01.
  是夜,蕭索的秋風中,一個人影匆匆路過。
  「哈、哈啾!」打了個哆嗦,惦記著手裡拎著的麻辣燙,任歡攏了攏衣襟,加快了步伐。
  不過一想到今天學長在朋友圈也曬了這家的麻辣燙,就覺得超滿足
  學長和自己吃的,是一樣的味道啊……
  很快走到了一條巷子前,穿過去隔著一條街就是學校了,如果從正路走的話,要多繞十幾分鐘。
  麻辣燙的熱氣最終驅散了任歡對黑暗和未知的恐懼,嚥了嚥口水踏了進去。
  幽暗的窄巷十分寂靜,任歡卻莫名的心慌起來,加快了腳步,大步向前。
  當城市明亮的燈光近在眼前時任歡鬆了口氣,剛一鬆懈,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摀住嘴拖回了巷內。
  「唔、唔!」那人的力氣大得很,任歡怎麼反抗也掙不開,急了眼便張口咬住了那人的手掌,卻被掐住了脖子。
  「嗯,嗯……」肺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任歡漸漸沒了力氣,只剩下滿滿的窒息感與求生欲,手無力的碰了碰那人的胸膛示弱。
  好在那人本來也無意要任歡的命,鬆開手把無力下滑的任歡握住腰壓在牆上,沙啞滿是欲/望的聲音卻意外的低沉好聽,只是內容實在不太美好。「別反抗,乖乖讓我/操,嗯?」
  已經嚇傻了的任歡聽不出那聲音的異樣,半晌後被迫微弱地擠出了一聲嗯。
  「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牛仔褲被那人輕易的抽開皮帶褪到大腿處,任歡哆嗦著給自己解開上衣的襯衫扣子。
  細嫩的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任歡被翻了過去,冰涼的修長指節捅入了乾澀卻火熱的內部,任歡手撐著牆,咬著牙忍住喉嚨裡的嗚咽。
  要被QJ了麼,被一個完全陌生的,毫無感情的男人。
  ……不是學長。
未經人事的腸壁對陌生異物十分抗拒,男人皺了皺眉,抽出手指,強硬的塞進任歡緊抿的唇內。「快點舔濕。」
  「滋……沽……」閉上眼,任歡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那手指,大滴的淚水自眼角流下。
  可是,我不能,也不想死。
  黑暗中無法看清四周的事物,只有男人壓抑的粗重喘息一遍遍敲著任歡的鼓膜。
  被唾液打濕了的手指這次很容易便鑽了進去,男人的呼吸粗重,顯然沒有什麼耐心,不過理智尚存,沒有傷害任歡。
  腸道在男人並不算溫柔的抽/插下漸漸蠕動軟化,溫熱的包裹住指節,能夠勉強容納三根後男人毫不猶豫的抽出了手指。
  攥緊雙手,任歡崩潰的哭泣出聲,幽靜的巷子內,與繁華的街道只有幾十米相隔,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抵在後門。
  壓在任歡身上,在他頸間啃咬舔弄,男人把自己一寸寸埋了進去。
  「疼……」細窄而嬌嫩的腸道根本無法接納男人過大的尺寸,任歡疼的渾身發抖,男人親密粘膩的動作讓任歡屈辱又絕望,卻又不敢掙扎反抗。
  「放鬆。下/身緩緩的抽送,男人似是安慰道。

02.
  「嗚……」終於全根沒入,任歡一瞬間只覺得臉上變了顏色。
  可憐的肉-穴被性-器撐滿到了極致,連每一條褶皺都被打開,脆弱的黏膜像是被一根火熱的硬棍毫不留情的搗穿,火辣辣的還有種撕裂的疼。
  而被溫暖包裹著的男人被任歡游絲樣的哀鳴刺激到,再無耐心,也無暇再去顧及任歡適應與否,手撐在任歡臉側的牆上,下/身猛然大力抽動,磨著脆弱的腸壁,狠狠抽/插起來。
  肉-棒上的筋絡狠狠刮擦著肉-穴,黏膜被磨的發熱,痛感竟也模糊了下來,任歡只覺得身後不斷的被男人貫穿著,夾雜著奇異的感覺。
  漸漸地,抽-插愈發順暢起來,濕膩的液體或許是唾液抑或其它,男人低聲喘息著。
  「嗚……嗯……」任歡還是很難受,是那種細細的彷彿夾在沙子裡一樣的酸痛,只是早已分不清哪些讓他覺得窒息的感情都是什麼。
  有一個名字反覆壓在胸口,和先前推搡間灑在地上的麻辣燙,此刻一樣涼。
  做著做著,似乎有些不太盡興,男人把任歡翻過來從正面進入,任歡被迫面對著男人,穴-肉也被肉-棒插著生生的轉了大半個圈,性-器猛的擦過某一處,進到更深處。
  「嗯……」沒能掩飾住這聲猝不及防的夾雜在痛苦中如此突兀異樣的呻吟,性/器抵在男人的小腹上,任歡勃-起了。
  被頂到前列-腺的腸道劇烈收縮起來,擠壓著侵入的火熱性-器,男人輕笑了聲,圓碩的肉冠在那點上磨了又磨,任歡抗拒這種縱歡的表現反應,可敏感的身體卻似乎忍受不了一點甜頭,斷續的有甜膩的呻吟洩了出來……
  怎麼,可以這麼淫-賤?
  一邊呻吟著,用尚存的理智,任歡給了自己一巴掌,男人顯然是聽見了,動作微頓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
  不知道剛才還寧死不從,現在又沉溺於快感的自己,如今在這個正QJ著自己的男人心裡是否同樣不堪。
  「為什麼……」除了無意義逸出的字節,任歡哭著開口,開口顫抖著聲音說出了第一句話。
  手被沉默的男人捉住,下/身的侵略還在繼續,任歡也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對方。
  為什麼?
  「是他選了你,不是我。」讓任歡的手搭在自己頸間,男人拖著任歡的臀,讓他懸空起來,順勢仰起頭含住任歡胸前小小的乳-投舔弄。
  「嘖嘖」的水聲在空寂的巷內分外明顯,軟塌塌的乳-投在男人口中漸漸挺立,又癢又濕的,配著那水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淫艷。
  任歡想擋住臉,又發覺在這黑暗的巷子中根本沒什麼意義,於是又放下,隨著下/身的衝撞又下意識改為的圈住男人的脖頸。
  「唔……哈、嗯……」任歡輕聲呻吟著,半懸空著不受力的感覺讓人心生不安,只好把腿也盤在了男人腰間。
  ……算了,就這麼墮落吧……這麼髒的自己,已經無法否認了,不是麼。
     ……
  又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洩出來,指尖沒進男人肩頭,任歡抬起頭,喉間發出模糊的身影,兩人相連之處一片泥濘。
  放下任歡的腿,男人就著插在任歡體內的姿勢把頭埋在他頸間享受了一會兒情事的餘韻。
  任歡本以為這場奸/淫終於結束,卻發現男人埋在甬道裡的性-器很快又再次脹大撐開了軟綿綿的濕嫩腸道,一收一縮著往下滴著精/液的腸道被輕易的撬開,再次慇勤的蠕動擠壓著肉/棒,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有些驚恐的把手按在男人肩上想把他推開,任歡指尖剛觸碰到男人火熱的皮膚,就又一次被按在牆上頂弄了起來。「嗯、不要……」
  男人的狀態,從一開始就不對。
  後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在冰涼的巷壁上反覆摩擦,任歡低頭咬住了指尖。
  把任歡掛在一條腿上的褲子脫掉,已經洩了一次的男人變的格外有耐心起來,把任歡咬著手指拿出來強迫的壓在牆上十指交疊相扣,舌頭霸道的伸進任歡的口中勾著那微涼的軟舌交纏,舔過對方敏感的上顎,胯下也在緩慢的頂磨著每一寸腸壁。
  有什麼自體內流了出來,任歡嗚嗚的被男人糾纏著,扭著身體卻怎麼也逃不開下/身劇烈的快感,無奈只能低泣著承受。
  快感自尾椎一波/波的翻湧著上滾,任歡渾身酸軟著,要不是被男人托著早就站不住了。
  好、好舒服啊……可是、怎麼可以……
  「站不住了?」把脫下來的外套鋪在地上,男人抽出性-器,沉聲道。「自己跪上去。」
  「嗚……」任歡失神的倚在牆上,未吞嚥下去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一時無法明白男人的意思。
  男人揚眉,握住任歡的腰打算幫他,卻聽見了巷口傳來的腳步聲。
  「……」任歡顫了顫,閉著眼,驚懼的淚流了滿臉。
  除了上身一件敞開的襯衫,任歡下/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沾滿了淫穢的液體,再加上滿臉的情/欲,一看就是被人操了……
  而男人,自始至終只是解開了皮帶拉了拉鏈而已。
  而虛軟的身體和過度的,讓任歡像是被抽空了力氣,根本無法自理。
  男人皺著眉,有些不悅。
  而腳步聲由遠及近,幽窄的巷內傳來鞋跟空蕩的迴響,大概還有幾分鐘就會被發現。「求、求你……」頭靠著冷硬的牆上,伸手抓住沒有任何表示的男人的襯衫下擺,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任歡斷續著哽咽道。
  「……」黑暗中任歡沒有看清男人緊擰在一起的眉毛,只知道男人並沒有甩開自己的手,於是再接再厲又拽了一下。
  男人終於有所動作,反手握住了任歡已欲收回的手。
  被大力拉起,套上了褲子,男人把外套給任歡披上,同時照過來的還有一束亮光。
  把臉埋在男人胸口,任歡顫抖著渾身冰冷,情/欲而發的汗一遇冷風便將身上的熱度吸收殆盡,連帶著將整個人都吹冷,吹透。
  「學長好。」沖男人點了點頭,任歡把頭埋在男人胸前只露出一頭軟軟的黑髮,所以根本看不到臉,昏暗的情景下女生並未發現四周的異樣,將任歡的動作當成了是在害羞,還以為學長在和女友約會,心碎了一地的同時甜聲道。
  「嗯。」男人點了點頭。
  任歡恐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竟也未發現兩人對話中的異常,等女生走遠後,抵著男人的衣擺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條竭澤的魚。
  「好了,人走了。」男人亟待解決的欲/望並沒有給任歡更多的緩衝,拍了拍任歡的屁股,男人解開腰帶。「自己脫下來。」
  「……」呼吸一窒,意識到自己竟對男人產生了依賴,而兩人的關係不過是強-奸者與受害者……或許現在,可以改成合奸了。
  任歡唾棄著自己的同時,慌亂地彈出了男人的懷狼狽的撐在牆上,用手給自己解開牛仔褲。
  由於時間過短,所以並沒有來得及穿上內褲,把褲子褪到腿彎,任歡僵硬著,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任歡垂著手,男人皺了皺眉,把上衣脫下來一併鋪在地上,赤裸著上身把任歡按著讓他跪趴在衣服上,扶著性-器對濕潤泥濘的穴-口再次擠入,響亮的水漬聲讓任歡羞恥的滿臉通紅髮熱。

  「嗯、啊……」粗魯的蹂躪著那兩瓣又軟又嫩的屁股,軟嫩的軟肉被又捏又揉到變形而滿足了男人的施虐欲,男人的呼吸愈發粗重,下/身的抽送更是變本加厲。
  「啊、啊哼……唔、別……」手肘撐在地面上,手掌所及是奇異的粗糙和冰涼,快感漸漸隨著時間而變了味,囊帶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拍打和嬌嫩穴-口與陰毛的粗礪摩擦的讓任歡覺得難受,已經射了兩次的性-器短時間內尚無法勃/起,蔫蔫的疲軟在胯間,與身後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形成了對比鮮明。
  原本是隱秘享受的性/事卻開始讓人有些難忍起來,脆弱的黏膜隨著一次次粗重的摩擦頂弄而漸漸充血,伴隨著粗大性-器的進出開始有有明顯的刺痛。
  一定腫了吧……
  可根本不能向QJ自己的人示弱乞求。
  額角滲出的汗打濕了睫毛,任歡咬著唇,壓抑著呻吟忍耐,等男人射出來以結束。
  微涼的秋夜,男人的手和火熱的身體給任歡帶來了熱度,逃不開卻也無法消受,當快感終於累積到一定程度,任歡頭抵著地面,幾近崩潰的又一次射了出來。
  緊咬的肉-穴給插在其中的性/器帶來了莫大的快感,男人低哼一聲,笑著摸了摸任歡一片粘膩的脖頸。「忍不住了,嗯?」
  「快點射……求你……」搖著頭啜泣,任歡已經分不清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在男人溫暖的手覆上來時,心中某種感覺突然浮出來暈散成一片,渾身一凜毛孔都張了開來,有種痙攣的悚然,讓任歡忍不住開口。「不嗯……不行了……」
  ——或許已經瘋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聽起來倒是極為愉悅的。
  下/身加快了衝刺,粘稠的絲狀液體不斷自交/合處滴在任歡身下的衣服上,任歡沒了力氣,勉強支撐著身體隨著男人頂撞的動作往前一聳一聳的。
  又插了一會兒,埋在甬道內的性-器突然再次脹大,彈跳了一下, 男人並未刻意壓抑, 任歡垂著眼,承受了射進來的精/液。
  「哼……」被男人攬住了腰,任歡才沒癱到地上。
  半抱著任歡,男人撿起地上的衣物用乾淨的一面給任歡擦掉大腿和後/穴上的粘濕液體,為兩人簡單的清理了下/身,又從褲兜裡掏出任歡的內褲給他穿上,一顆顆繫上被解開的襯衣扣子。
  中途還似不捨得吸了吸那顆小紅粒,被溫熱驟然含住,任歡輕嚀一聲。
  「好好夾著,不然會流出來。」拍了拍任歡的屁股,男人又把任歡摟進懷裡好一頓親親摸摸,拉著任歡的舌頭好一頓胡攪蠻纏後才放開了他。「外套裡有錢,門禁應該過了,自己去附近的賓館住一夜,嗯?」
  「嗯……」任歡迷迷糊糊的答應,總覺得男人說話的語調有些熟悉,音色卻是完全陌生的。
  快到有光的地方時男人放開了任歡,朝著與之相反的方向又隱進了黑暗中。
  扶著牆,有些彆扭的走出巷子,暖黃的路燈讓任歡下意識閉上了眼,短暫的幾秒後又睜開,迎面而來是微涼的清爽夜風。
  意識清醒了些,任歡低下頭,臉上還帶著情事後的暈紅。
  男人的外套大了很多,包裹住任歡的臀/部,格外的溫暖。
  ——沒有任何喜悅或輕鬆的感覺,卻也沒有那麼絕望。
  用男人留下的錢開了房,任歡把後/穴裡的精/液排出了一部分,渾身又酸又軟,身心疲憊的叫囂著休息。
  眼皮上下著合,實在是提不起任何精神再去做清理,任歡抽了些衛生紙胡亂的簡單擦了擦下/身,一路飄到了床上,頭粘在枕頭上,還未來得及思考什麼,昏沉地便睡著了。
  而另一邊
  男人的眉目冷漠,與鏡中的自己對望,不滿道。「你傷到他了。」
  ……
  一夜無夢
  第二天
  給室友打去電話,讓對方給自己代請了半天假,任歡坐起身,只覺得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頭也暈暈沉沉的。
   安靜的坐了十多分鐘,任歡慢吞吞的蹭起身,重心落到腳上時腿一軟,差點跌下床,艱難地去浴室放了熱水。
  站在鏡子前,任歡有些手抖,費了好一會兒才把衣服脫掉。
  整個身體泡進熱水中,破損紅腫的粘膜被迫與溫熱偏高的水接觸,任歡的牙根都顫了顫,從鼻間溢出一聲輕呻吟。
  四十多分鐘後,格外痛苦的清理終於結束,酸乏的身體被熱水泡過後倒是緩解了不少。
  任歡解開圍在腰間的浴袍,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鏡中青紫的淤痕吻痕遍佈,滿是被狠狠蹂躪後情事痕跡的身體,動了動嘴角,卻發現連可悲的眼淚都已經干了,只剩下無法言說的酸澀。
  「……只是像學長那樣如明月清輝一樣的人,就再與自己無關了吧。」
  不能再默默的奢望,移不開目光。
  而那個人又是誰,為什麼要……昨天無法控制的,還是有很多精-液流了出來。
  內褲已經髒的沒辦法穿了,牛仔褲雖然髒但並不明顯,任歡套上牛仔褲,又穿上襯衫,目光落在頸間根本遮不住的吻痕上游移了一會兒,無奈之下只能把那人的外套穿在身上,豎起衣領以遮起部分,只是不知道在別人眼裡算不算是掩耳盜鈴了。
  退完房卡後還有些時間,任歡緊了緊攥著袖子的手,目光閃爍,最後還是進了藥店。
  ……
  回寢室的時候裡面還沒有人,把門反鎖,任歡跪在床上,扶著欄杆半脫著褲子給自己上藥。
  沾著藥膏的手指艱難的擠進肥腫的肉-穴,「嗯……」任歡把頭埋進被子裡,柔軟的觸感並不能減輕身後的痛感。
  任歡蹭了蹭被單擦掉額上冒出的冷汗,又挖了些藥抹進肉-縫。
  粘膜不僅充血還有破損,男人只用了唾液的急切開拓並不到位,再加上性/事持續旳時長又早超過了第一次任歡所能承受的,經過一夜的時間,再看才發現後-穴的慘狀。

  手指在穴-口抹了一圈,但內部還是火辣的疼痛,偏偏手指又碰不到穴內的深處。
  有些焦急的在寢室裡掃了一圈,最後鎖定在了桌子上筆架中擱著的筆上,伸手把筆拿過來,套上附贈的指套沾了藥膏一點點旋入後-穴,冰涼細長的筆身比手指讓人好受了許多。
  任歡捏著筆端,將細長的筆身反覆捅入肉-穴,總覺得分外羞恥。

藥液順的腸道的擠壓溢出穴-口,把艷紅的褶皺打濕的亮晶晶的泛著透明的水澤,流到了前面的陰毛和囊帶上,只可惜大好的美景卻無人欣賞。
  「唔……」任歡倒吸了口氣,胸口起伏,把不小心壓到了敏感的肉起的筆抽了出來。
  把筆頭上濕漉漉的指套摘下來扔進桌上小巧的紙簍中,任歡抓了紙把下/身的藥液擦乾淨,然後顧不得光裸的下/身,伏在床上低低喘息了一會兒,捏著那根後半部分水潤的鋼筆,紅著臉莫名的心虛。
  過了幾分鐘任歡再次抬起頭,穿上褲子迅速收拾好了現場,順便拔下充電口打開了因電量過低而關了機,昨天一直在寢室的手機。
  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兩個是室友,一個未知……一個,是學長的?!
  任歡看了眼來電時間,正好是自己出去買麻辣燙那會兒……如果學長能夠許早打來幾分鐘,或許一切就不會變得不同了。
  猶豫了一下,任歡還是給學長打去了電話。「學長,昨天……有什麼事麼?」
  「嗯?」對方頓了下,而後很快回道。「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那學長,我就先掛了。」學長的聲音,怎麼可以那麼溫柔。
  任歡拿下電話,有些落寞的打算掛斷。「等一等。」
  「啊?」任歡無意識的盯著屏幕。
「有人給了我電影票,要一起來麼?」屏幕上的數字不斷跳動,任歡怔怔的盯著,直到十幾秒後對方疑惑的嗯了一聲才如夢初醒般慌亂的拒絕。
「最近有事,我……還是算了。」
  「……嗯。」大概是聽出了任歡的逃避,對方並沒有多作邀請。
  怎麼覺得學長的語氣有些失落。
  腦海中不自覺腦補出學長耷拉著毛茸茸的耳朵的樣子,告訴自己只是幻想,任歡輕聲說了句再見後掛上了電話。
  學長那樣的人,自己怎麼可以再去肖想……明明,好不容易已經在越來越近了啊。
  眼底迅速漫上了一層水霧,任歡眨了眨眼才壓下那種酸澀感,拿出手機默默清理掉了所有與對方有關的東西,不再出現在學長會出現的場合……默默的,逃避和學長有關的一切。
  後/穴的傷過了很多天才完全好透,其中的各種痛苦省略不言,任歡也無意找那天的男人——莫名其妙的,被如此對待的任歡竟完全恨不起男人……只是偶爾也會想,男人會否有愧,又或是慣於*事。
  對於男人任歡有種種懷疑,但對方終與自己無關,也許只是一場糾纏的陌生人,所以在對方留下的痕跡消失時,也將那晚埋進了記憶。
  ……任歡才發現,想要讓一個人從生活裡消失真的很容易。
  手機備忘錄裡突然彈出後天學長生日的提醒,任歡看了一會兒,很多刻意壓下的喜歡和酸澀就又冒了出來。
  那天,任歡沒去。
  大概自己在對方心裡也只是一個說得上話的學弟,好不容易才決定要忘掉,還是不要上去湊熱鬧了。
  去那家店吃到了麻辣燙,味道確實不錯,只是吃著吃著就停下了筷子。
  出了店門,夜風比半個月前涼了很多,任歡打開手機,才八點多。
……一個小時後
  任歡知道酒可以模糊人的意識,卻從來沒喝過,今天雖還不到借酒消愁的苦悶,也喝了個微醺,意識雖然清醒,反應卻有些遲鈍。
  此刻又站在那條陌生的巷口前,窄巷深處漆黑且寂靜。
  打開手機的照明,任歡眼前一花,還未邁步,就被拉了進去。
  「唔……」男人關掉手機,把任歡壓在牆上急切的含住他的唇,舌頭粗魯且急切地擠進那條微開的小縫、纏著任歡涼軟的舌彼此糾纏,交換呼吸,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自唇齒間拉出一條銀絲。
  衣服摩擦間發出細小的悉索聲音,任歡把手搭在男子脖子上,明明理智仍在卻不想反抗……況且,這次的男人,很溫柔。
  自己大概得了哥哥症吧,一遇上溫柔這個字眼就軟化了防備。
  男人探進來的手指並不乾澀,沾上了應該是ky之類涼稠順滑的液體,任歡放鬆身體,讓男人順利擠進去,暖熱柔嫩的穴肉縮了一下,把正在抽出的手指湊巧夾住了。
  "噗。"任歡半個身體都靠在男人身上,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很淺的一聲,帶動軟軟的穴肉也顫了顫。
  把頭埋在對方肩上,任歡悶聲道。「進來吧……嗯……」
  許久沒被入侵的後-穴接納著驟然闖入的肉物,還是會有細微的酸脹痛感。
  男人下/身一下下進行著有力的衝撞,肉-穴被反覆充滿,任歡發出滿足的愉悅低喘,半抱住了男人的腰。
  「我是不是,很淫/蕩……」男人一直沒開口,任歡慢慢的心裡生出些複雜的滋味來,低聲笑道。「學長今天生日,我喜歡他,卻又在這裡和別人做-愛。」
    已經說不出來是怎樣的心裡,男人的懷抱卻能帶來短暫的心安。
  男人沒有說話。
  下/身一遍遍的楔進去,卻被火熱的粘膜包裹著,怎麼也衝撞不開,只是柔弱又固執的纏著肉-棒,不肯留一絲縫隙。
  肉-穴裡越來越濕潤,淅淅瀝瀝的流出了些腸液,任歡乾脆把腿盤在男人腰上,空出一隻手掀開下擺,露出嬌軟的乳投與男人的胸前摩擦。
  「要嗯射、要-射了……」
  任歡情動的厲害,腸道痙攣的伸縮,把頭靠在男人肩上,男人也極為會意的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在男人的攻勢下,沒堅持多久任歡就射了。
  本就遲鈍的大腦因強烈的快感而長久的一片空白,男人配合著停下來抽-插,兩人相擁著無言溫存,溫熱的液體漸漸打濕了男人的肩膀,眼底一片溫熱,漸漸回過神來,任歡才發現自己無意識的哭了。
  沒有去管臉上的狼狽,把腿從男人的腰間放下來,任歡抬起讓埋在體內的性-器退出來,在男人懷裡轉了個圈,手撐在牆上,撅起屁股背對著男人晃了晃,也不知道男人看不看的見。「進來吧,就這麼做……嗯!」
  臀瓣被男人抓著往兩邊分開,性-器在濕潤的穴-口磨蹭了幾下,時而淺淺的頂弄進半個龜-頭,這麼幾次後任歡被撩的受不了,正要開口求操時男人頓了一下,而後猛的刺入,整根貫穿了任歡。
  「哈、哈啊……噫……」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嘴角,任歡仰起頭,大口的喘息。
  緊窄的肉-穴的被一次性毫不留情的破開、撐滿,前列腺被緊貼著一路摩擦,任歡又酸又爽,指尖按進牆間的縫隙中,哭泣的低吟。
  男人伸手摸了摸任歡的臉,果然全是變的冰冷的淚。
  「和我做,真的很難受麼?」男人開口。

  「……」這個聲音……好熟悉……一時無法思考,迷亂的大腦似乎怎麼都隔著一層薄紙而無法想起答案,任歡下意識小幅度晃了一下頭,不想讓男人不悅。「不是……」
  只是,不是學長而已——所以身體,不能代真正的心思說喜歡。
  「你、嗯……沒有喜歡的人麼……」男人原本隨著問語停下的動作繼續,被撞著敏感點,任歡一邊呻吟著,斷續道。
  可以輕易地拉著陌生人做-愛,怎麼會有……後知後覺才發現問得很蠢,任歡自覺尷尬,不由得縮緊了後-穴,夾的身後的男人悶哼了一聲。
  「有啊。」任歡身體一凜。
  手順著因撅起屁·股而懸空的下擺摸進任歡的襯衫內,扣在那兩團軟肉上收緊手揉/捏,因為弧度太小無法抓住,反而更惹得男人樂此不疲,一下下抽送著下/身滿意的得到任歡一聲聲的呻吟,隨口而出了回答。
  「唔、嗯哈……」清潤的聲音彷彿流進心底,悄然浸濕了那層薄紙,任歡反而遲疑。「學、恩……」
  被男人摀住了嘴,屁股被粘連的淫·液潤的水淋淋的,濕乎乎的十分美味多汁,男人便放開了被揉的腫脹發硬的乳首,轉而摸上了更好蹂躪的臀/部。
  「嗯……」男人的動作從側面印證了心中不可能的猜測,任歡急切的想要確定,卻被男人摀住了半張臉,任歡伸出舌頭軟軟的舔著男人的掌心,以博取男人的憐意。
  然而男人卻好像篤定要將答案留在情事後,只是用硬脹的性·器一遍遍捅入那個濕嫩的小口,那種幾近沒頂的快感硬生生壓退了任歡探知的欲/望,整個身體都貼在牆上,被操的低泣出來。「不、嗯不行了……」
  男人也緊貼著壓上去,似乎要讓兩具交纏著的軀體不留任何縫隙。
明明是沁涼的深秋,卻在不可言說的暗巷中生出了一身的薄汗,帶有可以將彼此融入對方的熱度與纏綿,男人射出來的時候任歡已經軟在他懷裡,後·穴含著對方軟掉的肉物,半晌說不出話,儘管男人早已在此之前鬆開了手。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了一會兒,男人把頭磕在任歡的頸窩,任歡那兒很敏感,被曖昧的暖氣吹著,下意識顫了顫身子。
  男人開口,原本清潤的公子音此刻帶上了情事後特有的慵懶,格外的迷人。
  「我很久之前,就意識到自己是雙重人格——一個是好好先生,另一個就暴躁強勢得多。」用寬大的外套把任歡照在懷裡,顧隼的聲音溫柔。「因為分不出主次,所以各自都遵守規則,佔據不同的時間——你之前見到的,大多數都是我。」
  「……可以感覺到麼,我喜歡你。」任歡的心跳自顧隼開口就一直在加快,此刻臉、耳朵都熱得不行。「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藥,但是出於我的私心,只想把我們的第一次給你,所以……不過快到結束的時候,我還是搶回了控制權,所以並沒有錯過你的第一次。」
  第一次麼……只想給我這樣的字眼,真的很讓人怦然心動啊。
  學長的聲音分明是帶著笑意的,可任歡卻聽出了無奈和苦澀。
  「小歡,你怨我麼?」
  無論是利用同情亦或是喜歡也好,強制又卑劣的想要你的身心。
  身體內的另一個人格正在試圖侵入,顧隼便把我改成了我們,對方果然立刻安分下來。
  而恰好拿捏著,掐住了任歡這個暗自愛慕者的軟肋,或不如說是七寸,真的是一點都無法因為之前的「另一個人」的對待而違心的抗拒,反而覺得歡喜和甜蜜。
——大概就是這樣吧,自以為卑微的永遠是雲泥的暗戀就以這樣荒唐的方式成真,所以只會感到幸運這樣不正常的感覺。
  「我不怪學長。」
  已經有液體自相連的地方溢出流到了大腿上。任歡動了動,想要退出學長的懷抱,被察覺到意圖後的學長反而抱得更緊了,與此同時又重新開始變大的性-器算是做了塞子,堵住了穴-口。
  「只要是學長……就可以……無論,是被怎麼對待。」任歡只好把頭貼在顧隼毛茸茸的腦袋上,因為剛才的性-事男人的髮根處都是汗,蹭的任歡臉上也濕濕的,也不嫌棄,就這麼彼此淺淺的維持著相互倚靠。「無論粗暴或溫柔,如果是別人就覺得難以忍受,但可如果是學長,就會都很喜歡。」
  「我……喜歡學長啊。」任歡道。「本來以為會一直藏在心底,暗自的為那些若有若無的不同竊喜就好了,而現在卻可以和學長……如此親密,所以真的很開心。」
  那些以為被陌生人男人強-奸而產生的灰暗的自暴自棄的情緒,甚至是麻木的想要就此墮落放縱,此刻就這麼全部消散掉,連帶著並明媚起來。
  回應給任歡的,是顧隼炙熱的吻。
  「那我呢?你能接受麼?」唇齒分開,氣息稍定,男人的聲音變的成熟且磁性,大概因為是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所以說話的方式和習慣也不一樣,倒是很好分辨。
  「……」對方完全是把自己做服的。終於明白了男人那天為什麼會說並不是他選的自己……任歡目光閃爍。「那你呢?」
  如果要接受學長的話,就必須要同時接受兩個人格,任歡挫敗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逃避或者放棄。
「……」沒有說話,只是用勃-起的性-器磨了磨嬌嫩的腸肉,若是在明亮的燈光下就可以窺見男人微紅的耳尖了。
  似有所感,伸手摸向後-穴,因為姿勢的原因還有一截沒能完全插入的莖體露在外面,此刻被任歡的手握住便配合的跳動了一下。
  男人的呼吸剎時亂了,把任歡壓在牆上,抬起他的一條腿壓在身前,帶動性-器「沽滋」擠進幽窄的更深處,任歡微張著唇吸了口氣。

 

  「無論、喜怒哀樂……唔……只要是學長的,我都願意——全部接納啊……」一直默默暗戀學長的自己,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學長的另一面,不僅是溫柔,更有偶爾的霸道,令人沉醉和怦然心動啊……只是之前從未想到學長會是雙重人格罷了。
  不過……粗大的性-器在小小的肉口來回進出,因為是在黑暗中,所以對於身體的感知更加敏感,用手指在顧隼肩上淺淺撩撥,任歡抱怨道。「為什、嗯、嗯唔……為什麼麼總是在這裡……(作者:當然因為這是小黑巷play啊[笑])」
  「那個傢伙,從真正意義上來說,並沒有那麼溫柔。」顯然對任歡總是傾向於另一個人格有些吃味,雖然這有對方先入為主的原因,為了扳回一城,男人趁機為自(另一個)己(人格)解(抹)釋(黑)。「是他提出的這裡……他可比我,惡趣味多了。」
  至少自己只是霸道強勢而已……那個傢伙……完全不遜於自己的獨佔欲和霸道,卻全裝成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才是真的心機。
  男人心中腹誹道。
  ——不過在任歡身上裝了定位這事,做得確實不錯。
  ……雖然是兩個人格,但就某些方面而言,還是很有共同之處啊。
  「怎、怎麼可能……」任歡正被他頂的意亂情迷,下意識反駁道。
隨後,男人身體力行的讓任歡好好體會了一下對的時間說對話的重要性。
  ……半個小時後,任歡窩在顧隼懷裡被他抱出了小黑巷,當時據觀已是滿身的汗目光渙散了,而男人目光珵亮腳下穩健如飛。
  ……又半個小時後,某小賓館內
  「學、嗯學長……」柔軟的白色大床上,整個人都陷入柔軟的被子裡,任歡渾身泛紅,難耐的抓緊了被子。「為什麼啊……還要做……」到後面就有點走音,含含糊糊的被頂到了敏感點,發出小聲的跟貓叫似的呻吟撓著顧隼。
  「只和小歡做了一次,怎麼可能夠啊。」顧隼百·忙之中抬頭,委屈的看了一眼任歡。
  「唔……明、明是兩次……」胸前被舔的一片水光,那種癢癢的觸感,讓任歡扭著身子,想躲,卻被顧隼抱住,固定在嘴邊將那兩顆肉粒嘬得滋滋作響,只要一抬眼,顧隼就可以欣賞到任歡既難堪又害羞的可愛神色。
  但當下不是暴露本性的時候,於是顧隼身下的動作放輕緩了些,眉頭輕皺,低聲緩緩開口,神色既憂鬱又無奈,好一個衣冠禽……呸,柔弱公子。「可是,我和他,不是一個人啊。」
  短短一句話,愣是讓他說出了清風霽月怨婦小妾……等等感覺,最後還輕飄飄的,仙的彷彿下一秒就要乘風歸去了。
  潛意識裡頭,男人覺得相較之下自己真的算得上正直了。
  其實顧隼那話一分真三分裝六分假,同一個身體內,除了沉睡時,如果刻意的話怎麼可能感知不到身體的快感,只是無法取得控制權罷了,更何況他們只是一個靈魂的兩個人格,和諧相處條款楚河明確的那種。
  裝可憐柔弱這種事,某綠茶·溫柔?人格,最擅長了。
可偏偏某人傻乎乎的就吃這套,覺得心疼得不得了。
  「我……」要和另一人分享一半的生活,甚至是伴侶,會是件很難受的事情吧。
  聽出了學長受傷的語氣,任歡立刻覺得心中愧疚……只是自己累一點就好了,怎麼可以這樣去質疑學長。「你做吧……學長。」
  「可小歡剛剛明明說不要。」抓著任歡的手摸向胯間翹起的肉物,顧隼道。「那就請小歡自己邀請我進去吧,要一邊說一邊做哦。」
  「……」任歡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勾的顧隼忍不住蹭了蹭,又軟又滑,熱乎乎的,白淨裡飛上緋紅的雲霞,真是十分可口誘人。
  「如果小歡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某人雖是這麼說,身上可是動都沒動,見任歡沒反應,末了輕輕的歎息一聲,任歡的魂兒都跟著顫了顫。
  「……」根本不敢對上學長的眼,可任歡又存心想要彌補剛才對顧隼造成的造成的「傷害」,手裡的肉物又熱又硬還輕微彈跳著,讓任歡一時不知所措。
  「我……」想要開口卻對上學長無辜十分,微挑起似乎十分疑惑的眼,任歡到嘴邊的認慫的話又嚥了回去,只好硬著頭皮握著男人的性-器在穴-口潤了潤,硬熱的龜-頭十分輕易的淺淺的抵了進去,便準備將性/器推入肉-穴,卻被一隻溫熱的手堵住了穴-口。
  「唔……」比穴-肉粗糙很多的指腹溫熱的溫度覆在濕噠噠的穴-口上,因為是學長所以更添了幾分刺激,任歡身體一顫,差點握不住男人的性-器,半疑惑半乞憐的看向顧隼。
  「小歡還沒有說邀請。」
  「!」任歡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加上那雙水汪汪的霧眼更惹人欺凌,顧隼移開了手,只是用那種眼神看著任歡,既執固又有些……好整以暇。

  「請、」一邊把性-器對著穴-口一點點推入,學長的配合的傾身,一邊羞恥的張開口輕聲道著邀請,任歡閉上眼,不敢對上學長戲謔的視線。「請學長……進來……」
  跟自-慰什麼的完全不一樣,是活生生的學長,真實的溫度……真實的肉物慢而清晰的擠入綿軟的腸-道,楔入的形狀被腸-肉完美的貼合包裹,一個是富有肉感的硬脹,一個是可以擠出水般不可思議的柔軟。
  也是……連曾讓任歡夜中驚醒後渾身通紅的春/夢都所沒有的猥褻。
  「進來?做什麼」顧隼揚起了眉毛,是有別於溫潤之外的,有一點邪肆的壞笑,偏讓人心動不止。
  「操-我……」睫毛上沾著一層晶亮的水珠,大概只要有這種狀為幸福的感覺就可以,什麼都不顧了吧……好像在一瞬拋開了羞恥與堅持,任歡帶著哭腔道。「請學長、操-我……」
  顧隼憐愛的為任歡擦掉眼角溢著的淚,發現即使想溫柔的去對待,實際上也只是更惡劣的想去欺負。
  ——即使……心中已經化成春水了啊。(所以就是惡趣味啊喂)
  索性不再壓抑,就著插-入的姿勢欺上去含住了那兩瓣又軟又甜的唇,上面還有溫熱的鹹濕的淚液……就像他們的主人一樣美味,如品嚐珍饈一樣,顧隼反覆吸/吮輾轉。
  柔軟的大床上,且又是溫暖的室內,比起隱私刺激的小黑巷,黑暗中赤裸而無聲的肉-欲在明亮的燈光下便變的溫情起來。
  不過,也多了很多情事上的情-趣與姿勢,可以完全的滿足那種想要肌膚相貼的急迫,更會清晰的看清彼此情動的表情,以獲得不只是生理上的滿足。
  仰躺在床上,任歡屈起雙腿折在胸前分成極開的角度,好對著學長大開著門戶,並在男人灼熱視線的無聲催促下,雙手從身側穿過大腿主動掰開臀肉出隱在其間艷紅的小-穴。
  「學長……」因為之前的情事不斷羞澀張縮吐出半透明的稀狀可疑液體,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水潤穴-口的每一條褶皺都格外誘人,勾的顧隼眸色深沉。
   指尖嘗試著在果凍般的艷軟上按了按,便淺淺的凹陷進去了半個指節,若不是上面沾的是自己的精·液,顧隼不介意用唇舌好好品嚐一下。

  「學長?」被那種如狼似虎的目光打量了卻不見學長動作,任歡有些不安,輕聲催促了一下。
  顧隼把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插了進去。
  在軟綿柔軟的腸·壁盡所能的深處按壓勾曲,因為男人的體·液所以並不會很痛,反而濕濕滑滑的伴有惱人的水漬聲,任歡偏過頭,無法忽略身體內部被硬硬的指節探索時的感覺。
  而顧隼的手指並不是沒有目的的探索,循著se·x時性·器的感覺,不費力氣的便找到了那個小小的肉凸。
「唔、」任歡差點彈起來。「不要……學長,會、會受不了嗯……嗯啊、」
  前列·腺被不斷細密按壓,伴隨著根本壓制不住的快·感,似乎是忍到了極限,任歡淺淺的哭泣起來,搖著頭。「不行……」
  「是麼?」可顧隼壓根不打算放過他。
  「啊、啊哈……」任歡劇烈的喘息,迷離著眼,打開雙腿任男人撫弄,浸了一層汗的身體在燈光下白膩膩的晃著顧隼的眼。
  等人終於忍不了刺激射了出來,軟綿綿的癱成一團,顧隼才好心的把手指抽了出來……然後,換上了更大的東西。
  手持著顧歡瓷白的大腿將自己埋進更深處去,顧隼邊抽·插邊愛憐的一寸寸輕輕吮/吸啃咬著任歡大腿內側的嫩肉。
  「啊、哈啊……學長……」常年不見光的地方十分嬌嫩,對於濕熱的啃咬異常敏感,隨著激烈的撞擊腿根輕微抽搐,手也沒了力氣,臀肉從鬆開的指間滑出,又變成了原來圓翹的形狀,手也順勢掉在被子上,鬆散的抓住柔軟的布料在手中摩挲,任歡眨了眨眼,燈光下學長俊逸的臉在漣漣的淚水中逐漸清晰……只要是學長的,無論好壞……無論承受與否,都不會心生抗拒啊。
  n久之後
  「放開我……嗚、學長……真的不行了……」身體不停的隨著身後人的動作而晃動搖曳,任歡意識不清的搖著頭哭道,同時四肢並用的努力向前艱難的爬著,想要逃離顧隼的控制,卻始終都在那一張大床上,崩潰的發現怎樣都是徒勞。「不、不要了……」
  「可我才只是做了一次。」任歡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往前蹭了一點,男人挑著眉腰往前一頂就更大力的跟著撞了上去,並且無賴的再次用了同一個藉口,語氣不滿道。「你不會打算厚此薄彼吧,嗯?」
  任歡哆嗦了一下,哼出一聲輕吟。
  這樣的藉口用一次就夠了啊!
  可你們是一個人啊,連這種事都要計較的話,真的不會腎虧嗎?
  頓覺以後的日子會無比黑·暗,任歡覺得對比之下擁有雙重人格的學長才沒有那麼慘——對於這兩個人格一個不忍拒絕,一個根本拒絕不了,怎麼看最後遭殃(難)的都是自己吧?
  任歡似乎終於認識到了事實,自己才是那個名副其實的被吃的死死的人,學長根本就不是在悲傷什麼要和另一個人分享,而是會覺得欲、求、不、滿……!
  「你、你們嗯……」想明白之後,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興奮,任歡渾身發顫,紅著臉半晌才吐出一句。「都是混蛋。」
  而且——根本就無法完全接納——滿了之後,就會流出來啊……
  第二天,兩人退房後
  保潔人員:「……」
  面對著凌亂灑滿可疑液體的床,臉色十分精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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