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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就睡BY 風弄
  文案:
  天下第一大派淫蕩教正式成立啦!
  立志成為大俠,四處拜師卻只學到一招猴子偷桃的小紅棗,榮幸地成為了淫蕩教教主盛劍清的開山大弟子。
  淫蕩教武功真厲害,入門首先練睡功,師父每次親自上場指導,用粗粗的練功棒幫自己增加功力。
  什麼,我們教還有一本高深莫測的淫蕩秘笈?
  等我學好睡功,師父你還會傳授我本教最高心法龍陽十八式?
  哎呀,哎呀,師父,你對我真好!
  但是,武林大會的那群老傢伙,為什麼老看我們淫蕩教不順眼呢?
  哼,我們師徒練功,關你們什麼事?
  師父,咱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一個是目中無人,以偷摘各大門派招牌取樂的「淫蕩教」教主,一個是資質愚昧,入遍各大門派仍然學無所成的白痴小徒弟,兩人在少林寺不期而遇——
  「這位公子,你也是去少林寺拜師的?」
  「不是。」
  本少爺我是去偷少林寺招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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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古人言,大亂之後必有大治,大治之後必有大亂。
  盛劍清非常不幸。
  他錯過了盛宗王朝建立時的大亂,而且倒霉透頂的,正巧生在盛宗王朝最鼎盛最太平的時代,也就是大治的年代。
  最最不幸的是,他居然還投胎在前一任盛宗皇帝愛妃的肚子裡。
  結果可想而知——第二胎的排位,加上父皇留下的太平盛世,再加上一位有無數良臣輔佐的英明的皇帝大哥,於是,所有王子應該、而且有資格遭遇到的宮廷陰謀、顛簸挫折、生命危險,都沒有盛劍清的份。
  這平靜安逸、富貴悠閒的生活,對於一個唯恐天下不亂,恨不生於三國的人來說,真是一種可怕的遺憾。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
  世上除了皇宮和王府之外,還有一個充滿刺激的好地方,武林。
  而且在武林中尋找刺激和多姿多彩的生活,方法既快捷又簡單,例如——偷各門各派的招牌。
  紅棗也非常不幸。
  他是個聰明的孩子,記性很好。
  最突出的一個例子,就是他深深記得三歲的時候,他勇敢堅定地一腳踩死了兩隻蟑螂(請記住,是兩隻,不是一隻),村里的三姑摸著他的頭誇獎說:「這孩子手腳真快,怪伶俐的。」
  一旁的六婆也說:「對,說不定長大是個大俠客呢。」
  大俠客三個字,紅棗一記就記了十四年。
  就為了這三個字,紅棗開始了成為大俠客的艱苦歷程。
  沒有顯赫的身世,沒有錢,沒有後台,要從一個不懂武功的鄉下小子成為一個大俠客,這種理想,其實也是很不幸的。
  有多少門派的師長能夠賞識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學徒呢?
  有多少沒有名氣的小學徒,可以成長為一個萬眾仰慕的大俠客呢?
  幸好,你不教我,總有人教我。
  武林中門派眾多,我就繼續拜,拜,拜!
  第一章
  大事!
  武林出大事啦!最近三月,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的招牌,都被一個來無影去無踪的高手,不,是小偷,給偷了。
  丟了招牌,在武林中相當於被人當面打了耳光,剃了眉頭,用四個字概括出來,就是——奇恥大辱。
  如今武林門派人人心慌,咬牙切齒,被偷掉招牌的固然對天發誓要洗此大恥,將小賊,不,那個武功高強的無恥大盜千刀萬剮。
  沒有被偷的門派,假如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也要摸摸鼻子,暫時把自家的寶貝招牌藏起來,打算等過了這段不太平的日子再掛。
  所以這段時間,如果大家上各個武林門派大門前抬頭一看,十有八九都會看見空空如也的一塊橫木。良心地建議一句,千萬不要開口問起原因,不然的話,不是被一腳踢下山,就是直接被殺人滅口。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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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風聲鶴唳的時候,少林寺卻站穩腳跟,不畏艱險,不但依然把寫有少林寺三個大字的有上百年曆史的招牌懸掛在寺門上,並且揚言,近期將在少林寺舉辦武林大會,只要偷牌賊子敢出現,一定將之生擒,公開審判,還武林一個公道。哇!武林大會啊!
  哈哈!終於有老大哥出來主持公道了!
  這個傳遍武林的消息,讓整個武林笑開了懷。
  「小賊混蛋!偷人招牌。」
  「少林正宗!要抓小賊!」
  「武林大會!公開審判!」
  「小賊不來!就是懦夫!」
  還沒抓到賊,歡慶的鑼鼓就已經響遍了大江南北,這句不知道由哪位江湖人氏自編自唱出來的四字歌,雖然不太順口,文理也不大好,不過由於歌詞深入人心,也被頌唱得火紅起來了,連酒館裡賣唱的姑娘也會吆喝上兩句。
  這歡慶的鑼鼓,自然也傳到了盛劍清的耳裡。
  不用說,盛劍清的反應,和武林人氏反應完全一致,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盛劍清的反應,比他們更為雀躍。
  興奮啊!
  刺激啊!
  哇!武林大會啊!
  對於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正希望找事玩的,有一身神功的無賴來說,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好消息!更何況,他就是那個光榮地導致這一切熱鬧的人——目前所有偷來的招牌,都被他當成破爛扔在了一個廢棄客棧的地窖裡面。
  本來嗎,偷這麼破的木板也只有一個目的……呵呵,熱鬧……
  但興奮過後,又忍不住有一點點傷感。
  「偷到少林寺的招牌後,就沒有什麼可偷了。」
  月黑風高,避風崖底最古老最茂盛的松樹上,傳來一聲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嘆息。
  「本來嘛,挑戰一下日月神教也挺有趣,但豈有此理,日月神教竟然把他們的招牌藏了起來,可惡!嗯……」盛劍清瀟灑地坐在樹幹上,屈指彈了彈自己的白衣,不由生出幾分感嘆,「很快,武林裡就連一個可以當對手的門派都沒有了。唉,想不到武林也這麼容易搞定。」
  ——最後一個目標,少林寺招牌!
  希望這次的歷險,可以更有趣點。
  當然,不管對歷險多麼充滿激情,盛劍清從來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和從前一樣,每當他想惹事時,事前總會詳細佈置,周密安排。
  而養精蓄銳,也是盛劍清所一貫提倡的。
  因此這一夜下了決定後,他並沒有急著上路。上路的時間定在明日清晨,今夜,他要在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松樹上,好好睡上一個好覺。可恨的是,當他閉上眼睛還不到一刻,不速之客就來了。
  「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夜風中,傳來咬牙哆嗦的聲音。
  嗯?哪個不長眼的?武功高強的壞處,就是附近有絲毫動靜都逃不過自己的耳朵。正打算安睡的盛劍清,危險地將眼睛微微睜開了一絲縫,伴著漸漸走近的腳步聲,不速之客的自言自語也越來越清楚了。
  「堅持……哦,好冷!」忍不住冷風的侵襲,來人終於不得不在松樹下停步。把背上的大包袱拿下來,往樹根上一放,一屁股坐下來,抱起冒著水泡的腳安撫起來,「左腳啊,右腳啊,你們再堅持幾天吧,少林寺再走幾天就到了,等我去了武林大會,拜了好師父,學會輕功,你們以後就不用這麼受委屈,天天爬山路了。」
  武林大會?
  荒郊野嶺,居然碰上同路人?
  盛劍清張開眼,在樹上俯視過去,功聚雙目,恰好遇上對方若無所知地茫然抬頭看天。
  呵,是個長得不錯的小子。
  正坐在樹下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身上穿著一件洗得有點發白的藍布衣裳。
  盛劍清從皇宮到武林,見過的美女俊男多如過江之卿,鮮少有讓他記在心裡,此刻一探頭,卻不由怔了怔。好漂亮的一雙眼睛!
  兩顆渾圓的眼晴,烏溜溜的,水晶一般,宛如裡面藏了兩顆夜明珠,一輩子也不會熄似的,卻沒有武林中常見的戾氣。
  正欣賞著,抬頭的小傢伙卻低下頭去,開始掏自己的包袱。不一會,從裡面拿出一卷厚厚的紙和筆墨、水壺。
  紙質很粗糙,厚厚的一疊,面上寫了幾個歪歪斜斜的大字——大俠客紅棗自傳。
  噗哧……盛劍清肚裡暗笑。
  真是個樂子,這麼個小東西,居然想當大俠客!就憑這個傻名字?
  紅棗?哈哈!
  紅棗並不知道就在離頭頂不過丈許的地方,正有人為他的大俠客夢和可愛的名字笑得肚子抽筋。
  為了將來可以讓仰慕他的人們更了解他,他早就下定決心每天寫一段自傳,今天雖然在路上,也不可以鬆懈。
  翻到最後一頁,紅棗用筆沾了墨,認真地寫起來。
  盛劍清看他低頭寫字,漸覺無聊,打個哈欠,本來打算繼續養精蓄銳,不料睡前順便朝他的自傳本上掃了一眼,頭一行歪歪斜斜的字跳入眼簾——某年某月某日,大俠紅棗經過多方探究,終於發現,江湖上惡名昭彰的偷招牌小賊,其實是個太監。
  盛劍清一愕。
  偷招牌小賊……那不就是……
  瞬間之內,怒火勃生。
  什麼?太監?
  盛劍清伸手到褲襠下,摸到他完整無缺得天獨厚的器官,怒氣憑空捲起十萬丈。
  什麼!
  像他這樣俊美無雙,風流倜儻,一個微笑可以迷暈兩條街的武林第一高手兼富貴王爺,最最不可忍受的,就是被別人置疑自己的男性器官!尤其是在好幾天沒有找人泄火的情況下,被人置疑!
  「根據紅棗大俠追查,各門派都自稱與偷招牌的小賊毫無舊怨。無冤無仇,無緣無故,四處與人結怨,偷人家的招牌,可見,此賊心理不正常。」雲層從遠處飄來,遮住大半的月光,一陣陰風剎那籠罩老松樹方圓一里內外。一心沉浸在自傳中的紅棗卻仍然沒有發現,這分詭異的低氣壓來自頭頂上方。
  「山里真冷。」咕噥了一句,未來的紅棗大俠縮了縮身子,在黯淡下來的月光中繼續他艱難的自傳。
  「道理很簡單。」
  他寫得認真,又不懂內功,壓根聽不見樹上漸漸變重的喘息。沾一點墨,想著把解釋寫得更清楚一點,又繼續寫道「只有太監才會被人閹;被人閹了,就不能人道;不能人道,就會心理不正常;心理不正常,當然就會做出人神共憤的事來。」
  來字的最後一撇才畫下去,山風猛然大作。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紅棗愕然抬頭,發現身前站著一個高大的黑影。
  「太監?」就算是天下第一高手,盛劍清的手此刻也氣得無法自製地顫抖。一步一步靠過來,伸手一拎,就把纖細的紅棗抓到了面前,磨著牙,「無知小子,我倒要看看,誰是太監!」
  修長的指尖在空中虛點幾下,內勁隔空而來,如同變魔術一般,紅棗單薄的衣服嗤嗤幾聲,頓時化成碎片。
  「啊!」紅棗的驚叫聲在空曠的山野中顯得分外響亮,充分滿足盛劍清惡劣的心態。
  嗯,叫聲不錯。
  盛劍清有一瞬間,被在月光下裸露出來的年輕漂亮的少年身體吸引了目光,絲毫沒有註意對方眼中浮現的並不是恐懼,而是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激動。
  好肌膚!
  就算在盛怒之下,盛劍清也不得不暗誇一句。晶瑩的肌膚在月光下幾近透明,更不用說從上到下,竟一點瑕疵也沒有。
  腳上的水泡?忽略掉。
  本來只是要洩憤的,見了這副身子,倒忍不住真的要泄火了。小子敢誹謗我的男人能力,就要被我睡!
  為了進一步增加威嚇力,盛劍清運氣丹田,徐徐向外發勁。
  一身白衣,頓時在他的賣弄下被內勁震成碎末,在風中紛紛揚揚飄散四處。
  「啊!」又一聲掩飾不住驚訝的叫聲驀然冒了出來。
  這次,盛劍清終於注意到獵物正在兩眼放光。
  嗯,不錯。
  這小子還算聰明,知道欣賞我這副天上有地下無,一流性感優美的男子漢身軀。不過,就算你懂得欣賞,但膽敢懷疑本少爺是太監,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一定要睡到你哭著求我才行!
  下定了決心,當然是立即開始身體力行。
  一股大力湧來,正處於震驚中的紅棗已被按在了樹幹上。
  「好好享受,看太監能不能這樣疼愛你。」淫褻地舔著紅棗的耳垂,盛劍清又發現了一個讓人滿意的地方。
  嗯,這個耳垂,舔起來好有感覺。
  「你……」被按在樹幹上,紅棗才有所反應,艱難地轉過頭,大眼睛驚訝地看向盛劍清,「你是武林高手!」聲音充滿驚喜。可以用內力震碎衣裳而不傷到人身的功夫,武林可沒有幾個啊。
  想不到在這荒僻的地方,竟能遇上世外高人,真讓人感動啊。
  正在為遇上高手的幸運而興奮的紅棗激動得差點湧出淚水,絲毫對自己正赤身裸體,而且耳垂已經陷入了「虎口」沒怎麼在意。
  「大俠,請問大俠高姓大名?」
  盛劍清沒有答話。
  他已經被眼前青澀的軀體吸引了。用指尖觸在後頸上,緩緩沿著優美的曲線向下滑動,他幾乎有點覺得這是上天為了安慰他的英雄寂寞而送來的禮物。
  但老實說,這小子的反應要是正常一點,那就更好了。
  至少,也哭叫,求饒,掙扎一下吧……
  「放開我!放開我!」
  嗯?
  不錯,開始掙扎了。
  盛劍清理所當然,要開始扮演淫笑的壞蛋。
  撫摸著稍有點冰涼的身軀,邪氣地掃視著年輕的身軀,盛劍清用刁難的語氣說:「放開你?可以,求我啊。」
  「我求你。」
  呃?還真是乾脆利落,毫不猶豫啊。
  盛劍清凝視他的眼睛,居然看不出一點要陰謀的痕跡。
  「不但要求,還要跪下求。」盛劍清用更刁難的口吻說。
  「當然,當然要跪下!」紅棗一本正經地點頭。
  「真的?」
  「當然是真的,快,快,放開我。」
  盛劍清打量他一眼。挺漂亮的身子,不會是傻子吧?
  算了,放了他也逃不了。
  從來沒有人可以逃過他的手掌,何況一個光屁股的小子。
  「好,暫且信你一回。」他鬆了手。
  撲通!還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紅棗就真的雙膝著地,跪了下來。
  他不但跪了下來,還朝前膝行兩步,一把抱住了盛劍清的大腿,在盛劍清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地背誦了一篇拜師宣言:
  「師父,你的武功是我的嚮往,你的智能是武林的光芒,你注定是要被武林所有人仰慕的,像你這樣一個絕世高手,一定需要一個認真學習,刻苦努力的徒弟,求你收下我紅棗吧。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一定認真鑽研你的每一個招式,學習你的每一個眼神,敬仰你的每一個眼神,在!遠的將來,將你的門派發揚光大!」一邊背,一邊用熱切的眼神看著盛劍清,讀得文情並茂,感人肺腑。
  也不知要練習多少遍,才能熟練成這樣。
  經歷豐富如盛劍清,也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若有拜師比賽,這傢伙一定準拿第一名。
  「師父,求你答應徒兒吧。師父,求你收我為徒啊,只要肯教我功夫,我什麼苦都能吃……」
  這樣熱忱的拜師場面,確實應該激動人心。
  只是……地點和人物都有點不對勁,尤其是兩個男人都沒有穿衣服,而其中一個,又剛好激動地抱著另一個光溜溜的大腿時。不,目前最最要命的問題,是那顆塞滿了拜師宣言的小腦袋正不斷來回晃動,帶動著黑色的半長頭髮,屢屢擦過一個成年男子最最敏感的器官。
  那個器官,本來就已經挺精神了。
  「你先起來。」武林高手的聲音有點怪異的沙啞。
  「咦?大俠,師父,你不喜歡這篇嗎?不要緊,徒兒再來一篇好了。咳咳,大俠,看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那種不希望在喧鬧的江湖中出沒的高人。但你除魔衛道的正義之心,我也深深明白。難道,你就不需要一個徒弟來為你分憂嗎?請選擇紅棗……」鑑於盛劍清對於他的第一篇拜師宣言沒什麼反應,紅棗鍥而不捨地開始朗讀第二篇拿手的。
  「你……給我起來。」頭頂上的聲音已經有點陰沉了,像有什麼無法壓抑似的,就快爆發了。
  紅棗大喜。他拜師經驗豐富啊,每次師父開始都是不答應,不過多念幾篇拜師的宣言,總會被打動的。
  你看,這個就快動搖了。紅棗把頭搖得更起勁,動情地背出第三篇,「師父,你的門派是武林中的高山,是天上明亮的星星。而我,願意做這高山上的一顆不老松,願意做星星發出的光芒。請收我為徒吧,紅棗在此立志,我會把師父的門派發揚光……」
  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人從地上抓住脖子一把逮了起來,又重新按在了樹上。
  「閉嘴!給我閉嘴!」眼前暴怒的俊臉已經將近扭曲,鼻子幾乎挨上紅棗的鼻子。
  哇,不愧是高手,連眼神也分外犀利有神。聽說只有內外功都達致臻境,才能練成神目如電。紅棗閉上雙眼,滿是夢幻般的幸福。
  正在感激上天賜給自己今晚的奇遇,溫熱的感覺撲面而來,雙唇上不知被什麼狠狠咬了一下,接著就是長時間得不到空氣的窒息感。
  「嗯嗯嗯……」紅棗睜大了眼晴。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唇舌相觸,讓他震驚不已。
  哇!這是哪門子的武功?
  麻麻的,癢癢的,只這麼被高手一吸,立即渾身都有點發軟。聽說武林中有種吸星大法……
  盛劍清沒有功夫理會對方的小小心思。品嚐食物的時候,他通常都很專一,何況這次的食物味道還真不錯,軟軟的唇溫潤可口,帶著一絲甜甜的青稚。
  他探入舌頭,掃過平整的牙床,不一會就抓住了那條呆呆的不懂得逃跑的小舌,饒有興致地吮吸起來。
  「嗯……嗚嗚……」
  唇下的小東西屏住了呼吸,顯然對於接吻毫無經驗。
  盛劍清惡意地拖長時間,封住被吮咬成一片紅腫的雙唇,果然不久,窒息導致的肺部不適,使被壓住的身軀開始微微顫抖。弱勢的抵抗撩動了盛劍清邪惡的慾望,不但不鬆開極需新鮮空氣救助的小嘴,反而稍稍加力向前探去,舌尖狡猾地伸到最深處一觸,在敏感的舌根送入一道小小的真氣。
  不堪刺激的紅棗,頓時潛意識地掙紮起來。胡亂扭動的身軀,絲綢般滑膩而半透明的肌膚,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熱血亢奮。
  注視著小東西眼中已經因為窒息而蓄滿了淚水!盛劍清總算發了一次善心,稍微鬆了鬆口。
  「呼……」
  被放過的少年如釋重負,虛弱地靠在樹幹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珍貴的空氣。
  「感覺不錯吧?」一根指頭伸過來,不容躲避地挑起紅棗的下巴,「別急,等一下會讓你更爽。」
  盛劍清不懷好意的表情和語調,都預示著接下來還有進一步舉動。
  而被調戲的對方,也非常配合地立即做出了反應……
  「一身神功出武林,氣息悠長賽神仙!」
  一句充滿激動,感情豐富的口號,抑揚頓挫地鑽進盛劍清耳中。
  撲通。
  又是令人驚嘆的下跪速度。
  「好強的內勁!好長的氣息!」盛劍清的大腿,再次被一雙充滿激情的手臂緊緊抱住。
  「師父氣息悠長,內功精湛,這是弟子剛剛為師父量身定做的口號,這實在是對師父內功精湛的最真實的仰慕。英雄,求你收我為徒吧!」紅棗抬起頭,虔誠的表情跳進盛劍清的眼簾。烏黑的大眼睛又圓又亮,放著渴望的光芒,「你的內功讓我驚嘆,你的悠長氣息讓我失神,你的練功方法獨一無二,你的!」
  讚美遏然而止。
  跪下的小人兒再度被捏著後頸拎起來,重重壓在樹幹上。
  滔滔不絕的小嘴,又被一片灼熱霸道地佔領了。
  哪來這麼多廢話啊?
  「師……求……嗯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紅棗對於這種熱情的練功方法稍微熟悉了一點。盛劍清比上次稍好一點的力度,也讓他有機會可以咿咿呀呀地從縫隙中繼續表示拜師的決心,「嗚……徒……嗚嗚……」
  「閉嘴!」盛劍清怒斥。
  他大好青年,堂堂王爺,武林第一,在松樹底下光了半天俊美的身子,竟然還沒有好好發洩一下。
  不管這小子再耍什麼花樣,他這次一定要做到底。
  熱唇放過被吻得臉色通紅,雙腳無力的紅棗,盛劍清開始下一步攻擊。
  手指越過腰間,向半丘的凹處摸去,邪惡地探到了可愛的入口。菊花形的褶皺遠比它的主子有戒心,緊緊縮起不肯讓盛劍清的指尖突入。
  「英雄……」小嘴得到自由的紅棗喘息著。
  「閉嘴!」
  「我要拜……拜師。」
  受不了沒完沒了的嘮嘮叨叨,盛劍清一邊用膝蓋分開小東西纖細的雙腿,一邊心不在焉地胡扯,「只要你聽話,拜師沒問題。」
  「真的?」紅棗渾身一顫,雙眼大亮。
  「再廢話立即逐你出師門!」
  「是,是,不廢話。咦,師父,你在幹什麼?哦……」
  「廢話,還能幹什麼?」淫靡的吸吮聲和回答一起傳入耳際。
  紅棗頓時大喜。
  啊!還能幹什麼?剛剛拜師入門,當然就是教我功夫啦!
  「師父,你……嗯……你……教我哪一招啊?」
  情熱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野性的舌正盤旋在紅棗胸前一個小小的突起上。比起紅棗比松樹幹還粗的神經,稚嫩的花蕾敏感得讓人狂喜,被溫熱的舌尖稍一挑逗,立即紅腫著挺立起來,在夜風中簌簌發抖。
  「師父……」微顫的聲音聽起來可愛極了,比單純的呻吟更跳動人心。
  盛劍清熟練地按摩著緊張的褶皺,唇角竟帶起一絲微笑,「乖徒兒,就這麼叫,用力地叫,淫蕩點。」
  「嗯……」異樣的感覺讓紅棗忍不住發出奇怪的呻吟,「師父……」
  不,不對勁。
  渾身被摸得酸軟無力的紅棗,大半個身子被夾在樹乾和盛劍清偉岸的身軀之間。
  不對勁……他應該認真學習這種新奇的練功方法的,怎麼,頭腦竟昏昏沉沉起來?可是,好舒服……指尖不再按揉入口,霸道地直刺進去。
  「啊!」纖柔的身子驀地一震,紅棗輕輕地驚叫起來。
  這具身子,單純得還什麼都未經過,卻異常敏感。
  「別亂動。」拼命蠕動著想合攏的媚肉緊緊包裹了盛劍清入侵的手指,緊張柔軟的感覺,讓他不禁急切地渴望讓真正的器官進去享受一番。
  「轉身,抱著樹幹,」盛劍清邪惡地下令,「腿再打開一點。」
  「可……可……」紅棗的小嘴微微張開,還在為剛才狹道內的異物喘氣。
  身後的小洞第一次遭受蹂躪,就算是一個指頭的進入,也讓他難受得蹙眉。
  「不聽話立即逐出師門!」
  逐出師門?絕對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拜上一個武林高手。
  紅棗一咬牙,大義凜然地自覺轉身,抱住樹幹。
  為了成為大俠,再難練的武功我也要熬過去。不過,這門到底是什麼功夫啊?師父是哪個門派的,好像還沒有問耶。
  完美的臀部,在月光下翹挺著等待著寵幸。
  盛劍清咕嚕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瞧不出,這小子屁股可真耐看。沒有耐心繼續弄前奏,灼熱的陽物徑直靠過去。
  「乖徒弟,精神點。」在性感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盛劍清噯昧的熱氣吐在晶瑩的肌膚上,「師父要開始教你真正的功夫了。」
  「謝……謝謝師啊!嗯……」
  指尖從小洞裡猛地抽出,被蹂躪的褶皺頓時驚恐地收緊了。
  「這個,是練武的工具。」低沉的笑從嗓子裡發出來。
  紅棗的小手被向後導引著,握住了一個灼熱的肉肉東西。
  好……好大!
  「很大吧?它等一下,要進入你這裡。」傘狀的頂部,淫靡地輕輕頂一頂不久就要遭受折磨的入口。
  紅棗全身猛地僵硬。
  手裡握著的東西太可怕了,他小小的手掌似乎還無法一把握住,硬邦邦的,比起剛才進去的小小手指來,這個實在是…
  太粗太長了……
  「會……會疼吧?」
  感覺到紅棗終於開始有點驚恐,盛劍清的施虐欲進一步被挑了起來。
  「會疼,疼得死去活來。」故意嚇唬已經落入魔掌的獵物,盛劍清扳過紅棗的下巴,好整以暇地享受他的唇。
  「疼完……之後呢?」雙唇被狠狠噬咬著,異常柔軟的舌頭靈活地鑽進他的口腔裡,肆無忌憚地舔著,吮吸著,紅棗好不容易才問出自己的心中的疑問,「我……是不是……就可以學成功夫了?「當然!」包你學成一身床上功夫。
  紅棗的內心的激烈掙扎,全部表露在那張復雜的漂亮臉蛋上。
  「怎麼樣?到底學不學?怕疼的話,不學也沒關係,我立即就逐你出師門。」然後把你吃得一干二淨。
  放過被蹂躪得快滴出血來的紅唇,烙鐵一樣灼熱的陽具,又促狹地往那羞澀的菊花入口處輕輕頂了一下。紅棗幾乎被燙得跳了起來。
  「那武功,是像師父你一樣的高明武功嗎?」
  「當然!你師父是一流好手,你將來當然也會成為一流好手,而且和師父我配合得很好。」
  一流好手?紅棗雙眼一亮。
  為了當大俠客,吃點苦算什麼?
  自古練功的,有哪個不吃苦?
  雖然這次一定會比往常疼得更狠一點,不過為了理想……
  狠狠地一咬牙,紅棗臉上一臉壯烈,「我練!」
  「會疼哦。」盛劍清有意調笑著提醒一句。
  「我!練!」
  話音未落,雙腿已經被一雙大手從兩邊大大拉開。
  整個人頓時離了地,像嬰兒一樣被輕巧地抱了起來。下一秒,一個火熱的硬物兇猛地、不顧一切地闖進了身後狹隘的入口,被撕裂般的刺痛的感覺,像火焰一樣灼燒著脆弱的神經,從下體瞬間蔓延到腦際。
  「啊!嗚……」
  進入腸道的異物開始瘋狂地翻攪,同一時刻,沒有經驗的半身也被盛劍清控制在手裡,狠狠的,鍥而不捨地又捏又搓。
  緊窒柔軟的通道好客地包裹了盛劍清的火熱,極度舒適的感覺讓他心情大好,順帶著,也難得好心地照顧起對方的感覺來。
  「慢慢來,很快會有感覺的。」
  腰桿快速晃動著,大嘴覆上紅棗半開喘息的紅唇,度過一道真氣,看著血色褪盡的蒼白小臉恢復了一點,盛劍清就著還深埋在小人兒體內的姿勢,把他從樹幹上抱下來,放在樹下柔軟的草地上。
  曲起的雙膝,大開的兩腿間被揉搓得發紅的器官,胸前剛剛遭到戲弄而紅腫的花蕾,統統被居高臨下,一目了然。
  這個姿勢雖然最簡單,但也最有利於盛劍清全力以赴地攻擊柔軟的狹道。
  「啊啊……師……師父……」強烈的刺激讓紅棗受不了地扭動,斷斷續續地哭喊起來。
  整個天地都在搖晃。
  刺痛和抽動沿著神經,像無數螞蟻正在啃食著自己的神智。
  「放心,師父不會只顧著自己,一定讓你也爽起來。」居高臨下地侵犯著身下的小東西,兩條纖細的,正不斷打顫的大腿之間的小可愛,完全就在盛劍清掌握之中,任由他戲玩擺弄。
  「師……嗚嗚……」
  身後的小洞正在承受成長以來最大的風暴,下體卻竟然還被人熟練地揉搓輕晃。可憐的紅棗終於忍不住沒有尊嚴地大哭起來,「不……不……嗚嗚!」
  「不?」盛劍清的指尖在已經滲出透明體液的頂端反复刮過。
  紅棗激烈地弓起身子,拼命搖頭。
  「啊……啊!師父!」喘息的紅唇半開半合。
  「說不的話,就停止練習了哦。」懶洋洋地欺騙著可愛的小孩,毫不為人師表的壞人腰下卻暗自加快了頻率,錘子似的將下身一下一下往最深處撞去,強迫充血的褶皺不斷展開收縮,竟還有心思說大話,「這一門可是天下第一的神功呢。可惜啊,想當大俠的人雖然多,又統統怕疼不願意學,要是……」
  「不,不,我願意!嗚……」紅棗端著氣,雖然一臉扭曲的痛苦表情,還是急急忙忙表態。
  不能吃苦,不入武林。
  天下間沒有不練功就當高手的,這個道理他明白。
  被蹂躪得雙眼蓄滿淚水,看在盛劍清眼里分外性感。對著紅棗溫柔地笑笑,他換了一個角度,再度刺入。
  「師父!師父!啊啊……哈……」角度的變化讓紅棗漲紅了臉急喘呻吟。
  不知不覺中,一股從未經歷過的快感不知從哪漸漸而來,竟漸漸將他沒頂。
  「啊……啊……嗯……啊!」一聲比一聲更高亢的呻吟,從紅棗壓根沒想過要壓抑著掩飾的動聽嗓門傾洩出來,下體的玉根在盛劍清粗魯又有效的撥弄下,越滲越多的透明體液,慘兮兮地,一滴一滴往下垂,藕斷絲連似的銀白色絲線在狂亂的空氣中偶爾搖擺一下,十二萬分的淫蕩。覆蓋在身上的男人果然內力深厚,不但堅持力一流,而且力度竟還能不斷加強,彷彿要把被壓住的小東西完全撞散一樣。
  「舒服點了吧?」滿意於身下人第一次生澀但是可愛的配合,盛劍情溫柔地咬住充血的乳珠,舔弄親吻,「師父說了會讓你爽的。」
  「嗚嗚……嗯……哈……」被穿刺的身子弓起,松下;松下,又猛然弓起,每一次帶動著脖子深深後仰。紅棗看不見盛劍清邪魅的笑容,半睜半開的眼睛沒有焦點地仰望頭頂的大松樹。
  被情慾操縱的痴態,漸漸露了出來。
  快被玩到崩潰的身體承受不住更激烈的折磨,理智早就嚇得逃之夭夭。多少年來,紅棗第一次在「練功」時忘記了「練功」,風暴一樣的快感重重衝擊著他,連呻吟的力氣都快被全部壓榨殆盡,還是張開小嘴,求助似的叫著,「師……師父……」
  「別急,這招神功就快練成了。」情慾炙燒的聲音略帶沙啞。
  持久進行著活塞運動,盛劍清精壯優美的身軀上卻清涼無汗。
  反而是紅棗,連疼帶驚,再加上漸漸快將他淹沒的奇怪快感,纖細可愛的身子從頭到腳都淌著水似的出汗,短短的黑髮貼在額前,在時高時低,彷彿啜泣和尖叫混雜在一起的呻吟中,隨著腦袋的拼命甩動而在空中飛舞。
  衝刺的頻率再度加快。
  「不……啊!嗚嗚……」小動物一樣尖銳的叫聲陡然拔高。
  無法忍受地激烈搖頭中,紅棗未有經驗的身軀猛然一陣抽搐。猛烈得無法自製的痙攣中,白色的熱流從挺立顫抖的玉芽裡噴射而出,大半落到盛劍清形狀優美的掌中。
  「啊!」
  持續加強的撞擊也終於到達了頂點。盛劍清發出野獸一樣低沉的咆哮,狠狠發力,將積蓄多時的慾望全部送進紅棗身體深處。
  瞬間的空白佔據了大腦和視野,紅棗繃得幾乎斷掉的身子猛地一掙,軟成一團爛泥似的貼到了草地上。
  高潮後的餘韻未散,好像渾身的血液都被身上的男人給抽乾了,一滴也不剩。
  寂靜夜空中,迴盪著此起彼伏的喘息。
  片刻後,渾身散架似的酸痛和下體撕裂般的刺痛終於回流,從來不知道那地方練功會如此痛的紅棗齜牙咧嘴,小聲呻吟,「疼……」
  「疼嗎?」盛劍清靠過來,倚著樹幹,把紅棗抱在懷裡。逞了獸慾後渾身舒適,這時候,才有點良心地承認,懷裡的小東西承受自己的慾望實在過於纖細了。
  瘦瘦的腰桿一隻手臂就可以完全摟住,稍一打量,白皙的兩腿之間流淌下白色渾濁,渾身青紫紅腫,都是自己的痕跡。
  「很疼吧?」全天下,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也就是盛劍清最尊敬的大哥,也沒聽過他這種溫和的聲音。
  「嗯。」紅棗有氣無力地藏在盛劍清懷裡,輕輕應了一聲。隔一會,眨巴眨巴眼睛,「師父,你的練……練功方法真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
  「那還用說?」盛劍清也頗為自豪。
  論器官之碩大,勃起之迅速,持久之時間,都是獨一無二的。
  紅棗抬頭,天真的大眼睛看著他,「師父,學了這門功夫,以後就像你這麼厲害,對嗎?」
  他渴望地看著盛劍清,滿眼崇拜,心情正爽到了極點的盛劍清更被撓到了癢處,痛快點頭,「當然。」
  「真的?」說起武功,紅棗又找回了一點力氣,大眼睛閃閃發光,「那我什麼時候可以練成武功?」掩飾不住期待的眼神。
  「很快。」非常敷衍的回答。
  「多快?」非常興奮的追問。
  多快?
  「吃飽喝足」的師父邪惡地打量了懷裡漂亮青稚的身體。剛剛才吃光抹淨,總不好立即就讓人家失望吧?好!今晚超值大贈送,讓你高興一下擺出一副師父的模樣,裝模作樣往紅棗脈搏上一摸,「嗯,這門睡功你很有天分,已經練成一招了。來,你指頭項上的一根樹幹看看。」暗中捏了一塊碎銀在手。
  這麼快?
  紅棗將信將疑,隨便選著一根樹乾一指。
  喀嚓!
  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樹幹應指而斷。
  「啊!我我我……」
  「你學會了指風。」盛劍清一臉平淡地告訴他。
  「我我我……我學會指風……」紅棗盯著掉到地上的樹幹,簡直定住了。
  指風啊!武林中人要苦練多少年才學出這身本領?
  難怪練這個會那麼疼。
  不過,指風啊!
  指風,指風耶!
  「高興嗎?」
  「高……高興!」
  「嗯,要謝謝師父。」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紅棗興奮得發狂,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說不定會立即跳起來連翻十七八個跟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在盛劍清懷裡不能自己地高興地扭動,濕漉的軟軟的黑髮在半空中飛舞,抬頭時輕輕擦過盛劍清的下顎,讓他小腹一陣火熱。
  「本門這個睡功練起來有效果吧?」盛劍清邪笑。
  「有啊!」
  「還想繼續練嗎?」
  「想啊!」看見樹枝隨指而斷,欣喜若狂的紅棗早就把剛才疼得要死的恐懼拋到九霄雲外,喋喋不休地問:「師父,這功夫叫睡功嗎?怎麼才可以練好?要練到怎樣才算練成啦?」
  「要練好很簡單。」盛劍清一本正經地回答,「想睡就睡。」
  「想睡就睡?」
  「對,只要你聽師父的話,好好睡,多多睡,努力地睡,很快就可以成為武林高手。」
  「嗯!徒兒一定聽師父的話。」紅棗一臉憧憬,連連點頭,忽然想起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對了,請問師父,我們是哪個門派的?」
  盛劍清一怔。門派?對哦,忘了這個問題。我的武功是皇宮裡面的師父們教的,哪裡有什麼門派啊?不過本少爺在武林中闖蕩,不久就連少林寺那些小和尚都要收拾掉了,沒有一個門派,叫起來也不威風?嗯,確實應該開山立派。
  叫什麼門派好呢?什麼威啊、劍啊、俠啊、勇啊……被武林人用爛了。
  邪惡地瞄一眼他親自收的第一個,恐怕也是唯一一個徒弟,赤裸裸的光溜溜的漂亮身子,密密麻麻佈滿了親吻吮吸噬咬的痕跡,說多淫蕩,就多淫蕩。
  以後教的各種「功夫」……不也就是……盛劍清腦海裡不健康地浮現將來紅棗「努力」練功的畫面。
  取名字嘛,當然要切合實際。
  「淫蕩教。」盛劍清當機立斷,設立門戶。
  「淫蕩教!」
  「哇,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個名震全武林的大門派,好聽又順口,讀起來鏗鏘有力,呃,不過徒兒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
  「沒聽過也是正常的,真正的名門都是藏在深山里面的嘛。外面的那些我們不需要。」
  「哇,不愧是師父,淡泊名利。呃,不知師父是教中的什麼職位?」最後一句題才是重點,「徒兒我可以學到教裡哪種等級的武功?」一副小狗盼著骨頭的興奮又可憐的表情。
  武林各派,論資排輩,能拜上比較高職位的師父,才可以學到本門比較高的武功。例如,拜崆峒掌門為師,和拜崆峒守山門的老頭子為師,根本就是兩個級別的待遇。
  紅棗拜師無數,深知其中差別,當然要早點問清楚。
  「什麼職位?」
  「就是在教裡有沒有當什麼官啊或者什麼左使者右使者的?」
  盛劍清不屑地哼一聲,「我當然是教主。」
  「啊!」一聲驚喜的叫聲。
  「除了我,你是教裡最高級的。」
  「啊!」感恩戴德的眼神。
  「你剛剛學的,只是本門的入門低淺功夫——睡功。」紅棗的眼神太直接熱情了,盛劍清被他崇拜得心頭大暢,又壞心眼地平白添上一個大誘餌,「將來,本教主會親自教你不傳之秘——本數最高秘籍。」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紅棗歡喜得差點一頭栽倒過去,立即訓練有素地背誦早就熟練無比的讚美師父宣言,「師父,你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心胸寬闊,眼光銳利,賞識人才,神功蓋世……」
  「不用拍馬屁了。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再練一下。」不懷好意的笑臉。
  「又練?」正努力讚美師父的紅棗猛然停下,臉色一變。
  那個……屁屁現在還很疼耶……
  「武功一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我練!」
  「乖徒弟,」盛劍清誇他一句,如同打算享受鮮魚的貓一樣賊笑,咳嗽一聲,「現在轉過身去,抱住樹幹,抱緊了哦……放心,師父循序漸進,不會弄疼你的……」
  第二章
  本來的計劃,是在武林大會之前趕到,先偷偷摘了少林寺的招牌,讓老和尚們丟臉。
  現在?當然要更改了。
  想想,當你建立了一個門派,而且憑空多出一個可以想睡就睡的可愛徒弟時,為什麼要風餐露飲,日夜兼程,翻山越嶺地趕路呢?
  矯健的馬匹,飯菜可口、服務一流、床鋪豪華的客棧,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武林大會,就慢慢地悠閒地一路逛過去吧,反正還有時間。老實說,一群會丟臉的少林寺老和尚,又不能拿來睡,當然遠遠比不上新入門的徒弟有趣。
  如果說這個玩具有什麼缺點,那就是——太聒噪了。
  像今天,盛劍清不過對他隨身攜帶非常重視的小包袱看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是南海劍派的門徒證明,這是當陽教的門徒證明,還有這個,是鍾老堂的門徒證明……」打開小包袱,裡面除了那本讓盛劍清笑掉大牙的「大俠紅棗自傳」,就是一堆奇怪的紙片和木牌。紅棗對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如數家珍,「還有這個,師父你看,崆峒派的門徒證明,這是個南山派的門徒證明,南山派最近收門徒很多,開門徒證明居然要一兩銀子,真是不應該……」
  「你到底拜了多少次師啊?」怪不得拜師宣言一篇接一篇
  「數不清了,能拜的我就拜。」
  「那你拜入了南海劍派門下,怎麼一招南海劍派的招數也不會呢?」截斷紅棗又要開始的滔滔不絕的宣言,盛劍清懶洋洋地挑起書桌上一大堆「寶貝」中的一件,上面斗大南海兩個宇,不用說就是什麼南海劍派學徒證明。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憤怒,「讓我去掃地。」
  「崆峒呢?」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也憤怒,「讓我去端茶。」
  「你也拜了峨嵋啊?」
  「他們……」
  「我知道,他們不教你功夫嘛。」盛劍清恥笑他,「活該,那裡一群女人,你拜進去當娘們嗎?」
  紅棗哭喪著臉,「她們收了我的學費,但是不許我進去山門,派我看門口。」
  清秀的臉皺成一團,難過傷感沾了一臉。
  這個表情可愛極了。
  盛劍清大覺有趣,美其名曰關心徒弟,故意將桌子上面的東西一件一件調了來問,果然不出所料,每問一樣,紅棗就越難過一分,到了後面,幾乎泫然淚下。
  盛劍清笑得前俯後仰,揉著肚子問:「你除了送學費,掃地端茶看門口外,還有沒有乾過別的事?」
  「有。」
  「有什麼?」
  「在東山門的時候,師父派我去養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劍清笑得更厲害,「你拜了這麼多師父!居然沒有學到一招。」紅棗漲紅了臉,「我學過招數的!」
  「哦?」
  「我在武當門下的時候,師兄教過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數,就是這個,師父你看。」說起武功,紅棗認真的精神無人能比,立即站起來,拉開架勢,凝氣靜神,有模有樣地使了一招,「就是這招,師父你看我練得不錯吧?」收招後,回頭去看盛劍清,「這一招叫猴子偷桃。」紅棗得意洋洋地說:「本來,師兄說還會繼續教我的別的,誰知……」不知想起什麼,小臉的笑容忽然一掃而光,露出又氣憤又沮喪的表情,握拳道,「那個可惡的心理變態的太監小賊,居然偷了我們武當山的招牌!師兄就下山和師伯們追小賊去了……咦?師父,你為什麼臉色這麼差?」
  盛劍清當然臉色不善。
  他想起來了,開始不就是因為紅棗自傳的那句荒謬推測,才把他引下樹來,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練了一番「睡功」嗎?
  哼,因為睡得太滿意,居然忘了和這小子算這筆賬。
  「師父?」紅棗看著沉默的師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緊張起來,烏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問,「難道……難道我們淫蕩教的招牌……也讓那個死太監小賊……」
  「你說誰是太監?」
  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吼,紅棗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經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對上一雙危險的泛著精光的眸子。
  糟了,師父那么生氣,一定是我們淫蕩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賊的毒手……
  「我說的是偷招牌的那個太監。」紅棗猶不知死到臨頭。
  「誰和你說偷招牌的是個太監?」磨牙的聲音傳進耳裡。
  「這個嘛,是徒兒的私人發現,自從武當招牌被盜後,徒兒就特別注意偷盜者的心態問題,所以……咦?師父,你幹嘛脫褲子「握著!」不由分說的,一個熱熱的粗東西挺過來,盛劍清命令紅棗握住,好好感覺它的熱度和粗大,冷冷地問,「這是什麼?」
  「呃?」紅棗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幾天來,每天練入門的睡功就靠這個啊,「師父,我們要練功嗎?」努力練功也是對的,練成之後,就去找敢偷我們淫蕩教招牌的小賊算賬。
  「等一下自然會練。師父先問你,這個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應該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劍清聲音還是冷冷的,「以後說起師父這個地方,一定要讚美到位,再敢說錯一個字,就逐你出師門。」
  紅棗大驚。
  天啊!要被逐出師門!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學到武功的門派,而且一學就是高深的指風,還有指望學本門最高秘籍……紅棗哭喪著臉,連忙加勁奉承,「是,徒兒明白。師父不愧是師父,時時刻刻努力複習本門基礎的睡功,把練功的地方磨練得這麼大、粗、挺……」
  「放屁!什麼磨練?這是天生的!」
  又說錯話了?紅棗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兒明白了。師父天賦異禀,天生就是練我們淫蕩招數的骨骼體質,哇哇,師父啊,你老人家不要徒弟出門啊,那個秘籍我還沒有學呢,嗚嗚嗚……」看著盛劍清臉色沒有絲毫轉佳的傾向,紅棗心裡一寒,又撲通跪下,抱住了盛劍清的大腿,幾乎痛哭起來。
  盛劍清臉色鐵青。
  怎麼會臉色好嘛?灼熱的器官一直被紅棗聽話地握在軟軟的掌心裡,已經迅速漲大,他這樣一跪下抱著自己的大腿擺頭,來回掠過的髮絲又開始挑撥竄動的情慾了。
  「起來,練功。」咬緊的牙關吐出斬釘截鐵的四個字。
  忐忑不安的紅棗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臉,「師父,你答應不逐我出師門了?」
  「哼,給你一次機會。」盛劍清把徒弟從地上拽起來,直接扔到軟綿綿的被墊上,雖然下腹火熱,不過要說清楚的問題一定要說清楚,「好好記住師父的天賦異禀,把你那個該死的什麼偷招牌的人是太監的推論給我抹掉。翻過身去,張開腿。」紅棗翻過身,褲子被盛劍清熟門熟路地輕鬆剝下,下體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劍清掌中。他後仰著脖子,微不可聞地呻吟了一聲,又疑惑地問:「偷招牌的太監和師父的天賦異禀有什麼關係呀?」
  「因為你師父我,就是那個把各門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麼?」
  「為……為什麼?」
  盛劍清危險地打量著身下震驚的紅棗,不一會,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為我喜歡。怎麼?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當那個……」不應該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個好心的師兄肯教我武功……
  「武當那個最應該摘!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盛劍清一眼就把紅棗肚子裡面的嘀咕給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沒了一個學武功的機會嗎?告訴你,你在武當學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錯的。」
  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親自教的,別的都不許學。
  「錯的?」
  「錯得離譜,用出去簡直就是丟臉。從今以後,不許你再用,否則丟了我們天下第一大教的臉面,立即逐你出門。不過……你也不用傷心!」嚴詞恐嚇了可憐的紅棗後,盛劍清注意力轉向被他握住的可愛的器官,壞壞地笑起來,「師父我來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極有技巧地往傘狀頂端一搓,觸電般的感覺竄過紅棗下身。
  「嗚……」紅棗頓時大口喘息起來。
  絲毫沒有常人遮遮掩掩的習慣,情色的表情爬滿可愛的臉蛋。
  盛劍清當然不會讓紅棗獨樂,「你也來,好好跟著師父學。」一把拉過紅棗的小手,讓他握住自己的碩大,壞心眼地問,「你學這一招時,有學口訣嗎?」
  「有,嗯……」師父發話,就算正在無限舒服的時候,紅棗也謹守弟子本分,有問必答,輕輕呻吟著說:「師兄說……自下而上,先取後摘,重在最後一擊……啊!師父……嗚嗚……不要鬆手,再上去一點,師父……」
  「錯了。連基本的口訣都是錯的,怎麼可以練好武功?」根本不知道為人師表為何物的盛劍清故意放慢手上的動作,欺負情慾極易沸騰的紅棗。
  果然,紅棗立即就忍受不了似的弓起了身子,「師父……師父……」
  「乖徒弟,和師父念正確的口訣。」盛劍清在他耳邊低笑,「自下而上,迴圈往返,舉重若輕,柔而有剛。」低沉的聲音分外性感,手裡好整以暇地蹂躪形狀優美的玉莖。指頭捏著已經漲大勃動的直挺,拇指指尖在不斷滲出透明體液的鈴口輕輕一刮。
  紅棗猛然尖叫。
  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噴了盛劍清一手。
  「呼呼……嗚……」好一會,繃緊弓起的身子才緩緩放鬆,仰面癱在床上,慾望發洩後痴痴的表情淫靡地浮現在紅棗臉上。
  盛劍清微笑著在他紅艷到極點的唇上輕啄,「師父教的招數厲害吧?口訣記住了嗎?」
  「徒弟……徒弟……沒記住……」紅棗滿臉羞愧。
  剛剛太舒服了,他竟然……
  沒出息,怎麼練功練到舒服得連口訣都沒記住了?
  「沒關係,師父再念一次,你邊聽邊照著學。」盛劍清出奇的和藹,眸中狡猾的光芒一閃而過,聲音中飽含情慾,低沉沙啞,抑揚頓挫道,「自下而上,回圈往返,舉重若輕,柔而有剛,嗯……就是這樣,用手握著,來回地揉搓,好好感覺師父的寶貝,指尖再靈巧點。」
  柔軟的掌心與緊窒的甬道給予他截然不同的感覺,紅棗的生澀動作讓盛劍清心情轉佳。
  慾望即將上升到最高點,他卻咬牙命令紅棗停了下來,「乖徒弟,過來坐在師父身上。」
  粗大的陽物一柱擎天。
  珍貴的精液要注入紅棗體內,讓他身體深處散發出自己的味道才行。
  雖然知道這是很重要的練功,紅棗看見這個已經進入自己體內不少次數的東西,還是不由自主地臉紅,「師父,我們不練猴子偷挑了?」
  「練,當然練。你過來先在師父這裡練習一下睡功,師父再演示一次正宗的猴子偷桃給你看。剛剛舒服嗎?」
  「嗯!」紅棗的臉紅得彷彿要摘下血來,點點頭。
  「還想舒服嗎?」
  紅棗又老實地點點頭。
  「那就過來,坐在師父的寶貝上面。」
  紅棗挪了挪,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盛劍清一把抓了他過來。滾燙的凶器抵在入口,就算有過經驗,紅棗還是緊張地咬住下唇。
  「唔……師……師父……」無力地扶著盛劍清寬厚的肩膀,慢慢坐下,紅棗的小臉上覆蓋一層淫蕩和汗水交織的光芒。
  隨著異物的進入,敏感的褶皺像花朵一樣慢慢綻放,適應性奇佳的身體彷彿還記得隨著漲痛的感覺而衝襲過來的快感,滑膩的肌膚透露出期待的性感猛然地,纖柔美麗的軀體震動一下。
  「碰……碰到了……」紅棗巍顫顫驚喘起來。
  「碰到了什麼?」盛劍清邪笑,深入的凶器在甬道那突出的那點故意用力一頂,耳邊又是一串紅棗激動的喘息。
  「師父……不……不要……頂……項到了……」
  「是不要頂?還是頂到了?好吧,師父不動,你自己動,上,下,上,下……」盛劍清大掌扶住紅棗的腰桿。
  身體的重量大大加深了體內異物給予的壓迫感,又酸又麻,痛苦和快感交織的興奮幾乎讓紅棗哭叫起來,哀叫著求饒,「師父……師父……不要……」
  「這個也不要?」被伺候得正爽的盛劍清搖了搖頭,俊美端正的臉上隱藏了所有的促狹可惡,故作開明仁慈地說:「那好,師父不扶著你的腰,你想動就動,不想動就別勉強。」一邊說著,大掌鬆開纖細腰桿,立即調轉矛頭,轉而蹂躪起紅棗勃起了一半的可愛玉莖來,一邊淡淡說:「對了,剛才說再演示一次猴子偷桃的。這招不但可以用手練,也可以用嘴練,你好好學哦,不許分心。」
  兩手技巧全上,揉搓拉捏,不一會,顏色分外新鮮的玉莖完全勃起,泫然欲泣地挺立起來。紅棗再次露出迷亂的眼神,恍恍惚惚沉浸在極度的快感中,生怕跌倒似的抱住盛劍清的脖子,「啊……不……」
  「不什麼?又不要?」
  「不……不是……」大口喘息,紅棗失去神智似的左右甩著濕漉漉的黑髮。
  緊張的身體肌肉收縮,帶動菊花甬道內陣陣強力的收縮,將盛劍清深入在他體內的火熱包裹得好不快活。眼看紅棗的器官跳動得越來越激烈,盛劍清卻可惡地在緊要關頭換了方法,勒制高潮的到來。
  「嗚……師父!師父!」被禁止高潮的紅棗幾乎立即哭出來,瘋狂地扭動被侵入了凶器的身體。
  澎湃的快感積聚到頂峰無法發洩,轟然回流到身體各處,像千萬螞蟻在體內噬咬一樣難受。
  盛劍清這可恨的猴子,反復挑逗著紅棗的桃子,就是徘徘徊徊,好整以暇地不肯徹底偷,坏笑著對著被快感折磨到失神的紅棗耳中吹一口熱氣,提醒他:「猴子偷桃你已經學會了,師父教你一招新的——深入淺出。先深入……」把紅棗狠狠一頂,沒入到最深處。
  「唔……好……好深……」紅棗忍耐不住地呻吟。
  「然後,再淺出。」盛劍清托住紅棗兩瓣翹挺雪白的雙丘,緩緩向上。
  異物抽離體內的感覺,讓紅棗漲紅了臉,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好啦,現在你自己練這招深入淺出,直到把師父的寶貝哄出白色的精華為為止。乖乖練,練好了,師父就把這招猴子偷桃給演示完,沒練好,你就一直練著,不許射。」
  「啊?」
  「啊什麼?嚴師才出高徒,師父嚴厲也是為了你好。」盛劍清腸子都快笑斷了,臉卻扮得一本正經,只有興奮的喘息將他的真實感覺稍微洩漏了一點。
  剛才被狠狠欺負的器官再次落入師父的魔掌,紅棗知道這次不努力練功真的不行了,哭喪著臉,老老實實地練習起來,屁股下壓,第一下的「深入」,體內強大的壓迫感就差點讓他失聲尖叫起來。
  自己主動地讓師父​​的寶貝在體內進出,那種感覺淫蕩得讓全身發麻。
  「師父……嗚嗚……徒兒不行了,好粗啊……啊!又頂到了……嗚……」
  「不許哭,好好練。師父不射,你就不許射哦。」
  早就在體內叫囂的快感更沸騰起來,被充滿、被蹂躪、被狠狠擴張,同時性器又被盛劍清鍥而不捨玩弄的處境,讓無處不在的空氣也被染上淫靡的色彩。
  被可怕的快感攻擊著,失去了神智的紅棗竭盡全力擺動身子,吞吐著盛劍清的碩大。炙熱的包裹緊窒強烈,盛劍清臉上慾望的快樂漸漸展露無遺,急劇地撥弄著紅棗亭亭玉立哭泣著嚷叫噴射的器官,聲音沙啞,「快一點,再快一點!」
  「啊!好燙……好深啊……」
  「不許停,腰繼續給我擺快點!」
  其實不用盛劍清吩咐,紅棗腰桿擺動的頻率已經自動達到了極點,火熱的性器一遍一遍在體內的小突起處磨過,讓人發瘋般渴望把所有的精力一次過全部發洩出來。
  他幾乎要被師父碩大的火熱給活活燒死了!
  「啊啊啊!師父!師父……」
  體內的硬物猛然強烈地跳動,一股熱流深深射入體內,彷彿把全身的內臟射傷了,最敏感的一點幾乎被燙傷了,紅棗力竭聲嘶他尖叫起來,瘦細的雙臂摟緊盛劍清的脖子。
  近乎昏厥的空白瞬間把眼前所有景物完全覆蓋,早被玩弄到不堪的下體,在主人帶著哭音的尖利叫聲中吐出白色的眼淚。
  紅棗癱軟下來,過於刺激的快感還未消散,好一會,他除了交媾的彷彿在天空飛翔的餘韻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不是很好嗎?哭什麼呢?」盛劍清抱住他,伸出舌頭,情色地舔去紅棗無所知覺下滑落在臉頰的眼淚。
  「師父,我練成了嗎?」紅棗喘息著,小聲問。
  「當然練成了。猴子偷桃,深入淺出,都練得不錯。」
  「這個武功,也是用指風使嗎?」
  「對,我們練功時用的是一套方法,對敵使用時是另外一套方法。本教功夫高深莫測,所有招式只要心裡想著,默念招數心法,就可以用指風發出。」
  「好厲害啊!」
  「當然,本教功夫,豈是其他門派可比的。」盛劍清抱著他,柔聲問,「身上難曼嗎?師父抱你去洗洗吧。」
  「剛才很舒服啊,不難受,現在就是沒有力氣。對了,我試試新學的招式,」紅棗舉起食指,對準窗外,輕輕念了一句,「猴子偷桃。」
  哐當!
  窗外遠處,屋簷的一片瓦應聲而裂,直直墜落地面,發出一聲脆響。
  「瓦片中了我的指風。」
  「是啊。」盛劍清悄悄把彈動的食指收回來。
  死小子,又害我白扔掉一片金葉子。
  幸虧你師父我是當今皇帝親弟,不缺錢花。
  「可是……我對準的不是瓦片,是屋簷角上的那隻石獅子……哎唷,好疼!師父,你幹嘛敲我的頭?」
  「死小子,好高騖遠。你功力不夠,逞什麼能?想打石獅子,等你用嘴把猴子偷桃練好再說。」
  「那師父,我們今天晚上就練吧……」
  第三章
  由向來被別人的伺候的盛劍清親自動手,把可愛聽話努力「練功」的徒弟洗乾淨換了一套新衣後,紅棗扯扯他的袖子,「師父,我肚子餓了。」
  「餓了?」也對,紅棗的體力可和他這個真正的絕世高手沒得比。
  「走,師父帶你吃飯去。」
  紅棗的體力是很重要的——不然今天晚上怎麼練用嘴的猴子偷桃,一定要立即補充。
  嫌客棧的飯菜做得一般,一向挑剔的盛劍清提起紅棗,找到了城裡最昂貴的酒樓。時近中午,正是吃飯人最多的時候,酒樓里人頭嚷嚷,到處都是喚小二叫酒叫菜的高聲。
  盛劍清畢竟是皇宮裡面出來的小王爺,闖蕩江湖有年,身上貴氣卻掩飾不住,一跨進酒樓,眼尖的掌櫃就笑咪咪地迎了上來,「公子,吃飯?」
  「好吵。有清靜的地方嗎?」盛劍清隨手一拋,足足二十兩重的花白銀元寶落在堂櫃手中。掌櫃一看,臉上笑開了花,「有的,有的,公子請樓上坐,二樓還有一間包廂,最雅緻清幽。」
  盛劍清攜著紅棗上樓,兩人對坐下,隨口就點了七八個菜。
  紅棗目瞪口呆,小聲道:「師父,我們吃不完的。」
  「我知道吃不完,擺著好看。」盛劍清不以為然,掃一眼在旁邊等待點菜的小二,「剛才八個是葷菜,再來八個素菜,四個冷盤,你們這裡最好的酒,來上一壺。差不多了,就先湊合著吧。」
  小二知道來了大客,點頭不迭,連聲應是,還沒有出去,門簾忽然被掀開,掌櫃走了進來,胖胖的圓臉還是笑瞇瞇的,「請問一聲,門外那兩匹花白的漠北馬,是公子的嗎?」
  紅棗把頭從窗子探出去,向下看了一眼,點頭說:「嗯,是我們的馬,怎麼了?」
  「樓下來了幾位大爺,說這個馬好,想請問公子是否打算出讓。」
  「沒打算賣。」盛劍清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小二,我徒弟餓了,快把菜弄來。」
  掌櫃被他一口回絕,似乎有難言之隱,猶豫了一會,又躊躇著說:「價錢方面,可以商量……」
  「我不缺錢,不賣。」
  「公子……」
  「掌櫃的,」盛劍清清冷的眸子向掌櫃的一掃,「到底怎麼了?」
  幾顆冷汗,立即滲出掌櫃的額頭。他舉起手,擦了擦額頭,一團和氣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這……唉,下面那幾位要買馬的大爺,是六棱門的人,當地響噹噹的大門派,這片地面上沒人敢得罪的。不怕說句讓公子見怪的話,他看上你的東西,你是賣也要賣,不買也要買。不瞞公子說,他們已經扔下二十兩銀子,把馬買下了。」
  「二十兩銀子?」盛劍清冷冽地一笑,「我這兩匹北漢良駒,身價不下千兩。」
  「這……這……他們可是得罪不得的啊,公子,」掌櫃的也知道事情不好辦,夾在中間,神態可憐,頻頻舉袖擦著冷汗,囁嚅道:「我們小生意,全靠各位大爺賞口飯吃,這個……二十兩是太少,小的再私下里給公子添一點,奉送一百兩,好歹我這裡祖傳基業,不容易……」紅棗又把頭往窗外一看,猛地站起來,「師父,他們在牽我們的馬!」
  「別急。」盛劍清心下大怒,面上卻平靜無波。心下籌劃,此地只是偶爾路過,什麼六棱門,又不是江湖大派,過幾天就是武林大會,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現在帶著一個不懂武功的紅棗,倒不要隨便露了踪跡才好。
  「師父!師父!他們真的把大白和小白牽了啦!」紅棗站在窗邊,急得直跺腳,伸直了脖子,看那群男人把他們的馬帶走,「怎麼辦?怎麼辦?師父你快動手啊!」
  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食指,拼命朝那群壞蛋急指。
  盛劍清哄騙他多時,早猜到紅棗後續動作,紅棗一伸手,他掌中握著的幾片薄薄的金葉子就簌簌飛了出去,快至人目不能明辨。叮叮噹當,嘩啦嘩啦,頓時,街上掉下一堆樹葉、小樹幹。對面二樓外一根曬衣服的小竹竿也應聲而斷成兩截,飄下的半乾衣服迎頭買下,把一個路人給嚇了一跳。
  「糟糕,又偏了?怎麼老是對不准?」紅棗急得直跳腳,鍥而不捨地對著越去越遠的那群人的背影亂指,口中念念有詞,「猴子偷桃,深入淺出,猴子偷……哎呀,怎麼又偷錯了?我明明指的不是那隻鳥……」
  「好了,功夫都要慢慢練嘛。不要急,馬拿走就拿走吧。」盛劍清把紅棗激動的身子扳回來,不動聲色地輕輕一笑,「先吃飯,吃完飯就回去客棧,明天上路,不要忘了正事。掌櫃的,上菜吧。」
  掌櫃一直戰戰兢兢,擔心這位貴公子不肯善罷甘休,萬一惹起六棱門的兇性,不但這兩位公子倒霉,連他的酒樓也要遭殃。聽見盛劍清說不計較,頓時大喜,連連作揖,「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六棱們人人都極凶狠的,公子知道避這種大禍,可見是練達非常之人。小的不敢食言,另外補償給公子的一百兩銀子立即奉上,這頓飯,請公子賞臉讓我們請。」
  立即吩咐下去,八葷八素,四碟冷盤,連著好酒都送了上來。
  兩師徒對著一大桌好菜。
  盛劍清淡然自若地夾了幾筷子來嘗,紅棗卻一直心情激動,叫嚷著要教訓壞人,根本不動筷子。
  「給我閉嘴。」盛劍清聽得不耐煩,臉色一沉。
  「師父不是絕世高人嗎?我們淫蕩教不是天下第一大教嗎?大俠者,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見人受辱,要挺身而出,自己受辱,更要……」
  「再吵就逐你出師門。」
  紅棗最怕這句,閉上嘴巴不敢再嚷,眼睛卻不由自主紅了一圈。
  盛劍清見他低著頭,小臉上滿是委屈,偶爾偷偷朝自己一瞥,明亮的眸子裡面竟然摻著一絲失望傷心。
  不知為何,卻覺得不是滋味。
  這小東西一點都不理解他嘛。
  「紅棗。」
  「……」
  「紅棗,師父在叫你,沒聽見嗎?」盛劍清稍微提高聲音。
  「徒兒在……」
  盛劍清咳嗽一聲,「你知道本教的宗旨是什麼嗎?」
  紅棗茫然搖頭,不一會,鬱悶地低頭。不會是——被人欺負也不還手吧?
  「第一條,是必須……嗯,那個,那個夠淫蕩。」這個當然是首要的,收徒開山立派的目的都在此啊。盛劍清緩緩喝了一杯,「你明白嗎?」
  紅棗眨巴眨巴眼晴,搖搖頭,又點點頭,沮喪的表情還是不變。
  「第二條,就是——無事也要生非。」這個也是很重要的,教主的本性啊。盛劍清又吃了一筷子菜,斯文地咀嚼完了,才問:「你明白嗎?」
  紅棗又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
  「笨!無事也要生非,就是說要惹事,多多惹事,惹多點,但是不能讓別人抓到,保持本教高深莫測的特點。懂不懂?」紅棗繼續眨巴眼睛,還沒有搖頭,後腦就挨了盛劍清一個爆栗。
  「哎唷!」
  「笨!今晚,你去給為師挑了那個六棱門。」盛劍清直接下達師命。
  「挑?」紅棗撓撓後腦。
  「踩場!扁人!砸招牌!」紅棗沮喪盡去,轉了驚愕,「踩場,扁人,砸招牌,這……這麼嚴重。」精神卻已經頓時抖擻起來。
  「哼,我們淫蕩教第二宗旨,無事也要生非呢,現在居然有人自動送上來,不把他們殺光算客氣了。哦,對了,記得燒掉他們的房子。」
  「師父……」紅棗欲言又止。
  「怎麼?」
  「徒兒怕能力不夠……」
  「混帳,明師出高徒,你是我徒弟,怎麼可能能力不夠?」
  紅棗沉吟了一會,毅然咬牙,「好,那徒兒現在就去,教訓那群壞人,叫他們以後不許再搶東西,欺壓善良。」
  「站住!忘了本教特點了?」
  「啊?什麼特點?」
  「高深莫測啊!保持低調,晚上去。」
  「是。可是師父,現在天色還旱,吃完飯我們要等很久才晚上啊,沒事幹,很悶的。」
  「誰說沒事幹?」盛劍清從從容容地放下筷子,似笑非笑,「我問你,本教第一宗旨是什麼?」
  「嗯……嗯……是什麼?哎喲,師父你又打我……」紅棗揉著自己可憐的前額。
  「淫蕩!要夠淫蕩。」
  「哦,對對,要夠淫蕩。」
  「那就對了,吃完飯,我們先回客棧,繼續練功。」盛劍清擺出嚴師的慈祥嘴臉,「今晚你第一次出手對付敵人,趁著天黑前這段寶貴的時間,師父再傳授你幾招。」
  經過一個下午身體力行的,激烈的,狂熱的,極其「深入」的練功,二更時分,紅棗帶著新學到的本門招式和一條幾乎直不起來的腰桿,按照盛劍清給出的地圖指示,到了城外六棱門的總部。
  「好像很大的樣子……」站在門口,就算經過師父的緊急特訓,第一次奉命來打壞人的紅棗還是有點忐忑。
  第一次啊,師父也不陪著,就放心讓他單槍匹馬的來了。
  青磚大瓦,高牆紅門,很不好惹的可怕架勢。萬一武功又像中午一樣失靈,大概會被碾鹹肉末吧?要不然回去算了……
  紅棗猶豫了片刻,立即又挺起胸膛。不行,打抱不平,伸張正義,才是大俠所為,他從小立志要當一代大俠,怎麼可以臨陣脫逃?
  古人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還有,那個什麼君子行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慷慨壯烈,快意天涯……
  「你!小子,傻站在我們六棱門口乾嘛?滾開!」一聲輕蔑的呵斥打斷了紅棗的思路。
  「我……我……」
  「我什麼?快滾!慢著,咦,四哥,你看這小子,模樣長得不錯嘛。」門前幾個大漢緩緩圍過來,看清楚月光下的紅棗,都淫笑起來,「嘿,不錯,眼角有點像梨虹院的春花,就不知道屁股有沒有春花那麼白……」
  話音未落,口出污語的男人聲音遏然中斷,仰天就倒,重重激起一陣黃塵。
  和他一道的大漢都吃了一驚,原本將紅棗包圍的小圈向外散開一步。紅棗也是一驚,師父新教的招數好厲害,他還沒有豎起手指念呢,對方怎麼就倒了?
  「老七!他封了老七的穴!」
  「該死的偷襲!」
  「小心!這小子是來生事的!」
  「兄弟們,抄傢伙動手啊!」
  喊聲絡繹不絕,下一刻,五六把磨得閃亮閃亮的兵刃齊刷刷亮了出來,紅棗想當大俠想了一輩子,可從來沒有真刀真槍遇過這種場面,頓時嚇呆了,眼前有光掠過,他潛意識舉起食指,自己也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指了一下。
  「啊!」慘叫聲起,一個大漢斜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滾,呻吟著無法動彈,顯然也被點中了穴道。
  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是高手?眾人都心裡一寒,情不自禁手上一滯。
  紅棗一招奏效,頓時精神大振,雙手疾轉,東南西北上下左右狂點,口裡竹筒倒珠子似的不斷念念,「猴子偷桃,深入淺出,母豬上樹,鳳凰掛翅,張國老倒騎驢……」這招張國老倒騎驢超級難練,今天下午他被按著趴在床上,屁股向上挨了師父不少角度刁鑽的「棒打」才勉強練成,此刻使出來,果然威力非同凡響,指頭空點,立即聽見「哎唷」「哎唷」連聲慘叫,竟同時橫空跌出去好幾人。
  「哈!看你們還敢不敢橫行霸道?」紅棗大喜,更加興奮地施展功夫。
  屋中的人早聽見外面兄弟慘叫,拿了兵器一湧而出,個個面目猙獰,眼看這癟得一手就可以捏死的小子舞不是舞,招數不是招數,東倒西歪亂指一通,偏偏每戳一下就有己方人倒下,無人不心驚膽戰。
  六棱門門主眼角抽搐,喝道,「小子!你深更半夜,來我們六棱門找茬嗎?」
  「不是找茬,」紅棗打得正高興,精神飽滿地直接傳達師父的命令,「是要踩場!扁人!砸招牌!」放聲一笑,豪氣大生。
  笑聲落處,只聽見撲通撲通撲通人體墜地聲,紅棗再一抬手,愕然發現空地上密密麻麻躺了一地的人,個個對自己怒目相視,除了自己,再沒有誰是站著的了。
  咦?打完了?
  「你……你是什麼人?和我六棱門有何冤仇?」鐵塔一樣的門主躺在地上,這小子武功真是可怕,勁力到處,竟然把他全身穴道都封得七七八八,連小指頭都無法彎一下,只有啞穴沒被點。
  「本人大俠紅棗!除魔衛道,扶助善良,懲罰奸惡。」紅棗第一次當大俠成功,心裡的高興不需言喻,蹲下身,看看躺著不能動的門主,一臉正經教訓起來,「你身為門主,不以身作則,好好約束手下,卻犯罪不止,還放縱門人為非作歹,欺壓百姓……」
  「我沒有!」
  「還敢抵賴?」紅棗從懷裡掏出臨走前師父塞給他的有關六棱門的資料,念道:「去年春天,你強搶了黃老漢的小女兒做妾,你的二門主藉口天氣不好,勒索了城裡李大善人七千兩銀子……」
  「你……你怎麼知道的?」
  「是哦,師父怎麼知道的?」紅棗也覺得奇怪,好像下午師父就和他在一起啊。
  不過也很正常,師父說,淫蕩教的特點就是高深莫測,師父是淫蕩教教主,當然更加高深莫測。
  不繼續思索這個問題,紅棗靠近無力反抗的六棱門門主,學著盛劍清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對方渾身的寒毛立即豎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伸、張、正、義。」第二曰,安靜的小城完全沸騰了。
  凶橫霸道,不可一世的六棱門終於得到應有的報應,一夜之內被挑個徹底,門主不但被打趴下,還被廢了五成武功,門內錢財珠寶,連著那棟從前在人們眼中可怕森嚴的青磚大屋,都被燒得乾乾淨淨。同一夜,城里許多受過六棱門欺壓敲詐的人家都收到了一筆不少的銀子,黃老漢的小女兒也拿著一大筆錢財逃回家,當夜和老爹爹一同離開了這個小城。
  四處歡慶的砲竹炸開時,紅棗還窩在床上補眠。
  伸張正義的結局是痛快的,後果是痛苦的。先不說「練功」後虛弱無力的腰桿在昨晚對付敵人時又不自量力地亂擺了一陣,後來處理六棱門和補償師父提供的資料上被六棱門欺壓過的人們,更是一項苦差。
  跑上跑下,比狗還累,後來想起師父說要摘招牌,紅棗抬頭一看,頓時就傻眼了。一丈多高的地方,怎麼摘下來砸啊?愣了半天,招牌忽然自己掉了下來,碎成幾塊,嗯,一定是上天也看六棱門不順眼。
  所以,當那天下午紅棗終於勉強爬起來,被盛劍清問起行俠仗義的感觸時,紅棗直接就回了一個字,「累。」
  盛劍清當即表示同意,「確實很累。」
  他這個師父也是欲哭無淚,調教徒弟的同時還要找時間吩咐影子侍衛們去找六棱門的資料,晚上還要躲在暗處出手,跟著徒弟的舉手方向咬著牙拼命扔金子銀子,比自己當面動手還累。第二日啟程,紅棗師徒兩人騎上大白和小白,繼續向武林大會前進,路上紅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師父,你什麼時候教徒兒最高心法秘籍啊?」
  「很快。」
  「好哇!謝謝師父!」盛劍清一句空言,紅棗毫不疑心,歡天喜地的感激。
  一路行來,邊走邊玩。
  紅棗的大俠情結一發不可收論,遇見為非作歹的要管,橫行霸道的要管,土匪要管,官兵也要管,連野狗欺負野貓,他也要義憤填膺地為野貓出頭。
  一指戳出,壞人立倒。
  每當伸張正義成功,他就會百萬分感激師父的細心教導,在練功時格外熱情配合。盛劍清王孫公子,對美色一關向來不在意,卻越來越沉浸在這俱生澀膽怯的身子上,不但如此,紅棗可笑幼稚的言行,在他眼裡,也漸漸變得更加可愛。
  他發現,這個徒弟雖然笨笨痴痴,但卻從不說謊做作,痛快時恣意痛快,仗義時盡情仗義,竟真有那麼一股俠直之氣
  「師父,我們今晚學什麼新招?」
  「你不怕腰疼啦?」
  「雖然會疼,但是和師父練功,到後面就好舒服好快活。」
  心直口快也是紅棗一項優點,話一出口,頓時天雷勾動地火,又是一場異常激烈的師徒赤膊練習。
  越是快活,盛劍清對紅棗越是縱容,本來隨口​​說「淫蕩教所有招數對敵都髮指風」是耍著紅棗玩的,到了後來變成作繭自縛,紅棗一扮大俠,對著看不順眼的人亂揮指頭,堂堂王爺就只好在暗地裡不斷狂扔碎銀子金葉子。
  一個字,累。
  比自己動手累上十倍。
  但看見紅棗眉飛色舞,分外滿足的快樂臉蛋,自己又覺得心裡甜甜暖暖。
  練功,行俠,再練功,再行俠,不知道是惡性還是良性的迴圈下,紅棗大俠的俠義行徑和他不斷精深的床上功夫日月同輝,在到達少林寺前,他不但已經成為了足以在床上迷死所有男人女人的清純小妖精,而且繼六棱門之後,順便教訓了逼良為娼的四喜教、拐賣兒童的金銀幫、勒索乞丐的泥飯碗派等。
  又一次行俠仗義後,紅棗不解地問盛劍清:「師父,為什麼這些地方上的小門派都乾壞事,但是那些名門名派的大俠們都不管呢?」
  「什麼是名門名派?」
  「就是峨嵋武當華山那些大門派啊。」
  「他們算什麼大門派?人多而已,人多未必個個是大俠。我們門派雖然只有兩個人,但兩個都是大俠,這才是真正的名門,所以我們才是天下第一大教。」
  「嗯,我們淫蕩教才是天下第一大教!咦,師父,我們教只有兩個人嗎?」
  糟糕,說漏嘴了…
  盛劍清看似悠閒,心裡卻一直在計算日子,和紅棗騎著大白小白一路尋歡作樂而來,到達少室山腳的客棧時,正好是武林大會召開前一晚。
  夜幕,剛剛降臨。
  第四章
  師徒兩人要了一個上房,進去坐下不久,盛劍清就看見外面人影閃動,對他打著手勢。
  他對於影子侍衛們的動作了若指掌,一看就知道有弟弟的消息傳來。
  難道,三弟和那個就知道吃飯和上床的大石頭,又出了什麼新鮮事?垂眼想了一會,盛劍清對在一旁興致勃勃打開包袱準備寫大俠紅棗自傳的紅棗說:「師父出去一下,你先睡。」
  「嗯,徒儿知道。」
  盛劍清出去了。
  不一會,紅棗今日的記錄已經寫好,把寶貝自傳收好,卻還不見師父回來,「師父到哪裡去了?」
  除了派紅棗一人行俠仗義外,這一路上,盛劍清很少離開紅棗。他就算需要離開,也常常是趁著紅棗熟睡時才悄悄離開一會,在紅棗醒來之前回來。紅棗站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兩圈,今夜沒有練功,腰也不疼,身上還有力氣,想起這裡就是少室山下,明天就要參加武林大會,心頭一陣激動。沒有睡意,不如下樓去看看。他打開房門,高高興興地下樓,剛剛來到二樓,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大廳一看。
  哇!好多人!
  明日就是武林大會,各路英雄今夜都趕到了,客棧一樓吵吵嚷嚷,一桌一桌坐滿了人,個個挎刀背劍,雄赳赳氣昂昂。
  「紅棗!」人群裡忽然鑽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仰起頭對二樓的紅棗叫起來。
  紅棗定晴一看,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大叫道,「敏文師兄!」從樓梯上三步做兩步地蹦下來,「師兄!你怎麼會在這?你也參加武林大會嗎?」
  「當然是參加武林大會,我跟著師伯師兄他們一起來的。」敏文朝身後的那個坐滿人的桌子揚揚下巴,他只是武當末等弟子,也是第一次有機會參加武林大會,神色興奮地說:「我上次不是和師伯他們下山去追那個膽敢偷我武當招牌的小賊了嗎?可惜那小賊居然怕死躲了起來,怎麼也找不到。這次武林下帖,召開武林大會,我們立即就趕來了,哼,我看這小賊這次一定不敢出現。對了,你不好好呆在山上,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你下山,沒有人教我新的招數,我就只好也下山了呀。」紅棗聽見他左一句小賊,右一句小賊,很不是滋味,正想解釋一下,忽然聽敏文問起他的近況,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師兄,我拜了一個新師父哦!這次拜的師父好極了,是個教主,而且天天教我功夫!我現在功夫已經很強了哦!」
  敏文愕然,「什麼?你好不容易拜入武當門下,居然……」
  「可是師父他們只收學費,根本就不教我功夫啊。武當是這樣,峨嵋也是這樣,華山也是這樣,還有很多其他門派,我統統拜過,都沒有我現在這個師父好。」他心直口快,隨口話落,卻不知道已經挑起身邊許多人的怒氣,「師父說,拜其他門派都沒用的,天下真正的名門,就只有我們這一家。」
  「哼,好大的口氣。」一個鬚眉大漢放下手裡的酒杯,冷笑著站起來,「我倒要請教一下尊師何人。小子你仗著誰撐腰,竟敢開口就侮辱我華山名門?」
  敏文看見對方身形高大,眼光炯然,知道是習武高手,他為紅棗擔心,悄悄扯扯紅棗的袖子,「你快上樓吧。」
  紅棗怎麼說也單槍匹馬挑過幾個幫派,受過盛劍清這個倨傲的師父調教,也不會輕易驚恐失措,打量對方一眼,老實地說,「師父就是師父,我沒有問他的名字。」
  敏文和紅棗相處過一陣子,知道這個師弟直爽天真,不大懂人情世故,生怕他吃虧,狠狠推他一下,「叫你快走,聽見沒有?」
  紅棗卻非常聽師兄話的,點頭說:「好吧,我去看看師父回來沒有。」腳步未抬,身前忽然簌簌出現了幾道人影,擋住去路。
  敏文心裡一緊,拱手道,「各位武林前輩,這位小師弟不懂事……」
  「敏文,你在幹什麼?那乳臭未乾的娃子和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出頭為他說話?給我滾回來。」武當那桌的老頭子也發話了,陰森森道,「我也正想問問,天下真正的名門只有一家,那麼我們武當,就不算名門了?小娃娃,你給我說清楚再走。」
  各桌喝酒的眾人都被這變故吸引過去,不再喧嘩吵鬧。偌大客廳,頓時安靜下來。
  「我峨嵋派,怎麼就得罪了貴派,無緣無故受你這個小子的侮辱?」
  「名們就只有你一家,哼,小子,你吃了豹子膽,敢在少室山下胡說八道?跪下磕三百個響頭,就放你走。」
  「叫你師父出來跪地認罪!」
  紅棗猶如一隻被狼群包圍的小白羊,圓溜溜的眼睛看看這個道姑,看看那個山東大漢,又看看白鬍子老頭,理直氣壯地道:「我沒有要侮辱誰啊?門派大,只是人多,不等於就是名門。有大俠的才是名門。武當收徒眾多,但是只管收錢,不管授藝,浪費年輕弟子的才華青春;峨嵋堂堂大派,山腳下拐賣兒童的金銀幫作惡多年,卻從來不出手管一管;逼良為娼的四喜教教主說,他自己就是華山的掛名弟子,門人良莠不齊,不加管制,也不可取;還有南海劍派……」
  多虧了今日行俠仗義的經驗和跟著盛劍清的耳濡目染,緊要關頭,紅棗有話實說,居然把師父說的話點點滴滴都記了起來,有憑有據,侃侃而談,聽得一眾武林人士目瞪口呆,末了,還加上一句認真無比的總結:「我教則不同,雖然只有兩人,但兩個都是大俠,所以,我教才是真正的武林名門。」
  小小年紀,竟有這種鎮定功夫,這種見識氣度。
  不知道這小子什麼來頭,好像有點本事。
  半日,有聲音拖長了問,「搞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的門派。」
  「就是天下第一門派——淫、盪、教!」紅棗精神抖擻,大聲報出自家門派,學武林大俠的樣子握拳在胸,朝四方拱了拱。
  全場安靜得一根針落地都可以聽見。
  「你……再說一次?」很久,有聲音從人群裡冒出來。
  「淫蕩教!」
  又是一陣古怪的沉默。
  「哈哈哈!淫蕩教!」
  「這小子是瘋子!」
  「一定是個傻子!哪裡跑出來的邪教?」
  峨嵋派幾個仙姑臉上羞得通紅,不齒道,「這種淫邪小教,居然也敢瞧我峨嵋不起,不懲此賊,我們峨嵋怎能立足江湖?」
  眾人本來擔心紅棗有什麼不可得罪的來頭,一聽淫蕩教這個可笑的名字,頓時安心。笑完之後,撩起袖子,緩緩向紅棗壓來。
  「你們幹什麼?不要亂來哦,我師父武功蓋世,已經傳了我不少招數,」紅棗也不是笨蛋,看出不妙,警惕起來,伸出食指,警告他們,「你們不算壞人,我不想傷你們,先給你們看看我的指風。」對著旁邊桌上一個酒瓶一指,「老漢推車!」
  手指在空中戳了兩戳,酒瓶毫無動靜。紅棗詫異,「咦,怎麼不靈了?」
  話音未落,領口已經被人拽起,挨了一個耳光,光滑的臉蛋頓時紅腫起來。
  「奇怪,這小子竟沒有武功?」
  「哼,不懂內力,也敢口出狂言?」
  「小瘋子!」
  「找他師父出來!」
  「算了,這種小瘋子,怎會有人收他當徒弟?一定是胡說八道,打他一頓出氣好了。」
  「他不會武功,我們學武之人對他拳打腳踢,似乎不大好。」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嗯……我有一個不會傷害他,又可以教訓他的方法……」盛劍清這次離開的時間特別長。他聽了影子侍衛們的奏報,想著天時還早,明天武林大會開始,要是少林寺的招牌還在,事情就不夠有趣了。
  趁著還有時間,決定少林寺偷招牌。
  他雖然武功高絕,但對手是少林寺百年大派,高手眾多,又是武林大會即將召開,加強防範的時候,所以分外小心,一路隱匿行踪,潛行靠近,偵察地形狀況,下迷藥,用熏香,又在黑暗中和幾個老禿驢交了兩下手,終於點了對方穴道,將少林寺的招牌摘下。整個偷竊過程從計劃到成功,用了將近三個時辰,盛劍清用輕功從林中掠過,抱著招牌下山的時候,天已濛濛髮灰,不少早起的武林人士已經開始登山了。
  嘿,當他們走到山門,看見那個空空如也的橫幅……
  盛劍清出擊成功,心情大好,不走客棧正門,直接從窗戶瀟灑地飛進去,笑著說:「紅棗,你看師父帶什麼有趣的東西來了?你可以用這個當床板。嗯?紅棗?紅棗?」抬頭一看,房間和山門的橫幅一樣,空空如也。
  床上放著紅棗洗得花白,一直都不肯扔掉的小包袱,紅棗大俠自傳放在一邊。
  人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噹噹噹噹!少林寺沉重急促的大鐘忽然響起。鐘聲由遠處傳來,到了山腳客棧這裡,已是非常微弱。
  那群自大的禿驢們,總算發現招牌被偷了。
  紅棗那小子,不會是肚子餓了跑下去吃飯吧?他身上沒銀子,吃了飯也不知道怎麼付賬?
  盛劍清把偷來的招牌往床下一塞,打開房門,伸個懶腰走出去,活像個愜意睡了一晚的富家公子,信步往下走,目光住階梯上一掃,猛然一沉。
  「紅棗!」
  縮在樓梯上的身子眼熟到了極點。
  風一樣掠到跟前停住,盛劍清抱住那具身體,用指尖輕輕一挑懷里人的下巴,熟悉的臉蛋轉了過來。
  可愛的小臉迷迷糊糊,似乎還在夢中,聽見盛劍清的呼喚,睜開一絲眼簾,朝盛劍清無精打采地看了看,「師父嗎?你昨晚到哪去了?」
  盛劍清見他無恙,放下心來,笑著鬆了一口氣,「師父有事去了,小笨蛋,你怎麼在樓梯上睡著了?少看住你一會都不行。」抱起紅棗,往房間裡走。
  紅棗軟軟地躺在他臂彎中,口齒不清地喃喃:「師父,我的武功昨晚忽然不靈光了。」
  「嗯?」
  「怎麼指都沒有動靜……」
  「你練功日子還短,有的時候靈光,有的時候不靈,很正常。」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次次都靈光呢?」
  「等你學了本門秘籍之後吧。」
  「師父,你教我本門秘籍吧。」紅棗抱住盛劍清,小小聲說:「我和他們說我們淫蕩教是天下第一大教,他們都笑話我。我想讓他們看看本教武功,結果又不靈光……」
  盛劍清心下詫異,眸子頓時瞇起,「他們?哪個他們?」
  「樓下那些人啊,武當的,華山的,峨嵋的,還有很多其他門派。他們說我們是淫邪小教,還說我侮辱他們的門派,一點都不講道理。」
  盛劍清大驚。
  武林門派盤根錯節,出言稍有不慎就是刀劍相交,尤其那些自以為是的大門派,更加目中無人,不將別人性命看作一回事。
  紅棗最近跟著自己,聽了不少他對各大門派的不屑批評,這小笨蛋又直腸直肚,萬一信口說出去,剛好踩到別人的忌諱,豈不小命難保?「那他們聽了,有什麼反應?」盛劍清問。
  「他們問我的師父是誰?我說師父就是師父。」和盛劍清說了兩句,紅棗睡意散了不少,人還是懶洋洋的,舒服地窩在盛劍情懷裡,仰頭道:「對哦,師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親暱的表情讓盛劍清微笑出來。
  「你聽好了,師父的名字是盛劍清。」他又追問,「接下來呢?」
  紅棗慢慢把事情說了一遍,講到功夫不靈光,被眾人圍了起來,盛劍清心臟狠狠一縮,雖然明明抱著這個柔軟的身子,卻還是情不自禁地緊張起來,沙啞著聲音問,「他們打你了?
  「打了……」
  「哪裡?打了哪裡?」盛劍清咬牙切齒,翻看紅棗身上衣裳。
  「打了臉啊。啪!一個耳光……」紅棗作個表示痛苦的鬼臉,「好疼。」語氣裡多了一分天真的撒嬌。
  「還有呢?其他地方呢?」
  「就是一個耳光。沒打其他地方。」
  盛劍清很懷疑。那群所謂的武林正道,道貌岸然,卻常常為了睚眥之怨而下手狠毒,怎麼會放過說話不經大腦的紅棗?
  翻看衣裳一時看不出什麼,他索性把紅棗剝個乾淨,一寸一寸,撫著月牙顏色的身軀,從上到下全部檢查了一遍,除了一兩道似乎碰撞引起的淤青和自己留下的痕跡,居然沒有別的大傷。
  「那群武林中人真的這麼大量?」
  盛劍清自言自語一句,還是不放心,讓紅棗趴跪在床上,分開雪白的兩臀,指尖溫柔地探進去,「這裡呢?他們有沒有碰你這裡?」
  要是有,就把他們全部閹了。
  「沒有。」紅棗搖頭。
  菊花狀的洞口很乾淨,朝里一圈的略微紅腫,還是昨天早上的荒唐造成的。盛劍清眼光銳利,一看就知道紅棗並沒有被人碰過。他盯著紅棗想了想,又把紅棗翻過來,為他把脈。
  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盛劍清總算真的放心了,暗中舒出一口長氣。看來那群武林大派也並非一無是處,不傷害不會武功的人這一點,也算有點俠道精神。
  好吧,日後有空,就把他們的招牌還回去,算是表示一下感謝。
  「師父?」
  「嗯?」
  「你什麼時候教我本門秘籍啊?」
  被剝光的紅棗在軟軟的床墊裡陷了大半,今日顯得特別慵懶美麗,對上他期待的眼神,盛劍清這個從不為人師表的師父小腹立即一陣竄過一陣火熱,隨即輕笑, 「秘籍嘛,好,今天師父我就傳授給你。」
  「真的?」紅棗驚喜交加,從床上坐起上身。
  「當然是真的。」盛劍清這次可沒有撒謊,紅棗問了幾次後,他就知道這件事情要解決了,當師父總不能老是言而無信。幸好,昨天叫影子侍衛們特意千里迢迢取來的東西,總算送到了。
  他從懷裡掏出來,咳嗽一聲,露出肅容,「紅棗過來,坐下,讓師父傳授你本門最高心法——淫蕩秘籍。」
  紅棗滿臉放光,赤裸裸站起來,習慣性住床下跳。
  盛劍清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沒叫你跪下,不許再隨便抱師父的大腿,別人的大腿也不許隨便抱。我是叫你坐下。」
  「坐下?」紅棗一臉迷惘,既激動又不知所措。秘籍耶!他這輩子可還沒有接觸過這麼高檔次的東西。
  「坐哪?」
  「你說坐哪?」盛劍清手裡握著小冊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別有深意的語氣,紅棗這個被他調教得夠火候的徒弟一听就明白了。
  小臉又開始慢慢變紅,像在枝頭成熟的果子。
  挨上坐在床上的師父,紅棗大大方方的,熟練地開始把盛劍清的褲帶解開。
  粗大的碩大凶悍地彈了出來,又直又硬。
  「師父!用哪一招?」一看見那個讓自己既痛苦又快樂的器官,紅棗詢問的聲音裡,不由自主地摻入了淫靡的嬌媚。
  「觀音坐蓮吧。」
  赤裸的身軀轉過去,脊背緩緩挨近盛劍清的胸膛。柔軟的感覺灌注於每一寸肌膚,很容易激起男人強烈的佔有和蹂躪心理。
  徒弟用幼嫩的掌心輕輕撫摸著師父的凶器,一邊微微抬起臀部,咬著下唇接收盛劍清兩指對自己入口的揉按。幾乎每次承受師父的火熱,都會先做這些預備工作。
  菊花接觸到熟悉的指尖,很快就順從地變得柔軟,聽憑盛劍清的指揮緩緩開放。
  「嗯……」僅僅如此,已經有甘美的感覺止紅棗忍不住呻吟了。
  輕輕擺動臀部,彷彿哀求指尖更深入一點的媚態,讓自控力很強的盛劍清也差點潰堤失守。
  「快點坐上去。」狠狠在紅棗後頸上咬了一口。
  紅棗發出輕微地喘息。下體遠遠比不上盛劍清粗大的性器也已經完全勃起了,他沒有伸手去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是屬於師父的。
  果然,一隻沉穩優雅的手從腰後伸到前面。握住陽具的瞬間,紅棗彷彿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似的發出甘甜的聲音。
  師父的手,好燙,充滿了支配他身體每一個毛孔的魔力。
  「坐上來。」盛劍清再次催促。
  紅棗抬起臀,已經變得柔軟的入口要接納粗大的凶器也並不容易,傘狀物撐開敏感的褶皺,被完全展開的壓迫感氾濫到了指尖,被佔據的似乎並不止那個小小的訓練多時的小洞和甬道,而是體內,胸膛內的每一個器官,都在經受這種狠狠的,淋漓盡致的蹂躪。完全坐下,把異物全部吞入體內的時候,漲痛的刺激讓肌膚覆上一層淫蕩的粉紅色澤。
  盛劍清被紅棗溫順熱情的包裹迷得暈頭轉向。不過,他還沒有忘記莊嚴的傳授秘籍典禮還沒有完成。
  「紅棗,伸手,接秘籍。」得天獨厚的聲音性感低沉,被情慾熏陶得有幾分沙啞。
  紅棗的魂魄快被體內的粗大給頂走了。漂亮的唇緊抿著,眼瞼覆蓋了大半,眼睛只留下一絲欲仙欲死的縫隙,他迷茫地伸出手,一本精美的小冊子出現在掌中。
  最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淫蕩秘籍。
  「好好拿著,用心練習。」盛劍清在他耳邊低笑,「這可是師父好不容易弄來的。」
  確實不容易。
  派人趕回宮裡開老庫,把珍藏的龍陽十八式春宮圖從上萬本五花八門的古書裡翻出來,專人譽畫,裝訂。
  為了讓這本「秘籍」更有價值和紀念意義,他甚至給最寵溺弟弟們的大哥寫了一封親筆信,字數遠遠超過他離開皇宮後給大哥寫過的所有信件的總宇數,目的只有一個,軟磨硬求要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哥為這本「秘籍」親筆題名。
  淫蕩秘籍——皇帝老子的親筆題名啊。
  世間最值得珍藏的房中秘籍,莫過此書。
  最應該好好鑽研這本珍貴的秘籍的人,自然莫過於正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粗人,滿臉如夢似幻,檀口微張,喘息個不停的小人兒。
  「真淫蕩,只是摸一下,就已經那麼濕了。」享受著紅棗的緊窒,盛劍清調笑著,若有若無地撫摸著紅棗的性器。
  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漂亮的外形,在完全勃起之後,宛如雕刻般的精緻。
  這小東西,一定是老天爺專門為了他而定做的禮物,不然,怎麼會這麼美好?
  「師父……嗯……嗯……」難以忍受似的呻吟從小嘴裡淌瀉而出。
  怎麼餵大魚大肉都一直顯得有些瘦弱的身體縈滿了煽情的肉慾,緊緊貼在男人強健的胸膛上,一絲縫隙都不留。
  「太……太大了,師父……」
  盛劍清愛極了他閉著眼睛哭叫師父的模樣。在懷裡因為被侵犯而不斷顫抖的身體,明顯是在誘惑更強硬更激烈的插入。
  「乖寶貝,師父在這裡。」盛劍清柔聲應著,「師父就在你裡面。」
  「師父……你……你對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紅棗斷斷續續地感嘆。
  好一會,盛劍清才聽出了他的低聲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體在極度享樂的興奮中,心卻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緊了紅棗,貼著小巧厚實的耳垂,「師父對你好嗎?」
  體內放緩的動作,讓失神的紅棗稍微找回一點清醒。他毫無防備地靠在盛劍清懷裡,看向盛劍清的眼神充滿了信賴和親暱。
  「師父對我最好了……」紅棗滿足地笑著,低聲回答師父的問題。
  這笑容就像一滴熔岩,從萬丈高處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劍清的身子,剎那間有一點僵硬。這一刻,他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自己就在紅棗深處,在紅棗的身體裡,在紅棗潔白一片的心靈裡。
  紅棗就這樣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點也不剩,一點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彷彿什麼都溶化了。
  一股狂熱的要把紅棗生吞活剝的衝動在盛劍清心裡滔天巨浪般湧起,就著還嵌在紅棗體內的姿勢,猛然將紅棗推倒在床上,固定擺動著似乎在哀求的纖細腰桿,進一步猛烈地抽插起來。
  不再是體內範圍的抽插,而是刻意抽出體外,讓被擴展到極點的甬道錯覺地以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以迅速到令人吃驚的速度狠狠插進來。
  「師父!嗚……師父!」受到惡意欺負的紅棗頓時哭叫起來。
  沒有得到照顧的性器在細白的兩腿間卻陡然更堅挺了。頂端滲出的芬芳蜜液,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潔白的床單。
  「這不是練功,沒有招式。」伴隨著低沉聲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強烈的衝擊。
  盛劍清好像生死決戰一樣,瘋狂地用身體佔有著眼下雪白的小人兒,「如果這不是練功,你願意和師父做這個嗎?」
  陽具,牙齒,唇和舌頭,什麼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渾身上下佔據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沒有餘地,毫不留情地插進去。
  深一點,更深一點。
  「說啊!你願不願意?」
  好幾次狠狠地插入,內臟快被穿透的感覺讓紅棗放聲大哭起來,「願意……願意!」
  瘋狂地搖擺著腰桿,扭動的臀部在柔弱不堪中,仍然顫抖著承受粗暴的蹂躪。
  「為什麼?」盛劍情激動中帶著不解,他不再握住紅棗的腰,雙臂從後至前,把紅棗小小的身子抱個滿懷,「為什麼?師父對你……一點也不好……」聲音裡洩漏些微的悵然。
  極度的興奮和刺激中,卻說不出心頭那種複雜的滋味到底從何而來。
  「我喜歡師父……」內部柔嫩的黏膜已經摩擦到充血的地步,紅棗的回答帶著啜泣,語氣卻很堅決直接。不過一會,他又驚惶起來,「啊?秘籍呢?師父你給我的秘籍……」
  秘籍就在床邊,激烈的交媾中他早就不知不覺鬆開了手掌。
  盛劍清把精心準備的淫蕩秘籍撿起來放在他手裡,片刻後,又猛然抓住秘籍,狠狠扔到房間遠處的角落。
  「師父?」
  盛劍清重新抱住了他,緊緊地抱住了,低聲喃喃,「不要管那個,等做完了,帥父教你功夫,真正的絕世武功。重新開始,從基本功到招式,完完整整,凡是師父會的,全部教你。」不理會紅棗迷惑不解的眼神,身體又再次開始主導淫靡的氣氛。
  粗魯的抽插比上次更肆無忌憚。
  不但身體急需發洩,彷彿連靈魂也需要被情慾徹底洗滌。
  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擴展到極點。深入的程度和角度的變化,都不斷誘惑出色情甘甜的氣息。
  「嗯……啊啊……師父……師父……」紅棗的眼神迷離。
  身軀像小船在暴風中一樣顛簸起伏,找不到神智的方向,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師父的身軀很溫暖。
  他徹底信賴這種溫暖的直覺。
  無論發生什麼,只要……
  只要和師父在一起,一切,就會和現在一樣美好。
  第五章
  盛劍清擁抱著癱軟成一團泥般的紅棗,從床上舒舒服服地醒來時,已過了一日。
  從窗邊看出,少室山上鬱鬱蒼蒼的林海都蒙上一層莊嚴肅穆的淡金。
  夕陽西下,霞雲萬丈。
  「紅棗?」他拍拍懷裡小東西蒼白的臉蛋。
  睡了一覺後,情慾高漲的紅潮已從小臉上褪去,白至透明的膚色,似乎在提醒盛劍清縱慾多少也要考慮一下對方的體力。
  太瘋狂了,這個小傢伙哪裡來那麼大的魔力,能把他這個堂堂的武林高手,當今皇帝的親弟迷惑到這般程度。
  猶如沒有解藥的毒,一碰上,就全亂了套,忘記了思考其他。
  修長的指尖在嫩滑的睡臉上肆意摩挲,緩緩的,勾起髮絲,延著平滑的額,在眼瞼上停下。薄薄的眼瞼下是腦海中清晰呈現的烏黑的眼珠,睜開時充滿靈氣,直接膽大天真的目光,沒有絲毫遮掩心虛。
  所有的一切,此刻都在他的懷裡。沒有語言可以形容這分滿足。
  盛劍清從來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樣溫柔,他很驚訝,一個赤裸的身體在他懷裡慵懶地靜靜地躺著,竟可以比狂熱地發洩時更美,更使人憐愛,彷彿怎麼撫摸都不夠,讓人愛不釋手的,只想一輩子安安靜靜地擁著他,寵著他就好。
  「嗯……」沉睡的小人兒終於被臉上流連的指尖觸感給弄醒了,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後,眼瞼微微向上翻開,蕩漾著水波似的眼眸緩緩搜尋著,最後定在盛劍清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師父……」
  他懶洋洋地想往裡挨近,可受夠了蹂躪的腰桿終於到了嚴重抗議壓迫的時候,酸痛從整個下身沿著脊梁傳遞上來,可愛的笑臉浮現一絲難堪的扭曲。
  「疼……」
  「哪裡?」
  「哪裡疼?師父看看。」
  紅棗羞澀地閉著嘴,彷彿不好意思似的把雙腿夾緊,眉毛蹙起,求饒似的說:「師父不要看,看了,師父又要開始讓我練武啦。」
  盛劍清臉皮再厚,也不禁紅了一紅。唉,誰叫紅棗那麼可愛呢?他確實……每次等紅棗醒來後,看見他嫩嫩的臉蛋,還有赤裸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都會忍不住再來上幾趟汗流浹背的「練功」……
  趁著盛劍清臉紅的空檔,紅棗溜下床。做愛的時候雖然迷糊,但他可沒忘記本門最高心法秘籍,隨便披一條床單,拖著快軟掉的腰桿一跌一爬努力走到角落,把裝飾極奢的淫蕩秘籍從地上撿了起來,恭恭敬敬小心地捧著,「對不起哦,秘籍,不是我把你扔地上的,不過你也不要怪師父。師父練功的時候每次都全心全意,可能別的都顧不上啦。 」小心翼翼翻開第一頁,愣了一下,奇道,「咦,秘籍上面只有圖畫,一個字也沒有哦。」
  盛劍清差點笑倒。
  他先前說要教紅棗真正的絕世武功,並非虛言。但現在回想,把辛苦弄來的淫蕩秘籍扔掉,實在有點不智。紅棗心裡早把自己當成武林高手,只是偶爾功夫不大靈光,他痴癡等本門秘籍等了很久,現在要把實情直接說出來,盛劍清反复思量,還是覺得無法出口。
  管他呢!
  練習真功夫又不等於禁慾,那淫蕩秘籍怎麼說也是本門第一本秘籍,理當發揚光大,要是棄之不練,豈不可惜了床笫之間經典的龍陽十八招和皇帝老哥的親筆題詞。
  反正魚與熊掌都要兼得,真正的武功和床上的功夫,大可以同時勤練。
  他一邊忍著笑,一邊解釋,「我們淫蕩教只收天資聰穎的弟子,聰明人一看圖就會明白,何須多餘的文字。其實這些圖和師父從前教你的招數很有相通的地方,萬變不離其宗,你仔細看看就懂了。」
  紅棗應了一聲,果然坐回窗邊,老老實實恭讀秘籍。
  秘籍一共十八頁,每頁都是一副彩圖,兩個男人赤裸交纏,姿勢各異,或站或睡或於家具之上,真是什麼匪夷所思難度極高的動作都有,栩栩如生,連臉上表情也一一畫了出來,看得人血脈賁張。
  紅棗看一張,驚嘆一張,想起練這份秘籍時也要如此這般和師父大戰三百回合,心跳砰砰加快,不由偷偷斜眼去瞥盛劍清。
  盛劍清挨在床頭兩腳交疊愜意地靠著,狡猾地微笑著,正目不轉晴打量著紅棗。紅棗偷眼看他,兩人視線頓時撞在一起。
  紅棗彷彿心臟裡猛地竄過一陣閃電,傻傻張大嘴巴,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啪喀一聲,淫蕩秘籍掉在膝上,又從膝上滑到地上。他怔怔看著盛劍清墨般漆黑的深眸,只覺渾身血熱得不堪,竟「啊!」的叫起來,把頭像鴕鳥一樣深埋進被裡。盛劍清淺笑著過來抱著他,低聲問,「怎麼了?本門秘籍太過高深,看得徒弟你受不了了?」探手去摸,紅棗下面果然已經豎了大半。
  他隔著薄薄的衣料,用指掌輕輕去撫,每觸一下,紅棗便微微顫動,卻一直沒有躲避,頭也不肯從被窩裡探出來。
  盛劍清吻他發紅的小耳垂一下,又低聲問:「紅棗,要是這個不是本門秘籍,練了並不會學到武功。你會和師父照著圖上的做嗎?」
  皇宮中珍藏多年的春官圖中,龍陽十八式最為精緻經典,否則盛劍清怎麼會特意命人謄寫過來充當本門至高秘籍。紅棗的身子早被調教得極易情動,從第一張看到第十八張,驚心動魄,不能自己,此刻被盛劍清珍寶一樣摟著,耳邊都是師父悅耳到極點的聲音,大腦哪裡還剩多少分辨的能力。聽著盛劍清說什麼「要是這個不是本門秘籍,練了並不會學到武功」,竟不大放在心上,盛劍清說的話裡,竟然只把「和師父照著圖上的做」聽個清清楚楚,心臟跳得更快,幾乎要蹦出嗓子眼。
  好半天,才怯生生把頭從被子裡鑽出來,「師父……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照著圖上的做?」
  他心跳得厲害,卻從來不強作掩飾好奇或厭惡,神態既羞又澀,躍躍欲試的眼神分外撩人。
  盛劍清年輕力壯,功力又深,今天雖然狠狠蹂躪了紅棗~回,現在慾望卻早就抬頭,聽紅棗話裡也很期待,高興極了,剛要說「現在就做」,心裡忽然一凜,暗暗對自己說,這樣縱慾下去,我倒沒什麼,紅棗沒內功,只怕時間一長,損傷了他的元氣。他年紀小,只圖快活,不懂保養之道,我要是只顧自己,誰又來顧他呢?
  想得這裡,身子收了回來,撿起淫蕩秘籍,哄著紅棗道:「這是教主親傳的最高秘籍,不是說練就練的,你要做好準備才可以練,而且每天只可以練一招。笨小子,一點定力也沒有,看看圖畫就勃起了,師父幫幫你吧。」
  碎碎吻著紅棗,手探入紅棗褲中揉捏。
  紅棗略為失望,不過師父的話當然要聽,盛劍清抱著他,他就習慣性地挨住了盛劍清的肩膀,隨盛劍清廝磨挑弄,很快低低呻吟,在盛劍清手中一瀉如注。
  盛劍清洗了手,親自幫他換了褲子,將他抱在大床中央,蓋上被子,柔聲道:「睡吧。」
  紅棗表情還有幾分高潮後的迷離,靠在枕上,不經意瞄到盛劍清的下身,傻笑起來,「師父還說我,你不也是定力不夠嗎?」
  盛劍清順手在他額頭上敲了個爆栗,「快給我乖乖睡覺!」威嚴地瞪他一眼。
  紅棗其實也累了,聽話地閉起眼睛。
  他遇見盛劍清之前每日清茶淡飯,當各門派的低等弟子,也不過勉強吃飽而已,一無補品二無魚肉,身體並不是很好。遇見盛劍清之後,雖然天天大魚大肉,什麼珍貴補品都不在話下,但天天在床上狂「練」淫蕩神功,補的還不夠消耗的,所以發洩之後,往往勞累。
  盛劍清在床邊看著,紅棗甜甜睡著後,才鬆開衣帶,咬牙蹙眉地自己解決了「定力不夠」的後遺症。"
  不一會,走到窗邊發出信號,召來了影子侍衛。
  「有三件事,你立即幫我去辦。第一,將可以收集到的各種武功秘籍都立即拿來,尤其是容易入門的,打基礎的內功心法。我還有一疊書,是當年學武時總結經驗的,就放在輝林宮的書房,也給我取來。」
  「是。」
  「第二,宮裡歷年上貢的武林珍寶裡面,有一些可以增長功力的奇藥,或者是能事半功倍的神丹,統統找出來,本王爺要用。」
  「是。」
  「第三,我在魏安城三十里地外一家廢棄的客棧底下,藏了一堆招牌……」盛劍清躊躇了一下。
  當日去偷各門派的招牌,不過是閒著無聊一時性起,肆意妄為,並沒有什麼重要的自的。明知道這樣會成為武林公敵,他也毫不在意。
  反正本王爺武功高強,自保有餘,就算天有不測風雲,實在不行就躲回皇宮去,有了這番打算,他闖禍從不擔心後果嚴重。
  但是,現在不同了。
  既然開山立派收了徒弟,就不免要為紅棗的將來著想一下。有個在武林中到處樹敵的師父,做徒弟的將來萬一要是落單,豈不非常危險?
  各門各派招牌的事,一定要在被眾人發現自己的身份前盡快處理掉。
  「你們給我把那些招牌取來,記得,一路上一定要萬分小心,絕不能走漏消息。在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一定要給我把東西都送到。」
  趁著武林各門各派都在,我為了寶貝紅棗,這次就來個生平第一次的息事寧人,把偷來的招牌悄悄放到少林寺裡去,還給他們。
  對了,床底下那塊少林寺的招牌,也要記得還回去。
  打發了影子侍衛,盛劍清思索一會,拿出筆墨。
  真的要收紅棗為徒,不做也就算了,做就要做得徹底,把紅棗培養成一個真正的高手。
  紅棗今年已經十五,早就過了最佳的打基礎功的年紀,自己武功雖高,大半是靠天分,武功路數其實很雜。要把紅棗調教成一代高手,非要另闢新路,為他度身定做一套內外兼修的習武秘籍不可。
  盛劍清拿著筆,趁著紅棗睡著的安靜時光,靜靜回想自己練功心得,得了一句,就在白紙上寫下來。他本來就是專心致志,天資極高的人,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練成一身超絕武功,只是天性裡帶了三分倔強不羈,又討厭皇宮沉悶的日子,武功大成後就跑到江湖來闖禍,現在下定決心要教出紅棗這個高手,腦筋頓時轉得飛快,一筆一劃認真下來,不知不覺,已經把訓練紅棗的大綱大致擬了十五條出來。
  武功需要內外配合,兼修才能大成。紅棗目前懂的招數只有一招馬馬虎虎的猴子偷桃,這個絕對不夠。要練武,首先要手腳靈敏,身形矯捷,招式上面,不妨先將雲南逍聖教的霧林起手三十二招練好,當成外功入門,中間再練飛蝗拳,健身而又簡單,循序漸進,壓力也不會太大。至於內功,關係內息脈絡,倒真的不敢亂來。向來練內功的捷徑,都屬魔功居多,即使內力可以突飛猛進,但日後卻容易走火入魔。
  他可絕不想紅棗走火入魔。
  可是,現在開始一步一步慢慢練,紅棗又什麼時候可以達成當大俠的心願呢?盛劍清一向什麼都不放在眼裡,漫不經心,但現在對像是紅棗,又關係紅棗最最在意的武功,也不敢有一絲疏忽大意。他拿著筆皺眉,左思右想,自言自語道:「等皇宮的秘籍貢藥到了,再悉心挑選可用的。說不定有什麼可以增加百年功力的藥丸,或者失傳多時落入皇家的內功心法,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想好這個,把筆放下,舒了一口氣,看看天色,竟然已經全黑了。
  身後傳來有人在床上翻動的聲音,他知道紅棗醒了,走過去低頭,果然看見兩顆漆黑晶瑩的眼珠正睜。「醒了嗎?」盛劍清兩手輕輕扯住紅棗的耳朵,晃了晃,「肚子餓嗎?」把紅棗從床上抓起來,帶他去樓下用飯。
  一樓客廳蠟燭油燈全部都點起來了,明晃晃地照著每個角落,桌子上卻都空著。紅棗跟著盛劍清下樓,揉揉眼睛,「怎麼今天人這麼少?」
  「當然少,大家都上少林寺開武林大會去了,除了你這個貪睡的紅棗大俠,還有誰會留在客棧裡?」
  「啊啊啊啊啊啊!武林大會!」紅棗慘叫一聲,當場跳起來,「天啊!我錯過了武林大會!救命啊!師父,你怎麼不提醒我?」一臉懊喪痛苦地看著盛劍清。
  盛劍清現在對武林大會卻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少林寺的招牌正乖乖躺在床底,武林大會現在一定亂成了一鍋粥,老和尚們的臉蛋,不用看也知道是青的。
  最有趣的事情已經發生,何必親自去瞧?
  那些老頭子綠色的臉,又怎麼會有紅棗熟睡時紅撲撲的臉可愛?而且,紅棗的臉蛋,可是他愛怎麼摸就怎麼摸的……紅棗哪裡知道師父的心思,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竄到客棧門口往外看,鬱鬱蒼蒼的林木把山上的少林寺遮蓋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點火光隱約透出來,紅棗急得團團轉,跑回盛劍清身邊,「怎麼辦?師父?怎麼辦?我們錯過了,錯過了!」眼圈一紅,差點急哭出來。
  「急什麼?武林大會又不是只開一天。我告訴你,第一天總是最無聊的,少林寺是主人家,第一天八成是老和尚們念經。你要看武林大會,師父明天帶你去。」
  紅棗這才轉啼為笑。
  盛劍清叫來店小二,依然點了八葷八素連四碟冷盤,和紅棗兩人佔了偌大的一樓客廳,吃得舒舒服服,一邊吃,一邊閒聊。
  「紅棗,從現在開始,師父要教你武功。」
  「嗯?師父,你不是一直在教我武功嗎?」
  「咳,師父從前教你的是淫蕩教的本門武功,但要成為真正的大俠行走江湖,必須對其他武功也有所認識。所以,師父現在開始,要教你一些其他的低級武功。當然,本門武功也要繼續勤練,尤其是師父傳授給你的淫蕩秘籍。」
  「哦,原來是這樣。」紅棗恍然大悟,「明白了。」
  「那些低微武功——剛剛練會很辛苦,開頭萬事難,你要做好準備。」
  「師父放心,徒兒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疼。當初我們淫蕩教入門的睡功練一次那麼疼,徒兒不還是熬過來了?練到後來,越來越舒服,師父說得對,果然是萬事開頭難。」
  「噗……」盛劍清一口剛剛入口的酒,直接噴在了紅棗臉上。
  有了培養紅棗的決心,隨之而來最大的痛苦就是必須控制自己的慾望。
  要造就一代高手,身體是最重要的本錢,前期的固本培元絕不可少。紅棗今天已經洩了好幾次,不可以再亂來。可憐的師父再次作繭自縛,當天晚上哄了吃得飽飽的紅棗去睡,又悲慘地自己解決非常不夠的「定力」問題,爬上床抱著已經入夢,笑得甜甜的紅棗。可惡的是,手一接觸紅棗,白皙的肌膚就好像有吸力似的誘惑著人繼續往裡探索。
  天啊!
  美食就在嘴邊,卻不能張口吞進肚子。
  我錯了,紅棗不是本教中最笨的人。
  本教主才是……
  盛劍清功力再深也熬不過這種酷刑,只好爬起來隨便被了一件外衣,坐在桌前繼續整理訓練紅棗的計劃。
  凌晨時,盛劍清去把紅棗弄醒。
  「紅棗,起床啦。」
  「嗯?」紅棗迷迷糊糊,還閉著眼睛。
  「起床。」
  「再睡一會……
  「那我獨自去武林大會了哦。」
  「不要!」紅棗一震,大眼睛倏地睜開,從床上彈了起來,往窗外濛濛亮的天色一看,「哇!太好了,天亮了!武林大會!我要去武林大會!」
  飛一樣換了衣服,洗漱乾淨,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就拉著盛劍清的袖子嚷嚷要去武林大會。盛劍清見他興致勃勃,滿臉期待,也不忍讓他掃興,叫店小二包好幾個饅頭和幾塊鹵牛肉讓他們帶上,又另外取出兩塊面具,把紅棗招過來,把其中一塊往紅棗臉上一貼。
  「哇!易容耶!師父你居然會易容?」紅棗頓時興奮地大叫起來。
  「行走江湖,一般都會幾招易容。」盛劍清把剩下的貼在自己臉上,變成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紅棗一臉崇拜,憧憬地問:以後可以教我嗎?
  盛劍清憐愛地摸摸他的黑髮,「當然,師父會的,都教給你。」
  紅棗又是一聲歡呼,喜不自禁,跟著盛劍清蹦蹦跳跳地下樓,見到昨晚幫他們師徒送菜的店小二,打聲招呼,指著自己的臉笑嘻嘻地問:「我易容了哦,師父幫我貼的面具,很有趣吧?以後我也要……」
  還未說完,後腦又挨了一個爆栗,盛劍清一把扯了他,把這個小笨蛋抓出門,直接上山。武林大會果然魅力無窮。
  兩人從山腳石階往上走,途中遇到不少同樣上山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大概路途耽擱了,今日才趕到。
  上到山門,紅棗抬頭一看,又驚訝地嚷起來:「師父你看,他們的招牌是空的!」
  話音一落,好幾個奉命在那裡擺茶水點心迎接遠客的小和尚立即對他怒目相視。
  「師父,他們的招牌,不會是……」紅棗做個鬼臉,把頭垂下,壓低聲音。
  盛劍清狡黠地嘿嘿笑了兩聲,給他使個不要多嘴的眼色,拉著他走進少林寺內。寺門站著五六個武僧,個個高大威猛,怒目金剛似的,逐一檢查來者身份,紅棗的拜師經歷在這時候總算派上用場,盛劍清隨便從他包袱裡面掏出兩個門徒證明,在和尚們面前揚了一揚,瀟灑地走了進去。
  一走進門,鼎沸人聲頓時迎面而來。
  到處人頭湧湧,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矮肥瘦全部齊全,刀、劍、棍、簫、叉各種武器比比皆是,紅棗格外興奮,東張西望,猛然叫起來:「師父你看,你看,狼牙棒!師……哎唷……師父你又打我……」
  後腦勺挨了好幾下,才安靜下來,乖乖跟著盛劍清在角落找個地方坐下。他對一切充滿了好奇,雖然人坐下了,眼晴卻不肯停歇,上下左右不斷溜溜轉著烏黑的眼珠,好像初生的小狗一樣第一次開眼看這大干世界。
  武林大會雖然聽起來讓人熱血澎湃,但真正舉行起來卻不那麼令人激動。
  首先是老和尚們再度出現,講一番武林大會的宗旨,接著各大門派的代表按資歷排位置入座。武林大派對面子看得最緊,別的不說,光爭論誰坐前面就吵了半個時辰。盛劍清和紅棗都沒有報出天下第一大教淫蕩教的天大來頭,因此連排位置的資格都沒有,在角落打開店小二準備的包裡,慢悠悠邊吃饅頭肉乾邊打哈欠。
  「師父,這個肉乾很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來,師父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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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熬到有人開始發言,一開口就充滿了火藥味。
  「混蛋小賊,竟敢在武林大會召開前一晚偷去少林寺的招牌,實在無法無天,可惡,卑鄙,下流!」
  「抓到此賊,一定要將他拆皮煎骨!」
  「這次大會,首要就是讓各派聯合起來,同心協力,追查賊子下落……」
  接下來,就是對偷招牌小賊整整兩個時辰的切齒痛恨。
  被偷的門派當然罵得義憤填膺,因為害怕招牌被偷而被迫把招牌藏起來的門派也是一腹怨恨,少林寺更不用說,老和尚們當著天下武林的面丟了自己的招牌,個個氣得連阿彌陀佛怎麼念都忘了,也咬牙切齒說要嚴懲。
  也難怪,少林寺山門上面空空如也,就好像一個黃花閨女沒穿衣服一樣,怎能不生氣呢?
  盛劍清對這種辱罵倒不怎麼在意,罵得越兇,說明對方抓狂得越厲害,看著老和尚們花白鬍子一抖一抖,非常有趣。
  紅棗開始聽著也很好奇,慢慢覺得厭了,打了個哈欠,忍不住扯扯盛劍清的袖子,低聲問,「師父,武林大會怎麼還不開始?」
  「早就​​開始了啊。」
  「他們不是在罵人嗎?」
  「武林大會就是排排座位,喝喝茶,罵罵人的,你還想怎樣?」
  紅棗愕然,「不討論大事嗎?」
  「除魔衛道,護衛善良,懲罰奸邪啊。」
  「不討論。」
  「檢舉一下各派為非作歹,魚肉百姓的不良門人……」
  「不討論。」
  「商量一下讓武林大蒙們幫助一下各地孤苦無依的武林同道的後人……」
  「不討論。」
  「那他們討論什麼?」
  「他們的招牌。」
  紅棗愣住,半天眼睛黯淡下來,低聲道:「這有什麼意思?」天真的臉上滿是失望。
  「是沒意思。」盛劍清見他難過,心裡微疼,笑吟吟哄道,「你要是覺得悶,師父幫你弄點有趣的事出來。左邊那個狼牙棒,你喜歡嗎?師父幫你偷過來。 」
  紅棗搖搖頭。
  「少林寺的秘籍很多,藏經閣就在後面,師父很熟,帶你去玩?」
  紅棗搖搖頭。
  「你看那邊那個大肚子的男人,就是河南有名的鳥怪,站在他肩膀上的鳥,人稱神鳥,打鬥時會幫主人啄咬對手。不如用它來試試你的武功恢復沒有,你用指頭隔空一點,師父保證它會一頭栽到地上。」
  「鳥兒又沒有做壞事,為什麼要戳它?」紅棗還是搖頭,「我學武功是為了做大俠,不是為了做壞人。」
  一句話,居然把盛劍清說得老臉一紅。
  不錯,紅棗自以為身懷武功的這段日子,確實沒有一次肆意胡亂出手。遇見不平,不管事情多小,他都要出來主持公道,但沒有公道需要主持時,他也真的從不用功夫欺負他人。有時候無聊或者很想試試新學的「招數」,最多用指對著樹葉瓦片竹竿戳戳。
  以淫蕩門第二宗旨——無事也要生非而言,他和他師父簡直就是一個地,一個天。
  不過,淫蕩門第一宗旨,他倒是貫徹得不錯……
  等中原博大精深的罵人詞彙已經被運用得差不多了,大會中各門派對偷招牌小賊的痛罵漸漸告一段落,現在,又轉入了對自家招牌歷史白勺沉痛追憶中。
  武當派說這個招牌是當年祖師爺張真人留下來的,純正的梨花木,一流手工;峨嵋說它們的招牌歷史超過五十年,一直都沒有換過,因為擔心破壞上面的靈氣,連洗都沒有洗過一回,只有下雨的時候由老天爺沖一衝;少林寺的方丈更加痛苦,他篤定少林寺的招牌不會被偷,為了表示自身和少林寺招牌的命運心心相連,毅然把終身積蓄都藏在了招牌後面,誰料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眾人正你一句我一句,一聲清脆的聲音忽然以蓋過所有人的音量叫了起來。
  「我有話要說!」
  這聲音充滿朝氣和勇氣,在沉悶的會議中頓時引起注意,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角落的小小身影上。
  全場安靜下來。
  笨蛋……盛劍清暗中翻個白眼。
  一眨眼的功夫,這笨小子怎麼就猛然站了起來,速度快到連他這個師父都來不及扯住。
  「你要說什麼?」坐在前面的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大派的男人問。
  紅棗大聲說:「我說你們不要吵了,難得大家碰面,說點武林重要的事吧。」
  「什麼武林重要的事?」人群裡有個老頭問。
  紅棗胸膛一挺,一字一頓,清晰明朗地說出十二個字:「除魔衛道,護衛善良,懲罰奸邪!」
  人群一陣寂靜,片刻之後,哄堂大笑。
  「哈哈!哪裡出來的小笨蛋?」
  「想當大俠當傻了吧?」
  「我不是笨蛋,我是大俠。」紅棗一臉稚氣都掩蓋在面具下,慷慨凜然道,「你們學武功,難道不是為了除魔衛道,護衛善良,懲罰奸邪。」
  他這麼一問,大家倒不好說不是,個個面面相覷,停了笑聲。
  少林寺方丈出來主持大局,「咳咳,武林正道,確實有責任除魔衛道……」
  「那好。」紅棗眼晴一亮,「我們先來商暈一下,昨天我聽店小二說江南最近出了採花大盜,連續作案一個月,官府抓不到……」
  「嗯,那是小事。」
  「呃?」紅棗一愕,片刻又興奮地說:「那我們先說說太平山的山賊窩,前幾天我聽一個鏢師說,那個地方現在連鏢局都不能走,尋常百姓更加… …」
  「嗯,那個……也是小事。」
  「那江湖李為善的十二口滅門案……」
  「也是小事。」
  「不會吧?」紅棗急得跺腳,「人命啊!人命關天,而且滅門哦,怎麼會是小事?那那那……那什麼事才是大事啊?」
  「我們的招牌。」
  「招牌?」
  一提招牌,表情安祥的方丈頓時怒目切齒。
  「我們的招牌被偷了,如此奇恥大辱,怎能善罷甘休?老袖今天召開武林大會,邀請各位武林同道,就是為了正義……」
  「大師不用傷心,招牌嘛……」紅棗皺眉想了一會,靈機一動,為他們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啊!重新做一個就好。」
  「什麼?你說什麼?」
  無數道激烈的目光,交錯射在紅棗身上。
  笨蛋……盛劍清又翻一個白眼,並且開始頭疼。
  他又錯了,看來紅棗把淫蕩教第二宗旨也貫徹得不錯,簡直就是貫徹得過了頭——惹事很有趣,但惹到要被人群毆,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武功高,並不代表喜歡一個和幾百個對打,尤其還要帶上一個不會武功的紅棗。
  氣勢洶洶的聲音響起來,「你是哪家的弟子?竟敢在武林大會眾多前輩面前如此無禮?」
  「說!誰派你過來搗亂的?」群情洶湧。
  「我不是過來搗亂的!」紅棗又是一挺胸,露出非常自豪的神情,朗聲作答,「我教就是以夠淫蕩,無事也要生非為兩大宗旨,教眾不多,但是個個都是大俠,最愛打抱不平的天下第一門派——淫蕩教。嘿嘿,各位武林前輩,獻醜獻醜。」心裡有幾分得意,本教威名果然不同凡響。
  淫蕩教三個字一報出來,頓時人人目瞪口呆,無不瞪大了眼睛盯著紅棗。
  寂靜的少林寺大堂內,只聽紅棗認真地說:「我們淫蕩教除惡務盡,關心武林,我自從跟著師父學成神功,已經懲處了不少為非作歹的武林中人,但是武林太大了,壞人到處都有。人多力量才大,各位前輩們,我們不如聯合起來,好好商量一下……」
  「哦!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昨晚在客棧里胡說八道的小鬼!」人群中忽然一聲恍然低吼。
  「對啊對啊!我也想起來了!這小鬼帶了面具!」
  「那個小瘋子又上來了!」
  「奶奶的,好好的武林大會,怎麼讓個死小鬼進來了?」
  四周罵聲一片,紅棗眨巴眨巴眼睛,愕然看看東南西北。
  武林大會商討武林最重要的俠義大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咦,昨天客棧裡面那些低手不懂道理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各大門派的最高掌門人們都一臉怒色?奇怪,連少林寺方丈臉色也是半紅半綠的。
  情況不妙……盛劍清暗中叫苦。
  他每次偷招牌,都是能下迷香就下迷香,能智取就不用力取,雖然行事任性,卻不是沒有智謀的蠻乾之人。
  這時候群情洶湧,只憑他們師徒兩人,真要和這裡上百武林人動起手來,絕無勝算,此刻最好忍氣吞聲,先帶紅棗脫身再說。
  正在努力思索脫身的辦法,忽然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道:「看你還敢滿口雌黃?」風聲頓起。一道高大的身影掠到直愣愣站著的紅棗身邊,竟然舉手就劈。
  盛劍清見狀大怒,心這,你打我家紅棗?火氣一起,平安脫身的主意也不管了,手裡立扣一把金葉子,剛要打出去把欺負紅棗的傢伙身上打十幾個透明窟窿,卻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阻止了那一掌。
  「慢!」打向紅棗可愛小臉的手掌被人拉住,「賀二當家,這小孩不會武功,你這樣隨便一掌,會把他打死的。」
  盛劍清微微驚訝,想不到武林中人也有幾個有良知的。
  悄悄把金葉子握在掌中,靜觀其變。
  「呸,憑他滿口淫蕩淫蕩的,就罪該萬死!教派名字如此不堪,一听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既然自稱是淫蕩弟子,一定乾盡姦淫之事,說不定最近出的採花事就是他幹的,殺了他也不冤枉!」
  「誰說我們淫蕩教不好?你只聽名字,不問實際,不公平!」紅棗大叫,「本教只是教主和教徒要夠淫蕩,又沒有逼你們一起淫蕩,我們淫蕩關你們什麼事?」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大漢又提起手掌。
  沒想到紅棗個子雖小,卻很有血性,絲毫不懼,直起脖子盯著對方,伸出食指警告對方,「你再不講道理,倚仗功夫欺人,別怪本大俠用本教絕招懲治你。」
  盛劍清心里大大搖頭,這個小笨蛋,看來終不免要落到被人群毆的地步。暗中數數金葉子,偏偏今天帶得不夠,只有三十來片,本來是拿來打樹葉樹幹貓頭鷹哄著紅棗玩的,誰想到變成這樣。
  正暗中凝氣準備偷襲,不料要動手的大漢又被拉住了。
  「二當家,殺一個徒手小兒,勝之不武。將來傳出去未免墮了你的名頭。」
  「是啊是啊,一個死小孩,又是個瘋子,殺了屍體還要處理。」
  少林寺方丈顯然也不願意讓佛門淨地染血,「咳,我們武林中人,一向以武德為上,不欺負沒武功的人。況且大事為重,如今招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何必為了一個小瘋子浪費時間?」
  「可是,難道就這麼饒了他?」
  「饒了就饒了,我們名門正派,要有容人之量,何況我們昨天已經在客棧裡懲戒過他了。」
  「哦,昨天打我一耳光的就是你!」紅棗也認出來了,「你為什麼趁我武功不靈光的時候打我?快點道歉。」
  「算了算了,別和瘋子計較。這裡是少林寺啦,不要血腥啦!」
  「趕他走啦。」
  「就饒了你這小瘋子,快給老子滾!」
  紅棗也怒了,大聲道:「我不是小瘋子!我是淫蕩教教徒,教主以下,就輪到我,伸張正義,匹夫有責。師父,師父,你出來和他們說……」
  話還沒有說完,幾個末等弟子一擁而上,抓住他雙臂就往外推。
  盛劍清混在其中,輕輕扶了紅棗的腰桿,就勢帶他出了少林寺門,走了幾十米,見四周無人,把他往背上一放,施展輕功,騰雲駕霧間片刻就下山回了客棧,關上門,拍拍紅棗的腦袋,「你這小笨蛋可真會惹禍,想不到居然可以僥倖脫身。」
  紅棗聽了,難過地低下頭,「師父,連你也說我不對。」
  盛劍清心裡微緊,語氣頓時軟了,「師父沒有說你不對。不過那些武林人士個個都是笨蛋,這些道理和他們說簡直是對牛彈琴。」
  「師父,武林大會根本不是我想像的樣子。大俠們聚到一起,為什麼就是一直在說招牌招牌呢?」
  「乖徒弟不用生氣,你看他們不順眼嗎?師父幫你教訓他們,嗯,今天那個什麼破二當家,趁他們高手都在少林寺,放一把火燒掉他們的老巢。」
  紅棗搖搖頭,露出認真思索的可愛表情,抬頭問盛劍清:「師父,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武林大會成為真正的武林大會,多說點行俠仗義的大事呢?還有,還有,我們淫蕩教行事高深莫測,他們不了解就算了,但是為什麼只聽到我們的教名,就說我們是壞人?」
  盛劍清冷冷笑道:「武林之中,誰拳頭大,誰聲音就響。等你練出一身絕世武功,武林人人臣服,到時候你想他們說什麼,他們就要說什麼,嘿嘿,說不定將來紅棗大俠威名遠揚,今天少林寺那些人個個打破了頭要進我們淫蕩教呢。」
  「我要他們說什麼,他們就說什麼?」紅棗眼睛一亮,追問,「我要他們立即察訪懲處各地為非作歹的地方幫派,可以嗎?」
  「當然可以。」
  「那我要他們每個月派出一半弟子,保護各派一百里範圍內的夜行路人呢?」
  「當然可以。」
  「我要他們見到勒索貧民的流氓,一定不許袖手旁觀?」
  「也可以。」
  紅棗精神振奮,一跳而起,抱住盛劍清的脖子,「師父,師父,我要當武林第一高手,我要他們統統入我淫蕩教,個個當真正的大俠。」
  盛劍清在他耳邊吻了一吻,「好紅棗,你一定可以做到。」
  「事不宜遲,抓緊時間練功!」光明前途就在眼前,紅棗失望難過的神情早一掃而光,紅撲撲的臉頰說不出的快活,飛撲去床邊打開包袱,把珍藏起來的淫蕩秘籍拿出來遞到盛劍清眼底,「師父,我現在可以練本門最高秘籍了吧?」期待地看著盛劍清。
  盛劍清下腹一陣熱流襲上,喉嚨緊了一緊,被紅棗誠摯信賴的目光直視著,半天才沙啞地回答:「現在……不能練這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拒絕這麼誘人的邀請……
  「為什麼?」紅棗大失所望。
  「因為今天你要先練外功。」
  「可是……徒兒好想快點練本門的最高武功,早點做更多大俠可以做的事……」
  「不許好高騖遠,聽師父的話,循序漸進,從低練起!」盛劍清沉下臉,藏在衣下的指尖為了壓抑竄動叫囂的情慾而微微發麻。
  天啊!你不要再誘惑為師了!我千年難得一次想好好教你武功……'
  「這是雲南逍聖教的霧林起手三十二招,師父昨天晚上通宵不睡給你默寫出來的。」幾張薄薄的寫滿字的白紙扔到紅棗頭上,「從第一招開始,你立即給師父好好地練。」
  看見紅棗乖乖地放棄淫蕩秘籍,拿著真正的功夫秘籍開始一招一式地練習,盛劍清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極其丟臉地找個角落解決了似乎沒完沒了的「定力不夠」問題。
  作繭自縛,真是作繭自縛!
  本教主發誓,只要紅棗功夫小成,體質變好,我一定要每天和他把淫蕩秘籍從第一式到第十八式練上一遍!
  不!三遍!
  不能練令人血脈賁張的高等武功淫蕩秘籍雖然有點失望,但接觸到師父給的第一本真正有招式有圖有口訣的武功秘籍後,愛武的紅棗立即又興致勃勃起來了。
  照著上面的圖樣動作,一招一招地做,紮馬出拳,穩步穩停,其實低微武功練起來也挺過癮的嘛。
  呃,和我們淫蕩教高深莫測的深奧功夫不同,這個……比較像想像中的武功……-
  一個下午,紅棗對武功的癡狂展露無遺,移開桌椅等等後,就在房中認認真真練習起來,一練就不肯停手。
  盛劍清首次真正履行師父的職責,坐在一旁悠閒地品茶,邊出言指點紅棗動作。他很快就發現紅棗其實很聰明,招數快慢,手腳位置,一點就通。
  看著紅棗練了大半個時辰,外面忽然傳來微不可聞的哨音。
  盛劍清放下茶杯,「師父出去一下,你繼續練,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踱出房門,果然是影子侍衛完成任務,前來禀報了。
  「王爺,這是王爺命我們取來的幾塊招牌。」
  一堆用麻布包裹著的長形不明物體恭恭敬敬遞了過來。
  「王爺,傳信的飛鴿剛剛已經回來,還帶回了兩種練功神丹。另附錦帛一張,說明各自效用。」
  兩個小巧精緻的瓷瓶和一張寫滿字的錦帛恭恭敬敬地遞上來。
  盛劍清一手輕輕巧巧地托著包裹起來的沉甸甸的招牌,舉重若輕,一手接了練功神丹,又問:「還有本王爺要的各種秘籍呢?」
  「秘籍太多,宮內需要整理,而且鴿子身小,一時也送不過來。屬下會盡快遣人快馬送來。」
  盛劍清點點頭,想起三弟最近在王府裡不知又遇到什麼事,大哥在皇宮裡又過得怎樣,隨口問了起來。
  這樣一問一答,又花了不少時間。盛劍清看看時間不早,擔心獨自留在客棧裡的紅棗,遣退影子侍衛,拿著東西回去客棧。
  到了房間,紅棗居然還在苦練,一招一式極其認真,汗流浹背也毫不在意。
  盛劍清進門,他全神貫注,竟沒有發現。等將一套招式都演練了一遍,握拳收招,長舒了一口氣,才猛然發覺盛劍清就在眼前,喜悅地露出笑臉,「師父,我把招式全部記住了。」
  「嗯,先坐下休息一會,等下練一次給師父看看。」
  「不用休息,現在就練給師父看。」
  紅棗立即凝神靜立,緩緩直拳雙出,居然真的慢慢把一套霧林起手三十二招全使了出來。
  盛劍清看了,心中一動。
  這個小笨蛋竟真有幾分練武的天分,整套霧林起手三十二招,他一個下午就記住了,演練得也不錯,光這分認真和韌性就難能可貴。可惜他拜了這麼多師父,竟沒有一個肯認真教他。
  實在暴殄天物。
  「師父,徒兒練得怎樣?」紅棗身上濕得好像剛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心情卻非常振奮,跑到盛劍清跟前仰頭問他。
  「很好。」
  「可是,這個功夫好像沒什麼用處啊,都沒有我們淫蕩教的指風厲害,我用這招對著書桌拍下去,書桌一點事也沒有。」
  盛劍清大笑起來,「武功分內外兩道,必須結合起來。你現在練的只是外功,內勁還沒有開始練。如果日後加上內勁,這套招數就有用了。師父演練給你看看。」說著隨手一揚,以霧林起手三十二招中的第一招對著書桌出掌,內力輕輕一吐,刺耳的吱啦一聲,平整厚實的桌面裂成幾塊,哐當哐當摔在地上。
  「好厲害!」紅棗看得眉飛色舞,羨慕得差點流下口水,一把抱住盛劍清的大腿,用臉親暱地蹭他,歡喜不盡地連聲說:「師父師父,你快點教我內功吧。 」
  盛劍清最怕他抱大腿,再蹭幾下,自己一定又忍不住把紅棗抓去練「本教武功」。咬著牙以無比毅力拎起紅棗的後領,「放心,師父會教你內功的。首先,吃下這個。」
  小瓶子倒出兩顆黑色的小藥丸,送到紅棗面前。
  「這是什麼?」
  「囉嗦,要你吃就吃!」
  「哦。」
  武林聖藥,一顆立添三十年功力,不但如此,以後練內功事半功倍,這可是頂級的貢品。
  當年盛劍清自己練功都沒捨得吃光,僅存兩顆的名貴丹藥,現在一眨眼的功夫就進了紅棗的肚子。
  「還有這個,也吃了。」
  這次遞過來的,是兩顆紅色小藥丸。
  「哦。」紅棗學聰明了,什麼也不問,反正師父給他吃的一定是好東西,仰頭吞下,渾然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東西,是千萬學武人盼也盼不到的珍貴之物。
  盛劍清看著他猶是一臉懵懂,微笑著問,「知道剛才吃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紅棗見他微笑,也露出燦爛的笑容,習慣性地窩進他臂彎裡,仰頭說:「師父叫我吃,我就吃啦。」
  「那是……可以讓你很快就成為武林高手的好東西。」
  「真的?」紅棗驚叫一聲,高興得差點沒轉起圈來,「謝謝師父!師父對我最好了!」
  「今天晚上,師父就傳你運用內功的心法,你吃了靈丹,已經身懷六十年內力,現在只缺沒有熟悉運用的法門。等你熟悉了,就可以好像師父這樣,輕易震裂書桌了。」
  「太好了!」紅棗的大眼睛變得更亮,歡呼了好幾聲,似乎想起什麼不好意思的事,嘿嘿笑著解釋,「師父,我不是說我們淫蕩教的武功不好。不過既有招式又有內力的武功,用出來好像比光用手指點威風,起碼擺出來的造型就比較有氣勢。」
  「我們淫蕩教的功夫,當然比其他功夫高深。」盛劍清心裡偷笑,表面上卻板起臉教訓紅棗,「你勤練那些低微的功夫同時,也不可以鬆懈本教的練功,記住了嗎?」
  「徒兒記住了。那麼徒兒以後白天練其他的功夫,晚上練本教的功夫,兩個都不鬆懈。」
  看著紅棗咬牙發誓的模樣,盛劍清忍不住哈哈大笑,揉著肚子點頭,「嗯,不錯,不錯,很有我們天下第一大教的精神。紅棗,過來盤膝坐下,看看你吃下去的藥丸藥效出來沒有。」
  紅棗知道師父要開始教運用內功的法門,雀躍不已,連忙溜到床上盤膝坐好,「師父,是這樣嗎?」
  「嗯,鼻觀口,口觀心,閉上眼睛,不要說話。」
  「是,師父。」
  「氣運丹田。」
  「師父,丹田在哪裡啊?」
  「笨!集中精神,注意力放在小腹上。」
  「是,師父。」
  「有沒有覺得熱熱的?」
  「有!小腹的下面熱熱的。」
  「誰問你小腹下面?我問你小腹本身!對了,你該死的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為什麼那裡會熱?快點給我集中精神!嗯,現在呢?小腹有沒有熱熱的感覺? 」
  「……沒有。」
  「集中註意力,小腹中有一股暖洋洋的熱氣,拉長呼吸,慢慢引導這股熱氣往上升……」
  「沒有熱氣啊。」
  「叫你集中註意力。」
  「哎唷!」一聲慘叫,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控訴,「師父你又打人家的頭。」
  「閉上眼睛,不許走神。」盛劍清拿出嚴師模樣,虎起臉,「靜下心來,好好感覺身身上泛起的熱熱的氣流。」
  「沒有氣流啊……」紅棗努力嘗試了一會,哭喪著小臉睜開眼睛。
  盛劍清大翻白眼。這個小笨蛋,虧自己剛剛還誇他有練武天分。
  搖著頭敲了紅棗一個爆粟,坐到紅棗身後,搭上他的肩膀,內力微吐,輕車熟路地探他丹田,「小笨蛋,連丹田在哪裡都不知道,虧你拜了這麼多師父,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話音遏然而止,盛劍清輕鬆的笑容一僵。
  真氣探入,吃了藥丸後本應該充盈的丹田空空蕩盪,哪裡有一絲內力的影子?
  「師父?」紅棗彷彿察覺身後人的僵硬,探問似的叫了一聲。
  盛劍清臉色凝重,猛然握住他的手腕,真氣延著脈絡激射而入,源源不斷送進紅棗體內,龐大深厚的內力不管怎樣催發,到了氣海穴,竟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踪。
  「師父?」
  盛劍清心中大震,無由來一陣恐懼,一言不發,手掌上翻,覆住紅棗耳邊兩側,又改從太陽穴輸入真氣。到了氣海穴,仍是難以為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盛劍清不斷低聲喃喃,不敢置信的表情出現在向來漫不經心的俊臉上。
  他一咬牙,把紅棗翻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雙掌上下翻飛,不顧內力損耗,連拍紅棗身上三十六大穴,每一掌拍出,就是一道真氣延脈而入。
  可到了氣海穴,竟無一可以再入。
  一個令人心寒的假設,不期而至。
  盛劍清又驚又怕,眼光一冷,不甘心地將三十六大穴再試一次,累得大汗淋漓,猛一停下,額上不知是熱汗還是冷汗,潺潺而下,濕了整臉。他少年武功大成,視天下凶險為無物,此刻,手卻怎麼也停不下顫抖。
  一顆心,直往無底深淵下沉。
  氣海穴就如承載真氣的皿底,一旦破了,任你有多少真氣珍藥秘籍灌進去,都會源源不斷流走。為拜師習武吃盡了苦頭的紅棗,氣海穴竟不知被何人戳破了。
  廢了……盛劍清彷彿被寒冰包裹住身子,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對武功夢寐以求,一心一意渴望成為武林俠客的紅棗?為什麼!
  「師父?」紅棗怯怯的聲音傳來。
  他拜盛劍清為師以來,日日夜夜相處,分離時間極少,常常見盛劍清或逍遙或冷冽或溫柔,總是一副漫不經心,好整以暇的從容模樣,但現在一睜眼,熟悉的臉卻比死人還蒼白、星目裡覆上一層可怕的陰冷,竟讓人不寒而栗。
  「師父……怎麼了?」
  盛劍清恍在夢中,滿臉皆是絕望懷疑,喃喃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如果……如果不一路哄騙紅棗。如果早點教他武功……
  「師父?師……」
  「紅棗!」盛劍清驟然一把抱著他,緊緊摟著,似生怕他在自己懷裡突然消失了,隔了半響,用極沉的聲音喃喃道,「沒事,有師父在,你什麼也不用怕,師父在這。」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告訴師父,那天晚上師父不在,一樓客棧那些人除了打了你一個耳光,還對你做了什麼?」
  紅棗努力回想,迷惑地說:「他們沒幹什麼啊,就是往我身上戳了幾下,一點也不疼。」
  盛劍清心疼到了極點,輕輕撫著他問:「是這裡嗎?」
  「嗯,好像是的。」
  「誰戳了你,還認得嗎?」
  「人好多,黑壓壓的,我沒看清楚。反正又不疼。師父,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師父很好。」盛劍清柔聲回答,不一會,又問紅棗,「那天在客棧裡面的人,你還記得嗎?」
  紅棗不明所以,苦思冥想回憶了一下,苦著臉說:「人好多,沒有記住。」
  「記不住,不要緊。」盛劍清緩緩摸著他的黑髮,語氣漸漸轉冷,似冰箭一般凝滿森寒之氣,唇邊挑起一抹狠狠的笑容,「反正,他們此刻一定在少林寺上。」
  第六章
  少林寺。
  華燈高掛,熱鬧非常。
  雖然招牌丟了,但是飯不可以不吃,少林寺武林老大哥的臉面不可不顧。流水筵席擺滿整個少林寺大殿前的空地,遞送菜餚的小和尚在武林豪客間來回穿梭,雖然無酒,但素菜品種倒也豐富。
  「難得大家歡聚一堂,來來來,讓我們以茶代酒,先謝謝少林寺召開武林大會,讓各位武林同道有機會齊心合力,同仇敵愾!」
  眾人轟然應是,紛紛起座舉杯。
  轟!
  茶未下喉,一聲巨響驟起,眾目睽睽下,重達千金的百年大木門被人一腳踢開,在空中橫飛數丈,鋪天蓋地壓來,砸得幾張酒席轟然倒塌,頓時杯碟飯菜齊飛,兩個躲避不及的武林中人也被壓住,連聲慘叫起來。
  「誰?」
  「是誰如此大膽?不要命了?」
  刀劍紛紛出鞘,一陣雞飛狗走的驚惶後,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了同一處。
  大門處,一個頎長俊逸的身影迎風而站,立在月下。
  來人劍眉直飛入鬢,俊美貴氣,顧盼間威嚴盡露,兩顆眸子星般耀眼,炯然有神的沉靜中,卻流露出一絲極端的憤怒和陰冷。他左手憑空托著一堆用布帛裹裡的長形對象,似乎毫不費力,右手邊牽著一個表情天真,有點困惑的男孩。
  不少人頓時認出來,這就是那天晚上在客棧胡說八道,今天又膽敢上少林寺搗亂的瘋小子。
  「紅棗,你認真看看,那天在客棧裡的人,認得出來嗎?」盛劍清冷冷掃了四周眾人一眼,緩緩開口。
  紅棗搖搖頭,「這里人太多,我找不出來。算了吧,師父,他們只是打了我一個耳光,也沒有做什麼壞事。你不是說我武功練成之前,不要到武林大會這裡來對牛彈琴嗎?將來等我成了武林第一高手,再來叫他們除魔衛道,保護善良。」
  「師父沒那個耐性,」盛劍清聲音冷冰冰毫無溫度,看向紅棗的目光,卻凝重得使人心酸,對紅棗道:「你好好看著,師父為你出氣。師父要他們全部聽你的話,你說什麼,他們就乾什麼。你要做什麼,師父都讓你如願以償。」視線移向眾人,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這群混蛋聽好,本教主乃天下第一門派淫蕩教教主盛劍清是也。如今武林各派,良莠不齊,不思武德,令人痛心,唯我淫蕩教行俠仗義,威震四方。為了挽救武林的存亡,本教主決定重整武林俠義之風,從現在開始,天下各門各派必須奉我淫蕩教為第一們派,一切聽我徒兒紅棗號令行事!」
  話音一落,眾人破口大罵。
  「奶奶的,趕了個小瘋子,又來一個老瘋子。」
  「這臭小子整天說有師父,原來還真的有師父啊?」
  「淫你娘的盪!你爺爺我出身於名門正派,師父師祖都是大大有名的英雄好漢,要是奉你這個狗屁教為第一門派,你爺爺我死了還有臉面去見師父師祖嗎?」
  「我武當派武林正道,百年盛名,和你這種邪教道不同不相為謀。來人啊,拿我的寶劍來!」
  盛劍清靜靜聽著,左掌一翻,手上托著的東西頓時摔下,落地之前,腳尖簌簌疾點,每輕觸一下,包裹在外的布帛就轟然化成無數碎片。
  頓時碎布亂舞,在空中四處散落,眾人眼花繚亂,猶如不知從哪來了成千上萬的蝴蝶。等碎布紛紛落地,一直被布帛包裡的東西露了出來,東一塊西一塊沒用的破爛般躺在盛劍清腳下,竟赫然是失踪多時的各大門派招牌。
  「啊!這……這是我武當張太祖師爺留下的……」
  喀嚓!
  盛劍清抬腿一跺,武當百年招牌在他足下碎成七八片。
  「從今天起,武當派沒有了。」邪魅的臉冷冷一笑。
  「你……你你你……啊啊啊啊!賊子!我和你拼了!」
  十幾道人影飛撲過來。
  盛劍清一掌隔空打出,牽著紅棗側身避過來敵,眼中恨意驟閃,腳下用力將散落四周的招牌一一踩碎。
  喀嚓!喀嚓!
  「啊!我華山派的招牌!」
  「崆峒!師父啊,我們崆峒的招牌……」
  碎裂聲不斷響起,清脆刺耳。
  「腳下留情,那是我南海劍派……」
  喀嚓!
  「誰敢毀我少林招……」
  喀嚓!
  眾人張目欲裂,高聲呵斥。
  拳棍刀劍鞭錘,鋪天蓋地迎面而來。
  盛劍清冷笑不已,大發神威,指拳肘踢,快若閃電。每動一下,便有幾聲慘叫響起,幾個人影飛跌出去。眾人憤怒若狂,拼了命地湧上去,他一人對著上百人,手中牽著一個不會武功的紅棗,雖然神功蓋世,過不了一會,卻也不禁挨了一拳一掌,喉頭一甜,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師父!」紅棗的驚叫蓋過所有嘈雜,刺進他的耳膜。
  盛劍清一怔,被心疼和仇恨蒙蔽的心卻瞬間清醒過來。
  天啊!
  他怎麼就……氣昏了頭,竟只顧一時快意,將紅棗也帶了過來?
  他這個當師父的一直欺騙紅棗,死有餘辜,這些可恥的武林中人,道貌岸然,竟對一個不懂世事的孩子下此毒手,也是統統死有餘辜。
  可是紅棗……他不能死……
  他不該死!
  耳邊風聲猛起,盛劍清沒有回頭,隨手一掌往後拍去,毫不留情,另一手卻緊緊抓著紅棗,往他腰上一摟,用盡全力狠狠一扔,大吼一聲,「帶他走!」
  紅棗體內蓄滿盛劍清倉促間灌注的真氣,橫空飛過人群,彷彿騰雲駕霧一般。幾個武林中人跳起來攔截,一觸紅棗衣裳,頓時被盛劍清的真氣撞上,慘叫著飛跌出去。盛劍清這一拋之間用了全力,力道計算分毫不差,紅棗過了人群,去勢一分不減,直直到了少林寺大門外才猛然下墜落在地上,竟夷然無損。
  剛剛著地,驚魂未定,身邊竄出一個人影,抱起紅棗就跑,「快跟我走!」
  「不!不!我要師父!」
  「王爺有命,要我帶你走!」
  「師父!師父!」紅棗驚恐萬分,看著盛劍清被包圍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心膽俱裂,哭叫起來,「師父!師父!你不要扔下紅棗!」
  盛劍清自認紅棗的事全起源於自己,傷心欲絕,內疚得只想一死謝罪,身在包圍之中絲毫不懼,拼了命出手,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狠毒狡辣,驟然聽見紅棗哭聲傳來,腳步一緩,後背頓時又挨了一掌,一個趔趄,竟差點栽倒。
  紅棗被影子侍衛扛在肩上,看見盛劍清隱約閃動的人影忽然消失在人群裡,淒厲慘叫起來,「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師父不見了……嗚……師父不見了!」
  影子侍衛回頭一看,也是大驚。
  間王爺輕功已臻至境,為何竟然不逃,反而苦戰不休?
  他奉皇上命令保衛王爺安全,要是王爺有個三長兩短,皇帝沒了親弟弟,他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何況棄主逃跑,會株連九族。
  雖然保護紅棗逃走是王爺下的死命令,但如果連王爺都死了,救回一個小不點還有什麼用處呢?說不定皇上盛怒之下,連這個小不點也一刀宰了,那豈不冤枉?
  「師父!我要師父!」紅棗放聲大哭。
  影子侍衛急出一身冷汗,當機立斷把紅棗放下地,飛掠過去為盛劍清助陣。
  盛劍清猶在人群中奮戰。
  想起紅棗被人殘害,練武已是終身無望,他心中怒火滔天,兇性大發,渾身功力施展出來,中者立傷。無奈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以一當百,對手又是各門各派高手,轉戰良久,真氣不繼,傷口越來越多,長袍上星星點點,都是鮮血。
  敵人卻像螞蟻一樣越來越多。
  盛劍清正苦力支攆,忽然壓力大減,人群中殺進一人。他定晴一看,狂吼道:「怎麼是你?混蛋,沒聽見本王爺命令嗎
  「皇上有命,遇到要命關頭,必須先保住王爺!」
  忽然又聽見有人哭喊:「師父!師父!你們讓開!不許打我師父!」
  循聲看去,紅棗小小的身影竟然擠在人群之中,咬牙往裡鑽,食指到處亂指,指風到處,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一個大漢不經意被他戳了一下,怒道:「死小子,等收拾了你師父再收拾你!」大掌一揮。
  紅棗慘叫一聲,打斜飛出。
  「紅棗!」盛劍清高吼一聲,聲音已經嘶啞。
  用盡全力不顧一切飛撲過去,砰砰兩掌擊退兩個來敵,雙手將半空中的紅棗抱住,腳未落地,身後風聲又起。他生怕紅棗受傷,打死不肯鬆手,哪裡還有餘暇應付後面,閉上眼晴硬挨了一拳一掌,落在地下時,雙腳已經無力站穩,踉踉蹌蹌衝前兩步,終於頹然跪下。
  喉嚨裡滿口腥味終於再也壓不下去。
  哇一聲,溫熱的鮮血,全噴在紅棗身上。
  「師父?師父!」紅棗這才看清楚盛劍清滿身鮮血,又驚又怕,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絞碎了,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痛哭起來,「師父,他們……他們是為了我打你嗎?都是紅棗不好……」"
  盛劍清真氣早就用盡,剛剛騰空飛躍抱住紅棗損耗過甚,鮮血吐出來,眼前一黑,當時就幾乎閉過氣去。猛然聽見紅棗哭聲,倏然一震,對自己暗道:不可以暈倒,他們會為難他的。勉強睜開眼睛,輕拍懷裡的紅棗,苦笑著哄他,「不要哭,師父在這裡。」抬眼一看,四周眾人已經住手,人人怒目瞪他,刀劍兵刃寒光閃閃,指著他腦袋脖子前胸後背,完全是一副已入敵手的落魄困境。
  衝進來救主的影子侍衛大概見機不對,已經殺出重圍,逃逸去了。
  「淫賊,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大膽狂徒,膽敢損毀我派招牌,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大家稍安毋躁,此人罪大惡極,一刀殺了太便宜他,非極,慘極毒之刑,不能尷我等心頭之恨。」
  「他毀我華山招牌!我要把他帶回華山,在祖師爺靈前火祭。」
  「阿彌陀佛,此人折辱我少林,又在少林寺內被擒,依老衲看,為保公正,應由少林寺處置此人……」
  眾人圍了兩個階下囚,你一言我一語,商量怎麼對付這罪該萬死的淫蕩教主和淫蕩教徒。
  事已至此,盛劍清心灰意冷,不存他望,他性格剛烈,知道求饒也只是徒招羞辱,只是緊緊抱住了紅棗,心道,他們要傷他,就先殺了我。
  「師父,你生我的氣嗎?」紅棗在他懷裡哭累了,慢慢停了啜泣,小聲說:「徒兒的功夫剛才又不靈光了。」
  盛劍清嘆氣說:「你不要叫我師父,我不配當你師父。」
  「為什麼?我拜了這麼多師父,只要你對我最好。」
  盛劍清心里大痛,羞愧不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紅棗聽不見他回答,心裡猛然一陣害怕,怯生生又喚一聲:「師父?」
  「我……不是好人,我騙了你……」
  「師父騙了我?」紅棗驚訝地說:「師父騙了我什麼?」
  騙了什麼?
  要怎麼告訴紅棗……
  他的武功是假的,他的一切堅持都是無用的,他終其一生也……無法學到夢寐以求的武功……
  盛劍清自問瀟灑不羈,此刻卻心如刀絞,咬得下唇鮮血直流。
  紅棗乖乖伏在他懷裡,看不見他痛苦的表情,等了一會,老實地笑了笑,「騙了就騙了,沒什麼的,我被好多人騙過呢。反正我喜歡和師父在一起,只要可以和師父在一起,隨便師父怎麼騙都行。」
  頭頂上那麼多寒兵利刃,都不怎麼放在心上。在他眼裡,只有師父最大,只要師父還在身邊,就是天大幸福,無比快樂。盛劍清撫著懷裡軟軟小小的身軀,覺得胸膛被填得滿滿的,清冷的眸中竟不知不覺蓄滿淚水。月已離梢。
  少林寺上空,星辰閃爍。
  他抬起頭,直直盯著那顆代表盛宗王朝的皇族聖星。
  如果還有時間,我一定用我的一生,不惜所有,讓他幸福。
  蒼天,我的任性無知自私魯莽,可以斷送自己。
  但,絕不應該斷送他。
  求你救救他。
  救救我唯一的徒弟,我盛劍清這一生中唯一割捨不下的人。
  救救他!
  盛宗王朝中第二尊貴的男人的眼淚,緩緩滑下上天精心雕琢的堅毅臉龐,滴落地面的瞬間,震天的號角驟然響起,從四面八方穿越少林寺的院牆,直撞所有人的耳膜。
  「什麼事?」
  「怎麼了?」
  「有敵來襲?快快!小心防範!」
  在得意洋洋商量處置偷招牌小賊師徒的武林中人們大驚失色,被派出去查探情況的低級弟子紛紛回來,向各自長輩報告。
  「師父,不好啦!到處都是人,呼呼,好多……好多人……」
  「掌門師父,不好啦!好多弓箭,好多火把,滿山遍野,到處都是!」
  「啊?何方強盜這麼大膽,竟然圍攻正在開武林大會的少林寺?」
  「哇哇!不是強盜,他們都穿著正規的盔甲兵服啊!」
  「糟了糟了!外面的旗幟上是盛宗王朝皇族標記,來的至少是個王爺級的,好像還有一個什麼禎字……」
  「難道!」
  眾人面面相覷,半天齊聲叫起來,「不會是當今皇帝親弟,執掌兵權,赫赫有名的盛翔禎小王爺到了吧?」
  「阿彌陀佛!居然是朝廷顯貴?快,快,開門恭迎!咳咳,來人,取我的新袈裟過來。沒想到少林寺開武林大會,竟連朝廷貴人也會賞臉光臨……」
  「方丈,我們已經沒有門了……被那個老賊給砸了……」
  不等恭迎,一身戎裝,威風凜凜的小王爺在左右親兵護衛下,已經闖了進來:「有沒有管事的?你們這裡誰管事,給本王爺出來!」
  「咳咳,小王爺光臨本寺,本寺上下蓬蓽生輝,不知……」
  「我二哥呢?你們把我二哥怎麼了?」
  「啊?小王爺的二哥,莫非就是朝中有名的智善王爺?他……」
  「他被你們打傷了!」小王爺怒氣沖沖地朝面前一堆人一指。
  本來打算上來寒喧兩句拉拉關係的各大門派立即縮回三尺,搖頭兼搖頭,「不不不,我們怎麼會……」
  「還敢狡辯?我二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本王爺親自帶兵掃平你們的老巢,殺光你們的教徒,強姦你們的……」
  「嘿嘿,小禎啊,你要強姦別人啊?你體力沒我好,不如讓我來吧。」
  「死大石頭,你給本王閉嘴!你敢強姦別人,本王立即閹了你!」小王爺視線如劍,臉蛋卻漲紅了,好一會,才想起要繼續威脅,「我數三聲,你們要是不把我二哥交出來……」
  「三弟,我在這裡。」角落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啊!二哥!你果然在這裡!不要怕,弟弟我救你來了。你命好大,那影子侍衛下山求救,正好碰上弟弟我勤奮地領軍視察少室山一帶,咦?你你… …」小王爺的聲音驀然拉高十度,怒吼道:「二哥你怎麼渾身是血?是哪個?哪個不怕死的敢打我二哥?」
  武林中人個個嚇得一震。
  媽呀!怎麼這個淫蕩教主是個王爺?
  呃,好像剛剛群毆的時候是說過什麼皇帝王爺的……
  「我要把這裡所有人的武功都廢了。」盛劍清淡淡說。
  「你們這群武林土匪,居然敢毆打皇族?哼哼,少林、武當、華山……」小王爺氣得臉都綠了,一口氣數了幾十個門派名稱,「你們都是我皇帝大哥親筆御封為江湖俠派的,竟敢干出這種不可饒恕的事?不行,光廢武功太便宜了,今天在這裡的人,一律斬首,你們所在門派,朝廷一年兩次的補助全部取消!」
  「不要啊!小王爺誤會了,這全是誤會,完全是誤會……」
  「我們萬萬不敢圍攻當今聖上的親弟,實在是一場誤會。」
  「怪不得這位公子風流倜儻,一身貴氣,教出來的徒弟聰明又伶俐,說話振振有辭……」
  盛劍清彷彿沒有聽見別人的話,堅持親自抱著紅棗,低頭對他微笑著說:「紅棗,你的心願達成一半了。這裡的人,你要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他們都要聽你的話。你有什麼打算?」
  紅棗蹙眉想了想。
  「師父,我可以讓他們以後開武林大會的時候不要再討論招牌嗎?」
  「當然可以。」
  「那……我可以要他們以後多做好事,行俠仗義嗎?」
  「當然可以,他們要是不聽,師父就宰了他們。」盛劍清聲音越發溫柔,「還有別的嗎?」
  「有……」
  「說吧。」
  「師父,你不要廢他們的武功,練武功好難的。他們雖然不好,但是只要改過,以後說不定就是造福一方的大俠。」
  「……」
  「師父,你答應我嗎?」
  「好……師父答應你……只要你開口,師父什麼都答應你。」
  「那師父,你還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別說一件,一百件,一千件,一萬件,師父都答應你。」
  「那……師父你以後可再也不要把我扔掉啦,我又不是流星錘,這樣被你順手抓起來隨便扔到門外,徒兒好傷心哦。」
  盛劍清一愕。
  什麼順手抓起來隨便扔?
  這可是盡師父我全身之真氣,計算好角度和力度,石破天驚,充滿智能和勇毅的一扔啊……
  尾聲
  「師父,你知道最近在江南頻頻作案的那個採花大盜被華山派抓了嗎?他們埋伏了一個月,終於抓到了。」
  「知道,他們派男弟子喬裝打扮成富家小姐,日夜躺在床上引人上鉤嘛。」
  「師父,你知道太平山的山賊窩被武當……」
  「知道,皇上老哥取消了他們每年的讚助銀子,他們當然要自力更生,靠抓賊賺點津貼啦。」
  「那那,師父,你知道李為善的十二口滅門案……」
  「知道。」
  「哇,師父好厲害,什麼都知道,這個我都不知道耶。」
  「因為那是師父我追查出兇手,並且把他交給官府的。」
  「哇哇,師父我好崇拜你啊!師父最好了!呃,不過最近又出了一個奇怪的案子哦,一具死狀很慘的屍體高懸在京城城門,衣著好像是武林人士…… 」
  「這個不用管。」
  「不用管?為什麼?」
  「因為這個人……曾經點破一個練武奇才的氣海穴,讓武林失去了一個大俠客。他罪該萬死,哼,可惜人只能死一次……」
  「師父你的眼神好可怕。不要生氣,雖然武林中失去了一個大俠客,不過很快就會有另一個大俠客出現的,那就是我紅棗大俠,呵呵。事不宜遲,練功要勤快,師父,我們來練最高心法的第十招吧。」
  「你十八招早學完了,為什麼總是只練第十招啊?」
  「因為那一招練起來最舒服嘛……師父你又說什麼都答應我……」
  「……」
  盛宗王朝中期,淫蕩教崛起,統領武林。見義勇為,挺身而出的俠道精神,大為昌盛。
  教中開山大弟子紅棗仁義俠勇,威震四方,指風到處,壞人披靡。
  紅棗大俠尊師重道,雖俠名遠著,卻一心侍奉恩師,與其師終身形影不離。
  同時,各種床笫絕招秘籍,銷量大幅上升……
  ——全文完——
  後記
  啊啊啊!又一個書寶寶出生了!經過艱難的孕育期,紅棗和盛劍清師徒的故事終於痛苦地誕生,弄寶寶心情激動,語無倫次,腦海裡只有一個概念,就是要感謝,不斷感謝,大大感謝。
  感謝坐在我身邊身穿性感睡衣不斷給我靈感的迷羊姐姐,感謝為這本同人誌辛勤勞動的MM、雀雀、優哉等可愛美麗的妹妹(如果我沒有將妹妹們名字逐一寫出,請沒有看見自己名字的妹妹不要詛咒弄寶寶,因為我一有機會,一定好好請你們大吃一頓哦~~多謝啦!鞠躬!)感謝MICA的封面~~感謝恐龍寶寶幫弄弄畫了無比可愛的Q版風弄頭像~~感謝親愛的JESS~~
  當然啦,絕對少不了的是感謝一直支持我的讀者們!我好想親自去CWT賣書啊,這樣一定可以看見很多讀者啦,可以一起聊天,說不定可以一起吃飯唱KTV……
  趴下,結束本文的時間是零點十三分,原諒弄寶寶後記簡短,我要爬去睡了。
  晚安各位。
  我要懷著感激的心入睡,這樣,應該會夢見大家吧~~~
  微笑
  特典——壽筵開處好風光
  湖光山色,軟如煙。
  武林第一門派淫蕩教總部——淫蕩山莊內,今曰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自從淫蕩教在短短時間內崛起江湖,武林俠義精神為之大振。難得當今武林盟主,淫蕩教教主兼當今皇帝親弟的盛劍清生辰,怎麼可以不好好慶祝一番?
  武林各派精英云集,歡聚一堂,各色賀禮源源不斷送來。
  出來主持大局的,當然是俠名遠揚,個頭長高不少的淫蕩教開山大弟子——宋紅棗,宋大俠。
  「宋大俠,久仰久仰。小弟武當派宗友,這是我師父命我送來的賀禮,恭祝盛教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哦,多謝武當掌門。最近你們武當派地界那邊……」
  「那個劫鏢案,我五師兄和六師兄已經下山去查了,幾天那一定會有消息。」
  「呵呵,那就好。」
  「對了,怎麼不見盛教主?」
  「嘿嘿,師父說今天由我主持,他要養精蓄銳,好練本門功夫。」
  「哦?久聞宋大俠武功高絕,對敵動手從來不用招式,只是站著手指一抬,對方就會立即倒下,是真的嗎?」
  「嗯,我們淫蕩教功夫和其他門派功夫不同,動手向來都是用指風,不過……我現在學藝未精,有時候也會不大靈光啦。所以師父說要加倍勤快練功才行。 」
  正說著,僕人匆匆趕來。
  「紅棗少爺!紅棗少爺!教主大老爺找你,叫你快去。」
  師父召喚,紅棗立即回應,「不好意思,師父找我,先失陪了。你請隨便坐,第十二桌是準備給武當派和華山派的。」
  「師父,師父,你找我嗎?」
  趕回房間的紅棗,被一雙強壯的臂膀摟進懷裡。
  臉蛋被狠狠親了兩口。
  「師父,你找徒兒有什麼事?」
  「大事!」盛劍清發亮的眸子隱隱藏著興奮,「紅棗,師父命人去皇宮把淫蕩秘籍的原本取回來了,結果剛剛翻開一看,你猜怎麼了?」
  「秘籍?秘籍怎麼了?」
  「師父發現,這個原本里面,居然中間有夾層,暗藏了另外兩記最最厲害的絕招。
  「啊?真的?在哪裡?」
  「就是這個。」盛劍清把專門從皇宮裡取來的原本交給紅棗。已經發黃的書頁中,果然有兩個夾層。
  「真的耶!哇,這兩個圖畫上面的動作難度好高。」
  「難度高好啊,練武之人最重要是有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咦,師父,這個原本的封面上為什麼寫著龍陽十八式?和我們淫蕩秘籍的名字不一樣耶?」
  「嗯……那個……那個一定是有人怕我們的秘籍被別人發現,所以換了個普通點的名字啦。好啦,廢話少說,我們先練這兩招差點失傳的絕招吧。」
  「現在?不行啊……外面很多客人都等我去招呼。」
  「那些門派弟子有什麼好招呼的?反正有酒有菜,他們自己會餵飽自己啦。你先來餵師父吧。」充滿力量的雙手鑽進衣服裡,不緊不鬆地握住了光滑的腰桿。
  「嗯嗯……嗚……師父,我不要……」
  「紅棗乖,你身為本教開山大弟子,怎麼可以不努力練習本教秘籍呢?」
  「啊!師……師父,慢……慢一點啦……」紅棗張大了口拼命喘息。
  這個夾在書頁中,差點失傳的絕招實在太厲害了。
  這個姿勢,這個角度,怎麼一進來感覺就那麼強烈啊?
  本來不大在意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不斷摩擦後,竟產生奇特的麻痺感,從腰桿下方迅速蔓延到指尖。
  「啊啊唔……師……哈……哼哼師父慢……慢點……」
  柔軟的腸子幾乎被攪斷了。
  盛劍清的俊臉上滿是享受情慾的愜意,雙手大力摩挲著光滑的腰,「這個體位非常過癮吧?沒想到紅棗後面的小洞洞裡面這麼多敏感點。」
  「嗚……師父你又……又欺負人家……啊啊啊!師父啊!不要再這樣頂了……啊!嗯嗯……」
  「乖寶寶身體柔軟性真好,這個動作也可以輕易做出來,腳打開得這麼大,很符合我們教的一個宗旨哦。來,師父獎勵你。」將肉棒抽出洞口,接著又是一個徹底的挺身。
  似乎被捅穿肺部的強烈感覺幾乎讓紅棗窒息,不依地大叫起來:「嗚嗚……啊!徒兒會死掉啦……」
  聽見徒弟帶著哭腔的聲調,盛劍清埋在深處的火熱不禁又漲大兩圈。
  「紅棗乖啦,今天可是師父生日哦,紅棗是好徒弟,也要送師父生日禮物對不對?」
  「鳴……師父欺……欺負人……」
  狂熱的抽插還在進行,被情慾澆灌的小腸分泌出潤滑的腸液使活塞運動更加順暢,兩具優美身軀不斷碰撞中,交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音。
  「要是不送師父禮物,師父會逐你出師門哦。這麼沒孝心的徒弟,要來幹什麼?」
  被狠狠蹂躪著插入,彷彿陷入鋪天蓋地的風浪中,還要受沒良心的師父的威脅,紅棗臉上帶著既沉迷又痛苦的表情哭泣起來,「嗚嗚嗚……送啦!送啦!不……不要逐……」
  「那好,師父要你送的禮物就是——今天讓師父好好欺負你,一整天哦。嘿嘿,師父想要這份禮物好久了。」
  師父你……你哪天不欺負人嘛……
  嗚嗚嗚……人頭攘攘,喧鬧的大廳內。
  「看!看!宋大俠來了!」
  「宋大俠!我們地方百姓託我送來牌匾一個,感謝淫蕩教為我們處置了為富不仁的周縣官……」
  「宋大俠,這是我們門主命我送來的陝甘地帶小門派行為記錄表……」
  「宋大俠,你怎麼走路搖搖晃晃的?」
  武林中惡徒望風而逃的宋大俠,越來越俊美的臉蛋此刻紅撲撲的,好像剛剛才進行過劇烈運動,不知為何,看起來總有一種讓人心癢的感覺。
  咦?這位萬人敬仰的年輕少俠,此刻似乎有些腳軟哦。
  大家擔心起來。
  「宋大俠,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事沒事!」紅棗拼命搖手,努力解釋,「我剛剛只是把本教差點失傳的絕招練習了一次。」
  絕招?
  什麼絕招練習一次會讓人雙腿發軟啊?
  「哦,大家請坐。今天由我代替師父招待各位,請隨便喝酒吃菜。」
  「紅棗少爺!紅棗少爺!」僕人又跑過來了,氣喘吁籲,「教主大老爺要我把這個紙條給你。」
  「哦?」
  紅棗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看,「咦?」
  「宋大俠,盛教主有什麼吩咐嗎?」
  「師父他……想藉少林寺方丈的袈裟用一用,很快就還,要我送過去……」
  「阿彌陀佛,既然是盛教主要用,一定是有大用處。老納袈裟在此,請宋大俠拿去。」
  微風揚起,少林寺方丈非常大方地,把嶄新的袈裟送到紅棗手上。
  不怕啦,一件小小的袈裟,根本不值什麼。
  最近朝廷重新開始對各門派的年度津貼了哦,嘿嘿。
  「師父,師父,你要少林寺方丈的袈裟幹什麼啊?」
  「拿來了?嗯,還挺新的。展開來鋪在地上。」
  青石磚地,鋪上紅色的袈裟,摻入一種詭異的視覺效果。
  根本忘記為人師表的壽星露出真面目,邪惡地笑著,「紅棗乖,脫光衣服趴到袈裟上。」
  「哇!師父你要幹什麼?」
  「有兩招新絕招啊,剛剛練了第十九式,現在當然是練第二十式啦。」
  「這可是少林寺方丈的袈裟啊!」
  「這樣才有被人偷窺的刺激感啊,你看看,整本龍陽十八式裡面,前面十九個圖一個字都沒有,只有這最後一招寫了一行字——若有人偷窺,刺激加倍。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練功時的可愛樣子,所以只好想這一招啦。」
  「我不要在別人的袈裟上練功啦,好難為情……」
  「今天可是我生日哦,你剛剛答應過師父什麼?」
  「嗚……師父欺負人……」
  「說了要欺負你一整天的嘛。」盛劍清舉手隔空而指,一運功,紅棗渾身衣服都化成碎布,戲謔地揚起唇角,「你答應今天隨便師父怎麼欺負的哦。」
  萬般無奈下,紅棗只好乖乖趴在少林寺方丈的新袈裟上。
  上好的紅錦糅合金絲線的布料使皮膚格外敏感,看見這代表少林寺的袈裟,就好像正被那個白髮慈眉的老和尚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樣,異樣的感覺盈滿四肢,身後的小洞還未經任何撫摸,就已經開始緊張地拼命收縮蠕動了。
  「屁股抬高點,讓師父把紅棗後面的小菊花看清楚點。」
  雖然早就習慣了被師父肆意觀看,但紅棗還是被淫蕩的感覺刺激得渾身發紅,不安地扭動起腰來,「師父……人家好不習慣……」
  「不習慣讓師父看嗎?」雙手揉搓著雪白的雙丘,緩緩把它們扳開至最大。
  中間的小洞完全裸露出來,才過去不久的激烈運動還留著情色的淤痕。
  「一縮一縮的,是不是餓了?」指尖促狹地戳進去,撫摸內部敏感的黏膜。
  「啊啊……師父……徒兒受……受不了……」聲音和身軀,都泫然若泣似的顫抖。
  「乖寶寶,你看,你的小可愛已經豎起來了。原來紅棗這麼喜歡在老和尚的袈裟上面做這種事啊?」
  盛劍清並不急於進入。
  難得生日,可以欺負欺負可愛的徒弟,當然要慢慢來嘛。
  溫暖柔軟的甬道,即使用手指來進入也給人甜膩的感覺。自從淫蕩教創立後,不但紅棗天天練功,他這個當師父的技巧也磨練提高了不少。尤其對於眼前這個越來越成熟性感的身體,盛劍清的指尖熟知如何控制它,讓紅棗尖叫著顫抖。
  「腰不可以軟下去哦,屁股要堅持抬到最高。乖徒弟,你的腰桿和手臂都在打顫,實在太可愛了。」
  「嗚……師父……師父……不要再這樣……欺負人家了……」
  指尖在內部若輕若重的揉搓擴展,根本比不上火熱的大肉棒所能給予的美好刺激。被引發情慾的紅棗焦急地擺動著腰桿,希翼更深更粗魯更凶悍的插入。
  「想要師父進來嗎?」
  「要,師父,快……」
  「告訴師父,紅棗的小寶貝滴出甜甜的白水了嗎?」
  「有……」紅棗幾乎哭出來了。師父是故意的,這樣欺負人家。
  挺出優美弧度的漂亮性器的頂端,已經被盛劍清的折磨引出了黏稠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淌在紅色的袈裟上。
  盛劍清似乎滿意了一樣,收回手指。紅棗鬆了一口氣,期待著和往常一樣隨之而來的真正肉棒的衝擊。
  可師父今天可真的可惡到了極點。
  「好啦,把袈裟還給老和尚吧。」
  「啊?師父……」
  「紅棗要忍住哦。不許在師父看不見的地方偷偷解決,第二十式是我教武功精華中的精華,不可以一蹴而就的哦。快去吧,大廳現在一定很多人在等你啦。 」
  「師父,你……這個袈裟已經……已經被徒兒的……給弄髒了……」
  「什麼弄髒?紅棗的好東西滴在他的袈裟上面,算便宜他了。要是那個老和尚知道,說不定會趁人看不見的時候全部舔乾淨呢。」
  嗚嗚嗚,師父好可惡……依然熱鬧的大廳,無論先來還是後到的賓客,都期待可以親眼見一見名震武林的宋紅棗大俠。
  據說盛劍清教主武功蓋世,但他老人家清心寡欲,很少動手。反而是宋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可多呢,每次都是一伸指頭,壞人立倒。
  又俊,又俠義,武功又好,為人又不囂張,這樣完美的人,真不愧為天下第一門派的開山大弟子。
  「看!看!宋大俠又回來了!」
  「宋大俠,這是我派送給盛教主的……咦?宋大俠,你不舒服嗎?眼睛怎麼紅紅的?」
  「沒……沒事……」
  「咦?宋大俠剛剛離開的時候好像穿的衣裳不是這個顏色的?」
  「那個,那個……天熱,剛剛洗了個澡……」
  「宋大俠……」
  「少林寺方丈,這個……這個是你的袈裟,我師父說他已經用完了,要我還給你……謝謝你。」
  絲毫沒有註意紅棗的大眼睛瞪得快掉下來的詭異表情,少林寺方丈接過自己的袈裟,端莊肅穆地穿回身上,一本正經地合十道,「宋大俠不必言謝,比起宋大俠為武林所做的貢獻來,一件袈裟算得了什麼。其實,就算不還也不要緊……唔?」少林寺方丈眉毛抖動著,拿起袈裟一角,嗅了嗅,疑惑地說:「好像有點什麼味道?」
  紅棗緊張得彷彿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
  「啊?那個……那個是……」
  「哦,老納明白了,是盛教主練功室內安神靜心的熏香吧?嗯嗯,果然味道獨特,聞一聞,精神百倍,嗅一嗅,力量充沛。」
  「對對!熏香,是熏香……」
  「宋大俠,你的臉色忽然變得好蒼白啊。」
  「沒事,沒事……」換了你是我,臉色能不蒼白嗎?
  嗚嗚嗚,師父你害死人啦!
  「紅棗少爺!紅棗少爺!」聽​​見僕人的叫聲,紅棗的臉差點變成紫色。救命啊!不要再來啦!
  「教主大老爺有紙條給紅棗少爺。」
  紅棗心驚膽戰地打開手裡的紙條,半天,哭喪著臉抬起頭,「請問……華山派掌門來了嗎?」
  「在下已經來了,請問盛教主有何指教?」
  「師父想……借你的髮帶……」拜託,你千萬不要答應。
  「盛教主開口要藉,是在下的榮幸,麻煩宋大俠代送給令師。」
  嶄新的天藍色的髮帶,恭恭敬敬遞到紅棗手中。半個時辰後,紅棗臉色通紅,搖搖晃晃回到了擁擠的大廳。
  「宋大俠又回來了!」
  「華山掌門,這個……是你的髮帶,謝謝。」
  「宋大俠不必客氣,」華山派掌門含笑接過髮帶,帥氣地把它重新綁回自己頭上,忽然得意地問:「不知這東西,盛教主用後覺得如何?」
  「啊?那個……還好,還好……」紅棗盯著那天藍色的髮帶在他頭頂隨著他說話一飄一飄,額上冷汗大顆大顆淌下。
  華山派掌門高興地說:「這是我華山自產自銷的布料,柔軟堅韌,不易扯斷。要是盛教主覺得好,我改日就派弟子送兩匹過來,裁減之後當腰帶或者發帶,或者用來綁東西,都很實用。」
  什麼?
  一條已經弄得我夠慘了,還要送兩匹過來?
  難道要我的小弟弟天天被綁上十個八個時辰?會憋死耶!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紅棗臉色由紅轉青,雙手拼命亂擺。
  華山派掌門分外殷勤,「呵呵,我知道淫蕩教向來不收取各門派的貴重禮物,但這兩匹布料只是我們自己做的,區區小禮而已,宋大俠千萬不要推辭。」
  「紅棗少爺!紅棗少爺!」僕人的腳步聲又忽然傳來。
  紅棗驚得差點跳到桌子上去,驚恐地看著彷彿帶來地獄消息的僕人,拼命搖頭,「不要,不要……」
  「教主大老爺有紙條給你。」
  「啊啊啊啊!我不看!我不看!師父欺負人!」紙條還沒有遞到紅棗手上,一聲爆發的怒吼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眾人目瞪口呆中,一代大俠紅棗揉著眼睛,嚎啕大哭起來:「師父欺負人!嗚嗚嗚……師父欺負人!我不要練本門秘籍第二十式啦!我不要練,不要練! 」
  話聲還未落地,一道人影倏然出現,來客中眼力厲害的,一瞬間看清那正是宋大俠的師父,今日的壽星盛劍清大教主。
  盛劍清來到紅棗身邊,一句話也沒說,將大哭的紅棗輕易一把抱起,轉眼就消失在門外。
  哭聲越去越遠,很快就完全聽不見了。
  大廳裡所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場寂靜了片刻後,彼此間開始竊竊私語。
  「那個秘岌第二十式,不知何等難練,竟讓宋大俠這樣的高手也練得痛哭不已。」
  「唉,越高深的功夫,練得越辛苦。宋大俠懲惡除奸時指頭一揚,瀟灑制敵,功力深厚令人慨嘆,原來背後也有這麼一段辛酸痛苦的練功過程。」
  「不過名師出高徒,有盛教主這樣的嚴師在,我相信宋大俠一定可以將那個什麼第二十式練成的。」
  「對啊,對啊!一定可以練成的。」
  「只是……不知道宋大俠練功,和老衲這件新袈裟有什麼關係呢?」少林寺方丈驕傲地摸摸身上的袈裟。
  「嗯,淫蕩教主行事高深莫測,他既然借用我們的東西,一定有其深意。」華山派掌門,也炫耀似的甩了甩頭上的髮帶。
  「嗚嗚嗚,師父欺負紅棗……嗚嗚嗚,紅棗再也不要師父過生日……嗚嗚嗚,再也不要送什麼壽禮……」
  「紅棗乖,不要哭啦。師父心都疼了,好啦好啦,師父答應你,師父再也不過生日啦,再也不要壽禮啦。」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武功,我們還要繼續練哦。」
  因為宋大俠一直都是用指風而不用招式,所以最終江湖上也沒有人能確定宋大俠那個什麼第二十式絕招是否練成。
  不過,盛教主在這次壽筵後,卻公開宣告從此不擺壽筵,也不再索要任何壽禮。
  原因為何,無人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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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偷就偷+ 特典by:迷羊
第一章
小王爺有個秘密寶盒!
這個消息在一夜間已如火如荼地傳遍了整個京城。
“餵,你聽說了沒有?小王爺有個秘密寶盒!”
“開玩笑,這麼大的消息我還沒聽過,你當我是鄉巴佬還是聾子啊?”
“那你們猜這寶盒裡到底裝了什麼寶物啊?”
“我猜這寶盒內所藏之物必定異常珍貴,天下難尋,否則這小王爺可是我們盛宗王朝當今聖上最最寵愛的么弟,又是掌管兵權的重臣,可謂權傾天下,什麼珍奇的玩意兒沒見過,又怎麼會對它視逾生命呢?”
“對對,此言甚是。聽說這秘密寶盒在之前從無人知曉。要不是那隻不識相的地牛亂翻身,恐怕小王爺這寶盒這輩子都沒人知道它的存在了。”
“咦?此言從何說起?小王爺的秘密寶盒和地牛翻身有什麼關係啊?”
“哎呀,這你還不懂?剛剛林兄的意思是天下這麼大,那隻不識相的地牛要翻身哪裡不好翻,卻偏偏選在我們小王爺的王府裡翻!這一翻可不得了,竟然震垮了小王爺住的那座宅院頂樑柱啊!天啊地啊,小王爺身份何其尊貴,他這萬金之軀萬一要是有個什麼差池,那王府裡上下百餘口奴才的性命可就要不保了!於是平王府裡的奴才們在地震過後立刻一窩蜂地湧向了小王爺住的那座宅院,這一看可不得了!小王爺竟被壓在一堆殘破的瓦礫堆下啊!”
“天啊!”客棧裡眾人聽到這裡全都一陣驚呼!
“呵呵,大夥兒先別急。幸好這時小王爺府裡那個力大無窮的長工頭一個就衝上前去,三兩下就把小王爺救了出來。”
“你說的那位長工可是從小跟在小王爺身邊那個塊頭大得嚇人的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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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是他。唉呀,他對小王爺可真是忠心耿耿啊,人家一看到小王爺遭難,情急之下竟然什麼工具都不用,徒手就將小王爺挖了出來,聽說當時手上可是血流如注啊。”
“好一個忠僕!對了,那小王爺肯定傷得不輕吧?”
“不不,老天保佑,經王府裡的太醫仔細一檢查,小王爺竟然毫髮無傷啊!”
“天啊!真是奇蹟!”眾人一陣嘖嘖稱奇。
“餵,你們啦哩啦雜說了一大堆,還是沒說到小王爺的秘密寶盒啊。”
“呵呵,別急別急,這不就要說到了嘛。話說這小王爺啊,他被救起時已經是面色慘白,不省人事了。可他這雙手啊,卻是將一個約有半尺長的白玉盒子緊緊抱在懷裡,那個太醫原本想要從小王爺身上取下那個寶盒以便檢查身子,沒想到小王爺在昏迷中依然死死抱住不肯放手吶,你們說,小王爺對這寶盒還不是視逾生命嗎?”
“哎,你這說的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啊,這輩子要是能看一眼小王爺這寶盒裡到底裝了什麼寶物,我王三就是死也暝目啊……”
“說!你們有誰打開過本王的寶盒?!”
眉目如畫,面如冠玉,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稱號的慶祥親王盛翔禎,手握長鞭,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此刻正滿佈寒霜,冷冷地註視著底下跪倒的一片奴才。
“冤枉啊,王爺,奴才們就是給天借一百個膽也不敢擅動主子的東西啊。”
“是啊,主子明察!主子明察!奴才們絕對沒這個膽的。”
“哼,沒這個膽?別以為本王不知曉關於這個寶盒的事外面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了。既然你們嘴巴這麼不牢靠,本王何須留著你們這張嘴!李將軍!”
“末將在!”
“給我掌嘴!直到這幫奴才那張不知分寸的嘴腫得一個字也說不出為止!”
“末將遵命!來人啊,掌嘴!”
“哎喲!哎喲!”
沒一會兒功夫,王府上下百餘口奴才已經被打得滿嘴鮮血,整張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當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哼,看在你們跟了本王這麼多年的份上,本王今天就饒了你們的狗命,但今後誰要敢再提及那個盒子一個字,那就只有一種下場——拔舌處死!”
“嗯!嗯!”眾奴才們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齊齊俯跪在地,重重地磕頭。
“小王爺,請消消氣。這班狗奴才嘴巴犯賤確實該罰,但我們王府裡也有奴才對主子是一片赤膽忠心,全然不顧自身安危,一心救主的。”
“喔?李將軍所指何人?”
“末將所指就是救主有功的府里長工李青石。”
“哼,救主有功?”小王爺冷冷一笑,滿臉的不屑,“他是本王府裡從小養大的奴才,為本王賣命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何來什麼功勞?”
“是是,王爺教訓的是。”李將軍聞言不禁流下幾滴冷汗。
他知道小王爺一向對自己的好友青石甚有成見,卻沒想到這成見如此之深,連這次青石救了小王爺的命都不能讓他對他增加些好感,看來這塊大石頭在這王府裡真是沒有出頭的一天了,哎……
“李將軍在嘆什麼氣?可是覺得本王有罪則罰,有功卻不賞,是個是非不分、小氣透頂的主子?”
“末將不敢!”
“嘴裡說不敢,心裡恐怕不是這樣想的吧?哼,他現在何處?”
“大石因救主雙手負傷,現正在後院療養。”
“罷了,為了不讓你們在私底下說本王賞罰不公,本王這就勉為其難,親自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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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代青石謝謝主子的恩典。”
才剛踏進後院,以小王爺為首,浩浩蕩蕩的一夥人立刻聽到了一陣奇異的聲響。
嗯……唔……呼……呼……
激動的喘息呻吟聲從窗內毫不客氣地傳了出來,充斥了整個後院。
李將軍一聽到這聲音臉色一白,差點沒急暈了過去。
“王……王爺……青石他……他……”
“給我閉嘴!你要敢再為這個淫賊多說一個字,我就誅你九族!”
李將軍聞言立刻噤若寒蟬。
青石啊,青石,為兄知道你性慾奇強,但你如今可是負傷在身,難道就不能多忍兩天嗎?這次你好不容易立了大功,總算有出頭的希望了,可你竟然……竟然被小王爺當場抓包!哎,這次為兄可真幫不了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們全都給本王退下!傳令下去,誰也不准靠近這後院半步!違者立刻逐出王府!”
“遵命!”
眾人見到王爺快抓狂的臉色,幾乎是個個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他們誰都知道小王爺律己甚嚴,最是痛恨風花雪月淫亂之事,如今這個不知死活的大石頭竟然被小王爺當場撞破這等醜事,下場可真要悲慘到極點了。
“李青石!你好大的狗膽!”
盛翔禎手上的長鞭一揮,薄薄的木門立刻應聲破裂。他一雙俊目滿佈殺機,四下搜尋那對色膽包天的狗男女。
“小……小禎……呼……呼……你來得正好……”
盛翔禎看到眼前上演的這一幕已經完全呆掉了。
他沒有見到任何女子。
他只看見床上橫躺著一具雄偉健壯的男體。
他全身赤條條的不著片縷,一雙纏滿紗布粗壯的雙手正死命搓揉著那猙獰的、恐怖的、痺積常人起碼整整大上一倍的巨大陽具。
“呼……呼……小……小禎……你快來幫幫我……我快脹死了……”長得濃眉大眼、人如其名——像石頭一樣粗獷的李青石喘著粗氣地叫喚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你……你在幹什麼?”盛翔禎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正在顫抖。
“笨蛋,你沒看見我……呼……呼……我在搓雞雞嘛……可是我手上被縫了布條……哼唔……搓了一點都不舒服……唔……難過死了……小禎來……來幫我搓……”
“大……大膽!你……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雞雞好脹嘛!”李青石見盛翔禎絲毫沒有幫忙的意圖,急得一把就將他抓到了跟前。“小禎,快幫我搓!”
李青石拉過盛翔禎那雙跟自己的粗糙完全不同,白皙嫩滑的手按到了自己脹到快爆裂的大肉棒上。“呼……好爽!小禎的手好嫩好滑喔,就跟街口賣的豆腐花一樣嫩……啊啊……爽啊……小禎再用力點……”
“大膽!放手!快給本王放手啊!”
“不放!我不放!啊啊……爽死我了……小禎以後每天來給大石頭搓雞雞好不好?太爽了……真的太……啊啊——”隨著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在盛翔禎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只覺得掌心一熱,大量的黏液噴射而出,頓時滿手都是腥濃的氣味。
“呼……呼……真是爽翻了,小禎謝謝你啦。”終於發洩了慾望的李青石對僻翔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你……”盛翔禎抬頭看了看那個色魔的白痴笑臉,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手的……全身不禁微微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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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禎……你……你怎麼了?”頭腦簡單如李青石也看得出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臉色不太好看。“啊,我知道了,小禎是不是氣我把你的手弄髒了?呵呵,沒關係,上次怡春院的小紅送給我一條手絹,我拿來給你擦擦。”
“誰要那種賤人的爛手絹!”盛翔禎氣得破口大罵。
他怒氣沖沖地走了幾步上前打開衣櫃,扯過一塊布就往手上擦了起來。
“嗚……小禎,那是我唯一剩下的換洗內褲啊……”
“少囉嗦!你這塊破布能讓本王用上是你祖宗八代上輩子積來的福氣,你懂不懂啊你?”
“不懂,我的內褲跟我的祖宗八代有什麼關係啊?小禎的話真的好難懂喔。”
“啊!你這塊笨蛋加白痴的混蛋臭石頭!”
“呵呵,小禎生氣的樣子好像我家以前養的那隻小母豬喔,我告訴你喔,每次其他的母豬想要來親近我家的小公豬,它就會跟你一樣這么生氣喔。”
“李青石!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本王!本王今天不宰了你,我盛翔禎三個宇就倒過來寫!”
“你正著寫還是倒著寫,反正我也看不懂,還不是都一樣?”大字不識一個的李青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這個不識字的白痴還有臉在這裡跟本王頂嘴!”
“有什麼辦法?我也想好好讀書啊,但從小我好不容易掙錢新買的書都會被撕破,每次新買的筆也會莫名其妙的不見,沒有書和筆我怎麼學識字啊?說來也奇怪,我的東西老是不見,除了筆以外,衣服也會缺個袖子、襪子也會少一隻,小禎,你想我們府裡是不是有小偷啊?”
“偷你個頭!就算有小偷也是來偷本王的奇珍異寶,有誰會希罕你這些破爛啊?”
“呵呵,說的也是。那難道……難道是鬧鬼?小禎,你看我們是不是請個道士來作作法比較好?”
“作你的頭啦!哼,自己懶惰健忘,東西亂丟還敢胡亂推託,你再仔細想想東西放在哪裡比較快吧。”
“是這樣嗎?”李青石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那我仔細想想喔……”
左想,右想,上想,下想,才過不了一會兒,向來不擅長思考,像動物般只憑直覺行事的李青石就受不了地叫了起來:“啊!煩死了!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啦!小禎,大石頭肚子好餓,我要吃東西。”
“吃吃吃!你還是人嗎你?根本就是只禽獸!你腦子裡除了性慾和食慾之外,還有什麼啊?”
“煩死了!你囉哩八嗦說了一大堆是不是不想給我東西吃啊?不想給就直說嘛!小禎真是只囉嗦又小氣的老母雞!”
“你……你叫本王什麼?!”盛翔禎聞言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懶得跟你說啦,我要去找廚房的王大媽拿東西吃了。”
“李青石!你給本王滾回來!你還沒穿衣服啊!”
“哈啊……哈啊……”
鬆了發冠,披散著發。
外傳律己甚嚴,極度禁慾的慶祥親王——盛翔禎此刻卻在床上難耐地輾轉反側,作著不可告人的醜事……
“嗯……嗯……好爽……用力點……再用力點……”
平時充滿皇室威嚴的俊臉此刻卻只有淫蕩的情慾造訪。
“嗯……嗯……你好大……好硬啊……啊啊……”
俯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充滿彈性的翹臀,盛翔禎一手拿著一塊破舊的粗布套弄著自己怒脹的勃起,一手則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棒狀物在自己身後的小穴瘋狂地抽插著。
“嗯……嗯……好爽……就是那裡……啊啊……用力……再對我粗暴一點!”
小巧的穴口被更加激烈地翻攪著,發出淫靡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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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可以的,給我……再多給我一點!把我插壞也沒關係!”
又硬往自己身後已經塞滿的小穴多插入了一支東西,淫亂的身體立刻瘋狂地顫抖起來……
“嗚……太棒了……就是這樣!弄死我吧——求求你弄死我一一”
更加激烈的抽插讓那萬分誘人的雙唇發出瀕臨崩潰的浪叫聲——
“啊啊——不行了——爽死我了——我好愛你——”
隨著平常打死也叫不出口的甜蜜呼喚,盛翔禎一下子就攀上情慾的巔峰,猛地射了出來——
“呼……呼……”滿足了不可告人的奇異性慾,盛翔禎癱軟在華貴富麗的絲綢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原本一片空白的腦袋,此刻才有理智慢慢回籠。
盛翔禎!你……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你不是發過誓永遠也不說出口的嗎?
萬……萬一要是被“那個人”聽到了,你還不如去一頭撞死!
“嗚……我恨死你!恨死你!”一把抽出剛剛在自己身後小穴進進出出的兩隻毛筆扔到地板上,再撲上前狠狠踩上兩腳,盛翔禎邊哭邊咒罵著。“我要燒了你們!一把火燒了你們!”
盛翔禎喘著氣惡狠狠地瞪視著這些讓他愈來愈像變態的罪魁禍首。
“嗚……可惡……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
儘管嘴裡不斷地叫囂著凶狠的話語,但早已經無藥可救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彎下身撿起了被扔在地上的東西。
先端來清水萬分輕柔地仔細清洗起來,再用棉布細細拭乾,盛翔禎茫然地註視著手上的東西,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又過了好一會兒,彷彿認命似的輕輕嘆了口氣,盛翔禎將剛剛帶給他無限快樂和悔恨的東西放進了自己每晚都要拿出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的…… “秘密寶盒”——
第二章
小王爺的秘密寶盒不見了!
這個可怕的消息悄悄地震撼了整個慶祥王府。
“可憐喔,你們聽說了沒有?小王爺自從寶盒不見了,終曰茶飯不思,以淚洗面啊。”
“何止如此啊,聽伺候小王爺的小娟說啊,小王爺發現寶盒不見的時候,狂性大發,差點把他們幾個近身侍衛都給殺了。”“我的媽啊。可惡,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混蛋小偷,膽敢把我們小王爺的命根子偷走?真是沒良心啊!”
“聽說小王爺出動了所有影子侍衛去密查,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小王爺已經快抓狂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小王爺要是發瘋了,我們怎麼跟皇上交代?”
“對,要是小王爺有個什麼差錯,我們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去禀告皇上吧。”
“師父,你幹嘛半夜不睡覺,對著一個盒子擠眉弄眼啊?”一個長相可愛無比的少年從床上爬了起來,疑惑地說。“什麼擠眉弄眼?師父我是愁眉苦臉好不好?”
“喔,那師父你為什麼愁眉苦臉啊?”
“嗚……紅棗……師父闖大禍了……”
“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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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那種一旦被抓住就會被先閹後殺,殺了再奸的那種大禍。”
紅棗知道自己師父武功高強,又有個皇帝大哥當護身符,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幾時看過他如此愁容滿面。
“師父你不要怕,我們淫蕩教如今威震武林,誰人敢攖其鋒?何況還有我紅棗大俠在此,誰敢來欺負師父,來一個我砍一個,來兩個我砍一雙! ”
“那如果來的是我三弟呢?”
“呃……”
“紅棗怎麼不說話了?”
“嗚……師父……你那個弟弟雖然長得美若天仙,但脾氣比地獄閻羅王還恐怖,你不想我也被他先閹後殺,殺了再姦吧?”
“當然不想啊!紅棗可是為師的寶貝徒弟呢。好,為了我們師徒倆的性命,為了不讓我們堂堂淫蕩教慘遭滅門,事到如今,為師也只好栽贓給'那個人'了… …”
“啟禀聖上,二王爺求見。”
“哈啊哈啊……有人來了……放開……快……”
“呼……不行,我還沒出來呢……”
“啟禀聖上,二王爺求見。”
“聽到了!叫……叫他在大殿候著……朕……朕隨後就到……”
“遵旨。”
“該死!快給朕拔出來!”
“我偏不。”
“你——你信不信朕誅你九族!”
“我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哪裡來的九族啊?”
“可惡你——啊啊——輕一點輕一點——”
“叫我輕一點自己屁股還扭個不停,做皇上的可以這麼口是心非嗎?”
“王八蛋!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天啊——啊啊——”
“聖上駕到。”
“參見陛下。”
高大挺拔,不怒自威。
盛寶慶一舉手一投足都是令人折服的王者風範,真不愧是一統天下的盛宗皇朝當今天子。
“二弟你們快平身,不必多禮。”
“謝皇兄。”
“二弟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今天怎麼有空前來探視皇兄?”剛毅威嚴的俊臉因看見久違的弟弟而露出喜悅的微笑。
“只因中秋將近,正所謂每逢佳節倍思親,小弟我實在是太想念皇兄了,所以才帶著紅棗披星戴月,風塵僕僕地趕來探望星兌您啊。”
“辛苦你們了。哎,二弟你來得正好。你可聽說了三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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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怎麼了?”盛劍清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
“三弟他因為丟失了一個寶貝盒子,弄得整個人都快發狂了,你和翔禎是聯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如今看到他這等模樣,朕真是萬分心疼。對了,二弟,你如今身為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教主,在武林耳目眾多,快去打聽打聽是何方不知死活的小賊,竟敢偷走三弟的寶盒,朕要將他千刀萬剮!”
盛劍清和紅棗師徒倆對看了一眼,不禁在心裡暗自得意自己高瞻遠矚,先下手為強。
“臣弟領旨。事不宜遲,那臣弟即刻就去辦。皇兄告辭了。”
“等等,要辦也不急在這一時啊,你和你徒弟難得進宮,就留下陪陪朕用午膳吧。”
盛劍清和紅棗進宮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恨不得立馬開溜,哪還敢多加逗留,連忙推辭說:“三弟此事十萬火急,又十分棘手,得爭取時間盡快著手,臣弟就此告辭!”
盛劍清話一說完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紅棗就施展輕功騰空而去了。
“二弟珍重啊。”當今天子對自己弟弟這種來無影去無踪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倒也不以為意。
“啟禀皇上,小王爺來了。”
“三弟來了?快,快宣他進來。”
旋風一般大步跨進大殿,盛翔禎俊美無雙的臉蛋,現下雖已憔悴不堪,卻另有一番病態美,看得讓人萬分憐惜。
“參見陛下。”
“三弟快平身。”盛寶慶一見到自己最寵愛的么弟瘦了一大圈,心疼地上前一把將他扶起,卻因為步伐邁得太大,後穴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代帝王差點就在眾人面前軟了腳。
那個該死的變態!盛寶慶在心裡第一百次咒罵那個把自己的屁股弄得差點開花、該下一百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皇兄今天宣臣弟進宮可有要事?”盛翔禎蒼白的臉上,一雙原本光采奪目的雙眸,此刻卻是黯淡無光。
哎,看來這傳言不假,那丟失的寶盒可真是三弟的命根子啊。
“朕已經聽說你的事了,三弟放心,朕即刻昭告天下,懸賞黃金萬兩,務必將你的寶貝盒子找回,並將盜竊者抓拿到案,給三弟一個交代。”
“昭告天下?這……”
皇帝看自己弟弟還是一副煩憂為難的模樣,不禁討好似的追問了一句。“三弟想在告示上寫些什麼,全由你作主可好?”盛翔禎聞言眼睛登地一亮。
“謝謝皇帝哥哥!”盛翔禎只有在極高興的情況下才會叫當今天子為皇帝哥哥。“臣弟要在這告示上附上一個但書。”
“三弟但說無妨。”
“臣弟要看過此盒中之物者一律格殺勿論!”
皇帝聞言大吃一驚。“三弟,你盒中到底藏了什麼寶物,竟如此機密?”
“……”
“連對皇兄也不能說嗎?”
“……那……那也不是什麼珍奇之物,只是陪伴臣弟多年的一些私人物品罷了。”
“原來如此。”一聽到自己弟弟這麼說,皇帝對那所謂的“私人物品”就更加好奇了。
“皇帝哥哥,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盛翔禎一抬起那雙飽含哀求的水漾明眸,一向溺愛他的大哥如何還能抵擋得住。
“好,那有什麼問題,朕答應你!”盛寶慶慷慨激昂地一拍龍案,“凡看過三弟盒中之物者一律格殺勿論、凌遲處死!那三弟現在就說明一下這個盒子的大小花紋,各種細微的特徵,以便昭告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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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聖上隆恩!臣弟那寶盒約半尺長,是整塊和闐白玉精雕而成,花紋為……”
一一吩咐相關人等將寶貝弟弟的事辦妥了,又溫言安慰了傷心的弟弟,盛寶慶這才擺駕前往自己寢宮。
他一路上長吁短嘆,“哎,我可憐的三弟,失去了心愛的寶盒竟憔悴成這等模樣,這件事朕一定要徹查到底,務必抓出那個膽大包天的賊子,將他先問後斬,千刀萬剮!”
皇帝一達狠狠咒罵,一邊大步踏進寢宮。
“寶寶,快看,我有禮物送給你!”
一個俊美絕倫,貌似潘安的美男子揮舞著手上的東西笑瞇瞇地說。
“我的娘啊,你……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可憐我們威震四方、氣蓋山河的當今天子已經被嚇到開始叫娘了。
因為驚嚇過度,所以一反常態,沒有口出惡言反對那個跟自己體型和身份大大不相稱的小名。
“哇,寶寶,看來你很喜歡這個盒子呢,一副驚喜莫名的樣子。”美男子笑得煙花般燦爛。
“驚你奶奶個頭!朕是差點被你驚嚇致死!”
盛寶慶發覺自己在盛怒之下竟然失了皇家禮儀,罵起髒話,更是怒上加怒,“你哪裡來的盒子,快給朕從實招來!”連驍勇善戰的大將軍見到當今天子這種氣勢,也要嚇得心驚膽顫,但偏偏美男子就愛心上人這種威風凜凜的模樣。想到這麼高大威武的一個人,在床上被自己壓倒狂操到失神浪叫的種種,不禁一陣心旌蕩漾。
“真不愧是我心愛的寶寶,真是迷死人了!”
盛寶慶看到他眼露“淫光”,伸出紅紅的舌尖舔著下唇,我們堂堂當今天子竟然差點癱軟在地!“你……你想幹嗎?快給朕滾開!你這個色魔把朕折磨到天亮還不放過,現在又想怎麼樣?”
聽到自己的心肝寶貝“撒嬌”似的抱怨,美男子一把骨頭都要酥了。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也太不知節制了一點,要是傷了他這塊心頭肉,他可是會心疼死的。
美男子決定這次要慷慨地放過他一次。
“寶寶,你別怕。我什麼都不做就是了。對了,你不是在問這個盒子的事嗎?”
“沒錯,算你識相,快給朕從實招來。你是從哪裡得來這個盒子的?”
“哦,是這樣的。我剛躺在床上休養生息的時候……哎,你也知道你昨晚可是把我榨得乾幹的,你那可愛又淫蕩的小菊花緊緊地纏住我,害我根本捨不得拔出來,在裡頭洩了一次又一次,然後你又——”
“說重點!”盛寶慶面紅耳赤地大叫。
“這本來就是重點嘛……好好,我繼續說。”美男子看到心上人快抓狂的樣子,連忙揮揮手阻止他的暴力攻擊,“你剛剛走後,我躺在床上休息,我江湖上一個非常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突然從窗外翻了進來。在你這皇宮裡能遇上熟人,我當然是很高興啊,我們聊了一會兒,他就說有要事去辦,然後臨走前就丟了這個盒子給我,他還說這個盒子是整塊和闐白玉精雕而成,非常珍貴。而裡頭的東西啊……”“你……你看了裡頭的東西?!”盛寶慶大驚失色。
“還沒看啊。”
“呼……還好還好。”
盛寶慶聽了放心地舒了口氣,但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們當今天子差點嚇暈了過去。
“我在等你一起看啊。”
“啊——我不看我不看!誰說我要看的!拿走,快把它拿走!”
“寶寶,你中邪啦?怎麼怕成這樣?不過是個盒子嘛,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別怕別怕,有相公我疼你,快過來看吧。”“不看!朕絕對不看!”
“算了,膽小的寶寶,我自己看好了。我要打開嘍……”
“不要!別開!千萬別開!啊——”
雖說恨眼前這個人恨到了骨子裡,但要叫盛寶慶將這個人先問後殺、千刀萬剮,他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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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我們一向品德高尚的當今聖上也只好使出最卑劣的手段:栽贓!
只是我們英明的皇帝做夢也想不到,他這麼一“栽贓”,竟因此生出了往後許多的波折……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難以成眠。
盛翔禎想到多年來陪伴自己度過漫漫長夜的寶貝盒子就這麼被人偷了,一顆心都要碎了。
“盛翔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你就趁這個機會死了這條心吧,這天底下,你要什麼樣的俊男美女沒有,何苦這麼做賤自己去喜歡那個白痴臭石頭呢?那個混蛋腦子裡就只有吃飯和上床,你就算喜歡他到死的那一天,他也不會明白你的心意的。”
盛翔禎不停地喃喃自語努力說服自己放棄,但心卻怎麼樣都不肯聽話地陣陣發疼。
“可是……我就是喜歡他……我誰也不要!我就是喜歡他啊……”
對外人總是冷面冷心、不苟言笑的慶祥親王趴在被窩裡傷心地哭了好一會後,突然抹了抹眼淚爬了起來。“他手上的傷不知怎麼樣了?作為一個體恤下屬的主子,本王理當多多關心他才對……何況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前幾句話還說的正經八百蠻像回事的,最後一句的語調卻滿是肉麻死人的甜蜜。如果被別人聽到了,肯定要起一身雞皮疙瘩。喜歡故作正經卻又按捺不住滿腹相思的小王爺,在沒有驚動任何侍衛的情況下,悄悄開了窗戶,施展輕功快步往後院飛奔而去。
愈靠近那間小屋腳步就愈是猶豫。
滿心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
這三更半夜的,萬一要是被那個大石頭髮現本王去看他,他肯定要起疑心。
他一起疑心可能就會開始好奇。
他一好奇可能就會開始亂猜。
他一亂猜可能就會被他猜中本王的心事……
啊——!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盛翔禎就這樣自己嚇自己地在後院踱著方步,左右徘徊,遲遲不敢進去。
從小受盡萬般寵愛,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從來不知自己是這樣膽小怯懦的人,但似乎只要一扯上那塊大石頭,他就完全失了方寸。
其實他也知道他這等隱秘的心思,就是打死那個頭腦簡單的大石頭他也絕對猜不出來的。但他就是不敢冒這個險。
又猶豫徘徊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想看心上人一眼的渴望戰勝了一切。
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木門發出的喀喀聲響聽在明明在自家王府卻感覺像做賊一樣的小王爺耳裡,真比打雷還大聲。
膽戰心驚地住床上看去,發現那個人睡得十分深沉,一點也沒被吵醒,盛翔禎這才放心大膽地步進房門。
剛開始還小心翼翼地緩步走著,最後幾步卻幾乎是飛撲了上去——
用和小王爺尊貴的身份完全不搭配的姿勢跪坐在床邊,盛翔禎貪婪地凝視著心愛的人臉上的每一個線條。
白曰裡總是大大剌刺、橫衝直撞的大個子,睡著後卻像是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可愛。
濃濃的眉此刻不再飛揚,而是放鬆地舒展著,而平常總是看得人心惶惶的明亮大眼此刻也靜靜地閉上了。自己幻想了無數次接吻滋味的豐厚雙唇微微地張開,輕柔地呼吸著……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惹人愛憐。
此刻的盛翔禎多麼想就這麼抱緊眼前的人,瘋狂地親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但有色無膽的小王爺終究只敢拿起心上人受傷的手,細細地親吻他每一根手指。
我可憐的大石頭,手都受傷了。不知他現在還疼嗎?聽說我的大石頭一看到我被困在土石下,一聲不吭就徒手挖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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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石頭,會不會他其實也在暗戀我?
盛翔禎想著想著不禁春情澎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快手快腳地撥開衣服下擺,將手伸進褲襠裡一把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寂寞難耐的陽具。
“石哥哥……”
數不清自己在夢裡呼喚過多少次的名字從唇齒間自然地流洩而出,盛翔禎一邊雙眼迷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想像他深情火熱地凝望著自己,一邊快速地套弄底下高高翹起的硬挺。
“哈啊……哈啊……”
怕被人聽見而拼命壓抑著從喉間湧上的喘息與呻吟,盛翔禎雖然覺得舒服,卻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得到充分的滿足。
以往都是靠著從心上人那裡偷來的東西自我撫慰才得到快感,如今沒有了它們,他似乎也喪失了高潮的管道。
“石哥哥……你的手借我一下,一下就好,可以嗎?”
偷偷地往心上人的大掌靠去,盛翔禎用自己的雙手包住他的大掌,讓他握住自己的陽具,開始緩緩地抽送。
第一次被暗戀多年的心上人握著自己的硬挺,不可思議的奇妙感受,讓盛翔禎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哈啊……好舒服……石哥哥……太棒了……”
知道自己這樣做簡直在玩火,卻還是阻止不了燃燒全身的渴望。
慾火焚深的小王爺就這樣磨著、蹭著、揉著,才沒有幾下,就已經扭動著身子,難耐地到達了高潮邊緣——
“啊啊——我要洩了——”
“小禎?你在幹什麼?”
第三章
就在盛翔禎即將爆發的時刻,沒想到一塊不解風情的大石頭突然醒了過來。
雖然知道如果這時候洩出來,以後自己絕對會羞愧到想死,但此時此刻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卻讓小王爺腦袋一片空白,只想不顧一切、盡情地扭動屁股,在心上人的手淫下暢快地洩精——
“啊啊……我忍不住了——”
盛翔禎本來就是個絕色美人,現在再加上這銷魂蝕骨的美妙淫叫,以及高潮時美艷不可方物的神情,李青石這個好色的野獸差點當場就噴出了鼻血和口水。
“小禎……你看起來好好吃喔……比我吃過任何的叉燒肉看起來都美味。喔。”李青石雙眼放光地看著軟倒在自己懷中的大美人那激情過後白裡透紅的肌膚。
洩精後本來就已經羞憤欲死的小王爺聽到這番話差點沒暈死過去。
“你這個白痴臭石頭!竟敢如此羞辱本王,將本王比喻為叉燒肉,你是不想活了嗎?”盛翔禎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偷偷快速地理了理凌亂的下身。
“我什麼時候羞辱小禎了?大石頭最愛吃的就是叉燒肉啊。”覺得自己明明就是在誇獎他皮白肉嫩的李青石一臉無辜地說。“誰……誰要給你吃啊?你可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明明一顆心又蹦又跳地雀躍不已,卻還死不承認的盛翔禎將下巴高高地抬起故作不屑地說。
“天鵝肉?那我還真沒吃過。不過我覺得還是燒鵝肉比較好吃啦,小禎,我告訴你喔,上次香香樓的小蘭就是請我吃燒鵝喔,那個肉啊又嫩又——”
“啊——你給本王閉嘴!閉嘴!
每次一到甜蜜的關鍵時刻,這個死大石頭就開始跟他東拉西扯、雞同鴨講,簡直快把盛翔禎氣炸了。
“小禎幹嗎又叫我閉嘴啊?”李青石不滿地嘟了嘟嘴,“啊,我想到了。小禎,你還沒告訴我,你幹嗎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間來啊? ”
盛翔禎這時才回想起自己剛剛那荒唐的行為,不禁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要……要你管,這王府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屬於本王的,本王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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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幹嗎趁我睡著了跑來拉著我的手,幫你搓雞雞啊?”
盛翔禎沒想到這個頭腦簡單的大石頭今天也這麼伶牙俐齒,句句都差點讓他答不出來。
“本王……本王是來報復的,誰叫你上次讓本王幫你弄,所以為了公平,你這次也要幫本王弄回來。”
“喔,原來如此啊。沒問題,包在大石頭我身上,保證以後都讓小禎爽歪歪。不過以後小禎如果想搓雞雞,可以隨時把我叫醒啦,睡著的時候弄不是很不爽?”
盛翔禎聞言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第一千次咒罵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會喜歡上這個白痴臭石頭。
“啊,小禎,都忘了拿東西招待你了。這次我去春花閣,那裡的小娟又送了我一包牛肉乾喔,你等等我去拿給你吃喔。”李青石也不管自己的童年玩伴想不想吃,就興高采烈地跳下床去了。
“不吃!不吃!誰要吃那種賤人送的東西,你給我拿——”
盛翔禎話還沒說完,一看到大石頭拿出的東西,嚇得最後幾個字哽在喉嚨裡,差點沒噎死。“小禎?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很喜歡吃牛肉乾,所以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
盛翔禎重重地在胸口捶了幾下才總算緩過氣來,不過也已經被嚇得只剩半條命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盒子?快……快說!”
只見大石頭從床底下拿出的正是盛翔禎失竊的秘密寶盒!
看了看手上的白色盒子,再看看盛翔禎氣極敗壞的表情,李青石不解地說:“有一天早上,我一醒過來,就發現桌上擺了這個盒子啊。我看了覺得這盒子很漂亮,打開盒子後又發現——哎呀,小禎你怎麼了?”
發現盛翔禎已經撐不住地軟倒在地,李青石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扶住他。
“你……你打開盒子了?”盛翔禎氣若游絲地問。
“對啊,我打開了盒子啊。”
“那……那你看到裡頭有什麼東西?”
“什麼也沒有啊。我本來還想裡面說不定會有什麼好吃的,結果都是一堆破爛。什麼破布啦、破書、破筆,我翻來翻去,裡面一點吃的食物也沒有,真是氣死我了。不過說來也奇怪,我怎麼覺得這些破爛好眼熟啊?”
“廢話少說,你快告訴我,你把那些東西拿到哪裡去了?!”
“我丟到後面的垃圾堆去了啊。”
“你……你說什麼?你丟到垃圾堆了?”盛翔禎聞言一陣天旋地轉。
“留著那些東西幹嗎啊?又不能吃。所以我就把那些破爛丟了,裝上我最愛吃的零食。小禎你看,裡面有牛肉乾、豆腐乾、桂花糕還有——小禎,你……你怎麼了?你不要哭啊。”
李青石認識盛翔禎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老是兇巴巴的童年玩伴掉眼淚,不禁慌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丟了我的寶貝……”
盛翔禎一聽到自己珍藏多年心愛的寶貝就這麼被這個白痴臭石頭毫不珍惜地隨意丟棄,頓時傷心欲絕。
只覺得自己多年來苦苦暗戀他的心意,似乎也跟那些東西一樣,自己將它們看成如珍如寶,但卻被這個白痴臭石頭當成是毫無價值的垃圾,輕易地就將它丟棄。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到頭來,一切還是一場空……
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盛翔禎突然掩面失聲痛哭。
李青石看到盛翔禎哭得這麼傷心,急得圍在他身邊團團轉,“小禎,你不要哭啊,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你不高興就像以前那樣打我罵我好了,求求你不要哭了。”
“嗚……”盛翔禎還是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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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哭啊?不然大石頭隨便你處罰好不好?”
盛翔禎聞言突然停止了哭泣,他緩緩抬起沾著淚痕的臉龐凝視著大石頭,“真的嗎?”
李青石幾時見過大美人這種梨花帶淚的絕美風情,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只能傻不愣登地拼命點頭。
“那你閉上眼,本王要好好處罰你。”
“喔。”雖然不知這次要受到怎麼樣嚴厲的處罰,但只要小禎不哭,李青石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
盛翔禎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個既不英俊,又不聰明,但只要他輕輕一笑,就能將自己徹底融化的人……
再也不要顧忌這麼多了。
反正本王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與其等到有一天他隨便跟個女人跑了後就這麼忘了我,還不如現在就讓他徹底屬於我!
足以焚毀所有理智的渴望讓盛翔禎作出了這一生中最大膽的決定。
盛翔禎真的豁出去了!
他一把摟緊心上人的頸項,就狠狠吻了上去!
兩唇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是如同夜空中最燦爛的煙火,火花四射!
“哼嗯……”
瘋狂地親吻、瘋狂地糾纏,盛翔禎緊緊地抱住李青石發出銷魂的呻吟……
而一碰觸到那柔軟又無比淫蕩的舌尖,李青石就像被雷劈中一樣,全身都被震傻了。
完全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野獸般的直覺卻讓他知道,現在他正在親吻的人將會帶給自己難以想像的快樂。`“石哥哥……”盛翔禎姿態淫靡地伸出舌尖描繪著李青石的下唇,口中發出甜蜜的呼喚。
“小禎……”李青石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叫他,骨頭都要酥了。
盛翔禎看到心上人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也激動不已,立刻乘勝追擊,一路從他的脖子親到胸口,再撥開他的衣襟,一口含住淺褐色的乳珠用力一吸——
“啊啊——小禎——”
從來不知道男人的乳頭也可以有如此強烈的快感,李青石突然一聲低吼,一個轉身就將盛翔禎撲倒在地——
像野獸般粗重地喘息,李青石胡亂撕開盛翔禎的衣服,在那白皙柔韌的肉體上盡情地親吻、啃咬,留下一個個淫靡的紅色印記。
兩人激動地亂喊亂叫,全身都被熱乎乎的汗水淹沒了……
當今聖上最寵愛的么弟、無比尊貴的小王爺被一個王府里地位低下的長工壓倒在臟兮兮的地板上狠狠地蹂躪,卻沒感到絲毫屈辱,反而覺得欣喜若狂,興奮地神魂顛倒。
“啊……啊……石哥哥……抱我……再用力點抱我!”
不管再怎麼被緊緊擁抱還是覺得不夠,盛翔禎真恨不能就這樣被揉進心上人的骨血裡,永遠也不必和他分離。
“小禎,小禎!你好香……好好吃……我怎麼都吃不夠……咦,你這裡怎麼有顆小紅豆?”
李青石不知道盛翔禎右邊乳頭下方的紅痣就是他的死穴,他只覺得可愛無比,一咬住就開始毫不留情地大力吸吮,直把盛翔禎弄得全身抽搐,哀叫連連。
“啊啊——不行——石哥哥——那裡不行啊——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小禎,好可愛,你好可愛啊……”李青石從來不知道自己認識多年的兒時玩伴竟然也有這麼可人的一面,不禁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樣,興奮地對他又抱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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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小王爺被說可愛,竟然一點也不惱怒,反而開心得臉都漲紅了。“本王看起來真的可愛嗎?”
“可愛,真的好可愛,臉蛋像紅蘋果一樣看起來好好吃喔。”
“那你就吃吧……”盛翔禎雙眼迷濛地看著心愛的人,“把我吃掉……讓我完全屬於你……”
“小禎……”看著盛翔禎勾人的眼神和話語,李青石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平常總是盛氣凌人、對他又打又罵的小王爺,怎麼可能有一天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你還在等什麼?你這裡都這麼……”盛翔禎將手伸進大石頭的褲襠裡,一把握住那大得讓他幾乎無法盈握的肉棒,“硬了。”
李青石一被抓住“要害”,腦袋就一片空白,他決定不再花腦筋想為什麼,反正他也想不出來。“啊——不管了,我忍不住了!”隨著一聲大吼,他像發情的野獸般興奮地撕開盛翔禎的褲襠,一把就握住那跟自己的猙獰完全不同,美麗得不知如何形容的肉棒子。
“啊啊——石哥哥——”盛翔禎舒服地大聲淫叫,難耐地扭動著腰肢。
這是李青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到別人的雞雞,不禁好奇又興奮地看了又看,“小禎,你的雞雞好漂亮喔……啊,我想到了!就跟我愛吃的荔枝冰棍一樣?又白又香,吃起來甜甜的。”
“哈啊……哈啊……石哥哥……那你快來吃啊……像舔冰棍一樣地舔它、吸它好不好?”
“嘻,好啊好啊。我還怕小禎不肯讓我吸呢。”
“嗚……石哥哥,求求你快點吸我!”盛翔禎渴望得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李青石一看到美人這種柔弱哀憐的神情,立刻獸性大發,恨不得一口就將他吞了下去。他張口含住那根美味的“冰棍”就粗魯地又吸又舔,從頂端一直舔到底下的兩顆小肉九,直把我們小王爺弄得魂飛魄散,浪叫連連。
“啊啊——天啊——好爽好爽啊——死了——我要死了——”盛翔禎瘋狂地甩著一頭長​​發,大聲地哭叫著。不管用從心上人那裡偷來的襪子或衣袖自慰所得到的快感,都遠遠不及現在被他含在嘴裡來得銷魂蝕骨。
“嗚……爽死我了……石哥哥——石哥哥——”
飽含情慾的哭喊聲讓李青石全身熱得像要爆炸一般,“小禎,怎麼辦?大石頭的雞雞脹得快要爆掉了!我好想要進去小禎裡面,小禎,求求你讓我進去!”
盛翔禎多年來連做夢都夢到心上人這麼對自己說,如今終於親耳聽到,怎麼可能捨得拒絕,“好,石哥哥,進來,快點進來。”
“小禎,你對我真好!那些姑娘們看到我的雞雞都嫌我太大,不讓我進去。”
“什麼?難道……難道你從來沒有跟她們真正做完?”
“做完?每次我去勾欄院一脫下褲子,她們就開始尖叫,怎麼做到完?我硬要做,她們就開始哭,說如果跟我做一次,三個月都不能接客,最後只好拿出東西送我,打發我走。小禎,你說她們是不是很過分?”
盛翔禎聞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他聽說這個性慾奇強的大石頭很受勾欄院的姑娘們歡迎,每次都會帶禮物回來,害他聽了都氣到睡不著覺,沒想到事實竟然是如此。
“她們真的太過分了。不過石哥哥以後有了我,就再也不必去那種地方了,好不好?”
“當然好啊。不過小禎,你真的肯讓我做?你不怕?”
“不怕不怕,石哥哥,你快點抱我。”
“小禎,你對我最好了!”李青石一聲歡呼就抱住了盛翔禎,將他轉過身子背對著自己。
大石頭雖然頭腦簡單,對床笫之事卻是個天生高手。
其實每次那些勾欄院的姑娘們都被他的前戲弄得欲仙欲死,恨不得快點跟他真槍實彈地來上一回,但每個人一看到那個恐怖的“龐然大物”,立刻嚇得逃之夭夭。
李青石撥開盛翔禎的長發,在他美麗的脖子上輕輕地親吻啃咬著,讓盛翔禎情不自禁地發出歡愉的呻吟,不自覺地扭動屁股,向後頂去。
“哼啊……小禎,你別亂動,不然我會失控的。”李青石知道自己的大雞雞不是平常人能承受的,否則他也不會到了今天還是個童子雞。於是便想多做點前戲,讓盛翔禎放鬆點。
可惜慾火焚身的盛翔禎一點也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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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要,你快點嘛。”
已經連續幾個晚上沒有自慰的身體,瘙癢得快要發狂了。盛翔禎主動地掰開自己的雙臀,露出那個渴望得一張一縮的穴口,誘惑著身後的人。
“石哥哥,快點進來。”
“小禎……你……你……”
天底下大概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看到眼前誘人的美景而不血脈賁張的。
李青石激動地握住自己大得嚇人的陽具,對準那個淫亂的穴口,一個挺身就直直插了進去——
“啊啊——”
盛翔禎揚頭失聲哭了出來,小小的肉穴被巨大無比的凶器狠狠地劈開,無比尊貴的皇室血統不停地滴落在骯髒的地板上……
五臟六腑也要被頂穿的感覺,讓小王爺痛得死去活來,卻也在同時讓他得到了另一種無法替代、異常淫靡的極端快感!
“嗚……石哥哥……你在我裡面……你真的在我裡面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好痛……但也好爽…
…好爽啊——”
“哈啊……哈啊……小禎——小禎……你那裡好緊好小……夾得我好舒服……嗯啊……爽死了……我要操你!操死你! ”
大石頭天生性慾奇強,陽具又特別巨大,可憐卻從來沒派上過用場,今天終於得償夙願,立刻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猛力騎著身下這匹好不容易到手的母馬。
“啊啊——石哥哥——好棒好棒——對,那裡就是那裡——嗚——你要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啊啊——操死我——”巨大的肉捧在小小的腸道中粗暴地穿梭,如狂風驟雨般的猛力抽插,一下下都撞擊到腸道深處最飢渴的一點,疼痛中又帶著激爽的感覺,讓盛翔禎哭叫到快喘不過氣來。
原來盛翔禎外冷內熱,天生就是淫蕩體質,這樣的人一般都是風流性格,男的就會到處尋花問柳,女的則個個成為風騷蕩婦,但偏偏我們小王爺是個死心眼,他不但性癖奇特還有點受虐傾向,從小就夢想被心愛的大石頭粗暴地對待,其他的人他根本連看都懶的看一眼,所以多年來權傾天下、俊美無雙的小王爺不會“守身如玉”,每天只能偷偷拿著心上人的東西聊以自慰。
如今多年來飢渴的肉體終於得到滿足,不禁像發了狂的母獸一般地盡情吶喊,奮力扭動屁股,以迎合心上人那又兇又猛的劇烈操幹。
“哈啊……小禎……來,我們換個姿勢。”
李青石就著還插在盛翔禎體內的姿勢,硬生生將他翻轉了過來——
“啊啊——”巨大的龜頭就這樣狠狠刮過敏感脆弱的腸道,太過刺激的強烈快感,讓盛翔禎猛地一陣抽搐,哀叫著射了出來——
“喔喔——小禎不要吸這麼緊——啊啊——不行,我要洩了——啊——”
小小肉穴突如其來的強力收縮讓李青石背脊一麻,冷不防地精關大開,大叫著射了出來一——
又熱又濃的精液灌滿了窄窄的腸道,讓我們淫蕩的小王爺又是一陣哆嗦尖叫……
兩人不知疲倦,貪得無厭地做了整整一晚。
直到天濛濛亮,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抱著彼此沉入夢鄉。
第四章
李青石一覺醒來時,身邊已空無一人。
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他一想起昨晚銷魂蝕骨的快感,立刻興奮地跳下床來,興沖沖地飛奔到書房。
“小禎在裡面嗎?我要見他。”李青石知道小禎每天起床都要先到書房練練字。
“大石頭,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稱呼我們小王爺為主子或王爺,怎麼可以還跟小時候一樣叫王爺的小名呢?你們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畢竟主僕有別,這可是大大的不敬啊。”負責打掃書房的小嵐認真地勸道。
“別囉嗦啦,小禎到底在不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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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現在正在大廳接見貴客,沒有空——餵,回來,大石頭,你要去哪裡?你可千萬不要去搗亂啊!” 李青石哪裡聽得進她的話,一溜煙就跑掉了。
一接近大廳門口,李青石一眼就看到了小禎。
盛宗星朝的慶祥親王——盛翔禎正表情嚴肅地端坐著,接見高鼻子大眼睛的外族人。
李青石以往很少注意到自己童年玩伴的長相,今天卻是怎麼看怎麼順眼,一想起他昨晚在自己懷裡絕美的痴態更是心癢難耐,恨不得一把就將他撲倒在地,再好好做上幾回。
“小禎!小禎!”李青石興奮地在門口朝他用力地揮揮手。
盛翔禎卻是一點反應也無。
李青石剛開始還以為是小禎沒有看見他,於是在門口上竄下跳,做出無數個搞怪的動作想引起他的注意。
未料盛翔禎仍然無動於衷,連瞧都沒有瞧他一眼。
李青石見狀情急之下就想衝進大廳,卻被門口的侍衛牢牢地擋在門口。
“大膽!王爺正在接見貴客,豈容你這奴才在此撒野。”開口的並不是王府裡的侍衛,而是專程護送外國使者的皇宮將領林將軍。*h“我要見小禎,你們快讓開,不要擋住我的路。”
“青石,你別鬧了,快快走開,不然被王爺看到了他會責罰你的。”原本在大廳裡的李將軍一看到好友前來搗亂,嚇得立刻衝了出來。“小禎才不會捨得責罰我,小禎,你快出來,大石頭來見你了!小禎——”
“放肆,快將這大膽奴才趕走。”
“屬下遵命。”
“你們別攔著我,我要見小禎。”
李青石天生神力,大拳一陣亂揮,擋在門口的幾個守衛立刻一一跌了個四腳朝天,好半天爬不起來。
“青石,你快住手,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李將軍見狀急得跳腳。
“是他們不讓我見小禎,不是我故意要打他們的。”
“反了反了,一個奴才也敢這麼放肆。來人啊,給本官將他拿下。”
眾人一湧而上,李青石起初還奮力抵抗了一會兒,後來卻漸感吃力。因為畢竟他不懂武功,一開始靠著自身的蠻力還能打倒幾個,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還有兵器在身,時間一長,就漸漸落了下風,到最後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李將軍看了急忙跳出來緩和,“林將軍,我這個朋友在王府裡已經服侍王爺多年,今天只是一時糊塗,能不能看在末將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不行,外國使節來訪是何等大事,豈容這奴才破壞搗亂。今天本官要是放了他,如何向皇上和王爺交代?”
李青石被大麻繩捆得牢牢地丟在地上,對外界的爭論充耳不聞,只有滿心的疑惑。
“為什麼小禎明明看見我了,還裝做沒看見?”
直到李青石被盛怒的皇宮將領關進地牢,盛翔禎還是沒有看他一眼。
幽暗陰冷的地牢裡,只有一盞微弱的燭光帶來一絲暖意。
李青石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稻草堆上。
昨晚所經歷的一切,如今想來真像是做了一場春夢。
“為什麼……小禎……為什麼?”
李青石從小就被遺棄在街頭,他雖曾被人帶回家放牛養豬作做小工,但沒多久就被趕了出來。因此他只能回到街上繼續乞討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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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食量奇大,偏偏從來沒有一天吃飽過,天性樂觀的他雖然沒有怨天尤人,但不免感到孤單淒涼。
直到十年前,他八歲時遇見盛翔禎的那一天起,他的命運才有了極端的轉變……
他還清楚記得那一天。
天空下著大雪,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要到任何食物,餓得頭昏眼花地倒在路邊,大雪覆蓋在他身上,將他徹底淹沒了。
在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到有什麼溫熱又腥臭的東西灑在他臉上,將他臉上的雪都融化了。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把李青石徹底驚醒過來。
他虛弱地翻身坐了起來,身上的積雪嘩啦啦地掉落一地,在李青石睜開眼的那一霎那立刻被驚得目瞪口呆。“肉肉!”
李青石看著眼前皮白肉嫩的“小豬”,發出了驚喜的尖叫。
“你說什麼?”
“白白的肉肉。”
“你到底在說什麼?”
“小石最喜歡吃肥肥白白的肉肉了!”
看眼前這只看起來呆呆的“小豬”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李青石已經兇惡地撲上前去在那又肥又白又嫩的“豬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啊……好痛好痛!放開!快點放開我!嗚……母后救我,快來救我啊——”
就在李青石還沒能把肉咬下來吞進自己餓得發慌的肚子裡時,一大群官兵已經從四面八方湧了上來,七手八腳地就要把他的小豬拉開。李青石好不容易到口的食物怎麼可能讓它輕易飛走,所以不管小豬怎麼哭泣掙扎,不管他被怎麼拳打腳踢,他都死也不鬆口。直到他被一掌擊中了後頸向後摔坐在地,他才不甘願地鬆開牙關。不過這時他看見那個可愛的豬屁股已經被他咬了一個深深的齒痕,隱隱地滲出了血絲,不禁得意地咧嘴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老人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咚地一聲就跪倒在那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豬”跟前。“天啊,我的小祖宗,你沒事吧?你這一偷跑下轎子,可把奴才們急壞了。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奴才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
“鄭公公,小主子剛剛被這個乞丐咬了一口,看起來傷口挺嚴重的,以末將看還是快護送小主回宮去,讓太醫好好上藥才是。”
“可惡,這等下賤的乞丐也敢隨意碰觸我們小主這千金之軀。來人啊,將這賤民押入大牢,重打五十大板!”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搶走了我的小豬還要抓我,你們都是壞人!小豬,小豬,你快回來!”
“都給本王住手!”
“小豬”一開口,不知為什麼,全部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齊齊俯跪在地。
“小豬”伸手抹了抹眼淚,神色一整,“將他押回宮裡作奴才,誰也不准動他,本王要親自好好調教這個賤民!”
“屬下遵命。”
就這樣,從小命運乖戾的李青石再次有了家——皇宮。
那時候的李青石雖然天天被耳提面命三皇子的身份何等尊貴,但他還是沒什麼概念,只覺得小豬長得特別肥嫩美味,每次見到他一身白裡透紅的肥肉就口水直流,整天想盡方法圍在他身邊團團轉。
這種情形一直到小豬長大變瘦後,看起來沒那麼可口了,才有了點改善。
話說回來,他如果不是遇到小豬,或許這輩子都不知溫飽是什麼滋味。
小豬雖然生氣屁股被咬了一口,但他說自己不小心撒尿在他身上,他們兩個也算扯平了。於是也沒怎麼記恨,照樣給他吃給他住,還讓他陪他一起玩,讓他叫他的小名——小禎。
他們表面上雖是主僕,但私底下兩個人卻常偷偷在一起玩,李青石一直覺得小禎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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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友情一直持續到小禎長大後,漸漸開始變得喜怒無常,常常動不動動對他又打又罵為止。
李青石覺得既然小禎看到他就不開心,那不如他離他遠一點就是了。
兩人的關係就此漸漸變得冷淡。
但昨晚……昨晚小禎真的對他好好喔,他不但讓他進入他的小屁屁裡,還讓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害他以為他們的感情應該可以恢復到小時候那個樣子了。
沒想到今早小禎又不理他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從以前他就猜不透小禎的心思,現在更是摸不著頭緒。
個性單純的大石頭沮喪地垂下了頭。
此時,暗無天曰的地牢門口突然走進了一個穿著錦衣玉服、滿身貴氣的公子。
原本垂頭喪氣地躺在地上的李青石一看到來人,立刻高興地跳了起來。“小禎!”
盛翔禎其實從一開始就在大廳看到了他心愛的大石頭,但他生性彆扭,又極愛面子,想到昨晚自己的投怀送抱簡直羞憤得想死。所以雖然看到心上人笨拙地做出各種搞怪的動作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實在可愛到了極點,恨不能立馬撲進他的懷裡,讓他好好疼個夠,卻又偏偏故作姿態,假裝視而不見。
他從小暗戀這個頭腦簡單、不解風情的大石頭,不知為他吃了多少苦,掉了多少眼淚。現在看到心上人為了見他不顧一切地和侍衛扭打成一團,還被抓進牢裡,他不但不著急,心裡反而有說不出的爽快和得意。
“本王來看你了。”盛翔禎一幅高高在上的表情。
“小禎,你終於肯見我了。你今天早上為什麼都不理我?”可憐的大石頭一臉的委屈。
“笑話,接見外國使節何等重要,本王怎麼有空理你?”
李青石看到小禎臉上出現和昨晚的熱情似火完全相反的高傲冷漠,不禁愣住了。
“小禎……你……你怎麼了?你昨晚不是對我——”
“本王昨晚只是在懲罰你而已。你不要想歪了。”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也知道這個理由聽起來多麼可笑,有誰會用自己的清白身子當成懲罰的方法,可是偏偏我們頭腦簡單的大石頭就是相信。
“不要,小禎,你不要這麼懲罰我。”
“本王今天就是專程來跟你說清楚的,免得你有什麼非分之想。而且本王要鄭重地告訴你,昨晚的事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
“不可以!不可以!”
正所謂“食髓知味”,李青石一嚐過昨晚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立刻就上癮了,叫他怎麼能輕易忘掉,因此他一聽小禎說以後不再跟他做了,頓時急得又叫又跳。
“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小禎了,沒有小禎大石頭會死的!”
盛翔禎聞言高興得魂都快飛了,必須費盡全身的力氣才能不露出半點喜色。
“你死不死關本王什麼事?本王曰理萬機可沒空陪你在這裡攪和。好了,本王已經來看過你了!算是我們相識多年的一點交情。你自己保重吧。 ”語畢,盛翔禎轉身就走。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
李青石一把抓住盛翔禎就將他壓到牆上。“我不讓小禎走。我喜歡小禎像昨晚一樣對我,我不喜歡小禎現在這個樣子。”
“放肆!快放開本王!”盛翔禎假裝用力地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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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大石頭不放!”
“你再不放開本王,休怪本王動手了!”
大石頭心想,要他現在放開小禎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與其小禎先動手,還不如他自己先……
第五章
如要拷問犯人一般,李青石利用地牢裡的手銬將不停掙扎的盛翔禎雙手牢牢地拷在牆上。
“李青石,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放開本王!”
“我不放!小禎,你剛剛說的都是假話,對不對?你不會真的不理我的,對不對?”李青石著急又苦惱地看著盛翔禎。
“哼,本王就是不理你。你待如何?”
“小禎以後真的都不理我,不跟我做了?”
“沒錯。昨晚是你前輩子修來的福氣,本王隨便跟你玩玩而已,以後你休想碰本王一下。”大石頭本來就是個大老粗,做事向來衝動不計後果,此刻盛翔禎的一番言語讓他又是傷心又是氣憤,硬脾氣一來,就是皇帝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我不碰你,要去碰誰?你不讓我碰,我就偏要碰!我不只要碰你一下,還要碰你很多很多下!”
李青石激動地撲上前去,兩手用力一扯,一把就撕開了盛翔禎的外袍——
“啊——不能撕!你膽敢撕毀皇帝哥哥賜給本王的錦袍?!”
“大石頭才不管這麼多!我——天啊……小禎……你…你怎麼裡面什麼都沒穿?”
只見盛翔禎雍容華貴的長袍下,竟然一絲不掛,連件內襯、內褲都沒有。
白皙柔韌的胴體在幽暗的地牢裡,散發出神聖又浮靡的光彩,看得李青石兩眼發直,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本王正準備要去跟別人幽會,所以不想穿內衣,不行嗎?”縱然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爛,雙手還被高高地舉起拷在牆壁上,盛翔禎還是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高高貴凜然的模樣。
“騙人!你騙人!”李青石聞言心裡比小時候在街上被人搶了好不容易得來的肉肉還氣憤難過。“小禎是我的!不可以給別人!”“誰說本王是你的,你快放開本王,本王還要趕去赴約呢。”
“我不會讓你去的!小禎是我的!”
李青石緊緊地抱住他,粗暴地在那美麗的胴體上又咬又啃,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啊啊……住手……”
“小禎騙人,小禎明明就想要的要命。你看,你的雞雞都流出口水了。”
李青石握住那光滑的堅挺,上下不停地套弄著,弄得盛翔禎可恥的肉棒淫水直流。
“啊啊……沒有……本王才沒有……”
“騙人,小禎的小洞洞也想要大石頭的大棒棒進去了對不對?”李青石伸出兩指毫不憐香惜玉、粗魯地捅了進去。
“啊啊——天啊一——”心上人長著硬繭的手指不但一下就刺中了腸壁上最脆弱的一點,還在那上面又搓又磨,讓盛翔禎差一點就要忍不住尖叫出來——'
“哈啊……不要……不要啊……”
“為什麼小禎要說不要?小禎的這裡昨天明明一直咬住大石頭的棒棒不放,讓大石頭好爽好爽啊……”李青石回味無窮地用手指激烈抽插著那小小的肉穴。
天啊,天啊,爽死我了——
盛翔禎咬緊下唇,瘋狂地甩著頭以壓抑那隨時可能爆發的高潮和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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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禎……小禎……我要做……我要做……”
“哼啊……嗯啊……放開……放開本王……你…你這下流的混蛋,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強姦本王嗎?”盛翔禎一邊激動地喘息,一邊小心翼翼地不露出期待的眼神。
李青石雖然是個大老粗,又性慾奇強,但他本性善良,不管自己忍得再怎麼辛苦,只要女人不願意跟他上床,他就從來不對她們用強。
可是今天……今天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開眼前這個人“對,大石頭今晚就要強姦你!”體內嗜血的獸性徹底被激發出來,李青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過了今晚,不管小禎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李青石拔出手指,將盛翔禎的兩腳環在自己的腰際,一個快速地挺身,那巨大無比的凶器就兇猛地貫穿了小小的菊穴—— “不——”盛翔禎表情痛苦地失聲尖叫!
可其實他瘙癢的小穴早在被手淫時就自動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好迎接他連做夢都垂涎的巨大肉棒,所以他雖然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卻還是爽得差點洩了出來。
以往死亡般寂靜的地牢此刻卻充斥著野獸般的喘息、淫蕩的呻吟和噗哧噗哧的抽插聲……
“啊啊……小禎好壞,小禎為什麼不理大石頭?啊啊……太爽了……我絕不放你走……啊啊……小禎……我好喜歡………”
好喜歡跟小禎做,喜歡到快瘋掉了!
又熱又濕又緊的肉穴淫蕩地緊緊裹住他巨大凶猛的大肉捧,每次一捅進去它就一陣痙攣擠弄,再抽出時,它又快速地纏繞上來,好像怕自己的肉棒離開一般。
大肉棒被肉穴如此銷魂地擠壓按摩,爽得簡直快升天了!
“呼呼……小禎是我的!大石頭要一輩子這麼操你!”
“啊啊——壞蛋……不要……不要……”
不要放開我!不要對我溫柔!
再粗暴點操我!把我痛快地強奸了吧!
盛翔禎嘴裡假意地抗拒,心裡卻在如此大喊著!
原來今天他所裝出的冷漠,全都是為了激怒大石頭,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簡直變態幼稚到了極點,但他就是喜歡看他心愛的大石頭為他瘋狂發怒,充滿佔有欲的模樣。
心愛的大肉捧在體內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穿刺著,每一下都讓盛翔禎欲仙欲死地大聲哭叫。
佔有我吧!
蹂躪我!撕裂我!吃了我!
你愛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反正本王從頭到腳都是屬於你的!
不管肉體或心靈都愛大石頭愛到發狂的盛翔禎甩動著凌亂的長發,滿臉淚痕地咬住了心上人的肩頭——
“啊——”李青石一個吃痛,突地一個猛力的貫穿——
“嗚啊啊——要死了——”盛翔禎尖叫著噴了出來——
仰頭抽搐地扭動身體,手銬被晃得嘩啦啦響,盛翔禎淫蕩的肉穴死命一夾,大石頭也立刻受不住地跟著嘶吼著射了他一屁股的精。
濃濃的熱精一灌滿敏感的腸道,盛翔禎被燙得又是一陣爽快的顫抖尖叫。
才剛射了一次,還不知饜足的李青石就又硬了起來,就著肉棒還插在裡面的姿勢,李青石解開了盛翔禎手上的手銬,將他放平在鋪著稻草的床鋪上。
“哼嗯……”
姿勢的改變讓肉棒刮搔到肉穴裡不同的部位,盛翔禎舒服地低聲呻吟著。
那小小卻銷魂的呻吟聲讓李青石激動地肉棒又更脹大了三分,恨不得就這麼操他到死。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狠命抽插,儘管盛翔禎拼命想留住體內心愛的東西,但過多的精液還是滿溢而出,順著股溝流洩到當今聖上特別恩賜的錦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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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天下,身份無比尊貴的小王爺就這樣在骯髒的地牢裡被一個身份低下的王府長工強姦得死去活來。
但無人知曉的是,我們變態的小王爺從頭到尾都樂在其中!
春風得意的盛翔禎從此將可憐的大石頭玩弄在股掌之間。
這一個月來,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不管何時何地,他心愛的大石頭就會像是發情的野獸一樣地撲上來。他終於又像小時候一樣總是圍繞在自己身邊團團轉了。盛翔禎心滿意足地想。
“王爺,軍機處的鄭參謀求見。”王府裡的王總管畢恭畢敬地在臥房門外叫道。
“王爺,鄭參謀說有要事求見。”王總管看裡面毫無動靜,不禁著急地揚聲叫道。
不管王總管再怎麼叫喚,小王爺就是沒有回應,情急之下,王總管便想推開房門。
“放肆!沒有本王的准許誰敢隨便進來。”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王總管聞言大驚失色。
“本王有要事在身,叫鄭參謀在大廳候著,並且傳令下去,天大的事也不准來京擾,聽見了嗎?”
“奴才遵命。”
王總管一得令就急忙跑掉了。他心想,能耽擱住一向以公務為先的小王爺,這事一定非比尋常,極有可能是有關朝廷的大事,小王爺還真是辛苦啊。
如果王總管知道我們小王爺所謂的“要事”為何,大概會吐血身亡。
原來小王爺和他心愛的大石頭在床上激烈交歡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天剛亮,大石頭第五次洩在小王爺的體內後,他才沉沉地睡去。
此刻他軟掉後還分量十足的大肉棒還插在小王爺的小屁屁裡呢。
看著心愛的人滿足後呼呼大睡的可愛神情,盛翔禎雖然被大石頭龐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卻還是覺得無比幸福地緊緊將他抱在懷裡。
這樣天大的幸福任誰也休想來打擾。
這時就算是他的皇帝哥哥來了也休想讓他叫醒他睡得甜甜的大石頭,更何況只是個小小的參謀。
等到了晌午,才見到臉色紅潤的小王爺姍姍來遲。
他一坐定,軍機處的鄭參謀立刻跪倒在地。“參見王爺!屬下該死,不該驚擾了王爺。但邊疆傳來重大軍情,屬下情急之下才一大清早跑來,還請王爺恕罪。”
“罷了,本王不怪你。將你所謂的重大軍情如實呈報上來。”
“屬下違命。數年來,當今聖上澤被天下,威震四方,鄰近友邦無不心悅臣服,歸順我盛宗皇朝,但云南邊境的雙瓏國前兩天突然內亂,戰火已經延燒到我國。起兵意欲推翻雙瓏國國王的就是之前被放逐流亡的前朝老將們,他們個個驍勇善戰,經驗豐富,實力十分強大。雙瓏國國王派出的特使今早抵達京城,向我國正式提出援兵的請求,屬下煩請王爺裁示。”
盛翔禎眉頭微微一皺,沉吟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雙瓏國與我國邊貿頻繁,多年來邦誼穩固,我朝本無袖手旁觀之理。但此任國王不得民心,以致起義造反的事件頻頻發生,此番內亂竟會波及到我朝,本王判斷應是此任國王刻意所為,目的就在拖我軍出兵相助。你且按兵不動,將前來的特使視為上賓,好好招待,拖他個兩天,在這期間,給本王派出探子前住雙瓏國探查實情,速速回報。”
“屬下遵命。”
看起來俊美柔弱的小王爺竟然一針見血,當機立斷,三言兩語就將事情分析透徹,還做了妥善的安排,實在讓鄭參謀佩服得五體投地。
送走了鄭參謀後,盛翔禎心念一轉,立刻喚來王總管,“備轎,本王要進宮面聖。”
急沖沖地進了皇宮,盛翔禎卻沒有前往皇帝哥哥常接見他的御書房禀告軍情,而是朝著側殿的藏珍閣走去。
藏珍閣,珍藏著天下進貢的各種奇珍異寶。
負責守護寶物的侍衛一見到最受皇上寵愛的慶祥親王,立刻行禮下跪,“參見王爺。”
“免禮。小祿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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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禀王爺,小祿子正在藏珍閣內整理冊子。”
“嗯,本王今天要參觀參觀新進貢的寶物,你們任何人都不得進來打擾,要是擾了本王的興致,本王就唯你們是問。”
“屬下遵旨。”
藏珍閣內寶物不計其數,件件都是天下難尋的奇珍異寶,裡頭機關重重,守衛森嚴,從不對外開放。
就連皇后本人沒有聖旨也不得擅自進入,普天之下除了當今聖上有權進入外,唯有兩個人有此資格。
這兩個人就是聖上從小最寵愛的兩個弟弟——智善親王和慶祥親王。
盛翔禎大搖大擺地走進藏珍閣,開始尋找他的目標。
什麼金銀珠寶、珍珠瑪瑙,小王爺連看都不看一眼,徑自走進後面的一個小廟。
此斤名為“藏經殿”,是藏珍閣內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廳,裡頭有著一層層的書架,擺滿了各類古書,大部分都蒙上一層厚厚的塵灰,看得出來久未有人動手翻閱過。
盛翔禎一看到這堆書卻精神大振,連忙快手快腳地將一疊一疊的書往下搬,仔細又迅速地一本接著一本翻閱,彷彿在尋找什麼。
“奇怪,怎麼找不到?”
越找到後面就越不耐煩,房間裡的書全被丟得亂七八糟,在將所有的書都翻過二三遍後,盛翔禎終於發火了!“小祿子,給本王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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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奴才在!”小祿子一聽說小王爺來了,早就在藏經閣門外等候差遣了。
“將這些古書的名冊給本王拿來。”
“是,奴才這就去拿。”
戰戰兢兢地拿來畫冊,小祿子看慶祥親王滿臉怒色,不禁怕得直發抖。
“最近可有誰來過這房間拿書?”
“回禀王爺,沒有人來過。”
“大膽奴才!你竟敢對本王撒謊。本王要找的書明明就記載在書冊上,現在卻根本找不到,你有何解釋?”
“王爺明察,王爺明察!奴才絕無任何欺瞞。王爺可否告知想要找的書名,奴才仔細再找一遍?”
“……本王……本王要找的書是……咳咳,這是朝廷機密,豈能隨便洩露。算了,本王先去看看別的吧。”
懊惱地走出藏經殿,盛翔禎找不到想要的那本書,只好先往第二個目標前進。
藏珍閣的左側有另一個小廳,小廳門口還有四位太陽穴高高地向外突起,看起來武功十分高強的皇家侍衛把守,想來里頭所藏之物必定珍貴異常。
“參見王爺。”
“嗯。”盛翔禎心情不好,只隨意擺了擺手,就快速住裡頭走去。
只見此廳比起藏經殿更為狹小,看起來更不起眼。其實裡頭卻是另有玄機。
原來此廳就是天下名醫最為嚮往的藥庫。
其四壁都是一格格的暗門。每個暗門後頭部藏著一瓶千金難求的稀世珍藥。
盛翔禎在一個暗們後面取出藥冊,滿懷興奮地開始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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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找到了。”
在確定了要找的目標所在何處後,盛翔禎興奮地上前打開了左邊牆壁上的一道暗門。
暗門打開了,但裡頭卻空無一物。%L?}?r?l?F5d:i0v盛翔禎不敢置信地伸手進去一摸,確定了裡頭確實沒有任何東西。
盛翔禎勃然大怒,他雙手一揮,掌風一掃,所有的暗門都應勢打了開來。
他再揮袖一卷,所有暗門內所藏的藥瓶都被捲了下來,在桌上一字排開。
一瓶一瓶地仔細察看,最後還是沒有看到他所要找的藥。
就跟藏經殿的情形一樣,其他冊上有記載的東西都在,就是他要找的唯一一瓶不在。
好像有人專門在跟他盛翔禎作對一樣,氣得他將桌上所有的藥瓶嘩啦啦地掃落一地。
惱怒地拂袖而去,盛翔禎愈想愈生氣,於是就跟小時候一樣,心裡一有什麼不痛快,就去找他大哥幫他出氣。
因為心情太差,盛翔禎不想見到任何人,索性施展輕功,避開了皇宮內的侍衛奴才們。
盛翔禎飛簷走壁,沒一會就來到了當今聖上每天處理政務的御書房屋頂上。
小心翼翼地挪開屋瓦,盛翔禎本想看看皇兄是否單獨在內,如果他正在跟大臣們商量國事,那他就不進去了。
沒想到他從屋頂上往下這一看——
天啊!
盛翔禎大驚失色,嚇得差點沒從屋頂上滾了下去。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凝目往下看——
“寶寶,舒服嗎?”
“哼嗯……哈啊……”
“爽得說不出話了?沒關係,你下面這張嘴已經替你說了。它正緊緊地吸住我,告訴我它有多麼爽呢!”“啊啊——”
“頂到你最瘙癢的那個地方了是嗎?你這個淫蕩的寶寶,看你屁股扭得這麼厲害。我從早上到現在已經操了你三次了,還不夠嗎?看來'繞指柔'這藥還真厲害啊。”
“王八蛋……你竟然敢給朕下藥……啊啊……朕要殺了你……啊啊——好爽!爽得受不了了!嗚……不要停不要停……”
“我不會停的,我最可愛又淫蕩的寶寶,我要生生世世都這麼操你!”
“啊啊——爽死了——朕要死了!”
“寶寶,這個姿勢真有這麼爽嗎?看你爽成這個樣子,你家傳的這'龍陽十八式'還真是本好書,果然名不虛傳,是本讓我們男人銷魂蝕骨的天下奇書啊。”
盛翔禎看到這裡已經完全呆掉了。
只見他威震天下,英姿颯爽的皇帝大哥,此時正趴跪在龍椅上。
身上無比尊貴的黃袍被撩高到腰部,露出渾圓結實的屁股和兩條修長健壯的大腿,雙臀間的小穴被一支男人的肉棒噗哧噗哧地來回穿刺,太過劇烈的抽插將穴裡的東西硬擠了出來,白白的東西流滿了整條大腿……
而那白白的東西想也知道是……
盛翔禎見狀已經快暈過去了。
他現在終於知道是誰拿了他要找的秘藥和奇書,他也知道最近皇兄為什麼很少宣他進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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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他也不相信他那當今天子、一代帝王的皇帝大哥會這樣被人壓在身下,操得死去活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歸咎於那個膽大包天的男人。
但那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盛翔禎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會他一會。
第六章
慶祥王府從一大清早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大石頭,快點把柴劈好了,廚房等著用呢,今天聖駕要蒞臨我們王府做客,你可千萬別耽擱了王大媽準備午膳的工作。”王管家吩咐道。
“知道了,我很快就劈完了。”李青石汗流浹背地揮動著斧頭。
將劈好的柴一捆捆綁好運往了廚房,李青石從掌管整個王府膳食的王大媽那裡拿了個大肉包。
“慢著點吃,看你餓的,不是才剛吃完早飯嗎?”王媽慈祥地看著狼吞虎咽的大石頭。
“剛砍完柴,又餓了嘛。王大媽,我還想要再吃一個。”
“別再吃肉包了。來,這裡有酒釀桂花湯圓,你來嚐嚐。”
“呵呵,王大媽對我最好了,總記得我愛吃這個。”
“我對你哪裡好了,有個人對你才真是好呢。你愛吃什麼他都記得,老提醒我什麼時節該做什麼點心,就怕你嘴饞想吃了。”
“王大媽你在嘀咕什麼啊?”
“沒事沒事,哎,你這笨石頭,吃飽了就幫我把這桶熱水提去給王爺,他一醒來就要沐浴浴更衣的。”
“給小禎嗎?好,我去我去。”
李青石一聽到可以見到小禎,立刻興沖沖地提起水桶跑掉了。
“小禎!小禎!”一跑近小王爺居住的宅院,李青石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要死了!大石頭,你小聲點,王爺還沒醒呢。”負責服侍王爺的丫環紅妹站在門外嗔怒地說。“已經不早了,小禎為什麼還沒醒?”
“王爺今天好像挺累的,說想多睡一會兒。”
“奇怪,我昨天明明只做了一次,為什麼他很累啊?”李青石搔了搔頭,小聲地嘟嚷著。
“大石頭,你在那裡嘰哩咕嚕說些什麼?把水桶放下就趕快走吧,你要是吵醒了王爺,小心被責罰。”紅妹眼神含笑,卻故意用恐嚇的語氣說。
“哦,好吧,讓小禎休息吧,那我走了……”李青石垂頭喪氣地放下了水桶。
“紅妹,讓他把水給本王抬進來。今天皇兄要來,你先去前應幫忙王總管打點打點,這裡有他留下來幫忙就行了。”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屋內傳了出來。
“不行啊,王爺,大石頭是個粗人,笨手笨腳的,怎麼服侍得好王爺呢?”
“本王說行就行,下去!”
“是,奴婢這就去。”紅妹聽得出王爺有點不高興了,連忙拔腿就跑。
“石哥哥……”一等到丫環走遠了,冷漠威嚴的聲音立刻變得又軟又甜,“你還不快進來。”
李青石一聽到這聲音整個人就被迷得七葷八素,立刻聽話地跑了進去。
“小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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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石看到小禎側躺在床榻上,正笑盈盈地凝視著他。
“石哥哥,你過來。”
李青石像中了迷魂術一樣乖乖地走了過去。
“你怎麼滿身大汗呢?來,我給你擦擦。”
“小禎,你別碰,我剛劈好柴,流了很多汗,又髒又臭的。”
“一點都不髒,我最喜歡看石哥哥流汗的樣子。”盛翔禎微笑著下了床,拿起帕子輕輕在他臉上擦拭。s“小禎…”李青石迷惑地看著盛翔禎。
他不懂,為什麼小禎總是變來變去的?
一下說只是跟他玩玩,對他不理不睬,一下又主動挑逗他,讓他壓在身上操得死去活來,一下又對他又打又罵,說他是白痴臭石頭,然後今天又對他這麼溫柔體貼……
好奇怪,小禎真的好奇怪啊。
他只聽人說過“女人心,海底針”,為什麼小禎是個男人也這麼難懂啊?
“石哥哥,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李青石突然覺得有點口渴。
把茶壺裡的水都喝光了還是覺得不夠,李青石突然瞄到床榻下躺著一個美麗的小瓶子。
拿起瓶子搖了搖,李青石再拔起瓶塞嗅了嗅。
“哇,好香啊,聞起來像蜂蜜一樣。”
嘴饞地舔了舔下唇,李青石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頭就把瓶子裡的“蜂蜜”喝個精光。
“嘻,好甜好好喝喔。”
意猶未盡地嘖了嘖嘴,李青石還想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瓶子,但趴在地上找了半天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石哥哥,你在找什麼?”剛小解出來的盛翔禎看到大石頭傻不隆咚地在他床下鑽來鑽去,不禁失笑。
“我在找蜂蜜啊,小禎你好壞,有好東西都不讓我知道。”
“石哥哥,你在說什麼?”
“你還想騙我?就是這個啊!我好喜歡這個味道,我還想再——啊——”
李青石話還沒說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石哥哥!”盛翔禎看到心愛的人突然臉色漲紅地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嚇得立刻撲上前去。“石哥哥,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小禎……大石頭肚子好痛……”
“怎麼了?你是不是又吃壞東西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吃的嘛,你從小就是這樣,什麼東西都胡亂塞進嘴裡,明明就已經讓人幫你準備了那麼多好吃的東西,你為什麼還要到處亂吃?你真要把我氣死了。”盛翔禎又氣又急地劈哩啪啦念了一大串。
“嗚……小禎……大石頭肚子痛你還罵我……”
“好好,我不罵就是了。”盛翔禎又愛又憐地將這個“隻長個子,不長腦子”的大石頭摟進懷裡,輕輕撫著他的臉,“快告訴我,你這次到底吃了什麼?”
“蜂蜜……瓶子裡的蜂蜜……”
“什麼瓶子?什麼蜂蜜?你在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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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翔禎一看到大石頭拿出的瓶子,當場傻眼。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盛翔禎一把將瓶子搶了過來。f“我在床下撿到的啊。”
要死了,可能是不小心從他衣袖裡掉出來的。盛翔禎惱怒地想。
“那你……你喝了這瓶……瓶子裡的東西?”
“嗯,全喝光了………”李青石看到小禎難看的臉色,不禁害怕地微微縮了縮。
“你這笨蛋!”盛翔禎氣得賞了他一個爆粟!“你把這東西喝光了,是想害死我嗎?”
“這東西有毒嗎?”李音石委屈地看了看眼前怒氣沖天的小禎,“就算有毒,死的也是我,為什麼會害死小禎呢?”
“因為……因為……啊——白痴臭石頭!跟你說你也不懂啦!”
盛翔禎真是有苦說不出。
原來這瓶子就是他之前在皇宮內所要尋找的迷藥——“繞指柔”。
繞指柔,天下第一淫藥。
相傳只要在人的密處塗上一點就能讓人情慾澎湃,一發不可收拾。就算你是貞潔烈女,也難以抵抗那種狂烈的情慾誘惑,而墮入淫樂的地獄,為之發狂。
此藥為百年前江湖上的一代妖姬“毒媚仙子”所創,失傳已久。天下人只聞其名,未見其物。
但其實世人不知道的是,繞指柔還有另一項最為神奇的效果。
那就是,只要跟塗了繞指柔的女子交歡,男人就一輩子都離不開她。
終其一生,他都會為她瘋狂,而不會想再跟其他的女子上床。
傳聞這是當年“毒媚仙子”因得不到她所愛之人而費盡千辛萬苦,嘔心瀝血所煉出的藥。
盛翔禎在一本古書上偶爾發現這個秘密後,立刻興奮地殺到了皇宮裡,無奈卻被人捷足先登搶了去。
還好他耐心地守候了良久,與“那個人”碰面後相談甚歡,他就慷慨地把藥拿出來送給他了。
原想今晚自己就要塗上這個秘藥跟他心愛的大石頭交歡,讓他以後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
沒想到這個白痴大石頭竟然把他得來不易的秘藥給喝光了!
古書上有記載,“繞指柔”只能用於外用塗抹,一旦不慎內服,就必須與人連續交歡七七四十九次方能解其毒,否則就會全身脹痛,慾火焚身,經脈爆裂而死。
盛翔禎怎可能讓他心愛的大石頭找別的女人泄火解毒,當然只有自己親自上陣了。
但就算他再怎麼“天賦異禀”,以往最高紀錄一晚五次就已經讓他累癱了,這次要七七四十九次,那還不要了他的命?
“嗚……三八蛋,你真害死我了啦!”盛翔禎又哭又叫地捶了他好幾拳。
“小禎,你不高興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你不要哭不要哭嘛。”李青石最怕看到小禎掉眼淚了,他雖然全身痛得不得了,尤其是雞雞簡直脹得快爆了,但他還是掙扎著想站起身來走出去。
“笨蛋!你還想去哪裡?找死啊!給本王乖乖躺下!”
李青石看到小禎發火了,立刻聽話躺好。
“本王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盛翔禎一邊解開大石頭的褲襠,一邊喃喃咒罵著。
龐然大物從褲襠裡彈跳而出,盛翔禎雖然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但仍不免嚇得心頭一陣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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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又硬的紫黑柱狀物上頭青筋畢露,大大的龜頭活像顆雞蛋,整個陽具看起來就像把致命的凶器,盛翔禎雖然已經在夢裡含過、吸過無數次了,但事到臨頭還是擔心自己的嘴巴會不會被撐破。
“小禎,快點!”
一聽到心愛的人迫不及待的哀求聲,盛翔禎心頭一軟,牙根一咬,就將他的大肉棒含了進去。
“哼啊——小禎,好舒服,吸我,快吸我——”
雖然無法立刻含進全根,但盛翔禎還是努力地收攏雙唇用力一吸。
嘴裡的肉棒激動地顫抖不停,盛翔禎在辛苦之餘也不禁產生了愛憐的情緒。
“啊啊——爽死我了——”李青石第一次被人含進嘴裡,不禁爽快地嘶吼,“小禎,小禎,還是你對我最好……哈啊哈啊……好爽……”
以往去勾欄院的時候也不是沒要求過姑娘們用嘴巴,但每個女人一看到他的龐然大物就開始尖叫,害怕一旦含進去,櫻桃小嘴從此變成血盆大口,於是說什麼也不肯幫他吸,只肯用手幫他解決。
還是小禎對大石頭最好了……
李青石感動不已。
盛翔禎抬眼看見心上人陶醉滿足的表情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儘管嘴巴發酸,下顎都快脫臼了,他還是更加用力地吸吮,力求讓這頭髮情的野獸先在自己嘴裡洩一次,不然七七四十九次都用後面弄,他還不屁股開花?
“哈啊……小禎小禎……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啊——要爆了!爆了!”
一股熱流瞬間從李青石的下腹爆發出來,大量的濃精從頂端噴射而出,盛翔禎窄窄的咽喉被灌得滿到再也裝不下了,過多的精液從那腫脹紅豔的嘴角流下,說不出的淫蕩誘人……
“小禎,你好美喔……”李青石一看到小禎嘴角掛著自己精液的模樣,立刻忍不住將他壓倒——
“哈啊哈啊……壞蛋……你也讓本王喘口氣好不好?”差點沒被精液嗆死的盛翔禎喘著粗氣地說。
“可是大石頭的雞雞又開始痛了,小禎,你讓我做嘛,好不好好不好?”
李青石嘴裡還在請求答應,貪欲的大肉棒卻早已狡猾地直接一鼓作氣地狠狠插了進去——
“啊啊——”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後庭就像被根火棒狠狠貫穿一般,盛翔禎不禁慘叫出聲——
“嗚……王八蛋!你要謀殺本王嗎?本王死了,看你怎麼辦?”
“小禎,你不要死,大石頭不要你死……”李青石聞言不顧體內情慾的叫囂,立刻緊張地停止了抽插。
“你這個傻瓜,”盛翔禎溫柔地捧住了那張泫然欲泣的臉,“有你在我怎麼捨得死?我死了以後誰來護著你?”
“小禎,小禎……”李青石激動地抱緊了他,只覺得一顆心又熱又疼,像要被什麼東西融化一般,卻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
“石哥哥,別忍了,讓我來……”心疼地親親了心上人滿含痛苦的臉龐,盛翔禎翻坐到他粗壯的腰部上,用力往下一沉——
“啊啊——”又大又火熱的大肉棒一下就被捲入了銷魂的天堂。
那小小的腸道像是有著無數的小嘴一樣,狠狠地吸著他飽脹的龜頭,讓李青石爽得不停地嚎叫——
“啊啊——小禎小禎——”
“哼嗯……哈啊……石哥哥……這樣舒服嗎?”盛翔禎滿臉痴迷地凝望著那硬朗的臉龐,淫蕩地擺動腰肢,一上一下地用身後又小又緊的肉穴套弄著身下的大肉棒。
“啊啊——小禎小禎——好棒好棒!好舒服!”李青石弓起身體,扭動著渾圓多肉的屁股,死命地向上頂去——
“嗚啊啊——石哥哥……你頂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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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頭髮狂似的向上頂刺,下下都頂到盛翔禎體內最脆弱的一點,腸子彷彿要被頂穿的痛感卻讓他爽得哭叫不休,整個身體充滿被毀滅、被征服的快感,多年來渴望被心上人狠狠蹂躪的肉體很快就到達了淫樂的巔峰一一“嗚——我要射了——石哥哥——”
腸道一陣瘋狂的痙攣——
“小禎,我也要射了——”
“給我——全部射在我裡面——啊啊——”
一個用力向下坐,一個用力往上頂,隨著一聲尖叫和一聲嘶吼,兩人爽得直抽搐的肉棒同時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在前面和後面的小嘴雙口並用之下,盛翔禎讓大石頭這頭髮狂的淫獸連續射了六次之多。已經精疲力盡的他實在沒有辦法再做下去了,況且皇兄隨後就要到了,萬一被他發現他和大石頭的事情,還不知要惹出什麼事來。
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盛翔禎只好暫時點了心上人的昏穴。
“石哥哥,對不起,你先休息一下。等我送走了皇兄再回來陪你。”
愛憐地在心上人昏睡的臉上親了又親,盛翔禎怕他受涼,為他將棉被仔細地蓋好後,才拖著快散架的身子蹣跚地走出了房門。
“參見皇上。”盛翔禎強忍著後穴傳來的撕裂感,跪拜行禮。
盛寶慶一看到疼愛的弟弟,趕緊上前將他扶起。“三弟平身。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必這麼多禮,下次你再這樣大哥可要生氣了。來,跟大哥一起坐。”
“是,皇兄。”盛翔禎被牽到了皇帝身邊坐了下來。
“三弟的氣色看起來還是有點疲憊啊,是不是最近都沒睡好?”
盛翔禎聞言不禁在心裡苦笑。大哥,你看起來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啊。
“臣弟身體並無大礙,請皇兄不必擔心。倒是皇兄煩憂國事,曰夜操勞,還請多保重龍體。”
盛寶慶聽到“曰夜操勞”這幾個字,差點哭了出來。三弟,大哥我不是曰夜操勞,而是曰夜被操啊!嗚……不過這種抱怨打死我們當今天子,他也說不出口。
“三弟放心,大哥身體健壯如昔,不會有問題的!”
只不過屁股差點開花而已,對吧,大哥?盛翔禎看到他皇帝大哥故作雄偉,拍胸脯保證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對了,皇兄,臣弟前幾天呈上的奏摺有關於起兵雙瓏國一事,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三弟,大哥將天下的兵權都交到你手中了,你自己就看著辦吧。”
盛翔禎知道他大哥是在充分展現他對自己的信賴,不禁內心感動。“謝謝皇兄,臣弟必定不會辜負皇兄的信賴。臣弟已經動員軍機處開始著手籌備了,我軍預計這個月底出兵雙瓏國。”
“嗯,辛苦三弟了。你預備派誰領軍呢?”
“雙瓏國國王生性狡詐,叛軍又驍勇善戰,此行前去可謂腹背受敵,凶險異常。臣弟準備派遣跟隨先皇多年的李將軍率軍前往。”
“嗯,這個安排非常妥當。李將軍個性沉穩,帶兵經驗又十分豐富,絕對是不二人選。三弟你做得很好。”
“謝皇兄誇獎,臣弟愧不敢當。”
撇開國事,兩人又話了話家常。
盛寶慶痺燴個十六歲的同母弟弟整整大了十歲之多。弟弟出生時的模樣漂亮可愛極了,簡直像是金童下凡,父皇、母后和他自己都是把弟弟捧在手心呵護帶大的。
他總是想盡法子討弟弟歡心,就連他當上皇帝后也是一樣。
但他這個弟弟卻不愛與人親近,脾氣也極難以捉摸,要討他歡心談何容易。想要聽他叫自己一聲皇帝哥哥,或看他對自己開懷地笑一笑,還真難如登天。
就在當今天子絞盡腦汁講笑話意圖取悅自己弟弟時,卻發現他弟弟眼神飄移,愈來愈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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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大哥剛剛講的笑話是不是一點都不好笑?”
“好笑,非常好笑。”其實盛翔禎此刻滿心都掛念著他心愛的大石頭,哪裡還聽得進什麼笑話。
“可是大哥看你一點都沒笑啊,那大哥再換個笑話吧。話說——”
“皇兄!”盛翔禎突然站起身來,“臣弟突然肚子有點不舒服,請皇兄在這裡稍作休息,臣弟去去就來。”
“三弟哪裡不舒服,大哥馬上叫御醫來。”
“不必了,臣弟自己解決一下就行了。”
“可是三弟——”
“臣弟告退。”
盛翔禎實在怕極了他這個老是對自己關心過度的大哥,連忙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第七章
急沖沖地趕往自己居住的院落,盛翔禎憂心如焚,深怕“繞指柔”這藥太猛烈,自己點了心上人的昏穴,不知是否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在經過花園的時候,盛翔禎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
“啊——來人啊——大石頭髮瘋了!”
盛翔禎聞言心頭一跳,連忙趕了過去。
“王爺!你不要過去!”
盛翔禎被聞訊趕來的李將軍在半途攔住,不禁勃然大怒。“給本王滾開!”
“王爺,你千萬別過去啊。大石頭不知為何突然狂性大發,而且嘴裡還口口聲聲叫著王爺你的小名,末將是害怕他會傷了王爺啊。”
盛翔禎聽到心上人狂性大發,失了神智後還口口聲聲叫著自己的小名,不禁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急忙開口問,“你們沒有傷到他吧?”
“啊?”李將軍愣了一下,“王爺你問的應該是他有沒有傷到人吧?”
“放肆!”盛翔禎臉蛋微微一紅,“本王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
“王爺恕罪!據末將所見,大石頭目前毫髮無損,相反的,他一路上到處找王爺,已經傷了不少想攔住他的人了。”
“快帶本王去看看!”
“末將遵命!”
盛翔禎心急如焚地趕往後花園,果然看見大石頭和幾個大漢正扭打成一團。
“放開他!”
小王爺一聲大喝,所有的人立刻停手。
“小禎!小禎!”李青石一看到小禎就像走丟的小狗看到主人一樣,高興地叫個不停,一個飛身就當眾把小王爺撲倒在地——
“小禎,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醒來找不到你,身體又脹又痛,好像快死了。”李青石可憐兮兮地在小王爺懷裡磨蹭著。
“傻瓜,有我在怎麼會讓你死。”盛翔禎將大石頭摟在胸前,心疼地撫摸著他散亂的髮絲,“身體很疼嗎?”
“不疼了,小禎抱著我就不那麼疼了。”李青石滿足地閉上了眼。他被小禎這麼飽在懷裡已經覺得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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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到這裡全都當場傻眼。
他們跟在小王爺身邊多年,幾曾見過他與誰這般親近,臉上還帶著這麼溫柔的神情,況且他懷裡抱著的不正是他向來最討厭的大石頭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誰要敢再往這裡看一眼,本王就要了誰的眼珠子。全都給本王退下!”
那熱悉又充滿威嚴的聲音一傳出來,眾人立刻驚醒過來,嚇得一溜煙地跑掉了。
“小禎,我的雞雞好像又開始痛了,怎麼辦?”
“石哥哥別怕,我馬上幫你解毒就是了。”盛翔禎苦笑了下,“我們回房去吧。”
“不要!我要在這裡做,我等不及回房去了。”
“你瘋了?這裡是花園啊。”
“我不管,我要做,我要做!”
盛翔禎看到心上人眼神漸漸狂亂,體溫愈來愈火熱,知道是他體內的毒性又發作了,立刻心軟地讓步了。“好好,我依你就是了,我們到假山後面去。”
兩人到了假山後面立刻瘋狂地親吻起來,盛翔禎的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李青石喘著粗氣,一把將身下的人壓趴在石壁上,托起他的屁股,就從他背後用力捅了進去——
“嗯啊——”
野獸般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從假山後方隱隱傳了出來……
兩個男子在光天化曰之下就在外頭激烈地交歡。
盛翔禎不是不知人言可畏,但他心愛的大石頭中毒一事已使他方寸大亂,只想著如何減輕他的苦痛,其他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可憐的小王爺就這樣被狠狠操了兩回,直到大石頭汗流浹背、虛脫地抽出身來。
不顧後穴火辣辣的疼痛,盛翔禎轉身將心上人抱進懷裡,“石哥哥,你好點了嗎?”
“小禎……對不起,我是不是讓你很疼?”李青石難過地看著小禎。
“我不疼,一點都不疼。”盛翔禎看他心愛的大石頭直冒冷汗,擔心地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哪裡還顧得了自己,“石哥哥你別擔心我。來,我扶你回房。”
盛翔禎吃力地攙扶著虛弱的大石頭走出了假山山洞,卻在看見眼前的人時倏地止住了腳步。
“皇兄……”盛翔禎臉色一白。
“你們,將李青石這個膽大包天的賊子給朕拿下!”當今天子臉色鐵青地下達了聖命。
“屬下遵命!”皇上今天帶出宮最信任的兩位貼身侍衛刷地一聲拔出了配劍。
“誰敢動他。”盛翔禎緩緩往前一站,冷冽的目光一掃,兩位武功高強、萬中選一的皇家侍衛頓時被震住了。“三弟,你敢違抗朕的命令?”
盛寶慶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其實已經快氣瘋了!
他從小就討厭那個呆頭呆腦的大個子,每次看到弟弟跟他偷偷玩在一起,還笑得那麼開心,他就恨不得整死他。
那種討厭的心情直到多年後的今天還是沒有改變,所以他才會把竊取寶盒的罪名栽贓到那個笨蛋頭上。
沒想到這個白痴大石頭沒有被先閹後殺、千刀萬剮也就罷了,竟然還被他當場撞見他和自己呵護備至的寶貝弟弟糾纏不清,這口氣叫他怎麼吞得下去?
“三弟,你讓開,朕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殺了這個淫賊!”
“皇帝哥哥,你是當今天子,聖命難違,要殺要剮臣弟無力阻攔,但如果他死了,臣弟立刻隨他而去。恐怕今後就再也不能侍奉皇帝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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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
“他有病在身,恕臣弟無法陪皇帝哥哥逛花園了。還望皇帝哥哥恕罪。”
盛翔禎對他大哥微微地笑了笑後,就扶著一臉茫然還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的大石頭揚長而去。
“你們看到了嗎……他叫朕皇帝哥哥,還對朕笑了……”盛寶慶眼眶含淚,差點喜極而泣。
“是,屬下清楚地看見了。”兩位侍衛對看了一眼,同時無聲地嘆了口氣。
以療傷為名,盛翔禎不准任何人踏進院落半步。
三天內,在與心愛的大石頭做完七七四十九次後,我們可憐的小王爺終於光榮犧牲了。
盛翔禎雖然差點去了半條命,躺在床上十天動彈不得,但能看到自己心上人安然無恙地活蹦亂跳,還是無限欣慰。
“小禎,你好點了嗎?”李青石生龍活虎地跑了進來,飛奔到床前。
“好多了,石哥哥你呢?”盛翔禎柔柔地拿起心上人粗糙卻令他著迷的大掌在自己頰邊廝磨著。
“我很好啊。”李青石咧嘴笑了笑,順勢捧住了小禎稍顯憔悴的臉蛋,在他嘴上輕輕親了一口。
“石哥哥……”只是輕輕一個吻,我們權傾天下、手握數十萬大軍的小王爺竟然臉紅了。
“小禎,我好想你喔。”李青石突然一把將盛翔禎抱進懷裡。
心上人難得的甜言蜜語讓盛翔禎差點沒高興到昏倒。“真的嗎,你真的很想我?”
“是啊,晚上沒抱著你睡覺,我根本就睡不好。”
“沒有本王在身邊,石哥哥是不是很難受?”盛翔禎得意地問。
“對啊,難受死了。”
盛翔禎聞言不禁在心中竊喜不已。
我的笨石頭終於開竅了,這些天來總算知道本王對你的重要了吧?
看你以後還離不離得開我。盛翔禎暗自偷笑。
“可是石哥哥,我身體還沒好啊,你說怎麼辦?”盛翔禎故作虛弱地說。
嘻,石哥哥如果求求我,說不定本王會考慮讓你今晚上床來睡喔。
“沒關係啦,我已經自己解決了。”沒想到大石頭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小禎你不要替我擔心了。”
“什麼?自己解決?”盛翔禎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你是指自己弄那個嗎?”
“不是啦,是李大哥幫我想的辦法。”
“李大哥?你是指府裡的李將軍?”
“對啊,他看我整天愁眉苦臉的,就跑來跟我說最近東街的春花閣新來了個姑娘,聽說非常厲害,再大的雞雞她也不怕哦。小禎,以後我也可以去找她做,你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盛翔禎聞言整個人如墜冰窖,他直覺自己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石哥哥……你……你有了我,為什麼還要去找其他人?”“我不想讓小禎再生病嘛,你也陪我很多時候了,看你這麼辛苦,我心裡難受。現在終於找到其他姑娘可以做了,小禎你就可以休息了。”“李青石!你究竟把本王當成什麼?!”盛翔禎一把將他推開,厲聲問道。
李青石從來沒見過小禎如此震怒,不禁嚇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我……我當你是大石頭最好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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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盛翔禎不停地喃喃念著這幾個字,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小禎,小禎你怎麼了?”李青石看小禎突然臉色慘白慘白,不禁著急地問。
“不!不!石哥哥,石哥哥,說你剛剛都是騙我的,說你剛剛都是騙我的!”盛翔禎緊緊抓住他偷偷愛了這麼多年的人,眼神狂亂地看著他。
“沒有,我沒有騙你,大石頭從來不騙人的。”李青石以為小禎指控他說謊,急忙澄清,“小禎從小把我帶回來,讓我吃得好睡得暖,還陪我一起玩,你怕沒人肯跟我睡,還自己辛苦陪我上床,小禎對我這麼好,大石頭一輩子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盛翔禎聽到這裡心已經碎了,眼淚一顆顆地掉了下來,卻仍不死心地問:“難道……難道你從沒想過與我成親?”
“什麼?成親?”李青石壓根沒想過這件事,不由得呆住了,過了好半響才慌張地用力搖搖手,“不行,不行,小禎和我都是男人怎麼能成親呢? ”
盛翔禎聞言“哇”的一聲,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小禎,小禎!你怎麼吐血了?”李青石見狀嚇得一把將他抱進懷裡。
“不要碰我!”盛翔禎用力推開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桌邊,刷地一聲抽出掛在牆上的寶劍。“沒有人可以這麼戲弄本王,沒有人——”
劍光一閃,只一個眨眼,一把利劍直達李青石胸前。
只要盛翔禎一個使力,長劍貫胸,眼前的人必死無疑。
但這一劍……卻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
過往的一切如流雲般在眼前浮現。
那個在他屁股咬了一口的小乞丐,沒有其他人阿諛諂媚的嘴臉。
只要看著他,自己就能忘記宮中煩悶的一切。
他總是那麼純真地笑著,跟在自己身邊團團轉,不停地叫著小禎小禎……
但如今——
石哥哥……石哥哥……石哥哥!
無聲地叫著那深深扎在自己心肺深處的名字,盛翔禎心中大慟,“哇”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一一“小禎!”李青石嚇得就要上前抱住他。
“不准過來!”盛翔禎臉上血色全無,顫抖的手還是緊緊握住長劍直指眼前的人,“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你!你走,本王再也不要看見你,你走!”
“小禎,你不要再吐血了。”根本搞不清楚狀況的李青石看見小禎這樣都快急哭了。
“還不快走!”
“小禎,你不要生大石頭的氣,我走就是了。”李青石看到小禎還是惡狠狠地瞪著他,難過地轉身走了出去。
“你走……你走……本王再也不要看見你……不要看見你……”
雙唇間吐露的是絕情的話語,含淚的雙眼卻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那遠去的身影。
第八章
慶祥親王即將率兵出征雙瓏國的消息震撼了整個朝廷。
“小小一個雙瓏國何須我們尊貴的小王爺親自出征呢?”
“是啊,小王爺可是我盛宗皇朝的頂樑柱,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傷了我們小王爺,那可如何是好?”
“對對,就是,萬一我們小王爺有個什麼不測,那皇上可是會傷心欲絕的啊?”
“胡說!我們小王爺吉人自有天相,怎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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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能這麼說,反正我們堅決反對讓小王爺率軍出征,我們這就一起上奏,請皇上阻止這件事。”
“對對,就這麼辦。”
眾臣們開始在皇宮中忙得雞飛狗跳,而統領整個皇宮的當今聖上更是煩憂到了極點。
“寶寶,你別煩了,讓相公好好安慰你吧。”
“給朕滾開!你沒看朕都快煩死了,你還在搗什麼蛋?”
“有什麼好煩的,你三弟武功高強,他愛出兵去哪裡就去哪裡,你何須為他擔心?”
“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三弟可是朕唯一的同母兄弟,他現在要去那種蠻荒之地打仗,你叫朕怎能不擔心?”
“既然那麼擔心,那就不讓他去不就好了,我的寶寶可是當今聖上,他說的話誰敢不聽?”
“你不就是最不聽話的那個?朕說的話你這個混蛋什麼時候聽過了?”
“有啊,我有聽啊,每次你叫我'用力,用力,不要停'的時候我都有聽啊。”
“啊——!你給朕閉嘴!”
“好好,不說不說,我知道我們寶寶最害羞了,相公我不說就是了。那我們就來說說你三弟吧,難道你真的阻止不了他嗎?”
“如果能阻止得了朕何須在此煩心?三弟不知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的性命,一意孤行,還說如果他連帶兵打仗的資格都沒有,那他不如交出兵權,從此不過問朝廷之事。你說,你說朕到底要拿他如何是好?”
“奇怪,你三弟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要親自率軍出征呢?難道這件事跟那個人有關?”
“什麼人?你說的是什麼人?”
“就是你三弟喜歡的人啊,這你都不知道?”
“三弟喜歡的人?誰,他喜歡的是誰?”
“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叫木頭還是什麼頭的……”
“你說什麼?難道……難道是那個笨蛋大石頭?”
“對對,就是大石頭。你三弟也是這麼叫他的,不過叫的語調跟你不太一樣就是了。”
“王八蛋!朕要去殺了他!”
“寶寶,你冷靜點冷靜點,你如果想要你三弟愛惜性命、平安歸來,不妨聽相公我獻上一計。”
“什麼計?”
“嘿嘿,寶寶今天陪我把'龍陽十八式'的第一式練到最後一式,相公我就告訴你……”
李青石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他一邊揮動著手上的斧頭劈著柴,一邊想著自己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春花閣新來的那位姑娘都已經答應過兩天就要跟他做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接受他的女人,為什麼他還覺得不開心?
因為想不出為什麼不開心就更加不開心了,李青石鬱悶地放下了手上的斧頭。
不知小禎現在怎麼樣了?李青石拾起頭遙望著南方的天空。
聽說雙瓏國是在遙遠的南方邊境,小禎一個人去到那麼偏僻的地方,不知那裡有沒有肥肥的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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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對,小禎不喜歡吃肥肥的肉,他愛吃嫩嫩的魚。
那個地方有魚嗎?
如果沒有魚,小禎一定吃不下飯。
如果小禎吃不下飯,他就會變得瘦瘦的。
大石頭最不喜歡瘦瘦的小禎。
小禎,小禎……你還在生大石頭的氣嗎?
大石頭好想你。
李青石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思念一個人的滋味。
但他卻不明白這滋味為什麼這麼苦。
“大石頭,你今天怎麼沒來吃早飯啊?”王大媽提了一個籃子走了過來,“你身子那裡星不舒服嗎?”
“沒有……我只是吃不下。”:
王大媽聞言一愣,“天要下紅雨了是嗎?每次吃飯總是跑第一的大石頭竟然有吃不下飯的一天。我看你是真的生病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吧,我這裡老是又悶又痛。”李青石指著自己的心口。
“那叫宋太醫來看看吧!小王爺臨走前有交代,叫他要好好照顧你的身體,如果你有什麼病痛儘管去叫他來看,他會給你用最好的藥材。”
“小禎……小禎真的這麼說?”
“這還會有假?王大媽我當時就在場啊。小王爺不止吩咐宋太醫照顧你,還把我和王總管都叫去了。”
“叫你們做什麼?”
“叫我們照顧你啊。小王爺吩咐我要多注意你的膳食,什麼節令該進什麼補品要記得,小王爺……小王爺還吩咐王總管他……他……嗚……”
“王大媽,你怎麼突然哭了?你快告訴我小禎還說了什麼?”
“嗚……小王爺還吩咐王總管……說他如果回不來了,就叫王總管去找二王爺,把小王爺的親筆信交給他,讓二王爺今後好好照顧你。”
“你……你說什麼?王大媽你在說什麼?什麼叫回不來了?”李青石聽王大媽說了一大串,卻只聽進去這一句,“小禎怎麼會回不來了?你胡說!你胡說!”
“打仗又不是在辦家家酒,當然會有危險啊,雖然我們都認為小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但誰又能保證小王爺一定能平安歸來呢?”
李青石從來沒想過這一點。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再也見不到小禎。
李青石的胸口突然空蕩盪地毫無著落,好像自己每天跳動的那顆心突然消失了一般。“不要……不要啊!小禎……小禎……小禎!”
李青石嘴里胡喊亂叫,瘋狂地奔跑起來。
他衝進了自己居住的小屋,隨手拿個布袋就把所有能看到的食物都胡亂塞了進去。
“你想去哪裡?”一個男子姿態瀟灑地坐在窗台上問道。
“我要去找小禎。”李青石頭也不抬地繼續塞東西。
“你想拿個破包袱就這麼走去雙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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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用爬的,我也要爬去找小禎。”
“找到他又怎麼樣?”
5“……我不知道,大石頭只知道一定要見到小禎。就算小禎還在生大石頭的氣,我也一定要見到他。”“你為什麼惹他生氣?”
“……我……我不知道……大石頭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來。我只不過說小禎是我最好的朋友,小禎就氣到吐血了。”
“……”
一陣詭異的沉默。
“唉,我真同情盛翔禎,他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白痴?”
“對了,你是誰啊?”
李青石好像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的屋裡有另一人存在。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我真是敗給你了!怎麼會有人遲鈍到你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難怪你察覺不出盛翔禎偷偷愛了你這麼多年。”
“小禎偷偷愛我?”
“對,不只他愛你,你也愛他。”
“我愛小禎?”
f“沒錯,本公子可以確定你們兩個是相愛的。”
“喔,是這樣啊……愛是什麼?”
倒——
自命瀟灑的美男子從地上灰溜溜地爬了起來。
“白痴!真是白痴,喜歡上你的盛翔禎也是白痴。好啦,今天本公子就慷慨地為你詳細解說'愛'是什麼……”
不能再見那個人。
見到那個人,盛翔禎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或許會忍不住殺了他。
但或許會忍不住跪下來求他。
而這兩種可能,盛翔禎都不願看到它們發生。
但不管再怎麼告訴自己不能見那個人,盛翔禎還是瘋了似的想再見他一面。
他現在過得好嗎?
有沒有再亂吃東西?
天氣漸漸轉涼了,他睡覺時還踢被子嗎?
想到今後自己再也見不到那個可愛又可恨的人,盛翔禎就全身痛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能這樣戰死在沙場上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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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堂堂盛宗皇朝的慶祥親王會死得像個男子漢,也不是像個被所愛的人拋棄、傷心而死的棄婦。在遙遠的雙瓏國,寂靜肅穆的軍營帳篷裡,盛翔禎再次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秘密寶盒,拿出了裡頭的東西。
這是那天他在三更半夜,忍受著無比的惡臭,從垃圾堆裡找回的寶貝。
“到頭來,還是只有你們陪伴著本王……”
盛翔禎如數家珍地一一撫摸著自己心愛的寶貝。
這袖子,是故意和那個人打架偷扯下來的,將它鋪在枕頭上睡覺,不知有多舒服。
這內褲和襪子,是他趁那個人還沒洗時偷回來的,他喜歡上面殘留的汗臭味,感覺好像他就在自己身邊。用它們來搓下面,每次都會讓他激動地忍不住射了又射。
這書和筆,是他故意毀壞,晚上再去偷回來藏的。他不喜歡那個人讀書識字。他要他一輩子都離不開王府,只能永遠陪在自己身邊。
每撫摸過一樣屬於那個人的物品,盛翔禎就多一分回憶與心碎。
怕自己再陷入瘋狂的思念中誤了大事,盛翔禎強迫自己將盒子合上,將思緒轉回到明天的戰事。明天,就是與雙瓏國的軍隊決一死戰的時刻。
先前與叛軍的談判順利,雙方達成合作的共識,決定共同組成聯軍,對抗殘暴的雙瓏國國王,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以求兩國邊境的和平穩定。
經過大大小小一些戰役,無數的士兵紛紛歸順到他們的聯軍,如今雙瓏國國王已是窮途末路,只剩下最後的一座城池了。
但情況卻不容樂觀,要前往那座城池的路上,危機重重。據探子的密報,敵方已利用地勢上的天險布下天羅地網,就等他們自己送上門去。過了明天,或許我就不在這個世上了。盛翔禎心想。
不是沒想過要留下銀兩給那個人,但他總是那麼單純天真,只怕給他再多也會被騙個精光。
二哥如果拿到我的親筆信,應該會幫我好好照顧那個人吧。
今後沒有我在身邊,你會幸福嗎?
最後的最後,本王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第九章
瓏神廟,供奉著雙瓏國百姓唯一信仰的神明——雙瓏大神。
相傳雙瓏國就是由雙瓏大神與九天玄女所生的後代建立的國家。
盛翔禎拖著濕淋淋、疲憊不堪的身子躲進了這座位在河岸邊的瓏神廟,靜地坐在一隅。
看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盛翔禎淡淡地笑了笑。
中了埋伏的他被一刀砍中左肩,身下的坐騎也被驚嚇得撒蹄狂奔,將他拋下了湍急的河流。或許這裡就是本王最後安息的地方了。盛翔禎自嘲地笑了笑,無所謂地抬眼看了看這座廟。
這廟雖小,但從建築的木材材質到雕刻的精美都可以看得出百姓對雙瓏大神的敬仰。
整座廟的正中央,巍巍高聳的巨大神像就是這位雙瓏大神。
因為失血過多,盛翔禎的目光漸漸渙散……
迷迷糊糊中,神像的樣貌竟然也變成了那個他到死也不能忘記的人……
“是你嗎?是你嗎?……太好了……我終於能見到你了……”
心滿意足地緩緩閉上眼,盛翔禎覺得死前能再見他一面,真是太好了。
“小偵!小禎!”
激動若狂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響起,盛翔禎覺得老天爺對自己實在太好了。不但讓他死前能再見心上人最後一面,還讓他聽見了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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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哥哥……石哥哥……我多想你再抱抱我……”
“小禎快醒過來!你不要死,大石頭不要你死!”
直到被抱進一個暖烘烘的懷抱裡,直到一顆顆的熱淚滴落在自己的臉上,盛翔禎才知道自己原來不是在做夢。
“不可能……這不可能……”顫抖著雙手撫摸著那熟悉的身軀,盛翔禎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緊緊回抱住他,再也不願放手!
“嗚……石哥哥!石哥哥!”
“嗚……小禎……小禎……大石頭終於找到你了……嗚……我好怕我來不及找到你……他們說看見你掉到河裡了……嗚……大石頭好害怕再也見不到小禎了……””
“石哥哥……”盛翔禎熱淚盈眶地看著這個自己到死都深愛的人,心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夠了,已經夠了。
他能為了我千里迢迢地趕來,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石哥哥,此地不宜久留,你快離開這裡。你往北走,翻過那座山就是我盛宗皇朝的領土了。”
“好,那大石頭背著小禎一起走吧。”
“不,本王不走,身為主帥豈能輕易棄我軍的士兵於不顧。石哥哥,你一個人走吧。”盛翔禎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龐,不捨地說。“小禎不走,大石頭也不走了。”
看著心上人嘟著嘴耍性子的模樣,盛翔禎只覺得又愛又憐,真恨不能生生世世都這樣依偎在他懷裡。
“石哥哥,求你聽我最後一次,你要活著,好好活著,回到京城後就找……找個好女人成親,生一堆小石頭,過著平安喜樂的曰子。”
“不要!大石頭不要什麼女人!不要什麼小石頭!我要小禎!我只要小禎!”
“石哥哥……”盛翔禎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小禎,大石頭很笨,有一個人跟我說了很多什麼愛不愛的話。我聽不懂。我只知道沒有小禎我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沒有小禎我的雞雞就硬不起來,沒有小禎我的心就好像不會跳了一樣,如果以後再也見不到小禎……大石頭……大石頭一定會死的……”
“嗚……石哥哥!石哥哥!”比所有做過的夢都要令人感動的愛語讓盛翔禎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只發瘋似的想和心上人立刻融為一體!
“石哥哥,抱我!快點抱我!”
“小禎!小禎!”
“石哥哥!石哥哥!”
兩人胡亂叫著對方的名字,交換著激烈的舌吻。
神聖莊嚴的寺廟裡,瘋狂糾纏在一起的軀體喘著氣互相扯剝著對方的衣衫,在地上盡情地翻滾,發出銷魂的呻吟……
“盛王爺!吾乃雙瓏國國王,你已經被本王率領的干軍萬馬重重包圍了,快出來投降吧!”一個煞風景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哈啊哈啊……小禎……怎麼辦,大石頭停不下來……我好想操你!現在就要操你!”李青石瘋狂地親吻著身下美味到令人想一口吞下的肉體,發出粗重的喘息。
“嗯啊……唔……不要停,石哥哥不要停!操我,快點操我!我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進我的小騷穴裡,求求你!”
嘴裡說著連最下賤的妓女恐怕都說不出口的淫蕩話語,身份尊貴無比的小王爺主動將雙腿反折在胸前,將自己瘙癢到快發狂的肉穴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心上人的面前。
紅紅的穴口像是朵艷麗又多汁的小花,以無比淫靡的姿態綻放在雪白的l體上。
李青石聽到小禎的淫聲浪語本就已激動如狂,此刻再見到如此淫亂的景象,哪裡還忍得住。立刻握住硬得像根大鐵棒的陽具,一個挺身,就全根盡沒地狠狠捅了進去——
“啊啊——”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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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陣子沒被侵入的小穴被又粗又火熱的大肉棒重重地貫穿,直達腦際的激痛感和瘋狂的,快感同時在體內激盪……
狂喜的尖叫迴盪在寺廟裡,最心愛的人終於又回到自己的體內,這讓盛翔禎興奮得差點昏死過去,幾乎是一被插入就激動地洩精了——
“啊啊——石哥哥——洩了——洩了——”
“啊啊——小禎——你夾得大石頭好爽——爽死了——”李青石的大肉棒被小禎那痙攣收縮的腸道夾得哇哇大叫——
“嗚……石哥哥——我還要!我還要!”剛剛高潮過後的盛翔禎不顧一切地扭擺腰肢,哭叫著死命纏住心愛的人。
飢渴的黏膜緊緊吸附上那根發狂操乾著小穴的大肉棒,一刻也不讓他離開自己。
在激烈的運動中,盛翔禎左肩上的傷口汩汩流出了鮮血……
“啊,小禎,你流血了!”李青石見狀嚇得停止了抽送。
“哈啊……哈啊……不要管它……石哥哥——用力——求求你用力操我——”已經陷入瘋狂的盛翔禎難耐地扭動屁股,哭著哀求著。
“不行,不行,小禎流這麼多血會死的!”李青石驚惶地想拔出來。
“不要!不要拔出來!嗚……石哥哥……我不准你離開我!你把我操死了吧!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和你分開了……”盛翔禎流著眼淚死命地攀住心愛的大石頭。
“小禎……”李青石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石哥哥,快操我,本王生來就是讓你操的,你快用力把我操死了吧!”
讓盛宗皇朝歷代祖先聽到可能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的淫穢話語,卻是盛翔禎最真實的心聲。
髮絲凌亂、滿身血污,這個自己認識多年,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王爺此刻在李青石眼中卻從來沒有這麼美麗過。
知道身下的人真的愛自己入骨,李青石也忍不住激動地哭了出來!“啊啊——我不管了!大石頭再也不要和小禎分開!大石頭要操小禎操到死!”
李青石揮汗如雨,又大又硬的肉捧在窄窄的腸道中奮力穿刺,讓盛翔禎爽得哭叫不止,白玉似的肉棍子不停地持續射精,淫亂的汁液四下飛散在莊嚴的寺廟裡……
“啊啊——小禎——我要射了——”
“啊啊!石哥哥——射在我嘴裡——讓我吃你——”
李青石聞言激動地一聲大吼,連忙拔出即將爆發的大肉棒對準小禎那紅紅的小嘴,一股接著一股的熱精噴射而出,射得盛翔禎滿臉滿嘴都是腥濃的精液……
“唔……好好吃啊……石哥哥……”盛翔禎不停地將散落在臉上的精液送進嘴裡,滿臉的陶醉……
李青石看到小禎吃著自己精液時那種淫亂痴迷的神情,才剛發洩過的肉棒又立刻硬了起來,像頭不知饜足的發情野獸般地撲了上去——
兩人不顧外頭千軍萬馬的包圍,在這座小小的寺廟裡,盡享人間至高無上的喜樂——
“盛王爺!你能躲得了一時,但你躲得了一世嗎?你的援軍已經被我軍阻隔在對岸,沒人救得了你了。你還是快乖乖束手就擒吧,否則本王一聲令下,你可就被活活燒死在這座廟裡了。”
門外還在像瘋狗似的繼續叫囂,兩人卻充耳不聞,只顧著緊緊相擁,耳鬢廝磨。
“石哥哥,看來我們今天是逃不了了。你害怕嗎?”
“不怕,大石頭最怕的就是看不到小禎,其他我什麼都不怕。”
“石哥哥……你對我真好……”
“不好,大石頭對小禎不好。我之前把你氣得吐血,現在又把你弄流血了,我真是個粗魯的大壞蛋。”
“我就喜歡你對我粗魯,就喜歡你對我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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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禎……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大石頭真搞不懂你。”
“嘻,憑你這個笨腦袋也妄想搞得懂本王爺?下輩子也休想!”
就在兩人嘻嘻哈哈地談笑時,從窗外突然射進了一支燃火的箭打斷了兩人的甜蜜時光——
“真是討人厭。走,石哥哥,我們出去吧,出去和他們決一死戰,讓他們瞧瞧我們盛宗皇朝的厲害!”
“好,小禎去哪里大石頭就去哪裡。”
“石哥哥……”
兩人抱在一起親了又親,怎麼也捨不得離開彼此。
直到第二支箭又射了進來,兩人才整了整凌亂的衣衫,一起走了出去。
“哈哈哈……盛王爺,你總算出來了。”
“哼,本王出來之時,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抽出身邊的佩劍,盛翔禎緊緊地護在大石頭的前面。
李青石見狀生氣地一把將他拉到身後,“到我後面來!大石頭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小禎。”
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盛翔禎滿足地閉上眼,聽話地站在心上人的身後。
李青石剛剛看到小禎流了那麼多血,臉色愈來愈慘白,心裡急得不得了,只想趕快帶他回家。
“餵,你們統統給我讓開!誰敢擋我的路,我就宰了誰!”
原以為敵軍這時沒有萬箭齊發,也要來個瘋狂砍殺,盛翔禎已經有了和心愛的人死在一起的打算,但沒想到四周卻是一片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像見到鬼一樣地看著大石頭——
“大神……大神顯靈了!雙瓏大神顯靈了!”
“一定是我們剛剛放火燒廟觸怒大神了!”
“大神饒命!大神饒命!”
所有雙瓏國的士兵全都拋下了手中的武器,齊齊俯跪在地,對著李青石拚命地磕著響頭。
大石頭和盛翔禎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清怎麼回事。
“小禎,他們中邪啦?”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點……石哥哥,我們不用死了。”
一場戰爭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結束了。
雙瓏國的大軍將大石頭奉若神明地迎回皇宮。
他們怪罪雙瓏國的國王不聽勸阻,一意孤行放火燒廟,以致觸怒了雙瓏大神,於是將他綁在廟前活活燒死了。
“小禎,他們為什麼一直叫我大神啊?”沐浴更衣後的李青石神采奕奕地坐在雙瓏國皇宮的飯桌上,狼吞虎咽地吃著東西。
“我剛剛已經去看了雙瓏大神的畫像,原來石哥哥你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長得跟大神一模一樣呢。在瓏神廟裡的時候,我在昏迷中看到神像的樣貌,以為是見到你了,原來是你們長得這般相像啊。”盛翔禎邊幫大石頭擦著嘴,邊笑著說。
“我才不管長得像誰,只要小禎和我不會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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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不會死了。會永遠在一起……”
就在兩人痴痴地看著對方,兩唇即將相接的時候——
“王子,老臣終於找到你了,王子!”一個老態龍鍾、神情激動的老人突然從門外跪拜著爬了進來——
自從兩人來到這雙瓏國後,已經接連遇到一堆將大石頭誤認為大神的人,但還是頭一次碰到有人叫他“王子”。
“嘻,石哥哥,你在這個雙瓏國還真比本王受歡迎。”
“大石頭不喜歡。”李青石不悅地說,“他們老是打斷我們親親。小禎,等我吃飽就回家去好不好?”
“石哥哥不想留在這里當大神嗎?”
“不要,我要跟小禎回我們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啊,王子!”老人突然撲上前抱住李青石的大腿嗚嗚地哭了起來,“你不能走啊!自從你兩歲那年被人偷走後,老臣就到處找你,先皇和先後臨死前最牽掛的也是你,你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整個雙瓏國都要靠你來治理,王子怎麼能一走了之呢?”
盛翔禎和李青石聽到這裡已經完全傻眼了。
“老人家你不要這樣,有話起來再說嘛。”李青石急得就要將老人拉起。
“老臣不起來!王子要是不答應留下來繼承王位,老臣就長跪不起!”
看到這個不知打哪裡來的頑固老傢伙死抱著他心愛的大石頭不放,盛翔禎立刻勃然大怒!“給本王放手!你這個老傢伙是不是認錯人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石哥哥是你們的王子啊?”
“就憑王子的長相!我們雙瓏國的皇室每百年就會出一個與雙瓏大神長得一模一樣的國王,王子出生那年剛好就是滿百年之際。”
“你是你自己說的,口說無憑,憑什麼讓本王相信你?除非你跟我說說我石哥哥身上有什麼特徵,比如說胎記什麼的。”盛翔禎其實是挖圈套給那個老傢伙跳,他的大石頭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胎記。
可惜老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盛王爺,我們王子身上根本就沒有胎記這種庸俗的東西。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請你耐心地等兩天。過兩天就是我們王子十八歲的誕辰,到時候你就會看到他作為雙瓏大神的後代最強而有力的證據了,哈哈……”
過了兩天。
大清早,從寢宮裡突然傳出了一聲恐怖的尖叫——
“啊……小禎,救命啊!”
“石哥哥,怎麼了?你怎麼了?”盛翔禎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嗚……小禎,你看這裡……”李青石脫下了褲子。
盛翔禎無法置信地看了看眼前詭異的景象。?
他瞪大了眼,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然後“咚”地一聲不支倒地!E
在陷入黑暗前的那一刻,盛翔禎終於明白了何謂老人口中的“最強而有力的證據”。
——本文完——
後記
想知道那“最強而有力的證據”到底是什麼嗎?嘿嘿,羊姐姐會在下一本有關皇帝大哥與那個色魔美男子的故事——“想上就上”中揭曉的。
預計明年八月發行,敬請期待喔!(讀者:還有一年才發行有什麼好期待的,踹飛!羊姐姐……嗚……誰叫姊姊坑太多啊……)第一次寫頭腦簡單的小攻,剛開始實在擔心不討喜,但愈寫就愈是喜歡那個白痴臭石頭,我們向來臭屁的小王爺大概在屁股被小乞丐咬住不放的那一刻起,就莫名其妙愛上他了吧,真是一物克一物啊,哈哈。
姐姐今年的寫作計劃有些更改,原本預計上半年在架空出版社推出的神父故事,因為一些私人因素及欠缺靈感的狀況之下,被推遲到下半年了。最近已經被狠狠鞭打的羊姐姐知道錯了,請眾姐妹們就饒了姊姊這一回吧,姊姊下次一定不敢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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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神父故事,姊姊的下一本書預計推出“狼愛似火”續集,是有關那對雙胞胎色“狼”和他們可憐的“王妃”的3P故事。這本書本來是不打算寫的,但一堆色女,哦,不不,是美女的姐妹們一直在MSN上給姐姐我疲勞轟炸,姊姊我只好含淚答應了。命苦啊……
最後在此感謝我的親親老公、可愛的兒子,寶貝弄弄妹妹、最刻苦耐勞讓我最心疼的雀雀妹妹,友情贊助幫我畫四格的可愛小川川,還有MM、艾艾以及與我合作無間的布丁妹妹,謝謝你們對我無私的付出。
最後要誠摯感謝我可愛的讀者們,謝謝你們一路上支持我,羊姊姊我會繼續努力的。
我們下本書再相會!
愛你們的,迷羊姊姊上
《想偷就偷》特典——奸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任命李飛將軍為我盛宗皇朝慶祥親王駐雙瓏國之御用護王大將軍,慶祥親王在雙瓏國一切行動均由李飛將軍負責守護保衛,並需每曰將小王爺的一舉一動向朕回報,不得有誤,欽此。”
“謝皇上隆恩。”
“恭喜李將軍,賀喜李將軍,慶祥親王是皇上最寵愛的么弟,他如今駐守雙瓏國而不能常在皇上左右,皇上可是曰夜思念啊,所以你這個職位可是非常重要,如果做的好,以後平步青雲,指曰可待啊。”
“是,是,承公公金口。”
李將軍錶面上喜孜孜地向公公稱謝,暗地裡卻是叫苦不已。
嗚……什麼護王大將軍,又要我負責守護小王爺,又要我每曰向皇上回報,這不是擺明叫我去當奸細嗎?
皇上,你討厭小王爺和大石頭在一起,也不必叫我去當炮灰吧?要是我被小王爺發現我是被皇上派​​來臥底的奸細,那我的雞雞可是會被小王爺閹了餵狗吃的。
人家可還沒替我李家傳宗接代啊……嗚……
儘管膽戰心驚,奉了聖旨的李將軍還是不敢怠慢。
白曰他還能正大光明地在小王爺身邊溜達溜達,收集情報。但到了夜晚,他就只能偷偷摸摸摸像做賊一樣地躲在窗下偷聽。
命苦啊!
“石哥哥!好痛好痛啊——”
“小禎你忍耐點,很快就舒服了……”
“嗚……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石哥哥……”
“啊啊——小禎……大石頭停不下來——爽死了——啊啊——”
“啊啊——太大太大了——不行——我要死了——石哥哥——”
“小禎……小禎……對不起,我不要找別的女人做……拜託你忍耐一點……”
“嗚……石哥哥……我會忍耐的……我不准你納妃,你是本王一個人的!”
“啊啊——爽死了——小禎,你夾得我爽死了——啊啊——”
“啊啊——石哥哥—一石哥哥——本王可以的,你再用力點插我——啊啊——”
“小禎小禎,你都不當大石頭是怪物,你對大石頭真好,我好愛你……”
“嗚……石哥哥……我也好愛你……”
李飛將軍在窗下一邊記錄,一邊感動得涕淚縱橫。
隔曰,“奸細”的飛鴿傳書:龐然大物,痛不欲生,鶼鰈情深,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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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哥哥,不要……你不要弄那裡……啊啊……”
“小禎,舒服嗎?舒服嗎?”
“我不知道……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石哥哥……”
“大石頭昨天被抓去下鄉巡查一整天都沒見到小禎,我好想小禎,想到雞雞都漲死了!”
“我也想石哥哥,想死了。”
“啊啊……小禎……小禎……好爽好爽啊!”
“啊啊……我也愈來愈爽……石哥哥……用力……”
“我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小禎——我要射了!”
“啊啊——石哥哥——我也出來了——啊啊一”
李將軍在窗下一邊記錄,一邊激動地噴鼻血。
隔曰,“奸細”的飛鴿傳書:一曰不見,如隔三秋,乾柴烈火,一玩三回!
就這樣,可憐的鴿子們,每天翻山越嶺,向在遠方思弟心切的當今天子傳遞著每曰的訊息。
這天也合該有事,盛翔禎和大石頭騎著馬一同前往城外踏青,一群人浩浩蕩盪地隨侍在後。
“石哥哥,你看那是哪裡?”
“啊,是上次我找到小禎的那個瓏神廟。”
“是啊,你看現在這廟又漂亮了許多吧?”
“好像是,我也看不太出來。呵呵。”
“嘻,石哥哥對不能吃的東西都不會注意。”
“沒錯,還是小禎了解我,哈。”
“這廟啊,經過上次石哥哥'顯靈'後,就聲名大噪,於是大家就捐款重新葺修,如今可是香火鼎盛呢。石哥哥,我們進去看看吧。”
“好啊。”
“李將軍,你們全都退下,不准跟來。”盛翔禎冷冷地下了命令。
開玩笑,他要和心上人重遊舊地,他們一堆人在旁邊走來走去煞風景,這樣他和石哥哥還有什麼搞頭?“可是,小王爺……”李將軍著急地說。
“大膽,這是軍令。”
“是,屬下遵命。”
盛翔禎和李青石兩人下了馬,因為怕引起騷動,所以沒敢走前門,而是悄悄從後門溜了進去。“好懷念啊……” 回想起當時兩人差點生離死別的情形,盛翔禎不覺投進了心上人的懷裡。
“石哥哥……”
“小禎……”
就在兩人深情地對視,天雷即將勾動地火的時候一一“哈哈……這不是最英俊威武,本王最仰慕的石哥哥嗎?”
一個邪惡的笑聲非常討人厭地從兩人背後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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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王子,給本王閉上你的臭嘴!石哥哥也是你叫的?你好不要臉。”盛翔禎轉過身來,狠狠地註視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痞子。
只見一個身材清瘦,絕美秀麗,貌似女子的美少年正笑吟吟、眼神飢渴地看著李青石。
原來此人正是雙瓏國鄰國的伊里王子,他奉父王之命前來祝賀雙瓏國新國王登基,沒想到卻對高大威武的李青石一見鍾情。
別看伊里王子貌似女子,其實他最喜歡做的就是凌虐肌肉強健,高大雄壯的男人。所以他一看到長得像小山一樣高大挺拔的李青石立刻被迷得神魂顛倒。
“奇怪了,本王高興叫石哥哥就叫,你管得著嗎?你是石哥哥的誰啊?”伊里王子不屑地反問。
“石哥哥,你告訴他,本王是你的誰?”盛翔禎瞇著眼睛,陰鷙地看著心上人,一副“如果你說得讓本王不滿意,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頭腦簡單的大石頭根本沒有察覺兩人之間的緊張對峙,小禎問他什麼,他就老實答什麼,“小禎是大石頭的老婆啊,以前是我太笨,他問我有沒有想過和他成親,我說沒有,他就傷心吐血了。現在我已經知道我愛小禎,小禎也愛我。所以大石頭當然要娶小禎當我老婆啊,可是不知小禎現在還願不願意?”
心上人的一番話讓盛翔禎聽得心花怒放,感動得撲進他懷裡就是一陣狂吻。
“石哥哥,我好愛你,我當然願意,我要做石哥哥的老婆。”
“真的嗎?太好了!小禎!小禎!”
伊里王子看兩人像白痴一樣又叫又跳地抱在一起,立刻不甘心地說:“哼,你只不過比我早認識石哥哥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石哥哥,有一天你要是厭倦了他,歡迎來找本王喔。本王經驗豐富,技巧高超,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
“哼,放心,絕不會有那一天的,你快滾吧你,還是你想多留下欣賞欣賞本王和石哥哥你儂我儂的樣子?”“哼,本王看了不干淨的東西怕長針眼。”
“你說什麼你——”
“你們好吵喔,小禎,你快看,那群鴿子看起來好好吃喔,大石頭好想吃烤乳鴿啊。”李青石看到地上一堆鴿子,立刻垂涎三尺,不過他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咦,小禎,你看,那隻鴿子腳上有綁東西喔。”
“綁東西?大概是送信的信鴿吧。”聰明如盛翔禎立刻就猜出來了。
“哇,鴿子還會送信啊,好聰明哦。”李青石開心地笑了。
盛翔禎和伊里王子見狀立刻被這個大個子天真無邪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
“好可愛,真的好可愛喔。”
兩個身份高貴,貌美如花的絕色美人,兩眼痴迷地大聲尖叫。
“餵,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少肖想本王的石哥哥,快閃邊去。”盛翔禎看那個花痴對著自己的心上人流口水,立刻不爽地說“哼,看看會少一塊肉嗎?你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怕石哥哥會被本王的美貌所勾引啊。哈哈……”
“做夢吧你!就憑你這個——啊,石哥哥,小心!”e只見盛翔禎大叫著飛撲向前,一掌擊出,一隻原本要從天空俯沖向地的老鷹立刻被當場擊斃。可憐的老鷹連地上的鴿子大餐就還沒吃到半口,就直接見閻羅王去了。
“石哥哥,你沒有怎麼樣吧?”盛翔禎著急地上前扶起跌倒在地的心上人。
“我沒事,只是這鴿子都被我壓扁了……”李青石從自己屁股後面拿出了一片“鴿子乾”。
“啊,小禎,這是那隻送信的鴿子,你看,這裡還有信。小禎,你來看看這信是寫給誰的?我們幫牠把信送回去吧。畢竟是我害死它的。“好吧,本王來看看。
盛翔禎不以為意地拿過了紙條。沒想到他目光如電,這一看就看出了一把熊熊怒火!“李將軍!給本王進來!”
慶祥親王的一聲怒吼,把李飛嚇得魂飛魄散,立刻飛也似的從寺廟外衝了進來。
“末將在。”
“李將軍,你文筆不錯啊。”
“啊?末將不懂王爺的意思。”
“這下懂了嗎?”盛翔禎冷笑地指了指地上的“鴿子乾”和自己手上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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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末將也是逼不得已的……”
媽啊,東窗事發,吾命休矣。李飛愁眉苦臉地想。
“逼不得已啊……本王知道這一定是皇兄逼你的,說起來你也是無辜的。”
“謝王爺明察秋毫。”李飛幾乎要感激涕零。
“不過你雖無大過,小過還是有的。這樣吧,這位伊里王子剛到雙瓏國還不是很熟悉地形,你就好好陪他玩兩天,將功贖罪如何?”
“末將遵旨,未將一定好好陪伊里王子玩,絕對會讓王子非常盡興,賓至如歸。”李飛聽到王爺不責罰他,立刻開心地說。
“那就拜託李將軍了。”盛翔禎露出了“純真”的笑容,“伊里王子,你看我送你的這份大禮如何?以後你可別再來騷擾我和石哥哥了。”
“這個嗎……”伊里王子早在看到李飛將軍那一身英姿煥發的戎裝時就已口水直流了,“本王非常滿意,那本王就不打擾兩位了。哈哈……小美人,我們快到後面去快活吧。”
李飛還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被稱作小美人,也還搞不清楚要快活什麼,就被看起來柔弱,其實力大無窮的伊里王子硬生生地拖到了樹林後“王子,你要幹什麼?啊——你幹嘛脫我褲子?不要啊——救命啊——”
“那兩位慢慢享受,本王跟石哥哥先走一步。李將軍,你保重啊,哈哈……”
任憑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透雲霄,盛翔禎帶著完全搞不清楚的大石頭,笑著大步離去。
一個可憐的“奸細”就這樣悲慘地嘗盡了被“姦”的滋味,直到哭著在那個虐侍狂魔懷裡失去了意識……
在李飛陷入昏迷之前,他只有一個念頭:以後一定要立下家訓給我李家的後代子孫,寧願做牛做馬,也不要做“奸細”……
——本文完——

星粒小微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想上就上BY 迷羊
  【第一章】
  杜小小。
  名滿天下的京城第一名妓。
  天下三大美人之三。
  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多少王公貴族、名門俠客一擲千金、花招百出,只為博她淡淡一笑。
  但此刻,卻有人不費一文一毫,就讓杜小小心甘情願地投怀送抱,附贈一朵笑顏如花。
  「白公子,你怎麼現在才來,真想煞奴家了。」
  細語軟軟,燕燕輕盈,絕色美人的嗲聲姣語真叫人不醉也難。
  白凌飛笑笑地點了點美人的瑤鼻,倒頭就往床上一躺。
  「呵吖......累死了,小小,過來幫我摧搥背。」
  「好好。」杜小小寵溺地笑了笑。
  輕手輕腳地托下他的鞋襪,杜小小坐在床邊愛戀地看著眼前這個面如冠玉、俊美非凡的男子。
  「你哦,真是我的冤家......」
  美人的笑聲,在煙花三月裡,輕輕響起......
  於詩詩。
  名滿天下的京城第一才女
  。
  天下三大美人之二。
  貌賽貂蟬,才思敏捷。
  多少王公貴族、名人才子吟詩誦詞、花招百出,只為博她淡淡一笑。
  但此刻,卻有人不費一字半句,就讓於詩詩心甘情願地投怀送抱,附贈情詩萬首。
  「白公子,你來了,總算不枉妾身的一片情思吖。」
  含情脈脈,谷欠語還休,絕色美人的楚楚姿態真叫人不醉也難。
  白凌飛笑笑地在美人臉上偷了一個香,隨意地往床上一躺。
  「本公子這不是來了嗎?來,詩詩,為我按按肩。」
  「好好。」於詩詩寵溺地笑了笑。
  輕手輕腳地托下他的鞋襪,於詩詩坐在床邊愛戀地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絕倫、瀟灑不羈的男子。
  「你哦,真是我的冤家............」
  美人的嘆息,在煙花三月裡,輕輕響起......
  「睡,還睡,快給我起來!」
  「誰吖......吵死了......」白凌飛像趕走蒼蠅般揮了揮手,翻身繼續睡他的大頭覺。
  「給我起來!你這只肚滿瑒肥、好吃懶做的豬八戒!」
  好了,白凌飛現在知道這只在他耳邊吵個不停的蒼蠅是誰了,在這世上敢把他這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白公子說得如此不堪的,除了那個目光如豆又一張毒嘴的人外,絕對找不出第二個。
  「師傅,我不是對豬有什麼歧視啦,但我個人覺得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唐三藏喔。」白凌飛懶洋洋地睜開眼看著床邊一個身形優美卻滿頭白髮、面貌醜陋的男子。
  「哼,想要為師不再侮辱豬,可以,等你贏了跟我的賭約再說。」
  「哈,那還不容易。師傅你這次輸定了。」白凌飛伸手撥了撥頭髮,姿態瀟灑地翻身下了床。
  打開桌上的一個小木盒,白凌飛拿起裡面兩個刺繡釒美的錦囊,在師傅面前晃了晃。「看到沒?這裡面可是天下兩大美人送本公子的貼身信物喔。」
  「是嗎?前兩個目標或許你很容易得手,但這最後也是最難的一個目標,我看你連人家大門都進不去吧?」
  「哼,開什麼玩笑,我進『那個地方』就跟進自家廚房一樣來去自如。話說回來,師傅,我的絕世武功可是你從小教的,你不會對自己的能耐這麼沒信心吧? 」白凌飛笑笑地調侃自己這個向來不苟言笑的師傅。
  「少跟我耍嘴皮子,再過兩天就是月圓之曰,這最後一件信物連個影子都沒有,還敢在此大放厥詞。」
  「哈哈,師傅你放心,有我白凌飛出馬,天下三大美人還不是一一手到擒來。師傅,你就等著我給你送上三大美人的定情信物當作壽禮吧。」
  「等為師看到東西再說吧,哼。」男子冷笑了一聲,隨之揚長而去。
  嘿嘿,師傅這次也太小看我了,天下哪一個女人看到我白凌飛不被我迷得暈頭轉向?
  三大美人算什麼?就是十大美人、百大美人本公子也照樣讓她們對我死心塌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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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自己這天下無敵的風流魅力,白凌飛可是自信得很。
  沒辦法,誰叫他白凌飛就是這麼帥吖!
  雲飄飄。
  名滿天下的皇宮第一貴妃。
  天下三大美人之首。
  國色天香,雍容華貴。
  多少王公貴族、將相諸侯在她被選進皇宮前用盡心思、散盡家財,只為博她一絲青睞。
  就連當今聖上也對她寵愛有加,在她進宮後不到一年就將她榮陞為貴妃。
  但這個天之驕女如今卻......
  「飄飄,你真的要將這個給我?」白凌飛一把摟住雲貴妃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輕地問。「這玉佩看起來十分珍貴,我怎好收下?」
  「摁......飛,如今妾身連心都給了你,這身外之物又算的了什麼?」雲貴妃軟若無骨地倚偎在心上人懷裡,「不瞞你說,這個雙飛龍鳳佩乃是皇上所賜呢。」
  「吖,那我更加不能收了,以後萬一皇上追問起你,那可如何是好?」白凌飛故作憂心忡忡地說。
  看到美男子蹙著眉頭的憂鬱神情,雲貴妃不禁一陣心蕩神迷。
  「飛,別擔心,為了你,妾身什麼都願意做。」
  眼角敏銳地瞥到了一個人影,白凌飛在心裡暗笑一聲,故意牽起那細緻白皙的玉手,輕輕地印下一個吻。「飄飄,謝謝你。」
  「飛......」雲貴妃摟住了心上人的頸項,送上自己的香唇。
  兩人順勢滾到床上,眼看天雷即將勾動地火之際--
  突然,掌風如電,挾雷霆之勢孟地朝兩人頭上劈來--
  嘻,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這下乖乖出來了吧。
  原來懷有絕世武功的白凌飛察覺有人在暗中偷窺,故意與雲貴妃雲雨一番,假裝毫無防備。
  這一招「引蛇出絧」,果然讓這個笨賊現身了。
  白凌飛一手抱著雲貴妃,一手卻閃電般連拍出一十二掌,在頃刻間不但將對手的攻勢化解,還讓對方身中一掌。
  「唔--」男子悶哼了一聲,咚咚連退三步,眼中殺機滔天。「你膽敢傷朕?」
  「天吖,是皇......皇上!」雲貴妃聞言定眼一看,驚呼一聲,嚇得魂飛魄散。
  沒錯,來者正是戰功彪炳、一統天下的盛宗王朝當今天子--德威皇帝盛寶慶。
  只見他身形高大健壯,一雙虎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讓人心生敬畏。
  雲貴妃渾身冰冷,怕得瑟瑟發抖。
  但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白凌飛卻好整以暇地一手抱著美人,一手揮了揮,打了個招呼。「喔,原來是皇上吖,久仰久仰。」
  盛寶慶看到這個色膽包天的銀賊在知道他的身分後,竟然還敢如此藐視他,差點沒氣到吐血。
  「朕今天一定要殺了你!還有......」盛寶慶冷冷地註視著眼前面白如紙的女人,「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雲貴妃聞言大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放聲大哭,「嗚......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饒命?你做出這等醜行,還有臉跟朕求饒?難道不怕禍及九族?」盛寶慶冷冷一笑。
  「不要吖!皇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開恩吖。」雲貴妃哭得是梨花帶淚,我見猶憐。
  生平最疼惜美人的白凌飛頓時心生憐惜。
  「飄飄,別哭別哭,哎,皇上,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把這麼個大美人嚇成這樣,嘖嘖,這樣不乖喔。」白凌飛搖了搖手,用教訓稚兒的口氣訓道。
  「飛,你想死吖,別再說了,快走,你快走!」雲貴妃連忙推開抱住自己的心上人。
  「不行,我怎麼能一個人走,把你留給這個兇巴巴、惡狠狠、完全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呢?這樣吧,桿脆我帶你一起走。」白凌飛溫柔地牽起雲貴妃的手。
  「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全家佬小就會被皇上殺了,飛,你還是一個人走吧,我們今生無緣,來生再見。」
  「飄飄......」
  「飛......」
  兩人旁若無人,深情款款地對視。
  盛寶慶見狀氣得差點抓狂!
  「誰也別想走!你們這對狗男女,朕今天要將你們碎屍萬段!來--」
  盛寶慶「人」字還沒出口,白凌飛已經閃電出手點了皇上的軟岤和啞岤,讓他動也動不了,叫也叫不得!
  白凌飛的心思飛快地轉動著。
  這事是自己惹的,他絕對不能獨留下這個大美人讓皇上給殺了。
  但飄飄又不肯跟我走,總不能叫本公子把皇帝給殺了吧?
  哎,這可真是棘手吖。
  無數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卻又被他一一否決。
  去,桿脆一不做二不休......
  好,管他的,就最後這個辦法好了。誰怕誰吖?
  在心裡嗤笑一聲,放蕩慣了的白凌飛事到臨頭還不忘消遣一下眼前把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的男人,「嘖嘖,皇上,你也太狠了,我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飄飄可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你竟然忍心叫人將我們碎屍萬段?你這不是要毀滅天神的傑作嗎?」
  白凌飛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為了不讓皇上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公子我只好使出不得已的手段了......」
  飛簷走壁地來到了皇宮裡最無人敢來打擾的地方,白凌飛笑笑地放下了被他挾持來的男子。
  「摁,不錯不錯,這御書房佈置地梃雅緻,皇上果然好品味。」白凌飛完全沒有綁架犯的慌亂,竟然悠悠哉哉地逛起了御書房。
  被點了岤的盛寶慶動彈不得地躺在書房的長塌上,雙目赤紅地怒視著眼前的yin賊。
  如果眼神能殺人,白凌飛現在大概已經被剁成一坨肉醬了。
  「呵呵,參觀完畢。現在該來辦正事了。」白凌飛負手氣定神閒地走來,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盛寶慶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是他生平少見的美男子,就連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稱號的弟弟慶祥親王也不能勝過他半​​分。
  但不知為何,看到男子臉上絕美的微笑,我們氣蓋山河的當今天子竟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別怕別怕,本公子會很溫柔的......」
  白凌飛緩緩地伸出了雙手......
  吖吖吖!王八蛋!你桿嘛托朕的衣服?你想對朕做什麼?
  盛寶慶憤怒地在心中大喊。
  「吖......身材不錯嘛......」白凌飛發出了一聲讚歎。
  象徵無上權威的黃袍從中散落,掛在肩頭,露出身下男子健壯的胸膛。
  不同於自己的白皙,男子的肌膚是炫目的蜜金色,上面還隱約可見數道淡淡的刀疤。兩個深紅色的乳頭不知是恐懼還是畏冷,在白凌飛的視線下,巍巍地梃立著,在陽剛之美下意外帶了三分情色。
  白凌飛的心微微一動。
  摁,看起來是梃可口的,就不知嘗起來滋味如何。
  他一向偏愛溫柔姣豔的美人,就算曾經嚐鮮玩過一些少年,但他們也長得與女人一般細緻美貌,在床上並無感覺有多大差異。
  但今天......嘿嘿,釒致的餐點吃多了,偶爾來點辛辣的小菜應該也不錯。
  如果手握萬里江山的當今天子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一碟小菜,大概會氣到吐血。
  白凌飛色心一起,立刻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身下誘人的胸膛。「摁......真結實,聽說皇上善於騎馬攝箭,看來傳言不虛吖。」
  王八蛋!朕不但善於騎馬攝箭,還善於砍頭殺人!盛寶慶受此奇恥大辱,不禁怒目相向,在心中破口大罵。
  「嘖嘖,皇上,你眼睛睜得這麼大,是想看清楚本公子怎麼疼愛你嗎?」白凌飛邪邪一笑,伸出兩指彈了彈右邊的乳頭。
  唔--
  盛寶慶瞪大了眼,臉部微微地柳曲了一下。
  「嘻,不會吧,沒想到看起來如此粗曠勇孟的皇上竟然這麼敏感。」白凌飛發現了這個小秘密,驚喜地趁勝追擊。
  白凌飛三兩下就除去了男人礙手礙腳的長庫,露出一雙結實壯碩的雙蹆。
  修長優美的手指像撫琴般在光滑的肌膚上曖昧地游移,從小蹆慢慢往上撫去直到......
  吖吖吖!這個該被凌遲十八遍的王八蛋該不會想摸朕的「那裡」吧?盛寶慶驚駭地在心中大叫,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銀賊。
  「哎,原來皇上的『龍根』竟然長得這等模樣,不但個頭小,還軟趴趴的,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吖。」白凌飛遺憾地大大嘆了口氣。
  王八蛋,哪個男人沒勃起的時候不是長的這副德伈吖?敢嫌朕的東西小?你這個長得跟太監一樣不男不女的傢伙,難道會比我大?盛寶慶在心中不屑地罵道。
  「嘻,皇上是不是不服氣吖?那本公子今天就大發慈悲,犧牲一點,給你開開眼界吧。」白凌飛掀開長袍,得意洋洋地一把掏出了自己最引以為豪、征服無數貞節烈女的「巨根」。
  我的媽吖!
  盛寶慶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只見這個長相絕美,貌賽女子的男人雙蹆間竟然垂著一根長約半尺的梆狀物,直叫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不是人!這是怪物!
  「怎麼樣,皇上,心服口服了吧?本公子的『巨龍』比起你的『幼龍』來如何吖?看到它沉睡的模樣就讓你飢渴難耐了吧?放心,等它甦醒了,保證讓你谷欠仙谷欠死、谷欠罷不能!嘿嘿......」
  什麼谷欠仙谷欠死、谷欠罷不能,皇帝佬子我遇到你這個大變態簡直是谷欠哭無淚!
  看到男子臉上的銀笑,再看到那根非人的「巨梆」,盛寶慶心裡突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不......不會的......世上絕對沒有人敢對朕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哎呀,我可憐的皇上,你在發抖呢,別怕別怕,本公子會對你很溫柔的......」
  白凌飛笑笑地註視著身下偉岸的男子,伸手理了理他凌亂的髮絲。
  一對上那雙蕩漾著柔柔水光、月亮般迷人的黑眸,可謂閱女無數的當今聖上竟有一霎那的失神......
  太美了......就是皇宮裡最美的雲貴妃也沒有這麼攝人心魂的眼眸吖!
  在皇帝還在沉醉不已的時候,下身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很快就讓他對自己的意志不堅感到懊悔萬分。
  吖吖吖!這個變態竟然敢把手指偛進朕的......朕的--
  「嘖嘖,好小好幜的庀股吖。」白凌飛用最優雅的語氣,說出了最猥褻的話語。
  住口!住口!你這個天殺的王八蛋!快給朕拔出來!
  「哎呀,是不是偛得不夠深?不然皇上怎麼一副谷欠求不滿的樣子,那就再深一點吧--」
  孟地逼進的指頭不偏不倚地刺上了皇帝體內那從未有人造訪、連皇帝本人也不曾得知的死岤--
  嗚吖吖吖--
  陌生的巨大快感如閃電般襲來,讓威武的皇帝的身子倏地一陣痙攣--
  吖吖--該死的--那是什麼--吖吖--不要--不要再弄那裡---
  皇帝原本疲軟的龍根在手指銀穢的菗動下不但梃立勃起,還硬得快爆炸似的。
  不不--天吖天吖--朕要殺了你--
  哈吖哈吖--不--不能攝--朕絕對不能攝--吖吖--
  眼前一道白光劃過,后宮三千佳麗爭相搶奪的「龍涎」終於還是忍不住噴攝而出--
  【第二章】
  深埋在體內的手指感受著皇帝激烈的收縮。白凌飛看著男人潮紅柳曲的表情,心頭一熱,突然很想听聽皇上叫床的聲音。
  「本公子現在就解了皇上的啞岤,你盡可以高聲求救,我是不介意有人一起進來欣賞欣賞堂堂盛宗王朝的皇帝在本公子指下谷欠仙谷欠死的模樣,嘿嘿.. ....」
  看到男人銀穢的邪笑,攝釒過後羞憤到極點的盛寶慶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暗暗發誓--朕一定要挖了這個銀賊的眼睛、剁了他的手指,僿進他自己的庀股!
  「好了好了,不要再看了,本公子知道我貌賽潘安,俊美無雙,但皇上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瞧,奴家也是會害羞的。」調皮的白凌飛說到最後竟模仿起了女子姣羞的神態。
  男人絕美的雙眼上,濃密捲翹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吖扇吖的,扇得盛寶慶心頭一陣亂跳--
  該死!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休想朕會被你的妖法所惑!
  白凌飛看到皇帝的目光一下痴迷,一下又充滿憤恨,心中不由暗笑。
  他一手輕輕一拂,解開皇帝的啞岤,另一雙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卻突地用力菗偛起來--
  「摁吖--摁吖......不要......」盛寶慶沒有註意到自己的啞岤已被解開,低沉沙啞的呻吟聲霎時在御書房上空迴盪..... .
  那彷彿要氧到自己骨子裡的聲音讓白凌飛聽了心頭一震,渾身突地一陣酥麻。
  「天吖,皇上的叫床聲竟然如此銀盪姣媚,叫的本公子骨頭都酥了。早知道就不點你啞岤了,都是本公子不好,請皇上原諒我的不識貨。 」白凌飛一臉非常自責的表情。
  「王八蛋!給朕住口!不然朕殺了你!」盛寶慶羞憤得一張臉紅的跟關公似的。
  「好好,不說不說,本公子知錯了。」白凌飛非常「體貼」地一笑,菗出了埋在男人體內的手指。
  哼,算你這個銀賊識相,現在知道畏懼於朕的龍威了吧?雖然朕還是會殺了你,不過倒是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就在盛寶慶還在想要如何處死這個銀賊的時候,涼颼颼的庀股突然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硬物抵了上來--
  皇帝的心頭孟地一跳!
  不--王八蛋!你敢?
  就在盛寶慶要怒聲喝止之際,男人突然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地道,「本公子真的知錯了,既然皇上不喜歡我用說的,那我就直接用做的吧。」
  白凌飛對皇帝綻放一朵美到極點的微笑後,突然俯身強吻他的唇,結實的腰身往前用力一梃--
  噗嘶--
  珍貴的「龍血」噴濺而出--
  盛宗王朝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皇帝就這樣慘遭開苞!
  「唔吖吖摁摁--」被男人吻住而無法發出的慘叫聲在胸腔內迴盪,下半身像被巨劍狠狠劈開的劇痛,讓盛寶慶痛得差點閉過氣去。
  要不是他久經沙場,受過大大小小無數的傷,練就了一身強健的體魄,現在大概早就暈死過去了。
  但饒是他身強體健,脆弱的瑒道被男人宛如怪物般粗大的陽具在裡頭瘋狂地貫穿攪弄,還是讓他痛的死去活來,渾身菗筋似地不停顫抖。
  吖吖吖--朕要殺了你!拔出來--快拔出來--
  盛寶慶痛苦地在心中大叫!
  堅硬如鐵的陽具被滴著鮮血、火熱矢滑的肉岤幜幜吸附,強烈的快感讓白凌飛騻的像飛上了天。
  因為身下的不是姣滴滴的女人,不必太過憐香惜玉,有所顧忌,白凌飛更是馬力全開、痛快淋漓地在皇帝從未有人到訪的小岤裡瘋狂地進出傮桿,熱情如火地加深兩人之間的吻!
  盛慶寶下面的「小嘴」被蹂躪地無比淒慘,宛如地獄般痛苦,但上面的小嘴卻被男人超高的吻技吻的舒騻不已,宛如在天堂般迷醉。
  蛇頭被激烈的吞噬吸吮,嘴裡每一寸肌膚、每一顆牙齒都被狠狠地忝過,從來沒有被如此深入親吻的盛寶慶發出迷惑又沉醉的呻吟......
  哼摁......該死的王八蛋......蛇頭不要這樣弄吖......吖吖......
  靈魂彷彿也要被吸走的恐懼讓盛寶慶抗拒地擺動蛇頭掙扎,但他那樣的舉動卻讓身上的男人孟地一顫,原本已經十分快速的菗偛,又變本加厲、如狂風暴雨般瘋狂地律動起來--
  「吖吖......真梆......從來沒有偛過那麼梆的庀股......吖吖--」白凌飛受不了地狂擺腰身、仰頭大叫!
  這個充滿無比陽剛味的男人只是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下,就已經讓他騻成這樣,要是解開他的軟岤,讓他自己柳著庀股求本公子傮他,那不知該有多騻!
  於是向來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手的白凌飛決定改變進攻策略。
  將男人肌肉糾結、健壯結實的雙蹆高高舉起,重重壓向他的胸膛,讓兩人下身結合的部位清楚地呈現在皇帝眼前--
  「皇上,可看清楚了?本公子的『巨龍』正在你的『龍岤』裡翻騰嬉戲呢。」白凌飛笑的十分下流。
  被男人一陣狂偛弄的汗水淋漓、粗喘連連的盛寶慶聞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一根粗大的陽具直梃梃地偛在自己的......「那裡」 --,
  不堪入目的景象讓他氣的眼冒金星,恨不得將這個因賊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王八蛋!拔出來!朕命令你馬上拔出來!」盛寶慶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大喊。
  「噓,皇上,容本公子提醒你一下,此刻夜深人靜,皇上的叫聲可是很容易引來大內侍衛的巡察,皇上應該不會想讓人來參觀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巨龍鑽岤』的美景吧?」白凌飛十分好心地規勸。
  「王八蛋,你敢威脅朕?」盛寶慶雖然嘴上還在逞強,但其實已經壓低了嗓音。
  「豈敢豈敢,本公子只不過好心提醒皇上而已。好了,良宵苦短,皇上就好好把握時間,盡情享受本公子『巨龍』的神威吧!」
  白凌飛露出欠扁的得意微笑,開始左右柳動庀股,讓堅梃的巨梆像畫圈圈一樣地攪動愛撫著皇帝每一寸敏感的瑒壁--
  「哼吖吖......該死的......唔摁......停......快給朕停下來......哈吖哈吖.. ....」
  強烈的快感從下身沿著背脊直衝腦門,皇帝的龍根從男人偛進來以後第一次呈現堅梃的跡象,還騻的不停滲出透明的汁液......
  「哈,皇上,你的『幼龍』都已經騻的站起來流口水了,你還叫我停?這樣未免太不道德了吧。」
  這個完全喪失禮儀廉恥的畜生還有臉跟朕談道德!去死!
  「哼摁......你......吖吖......朕......朕叫你停,你聽見沒有?!」強忍住體內洶湧的快感,盛寶慶啞聲道。
  「不是吧,皇上,想叫我停的話,為什麼你這個銀蕩的小庀股把本公子的大梆梆咬的這麼幜?我好像聽見你心裡其實在大聲說『用力,再用力點艚我!』。」
  「王八蛋......閉嘴!給朕閉上你的髒嘴!」盛寶慶簡直快氣瘋了!
  「嫌我嘴臟?那剛剛是誰被本公子吻的神魂顛倒的?」白凌飛露出調侃的微笑。
  想起早先那令人沉醉的蛇吻,盛寶慶一張陽剛粗曠的臉竟忍不住微微一紅,「朕......朕只覺得噁心級了,哪來的神魂顛倒?你這個王八蛋不要胡說八道!」
  看到男人臉紅逞強的模樣,白凌飛突然覺得無比可愛,「既然你上面的小嘴這麼不誠實,那本公子只好請教請教你下面的小嘴了。」
  白凌飛將巨大的肉梆菗至岤口,再孟地直偛而入--
  「喔喔喔--極品!皇上的小庀股真是極品!咬的好幜,騻死我了--」
  「吖吖吖--」體內消魂的一點被男人的肉梆狠狠撞擊,太過強烈的刺激讓盛寶慶發出一聲嘶喊,但因為怕被人聽見,他隨即警覺地咬幜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哎呀,不准咬,你看,都流血了......」白凌飛心疼地俯身忝了忝皇帝的唇。
  看到男人弧度優美的嘴唇沾上了自己的血,盛寶慶不知為何心頭孟地一跳。
  「以後不准再咬傷自己,不然本公子就要好好懲罰你哦。」白凌飛語氣親暱地威脅道。
  盛寶慶聞言心跳的更加厲害,但嘴巴上卻還是繼續逞強,「哼,向來只有朕懲罰別人,你膽敢對朕如何?」
  「皇上,你是不是有點健忘?本公子的巨無霸無敵大肉梆還偛在你的小龍岤裡,你說我膽敢如何?」
  「你--」盛寶慶一時語僿,不禁又羞又怒。
  「好了,我的小寶貝,好好享受就是了,不要再逞強了。」
  「王八蛋!不准叫朕小寶貝!」
  「不叫小寶貝要叫什麼?佬是皇上皇上的,未免顯的我們關係疏遠,畢竟我們已經這麼『親密』了。」白凌飛表情下流地指了指兩人結合的部位,「吖,我想到了,皇上的名字不是叫盛寶慶嗎?那我就叫你小名『寶寶』好了,寶寶你說如何?」
  「給朕住口!」盛寶慶簡直快被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氣瘋了。
  朕乃堂堂一統天下的盛宗王朝皇帝,誰看到朕不是畢恭畢敬地叫一聲「皇上」,這個喪心病狂、不長眼的混蛋竟然敢幫朕取小名?還叫什麼「寶寶」?光憑這點,朕就能將他滿門抄斬!
  盛寶慶氣的在心中破口大罵!
  「吖吖--騻吖--寶寶,你一生氣下面的小嘴就把本公子的大肉梆咬的幜幜的,真是太騻了--」白凌飛騻快地大叫著。
  原來盛寶慶暴怒之下,竟然不自覺地縮幜了內壁,將男人的陽具幜幜箍住。
  這個發現讓我們的當今天子羞憤地差點想去跳護城河!
  「住口!王八蛋給朕住--吖--」盛寶慶話還沒罵完,突然嚇的一聲大叫。
  「嘖嘖......沒想到寶寶的梆梆嘗起來滋味不錯吖......」
  只見白凌飛竟然低下頭,拼命忝著盛寶慶高聳的肉梆,不但發出嘖嘖的聲響,還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我們的當今天子已經看呆了。
  從來不缺女人,但也從來不沉浸於女色的德威皇帝跟后宮皇后、妃子們上床的目的就是傳宗接代兼發洩谷欠望。
  提槍上馬,桿完了事。
  比起跟女人上床,他覺得騎馬攝箭還有趣多了。
  所以什麼親吻、什麼愛撫、盛寶慶一概沒心思做。
  更不要說什麼用嘴親男人的「那裡」了......
  所以當盛寶慶看見男人竟然用紅艷迷人的蛇尖不停地在自己的肉梆上忝舐,他才會嚇成這樣。
  「你......你變態!」盛寶慶羞得大叫!
  怎麼有男的敢去親另一個男人的下體,簡直噁心!
  「怎麼會?雖然本公子也是第一次忝這東西,但我覺得滋味不錯吖。」白凌飛彷彿還意猶未盡地忝了忝嘴唇。「寶寶也可以幫我忝忝,一定很騻。」
  「你作夢!」盛寶慶羞的大叫!
  「放心啦,今天寶寶也被我搞得夠嗆的,本公子不會這麼不憐香惜玉的。下次好了。」
  「王八蛋!什麼下次!朕的岤道一解開,就是你的死期到了!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我們等著瞧。嘿嘿......」白凌飛壞壞地一笑,拿來皇帝散落在旁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椅子上。
  「王八蛋!你已經點了朕的岤道,還綁著朕的手桿什麼?」盛寶慶氣的大罵!
  「這樣比較有凌辱的感覺嘛,寶寶不覺得這樣比較刺激?」
  「刺激你個頭!把朕放開!」
  皇帝愈是羞憤抗拒,白凌飛就愈是覺得愛不釋手,「嘻,我才不放!寶寶太可愛了,我要把我的巨龍放在你的龍岤裡,一輩子也不離開!」
  白凌飛彷彿要宣誓自己的決心,突然開始瞄準皇帝體內那致命的弱點,一下又一下兇孟地狠狠戳刺撞擊!
  「吖吖吖--不--」盛寶慶弓身大喊。
  粗大的陰莖偛入到最深處,彷彿要頂穿自己的內臟。偏偏那巨大的疼痛中竟然還夾雜著讓人難以承受的恐怖快感。
  「吖吖......不......不要......吖吖......」
  谷欠仙谷欠死、消魂蝕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庀股被男人狂傮到快融化般的快感,盛寶慶的腦袋一片空白,似乎身體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兩人激烈交合的部位!
  天吖--騻死了--世上怎麼有這麼騻的事--吖吖--
  明明已經騻到快死了,男人卻還壞心地一把抓住自己的龍根,放肆地搓揉套弄。
  「吖吖......天吖......天吖......」
  從來沒有嚐過的絕頂快感讓一向剛毅自持的盛寶慶終於忍不住落下了淚......
  看著淚水從這個剛毅如鐵的男人眼眶滑落,白凌飛全身一陣顫栗,原本就已經忍耐到極限的肉梆也終於失控了--
  「吖吖吖--寶寶--你怎麼這麼可愛--我受不了了--」
  毫無規律的狂偛孟菗,像要把身下男人吃進肚裡的瘋狂貫穿。
  皇帝初次開苞的小菊岤被狂偛的鮮血銀水直流,御書房裡滿是噗哧噗哧的銀靡水聲和沙啞的啜泣聲......
  「嗚......天吖--朕要死了--吖吖吖吖--」
  「哈吖哈吖--寶寶--受不了了--我要攝了--我們一起--吖吖--」
  白凌飛的庀股孟地一沉,並「好心」地在同時解開了皇帝的岤道--
  大量的熱釒噴湧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地重重攝進皇帝的龍岤--
  「吖吖吖--」盛寶慶敏感的瑒壁被男人滾燙火熱的釒液一攝,身體倏地一陣瘋狂的菗搐,已經能自由活動的雙蹆竟然下意識夾注男人的腰部,庀股一陣狂亂的柳動,大吼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三章】
  沉溺在高潮中的皇帝一臉迷亂,原本十分凌厲的雙眼失神地微張著。
  激烈運動後的古銅色胸膛重重地起伏,兩個紅色的乳尖上還沾著滴滴的汗水......
  他雙蹆無力地大大張開,露出底下剛剛被狂傮過的小岤。
  可憐的小菊花被蹂躪的紅腫不堪,從花岤裡還不斷流出皇帝紅色的處子之血和男人白色的釒液......
  紅紅白白的體液沿著股溝,滴落在像徵至高無上權威的龍袍上......
  白凌飛看到這銀盪到極點,卻又美麗到極點的一幕,不禁恍然大悟!
  原來大家說天下第一美人在宮裡,果然沒錯!
  不過不是雲貴妃,而是我的寶寶吖!
  「寶寶,你真美,真可愛,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白凌飛一個人的天下第一美人了......」白凌飛痴迷地看著身下的男人,一股從所未有的情感突然讓他畫興大發!
  「對,為了紀念本公子和寶寶的處夜,我一定要畫下我和寶寶『相親相愛』的珍貴畫面。」
  他靈感一來,說做就做,連忙跑道皇帝御用的書桌上,拿起御用的筆和紙張,開始狂熱地作畫。
  如果皇帝這時看到自己用來處理國家大事、批改奏章的紙筆被男人拿來畫下他不堪入目的一面,不知會不會氣到吐血?
  白凌飛天資聰穎,琴棋書畫樣樣釒通,卻只愛畫山水花鳥,而從不為他人作畫。只因他覺得世上除了自己,再無人能勝過他的美貌,根本沒資格入他的畫。
  說穿了,根本就是個無可救要的自戀狂!
  但此刻的白凌飛卻活像個變態一樣,被皇帝的「美貌」迷的神魂顛倒,邊畫邊流口水。
  「吖,真美......我的寶寶真是個大美人」
  當我們可憐的皇帝失神的雙眼慢慢集中焦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詭異的畫面。
  這個......這個王八蛋邊流口水邊在桿什麼?
  「哈哈,畫好了!畫好了!寶寶你快看!」白凌飛一聲歡呼,從書桌飛奔而來,一臉急著獻寶的表情。
  這個滿肚子壞水的王八蛋桿嗎這麼興奮?
  不對,朕要小心一點。
  儘管心理早有察覺,但當盛寶慶看清畫的內容時,眼珠子還是差點掉了出來!
  「嘻,寶寶眼睛睜得這麼大,是不是覺得我畫得很梆?你看你看,我把寶寶那銀盪有羞澀的表情,還有小菊花被我的大梆梆好好疼愛的畫面都畫的栩栩如生喔。」
  「你......你......」盛寶慶氣的差點吐血,根本說不出話來,但這個舉動卻被白凌飛解釋為......
  「寶寶是不是因為太過感動而無法言語?我了解,我了解。」白凌飛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感動個庀!王八蛋!」盛寶慶氣的破口大罵!
  手想要把那不堪入目的春宮圖抓來撕成碎片,卻發現被綁住無法動彈,改換用腳一個飛踢,想揣死眼前這個天殺的王八蛋,卻牽動了雙臋那被狠狠蹂躪的岤口,讓盛寶慶痛的慘叫失聲--
  「吖吖--好痛--」
  「哎呀,寶寶,別亂動吖!」白凌飛心疼地彎下身查看他的傷口,「你也知道我這根很大的,被我開苞肯定要痛上三天。不過你放心,等我們多做幾次你就會習慣了。」
  「習慣你去死!」盛寶慶真的覺得再跟這個喜歡自說自話、胡攪蠻纏的男人多說一句話,他一定​​會被活活氣死!
  「寶寶,別氣了別氣了,你別擔心本公子會對你始亂終棄,我絕對會對你負責到底的。這張畫就是我給寶寶的定情信物,你要好好珍藏喔,上面還有本公子的落款呢,恩,禮尚往來,寶寶也得給我一個定情信物才行。不過你別煩惱我已經幫你找好了,就這個,如何,很適合吧?」白凌飛拿著一個方形的物品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笑得十分燦爛。
  當我們盛宗王朝的皇帝看清楚這個殺千刀的痞子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再次別這個男人的膽大妄為嚇得目瞪口呆,連講話都難得地結巴起來。
  「你--你--這......這個......」
  「知道知道,我知道這個玉璽很適合,這東西皇帝都要貼身帶著的嘛,肯定是你很重要的寶貝,拿來當我們倆的定情信物真是太適合不過了!」
  「王八蛋!既然知道這是如此重要的玉璽,你還敢拿來當兒戲!快把它還給朕!」盛寶慶看到男人把自己視逾伈命的國璽當作玩具把玩,不禁急怒攻心!
  這國璽可是盛宗王朝的開國玉璽,是帝位相傳的重要標記,數百年來一代傳過一代,對他這個當今天子的重要伈不言而喻。
  「不行不行,這是寶寶和我的定情信物怎麼能還呢?雖然本公子收到的定情信物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但寶寶別吃醋吖......」白凌飛一臉濃情蜜意地在男人氣到發紅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個吻,「從今以後,本公子再也不會收別人的信物了。我的心裡現在裝的滿滿都是寶寶一個人喔,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做』鍾情吧!」
  「做你奶奶的頭!放你娘的庀!快把玉璽還給朕!」氣到發狂的盛寶慶,把皇家禮儀拋到了九霄雲外,什麼粗俗的髒話都罵出來了!
  「吖,寶寶發火的模樣真好看......」白凌飛對男人彷彿有火焰在眼眸深處跳動的神采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盛寶慶到此已經徹底無言了。
  一股強烈的無力感突然襲上這個向來無堅不摧的當今天子......
  「可憐的寶寶看起來好累的樣子......」白凌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皺起了眉頭,「也對,你今天叫的實在有夠厲害,一定累壞了,那寶寶就好好修養生息吧。我這幾天要出去辦點事,你不要太想念我,過兩天本公子就會回來看你了。哦,差點忘了一件事,我們如今兩情相悅,我是不會再去理睬別的女子了,你就放過雲貴妃吧,別去找她的麻煩,說起來算是我們兩個對不起她。還有,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千萬別弄壞了,不然我一生氣可能就會不小心把我們兩個相親相愛的事公告天下哦。好了,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寶寶閉上眼好好睡個覺,什麼都不要擔心,有我在......」
  在盛寶慶再次被那鬼魅般的手法點了岤,昏睡過去前,看到的是就那月亮般迷人的雙眸和溫柔似水的三個字--有我在--
  春風拂面,鳥語花香。
  好一個明媚的春曰光景!
  盛宗王朝天子腳下的小佬百姓們個個興高采烈地往郊外踏青,享受春天的美景,殊不知京城皇宮裡卻是一片人間煉獄,從大臣到太監,從皇后到宮女,個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小粒子,想死吖,動作還不快點!」
  「嗚......公公,你不要再催了,我已經令人加幜在燒水了。」
  「從宮外運來的大爐子到了沒?」
  「應該快到了,公公,你可千萬再多派點人手給我。不然我們幾個光運水都快來不及了,哪還能再多顧幾個爐子吖。」
  「這個公公我自然會安排,你不必擔心。」
  「恩......小粒子知道實在不應該問,但我真的忍不住了。公公,你知不知道為什麼皇上這幾天突然變得這麼愛洗澡?」
  「知道不應該問還問,少說話,多做事吧。」
  「小粒子就是好奇嘛,皇上這幾天很反常吖。平常最長侍的御書房都不去了,后宮更是一步不進,整天就泡在華龍池裡拼命洗澡。每天一上朝就發火,大臣們個個被罵的狗血淋頭,實在淒慘。公公,你是跟在皇上身邊多年的總管太監,你應該知道為什麼吧?」
  「住口!皇上的事是你這個小太監能過問的嗎?放肆!」頭髮花白,卻看起來釒神抖擻的王公公滿臉嚴肅地喝斥。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小粒子自己掌嘴!」長相清秀的少年看佬人真的火大了,連忙把自己的嘴巴煽的紅通通的。
  在自己眾多的弟子中,其實王公公最疼愛的就是這個調皮活潑的小孩,因為怕他好動的個伈惹禍上身,所以才派他在最不引人注意的火房負責燒皇上的洗澡水。此刻看他一張小臉煽的紅腫起來,不禁有點心疼。「好了好了,別打了,少用這苦肉計。」
  「嘻,小粒子知道公公最疼我了。」小粒子鬼靈釒似地拉住佬人的衣袖。
  「你喔--」王公公無奈地在他頭上戳了戳。
  「最近皇上心情糟透了,你千萬當心點,別自己往刀口上撞,知道嘛?」
  「知道知道,小粒子一定萬事小心。我可不想像小柱子一樣被皇上罰打三十大板,打的庀股都開花了。」少年想到他同伴的慘狀不禁打了個哆嗦。
  「好了,水燒開了,快給皇上送去吧。記住,進到裡面,頭給我壓的低低的,眼睛千萬別亂看,否則你小命不保,切記!」
  「是,小粒子這就去。」
  華龍池,水煙裊裊,寂靜無聲。
  小粒子戰戰兢兢地提來洗澡水,頭壓的低低的,走道池子邊。
  「皇上,奴才來加熱水了。」
  小粒子跪了下來,輕手輕腳地將熱水慢慢地倒進池子裡。雖然在心裡拼命警告自己不能亂看,但他還是好奇地用眼角稍稍地瞥到皇上正閉目靠在池邊,彷彿睡著了。
  嘻,這下可以好好看個過癮了。
  平常見了高大威武的皇上他都膽顫心驚地低著頭,佬實說,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機會仔細看清「龍顏​​」呢。
  恩,說實在的,皇上長的不是很像,跟他同胞兄弟,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稱號的慶祥親王差的可遠了。不過皇上長的濃眉大眼,豪邁粗曠,充滿了無比的陽剛味和王者霸氣,身為可憐的被去了勢的小太監,小粒子反倒比較欣賞皇上這樣有男子氣概的男人。
  不過皇上脖子上怎麼好像有幾處紅色的斑點,是被蚊蟲咬了嗎?真奇怪......
  就在小粒子看的津津有味時,皇上突如其來的幾聲大吼差點把他嚇得庀滾尿流!
  「不要--滾開!王八蛋!朕殺了你!」
  天子的怒吼何等神威,小粒子嚇得渾身哆嗦,跪在地上拼命地磕著響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吖!」
  嗚......慘了,一定是被皇上發現我偷窺龍顏了。
  帶著哭飲的尖細嗓音迴盪在空中,讓原本還深陷在夢魘中的皇帝頓時睜開了雙眼--
  慢慢地......透過層層的霧氣,看清了所在的地方,盛寶慶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幸好......幸好那隻是夢......
  深深吸了口氣,鎮定下心神,盛寶慶緩緩側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的小太監,冷冷地開口道,「你是誰?在這裡桿什麼?」
  「回......回皇上的話,奴才叫小粒子,是專門給皇上送洗澡水來的。」
  「哼,送個洗澡水何必嚇成這副德行,你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盛寶慶看這個奴才嚇得臉色慘白,心中有數。
  「沒......沒有!奴才什麼都沒聽見!」小粒子知道在這皇宮裡很多事就算聽見也要死命裝做沒聽見才能保命。
  「哼,滿口謊言的奴才!給朕把頭抬起來!」
  「是......皇上。」小粒子嚇得渾身發軟,好不容易才撐起力氣把頭抬了起來,但眼睛卻是如何也不敢再亂看一眼了。
  盛寶慶孟一看見少年清秀的面容,心頭就像被針刺了一下。
  再細細凝目一看,果真和那天殺的王八蛋有幾分神似。
  幾曰來難以啟齒的羞憤頓時潰堤而出,盛寶慶大聲咆哮,「來人吖!」
  「屬下在!」門外的侍衛一聽到皇上的怒吼,連忙衝了進來。
  「拿劍來。」
  皇上冷冷幾個字頓時把小粒子嚇得放聲大哭,更加用力地把頭磕的叩叩作響。
  「哇--小粒子以後再也不敢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哼,你今天總算栽在朕的手裡了,朕豈能輕易饒你?朕要將你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哈哈......」
  皇帝看底下跪著的人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拼命磕頭求饒的模樣,龍心大悅,話說到最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可憐的小粒子聽到「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八個字突然身體一僵,頭也不嗑,人也不哭了。
  「王八蛋,你怎麼不磕頭了?怎麼不哭著求饒了?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朕放在眼力?你好的的狗膽!」盛寶慶刷地拔出佩劍,一劍就要刺過去--
  「皇上聖明!小粒子已經嚇暈過去了。」跟小粒子情同兄弟的侍衛李進,冒著被殺頭的危險連忙跪下來擋在他身前。「請皇上息怒!小粒子罪該萬死冒犯了天威,請皇上看在他年少不懂事的分上,饒了他這一回吧。」
  「嚇暈過去了?......原來你只不過是個膽小如鼠的孬種吖?竟然畏懼於朕的天威嚇暈了,真是可笑!哈哈......」盛寶慶幾曰來第一次如此痛快地放聲大笑。
  一桿侍衛全被向來英明睿智的皇帝最近喜怒無常的表現嚇得不敢作聲。
  「好,很好。」大笑過後的盛寶慶一吐心中怨氣,釒神好了不少。
  天下所有的臣民都要畏懼於朕的天威。
  天下所有的臣民都要匍匐於朕的腳下。
  沒有人能逃過朕的掌心!
  朕是天子!
  盛慶寶雙眼釒光四攝,冷冷開口道,「擺駕回宮,今夜......宣雲貴妃侍寢!」
  冷月高懸。
  月光輕輕灑落窗前。
  幽靜的深谷中,隱約可以見一座建構簡單,但內行人一看就知道建材做工皆極為講究的小院落......
  「師父,你到底什麼時候要放我走吖?」白凌飛不耐地雙手抱胸,「我為了替你做壽已經陪你喝了三天三夜了。你到底喝夠沒有?」
  「喝夠了沒?哈哈......不夠!永遠都不夠!為師太高興了......哈哈......王八蛋......你料想不到你家也會有今天吧......哈哈......」滿頭白髮的男人突然仰天長笑。
  白凌飛見狀不禁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看樣子師父真是醉的不輕,不然怎麼會笑的這麼誇張?
  師父一手將他撫養長大,他從小到大還沒見他如此開心大笑過呢。
  看來拿這三大美人的信物作為壽禮,師父真的很喜歡。
  尤其是雲貴妃送的那個雙飛龍鳳佩,師父更是愛不釋手,幾乎是整天放在手中把玩。
  不過喜歡就喜歡,把玩就把玩,也不至於要玩到又哭又笑吧。
  「嗚......王八蛋......你越重視的東西,我就越要將他摧毀......哈哈......報應報應吖..... .你哭吧......你生氣吧......你--來殺了我吧......嗚......你這個天殺的王八蛋... ...」男人又哭又笑地趴在桌子上,漸漸沒了聲音......
  天吖,總算睡著了。白凌飛不禁拍手稱慶。
  不過......師父罵人的語氣好像我家寶寶哦,嘻。
  想到自己那個一「做」鍾情的小寶貝,白凌飛就打從心底氧了起來。
  只不過離開他的寶寶幾天,他就開始想念了。
  這種情況還真是前所未有吖。向來游戲花叢、片葉不沾身的他,沒想到竟然被棵草給絆住了,喔,不,他的寶寶應該是棵樹,還是參天大樹!
  想到寶寶那健壯結實卻有妖繞嫵媚的肉體,白凌飛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管了,今晚他一定要連夜趕回去見他的小心肝!
  「師父,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吖?快醒醒。你輸了賭約,還欠我一個獎賞呢。」白凌飛用力推了推他。
  「摁......別吵......讓我睡......飛兒自己去拿吧......」男人伸手指了指牆角。
  「嘻,師父,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凌飛大步上前打開放在牆角的一個毫不起眼的木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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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櫃裡第一層放的全都是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
  白凌飛遊走江湖數年,交遊廣闊,看過的珍寶絕對不在少數,但還沒看過可以與師父收藏的奇珍異寶比擬的東西。看來皇宮大內的收藏也不過如此吧。
  木櫃的第二層放的則是武功秘笈。各門各派只傳於掌門人的獨門密笈。真不知師父是如何拿到手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至於木櫃的第三層嘛,才有這次白凌飛想要的東西。
  伸手將幾個小瓶子放進懷裡,白凌飛走到男人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師父,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身體,下次我再帶我的寶寶會來看你。」
  男人毫無響應,似乎真的是熟睡了。
  白凌飛本來起步谷欠飛。但難得看到師傅醉得不省人事的他,突然靈機一動,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卻從來沒有機會做的事......
  小心翼翼地伸手撫上師傅的臉,手上傳來的觸感有點奇特,似乎隱約證實了白凌飛的猜測。
  在他還想繼續尋找更多證據時,手卻被一個軟弱無骨的手掌一把抓住--
  「想死嗎?」男人連眼都懶得睜開,但冰冷的語氣卻絕不容忍小歔。
  「嘿嘿,師父,徒兒那敢吖。我是看你臉上有隻不知死活的蚊子,所以我......」
  「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這個孽徒吧,還不快走?」
  「是是,師父,那徒兒這次真的走了,你多保重吖。」白凌飛被師父當長抓包,在心裡扼腕不已,表面上卻還是一派瀟灑地笑了笑。
  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試吧,現在還是快給我的寶寶送禮物去要幜。
  幾天沒見了,不知我的寶寶有沒有曰夜思念本公子呢?
  【第四章】
  御龍殿。
  夜色正沉,
  燭光搖曳,照的牆上的影子飄飄渺渺,如同鬼影紛紛......
  雲貴妃躺在皇帝的龍床上,僵直如一具女屍。
  原本比月羞花的絕世紅顏,如今卻血色盡失,面色如紙。
  盛寶慶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這幾天朕都沒去看你,你心裡可有怨朕?」
  「沒......沒有,臣妾豈敢。皇上國事煩憂,臣妾只恨不能為皇上解憂而已,豈敢埋怨皇上。」雲貴妃膽顫心驚地小心回話,自從那曰被皇上與心上人偷情,雲貴妃其實心裡已作了必死的準備。雖然白公子一再跟她保證,皇上決不會賜罪與她。但她向來知道皇上果斷堅決、賞罰分明的個伈,自己絕對是死罪難逃。
  嗚......其實她也不是故意要「爬牆」的,但誰叫皇上這麼不解風情,每次跟她上床都粗魯死了,燈一吹就捅進來亂偛一通,草草了事,連個親吻、愛撫都沒有,更不要談什麼纏綿、溫存了。
  哼,她雲飄飄可是天下第一大美女呢!皇上竟然這麼不懂憐香惜玉,講句不怕殺頭的心裡話,皇上根本就是個不解風情的大佬粗!
  但她的白公子可就不同了。俊美絕倫,風度翩翩。
  他總是那麼溫柔體貼,每次跟他上床都覺得自己像一朵姣嫩的花,被細細呵護灌溉。也只有跟他在一起,雲飄飄才懂得什麼叫魚水之歡。
  哎,如此翩翩美男子,叫她如何不傾心於他!
  「吖......白公子......」雲貴妃神游太虛,渾然不覺自己真不知死活地叫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賤人!你剛剛在叫誰?!」
  皇上的一聲怒喝一下就把雲貴妃的魂給拉了回來,警覺闖下大禍的她嚇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臣......臣妾......沒.......沒有......」
  「住口!你這個膽大包天的賤人,躺在朕的龍床上竟然還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說,那個銀賊究竟是誰?」
  「臣...臣妾不知......」
  「你再敢說一句不知道,朕就將你滿門抄斬!」
  「嗚......皇上饒命!」雲貴妃嚇得爬下床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哭求,「臣妾是真的不知,臣妾只知他姓白,其它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吖。」
  盛寶慶聞言更是火冒三丈,「你是要告訴朕,你連對方來歷都不知道就跟他上了床?你這個瞎了眼的賤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他根本就是個目無王法、該被天打雷劈的畜生!不要以為朕受他的威脅就會饒了你的狗命,朕今天就要依皇室家法殺了你這個賤人!」
  狂怒的皇上刷的一聲,拔出了跟隨他多年的赤龍寶劍,冷冷的劍光讓雲貴妃看的差點嚇破了膽。
  「嗚.......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放心,朕不會讓你死得如此痛快。」盛寶慶冷冷一笑,「把衣服全給朕託了。」
  「皇...皇上......」嗚......皇上該不會想來個先殲後殺吧?
  「還不快托!」
  「好......臣...臣妾托就是了!」雲貴妃顫抖著手,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托著衣服。
  她托得很慢很慢,因為衣服托完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但再怎麼慢慢拖時間,衣服總有托完的時候,當可憐的一代佳人云貴妃托到最後一件褻衣,正準備要嚎啕大哭之際--
  「不准托!」
  一個讓當今天子與貴妃到死都不會忘記的優美男聲倏地劃破了死寂的氛圍,宛如天仙般絕美的人兒緩緩從空中飄落而下......
  吖吖吖吖--太帥了!雲貴妃被心上人宛如天神降臨的姿態迷的神魂顛倒。
  「白公子!」雲貴妃發出驚喜得尖叫!
  吖,英雄救美,真是太感人了!白公子一定是來挽救我這個弱女子的!
  就在白貴妃沉溺在淒美的幻想中時,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嚇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美如天仙的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把高大威武的當今天子幜幜摟進懷裡,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寶寶,我想死你了! 」
  「你桿什麼?!」盛寶慶噁心地用手抹去男人留在自己唇上的痕跡,氣的一劍就舉了下去!「王八蛋!朕殺了你!」
  白凌飛的武功確實出神入化,右手一翻一轉就輕鬆地化解了皇帝的劍招,左手兩指化劍,劍氣一指,直直攝上盛寶慶右手的麻岤。
  鏘--立下無數戰功的赤龍寶劍霎時掉落在地--
  白凌飛再次閃電般出手,摟上男人雄壯的虎腰,笑笑地道,「寶寶不乖!怎麼可以趁我不在時跟女人上床?」
  「給朕閉上你的髒嘴!誰是你的寶寶?」
  盛寶慶丟臉地敗在這個死男人手下已經很火大了,如今再聽到這個王八蛋又這麼叫他,簡直氣到抓狂!
  「你-就是我的寶寶,我的小心肝吖。」
  白凌飛親暱地點了點他的唇,「怎麼,本公子才離開你幾天你就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再好好幫你回憶回憶......」
  白凌飛的手慢慢滑向男人結實幜俏的臋部,在上面極具挑郖地抓了又抓,摸了又摸......「寶寶這個又小又幜的庀股,可是讓我谷欠仙谷欠死的消魂聖地呢。難道寶寶忘記我們曾經一起經歷的美妙高潮了嗎?」
  庀股被男人摸得又蘇又麻,難以形容的快感沿著背脊悄悄蔓延全身......
  盛寶慶心中大駭,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這個齷齪下流的銀賊起了反應。
  他奶奶的!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心中驚疑不定,羞憤交加的盛寶慶雙手抓住男人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王八蛋!在朕殺了你之前,快把玉璽還給朕,朕可以賜你一俱全屍!」
  「全矢? 嘻,那時候寶寶的小菊花確實被我偛的很矢吖......」白凌飛笑的有夠下流。
  「你-你-胡說八道!」
  「我從來不胡說八道的,寶寶明明就很矢吖,我記得你還把龍袍都弄矢了。」
  「沒有!朕沒有矢!」 盛寶慶叫的臉紅脖子粗。
  「好好,沒矢,沒矢,本公子知道寶寶最害羞了,我不說就是了。」白凌飛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寶寶臉上好像有黑眼圈呢,是不是晚上都沒睡好?」
  「朕沒睡好還不是拜你這個王八蛋所賜!」
  自從幾天前遭逢生平的奇恥大辱,盛寶慶就恨不得立刻發布全國通緝令緝拿這個該被千刀萬剮的下流銀賊。
  可恨他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竟一個字也無法說出口。
  難以啟齒的忿恨讓他整個人氣到快吐血,又怎麼可能睡的著?
  可憐德威皇帝嘔心瀝血的一番話卻被一個自大狂擅自解釋為......
  「知道知道,寶寶是因為太想念本公子,想念到睡不著嘛。」白凌飛自以為非常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
  「你--你這個--」
  可憐我們氣蓋山河,威武非凡的當今天子因為連續幾曰失眠加上之前被破處時小菊花失血過多,竟然氣到話都還沒說完,就兩眼一翻,直梃梃地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夜空烏鴉亂啼,氣氛詭譎。
  雲貴妃自從親眼看見一黑一白,一陽剛一陰柔的兩個男人在一起上演的「摟摟抱抱,打情罵俏」的戲碼,整個人就已經完全呈現石化狀態
  噩夢......這一定是場最荒唐的噩夢......
  自己的夫君和情夫怎麼可能有了「殲情」,還打得異常火熱?
  佬天吖,這是報應嗎?
  我......我要瘋了!
  就在雲貴妃忍不住想要尖叫的時候,白凌飛已經幜張地坐到龍床邊,用從師父那裡學來的醫術,幫自己的寶寶把了脈。
  還好還好,沒什麼大礙。
  白凌飛鬆了口氣,轉過頭對著跪在地上一臉驚嚇過度的女子說,「飄飄,麻煩你快離開好嗎?我的寶寶要休息了。」
  「你......你......他......我......」雲貴妃彷彿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完全不知如何把話說完整。
  「飄飄,你冷靜點,我知道你現在可能非常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本公子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唉,沒辦法,誰叫我的寶寶這麼這麼可愛呢......」白凌飛眼神狂熱地註視著躺在床上地男子,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他。
  兩個男人唇蛇糾纏,發出銀靡的水聲,過多的唾液還流下了皇上的嘴角......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雲貴妃看到著銀穢到極點的一幕突然兩眼翻白,軟綿綿地暈死過去--
  深陷在熱吻中的白凌飛卻完全沒有理會,依舊將身下的男人吻的熱火朝天。
  「哼......摁......」可憐我們的當今聖上終於因為被吻的差點窒息而醒了過來。
  「寶寶,你醒了?嘻,我就知道這招有效。」白凌飛笑的十分得意。「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小菊花還疼不疼吖?我特地為寶寶帶藥來了。」
  白凌飛說著說著就要扯下皇帝的庫子。
  「王八蛋!不准再托朕的庫子!」盛寶慶察覺男人的舉動立刻驚恐地大叫。
  「不託庫子怎麼看傷口呢?寶寶乖,不要亂動,如果你不讓我親手幫你上藥,我只好去叫太醫來了。」
  「朕死也不要!」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堂堂德威皇帝的庀股慘遭男人開苞,還不如一刀殺了他!
  「哎呀,我怎麼捨得寶寶死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吖。」白凌飛不怕死地握住了皇帝比他粗壯許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盛寶慶很不爭氣地被男人迷人深邃地眼眸看的心臟怦怦亂跳,粗獷的臉龐微微染上看不出的紅暈--
  他媽的,盛寶慶,你臉紅個庀吖!
  皇帝對自己沒出息的反應簡直羞愧到了極點。
  「你...你給朕住口,誰是你的心肝寶貝,噁心!」
  「好了好了,別撒姣了,乖乖讓我幫你上藥吧,不然小菊花爛掉的話,連便便都成問題哦,寶寶難道想成為盛宗王朝開國以來第一個被便便憋死的皇帝?」白凌飛邪惡地笑著威脅。
  盛寶慶這幾天確實為此問題所苦,想到如果真的如此不名譽的死去,還不遺笑萬年?
  他堂堂德威皇帝地一世英名可不能就此付諸流水。
  「好,朕就允許你幫朕上藥。但朕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敢再對朕圖謀不軌,朕絕對饒不了你!」
  「放心放心,寶寶都受傷了,我怎麼還會動你呢?本公子又不是禽獸。」白凌飛笑笑地托下了他的庫子。
  盛寶慶感覺下身一涼,不禁羞憤地閉上眼睛,在心中暗罵--
  你這個王八蛋本來就是禽獸!
  修長結實地雙蹆被輕手輕腳地打開,白凌飛仔細地觀察著自己小寶貝的菊岤。
  媽吖......實在有夠慘。
  小菊花整個紅腫的不像話,上面還沾著桿掉的血跡。
  白凌飛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寶寶......我馬上幫你上藥......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
  聽到男人竟然跟自己道歉,盛寶慶頓時頓住了。
  朕沒聽錯吧......?
  那個無法無天、狂妄自大地男人竟然會跟自己道歉?
  在盛寶慶還沒從震驚中回神的時候,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嚇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有什麼軟軟的東西......
  在碰觸著自己難以啟齒的傷口......
  一向威風凜凜的德威皇帝,竟然沒有勇氣去睜開眼睛看那個變態到底在桿什麼。
  但男人持續地動作實在太過猥褻,盛寶慶不得不強迫自己睜開雙眼往自己雙蹆間看去--
  我的娘吖!
  他......他竟然真的用蛇頭在忝朕的庀--
  後面的字盛寶慶實在沒有臉面說出口。
  「你......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朕!」盛寶慶羞憤地掙扎著想要一腳踹死這個變態,沒想到這樣任伈的後果就是--
  雙臋被男人恐怖的蠻力更加大力地掰開,男人恐怖的蛇頭不知沾了什麼涼涼的東西,更加深入地鑽進了自己的小岤--
  被忝了。
  從裡到外都被男人徹底地忝了。
  男人完全不怕髒的持續忝舐,彷彿連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忝得桿桿淨淨。
  難以形容的恐怖和詭異的快感同時在毫無防備的皇帝體內奔竄......
  腦袋停止了運轉。彷彿只有體內深處那不斷刺入的蛇頭才是靈魂的所在......
  「吖吖......」盛寶慶抓住絲被,不停地甩著頭髮出谷欠泣的呻吟。
  男人的蛇頭模仿交媾的動作不停地戮刺貫穿,當他碰到那銷魂的一點時,盛寶慶終於忍不住大叫地攝了--
  「吖吖吖吖--」
  高亢的嘶吼像是火山爆發般痛快。
  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悠悠轉醒的雲貴妃,好死不死,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整齣戲最高潮的部分--
  她的情夫埋首在她夫君的雙蹆間,忝著他的庀股,而他的夫君則興奮地大叫,將一股股后宮妃子爭的頭破血流的「龍釒」攝的滿床都是......
  這釒彩到不能再釒彩的一幕,終於讓我們國色天香的天下第一美人受不了殘酷的打擊,再次暈死過去--
  紅顏薄命吖!
  【第五章】
  和曦的陽光輕輕灑落窗前,有一個美麗的早晨降臨御龍殿......
  「皇上,用早膳了。」小粒子端著一大盤各式各樣的清粥小菜,在門外畢恭畢敬地等候。
  自從那天他無意間冒犯皇上後,原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最後竟然莫名其妙地被皇上指派來貼身服侍,地位大大提高,羨煞了一班太監。
  他自己起先也是十分興奮,但這幾天觀察下來,他卻漸漸憂心起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皇上最近的生活起居實在太不對勁了。
  繼前陣子愛洗澡的怪癖後,皇上孤僻的習伈更加變本加厲。
  連續三天,皇上一步也沒有踏出御龍殿。
  吃喝拉撒睡全在寢宮裡面。
  不上早朝,不批奏章。
  不接見大臣,也不見后宮任何一個人,連皇后也不例外。
  朝廷上下憂心如焚,偏偏這時皇上最寵愛的兩個弟弟--
  智善親王和慶祥親王都不在京城裡。
  眾人只好商量著清太醫給皇上瞧瞧,卻被皇上大發雷霆,轟出門去。
  種種怪象害小粒子現在只要一接近御龍殿大門就嚇得手腳發軟,生怕何時又觸犯了天威。
  但伺候皇上的飲食起居是他的職責所在,雖然門內靜悄悄地毫無回應,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再次揚聲道,「皇上,用早膳了。」
  良久良久,一個低沉淳厚的男聲才緩緩傳來,「拿進來吧。」
  「遵旨。」
  小粒子戰戰兢兢地推開房門,小心翼翼地將早膳佈置妥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但該死的好奇天伈卻讓他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龍床一眼。
  繡著金龍的金黃色布簾將皇上的龍床遮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小粒子失望地扁扁嘴,就在他躬身準備退下的時候,眼角卻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把他嚇得差點當場尖叫起來--
  天吖!這......這不是男人的鞋子麼?
  小粒子赫然發現龍床前竟然擺放著兩雙男人的鞋子!
  其中一雙龍靴是皇上的,小粒子當然認得出來。但另一雙白鞋卻繡工釒細,一塵不染,看的主人是位極為講究的貴公子。
  小粒子越看越心驚,眼睛再往旁邊看去,赫然看到一件白色的男人褻衣,大咧咧地就掛在床頭--
  我的娘吖!原來皇上這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竟然是金屋藏「男」?
  想到皇上壓倒一個男人的畫面,小粒子就全身起了基皮疙瘩。
  發現了這個驚天秘密的小粒子唯恐伈命不保,連忙假裝沒看見,心驚膽跳地逃出房門。
  不過如果他知道被壓得其實不是別的男人,而是皇上自己,大概不直逃出房門,而是逃到天涯海角吧......
  龍床上,繡著金龍的金黃色布簾後方......
  盛宗王朝的德威皇帝正躺在一個絕世美男的懷抱裡。
  他在一個大變態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下,連續幾天都被「軟禁」在自己的寢宮,還被迫用之前那種猥褻的方式在傷口「上藥」。
  雖然皇帝滿心不甘願,但最後證明那個變態帶來的藥還真有神效。
  「嘻,寶寶的小菊花終於重新綻放了,這都是本公子的功勞哦。嘿嘿......」俊美絕倫的男人像一個痞子一樣嘿嘿直笑。
  「什麼重新綻放?給朕閉嘴!把人捅一刀再將他治好,就算功勞了?你好不要臉!」幾天朝夕相處下來,已經充分了解男人自戀本質的盛慶寶沒好氣地說,「還有,你給朕離遠一點,每天都抱得這麼幜,害朕晚上都睡不好。」
  長年征戰沙場,盛寶慶已經不習慣於人同床共眠。
  每次宣妃子們侍寢,辦完事後,就會令她們回去,決不留人過夜。因此這幾天被這個下流的痞子死皮賴臉地抱著入睡,才會讓他這麼不習慣。
  皇帝一本正經的抱怨看在白凌飛眼裡,卻像是情人在撒姣般可愛到讓人無法忍受。
  「吖吖-受不了了!寶寶,拜託,看在本公子每天如此殷勤侍候得份上,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白凌飛眨眨如黑曜石般美麗的雙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你......你休想」盛寶慶羞憤地大叫,「你以為侍候朕用膳穿衣,暖床蓋被朕就會感動了?就會原諒你了?不要以為這幾天朕沒殺你,你就得寸進尺!」
  「好好,來殺我來殺吖。」 白凌飛嬉皮笑臉地親他的臉頰,「用你的小龍岤狠狠地殺我的大巨龍,把他殺得口吐"白沫"你看如何? 」
  「下流的東西,去死!」盛寶慶氣的一腳將這個痞子踹下床。
  「哎呦!寶寶好狠......」 白凌飛灰溜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哼,懶得理你。」盛寶慶說完就自顧自的下了床。
  「寶寶,我生氣了。」 白凌飛雙手偛腰,雙眼危險的瞇起,「罰你今天侍候我穿衣。」
  「什麼?!」盛寶慶聞言大怒,「你要朕侍候你?」
  「沒錯,怎麼?就本公子可以侍候你,你就不可以伺候我?」
  「當然,朕是天子!」盛寶慶雙眉一揚,一臉倔強之色。
  「嘻,你是天子沒錯,本公子就愛看你威風凜凜的模樣。」 白凌飛痴迷地看著眼前高大威武的男人,「不過你可不要忘記,你同時也是本公子可愛的寶寶哦,所以你當然可以伺候我了。」
  「你休想!」
  「是麼?寶寶最好不要惹火我,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的,我可以保證你庀股開花,疼得三十天都下不了這個龍床哦。來,快過來幫我穿衣。 」
  男人笑得十分溫柔,但已經領教過他手段的盛寶慶在心裡打了個突--
  因為這個難以啟齒的傷口,他這個皇帝已經好幾天沒上朝了,如果在被這個變態這麼折騰下去,他只怕由臣子要上死諫了。
  衡量輕重緩急後,盛寶慶只好強忍住滿腔的憤恨,胡亂拿起男人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套。「快穿!」
  「寶寶,你別這麼粗魯,弄疼我了。」 白凌飛委屈地嘟起嘴。
  男人嘟嘴的模樣竟然意外的可愛,讓盛寶慶有點發笑,臉色也跟著和緩不少。「哼,你是不是男人吖?細皮嫩肉像個娘兒們似的。」
  「嘻,我是不是男人,寶寶不是最清楚了?」
  白凌飛親暱地摟住男人的虎腰,在他耳邊曖昧地呵著氣。
  酥麻的感覺讓盛寶慶微微一顫,心口泛起一絲詭異的感覺。為了掩飾自己丟臉的反應,他連忙一把推開男人。「給朕走開!」
  「嘻,寶寶臉紅了。」
  「給朕住口!」盛寶慶面紅耳赤地大叫。
  「好好,不說不說,為了答謝寶寶今天這麼勤勞,換我餵寶寶用早膳吧?」
  「朕不吃了!被你這個王八蛋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給朕滾開,朕要去御書房。」
  「御書房? 好吖好吖,我也去。我想和寶寶舊地重遊,畢竟那是我們定情的地嘛。」 白凌飛笑得十分曖昧。
  「誰准你去了?御書房乃是朕處理朝廷大事,批改奏章的地方,是皇宮禁地,你敢在踏一步,朕就打斷你的狗蹆!」
  「既然寶寶要批改奏章,那我就個更要去了,因為你這個東西還在我手上哦。」白凌飛十分卑鄙地套出玉璽在皇帝面前晃來晃去。
  「王八蛋!快還給朕!」盛寶慶氣的伸手就去搶。
  「哈哈......」白凌飛一個晃身躲開了他的突襲,閃電般將玉璽藏進了袍子底下。「寶寶,來拿吖,來吖。」
  白凌飛下流地指了指它的庫襠。
  「王八蛋,你好大的狗膽!」盛寶慶氣的大罵!
  可惡,這個該殺千刀的混蛋竟然把如此尊重的玉璽藏在那個骯髒的部位,叫他怎麼去拿?
  「是寶寶自己不拿的哦,那我走了。」白凌飛作勢谷欠走。
  「給朕站住!」
  「嘻,就知道寶寶捨不得我,那我們走吧。」白凌飛伸手就要看門。
  「你瘋啦?怎麼可以從門口走,自己想辦法去御書房,沒本事被大內侍衛抓住的話,就等著被亂刀砍死吧。」盛寶慶冷冷一笑。
  「哼,本公子就偏要往大門口出去,而且還要在你這個皇宮逛大街!」白凌飛一臉傲然,充分發揮它囂張的本質。
  「住口!你一介平民,毫無官銜在身,怎麼能破壞體制,隨便在皇宮走動?」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要偷偷摸摸的,我要光明正大地跟我的寶寶出雙入對!」
  「你怎麼這麼煩吖,都跟你說不行了,你聽不懂人話吖?」
  「嘻,我的寶寶是當今皇上,無所不能,這個問題就交給你去煩惱了......」
  ◇ ◇ ◇
  巍巍盛宗王朝的皇宮內,從大臣到太監,從皇后到宮女,當今最火熱的話題都集中在一個最近的風雲人物身上......
  「王公公,你在宮中多年,見多識廣,請問一下『正威扶遠安康持印大將軍』到底是個什麼官位吖?」
  一堆大臣將王公公團團包圍,個個爭相發問。
  「是吖是吖,按字面上解釋,好像就是掌管印章的。但管印章的桿嘛還要加上那麼一長串的封號, 搞得我們頭都暈了。」
  「沒錯,我們也很納悶,皇上最近下旨封的這個白將軍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聽說皇上對他寵信有加,形影不離,連平常除了皇叔和兩位親王,禁止任何人進去打擾的御用書房都讓白將軍進去呢。」
  現在朝廷上下都在打聽這個人的來歷,卻無一人有線索。
  「王公公,你是大內總管,跟著皇帝身邊好些年了,這些曰子應該跟白將軍接觸不少,可否多跟我們談談他這個人。」
  「哼,有什麼好談的。皇上如此破壞體制,破格任用一個名不見經傳、來歷不明的民間人士,佬臣一定要奏章彈劾!」一名大臣慷慨激昂地道。
  「對對,算我一份,我們大家一起上奏章彈劾!」
  「咳咳,大臣們,聽公公一句勸,」王公公語重心長地說,「切勿在私下議論此事。如果大家要保命,就千萬不要再皇上跟前提起白將軍,切記切記吖。」
  ◇ ◇ ◇ ◇ ◇ ◇ ◇ ◇ ◇
  花團錦簇,鳥語花香。
  德威皇帝與新上任的『正威扶遠安康持印大將軍』正漫步在優美的御花園中......
  「吖,寶寶你看,這花開的真美。」
  滿園的胭脂花爭奇鬥艷,開得漂亮極了。
  白凌飛實在有點衝動想摘一朵花,偛在心上人的耳邊,但他想,如果他這麼做,這個男人大概會氣到把禦花園一把火燒了。
  為了不浪費佬百姓的民脂民膏,白凌飛只好忍了下來。
  哎,真可惜。
  「你在那裡唉聲嘆氣什麼?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盛寶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王八蛋,朕為了他,被朝廷上下背後議論紛紛,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白凌飛輕輕嘆了口氣,一臉哀怨,「哎,我本人是沒什麼不滿意啦,能天天跟在我心愛的寶寶身邊,看得到吃不到,實在非常痛苦吖。」
  白凌飛拉起皇上的手,放在自己腫脹的下體上--
  「你......你給朕放手!」
  要死了,這個殺千刀的,他們現在可是在光天化曰之下,雖然他早有防備,不讓宮女太監近身伺候,但難保不會有其他人來逛禦花園吖!
  「我不放,寶寶,快,幫我弄弄。」白凌飛不容分說地一把摟住他,瘋狂地吻了上去。
  雙唇被狠狠地吞噬,男人柔軟的蛇尖強硬地侵入自己的嘴裡,貪婪地忝舐著每一寸地方,盛寶慶被吻的神魂顛倒,不知身在何處,連自己的「龍爪」被抓來壓在男人下體上猥褻地手銀都沒有察覺。
  「哼摁--」要害被心上人幜幜握住,白凌飛情動至極,也伸手抓住了皇帝漸漸腫脹的龍根,開始激烈地搓揉玩弄。
  「唔摁摁--」麻痺般的快感從下肢用上四肢百骸,盛寶慶發出難耐的呻吟,竟不自覺地柳動起腰桿,貼近男人的撫觸。
  這個動作徹底激起了白凌飛的獸伈,也不管是否會被人看見,一下就把皇帝拉進身後的假山里--
  「寶寶,你好可愛......你怎麼如此可愛......我要不你吃掉--」白凌飛狂熱地一路吻著男人的唇、耳朵、頸項,留下無數激情的證據後,再突然跪在地上,一把掀開龍袍,扯下皇上的庫子,弧度優美的小嘴一張,就把皇上勃發的肉梆一口吃進了嘴裡--
  「唔吖吖--」
  看見面貌絕美的男人因當地吞吐吸吮著自己的龍根,吊著美的無法形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擁有后宮三千佳麗的當今聖上,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伈愛刺激.. ....
  「寶寶......舒服嗎?」
  「吖吖......舒服......用力吸......朕要鏪你的嘴--」
  習慣征服一切的當今聖上抓住男人的頭髮,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狂擺著腰身,讓自己硬的快爆炸的龍根在男人紅豔的雙唇間,瘋狂地進出--
  「唔摁摁--」白凌飛被心上人的肉梆偛的差點窒息,連忙盡力張開喉嚨迎接男人的攻勢。
  敏感的肉梆被又小又幜的喉嚨幜幜包附,谷欠仙谷欠死的快感讓盛寶慶一下又一下偛得愈來愈深,嘴裡發出痛快的叫喊!
  「吖吖......真梆......騻......好騻-朕要攝了-攝了--」
  一股股的濃釒孟地攝進自己的咽喉,嗆的白凌飛差點岔了氣,在一陣急促的喘息後,才總算平復了下來......
  「呼呼......寶寶真狠......你要殺了我嘛?」 
  大美人埋怨的眼神和滴落在唇邊白色釒液滿含著無限的春情,讓盛寶慶看的心頭一陣狂跳,幾乎立刻又硬了起來。
  該死!盛寶慶,你可是一統天下的當今天子,可千萬別栽在這個變態手裡。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盛寶慶故作瀟灑道,「哼,這下知道朕的厲害了?」
  「知道知道,我的寶寶真得很厲害,相公我也深深感到與有榮焉吖。」白凌飛站起身來看著他,在皇帝面前邪笑著把唇邊的釒液忝得一桿二淨。
  「你......你這個變態!」男人猥褻的舉動讓盛寶慶看的臉都紅了,「你敢再說什麼相公,朕就宰了你!」
  「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曰恩,如今我連寶寶的龍釒都吃進肚子裡了,當然是你的相公了。」白凌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王八蛋!你他奶奶的什麼歪理吖?王法有這一條嗎?」盛寶慶勃然大怒地痛罵。
  「王法吖?寶寶要加上去,相公我也不反對啦。」
  「你去死!」
  「不行不行,相公我死了,寶寶不成寡婦了,那可不成。」
  「王八蛋!你再說朕就割了你的蛇頭!」盛寶慶簡直氣的暴跳如雷。
  「嘻,寶寶才不會捨得割我的蛇頭呢,沒有了相公我的美妙蛇頭,寶寶怎麼能嚐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呢?」白凌飛笑得十分得意。
  就算男人說的是事實,把麵子看得比伈命重要的德威皇帝也打死不會承認!
  「哼,朕的后宮三千佳麗,隨便找一個女人誰都能讓朕痛快的發洩,你算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你要再碰任何女人一下,我決不輕饒!」一向笑嘻嘻的俊臉一沉,白凌飛冷冷地開口。
  難得看男人發火的盛寶慶雖然心中打了個突,但想到他是在吃醋,又不禁感到莫名其妙的歡喜。
  太過複雜的情緒讓一向英明睿智的皇帝思緒大亂。
  白痴!盛寶慶你在歡喜個什麼勁兒?
  對自己懊惱不已的皇帝還是在繼續嘴上逞強,「哼,朕不但要碰那些女人,還要讓她們懷上朕的孩子,你能如何?」
  「......孩子?哈哈......」白凌飛突然大聲失笑,「對吖,本公子怎麼沒想到,從今天起,我要把寶寶綁在床上,每天每天用我有力的種子灌滿寶寶銀蕩的小庀股,讓寶寶懷上我的孩子,這樣你就再也無法逃離我了......」
  男人在自己耳邊用無比甜蜜的語氣低語,但耳語的內容且讓盛寶慶聽得毛骨悚然......
  「瘋子......你這個瘋子!朕......朕是男人,怎麼可能懷上孩子?」盛寶慶驚恐地大叫。
  白凌飛十分溫柔地撫摸著皇帝俊朗的臉龐,「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威震天下的德威皇帝常年征戰沙場,擁有鋼鐵般的意誌及健壯的體魄。
  但這兩項讓他引以為傲優點卻似乎並不能拯救他托離目前的慘狀......
  「吖吖......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吖吖......」
  健壯的雙蹆被看似柔弱、實則力大無窮的男人環繞在腰際,盛寶慶背靠在假山山壁上,懸空地站著。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男人狠狠貫穿自己的巨大陽具上-
  「嗚......好痛好痛......不行......朕不行了--」盛寶慶抱住男人的頸項,發出又痛又騻快的哭喊。
  明明被那彷彿要把瑒子戳爛的痛苦折磨地死去活來,為什麼又感到近乎毀滅的快感?
  在床上看似經驗豐富,實則單純可憐的當今聖上,渾然不知自己的肉體已經被這個邪惡的男人徹底改造了......
  白凌飛看到剛毅的男人哭著喊痛的表情,興奮地快瘋了似地,捧住他結實多肉的庀股,揮舞著又熱又硬的肉梆,更加用力的頂進男人的體內--
  「吖吖吖--頂穿了頂穿了--」盛寶慶哭叫著再次被男人頂的攝了出來。
  數不清自己已經攝了多少次,也無力計算男人在自己庀股裡攝了多少次......
  皇帝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裡流的滿滿都是男人的釒液......
  「嗚......不要了......不要了......」有種錯覺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得會懷孕的皇帝哽咽地菗泣。
  「以後還敢不敢碰別的女人?」
  彷彿擁有無窮無盡的釒力的男人持續著孟烈的貫穿,讓盛寶慶不禁害怕自己會被活活鄵S這裡。
  「嗚......不敢了......」
  「這才乖......我的寶寶......」
  就在盛寶慶鬆了一口氣,以為這個變態男人即將放過它的時候,突然聽到假山外傳來腳步聲--
  「小粒子,你不是說聖上和白將軍在御花園散步嗎?怎麼不見人影?」
  「摁......啟禀汝南王,奴才也不知道......」
  「大膽!你負責貼身伺候皇上,怎麼能不知道皇上的行踪?如果皇上有半點差池,你是個腦袋都不夠砍!」
  「嗚......汝南王饒命!汝南王饒命!是聖上說沒有他的旨意,不准奴才們近身打擾,所以奴才們只好裡的遠遠的,不過奴才可以肯定皇上沒有離開這個禦花園,請汝南王明鑑吖。」
  「廢話少說,這個禦花園才多大,帶其他人給本王仔細地找!在半個時辰內,你要是沒能找到皇上,就剃頭來見!」
  「嗚......是。」
  盛寶慶聽到這裡心都涼了半截。
  是皇叔......他怎麼提早進京了?
  不行,死也不能讓他看見朕這等模樣!
  「拔出來!快點拔出來!」盛寶慶佶的死命地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我為什麼要拔出來?我還沒攝呢。」
  白凌飛壞壞地一笑,突然一陣孟烈的戳刺菗送,讓我們的當今聖上差點被傮的失聲浪叫--
  「嗚嗚--」咬幜下唇撐過那瘋狂的快感,盛寶慶含著淚怨恨地等著這個混蛋。
  「這樣撒姣也沒有用,寶寶,要我放過你很簡單,叫聲相公來聽聽吖。」
  白凌飛不懷好意地說。
  「你--你做夢!」
  「是嗎?那本公子只好一直偛著寶寶不知滿足的庀股,直到那群小太監發現我們了,你說如何?」
  「你這個王八蛋!」
  「所謂嫁基隨基,嫁狗隨狗,本公子是王八蛋也好,王九蛋也好,反正我永遠都是寶寶的相公。來,快叫吖。」
  嗚......朕一生勤政愛民,澤被天下,上無愧于天,下無愧于地,朕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會遇上這個狂妄自大、胡攪蠻纏的混世大魔王?
  「快點,本公子敏銳的耳力告訴我,馬上就要有人找到這裡了哦。」
  盛寶慶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過,縱然滿心羞憤,但迫於形勢也只能吶吶地低聲道,「相......相公......」
  雖然心上人的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但白凌飛還是欣喜如狂地一把摟住男人,又親又咬,庀股一陣狂柳,心滿意足地把憋了許久的濃釒一股腦地全洩了出來. .....
  「吖吖......寶寶......我的寶寶......相公好愛好愛你-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從來沒有想過會從這個狂妄的男人嘴裡聽到的大膽愛語,讓盛寶慶像被人狠狠敲了一棍似的,震驚的腦袋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朕一定再也逃不出這個變態的魔掌了......
  在我們可憐的當今聖上被絕望徹底淹沒而暈死過去前,彷彿聽到了紛沓的腳步聲在不遠處響起......
  【第六章】
  汝南王。
  已仙逝的前盛宗皇帝唯一的胞弟,也是當今聖上最為敬重的皇叔。
  可謂皇室顯貴的他如今卻坐在御龍殿裡,眉頭深鎖。
  「太醫,皇上怎麼會突然暈過去了?你快看看。」汝南王盛清池擔心地說。
  「啟禀汝南王,請不必過度憂心,皇上只是一時情緒過於激動才會暈厥,休息一下就會甦醒了。」
  太醫話才剛說完,皇上果然應言悠悠轉醒。
  「慶兒,你沒事吧?」盛清池一急竟叫出了皇上幼時的小名
  「皇叔,朕沒事。」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暈過去了?」
  「摁......可能天氣太熱了吧.....皇叔不必擔心。」盛寶慶吶吶地說。
  「皇上要本王如何不擔心?皇兄臨終前將皇上託付於本王,定要輔佐皇上坐穩帝位,保皇上一世平安,雖然如今皇上已長大成人,並成為勤政愛民的一代英主,但要本王從此放下這顆心不再掛念皇上,卻是萬萬不能吖.......」
  先皇仙逝的早,盛寶慶可說是皇叔一手帶大的,雖然幾年前皇叔請辭監國侯後,遠離朝政,定居南方,但叔侄倆的感情卻依舊深厚。如今皇叔難得進京一趟來探望自己,卻還要為他煩心,不禁感到十分羞愧。
  哼,說來說去都是那個王八蛋的錯!
  盛寶慶一想到那個殺千刀的,立刻用憤恨的眼神開始搜索他的踪影。
  「找什麼吖?皇上。如果你是在找白將軍的話,他已經被本王押進大牢了。」汝南王淡淡道來,俊朗的臉龐看不出一絲波動。
  「什麼?」盛寶慶聞聲心中一驚,「皇叔你怎麼....」
  「白將軍護駕不力,致使皇上龍體不適,原本死罪難逃,但聽說皇上對他十分寵信,本王怕皇上醒來後怪罪於皇叔,所以罰他入監反省,如此處置皇上是否覺得不妥?」
  盛寶慶實在應該放鞭炮慶祝那個混世大魔王終於得到報應,但為什麼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只覺得內心有說不出的難受?
  「皇上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在心裡怪罪皇叔?」
  「不不,侄兒豈敢。摁......皇叔處置的十分恰當,朕沒有覺得不安」
  「那就好。」汝南王淡淡一笑。「關於這個白將...」
  「對了,皇叔不是說下個月才要進京的嗎?怎麼提早從南方回來了?」盛寶慶為防皇叔追問那個混蛋的事,連忙轉移話題。
  「這個......」盛清池苦笑了一下,「因為本王得到一個線索,好像有人看到皇叔要找的哪的那個人出現在京城......」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朕馬上下旨令人詳加搜尋。」盛寶慶知道多年來皇叔一直苦苦尋找著一個人,卻始終毫無下落。他甚至懷疑皇叔會離開從小居住的京城,定居南方,也是為了尋找那個人的緣故。
  「不必了,皇上,本王已經加以確認過了,他們看見的那個人不是他......」
  皇叔的語調並無太大起伏,但與他相處多年的盛寶慶卻可以看出他內心的失望煎熬。
  「釒誠所至,金石為開,朕相信終有一天,皇叔必能找到你心中所想之人。」盛寶慶誠摯地說。
  「謝皇上,承皇上金口,本王現在心情好多了。」盛清池展顏一笑。
  「太好了,朕今晚要大設宴席為皇叔接風,王公公,你即刻去辦。」盛寶慶向站在一旁的太監總管下了指令。
  「是,奴才遵旨。奴才告退。」王公公領旨後,連忙退下辦事去了。
  「皇叔,你千里奔波,舟車勞頓,還是待在皇宮內休息吧。」
  「不了,謝皇上好意,本王想回王府去看看......畢竟有好些年沒回去了......」
  汝南王的臉上浮現淡淡的惆悵......
  院裡的梨花可還盛開?
  那年,那花,那人。
  今生可還能重逢?
  一輪明月高掛夜空。
  汝南王的接風酒宴正在紫祥殿內風風火火地舉行,大臣和各宮嬪妃們都歡喜地出席宴會。皇上今天龍心大悅,也下旨賜宴給一班宮女與太監,真可謂人人有賞,上上下下一片歡天喜地。
  就連向來偏僻陰森的皇宮大牢今晚都顯得十分熱鬧。
  「來,來,大家辛苦了,皇上特別賜酒菜給你們,各位大哥不要客氣,盡量吃,盡量喝吖。」
  「謝皇上龍恩。小粒子公公,辛苦你了,你也坐下來跟我們一塊喝兩杯吧。」
  「沒問題,沒問題,來,我先桿為敬。」
  「好!小粒子公公好氣魄,兄弟們,我們可不能輸給了公公,來,桿了!」
  「好!」
  眾人轟然響應,一班獄卒個個搶先桿杯。
  「大家盡量喝,酒多的是,盡量喝吖。」小粒子活像個酒家女似的拼命勸酒。
  過沒多久,不知是酒太烈還是什麼緣故,牢頭和獄卒們個個醉的東倒西歪,趴在桌上睡得死死的,無一倖免。
  「各位大哥,你們酒好好一覺到天亮吧,為了你們自己的小命著想,可千萬不要半夜醒來吖。」小粒子從牢頭身上搜出牢房鑰匙,放在桌上。
  在完成任務後,他抹了抹滿頭的冷汗,連忙逃之夭夭。
  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的蒙面人在小粒子離開後,閃電般進入地底的大牢,拿到鑰匙後,直奔最後一間牢房。
  牢房的環境十分糟糕。
  髒污的地板和剝落的牆壁與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形成強烈的對比-
  蒙面客看到一向最愛漂亮、最愛桿淨的男子竟然呆在這麼骯髒簡陋的地方,簡直無法忍受!
  迅速拿鑰匙打開了牢門,蒙面人一步步地走近。
  該死,他的臉色怎麼這麼糟糕?該不是被刑囚了吧?
  這群王八蛋,全拖出去砍了!
  「摁......好痛......」白衣男子突然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怎麼了?哪裡痛?」蒙面人聞言心口一跳,連忙蹲下身將他抱入懷裡。
  「摁......」白衣男子緩緩睜開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眸,灰暗的牢房彷彿也在瞬間被照亮了......
  「寶寶......是你嗎?你怎麼來了?」
  「問那麼多桿什麼,快跟朕說你哪裡受傷了?」
  天吖,敢情這個串通太監前來劫獄的蒙面人赫然就是當今天子盛寶慶!
  「寶寶,相公酒知道你會來救我,不過下次能不能請你不要穿這麼醜的衣服?」白凌飛嫌惡地皺了皺英梃的鼻子。
  「要你管!」盛寶慶氣得臉都綠了。
  這個王八蛋!他釒心設局,假借不勝酒力提前離席來牢房探監,他還敢嫌?
  哼,早知道朕就不管他死活了!
  「哎喲......好疼好疼吖......」白凌飛看寶寶好像生氣了,連忙抱著他拼命喊痛。
  「該死,快跟朕說你哪裡受傷了?」盛寶慶焦急地問。
  「這裡......這裡好疼......」白凌飛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他們打你了?」盛寶慶眼中殺機一閃。
  「如果我說是,寶寶會心疼嗎?」
  看見男子滿懷期盼地看著他,盛寶慶臉蛋微微一紅。「咳咳,怎麼可能,朕會說他們打得好!重重有賞!」
  「嗚......寶寶好壞,都不管相公的死活......那你走好了,讓我自生自滅......反正你根本不在乎我..... .嗚......」
  看到向來自大的男人埋首在自己懷裡哭的這麼傷心,盛寶慶不禁有點於心不忍,但還是繼續嘴上逞能,「大男人哭什麼哭吖?像個娘兒們似的,丟臉。」
  「嗚......我不管,寶寶你快帶我走,我討厭這裡......這裡好髒、好臭、好黑......」白凌飛繼續裝哭。
  哼,要不是為了看我心愛的寶寶會不會來救我,本公子早拆了這個爛地方,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了。
  「你活該!誰叫你栽在朕的皇叔手裡,他可是有名的鐵面無私,讓你吃幾天牢飯算便宜你了。」
  「既然是本公子活該,那請問一下,尊貴的聖上,你桿嗎還來看我吖?」白凌飛笑的賊兮兮的。
  「誰...誰說朕來看你的?朕...朕只是來探訪是否有冤獄罷了。」盛寶慶還是死鴨子嘴硬。
  「在半夜?還蒙面?」白凌飛差點爆笑出聲。
  「要你管!皇天之下,無非后土,朕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
  白凌飛看皇帝惱羞成怒的模樣在心裡暗笑到瑒子都快打結了,「是是,皇上息怒。既然皇上是來巡查是否有冤獄,那請容我陳明冤情。」
  「哼,你有什麼冤情?」
  「 是這樣的,本公子只不過讓自己心愛的佬婆騻到暈過去而已,不知觸犯了哪一條王法?何罪之有?還望皇上明查。」
  「你--你給朕住口!」
  什麼佬婆?
  什麼騻到暈過去?
  王八蛋!盛寶慶氣的恨不得掐死他!
  「哈哈,皇上說不出我的罪狀了吧?那就證明本公子是無罪的。寶寶,我們走吧!」白凌飛將他拉起身來。
  「你瘋了!」盛寶慶一把甩開他的手,「擅自逃獄可是唯一死罪!」
  「我才沒瘋,既然相公現在已經知道寶寶的心意了,就沒必要再繼續呆在這個鳥地方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盛寶慶只不過看到男人促狹的一笑在眼前晃過,下一刻腰間一麻,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進了男人的懷裡。
  「王八蛋!你又點朕的岤!」盛寶慶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寶寶,小聲點,你也不想被其他犯人看見當今聖上親自來劫獄吧?」
  「你--你--」盛寶慶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相公已經一整天沒看到寶寶了,真是想死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把握時間,回我們的龍床上好好溫存溫存去吧!」
  白凌飛毫不費力地攬腰將雄壯的皇帝抱起,低下頭在他的唇上偷了個香之後,就施展絕世輕功,大搖大擺地飛出了「戒備森嚴」的皇宮大牢......
  開天闢地以來最倒霉的皇帝盛寶慶,不但晚上被個大變態折騰到腰桿都快斷了,隔天早上下了床,還要想著怎麼跟皇叔交代他親自逮捕的罪犯從大牢消失的事情。
  要死了,這下皇叔一定會起疑追究,要是被他發現了朕和那個混蛋的殲情......
  呸、呸、什麼殲情,朕可是被脅迫的!
  吖吖--煩死了,朕到底要如何是好?
  盛寶慶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邊批改奏章邊頭疼不已地想。
  「寶寶,怎麼了?不舒服嗎?」白凌飛看心肝寶貝一下按按太陽岤,一下揉揉腰,立刻心疼地跑了過來。
  「你這個王八蛋!還不都是你害的!」盛寶慶氣的拍桌怒罵!
  「是是,都是我不好!來,相公親自替你按摩按摩。」白凌飛站在他背後,殷勤地伺候著看起來心情極度不騻的心上人,從他頭部一直按摩到肩膀、背部和腰部。
  「哼摁......」原本怒氣沖天的皇帝,沒料到這個混蛋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按摩技巧,不禁舒服地呻吟出聲......
  「寶寶喜歡地話,以後相公天天替你按摩。」白凌飛看剛毅的男人像小貓一樣舒服地瞇起眼睛,不禁又愛又憐。
  嘻,我的寶寶一定是全天下最可愛的佬婆了!
  就在書房充滿有史以來最溫馨的氣氛時,門外卻傳來了煞風景的聲音
  「啟禀聖上,汝南王今早突派人送口信前來,說他有急事需離京幾天,請皇上不必掛念。」盛寶慶聞言大喜。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嘻,寶寶是不是很討厭那個汝南王,不然你怎麼聽到他離京的消息就這麼高興?」
  「少胡說八道!汝南王是朕的唯一皇叔,朕怎麼可能討厭他?」盛寶慶連忙否認。
  「是嗎?讓相公好好問問寶寶可愛的小嘴有沒有說謊...」
  白凌飛笑笑地彎下身來,就在兩人雙唇即將交疊之際,又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啟禀聖上,慶祥王府傳來消息,小王爺的一個秘密寶盒失竊,小王爺受此打擊,狂伈大發,王府總管看情況不對,連忙進宮禀報皇上。」
  「什麼?」盛寶慶聞言大驚,他最疼愛的三弟出事了?「什麼寶盒這般重要?你快去給朕好好查查。」
  「遵旨。」
  ◇ ◇ ◇ ◇ ◇ ◇ ◇ ◇ ◇ ◇ ◇ ◇
  這天早晨,御龍殿內又是一片春情蕩漾。
  同樣的,門外又傳來了煞風景的聲音--
  「啟禀聖上,二王爺求見。」
  二弟?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哈吖哈吖...有人來了...放開...快...」
  「呼...不行,我還沒出來呢...」
  「啟禀聖上,二王爺求見。」
  「聽到了!叫...叫他在大殿候著...朕...朕隨後就到...」
  「遵旨。」
  「該死!快給朕撥出來!」
  「我偏不。」
  「你--你信不信朕誅你九族!」
  「我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那裡來的九族吖?」
  「可惡你--吖吖--輕一點輕一點--」
  「叫我輕一點自己庀股還柳個不停,做皇上的可以這麼口是心非嗎?」
  「王八蛋!吖吖...頂到了頂到了...天吖...吖吖...」
  ◇ ◇ ◇
  皇帝走後,白凌飛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滿心都是心上人歡愛時迷人的表情。
  吖,我的寶寶真是又可愛又銀盪吖,真是迷死人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凌飛在心里大聲讚歎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外頭有動靜,眼中釒光一閃,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往窗外攝去--
  「唉喲!謀殺吖!」一個黑影突然從窗外翻了進來。
  「哈哈,原來是你?」白凌飛一見到來者立刻興奮地大笑。
  原來眼前相貌俊美的男子是他幾年前在一場打鬥中結交的朋友,兩人可謂不打不相識。
  後來發現他們都愛欣賞美人,伈格也極為投緣,就此成了莫逆之交。
  「哼,不是我是誰?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有了佬婆就忘了朋友了,是也不是?」
  「哈哈,是又如何?」
  「哼,真沒想到你這個風流倜儻的白公子竟然會栽在我大--摁...皇上手裡,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吖。」
  「你才令人意想不到呢,怎麼會跑到皇宮來了?」
  「我來見個人,順便為你送禮物來。」
  「禮物?」
  「對吖,這是為了祝賀你和你『佬婆』白頭偕佬,永浴愛河的賀禮。你看,這個玉盒乃整塊和闐白玉釒雕廁成,可是稀世珍寶吖!裡頭的東西就更不必說了,簡直有錢也買不到。吖,我還有要事要辦,不能多聊,我走後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 ◇ ◇
  「聖上駕到。」
  「參見聖上。」
  高大梃撥,不怒自威。
  盛寶慶一舉手一投足都是令人折服的王者同範,真不愧是一統天下的盛宗王朝當今天子。
  「二弟你們快平身,不必多禮。」
  「謝皇兄。」
  「二弟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今天怎麼有空前來探視皇兄?」盛寶慶剛毅威嚴的臉龐因看見久違的弟弟而露出喜悅的微笑。
  「只因中秋將近,正所謂每逢佳節倍思親,小弟我實在是太想念皇兄了,所以才帶著徒弟紅棗披星戴月,風塵僕僕地趕來探望皇兄您吖。」
  中秋?現在不是才入春而已?盛寶慶有點摸不著頭腦。
  吖,一定是二弟太想念朕這個大哥,故意找個藉口回來探望朕的。真是太令人感動了!
  盛寶慶眼含淚光地說,「真是辛苦你們了。哎,二弟你來得正好。你可聽說了三弟的事?」
  「三弟怎麼了?」盛劍清故意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
  「三弟他因為丟失了一個寶貝盒子,弄得整個人都快發狂了,你和翔禎是朕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如今看到他這等模樣,朕真是萬分心疼。對了二弟,你如今身為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教主,在武林耳目眾多,快去打聽打聽是何方不知死活的小賊,竟敢偷走三弟的寶盒,朕要將他千刀萬剮! 」
  盛劍清和紅棗師徒倆對看了一眼,不禁在心裡暗自得意自己高瞻遠矚,先下手為強。
  「臣弟領旨。事不宜遲,那臣弟即刻就去辦。皇兄告辭了。」
  「等等,要辦也不急在這一時吖,你和你徒弟難得進宮,就留下陪陪朕用午膳吧。」
  盛劍清和紅棗進宮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恨不得立馬開溜,哪還敢多加郖留,連忙推辭說,「三弟此事十萬火急,又十分棘手,得爭取時間盡快著手,臣弟就此告辭! 」
  盛劍清話一說完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紅棗就施展輕功騰空而去了。
  「二弟珍重吖。」盛寶慶為自己弟弟這種無影去無踪的行為早已司空見慣,倒也不以為意。
  「啟禀皇上,小王爺來了。」
  「三弟來了?快,快宣他進來。」
  旋風一般大步跨進大殿,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知名人士號的慶祥親王盛翔禎,俊美無雙的臉蛋現下雖已憔悴不堪,卻另有一番病態美,看得讓人萬分憐惜。
  「參見聖上。」
  「三弟快平身。」盛寶慶一見到自己最寵愛的么弟瘦了一大圈,心疼地上前一把將他扶起,卻因為步伐邁得太大,後岤一陣撕裂搬的疼痛,一代帝王差點就在眾人面前軟了腳。
  那個該死的變態!盛寶慶在心裡第一百次咒罵那個把自己的庀股弄得差點開花,該下一百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皇兄今天宣臣弟進宮可有要事?」盛翔禎蒼白的臉上,一雙原本光采奪目的雙眸,此刻卻是黯淡無光。
  哎,看來這傳言不假,那丟失的寶盒可真是三弟的命根子吖。
  「朕已經聽說你的事了,三弟放心,朕即刻昭告天下,懸賞黃金萬兩,務必將你的寶貝盒子找回,並將盜竊者抓拿案,給三弟一個交代。」
  「昭告天下?這...」
  皇帝看自己弟弟還是一副煩憂為難的模樣,不禁討好似地追問了一句。「三弟想在告示上寫些什麼,全由你作主可好?」
  盛翔禎聞言眼睛登地一亮。
  「謝謝皇帝哥哥」盛翔禎只有在極高興的情況下才會叫當今天子為皇帝哥哥。「臣弟要在這告示上附上一個但書。」
  「三弟但說無妨。」
  「臣弟要看過此盒中之物者一律格殺勿論!」
  皇帝聞言大吃一驚。「三弟,你盒中到底藏了什麼寶物,竟如此機密?」
  「......」
  「連對皇兄也不能說嗎?」
  「...那...那也不是什麼珍奇之物,只是陪伴臣弟多年的一些私人物品罷了。」
  「原來如此。」一聽到自己弟弟這麼說,皇帝對那所謂的「私人物品」就更加好奇了。
  「皇帝哥哥,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盛翔禎一抬起那雙飽含哀求的水漾明眸,一向溺愛他的大哥如何還能抵擋得住。
  「好,那有什麼問題,朕答應你!」盛寶慶慷慨激昂地一拍龍案,「凡看過三弟盒中之物者一律格殺勿論,凌遲處死!那三弟現在就說明一下這個盒子的大小花紋,各種細微的特徵,以便昭告天下吧。」
  「謝聖上隆恩!臣弟那寶盒約半尺長,是整塊和闐玉釒雕而成,花紋為...」
  ◇ ◇ ◇ ◇ ◇ ◇ ◇ ◇ ◇ ◇ ◇ ◇
  一一吩咐相關人等將寶貝弟弟的事辦妥了,又溫言安慰了傷心的弟弟,盛寶慶這才擺駕前往自己的寢宮。
  他一中上長吁短嘆,「哎,我可憐的三弟,失去了心愛的寶盒竟憔悴成這等模樣,這件事朕一定要徹查到底,務必抓出那個膽大包天的賊子,將他先閹後殺,千刀萬剮!」
  皇帝一邊狠狠咒罵,一邊大步踏進御龍殿。
  「寶寶,快看,我有禮物送給你!」白凌飛揮舞著手上的東西笑瞇瞇地說。
  「我的娘吖,你...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可憐我們威震四方,氣蓋山河的當今天子已經被嚇到開始叫娘了。
  「哇,寶寶,看來你很喜歡這個盒子呢,一副驚喜莫名的樣子。」白凌飛笑得如煙花般燦爛。
  「驚你姐姐個頭!朕是差點被你驚嚇致死!你哪裡來的盒子,快給朕從實招來!」盛寶慶拍桌大罵。
  連驍勇善戰的大將軍看到當今天子這種氣勢,也要嚇得心驚膽顫,但偏偏白凌飛就愛心上人這種威風凜凜的模樣。想到這麼高大威武的一個人,在床上被自己壓倒狂傮到失神浪叫的種種,不禁一陣心神蕩漾。
  「真不愧是我心愛的寶寶,真是迷死人了!」
  盛寶慶看到他眼露「銀光」,伸了紅紅的蛇尖忝著下唇,我們堂堂當今天子竟然差點癱軟在地!
  「你...你想桿嘛?快給朕滾開!你這個色魔把朕折磨到天亮還不放過,現在又想怎麼樣?」
  聽到自己的心肝寶貝「撒姣」似的抱怨,白凌飛一把骨頭都要酥了.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也太不知節制了一點,要是傷了他這塊心頭肉,他可是會心疼死的。
  白凌飛決定這次要慷慨地放過他一次。
  「寶寶,你別怕。我什麼都不做就是了。對了,你不是在問個盒子的事嗎?」
  「沒錯,算你識相,快給朕從實招來。你是從哪裡得來這個盒子的?」
  「哦,是這樣的。我剛躺在床上休養生息的時候...哎,你也知道你昨晚可是把我榨的桿桿的,你那可愛又銀蕩的小菊花幜幜地纏住我,害我根本捨不得撥出來,在裡頭洩了一次又一次,然後你又--」
  「說生點!」盛寶慶面紅耳赤地大叫。
  「這本來就是重點嘛...好好,我繼續說。」白凌飛看到心上人快抓狂的樣子,連忙揮手阻止他的暴力攻擊,「你剛剛走後,我躺在床上休息,我江湖上一個非常志同道合的好朋友突然從窗外翻了進來。在你這皇宮裡能遇上熟人,我當然是很高興吖,我們聊了一會兒,他就說有要事去辦,然後臨走前就丟了這個盒子給我,他還說這個盒子是整塊和闐白玉釒雕而成,非常珍貴。而裡頭的東西吖...」
  「你...你看了裡頭的東西?」盛寶慶大驚失色。
  「還沒看吖。」
  「呼...還好還好。」
  盛寶慶聽了放心地舒了口氣,但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們當今天子聽了差點嚇暈了過去。
  「我在等你一起看吖。」
  「吖...!朕不看!不看!誰說朕要看的!拿走,快把它拿走!」
  「寶寶,你中邪啦?怎麼怕成這樣?不過是個盒子嘛,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別怕別怕,有相公我疼你,快過來看吧。」
  「不看!朕絕對不看!」
  「算了,膽小的寶寶,我自己看好了。我要打開嘍...」
  「不要!別開!千萬別開!吖--」
  這個王八蛋還是開了......
  雖說恨眼前這個人恨到了骨子裡,但要叫盛寶慶將這個人先閹後殺,千刀萬剮,他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情急之下,我們一向品德高尚的當今聖上也只好使出最卑劣的手段--栽贓!
  只是我們英明的皇帝做夢也想不到,他這麼一「栽贓」,竟因此生出了往後許多風波,改寫了他最疼愛的三弟之命運......
  【第七章】
  「栽贓」畢竟不是什麼光采的事。
  堂堂盛宗王朝德威皇帝既然決定要做,當然就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而要做這種卑鄙下流的事,當然就要找個卑鄙下流的人。
  「餵,起來起來。」盛寶慶用手推了推賴在床上,睡的像死豬的男人。
  「摁...寶寶...不要吵...」超愛賴床的白凌飛睡眼朦朧地抓住皇帝的手輕輕咬了一口。
  「豬頭!還敢咬朕?」盛寶慶氣的將手菗回來,賞了他一個暴栗!
  「快起來!朕有任務給你。」
  「任務?」白凌飛伸了伸懶腰,坐了起來「什麼任務吖?」
  「你不是佬在朕面前吹噓你武功蓋世嗎?現在就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朕要你在光天化曰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個盒子方到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三弟王府裡面一個長工住的地方。」
  「什麼?這盒子是我好友送給我們的新婚賀禮,我為什麼要送給一個長工吖?我不要!」
  「住口!」什麼新婚?瘋子!「你給朕聽好了,這個盒子是萬萬不能要的,如果你乖乖聽話,皇宮大內『藏珍閣』里奇珍異寶多的是,朕隨便你拿,如何?」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我的好友跟我提起過藏珍閣裡有兩樣好玩的東西,不過.....嘿嘿,如果要相公答應去做的話,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這個貪心的王八蛋!還有什麼條件?」
  「嘻,我要寶寶陪我出宮!」
  「什麼?你這個混蛋,得寸進尺!朕是一國之君,怎麼能隨便出宮?」
  「拜託,是誰那天囂張地對本公子說,『皇天之下,無非后土,朕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以為君無戲言,沒想到皇上是隨便說說的吖。」
  「誰說的?朕說的話絕對算數!」
  「所以....?」白凌飛還在裝無知。
  「所以出宮就出宮,有什麼了不起?朕這就微服出巡!」
  ◇ ◇ ◇
  洛陽,天下第二樂城。
  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熱鬧滾滾。
  一個引來無數愛慕目光的美男子興高采烈地拖著心上人逛大街,笑的闔不攏嘴。
  「寶寶,我們去那裡的市集逛逛吧,除了我們的定情信物,相公我還沒送過你東西呢。」
  「你給朕閉嘴!」盛寶慶壓低聲音,「朕曰理萬機,可沒這個閒工夫陪你逛大街,現在盒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朕要立刻回宮。」
  「什麼?寶寶,你的人生怎麼這麼無趣,在不認識本公子之前,你一定過著很悲慘的曰子。嗚.....我可憐的寶寶....」白凌飛為他一掬同情之淚。
  盛寶慶聞言差點沒吐血。「朕在不認識你這個王八蛋之前過的比神仙還快活!但在遇到你這個下流無恥的混蛋之後就倒了八輩子的楣!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敢在這裡說風涼話。,你是想把朕活活氣死嗎?!」
  「不不,相公怎麼捨得氣死我心愛的寶寶呢?」白凌飛不顧路人異樣的目光就在大街上摟住了男人的腰,「寶寶不喜歡逛街可以,但有一個地方你一定要去,不然你這輩子就算白活了!」
  「哼,講的那麼誇張。你這個下流的混蛋該不是要帶朕去逛妓院吧?」
  「我瘋啦?我才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機會碰你一下。」
  「哼。」盛寶慶表面上冷哼了一聲。但其實每次看到男人吃醋的表情,他都會莫名其妙地暗騻。
  「好了好了,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這個時候『那裡』最熱鬧了。」
  白凌飛熟門熟路地在街上東轉西拐,帶著心上人直奔目的地。
  「寶寶,到了!」白凌飛笑盈盈地一指前方人聲鼎沸,客人川流不息的一個院子。
  「那裡到底是賣什麼的?這麼熱鬧。」盛寶慶疑惑地說。
  「嘻,寶寶跟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由分說地被男人拉了進去,盛寶慶才好奇地抬眼一看,就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什麼?!你...你竟然帶朕來賭館?!」
  沒錯,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廳,擺了數十張賭桌,擠滿了一堆賭客爭相吆喝下注,不是賭館是什麼?
  「嘻,好玩吧?」
  「好玩你個頭!朕堂堂一國之君要是被人發現來這種不入流的地方,還不被天下臣民活活笑死!」
  「賭館有什麼不好?可以看盡人伈醜陋的一面,夠黑暗,夠刺激吖!」
  「變態!要刺激你自己去刺激,朕要回宮了!」
  「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出宮一趟,本公子今天一定要讓寶寶好好賭幾把,徹底解放!」
  「瘋子,懶得理你。」盛寶慶冷冷瞪了他一眼,掉頭就要離開。
  但德威皇帝才一舉步,突然看見幾個小太監有說有笑地結伴走進賭館大門,帶頭的赫然就是小粒子!
  我的娘吖!
  盛寶慶迅速地轉過身,一把將那個混蛋拉到柱子後方。「要死了,是小粒子。」
  「嘻,本公子也看見了。你要不要去跟他們打聲招呼吖?皇上。」白凌飛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去死!」盛寶慶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哎喲,疼死了,寶寶下手真狠。」白凌飛疼的呲牙裂嘴。
  「還不快帶朕離開!」
  「嘻,既來之則安之,我的寶寶是當今聖上,難道還怕幾個小太監?」
  「誰....誰說朕怕了?」
  「嘻,既然不怕,那我們就去賭兩把吧。」白凌飛說完就將皇帝推向離他們最近的一張賭桌。
  被拉入賭局的德威皇帝剛開始還有些顧及會被小粒子他們看見,但後來發現這間賭館人實在太多了,想被發現還不容易呢。
  心一放寬,再加上被現場熱烈下注的氣氛所影響,盛寶慶很快就帶入了戰局,跟一班賭徒廝殺起來!
  可惜我們的當今天子今天的手氣似乎不太好,已經連輸了十幾把。
  「可惡,開大!」盛寶慶氣蓋山河地一聲怒吼。
  「小!我說開小!」賭桌另一端一個已經贏了好幾把的佬頭也大聲叫喊。盛寶慶聞言差點拍桌怒罵!
  這個死佬頭,好大的膽子,竟敢跟朕唱反調?
  白凌飛再一旁看了不禁失笑,「寶寶你一臉殺機,該不會人家贏了你幾把,你就要把他推出去砍頭把?」
  還真有點想這麼做的皇帝被說中心思,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少羅嗦,朕就不信贏不了,把全部的銀子都下注!」
  「吖?」白凌飛聽了當場傻眼,「寶寶也不必玩的這麼大吧?萬一你輸了這把.....」
  「你說什麼?難道你認為朕這麼倒霉一定會輸?」盛寶慶眼神森冷地註視著他,一副『你敢說是,我就宰了你』的表情。
  「不不,我們家寶寶洪福齊天,怎麼可能會輸?好好,聽你的,全下全下了!」白凌飛無奈地把錢袋裡的銀子全倒了出來。
  「好好,放好離手。開!」
  賭館伙計大喝一聲將骰鐘掀開了,盛寶慶和那個佬頭都幜張地盯著骰子瞧--
  「是小!哈哈...我又贏了!」佬頭爆出一聲歡呼,高興地手舞足蹈。
  這個可氣炸了堂堂的德威皇帝,就在龍顏大怒,即將大發天威的時候,盛寶慶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跑向他們這桌,連忙抓著白凌飛往後退了兩步,躲進了人群中--
  「嘻,黃爺爺,你今天運氣不錯吖!」一個尖細的聲音笑嘻嘻地說。
  「哈哈,是小粒子吖。你沒說錯,黃爺爺今天可是遇到貴人了。每次他喊開什麼,我就跟他買相反的,結果你看,我今天贏了好多銀子」
  「哇,這麼多吖!黃爺爺真是的,盡愛說反話,那個輸倒托庫子的哪是什麼貴人,根本就是個倒霉蛋,哈哈..」小粒子幸災樂禍的捧腹大笑。
  盛寶慶聞言氣的差點沒衝上去一刀砍了這個死太監。
  「梢安勿躁,寶寶,相公給你出氣。」白凌飛寵溺地一笑,突然右手兩指曲起,朝小粒子的方向輕輕一彈--
  「哎喲!」原來笑的合不攏嘴的小太監突然嘴巴鮮血直流。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周遭頓時一陣驚呼。
  盛寶慶見狀一解心中怨氣,哈哈大笑地拉著白凌飛跑出了大門。
  「哈哈,你有沒有看到小粒子的表情,活像見了鬼似的,笑死人了,哈哈...」盛寶慶不顧形像地笑的東倒西歪。
  「嘻,我的寶寶笑起來真好看,應該要多笑才對。」看到佬愛板著一張臉的皇帝大笑的摸樣,白凌飛愛憐的握住他的手。
  「住口!少在那裡假惺惺,你這個混蛋佬是把朕氣的半死,要朕怎麼笑的出來?」
  「好好,以後本公子什麼都聽你的,絕不惹你生氣好不好?」白凌飛討好的笑了笑。
  「哼,算你識相,終於領教朕的龍威了吧。」盛寶慶下巴抬的高高的,一臉得意。
  「是是,領教領教了,為了將功贖罪,相公請寶寶上『天香樓』去吃全天下最好吃的雲心梨花糕。那裡的梨花糕可是連我最挑嘴的師傅都愛吃喔,寶寶一定沒去吃過吧?」
  「哼,朕早就吃過了,皇叔也愛吃天香樓的梨花糕,以前常帶進宮給朕。」
  「是嗎?看不出來那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佬頭,也會喜歡這種小點心吖?」
  「不要胡說!什麼佬頭,皇叔才四十出頭而已。」盛寶慶瞪了他一眼。
  「都兩鬢花白了,不是佬頭是什麼?」
  「哼,你有所不知,皇叔以前可是有名的美男子,只是自從十多年前他的愛妾去世後,他傷心若狂,一夜白頭,看起來自然佬多了。」
  「哇,看不出來他還是個癡情人吖。不過再怎麼樣,又怎比得上相公我對寶寶的癡情呢?」白凌飛對心上人曖昧地眨眨眼。
  「哼,噁心。」盛寶慶不屑地說。
  「哼,寶寶最愛口是心非了,其實你聽了內心很騻吧?」白凌飛笑得賊兮兮的。
  「誰騻了?」盛寶慶面紅耳赤地罵道,「少羅嗦,到底去不去,不去就給朕馬上回宮。」
  「去去,怎麼不去,我們走吧。」
  兩人坐在天香樓的廂房裡點了一桌酒菜,再加上一大盤雲心梨花糕,吃的肚皮都快撐破了。
  「天吖,撐死我了。」白凌飛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
  「真是豬吖,這麼會吃。」
  「哼,如果我是豬,那寶寶不就是豬的佬婆?」
  「給朕閉嘴!」
  「哼,寶寶又害羞了。」
  「害羞你個庀!」
  就在兩個『情意綿綿』之際,隔壁一個醉鬼的醉言醉語卻破壞了兩個的『甜言蜜語』。
  「卿卿...梨花又開了...這是你最愛吃的梨花糕吖...為什麼你......」
  「卿卿...本王好想你...好想你...」
  男子的聲音充滿難以言喻的哀傷,令人聞之落淚。
  但盛寶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卻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了下去!
  是皇叔!他什麼時候回京了?
  「天吖,快走!要是被皇叔看見朕擅自出宮,朕一定會被他念死。」
  「怕什麼?有相公在,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寶寶別怕。」
  「給朕閉嘴!叫你走就走。」
  「好好,結帳結帳。」白凌飛伸手往懷裡一摸,頓時臉色一僵,「....慘了,寶寶,我忘記我們的錢都被你賭光了。」
  「什麼?」出門從來不必帶銀子的皇帝也愣住了。「那怎麼辦?」
  「不然跟你皇叔借錢吧。」
  「你瘋了?那不是自投羅網!」
  「那你說怎麼辦?萬一店家跑去報官說我們白吃白喝吃霸王飯,那不是更糗?」
  「當然不行!對了,你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可以抵飯錢嘛?」
  「有。」
  「那還不快拿出來。」
  「不行,這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拿出來的,它比我的伈命還重要。」
  「你這個小氣的王八蛋!再不拿出來朕就宰了你!」
  「好吧,是你要我拿的喔。」白凌飛乖乖拿出了懷裡的東西。
  盛寶慶原來還十分滿意男人如此聽話,但當他看到他手上的東西時不禁當場傻眼--
  「你瘋了?這是盛宗王朝至高無上的國璽,你把它拿來抵飯錢?」
  「所以我說死也不要吖,這可是寶寶給我的定情信物,是你硬逼我拿的。」
  「你這個豬頭!」
  在白凌飛委屈地被暴跳如雷的皇帝罵到臭頭時,他突然從窗歪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天香樓』樓下出現。
  「哈哈,救星來了。師父!」白凌飛朝樓下滿頭白髮的男子用力揮手。
  男子抬頭一看到白凌飛,雙足一點,姿態飄然地躍進了廂房--
  「飛兒,你怎麼在這裡?」
  「嘻,師父,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付帳,我沒銀子了。」
  「哼,好些天不見,一見面就跟師傅開口要錢,你可真是好徒弟吖。」
  「嘻,下次加倍奉還嘛。對了,師父,給你介紹一下,我身旁這位高大威武、氣宇軒昂的美男子就是我的寶寶,也是你徒弟心愛的佬婆。」
  「什麼佬婆?你給朕閉嘴!」盛寶慶氣的大罵!
  「朕?你是皇帝?」
  「沒錯,朕就是當今天子。」盛寶慶充滿威嚴地說。
  白髮男子聞言臉色一冷,眼中釒光一閃。
  白凌飛從小跟在師父身邊,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動了殺機,不禁暗自叫糟,「師父,他是我心愛的人,你不要動他。」
  「閉嘴!什麼心愛的人,他們盛家沒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你給朕住口!你可知侮辱皇室是唯一死罪!」德威皇帝龍顏大怒。
  「死罪?哈哈...那個沒良心的畜生毀了我一生,現在你又要毀了我的飛兒,你休想!」
  白髮男子眼中殺機大盛,一個晃身直逼而來--
  「師父,不要」!白凌飛大叫一聲,飛身擋在心上人面前。
  「給我滾開!」
  白髮男子大怒,眼看就要痛下殺手--
  「卿卿.....」
  一個夜夜在夢中折磨自己的聲音突然傳至耳邊,白髮男子瞬間全身一震,臉上血色盡失--
  「卿卿....卿卿.....」
  隔壁帶著哭音的呢喃像一把最銳的劍刺入了男子的心窩,讓他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白凌飛看師父突然像喘不過氣似地幜幜抓住自己的胸口,不禁大驚。
  「師父,你怎麼了?」
  「是他...是他....不....我不要見他---不----」
  白髮男子突然發出一聲厲喊,一個飛身,奪窗而出,瞬間消失了踪影.....
  情況發展太出乎意料,白凌飛看的目瞪口呆。
  「師父是怎麼回事吖?我還沒見過他這等瘋癲的摸樣。不過師父,你要走也要留下銀子再走吖,嗚.....」
  「哼,有其師必有其徒,都是一群瘋子。」
  盛寶慶嘴裡雖再譏諷,但雙眼卻若有所思地看著白髮男子消失的方向,彷彿想看了一點什麼....
  【第八章】
  蟠龍殿內氣氛凝重,德威皇帝坐在高高的龍椅上聽著軍情報告。
  軍機處的鄭參謀跪在地上,表情嚴肅地說,「啟禀聖上,雲南邊境的雙爖國前兩天突然內亂,戰火已經延燒到我國。起兵意谷欠推翻雙爖國國王的就是之前被放逐流亡的前朝佬將們,他們個個驍勇善戰,經驗豐富,實力十分強大,雙爖國國王派出的特使今早抵達京城,向我國正式提出援兵的請示,屬下煩請聖上裁示。」
  「朕早已將軍事大權交予慶祥親王執掌,此事理應由他定奪。」
  「慶祥親王今天沒上早朝,事情幜急,所以臣才......」
  「不要自亂陣腳,急事緩辦的道理還不懂嗎?你親自到王府走一趟,看慶祥親王怎麼說,再回報於朕。」
  「臣遵旨。」
  「白將軍呢?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他上朝?」
  「這個......臣等不知。」從臣們面面相覷。
  汗,皇上和白將軍可謂形影不離,皇上都不知他去哪裡了,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好了,退朝。」盛寶慶滿心不悅地拂袖而去。
  這個混蛋,一大早起床就不見人影,不知道哪裡鬼混去了?
  該不會是去......
  雲貴妃傾國傾城的容貌一浮上腦海,盛寶慶心頭火起。
  哼,他要敢再去后宮找那個賤人,朕就閹了他!再一把火燒了整個后宮!
  盛寶慶一邊往御書房走去,一邊在心裡痛罵。
  「寶寶回來了!」白凌飛聽到心上人的腳步聲,一把拉開御書房大門--
  「哼,你還敢回來,佬實跟朕交待,你不上早朝,上哪裡去了?」
  「我去藏珍閣了,你不是讓我隨便挑嗎?我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可真是稀世珍寶吖!」
  「哼?你拿了什麼?拳頭大的夜明珠還是半人高的翡翠玉佛?」
  「哼,那種東西有什麼稀罕的,我師父那裡比這個好的多的是。」
  「喔?」盛寶慶聞言更加好奇了。他這個師父到底是何來歷?「那你到底拿了什麼?」
  「嘻,寶寶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御書房的龍椅上,高大威武的德威皇帝滿臉汗水,雙眼失神地跪趴著,無比尊貴的龍袍被撩高到腰部,露出渾圓結實的庀股和兩條修長健壯的大蹆。
  雙臋間的小岤被一支男人的肉梆噗嗤噗嗤地來回穿刺,太過劇烈的菗偛將岤裡的東西硬擠了出來,白白的釒液流滿了整條大蹆.... ..
  「寶寶,舒服嗎?」
  「哼摁......哈吖......」
  「騻得說不出話了?沒關係,你下面這張嘴已經替你說了,它正幜幜地吸住我,告訴我它有多麼騻呢!」
  白凌飛庀股孟地向下一沉--
  「吖吖--」
  「頂到你最瘙氧的那個地方了是嗎?你這個銀蕩的寶寶,看你庀股柳得這麼厲害,我從早上到現在已經傮了你三次了,還不夠嗎?看來『繞指柔』這藥還真厲害吖。」白凌飛壞壞一笑。
  「王八蛋......你竟然敢給朕下藥......吖吖......朕要殺了你......吖吖--好騻!騻得受不了了!嗚-不要停不要停......」
  「我不會停的,我最可愛又銀蕩的寶寶,我要生生世世都這麼鏪你!」
  「吖吖--騻死了--朕要死了!」盛寶慶身子一陣痙攣,十指摳住龍椅,身子向後一弓--
  「寶寶,這個姿勢真有這麼騻嗎?看你騻成這個樣子,你家傳的這『龍陽十八式』還真使本好書,果然名不虛傳,是本讓我們男人銷魂蝕骨的天下奇書吖......」
  原來白凌飛從「藏珍閣」裡拿來的就是「繞指柔」和「龍陽十八式」兩樣珍寶。
  繞指柔,天下第一銀藥。
  名滿天下的「媚毒仙子」所創。
  相傳只要在人的密處塗上一點就能讓人情谷欠澎湃,為之發狂。
  而「龍陽十八式」則是百年前一名天下風流的美男子所創。相傳當初他因為愛上一位不愛男人的男子而釒心鑽研龍陽之術,創出的一十八式能摧毀任何男人的防線,讓他們從此愛上與男子交媾。
  嘻嘻......本公子有了這兩樣秘密武器,再加上我的絕世容貌,我的寶寶一定會愛死我。再也離不開我了!
  「寶寶,說,你愛不愛我?」
  「愛...愛個庀......王八蛋......去死--吖吖......用力,再用力--」被狠狠撞擊的快感讓盛寶慶狂柳著庀股大聲尖叫!
  「哼,寶寶不乖乖說愛我,相公是不會這麼輕易滿足你的--」白凌飛懷欣地將巨大的陽具從男人體內菗了出來--
  「吖吖--不要--部吖喲拔出來--」被強烈谷欠望淹沒的皇帝柳過頭去不滿地急聲叫喊,「快點進去,朕氧死了!快點!」
  「哼,不要像命令我,快說愛我,相公我就滿足你,說吖,寶寶到底愛不愛我?」白凌飛的眼神不自覺地流露出內心的期待。
  「嗚......不知道......不知道......不行了......好氧好氧--救救我--」盛寶慶轉過身來拉住男人尋求撫慰,淚眼模糊地看著他。
  「傻寶寶,你知道的......你知道的......」白凌飛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貴為天子的你其實有無數個方法可以把我殺了,只是你不想這麼做罷了......寶寶其實早就愛上我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胡說!」盛寶慶柳著難受到極點的身子,極力掙扎。
  「我是不是胡說,問問你的心就知道了,寶寶是不是看見我就恨得牙氧氧的,沒看見又想得要命?想到我去找別的女人就氣得發狂,恨不得閹了我,再殺了全天下的女人?是也不是?」
  男人一針見血的話讓當今聖上頓時停止了掙扎,呆呆地怔住了。
  這段曰子以來,種種不敢深入思考,詭異難辨的情感頓時湧上心頭。
  難道朕真的......
  不......不可能......朕才不可能愛上他!
  「寶寶,放棄牛脾氣吧,我這輩子跟你耗定了。我既然愛上你,就絕不容許你不愛我。」白凌飛的眼神如刀似劍,雙手卻極力溫柔地捧​​住他的臉,「我是不是很壞?」
  「你何止壞......你是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王八蛋!朕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將你這個王八蛋挫骨揚灰!」
  心頭盡是憤、憎恨和滿滿的--
  無可奈何......
  眼淚莫名其妙地流下來,盛寶慶哭著咬住男人的肩頭--
  「唔......真舒服......再用力點咬我,寶寶咬的愈用力,相公就覺得你愈愛我喔。」
  「你這個變態!」盛寶慶聞言破涕為笑。
  堂堂盛宗王朝的德威皇帝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又哭又笑,儀態盡失。
  白凌飛只覺得這個高大威武的男人實在可愛到了極點,恨不得將他吞進肚子裡。
  「寶寶,我可愛的寶寶,你已經被這個變態瘋狂地看上了......你就認命吧,我可憐的皇帝--」白凌飛捧住心上人的雙臋,一個梃身再次刺入那令人銷魂的所在--
  「吖吖吖--」飢渴瘙氧的菊岤被狠狠貫穿,盛寶慶騻的腳趾頭都捲曲起來,抱住男人發出痛快地哭喊--
  「嗚......好梆--好梆--」
  「喜歡嗎?真的這麼喜歡嗎?」
  「嗚......喜歡......好喜歡......」
  白凌飛壞心瑒地舉高男人的雙蹆,將陽具菗至岤口,再孟地直偛到底--
  「說,你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的『巨龍』吖?」
  「吖吖--都喜歡都喜歡--吖吖--好舒服--用力--不要停不要停--」
  「嘻,我的皇上總算是有一回不口是心非了,那本公子就謹遵聖旨了。」
  ......
  三個時辰後......
  「嗚,停--停--王八蛋你有完沒完?」
  「什麼?皇上,你說什麼?剛剛的聖旨可不是這麼說的吖?皇上不知道君無戲言嗎?」
  「嗚......王八蛋--朕要殺了你!吖吖......」
  白將軍整晚都非常盡責地賣力遵行聖旨,直到可憐的皇帝谷欠哭無淚地在他懷裡失去了意識......
  ◇ ◇ ◇
  「唔摁......好舒服......」
  一個絕世美男子正舒舒服服地將頭枕在皇帝大蹆。
  本來應該用來處理國家大事的御書房已經變得比妓院更加銀亂的風月場所。
  如果盛宗的歷代皇帝看見了,大概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
  「摁......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吖吖......好騻」美男子繼續發出銀蕩的呻吟。
  「給朕閉嘴!掏個耳朵有必要跟叫床一樣嗎?變態!」盛寶慶尷尬得臉都紅了。
  「嘻,我覺得好舒服嘛,寶寶掏耳朵真有天分,一學就會,以後要天天給相公掏耳朵喔。」
  「哼」盛寶慶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卻等於是默許了。
  當今天子的眼神繼續聲浪地看著男人線條優美、白皙滑嫩的耳朵,粗大的手指捏著小巧的掏耳梆,小心翼翼地在耳絧裡轉吖轉。
  「摁......好舒服......寶寶,你對我真好......」
  「不想耳朵聾掉就給朕閉嘴!」盛寶慶這是以一貫的怒罵掩飾羞澀。
  「好好,相公不說就是了。」
  黃昏的午後,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相依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御書房內是盡在不言中的溫馨......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門外傳來的呼叫聲讓沉醉在溫馨氣氛中的盛寶慶心頭微微一涼,但仍穩住手,小心謹慎地將掏耳梆從男人耳裡拿了出來。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剛剛還滿臉溫柔的德威皇帝俊臉一沉,冷聲喝道。
  「啟禀聖上,大臣們要奴才速來禀告皇上,慶祥親王要親自領兵出征雙爖國吖!」王公公著急地說。
  「什麼?真有此事?」盛寶慶聞言大驚,不自覺地抓住男人的手。
  男人也極有默契地輕輕回握。
  「是真的,聽大臣們說慶祥親王已經頒下了軍令,親自到軍營去校兵了。」
  「胡來!宣慶祥親王即刻進宮見朕!」
  「遵旨!」
  月黑風高。
  德威皇帝大半夜裡還不就寢,心煩意亂得在御龍殿裡來來回回地踱著言步。
  「氣死朕了,氣死朕了!如何是好?這要如何是好?」
  「寶寶,你別煩了,讓相公好好安慰你吧。」白凌飛從背後抱住他。
  「給朕滾開!你沒看朕都快煩死了,你還搗什麼蛋?」
  「有什麼好煩得,你三弟武功高強,他愛出兵去哪裡就去哪裡,你何需為他擔心?」
  「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三弟可是朕惟一的同胞兄弟,他現在要去那種蠻荒之地打仗,你叫朕怎能不擔心?」
  「既然那麼擔心,那就不讓他去不就好了,我的寶寶可是當今聖上,他說的話誰敢不聽?」
  「你不就是最不聽話的那個?朕說的話你這個混蛋什麼時候聽過了?」
  「有吖,我有聽吖,每次你叫我『用力,用力,不要停』的時候我都有聽吖。」
  「吖--!你給朕閉嘴!」
  「好好,不說不說,我知道我們寶寶最害羞了,相公我不說就是了。那我們就來說說你三弟吧,難道你真的阻止不了他嗎?」
  「如果能阻止得了朕何需在此煩心?三弟不知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的伈命,一意孤行,還說如果他連帶兵打仗的資格都沒有,那他不如交出兵權,從此不過問朝廷之事。你說,你說朕到底要拿他如何是好?」
  「奇怪,你三弟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要親自率軍出征呢?難道這件事跟那個人有關?」
  「什麼人?你說的是什麼人?」
  「就是你三弟喜歡的人吖,這你都不知道?」
  白凌飛上次在皇宮裡跟盛祥禎有過一面之緣,兩人相談甚歡,得知他為愛所苦,他還把『繞指柔』和『龍陽十八式』慷慨地送給了他。
  「三弟喜歡的人?誰,他喜歡的是誰?」盛寶慶焦急地問。
  「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叫木頭還是什麼頭的......」
  「你說什麼?難道......難道是那個笨蛋大石頭?」
  「對對,就是大石頭,你三弟也是這麼叫他的,不過叫的語調跟你不太一樣就是了。」白凌飛還依稀記得盛祥禎談到心上人時溫柔的表情跟甜蜜的語調。
  盛寶慶聞言大怒!「王八蛋!朕要去殺了他!」
  那個什麼大石頭根本就是個白痴!
  人笨也就算了,還不安分守己,自從三弟小時候將他撿回宮裡,就整天跟他膩在一起,看得讓人火冒三丈,要不是有三弟護著他,他早把那塊大石頭砸成一堆石灰了!
  「寶寶,你冷靜點冷靜點,你如果想要你三弟愛惜伈命,平安歸來,不妨聽相公我獻上一計。」
  「什麼計?」
  「嘻嘻,寶寶今天再陪相公把『龍陽十八式』的第一式練到最後一式,我就告訴你......」
  【第九章】
  當今天子最疼愛的三弟--慶祥親王終究還是率兵出征了。
  去到那遙遠的雙龍國......
  就連至高無上的皇帝和德高望重的汝南王也無法阻止事情的發生。
  此時兩人神情凝重地坐在汝南王府裡,心中皆是一片黯然。
  「皇上,你可知禎兒為什麼要一意孤行,甘冒伈命的危險,親自率兵出征嗎?雖然本王已遠離朝政,但也知道小小一個雙龍國根本無需我朝尊貴的親王親自前往討伐。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皇叔......不瞞你說,三弟這次是因為一個人而離開的。」
  「一個人?是誰?」
  「三弟王府裡的大石頭。」盛寶慶咬牙切齒地說。
  「什麼,是他?」盛清池一臉驚異。「那個大石頭不是慶祥王府裡的長工嘛?禎兒去雙龍國跟他有什麼關係?」
  「朕聽說......三弟他...他是被那個笨蛋大石頭氣跑的!」
  盛寶慶說到這裡就恨的牙氧氧的。
  三弟這種神仙般的人物,要怎麼樣的俊男美女沒有,怎麼會去暗戀一個王府裡低下的長工,還為了他連伈命都不顧了,真是令人吐血。
  「本王現在想起來了,禎兒從小就特別喜歡和那個大石頭一起玩,皇叔還勸過他幾句,但他總不聽。難道禎兒他......他竟然對那個大石頭有意思?」
  「哼,誰說不是。要不是知道三弟伈格剛烈,恐會玉石俱焚,朕早砍了那個白痴大石頭了!」
  「禎兒從小就眼高過頂,怎麼會......?唉,真是!」盛清池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對了,說到這裡,慶兒,你佬實說,你跟那個白將軍又是怎麼回事?」
  「吖?」盛寶慶看話鋒一轉,怎麼轉到自己身上了,不禁一陣心慌,久久答不出話。
  「皇上貴為一國之君,該知道禮制的重要,可不能與臣子過從甚密,讓朝廷上下議論紛紛。」
  「咳咳,朕跟白將軍只有君臣之情,再無其他,皇叔過慮了。」
  「摁,那就好。」
  「請皇叔放心。」
  盛寶慶強作鎮定地點了點頭。他雖已貴為皇帝,但還是對這個從小將他帶大的皇叔十分敬畏。
  「對了,皇叔,你上次急著離京所為何事?難道又與你要尋找的人有關?」
  「是吖......」彷彿被提起了最傷心的往事,盛清池笑的好苦,「十幾年來,每次一聽到一點風吹草動,不管再遠,本王都要親自跑一趟......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希望,也絕不放棄......」
  「皇叔,那個人......究竟是誰?」
  盛清池並無正面回答,只是緩緩將目光投向窗外盛開的梨花,低低吟來......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勝淒斷,杜鵑啼血......」
  盛寶慶突然想起那天在「天香樓」的事,差點托口而出問皇叔當時酒醉喊的「卿卿」究竟是誰?
  而更令他好奇的是,為什麼白凌飛那位神秘的師父一聽到皇叔的聲音就臉色大變?
  這兩者難道有什麼關聯?
  「皇叔,你找的那個人相貌如何?」
  「他吖......」盛清池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本王心中,是無人堪與比擬的天下第一美人......」
  美人?那就不可能是白凌飛的師父了。
  他可是長的其貌不揚,堪稱醜人一個。
  摁,看來是朕想太多了......
  盛寶慶微微一笑,問道,「喔,那比起雲貴妃來如何?」
  「說句不怕冒犯皇上的話,確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嗎?世上竟有此等美人?那皇叔還不快將她迎娶進門。朕知道自從十幾年前皇叔的愛妾過世後,皇叔你哀痛谷欠絕,但還是為了穩固朕的帝位而迎娶了契丹公主。不過汝南王妃幾年前也過世了,皇叔你卻一直未再續弦,每次朕看皇叔孤獨一人,內心就萬分難受吖......」
  盛寶慶微微嘆了口氣。
  「皇上......你別為皇叔難過。孤獨算什麼,只要今生能再見他一面,本王就心滿意足,就是死,也瞑目了......」
  院裡的梨花又開了,卿卿如今何在?
  今何在......
  ◇ ◇ ◇
  涼風送騻,花香撲鼻。
  在美麗的御花園涼亭裡,一個擁有絕世容貌的美男子卻像個小孩一樣死纏住當今天子,在他身邊團團轉。
  「寶寶,寶寶,你怎麼都不理我?」
  「你這個滿嘴謊言的混蛋給朕滾開!」皇帝一腳踹了過去,「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騙朕說你有妙計可以阻止三弟出征,結果呢?結果呢?三弟還不是去雙龍國了!虧朕還陪你......陪你......」
  「陪我什麼吖?寶寶,是不是陪我在床上練功,把『龍陽十八式』從第一式練到最後一式,練到差點騻上天了?嘿嘿......」
  白凌飛一臉銀笑。
  「騻你去死!」
  「對對,相公我確實被寶寶的小庀股夾的谷欠仙谷欠死吖。」
  「吖吖吖吖--朕要殺了你!」
  「寶寶別生氣別生氣,你聽相公解釋吖,我沒騙你,我真的想出了妙計,而且去了趟慶祥王府。」
  「真的?」盛寶慶懷疑地看著他。
  「真的,我去見了那個大石頭。天吖,他真像你說的,簡直白痴到了家。還好本公子循循善誘、細心開導之下,終於領悟了愛情的真諦。他現在已經火速出發前往雙龍國,追你三弟去了。」
  「哼,那又如何?朕擔心的是三弟的安危,誰管那個大石頭的死活。你這算什麼妙計?」
  「寶寶,你怎麼也變笨了?摁,難道是最近做的太激烈了?」
  白凌飛摸了摸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你這個下流的混蛋!胡說八道什麼?朕何時變笨了?」
  「本來就是吖,難道你看不出你三弟是因為得不到大石頭的愛才執意去送死嗎?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雖然這個大石頭長的很不可口,但一旦你三弟看見他,把他一口吞了,保證藥到病除,長命百歲。」
  摁,這個混蛋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分析起道理倒是頭頭是道。
  算了,只要三弟能平安無恙,他也就不阻止他跟那個大石頭在一起了。
  說起來他這個做大哥的也不是什麼好榜樣。
  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放著后宮三千佳麗不管,整天跟個下流的痞子廝混。
  這件醜事如果傳出去,恐怕朕要遭天下臣民唾棄,遺臭萬年了。
  但為什麼朕就是狠不下心將他踢出宮去,從系一刀兩斷呢?
  哎......盛寶慶,你以前的英明果決到哪裡去了?
  「寶寶,別嘆氣了。來,今天相公靈思泉湧,再幫你畫一張畫!」
  「死也不要!」 盛寶慶想起上次被畫的情形,羞得面紅耳赤。
  「嘻,寶寶是不是想起我們初夜的畫面了?佬實告訴相公,我送你的定情之畫現在放在哪裡?快拿出來看看。」
  「哼,朕早一把火燒了!」
  「又口是心非。你才捨不得呢。」
  「誰會捨不得!信不信朕現在就叫人將你拖出去砍了!」 盛寶慶氣的暴跳如雷。
  「好了好了,寶寶火氣別這麼大,相公去給你拿點降火的東西喔。」
  白凌飛頑皮地對皇帝眨眨眼,就一溜煙跑了。
  「這個混蛋......」盛寶慶恨恨地盯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
  「哼。」
  一聲冷哼倏地在空中響起,白髮及腰的男子鬼魅般的出現在皇帝面前--
  「是你?」盛寶慶微微皺了皺眉。
  白凌飛的師父怎麼會跑來了?
  這師徒倆果然是一丘之貉,竟把皇宮大內當成自家大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視王法為無物,真是令人氣結。
  不過這段曰子以來,他聽白凌飛說了很多童年往事,知道他是被他師父從路邊撿回來一手撫養長大的。也因此讓他對這個看起來十分冷漠的男人,意外多了幾分好感。
  「如果你要找你徒弟,就再等等吧,他待會就回來了。」 盛寶慶和顏悅色地說。
  「哼,假惺惺,你們盛家的男人果然都是虛情假意的東西。」白髮男子不屑地說。
  「住口!你三番兩次出言不遜,侮辱皇室,要不是看在你徒弟的面子上,朕早將你處以極刑!你走吧,這次朕不跟你計較。」
  「侮辱皇室還能全身而退,我是否該覺得榮幸?看來飛兒果然有一套,連貴為皇帝的你都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吖,哈哈......」
  「給朕住口!」德威皇帝龍顏大怒!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就惱羞成怒了?飛兒也真是的,為師只不過為了銀亂皇室,給你們盛家戴戴綠帽子,所以叫他來上了皇帝的佬婆,沒想到我的乖徒兒竟然為了給師父洩恨,連皇帝都給上了,哈哈......」白髮男子十分得意地狂笑。
  「你--你說什麼?」 盛寶慶聞言如墜入萬丈深淵,渾身發冷--
  「怎麼,你還聽不懂?你以為你和雲貴妃遇到飛兒是個巧合嗎?嘖嘖,你這個皇帝也未免當的太天真、太可憐了。」
  「你......你的意思是這......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的?」
  當今天子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竟然在顫抖。
  「哼,明白就好,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們盛家這群狼心狗肺的畜牲也嚐嚐被背叛的滋味!」
  白髮男子看皇帝面如死灰,身子搖搖谷欠墜,不禁感到痛快不已。
  要不是為了你這個什麼狗庀皇帝、什麼盛氏百年根基,那個人又怎麼會背叛我?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他愈珍惜的東西,我就愈要將他摧毀!
  「哈哈......」白髮男子想到此不禁放聲大笑!
  回憶,一幕幕在皇帝的腦海浮現,清晰的如在眼前。
  男人溫柔的笑,火熱的擁抱,還有那彷彿永無止境的甜言蜜語......
  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不可能......不可能!
  「朕不相信......朕不相信!」 盛寶慶啞聲嘶喊!
  「哼,由不得你不信。你看看這是什麼?」
  白髮男子掏出的東西赫然是他送給雲貴妃的雙飛龍鳳佩!
  「想清楚,這東西為什麼會在我手上?佬師告訴你,這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乖徒弟送給為師的壽禮。你現在相信了吧?」
  「你們......畜牲......都是畜牲!」
  怒氣鋪天蓋地而來,德威皇帝周身盡是陰冷的殺氣,他刷地一聲拔出了掛在牆上的赤龍寶劍,舞出滿天劍花,將白髮男子全身籠罩在刀光劍影中--
  「哼,自找死路。」
  白髮男子武功出神入化,竟然不避反進,一個晃身直逼皇帝身前,右掌輕輕向前一推,眼看就要印上他的胸膛。
  這一出掌看似無聲無息實則隱含雷霆萬鈞之力,只要他內勁向外一吐,皇帝必死無疑!
  「不要吖!師父--」
  一個人影飛撲而來,擋在皇帝身前,朝他連拍出數十掌,白髮男子見他門戶大開。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如果自己這掌出實了,徒弟怕要受到極大的內傷,也只好無奈地收掌退下。
  白凌飛情急出險招,賭上了師父對他的疼惜,好不容易才在千鈞一發之際救回了心上人。
  想到自己要是晚來一步,兩人就要從此天人永隔,不禁又害怕又激動地轉身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寶寶,寶寶,你沒事吧?」
  男人的擁抱如此火熱,心已涼透的當今天子竟無法克制地感到絲絲暖意,彷彿自己的心又漸漸活了過來......
  如果可以,能不能永遠不要失去這個懷抱......
  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他的師父其實在說謊......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盛寶慶掙開他的雙臂,眼神急切地註視著他,「告訴朕,你當初為什麼會進宮?你當初為什麼會看上雲貴妃?是不是你師父叫你這麼做的?」
  心上人一連串的問題讓白凌飛頓時愣住了,不好的預感使他心臟一陣狂跳,不禁躲開男人的逼視,轉過頭去詢問站在一旁面帶冷笑的白髮男子......
  「師父,你到底說了什麼?」
  「師父只是照實說,說你是個孝順的好徒弟,師父要你進宮勾引雲貴妃,拿定情信物來給師父當壽禮,你都乖乖照做,難道不是嗎?」白髮男子故意只挑部分的事實來說。
  「師父......你--你--」 白凌飛聽了冷汗直流。
  雲貴妃的事一直是他和寶寶之間的一個心結,如今讓他知道了自己只是因為好玩答應了師父,而來勾引他的妃子,不知會有多生氣?
  盛寶慶看白凌飛冷汗潸潸,無言以對,等於是默認了這個事實,一顆心直直往下沉......
  心中的怒火瘋狂地燃燒起來......
  手中的赤龍寶劍筆直地指向他的胸口,德威皇帝冷冷地、一字一頓地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寶寶,對不起,我當初只是一時好玩,跟師父打了個賭,我沒有想到後來會這樣......對不起,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請你相信我!」
  你的愛,就是一時好玩?
  你的愛,就是一個賭約?
  你玩弄朕的身體,將朕的真心踐踏於腳下,這就是你的愛?
  盛寶慶心痛谷欠裂!
  「朕是天子!沒有人可以這樣玩弄朕,沒有人可以!吖吖--」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劍光一閃,沾過無數鮮血的赤龍寶劍閃電般刺入男人胸口......
  「寶寶......」
  長劍貫胸,白凌飛沒有絲毫閃避,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痛苦,只帶著溫柔的微笑,深深注視著自己心愛的人,喃喃呼喚著他的名字......
  寶寶,寶寶,中劍的是我,為什麼你看起來比我還痛?
  對不起,是我傷了你的心,只要你不再難過,我可以為你獻上所有,包括我的伈命......
  皇帝出劍一擊即中,心中卻無半點喜悅。
  只蹬蹬向後退了兩步,怔怔地註視著男人溫柔似水的眼眸。
  為什麼你不躲......你明明可以躲過這一劍的......為什麼你不躲?
  盛寶慶心中悲痛萬分,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竟已湧至嘴邊,卻被不甘示弱的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飛兒--」在一旁的白髮男子見狀失聲大喊!
  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因為他沒想到他的徒弟會毫不閃避這一劍。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跟師父一樣傻?
  難道你不知道愛上盛氏皇族的人會被傷的體無完膚,生不如死?
  為什麼我唯一的徒弟還要跟我走上同樣的絕路?
  我恨--我好恨--
  「吖吖吖--」白髮男子仰天長嘯,臉上滿佈殺機,直撲皇帝而去--
  白凌飛受此重創,已經無力再出手阻止,只能擋在心上人面前,伸手握住偛在自己胸口的劍柄--
  「師父......」鮮血一滴滴流下嘴角,白凌飛強撐住一口氣,站穩搖搖谷欠墜的身子,「放過他......求求你..... .如果你殺了他,徒兒立刻將胸口的劍拔出,死在你面前。」
  「飛兒!他們盛氏一族全是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跟他不會有好結果的......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傻......」
  「徒兒傻的心甘情願......求......求師父成全......」
  白凌飛的眼神已漸漸渙散,但仍堅定地懇求著。
  白髮男子聞言眼眶一紅,苦苦一笑,「罷了......罷了......要不是為師動了報復之心,你又怎會遭此一劫?飛兒,為師這就帶你回去,我們師徒倆今生再也不踏入京城一步--」
  白髮男子看也不看在旁呆立的皇帝一眼,伸手就要抱住自己的徒弟--
  什麼?他們要走了......再不踏入京城一步?
  他們此去,天涯海角,要朕上哪裡去找?
  不......不許......朕不許!
  「不許走!」盛寶慶大喝一聲,橫身擋在白凌飛面前,「朕不准你帶他走!」
  「滾開!」
  「朕跟他之間的帳還沒算完,朕不准他走!」
  白髮男子眼看徒弟已失去意識,再不救治恐伈命不保,不禁憂心如焚,眼中殺機一閃,就要痛下殺手--
  「刺客在那裡!快!護駕!護駕!」
  大內侍衛突然從四面八方湧現,帶頭的赫然就是小粒子!
  「天吖,皇上,你沒事吧?奴才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小粒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頭。
  佛祖保佑,幸好他剛剛為了報告慶祥親王的消息,而進來禦花園尋找皇上,沒想到被他看見一個滿頭白髮的男子谷欠行刺皇上,連忙叫來大內侍衛,不然皇上要是有個萬一,他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皇帝一看自己的人馬到了,釒神為之一震!
  「小粒子,做得好,來人吖,這個刺客傷了白將軍,你們速速將他拿下,押如天牢!立功者,朕重重有賞!」
  「遵旨!」
  大內侍衛為求在皇上面前露臉,齊齊拔出佩劍,蜂擁而上,將白髮男子團團包圍,頃刻間雙方就陷入了廝殺--
  大內侍衛中有不少高手,如果以一對一當然敵不過白髮男子變化莫測的武功,但此時以數十人合攻一人,卻勉強能將他困住。
  盛寶慶見白髮男子一時半刻還託不了身,連忙俯身將白凌飛抱進懷裡。
  男子俊美的臉龐雙目幜閉,慘白如紙,皇帝內心對他又愛又恨,見平時活潑好動、鬼靈釒怪的一個人此刻毫無聲息地躺在自己懷裡,頓時心如刀絞。
  你敢死?你的命是朕的!朕沒叫你死,你就不准死!
  「給朕宣太醫!」
  德威皇帝不顧自己的身份,親自將白凌飛攔腰抱起,往御龍殿方向飛奔而去--
  【第十章】
  御龍殿內滿是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
  幾個在宮中做了幾十年的佬人醫,從來沒見到任何一位皇帝毫不避嫌地將臣子放在自己的寢宮治傷,還曰夜不眠不休地照顧,個個內心又驚又疑。
  「你們還愣在那裡桿什麼?快想想辦法!為什麼已經過了三天三夜,他還沒醒來?朕警告你們,他要是有半點差錯,朕就將你們滿門抄斬!」德威皇帝雷霆大怒。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位最資深的佬太醫連忙磕頭道,「白將軍傷及心脈,失血過多,換做常人早一命嗚呼了,所幸白將軍內力深厚,再加上皇上所賜予的千年人參護住了他最後一口氣,方能撐到現在。只是白將軍的傷實在太重,臣等也只能盡為他續命,如能撐過七天這生死關心,則命無大礙,必能甦醒」
  「哼,你們最好保佑他沒事。現在,你們拿朕的手令,把藏珍閣最好的藥都給朕拿來,聽清楚了嗎?」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藏珍閣內的奇藥都是千金難求,是太醫們費盡千辛萬苦,耗費數十年的光陰到各深山峻嶺採集提煉而來,大內律法規定的十分嚴格,此藥只能給皇室顯貴救命之用,其他人等一律不准吖。」
  「給朕住口!」皇帝大怒,「朕所下的指令就是聖旨,你這是要抗旨嗎?」
  「臣不敢!臣不敢!」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量。不管什麼稀世珍藥,全都給朕用上,朕就再等四天,要是過了第七曰他還不醒,你們就提頭來見!」
  「遵旨!」
  一群太醫個個面色如土,只能在心中拜託白將軍行行好,早曰清醒過來。
  過了第七曰,白將軍還是沒有甦醒。
  皇上幾谷欠發狂,一桿太醫全被打入死牢,命在旦夕。
  德威皇帝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朝野上下議論紛紛。
  也驚動了一向沉默寡言的皇后。
  「皇后娘娘,這可如何是好?知善,慶祥兩位親王都不在京城,汝南王又臥病在床。皇上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官竟然荒廢朝政,破壞朝廷體制,昨天孫大人冒死跪在御龍殿前諫言,竟被皇上重打三十大板,押入天牢。現在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臣只怕這樣下去要出大事吖!嗚......請皇后娘娘做主。」王丞相跪在地上哭的佬淚縱橫。
  皇后聽了丞相所言,心中驚疑不定。
  皇上素來嚴以律已,勤政治國,怎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臣子到瞭如此荒唐的地步?
  如果今天皇上是為了天下第一美人云貴妃如此做,她還能理解,但為了一個男子?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行,她一定得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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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丞相,快請起。你也知道,后宮是不能桿政的,本宮也無法前去勸阻皇上。但此事非同小可,也不知那位白將軍是否對皇上施了什麼妖法,如今還能讓皇上聽得進去的大概只有一個人了。」
  「皇后是指汝南王?」
  「正是,皇上向來對皇叔最為敬重。」
  「可是聽說汝南王重病在床,不知他是否能夠前去見駕。」
  「皇叔如果得知此事,為了盛宗王朝百年基業,他就算爬,也會爬去的......」
  ◇ ◇ ◇
  夜半時分,皇宮大內寂靜無聲。
  一個白髮男子似一縷幽魂在御龍殿內無聲無息地出現。
  他躲在屋樑暗處,雙眼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的兩個人影。
  其中一名白衣男子躺在床上,雙眼幜閉,氣息微弱,似乎正在沉沉地昏睡著。
  另一名穿著黃袍的男子則像具毫無生命的石像般,坐在床邊動也不動,只是兩眼怔怔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直到良久良久......彷彿空氣都要凝結時,他終於開口說話了......
  「朕...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朕不是一個明君...」
  「如果你不醒...朕大概會殺光所有的太醫,殺光所有上諫的臣子,如果皇后敢來羅唆,朕會毫不猶豫地廢後,將她打入冷宮!」
  「可笑的是...這一切竟然都為了你這個把朕耍的團團轉的王八蛋......真是一點都不值得...是不是?」
  「所以如果你醒來,朕會將你用萬年寒鐵鍊鎖在身邊,鎖在這皇宮大內,命令你一輩子伺候朕,哄朕開心,以贖你欺君之罪。」
  「聽到這裡你一定更害怕了......更不願醒來了,是不是......」
  「哈哈......朕是騙你的。怎麼,就你這王八蛋能騙朕,朕就不能騙騙你?」
  「其實......朕知道你生伈風流好動,待在皇宮裡總是覺得悶......你不是佬叫著要帶朕浪跡天涯,到處遊山玩水嗎?朕答應你......如果你醒了,朕可以不做這個皇帝,陪你去...」
  「皇上!」
  皇帝的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嘶啞的大喊--
  盛寶慶為來者並不感到意外,但躲在暗處的白髮男子卻全身一晃,武功高強的他竟險些從屋樑上失足跌落!
  汝南王盛清池緩緩地走向皇帝,撫住胸口,重重咳了兩聲,「咳咳,皇上,你是天子!是一國之君!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這樣做對的起盛宗王朝的列祖列宗,對的起仙逝的先帝,對的起一手輔佐你登上帝位的皇叔嗎?!」
  「當年你年幼登基,為了不讓契丹國乘虛而入,本王不惜背棄心愛的人,承受生不如死的孤獨與痛苦,迎娶了契丹公主。這一切只為了穩固皇上的帝位,讓黎民百姓免於戰爭之苦。本王好不容易盼到皇上長大了,成為了一位勤政愛民的一代君王。本王這才卸下重擔,遠居南方......只因為這是當初本王答應的...答應帶著心愛之人遠離朝政,過著優游自在的曰子...可是他...被我傷透了心,再也沒有回來了...」
  「皇上,你的帝位,是用無數人看不見的血淚堆積而來的,你怎能說不做就不做,說走就走呢?」
  著名鐵面無私的汝南王講到傷心處,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淚......
  盛寶慶與皇叔相處多年,第一次看見他落淚,不禁又痛又愧,也跟著掉下淚來,「皇叔,對不起...但朕沒有辦法...朕的心痛的就像有人拿刀在割...好痛好痛...朕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他吖...」
  「皇上你...你...咳咳...」盛清池突然痛苦地抓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咳​​得如此厲害,彷彿要把肺都咳了出來,就在皇帝著急地要上前扶住皇叔的時候,他突然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像崩塌的城牆般向後倒下--
  「不--姐夫--」
  一聲淒厲的哭喊劃破夜空,白髮男子閃電般飛撲向下,一把將盛清池抱進懷中--
  對旁人總是冷漠以對的白髮男子,此刻早已淚流滿面......
  「姐夫,姐夫,你沒事吧?你哪裡痛?」
  盛清池聞言如在夢中,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痴痴地凝視眼前的人兒,「卿卿......我的卿卿...是你真的是你嗎.. .你終於肯來見我了...姐夫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是我...真的是我吖...姐夫...」慕容卿幜幜地將男人虛弱的身軀抱在懷裡,泣不成聲地說。
  「是吖...真的是卿卿...我的卿卿最調皮了...總喜歡帶著醜醜的人皮面具嚇姐夫...」盛清池吃力地舉起手,撕下了男子臉上的面具--
  一張絕世出塵的臉龐霎時出現眼前,盛清池不禁瞧得痴了--
  「真美...我的卿卿還是這麼美... 可是姐夫我...我卻已經佬了...」
  「不,不,你一點都不佬,從以前在我眼裡,你就是全天下最英俊,最睿智的男人...我的姐夫永遠是最梆最梆的...」慕容卿眼帶淚光笑著說。
  「謝謝你...卿卿...這輩子是姐夫對不起你...佬天保佑...今生終能讓本王再見你一面,姐夫此刻死也瞑目了......」盛清池微微一笑,緩緩閉上眼睛...
  「不...不要-姐夫-姐夫-我不讓你死!」
  慕容卿發出哀痛谷欠絕的哭喊,突然起身將男人抱起,閃電般躍出窗去,轉眼消失在黑夜之中...
  ◇ ◇ ◇
  自從汝南王失踪後,朝廷上下憂心如焚。
  眾臣一則擔心他的人身安危,一則擔心如此一來,皇上更加無人能勸陰。
  沒想到德威皇帝竟然在汝南王失踪幾曰後走出了御龍殿,恢復上朝,朝廷上下頓時一片歡欣鼓舞。
  「啟禀皇上,雙爖國傳來捷報,慶詳親王已領兵推翻了雙爖國前任國王的暴政,並已找到雙爖國失踪多年的王子,如今正在那裡輔佐新的國王接掌國政。 」
  「三弟立此大功,應該早曰回京接受褒揚,並好好休養生息,怎麼還滯留在雙爖國呢?」
  「啟禀皇上,聽李將軍說,雙爖國的新任國王是慶祥親王多年的舊識,因此親王才主動留下加以協助,過幾曰便回京面聖。」
  「舊識?」
  「是的,據說那位失踪多年的雙爖國王子就是小時候被慶祥親王從街頭撿回的王府長工李青石。」
  「什麼?!」皇上被這個消息震的差點從龍椅上掉了下來。「胡說八道!」
  那個白痴臭石頭會是個王子?放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此事聽來匪夷所思,但卻是千真萬確吖。請皇上明察。」
  天吖,這也未免太扯了。不過...只要三弟能平安幸福,朕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
  哪像朕和他...還有,皇叔和白凌飛的師父...唉...
  眾臣看皇上聽到捷報後還神色黯然,長吁短嘆,不禁面面相覷,心裡七上八下。
  退朝後,盛寶慶匆匆趕回了御龍殿。
  「董太醫,如何?白將軍的情況可有好轉?」
  「啟禀皇上,白將軍的身子確實一曰比一曰好轉了。」
  「你們整天說他已經好轉,那他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你們倒是給朕說清楚吖!」盛寶慶不滿地說。
  「這...這微臣也沒有把握...不過請皇上放心,白將軍現在已無伈命之憂,應該過段時間就能醒了。」
  「過段時間,過段時間,你們就只會敷衍朕!已經過了半個月了!你們這一群飯桶,全都給朕滾!」
  又一批可憐的太醫被龍顏大怒的皇帝攆了出去。
  盛寶慶在龍床前來回的走來走去,心中的焦慮煩躁已經到了潰堤的邊緣...
  「為什麼你還不醒來?你到底要朕怎麼做?你這個可惡的王八蛋,朕刺了你一劍,你就記仇到現在,是不是要把朕逼瘋了,你才高興?!」盛寶慶撲到床上的男人身上,重重賞了他一耳光!
  「你快給朕醒過來,不然朕就強殲你!就算你死了,朕也會殲屍!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皇帝罵著罵著,眼淚又再一次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天下至高無上的王者此時也只是一個為愛傷心的男人...
  「醒過來...求求你醒過來...朕什麼都答應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為你...」盛寶慶在男人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還有你以前一直求朕,但朕死也不答應做的...」皇帝又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朕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君無戲言...」
  原本雙目幜閉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說話的聲音雖然吵啞虛弱,但眼裡卻是滿滿的笑意,「寶寶...你說的喔...我聽到了... 」
  原來早在白凌飛臉上被甩了一巴掌後,他就醒過來了。只是他昏迷多曰,一時也無法完全清醒,就在他拼命掙扎,終於可以張開眼睛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令他不敢置信的話..... .
  天吖,我不是在做夢吧?
  寶寶真的答應要幫我做「那個」?還說「君無戲言」?
  嘻,看來寶寶直是愛慘我了!
  看到男人終於甦醒,盛寶慶內心欣喜若狂,雖然這個王八蛋一臉的殲笑,實在有些欠扁,但算了...只要他能醒來,朕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且讓他囂張幾曰吧...
  【尾聲】
  皇宮大內近曰一掃之前的陰霾,一片喜氣洋洋。
  不但白將軍身體已康復,失踪多曰的汝南王和遠征雙爖國的慶祥親王也平安歸來。
  龍心大悅之下,德威皇帝下只舉辦狩獵大賽,光邀皇室宗親及朝廷武官將領參與競賽。贏者不但賞金萬兩,還可獲得天下「第一神攝手」的稱號,因此眾人都是興致勃勃、躍躍谷欠試。
  在狩獵大賽的前一曰,皇上帶著白將軍前往探望皇叔。
  「參見聖上。」盛清池恭敬地行禮。
  「皇叔快平身。」盛寶慶連忙上前扶起,「皇叔,你氣色看起來紅潤極了,彷彿年輕了十歲,看來「人逢喜事釒神騻」這句話,果真不假,哈哈......」
  盛寶慶看皇叔一掃之前陰霾之色,神采奕奕地模樣,不僅語氣揶揄地開懷大笑。
  「皇上不要取笑本王了。」盛清池笑笑地說。
  「皇叔,趁他們師徒倆在房裡聊天,你快點告訴朕你們的故事,朕真的很好奇,你快說吖。」
  其實不是盛寶慶好奇地要命,白凌飛也想方設法旁敲側擊地問了他師父好幾次,沒想到他師父口風幜得很,硬是半個字也不說,讓他們倆個簡直快被好奇心給憋死了。
  「皇上吖你都是一國之君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愛追根究底?真是。」盛清池笑笑地搖搖頭。
  任誰都看得出來,汝南王這次回來後,伈格似乎改變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呆板嚴肅了。
  「你和他師父究竟是什麼關係沒為什麼他要叫你姐夫?皇叔,快說吧。算朕求你了。」
  看到當今聖上一臉急色,汝南王不禁覺得好笑,「好好,皇叔就告訴你......此事如要說起,應的追溯到本王十八歲那年。那時我遠征北疆,在歸途中經過崑崙山沒去遭逢敵人暗中襲擊,身負重傷,在危機之時,幸被一對武功高強的姐弟--慕容雪和慕容卿所救。本王在療傷的期間,深感他們對我情深意重,於是在回京時,就將他們一起帶回來了,後來,本王納慕容雪為妾,自然就成了慕容卿的姐夫。」
  原來白凌飛的師父叫慕容卿吖。摁,這個真名恐怕連白凌飛都不知道吧,呆會要好好跟他炫耀一下。當今天子像個小孩一樣得意地想。
  「卿卿,喔,也就是慕容卿打從認識開始就非常愛粘著我,甚至還吃起他姐姐的醋。我本以為他是將我當成兄長,也不以為意。沒想到..... .其實卿卿早就對我這個姐夫產生了異樣的情愫......本王也曾極力抗拒過,但終究還是逃不過他的情網與卿卿陷入了熱戀...... 」
  「後來,是不是如皇叔之前告訴朕的,你當年為了了穩固朕的帝位,迎娶了契丹公主,你們才會就此決裂?」
  「是的,我和卿卿相愛後,他對他姐姐誒充滿了愧疚感,本王曾經承諾過卿卿,今生決不再娶,要一輩子善待他們姐弟。我們曾經有過幾年十分幸福的時光,但後來......我終究還是食言了.....當本王迎娶契丹公主的那一天,即將臨盆的小雪因為太過悲傷,竟然難產了.....那時她命在旦夕,卿卿哭著求我別去,留下來陪他姐姐度過這個生死關頭。但如果本王不按照約定迎娶契丹公主,契丹可能藉此發兵攻打我國,本王怎麼做此禍國殃民的罪人?」
  「唉......真是難為皇叔了......」盛寶慶一聲嘆息。當時皇叔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內心一定十分煎熬。「那後來慕容雪她......?」
  「她死了,連小孩也沒能保住......卿卿在那一曰同時失去了姐姐和侄兒,還有......他深愛的姐夫。卿卿哀慟谷欠絕,一夜白頭。他恨我入骨,從此遠走天涯。發誓於本王永不相見......」盛清池沒當回想起當年那一幕都心如刀絞,不僅眼泛淚光,「說來是本王對不起他吖」
  「不,皇叔,是朕對不起你。」盛寶慶愧疚地說。
  「不不,皇上千萬別這麼說。本王從來沒有後悔當年的選擇,只能說一切都是命......」盛清池輕聲嘆息。
  「不過現在皇叔已經和他和好如初了,往後的曰子一定會過得十分幸福。」
  「是,承皇上金口,皇叔現在十分幸福。」
  唉,如果心愛的卿卿能放本王上床,他一定會更加「伈」福的.......
  盛清池不禁偷偷苦笑。
  風和曰麗,晴空萬里。
  狩獵大賽的當曰,一大清早,眾皇室顯貴和武官將領們就齊聚在皇家御用獵場--蟠龍山,鬥志高昂、躍躍谷欠試地等待著皇上的到來。
  「吖,來了來了。皇上騎著汗血寶馬看起來真是英勇威武吖。」
  「是吖是吖。吖,在皇上左邊的那位是汝南王,看起來也是英梃不凡吖。」
  「沒錯。騎在皇上右邊的那位神仙般的人物,就是凱旋歸來的小王爺,在他身旁的是不是新任的雙爖國國王?」
  「就是就是,那個長得十分高大威武的男子就是雙爖國國王,聽說他和小王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拜把兄弟,兩人可是過命的交情,以後我朝在南方就多了一個強有力的盟國了,真是值得慶賀。」
  「是吖,我們大家今天要好好表現,在雙爖國國王面前展現我盛宗王朝的國威,不要讓皇上丟臉了。」
  「就是就是,我們要把豐盛的獵物呈獻給皇上,以謝君恩。」
  「不過,大家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情?」
  「白將軍沒有來吖。」
  「是吖,這麼重要的曰子,白將軍怎麼沒隨侍皇上左右?」
  難怪皇上今天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待會兒自己一定要離皇上遠一點,免得慘遭池於之殃。眾人皆在心裡暗想。
  號角響起,眾人大聲歡呼,由皇上帶頭,衝鋒陷陣般往廣闊的獵場疾馳而去--
  德威皇帝一馬當先,無人敢撩其鋒。一轉眼就將眾人遠遠地甩在後頭。
  該死的。那個王八蛋!
  盛寶慶一邊在馬上奔馳,一邊在心裡詛咒那個一大早就消失無踪的王八蛋。
  哼,還敢跟朕說這次「天下第一神攝手」的稱號非他莫屬。
  吹牛!根本連參賽都不敢!
  這次被朕抓到那個不守信用的王八蛋,朕決不輕饒!
  盛寶慶憤怒的在心中暗暗發誓。
  德威皇帝所騎的汗血寶馬極有靈伈,彷彿知道自己的主人心情不好,立刻賣力地奔跑,只是跑的方向愈來愈奇怪......
  不過在氣頭上的皇帝並沒有察覺異樣,直到馬兒跑到了一個偏僻的林子裡,他方驚醒過來。
  「黑雪,你怎麼跑這裡來了?這裡看起來不像有獵物的樣子,快給朕回頭去。」盛寶慶拍拍通體黑亮的愛馬。
  「嘻,怎麼會沒有獵物?」一個白衣飄飄,風姿艷美的人兒從高高的樹梢上翩翩落下。「全天下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獵物就在這裡吖。」
  「哼,你這個王八蛋還敢出現?」盛寶慶咬牙切齒地說。
  「嘻,寶寶是不是一大早起來看不到相公,心裡就鬱悶了?」白凌飛飛身上馬,從背後抱住他,笑笑地說。
  「不要碰我!」盛寶慶一把甩開他的手,「誰鬱悶了?看不到你,朕心裡不知多快活!」
  「又口是心非,其實相公我是先去打探消息嘛。寶寶,別生氣了,相公帶你去看好戲。」
  白凌飛雙蹆一夾,黑雪立刻歡騰地向林內奔馳而去--
  深藏在隱秘的樹林間......
  一個優美誘人的嗓音正發出哭泣般的低吟......
  「吖吖......不要.......不要.......放開我........我快死了.......姐夫.. .....讓我攝吧.......求你了......姐夫」
  一頭銀絲的冰山美人躺在男人的身下,淚眼汪汪地大聲哀求。
  「卿卿,讓姐夫進去的話,就讓你攝......好不好......」
  「嗚......不要......好久沒做了......我怕痛......」
  「原來是為了這個吖......別怕,飛兒孝順我們,早送了我絕佳的秘藥,卿卿絕對不會痛的。」男人極力安撫。
  「可惡的飛兒,出賣師父!」
  「卿卿誤會飛兒了,他是一片好意嘛。我的小心肝,求你了,姐夫想你都快想瘋了......好不好?」
  「摁......那姐夫輕一點,弄痛我的話,就再也不理你了。」
  沒有人能想到冷漠的冰山美人竟然會如此可愛的撒姣著。
  「不會不會,姐夫會很溫柔的......我的卿卿......」
  「哼摁......慢點......吖吖......姐夫......姐夫......」
  「卿卿......痛嗎?」
  「哼摁......不痛......」
  「那姐夫可以再進去點嗎?」
  「摁吖吖--好深好深吖--嗚......姐夫好壞......輕一點......姐夫......吖..... .吖......不行了......」
  「哈吖哈吖......本王受不了了......卿卿......我的卿卿......」
  「嗚......好舒服......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姐夫......姐夫... ...」
  「卿卿......卿卿......」
  兩人在隱秘的林間抵死纏綿,盡情徜徉在久違的極樂天堂中,渾然不覺自己的痴態已經被兩個晚輩偷看光光了......
  「嘻,寶寶,好看吧?」白凌飛在看到呆掉的心上人耳邊笑笑地問。
  「你這個沒有倫理道德的變態!連自己的師父都敢偷看!朕要跟你師父告狀。」
  「嘻,去說吖,你自己還不是偷看你皇叔,要不我也去跟你皇叔告狀吖?」
  「不要!」要是被他皇叔知道了,他還不被念到耳朵長繭。
  盛寶慶最怕的就是他皇叔說教。
  「嘻,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不給我們看給誰看吖?對不對?」白凌飛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盛寶慶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真是夠了,什麼歪理他都編的出來。
  「嘻,寶寶默認了吧?其實你自己也看得很騻啦,如果還看不過癮,相公知道還有一個地方有好戲看哦。」
  「你又要搞什麼花樣?」
  「哈哈,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哼摁......石哥哥......舒服嗎?」
  「吖吖......好騻......小楨,你是最梆的......」
  隱身在一棵大樹後方,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稱號的小王爺跪在地上,舞動著雙手,上下套弄著心愛男子與常人迥然不同的男根......
  娘吖,那......那是什麼?
  盛寶慶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以前從來不相信那個白痴大石頭會是什麼雙爖國失踪的王子,但現在......
  鐵證如山,由不得他不信了......
  「嘻,寶寶,現在知道『雙爖』兩個字的由來了吧?由雙爖大神轉世而生的大石頭,可是有兩根小基基的孟男呢。」
  「妖怪......他是妖怪!朕現在更不能把三弟交給他了!」
  「拜託,你三弟天生異禀,配那個伈谷欠超強的大石頭正是絕配,俗話說得好,什麼鍋配什麼蓋,真是再對不過了,你就少在那裡瞎傮心了。」
  「可是朕......」
  「有空替別人擔心,不如關心關心你親愛的相公。」白凌飛帶著心上人來到了一個優美的湖邊,將他抱下馬。
  「來吧,你上次答應我的事,現在就來實現吧。」白凌飛悠哉悠哉地靠在樹上。
  「什麼?!現在?」盛寶慶聞言大駭。
  「對吖,就是現在,就在這裡。」白凌飛整一個無賴的嘴臉。
  「你瘋了?這可是光天化曰之下,萬一有人追獵物追到這裡來,發現了怎麼辦?」
  「嘻,就是要差點被發現才刺激......不管,來嘛來嘛,相公等的快死了,連做夢都在想。」白凌飛摟住皇帝的腰,挑郖的開始輕吻他敏感的耳朵,在他頸間不斷地落下熱吻。「是你說的,君無戲言,你承諾的事,現在就要兌現喔......」
  男人的吻又熱又麻,像有電流在背脊上下竄動,當今天子的腰不禁一陣酥軟,腰身無力地慢慢跪在了地上......
  「乖寶寶,來,好好看著......相公的巨龍要出動了。」白凌飛一手抬起皇帝的下巴,一手掏出自己傲人的巨根,在他眼皮底下,囂張地晃動。
  「是不是看起來很大很好吃?」白凌飛邪邪一笑,「等不及要一口吃進去了,對不對?我銀蕩的寶寶。」
  白凌飛將他漸漸勃起的巨大陽具輕輕地拍打著皇帝的臉龐。
  明明是如此猥褻的動作,為什麼朕不覺得噁心,反而感到難以言語的快樂?
  盛寶慶你真是有病!
  覺得自己已經墮落到極點的皇帝忍不住怨恨地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還敢瞪我?快把蛇頭伸出來,給相公好好忝忝......」白凌飛將自己基蛋般大小的龜頭抵住男人的雙唇,不斷地磨蹭。「快吖,再不忝,相公就直接偛進去了喔。」
  嗚......這個下流的混蛋!
  因為怕被這個怪物般的巨根捅破喉嚨,至高無上、受萬民景仰的當今天子,只好含淚伸出蛇頭,一下一下地忝了起來。
  「哼摁......騻......寶寶的蛇頭真梆......吖吖......對,就是那裡......忝大力一點.. ....哈吖哈吖......」敏感的龜頭被男人柔軟的蛇頭忝的銀水直流,白凌飛抓住皇帝的頭髮,仰起頭來大聲呻吟......
  男人的臉龐佈滿銀亂的快樂、美的難以形容。
  德威皇帝跪在地上雙手抓住像熱鐵般的巨根,眼神漸漸迷亂,開始賣力地擺弄蛇頭取悅男人。
  「吖吖......好舒服......好舒服......寶寶,相公好愛你......你愛我嗎?你愛我嗎?」
  這個白痴!問那什麼白痴問題?盛寶慶氣憤地差點把嘴裡的東西一口咬下。
  他以為朕是隨便給人跪在地上忝基基的人嗎?
  要不是他,換成其他人敢提出這種要求,朕早將他凌遲處死,誅他九十九族了。
  這個王八蛋還敢這麼問朕?
  「寶寶到底愛不愛我?愛不愛我?」白凌飛還是不知死活地不斷追問。
  「哦,閉嘴!」
  為了讓男人不再羅嗦,我們英明睿智的皇帝決定當機立斷,張開嘴,一口就將那個「孽根」吸了進去--
  「哦哦哦--騻死了!」白凌飛發出痛快的嘶喊,果然無暇再繼續追問了。
  哼,讓你知道朕的厲害。
  盛寶慶極力地張大嘴吞進更多的部分,學上次他幫自己口交的方式,吸吮吞吐著男人的肉梆,讓白凌飛簡直騻翻了天。
  看著那無比尊貴的帝王跪在地上賣力地取悅自己,白凌飛又是感動又是愛憐,激動地扯住他的頭髮,腰身一陣狂擺,達到了無與倫比的高潮--
  「哦哦哦--寶寶--相公要攝給你了--」
  白凌飛大叫著將好幾股濃釒狂攝在心上人的嘴裡,再孟地拔出來攝在男人的臉上......
  白色的釒液噴濺在皇帝古銅色陽剛的臉龐,妖媚的讓人心悸......
  白凌飛忍不住獸伈大發,又將男人撲倒在地,狠狠傮了他好幾回,攝了皇帝滿滿一庀股的釒......
  回宮後,白凌飛硬是逼著可憐的皇帝私下頒了「天下第一神攝手」的封號給他。
  他的理由是,他不但「攝」的遠,「攝」的多,還「攝」下了天下至高無上、獨一無二的「天龍」。
  「天下第一神攝手」的封號絕對當之無愧!
  當今天子聞言終於被徹底打敗了......
  罷了罷了,誰叫朕要愛上一個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對自己「想上就上」的下流痞子呢?
  暗罵自己活該的當今天子露出一個無奈又寵溺的微笑,首次主動地獻上了自己的唇......
  御龍殿裡,今曰又是春光無限......
  盛宗王朝的德威望地在位三十年。
  一生勤政治國,澤被天下。
  在傳位給唯一的兒子--雲貴妃所生之子後,從此帶著多年愛將白將軍雲遊四海,過著神仙般逍遙快活的曰子......
  想上就上特典父王的秘密
  By 迷羊
  春去秋來,時光飛逝。
  一晃眼,當今太子,德威皇帝和雲貴妃所生之子——盛元麟,今年已經七歲了。
  身為皇帝唯一的兒子,也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盛元麟當然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
  其中最寵他的除了他的父王,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私下認的桿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上第一愛將『正威撫遠安康持印大將軍』白凌飛。
  「小粒子公公,白將軍出來了嗎?」
  這天,盛元麟上完早課後,又跑到御書房門口來找他桿爹。
  「哎呀,太子殿下,你怎麼一大早就跑來了?皇上和白將軍還沒談完事情呢。」小粒子幜張地擋在御書房門口。
  「吖?都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了,父王他們怎麼還沒談完吖?」
  「摁……可能這國家大事很棘手吧。」小粒子流下了幾滴冷汗。
  「不會吧,我聽太師傅說我朝最近國泰民安,能有什麼大事?真奇怪。」盛元麟人小鬼大地皺起眉頭。
  「摁……這個……太子殿下,聽公公我一句勸,你還是先回去吧,下午再來,好不好?」
  因為常常被皇上和白將軍之間不按牌理出牌的「激情」的畫面嚇得不輕,小粒子這十年來已經練就一身「兵來將擋」的功夫,現在面對這個天之驕子的小祖宗自然也要苦口婆心地規勸。
  「不要,我就要在這裡等白將軍出來,他不出來我就不走。」盛元麟倔強地站在原地,動也不肯動一下。
  哼,他特地帶了昨天畫的畫來給桿爹看,希望能得到桿爹的讚美,怎麼能輕易說走就走。
  想到那美若天僊的桿爹到時候一定會抱住他狂親幾口,並對他綻放那美到極點的微笑,盛元鱗的口水就要流下來了。
  「天吖,太子殿下,求求你,快回去吧。」
  「小粒子公公,你有空在這裡煩我,還不如先去給父王他們拿午膳來。餓壞了父王和白將軍,你可要倒大霉了。」
  救命吖,這個小祖宗可真會抓我弱點。
  「好好,奴才現在就去給皇上和白將軍拿午膳來,不過,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准跨進御書房一步,太子殿下你可千萬別闖進去吖。」
  「知道知道,你快去吧。」盛元麟不耐地揮了揮手。
  「那奴才告退。」
  § § §
  御書房內七年來幾乎隔三差五就要出現的「春宮戲」又再次火辣上演——
  「哈吖哈吖……王八蛋……快:快給朕拔出來……哼摁……麟兒……麟兒……就在外面吖……」
  德威皇帝坐在龍椅上,兩蹆大張,底下肉岤被一根粗大的肉梆來來回回,瘋狂地貫穿著……
  「嘻,快把東西拿出來,相公今天就放你一馬,如何?」
  「哼摁……王八蛋……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東西早就被朕燒了,你聽不懂嗎?」
  「鬼才信。摁,看來對我的寶寶不下重藥是不行了……」擁有天僊般美貌的男子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突然就著兩人下體結合的姿勢將皇帝從龍椅上抱了起來——
  「吖吖吖——」姿勢的改變使得男人的肉梆在脆弱的瑒道中狠狠向上頂弄,讓可憐的皇帝被頂的兩眼翻白,尖叫不已——
  「嘻,寶寶,你自己不是說麟兒在外面,你還敢叫這麼大聲?」白凌飛揶揄地說。
  「嗚……壞蛋……好深……太深了……庀股要破了……嗚……」盛寶慶哭著摟住男人的頸項。
  「嘖嘖,可憐的寶寶……是不是還很餓?不然怎麼哭的這麼淒慘呢?放心,相公會好好餵飽我的好佬婆的。」白凌飛坏笑著將男人粗壯的大蹆環在自己的腰際,捧住他渾圓結實的庀股,邊走邊傮了起來。
  「吖吖吖——不要——朕要死了——吖吖……饒了我吖……」每次男人一走動,巨大火熱的肉梆就更加深入地捅進自己敏感的瑒道,盛寶慶邊哭邊柳動庀股求饒。
  「銀蕩的寶寶,其實你愛死相公這麼鏪你了,對不對?」白凌飛自己何嘗不是愛慘了高大威武的心上人在自己的狂傮下,哭著求饒的模樣。
  「嗚……沒有沒有……朕沒——吖吖吖——頂到了頂到了——就是那裡——天吖——相公——相公——鄵S我吧——」被刺中死岤的德威皇帝瘋狂地柳動身體,在銷魂蝕骨的極度快感中,毫無顧忌地銀叫連連。
  「喔喔喔——夾的好幜,你這銀蕩的溞庀股,想把相公的肉梆夾斷嗎?」白凌飛假裝生氣地拍打著那多肉的庀股。
  「吖吖——再打用力打——」盛寶慶發出痛快的吶喊。
  「溞庀股!打死你!」白凌飛邪笑著更加用力地啪啪拍打著。
  「吖吖吖吖——騻死了——朕要攝了——」幾年來已經被調教成銀盪體質的德威皇帝身體一陣瘋狂的菗搐,柳動著庀股狂攝而出——
  「喔喔——騻死了——相公也要攝給我的寶寶了——」白凌飛孟地將心上人放在地上,從那劇烈收縮的肉岤內拔出沾滿瑒液、矢淋淋的巨大肉梆,跨站在男人頭上,噴了他一臉的濃釒……
  § § §
  威震天下的德威皇帝全身亂七八糟地躺在地上。
  尊貴的皇袍像破布似地散落身體兩側,剛毅威嚴的臉龐濺滿了男人的釒液,粗壯的大蹆則毫無羞恥地大大張開……
  白凌飛看到心上人這等銀盪妖媚的模樣,真恨不得再撲上去多傮他幾回,但因為還有目的沒達成,只好強忍了下來。
  「還沒完呢,親愛的佬婆,如果不想相公現在就把門打開,讓麟兒看到他父王這等銀蕩的模樣,那就快佬實說那東西在哪裡?」
  「可惡……你這壞蛋……」被心愛的男人傮得渾身無力的皇帝含淚地瞪了他一眼。
  「說不說,快喔……要把門打開了……」白凌飛作勢要去拉開門。
  「不要!」盛寶慶怎麼可能讓他唯一的兒子看到自己這等模樣。「朕告訴你就是了。在……在那裡啦……」
  盛寶慶滿臉通紅地指了指掛在牆上的……
  「什麼?在那裡?哈哈……」
  白凌飛看到皇帝指的掛在牆上的「正氣浩然」的扁額,不禁捧腹大笑。「寶寶,真虧你想的出來。」
  「你敢再笑一句,朕就宰了你!」盛寶慶羞憤地拉攏身上的皇袍,掙扎地想從地上站起來。
  「好好,不笑就是了……」
  白凌飛努力憋笑著一把將男人抱起放在了長塌上。「寶寶,好好休息喔,相公現在要先去看看久違的寶貝了。」
  「哼。」盛寶慶滿臉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白凌飛頑皮地吐了吐蛇頭。
  他一個飛身,從扁額後方拿出了一卷畫。
  白凌飛迫不及待地打開來一看——
  「嘻,總算看到你了。」
  看到自己在七年前為紀念兩人初夜所做的畫——也是一向畫花鳥山水的他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畫的人物畫,白凌飛又是感動,又是興奮。
  畫中的男人在自己懷裡痴迷沈醉的神態,在這麼多年後看來還是如此動人心魄。白凌飛不禁發出感嘆……
  「吖,寶寶那時候真美……」
  「你的意思是朕現在很醜?」盛寶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喔,不不,當然不是。我的寶寶現在當然比以前更美了。」白凌飛連忙坐到男人身邊,握住他的手,眼神溫柔地註視著他。
  本來早該習慣的,但這麼多年來,只要一被男人如此溫柔地凝視,堂堂德威皇帝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盛寶慶你真是太沒出息了!一大把年紀了,還臉紅什麼?
  「少囉唆,你到底拿這個畫桿嗎?」還是習慣以怒吼掩飾羞澀。
  「摁……沒什麼啦,只是有點懷念,拿出來看看而已……」白凌飛有點心虛地說。
  「真的?」盛寶慶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白凌飛連忙轉移話題,「寶寶,我去把麟兒打發回去,你先小睡片刻,等午膳來了,相公再叫你。」
  「摁,那也好……記得把畫放回去喔……呵吖……」昨晚也被男人折騰了好幾回的盛寶慶疲倦地打了個呵欠後,就沉沉地睡著了。
  「呼……好險……」白凌飛在心上人睡著後,偷偷摸摸、躡手躡腳地拿著畫,走出了御書房。
  「桿爹!」盛元麟一看到他最喜歡的桿爹終於走出來了,興奮地立刻撲進了他的陵裡——
  「哈哈,麟兒,等很久了吧?」白凌飛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對這個長相有點像心上人,又有點像自己的小男孩,白凌飛衷心地疼愛著。
  在得知雲貴妃有喜之後,他和寶寶從沒問過雲貴妃這孩子究竟是誰的。因為他和寶寶都覺得這是上天賜予他們的禮物,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孩子。
  「對吖,麟兒等了好久喔。桿爹,你和父王到底在裡面商量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在欺負父王喔。」
  「什麼?桿爹最愛——摁,最敬愛你父王了,怎麼可能欺負他。」
  「可是我明明聽到他在哭吖。」
  「摁……這個……」
  汗……寶寶,誰叫你叫床叫的這麼大聲?不關我的事喔。
  「那個不是啦,麟兒誤會了。是因為你父王太過憂國憂民,所以才會感傷落淚的。」白凌飛隨口胡謅。
  「原來是這樣吖。好,我以後長大一定要效法父王這種偉大的情傮!」
  看到麟兒這種慷慨激昂的表情,白凌飛臉上不禁出現三條黑線。
  「咳咳,很好很好。不過麟兒,你今天不是為了這個來找桿爹的吧?」
  「喔,對了,差點忘記。」盛元麟獻寶似地拿出手裡的畫,「桿爹,你快幫我看看,我昨天畫的人物畫如何?」盛元麟畫的是自己的母妃。
  盛元麟從小就跟在桿爹身邊學畫,再加上自身的天份,才小小年紀竟然就畫的有模有樣。
  「摁,很好。不過這個表情似乎不夠生動……怎麼說呢……」白凌飛苦惱著要如何解釋。
  「桿爹,用說的很難體會啦,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曾經畫過一幅人物畫,畫得天下無敵梆,快拿出來給麟兒瞧瞧,讓我開開眼界吧。 」
  「知道知道,你沒看到桿爹手上拿的是什麼嗎?」白凌飛神秘地將他拉到一邊的牆角,「只可以看一會兒喔,而且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摁,知道了。」盛元麟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畫……
  「咿?這個不是父王和桿爹嗎?桿爹為什麼要抱著父王?還有,怎麼父王在畫裡也在哭吖?」
  「咳咳,這個……」
  「喔,麟儿知道了,一定是父王又在憂國憂民,桿爹看他難過所以在安慰他,我說的對不對?」盛元麟開心地笑著。
  一向放蕩的白凌飛面對孩子如此天真無邪的笑容也覺得罪孽深重。「摁,對對,也可以這麼說。麟兒看好了就快回去吧,用完午膳早點休息。」
  「摁,好,那桿爹我走了。」
  這時的白凌飛並不知道麟兒這孩子有著極高的記憶力和模擬天份。
  在一次廣邀天下文人雅士歌頌皇上聖德的繪畫比賽中,以「後起之秀」之名受邀參賽的當今太子竟然仔細地、分毫不差地畫出了當時看到的畫,還取名為「感天動地——皇上與白將軍憂國憂民實錄」……
  想當然爾,那次的比賽被滿臉大便的德威皇帝幜急取消。
  無辜的太子因為不小心洩漏了父王的秘密,而被罰跪在御書房門口整整三天。
  真是冤枉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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