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楚氏系列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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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國愛經  作者:迷羊
  第一章 
  人類窮極數千年的智慧,發現了九大行星。 
  卻不知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中,還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奇異星球。 
  「天羽之星」的地表上佈滿了無數高聳的、銀白色的參天大樹。 
  說是樹,但其實仔細一看,卻是一根根用不知名的金屬所製成的巨大天柱。 
  相傳住在天羽之星的「羽人」,乃是天神與神鳥相戀所生下的後裔。 
  羽人有著一對如神鳥般的翅膀,不論男女老少,個個美麗非凡,總是悠悠哉哉地揮動著白色的翅膀,遨遊在天際…… 
  不過大概是因為太悠哉了,老天爺看不過去,如今的「天羽之星」已經是大難臨頭了…… 

  「殿下,情況看起來十分不妙啊。」 
  站在用無數片的琉璃所堆砌成,如彩虹般璀璨的宮殿中,一位有著智慧的雙眼的長者,憂心忡忡地對著「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說道。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的智者如此煩惱。」 
  端坐在大殿上,臉上看不出表情的男子,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體態修長優雅,難以形容的俊美容貌猶如傳說中的天神。 
  「哎,殿下,情勢嚴峻,也不由得我這個老頭子要如此煩惱了。我們羽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個個只顧自己悠閒自在就好,完全不顧天羽之星的存亡死活,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今年的繁殖率真的這麼糟?」 
  「零!殿下,是零啊!」 
  當智者索特看到資料報告的時候,連向來冷靜的他,都幾乎要歇斯底里地大叫了! 
  亞爾殿下一聽到「零」這個數字,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不可能吧?」 
  「千真萬確啊,殿下!我們羽人雖然性慾淡薄,但好歹每年也交配產下數百個蛋,但這一百年來的下蛋率節節下降,去年降到了幾十個,今年卻是得了個大零蛋!殿下,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羽人族就要滅亡了!」 
  「事態確實嚴重,但這些年來,我們軟硬兼施,試了很多方法,卻都不見成效。」 
  亞爾殿下曾經試過用獎勵的方法鼓勵羽人們多多交配下蛋,但羽人們淡薄名利,對物質沒什麼要求,此法對他們並不具吸引力。 
  後來改用懲罰的方法,成年的羽人們如果不進行交配就要處罰,結果本來性慾就十分淡薄的羽人們,更是聞「性」變色,嚇得乾脆連門都不出了。 
  他們也曾經試過學習其它星球,用人工繁殖的方式,但卻因為羽人的體質特殊,而連連失敗。 
  「索特,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擔負著「天羽之星」未來存亡的亞爾殿下,煩惱地問。 
  「殿下,我覺得根本之道,就是要提升族人的性慾。」 
  「這本王也知道,但他們天性如此,要改變談何容易。」 
  「殿下別急,在下造訪了鄰近一些星球的智者,共同討論了許久,在幾位大師絞盡心思,蒐集了宇宙無數信息後,我終於在日前找到了一樣東西,我想,這或許就是拯救我們天羽之星的法寶!」 
  「哦?是什麼東西這麼神奇?」亞爾殿下好奇地問。 
  「殿下請看。」索特恭敬地呈上。 
  「這是……」亞爾殿下接過索特手上的東西,驚訝地說,「一本書?」。 
  他記得小時候在數據庫中看過,這是地球上一種記載文字的工具,是用樹製造成紙漿,再做成紙,然後才印成書。 
  「殿下真是博學多聞。是的,這是地球上才有的書。殿下請打開看看,拯救天羽之星的關鍵就在裡面。」 
  聽到智者這麼說,已經為這件事煩惱多年的亞爾殿下,立刻迫不及待地打開看起來十分古老、已經泛黃的書本—— 
  沒想到這一看,亞爾殿下美麗的藍色眼眸猛地瞪大了,獨特的、王室獨有的金色羽翼也猛地揮了揮! 
  這是只有在他情緒波動厲害時,才會有的自然反應。 
  智者索特十分滿意殿下的反應,得意地笑了起來,「嘿嘿,殿下,怎麼樣?」 
  「這…這地球人也未免太有創意了……」 
  看著書本上一幅幅體位各異、花招百出的交配圖,亞爾殿下簡直嘆為觀止。 
  其中有一幅一男配三女的豔圖,一名男子端坐在華麗的坐墊上,懷中抱著一名女子,碩大的性器由下往上插入她的體內,並側頭與第二名女子親吻,一手則握住第三名女子豐滿的胸部。 
  男子麵貌俊美,渾身散發出唯我獨尊的霸氣與性的魅力,女子們則個個表情陶,欲仙欲死。 
  「做那件事有那麼好玩嗎?」亞爾殿下不由得發出疑問。 
  羽人天生性慾淡薄,亞爾殿下自己雖有兩位妃子,但也鮮少動情交配,只是身為王室成員,為了做為族人的表率,只好勉為其難地每年交配幾次,但繁殖率並不高,他的兩位妃子加起來,至今也不過才下過一個蛋,生了一位公主,讓期待有位繼承人的亞爾殿下及族人們大失所望。 
  「殿下,這本書乃是地球上繁殖率最高的國家——瑪泰古國,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古國愛經』!這本性愛寶典可是將性的奧妙詮釋得淋漓盡致,如果我們族人能從中學習到精髓的話,一定能促進性慾,進而大大地提高交配率與繁殖率!」 
  「真有如此神奇?」亞爾殿下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雙手卻不停地翻閱古國愛經,眼睛連眨也不眨地盯著。 
  「此事事關重大,本王得好好研究研究……」 

  「哼嗯……嗯……」 
  若有似無的呻吟,從重重布幕中傳來…… 
  亞爾殿下被那誘人的嗓音所惑,不由自在地一步步走向那張大床—— 
  線條剛勁優美的胴體一絲不掛地橫陳在床上。 
  古銅色的肌膚在白色床單的襯托下顯得無比誘人。 
  男子如黑曜石的眼眸流轉著盈盈水光,俊美的臉龐上微微泛紅,滿是迷醉的神色…… 
  「吻我……」 
  男子紅豔的舌尖舔著自己的下唇,亞爾感到一股熱流從翅膀猛地向下竄向那很少有反應的部位—— 
  對自己的勃起感到無比訝異,亞爾殿下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不知哪兒來的鼓聲快速地響起,充滿性的暗示…… 
  「快來啊……」 
  男子不耐地一聲輕喚,轉過身去,隨著音樂的節奏,魅惑地晃動著緊翹的臀部,接著竟然用力地掰開自己的臀瓣—— 
  亞爾看到那雙臀間的粉色小穴,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哼嗯……癢死我了……」 
  男子將一指插進自己的小穴,隨著鼓聲快速地抽插起來—— 
  「哈啊……不夠……我要……我要更大的東西……給我,給我——」 
  男子不滿足地扭動腰肢,更加用力地將雙臀向外掰開—— 
  亞爾看著那粉色的小穴一張一合地蠕動,興奮難當,閃電般將男子捲進懷裡,美麗的翅膀輕輕一揮,倏地飛到半空中—— 
  兩人面對面地瘋狂擁吻,亞爾巨大堅挺的「神鳥」猛地插進那飢渴的小穴—— 
  「啊啊——」 
  男子發出一聲大叫,兩手環抱住亞爾的頸項,雙腿用力地盤住他的腰桿,主動興奮地扭動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著他的性器—— 
  「啊啊……宇宙的天神啊……啊啊……」 
  雖然貴為天羽之星最高主宰者,但向來性慾淡薄,對性愛一竅不通的亞爾殿下,哪裡體驗過如此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由得抱住男子,更加猛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再用力!」 
  男子的小穴猛力收縮起來,緊緊地箍住亞爾的「神鳥」! 
  「啊啊——不行——我要射了——」 
  就在亞爾興奮得快要爆炸,即將達到高潮時,懷中的男子卻如幻影般,突地消失無踪—— 
  「不——」 
  亞爾失望至極地大叫,猛地驚醒過來! 
  「啊!」 
  剛從夢中醒來的他一頭大汗。 
  他下意識地尋找著男子的踪影,但床上卻空蕩蕩的,只有他孤單一人,還有……古國愛經! 
  「都是你這邪惡的東西!」 
  氣急敗壞的「天羽之星」最高主宰者,揮動著七彩的翅膀,將古國愛經及身邊一切的物品全都掃落在地! 
  門外的侍女們已經連續幾晚都聽到亞爾殿下的寢宮傳來劇烈的碰撞聲,但殿下卻無論如何都不讓她們進去查看。 
  在焦急地商量過後,無計可施的她們立刻決定前去通知智者索特。 

  「可惡!」 
  這已經不是亞爾殿下第一次夢見那名男子了。 
  事實上,自從他把那本古國愛經拿回來「研究」後,就研究出了大問題! 
  書中的男子夜夜進到他的夢中,與他纏綿歡愛! 
  但每次到了緊急關頭,懷中的男子就會消失不見,讓他滿心失落,身體得不到的滿足更是讓他渾身不對勁,痛苦極了! 
  「再這樣下去,本王就要瘋了!」 
  亞爾心頭煩悶,打開大門就要往外衝—— 
  「殿下請留步。」 
  亞爾一打開門,赫然發現他最倚重的智者索特就在門口。 
  「這麼晚你怎麼來了?」亞爾的眉頭不耐地一皺。 
  索特看到向來優雅從容的星球之王,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得意一笑。 
  嘻,看來殿下確實有好好「研究」古國愛經啊。 
  連我老頭子看了後都夜夜春夢,每晚抱著好幾個美女歡愛,更何況是我們宇宙間最年輕俊美的王呢。 
  「你笑什麼?」夜夜睡不好覺的亞爾殿下火大地瞪了他一眼。 
  索特在心中吐了吐舌頭,連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殿下,在下有個好主意,可以解決我們天羽之星目前所面臨的難題。」 
  「什麼主意?」 
  「到地球去。」 
  「地球?!」 
  不只亞爾殿下發出驚叫,連身旁的侍女都個個驚叫起來。 
  其中身份最高的侍女希亞滿臉不悅地站出來,「智者,地球那個低級的星球充滿了病菌和戰爭,我們尊貴的亞爾殿下怎麼能去?」 
  「沒錯,本王不去!」 
  「殿下,地球雖然在很多地方比不上我們天羽之星,但他們的繁殖率卻是宇宙中最高的。如果殿下能造訪地球,尤其是瑪泰古國,跟國王好好切磋切磋,一定能獲益良多,進而解決天羽之星的存亡問題。」 
  亞爾殿下的腦海中浮現了書中男子俊美迷人的臉龐,心跳忍不住加速,但臉上還是極力裝出不屑的表情,「哼,本王跟那種低級的地球人有什麼好切磋的。」 
  「殿下可知,瑪泰古國的國王有幾個孩子?」 
  「多少?」 
  「二十四個,殿下。」 
  「二十四?」 
  「而且二十四個全都是兒子。」 
  亞爾殿下和一干侍女們聞言大驚,個個目瞪口呆。 
  這個數字對繁殖率低落的羽人們來說,簡直就是個匪夷所思的天文數字! 
  「殿下,智者索特的建議實在是太好了,你快去向那個地球的國王好好討教討教生子絕招吧。」連原本反對的希亞都興奮得直催促。 
  她們等殿下生下王位繼承人可是等得翅膀都要掉毛了! 
  「好吧,本王為了天羽之星的未來,只好親自去一趟地球了!」 
  索特高興地翅膀直抖,「殿下不虧是我們宇宙間最英明的王啊!我立刻派人去準備宇宙飛船。」 
  「我只是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地球那種低級的地方,我可待不了多久。」 
  「殿下確實不能待太久,根據我們羽人的體質,在地球那種深受污染的環境,頂多只能待三十日。」 
  「萬一超過三十日,會怎麼樣呢?」侍女希亞擔心地問。 
  「殿下的身體會開始受到細菌的侵襲,體力流失,心跳變弱,羽毛也會開始脫落,最嚴重的是,翅膀會開始萎縮變形。」 
  「天啊!絕對不行!」希亞驚恐地叫了起來! 
  翅膀對羽人來說,可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尤其亞爾殿下的羽毛可是皇室的象徵,跟一般平民白色的羽毛不同,是無比尊貴的金色,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不但會失去王位,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太危險了!殿下,我看還是不要冒險到地球去吧!」 
  「希亞,你擔心什麼?索特不是說了,要過了三十日才會有危險,我怎麼可能在那種低級的星球待那麼久?放心,本王去去幾天就回來了!索特,立刻去準備宇宙飛船,我要立即出發!」 

  「瑪泰古國」是沙漠中的傳奇。 
  它在沙漠中屹立千年,是個十分富有的國家。 
  尤其是皇室所擁有的財富更是難以估計。 
  今晚,在皎潔的月光下,美麗的綠洲上,「瑪泰古國」國王,阿斯特,正在他金碧輝煌的帳幕中,為他剛歸國的堂弟——墨鷹酋長,舉辦洗塵晚宴。 
  阿斯特國王乃是多哈拉沙漠之王,整個多哈拉聯盟唯他馬首是瞻。 
  但這不單只是因為他王室的身份,更是因為阿斯特國王器量恢弘,睿智過人,不但為瑪泰古國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國勢,也為周遭的小國帶來了不少財富,因此深得人心。 
  阿斯特國王端坐在用金絲編織成的地毯上,讓沙漠中的女人為之瘋狂的俊美臉龐上掛著微笑,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看著他最倚重疼愛的堂弟,舉起酒杯高興地說,「墨鷹,歡迎回來。來,我敬你一杯。」 
  「謝謝大哥!」墨鷹一干而盡,「大哥,我也回敬你一杯!聽說這次將要進宮的妃子可是多哈拉沙漠的第一美人啊!」 
  「你有興趣的話,送你如何?」阿斯特國王在后宮擁有數十名妃子,多一個不算多,少一個他也不在意。 
  他和墨鷹從小一起長大,什麼荒唐事都一起幹過,分享女人更是稀鬆平常的事。 
  「不了,我現在忙得很,沒空搞那個。」墨鷹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淡淡地說。 
  看到一向愛嚐鮮的堂弟一臉意興闌珊,阿斯特國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不是忙著和你這次新帶回來的『秘書』努力工作啊?」 
  「哈哈,看來我什麼事都瞞不過大哥啊!」墨鷹瀟灑地哈哈大笑。 
  「男人玩玩可以,不要太認真,畢竟不能傳宗接代。」 
  阿斯特國王知道他這個堂弟男女通吃,才稍微勸告他一下。 
  他自己年少貪玩時也跟他一起玩過男人,但覺得沒什麼意思,長大後就沒有再嘗試過了。 
  「我知道分寸的,大哥放心。」 
  「是嗎?但我怎麼聽說你那些姬妾都在抱怨,你這次回來都沒踏進后宮,只顧著和那個秘書逍遙?」 
  墨鷹漂亮的黑眼珠骨溜溜地轉了轉,「沒有啊。對了,大哥,和楚氏企業那個合作案你覺得如何?」 
  「你別想轉移話題,你老實交—」 
  阿斯特國王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帳幕外漆黑的夜空中,倏地劃過一道銀光—— 
  「哇,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流星!」墨鷹看到後驚嘆了一聲,「這可是大大的吉兆啊!恭喜大王,賀喜大王,看來一定會有大大的好事發生!」 
  「馬屁精!」阿斯特笑瞪了他一眼。 
  「真的啊,大哥忘記了?我們瑪泰古國流傳的詩歌裡就說過,美麗的銀光帶來不可思議的命運,幸福的王啊,令人無限讚歎!」 
  沙漠之王阿斯特不在意地微微一笑。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好,本王就等著看,到底有什麼好事發生?」 


  第二章 
  線條流暢、有著神鳥標誌的白色宇宙飛船在沙漠中安全降落。 
  船艙門緩緩打開,穿著一襲白袍的亞爾殿下迫不及待地揮動翅膀,降落在地球表面。 
  「嘻,真好玩。」他赤足在沙子上踩了踩,感受第一次踏上地球表面的新奇。 
  「哎呀,殿下,您忘了穿上您的鞋。」侍衛萊兒連忙從後面追了出來。 
  「你怎麼像你母親一樣嘮叨啊?」亞爾殿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萊兒是他的侍女希亞的兒子,剛從外星球受訓回來,練得一身本領,這次奉命跟在亞爾殿下身邊,隨身保護。 
  「殿下,這次到地球可是充滿險惡,您又堅決不肯多帶幾個護衛,索特大人和我母親都擔心極了,千叮嚀萬囑咐,叫我片刻都不能離開您的身邊。殿下你就勉為其難的忍受我一下吧。」萊兒做了個鬼臉,俏皮地眨眨眼。 
  看著萊兒俊秀的臉龐扭成逗趣的模樣,亞爾殿下忍不住哈哈大笑。 
  萊兒看殿下心情好了不少,連忙彎腰幫他穿上鞋。 
  「地球人這玩意兒真不舒服。」亞爾殿下皺緊眉頭看著腳上白色的軟鞋。 
  他們羽人從生到死,都是赤足,可是從不將腳包起來的。 
  「殿下,請忍耐一下。地球到處充滿了細菌,赤足的話容易受傷感染。況且索特大人特別交代,我們到達地球後,一定要收起翅膀,低調行事。服裝打扮都要偽裝得跟地球人一樣,這樣才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知道了,繼續弄吧。」 
  亞爾殿下接著讓萊兒幫他穿戴上沙漠中人人必戴的頭巾,連口鼻都遮住了。 
  「好了,殿下這樣看起來很像地球人了。」 
  「太好了,那我們快走吧。」 
  「去哪裡?」 
  「廢話!當然是后宮了!」想到要見到書中的男子,亞爾殿下的心跳就忍不住加速。 
  「好,殿下,你等等。索特大人已經安排好了,我去把沙漠的交通工具拿來。」 
  萊兒從樹叢後方牽出了一匹駱駝。「殿下,請上來吧。」
  亞爾殿下瞪大了眼,「這…這是什麼東西?」 
  「殿下,這是駱駝。是沙漠中最方便的坐騎了。」 
  「我才不要騎這奇怪的東西!我們飛過去不就好了,幹嘛這麼麻煩?」 
  「殿下,您忘記索特大人的交代了?低調,我們要低調啊!」 
  「可惡的索特!根本是故意整本王!」亞爾殿下氣憤地甩了甩衣袖,心不甘情不願地騎上了駱駝。 
  在兩人走後不久,一道銀光再次劃過夜空,消失在天際—— 

  兩人照著從宇宙飛船拿到的「宇宙儀」所指示的方向前進,好不容易走了一個晚上,才走到了瑪泰古國的首都——戈爾達。 
  「殿下,您累了吧?」萊兒輕聲地問。 
  「不准叫我殿下,你忘了要低調嗎?」 
  「那要叫什麼?」 
  「就叫我……少爺吧。我記得以前在書中看過,他們地球人都是這麼叫的。」 
  「好的,少爺。我們已經到了戈爾達了,現在要怎麼混進瑪泰國王的后宮呢?」 
  「我本來是打算等到天黑偷偷飛進去,但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亞爾殿下看著宮殿外層層戒備的守衛,無奈地搖搖頭,「想要不引人矚目是不可能的。」 
  「說的也是……我看少爺也累了,不如我們先到附近找到地方休息吧,我好服侍少爺沐浴更衣。」 
  「也好。」亞爾殿下點了點頭。 
  兩人才剛要穿越馬路,差點被急駛而來的一輛汽車攔腰撞上—— 
  「啊——」萊兒一把撲向亞爾殿下,將他護在身下! 
  豪華的黑色跑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緊急停了下來—— 
  一位面貌俊秀的男子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匆匆地跑了下來! 
  「真的很抱歉!兩位沒事吧?」 
  萊兒憤怒地跳了起來,指著男子的鼻子大罵!「可惡!你們地球人竟敢如此無禮莽撞!萬一我們殿下有任何閃失,我就叫宇宙船把你們地球轟個稀巴爛!」
  王家偉聽得一愣一愣的。 
  媽啊,這個少年在胡說八道什麼?該不會被車子撞傻了吧?
  「萊兒,給我住口。」亞爾殿下不悅地站起身來。 
  「可是他們地球人——」 
  「閉嘴!站一邊去。」 
  「是,少爺。」萊兒不滿地嘟了嘟嘴。 
  「這位先生,你沒事吧?」王家偉滿臉歉意地看著眼前雖然蒙著頭巾,但仍能看出氣質高雅的男子。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要不要我載你到醫院檢查一下?」 
  亞爾和萊兒對看了一眼,不由得在心裡暗笑。 
  要是去了醫院檢查,不把醫生嚇死才怪。 
  他們羽人的骨骼和地球人可是大大不同的。 
  「不用了,我們沒事。」亞爾笑笑地說。 
  「餵,小辣椒,人家都說沒事了,你還囉嗦什麼?」墨鷹從駕駛座上滿臉不悅地走了下來。 
  他只要看到他的小寶貝跟別人聊天,他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你還好意思說?叫你開車不要開太快,你就不聽,把大馬路當賽車場啊?」王家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誰叫你今天穿得這麼性感?我忍不住想帶你回家好好打炮嘛!」墨鷹看著他的小辣椒被仔褲緊緊裹著的小屁股,滿臉淫笑。 
  「打炮?危險!」 
  萊兒以為這些地球人手上有砲彈,立刻跳到亞爾殿下的前面,進入戰鬥位置,雙手插進袖中,準備隨時掏出懷中的光子槍! 
  雖然亞爾殿下和萊兒在來到地球之前,都在腦中的語言庫中輸入了地球的語言,但還是有些雙關語他們無法理解。 
  「王八蛋!給我閉嘴!」聽懂男人話中含義的地球人王家偉羞得大叫! 
  「哈哈……」墨鷹看到他的小寶貝羞紅了臉,忍不住伸手將他攬進懷裡,得意地哈哈大笑。 
  「咦?不是要打炮嗎?炮呢?」萊兒疑惑地問。 
  「哈哈……炮在我這裡——」墨鷹指著自己的褲襠,笑得更大聲了。 
  「下流!」王家偉一臉尷尬,狠狠給了墨鷹一手肘! 
  萊兒現在總算聽出他的意思了,忍不住痛罵,「你們地球人真下流!」 
  「嘖,你這小子大概還是只童子雞吧?」墨鷹不屑地看著他。 
  「我不是雞,是鳥!」開玩笑,他們羽人可是神鳥的後裔呢。 
  「哈哈,我看是隻小小鳥吧?」墨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少年的褲襠。 
  「啊啊——你這可惡的地球人竟敢取笑我!看我宰了你!」心高氣傲的萊兒何時受過這種羞辱,氣憤地就要掏出光子槍。 
  「萊兒,退下,不准惹事!」亞爾臉色一沉。 
  「是,少爺。」萊兒看殿下臉色不悅,立刻慌張地退下。 
  王家偉掙開墨鷹的懷抱,走到男子麵前,「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他這個人就喜歡胡說八道,希望兩位別介意。為了向兩位賠罪,不如我們載你們一程吧,請問你們要去哪裡?」 
  亞爾還挺喜歡這位溫和有禮的地球人,所以誠實告知,「我們正在找地方休息。」 
  「啊,正好。墨鷹開了家酒店,就在前面不遠,不然你們就住那裡吧。」 
  「也好。」亞爾點了點頭。 
  墨鷹看他的小寶貝對這位陌生男子如此熱心,頓時心生不滿,故意語帶譏諷,「餵,有沒有搞錯?本酋長開的可是六星級大酒店,這兩個窮小子住得起嗎?」 
  「哈哈……笑死人了,如果我家少爺想的話,連你們整個國家都能買下來,更何況是一家小小的破酒店。」萊兒不屑地說。 
  「說大話誰不會啊,本酋長看過的騙子可多了,你們還是——」 
  墨鷹酋長話還沒說完,突然不知何處刮來一陣強風,將眾人吹得東倒西歪,亞爾殿下臉上的頭巾也在瞬間被捲走—— 
  「少爺,您沒事吧?」萊兒連忙過去攙扶亞爾殿下。 
  「我沒事。」亞爾伸手撥開臉上的亂發,露出了他真實的面貌—— 
  男子銀白色的長發,無與倫比的絕塵美貌,讓墨鷹和王家偉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連眨都不捨得眨一下。 
  「仙子,這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吧……」王家偉忍不住捏了自己一把,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美!真是美極了!」墨鷹也忍不住讚歎連連。 
  看到那個色鬼口水都快流下來的樣子,王家偉忍不住酸溜溜地問,「怎麼?是不是又想把這個美人收藏到后宮去啊?」 
  「哈哈,小寶貝吃醋啦?」墨鷹坏笑著摟住他的腰,輕輕掐了一把。 
  「誰吃醋啊?我王家偉巴不得你快點轉移目標,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好早點回國看我們家總裁!」 
  「哈哈,我家小秘書就是要口是心非。放心,我是想將這個美人收藏到后宮,但不是我的后宮,是我堂哥阿斯特國王的后宮。」 
  「國王你是堂哥?」亞爾殿下眼睛一亮。 
  「是啊,怎麼樣啊,小美人,如果進宮的話,可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哦。」 
  「餵,你搞什麼?國王明明對男人沒『性』趣。」王家偉不滿的扯了扯墨鷹的衣袖。 
  「嘻,那是以前那些庸脂俗粉,現在這個嘛……嘿嘿,我就是想看大哥對男人意亂情迷的樣子,省得他整天都對我說教。怎麼樣,小美人,你考慮得如何?要不要跟我進宮啊?」 
  亞爾殿下聞言心頭暗喜。 
  嗯,他們地球人是怎麼說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正愁不知如何進到后宮去找國王討教討教古國愛經的絕招呢。 
  「我,我這就跟你進宮!」 

  阿斯特國王的后宮,號稱是全世界最豪華的宮殿。 
  可容納嬪妃百人以上,每個人都有專屬於自己、富麗堂皇的私人房間。 
  今天是阿斯特國王第三十二個嬪妃,有多哈拉沙漠第一美人之稱的敘亞麗公主,入宮的大好日子。 
  在一天的慶祝盛宴過後,接著登場的,當然就是重頭戲——洞房花燭夜了。 
  阿斯特國王的酒量甚好,但今天卻被他那個愛鬧酒的堂弟,帶領一個灌酒部隊,把他灌醉了一大半。 
  「哼嗯……這個臭小子,下…下次看我怎麼…怎麼……把他整回來……」半醉半醒的阿斯特國王被攙扶進了房間,半躺在堆滿抱枕的臥椅上…… 
  燭光搖曳。 
  透過迷濛的醉眼,阿斯特國王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身穿白袍,線條極度​​優雅的背影—— 
  阿斯特的下腹一緊,慾望突然地一發不可收拾! 
  「過來。」沙漠之王用性感的嗓音給他新納的妃子下達了命令。 
  「不要。」 
  「你說什麼?」阿斯特吃了一驚。 
  「你過來好了,我有東西給你看。」 
  床上傳來的聲音雖然略為低沉,但卻十分動聽迷人。 
  從來未被拒絕過的阿斯特國王,聞言沒有絲毫不悅,反而覺得這個新來的妃子跟其它對他唯命是從、唯唯諾諾的妃子不同,十分有意思。 
  好,本王就看你這小妮子在耍什麼花招? 
  踏著醉茫茫的步伐,阿斯特搖搖晃晃地走向床邊,「好…好了……本王已經來了,你…你有什麼東西給本王看?」 
  「接著。」 
  公主還是沒有轉過身來,只是丟了一個東西給他。 
  阿斯特國王接過來一看,頓時滿臉坏笑。 
  「呵呵,你這個小騷貨,也知道看我們瑪泰古國最著名的愛經,來討本王歡心啊。」 
  「你叫誰小騷貨?」本來躺在床上的人倏地坐起身來,面轉向他—— 
  兩人四目相交,都是渾身一震! 
  阿斯特國王如著魔般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兒。 
  那如瀑布般銀色的長發,無法用文字形容的絕美容貌,簡直就是從天界下凡的女神。 
  因為實在太驚艷了,閱人無數的沙漠之王,竟然忽略了那平坦的胸部。 
  而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也好不到哪裡去。 
  第一次親眼看到在書中和夢中出現的男子,亞爾殿下幾乎是摒住呼吸地凝望著。 
  那深邃的黑色眼眸,俊美剛毅的面容,古銅色的閃亮肌膚,無一不散發出令人著迷的陽剛美。 
  兩人痴痴地對望著,卻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都害怕任何一個舉動,會讓如夢幻般美好的人兒突然消失無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身體發熱、口乾舌燥的亞爾殿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 
  這個小小的舉動,就像是按下了隱藏的按鍵,引爆了雙王的慾望之戰! 
  阿斯特國王猛地撲了過去,將他極度渴望的人兒壓在身下,瘋狂地吻上了他的唇—— 
  亞爾殿下被吻得如痴如狂,神魂顛倒。 
  向來性慾淡薄的羽人十分排斥親吻,認為那是浪費時間的行為,交配只是為了傳宗接代,不需要額外的愛撫或是親吻。 
  但如今……宇宙的天神啊!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地球人都如此熱愛親吻了!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兩人緊緊地摟住彼此,在床上不停翻滾,吻得難分難捨…… 
  「哼嗯……我要吃了你……」阿斯特國王從來沒有這麼渴望一個人,渴望到恨不得將他吃進肚子裡! 
  他炙熱的唇一路從他美麗的下巴吻到線條完美的頸項,再一路往下探到…… 
  「咦?」阿斯特國王疑惑地摸了又摸。 
  他雖然醉得不輕,但是還不至於醉倒連女人的乳房都找不到的地步。 
  難道……? 
  阿斯特國王心頭一凜! 
  他急忙往下一探—— 
  立刻找到了一根和他不相上下,熱滾滾的巨大凶器! 
  天啊!他是男的?
  阿斯特國王嚇了一跳! 
  可惡,是誰把公主掉了包,弄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上了本王的龍床? 
  氣憤的國王剛丟掉手中的「燙手山芋」,突然聽到一聲迷死人的呻吟…… 
  「啊啊……不要走……摸我……摸我……」 
  明明不是女人,卻比女人的聲音更加魅惑誘人。 
  阿斯特國王在心裡暗咒了一聲。 
  該死,今天管你是男是女,本王一定要狠狠征服你,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阿斯特國王壞壞一笑,將男子的性器掏出,瘋狂地幫他手淫。 
  「啊啊——」亞爾殿下發出了痛快的呼喊。 
  比夢中更加刺激百倍的快感,讓他舒服地不停呻吟…… 
  「啊啊……好舒服……天神啊……」 
  「呵呵,這樣就舒服啦?等待會兒本王用了愛經裡面的絕招,保證你欲仙欲死,魂都不知飛哪裡去了。」阿斯特國王淫笑著將那本愛經拿到他面前。 
  書上左邊的豔圖中,女子雙腿高舉,被緊緊壓在胸口,底下的洞口正被一根巨大的男根,狠狠貫穿! 
  右邊的豔圖,則是女子將男子的男根含進嘴裡,正賣力地吞吐舔舐! 
  亞爾殿下的慾火熊熊地燃燒著,指著右邊的豔圖說,「我也要那樣。」 
  「呵呵,好,本王就成全你。」阿斯特國王掏出自己怒脹巨大的男根,伸到他面前。「快舔啊。」
  亞爾殿下瞪大了眼猛搖頭,「不是,我要你跟那女子一樣舔我。」 
  阿斯特國王聞言跳了起來!「我又不是女的。」
  「我也不是女的啊。」 
  「從來只有別人服侍我,本王何時服侍過別人?」 
  「哈,我也是,從來只有別人服侍我,我何時服侍過別人?」亞爾殿下不甘示弱地反擊。 
  兩人勢均力敵,狠狠地瞪視著彼此,誰也不讓誰。 
  突然亞爾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古國愛經中的一幅圖—— 
  「哈哈,我想到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就照這個做吧!」 


  第三章 
  阿斯特國王看到男子指向書中的「69」圖,不由心跳了一下。 
  「快點,快舔啊。」亞爾殿下掏出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對著他。 
  「不要,你先舔!」 
  「為什麼是我?你先舔!」 
  「你先!」 
  「你先!」 
  兩人又是一陣互不相讓的對峙。 
  阿斯特國王指著男人的性器,語帶譏諷地說,「你那雞雞長得比我小,當然是你先!」 
  這個低級的地球人竟然羞辱本王? 
  高高在上的亞爾殿下幾時被取笑過,不由憤怒地說,「雞雞?你的才是雞雞,我這個叫神鳥!」 
  「神鳥?哈哈哈……笑死人了!」 
  「笑什麼?不信來比一比啊。」 
  兩位地位無比崇高的王,竟然像小孩一樣比起雞雞大小,要是說出去,絕對會被活活笑死。 
  「怎麼樣?我的比較大吧?」阿斯特國王可是身經百戰,對自己的「武器」十分有信心。 
  「明明就是我的比較大。」 
  開玩笑,他們羽人可是神鳥的後裔,雖然性慾淡薄,可不表示他們的「武器」就比地球人小,更何況身為羽人之王,他那根絕對是最大的! 
  兩人可謂老王賣瓜,自賣自誇,誰也不服誰。 
  到最後,兩人只要面對面貼著,將兩人的性器放在一起丈量起來。 
  結果,出乎意料,竟然是分毫不差,不相上下。 
  可惡,本王怎麼能輸? 
  「哼,你那雞雞看起來像白斬雞似的,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 
  阿斯特國王比完尺寸,竟然開始比起顏色了。 
  被說中痛處的亞爾殿下,脹紅了臉,連忙開始還擊,「你那根看起來黑漆嘛烏的,分明就是使用過度,我看也快報廢了吧。」 
  「你懂什麼?黑,代表經驗豐富,戰功彪炳!」 
  「你懂什麼?白,代表潔身自愛,地位崇高!」 
  「可惡!」說了半天還是分不出上下,阿斯特國王只好使出絕招,「好,我們古國愛經有記載,口淫是最刺激的,我們就來比持久力,看誰能維持最久,而不射精!」 
  「好!」 
  「為求公平起見,我們就同時做吧。」 
  「來啊,誰怕誰?」 
  兩人照著愛經上的圖示,以頭對腳的方式側躺著,準備開始幫對方口淫。 
  兩人都從來沒有幫男人口淫的經驗,只覺得眼前的男根熱得像要冒氣似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燙嘴? 
  阿斯特國王畢竟性愛經驗豐富,知道男人的性器需要受到怎樣的刺激,才會盡快達到高潮,以贏得這項勝利。 
  他伸出一手握住那光滑白皙的美麗柱體,伸出舌頭舔了舔。 
  「啊——」亞爾殿下像被電擊般,渾身一震! 
  嘻,這麼受不了刺激?看來這小美人是菜鳥一隻啊!
  好,本王今天一定要讓你對我心服口服,永遠拜倒在我的巨根之下! 
  想到這裡,阿斯特國王舔得更加賣力了。 
  「哈啊……天上的眾神啊……啊啊……爽死了……」第一次被口交的亞爾殿下忍不住爽快的呻吟…… 
  性器被舌頭從頂端的龜頭舔到蛋蛋,再從蛋蛋舔到龜頭,一波波的快感洶湧而來,讓他幾乎招架不住,完全忘了要幫對方口淫。 
  嘻,本王勝利即將在望!這次絕對讓你精關失守!
  阿斯特國王使出最後的絕招,一把握住那兩顆蛋蛋,用力一捏—— 
  「啊啊——」亞爾殿下感覺到渾身的精血彷彿都要被擠了出來。 
  因為羽人交配繁殖率低,所以羽人的雄性器官也慢慢發展出了特殊的構造,會在射精前爆長一倍,以便突破雌性窄小的子宮口,確保每一滴j,in,g液都能進到雌性的生殖器中,來增加受精的機率。 
  因此亞爾殿下一感覺自己要射精了,本能地將男子抓到身下,用力掰開他的大腿,怒脹的勃起胡衝亂撞地尋找進入的穴口—— 
  「啊啊——你幹什麼?給本王滾開!」阿斯特國王慌張的掙扎著。 
  「啊啊——不行——我要射了!」 
  「王八蛋!你射就射,摸我屁股幹嘛?」阿斯特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不行,我皇室的精子十分珍貴,怎麼能浪費,快,快告訴我你的洞在哪裡,我要進去!」 
  阿斯特國王聽了差點沒氣暈過去!「白痴才告訴你本王的洞在哪裡!要射就把你不那值錢的精子射進馬桶吧!」
  堂堂阿斯特國王向來都是被奉承巴結,服侍得好好的,何時遇過這麼不長眼的東西,竟把他當成精子的容器? 
  可惡啊!待會兒一定要把這個王八蛋關進大牢裡,用鞭刑好好伺候!
  就在阿斯特國王想盡了「瑪泰十大酷刑」時,他的屁股已經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掰開了—— 
  「哈,找到了!」 
  阿斯特國王心頭一涼,緊接著屁股一熱,在他還來不及阻止時,一根熱騰騰的巨棍已經狠狠地插了進來—— 
  「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劃破夜空,沙漠之王就此慘遭開苞! 

  「哇……真激烈啊!」在門外偷聽的墨鷹吐了吐舌頭。 
  「你看你幹的好事,你這不是逼良為娼嗎?」王家偉不滿地怒瞪他一眼。 
  「你在說什麼啊?你沒看到那個亞爾少爺是很開心地接受我的提議嗎?我看他根本就是迫不及待要來見國王嘛。」 
  「是啊,說起來也奇怪,亞爾少爺看起來明明就不像需要攀權附貴的人,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要進宮呢?」 
  「誰知道?或許他是暗戀我堂哥吧,你也知道,我堂哥乃是沙漠之王,俊美迷人又多金,可是男女老少人人愛的。」 
  「是啊,我知道。不像你,可憐沒人愛啊。」 
  「你說什麼。我墨鷹沒人愛?嘖嘖,不知道是誰每天晚上都抱著我,苦苦哀求我好好疼愛他啊?」 
  「誰…誰啊?不要亂說!」王家偉惱羞成怒地賞了他一拳! 
  「嘻,還不承認?好,那我就讓世人為本酋長評評理!」 
  墨鷹將他的小寶貝拉倒陽台上,一把將他的褲子扯下來—— 
  「啊啊——不要!你這無法無天的大色魔,會被別人看到的!」王家偉慌張地大叫! 
  「嘻,就是要讓別人看,讓他們為我好好作證,我的小辣椒是多麼想要我墨鷹狠狠地疼愛他!」 
  「啊啊——救命啊——不要啊——」 

  地位崇高、人人仰慕的沙漠之王,如今卻被男人壓倒在自己的龍床上,狠狠地被奪去了屁股的貞操! 
  「啊啊——你這個王八蛋!本王要殺了你……啊啊……好痛……出去……快拔出去!」 
  雙臀間的處子穴被男人巨大的陽具狠狠貫穿,蹂躪得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向來養尊處優的阿斯特國王幾時受過這般折磨,忍不住痛苦地大叫! 
  相反地​​,向來對性愛淡漠的天羽之星最高主宰者,亞爾殿下,卻做得爽歪歪,不斷地發出陶醉的呻吟。 
  「哈啊……好緊……寶貝的小屁股夾得我好爽啊!」 
  「爽你去死!」阿斯特國王忍不住破口大罵!「還有,不准叫我寶貝!」
  「哼嗯……寶貝,我的寶貝……我想這一天想了好久啊……」亞爾殿下著迷地不斷親吻他俊美的臉龐。 
  「哼嗯……王八蛋!殺了你!滾開……誰允許你親本王的……啊啊……嗯嗯……」 
  雙唇被狠狠吞噬,靈活炙熱的舌頭鑽進來緊緊地纏住他,阿斯特國王被吻得神魂顛倒,連被破處的疼痛都隨之減輕了不少。 
  感覺到他可愛的小寶貝的身體似乎放鬆不少,不再這麼緊繃了,亞爾殿下欣喜地按照古國愛經上的指示,開始採取三淺一深的方式,繼續進攻! 
  「啊啊……」阿斯特國王的後庭開始感覺到異樣的快感,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呻吟…… 
  「開始爽了嗎?寶貝……呼呼……那我要加快速度了!」亞爾殿下喘著粗氣,開始「鳥」力全開! 
  巨大的「神鳥」在嬌嫩的腸道中盡情穿梭,如閃電般一進一出的狂暴操幹! 
  剛被破處的嫩穴被操得鮮血、淫水糊成一團,紅紅白白地流滿了阿斯特國王古銅色的大腿,看起來份外情色! 
  「啊啊……輕點……好痛……啊啊……不要這麼深啊……嗚……」 
  內臟都要被頂出來的感覺,讓阿斯特國王痛苦極了!卻又在同時體會到一種被駕馭凌虐的快感!
  「哈啊……爽死了……小屁股真緊!爽死本王了……」亞爾殿下興奮地握住他結實的腰肢,大肉棒狂抽猛插,下下都插到腸道最敏感致命的一點—— 
  「啊啊——插死我了——」承受不住的快感讓阿斯特國王終於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射精了! 
  「啊啊——射了——射了——爽死我了——」 
  阿斯特國王精關大開,身子不停地哆嗦抽搐,將一股股的濃精猛地噴射而出—— 
  亞爾殿下的陽具被小穴突如其來的強烈收縮緊緊絞住,爽得他背脊一麻,忍不住大叫—— 
  「啊啊——我要射了,寶貝,把本王寶貴的j,in,g液好好接著,為我天羽王室下個蛋吧!」 
  隨著一聲嘶吼,亞爾殿下的陽具突然暴長一倍,兇猛地突擊到腸道最深處,狠狠地撞開了男人最脆弱的死穴—— 
  「啊啊——不要——不要射在裡面——」阿斯特國王驚恐的大叫! 
  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股火熱的j,in,g液猛地噴射而出,燙得國王粉嫩的小穴陣陣痙攣,把每滴射入的j,in,g液都深深地吸到穴內! 
  「啊啊……好燙……燙死我了……」 
  阿斯特國王渾身劇烈地顫抖,感覺自己的體內已經融化成一團不知名的東西,讓他莫名地恐慌。 
  「哦哦——寶貝——太棒了——」 
  隨著最後一股j,in,g液的射出,到達最高潮的亞爾殿下,身後突然展開了他一雙美麗的金色翅膀—— 
  看到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已經被折騰了一個晚上,身心都大受衝擊的阿斯特國王,終於受不了刺激,咚地昏了過去—— 


  第四章 
  早晨的陽光輕輕灑入。 
  向來早起的阿斯特國王緩緩睜開了雙眼。 
  奇怪……為什麼覺得渾身酸痛啊? 
  頭痛是因為宿醉,但為什麼腰會這麼酸呢? 
  阿斯特國王的腦袋像一坨漿糊似的,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只是傻傻地瞧著窗外。 
  從窗外灑入的金黃色陽光像是一記悶棍打在他頭上,讓他突然想起了一對金色的翅膀! 
  「啊——」 
  阿斯特國王猛地坐起身來! 
  「啊啊!痛死我了!」 
  劇烈的動作扯到了雙臀間的傷口,讓他痛得哇哇大叫! 
  昨晚所有屈辱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氣死本王了!管他是何方妖怪,我一定要將那隻笨鳥抓來千刀萬剮!」 
  阿斯特國王怒氣沖沖地爬下床,抓起牆上掛著的寶刀,就要大開殺戒! 
  「你叫誰是笨鳥啊?」亞爾殿下揮舞著翅膀,笑瞇瞇地從天而降。 
  「啊啊!」看到那雙翅膀,阿斯特國王再次狠狠嚇了一跳,連忙將寶刀護在胸口!「你…你到底是何方妖怪?」
  「什麼妖怪,這麼難聽。」亞爾殿下今天的心情很好,聞言也不生氣,反而還體貼地問,「屁股還疼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在想徹底忘掉昨晚屈辱回憶的阿斯特國王耳裡,簡直就是在向他故意挑釁! 
  「你這個殺千刀的罪魁禍首!不必在那裡假惺惺!本王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阿斯特國王揮舞著寶刀,向他狠狠砍去! 
  亞爾殿下揮動著翅膀,一邊忽上忽下地閃躲,一邊溫柔地叮嚀,「小心,別傷了自己!」 
  「少囉嗦,本王不必你操心!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孽根徹底砍斷,拿去餵禿鷹,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哇,怎麼這麼狠啊?虧我一大早就去摘花來送你。」亞爾殿下拿出手上的花束,深情款款地說,「來,可愛的老婆,這是老公送給你的。」 
  「什麼老婆?給本王住口!」阿斯特國王聞言簡直氣得抓狂! 
  「你肚子裡都可能有我的蛋了,怎麼不是我老婆?你們地球人不是這麼叫的嘛?」亞爾殿下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 
  這個傢伙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阿斯特國王覺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莫名其妙被全世界最美麗的神經病給上了! 
  要是被他查出是誰把這個瘋子掉包到他床上,他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剁成肉包子餵狗! 
  「少在那裡裝神弄鬼!以為現在是萬聖節啊?隨便弄個假翅膀,本王就會上當?我今天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阿斯特國王高舉著刀,就往他身上的翅膀砍去! 
  「小心,老婆,別動了胎氣啊!」亞爾殿下只顧著關心他的身體,完全忘了閃躲,翅膀一下被鋒利的刀劃破了一道傷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 
  「啊!」阿斯特國王見狀狠狠下了一跳!「那…那不是真的翅膀吧?你是不是裝了血漿來騙我?」
  亞爾殿下看著自己的傷口皺緊了眉頭。 
  糟糕,有了傷口很可能會受到地球的細菌感染,他們帶來的藥物卻在萊兒身上。 
  但如果被萊儿知道了他的王被傷害了,尤其是他最尊貴的翅膀,依照天羽之星的法律,必須以牙還牙,也砍加害者一刀才行。 
  不行,他怎麼能讓他的老婆受到責罰,看來他得自己想辦法治療。 
  男子皺緊眉頭的模樣,讓阿斯特國王一陣莫名其妙的心疼,但嘴上還是不肯示弱,「你…你活該!現在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 
  「是,我的老婆很厲害。現在砍了我一刀,心情好點了嗎?」 
  阿斯特國王沒想到男人不但不怪他,反而還關心起他的心情。 
  「對,本王現在心情好多了。如果再讓我多砍幾刀,我的心情會更好!」 
  「那就砍吧。」亞爾殿下給了他一個微笑。 
  看到男人聖潔寬容的微笑,阿斯特國王突然心生愧疚。 
  但他隨之暗罵了一聲! 
  他媽的!我愧疚個屁啊!
  他昨晚用「凶器」把本王的屁股捅得開花,現在我也捅他一刀,很公平啊! 
  何況他的翅膀又不是真的! 
  「哼!少在那裡假好心!算你走運,本王累了,懶得花力氣再砍你幾刀。」 
  「好,那等老婆恢復力氣了,隨時想砍就砍,我先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亞爾殿下伸手溫柔地摟住他。 
  被那如海洋般深邃的藍色眼眸凝視著,阿斯特國王竟然不自覺地點點頭。 
  亞爾殿下開心地抱起他,走向一旁的大浴室。 
  看到整個浴池裡灑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瓣,阿斯特國王頓時傻眼。 
  「嘻,還喜歡嗎?我聽說地球人很喜歡洗花瓣浴,所以特地一大早到山谷裡采了一堆。」 
  阿斯特國王聽了心裡其實挺感動的,但還是嘴硬地說,「笨蛋!我是男的,又不是娘娘腔,怎麼可能喜歡?」 
  「啊?」亞爾殿下失望地看著他。「對不起,老婆,我搞砸了。」
  不忍心看到那美麗的藍色眼眸失去光彩,阿斯特國王隨口胡謅,「其實偶爾洗洗花瓣​​浴也不錯!」 
  「嘻,老婆萬歲!」亞爾殿下在他臉上甜蜜地親了一口,隨即脫去兩人的外袍,走進了浴池。 
  兩人泡在暖呼呼的熱水中,都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來,老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都說了,不要喊我老婆!」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賞了他一個爆栗! 
  「哎喲!」亞爾殿下揉了揉紅紅的額頭,「不管,我就是要喊你老婆。以後我要帶你回天羽之星,我們可以在那里白頭偕老,生好多蛋蛋。」 
  亞爾殿下可不是隨口胡謅的。 
  依照他對這個地球人永無止盡、熱情如火的慾望,他可以每天都跟他交配繁殖,生下蛋蛋的機率自然很高。 
  「如果你能生下雄性蛋,我們的兒子就是天羽之星王位繼承人,本王就能封你為王后了。」 
  「神經病!我自己就是國王,誰稀罕當什麼王后啊?」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有,本王看你長得明明就一表人才,怎麼腦子好像有問題,整天幻想一些科幻小說的情節。這樣好了,我明天把御醫叫過來,給你好好診斷診斷。」
  「羽人天生聰穎,在宇宙星球排行中次次都名利前茅,本王更是其中智慧最高的。我的腦子怎麼會有問題?」 
  「你聽聽,還說沒問題?哎,可憐啊。」阿斯特國王同情地搖搖頭。 
  亞爾殿下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算了,這種事對地球人來說還是難以接受,自己還是慢慢來吧,別把他老婆嚇到了。 
  想到他肚子裡說不定已經懷了自己的蛋,亞爾殿下就滿心歡喜。 
  「來,乖,趴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不要!滾開!」 
  開玩笑,連本王自己都不敢看的地方,怎麼能給你看? 
  「乖嘛……」亞爾殿下怕他傷口感染,想仔細看看。 
  「不要…啊啊…你在摸哪裡?」阿斯特國王羞憤地大叫! 
  不管他怎麼掙扎,還是被轉過身去,掰開了屁股! 
  可惡!這個王八蛋看起來明明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力氣怎麼大啊?
  「不准看!」 
  「不看怎麼幫你治療呢?啊,真的好嚴重。」亞爾殿下看到他的傷勢不禁十分自責,連忙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啊啊……你在幹什麼?好髒……不能舔啊……」阿斯特國王驚慌地大叫! 
  「乖,寶貝,別亂動,我在幫你療傷,很快就好了。」 
  羽人的唾液雖然無法治療自己的傷口,但對地球人來說,卻是十分珍貴的藥材,比起燕窩什麼的,可是珍貴多了,對傷口有非常神奇的療效。 
  果然才舔了一會兒,受傷的小穴已經癒合了,又恢復了原來的粉嫩。 
  穴口的疼痛突然神奇地消失了,阿斯特國王伸手往後一摸,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傷口,不禁大驚失色! 
  「太不可思議了!你到底是誰?」 
  「你就當我是……嗯,你們地球人說的魔術師吧……」 
  亞爾殿下看到,那粉嫩的穴口微微顫動著,彷彿在邀請他的進入,昨晚才剛發洩完的慾火再次熊熊地燃燒起來…… 
  「一個能帶給你瘋狂高潮的魔術師……」 
  巨大的「神鳥」抵住國王的小穴,猛地一插而盡—— 
  「啊啊——王八蛋……你又強姦我!給本王拔出去!」 
  「啊啊……好深……不要了……啊啊……」 
  痛苦又隱藏著快樂的呻吟,迴盪在熱情如火的浴室中…… 

  國王獨寵新進的愛妃,三天三夜都沒踏出寢宮的消息,在皇宮中如火如荼地傳了開來。 
  墨鷹酋長一聽,樂得合不攏嘴,立刻殺進宮去邀功。 
  卻不知他這一去,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哈哈……恭喜大哥,賀喜大哥!」獲得國王接見的墨鷹,笑得賊兮兮的。 
  「有什麼好恭喜的?」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整天被那個精力充沛的「鳥人」日也搞,夜也搞,搞得屁股都快開花了,一肚子氣無處可發,還恭喜? 
  「呵呵,大哥,你就別裝了。別人或許不知你那位『愛妃』的秘密,但是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哦。」 
  「你知道?」阿斯特國王暗吃一驚。 
  不對啊,他下命不准任何人踏進寢宮一步,應該沒人見過那個男人啊。 
  難道……? 
  「好啊!我的好堂弟,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把敘亞麗公主掉了包,把那個人送到本王床上的?」 
  「嘻,沒錯,就是我。怎麼樣?大哥,那個美人很辣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會喜歡。」 
  「對,辣,辣到屁股都快開花了!」 
  「哇,大哥果然勇猛!把個小美人的屁股都搞開花了!」 
  嗚……被搞屁股的不是他,是我! 
  可惡的死墨鷹,沒事搞什麼掉包,把本王屁股的貞操都給搞掉了! 
  看我怎麼整死你! 
  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伸的阿斯特國王,咬牙切齒地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嘻,大哥怎麼這麼認真地看著我?我給你找了這麼個獨一無二的天仙美人,大哥是不是在想要怎麼獎賞我啊?」 
  「獎賞?對,本王要給你大大的獎賞!」阿斯特國王冷冷一笑。 
  「到底是什麼獎賞,好期待啊!」墨鷹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本王決定將敘亞麗公主賜給你。」 
  「啊?」墨鷹聞言頓時傻眼。 
  「怎麼樣?這個獎賞很棒吧。敘亞麗公主可是沙漠第一美人,你把她帶回去好好享受吧。」 
  「不,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媽啊,他家那個小辣椒可是個大醋桶,萬一把公主帶回家,那還不吵翻天了。 
  「大膽!本王的獎賞你敢拒絕?」 
  「不,不,小的怎麼敢拒絕國王的美意呢。只是公主這麼美,我墨鷹怎麼配得上?還是國王你留著好好享用吧,嘿嘿。」 
  「不必了,你不是已經送了我一個美人了嗎?本王回送一個給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就帶回家好好享用吧。本王心意已決,你就別再囉嗦了。」 
  阿斯特國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大哥,你別走啊,大哥——」 
  「哼,臭墨鷹,敢設計本王,這下那顆小辣椒夠你嗆的了,哈哈……」 
  阿斯特國王總算出了一口鳥氣,哈哈大笑地走回了寢宮。 
  才踏進房間,就看到那個男人還躺在床上。 
  「懶鳥,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本王累了,快幫我按摩按摩。」 
  「本王叫你起床,沒聽見嗎?」 
  「餵,少在那裡裝聾作啞!」 
  阿斯特國王看男人毫無反應,氣呼呼地走了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 
  床上的男人臉色泛紅,滿頭是汗。 
  「餵,臭鳥人,你怎麼了?」阿斯特國王緊張地搖了搖他。 
  「你能別叫我那個詞嗎?」亞爾殿下疲憊地張開雙眼,苦笑了一下。 
  想他堂堂天神與神鳥的皇室後裔,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竟被個地球人叫成「鳥人」,要是被族人聽到了,他的臉不丟光了! 
  「哼,活該!誰叫你要裝假翅膀,扮什麼神鳥?」阿斯特國王不屑地撇撇嘴。 
  「好好,隨便你。啊……」雖然已經把翅膀隱形了,但上面的傷口卻在持續的惡化,讓亞爾殿下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你怎麼了?」阿斯特國王嚇了一跳,連忙摸了摸他冒汗的額頭。「啊,好燙!你發燒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 
  「誰擔心你啊?本王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床上,這樣很晦氣的。我馬上去叫御醫來。」 
  「不用。我只需要敷些草藥就行。你去打聽一下,哪裡有紫降草?」 
  「紫降草?那是什麼東西?」 
  「紫降草是在遠古之前,我們天羽之星第一次造訪地球時所種下的藥草,能治療我們羽人一些皮肉傷。你們地球人大概不懂得利用,希望它現在還存活著。」 
  「嘖嘖嘖,又在胡言亂語了,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阿斯特國王忍不住搖頭。 
  「我腦子好的很。不信的話,你拿部計算機來,我找給你看。」 
  「好,本王就等著看。」 
  亞爾殿下拿過計算機,霹靂啪啦地輸入他的專屬密碼,開始連接宇宙中最大的數據庫,才沒幾秒,一堆圖片與地圖就跑了出來,看得阿斯特國王當場傻眼。 
  「哇……沒想到你這個鳥人還是計算機天才啊。」 
  亞爾殿下聞言真是哭笑不得。 
  「再說一次,我是羽人,不是鳥人。」 
  「管你叫什麼。這個植物就是紫降草嗎?」阿斯特看著計算機中的圖片,好奇地問。 
  「對,這是紫降草的樣貌,還有種植的地圖。我待會就要出發去找。」 
  「這地方我知道,在多哈拉沙漠中的一座山上,不是很好找,非常容易迷路。」 
  「放心,我有宇宙儀,不會迷路的。」 
  「別瞎扯了!你以為在拍科幻片啊?還宇宙儀呢!還是本王帶你去吧!在沙漠中迷路的話,你就是死路一條了!」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說。 
  「還是老婆對我最好了!」亞爾殿下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少油嘴滑舌!」阿斯特紅著臉大叫!「你快準備準備,等天黑我們就出發!」


  第五章 
  因為不想讓人看見自己在寢宮內藏了個大男人,阿斯特國王將那個「鳥人」包得嚴嚴實實,跟粽子似的,偷偷地運到了他價值連城的跑車上。 
  「呼,總算是出宮了。」奔馳在沙漠的公路上,阿斯特國王總算鬆了一口氣。 
  「呼…呼……悶死我了!」亞爾殿下將頭巾扯了下來,也大大地喘了口氣。 
  月光從車窗外灑入,照耀在男人銀白色的長發和完美無瑕的容貌上,真是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阿斯特國王心跳加速,失神地看傻了眼,差點把車開進了沙坑里! 
  「小心!」亞爾殿下大叫! 
  「啊!」阿斯特國王在千鈞一發之際,才緊急將方向盤轉了回來! 
  「老婆,你沒事吧?」亞爾殿下關心地問。 
  「少在那裡假惺惺!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亞爾殿下愣了愣,「我做錯什麼了?」 
  「你做錯的事可多著啦!」阿斯特國王邊開車,邊開罵,「你給本王老實交代,到底為什麼要進宮?你是不是蓄意接近本王?到底有什麼陰謀? 」 
  既然心愛的老婆問了,亞爾殿下當然很樂意坦誠相告,「我們羽人天生性慾淡薄,不愛交配繁殖,天羽之星的人口正在急速老化,本王這次造訪地球,就是進宮找你學習古國愛經的,看能不能提高我們族人的性慾,順便找你討教生子秘方,看能不能為我天羽王室多下幾個蛋,生下王位繼承人。這樣應該不算是陰謀吧?」 
  羽人?天羽之星?蛋?王位繼承人?
  阿斯特國王聽了直翻白眼。 
  完了,看來這個「鳥人」真的病得不輕。 
  不知道那個紫降草能不能也治治神經病? 
  車子急駛了一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山腳下。 
  「到了,地圖上就是這座山。」阿斯特國王關掉車子引擎。 
  「好,我從這裡上去吧。」 
  「上去?你瘋了?這荒山又沒有路可走,怎麼上去啊?」 
  亞爾殿下本來是打算用飛的,但又怕嚇到他可愛的老婆,只好笑笑地說,「那我慢慢爬吧,你在下面等我。」 
  「乾脆本王叫直升機來好了。」 
  「不行,不要驚動太多人。紫降草乃是有靈氣的仙草,如果有太多人的氣味,它會馬上枯萎的。」 
  「什麼破草啊,這麼囉嗦!」阿斯特國王不耐地說。 
  「乖,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哼,最好是。本王可沒那個閒工夫等你太久,你要是不在一個小時內回來,本王就自己走了。」 
  「好,我會盡快回來的。」亞爾殿下溫柔地在他唇上一吻。 
  阿斯特國王古銅色的臉龐悄悄染上紅暈,幸好夜色昏暗,他為了掩飾心底悄悄泛起的甜意,故意不耐煩地說,「親什麼親啊,快滾!」 
  亞爾殿下微微一笑,開始手腳並用地往山上爬。 
  明明可以輕鬆地飛,卻不覺得辛苦地一步步爬著。 
  或許聰明如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也無法逃脫情愛的魔咒吧。 
  「奇怪,怎麼去那麼久啊?」 
  男人已經爬高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阿斯特國王在等了一個小時後,心情開始忐忑不安。 
  不會吧?難道是出事了?
  要命,再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本王親自上去看看吧。 
  阿斯特國王雖然養尊處優,但他常年騎馬,不但身手矯捷,也練得一身好體力,爬山對他來說並不算太困難。 
  但在爬了一段路後,卻因為操之過急,腳下一個踉蹌,冷不防地從山上跌了下來—— 
  「啊啊——」 
  阿斯特國王驚恐地大叫,在空中急速地向下墜落! 
  就在他緊閉雙眼,擔心自己即將摔成一團肉泥時—— 
  「老婆,別怕,我來了!」 
  阿斯特國王感覺自己的身子在空中一頓,整個人被懸空緊緊抱住! 
  「啊!」阿斯特國王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翅膀! 
  那雙令人一見難忘的金色翅膀又出現了! 
  「你…你真的有翅膀?」 
  「是,我真的有翅膀。」 
  「我…我們在飛?」 
  「是,我們在飛。」 
  亞爾殿下微微一笑,輕輕揮動金色的羽翼,抱著他飛得更高更遠。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阿斯特國王一緊張,本能地抱緊男人。 
  「嘻,早知道應該常常帶我老婆飛,這樣他才會主動抱緊我。」亞爾殿下在他耳邊揶揄地說。 
  「別說話!專心點,萬一掉下去怎麼辦?」阿斯特國王緊張兮兮地說。 
  「啊——掉下去了——」 
  亞爾殿下故意停止揮動翅膀,讓兩人直直往下墜落—— 
  「啊啊啊——」阿斯特國王驚叫連連,像八爪魚一樣,四肢並用地牢牢攀附在男人身上! 
  「哈哈……」亞爾殿下頑皮地哈哈大笑,再次揮動著翅膀,讓兩人停頓在半空中。 
  「混蛋!竟敢捉弄本王!」阿斯特國王火冒三丈地瞪著他! 
  黑色的眼眸閃動著熊熊怒火,如燃燒的黑矅石般迷人,亞爾殿下不禁痴迷地凝望著。 
  「看什麼看?花痴啊!」看到男人傻傻看著自己,阿斯特國王臉上微微一紅,滿腔火氣頓時莫名地消失了。 
  「老婆生氣的模樣好可愛。」 
  「找死啊!竟敢說本王可愛!」 
  「明明就好可愛,為什麼不能說?」 
  「你可以說本王英俊瀟灑,睿智勇猛,就是不能說我可愛!」 
  「本王偏偏要說我老婆英俊瀟灑,睿智勇猛,而且又好可愛!」 
  「不准叫我老婆!不准說我可愛!你是外星人啊?聽不懂地球話嗎?」 
  「我本來就是外星人,但我也聽得懂地球話。」 
  「你!」阿斯特國王一下驚醒過來!「你真的是外星人?」
  「我都說了八百次了,老婆,你怎麼連老公的家世背景都記不得。我叫亞爾,來自天羽之星,是我們羽人中的王,他們都叫我亞爾殿下。」 
  「本王還以為你神經有問題,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寶貝。」 
  看來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阿斯特國王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笑的是,他竟然親眼見到外星人了! 
  哭的是,他竟然被個外星人給上了! 
  「你的真面目該不會是一隻鳥吧?」阿斯特國王最擔心的莫過於此。 
  亞爾殿下聞言才真是哭笑不得,「放心,我的真面目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真的?呼……那就好……」 
  有翅膀也就算了,萬一他長出鳥嘴,那接吻的時候不就把本王戳死了? 
  等等!我在幹嘛?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吧?
  身為地球人,應該要擔心更重要的事情才對! 
  「說!你這個外星人到底來地球幹什麼?該不會想佔領我們地球吧?」 
  亞爾殿下頑皮地眨眨眼,「如果我說是呢?」 
  「什麼?」阿斯特國王如臨大敵地看著他,「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如果我堅持要這麼做呢?」 
  「那本王就跟你勢不兩立,同歸於盡!」 
  「哇,不必搞得這麼慘烈吧?」亞爾殿下吐了吐舌頭,「你可以效仿你們地球那個中國人,叫…叫…王昭君!對,就是她!」 
  「誰是王昭君啊?」對中國歷史一竅不通的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王昭君是有名的大美人,當初就是怕外族侵略她的國家,所以才遠嫁到外族去,維持兩國和平。中國人叫這個是『和番』!」 
  「和你個頭啦!你叫本王學她嫁給你這個外星人?有沒有搞錯?」阿斯特國王氣得恨不得把這只笨鳥烤來吃! 
  那個王昭君當初絕對是被逼的,不然誰要嫁給那些野蠻人? 
  而他阿斯特,乃是堂堂一國之王,錢多得花不完,后宮佳麗要多少有多少,誰敢逼他去和番? 
  「難道你不想為地球的存亡盡一點心力?」亞爾殿下柔柔一笑,帶著他飛到了山頂上。 
  將他放在懸崖邊的草地上後,他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摸起他最愛的翹屁股。 
  「餵,你摸哪裡……啊啊……給本王放尊重點……」 
  男人邪惡的大手,在自己的股溝縫中游移,時不時地鑽進去逗弄下穴口,讓他從屁股一直癢到了全身,連陽具也莫名其妙地站了起來。 
  「嘻,我的老婆真敏感。」 
  「誰…誰敏感啊……不要胡說……」 
  「口是心非的地球人!」亞爾殿下壞壞一笑,突然出其不意地將整根指頭插了進去—— 
  「啊啊——不要——」 
  男人長長的指頭不斷地「指姦」他的菊穴,讓阿斯特國王爽得不停噴出淫水…… 
  「哦哦……停下來……不可以……啊啊……」 
  「真的要本王停下來嗎?」 
  亞爾殿下邪邪一笑,運用從古國愛經學來的「指法」,巧妙地利用勾、摳、按、戳等技巧,把堂堂沙漠之王搞得騷水直噴,淫叫連連…… 
  「啊啊……好爽……爽死了……不要停……啊啊……捅我……再用力捅我!」 
  亞爾殿下看到老婆的騷樣,也興奮極了,無師自通地又增加了兩根手指! 
  「啊啊——好粗啊!捅死我了!」 
  三根手指在又濕又滑的淫穴中瘋狂地穿梭,讓阿斯特國王猛扭著腰,高聲哭喊! 
  「嗚……好爽……好爽……捅我!再用力捅我!」 
  「哦哦——受不了了!我要操死你這個小蕩婦!」 
  亞爾殿下連忙抽出手指,用巨大的陽具取而代之,猛地一個挺身,直直地猛插到底—— 
  「啊啊——」阿斯特國王爽得大聲尖叫,緊緊地抱住身上的男子! 
  亞爾殿下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古國愛經中的一招—— 
  他將男子雙腿抱在腰部,起身站到了懸崖邊。 
  「啊啊——你要幹什麼?」人類懼高的本能讓阿斯特國王緊緊地攀住他的頸項,雙腿更加用力地環住他。 
  「嘻嘻,愛經中說的,恐懼,是最佳的春藥!」 
  男人將又粗又大的陽具開始由下往上猛戳狂頂—— 
  「啊啊——不要動——會掉下去的——啊啊——」 
  明明害怕得要命,但國王的小穴卻不斷地分泌出愛液,讓兩人的性器交合處啪啪地響起淫靡的水聲…… 
  「嘖嘖,愛經說的果然沒錯,我的寶貝愈害怕,小穴就愈敏感,咬得愈緊……哦哦……爽……爽死了……」 
  男人壞心地愈幹愈靠近懸崖邊。 
  「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好棒……好爽……我要升天了!」阿斯特國王被操得淫水直流,欲仙欲死,眼看就要到達高潮了…… 
  亞爾殿下也是到了射精的最後關頭,他不停嘶吼,「哦哦……寶貝,爽死了……讓我們一起上天堂吧!」 
  亞爾殿下突然抱著阿斯特國王縱身一跳! 
  「啊啊——」死亡的恐懼讓阿斯特國王在一瞬間就到達了最高潮,尖叫著射精了—— 
  「啊啊——寶貝——我也射給你了——」一感覺到小穴的劇烈收縮,亞爾殿下也張開翅膀,射出了滿腔的愛意—— 


  第六章 
  自從知道了身邊的男人是鳥人,哦,不,是羽人之後,阿斯特國王就決定要好好地「物盡其用」。 
  「嗯,那顆椰子看起來不錯……」 
  「沒問題,老婆,馬上來!」 
  「突然想吃點蜂蜜……」 
  「沒問題,老婆,包在我身上!」 
  兩人來到野外郊遊,只見高高在上的天羽之星主宰者,竟然被當成免費使喚的佣人,忽上忽下,高來高去地摘椰子、摘蜂窩。 
  「怎麼樣,老婆,好吃嗎?」 
  「嗯,很不錯。」正當阿斯特國王吃得津津有味時,突然看到一隻全身有著閃亮的藍色羽毛、長長尾巴的巨鳥從樹叢中飛過! 
  「啊,是藍鳳凰!」阿斯特國王興奮地叫了起來!「快,你快去跟踪牠,看能不能找到鳥蛋,給本王拿回來!」
  「你要牠的鳥蛋幹什麼?」 
  「藍鳳凰是稀世品種,牠一生只下一個蛋,十分難得,相傳能得到藍鳳凰鳥蛋的人,所許下的願望就能實現。」 
  「你已經什麼都有了,還要許什麼願望?」 
  「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去給本王拿來就是了!」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 
  「你敢不答應我?」向來呼風喚雨的阿斯特國王聞言勃然大怒! 
  「你自己都說了,藍鳳凰一生只下一個蛋。你把牠唯一的孩子搶走了,牠會很傷心的。」 
  阿斯特國王聞言一愣。 
  他從來沒這麼想過。 
  他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只要他一聲令下,什麼奇珍異寶都會自動送到他面前。他從來沒去思考過這東西是怎麼來的,背後又有多少心酸血淚。
  看到心愛的寶貝沉默不語,亞爾殿下趕緊抱著他,好聲好氣地說,「藍鳳凰的蛋很稀有,我天羽皇室的蛋更是稀世珍寶。好老婆,我看我們還是自己生一個吧。」 
  「神經病!要生你回去你的鳥星球找你那些母鳥生!本王乃是堂堂一國之王,男子漢大丈夫,你叫我生蛋?做夢吧你!」 
  「來不及了,你已經有了……」亞爾殿下在嘴裡小聲咕噥。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本王?」 
  「沒有,什麼都沒有。」 
  「哼,諒你也不敢。來,該換藥了,過來。」 
  阿斯特國王將搗好的紫降草藥汁塗在他翅膀的傷口上。 
  「啊,好痛!」亞爾殿下故意抖了下翅膀。 
  「真的嗎?」阿斯特國王緊張不捨地說。「好,我再輕點。還疼嗎?」
  「嗯,不疼了。老婆對我真好。」亞爾殿下撒嬌地在他懷裡蹭了蹭。 
  「真受不了你。你這隻大鳥比小狗還會撒嬌。」阿斯特國王笑笑地摸了摸他美麗的羽毛,「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走吧。」 
  「去哪裡?」 
  「去墨鷹家。自此本王把公主送給他後,就沒了消息。我們去他家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被那顆小辣椒嗆死了,哈哈……」 
  「哇,地球上的辣椒這麼厲害?竟然能嗆死人?」亞爾殿下一臉驚奇。 
  「哈哈……你這只笨鳥……」阿斯特國王笑得東倒西歪。 

  國王陛下帶著一位天仙美人大駕光臨,墨鷹酋長的府邸立刻一陣兵荒馬亂。 
  「恭迎國王陛下。」大夥兒全都伏跪在地,但眼角卻忍不住一再瞄向那位他們生平僅見的大美人。 
  「起來吧。你們家主人呢?」 
  「主人在後院,已經派人去通知了,請國王稍後。」 
  過沒一會兒,只見墨鷹匆匆忙忙地趕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最近如何啊?嗯,氣色不錯嘛。」阿斯特國王根本是睜眼說瞎話。 
  他這個堂弟的臉色,簡直比鍋底還黑。 
  「大哥少在那裡幸災樂禍!」墨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託你的福。我已經被我家那支小辣椒整得幾天沒睡好覺了。」
  「哎呀,這麼慘啊。」阿斯特國王搖搖頭,一臉的憤慨!「你那位秘書也太過分了!你好歹也是我們瑪泰古國的酋長,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怎麼可以對你這麼壞?不行,本王得好好懲罰他!」
  「不要啊!」墨鷹聞言立刻嚇出一身冷汗!「大哥誤會了!其實是因為我和我家小秘書太恩愛了,每天不做到天亮不休息,所以才會沒睡好覺的。」
  「哈,跟我們一樣。」亞爾殿下冷不防丟出了一句。 
  阿斯特國王頓時一臉尷尬。「胡說!」
  亞爾殿下則一臉無辜。「我哪有胡說?明明是真的。」
  「少囉嗦!你不是說要找你的屬下嗎?還不快去!」深怕他又亂「爆料」的阿斯特國王連忙將他支走。 
  「對,我得去找萊兒。他在那裡?」 
  「他在後院。」墨鷹說道。 
  「好,我去找他,老婆,我去去很快就回來了,不要太想我哦。」亞爾殿下說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徒留下滿臉黑線的阿斯特國王。 
  「老婆?」墨鷹眼睛一亮,賊兮兮地笑了起來,「嘿嘿,大哥,難不成你是被壓的那個?」 
  「你眼瞎了?本王看起來像是被壓的那個嗎?」阿斯特國王嘴硬地說。「如果你再滿口胡謅,本王就多送幾個美女過來!」
  「啊啊!不要!大哥高抬貴手啊!」 
  嗚……我墨鷹才沒有瞎眼呢,大哥最近確實看起來身形圓潤,眼角含春,很像是被壓的那個啊…… 

  「殿下!您終於出現了!」萊兒一見到他朝思暮想的亞爾殿下,立刻一臉驚喜地迎向前! 
  「萊兒,最近好嗎?」亞爾殿下笑笑地問。 
  「我怎麼好得起來?殿下一走就是這麼多天,連面都沒見著一個,害我整天擔心死了。」萊兒埋怨地看著他。 
  「擔心什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嗯,殿下看起來確實很好。事實上,萊兒從來沒看過殿下這麼開心的樣子。看來來地球學習古國愛經是正確的選擇。」萊兒開心地說。 
  殿下肯定在后宮找了很多美女。 
  「是,這是我一生中最完美的選擇。」亞爾殿下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柔和。 
  「殿下,這樣說來,你已經把愛經中的精髓都學起來了?」 
  「沒錯,本王日夜趕工,勤奮學習,已經把所有一百零八個體位都練習了一遍。」亞爾殿下十分得意地說。 
  「殿下,既然你已經學習到了古國愛經的精髓,那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地球吧。這裡的空氣真是糟透了,我都快不能呼吸了。」萊兒抱怨地說。 
  「不行。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本王不能離開。」 
  「什麼緊要關頭?」 
  「下蛋啊。」 
  「下蛋?誰要下蛋?」 
  「當然是本王的老婆,你的王后。」 
  「老婆?王后?」萊兒現在真的是一頭霧水,「殿下,您的兩位妃子都在天羽之星,而且至今都沒封王后。在下真的不知殿下指的是誰?」 
  「我的王后就是阿斯特國王啊。」 
  「什麼?」萊兒聞言差點沒暈倒!「殿下!這絕對不行!先別說他是個低級的地球人,他還是個男人啊!怎麼能當王后呢?」
  「誰說不行?本王的王后,當然是本王自己說了算。況且我心愛的王后已經懷了我的寶寶,過幾天就要下蛋了。」亞爾殿下驕傲地說。 
  「什麼?下蛋?真的嗎?」這下連持反對意見的萊兒都欣喜若狂了! 
  也難怪他這麼激動,天羽王室的人丁實在是太單薄了。殿下娶了兩位妃子多年,卻迄今只生下一個蛋,而且還是位公主,真是令人擔憂。
  沒想到殿下才來地球幾天,就能一舉得蛋! 
  看來古國愛經的力量果然強大啊! 
  「太好了!恭喜殿下!賀喜殿下!」萊兒開心地開始策劃,「殿下,不知王后下蛋的預產期是何時?」 
  「看樣子應該再過幾天就到了。」 
  「請容在下提醒殿下,我們在地球只能待三十天,現在剩下的時間只有十天了。我們是否應該帶王后回到天羽之星待產呢?」 
  「不行!他現在正在關鍵的懷孕期,不適宜做太空旅行。還是等蛋產下來,我們再一起離開吧。」 
  「好,那我得立刻進宮去保護王后和寶寶。」 
  「本王正有此意。你立刻隨我進宮吧。」 

  「啊啊……」 
  快樂的呻吟充滿了阿斯特國王的更衣室。 
  偌大的空間中滿是淫靡的氣味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哦哦……好爽啊……老婆的小嫩穴爽死我了……」 
  男人巨大的「神鳥」在淫水淋漓的菊穴中,瘋狂地一進一出—— 
  「啊啊……不行……宴會快開始了……你會害我遲到的……」 
  「急著去見你的嬪妃們嗎?哼,本王就是要讓你遲到!」 
  原本溫柔體貼地亞爾殿下,一旦妒火中燒,可是非常可怕的。 
  他將風流的男人壓趴在滿地的衣物中,結實的翹臀高高撅起,粗大的陽具深深地從他的淫穴口,猛地戳刺到底—— 
  「啊啊——好深啊——操死我了!」尊貴勇猛的沙漠之王被男人操得淫叫連連,欲仙欲死! 
  「就是要操死你這個小淫婦!看你還敢不敢風騷!說!以後還敢不敢抱別的女人?」 
  「啊啊……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是不是只讓老公操?」 
  「啊啊……對……我只讓老公操……只讓老公的大神鳥操我!」 
  「好,本王以後也只操老婆的小騷穴——哦哦……好濕……好緊……」 
  「啊啊……好爽…爽死我了!老公用力操我!」 
  「哦哦——寶貝……你好會夾……愛死你的小騷穴了……」 
  「啊啊——好爽啊……老公……小騷穴要被大神鳥操射了——啊啊——射了——」 
  阿斯特國王繃緊身子,猛翻著白眼,尖叫著射出白花花的j,in,g液—— 
  「哦哦——吸出來了——大神鳥被騷屁股吸出來了——啊啊——射了——」 
  「啊啊啊……給我……給我……」 
  阿斯特國王陶醉地搖晃著屁股,努力榨乾男人的每一滴精華…… 

  今晚是瑪泰皇宮每個月舉辦一次的家宴。 
  所有國王的嬪妃和孩子們都會齊聚一堂。 
  廣大的宴會廳裡滿是黑壓壓的人群。 
  仔細一算,阿斯特國王共有三十一名妃子,總共為他生下二十四個孩子。 
  而這二十四個孩子全都是男孩,也就是說,阿斯特國王共有二十四位小王子,卻連一位公主都沒有。 
  這情形正好和亞爾殿下恰恰相反。 
  「國王陛下駕到!」 
  「參見陛下!」 
  「參見父王!」 
  全體嬪妃帶著王子們恭敬地行了大禮。 
  「起來吧。」剛被狠狠疼愛到腰酸腿軟的阿斯特國王,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 
  「老婆,還走得動嗎?要不要我抱你啊?」亞爾殿下好心地問。 
  「給我滾!」阿斯特國王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隻大色鳥!明明知道他晚上有宴會,還故意說要幫他挑衣服。
  結果呢,一挑就挑到地板上去了。 
  兩人不知在地上做了幾回,害他的腰差點直不起來。 
  好不容易維持著正常的姿勢在地毯上坐了下來,阿斯特國王臉上已經滿頭大汗。 
  「可憐的老婆,讓我幫你擦擦汗。」 
  「不用你假好心!」 
  「乖嘛,別亂動。」 
  「哼,要擦就擦,摸什麼摸啊。」 
  「老婆的臉好嫩好可愛。」 
  「死外星人,跟你說地球男人禁止說可愛,聽不懂嗎?」 
  兩人打情罵俏,親密的舉動立刻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 
  幾個交情不錯的嬪妃開始竊竊私語。 
  「哇,那個人好美啊,到底是男是女?」 
  「是女的吧,哪有男人長得那麼美?」 
  「不,我看是男的,根本沒胸部嘛。」 
  「但國王不好男色啊,怎麼可能和個男人這麼親熱?」 
  「這也難說,那個人長得這麼美,說不定國王轉性了。」 
  「有可能哦,我進宮這麼多年,從來沒看過國王和誰並肩坐著,還這麼親密。」 
  「對啊,國王這幾個星期都沒踏進后宮一步呢,只專寵這個男人。」 
  「哎,看來我們以後就更難見到國王了。」 
  后宮的日子是寂寞冷清的,有孩子的話,日子還好打發,如果沒有孩子,那日子就更難熬了。 
  「老婆,你過兩天就把后宮解散吧。」亞爾殿下突然大放厥詞。 
  「你說什麼?你瘋了?」 
  「我沒瘋。你這些妃子都還年輕,以後你跟我回天羽之星後,她們要怎麼辦?所以你要先把她們安置好,有孩子的留下來照顧孩子,沒孩子的就給他們一筆錢,重新改嫁。」 
  「神經病!本王在地球做國王做得好好的,誰要跟你回那個鳥星球?」阿斯特國王不屑地說。 
  「要是你肚子裡懷了我們的寶寶,你也不跟我回去嗎?」亞爾殿下難過地問。 
  「神經病!我是男的,怎麼可能懷孕?」 
  「但是萬一——」 
  「沒有萬一!」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個年約七、八歲,長相十分可愛的小男孩,咚咚地跑了過來! 
  「父王!」小男孩親熱地叫著。 
  「你誰啊?」阿斯特國王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父王不認得我了?」小男孩難過地問。 
  「不認得。」 
  亞爾殿下在一旁差點倒下!「有沒有搞錯?竟然不認得自己的兒子?」
  「本王兒子這麼多,怎麼可能一一記住?」阿斯特國王大言不慚地說,沒有絲毫愧疚。「他們的母親自己記得就好,本王不必浪費時間。」
  「你太不懂得珍惜了!每個小孩都是天神的禮物,是非常獨特珍貴的。你應該要好好珍惜才對。」 
  天羽之星的繁殖率極低,因此對每個出生的小生命都是萬分感激,百般珍惜的。亞爾殿下實在無法苟同他對孩子如此冷漠的態度。
  「講完了沒?本王不需要你來說教!我們瑪泰王室的小孩從小就是母親帶大的,很少見到父王。我們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你們這些鳥人少來地球多管閒事!」阿斯特國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別的地球人的閒事我可以不管,但只要是你的事,我就一定要管到底。因為我不想你將來有任何遺憾。」亞爾殿下毫不退縮地說。 
  「你——」 
  「大家好!」亞爾殿下突然站起身來,對著眾人微微一笑。 
  美人這一笑,可謂傾國傾城。 
  嬪妃們個個臉紅心跳。 
  王子們個個滿臉痴迷。 
  「今晚很開心和大家齊聚一堂。阿斯特國王特別交代,要我好好認識他心愛的二十四位小王子。所以我想請各位小王子幫個忙,是否能一一到前面來,好好做個自我介紹。」 
  「我!我先!」 
  「我先!」 
  小王子們個個爭先恐後,想在仰慕的父王和美人前,好好表現一番。 
  「大家不要急,照出生的順序來,我們從最小的開始吧。」亞爾殿下看大家如此踴躍,十分開心。 
  「嘻,我!我最小!」一個個子嬌小的小男孩,笑容滿面地跑過來,用稚嫩的嗓音說,「我叫阿盧達,今年三歲!我最喜歡吃西瓜和糖果!長大要學父王一樣,做一個騎馬的好手!」 
  「真乖。」亞爾殿下微微一笑,給身旁的人使了個顏色。 
  「幹嘛?」阿斯特國王不解地問。 
  「給他糖果啊。」 
  「哦。」阿斯特國王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揮揮手叫他過來,「來,阿盧達,這糖果給你。」 
  「謝謝父王!」向來只能遠遠看著父王的小男孩,雀躍不已地撲上去抱住他,在他臉上用力親了又親! 
  被糊了一臉口水的阿斯特國王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能故作不耐煩地把他扯開,「好了,好了,快回你母親身邊吧。記住,吃了糖果要刷牙哦。」 
  「是,謝謝父王!」阿盧達像得了大獎一樣地小心翼翼地捧著父王賞賜的糖果迴座位去了。 
  小王子們看到能和仰慕的父王如此親近,個個欣喜若狂! 
  「換我了!我叫密斯爾,今年四歲……」 
  亞爾殿下坐在一旁,微笑地看著小王子們一一上來自我介紹,又亳無例外地個個跑去親吻他們的父王。 
  他內心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就算以後將心愛的老婆帶回天羽之星,也要常常帶他回地球探望孩子們。 
  他不能自私地將他們的父王完全佔為己有。 
  老婆,你會成為一個好父親的。 
  就是不知你當母親是什麼樣子? 
  亞爾殿下頑皮一笑。 


  第七章 
  這幾天阿斯特國王都覺得很疲倦。 
  似乎不管怎麼睡都睡不夠。 
  「好累……為什麼每天都覺得好累啊……」阿斯特國王抱怨地說。 
  知道這是即將下蛋前的妊娠反應,亞爾殿下小心翼翼地將他抱進懐裡。 
  「再忍耐點,過幾天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過幾天就好了?」阿斯特國王狐疑地看著他。 
  「呃,直覺,直覺。」 
  「什麼鳥直覺啊,胡扯。快,幫我按摩一下。」阿斯特國王懶洋洋地躺在巨大的躺椅上,毫不客氣地下達命令。 
  「是,老婆大人。」 
  亞爾殿下十分開心為他心愛的老婆服務,但站在一旁的萊兒可不爽了。 
  有沒有搞錯? 
  竟然對我們高貴的殿下這麼頤指氣使,這個地球人也太沒分寸了! 
  「還是我來幫國王按摩吧。」萊兒自告奮勇地說。 
  「不用了,本王自己來就好。」亞爾殿下連忙拒絕。 
  開玩笑,他的寶貝老婆才不讓別人碰。 
  「嗯……我想吃梅子乾……」 
  「好,我去拿。」 
  「我要喝蜂蜜水。」 
  「好,我去泡。」 
  「我想上廁所。」 
  「好,我抱你去。」 
  聽到這裡,萊兒真的快氣暈了! 
  連上廁所都要殿下抱,這個地球人真是欺人太甚! 
  不行,身為天羽之星的皇家侍衛,我有權維護皇室的尊嚴。 
  於是萊兒趁亞爾殿下離開去拿東西時,非常嚴肅地對阿斯特國王說,「國王大人,以後你有什麼吩咐,還是叫我來做吧。」 
  阿斯特國王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本王想叫誰做用不著你管。」 
  「但亞爾殿下身份尊貴,你不應該叫他做這麼多雜事。」 
  「身份尊貴?在這裡,本王的身份最尊貴!哼,我就偏偏喜歡叫他做。況且,我看他也做得挺開心的。」 
  萊兒聞言簡直氣炸了!口不擇言地說,「才不是!亞爾殿下要不是看在你懷了蛋的份上,他才懶得理你!」
  「你說什麼?」阿斯特國王一下跳了起來!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萊兒立刻猛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大膽刁民!」阿斯特國王勃然大怒,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明明說了!你給本王再說一遍!」
  萊兒看到他氣得暴跳如雷,連忙緊張地說,「王后息怒,小心動了胎氣啊。」 
  「不要叫我王后!你——你說什麼胎氣?什麼懷了蛋?你給本王說清楚!」 
  阿斯特國王的心頭突然湧現不祥的預感。 
  他這陣子的身體確實產生了變化,常常覺得疲倦嗜睡,還常常嘴饞,就算半夜也想吃東西。 
  這不就跟懷孕的徵兆一樣嗎? 
  「不……不要!我不要!」阿斯特國王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突然歇斯底里地摧打自己的肚子! 
  「我不要!我不要!」 
  萊兒見狀簡直嚇壞了,連忙上去阻止!「王后快住手!」
  「發生什麼事了?」亞爾殿下一踏進門,就看到眼前混亂的場面,大驚失色地一飛而起,一把將他心愛的王后抱進懷裡! 
  「老婆你怎麼了?」 
  「王八蛋!你對本王做了什麼?」阿斯特國王大叫著掙脫他的懷抱,狠狠賞了他一耳光! 
  啪—— 
  響亮的巴掌著肉聲讓混亂的場面一下凍結了! 
  萊兒足足楞了三秒才反應過來,立刻火速地擋在亞爾殿下面前,掏出了光子槍瞄準阿斯特國王! 
  「不准對殿下無禮!把手舉高!」 
  「哈哈哈……」阿斯特國王淒厲地大笑起來,「怎麼?想殺人滅口?有膽你開槍啊!」 
  「萊兒,給本王退下!」亞爾殿下一聲厲喝。 
  「可是殿下,在下怕這個地球人會傷害你。」 
  「把槍收起來,他不會傷害我的,是我傷了他……」亞爾殿下愧疚地伸出雙手,無限溫柔地凝望著他心愛的人,「寶貝,都是我不好,你要出氣就多打我幾耳光,別打自己的肚子好嗎?」 
  阿斯特國王冷冷一笑,「不必再虛情假意!你唯一關心的,就是這肚子裡的蛋吧?本王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被你利用成為下蛋的工具!」 
  阿斯特國王說完,突然出其不意地沖向銳利的桌角,狠狠撞了上去—— 
  「不——」 
  來不及阻止的亞爾殿下,眼睜睜地看著鮮血染紅了男人的白袍…… 
  下腹傳來撕裂般的巨痛,阿斯特國王痛苦地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不要!不要啊!鳴……寶貝,我的寶貝!」亞爾殿下抱著臉色慘白的男人,心痛欲絕地哭喊。 
  「不…不要碰我……」阿斯特國王冷汗直流,痛苦地喘著氣,「啊啊啊……好痛……好痛……」 
  「很痛嗎?怎麼辦?怎麼辦?」看到心愛的老婆,痛苦萬分的樣子,向來聰明冷靜的亞爾殿下,也驚慌得手足無措! 
  「殿下!快,我身上有可以止血的靈藥,快讓王后服下!」萊兒趕緊拿出藥來。 
  「滾……本王死也不吃……啊啊啊——」 
  感覺體內一陣急速的收縮,阿斯特國王痛苦地大叫,下腹的血更加大量地流出…… 
  「嗚……寶貝,求求你,快把藥吃下去,你會失血過多的!」亞爾殿下心痛欲裂,擔心地不停掉淚。 
  「本王寧願死也不讓你得逞……啊啊……好痛——」突然一陣劇痛襲來,阿斯特國王終於承受不住,痛暈了過去! 
  「不——寶貝!你醒醒!你醒醒!」亞爾殿下瘋狂地哭喊。 
  「殿下,快,事不宜遲,快把藥給王后服下!」萊兒連忙遞過藥瓶。 
  亞爾殿下這才清醒過來,連忙將藥汁給他灌下。 
  「萊兒,宮內人多嘴雜,我們現在立即離開皇宮,到我們的秘密基地去。王后的情緒不穩,需要幫忙,你快去通知墨鷹酋長,立即前來!」 

  「哼嗯……王八蛋……滾開……誰讓你碰我的……」 
  「乖嘛……我的小辣椒……本酋長都好幾個晚上沒碰你了……」 
  「給我滾!你去找那個大奶霸公主啊,找我這個平胸的男人幹嘛?」 
  「不管,本酋長就愛吃你這個小辣椒!」 
  「啊啊——痛死了!大色魔!快給我拔出去!」 
  「哈啊……爽死了……幾天沒讓本酋長的大肉棒通一通,小辣穴又變緊了……」 
  「哼嗯……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啊啊——不要啊!」 
  「哦哦——不要的話,屁股為什麼一直搖?」 
  「沒有……沒有……啊啊——好深啊!」 
  「深才操得到癢處啊……呼呼……爽死了……還是我的小辣椒操起來最爽……」 
  「啊啊……不要……不要了……」 
  「還說不要,騷水都流滿床了……口是心非的小蕩婦!看本酋長今天怎麼懲罰你!」 
  「哦哦——操到底了!好爽!爽死我了!」 
  「呼呼……吸得這麼緊,是不是要射了?」 
  「對……要射了!我要射了!」 
  「好,寶貝,我們一起——」 
  就在兩人即將到達高潮時—— 
  「酋長!」 
  萊兒突然揮動著翅膀破窗而入—— 
  緊緊相擁的墨鷹和王家偉驚訝得當場傻眼。 
  愣了好幾秒後,墨鷹才開口問道,「萊兒,你在幹嘛?表演空中飛人嗎?」 
  萊兒哪有時間跟他鬼扯,迅速地一把扯開被單,「快跟我走!」 
  「啊!」全身光溜溜的王家偉羞得驚叫一聲。 
  「萊兒,你搞什麼鬼?」墨鷹氣急敗壞地一把將他的小辣椒護在懷裡,不讓他走光。 
  「啊!對不起!」還是童子鳥的萊兒紅著臉,連忙轉移目光,「酋長,請你們快穿好衣服,事態緊急,王后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王后?你到底在說什麼?阿斯特國王還沒立後呢。不要胡說了,快出去,我和我的小辣椒還要大戰三百回合。」墨鷹不耐煩地趕他走。 
  「我說的王后就是阿斯特國王!」萊兒急得大叫!「他現在有性命危險,你們快走,我在車上再告訴你們詳情!」
  「大哥有性命危險?」這下總算引起墨鷹的注意了!「好,我們走!」

  墨鷹酋長一行人駕駛著最新進的跑車,以最高時速飛快地奔馳在沙漠公路上,沒多久就到達了萊兒所說的「秘密基地」! 
  「到了,就是這裡。」萊兒指著眼前的小沙丘。 
  「你瘋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啊。」剛剛在車上聽萊兒說了一堆,墨鷹除了不敢置信,還是不敢置信。「你帶我們來這裡是不是另有目的?」
  「餵,我們該不會被這個瘋子綁架了吧?」王家偉也懷疑地說。 
  畢竟萊兒所說的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萊兒也懶得再跟這些地球人解釋,乾脆直接按下手腕上的控制器! 
  小沙丘突然像變形金剛一般,在瞬間變成了一台銀光閃閃的機器。 
  墨鷹和王家偉看得目瞪口呆,這下終於相信萊兒所言了。 
  「天啊……我們真的遇到外星人了!」墨鷹大叫! 
  「太不可思議了!」王家偉也驚嘆連連! 
  「你們還等什麼?王后現在有生命危險!快進去,殿下在等我們呢!」萊兒站到機器前,一道刻有神鳥標誌的大門立刻打了開來—— 
  墨鷹和王家偉連忙跟著萊兒跳了進去! 
  門快速地閉合,銀色機器立刻像電梯一般,在沙漠中直直墜落—— 
  「到了!」 
  門一打開,一個令人如在夢中的銀白色世界頓時呈現眼前—— 
  彷彿身在銀河中,銀白色的金屬空間到處都是美麗的點點星光…… 
  「跟我來!」 
  萊兒現出隱藏的翅膀,迫不及待地飛了出去! 
  因為心系國王的病情,墨鷹和王家偉也來不及細看這難得的美景,就跟在萊兒後面跑。 
  一連穿過無數的儀器和房間,最後才終於到達天羽之星最高主宰者在地球上的秘密寢宮! 
  「殿下!我把酋長他們帶來了!」萊兒匆匆來到床前,「王后情形如何?」 
  墨鷹看到阿斯特國王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立刻焦急地撲上前去,「大哥!」 
  「不要驚動他!」亞爾殿下連忙阻止! 
  「亞爾!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利用我來接近國王!還把大哥害得這麼慘!」墨鷹憤怒地指著他鼻子大罵! 
  「對不起,墨鷹……相信我,我也不知事情會演變到今天這個地步……」亞爾殿下哀傷地握住心上人的手,哽咽地說。 
  「廢話少說!大哥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他喝了藥,現在已經止血了。但是……有早產的跡象。」 
  「早產?」墨鷹雖然剛剛在車上大約聽到萊兒提起大哥懷孕的事,但如今親耳聽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只能六神無主地問,「那…那現在要怎麼辦?」
  「我預計今晚他就會提前下蛋了,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我擔心你大哥他醒來後,情緒不穩,會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所以才要你趕過來,希望你能好好安撫他。」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而為的。」墨鷹沉重地點頭。 
  「蛋生下來之後呢?」王家偉突然在一旁提出疑問,「你們是不是就像科幻電影演的那樣,把蛋取走,把人丟下,然後就拍拍屁股,坐宇宙飛船回你們星球了?」 
  「不!」亞爾殿下深情地註視著他昏迷的愛人,「本王就是死也不會丟下他的。他和寶寶,我都要帶走。」 
  「有沒有搞錯?」墨鷹氣憤地跳了起來!「我大哥乃是堂堂一國之王,可不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他絕不可能跟你走!」
  「他說的對……」 
  床上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大夥立刻往阿斯特國王看去! 
  「寶貝,你醒了!」亞爾殿下欣喜若狂地說。 
  「大哥,你怎麼樣?」墨鷹緊張地問。 
  「本王很好。」清醒過來的阿斯特國王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顯得格外的平靜。 
  但這樣不尋常的平靜,卻讓亞爾殿下感到莫名的害怕。「寶貝,你真的沒事?」
  阿斯特國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對著墨鷹說,「事情的經過你都知道了?」 
  「大概都知道了。」墨鷹點了點頭。 
  他看到大哥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是那麼高高在上、驕傲要強的一國之王。 
  如今卻被迫懷著一個外星人的「蛋」。 
  內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墨鷹的心裡難過極了。 
  「嗚嗚……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早知道這個混蛋是外星人,我打死也不會把他送到你床上去!嗚……對不起……」 
  看到堂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阿斯特國王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心,早就已經支離破碎,沒有知覺了。 
  阿斯特國王淡淡地說,「不要緊,這個惡夢很快就會過去了。你們都給我聽著!」 
  阿斯特國王雖然躺在床上,渾身還是散發出王者的霸氣! 
  「今天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本王認了!但我要你們羽人答應,在拿到你們要的東西後,立刻帶著它離開,永不回來!」 
  「不——」亞爾殿下心慌地大叫!「不!我不答應!寶貝,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我真的不是存心瞞你的,我真的很愛你,我——」
  「住口!」阿斯特國王一聲冷喝!「本王對你說的愛沒有任何一點興趣。如果你再繼續死纏爛打,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亞爾殿下心痛欲裂,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欺瞞,已經深深傷了愛人的心。 
  到底他要怎麼做,才能彌補他所造成的傷痕? 

  關鍵性的一刻在深夜終於來臨。 
  知道要強的男人不願意被別人看見,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亞爾殿下陪著他生產。 
  阿斯特國王喘著粗氣,汗如雨下。 
  「啊啊…啊啊啊……」感覺下腹像是撕裂般的疼痛,阿斯特國王努力不喊痛,卻還是無法克制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寶貝,痛就叫出來,別忍著,我在這裡……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緊緊握著他的手,亞爾殿下眼眶含淚,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我恨你!好痛……真的好痛……」阿斯特國王從來沒經歷過這種痛苦,不禁恨透了這個欺騙他的男人!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亞爾殿下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如此受苦,內心不禁自責不已。 
  「啊啊——有東西要出來了!」阿斯特國王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下腹鑽出,不禁害怕地大喊! 
  「別怕,寶貝,深呼吸,對,就是這樣——」 
  「啊啊——」阿斯特國王在一陣激烈的擠壓後,終於產下了一顆「蛋」。 
  「天啊,寶貝,你做到了!你看,我們的寶寶出生了!」 
  阿斯特國王覺得身體一陣輕鬆,心頭卻沉重得說不出口。 
  他虛脫地閉上眼,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亞爾殿下心酸地看著他,「寶貝,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帶寶寶出去。」 
  當在外等候多時的墨鷹一行人看到亞爾殿下走出來,立刻蜂擁而上! 
  「天啊!是金色的蛋!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我們天羽之星有王位繼承人了!」萊兒激動地淚眼汪汪! 
  「你怎麼知道這個蛋裡面是男是女?」墨鷹好奇地問。 
  萊兒開心地解釋,「一般羽人產下的蛋都是白色的,只有男性的王位繼承人的蛋才是金色的。」 
  「哦,原來如此。那真要恭喜你們了,總算如願以償了。」墨鷹冷冷一笑。 
  亞爾殿下的臉上並沒有太多欣喜,他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蛋寶寶,就將它交給了萊兒。 
  「你帶寶寶出去好好照料,我要在這裡陪王后。」 
  「殿下,這個大好消息,我們應該要快點傳回天羽之星,族人們一定會欣喜若狂的!」 
  「我沒這個心情。你先出去吧。記得給王后準備點營養的東西,他需要補充體力。」亞爾殿下仔細吩咐。 
  「是,我知道了。」萊兒抱著蛋寶寶,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不必麻煩了,大哥我們自己會照顧。既然你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我們要立刻帶他離開。」墨鷹說完就準備進去搶人。 
  「不!他不能走!」亞爾殿下臉色大變! 
  「餵!你想反悔?你忘記你答應的事了?」 
  「我沒有忘記……可是……」 
  「沒有可是!我大哥受的折磨還不夠嗎?你是不是想逼死他?」墨鷹氣憤地說。 
  王家偉連忙出來緩頰,「亞爾殿下,國王的情緒十分不穩,我看你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跟這種自私自利、沒血沒淚的外星人有什麼好說的?浪費時間!」墨鷹沒好氣地說。 
  「你閉嘴!」王家偉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個白痴,難道看不出來這兩人是真心相愛的嘛?還在這裡煽風點火。
  這不是存心拆散人家一家三口嗎? 
  「亞爾殿下,我們這就帶國王回宮,歡迎你隨時來探望。」王家偉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謝謝你。」亞爾殿下十分感激。 
  「小辣椒,你是不是對這個外星人有意思?幹嘛一直對他笑?」墨鷹嫉妒地問。 
  王家偉連理都懶得理他,只是對亞爾殿下笑得更加燦爛,「亞爾殿下,你要有信心,相信國王很快會想開的,事情很快就會有轉機。」 
  「謝謝,希望我能等得到那一天……」 
  「啊?什麼意思?」 
  「沒事,國王就麻煩你照顧了。」 
  亞爾殿下露出了一個哀傷的微笑。 


  第八章 
  阿斯特國王走後,亞爾殿下彷彿失去了靈魂。 
  就連剛誕下的王位繼承人也不能給他絲毫撫慰。 
  那沉重的哀傷與寂寥讓人不忍卒睹。 
  到了第三天,萊兒終於受不了了。 
  「殿下,您老是這樣,不吃不喝也不睡,身體怎麼受得了?」 
  「你別管我。宇宙飛船都安排好了嗎?」亞爾殿下站在保溫箱旁,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蛋寶寶。 
  「都安排好了,就等殿下登船。」 
  「不必等我。你帶著小王子回去吧。」 
  「什麼?」萊兒大驚!「殿下,此事萬萬不可!我們能在地球待的期限已經剩沒幾天了,如果你不回去,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別擔心,本王會在期限之前回去的。我在這裡還有事要辦,你們先回去吧。」 
  「不!我不放心!我要在這裡守護殿下。」 
  「萊兒,蛋寶寶剛誕下還很脆弱,地球的環境污染嚴重,本王希望你能立刻帶他回去。你的責任重大,不得有誤。」 
  「可是,殿下——」萊兒還是放不下心。 
  「你敢抗命?」 
  「屬下不敢!」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走吧。」 
  亞爾殿下最後不捨地再看了自己的孩子一眼,隨之轉身離去。 

  阿斯特國王的蒞臨,讓巴黎刮起來一股異國旋風! 
  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巴黎人見多了,根本不放在眼裡,但阿斯特國王那獨特的王者氣度與俊美絕倫的風采,徹徹底底地征服了他們。 
  這天,巴黎的社交圈特地為阿斯特國王舉辦了盛大的歡迎派對。 
  所有法國的美女大概在這一天全到齊了。 
  她們個個盛裝出席,團團圍在阿斯特國王身邊,只期盼能與他有一段浪漫的異國情緣。 
  阿斯特國王也沒有辜負她們的熱情,一個接著一個邀請她們共舞。 
  浪漫的音樂,加上充滿異國風情的國王對著她們微笑,巴黎美女們個個心醉神迷。 
  墨鷹拿著酒杯站在一旁,對著他的寶貝秘書說,「經過這幾天的調養,看來大哥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你真的這麼認為?」王家偉皺起了眉頭。 
  「當然!大哥要不是已經恢復男性雄風,怎麼會特地跑來巴黎?你看,現在有這麼多美女在旁;大哥又開始有笑容了。」 
  「白痴!難道你看不出來,那是皮笑肉不笑。」 
  「啊?不會吧。我看大哥挺開心的啊,應該早就忘掉之前那場噩夢了。」 
  「你怎麼知道那是噩夢?說不定那是他一生中最美的夢……」王家偉突有所感地嘆了口氣。 
  「嘖嘖,小辣椒,沒想到你在床上那麼淫蕩,竟然也有這麼詩情畫意的一面。」墨鷹一臉嘖噴稱奇的模樣。 
  王家偉聞言差點氣得把酒潑在他頭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小辣椒喜歡象牙?我家多的是,你高興拿幾支都可以!不然……我這裡也有一支大象牙哦,嘿嘿……」墨鷹一臉淫笑。 
  「氣死我了!不跟你這個下流痞子說話了!」王家偉氣呼呼地跑進了花園。 
  「可惡!本少爺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遇上那個不解風情、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大色魔!」王家偉邊罵邊往回頭看。 
  奇怪,那個傢伙怎麼沒追來? 
  哼,大概又被哪個美女勾走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心裡湧上莫名的感傷,王家偉難過地在花園的椅子上坐下。 
  「你怎麼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王家偉才一抬頭,就看見本來應該消失的人正坐在樹枝上。 
  「亞爾殿下!」王家偉驚訝地低呼!「你沒走?」
  「嗯,我沒走。」亞爾殿下揮動翅膀,飛了下來。 
  「可是,我不是聽萊兒說,你們羽人不能在地球待太久,不然會生病的。」 
  「我沒事。」 
  「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王家偉覺得亞爾殿下看起來糟透了。 
  亞爾殿下微微一笑,「我怎麼樣都沒關係,我只想待在他身邊。」 
  嗚……好癡情哦! 
  「難道這幾天你一直都跟著我們?」 
  「是。」 
  「那你怎麼不出來跟國王談談,或許他也很想你。」 
  「你覺得他的表現像嗎?」亞爾殿下苦笑了一下。 
  這幾天,他一直跟著他們參加各大宴會,看到國王過著左擁右抱,肆意取樂的日子。 
  「什麼事不要只看表面,揭開他的面具後,或許你才會看到他的心。」王家偉認為國王只是在麻痺自己。 
  「他的心已經被我傷透了……」亞爾殿下臉上一陣黯然,「現在我只要他開心就好。最好能把我全部忘掉,展開新的生活。」 
  「難道你不想見他?」 
  「我想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幸福。只要他能幸福,我什麼都可以犧牲。」 
  「沒想到外星人也這麼癡情。」王家偉覺得好心酸啊。 
  「啊,是他們來了,你千萬別透露我的行踪。」亞爾殿下立刻揮動翅膀飛到樹上藏起來。 
  沒一會兒,墨鷹就興沖沖地跑來。「小辣椒,終於找到你了!」
  「你找我幹嘛?法國美女多浪漫啊,你去找她們就好。」王家偉冷冷瞪了他一眼。 
  「家偉,你可誤會墨鷹了。」阿斯特國王緩緩走進了花園。 
  「國王陛下,你怎麼來了?」而且還剛好站在亞爾殿下藏身的樹下。 
  「裡面空氣悶,本王出來透透氣。」 
  「哈哈,是法國美女們太熱情了,大哥想出來降降溫吧。大哥老實說,今晚打算帶幾個回去啊?嘿嘿……」墨鷹一臉淫笑。 
  這個宇宙無敵超級大色魔!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家偉擔心地瞥了眼樹上。
  「本王已經挑了三個,準備好好享受法國美食。」阿斯特國王故意輕佻地說。 
  「哈哈……這就對了!這才像我認識的大哥嘛!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凡事隨便點,不用太認真。」墨鷹瀟灑地說。 
  「是啊,太認真,都不會有好下場。」阿斯特國王的語氣藏著說不出的哀傷。 
  亞爾殿下聞言大慟! 
  他知道他已經傷透了這個驕傲的男人的心,今生是得不封他的原諒了。 
  但自己真的好愛好愛他啊…… 
  宇宙的天神啊,本王以天羽之王的名義請求你,能不能在我死前,再讓我抱抱我心愛的寶貝…… 
  亞爾殿下知道自己的死期已至,他已經超過羽人能待在地球的期限了。 
  他的心臟漸漸衰弱,體力漸漸流失,再下去,翅膀也會開始萎縮,羽毛會漸漸脫落…… 
  但他不後悔。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他心愛的王后身邊。 
  絕不丟下他獨自離去。 
  可惜,我的寶貝,本王今生再也盼不到你的原諒了…… 
  絕望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亞爾殿下的眼眶滑落…… 
  「咦?」阿斯特國王感覺到一滴熱熱、鹹鹹的水珠滴在自己的唇上,心頭突地一動。 
  他倏地抬頭一望,但樹枝上黑壓壓的,什麼都看不見。 
  白痴!醒醒吧!阿斯特!
  你還以為那個男人會來看你? 
  人家已經達到目的,拍拍屁股走了,你還在這裡奢望什麼? 
  況且他又不是不要命了,如果繼續待在地球,他可是會死的。 
  就在阿斯特國王在心中狠狠痛罵自己自作多情時,一根金色的羽毛突地從天而降! 
  接著第二根……第三根…… 
  阿斯特國王心頭突地湧現強烈的不祥! 
  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時,一個軀體已經從樹上摔落! 
  「亞爾殿下!」王家偉驚聲大叫! 
  阿斯特國王聞言大震,猛地向上一躍,一把將他抱進懐裡! 
  他曾經無比熟悉的人兒如今又重新回到他懷中。 
  阿斯特國王顫抖著唇,「你…你沒走?」 
  「我沒走。」亞爾殿下努力睜開疲憊的雙眼,痴迷地凝望著他的愛人,「我說過,沒有我老婆,我哪裡也不去……」 
  「笨蛋!你這個笨蛋……這樣你會死的!」阿斯特國王忍不住痛哭失聲! 
  「別哭……寶貝……能在死前和你再次相擁,我已經好滿足好滿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真的好愛你……」 
  亞爾殿下給了他一個美麗到極點的微笑,然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不——不!本王不讓你死!你這個混蛋!給我醒過來!醒過來!」阿斯特國王不停搖晃著他,心痛欲裂地哭喊! 
  「大哥!你冷靜點!」墨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傷心,立刻擔心地扶住他。 
  「是啊,國王陛下,你一定要冷靜!亞爾殿下一定還有救的!我們快帶他回秘密基地!」王家偉出言提醒。 
  阿斯特國王聞言立刻清醒過來!「對,他們族人絕不可能放他在地球不管的。我們立刻去他們的秘密基地!」

  阿斯特國王出動了最快的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將在死亡邊緣的愛人送回了瑪泰古國! 
  當一行人下了飛機,又換上極速跑車飛奔向多哈拉沙漠! 
  這一路上,阿斯特國王都緊緊將他的愛人抱在懷中,片刻不離。 
  「大哥!怎麼找啊?這附近的沙丘都長得一模一樣,實在是分不出來哪個才是羽人的秘密基地。」墨鷹傷腦筋地說。 
  「不必找。我們就在這裡停車。他們自然會來找。」阿斯特國王十分自信地說。 
  「哈,還是國王陛下聰明!不像有些豬頭,腦子不知幹什麼用的?」王家偉語帶譏諷地說。 
  「哼,本酋長上面的頭不必太厲害,下面的頭厲害就好。」 
  「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阿斯特國王看著兩人鬥嘴的模樣,不禁懷念起他和愛人從前的時光。 
  如果能讓亞爾活下來,讓兩人再有機會打打鬧鬧,說笑鬥嘴,他會毫不猶豫地獻上他的王位和所有的財富。 
  「啊,有人來了!是萊兒!」王家偉指著天空中飛來的人,興奮地大叫! 
  「萊兒,我們在這裡!」墨鷹探出頭,拼命地揮手。 
  「天啊!我可找到你們了!」萊兒滿臉焦慮地飛了下來,「殿下呢?」 
  「在這裡,你快救他!」阿斯特國王連忙抱著他下了車。 
  「殿下!」看到亞爾殿下虛弱的模樣,萊兒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快,我們要緊急回天羽之星,不然就來不及了。」 
  「好,本王跟你們一起走。」阿斯特國王語氣堅定地說。 
  「什麼?」墨鷹聽了立刻跳了起來!「大哥!你瘋了?你不是去外國,是去外星球耶!不是想回來就隨時能回來的。你好好想清楚!」
  「本王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阿斯特國王目光柔和地註視著懷中的愛人,「他都能為我犧牲性命,我只不過是去趟外星球,又算得了什麼?以後不管去哪裡,我和他,是再也不分開了。」 
  「嗚……王后,謝謝你!」萊兒感動得淚眼汪汪,對地球人的印像大大改觀。 
  「殿下的情況危急,我們立刻啟程。」 
  「是,我馬上去準備宇宙飛船!」 
  「大哥!你真的要丟下一切,和他遠走高飛?」墨鷹不敢置信地大叫! 
  「墨鷹,你是瑪泰古國第二順位的繼承人,我走了之後,我的王位、妃子和孩子們就交給你了。」阿斯特國王笑笑地說。 
  「什麼?啊啊——不要啊!」 
  一個男人悲慘的叫聲劃破了多哈拉沙漠的天際—— 


  第九章 
  阿斯特國王守候在亞爾殿下的床邊,緩緩被運下了宇宙飛船。 
  智者索特和侍女希亞率領了一班皇室成員立刻迎上前去,他們已經焦急地等候多時了。 
  「參見王后。」眾人激動地行了大禮。 
  他們已經從萊兒的口中得知了阿斯特國王為了殿下放棄王位和地球生活的事。 
  再加上他為天羽王室誕下了王位繼承人,王后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可謂無比崇高。 
  「大家免禮。」阿斯特國王疲憊地微微一笑,「殿下雖然在宇宙飛船內經過了緊急治療,情況好轉不少,但經過長途的太空旅行,身體還是有些不適,麻煩你們立刻安排御醫前來。」 
  「王后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索特恭敬地回報,「殿下會被送到王室御用的醫療中心接受治療。王后一定也累了,我讓希亞帶王后回去寢宮歇息吧。」 
  「不,我不累,我要全程陪在殿下身邊。」阿斯特國王緊緊握住他的手。 
  眾人看了全都感動極了! 
  哦,王后肯定愛慘了殿下!原來地球人這麼癡情啊!
  我一定要把他們偉大的愛情事蹟廣為流傳! 
  阿斯特國王不知道他才踏上天羽之星沒一會兒,就收服了所有羽人們的心。 

  亞爾殿下經過治療後,其實已經恢復了健康,但他還是喜歡賴在老婆的懷裡,享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今天覺得怎麼樣?」阿斯特國王溫柔地摸了摸那頭銀白色的髮絲。 
  「還是覺得有點虛弱。」亞爾殿下故意有氣無力地說。 
  「是嗎?可是檢查結果明明一切正常啊。」阿斯特國王覺得十分疑惑。 
  「是真的,我的腿還是沒什麼氣力,根本站不起來。待會兒老婆幫我洗澡吧。」亞爾殿下撒嬌地說。 
  「當然沒問題。只是怎麼會這樣呢?真令人擔心。」阿斯特國王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不用擔心啦,就算一輩子都不會走路也不要緊。」 
  「什麼?」阿斯特國王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中頓時起疑。 
  這個傢伙,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那我去準備洗澡水,你等等。」 
  「好,老婆,不要讓我等太久哦。」亞爾殿下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阿斯特國王走進浴室不久,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 
  「啊啊——」 
  「老婆!你怎麼了?」亞爾殿下大驚,立刻飛快地下床,跑進了浴室! 
  阿斯特國王雙手大張,堵在門口,當場人贓俱獲! 
  「哈!被我逮到了吧!還敢騙我說腳不能走路!我殺了你!」阿斯特國王勃然大怒! 
  「啊!老婆饒命!」高高在上的星球之王,立刻乖乖跪倒在地,緊繁抱著老婆的大腿求饒! 
  「好啊你!三番兩次地騙我!你當我阿斯特是三歲小孩嗎?可惡!」 
  「老婆不要生氣!我也是不得已的啊。」亞爾殿下委屈地說。 
  「裝病還有不得已的?你強詞奪理!」 
  「是真的!我…我是怕我病好了,你就說要回地球去。所以才一直裝病……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亞爾殿下可憐兮兮地說。 
  「你這個傻瓜!」阿斯特國王又好氣又好笑地將他拉了起來,「誰告欣你我要回地球的?」 
  「沒人告訴我。但我就是害怕。」亞爾殿下緊緊地抱住他,哭哭啼啼地說,「老婆,我不能再失去你,如果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阿斯特國王聽了其實鼻子也酸酸的,但嘴上卻硬是說著反話,「哭什麼?我走了,你下次再去地球找一個不就行了?反正地球人口有七十億,你隨便找都有。」 
  「不要!我誰都不要!不管是地球人還是其它任何星球的人,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一個!」亞爾殿下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哭喊。 
  阿斯特國王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只好用力拍拍他,「好好,我知道了,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好不好?你快別哭了!」 
  「真的?」亞爾殿下眼睛一亮,立刻破涕為笑。「老婆萬歲!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裝病了。嘻,老婆,那我們晚上是不是就可以繼續練古國愛經了……嘿嘿……」
  看到男人一臉淫笑,阿斯特國王立刻回以冷笑,「好,可以啊,這次換你讓我上,我們就把愛經中一百零八式全都練一遍!」 
  「啊?不要啊!」 
  這次換亞爾殿下的慘叫聲劃破了天際—— 
  看來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離「性福」的日子還十分遙遠啊…… 

  這天,身為父母的亞爾殿下和阿斯特國王來到了蛋寶寶的孵育中心。 
  羽人在下蛋後,所有的蛋都會集中在這個中心的保溫箱中,由專家監測並控制孵化的溫度和速度。 
  父母只有在寶寶破殼而出後,才能帶回家養育。 
  羽人從受精到下蛋,只需要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孵化的時間卻往往長達三個月之久。 
  看著保溫箱中約有兩個巴掌大、金光閃閃的蛋寶寶,阿斯特國王從之前的極度排斥,到現在只覺得滿心愛憐。 
  他第一次感受到親情的偉大。 
  「真不敢相信……這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 
  「很美吧?」亞爾殿下摟住他的肩膀,嘆息地說,「我每次看都覺得好美,好感謝天神賜給我們這麼神圣美麗的禮物。」 
  「嗯,好美,我們的蛋寶寶是全宇宙最美麗的蛋。」阿斯特國王非常大言不慚地說。 
  「參見殿下、王后。」孵育中心的領導人聽聞殿下王后來了,立刻前來拜見。 
  「寶寶的情況如何?」阿斯特國王關心地問。 
  「報告王后,目前孵化的進度有點緩慢,我們正在做檢查。」 
  「怎麼會這樣?」阿斯特國王聞言立刻焦急地問,「有檢查出原因嗎?」 
  「據我們推測,原因可能跟當初寶寶早產有關係。」 
  「那現在要怎麼辦?你們可有什麼對策?」亞爾殿下臉色沉重地問。 
  「殿下,這種情形十分罕見,我們幾個專家商量的結果,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什麼提議?」 
  「我們希望能由王后親自孵育。」 
  「什麼?」亞爾殿下和阿斯特國王雙雙驚呼! 
  「不行!我不會!」阿斯特國王急得大叫! 
  開玩笑,他又不是母雞或母鳥,怎麼會孵蛋? 
  萬一不小心把蛋弄破了,不就等於殺了我們的寶寶? 
  「王后,你放心,我們的提議是有依據的。我們的儀器檢測到,每次只要王后靠近蛋寶寶,寶寶的心跳就會變得很穩定,等到王后一離開,蛋寶寶的心跳又會變得很緩慢。這對孵育來說,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我們才會提議由王后親自來孵育,希望你能對他常常說話,給他安定感。」 
  「這個提議太好了!」亞爾殿下開心地手舞足蹈!「老婆,這就表示我們能把寶寶帶回家了!」
  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要孵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然笑得出來!
  天啊,這蛋到底要怎麼孵啊? 
  我們英明威武的沙漠之王,不禁頭痛不已。 

  等回到皇宮,將蛋寶寶帶回寢宮後,現在換亞爾殿下笑不出來了。 
  「什麼?你要叫我搬到別的房間?」 
  「廢話!蛋寶寶要和我睡床上,當然就你搬出去了。」 
  「不要!我不搬!我要跟你們擠一張床。」 
  「不行!萬一把蛋殼壓破怎麼辦?」 
  「放心啦,我們羽人的蛋殼很厚的,哪有那麼容易壓破?」 
  「不行,我不放心。」阿斯特國王第一次孵蛋,神經特別緊繃。 
  「好好,不然我睡地板可以了吧?離開老婆,我會睡不著的。」亞爾殿下退而求其次,用無辜的藍色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阿斯特國王心裡一甜,「好吧,本王就大發慈悲,准許你睡地板吧。」 
  「嘻,老婆對我最好了!」亞爾殿下開心地把棉被鋪在地板上。 
  「笨蛋!睡地板還這麼開心。」阿斯特國王笑罵了一句。 
  嘻,老婆,我才不笨。晚上你就知道了!
  夜深了。 
  阿斯特國王還是無法闔眼。 
  他在床上側臥著,小心翼翼地將蛋寶寶放在身旁,按照指示,不停地撫摸,跟他說話。 
  「寶寶,不要調皮,要快快長大,早點出來見我們,不要讓爸媽擔心,知道嗎?」 
  就這麼說了好一會兒話,已經繃緊神經整整一天的阿斯特國王,這才沉沉地睡著了…… 
  亞爾殿下聽到心愛老婆均勻的呼吸聲後,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 
  「哦,寶貝……」看到背對他側臥的渾圓翹臀,已經好幾日沒發洩的亞爾殿下不由地猛嚥口水。 
  輕手輕腳地掀開老婆的睡袍,亞爾殿下俯下身,將鼻子靠近他的屁股,像個痴漢似的,不斷用力地嗅著他的「股香」…… 
  「嗯……好香啊……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頭試了試。 
  「哦哦……真甜……」亞爾殿下食髓知味地愈舔愈起勁。 
  「哼嗯……」阿斯特國王發出了一聲呻吟。 
  眼見老婆大人要醒了,亞爾殿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將他的臀肉掰開,靈活的舌尖猛地刺入他的菊穴—— 
  「啊啊——」睡夢中突然遭到「舌姦」的阿斯特國王發出長長的尖叫—— 
  久未歡愛的嫩穴被舌頭一進一出地姦淫著,舒服地讓他淫水直流,全身顫抖…… 
  「啊啊……快放開我……寶寶……寶寶會聽見的……」 
  「聽見更好。讓他知道他的父王和母后有多恩愛啊。」亞爾殿下邪惡地一笑。 
  「你變態!」阿斯特國王才不想污染了未成年雛鳥純潔的心。 
  「本王最喜歡被老婆叫變態了,你愈叫我就愈興奮!」 
  亞爾殿下一臉淫笑地拿出床邊的聖典——古國愛經,翻到了最後一頁—— 
  「快看,老婆,今天你要爽死了,我打算用這招帶你上天堂。」 
  阿斯特國王一看,不禁瞪大了眼! 
  「不要!千萬不要啊!」 
  「嘻,還說不要,這個小東西都興奮地流口水了……」亞爾殿下一把抓住他的「雞雞」。 
  「啊啊……不行……你用那招的話,我會發狂的……求求你……」阿斯特國王難得求饒。 
  「嘖嘖,怎麼辦?老婆愈是這樣,我就愈想看你發狂的模樣……」亞爾殿下壞壞一笑,突然張開翅膀,從中拔了一根長長的羽毛…… 
  「啊啊——不要——」 
  不管阿斯特國王再怎麼掙扎,雙手還是被牢牢地綁在床頭,雙腳大大分開,高高地吊了起來! 
  「啊,老婆,你真是太美了……」 
  亞爾殿下看著眼前被綁起來的古銅色胴體,不由得呼吸急促,底下的「大神鳥」更是興奮地猛吐口水…… 
  他拿著羽毛,開始騷弄那艷紅色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受到刺激,立刻腫脹挺立,連顏色都變得更深了…… 
  「哦哦……天啊……」陣陣似有若無的快感,讓阿斯特國王發出難耐的呻吟…… 
  「嘻,誰想得到沙漠之王的乳頭竟然這麼淫蕩啊,隨便弄弄就發騷了……」 
  「哼嗯……住口!快把本王放開!不然我就——」 
  「你就怎麼樣啊?」亞爾殿下學著愛經裡的招式,突然一把抓住男人的雞雞,用羽毛的輕輕騷動頂端的小洞—— 
  「哦哦——好癢……好癢啊……」阿斯特國王的身子抖得如風中的落葉,再也無力掙扎…… 
  亞爾殿下看著心愛的老婆在他身下如癲如狂的模樣,興奮得快要爆炸了! 
  他坐到他兩腿之間,將「大神鳥」緊緊抵住那久違的穴口,猛地一戳到底—— 
  「哎呀啊啊啊——」阿斯特國王猛地一陣抽搐! 
  早已飢餓多時的小嘴緊緊咬住了侵入的美味肉棒! 
  「哦哦——老婆淫蕩的小嘴真會咬!爽死我了!」亞爾殿下狂擺著腰身,猛力地操乾著他狂愛的肉穴! 
  「啊啊——好爽——老公的大肉棒爽死我了——」 
  「呼呼……放心……老公會讓你更爽的……絕招要出來了!」 
  亞爾殿下突然抓住男人的雞雞,將羽毛的柄端旋入頂端的小洞,開始一上一下,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 
  「嗚啊啊啊啊——」 
  太過尖銳的刺激讓阿斯特國王猛翻著白眼,身子不停地痙攣抽搐,把體內的肉棒狠狠地絞弄起來! 
  「哦哦——寶貝——不要咬這麼緊!」亞爾殿下這下可是自討苦吃了。 
  他才操沒兩下就精關失守,他不甘心地迅速拔出性器,將一股股往外噴發的j,in,g液,全都射在男人的臉上…… 
  「呼呼……寶貝,你真美……」 
  看到男人俊美的臉龐滿是自己的j,in,g液,亞爾殿下就興奮得可以再來幾發! 
  他用再次威風凜凜的「神鳥」拍打著他的唇,淫穢地說,「來,舌頭伸出來,裡面還有一些,快舔乾淨……」 
  已經失神的阿斯特國王聽話地舔了起來…… 
  俊美的愛人舔著自己j,in,g液的模樣,淫蕩得讓聖人也瘋狂! 
  亞爾殿下興奮地喘著氣,將男人的雙腿用力地反折到胸前—— 
  阿斯特國王性器上插著的羽毛,剛好不偏不倚地掃過他的乳尖!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阿斯特國王猛地一震! 
  「嘻,很爽吧?寶貝,這可不是從你們愛經上學的哦,是本王自己發明的,不錯吧?放心,下面還有讓你更爽的。」 
  亞爾殿下得意地笑了笑,將自己的陽具抵住了小穴,猛地插了進去—— 
  「咿啊啊——」 
  男人狂擺著腰身,用巨大的肉劍猛力地貫穿那淫亂又美麗的肉體—— 
  隨著每一下的戳刺貫穿,阿斯特國王性器上插著的羽毛,就會不停地掃過他敏感的乳尖,上下都受到疼愛的快感讓他不停地瘋狂哭喊—— 
  「啊啊——爽死我了——讓我射——求求你讓我射——」 
  「可憐的寶貝,好,老公就讓你痛快地射精吧——」 
  亞爾殿下猛地拔出羽毛—— 
  「咿啊啊啊——」 
  一股股白花花的j,in,g液從終於自由的性器中猛地噴射而出,高高地飛濺四處…… 
  其中有幾滴還落在了身旁的金蛋上—— 
  「嘖嘖,真是壞媽媽,把寶寶都弄髒了,還不快舔乾淨。」 
  阿斯特國王羞愧不已,連忙伸出舌頭舔了舔。 
  「還有,快跟寶寶說對不起。」亞爾殿下拍著他的屁股,故做生氣地說。 
  阿斯特國王淚眼汪汪地摸了摸蛋寶寶,愧疚地說,「寶寶,對不起。都是爸爸不好!他是個大色鳥,他欺負媽媽,他——」 
  「好啊你!壞老婆,敢跟兒子告狀,老公今天就操死你!」 
  「啊啊——好老公——你是好老公——不要啊——」 
  兩個王者又開始展開新一輪的混戰。 
  在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中,兩人都沒注意到身旁的金蛋上,悄悄地多了一道裂痕—— 


  尾聲 
  長著金色翅膀的小羽人,懶洋洋地從蛋殼中爬了出來…… 
  他的身長約有兩個巴掌大,有著捲翹的黑色髮絲,藍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膚,五官精緻,如天使般可愛無比。 
  「嗚嗚……肚子餓餓……」 
  他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在床上爬啊爬,開始尋找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啊,找到了。 
  小羽人看到兩個人相擁躺在床上,開心地爬了過去。 
  咦?哪一個是媽媽呢?
  小羽人看了又看。 
  啊,這個應該是媽媽吧? 
  小羽人看到跟他一樣長著翅膀的人,直覺地以為就是媽媽,立刻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 
  「嘻,我要開動了!」小羽人開心地張口,用力一咬! 
  「啊!」亞爾殿下在睡夢中突然被乳頭傳來的劇痛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阿斯特國王也嚇得醒了過來! 
  「這……這是什麼?」 
  兩人看到趴在男人胸前的小寶寶,先是面面相覷,再是雙雙尖叫! 
  「啊啊啊!難道這是……?」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一旁的金蛋,卻只看到裂開的蛋殼! 
  「寶寶?老婆,這是我們的寶寶!」亞爾殿下欣喜若狂地大叫,一把將小傢伙抓起來,捧到他面前! 
  「不會吧……」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阿斯特國王還是一臉呆滯。 
  小羽人跟他四目相望,沒一會兒,卻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嗚……哇……」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雖然有一堆孩子,卻從來沒親手帶過他們的阿斯特國王,手足無措地大喊。 
  「會不會是肚子餓了?」亞爾殿下畢竟比較用心帶過小孩。「你快餵他喝奶。」
  「笨蛋!」阿斯特國王沒好氣地賞了他一個白眼!「我又不是母的,哪來的奶啊?」
  「啊!我去叫希亞準備些奶來!」 
  「快去啊!還等什麼?」阿斯特國王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好,我去我去!」 
  不一會兒,亞爾殿下就拿來了一瓶奶,他將寶寶抱進懷裡,將奶瓶往他嘴裡塞。 
  寶寶立刻開心地猛吸起來。 
  阿斯特國王津津有味地看著。 
  「來,換你抱。」 
  「啊?」 
  「來啊,怕什麼?寶寶又不會咬人。」 
  「他剛剛不就咬你了?」阿斯特國王狐疑地看著他。 
  「剛剛那是意外!快,你抱抱他,很軟很舒服的。」亞爾殿下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真的?」阿斯特國王遲疑地將寶寶接了過來。 
  「咕咕……」寶寶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用力地吸著奶,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懷中的寶貝果然又軟又舒服。 
  阿斯特國王驚奇地發現,他竟然挺喜歡這種感覺。 
  這是我的孩子……從我肚子裡出來的寶貝…… 
  阿斯特國王的心悄悄地融化了…… 
  這一夜,他都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寶貝,片刻都沒有放手…… 

  知道小王子孵化後,天羽之星立刻舉國歡騰! 
  鄰近的星球也一一派遣大使前來祝賀。 
  亞爾殿下唯一的公主更是興奮不已! 
  「莉薇兒,這是弟弟。」亞爾殿下指著躺在床上的小寶寶說。 
  「哦,好可愛!」莉薇兒開心地逗弄著弟弟,「弟弟取名字了嗎?」 
  「還沒呢,他母后說要等回地球找算命師商量後才能取。」 
  「什麼是算命師?」 
  「等你去地球看了不就知道了。」 
  「啊啊!父王要帶我去地球?」莉薇兒興奮地跳了起來! 
  「嗯,是王后堅持要帶你去的,說要讓你看看你其它的兄弟。」亞爾殿下知道他的老婆現在已經開始了解親情的重要了。 
  「太棒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等弟弟滿月後,能適應太空旅行時,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哇,弟弟也跟我們去,太棒了!」 
  「是,他有一個叔叔,非常想見見弟弟呢。」 
  「莉薇兒,你遇上那個怪叔叔一定要非常小心。」阿斯特國王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臉慎重地對小公主說。 
  「為什麼?」莉薇兒不解地歪歪頭。 
  「因為那個怪叔叔非常喜歡美女,而莉薇兒就是全宇宙最漂亮的小美女哦。」阿斯特國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哇,那個怪叔叔聽起來好可怕!」 
  「別怕。」亞爾殿下頑皮地眨眨眼,「父王知道怪叔叔最怕什麼。」 
  「他最怕什麼?」莉薇兒好奇地問。 
  「他最怕小辣椒!」 
  「是嗎?地球的辣椒這麼厲害啊?」 
  「是,非常厲害,等你親眼見到就知道了!」 
  「哇!我真的迫不及待要去地球了!」 
  「是啊,那是父王和王后相遇的地方,是個美麗充滿傳奇的星球……」 
  因為一本古國愛經。 
  縱然天羽之星與地球相隔遙遠,但愛情與親情的力量,卻將兩位王者的心牢牢地系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分離…… 

                               全書完 



  「古國愛經」特典——蛋願人長久 
  亞爾殿下才到地球短短幾天,就和阿斯特國王完成了交配與繁殖,並產下了王位繼承人。 
  古國愛經可謂「一戰成名」! 
  自此希望王后擔任「生蛋計劃大作戰」負責人的呼聲不斷! 
  「王后,這個負責人非你莫屬。」在議政大廳裡,智者索特說得口沫橫飛,「我們天羽之星的存亡關鍵,就在王后身上了。」 
  「別給我戴這麼大的帽子!」阿斯特國王懶懶地揮了揮手,「你找你們殿下去,我忙小王子的事就已經夠累了。」 
  自從那個小傢伙孵化後,整天整夜都黏著他不放,離開一步就哭個不停。 
  偏偏他什麼奶媽都不要,就是賴定要他這個大男人親自餵他吃奶、洗澡,把屎把尿,還得親口唱催眠曲哄他睡覺。 
  阿斯特國王生了二十五個兒子,就他一個敢這麼折騰他。 
  哎,本王上輩子到底欠了他們父子多少啊? 
  可憐的阿斯特國王只能無語問蒼天。 
  「王后,王后!」索特看王后似乎神游去了,焦急地喊了幾聲。 
  也不由得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眼看天羽之星的繁殖率節節下滑,今年更是得了個大零蛋! 
  身為殿下的智庫首腦,他絕對難辭其咎。 
  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個希望,古國愛經的傳承者就近在眼前,他怎麼能不牢牢抓住。 
  如果能讓族人們好好學習到古國愛經的精髓,整天像殿下和王后那般熱衷於交配,那「蛋寶寶孵育中心」的生意就接不完啦! 
  「王后,拜託你,族人們的『性福』就靠你了,王后,王后!」索特滔滔不絕地說了半天后,才發現王后竟然睡著了。 
  這時,亞爾殿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參見殿下。」 
  「噓噓,小聲點,別把王后吵醒了。」 
  「可是,殿下,事不宜遲,王后——」 
  「別說了。」亞爾殿下愛憐地將他心愛的王后攔腰抱起,「你要說的事本王都知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索特聞言大喜!「謝謝殿下!」
  「你去準備準備,後天就開始宣傳吧。」 
  「太好了,相信到時候一定會造成搶購的熱潮!」 
  索特歡天喜地地開始準備啟動「生蛋計劃大作戰」! 

  「你訂了嗎?」 
  「我一大早就訂好了。你呢?」 
  「我也訂了。」 
  「這次首發限量一百萬套,聽說一下就被搶光了,幸好我們消息靈通下手快。」 
  「是啊,回頭要好好謝謝索特大人。」 
  兩位宮女剛說完,另一位也匆匆跑了過來,劈頭就問,「你訂了嗎?」 
  這幾天,整個天羽之星最新的流行招呼語就是——「你訂了嗎?」 
  究竟是什麼東西能造成如此火爆的搶購熱潮呢? 
  「王八蛋!我殺了你!」 
  一支弓箭猛地射了過來! 
  可憐的亞爾殿下像過街的老鼠,到處竄逃—— 
  「啊啊——老婆饒命!」 
  「饒你個屁!王八蛋!你今天死定了!」阿斯特國王勃然大怒,張開大弓連連射出! 
  「嗚……老婆息怒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八蛋!沒經過本王同意就亂放消息,賣起什麼『由亞爾殿下與阿斯特王后親自指導的真人版古國愛經』,你是想死嗎?」 
  「嗚……我也是為了天羽之星的存亡嘛。」 
  「我管你這麼多!反正要被全宇宙看到本王被你壓,我就是不干!」 
  「但宣傳都做了,錢都收了,我們天羽王室可不能反悔啊!這樣無法跟族人交代的。」 
  「管你去死!」 
  「老婆,拜託,配合一下好不好?」亞爾殿下苦苦哀求,用美麗的藍色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阿斯特國王最看不得他那種小狗般無辜的眼神,不由心頭一軟。 
  算了算了,算本王上輩子欠他的! 
  但心裡愈想愈不甘心,憑什麼他堂堂一國之王就得被他壓一輩子,永遠翻不了身? 
  亞爾殿下看他的心肝寶貝一臉不甘,心裡十分愧疚。 
  這個驕傲要強的男人為了他實在是犧牲太多了。 
  「寶貝,你別難過,不然我讓你壓回來,好不好?」 
  「什麼?」阿斯特國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當真?」
  「嗯。」亞爾殿下重重地點點頭。 
  為了他心愛的老婆,屁股開花算什麼? 
  他豁出去了!
  「呀呼!」阿斯特國王又感動又興奮地抱著他猛親!「什麼時候?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亞爾殿下怕自己反悔,一咬牙,「選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現在吧!」 
  看男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阿斯特國王不禁失笑,「幹嘛搞得像要送死一樣?對本王的技巧這麼沒信心?放心,你的第一次本王會好好珍惜,絕對讓你欲仙欲死,一試上癮!」 

  議政大廳的大桌上。 
  曾經和許多星球的領導者一起坐在這裡,討論過許多重要的宇宙議題的亞爾殿下,如今正一絲不掛地橫躺在上面…… 
  黑色的桌面將男人銀白色的髮絲和白皙無瑕的肌膚襯托地無比動人…… 
  「太美了……你真是美得連天神也瘋狂——」阿斯特國王嘆息地說。 
  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自己就瘋狂地想得到他。 
  如今,他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 
  阿斯特國王從那粉嫩的雙唇,一路吻到紅豔的乳尖,再繼續向下掰開男人的雙臀,舔上了那個讓他幻想過無數次的「慾望深淵」—— 
  「啊——」 
  被舔了!自己用來排泄的器官終於被男人舔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過於重大的衝擊還是讓亞爾殿下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喘—— 
  「哼嗯……」阿斯特國王陶醉地愈舔愈起勁,突然毫無預警地將舌尖鑽進小穴,在腸子裡瘋狂地一陣翻攪戳刺——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難以言喻的恐怖快感讓亞爾殿下狂扭起屁股,尖聲大叫—— 
  「啊啊——寶貝——饒了我——不要舔了……哦哦——我快瘋了——」 
  過多的刺激讓亞爾殿下再也無法承受。 
  當他掙扎著想逃離時,男人卻突然用力地掰開他的雙臀,舌頭猛地向前用力一頂—— 
  「咿呀啊啊啊——」 
  一個連亞爾殿下自己都不知道的死穴突然被狠狠擊中! 
  瘋狂的快感讓他的屁股一陣劇烈的抽搐,猛地一口氣射了出來—— 
  阿斯特國王的舌頭被痙攣的肉穴狠狠夾著,讓他不禁驚訝於男人的敏感。 
  嘿嘿,看來自己是撿到寶了。 
  他不過是用舌頭進去搞了一下,就讓他的心肝這麼爽,要是他這支大肉棒插進去,那他不爽翻大了! 
  「我淫蕩的小心肝,老公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 
  阿斯特國王邪邪一笑,將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肉劍抵住了男人嬌豔欲滴的處子穴,用力捅了進去—— 
  「嗚啊啊啊——」亞爾殿下弓起身子發出長長的尖叫—— 
  天羽之星的最高主宰者,宇宙中最年輕俊美的王終於被奪去了處子身! 
  阿斯特國王興奮地大叫!「哦哦——我得到你了!我的心肝寶貝!本王終於得到你了!」
  男人又粗又大的性器直插到腸子深處,讓亞爾殿下被撐得痛苦不堪,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好脹……輕點……不要那麼插那麼狠……」 
  「哼,我不管……你插本王的時候比我還狠呢!」 
  「哼嗯……我哪有……」 
  「還敢說謊!本王要好好懲罰你!」 
  阿斯特國王保持性器還插在屁股裡的姿勢,突然將他翻過身來—— 
  「啊啊——」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腸子裡硬是轉了一圈,如嬰兒拳頭大的龜頭狠狠刮過嬌嫩的腸肉,讓原本痛得半死的菊穴突然湧上一陣難以形容的恐怖快感—— 
  亞爾殿下忍不住害怕地用力一縮—— 
  「哦哦——好緊好緊——」 
  硬到快爆炸的男根被男人又小又熱的菊穴緊緊咬住,爽得阿斯特國王嘶吼連連,弓起身子,擺動著結實的腰身,開始展開攻勢—— 
  粗大的陽具每次插入都是狠狠地插到最深處,抽出時又是整根抽出到即將脫離穴口的位置,亞爾殿下被男人高超的性技巧操得失聲慘叫,只能不停地哭著求饒—— 
  「嗚啊啊——饒了我吧……插死我了……」 
  「呼呼……本王才不饒你……我要好好討回來……」 
  男人殺氣騰騰的肉棒在他小小的菊穴裡瘋狂地戳刺翻攪,像要把脆弱的腸子捅穿似的猛力操幹! 
  阿斯特國王將粗大的龜頭瞄準男人的死穴,開始激烈地進攻,每次一插到那裡,就扭動腰部一陣旋轉磨弄,幾次下來,可憐的處子穴已經被磨得慘兮兮,不斷噴出大量的淫液—— 
  「啊啊……不行……不要再磨了……我快死了……」亞爾殿下甩著美麗的銀白色長發,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嘖嘖,這樣就受不了了?以前你不就這麼對本王嗎?我現在不過就是全盤奉還而已!」阿斯特國王壞心地掐了掐他的屁股。 
  「嗚……寶貝……我錯了……以後不敢了……你這次就手下留情吧……」亞爾殿下眨了眨美麗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少來這套!」這次阿斯特國王可不上當了,「我上次叫你手下留情時,你不但沒有,還把本王給幹暈了!這筆賬還沒跟你算呢! 」 
  阿斯特國王愈想愈氣。 
  上一次在款待來祝賀的大使們時,這個超級大色鳥竟然把他抓到宴會大廳的布簾後面,把他狠狠幹到暈過去,還跟別人說他剛來天羽之星有點水土不服! 
  我聽他放屁! 
  亞爾殿下聽得冷汗直流。 
  汗……沒想到寶貝還在記仇啊。 
  「那不是我的錯啊。誰叫你那天要跟那麼多人跳舞,本王只不過是讓你好好休息一下罷了。」 
  「休息?休息到我三天都下不了床?好,那我今天也讓你好好『休息』個夠!」 
  「啊啊啊——不要啊!寶貝,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 
  「哼,地球人的度量都很小的。我們一旦被欺負就要狠狠欺負回來。這就叫以牙還牙!你就認命吧!」 
  阿斯特國王決定今天要把新仇舊恨都通通一次算清楚。 
  就在他想繼續持續攻勢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會議應該結束了吧?」 
  「我想已經結束了。索特大人都走了好久了。」 
  「那我們進去打​​掃吧。」 
  「好,我們去拿機器吧。」 
  亞爾殿下聞言大驚! 
  天啊!要是被這幾個宮女看到本王被壓的糗樣,本王還怎麼在天羽之星混啊?
  不行!絕不能讓她們進來!
  亞爾殿下正要出聲阻止,卻被壞心的男人一把摀住嘴! 
  阿斯特國王捧住他的屁股,維持性器還插在裡面的姿勢,一步一步地走向議政廳巨大的布簾後方—— 
  嗚嗯嗯—— 
  阿斯特國王每走一步,粗大的龜頭就狠狠撞擊在亞爾殿下的穴心上,讓敏感的肉穴不斷噴出大量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嘖嘖,好個淫蕩的殿下,把這麼神聖的議政廳弄得滿地淫水……」 
  「嗚……還不是你害的……寶貝,快放了我,我們回寢宮再繼續好不好?」 
  「不好,本王就是要在這裡做!上次你不是也把我帶到布簾後面搞嘛?現在讓我搞回來,很公平啊。這就叫做現世報!」 
  兩人正在斗嘴時,門被打了開來。 
  亞爾殿下連忙噤聲。 
  看到他緊張的模樣,阿斯特國王覺得有趣極了,突然毫無預警地扭動屁股,瘋狂地往上頂—— 
  嗚啊啊啊—— 
  男人巨大的肉棒像要把腸子頂穿似的用力,亞爾殿下被頂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淚眼汪汪地抱緊他的頸項,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瘋狂地擁吻,交換著甜美的津液,而性器結合處也是一片狼藉,不斷地冒出興奮的愛液…… 
  雖然興奮得快發狂了,但亞爾殿下還是努力保持清醒。 
  他可不想被宮女們發現,成為明天宇宙日報的頭版人物。 
  阿斯特國王在他耳邊說,「射吧,寶貝……不要忍了,我要看你被我操到射出來!」 
  亞爾殿下拼命搖頭。 
  嘻,本王就不信你不射! 
  阿斯特國王決定使出絕招。他在殿下耳邊輕聲地說,「我、愛、你!」
  亞爾殿下倏地瞪大了眼。 
  這一招可是正中紅心! 
  從來沒聽他親口告白的亞爾殿下哪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激動地暈了過去…… 
  阿斯特國王終於反壓成功。 
  他心滿意足、痛快淋漓地射出了滿腔的愛意…… 

                               全文完 


  百年老店系列——開房的誘惑 
  月黑風高,人煙寂寥。 
  一個文弱優雅的身影從巷子裡轉出來,在漆黑的蒼穹下默默朝著回家的方向移動腳步。 
  十二月的夜晚,氣溫早就下降了,一陣冷風吹來,王超群打個哆嗦,拉了拉脖子上的白色圍巾,搓著手。 
  嘴裡吐出的熱氣,在空氣中變成一團白霧。 
  冷死人。 
  這種時候,如果李不凡那傢伙在就好了。 
  李不凡身上總是暖烘烘的,像藏著一個火爐,這種天氣被他摟著,比蓋了兩床羽絨被還舒服。 
  可是,那傢伙現在估計在哪個地方生悶氣吧。 
  唉,自己今天真的不是存心放他鴿子,只是…… 
  一邊低頭想著心事,一邊匆匆在路燈昏暗的大街上趕路,王超群頭猛地一疼,居然撞上前面的牆。 
  好疼! 
  奇怪,這裡怎麼會忽然出現一堵牆? 
  王超群摸著撞疼的前額,抬起頭,頓時奇怪的咦了一聲。 
  「李不凡?你怎麼會在這裡?」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找了你一整個晚上。」路燈斜照下,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李不凡,身影完全覆蓋了身前的王超群,氣勢好可怕。 
  李不凡環起雙手,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好不容易抓到的甜點——桂花糕。 
  「說,為什麼放我鴿子?」 
  「這個……對不起。」王超群一向性格倔強,但他知道今天是自己有錯在先,內疚地解釋,「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但是,忽然接到通知,天體研究會有緊急集會,時間很匆忙,我的手機又沒電了,研究會規矩很嚴,到會者都不許對外聯繫,所以……」 
  「不要說了,又是那個該死的天體研究會!」李不凡更加不滿,「早知道我就不幫你爭取那張什麼邀請函。真可惡,自從你進了那個死天體會,就三不五時放我鴿子!那些爛星星難道比我更重要嗎?」 
  「抱歉,可是,不一樣嘛。」 
  「有什麼不一樣?!」 
  「呃,這個……」 
  見你李不凡,什麼時候都可以,可珍貴罕見的天體變化,還有具有極大研究意義的流星雨群,可不是什麼時候可以看到的。 
  王超群瞄了身前高大威猛的人影一眼。 
  這個回答如果說出來,自己說不定會被暴怒的李不凡給活活掐死。 
  李不凡心情好、愛撒嬌的時候,是一條可以欺負的鬆獅,不過,他不爽的時候,可是立即會變身為酷斯拉的。 
  如今,只能低聲下氣地賠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辛苦地找了一個晚上。」 
  「還害我吃不到桂花糕!」 
  「對不起,我現在就回家給你偷兩塊,不,兩盒桂花糕。」 
  「還害我找不到人開房間!」 
  「對不起,我現在就……什麼?!」王超群忽然跳起來,「開什麼房間?」 
  「當然要開房間啦。」李不凡反問,「難道這麼冷的天氣,你還堅持在草地上做?很冷的耶。」 
  「我……我什麼時候堅持在草地上做啦?」 
  「所以說開房間嘍。」 
  李不凡理所當然的態度,讓王超群翻白眼。 
  「搞半天,你找了我一個晚上,就是為了做愛嗎?」 
  還以為你是擔心我,所以才滿大街找我…… 
  「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做愛,做愛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李不凡豎起兩根手指,大言不慚地說,「第二個原因是,我餓了。嗯,這樣好了,我們先去開房間,做完之後,你再回家偷桂花糕給我吃。」 
  「吃吃吃!吃死你呀!你這個渾身上下,隻長了一張嘴和一根小弟弟的混蛋!」 
  王超群簡直氣死了,恨不得把手裡的筆記本砸到他頭上。可是不行,那筆記本里面可是寫了今晚珍貴的觀察心得的。
  王超群氣沖沖地往前走,卻被一隻有力地臂膀狠狠拉進了充滿雄性獨占欲氣味的懷抱。 
  「幹嘛?放開我啦!」 
  「不要生氣嘛,最多我不要你回家偷桂花糕啦。我吃你就滿足了,你就是我的甜心桂花糕。」 
  「才不要!」 
  「不要這麼絕情啦,寶貝。下午找不到你,手機也打不通,我都快急壞了,怕你又遇上阿飛那群小混混了。我還跑去找了阿飛,把他和他的小弟們逼供了一頓,他們個個都指天發誓說沒有碰過你。後來我想,你可能又是為了那個天體研究會把我丟下了,我就一個個地找那些天文愛好者組織,一直找到現在,連晚飯都沒吃,你摸摸,我的肚子都是扁的……」 
  聽著李不凡的話,王超群的怒氣不翼而飛了。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李不凡。 
  他懷著內疚,溫柔地摸摸李不凡的肚子,隔著冬天的厚衣料,還是可以感覺到常年鍛煉的成果,平坦結實的小腹,一絲贅肉都沒有。 
  李不凡這運動健將的身材真是不錯。 
  咦咦? 
  自己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摸起來手感不錯吧。嘿嘿,要不要脫下衣服讓你摸個夠?」大灰狼甩著尾巴,奸笑著問。 
  王超群臉立即紅了,「什麼嘛!只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吃晚飯,嗯,肚子好像真的扁扁的。」 
  「你真心賠罪的話,就陪我一起吃晚飯吧。」 
  「這個時候是吃宵夜吧。」 
  「宵夜就宵夜!你答應了陪我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跟我來!」李不凡拉住自己的宵夜甜點「桂花糕」,高高興興地去開飯了。 

  一到了地方,王超群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什麼宵夜,這里分明是情人酒店。」王超群站在酒店馬路對面的樹下,烏黑的大眼睛橫了李不凡一眼。 
  偏僻的地點,隱隱約約的招牌,顯然是奸夫淫婦偷情約會的最佳地點。 
  李不凡根本就是早打聽好的。 
  「這就是我們宵夜的地方啊,你答應了陪我的。」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宵夜吃?」 
  「你就是我的宵夜啊,寶貝,嘿嘿。」李不凡摟著他的肩膀,「不要垂死掙扎啦。你大前天去了天體研究會,昨天又說要做功課,今天又放我鴿子,今晚無論如何要把三天的份量補回來。」 
  「哇!你想讓我精盡人亡啊?」 
  「精盡人亡,我怎麼捨得?頂多是奄奄一息,遍體鱗傷,苟且偷生。」 
  「切!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笑死人。」 
  被李不凡摟得好暖和,又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的了,已經有將「身」贖罪覺悟的王超群,正猶豫要不要走進酒店,忽然看見酒店大門走出兩道人影,其中一道還挺熟悉的。 
  「我的媽呀!快藏起來!」王超群低叫一聲,拉著李不凡立即蹲下,躲在樹蔭裡,壓著萬分驚訝的聲音,「救命啊,是我們儒雅高中的許副校長,真看不出來,平時一本正經,居然半夜三更和妓女上酒店開房間。」 
  耳邊忽然傳來李不凡的低哼,「什麼妓女?那是我們霸王高中的訓導主任。」 
  「啊?!」王超群目瞪口呆,「那……那那……就個穿著半透明風騷裙的,是你們……你們那個全市有名的女古板?人稱母霸王龍的那一位?」 
  「嘖嘖,沒想到訓導主任身材這麼辣,平時穿著職業裝還真的看不出來。」 
  儒雅高中的副校長和霸王高中的訓導主任,這新聞真夠勁爆的。 
  兩個來開房的死高中生哪裡敢冒頭,按捺著一肚子驚嘆,乖乖躲在樹蔭下,看著那一對「姦夫淫婦」甜甜蜜蜜地走遠,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站起來,才伸個懶腰。 
  又有一對人影如膠如漆地走出酒店門口。 
  「警報又來了!蹲下!」 
  剛剛站起來的這對「小姦夫」,立即像警惕的小獸一樣藏回陰影下。露出四顆好奇的眼睛瞄向馬路對面。
  路燈照在酒店出來的那對情侶臉上,立即引起兩聲壓低的驚呼。 
  「哇!」 
  「嘎!」 
  「那不是每天都過來我們家買鴛鴦餅的張大伯嗎?」 
  「他身邊是每天來買我們家桂花糕的王大媽?」 
  「兩個人加起來,年紀超過一百歲了吧,張大伯真是老當益壯啊,這個年紀還冒著嚴寒出來開房間……」李不凡眼裡閃動崇拜的光芒,轉頭對王超群說,「看,人家年近半百了都這麼勇猛,我們年輕一輩,要秉承老一代的開拓精神。」 
  「開拓什麼?」 
  「當然是我家小桂花糕最最甜蜜的小肉洞啊。」 
  「淫魔!」 
  開房間似乎也不是容易的,因為——夜深人靜,人煙寂寥的冬天,情人酒店的生意實在太好了。 
  這麼多「姦夫淫婦」都出動了呀。 
  繼張大伯和王大媽之後,蹲在樹蔭底下的兩隻「臨時狗仔隊」,又發現了理髮店老闆和書店老闆,陳警官和歐陽警官…… 
  最後,從酒店裡出來的竟然是! 
  「王超群,你看,你姐。」 
  「李不凡,你看,你哥。」 
  「今晚總算有一對,是沒有讓我們掉眼鏡的了。」 
  桂花糕和鴛鴦餅是門對門的競爭對手,每天他們的老爸從早吵到晚,像一對鬥鶏,但是,下一輩的奸情卻依然蓬勃發展。 
  哥哥姐姐之間的關係,早被兩個弟弟看在眼裡,只是一直沒有說。 
  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老爸知道。 
  否則多半會死無全屍。 
  看著哥哥姐姐手挽著手,甜蜜的背影消失,兩個人終於吐出一口長氣,從樹叢里站起來。 
  「看他們多幸福啊。」 
  「如果被老爸知道就完了。」 
  「所以嘛,趁著我們的老爸還不知道,我們還沒有被揍扁,被慘無人道地分開,被慘絕人寰地強迫分離,被迫天南地北。我們去開!房!間!吧!」 
  「咦?你這次的成語說得……啊啊啊!幹什麼,神經病,放我下來啦!」說到一半忽然雙腳離地的王超群,差點尖叫起來。 
  李不凡嘿嘿笑著,把他抗在肩上,衝過馬路跑進酒店,用最快速度開了一間情侶房。 
  然後上樓,開門,關門。 
  把心愛的「桂花糕」丟在床上,準備用餐。 
  「開動了!」 

  被撕開「包裝紙」的桂花糕真是白泡泡、幼綿綿,看得人食指大動,口水直流! 
  李不凡舔了舔唇,像一隻餓了幾日幾夜的大野狼般,準備大開殺戒! 
  王超群看到這傢伙的表情,身子不禁抖了抖! 
  慘了!今晚肯定要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呃,李同學,打個商量,我明天體育課要考一千五百米,今晚能不能手下留情?」王超群硬擠出一個自己不是很擅長的、十分諂媚的微笑。 
  「一千五百米?放心!跑不動的話,本大爺明天背著你跑!」李不凡對自己的體力可是十分自豪的! 
  王超群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神經啊!要是被你背著跑,我連學校都不用去了,乾脆直接退學好了,省得活活被那些三姑六婆的口水淹死!」
  「哈哈,放心,現在腐女滿天下,要是被她們知道我們的『姦情』,肯定會對你萬分崇拜的!」 
  「不必!這種崇拜本少爺消受不起!」 
  「好好,本大爺今天就手下留情,不做全套,做半套就好。」 
  「算你有良心。」王超群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嘻,這傢伙今天還挺體貼的嘛。 
  在王超群天真又無邪的認知中,所謂半套應該就是親親嘴,摸一摸,頂多互相手淫一番。 
  為了感謝他的體貼,王超群主動地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雙唇。 
  兩人吻得熱火朝天,纏綿不已。 
  李不凡從男孩優美的頸項一路吻到那粉色的乳尖…… 
  「哼嗯嗯……啊啊……」 
  誘人的呻吟讓李不凡的下體硬得快衝破褲襠了! 
  他連忙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硬挺,猴急地說,「快,寶貝。」 
  立刻會意的王超群紅著臉,一把握住那又熱又粗的肉棒,開始熟練地幫他手淫。 
  滑嫩的手從肉棒頂端一直套到根部,再從根部往上搓到頂端,王超群不愧是聰明絕頂的模範生,把手淫的力度和速度都掌握得恰到好處。 
  李不凡爽得哦哦直叫,「哦哦……寶貝……你好棒……爽死了!我也來幫你!」 
  王超群的下體被李不凡一把抓住,極富技巧地開始套弄。 
  「啊啊……別那麼快……哦哦……」 
  原本就沒什麼耐力的男孩,很快就不行了。 
  感覺到手上的男根噗噗直跳,李不凡知道他快射精了,立刻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啊——」王超群弓起身子,尖叫著射了出來! 
  李不凡手上頓時滿是熱呼呼的j,in,g液。 
  「呼呼……」射精過後的王超群無力地喘著氣。 
  李不凡壞壞一笑,趁著男孩還在失神時,將這天然的「潤滑劑」迅速地抹在了他的雙臀間,早已硬到快爆炸的肉棒熟練地抵住他最愛的穴口,往前一頂—— 
  「啊啊——」王超群大吃一驚,立刻往兩人下體看去!「大騙子!你不是說只做半套嗎?」
  「這是半套啊!」 
  「睜眼說瞎話!你明明都插進去了​​,還說半套!」王超群氣憤地說。 
  「我只插進了一半,當然是半套。」李不凡大言不慚地說。 
  王超群仔細一看,果然男孩碩大的男根還有一半在外面,沒有插進去。 
  「怎麼樣?我李不凡是不是說話算話啊。」 
  王超群簡直哭笑不得。「你強詞奪理!」
  「少囉嗦,反正我沒騙人。不好意思,本少爺要開動了!」李不凡嘿嘿一笑,開始擺動腰身抽插起來。 
  「哈啊……啊啊……」王超群難過地呻吟著。 
  才插進一半的肉棒根搔不到癢處。 
  男孩早已習慣被狠狠插到深處的肉體不滿足地扭動起來。「哼嗯……我要……」
  「要什麼?」李不凡壞心地將肉棒抽出到穴口,淺淺地磨弄。 
  王超群的身體深處湧上無法忍受的空虛,他喘著氣,難耐地呻吟,「我要…我要全套……我要你全部插進來!」 
  「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好,本大爺今天就好心大放送,買半套送半套!包君滿意!」 
  李不凡猛地往前一插,粗大的肉棒終於盡根而沒—— 
  「啊啊——好棒……」 
  情人房裡滿是淫聲浪語。 
  百年老店的桂花糕被大野狼吃得連渣都不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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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的禮物(出書版)+特典BY: 迷羊
  文案:
  楚總裁為了確保與瑪泰古國的合作案順利進行,十分瀟灑地將自己的「天才秘書」當成禮物送給了墨鷹酋長!
  這份「火辣辣」的禮物讓墨鷹簡直一上成癮!
  做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啊啊啊!救命啊!
  糊里糊塗喪失貞操的王家偉一覺醒來竟然到了沙漠中?
  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逃離這隻大色鷹的魔掌,回到他可愛的故鄉?
  不小心成了后宮眾多姬妾的眼中釘的小秘書只能含淚問蒼天……
  第一章
  「瑪泰古國」是沙漠中的傳奇。它在沙漠中屹立千年,是個十分富有的國家。尤其是皇室所擁有的財富更是難以估計。
  在瑪泰古國,除了阿斯特國王外,擁有最多財富和權勢的就是他的堂弟——墨鷹酋長。
  墨鷹酋長的后宮雖有姬妾無數,但至今並未正式迎娶王妃,也沒有任何子嗣。主要原因當然與他風流不愛受傳統束縛的個性有關。
  這懸著的王妃之位,如今已成了各個名門千金覬覦的目標。她們垂涎的,不僅是隨之而來的榮華富貴,還有傳聞中的……
  「哦,你知道嗎?聽說墨鷹酋長能一夜馭八女哦!」
  「我當然知道啦!墨鷹酋長的性能力是出名的強。真恨不得能跟他翻雲覆雨一番。」
  「是啊,如果能成為他的王妃,和這麼尊貴又英俊強壯的男人天天歡愛,生為女人也就不枉此生了!」站在皇宮舉行的宴會裡,幾個女人正一臉春情蕩漾,談論著她們的夢中情人。
  「說到這裡,怎麼不見墨鷹酋長啊?」
  「不知道啊,他在宴會開場出來說了幾句話後,人就不見了。」
  「糟糕,該不會是被哪個狐狸精勾走了吧?」
  「哎呀,有可能!今天的宴會這麼盛大,我看全國的騷狐狸都出動了,我們一定要小心對付!」
  「對,我們還是快去找酋長吧,絕對不能讓那些狐狸精得逞!」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飛快地離開。她們做夢也沒想到,她們一直在談論的夢中情人就在她們身旁的巨大鏡子後方的密室中——
  「嘻,小辣椒,如果她們知道你這個勾引本酋長的狐狸精在這裡,肯定會來找你算帳哦。」說話的男子身材高大,皮膚黝黑,五官
  深刻俊美。他髮長及肩,頭上繫著鑲滿珠寶的髮帶,充滿狂野的異國風情。此刻的他上身赤裸,下身的褲子褪到一半,一把又長又粗的「寶刀」,正深深地插在身前的男人那又窄又緊的小屁股裡——
  「哼……嗯……誰勾引你了……死淫魔……明明就是你綁架我的……」王家偉憤恨地轉頭瞪著他。
  墨鷹酋長壞壞一笑,大掌邪惡地撫摸著那光溜溜的小屁股。「什麼綁架?這麼難聽。我堂堂瑪泰古國的酋長用得著幹這種下三濫的事嗎?明明就是你們楚總裁把你當禮物送給本酋長的。」
  「你胡說!總裁派我來負責和瑪泰古國的合作案,又不是派我來賣肉的!你休想離間我和總裁多年的感情!」
  「嘖嘖,真是個天真又愚蠢的秘書啊!你回想看看,你的總裁是不是交代你,來到瑪泰古國後,一切要以合作案的成功為最高目標?」
  「對啊。」「那他是不是還交代你,只要本酋長提出的條件,你都要盡力滿足?」
  「是沒錯。但我有特別強調,只要我不願意,就不能強迫本秘書滿足你下流的獸慾!總裁也答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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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小笨蛋!在本酋長的『寶刀』下,我還沒見過哪個人不願意的。你被你們總裁騙了!被打包成禮物送過來,自己還不知道,真是可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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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偉聞言簡直欲哭無淚。嗚……可惡的總裁!虧本秘書為楚氏企業多年來做牛做馬,你竟然出賣我!
  「王八蛋!我才不是你的禮物!給我拔出來!啊啊——」沒想到這個淫魔不但沒拔出來,反而還重重地給他插進去,害王家偉差點被弄昏過去!
  「啊啊……不要那麼深……屁股要破了……啊啊……」
  「嘴巴說不要,屁股卻一直搖,你們楚總裁就是這麼訓練員工的嘛?這麼不誠實,客戶怎麼能放心和你們合作呢?」墨鷹酋長一邊調侃,一邊開始奮力地搖擺起腰身。
  「啊啊……王八蛋……不准侮辱我們總裁……啊啊……」
  「嘖嘖,真是盡忠職守啊,屁股插著男人的Rou棒,還能想著你們總裁。你該不會跟他有一腿吧?」墨鷹故意羞辱他。他明明知道那個戀弟成癡的楚慎之,是不可能讓他弟弟以外的人碰他一下的。
  「齷齪!你這個腦袋只裝Jing液的色魔!」
  「對,本酋長不只腦袋裡裝Jing液,Rou棒裡也滿滿都是Jing液,現在就要給你這個飢渴的小屁股灌得飽飽的!」
  「呼呼——好緊的小屁股!爽死本酋長了!啊啊——射了——」
  「啊啊——不行——不要射在裡面——啊啊——好多好燙——啊啊——」
  王家偉被男人的熱精射得渾身顫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很沒出息地也跟著興奮地She精了。同時達到高潮的兩人,也同時跌入了回憶的漩渦中,回到兩人初相遇的那一天……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王家偉滿意地看著鏡中西裝筆挺的自己。
  烏黑整齊的短髮,俊秀的五官,雖然不是高大猛男的身材,但也算胖瘦適中,是個標準的衣架子。
  在門口和他養的愛犬——阿富汗犬妮妮,吻別後,王家偉精神抖擻地開著他的愛車前往公司。
  他在楚氏企業擔任總裁秘書多年,幫助總裁處理各種公事和私事,大大小小的事只要他經手,就沒有辦不成的,在業界誰不尊稱他一句「天才秘書」!這天,因為還有些公事沒處理,他一早就到了辦公室。事後回想,如果知道那天會碰到一隻大色鷹,他就是打破完美的出勤記錄,也要裝病躲在家!就在王家偉正在整理等著總裁簽字的文件時,一個男人突然風風火火、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
  只見身材高大的男子皮膚黝黑,五官深刻俊美。他閃著光澤的黑髮及肩,頭上繫著鑲滿珠寶的髪帶,上身簡單地裹了一塊白布,下身穿著墨黑色的絲裙,充滿濃濃的、神秘的異國風情。
  「楚慎之呢?」男人的聲音雖然性感富有磁性,但王家偉聽到他一開口就直呼總裁的名字,不由得大起反感。
  本著多年的專業素養,他還是禮貌地問,「請問先生貴姓大名?」
  「嗯,這咖啡煮得真香。先給我來一杯。」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不客氣地下了命令。
  王家偉耐著性子,倒了杯咖啡,端到他面前。「請用。」
  「你們總裁什麼時候回來?我要見他。」
  「先生,見總裁是必須預約的。請問先生貴姓大名?」
  「預約?哈哈……小美人,你真有趣。向來只有別人見本酋長必須預約,我見別人還從沒預約過。」。墨鷹哈哈大笑起來,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皮膚白皙,面貌細緻俊秀的男子,輕佻地用一指勾起他的下巴。「皮膚真嫩啊,不知嘗起來味道如何?」
  「你幹什麼?下流!」王家偉憤怒地一把揮開他的手!「你再亂來,我就拿剪刀咔嚓了你!」
  「嘖嘖,真潑辣!」墨鷹興奮地兩眼發光,猛地將他撲倒在地!「阿慎哪裡找的秘書,真合本酋長的胃口!有這麼帶勁的秘書一起工作,難怪楚氏企業這幾年搞得風生水起。」說到「搞」字時,男人還邪惡地往他的屁股摸了一把。
  「王八蛋!」王家偉哪裡能忍受這種侮辱,立刻一巴掌揮了過去!
  「哎喲!真狠心啊!」墨鷹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順勢將他拉進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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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你愈掙扎本酋長就愈興奮,小心玩火自焚,讓我當場上了你哦。」
  男子這麼一說,王家偉嚇得立刻停止了掙扎。「你……你想幹什麼?我們總裁馬上就回來了,你不要亂來哦!」
  「本酋長知道你很想我對你亂來,但可惜我今天有要事在身,改天再跟你這個小辣椒好好玩玩吧。阿慎來了叫他來見我。」墨鷹在他屁股掐了一把後,就站起身來,熟門熟路地走進了貴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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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這是哪裡來的下流無恥的大色魔啊?怎麼從來沒聽總裁提起他有這麼號朋友?可是聽他的口氣又好像跟總裁很熟的樣子。嗚……總裁你快回來啊!
  就在王家偉在心中哀嚎的時候,楚氏企業的最高領導者——楚慎之,正好踏進辦公室。
  「天啊!我的好總裁你總算回來了!快救救我啊!」王家偉差點沒痛哭流涕。
  「王家偉,你搞什麼?見鬼了?」楚慎之沒好氣地賞了他一個暴栗!
  「嗚……總裁好壞,人家差點被強暴了,你還打我。」王家偉揉了揉發紅的額頭。
  「強暴?」楚慎之皺起了眉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嗚……是真的!裡面有個奇裝異服的大變態說要找你,我只不過倒了杯咖啡給他,他就說我在勾引他,一把將我壓在地上,對我毛手毛腳的,好恐怖啊!」王家偉打了個冷顫。
  「奇裝異服的大變態?難道是他?」楚慎之一個箭步,打開了隔壁的貴賓室——
  「墨鷹!果然是你。」楚慎之嘆了口氣。
  「嗨,阿慎!」墨鷹打了聲招呼。他赤裸著上身,手上正揮舞著一柄造型奇特的短刀,跳著詭譎的舞步。
  墨鷹每次遇到讓他熱血沸騰的美人,都會拿起陪著他長大的寶刀好好舞弄一番。而他愈興奮就會舞得愈久。
  「好了,別再跳了,看得我頭都暈了。」楚慎之不耐地瞪了他一眼,「說吧,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飛來看我這個老同學?」
  墨鷹又跳了幾下後,總算暫時宣洩了肉體的激動。他拿布擦了擦滿頭的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給你帶生意來啊。」
  「生意?」楚慎之狐疑地看著他,「什么生意?」
  「太陽能啊。」墨鷹邊說邊拿布擦拭起他的寶刀,「我們『瑪泰古國』素有太陽帝國之稱,擁有充沛的日光,我的堂哥,哦,就是國王陛下,他想要在國內發展太陽能產業,這次就是派我來跟你們楚氏企業談合作計劃的。」
  「嗯,有點意思。」楚慎之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餵,這可是數百億的龐大商機,別人求都求不到,我親自給你送上門,你就連個笑臉都不給我?」墨鷹沒好氣地將刀插回刀鞘裡。
  「我楚慎之做生意如果是靠賣笑,楚氏企業能有今天的規模?」楚慎之冷冷瞪了他一眼,「你堂哥也不是個昏君,他能挑中我們公司自然是覺得楚氏企業是你們最佳的選擇。」
  「好好,我從來就說不過你。」墨鷹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今天不談生意,晚上陪我去好好喝一杯,如何?」
  「不行,晚上我要回家陪我的玉儿。」楚慎之毫不留情地拒絕。
  「又是你弟弟?」墨鷹沒好氣地雙手抱胸,「楚慎之,你都幾歲人了,一點長進都沒有,成天就黏著你弟弟不放,真是笑掉人家大牙了。」
  「你們就是把牙都笑光了,又關我什麼事?」楚慎之無所謂地撥了撥頭髮,「我就是愛我家玉儿愛得要死,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巴著他不放,怎麼樣?」
  「是是,算你厲害,行了吧。」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墨鷹實在很難理解,如果自己跟一個人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性伴侶玩玩就一拍兩散了,多自由啊!傻子才談戀愛呢!「你不陪我喝酒沒關係,好歹我也是你們公司的大客戶,總該派個你信的過的人陪陪我吧。」墨鷹舔了舔嘴。
  「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了中意的人選?」
  「沒錯,那個小東西挺會叫的,還真合我胃口。」墨鷹眼中閃著征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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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沒猜錯,你說的就是我的秘書吧?」
  「哈哈,賓果!」墨鷹拍掌大笑,「怎麼樣?借不借?」
  「也不是不行……」楚慎之突然神秘地一笑,「如果你幫我個忙,我不但無條件借給你,還能幫你一把……」
  「哦?說來聽聽……」
  「我弟弟現在在楚氏企業的業務部上班。你也知道,他一向不愛我干涉他的工作。但我又捨不得離開他,所以今晚就勞駕你和我親自去應酬一趟,我好秘密安排玉儿負責接待你,這樣就可以和他來個『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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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看那你真是愛你弟弟愛瘋了,虧你想得出來!那本酋長有什麼好處?」
  「我的天才秘書可是個寶,卻至今不懂得什麼叫『性福』,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你就幫我好好『疼愛』他吧……」
  「神愛世人」是T市近幾年最受歡迎的Pub。
  外觀看起來極為普通的地方,一走進去卻是別有洞天——
  整個地下室被佈置成教堂的樣子,舞台上還有穿著修女衣服、身材火辣的妙齡女子跳著誘人的熱舞,台下歡聲雷動。
  「哈哈,果然是好地方!」喜歡嚐鮮的墨鷹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玩的酒吧,興奮地一把摟住身旁的男子。「待會我們回到酒店,你也去換上修女的衣服,邊跳邊脫給本酋長看吧。」
  看你的大頭鬼啦!王家偉氣得在心裡破口大罵!「對不起,墨鷹酋長,我是秘書,不是脫衣舞孃!」王家偉狠狠壓住痛扁這個色鬼的衝動,​​硬擠出一抹微笑。
  「哎呀,放心,」墨鷹黝黑的大掌不安份地在男人的腰部游移,「本酋長一眼就看出你有潛質,保證會跳得比職業舞孃還淫蕩!」
  「盪你個頭啦!」王家偉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掌就拍掉那隻「咸豬手」!「你如果再對我性騷擾,我就去跟我們總裁投訴!」
  小笨蛋,就是你們總裁把你送給我的。墨鷹在心裡偷笑。
  「嘻,本酋長就喜歡你這個潑辣勁,在床上搞起來一定很爽!」一向被周遭女人奉承巴結的墨鷹難得碰到個這麼帶勁的小東西,全身血液都興奮得沸騰起來。
  「要搞你自己用手搞!」王家偉簡直快被這個自說自話的大變態氣到吐血!
  就在兩人鬥嘴時,總裁的弟弟楚天玉走了過來,將他們迎進了貴賓包廂。
  「嗨,歡迎各位貴客大駕光臨本教堂,大家請坐。」酒吧的主人葉方遙從沙發上站起來,開心地遞給每人一杯酒。
  「謝謝。」楚天玉拿過酒杯后,用質問的眼光看著坐在一旁的楚慎之。
  楚慎之佯裝驚訝地站起身來。「玉儿,怎麼是你?」
  「陳經理派我來接待墨鷹酋長。」
  「哦,原來如此,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呢。」楚慎之還在裝傻。
  「真的?」楚天玉狐疑地看著他哥哥。
  「真的啊。我還以為陳經理會自己親自接待呢。」
  墨鷹看到他的老同學還在拚命裝無辜,實在很想笑出聲來,但想到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失去身邊的小美人,趕緊努力憋住。
  就在這時,有個服務生匆匆忙忙地敲門進來!「老闆,外面有人打架,能不能出來一下?」
  「好,我立刻來。」葉方遙連忙起身跟大家致歉,「對不起啊,各位,你們大家盡量喝,我先出去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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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快去吧,別管我們了。」楚慎之點了點頭。
  「需要幫忙嗎?」墨鷹最喜歡刺激的事情,滿懷期待地問。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謝謝啦,哥兒們。」
  等到葉方遙走了,王家偉立刻潑了他一盆冷水,「用不著你雞婆,人家葉老闆的老公可是黑道出身的,還輪不到你出頭。」
  「王秘書,對客人講話怎麼能如此無禮?」楚慎之不高興地說。
  「沒關係,我就喜歡他這樣,他愈罵我就愈興奮。」墨鷹兩眼放光地舔了舔嘴。想到這個帶勁的「小辣椒」被自己壓在身下操得死去活來,哭著求自己饒了他的騷樣,墨鷹就忍不住硬了。
  王家偉在這個變態淫邪的目光下,感覺自己彷彿被剝個精光,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嗚……總裁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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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鷹酋長,我先敬你一杯。」只見他的總裁還笑笑地跟那隻大色狼敬酒,沒看見他求救的目光。
  「王秘書,墨鷹酋長待會如果喝多了,你要負責帶他回去酒店,知道嗎?」楚慎之特別交代。
  「什麼?我?」媽啊,要是被這個變態帶回酒店,本少爺的屁股還保得住嗎?王家偉心中暗叫不妙,連忙推辭,「不行,我家妮妮還沒吃飯呢,我要回去陪她。」
  「妮妮?那是誰?」墨鷹好奇地問。
  為了趕走這個變態,王家偉靈機一動,隨口撒了個謊,「妮妮是我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很久了,感情好的不得了。」嘿嘿,這下你可知難而退了吧。
  沒想到墨鷹聽了反而更加興奮,「是嗎?那我跟你一起回去玩3Р吧,放心,本酋長是男女通殺,保證讓你們兩個都欲仙欲死,爽到最高點!」
  王家偉聞言差點沒昏死過去!「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變態的人啊啊啊?!」楚家兄弟頓時爆笑出聲——
  王家偉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奉總裁之命將公司的大客戶送上車,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不但一路上瘋言瘋語,還對他毛手毛腳,讓他的忍耐簡直到達了極限!
  好不容易在侍從的幫助下將墨鷹送上床,王家偉已經累得筋疲力盡。
  「呼呼……累死我了……」王家偉抹了抹滿頭大汗,「我已經把你送到家了,我不管了,再見!」
  可憐我們的天才秘書還來不及拔腿就跑,已經被男人一把抱住,甩在床上——
  「媽媽……別走嘛,講故事給我聽……」墨鷹將臉埋在他胸前,撒嬌地說。
  王家偉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我不是你媽!」
  「你明明就是啊!你看,你還有奶奶!」男人突然撕開他的衣衫,用兩指掐住他的|乳頭——
  「啊啊——你幹什麼?」王家偉身子突然一陣敏感的哆嗦——
  「我餓了,我要吸奶奶!」男人說完也不顧他的掙扎,低頭就將那可愛的紅色|乳尖一口吸進了嘴裡——
  第二章
  “咦啊啊啊——”王家偉發出尖銳的叫聲,像觸電般彈跳起來——
  “哼嗯....為什麼吸不出來.....”男人像飢餓的嬰兒般愈吸愈用力,讓未經人事的王家偉叫得快要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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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啊啊——不要——不要再吸了”小小的|乳頭被吸得紅腫不堪,從那一點往全身擴散的是無比恐怖的快感。王家偉害怕地不停拳打腳踢,深怕自己就要貞潔不保!
  在慌亂之中,他僥倖摸到了男人隨身攜帶的小刀——
  刀被拔出刀鞘,抵在了男人的頸子旁——
  “快...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一.....一刀.....宰了你!”第一次威脅人的王家偉語音顫抖,講得七零八落。
  可惜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點也不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嘻,我知道了,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是不許我玩刀子的,你是小寶貝,對不對?”
  “誰是你的小寶貝!不許亂說!”
  “來嘛,小寶貝,快摸摸我的大寶貝,它硬的快爆了!”
  “爆了最好,省的我還要拿刀子剁!”
  “不管啦,你不摸,我就直接插進去你的小洞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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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你自己的吧!少在那裡給我借酒裝瘋!”
  兩人一陣拉扯扭打,不知道怎麼搞的,王家偉手上的小刀子沒傷到要強暴自己的人,反而劃到了自己的小腿——
  「啊——好痛——」王家偉發出一聲痛呼——
  細嫩的肌膚被鋒利的刀子一下割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墨鷹看到流出的紅色鮮血,嚇得酒都醒了——
  「天啊!你有沒有怎麼樣?」
  「你說呢?!」這個白痴問什麼廢話!
  「小寶貝,別怕,我馬上幫你處理!」
  看到男人突然低頭舔起他的傷口,王家偉一下呆住了。
  「你……你在幹嘛?」王家偉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了起來。
  「消毒啊。」墨鷹繼續伸出舌頭認真地舔著。
  腳部的肌膚就像中了蛇毒一般湧上麻痺感,王家偉咬住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墨鷹怕他痛,拿出放在床頭,從古國帶來特製的烈酒,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用嘴對嘴的方式強迫地灌了進去——
  「唔——嗯——」
  就這樣被灌了好幾口,一向自認酒量不錯的王家偉卻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全身發癢……
  「啊啊……癢死我了……」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讓對這種奇特的酒精產生過敏反應的王家偉在床上翻來滾去,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怎麼了?哪裡癢?」看他好像難受的很,墨鷹立刻心疼地問。
  從來沒有過的騷癢在血管中奔竄,入侵了每一個細胞,讓腦袋暈沉沉的王家偉突然扒光自己的衣服,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嗚哇哇……好癢,全身都好癢……你快幫我抓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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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鷹黝黑的大手被強抓了去,放在那白皙光滑的肌膚上——
  一黑一白的反差,對視覺產生了十足淫亂的衝擊!
  墨鷹舔了舔嘴,心裡轉著無比下流的念頭……
  如果本酋長紫黑色的大Rou棒插進這白嫩嫩的小屁股,不知會有多爽!
  墨鷹不愧是常走桃花運的獵豔高手,才剛動了淫念,有一個天真善良的小白痴,就自動送上門來。
  「嗚……好舒服……再用力抓抓……」被男人抓得爽歪歪,王家偉突然翻過身去,頭抵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雙手毫不怕羞地用力掰開圓嫩的屁股,露出紅豔的小小菊洞。「還有這裡,裡面好癢,嗚……快幫我抓抓……」
  饒是玩遍天下俊男美女的墨鷹酋長也看得鼻血狂噴!
  「媽的,今天不插死你這個小騷貨,我這隻大黑鷹就改叫小麻雀!」邪惡的酋長先伸出一指試探地插了進去——
  又熱又嫩的腸肉立刻緊緊纏了上來,男人長著硬繭的粗大指頭一抽動就帶出大量的淫液……
  「啊啊啊——好爽……抓得我好爽……好人,你是好人……」
  噗!還好人呢!等你酒醒了,只怕會詛咒我下十八層地獄吧。墨鷹頑皮地笑了出來。

()
  「哼嗯……好人……再進去一點……嗚……不夠……還要再進去……裡面好癢啊……」感覺腸道深處有一個地方癢得讓人抓狂,已經神智不清的王家偉哭著轉頭哀求著男人更深入的摳弄……
  「哎呀,我的指頭不夠長,搔不到你的癢處,本酋長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一根大棒棒,免費幫你搔癢好不好?」
  「好好……太好了……快給我大棒棒……」
  「你忘了說一句話哦。」
  「哦,對不起,我忘了。謝謝,謝謝好人用大棒棒幫我抓癢。」王家偉用小孩般純潔的眼神感激地看著男人。
  我真是罪孽深重啊……
  睡遍天下各地美人的酋長第一次流下充滿罪惡感的冷汗。墨鷹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會下十八層地獄吧。
  可是擺在眼前美味絕倫的嫩肉卻不能不吃,不然他自己首先就要精蟲充腦,鬱悶而死。
  「來,小美人,本酋長的大棒棒要進去抓癢癢了!」
  將超乎一般常人尺寸的粗黑大Rou棒抵住了淫液直流的小菊|穴,墨鷹藉著天然的潤滑液一桿猛插到底——
  「哇啊啊啊!!」
  從未被任何東西插入的肛口突然被根熱乎乎的大鐵棒狠狠插了進去,王家偉痛得渾身抽搐,眼淚一下就噴了出來!
  「噢噢噢——咬得真緊!爽死了!」墨鷹發出痛快的低吼,將巨棒抽出到快脫離|穴口時,狠狠一戳,再一次猛幹到底!
  「咿啊啊啊——就是那裡!」體內深處的那一點癢死人的凸起突然被巨棒一擊即中,王家偉忘了剛被破處的疼痛,第一次體會到這種銷魂快感的他,爽得渾身發顫,放開喉嚨大聲浪叫起來——
  「啊啊……好爽……再插我……好人的大棒棒插的我好爽啊……」
  墨鷹看到男人第一次肛茭就叫得這麼浪,簡直如獲至寶,更加肆無忌憚地在那又緊又熱的小菊|穴中狂插猛抽。
  墨鷹的大Rou棒每次撞到那個淫亂的凸起,身下的男人就會叫得像要斷氣似的,屁股扭得差點把墨鷹從身上掀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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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這是男人的死|穴,墨鷹更是下下瞄準那點死命操幹——
  「啊啊啊——又插到了——好人的大棒棒插死我了!嗚……好爽——好爽——爽得受不了了——」被巨大的快感逼得無路可走,王家偉眼淚鼻涕直流,雙手一陣亂抓,隨手抓起枕頭就咬進嘴裡,不斷尖聲浪叫——
  「噢噢——操死你這個小騷貨!第一次被男人插屁股竟然能爽成這樣,今天不把你操暈過去,怎麼能讓你領教我墨鷹酋長的厲害!」
  墨鷹邪邪一笑,一個深深的呼吸,加足馬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操幹——
  被菊|穴內的騷水泡得更粗更黑的超長Rou棒,在白皙無暇的雙臀間狂亂地穿梭,紅紅的肛口嫩肉被插得時而捲入,時而翻出,噗噗地噴著淫液——
  「啊啊啊啊——又流水了——不行——爽死我了——射了——我要射了——」
  爽到神誌不清的王家偉甩著一頭汗濕的頭髮,尖叫著被男人操射了!
  一股股白色的濃精射得寶藍色的絲被上到處都是……
  墨鷹得意地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們尖牙利嘴的小東西這麼淫蕩,被我隨便操幾下就射了一床。不過本酋長就愛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小辣椒,操起來才過癮。從明天開始,你就跟在本酋長身邊,等我回國後,就破例收你進我的后宮吧。」
  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不會拒絕,已經把身下的男人當成自己所有物的墨鷹酋長挺著還未She精的Rou棒,繼續在那不斷抽搐的菊|穴中抽插起來。
  直到用盡各種體位把男人操到哭叫不休,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爽暈了過去,墨鷹才痛快地射了他滿滿一屁股的濃精……
  第三章
  皇宮裡笙歌艷舞,妖豔的美女面籠輕紗,擺著水蛇般的腰舒展舞步,每個動作都帶動身上的閃亮的金色飾物,嬌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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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貴的男人們一邊吃著面前新鮮的水果,一邊笑吟吟地欣賞。
  哦不,並不是沒一個男人都在笑,至少有一個人正襟危坐,表情內斂嚴肅,周圍都是穿著古國傳統服裝,膚色稍深的男人,他卻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面容白皙漂亮。
  這讓他再這群享受美食和歌舞的男人中更為突出。
  “王秘書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呀,敝國的歌舞不是很對你的胃口?”坐在正前方,地位最高貴的阿斯特國王盛注意到遠方來客的表情。
  “啊?不,歌舞非常精彩,國王陛下。”王家偉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國王正在對自己說話,連忙露出拿捏得當的迷人微笑,“很抱歉,我剛才大概是……有點累,所以走了神。不過,我對國王陛下的盛情招待非常感激。”
  “累了?”
  “是的,有點時差。”
  況且,我剛剛才被你身邊那頭大色鷹抓到暗處,來來回回地餵了一頓飽的!
  禽獸!
  屁股到現在還是痛的,還我坐都不能好好坐,必須這樣挺著腰……
  王家偉想到剛剛的遭遇,不禁惡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也對,王秘書遠道而來,路上真的辛苦了。而且這裡環境和王秘書的家鄉不同,適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國王了然地點頭,不經意地瞥了身邊的堂弟一眼。
  這位客人也許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吧,但是那又愛又恨的一眼,國王可是看在眼裡哦。
  墨鷹什麼都好,就是老管不住胯下那根東西。
  這次連楚氏企業派來的人都招惹了,太陽能合作案是一個對國家很重要的計劃,如果因為你的下半身沒節操而導致失敗,我可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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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王陛下微笑著,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墨鷹。
  墨鷹立即接收到了,不但不害怕,反而好整以暇地笑瞇咪看著讓他大Rou棒爽了一個下午的王家偉。
  “國王陛下,既然王秘書已經感到勞累,不如就讓我送王秘書回去休息吧。在路上,我還可以和王秘書順便談談公事。”墨鷹故意用非常公式化的語氣說。
  一接觸到他淫邪的目光,王家偉後頸的汗毛立即豎起來了o
  還談?
  都談了整整一個下午了,再談的話,我這個天才秘書就要丟臉的精盡人亡了!
  “是的,我希望回去休息,為明天的正式商談做準備。不過,”王家偉咬牙切齒地說,“不勞酋長大人護送,我認得回房的路。多謝你的'好意'!”
  “哦,這樣啊,沒關係,反正我房裡現在有很多飢渴的美人兒等著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墨鷹不介意地聳聳肩。
  王家偉的臉色猛然變了變。
  他當然不可能對這隻大色鷹生出什麼感情。
  可是……
  這傢伙,剛剛才親密地抱了他,轉頭就要去和一堆女人鬼混?
  騙人的吧?哪裡會有這麼多女人喜歡這頭色鷹?
  正在這麼恨恨地想,眼角余光卻發現跳舞的那群美艷舞女在聽見墨鷹的話後,有一大半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跳舞的動作也更加充滿誘惑性。
  阿,酋長今晚似乎想招人寵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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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是個好機會。
  俊偉的酋長,請看我這邊。
  看我這邊。
  看我!看我!
  一個舞女扭著肚皮在墨鷹面前晃來晃去,就差直接把Ru房蹭到他優美的唇上去了。
  墨鷹露出淡然的微笑,目光擦過舞女的腰肢,打量正直勾勾瞪著他的王家偉。
  怎麼樣?小辣椒,本酋長說得沒錯吧。
  一大群美人兒排著隊想被本酋長“蹂躪”呢。
  不過,本酋長現在只想狠狠地蹂躪你。
  把你這高傲的小辣椒蹂躪到哭叫求饒,那才有趣。
  王家偉把頭扭到一邊。
  豈有此理,死禽獸,有美女勾搭很得意嗎?
  很好,就把你那根淫棍用在別人身上好了,我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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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裡有點酸苦,一定是剛才吃錯了東西,一定是!
  一曲艷舞終於結束,王家偉受傷的感覺卻似乎越來越重,被操了一下午的屁股也越來越痛。
  停止!不許為這混蛋難過!
  “國王陛下,謝謝您今晚的盛情。”
  對國王表達感謝和寒暄一番後,王家偉不再看他身邊仰頭飲酒,悠哉悠哉的酋長一眼,站起來,在宮廷侍衛恭敬的引導下離開。
  這裡的王宮很大,長廊四通八達。
  宮廷侍衛領著王家偉在華麗的王宮中轉來轉去,走了二十多分鐘,還沒有看見客房的影子。
  再繞過一個金碧輝煌的充滿異國風情的畫牆,竟然出現了一個在月色下美麗得令人窒息的庭院。
  “你是不是帶錯路了?”王家偉不得不叫住宮廷侍衛。
  他記得剛才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經過這樣的庭院,
  “沒有帶錯路,王先生。再往前就是酋長在宮中的專用房間。”
  “什麼?誰叫你帶我去那頭淫……酋長的專用房間?我的客房呢?”
  “可是,酋長有吩咐,為了和您更好的商談公事,您的客房就安排在酋長的專用房間裡。
  王家偉又驚又恨。
  這禽獸又想幹什麼?
  不是說房間裡有一堆美人兒在等待他嗎?
  難道他強暴了自己還不滿足,還一定要自己親眼看他是怎麼抱別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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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
  現在心情應該是像火山爆發一樣的憤怒,為什麼居然是一肚子的酸澀?
  “我才不去他的房間,立即帶我剛原來那間客房。”
  “可是,酋長吩咐……”
  “不肯帶路嗎?那我自己走!”王家偉二話不說地轉身。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牆後早有準備的轉出來,正好攔住王家偉的去路。
  “早就說了嘛,還是本酋長親自帶路比較好。”墨鷹朝宮廷侍衛打個手勢,充滿威嚴地說,“你下去吧,客人交給我。”
  “你想幹什麼?”
  “小辣椒,你說本酋長想幹什麼呢?都說了,今晚會有美人兒在房間裡等奉酋長好好地操他呀,現在當然是要先把你這個小美人帶到本酋長的房間去。”墨鷹有趣地笑著。
  “做夢!你休想!”
  “這樣說,你比較喜歡在這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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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是……”
  “也可以啊,在瑪泰古國的月光下把你剝光,本酋長會見到更迷人的你吧!一身光滑的皮膚會不會在月光下閃爍淫靡的光芒呢?”
  墨鷹邪惡地笑著,一步一步,緩緩向他靠近
  ******
  接下來又是無盡的歡樂夜晚。
  每天早上尊貴的墨鷹酋長都是在極度的滿足中,歡歡喜喜地出門。
  但這天,他卻突然接到王家偉生病的消息,立刻急如焚地趕回來!
  “小辣椒,你怎麼樣了?”墨鷹一走到床前,立即俯身把他抱在懷裡o
  儘管被男人抱著的感覺很舒服,。但害羞的王家偉卻不肯露出愉快的樣子,反而皺著眉問,“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要去視察太陽能未來的工地嗎?”
  “別說什麼太陽能了,我在問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生病?”
  墨鷹不耐煩地說著,把手笨拙地覆在王塚偉額頭上。
  好像真的很燙。
  該死的!這群笨蛋宮廷侍衛到底幹什麼的?才走開一會,就讓他的心肝寶貝病倒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王家偉給出讓墨鷹詫異的答案。
  “什麼?我?”墨鷹指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相信。
  “對!就是你!”王家偉紅著臉說,像你這樣不知節制,鐵打的屁股也受不了好不好?
  “為什麼受不了?做的時候你明明叫得很爽啊?”
  一直被女人們圍繞,渴望著他胯下雄鷹的酋長大人,顯然從來沒怎麼考慮過對象的承受力問題。
  尤其是,這對像還是身材較為纖細,這方面經驗在遇見他之前還為零的王家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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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墨鷹一臉迷惘,王家偉氣不打一處來。
  “你自己數數,昨晚你做了多少次?”
  “八次?還是九次?我還想做夠十次的,但是你又說不要。”
  “拜託!一個晚上八九次是很不正常的!”
  “所以我才說十次,整數比較正常。”
  王家偉覺得自己的病情幾乎要被這體力和慾望都強到變態的大淫鷹給導致惡化了。
  “在第十次之前,不,在第三次之前,我就已經駕大叫不要了,可是你還是一直做做做!”
  “可是你叫得很爽……”
  “你一直做,我當然會叫啊!你被人狠狠地鑽啊鑽,捏啊捏,咬啊咬,你能不叫嗎?”王家偉一指戳在酋長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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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頭隱隱作疼。
  這傢伙的一身肌肉是在哪個沙漠練出來的?和石頭一樣……
  “反正,我現在生病,就是你肆無忌憚的後果。”
  王家偉說完這句話,幾乎立即就後悔了。
  因為他在墨鷹的臉上,居然看見了一種,也許可以稱為心疼和懊悔的表情。
  這種表情出現在一向自大狂妄的墨鷹身上,讓他也感到一絲不忍。
  “對不起。”
  王家偉的心臟撲通一跳。
  拜託,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好不好?還開口道歉,你是存心要我心軟之後再對你投怀送抱呀?
  光是看著他溫柔憐惜的眼神,就很想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當然,王家偉還沒有喪失理智到把這些話說出口的地步。
  藉著這次生病來好好教育這頭大色鷹一頓,是今天他躺在床上的重點。
  “呃,也沒有必要道歉,只要你以後……以後節制一點就好。”王家偉有點害羞地說。
  “今晚只做七次?”
  “不行!”王家偉大吼。
  幸虧沒有心軟啊,不然今晚就慘了。
  昨晚九次,做到現在屁股還像開了花一樣的痛,八成還是半腫的,你知不如道那麼嫩的肉被插九個回合,簡直都可以摩擦生電了!
  “那今晚就六……”
  “一次都不可以!我已經被你折騰到生病了,你摸我的額頭。”王家偉故意做出虛弱的樣子,靠在酋長懷裡。
  不得不承認,挨在這結實的胸膛裡,感覺真不錯。
  “一次都不可以?可是,我忍不住會……”


  “咳咳咳咳!”
  看見王家偉一連串的咳嗽,墨鷹一陣心痛,立即把要說的話拋之腦後。
  對呀,他的小辣椒可不是那些飢渴的后宮女子,那裡又緊又嫩,看來自己真得要忍耐幾天了。
  不怕,按每天十次計算,累積起來,等寶貝病好了,一次做個夠也不錯呀。
  酋長大人一想到自己的犧牲可以獲得這麼豐富的報酬,頓時想開了。
  他一把緊緊地摟住王家偉,豪氣乾雲地說,“好吧,為了你,本酋長不惜任何犧牲。寶貝,在你身體修養好之前,我保證不強迫你上床。”
  “真的?!”王家偉不敢相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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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他倒也不奢望這頭淫鷹可以徹底禁慾啦,只要能夠不那麼吃人不吐骨,王家偉就謝天謝地了。
  “真的!”墨鷹拍著胸脯保證。
  ******
  接下來兩天,墨鷹果然信守承諾。
  可想而知,這兩個夜晚,對一向享受Xing愛的墨鷹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他可是需求強烈的年輕強壯的墨鷹酋長啊!
  身邊躺著他最心愛的小辣椒,可是那最最誘人的身體,居然不能碰。
  不,這不是酷刑。
  這是天底下最可恥的極刑!
  “睡不著?你是不是……”身邊的墨鷹一直翻來覆去,王家偉也睡不著了。
  “不是!本酋長現在清心寡欲,心情愉快。”
  墨鷹嘴硬地不肯承認,但王家偉卻多多少少猜到一點。
  看他這麼難受,自己也很難過。
  唉。
  如果他開口要求的話,自己就算病沒有好,也勉強……
  “你快睡吧,不要說話了。”墨鷹更加鬱悶。
  小寶貝不開口還好。
  一開口,他就想起了小寶貝吞著自己的大Rou棒時的呻吟,下面立即硬了。
  不行!必須信守承諾!
  不然以後都會被心肝寶貝瞧不起,認為自己是只知道下半身慾望的男人。
  他對自己的寶貝可是來真的。
  寧願被國王陛下鄙視,也絕不能被親親小辣椒鄙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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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去一下。”再也按捺不住的墨鷹從床上訊速下來,在身上套住長袍,遮擋已經開始造反的小弟弟。
  “去哪裡?”
  “工作!”
  不等王家偉說什麼,墨鷹就匆匆離開了房間。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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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豔的女人們又聚在一起了。
  話題當然離不開那強壯俊美的墨鷹酋長。
  “你聽說了嗎?那個外國來的皮膚白白的男人,恐怕要失寵了。”
  “嗯?這可能嗎?酋長很寵愛他呀。”
  “只是表面上寵愛他罷了,這兩天酋長晚上都悄悄離開房間,在庭院裡來來回回地散步。”
  “一定是房裡的人伺候得不好,所以酋長才會這樣,嘻。”
  “不應該呀,要是酋長不喜歡他,把他趕走就好了。像酋長這樣有權勢的人,根本不用顧忌什麼。”
  “哼,你們這群無知的可憐蟲。”
  竊竊私語的女人們聽見這嬌媚卻帶著幾分高傲的聲音,紛紛回過頭。
  原來舞女中最妖艷動人的艾麗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們身後,還聽見了她們的話。
  雖然艾麗婭的話讓人很不爽,但誰也不敢對她提出責問,畢竟艾麗婭不但長得最漂亮,同時也是宮廷裡最受國王陛下欣賞的舞女。
  “艾麗婭,那你說說,如果墨鷹酋長大人不滿意那個人在床上的伺候,為什麼他不直接把他趕走呢?”有人好奇地問。
  艾麗婭不屑地看她一眼。
  “這個男人是外國公司派過來的,那個公司要和我們瑪泰古國合作什麼能的計劃呢,我看,墨鷹酋長大人估計是為了給那個什麼公司一個面子,所以才勉強讓他留在自己的床上吧。”
  這些話,是艾麗婭在為權貴們跳舞時,從聽到的隻字片語裡認真推敲出來的。
  太過分了o
  英俊無雙的墨鷹酋長大人,居然為了國家要忍受,這種屈辱。
  怎麼可以讓不合格的人佔據酋長大人寶貴的床呢?
  如果換了自己,一定會竭盡所能,好好伺候酋長大人的,讓酋長大人樂不思蜀,用柔軟的腰桿,纖細迷人的身體好好在酋長大人身上起舞。
  一想到酋長大人強壯有力的擁抱,艾麗婭的心都要醉了o
  不行,一定要讓那不要臉的小白臉滾下酋長大人的床!
  ******
  打聽到酋長大入今天出門去了,艾麗婭婀娜多姿地來到墨鷹酋長的房間。
  “嗯,真囂張啊,都這種時候了還賴在床上,外國男人都是這麼懶惰的嗎?”
  聽見陌生女人的聲音,王家偉揉揉眼睛,下意識地從床上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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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墨鷹沒有睡好,他又何曾睡好了。
  每次墨鷹半夜出去“辦公”,他都睜著眼睛在等,一直等到聽見墨鷹回來的腳步聲,才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你找墨鷹嗎?他出去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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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習慣坐在床上被一個女人打量,王家偉一邊說著,一邊下床,按照瑪泰古國的風俗在身上規規矩矩套了一襲長袍。
  “不,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找我幹什麼?我們認識?'
  “我們不認識,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尊重本國規矩,不能伺候男人的時候,就自動離開男人的床。”
  王家偉實在吃驚。
  瑪泰古國不是男尊女卑的嗎?
  看來他錯了,這裡的女人搶起男人來怎麼比我們那裡的女人還凶狠?
  “既然我們不認識,請你離開這裡。”王家偉冷下臉。
  “你不覺得這樣對墨鷹酋長不公平嗎?”
  “什麼?”
  這位氣焰囂張,衣著暴露堪比埃及豔后的小姐,你搞清楚點,我才是被強上,每天被操得死去活來的那個。
  怎麼說也是你們國家的酋長比較佔便宜吧?
  “對呀!你這男人,佔墨鷹酋長的便宜,佔個幾天就應該滿足了。難道你還想霸占他一輩子?再說了,”艾麗婭上下瞄了瞄王家偉,墨鷹酋長可是很挑剔的人,和你這種身材的人上床,他會很辛苦的,知道嗎?
  沒屁股,也沒胸。
  完全不配當她艾麗婭的對手。
  “什麼……什麼辛苦?”
  “當然呀,女人的身體是軟綿綿的,那個地方也是專門為男人而存在的。你呢?你沒有那個專門接受男人的地方吧?別人也就算了,也許勉強可以使用。可是,墨鷹酋長性慾出了名的強,你可以滿足他嗎?”
  發現王家偉沒有回答,艾麗婭露出彷彿找到敵人死|穴的譏諷笑容。
  “怎麼?讓我說對了吧?我知道,像酋長這樣完美的男人,誰都想佔住他的床的,但是也要問問自己夠不夠資格。連滿足酋長的需求都做不到的人,拜託自己識趣一點讓路吧。”
  “墨鷹的需求怎麼樣,和你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我心疼呀,酋長這兩天這麼痛苦,其實都是你導致的吧?把一個健康強壯的男人逼到這種地步,你不覺得羞恥?”
  “他……他很痛苦?”王家偉感到心抽搐地痛了起?
  “可不是,就像被繩子套住脖子的鷹,實在讓人不忍心了。因為你,酋長都快窒息了。”
  雖然知道艾麗婭說這些話不懷好意,但是,想起晚上墨鷹下床匆匆離開的背影,王家偉充滿了負罪感。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和他上床的時候,其實也很快樂,就是第二天身體有點不適。
  為了自己的一點不習慣,就強迫墨鷹禁慾,實在太強人所難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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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為我著想,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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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說什麼笑話?”艾麗婭說,“墨鷹酋長是為了你們合作的生意,才勉強留下你而已。”
  “你說什麼?”王家偉不相信地說。
  不會的!墨鷹對他是真心的,才不會是為了生意。
  “你不相信嗎?對呀,因為你是外國來的客人嘛,本國是很好客的,像酋長那麼體貼的人,就算厭煩了你,也不會直接叫你滾出他的房間。好歹也要給客人留一點可憐的面子。”為了得到心愛的墨鷹酋長,艾麗婭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不過,酋長可是有對我傾吐過他的真心話哦,他說他不好意思叫你離開,可是這種枯燥無味的夜晚又剛他無法忍耐,不過你放心,有我來安慰酋長。我的陪伴讓酋長很滿足呢,啊,酋長真是太強壯了……”
  “騙人!”
  “說得這麼肯定,難道他這兩晚都一直陪著你?不對呀,明明這兩晚,他都有半夜出來和我在庭院里相會。”
  “……”
  “他還和我說,你這副不中用的身體完全無法讓他滿足。”艾麗婭洋洋得意地說。
  她這樣說,是因為她覺得,在床上絕對是女人的身體比男人的身體中用。
  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歪打正著。
  因為王家偉和墨鷹目前的狀況,正和王家偉的身體承受度有關係。
  其實是和墨鷹變態的強烈慾望讓王家偉的身體吃不消有關係。
  聽見艾麗婭的話,王家偉全身僵硬了。
  他……他居然把這樣私密的事,也告訴這個女人?自己的身體不能承受他一個晚上的九次十次,就叫不中用?
  王家偉的心快碎裂了。
  “無話可說了吧?”
  “……”
  “既然無話可說,我就給你一個中肯的建議吧。不如——你自動自發離開墨鷹酋長的床,讓能讓酋長滿足的人睡上去。對於給予過你歡樂的酋長,你一定也想報答他的恩賜吧。主動離開!既可以不讓酋長為難,又可以保住你最後一點尊嚴。”艾麗婭冷笑著說,“爬上男人的床,又無法讓男人滿足,這在本國來說可是最恥辱的事,如果我是你,我會默默地找個角落,黯淡地過完悲慘的一生就好了。”
  艾麗婭說完就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在她身後,只留下王家偉失神地站著。
  目光中流露出極度的痛苦。
  墨鷹他……這兩天都在和女人幽會?
  他已經厭倦我的身體了?
  不,是覺得我這身體不中用,不能讓他爽得徹底。
  我還以為,他這兩天不碰我,是因為他至少有點關心我……
  原來不是!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氤氳了一層霧氣。
  陷在恥辱和痛苦中的王家偉一點也不想不爭氣地流淚,
  但是睫毛一眨,淚水不聽使喚地湧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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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兒高高掛在夜空中。
  銀白色的月光流瀉在一對有情人兒身上……
  “哼嗯……玉儿……我的玉儿……別再鬧了……進來……快進來啊。”
  妖嬈的軀體在白色的床單上淫亂地扭動著……
  “哼,沒這麼容易!哥哥今天又偷偷跑來我的部門搗蛋,我要好好懲罰你……”
  “嗚……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剛好路過業務部的時候,突然口渴了,所以進去喝杯茶啊!”
  “什麼爛藉口?喝茶喝到把新來的小妹嚇哭了?”
  “哼,誰叫她端茶給你,還給你拋媚眼!我當然好好給她個下馬威,不然她還想自不量力,勾引我楚慎之的人!”
  “你又在自己幻想小三情節了?我楚天玉是這麼花心的人嗎?”
  “哎呀,我的玉儿當然不可能花心啊。但你長的這麼俊美迷人,肯定會吸引很多狂蜂浪蝶的,為了不打擾你工作,我當然要想辦法幫你斬、草、除、根!”
  “哥哥的歪理真多啊,我實在被你氣死!”
  “為了讓玉儿消氣,你就儘管懲罰我吧,看你要做三次還是五次,把我弄到暈過去都沒關係哦!”
  “那還叫懲罰嗎?我看最爽的是你吧。我才沒這麼笨!我連一次都不會做,你今晚就死心吧。”
  “嗚……玉儿好壞……”
  就在楚家兩兄弟還在“枕邊細語”時,楚慎之的手機突然響了——
  “奇怪,這麼晚誰會打電話來?”
  “知道哥哥手機號碼的人不多,我猜肯定是王家偉
  楚慎之拿來手機一看,果然是他的秘書。“哈,我的玉儿真聰明!”
  “還不快接。說不定是那個合作案有什麼問題,王家偉才會這麼急著打電話來。”楚天玉十分關心和瑪泰古國的第一個案子。
  “嘻,玉儿答應待會跟哥哥做,我就接。
  “你這不是勒索嗎?”楚天玉哭笑不得地說。
  “嘻,隨便你怎麼說。”為了能跟心愛的弟弟享受魚水之歡,楚慎之什麼賤招都使得出來。
  “好好,你快接吧!”楚天玉真是敗給哥哥了。
  “嘻,二次哦?”楚慎之趁勝追擊。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再囉嗦,一次都沒有!”楚天玉在他的屁股重重打了一下!
  “鳴·好嘛。”楚慎之這才心甘情願地接起電話
  “餵,總裁嗎?你總算接電話了,嗚……”王家偉在電話那頭突然放聲大哭。
  他一人身在異國,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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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就像突然找到親人一樣,滿腹委屈頓時傾瀉而出!


  “你怎麼了?”楚慎之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的秘書哭得這麼淒慘。
  “嗚……總裁……能不能……能不能換人接手這個案子?”
  “什麼?換人?”楚慎之大吃一驚。
  他的“天才秘書”雖然個性十分搞笑,但對工作向來十分認真有衝勁,從來沒有臨陣脫逃、推卸責任的記錄,怎麼這次突然要換人呢?啊,他知道了:“家偉,你老實說,是不是墨鷹欺負你了?”
  “啊?沒有,沒有,跟他沒關係。是我自己水土不服啦。”
  王家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替那個混蛋隱瞞,但他就是不想總裁責怪墨鷹。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還是不要把總裁址進來吧。
  是我自己傻……傻到把心和身體都給了一頭大色鷹……
  雖然聽到王家偉這麼說,但楚慎之何等聰明,怎麼會不清楚深陷戀愛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好啊,墨鷹,我把我那麼重要的左右手送給你當“禮物”,你不好好珍惜,還欺負他,讓他哭成這樣,看我怎麼修理你!
  “家偉,換人是不可能的。商場如戰場,陣前換將是兵家大忌。如果我們這麼做,會讓瑪泰古國對我們的合作案失去信心,嚴重的話,有可能會撤銷這個合作案。”
  “總裁說得對!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王家偉不愧是“天才秘書”,一下就清醒過來,語帶愧疚地說。
  “總裁放心,我王家偉會將這個案子負責到底,絕對不會再臨陣脫逃了。”
  “嗯,很好。”楚慎之很高興他一點就通。但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當然也要讓自己的秘書有點籌碼在身上,才不會老是讓那頭臭鷹佔盡上風。
  “家偉,既然住在宮裡會水土不服,那就住到卡迪爾酒店去吧。那是我們楚氏企業在瑪泰古國投資的產業,我會吩咐酒店幫你準備好總統套房,你好好享用吧。”
  墨鷹,這下你可吃不到你的小辣椒了!哈哈!
  “嗚……總裁對我真好,謝謝總裁!我一定會為楚企業認真賣命的!總裁英明,總裁萬歲!”
  “好了,少狗腿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要跟我玉儿開始滾床單了,再見!”
  第五章
  墨鷹回到皇宮裡的專用房間時,王家偉已經不見人影!
  連帶來的行李都跟著消失無踪!
  “侍衛,侍衛呢?給本酋長滾進來!”墨鷹氣急敗壞地叫來侍衛!
  “酋長大人!”侍衛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大人有什麼吩咐?”
  “我的小辣椒呢?”墨鷹劈頭就問!
  “辣椒?”侍衛一愣,“酋長大人想吃辣椒嗎?小的馬上叫大廚準備。看酋長是想吃墨西哥辣椒、中國朝天椒,還是我們古國最辣的仙人掌椒?”
  不要!我其他的辣椒都不要!我就要我的小辣椒!墨鷹在心中吶喊!
  “王秘書,王秘書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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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酋長大人,王秘書已經搬到卡迪爾酒店了o”
  “什麼?沒有本酋長的允許,你為什麼讓他走?”
  墨鷹氣得一把抓住他的衣領!


  “嗚一酋長大人息怒!王秘書是有得到國王陛一許的,我們怎麼敢阻擋?”侍衛可憐兮兮地說。
  “可惡!王家偉!你休想逃離我墨鷹的手掌心!”
  墨鷹酋長怒火朝天地飛奔往卡迪爾酒店——
  ******
  卡迪爾酒店是六星級酒店,在古國有著響噹噹的名號。
  很多名人貴族來到瑪泰古國,都會指名入住卡迪爾酒店。
  酒店人員向來訓練有素,此刻一見到墨鷹酋長大駕光臨,立刻恭敬地行禮!
  墨鷹酋長在瑪泰古國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權勢地位只在阿斯特國王之下。
  不過他之所以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主要還是因為他放蕩不羈的個性和那罄竹難書的風流韻事!
  “王家偉,本酋長要你立刻把王家偉找出來給我!”墨鷹毫不哆嗦地直接下了命令!
  “報告酋長大人,王家偉秘書就住在本酒店的頂樓的總統套房。”酒店經理親自回答。
  “好,給本酋長帶路。”
  “酋長大人請見諒,酒店的總套房有嚴密的安全控管裝置,除非房客本人允許,否則連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都無法進電梯,更不要說要進入頂樓了。請酋長大人見諒。”
  “這是誰設計的破裝置啊?”力墨鷹聞言大罵。
  “是我們楚總裁的精心設計。這是為了安全和貴客的隱私所設置的。
  “狗屁!”
  可惡的楚慎之,這一定是你的餿主意!
  否則我的小辣椒怎麼會莫名其妙跑來住飯店?
  “好,那你立刻通知王家偉,叫他下來見本酋長!”
  “好的,請酋長大人稍候,我立刻打電話。”酒店經理連忙接通了總統套房,“王秘書你好。您有位訪客找您。”
  “是誰啊?”
  “是墨鷹酋長大人,他在大廳等​​您。”
  “啊?”酒店經理當場傻眼。他這輩子還沒聽有誰敢不見尊貴的酋長大人。
  “你告訴他,本秘書今天休假,不談公事。請酋長改天再來吧。”
  電話砰地一聲被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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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經理全身大冒冷汗,不知如何轉答,才能不怒高高在上的墨鷹酋長。
  “怎麼了?他人下來了嗎?”墨鷹現在只急著想把那個落跑的小東西,抓來狠狠打頓屁股!
  “報……報告酋長大人一王秘書他……他……”酒店經理支支吾吾地說不好話。
  “快說!”墨鷹往桌上重重一拍!
  經理嚇得差點腿軟,只好據實以報,“王秘書說他今天休假,不談公事。請酋長改天再來。”


  “什麼?”墨鷹大怒!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信不信我立刻宰了你!再拆了這家破酒店!”
  “嗚,酋長大人饒命。”酒店經理嚇得瑟瑟發抖。
  “咦,這不是墨鷹酋長嗎?”
  突然,一個黑髮綠眼的俊美青年走到了墨鷹面前。
  “葉方遙!”墨鷹睜大了眼,“你怎麼來這裡?”
  “我是陪我老闆來考察市場的。”葉方遙微微一笑,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高大男子。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子看起來就像黑社會老大,一副不好惹的模樣。但他卻意外地很有墨鷹的眼緣總覺得兩人一定會臭味相投。
  “你一定就是葉方遙的老公,對吧?”墨鷹大方地伸出手。
  “是的,秦振揚,你好。”秦振揚與他握了握手。
  “歡迎你們來到瑪泰古國。這是我的地盤,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本酋長,保證立馬解決!”墨鷹酋長大言不慚地說。
  葉方遙聽了卻在暗自偷笑。
  對,你是尊貴的墨鷹酋長,在瑪泰古國沒人敢不買你的帳。
  但今天,你卻連個小秘書都搞不定,真是可憐啊!
  “墨鷹酋長,我剛剛看你好像怒氣不小,是什麼人惹你不開心嗎?”葉方遙故意露出關心的表情。
  “呃……”墨鷹的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糟糕,他們兩個八成聽到剛剛酒店經理的話了。
  “如果酋長不介意,王秘書的事就讓我葉方遙來搞定吧。”葉方遙自信地一笑。
  “真的?”墨鷹的眼睛為之一亮!
  “對,包在我身上。我保證酋長大人今晚就能如願以償。
  “好,我相信你。葉方遙,謝謝啦!”墨鷹總算露出了笑容。
  “小事情而已,既然是朋友就要互相幫助。這次我們'搞搞樂俱樂部,來到古國,主要就是專門為瑪泰古國流傳千年的古國愛經。設計情趣商品和DVD,這個企劃案到時候還要麻煩酋長大人多多關照了。”葉方遙趁機推薦自己公司。
  “古國愛經和搞搞樂俱樂部的情趣商品。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墨鷹開心地哈哈大笑,“沒問題,本酋長會大力支持的。”
  “為了答謝墨鷹酋長的支持,我有個好玩的東西要送給你。相信酋長大人一定能和你的伴侶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福'。”秦振揚邪邪一笑。
  “太好了,本酋長真的等不及了,嘿嘿……”墨鷹聞言也開始淫笑起來,“走!本酋長帶你捫去喝一杯,讓你們嚐嚐我們古國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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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今晚不醉不歸!”
  葉方遙看到兩人臭味相投的模樣,不禁哭笑不得。
  慘了,這兩個放蕩不羈,視禮教道德為無物的大淫魔一旦湊在一起,真不知會惹出什麼事來?
  王家偉,你就自求多福吧!
  ******
  躺在總統套房的豪華大床上,王家偉悶悶不樂地看著天花板。
  奇怪,我在鬱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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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那頭大色鷹氣跑了,我應該很開心啊?
  為什麼胸口卻像被挖了個大洞似的,空蕩蕩的。
  傻瓜,王家偉,你真是大傻瓜!
  把他忘得一千二淨吧!
  難道你還想再繼續被他玩弄嗎?
  就在王家偉想得不能自拔時,手機突然晌了——
  葉老闆?怎麼是他?
  王家偉一看到來電顯示立刻接起電話:“餵,葉老闆你好。”
  “你好啊,王秘書。你現在有空講話嗎?
  “有的,你請說。”
  “是這樣的,我和我老公現在已經到了瑪泰古國了。”
  “什麼?你和秦老大都來了?”豐家偉大吃一驚,
  “那你們現在在哪裡?”
  “我們在沙漠裡拍攝影片。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有沒有空?”
  “有的,我今天剛好放假。那麻煩你告訴我地方吧,我立刻過去找你們。”
  “你們總裁告訴我你住在他的酒店,所以我已經派車過去接你了。你準備好就下樓吧。”
  “好,待會見。”
  王家偉正愁沒事干會一個人胡思亂想,現在可好,有了葉老闆和秦老大這兩個有趣的人物來了,他的心情一定會很快好轉的。
  去你的大色鷹!
  本少爺一定會很快就把你忘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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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水。
  沙漠中的月亮顯得又大又圓。
  王家偉踩著雀躍的腳步走進了一個帳篷裡。
  “王秘書,你來了!”葉方遙連忙迎向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葉老闆,真高興見到你!”
  “是啊。他鄉遇故知,真是值得慶祝的事。”
  “秦老大呢?”
  “哦!他在隔壁跟演員溝通拍攝內容。”
  “搞搞樂俱樂部真是大手筆,竟然跑到瑪泰古國的沙漠來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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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沒辦法,現在觀眾的胃口可大了,小成本的場面是賣不好的。”
  “說得也是。為了讓觀眾看到精彩的畫面,葉老真是辛苦了。”王家偉感動地點點頭
  “不辛苦,不辛苦。這次我們專門為古國愛經設計了一些情趣道具,還請了一個天王巨星採擔綱演出,相信一定大大賣座。”
  “哇,好期待哦。”王家偉興奮不已。
  搞搞樂俱樂部每次都會出新的企劃,總裁最喜歡和弟弟一起看了。
  他一定要買來送給他。
  “王秘書,今天請你來,主要是因為有個工作人員臨時生病了,想請你幫忙。對不起,打擾你休假的時間。”葉方遙語帶歉意地說。
  “沒問題,葉老闆是我們總裁的好朋友,有什麼可以做的,你儘管吩咐。”王家偉很有義氣地拍拍胸脯。
  “太好了,那就麻煩你跟其他工作人員一起準備拍攝的器材。”
  “好。”
  王家偉立刻挽起袖子,加入工作行列。
  “麻煩把這個相機架起來。”葉方遙開始指揮,
  “這價值百萬的相機是可以連續自動拍攝一千張照片的頂級相機,效果非常好。麻煩小心點。”
  “好的。''王家偉小心翼翼地扶著。
  突然,棚內的燈光熄滅了——
  帳篷裡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啊!”王家偉嚇了一跳,但卻緊緊扶著相機不敢松。
  這相機這麼貴,萬一摔壞了,我對葉老闆怎麼交代啊?
  王家偉在黑暗中動也不敢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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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僵持了大約五分鐘,棚內突然又大放光明——
  呼……幸好,幸好,再繼續停電下去,他都快變“殭屍”了!
  就在王家偉鬆了一口氣時,他突然驚愕地發現,整個帳篷裡空無一人,葉老闆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消失無踪,只除了一個躺在帳篷的地毯上,半裸的性感男人。
  “哈嘍,小辣椒!”墨鷹酋長對著他拋了個媚眼。
  “啊啊啊!你……你……怎麼在這裡?”王家偉指著他大叫!
  “嘻,我是來拍這個的啊!”墨鷹揮了揮手上的秘籍“古國愛經”!
  “什麼?你一你來拍Se情片?”
  “不是我,是我們。”墨鷹~把將他拉進懷裡!
  “什麼?誰要跟你拍Se情片啊?放開我!”王家偉嚇得大叫!
  “小笨蛋,能跟本酋長一起入鏡可是你的舞哦。”
  “誰需要那種榮幸啊?你去找那個舞女艾麗婭麓好了!”王家偉氣呼呼地大叫!


  “什麼舞女?什麼艾麗婭?”墨鷹一頭霧水。
  “哼,不要裝了,你不是嫌我不中用,所以這兩個晚上都是去找她上床!”王家偉不知道自己的口氣有多麼像是愛吃醋的妒婦。
  “你胡說什麼?本酋長可是為了讓你多休息,怕你累壞了,所以一直忍耐,一直忍耐,每晚都努力工作來消耗體力,你竟然還說我去找別的女人?”墨鷹一片真心被誤解,簡宜氣炸了!
  “啊?真的?”王家偉還是有點狐疑,“那為什麼那個艾麗婭要跑來找我說那些話?”
  “笨蛋!宮裡那些女人最會勾心鬥角了,她們的話能聽,狗屎都能吃!”
  氣死我了,那個艾什麼鬼的,等本酋長逮到你,就把你流放到邊境去勞軍!
  “是哦?”王家偉聞言不禁赦然地抓了抓頭。
  “哼哼,本酋長要好好懲罰你對我的不信任。”
  ******
  “哈啊……不要啊……丟死人了……”
  王家偉全身被剝個精光,正兩腿大張地面對著鏡頭,擺出不堪入目的姿態——
  那光滑白皙的男根和底下粉色的菊|穴全都一覽無遺!
  “嘻,這才是古國愛經的第一招'門戶大開'而已,後面還有一百零七招哦!”墨鷹幸災樂禍地說。
  “什麼?”王家偉聞言差點沒暈死過去!
  自動相機才不管男人害不害羞,-依舊咔嚓咔嚓地拍個不停——
  “來,第二招'雙鷹齊飛'!”
  墨鷹將他抱到身上,背對著自己坐下,底下怒脹的“大黑鷹”由下往上猛地貫穿了他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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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啊啊啊——”
  墨鷹爽得放聲大叫:“哦哦——幾天沒操你,小辣|穴好像又變緊了,不怕,本酋長的'大黑鷹'今天會好好把它操個痛快!”
  “嗚……你這大色鷹……放開我……有相機再拍……”
  被鏡頭對著拍攝的羞恥感,讓王家偉哭得淚眼汪汪。
  “小騙子,本酋長可以感覺到你被拍的時候,小|穴好像變得更濕了,是不是愈羞恥愈興奮啊?”墨鷹邪惡地用一指將分身交合處的Yin水弄起來,放入他嘴裡。
  “哼嗯……”
  屁股被操得噗嗤噗嗤作響,嘴裡滿是自己Yin水的味道,王家偉被這種雙重的淫靡快感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呼呼……大黑鷹想死我的小辣椒了……哦哦……好爽……爽死了……”墨鷹喘著粗氣,拼命地往上戳刺操幹!
  “哼嗯……你壞死了……啊啊……不行……太深……腸子要被大Rou棒捅破了……啊啊——死了——”
  王家偉被操得死去活來,翻著白眼猛地She精了——
  一股股的白色體液四處飛濺……
  這毫無保留的淫亂畫面全被相機一一拍了下來……
  “呵呵,還沒完呢,小辣椒,現在來愛經裡的第三招——直搗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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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慾和體力都超強的墨鷹酋長將他放倒在地毯上將又粗又黑的大Rou棒瞄準那又緊又嫩的屁股,從正面再一擊而入——
  “咿啊啊啊——”
  才沉溺在高潮中的王家偉再次被深深插入——
  “哦哦——我的寶貝……我的小辣椒……我想死你了……啊啊……”墨鷹邊吻著他,邊傾吐著思念的愛語。
  王家偉聞言激動得渾身顫抖,“嗚……干我……操我……我不要活了……鷹……鷹……”
  承受不住如此銷魂快感的王家偉緊緊地抱住墨鷹,激動地哭喊……
  墨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心愛的小辣椒這麼親密地叫他,不由得背脊一麻,在幾次又急又深的戳刺後,嘶吼著She精了——
  “哦哦——我的寶貝——射給你了——”
  王家偉感到一股股的熱精射入體內,燙得他陣陣哆嗦,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墨鷹又愛又憐地親了他一口,將他用毯子緊緊包好,帶回了自己的酋長府邸。
  至於那些相片,當然是收到墨麾酋長的私人相冊,留著自己與小辣椒在床上看了!
  第六章
  為了感謝秦振揚和葉方遙幫自己得回了心愛的小辣椒,墨鷹在自己的酋長府舉辦了豐富的晚宴!
  四人圍坐在一起,享用著數不盡的美食和美酒……
  “來,來,不要客氣。”墨鷹俊美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舉起酒杯,'秦老大,讓我敬你一杯,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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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秦振揚豪爽地一飲而盡:“嗯,果然是好酒!古國的'仙人酒'就是不一樣!”
  “呵呵,秦老大果然識貨。這可是我珍藏的百年名酒,不是秦老大這種英雄豪傑的話,還不配喝呢。”
  “哈嗡,我秦振揚也是難得遇到知己,正所謂英雄惜英雄,如果我不喝個痛快,豈不是對不起酋長大人的賞識!幹!”
  兩人又是乾杯,又是說笑,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王家偉和葉方遙兩人在旁邊看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兩個大魔王湊在一起,真是令人擔憂啊。”葉方遙說。
  “對啊,上次我真的被秦老大害慘了。王家偉深有體會。
  自從上次的“自拍”事件後,王家偉就被“搞搞樂俱樂部”嚇壞了!
  也只有秦老大才想得出這種賤招。
  王家偉渾然不察這其實是葉方遙的主意。
  “對啊,老公真是太壞了!我回去還好好教訓了他一番。”葉方遙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
  “嗚……謝謝葉老闆。”王家偉感動地握住他的手猛搖,不過你可不要為了我破壞了你們夫妻的感情。
  “放心啦,我老公愛死我了,不會怎麼樣的。”
  “那就好。”
  突然,葉方遙接到了老公使的眼色,立刻好奇地問,“對了,聽說酋長府有養了一隻白色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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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非常漂亮哦。”王家偉興奮地說。“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求之不得。”
  “走,我帶你去。”
  兩人興高采烈地走了後,秦振揚立刻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個袋子。
  “嘿嘿,墨鷹酋長,這是我們搞搞樂俱樂部最新研究出來的情趣商品,你要不要試用看看?”
  墨鷹聞言兩眼放光,“好啊好啊,當然要啦!”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
  “咦,是一件內褲?”
  墨鷹拿出了一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紅色三角褲。
  “嘿嘿,酋長可不要小看它。這就是我們精心研發的'YY開運褲'!”
  “YY開運褲?”
  “對,顧名思義就是會讓你爽歪歪地開運!適用於各種歡樂的節日慶典!”秦振揚笑得十分邪惡,穿上它後,布料裡隱藏的春藥會慢慢釋放出來,在一個小時後,就會讓穿的人渾身酥軟,Yin水狂流,就算是什麼貞潔烈女也得投降!
  “哈哈……太好了!明天剛好有一個場合非常適合讓我的小辣椒穿上!”墨鷹笑得合不攏嘴。
  “嘿嘿,那我就等著聽試用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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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以後有這種好玩的發明,一定要第一個送給本酋長試用哦!”
  “呵呵,沒問題!”
  ******
  陽光明媚。
  今天是個重耍的大好日子。
  瑪泰古國和楚氏企業合作的太陽能產業,今天即將舉行動土典禮!
  嘻,這麼喜慶的日子,當然得要讓我的小寶貝穿上最好的衣服。
  墨鷹笑嘻嘻地拿出事先準備好,皇室御用的白色長袍給他的小寶貝,“來,寶貝,你今天要穿這個。”
  “啊?我以為穿西裝就行了。”王家偉愣了愣。
  “不行,今天是重要的動土典禮,依照我們瑪泰吉國的習俗,一定得穿上傳統服飾。”
  “好,入境隨俗,我會尊重貴國的傳統。謝謝你的提醒o”王家偉滿懷感激地點頭。
  身為楚氏企業的代表,在這麼重要的典禮上,如果穿著不當,可是很不禮貌的。
  “你看,我多為你著想,什麼都幫你想好了。”
  “謝謝,真的很謝謝。”王家偉感動地看著他。
  嘻,沒想到這頭大色鷹還挺細心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在穿上白袍前,你一定要穿上的。”
  “什麼東西?”王家偉以為是什麼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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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鐺鐺,你看。”墨鷹興高采烈地拿出“YY開運褲”!
  “啊?你要我穿這個?”王家偉看著那件紅色內褲,不禁傻眼。
  “這可是我們古國在慶典時必穿的開運褲,紅色可是大大的吉祥色,能帶來大大的好運!”墨鷹開始煞有其事地胡謅。
  “哦,原來如此。”王家偉知道他們國家也有類似的習俗。
  在過年時一定會穿上紅色的內褲。
  “不要耽擱了,快穿上吧。”
  “好,那我去換衣服。”王家偉拿起白色長袍和紅色內褲就要往浴室走。
  “小辣椒,在這裡換就好,你跑那麼遠幹嘛?”墨鷹笑瞇瞇地說,“要不要本酋長親自幫你換衣服啊?”
  “我才沒那麼傻!”王家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要是你突然發情撲過來,本少爺不就要遲到了!你離我遠點!”
  “嗚……寶貝真無情……”
  嘿嘿,小辣椒你等著看,待會兒就讓你哭著求本酋長好好滿足你那Yin水直流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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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開運褲”看你的啦!
  ******
  與楚氏企業的太陽能合作案,是瑪泰古圓這些年來最重大的建設。
  今天的動土典禮上,冠蓋雲集,幾乎所有的皇親國戚都來參加了這個盛典。
  一開場當然是由阿斯特國致辭。
  看著國王在台上慷慨激昂,洋洋灑灑地講了一堆,
  我們的墨大酋長卻只關心那條“YY開運褲”什麼時候會發揮效用。
  “寶貝,你還好嗎?”
  “還好,只是覺得有點熱。”沙漠的烈日讓一向很少曬太陽的王家偉有點不適。
  “覺得熱?”墨鷹興奮地兩眼發光。
  嘿嘿,“YY開運褲”可能已經開始發揮功效了!
  太好了!寶貝,待會兒你就知道厲害!
  想到他心愛的小辣椒淚眼汪汪,一個騷屁股不斷地扭動,懇求著他的“大黑鷹”進去狠狠地滿足他,墨鷹的鼻血就快噴出來了——
  “大色鷹,你幹嘛那麼色瞇瞇地看著我?”王家偉看到他一臉淫意,不禁羞憤地說。
  “這可是重要的動土典禮,你不要給我亂來!”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啊。你看我多規矩啊。”
  墨鷹刻意做出正襟危坐的模樣。
  王家偉聞言差點爆笑出聲!
  這頭死色鷹會規矩的話,沙漠都會淹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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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無罪背德有理》


 1-4

    第一章

    富麗堂皇的大會堂裡,萬頭鑽動。今天是聞名全國的楚氏企業一年一度的「全球十大傑出員工表揚大會」 。

    身為楚氏企業的員工,不管你是身處在地球的哪一個角落,只要你在過去的一年裡對公司做出顯著卓越的貢獻,那你便可在這一天獲邀回到台灣總部,站在會場莊嚴隆重的頒獎台上,意氣風發地接受全體員工的艷羨及掌聲。而隨之而來的升官加薪及不可限量的前途更是不在話下。

    正所謂「內行的看門道,外行的看熱鬧」,如果你以為讓楚氏企業全球數十萬員工為此殊榮爭得你死我活、頭破血流的原因就只有以上的種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其實只有內部的員工才知道,真正驅使眾人奮不顧身,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

    「媽,還沒有玉儿的消息嗎?」

    「沒有沒有,慎之,媽不是跟你說過如果有他的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嗎?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每十分鐘就打電話回來問一次啊?我都快被你搞得神經衰弱了。對了,你這幾天為了找你弟弟沒去上班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們楚氏企業一年一度的盛會,你可千萬不能缺席哦。」

    「放心吧,媽,我人已經在會場了……」

    「哎,你這孩子,你弟弟都已經是個大學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放暑假沒給家裡說一聲就跑出去玩幾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看你緊張得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你這是何苦呢?」

    「媽,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你知道我不能……不能沒有他的……」

    「是是,我知道打從你弟弟一出生,你心裡就只記掛著他一個,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整天為了他忙得東倒西歪的,有時候我真懷疑到底你是他媽,還是我是他媽啊?」

    「我不跟你說了,我得掛電話了,媽,如果有--」

    「如果有你弟弟的消息馬上通知你對不對?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那再見了。」

    合上手機,楚慎之的臉上盡是疲憊與茫然。在沙發上呆呆坐了一會,直到秘書在門外輕聲提醒他時間到了,他才起身整了整衣裳,開門走了出去。

    有一種人,天生就是個發光體。

    不管在多熱鬧、多混亂的場合,只要他一站出來,就能讓眾人傾倒一片,鴉雀無聲。

    楚氏企業的總裁恰恰就是這種人。

    修長挺拔,天生的衣架子;未經過任何人工修飾的淺茶色直發輕飄飄地隨意散落肩上,露出一張不管看過多少次都要叫人屏息的俊美容顏,臉上的表情永遠看不見大喜大悲,卻不讓人覺得冰冷,只覺得飄逸脫俗,高貴非凡,縱然遙不可及,卻窮此一生也要想盡辦法加以親近。

    「辛苦你了。」 只見楚總裁微微一笑,與得獎者握了握手。

    簡單的一句話,簡單的一個微笑,簡單的一個動作。全部加起來不到三十秒。

    但這已經夠了,這短短的三十秒就已經足夠成為楚氏企業全體員工拼死拼活也要得到這個獎的原因了。

    一個高大健壯,西裝筆挺,年近中年的得獎員工已經感動得眼眶泛紅,渾身顫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一旁的司儀很有經驗地使個眼色,兩位有著花容月貌的接待小姐立刻上前將該男子攙扶下台。

    台下轟笑成一片,負責佈景道具躲在後台偷看的幾名工作人員,也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團。

    「哇塞!我們總裁的魅力真是非同凡響,那個男的不是日本分公司號稱最兇殘冷酷的業務組組長嗎?怎麼我們總裁看他一眼,他就感動地差點沒跪下去膜拜了,真是太沒用了,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妳還好意思說人家,上次總裁的車子也只不過從妳面前經過,妳就失魂落魄了一整天,只嚷著如果能讓他當自己一天的男朋友,那就是死了也甘心。」

    「討厭,淑敏,妳幹嘛老是糗人家啊,難道妳自己不是也這樣想的嗎?」

    「是啊,我不否認我是這樣想的啊,但我還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做夢歸做夢,人還是要活在現實裡的,像總裁那種如王子般高貴的存在,哪是我們這種醜小鴨配得上的。」

    「哎呀,大姐姐們怎麼可以說自己是醜小鴨呢?在我眼裡看來,姐姐們都是最美麗的天鵝呢。」一個年約十八、九歲、五官俊朗的少年聞言立刻跳了出來。

    「呵呵,阿天的嘴巴真甜,不枉姐姐們這幾天這麼照顧你。不過你也算幸運的了,才來工讀沒兩天就能這麼近距離地見到我們總裁​​,有些人來了幾年都還不一定有機會呢。」

    「其實我覺得自己長得也很迷人啊,姐姐們怎麼都不考慮把我當男朋友啊?現在不

    是很流行姐弟戀的嗎?

    「哈哈,阿天你是長得不錯啦,但跟總裁比起來那可差得遠了,何況人家不但人長得帥,還是身家豐厚的億萬富翁,你這個可憐的窮工讀生要拿什麼跟人家比啊?少做白日夢了,還是腳踏實地把工作做好,領了工資去繳學費,好好把大學念完才是正經事。好了,別再鬧了,晚會已經結束了,我們快去把佈景道具收拾好,大家累了一天,事情做完,大家準備去狂歡吧。」

    「阿天,要不要跟大夥去唱歌?為了犒賞大家這幾天來的辛勞,今天經理拿了一張我們公司旗下的KTV免費招待券給我,我們一起去吧?」帶頭的淑敏揚了揚手上的招待券開口問道。

    「好啊,我要去,我要和姐姐們一起唱情歌。」

    「呵呵,你這個小滑頭,就會佔姐姐們的便宜。那我們走吧,阿天,你就坐我的小綿羊,阿芬妳們幾個認得路的就自己去,我們在KTV大廳會合,是忠孝東路我們常去的那家分店,可別搞錯了。」

    「沒問題。」

    大夥各自帶開,名喚阿天的少年坐在機車後座,因為帶著安全帽聽不清聲音,所以每次遇到紅燈就和前座的淑敏比手劃腳地打鬧起來。

    車子在三十分鐘內就抵達了目的地,大夥進了包廂,幾個歌后已經快手快腳、劈裡啪啦地點了一長串的流行歌曲,直把阿天看得是目瞪口呆。

    「餵,姐姐們也太狠了吧,要等妳們把這些歌唱完輪到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嘻,姐姐保證天亮前一定輪得到你。」

    眾歌后們也不管少年一臉的無奈,抓起麥克風就殺起**來。因為姑且不管音色和音準如何,音量卻肯定是夠殺死一隻**的。

    輪到舞曲上場了,淑敏不愧是團隊裡的大姐頭,第一個就拉著阿天到舞池裡盡情地扭擺起來,眾人一片尖叫歡呼。

    正當大家都鬧成一團時,音樂卻嘎然而止,點歌用的計算機和電視也倏地一片漆黑--

    「搞什麼啊?人家跳得正高興呢。」

    眾人的抱怨聲還未落,門卻在此時被踹了開來,走進一個她們做夢也想不到的人--

    「總……總裁!」

    還來不及細想為什麼一向不愛出入公共場合的總裁會在這裡出現,本來東倒西歪橫在沙發上的女孩子們只是下意識地刷地一聲齊齊站起身來,在自己的白馬王子麵前擺出最端莊高雅的姿態,就連一向大剌剌的淑敏也不例外。

    哦,不,還是有一個例外的。

    發現到總裁一屋子的人誰也不看,只是定定地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時,淑敏不禁著急地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阿天,還不快站好。」

    不知道阿天是沒聽到還是不予理會,只見他一臉吊兒郎當地斜靠在牆上,兩眼放肆地盯著眼前的俊美男子,大有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天啊,這個死阿天,今天是吃錯藥了?淑敏又再次著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嚇得差點沒破了膽--

    「不要再扯了!」

    看著眼前再也沒了優雅從容,而是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的美男子,四周的空氣頓時像是繃緊弦的弓,充滿一觸即發的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男子兩眼還是緊緊盯著眼前的少年,臉色卻已漸漸柔和下來就在眾人總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另一件令人錯愕不已、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的事卻在此時發生了--

    只見一向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楚氏企業總裁突然怔怔流下淚來,一聲哭喊,撲進了少年的懷裡--

    第二章

    密閉的包廂裡充滿了無止盡的吶喊及喘息。

    一干無知兼無辜的觀眾連同整層樓的人員,都已經被隨行而來的總裁秘書撤離得乾

    乾淨淨,只留下在沙發上糾結的兩具男性肉體。

    「啊啊……玉儿、玉儿,別再這麼對我,別再這一聲不響地離開我,哥哥受不了……受不了……」跨坐在少年的身上,用身後的xiāo穴一上一下地吞吐著堅硬巨大的ròu棒,楚慎之髮絲散亂,滿瞼淚水,不停地親吻著眼前的人兒。

    燕燕輕盈,如泣如訴,絕色美人的哀求就是仙人聽了也要忍不住動了凡心。

    但楚天玉聞言卻像是無動於衷,只是閉上眼,不發一語。

    「嗚……玉儿,你在生氣嗎……你在生哥哥的氣嗎?哥哥做錯了什麼?我到底作錯了什麼啊?」

    楚天玉聞言兩眼猛地睜了開來,恨恨地盯住身上的人兒,卻終究沒開口,只是大手一揮,將桌上的杯盤掃落一地,再將楚恆之兩腿大張地掀翻在下,死命地抽插起來。

    「啊啊--」體內像是被怒漲的巨大整個貫穿而過,楚慎之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地尖叫著,兩眼一翻,整個人幾乎就要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洩了多少次,楚慎之只要知道在他體內肆虐的是自己最心愛的弟弟,整個人就暈陶陶地不知東南西北,任憑自己像具破碎的娃娃被擺弄成各種奇怪的姿勢也毫無怨言。

    「啊……玉儿,給我,給我啊……你為什麼不給我?你不要哥哥了嗎?但哥哥要你啊……玉儿……玉儿,射給我,射給我-- 」發覺到少年至今一次也沒洩身的楚慎之不甘心地咬著牙,yín盪地扭擺起腰身,將插在自己xiāo穴裡的ròu棒死命地絞緊,過沒多久,他終於滿意地聽見一聲悶哼,在一陣毫無規律的狂插猛抽後,如願以償地讓少年的jīng液射進了自己炙熱的肉穴裡--

    「嗚啊……再多一點,再多一點!」楚慎之拼命收縮著腸道,想榨盡他最寶貝的瓊漿玉露,將之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體裡。

    但他的動作卻使得楚天玉原本已稍微軟化的男根又迅速地抬起頭來,感受到少年又再次在自己的身上瘋狂地奔馳,幾天來夜不成眠而早已疲累不堪的楚慎之卻只是不管也不顧地抱緊他,哀哀地哭泣著。

    「玉儿……再來……再來……沒關係……弄壞哥哥也沒關係……哥哥愛你……愛你

    啊」

    自從兩人相見後,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楚天玉聞言全身突地一震,像是被人點中死穴一般,原本彪悍凶狠的動作也柔軟了下來,到最後終究嘆了口氣,輕輕吻上了那雙紅嫩的唇辦。

    只是輕輕的一吻就讓楚慎之在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氵朝,嘴裡哭喊著「玉儿、玉

    兒」,叫著叫著就這麼在少年的懷裡失去了意識……

    楚慎之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什叫「孤獨」。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揮之不去的疏離感,一種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在呼吸的感覺。

    沒有人與自己同步,自己也不想與任何人同步。

    是什麼原因使自己變成這樣一個孤僻的小孩?

    是母親的長年臥病在床,還是父親的長年奔波在外?他並不想去深究,也不在乎自

    己究竟會變得如何。

    一個才年僅七歲的小孩應該有權利不去思考太多吧。

    但命運卻由不得他不去正視生命的變化。

    母親在那年的春天終於撒手而去,結束了她短暫的二十八年生命。過沒多久,父親便迎娶了長年照顧著母親的護士。

    同一年的冬天,她產下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兄弟……

    從我在醫院看到那個小東西的第一眼起,我的生命就再也不屬於我自己。

    雖然繼母笑著說他長得像個小猴子,但我卻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東西。當那黑黑亮亮的眼睛傻乎乎地看著我時,連在母親的靈堂上也沒掉一滴淚的我,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落下淚來。從此我不讓任何人叫他「玉儿」--那是只屬於我的名字。

    我也堅持不讓繼母為他親自哺rǔ,我討厭他相任何人如此親近。但我知道小嬰兒需要母親的抗體,所以我要求她將奶水擠進奶瓶裡,由我親自餵奶。

    換尿布、洗澡、更衣、哄他入睡,不管多瑣碎的事都由小小年紀的我不厭其煩地親力而為,不假他人之手。到最後我甚至連學校也不願去了,我想守著玉儿,守在他身邊,我不敢想像萬一我不在玉儿的身邊,他哭了,他餓了,他病了,那要怎麼辦?

    我的罷課終於驚動了父母,他們覺得我對玉儿的佔有欲已經太過離譜,但那又如何?總之我足不會離開他半步的。於是我開始發動絕食抗議,當時年僅七歲的我竟然能連續三天米粒未進,那樣的堅決終於讓父母投降了。

    到最後,父親只好答應我可以不去上學,並為我聘請了家庭教師。但唯一的條件就是楚氏企業的接班人養成計劃也要跟著提前進行。對這點我並無異議。

    所以就算長大後被朋友笑說楚氏企業的總裁竟然連小學都沒畢業,我也只是蠻不在乎地一笑置之。他們怎能了解,能陪伴著王兒度過每一個珍貴的成長過程,對我來說比什麼文憑都重要。

    一直到玉儿上了小學,我才重新踏入校門。那時,我已經是個國中生了……

    「楚慎之,快點,快到小學部去,你弟弟又和人打架了,新來的訓導主任正要罰他呢!」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聽到玉儿又出了事,楚慎之還是心慌意亂地拔腿就往隔壁的大樓跑去。

    「哥哥!」可憐的小人兒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讓楚慎之立刻心疼到不行。

    「玉儿乖,有沒有哪裡受傷了?快讓哥哥看看。」

    「有,我這裡好疼,那裡也好痛,嗚……哥哥,他們欺負我!」

    雖然翻看了五兒全身也看不出表面上有什麼傷痕,但他會喊痛,那肯定是痛的,難不成是得了內傷?楚慎之心裡又急又氣,站起身來對著旁邊的一群人劈頭就是一陣怒罵!

    「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傷了我家玉儿,統統給我站出來!

    「楚天玉,你還敢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先動手的,他們兩個被你打得鼻青臉腫,你怎麼不說?還有,你就是楚天玉的哥哥楚慎之吧,早聽說你把你弟弟寵得無法無天,今天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總之現在請你先回去你們國中部上課,這裡的事自然有我這個訓導主任處理。」

    一個高大黝黑的男子站了出來,義正嚴詞地訓斥著。

    「由你處理?笑話,我家玉儿的事全世界就只有我有資格處理!就算我把我弟弟寵上了天那也是我們楚家的事,你站在我們楚家的地盤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膽子還真不小。

    「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學校是你們楚氏企業開的,但只要你們還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那就要遵守校規,我身為訓導主任今天就要秉公處理,不然如何服眾?楚天玉,你欺負同學,動手打人,我要你立刻向同學道歉,併罰你去打掃全年級的廁所,聽到沒有?」

    「哥哥!我不要跟他們道歉,我不要掃廁所,我不要!」

    摟緊在自己懷裡哭得淚漣漣的小小人兒,楚慎之第一次有了想殺人的衝動。他從小一手帶大,捧在手心萬般憐愛呵護的寶貝竟然彼人罰去掃廁所?真是給天借膽了!

    「好啊,挺威風的嘛?可惜你這個小小的訓導主任在我楚慎之眼裡什麼都不是!我告訴你,你被開除了!」

    「哼,開除就開除,但就算我要離開也要等我把這事處理完再走!」

    楚慎之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硬氣的人,在氣惱之餘也不禁對他有了三分欣賞。

    「哎呀,大少爺消消氣,鄭上任剛來我們學校,對內部情況還不足很清楚,回頭我好好訓訓他,下次一定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我看小少爺有點受驚了,今天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從門外氣喘吁籲地跑了進來,慌張地鞠躬哈腰。

    「王校長,你還知道來啊?好,我今天就賣你這個面子。至於這個新來的主任嘛……處罰倒是不必了,你給我好好教教他,在這個學校裡,他想教訓誰都行,就是我楚慎之本人犯了錯也絕不逃避,但就只有我家玉儿是誰也碰不得的!如果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那他還是早點離開的好。至於你對下屬督導不周的責任……哼哼,以後我再好好跟你算。玉儿,我們走。」

    「好,哥哥抱抱!」

    寵溺地親了親王兒可愛的臉蛋,楚慎之攔腰將他的弟弟抱起,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不怕不怕,我的玉儿,有哥哥在,任誰也別想欺負你,我會永遠守在你身邊。

    因為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玉儿……玉儿……

    「玉儿……寶貝……」

    呢喃地從夢中醒來,楚慎之從身旁熟悉的氣味和溫熱的肉體,得知自己還躺在心愛的人兒懷裡,立刻暗暗鬆了口氣,露出滿足的笑容。

    自己昨晚肯定又昏過去了,玉儿也真是的,老是那麼勇猛,這樣哥哥怎麼受得了嘛?又羞又惱地睜眼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少年,楚慎之臉蛋微微一紅。

    明明昨天在夢裡還是那個需要我安慰呵護的小小人兒,為什麼一轉眼就變成了眼前這個能將自己Cāo弄得死去活來的高大男子了呢?

    時間的流逝真如指間流沙,只是不管世事再如何變化,卻只有一點是自己能確定的,那就是不管是以前那個哭著叫哥哥的玉儿,還是現在這個能讓哥哥哭著求饒的玉儿,都是已經刻在自己骨子裡,這輩子也好,下輩子也罷,生生世世永遠也無法割捨的人兒……

    幾天不見,玉儿好像瘦了點。心疼地撫摸著少年清俊的臉龐,楚慎之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自己這個寶貝弟弟究竟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他一向對玉儿百依百順,如果他在無意間做了什麼讓玉儿不開心的事,他可以直接告訴他啊,自己是不在乎要怎麼道歉的,不管玉儿再怎麼懲罰他,他也從來不曾反抗過啊。

    想到以往曾接受過的「懲罰」,楚慎之心神一盪,全身又發起熱來。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發花痴的時候!楚慎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他得快去給玉儿燉點補品,把他這幾天流失的養分補回來。玉儿現在還是在發育的時候,飲食是絕對不能馬虎的。何況玉儿一向挑嘴,不輕易吃外面的東西,連他在轉學到台北的大學前,在高雄上學的時候也都是他派楚家第一大廚過去伺候的。這幾天在外面獨自一個人生活,玉儿肯定都沒吃姦,他得快去親自煮點玉儿愛吃的東西,好好幫他補一補。

    在玉儿熟睡的可愛臉蛋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楚慎之輕手輕腳地翻身下了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披上,但才起身一抬眼,整個人就楞住了。

    這…這是哪裡啊?這不是我和玉儿的臥室啊?

    再仔細巡視了一番,楚慎之才終於想了起來。自從一年多前和玉儿發生了超越兄弟的關係,他就買下了這幢位於海邊的別墅,和弟弟搬出了與父母同住的房子。而這個地方就是當初

    為了瞞住父母,不讓他們知道他們兩兄弟同睡一床,而在三樓為弟弟特地佈置的房間。只是因為玉儿一向都和自己住在二樓的主臥室裡,這個房間從來沒用過,所以他才一時認不出來。

    奇怪,玉儿都肯抱著自己回來了,為什麼卻不肯進他們兩個的房間呢?難道是……楚慎之不愧是從小被稱為天才兒童,並受過領袖培訓的非凡人物,心中略一沈吟,對自己的寶貝弟弟為什麼會離家的原因已經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怒氣沖衝的下到二樓,一腳踹開主臥室隔壁客房的門,再一把抓起在床上睡得像死豬的人,楚慎之一拳就讓原本長相俊美的男子成了卡通片裡最受歡迎的「賤狗」。

    「唉呦!痛死人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暗算本大爺?」

    「哼哼,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這個豬頭吧!說,玉儿考完期末考從學校回來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又暍得爛醉跑到我床上去睡,被他看見了?」

    「沒……沒有!絕對沒有!」他葉方遙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明知道這個恐怖的傢伙戀弟成癡,為了他的寶貝弟弟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自己如果主動承認了,那他這條小命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哼哼,不說是吧?沒關係,那我就立刻在美國放出消息,說你這個逃出神學院的叛徒,現在正在台灣悠哉悠哉地逍遙,你想如果你們家族長老知道了你的消息,是不是會很高興呢?最重要的,如果那個人得知了你的行踪,不知道他要怎麼感激我呢……」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知道!楚慎之,你沒義氣!為了自己的弟弟就出賣朋友,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沒義氣?我不是人?從你來台灣投靠我們這群好友開始就到處惹事生非,被人接二連三地踢出去,到最後連阿德那隻最有愛心的小鹿都受不了你,把你攆了出來。想當初要不是我大發善心收留你,你現在早就流落街頭了!可恨我一時心軟,引狼入室,竟累得我的寶貝玉儿離家受苦……」說到這裡,楚慎之鼻頭一酸,想到因為這個該死的惹禍精,害他的玉儿瘦了一大圈,他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葉方遙!你給我聽著,待會見到玉儿立刻跟他解釋清楚,並向他磕頭道歉,如果他不能原諒你,抱歉,別怪我不顧朋友之情,請你馬上收拾行李給我滾出去!」

    「磕頭道歉?餵,楚慎之,你以為你家玉儿是我的祖宗啊?還要我跟他磕頭,有沒有搞錯?」

    「哼,剛好被你猜中了,玉儿就是我家的小祖宗,在這個家就是他最大,連我這個楚總裁都不敢得罪他,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讓他氣到離家出走。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拜託,只不過酒暍多了走錯房間,睡錯床而已,我都跟他解釋過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以前我們高中畢業旅行時也曾經發生過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葉方遙翻了翻白眼,一副「有這麼嚴重嗎?」的模樣。

    楚慎之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氣,語音顫抖地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你……你告訴了玉儿我……我們畢……畢業旅行的事?」

    「對啊,我只是要證實我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不小心睡錯床是正常的,叫他不

    必介意啦。

    「天啊,葉方遙,我要殺了你!」

    天啊地啊,為什麼我當初要認識這個口沒遮攔、天殺的混蛋啊?楚慎之痛苦地抱著頭,悔恨地狂捶心肝!

    他的玉儿從小就對他佔有欲極強,在某些方面更是有著嚴重的潔癖,從不讓別人碰他一下。連當初他想學柔道都被玉儿嚴厲禁止,最後還是他改選了包得密密實實,不會和人有肢體接觸的劍道,才得到他的允許。

    現在竟然被玉儿得知他曾經和別人同睡一張床,而且還不只一次,難怪他要氣得離家出走,連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進自己的房間。

    怎麼辦?怎麼辦?這次恐怕不是這麼容易讓玉儿消氣啊。想到昨天在KTV裡,玉儿那充滿恨意的眼光,楚慎之恐懼地簡直快站不住腳了。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快想想辦法……

    第三章

    「婆婆,妳去叫玉儿下來吃飯好不好?我剛去叫他,他都不理我。這些菜都快涼了,妳快去叫他吧。」楚慎之想到剛剛玉儿賴在床上,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的模樣,不由得頭疼不已。

    一位頭髮花白,容貌身段卻下顯老態的婦人聞言不禁搖頭苦笑。她足慎之母親的奶媽,從娘家陪著他母親嫁入楚家,在這個家裡也有二十幾年了,可說是從小看著他們兩個小傢伙長大的,又怎麼不知這個大少爺是如何將他的寶貝弟弟捧在手心的。

    「你啊,真是把天玉寵壞了,他如果肚子餓了自然就會下來吃了,用不著你去替他擔心。如果他不能體諒你一大早就為他忙到現在,辛苦煮了一堆他愛吃的飯菜,還在那邊要小孩子脾氣,那他餓死活該!」

    「婆婆,不准妳這麼說!玉儿這幾天在外面已經受了很多苦了,妳怎麼還可以怪他?是我不對,玉儿生氣是應該的。如果妳不去叫他下來吃飯,那我也不吃,陪他一起。

    「好好,我上叫找人叫。怎麼一說到你弟弟,你這個總裁就成了一個偏執狂,什麼原則都沒了,真是……哎……」

    一邊搖頭一邊往樓上走去,婆婆心想,這真是一物降一物。

    慎之從小就是個沉默早熟的孩子,好像什麼事都引不起他的興趣,對任何人都是愛理不理,跟自己的父母也不親近,沒想到那樣淡漠的性子在天玉這個小免崽子出生的那一天就被完全顛覆了,那個對什麼都不上心的小孩,竟從此有了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寶貝……

    想到這對奇特的兄弟,婆婆不禁無語問蒼天。哎,難道一切都是天意?

    「小兔崽子,還不快給我起來!」一把掀開棉被,將床上的少年拉下床,婆婆也不管他全身光溜溜地不著片縷,就用力將他推向浴室,「快去刷牙洗臉,你哥還等著你吃飯呢。」

    「我不吃。」啪地一聲坐倒在沙發上,楚天玉雙手抱xiōng,兩腳大張,絲毫沒有赤身裸體顯露在人前的窘迫,只是面無表情淡淡地開口。

    「你說什麼?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你哥哥這幾天為了找你飯也沒好好吃,覺也沒好好睡,整個人簡直就要累垮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了,今天卻不好好休息,一大早就起床為你忙東忙西到現在,你還敢說你不吃?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婆婆,從小妳就知道我是個沒良心的人了,不是嗎?」楚天玉蠻不在乎地一笑,但笑意卻一點也沒到達眼裡。

    「是是,不只我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可惜就你那個被鬼迷了心竅、眼睛被牛屎糊到的哥哥不知道!小兔崽子,不准再折騰你哥了,快給我下去吃飯!你明知道從小你一耍脾氣不吃飯,你哥哥也一定跟著餓肚子陪你,他的胃就是這樣被你弄壞的。那時候你年紀還小不懂事,我們大人也不怪你,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難道還要這麼任性下去?到時候你哥胃病犯了,最心疼的是誰啊?」

    楚天玉聞言眉頭微微一蹙,也沒再多說什麼,起身就往浴室走了過去。

    「玉儿,多暍點,這個雪蛤生魚湯我熬了很久,非常滋補,你多暍一點啊,燙不燙?哥哥幫你吹吹。」雙手捧著他為寶貝弟弟專門訂做的頂級瓷碗和湯勺,楚慎之整個人幾乎可說是黏住少年的身上。

    楚天玉雖然安靜地暍著送到嘴邊的美味,但一雙黑黝黝的眼眸卻意味深長地盯住眼前的人,讓楚慎之被看得一陣臉紅心跳,雙手顫抖地差點把湯都給灑了。

    「你也暍點。」楚天玉突然將湯汁含在嘴裡,扯住那頭柔順的髮絲就往那兩片紅唇渡了過去。

    「嗯……嗯……」彷彿渴得不得了,楚慎之在暍下嘴裡的湯汁後,還意猶未盡地纏著少年,吸吮著他口中的蜜津,手裡的碗勺也不知何時被放到了桌上,雙手一空,楚慎之立刻偎進少年的懷裡,抱緊他的頸項,兩人瘋狂地親吻著。

    一對兄弟就這樣餵湯親嘴,一來一往,玩得不亦樂乎。

    湯碗很快就見了底。

    「喝了點熱湯,胃比較不疼了吧?」離開那嬌豔紅嫩的唇辦,楚天玉輕輕地問。

    「疼,還疼,哥哥還要玉儿餵……」全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少年的身上,楚慎之用發燙的臉頰磨贈著玉儿結實的xiōng膛,語音嬌軟地說。

    「哥哥真壞,玉儿肚子也餓了啊,這次應該要輪到你餵我才對。」

    「玉儿……」抬頭看見少年微微嘟嘴故做撒嬌的模樣,楚慎之全身上下的骨頭立刻就酥了。

    好可愛,好可愛,我的玉儿怎麼會這麼可愛啊!在心底無聲地尖叫著,楚慎之連忙起身拿起刀叉,「玉儿,那先吃這道海鮮千層面好不好,哥哥剛剛烤出來的,還熱著呢,你快來嚐嚐。」

    「哇,我也最愛吃千層面了,楚慎之,你太過分了,有好吃的也不會叫客人一起吃,你當什麼主人嘛你?」自稱為「客人」的男子不知何時闖了進來,快手快腳地把整盤的千層面「掃」到面前,埋頭狼吞虎咽起來。

    「啊--!住手!」或者應該叫「住口」才對,但不管楚慎之再如何地尖叫制止,終究是晚了一步。

    心裡暗暗叫苦,楚慎之幾乎不敢轉頭去看玉儿臉上的表情。從小只要是他親手為他弟弟準備的菜餚,任何人,包括他父母,也休想碰一下,如今卻被葉方遙這個吃相像豬一樣的野人亂七八糟地胡吃一通,玉儿肯定氣炸了!嗚……怎麼辦?怎麼辦?

    「哎呀,哥哥,你不應該叫人家住手的,葉大哥說的對,有好吃的東西怎麼可以不叫客人一起來吃呢?這可不是我們楚家的待客之道啊。何況他還是相哥哥感情好到可以同睡一張床,交情非淺的好朋友呢。葉大哥,這桌上的菜全都是哥哥專門為你做的,你慢慢吃啊,我先上樓去了。 」楚天玉面帶微笑地說完後,起身便要離去。

    「玉儿,不要走!你才暍了幾口湯,肚子一定會餓的,你再吃點好不好?」楚慎之著急地上前拉住玉儿的手,苦苦地哀求著。

    「你要我吃那個人吃過的東西?」楚天玉冶冶一笑,「我還沒餓到這個程度。放手!」

    用力甩開那雙冰涼的手,楚天玉大步出了飯廳。

    「玉儿,你別生氣,哥哥知道錯了,玉儿……」亦步亦趨地跟在寶貝弟弟的身後,楚慎之已經急得手足無措。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要是敢跟著我,我馬上就出去。」用低沈的語氣撂下狠話,楚天玉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嗚……怎麼辦,玉儿不理我了,怎麼辦?

    看剛剛玉儿肯吃自己為他做的東西,而且還擔心他的胃,用那種甜死人的方式餵自己暍湯,想來弟弟應該是已經要消氣了,一場風波眼看就要過去,沒想到竟然半途殺出個掃把星!

    好你個葉方遙!你看我怎麼整你!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滿腔的惱怒,楚慎之轉身步進飯廳,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鈴,輕輕搖了一下。

    「怎麼了?天玉怎麼不見了?這麼快就吃飽了嗎?」婆婆聽到鈴聲走了進來,疑惑地問。

    「婆婆,把這些菜全倒了。」

    「為什麼?這些菜還剩很多呢,倒了多可惜。」

    「因為這些菜被某個不要臉、只會給人家帶來災難的掃把星動了之後,我怕得狂犬病、口蹄疫、禽流感、狂牛病,不一定連神經病都會上身,所以你立刻把它們全都倒了,把垃圾包好,貼上『劇毒,請勿靠近」,然後立刻扔到門外去!

    「天啊,阿慎,你們家怎麼有這麼恐怖的人啊?那我剛剛吃了這麼多,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哦?我的命可是很寶貴的,那個人要是知道我死了,一定會很傷心的。」擔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葉方遙愁眉苦臉地說。

    楚慎之聞言簡直氣到頭頂冒煙!「葉方遙,我說的就是你這個豬頭!你還敢在那邊給我裝蒜!」

    「什麼?你說的是本大爺?餵,楚慎之,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全美國最古老、最尊貴的奧德蘭家族第一百零三代的唯一繼承人,你竟然敢說我是什麼掃把星,還怕我有傳染病,你這樣也太誇張了吧?」

    「哼哼,這樣就叫誇張?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楚慎之誇張的手段!婆婆,叫傭人把葉先生的行李連同那包垃圾一起扔到門外去,再馬上把樓上主臥室和客房的床都給拿去燒了,一點殘渣也不許剩!還有,找幾個人把全屋子上上下下部給我好好打掃消毒一遍,千萬要讓那些病毒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楚慎之說到最後一句那種咬牙切齒的模樣,葉方遙不禁嚇得微微一縮。「餵,阿慎,我到底作錯什麼嗎?人家都已經下樓準備要向你弟弟好好道歉了,你幹嘛還要把我趕出去?」

    「你這樣胡搞一通叫道歉?哼哼,不必了,依你這種道歉的方武再多來幾次,難保哪一天我家玉儿就不要我了!不行不行,你這個災星快給我出去。哪,我知道你信用卡不能刷,這些現金給你,隨便你去住哪一家酒店,就是不准再來我家,聽到沒有?」

    「你明知道我最討厭住冷冰冰的酒店了,還要把我趕出去,阿慎,你沒義氣!」

    「義氣?義氣是什麼東西?比得上我家玉儿一根寒毛嗎?哼,廢話少說,你如果再不出去,我就馬上打電話叫那個人來接你,你看怎麼樣?」

    「好好,我走就是,見色忘友,楚慎之,我今天算認清你了!」

    「哼,彼此彼此。請慢走,哦,不,是請快走,不送了!」

    「玉儿,你生氣了就懲罰我,哥哥怎麼樣都沒關係,求求你別不理哥哥好不好?」

    夜幕低垂,寬闊的書房裡,只見一個眉目如畫、俊美非凡的男子像一隻小狗一樣圍在少年的身邊團團轉。

    「吵死人了!你再打擾我看漫畫,休怪我翻臉。」少年把腳翹在書桌上,眼睛盯著漫畫書,連頭也不抬一下。

    「玉儿,你別生氣嘛,你罰我罰我啊,只要你能浩氣,哥哥什麼都願意做。」

    「哼,我幹嘛要懲罰你,每次罰到最後最爽的還不是你?」少年砰地一聲將書摔在桌上,「我可不想再做這種『爽」人不利己的事了。

    楚慎之聞言臉蛋頓時燒了起來,「哪……哪有?玉儿自己看起來也很爽的樣子啊。」

    「我是懲罰你的人,我爽本來就是應該的,但你爽就是不對!」

    「就因為懲罰我的人是玉儿,所以哥哥才會覺得爽嘛,這有什麼不對?」

    「不對不對,你爽就是不對!」

    「為什麼你爽就對,我爽就不對?不公平不公平!」

    兩人就這樣爽來爽去,口沫橫飛地爭論不休。要是讓不知情的人在窗外看見了,還

    以為楚家赫赫有名、相貌一流的兩兄弟在憂國憂民,談論什麼國家大事呢。

    「好啊,你好樣的,做錯事了還敢頂嘴,過來給我跪下!」

    少年的語氣兇惡霸道,但楚慎之聞言不但不氣惱,反而雙眼為之一亮,興沖沖地跑

    到他面前跪好。「玉儿要罰哥哥了嗎?」

    楚天玉見狀頓時一陣無力。

    有人被懲罰還這麼高興的嗎?讓人這麼高興還能叫懲罰嗎?

    不過還好他楚天王不是普通的聰明,已經想到另類的懲罰方法,今天包準讓哥哥真

    正得到教訓。

    「聽好,今天的懲罰就是只准我主動碰你,不准你碰我一下,懂了嗎?」

    「懂了懂了,玉儿快開始吧。」

    看見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兒雙眼已經開始濕潤了,坐在椅上的楚天玉不由得壞壞一笑。

    解開褲頭,拉下拉鍊,掏出巨大、沈甸甸的性器,楚天玉慢條斯理地開始搓揉起來。「哥哥,你說這個東西漂不漂亮?」

    「漂……漂亮……哥哥好……好想……」

    好……好想吸哦。望著矗立在自己眼前,正在不斷長大變壯的美麗生物,楚慎之只能目不轉睛地猛嚥口水,「玉儿,你讓哥哥吸一下好不好?」

    「不行,你忘了我說過不准你碰我的嗎?」楚天玉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提議,而且還變本加厲地用力搓揉起來。

    眼前的巨獸近得可以看見它浮出的血管青筋,尖端的小孔已經慢慢冒出透明的黏液,楚慎之看得嘴都快饞死了,想到以往曾經無數次吞進的美味,他渴望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嗚……玉儿好壞,那讓哥哥舔一下好不好?一下就好,真的。」

    「不行,我說不准碰就不准碰。」要是讓你碰了,那還叫懲罰嗎?

    「哎呀,都快滴下來了,玉儿,你怎麼可以這麼暴殄天物,讓哥哥舔一下有什麼關係嗎?你好小氣哦!」

    天底下有因為不讓哥哥替自己口交而被罵小氣的弟弟嗎?如果有的話,楚天玉還真想看看。

    「哥哥,你死心吧,我今天不但不讓你吸、不讓你舔,而且也不會讓你的屁屁碰到我的寶貝。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楚慎之聞言臉色一白,立刻跳了起來!「不好玩不好玩,這懲罰一點都不好玩!玉儿,你換一個換一個啦。」

    「沒得換,要不要隨便你。」楚天玉以貨物既出、概不退換的語氣再次拒絕了他。

    「嗚……玉儿好壞……」楚慎之一邊低頭假哭,一邊開始動起腦筋來。

    雖然玉儿從小就是自己的死穴,但反過來說,他這個哥哥又何嘗不是現今世上對弟弟最有影響力的人呢?

    哼,玉儿,你先別太得意,到最後勝利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哎呀,好熱哦,不知道冷氣是不是壞了?」以極其優雅的姿勢一件件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楚慎之光溜溜地站在少年面前,用手搧了搧風。

    「玉儿,你來幫哥哥看看,我這裡熱得像火烤一樣,哥哥是不是發燒了?」一屁股坐在書桌上,楚慎之兩腿大張,高高地舉起,將自己從看到弟弟的巨大就硬到發疼的性器和底下色澤誘人的肉穴,毫不保留地以不到十公分的近距離呈現在少年的面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甚至不知已看過多少遍了,但楚天王仍然沒辦法挪開自己的視線,死死地盯住那引人犯罪的部位。

    哥哥的性器和自己紫黑的顏色恰恰相反,長度雖然略遜一籌,但卻透著一種粉玉般的光澤,嫩滑得讓人恨不能狠狠咬一口。而那幾乎天天被自己狂Cāo的xiāo穴雖已由原來的粉紅轉為玫瑰般的暗紅色,卻更顯得成熟美艷,其彈性和吸力也較以往更勝一籌,真可謂是個天生的名器。

    這個小yín娃!我看你根本不是發燒,是發「騷」吧?

    鼻端近得可以聞到那股讓人發狂的騷味,楚天玉暗乾了一聲,強壓下心中的慾火,不動聲色地說,「看起來還好啊。」

    「是嗎?可是哥哥真的覺得很熱啊……還有這裡,這裡也幫哥哥看看,感覺好癢哦……」

    媚眼如絲,嬌喘不止,楚慎之一手將自己紅腫的rǔ珠放在指間放肆地搓揉?另一手則靠近唇邊,將兩指插進嘴裡,不停地吸吮舔舐。

    「嗯……嗯……好癢……好癢哦……哥哥受不了了……玉儿……玉儿啊……」像條美麗誘人的白蛇在桌上拼命蠕動著,過沒多久,楚慎之就像再也受不住似的,將被舔得濕答答的手指猛地插進了底下的肉穴裡──

    「啊──一身子一弓,爽得不停地顫抖,但不管感覺再怎麼強烈,又怎麼比得上玉儿那粗大的肉塊貫穿自己身體那種令人欲生欲死的快感呢? 「玉儿……玉儿……進來……插進來……哥哥想要……想要啊……」

    xiāo穴里紅紅的媚肉被不停地翻進翻出,股間的玉柱隨著抽插的動作也不停地搖擺晃動,楚天玉看到如此yín亂的畫面鼻血都快噴了出來──

    「你……你這個妖精!Cāo死你!」

    去***懲罰!再忍下去,難過的還不是自己,幹嘛自找罪受啊?像是終於想通的楚天玉,啪地一聲揮開了郡在穴裡進出的玉手,撲上去一口就咬住了他垂涎已久的緋紅rǔ珠,底下漲得發黑髮亮的硬挺也狠狠刺進那已經被手指揉躪得又濕又軟的穴洞裡──

    「嗚啊--」巨大洶湧的快感讓楚慎之的眼淚一下就飆了出來,他不顧一切地大聲哭叫著。

    因為如果不這麼做,自己就要被那除了身上的這個人再無人能給予的強烈快感給活活殺死了!

    「玉儿……嗚……死了……哥哥要死了啊……啊啊……」

    雙腿緊緊鎖住少年精壯的腰身,心愛的弟弟在自己體內瘋狂穿刺的ròu棒,讓楚慎之不停地持續shè精,哭叫得活像要斷了氣一般--

    「Cāo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發騷?叫啊,再叫啊!」不受控制的怒氣及慾念使楚天玉的神誌混亂,幾乎是毫無規律的狂亂撞擊著那小小脆弱的肉穴。

    「不敢了……哥哥不敢了……玉儿饒了我……饒了我……」

    嘴裡叫著不敢,但身體卻變本加厲地展現最高級的妓女也做不來的媚態,楚天玉再一次被眼前妖豔的肉體所惑,壓抑良久的快感瞬間爆發,他終於忍不住仰頭嘶吼著射出炙熱的慾望--

    緊緊抱住少年激動喘息、汗水淋漓的身軀,楚慎之無力地閉上眼,唇邊卻露出一抹

    滿足的微笑,悄悄地在心裡做了個V型手勢。

    這次的懲罰,一如既往,到了最後,最爽的……果然還是哥哥。

    第四章

    早上的尖峰時間,台北市區川流不息的車潮中,一輛豪華的加長型轎車亦不能免於塞車的命運,被困在了離目的地不到九百公尺、擁擠的敦化南路上。

    「我要在這裡下車。」坐在價值千萬的進口轎車裡,卻一身破T卹及牛仔褲的少年以不耐的口氣說。

    「不行,太陽這麼大,你會被熱昏的、玉儿乖,再等會兒馬上就到了,頂多遲到幾分鐘而已,沒關係的.」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緊緊攀附在少年的身上,極力安撫著。

    「哼,我哪有你這個總裁這麼好命,高興幾點上班就幾點上班,我只是個小小的「工讀生」,如果遲到了,是要扣工資的。

    「玉儿為什麼要去別的部門打工呢?如果你願意,哥哥身邊正好缺個助理,你可以來幫哥哥啊。這樣我們還可以一起上下班,一起用午餐?多好啊!」

    「你這只無尾熊少在那邊給我出餿主意!自從上次暑假被你騙來當你的尤加利樹後,我就發誓再也不跟你一起工作了。我出來打工是要磨練自己,你這麼整天黏著我不放,叫我怎麼做事啊?何況你不是已經有王秘書幫你了嗎,他那麼能幹,你還需要什麼助理?」

    「對啊?總裁,你該不是要炒我這個秘書的魷魚吧?」一直遊手好閒坐在兩人對面看他們鬥嘴,長相斯文俊秀的男子,聞言立刻嘴巴扁扁、委屈地說。

    「哼,玉儿你不知道,這個王秘書可能是年紀大了,有點老年癡呆症,常常忘東忘西,丟三落四的,有好幾次都差點把事情搞砸了呢。」

    「怎麼可能?王秘書,你……真的這樣?」挑了挑眉?少年好奇地問。

    「嗯……這個……」接收到從總裁身上隱隱傳來的殺氣,王家偉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決定犧牲自己「天才秘書」的聲譽,忍痛地說,「是啊,哎,可能最近年紀真的大了,老是頭昏眼花、力不從心,小少爺如果能來幫幫我們,那我真是感激不盡呢。」

    「是吧是吧?玉儿你看,哥哥沒騙你吧?哥哥身邊現在就缺像你這樣聰明蓋世、果

    斷英明、身懷絕技的英雄少年,你看是不是今天就轉到哥哥這邊來工作?

    「對啦對啦,今天就來今天就來。」只要這個寶貝弟弟在身邊,總裁心情肯定大好,我這個秘書也才有好日子可過,小祖宗,求求你就快答應你哥吧!王家偉在心中暗暗祈禱。

    「好啊,我來啊……來你個頭啦!」狠狠在頭上賞了他們兩個爆栗!少年冷冷一笑,「你們兩個雙簧演完了沒?我可沒空在這裡聽你們瞎掰。我己經遲到了!我早就說要自己騎摩托車?哥哥偏要開車送我,這下可好了吧?」

    「好好,是哥哥不對,那明天開始哥哥坐你的摩托車一起上班,好不好?」楚慎之眼看「奸計」無法得逞,只好另闢快捷方式。反正只要能達到黏住玉儿這棵大樹的目的,他這只無尾熊什麼「撇步」都使得出來。

    「不好。你每次一吹風就頭疼感冒,我不准你這樣。」

    「帶安全帽就吹不到風了嘛,我不管,為什麼玉儿可以和別人-起坐一輛機車,哥哥就不行?」

    「你看到我和誰坐一輛車了?我怎麼不記得?」少年聞言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

    「哼,你最好是不記得。」回想起當時那一幕,楚慎之就滿心不是滋味。「對了,

    玉儿,午飯我已經幫你吩咐好了,婆婆會送來給你,你可別到外面隨便亂吃哦。

    「好啦好啦,哥哥真囉嗦。」

    楚慎之簡直愛煞了少年那眉頭微蹙的模樣,不由得在心裡尖叫一聲,也不管身旁是否有人在觀看,摟緊少年的頸項,就深深吻了上去--

    王家偉對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只是眼睛盯著手錶默默計時,看這次總裁能不能再破去年締造的輝煌記錄--

    三分鐘……四分鐘……

    「夠了沒啊?真受不了你……」少年揪住身上無尾熊的毛髮,將他輕輕扯離自己的雙唇。

    「不夠,不夠,哥哥還要嘛……」

    「對啦,不夠不夠,再繼續繼續啊。」哎呀,只差一點點就破記錄了,加油啊加油!王家偉在旁邊拼命地煽風點火。

    「王秘書,你什麼時候改行拉起皮條啦?」楚天玉冷冷瞥了他一眼。「好了,哥哥別再鬧了,我要打工去了,你也要乖乖上班哦,不要動不動就打電話給我,也不要隨便跑來找我,更不准叫一堆莫名其妙的人來分擔我的工作,這樣會給我惹麻煩的,聽清楚了嗎?」

    「哥哥是心疼你,捨不得你太累嘛,而且明知道玉儿就在哥哥樓下工作,卻看不到你的人,你叫哥哥怎麼忍得住?」楚慎之委屈地眨了眨眼。

    「忍不住也得忍,不然我就去別的地方找工作哦?」

    「好嘛好嘛,哥哥忍耐就是了,玉儿就會威脅我。」

    「這樣才乖,再見。」楚天玉用手指輕輕點了點美人那微微噘起的紅唇,笑笑地下車去了。

    趴在窗邊痴痴地目送少年下車離去,楚慎之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痴迷的目光。

    將眼球調回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秘書,楚慎之滿臉的輕憐蜜意在瞬間消失,神色一整,冷冷地開口,「我交代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眼看總裁翻臉比翻書還快,王家偉不禁暗中吐了吐舌頭。「都辦好了,她的調職令今天就會下來。」

    「很好,記得把她調得遠遠的,想辦法三年內都讓她回不了台灣,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但恕屬下直言,總裁這樣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他們也只不過是一起共事了幾天而已啊。」

    「哼,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們不只一起共事,還一起騎車到KTV去,而且那個女人還當著我的面和玉儿拉拉扯扯的,這叫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

    「以屬下看來,小少爺對總裁情深意重,生死相許,是絕不可能跟別的女子有踰矩的行為的。」

    「廢話,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當然是不可能會對別人動心的。但你可別忘了,我家玉儿長得這麼氣宇軒昂、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就算他不理別人,別人也會死纏著他的,身為楚家的長子,我當然得為我們家的寶貝清理清理周邊的可疑人物,你說是不是?」

    「是是,總裁英明,總裁說的是。」

    總裁你是眼睛被牛屎糊到啦?以當天在KTV的情況看起來,那個女人心儀的對像明明就是你才對,你怎麼還誤會人家喜歡的是你那個寶貝弟弟啊?我真是服了你!王家偉對這個一遇上自己心愛弟弟的事,智商就自動從兩百降為個位數的總裁還真是傷透了腦筋。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裡罵我,你這點鬼頭鬼腦我還不放在眼裡。我現在心情極度不爽,你最好快把今天的行程報上來,不然我就改變主意回家睡覺去,反正這幾天我被玉儿做的死去活來的,也正好需要好好休息。」

    「千萬不要啊,我的好總裁,你上次為了找小少爺幾天沒上班已經耽誤了很多重要會議了,我好不容易又重新安排了一次,你可千萬別再罷工了。而且總裁可別忘記了,剛剛小少爺有交代要你乖乖上班的哦。」

    「哼,就會拿玉儿威脅我。知道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吧。」

    「是,屬下遵命,屁目前是沒有,等我收集夠了,一定放給總裁聽。但話我倒是有很多,請聽屬下我一一道來……」

    楚天玉一踏進企劃部位於三樓的辦公室立刻聽到一陣女人的哭聲。

    「嗚……我不要走不要走啦……」

    「淑敏姐,妳不要傷心嘛,能到法國分公司去進修是很多人搶破頭也得不到的機會呢!」

    「這我知道,可是我這一走就看不到我心愛的總裁了,嗚……我真的是捨不得啊……」

    「怎麼回事啊?淑敏姐,妳在哭什麼?」楚天王看到一群女人圍成一團,不禁好奇地問。

    「阿天啊,你來得正好!」淑敏彷彿看到救星一般,立刻把阿天拉到一旁去,小聲地說

    「你上次不是跟我們說你是總裁小時候的鄰居嗎?你快去幫我跟他說說,說我不想離開台灣總公司,請他不要把我調到海外去。」

    「調到海外去?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今天啊,早上剛剛下來的調職令,我自己也嚇了一跳。人家一句法文也不會說,去那裡還不是只有當啞巴的份,我不要去不要去啦,阿天,你快去幫我跟總裁說好不好?」

    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總算想起哥哥今天早上提過他和誰共騎一輛車了。「淑敏姐,對不起,我恐怕幫不了妳。」

    有個愛吃醋的小妖精打翻醋罈子了,淑敏姐,妳應該慶幸自己沒真的看上我,不然妳恐怕就不是被調到法國去,而是調到非洲去了。

    「好啦,能去國外進修是件好事啊,又不是不回來了,別再哭哭啼啼了。大夥快去工作,別再磨蹭了。阿天,你和小劉、阿峰到倉庫把這次展覽需要的材料搬上來,其它的人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去。」只見企劃部經理拍了拍手,出來發號司令了。

    大熱天在倉庫里工作實在是件苦差事,小劉和阿峰兩人嘴裡不停地抱怨,躲在一旁yīn暗處涼快去了。倒是楚天玉絲毫不以為意,揮汗如雨地將材料一一搬上推車。

    「阿天,過來休息一下,暍瓶涼的。」

    「好,馬上來。」確定所有的材料都上了車,楚天玉才走到他們身旁席地而坐,順手脫下身上被汗水浸得濕答答的黑色T卹。

    「來,這瓶飲料給你。哇塞,阿天,你的馬子真是太辣了,怎麼把你弄成這樣?」

    小劉一看到楚天玉赤裸的上身滿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立刻傻了眼。

    「對啊,對啊,連背後也被抓了好幾道,阿天,你這個馬子姦像很騷啊,你大概每天都被她榨得乾幹的吧?哈哈……」阿峰也加入了調侃的行列。

    「是啊,他確實是騷得不得了。」想到那個人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媚態,楚天玉差點忍不住硬了起來。

    「你這馬子看起來佔有欲蠻強的哦,給你印了這麼多標記,就算別的女人想追你大概也被嚇跑了,可是你也來了好些天了,怎麼從沒聽她打電話給你,也沒見她來公司找過你?」

    「因為他實在是太騷了,騷得我每次只要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人就什麼事都做

    不了,只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Cāo上兩回,所以我根本不讓他打電話來,更不准他來看我,不然我大概得常常翹班了。

    「哈哈,原來如此,聽你這樣說,我更想看到她了,她長得怎麼樣?漂亮嗎?」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啦,但在我眼裡,他可是無人能比的天下第一大美人哦。」

    「哼哼,臭屁,你一個窮工讀生能泡上什美人啊?現在的女人可現實了,就算你長得帥了點,只要口袋裡沒有足夠的鈔票,那就抱歉,請閃一邊涼快去吧。」

    「或許吧,但那個人不一樣,我有自信,不管我今天變得再窮再落魄,不管我是瞎了一隻眼還是瘸了一條腿,那個人,他永遠也不會離開我…… 」

    「哼哼,有自信是件好事啦,但自信過了頭可就是自找苦吃了,到時候連怎麼被甩的都不知道。等有一天你有了那個人的條件,你再來這麼跟我說吧。」甩手指了指落地窗外不遠處,總部大樓的最頂樓,小劉嗤笑了一聲。

    「那個人是指……?」楚天玉佯裝不懂地問。

    「楚慎之,我們的總裁,楚氏企業的最高領導者,家財萬貫、人又長得嚇死人的俊美,最厲害的是腦子又特別聰明,聽我們公司的女孩子說,他從小到久讀書都是拿第一的,在台大念財經系的時候就相繼發表了幾篇見解獨到的論文?在畢業前,就不知道有多少世界各校搶著要他去唸博士呢,雖然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總裁沒有繼續出國深造,但他自從接掌公司這些年來,不斷地擴大我們企業的版圖和公司利潤,是個真正的商業奇才。不過最讓我們員工服氣的一點是,總裁身上非但一點銅臭味也沒有,反而舉止優雅,渾身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看了就連我們男人也要忍不住心動啊。」

    舉止優雅、氣質高貴?如果我告訴你們把我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每晚不被我壓在身下就睡不著的騷貨,就是你們嘴裡舉止優雅、氣質高貴的總裁,不知你們會不會吐血身亡啊?楚天玉有點惡意地想。

    「哎,像總裁那樣完美的人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啊?我要是有他的千分之一的條件,做夢都會笑了。」阿峰開始唉聲嘆氣了。

    「總裁的緋聞倒是不多,聽說他生活很嚴謹?幾乎是一下班就回家了,很少涉入公共場所,所以也有人傳說他在家裡藏了個天仙美女,不然怎麼會每天急著回家報到呢?」

    「噗--」楚天玉一聽到「天仙美女」四個宇,一口水立刻噴了出來。

    「幹嘛啊?嫉妒啊?」

    「沒有沒有,請說,請繼續說。」想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被說成天仙美女,楚天玉不禁一陣苦笑。

    「那個傳說目前還無法證實,倒是我在秘書室工作的妹子說,那天親眼看到總裁的母親帶了一個大美女來公司看總裁哦,一看也知道是要相親的對象,不過總裁有再三交代這個消息絕對不能曝光,所以現在公司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就是。」

    「哇,大美女啊,我也想要一個,總裁真幸福。」

    「是啊,真想親眼看看他幸福的樣子,好好『恭喜」他呢……」楚天玉聞言眼睛微微一瞇,無比輕柔地說。

    在此同時,位在楚氏企業大樓最頂層的那個人耳朵突然一陣發癢,想到或許是樓下那個心愛的人兒在想念著自己,不禁嘿嘿地傻笑起來。

 5-7

    第五章

    「哥,這樣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啊啊……玉儿……玉儿……」

    「那這裡呢?這裡也舒服嗎?」

    「舒服……這裡也好舒服……舒服死了啊……玉儿……哥哥求你了……快點進來好不好……哥哥想要想要嘛……」

    「哥,你別急,今天我想要慢慢來啊。」

    「嗚……玉儿好壞……你今天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哥哥?玉儿在生哥哥的氣嗎?」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難道哥哥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啊?沒……沒有啊,哥哥怎麼可能會做什麼對不起玉儿的事呢。玉儿你想太多了,嘿嘿。」

    「真的沒有?你知道我最討厭哥哥有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是嗎?那就好……哎呦--」

    「玉儿,怎麼啦?你怎麼啦?」

    「我突然覺得好困哦,哥哥,晚安。」

    「啊?但是玉儿,哥哥我--」

    「哥哥,我今天累了一天真的沒力氣了,對不起,我不能滿足你了……我……我對不起哥哥……」

    「不不,玉儿別這麼說,是哥哥不好,哥哥沒想到這點。那我們今天別做了,玉儿抱抱哥哥就好。」

    「對不起啊,哥哥,我恐怕也不能抱你了,今天搬了好多東西,我的手好酸哦,連碰一下都會痛呢……」

    「啊?怎麼會這樣?是哪個天殺的混蛋敢這麼虐待我的玉儿!?我明天就炒他魷魚,再把他烤成魷魚乾?打包賣到國外去!」

    「哥,你如果敢干涉我的工作,我就一輩子不跟你說話。」

    「好嘛好嘛,哥哥只是說說而已,玉儿別生氣了。那你快休息?哥哥不吵你就是。」

    「好,那哥哥也早點睡吧,晚安。」

    無尾熊沒有尤加利樹可抱,怎麼睡得著?

    心愛的弟弟就睡在身邊,但卻不能抱著入眠,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痛苦讓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楚氏企業總裁上身一臉哀怨,下身一柱擎天,整個人一夜無眠……

    「媽,是妳?爸爸呢?不是他約我出來的嗎?」匆匆踏進公司隔壁的一個私人俱樂部,-眼見到座位上只有一位美麗的婦人,楚慎之心中的警鈴立刻大作。

    「哦,你爸臨時有事,叫我來赴約。他沒有通知你嗎?」林萍萍無辜地眨眨眼,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

    「媽,妳夠了沒?你今天敢冒用爸爸的名義約我出來,是不是又要幫我相親?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我絕對不可能答應的!何況這種事萬一讓玉儿知道了,妳豈不是要害死我?」

    幾天沒睡好覺、正一肚子火的楚慎之口氣兇惡地說。

    這幾天玉儿不知是不是真的工作太多還是有其它原因,每次跟他做到一半就喊累,接著就自顧自地睡覺去了,害他又心疼又鬱悶,已經幾天翻來覆去,徹夜難眠了。偏偏這個愛搗蛋的媽媽又在這時候來攪局,也難怪他沒好臉色給她看。

    「慎之,你是我們楚家的長子,又是楚氏企業的掌舵者,你已經二十七歲,也到適婚年齡了,整個家族都在為你的婚事Cāo心,可是你卻遲遲沒有對象,這怎麼能怪我們們這些長輩要為你相親呢?」

    「媽,你明知道我已經有對象了,你明知道我的心在很久以前就給了一個人,為什麼現在還要這麼逼我?」

    「慎之,不是媽在逼你。你對玉儿的感情我和婆婆都知這,也都能理解,這一切只能說是命,我們雖然無奈,但也沒辦法阻止你,因為我們知道你沒有你弟弟是活不下去的?但你可別忘了,你爸還不知道這件事,何況人言可畏,你們的事情太過驚世駭俗,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弟弟打算。媽媽處心積慮為你安排相親只是想轉移焦點,讓人家有可以八卦的話題,這樣的緋聞對你和天玉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知道嗎?」

    「媽,對不起,我知這妳用心良苦。我以前也曾經想過要利用緋聞來保護玉儿,但玉儿那次發現後非常生氣,我答應過他再也不做這種事的。 」

    「你弟弟年紀小不知世事險惡,難道你也是如此嗎?聽媽的話好好配合相親,給你爸爸和其它家族的人一個交代,這樣大家的日子都會好過點。哦,那個女孩來了,你可別再把人趕跑了啊。」林萍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一個正朝他們走來,衣著高雅的女子揮了揮手,「婷婷,這裡。」

    「阿姨好。」女子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來,這裡坐。慎之,這位是宋婷婷小姐,是你宋伯伯唯一的獨生女,剛從英國留學回來,跟你一樣是學財經的,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以好好切磋切磋。」

    「阿姨,妳別這麼說,我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哪有什麼資格可以跟楚大哥這個商業奇才切磋啊,妳也太抬舉我了。」

    「呵呵?婷婷也太客氣了,誰不知道妳是劍橋的高材生,也是妳們家公司未來的接班人,能力強得很,說不定將來我們慎之還要跟妳請教呢,你說是不是啊,慎之?」

    「嗯。」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楚慎之雖然勉為其難地答應媽媽不把這次的相親搞砸,但卻也休想要他浪費心神,虛偽地笑臉以對。

    「楚大哥,我很多年沒回國了,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你這個週末可以帶我出去走走嗎?」

    不是沒有看見對方臉上的冷漠,但宋婷婷從第一眼就被這個俊美異常的男子所吸引。自己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新女性,只要看準的目標,必會勇往直前,又怎麼會在意眼前這一點小小的挫折呢。

    「好啊好啊,台灣這幾年確實變化很多,慎之,你可要帶婷婷好好去玩玩。」

    「對不起,我很忙,沒空?媽,妳整天在家閒著沒事幹,妳可以招待人家去玩啊?」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話才說到一半,林萍萍卻好像突然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一臉的驚恐。

    「阿姨,妳怎麼啦?」

    「對啊,媽,妳怎麼了?看見鬼啦?」楚慎之嘲弄地笑了一笑。

    「慎之……對你來說,那個人可能比……比鬼還可怕……」

    楚慎之聞言臉色一白,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媽,妳……妳可別告訴我是……是玉……玉儿……」

    林萍萍給了自己這個可憐的繼子同情的一瞥,「正是他……他正從你背後走來……

    「天啊,怎麼辦?怎麼辦?媽,都是妳!妳害死我了啦!」身體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動也不敢動一下,楚慎之已經嚇得六神無主,連起身逃走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怎麼知道那個臭小子消息這麼靈通啊?慎之,你別怕,媽會保護你?我就不信那個小子敢把你怎麼樣?」

    媽,你這笨蛋!玉儿有十萬八千種方法能把我整得死去活來,妳知不知道?虧玉儿還是妳親生的,妳竟然還不清楚他的能耐?楚慣之真是有苦說不出。

    看來這幾天玉儿不肯抱自己睡覺,一定是早就耳聞他在相視的消息了,想到自己這個心肝寶貝向來捉摸不定的脾性,楚慎之心裡的不安和恐懼就更深了一層。

    「媽,哥哥相親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沒通知我呢?我好歹也是楚家的一份子吧。」完全漠視哥哥求饒的眼伸,少年甜甜地笑著,一屁股就坐在了楚慎之的身旁。

    「你這小子消息挺靈通的嘛,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林萍萍一看見這個從小就把她氣到大、性格古怪的兒子,頭就開始痛了起來。

    「我只是打電話隨口問問哥哥在哪裡,王秘書就什麼都告訴我了啊。」

    王家偉,你這個超級大嘴巴!賣主求榮的奸臣!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暗暗在心中問候了他王家十八代,楚慎之的臉上卻相反地浮現愉悅的笑容,口氣輕快地說,「玉儿,你誤會了,哥哥怎麼可能在相親呢?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媽媽在喝咖啡,正巧遇到了宋伯伯的女兒,媽媽就熱情地招呼人家一起聊聊,我是堅決反對啦,但媽媽郡種喳呼的個性你也知道,她堅持一定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這件事完全不是我

    的主意,玉儿要怪就怪媽媽,千萬不可以冤枉哥哥哦、」完全忘了他剛剛才在心裡罵別人賣主求榮,楚慎之對自己賣「母」求榮的舉止卻毫無罪惡感,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奇怪了,哥哥,我為什麼要怪媽媽呢?相親是件好事啊,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倒覺得這位小姐長得很漂亮,和哥哥很配呢。宋小姐妳好啊,我是楚家老么,請多指教。」

    楚天王瞼上的笑容甜得可以膩死蜜蜂,但在一旁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楚慎之相林萍萍卻看得起了一身**皮疙瘩,在心里大呼不妙。

    「呵呵,楚先生太客氣了,我才要請你多指教呢。」沒有哪個女人被誇漂亮會不高興的,宋婷婷看這個傳聞中楚家最受寵愛又最難纏的老么對自己這麼親切,心中對嫁入楚家的勝算不禁又多了幾分。

    「對了,哥哥,我剛來的時候遇到了歐陽大哥和他家小鹿,他給我一個東西……」

    對遠處招了招手,一個侍者立刻快步送上一個粉紅色的大禮盒。給了他豐厚的小費,等到侍者離開後,楚天玉轉向一臉疑惑的哥哥,笑得更甜了,「他說這是你訂的東西,託我拿給你,你看是不是這個? 」

    「啊?我……我--」剛想張口否認有向任何人訂任何東西的楚慎之,卻被自己弟弟興奮的語氣給打斷了--

    「哇,哥哥,你好有眼光哦,這肯定是進口的高級貨吧?比上次你穿的紅色的那件好太多了,上次你不是還抱怨那個衣料太硬了不貼身,穿起來不舒服嗎?我看這次送來的這件你穿起來一定很漂亮,看看這蕾絲,多美啊!媽、宋小姐,妳們也幫忙看看,我猜這應該是法國來的頂級貨,妳們說我有沒有猜錯?」讚歎不已地拿起一件宮廷式的黑色透明蕾絲連身內衣和一雙配套的黑色吊帶襪,楚天玉得意地向已經目瞪口呆的林萍萍和宋婷婷炫耀著。

    「楚先生,我……我有沒有聽錯?你……你是說這是你哥哥要穿的?」宋婷婷瞼色已經開始發青,腦海裡開始浮現一個大男人穿著透明性感內衣的模樣。

    「啊?你不知道我哥哥有女裝癖嗎?」楚天玉一臉驚訝的表情,「媽、哥哥,你們也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對我未來的大嫂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情呢?」

    滿瞼義憤填膺的楚天玉轉向早巳滿臉黑線的楚慎之說,「哥,夫妻之間足要講求信任的,你有任何事情部下應該隱瞞對方才對,我相信你只要開誠佈公地據實以告,對方一定能接受的?何況像宋小姐這樣知書達禮、善解人意的好女性更是絕對下會因為你這個小小的癖好而排斥你的,妳說是不是啊?宋小姐?」

    「我……我……」

    一向自認看人的眼光奇準無比的宋婷婷這輩子還真難得有看走眼的時候,「這……這是個人嗜好,我不予置評。對……對不起,我想起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我先失陪了。」匆匆起身行了個禮,宋婷婷勉強壓抑住拔腿狂奔的衝動,強裝鎮定地快步離去。

    已經可以預知全台灣所有的名門淑女在今天日落之前都會知道楚氏企業的總裁是個有著女裝癖的超級變態,林萍萍簡直就快要氣炸了!「楚天玉!你是瘋了!就算你要絕了你哥哥相親的路也不必用這種損招吧?我們楚家的瞼真是給你丟光了!」

    「奇怪,媽媽怎麼會罵起我來了呢?有女裝癖的是哥哥又不是我,丟我們楚家臉的人也應該是他不是我才對,你說是不是啊,哥哥?」

    雖然早巳尷尬到極點,但仍-心想討好弟弟的楚慎之聞言只有拼命點頭。

    「哼,少給我來這套!從小你說一,你哥絕不敢說二,你說烏鴉是黃鶯,你哥還說

    這鳥叫得真好聽,黑白不分、睜眼說瞎話的事我見得可多了,你休想唬弄你老媽!

    「妳這個老太婆還有膽在這邊罵東罵西的,哥哥今天相親的事還不是妳一手惹出來的,

    我沒找妳算帳已經不錯了,妳還敢惡人先告狀!」楚天玉愈說愈火,只差沒拍桌怒罵了,

    「玉儿,你別生媽的氣,媽媽也是為我們好啊。」楚慎之看林萍萍被罵到臭頭?趕

    緊出來打圓場。

    「你給我閉嘴!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這閒情逸致幫人家求情,看我回去怎

    收拾你!

    楚慎之想到寶貝弟弟不知道要怎「收拾」自己,心裡比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只

    好乖乖閉嘴躲列一旁去了。

    「你這死小孩!你叫誰老太婆啊?你活得不耐煩啦?老娘今天一定要代我們楚家的列祖列宗好好教訓你!」

    楚慎之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場母子大戰的人倫慘劇熱鬧上演……

    「把衣服全給我脫了!」從一個只有楚家人才知道的隱秘通道殺進總裁辦公室,楚天玉立刻一把將哥哥甩在沙發上。

    「這有什麼問題嘛,一塊蛋糕。」楚慎之使出了比職業脫衣舞孃更高竿的脫衣技巧,姿態曼妙地卸下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對玉儿媚惑地笑了一笑。

    「哼哼,你以為只有這樣就好了嗎?去把裡面的東西給我穿上!」指了指禮盒裡的衣物,楚天玉冷冷地說。

    「什麼!?玉儿,哥哥雖然長得比全天下的女人都還要美麗萬分,但畢竟還是個堂堂的男子漢,你怎麼可以要我穿那種娘兒們的玩意兒?我絕對不穿!」

    「不穿可以啊,那待會兒就給我光著屁股走出去!」

    「嗚……玉儿欺負我……」

    「好,不想穿也可以,我們可以採用歐陽大哥發現他家小鹿背著他去相親時,處罰他的方法。」

    「好好,我們就用那個方法,反正我是死也不穿那東西的。」在楚慎之看來,再也沒有比穿女人的內衣和吊帶襪更恐怖的處罰了。

    「姦啊,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楚天玉邪邪一笑。

    「真真嗎?我是楚天玉,現在我這裡缺個3P的伴,妳來不來?」

    不等對方有任何響應,楚慎之激動地一把搶過弟弟的手機就摔在地上狠狠地跺上兩腳!「什麼真真、假假的,噁心!嗚……玉儿,哥哥不准你找女人!」

    看著哭得淅瀝嘩啦、梨花帶淚的美男子,楚天玉完全不為所動,「哥哥幹嘛這麼激動呢!?你不是要採用歐陽大哥的處罰方法嗎?他當初就是罰小鹿看他和女人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的啊。」

    「活春宮?死阿德!死變態!連這麼缺德的事他都想得出來,我要跟他斷絕一切的關係!」他楚慎之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像他這麼潔身自愛、高風亮節的絕世好青年,怎麼身邊的朋友不是像葉方遙那種掃把星,就是像歐陽道德那種大變態?

    「廢話少說!你穿是不穿?」

    「嗚……哥哥穿就是了嘛……玉儿,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去……」

    「嘖,你這個妖精也會害羞啊?」雖然嘴裡調侃著,但楚天玉還是依言轉過身去。

    「好了沒啊?穿個衣服要這麼久?」等了將近十分鐘後,楚天王的耐心終於用完了。

    「玉儿,對不起嘛,哥哥是第一次穿這東西,也不知道這樣穿到底對不對……」

    「你你真是--」「笨」字還沒說出口,楚天玉一轉身整個人就呆住了--

    眼前的人兒根本就是罪惡的化身。

    一襲蕾絲透明內衣緊緊縛住那優美的體態,黑色的質料襯得那白皙的肌膚晶瑩賽雪,光滑如玉。衣服的尺寸卻顯然太小,蓋也蓋不住那兩顆誘人的紼紅蓓蕾,吊帶襪襯托下的雙腿修長筆直,性感撩人,而小小的丁字褲幾乎包不住那美麗的性器,褲邊露出幾縷誘人的毛髮,直看得人魂也要被勾了去--

    「嗚……玉儿……你不要看不要看!哥哥穿這樣一定醜死了,你不要看啦!」看到弟弟兩眼眨也不眨、震驚地看著自己,羞得全身不停顫抖的楚慎之哭喊著倒臥在沙發上,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嗚……玉儿,不要看……不要看……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

    「我……我就是討厭你!」撲上去就揪住那凌亂的長發,將自己怒漲的勃起猛地送進那哭得微微張開的嘴裡,強烈的快感讓楚天玉禁不住地大聲呻吟,更加劇烈地在那濕熱的口腔裡來回抽插起來,「我討厭你讓我嫉妒、我討厭你讓我痛苦、我討厭你讓我為你瘋狂!」

    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不知如何是好、極欲爆裂的情緒,楚天玉將還未發洩的慾望猛地拔了出來,起身就想離去--

    「不--」哭著捉住弟弟的「寶貝」不停地親吻、不停地在臉頰磨蹭著,楚慎之流著淚,可憐兮兮地仰望他從小就愛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兒,「玉儿……哥哥求你不要停止為我嫉妒、不要停止為我痛苦,更不要停止為我瘋狂!玉儿,哥哥求求你不要停止……永遠永遠都不要停止……」

    「我停得了嗎!?我停得了嗎!?」從小大家就只知道他楚天玉欺負哥哥,有誰知道他這個弟弟其實才是被吃定的人!「你這個妖精,Cāo死你算了!Cāo死你再跟你一起死就一了百了了!」

    將那兩條穿著黑色吊帶襪、性感得叫人發狂的雙腿用力撐開,楚天玉像是終於給自己找到解決方法、豁出去似地死命蠻幹起來,直把一個絕世美人Cāo弄得死去活來,差點一條小命就真的這麼給玩完了。

    「啊啊--好深好深啊……嗚……玉儿……就這樣……再用力一點……再為我瘋狂一點……弄死我弄死我--」

    數不盡的高氵朝,道不盡的激狂,已經分不清是人還是獸的肉體在地上翻滾著展現各種yín靡的姿態……

    這次的懲罰到了最後不知為何竟演變成弟弟一次變相的、彆扭的告白。如果這種事設有裁判,大概十個有九個會判哥哥……再得一分!

    第六章

    對楚慎之來說,今天是風雲變色的一天。

    從一大早接到父親的電話,他就開始心神不寧。

    「慎之,你能不能安排個時間和一個人見個面。」

    「爸,你又想騙我了,我跟你說過,我不想相親,你就別再白費心思了。」

    「慎之,你不想相親爸爸不會勉強你,上次的事是你媽擅做主張,爸爸一點都不知

    情。這次爸要你見的這個人是我多年的好友,他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來

    台灣,你一定要答應爸爸來見他,好嗎?

    「爸,你有什麼好朋友是我沒見過的?」

    「我這個好朋友他姓林,長年旅居海外,是東南亞的一個富商,他這次回來是為了

    完成一個多年未了的心願。這個願望需要你的幫忙,所以叫我一定要約你出來,你回來

    跟他見個面好嗎?

    姓林?東南亞的富商?心中略一沈吟,楚慎之心口突地一跳,眼前一陣發黑。

    「爸,難道……難道你說的是……」

    楚慎之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下至於讓聲音洩露出心中的懼意,「不,我不想見他,你叫他走!」

    「慎之,你……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

    「不,我不知道,也永遠不想知道!爸,你叫他立刻離開台灣,我絕對不能讓玉儿發現他的存在,你快點叫他走叫他走!」

    「慎之,你冷靜點,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難道當初那封信是你……」

    「爸,你別管!總之你快想辦法讓他離開,永遠別再回來!我不管你用任何方法,反正絕對不能讓玉儿發現這件事,爸,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這次我求你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

    「慎之……」

    「爸,你……你不肯答應嗎?」

    「慎之,你哭了?你……你別哭啊,爸爸答應你就是了。」

    「爸,謝謝你謝謝你。」

    「傻孩子,跟爸爸還說什麼謝呢。」

    「爸,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我先帶玉儿出國玩幾天,等他離開後我再和玉儿回來看你。」

    「慎之,你真的不再多考慮一下嗎?他很想當面和你談談。」

    「不要,我不見他,永遠都不想見他!」

    「好好,你別激動,目前就照你的意思辦吧。」

    「爸,這個秘密你既然已守護了這麼多年,那就請讓它永遠成為一個秘密吧……」

    「小傻瓜,怎麼還不睡?」半夜尿急想起床上廁所的楚天玉,在迷迷糊糊中卻愕然地發現躺在他身旁的哥哥正兩眼大睜,痴痴地看著自己,顯然是一夜未曾闔眼,不由得笑笑地揉了揉他的頭。

    「玉儿,你真好看……」

    「三更半夜的說什麼傻話,我知道本大爺是帥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憤,但哥哥都看了十幾年了,難道還看不夠?」

    「不夠不夠!哥哥雖然從小看到大,卻怎麼看也看不夠!玉儿,你再讓哥哥像這樣看著你,一百年、一千年永遠永遠都讓哥哥像這樣看著你,好不好?」

    「小笨蛋,一百年是還有可能,一千年的話我真成了千年老妖了,到時候我就變成像倩女幽魂的姥姥一樣,舌頭變得這麼長,然後把你吃掉哦--」扮起鬼臉,伸出長長的舌頭,楚天玉撲到哥哥身上,亂舔亂咬一通,把楚慎之逗得樂不可支,哈哈笑個不停「哈啊哈啊……別鬧了,玉儿知道哥哥最怕癢了,還這麼欺負我。」

    「想要我不鬧你很簡單,乖乖睡覺去,不然你白天怎麼有精神辦公呢?無尾熊可不是熊貓,是沒有黑眼圈的哦。」

    「玉儿……」感動地窩進弟弟的懷裡,楚慎之知道心愛的人是如此關心著自己的身體,不禁甜甜地笑了。

    「好了,憋死我了,我得去上廁所了,不然恐怕要被婆婆笑我尿床了。」

    「好,我也跟你去。」四肢攀附在弟弟的背上,讓他背著自己到洗手間,楚慎之充分發揮無尾熊的天性,死纏住自己的尤加利樹。

    「我來我來啦。」不讓弟弟自己動手,一到了洗手間,楚慎之立刻快手快腳地幫玉儿脫下內褲,站在他身後,握住他怒漲的男根小心地瞄準馬桶。

    「哥,你夠了沒?真受不了你,我都幾歲了,你還幫我把尿?你不嫌髒嗎?」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真有點哭笑不得。

    「才不會呢!玉儿從小就是哥哥把屎把尿,一手拉拔長大的,你小時候鼻塞我怕你呼吸困難,連你的鼻涕我都吸過,從來就不覺得髒啊。好了,玉儿,你快尿吧,憋太久對膀胱不好的。」

    「好好,真是敗給你了……」嘴裡雖然用著不耐煩的口氣,但其實楚天玉心裡不是不感動的。身邊的這個人兒從小到大對自己付出多少,他心中何嘗不明白?

    仔細地用衛生紙將殘餘的液體拭淨,再將「寶貝」小心地收回內褲裡,楚慎之一連串的動作,讓楚天玉看得都快抓狂了。

    「餵,哥,你也太離譜了吧?我又不是小嬰兒還用擦的,隨便甩一甩就好了啦!」

    看到弟弟一副氣惱下已的模樣,楚慎之又愛又憐地將他摟進懷裡,眼淚不知怎麼就嘩啦啦地掉了下來……

    「玉儿,說你永遠也不會不要哥哥,好不好?」

    「怎麼啦?你今天怎麼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瞞著我?」捧住那細緻的臉龐,緊緊盯住那不斷冒出淚水的眼睛,楚天玉冷冷地說。

    「你不要管啦!你說啊,說你永遠不會不要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你說啊,你說啊,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說!」像個任性的孩子不停地捶打掙扎著,以精明幹練聞名商界的楚氏企業總裁在心愛弟弟的懷裡完全不顧形像地嚎啕大哭。

    「搞什麼鬼啊?說風是雨的。別哭了別哭了,好好,我投降我投降,我說我說,我永遠也不會不要你,永遠也不會離開你,好不好?」

    「嗚……玉儿,哥哥好愛你好愛你……你永遠也不可以忘記你今天說過的話哦。啊,不行,剛剛的不算,你等我一下。」

    楚慎之滿頭霧水地看著哥哥慌張地跑出又跑進,直到看到他拿在手裡的小型錄音機才恍然大悟。

    「玉儿,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我要把它錄下來,免得你以後反悔。」

    「神經啊,誰要對著那個東西講話,何況好話不說第二遍,我才不理你。」

    「嗚……玉儿你說啦,再說一遍嘛,拜託啦,玉儿,最後一遍,我發誓!」

    「不要。」

    「嗚……嗚……」

    「好啦好啦,真的是最後一遍哦………@&%#Y米%#……」

    「……糟糕,玉儿,沒錄到……」

    「……」

    「玉儿,這次真的是最後一遍……啊,好痛,玉儿別打我,救命啊--」

    太平洋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

    「哇,好刺激哦,沒想到要上這個島還要劃小船才能到達,真是太原始了,玉儿,你說是不是很棒?」

    一個穿著俗豔的花襯衫和白色短褲,卻仍顯得清新高雅的男子,興奮地轉頭對著坐在他身後的少年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哼。」

    「玉儿,你好小氣哦,我們都快到目的地了,你還在生哥哥的氣。」

    「誰叫你要騙我?這趟旅行休想我給你好臉色看。」

    「我……我哪有騙你,我是真的生病了啊,我還發燒到三十九度耶。」

    「哼,自己跑去沖冷水澡然後再去猛吹冷氣,不發燒才怪。」

    「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又不是白痴,幹嘛自找罪受啊?」

    「哼哼,偏偏就有你這種不懂得愛惜身體的白痴!下次你再這樣,我絕對不會理你,直接把你送到太平間算了!」

    「嗚……玉儿冤枉我,你有什麼證據說哥哥是故意的?」

    「證據就是昨晚某人良心不安自己說夢話把一切都招了。」

    「啊?不……不會吧,我怎麼可能笨到不打自招呢?」

    「哼,承認了吧?你現在才真的叫做不打自招。你真的給天借膽了,竟然敢做這麼危險的事,把自己弄得奄奄一息,還騙我說你快死了,死前最後的願望就是到這個小島來住幾天,想逼我帶你來這裡,也不必用這種招數吧?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把我給嚇死了?」

    「對不起嘛,誰叫你都不肯陪哥哥出國玩,整天就知道打工,請幾天假會怎樣?都是玉儿不好,是玉儿逼哥哥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全身濕答答吹冷氣真得很冷耶,發燒也好痛苦哦,玉儿都不能體諒哥哥的用心良苦,還這麼罵我,嗚……」

    「假哭夠了沒?哭夠了就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選這個時候出國?連我叫你等到月底,我打工的工作告一段落再陪你出來玩,你都不肯?」

    「沒……沒為什麼啊,我就是想這個時候出來玩嘛。」

    「哼,你最好別被我查出你有事瞞著我,不然我就叫你好看。」

    「說到好看,哥哥覺得玉儿穿這樣真的好好看哦,簡直是帥呆了!」

    「這種俗斃斃的花襯衫會好看?少拍馬屁了你!」不客氣地賞了哥哥一個爆栗,楚天玉不為所動地說。

    「廢話少說,快划船,天色都快暗了。」

    「好嘛,劃就劃,幹嘛打人啊,玉儿最近好像愈來愈有暴力傾向了,難道你是迷上什麼SM之類的遊戲?如果是這樣的話,玉儿就明說啊,哥哥一定會盡力配合你的,不用用這種暗示的手法啦,看是要皮鞭、蠟燭還是--哎呦,屁股開花了啦,玉儿幹嘛踢我?好痛哦!」

    「你再說一句有的沒的,我就立刻把你踢下水餵食人魚!」

    潔白的沙灘,湛藍的海水。

    火輪般的夕陽掛在海面上,就像是……

    「車輪餅。」

    「啊?」

    「車輪餅。玉儿,你不覺得它很像車輪餅嗎?而且還是紅豆餡的。玉儿,哥哥肚子好餓哦。」

    「給我閉嘴!你就是餓死了,我也弄不出車輪餅給你啊。喏,前面就是我們住的木屋,裡面應該已經準備好晚餐了,我們快去吧。」

    「好可愛的小木屋哦!」奔向位於海邊,用茅草和原木蓋成的小巧木屋前,楚慎之興奮地直跳腳!「玉儿,你快抱哥哥進去嘛。」

    「你沒腳啊?自己不會走。」

    「玉儿,你就別再生哥哥的氣了,我們把這里當成我們的新房好不好?新郎本來就是要抱新娘子進去的啊。」

    「笑話,我有說要娶你嗎?」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楚天玉總覺得哥哥有事瞞著自己,心裡正不爽得很,口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就像被一盆冷水澆熄了滿腔的熱情,楚慎之臉色一白,整個人突然像發狂一般地撲上前去,死命地抱住少年,

    「騙人!玉儿說過的,玉儿說過要跟我結婚的,你說過的!」

    「沒錯,這點我們可以作證!」

    身後的木門霍地打了開來,走出一個高大的男子,仔細一瞧,還可以發現窩在他懷裡的瘦弱男子,一雙圓滾滾的眼睛正驚奇地看著他們。

    「歐陽大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楚天玉挑了挑眉,滿臉的詫異。

    「哈,阿德,你們來得正好,你和你家小鹿快幫我作證,上次在你們的結婚典禮上,玉儿是不是說過我們的婚禮一定會比你們辦得更棒,那個意思不就是他要和我結婚嗎,對不對?」楚慎之好像抓到救星一般,死命追問著,也沒時間細想為什麼這兩個傢伙會在這裡出現。

    「沒錯,天玉老弟確實是這麼說過,小鹿,你還記得嗎?」摟了摟懷裡的人兒,歐陽道德輕輕地問。

    「記得啊,我記得很清楚的。他確實是這麼說過的,我那時還在想,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會有比我們更棒的婚禮呢,你說對不對?主人。」抬頭甜甜地一笑,被喚做小鹿的男子原本平凡的臉蛋因為這個笑容而顯得無比的動人。

    「是啊,怎麼可能還會有比我們更棒的婚禮呢,我的小鹿……」旁若無人地深深吻了上去,歐陽道德每次看到自家小鹿幸福的笑容就恨不得立刻將他壓倒在地。

    「哥哥,我們別理那兩頭隨時發情的野獸,你不是肚子餓了嗎?我們快進去吃飯吧。」

    「我不進去,除非玉儿抱我。」

    「你--好好,抱就抱,真是敗給你了。」深怕餓著了剛剛痊癒,身體還有點虛弱的人兒,楚天玉不敢再繼續抬槓,連忙一把將哥哥抱起往屋內走去。

    小島上的夜空,星星多得像要從頭上砸下一般,充滿奇幻的氣氛。

    可惜面貌俊美堪稱玄幻故事中第一男主角的男子卻面色憂傷地坐在海邊……哈著煙。

    「我記得你不是戒菸了?」歐陽道德緩步走到男子身旁坐了下來。

    「是啊,玉儿不喜歡我抽煙,所以我早戒了,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想抽……」

    「天玉已經睡了?」

    「嗯,我前幾天生病了,都是玉儿不眠不休地照顧我,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早就累壞了,幾乎是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你家小鹿呢?」

    「早睡了。因為沒跟他在小船上做過,所以在來的路上狠狠跟他做了兩回,大概把他累壞了吧。」

    「嘖,還是這麼禽獸啊,隨時發情的。我真可憐你家小鹿要隨時隨地應付你這頭yín獸。」

    「呵,別說的好像你多純潔似的,我才可憐天玉呢,要滿足你這個佔有欲超強的妖精大概每天都要猛吃威而剛才行吧?」

    「哼哼,這個說來你可能要傷心了,我家玉儿身強體健,每次隨便做一做都能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精力旺盛得很,哪是你這個年近三十的老頭能比的?你還是先替自己煩惱吧。」

    「哼,老王賣瓜。對了,我聽說那個人已經到台灣了,你就是為了躲他才帶著你弟弟跑來這裡的吧?」

    「我不想提他,你別再說了。」用力將煙按熄,楚慎之煩躁地將雙手枕在腦後在沙灘上躺了下來。

    「你不提、我不說,也不會讓那個人死心離去的,難道你能和天玉一輩子躲在這裡不見他?就算你肯,你那寶貝弟弟肯嗎?慎之,你聰明一世,為什麼一碰上你弟弟的事,就滿腦子漿糊,你老是把天玉當小孩子看,什麼事都不告訴他,這對他是不公平的。」

    「我……我不敢說,我不敢冒這個險,我不敢冒一絲一毫會改變我們關係的危險,如果玉儿知道了……如果玉儿從此不再當我是他最親近的人,我會瘋掉的……一定會瘋掉的……」眼淚靜靜地流了下來,已經管不了什麼丟不丟臉的問題,身邊能有這麼個好友讓自己傾訴,楚慎之心裡不是不安慰的。

    「如果他不肯離開台灣呢?」

    「我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如果到時候他還是不肯走,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呵呵,這才是我認識的楚慎之嘛,怎麼能老是坐以待斃呢,是該採取行動的時候了。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通知,千萬別客氣啊。」

    「這可是你說的,我足不會客氣的。哎,我好羨慕你和你家小鹿哦,什麼風風雨雨都過去了,現在恩愛成這樣。這是你們一年內第幾度蜜月旅行啦?」

    「第十八次吧,大概,我也記不是很清楚了。反正看到什麼漂亮的地方就想帶他去走,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跟你們撞在一起了,還真是巧啊。」

    「哼哼,少來,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來搗蛋的吧,八成是那個死葉方遙出賣我的,跟他借個地方玩玩,就這麼不甘願,還把你們也送來湊熱鬧,真是小氣。我看他大概因為被他那口子抓了回去,正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所以根本就見不得我和我家玉儿恩愛甜蜜啦。」

    「這你可冤枉他了,他是看你氣色不好,心事重重的,怕你想不開帶你弟弟來殉情,所以才叫我們來看看的。」

    「殉情?神經啊,我和我家玉儿還要像這樣幸福地活一百年呢。」

    「好好,你放心,我和小鹿只待兩天就走了,你儘管和你家寶貝弟弟逍遙去吧。」

    「嘻,這還差不多。」好不容易笑逐顏開的楚慎之開心地在沙灘上翻起跟斗,腦海裡不斷幻想自己和心愛的人兒要在哪邊溫存……

    小島上的動物們彷彿感應到空前危機的來臨,紛紛召開重大會議,商討如何因應又兩頭野獸的來襲,只因小島上從沒有過四頭野獸齊聚的狀況,對一向安居樂業的小動物而言,不啻是一場災難啊!

    「啊啊……主人……不要了,會被他們看見的……你快拔出來……嗯嗯……」用力咬住下唇,拼命壓抑那幾乎要衝口而出的浪叫聲,一隻小鹿正小聲呻吟著,試圖說服身後發狂的野獸。

    「小騙子,把我吸得這麼緊叫我怎麼拔得出來,看你這騷樣根本就快爽死了,還想騙我?」更加凶狠地進入趴在樹上、撅著屁股的瘦弱身軀裡,歐陽道德扯住那汗濕的頭髮強迫小鹿扭過頭來,與他瘋狂地舌吻……

    「嗯啊……嗯啊……不行了……嗚……主人……主人……好舒服好舒服……我受不了了……要射了……射了--」再也顧不了是否會被人聽見,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小鹿再也忍不住全身痙攣、淚流滿面地大聲尖叫--

    還好一向害羞的小鹿不知這樣yín亂的景像已全落入躲在遠處樹叢後的楚家兄弟眼中,不然只怕是要羞得去跳太平洋了。

    「哥,你在搞什麼鬼?我有說你可以碰我嗎?」正偷看得津津有味的楚天玉,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掏出並套弄著,不禁無奈地苦笑。

    「哥哥想要嘛,玉儿自己還不是也硬了……」握住自己最心愛的「寶貝」,感覺它的脈動與熱度,因為之前生病而禁慾了幾天的楚慎之也已經看得全身發熱,「沒想到那個貌不驚人的小鹿叫起床來竟然這麼騷,難怪身經百戰的阿德會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玉儿,你老實說,是他叫得比較好聽,還是哥哥叫得比較棒?」

    「神經啊,這種比賽就算得第一名也沒有獎品吧?」

    「我不管,你說嘛。」

    「煩死了!說就說,他是叫得比你騷,比你好聽,你叫床的聲音我聽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樣你滿意了嗎?」只要低頭看見哥哥白皙修長的手指套弄著自己性器的yín盪模樣就忍不住想shè精的楚天玉,非常厭惡如此軟弱的自己,不由得把怒氣直接發洩在那個罪魁禍首的身上。

    「騙人,他怎麼可能叫得比我騷、比我好聽?玉儿騙人!明明每次我一叫床,你就在我體內變得更大更硬,你還敢說你沒感覺? 」覺得自己被嚴重羞辱的楚慎之,忍不住起身跟弟弟大聲抗議。

    聞言俊臉微微一紅,被跺到痛腳的楚天玉不禁惱得口不擇言,「我……我哪有騙人?如果我騙人就被天打雷劈!」

    轟--

    朗朗晴空突然傳來一聲雷鳴,嚇得楚慎之立刻撲上前去,把少年牢牢護進懷裡,「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老天爺別生氣,我弟弟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別跟他認真,有什麼氣出在我身上就好,千萬別找上他。玉儿別怕,有哥哥在,你別怕別怕……」

    「……」連老天爺都跟自己作對。

    已經長得比哥哥更高更壯的楚天玉,沒想到每次一遇上狀況,卻還是被哥哥當成小寶寶一樣地護在懷裡,不禁氣到說不出話來。

    第七章

    暴風雨的來襲,無聲無息,毫無預兆。

    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便風雲變色。

    一時狂風大作,雷雨交加--

    島上一個僻靜的山洞裡。

    「嗚……島主,我們小島上從沒有過如此怪異的風雨,竟然連我們動物最引以為傲的第六感都感應不到,我想一定是那四頭野獸帶給我們的災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隻小兔子已經急得眼眶泛紅了。

    「對啊對啊,他們每次部抱在一起咿咿啊啊、鬼吼鬼叫的,把我家小寶寶嚇得半死,現在又帶來這麼大的風雨,真是一群災星啊!」小松鼠也跳出來宣洩自己的不滿。

    「大家別怕,你們先躲到島上的聖地去,那裡的地形可以擋風遮雨,聖靈也會保佑我們渡過此劫的。大家快收拾家當,避難去吧,不過千萬要小心,可別被那幾頭野獸發現你們的踪跡。」被喚做島主的猿猴慎重地開始發號司令。

    就在動物們慌張逃生的同時,他們口裡的四頭野獸也正忙著逃命。

    簡單的木製小屋早被吹得東倒西歪,連屋頂也不知被風刮到哪裡去了。

    「死葉方遙,蓋的什麼破小屋啊,風一吹就倒了,簡直跟紙糊的一樣。」奔跑在林間小路上,早被雨淋成落湯**的楚慎之邊跑邊罵了起來。

    「呵,當初不知是誰還對那破小屋贊不絕口,直叫卡哇伊的。」雖然嘴裡不忘嘲諷兩句,但其實楚天玉正緊緊護在哥哥的身後,以防他被吹落的樹枝砸中。

    「主人,你看那邊!那些小動物好像全都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呢。」運動神經奇差無比,跑步速度緩慢的潘俊偉正被心愛的主人背在身上逃命,也正因為居高臨下,所以才得以看見遠處動物們不尋常的行徑。

    「呵,小鹿不虧是主人的幸運星,這些動物去的地方一定是可以避難的場所,我們也快跟去瞧瞧吧。」歐陽道德開心地回頭親了背上人兒的臉頰一下,讓一隻小鹿得意地尾巴翹得老高,嘿嘿直笑。

    「哎,還是歐陽大哥命好養了個幸運星,哪像我這麼命苦啊,家裡的這只無尾熊整天就只會給我惹麻煩。」楚天玉看著前方已經走遠的兩人不禁感概萬分。

    「嗚……」楚慎之聞言突然蹲下身來,低頭痛哭,「玉儿說的對,都是哥哥不好,硬是把你拖到這個荒島來受苦,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爸媽,對不起楚家列祖列宗,對不起--」

    「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社會,是不是?」楚天玉嘆了口氣,也跟著蹲了下來,「少來了,每次惹了麻煩就來這套,裝哭也不裝得像點,這麼多年了,演技一點也沒進步。好了,我又沒怪哥哥,天有不測風雲,哪是你能預料的呢?」

    「嘻,哥哥就知道玉儿一定捨不得怪我。l將心愛的弟弟撲倒在泥濘的地上,楚慎之坐上少年的腰間故意用力扭了兩下,立刻得意地感覺到弟弟股間膨脹的勃起。

    「你這妖精!發騷也要看時間好不好?我們現在可是正在逃命呢。」

    「哥哥不管,誰叫你這幾天都不肯碰我,待會兒到了避雨的地方有阿德他們在,你更不可能跟我做了。哥哥想要玉儿,就在這裡,就在現在!」

    迫不及待地扯開少年的上衣,一口就吻上那淡褐色挺立的rǔ珠,纏綿地吸了兩下,

    感覺到身下肉體禁不住的顫動和那性感的呻吟,楚慎之立刻喘息著向下吻去……

    「不行,雨愈下愈大了,你病剛好……」還在做最後垂死掙扎的少年,雙手抓住那滑順濕潤的髮絲想阻止哥哥的前進,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吻到爽得半點也使不上力。

    一點也沒將少年的話聽進耳裡,楚慎之只忙著將兩人身上的衣物扯下並丟棄一旁。雙手握住少年那燙人的堅挺,楚慎之又愛又憐地不停舔舐吸吮,從頂端的小孔、兩旁的血管青筋到底部飽滿的兩顆肉球,全都讓他愛不釋「口」。

    「嗯啊……好好吃的魯蛋……」

    「那裡不行……該死的……啊啊--」感覺自己積壓多日蓄滿精子的囊袋被含進嘴裡猛地一吸,楚天玉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抽搐,立刻禁不住大叫地射了出來--

    「啊,等一下,給我給我--」少年射出的一股股濃精被一滴不剩地吞進嘴裡,楚慎之還意猶味盡地將舌頭伸進尖端的小孔裡,將殘存的體液掃得乾乾淨淨。

    「***妖精……」被shè精的強烈快感弄到暈暈然的楚天玉,還在不停地喘息著。

    「玉儿,換我了,哥哥也要……」跨坐到少年的頭部,楚慎之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早巳硬到發疼的堅挺,就往弟弟那微微張開的性感唇辦直直插了進去--

    「啊--爽死人了!玉儿……玉儿的嘴裡好熱……哥哥受不了了……姦爽好爽--」

    忍不住在少年的嘴裡快速地抽插起來,只要低頭看見自己的性器在心愛弟弟嘴裡一進一出的yín亂模樣,楚慎之就激動地快暈了過去,「哥哥快射了!玉儿,吃下去,哥哥想看你吃下去,啊啊--」

    積壓多日又濃又多的jīng液在瞬間噴發,看到玉儿蠕動的喉嚨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jīng液完全吞下,楚慎之就覺得自己幸福得幾乎可以立刻死去--

    「玉儿,玉儿,你怎會這麼可愛啊……你叫哥哥要拿你怎麼辦?好想就這樣把你吃掉,再也不給別人看見……」

    將弟弟再次堅挺的ròu棒一寸一寸地吃進自己身後的xiāo穴,朝思暮想的美妙感受讓楚慎之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哈啊……好棒好棒……玉儿……你知不知道哥哥想你想得快瘋了……玉儿……我的寶貝……哥哥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你……哥哥絕對…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我們分開……啊啊……哥哥好愛你……玉儿……我的玉儿--」

    磅礡的大雨也澆不息的熱情……

    在雨幕下甩動的髮絲、迷亂沈醉的神情,凝望在自己身上盡情搖晃、全身赤裸的男子,楚天玉不但不感到猥褻,反而覺得男子美得像是一團絢爛奪目的火焰,讓人就是為他灰飛湮滅也心甘情願……

    大雨持續下了三天也不停歇。四人隨身攜帶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幾。

    「我們一直待在這個洞裡也不是辦法,歐陽大哥,趁現在雨勢小了點,我回去我們之前住的小屋看看有沒有人來接應我們,再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就是採點果子回來也行。我哥身體剛好沒多久,不能餓肚子的。」楚天玉坐在一個天然巨大的洞穴裡,輕柔地撫摸著身邊熟睡中人兒消瘦的臉頰,微微皺起了眉頭。

    「還是我去吧,你哥醒來要是發現你不在,肯定把我罵死。」

    「呵,讓我哥罵兩句又不會少一塊肉,沒事的。倒是你家小鹿醒來要是發現你不在,大概會急死。何況我受過野外求生的訓練,懂得辨識什麼植物可以食用,還是我去比較好。歐陽大哥,我哥哥就交給你了,這附近也不知有沒有什麼野獸,你要小心點。」

    「那好吧,天雨路滑,你自己也要當心點。快去快回吧。」

    「好,那我走了。」背起一個準備放置食物的背包,楚天玉走到洞口不知為何心臟突地抽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回頭不捨地看了哥哥一眼,這才終於下定決心,快步往小屋的方向前進。

    這時的楚慎之卻不知弟弟已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在睡夢中,他和弟弟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天……

    『玉儿,快出來,你跑哪裡去了?」每次家教課一結束,如果沒見到弟弟在書房門口等他,楚慎之就會立刻焦急地開始找人。

    精力旺盛、五歲的楚天玉是個小小的探險家。他最討厭哥哥忙著和老師上課而不理他,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他最愛做的事就是在大大的屋子里四處挖寶探險,順便讓哥哥和他玩躲貓貓的遊戲。

    楚慎之還記得上回玉儿讓眾人找破了頭,急得差點沒報警,結果發現他竟然是爬到樹上睡著了,而且還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直把眾人嚇出一身冷汗。

    『玉儿,你這次又躲到哪裡去了?」害怕弟弟又躲到什麼不安全的地方發生危險,楚慎之連忙一個接一個房間地四處尋找。

    『哥哥,我在這裡啦!」從媽媽的衣櫃裡跳了出來,楚天玉撲進了哥哥的懷裡。

    『玉儿!」直到抱住懷裡那小小軟軟的身體,楚慎之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總算落下地來。

    『哥哥,我是不是很厲害讓你都找不到?」楚天玉眨眨大大亮亮的眼睛,得意地笑著。

    『是啊,哥哥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的玉儿最厲害了!」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變相地鼓勵弟弟這種行為,但每次一看到玉儿那得意洋洋的小臉蛋,楚慎之就忍不住又抱又親地讚賞他。

    『嘻!哥哥,今天玉儿更厲害哦,我找到了一個藏寶盒要送給你呢,你等我一下哦。」再次爬進衣櫃,挖出藏在最裡面的一個木盒子,楚天玉開心地把它交到哥哥的手裡。

    『玉儿,這應該是媽媽的東西吧?這不行送哥哥的。」看著雕刻精美,花紋繁複的『藏寶盒」,楚慎之不禁苦笑了。

    『我不管不管啦,這是玉儿找到的,是我要送給哥哥的,不是媽媽的東西啦!

    一看到弟弟嘟著小嘴、泫然欲泣的神情,楚慎之根本毫無招架的餘地,立刻就舉雙手投降了。『好好,是玉儿找到的,是玉儿要送哥哥的,哥哥好喜歡,謝謝寶貝。

    『嘻!我就知道哥哥一定會喜歡的。哥哥,那你快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啊?我也好想知道裡面藏了什麼寶物哦。

    『啊?要打開看看?」本來打算先哄哄弟弟,再偷偷把盒子放回衣櫃的楚慎之聞言不禁滿臉黑線。

    『對啊,快開快開嘛。

    看著那充滿期待的小臉蛋,楚慎之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在心裡對繼母說了聲抱歉,將木盒的蓋子打了開來。

    『咦,哥哥,是給我的信哦,我認得我的名字。是誰寫給我的啊?」望著盒子裡寫著『天玉」的一個米黃色信封,楚天玉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啊,讓哥哥看看。」楚慎之疑惑地打開已經有點泛黃的信封。

    『哥哥,你怎麼啦?你怎麼在發抖?你不要哭不要哭啊,嗚……哥哥,你怎麼了?你不要這樣,玉儿好害怕,嗚……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玉儿幫你叫醫生好不好?哥哥,哥哥,你不要死不要死!

    丟下手中的信,撲上前緊緊地、緊緊地抱住嚎啕大哭的小人兒--自己在這世上最心愛的人兒,楚慎之深深吸了口氣,悄悄地抹去眼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玉儿,別怕,哥哥沒事。玉儿,你告訴哥哥,你喜不喜歡哥哥?

    『喜歡啊,玉儿最喜歡哥哥了!

    『那玉儿想不想永遠都和哥哥在一起?

    『當然想啊,玉儿要和哥哥永遠在一起!

    『好,哥哥也想永遠和玉儿在一起,所以玉儿一定要答應哥哥,今天你發現這個盒子和這封信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爸爸媽媽,好不好?

    『好好,只要能和哥哥永遠在一起,玉儿一定不告訴任何人。哥哥,我們把那個盒子和那封信丟掉好不好?哥哥剛剛的樣子好像要死掉了,玉儿好害怕。

    『好,哥哥把它們丟掉……統統都丟掉……」

    丟掉是不夠的。當天夜裡,才十三歲的楚慎之一個人到後山悄悄燒掉了那封信,並把盒子埋進深深的泥土裡。

    回到屋裡,凝視著已經熟睡的弟弟,楚慎之暗暗對自己說,秘密已經埋葬,魔鬼已經消滅,明天太陽升起,什麼事都沒發生……

    時間在愈來愈兇猛的雨勢裡彷彿已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楚慎之從不安穩的睡夢中,終於醒了過來。

    「唔……都什麼時候啦?」揉了揉因為睡眠品質不好而有點疼痛的太陽穴,楚慎之起身望向坐在洞口的歐陽道德,「阿德,我的玉儿呢?怎麼沒看見他?」

    「嗯……這個……」久等不到楚天玉回來的歐陽道德聞言竟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了你?講話支支吾吾的。我在問你話呢,玉儿呢?你有沒有看見他?」

    「你弟弟他……他說要去小屋看看,順便帶點食物回來……」

    「你說什麼!?」

    一個箭步衝到歐陽道德的面前,楚慎之一把就抓住他的領口,​​「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可以讓他一個人出去!?為什麼不讓他叫醒我?為什麼!?」

    「冷靜點,阿慎,天玉出去的時候雨勢已經小了點,何況你弟弟就是擔心你的身體才去找食物的,他怎麼可能叫醒你?你放心,再等會兒他馬上就回來了,他不會有事的。」

    突然遠處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像是土石坍方的聲音--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找他,你讓開!」心頭彷彿有什麼不祥的預兆,楚慎之用力將歐陽道德推開一旁,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小鹿,快醒醒,我們也快跟去找人。」歐陽道德聽到那聲巨響也開始焦急了起來。

    「嗯……怎麼了?」睡眼惺忪的小鹿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主人一把甩在背上,背著跑了出去。

    「玉儿!你在哪裡?回答哥哥,玉儿--」不停地跑著,不停地喊著,好像不這做,自己就要被那無止無盡的恐懼給徹底擊潰了,楚慎之這一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如

    此恐懼害怕。

    往小屋的道路幾乎無法辨識,倒落的樹木及崩塌的土石改變了道路原有的面貌,讓楚慎之看了更加膽顫心驚。

    「玉儿,玉儿,快回答哥哥你在哪裡,不要讓哥哥找不到你,玉儿,哥哥快瘋了,玉儿--」

    豆大的雨滴打得人身上發疼,楚慎之卻渾然不覺地只是哭著呼喊著自己弟弟的名字。

    老天爺,求求你,不管你要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保佑我的玉儿平安無事,求求你……

    慌亂地爬過一棵棵橫倒在路上的樹木和石塊,淚水和雨滴幾乎模糊了自己的雙眼,但遠處崩塌的一方土石邊,隱隱露出的一隻銀色球鞋,卻在一瞬間死死地抓住了楚慎之的視線--

    「不--」

    無法形容的淒厲哀鳴,肝腸也要為之寸斷的哀號聲劃破天際,楚慎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倒在被土石掩蓋的弟弟身上--

    「啊……玉儿……我的玉儿啊……」淚如雨下,楚慎之像是瘋了一般地用十指拼命攀挖著土石,連皮破血流也毫無所覺地拼命挖掘著。

    想到自己從小就愛之入骨、視逾性命的弟弟如今竟然就被埋在這冶冰冰的土石裡,楚慎之整個人就痛得像是被生生地撕碎了,「嗚……沒事的,我的寶貝,哥哥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別怕,哥哥馬上就救你出來,哥哥不會讓你離開我,絕對不讓你離開我--」

    老天爺,我不准你把我的玉儿帶走,把我的玉儿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寶貴的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雨,繼續無情地下著……

    「天啊,小鹿快來幫忙!」遍尋不著兄弟兩人,已經快急死的歐陽道德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都快從xiōng口跳了出來!

    「天啊,怎麼會這樣?」也急得眼眶泛紅的潘俊偉見狀也立刻加入搶救的行列。

    「玉儿沒事的……哥哥在這裡……你會沒事的……」不停地挖著、不停地重複著這幾個字,楚慎之甚至不知道身邊還有其它人的存在,他完全麻痺的神經,已經感覺不到除了他弟弟以外的任何事物。

    「啊,太好了,看到了,看到了!」潘俊偉驚喜地大叫了起來。經過三人的合力搶救,總算將楚天玉身上所覆蓋的土石挖了開來,露出了一張慘白的面容。

    「啊……啊……」渾身顫抖、激動得只能發出單音節的楚慎之如獲至寶地將心愛的人兒抱進懷裡,急忙將他口鼻的泥沙挖去,一次又一次地給予人工呼吸。

    「有呼吸了!老天保佑,還好天玉好像並沒有被埋在土裡太久,但我們還是得坐船盡快將他送醫院做徹底的檢查才行,快,讓我來背他。 」歐陽道德說著就要將楚天玉接過來。

    「不要!玉儿是我的!」像只悍衛幼子的母獸,楚慎之防備地瞪著歐陽道德,緊緊將弟弟抱在懷裡,不讓任何人碰他一下。

    「阿慎,你冷靜點,現在可是分秒必爭的時候,快讓我幫你。」

    「是啊,阿慎,你別慌,你弟弟一定會沒事的,我們會幫你的。」許是小鹿溫柔的眼眸有安定人心的作用,楚慎之終於輕輕點了下頭,讓他幫忙將弟弟放在自己的背上站了起來。

    雨,在這時突然停了,天空中傳來一陣隆隆的聲響,為眾人帶來希望的曙光--

 8-10

    第八章

    葉方遙派來搜救的直升機,及時挽救了楚天玉寶貴的性命,也間接挽救了楚慎之已瀕臨崩潰的身心。

    在醫院一陣緊急搶救後,楚天玉雖然頭部有些外傷,右手也有骨折的現象,但總算是脫離了險境。

    「阿慎,天玉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自己也要保重,你這樣不吃不睡的,怎麼撐得到你弟弟醒來?」歐陽道德看著坐在弟弟床邊,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也沒有闔眼的楚慎之,不禁暗中嘆了口氣。

    「我不敢閉眼,我好怕我這一閉眼,玉儿又要消失不見了。阿德,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什麼繩子能把我和我的玉儿系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阿慎……」如果有這種繩子,自己也想要。歐陽道德聞言不禁沉默了。

    「我這一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爸媽憐我從小就沒了親媽,對我更是有求必應,但你知道嗎,阿德,老天卻偏要和我作對,我這輩子最想要的,想要到甚至不惜拿

    命來換的,牠卻偏偏不肯給我……」

    「你想要的是什麼?」

    「我要……我要和我的玉儿永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在一起,這點小小的要求難

    道會太多?

    「沒有人,阿慎,就連皇帝也不可能一生平安快樂,而不遇上任何風雨的。你不能老把你弟弟當小孩子一樣地護著,他終有一天要長大獨立、展翅高飛的。」

    「我不要他長大!我不要他高飛!我要他永遠陪在我身邊!阿德,你沒資格說我,小鹿都三十幾歲的人,你還不是把他抓來當寵物一樣地養著,你憑什麼來叫我放手?」

    「拜託,小鹿和你弟弟怎麼能比呢?小鹿他個性軟弱,表面上好像老愛抱怨我欺負他,其實他就吃我這套,你看我們結婚都多久了,他還是喜歡叫我主人,從來也沒想改口。可是你弟弟就不同了,他個性好強,最痛恨你把他當小孩子看待,要是有一天他發現你連這麼重要的事都瞞著他,不讓他知道,我看他絕對不會原諒你。」

    「我死也不會對他親口說出這件事!我真痛恨當初自己為什要在你面前暍醉酒說漏了嘴,老實告訴你,要不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真想殺人滅口!」

    「就算你滅得了我的口,那你爸媽呢?那個人呢?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你全都殺了?阿慎,你真是當局者迷啊,依我的看法,這件事根本一點都不會影響你和天玉的關係,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你不懂……你不會懂的……你老是把小鹿Cāo弄在股掌之間,你對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不一樣,我對玉儿一點把握都沒有,他還這麼年輕,他還有無限的可能,如果他有一天改變了心意,那我要怎麼辦?我還能靠什麼來維繫我們的關係……」

    「你真是……哎,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我們明天就要把天玉轉回台灣的醫院了,根據我的消息,那個人打算在台灣進行長期投資,我估計他一時半刻是不會離開的。」

    「阿德,你知道嗎?我真恨那個人,恨得巴不得他永遠消失不見。他根本沒有資格來擾亂我們的生活,也沒有資格出現在我們面前!要不是他的自私,要不是他的出現,我不必帶著玉儿躲到那個小島,我們如果沒有去那個小島,我的玉儿也不會遇到這種災難。我不原諒他……絕對不原諒他!」

    「阿慎,你想太多了,這只是一場意外,這種想法對那個人似乎並不太公平吧。」並不是想替那個人說話,而是不想讓自己的好友掉進仇恨的泥沼,歐陽道德只好開口安撫。

    「公平?什麼是公平?難道我的玉儿遇到這種事就公平嗎?他最好不要再來惹我,不然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玉儿乖,別亂動,你頭上的傷口和手上的石膏是不能碰到水的。」

    熱氣瀰漫的浴室裡,楚慎之正滿手肥皂泡泡地站在少年的身前幫他洗著澡。

    「哥,我好想泡澡哦……」在床上躺了近十天,感覺自己都快發霉的楚天玉望著超大的按摩浴缸,發出了一聲嘆息。

    「玉儿再忍耐點,等過一段時間你身體好了,哥哥帶你到日本泡溫泉好不好?」小心翼翼地拿起蓮蓬頭衝去少年身上的泡沫,楚慎之安撫著有點煩躁的弟弟。

    「公司方面你幫我請假了嗎?」本來早就該去上班的楚天玉開口問道。

    「我已經幫你辭了。」

    「你說什麼?」楚天玉聞言微微瞇起了眼。

    「我不准你再去別的部門打工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跟在哥哥身邊做事。」

    「什麼時候我的事變成你說了算?」揪住男子的頭髮扯到自己的面前,楚天玉已經怒火高漲。

    「就從你躺在那冰冷的土石下的那一刻起!從那一刻起,我就對自己發誓,只要你能活過來,只要你能再次站在我身邊,我就再也不會放手! 」雙眼直視著少年,楚慎之毫不退縮。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養的狗?還是你的玩具?高興把我丟哪裡就丟哪裡?」

    「我告訴你你是什麼!?」雙手捧住少年的面頰,楚慎之情緒失控地哭了出來,「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命!是……是我的一切啊……」

    用單手緊緊抱住那哭到不停顫抖的身子,想到幾乎要天人永隔的那一天,楚天玉鼻頭一酸,也忍不住掉下淚來,「哥……哥……別哭……別哭……對不起……一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玉儿……玉儿……哥哥求你了……求你聽我的話……再也別離開我……永遠也別離開我……如果再來一次……哥哥會死的……一定會死的……」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恐懼都宣洩在流也流不盡的眼淚裡,楚慎之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少年,哭到喘不過氣來。

    「好,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別哭了,求求你別哭了,哥……」不停地親吻著哥哥臉頰上滑落的淚珠,楚天玉內心實在有說不出的心疼……

    「逆勢行銷一向是我所主張的,楚氏行銷策略裡的第一條。」回到工作崗位上後,楚慎之立刻召開了公司高層會議。

    站在大型會議室裡,楚慎之面容肅穆,侃侃而談,「如今我們相對手的競爭已經愈來愈激烈,所有的行銷計劃、利器或戰略、戰術也正面臨嚴重的考驗。在這種非常時期,我們必須跳脫原有的思考邏輯和架構,以全新反向的角度來看待我們的商品和問題。我們必須見人之所未見、言人之所未言、行人之所不敢行,如此才能繼續拓展我們的企業王國,並不被他人所侵略。這是一份未來三年內公司的經營方針,及所可能遇到的競爭問題和因應的策略,我希望各位能熟讀並擬出相關的細部計劃,在下次會議裡向我提出報告。接下來我要和各位討論……」

    實在很難想像昨天在自己懷裡哭到睡著的那個人,和眼前目光敏銳、口若懸河的總裁竟然是同一個人。很少見過哥哥嚴肅這一面的楚天玉還真是看直了眼。

    「玉儿,累不累?」 一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楚總裁立刻飛撲進少年的懷裡。

    「累什麼啊,只是幫忙做做會議記錄,又不是做苦工,哥哥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

    「好好,哥哥不問不問。玉儿,那你剛剛一直盯著哥哥看,是下是覺得哥哥開會的時候很帥?」

    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沒好氣地說,「是是,帥呆了帥呆了。」

    「我也覺得我們家玉儿好帥哦,害哥哥開會的時候都不敢看你,不然我怕我會忍不

    住硬起來,當場就把你壓倒。

    實在很想說「有本事你就壓壓看」,但考慮到他哥哥那種發起騷來什麼都可以不顧

    的恐怖習性,楚天玉決定還是沉默以對,不要上了他的當。

    看到弟弟沒有上鉤,楚慎之只好扁了扁嘴失望地說,「玉儿,今天是理沙女兒的滿

    月酒會,待會兒下班我們一起去吧,阿德和他家小鹿也都會去哦。葉方遙那傢伙也有收

    到帖子,但不知道會不會來就是,他家那個人好像管他管得很緊。

    「他可能是怕你們這幫好友又幫葉大哥逃走吧,他好像對你們這幾個人蠻感冒的。」

    「拜託,誰會再幫那個掃把星啊,上次我們被他害得還不夠慘嗎?反正誰被他賴上誰就倒霉,我還真是佩服他那口子的勇氣,他的八字八成很硬,才能和葉方遙在一起這久而沒被克死。」

    「哈哈,葉大哥要是聽到你們這麼說他,不氣死才怪。」

    「嘻,他早知道了,我們才不會這麼吝嗇不告訴他呢。玉儿,你不生葉方遙的氣啦?」

    「我根本沒生葉大哥的氣,我是氣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最討厭從別人嘴裡知道你的事。對了,說到這裡,你給我老實招來,他提到的高中畢業旅行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那是因為大家一起偷喝酒,我心情不好,才多暍了兩杯,誰知道早上醒來竟然發現葉方遙就睡死在我旁邊,還猛流口水,簡直是恐怖死了!這麼噁心的事我都巴不得忘得一干二淨,怎麼可能還告訴你呢?」

    「是這樣嗎?那你為什麼心情不好?去旅行應該很開心才對啊。」

    「哼,還敢說,還不是你在我出門的前一天晚上哭著求我不要去。你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叫我怎麼放得下心出去玩呢?要不是爸爸罵我說學生會的主席怎麼能不跟大家一起去,我還真捨不得丟下你呢。」

    「哪……哪有可能?我楚天玉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會哭得那麼沒形象?哥哥你唬我。」

    「哈哈,玉儿臉紅了,好可愛哦,來,哥哥親一個,啊,玉儿你別跑啊……」

    西華酒店的宴會廳,李氏集團外孫女的滿月酒會,現場冠蓋雲集,衣香鬢影。

    身為李氏集團的掌上明珠,同時也是此次宴會的女主人,理沙和她的夫婿穿梭在眾賓客之間,忙得不可開交。

    「慎之、天玉,你們來啦,歡迎歡迎。」理沙一見到這兩兄弟就玩心大發,不由得笑開了臉,故意上前摟了天玉一下。

    「理沙姐,恭喜妳喜獲千金。」美人的笑容總是賞心悅目的,楚天玉也開心地在理沙的臉頰印上一吻。

    「謝謝你,天玉。」理沙也回親了楚天玉一下,「好了,慎之,我懷胎十月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生了個女兒,你弟弟親自來道喜,高興地親我一下,應該也不為過吧?看你眼睛瞪得這麼大,拳頭握得這麼緊,是想嚇死我嗎?真是小氣鬼。」理沙明知道楚慎之對他的寶貝弟弟佔有欲是超級的強,卻故意調侃他。

    「哼,看在妳今天總算下了個蛋的份上,我就勉強睜隻眼閉隻眼好了。」

    「什麼下蛋,你把我當母**啊?」從小就以美貌著稱的理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她形容成母**,不由得氣得橫眉豎眼。

    「形象形象,別忘了妳老公還在那邊看著妳呢,妳可別露出妳的真面目,把他給嚇跑了,這年頭老實可靠的公**可不好找啊。」楚家和李家是世交,兩人年紀相近,從小鬥嘴鬥習慣了,楚慎之一向自認是穩佔上風的。

    「天玉弟弟,你看啦!你哥哥都欺負我,你要幫姐姐做主啊。」故做柔弱地偎進楚天玉的懷裡,嗲聲嗲氣地撒嬌著,理沙從眼角看到楚慎之變臉的模樣,腸子差點沒暗笑到打結。

    「理沙,妳離我的玉儿遠點!不然我就把妳從小到大的糗事統統告訴妳老公。」

    一把將弟弟拉回自己身邊,楚慎之狠狠地瞪著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啊,理沙小時候有什麼糗事嗎?我還真想听聽呢。」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氣質溫文爾雅的男子笑笑地走到眾人的身邊。

    「楚慎之,你要是敢吐露半個字,我也要把你的糗事告訴你弟弟!」理沙不甘示弱地反擊。

    「哈,妳說啊,我才不怕呢。」楚慎之從小到大都是優等模範生,自認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有礙觀瞻的醜事,所以他認為理沙一定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好啊,那我就把你第一次性幻想的對象告訴他,天玉,我跟你說啊,你哥哥他--」

    「閉嘴!玉儿,不要聽她的,我們快點走!」拖著弟弟就要落跑,楚慎之簡直快被這個長舌婦給嚇死了。

    「哥哥別這麼急著走嘛,我對這個問題倒是很有興趣呢,不過,理沙姐,妳怎麼會知道我哥哥第一次性幻想的對像是誰呢?是他自己告訴妳的?」楚天玉好奇地問。

    「嘻,是葉方遙告訴我的。他說你哥有一天突然神色慌張地跑去美國神學院找他,說有事想去教堂告解,葉方遙靈機一動就想法子把神父支開,然後自己跑去假扮神父,沒想到你哥哥要告解的事情竟然是他性幻想的對象,差點沒把葉方遙給樂壞了!過不了一天,我們這些好友就全知道了啊,哈哈。」

    「葉方遙!我要宰了你!」好啊,原來當初那群豬朋狗友說是他自己暍醉酒說出來的,竟然是在騙他的!沒關係,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葉方遙,你給我等著瞧!

    「理沙姐,妳還是沒說出哥哥第一次性幻想的對像到底是誰啊?」

    「哈哈,今天是我女兒的滿月酒會,我可不想發生什麼血腥事件,天玉,你還是回家再好好問問你哥吧。」

    「大家談什麼談得這麼開心啊?」歐陽道德手牽著他家的小鹿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理沙,恭喜你們。」向理沙的夫婿輕輕地點了下頭,歐陽道德上前緊緊地抱了理沙一下。

    「阿德……謝謝你……」眼角閃爍著淚光,理沙望著這個她曾經迷戀多年的男子,放了燦爛的笑顏。

    「理沙小姐,也恭喜你們。」潘俊偉也誠摯地伸出手恭賀著這個以往的情敵。

    「謝謝,謝謝你,潘先生。看到你和阿德這麼幸福,我真的好開心。不過我和我老公也是很性福的哦。」理沙挽住身旁老公的手,俏皮地眨了眨眼。

    「當然啦,不性福的話,怎麼能生出寶寶呢?說到這裡,理沙姐,快讓我們看看今天的最佳女主角吧。」楚天玉期待地說。

    「好,我叫保姆抱過來。王媽,妳把小香織抱過來。」

    眾人一看到小寶寶立刻興奮地圍成一團,就在大家爭相讚美小香織粉雕玉琢、麗質天生之際,突然聽見一聲長長的嘆息。

    「阿慎,你對著我的干女兒嘆什麼氣啊?這可是很沒有禮貌的。」歐陽道德斜瞪了他一眼。

    「不是啦,我是替大家惋惜啦,你們都沒見過比小香織更美、更漂亮的寶寶,真是太可惜啦。」楚慎之搖搖頭,一副萬分痛惜的模樣。

    「哼,世上怎麼可能有比我家小香織更美、更漂亮的寶寶呢?你少吹牛了。」理沙聞言冷笑了一聲。

    「呵,當然有。那就是我家玉儿啊,你們都不知道我家玉儿剛出生的時候長得那個美啊,簡直是美得日月無光,天地失色,連接生的醫生和護士都說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寶寶呢。」

    楚慎之那得意洋洋的嘴臉看得理沙都快抓狂了!

    「笑死人了,講得這麼誇張,那是你們楚家開的醫院,他們當然要拼命拍馬屁了。你弟弟剛出生的時候我又不是沒看過,根本就像只剛下山的小猴子,醜不拉嘰的,哪能跟我家又白又嫩的小香織比啊?也不怕笑掉我的大牙,哈哈哈。」理沙極盡誇張地大笑了三聲,惹來了旁人奇異的目光。

    「什麼?妳竟然敢說我家玉儿是小猴子?妳女兒長得這麼白又這麼胖,我看根本就是個肉包子!」

    兩人為了爭奪自己心目中天下第一可愛寶寶的名聲,完全不顧形像地你一言我一語地唇槍舌戰起來,直讓大廳裡的眾賓客看傻了眼。

    一個是聞名全國的青年才俊,一個是聞名商界的智慧美女,兩個都是形象端正,氣質高貴的知名人士,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口沫橫飛地開罵起來,還真是上流社會的一大奇觀啊。

    「小香織,我們走,別理那兩個變態。」天玉抱起格格直笑的寶寶,兩個「猴子」和「包子」就這麼瀟灑地走了。

    歐陽道德、小鹿和理沙的夫婿也決定裝做不認識那兩個「潑婦」,一起溜到旁邊喝酒去也!

    第九章

    「哥,你老實給我招來,你第一次性幻想的對像到底是誰?」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楚天玉將哥哥拉到大廳的一角就開始逼起供來。

    「沒……沒有啦,只是個電影明星而已,一點也不重要,那麼久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楚慎之聳聳肩,故做不在意地說。

    「哦,真的是這樣嗎?」楚天玉微微瞇起了眼。

    「對啦對啦。」

    「唬弄我!」在哥哥頭上狠狠賞了個爆栗!「如果只是個電影明星,你幹嘛還要專程跑到美國去找神父告解啊?快給我老實招來!」

    「真的是電影明星啊,不管你再怎麼問,我還是沒有第二個答案。」真正的答案楚慎之是打死也不能說的,那麼丟臉的事,他死也說不出口!

    「你如果再不說,我就--」

    「慎之、天玉,原來你們躲在這裡啊,害我找了半天。」理沙手挽著一位英挺帥氣的男子,笑容可掬地走了過來,「林先生,這兩位就是你一直想見到的台灣鼎鼎有名的楚氏企業的兩位公子,楚慎之總裁和他的弟弟楚天玉。慎之、天玉,也容我為兩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遠道而來的馬來西亞知名財團,皇家集團的公子,林致遠總裁。」

    「久仰久仰。」林致遠伸出手與楚天玉重重地握了一下。「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令兄看起來似乎不太舒服呢。」

    「哥哥?」楚天玉聞言赫然發現楚慎之臉色異常地發白,嘴唇抿得緊緊的,身子彷彿在微微地顫抖,不由得擔心地將他摟進懷裡。「哥哥,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

    「慎之,你沒事吧?」理沙也擔心地問。

    「沒事,我沒事,可能是剛才酒暍多了,玉儿、理沙,你們別擔心。」楚慎之在弟弟的懷裡輕輕轉了下身,看向眼前的男子微微一笑,「林總裁,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哪裡的話,家父一向對楚總裁讚譽有加,能和楚總裁見面一直是我們父子倆多年來的心願啊。」意味深長地看著楚慎之,林致遠繼續笑笑地說,「你們兩兄弟看起來感情真好,我是家裡的獨子,和你的年紀相仿,從小的願望就是希望能有個像令弟這樣的好弟弟呢。」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可惜兄弟這檔事也是要講究緣分的,我看閣下還是不要強求吧。」楚慎之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說。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血緣這種關係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了,是一種不管任何人用任何手段也無法斬斷的羈絆,你說是不是?楚總裁。」

    敏銳地感覺到氣氛有微妙的變化,楚天玉神色一斂,當機立斷,也不怕得罪人,摟著哥哥就向外走去,「哥哥,我們走吧。兩位失陪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天玉,你--」理沙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對林致遠抱歉地笑了笑,「林總裁,對不起,這孩子從小被他哥哥慣壞了。改天我做東,一定讓他們兩兄弟陪你好好暍幾杯向你致歉。」

    「理沙小姐,沒關係,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不過……我相信我和他們兩兄弟很快就會再見的。」林致遠不知為何,如此篤定地說。

    陽明山上的一棟豪宅里,燈火通明。熱鬧的餐桌上,氣氛格外溫馨。

    「慎之,你難得回來,要多吃點啊,這蓮子百合粥是媽媽親手做的,防燥熱的。」

    林萍萍殷勤地幫楚慎之盛了一碗。

    「媽,謝謝妳。」楚慎之向他親切的繼母微微笑了笑,「玉儿,來,這碗你先暍。」

    「慎之,這是我給你盛的,你快暍。你弟弟好手好腳的,自己會盛的,你別管他。」林萍萍狠狠地瞪了楚天玉一眼。

    楚天玉對他老媽這種偏心的行徑早就習以為常了,聞言也下氣惱,就只是靜靜地坐著,反正待會兒自然會有人幫他出氣。

    「媽,妳怎麼可以這麼虐待玉儿?玉儿現在還在發育,妳不好好照顧他,還對他這麼麼冷嘲熱諷的,妳這是做人家母親應有的行為嗎?玉儿,你別理媽媽,快把粥趁熱喝了,不夠的話,哥哥再幫你盛哦。」楚慎之愛憐地看著他的寶貝弟弟。

    「哥哥,還是你對我最好了。」楚天玉一邊低頭暍著粥,一邊看向臉色鐵青,里外不是人的母親,不禁暗自發笑。

    「好了,你們兩兄弟就別再氣你媽了。她整天盼著你們兩個回來,你們還這麼對她,實在是太不孝了。」楚家的男主人--楚仲秋終於跳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對啊,慎之不在家,媽媽真的好寂寞哦。慎之,我看你還是搬回家來好了。」故意不提楚天王的名字,林萍萍就是要好好氣氣他。

    沒想到楚天玉可一點也不上當,「是啊,哥哥,我看你就搬回來好了,省得媽媽老是說我把你拐跑了。」

    「玉儿你……你是不是不喜歡和哥哥一起住了?你嫌哥哥煩了是不是?」

    實在不忍再看楚慎之那慌得不知所措的臉孔,林萍萍趕緊開口安撫,「呵呵,我只是說笑的,你們兩兄弟住在一起,彼此有個照應,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慎之,你可千萬別搬回來啊。」楚天玉,你這個小兔崽子,就會欺負你哥!

    「哥哥,我也是跟你說笑的,我最喜歡跟哥哥住在一起了。來,你多吃點菜,我幫你夾。」

    「嗯。」楚慎之聞言立刻眉開眼笑地開始吃飯。

    楚仲秋和林萍萍見狀不由得面面相覷,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慎之,天玉睡了嗎?」

    「嗯,他睡了。」

    「來,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明知道爸爸在三更半夜將他約到書房來,肯定是談那件事,但楚慎之卻還是不得不來赴約。

    「你知道爸爸現在很為難嗎?」

    「我知道。」

    「那你還是不肯答應嗎?」

    「我不可能會答應。」

    「哎,爸爸何嘗願意勉強你。可是慎之,你知道嗎?那個人現在病得很重……」

    楚慎之聞言心頭微微一震,但一想到正在樓上安睡的人兒,楚慎之還是狠下心淡淡地說,「是嗎?那又如何?」

    「慎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不近人情了嗎?」

    「他如此自私地突然跑來破壞我們的生活,難道就近人情嗎?」

    「慎之,他當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

    「爸,你不要再說了!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破壞者。總之我是不會答應這件事的。」

    「慎之,你不能這麼自私,如果你是不知道要如何跟天玉說,我可以親自告訴他,我--」

    「不--」楚慎之霍地站起身來,「爸,我求求你不要跟玉儿說!不要說……不要說……」

    「慎之,爸爸也求你了,答應他吧,我每次看到他那個樣子,我都不忍心了,你就當做件好事,完成他唯一的心願吧。」

    「你們不要逼我……如果你們再逼我,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楚慎之直直地註視著他的父親,「還有,爸,你去告訴那個林致遠,不要試圖接近我的玉儿,如果他膽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要他後悔莫及!」

    秘密在空氣中無聲地發酵,日子也在不安與甜蜜中悄悄地流逝,一轉眼,夏天已經接近尾聲了……

    「玉儿,你今天就開學了,哥哥真捨不得你……」站在門口看著騎在摩托車上的少年,楚慎之依依不捨地說。

    「哥,你在說什麼啊你,我又不是在外地上課,晚上就回來了啊。」楚天玉苦笑了一下。

    「不一樣嘛,哥哥已經習慣跟你一起上班了,現在你不在我身邊,我都不想去公司了。」

    「楚大總裁,別任性了,快去上班吧。我也得走了,這學期的第一堂課我可不想遲到。哥,我沒課的時候會打電話給你的,乖乖等我電話哦。」在哥哥的額頭上重重印下一個吻,楚天玉戴上安全帽就揚長而去了。

    「玉儿……如果可以,哥哥多想拿個繩子把你綁在身邊,一步也不讓你離開我……」凝望著已經遠去的背影,楚慎之幽幽地說。

    「總裁,別再看了,人都走遠了。我們上車吧,早上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呢。」王家偉連忙打開了車門。

    「嗯。」楚慎之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

    「總裁,皇家集團的林致遠總裁打電話來了。」車子一出發,王家偉立刻盡忠職守地向老闆報告。

    「是嗎?很好。他終於沈不住氣了……」楚慎之冷冷一笑。

    「總裁,我可以冒昧地問一句嗎?我們為什麼要處處和皇家集團作對呢?他們在台灣的公司還沒正式成立就被我們故意放出不利的消息,並且多處暗中挖角,聽說現在裡面軍心渙散,很多高級主管都紛紛求去,我看他們在台灣的投資很可能會中途​​夭折。」

    「我就是要讓他們在台灣無法生存。我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他們現在回去馬來西亞,損失的只是早期的投資,如果他們再繼續執迷不悟,我就要讓他們血本無歸!」

    頭一次看到老闆如此冷酷的模樣,王家偉心中就更加疑惑了,「總裁,他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還沒看過你這麼處心積慮地對付人呢。 」

    「這個你別管。你去告訴那個林致遠,說我沒空見他,叫他不必白費心思了。還有,跟他說,如果他們肯乖乖地回去馬來西亞,並且答應從此不再踏上台灣一步,我在新加坡的那個投資案,就全部向他們公司採購。」

    「總裁,那可是一個龐大的數目啊!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吧。」

    「不必,你就照我的話跟他說。我累了,你別再吵我。」靜靜地閉上眼,楚慎之的眼前立刻浮現弟弟俊逸的臉龐。

    玉儿,我的玉儿,哥哥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誓死守護的一切,為了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要……

    懷念的建築,懷念的校園,站在人潮洶湧的園遊會裡,楚慎之開心地拉著弟弟在各攤位間穿梭著。

    「弘楚學園」是由楚氏企業所投資興建。校地廣闊,設施先進,師資完善,學生可從小學直升高中,深受上流社會子弟的喜愛。今天適逢「弘楚學園」三十週年的校慶,為了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校方舉辦了各式各樣的活動以大肆慶祝。而身為學校的董事兼校友,楚家兩兄弟當然是一定要到場參加的。

    「玉儿,那裡有撈金魚的,我們去玩好不好?」每次和弟弟回到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楚慎之的心情就會特別地輕鬆喜悅。

    「好,這次我一定要贏哥哥。」

    「好啊,讓哥哥瞧瞧玉儿的技術到底進步了沒有?」看到弟弟臉上浮現和小時候一樣躍躍欲試的神情,楚慎之笑得眼都瞇了起來。

    高貴的氣度、俊美的相貌,楚家兄弟不管到任何地方都是眾人聚集的焦點。不信你看,這會兒的金魚攤前圍觀的民眾起碼比玩的人要多上個幾十倍。

    「哇,那不是我最崇拜的楚慎之學長嗎?天啊,能這麼近距離地看見他,我都快幸福死了!」

    一個穿著高中製服的女學生興奮地一直跳個不停。

    「對啊,怎麼能有人連撈金魚的姿勢都這麼帥啊?我不行了,我快暈了!我真恨我怎麼沒早生幾年,如果能和慎之學長在同一個教室一起上課,我就是少活幾年也心甘情願!」另一名女同學也加入了慎之學長親衛隊。

    「我倒是比較喜歡天玉學長那種壞壞的樣子,慎之學長大完美了,不管是家世、長相、才智還是待人處事,全部都完美得無可挑剔,簡直就不像是凡人嘛,每次看到他我就會自卑。天玉學長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成績不是頂尖的,做事又一向率性而為,很多老師對他都很感冒,但他可是很受同學愛戴的,一些校外的小混混看到他都要跑得老遠,聽說

    天玉學長在我們學校讀書的那幾年,什麼恐嚇勒索的事情可是比現在少了很多呢。

    「可是我聽說天玉學長以前在學校裡好像蠻花的,換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風流得很呢。」

    「拜託,那怎麼能叫女朋友啊,我看天玉學長只是跟她們玩玩而已,從來就沒聽說他對誰認真過。不過也難怪那些女孩子要瘋狂倒追學長啦,誰能擋得了他那雙壞壞的眼睛呢?當他直直地看著妳的時候,我看妳連魂都要飛了!」

    「太誇張了吧,我還是比較喜歡慎之學長那種王子型的,他簡直就是每個少女的夢中情人啊。」

    「天玉學長比較好啦!」

    「我說慎之學長比較好!」

    一群女孩子就這樣嘰嘰喳喳地吵個下休,直到他們口中的兩個男主角走遠了都沒發現。

    「玉儿,哥哥今天又贏了哦。」楚慎之挽著弟弟的手,低頭直笑。

    「哥,你上輩子是不是殺魚的?不然怎那些魚看到你都嚇得不敢動,乖乖地等你來撈啊?」楚天玉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嘻,不管玉儿說什麼,哥哥贏了就是贏了,玉儿快說,你要給哥哥什麼獎品?」

    「這個嘛……」楚天玉轉了轉眼珠,故做為難地說,「我只是個窮學生,又沒什麼錢……,哥哥等我一下哦。」

    弟弟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人影,楚慎之笑笑地也不以為意,依舊像以往無數次一樣安靜地站在原地等待弟弟的歸來。

    「餵,妳看我們上前和慎之學長說句話好不好?」看到楚慎之一人獨自站在一旁,深覺機會幹載難逢的親衛隊姐妹們,立刻蠢蠢欲動。

    「不行啦,萬一天玉學長回來了,我們會被罵的。聽說去年校慶的時候,有個女孩子都被罵到哭了。」

    「只是跟他哥哥說句話都不行啊?哪有做弟弟的這麼霸道,慎之學長又不是他老婆。」另一個女孩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看我們還是別去了,這樣好像太冒昧了,慎之學長又不認識我們。」

    「去了不就認識了,妳們不去我自己去好了。」

    其中膽子較大的一個女孩就這樣興沖沖地跑到楚慎之的面前。

    「慎之學長好。」女孩對楚慎之綻放一抹自認嫵媚的笑容,「我是高一的王玲玲,我一直很仰慕學長,我--」

    「妳還是快走吧。」打斷女孩的話,楚慎之眉頭一皺,「我弟弟馬上就回來了,我不想惹他不開心。」

    一向低調的楚慎之雖然不喜歡被當成偶像明星一樣的崇拜,但對女孩這種行徑他從小到大早巳見怪不怪,也不會因此而動氣,只是弟弟這次就在自己身邊,他不想有人擾了兩人的興致。

    「哥,獎品來了!」

    「玉儿……」看到少年匆匆跑了過來,手裡拿著兩根棉花糖,楚慎之趕緊迎上前去,「你怎麼跑得這麼急,哥哥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啊,看你跑得滿頭大汗的。」掏出手帕細細地抹去少年臉上的汗珠,楚慎之不捨地說。

    「跑得太慢可不行,糖會融化的。哥哥,來,這支給你,你快吃吧。」

    「嗯。」眉開眼笑地吃著弟弟辛苦買來的、甜甜的棉花糖,楚慎之連心都是甜的。

    「好吃吧?我好久沒吃到棉花糖了。咦?那個女的是誰啊?」這時才發現哥哥的身旁站了個表情呆滯的女孩,楚天玉疑惑地說。

    「什麼女的?我沒看見。玉儿,我們走吧。你看我們現在去哪一攤好?」楚慎之拉著弟弟的手掉頭就走。

    「哇--」哭著撲進自己同學的懷裡,女孩哭得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慎之學長為什麼看到我就不高興,看到他弟弟就笑得這麼開心,哇… …不公平不公平!」

    「叫妳不要去,妳偏要去,慎之學長疼愛他弟是出了名的,會讓他弟弟不開心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妳偏不聽話要去碰這個釘子,妳哦……」

    後悔也來不及了,可憐少女的芳心還抵不過一支十元的棉花糖,就此碎了一地……

    真是冤枉哦!

    第十章

    「哥,你鼻子沾上糖了……」走著走著,楚天玉突然將哥哥拉進一處僻靜的角落,低頭頑皮地舔去他鼻上的糖層。

    弟弟濕濕熱熱的舌頭讓楚慎之一下子就全身熱了起來,也不管他們身在何處,就伸出雙手纏住少年的頸項,仰起頭,喘息著尋求著那炙熱的雙唇。

    「玉儿……吻我……吻我……」

    「哥……」哥哥迷濛的眼神、微喘的小嘴實在太過撩人,原本只是惡作劇想嚐嚐「甜頭」的楚天玉也忍不住失控地吻了起來。

    「嗯……嗯……」嘴裡的每個角落都被弟弟那靈巧的舌頭舔過一遍又一遍,快感像病毒般侵蝕全身,尤其每當自己的舌頭被弟弟狠狠一吸時,楚慎之的腦袋就倏地一片空白--

    「呼……呼……」當兩人終於分開後,楚慎之氣喘吁籲地癱倒在弟弟的懷裡,全身虛軟地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小妖精,要不是我們現在在學校,我就狠狠地要了你。晚上一定給你好看。」在哥哥的耳邊邪邪地撂下這句話,楚天玉為兩人整了整衣裳,摟住哥哥的肩膀就向外走了出去。

    學校裡,處處都是回憶。

    兩人走過校園的每個角落,二細數甜蜜的往事。

    「玉儿,你看那裡。」指著一棟古老的歐式建築,楚慎之忍俊不住地笑出聲來。

    「可惡,你又想到那件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啊?」楚天玉氣惱地踢走路上的一粒小石頭。

    「哈哈,玉儿那時候那麼可愛,哥哥怎麼能不提呢?」

    「對啊對啊,那件事可是弘楚有史以來最爆笑的事,怎麼能不提呢?」 一個俊秀的男子不知何時從兩人身後蹦了出來,興高采烈地說著。

    甜蜜的氣氛頓時被破壞殆盡,楚慎之看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再想到他之前出賣自己的事,不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呦,還拋媚眼啊,天玉老弟,你也管管你哥哥,他有了你還不滿足,竟然還想要勾引我,還真是不守『婦」道啊。可惜我早巳心有所屬,你還是死心吧。

    楚慎之聞言差點沒氣到腦出血,「葉方遙!你這個口沒遮攔的長舌公,也不怕嘴巴爛掉啊。玉儿,你別聽他的,哥哥心裡只有你一個,才不會去勾引別人呢。」

    「我知道啦,葉大哥只是愛開玩笑而已。葉大哥,今天怎麼有空來啊?那個人不是把你看得很緊?」楚天玉促狹地說。

    「咳,咳,開玩笑,本大爺堂堂七尺男子漢,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誰管得了我?」葉方遙甩了甩頭髮,故做瀟灑地說。

    「是嗎?可是我聽說你好像怕他怕得要死,一看到他就好像老鼠看到貓一樣,嚇得渾身發抖呢。」楚慎之也出來幫弟弟「贊聲」,狠狠地往葉方遙的痛處再踩上一腳。

    「誰說的?我葉方遙好歹也是弘楚當年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可能會這麼軟弱?我--」

    「啊,說曹Cāo曹Cāo到,我看到那個人來了,餵,葉大哥在這裡啊!」用力往遠方揮揮手,楚天玉高聲地呼喊著。

    「啊--救命啊!我完了,我今天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被他抓到,我就死定了!阿慎,你快幫我掩護一下啦!」匆匆地躲到楚慎之的背後,葉方遙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哇哈哈……」楚家兩兄弟看到葉方遙那種狼狽的樣子,總算是出了長久以來的一口怨氣,紛紛捧腹大笑。

    葉方遙也不管兩人笑得多大聲,還是謹慎地采出頭來仔細察看。等確定那個人真的沒有出現後,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也太可惡了吧,這種惡作劇是會把人害出心髒病的,你們知不知道啊?」葉方遙恨恨地說。

    「呵,剛剛是誰說他天不怕地不怕的?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楚天玉只要一想到這個傢伙曾經和哥哥同睡過一張床,就滿心不是滋味,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笑話?我這個應該還不算笑話吧,跟你當年那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笑話比起來,我這個還是小意思呢。」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一點也不記得了。」楚天玉決定開始裝傻。

    「不記得啊,沒關係,我們是好哥兒們嘛,我就免費再幫你重新回憶一遍好了……」

    「弘楚學園」有個非常奇特的傳統。

    在每一屆的高中畢業晚會上,必定會由話劇社推出一個由童話故事,如「白雪公主」、

    「睡美人」或是「灰姑娘」等所改編的戲碼。而且每次一推出必定造成轟動,整個演出的劇院在當晚絕對是人山人海,萬頭鑽動。

    很多人乍聽之下覺得那種無聊的童話故事,根本就是哄小孩的,怎麼可能會有高中生想去看。如果你有這樣的質疑,那就表示你絕對不是弘楚的學生。因為只要是弘楚的學生,在戲劇公演的前幾個月就會個個想盡辦法、各出奇招來搶購畢業晚會當晚的門票,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要親眼目睹那絕對難得的「奇觀」 。

    其中門票搶奪的戰況之激烈,又以幾年前楚慎之學長畢業的那一年最為慘烈……

    「阿慎,你就幫幫忙嘛,現在話劇社的經費嚴重短缺,畢業晚會的門票收入可是一筆重要的進帳,你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一名面貌清秀的少年正在不停地給眼前的人打躬作揖。

    「葉方遙!該救的我早就救了,你們話劇社的經費可是足足比別人多出兩成,我身為學生會的主席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竟然還敢對我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端坐在學生會的辦公桌前,容貌俊美無雙、氣度雍容的少年蹙起眉頭,冷冷地說。

    「嘿嘿,撇開經費的問題不談,身為話劇社的社長和弘楚的一份子,我葉方遙自然是為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們弘楚的傳統斷斷不能毀在我的手上,阿慎,你身為我的好友,應該不會害我在弘楚的歷史上留下罵名吧。」

    「我管你去死!弘楚這種爛傳統也不知是誰發明的,竟然要從每一屆的畢業生中挑出最美的一個學生扮演女主角,而且還要是男性反串的,簡直就是變態加三級!」

    「嘿嘿,沒辦法,觀眾愛看嘛,誰叫你楚慎之是艷冠弘楚,美絕人寰,這次『白雪公主」的女主角自然是非你莫屬了。

    「你去死吧你!想叫我穿裙子、戴假髮扮女人,門都沒有!」

    「拜託啦,算我求你好不好?」

    「哼,休想!」

    「拜託啦,以後我給你做牛做馬,隨便你怎麼奴役我好不好?」

    「想為我做牛做馬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一個。」

    「嗚……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答應嘛?」葉方遙已經快要抓狂了!排演的日子已經快要開始了,這個超級難搞的女主角卻遲遲不肯點頭,要是到時候畢業晚會開了天窗,只怕他會被亂刀砍死啊!

    「哥哥!」這時楚天玉突然從門外咚哆地跑了進來,笑著撲進楚慎之的懷裡。

    「玉儿!」楚慎之一見到他的心肝寶貝弟弟就眉開眼笑,早把剛剛的不愉快拋在了腦後。

    哈哈,天助我也!苦無良策的葉方遙一看到楚天玉小朋友就靈機一動,終於想出辦法如何讓楚慎之答應演出「白雪公主」了。

    「哎呀,這不是我們弘楚有史以來最可愛的小朋友,楚天玉同學嗎?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啊?」葉方遙連忙把狐狸尾巴藏起來,露出親切到讓人起**皮疙瘩的笑容。

    「我來找哥哥玩啊。葉大哥,你為什麼要笑得這麼噁心啊?」楚天玉歪了歪頭不解

    地看著葉方遙。

    「噗--!玉儿說得好,這個傢伙笑起來的確很噁心啊。」楚慎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主席,開會時間到了,請移駕到會議室。」 一名學生走進來恭敬地說。

    「好,我馬上來。玉儿,你在這裡等哥哥一下,哥哥馬上就回來哦,不要亂跑,知道嗎?」楚慎之小心地叮嚀著。

    「好,我會乖乖地等哥哥回來。」

    「乖。」親了寶貝弟弟一下,楚慎之就到隔壁開會去了。

    一等到楚慎之離開了,葉方遙立刻採取行動。

    「嘿嘿,天玉弟弟,葉大哥問你一個問題,你喜不喜歡演戲啊?」

    「演戲?你是說像電視裡的人一樣演戲嗎?」

    「對對,葉大哥我是話劇社的社長,現在有一個非常適合你的角色,你想不想演啊?」

    「我沒興趣,演戲好像蠻無聊的。」

    「不無聊不無聊,我們這次演出的戲,你哥哥可是主角呢,你難道不想跟你哥哥一起演戲嗎?」

    「跟哥哥一起演戲?好啊好啊,我要演。」

    就這樣,為了達成弟弟與自己同台演出的願望,楚慎之終於點頭答應擔綱演出「白雪公王」。

    弘楚有史以來最美的女主角就此誕生--

    此消息一出立刻轟動武林,驚動萬教,全部的學生為了搶門票全都爭得頭破血流、六親不認,黃牛票也趁機喊到天價,著實讓葉方遙大大賺了一筆。

    演出當晚原本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數千名觀眾全都沈醉在楚慎之學長美若天仙的「白雪公主」扮相裡,但沒想到好戲竟然是在後頭……

    白雪公王因為吃了毒蘋果而死去,傷心的小矮人們將她放在一個美麗的水晶棺材裡,日夜在她身邊守侯。

    一個王子路過此處,對白雪公主一見鍾情,「啊,美麗的白雪公主,我一眼就愛上了妳,我要賜給妳甜蜜的一吻,願妳能為我醒來,陪伴我共度此生。 」

    戲演到這裡,原本按照劇本,飾演王子的演員只需要低頭做做樣子假裝親吻就行,沒想到男王角不知是事先就有預謀,還是突然獸性大發,竟然想假戲真做,當那豬哥般的嘴唇眼看就要碰到楚慎之那紅嫩的雙唇時--

    「不准碰他!他是我的!」

    只見圍繞在白雪公主身旁的其中一個小矮人突然大叫一聲,跳起身來,將王子撲倒在地,狠狠地飽以老拳。

    楚慎之聽到聲音嚇得睜開了眼,原本要起身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突然被人壓了上來,用力吻了下去--

    全場在靜默了三秒鐘後,突然哄堂大笑,因為他們個個都是第一次看到有小矮人強吻白雪公主的劇情,不禁全都笑翻了天。

    葉方遙在後台見狀急得差點沒暈了過去,連忙將幕拉下。但後來發現觀眾的反應異常地熱烈,才又興高采烈地拉著眾演員們出來謝幕,並稱這是一次偉大的改革創新。

    就這樣,弘楚有史以來最轟動、最搞笑的演出落幕了,白雪公主的初吻獻給了小矮人,而楚慎之的初吻也在那一天獻給了心愛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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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總裁,您母親來了。」

    王秘書簡單的一句話卻使得正在處理公事的楚慎之心頭為之一凜。

    「快請她進來。」

    「是。」

    「慎之……」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林萍萍望著起身相迎的繼子,眼眶不禁一陣發熱。

    「媽,來,坐啊,妳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聰明如楚慎之又怎麼會不知林萍萍所為何來,他只是不想戳破而已。

    沒想到林萍萍撲通一聲,突然跪了下去--

    「媽,妳這是乾什麼!?」楚慎之見狀大怒,因為繼母的這個舉動分明已經清楚地表明她的立場。

    「慎之,你就答應了我們的請求吧。那個人……那個人恐怕是不行了……」材萍萍低頭哀哀地哭了起來。

    「要我答應,除非我死!」往桌子用力一拍,起身站了起來,楚慎之怒視著林萍萍,冶冷地說,「媽,妳別忘了妳現在是楚家的人,可別把胳膊往外彎。楚家現在是我在當家作王,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看在妳照顧爸爸和我們多年的份上,妳剛剛的話我就當做沒聽見。妳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林萍萍跪著爬到了楚慎之的面前,「慎之,我求你了,讓天玉見他一面吧,不然以後恐怕是沒機會了,你想想,如果萬一有一天,天玉知道你連他親生父親的最後一面都不讓他見到,他一定會恨你的!」

    「恨我……恨我……」喃喃地不停重複著這兩個字,楚慎之突然心痛難當。

    「慎之,求你了,答應我們吧,讓天玉見他一面,天玉以後一定會感激你的。」

    「媽,你知道嗎?我寧願玉儿恨我,我寧願玉儿不感激我,我只要……只要他不離開我……只要他不離開我……」楚慎之握緊雙拳,顫抖地說。

    「不會的,天玉不會離開你的,就算他跟他親生父親相認,他也不會離開你的,慎之,你相信我。」

    「我不相信妳!妳叫我怎麼相信妳?妳當初既然決定懷著玉儿進了楚家的門,並把玉儿帶進我的生命,那玉儿就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妳現在竟然敢出爾反爾,要將玉儿帶走,妳叫我要怎麼相信妳!?」

    「不是的,慎之,我不是要將天玉帶走,我只是不忍看到他們父子還來不及相認就要天人永隔,我只是想讓他們見見面而已,真的,就只是見見面而已……」

    「見面?然後呢?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認祖歸宗?再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我的玉儿帶回馬來西亞?再下一步是不是就從此再不讓玉儿和我這個哥哥見面?妳敢保證事情不會這麼演變嗎?妳說妳說啊!」

    「慎之……」

    「只要想到玉儿要從此離開楚家,只要想到要從玉儿嘴裡聽到他叫別人哥哥,我就要瘋了!要瘋了!他的哥哥只有我!只有我!叫林家父子給我滾!給我滾!玉儿是我從小一手帶大的,他是我的!是我的!」大手一揮,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一地,楚慎之

    積壓多日的情緒終於潰堤!

    「慎之,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林萍萍上前拉住楚慎之,「媽知道你跟天玉非常相愛,早已超越了普通兄弟的關係,你們就算不是親兄弟,也是能夠像一般的伴侶一樣在一起的,天玉他不會離開你的。」

    「不……我不冒這個險……我不冒任何會改變我們關係的危險!為什你們都不懂,玉儿他還年輕,他還有無限的可能,如果他有一天改變了心意,如果他有一天愛上了別人,就算我的心碎了,至少我還是他哥哥,至少我還能待在他身邊!但一旦我讓你們斬斷了我和玉儿的兄弟關係,等到那一天真的到了,那我們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慎之……不會的……不會的……」拼命搖著頭,林萍萍多希望這個孩子能相信她的話。

    「媽,別人逼我也就算了,妳明知道玉儿是我的命根子,是我的一切!妳為什麼還要把他從我的身邊搶走?為什還要把他送給別人?」憤怒地註視著林萍萍,楚慎之語氣森冷地說,「我不原諒妳……絕對不原諒妳!從今天開始,除非妳改變立場,否則我不想再看見妳!」

    「慎之……」林萍萍從來沒聽過她的繼子對她用這樣無情的口氣說話,不禁傷心地哭了起來。

    「媽,妳別怪我心狠,為了玉儿,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妳去告訴他們父子,如果他們再繼續糾纏不清,如果他們再靠近我的玉儿半步,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要他們皇家集團就此瓦解!」

    「哥,我今天領到錢了,我請你看電影。」

    就因為弟弟的一通電話,楚氏企業的總裁難得地出現在熱鬧的電影院門口。

    「哥,你等很久了嗎?對不起,我遲到了。」跨下摩托車,脫下安全帽,楚天玉對哥哥抱歉地笑了笑。

    「沒關係,哥哥沒有等很久,你千萬別為了趕時間而騎快車,知道嗎?」伸手幫弟弟理了理散亂的頭髮,楚慎之殷切地囑咐著。

    「我知道,你別擔心。」

    「我怎麼能下擔心呢?每次看你騎摩托車出門,我總要擔心受怕。哥哥給你買的跑車你為什麼就是不開呢?」楚慎之去年當弟弟一有了駕照,立刻就給他買了輛保時捷,可是玉儿只在假日偶爾開著帶他出去兜​​兜風,其它的時候他連碰都不碰它一下。

    「那輛車太累贅了,騎摩托車跟同學們出去比較方便啊。」

    「玉儿是不是不喜歡跑車?那玉儿喜歡什麼樣的車,哥哥再買給你。」

    「你別說了,我不要就是不要。哥,我們快走吧,電影要開始了,我聽說這部片還蠻感人的,是講兩兄弟一起上戰場的,你看了可別哭哦。 」

    「我才不會哭呢,又不是小女生。」

    可惜楚慎之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早了,劇中相依為命的兩兄弟在戰場上為了對方不顧一切、舍生忘我的情節,讓楚慎之完全將自己和心愛的弟弟代入戲中,看得楚慎之是淚流滿面、從頭哭到尾。

    「好了,哥,求求你別再哭了,我的襯衫都被你哭濕了,你簡直比那些小女生還要誇張,我看全場就你哭得最慘。」摟著哥哥走出電影院,望著還在自己懷裡低泣的男子,楚天玉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些小女生當然不會哭了,她們女人怎能體會我們兄弟之間,那種為了對方連命都可以不要的深厚情誼呢?」

    「是是,我了解我了解。」

    「玉儿,你知道嗎?在那小島上,當我看到你被活埋在上石堆裡的時候,那時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死了,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會回到我身邊,那哥哥也絕不會在這世上多活一秒鐘。」淚眼矇朧地凝視著心愛的弟弟,楚慎之輕輕地說。

    「哥……我知道……我知道……」感動地低頭親了親哥哥的額頭,楚天王緊緊地抱住他。

    兩個超級帥哥的親熱舉動很快就吸引了街道上眾人的目光,就在大家紛紛竊竊私語的時候,有一名少年卻見怪不怪地笑著走了過來。

    「阿天,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還是這麼黏你哥啊?」少年語氣調侃地說。

    「你管得也未免太多了吧,怎麼,被女人甩了,閒得沒事幹啊?」楚天玉用力在對方肩上捶了一下。

    「玉儿,這位是……」

    「哦,哥,他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

    「慎之學長好,我叫陳迅東,是你忠實的仰慕者,請多多指教。」陳迅東恭敬地鞠了一個躬。

    「哪裡,你別這麼說,我才要謝謝你照顧我家玉儿呢。」楚慎之也微微地彎腰回禮。

    「照顧?天啊,哥,這個傢伙可是最會給我惹麻煩的人了,你可千萬別被他老實的外表給騙了。」

    「喂喂,楚天玉,我是哪裡得罪你了?你怎麼可以在我最仰慕的慎之學長面前說我壞話呢?你太不夠意思了吧?」陳迅東氣憤地瞪了楚天玉一眼。

    「哈哈,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啊。」

    「少囉嗦,明天的同學會你去不去啊?」

    「去啊,怎麼不去?」

    「哼,那好,今年的同學會剛好在我家開的飯店舉行,到時候我會叫我家員工好好給你『照顧」的,你就等著瞧吧!

    「哼,誰怕誰啊?不就拼​​酒嘛,你哪一次贏過我了?」

    「那我們就明天再一決勝負吧。慎之學長,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等我,我先走一步,下次我再親自登門拜訪,不知道學長歡不歡迎?」

    「歡迎,當然歡迎。」一直笑著看兩人鬥嘴的楚慎之輕輕點了點頭。

    「我哥歡迎,我可不歡迎,快滾吧你,省得你女朋友跟人跑了,到時候你可別來找我哭訴啊。」

    「呿,懶得跟你說,明天見啦!」陳迅東一溜煙地跑了。

    「這小子!」楚天玉搖了搖頭,「哥,你去前面逛一下,我去買個東西。」

    「玉儿,你要買什麼?哥哥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我要買的東西不能讓你知道。」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啊?」

    「嘻,不告訴你,你以後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去前面我們常去的那家服裝店等你,你要快點回來哦。」

    「好好,我知道。哥,那待會兒見了。」

    「嗯。」目送弟弟走遠後,楚慎之就往他們常常光顧的一間日本品牌的服裝店走去。

    「歡迎光臨!楚總裁,您好。」

    一見到貴客蒞臨,店長和其它女店員們都立刻上前深深一鞠躬,「楚總裁大駕光臨,敞店真是蓬篳生輝。冒昧地問一句,今天怎麼沒見到小少爺?」

    「他待會兒就來。有沒有什適合我弟弟的款式,先拿來看看。」

    「是,快去拿最新的款式過來。」店長跟一名女店員囑咐後,就轉向這位店裡最大的主顧客,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小少爺長得一表人才,是天生的衣架子,我們的衣服不管是哪一款穿在他身上都顯得非常帥氣大方。能讓楚總裁和小少爺選上敞店的品牌,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所有認識楚家兄弟的店家都知道楚總裁最是疼愛這個弟弟,所以對小少爺的馬屁是絕對不能少拍的。

    一聽到有人讚美自己的弟弟,楚慎之就心裡一甜,「是啊,我家玉儿真的穿什麼都好看呢。」

    「是啊是啊,小少爺不管穿什麼都好看,穿我們品牌的衣服就更加出色了。楚總裁,您看看,這是這一季最新的款式,不管是設計、質料還是顏色都是今年最流行的,小少爺要是穿上一定迷死人了。」

    其實我家玉儿什麼都不穿更迷人呢,不過你們當然是看不到的,全世界就只有我才可以看啊。楚慎之在心裡得意地想。

    「楚總裁,真是巧啊,竟然在這裡碰到你。」

    一聽到這個低沈的男聲,楚慎之的身子倏地一僵--

    「林致遠,你還真是yīn魂不散。」楚慎之直視著這個他恨之入骨的人,冷冷地說。

    「要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不過正所謂相約不如偶遇,我們總算是見到面了。」林致遠刻意忽略掉那冰冷的目光,笑笑地說。

    「你如果識相的話馬上給我離開,我弟弟待會兒就要到了,我不想讓他看見你。」

    「要我現在離開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明天和我見面,我們好好把事情談清楚。」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所有的條件我都已經叫我的秘書通知你了。」

    「我林致遠是什麼人,你一個小小的秘書就想要打發我?反正明天我一定要和你當面把話說清楚,你如果不答應,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弟弟,我親自跟他談。」他林致遠好歹也是知名財團的領導者,可不是什麼好唬弄的軟腳蝦。

    「你--」強壓下心中的怒氣,楚慎之縱有百般不願,也只好答應了他。「好,我答應你。」

    「那好,時間和地點我會聯絡你的秘書。明天見了,楚總裁,我很期待呢。」撇下莫測高深的微笑,林致遠轉身走了出去。

    隔著櫥窗,哥哥和林致遠在店裡交談的一幕已全落入楚天玉的眼中,一直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非常詭異,但每次間起林致遠的事,哥哥就會顧左右而言它,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刻意隱瞞著他。

    哥哥,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心裡懷著這樣的疑問,楚天玉一走進店裡,卻還是笑笑地說,「哥,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和一個男的在說話,他是誰啊?」

    「沒……沒有,只是在店裡碰到的陌生人,大家隨便聊一聊而已,我也不認識他。玉儿,你快來看看,這些款式你喜不喜歡,哥哥覺得很適合你呢。」

    「是嗎?好,我來看看……」

    哥哥,你為什麼要說謊?你為什麼總是不對我坦白?難道你和那個人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望著小心避開他的視線、正低頭忙著幫他挑選衣服的哥哥,楚天玉心中就像扎了根刺,隱隱作痛……

    第十二章

    隔日一整天,楚天玉的心裡老是不舒服,總覺得xiōng口悶悶的,全身都不對勁,很想找人痛快地打一架。

    可惜他在學校晃了一天,都沒看到可以「下手」的對象,心情就更糟了。

    算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找哥哥出來問問好了。

    「哥,晚上我請你吃飯。」打了哥哥的手機,楚天玉用和平常一樣的語氣說。

    「玉儿……對……對不起,我晚上已經跟客戶約好了要談生意,我們改天好嗎?」

    「是什麼重要的客戶啊?怎麼你楚大總裁今天竟然肯親自出馬?」

    「是……是玉儿不認識的客戶……」

    「是嗎?我好歹也在公司上過班,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我不認識的大客戶呢?恭喜哥哥了,楚氏企業的生意是愈做愈大了啊。」楚天玉直覺事有蹊蹺,話裡自然是夾槍帶棍。

    他知道哥哥一向最討厭應酬,公司如果有什麼重要的客戶一律都由高級主管出面接待,而且哥哥對自己向來百依百順,只要自己開口找他出去,他從來就沒有拒絕過,沒

    想到今天他竟然為了什麼狗屁客戶而拒絕他的邀約。

    楚天玉為了林致遠的事,心裡本來就對哥哥不爽,現在再受到哥哥的拒絕,更是火

    冒三丈。

    一聽到弟弟嘲諷的語氣,楚慎之就知道事情不妙,「玉儿,你別生氣,哥哥明天一

    定跟你出去吃飯好不好?求求你別生哥哥的氣。

    「算了,是我不自量力,忘了楚總裁是個大忙人,還臨時打電話約你。下次我會記

    得跟你的秘書事先預約的。

    「玉儿,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楚慎之聞言都快哭了出來。

    「我晚上要去參加同學會,可能不回來了。你高興和你的『客戶」應酬到幾點都隨

    便你,反正我們各玩各的,誰也別管誰!」楚天玉話一說完就氣憤地把手機給關了。

    迷幻的音樂,絢爛的燈光。

    富豪飯店二樓附設的PUB裡,熱鬧的同學會正如火如荼地展開。

    「阿天,你是發神經啦?一年一度的同學會,大夥兒難得眾在一起,你幹嘛yīn陽怪氣地一個人暍悶酒啊?」看著窩在沙發里不發一語,只是猛灌酒的楚天玉,陳迅東沒好氣地說。

    楚天玉卻只是充耳不聞,連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暍著他的酒。

    「阿東,你活得不耐煩啦,敢去惹阿天,小心他發起脾氣,把你家的飯店給砸了。」一名熟知楚天玉脾性的同學連忙出來攔住陳迅東。

    「是啊,你最好小心一點,有一次隔壁班的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他,阿天把那個人揍得半死,連他的車也給砸得稀巴爛,差點沒把我們這幾個親眼目睹的人給嚇死。」另一名同學說起這段往事彷彿還心有餘悸。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混蛋好像是說了什麼猥褻慎之學長的話,所以才把阿天給惹毛的。」

    「對啊,阿天跟他哥哥感情最好了,我要是有像慎之學長那麼美麗溫柔的哥哥,我

    也會拼死維護他的。

    「誰敢在我面前再提一次我哥哥,我就要了誰的命!」把酒杯猛地砸碎在地,楚慎

    之起身冷冷地說。

    眾人聞言頓時噤若寒蟬。誰也搞不懂為什麼一向和他哥哥感情好到令人眼紅的楚天

    玉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兩兄弟是吵架了。眾人對看了一眼,心中默默地說。

    「親愛的同學們,好久不見!」突然一個打扮時髦的美眉從PUB外扭腰擺臀地走了

    進來, 「咦?大家怎麼了?怎麼死氣沉沉的?我們今天可是開同學會,不是追悼會

    啊。

    眾人聞言全都沒好氣地瞪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女孩無辜地眨眨眼,決定捨棄那些無聊的同學而轉向她高中時代的偶像。她挽住楚天玉的手嗲聲地撒嬌著,「阿天,人家好想你哦!」

    楚天玉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是嗎?可惜我一點都不想妳。」

    全場頓時暴笑如雷。

    「討厭,阿天最討厭了啦,對女孩子講話都這麼粗魯。還是慎之學長比較溫柔。」

    眾人聞言都在心中暗叫了一聲糟。可惜那個女孩還是不知死活地繼續說了下去,「我剛剛在大廳看到慎之學長了,好久沒見到他了,沒想到他長得比以前更美更高貴了,真是迷死人了!」

    「你說什麼?在大廳見到他?」楚天玉一把抓住女孩的臂膀。

    「好痛好痛!嗚……阿天,你放手啦,我的骨頭快斷了。」

    「少囉嗦!快說,妳看見他去哪裡了?」

    「嗚……他……他坐電梯上樓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阿天,你快放開我好不好?」

    楚天玉雖然鬆開了手,卻還是緊盯著她不放,「他有跟誰在一起嗎?」

    「有……有跟一個男的在一起。」

    「那男的長得什麼樣子?」

    「大約三十歲左右,長得蠻英俊的。我看到他們兩個在說話,還一起等電梯,然後就上樓去了。」

    楚天玉聞言雙目赤紅,心中猶如火焚,「陳迅東!」

    「我……我在這裡。阿天,你要做什麼?」

    「快去給我查林致遠住在哪一個房,我馬上就要知道!」

    「林致遠?那不必查了,皇家集團的林致遠就住在總統套房裡。我家前兩天還請他吃過飯呢。」

    「好,很好……」疲憊地閉上眼,楚天玉輕輕地說。

    「你要談什麼就快說,我不想浪費時間。」站在飯店頂樓套房的玻璃窗前,眺望腳底下的萬家燈火,楚慎之淡淡地說。

    「我爸想見你。」

    「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

    「他病得很重,根本不應該搭飛機來台灣。但為了要見他從未謀面的兒子,為了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還是堅持來了。」

    「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誰是他兒子?誰是你弟弟?玉儿是我楚家的子孫,是我楚慎之的弟弟!」楚慎之倏地轉過身來,怒視著林致遠。

    「不管你怎麼否認,楚天玉他身上流的不是楚家的血,而是林家的血!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怕你,非要得到你的同意不可,但你根本沒有資格剝奪他們父子相認的權利,也沒有資格剝奪我們兄弟相認的權利,更沒有資格剝奪他知道真相的權利!楚慎之,你太自私!」林致遠也不甘示弱地予以反擊。

    「隨便你怎麼罵我,我無所謂。」楚慎之冶冷地看著他,「總歸一句話,你們到底走不走?」

    「你憑什麼要我們走?」

    「憑我可以不惜動用楚氏企業所有的力量,要你們皇家集團煙消雲散!」

    「楚慎之,你欺人太甚!」上前一把抓住楚慎之的領口,林致遠怒氣沖沖地說。

    「商場如戰場,講究的是實力。林大總裁,你說說看,我楚慎之有沒有實力毀了你皇家集團?」冶笑地看著林致遠挫敗的表情,楚慎之格開他的手,緩緩地走到沙發旁,姿態悠閒地坐了下去。

    「我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固執,就算你讓天玉跟我們相認,也不會抹殺掉你們多年來的兄弟情誼的。你們楚家如果得到我們林家的支持,只會如虎添翼,但你偏不這做,非要把大家都逼入死胡同,爭個你死我活,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不必說了!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件事的。我還是只有一句話,你們走,將來從我這裡得到的好處是源源不斷,你們留,那就等著替皇家集團收屍!」語畢,楚慎之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連聲再見也不說。

    「我爸快死了……快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殘忍,讓他們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突然撲上前將楚慎之壓在牆上,林致遠將他的手臂高舉過頭,怒不可遏地盯住他。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公分,林致遠可以仔細地看清楚慎之俊美的面貌。他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長得這麼美,為什麼心腸卻是毒如蛇蠍?

    「你為什麼這麼狠?為什麼?」

    「放手,不然我--」

    楚慎之話未說完,卻突然聽到前面傳來踹門的巨大聲響--

    「開門!」

    「玉儿!」楚慎之一聲驚呼,嚇得面無血色。

    「楚慎之,你給我開門!」

    第一次聽到心愛的弟弟用如此憤怒的語氣直呼自己的名字,楚慎之心口一疼,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

    「你……你怎麼哭了?」看著前一刻還狠心無情的人兒可憐兮兮地流著淚,林致遠在震驚之餘,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地……心疼。

    「躲起來,你快去躲起來!」

    「啊?你說什麼?」林致遠呆呆地看著楚慎之那閃著淚光的美麗眼睛。

    「你快去躲起來!我不能讓玉儿發現我們兩個在這裡,你快去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想辦法把他帶走。」

    「拜託,你要我躲哪裡去啊?」林致遠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拒絕楚慎之的請求,不禁苦笑了一下。

    「我不管!你就是跳下去我也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讓玉儿發現你。啊,陽台,你快躲到陽台上去!」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楚慎之就把林致遠推到了陽台上,把門鎖了起來。

    「楚慎之!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這房子燒了!」

    「玉儿!」匆匆地打開房門,楚慎之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弟弟一巴掌打飛到牆上--

    「那個人在哪裡?說!」

    臉頰火辣辣地燒,眼淚疼得掉了下來,楚慎之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忙著抱住狂怒的弟弟,拼命地安撫著,「玉儿,玉儿,你冷靜一點,沒有人,沒有人在這裡。」

    「是嗎?」楚天玉聞言冶冷一笑,他剛剛明明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哥哥竟然還敢騙他!楚慎之,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我楚天玉是三歲小孩!

    「那這說哥哥現在是一個人了?」

    「對,對,我現在是一個人。我剛剛和客戶談完生意,他先走一步,我也剛要離開,玉儿,我們走吧,我們快回家去。」楚慎之拖著弟弟就想要趕快離開。

    「不要吧,哥哥,這總統套房我還難得來呢,我們可不要浪費了。」

    「啊?玉儿……你……你的意思是?」

    「把衣服給我全部脫掉,我要在這裡把你Cāo個痛快。」

    楚慎之聞言整個人都呆掉了。

    「脫啊,你不是害羞吧?小妖精。」楚天玉見狀笑得更冷了。

    「不要……不要!玉儿,我們回家再做好不好?哥哥回家隨便你怎麼樣都沒關係,就是不要在這裡,求求你!」楚慎之急得都哭了出來。

    「我就是要在這裡!你今天如果不讓我在這裡做,以後這輩子你就是跪下來求我,也休想讓我碰你一下!」

    「嗚……玉儿,哥哥脫就是了,你下要說這種話嚇我……」楚慎之知道弟弟現在正在氣頭上,跟他說什麼也沒用,只好流著淚一邊脫衣服,一邊悄悄把身體挪到陽台看不見的地方。

    楚天玉看到哥哥用眼角瞄向陽台的方向,心裡已經知道那個人躲在那裡,不禁在心裡冷笑。

    扯住哥哥的頭髮將他壓跪在地,楚天玉掏出沈甸甸的性器送到他嘴邊,「好好給我舔,舔硬了我好Cāo你!」

    楚慎之顫抖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心裡雖然害怕被人看見,但一感覺到弟弟熟悉的氣味,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開始亢奮起來。

    「全部吞下去。」將巨大的性器整個插入哥哥的嘴裡,楚天玉一低頭就可以從哥哥鼓起的咽喉看見自己性器的形狀。

    「媽的,你這騷貨,技術越來越好了……」想到哥哥或許也曾經幫別人這麼做過,楚天玉整個人就要嫉妒得瘋了,他更加用力地扯住哥哥的頭髮,狂暴地在那又窄又緊的喉嚨裡抽插起來--

    根本就顧不了是否有人在偷看。

    缺氧的感覺讓楚慎之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昏昏欲醉,根本就顧不了是否有人在偷看。弟弟又硬又熱的巨大擠得他的口水不停地從唇邊流下,每當那硬挺在自己嘴裡全根盡沒時,弟弟那兩顆肉球就會拍打在他的下顎,發出猥褻的聲響……

    而從鼻間傳來弟弟雄性的氣味,使楚慎之更是飢渴地嗅著,全身熱得幾乎要燃燒起來,下體硬得像要爆炸一般!

    「你這騷貨,被人插到嘴裡就硬起來了,你怎麼這麼賤!」

    抽出自己的性器,一腳將哥哥踢翻在地,楚天玉簡直快氣炸了!

    「嗚……玉儿好壞……明明就是你害哥哥變成這樣的啊……」瘋狂的情慾已經侵蝕了所有的理智,楚慎之淚眼迷朦地看著心愛的人兒,伸出雙手尋求他的擁抱,「啊啊……好熱……好熱啊……玉儿……你快來好不好……哥哥想要……」

    低頭俯視躺在地上那白皙無瑕、yín盪誘人的肉體,楚天玉不甘心地發現自己根本無從抗拒,想狠狠蹂躪他、報復他的惡念就更加旺盛。「你想要什麼?說!」

    「哥哥要……要玉儿的寶貝……」口乾舌燥地舔著自己的嘴唇,楚慎之可憐兮兮地說。

    「什麼寶貝?我聽不懂。」

    「嗚……玉儿好壞……哥哥要玉儿的ròu棒啦……嗚……你給我給我嘛……」不耐地在地上輾轉扭動,楚慎之哀哀地哭泣著。

    一聽到哥哥那騷到骨子裡的哭聲,楚天玉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媽的,我就不信我楚天玉治不了你!」

    將哥哥翻過身去像狗一樣地趴在地上,楚天玉掰開那兩片又翹又圓的臀辦,怒漲的性器就對準那yín亂的穴口,直直插了進去--

    「啊--」靈魂彷彿也要被穿透的快感,世上的一切在這一刻都不再重要,楚慎之只要有在自己體內的這個人就好,只要有這個人就好……其它什麼他都可以不要。

    「媽的,裡面熱成這樣,你是不是剛被別人幹過?」楚天玉憤怒地扯住那汗濕的長發,像騎馬一樣地在那又濕又滑的體內瘋狂奔馳。

    「嗚啊……啊啊……用力……用力……哥哥要射了,要射了----」仰頭高聲哭叫著,急欲shè精的快感讓楚慎之眼前一片模糊--

    「沒那麼容易!」 一把掐住哥哥顫抖不己的性器,楚天玉像惡魔一樣地在他耳邊低語,「告訴我,是不是曾經也有人這麼幹過你?」

    震驚地聽著弟弟猥褻的話語,楚慎之激動地哭了出來,「沒有!沒有!哥哥……哥哥不是只跟玉儿做嗎?嗚……哥哥只跟玉儿做的……哥哥只有玉儿……」

    「我不相信你!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像瘋了一樣地搖擺腰身,穿刺著那無力抗拒的肉體,從來沒有的絕望使楚天玉就像是頭髮狂的野獸折磨著身下的獵物。

    整根抽至穴口,再粗暴的插入,弟弟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部狠狠地命中體內最銷魂的一點,瘋狂的慾望卻在體內胡衝亂撞找不到宣洩的出口,楚慎之只能哭著拼命地求饒,「嗚……玉儿……哥哥快死了!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讓我射,讓我射--」

    「那發誓你永遠只有我一個,發誓你永遠也不會離開我,你說你說!」

    被掐住的性器已經漲到發紫,那殘忍的凶器卻還是不留情地撞擊著自己最致命的一點,楚慎之哭叫得都快要不能呼吸,「嗚……玉儿……我的王兒……哥哥發誓,哥哥永遠只有你一個……哥哥永遠不會離開你……我愛你……我愛你啊--」

    親耳聽到哥哥的誓言,楚天玉渾身一顫,終於忍不住奮力一頂插到最深處,大叫著射進哥哥的腸道深處,並在同時鬆開了箝制的手--

    「嗚啊啊--」終於被釋放的jīng液噴得到處都是,楚慎之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一波連著一波,無止無盡的高氵朝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久,就在他覺得再也射不出什麼的時候,他終於跌進深深的黑暗裡……

    不夠,根本就不夠!

    楚天玉在shè精後幾乎是立刻就硬了起來,他就著還插在哥哥體內的姿勢就把他整個翻轉過來--

    硬梆梆的性器生生地在那窄窄的腸壁狠狠地刮轉了一圈,又痛又爽的瘋狂感受使得楚慎之一下就被Cāo醒了過來--

    「啊啊--好痛好痛!嗚………玉儿,你要殺了哥哥嗎?嗚………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啊啊--我快要瘋了-- 」

    哭叫著、哀嚎著,緋紅的rǔ珠被粗暴地啃咬出血,挺立的性器也被激烈地玩弄著,楚慎之在弟弟無止無盡的連續攻擊下,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和尊嚴,化身肉慾的野獸……

    兄弟兩人瘋狂的交媾毫無遺漏地映在門外那雙震驚的眼睛裡。

    血液在不安地騷動,下身不受控制地勃起,林致遠在這一刻終於知道為什麼楚慎之會不惜一切也不讓他弟弟走。

    因為他根本離不開他。精神上、肉體上,一點也離不開他弟弟。

    心裡有一扇門在此刻被硬生生地推了開來,楚慎之高氵朝時那yín靡妖豔的神情,就像是一朵有毒的妖花,深深地種在了林致遠的心中……

    屋內的交媾卻還在持續著,楚慎之就這樣在一次次被Cāo昏後又被Cāo醒的瘋狂循環中,得到地獄般的快感和墮落的黑暗……

    眼看哥哥全身上下都佈滿了自己的痕跡和氣味,楚天玉終於覺得不再那麼飢渴了,他抱緊懷中已然昏噘的人兒,大口地喘息著……

    直到氣息稍稍平復後,他才仔細為哥哥將衣服披上,攔腰將他抱起。

    楚天玉站直了身,冷冷地對著一個方向說,「林致遠,你給我看清楚,這個人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以後要再敢靠近他一步,我就把你從陽台上扔下去!」

    楚天王抱著哥哥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可憐看得眼睛快脫窗、下身快爆炸的林致遠就這樣流著鼻血被鎖在陽台上,被寒風吹了一整夜還沒回過神來。

    命運的齒輪已經偏離了軌道。

    林致遠彷彿看見自己一腳踏上了那條不歸路,遠遠地追逐著那兩個虛幻的背影……

    番外計中計--哥哥的第1次

    「慎之,別忙了,廚房裡有婆婆在,你快去客廳坐著,你已經忙了一下午了。」

    「就快好了,媽又不是不知道,玉儿回來要是看不到他最愛吃的粉蒸桂花魚和菠蘿鮮蝦球,他可是要生氣的。」只見一個俊美脫俗,身材修長的男子正彎著腰,小心翼翼地在為盤中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做最後的排盤。

    「你啊,真是把你這個弟弟寵壞了,他都上大一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事事都要依賴你這個哥哥,慎之,你這樣會害了天玉的。」林萍萍傷腦筋地揉揉額頭。

    「媽,妳也太誇張了吧,玉儿從小就是這樣被我寵大的,也沒見他壞到哪裡去啊。」

    「是啊,他也只不過在國中的時候跟混混打架差點進了警察局,高中時又和幫派火併差點把人打到進醫院而巳,確實也沒壞到哪裡去。」

    母親嘲弄的語氣讓楚慎之聽了頗為惱火?「媽,玉儿那隻是正當防衛而已,妳再這麼說他,我可要生氣了。今天是除夕夜,我不想和妳吵嘴。」

    「好好妤,不說就不說,反正我這個媽在你心裡,是遠遠比不上你那個寶貝弟弟

    的。

    「奇怪,我今天做的菜明明就沒有放醋,為什麼我卻聞到滿天的醋味呢?」

    「好啊,你這個臭小子,竟敢這麼調侃你老媽,你是皮癢啦?」

    「啊,好癢好癢,媽,住手,妳快住手……哈……哈……」楚慎之笑到喘不過氣來,連忙邊閃邊用手阻擋對方襲擊而來的「魔爪」。

    「哥哥!」

    一聲大暍,嚇得兩人都跳了起來!

    「玉儿?你回來了,玉儿!」楚慎之一見到眼前的少年,立刻將他老媽撇在一邊,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

    「玉儿,玉儿……」緊緊抱住懷中修長結實的身軀,楚慎之的眼淚差點沒掉了下來。當初真不該答應讓他到那麼遠的高雄去唸書的,自己這輩子還沒和他分開這麼久

    過,他真是受夠了,受夠了!

    「玉儿,你不要回學校了,把休學手續辦一辦,留在台北陪哥哥好不好?」

    「好啊,我無所謂。」

    「給我住口!你們以為上大學是在玩家家酒啊?說不玩就不玩?」林萍萍聽了簡直火冒三丈。

    「媽,玉儿好不容易答應我了,妳不要在旁邊攪局好不好?」楚慎之惟恐他這個向來性情不定的弟弟改變主意,急得差點沒把他老媽一腳踹出去!

    「楚天玉,你給我聽著,讀大學是為了給你那滿腹草包添點墨水,你要是敢不把大學給我念畢業,以後我們楚氏企業你休想分一杯羹!」

    下媽,妳給我住口!玉儿,別聽媽的,你在大學學的東西哥哥一樣能教你,不不,哥哥能教你更多更多。現在公司是哥哥在做主,你以後就跟著哥哥一起打天下,我們兄弟連手肯定是天下無敵的,玉儿,你說好不好?

    「不,哥哥,媽說得對,我……我是個草包…

    「我的玉儿才不是草包呢!媽,妳太過分了,我要妳立刻向玉儿道歉!」

    「道歉?你要做媽的向兒子道歉?」林萍萍都快氣得吐血了!

    「哼,如果妳不跟玉儿道歉,今天這個團圓飯我們也不必吃了。玉儿,走,哥哥帶你去外面吃,反正我早就懷疑她不是你親媽了。」

    「慎之……」林萍萍看到她向來溫柔體貼的繼子難得生氣的模樣不禁嚇得微微一縮。

    「哥哥,你不要這樣,雖然我知道我可能是撿來的,不過養育之恩大抄天,我……我還是很感激媽的。」

    「楚--天--玉!我要宰了你!老娘懷你多久,就被你整了多久,每天害喜害得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把你生下來,你竟然敢說你是撿來的!」

    「哥哥,真的是這樣嗎?我真的是媽親生的?」

    「是啊,玉儿當然是媽親生的,哥哥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楚慎之不捨地摟了他

    一下,「你在媽肚子裡可皮了,常常整得媽叫苦連天的,真是個小搗蛋!」

    「好了,這下誤會解釋清楚了,請問楚家兩位少爺,我們可以開飯了嗎?」林萍萍看楚慎之一臉又愛又憐的神情,臉都快綠了。

    r哥哥,待會我有一個朋友要來和我們一起吃團圓飯哦。

    「朋友?是玉儿的大學同學嗎?」

    「是啊。」

    「為了感謝他照顧我們家玉儿,哥哥一定會好好招待他的。」

    「琪琪,這是我爸媽,還有,這位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就是我哥哥。」

    「楚伯伯、楚伯母、楚大哥,您們好,打擾您們了。」微微一彎身,何琪琪良好的教養立刻顯露無遺。

    「琪琪,不要客氣,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一樣。」楚仲秋親切地招呼著自己小兒子生平第一次帶回的女友。

    「哥哥做的魚最嫩了,妳多吃一點啊。」上了餐桌,楚天玉殷勤地幫何琪琪夾著菜。

    「今天的魚不新鮮,小心吃了拉肚子!」楚慎之突然毫無預警地將整條魚端走,連盤子一起丟進垃圾桶!

    「那琪琪嚐嚐哥哥做的蝦球吧,哥哥可是為了我專程去跟大廚學的哦。」楚天玉的蝦子才夾到半空中,就被突襲而來的筷子一把擊落!

    「今天的蝦子……今天的蝦子……」楚慎之看見楚天玉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心突地一陣莫名的抽痛,「對不起,我……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

    匆匆逃進自己的房裡,楚慎之撲倒在床上痛苦地喘著氣。

    玉儿,玉儿,從小只要是哥哥親自為你做的菜,你絕不讓別人碰一下,就連爸媽也不例外,為什麼今天你卻親自為那個女人夾菜?

    你就那麼喜歡她,那麼喜歡她嗎?

    不,哥哥不許,不許!

    「玉儿,玉儿,你睡了嗎?」輕輕敲了一下房門,楚慎之等了一會兒卻不見任何動靜。他輕輕轉了一下門把?

    「啊……天玉……好像有人在敲門……啊啊……住手……你快住手啊……」

    甜膩的呻吟幾乎要將楚慎之全身的血液凍結。

    「這麼晚不會有人來的,琪琪,我快憋死了,快把腳打開,讓我進去妳那又緊又熱的洞裡,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不行……啊啊……不……」

    鞭子,像鞭子。

    弟弟那充滿慾望的聲音就像鞭子一樣鞭怠著楚慎之那嫉妒得幾欲發狂的心!

    不……不……我不許,不許!死也不許!

    像發了瘋似的衝進房門,楚慎之一把抓起那散發出yín靡氣息的女人,毫不留情地

    「啪啪」左右開弓地甩了她兩耳光!

    「啊--!天玉,救我,救我!」被狠狠地拖出房門,拉下樓梯,再穿過長長的庭

    院,何琪琪像塊破布一樣被扔在了楚家大門外--

    「瘋子,你這個瘋子!快開門,我要見天玉,快開門!」

    「休想!妳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以後妳要是敢再靠近我的玉儿半步,我就親手宰了

    妳!

    「變態!世上哪有像你這樣霸占弟弟的哥哥?你這個變態!」

    「哼,隨妳怎麼講。現在我限妳在三秒內消失,不然我就讓妳那引以自豪的臉蛋,

    從此再也見不了人!

    楚慎之怒氣沖沖地返回主屋,卻看見爸媽正站在客廳一臉的目瞪口呆。

    「那個女人真是太不知羞恥了,竟然敢勾引弟弟。爸、媽,你們放心,玉儿還小,我會好好教訓他,不讓他亂搞男女關係的。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們去睡吧,晚安。」

    「哦……晚…晚安。」

    目送爸媽回房後,楚慎之打開酒櫃拿了一瓶年份最久遠的烈酒,回到了弟弟的房間。

    「玉儿……」

    「哥哥,你怎麼把琪琪趕走了?這樣很沒有禮貌耶。」

    「玉儿,把這酒暍了。」

    「哥哥,你明知道我酒量不好,這酒很烈,我一定會喝醉的。」

    「喝醉就喝醉,有什麼關係,有哥哥在,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現在早過了十二點,也算是新年的第一天了,玉儿就陪陪哥哥暍這新春的第一杯酒,好嗎?」

    「好吧,既然哥哥興致這麼好,我陪你喝就是了。」接過酒杯,楚天玉仰頭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就把酒干了。

    「玉儿,你怎麼喝得這麼急呢?」擔心地將滿臉通紅的人兒抱進懷裡,楚慎之輕輕地順著他的背。

    「哥哥……我頭好暈哦……」

    「乖,好好躺著,哥哥會讓玉儿很舒服的……」

    將軟綿綿的身軀放倒在床上,楚慎之發顫的雙手迫不及待地卸下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哥哥……我好熱…好熱……」

    「玉儿……玉儿……」瘋狂地、飢渴地撫摸著身下那光滑結實的金蜜色肌膚,楚慎之自己何嘗不是熱得發暈呢?

    「哥哥……我好難受……好難受啊……我想要……想要……你去叫琪琪回來,叫她回來!」楚天玉握住自己腫脹的下體死命地套弄著。

    「不--」楚慎之聞言簡直快瘋了,他拼命地吻著心愛的弟弟被慾望熏陶地益發迷人的臉蛋,眼淚一顆顆地落在他臉上……

    「玉儿……玉儿……我不許你找那個女人,我不許!你要什麼哥哥一樣可以給你啊……玉儿……」淚如雨下,楚慎之的心痛得就像被活生生地撕裂一般,「玉儿想要又緊又熱的洞,對不對?哥哥有,哥哥可以給你,哥哥什麼都可以給你!」

    掰開自己的雙臀,將從未有人碰觸的小小洞穴抵住弟弟熱得發燙的硬挺,楚慎之一咬牙便用力坐了下去!

    「啊--」這令人瘋狂的一刻讓兩人同時禁不住地大叫出聲!

    「哥哥……舒服……好舒服啊!」楚天玉握緊哥哥的腰枝不顧一切地用力向上頂去!

    「玉儿……我的玉儿!」痛著、哭著、吶喊著,楚慎之可以感覺到火熱的鮮血從撕裂的傷口洶湧地流出,但他這一生,卻從沒有一刻像現在如此甜蜜滿足……

    「啊啊……玉儿……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哥哥才不把你交給任何人……玉儿……求求你別離開哥哥……哥哥什麼都願意做… …什麼都願意做……」

    「哥哥已經是我的了,妳再阻止也沒用了。」

    「你這個孽子!你哥哥可是他媽生前親手交給我,要我好好撫養照顧的,你從小就不成材,只有你哥是我們楚家唯一的希望與驕傲,你現在把他吃乾抹淨了,你叫我怎

    對得起你爸爸和楚家的列祖列宗啊?

    「那是妳的事,跟我沒關係。何況這是哥哥主動送上門的,我可沒違反我和妳的約定哦。」

    「少來!你從小就愛打架鬧事、惹事生非,每天都要弄得你哥為你提心吊膽、牽腸掛肚的,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現在可好了,選在除夕夜把個女人帶回家,弄得你哥嫉妒得發瘋,主動跳上你的床,你這招可真毒啊。」

    「沒辦法,我就愛看哥整顆心都在我身上,為我急得團團轉的樣子,怎麼樣?嫉妒啊?」

    「你這個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那妳不就是畜生的媽?那妳也好不到哪裡去嘛。好了,妳給我小聲點,不要吵醒哥哥,他被我做了三次,睡得正香呢。我現在沒空理妳,反正這賭約我是贏了,哥哥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妳要按照我們的約定,讓我和哥哥搬出去住。」

    「哼!」

    「媽,等哥哥成為我的這一天,我已等了太久了,妳應該笑著恭喜我啊。」

    「可惜我笑不出來。天使落入惡魔之手,我應該從今天開始吃素,為你哥哥祈福。」

    「是福是禍,我不敢說,我只知道哥哥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了,他要認命,妳也要認命。好了,我要睡了,晚安,我親愛的老媽,祝妳有個好夢。」

    楚天玉朝他臉色發黑的老媽揮揮手,便進房抱美人去了!

    可憐哥哥隔天醒來,面對自己設計「強暴」弟弟的事實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不知奸計終於得逞的弟弟做夢也在笑呢。

 背德有理(《寵溺無罪》第二部)1-4

    背德有理(《寵溺無罪》第二部) BY 迷羊

    文案

    儘管楚氏企業的總裁楚慎之的戀弟情結已經到了路人皆知令人髮指的地步,那個被寵到無法無天的少年卻仍然極端地沒有安全感。不想也不敢讓天玉知道他身世的真相,萬一天玉產生離開自己的想法……那他寧可用一個善意的謊言隱瞞。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啊,哥,事到如今,你還能要我怎麼做?為你煩惱、煩惱、煩惱到快要瘋掉!你還能要我怎麼做才能不害怕失去你…… 這不是什麼少年維特的煩惱,而是一個真真切切、從小就為自己奇特的獨占欲所苦的少年的悲哀…… 只是,少年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悲歌在他所不知曉的角落,卻演繹著截然不同的曲調……

    第一章

    呻吟。

    啜泣。

    喘息。

    肉眼凝視著身下痛苦發顫的肉體,少年眼前卻盡是黑色的熊熊火焰

    「玉儿好疼啊玉儿」

    「噓快好了就快好了」

    「嗚不行了哥哥受不住了玉儿你饒了哥哥吧哥哥下次再也不敢了嗚好疼好疼」

    「不行!我不放心!如果不這麼做我不能放心啊哥,你再忍忍,很快、很快就好了哦乖乖」

    硬起心腸強迫自己漠視他的苦苦哀求,少年又何嘗捨得眼睜睜地看著身下的人兒受苦。但是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啊!哥,事到如今,你還能要我怎麼做?

    為你煩惱、煩惱、煩惱到快要瘋掉!

    你還要我怎麼做才能不害怕失去你

    這不是什麼少年維特的煩惱,而是一個真真切切、從小就為自己奇特的獨占欲所苦的少年的悲哀

    只是,少年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悲歌在他所不知曉的角落裡,卻悄悄演繹著截然不同的曲子

    數日後

    台北市一個私人招待所裡,今天意外流露出與平常優雅沉靜的氣氛截然不同的歡樂氣息,就連服務生們也個個精神抖擻,一心一意地期待著今晚的盛宴。

    「哇!我從來沒一次看過這麼多俊男美女聚集一堂,今天真是卯死了!我剛剛幫他們倒酒時,興奮得差點都把酒倒到他們身上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服務生兩眼放光地說。

    「你這個騷貨,誰不知道你是巴不得真的把酒倒到他們身上,好藉機幫他們好好擦拭一番,對吧?」另一個也長得不差的服務生嘲諷地說。

    「哈哈!還是你了解我,不過大家的心思都差不多啦!別說你沒想過啊?」

    「哎!想是想,可惜各個俊男美女都死會了,哪裡輪得到我們這幾個活老百姓啊?」

    「哼!做夢又不犯法,想想都不行哦?」

    就在眾服務生們鬥嘴鬥得正樂的時候,從門外走進的一個絕色美人,頓時讓大家今晚的興奮之情達到最高氵朝!

    「總裁好!」齊聲的歡迎高度發自內心。

    「大家好。」微微的一笑,男子一舉手一投足所散發出的優雅華麗的風采,高貴得彷彿從童話世界走出的王子般令人心魂俱醉。

    眾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為之一窒。

    「總裁,讓我幫你把大衣脫下吧!」負責管理楚氏企業私人招待所裡一切大小事務的經理上前恭敬地說。

    「不必了。」楚慎之輕輕地擺了擺手,「客人都到齊了嗎?」

    「是的,歐陽董事長、潘先生、葉先生和理沙小姐都來了。」

    「小少爺呢?他來了嗎?」

    「沒有,小少爺還沒到。」

    眾人都知道總裁最疼愛這個弟弟,因此都害怕看到總裁失望的神情,但沒想到總裁聞言竟意外露出竊喜的表情,讓眾人看了是一頭霧水。

    「沒事了,記住,小少爺一到,想辦法拖住他,先派人來通知我,別讓他一聲不響地闖進來,還有,我和客人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們不必進來伺候了,知道嗎?」

    「是!」

    「真是的,這個死阿慎在搞什麼飛機啊?自己主動說要幫阿德你們辦結婚紀念黨的,自己做主辦人的卻這麼晚了還沒來,想害我們餓死啊?」一個陽光般耀眼、長相俊逸非凡的男子坐在隱秘的包廂裡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葉方遙,你是餓死鬼投胎啊!你家那口子是沒把你餵飽哦?不過我看你最近確實是瘦了不少,想必是被日也Cāo夜也Cāo的結果吧?厚厚厚」一位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婦很不符合形像地發出了白鳥麗子的招牌笑聲。

    「哼哼!理沙,你是在嫉妒嗎?我看你最近肥了不少,大概是被老公冷落,每日獨守空閨,鬱卒到暴飲暴食的結果吧?不然今天你老公怎麼會沒來?」葉方遙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還以顏色。

    「去你的,什麼獨守空閨,我家保姆今天有事,我老公不放心,正親自在家帶小孩呢!我和他可恩愛的很,說不定我現在肚子裡已經又懷了一個了呢! 」理沙得意洋洋地說。

    「你是母豬哦!生個不停,小心身材走樣,老公看不下去,另結新歡啊!」

    「厚厚,這個就不必你擔心了,我就算是母豬生個十個八個,也總比你這隻大公**一個蛋也下不出來好吧?」

    「你們全都給我閉嘴!」

    歐陽道德一開口,兩隻原本嘰嘰喳喳的「母豬」和「公**」立刻乖乖地安靜下來。

    「你們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再說下去小心我翻臉!小鹿,別聽他們的,什麼小豬、小**、小孩的,我通通都不要!我只要有你這只寶貝小鹿就好,今天是我們結婚三週年的紀念日,我不准你胡思亂想,知道嗎?」緊緊地將心愛的寶貝抱進懷裡,歐陽道德又親又哄地說。

    「可是我真的是一個蛋也下不出來啊!你們歐陽家就你一個獨子,傳宗接代的事就靠你了,如今卻」潘俊偉依偎在主人的懷裡,憂心忡忡地說。

    「什麼蛋不蛋的,你們在講什麼啊?是誰要下蛋啊?」開門瀟灑地走了進來,楚慎之邊走邊脫去身上的大衣,直叫眾人看傻了眼,四周一片鴉雀無聲。

    只不過他們可不是為楚慎之修長優美的體態所驚艷,而是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在三十秒的寂靜過後,天可憐見,終於有一個見義勇為的正義之士挺身而出了!

    「你你楚楚慎之!你是瘋了?穿得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搞錯?你要發春也不必選在這個時候吧?今天是要來慶祝阿德和他家小鹿的結婚紀念日,可不是要來搞檳榔西施選美秀的!你弟弟最近不是把你管得很緊嗎?你怎麼還敢穿成這樣出來見人?你不要命了,我們在場這幾個還想要保有我們的眼珠子呢!」葉方遙頭疼地揉了揉眉頭。

    實在不是他葉方遙太過保守,也不是他葉方遙太過大驚小怪,只不過向來衣著高雅,品味不凡的楚氏企業總裁,今天不知是發了什麼瘋,還是犯了什麼花痴,竟然穿著一件襯衫和一件牛仔褲就出現在公共場合,真是有夠給他丟人現眼的!

    哦!你問我為什麼穿著襯衫和牛仔褲就是丟人現眼?嗚問題是這個不知是哪個筋不對的楚大總裁,可是襯衫一排釦子一顆都沒扣!褲子低腰低到差點可以看到「毛」的那種啊!

    「啊!不行不行!我的大少爺,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快把襯衫釦子全給我扣上,一顆都不准少!褲子給我拉高到腰部以上,一寸肉都不許露出來!拜託拜託!自從那次你'爬牆'後,你弟弟的性子是愈來愈古怪,要是讓他看見我們幾個把你的身子都給看光了,我們的眼珠子肯定被他挖出來下酒吃!看在我們多年好友的情分上,求求你就別陷害我們了!」葉方遙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的,只差就沒跪下來求楚慎之了。

    「怕什麼啊!放心,我家玉儿今天會晚點到的。」楚慎之不但一點也沒感染到現場的緊張氣氛,反倒還輕鬆地走到眾人面前姿態優美地伸了個懶腰,「呵哈!好困哦!昨晚我們家玉儿都不讓我睡,真是好猛,搞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楚慎之的這個懶腰伸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久到足以讓眾好友們看清在他腰臀間露出的

    真是夠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禁齊齊嘆了口氣。

    原來楚家大少今天如此反常、可媲美檳榔西施的火辣打扮,全都是為了要「獻寶」啊!

    只見在楚美人白晰光滑的肌膚上,從腰側延伸到胯間,刺著一副栩栩如生的雙龍圖。

    仔細一看,還可以看出兩隻原本該是姿態凜然,象徵神聖的吉祥物,竟然詭異地互相纏繞著,神情淒艷,全身散發出妖嬈的氛圍,分明就是在在交尾!

    眾人縱是身經百戰,也不禁被楚家這對變態兄弟嚇得不輕。

    「你你這個被虐狂!被你弟弟在身上刺上這種東西,沒羞得去跳淡水河已經是很不要臉了,你竟然還敢這麼大搖大擺地出來現,真是夠了你!」葉方遙終於忍不住面紅耳赤地破口大罵!

    「咦,我又沒說,你怎麼知道我的紋身是我家玉儿刺上的?」楚慎之驚訝地眨眨眼。

    「廢話!這世上除了你的寶貝弟弟,誰還有這個膽子敢碰你楚大總裁一根寒毛啊?早被你這個劍道高手砍成十七、八段了!」

    「嘿嘿,說的也是哦!葉方遙,沒想到你還蠻聰明的嘛!奇怪你怎麼會被你家那口子耍得團團轉呢?」

    「這這要你管!」被踩到痛腳的葉方遙氣得直跳腳,「快把衣服給我穿好!你到底怕不怕羞啊?」

    「我為什麼要怕羞?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愛到為了我不惜下苦功去學紋身,這個紋身可是他愛我的最好證明,我巴不得給全世界看呢!幹嘛要怕羞啊?」

    眾人聞言不禁對楚家小弟寄上無限的同情。

    輕輕嘆了口氣,身為楚家兩兄弟多年的好友,歐陽道德決定要出來說句公道話,「阿慎,依我對天玉老弟的了解,這應該不是他的本意吧?他對你的佔有欲我們大家還不清楚嗎?他會瘋狂到在你身上留下這個紋身應該是要讓你覺得羞恥,進而不敢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吧?怎麼你現在反而反其道而行,大露特露的,萬一要是被你弟弟知道了,我看你肯定要倒大楣!」

    「嘻!我家玉儿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沒辦法啊!我就是忍不住想讓大家看啊!看我的玉儿有多愛我,多想獨占我!以前總是我追著他跑,但自從他誤會我跟那個林致遠開房間後,對我可緊張了,生怕我被人家拐跑了,粘我可粘得緊了,我真可算是鹹魚翻身,因禍得福啊!哈哈哈」

    「哈你個頭啦!我看你根本是在玩火,小心一個不留神被火燙到屁股,到時候可別來找我們哭啊!」葉方遙諷刺地說。

    「哼!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不管我家玉儿對我做什麼,我可都是甘之如飴,大方坦誠的,才不像某人,明明就被虐得爽得要死,嘴裡還死不承認,像個娘兒們一樣直說討厭討厭,真是口是心非啊!」

    楚慎之這句話可說是一針見血,只不過聽了之後面紅耳赤的人除了葉方遙外,還大有人在呢!

    「哎呀!潘先生,你臉怎麼這麼紅啊?你這樣不就不打自招了嘛!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在說你,你今天可是黨的主角,我可不敢得罪你哦!」楚慎之頑皮地眨眨眼。

    「楚慎之!你給我搞清楚,像我們這種會臉紅的人才是懂得禮義廉恥的一等良民好不好,哪像你這種雙面人,在你弟弟面前就裝乖,說絕不招蜂引蝶,背地裡卻在眾人面前寬衣解帶,大露特露的,我一定要去告訴你弟弟!」

    「哎呦,我好怕哦!」楚慎之故做嬌弱地拍拍xiōng口,「說啊說啊!你去說啊!你要是有膽讓我家玉儿知道你看了我的紋身,不怕眼珠子被挖掉,那就去說啊!哈哈哈」

    「笑得可真開心啊!哥哥。」

    包廂的門被用力踹了開來,走進一個豐神俊朗、面帶寒霜的少年。

    死定了!

    眾人見狀都在心里齊聲驚叫,而楚慎之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差點就沒暈了過去。

    「笑啊!怎麼不繼續笑了?難道哥哥不高興見到我這個弟弟嗎?」

    「不不我我」

    嗚要死了!這個混蛋經理怎麼沒事先進來通報一聲,害我被玉儿當場抓包,待會兒一定要把那個笨蛋抓來大刑伺候,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總裁,對對不起,不是我不先進來通報,是是小少爺他他」已經嚇得冷汗涔涔的經理趕緊跳出來表示忠誠。

    「是我不讓他進來通報的,你有什麼意見嗎?哥哥。」挑了挑眉,楚天玉冷冷一笑。

    「沒沒有,哥哥沒有意見,玉儿的吩咐哥哥怎麼敢有意見呢?嘿嘿。」對著心愛的弟弟討好地笑著,一轉過臉,楚慎之就狠狠瞪了那個白痴經理一眼,「陳經理,這裡沒你的事了,快給我下去!」

    等那個倒霉的經理如獲大赦地落跑後,楚慎之立刻楚楚可憐地走到弟弟面前低頭不語。

    「哼哼!小美人,現在才開始裝小可憐不嫌太遲了嗎?你剛才不是當檳榔西施當得很爽嗎?」用一指挑起美人的下巴,楚天玉輕佻地說。

    委屈地撲進少年的懷裡,楚慎之哭得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嗚玉儿,哥哥是被逼的,是他們叫我脫的,他們說如果我不脫給他們看,他們就要把我XXX,我為了替你守身,只好從了他們,嗚我也是千萬個不願意啊!」也不知道弟弟剛剛到底偷聽到了多少,楚慎之為了保命只好先胡謅亂謅一通。

    「楚慎之!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啊?你這個出賣朋友、沒義氣的混蛋!」葉方遙聞言氣得破口大罵。

    「你才沒義氣呢!見到朋友有難幫忙背個黑鍋會死哦?」楚慎之說得是理所當然,臉不紅氣不喘的。

    「你你」從來沒見過這麼會顛倒是非的人,葉方遙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麼樣?想當初你離家出走的時候還不是我收留你的,在我家白吃白住了那麼久,現在也該是報恩的時候了吧?」

    「你給我閉嘴!」

    楚天玉一聲令下,楚慎之立刻噤若寒蟬。

    「衣服還不快給我穿好!你還嫌露得不夠多、不夠久嗎?」狠狠瞪了這個膽大包天、陽奉yīn違的哥哥一眼,楚天玉抬頭對著大夥兒冷冷地說: 「讓大家看笑話了,我楚天玉是明察秋毫,不隨便冤枉人的,我知道你們是被迫觀賞這場脫衣秀的,我不怪你們。但我奉勸大家還是盡快把剛才所看到的影像從腦海裡徹底抹去,永遠都不要再想起的好,否則以後要是讓我聽到任何人提到今天的事哼哼!各位,那就休怪我楚天玉翻臉了!」

    眾人都知道這個小老弟性格古怪,彆扭起來可是難惹得很,紛紛點頭稱是。

    「好了,今天是歐陽大哥和潘大哥的結婚紀念黨,我們大家不要掃了他們的興,快點舉杯狂歡吧!」笑盈盈地舉起了酒杯,楚天玉話鋒一轉,「至於你嘛!哥哥這筆帳我回家再好好跟你算!」

    第二章

    楚氏企業的王國頂樓,握有至高無上權力的楚氏企業總裁,此刻卻正惶惶不安地來回踱著方步。

    「總裁,是不是我們楚家的小祖宗又有什麼事了?」素有'天才秘書'之稱的王家偉見狀機靈地說。

    「是啊是啊!王秘書,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明明就是雄才偉略、足智多謀、稱霸一方,不管什麼難題到他手中都能輕鬆地迎刃而解的一代奇才,為什麼每次一遇上自家弟弟的事,就煩惱得好像天快要塌下來,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呢?

    王家偉在此刻又再次體驗到「天生萬物,一物克一物」的絕對真理。

    「總裁,你先別急,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清楚,小的我才好幫你分析分析啊!」

    「好,你聽好了,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所以他就在我身上紋了上次我給你看的那個紋身啊!不過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哦!然後那天我就$@%&米」

    在總裁至少自吹自擂了三百次「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的說明之下,王家偉總算很忍耐地聽完了比姥姥的裹腳布還要臭長的來龍去脈。

    「嗯總裁,恕小的愚昧,然後呢?然後小少爺回家後到底是怎麼跟你算帳的?」王家偉真想大聲地跟英明的總裁講一句,「說重點!」

    「王秘書,你怎麼這麼笨啊?」楚慎之狠狠地賞了他一個爆栗!「如果我家玉儿有跟我算帳的話,我還用得著在這邊發愁嗎?問題就是玉儿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我才會這麼不安啊!餵!你說說看,我家玉儿會不會會不會氣過頭,氣到不要我了?」

    嘻!是誰剛剛還在吹牛說他家玉儿愛他愛得要死的,現在卻在這裡煩惱會被人家拋棄,哈哈

    王家偉看到總裁一副棄權婦的模樣,腸子差點暗笑到打結。

    「王家偉!你是皮癢了?要不要我叫葉方遙的老公介紹幾個SM高手來幫你止癢啊?」楚慎之是何等人物也,看那個奸詐的秘書一臉的坏笑就知道他肯定「心懷不軌」。

    「嘿嘿,總裁,您息怒息怒,小的我可是忠貞不二,一心為主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呢?依我看啊!小少爺只是愛總裁愛得要死,根本就捨不得跟您算帳,所以才會至今都沒動作的,總裁大可以放心啦!」

    「是嗎?你也覺得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嗎?嘿嘿。」

    哎!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王家偉看著總裁一臉的傻笑,不禁再次深刻體驗到這個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

    叩叩

    「什麼事?」上前打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看見手下統管的林秘書恭敬地站在門前,王家偉立刻正經八百地戴上楚氏企業總裁最得力助手的面具。

    「秘書長,小少爺託人送來一個禮物,說是要給總裁的,還鄭重地交代一定要您親自交到總裁的手裡。這裡還有一封信,請您過目。」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會處理的。」

    接過一個大大的禮盒,王家偉不禁暗自興奮起來。

    哈哈!又要有好戲看了。總裁,我看這次你是在劫難逃啊!

    迫不及待地打開信一看,王家偉卻頓時臉色發青。

    「王家偉:

    你好大的膽子,我知道你肯定看過了我在哥哥身上留下的紋身。我很生氣,非常生氣,你也知道我一生起氣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慘劇。或許是你的愛車明天就會出現在淡水河底,也或許你的愛犬妮妮明天就會出現在我家公狗窩裡。

    現在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將我給哥哥的禮物親手交給他,再照我指定的時間地點,好好護送他過來。在我出現之前,你要寸步不離他的身邊,他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你的命!

    看完了楚家小祖宗的留言,王家偉差點沒嚇得痛哭流涕。

    嗚我的愛車,我的愛犬啊!

    透過王家偉的朦朧淚眼,他看到了可憐的總裁正打開禮盒,望著裡頭的東西,一臉的慘白加慘綠

    晚上十點,一輛前往淡水的捷運列車上。

    由於並不是上下班的尖峰時間,所以乘客並不是很多,但一個從車廂外步入的女子,卻還是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只見此女面若芙蓉,肌膚賽雪,又長又卷的茶色秀發襯得她絕美的臉龐說不出的高貴動人。簡單的白襯衫下裹著高挺的xiōng部,短短的深色窄裙勾勒出緊翹的美臀,高跟鞋上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更是修長筆直,直叫女人們看了嫉妒不已,男人們則是一致在心中對能和這樣美麗的OL同處一辦公室的男人感到萬分羨慕啊!

    就任男人們都在心中祈禱這個天仙美女會選擇坐在自己身邊的空位時,她卻無視眾人渴求的目光,也無視車廂裡還有的其它空位,選擇靜靜地站在了一個少年的身旁。

    列車緩緩地行進著,美人兒的一舉一動都還是眾人目光聚集的焦點。

    起初,少年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走了狗屎運,身邊站了個絕色美女,但最後大概是發現了眾人既嫉妒又羨慕的目光,所以才側過身去,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小姐,你生得真水啊!」少年一開口就是令人噴飯的台灣國語。

    ***,這是哪來的鄉下土包子,竟然用這種超落伍的搭訕手法。一票男人都在心中乾譙起來。

    只見美人兒臉蛋一紅,羞答答地低下頭去,露出了一截雪白優美的頸項。

    男人們見了立刻猛吞口水。

    「小姐,你'卡蹭'很翹哦!」邊說邊伸手撫摸起美人兒性感的臀部,少年好像吃定了美女不敢反抗,就得寸進尺地吃起豆腐來。

    美人兒肯定是被少年下流的舉止嚇到了,身子突然微微地顫抖起來,並發出了輕微的喘息。

    少年的動作愈來愈離散譜,竟一把摟住美人的腰將她緊貼在自己懷裡。

    「不嗯嗯啊」

    美人兒眼角閃爍著淚光,抗拒的輕聲呻吟令人聽了心跳加速卻又於心不忍。但乘客們見少年一副痞子樣都怕惹上麻煩,所以都在猶豫要不要見義勇為地上前搭救。

    少年嘿嘿一笑,變本加厲地一手爬上她的xiōng部大力地搓揉起來。就在眾人以為這次美女肯定要賞這個色膽包天的不良少年一耳光或踹他一腳時,沒想到

    這個看來楚楚可憐的美人兒竟然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嬌喘,反手緊緊抱住了少年。

    原本為她憂心不已的眾人見狀頓時倒成一片。

    「哥,你有沒有搞錯,你現在扮演的是慘遭蹂躪的落難美女,而不是性飢渴的花痴好不好?還不快把手給我放開!」楚天玉在'美女'的耳邊咬牙切齒地說。

    呵!敢情這齣不良少年調戲良家婦女的爛戲碼竟然是由楚家兄弟領銜主演啊!

    「可是哥哥忍不住嘛!玉儿摸得哥哥好舒服哦」喘息地在少年身上磨蹭著,就算扮成嬌弱的氣質美女還是改不了發騷惡習的楚慎之撒嬌地說:「怎麼辦哥哥好想要哦」

    「要你的頭啦!」楚天玉氣得暗中掐了他一把,「你這樣我們的遊戲怎麼玩得下去?」

    「嗚玉儿怎麼可以怪我,都是你寫的劇本不合理,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被玉儿這樣摸來摸去還能掙扎抗拒的?根本就不可能嘛!」

    對楚慎之來說,只要心愛的弟弟壞壞地看他一眼都能讓他呼吸困難、全身酥軟,何況還是這麼大膽的撫摸挑逗呢!也難怪他演正經八百的淑女演不下去了。

    「氣死我了!不玩了,不玩了!」

    可惡,歐陽大哥明明說他和小鹿玩角色扮演很刺激、很好玩的,為什麼這遊戲一輪到他們兄弟玩就全變了樣?

    「好嘛好嘛!玉儿別生氣,都是哥哥不好,不然我們重頭再玩一次,這次哥哥一定努力掙紮好不好?」楚慎之討好地說。

    「不好!我已經倒胃口了!」楚天玉用力地掙開他的懷抱,氣呼呼地往車廂的另一頭走了過去。

    「玉儿,你別生氣嘛!」著急地追趕在弟弟的身後,卻忘了自己腳上踩的是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楚慎之突然一個踉蹌,一聲驚呼,砰地撲倒在地。

    「該死,你有沒有怎麼樣?」一聽到哥哥的慘呼就嚇得心口一跳的楚天玉連忙轉過身奔回到哥哥身邊。

    「嗚玉儿好痛哦」

    「哪裡痛?扭到腳了嗎?」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人兒抱起坐到門邊的空位上,楚天玉蹲下身將哥哥的腳踝捧在手裡輕輕地撫摸著,並仔細地察看。

    「玉儿,我的高跟鞋掉了」

    「掉了就掉了,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穿這麼高的鞋子的。」心疼地在哥哥受傷的腳踝吹著氣,楚天玉自責地說。

    「玉儿好疼啊我的膝蓋也好疼哦」

    「真的?好,我揉揉哦」

    趁著弟弟將手鬆開腳踝的時候,楚慎之抓緊這個空檔,狡猾地往下一踩,用腳在弟弟的要害用力地搓揉起來。

    「你你」低頭望著在自己的褲襠上靈活轉動的玉足,楚天玉知道自己又上了這個妖精的當,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啊好大又好硬哦」忍不住地嬌喘,不自覺地伸出紅艷豔的小舌舔著塗著口紅的豐滿下唇,楚慎之在這一刻已經顧不了身在何處,只希望腳下的這個炙熱生物能快點猛烈地貫穿自己,帶他重新體驗那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感!

    「可惡」巨大的性器已經被蹂躪地堅硬無比,楚天玉再也難耐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受不住地撲上前去吞噬那紅豔的唇瓣。

    兩人死死地抱住對方吻得難分難解,飢渴的唇舌掃遍對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瘋狂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發出yín穢的聲響。楚天玉的手更早已經大膽地潛入哥哥的窄裙裡套弄起他放蕩的性器,搞得楚慎之嗚嗚地低泣,差點就要在弟弟手上洩了出來。

    兩人旁若無人地纏繞著,渾然不知這樣的景像已經全被人喜不自勝地偷拍了下來。

    只是群眾的目光可是敏銳的,當原本看活春宮看得目瞪口呆的眾人發現有人在拍攝時,立刻恍然大悟地下了結論,原來這是一個偷拍A片的場景啊!

    於是眾人開始興奮地紛紛上前向「攝影師」打聽消息。

    「哇靠!這個超正的AV女優叫什麼名字啊?你們是在哪裡發掘的?這個女的實在太辣了,外表看起來像貴婦,實際上騷起來簡直比蕩婦還要恐怖,餵!先生,你們是哪家電影公司的?」

    「對啊!這女的真是太正了,我看A片看了這麼多年,從沒看過這麼美、這麼有氣質的AV女優,你們這片子什麼時候開始發行啊?我們要怎麼樣才可以買到?」

    「餵!你怎麼不說話啊?這個女的到底叫什麼名字啊?她有沒有成立什麼影迷俱樂部可以參加啊?」

    就在「攝影師」被眾人團團圍住,逼問得冷汗潸潸的時候,列車卻已經到達了下一站。

    等到車門一開,A片的男主角突然一把抱起女主角就向外衝了出去,並狠狠地撂下一句

    「王家偉,你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將哥哥抵在牆上瘋狂地親吻著,兩人站在捷運站旁一條僻靜昏暗的死巷裡,像是一對發情的狗一樣糾纏不已

    「自己把裙子拉上去。」

    一聽到弟弟喘息般的命令,楚慎之就全身發熱地快速提起了裙擺,露出除了黑色吊帶襪外,沒有任何遮蔽的下體。

    「媽的,你這個騷貨怎麼騷成這樣?竟然沒有穿我給你的底褲?」用力地扯著哥哥下體的毛髮,楚天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氣憤他違背自己的命令,還是氣憤他讓自己的慾望更加無法控制。

    「嗚好痛好痛哦!玉儿你別生氣,那件內褲不小心被哥哥勾破了嘛!」

    「藉口!都是藉口!你這個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就是喜歡看我為你發狂對不對?」

    衣服被粗暴地撕開,身上的假xiōng被心愛的弟弟亂七八糟地揉捏著,明明不該有感覺的,但不知為什麼,楚慎之卻奇異地感到了一陣猥褻的莫名快感,不由得小聲地叫了出來。

    「媽的,連假的你也能叫成這樣?」楚天玉更加火冒三丈。

    「嗚沒有辦法哥哥就是有感覺啊啊玉儿我的玉儿求求你別再折磨哥哥了你快給我給我」迫下及待地扯下弟弟的褲襠,楚慎之也不管地上有多髒就跪在了他的腳下,掏出那又熱又硬的巨大放入自己飢渴的嘴中,狂熱地吸吮起來。

    「誰准你,哈啊哈啊媽的氣死我了啊可惡夾死人了」

    明明如此堅硬卻又顯得無比脆弱的要害被包進溫熱的口腔裡死命地吸吮著,哥哥又緊又熱的小嘴簡直可以把自己的腦髓都吸出來

    楚天玉在這一刻不是不感到恐懼的。

    自己對這個人的渴望到底有沒有盡頭?

    自己這輩子是不是都要活在這樣患得患失的恐懼之中?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對跪在腳下的這個人已經到達接近痛恨的地步。

    「舒服嗎玉儿真的這麼舒服嗎嗯啊好高興哥哥好高興啊」弟弟濃厚的雄性氣味瀰漫在自己的鼻間,楚慎之雙手捧著那足以撕裂自己肉體和靈魂的巨大不停地舔舐著,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愛意,幾乎是恨不能將它吞進肚裡。

    「夠了!」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爆發的楚天玉,一把將這讓他瘋狂的妖精推倒在地。

    又長又卷的假髮披散在地,原本雪白如今已變得髒污不堪的上衣被扯破凌亂地掛在肩頭,有著性感蕾絲花邊的xiōng罩也被扯開露出了一邊紅紅的rǔ尖,裙擺yín亂地捲高到腰部,黑色吊帶襪被水泥地磨得破了一大片,如果不是那兩腿間無法忽視的高聳勃起,楚慎之這個模樣活生生就像個在暗巷裡被歹徒姦yín的柔弱美女。

    感覺自己這輩子所看過的A片也沒有一幕比現在的景象更加yín穢猥褻,楚天玉突然靈光一閃,有了新的主意。

    「哥,這次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們再來玩角色扮演。」

    「好啊好啊!只要玉儿不再生哥哥的氣,不管玉儿叫哥哥做什麼,我都照做。」

    「好,那你給我聽好,從現在開始我要'強暴'你,你給我認真地扮演好被凌辱得慘兮兮、痛哭流涕的良家婦女,絕對不准給我發騷,聽到沒有?」

    「好!哥哥這次一定不會再搞砸了!」

    雖然有點懷疑哥哥的信用,但看他說得如此斬釘截鐵,楚天玉還是決定再相信他一回。

    「嘿嘿,好,那我們就開始吧!美人兒」楚天玉露出下流的笑容,一步步向半躺在地上的「弱女子」走去。

    一看到弟弟那邪惡的笑容就春心蕩漾的楚慎之實在很想就這樣撲進他的懷裡,但一想到自己答應過的事,連忙收起快流下的口水,裝出顫抖的聲音,「不要不要啊大俠求求你了放過小女子吧」

    哇勒,還大俠呢!他以為我們在拍古裝劇啊?楚天玉差點就笑場了。

    「咳咳,少囉嗦!老子我早就想上你了,跟我求情也沒有用!我今天一定要搞到你哀哀叫,搞到你哭爹喊娘,搞到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一聽到弟弟所形容的「慘況」就激動得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楚慎之連忙側過身去,用雙手壓住自己不聽使喚的性器,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不要不要啊!大俠,你饒了我吧!你強暴我個一兩次就好了,別搞那麼多次,這樣小女子我會受不了的」

    自以為已經講得十分像貞節烈女的楚慎之突然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在講什麼東西啊?有被強暴的人會這麼求歹徒的嗎?」楚天玉簡直快聽不下去了。

    「嗚那不然要怎麼說嗎?」楚慎之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算了算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只能說'不要'、'我不敢了'、'饒了我'、'求求你'這幾句,知道嗎?」

    「好好,哥哥都聽玉儿的。」

    一心三思只想要心愛的弟弟快來「​​強暴」自己的楚慎之,壓根不在乎弟弟要自己說什麼。

    「好,現在給我轉過去趴在地上!」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轉過去趴好,楚慎之為了配合弟弟的劇本還發出了抗拒的呻吟,「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

    看了哥哥的表現,楚天玉滿意地笑了。

    「自己用手把你那下流的屁股掰開!」

    聽到弟弟猥褻的命令,楚天玉簡直硬到快爆炸了,他顫抖著雙手掰開自己已經渴望到不停收縮的密穴,嘴裡還不忘叫著:「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

    一邊發出yín穢的笑聲,一邊用早已漲到發疼的ròu棒摩擦著那美麗又yín蕩的穴口,楚天玉得意地享受著哥哥求饒的聲音。

    感覺到那巨大炙熱的ròu棒差一寸就能進到自己的體內,楚慎之忍不住痛苦地哭了出來,在心裡不停地狂叫著:「我的寶貝,求求你,求求你快進來弄死我!」

    「啊啊求求你求求你」

    一聽到哥哥哭著求饒的聲音就熱得腦袋發暈,楚天玉激動地彎下身去,伸出長長的舌尖瘋狂地舔弄著腰間那自己親手留下的雙龍紋身,發出了野獸般的喘息

    「啊啊」一道道渾濁的白液射得滿地都是。

    早在弟弟在自己身上刺上屬於兩人的愛的記號的那一天起,這個雙龍紋身就已成為了楚慎之另一個致命的性感帶,如今被自己的心肝寶貝這麼狠狠地舔舐著,楚慎之立刻忍不住射了出來,在暗巷裡發出yín蕩的尖叫聲。

    「你」本想說「你犯規」的楚天玉卻因為被突然向後挺來的豐臀吞噬了自己堅挺的男根,而呼吸為之一窒地罵不出來了。

    「哈啊哈啊求求你不要饒了我不要饒了我」

    又濕又熱的粘膜拼命啃食著吞入的巨大ròu棒,銷魂蝕骨的快感已經讓楚天玉搞不清身下的人兒是在叫「不要,饒了我」,還是在叫「不要饒了我」。

    「呼呼媽的你這妖精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根本根本就是生來克我的。」握緊那滑韌結實的腰肢,更加用力地衝進那快把自己融化的火熱肉穴,楚天玉几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嗚嗚不要啊饒了我饒了我」表面上拼命扭擺著腰,像只被硬上的母獸般死命地掙扎,楚慎之淚流滿面地大聲哀嚎,但那誠實得幾乎可怕的下體卻已經yín穢地再次高高翹起。

    「呼呼可惡可惡你這個妖精怎麼緊成這樣」

    「啊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要死了!」

    「啊啊好爽好爽一起死吧就這樣一起死吧呼呼不行要出來了啊」

    耳邊傳來興奮的嘶吼,感覺到心愛的弟弟在自己熱到快融掉的腸道內射了精,楚慎之全身激動地一陣抽搐,也舒服到受不了地仰頭哭喊,再一次地噴出火熱的jīng液

    落難的「弱女子」就這樣在骯髒的黑巷裡,一次又一次地被不良少年「凌辱」得不亦樂乎。

    只可憐了那個在巷口把風、衣著單薄的「共犯」,被呼呼的冷風吹著,一個鼻孔留著鼻血,一個鼻孔還留著鼻涕

    第三章

    陽光悄悄地從窗外灑進,潔白明亮、豪華舒適的私人病房裡,一位頭髮半白,臉色憔悴,卻仍看得出五官俊朗的中年男子,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爸,我來看你了,你最近身體好點了嗎?」

    男子聞聲緩緩睜開了疲憊的雙眼,望向身旁前來探視的人。

    「致遠,是你啊?」

    「爸,是我。對不起,這幾天很忙一直沒來探望你。」林致遠上前握住父親的手,心中一陣歉然。

    「沒關係,我知道你忙著公司的事,馬來西亞那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

    「那那你弟弟的事呢?那個楚慎之還是不肯答應他和我們相認嗎?」

    一聽到那個名字,林致遠的心臟就無法抑制地狂跳起來。

    「你怎麼不說話?你去告訴他,不管什麼條件,爸爸都答應他,看他是要公司的股份還是我們林家的土地,我們都可以答應他的。」

    「爸,事情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他他」連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對現在的林致遠來說都顯得如此困難。

    「他怎麼樣?你倒是說啊!為什麼講話這麼吞吞吐吐的?這一點也不像是你向來做事的態度。」

    「爸,他們兩兄弟感情感情很好。楚楚慎之怕我們要把弟弟帶走,連讓他見您一面都不肯,更不用說是要讓他跟我們相認了。他們楚家財力雄厚,根本就不稀罕我們的錢。反倒是楚慎之開出條件,只要我們離開台灣,再不來找弟弟相認,他就把以後楚氏企業在東南亞的投資案都跟我們公司合作。」

    「他不稀罕我們的錢,我們也不會稀罕他的施捨!致遠,你千萬不能放棄,一定要想辦法讓天玉跟爸爸相認好不好?爸爸爸爸虧欠你弟弟的實在太多了」

    「爸,你別這樣想。弟弟在楚家過得很好,全家都很疼愛他的,尤其是他哥哥」腦海裡又浮現那兩人交歡時驚心動魄的影像,林致遠連忙甩甩頭,想甩去那夜夜糾纏自己的瘋狂妄想。

    「致遠,爸爸的時間不多了。我已經管不了那個楚慎之是否答應你弟弟跟我們相認了,我要你立刻把你弟弟找來,爸爸想親眼看看他,親手抱抱他。快去,你快點去!」

    「爸,你冷靜一點!我不是沒想過要這麼做,可是楚慎之警告過我,如果我們敢輕舉妄動,他就要動用楚氏企業的力量毀了我們皇家集團的基業。我們雖然一時間不會被他擊跨,但時間一久也會吃不消的,爸,你不知道,楚慎之為了他弟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們肩上擔著數千名員工的生計,你千萬不能太衝動啊!」

    「是嗎那個楚慎之真的這麼狠嗎?致遠,你你帶我去見他,我要親自去求他答應我。」

    「爸,他不會答應的!你不要去了,他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我不要你去受他侮辱。」林致遠不是沒見識過楚慎之的狠勁,又怎麼忍心自己的父親去受這種苦。

    「不要說了!就這麼決定了,你立刻去安排!」

    「哈啾!」

    「怎麼?感冒還沒好啊?真是弱**一隻。」從辦公桌上的公文堆裡抬起頭來,楚慎之對拿著衛生紙猛擦鼻涕的王家偉皺起了眉頭。

    「餵!我的大總裁,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啊!小的我可是為了您的'性福'把風,在冷颼颼的黑夜里站了足足有三個小時耶,你不放我病假也就算了,還這麼損我。」也不知道這兩隻野獸怎麼這麼會發情,搞了幾個小時也不嫌累,可苦了他這個只穿了一件單薄襯衫的落魄男子。

    「哼哼!你還不承認自己身體弱。你那天身上還有穿衣服,我可是被我家玉儿搞到衣不蔽體的,還不是照樣健健康康,沒病沒痛的,跟我比起來,你不是弱**是什麼?」

    「拜託,總裁,你有你的寶貝弟弟幫你'暖身',當你的人肉毛毯,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哦!」

    「聽你這酸溜溜的口氣敢情是想來分一杯羹嗎?我家的寶貝玉儿是可以讓你動歪腦筋的嗎?王家偉!你想死就早點說,我馬上叫道士幫你看風水!」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總裁,你是想到哪裡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男人沒興趣,怎麼可能去肖想小少爺呢?」

    「哼哼!那可不一定,我家玉儿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連男人看了也會心動的。」

    「拜託,總裁,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我王家偉就算飢渴到必須找男人,也絕對是扮演1號的角色。」

    「什麼1號?你你竟然想對我的寶貝玉儿做那種人神共憤、天地不容的事?王家偉,你死定了!」

    驚險地躲過從臉側飛過的水晶飾品,王家偉已經徹底投降了。為什麼這個白痴總裁總是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對他的弟弟有興趣呢?

    就算他王家偉有一天真的不幸掉進這個萬劫不復的深淵,走上這條不歸路,他的目標也應該是這個比他看過的任何女人都還要美麗萬分的總裁才對,誰會對那個長得又高又壯的小少爺有興趣啊?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跟自己後面的「小菊花」過不去。去,他才沒這麼笨呢!

    「總裁息怒、息怒。你待會兒還要出席一個國際企業領袖會議,您可千萬要保重啊!」

    「哼!算你狗運,等我回來再好好跟你算帳。」

    「好好,等總裁有空的時候你想正著算還是倒著算都隨便你,現在可以請您準備動身了嗎?哦!對了,總裁,根據最新的消息,皇家集團的林致遠總裁臨時改變主意,也答應出席這個會議了。」

    「哼!他要出席就出席,我現在才不怕他呢!」楚慎之不以為意地說。

    自從上次被他看見了自己和玉儿「恩愛」的場面,那個林致遠大概是了解了他們兩兄弟這輩子是分不開的,所以已經好久沒再來打擾他們了。

    要是早知道弟弟這招這麼有效,他早就拉著玉儿在那個林致遠面前狠狠做上個十七八次了,也省得整天擔心受怕的。楚慎之後侮不已地想。

    「總裁,總裁,回魂啦!」伸出五指在發呆的總裁面前晃了晃,王家偉心裡明白會讓總裁失神的事肯定跟他那個寶貝弟弟有關。

    只是那個林致遠到底是什麼角色,為什麼會和小少爺扯上關係呢?王家偉疑惑地想。

    「少囉嗦!這個會議幾點可以結束?可別耽誤了我去接玉儿下課的時間。」

    「總裁你別擔心,小少爺有打電話來說今天他學校有課外實習的活動,你不必去接他。」

    「王家偉,你最近愈來愈不像話了,玉儿的電話你竟然沒有叫我來聽,你是想早點回家吃自己嗎?」

    「冤枉哦!總裁,是小少爺自己找我傳話的,他一講完就掛電話了,我怎麼有機會找你聽呢?」

    「哼!你的理由可真多啊!反正下一次玉儿再打電話來,你給我想辦法拖住他,絕對要讓我和他說到話,聽清楚沒有?」

    「拜託,兩個人又不是牛郎織女一年才見一次面,明明就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講話的機會比牛毛還多,也不過才錯過一通電話而已,有那麼嚴重嗎」王家偉只敢在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噥,可沒膽大聲說出來。

    「你在那邊給我嘀咕什麼?」

    「嘿嘿,沒有沒有,親愛的總裁,偉大的總裁,麻煩您快動身吧!有您和林致遠總裁一起參加,這個會議一定會非常精彩的!」

    經過兩個小時在會議上的一番討論與交流,擁有跨國企業的集團領袖們都得到了不少寶貴的信息和經驗,今次的會議可說是圓滿地閉幕了。

    楚氏企業的總裁楚慎之只要人一站出來,不管在任何場合,絕對都是眾人目光聚集的焦點,因此他才一步出會議室,立刻就被眾人簇擁到了會後舉辦的**尾酒會裡。

    雖然今天因為沒能接到弟弟的電話,也沒能去接弟弟下課,而心情極度不爽的楚慎之並不是十分樂意繼續待在這種應酬的場合裡,但因為前來邀請的都是一些世伯們,楚慎之也不好不給他們面子,只好意興闌珊地站在酒會中跟大家隨口閒聊幾句敷衍了事。

    「慎之啊!你剛剛發表的那篇針對歐盟行銷策略的演講,分析得十分透徹,所提出的一些問題也很值得我們深思,楚氏企業有你這麼個領導者真是令人羨慕啊!」

    「趙伯伯,您過獎了。」

    「慎之,你父親最近好嗎?」

    「托李伯伯的福,爸爸很好。」

    「哎!你父親真是好命啊!有你這麼個出色的繼承人,早早就退休享福去了,哪像我們這幾個老的,下一代沒一個令人放心的,還要在這裡跟你們年輕人爭地盤,想想還是你父親有福氣啊!」

    「李伯伯過獎了。」回話還是懶懶的沒超過三句,楚慎之就是一點也提不起勁來。

    「是啊!還是仲秋大哥有福氣啊!生了兩個相貌、人品都一流,人中之龍的兒子,也難怪楚氏企業的聲勢這麼旺了。對了,好久沒看到你弟弟天玉了,他最近還好嗎?」

    一聽到有人談到自己的心肝寶貝,楚慎之雙眼為之一亮,一掃低落的情緒,全身可來勁兒了。

    「玉儿很好,謝謝葉伯伯的關心。他現在上大三了,成績可好了,教授們都很稱讚他,同學們上次還想推他出來當學生會主席呢!可是因為他想多點時間陪陪我,所以就拒絕了,呵呵。還有啊!他最近又長高了兩公分,身子也更壯了,我們家玉儿長得實在太俊了,走在街上還常常有星探要找他當明星呢!還有啊!你們不知道啊@#$%X%&」

    只要講到這個寶貝弟弟,楚氏企業的總裁就會像全天下的父母講到自己的寶貝孩子一樣,可以如數家珍地講上三天三夜也不厭倦。

    眾人都是從小看著他們兄弟長大的,對這個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了。像他們這種富貴人家,親情最是淡薄,為了爭權奪利,兄弟閱牆也是常有的事,因此每次一看到楚家兩兄弟感情如此親密,都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感嘆不已。

    「楚總裁,可以藉一步說話嗎?」不知道為何就是聽不下去,皇家集團的林致遠上前打斷了楚慎之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兩眼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

    「當然可以。」楚慎之雖然不悅被打斷了話頭,但仍不動聲色地答應了林致遠。

    「各位世伯,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一會兒。」

    禮貌地跟大家打了聲招呼,楚慎之走在前頭,領著林致遠到了酒會隔壁的一個小型會議室。

    「好了,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談,現在可以說了。」隨意地撥了撥頭髮,楚慎之現在的心情跟之前看到林致遠時那種怨恨加恐懼的情緒,可說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你打算跟你弟弟就這麼繼續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嗎?」話一出口,林致遠就恨不能賞自己一巴掌,自己今天是來跟楚慎之商量跟父親見面的事,不是來質問他跟他弟弟的關係的,自己這麼一問不就又要惹惱他了。

    果然,楚慎之一聽立刻就變臉了!

    「林致遠!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什麼不正常的關係?我和我家玉儿的感情是全天底下最神聖最純潔的關係!是你這種心思齷齪、沒人愛的可憐蟲這輩子也無法體會的,我可憐你!」

    「你」

    「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家玉儿愛我愛得要死,他離開我絕不會快活,我離開他也絕活不了!我們兩個永遠都要在一起,你不要再妄想要帶他走了!」

    「夠了夠了!堂堂一個大男人開口閉口都是你家玉儿,你到底惡不噁心?」

    哼!你愈嫌我噁心,我就愈要說,最好看能不能把你噁心到滾回馬來西亞,永遠也不要再回來!

    「呵,我偏要說。我家玉儿啊!愛我愛得要死,每天晚上都離不開我,非要把我搞到隔天都下不了床為止。還有啊」楚慎之愈說愈來勁,「我家玉儿他」

    「閉嘴!」撲上去緊緊抱住這個總是能擾亂自己心神,讓自己嫉妒到發狂的人,林致遠再也忍不住地親了上去

    「王八蛋!你敢?」用力掙脫他的懷抱,一拳就把那個下流胚子打得踉蹌地退了兩步,楚慎之怒火高漲地再逼上前狠狠地踹上兩腳!「王八蛋!你去死!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肖想本大爺!我踹死你!踹死你!」

    楚慎之愈踢愈生氣,雖然因為他反應靈敏沒被那個死王八蛋親到嘴,但還是讓在這方面有著嚴重潔癖的他感到渾身噁心到想吐!

    「我今天不打死你這下流的王八蛋,我楚慎之三個字就倒過來寫!」楚慎之一拳又要打過去

    「住手!我只不過親你一下就叫下流,那你弟弟對你做的事要叫什麼?」心裡百般不是滋味,林致遠這輩子從沒像今天這樣醋意大發。

    「叫什麼?叫疼我,叫愛我!我告訴你,我家玉儿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他叫我給他跪下來舔腳趾頭,我都心甘情願!但你是什麼東西?連給我提鞋我都嫌髒!」楚慎之愈說愈來氣,又狠狠補上了一拳!

    「你夠了沒!?」一掌接住襲來的拳頭,林致遠激動地看著眼前這就算是生氣的時候還是美得驚人的男子,「我不還手並不代表我就輸你,我是」

    我是捨不得你,你知不知道?

    林致遠從小在東南亞長大,泰拳是五歲起父親就請師傅教來防身的武術,以他二十幾年的功夫,一個人赤手打倒五、六個大漢是輕而易舉的事,但眼前的人兒在他心裡佔據著一個連他自己也不了解的角落,叫他怎麼狠得下心動手?

    但他不知道楚慎之天生傲氣又怎麼會領情。

    「你怎麼樣?想讓我?林致遠,回去稱稱自己的斤兩吧!我楚慎之還不需要你相讓,你儘管放馬過來!」

    兩人定定地看著對方,一個是怒火高漲,憤恨難消,另一個卻是心思紊亂,既苦又酸。

    小會議室裡的緊張氣氛一觸即發,但在一牆之隔的酒會裡卻也不遑多讓,正迎向了一場未知的風暴

    第四章

    「王秘書,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吃個不停?我哥哥呢?」大步踏入冠蓋雲集的酒會裡,楚天玉看到王家偉一個人站在一旁端著一盤點心狼吞虎咽,不禁好笑地問。

    完完了

    一看到這個跺跺腳就可以讓楚氏王國大地震的小祖宗,王家偉的頭就開始大了起來。

    嗚總裁,你這次又要慘了,不要說我不幫你cover啊!我可沒這膽子對著小祖宗說謊,我還想要留著這條小命陪著我家的愛車和愛犬多活幾年呢!

    「嘿嘿,小少爺,你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到這裡的?你不是學校有事正忙著嗎?呵呵。」

    「我今天就是陪我一個經濟學的教授來樓下開會的,我知道哥哥今天也在這個會議中心開會,所以特地叫你轉告他別來學校接我。我知道他沒接到我的電話,現在心里肯定不爽得很。其實我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待會兒接他一起去吃飯的。」想到等一下就可以見到哥哥喜出望外的表情,楚天玉笑得眼神都柔和了起來。

    驚喜?還真是天大的驚喜啊!小少爺,你這種驚喜要是再多來幾次,我們這個號稱商界一代偉人的楚大總裁可能就要英年早逝了!王家偉無奈地想。

    「王秘書,你在那裡嘆什麼氣?我問你哥哥到哪裡去了,你怎麼不回答我?」已經有點不耐煩的楚天玉微微皺起了眉頭。

    「總裁總裁他他」

    「他怎麼樣?王家偉,我限你在三秒內把這一句話給我講完,不然你就要倒大楣了!」雙手抱xiōng冷冷地看著這個講話吞吞吐吐的王秘書,楚天玉語氣森冷地說。

    「是,小少爺!」像個聽話的阿兵哥一樣立正站好,王家偉一五一十地報告,「總裁和皇家集團的林致遠總裁去秘室密談去了!」

    「又是那個林致遠!」楚天玉聞言簡直氣到七竅生煙!

    楚慎之!好,你很好,你很有種,我千叮嚀萬囑咐叫你不准跟那個人單獨見面,你還敢跟他「秘室密談」?我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才怪!

    「他們人在哪裡?」

    「在在隔壁的小會議室」

    「哼!」楚天玉怒氣沖沖地向外走去。

    「統統不許動!」

    一聲突如其來的大吼讓酒會頓時一陣騷亂,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子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手里赫然拿著一把沉甸甸的手槍。

    「大家通通不許動!不然不然別怪我我手上的槍不長眼」

    「給我滾開!」正一肚子火沒處發的楚天玉看到有人擋在門口,才不管他是何方神聖,一把就要將他推開

    「不要啊!」飛奔過去拉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祖宗,王家偉差點就沒被他膽大妄為的舉動給嚇死!「小少爺,你冷靜一點,對方可是有武器的歹徒啊!」

    「對啊!我我可是歹徒哦!有武器的哦!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拼命揮舞著手上的武器,歹徒極力強調著。

    「嘿嘿,偉大英明的歹徒先生,你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們,要什麼條件你才肯放我們走呢?」王家偉一副狗腿的模樣。

    「我我要」

    「要什麼我通通答應你!」

    門口傳來的聲音讓「歹徒先生」立刻轉過頭去。沒想到他一看之下,整個人就呆住了

    好好美哦

    這輩子從來沒見過如此高貴美麗的人兒,就算知道他是個男的,歹徒先生還是一樣看到目瞪口呆。

    原來,剛從隔壁打了勝仗「凱旋歸來」的楚慎之,本來已經洗好手準備要來叫王家偉打道回府了,沒想到才一走到了酒會門口,卻赫然發現自己的心肝寶貝弟弟正被人用手槍指著頭,一顆心嚇得差點從xiōng口跳了出來!

    「把槍拿開!我不准你用槍指著我的玉儿!」全身恐懼到不停顫抖,胃部緊張到不停痙攣,楚慎之慘白著臉對著歹徒大叫。

    被絕色美人那茶色的美麗雙眼這麼一瞪,歹徒先生就像被催眠一般,立刻想乖乖地照做。

    「不准拿開!楚慎之,我楚天玉還沒淪落到要你來救的地步!你給我滾!」楚天玉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會領他的情。

    歹徒先生聞言又楞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一隻拿槍的手左右為難,不知到底該指向哪裡。

    「嗚玉儿玉儿,你別這樣,你想讓哥哥擔心死嗎?哥哥知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哥哥下次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你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求求你求求你」

    絕色美人流淚的模樣實在太過惹人憐愛,連歹徒先生看了都差點忍不住要上前幫他擦眼淚。

    「給我住口!你不必在那邊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死了不是正如你的意嗎?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妨礙你跟人'秘室密談'了,你應該快叫他一槍打死我才對啊!來啊!你開槍啊!開槍!」楚天玉不顧後果地對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白痴歹徒大吼著。

    「不准你開槍!」

    「你給我開槍!」

    「你敢開槍我就殺了你!」

    「你不開槍我就殺了你!」

    兩兄弟吵得不可開交,只可憐了那個倒霉的歹徒被搞得暈頭轉向,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嗚我不玩了!不玩了啦!」只見「歹徒先生」一把把槍摔在地上,摘下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張俊秀清麗的臉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嗚人家只是要來找我大哥的,嗚大哥你在哪裡?你快出來見我!快出來見我!」

    揉著剛被痛扁一頓,有點疼痛的腹部,林致遠一走進酒會門口就見到正坐在地上耍賴的男孩,不禁一陣錯愕。「小寶?你在這里幹什麼!?」

    「大哥!」撲上前緊緊抱住林致遠,被喚做小寶的男孩立刻破涕為笑。

    劇情進行到這裡,可謂撲朔迷離,高氵朝迭起,就算是身經百戰,經歷無數風浪的眾企業領袖們也看得暈頭轉向,一頭霧水。

    「玉儿,玉儿,你有沒有怎麼樣?」慌亂地想上前抱住心愛的弟弟,卻被他一把推了開去,楚慎之只能著急地用目視的方法確定自己的心肝寶貝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放心,我還沒死呢!」楚天玉冷冷一笑。

    「玉儿,還好你沒事。不過你放心,任何想欺負你的人,哥哥一個也不會放過!」楚慎之前幾句話還柔情似水,後一句卻已暗藏殺機,「林致遠!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個人是不是你派來綁架我家玉儿的?」

    「你跟我大哥說話客氣點哦!我看你人長得美才讓你的,你可別以為我怕你了。」小寶在林致遠懷裡抬起頭來對著楚慎之橫眉豎眼地說。

    「小寶,你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還搞不清狀況的林致遠無奈地說。

    「誰叫你都不肯見我!我聽你秘書說你在這裡開會,所以才才」

    「才什麼?才拿槍過來恐嚇威脅我家玉儿!你這混蛋好大的膽子,我楚慎之不讓你在牢里關到長蝨子,我怎麼對得起我楚家列祖列宗?」楚慎之想到剛才那驚險的場面還是心有餘悸。

    「楚總裁,請您高抬貴手,我這個堂弟年紀輕不懂事,請你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林致遠雖有萬般無奈,但因為從小就幫這個堂弟收拾爛攤子習慣了,倒也是駕輕就熟。

    「是啊!楚總裁,你的'好朋友'都已經開口了,你就放過他吧!」楚天玉看兩人一搭一唱,心裡已經氣到快發狂了,表面卻只是冷冷一笑。

    楚天玉可是楚慎之從小把屎把尿,一手拉拔長大的,怎麼會不清楚他的脾氣,見心愛的弟弟表面愈是冷靜,他心裡反而愈是感到害怕。

    「玉儿,你別誤會,哥哥跟他才不是什麼好朋友。」

    「不是好朋友?那是什麼?老相好嗎?」楚天玉笑得更冷了。

    「不是不是!都不是!」楚慎之再也忍不住委屈地撲進弟弟的懷裡,「玉儿,求求你別生哥哥的氣,我我」

    突然摀住早已疼痛不堪的胃部,楚慎之的額頭不停地冒出冷汗,整張臉痛得扭曲了起來

    「哥!」慌亂地抱住忽然軟倒在自己懷裡的哥哥,楚天玉心痛得大叫。

    「楚慎之!你你怎麼了?」林致遠也緊張地奔到兩人身邊。

    「不准你碰他!林致遠,你給我滾遠一點!我跟你之間的帳以後再跟你算!」粗魯地揮開那隻煩人的蒼蠅,楚天玉一把抱起哥哥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

    坐在病床邊,整夜、整夜,直到天亮,一刻也不敢闔眼,少年剛冒出薄薄青色鬍渣的臉龐面色憔悴,心痛地看著躺在床上還未清醒的人兒。

    「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我總是這麼任性。

    對不起,我總是這麼霸道。

    我知道你愛我,非常非常愛我,但就是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容忍有一天你會不再愛我。

    我害怕,我很害怕,哥,你知道嗎?

    「哥哥」不停親吻著手中握著的修長手指,楚天玉很不想這麼沒用地哭出來,卻無法制止洶湧而出的眼淚。

    「玉儿」

    「哥,你醒了?」暗暗低頭抹去眼中的淚水,楚天玉對上那雙美麗的眼睛露出溫柔的微笑。

    「玉儿,你別哭,哥哥沒事。」

    雖然少年極力想掩飾自己的窘態,但楚慎之還是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弟弟剛剛才哭過。

    「誰誰哭了?你少亂說。」

    「好好,哥哥不說。」楚慎之寵溺地笑了笑。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幫哥哥理了理被散在枕頭上凌亂的髮絲,楚天玉輕輕地問。

    「不好。」

    「啊!是胃還痛嗎?還是哪裡不舒服?」楚天玉聞言一顆心又提了上來。

    「都不是。」微微地嘟起嘴,向來呼風喚雨的楚氏企業總裁在此刻只是個愛撒嬌的小孩。「哥哥要玉儿抱抱。」

    「真是的,你哦」總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楚天玉捏了捏那可愛的鼻子,無奈地笑了。

    踢掉鞋子,少年爬上床鑽進被窩裡。

    兩人緊緊相擁,一股無法形容的滿足頓時瀰漫在彼此心中。

    好像什麼都不需要了,在這世上,我只要有在懷裡的這個人就好,只要有這個人就好。

    深深地凝視著彼此的眼睛,兩人心中都有說不出的輕憐蜜意。

    唇瓣不知不覺地重疊,輕的不能再輕的親吻,卻如此令人心醉。

    周遭的空氣彷彿充滿著醉人的甜味,兩兄弟看了又親,親了又看。

    「唉呦,好感人哦!纏綿悱惻,情意綿綿耶,我看了都快哭了。」

    葉方遙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葉方遙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楚天玉俊臉一紅就要鬆開雙手,卻被楚慎之不依地一把摟住。

    「死葉方遙,你是孤魂野鬼哦?一天到晚東飄西蕩的,想嚇死人啊!」楚慎之沒好氣地瞪著葉方遙。

    哼!任何打斷他和他家寶貝溫存的傢伙都不要想得到什麼好臉色!

    「餵!我可是聽說你胃病又犯了,特地來醫院看望你的,你還罵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少來,我看你是專門來搞破壞的還差不多,快出去啦!我跟我家玉儿還要繼續溫存呢!」

    「拜託,這麼見色忘友的話你也講得出來?竟然把醫院當成'厚德路',你們楚家也留點名聲給人家探聽好不好?萬一進來的不是我而是護士,你們不就要把人家純潔少女給活活嚇死?」葉方遙一副衛道人士的模樣。

    「葉大哥,你放心,這是我們家開的醫院,只要我門上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沒有護士敢擅自闖進來的。」楚天玉好笑地說。

    「對啊!我們家玉儿做事才不會這麼沒大腦呢!是你這個文盲看不懂字自己跑進來的,還敢在這裡教訓我們?你是皮癢了?」

    「有嗎?有牌子嗎?我怎麼沒看到?」葉方遙故作無辜地說。「好了,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就把我最珍藏的vcd送一片給你們好了。」

    拿出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葉方遙顯然是有備而來。

    「什麼vcd啊?你可不要又拿什麼3P、4P的A片給我看哦!上次你老公送了一大堆你們公司出的片子給我,差點沒把我給無聊死,還敢號稱什麼色情業大亨,我看根本就是名過其實啦!」

    對楚慎之來說,全世界唯一能引起自己性慾的肉體就是他最心愛的弟弟,其它的人長得再高再帥,「那根」再大再長,抱歉,他覺得就跟看動物園裡沒穿衣服的禽獸沒兩樣。

    「嘿嘿,放心,這片看了保證讓你慾火焚身、獸性大發!這可是目前我們公司賣得最火的片子,簡直是供不應求啊!如果你看了還覺得無聊,你們儘管砸了我們公司的招牌!」

    「我說你哦!葉方遙,你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了。堂堂一個顯貴的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竟然不務正業跑去跟你老公搞什麼色情業,不是拍A片,就是開妓院、gay bar,搞什麼SM情趣俱樂部的,什麼變態花樣都來,我看你們奧德蘭家的祖宗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從墳墓跳出來掐死你!」楚慎之沒好氣地說。

    「餵!你沒聽過職業不分貴賤哦!何況那個人做事是很有他自己一套原則的,我們公司做的行業在美國可都是絕對合法的哦!」

    「是啊!哥,你就別再罵葉大哥了。其實他也是不得已的,所謂嫁**隨**,嫁狗隨狗嘛!」楚天玉調皮地說。

    「哈哈!玉儿說的好,說的好。」楚慎之撫掌大笑。

    「誰嫁什麼**啊狗的?你們不要亂說!」葉方遙的臉蛋很不爭氣地燒了起來,「咳咳,這個禮物你們出院後慢慢看啊!我走了!」

    葉方遙本來是想來捉弄捉弄楚家兩兄弟的,沒想到最後卻是自己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跑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5-7

    第五章

    「哥」

    「嗯?」已經有點睡眼惺忪地楚慎之窩在弟弟懷裡含糊地應了聲。

    「醫生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哦!好。」管他回家還是住院,只要心愛的弟弟可以陪在自己身邊,楚慎之到哪裡都不在乎。

    「所以我們一定要好好利用這最後一晚。」

    「哦!好。」不管自己的寶貝弟弟說什麼,楚慎之覺得只要點頭答應就好。

    「好,那我們走吧!」下床穿好鞋子,楚天玉一把將哥哥抱起。

    「嗯。」眼睛還是沒有睜開,楚慎之安心地窩在弟弟懷裡繼續打瞌睡,連問一聲去哪裡都沒有。

    一走出楚大總裁專屬的病房,門口值班的護士立刻緊張地跑了過來。

    「小少爺,總裁有什麼事嗎?要不要我去叫值班的醫生過來?」

    「沒事,我和哥哥要用一下診療室,不准任何人進來打擾,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護士表面上恭敬地答著,心裡卻是好奇得要命,楚家這兩個迷死人的少爺到底要到診療室幹什麼呢?

    低頭看看還在自己懷裡睡得香香甜甜的人兒,楚天玉壞壞地笑了。

    啪啪

    隨著連續兩個開關的聲響,楚慎之以為自己的頭上突然長出了幾個太陽,光線強烈得讓世界好像都變成一片空白。

    「啊!好亮哦!玉儿,你在哪裡?哥哥眼睛張不開了,你快來啊!」楚慎之有點心慌地呼喊著。

    「哥哥好可憐哦!你別怕啊!我幫你哦!」

    「嗯。」放心地等著弟弟關掉探照燈的楚慎之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的眼睛被綁上了布條,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啊!玉儿,你在幹什麼?」楚慎之想伸手拿掉布條,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連雙手也被綁了起來。

    「哥哥不是怕亮嗎?這樣不就好了。」

    「那那為什麼還要綁我的手?」

    「我不只要綁你的手,連你的腳我也要綁!」

    只聽到喀喀兩聲,楚慎之的雙腿就被用力拉開固定在診療椅兩邊的鐵架上,一個絕色美人頓時成了只待宰的青蛙。

    「啊!不要不要,玉儿,這樣好醜好醜,我不要啦!求求你快放了哥哥,哥哥這個樣子丑死了,你不要看啦!嗚」楚慎之話到結尾已經語帶哭音了。

    在心上人的面前,沒有人不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何況還是自視甚高,自詡比天下女人都還要美上萬分、超級自戀的楚慎之呢!也難怪他要哭了。

    「楚總裁,請你不要緊張,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醫生,我只是善盡我的職責,幫你做做例行檢查而已,請你配合。」

    醫生?病人?檢查?

    楚慎之聞言頓時滿臉黑線。他終於清楚地了解到「有仇必報,有恩不見得還」的弟弟肯定是看他身子好了,就開始要來「算總帳」了。之前和林致遠見面又被他抓包,這下自己肯定死慘了!

    「嗚醫生,那你你現在要檢查哪裡?」眼睛看不見,四肢又無法自由活動的楚慎之全身繃得緊緊地問。

    「嘿嘿」

    隨著「醫生」的一聲奸笑,「病人」全身上下的衣服滑的一聲被剪刀毫不留情地全剪了開來,楚慎之全身一涼,**皮疙瘩立刻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

    「玉儿哥哥好冷好害怕你快抱我!」楚慎之撒嬌地說。

    「嗯?你說什麼?」

    楚天玉森冷的聲音讓楚慎之嚇得微微一縮,立刻狗腿地說:「沒有沒有,醫生,我很乖很乖的,我什麼都沒說,你快來檢查吧!你想檢查哪裡都可以。」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慎之因為什麼都看不見,整個感官知覺反而更加敏銳,不由得輕聲地呻吟出聲,「嗯嗯」

    他感覺到一隻戴著手套的手和冰冷的聽診器,正不帶感情地探索著自己的身體。躺在冷冰冰的診療椅上,四肢大張地被心愛的弟弟這樣放肆地看著,楚慎之既感到羞恥、難堪,更多的卻是對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事的興奮與期待。

    「啊啊」脆弱的rǔ尖突然被弟弟戴著手套的手用力一掐,楚慎之身子一弓,立刻尖聲叫了出來。

    「楚總裁,請你告訴醫生我,這樣捏右邊的rǔ頭,有什麼感覺?」

    「哈啊哈啊痛痛痛的」

    「只有痛痛的而已嗎?還有呢?老實說,不可以隱瞞醫生哦!」

    早已又紅又腫的rǔ尖被變本加厲地搓揉褻玩著,楚慎之喘息得更加厲害,「還有舒舒服好舒服啊啊」

    「又痛又舒服啊!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現在rǔ頭檢查完了,我們要進行下一步的檢查了。」

    「醫生你你忘了還有左邊的左邊的」

    「嗯?左邊的什麼?楚總裁,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嗚」羞恥的哭了出來,但極度的渴望卻還是讓楚慎之顫抖地說出,「請你請你檢查我左邊的左邊的rǔ頭」

    「哦!對不起啊!我真是太失職了,竟然忘記檢查這裡,楚總裁,你不會怪我吧?」

    「不不會求求你求求你快點快點哈啊哈啊」

    楚慎之喘得快不能呼吸。左邊的rǔ尖像顆成熟飽滿的果實,未經過撫觸就已挺立得又紅又硬,像乞求人來採摘咀嚼一般。

    「奇怪,怎麼這麼紅呢?我來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充滿惡意的聲音迴盪在耳際,渴望已久的rǔ珠瞬間就被吸入炙熱的口腔裡瘋狂地啃咬舔舐,發出濕濡的猥褻聲響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楚慎之就像墮入了快感的地獄,只能狂亂地甩著頭,發出連連的yín叫。

    「楚總裁,看來你左邊的rǔ頭反應更加激烈,症狀更嚴重哦!」楚天玉壞壞地笑著,又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啊」

    就像在即將爆炸的火藥庫上又添上一把火,楚慎之裸露的下體眼看就要噴射出高漲的慾望,他扭動著身體大叫著,想一舉飛到那快樂的天堂,但這小小的詭計卻被眼尖的弟弟當場識破,一把掐住那顫抖的性器,硬生生地壓下了那炙熱的汁液

    「啊!不要啊!玉儿玉儿你饒了哥哥吧嗚讓我射一次!求求你求求你一次就好玉儿玉儿!」得不到滿足的慾望讓楚慎之痛苦地哭叫著。

    楚天玉眼看著身下的美人兒全身香汗淋漓,豐滿的唇瓣說著求饒的言語,火熱的體溫帶出yín靡的氣息,世上又有誰能抗拒這樣性感的身軀?

    不不!楚天玉,你***有點骨氣,別再被這個妖精給耍了!你難道忘了他之前又瞞著你跟那個人見面嗎?楚天玉狠狠地咬著下唇警告著自己。

    「楚總裁,請你合作一點,你這樣會妨礙我的檢查的。」深深吸了一口氣,楚慎之突然毫無預警地掰開了那性感圓翹的臀瓣,露出中間那艷麗紅嫩的花蕊。

    楚慎之渾身一陣哆嗦,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樣才乖。」滿意地笑了笑,楚天玉伸出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啊」只是輕輕的一刺就讓楚慎之未被滿足的慾望又被挑了上來。

    楚天玉用力地按了按,「嗯,裡面的腸壁彈性很好,沒什麼問題。顏色嘛」

    蹲下身仔細的用肉眼檢視著一道道的皺褶,楚天玉壞壞地笑了,「暗紅色的啊!楚總裁,看起來你常用這部位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哦!我有個問題要請你老實回答,這將有助於我的診斷。請問你有幾位性伴侶?」

    本來以這樣醜陋的姿勢被弟弟毫無感情地看著、玩弄著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已經讓楚慎之夠難堪羞恥的了,沒想到弟弟竟然又更殘忍地問出如此過分的問題,楚慎之終於忍不住難過地放聲大哭起來

    「嗚玉儿是壞蛋玉儿明知道哥哥從小到大隻有你一個,你還這麼欺負我嗚嗚」

    「誰相信你啊?」楚天玉又更殘忍地擠進一根手指,快速地抽插起來,「我明明叫你不准再見那個林致遠的,你為什麼每次都要跟他單獨見面?上次是去飯店開房間,這次又給我搞秘室密談,楚慎之,你不要以為我好騙,就在外面給我'討客兄'!」

    「沒有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啊」體內最銷魂致命的一點被重重地擠壓著,楚慎之的身子激動地不停彈跳,像只脫離水面苦苦求生的魚兒。

    「玉儿玉儿!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哥哥快死了嗚玉儿玉儿哥哥真的只有你一個真的只有你嗚你相信我求求你求求你」楚慎之不停地哭喊著。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違背我的命令單獨見那個林致遠?說啊!」

    「我我」很想很想編個合理的藉口,但被弟弟折磨得腦袋一片混亂的楚慎之卻怎麼也想不出來該說什麼。

    「想不起來是吧?看來你腦袋好像不太靈光,大概是發'騷'騷過頭了,我來量量看你的體溫好了。」看哥哥支支吾吾的樣子看得心頭火起的楚天玉冷冷地笑了。

    「給我咬住,不准掉了。」拿起一旁的溫度計塞進哥哥嘴裡,楚天玉掏出自己硬挺的下體瞄準下面的洞口就狠狠插了進去

    「嗯唔」瘋狂的痛感和快感相繼席捲而來,嘴裡含著溫度計沒辦法開口說話的楚慎之只能流著淚,發出苦悶的呻吟。

    「怎麼樣,楚總裁,我怕你這永遠不知滿足、又騷又熱的小洞一般的溫度計可能會被你夾斷了,所以我主動提供自己這根大號的'溫度計'幫你量肛溫,夠給你面子了吧?」嘴裡說著下流到極點的話語,楚天玉兇猛地穿刺著身下這讓他又愛又恨的肉體,一點也不想控制自己脫韁的憤怒和妒意。

    yín靡的抽插聲、肉體撞擊的聲音迴盪在冰冷的診療室裡,楚慎之承受著心愛的弟弟毫不憐惜、野獸般的交媾,心裡不是不酸楚的。

    但是我的玉儿,哥哥就算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打算說出真相,因為哥哥是這麼這麼地愛著你,這麼這麼地害怕失去你,我的玉儿,你可知道?

    「你不必流著眼淚、一副受害者的可憐模樣!」楚天玉看了一點也不心軟,「我看其實你心裡根本就爽得要死,看幾個男人為你爭風吃醋很爽吧?反正在你眼裡我永遠只是一個小鬼,只配給你耍著玩吧?」

    我們兩個這樣下去到底還有什麼意思。

    毫不留戀地抽出還未發洩的性器,楚天玉看著自己對哥哥所做的一切突然覺得好可笑。

    我給你戴上眼罩,讓你看不見。

    我給你綁住四肢,讓你動不了。

    我給你含著東西,讓你說不得。

    然後呢然後一切又有什麼改變?

    在我放開你之後,你還是會背著我去見那個人。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楚天玉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解開哥哥身上所有的束縛,定定地看著那雙含淚的眼,淡淡地說:「你自由了,你想去找誰就找誰。我和你就這麼算了吧!」

    我和你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算了?

    楚慎之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人兒嘴裡吐出他聽不懂的話語,再看他轉身大步離去時那冷淡的背影,楚慎之覺得這世界一定是瘋了!

    這世界一定是瘋了!

    不我的玉儿他愛我愛得要死,他才不可能會這麼說!

    不我的玉儿他根本離不開我,他才不可能會這麼說!

    「不不」

    楚天玉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從背後死死地抱住。

    「不不」楚慎之淚流滿面,不停地顫抖,歇斯底里地哭叫著

    「放開我。」

    「不不」

    「你到底想怎麼樣!?」楚天玉被哭得心煩意亂,不禁煩躁地大叫。

    「不不」說不出除了這個字以外的任何一個字,楚慎之死命地搖著頭、死命地抱緊懷中的人兒,好像不這麼做,自己在這一刻就要絕望地死去。

    「你說話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已經受夠了!我不想老是莫名其妙地嫉妒,做一些爭風吃醋、低級幼稚的事,我是一個人!不是圍在你身邊團團轉,爭著搶根骨頭吃的狗!」

    用力掙開哥哥的懷抱,楚天玉轉過身握住他的臂膀大聲地說:「說話啊!你到底要怎麼樣?」

    「玉儿玉儿你別丟下哥哥你別丟下我一個」

    「我也不想丟下你啊!但你為什麼老是要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累了,我再也不想不安、再也不想一個人胡思亂想了!要嘛你今天就把事情說清楚,要嘛我們今天就到此結束!」

    「不要!玉儿,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求求你別丟下我別丟下我」楚慎之在弟弟懷裡哭得快要不能呼吸。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他當初想隱瞞一切就是害怕會失去自己最心愛的人,但其實自己心裡還是不相信弟弟的吧!因為不相信這個人會永遠愛著自己,不相信這個人會永遠陪在自己身邊,所以才什麼都不敢對他說。

    可是要是自己說了,未來的事實在太難以預料,弟弟是這樣驕傲要強的一個人,萬一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身上流的其實並不是楚家的血,他的媽媽其實是個介入別人婚姻的第三者,而自己其實只是個私生子,弟弟如何能承受得了這個事實?

    要我當這個說出真相、傷害玉儿的劊子手,我怎麼做得到我怎麼做得到?

    神啊!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看著哥哥yīn晴不定、難以啟齒的神情,楚天玉的心頓時涼了一半。

    那個人就對你這麼重要重要到即使我說要分手,你也不肯對我坦白嗎?

    「你不說就算了,我不會強迫你。」

    「對不起,玉儿,哥哥」

    「夠了!我再也不想听你說對不起!再也再也不想看見你!如果你敢跟來,我們連兄弟都沒得做!」楚天玉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不!你別走啊玉儿!玉儿!」

    不會的我的玉儿不會不要我的他現在只是在氣頭上他不會真的不要我的

    楚慎之抱住自己發寒的身子蜷縮在地板上,拼命拼命地安慰自己,但內心卻彷彿有另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

    他不要你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不!

    玉儿,你回來你回來

    在心裡苦苦呼喊著自己心愛的人兒,在商界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楚氏企業總裁如今也只能坐在地上像個孩子般無助地哭泣

    第六章

    這如同惡夢般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會結束?

    我的玉儿你在哪裡?

    每天每天,每時每刻,不停地不停地,楚慎之都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

    自從那天弟弟走後,楚慎之原本已經快要痊癒的身子突然就不行了。

    高燒不退,意識模糊,不管打再多的針,吃再多的藥,似乎都不管用。

    醫院到最後不得不違背總裁的命令,緊急通知了楚家的家長。

    當林萍萍心急如焚地趕來,看到自己從小帶大的繼子如今命在旦夕,不禁哭倒在他的病床前。

    「慎之,慎之,你醒醒,我是媽媽啊!嗚我的孩子,你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這樣?你振作一點!振作一點!」

    「媽是你?」聽到了繼母急切的叫喚,楚慎之緩緩睜開如同千斤重的眼瞼,雙眼努力想集中焦點,但原本模糊的意識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倏地激動地坐了起來,伸手用力拉住她的衣袖大叫:「是不是你把玉儿藏起來了?是不是你把我的玉儿藏起來了?你把他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

    「慎之,慎之,你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這樣會傷到自己的!媽媽沒有把你弟弟藏起來,媽媽沒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弟弟怎麼會突然離家出走呢?」

    「玉儿誤會我他誤會我跟那個林致遠有關係他怪我什麼都不肯告訴他他怪我但我怎麼能說啊!嗚我怎麼能說」

    「那天玉到哪裡去了?他在哪裡?」

    「他在哪裡在哪裡?」楚慎之突然安靜了下來,神色茫然地喃喃自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玉儿到哪裡去了?我一直找一直找但他總是在我面前就突然消失了我想拉住他的手我好努力想拉住他的手但他不肯他不肯!他說算了他說算了!他的意思是他不要哥哥了嗎我的玉兒不要我了嗎?媽媽!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看到她一向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繼子如今卻面容憔悴、崩潰似地哭倒在自己懷裡,林萍萍的心疼得就像被刀子狠狠地割著一般,也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

    「慎之,慎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痴啊?放過你自己吧!不要再把你的生命浪費在你弟弟身上,你從小到大為他吃的苦、傷的心,難道還不夠多嗎?你為什麼不為你自己好好活一次?」

    林萍萍打從一開始就不贊成自己的兒子去染指這個溫柔高貴的孩子,他是這麼美好,美好到好像不屬於這個塵世間的人。而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那個小孩,個性卻是那麼古怪難纏,任性又霸道,一點也不討人喜歡,每次看到她美麗的繼子為了他弟弟牽腸掛肚,痛苦不堪,林萍萍就愧疚地恨不能乾脆把那個孩子塞回肚子裡!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能沒有我的玉儿啊!媽,你幫我把玉儿找回來,你幫我找回來!我想見我的玉儿我想見我的玉儿再見不到我的玉儿我就要瘋了!媽媽」肝腸寸斷般地哭喊著,楚慎之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小島上找不到弟弟時那種恐懼驚慌的心情。

    「慎之,你別哭別哭啊!難道你都沒有派人去找嗎?學校呢?天玉有沒有去學校?」

    「我派人找了,到處都派人找了但玉儿卻好像消失了一樣他不見了他不見了!啊!我的玉儿不見了!我的玉儿不見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楚慎之突然扯掉身上的點滴,像瘋了一般地尖叫掙扎著,在病房外待命的院長、醫生和護士聞聲立刻衝了進來,一陣兵荒馬亂

    「夫人,請您先跟我出去,醫生要給總裁打鎮靜劑,不然怕他會傷了別人也會自己的。」

    「嗚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黃院長,他這個樣子有多久了?」

    「自從五天前小少爺離開後,總裁就一直發燒、意識不清,卻又吵著要下床自己去找小少爺,是王秘書交代絕對不能讓他離開醫院,怕總裁會發生危險,所以我們才硬將他留在醫院的。」

    「黃院長,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可以沒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做家長的呢?」

    「夫人請息怒。是總裁親自下令不准我們通知您們的,他說說不想見到除了小少爺以外的任何人,我們怕刺激了總裁,加重他的病情,所以只好照他的話去做。 」

    「我知道了我不會怪你的。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總裁的病治好,我們楚家不會虧待你的。」

    「夫人,您放心,我們絕對會盡全力的。但心病還要心藥醫,恕我直言,總裁完全是心理上的問題。目前我們給他打的針、吃的藥根本是治標不治本,現在我看最重要的還是要盡快找到小少爺才行。」

    「你是說總裁只要看到他弟弟病就會好了?」

    「依我看來確實如此。」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王秘書呢?」

    「他也正在積極地尋找小少爺的下落,他這幾天都是在醫院裡過夜的。」

    「哎!大家都辛苦了。」

    「夫人千萬別這麼說。我在這個醫院將近三十年了,可以說是看著總裁和小少爺出生長大的,他們就像是我自己的孫子一樣啊!」

    「黃院長,那就麻煩你了。還有上次老爺囑咐你仔細照料的皇家集團的林先生,他現在如何?」

    「他的精神不是很好,我已經吩咐醫生和護士多留意了。」

    「哎他何嘗不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輕輕嘆了一口氣,想到目前混亂的局面,瀕臨崩潰的繼子、失踪多日的兒子和已經命不久矣的那個人,林萍萍忍不住鼻頭一酸,無聲地落下淚來。

    「總裁,總裁,好消息!好消息啊!」急呼呼地從病房門外衝了進來,王家偉氣喘吁籲地嚷嚷著。

    「是不是是不是找到我的玉儿了?」焦急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楚慎之又緊張又期待地問。

    「是是,是找到小少爺了。」

    「嗚老天保佑真的真的找到我的玉儿了!他沒事吧?他在哪裡?我的玉儿在哪裡?」

    「他在在」

    「在哪裡啊?你吞吞吐吐地干什麼?」

    「總裁,我是怕萬一我說了會引起兇殺案啊!」

    「你再不說才真的會引起兇殺案!而且我保證你絕對會是兇殺案現場那具被法醫檢驗的屍體!」

    「好好,我說我說!我們楚家的小祖宗是在總裁的好朋友葉方遙那裡啦!」

    「葉方遙?」楚慎之聞言眼睛已經開始冒火了。

    「是啊!小少爺現在在葉先生經營的酒吧那裡。小少爺剛失踪的那會兒我去找過葉先生,他說沒見過小少爺,並答應我如果知道小少爺的下落一定會馬上通知我,可是我看他目光閃爍,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所以就派人守住他家門口,今天果然就看到小少爺出門了,現在他剛進去那家酒吧!總裁,你看是不是要派人把小少爺接回來呢?」

    「不必,我要親自去!王秘書,你這次做的很好,我會重重有賞的。」

    「嘿嘿,謝謝總裁!」

    「你現在去把我的'燦雷'拿來,我楚慎之這隻老虎今天不好好發一下威,葉方遙這個有眼無珠、膽大包天的叛徒還把我看成病貓耍呢!」

    「嘻!總裁,我早給您準備好了,'燦雷'正在車裡等著你御駕親征呢!」

    「哈哈!好好,王家偉,你真不虧是我的天才秘書啊!」

    「那裡那裡,是總裁英明神武、領導有方啊!」

    楚慎之哪裡不知道自己這個秘書是隻小狐狸,唯恐天下不亂,但他現在找到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心情好到不行,也就大方地不揭穿他了。

    「走吧!我們去把我的玉儿接回來!」

    品味不凡的一處高級灑吧貴賓室裡,一位長相俊秀的男子正坐在一位臉色深沈的少年身邊,不停地發著牢騷。

    「我的小祖宗,求求你快回去好不好?我當初答應收留你,是答應你可以藏在我家,可沒說你可以出來拋頭露臉的,你現在這樣大搖大擺地出來晃,萬一要是被你哥哥發現你的行踪,知道是我把你藏起來了,那我葉方遙可真要倒大楣了!」

    「葉老頭,你很囉嗦哦!在你家待了這麼多天都快悶死了,本少爺心情不好想出來喝點酒還要你批准啊?」

    「話不能這麼說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楚天玉是你哥哥的心肝寶貝,你離家出走了,他找你急得像什麼一樣,依他那個脾氣啊!萬一他發現你在我開的酒吧出現,而我又沒及時通報他,他一定會來砸了我的店的。嗚這家店是那個人送我的,人家花了很大的功夫設計的,你可不要害我的心血都白費了啊!」

    「哼!你放心,他的心肝寶貝早就換人了,他是不會急著找我的。」

    「楚老弟,你腦子燒壞了?你哥哥有多愛你你會不清楚?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就那個死德性,整天腦袋裡裝的都是你的事,全世界的人加起來也沒你楚天玉一個人重要,我真不懂你為什麼老是對他這樣疑神疑鬼的?」

    「哼!我承認以往我是常常亂吃飛醋誤會他,但這次他他心裡真的是有別人了我已經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算了算了,你喝醉了,我懶得跟你說了。不過嘿嘿,楚老弟,我好歹也冒著生命的危險幫了你,收留你這麼多天了,你上次用手機偷拍的那個照片,是不是可以刪掉了?」

    「怎麼?你怕我楚天玉說話不算話,會拿這照片給你老公看?」

    「誰誰怕了啊?我葉方遙堂堂七尺男子漢,會怕他?哼!」

    「哈哈!是你說的哦!那我現在就馬上把這照片傳給他,這麼精彩的照片不和他一起分享一下,實在是很可惜啊!他手機幾號?快告訴我啊!」

    「啊!要死了!我不說,死也不說!」

    「哈哈!葉大哥,不是我說你,你那個老公是什麼樣的人物你自己不清楚嗎?開SM俱樂部的耶,他隨便搞個花樣都能整死你,你還敢在外面偷吃?好,既然想偷吃,那你也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吃、慢慢吃啊!怎麼會笨到在自家門口和個女人摟摟抱抱、大親特親的,你這是好運被我看到,要是運氣差一點被什麼八卦雜誌拍到嘿嘿,那可真要有好戲看了。忌日選在哪天要記得通知我啊!看在我們多年的兄弟情誼上,我會去給你燒燒紙錢、上上香的。」

    「呸呸呸!你在那里胡說八道些什麼啊?那個花痴女人早八百年前就被本大爺甩了,是她自己不要臉死纏著我的,我怎麼知道她會埋伏在我家門口突襲我啊!我才倒霉呢!好死不死剛好被你拍到,還拿這個來威脅我收留你,我真是流年不利啊!」

    「少囉嗦啦!快再陪我喝兩杯!」

    「不行,我已經喝了一肚子了,我要去洗手間洩洪了。」

    「嘖!真沒用。算了,那你把你手下那幾個美女都給我叫來好了,本少爺今天要不醉不歸!」

    「什麼?叫女人來陪酒?餵!楚老弟,你搞清楚,我這裡是酒吧,不是酒店好不好?那幾個女的是服務生,不是酒家女啦!」

    「我管你是什麼?反正我就是要人陪我喝酒!」

    楚天玉不耐地踢著桌子,把杯盤弄得震天響。

    「好好,你安靜一點,安靜一點!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啦?我叫幾個小妹來陪你就是了,你給我安分點!」

    碰上這麼個小祖宗,葉方遙只能大嘆三聲無奈地叫來幾個長相甜美的女服務生陪酒了。

    「你們待會要把裡面那個大少爺給我服侍好,他是我非常重要的客人,不能有一點閃失的。酒裡給他加點水,別讓他太醉了,知道嗎?」

    「是,老闆您放心啦!包在我們身上。要服侍這麼個帥哥,我們都很樂意的。」

    「對啊對啊!老闆你快去忙你的,這裡就交給我們好了。」

    「餵!你們這幾個女人也別這麼猴急好不好?看人家長得帥就想把人家吃了啊?我警告你們哦!你們千萬別動他的歪腦筋,他老婆可是個舉世聞名的'恰北北',你們如果還想多活幾年,最好趁早打消這個不要命的念頭,不要自找苦吃哦!」

    「哇!有老婆的啊!這個我更喜歡了。我就喜歡搶人家的老公,超刺激啊!姐妹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哈哈!沒錯!老闆你就別管了,快走啦!」

    眾色女們一起趕走礙手礙腳的老闆後,立刻像餓虎撲羊一樣地湧上前去,把少年團團圍住,拼命地灌他酒,早把老闆的囑咐拋到了「酒」霄雲外。

    就在大家喝得酒酣耳熱之際,大門口突然傳來乒乒乓乓、劈哩啪啦的聲響,接著就听到一陣兵荒馬亂,有人在喊:「砸場了!有人來砸場了!」

    只見一個長相俊美絕倫卻面帶無比煞氣的美人兒,手拿一長劍,氣勢如虹,以橫掃千軍之姿衝了進來,見一個砍一個,見兩個砍一雙,哦!忘了說,砍的是東西,不是人,請心地善良的人放心,請嗜好血腥的人也不要失望,好戲還在後頭呢!

    「葉方遙!你這個叛徒給我滾出來!」啪地一聲,又劈斷了一張桌子,楚慎之怒火沖天地大叫著。

    原本在洗手間裡洩洪的葉方遙一聽到外面的聲響,洪水還沒甩乾淨就急忙拉好褲子跑了出來,等到他看到一片狼籍、猶如颱風過境的殘破景象,頓時目瞪口呆、呆若木** 。

    「媽啊!阿慎,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幹什麼?砸店啦!你沒被人砸過店嗎?如果以前沒有,哼哼!葉老闆,恭喜你,你今天算是開張了!」

    「嗚楚慎之,你這個大混蛋!你怎麼可以砸了我的店!嗚我要跟那個人講,說你欺負我,叫他幫我報仇!」

    「講啊去講啊!我楚慎之隨時等著他!葉方遙,你少在這裡給我哭哭啼啼裝可憐,快把我的玉儿給我交出來!」

    「不交!我偏不交!如果你叫我交我就交,那我算什麼?」

    「算什麼?算活人!但如果你再說一句不交,那我就把你變成一個死人!說,我的玉儿在哪裡?」

    「哼!不說不說!我偏不說!」

    「哼哼!不說是嗎?」

    楚慎之柔柔地一笑,下一秒卻雙手一晃,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他的手勢,只聽到嘶的一聲

    葉方遙只覺得下身一涼,低頭一看,自己的長褲連同皮帶都已經翩然墜地,只剩下自己身上一條薄薄的紅色三角褲。

    「可別說我沒事先提醒你,下一次掉到地上的可能就不是你的褲子,而是你的小香腸加魯蛋了!葉先生,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楚慎之笑得愈發溫柔了。

    「不不必考慮了,我說我說他在在」

    雙手死命護住自己的大香腸加魯蛋,葉方遙話還沒說完,裡頭的包廂就傳出一陣男女拼酒的嬉鬧聲。

    楚慎之聞聲全身突地一顫,眼眶一紅,雙腿幾乎是反射性地奔了過去!

    迫不及待地一腳踹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景象卻讓楚慎之瞬間氣血翻湧,怒火直衝九重天,殺機一動,一劍就這麼揮了過去。

    「啊」

    原本親熱地攀附在少年兩側的女孩子們齊齊發出淒厲的尖叫,嚇得花容失色,紛紛顫抖地縮到一旁。

    冷冷地看著幾個下賤的女人耳邊的頭髮被削落了一半,差點沒嚇得屁滾尿流,楚慎之語氣森寒地說:「你們這些瞎了眼的賤人!連我楚慎之的人你們也敢碰?張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下次你們要再敢碰我的玉儿一根寒毛,我就剁了你們的手!現在馬上給我滾!」

    一干花痴女人聞言如蒙大赦,立刻逃之夭夭。

    放下手上冰冷銳利、能輕易致人於死地的「燦雷」,楚慎之一面對自己心愛的弟弟,原本佈滿殺機的臉龐頓時化做一汪春水,柔情無限。

    「玉儿,乖,跟我回去好不好?」坐到了少年的身邊,楚慎之貪婪地凝視著那無時無刻不在自己腦中盤旋的臉龐,痴痴地問。

    「你你是誰啊?我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少年醉得稀里胡塗,連話都有點說不清楚。

    「我是哥哥啊!玉儿。」伸手將自己想到快發狂的心肝寶貝摟進懷裡,楚慎之心疼地說:「乖,你喝太多了,哥哥現在就帶你回去好不好?」

    「哥哥?你才不是我哥哥!」

    「玉儿,你看清楚,我真的是哥哥啊!」

    「亂講,我哥哥才不可能來找我!他他才不可能來找我」

    「玉儿在說什麼啊?你不知道哥哥找你找得都快瘋了嗎?」

    「才不可能!我哥哥我哥哥才不會來找我,他已經有別人了他已經不要我了他已經不要我了!嗚嗚」

    少年突然像個小孩一樣嗚嗚地哭了出來,看得楚慎之簡直心疼欲死,鼻頭一酸,也跟著掉下淚來,將少年死命地抱進懷裡。

    「玉儿我的傻玉儿!哥哥恨不能將你揉進我的身體裡,一分一秒也不跟你分開,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

    「真的嗎?哥哥你真的是我哥哥嗎?」少年在楚慎之懷裡抬起頭,兩頰還掛著兩行眼淚,傻傻地問。

    「是啊!我是哥哥啊!是最愛最愛玉儿的哥哥,是玉儿唯一的哥哥啊!」

    「嗚哥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我怕你找到我,可是又怕你都不來找我嗚我上次在遊樂園和你玩躲貓貓,你也是好久才來找我哥哥是壞蛋是壞蛋!」

    「是是,哥哥是壞蛋,哥哥沒有馬上找到玉儿,哥哥真壞。」

    看到平常酷酷的弟弟語無倫次地說起童年往事的撒嬌模樣,楚慎之只覺得他的寶貝玉儿簡直可愛到不行,全身一熱,就忍不住地親了下去

    就像夢一般的溫柔,楚慎之每解開一個衣扣,就在弟弟的肌膚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嗯嗯啊」難耐的發出呻吟,少年將雙手插入哥哥濃密的髮絲裡,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個甜蜜的印記

    「玉儿你好美好美」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身下光滑結實的身軀,楚慎之在弟弟耳畔喘息地低語。

    「哥」

    弟弟醉眼朧朦,痴痴看著​​自己的模樣把楚慎之迷得簡直連魂都快飛了。

    「喜歡哥哥吻你這裡嗎」將那圓潤玉珠般可愛的耳垂含進嘴裡輾轉親吻著,楚慎之神魂顛倒地問。

    「嗯嗯喜歡喜歡」一陣陣的顫栗從耳際一直傳到全身,哥哥那性感甜蜜的嗓音對楚天玉來說不啻是最佳的迷藥。

    「那這裡呢?」

    敏感的rǔ尖倏地被緊緊地吸吮著,楚天玉弓起身子大叫了起來,更加用力地抱緊哥哥,「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哥哥」

    「我的寶貝,哥哥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哥哥這幾天想你想得都要瘋了,你知不知道?」

    「嗚我也想哥哥好想哥哥哥哥好舒服不要停你再親親我再親親我啊」

    難得逮到這個機會能聽到弟弟誠實的表白,楚慎之只覺得全身血脈賁張,興奮地簡直快爆炸了!明知道弟弟隔天酒醒之後肯定會羞憤欲死,楚慎之還是惡劣地想多聽聽弟弟可愛的心聲。

    「那玉儿,你老實告訴哥哥,在你心裡,全世界長得最美的人是誰啊?」楚慎之覺得此刻的自己好像是白雪公主裡那個超級自戀的皇后。

    「是哥哥!當然是哥哥!哥哥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楚慎之聞言心花怒放,得意地尾巴都快翹起來了,「嘻!那哥哥再問玉儿一個問題,玉儿全世界最喜歡的人是誰啊?」

    「是哥哥!當然是哥哥!玉儿全世界最喜歡的就是哥哥!嗚哥哥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永遠永遠只喜歡我一個好不好?」

    「好好,哥哥永遠只喜歡玉儿一個,永遠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

    「真的嗎?哥哥不可以騙人哦!我們打勾勾,打勾勾!」

    看到弟弟稚氣的舉動,楚慎之差點爆笑出聲,連忙拿出手機把弟弟可愛的模樣毫無遺漏地一一拍攝下來。

    玉儿,哥哥知道我很卑鄙,但請你原諒哥哥吧!誰叫我的玉儿要這麼這麼可愛呢?

    「哥哥,你在幹什麼?快來打勾勾啊!」

    「好好,我們打勾勾,打勾勾。」

    「嘻!我們打好勾勾了哦!哥哥以後不可以反悔,要永遠只喜歡玉儿一個人哦!」

    「好,那玉儿也不可以反悔,要永遠只喜歡哥哥一個人哦!」

    「當然啊!玉儿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反悔的。等玉儿長大了就娶哥哥當我的老婆,我要賺很多很多錢給哥哥,讓哥哥每天都很開心很開心。」

    「好,哥哥絕對要當玉儿的老婆,但哥哥不要很多很多錢,哥哥只要玉儿能每天陪在我身邊,哥哥就很開心了。」

    「哥哥我陪你永遠都陪著你」

    兄弟倆又親又抱地粘成一團,嘴裡講著肉麻到極點的情話。

    楚慎之到最後終於還是按耐不住熊熊燃燒的慾火,把可愛的弟弟全身扒個精光,又啃又舔地吃得不亦樂乎,讓幾乎沒什麼抵抗力的少年大叫著射了好幾次。

    臉上沾滿了弟弟濃稠的jīng液,楚慎之飢渴地伸出舌尖舔著滴落到嘴邊的汁液,迫不及待地將身下那熱得發燙的巨大狠狠地插入自己身後那搔癢到快瘋掉的肉穴裡

    「啊哥哥!」一進入哥哥那又緊又熱的體內,少年頓時像頭髮了狂的野獸,立刻大吼著將哥哥抱起站了起來,壓在牆上,狠狠地衝刺著。

    「嗚啊啊」

    楚慎之雙手緊緊攀附在弟弟的頸項,雙腿死命纏住弟弟的腰際,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那貫穿自己的巨大ròu棒上,小小的肉穴被噗哧噗哧地抽插著,體內最銷魂的一點被狠狠地頂撞著,太過強烈的快感爽得楚慎之只能直翻白眼,不顧一切地拼命尖叫。

    「啊啊玉儿玉儿!好深好深啊!你要把哥哥幹穿了啊!啊啊天啊!天啊!好舒服!好舒服!」

    「呼啊呼啊哥哥哥哥的洞洞好緊好熱,玉儿也好舒服好舒服!哥哥,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才不把哥哥給任何人!哥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兩人站著、坐著、躺著,也不知用了多少體位,洩了多少次,永無止盡的在慾海裡盡情地翻滾。

    卻全然不知外面一個可憐的老闆正坐在殘破不堪的店面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在電話上跟自己心愛的人兒拼命地哭訴

    嗚我不管啦!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什麼?早知道收留他弟弟會有這個下場,是我自己活該?

    餵!你不要低估了我葉方遙的智商哦!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是吃飽了沒事幹嘛?要不是我有

    啊?什麼?沒有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會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嗚你又要怎麼樣嗎不要不要!我死也不要被那樣逼供!啊!救命啊!我說我說就是了嘛!

    第七章

    黑色的被單上,一具雪白的身軀。

    絕美妖豔的人兒雙腿大張地發出yín蕩的喘息,任憑身後的小洞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貫穿著

    「啊啊」

    「呼呼爽死了我早想這麼做了你知不知道從那天起我每晚都夢到你夢到你在我身下這麼yín蕩的模樣哈啊哈啊我終於得到你了!我終於得到你了!說,我幹得你爽不爽?說!」全根抽出至穴口,再兇猛地插入,男人扭擺著結實的腰身大叫著。

    「啊啊爽爽爽死我了!」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你快叫,叫啊!」

    「嗚遠遠啊好棒好棒啊遠你要弄死我了弄死我了!」

    身下人兒的哭叫聲讓男人簡直要抓狂了!「說我比他更好!說你不要他!說你只要我一個!」

    「啊啊遠你是最好的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我不要別人,全世界我只要你一個啊嗚我愛你我愛你」

    「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遠我愛你!我愛你!」

    「啊」一聽到身下人兒那毫無保留的愛語,男人全身一顫,立刻就嘶吼著射了出來

    兩人筋疲力盡又心滿意足地緊緊抱在一起。

    「我好高興好高興慎之」

    男人深情的呢喃卻讓身下的人兒全身一僵

    「你你叫我什什麼?」

    「慎之,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嗎?那我叫你慎,好不好?慎」

    「慎你個頭啦!林致遠!你這個王八蛋!看清楚我是誰!」

    一腳將那個喝得爛醉、瞎了狗眼的色胚踢下床,林恩寶不顧初次雲雨所帶來的酸痛和疲累,哭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小小寶?天啊!怎麼怎麼會是你?」直到這一刻,林致遠才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天啊!我對小寶做了什麼?我對他做了什麼!

    「怎麼?我不是哪個楚慎之讓你很失望了,是不是?」林恩寶握緊雙拳,又氣又傷心地哭叫著:「要不是你喝醉酒一直抱著我、一直說要我,我也不會這麼迫不急待地跟你上床!沒想到沒想到你從頭到尾根本就是把我當成別人了!大哥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從小就愛著你一直一直愛著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少年流著眼淚的模樣讓林​​致遠又心疼又愧疚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知道這個從小就跟在他身後的小孩對自己有著異樣的情愫,但以前他自認對同性絕對不可能會有任何興趣的,更何況他們還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堂兄弟呢!

    但自從他來到台灣,遇到楚慎之那兩兄弟開始,他以往對同性的認知就被完全的顛覆了,他不知道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擦出如此劇烈的火花,那情慾之火劇烈到足以焚毀他所有的理智,讓他每夜每夜都沉溺在最狂野的春夢之中,無法自拔

    明明知道那個人永遠不可能響應自己的渴望,卻還是每時每刻地想著他,知道他生病了趕到醫院看他卻被狠狠地轟了出來,到最終只能沒出息地喝得酩酊大醉、借酒澆愁,沒想到這一喝卻喝出了大問題,自己真是罪該萬死,竟然對他最疼愛的堂弟下手,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他該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

    「小寶對不起對不起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除了對不起還是對不起,林致遠實在不知自己還能說什麼來彌補他的過失。

    「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我要聽你說聽你說嗚」哭著撲進了男人的懷裡,林恩寶緊緊抱住他,「大哥我不行嗎?你只要我不行嗎?嗚我會乖乖的,我以後都會乖乖的,我再也不會因為想引你注意就闖禍惹事了,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乖乖地聽你的話,好不好?好不好?大哥」

    「小寶」

    「大哥我好愛你好愛你」

    送上自己的紅唇,少年痴迷地一一親吻著男人英挺的五官,流下心痛的淚水。

    「小寶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

    「可以!可以!我知道你是要我的!你是要我的!看,你不是又硬了?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還不是一樣想要我?大哥,你抱我,你再抱抱我啊!」

    「小寶,不行,不行,啊」

    低頭看見自己再次硬挺的ròu棒被那紅艷豔的小嘴猛地含住,林致遠大叫一聲,心臟差點嚇到停止跳動。

    「嗯好大又好燙啊」跪在地上,吊著眼直勾勾地盯著已經意亂情迷的男人,少年不顧廉恥地使出渾身解數引誘著這個自己從小就狂熱迷戀的兄長。

    楚慎之,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才不會把大哥讓給你!大哥是我的!是我的!

    「啊啊」要害被少年yín盪地吸吮著,眼睛被少年深情地凝視著,林致遠覺得他好像站在了一個最危險的陷阱邊緣,明知道踏進去就要萬劫不復,卻還是渴望到不能自己。

    「大哥,插進來,把你那又大又硬的ròu棒插進來!我要你!我要你!」

    眼看少年轉過身去掰開自己被蹂躪地紅腫不堪的xiāo穴,任憑那白白的jīng液和淡淡的血絲yín穢地流出,林致遠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就像被催眠了般,顫抖的雙手握住自己硬到快爆炸的ròu棒抵住那小小的穴口就要插了進去


    尖銳的電話聲響倏地打破了旖旎的氛圍,林致遠猛地一顫,立刻清醒了過來,一把將被單拉過蓋在少年身上,再不敢看那妖嬈的肉體一眼。

    少年被打斷了好事,不禁氣到七竅生煙,拿起電話就破口大罵

    「哪個王八蛋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你是不想活了嗎?」

    「對不起,請問林總裁在家嗎?我這裡是弘楚醫院,有緊急的事情找他。」

    「醫院?」少年一聽知道情況不對,立刻坐起身來,不敢再胡亂發脾氣了,「大哥,你快來聽,是醫院來的電話。」

    林致遠聽了心頭一緊,連忙接過電話,「我是林致遠。」

    「致遠,我是楚伯母。」

    「伯母,怎麼是您?」

    「致遠,我和你楚伯伯剛好在醫院看望你父親,但他的病情突然惡化,目前情況危急,他說他說」

    「我父親說什麼?」林致遠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他說叫你無論如何要把天玉帶來,他怕他怕他沒時間了嗚」

    「怎麼怎麼會這樣?」

    「致遠,你先到醫院來看你父親,然後我們一起去把天玉帶來好不好?」

    「伯母,那楚慎之怎麼辦?他不可能會答應這件事的啊!」一想到那個狠心的人兒,林致遠就不知如何是好。

    「我已經顧不了他了!你楚伯伯也支持我這麼做,我們這次一定要把天玉帶來!要不然你父親恐怕恐怕嗚」

    「好就這麼決定!伯母,我馬上趕過去,您等我。」

    一掛斷電話,林致遠就被少年從背後緊緊抱住。

    「我也要去!」

    「小寶當然要去了,我父親這麼疼​​你,你當然要去看他了。」

    「伯伯不會有事吧?我好怕他有事,他是這麼好、這麼好的人,我不想他有事啊!嗚」

    「小寶乖,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

    縱然自己也傷痛難忍,但林致遠還是如以前一樣,緊緊地將少年摟進懷裡,不停地輕聲撫慰著他

    「玉儿,你別生哥哥的氣了,好不好?你這幾天都不理我,哥哥都快難過死了,玉儿」

    看著背對著自己,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怎麼也不肯碰他一下的弟弟,楚慎之輕輕地呢喃著,心酸地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雖然他幾天前利用弟弟酒醉時順利地將他帶回家來,但弟弟至今卻還是冷著一張臉,連話都不肯跟他說一句,顯然是狠下心不理他這個哥哥了。

    「沒關係,只要你在哥哥身邊就好,只要你不再消失不見,哥哥什麼都沒關係」

    但怎麼可能真的沒關係呢?自己從小呵護長大、明明隨時隨地都可以盡情擁抱的人兒,如今卻如同陌生人一樣對自己相敬如「冰」,楚慎之一顆心難受地簡直像被人千刀萬刮了一般。

    叩叩

    「天玉,你睡了嗎?」婆婆敲著門輕聲地問。

    「婆婆,玉儿已經睡了,你小聲點兒。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怕弟弟被吵醒了不開心,楚慎之連忙下床打開房門。

    「慎之啊!你媽媽來了,你快叫醒天玉,你媽媽有急事找他啊!」

    「媽媽?」楚慎之聞言心口一跳,連忙將房門關上,不由分說地將婆婆拉下了樓,「媽媽這麼晚了來幹什麼?」

    「好像是是天玉他親生父親快不行了」

    「什麼?婆婆,你你早知道這件事?」楚慎之震驚地看著這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長輩。

    「傻孩子,天玉的母親還沒嫁給老爺之前是夫人的護士,她在家的一舉一動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天玉的親生父親是你爸爸的好友,他雖然已經結婚生子,但和他太太好像感情並不太好,所以常利用來台灣出差的機會來家裡找你爸爸聊天解悶。他和天玉的媽媽就這樣相識相戀了。本來他承諾會結束自己不愉快的婚姻,和她在一起的。但沒想到他終究沒能離成婚,而天玉的媽媽那時也發現自己懷孕了。在她旁徨無助的時候,常常哭著找我和夫人傾訴。她和夫人情同姐妹,後來夫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又看她未婚懷孕,往後的生活肯定孤苦無依,於是就求老爺在自己死後娶了她做續弦,也好讓你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從小就有健全的雙親啊!」

    「原來如此那當她決定懷著玉儿進了我楚家的門時,就應該知道玉儿從此就是我楚家的人了,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將他帶走!」

    「慎之,現在事情緊急,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不要這麼意氣用事好嗎?你就答應讓天玉去看他父親最後一眼,好不好?」

    「不好!我不答應!我死也不答應!玉儿是我弟弟,是我弟弟!他跟林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就算全世界都罵自己冷血無情、薄情寡義,他也不在乎!反正他寧願死了也不會讓玉儿離開楚家、離開自己身邊!

    「楚慎之!你夠了沒?你還要這樣霸道任性到什麼時候?你難道不知道人命關天嗎?」林致遠在隔壁客廳再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就跑了過來。

    一看到這個說得頭頭是道,自認為正義凜然的傢伙,楚慎之頓時火冒三丈!「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來幹什麼?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一想到弟弟會對自己如此冷漠都是這個混蛋害的,楚慎之就恨不能拿「燦雷」一刀殺了他!

    「要我走可以,但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帶我弟弟一起走!」

    「住口!住口!誰是你弟弟!?玉儿是我楚慎之的弟弟,是我的!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婆婆,誰准你讓這個混蛋進來的?你馬上把他給我轟出去!」

    「慎之,你冷靜一點,聽婆婆說」

    「是我帶他進來的!」林萍萍走了過來,眼神堅定地註視著自己的繼子,「慎之,這是我和你爸爸的意思,你不要怪致遠,今天不管你再怎麼反對,我也一定要把玉儿帶去見他親生父親!」

    「是嗎?」楚慎之聞言冷冷一笑,「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除非踏過我的屍體,不然今天你們誰也別想碰我的玉儿一下!」

    「楚慎之,你不要欺人大甚!你之前處心積慮打擊我們皇家集團在台灣設立的分公司,害我們損失慘重,我看在楚家把天玉撫養長大的份上,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要怎麼樣?我們以往是尊重你才跟你好好談,現在既然你對我們的苦苦哀求置之不理,如此冷血絕情,那就休怪我心狠!伯母,我來擋住他,您快去樓上把天玉帶下來,我怕我爸沒時間了。」

    「你敢?媽,你今天要是敢照他的話做,這輩子,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慎之對不起,今天我一定要這麼做,他們父子已經錯過彼此這麼多年了,我不能讓他們再錯失這最後相認的機會,從此天人永隔。這樣的遺憾,我們大家都承受不起啊!慎之,等事後,不管你再怎麼打我罵我,媽媽都毫無怨言!」林萍萍話落就要往樓上沖去。

    「不」楚慎之慌張地伸手想要攔住她,卻被林致遠動手一把用力扯開。

    兩人正數秒間就已過了好幾招,但楚慎之的拳腳功夫畢竟不如林致遠來得紮實,沒一會兒就已招架不住了。

    「給我住手!誰敢再碰我哥哥一下,我絕對饒不了他!」

    眾人聞聲全都當場僵住了,誰也不知道楚天玉何時竟然已經下樓來了。

    「玉儿!」楚慎之只覺得渾身冰冷,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玉儿你你聽到了你全都聽到了?」

    絕望如潮水般侵襲而來,自己多日來的努力至此付諸流水,難道他從小一手帶大、愛逾性命的弟弟真要從此離開自己身邊?

    「是,我都聽見了,其實從婆婆來叫我時我就醒了。」輕輕張開雙臂,楚天玉柔柔地喚著眼前顯得無比脆弱的人兒,「哥你過來。」

    楚慎之聞言幾乎是無意識地一步步朝向那彷彿是自己生命的救贖緩緩走去。

    「玉儿玉儿玉儿」

    剛開始還只是輕輕地喚著那無時無刻不在心底盤旋的名字,但後來卻漸漸變成心碎的嘶喊!楚慎之撲進了心愛的弟弟懷裡,崩潰似地嚎啕大哭!

    「傻哥哥我的傻哥哥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誤會你,自己一個人受委屈啊?」

    「因為我害怕我害怕會失去你啊嗚玉儿玉儿哥哥求求你你不要跟他們去不要去」

    「不我要去。」

    楚慎之聞言倏地抬起頭來,恨恨地瞪著自己的弟弟,在他懷裡掙扎著大哭大叫,「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我不准!我不准! 」

    「哥,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

    「哦!閉嘴!」楚天玉輕喝一聲,一把摟住哥哥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楚天玉知道自己這招永遠屢試不爽,而且雖然現在他已經明白哥哥以前和林致遠偷偷見面的原因了,但他楚天玉也不是傻瓜,林致遠看著哥哥的眼神絕對不單純,他逮到機會自然要在他面前賣力演出了。

    「嗯」根本就不在乎是否還有其它人在場,楚慎之被吻得心醉神迷,軟軟地倒在弟弟懷裡,柔順地像隻小貓一樣,哪裡還有剛剛那老虎發威般的架勢。

    「媽,你們先到門口等我。我和哥哥好好談一談,待會就跟你們去醫院。」楚天玉看著母親淡淡地說。

    「天玉你你怪媽媽嗎?」看到她這向來性情不定的兒子如今得知自己的身世竟然能如此鎮定,林萍萍不禁有些害怕,也有些迷惑。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答應你會去看那個人,就一定會去的。哥,我們先上樓去。」攔腰將軟綿綿地依偎在自己懷裡的人兒攔腰抱起,楚天玉大步往樓上走去,再也不看其它人一眼。

    窩在臥室裡他們經常坐著閒聊的沙發上,兩人只是緊緊擁抱著久久不發一語。

    「玉儿,你真的要跟他們去嗎?」

    良久,楚慎之才打破了沉默,用指尖不捨地撫觸著弟弟俊朗的五官,輕輕地問。

    「是,我要去。儘管我並不認識那個人,對他也談不上什麼感情,但既定的事實就是事實,我不會逃避。如果我去看他可以讓他和爸媽都好過一點,我會去的。不過並不是只有'我'要去,而是'我們'要去!」握住哥哥美麗的手指細細地親吻著,楚天玉深深地凝視著他,「你要答應我,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讓'我們'一起共同面對,好嗎?如果你能早點體會到'我們'這兩個字的意義,能給於我更多的信賴,我們兩個也不必受這段日子以來的苦楚和傷害了。」

    「玉儿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是這麼害怕失去你,這麼害怕他們會搶走你,何況萬一把你的身世說出來,對你造成任何傷害,哥哥就是死了也不願意啊!」

    「事實上,如果沒有這段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情,或許在我突然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會有些難以接受。但現在哥,你知道這世上什麼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嗎?當我得知你和林致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會和他見面都是為了我的事時,老實說,我高興得都快瘋了快瘋了!其它的一切對我來說又有什麼要緊呢?」楚天玉激動地不停地親吻著哥哥淚濕的臉龐,喃喃地說:「只要你心裡還是永遠只愛我一個、只要我一個的,那就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事可以傷害我,你知道嗎?」

    「嗚玉儿,我的玉儿!」楚慎之淚流滿面地抱住自己在這世上最心愛的人兒,激動地不知該說什麼。

    「血緣算什麼啊?哥,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共同擁有的遠遠超過這個啊!這輩子,不管我是誰的孩子,在我心裡,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弟弟,你也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哥哥!」

    「嗚真的嗎?真的嗎?玉儿,我的玉儿,求求你別離開哥哥,永遠別離開哥哥!」

    「傻瓜,我怎麼捨得離開你?難道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就」講到最關鍵的地方,楚天玉突然面紅耳赤地說不下去了。

    「從小就什麼?玉儿,你說你說嘛!哥哥想听啊!」楚慎之眨眨淚濕的大眼,撒嬌地說。

    「好好,我說我說。我我從小就就愛愛著你」難得平常自信滿滿、口若懸河的楚天玉也有結巴的時候。

    雖然楚慎之常常在人前炫耀自己的弟弟愛他愛得要死,但其實他從來也沒聽過玉儿對自己告白,如今終於親耳聽到弟弟好不容易說出口的愛語,楚慎之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全身顫抖得不能自己。

    良久良久他才終於哭出聲來死命地抱緊眼前這個害羞告白的可愛人兒,恨不能將自己的心肺也掏出來送給他,「嗚玉儿我的寶貝哥哥也愛你,好愛好愛你,沒有你哥哥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啊」

    楚天玉聞言突然像瘋了似地親吻著懷裡的人兒,彷彿在告訴他沒有你根本就活不下去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啊!

    兩人盡情地擁抱親吻,多日來所經歷的苦楚委屈、誤會和傷害就此煙消雲散。

 8-10

    第八章

    「天玉你的親生父親就在裡面」站在加護病房外的林萍萍望著面無表情的兒子,心情不安地說:「我知道你有權力責怪他生下了你卻沒能養育你,但他也是不得已的你你能答應媽媽不說話刺激他嗎?他他現在是禁不起任何刺激了。」

    「可以,我答應你。」

    楚天玉還是沒有露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這讓林萍萍更加不安了。

    「那你現在一個人進去吧!你父親有話要跟你單獨說,我們在外面等你。」

    「不!」楚天玉這時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躊躇,「哥哥要跟我一起進去。」

    「玉儿」楚慎之心疼地牽過弟弟有點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搓揉著。

    「哥你跟我一起進去吧?好不好?」

    「好,當然好,玉儿別怕,不管你去哪裡,哥哥都陪著你。」

    哥哥溫柔的微笑立刻奇異地平復了楚天玉波動的心緒。

    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讓一旁的少年簡直快看不下去了。

    「隨便啦!你們誰陪誰都行,拜託你們快點進去好不好,我伯伯已經等很久了,你們還有空在這裡磨蹭。」林恩寶氣急敗壞地抱怨著。

    「小寶,不可無禮。」林致遠輕輕地喝斥,把自己的堂弟拉到身旁,「我父親時間不多了。天玉我知道是我們林家對不起你,但就算你不承認是我們林家的人,也請你看在一個老人家時日不多的份上,好好陪他聊聊好嗎?這這是他最後的心願了。」

    林致遠眼眶一紅,哽咽地落下淚來。

    「嗚大哥,你別哭啊看你這樣子我我的心好痛嗚」林恩寶撲進了林致遠的懷裡,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寶乖,不哭不哭,是大哥不好惹你哭了,你快別難過了」

    看著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兩人,楚天玉兩兄弟詭異地互看了一眼,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走進病房,看見那個給予了自己生命、卻從未謀面的男子激動地看著他,楚天玉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何反應,只好靜靜地坐在病床邊聽他娓娓訴說著往事,聽他沉重的懺悔。

    因為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來安慰他,所以楚天玉從頭到尾都只是緊握住哥哥的手,不發一語。

    到最後,他所能做的也只是發自內心地輕輕說了聲:「爸,我不怪你。」

    男子原本蒼白的面容聞言倏地充滿了光彩,他突地坐起身來抱住他無緣的兒子,顫抖地連聲叫著他的名字,說著「謝謝、謝謝」。

    楚慎之在一旁看見他這樣子心頭一跳,突地明白了這是迴光返照,連忙奔向門外叫進了在外焦急等候的一群人。

    那天天才剛亮,東南亞商界備受尊崇、一手將皇家集團帶到巔峰的林前總裁就這樣輕輕地閉上了眼,含笑而去。

    或許是死亡的yīn影太過震撼人心,楚家兩兄弟從以前就時常粘在一起,經過這件事後,更是變本加厲,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這一天,兩人又纏在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上。

    「哥,你也該回去上班了吧!你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頭枕在哥哥的大腿上,楚天玉抬眼悶悶地說。

    「玉儿,你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哥哥想多陪陪你啊!」

    「誰說我心情不好了,你別胡思亂想。」

    楚天玉這幾天確實心情低落,但那並不只是因為他親生父親的去世,讓他覺得遺憾,而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一樣,讓他有點惶惶不安,不過這一點他可不想告訴哥哥,以免他跟著擔心。

    「你就讓哥哥多陪你幾天嘛!等你回去上課了,哥哥一定去上班就是了。況且楚氏企業花了這麼多心血培養出的管理人才,如果因為我幾天沒去上班就把公司搞跨了,那我這個總裁也不必混了。對了,玉儿,聽林家的律師說,林先生留了皇家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你,你打算要怎麼辦?」

    「我根本不打算要。說老實話,我一點也不想再跟林家有什麼牽扯了。」尤其是那個林致遠。楚天玉恨恨地想。

    他到現在還是不把什麼血緣的東西放在眼裡,對他來說,林致遠自始至終就是那個討人厭的傢伙,而自己的哥哥永遠就只有懷裡的這個人而已。

    「太好了,哥哥也是這麼想的。論財力和實力我們楚家難道還會輸給他們林家嗎?玉儿,楚氏企業的股份除了你本來就擁有的部分之外,哥哥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哦!」

    「別再說了,不管是林家還是楚家的財產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好手好腳的,要錢的話我自己會去賺,不用你們給。」

    「好好,哥哥不說就是了,玉儿你別生氣。」楚慎之柔聲安撫著。

    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從小就對物質的慾望極為淡薄,對錢財更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裡。但自己對他所說的話卻完全是發自內心,絕無施捨或諂媚的意圖,因為在他的心裡,全世界的財富加起來也比不上弟弟的一個微笑啊!

    「哥,能不能麻煩你別這麼看著我?」

    「玉儿,哥哥是在用眼睛說話,在用眼睛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嘛!」

    「用眼睛說話?抱歉,我怎麼覺得哥哥這樣看起來好像鬥**眼啊!哈哈。」

    「鬥**眼?玉儿好過分哦!怎麼可以說我?哥哥絕對不饒你!看招!」楚慎之伸手往弟弟從小的弱點腰部一搔癢下去,立刻得意地聽到弟弟求饒的尖叫聲。

    「哈哈救命救命,好癢好癢,哥,別玩了哈啊哈啊好好,是我說錯了,哥哥的眼睛是全世界最美、最迷人的眼睛,不是什麼鬥**眼,這樣可以了嗎?哥,你就饒了我吧!哈啊哈啊癢死了,救命啊!」

    「嘻!我的玉儿總算笑了」,楚慎之滿意地停下手來,「玉儿,聽說腰怕癢的人天生就疼老婆哦!哥哥相信你一定會是個好丈夫的。」

    「對對,爸爸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們家天玉一定會是個好丈夫的。」從客廳的拱門口走了進來,楚家的大家長楚仲秋看著在沙發上嬉鬧的兩兄弟面帶微笑地說。

    「爸!你怎麼來了?」被看到自己還像個小孩一樣和哥哥玩在一起,楚天玉連忙坐起身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爸爸不太放心你,所以來看看。」

    「爸,你別擔心,我沒事。倒是你的臉色不怎麼好。」

    「哎!我跟你父親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如今他英年早逝,我怎麼能不傷心呢!天玉,其實爸爸今天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你父親有東西交代我拿給你。」

    「是什麼東西啊?如果是什麼遺產之類的,那我不想看。」楚天玉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

    「這東西你非看不可。這可說是你父親對你的一片心意,他為你設想地如此周到長遠,可謂是用心良苦啊!」楚仲秋邊說邊從袋子裡取出了一本相本。

    「這些照片裡的女孩子全都是東南亞望族的千金,個個家世顯赫,美麗高貴,其中甚至還有皇家的貴族千金。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父親也是有皇族血統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把公司取名為「皇家集團」的原因。當初你父親知道他自己活不久了,除了留給你財產以外,他還細心地希望為你找到勢力強大的婚姻聯盟,為你將來的前途打下堅定的基礎,這樣他才能安心地去啊!天玉,這些照片你好好瞧瞧,看喜歡哪一位就告訴爸爸,我會立刻幫你安排相親的。

    「相親?爸,你在開玩笑吧?我大學都還沒畢業相什麼親啊!我不要。」楚天玉看哥哥聽了爸爸的一番話已經快要抓狂了,連忙開口拒絕。

    「呵呵,傻孩子,看上喜歡的女孩子可以先訂婚,過兩年再結婚啊!這一點還是你父親想得周到,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好的對象可是人人都搶著要,不等人的,你一定動作要快。來,你快來看看喜歡哪一位。這個,這個怎麼樣?鵬遠集團的千金,我看她眉清目秀的,氣質很好,跟你挺配的呢!」楚仲秋熱心地說。

    「爸,你不要這樣嘛!」楚天玉看哥哥在旁一臉鐵青,不禁暗自著急起來。

    哎!想當初知道哥哥去相親時他還氣得狠狠地整了哥哥一頓,沒想到今天竟然也輪到自己遭殃了,還真是報應啊!楚天玉無奈地想。

    「爸,媽媽知道你今天要來嗎?」在旁久久不發一語的楚慎之突然開口了。

    「當然知道啊!本來我叫她一起來的,畢竟做為母親的幫兒子挑選媳婦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是她老說身體不太舒服,叫我自己一個人先來。怎麼?你有事找你媽媽嗎?」

    哼哼!媽,你閃得可還真快啊!明知道爸爸要安排玉儿相親的事,你沒有想辦法阻止也就算了,竟然還沒有事先知會我一聲,這筆帳我以後再好好跟你算!楚慎之在心中咬牙切齒地說。

    「爸,既然媽媽不在,那就讓我這個做哥哥的來看看吧!」楚慎之面帶微笑地一一拿起照片。

    「這個嘛狐媚之眼,一看就是不守婦道之人!」撕!

    「這個嘛小里小氣,一看就是缺乏自信之人!」撕!

    「這個嘛滿臉精明,一看就是充滿心計之人!」撕!

    「這個嘛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庸俗不堪之人!」撕!

    就這樣,整本照片被撕得一張不剩,楚天玉在旁看得苦笑不已,楚仲秋則是看得目瞪口呆。

    「慎之,你在幹什麼啊!?你怎麼可以把你弟弟未來老婆的照片全都撕了?」

    「呸,這些庸脂俗粉也配做我玉儿的老婆?全都給我去死!」楚慎之氣得不顧形像地破口大罵。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這些女孩子可都是天玉的父親千挑萬選出來的,你竟然還看不順眼,難道你有更好的人選?」

    「沒錯!全世界唯一有資格做我玉儿老婆的人選就是哼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楚慎之伸手撥了撥頭髮,把下巴高高抬起,姿態優雅地說。

    楚仲秋抬眼四處張望,左看右看,整個客廳除了在桌前忙著給大夥倒茶、張羅點心的婆婆之外,他還真找不出其它的女性了。

    難道?

    「這個這個不是我有什麼歧視,但這和你弟弟的年紀會不會差得太多了一點?」楚仲秋冷汗潺潺地說。

    「怎麼會多?」八歲算得了什麼嘛?楚慎之不悅地想,「爸爸難道不知道'娶某大姐,坐金交椅'?老婆的年紀比老公大才可以旺夫嘛!」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弟弟答應嗎?」楚仲秋對這個長子的審美觀還真是不敢苟同。

    「當然啊!玉儿早就答應了,你說是不是,玉儿?」楚慎之柔情萬千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是啊!爸」把爸爸唯一的獨生子,楚家唯一傳宗接代的根苗搶來當老婆,楚天玉心中不是不愧疚的。

    「哎!你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爸爸不會怪你的。她從小把你帶大,這也算是日久生情吧!放心,爸爸不會阻止你們的。」楚仲秋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婆婆,那我就把天玉交給你了。」

    「什麼?」楚家兩兄弟和在一旁倒茶的婆婆聞言不禁齊聲尖叫!

    「婆婆,沒想到你你竟敢你好大的膽子!」

    可惡啊!一向防情敵防得滴水不漏的他竟然沒防到這個!真所謂「東防西防,家賊難防」啊!楚慎之目​​光如劍似直直射向那個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的奶媽,心中悔恨交加。

    「冤冤枉啊!大少爺,誰不知道小少爺是你的命根子啊!我就是給天借十個膽,也不敢肖想他啊!」婆婆無奈地大聲喊冤,「老爺,你是不是看我年紀大了手腳不俐落想攆我走啊?那你就明說嘛!何必用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方式來害我呢?嗚」

    「婆婆,你真的沒有動歪腦筋?你敢發誓嗎?」楚慎之還是不相信地緊緊盯著她。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婆婆簡直快氣昏了。

    嗚想她小姑獨處,這一生都奉獻給楚家了,老太婆她到現在還是個處X呢!沒想到年紀這麼一大把了還要被懷疑老牛吃嫩草,她還真是晚節不保啊!

    「這麼說來是我誤會了?」楚仲秋聞言不禁鬆了一口氣,端起茶悠閒地喝了起來。

    「廢話!老爸,你真是老番顛啦!我說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最佳人選,不是婆婆,更不是別人,就是我!」楚慎之大叫著。

    「你?」楚仲秋剛剛一口茶還沒吞下肚去,聞言立刻噴了出來!「咳咳,我我沒聽錯吧?慎之,你在說什麼啊?」

    「說什麼?要我再說清楚一點嗎?全世界除了英俊瀟灑、氣質高貴、溫柔體貼、聰明絕頂、財大勢大、愛玉儿愛得可以為他去死的我楚慎之以外,還有誰配得上我家玉儿呢?」楚慎之臉不紅、氣不喘地充分展現他超級自戀的本質,「爸,從小我就打定主意,我才不把我的寶貝弟弟交給任何人,我要自己做玉儿的老婆!」

    「你說什麼?」就算是脾氣再好的楚仲秋聞言也快氣瘋了!「楚慎之!這麼大逆不道、背離倫常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

    「就是再說十遍、一百遍、一千遍我也敢!我要做玉儿的老婆!我要做玉儿的老婆!誰敢跟我搶玉儿,來一個我砍一個,來兩個我砍一雙!」

    「你你這個孽子!我我」

    楚仲秋聞言急怒攻心,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雙眼突地一翻,就這麼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楚天玉!你這個兔崽子!你爸爸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把他氣到暈過去呢?你這個不孝子!」接到婆婆的通知急忙趕來的林萍萍一見到自己的小兒子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劈頭臭罵了起來。

    楚天玉在一旁面色凝重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甩都不甩她。

    「媽,這不關玉儿的事,我不准你罵他!」楚慎之一看有人在罵他的心肝寶貝哪裡還忍得住,立刻就跳了出來。

    「慎之,你就別再袒護你弟弟了,除了這個從小就會惹是生非的混小子以外,誰還會有這個本事把你爸爸這個老好人氣到昏過去啊?」

    「是我幹的!」楚天玉毫無愧疚之色,「是我把相親的照片全都撕了,是我清楚地、堅定地告訴爸爸全世界除了我楚慎之以外,誰也別肖想要做我玉儿的老婆!怎麼樣?媽,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的天啊!慎之你你」林萍萍已經整個呆掉了。

    她千辛萬苦、處心積慮地瞞了她老公這麼多年,沒想到她這個寶貝繼子一番話就把什麼都毀了。還真是夭壽哦!

    「哼哼!說到這裡,媽,我都還沒去找你算帳呢!你倒是來惡人先告狀啊!」

    繼子那美麗絕倫的臉龐上的冷冷一笑,把林萍萍嚇得寒毛都豎了起來,「嘿嘿,慎之,這這不關我的事哦!我有試著阻止你爸爸,是他自己堅持要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媽,你」

    「孽子!」楚仲秋突然清醒過來發出一聲大吼,從床上坐起身來,「楚慎之!你這個孽子啊!天玉的父親和我這麼多年的好友,他如此信任我,把孩子交給我照顧,沒想到你竟然對你弟弟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叫我死後如何去見天玉的父親啊?」

    「有什麼不好見的?當初是他自己放棄做父親的權利的,玉儿一出生就是我不眠不休、日夜照顧,捧在手心裡呵護長大的,他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當然要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了,玉儿,你說哥哥說的對不對?」

    「哥,你能不能別再說了。」楚天玉心里當然是百般認同哥哥的說法,但他實在是不想再刺激爸爸了。

    「沒關係,天玉,你讓你哥哥說,我倒要聽聽看他還要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哼!爸,我的個性你不是不知道,我一旦決定的事,是容不得旁人置喙的。我和玉儿的事你贊成也好,不贊成也罷,總之,玉儿相親的事你以後休想再提!」

    「我一定要提!你弟弟大好的前途絕不能就這樣毀在你這變態的佔有欲上,我既然答應了天玉的父親要安排他的婚事,我就一定會做到!」

    「那你就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楚家現在是我在做主,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爸,我知道你最重視的是什麼,如果你再執意要跟我作對,惹得我和玉儿不開心,那我說不得只好拿楚氏企業來玩玩解氣了。」

    「你說什麼?你你這個孽子啊!你這樣對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嗎?」

    「爸。」楚天玉看著爸爸捶足頓xiōng的悲憤模樣,突然咚地一聲跪了下去

    「玉儿!」楚慎之見狀一聲驚呼,立刻不捨地一把將弟弟拉起摟進懷裡,「你這是乾什麼?我不准你下跪!」

    對楚慎之來說,懷裡的這個少年就是他唯一的天、唯一的信仰,就算是全世界東西南北方所有的神明加起來,也比不上他一個人尊貴啊!

    「哥,乖,你聽話,這件事讓我來跟爸爸談好嗎?」

    「不行,我不要看你被爸爸責怪,有什麼事讓哥哥來擔就好了。」

    「哥,連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一見自己的心肝寶貝沈下臉來,楚慎之哪裡還敢造次。「玉儿,哥哥當然聽你的話啊!但是」

    「沒有但是,你給我乖乖地站一邊去。」楚天玉轉過身再次對著父親跪了下去,「爸,我不會說對不起,因為對所發生的一切我一點都不感到後悔。哥哥對你所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我也同他一樣。這輩子除了哥哥以外,我不會再娶第二個人了。請你成全我們吧!」

    楚天玉的一番話就像顆威力強大的炸彈,炸得眾人頭昏腦脹、七暈八素。

    楚慎之聞言是一臉癡呆的甜笑,高興地連魂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林萍萍則是一副大勢已去的模樣,滿臉的無奈。

    楚仲秋聞言則更像是被雷劈到般,一臉的震驚。

    「爸,我不能沒有哥哥,哥哥也不能沒有我,我們想永遠在一起。所以相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請你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天玉,你你還小,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爸爸爸爸會當作什麼都沒聽見的,你不要再說了。」

    「爸!」

    「住口!你根本不了解你自己的感情,你只是從小依賴你哥哥習慣了,把親情和愛情搞混了而已,等你再大一點就會明白了。」

    「搞混又怎麼樣?我和哥哥之間的感情本來就不是能一語道盡說明白的,我只知道除了他,我誰也不要!爸,這樣夠清楚了嗎?」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們不只是同性,還是兄弟啊!兄弟怎麼能這樣啊!這是背德、這是亂倫啊!」

    「爸,姑且不論我和哥哥沒有血緣關係,就算今天他是我的親哥哥,我也要定他了!爸,你們大人當初所做的抉擇注定要將我和哥哥的命運牢牢地系在一起,從小我的眼裡除了哥哥以外就再也裝不下其它人了。爸,哥哥從小就照顧我長大,往後的日子就換我來照顧他吧!請你成全我。」

    「你以為這是在扮家家酒嗎?你從小就在優渥的環境里長大,你哥哥把你寵上了天,沒讓你吃過一丁點的苦,你壓根就是溫室裡的花朵,禁不起任何風吹雨打!你連大學都沒畢業,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還想跟我講什麼照顧你哥哥,真是笑話!」

    「爸,我不准你這麼說玉儿!」楚慎之聽到有人這麼貶低他的寶貝弟弟,簡直暴跳如雷。

    「我有哪裡說錯了嗎?好,可以。天玉,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如果你能證明你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而能離家獨立生活,並能半工半讀完成學業,那我就不再反對你們兩個的事。」

    「此話當真?」楚天玉聞言精神為之一震。

    「我不答應!我絕不答應玉儿離開家,爸,你太過分了!我才不管你反不反對,反正誰也不能把我跟玉儿分開!」楚慎之一聽到爸爸所開出的條件立刻撲上去抱住自己的心肝寶貝,生怕弟弟會答應爸爸的條件。

    「哥,你閉嘴。爸,我答應你。」

    「玉儿!」

    「哥,我想做給爸爸看,也想做給自己看看。我想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為了我們的將來,你能忍一忍嗎?」

    「玉儿」

    「很好。不過這有個前提。你只能帶五萬塊出去獨立生活,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得尋求任何人的幫助。」楚仲秋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五萬?爸,你有沒有搞錯?五萬塊能幹什麼啊?如果玉儿堅持要出去自己一個人住,那我起碼也要讓玉儿帶個五百萬現金,再給他買棟房子,買輛車子,請幾個傭人伺候他才行,不然沒有我在他身邊照顧他,你叫我怎麼放心啊?」

    「哥,你夠了沒?你當我是出去享福的啊?我出去一個人住,是要鍛練自己並讓爸爸知道我是有能力照顧自己、照顧你的。你搞清楚好不好?還有,爸,五萬就不必了,我只要帶兩萬塊出去就行了。」

    「玉儿!」

    「很好。慎之,你看到沒有,天玉很有志氣,你也要爭氣一點,不可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去看你弟弟,更不得給他任何金錢上的援助,如果你違反了我們今天的約定,那就視同你們輸了,你們不但要分開,天玉的相親計劃也要繼續進行,這樣你們同意嗎?」

    「同意。爸,那我們一年後再見了。」

    第九章

    找房子、搬家、找工作,事情以飛快的速度進行著,一旦楚天玉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就是天皇老子來阻擋也沒有用,更何況楚慎之身邊的一幫豬朋狗友個個都愛看熱鬧,巴不得天下大亂,更是不可能來幫楚慎之勸他弟弟的。

    「阿德,求求你,你就幫我去勸玉儿回來嘛!」楚慎之一臉的哀憐,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人於心不忍。

    「對啊!你就幫幫他嘛!」潘俊偉最看不得別人難過,也跟著幫忙求情。

    「小鹿,不是主人我不幫,是我無從幫起啊!天玉老弟的脾氣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他要做的事誰有辦法阻止?更何況這一次他既然已經跟楚伯伯約定好了,就更不可能臨時改變主意毀約了。這可是關係到男人的面子啊!」歐陽道德摟著小鹿慎重地說。

    「對啊對啊!男人的面子可是比命還重要的。阿慎,你也行行好,你弟弟也不過才搬出去一個禮拜,你就要死不活的,那接下來的這一年你不就要天天上吊尋死?」葉方遙在一旁翹起二郎腿不以為然地說。

    「你給我閉嘴!我又沒找你幫忙,你插什麼嘴啊?你再囉嗦小心我再拿'燦雷'問候你!」楚慎之狠狠地瞪了葉方遙一眼,沒好氣地說。

    「好好,算我沒說。」葉方遙連忙護住自己的褲襠,心有餘悸地乖乖閉上了嘴。

    「阿慎,其實阿遙說的也沒錯,你應該要放寬心才對。你弟弟其實比你知道的成熟多了,他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就讓他一個人好好奮鬥吧!」

    「阿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要我讓玉儿一個人好好奮鬥?他明明就有我,為什麼要一個人?而我明明就有十輩子也花不完的錢,我為什麼還要讓我的心肝寶貝在外面'好好奮鬥'?這根本就是爸爸他故意要分開我和玉儿的伎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喂喂!我們幾個又不是笨蛋,當然看得出來,我相信天玉老弟也不會笨得看不出來,問題是約定就是約定,你弟弟既然敢答應,就一定有他的辦法,你就不要再替他擔心了。」

    「拜託,你知道嗎?玉儿才帶了兩萬塊出門,這點錢我平常連給他買條褲管都不夠,現在他食衣住行都要靠這區區兩萬塊,你叫我怎麼能不替他擔心啊?」

    「既然擔心,那為什麼我們大家不找個時間一起去看看他呢?」潘俊偉疑惑地說。

    「對啊!還是我們家小鹿聰明!楚伯伯只說不准你一個人偷偷跑去看你弟弟,可沒說不准你光明正大地和我們大家一起去看他啊!」

    「對啊!該死,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天啊!小哦!不,潘大哥,謝謝你,算我欠你一份情,以後要是阿德欺負你,你儘管來投靠我好了! 」

    「餵!阿慎,這點你就不懂了,我家小鹿愈被我欺負,可是會愈愛我,愈離不開我的,怎麼可能會離家出走去投靠你呢!小鹿,你說是不是啊?」

    「誰誰會這樣啊?你你不要亂說好好不好?」潘俊偉被主人這一番話羞得面紅耳赤,講話不禁開始結巴了起來。

    「哈哈!小鹿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最可愛了,可愛到讓人恨不能把你吞進肚裡去」

    主人那邪惡的目光讓一隻小鹿馬上心生警惕,起身便想落跑。可惜他命中註定這輩子要栽在這個名叫歐陽道德的惡魔手裡,所以他的一舉一動早在人家的算計當中,當然是逃不了的啦!

    「阿慎,我們兩個小時後在你弟弟打工的地方集合,現在請先恕我們失陪了。」歐陽道德也不顧小鹿的反抗,攔腰就把他抱起欲往樓上走去。

    「什麼?我想見我的玉儿想的都快瘋了,你還有這個閒情逸致發洩你的獸慾?你也未免太見色忘友了吧?」楚慎之見狀簡直快氣炸了!

    「沒辦法啊!要怪你就怪我的小鹿好了,誰叫他要這麼可愛,可愛到讓我'凍末叼'啊!」

    「可惡,我等不了兩個小時,頂多給你三十分鐘好了。」楚慎之再怎麼不甘願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拜託,三十分鐘?你當我早洩啊?我子彈才剛上膛呢!哪有那麼快發射?」

    什麼?搞三十分鐘還算早洩?我每次被那個人隨便搞幾分鐘就忍不住射個不停,那我不就是「早早洩」?葉方遙聞言不禁一臉羞愧地在心裡發愁。

    結果當楚慎之在樓下等了歐陽道德將近一個小時還是沒見到人影時,他就完全喪失耐心,拉了葉方遙就跑了。

    「阿德那個沒義氣的色魔,下次要是讓我逮到機會,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他!」楚慎之邊將車停好,邊低聲咒罵著。

    「哦」葉方遙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怎麼了你?從剛剛就悶悶不樂的。」

    「沒有啦」葉方遙嘴裡說沒有,卻還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是你自己說沒有的哦!可別怪我這個做朋友的不關心你。不過,本大爺現在自己也自身難保啦!我煩惱玉儿的事都來不及了,可沒空管你的閒事。」

    「你不管我閒事才好呢!咦?這就是天玉老弟打工的地方?」葉方遙一下車看見眼前的大賣場,立刻眼睛為之一亮。嘿嘿,就要有好戲看了,真是天助我也!

    「是啊!玉儿本來都不肯說他在哪裡打工,怕我偷跑來看他。是我在電話中又哭又鬧他才告訴我的。」楚慎之一副得意的模樣。

    一個大男人又哭又鬧的事竟然還敢拿出來炫耀?我看我這個好友真是頭殼壞去、無可救藥了。葉方遙忍不住搖頭嘆息。

    「葉方遙,你在那裡裝什麼憂郁青年啊?走快點啦!我等不及要去找我的玉儿了。」

    「好好好,你嫌我走的太慢,那我用滾的行不行?」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兩人東問西問找了許久才終於在二樓的賣場找到正在整理貨架、搬運一大包白米的楚天玉。

    楚慎之一見到他從小呵護備至的心肝寶貝活像個苦力一樣,鼻頭一酸,眼淚差點沒掉了下來。要不是葉方遙死命拉住他,他真想撲進心愛的弟弟懷里大哭一場。

    「楚慎之,你千萬給我忍住哦!你不怕丟臉,我還不想上今晚頭條呢!況且你要是給你弟弟惹了麻煩,小心他以後都不讓你來了。」

    「知道了啦!要你囉嗦。」

    「要說到做到啊!」葉方遙又小心叮嚀了一遍才大步走向前去,「先生,你可以幫我拿一下這上面的罐頭嗎?我構不到。」

    「好的,沒問題。」楚天玉聞言立刻轉過身來,禮貌地應答著。「葉大哥?怎麼是你?」

    「不只有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也來看你了。」

    「哥哥?」

    「除了他還有誰啊!他怕你生氣,所以沒敢出來。吶,你自己說,你想不想見他啊?」

    怎麼可能不想見?自己這幾天在外面住,晚上一個人睡在床上總是輾轉難眠,想那可愛的人兒想得都要發狂了。但楚天玉又怕見了之後自己會更加捨不得離開他,不禁猶豫著不敢回答。

    「玉儿,難道你真的不想見哥哥嗎?」楚慎之終於還是忍不住現身了。

    「哥」一見到那佯裝堅強、強忍住不哭的微紅雙眸,楚天玉的心就忍不住發疼。

    「就算就算你不想見哥哥,哥哥哥哥還是想見你」

    兩人旁若無人地凝視著,根本就沒注意到其它好奇顧客的竊竊私語。

    「天啊!兩個大帥哥啊!左邊那個簡直像是從童話書裡走出來的王子,氣質好好哦!比什麼威廉王子還俊啊!」一個穿著高中製服的少女差點就沒興奮地尖叫起來。

    「右邊那個穿工作服的也長得很帥啊!一點也不比金城武差。」同行的女伴雙眼也跟著瞪成兩顆心。

    「對啊對啊!還有站在兩人旁邊那個有點吊兒郎當的帥哥也很有型啊!哇!沒想到在這個賣場竟然可以看到這麼多美男子,以後我們一定要常常來!」另一名少女開心地唱和著。

    好奇的民眾愈來愈多,畢竟在公共場合看到兩個大帥哥深深凝視著對方的場面可不多見,當然,這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女性觀眾。

    大家推著推車假裝路過地在兩人身旁走來走去,用眼角好奇地近距離觀察著,看完後還不忘小鹿亂撞,臉紅心跳一番。

    就這樣,過沒多久,整條走道就已被一群「追星族」塞得水洩不通了。

    賣場的管理人員一發現這個現象立刻氣急敗壞地趕了過來。「楚天玉!你在幹什麼!?剛來沒多久就學會偷懶,跟我回辦公室去,經理找你!」

    「嗯。」明知道自己這個同事小劉是狐假虎威,拿著**毛當令箭,楚天玉還是氣定神閒地輕輕應了聲。

    可是楚天玉忍得下這口氣,身邊的那個人豈肯就此善罷甘休!「你是什麼東西!?天皇老子都不敢對我弟弟這麼說話,你算是哪根蔥?我要你立刻向我的玉儿鞠躬道歉!」

    楚慎之此話一出,圍觀的群眾差點沒鼓起掌來。

    太酷了!一幫女性都在心里齊聲尖叫!

    「你你」一看到對方尊貴不凡、充滿威嚴的模樣,小劉不禁有點嚇到了。

    自己不會是惹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吧?但不可能啊!如果他真這麼行,怎麼會讓自己的弟弟來這大賣場打工賺這辛苦錢呢?哼!我生平最討厭這種自以為長得帥、在我面前裝闊少顯威風的人!想唬弄我?門都沒有!

    「楚天玉,你馬上跟我走,還有,讓你這個哥哥立刻離開這裡。」小劉話一說完扭頭就走,甩都不甩他。

    「你說什麼?你」我們楚大總裁幾時受過這種鳥氣,雙眼一瞇,就要衝上前去修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哥!」楚天玉立刻伸手拉住了他,「你回去吧!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玉儿!」

    「乖,聽話,看你這樣子我會更難受的。」暗暗地在哥哥的手心畫了一個符號,楚天玉柔柔地看了哥哥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葉方遙看到楚慎之在他弟弟離開後,一臉甜蜜地看著自己的掌心,還噁心地傻笑著,不禁打了一陣哆嗦。「餵!你幹嘛啊?中邪啦?」

    「哼!跟你這不懂情趣的人說了你也不懂。」弟弟在自己掌心留下的心形符號,讓楚慎之一顆心甜得都可滴出蜜來。

    「我不懂情趣?拜託,我們家開的SM情趣俱樂部花樣多的可以嚇死你,我跟你說啊!」葉方遙逮到機會就開始推銷起自家的商品了,「我們店裡」

    「閉嘴!誰要聽那些噁心的玩意兒啊?你要再敢褻瀆我和玉儿之間這麼浪漫的事我就要你好看!現在給我幫忙搬貨去!」

    「搬貨?搬什麼貨啊?」葉方遙疑惑地說。

    「把玉儿剛剛沒搬完的貨替他搬好啊!」楚慎之挽起袖子就開始搬了起來。

    「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葉方遙不禁開始哀號。

    「少囉嗦!可惡,我從小到大就沒讓我家玉儿做過什麼粗活,這家該死的賣場竟然敢這麼虐待我的心肝寶貝,我如果不想個辦法好好修理他們,我就不叫楚慎之!」楚慎之邊把一大包的米袋搬上貨架,邊咬牙切齒地說。

    「對對,絕對要好好修理他們!不如嘿嘿,把經營權拿到手如何?只要這家公司是你的,你就可以暗中保護你的心肝寶貝,諒誰也不敢欺負他了。」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好像過分熱心了?葉方遙,快給我老實招來!」楚慎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分明已嗅到了yīn謀的味道。

    「可惡!你是狗啊?鼻子這麼靈。好啦好啦!說就說,其實這個連鎖賣場是一個死娘娘腔他家的,那個討厭的傢伙整天就想纏著我家那個,看得我都快抓狂了,恨不得把那隻惹人厭的蒼蠅一掌拍死!」

    「這樣啊好,那我回去就叫王秘書把這件事搞定。絕對要叫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跪著求我買下這家破公司!」

    楚慎之臉上那天使般的微笑卻把葉方遙看得起了一陣寒顫。「你你不要太狠啊!雖然我很討厭那個傢伙,不過我跟他也沒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啦!」

    「你沒有,我有!敢欺負我家玉儿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天啊!難怪大家都說寧願得罪玉皇大帝也千萬不要得罪楚家的小祖宗,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方遙在心裡暗暗吐了吐舌頭。

    就在兩人辛苦地把所有的米袋都從車上搬下疊好後,楚天玉也從另一頭走了過來。

    「玉儿,你看,我和葉大哥都幫你搬好了!」

    「對啊對啊!我們搬得好辛苦哦!腰酸背痛啊!」

    兩人像兩隻急著跟主人邀功的小狗一樣,討好似地猛搖著尾巴。

    「你你們」楚天玉見狀已經完全呆掉了。

    「嘻!玉儿是不是感動到說不出話來了?」楚慎之得意地說。

    「對對,一定是。」葉方遙也點頭附和。

    「對,感動,我很感動。」楚天玉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森寒地說:「我***感動到快哭了!我好不容易把這些貨搬到車上準備運走,你們倒好,又全給我搬了回去!我早說過不准你們插手我的事,你們是沒帶耳朵出來嗎?全都給我滾!」

    第十章

    被弟弟轟了出來的楚慎之回家哭了三天,連上班都是板著一張大便臉。

    楚氏企業外是風和日麗,一副國泰民安的景象,但內部卻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中,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可說是人人自危,而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

    「王秘書,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總裁,你息怒息怒啊!再給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內我一定把總裁交代的事辦妥!」

    「一個星期?你想得美!三天,三天內你要再拿不下那家爛公司的經營權我就要你好看!」

    「總裁你饒了我吧」王家偉聞言不禁滿臉苦瓜。雖說那家連鎖賣場比起楚氏企業來根本不算什麼,但也是家頗具規模的中型企業,自己雖然使了點手段,但也沒那麼快見效啊!

    「少廢話!」

    「總裁,我看我把下午的會議都取消,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去做一件有利於世界和平的事好了。」再不讓這個「怨婦」好好抒發一下情緒,我看大氣層都快被他的怨氣沖破,地球都快毀滅了!

    「你在說什麼啊?」

    「我是說,總裁可以去看看我們小祖宗住的地方啊!」

    「玉儿住的地方?我好想看啊!可是玉儿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

    「放心,今天下午小少爺學校臨時有個小組會議要開,他住的地方肯定沒人,總裁可以安心地去看看。」

    「玉儿臨時有會要開你怎麼會知道?嘿嘿,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總裁英明、總裁英明。」

    「很好,那我下午就去為世界和平好好努力吧!」

    一踏進這個破舊的公寓,楚慎之差點心酸得哭了出來。

    樓梯一片烏黑,牆壁更是油漆斑駁,臟得看不出顏色,楚慎之愈往上走,心就愈淒涼。

    嗚我的心肝寶貝怎麼可以住在這種地方?可惡,這一切都是爸爸那個「老番顛」害的,我當初為什麼會眼睜睜地看玉儿答應他這麼殘酷的條件啊?

    白痴!楚慎之,你是天下第一號大白痴!

    走到頂樓加蓋的一個鐵皮屋前,楚慎之本來還在煩惱沒鑰匙他怎麼進去,結果他輕輕把門把一轉就開了,反倒把他嚇了一跳。

    「天啊!這個門怎麼沒鎖啊?玉儿這樣未免太危險了,萬一有小偷來了怎麼辦?」楚慎之見狀不由得心驚膽跳。

    楚慎之出身名門望族,家裡都是門衛森嚴,守得固若金湯的,他怎麼知道如今他弟弟住的這個「貧民窟」可是窮得連小偷都不屑來光顧的,當然不必鎖門了。

    「不行,我看我還是派兩個保鏢在樓下守著好了,當然,這可不能讓玉儿知道。」自己的心肝寶貝住得安全了,他才能放心啊!

    推開門踏進不到幾坪大的房間,楚慎之立刻歡喜地笑了。

    「有玉儿的味道!」撲上床,抱著棉被開心地滾來滾去,楚慎之心醉神迷地聞著心愛弟弟的氣味。

    「玉儿玉儿哥哥好想你好想你啊」上一刻還笑瞇瞇的楚慎之,突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眼淚鼻涕糊了一棉被,在一陣地動天搖的「鬼哭神號」之後,楚慎之才總算善罷甘休了。

    「玉儿一定很累吧!又要上課,又要打工的。啊!我來幫玉儿好好整理一下房間好了。」

    楚慎之說做就做,他從小親手照顧弟弟,早把做家事的十八般武藝學了個爛熟。他走到門外的陽台上拿了根破舊的掃把就開始動手了。

    仔細地掃完地,捲起褲管、挽起衣袖,楚慎之跪著用抹布把地板小心地擦了又擦,接著又把所有的家具都一一擦拭了好幾遍。說是「所有的家具」其實也不過是一張簡單的書桌、一把椅子和一個小小的衣櫃罷了。

    打掃完房間,楚慎之又接著把浴室也好好刷了一遍,尤其是跟自己寶貝弟弟的切身衛生息息相關的馬桶,楚慎之更是不怕髒地仔仔細細地刷了又刷。

    打掃完浴室,楚慎之連喘口氣都沒有,拿起弟弟的換洗衣物就走到陽台上開始用手洗了起來。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You are my&ar」熟悉的音樂鈴聲一響起,楚慎之也顧不得滿手的泡沫,立刻興奮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迫不及待地按下通話鍵。

    「玉儿!」難得弟弟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楚慎之高興地都快跳了起來。

    「哥,你在哪裡?」

    「啊?」楚慎之聞言心跳頓時漏跳了一拍,「我我在辦公室啊!」

    「這樣啊哥,對不起,那天對你講話大衝了,你別生我的氣哦!」

    「玉儿傻瓜,哥哥怎麼捨得生你的氣呢?」

    「哥謝謝你,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

    「傻玉儿,哥哥不對你好要對誰好呢?對了,哥哥上次看你好像瘦了點,你有好好吃飯嗎?」

    「哥,你別擔心,我身體好得很,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其實上次見到你我我心里挺挺高興的」

    「玉儿」楚慎之彷彿能見到自己弟弟臉紅的模樣。

    「見了你以後我現在晚上也睡得著了,啊!不行,我得走了,我還要趕去打工呢!哥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只要我們好好忍過跟爸爸約定的這一年,那以後我們就再也不必分開了。」

    「玉儿,哥哥知道了哥哥會忍耐的」楚慎之強忍住不哭出聲,眼淚卻已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楚慎之抹了抹眼淚,把盆子裡的衣服洗好、擰乾,一一地晾在竹竿上。

    回到房間裡,不捨地東摸西摸,把弟弟的書本一一地拿起翻閱,想像自己的寶貝玉儿看書的認真模樣。又把他的衣服從衣櫃裡一件件地拿出來,依戀地摸了又摸,聞了又聞,再重新一一疊好。

    就這樣磨蹭了老半天,天都已經黑了,楚慎之還是捨不得離開。

    「再一會兒就好再一會兒就好」說著說著,或許是因為弟弟的氣味太令人安心了,已經嚴重失眠好幾天的楚慎之竟然就這樣躺在床上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樓梯口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讓楚慎之立刻警覺地醒了過來。

    慘了,一定是玉儿回來了!

    嗚怎麼辦?怎麼辦?我今天下午才答應他要忍耐的,要是被他發現我不遵守約定,偷偷跑來這裡,他一定會生氣的!

    不行,我得躲起來!

    楚慎之舉目望去,小小的房間裡能躲人的地方也只有一個了

    輕輕地推開房門,打開昏暗的燈泡,楚天玉將背包往地上一扔,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物,進了浴室好好地衝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隨手將毛巾搭在身上,楚天玉一絲不掛地倒在床上,重重地籲了口氣。

    睜大眼,儘管身體疲倦地在大叫要休息,腦海裡卻盡是那人美麗的臉龐,楚天玉習慣性地伸手往枕頭下一摸,立刻找出了那張自己每晚都要看上許多遍的照片。

    「又過了一天了,離我們相聚的日子又近了一天」楚天玉拿起照片痴痴地看了又看,最後不捨地親了一下,「晚安。」

    將照片小心地放了回去,楚天玉這才滿足地關上燈,輕輕地閉上眼,放鬆自己疲憊的身體,沉沉地睡了

    好不容易等到弟弟熄了燈,楚慎之這才輕手輕腳地從衣櫃裡爬了出來。

    月光輕輕地從窗外灑入,少年熟睡的臉龐朦上了淡淡的光輝,美得就像是一場最甜蜜的夢。

    楚慎之坐在床邊痴痴地看著看著,一直到天微微亮,才終於不捨地起身離去。

    思念,是一種最難戒的毒品,楚慎之每晚下班後都像上了癮一般跑到弟弟的公寓,幫他打掃洗衣,再偷偷地躲在衣櫃裡,等弟弟睡著了,再鬼鬼祟祟地溜出來看看他,最後才心甘情願地離去。

    這晚,弟弟才剛剛熄了燈,楚慎之就迫不及待地從衣櫃裡衝了出來。

    天啊!疼死我了,膀胱憋尿憋得都快炸了!下次一定要記得帶幾個塑料袋在身邊,以防萬一。楚慎之邊抱住肚子邊想著。

    但沒想到他才剛往廁所走了兩步,室內突然大放光明!

    「啊!」楚慎之發出了一聲驚叫,嚇得當場僵立。

    看到弟弟就站在床前,直直地看著他,楚慎之怕得臉都白了。

    「楚大總裁,我能知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來我這小小的公寓是有何貴幹啊?」

    「我我」楚慎之原本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後來才靈光一閃,將雙手往前一伸,雙眼一瞇,幽幽地開口說:「我不知道這是哪裡我在夢遊我在夢遊」

    「夢遊?」楚天玉伸出五指往哥哥面前晃了晃,「你真的是在夢遊?」

    「是的我在夢遊我在夢遊」楚慎之一邊喃喃地發出「靈異」的聲音,一邊偷偷地往門口的方向移動。

    眼看大功就要告成,自己就要逃離「案發現場」了,但想不到楚慎之卻還是在最後一步功虧一簣,被火眼金金的弟弟一把抓了回去。

    「夢遊?遊你個頭啦!」楚天玉坐在床邊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哥哥壓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扒下他的褲子,狠狠地賞了他的屁股幾個巴掌!

    「嗚好痛好痛啊玉儿饒了我哥哥下次不敢了啦嗚」

    「哼!求饒也沒有用,夢遊?編理由也不會編個像樣一點的,我每天回來看到晾在陽台上的衣服就知道你來過了,你當我是瞎了還是傻了?我每天都打電話暗示你,我的事你不要管,讓我一個人獨立點,有沒有?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啊!」

    「嗚哥哥忍不住嘛」

    「忍不住也得忍!你以為我忍得就不辛苦嗎?萬一讓爸爸逮到我們兩個偷偷見面,那我們就算違約,就得分開了!你懂不懂啊?可惡,我每天辛辛苦苦地打工究竟是為了什麼?我說的話你就當放屁一樣是不是?看來今天不好好給你個教訓,你是學不乖了。」楚天玉愈說愈生氣,下手就更重了。

    「嗚玉儿別打了,哥哥快尿出來了,你快放我去廁所好不好?」楚慎之覺得自己真的快憋不住了。

    「哼!尿遁這招已經是老套了,還想騙我?」

    「嗚哥哥沒有騙你,是真的,哥哥真的快尿出來了啦!」楚慎之已經快急死了,自己要真丟臉地尿在弟弟身上,那他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真的想尿尿嗎?讓我檢查看看。」楚天玉邪邪一笑,將哥哥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兩腿大張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嗚玉儿求求你快點放哥哥去廁所」

    「哎呦,****都漲這麼大了。」一把抓住哥哥的性器,楚天玉笑得天真又無邪,「哥哥好可憐哦!讓弟弟我來幫你消消腫吧!」

    一手將哥哥的兩手反折在身後,另一手輕柔地上下搓揉著那硬得發紫的性器,楚天玉注視著哥哥那搖著頭流著淚、痛苦忍耐的神情,體內立刻湧起那股熟悉的狂熱情慾。

    「不!不!嗚玉儿!玉儿!你饒了哥哥吧求求你!求求你!」死命忍住那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尿液,楚慎之淚留滿面地哀求著。

    「還挺能忍嘛!那這樣呢」楚天玉低頭一口咬住襯衫下的小小rǔ珠!

    「啊啊」楚慎之差點忍不住尿了出來,不禁哀叫連連。

    「可惡,竟然還不出來!」楚天玉氣憤地握住哥哥那優美結實的腰肢,將他高高抬起,再猛地往自己的ròu棒用力坐了下去

    「不」

    身後的肉穴、死命繃緊的肌肉被弟弟那巨大堅挺的ròu棒毫不留情地衝了進來,楚慎之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哭著不停地、無法克制地噴射著金黃色的液體,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連同腦漿都彷彿爆發了出來。

    楚天玉被這詭異妖豔的景象完全迷住了,熱熱的、氣味濃厚的液體灑得兩人全身都是,哥哥臉上那欲死的羞恥神情、變得無比柔軟又無比炙熱的肉穴,在在都讓他瘋狂到了極點。

    「啊」大吼著將那該死的妖精壓在濕答答的地板上,楚天玉像頭野獸一樣喘著粗氣,狂亂地、豪無規律地死命抽插起來。

    「啊啊」楚慎之搖著頭,神智不清地哭叫著:「嗚玉儿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哥哥沒臉見你了嗚」

    哥哥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楚天玉看了心都要碎了,動作也禁不住柔和下來,「噓,乖寶貝,沒事沒事的」

    「嗚玉儿求求你別不要我你別不要我哥哥不能沒有你啊嗚」

    「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不管什麼樣子的你,在我眼里永遠都是最可愛的乖別哭了」

    弟弟的溫柔愛語就像是仙丹靈藥一樣,讓哭得滿臉豆花的楚慎之立刻破涕為笑。

    就這樣,食髓知味的「衣櫃裡的小妖精」就像是聊齋誌異裡的艷鬼一樣,夜夜來拜訪心愛的少年,兩人夜夜抵死纏綿,肉體碰撞聲和yín浪的叫床聲整晚不絕於耳。

    只可憐了隔壁一個熬夜苦讀的學生,每晚臉色慘白、兩眼失神地鼻血流了一地,悲慘地踏上了重考的不歸路。

 11-尾聲

    第十一章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眼看楚家兩兄弟與父親約好的一年之期再過幾天就要到期了,因此楚大總裁這幾天的心情格外美好。

    「王秘書,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辦個盛大的宴會,好好歡迎我的玉儿回家呢!」

    「嘿嘿,總裁,依小的我的愚見,一般普通的宴會根本不足以充分慶祝這個值得普天同慶的日子,我看啊!乾脆直接辦個世紀婚禮好了,總裁你看怎麼樣啊?」

    「婚禮?玉儿和我的婚禮?好啊好啊!」楚慎之聞言兩眼放光,一臉的傻笑,連口水快流下來了都沒察覺。

    好恐怖的表情哦,王家偉看得起了一身**皮疙瘩,真想讓那群老是被總裁高貴的表相迷得團團轉的花痴女人看看,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幻滅是成長的開始」!

    「嘿嘿,總裁,那我們要快點開始籌備婚禮了。這個當務之急嘛!當然就是新娘子的婚紗了。總裁,你看你的婚紗是要古典浪漫型還是現代時尚型的?是低xiōng的還是露背的?是蓬蓬裙、魚尾裙還是迷你裙?」

    「裙你個頭啦!你當我是女的啊?」楚慎之習慣性地賞了這個老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秘書一個爆栗!「婚紗的事不必你擔心,我和玉儿的結婚禮服早在我十八歲那年就親自設計好了。」

    「十八歲?那小少爺那時候不就才十歲?天啊!總裁,你也未免太會摧殘民族幼苗了吧!」

    「你給我閉嘴!我呵護我家寶貝玉儿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摧殘他?我們兩個是兩小無猜,兩情相悅的,你懂不懂?」

    「是是,總裁英明總裁英明。」王家偉在心中做了個鬼臉,「那麻煩總裁快把設計圖拿給我吧!禮服訂做可是要花很多時間的。」

    「好,我明天就給你。對了,我將玉儿打工的賣場買下來的事你千萬要保密,還有,關於那幾個我派出去潛伏在賣場保護玉儿的'臥底',你要記住,等玉儿一回家,不要馬上把那些人調走,過個兩個月再把他們調派出國,千萬不能讓玉儿有機會在楚氏集團裡看到他們,不然他會起疑的,知道嗎?」

    「是,總裁真是深謀遠慮啊!」

    「等過個兩年再將他們調回來,到時候就算玉儿意外在楚氏企業裡遇到他們,也可以託說是他們自己考進來的,知道嗎?」

    「是,總裁英明總裁英明。」

    「哎!為了我的玉儿也真是辛苦他們這些精英了,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他們的。」

    「有總裁這句話,相信他們在公司里平步青雲也是指日可待了,就算現在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更何況能有這個機會伺候我們的小祖宗可說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呢!」

    「你這個馬屁精!」楚慎之笑罵著。


    「哈!說曹Cāo曹Cāo到。是陳俊打來的,大概是要報告小少爺的消息吧!不過奇怪,他今天怎麼提早打來了?」王家偉邊接起手機邊疑惑地說。

    「王秘書,不好了,賣場失火了!」

    「什麼?失火了?」王家偉一聽差點沒暈了過去,「那小少爺人呢?賣場就算全燒光了也沒關係,只要大家沒事就好,尤其是小少爺可千萬不能有一點損傷啊!」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失火了?電話給我!」楚慎之在旁聽得臉色發白,連忙一把搶過手機,「陳俊,說清楚,我弟弟現在人在哪裡?」

    「總裁,賣場失火了,我和小少爺被逃難的人群沖散了,我們幾個逃出來後到處找不到他的人,打手機也都沒人接,雖然消防隊已經作全力搶救了,但火勢現在愈來愈大,我擔心小少爺他他還在裡面」

    楚慎之聞言全身冰冷,身體抖得幾乎站不住腳,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面對這個攸關生死的關卡,現在能救他的心肝寶貝的只有自己了。「陳俊,你不准慌!快去掌握現場的狀況,有什麼動靜馬上聯絡我,我十分鐘內就到!」

    「是!」

    「總裁,你要到現場可以,但千萬不要衝進火場哦!」王家偉在一旁著急地說。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我會眼睜睜地看著玉儿深陷火海,而我一個人在外面獨自偷生嗎?王家偉,如果我沒能回來告訴爸媽,請他們原諒我們兩兄弟不孝。」

    王家偉在緊急聯絡了楚家的老爺和夫人後急忙地趕到了失火的現場。

    「天啊!這可怎麼辦才好?」一看到現場熊熊的大火、濃濃的黑煙,王家偉簡直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王秘書,你終於來了!」陳俊大老遠看到王家偉就著急地跑了過來。

    「總裁和小少爺怎麼樣了?」

    「因為還是沒有小少爺的下落,所以總裁不顧大家的勸阻,還打傷了好幾個消防隊員,硬是闖了進去!」

    「天啊!」

    「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沒有保護好小少爺,不然總裁也不會」

    「哎!這個是意外,也不能怪你們啊!」

    「對不起,對不起」

    「王秘書,你怎麼會來這裡?你認識阿俊?」

    背後傳來的熟悉嗓音讓王家偉和陳俊又驚又喜地迅速轉過身來,異口同聲地大叫!「小少爺!」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小少爺你沒事吧?」王家偉著急地問。

    「我沒事。我和一個同事剛從二樓後面把窗子打破跳了下來,他腿部骨折了,我則受了點皮肉傷,沒事的。」

    「小少爺,你你的意思是說不是總裁把你救出來的?」王家偉頓時感到大事不妙。

    「你說什麼?哥哥把我救出來?你是說哥哥也在這裡?」楚天玉聞言大驚失色。

    「天啊!小少爺,怎麼辦?怎麼辦?總裁他以為你還在裡面,已經跑進去救你了!」

    「不」楚天玉不敢相信這種yīn錯陽差的事竟然會發生在他們身上,連忙轉身就要再衝進火場!

    「不行,小少爺!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啊!陳俊,你快來幫忙抓住小少爺!」

    「好!」

    兩人死死地抓住楚天玉,生怕他再度前往涉險。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楚天玉死命地掙扎,不顧一切地胡打亂撞。

    王家偉和陳俊哪抓得住像頭髮狂野獸的楚天玉,沒一會兒就被打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王秘書,如果我沒能回來麻煩你告訴爸媽,請他們原諒我們兩兄弟不孝。」楚天玉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轉身跑掉了。

    「天啊!怎麼他們兩兄弟講的話都一模一樣啊!」王家偉根本不知如何面對楚家兩老,不禁仰天哀嚎!

    當楚天玉利用手機終於在賣場二樓找到哥哥時,兩人不禁淚流滿面,緊緊地抱住對方,再也不願放手。

    「嗚玉儿傻玉儿你為什麼還要進來!?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害你又陷入了危險」

    「我不准你再說對不起!你以為我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深陷火海,而我一個人在外面獨自偷生嗎?」

    「玉儿」楚慎之一聽到弟弟說著和自己同樣的心聲,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歡喜地笑了。

    「哥,沒事的,你別怕,我知道一條安全的路,我們就從那裡走吧!來,我背你。」楚天玉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濕毛巾摀住兩人的口鼻,就背起虛弱的哥哥往後方跑了過去。

    濃煙愈來愈讓人難以喘息,兩人才跑了幾步就已無法呼吸了。楚天玉一鼓作氣地衝到他之前逃生的窗戶邊,雲梯車立刻將兩人救了下來。

    王家偉一見兩人平安獲救,立刻跪下來向老天爺磕了三個響頭,大喊謝天謝地!

    大夥兒匆匆上了救護車,楚家兩兄弟歷劫歸來,激動難忍,根本就顧不得還有其它人在場,只知道死命地抱住彼此,瘋狂地擁吻。

    救護車裡的急救人員看得目瞪口呆,哥哥發出的喘息呻吟聲讓開車的司機聽了差點撞上安全島,後面的車子也連忙緊急剎車,不過還是來不及而追撞成一團。

    警笛聲、喇叭聲、咒罵聲響徹雲霄,但不管世上還有多少紛紛擾擾,不管未來還有多少險阻和障礙,歷經種種磨難的楚家兩兄弟都知道他們再也不會分開

    尾聲

    「小懶鹿,快起床,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出發了,如果我們遲到了,可是會被新娘子砍死的。」歐陽道德一邊掀開棉被,一邊笑笑地說。

    「可是我好困哦」

    「怎麼了?昨天主人我不是聽你的話才做了一次嗎?怎麼還會困呢?」歐陽道德愛憐地將小鹿抱進懷裡。

    「我我」

    要死了,他怎麼好意思告訴主人,自己昨晚可是一直傻傻地看著他入睡的模樣直到天微微亮才睡著的呢!

    可能是即將參加別人的婚禮所引發的感觸吧!一想到當初他和主人歷盡種種波折,才終於能結成婚,心裡就不免又是感激又是惶恐。

    這個人真的屬於我了嗎?更加用力地抱緊身上的人兒,縱然兩人結婚已經三年了,日子過得比他作夢想像地都還要甜蜜萬分,但潘俊偉還是難免有時會感到害怕不安。

    「小鹿昨晚沒睡好嗎?」歐陽道德抬起小鹿小小的臉蛋看了看,果然發現了淡淡的黑眼圈。

    「嗯」

    「我知道了,小鹿一定是不夠累,欲求不滿,所以才睡不著對不對?哎!主人我果然還是不能對小鹿太體貼啊!這樣反而會害了你的。沒關係,我們現在馬上來補做兩回好了,主人我保證小鹿今晚一定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來吧!」

    「來你的頭啦!誰欲求不滿啊?你當我是花痴啊?請別用你這個色狼之心度我這個純情男之腹!」

    「我是色狼?你是純情男?是誰昨天晚上拼命搖著屁股,把我的大ròu棒夾得緊緊的,哭著求我再用力一點的啊?那個人可真是純情啊!」

    「誰誰有搖搖屁股啊?你你不要亂說哦。」每次潘俊偉一臉紅就開始結巴。

    「還不承認?沒關係,下次主人我會記得把我們的床戲仔仔細細地拍下來,讓你好好看清楚的。」

    「不要!我死也不要!」

    「哎!想想我們確實也好久沒拍片子了,還真有點懷念呢」想到當初把他和小鹿轟轟烈烈的「愛的初體驗」拍下來的經過,歐陽道德不禁露出懷念的神情。

    「你自己去好好的、慢慢的懷念吧!變態!」一隻小鹿氣得狠狠咬了主人一口!

    當同樣受邀參加婚禮的理沙看到歐陽道德向來引以為傲的臉上出現兩排牙齒印時,頓時毫不留情面地爆笑出聲。

    「哇哈哈」理沙笑得是前仰後俯。

    哼!活該。潘俊偉在旁一臉的幸災樂禍。

    「俞先生,麻煩管管你老婆好嗎?」歐陽道德沒好氣地說。

    「對不起,歐陽先生,是我家數不嚴,我會把我老婆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的。可是你這樣子確實」向來溫文爾雅的俞奕揚見狀也忍不住莞爾。

    「沒辦法,可能是跟今天的新娘子混在一起久了,我們家那隻小鹿也跟他一樣愈來愈恰北北了。」歐陽道德無視於小鹿憤怒的瞪視,調皮地眨了眨眼, 「對了,怎麼沒見到葉方遙?他不是死求活求才讓楚慎之答應讓他這個冒牌神父證婚的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啊?」

    「我剛剛還看見他的啊!他那口子也來了。不過他那個長相啊!差點沒把楚伯伯和楚伯母嚇死,哈哈哈」理沙再次失聲大笑。

    「秦先生是長得很像黑手黨老大,不過我覺得他人還蠻溫柔的,對阿遙好像也很好啊!」潘俊偉想起有次看到他哄著葉方遙吃藥的樣子。

    「是啊!他是對阿遙很好,好到令人毛骨悚然啊」理沙不是沒見識過他對葉方遙那種一手皮鞭、一手糖果的恐怖手段,不禁對自己嫁了個表裡如一、溫柔體貼的老公感到萬分慶幸。

    「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穿著哥哥親手設計的白色禮服的楚天玉匆匆地跑了過來,「看到葉大哥沒有?」

    「沒看見啊!我們也正在說起他和他那口子呢!」理沙聳了聳肩。

    「糟了,婚禮都快開始了,神父卻不見了,哥哥要是知道了,非把葉大哥砍死不可。」

    「呵呵,那我們可真要有好戲看了。新娘子血刃證婚神父的戲碼可不是天天都看得到的。」理沙還是不改幸災樂禍的本色。

    「王秘書,找到人沒有?」楚天玉看到王家偉從樓上匆匆跑了下來,不禁著急地問。

    「報告小少爺,沒有找到。我整個屋子都搜遍了,到處都找不到人,打手機也都不通啊!」

    完了,這下子肯定要發生兇殺案了。

    葉方遙你是死哪兒去了?楚天玉不禁在心裡絕望地大喊。

    主屋後方的溫室花園裡,隱藏在茂密的花叢中,一個身著黑色的神父袍服,長相白晰俊美的男子正撅著個屁股趴跪在地上哀哀地求饒著。

    「拜託你放了我我們回家再做好不好?婚禮馬上開始了,我不能遲到的。」

    「管他那麼多,誰叫你要換上這身yín蕩的衣服,你叫我看了怎麼受得了?」

    「這麼神聖的袍服哪裡yín蕩了?啊!你別進來!啊啊出去,快點出去!」

    「叫我出去還把我吸得這麼緊?你們神學院的老師沒教你神父說謊是會下地獄的嗎?」

    「我早就在地獄裡了!嗚啊啊輕一點求求你好痛好痛啊!」

    「怎麼做了這麼多次你還是不習慣啊?」

    「誰叫你那根那麼大!那根本是非人類的好不好!?」

    「嘖!自己沒天分還拐著彎罵我是禽獸,找死啊你!」

    「嗚啊啊!痛痛啊!你想殺了我嗎?嗚可惡,誰需要什麼天分啊?你以為我是你妓院裡的員工哦?唔嗯嗯哈啊不不要啊啊」

    「開始爽了吧?叫得這麼yín蕩的人有資格當神父嗎?我真想讓你們那個道貌岸然的神學院院長來看看你被**得這麼爽的樣子,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教的?我好讓我妓院裡的員工都去學學。」

    「嗚你這個壞蛋我恨死你!啊啊我我以後如果真的下地獄絕對要拖你一起去!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

    「這麼快就射了?啊!還把最重要的袍服都弄髒了?嘖嘖!我可愛的早洩小神父,你確定你待會兒可以這樣去主持婚禮嗎?」

    「嗚你這個惡魔我恨死你恨死你」

    當被惡魔折騰得奄奄一息的神父終於現身在眾人面前時,距離婚禮正式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到三分鐘了。

    「天啊!我的葉大神父你可總算出現了!」已經快急瘋了的王家偉一見到葉方遙差點就沒跪下來拜了,「你你怎麼了?怎麼走路怪怪的?要我扶你到台上去嗎?」

    「你敢碰他一下給我試試。」

    王家偉一見到在葉方遙身後那散發出野獸般氣息的危險男子,立刻嚇得暴退三步!

    「嘿嘿,秦老大,不敢不敢,全世界誰不知道葉先生是你的人呢?我怎麼膽敢碰他一下,我我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王家偉話一說完就溜之大吉了!

    「秦大哥、葉大哥,你們可來了,快點,婚禮快開始了,哥哥等得都不耐煩了。」楚天玉一見到兩人出現了,立刻跑上前去。

    「楚老弟,對不起,我們來得遲了一點,不過你也知道,男人有些事是不能等的。」

    「是是,我了解。」楚天玉聞言不禁苦笑了一下,「哥哥一直在催,生怕誤了良辰吉時,那可是他請一位大師特地為我們算出來的,你要是耽誤了時間,恐怕」

    「嗚都是你這個惡魔害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楚慎之想嫁他弟弟想得要死,我今天要是搞砸了這個婚禮,我一定會被他活活閹了的!」葉方遙深知好友的脾氣,不禁苦著臉說。

    「放心,有我在呢!誰敢動你一下?好好,今天都是我的錯,頂多我多送幾張俱樂部的優惠券給他們夫婦倆玩個痛快就是了嘛!還不行?那再加送兩張最新發行的VCD?怎麼還瞪我?那再加兩套最新發明的道具?又不行?那再加@#$%*&」

    「婚禮正式開始!」

    天還沒亮就起床準備,身著自己親手設計的白色禮服的楚慎之在門外等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等到這句話,立刻拉著父親火速沖了進去!

    眾人都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麼猴急的新娘子,不禁全都笑翻了天!

    「慎之,走慢點、慢點,爸爸都已經答應你們結婚了,你在急什麼啊?」

    「爸,你不知道我等當玉儿的新娘子這一天都等了十幾年了,我根本連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了,你走快一點嘛!」

    「好好,別拉別拉,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拉散了。」

    人家是女大不中留,自己好不容易生了個帶把的,怎麼也是一樣那麼想嫁啊?楚仲秋無奈地想。

    不過算了,只要孩子們平安快樂就好,自從上次火災後,自己總算是體會到生命的無常了,什麼道德、什麼倫常的,跟自己孩子寶貴的性命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們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反正兩個都是自己的心肝寶貝,誰娶誰,誰嫁誰,都算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吧!

    「新郎、新娘請就位。」

    楚仲秋走上前把自己兒子的手交到了另一個兒子的手裡。

    「爸,謝謝你。謝謝你的養育之恩,謝謝你把哥哥交給我。」楚天玉拉著哥哥的手,對著父親深深地一鞠躬。

    「傻孩子,說什麼呢」楚仲秋眼眶泛紅,語帶哽咽地說。

    「你們兩個以後要更孝敬你爸爸,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你們,知道嗎?」林萍萍上前攙扶住她的老公,也跟著紅了眼眶。

    如果當初不是這個心xiōng寬闊的好男人接納了她們母子,如果今天不是他放棄一切世俗規範地接納了他們兩兄弟,他們如何能有今天的福分結成連理?

    「媽,我們知道。我們以後一定會更孝敬你們倆老的。」楚慎之也對著父母深深地一鞠躬。

    「宣讀誓詞。」葉方遙拿出一張新娘子事先交給他的稿子,開始大聲地朗讀起來:「弟弟楚天玉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哥哥楚慎之先生為妻,不管他變老還是變醜,變胖還是變瘦,永遠都會愛死他、讚美他並擁抱他,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願意。」楚天玉望著哥哥帶著無比期待的美麗笑顏,也跟著笑了開來。

    「哥哥楚慎之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嫁給弟弟楚天玉先生為妻,不管富貴或貧窮,不管健康或罹病,永遠都寵溺他、呵護他並受他無條件的使喚,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當然願意!」楚慎之大聲地回答。

    眾人聽到新娘子如此迫不及待的回答不禁再次捧腹大笑。

    「好,下面理應要問在場的各位是否有異議,但我怕如果誰敢出來阻擾這場婚禮的進行,害新娘子嫁不出去,恐怕會血濺當場,身首異處,被毀屍滅跡,所以為了各位寶貴的性命著想,我們還是省略這個步驟吧!」

    神父此話一出,台下立刻哄堂大笑。

    「好,現在本神父就奉主之名正式宣布你們結為夫妻。新郎,你可以親吻」

    神父話都還沒說完,新娘子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新郎懷裡,摟緊他的頸項,深深地吻了上去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神父和眾人等得差點打哈欠了,兩人還是死不分開,到最後,神父終於受不了了,破天荒地宣布自行散會,眾人一溜煙地跑到後面的酒會吃東西去也!

    無尾熊從小呵護灌溉的尤佳利樹已經長大茁壯了,他成為了無尾熊永遠的依靠,不管生生世世,他們都會緊緊攀附著彼此,相依相偎,不離不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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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院學生葉方遙滿懷對天主的熱情,興致勃勃去拯救開SM俱樂部的迷途羔羊兼大帥哥秦振揚,卻被迷途羔羊當早餐吃掉。 
   住手!我不但是珍貴的處男,而且還是虔誠的準神父耶!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以當你的奴隸?
   啊啊啊,我的十字架可不是你的SM道具啊! 
   當惡魔露出邪魅的微笑,小神父開始深刻領會愛與痛并存的主人奴隸法則,只要有這個男人存在的地方即有淫虐存在,即使是--神聖的告解室…… 

   第一章 

   微微的風輕輕吹來,樹葉演奏著沙沙的柔和樂章,在這古樸而毫不起眼的南方小鎮上,唯一的亮點,大概就是這座有著悠久歷史及雄偉建築的天主大教堂。 

   聖彼得大教堂,一如往常,正在進行著神聖莊嚴的彌撒儀式。 

   在頌讀聖經和道後,白髮蒼蒼的神父為虔誠的數徒一一發放聖餅和聖酒——這是耶穌在他死前的最後晚餐中建立的他體血的感恩祭禮,使十字架的祭獻得以永留後世。 

   幾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領取聖餅的過程中,不時羞紅著臉偷望著站在老神父後方的年輕神學院學生們。尤其站在後排的一位黑髮俊秀的男子,更是吸引了無數仰慕的目光。

   “餵,你們看,那些女孩子又在偷看我們少主了。”長著一臉雀斑的吉姆低聲地說。 

   “沒錯,只要有我們少主出現的地方,那些自以為是帥哥的學長們就只能閃一邊涼快去了。當然,我有時也會發現她們在偷看我的。”長得十分健壯卻有著一頭可愛捲髮的威利炫耀地說。 

   “嘔,她們有不是眼睛脫臼,誰會看上你啊?” 

   “餵!我雖然沒有我們少主長得帥,但起碼長得比你這排骨好看多了,你在拽什麼?” 

   “哼,看看你這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子和一頭亂七八槽的鳥窩頭,竟然還想眼本大哥比帥,做夢吧你。” 

   “你說誰是鳥——” 

   “通通給我閉嘴!” 

   被稱做少主的俊美男子暗暗揣了兩腳,兩人立刻痛得縮了縮,乖乖地閉上了嘴。 

   領取完聖餅後,原本要離去的民眾卻被一個聲音止住了腳步。 

   廣大家請先不要走。我有話要說。”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表情嚴肅地站了起來。

   “萊利夫人,有什麼事嗎?”普里斯神父表情口藹地問道。 

   “神父,我今天一早聽聞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我想今天利用這個機會,在天主和神父的面前,我們大家一起來共商對策吧。” 

   “什麼消息啊?”眾人一看到在鎮上德高望重的萊利夫人凝重的表情,紛紛緊張地交頭接耳。 

   “大家應該知道,在交易廣場的旁邊,有一間剛剛轉讓出去的酒吧即將重新開業。” 

   “是啊,那是我舅舅老亨利過世後被我表哥轉賣掉的。有什麼問題嗎?” 

   “哼,這問題可大了。你可知道這間新酒吧真正的用途是什麼?” 

   “酒吧就是拿來喝酒的,還能幹什麼?” 

   “蠢蛋!如果只是一般的酒吧,你以為本夫人會這麼緊張嗎?”似乎被極度激怒的老婦人有點口不擇冒地開罵了。 

   “不是一般的酒吧?那是什麼?” 

   “那是……那是……喔,真是難以啟齒,說出來真怕髒了本夫人的嘴。” 

   “萊利夫人,您就快說吧,真急死人了。”眾人不滿地紛紛要求。 

   “好吧好吧,我說。那……那是家……妓院!妓院!” 

   “啊!天主啊!”一群女人聞冒齊聲尖叫了起來。 

   “哇,威利,你聽見了嗎?”吉姆聞言兩眼發亮,差點就沒鼓起掌了。 

   “聽見了聽見了。”威利一副差點喜極而泣的模樣。 

   “你們這兩隻色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在天主面前成何體統?快給我擦乾淨!” 

   “是,少主。”兩人快速地對看了一眼,連忙擦了擦嘴角。 

   就在人心惶惶,議論紛紛之際,普里斯神父舉起了手,示意大家不要驚慌。 

   “大家請安靜。萊利夫人,此事事關重大,可以請您對消息來源做下說明嗎?” 

   “好的,神父。是這樣的,負責裝修那家店的設計師就是我一個遠房的親戚,他從芝加哥受聘來我們這個小鎮監工,是他今天早上要離開的時候,偷偷向我透露的。它說這家妓院的老闆在芝加哥可是位惡名昭彰的澀情業大亨,賺了不少黑心錢,如今不知為什麼竟然千里迢迢要到我們這南方小鎮上開起妓院,連他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們這斯圖鎮百年來的純樸民風,絕對不能容許這種邪惡的勢力入侵,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那撒旦趕走!” 

   “對,萊利夫人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想個法子趕走那個邪惡的撤旦,不能讓他敗壞了我們小鎮純潔善良的風氣。”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也站了起來。 

   “對,請天主和神父為我們做主。” 

   “對,為我們做主,為我們做主!” 

   “大家安靜,請聽我說。”普里斯神父舉了舉手,“這件事我自會禀告教會,與他們共商對策,相信神聖的耶酥天主一定會保佑我們大家的。” 

   “快點,笨葛雷,動作快點!要是被巡邏的校警看到了,我們就死定了。”吉姆低聲咒罵著。 

   “對啊,死胖子,明知道這牆你根本翻不過去​​,幹嘛還死要跟來?”威利加入圍剿的戰局。 

   “威利,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不是說好就我們兩個去嗎?為什麼還要帶個拖油瓶,而且還是這麼大一隻?” 

   “有什麼辦法?我從二樓窗戶爬下來的時候剛好不小心掉到它身上,因此只好把這個肉墊子帶來了。”威利一臉的無奈。 

   “你們兩個好壞,有好玩的事都不找我,你們如果敢撇下我,我就去報告少主。”葛雷胖歸胖,”腦子還動得挺快,知道這兩個貪玩的傢伙最怕的人是誰。 

   “好啊,你這個死胖子,竟然還敢威脅我們?”吉姆氣得就要衝過去。 

   “算了,吉姆,我們沒時間蘑菇了。”威利伸手攔住了他,快走吧,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不在寢室裡,我們可真要倒大楣了。大家加油,想想那些風騷又美麗的女人正在等著我們呢!大家快一鼓作氣地衝過去吧!”

   “耶,女人女人!” 

   自從他們半年前離開紐約,依循奧德蘭家族的家規前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偏闢小鎮就讀神學院,他們就再也沒碰觸過女人了。因此一想到今晚就要陷在那軟棉棉,香噴噴的溫柔鄉中,三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十分賣力地爬過神學院邊的圍牆。

   很快地,三人的身影融入了濃濃的夜色中,消失在了通往小鎮的暗路上…… 

   *** 

   斯圖鎮百年的古樸老街上,一家'金光閃閃',閃爍著數不清的霓虹燈的俱樂部,顯得異常突兀搶眼。 

   毫不避諱,高高掛起的招牌——'搞搞樂俱樂部',就是這家讓鎮上所有女人視為罪惡淵藪的地方。 

   '搞搞樂俱樂部'名字聽起來簡直俗氣到了極點,但內部的裝潢設備卻相反地十分高雅舒適。迷人又風騷的美女加上浪漫舒適的環境氛圍,讓男人一定進去就徹底地沉醉在這溫柔鄉中,留連忘返,樂不思蜀。

   “老大,給你看個好玩的,二樓走廊上,有個男人不在房間裡尋歡作樂,卻在外頭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什麼花樣?”左臉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格祢在俱樂部頂樓的監控室裡,指著監視畫面裡的一個男子,調侃地說。 

   “把鏡頭拉近,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坐在後方的大椅上,被稱做老大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滿在乎地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 

   “咻——”格祢看了畫面中出現的男自相貌不禁吹了一聲口哨,“是個大美人喔,老大,看來是你的菜。你在這無聊的小鎮上也憋了好些天了,今晚不妨好好享用一番。” 

   “謝謝你殷勤的招待,格祢,看來我要有一道十分美味的宵夜了。” 

   兩人看著監視畫面上演的'你追我趕'的荒繆戲碼,眼中滿是邪惡的笑意。 

   *** 

   “威利,快逃啊,少主追來了!” 

   “我的媽啊!”正在'埋頭苦幹'的威利一聽到隔壁吉姆的尖叫,嚇得命根子立刻軟了下來,哀號著從女人身上跌下。 

   “唉呦,帥哥,你還沒做呢,別急著走啊,麗莎還想要嘛。”全身赤裸的美女兩腿大張地橫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撫摸著自己的豐乳,語氣挑逗地說。 

   威利看得兩眼發直,猛嚥口水,真恨不得立刻再挨到她身上,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對不起啊,麗莎,我們下次再繼續,我得逃命去了。”威利邊穿上褲子,邊送了個飛吻,迅速地開門落跑了。 

   “葛雷呢?” 

   “葛雷呢?” 

   威利和吉姆邊跑邊異口同聲地問。 

   語音方落,兩人同時面面相覷。 

   “完蛋了!”兩人又異口同聲地大叫。 

   “不管了,我們先走吧,那個死胖子跑得那麼慢肯定被少主抓住了。”吉姆憤憤地說。 

   “我是怕萬一他把我們兩個供出來,我們就死定了。”威利一臉的煩惱。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一溜煙地落跑後,卻留下了可憐的小胖子葛雷承受著魔鬼少主的恐怖怒氣。 

   “嗚……饒命啊,少主,葛雷下次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抱住男子的大腿,葛雷仰起圓鼓鼓的臉蛋,拼命地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向少主求饒。 

   “不許哭!我們奧德蘭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葉方遙,全名——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奧德蘭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的繼承人,一個結合了東西方的優點,有著濃密的黑髮,碧綠的眼眸,身材修長,五官俊美清朗的少年,正火冒三丈地看著他這個沒出息的堂弟。 

   “嗚……少主,你別這樣嘛,我也是忍不住才跑來的。” 

   “忍不住什麼?忍不住精蟲作祟?你真是我們家族的恥辱!社會的敗類!”葉方遙狠狠地賞了葛雷一個暴栗。 

   才使用過語言和肢體的雙重暴力,在下一秒,葉方遙立刻慚愧地雙手合十,“仁慈的天主啊,請原諒祢無能的子民,身為祢最忠心的僕人,我不應該行使暴力,而應該用愛來感化這個墮落的迷途羔羊,阿門。” 

   “嗚……少主,你怎麼可以說我墮落。我只是一個有著正常七情六欲的男人。你是處男,沒嚐過女人美妙的滋味,當然不懂得我們男人禁慾的痛苦了。” 

   “找死啊你!我是遵從我們奧德蘭的家規,為了侍奉天主才守身至今的,你竟然他媽的敢拐罵本少爺不是男人?”葉方遙被氣得連剛剛才向天主說要用愛感化的的事都給忘了,“葛雷,你-今-天-死-定-了!跟我回去。” 

   “嗚……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啦。” 

   “不用狡辯!馬上眼我回去在天王面前懺悔認錯。還有,吉姆和威利呢?” 

   “他們……他們……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葉方遙扭動手指的關節,語氣溫柔地說。 

   “嗚……少主,我說,我說就是了,他們好像在……在轉角的房間。” 

   “哼,看你還敢不說。現在,你立刻回到教堂去,在天主面前好好反省懺悔。我自己去逮他們!” 

   “是……少主。”葛雷一想到吉姆和威利發現被他出賣,一定會宰了他,不禁愁容滿面。 

   媽的,這幾個色鬼投胎的小王八蛋,進神學院前他們是怎麼發誓說要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的'小弟弟',絕對不胡作非為,不丟他們家族顏面的。現在竟然三更半夜給他偷跑來妓院嫖妓!

   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奧德蘭家族還有什麼臉在神學院待下去!就算仁慈的天主和普里斯神父寬宏大量不計較,爺爺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葉方遙邊大步向前,邊咬牙切齒地想。 

   雖然非常想現場就活宰了這幾個小王八蛋,但又怕引人注目,葉方遙滿懷怒火,卻異常輕柔地推開了轉角的房門,想給裡面的人一個'大驚喜'! 

   葉方遙本人,在此刻,卻並不知道自己也得到了一個令他畢生難忘的'大驚喜'! 

   *** 

   “歡迎光臨。” 

   一個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充滿粉紅燈光的房間裡輕輕響起…… 

   推開房門不見吉姆或威利的踪影,卻見到一個散發出絕對邪惡味道的男人正大剌剌地坐在床上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男人長及肩膀的栗棕色頭髮向後梳去,露出漂亮的額頭和凌厲英挺的眉目。這是個稱不上英俊,卻讓人過目難忘,絕對不敢輕匆的男人。

   “對不起,先生,我好像走錯門了。”葉方遙不好意思地微一躬身,禮貌地向後退了兩步。 

   不錯嘛,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還挺有教養的呢。 

   秦振揚眨了眨漂亮的黑眸,對他勾了勾手指,“先別走,過來,事情還沒有完呢。你不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嗎?” 

   葉方遙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響,他才恍然大悟又十分興奮地點了點頭,“對喔,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忘記。”

   “很好很好,一點就通。” 

   嗯,看來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挺有教養,還十分善解人意。秦振揚滿意地看著可口的食物走到面就,而且主動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

   不錯,能被這樣一雙好看的手伺候也挺好。 

   他邪笑著等待“宵夜”的投傻送抱,下一秒,貼上他額頭肌膚的卻是一塊冰冷的金屬。 

   什麼鬼東西?武器? 

   從小在接頭打滾廝殺的經驗讓秦振揚反射性地立刻採取反擊,一拳就將對方撂倒在地—— 

   “噢嗚——”葉方遙腹部受擊發出一聲慘叫,像只翻肚的青蛙般。跌了個四腳朝天。

   嗚……這個死男人!不但是個來妓院嫖妓的色鬼,還是個有暴力傾向的恐怖份子,本大爺好心要代天主來拯救你,你非但不領情,還打了我一拳。 

   好啊,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瞧瞧我中國功夫的厲害! 

   就在葉方遙想一個瀟灑地挺身,漂亮地站起來反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個非常重要的“器官”正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秦振揚用腳蹂躪著躺在底下的漂亮少年,笑笑地俯視對方驚恐的眼睛。“爽嗎?”

   “變……變態才爽呢!”葉方遙發現被男人踏著的部位竟然有點發熱,羞償得整張臉都紅了。 

   “變態才爽啊?那我發現你還挺變態的嘛,都爽得快濕褲子了。” 

   “你才濕褲子呢!你這個變態!快把你的臭腳拿開!” 

   “想得美,有這個膽子敢設局引我上鉤,就要有膽子承受被我抓住後的懲罰。把你手上的武器交出來。” 

   什麼設局?什麼懲罰?什麼武器? 

   天主啊,這個變態不但是個色鬼!暴力份子!還根本是個神經病! 

   “仁慈的天主啊,請你拯救這個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迷途羔羊吧。”葉方遙拿起手上的十字架虔誠地祈禱。 

   “搞什麼鬼?你剛剛手上拿的就是這玩意兒?”秦振揚一把搶過十字架仔細地看了又看,“這是什麼最新武器嗎?老實招來,是誰派你來的?是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還是那群自以為高貴貞潔的娘子?” 

   “是仁慈的天主派我來的。”葉方遙一本正經地說,“先生,身為一個神父,一個天王最忠心的僕人,請你立刻隨我離開這個罪惡墮落的地方,棄暗投明,投向偉大聖潔的天主懷抱吧!” 

   “搞什麼鬼?”這下輪到秦振揚傻眼了。“你是神父?”

   “沒錯,我就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 

   還不是正式的。 

   不過這幾個字葉方遙可沒打算說出口。 

   “你真的是神父?你怎麼證明?隨便拿個十字架就想唬我嗎?”秦振揚端倪了好一會見手上的十字架,發現確實不像是武器,於是放鬆了心情,開始捉弄起他。 

   “我當然可以證明!你看!”葉方遙一把扯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的衣服。 

   原來當晚葉方遙做完晚間禱告的功課後,一查看寢室就發現他幾個堂弟不見了,情急之下,隨手披上外套就跑出來找人了,根本還來不及換下神父的袍服。 

   “看到沒有?這就是貨真價寶,一個神父無比神聖的袍服。我就是神父!神父!仔細看清楚了嗎?”葉方遙趾高氣昂,得意洋洋地說。 

   “看清楚了,非常清楚” 

   “相信我是神父了嗎?” 

   “相信,非常相信。” 

   “很好很好。”葉方遙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可以把你的腳拿開了嗎?” 

   秦振揚沒有回答,慢慢的,一個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輕輕綻放開來,“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可以把神父的製服穿得那麼銀蕩的人。” 


   第二章 

   “救命啊——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麼?”慘遭男人壓倒的葉方遙發出慘烈的哀鳴。“我告訴你喔,你找錯物件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沒關係,我對你有興趣就好。”秦振揚笑笑地舉起長滿硬繭的大手,撫摸著那毫無瑕疵的俊秀臉龐。“不錯,觸感一流,比我旗下那群娘兒們的屁股摸起來都爽。”

   “你……你下流!”從來沒被男人這麼親密撫摸,好像有貓爪在心頭撓撓,說不出的異樣感受讓葉方遙臉蛋都快燒了起來。 

   “幹,來妓院嫖妓的神父就上流?” 

   “誰來嫖妓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來妓院不嫖妓,難道你是好心來做義工?怎麼,來免費發放保險套?還是來推銷按摩木奉啊?哈哈……” 

   葉方遙發現男人笑起來竟然意外地好看,不禁有點看呆了。 

   “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小騷貨。” 

   “你這個人怎麼開口就沒好話!”葉方遙俊臉微微紅了紅,“我來這裡只是想找人的,別無他圖,你快放我走。” 

   “廢話,來我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找人,只不過他們來找的是女人。怎麼,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是來找男人的吧?” 

   “沒錯,我就是來找男人的。” 

   等葉方遙看到男人嘴角的淫笑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 

   “我……我是說我要找的人是男人。” 

   “我聽不出這兩句話有什麼區別?” 

   葉方遙看對方還是一臉淫笑簡直快氣瘋了!“你是文盲啊?這兩句話當然有區別了!我是來找人的,只不過我找的人是男人罷了。好了,廢話少說,你有看到一個滿臉雀斑,瘦瘦的少年和一個滿頭捲髮,十分高大的男人嗎?” 

   “他們跟你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堂弟。” 

   “包括那個跟他們一起來的小胖子?” 

   “沒錯,他們全都是我的堂弟。” 

   “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是嗎?”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不過我知道……” 

   “知道什麼快說啊。” 

   “我知道他們的帳單有人可以付了。” 

   “啊?” 

   “你的堂弟一看到你來就全部落荒而逃了,你們該不是想白嫖吧?親愛的小神父。”秦振揚笑得十分溫柔。 

   “我……我……”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說出來好商量。” 

   “我……我沒帶錢……” 

   “我們也手信用卡的。” 

   “我……我也沒帶信用卡……” 

   就算有,你以為我敢在妓院刷卡留下記錄嗎?又不是找死!葉方遙鬱悶地想。 

   “這樣啊?那我可以好心地陪你回聖彼得大教堂去拿錢,你覺得怎麼樣?親愛的神父。” 

   “啊啊啊啊!不行!絕對不行!” 

   要是被普里斯神父發現妓院來討債,他們一定會被神學院當場退學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吧,今天我好心大放送,讓你隨便做點工作來抵債吧。” 

   “謝謝謝謝。你真好心,願天主保佑你,阿門。”葉方遙開心地在胸前畫了十字,“你是需要我洗碗還是刷地?你儘管吩咐,本神父立刻照做。” 

   “哎呀,我怎麼忍心讓你這麼辛苦呢,親愛的神父。我要你做的事比這些輕鬆多了。” 

   “好,你儘管說,全都包在我身上!”葉方遙很有義氣地拍胸脯保證。 

   “太好了,那你就上台跳跳脫衣舞,再幫我的俱樂部拍支A片就行了。怎麼樣?很輕鬆吧?” 

   “脫衣舞?A片?” 

   因為聽到完全超乎自己理解範圍的要求,葉方遙的表情顯得十分呆滯。 

   “對啊,你不是說全都包在你身上嗎?我應該能夠相信一個神父的神聖承諾吧?” 

   “不要啊啊啊——!嗚……你這個澀情狂!大變態!嗚……”葉方遙一邊死命地掙扎,一邊崩潰似地捶打這個變態。 

   慈悲的天主啊,就算祢要試煉祢僕人的忠心,也不用送這個一個變態大惡魔來吧?嗚…… 

   “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哭起來還挺好看的,果然有成為我旗下A片紅牌男星的潛質。” 

   “誰稀罕當件麼紅牌啊?你不要做夢了!” 

   “真的不要?你不再考慮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好吧,那看來你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了。” 

   “什麼選擇?只要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的事,我都可以做!” 

   “放心,這絕對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秦振揚的目光顯得十分誠懇,“你用嘴幫我弄出來。” 

   “啊?” 

   “只要你能用嘴讓本大爺射出來,你堂弟嫖妓的帳單我就不再追究,如何?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選一個。”秦振揚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樣。 

   “哇……不要!”葉方遙大哭,“你這個無恥噁心的變態!我兩個都不要選!” 

   “不選?那就是兩個都要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神父還真飢渴啊。八成在教堂裡憋很久了吧?今天算你運氣好,我一定會讓你的第一次破處,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葉方遙聞冒簡直欲哭無淚。 

   嗚……偉大的天主啊,身為你忠心的僕人,我知道我應該要仁慈,但我實在受不了了,請你下個閃電,把這個無恥的男人劈死了吧!阿門。 

   就在葉方遙閉上眼,雙手合十,“用力地祈禱之際,他突然感到一個熱氣十足的物體靠上了自己的雙唇。” 

   “既然你無從選擇,那我們就從上面的嘴先來吧。把嘴張開。” 

   腥臭的男性氣味瀰漫了整個鼻腔,葉方遙不禁臉色發青。 

   不會吧……仁慈的天主……在我唇上的東西,該不會是那個惡魔的“那個那個”吧? 

   完全沒有勇氣睜開雙眼確認的葉方遙正當下只有一個選擇——“裝死”! 

   “還裝死?”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這無聊的伎倆,“好吧,既然我們的小神父這麼不合作,那我只好現在打電話給你們教堂的普里斯神父,請他親自來我們俱樂部買單了。” 

   啊啊啊啊!天主啊,你為什麼要拋棄你忠心的僕人,把我丟給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超級大惡魔啊? 

   完全沒得選擇的葉方遙流下憤恨不甘心的眼淚,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才乖嘛……”秦振揚滿意地摸摸他的頭,“把嘴張開點,我這根很大的。” 

   哼,哪個男人不說自己的大,還吹牛?我呸!葉方遙鄙夷地想。 

   沒想到等男人的那根塞進他的嘴裡,差點把他的下巴撐到脫臼後,葉方遙才知道這惡魔絕對有吹噓的本錢。 

   “別只是含著,要用舌頭舔啊!” 

   嗚……我都快被你這個禽獸的巨無霸“男根”噎死了,你還敢叫我舔?我咬死你! 

   “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堂弟他們進妓院的錄影帶寄到各大電視台播放,神父上妓院絕對是頭條新聞,你說如何?” 

   嗚……你這個惡魔!除了威脅人,你還會做什麼?卑鄙!下流! 

   “終於張開眼了?還把眼睛瞪這麼大?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想看清楚我這根巨無霸的長相吧?放心,我會讓你仔細看清楚的。”秦振揚邪笑著抽出了自己十分引以為傲的男根在他面前炫耀地抖了抖,“怎麼樣?雄偉吧?” 

   將近二十公分長,粗壯硬挺,青筋畢露的龐然大物正巍巍地聳立在離自己的眼珠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而在上面沾滿的…… 

   絕對不是自己的唾液吧…… 

   葉方遙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想一頭撞死。 

   偉大的天主啊,我知道自殺是項十惡不赦的罪過,但想到接下來這個惡魔不知還要怎麼羞辱我,我真的好想死啊……嗚……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你的小嘴不捨得離開我這偉大的傢伙啊?放心,今晚它全都是你的,我不會讓它拋棄你的。” 

   嗚……拋棄我,我可以把奧德蘭繼承來的家產全都給你,求求你快拋棄我! 

   “好了,快舔吧,我知道你等很久了。” 

   看看男人邪惡的笑容,葉方遙忍不住全身顫抖,“我……我不會做……求求你放了我吧……” 

   “嘖,真沒用。好啦好啦,知道你是純情的處子小神父,今天本大爺就免費教你吧,算你賺到了。” 

   看到這個漂亮的少年著神父袍服的模樣就讓他硬到不行,秦振揚從來沒有遇到這麼讓他興奮的事,頓時玩興大起。 

   撩起他的袍服下擺,一把扯下他的褲襠,一個美麗的粉色器官頓時出現在眼前。 

   “啊……”秦振揚發出一聲由衷的讚嘆,“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 

   廢話,本少爺可是精心保養了十八年,從來沒被人碰過的,是你前輩子燒了好香,才能見識到本少爺的“玉根”,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等等,我在拽什麼啊我,現在應該是想想怎麼逃離魔掌的時候才對吧!葉方遙哭笑不得地想。 

   “王八蛋!快放開我​​!不然讓你嚐嚐我中國功夫的厲害,小心你那小不拉嘰的小機機被本少爺一腳踢斷!”強忍住自己的下體被這個變態“視姦”的異樣感受,葉方遙用自己最威嚴的聲音威脅道。 

   “難道你那偉大的天主沒有數你有“把柄”在別人手裡時,不要隨便威脅人嗎?”秦振揚英挺的濃眉一揚,一把就握住了那在他注視下慢慢翹起的性器。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緊緊握住性器的葉方遙發出了一聲驚叫。 

   “還會跳呢,看不出來你這麼敏感啊,我純情的小神父。” 

   手裡握住的性器散發出誘人的熱氣,正不安分的悸動著,秦振揚低笑一聲,極富技巧的上下搓動起來。 

   “啊啊——不要——” 

   “不要還爽得流出水了?”把從頂端流出的體液塗抹在勃發的性器上,秦振揚更加劇烈地搓揉起來,房間里頓時充滿嘖嘖的猥褻聲響。 

   “嗚……不要……啊啊……”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在發出甜膩的嬌吟,葉方遙眼角含淚,左右搖晃著頭。 

   “如果不要為什麼叫得這麼銀盪?你這個小騙子。” 

   “我沒有……沒有……啊啊啊——不要啊!” 

   性器突然被炙熱的口腔緊緊包覆,瘋狂的快感像強烈的電流在瞬間襲擊全身,葉方遙弓起身發出淒厲的哀鳴—— 

   “不准射!張開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怎麼舔的,待會你要照做一遍” 

   秦振揚伸出舌頭緊緊抵住性器尖端的小孔,挑逗地刺了兩下,再在側面的敏感處來回細細地舔弄。 

   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快感讓葉方遙的腰部劇烈地抖個不停,不自覺地扭擺起腰,讓自己爽到快爆炸的硬挺在那天堂般的唇間更加深入地進出。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啊…… 

   “想射嗎?”看看被自己的舌頭折磨地神智不清的男人,秦振揚壞壞地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快爆炸了……啊啊——” 

   完全將天主拋之腦後的小神父伸出雙手抓緊男人的頭髮,將自己瑟瑟抖個不停的性器重新塞了進去—— 

   “求求你,求求你——”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的葉方遙喘不過氣地哀求著。 

   “求我什麼?”秦振揚邊舔邊笑著問。 

   “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吸我——”葉方遙放棄似地大叫。 

   男人見狀低聲笑了起來。 

   突然一個強力的吸吮,像要把腦髓都從身體吸了出來,葉方遙下腹一陣瘋狂的痙攣,在自己淋漓盡致的尖叫聲中,情不自禁地達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真是人間美味啊……” 

   看看男人一口吞下自己的米青.液,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幼小純潔的心靈慘遭嚴重打擊的葉大神父終於忍不住羞愧地昏了過去—— 

   “好癢啊……不要鬧了……杜克……”撥開在胸前搗蛋,毛茸茸的頭顱,葉方遙昏昏欲睡地嘟嚷。 

   “誰是杜克?” 

   “啊——”隨著乳尖傳來的一陣劇痛,葉方遙慘叫地驚醒過來。“怎麼是你?”

   “廢話,不是我是誰?本大爺讓你爽到昏過去了,你竟然敢在夢裡叫別的野男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膽子,說,誰是杜克?” 

   “什麼野男人?你神經啊!杜克是我家的狗啦!”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喔,那賜你無罪。”秦振揚滿意地笑了笑,“既然我銀蕩的小神父醒了,我們就可以繼續今晚的娛興節目了。” 

   秦振揚開心地將自己的“龐然大物”送到了葉方遙的面前。“舔吧。”

   “什……什麼?”葉方遙一看到那恐怖的器官就緊張地結巴。 

   “餵,不是爽過了就不認帳了吧?你這樣不守信可是會被你們家那個偉大的天主天打雷劈的。” 

   身為神父的我如果真的舔了男人的小機機才會被天打雷劈吧,嗚…… 

   “快點,伸出舌頭。” 

   “我……我……” 

   “敢不聽話?”秦振揚用兩指捏住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扯—— 

   “啊——痛死人了!”葉方遙痛得大叫。 

   “再不聽話我就給你穿上如環,讓你帶著上教堂!” 

   “不要!我做……我做就是了嘛。” 

   嗚……這個變態大惡魔就只會威脅人。 

   慢慢地伸出舌頭卻沒有勇氣舔上去,葉方遙不知道自己含淚瞪視的模樣只會讓男人的凌虐心更加旺盛。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讓你舔了。” 

   “真的?呀呼!”葉方遙開心地發出一聲歡呼,“你真是個大善人,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到天主的感召,改邪歸正了,對吧?” 

   “不對。我是改上歸下。我​​改變主意不用你上面的嘴了,我要直接享用你下面的小嘴。”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我用上面的嘴幫你做,我馬上做!先生,你千萬不要衝動啊,嗚……” 

   “來不及了。” 

   秦振揚眼裡閃動著邪惡的光,伸出大掌,開始熱情地撫摩著隱藏在神父袍服下那誘人的肌膚,“你都吃什麼長大的啊?怎麼一個大男人皮膚能嫩成這樣?” 

   秦振揚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葉方遙聞冒大窘,打死都不回答這個問題。 

   臭媽媽,叫你不要老是煲湯給我喝,你都不聽,現在好了吧,把我當娘兒們一樣養得又白又嫩,害你兒子現在被這個變態看上了,嗚…… 

   “摸了真的會上癮啊……”秦振揚讚歎著一寸一寸地從胸膛,腹部,腰側,一直撫摸到那渾圓結實的屁股…… 

   “嗚……不要……你不要再摸了啦……” 

   葉方遙被男人摸過的地方彷彿有無形的火在燒,燒得人連神智都要融化了…… 

   “想到待會我就要狠狠地,徹底地貫穿你這裡……”伸出一指按了按那藏在臀間的小孔,秦振揚在他耳邊輕輕呢哺,“我都快硬得爆炸了。” 

   被那低沉,極富誘惑力的磁性嗓音在耳邊宣布自己即將被侵犯,原本該死命掙扎逃跑的葉方遙卻像被下了蠱一樣,兩眼迷濛,意識愈來愈模糊…… 

   “你這個銀蕩的小神父,光聽我說要搞你,自己就硬起來了,還真是厲害啊。” 

   “不……沒有……我沒有……” 

   “還嘴硬?沒關係,待會兒我會讓你自己求我搞你的。”秦振揚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不要……不要啊……你要幹什麼?啊啊啊——”身後的密穴被手指粗暴地侵入,葉方遙頓時清醒過來,發出悲慘的哀鳴。 

   “果然沒被搞過,才一根手指就幾乎快插不進去了。不怕,老子家裡什麼沒有,就是潤滑劑特別多,款式新穎,品牌齊全,你今天有福了!” 

   “福你個頭啦!痛死我了,快拔出來啦!你這個插男人屁股的變態!”葉方遙痛得大叫。 

   “我插男人屁股就變態?那給男人插屁股還爽得哇哇叫,不就是變態中的變態?” 

   “誰被插屁股了?誰爽得哇哇叫了?你不要胡說!” 

   “是不是胡說,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親愛的小神父……”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胡亂扯開,黑色的衣料更襯托出底下光滑無暇的肌膚更加白皙動人。 

   葉方遙兩邊的腳踝被緊緊抓住,雙膝被迫屈起牢牢抵在胸前。 

   這樣難堪的姿勢讓他的性器和雙臀間的秘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嗚……不要……你不要看……” 

   “不要我看?那要我找別人來看嗎?” 

   “不要!嗚……你敢找別人來我就殺了你!” 

   “呵呵,原來你只喜歡給我一個人看啊,對我還真癡情。感動感動,那本大爺更應該要好好回報你了,親愛的小神父。” 

   隨著戲謔的笑聲,秦振揚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慢慢地潛進了那無人曾經造訪的秘穴,他微勾起手指,開始刺激著腸壁上敏感的黏膜—— 

   葉方遙嚇得倒吸了一口氣,但這次他沒有了強烈的不適感,反而從股間漸漸湧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不要搓了……我奇怪……啊啊……” 

   “爽嗎?要不要我再放一根手指進去?還是乾脆把你最愛的巨無霸大熱狗直接插進去好了?” 

   “不要不要……啊啊……你快拔出來……” 

   “愛說謊的小神父,叫我拔出來屁股卻夾得這麼緊,你下面這張小嘴這麼飢渴,看來一根手指根本不夠牠吃啦。好,那我就再插一指。” 

   秦振揚坏笑著又插入了第二根關節粗大的手指,並開始瘋狂地進出菗揷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挖弄他羞於見人的地方,讓葉方遙只能咬緊下唇壓抑住呻吟,以掩飾身體深處湧出的愈來愈強烈的甜美快感。 

   “叫啊,怎麼不叫了?我親愛的小神父,再叫大聲一點,最好大聲到你的天主能聽見吧!”秦振揚邪邪一笑,突然併攏兩指瞄準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用力刺去—— 

   “啊啊啊——”葉方遙發出一聲尖叫,屁股用力向上一弓—— 

   “呵呵,還沒完呢,這次包準讓你爽上天。” 

   秦振揚用硬硬的指甲猛烈地搓刺那致命的一點—— 

   葉方遙發出聲聲淒厲的尖叫,身體一陣瘋狂地亂扭,眼看就要再次射了出來—— 

   “不不,這樣不乖,不能這麼快出來喔。”秦振揚一把握住那可愛又火熱的美麗器官,“為了防止你這敏感的小東西逃跑,我要把你串牢綁好。” 

   他找了東西仔細捆了起來。“好了,你看,很適合你吧?”

   “什麼?你你你——” 

   當葉方遙透過欲求不滿的淚眼看清楚那個惡魔是用什麼東西捆住他的“小弟弟”時,他兩眼一翻,差點又昏了過去。 

   “餵,醒醒啊,你們神父沒教你跟人做到一半昏過去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秦振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臉頰。 

   “嗚……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惡魔!快把我的十字架解下來還給我!” 

   可惡,這個不識貨的澀情狂!竟然把他奧德蘭家族祖傳的傳家之寶——相傳是亞歷山大大帝賜予的十字架給綁在他的小弟弟上面! 

   這不但嚴重褻瀆天主,而且要是被奧德蘭家族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從墳墓裡爬起來殺了我的!嗚…… 

   “靠,只不過借用一下嘛,有這麼嚴重嗎?真是小氣。這種破爛我隨便在路上買個十個八個都有啦,等你成為我正式的奴隸後,主人我再好好賞你幾個就是了。” 

   這個傢伙在說哪一個星球的外星話? 

   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卻只願意做天主的僕人,誰要當你這個惡魔的奴隸啊? 

   葉方遙閉上眼睛,以行動來表示對這個白痴的徹底鄙視。 

   但這個自視甚高的高貴神父很快就嚐到了得罪一個比他更囂張跋扈,更野蠻任性的惡魔的下場—— 

   粗大的凶器抵住小小的菊花穴口磨了又磨,彷彿在試探脆弱的花朵能夠承受多少的摧殘。 

   就在葉方遙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一個重重的挺進瞬間撕裂了他守了十幾年的貞潔肉體—— 

   “嗚啊啊啊——”淒慘的哀號劃破了寂靜,被男人巨大的陽巨狠狠貫穿的葉方遙痛得不停地哭叫,死命地掙紮起來!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再動了——我快死了——天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鮮紅的血液從撕裂的傷口噴濺而出,男人在他體內粗暴的律動就像有把刀在他的腸子裡攪動,讓葉方遙都快活活痛死了! 

   “叫十個天主來也沒有用!”秦振揚抓住他的頭髮,狂野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他,“我已經決定了,我要你做我秦振揚的奴隸!” 

   “你作夢!快放開我​​!我真的好痛啊!” 

   “放心,本大爺能讓你有多痛,就能讓你有多爽。好好享受在地獄與天堂穿梭的滋味吧……”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被那永無停歇的抽動折磨地神誌不清的葉方遙,如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像具殘破的人偶隨之晃動…… 

   少年迷濛無助的眼神讓秦振揚的心微微振動了。 

   他停下了腰部的擺動,輕輕彎身在他耳邊印下了一個吻。 

   “乖,很快就不痛了……” 

   “真……真的嗎?你沒騙我?”從小嬌生慣養,從沒受過如此折磨的葉方遙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眼神恍惚地問。 

   “真的,主人會讓你很舒服的……我可愛的小奴隸……” 

   皮鞭過後就給糖果——調數奴隸的第一條守則。 

   撥開黑色袍服,伸出舌頭舔舐那美麗的誘人乳尖,小小的果實瞬間漲得飽滿紅嫩,讓人更是愛不釋口。 

   聲聲似喘息又似哭泣的呻吟不斷地從在他身下的少年嘴邊溢出,讓秦振揚的血管在瞬間幾乎擴張到了極點。他極力克制自己,慢慢地抽動被又濕又熱的黏膜緊緊包裹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摩擦刺激著少年體內脆弱的腸道神經。

   “哼……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再也不要痛了……求求你…… 

   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襲擊葉方遙全身,連結性器和腦袋的似乎只剩下如烈火燃燒的強烈性慾…… 

   “想和我一起上天堂嗎?” 

   “我……我可以嗎……” 

   “可以的,只要你老實告訴我……” 

   男人的溫柔就像是有毒的罌粟,明知道一沾染就是萬劫不復,但那確實是此刻的自己最衷心的選擇……” 

   “想……我好想……” 

   “很好。”少年的回答讓秦振揚的眼眸變得如黑夜般幽暗,“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在那個天堂,你見不到你那個天主。” 

   “你能看見的只有我——你這一生唯一的主人!” 

   秦振揚掠奪住少年的唇舌,給予了一個全然侵占,濃烈火熱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彼此的唾沫在口腔內流轉,幾乎要比xing茭更加淫穢。 

   舌頭被強烈吸允到發麻,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快樂的淚水,葉方遙腦袋發著高熱,渾身抖得不能自己…… 

   秦振揚飽滿巨大的肉木奉更加用力地頂住他體內致命的一點,然後猛然將他硬生生地翻轉過來,抓緊他的頭髮,像騎馬般粗暴地操著他。 

   “為我叫出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發出崩潰的叫喊,像匹被弓雖.女幹的母馬般狂亂地扭擺著腰。 

   “我的小奴隸,再用力扭!讓你的主人看看你有多愛我操你的屁股!”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快死了——求求你拿下十字架解放我,讓我射吧——求求你——” 

   狂亂地哭泣哀求,葉方遙在男人野獸般的侵犯下,整個腦袋裡只充斥著強烈的身寸.米青感,其他的他該死的一點都不在乎! 

   “我可憐的小奴隸哭得這麼淒慘……好吧,主人今天就放過你。”秦振揚解下了纏繞在少年性器上的十字架,“來,寶貝,上天堂吧!” 

   隨著男人一個深深的捅入,葉方遙發出長長的尖叫,在男人懷裡崩潰似地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少年的腸道像要把他的肉木奉絞斷似地劇烈收縮著,風般的快感襲擊著一向能在xing茭中保持冷靜的男人。 

   “該死……你真他媽的緊!” 

   也他媽的……美。 

   無與倫比的美麗綠寶石流淌著水晶般的淚珠,象牙似的白皙肌膚染上晴色的嫣紅,少年高潮時的絕艷徹底迷倒了上過數不清男男女女的秦振揚。 

   “真想把你鎖在這裡,操你操到死!” 

   “啊啊啊——”男人的話語粗俗不堪入耳,卻反而讓少年聽了射得更加激動! 

   “銀蕩的小神父,把屁股用力掰開!主人要更深地操你!” 

   高潮後的可憐小神父失神似地癱軟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嘖,爽得沒力了是吧?真沒用。”秦振揚將少年翻過身,張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讓自己更深地捅入那被他澡到又軟又燙的腸道深處—— 

   “咿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彷彿重新被注入了力氣,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腰部,毫無規律地扭動屁股,狂亂地哭喊—— 

   “真是個小浪貨,光是操後面你就又硬了,真是恐怖,你確定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搞屁股?我實在很懷疑,你能用這樣銀蕩的身體去服侍天主嗎?”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 

   少年羞澀的模樣讓男人的肆虐心更加倡狂,“小騙子,你知不知道你被我羞辱的時候,下面這張小嘴就會把我的大肉木奉咬得特別緊?” 

   “嗚……沒有……我沒有……” 

   “沒有?那就是不想要了。好。”秦振揚突然毫無預兆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少年驚慌地大叫。 

   “想要嗎?”男人壞壞地笑著,將自己火熱的硬鐵抵在那還來不及收合的菊花穴口,大大的亀頭輕輕地戳刺,就是不肯痛快地進去。 

   “嗚……你好壞……進來……”少年哭著緊緊抱住他。“求求你進來……”

   “哭得好傷心啊,可憐的小神父,你要的是這樣嗎?”​​男人猛地將整根怒漲的肉木奉衝進了少年飢渴的小穴—— 

   “嗚啊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求求你再用力——” 

   少年霪乿的哭喊簡直能讓聖人發狂,秦振揚喘著粗氣,瘋狂地菗揷,戳刺,貫穿,讓少年更加不知羞恥地扭動腰枝,發出甜美的德啜泣喘息。 

   “呼呼……操你真是他媽的爽……啊啊……你那不知饜足的小嘴又在吸我了……” 

   “嗚……好棒好棒……再深點——再深一點啊——” 

   “嗯……啊……你這銀蕩的騷貨……你要把我吸出來了——啊啊啊——”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將滿泡的米青.液在少年體內痛快地射了又射,最後還意猶來盡地拔出來,射了他一頭一臉—— 

   少年敏感的腸壁被男人火熱的米青.液一燙,渾身劇烈地哆嗦起來,身子一陣瘋狂地抽搐,也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將沾滿兩人米青.液的十字架重新掛回少年的身上,男人在他頭上印上一個宣誓的吻—— 

   “你是我的了,可愛的小神父。” 


   第三章 

   被一個舉世無雙的超級大變態折騰得只剩一口氣的葉大神父,捧著幾乎快被劈成兩半的屁股,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偷偷逃回到了神學院,然後很悲慘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少主,你口渴嗎?” 

   “少主,你肚子餓不餓?” 

   “少主,你身體好點沒有?” 

   三隻闖下大禍的“小色狼”殷勤地在葉方遙枕邊嘟嘟嚷嚷個沒完,讓原本就滿腹委屈與怒火的葉方遙立刻火山爆發了! 

   “全都給我閉嘴!”因為太過生氣,葉方遙還從床上蹦了起來,狠狠地賞了他們幾個黑眼圈。“少在那裡幸災樂禍!本少爺有今天還不是敗你們幾個浪蕩子所賜!”

   “嗚……少主,對不起啦,都是我們的錯。你快告訴我那個妓院的人到底是怎麼虐待你的,我們一定替你報仇,加倍奉還給他!” 

   “對,少主從小就身強體健,連發高燒都能跳下河游泳,這次竟然嚴重到必須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可見少主一定受到極大的傷害。” 

   “可是少主看起來沒什麼外傷啊。” 

   “依我看來,這一定是嚴重內傷,少主,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我這個內傷有夠內,在屁股內!這樣你高興了吧?葉方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少主,事不宜遲,你還是快跟我們上醫院好好去檢查一番吧。” 

   “我才不去!” 

   嗚……要死了,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第一帥哥神父,如果被醫生驗出本少爺是被個臭男人做到屁股開花的倒楣蛋,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葉方遙欲哭無淚地想。 

   “少主,那我去請爺爺派斯克華祢醫生從紐約來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誰敢把我受傷的事告訴爺爺,我就殺了誰!”葉方遙眼神兇惡地警告。“就像本少爺對外說的,我只是感冒生病,在床上休息了幾天而已,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還有,你們以後要敢再踏上妓院一步,我就活活閹了你們!把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小機機割下來做炸雞!” 

   “知道了……” 

   嗚……以後我們再也沒得泡妞了…… 

   麗莎,艾蜜莉,瑪利亞,永別了! 

   三人在心裡含淚與她們說再見。 

   “生病還這麼大火氣,看來精神很好嘛。”一個優美的嗓音從門外傳來,隨著房門的開啟,一個美貌無雙的人兒翩翩走了進來。 

   “哇……” 

   美人!從來沒見過的東方美人! 

   除了葉方遙以外的三隻色狼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鼻血都快噴了出來。 

   “阿慎!”葉方遙見到來人又驚又喜地大叫一聲,飛身挨了上去—— 

   “啊啊啊——”可惜某人忘了他現在屁股開花,不可擅自妄動,所以還沒抱到美人,身體已經大聲抗議,讓他痛得發出了哀嚎。 

   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跑來探望的高中好友摀住屁股,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楚慎之微微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怎麼?得痔瘡了?” 

   “什麼痔瘡?我堂堂天下第一帥神父會得痔瘡,開什麼玩笑?”葉方遙一邊灰溜溜地爬回床上,一邊還不忘自我吹噓一番。 

   “嘿嘿,少主,你不幫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妞……喔,不,這位小姐嗎?”三人之中,“那根”最小,色膽卻最大的吉姆垂涎三尺地說。 

   葉方遙聞冒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姐?阿慎,你什麼時候變性了怎麼不通知我這個好友一聲,我好送花去恭喜恭喜啊。”

   “閉嘴!在我大開殺戒之前,叫他們給我通通滾出去!” 

   東方美人面帶煞氣,冷若冰霜的模樣更是徹底迷倒了三隻毫不會看臉色的色狼。 

   “她連生氣的樣子都好美喔……” 

   “雖然沒什麼胸部,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性感……” 

   “對啊,從來沒見過女人穿起褲子也這麼好看……” 

   砰砰砰———— 

   在三人眼睛發直看美人,完全沒有設防之際,卻被一個漂亮的連環踢狠狠連踹三腳,踹出了房門。 

   砰地關上門,楚慎之看著自己的好友笑的前後仰的模樣,輕輕地彎起嘴角,溫柔的笑著。“棺材挑好了嗎?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我可以免費送你一副。”

   “咳咳!”葉方遙重重槌了兩下胸口,“阿慎,你不要這樣嘛,看到你來看我,我真的好快樂喔。” 

   “小心樂極生悲。”楚慎之冷冷一笑。 

   “好好,剛剛是我不對。在我幾個堂弟錯認你為女人的時候,我應該挺身而出才對。” 

   “那些色狼是你堂弟?哼,原來你們奧德蘭家族還真是一丘之“狼”,物以類聚啊。”楚慎之滿臉的不屑。 

   “別這麼說嘛,阿慎,不要再生氣了。你這麼突然跑來美國,是不是太想我了啊?”葉方遙嬉皮笑臉地說。 

   “想你個頭!”楚慎之斜瞪了他一眼,“我是來拜訪你們聖彼得教堂的普里斯神父,順便才來看看你這個損友的。” 

   “拜訪神父?我怎麼不知道你開始信天主了?”葉方遙狐疑地看著他。 

   “你管我!反正你明天安排我跟他見面就是了,我有事要找他。” 

   “對了,你那個寶貝弟弟也眼著來了嗎?” 

   “沒有。” 

   “啊?沒有?其實教堂台灣多的是,到底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你離開你那個寶貝弟弟,千里迢迢來到美國這個偏僻的南方小鎮找神父啊?”葉方遙知道他這個好友戀弟成痴,聞言不禁更加好奇了。 

   “少羅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嘿嘿,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明天就不幫你安排見神父。我們普里斯神父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葉方遙你——” 

   “怎麼樣?這裡可是我的天下喔,嘿嘿……” 

   葉方遙奸笑的模樣簡直令楚慎之想暴打他一頓,無奈自己有求於人,只好強忍下了這口氣。 

   “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我有事來找神父告解難道不行嗎?” 

   “告解?哇,沒想到我們高貴聖潔的楚大公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你給我閉嘴!誰說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直接眼我這個好友告解不就行了,我好歹也是個未來的神父嘛。” 

   “哼,你這種冒牌貨誰要啊。” 

   “嗚……潑我冷水……” 

   “少羅嗦,你明天敢不給我安排,你就死定了!” 

   “好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嗯,這還差不多。” 

   總算放下心的楚慎之這時並沒有看見葉方遙臉上暗藏的奸笑。 

   進入了掛著耶穌受難十字架的告解室,楚慎之恭敬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孩子,天主正與你同在。”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告解室窗戶的另一邊響起,“你有什麼要跟天主告解懺悔的嗎?” 

   “是的,普里斯神父,我犯了罪。”一抹羞澀浮上了楚慎之俊美的臉龐。“一個不可饒恕的極惡之罪。”

   “說吧,向天主誠實地說出你的罪孽吧。” 

   “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來,一向言語便己的楚慎之突然開始結巴。 

   “不要急,慢慢說,在天主面前不需有任何隱瞞,天主什麼都知道。” 

   “是,神父。”楚慎之恭敬地雙手合十,“我……我有個弟弟……”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始。然後呢?” 

   “我很疼愛他,用盡我的生命般地疼愛著他。”楚慎之彷彿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流露出溫柔的眼神,“從他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關?”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說什麼?神父,我沒聽清楚。” 

   “咳咳,沒有沒有,我是在跟天主說你是個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為何突然激動起來,“我是禽獸!我根本不配當玉儿的哥哥!” 

   “禽獸?你做了什麼?”十足激動的聲音。 

   “啊?” 

   “喔,我是說,天主要你誠實地說出你做過的事,這樣你才能得到救贖,阿門。”蒼老的聲音突然轉為嚴肅。 

   “是,我……我會誠實說出來的,請天主寬恕我的罪過。”楚慎之眼眶泛紅地說,“事情的開始很突然……” 

   “上個星期天,玉儿沒有事先告知我,就約了個同學來家裡玩。原本每個星期天都是我們兄弟一起結伴出遊的日子,沒想到他這次竟然臨時取消和我的約定,擅自帶了同學回家。我看他的同學帶了書包,本來還以為他們要一起做功課,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憤怒地說。“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帶那種下流的片子給我的玉儿看,簡直該死!”

   “看看A片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氣方剛,難免會對性產生興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罷了,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一邊看……一邊……” 

   “一邊什麼?” 

   “一邊自……自慰……” 

   “結果呢?結果呢?” 

   “我當場就把那個人渣轟出去了。” 

   “那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關嗎?” 

   “是的,我……我……”楚慎之講到關鍵處又開始結巴了,“我從那晚看到玉儿自慰開始,就一直做夢……” 

   “做夢?你夢到什麼?” 

   “神父,在我說出我的罪惡之前,請你明白地告訴我,不管我犯的是什麼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會寬恕我?” 

   “當然,天主會寬恕袍所有的子民。請你快說吧!” 

   “謝謝天主。謝謝神父。我……我犯的是淫罪。”楚慎之滿臉羞傀地說,“我夢見……夢見我和玉儿……我們……我們在床上……” 

   “床上?你們在床上乾什麼?” 

   楚慎之覺得神父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很興奮,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戶一眼。 

   不,我怎麼可以來到神聖的教堂還懷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賊心虛聽錯了。 

   天主啊,請彌原諒我的無禮吧。阿門。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後,立刻決定要老實地回答。“我們在床上玩親親。”

   “什麼啊,原來只是親親啊。” 

   雖然隱約覺得神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還是繼續告解,“後來這個夢愈來愈可怕……我…我竟然開始脫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莋愛……” 

   碰—— 

   楚慎之聽到座椅翻倒的聲音,嚇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還好吧?” 

   “我……我沒事,你繼續說。後來呢?你真的和你弟弟發生關係了?” 

   “怎麼可能?!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麼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現在要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壓人的還是被壓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過分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行,你一定要據實回答。壓人和被壓的罪是不一樣的,所以贖罪的方法也不同,我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這樣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聽到神父如此義正嚴詞的說法,不禁汗顏,“原來如此,對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誤會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實說吧。” 

   “我……我不是壓人的那個……” 

   “咳咳,這麼說來在你的性幻想裡,你是被你弟弟壓的嘍?” 

   “當然了,我怎麼捨得讓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滿臉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說,這樣你沒有傷害到別人,罪比較輕,天主已經決定寬恕你了,你不必擔憂。” 

   “真的嗎?” 

   “對,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這樣?這樣就算告解完了?” 

   “對對這樣就可以了,你走吧。” 

   覺得好像被匆忙趕走的楚慎之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總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還是禮貌地道了謝。“謝謝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辭了。”

   對對,快走快走,本少爺等不及要打電話去告訴我們那群在台灣的狐群狗友這個天大的消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想到楚慎之對自己這個“冒牌貨”畢恭畢敬,老實告解的模樣,葉方遙就忍不住暗笑到腸子打結。 

   楚慎之,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哈哈哈…… 

   就在葉方遙在心裡狂笑的時候​​…… 

   “神父,我要告解。” 

   告解室的門被人打了開來,一個讓葉方遙夜夜做惡夢的聲音突然鑽進他的耳膜—— 


   第四章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惡魔…… 

   惡魔怎麼可能出現在神聖莊嚴的教堂裡? 

   我一定是聽錯了! 

   只憑短短幾個字我怎麼能肯定是那個大變態呢?一定是我夜夜做惡夢睡眠不足以致產生了恐怖的幻覺。 

   對,一定是這樣。我仁慈的天主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

   “神父,你在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一種奇異的磁性,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啊啊啊!是他!真的是他! 

   葉方遙忍不住抱頭在心裡痛哭! 

   嗚……這一定是我假冒普里斯神父所遭的報應。 

   只是……偉大的天主啊,你也用不著這麼狠吧?你可以罰我去掃一個月的廁所,或在廚房做一個月的苦工,何必丟這麼一個宇宙無敵超級大變態給我,你這樣不是存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神父?我可以開始告解了嗎?” 

   要死了!這個變態什麼時候開始信起天主了? 

   不行,死都不能讓他發現我在這裡,不然一定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想起前幾天“慘絕人寰”的遭遇,葉方遙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咳咳,你可以開始告解了!”葉方遙壓低嗓音。 

   說完就快點滾吧,變態才想听你告解! 

   “首先,我要承認,我犯了罪。” 

   廢話!像你這種惡魔如果沒罪,那全天底下的人都是聖人了! 

   “我在三天前。上了一個男人。” 

   葉方遙瞪大了眼。 

   三……三天前? 

   不……不會吧……你這個變態不會是要來跟我的天主告解你對我做的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吧?不要啊啊啊啊! 

   等等,這個大變態劣跡斑斑有可能還侵犯了其他的男人,我不必太杞人憂天。 

   “罪過的是,這個男人是個神父。”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果然是在說我,我不要活了! 

   天主,快把你的耳朵關起來,不要聽他說啊! 

   “這個神父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綠寶石般的美麗眼眸,他皮膚白皙嫩滑,體態修長動人,真是……真是……” 

   真是帥呆了,對吧?哈哈哈……本少爺早知道我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瀟灑的神父了,算你有眼光! 

   完全忘了重點是什麼,只要被人一夸就暈了頭,就在葉方遙得意洋洋的時候,男人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憤地差點暈死過去—— 

   “真是……真是太好上了!” 

   王八蛋,我踹死你!你快給我住口! 

   “不要再說了!神父是天主的僕人,在人間傳播福音的使者,你怎麼可以對他如此不敬。你這樣會被天主降罪的。” 

   還會被雷公天打雷劈,葉方遙一邊壓低嗓音,一邊咬牙叨齒地說。 

   “就算會被天主降罪,我還是要找到他。神父,你認識我剛剛形容的那個人嗎?” 

   “完全不認識!”葉方遙毫不臉紅地說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我克制不了自己。每次只要想到哪一夜,我把他壓在身下……”男人突然發出猥褻的喘息聲,“我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在說什麼? 

   “我的巨無霸熱狗現在又熱又硬,都快要爆炸了!不信我現在拿出來給你看。” 

   啊啊啊啊!誰要看你那齷齪下流的東西啊!快收回去! 

   可惜男人根本聽不到它的咒罵,還是不知廉恥地拉下拉鍊,掏出了下體開始搓揉起來。 

   “那一夜,我就是用這根大熱狗讓那個神父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我多上他兩次的。” 

   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你多上兩次啊?天主,他誣陷我! 

   “每次我插進他那又濕又熱的的小屁股,他就用雙腿夾住我,用屁股緊緊咬住我,哭著求我用力,再用力地操他!” 

   嗚……不要說了…… 

   你再說下去……我就……我就…… 

   我就要硬了啦! 

   那一夜,是葉方遙不敢回想的銀盪狂野的記憶。 

   但現在,這個男人用手摩擦下體的淫穢聲音卻讓他彷彿重新回到了那一夜,血液不由自主地再度沸騰了起來。 

   “他最喜歡我幫他扣交,每次我一吸他,三,兩下他就射了,雖然是感覺快了點,好像有早洩的跡象,但這也表示他體質銀盪,特別適合調教,神父你說對吧?” 

   對你個頭!敢說本少爺體質銀盪,適合調教,我叫天主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讓我們的閻羅王好好調教你這個變態! 

   “我非常想念他的嘴,不管是他含住我的大熱狗的時候,還是哭叫著求我再操深一點的時候,那張小嘴都紅嘟嘟的,真是可愛極了!” 

   “什麼紅嘟嘟?我又不是豬!” 

   “啊?神父,你說什麼?” 

   “沒,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 

   “喔,可能是我聽錯了。那我繼續說了。” 

   嗚……還有啊?你這個變態有完沒完? 

   “神父,你看過櫻花嗎?” 

   奇怪,這個惡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詩情畫意? 

   “有,我在日本看過。”葉方遙老實地回答。 

   “太好了!我跟你形容的那個神父,他的乳投就像我正電視上看過的櫻花的顏色喔。” 

   “自從看過他的乳投,我就愛上了櫻花。” 

   嗚……這是本少爺聽過喜歡櫻花最變態的理由! 

   “想像那片片櫻花花瓣落在他光溜溜的身體上,就讓我慾火焚身啊!等他以後成為我正式的奴隸,一定要帶他到櫻花樹下,好好做上三天三夜! ” 

   “你……你快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找櫻花?” 

   “我查過了,華盛頓就有櫻花。” 

   好!本少爺就算散盡家財也要砍掉華盛頓所有的櫻花樹! 

   “不過聽說日本的櫻花更美。” 

   啊啊啊!你這個變態怎麼這麼三心二意啊? 

   不管了,天主啊,求求你發揮神力,讓全世界的櫻花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吧! 

   “喔,不行了,我彷彿可以感覺到我們正在櫻花樹下,我可愛又銀蕩的小神父他那碧綠色的眼珠正流著眼淚哀求著我……進來,求求你快點進來!” 

   男人學著似曾相識的話語,發出露骨的呻吟…… 

   “哼啊啊……太爽了……接著我這根火熱的肉木奉衝進他那銷魂的小屁股裡,我的小神父發出銀蕩的浪叫,他下面那張飢渴的小嘴緊緊地咬住我的大熱狗不放,我邪惡地玩弄他的肉體,故意全根拔出來,讓他銀蕩的小穴空虛地發狂,然後再毫無預兆地全根插入,讓他爽得哭叫不休,求我永遠不要停! 

   停!停!我要你現在就停!葉方遙聽到男人澀情下流到極點的話語,簡直羞憤地想一頭撞死在十字架上!

   “我用力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讓他欲仙欲死,哭著射了不知多少次,然後我也……我也……啊啊啊——” 

   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德嘶吼,讓葉方遙完全呆掉了! 

   救命啊啊啊!!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禽獸該不會在我們神聖教堂裡“那個”了吧? 

   “呼……好爽,射了真多,真不好意思啊,神父,把你們告解室裡的十字架都弄髒了。” 

   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變態的人!而這種人還偏偏被我遇上了? 

   我葉方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啊啊啊? 

   “好了,我告解完了,心情感覺舒服多了,那我走了,神父,拜拜。” 

   男人完全沒有給葉方遙罵人的機會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啊啊啊!你這個澀情狂!變態狂!什麼告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來教堂爽的吧!葉方遙氣得恨不能揍上去踹他兩腳。 

   “威利,快點,動作不要慢吞吞的。” 

   從教堂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讓葉方遙嚇了一大跳。 

   慘了!是他那些堂弟來了! 

   “威利,泡妞你就跑得飛快,叫你打掃一下教堂你就拖拖拉拉的,小心我去報告少主,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知道啦!我又沒說我不掃,羅哩八嗉的,比那個萊利夫人還像老太婆。掃把拿來啦!今天誰打掃告解室?” 

   打掃告解室? 

   葉方遙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啊啊!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打掃! 

   “我來掃就行了!”葉方遙突然跳了出來。 

   “少主?你怎麼會在這裡?”吉姆驚訝地看著他。 

   “對啊,少主,你不是應該在床上休息嗎?這粗重的活我來做就行了。”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親自打掃!”葉方遙一副“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拼了”的樣子。 

   吉姆和威利見狀十分好奇。“為什麼少主今天一定親自打掃告解室啊?”

   難道少主偷偷在裡面藏了女人?兩人賊頭賊腦地向告解室裡面探去。 

   在少主故意阻擋,兩人驚鴻一瞥之​​下,他們還是眼尖地發現在十字架上有一道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像是……

   “嘿嘿,少主,我們看見你泡妞的證據了喔。” 

   “對啊,是不是少主上次到那家'搞搞樂俱樂部'認識的小姐啊?” 

   “神經病!誰認識什麼小姐啊,你們要敢再胡說八道破壞本少爺高貴​​的名聲,我絕不輕饒!” 

   “真的沒有?那十字架上的那道白色液體是……?” 

   “嗯……這個這個……”葉方遙絞盡腦汁地想。“喔,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因為今天有個老人家來告解的時候太激動了,導致羊癲瘋發作,所以口吐白沫。對,就是這樣。”

   “口吐白沫?喔,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啊,少主,是我們想偏了。”吉姆難為情地搔了搔頭。 

   “這麼臟的地方本少爺就犧牲一下,自己打掃好了,你們快去掃別的地方吧。”葉方遙一副愛護屬下的大哥模樣。 

   “少主對我們真好,那我們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三個難搞的堂弟,葉方遙立刻拿起抹布努力的擦拭那個大變態在十字架上留下的罪證! 

   嗚……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祖傳的十字架也是被這個變態弄的慘不忍睹,害他辛苦地洗了半天。 

   沒想到這次這個變態又故伎重演,他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身分何其尊貴,為什麼要像個奴隸一樣蹲在這裡擦那個大變態的米青.液啊啊啊啊? 

   嗚……天主啊,祢就可憐可憐你悲慘的子民,讓那個超級無恥下流的大變態從此不舉吧! 

   *** 

   位於神學院二樓的院長辦公室裡,一個緊急會議正在召開中…… 

   “今天召開會議的目的,是要討論最近鎮上新開的那傢俱樂部。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來。”身兼聖彼得大教堂的主神父及神學院院長的普里斯神父神情口藹地說。 

   “院長,自從我們接到鎮民的投訴,我們就開始密切地視察那家搞……搞搞樂俱樂部。”擔任副院長的萊斯神父邊說邊羞紅了臉,“我們發現俱樂部的生意非常好,鎮上的男人有一半都是他們的忠實客戶。” 

   “很好,至少鎮上還有另一半男人沒有受到引誘。本神父感到非常欣慰。” 

   “嗯,那個……另一半的男人雖然不是忠實客戶,但據我們所知,他們還是偶爾會背著老婆偷溜去的……”萊斯神父擦了擦冷汗。普里斯神父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普里斯神父,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自從這傢俱樂部開張之後,我們斯圖鎮的結婚串立刻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照這種速度下去,我們鎮上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還有,因為老婆發現老公去嫖妓,離婚率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啊!”受邀參與會議的萊利夫人激動地說。 

   “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普里斯神父柔聲安撫著。 

   “當然嚴重了!我們一定要剷除這個毒瘤!而且我發現這傢俱樂部選擇我們這個一向寧靜的偏僻小鎮開業,實在是奇怪,我總覺得這個老闆一定別有目的。警長,難道你沒有派人去做調查嗎?”萊利夫人把矛頭轉向了坐在桌子另一邊的布雷祢警長。 

   “我們做過調查了。那個老闆的來歷很神秘,知道他底細的人不多,至少我們就找不到人可以問。我們派了臥底去做調查,可惜裡面的小姐個個對她們老闆贊不絕口,直誇他是好人,非常照顧她們這些員工。”布雷祢警長把自己做的調查娓娓道來。 

   “開妓院的人渣會好到哪裡?那些下賤的女人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簡直笨死了!” 

   “萊利夫人,在天主面前,請注意你的措詞與風度。”普里斯神父神情肅穆地說。 

   “對不起,請天主原諒我,阿門。”萊利夫人趕忙在胸前畫了十字。 

   “奧德蘭同學,你們奧德蘭家族與斯圖鎮的淵源頗深,歷代都是天主最忠實的信徒及栽們聖彼得大教堂最主要的讚助者,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代的繼承人,我想听聽你對處理這傢俱樂部的判斷和建議。” 

   “啊?這個……” 

   葉方遙只要一想到那個惡魔的笑容就渾身發麻,一種說不出實恐懼還是什麼的異樣感受就會讓他完全喪失力氣,所以雖然很想站起來大聲地告訴普里斯神父——“最好的建議就是一把火燒了那家讓我喪失童貞的下流妓院!”,但未免秧及妓院裡眾多的無辜,最後他還是只能選擇了比較溫和的方法。 

   “普里斯神父,神愛世人。我覺得就算是妓女也有生存的權利,天主是不會遺棄他們的。” 

   “說的太好了。”普里斯神父重重地點了點頭。 

   “普里斯神父過獎了。” 

   “奧德蘭同學不愧為我們聖彼得神學院最優秀的同學,你的說法正合我的心意。如今我們當務之急不是趕走那傢俱樂部的妓女們,而是應該用天主仁慈寬大的愛來感化俱樂部的老闆,讓他改邪歸正,帶領他手下的員工走上正途。奧德蘭同學,你說對不對?” 

   “普里斯神父說的很對。” 

   感化那個沒有禮義廉恥的惡魔?我的天啊,神父,你想得太天真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啊?”葉方遙聞言頓時傻眼。 

   “大家的意見如何?” 

   “對,奧德蘭同學一向熱心公益,絕對是最佳人選。”萊斯神父投下贊成票。 

   “我也贊成,奧德蘭同學有著奧德蘭家族最優秀的領袖氣質,絕對能完成這件極富挑戰性的工作。”萊利夫人也大力推薦。 

   “太好了,奧德蘭同學,這真可謂是眾望所歸,你應該不會拒絕吧?”普里斯神父慈祥地問。 

   “我拒絕!” 

   “啊?” 

   葉方遙看到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連忙絞盡腦汁想理由,“嗯……這個……我不行!我還不是正式的神父,怎麼能擔當如此重任。” 

   “原來是因為這樣,奧德蘭同學不用擔心,你雖然還不是正式的神父,但你對天主的忠心和熱誠大家都有目共睹,用天主的愛和你無私的心來感化那隻迷途的羔羊吧!這件任務雖然困難但卻非常神聖,我決定將它交到你的手中。” 

   啊啊啊!不要啊!普里斯神父,我錯了,我不該假冒你,請你不要這麼懲罰我啊!

   “我……我真的不行……”葉方遙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 

   “不要謙虛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奧德蘭同學,明天你就帶著天主的愛,去拯救那隻迷途的羔羊吧!” 


   第五章 

   烏雲蓋頂,不見天日。 

   今天的天氣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寫照。 

   昨晚做了一整晚惡夢的葉方遙頂著兩個熊貓眼極度鬱悶地爬起床。 

   雖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實在很想找間廟求神問卦,問問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為什麼總是和那個淫窟大魔頭糾纏不清。 

   叩叩———— 

   “少主你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方遙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氣十足地回答,“進來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賊兮兮地溜了進來。 

   “嘿嘿,少主,你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是啊,看起來比往常更加英挺帥氣呢。” 

   “我們少主本來就是天生的王子,那個什麼威廉王子的一遇到我們家少主就只能靠邊站了。” 

   “夠了。一看你們三個獐頭鼠目,巧言令色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說吧,你們到底來找本少爺幹嗎?” 

   “嘿嘿,也沒什麼啦,只是我們聽說少主今天要去完成一個神聖光榮的任務,特地來幫你加油打氣的。”吉姆笑得非常誠懇。 

   “是啊,上次少主為了我們勞心勞力,還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們三個一直掛念於心,非常想找機會報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誠摯地說。 

   “沒錯沒錯,少主是我們心中的神,是我們家族的典範,我們崇拜的目標!” 

   “停!”葉方遙受不了地大叫一聲,“通通給我閉嘴!你們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屁股上有幾根毛,我會不知道?限你們在三秒內老實招來,不然我就給你們好看!” 

   “哎呀,少主你怎麼這麼冤枉我們,其實我們對你也是一片忠心,想幫你分憂解勞罷了。” 

   “是嗎?哼,”葉方遙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那家甚麼搞死你俱樂部,對不對?” 

   “少主,是搞搞樂俱樂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你羅嗦!”葉方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少主,你別生氣嘛,想想看,開妓院的老闆哪個是好惹的,況且根據我的老相好麗莎的描述,她們老闆可是個武功高手,從小就被她們芝加哥唐人街武術館的師父收為弟子,功夫一流,你一個人去那裡單打獨鬥,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如果你帶上我們幾個,好歹也壯壯聲勢,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對少主無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好,就叫我這幾個堂弟去保護我! 

   就算單打獨鬥我打不過那個魔,人多好辦事,逃總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葉方遙立刻下命令,“今天你們三個就隨本少爺去宰了那隻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像徵聖潔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聖經,葉方遙一行四人浩浩蕩盪往鎮上最顯著的“地標”出發。 

   “歡迎光臨。” 

   一進入大門,訓練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是你們幾位迷死人的帥哥。”坐在大廳裡等著接客的麗莎唧唧喳喳地跑了過來,“原來你們是神父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穿神父袍服的樣子呢,真是帥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你好壞喔,竟然裝做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小寶貝麗莎啊。”麗莎完全沒有看到威利的擠眉弄眼,照樣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給我住手!”葉方遙見狀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神職人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小姐,請你自重,我們今天是來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哎喲,帥哥,你不要這麼嚴肅嘛。”另一位妖嬈的女孩上前拉住了葉方遙的臂膀,“你們可以一邊在床上和我們尋歡作樂,一邊散播福音啊。我不會介意天主一起加入我們的。” 

   “哈哈哈……”大廳裡的女孩們聽了直笑。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在那個變態的調教之下,也難怪她們是這副德興。

   “好了,不准再戲弄我們老闆的貴賓。”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出現,女孩們立刻乖乖地噤聲。 

   “這位想必是普里斯神父昨天在電話上提起的葉神父吧?”格祢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我就是。” 

   因為奧德蘭的姓氏太過招搖,依照往常的規矩,在就讀神學院的期間,奧德蘭的家族成員對外一律使用自己母親的姓氏,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只有鎮上少數幾個人。 

   “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請。” 

   “好,你們三個跟我一起進去。”葉方遙朝他的堂弟們點點頭。 

   “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們老大隻請葉神父一人進去……”格祢有點為難地說。 

   “我們是奉天主之名來傳播福音的,請允許我們一起進去。” 

   不然我就不進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葉方遙氣憤地想。 

   “好吧,既然葉神父如此堅持。來,這邊請。”格祢臉上還是掛著十分溫和的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 

   葉方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完全沒看見他幾個堂弟跟小姐眉來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勢。 

   “歡迎聖彼得大教堂的葉神父大駕光臨,本俱樂部真是蓬壁生輝!”坐在辦公桌後方的秦振揚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來,請坐請坐,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葉神父,你要不要來點什麼?還有其他幾位神父,想喝點什麼?威士卡還是伏特加?我們這裡調的雞尾酒也很不錯哦。” 

   “太好了,那來杯血腥瑪麗吧” 

   “我要長島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塊。” 

   “你們幾個給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一個大喝,嚇得趕緊閉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葉方遙的齒縫裡擠出來的。 

   “喔,對不起,我忘了。”秦振揚換上無辜的笑容。“那就來杯春茶吧,格祢,上茶。”

   “是,老大。” 

   格祢從桌上茶壺裡倒出了一杯茶。 

   “等一下!什麼是春茶?”葉方遙警惕地問。 

   “葉神父,你真是的,'春茶'顧名思義也知道是春天採下的茶,這麼簡單你都不懂?”格祢故意用鄙夷的口氣問。 

   “真的是這樣嗎?”​​葉方遙狐疑地盯著那個魔頭。 

   秦振揚聳了聳肩,“你害怕的話可以不喝。” 

   “開玩笑,本神父會害怕?”極愛面子的葉方遙在幾個堂弟面前豈能示弱,“來,我喝給你們看!” 

   他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春茶”。 

   “太好了,葉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祢大力稱讚。 

   雖然覺得這個馬屁拍得有點奇怪,葉方遙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了,現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葉神父一本正經地說。 

   “是的,是應該來談談正事了。首先,我要對聖彼得大教堂對我們俱樂部的關心,表示真誠的感謝。” 

   “你太客氣了。天主是仁慈的,它關心每一個子民。” 

   “再來,我要感謝你們教堂的神父。我前兩天去到你們教堂進行告解,心靈得到了極大的解放。我覺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進行一次告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 ”秦振揚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等一下!”葉方遙臉上冒出幾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絕對隱密的地方進行,而且不適合有這麼多人在場。秦先生,我看你還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你們教堂告解吧。不知這次我會遇上哪一個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來了,肯定要找我們普里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一定能誠心地聆聽你的告解。”威利極力推薦。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這個魔頭真的去找普里斯神父告解,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我來我來!本神父來為你進行告解儀式就行了。你們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邊倡聲說,“我們不能離開啊,我怕待會你們一個談不攏,這個武功高手會對你不利。我們要留下來保護你。” 

   威利儘管愛玩,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我叫你們出去就出去,羅索什麼?”葉方遙害怕那個變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簡直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將他們一腳踹出去。 

   “好好,我們走就是了,你別生氣。”威利拉著其他兩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們的葉大神父說告解要絕對隱秘,格祢,那也請你先出去吧。”秦振揚壞壞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早晨。”格祢也回以邪惡的一笑。 

   等到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方遙突然感到整個空間空氣稀薄,充滿了致命的壓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葉方遙將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對著他。 

   “你當我是吸血鬼啊?拿個十字架就想嚇唬我?”秦振揚差點爆笑出來。“還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還沾滿了本大爺的米青.液暱!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說!我已經把這個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絕對沒有!”葉方遙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麼含著眼淚,忍辱負重地將他那可憐的,沾滿這個惡魔米青.液的寶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潔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好好,別激動,吼了這麼久,應該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秦振揚順手倒了杯水給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別想騙我,白痴才會喝你給的水,我要喝剛剛的茶。”葉方遙自以為聰明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飲而盡。 

   “中國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裡賣弄什麼成語,誰是君子啊?你嗎?哈哈哈,別笑掉我的大牙了。”葉方遙誇張大笑三聲。 

   “本來想送你杯水沖淡藥性,你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藥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沒有感覺癢癢的? 

   “奇怪,我耳朵癢癢的你怎麼知道?”葉方遙聞言大驚。 

   “因為你喝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剛準備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當然知道症狀了,嘿嘿……”秦振揚笑得有夠邪惡。 

   “春茶不就是春天採收的茶嗎?為什麼喝了耳朵會發癢?” 

   “是春天採收的茶沒錯啊,只不過我們還加了春藥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騙我!” 

   嗚……怎麼辦,現在全身都癢起來了…… 

   哎呀,好癢啊,耳朵癢,胸口癢,小機機癢,尤其是……屁股更癢! 

   葉方遙渾身瘙癢難耐地胡亂抓著身體各部位的癢處。 

   “你這下流的大變態!快把解藥交出來!”全身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的葉方遙痛苦地大叫。 

   “我可憐的小神父,別擔心,只要你在這紙上簽名,我立刻奉上解藥。”秦振揚揮著手上的紙張,笑笑地說。 

   “你作夢,我什麼都不會籤的!”葉方遙才不會笨到簽下這惡魔給的東西。

   “那好吧,本大爺就只好在這裡欣賞我們葉大神父跳脫衣舞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賞。 

   秦振揚說的沒錯。 

   葉方遙已經癢到受不了,開始脫起衣服抓癢了。 

   “啊啊……不行了……癢死我了……啊啊……” 

   眼淚從葉方遙俊秀的臉龐滑落,被胡亂扯開的神父袍服再也掩蓋不了底下已經高度發紅發燙的誘人肉體。 

   “想要解了嗎?”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丟掉了。” 

   “想要,給我,求求你給我!”葉方遙難受地在地上打滾,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簽下名。”秦振揚將紙筆拋到它他面前,一點也不臉紅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點!” 

   “好,我簽我簽!” 

   淚眼模糊的葉方遙連看都不看就抓起筆胡亂地簽下自己的姓名。 

   “什麼鬼畫符?你該不會亂籤來唬弄我吧?”秦振揚壓根看不出他簽了什麼。 

   “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筆簽名!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吧!”葉方遙哭叫著。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隸,來,到主人這裡拿解藥。”秦振揚用魅惑的嗓音下達了命令。 

   雙腳軟到站不起來的葉方遙流著眼淚,四肢並用,掙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藥呢?解藥在哪裡?” 

   “解藥在這裡!” 

   秦振揚眼裡閃過一絲瘋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了下去—— 

   “嗚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滿地打滾的葉方遙發出淒厲的哭叫。 

   “要我停嗎?我的小奴隸。”秦振揚繼續揮動著手上特製的,佈滿小細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點,再用力點打我!”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殘破不堪,一條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葉方遙白嫩的肌膚上。 

   但他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癢的感覺就會轉化為難以形容的快感。 

   葉方遙像只誘人的蛇一般在地上翻滾扭動,無比飢渴地迎接男人每一次瘋狂的鞭打! 

   “就知道你會喜歡,”秦振揚蹲下來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紅腫發癢的乳投,讓身下的少年發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發春茶',可是我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春藥,專門為你這種銀蕩的小奴隸準備的。而這讓你爽得死去活來的鞭子……” 

   秦振揚的手柄轉而逗弄另一顆同樣渴望被蹂躪的乳投。“叫做'開春鞭',也是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調教道具,專門為我這種擁有小奴隸的主人準備的。怎麼樣,喜不喜歡主人用這個道具凌虐你啊?”

   秦振揚說完站起身來,又是一鞭狠狠掃了下去——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 

   弓起身子,扭動身體,葉方遙瘙癢的肉體在男人的蹂躪下呼喊出毫不掩飾的快感。 

   “說我是你的主人,說!” 

   “嗚……不……我不能說……”不管是身為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葉方遙都不能說出口。 

   “可以的,你這銀蕩的肉體早就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來吧,說出來我會讓你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說是嗎?”秦振揚冷笑一聲,一鞭揮過去,皮鞭的頂端尖刺準確地落在了葉方遙高高翹起的肉木奉上! 

   “嗚啊啊啊——”被一鞭擊中要害的葉方遙像被強大的電流貫穿一般,下腹一陣急促的痙攣,眼看就要將滿囊的米青.液噴發出來—— 

   “你作夢!”男人一腳踩在他抖個不停的性器上,“不說出我想听的話,你休想痛快地射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充滿無與倫比的氣勢,葉方遙不懂為何他被如此殘酷的凌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與快樂? 

   透過滿溢著情慾的淚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臉龐,葉方遙說出了清醒後可能會令他痛不欲生的瘋狂話語——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你是我的奴隸,這一生都是我的奴隸!” 

   “我……我是你的奴隸……這一生……這一生都是你的奴隸!” 

   聽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揚的心裡湧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及相對的…… 

   凌虐慾望。 

   “從今天開始,沒有主人我的允許,你再也不能自由地身寸.米青!現在,我的小奴隸,主人允許你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後的扳機,葉方遙哭著抓住了他的腳,用瀕臨爆發的肉木奉劇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亂地身寸.米青了—— 


   第六章 

   原本奉天主之名來拯救迷途羔羊的大神父卻被羔羊當早餐吃掉了。 

   而且還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葉方遙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窗外的滿天星星。 

   嗚……這是哪裡?我要回家! 

   葉方遙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像個私人寢室,而不像那種接客用的營業場所。 

   超大尺寸的床上鋪著黑絲絨的床單,讓全身光溜溜的葉方遙感覺自己像只陷入黑色魔掌的被剝皮的小肥羊。 

   早上一幕幕羞恥的畫面像電影般在自己眼前播放,讓葉方遙差點沮喪地放聲大哭。 

   我……我說了什麼? 

   我承認那個惡魔是我的主……主人? 

   而我這一生都是那個惡魔的奴……奴隸?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嗚……我的天主啊,祢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讓我陷入如此恐怖的窘境。 

   祢派我來拯救的根本不是什麼迷途羔羊,而是專門獵殺我這種純潔小羊的變態大野狼啊! 

   我知道我這個大神父沒用,沒有完成感化那個惡魔的神聖任務,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嘛,祢這次能不能讓我先逃了再說啊? 

   啊?你說什嘛?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偉大的天主啊,你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宇宙無敵超級大好神! 

   就在葉方遙手舞足蹈地準備開溜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悠關他一世英名,十萬分嚴肅的問題。 

   我的衣服呢? 

   嗚……那個大變態把我的神父袍服拿哪裡去了?

   在整個房間裡拼命地東翻西找,葉方遙只發現了那個惡魔的整個衣櫃的衣服,而他的神父袍服卻連塊布也沒看到! 

   嗚……天主啊,祢該不會要我穿這個惡魔的衣服逃亡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種俗斃了的大紅襯衫,我才不穿啦! 

   看看滿衣櫃大紫大紅一看就知道是妓院老闆才會穿的騷包衣服,葉方遙就快吐血了! 

   可是……不穿這個惡魔衣服的話,難道要他在街上裸奔?還是裡著床單逃出去? 

   嗚……穿就穿,反正不要被人看見就好。 

   出身歐洲貴族世家,對穿著品味極為挑剔的葉方遙哭喪著臉,隨便抓了件黑色T卹就往身上套。 

   嗚……這個沒品味的變態!為什麼連件最簡單的T卹都要印個女人的大屁股? 

   可惡,算了算了,至少現在有衣服穿了。 

   可是接下來…… 

   內褲怎麼辦? 

   嗚……我不要穿那個變態的內褲啦! 

   想到要穿曾經沾有那個惡魔的尿液或許還有米青.液的內褲,葉方遙就好想去一頭撞死! 

   就在葉方遙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忍辱含羞地穿上一件大紅色的內褲後,一個他這輩子,喔,不,連下輩子都打死也不願意看見的惡魔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哈羅,我的小奴隸。”秦振揚滿面春風地看著他。 

   “你你你——”葉方遙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嘖嘖,這麼想念主人我啊?竟然在我不在的時候穿上主人的衣服,還連我的內褲都穿上了?真是個銀蕩的小奴隸啊!看來主人要好好努力滿足你了。 ” 

   “你閉嘴!誰是你的奴隸啊?你不要胡說八道!”葉方遙打算來個“口說無憑,打死不認帳”! 

   “哼,早知道你這個狡猾的小騙子會來這一招。主人我早就有準備了。”秦振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笑咪咪地說,“看看這是什麼?你的親筆簽名喔。” 

   “哈哈哈……少騙人了,我什麼時候簽過這種東西?你——咦?怎麼真的是我的簽名?!”葉方遙看到白紙上一個非常熟悉,龍飛鳳舞的簽名差點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怎麼?不記得這個了?好,那主人就再念一遍給你聽,你仔細聽好了。 

   本人自願成為秦振揚主人的奴隸,並嚴格遵守以下奴隸守則: 

   一,主人是至高無上的。 

   二,主人的肉木奉是無比尊貴的。 

   三,主人的調數是不可違逆的。 

   四,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五,奴隸的小菊花和小機機是只供主人享用的。 

   六,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 

   如有違背以上守則,願接受主人一切懲罰,以表真誠的懺悔。 

   怎麼樣?記起來了嗎?以後每天早上起床和睡覺前都要背誦一遍,聽到了嗎?” 

   “哇哇——不要啊——”葉方遙像個小孩一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你這個大惡魔!大變態!你誘拐良家少男,逼良為娼,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竟然敢罵我?好啊,才剛念完奴隸守則,你就立刻犯了第一條。” 

   秦振揚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一把將他從地上抓起,重重拋到床上—— 

   “啊啊啊——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葉方遙嚇得在床上四處亂爬。 

   “還想跑?”秦振揚冷笑著撲在他身上,三兩下就制服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不然我叫天主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完全斗不過這個野獸的葉方遙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還不知悔改?好,主人今天就好好讓你這個頑劣的小奴隸記住教訓,讓奴隸守則永遠刻在你的腦袋裡!” 

   秦振揚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根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棒子。 

   “那……那是什麼東西?” 

   已經吃過無數次虧的葉方遙這次總算學乖了,打死也不敢再碰一下這禽獸拿出的變態玩意兒。 

   “這個是研發部最新發明的屁屁擴張玩具——愛的小氣球。我的小奴隸,你今天有福了,可以搶先享用,這可是還未正式上市的好東西喔。” 

   “嗯……我們神學院有教,好東西要讓別人先享用,不可自己獨享。先生,你就儘管拿去用吧。” 

   “那你們神學院有沒有教,簽了契約就要守信?否則連天主都唾棄?” 

   “嗚……我是被你騙的,那不算不算啦!” 

   “管你那麼多,簽了就是簽了。如果你敢賴,我就把這份契約貼到烙大網站,尤其是你們神學院的網站,你看如何?” 

   “嗚……不要啊!我不耍賴就是了。” 

   “乖,我的小奴隸,只要你乖乖地遵守奴隸守則,主人保證你會很快活的。” 

   快活?是快死才對吧! 

   看到小奴隸愁眉苦臉的樣子,秦振揚只覺得可愛極了,可愛到令人忍不住想對他…… 

   “自己把內褲脫掉!主人要把'愛的小氣球'插進你的屁股裡!” 

   “嗚……不要不要!”葉方遙嚇得大叫。 

   “還敢說不要?把奴隸守則第三條念一遍。”秦振揚把契約拿到他面前。“快念!”

   嗚……這就是有把柄落入惡魔手裡的下場嗎? 

   “嗚……好嘛……我念就是了。主…主人的調…調教是不可……不可違逆的……”葉方遙坑坑疤疤地把第三條奴隸守則念完了。 

   “很好,那脫不脫?” 

   “嗚……脫……”葉方遙邊紅著眼眶,邊脫下了那件紅色內褲。 

   “為了懲罰你這麼拖拖拉拉的,我要你把屁股掰開,自己把這東西插進去!” 

   “嗚……能不能——哇哇——”“不要”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方遙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得哇哇大叫! 

   “快點!” 

   “嗚……好嘛。” 

   可惡,這個惡魔,給本少爺記住!等我脫困,一定花錢找十個殺手幹掉你,拿回那張“不平等條約”! 

   “愛的小氣球”這端有個特殊構造的小型球體,整根棒子直徑不到兩公分,長度大約十公分,看起來就像個小型麥克風。 

   秦振揚所擁有的小奴隸正含著憤恨又不甘心的淚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將棒子送進自己屁股裡。 

   小小的菊花穴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秦振揚溫柔地撫摸著那渾圓緊實的雙臀,輕輕地說,“疼嗎?” 

   雖然並不怎麼疼,葉方遙還是大聲喊痛,“疼死了!疼死了!” 

   “小騙子!”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我什麼都還沒做,怎麼會疼?” 

   男人寵溺的微笑和親膩的舉動讓葉方遙的臉莫名奇妙地紅了紅。 

   “反正……反正我就是痛嘛。” 

   “好了,別撒嬌,”秦振揚臉上的笑容轉成邪惡的微笑,“明天就這樣帶著主人送你的小玩具去做彌撒吧!” 

   *** 

   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鎮上的居民一如往常地聚集到聖彼得大教堂做彌撒。 

   華麗聖潔的教堂裡,氣氛平和莊嚴。 

   普里斯神父正在講台上以慈祥感性的聲音為眾人佈道…… 

   “少主,你怎麼了?你平日不是最愛做彌撒嗎?怎麼今天一臉苦瓜?”吉姆看著站在身旁的俊美少年,不解地低聲問道。 

   “少……少羅唆。” 

   如果你的屁股也被棒子插了一整晚,我看你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沒錯,因為害怕那個惡魔真的把那張奴隸契約公佈出來,葉方遙逼不得已聽從了他的指示,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插著這個什麼“愛的小氣球”。 

   我呸,我看是“虐的大渾球”才對吧! 

   “天啊,少主,你看,是搞搞俱樂部的秦先生來了!”吉姆驚訝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慘了,怎麼麗莎她們那群姐妹淘也都跟著來了?!”威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今天的彌撒好熱鬧喔,呵呵。”如今也只有笨蛋葛雷才笑得出來。 

   死定了…… 

   自從看到那個惡魔在教堂內出現,盤旋在葉方遙腦海中的只有這三個字。 

   天主啊,難道我的懲罰永遠沒有盡頭嗎?嗚…… 

   男人脖子上帶著條金項鍊,穿著大紅色的襯衫,緊身的深色牛仔褲,襯衫釦子有一半都沒扣上,露出金蜜色的結實胸膛。 

   雖然這些衣服在衣櫃掛著的時候,看起來十分俗氣,但葉方遙不得不承認,穿在這個下流的淫窟大魔頭身上還是挺好看的。 

   教堂裡的氣氛因為這個狂妄男人和一班濃妝豔抹女人的出現而變得極度詭異。 

   但讓教堂裡的婦女稍稍鬆了口氣的是,這些女人至少沒有袒胸露背。 

   看到這群像外星人一樣稀有的“貴客”出現,葉方遙觀察到普里斯神父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沒有絲毫不悅。 

   “看來今天我們有新朋友加入了,歡迎歡迎,請坐。”普里斯神父和藹地說。 

   秦振揚點了點頭,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領著一班旗下的小姐們囂張地走到禮堂前面。 

   原本坐在前排座位上的民眾一看男人來,就像看到鬼一樣,紛紛逃命似地爬起來讓座。 

   秦振揚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照樣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並且不忘對葉方遙投去一個詭異的眼神。 

   嗚……你這個惡魔!天主在上,你想對我做什麼?我的天主一定會保佑我的!我才不怕你! 

   “少主,你怎麼了?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很冷嗎?”葛雷呆呆地問。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普里斯神父悠揚的佈道聲再次迴盪正數堂裡,他別有深意地對著略顯不安的群眾說,“主耶穌說:'我在等著你們來看我';又說:'凡你們為我弟兄(姊妹)中最小的一位所做的,就是為我做'。” 

   就在葉大神父陶醉地沉浸在天主的慈悲時,體內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變化卻在瞬間讓他差點失聲大叫!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好恐怖好恐怖! 

   插在屁股裡的“愛的小氣球”不知為什麼竟然慢慢地膨脹起來,將葉方遙小小的腸道擴張到了極限,害他腸子像要被撐破似的,差點在眾人面前痛得哀哀慘叫。 

   嗚……為什麼會這樣?這個東西放在我屁股裡一整個晚上都沒事啊,為什麼現在會突然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怎麼辦?我快撐不下去了! 

   好痛好痛……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強烈的痛苦折磨地神智渙散,葉方遙下意識地向那個充滿絕對存在感的男人投出求救的信號。 

   看到白磁娃娃般俊美的人兒站在神聖的天主殿堂上,兩眼濕潤,穿著神父袍服的他看起來多麼的聖潔美麗。 

   但…… 

   這個人是我的奴隸! 

   他那銀蕩的屁股裡還插著我調教他的玩具! 

   我要讓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都看看,這個最甜美放蕩的小神父不屬於天主,他——屬於我!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對著天主的聖像綻放了一個天使的微笑,然後…… 

   啟動最強檔! 

   哎呀—— 

   神學院裡最優秀,最受矚目的年輕神父突然的暈厥讓肅穆的教堂頓時一陣騷動。 

   “天啊,少主,你怎麼了?”葛雷蹲在葉方遙身邊,驚慌地叫著。 

   “快,快把少主抬到醫務室去。”吉姆也慌了手腳。 

   “我來抱吧,我力氣比較大。”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准碰他,我來。” 

   秦振揚突兀的出現讓現場一陣鴉雀無聲。 

   “秦先生,這裡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不好麻煩你。”普里斯神禮貌的說。 

   “神父別客氣,昨天葉神父專程去我那裡'佈道'了一整天,非常辛苦,可能太累才會暈倒的。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你就讓我盡點力吧。麻煩各位讓開。”秦振揚一把抱起自己暈厥的小奴隸。 

   “秦先生真是個仁慈的好心人。” 

   “哪裡。能為神父服務是我的榮幸。” 

   “我們來帶路。” 

   吉姆三人帶著秦振揚,秦振揚後面又眼了一班鶯鶯燕燕,一行人浩浩蕩盪地來到了教堂後方。 

   “秦先生,再往右走就是我們的醫務室了。” 

   “你們神學院的醫生行嗎?我看這樣吧,我那裡有聘請了一個極高明的醫生,我還是帶葉神父回去吧。” 

   “啊?這樣不太好吧?”威利不放心地說。 

   “有什麼不好?你敢懷疑我們老闆的人格?” 

   麗莎等人母老虎般地瞪著威利。 

   “我……我沒這麼說啊。” 

   “放心,我保證不會傷他一根頭髮。”秦振揚真誠地說。 

   麗莎等人聞言暗自竊笑。 

   是啊,可憐的葉神父一根頭髮都不會掉,但“小菊花瓣”會不會掉光光,那可就不知道了…… 


   第七章 

   溫柔的手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葉方遙在迷迷糊糊的夢境中,彷彿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 

   “不准再裝死,我已經將小氣球縮回原狀了,你這個愛演戲的小奴隸,快醒來。”低沉的男聲意外地動聽。 

   這個男的是誰啊?他怎麼知道我愛演戲? 

   想當年啊,我在台灣高中讀書的時候還是話劇社社長呢。 

   我導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麼的轟動,簡直一票難求啊! 

   就在葉方遙沉浸在“輝煌”的過去時,體內卻倏地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天啊—— 

   嗚……我想起來了……我屁股裡還插著那個大變態逼我放的“虐的大渾球”! 

   “氣死我了!你快幫我拿出來啦!”葉方遙猛地張開眼睛。 

   果然,一張邪惡地像撒旦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也眼前,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咦?不對啊,我不是教堂參加彌撒儀式嗎?為什麼現在竟然被這個惡魔抱在懷裡? 

   還有,這個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牆上還掛著一堆奇形怪狀東西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啊? 

   “難道……你——你綁架我。” 

   “綁架?我綁架個窮不拉嘰的神父幹什麼?你們天主會付贖金嗎?” 

   什麼窮不拉嘰,說出來嚇死你,本少爺可是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的第一百零八代繼承人,身價難以估計,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隸,窮就窮有什麼關係,不必用這麼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主人。” 

   什麼楚楚可憐?我這是仇恨鄙視的眼神,你懂不懂? 

   因為不能說出自己的身分,葉方遙只好用力地瞪著眼睛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好了好了,看你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要再難過了,沒有錢也沒關係,你什麼都不必擔心,主人會養你一輩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顯得十分溫柔。 

   葉方遙的心突地像脫離掌心的青蛙繃繃亂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麼突然失去控制? 

   還是找個機會回我們紐約的奧德蘭醫院好好做個詳細檢查比較保險。 

   “怎麼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來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揚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 

   “少羅唆!快把這個變態東西拿出來啦!”葉方遙臉紅地趕緊轉移話題。 

   “對主人講話又沒規矩了。”秦振揚懲罰性地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幹嘛老是打我屁股?”葉方遙氣得大叫。 

   “你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隸,主人照樣可以打你屁股。” 

   “為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你回去背的奴隸守則,你到底有沒有背啊?把第一條念出來給主人聽!” 

   “你幫我把那個淫球拿出來,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談條件!找死!”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開到了最強檔! 

   “嗚啊啊啊啊——” 

   腸道內的小型球體突然在一瞬間暴漲到拳頭般大,撐開了少年的腸道,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嗚……你快拿出來!我快死了!嗚……”葉方遙痛得直掉眼淚。 

   “還敢不敢跟主人談條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嗚……”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葉方遙哭哭啼啼地念了起來。“第一條是……主……主人是至……至高無上的。”

   “沒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說了就算,清楚了嗎?” 

   嗚……你這個獨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了吧?嗚……真的好痛。”葉方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嗯,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主人這次就饒了你。”秦振揚掏出遙控器,按下關閉鍵。 

   這個小奴隸後庭剛開發,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也夠他受的了。 

   “快點快點!”葉方遙痛得實在受不了了。 

   “快什麼?我不是已——”秦振揚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氣球還沒消下去嗎?

   “好痛好痛喔……我已經認錯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你什麼你,要叫主人!”秦振揚沉下臉訓斥他的小奴隸,內心卻不禁一陣慌亂。 

   該死!怎麼搞的?明明已經按了關閉鍵啊。 

   葉方遙的臉色愈來愈慘白,忍不住哭著抱緊他,“嗚……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秦振揚的心像被什麼狠狠劃了一刀! 

   研發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給我待在這裡不准動,主人馬上回來。”秦振揚氣勢洶洶地往門外衝去! 

   *** 

   大中午,研發部唯一的值班人員麥可正準備悠閒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重重地踹開了! 

   “限你三十秒內給我把這個破遙控器修好,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秦振揚一把將控器丟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緊緊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麥可雙手發抖地拿起遙控器一看。“老……老大……這……這……這我不會修……”

   “你說什麼?”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麥可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是芝加哥研發總部送過來的最新樣品,我們這裡沒有人會修啊。” 

   秦振揚愣住了。 

   “管你那麼多!你立即給我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小氣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隸出了什麼事,我就唯你是問!” 

   “老大你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說明書上有寫,即使不用遙控器,就算開到最強檔,只要經過五個小時氣球就會自動縮小。” 

   “什麼?!五個小時?絕對不行!我現在就要把它拔出來!” 

   麥可連忙說,“不行啊,老大,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調教用品,硬拔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為了防止奴隸自行拔出,特意設計成這樣。” 

   “混蛋!誰叫你們做這種變態的設計?” 

   “嗚……上次是老大你說誰的設計不夠變態,就炒誰的魷魚啊……” 

   麥可抬起頭,老大已經不見踪影。 

   *** 

   該死! 

   竟然敢把還沒成熟的研發產品拿給老子。 

   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小奴隸還要受五個小時的活罪,秦振揚就恨不得立刻衝回芝加哥總部,把那群白痴全給宰了! 

   秦振揚衝回到地下室,一打開門就听見葉方遙痛苦的啜泣聲。 

   “嗚……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葉方遙掙扎地爬到他身邊,哭得好不傷心。 

   秦振揚有一剎那不知怎麼開口。 

   “嗚……主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乖乖遵守規定……主人……”葉方遙哭著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寶貝,你再忍耐一下,氣球就會自動消了。”秦振揚低頭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 

   “嗚……還要忍耐多久?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個小時就好。” 

   “五個小時?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墳嗎?你為什麼要這麼整我?我恨死你這天殺的王八蛋!”葉方遙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大罵。 

   秦振揚黑著一張臉不發一語。 

   *** 

   “老大,一切還好吧?”格祢聽說今天老大大發雷霆,連忙趕來老大最近剛花重資興建的“私人調教室”關切。 

   一踏進門內,卻聽到葉神父在哭罵不休…… 

   “嗚……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來,不然我就……我就……” 

   葉方遙的罵聲愈來愈弱,最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秦振揚鐵青著臉彎身將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緊緊抱進懷裡。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藥來,動作快!” 

   格祢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還從沒見過老大這麼憤怒焦急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老大,要不要順便幫你拿點鎮定劑?” 

   “滾!” 

   *** 

   葉方遙不知自己最近是哪裡得罪了天主,還是今年犯太歲。 

   不然他一個高大健壯的大好青年怎麼會把暈倒當成是家常便飯?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他當我是橡皮做的充氣娃娃嗎? 

   什麼東西都往我裡面塞! 

   嗚……總歸一句話,誰遇上這個變態就倒大霉! 

   “醒了?”秦振揚輕輕地撥了撥他額前的瀏海。 

   “對,我醒了!怎麼樣?”葉方遙睜開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這次你有什花招儘管使出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你!”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隸,老子抱了你整整五個小時,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還敢跟我囂張?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秦振揚冷冷一笑,往門外大喊,“把我們最新設計的'愛的橄欖球'給我拿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大驚失色,撲上去摀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 

   嗚……剛剛一顆什麼“愛的小氣球”就差點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撐破了,萬一來個“愛的橄欖球”我不就要脫肛!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能死得那麼不入流! 

   “怎麼?小奴隸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不怕?” 

   “嗚……主人……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小奴隸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葉方遙以前在高中書上讀過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決定今天要拿出來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會懲罰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夠多了,主人不會對我的小奴隸這麼殘忍的。”秦振揚像拍小狗一樣地拍了拍他的頭,“來,把屁股翹起來。” 

   “嗚……你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為什麼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騙子!”葉方遙激動地大喊。 

   “銀蕩的小東西!”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誰說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幫你擦藥。” 

   “擦藥?我已經不痛了啊,那個小氣球不是拿出來了?”葉方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放在床頭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你過來,主人再在裡面擦點藥,以免你發炎。” 

   “嗚……你為什麼不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等我醒過來才做?” 

   這個大變態,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爺! 

   “喔,主人懂了,原來我們家小奴隸比較喜歡被迷.女幹。” 

   “你胡說八道!”葉方遙臉紅地大叫。 

   可惡,這個低級的變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懲罰你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舉,下次你再這樣,主人絕不輕饒!現在,立刻給我把屁股掰開! ” 

   看到男人凌厲的眼神,已經非常了解這個惡魔本性的葉方遙連忙乖乖照辦,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 

   夜色如墨。 

   一條人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林間小路上。 

   葉方遙被逼著每晚在禮拜堂做完晚間禱告後都要到“搞搞樂俱樂部”來報到。 

   連續幾天下來,對於偷偷番強已經非常熟練的他也漸漸喪失了不遵守校規的罪惡感。 

   根據以往慘痛的經驗,每次只要見到那個惡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騰一番。但這幾天下來,那個傢伙除了幫他擦藥外,卻沒有再多碰他一下。

   其實對於上藥這件事,葉方遙心情有點複雜。 

   雖然告訴自己這個惡魔只是喜歡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一邊咒罵自己心太軟,一邊熟門熟路地從俱樂部後面一個秘密通道進入。葉方遙沿著階梯爬到了頂層他夜夜造訪的豪華閣樓。

   “今天來得有點早。”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少年,秦振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有……有嗎?” 

   該死,這個惡魔該不會誤以為我是迫不及待趕來的吧? 

   “我感覺我的小奴隸有點迫不及待想看見主人。” 

   “才沒有!”葉方遙彷彿被踩到痛處地大聲反駁。 

   “好好,隨你高興怎麼說。來,坐這裡,”秦振揚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邊還有些資料沒看完,等我一下。” 

   “喔。”葉方遙假裝鎮定地坐了下來。 

   房間裡異常地安靜。 

   良好的隔音隔絕了樓下的喧鬧吵雜,讓彼此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葉方遙垂眼坐了好一會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他有一雙冷冽的黑眸。 

   葉方遙從他的姓氏判斷,他的父親應該是個華人,但不知是來自何處。 

   他的五官立體深刻。 

   葉方遙有點懷疑他跟自己一樣是個東西混血兒,但不知他母親是哪里人。 

   他身上還有桀敖不馴的氣勢。 

   葉方遙不禁猜測是什麼樣的環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滿危險性的氣質。 

   他—— 

   “看夠了嗎?小奴隸,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秦振揚頭也不抬地說。 

   發覺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還被人當場抓包,葉方遙尷尬地說不出話來,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風采,是天經地義的事,小奴隸還害羞什麼?過來。”秦振揚放下手邊的資料,一把將他拖進懷裡。 

   “誰……誰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隸長得很可愛,主人非常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太壞了。”秦振揚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你你你……你偷親我。” 

   “偷親?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我的,我高興怎麼親就怎麼親。” 

   秦振揚壞壞一笑,將自己可愛的小奴隸放倒在桌上,撲上去亂親一通。 

   “哈哈……好癢,好癢……你不要玩了……哈哈……”葉方遙被親得癢得不得了,哈哈笑個不停。 

   “小奴隸笑起來真好看……”秦振揚柔柔地註視著他。 

   雨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十公分,目光膠著在一起,無法挪動分毫。 

   葉方遙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齒列,讓葉方遙顫抖地張開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溫熱的舌頭深​​深滑入,纏綿地捲住他,狂野地吸吮。 

   葉方遙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發出濃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xing茭的動作,在他口中反复衝刺,讓葉方遙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墮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兩人突然剝離的唇間盪著一縷霪乿的銀絲,當男人不再親吻自己的時候,葉方遙不情願地發出了抗議的呻吟。 

   “別急,我的小奴隸,主人會讓你更快樂的……” 

   男人的大手扯開了他的神父袍服,因為激動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來,在夜晚的空氣中巍巍顫動……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這樣……嗚……”男人突然拿起掛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讓葉​​方遙忍不住住羞恥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換邊了哦,另一朵可憐的小櫻花還在等著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轉而搓刺另—邊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來祈禱的神聖十字架猥褻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讓葉方遙感到難以形容的霪乿,不禁哭著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為什麼還硬了?被主人這麼羞辱,你其實很高興吧,我的小奴隸。”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時堅硬翹起的肉木奉,露齣戲謔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 

   “又說謊。沒關係,等一下我會讓你哭著求你的主人,用這個霪乿的十字架讓你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他。 

   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被自己火熱的肌膚燃燒起來,男人邪惡的大掌和銀色的十字架所到之處,都令人敏感地想大聲尖叫。 

   耳朵,喉間,乳珠,肚臍,再一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一手極富技巧地搓揉著,彷彿還嫌不夠刺激,男人在性器頂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來回反复地搓刺逗弄,讓葉方遙忍不住弓起身子,大聲地顫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罪惡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麼爽嗎?”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撒旦降臨。 

   葉方遙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哭泣著哀求,“想……想……求求你——” 

   “小奴隸在求誰?” 

   強烈的身寸.米青感早已腐蝕了理智,看到男人還是無動於衷,一點也沒有幫他的意思,葉方遙哭著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求求你… …讓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聽到少年甜蜜又霪乿的哭喊,秦振揚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你這折磨人的小奴隸!想射的話就快將主人的肉木奉掏出來!” 

   葉方遙流著眼淚,聽話地扯開主人的拉煉,一根巨大火熱的棒子頓時彈跳而出—— 

   “握住它,感覺它。” 

   “嗯……哈啊哈啊……” 

   “說出小奴隸的感覺。” 

   “好大……好燙……” 

   “記得嗎?記得它曾經如何進入你霪乿的屁股,讓你興奮地發狂嗎?” 

   “嗚……我……我不知道……” 

   “老實說出來!不然主人今天就讓你這根下流的東西硬上一整晚,一滴米青.液也休想射出來!”秦振揚握住他脹得紫紅的性器,冷冷地說。 

   “不要啊!嗚……我說……我記得我記得!” 

   葉方遙如何能忘記那終生難忘的一夜。 

   這個男人改造了他的肉體,操控了他所有的一切…… 

   “很好,乖奴隸,主人會給你誠實的獎賞……” 

   秦振揚將自己的硬挺貼上少年的性器,兩人同樣火熱的慾望彼此緊貼,燙得人幾乎要發狂…… 

   他扯過少年的手放在兩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為主人和你自己手淫!”

   葉方遙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兩人粗大的硬挺,“嗚……不行……我不會……我從來沒有……” 

   “你會的,主人以前為你做過的,來,快點。” 

   葉方遙嗚咽著閉上眼,一個咬牙,就開始用雙手搓揉起來。 

   “不要急,輕輕握住,在亀頭前擦一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隸……”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頭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嚇人,葉方遙彷彿受到鼓勵似的也哭著浪叫起來,“嗚……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強烈的快感讓葉方遙雙手更加瘋狂地上下套弄。 

   從兩人的尖端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雄性的氣味,和淫糜的嘖嘖水聲…… 

   “做得好……我的小奴隸……” 

   “嗚……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葉方遙哭著搖晃著頭,下腹突地一陣抽緊—— 

   少年瀕臨高潮的艷麗神情挑起了秦振揚徹底的佔優欲,他突然拿起手邊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隸的乳投刺下—— 

   “射吧,和主人一起射出來!” 

   “嗚啊啊啊——”葉方遙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米青.液同時噴濺而出,沾染了聖潔的十字架…… 

   “壞孩子,怎麼把十字架都弄髒了……來,舔乾淨……”男人將十字架吊在少年唇邊。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強勢凌辱下,少年睜著失神的雙眼,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著十字架上的淫穢液體…… 

   “這上面沾染了你的血……主人和你的米青.液……這個十字架再也不屬於天主……它屬於我!” 


   第八章 

   叩——叩—— 

   “老大,你醒了嗎?” 

   一大清早,因為一個緊急事件,格祢只好硬著頭皮前來敲門。 

   他知道老大一定很不爽被吵醒,因為根據可靠的消息,那個被老大看上的可憐小神父此刻還待在老大的床上呢。 

   “進來吧。” 

   “是。” 

   老大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自己應該不至於被轟出去才對。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一大早把我吵醒,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還有,你眼睛看哪裡?當心你的眼珠子。” 

   看到老大十足警告意味地看著他,充滿佔有欲的雙臂中露出黑色的小小頭顱,格祢就覺得好笑。 

   “拜託,老大,我們兩個連女人都一起上過,3P,4P玩到都不想玩了,這次只是給我看看有什麼關係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看看都不行!” 

   “真的沒得商量?”格祢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 

   “想死你就繼續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格祢頑皮地掏出眼鏡戴上。“這樣可以了嗎?”

   “去你的!到底有什麼事?” 

   “喔,差點忘記了。”格祢拍了在額頭,“我們俱樂部門口今天一大早就收到個奇怪的包裹。” 

   “怎麼個奇怪法?” 

   “裡面裝了兩顆子彈。” 

   “格祢,你是不是愈老愈怕死了?兩顆子彈就值得你一大早吵醒我?我們以前在芝加哥的日子你全都忘了?” 

   “老大,我沒忘。我擔心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紙條。”格祢將一張紙從口袋裡掏出來遞給他。“這是跟著子彈一起放在包裹裡的。”

   秦振揚接過紙條,打開來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 

   “有沒有查出是誰送來的?” 

   “還沒有。俱樂部裡沒有人看見。” 

   “去查。立刻去。” 

   “知道,我已經從芝加哥派人來了。” 

   “很好。多留點神,我想最近不會太平靜。” 

   “老大自己也要當心。我看這個人真正的目標是你。” 

   “哼,敢眼我秦振揚鬥。老子早等著他了!” 

   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葉方遙偷偷睜開了眼。 

   哈哈,現在正是大好時機,那個惡魔在洗澡的時候,我一定要看到那張紙條。 

   天生就是好奇寶寶的葉方遙,躡手躡腳地下床。 

   原來在他們討論那個包裹的時候,葉方遙正巧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了關於那張紙條的事。 

   奇怪,為什麼送兩顆子彈來那個傢伙不害怕,送張紙條來他倒反而緊張起來? 

   這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恐怖的事啊? 

   難道是揭發了他什麼罪行? 

   還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主啊,不是我沒有道德偷看別人的隱私,實在是這紙條太令人好奇了! 

   仁慈的祢就允許我偷偷看一下吧,阿門。 

   葉方遙一邊禱告,一邊輕手輕腳地摸出了男人放在外套口袋裡的紙條。 

   到底寫了什麼?好神秘,好刺激喔! 

   葉方遙心跳加速地打開了紙條。 

   白白的紙條上,沒有長篇大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有的只是一個用電腦打出的名字—— 

   愛莉絲。 

   *** 

   晴朗的正午,陽光射進古老的緋色琉璃瓦。 

   在神學院的餐廳裡,有三隻小老鼠正嘰嘰喳喳坐在一旁竊竊私語。 

   “少主這幾天好像吃得很少啊,我已經看過好幾次他瞞著看守的神父,偷偷把飯倒掉了。” 

   “是啊,少主這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好幾次發現院長在佈道的時候,少主都心不在焉。” 

   “我那天晚上爬起床上廁所,竟然發現少主不睡覺在走廊上徘徊,隔天我問起這件事,他竟然死不承認,還說我是在作夢。” 

   “這種種跡像都顯示……”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同時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說,“少主戀愛了!” 

   “慘了!我們到底是應該為少主高興還是難過啊?” 

   “當然是高興啊,這應該算是少主的初戀吧。我看以前一堆女孩子追少主,他老是說要為天主守身,從來不動心,現在好了,少主總算開竅了,知道女人的滋味了,這樣才像個真正的男人嘛。” 

   “你這個笨蛋!你想想看,自從半年前我們來到這個神學院,少主從來不跟女人單獨接觸,哪來的戀愛對象?但自從那個“搞搞樂俱樂部”開了後,少主就開始茶飯不思了,難道你們還沒看出端倪?” 

   “你的意思是……少主看上的是“搞搞樂俱樂部”裡的小姐?” 

   “我的天主啊……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少主應該只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他可是我們尊貴的奧德蘭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怎麼可能對那種下階層的人認真呢?” 

   “最好沒有,萬一不幸真的是的話……你們能想像這件事如果被爺爺知道了……” 

   三人一提起爺爺,一股寒意就打從心底竄起,嚇得他們不敢再往下想。 

   “少主啊,你可要放聰明點,千萬不要害我們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哀求的目光用力注視的的奧德蘭大少爺,正心不在焉地低頭撥弄著餐盤上的飯菜。 

   已經連續幾天,葉方遙都沒有接到那個惡魔的任何消息。 

   原本應該要放鞭炮慶祝的他,卻意外地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竟然敢對本少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個自大狂!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可惡,他對我喪失了興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那個叫愛莉絲的女人? 

   彷彿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讓人吐不出又咽不下。 

   葉方遙這輩子第一次有這種嘔到想殺人的感覺。 

   “餵,你們幾個,”葉方遙抬起頭假裝漫不經心地問,“聽過那個俱樂部有一個叫愛莉絲的女人嗎?” 

   “愛莉絲?”三人對看了一眼。 

   難道少主看上的就是她? 

   天啊,那怎麼行? 

   吉姆第一個跳出來好言相勸,“少主,愛莉絲可是俱樂部的大紅牌,模樣長得騷,個性更是風騷,承拜在她裙下的入幕之賓可是多的不得了。” 

   “對啊,少主,那個女人手腕可厲害了,聽說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男人在床上都被她榨得乾幹的。” 

   可惡,果然什麼鍋配什麼蓋,那種大變態就只配和那種大騷包打混! 

   “少主,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個愛莉絲啊。” 

   “對啊,少主,你可千萬別去送死,當心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你們有完沒完?我什麼時候說我對那種女人有興趣了?”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沒興趣?沒興趣少主幹嘛打聽她​​啊?”吉姆懷疑地問。 

   “我……我……少羅唆!本少爺既然奉普里斯神父之命前去開導她們,當然要多了解一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懂不懂啊?” 

   “真的是這樣?” 

   看到堂弟三人狐疑的目光,葉方遙氣不打一處來。 

   他笑笑地站起身來,碰地一聲,直接將餐盤蓋在他們頭上—— 

   *** 

   夜黑風高。 

   白天的三隻小老鼠又齊聚在了一起。 

   “吉姆,我們這樣做好嗎?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又要去那家“搞搞樂俱樂部”,我們就死定了。威利有點猶豫地說。 

   “放心,我們今天又不去打炮,只是要去打聽一下少主跟那個愛莉絲到底有什麼關係而已,馬上就回來了,少主不會發現的。” 

   “啊?不打炮啊,那不好玩。”葛雷一聽立刻顯得意興闌珊。 

   “笨蛋!沒時間打炮,不表示沒時間打情罵俏摸兩把啊。”吉姆賊兮兮地說。 

   “哈,還是吉姆好。”葛雷開心地說。 

   “我不夠奸詐,你們還沒得玩呢。少廢話,快溜吧,務必趕在少主開完會前回來。”吉姆邊穿上外套,邊往外走。 

   “好,那我們還是從老地方溜吧!” 

   三人興高采烈地走了。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本預計要召開的會議臨時取消,葉方遙提前回到了宿舍。 

   “吉姆,明天萊斯神父交代的資料你整理了沒有?” 

   一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 

   此時應該在桌前做功課的堂弟卻不見人影。 

   葉方遙皺了皺眉頭,他腦子稍微轉了轉,立刻沖向隔壁的宿舍查看。 

   可惡!果然又給我集體開溜了! 

   這幾隻不知死活的色狼!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在威利房間裡踱著方步。 

   該去逮他們嗎?還是在這裡等他們回來? 

   去的話,說不定可以見到“那個人”……… 

   呸,我才不想見到那個惡魔呢! 

   我可是要去逮人的。誰想見到他啊?

   哼,就算見到那個變態又怎麼樣,我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奧德蘭大少爺不敢去的地方! 

   說走就走! 

   葉方遙跑回自己房間換上了便服,喬裝打扮一番,就氣勢洶洶地往“淫窟”出發了! 

   “搞搞樂俱樂部”今晚依舊燈火輝煌,夜夜笙歌。 

   葉方遙戴上帽子和眼鏡,穿著便服,深信自己不會被人認出來,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哈羅,大帥哥,今天第一次來嗎?” 

   “沒錯,把你們最紅的愛莉絲給我叫出來。” 

   “愛莉絲現在正在接客,我可以幫你介紹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小姐哦。” 

   “我沒興趣。我就要見愛莉絲,現在,馬上!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可是她剛被三位先生一起包了,我看一時大概空不出時間,你就改見其他小姐好嗎?” 

   “等等,你說什麼?三位先生?是不是一個瘦的,一個高的和一個胖的?” 

   “對對,就是他們。先生既然認識就別跟他們搶愛莉絲了,還是見見我們俱樂部的其他美女吧,包你滿意!” 

   可惡,那幾隻色狼果然是在這裡。而且竟然一次比一次過分,這次還搞起4P了,看本少爺今天怎麼給你們好看!

   “這樣吧,我跟他們幾個是好朋友,我給你加點錢,你帶我去加入他們。” 

   “可是我們俱樂部規定小姐接客一次不能超過三個客人,所以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應你。” 

   “有什麼不能答應的,我加雙倍的錢就行了,現在立刻帶我去。他們在哪裡?後面嗎?”葉方遙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後面的房間走去。 

   “等等,先生,不行,你不能進去啊!”接待小姐邊拉住他,邊向櫃檯求助,“快叫經理來。” 

   “喔,好。”櫃檯小姐急忙拿起電話。 

   這個混蛋! 

   在二樓監控室裡,透過監視畫面,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葉方遙的偽裝。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奴隸,這幾天俱樂部有狀況,為了避免危險,沒有叫他過來伺候主人,他是不是太閒了?竟然給老子跑來嫖妓? 

   找死! 

   在二樓監控室裡,秦振揚怒氣沖沖地接起電話。“什麼都不必說,給我看好他,我立刻下去。”

   這時的葉方遙還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正在拼命地跟小姐拉拉扯扯,“放開我,我都說要付錢了,你幹嗎不讓我去?” 

   “想死你就去。” 

   背後傳來熟悉威嚴的聲音,葉方遙愣了愣,一顆心開始砰砰地跳得飛快。 

   “給我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 

   想對我葉大神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作夢! 

   “好啊,幾天沒調教你,你就全忘了規矩了。”秦振揚大怒,大手一伸,抓了他就走,“跟我回辦公室去。” 

   “你放開我!綁架!這是綁架!小姐,你快去報警!” 

   “好啊,讓她去報警,”秦振揚冷冷一笑,“就告訴員警說,有一個大神父帶著三個小神父在這裡嫖妓,叫他們快來處理。” 

   啊啊啊啊!這個惡魔又威脅我!

   被心不甘情不願地拖回辦公室的葉方遙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還敢瞪我?你知不知道已經犯了錯?” 

   “本少爺有什麼錯?”葉方遙還在憤恨地瞪著他。 

   “奴隸守則第六條: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秦振揚一字一字地提醒他這個健忘的小奴隸,“你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就跑來嫖妓,就是違背契約。” 

   “去你的混蛋契約!你不是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淨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抱怨撒嬌的葉方遙大聲地說。 

   “誰說我忘——小心!” 

   突然槍聲大作,辦公室遭到機關槍一陣瘋的掃射! 

   秦振揚飛身一撲,將完全嚇呆的少年牢牢護進懷裡,兩人就勢滾到了沙發後面—— 

   “有沒有哪裡受傷?”秦振揚動作迅速地檢查著少年的身體。 

   雖然男人沒有露出慌張的表情,但葉方遙還是察覺到他眼神裡的一絲驚慌。 

   過去幾天哽在喉間與心頭的石塊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踪。 

   “走開啦!你把我抱得太緊了!”葉方遙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有點感動。 

   “笨蛋!我是在保護你。” 

   “誰需要你保護!” 

   “保護奴隸……是……是主人的……責任……”秦振揚突然咬緊下唇,皺緊了眉頭。 

   “騙子,你不是早把我忘記了。反正你只是對我玩玩而已,對不對?” 

   “不對……我……我沒……哼嗯……” 

   “餵,餵,你怎麼了?”葉方遙察覺男人的聲音突然愈來愈微弱,連忙慌張地抱住他。 

   “快走!”秦振揚睜著視線愈來愈模糊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奴隸,“快走——” 

   “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堅持,但葉方遙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此時此刻離開他。 

   “你……你又……不聽話,這……這是主人的……命——”秦振揚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看到男人突然地昏厥,從來沒有遇過這種場面的葉方遙嚇得全身冰冷,眼淚突然撲嗦撲嗦地掉了下來,“嗚……你怎麼了?你醒醒,你醒醒!” 

   搖了幾下,男人還是沒有任伺反應。 

   怎麼辦?不,這可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葉方遙連忙抹去臉上的淚水。 

   為什麼他的衣服都是血?一定是中槍了。 

   葉方遙用抖個不停的雙手將男人放平在地上,仔細地檢查。 

   果然一扯開他的外套,葉方遙就發現了在肩膀上的子彈口。 

   好可怕……好多血……他會不會死?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葉方遙將自己的T卹脫下來撕成布條,然後再緊緊綁在他的傷口上止血。 

   血總算止住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該死!為什麼都沒有人來救他?這個俱樂部的人都死去哪裡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他躺在這裡,我要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葉方遙才剛爬起來跑了兩步,一個燃著火的汽油彈突然從窗外飛來,辦公室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不——主人——” 

   沒有察覺自己叫了什麼,葉方遙轉身飛撲到男人身上—— 


   第九章 

   “老大,老大,你醒了?” 

   “格祢,怎麼是你?我的小奴隸呢?” 

   秦振揚醒來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屬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該死,那個小奴隸跑哪裡去了? 

   明知道主人受傷了,竟然沒在床前伺候?看我待會不好好罰他一頓。 

   “老大,你別生氣,不是你的小奴隸不來,是他來不了。” 

   “來不了?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老大,說到你這個小奴隸啊,可真是英勇救主。當我衝進去辦公室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火海,他挨在你身上護住你,為了救你被煙嗆暈過去了。 ” 

   “什麼?”秦振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他先走嗎?” 

   “還好他沒自己跑掉,不然老大你就危險了。” 

   “少廢話!他人現在在哪裡?” 

   “他在隔壁的房間休息。老大你不必擔心。” 

   “少羅唆,我要親自去看看。” 

   “老大,你身上有傷啊,醫生說不可以亂動的。” 

   “一點小傷大驚小怪什麼?走開!”秦振揚一把扯掉點滴,翻身下了床。 

   “天啊,老大,你不可以這樣,我會被醫生罵的。”格祢追在他老大身後大叫。 

   秦振揚忍著傷口的疼痛,大步走到隔壁房間。 

   “你這不聽話的笨奴隸!主人叫你走,你幹嘛不走?”看到他可憐的小奴隸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秦振揚心裡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餵,本少爺聽到了哦,竟然敢趁我昏倒的時候罵我?哼!早知道就讓你被火烤成臭肉乾算了! 

   葉方遙憤怒地睜開了眼,“你才是大笨蛋呢!” 

   出口的聲音竟然異常沙啞難聽。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嗚……痛痛……”葉方遙眼含淚光指著自己的喉嚨。 

   “乖,主人疼。”秦振揚坐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奴隸,“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亂來了,主人的責任是保護你,不是被你保護,知道嗎?。” 

   “誰…誰保護你了?本神父只是秉著「神愛世人”的宗旨無法對你見死不救而已,你少臭美了!” 

   “好好,主人知道小奴隸不好意思承認,隨便你怎麼說。” 

   兩人這一番談笑,讓葉方遙心裡甜絲絲的”卻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餵,我問你一件事。” 

   “好好,主人今天免費大放,你問吧。”秦振揚笑笑地撫著他的發。 

   “誰要殺你?” 

   “誰知道?”秦振揚冷笑一聲,“想置你主人手死地的人多的很,或許是你們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或許是那個愚蠢的老女人,也說不定是你們天主呢?” 

   “你不要胡說!”葉方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好啦,這件事就不勞我的小奴隸操心了,你乖乖養傷吧。你的仇,主人會幫你報的。” 

   “誰稀罕你幫我報仇了?” 

   哼,你不告訴我,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不會自己查嗎? 

   “乖,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秦振揚輕輕地在他額上印上一個吻。 

   陰險的王八蛋!竟然膽敢傷害我的寶貝小奴隸,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新仇加舊恨,我會通通加倍還給你! 

   因為只是輕微的嗆傷,為了不讓里斯神父擔心,也不想受到盤問,葉方遙還是堅持一大清早就要回到神學院。 

   循著原來的路徑偷偷溜回去,才一踏進宿舍房門,那幾個沒出息的堂弟立刻匆匆跑了過來。 

   “少主,你到哪裡去了?我們一整晚等不到你回來都快擔心死了。”吉姆第一個跑了過來。 

   “是啊,少主,昨晚好恐怖啊,搞搞樂俱樂部彼人攻擊了!又是子彈又是汽油彈的,簡直快把我們嚇死了!”葛雷彷彿還心有餘悸地說。 

   白痴葛雷!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們會被你害死! 

   吉姆和威利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是嗎?請問一大清早,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是不是你們昨晚就在現場?”葉方遙目光炯炯地註視著他們。 

   “啊?這……這……”葛雷被少主恐怖的眼光逼得差點落慌而逃。 

   “等一下!”吉姆突然大喊一聲,讓眾人都愣了愣。 

   “叫那麼大聲幹嗎?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葉方遙不屑地說。 

   “嘿嘿……少主,請問一下,你的嗓子為什麼這麼沙啞啊?”吉姆嘴邊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啊?這……這……” 

   “是不是跟昨晚那場火有關啊?”吉姆笑得更賊了。 

   “怎麼可能?你少胡說八道!” 

   可惡,這個死吉姆簡直比鬼還要精。葉方遙忍不住暗罵。

   “好了好了,本少爺剛出去佈道回來非常疲累,你們別吵我休息,通通給我出去。” 

   “是,少主。” 

   吉姆三人順利脫身,不禁竊笑著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又是忙碌的一天過去了。 

   上了一整天課,累得半死的葉方遙還被學長們拉去參與了學生會的會議。 

   拜託,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討論這麼久? 

   從小就被爺爺和父親訓練參與公司會議的奧德蘭少爺,覺得學長們的開會方式簡直沒有效率到了極點! 

   這時候,葉方遙隨身攜帶的手機突然發出了震動—— 

   自從今天早上被那個惡魔硬塞了手機,並被囑咐要隨身攜帶後,這是第一次這個手機有人打電話來。 

   葉方遙因為怕被人發現他違反校規帶手機,只好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會議室,躲到樓梯間接電話。 

   “餵。” 

   “我的小奴隸……” 

   低沉性感的嗓音讓葉方遙背脊一陣顫抖。 

   “你在哪裡?” 

   “我……我在會議室。” 

   “接到我的禮物了嗎?” 

   “啊?什麼禮物?” 

   “為了感謝我的小奴隸英勇救主,我特別送了份禮物快遞過去給你,現在應該在你寢室才對,你快回去看看。我給你三分鐘,現在開始計時。三分鐘後我再打給你。”男人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葉方遙呆呆地看著手機。 

   突然間,他拔腿狂奔。 

   可惡,這個虐待狂!本神父現在可是在西邊的大樓啊,回到宿舍起碼也要十分鐘,你是想把我累死啊! 

   葉方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正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衝回到宿舍。 

   “呼……呼……餵……” 

   “乖孩子,很有精神喔。” 

   精神你個屁!本少爺都快累死了! 

   “怎麼樣,看至禮物了嗎?” 

   “什麼?喔,看到了。”葉方遙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快遞禮盒。 

   “快打開啊。”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該不會又送什麼變態東西來整我吧?”葉方遙警惕地看著手上的盒子。 

   “小奴隸這次可冤枉主人了。我保證這個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對你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真的?你沒騙我?” 

   “騙人的是小狗。” 

   “好,你自己說的喔。那我就勉強接受這個禮物就是了。”葉方遙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像拆炸彈一樣地打開了禮盒——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葉方遙看到一瓶透明玻璃罐。 

   “果醬啊,草莓味的,純天然,保證不加入工色素。” 

   “等等!你莫名奇妙突然送瓶果醬過來幹什麼?”葉方遙狐疑地說。 

   “給小奴隸服用啊,主人都說了對你身體有極大好處。” 

   “你……你幹嗎突然這麼關心我?”葉方遙心裡忍不住泛起甜意。 

   “主人本來就很關心你啊。” 

   “謝……謝謝……”這還是葉方遙第一次真心誠意地眼這個惡魔道謝。 

   嘻,其實這個惡魔對我好像也沒那麼壞嘛,還會關心我的身體。 

   “小奴隸不用跟主人客氣。這果醬可是我們搞搞樂俱樂部銷售排行榜的亞軍喔,常常賣到缺貨,你要不是認識主人我,可是很不容易弄到手呢。”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這果醬是你們搞搞樂俱樂部賣的?什麼時候妓院也開始賣起草莓果醬啦?”葉方遙愈想愈冒冷汗。 

   “只要可以增進人類生活樂趣的東西我們都賣啊。喔,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果醬的全名叫“愛的QQ醬”,可是用純天然的神秘藥草提煉的,可以增加彈性度,增加光滑度,還可以讓顏色變得更迷人,真是一舉數得,天下美味啊!” 

   “什麼彈性度,光滑度?你到底在說什麼?” 

   “哎呀,你也知道主人這根這麼大,你老是被我做的哀哀叫,主人是為你的“腸胃”著想啊。” 

   “你在說什麼腸胃……?等等。” 

   葉方遙突然想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可能…… 

   “這……這果醬該不會……是用在我…我'那個'地方的吧?” 

   “你是說你的小菊花?對啊,廢話,不然用在哪裡?你該不會以為要拿來吃的吧?哈哈哈……” 

   嗚……只有你這種變態才會以為果醬不是拿來吃的吧? 

   “小奴隸要拿來吃也不是不行啦,只不過你的喉嚨和胃要準備發情三天就是了,哈哈……” 

   喉嚨和胃發情是什麼樣子啊? 

   “嗚……你這個變態!你幹嘛不早說?” 

   “是你自己不看使用說明的,怎麼能怪主人?” 

   “有誰看到草莓果醬會去看使用說明啊?白痴!” 

   “你說什麼?敢辱罵主人?主人要好好懲罰你!褲子脫掉,趴下,屁股翹起來!” 

   電話中的聲音頓時充滿權威感。 

   葉方遙乍聽之下就想照做,但轉念一想,哼,本少爺豈能輕易任你擺佈? 

   反正在電話裡這個惡魔又不能對我怎樣,嘿嘿…… 

   “我偏不做!你待如何?” 

   “我的小奴隸很拽嘛……​​主人現在就去把奴隸契約貼在你們神學院公告欄上,讓大家來評評理,你說如何?” 

   “嗚……不要!” 

   “那要不要乖乖聽主人話啊!” 

   “……聽……” 

   “我的小奴隸,現在褲子脫好了嗎?” 

   “嗚……脫好了……” 

   “乖,別哭得這麼傷心嘛,主人保證待會兒你一定會喜歡的……” 

   “來,掰開屁股,用兩根指頭挖點果醬塞進去,要塗均勻,每個地方都要塗到,尤其是小菊花口,這樣顏色會更鮮豔漂亮喔……” 

   “小乖乖,有沒有感覺到熱熱的?你別怕,這是在刺激腸液分泌,以後主人的巨無霸大熱狗插進去你才不會痛嘛……以後每晚都要乖乖塗喔……” 

   叩——叩—— 

   “少主,你在嗎?” 

   “沒人應門,少主可能不在。” 

   “我們先進去等少主吧。普里斯神父說要重要的事要找少主,我們一定得告訴他。” 

   “好吧,那我們就先進去等。” 

   “呀呼!吉姆,你看這裡有瓶草莓果醬!” 

   “葛雷,你這個貪吃鬼,那是少主的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你不可以亂動。” 

   “可是我肚子好餓,偷吃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少主不會發現的。” 

   “沒錯,就算少主發現,他也不會這麼小氣不讓我們吃的。” 

   “對,威利說的對。吉姆,我們來吃吧,聞起來好香喔。” 

   “隨便你啦,想吃就吃吧。不過……我知道少主的櫃子裡還有麵包可以塗果醬喔。” 

   “哈哈,吉姆最聰明了。我去拿。” 

   “哇,吃起來真是太美味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吃起來比以前的果醬好吃啊?” 

   “沒錯,有一種讓人口齒生津的感覺。” 

   “還有一股特殊的香氣。” 

   “哇,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叫少主幫我多買兩瓶。” 

   叩——叩—— 

   “啊,是你啊,普里斯神父。少主現在不在房裡,你先進來坐吧。” 

   “少主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神父,這草莓果醬麵包很好吃,你也來一塊吧。” 

   “不要客氣,少主一定很樂意招待神父的。” 

   “怎麼樣?好吃吧?要不要再多塗點果醬?” 

   等屁股弄的髒兮兮的葉方遙洗澡回來,發現堂弟三人與普里斯神父正在“大快朵頤”時…… 

   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的反應可以分成三階段來描寫。 

   一僵直如化石。 

   二冷汗像瀑布一樣直洩而下。 

   三直接暈死過去。 


   第十章 

   有誰說過,一個好女人,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 

   而我們原本十分清純的大好青年現在則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蕩婦。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樂俱樂部”用力伺候的葉大神父,現在可真是愈搞愈樂了。 

   常常眼主人東翻西滾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覺。 

   只不過夜晚這麼折騰下來,白天在禱告的時候,葉大神父常會忍不住打起瞌睡,讓神學院的老神父罵到臭頭。 

   嗚……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這是在犧牲小我,拯救蒼生啊。 

   要是沒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個惡魔無窮的“精”力,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少男少女要慘遭蹂躪呢。 

   神學院和這個小鎮應該要頒發感謝狀給我才對!哼哼。 

   就在葉大神父又因為打瞌睡而被罰在走廊面壁思過的時候,那個惡魔又打電話來了。 

   “哈羅,我可愛的小奴隸。”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該死的……性感。 

   “你又要幹嘛啦?”葉方遙用手掩住手機,小聲地說。 

   “小奴隸想主人嗎?” 

   想你個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剛亮才從你那個“淫窟”回來的嗎? 

   “怎麼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懷裡叫得又大聲又銀盪?” 

   “我哪有!”打死也不會承認。 

   “呵呵,還不承認,主人可是有證據的。” 

   “什……什麼證據?” 

   “緊張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訴你。” 

   這個變態!“你到底打電話來幹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隸了啊。” 

   “騙……騙人。”像吞了顆蜜糖似的葉方遙傻傻地笑了起來。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隸。你現在在哪裡?” 

   葉方遙打死也不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被罰站這麼丟臉的事情。 

   “我…我在圖書館。” 

   “那好。你現在溜出來。主人在你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等你。給你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聖彼得神學院後方有一個十分清幽的小樹林。 

   這裡環境雖美,但卻人煙罕至。 

   據說是聖彼得大教堂下達的命令,禁止神學院學院和鎮上居民進入。 

   至於為什麼? 

   有人說是鬧鬼。 

   有人說是聖靈顯身。 

   眾說紛紜,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葉方遙再次違反校規番強,還是因為那個惡魔的召喚。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為什麼總要像個應召男一樣被隨call隨到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他多少啊? 

   雖然唉聲嘆氣,但葉方遙還是沒能抵抗撒旦的脅迫(誘惑?),正規定時間內,氣喘呼籲地趕到了小樹林。 

   “呼呼……可惡,怎麼沒人?這個傢伙死到哪裡去了?” 

   “嗨,我可愛的小奴隸。主人在樹叢後面,快到這裡來。” 

   可惡,這個變態又在搞什麼神秘?還躲起來?他不知道本少爺是偷溜出來的,時間很寶貴嗎?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轉身向後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一定進樹叢裡,整個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你你你……”葉方遙結結巴巴地說不好話。 

   “怎麼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帥,小神父看呆了?” 

   “帥個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脫光光,你是曝露狂啊?” 

   沒錯,那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嘖嘖,我們可憐的小神父實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麼棒的陽光,不全身脫光光怎麼享受得到呢?”秦振煬隨意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雖然眼這個惡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葉方遙每次都被整得七暈八素,哪裡有餘暇研究男人的身材,嚴格說起來,這應該算他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見他的裸體吧。 

   “你……你起碼穿件內褲好不好!”葉方遙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裡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權利出來曬曬太陽。” 

   聽到男人一本正經,義正嚴詞的話,葉方遙徹底無語了。 

   “來,小奴隸,你也脫光到主人身邊來躺著。” 

   “我才不要!” 

   “嘖嘖,主人就知道小奴隸比較喜歡穿著這身銀蕩的神父袍服來勾引主人。” 

   “這麼神聖的袍服哪裡銀蕩了?”葉方遙氣償地大叫。 

   “全身都銀盪!每次看到它,主人都會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躪你,怎麼樣?想現在試試,還是自己脫?” 

   “脫……我脫……” 

   嗚……這麼神聖的神父袍服你竟然說它銀盪!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眼睛脫窗的大變態! 

   葉方遙眼眶含淚,羞恥萬分地在那個惡魔面前表演免費的脫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動作一點韻律都沒有,這樣不行,哪天到俱樂部來,我叫人好好教你。” 

   “誰要學啊?我是神父耶,你有聽過神父去學脫衣舞的嗎?”葉方遙氣得把脫下來的內褲扔到他頭上。 

   “嗯,好香。”秦振揚把內褲拿到鼻下猥褻地嗅著。“誰說不能學?神父都能屁股插著調教玩具去做彌撒了,還有什麼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少年發怒的模樣意外地美麗動人。 

   金色的陽光從樹葉間灑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俊秀的臉龐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穿,只戴著十字架的模樣,會讓耶穌也瘋狂……” 

   男人的眼裡閃著炙熱的,純然性意味的光芒,讓葉方遙光被如此註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喔……後面就是教堂……你敢污辱神父的話……天…天主不會放過你的……”葉方遙邊用手遮住下體,邊噔噔地往後退去。 

   “可是如果這個銀蕩的神父小弟弟翹得高高的,一副想被污辱的樣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應該也不會怪罪我吧。” 

   秦振揚說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將少年壓倒在樹上。 

   葉方遙扭動著身子,驚慌地大叫,“放開我!” 

   “嘖嘖,想叫我放開,為什麼你的小弟弟還拼命摩擦我的大熱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掙紮好不好?”葉方遙還在死鴨子嘴硬。 

   “還說謊,小弟弟流了一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熱狗弄髒了,你要負責。”秦振揚不由分說地將他壓跪在地。 

   男人摸著他的唇,將他的嘴巴撬開,用手指正他口腔內猥褻地攪動…… 

   “舌頭伸出來,把你最愛的大熱狗舔乾淨。” 

   男人的陽巨簡直是非人類的尺寸,葉方遙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 

   葉方遙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爽……有進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進去喔。” 

   嗚……你的大熱狗已經夠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兩顆魯蛋啦! 

   我抗議,你這是強迫推銷! 

   “快點啊,要兩顆一起含進去才會爽喔。” 

   爽的是你吧,變態! 

   “哼……好……好爽……就知道你這個小神父有當奴隸的潛質……舔得主人爽死了……” 

   嗚……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潛質儘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錯亂,看到男人充滿慾望的臉龐,葉方遙就不由自主地想讓他更加有感覺。 

   喘息著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熱的肉木奉,恨不得他粗暴地插進自己極力張大的喉嚨裡,彷彿有著被虐傾向的少年一心只想取悅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驚人的尺寸,葉方遙難受地流下了眼淚。 

   儘管接近窒息,他還是不想放棄讓男人更加快樂的機會。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你竟然整根都吞進去了……你這個銀蕩的小東西……你想我死嗎……嗯……” 

   少年吃著他的內棒,吊著眼睛看他的樣子,簡直妖艷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揚第一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預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嗚……晤……” 

   男人的米青.液像火山熔岩一樣灌進了自己咽喉裡,第一次品嚐到米青.液的滋味,葉方遙只覺得又苦又澀,難以下嚥。 

   “全都吞進去!敢吐出來就再來一次哦。” 

   嗚……這個惡魔!虧本少爺還對你那麼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張玩什麼“深篌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全吞進去了啊,真乖,來,主人抱抱。” 

   秦振揚開心地將少年抱進自己懷裡,“等一下換小奴隸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換我插你才公平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插我?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秦振揚狠狠賞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隸一個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會爽的體質,跟人家逞什麼強?”

   “你胡說!我才沒有!” 

   男人此話嚴重傷害了一個大好青年的純潔心靈。 

   “我告訴你,本人可是SM俱樂部的大老闆,一眼就可以看出你這個銀蕩的小東西是喜歡被虐的體質,所以你這輩子能遇上我這個舉世無雙的超強虐待狂,算你走運!” 

   “對,我走運,走的是大霉運,還有,誰說我喜歡被虐了?你胡說!” 

   可惡,你自己是變態,就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 

   想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血統何其高貴,向來只有把別人踩到腳底下的份,怎麼可能是被虐狂?哼! 

   葉方遙想的其實也沒錯,可惜他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可是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宇宙無敵超級霹靂凌虐狂魔,什麼高貴血統和道德規範在他眼裡全是一坨屎! 

   “還不承認你喜歡被我上?真是喜歡挑戰主人權威的任性奴隸。也罷,這也是一種調教奴隸的樂趣,如果奴隸太溫順,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靜的樹林中,隱隱迴盪著充滿情慾的啜泣喘息…… 

   “怎麼樣?親愛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後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渾圓的雙臀被左右掰開到可恥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為遭逢男人唇舌的進攻,而像張飢餓的嬰兒小嘴般不停地蠕動… … 

   “啊啊……嗚……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頭舔進去嗎?” 

   “嗚……想……進去……求求你進去……” 

   男人執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自己騷癢難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長驅直入,葉方遙難過地雙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進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開點。 

   “嗚……好……我弄我弄……”雙手伸到帳面把屁股掰得更開,葉方遙轉過頭去不知羞恥地看著男人。“我要……我要啊……嗚……主人……求求你快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頭姦淫,秦振揚的肆虐心已經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等著吧,主人會光用舌頭就讓你射的,你這銀蕩的小奴隸。” 

   已經被舔得洞門大開的入口輕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頭猛地插入那飢渴的小穴,瘋狂地戳刺!瘋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褻—— 

   “咿啊啊啊——不——” 

   少年發出一聲尖叫,像要斷氣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激烈痙攣的腸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讓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無與倫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隸下面的嘴差點把主人的舌頭夾斷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過後的少年上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渾圓的屁股還高高地翹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頭弄兩下就射了,還不承認你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揚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菊花敏感的嚇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進去,秦振揚再次對自己小奴隸的霪乿感到咋舌。 

   “嘖,主人真的會死在你這個銀蕩的小奴隸身上。” 

   “嗚……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內放肆地翻攪,挖弄,太過淫靡的感受讓葉方遙哭著扭動著腰,擺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躪的姿態。 

   “想要主人插進去嗎?”秦振揚又壞心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嗚……啊啊啊……” 

   被男人抽動屁股,霪乿的小穴就興奮地不停蠕動,少年知道自己飢渴的肉體是多麼渴望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侵犯操弄! 

   “嗚……插進去……啊啊……求求你……我快瘋了……嗚……求求你主人……” 

   “插什麼東西進去?說清楚啊,不然插樹枝進去?” 

   “嗚……不要!我不要其他的東西!” 

   “那要插什麼?說!” 

   “嗚……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木奉……” 

   “然後呢?” 

   “嗚……嗚……”少年羞恥得說不話來。 

   “別光哭。說清楚,不然主人是不會給你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一樣地玩弄著聖潔無助的天使。 

   “嗚……我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木奉插進來——咿啊啊啊——” 

   少年的話剛說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凶器狠狠貫穿—— 

   米青.液猛地噴濺而出,葉方遙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著身寸.米青了! 

   “喔喔——該死!你怎麼能緊成這樣!” 

   強烈蠕動吸吮的媚肉緊緊地吸住秦振揚致命的武器,為了不丟臉地過早棄械投降,他咬緊牙根,瘋狂地衝刺,撞擊,讓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嗚……主人……主人……你饒了我吧……” 

   “哼嗯……小騙子……你真的想我饒了你嗎?”男人一個猛頂,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我會壞掉的……嗚……”腸子彷彿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讓葉方遙大聲啜泣。 

   “呼……呼……我可以饒了你,但天主會饒了你嗎?看到沒有,你勃起的蔭.經正對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葉方遙搖晃著頭流下羞恥的眼淚。 

   “主人發現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東西就漲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隸?” 

   “嗚……沒有……我沒有……” 

   “說謊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秦振揚高高舉起手,重重地掌摑少年緊俏結實的臀肉! 

   “啊啊——” 

   “舒服嗎?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當被男人掌摑,肉體的疼痛就會自動轉化為更加強大的性能量,讓對主人沒什麼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吶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隸屁股好棒,再叫大聲點!”秦振揚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夾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頭髮被男人從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頭,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間,葉方遙迷離的雙眼無助地註視著遠處教堂的十字架,尖叫著墮入了霪乿的地獄—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被做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可憐小神父,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抱在懷裡。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聽見了。” 

   “才……才沒有呢,你胡說。” 

   不過自己剛剛好像真的叫得很大聲……嗚……該不會真的被聽見了吧? 

   “累嗎?” 

   男人的聲音和親吻都無比溫柔。 

   “還好……”做完愛抱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間你,你家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葉方遙聽了心跳頓時漏了 

   “嗯……我家是開小雜貨店的,少主只是他們叫的好玩的啦。呵呵。”葉方遙只能傻傻混過去。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告訴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說出來的話或許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男人的反應。 

   “是這樣嗎?”​​秦振揚狐疑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他這個小奴隸的氣質高貴,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這樣啦,我從小愛演戲,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秦振揚一個人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葉方遙無奈地翻翻白眼。 

   能讓我這無比尊貴的奧德蘭家族大少爺當你的奴隸,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揚懶懶地把玩著少年烏黑的髮絲。 

   “什麼?!”葉方遙被男人的話嚇得從他懷裡坐起身來。 

   “你是我的奴隸,主人去哪裡,你就跟著去哪裡,還有什麼問題?” 

   “你神經啊!我神學院還有一年多才畢業,我怎麼能走?” 

   還有一半葉方遙沒有說出口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自由地隨他離開。 

   “我管你那麼多,奴隸守則第四條是怎麼寫的,背出來給主人聽。” 

   看到男人動氣了,葉方遙知道不說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幹休,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第四條,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說,你的存在意義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點都不重要。所以,從今以後,什麼屁學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讀神學院,侍奉天主是我從小的夢想,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讀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說不准你讀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給我辦退學,住到我的俱樂部來!” 

   “你這個神經病!我才懶得理你。” 

   “你懶得理我?我告訴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著上我的床呢。你還不知感恩。” 

   葉方遙聞言簡直快氣炸了! 

   在他心裡,難道我就眼那些隨叫隨到的床伴一樣下賤? 

   “隨便你!反正你這種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愛莉絲那種女人在一起!” 

   “愛莉絲?你在說誰?”秦振揚臉色一沉。 

   看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葉方遙心裡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過那張紙條了。”葉方遙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你偷看我的東西?” 

   “對,我就是偷看,怎麼樣,你把我當性奴隸一樣玩,卻把那個愛莉絲當寶貝,只不過一張紙條就把你緊張得像什麼一樣。” 

   “她是對我很重要。不過她——” 

   “你不用再說了。” 

   嫉護,就像毒蛇在心頭醜惡地啃咬。 

   無法壓抑的妒火讓葉方遙失去理智地破口大罵,“我早查出來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我不准你罵她!” 

   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讓葉方遙完全愣住了。 

   他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 

   葉方遙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媽的就說她是個下賤的婊子!下賤的婊子!怎麼樣?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還說!”秦振揚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耳光! 

   身分尊貴,從小備受呵護寵溺的奧德蘭大少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漫天蓋地的怒火頓時撲面而來,燒毀了所有的理智,“你憑什麼打我?你不過是個利用女人賣肉賺錢的下流胚子,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連葉方遙自己都愣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發一樣激烈的氣氛,頓時像是冰雪蓋地。 

   周遭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葉方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秦振揚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從少年嘴裡聽到這種話。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已經破碎了…… 

   “……很好。”秦振揚的聲音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原來你……

   跟他們都一樣。 

   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去。 

   從頭到尾,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第十一章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那個曾經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闖入他生命的男人,消失了。 

   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地消失了。 

   已經過了多久? 

   五天?十天?還是一個月? 

   每天重複著過去曾經十分嚮往的神學院生活,如今的葉方遙知道自己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心像是被輾碎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不知何時才會著陸。 

   苦苦追尋的究竟是什麼?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我喜歡他。 

   我喜歡那個狂妄的男人。 

   他的笑容,他的擁抱,他的氣味,他的聲音。 

   我全部都喜歡。 

   無法自拔地,像瘋了似地深深地喜歡著他…… 

   想到從此再也無法碰觸他,心便疼得像要死去。 

   可惜……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對那個會經短暫走進他生命的少年的記憶,永遠只會停留在小樹林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吧…… 

   自己喜歡上的是對他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的物件。 

   明知道不可能,葉方遙還是渴望。 

   像吸毒一般地渴望。 

   渴望還能再接觸他的氣息,渴望還能再被他緊緊擁抱。 

   這樣的渴望,本身是否就是種無法饒恕的罪孽? 

   仁慈的天主啊,請祢原諒這個罪人吧,原諒這個明知有罪卻還是深深墮落的罪人…… 

   大雪紛飛。 

   *** 

   芝加哥的一棟辦公大樓裡,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裡,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老大,醫院已經第三度發出病危通知了。”格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我知道。”秦振揚慢慢地轉過身來,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過去看看嗎?” 

   “我……等一下再去。” 

   “老大……你是不是害怕?”深知老大過去的格祢忐忑地看著他。 

   秦振揚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是……格祢,我是害怕。” 

   “老大……”格祢眼眶突地一熱,“你還是去吧,再晚,恐怕……恐怕……” 

   “我知道……我會去的。” 

   “那我去準備車子。” 

   “格祢……”秦振揚突然叫住他,“那個人……還好嗎?” 

   格祢愣了愣,立刻明白了老大講的“那個人”是誰。 

   “老大,如果你想他,我派人去把他抓來陪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我再想想。” 

   格祢從來沒見過縱橫江湖,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當機立斷的男人這麼猶豫不決。 

   “好吧,那你想好再告訴我。對了,斯圖鎮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戴比斯探長就在門外等著,要不要叫他等我們從醫院回來再過來?” 

   “不,讓他現在就進來。我想帶著報告去醫院見她。或許這能讓她得到安慰。” 

   “好的,我現在就叫探長進來。” 

   聽到斯圖鎮,秦振揚無可避雖地又想起了那個人。 

   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那一天……我真不該打他。 

   事後回想,他應該只是吃醋。他應該是在吃愛莉絲的醋。

   而他,卻誤會了字條上的那個愛莉絲究竟是誰。 

   該死的,就算是吃醋也不應該說那麼過分的話啊! 

   他知不知道他……傷了我的心…… 

   算了,或許他真的跟那些人一樣,從骨子裡看我不起。 

   而那樣的人,永遠不配當我秦振揚的人。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秦振揚的思緒,戴比斯探長隨後推門而入—— 

   “秦先生,你好。” 

   “戴比斯探長,請坐。” 

   “秦先生,很抱歉這個調查延後了這麼久,並不是我能力不足,實在是對方的勢力太過龐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查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戴比斯探長,我非常感激。只要你能查出當年的真相,你的酬勞方面,我不會虧待你的。” 

   “秦先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我當然信得過你。這是目前最新的調查報告。請你過目。” 

   “嗯。”秦振揚拿起報告開始仔細地閱讀。 

   當他看了幾頁,一個熟悉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眼簾,秦振揚霍地站起身來—— 

   “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秦振揚猛地挨上去抓住他的領子,“他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說!”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你說的是誰啊?”戴比斯探長滿頭霧水。 

   “葉方遙,葉方遙!他究竟是誰?” 

   “喔,你是說他啊,他就是那個世界知名的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啊,也是他們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 

   “葉是他母親的姓氏。他的全名是伊諾·休特·葉·奧德蘭,父母雙方都是皇家貴族後裔,根本就是含著鑽石湯匙出身的富家子弟。這次我們要調查的的事其實就跟他的家族有莫大的關係。” 

   “奧德蘭家族……竟然是那個有名的奧德蘭家族……他騙我……他騙我!” 

   什麼小雜貨店!那個滿口謊冒的混蛋。 

   秦振揚突然像發狂似地將桌面上的東西都橫掃下桌!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 

   “說,奧德蘭家族跟我要查的事有什麼關係?你給我從頭到尾講清楚!” 

   “好好……我講我講……根據我明察暗訪收集到的資料……” 

   “奧德蘭家族是全歐美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其淵源可追朔到千百年前的帝國時代。 

   在當時,其家族成員明里暗裡都掌控著帝國里的最高權力,其中他們掌控的最關鍵的權力核心就是人民的信仰中心——大主教一位。 

   世世代代都由長老選派家族成員出任大主教的奧德蘭家族,儘管在歐洲的權勢已不再如日中天,但在他們重新落地生根的新美洲大陸,卻也巧妙地開創出一片新局,擁有無上的權勢及數不清的財富。 

   不管時代怎麼演變,數百年來,有著悠久歷史及古老傳統的奧德蘭家族都是個十分守舊及嚴謹的家族,其後代子孫都必須絕對服從家族長老所訂下的家規。 

   其中最重要的規矩就是宗教的選擇。 

   奧德蘭家族世世代代都信奉天主,其後代子孫,只要男子年滿十八就必須送入聖彼得神學院修行兩年,這也就是為什麼二十年前,你的母親會在斯圖鎮遇上奧德蘭家族的男子……” 

   *** 

   又是一個寂寞的夜。 

   少年像具石像般站在臥房的窗戶邊,遠遠地眺望著教堂後方的小樹林。 

   “少主,天冷了,你開著窗,當心著涼。” 

   “我不冷。” 

   “還是加件外套吧。”高大的威利細心地拿起外套披在他肩上。 

   “威利,你說,我們奧德蘭家族到底有多少財富?”葉方遙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嘛……說真的,我也不清楚。恐怕多的難以計數吧,光少主能繼承的家產就比一個小國還富有了。” 

   “是啊……可藉就算耗盡我所有的財富,也換不回……” 

   “換不回什麼?少主,你後面說的我沒有聽見。” 

   “沒什麼……你回去休息吧。”葉方遙疲倦地閉上眼。 

   “少主你也早點睡吧。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別再一直站在窗邊了,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呢?我真不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葉方遙喃喃地自語,“那個人究竟有什麼好……” 

   “少主!少主!”吉姆突然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好消息!好消息啊!” 

   “對對,天大的好消息!”葛雷也滿臉欣喜地眼著跑進來。 

   “你們兩個發神經啊,叫那麼大聲,不怕嚇到少主。”威利不高興地說。 

   “對不起,少主,是我們太得意忘形了。”吉姆吐了吐舌頭。 

   “我沒事,你說吧。” 

   “少主,“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那個秦老闆帶著更多新的小妞回來了,聽說今天晚上全場五折大優惠喔!少主,我們一起去吧!自從“搞搞樂俱樂部”無預警地歇業後,我看少主就悶悶不樂的,今天少主總算可以去見你的心上人了。” 

   “什麼心上人?你少胡說。” 

   三人看見少主原本略顯蒼白的俊秀臉龐羞澀地紅了紅,不禁看呆了。 

   “還說沒有,剛剛明明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聽到“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就整個人都好像活過來了,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瞎子才看不出來。少主還是不要愛面子了,快跟我們一起去吧。”威手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給我閉嘴!” 

   葉方遙彷彿重新獲得了朝氣,又回復了往日的“雄風”! 

   “你們誰都不准去!那種罪惡的淵藪怎麼可以去呢?那會污染了我們服侍天主的聖潔心靈。”葉方遙義正嚴詞地說。 

   “嗚……不要啊,少主,你真的不讓我們去啊?” 

   “沒錯,現在把你們那沒出息的小機機通通給我收好,回去睡覺!” 

   “少主,你該不會趁我們睡著,自己偷偷溜去吧?” 

   “怎……怎麼可能?!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會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嗎?” 

   看到堂弟三人還是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葉方遙立刻發飆了! 

   “我數到三,還沒回去睡覺的,一整晚都給我跪在天主面前懺陣禱告。一,二——” 

   “哇,快跑啊!” 

   “三”都還沒數完,一群小色狼已經夾著可憐的“小機機”落跑了。 

   天主啊,我知道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但求祢網開一面,讓我去看他,看他一眼就好。 

   等回來後,我一定會虔誠地向祢懺悔認錯的,阿門。 

   葉方遙一邊手腳俐落地翻過圍牆,一邊向天主告罪。 

   冷冷的風呼呼地吹過樹梢,發出詭異的聲響…… 

   黑漆漆的小樹林沒有了他們上次白天造訪時的詩情畫意,反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葉方遙拉緊了外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快步前行。 

   “你怎麼這麼慢才來!” 

   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從前方樹叢中傳來,讓葉方遙驚訝地止住了腳步。 

   糟糕!我可不能彼人發現我在這裡。

   葉方遙並住呼吸悄悄地蹲了下來。 

   搞什麼鬼,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幹什麼?害本少爺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 

   因為急於想去見那個人,葉方遙不由焦急地暗罵,恨不得一腳將這些人踹飛! 

   “夫人,對不起,家裡有事耽擱了。” 

   “警長,你最近的表現讓我非常不滿意,如果你不盡快修正你的錯誤,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夫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會俐落地干掉俱樂部那個雜種!” 

   什麼?

   葉方遙差點失聲驚叫。 

   “這次你一定不能再失手!想到那個可惡的雜種竟然有臉回到斯圖鎮,我就氣得睡不著覺!” 

   “夫人請放心,這次我已經請了更專業的人前來處理了。” 

   “好,你要盡快動手,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不想再看到開妓院的雜種在我們鎮上出現。不過想想也難怪啦,有愛莉絲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下賤母親,他不開妓院,還能做什麼呢?哈哈哈……”女人的笑聲尖銳刺耳,彷彿隱藏了無窮的恨意。 

   母親?愛莉絲! 

   這個名字像是把刀切開了葉方遙一直無法癒合的傷口。 

   我不准你罵她! 

   她對我很重要! 

   原來這個愛莉絲竟是他母親?! 

   天啊,我對他說了什麼? 

   我罵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下賤的婊子? 

   不!不!不! 

   天主啊,我究竟做了什麼? 

   “夫人,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已經查到當年的事了,畢竟他現在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只怕我們瞞不了多久。” 

   “所以我才要你盡快除掉那個雜種!絕對不能讓他查到他那個下賤的母親和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任何牽扯!如果傳出什麼醜聞,我可沒臉去見老爺子。你記住,為了我們奧德蘭家族的名譽,你可以採取任何必要的手段,錢方面你不必擔心。” 

   “是,夫人。” 

   兩人的聲音愈來愈遠,葉方遙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的大腦像中彈似地停止了運轉。 

   只有萊利夫人和警長的對話不斷地在腦海中迴盪…… 

   要殺他的人,竟然是我們奧德蘭家族的人…… 

   不……不…… 

   天主啊,不要這麼懲罰我…… 

   不要讓我離他更加遙遠…… 

   因為我愛他。 

   我是多麼地愛他…… 


   第十二章 

   “我要見你們老闆。” 

   少年狂奔而來的臉上蒼白得嚇人。 

   “你是誰啊?見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一位葉方遙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葉神父,我有非常緊急的事,麻煩你讓我進去見他。” 

   “神父?神父會上妓院?哈哈……笑死人了。” 

   “請你快讓我進去,這件事真的很緊急。他認識我的,你眼他說,他一定會見我的。” 

   “好吧,我試試,你等等啊。”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到櫃檯拿起了電話。 

   聽不到兩人對話的葉方遙焦急地等待著。 

   “對不起,我們老闆不想見你。” 

   “什麼?” 

   “老闆說他現在很忙,沒空見你。” 

   葉方遙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 

   被拋棄了。 

   就算再怎麼不願意還是被狠狠拋棄了。 

   重新體會到這個事實的少年幾乎沒勇氣再站在這裡。 

   但造成這種結果並不是男人的錯。 

   是我。都是我。

   都是我的錯。 

   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他。 

   我不能讓他出任何事,他有危險,我一定要告訴他! 

   葉方遙跑出了正門,來到了後方的隱密通道。 

   現在的他只能祈禱男人並沒有換掉秘門的密碼。 

   忐忑不安地連續按下幾個號碼,大門無聲地打了開來。 

   葉方遙心頭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沒有換掉密碼。他沒有換掉密碼。

   為什麼?難道他是希望我來找他的嗎? 

   我可以這麼奢望嗎? 

   揣著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葉方遙來到了他會經照訪無數次的地方。 

   推開房門,那個無時無刻不在他心頭佛徊的身影,印入了他的眼簾…… 

   “格祢,他……走了嗎?” 

   男人坐在椅子閉著眼,臉上盡是疲憊的線條。 

   “我沒有走。” 

   秦振揚愣了一下,霍地睜開眼—— 

   兩人視線膠著,無法挪動分開。 

   慢慢,男人先開了口。 

   “出去。” 

   男人的聲音是那樣冷淡。 

   心好痛。 

   “不要。”葉方遙倔強地抬起頭。 

   “我說出去!” 

   “我來向你拿一樣東西,拿完我就走。”葉方遙假裝不在意地走到男人身邊,其實心臟已經快要從胸口蹦出。 

   “我不記得我這裡有你的東西。” 

   “我的奴隸契約,你把它拿出來。” 

   秦振揚冷笑一聲,打開了抽屜。 

   “拿完就滾!”契約被毫不留戀地丟在地上。 

   葉方遙心一疼,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他顫抖著手彎下身拿起契約,不甘心地看著他。 

   “不公平……這不公平。” 

   “你說什麼?” 

   “你也要簽。”葉方遙將契約丟在男人的臉上,“快簽!” 

   “你在搞什麼鬼?”秦振揚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你要加簽一條。”葉方遙勇敢地為自己爭取權益,“奴隸守則第七條,奴隸如果犯了錯,並誠實認錯,主人不可任意終止契約。” 

   “你——”秦振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認錯……”葉方遙眼眶泛紅,道歉的話隨著愧疚的心像洪水一樣渲洩而出…… 

   “對不起。我不應該隨便罵人。”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麼傷人的話。 

   “對不起,我隱瞞了我真實的身分。” 

   “對不起,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人要殺你。” 

   “對不起……我不是真心傷害你。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 

   “然後呢?”連秦振揚自己也沒有發覺他的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然後你說過的……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一個人的奴隸,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唯一的主人。所以……所以……”葉方遙突然哽咽地說不出話。 

   “所以什麼?” 

   “所以不准……”忍了多日的眼淚終於潰堤,葉方遙哭著挨進了男人懷裡,“不准你拋棄我!” 

   少年激動的顫栗和火熱的體溫像把秦振揚丟進一個會讓人徹底融解的火爐裡。 

   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年,“好,好,這是你自己選的。你要有徹底的覺悟,主人再也不會給你任何退路。” 

   “嗯。”葉方遙摟住男人的頸項用力地點點頭。 

   我不要什麼退路,我只要你…… 

   只要你一個…… 

   *** 

   少年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蔭.經。 

   “嗯……嗯……唔……” 

   巨大的凶器在雙唇間快速地進出,讓少年的唾液從嘴邊不斷的流出,說不出的淫糜誘人…… 

   “哼嗯……夠了夠了……哦哦——你這銀蕩的小奴隸!怎麼技巧進步這麼多?”秦振揚不爽地扯住他的頭髮,“說!主人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腥?” 

   “嗯……嗯……”嘴巴被塞住的葉方遙只能搖搖頭。 

   “真的沒有嗎?”秦振揚邪邪一笑,“主人要好好檢查……” 

   葉方遙知道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 

   光是聽到男人邪惡的語氣,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地一陣酥軟…… 

   “是不是光聽主人要檢查你就興奮了啊?”秦振揚伸出腳摩擦著少年的勃起,“嘖,簡直硬得不像話。” 

   “嗚嗯……哼嗯……”少年全身一陣顫抖,激動地呻吟。 

   “沒有主人的允許,你不准射,聽到沒有?” 

   “嗯……”少年點點頭,更加賣力地吞進男人的分身。 

   “哼嗯……呼……呼……好久……好久沒這麼爽了……我的小奴隸……嗯嗯……想主人射在哪裡?”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吊著眼睛看他。 

   還沒得到答案,光被少年用美麗的綠寶石深深地凝視,秦振揚就忍不住射了—— 

   “哦哦哦——該死!” 

   秦振揚射了兩股在少年的喉嚨裡,再猛地拔出來射了好幾道在他漂亮極了的臉蛋上—— 

   少年沾滿自己米青.液的臉龐簡直美得不可思議…… 

   也銀盪地讓人血脈賁張! 

   “呼……呼……媽的,我就不信我秦振揚搞不定你這銀蕩的小奴隸!給我爬過去躺好!” 

   男人的怒吼一點也嚇不倒葉方遙,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興奮。 

   乖乖地爬到男人指定的地點,途中還不忘搖了搖屁股,聽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葉方遙差點噗哧一笑。 

   “好啊,很得意嘛。”秦振揚咬牙切齒地說,“看來主人太縱容小奴隸了。”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小鐵環,葉方遙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你……你想幹嘛?” 

   奏振揚一把抓起少年勃起的性器,將鐵環套了上去,“我看你現在還笑不笑的出來。” 

   “嗚……不要……不要……我認錯了,拔下來,求求你,主人!” 

   知道這是男人為了阻止他身寸.米青所敞的懲罰,葉方遙忍不住哭著哀求。 

   “哼,來不及了,竟敢挑戰主人的權威。” 

   “嗚……我沒有……沒有……” 

   “不必狡辯,主人可是非常明察秋毫的。不過……”振揚突然壞壞一笑,“看在你今天專程來認錯的份上,主人要給你一個獎賞。” 

   嗚……為什麼他有更不祥的預感。 

   “什……什麼獎賞?”葉方遙可憐兮兮地問。 

   “嘿嘿,這個。”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像戒指一樣小的鐵環,葉方遙差點嚇暈了過去。 

   “嗚……不要不要!那個套進去我會死啦!” 

   秦振揚聞言翻了翻白眼,“白痴!這個不是套你小機機的。” 

   “呼……還好。”葉方遙鬆了一口氣。 

   “這是戴在你乳投上的。” 

   “啊?”葉方遙聞言腦袋整個當機了。 

   “這是主人特別訂製的,上面刻有我們的名字。象徵你是主人奴隸的標誌。本來以為以後再也沒機會給你戴上了,沒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門了。” 

   “嗚……我可以自己再走出門。” 

   “你休想。”秦振揚冷哼了一聲,“你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嗚……我又不是孫悟空,你也不是如來佛。你是惡魔!

   “來,別怕,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做,但主人好歹是開SM俱樂部的,沒做過也看過,不會弄傷你的。” 

   “嘻,你以前沒幫別人做過?我是第一個?” 

   “是啊,怎麼樣?”秦振揚不懂他的小奴隸為什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我對你來說……是不是很特別?” 

   秦振揚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對,很特別……特別欠扁。”狠狠地賞了他一個暴栗! 

   “嗚……又打我……你是壞主人……” 

   “少羅唆!”秦振揚用怒吼掩飾自己的臉紅,“給我乖乖躺好,不然小心我給你戴在小機機上面。” 

   “嗚……知道了啦。” 

   可惡,伊諾·休特·葉·奧德蘭,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什麼人不去喜歡,偏偏要喜歡一個開SM俱樂部的老闆?你是不是有病啊?嗚…… 

   “為了怕你亂動,我要採取必要的措施。” 

   “什麼措——啊啊——”葉方遙話還沒問完,就被男人突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嚇得尖叫出聲—— 

   “叫什麼啊,又不是沒插過。” 

   “誰叫你突然插進來,很痛啊。” 

   “放心,還有更大的呢——” 

   男人綻放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突然毫無預警地貫穿了葉方遙的身體—— 

   “嗚啊啊啊——” 

   很久沒被享用的身體像被從屁股劈成兩半似的,讓葉方遙痛得哇哇大叫。 

   “嗚……你要殺了我嗎?你這個沒人性的惡魔!” 

   “又對主人沒禮貌!看我怎麼治你!” 

   男人開始擺動結實有力的腰,致命的巨大武器瞄準少年最脆弱的要害,發動密集的攻擊! 

   “哎呀!不要!不要戳那裡!啊啊啊——” 

   前列腺每次被男人重重的撞擊,少年就會像要瘋了似地一陣狂喜痙攣—— 

   偏偏極欲發洩的性器又被鐵環禁錮,滿腔慾望無法排解,讓葉方遙痛苦的大聲哭叫求饒—— 

   “嗚……饒了我吧,主人……我不行了……嗚……啊啊……饒了我……” 

   雙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大腿放蕩地張開,被粗大的肉木奉不停操弄攪動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霪乿濕黏的腥液,少年被男人一次次地推向快樂的極限,卻總得不到最後的解放。 

   “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瘋了……主人……你饒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出來——” 

   像捕獲了一條可憐又妖豔的白蛇,少年在自己身下扭動翻騰的姿態讓秦振揚的慾火和占有欲已經沸騰到了最高點—— 

   “不,還不行!”秦振揚更加猛烈地菗揷,“說,說你是誰的?” 

   “嗚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主人的……咿啊啊……小奴隸是主人的——”少年崩潰似地大聲哭喊! 

   “我的乖寶貝……” 

   男人拿起乳環往少年右邊的乳投猛地夾緊,環上隱藏的尖針瞬間穿透了少年—— 

   “嗚啊啊啊——” 

   秦振揚在少年吃痛大叫的一刻,一個挺身,在貫穿少年最深處的同時,也解開了鐵環,釋放了少年的慾望—— 

   崩潰似的高潮讓葉方遙腦袋一片空白,腸道像要把男人的蔭.經絞斷似的痙攣糾結,在射出的米青.液彷彿永無止盡地不斷噴出…… 

   看到少年無與倫比的美艷姿態,男人也忍不住嘶吼著灌滿了菊花深處…… 

   憐愛地將滿臉淚痕,昏死過去的少年抱進懷裡,秦振揚拿起少年胸前的十字架,輕輕地印下一個吻—— 

   感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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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風輕輕吹來,樹葉演奏著沙沙的柔和樂章,在這古樸而毫不起眼的南方小鎮上,唯一的亮點,大概就是這座有著悠久歷史及雄偉建築的天主大教堂。

    聖彼得大教堂,一如往常,正在進行著神聖莊嚴的彌撒儀式。

    在頌讀聖經和道後,白髮蒼蒼的神父為虔誠的數徒一一發放聖餅和聖酒——這是耶穌在他死前的最後晚餐中建立的他體血的感恩祭禮,使十字架的祭獻得以永留後世。

    幾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領取聖餅的過程中,不時羞紅著臉偷望著站在老神父後方的年輕神學院學生們。尤其站在後排的一位黑髮俊秀的男子,更是吸引了無數仰慕的目光。

    “餵,你們看,那些女孩子又在偷看我們少主了。”長著一臉雀斑的吉姆低聲地說。

    
“沒錯,只要有我們少主出現的地方,那些自以為是帥哥的學長們就只能閃一邊涼快去了。當然,我有時也會發現她們在偷看我的。”長得十分健壯卻有著一頭可愛捲髮的威利炫耀地說。

    “嘔,她們有不是眼睛脫臼,誰會看上你啊?”

    “餵!我雖然沒有我們少主長得帥,但起碼長得比你這排骨好看多了,你在拽什麼?”

    “哼,看看你這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子和一頭亂七八槽的鳥窩頭,竟然還想眼本大哥比帥,做夢吧你。”

    “你說誰是鳥——”

    “通通給我閉嘴!”

    被稱做少主的俊美男子暗暗揣了兩腳,兩人立刻痛得縮了縮,乖乖地閉上了嘴。

    領取完聖餅後,原本要離去的民眾卻被一個聲音止住了腳步。

    廣大家請先不要走。我有話要說。”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表情嚴肅地站了起來。

    “萊利夫人,有什麼事嗎?”普里斯神父表情口藹地問道。

    “神父,我今天一早聽聞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我想今天利用這個機會,在天主和神父的面前,我們大家一起來共商對策吧。”

    “什麼消息啊?”眾人一看到在鎮上德高望重的萊利夫人凝重的表情,紛紛緊張地交頭接耳。

    “大家應該知道,在交易廣場的旁邊,有一間剛剛轉讓出去的酒吧即將重新開業。”

    “是啊,那是我舅舅老亨利過世後被我表哥轉賣掉的。有什麼問題嗎?”

    “哼,這問題可大了。你可知道這間新酒吧真正的用途是什麼?”

    “酒吧就是拿來喝酒的,還能幹什麼?”

    “蠢蛋!如果只是一般的酒吧,你以為本夫人會這麼緊張嗎?”似乎被極度激怒的老婦人有點口不擇冒地開罵了。

    “不是一般的酒吧?那是什麼?”

    “那是……那是……喔,真是難以啟齒,說出來真怕髒了本夫人的嘴。”

    “萊利夫人,您就快說吧,真急死人了。”眾人不滿地紛紛要求。

    “好吧好吧,我說。那……那是家……妓院!妓院!”

    “啊!天主啊!”一群女人聞冒齊聲尖叫了起來。

    “哇,威利,你聽見了嗎?”吉姆聞言兩眼發亮,差點就沒鼓起掌了。

    “聽見了聽見了。”威利一副差點喜極而泣的模樣。

    “你們這兩隻色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在天主面前成何體統?快給我擦乾淨!”

    “是,少主。”兩人快速地對看了一眼,連忙擦了擦嘴角。

    就在人心惶惶,議論紛紛之際,普里斯神父舉起了手,示意大家不要驚慌。

    “大家請安靜。萊利夫人,此事事關重大,可以請您對消息來源做下說明嗎?”

    
“好的,神父。是這樣的,負責裝修那家店的設計師就是我一個遠房的親戚,他從芝加哥受聘來我們這個小鎮監工,是他今天早上要離開的時候,偷偷向我透露的。它說這家妓院的老闆在芝加哥可是位惡名昭彰的色情業大亨,賺了不少黑心錢,如今不知為什麼竟然千里迢迢要到我們這南方小鎮上開起妓院,連他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們這斯圖鎮百年來的純樸民風,絕對不能容許這種邪惡的勢力入侵,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那撒旦趕走!”

    “對,萊利夫人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想個法子趕走那個邪惡的撤旦,不能讓他敗壞了我們小鎮純潔善良的風氣。”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也站了起來。

    “對,請天主和神父為我們做主。”

    “對,為我們做主,為我們做主!”

    “大家安靜,請聽我說。”普里斯神父舉了舉手,“這件事我自會禀告教會,與他們共商對策,相信神聖的耶酥天主一定會保佑我們大家的。”

    “快點,笨葛雷,動作快點!要是被巡邏的校警看到了,我們就死定了。”吉姆低聲咒罵著。

    “對啊,死胖子,明知道這牆你根本翻不過去​​,幹嘛還死要跟來?”威利加入圍剿的戰局。

    “威利,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不是說好就我們兩個去嗎?為什麼還要帶個拖油瓶,而且還是這麼大一隻?”

    “有什麼辦法?我從二樓窗戶爬下來的時候剛好不小心掉到它身上,因此只好把這個肉墊子帶來了。”威利一臉的無奈。

    “你們兩個好壞,有好玩的事都不找我,你們如果敢撇下我,我就去報告少主。”葛雷胖歸胖,”腦子還動得挺快,知道這兩個貪玩的傢伙最怕的人是誰。

    “好啊,你這個死胖子,竟然還敢威脅我們?”吉姆氣得就要衝過去。

    
“算了,吉姆,我們沒時間蘑菇了。”威利伸手攔住了他,快走吧,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不在寢室裡,我們可真要倒大楣了。大家加油,想想那些風騷又美麗的女人正在等著我們呢!大家快一鼓作氣地衝過去吧!”

    “耶,女人女人!”

    
自從他們半年前離開紐約,依循奧德蘭家族的家規前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偏闢小鎮就讀神學院,他們就再也沒碰觸過女人了。因此一想到今晚就要陷在那軟棉棉,香噴噴的溫柔鄉中,三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十分賣力地爬過神學院邊的圍牆。

    很快地,三人的身影融入了濃濃的夜色中,消失在了通往小鎮的暗路上……

    ***

    斯圖鎮百年的古樸老街上,一家'金光閃閃',閃爍著數不清的霓虹燈的俱樂部,顯得異常突兀搶眼。

    毫不避諱,高高掛起的招牌——'搞搞樂俱樂部',就是這家讓鎮上所有女人視為罪惡淵藪的地方。

    
'搞搞樂俱樂部'名字聽起來簡直俗氣到了極點,但內部的裝潢設備卻相反地十分高雅舒適。迷人又風騷的美女加上浪漫舒適的環境氛圍,讓男人一定進去就徹底地沉醉在這溫柔鄉中,留連忘返,樂不思蜀。

    
“老大,給你看個好玩的,二樓走廊上,有個男人不在房間裡尋歡作樂,卻在外頭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什麼花樣?”左臉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格祢在俱樂部頂樓的監控室裡,指著監視畫面裡的一個男子,調侃地說。

    “把鏡頭拉近,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坐在後方的大椅上,被稱做老大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滿在乎地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

    “咻——”格祢看了畫面中出現的男自相貌不禁吹了一聲口哨,“是個大美人喔,老大,看來是你的菜。你在這無聊的小鎮上也憋了好些天了,今晚不妨好好享用一番。”

    “謝謝你殷勤的招待,格祢,看來我要有一道十分美味的宵夜了。”

    兩人看著監視畫面上演的'你追我趕'的荒繆戲碼,眼中滿是邪惡的笑意。

    ***

    “威利,快逃啊,少主追來了!”

    “我的媽啊!”正在'埋頭苦幹'的威利一聽到隔壁吉姆的尖叫,嚇得命根子立刻軟了下來,哀號著從女人身上跌下。

    “唉呦,帥哥,你還沒做呢,別急著走啊,麗莎還想要嘛。”全身赤裸的美女兩腿大張地橫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撫摸著自己的豐乳,語氣挑逗地說。

    威利看得兩眼發直,猛嚥口水,真恨不得立刻再挨到她身上,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對不起啊,麗莎,我們下次再繼續,我得逃命去了。”威利邊穿上褲子,邊送了個飛吻,迅速地開門落跑了。

    “葛雷呢?”

    “葛雷呢?”

    威利和吉姆邊跑邊異口同聲地問。

    語音方落,兩人同時面面相覷。

    “完蛋了!”兩人又異口同聲地大叫。

    “不管了,我們先走吧,那個死胖子跑得那麼慢肯定被少主抓住了。”吉姆憤憤地說。

    “我是怕萬一他把我們兩個供出來,我們就死定了。”威利一臉的煩惱。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一溜煙地落跑後,卻留下了可憐的小胖子葛雷承受著魔鬼少主的恐怖怒氣。

    “嗚……饒命啊,少主,葛雷下次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抱住男子的大腿,葛雷仰起圓鼓鼓的臉蛋,拼命地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向少主求饒。

    “不許哭!我們奧德蘭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葉方遙,全名——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奧德蘭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的繼承人,一個結合了東西方的優點,有著濃密的黑髮,碧綠的眼眸,身材修長,五官俊美清朗的少年,正火冒三丈地看著他這個沒出息的堂弟。

    “嗚……少主,你別這樣嘛,我也是忍不住才跑來的。”

    “忍不住什麼?忍不住精蟲作祟?你真是我們家族的恥辱!社會的敗類!”葉方遙狠狠地賞了葛雷一個暴栗。

    
才使用過語言和肢體的雙重暴力,在下一秒,葉方遙立刻慚愧地雙手合十,“仁慈的天主啊,請原諒祢無能的子民,身為祢最忠心的僕人,我不應該行使暴力,而應該用愛來感化這個墮落的迷途羔羊,阿門。”

    “嗚……少主,你怎麼可以說我墮落。我只是一個有著正常七情六欲的男人。你是處男,沒嚐過女人美妙的滋味,當然不懂得我們男人禁慾的痛苦了。”

    
“找死啊你!我是遵從我們奧德蘭的家規,為了侍奉天主才守身至今的,你竟然他媽的敢拐罵本少爺不是男人?”葉方遙被氣得連剛剛才向天主說要用愛感化的的事都給忘了,“葛雷,你-今-天-死-定-了!跟我回去。”

    “嗚……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啦。”

    “不用狡辯!馬上眼我回去在天王面前懺悔認錯。還有,吉姆和威利呢?”

    “他們……他們……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葉方遙扭動手指的關節,語氣溫柔地說。

    “嗚……少主,我說,我說就是了,他們好像在……在轉角的房間。”

    “哼,看你還敢不說。現在,你立刻回到教堂去,在天主面前好好反省懺悔。我自己去逮他們!”

    “是……少主。”葛雷一想到吉姆和威利發現被他出賣,一定會宰了他,不禁愁容滿面。

    
媽的,這幾個色鬼投胎的小王八蛋,進神學院前他們是怎麼發誓說要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的'小弟弟',絕對不胡作非為,不丟他們家族顏面的。現在竟然三更半夜給他偷跑來妓院嫖妓!

    
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奧德蘭家族還有什麼臉在神學院待下去!就算仁慈的天主和普里斯神父寬宏大量不計較,爺爺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葉方遙邊大步向前,邊咬牙切齒地想。

    雖然非常想現場就活宰了這幾個小王八蛋,但又怕引人注目,葉方遙滿懷怒火,卻異常輕柔地推開了轉角的房門,想給裡面的人一個'大驚喜'!

    葉方遙本人,在此刻,卻並不知道自己也得到了一個令他畢生難忘的'大驚喜'!

    ***

    “歡迎光臨。”

    一個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充滿粉紅燈光的房間裡輕輕響起……

    推開房門不見吉姆或威利的踪影,卻見到一個散發出絕對邪惡味道的男人正大剌剌地坐在床上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男人長及肩膀的栗棕色頭髮向後梳去,露出漂亮的額頭和凌厲英挺的眉目。這是個稱不上英俊,卻讓人過目難忘,絕對不敢輕匆的男人。

    “對不起,先生,我好像走錯門了。”葉方遙不好意思地微一躬身,禮貌地向後退了兩步。

    不錯嘛,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還挺有教養的呢。

    秦振揚眨了眨漂亮的黑眸,對他勾了勾手指,“先別走,過來,事情還沒有完呢。你不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嗎?”

    葉方遙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響,他才恍然大悟又十分興奮地點了點頭,“對喔,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忘記。”

    “很好很好,一點就通。”

    嗯,看來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挺有教養,還十分善解人意。秦振揚滿意地看著可口的食物走到面就,而且主動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

    不錯,能被這樣一雙好看的手伺候也挺好。

    他邪笑著等待“宵夜”的投傻送抱,下一秒,貼上他額頭肌膚的卻是一塊冰冷的金屬。

    什麼鬼東西?武器?

    從小在接頭打滾廝殺的經驗讓秦振揚反射性地立刻採取反擊,一拳就將對方撂倒在地——

    “噢嗚——”葉方遙腹部受擊發出一聲慘叫,像只翻肚的青蛙般。跌了個四腳朝天。

    嗚……這個死男人!不但是個來妓院嫖妓的色鬼,還是個有暴力傾向的恐怖份子,本大爺好心要代天主來拯救你,你非但不領情,還打了我一拳。

    好啊,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瞧瞧我中國功夫的厲害!

    就在葉方遙想一個瀟灑地挺身,漂亮地站起來反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個非常重要的“器官”正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秦振揚用腳蹂躪著躺在底下的漂亮少年,笑笑地俯視對方驚恐的眼睛。“爽嗎?”

    “變……變態才爽呢!”葉方遙發現被男人踏著的部位竟然有點發熱,羞償得整張臉都紅了。

    “變態才爽啊?那我發現你還挺變態的嘛,都爽得快濕褲子了。”

    “你才濕褲子呢!你這個變態!快把你的臭腳拿開!”

    “想得美,有這個膽子敢設局引我上鉤,就要有膽子承受被我抓住後的懲罰。把你手上的武器交出來。”

    什麼設局?什麼懲罰?什麼武器?

    天主啊,這個變態不但是個色鬼!暴力份子!還根本是個神經病!

    “仁慈的天主啊,請你拯救這個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迷途羔羊吧。”葉方遙拿起手上的十字架虔誠地祈禱。

    
“搞什麼鬼?你剛剛手上拿的就是這玩意兒?”秦振揚一把搶過十字架仔細地看了又看,“這是什麼最新武器嗎?老實招來,是誰派你來的?是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還是那群自以為高貴貞潔的娘子?”

    
“是仁慈的天主派我來的。”葉方遙一本正經地說,“先生,身為一個神父,一個天王最忠心的僕人,請你立刻隨我離開這個罪惡墮落的地方,棄暗投明,投向偉大聖潔的天主懷抱吧!”

    “搞什麼鬼?”這下輪到秦振揚傻眼了。“你是神父?”

    “沒錯,我就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

    還不是正式的。

    不過這幾個字葉方遙可沒打算說出口。

    “你真的是神父?你怎麼證明?隨便拿個十字架就想唬我嗎?”秦振揚端倪了好一會見手上的十字架,發現確實不像是武器,於是放鬆了心情,開始捉弄起他。

    “我當然可以證明!你看!”葉方遙一把扯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的衣服。

    原來當晚葉方遙做完晚間禱告的功課後,一查看寢室就發現他幾個堂弟不見了,情急之下,隨手披上外套就跑出來找人了,根本還來不及換下神父的袍服。

    “看到沒有?這就是貨真價寶,一個神父無比神聖的袍服。我就是神父!神父!仔細看清楚了嗎?”葉方遙趾高氣昂,得意洋洋地說。

    “看清楚了,非常清楚”

    “相信我是神父了嗎?”

    “相信,非常相信。”

    “很好很好。”葉方遙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可以把你的腳拿開了嗎?”

    秦振揚沒有回答,慢慢的,一個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輕輕綻放開來,“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可以把神父的製服穿得那麼淫蕩的人。”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二章
章節字數:10497 更新時間:07-02-28 18:51
    “救命啊——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麼?”慘遭男人壓倒的葉方遙發出慘烈的哀鳴。“我告訴你喔,你找錯物件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沒關係,我對你有興趣就好。”秦振揚笑笑地舉起長滿硬繭的大手,撫摸著那毫無瑕疵的俊秀臉龐。“不錯,觸感一流,比我旗下那群娘兒們的屁股摸起來都爽。”

    “你……你下流!”從來沒被男人這麼親密撫摸,好像有貓爪在心頭撓撓,說不出的異樣感受讓葉方遙臉蛋都快燒了起來。

    “幹,來妓院嫖妓的神父就上流?”

    “誰來嫖妓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來妓院不嫖妓,難道你是好心來做義工?怎麼,來免費發放保險套?還是來推銷按摩棒啊?哈哈……”

    葉方遙發現男人笑起來竟然意外地好看,不禁有點看呆了。

    “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小騷貨。”

    “你這個人怎麼開口就沒好話!”葉方遙俊臉微微紅了紅,“我來這裡只是想找人的,別無他圖,你快放我走。”

    “廢話,來我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找人,只不過他們來找的是女人。怎麼,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是來找男人的吧?”

    “沒錯,我就是來找男人的。”

    等葉方遙看到男人嘴角的淫笑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

    “我……我是說我要找的人是男人。”

    “我聽不出這兩句話有什麼區別?”

    
葉方遙看對方還是一臉淫笑簡直快氣瘋了!“你是文盲啊?這兩句話當然有區別了!我是來找人的,只不過我找的人是男人罷了。好了,廢話少說,你有看到一個滿臉雀斑,瘦瘦的少年和一個滿頭捲髮,十分高大的男人嗎?”

    “他們跟你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堂弟。”

    “包括那個跟他們一起來的小胖子?”

    “沒錯,他們全都是我的堂弟。”

    “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是嗎?”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不過我知道……”

    “知道什麼快說啊。”

    “我知道他們的帳單有人可以付了。”

    “啊?”

    “你的堂弟一看到你來就全部落荒而逃了,你們該不是想白嫖吧?親愛的小神父。”秦振揚笑得十分溫柔。

    “我……我……”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說出來好商量。”

    “我……我沒帶錢……”

    “我們也手信用卡的。”

    “我……我也沒帶信用卡……”

    就算有,你以為我敢在妓院刷卡留下記錄嗎?又不是找死!葉方遙鬱悶地想。

    “這樣啊?那我可以好心地陪你回聖彼得大教堂去拿錢,你覺得怎麼樣?親愛的神父。”

    “啊啊啊啊!不行!絕對不行!”

    要是被普里斯神父發現妓院來討債,他們一定會被神學院當場退學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吧,今天我好心大放送,讓你隨便做點工作來抵債吧。”

    “謝謝謝謝。你真好心,願天主保佑你,阿門。”葉方遙開心地在胸前畫了十字,“你是需要我洗碗還是刷地?你儘管吩咐,本神父立刻照做。”

    “哎呀,我怎麼忍心讓你這麼辛苦呢,親愛的神父。我要你做的事比這些輕鬆多了。”

    “好,你儘管說,全都包在我身上!”葉方遙很有義氣地拍胸脯保證。

    “太好了,那你就上台跳跳脫衣舞,再幫我的俱樂部拍支a片就行了。怎麼樣?很輕鬆吧?”

    “脫衣舞?a片?”

    因為聽到完全超乎自己理解範圍的要求,葉方遙的表情顯得十分呆滯。

    “對啊,你不是說全都包在你身上嗎?我應該能夠相信一個神父的神聖承諾吧?”

    “不要啊啊啊——!嗚……你這個色情狂!大變態!嗚……”葉方遙一邊死命地掙扎,一邊崩潰似地捶打這個變態。

    慈悲的天主啊,就算祢要試煉祢僕人的忠心,也不用送這個一個變態大惡魔來吧?嗚……

    “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哭起來還挺好看的,果然有成為我旗下a片紅牌男星的潛質。”

    “誰稀罕當件麼紅牌啊?你不要做夢了!”

    “真的不要?你不再考慮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好吧,那看來你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了。”

    “什麼選擇?只要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的事,我都可以做!”

    “放心,這絕對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秦振揚的目光顯得十分誠懇,“你用嘴幫我弄出來。”

    “啊?”

    “只要你能用嘴讓本大爺射出來,你堂弟嫖妓的帳單我就不再追究,如何?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選一個。”秦振揚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樣。

    “哇……不要!”葉方遙大哭,“你這個無恥噁心的變態!我兩個都不要選!”

    “不選?那就是兩個都要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神父還真飢渴啊。八成在教堂裡憋很久了吧?今天算你運氣好,我一定會讓你的第一次破處,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葉方遙聞冒簡直欲哭無淚。

    嗚……偉大的天主啊,身為你忠心的僕人,我知道我應該要仁慈,但我實在受不了了,請你下個閃電,把這個無恥的男人劈死了吧!阿門。

    就在葉方遙閉上眼,雙手合十,“用力地祈禱之際,他突然感到一個熱氣十足的物體靠上了自己的雙唇。”

    “既然你無從選擇,那我們就從上面的嘴先來吧。把嘴張開。”

    腥臭的男性氣味瀰漫了整個鼻腔,葉方遙不禁臉色發青。

    不會吧……仁慈的天主……在我唇上的東西,該不會是那個惡魔的“那個那個”吧?

    完全沒有勇氣睜開雙眼確認的葉方遙正當下只有一個選擇——“裝死”!

    “還裝死?”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這無聊的伎倆,“好吧,既然我們的小神父這麼不合作,那我只好現在打電話給你們教堂的普里斯神父,請他親自來我們俱樂部買單了。”

    啊啊啊啊!天主啊,你為什麼要拋棄你忠心的僕人,把我丟給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超級大惡魔啊?

    完全沒得選擇的葉方遙流下憤恨不甘心的眼淚,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才乖嘛……”秦振揚滿意地摸摸他的頭,“把嘴張開點,我這根很大的。”

    哼,哪個男人不說自己的大,還吹牛?我呸!葉方遙鄙夷地想。

    沒想到等男人的那根塞進他的嘴裡,差點把他的下巴撐到脫臼後,葉方遙才知道這惡魔絕對有吹噓的本錢。

    “別只是含著,要用舌頭舔啊!”

    嗚……我都快被你這個禽獸的巨無霸“男根”噎死了,你還敢叫我舔?我咬死你!

    “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堂弟他們進妓院的錄影帶寄到各大電視台播放,神父上妓院絕對是頭條新聞,你說如何?”

    嗚……你這個惡魔!除了威脅人,你還會做什麼?卑鄙!下流!

    
“終於張開眼了?還把眼睛瞪這麼大?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想看清楚我這根巨無霸的長相吧?放心,我會讓你仔細看清楚的。”秦振揚邪笑著抽出了自己十分引以為傲的男根在他面前炫耀地抖了抖,“怎麼樣?雄偉吧?”

    將近二十公分長,粗壯硬挺,青筋畢露的龐然大物正巍巍地聳立在離自己的眼珠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而在上面沾滿的……

    絕對不是自己的唾液吧……

    葉方遙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想一頭撞死。

    偉大的天主啊,我知道自殺是項十惡不赦的罪過,但想到接下來這個惡魔不知還要怎麼羞辱我,我真的好想死啊……嗚……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你的小嘴不捨得離開我這偉大的傢伙啊?放心,今晚它全都是你的,我不會讓它拋棄你的。”

    嗚……拋棄我,我可以把奧德蘭繼承來的家產全都給你,求求你快拋棄我!

    “好了,快舔吧,我知道你等很久了。”

    看看男人邪惡的笑容,葉方遙忍不住全身顫抖,“我……我不會做……求求你放了我吧……”

    “嘖,真沒用。好啦好啦,知道你是純情的處子小神父,今天本大爺就免費教你吧,算你賺到了。”

    看到這個漂亮的少年著神父袍服的模樣就讓他硬到不行,秦振揚從來沒有遇到這麼讓他興奮的事,頓時玩興大起。

    撩起他的袍服下擺,一把扯下他的褲襠,一個美麗的粉色器官頓時出現在眼前。

    “啊……”秦振揚發出一聲由衷的讚嘆,“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

    廢話,本少爺可是精心保養了十八年,從來沒被人碰過的,是你前輩子燒了好香,才能見識到本少爺的“玉根”,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等等,我在拽什麼啊我,現在應該是想想怎麼逃離魔掌的時候才對吧!葉方遙哭笑不得地想。

    
“王八蛋!快放開我​​!不然讓你嚐嚐我中國功夫的厲害,小心你那小不拉嘰的小雞雞被本少爺一腳踢斷!”強忍住自己的下體被這個變態“視姦”的異樣感受,葉方遙用自己最威嚴的聲音威脅道。

    “難道你那偉大的天主沒有數你有“把柄”在別人手裡時,不要隨便威脅人嗎?”秦振揚英挺的濃眉一揚,一把就握住了那在他注視下慢慢翹起的性器。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緊緊握住性器的葉方遙發出了一聲驚叫。

    “還會跳呢,看不出來你這麼敏感啊,我純情的小神父。”

    手裡握住的性器散發出誘人的熱氣,正不安分的悸動著,秦振揚低笑一聲,極富技巧的上下搓動起來。

    “啊啊——不要——”

    “不要還爽得流出水了?”把從頂端流出的體液塗抹在勃發的性器上,秦振揚更加劇烈地搓揉起來,房間里頓時充滿嘖嘖的猥褻聲響。

    “嗚……不要……啊啊……”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在發出甜膩的嬌吟,葉方遙眼角含淚,左右搖晃著頭。

    “如果不要為什麼叫得這麼淫蕩?你這個小騙子。”

    “我沒有……沒有……啊啊啊——不要啊!”

    性器突然被炙熱的口腔緊緊包覆,瘋狂的快感像強烈的電流在瞬間襲擊全身,葉方遙弓起身發出淒厲的哀鳴——

    “不准射!張開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怎麼舔的,待會你要照做一遍”

    秦振揚伸出舌頭緊緊抵住性器尖端的小孔,挑逗地刺了兩下,再在側面的敏感處來回細細地舔弄。

    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快感讓葉方遙的腰部劇烈地抖個不停,不自覺地扭擺起腰,讓自己爽到快爆炸的硬挺在那天堂般的唇間更加深入地進出。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啊……

    “想射嗎?”看看被自己的舌頭折磨地神智不清的男人,秦振揚壞壞地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快爆炸了……啊啊——”

    完全將天主拋之腦後的小神父伸出雙手抓緊男人的頭髮,將自己瑟瑟抖個不停的性器重新塞了進去——

    “求求你,求求你——”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的葉方遙喘不過氣地哀求著。

    “求我什麼?”秦振揚邊舔邊笑著問。

    “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吸我——”葉方遙放棄似地大叫。

    男人見狀低聲笑了起來。

    突然一個強力的吸吮,像要把腦髓都從身體吸了出來,葉方遙下腹一陣瘋狂的痙攣,在自己淋漓盡致的尖叫聲中,情不自禁地達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真是人間美味啊……”

    看看男人一口吞下自己的精液,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幼小純潔的心靈慘遭嚴重打擊的葉大神父終於忍不住羞愧地昏了過去——

    “好癢啊……不要鬧了……杜克……”撥開在胸前搗蛋,毛茸茸的頭顱,葉方遙昏昏欲睡地嘟嚷。

    “誰是杜克?”

    “啊——”隨著乳尖傳來的一陣劇痛,葉方遙慘叫地驚醒過來。“怎麼是你?”

    “廢話,不是我是誰?本大爺讓你爽到昏過去了,你竟然敢在夢裡叫別的野男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膽子,說,誰是杜克?”

    “什麼野男人?你神經啊!杜克是我家的狗啦!”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喔,那賜你無罪。”秦振揚滿意地笑了笑,“既然我淫蕩的小神父醒了,我們就可以繼續今晚的娛興節目了。”

    秦振揚開心地將自己的“龐然大物”送到了葉方遙的面前。“舔吧。”

    “什……什麼?”葉方遙一看到那恐怖的器官就緊張地結巴。

    “餵,不是爽過了就不認帳了吧?你這樣不守信可是會被你們家那個偉大的天主天打雷劈的。”

    身為神父的我如果真的舔了男人的小雞雞才會被天打雷劈吧,嗚……

    “快點,伸出舌頭。”

    “我……我……”

    “敢不聽話?”秦振揚用兩指捏住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扯——

    “啊——痛死人了!”葉方遙痛得大叫。

    “再不聽話我就給你穿上如環,讓你帶著上教堂!”

    “不要!我做……我做就是了嘛。”

    嗚……這個變態大惡魔就只會威脅人。

    慢慢地伸出舌頭卻沒有勇氣舔上去,葉方遙不知道自己含淚瞪視的模樣只會讓男人的凌虐心更加旺盛。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讓你舔了。”

    “真的?呀呼!”葉方遙開心地發出一聲歡呼,“你真是個大善人,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到天主的感召,改邪歸正了,對吧?”

    “不對。我是改上歸下。我​​改變主意不用你上面的嘴了,我要直接享用你下面的小嘴。”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我用上面的嘴幫你做,我馬上做!先生,你千萬不要衝動啊,嗚……”

    “來不及了。”

    秦振揚眼裡閃動著邪惡的光,伸出大掌,開始熱情地撫摩著隱藏在神父袍服下那誘人的肌膚,“你都吃什麼長大的啊?怎麼一個大男人皮膚能嫩成這樣?”

    秦振揚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葉方遙聞冒大窘,打死都不回答這個問題。

    臭媽媽,叫你不要老是煲湯給我喝,你都不聽,現在好了吧,把我當娘兒們一樣養得又白又嫩,害你兒子現在被這個變態看上了,嗚……

    “摸了真的會上癮啊……”秦振揚讚歎著一寸一寸地從胸膛,腹部,腰側,一直撫摸到那渾圓結實的屁股……

    “嗚……不要……你不要再摸了啦……”

    葉方遙被男人摸過的地方彷彿有無形的火在燒,燒得人連神智都要融化了……

    “想到待會我就要狠狠地,徹底地貫穿你這裡……”伸出一指按了按那藏在臀間的小孔,秦振揚在他耳邊輕輕呢哺,“我都快硬得爆炸了。”

    被那低沉,極富誘惑力的磁性嗓音在耳邊宣布自己即將被侵犯,原本該死命掙扎逃跑的葉方遙卻像被下了蠱一樣,兩眼迷濛,意識愈來愈模糊……

    “你這個淫蕩的小神父,光聽我說要搞你,自己就硬起來了,還真是厲害啊。”

    “不……沒有……我沒有……”

    “還嘴硬?沒關係,待會兒我會讓你自己求我搞你的。”秦振揚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不要……不要啊……你要幹什麼?啊啊啊——”身後的密穴被手指粗暴地侵入,葉方遙頓時清醒過來,發出悲慘的哀鳴。

    “果然沒被搞過,才一根手指就幾乎快插不進去了。不怕,老子家裡什麼沒有,就是潤滑劑特別多,款式新穎,品牌齊全,你今天有福了!”

    “福你個頭啦!痛死我了,快拔出來啦!你這個插男人屁股的變態!”葉方遙痛得大叫。

    “我插男人屁股就變態?那給男人插屁股還爽得哇哇叫,不就是變態中的變態?”

    “誰被插屁股了?誰爽得哇哇叫了?你不要胡說!”

    “是不是胡說,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親愛的小神父……”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胡亂扯開,黑色的衣料更襯托出底下光滑無暇的肌膚更加白皙動人。

    葉方遙兩邊的腳踝被緊緊抓住,雙膝被迫屈起牢牢抵在胸前。

    這樣難堪的姿勢讓他的性器和雙臀間的秘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嗚……不要……你不要看……”

    “不要我看?那要我找別人來看嗎?”

    “不要!嗚……你敢找別人來我就殺了你!”

    “呵呵,原來你只喜歡給我一個人看啊,對我還真癡情。感動感動,那本大爺更應該要好好回報你了,親愛的小神父。”

    隨著戲謔的笑聲,秦振揚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慢慢地潛進了那無人曾經造訪的秘穴,他微勾起手指,開始刺激著腸壁上敏感的黏膜——

    葉方遙嚇得倒吸了一口氣,但這次他沒有了強烈的不適感,反而從股間漸漸湧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不要搓了……我奇怪……啊啊……”

    “爽嗎?要不要我再放一根手指進去?還是乾脆把你最愛的巨無霸大熱狗直接插進去好了?”

    “不要不要……啊啊……你快拔出來……”

    “愛說謊的小神父,叫我拔出來屁股卻夾得這麼緊,你下面這張小嘴這麼飢渴,看來一根手指根本不夠牠吃啦。好,那我就再插一指。”

    秦振揚坏笑著又插入了第二根關節粗大的手指,並開始瘋狂地進出抽插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挖弄他羞於見人的地方,讓葉方遙只能咬緊下唇壓抑住呻吟,以掩飾身體深處湧出的愈來愈強烈的甜美快感。

    “叫啊,怎麼不叫了?我親愛的小神父,再叫大聲一點,最好大聲到你的天主能聽見吧!”秦振揚邪邪一笑,突然併攏兩指瞄準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用力刺去——

    “啊啊啊——”葉方遙發出一聲尖叫,屁股用力向上一弓——

    “呵呵,還沒完呢,這次包準讓你爽上天。”

    秦振揚用硬硬的指甲猛烈地搓刺那致命的一點——

    葉方遙發出聲聲淒厲的尖叫,身體一陣瘋狂地亂扭,眼看就要再次射了出來——

    “不不,這樣不乖,不能這麼快出來喔。”秦振揚一把握住那可愛又火熱的美麗器官,“為了防止你這敏感的小東西逃跑,我要把你串牢綁好。”

    他找了東西仔細捆了起來。“好了,你看,很適合你吧?”

    “什麼?你你你——”

    當葉方遙透過欲求不滿的淚眼看清楚那個惡魔是用什麼東西捆住他的“小弟弟”時,他兩眼一翻,差點又昏了過去。

    “餵,醒醒啊,你們神父沒教你跟人做到一半昏過去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秦振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臉頰。

    “嗚……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惡魔!快把我的十字架解下來還給我!”

    可惡,這個不識貨的色情狂!竟然把他奧德蘭家族祖傳的傳家之寶——相傳是亞歷山大大帝賜予的十字架給綁在他的小弟弟上面!

    這不但嚴重褻瀆天主,而且要是被奧德蘭家族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從墳墓裡爬起來殺了我的!嗚……

    “靠,只不過借用一下嘛,有這麼嚴重嗎?真是小氣。這種破爛我隨便在路上買個十個八個都有啦,等你成為我正式的奴隸後,主人我再好好賞你幾個就是了。”

    這個傢伙在說哪一個星球的外星話?

    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卻只願意做天主的僕人,誰要當你這個惡魔的奴隸啊?

    葉方遙閉上眼睛,以行動來表示對這個白痴的徹底鄙視。

    但這個自視甚高的高貴神父很快就嚐到了得罪一個比他更囂張跋扈,更野蠻任性的惡魔的下場——

    粗大的凶器抵住小小的菊花穴口磨了又磨,彷彿在試探脆弱的花朵能夠承受多少的摧殘。

    就在葉方遙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一個重重的挺進瞬間撕裂了他守了十幾年的貞潔肉體——

    “嗚啊啊啊——”淒慘的哀號劃破了寂靜,被男人巨大的yj狠狠貫穿的葉方遙痛得不停地哭叫,死命地掙紮起來!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再動了——我快死了——天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鮮紅的血液從撕裂的傷口噴濺而出,男人在他體內粗暴的律動就像有把刀在他的腸子裡攪動,讓葉方遙都快活活痛死了!

    “叫十個天主來也沒有用!”秦振揚抓住他的頭髮,狂野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他,“我已經決定了,我要你做我秦振揚的奴隸!”

    “你作夢!快放開我​​!我真的好痛啊!”

    “放心,本大爺能讓你有多痛,就能讓你有多爽。好好享受在地獄與天堂穿梭的滋味吧……”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被那永無停歇的抽動折磨地神誌不清的葉方遙,如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像具殘破的人偶隨之晃動……

    少年迷濛無助的眼神讓秦振揚的心微微振動了。

    他停下了腰部的擺動,輕輕彎身在他耳邊印下了一個吻。

    “乖,很快就不痛了……”

    “真……真的嗎?你沒騙我?”從小嬌生慣養,從沒受過如此折磨的葉方遙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眼神恍惚地問。

    “真的,主人會讓你很舒服的……我可愛的小奴隸……”

    皮鞭過後就給糖果——調數奴隸的第一條守則。

    撥開黑色袍服,伸出舌頭舔舐那美麗的誘人乳尖,小小的果實瞬間漲得飽滿紅嫩,讓人更是愛不釋口。

    
聲聲似喘息又似哭泣的呻吟不斷地從在他身下的少年嘴邊溢出,讓秦振揚的血管在瞬間幾乎擴張到了極點。他極力克制自己,慢慢地抽動被又濕又熱的黏膜緊緊包裹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摩擦刺激著少年體內脆弱的腸道神經。

    “哼……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再也不要痛了……求求你……

    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襲擊葉方遙全身,連結性器和腦袋的似乎只剩下如烈火燃燒的強烈性慾……

    “想和我一起上天堂嗎?”

    “我……我可以嗎……”

    “可以的,只要你老實告訴我……”

    男人的溫柔就像是有毒的罌粟,明知道一沾染就是萬劫不復,但那確實是此刻的自己最衷心的選擇……”

    “想……我好想……”

    “很好。”少年的回答讓秦振揚的眼眸變得如黑夜般幽暗,“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在那個天堂,你見不到你那個天主。”

    “你能看見的只有我——你這一生唯一的主人!”

    秦振揚掠奪住少年的唇舌,給予了一個全然侵占,濃烈火熱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彼此的唾沫在口腔內流轉,幾乎要比性交更加淫穢。

    舌頭被強烈吸允到發麻,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快樂的淚水,葉方遙腦袋發著高熱,渾身抖得不能自己……

    秦振揚飽滿巨大的rb更加用力地頂住他體內致命的一點,然後猛然將他硬生生地翻轉過來,抓緊他的頭髮,像騎馬般粗暴地操著他。

    “為我叫出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發出崩潰的叫喊,像匹被強奸的母馬般狂亂地扭擺著腰。

    “我的小奴隸,再用力扭!讓你的主人看看你有多愛我操你的屁股!”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快死了——求求你拿下十字架解放我,讓我射吧——求求你——”

    狂亂地哭泣哀求,葉方遙在男人野獸般的侵犯下,整個腦袋裡只充斥著強烈的射精感,其他的他該死的一點都不在乎!

    “我可憐的小奴隸哭得這麼淒慘……好吧,主人今天就放過你。”秦振揚解下了纏繞在少年性器上的十字架,“來,寶貝,上天堂吧!”

    隨著男人一個深深的捅入,葉方遙發出長長的尖叫,在男人懷裡崩潰似地哭喊著射精了——

    少年的腸道像要把他的rb絞斷似地劇烈收縮著,風般的快感襲擊著一向能在性交中保持冷靜的男人。

    “該死……你真他媽的緊!”

    也他媽的……美。

    無與倫比的美麗綠寶石流淌著水晶般的淚珠,象牙似的白皙肌膚染上情色的嫣紅,少年高潮時的絕艷徹底迷倒了上過數不清男男女女的秦振揚。

    “真想把你鎖在這裡,操你操到死!”

    “啊啊啊——”男人的話語粗俗不堪入耳,卻反而讓少年聽了射得更加激動!

    “淫蕩的小神父,把屁股用力掰開!主人要更深地操你!”

    高潮後的可憐小神父失神似地癱軟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嘖,爽得沒力了是吧?真沒用。”秦振揚將少年翻過身,張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讓自己更深地捅入那被他澡到又軟又燙的腸道深處——

    “咿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彷彿重新被注入了力氣,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腰部,毫無規律地扭動屁股,狂亂地哭喊——

    “真是個小浪貨,光是操後面你就又硬了,真是恐怖,你確定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搞屁股?我實在很懷疑,你能用這樣淫蕩的身體去服侍天主嗎?”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

    少年羞澀的模樣讓男人的肆虐心更加倡狂,“小騙子,你知不知道你被我羞辱的時候,下面這張小嘴就會把我的大rb咬得特別緊?”

    “嗚……沒有……我沒有……”

    “沒有?那就是不想要了。好。”秦振揚突然毫無預兆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少年驚慌地大叫。

    “想要嗎?”男人壞壞地笑著,將自己火熱的硬鐵抵在那還來不及收合的菊花穴口,大大的gt輕輕地戳刺,就是不肯痛快地進去。

    “嗚……你好壞……進來……”少年哭著緊緊抱住他。“求求你進來……”

    “哭得好傷心啊,可憐的小神父,你要的是這樣嗎?”​​男人猛地將整根怒漲的rb衝進了少年飢渴的xx——

    “嗚啊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求求你再用力——”

    少年淫亂的哭喊簡直能讓聖人發狂,秦振揚喘著粗氣,瘋狂地抽插,戳刺,貫穿,讓少年更加不知羞恥地扭動腰枝,發出甜美的德啜泣喘息。

    “呼呼……操你真是他媽的爽……啊啊……你那不知饜足的小嘴又在吸我了……”

    “嗚……好棒好棒……再深點——再深一點啊——”

    “嗯……啊……你這淫蕩的騷貨……你要把我吸出來了——啊啊啊——”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將滿泡的精液在少年體內痛快地射了又射,最後還意猶來盡地拔出來,射了他一頭一臉——

    少年敏感的腸壁被男人火熱的精液一燙,渾身劇烈地哆嗦起來,身子一陣瘋狂地抽搐,也哭喊著射精了——

    將沾滿兩人精液的十字架重新掛回少年的身上,男人在他頭上印上一個宣誓的吻——

    “你是我的了,可愛的小神父。”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三章
章節字數:5015 更新時間:07-02-28 18:52
    被一個舉世無雙的超級大變態折騰得只剩一口氣的葉大神父,捧著幾乎快被劈成兩半的屁股,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偷偷逃回到了神學院,然後很悲慘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少主,你口渴嗎?”

    “少主,你肚子餓不餓?”

    “少主,你身體好點沒有?”

    三隻闖下大禍的“小色狼”殷勤地在葉方遙枕邊嘟嘟嚷嚷個沒完,讓原本就滿腹委屈與怒火的葉方遙立刻火山爆發了!

    “全都給我閉嘴!”因為太過生氣,葉方遙還從床上蹦了起來,狠狠地賞了他們幾個黑眼圈。“少在那裡幸災樂禍!本少爺有今天還不是敗你們幾個浪蕩子所賜!”

    “嗚……少主,對不起啦,都是我們的錯。你快告訴我那個妓院的人到底是怎麼虐待你的,我們一定替你報仇,加倍奉還給他!”

    “對,少主從小就身強體健,連發高燒都能跳下河游泳,這次竟然嚴重到必須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可見少主一定受到極大的傷害。”

    “可是少主看起來沒什麼外傷啊。”

    “依我看來,這一定是嚴重內傷,少主,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我這個內傷有夠內,在屁股內!這樣你高興了吧?葉方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少主,事不宜遲,你還是快跟我們上醫院好好去檢查一番吧。”

    “我才不去!”

    
嗚……要死了,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第一帥哥神父,如果被醫生驗出本少爺是被個臭男人做到屁股開花的倒楣蛋,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葉方遙欲哭無淚地想。

    “少主,那我去請爺爺派斯克華祢醫生從紐約來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誰敢把我受傷的事告訴爺爺,我就殺了誰!”葉方遙眼神兇惡地警告。“就像本少爺對外說的,我只是感冒生病,在床上休息了幾天而已,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還有,你們以後要敢再踏上妓院一步,我就活活閹了你們!把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小雞雞割下來做炸雞!”

    “知道了……”

    嗚……以後我們再也沒得泡妞了……

    麗莎,艾蜜莉,瑪利亞,永別了!

    三人在心裡含淚與她們說再見。

    “生病還這麼大火氣,看來精神很好嘛。”一個優美的嗓音從門外傳來,隨著房門的開啟,一個美貌無雙的人兒翩翩走了進來。

    “哇……”

    美人!從來沒見過的東方美人!

    除了葉方遙以外的三隻色狼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鼻血都快噴了出來。

    “阿慎!”葉方遙見到來人又驚又喜地大叫一聲,飛身挨了上去——

    “啊啊啊——”可惜某人忘了他現在屁股開花,不可擅自妄動,所以還沒抱到美人,身體已經大聲抗議,讓他痛得發出了哀嚎。

    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跑來探望的高中好友摀住屁股,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楚慎之微微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怎麼?得痔瘡了?”

    “什麼痔瘡?我堂堂天下第一帥神父會得痔瘡,開什麼玩笑?”葉方遙一邊灰溜溜地爬回床上,一邊還不忘自我吹噓一番。

    “嘿嘿,少主,你不幫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妞……喔,不,這位小姐嗎?”三人之中,“那根”最小,色膽卻最大的吉姆垂涎三尺地說。

    葉方遙聞冒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姐?阿慎,你什麼時候變性了怎麼不通知我這個好友一聲,我好送花去恭喜恭喜啊。”

    “閉嘴!在我大開殺戒之前,叫他們給我通通滾出去!”

    東方美人面帶煞氣,冷若冰霜的模樣更是徹底迷倒了三隻毫不會看臉色的色狼。

    “她連生氣的樣子都好美喔……”

    “雖然沒什麼胸部,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性感……”

    “對啊,從來沒見過女人穿起褲子也這麼好看……”

    砰砰砰————

    在三人眼睛發直看美人,完全沒有設防之際,卻被一個漂亮的連環踢狠狠連踹三腳,踹出了房門。

    砰地關上門,楚慎之看著自己的好友笑的前後仰的模樣,輕輕地彎起嘴角,溫柔的笑著。“棺材挑好了嗎?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我可以免費送你一副。”

    “咳咳!”葉方遙重重槌了兩下胸口,“阿慎,你不要這樣嘛,看到你來看我,我真的好快樂喔。”

    “小心樂極生悲。”楚慎之冷冷一笑。

    “好好,剛剛是我不對。在我幾個堂弟錯認你為女人的時候,我應該挺身而出才對。”

    “那些色狼是你堂弟?哼,原來你們奧德蘭家族還真是一丘之“狼”,物以類聚啊。”楚慎之滿臉的不屑。

    “別這麼說嘛,阿慎,不要再生氣了。你這麼突然跑來美國,是不是太想我了啊?”葉方遙嬉皮笑臉地說。

    “想你個頭!”楚慎之斜瞪了他一眼,“我是來拜訪你們聖彼得教堂的普里斯神父,順便才來看看你這個損友的。”

    “拜訪神父?我怎麼不知道你開始信天主了?”葉方遙狐疑地看著他。

    “你管我!反正你明天安排我跟他見面就是了,我有事要找他。”

    “對了,你那個寶貝弟弟也眼著來了嗎?”

    “沒有。”

    
“啊?沒有?其實教堂台灣多的是,到底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你離開你那個寶貝弟弟,千里迢迢來到美國這個偏僻的南方小鎮找神父啊?”葉方遙知道他這個好友戀弟成痴,聞言不禁更加好奇了。

    “少羅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嘿嘿,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明天就不幫你安排見神父。我們普里斯神父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葉方遙你——”

    “怎麼樣?這裡可是我的天下喔,嘿嘿……”

    葉方遙奸笑的模樣簡直令楚慎之想暴打他一頓,無奈自己有求於人,只好強忍下了這口氣。

    “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我有事來找神父告解難道不行嗎?”

    “告解?哇,沒想到我們高貴聖潔的楚大公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你給我閉嘴!誰說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直接眼我這個好友告解不就行了,我好歹也是個未來的神父嘛。”

    “哼,你這種冒牌貨誰要啊。”

    “嗚……潑我冷水……”

    “少羅嗦,你明天敢不給我安排,你就死定了!”

    “好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嗯,這還差不多。”

    總算放下心的楚慎之這時並沒有看見葉方遙臉上暗藏的奸笑。

    進入了掛著耶穌受難十字架的告解室,楚慎之恭敬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孩子,天主正與你同在。”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告解室窗戶的另一邊響起,“你有什麼要跟天主告解懺悔的嗎?”

    “是的,普里斯神父,我犯了罪。”一抹羞澀浮上了楚慎之俊美的臉龐。“一個不可饒恕的極惡之罪。”

    “說吧,向天主誠實地說出你的罪孽吧。”

    “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來,一向言語便己的楚慎之突然開始結巴。

    “不要急,慢慢說,在天主面前不需有任何隱瞞,天主什麼都知道。”

    “是,神父。”楚慎之恭敬地雙手合十,“我……我有個弟弟……”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始。然後呢?”

    “我很疼愛他,用盡我的生命般地疼愛著他。”楚慎之彷彿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流露出溫柔的眼神,“從他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關?”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說什麼?神父,我沒聽清楚。”

    “咳咳,沒有沒有,我是在跟天主說你是個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為何突然激動起來,“我是禽獸!我根本不配當玉儿的哥哥!”

    “禽獸?你做了什麼?”十足激動的聲音。

    “啊?”

    “喔,我是說,天主要你誠實地說出你做過的事,這樣你才能得到救贖,阿門。”蒼老的聲音突然轉為嚴肅。

    “是,我……我會誠實說出來的,請天主寬恕我的罪過。”楚慎之眼眶泛紅地說,“事情的開始很突然……”

    
“上個星期天,玉儿沒有事先告知我,就約了個同學來家裡玩。原本每個星期天都是我們兄弟一起結伴出遊的日子,沒想到他這次竟然臨時取消和我的約定,擅自帶了同學回家。我看他的同學帶了書包,本來還以為他們要一起做功課,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憤怒地說。“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帶那種下流的片子給我的玉儿看,簡直該死!”

    “看看a片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氣方剛,難免會對性產生興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罷了,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一邊看……一邊……”

    “一邊什麼?”

    “一邊自……自慰……”

    “結果呢?結果呢?”

    “我當場就把那個人渣轟出去了。”

    “那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關嗎?”

    “是的,我……我……”楚慎之講到關鍵處又開始結巴了,“我從那晚看到玉儿自慰開始,就一直做夢……”

    “做夢?你夢到什麼?”

    “神父,在我說出我的罪惡之前,請你明白地告訴我,不管我犯的是什麼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會寬恕我?”

    “當然,天主會寬恕袍所有的子民。請你快說吧!”

    “謝謝天主。謝謝神父。我……我犯的是淫罪。”楚慎之滿臉羞傀地說,“我夢見……夢見我和玉儿……我們……我們在床上……”

    “床上?你們在床上乾什麼?”

    楚慎之覺得神父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很興奮,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戶一眼。

    不,我怎麼可以來到神聖的教堂還懷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賊心虛聽錯了。

    天主啊,請彌原諒我的無禮吧。阿門。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後,立刻決定要老實地回答。“我們在床上玩親親。”

    “什麼啊,原來只是親親啊。”

    雖然隱約覺得神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還是繼續告解,“後來這個夢愈來愈可怕……我…我竟然開始脫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做愛……”

    碰——

    楚慎之聽到座椅翻倒的聲音,嚇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還好吧?”

    “我……我沒事,你繼續說。後來呢?你真的和你弟弟發生關係了?”

    “怎麼可能?!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麼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現在要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壓人的還是被壓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過分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行,你一定要據實回答。壓人和被壓的罪是不一樣的,所以贖罪的方法也不同,我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這樣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聽到神父如此義正嚴詞的說法,不禁汗顏,“原來如此,對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誤會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實說吧。”

    “我……我不是壓人的那個……”

    “咳咳,這麼說來在你的性幻想裡,你是被你弟弟壓的嘍?”

    “當然了,我怎麼捨得讓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滿臉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說,這樣你沒有傷害到別人,罪比較輕,天主已經決定寬恕你了,你不必擔憂。”

    “真的嗎?”

    “對,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這樣?這樣就算告解完了?”

    “對對這樣就可以了,你走吧。”

    覺得好像被匆忙趕走的楚慎之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總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還是禮貌地道了謝。“謝謝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辭了。”

    對對,快走快走,本少爺等不及要打電話去告訴我們那群在台灣的狐群狗友這個天大的消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想到楚慎之對自己這個“冒牌貨”畢恭畢敬,老實告解的模樣,葉方遙就忍不住暗笑到腸子打結。

    楚慎之,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哈哈哈……

    就在葉方遙在心裡狂笑的時候​​……

    “神父,我要告解。”

    告解室的門被人打了開來,一個讓葉方遙夜夜做惡夢的聲音突然鑽進他的耳膜——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四章
章節字數:5907 更新時間:07-02-28 18:52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惡魔……

    惡魔怎麼可能出現在神聖莊嚴的教堂裡?

    我一定是聽錯了!

    只憑短短幾個字我怎麼能肯定是那個大變態呢?一定是我夜夜做惡夢睡眠不足以致產生了恐怖的幻覺。

    對,一定是這樣。我仁慈的天主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

    “神父,你在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一種奇異的磁性,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啊啊啊!是他!真的是他!

    葉方遙忍不住抱頭在心裡痛哭!

    嗚……這一定是我假冒普里斯神父所遭的報應。

    
只是……偉大的天主啊,你也用不著這麼狠吧?你可以罰我去掃一個月的廁所,或在廚房做一個月的苦工,何必丟這麼一個宇宙無敵超級大變態給我,你這樣不是存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神父?我可以開始告解了嗎?”

    要死了!這個變態什麼時候開始信起天主了?

    不行,死都不能讓他發現我在這裡,不然一定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想起前幾天“慘絕人寰”的遭遇,葉方遙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咳咳,你可以開始告解了!”葉方遙壓低嗓音。

    說完就快點滾吧,變態才想听你告解!

    “首先,我要承認,我犯了罪。”

    廢話!像你這種惡魔如果沒罪,那全天底下的人都是聖人了!

    “我在三天前。上了一個男人。”

    葉方遙瞪大了眼。

    三……三天前?

    不……不會吧……你這個變態不會是要來跟我的天主告解你對我做的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吧?不要啊啊啊啊!

    等等,這個大變態劣跡斑斑有可能還侵犯了其他的男人,我不必太杞人憂天。

    “罪過的是,這個男人是個神父。”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果然是在說我,我不要活了!

    天主,快把你的耳朵關起來,不要聽他說啊!

    “這個神父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綠寶石般的美麗眼眸,他皮膚白皙嫩滑,體態修長動人,真是……真是……”

    真是帥呆了,對吧?哈哈哈……本少爺早知道我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瀟灑的神父了,算你有眼光!

    完全忘了重點是什麼,只要被人一夸就暈了頭,就在葉方遙得意洋洋的時候,男人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憤地差點暈死過去——

    “真是……真是太好上了!”

    王八蛋,我踹死你!你快給我住口!

    “不要再說了!神父是天主的僕人,在人間傳播福音的使者,你怎麼可以對他如此不敬。你這樣會被天主降罪的。”

    還會被雷公天打雷劈,葉方遙一邊壓低嗓音,一邊咬牙叨齒地說。

    “就算會被天主降罪,我還是要找到他。神父,你認識我剛剛形容的那個人嗎?”

    “完全不認識!”葉方遙毫不臉紅地說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我克制不了自己。每次只要想到哪一夜,我把他壓在身下……”男人突然發出猥褻的喘息聲,“我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在說什麼?

    “我的巨無霸熱狗現在又熱又硬,都快要爆炸了!不信我現在拿出來給你看。”

    啊啊啊啊!誰要看你那齷齪下流的東西啊!快收回去!

    可惜男人根本聽不到它的咒罵,還是不知廉恥地拉下拉鍊,掏出了下體開始搓揉起來。

    “那一夜,我就是用這根大熱狗讓那個神父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我多上他兩次的。”

    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你多上兩次啊?天主,他誣陷我!

    “每次我插進他那又濕又熱的的小屁股,他就用雙腿夾住我,用屁股緊緊咬住我,哭著求我用力,再用力地操他!”

    嗚……不要說了……

    你再說下去……我就……我就……

    我就要硬了啦!

    那一夜,是葉方遙不敢回想的淫蕩狂野的記憶。

    但現在,這個男人用手摩擦下體的淫穢聲音卻讓他彷彿重新回到了那一夜,血液不由自主地再度沸騰了起來。

    “他最喜歡我幫他口交,每次我一吸他,三,兩下他就射了,雖然是感覺快了點,好像有早洩的跡象,但這也表示他體質淫蕩,特別適合調教,神父你說對吧?”

    對你個頭!敢說本少爺體質淫蕩,適合調教,我叫天主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讓我們的閻羅王好好調教你這個變態!

    “我非常想念他的嘴,不管是他含住我的大熱狗的時候,還是哭叫著求我再操深一點的時候,那張小嘴都紅嘟嘟的,真是可愛極了!”

    “什麼紅嘟嘟?我又不是豬!”

    “啊?神父,你說什麼?”

    “沒,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

    “喔,可能是我聽錯了。那我繼續說了。”

    嗚……還有啊?你這個變態有完沒完?

    “神父,你看過櫻花嗎?”

    奇怪,這個惡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詩情畫意?

    “有,我在日本看過。”葉方遙老實地回答。

    “太好了!我跟你形容的那個神父,他的乳頭就像我正電視上看過的櫻花的顏色喔。”

    “自從看過他的乳頭,我就愛上了櫻花。”

    嗚……這是本少爺聽過喜歡櫻花最變態的理由!

    “想像那片片櫻花花瓣落在他光溜溜的身體上,就讓我慾火焚身啊!等他以後成為我正式的奴隸,一定要帶他到櫻花樹下,好好做上三天三夜! ”

    “你……你快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找櫻花?”

    “我查過了,華盛頓就有櫻花。”

    好!本少爺就算散盡家財也要砍掉華盛頓所有的櫻花樹!

    “不過聽說日本的櫻花更美。”

    啊啊啊!你這個變態怎麼這麼三心二意啊?

    不管了,天主啊,求求你發揮神力,讓全世界的櫻花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吧!

    “喔,不行了,我彷彿可以感覺到我們正在櫻花樹下,我可愛又淫蕩的小神父他那碧綠色的眼珠正流著眼淚哀求著我……進來,求求你快點進來!”

    男人學著似曾相識的話語,發出露骨的呻吟……

    
“哼啊啊……太爽了……接著我這根火熱的rb衝進他那銷魂的小屁股裡,我的小神父發出淫蕩的浪叫,他下面那張飢渴的小嘴緊緊地咬住我的大熱狗不放,我邪惡地玩弄他的肉體,故意全根拔出來,讓他淫蕩的xx空虛地發狂,然後再毫無預兆地全根插入,讓他爽得哭叫不休,求我永遠不要停!

    停!停!我要你現在就停!葉方遙聽到男人色情下流到極點的話語,簡直羞憤地想一頭撞死在十字架上!

    “我用力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讓他欲仙欲死,哭著射了不知多少次,然後我也……我也……啊啊啊——”

    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德嘶吼,讓葉方遙完全呆掉了!

    救命啊啊啊!!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禽獸該不會在我們神聖教堂裡“那個”了吧?

    “呼……好爽,射了真多,真不好意思啊,神父,把你們告解室裡的十字架都弄髒了。”

    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變態的人!而這種人還偏偏被我遇上了?

    我葉方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啊啊啊?

    “好了,我告解完了,心情感覺舒服多了,那我走了,神父,拜拜。”

    男人完全沒有給葉方遙罵人的機會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啊啊啊!你這個色情狂!變態狂!什麼告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來教堂爽的吧!葉方遙氣得恨不能揍上去踹他兩腳。

    “威利,快點,動作不要慢吞吞的。”

    從教堂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讓葉方遙嚇了一大跳。

    慘了!是他那些堂弟來了!

    “威利,泡妞你就跑得飛快,叫你打掃一下教堂你就拖拖拉拉的,小心我去報告少主,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知道啦!我又沒說我不掃,羅哩八嗉的,比那個萊利夫人還像老太婆。掃把拿來啦!今天誰打掃告解室?”

    打掃告解室?

    葉方遙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啊啊!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打掃!

    “我來掃就行了!”葉方遙突然跳了出來。

    “少主?你怎麼會在這裡?”吉姆驚訝地看著他。

    “對啊,少主,你不是應該在床上休息嗎?這粗重的活我來做就行了。”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親自打掃!”葉方遙一副“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拼了”的樣子。

    吉姆和威利見狀十分好奇。“為什麼少主今天一定親自打掃告解室啊?”

    難道少主偷偷在裡面藏了女人?兩人賊頭賊腦地向告解室裡面探去。

    在少主故意阻擋,兩人驚鴻一瞥之​​下,他們還是眼尖地發現在十字架上有一道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像是……

    “嘿嘿,少主,我們看見你泡妞的證據了喔。”

    “對啊,是不是少主上次到那家'搞搞樂俱樂部'認識的小姐啊?”

    “神經病!誰認識什麼小姐啊,你們要敢再胡說八道破壞本少爺高貴​​的名聲,我絕不輕饒!”

    “真的沒有?那十字架上的那道白色液體是……?”

    
“嗯……這個這個……”葉方遙絞盡腦汁地想。“喔,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因為今天有個老人家來告解的時候太激動了,導致羊癲瘋發作,所以口吐白沫。對,就是這樣。”

    “口吐白沫?喔,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啊,少主,是我們想偏了。”吉姆難為情地搔了搔頭。

    “這麼臟的地方本少爺就犧牲一下,自己打掃好了,你們快去掃別的地方吧。”葉方遙一副愛護屬下的大哥模樣。

    “少主對我們真好,那我們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三個難搞的堂弟,葉方遙立刻拿起抹布努力的擦拭那個大變態在十字架上留下的罪證!

    嗚……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祖傳的十字架也是被這個變態弄的慘不忍睹,害他辛苦地洗了半天。

    沒想到這次這個變態又故伎重演,他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身分何其尊貴,為什麼要像個奴隸一樣蹲在這裡擦那個大變態的精液啊啊啊啊?

    嗚……天主啊,祢就可憐可憐你悲慘的子民,讓那個超級無恥下流的大變態從此不舉吧!

    ***

    位於神學院二樓的院長辦公室裡,一個緊急會議正在召開中……

    “今天召開會議的目的,是要討論最近鎮上新開的那傢俱樂部。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來。”身兼聖彼得大教堂的主神父及神學院院長的普里斯神父神情口藹地說。

    
“院長,自從我們接到鎮民的投訴,我們就開始密切地視察那家搞……搞搞樂俱樂部。”擔任副院長的萊斯神父邊說邊羞紅了臉,“我們發現俱樂部的生意非常好,鎮上的男人有一半都是他們的忠實客戶。”

    “很好,至少鎮上還有另一半男人沒有受到引誘。本神父感到非常欣慰。”

    “嗯,那個……另一半的男人雖然不是忠實客戶,但據我們所知,他們還是偶爾會背著老婆偷溜去的……”萊斯神父擦了擦冷汗。普里斯神父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普里斯神父,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自從這傢俱樂部開張之後,我們斯圖鎮的結婚串立刻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照這種速度下去,我們鎮上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還有,因為老婆發現老公去嫖妓,離婚率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啊!”受邀參與會議的萊利夫人激動地說。

    “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普里斯神父柔聲安撫著。

    
“當然嚴重了!我們一定要剷除這個毒瘤!而且我發現這傢俱樂部選擇我們這個一向寧靜的偏僻小鎮開業,實在是奇怪,我總覺得這個老闆一定別有目的。警長,難道你沒有派人去做調查嗎?”萊利夫人把矛頭轉向了坐在桌子另一邊的布雷祢警長。

    
“我們做過調查了。那個老闆的來歷很神秘,知道他底細的人不多,至少我們就找不到人可以問。我們派了臥底去做調查,可惜裡面的小姐個個對她們老闆贊不絕口,直誇他是好人,非常照顧她們這些員工。”布雷祢警長把自己做的調查娓娓道來。

    “開妓院的人渣會好到哪裡?那些下賤的女人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簡直笨死了!”

    “萊利夫人,在天主面前,請注意你的措詞與風度。”普里斯神父神情肅穆地說。

    “對不起,請天主原諒我,阿門。”萊利夫人趕忙在胸前畫了十字。

    
“奧德蘭同學,你們奧德蘭家族與斯圖鎮的淵源頗深,歷代都是天主最忠實的信徒及栽們聖彼得大教堂最主要的讚助者,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代的繼承人,我想听聽你對處理這傢俱樂部的判斷和建議。”

    “啊?這個……”

    
葉方遙只要一想到那個惡魔的笑容就渾身發麻,一種說不出實恐懼還是什麼的異樣感受就會讓他完全喪失力氣,所以雖然很想站起來大聲地告訴普里斯神父——“最好的建議就是一把火燒了那家讓我喪失童貞的下流妓院!”,但未免秧及妓院裡眾多的無辜,最後他還是只能選擇了比較溫和的方法。

    “普里斯神父,神愛世人。我覺得就算是妓女也有生存的權利,天主是不會遺棄他們的。”

    “說的太好了。”普里斯神父重重地點了點頭。

    “普里斯神父過獎了。”

    
“奧德蘭同學不愧為我們聖彼得神學院最優秀的同學,你的說法正合我的心意。如今我們當務之急不是趕走那傢俱樂部的妓女們,而是應該用天主仁慈寬大的愛來感化俱樂部的老闆,讓他改邪歸正,帶領他手下的員工走上正途。奧德蘭同學,你說對不對?”

    “普里斯神父說的很對。”

    感化那個沒有禮義廉恥的惡魔?我的天啊,神父,你想得太天真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啊?”葉方遙聞言頓時傻眼。

    “大家的意見如何?”

    “對,奧德蘭同學一向熱心公益,絕對是最佳人選。”萊斯神父投下贊成票。

    “我也贊成,奧德蘭同學有著奧德蘭家族最優秀的領袖氣質,絕對能完成這件極富挑戰性的工作。”萊利夫人也大力推薦。

    “太好了,奧德蘭同學,這真可謂是眾望所歸,你應該不會拒絕吧?”普里斯神父慈祥地問。

    “我拒絕!”

    “啊?”

    葉方遙看到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連忙絞盡腦汁想理由,“嗯……這個……我不行!我還不是正式的神父,怎麼能擔當如此重任。”

    
“原來是因為這樣,奧德蘭同學不用擔心,你雖然還不是正式的神父,但你對天主的忠心和熱誠大家都有目共睹,用天主的愛和你無私的心來感化那隻迷途的羔羊吧!這件任務雖然困難但卻非常神聖,我決定將它交到你的手中。”

    啊啊啊!不要啊!普里斯神父,我錯了,我不該假冒你,請你不要這麼懲罰我啊!

    “我……我真的不行……”葉方遙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

    “不要謙虛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奧德蘭同學,明天你就帶著天主的愛,去拯救那隻迷途的羔羊吧!”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五章
章節字數:6231 更新時間:07-02-28 18:52
    烏雲蓋頂,不見天日。

    今天的天氣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寫照。

    昨晚做了一整晚惡夢的葉方遙頂著兩個熊貓眼極度鬱悶地爬起床。

    雖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實在很想找間廟求神問卦,問問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為什麼總是和那個淫窟大魔頭糾纏不清。

    叩叩————

    “少主你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方遙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氣十足地回答,“進來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賊兮兮地溜了進來。

    “嘿嘿,少主,你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是啊,看起來比往常更加英挺帥氣呢。”

    “我們少主本來就是天生的王子,那個什麼威廉王子的一遇到我們家少主就只能靠邊站了。”

    “夠了。一看你們三個獐頭鼠目,巧言令色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說吧,你們到底來找本少爺幹嗎?”

    “嘿嘿,也沒什麼啦,只是我們聽說少主今天要去完成一個神聖光榮的任務,特地來幫你加油打氣的。”吉姆笑得非常誠懇。

    “是啊,上次少主為了我們勞心勞力,還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們三個一直掛念於心,非常想找機會報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誠摯地說。

    “沒錯沒錯,少主是我們心中的神,是我們家族的典範,我們崇拜的目標!”

    “停!”葉方遙受不了地大叫一聲,“通通給我閉嘴!你們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屁股上有幾根毛,我會不知道?限你們在三秒內老實招來,不然我就給你們好看!”

    “哎呀,少主你怎麼這麼冤枉我們,其實我們對你也是一片忠心,想幫你分憂解勞罷了。”

    “是嗎?哼,”葉方遙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那家甚麼搞死你俱樂部,對不對?”

    “少主,是搞搞樂俱樂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你羅嗦!”葉方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少主,你別生氣嘛,想想看,開妓院的老闆哪個是好惹的,況且根據我的老相好麗莎的描述,她們老闆可是個武功高手,從小就被她們芝加哥唐人街武術館的師父收為弟子,功夫一流,你一個人去那裡單打獨鬥,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如果你帶上我們幾個,好歹也壯壯聲勢,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對少主無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好,就叫我這幾個堂弟去保護我!

    就算單打獨鬥我打不過那個魔,人多好辦事,逃總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葉方遙立刻下命令,“今天你們三個就隨本少爺去宰了那隻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像徵聖潔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聖經,葉方遙一行四人浩浩蕩盪往鎮上最顯著的“地標”出發。

    “歡迎光臨。”

    一進入大門,訓練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是你們幾位迷死人的帥哥。”坐在大廳裡等著接客的麗莎唧唧喳喳地跑了過來,“原來你們是神父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穿神父袍服的樣子呢,真是帥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你好壞喔,竟然裝做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小寶貝麗莎啊。”麗莎完全沒有看到威利的擠眉弄眼,照樣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給我住手!”葉方遙見狀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神職人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小姐,請你自重,我們今天是來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哎喲,帥哥,你不要這麼嚴肅嘛。”另一位妖嬈的女孩上前拉住了葉方遙的臂膀,“你們可以一邊在床上和我們尋歡作樂,一邊散播福音啊。我不會介意天主一起加入我們的。”

    “哈哈哈……”大廳裡的女孩們聽了直笑。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在那個變態的調教之下,也難怪她們是這副德興。

    “好了,不准再戲弄我們老闆的貴賓。”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出現,女孩們立刻乖乖地噤聲。

    “這位想必是普里斯神父昨天在電話上提起的葉神父吧?”格祢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我就是。”

    因為奧德蘭的姓氏太過招搖,依照往常的規矩,在就讀神學院的期間,奧德蘭的家族成員對外一律使用自己母親的姓氏,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只有鎮上少數幾個人。

    “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請。”

    “好,你們三個跟我一起進去。”葉方遙朝他的堂弟們點點頭。

    “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們老大隻請葉神父一人進去……”格祢有點為難地說。

    “我們是奉天主之名來傳播福音的,請允許我們一起進去。”

    不然我就不進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葉方遙氣憤地想。

    “好吧,既然葉神父如此堅持。來,這邊請。”格祢臉上還是掛著十分溫和的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

    葉方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完全沒看見他幾個堂弟跟小姐眉來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勢。

    
“歡迎聖彼得大教堂的葉神父大駕光臨,本俱樂部真是蓬壁生輝!”坐在辦公桌後方的秦振揚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來,請坐請坐,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葉神父,你要不要來點什麼?還有其他幾位神父,想喝點什麼?威士卡還是伏特加?我們這裡調的雞尾酒也很不錯哦。”

    “太好了,那來杯血腥瑪麗吧”

    “我要長島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塊。”

    “你們幾個給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一個大喝,嚇得趕緊閉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葉方遙的齒縫裡擠出來的。

    “喔,對不起,我忘了。”秦振揚換上無辜的笑容。“那就來杯春茶吧,格祢,上茶。”

    “是,老大。”

    格祢從桌上茶壺裡倒出了一杯茶。

    “等一下!什麼是春茶?”葉方遙警惕地問。

    “葉神父,你真是的,'春茶'顧名思義也知道是春天採下的茶,這麼簡單你都不懂?”格祢故意用鄙夷的口氣問。

    “真的是這樣嗎?”​​葉方遙狐疑地盯著那個魔頭。

    秦振揚聳了聳肩,“你害怕的話可以不喝。”

    “開玩笑,本神父會害怕?”極愛面子的葉方遙在幾個堂弟面前豈能示弱,“來,我喝給你們看!”

    他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春茶”。

    “太好了,葉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祢大力稱讚。

    雖然覺得這個馬屁拍得有點奇怪,葉方遙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了,現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葉神父一本正經地說。

    “是的,是應該來談談正事了。首先,我要對聖彼得大教堂對我們俱樂部的關心,表示真誠的感謝。”

    “你太客氣了。天主是仁慈的,它關心每一個子民。”

    
“再來,我要感謝你們教堂的神父。我前兩天去到你們教堂進行告解,心靈得到了極大的解放。我覺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進行一次告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 ”秦振揚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等一下!”葉方遙臉上冒出幾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絕對隱密的地方進行,而且不適合有這麼多人在場。秦先生,我看你還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你們教堂告解吧。不知這次我會遇上哪一個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來了,肯定要找我們普里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一定能誠心地聆聽你的告解。”威利極力推薦。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這個魔頭真的去找普里斯神父告解,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我來我來!本神父來為你進行告解儀式就行了。你們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邊倡聲說,“我們不能離開啊,我怕待會你們一個談不攏,這個武功高手會對你不利。我們要留下來保護你。”

    威利儘管愛玩,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我叫你們出去就出去,羅索什麼?”葉方遙害怕那個變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簡直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將他們一腳踹出去。

    “好好,我們走就是了,你別生氣。”威利拉著其他兩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們的葉大神父說告解要絕對隱秘,格祢,那也請你先出去吧。”秦振揚壞壞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早晨。”格祢也回以邪惡的一笑。

    等到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方遙突然感到整個空間空氣稀薄,充滿了致命的壓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葉方遙將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對著他。

    “你當我是吸血鬼啊?拿個十字架就想嚇唬我?”秦振揚差點爆笑出來。“還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還沾滿了本大爺的精液暱!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說!我已經把這個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絕對沒有!”葉方遙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麼含著眼淚,忍辱負重地將他那可憐的,沾滿這個惡魔精液的寶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潔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好好,別激動,吼了這麼久,應該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秦振揚順手倒了杯水給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別想騙我,白痴才會喝你給的水,我要喝剛剛的茶。”葉方遙自以為聰明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飲而盡。

    “中國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裡賣弄什麼成語,誰是君子啊?你嗎?哈哈哈,別笑掉我的大牙了。”葉方遙誇張大笑三聲。

    “本來想送你杯水沖淡藥性,你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藥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沒有感覺癢癢的?

    “奇怪,我耳朵癢癢的你怎麼知道?”葉方遙聞言大驚。

    “因為你喝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剛準備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當然知道症狀了,嘿嘿……”秦振揚笑得有夠邪惡。

    “春茶不就是春天採收的茶嗎?為什麼喝了耳朵會發癢?”

    “是春天採收的茶沒錯啊,只不過我們還加了春藥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騙我!”

    嗚……怎麼辦,現在全身都癢起來了……

    哎呀,好癢啊,耳朵癢,胸口癢,小雞雞癢,尤其是……屁股更癢!

    葉方遙渾身瘙癢難耐地胡亂抓著身體各部位的癢處。

    “你這下流的大變態!快把解藥交出來!”全身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的葉方遙痛苦地大叫。

    “我可憐的小神父,別擔心,只要你在這紙上簽名,我立刻奉上解藥。”秦振揚揮著手上的紙張,笑笑地說。

    “你作夢,我什麼都不會籤的!”葉方遙才不會笨到簽下這惡魔給的東西。

    “那好吧,本大爺就只好在這裡欣賞我們葉大神父跳脫衣舞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賞。

    秦振揚說的沒錯。

    葉方遙已經癢到受不了,開始脫起衣服抓癢了。

    “啊啊……不行了……癢死我了……啊啊……”

    眼淚從葉方遙俊秀的臉龐滑落,被胡亂扯開的神父袍服再也掩蓋不了底下已經高度發紅發燙的誘人肉體。

    “想要解了嗎?”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丟掉了。”

    “想要,給我,求求你給我!”葉方遙難受地在地上打滾,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簽下名。”秦振揚將紙筆拋到它他面前,一點也不臉紅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點!”

    “好,我簽我簽!”

    淚眼模糊的葉方遙連看都不看就抓起筆胡亂地簽下自己的姓名。

    “什麼鬼畫符?你該不會亂籤來唬弄我吧?”秦振揚壓根看不出他簽了什麼。

    “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筆簽名!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吧!”葉方遙哭叫著。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隸,來,到主人這裡拿解藥。”秦振揚用魅惑的嗓音下達了命令。

    雙腳軟到站不起來的葉方遙流著眼淚,四肢並用,掙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藥呢?解藥在哪裡?”

    “解藥在這裡!”

    秦振揚眼裡閃過一絲瘋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了下去——

    “嗚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滿地打滾的葉方遙發出淒厲的哭叫。

    “要我停嗎?我的小奴隸。”秦振揚繼續揮動著手上特製的,佈滿小細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點,再用力點打我!”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殘破不堪,一條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葉方遙白嫩的肌膚上。

    但他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癢的感覺就會轉化為難以形容的快感。

    葉方遙像只誘人的蛇一般在地上翻滾扭動,無比飢渴地迎接男人每一次瘋狂的鞭打!

    
“就知道你會喜歡,”秦振揚蹲下來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紅腫發癢的乳頭,讓身下的少年發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發春茶',可是我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春藥,專門為你這種淫蕩的小奴隸準備的。而這讓你爽得死去活來的鞭子……”

    
秦振揚的手柄轉而逗弄另一顆同樣渴望被蹂躪的乳頭。“叫做'開春鞭',也是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調教道具,專門為我這種擁有小奴隸的主人準備的。怎麼樣,喜不喜歡主人用這個道具凌虐你啊?”

    秦振揚說完站起身來,又是一鞭狠狠掃了下去——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

    弓起身子,扭動身體,葉方遙瘙癢的肉體在男人的蹂躪下呼喊出毫不掩飾的快感。

    “說我是你的主人,說!”

    “嗚……不……我不能說……”不管是身為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葉方遙都不能說出口。

    “可以的,你這淫蕩的肉體早就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來吧,說出來我會讓你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說是嗎?”秦振揚冷笑一聲,一鞭揮過去,皮鞭的頂端尖刺準確地落在了葉方遙高高翹起的rb上!

    “嗚啊啊啊——”被一鞭擊中要害的葉方遙像被強大的電流貫穿一般,下腹一陣急促的痙攣,眼看就要將滿囊的精液噴發出來——

    “你作夢!”男人一腳踩在他抖個不停的性器上,“不說出我想听的話,你休想痛快地射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充滿無與倫比的氣勢,葉方遙不懂為何他被如此殘酷的凌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與快樂?

    透過滿溢著情慾的淚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臉龐,葉方遙說出了清醒後可能會令他痛不欲生的瘋狂話語——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你是我的奴隸,這一生都是我的奴隸!”

    “我……我是你的奴隸……這一生……這一生都是你的奴隸!”

    聽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揚的心裡湧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及相對的……

    凌虐慾望。

    “從今天開始,沒有主人我的允許,你再也不能自由地射精!現在,我的小奴隸,主人允許你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後的扳機,葉方遙哭著抓住了他的腳,用瀕臨爆發的rb劇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亂地射精了——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六章
章節字數:5605 更新時間:07-02-28 18:53
    原本奉天主之名來拯救迷途羔羊的大神父卻被羔羊當早餐吃掉了。

    而且還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葉方遙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窗外的滿天星星。

    嗚……這是哪裡?我要回家!

    葉方遙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像個私人寢室,而不像那種接客用的營業場所。

    超大尺寸的床上鋪著黑絲絨的床單,讓全身光溜溜的葉方遙感覺自己像只陷入黑色魔掌的被剝皮的小肥羊。

    早上一幕幕羞恥的畫面像電影般在自己眼前播放,讓葉方遙差點沮喪地放聲大哭。

    我……我說了什麼?

    我承認那個惡魔是我的主……主人?

    而我這一生都是那個惡魔的奴……奴隸?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嗚……我的天主啊,祢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讓我陷入如此恐怖的窘境。

    祢派我來拯救的根本不是什麼迷途羔羊,而是專門獵殺我這種純潔小羊的變態大野狼啊!

    我知道我這個大神父沒用,沒有完成感化那個惡魔的神聖任務,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嘛,祢這次能不能讓我先逃了再說啊?

    啊?你說什嘛?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偉大的天主啊,你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宇宙無敵超級大好神!

    就在葉方遙手舞足蹈地準備開溜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悠關他一世英名,十萬分嚴肅的問題。

    我的衣服呢?

    嗚……那個大變態把我的神父袍服拿哪裡去了?

    在整個房間裡拼命地東翻西找,葉方遙只發現了那個惡魔的整個衣櫃的衣服,而他的神父袍服卻連塊布也沒看到!

    嗚……天主啊,祢該不會要我穿這個惡魔的衣服逃亡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種俗斃了的大紅襯衫,我才不穿啦!

    看看滿衣櫃大紫大紅一看就知道是妓院老闆才會穿的騷包衣服,葉方遙就快吐血了!

    可是……不穿這個惡魔衣服的話,難道要他在街上裸奔?還是裡著床單逃出去?

    嗚……穿就穿,反正不要被人看見就好。

    出身歐洲貴族世家,對穿著品味極為挑剔的葉方遙哭喪著臉,隨便抓了件黑色t卹就往身上套。

    嗚……這個沒品味的變態!為什麼連件最簡單的t卹都要印個女人的大屁股?

    可惡,算了算了,至少現在有衣服穿了。

    可是接下來……

    內褲怎麼辦?

    嗚……我不要穿那個變態的內褲啦!

    想到要穿曾經沾有那個惡魔的尿液或許還有精液的內褲​​,葉方遙就好想去一頭撞死!

    就在葉方遙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忍辱含羞地穿上一件大紅色的內褲後,一個他這輩子,喔,不,連下輩子都打死也不願意看見的惡魔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哈羅,我的小奴隸。”秦振揚滿面春風地看著他。

    “你你你——”葉方遙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嘖嘖,這麼想念主人我啊?竟然在我不在的時候穿上主人的衣服,還連我的內褲都穿上了?真是個淫蕩的小奴隸啊!看來主人要好好努力滿足你了。”

    “你閉嘴!誰是你的奴隸啊?你不要胡說八道!”葉方遙打算來個“口說無憑,打死不認帳”!

    “哼,早知道你這個狡猾的小騙子會來這一招。主人我早就有準備了。”秦振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笑咪咪地說,“看看這是什麼?你的親筆簽名喔。”

    “哈哈哈……少騙人了,我什麼時候簽過這種東西?你——咦?怎麼真的是我的簽名?!”葉方遙看到白紙上一個非常熟悉,龍飛鳳舞的簽名差點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怎麼?不記得這個了?好,那主人就再念一遍給你聽,你仔細聽好了。

    本人自願成為秦振揚主人的奴隸,並嚴格遵守以下奴隸守則:

    一,主人是至高無上的。

    二,主人的rb是無比尊貴的。

    三,主人的調數是不可違逆的。

    四,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五,奴隸的小菊花和小雞雞是只供主人享用的。

    六,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

    如有違背以上守則,願接受主人一切懲罰,以表真誠的懺悔。

    怎麼樣?記起來了嗎?以後每天早上起床和睡覺前都要背誦一遍,聽到了嗎?”

    “哇哇——不要啊——”葉方遙像個小孩一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你這個大惡魔!大變態!你誘拐良家少男,逼良為娼,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竟然敢罵我?好啊,才剛念完奴隸守則,你就立刻犯了第一條。”

    秦振揚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一把將他從地上抓起,重重拋到床上——

    “啊啊啊——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葉方遙嚇得在床上四處亂爬。

    “還想跑?”秦振揚冷笑著撲在他身上,三兩下就制服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不然我叫天主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完全斗不過這個野獸的葉方遙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還不知悔改?好,主人今天就好好讓你這個頑劣的小奴隸記住教訓,讓奴隸守則永遠刻在你的腦袋裡!”

    秦振揚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根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棒子。

    “那……那是什麼東西?”

    已經吃過無數次虧的葉方遙這次總算學乖了,打死也不敢再碰一下這禽獸拿出的變態玩意兒。

    “這個是研發部最新發明的屁屁擴張玩具——愛的小氣球。我的小奴隸,你今天有福了,可以搶先享用,這可是還未正式上市的好東西喔。”

    “嗯……我們神學院有教,好東西要讓別人先享用,不可自己獨享。先生,你就儘管拿去用吧。”

    “那你們神學院有沒有教,簽了契約就要守信?否則連天主都唾棄?”

    “嗚……我是被你騙的,那不算不算啦!”

    “管你那麼多,簽了就是簽了。如果你敢賴,我就把這份契約貼到烙大網站,尤其是你們神學院的網站,你看如何?”

    “嗚……不要啊!我不耍賴就是了。”

    “乖,我的小奴隸,只要你乖乖地遵守奴隸守則,主人保證你會很快活的。”

    快活?是快死才對吧!

    看到小奴隸愁眉苦臉的樣子,秦振揚只覺得可愛極了,可愛到令人忍不住想對他……

    “自己把內褲脫掉!主人要把'愛的小氣球'插進你的屁股裡!”

    “嗚……不要不要!”葉方遙嚇得大叫。

    “還敢說不要?把奴隸守則第三條念一遍。”秦振揚把契約拿到他面前。“快念!”

    嗚……這就是有把柄落入惡魔手裡的下場嗎?

    “嗚……好嘛……我念就是了。主…主人的調…調教是不可……不可違逆的……”葉方遙坑坑疤疤地把第三條奴隸守則念完了。

    “很好,那脫不脫?”

    “嗚……脫……”葉方遙邊紅著眼眶,邊脫下了那件紅色內褲。

    “為了懲罰你這麼拖拖拉拉的,我要你把屁股掰開,自己把這東西插進去!”

    “嗚……能不能——哇哇——”“不要”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方遙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得哇哇大叫!

    “快點!”

    “嗚……好嘛。”

    可惡,這個惡魔,給本少爺記住!等我脫困,一定花錢找十個殺手幹掉你,拿回那張“不平等條約”!

    “愛的小氣球”這端有個特殊構造的小型球體,整根棒子直徑不到兩公分,長度大約十公分,看起來就像個小型麥克風。

    秦振揚所擁有的小奴隸正含著憤恨又不甘心的淚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將棒子送進自己屁股裡。

    小小的菊花穴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秦振揚溫柔地撫摸著那渾圓緊實的雙臀,輕輕地說,“疼嗎?”

    雖然並不怎麼疼,葉方遙還是大聲喊痛,“疼死了!疼死了!”

    “小騙子!”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我什麼都還沒做,怎麼會疼?”

    男人寵溺的微笑和親膩的舉動讓葉方遙的臉莫名奇妙地紅了紅。

    “反正……反正我就是痛嘛。”

    “好了,別撒嬌,”秦振揚臉上的笑容轉成邪惡的微笑,“明天就這樣帶著主人送你的小玩具去做彌撒吧!”

    ***

    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鎮上的居民一如往常地聚集到聖彼得大教堂做彌撒。

    華麗聖潔的教堂裡,氣氛平和莊嚴。

    普里斯神父正在講台上以慈祥感性的聲音為眾人佈道……

    “少主,你怎麼了?你平日不是最愛做彌撒嗎?怎麼今天一臉苦瓜?”吉姆看著站在身旁的俊美少年,不解地低聲問道。

    “少……少羅唆。”

    如果你的屁股也被棒子插了一整晚,我看你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沒錯,因為害怕那個惡魔真的把那張奴隸契約公佈出來,葉方遙逼不得已聽從了他的指示,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插著這個什麼“愛的小氣球”。

    我呸,我看是“虐的大渾球”才對吧!

    “天啊,少主,你看,是搞搞俱樂部的秦先生來了!”吉姆驚訝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慘了,怎麼麗莎她們那群姐妹淘也都跟著來了?!”威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今天的彌撒好熱鬧喔,呵呵。”如今也只有笨蛋葛雷才笑得出來。

    死定了……

    自從看到那個惡魔在教堂內出現,盤旋在葉方遙腦海中的只有這三個字。

    天主啊,難道我的懲罰永遠沒有盡頭嗎?嗚……

    男人脖子上帶著條金項鍊,穿著大紅色的襯衫,緊身的深色牛仔褲,襯衫釦子有一半都沒扣上,露出金蜜色的結實胸膛。

    雖然這些衣服在衣櫃掛著的時候,看起來十分俗氣,但葉方遙不得不承認,穿在這個下流的淫窟大魔頭身上還是挺好看的。

    教堂裡的氣氛因為這個狂妄男人和一班濃妝豔抹女人的出現而變得極度詭異。

    但讓教堂裡的婦女稍稍鬆了口氣的是,這些女人至少沒有袒胸露背。

    看到這群像外星人一樣稀有的“貴客”出現,葉方遙觀察到普里斯神父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沒有絲毫不悅。

    “看來今天我們有新朋友加入了,歡迎歡迎,請坐。”普里斯神父和藹地說。

    秦振揚點了點頭,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領著一班旗下的小姐們囂張地走到禮堂前面。

    原本坐在前排座位上的民眾一看男人來,就像看到鬼一樣,紛紛逃命似地爬起來讓座。

    秦振揚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照樣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並且不忘對葉方遙投去一個詭異的眼神。

    嗚……你這個惡魔!天主在上,你想對我做什麼?我的天主一定會保佑我的!我才不怕你!

    “少主,你怎麼了?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很冷嗎?”葛雷呆呆地問。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普里斯神父悠揚的佈道聲再次迴盪正數堂裡,他別有深意地對著略顯不安的群眾說,“主耶穌說:'我在等著你們來看我';又說:'凡你們為我弟兄(姊妹)中最小的一位所做的,就是為我做'。”

    就在葉大神父陶醉地沉浸在天主的慈悲時,體內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變化卻在瞬間讓他差點失聲大叫!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好恐怖好恐怖!

    插在屁股裡的“愛的小氣球”不知為什麼竟然慢慢地膨脹起來,將葉方遙小小的腸道擴張到了極限,害他腸子像要被撐破似的,差點在眾人面前痛得哀哀慘叫。

    嗚……為什麼會這樣?這個東西放在我屁股裡一整個晚上都沒事啊,為什麼現在會突然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怎麼辦?我快撐不下去了!

    好痛好痛……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強烈的痛苦折磨地神智渙散,葉方遙下意識地向那個充滿絕對存在感的男人投出求救的信號。

    看到白磁娃娃般俊美的人兒站在神聖的天主殿堂上,兩眼濕潤,穿著神父袍服的他看起來多麼的聖潔美麗。

    但……

    這個人是我的奴隸!

    他那淫蕩的屁股裡還插著我調教他的玩具!

    我要讓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都看看,這個最甜美放蕩的小神父不屬於天主,他——屬於我!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對著天主的聖像綻放了一個天使的微笑,然後……

    啟動最強檔!

    哎呀——

    神學院裡最優秀,最受矚目的年輕神父突然的暈厥讓肅穆的教堂頓時一陣騷動。

    “天啊,少主,你怎麼了?”葛雷蹲在葉方遙身邊,驚慌地叫著。

    “快,快把少主抬到醫務室去。”吉姆也慌了手腳。

    “我來抱吧,我力氣比較大。”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准碰他,我來。”

    秦振揚突兀的出現讓現場一陣鴉雀無聲。

    “秦先生,這裡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不好麻煩你。”普里斯神禮貌的說。

    
“神父別客氣,昨天葉神父專程去我那裡'佈道'了一整天,非常辛苦,可能太累才會暈倒的。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你就讓我盡點力吧。麻煩各位讓開。”秦振揚一把抱起自己暈厥的小奴隸。

    “秦先生真是個仁慈的好心人。”

    “哪裡。能為神父服務是我的榮幸。”

    “我們來帶路。”

    吉姆三人帶著秦振揚,秦振揚後面又眼了一班鶯鶯燕燕,一行人浩浩蕩盪地來到了教堂後方。

    “秦先生,再往右走就是我們的醫務室了。”

    “你們神學院的醫生行嗎?我看這樣吧,我那裡有聘請了一個極高明的醫生,我還是帶葉神父回去吧。”

    “啊?這樣不太好吧?”威利不放心地說。

    “有什麼不好?你敢懷疑我們老闆的人格?”

    麗莎等人母老虎般地瞪著威利。

    “我……我沒這麼說啊。”

    “放心,我保證不會傷他一根頭髮。”秦振揚真誠地說。

    麗莎等人聞言暗自竊笑。

    是啊,可憐的葉神父一根頭髮都不會掉,但“小菊花瓣”會不會掉光光,那可就不知道了……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七章
章節字數:7947 更新時間:07-02-28 18:53
    溫柔的手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葉方遙在迷迷糊糊的夢境中,彷彿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

    “不准再裝死,我已經將小氣球縮回原狀了,你這個愛演戲的小奴隸,快醒來。”低沉的男聲意外地動聽。

    這個男的是誰啊?他怎麼知道我愛演戲?

    想當年啊,我在台灣高中讀書的時候還是話劇社社長呢。

    我導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麼的轟動,簡直一票難求啊!

    就在葉方遙沉浸在“輝煌”的過去時,體內卻倏地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天啊——

    嗚……我想起來了……我屁股裡還插著那個大變態逼我放的“虐的大渾球”!

    “氣死我了!你快幫我拿出來啦!”葉方遙猛地張開眼睛。

    果然,一張邪惡地像撒旦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也眼前,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咦?不對啊,我不是教堂參加彌撒儀式嗎?為什麼現在竟然被這個惡魔抱在懷裡?

    還有,這個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牆上還掛著一堆奇形怪狀東西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啊?

    “難道……你——你綁架我。”

    “綁架?我綁架個窮不拉嘰的神父幹什麼?你們天主會付贖金嗎?”

    什麼窮不拉嘰,說出來嚇死你,本少爺可是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的第一百零八代繼承人,身價難以估計,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隸,窮就窮有什麼關係,不必用這麼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主人。”

    什麼楚楚可憐?我這是仇恨鄙視的眼神,你懂不懂?

    因為不能說出自己的身分,葉方遙只好用力地瞪著眼睛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好了好了,看你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要再難過了,沒有錢也沒關係,你什麼都不必擔心,主人會養你一輩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顯得十分溫柔。

    葉方遙的心突地像脫離掌心的青蛙繃繃亂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麼突然失去控制?

    還是找個機會回我們紐約的奧德蘭醫院好好做個詳細檢查比較保險。

    “怎麼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來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揚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

    “少羅唆!快把這個變態東西拿出來啦!”葉方遙臉紅地趕緊轉移話題。

    “對主人講話又沒規矩了。”秦振揚懲罰性地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幹嘛老是打我屁股?”葉方遙氣得大叫。

    “你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隸,主人照樣可以打你屁股。”

    “為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你回去背的奴隸守則,你到底有沒有背啊?把第一條念出來給主人聽!”

    “你幫我把那個淫球拿出來,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談條件!找死!”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開到了最強檔!

    “嗚啊啊啊啊——”

    腸道內的小型球體突然在一瞬間暴漲到拳頭般大,撐開了少年的腸道,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嗚……你快拿出來!我快死了!嗚……”葉方遙痛得直掉眼淚。

    “還敢不敢跟主人談條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嗚……”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葉方遙哭哭啼啼地念了起來。“第一條是……主……主人是至……至高無上的。”

    “沒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說了就算,清楚了嗎?”

    嗚……你這個獨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了吧?嗚……真的好痛。”葉方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嗯,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主人這次就饒了你。”秦振揚掏出遙控器,按下關閉鍵。

    這個小奴隸後庭剛開發,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也夠他受的了。

    “快點快點!”葉方遙痛得實在受不了了。

    “快什麼?我不是已——”秦振揚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氣球還沒消下去嗎?

    “好痛好痛喔……我已經認錯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你什麼你,要叫主人!”秦振揚沉下臉訓斥他的小奴隸,內心卻不禁一陣慌亂。

    該死!怎麼搞的?明明已經按了關閉鍵啊。

    葉方遙的臉色愈來愈慘白,忍不住哭著抱緊他,“嗚……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秦振揚的心像被什麼狠狠劃了一刀!

    研發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給我待在這裡不准動,主人馬上回來。”秦振揚氣勢洶洶地往門外衝去!

    ***

    大中午,研發部唯一的值班人員麥可正準備悠閒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重重地踹開了!

    “限你三十秒內給我把這個破遙控器修好,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秦振揚一把將控器丟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緊緊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麥可雙手發抖地拿起遙控器一看。“老……老大……這……這……這我不會修……”

    “你說什麼?”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麥可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是芝加哥研發總部送過來的最新樣品,我們這裡沒有人會修啊。”

    秦振揚愣住了。

    “管你那麼多!你立即給我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小氣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隸出了什麼事,我就唯你是問!”

    “老大你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說明書上有寫,即使不用遙控器,就算開到最強檔,只要經過五個小時氣球就會自動縮小。”

    “什麼?!五個小時?絕對不行!我現在就要把它拔出來!”

    麥可連忙說,“不行啊,老大,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調教用品,硬拔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為了防止奴隸自行拔出,特意設計成這樣。”

    “混蛋!誰叫你們做這種變態的設計?”

    “嗚……上次是老大你說誰的設計不夠變態,就炒誰的魷魚啊……”

    麥可抬起頭,老大已經不見踪影。

    ***

    該死!

    竟然敢把還沒成熟的研發產品拿給老子。

    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小奴隸還要受五個小時的活罪,秦振揚就恨不得立刻衝回芝加哥總部,把那群白痴全給宰了!

    秦振揚衝回到地下室,一打開門就听見葉方遙痛苦的啜泣聲。

    “嗚……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葉方遙掙扎地爬到他身邊,哭得好不傷心。

    秦振揚有一剎那不知怎麼開口。

    “嗚……主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乖乖遵守規定……主人……”葉方遙哭著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寶貝,你再忍耐一下,氣球就會自動消了。”秦振揚低頭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

    “嗚……還要忍耐多久?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個小時就好。”

    “五個小時?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墳嗎?你為什麼要這麼整我?我恨死你這天殺的王八蛋!”葉方遙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大罵。

    秦振揚黑著一張臉不發一語。

    ***

    “老大,一切還好吧?”格祢聽說今天老大大發雷霆,連忙趕來老大最近剛花重資興建的“私人調教室”關切。

    一踏進門內,卻聽到葉神父在哭罵不休……

    “嗚……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來,不然我就……我就……”

    葉方遙的罵聲愈來愈弱,最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秦振揚鐵青著臉彎身將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緊緊抱進懷裡。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藥來,動作快!”

    格祢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還從沒見過老大這麼憤怒焦急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老大,要不要順便幫你拿點鎮定劑?”

    “滾!”

    ***

    葉方遙不知自己最近是哪裡得罪了天主,還是今年犯太歲。

    不然他一個高大健壯的大好青年怎麼會把暈倒當成是家常便飯?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他當我是橡皮做的充氣娃娃嗎?

    什麼東西都往我裡面塞!

    嗚……總歸一句話,誰遇上這個變態就倒大霉!

    “醒了?”秦振揚輕輕地撥了撥他額前的瀏海。

    “對,我醒了!怎麼樣?”葉方遙睜開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這次你有什花招儘管使出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你!”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隸,老子抱了你整整五個小時,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還敢跟我囂張?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秦振揚冷冷一笑,往門外大喊,“把我們最新設計的'愛的橄欖球'給我拿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大驚失色,撲上去摀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

    嗚……剛剛一顆什麼“愛的小氣球”就差點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撐破了,萬一來個“愛的橄欖球”我不就要脫肛!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能死得那麼不入流!

    “怎麼?小奴隸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不怕?”

    “嗚……主人……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小奴隸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葉方遙以前在高中書上讀過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決定今天要拿出來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會懲罰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夠多了,主人不會對我的小奴隸這麼殘忍的。”秦振揚像拍小狗一樣地拍了拍他的頭,“來,把屁股翹起來。”

    “嗚……你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為什麼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騙子!”葉方遙激動地大喊。

    “淫蕩的小東西!”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誰說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幫你擦藥。”

    “擦藥?我已經不痛了啊,那個小氣球不是拿出來了?”葉方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放在床頭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你過來,主人再在裡面擦點藥,以免你發炎。”

    “嗚……你為什麼不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等我醒過來才做?”

    這個大變態,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爺!

    “喔,主人懂了,原來我們家小奴隸比較喜歡被迷姦。”

    “你胡說八道!”葉方遙臉紅地大叫。

    可惡,這個低級的變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懲罰你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舉,下次你再這樣,主人絕不輕饒!現在,立刻給我把屁股掰開! ”

    看到男人凌厲的眼神,已經非常了解這個惡魔本性的葉方遙連忙乖乖照辦,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

    夜色如墨。

    一條人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林間小路上。

    葉方遙被逼著每晚在禮拜堂做完晚間禱告後都要到“搞搞樂俱樂部”來報到。

    連續幾天下來,對於偷偷翻牆已經非常熟練的他也漸漸喪失了不遵守校規的罪惡感。

    根據以往慘痛的經驗,每次只要見到那個惡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騰一番。但這幾天下來,那個傢伙除了幫他擦藥外,卻沒有再多碰他一下。

    其實對於上藥這件事,葉方遙心情有點複雜。

    雖然告訴自己這個惡魔只是喜歡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一邊咒罵自己心太軟,一邊熟門熟路地從俱樂部後面一個秘密通道進入。葉方遙沿著階梯爬到了頂層他夜夜造訪的豪華閣樓。

    “今天來得有點早。”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少年,秦振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有……有嗎?”

    該死,這個惡魔該不會誤以為我是迫不及待趕來的吧?

    “我感覺我的小奴隸有點迫不及待想看見主人。”

    “才沒有!”葉方遙彷彿被踩到痛處地大聲反駁。

    “好好,隨你高興怎麼說。來,坐這裡,”秦振揚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邊還有些資料沒看完,等我一下。”

    “喔。”葉方遙假裝鎮定地坐了下來。

    房間裡異常地安靜。

    良好的隔音隔絕了樓下的喧鬧吵雜,讓彼此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葉方遙垂眼坐了好一會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他有一雙冷冽的黑眸。

    葉方遙從他的姓氏判斷,他的父親應該是個華人,但不知是來自何處。

    他的五官立體深刻。

    葉方遙有點懷疑他跟自己一樣是個東西混血兒,但不知他母親是哪里人。

    他身上還有桀敖不馴的氣勢。

    葉方遙不禁猜測是什麼樣的環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滿危險性的氣質。

    他——

    “看夠了嗎?小奴隸,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秦振揚頭也不抬地說。

    發覺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還被人當場抓包,葉方遙尷尬地說不出話來,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風采,是天經地義的事,小奴隸還害羞什麼?過來。”秦振揚放下手邊的資料,一把將他拖進懷裡。

    “誰……誰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隸長得很可愛,主人非常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太壞了。”秦振揚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你你你……你偷親我。”

    “偷親?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我的,我高興怎麼親就怎麼親。”

    秦振揚壞壞一笑,將自己可愛的小奴隸放倒在桌上,撲上去亂親一通。

    “哈哈……好癢,好癢……你不要玩了……哈哈……”葉方遙被親得癢得不得了,哈哈笑個不停。

    “小奴隸笑起來真好看……”秦振揚柔柔地註視著他。

    雨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十公分,目光膠著在一起,無法挪動分毫。

    葉方遙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齒列,讓葉方遙顫抖地張開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溫熱的舌頭深​​深滑入,纏綿地捲住他,狂野地吸吮。

    葉方遙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發出濃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他口中反复衝刺,讓葉方遙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墮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兩人突然剝離的唇間盪著一縷淫亂的銀絲,當男人不再親吻自己的時候,葉方遙不情願地發出了抗議的呻吟。

    “別急,我的小奴隸,主人會讓你更快樂的……”

    男人的大手扯開了他的神父袍服,因為激動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來,在夜晚的空氣中巍巍顫動……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這樣……嗚……”男人突然拿起掛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讓葉​​方遙忍不住住羞恥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換邊了哦,另一朵可憐的小櫻花還在等著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轉而搓刺另—邊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來祈禱的神聖十字架猥褻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讓葉方遙感到難以形容的淫亂,不禁哭著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為什麼還硬了?被主人這麼羞辱,你其實很高興吧,我的小奴隸。”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時堅硬翹起的rb,露齣戲謔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

    “又說謊。沒關係,等一下我會讓你哭著求你的主人,用這個淫亂的十字架讓你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他。

    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被自己火熱的肌膚燃燒起來,男人邪惡的大掌和銀色的十字架所到之處,都令人敏感地想大聲尖叫。

    耳朵,喉間,乳珠,肚臍,再一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一手極富技巧地搓揉著,彷彿還嫌不夠刺激,男人在性器頂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來回反复地搓刺逗弄,讓葉方遙忍不住弓起身子,大聲地顫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罪惡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麼爽嗎?”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撒旦降臨。

    葉方遙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哭泣著哀求,“想……想……求求你——”

    “小奴隸在求誰?”

    強烈的射精感早已腐蝕了理智,看到男人還是無動於衷,一點也沒有幫他的意思,葉方遙哭著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求求你……讓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聽到少年甜蜜又淫亂的哭喊,秦振揚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你這折磨人的小奴隸!想射的話就快將主人的rb掏出來!”

    葉方遙流著眼淚,聽話地扯開主人的拉煉,一根巨大火熱的棒子頓時彈跳而出——

    “握住它,感覺它。”

    “嗯……哈啊哈啊……”

    “說出小奴隸的感覺。”

    “好大……好燙……”

    “記得嗎?記得它曾經如何進入你淫亂的屁股,讓你興奮地發狂嗎?”

    “嗚……我……我不知道……”

    “老實說出來!不然主人今天就讓你這根下流的東西硬上一整晚,一滴精液也休想射出來!”秦振揚握住他脹得紫紅的性器,冷冷地說。

    “不要啊!嗚……我說……我記得我記得!”

    葉方遙如何能忘記那終生難忘的一夜。

    這個男人改造了他的肉體,操控了他所有的一切……

    “很好,乖奴隸,主人會給你誠實的獎賞……”

    秦振揚將自己的硬挺貼上少年的性器,兩人同樣火熱的慾望彼此緊貼,燙得人幾乎要發狂……

    他扯過少年的手放在兩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為主人和你自己手淫!”

    葉方遙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兩人粗大的硬挺,“嗚……不行……我不會……我從來沒有……”

    “你會的,主人以前為你做過的,來,快點。”

    葉方遙嗚咽著閉上眼,一個咬牙,就開始用雙手搓揉起來。

    “不要急,輕輕握住,在gt前擦一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隸……”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頭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嚇人,葉方遙彷彿受到鼓勵似的也哭著浪叫起來,“嗚……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強烈的快感讓葉方遙雙手更加瘋狂地上下套弄。

    從兩人的尖端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雄性的氣味,和淫糜的嘖嘖水聲……

    “做得好……我的小奴隸……”

    “嗚……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葉方遙哭著搖晃著頭,下腹突地一陣抽緊——

    少年瀕臨高潮的艷麗神情挑起了秦振揚徹底的佔優欲,他突然拿起手邊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隸的乳頭刺下——

    “射吧,和主人一起射出來!”

    “嗚啊啊啊——”葉方遙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精液同時噴濺而出,沾染了聖潔的十字架……

    “壞孩子,怎麼把十字架都弄髒了……來,舔乾淨……”男人將十字架吊在少年唇邊。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強勢凌辱下,少年睜著失神的雙眼,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著十字架上的淫穢液體……

    “這上面沾染了你的血……主人和你的精液……這個十字架再也不屬於天主……它屬於我!”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八章
章節字數:5915 更新時間:07-02-28 18:54
    叩——叩——

    “老大,你醒了嗎?”

    一大清早,因為一個緊急事件,格祢只好硬著頭皮前來敲門。

    他知道老大一定很不爽被吵醒,因為根據可靠的消息,那個被老大看上的可憐小神父此刻還待在老大的床上呢。

    “進來吧。”

    “是。”

    老大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自己應該不至於被轟出去才對。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一大早把我吵醒,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還有,你眼睛看哪裡?當心你的眼珠子。”

    看到老大十足警告意味地看著他,充滿佔有欲的雙臂中露出黑色的小小頭顱,格祢就覺得好笑。

    “拜託,老大,我們兩個連女人都一起上過,3p,4p玩到都不想玩了,這次只是給我看看有什麼關係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看看都不行!”

    “真的沒得商量?”格祢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

    “想死你就繼續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格祢頑皮地掏出眼鏡戴上。“這樣可以了嗎?”

    “去你的!到底有什麼事?”

    “喔,差點忘記了。”格祢拍了在額頭,“我們俱樂部門口今天一大早就收到個奇怪的包裹。”

    “怎麼個奇怪法?”

    “裡面裝了兩顆子彈。”

    “格祢,你是不是愈老愈怕死了?兩顆子彈就值得你一大早吵醒我?我們以前在芝加哥的日子你全都忘了?”

    “老大,我沒忘。我擔心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紙條。”格祢將一張紙從口袋裡掏出來遞給他。“這是跟著子彈一起放在包裹裡的。”

    秦振揚接過紙條,打開來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

    “有沒有查出是誰送來的?”

    “還沒有。俱樂部裡沒有人看見。”

    “去查。立刻去。”

    “知道,我已經從芝加哥派人來了。”

    “很好。多留點神,我想最近不會太平靜。”

    “老大自己也要當心。我看這個人真正的目標是你。”

    “哼,敢眼我秦振揚鬥。老子早等著他了!”

    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葉方遙偷偷睜開了眼。

    哈哈,現在正是大好時機,那個惡魔在洗澡的時候,我一定要看到那張紙條。

    天生就是好奇寶寶的葉方遙,躡手躡腳地下床。

    原來在他們討論那個包裹的時候,葉方遙正巧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了關於那張紙條的事。

    奇怪,為什麼送兩顆子彈來那個傢伙不害怕,送張紙條來他倒反而緊張起來?

    這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恐怖的事啊?

    難道是揭發了他什麼罪行?

    還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主啊,不是我沒有道德偷看別人的隱私,實在是這紙條太令人好奇了!

    仁慈的祢就允許我偷偷看一下吧,阿門。

    葉方遙一邊禱告,一邊輕手輕腳地摸出了男人放在外套口袋裡的紙條。

    到底寫了什麼?好神秘,好刺激喔!

    葉方遙心跳加速地打開了紙條。

    白白的紙條上,沒有長篇大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有的只是一個用電腦打出的名字——

    愛莉絲。

    ***

    晴朗的正午,陽光射進古老的緋色琉璃瓦。

    在神學院的餐廳裡,有三隻小老鼠正嘰嘰喳喳坐在一旁竊竊私語。

    “少主這幾天好像吃得很少啊,我已經看過好幾次他瞞著看守的神父,偷偷把飯倒掉了。”

    “是啊,少主這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好幾次發現院長在佈道的時候,少主都心不在焉。”

    “我那天晚上爬起床上廁所,竟然發現少主不睡覺在走廊上徘徊,隔天我問起這件事,他竟然死不承認,還說我是在作夢。”

    “這種種跡像都顯示……”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同時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說,“少主戀愛了!”

    “慘了!我們到底是應該為少主高興還是難過啊?”

    
“當然是高興啊,這應該算是少主的初戀吧。我看以前一堆女孩子追少主,他老是說要為天主守身,從來不動心,現在好了,少主總算開竅了,知道女人的滋味了,這樣才像個真正的男人嘛。”

    
“你這個笨蛋!你想想看,自從半年前我們來到這個神學院,少主從來不跟女人單獨接觸,哪來的戀愛對象?但自從那個“搞搞樂俱樂部”開了後,少主就開始茶飯不思了,難道你們還沒看出端倪?”

    “你的意思是……少主看上的是“搞搞樂俱樂部”裡的小姐?”

    “我的天主啊……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少主應該只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他可是我們尊貴的奧德蘭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怎麼可能對那種下階層的人認真呢?”

    “最好沒有,萬一不幸真的是的話……你們能想像這件事如果被爺爺知道了……”

    三人一提起爺爺,一股寒意就打從心底竄起,嚇得他們不敢再往下想。

    “少主啊,你可要放聰明點,千萬不要害我們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哀求的目光用力注視的的奧德蘭大少爺,正心不在焉地低頭撥弄著餐盤上的飯菜。

    已經連續幾天,葉方遙都沒有接到那個惡魔的任何消息。

    原本應該要放鞭炮慶祝的他,卻意外地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竟然敢對本少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個自大狂!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可惡,他對我喪失了興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那個叫愛莉絲的女人?

    彷彿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讓人吐不出又咽不下。

    葉方遙這輩子第一次有這種嘔到想殺人的感覺。

    “餵,你們幾個,”葉方遙抬起頭假裝漫不經心地問,“聽過那個俱樂部有一個叫愛莉絲的女人嗎?”

    “愛莉絲?”三人對看了一眼。

    難道少主看上的就是她?

    天啊,那怎麼行?

    吉姆第一個跳出來好言相勸,“少主,愛莉絲可是俱樂部的大紅牌,模樣長得騷,個性更是風騷,承拜在她裙下的入幕之賓可是多的不得了。”

    “對啊,少主,那個女人手腕可厲害了,聽說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男人在床上都被她榨得乾幹的。”

    可惡,果然什麼鍋配什麼蓋,那種大變態就只配和那種大騷包打混!

    “少主,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個愛莉絲啊。”

    “對啊,少主,你可千萬別去送死,當心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你們有完沒完?我什麼時候說我對那種女人有興趣了?”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沒興趣?沒興趣少主幹嘛打聽她​​啊?”吉姆懷疑地問。

    “我……我……少羅唆!本少爺既然奉普里斯神父之命前去開導她們,當然要多了解一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懂不懂啊?”

    “真的是這樣?”

    看到堂弟三人狐疑的目光,葉方遙氣不打一處來。

    他笑笑地站起身來,碰地一聲,直接將餐盤蓋在他們頭上——

    ***

    夜黑風高。

    白天的三隻小老鼠又齊聚在了一起。

    “吉姆,我們這樣做好嗎?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又要去那家“搞搞樂俱樂部”,我們就死定了。威利有點猶豫地說。

    “放心,我們今天又不去打炮,只是要去打聽一下少主跟那個愛莉絲到底有什麼關係而已,馬上就回來了,少主不會發現的。”

    “啊?不打炮啊,那不好玩。”葛雷一聽立刻顯得意興闌珊。

    “笨蛋!沒時間打炮,不表示沒時間打情罵俏摸兩把啊。”吉姆賊兮兮地說。

    “哈,還是吉姆好。”葛雷開心地說。

    “我不夠奸詐,你們還沒得玩呢。少廢話,快溜吧,務必趕在少主開完會前回來。”吉姆邊穿上外套,邊往外走。

    “好,那我們還是從老地方溜吧!”

    三人興高采烈地走了。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本預計要召開的會議臨時取消,葉方遙提前回到了宿舍。

    “吉姆,明天萊斯神父交代的資料你整理了沒有?”

    一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

    此時應該在桌前做功課的堂弟卻不見人影。

    葉方遙皺了皺眉頭,他腦子稍微轉了轉,立刻沖向隔壁的宿舍查看。

    可惡!果然又給我集體開溜了!

    這幾隻不知死活的色狼!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在威利房間裡踱著方步。

    該去逮他們嗎?還是在這裡等他們回來?

    去的話,說不定可以見到“那個人”………

    呸,我才不想見到那個惡魔呢!

    我可是要去逮人的。誰想見到他啊?

    哼,就算見到那個變態又怎麼樣,我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奧德蘭大少爺不敢去的地方!

    說走就走!

    葉方遙跑回自己房間換上了便服,喬裝打扮一番,就氣勢洶洶地往“淫窟”出發了!

    “搞搞樂俱樂部”今晚依舊燈火輝煌,夜夜笙歌。

    葉方遙戴上帽子和眼鏡,穿著便服,深信自己不會被人認出來,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哈羅,大帥哥,今天第一次來嗎?”

    “沒錯,把你們最紅的愛莉絲給我叫出來。”

    “愛莉絲現在正在接客,我可以幫你介紹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小姐哦。”

    “我沒興趣。我就要見愛莉絲,現在,馬上!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可是她剛被三位先生一起包了,我看一時大概空不出時間,你就改見其他小姐好嗎?”

    “等等,你說什麼?三位先生?是不是一個瘦的,一個高的和一個胖的?”

    “對對,就是他們。先生既然認識就別跟他們搶愛莉絲了,還是見見我們俱樂部的其他美女吧,包你滿意!”

    可惡,那幾隻色狼果然是在這裡。而且竟然一次比一次過分,這次還搞起4p了,看本少爺今天怎麼給你們好看!

    “這樣吧,我跟他們幾個是好朋友,我給你加點錢,你帶我去加入他們。”

    “可是我們俱樂部規定小姐接客一次不能超過三個客人,所以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應你。”

    “有什麼不能答應的,我加雙倍的錢就行了,現在立刻帶我去。他們在哪裡?後面嗎?”葉方遙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後面的房間走去。

    “等等,先生,不行,你不能進去啊!”接待小姐邊拉住他,邊向櫃檯求助,“快叫經理來。”

    “喔,好。”櫃檯小姐急忙拿起電話。

    這個混蛋!

    在二樓監控室裡,透過監視畫面,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葉方遙的偽裝。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奴隸,這幾天俱樂部有狀況,為了避免危險,沒有叫他過來伺候主人,他是不是太閒了?竟然給老子跑來嫖妓?

    找死!

    在二樓監控室裡,秦振揚怒氣沖沖地接起電話。“什麼都不必說,給我看好他,我立刻下去。”

    這時的葉方遙還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正在拼命地跟小姐拉拉扯扯,“放開我,我都說要付錢了,你幹嗎不讓我去?”

    “想死你就去。”

    背後傳來熟悉威嚴的聲音,葉方遙愣了愣,一顆心開始砰砰地跳得飛快。

    “給我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

    想對我葉大神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作夢!

    “好啊,幾天沒調教你,你就全忘了規矩了。”秦振揚大怒,大手一伸,抓了他就走,“跟我回辦公室去。”

    “你放開我!綁架!這是綁架!小姐,你快去報警!”

    “好啊,讓她去報警,”秦振揚冷冷一笑,“就告訴員警說,有一個大神父帶著三個小神父在這裡嫖妓,叫他們快來處理。”

    啊啊啊啊!這個惡魔又威脅我!

    被心不甘情不願地拖回辦公室的葉方遙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還敢瞪我?你知不知道已經犯了錯?”

    “本少爺有什麼錯?”葉方遙還在憤恨地瞪著他。

    
“奴隸守則第六條: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秦振揚一字一字地提醒他這個健忘的小奴隸,“你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就跑來嫖妓,就是違背契約。”

    “去你的混蛋契約!你不是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淨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抱怨撒嬌的葉方遙大聲地說。

    “誰說我忘——小心!”

    突然槍聲大作,辦公室遭到機關槍一陣瘋的掃射!

    秦振揚飛身一撲,將完全嚇呆的少年牢牢護進懷裡,兩人就勢滾到了沙發後面——

    “有沒有哪裡受傷?”秦振揚動作迅速地檢查著少年的身體。

    雖然男人沒有露出慌張的表情,但葉方遙還是察覺到他眼神裡的一絲驚慌。

    過去幾天哽在喉間與心頭的石塊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踪。

    “走開啦!你把我抱得太緊了!”葉方遙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有點感動。

    “笨蛋!我是在保護你。”

    “誰需要你保護!”

    “保護奴隸……是……是主人的……責任……”秦振揚突然咬緊下唇,皺緊了眉頭。

    “騙子,你不是早把我忘記了。反正你只是對我玩玩而已,對不對?”

    “不對……我……我沒……哼嗯……”

    “餵,餵,你怎麼了?”葉方遙察覺男人的聲音突然愈來愈微弱,連忙慌張地抱住他。

    “快走!”秦振揚睜著視線愈來愈模糊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奴隸,“快走——”

    “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堅持,但葉方遙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此時此刻離開他。

    “你……你又……不聽話,這……這是主人的……命——”秦振揚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看到男人突然地昏厥,從來沒有遇過這種場面的葉方遙嚇得全身冰冷,眼淚突然撲嗦撲嗦地掉了下來,“嗚……你怎麼了?你醒醒,你醒醒!”

    搖了幾下,男人還是沒有任伺反應。

    怎麼辦?不,這可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葉方遙連忙抹去臉上的淚水。

    為什麼他的衣服都是血?一定是中槍了。

    葉方遙用抖個不停的雙手將男人放平在地上,仔細地檢查。

    果然一扯開他的外套,葉方遙就發現了在肩膀上的子彈口。

    好可怕……好多血……他會不會死?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葉方遙將自己的t卹脫下來撕成布條,然後再緊緊綁在他的傷口上止血。

    血總算止住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該死!為什麼都沒有人來救他?這個俱樂部的人都死去哪裡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他躺在這裡,我要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葉方遙才剛爬起來跑了兩步,一個燃著火的汽油彈突然從窗外飛來,辦公室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不——主人——”

    沒有察覺自己叫了什麼,葉方遙轉身飛撲到男人身上——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九章
章節字數:4900 更新時間:07-02-28 18:54
    “老大,老大,你醒了?”

    “格祢,怎麼是你?我的小奴隸呢?”

    秦振揚醒來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屬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該死,那個小奴隸跑哪裡去了?

    明知道主人受傷了,竟然沒在床前伺候?看我待會不好好罰他一頓。

    “老大,你別生氣,不是你的小奴隸不來,是他來不了。”

    “來不了?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老大,說到你這個小奴隸啊,可真是英勇救主。當我衝進去辦公室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火海,他挨在你身上護住你,為了救你被煙嗆暈過去了。 ”

    “什麼?”秦振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他先走嗎?”

    “還好他沒自己跑掉,不然老大你就危險了。”

    “少廢話!他人現在在哪裡?”

    “他在隔壁的房間休息。老大你不必擔心。”

    “少羅唆,我要親自去看看。”

    “老大,你身上有傷啊,醫生說不可以亂動的。”

    “一點小傷大驚小怪什麼?走開!”秦振揚一把扯掉點滴,翻身下了床。

    “天啊,老大,你不可以這樣,我會被醫生罵的。”格祢追在他老大身後大叫。

    秦振揚忍著傷口的疼痛,大步走到隔壁房間。

    “你這不聽話的笨奴隸!主人叫你走,你幹嘛不走?”看到他可憐的小奴隸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秦振揚心裡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餵,本少爺聽到了哦,竟然敢趁我昏倒的時候罵我?哼!早知道就讓你被火烤成臭肉乾算了!

    葉方遙憤怒地睜開了眼,“你才是大笨蛋呢!”

    出口的聲音竟然異常沙啞難聽。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嗚……痛痛……”葉方遙眼含淚光指著自己的喉嚨。

    “乖,主人疼。”秦振揚坐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奴隸,“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亂來了,主人的責任是保護你,不是被你保護,知道嗎?。”

    “誰…誰保護你了?本神父只是秉著'神愛世人”的宗旨無法對你見死不救而已,你少臭美了!”

    “好好,主人知道小奴隸不好意思承認,隨便你怎麼說。”

    兩人這一番談笑,讓葉方遙心裡甜絲絲的”卻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餵,我問你一件事。”

    “好好,主人今天免費大放,你問吧。”秦振揚笑笑地撫著他的發。

    “誰要殺你?”

    “誰知道?”秦振揚冷笑一聲,“想置你主人手死地的人多的很,或許是你們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或許是那個愚蠢的老女人,也說不定是你們天主呢?”

    “你不要胡說!”葉方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好啦,這件事就不勞我的小奴隸操心了,你乖乖養傷吧。你的仇,主人會幫你報的。”

    “誰稀罕你幫我報仇了?”

    哼,你不告訴我,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不會自己查嗎?

    “乖,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秦振揚輕輕地在他額上印上一個吻。

    陰險的王八蛋!竟然膽敢傷害我的寶貝小奴隸,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新仇加舊恨,我會通通加倍還給你!

    因為只是輕微的嗆傷,為了不讓里斯神父擔心,也不想受到盤問,葉方遙還是堅持一大清早就要回到神學院。

    循著原來的路徑偷偷溜回去,才一踏進宿舍房門,那幾個沒出息的堂弟立刻匆匆跑了過來。

    “少主,你到哪裡去了?我們一整晚等不到你回來都快擔心死了。”吉姆第一個跑了過來。

    “是啊,少主,昨晚好恐怖啊,搞搞樂俱樂部彼人攻擊了!又是子彈又是汽油彈的,簡直快把我們嚇死了!”葛雷彷彿還心有餘悸地說。

    白痴葛雷!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們會被你害死!

    吉姆和威利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是嗎?請問一大清早,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是不是你們昨晚就在現場?”葉方遙目光炯炯地註視著他們。

    “啊?這……這……”葛雷被少主恐怖的眼光逼得差點落慌而逃。

    “等一下!”吉姆突然大喊一聲,讓眾人都愣了愣。

    “叫那麼大聲幹嗎?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葉方遙不屑地說。

    “嘿嘿……少主,請問一下,你的嗓子為什麼這麼沙啞啊?”吉姆嘴邊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啊?這……這……”

    “是不是跟昨晚那場火有關啊?”吉姆笑得更賊了。

    “怎麼可能?你少胡說八道!”

    可惡,這個死吉姆簡直比鬼還要精。葉方遙忍不住暗罵。

    “好了好了,本少爺剛出去佈道回來非常疲累,你們別吵我休息,通通給我出去。”

    “是,少主。”

    吉姆三人順利脫身,不禁竊笑著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又是忙碌的一天過去了。

    上了一整天課,累得半死的葉方遙還被學長們拉去參與了學生會的會議。

    拜託,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討論這麼久?

    從小就被爺爺和父親訓練參與公司會議的奧德蘭少爺,覺得學長們的開會方式簡直沒有效率到了極點!

    這時候,葉方遙隨身攜帶的手機突然發出了震動——

    自從今天早上被那個惡魔硬塞了手機,並被囑咐要隨身攜帶後,這是第一次這個手機有人打電話來。

    葉方遙因為怕被人發現他違反校規帶手機,只好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會議室,躲到樓梯間接電話。

    “餵。”

    “我的小奴隸……”

    低沉性感的嗓音讓葉方遙背脊一陣顫抖。

    “你在哪裡?”

    “我……我在會議室。”

    “接到我的禮物了嗎?”

    “啊?什麼禮物?”

    
“為了感謝我的小奴隸英勇救主,我特別送了份禮物快遞過去給你,現在應該在你寢室才對,你快回去看看。我給你三分鐘,現在開始計時。三分鐘後我再打給你。”男人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葉方遙呆呆地看著手機。

    突然間,他拔腿狂奔。

    可惡,這個虐待狂!本神父現在可是在西邊的大樓啊,回到宿舍起碼也要十分鐘,你是想把我累死啊!

    葉方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正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衝回到宿舍。

    “呼……呼……餵……”

    “乖孩子,很有精神喔。”

    精神你個屁!本少爺都快累死了!

    “怎麼樣,看至禮物了嗎?”

    “什麼?喔,看到了。”葉方遙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快遞禮盒。

    “快打開啊。”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該不會又送什麼變態東西來整我吧?”葉方遙警惕地看著手上的盒子。

    “小奴隸這次可冤枉主人了。我保證這個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對你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真的?你沒騙我?”

    “騙人的是小狗。”

    “好,你自己說的喔。那我就勉強接受這個禮物就是了。”葉方遙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像拆炸彈一樣地打開了禮盒——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葉方遙看到一瓶透明玻璃罐。

    “果醬啊,草莓味的,純天然,保證不加入工色素。”

    “等等!你莫名奇妙突然送瓶果醬過來幹什麼?”葉方遙狐疑地說。

    “給小奴隸服用啊,主人都說了對你身體有極大好處。”

    “你……你幹嗎突然這麼關心我?”葉方遙心裡忍不住泛起甜意。

    “主人本來就很關心你啊。”

    “謝……謝謝……”這還是葉方遙第一次真心誠意地眼這個惡魔道謝。

    嘻,其實這個惡魔對我好像也沒那麼壞嘛,還會關心我的身體。

    “小奴隸不用跟主人客氣。這果醬可是我們搞搞樂俱樂部銷售排行榜的亞軍喔,常常賣到缺貨,你要不是認識主人我,可是很不容易弄到手呢。”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這果醬是你們搞搞樂俱樂部賣的?什麼時候妓院也開始賣起草莓果醬啦?”葉方遙愈想愈冒冷汗。

    
“只要可以增進人類生活樂趣的東西我們都賣啊。喔,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果醬的全名叫“愛的qq醬”,可是用純天然的神秘藥草提煉的,可以增加彈性度,增加光滑度,還可以讓顏色變得更迷人,真是一舉數得,天下美味啊!”

    “什麼彈性度,光滑度?你到底在說什麼?”

    “哎呀,你也知道主人這根這麼大,你老是被我做的哀哀叫,主人是為你的“腸胃”著想啊。”

    “你在說什麼腸胃……?等等。”

    葉方遙突然想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可能……

    “這……這果醬該不會……是用在我…我'那個'地方的吧?”

    “你是說你的小菊花?對啊,廢話,不然用在哪裡?你該不會以為要拿來吃的吧?哈哈哈……”

    嗚……只有你這種變態才會以為果醬不是拿來吃的吧?

    “小奴隸要拿來吃也不是不行啦,只不過你的喉嚨和胃要準備發情三天就是了,哈哈……”

    喉嚨和胃發情是什麼樣子啊?

    “嗚……你這個變態!你幹嘛不早說?”

    “是你自己不看使用說明的,怎麼能怪主人?”

    “有誰看到草莓果醬會去看使用說明啊?白痴!”

    “你說什麼?敢辱罵主人?主人要好好懲罰你!褲子脫掉,趴下,屁股翹起來!”

    電話中的聲音頓時充滿權威感。

    葉方遙乍聽之下就想照做,但轉念一想,哼,本少爺豈能輕易任你擺佈?

    反正在電話裡這個惡魔又不能對我怎樣,嘿嘿……

    “我偏不做!你待如何?”

    “我的小奴隸很拽嘛……​​主人現在就去把奴隸契約貼在你們神學院公告欄上,讓大家來評評理,你說如何?”

    “嗚……不要!”

    “那要不要乖乖聽主人話啊!”

    “……聽……”

    “我的小奴隸,現在褲子脫好了嗎?”

    “嗚……脫好了……”

    “乖,別哭得這麼傷心嘛,主人保證待會兒你一定會喜歡的……”

    “來,掰開屁股,用兩根指頭挖點果醬塞進去,要塗均勻,每個地方都要塗到,尤其是小菊花口,這樣顏色會更鮮豔漂亮喔……”

    “小乖乖,有沒有感覺到熱熱的?你別怕,這是在刺激腸液分泌,以後主人的巨無霸大熱狗插進去你才不會痛嘛……以後每晚都要乖乖塗喔……”

    叩——叩——

    “少主,你在嗎?”

    “沒人應門,少主可能不在。”

    “我們先進去等少主吧。普里斯神父說要重要的事要找少主,我們一定得告訴他。”

    “好吧,那我們就先進去等。”

    “呀呼!吉姆,你看這裡有瓶草莓果醬!”

    “葛雷,你這個貪吃鬼,那是少主的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你不可以亂動。”

    “可是我肚子好餓,偷吃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少主不會發現的。”

    “沒錯,就算少主發現,他也不會這麼小氣不讓我們吃的。”

    “對,威利說的對。吉姆,我們來吃吧,聞起來好香喔。”

    “隨便你啦,想吃就吃吧。不過……我知道少主的櫃子裡還有麵包可以塗果醬喔。”

    “哈哈,吉姆最聰明了。我去拿。”

    “哇,吃起來真是太美味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吃起來比以前的果醬好吃啊?”

    “沒錯,有一種讓人口齒生津的感覺。”

    “還有一股特殊的香氣。”

    “哇,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叫少主幫我多買兩瓶。”

    叩——叩——

    “啊,是你啊,普里斯神父。少主現在不在房裡,你先進來坐吧。”

    “少主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神父,這草莓果醬麵包很好吃,你也來一塊吧。”

    “不要客氣,少主一定很樂意招待神父的。”

    “怎麼樣?好吃吧?要不要再多塗點果醬?”

    等屁股弄的髒兮兮的葉方遙洗澡回來,發現堂弟三人與普里斯神父正在“大快朵頤”時……

    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的反應可以分成三階段來描寫。

    一僵直如化石。

    二冷汗像瀑布一樣直洩而下。

    三直接暈死過去。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十章
章節字數:8092 更新時間:07-02-28 18:55
    有誰說過,一個好女人,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

    而我們原本十分清純的大好青年現在則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蕩婦。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樂俱樂部”用力伺候的葉大神父,現在可真是愈搞愈樂了。

    常常眼主人東翻西滾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覺。

    只不過夜晚這麼折騰下來,白天在禱告的時候,葉大神父常會忍不住打起瞌睡,讓神學院的老神父罵到臭頭。

    嗚……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這是在犧牲小我,拯救蒼生啊。

    要是沒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個惡魔無窮的“精”力,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少男少女要慘遭蹂躪呢。

    神學院和這個小鎮應該要頒發感謝狀給我才對!哼哼。

    就在葉大神父又因為打瞌睡而被罰在走廊面壁思過的時候,那個惡魔又打電話來了。

    “哈羅,我可愛的小奴隸。”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該死的……性感。

    “你又要幹嘛啦?”葉方遙用手掩住手機,小聲地說。

    “小奴隸想主人嗎?”

    想你個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剛亮才從你那個“淫窟”回來的嗎?

    “怎麼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懷裡叫得又大聲又淫蕩?”

    “我哪有!”打死也不會承認。

    “呵呵,還不承認,主人可是有證據的。”

    “什……什麼證據?”

    “緊張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訴你。”

    這個變態!“你到底打電話來幹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隸了啊。”

    “騙……騙人。”像吞了顆蜜糖似的葉方遙傻傻地笑了起來。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隸。你現在在哪裡?”

    葉方遙打死也不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被罰站這麼丟臉的事情。

    “我…我在圖書館。”

    “那好。你現在溜出來。主人在你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等你。給你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聖彼得神學院後方有一個十分清幽的小樹林。

    這裡環境雖美,但卻人煙罕至。

    據說是聖彼得大教堂下達的命令,禁止神學院學院和鎮上居民進入。

    至於為什麼?

    有人說是鬧鬼。

    有人說是聖靈顯身。

    眾說紛紜,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葉方遙再次違反校規翻牆,還是因為那個惡魔的召喚。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為什麼總要像個應召男一樣被隨call隨到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他多少啊?

    雖然唉聲嘆氣,但葉方遙還是沒能抵抗撒旦的脅迫(誘惑?),正規定時間內,氣喘呼籲地趕到了小樹林。

    “呼呼……可惡,怎麼沒人?這個傢伙死到哪裡去了?”

    “嗨,我可愛的小奴隸。主人在樹叢後面,快到這裡來。”

    可惡,這個變態又在搞什麼神秘?還躲起來?他不知道本少爺是偷溜出來的,時間很寶貴嗎?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轉身向後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一定進樹叢裡,整個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你你你……”葉方遙結結巴巴地說不好話。

    “怎麼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帥,小神父看呆了?”

    “帥個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脫光光,你是曝露狂啊?”

    沒錯,那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嘖嘖,我們可憐的小神父實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麼棒的陽光,不全身脫光光怎麼享受得到呢?”秦振煬隨意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雖然眼這個惡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葉方遙每次都被整得七暈八素,哪裡有餘暇研究男人的身材,嚴格說起來,這應該算他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見他的裸體吧。

    “你……你起碼穿件內褲好不好!”葉方遙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裡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權利出來曬曬太陽。”

    聽到男人一本正經,義正嚴詞的話,葉方遙徹底無語了。

    “來,小奴隸,你也脫光到主人身邊來躺著。”

    “我才不要!”

    “嘖嘖,主人就知道小奴隸比較喜歡穿著這身淫蕩的神父袍服來勾引主人。”

    “這麼神聖的袍服哪裡淫蕩了?”葉方遙氣償地大叫。

    “全身都淫蕩!每次看到它,主人都會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躪你,怎麼樣?想現在試試,還是自己脫?”

    “脫……我脫……”

    嗚……這麼神聖的神父袍服你竟然說它淫蕩!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眼睛脫窗的大變態!

    葉方遙眼眶含淚,羞恥萬分地在那個惡魔面前表演免費的脫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動作一點韻律都沒有,這樣不行,哪天到俱樂部來,我叫人好好教你。”

    “誰要學啊?我是神父耶,你有聽過神父去學脫衣舞的嗎?”葉方遙氣得把脫下來的內褲扔到他頭上。

    “嗯,好香。”秦振揚把內褲拿到鼻下猥褻地嗅著。“誰說不能學?神父都能屁股插著調教玩具去做彌撒了,還有什麼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少年發怒的模樣意外地美麗動人。

    金色的陽光從樹葉間灑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俊秀的臉龐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穿,只戴著十字架的模樣,會讓耶穌也瘋狂……”

    男人的眼裡閃著炙熱的,純然性意味的光芒,讓葉方遙光被如此註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喔……後面就是教堂……你敢污辱神父的話……天…天主不會放過你的……”葉方遙邊用手遮住下體,邊噔噔地往後退去。

    “可是如果這個淫蕩的神父小弟弟翹得高高的,一副想被污辱的樣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應該也不會怪罪我吧。”

    秦振揚說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將少年壓倒在樹上。

    葉方遙扭動著身子,驚慌地大叫,“放開我!”

    “嘖嘖,想叫我放開,為什麼你的小弟弟還拼命摩擦我的大熱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掙紮好不好?”葉方遙還在死鴨子嘴硬。

    “還說謊,小弟弟流了一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熱狗弄髒了,你要負責。”秦振揚不由分說地將他壓跪在地。

    男人摸著他的唇,將他的嘴巴撬開,用手指正他口腔內猥褻地攪動……

    “舌頭伸出來,把你最愛的大熱狗舔乾淨。”

    男人的yj簡直是非人類的尺寸,葉方遙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

    葉方遙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爽……有進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進去喔。”

    嗚……你的大熱狗已經夠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兩顆魯蛋啦!

    我抗議,你這是強迫推銷!

    “快點啊,要兩顆一起含進去才會爽喔。”

    爽的是你吧,變態!

    “哼……好……好爽……就知道你這個小神父有當奴隸的潛質……舔得主人爽死了……”

    嗚……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潛質儘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錯亂,看到男人充滿慾望的臉龐,葉方遙就不由自主地想讓他更加有感覺。

    喘息著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熱的rb,恨不得他粗暴地插進自己極力張大的喉嚨裡,彷彿有著被虐傾向的少年一心只想取悅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驚人的尺寸,葉方遙難受地流下了眼淚。

    儘管接近窒息,他還是不想放棄讓男人更加快樂的機會。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你竟然整根都吞進去了……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你想我死嗎……嗯……”

    少年吃著他的內棒,吊著眼睛看他的樣子,簡直妖艷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揚第一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預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嗚……晤……”

    男人的精液像火山熔岩一樣灌進了自己咽喉裡,第一次品嚐到精液的滋味,葉方遙只覺得又苦又澀,難以下嚥。

    “全都吞進去!敢吐出來就再來一次哦。”

    嗚……這個惡魔!虧本少爺還對你那麼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張玩什麼“深喉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全吞進去了啊,真乖,來,主人抱抱。”

    秦振揚開心地將少年抱進自己懷裡,“等一下換小奴隸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換我插你才公平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插我?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秦振揚狠狠賞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隸一個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會爽的體質,跟人家逞什麼強?”

    “你胡說!我才沒有!”

    男人此話嚴重傷害了一個大好青年的純潔心靈。

    “我告訴你,本人可是sm俱樂部的大老闆,一眼就可以看出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是喜歡被虐的體質,所以你這輩子能遇上我這個舉世無雙的超強虐待狂,算你走運!”

    “對,我走運,走的是大霉運,還有,誰說我喜歡被虐了?你胡說!”

    可惡,你自己是變態,就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

    想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血統何其高貴,向來只有把別人踩到腳底下的份,怎麼可能是被虐狂?哼!

    葉方遙想的其實也沒錯,可惜他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可是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宇宙無敵超級霹靂凌虐狂魔,什麼高貴血統和道德規範在他眼裡全是一坨屎!

    “還不承認你喜歡被我上?真是喜歡挑戰主人權威的任性奴隸。也罷,這也是一種調教奴隸的樂趣,如果奴隸太溫順,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靜的樹林中,隱隱迴盪著充滿情慾的啜泣喘息……

    “怎麼樣?親愛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後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渾圓的雙臀被左右掰開到可恥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為遭逢男人唇舌的進攻,而像張飢餓的嬰兒小嘴般不停地蠕動… …

    “啊啊……嗚……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頭舔進去嗎?”

    “嗚……想……進去……求求你進去……”

    男人執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自己騷癢難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長驅直入,葉方遙難過地雙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進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開點。

    “嗚……好……我弄我弄……”雙手伸到帳面把屁股掰得更開,葉方遙轉過頭去不知羞恥地看著男人。“我要……我要啊……嗚……主人……求求你快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頭姦淫,秦振揚的肆虐心已經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等著吧,主人會光用舌頭就讓你射的,你這淫蕩的小奴隸。”

    已經被舔得洞門大開的入口輕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頭猛地插入那飢渴的xx,瘋狂地戳刺!瘋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褻——

    “咿啊啊啊——不——”

    少年發出一聲尖叫,像要斷氣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著射精了——

    激烈痙攣的腸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讓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無與倫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隸下面的嘴差點把主人的舌頭夾斷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過後的少年上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渾圓的屁股還高高地翹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頭弄兩下就射了,還不承認你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揚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菊花敏感的嚇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進去,秦振揚再次對自己小奴隸的淫亂感到咋舌。

    “嘖,主人真的會死在你這個淫蕩的小奴隸身上。”

    “嗚……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內放肆地翻攪,挖弄,太過淫靡的感受讓葉方遙哭著扭動著腰,擺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躪的姿態。

    “想要主人插進去嗎?”秦振揚又壞心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嗚……啊啊啊……”

    被男人抽動屁股,淫亂的xx就興奮地不停蠕動,少年知道自己飢渴的肉體是多麼渴望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侵犯操弄!

    “嗚……插進去……啊啊……求求你……我快瘋了……嗚……求求你主人……”

    “插什麼東西進去?說清楚啊,不然插樹枝進去?”

    “嗚……不要!我不要其他的東西!”

    “那要插什麼?說!”

    “嗚……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rb……”

    “然後呢?”

    “嗚……嗚……”少年羞恥得說不話來。

    “別光哭。說清楚,不然主人是不會給你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一樣地玩弄著聖潔無助的天使。

    “嗚……我要主人……要主人的rb插進來——咿啊啊啊——”

    少年的話剛說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凶器狠狠貫穿——

    精液猛地噴濺而出,葉方遙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著射精了!

    “喔喔——該死!你怎麼能緊成這樣!”

    強烈蠕動吸吮的媚肉緊緊地吸住秦振揚致命的武器,為了不丟臉地過早棄械投降,他咬緊牙根,瘋狂地衝刺,撞擊,讓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嗚……主人……主人……你饒了我吧……”

    “哼嗯……小騙子……你真的想我饒了你嗎?”男人一個猛頂,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我會壞掉的……嗚……”腸子彷彿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讓葉方遙大聲啜泣。

    “呼……呼……我可以饒了你,但天主會饒了你嗎?看到沒有,你勃起的陰莖正對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葉方遙搖晃著頭流下羞恥的眼淚。

    “主人發現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東西就漲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隸?”

    “嗚……沒有……我沒有……”

    “說謊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秦振揚高高舉起手,重重地掌摑少年緊俏結實的臀肉!

    “啊啊——”

    “舒服嗎?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當被男人掌摑,肉體的疼痛就會自動轉化為更加強大的性能量,讓對主人沒什麼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吶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隸屁股好棒,再叫大聲點!”秦振揚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夾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頭髮被男人從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頭,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間,葉方遙迷離的雙眼無助地註視著遠處教堂的十字架,尖叫著墮入了淫亂的地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被做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可憐小神父,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抱在懷裡。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聽見了。”

    “才……才沒有呢,你胡說。”

    不過自己剛剛好像真的叫得很大聲……嗚……該不會真的被聽見了吧?

    “累嗎?”

    男人的聲音和親吻都無比溫柔。

    “還好……”做完愛抱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間你,你家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葉方遙聽了心跳頓時漏了

    “嗯……我家是開小雜貨店的,少主只是他們叫的好玩的啦。呵呵。”葉方遙只能傻傻混過去。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告訴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說出來的話或許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男人的反應。

    “是這樣嗎?”​​秦振揚狐疑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他這個小奴隸的氣質高貴,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這樣啦,我從小愛演戲,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秦振揚一個人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葉方遙無奈地翻翻白眼。

    能讓我這無比尊貴的奧德蘭家族大少爺當你的奴隸,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揚懶懶地把玩著少年烏黑的髮絲。

    “什麼?!”葉方遙被男人的話嚇得從他懷裡坐起身來。

    “你是我的奴隸,主人去哪裡,你就跟著去哪裡,還有什麼問題?”

    “你神經啊!我神學院還有一年多才畢業,我怎麼能走?”

    還有一半葉方遙沒有說出口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自由地隨他離開。

    “我管你那麼多,奴隸守則第四條是怎麼寫的,背出來給主人聽。”

    看到男人動氣了,葉方遙知道不說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幹休,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第四條,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說,你的存在意義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點都不重要。所以,從今以後,什麼屁學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讀神學院,侍奉天主是我從小的夢想,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讀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說不准你讀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給我辦退學,住到我的俱樂部來!”

    “你這個神經病!我才懶得理你。”

    “你懶得理我?我告訴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著上我的床呢。你還不知感恩。”

    葉方遙聞言簡直快氣炸了!

    在他心裡,難道我就眼那些隨叫隨到的床伴一樣下賤?

    “隨便你!反正你這種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愛莉絲那種女人在一起!”

    “愛莉絲?你在說誰?”秦振揚臉色一沉。

    看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葉方遙心裡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過那張紙條了。”葉方遙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你偷看我的東西?”

    “對,我就是偷看,怎麼樣,你把我當性奴隸一樣玩,卻把那個愛莉絲當寶貝,只不過一張紙條就把你緊張得像什麼一樣。”

    “她是對我很重要。不過她——”

    “你不用再說了。”

    嫉護,就像毒蛇在心頭醜惡地啃咬。

    無法壓抑的妒火讓葉方遙失去理智地破口大罵,“我早查出來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我不准你罵她!”

    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讓葉方遙完全愣住了。

    他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

    葉方遙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媽的就說她是個下賤的婊子!下賤的婊子!怎麼樣?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還說!”秦振揚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耳光!

    
身分尊貴,從小備受呵護寵溺的奧德蘭大少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漫天蓋地的怒火頓時撲面而來,燒毀了所有的理智,“你憑什麼打我?你不過是個利用女人賣肉賺錢的下流胚子,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連葉方遙自己都愣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發一樣激烈的氣氛,頓時像是冰雪蓋地。

    周遭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葉方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秦振揚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從少年嘴裡聽到這種話。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已經破碎了……

    “……很好。”秦振揚的聲音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原來你……

    跟他們都一樣。

    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去。

    從頭到尾,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十一章
章節字數:4972 更新時間:07-02-28 18:55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那個曾經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闖入他生命的男人,消失了。

    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地消失了。

    已經過了多久?

    五天?十天?還是一個月?

    每天重複著過去曾經十分嚮往的神學院生活,如今的葉方遙知道自己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心像是被輾碎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不知何時才會著陸。

    苦苦追尋的究竟是什麼?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我喜歡他。

    我喜歡那個狂妄的男人。

    他的笑容,他的擁抱,他的氣味,他的聲音。

    我全部都喜歡。

    無法自拔地,像瘋了似地深深地喜歡著他……

    想到從此再也無法碰觸他,心便疼得像要死去。

    可惜……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對那個會經短暫走進他生命的少年的記憶,永遠只會停留在小樹林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吧……

    自己喜歡上的是對他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的物件。

    明知道不可能,葉方遙還是渴望。

    像吸毒一般地渴望。

    渴望還能再接觸他的氣息,渴望還能再被他緊緊擁抱。

    這樣的渴望,本身是否就是種無法饒恕的罪孽?

    仁慈的天主啊,請祢原諒這個罪人吧,原諒這個明知有罪卻還是深深墮落的罪人……

    大雪紛飛。

    ***

    芝加哥的一棟辦公大樓裡,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裡,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老大,醫院已經第三度發出病危通知了。”格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我知道。”秦振揚慢慢地轉過身來,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過去看看嗎?”

    “我……等一下再去。”

    “老大……你是不是害怕?”深知老大過去的格祢忐忑地看著他。

    秦振揚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是……格祢,我是害怕。”

    “老大……”格祢眼眶突地一熱,“你還是去吧,再晚,恐怕……恐怕……”

    “我知道……我會去的。”

    “那我去準備車子。”

    “格祢……”秦振揚突然叫住他,“那個人……還好嗎?”

    格祢愣了愣,立刻明白了老大講的“那個人”是誰。

    “老大,如果你想他,我派人去把他抓來陪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我再想想。”

    格祢從來沒見過縱橫江湖,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當機立斷的男人這麼猶豫不決。

    “好吧,那你想好再告訴我。對了,斯圖鎮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戴比斯探長就在門外等著,要不要叫他等我們從醫院回來再過來?”

    “不,讓他現在就進來。我想帶著報告去醫院見她。或許這能讓她得到安慰。”

    “好的,我現在就叫探長進來。”

    聽到斯圖鎮,秦振揚無可避雖地又想起了那個人。

    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那一天……我真不該打他。

    事後回想,他應該只是吃醋。他應該是在吃愛莉絲的醋。

    而他,卻誤會了字條上的那個愛莉絲究竟是誰。

    該死的,就算是吃醋也不應該說那麼過分的話啊!

    他知不知道他……傷了我的心……

    算了,或許他真的跟那些人一樣,從骨子裡看我不起。

    而那樣的人,永遠不配當我秦振揚的人。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秦振揚的思緒,戴比斯探長隨後推門而入——

    “秦先生,你好。”

    “戴比斯探長,請坐。”

    “秦先生,很抱歉這個調查延後了這麼久,並不是我能力不足,實在是對方的勢力太過龐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查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戴比斯探長,我非常感激。只要你能查出當年的真相,你的酬勞方面,我不會虧待你的。”

    “秦先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我當然信得過你。這是目前最新的調查報告。請你過目。”

    “嗯。”秦振揚拿起報告開始仔細地閱讀。

    當他看了幾頁,一個熟悉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眼簾,秦振揚霍地站起身來——

    “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秦振揚猛地挨上去抓住他的領子,“他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說!”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你說的是誰啊?”戴比斯探長滿頭霧水。

    “葉方遙,葉方遙!他究竟是誰?”

    “喔,你是說他啊,他就是那個世界知名的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啊,也是他們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

    
“葉是他母親的姓氏。他的全名是伊諾·休特·葉·奧德蘭,父母雙方都是皇家貴族後裔,根本就是含著鑽石湯匙出身的富家子弟。這次我們要調查的的事其實就跟他的家族有莫大的關係。”

    “奧德蘭家族……竟然是那個有名的奧德蘭家族……他騙我……他騙我!”

    什麼小雜貨店!那個滿口謊冒的混蛋。

    秦振揚突然像發狂似地將桌面上的東西都橫掃下桌!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

    “說,奧德蘭家族跟我要查的事有什麼關係?你給我從頭到尾講清楚!”

    “好好……我講我講……根據我明察暗訪收集到的資料……”

    “奧德蘭家族是全歐美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其淵源可追朔到千百年前的帝國時代。

    在當時,其家族成員明里暗裡都掌控著帝國里的最高權力,其中他們掌控的最關鍵的權力核心就是人民的信仰中心——大主教一位。

    
世世代代都由長老選派家族成員出任大主教的奧德蘭家族,儘管在歐洲的權勢已不再如日中天,但在他們重新落地生根的新美洲大陸,卻也巧妙地開創出一片新局,擁有無上的權勢及數不清的財富。

    不管時代怎麼演變,數百年來,有著悠久歷史及古老傳統的奧德蘭家族都是個十分守舊及嚴謹的家族,其後代子孫都必須絕對服從家族長老所訂下的家規。

    其中最重要的規矩就是宗教的選擇。

    
奧德蘭家族世世代代都信奉天主,其後代子孫,只要男子年滿十八就必須送入聖彼得神學院修行兩年,這也就是為什麼二十年前,你的母親會在斯圖鎮遇上奧德蘭家族的男子……”

    ***

    又是一個寂寞的夜。

    少年像具石像般站在臥房的窗戶邊,遠遠地眺望著教堂後方的小樹林。

    “少主,天冷了,你開著窗,當心著涼。”

    “我不冷。”

    “還是加件外套吧。”高大的威利細心地拿起外套披在他肩上。

    “威利,你說,我們奧德蘭家族到底有多少財富?”葉方遙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嘛……說真的,我也不清楚。恐怕多的難以計數吧,光少主能繼承的家產就比一個小國還富有了。”

    “是啊……可藉就算耗盡我所有的財富,也換不回……”

    “換不回什麼?少主,你後面說的我沒有聽見。”

    “沒什麼……你回去休息吧。”葉方遙疲倦地閉上眼。

    “少主你也早點睡吧。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別再一直站在窗邊了,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呢?我真不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葉方遙喃喃地自語,“那個人究竟有什麼好……”

    “少主!少主!”吉姆突然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好消息!好消息啊!”

    “對對,天大的好消息!”葛雷也滿臉欣喜地眼著跑進來。

    “你們兩個發神經啊,叫那麼大聲,不怕嚇到少主。”威利不高興地說。

    “對不起,少主,是我們太得意忘形了。”吉姆吐了吐舌頭。

    “我沒事,你說吧。”

    
“少主,“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那個秦老闆帶著更多新的小妞回來了,聽說今天晚上全場五折大優惠喔!少主,我們一起去吧!自從“搞搞樂俱樂部”無預警地歇業後,我看少主就悶悶不樂的,今天少主總算可以去見你的心上人了。”

    “什麼心上人?你少胡說。”

    三人看見少主原本略顯蒼白的俊秀臉龐羞澀地紅了紅,不禁看呆了。

    “還說沒有,剛剛明明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聽到“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就整個人都好像活過來了,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瞎子才看不出來。少主還是不要愛面子了,快跟我們一起去吧。”威手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給我閉嘴!”

    葉方遙彷彿重新獲得了朝氣,又回復了往日的“雄風”!

    “你們誰都不准去!那種罪惡的淵藪怎麼可以去呢?那會污染了我們服侍天主的聖潔心靈。”葉方遙義正嚴詞地說。

    “嗚……不要啊,少主,你真的不讓我們去啊?”

    “沒錯,現在把你們那沒出息的小雞雞通通給我收好,回去睡覺!”

    “少主,你該不會趁我們睡著,自己偷偷溜去吧?”

    “怎……怎麼可能?!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會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嗎?”

    看到堂弟三人還是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葉方遙立刻發飆了!

    “我數到三,還沒回去睡覺的,一整晚都給我跪在天主面前懺陣禱告。一,二——”

    “哇,快跑啊!”

    “三”都還沒數完,一群小色狼已經夾著可憐的“小雞雞”落跑了。

    天主啊,我知道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但求祢網開一面,讓我去看他,看他一眼就好。

    等回來後,我一定會虔誠地向祢懺悔認錯的,阿門。

    葉方遙一邊手腳俐落地翻過圍牆,一邊向天主告罪。

    冷冷的風呼呼地吹過樹梢,發出詭異的聲響……

    黑漆漆的小樹林沒有了他們上次白天造訪時的詩情畫意,反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葉方遙拉緊了外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快步前行。

    “你怎麼這麼慢才來!”

    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從前方樹叢中傳來,讓葉方遙驚訝地止住了腳步。

    糟糕!我可不能彼人發現我在這裡。

    葉方遙並住呼吸悄悄地蹲了下來。

    搞什麼鬼,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幹什麼?害本少爺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

    因為急於想去見那個人,葉方遙不由焦急地暗罵,恨不得一腳將這些人踹飛!

    “夫人,對不起,家裡有事耽擱了。”

    “警長,你最近的表現讓我非常不滿意,如果你不盡快修正你的錯誤,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夫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會俐落地干掉俱樂部那個雜種!”

    什麼?

    葉方遙差點失聲驚叫。

    “這次你一定不能再失手!想到那個可惡的雜種竟然有臉回到斯圖鎮,我就氣得睡不著覺!”

    “夫人請放心,這次我已經請了更專業的人前來處理了。”

    
“好,你要盡快動手,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不想再看到開妓院的雜種在我們鎮上出現。不過想想也難怪啦,有愛莉絲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下賤母親,他不開妓院,還能做什麼呢?哈哈哈……”女人的笑聲尖銳刺耳,彷彿隱藏了無窮的恨意。

    母親?愛莉絲!

    這個名字像是把刀切開了葉方遙一直無法癒合的傷口。

    我不准你罵她!

    她對我很重要!

    原來這個愛莉絲竟是他母親?!

    天啊,我對他說了什麼?

    我罵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下賤的婊子?

    不!不!不!

    天主啊,我究竟做了什麼?

    “夫人,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已經查到當年的事了,畢竟他現在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只怕我們瞞不了多久。”

    
“所以我才要你盡快除掉那個雜種!絕對不能讓他查到他那個下賤的母親和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任何牽扯!如果傳出什麼醜聞,我可沒臉去見老爺子。你記住,為了我們奧德蘭家族的名譽,你可以採取任何必要的手段,錢方面你不必擔心。”

    “是,夫人。”

    兩人的聲音愈來愈遠,葉方遙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的大腦像中彈似地停止了運轉。

    只有萊利夫人和警長的對話不斷地在腦海中迴盪……

    要殺他的人,竟然是我們奧德蘭家族的人……

    不……不……

    天主啊,不要這麼懲罰我……

    不要讓我離他更加遙遠……

    因為我愛他。

    我是多麼地愛他……
 


虐愛小神父第一卷第十二章
章節字數:4604 更新時間:07-02-28 18:55
    “我要見你們老闆。”

    少年狂奔而來的臉上蒼白得嚇人。

    “你是誰啊?見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一位葉方遙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葉神父,我有非常緊急的事,麻煩你讓我進去見他。”

    “神父?神父會上妓院?哈哈……笑死人了。”

    “請你快讓我進去,這件事真的很緊急。他認識我的,你眼他說,他一定會見我的。”

    “好吧,我試試,你等等啊。”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到櫃檯拿起了電話。

    聽不到兩人對話的葉方遙焦急地等待著。

    “對不起,我們老闆不想見你。”

    “什麼?”

    “老闆說他現在很忙,沒空見你。”

    葉方遙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

    被拋棄了。

    就算再怎麼不願意還是被狠狠拋棄了。

    重新體會到這個事實的少年幾乎沒勇氣再站在這裡。

    但造成這種結果並不是男人的錯。

    是我。都是我。

    都是我的錯。

    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他。

    我不能讓他出任何事,他有危險,我一定要告訴他!

    葉方遙跑出了正門,來到了後方的隱密通道。

    現在的他只能祈禱男人並沒有換掉秘門的密碼。

    忐忑不安地連續按下幾個號碼,大門無聲地打了開來。

    葉方遙心頭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沒有換掉密碼。他沒有換掉密碼。

    為什麼?難道他是希望我來找他的嗎?

    我可以這麼奢望嗎?

    揣著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葉方遙來到了他會經照訪無數次的地方。

    推開房門,那個無時無刻不在他心頭佛徊的身影,印入了他的眼簾……

    “格祢,他……走了嗎?”

    男人坐在椅子閉著眼,臉上盡是疲憊的線條。

    “我沒有走。”

    秦振揚愣了一下,霍地睜開眼——

    兩人視線膠著,無法挪動分開。

    慢慢,男人先開了口。

    “出去。”

    男人的聲音是那樣冷淡。

    心好痛。

    “不要。”葉方遙倔強地抬起頭。

    “我說出去!”

    “我來向你拿一樣東西,拿完我就走。”葉方遙假裝不在意地走到男人身邊,其實心臟已經快要從胸口蹦出。

    “我不記得我這裡有你的東西。”

    “我的奴隸契約,你把它拿出來。”

    秦振揚冷笑一聲,打開了抽屜。

    “拿完就滾!”契約被毫不留戀地丟在地上。

    葉方遙心一疼,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他顫抖著手彎下身拿起契約,不甘心地看著他。

    “不公平……這不公平。”

    “你說什麼?”

    “你也要簽。”葉方遙將契約丟在男人的臉上,“快簽!”

    “你在搞什麼鬼?”秦振揚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你要加簽一條。”葉方遙勇敢地為自己爭取權益,“奴隸守則第七條,奴隸如果犯了錯,並誠實認錯,主人不可任意終止契約。”

    “你——”秦振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認錯……”葉方遙眼眶泛紅,道歉的話隨著愧疚的心像洪水一樣渲洩而出……

    “對不起。我不應該隨便罵人。”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麼傷人的話。

    “對不起,我隱瞞了我真實的身分。”

    “對不起,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人要殺你。”

    “對不起……我不是真心傷害你。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

    “然後呢?”連秦振揚自己也沒有發覺他的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然後你說過的……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一個人的奴隸,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唯一的主人。所以……所以……”葉方遙突然哽咽地說不出話。

    “所以什麼?”

    “所以不准……”忍了多日的眼淚終於潰堤,葉方遙哭著挨進了男人懷裡,“不准你拋棄我!”

    少年激動的顫栗和火熱的體溫像把秦振揚丟進一個會讓人徹底融解的火爐裡。

    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年,“好,好,這是你自己選的。你要有徹底的覺悟,主人再也不會給你任何退路。”

    “嗯。”葉方遙摟住男人的頸項用力地點點頭。

    我不要什麼退路,我只要你……

    只要你一個……

    ***

    少年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陰莖。

    “嗯……嗯……唔……”

    巨大的凶器在雙唇間快速地進出,讓少年的唾液從嘴邊不斷的流出,說不出的淫糜誘人……

    “哼嗯……夠了夠了……哦哦——你這淫蕩的小奴隸!怎麼技巧進步這麼多?”秦振揚不爽地扯住他的頭髮,“說!主人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腥? ”

    “嗯……嗯……”嘴巴被塞住的葉方遙只能搖搖頭。

    “真的沒有嗎?”秦振揚邪邪一笑,“主人要好好檢查……”

    葉方遙知道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

    光是聽到男人邪惡的語氣,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地一陣酥軟……

    “是不是光聽主人要檢查你就興奮了啊?”秦振揚伸出腳摩擦著少年的勃起,“嘖,簡直硬得不像話。”

    “嗚嗯……哼嗯……”少年全身一陣顫抖,激動地呻吟。

    “沒有主人的允許,你不准射,聽到沒有?”

    “嗯……”少年點點頭,更加賣力地吞進男人的分身。

    “哼嗯……呼……呼……好久……好久沒這麼爽了……我的小奴隸……嗯嗯……想主人射在哪裡?”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吊著眼睛看他。

    還沒得到答案,光被少年用美麗的綠寶石深深地凝視,秦振揚就忍不住射了——

    “哦哦哦——該死!”

    秦振揚射了兩股在少年的喉嚨裡,再猛地拔出來射了好幾道在他漂亮極了的臉蛋上——

    少年沾滿自己精液的臉龐簡直美得不可思議……

    也淫蕩地讓人血脈賁張!

    “呼……呼……媽的,我就不信我秦振揚搞不定你這淫蕩的小奴隸!給我爬過去躺好!”

    男人的怒吼一點也嚇不倒葉方遙,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興奮。

    乖乖地爬到男人指定的地點,途中還不忘搖了搖屁股,聽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葉方遙差點噗哧一笑。

    “好啊,很得意嘛。”秦振揚咬牙切齒地說,“看來主人太縱容小奴隸了。”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小鐵環,葉方遙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你……你想幹嘛?”

    奏振揚一把抓起少年勃起的性器,將鐵環套了上去,“我看你現在還笑不笑的出來。”

    “嗚……不要……不要……我認錯了,拔下來,求求你,主人!”

    知道這是男人為了阻止他射精所敞的懲罰,葉方遙忍不住哭著哀求。

    “哼,來不及了,竟敢挑戰主人的權威。”

    “嗚……我沒有……沒有……”

    “不必狡辯,主人可是非常明察秋毫的。不過……”振揚突然壞壞一笑,“看在你今天專程來認錯的份上,主人要給你一個獎賞。”

    嗚……為什麼他有更不祥的預感。

    “什……什麼獎賞?”葉方遙可憐兮兮地問。

    “嘿嘿,這個。”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像戒指一樣小的鐵環,葉方遙差點嚇暈了過去。

    “嗚……不要不要!那個套進去我會死啦!”

    秦振揚聞言翻了翻白眼,“白痴!這個不是套你小雞雞的。”

    “呼……還好。”葉方遙鬆了一口氣。

    “這是戴在你乳頭上的。”

    “啊?”葉方遙聞言腦袋整個當機了。

    “這是主人特別訂製的,上面刻有我們的名字。象徵你是主人奴隸的標誌。本來以為以後再也沒機會給你戴上了,沒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門了。”

    “嗚……我可以自己再走出門。”

    “你休想。”秦振揚冷哼了一聲,“你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嗚……我又不是孫悟空,你也不是如來佛。你是惡魔!

    “來,別怕,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做,但主人好歹是開sm俱樂部的,沒做過也看過,不會弄傷你的。”

    “嘻,你以前沒幫別人做過?我是第一個?”

    “是啊,怎麼樣?”秦振揚不懂他的小奴隸為什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我對你來說……是不是很特別?”

    秦振揚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對,很特別……特別欠扁。”狠狠地賞了他一個暴栗!

    “嗚……又打我……你是壞主人……”

    “少羅唆!”秦振揚用怒吼掩飾自己的臉紅,“給我乖乖躺好,不然小心我給你戴在小雞雞上面。”

    “嗚……知道了啦。”

    可惡,伊諾·休特·葉·奧德蘭,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什麼人不去喜歡,偏偏要喜歡一個開sm俱樂部的老闆?你是不是有病啊?嗚……

    “為了怕你亂動,我要採取必要的措施。”

    “什麼措——啊啊——”葉方遙話還沒問完,就被男人突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嚇得尖叫出聲——

    “叫什麼啊,又不是沒插過。”

    “誰叫你突然插進來,很痛啊。”

    “放心,還有更大的呢——”

    男人綻放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突然毫無預警地貫穿了葉方遙的身體——

    “嗚啊啊啊——”

    很久沒被享用的身體像被從屁股劈成兩半似的,讓葉方遙痛得哇哇大叫。

    “嗚……你要殺了我嗎?你這個沒人性的惡魔!”

    “又對主人沒禮貌!看我怎麼治你!”

    男人開始擺動結實有力的腰,致命的巨大武器瞄準少年最脆弱的要害,發動密集的攻擊!

    “哎呀!不要!不要戳那裡!啊啊啊——”

    前列腺每次被男人重重的撞擊,少年就會像要瘋了似地一陣狂喜痙攣——

    偏偏極欲發洩的性器又被鐵環禁錮,滿腔慾望無法排解,讓葉方遙痛苦的大聲哭叫求饒——

    “嗚……饒了我吧,主人……我不行了……嗚……啊啊……饒了我……”

    雙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大腿放蕩地張開,被粗大的rb不停操弄攪動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淫亂濕黏的腥液,少年被男人一次次地推向快樂的極限,卻總得不到最後的解放。

    “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瘋了……主人……你饒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出來——”

    像捕獲了一條可憐又妖豔的白蛇,少年在自己身下扭動翻騰的姿態讓秦振揚的慾火和占有欲已經沸騰到了最高點——

    “不,還不行!”秦振揚更加猛烈地抽插,“說,說你是誰的?”

    “嗚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主人的……咿啊啊……小奴隸是主人的——”少年崩潰似地大聲哭喊!

    “我的乖寶貝……”

    男人拿起乳環往少年右邊的乳頭猛地夾緊,環上隱藏的尖針瞬間穿透了少年——

    “嗚啊啊啊——”

    秦振揚在少年吃痛大叫的一刻,一個挺身,在貫穿少年最深處的同時,也解開了鐵環,釋放了少年的慾望——

    崩潰似的高潮讓葉方遙腦袋一片空白,腸道像要把男人的陰莖絞斷似的痙攣糾結,在射出的精液彷彿永無止盡地不斷噴出……

    看到少年無與倫比的美艷姿態,男人也忍不住嘶吼著灌滿了菊花深處……

    憐愛地將滿臉淚痕,昏死過去的少年抱進懷裡,秦振揚拿起少年胸前的十字架,輕輕地印下一個吻——

    感謝主。


    第一部完


激愛小神父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一章
章節字數:5807 更新時間:07-05-18 11:54
凌亂的床單上,四肢交纏。  
濛濛的天空才露出一絲光亮,一個躺在男人懷裡睡得無比香甜的少年身體內的生理鬧鍾立刻鈴鈴作響。  
嗚......他為什麼要這麼可憐,每天凌晨六點就得起床啊,真討厭......  
輕輕打了個呵欠,葉方遙睜開了彷彿千斤重的眼皮。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男人裹著蜜金色肌膚的結實胸膛。  
想到昨晚這具身軀是麼壓在自己身上,貪得無厭地貫穿他,不禁陣臉紅心跳。  
這個虐待狂,就會欺負我。  
報復似地用指尖輕輕戳了戳了男人的乳頭,少年不禁想,如果就這樣用力捏下去再落跑,不知會獲得什麼樣恐怖的懲罰?  
是會對我這樣這樣......還是會對我那樣那樣......  
就在葉方遙想得不亦樂乎的時候--  
'想知道主人會怎麼做嗎?我會先把個不知死活的小奴隸吊起來用帶刺的鞭子抽你的乳頭,再用最烈的春藥抹在上面,讓你淫蕩的乳暈腫得比女人還要大、叫得比我妓院的妓女都還要浪。你說如何?'
 
低沉帶著無比磁性的嗓音說起讓人毛骨悚然的懲罰威脅卻讓少年聽了全身一陣栗,說不出是恐懼還是興奮。  
'你......你神經啊!我什麼都沒做,你幹嘛這麼兇?'葉方遙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  
'哼哼,如果連我自己的小奴隸肚子裡有幾隻壞蟲主人的都不知道,那我也不必在江湖上混,更不要說要做你的主人了。'  
毫無背景、赤手空拳在芝加哥街頭殺出一片天的秦老大語調十分冰冷地說。  
但其實如果仔細察看,便會發覺在這個貌似凶狠的男人眼底隱藏著柔柔的笑意。  
可原本不可一世、絕頂聰明的少年一遇到這個命中的“天敵”,就像老鼠遇到貓一般嚇得皮皮挫,只顧得瞭如何保住自己一條小命,哪裡還顧得了什麼察言觀色。  
'嗯......因為剛剛我看到一隻蛟子在主人的乳頭上面打轉,所以我就......就......'  
'就什麼?說啊。'  
被逼得冷汗直流的少年因為答不出來,不禁惱羞成怒。  
'靠!玩一下是會死還是會破啊?那你昨天把我的乳頭當珠一樣,又捏又彈的,是怎樣?'葉方遙不甘心地大喊。  
'好啊,看來主人昨晚讓小奴隸不夠淒慘是吧?還有力氣叫得這麼大聲。'秦振揚冷冷一笑,一個翻身,將少魁重重壓在身下。  
'啊啊--不要!不要再做了!我的屁股快開了啦!'葉方遙愁眉苦臉地大叫。  
嗚......這個宇宙無敵超級虐待狂魔,昨晚把他狠狠蹂躪到半夜,不知做了多少次。害他射到什麼都射不出來了才放過他,現在他又想幹嘛?難不成真想要了他的命?  
他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堂堂奧德蘭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繼承人的命可是很寶貴的。  
何況今天是神學院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天,待會他就要回到學校整理行李,準備撘機回紐約去了,他再被這麼做下去,萬一回不了家,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快放開我啦,我要遲到了。'  
'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你不累我都煩了,吵得我連覺都睡不好,你下學期就搬來跟我住。'秦振揚不耐煩地說。  
'你神經啊,你有聽過神父和妓院老闆同居的嗎?這件事我們已經吵過很多次了,你別再說了。'葉方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可惡,這個不用頭腦的暴君!  
他要是真的任性地跑來跟他同居,他們的事還不立刻曝光。一讓奧德蘭家族的人知道了,依爺爺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跋扈個性,自己瘋狂愛著的這個人一定會馬上沒命的!
 
他也渴望跟主人住在一起,每天都在他懷裡醒來迎接可愛的太陽啊。  
但不行......  
誰叫他們之間的關係是見光死啊。  
唉......  
'好了,別唉聲嘆氣了,我知道我的寶貝小奴隸是很想跟主人住在一起的,這個問題主人會想辦法解決,現在,你先告訴我,這次回去要多久才回來?'  
'大概......大概要三個星期。'葉方遙有點忐忑地瞄了他一眼。  
'什麼?'秦振揚氣得跳了起來。  
'罵我也沒用啊,你以為我想啊!'要離開心愛的主人那麼久,葉方遙也是滿心不甘願。  
但沒辦法,每年寒假都要在老家陪爺爺是身為長孫的責任。  
他逃也逃不掉,除非他想被全家族的人輪流炮轟到死。  
況且這次回去,他還要趁機調查一點事......  
'一個星期!沒得商量。'秦振揚斬釘截鐵地下了命令。  
'哦!'葉方遙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反正到時候他跑得不見人影,他也拿他沒輒。  
嘿嘿......  
'如果一個星期的期限到了,你還不回來。哼哼,那就等著收主人給的禮物吧。'  
'什麼......什麼禮物?'葉方遙好奇又害怕地問。  
'哎呀,我的小奴隸不要緊張,反正是“搞搞樂俱樂部”的最新發明,你不是最愛這種禮物嗎?'秦振揚笑得十分溫柔。  
'不要啊啊啊!'  
嗚......這個惡魔!  
上次的那個什麼爛發明“愛的小氣球”就差點讓他一命嗚呼了,他可沒笨到再相信他們公司的破產品。  
'準時回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嘛。'秦振揚笑笑地一把將少年攔腰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你出去啦!'葉方遙用力推著他。  
'不行,你今天的表演還沒做呢。'秦振揚一臉興奮的表情。  
'嗚......我又不是你們色情俱樂部的員工,幹嘛老是叫我做這種表演啊?我不做!'想起那羞恥的行為,少年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隨便你,那我們就一直耗在這裡好了,反正遲到的人又不是我。'  
嗚......這個可惡的惡魔!  
含著眼淚狠狠地瞪視男人,看到對方一副“本大爺時間多的是”的痞子樣,葉方遙只好咬咬牙,心不甘情不願地轉過身去背對男人,緩緩地跪在浴室的地板上。  
'快啊,還害羞什麼?昨晚是誰緊緊用那個地方死命咬住主人的大熱狗,哭著不讓我出來的?'  
'嗚......我才沒有!不要說啦!'  
'好好,不說不說,主人知道我的小奴隸是很害羞的。來,快點開始表演吧。'  
哼,做就做,誰怕誰啊!  
忍住羞恥慢慢地掰開隱隱脹痛的屁股,只可惜少年並不知他身後所呈現出的“美景”,對男人產生了多大的衝擊!  
被狠狠蹂躪了一整晚的可憐小菊花早已腫脹不堪,透出淫亂的艷紅色,被緩緩打開的穴口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汁液,順著少年美麗的股溝蜿蜒而下,流滿了整個大腿......  
少年每天早上都要上演的戲碼卻每次都讓男人看得熱血沸騰,秦振揚的鼻血差點忍不住噴了出來--  
'媽呀,怎麼都流不完......'秦振揚驚嘆地伸出一指按了按穴口,更多的精液立刻被擠了出來。  
'哎呀--你不要碰啦!'葉方遙敏感地打了個哆嗦。  
'說,主人昨天到底射了幾炮在你這小屁股裡?'  
'嗚......我怎麼知道!你不要問了!'少年羞得都快哭出來了。  
嗚......這個白痴!他昨天都被做得差點暈過去了,怎麼還有那個體力和精神去數他射了幾次?  
不過他天生就是虐待狂的主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哎呀,這樣不乖喔,主人賜給你的寶物都快流到地板上了,怎麼可以這麼浪費?'  
秦振揚邪笑著抓起少年的手。'來,繼續表演下去啊。'  
嗚...... 這個大變態!  
葉方遙邊罵邊紅著臉伸手將流出的白色液體緩緩暈開,塗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  
看著少年臉紅地用他的精液按摩身體,秦振揚露出了大野狼看到小白羊肥嫩屁股的下流笑容。'主人這個天然潤膚乳液不錯吧,看小奴隸的屁股愈來愈可口、愈來愈白嫩光滑了。'  

'嗚......不要說了!你到底看夠了沒啊?'  
'這個嘛......看是看夠了,不過......'  
'不過什麼?快點說啊。'  
'不過還沒做夠。嘿嘿......'  
'啊啊--你說話不算話!你這個大騙子!不要不要啦!哼恩......啊啊......不......啊啊......'  
大雪紛飛。  
奧德蘭家族的私人專機一抵達淨約機場,大批奧德蘭旗下企業的工作人員立刻湧上前去。  
'歡迎少主回來。'眾人整齊地深深一鞠躬。  
面對如此大的陣仗,有濃密黑髮、綠寶石般眼眸的少年卻好像習以為常,一點也不以為意地大步向前走去,三個堂弟也像跟屁蟲似地緊隨在後。  
'少主,還邊請,車子一早就在等著您了。'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說。  
'嗯。'葉方遙心不在焉地隨便應了句。  
'老爺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來確認少主是啥抵達,但今天班機似乎晚到許多......'  
'大膽!你是在責問少主嗎?'威利不悅地說。  
'屬下不敢!'  
'哼,一個小小的秘書也敢在我們尊貴的奧德蘭少主面前如此放肆。'吉姆也不滿地說。  
葛電也接著出來搗亂。'對啊,真的太過份了,少主你看他--'  
'通通給我閉嘴!不准跟進來!'  
葉方遙完全不顧周遭幾個人在吵什麼,一個閃身就進了貴賓室。  
焦急地拿出口袋裡在飛機上關掉的手機,他才一按開機,手機立刻鈴聲大作--  
葉方遙嚇得差點把手機給掉在地上。  
糟了,死定了!  
少年慌忙接了起來,'餵!'  
'搞什麼鬼?怎麼現在才開機?'  
男人的怒吼簡直像在耳邊打了個響電。  
'什麼啊?我一下飛機就立刻開機了。'葉方遙委屈地說。  
'是嗎?哼。一切平安?'男人的語氣一開始還冷冰冰的,最後一句轉直下,意外地柔和起來。  
少年聞言心頭一暖,眼眶頓時紅了起來。'嗯,一切平安。'  
嗚......怎麼辦,我已經開始想你了,主人......  
'別忘了,一個星期。'  
'嗯,一個星期。'  
'嘖,真討厭......'  
男人沒有說清楚到底討厭什麼就把電話掛了,但少年很明白男人在說什麼。  
是啊,真討厭。  
雖然這樣想有點對不起家人,但他真的好討厭跟心愛的人分開......  
他們兩個可是分離了整整一個月,好不容易解開誤會才又在一起的。  
偏偏卻又遇到這個討厭的寒假,嗚......  
車子一路奔馳駛進奧德蘭本家位於紐約長島的古老宅第。  
葉方遙才一踏出車門,立刻被人緊緊抱住--  
'小遙遙,媽咪抱抱!'  
葉方遙聞言只能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媽,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那個惡巴拉的小名!'  
'可是媽咪覺得很好聽啊,你還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就這麼叫你了,你當時也沒反對啊。'有著一頭烏溜溜長的美麗東東方女子無辜地眨眨了眨眼。  
'那時候我都還沒出生,怎麼反對啊?'葉方遙聞言差點吐血。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比那個暴君更“盧”的人,那他必須承認就是很前這個懷胎十月、聽說陣痛了三天三夜還死不肯剖,堅持要自然將他生下的恐怖女人。  
明明就是四十好幾、年記一大把的中年婦女偏偏長得像個十八歲的花樣少女,而心智年齡則更恐怖,據他這十幾年來的仔細觀察,他估算大概只有八歲左右吧。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那個有“戀童癖”的父親敢娶這個女人。  
'遙遙,你臉上的顏色怎麼變來變去的,是不是生病了?'葉婷婷看自己兒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綠的,不禁十分緊張,'來,你快點進來,媽咪幫你煲了滋補養顏的,已經熬了兩天兩夜了,你快來喝。'
 
'什麼?'被興高采烈的母親一把拖進大門的葉方遙苦著一張臉,差點痛哭流涕。  
嗚......又來了。這次又是什麼恐怖的啊?  
上次騙他喝了一鍋什麼清熱解毒的,結果被他無中發現是放了什麼蜈蚣、蜘蛛的“七蟲七草湯”,害他差點沒抱馬桶吐到死。  
'媽,你饒了我,我真的不想喝。'  
'不行,遙遙,你這陣子沒有媽媽在身邊幫你煲湯,身子肯定很虛弱,放心好了,這個寒假媽媽會幫你好好回來的!'  
看著母親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慷慨模樣,葉方遙簡直欲哭無淚。  
媽媽,求求你行行好,我還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回到我心愛的主人身邊,你就放過你可憐的兒子吧......嗚......  
'親愛的,你看,我們的寶貝遙遙回來了。'葉婷婷開心地撲進一個男人的懷裡。  
有著一頭金發,戴著金邊眼鏡,長相斯文儒雅的男子笑笑地抱了抱妻子,用十分柔和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兒子,歡迎回來。'  
'爸爸。'葉方遙微笑著上前抱了抱他。  
'累了吧?快上去梳洗一下,爺爺還等著見你呢。'  
看到爸爸跟他使了個眼色,葉方遙馬上心領神會。  
'那我上去了,爸媽,待會見。'  
看到自己的兒子逃命似地跑得不見踪影,葉婷婷不依地嗜起了嘴。'遙遙還沒喝我特地幫他煲的呢。'  
'乖,兒子還要在家待好幾天呢,別急。'  
'真掃興......啊,那乾脆老公你先喝一碗吧?'  
'.........'  
  
慎重地梳洗著裝後,葉方遙下樓走進了這個家里人見人怕、聽說這個國家的總統見了也要忌憚三分的奧德攔公爵的書房。  
'爺爺,我回來了。'葉方遙走近老人,態度恭敬地說。  
有著一頭銀髮、眼神銳利的老人看見自己的長孫、也是未來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只是輕輕地點了頭。  
'聖彼得教堂和普里斯神父都好嗎?'老人的聲音不大,卻帶著絕對的威嚴。  
'一切都很好,爺請放心。'  
'那你呢?'  
老人目光如電,被那彷彿能透視一切的眼神注視,葉方遙心口一跳,連忙回答。'我也很好,謝謝爺爺關心。'  
'是嗎......'老人閉了閉眼,'我累了,你先出去。'  
'爺爺,你沒事吧?'葉方遙覺得今天的老人有點不對勁。  
雖然因為老人嚴厲的個性,以往他們祖孫兩人並不算親近,但彼此聊聊天、話話家常也是常有的事。怎麼他這次這麼久沒回來,爺爺跟他聊沒兩句就叫他走呢?  
難道爺爺身體不舒服?  
'爺爺,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是叫醫生來看看吧。'  
'我沒事,不必大驚小,你上樓去吧。'  
'但是......'  
'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奧德蘭公爵突然拿起手邊的拐更往地上重重一敲--  
聽到老人突然大聲喊起自己的全名,葉方遙渾身一僵。  
我的媽啊,爺爺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跟吃了炸藥似的。  
從來沒看過冷靜沉穩的老人如此激動,葉方遙不免有點膽顫心驚。  
'爺爺......'  
'不要以為我奧德蘭公爵已經老了!'  
老人的一句話讓少年完全愣住了。  
'爺爺,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而已。你當然一點都不老,嘿嘿......'葉方遙連忙乾笑兩聲。  
'哼。'老人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  
'爺爺,那我先上去了。'  
葉方遙話一說完連忙腳底抹油,溜了!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二章
章節字數:7608 更新時間:07-05-18 11:55
連續幾天,整個宅第裡僵硬的氣氛讓葉方遙極為痛苦。  
爺爺不知發什麼瘋,整天要他背誦奧德蘭家族的家訓,還要他把整個奧德蘭家族史從中古世紀到現在都背得滾瓜爛熟,末了,還要他到後院的家族教堂作好幾個小時的禱告,並且不可踏出家門半步,形同軟禁。 
 
到了晚上,被折騰地奄奄一息的少年鬱悶地回到自己房間,碰地將自己摔在床上──  
'啊啊啊──悶死我了!'葉方遙將頭埋進枕頭里大聲吶喊!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此時此刻,竟然意外地想念起'搞搞樂俱樂部'裡的所有人。  
說實在的,以前聽到什麼妓院、sm俱樂部都覺得他們好像是另一個星球的人種,但跟大夥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其實大家都是很善良親切的人。  
因為女孩們每個都有自己心酸的過去,所以反而更能體諒彼此的難處,大家也都相處的十分融洽。  
她們不自卑也不自暴自棄,大家只想努力工作賺錢。  
聽說'搞搞樂俱樂部'的福利特別好,那個男人好像很照顧她們。  
不但有醫療保險,做到一定的年資後還可以領一筆為數不少的退休金,所以大夥都很喜歡待在那裡。  
嗚......我也喜歡待在那裡呀。  
已經習慣在主人身邊嘻笑打鬧的葉方遙對自己家裡死氣沉沉的氣圍愈來愈感到窒息。  
天主啊,我知道我不應該數典望祖。  
但現在的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出生在這個顯赫的家族,而是一個平凡的人,能擁有更多的......自由。  
天啊,'自由',好奢侈的兩個字。  
如果我現在就能得到自由,我一定馬上插翅飛回主人身邊。然後和他東滾滾西滾滾......這樣那樣......嘻。  
不管了,偷偷打個電話給他,看他在幹什麼。  
葉方遙躲進被子裡撥通了手機。  
'餵。'  
男人的聲音還是那樣低沉悅耳。讓葉方遙聽了像觸電一般,渾身一陣戰栗。  
'嗯,是我。'  
'小奴隸想主人了?'男人揶揄地說。  
'誰想你啊,我只是測試一下手機還有沒有電而已。'  
'愛說謊的小東西。吃飯了嗎?'  
'沒有......好難吃。'飯桌上那種沉悶的氣氛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吧。  
'怎麼?想主人想得茶不思飯不想?'  
'對啦對啊,這樣你高興了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我也想你啊......我的寶貝小奴隸......'  
男人的嗓音實在太過撩人,讓葉方遙聽了身子骨一陣酥軟。  
'你騙人......'嘴裡雖這麼說,心頭卻是一陣暗喜。  
'真的,主人的大熱狗沒有插在小奴隸的屁屁裡,主人都睡不好覺。'  
'啊啊!不要說了!下流!'葉方遙羞得差點一頭撞死。  
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色情狂!  
'我下流?難道你這個沒有我狠狠地插屁屁就睡不著覺的小神父就上流?'  
'我......我才沒有呢。你胡說八道。'少年講得有點心虛。  
他確實每晚都要輾轉反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但他打死也不會承認這跟屁屁癢有任何關係!  
'是嗎?那現在把褲子脫下來,主人要問問你的小屁屁。'  
'你神經呀!屁股會說話嗎?'  
'當然會啦,你別忘了主人我可是色情業的大亨,周遊世界,什麼旁門左道的技倆沒學過。屁屁也是有屁屁神的,我只要跟你的屁屁神說說話,他就會告訴我你最近真實的狀況了。'
 
'不會吧......'從小被嚴加保護,生活十分單純的富家少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信就拉倒。不過......小奴隸真的不想看看是否真的有屁屁神嗎?'  
說實在的,葉方遙還真是好奇。  
他知道男人走遍世界各地,見多識廣,說不定還真有其事呢。  
'快啊,把褲子脫下來,主人要跟你的屁屁神說話。'  
真是好奇殺死貓。  
少年忍不住脫下了褲子,'好了......你說吧。'  
葉方遙羞紅著臉將手機移到後面的屁股。  
'&#*%@......'  
聽不清男人在手機裡說了些什麼,葉方遙偷偷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小奴隸不乖,你偷聽喔。'  
'嚇,你怎麼知道?'這未免也太神了吧?  
'哼哼,當然是屁屁神告訴主人的。'  
'騙人......'  
哇塞,難道還真有屁屁神啊,那不行,這下更不能讓那個傢伙跟屁屁神講話了,不然他的醜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  
'嗯......算了算了,我們不要再討論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了。'  
'看來屁屁神告訴主人的沒錯,我淫蕩的小奴隸果然每天都癢得睡不著,偷偷用手指挖喔,嘿嘿......'  
嗚......慘了,真的被他知道了。  
'放屁!我才沒有!'  
'喔......你出口辱罵屁屁神,恐怕會遭到報應喔......'  
'哼,你不要想嚇我。'  
'是真的,上次我在泰國看到有個男的得罪了屁屁神,結果屁股癢到受不了,抓得鮮血淋漓,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滾呢。'  
'騙人......'  
'放心啦,小寶貝,主人不會看我的小奴隸活活受罪的。這樣吧,你明天一早就到東區麥德森街,那裡有人可以幫你作法消災解厄。我告訴你怎麼走......'  

那天晚上,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屁屁神真的給他懲罰,葉方遙果真屁股癢得睡不著。  
一想到自己會丟臉地抓得渾身是血,他就快哭了啦。  
趁著全家都還沒起床的時候,少年偷偷從窗戶爬了出去。  
匆匆跑到圍牆邊,葉方遙用每天在神學院偷翻牆的本事一下就爬了過去。  
'少主!我們在這裡。'  
葉方遙一眼就看到他三個堂弟開車來接應。  
'呼,好險沒被發現。快開車!'  
'是!'  
車子像箭一般飛快地衝了出去。  
'少主,你到底要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葛雷好奇地問。  
'給我閉嘴!'葉方遙狠狠賞了他一個暴栗,'我葉大神父是何方人也?怎麼可能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嗚......那你幹嘛要搞得這麼神秘,還偷溜出來啊?'  
'要你囉唆!'  
嘻,少主八成是要和什麼女人幽會。  
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對看了一眼,都在心裡偷笑。  
但等車子到達了目的地,三個堂弟看了差點沒暈倒。  
什麼嘛,少主是不是瘋了?  
在神學院整天看天主和十字架還不夠,現在放假了還要跑來教堂活受罪?  
看著路旁這座小小的天主教堂,三人不禁搖頭嘆氣。  
唉,少主果真走火入魔了。  
'你們在外面等我,不准亂跑!要是本少爺出來找不到人,你們就死定了!'  
語落,葉方遙就急匆匆地跑進了教堂。  
可能因為時間還太早,教堂裡空無一人。  
葉方遙疑惑地走了進去。  
奇怪,主人不是叫我來這裡找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怎麼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好奇地四處走動張望,在走到佈道講台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從講台後方的布簾裡伸出來,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唔唔──'原本要出口的尖叫全都被一隻大手摀在了嘴裡。  
'噓......是我,可愛的小奴隸......'  
噴在耳邊的炙熱氣息與親密話語讓少年腰部驀地一陣酥軟。  
每晚可望的炙熱懷抱就在身後將自己緊緊包圍,葉方遙直到此刻才知道他有多麼想念這個男人。  
'你......你怎麼來了?七天之約還沒到呢。'萬分的甜蜜湧上了少年的心頭。  
'沒辦法,有一個小白痴得罪了恐怖的屁屁神,所以我來作法幫他消災解厄啊。哈哈......'  
'大壞蛋!你又騙我!'葉方遙惱羞成怒地轉過身來用力捶打他。  
'唔──'秦振揚突然捂著胸口,滿臉的痛苦。  
'哼,又想騙我!我這次才不上當。'葉方遙不屑地撇撇嘴。  
直到看見男人臉上的苦笑和右胸口襯衫上隱隱滲出的血跡,葉方遙才驚覺有異!  
'你怎麼又受傷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少年大驚失色,激動地想扯開他的襯衫瞧瞧。  
'沒什麼好看的。'秦振揚抓住了少年的手,'來,讓主人抱抱。'  
'嗚......放開我!'葉方遙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你讓我看,我要看!嗚......'  
'噓......噓......別哭......'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口,秦振揚緊緊地將少年抱進懷裡。  
'是不是哪個女人幹的?嗚......那個臭女人!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心臟疼得令人全身發抖,從小篤信天主,胸懷慈悲的少年從沒有一刻這麼想殺人!  
'不行!主人不准你插手這些骯髒事,何況她要找的人是我。'  
'告訴我,什麼時候發生的?醫生怎麼說?嚴重嗎?'葉方遙眼淚直掉,不捨地輕輕撫摸著他的傷口,不停地追問。  
'前天晚上的事,醫生看過了,不要緊,只是皮肉傷。'被幾個殺手突擊,只差一厘米子彈就正中心臟的事,秦振揚並不想讓他心愛的小奴隸知道。  
'什麼?前天晚上的事?那你昨晚為什麼不告訴我?'  
'現在說不是一樣。'  
看到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葉方遙頓時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疼嗎?'  
看見你心疼的眼淚,我怎麼還會疼......  
秦振揚一顆心像要溶化似的,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嘴,但嘴裡卻還不忘使壞。'傷口不疼了。但......有個地方很疼。'  
感覺男人某個重要部位硬梆梆地抵住自己的下腹,我們的小神父頓時羞紅了臉。  
'壞蛋,這是教堂,你別亂來。'  
'就是因為要亂來才故意引你來教堂啊,嘿嘿......'  
'嗚......不要不要啊......你不要脫我衣服......'  
'乖,快換上這件......'  
'嗚......不要......我不換......你這壞蛋......啊啊......別碰那裡......哼嗯......'  

莊嚴的天主教堂裡,隱身在重重的布簾後方......  
被迫換上黑色神父袍服的少年趴跪在地,緊緊咬住袖口,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但還是禁不住從鼻間流洩出的呻吟......  
'哼嗯......唔唔......'  
'小奴隸......主人想死你了......'掰開那可愛圓翹的屁股,男人瘋狂地舔舐著那美味芬芳的紅色小菊花。  
'嗚......不......哼嗯......'  
可憐的小神父被舔得淚水直流,全身瑟瑟抖個不停,一根小肉棍更是高高翹起,硬得跟什麼似的。  
好可怕......好可怕......  
光被這麼舔,自己就快──就快──  
'咿啊啊啊──'葉方遙全身突地一陣抽搐,一股股的精液猛地從脹得發紫的性器射了出來──  
'哎呀呀!不得了,我們高貴的小神父被男人舔幾下屁股就射了,而且還是在教堂裡喔,真是淫蕩啊......'  
'嗚......你這個惡麼......不要說了......'  
'我偏要說,我知道主人愈說,小奴隸就愈興奮,對不對?'  
'才沒有......啊啊......不要啊!有人進來了,你快放開我。'葉方遙聽到教堂里傳來不少吵雜的人聲,好像陸陸續續有人走進來,嚇得他渾身僵直。  
'有人來才更刺激啊......嘿嘿,禮拜快開始了,淫蕩的小神父,你就等著跟天主一起狂歡吧!'秦振揚露出邪惡的微笑,用兩指在那不停一張一合的穴口磨蹭了一會兒,猛地捅了進去──
 
'嗚唔唔──'少年身子一弓,發出沉悶的哀鳴──  
'不准咬嘴唇。'  
看見少年死命地咬緊下唇,男人突地拿起少年的內褲塞進他的嘴裡──  
隔著布簾,不到五公尺外,就是神父傳道的講台。  
想到不知是否會有人發現後方這淫亂的一幕,葉方遙就怕得瑟瑟發抖......  
禮拜已經開始。  
神父一開口說話後,教堂裡變得十分肅靜。  
誦讀聖經的聲音迴盪在神聖莊嚴的教堂裡......  
像惡魔一般的男人一邊用手指指姦身下的小神父,讓他淚流不已,一邊瞇著眼聆聽淨化人心的傳道。  
可惜啊,天主,你救不了這個小神父的,他只會屈服在我的身下,求我讓他淫亂的肉體更加淫亂......  
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彷彿要挑戰少年忍受的極限,秦振揚伸出舌頭,逗弄著戴在他乳頭上的小乳環。  
葉方遙敏感地一個哆嗦,如果嘴巴沒有被塞住,恐怕早已叫出聲來。  
身體熱得不像話,不管是在自己濕淋淋的屁股裡快速抽動的手指,還是在自己乳頭上肆虐的舌尖,都讓少年漸漸失去了控制......  
迴盪在耳邊的莊嚴聖音也無法阻擋那墮落的快感。  
從小就發願要服飾天主的小神父,此時此刻卻滿腦子都只有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  
好舒服......好舒服......  
主人,我心愛的主人,抱緊我,不要放開!  
從眼眶不停掉落的不知是羞恥的淚水,還是快感的眼淚......  
男人的眼神狂野地鎖住他,彷彿要將他活活吞噬。  
小神父求饒的眼神和淚水換來的卻是屁股裡變本加厲地多增加了兩根手指。  
被大大稱開的腸道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可憐的小神父哭得更加悲慘。  
噓......  
男人無聲地開口,眼神變得更加狂亂。  
抽出手指,改以巨大的凶器代替。  
男人一個挺身就狠狠捅了進去--  
唔唔唔--  
少年發出不知是痛極還是爽極的嗚咽--  
'小聲點,不然會被發現喔。'惡魔在小神父耳邊低低笑著。  
用力地刺入、抽插,男人狂擺著結實的腰身,用巨大的肉刃猛烈地貫穿身下純潔又淫亂的肉體。  
少年瘋狂地甩著頭,像是無法承受過多的快感,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屁股傳來陣陣痙攣,幾乎要絞斷男人的陰莖。  
'啊啊......該死,放鬆點,再這麼淫蕩的話就把布簾拉開喔。'  
不要不要--  
少年眼淚掉得更兇,他不停地搖頭又點頭,彷彿在告訴男人我會乖乖聽話。  
'乖孩子......來,主人會讓你爽到死,睜大眼,仔細看清楚!'  
將少年的兩腿高高抬起反折在胸前,讓他可以將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葉方遙感到萬分羞恥,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  
他著魔似地緊緊盯著男人粗大猙獰的rb將自己又小又緊的菊穴大大撐開到幾乎看不見皺摺。  
太神奇了......我的屁股怎麼容納得下這麼粗大的東西......  
'想再看仔細點主人是怎麼操你這淫蕩的騷穴嗎?'  
秦振揚邪邪一笑,突然半蹲在少年的上方,將沾滿少年淫液的巨棒整根抽出到快要脫離穴口,再慢慢一吋一吋地直直往下插去--  
太過淫靡的畫面衝擊著少年的感官,強烈的射精感突然湧了上來--  
葉方遙哭著用力抱住男人的屁股,想讓他更深入自己飢渴的體內。  
啊啊--好爽--搞我,再用力點搞我!  
少年在心理里大聲浪叫著。  
'......天主父我的心你要稱頌,天主父不可忘記祂的恩惠祂赦免你一切過犯罪孽......'  
教堂裡突然響起優美的歌聲,人們感恩地唱著讚頌天主的聖歌。  
像是一桶冷水噹頭淋下,葉方遙猛地清醒過來,心頭倏地充滿強烈的罪惡感,連忙哭著推開身上男人。  
'真的要我走?哼,你這愛說謊的小奴隸,主人會讓你老實地求我操你。'  
男人冷冷一笑,開始左右扭擺腰身畫著圓,讓巨大的gt像鑽子似用力刮過敏感的腸壁。  
男人粗大的yj彷彿要從屁股鑽進自己的腦髓,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少年差點爽得暈了過去。  
秦振揚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像要刺穿少年一般地用力,整根抽出至穴口,再猛地全根盡沒--  
少年爽得嗚嗚直叫,眼眶不斷湧出淚水,身體發瘋似地顫抖。  
啊啊--飛了--我要飛了--  
'哼,休想!'男人冷哼了一聲,突然毫無預警地拔出自己的性器。  
嗚嗚--不要--不要走!  
原本快要達到高潮的身軀突然感到恐怖的空虛,少年哭著抓住男人,哀求地看著他。  
'哼,剛剛不是要把主人推開嗎?'秦振揚笑得十分邪惡。'你現在想主人怎麼做?'  
'嗚......嗯......'  
插進來!用力插進來!  
少年用眼神哀求著男人,伸手握住了他沾滿自己淫液的炙熱rb--  
'哼,你想得美。先給我舔。'男人拉出少年嘴裡的內褲,跪在他頭部上方,一屁股坐到他臉上,用rb淫穢地拍打他俊秀的臉蛋,發出啪啪的聲響。  
男人rb前端分泌的體液和沾在rb上的自己的腸液,混合成一種奇異淫亂的腥味,讓少年忍不住不知羞恥地用力嗅著,並伸出舌頭瘋狂地舔了起來--  
'哼嗯......'好香......好好吃啊......  
'哈啊......爽死了......你的舌頭怎麼騷成這樣......啊啊......'  
秦振揚被小奴隸的舌頭舔得爽得不停哆嗦,差點就忍不住精關失守。  
因為還想再多想享受一下交媾的快感,男人連忙將自己的yj移開,卻惹來少年不滿的呻吟。  
'哼嗯......還要......'少年的舌頭不甘寂寞地舔著嘴唇。  
'媽的,我怎麼調教出這麼淫蕩的小奴隸......'秦振揚看到少年的淫騷表現,也不禁咋舌。'放心,主人會好好滿足你,不會讓你“餓肚子”的,嘿嘿......'  
隨著男人的淫笑,巨大的肉刃又再次狠狠地刺穿了少年飢渴的淫穴--  
'唔唔--'差點忍不住尖叫的少年趕緊摀住自己的嘴。  
'啊啊--爽死了--咬得真緊,對,就是這樣,屁股再用力咬緊--啊啊--'男人抱住少年的大腿,低低地叫著。  
秦振揚愈幹愈用力,少年的腰和大腿也被他推得愈來愈高,高到幾乎將少年柔軟的身子反折成一半。  
啊啊--啊啊啊--  
這個姿勢讓男人的rb幹得深到了肚子裡似的,小小的腸子被大rb撐得直直的,少年又痛又爽得嗚咽啜泣,使勁地咬住了自己的拳頭。  
'呼呼......爽......真爽......寶貝,你真棒,來,別咬手,主人給你個香腸吃......'  
隨著男人戲謔的話語,他握住少年的雙腿,雙手突然一個使力,將少年整個下身都壓折到自己的臉上,粉色滑嫩的性器也剛好碰到了自己的嘴。  
'嘿嘿......香吧?這可是主人在世上唯一愛吃的香腸喔,今天分你吃點吧,看主人對你多好。'  
秦振揚邪邪地笑了笑,突然毫無預警地狂抽猛抽起來--  
隨著男人瘋狂的擺動,少年的陰莖也不斷地插進自己的嘴裡,讓他發出爽到極點的呻吟......  
'哼嗯......唔唔......'  
我瘋了......我是不是瘋了......我竟然在給自己口交......  
可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爽死我了--  
上面的小嘴插著自己的陰莖,下面的小嘴又插著主人的大rb,雙重被貫穿的快感讓葉方遙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淫亂,敏感的肉體很快就到達了絕頂的高潮--  
'嗚嗚--'我要射了--  
少年的腸道一陣瘋狂地抽搐絞結,男人的陰莖像要被活活絞斷似地,讓他仰起頭大聲地喘息,在即將噴發的那一秒,猛地拔了出來,捏住少年的下巴,將撲撲跳個不停的巨大yj硬生生地擠進那還塞著另一根rb的小嘴裡-- 
 
咿啊啊啊--  
兩人同時崩潰地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瞬間湧進了少年的食道,讓他幾乎要被兩人的精液活活淹沒......  
教堂的聖歌還在吟唱,而屬於主人和奴隸的愛歌也正在布簾後方被'淫'唱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三章
章節字數:5370 更新時間:07-05-18 11:56
從一大清早等到日正當中,在教堂外等待的三隻小豬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個不停......  
'嗚......我們去買點東西吃好不好?肚子要餓扁了啦。'小胖子葛雷首先發難。  
'對啊,真的好餓。'吉姆也隨之附和。  
'不行!你們沒听少主吩咐我們不可以亂跑嗎?萬一少主出來看不到人,他會──'威利話說到一半,突然像見鬼似地嚇得瞠目結舌。  
其它兩隻小豬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一看──  
'媽媽咪呀!那個......那個人不是秦老大嗎?'  
'是他啊!而且他懷裡抱著的不就是──'  
'少主!'三人異口同聲地大叫,連忙衝下車。  
'秦......秦老大,我們少主怎麼了?'  
'對啊對啊,我們少主沒事吧?'  
秦振揚把少年放在他們的車子後座。'喔,沒事,他只不過太爽──嗯......情緒太激動,昏過去了。'  
'你們......是不是打架了?'三隻小豬都看到兩人衣衫不整。  
秦振揚笑笑地沒回答,只愛憐地幫少年理了理凌亂的髮絲。'你們把他送回去,好好照顧他,我走了。'  
'可是......'  
秦振揚沒再跟他們囉唆就直接上了另一部車,揚長而去。  
三人心中都存在著一個疑惑──  
'奇怪,少主進去的時候明明是穿便服,為什麼出來就換成神父袍服啦?'  
  
'有消息了嗎?'  
'報告少主,已經蒐集齊全了。'  
'很好,把資料全都備齊,聽我命令行動,這事極為機密。不得洩漏半個字。'  
'是,少主。'  
葉方遙眉頭深鎖,輕輕地合上了手機。  
是時候了。  
終於不必再被動地等待,這次我要主動出擊。  
為了那個人,計畫只准成功,不准失敗!  
等我回到斯圖鎮......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葉方遙的思緒。  
'誰呀?'  
'是媽咪,遙遙,快開門啊。'  
'嗯,媽,我想睡了,湯明天再喝好嗎?'  
'媽咪沒有拿湯來,我是有話要跟你說。'  
'喔。'  
嗚......太好了,感謝主,感謝祢的慈悲。  
葉方遙在胸前感激地畫了個十字,連忙上前打開房門。  
'遙遙,恭喜你。'葉婷婷開心地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啊?恭喜什麼?'葉方遙聽了一頭霧水。  
'你快坐下,我怕你聽了這個消息會太激動。'葉婷婷連忙把兒子拖進房裡,塞進沙發。  
'媽,好了沒?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快說吧,你到底要恭喜我什麼?'葉方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嘻,今天遙遙可說是雙喜臨門喔。'  
'雙喜?我哪來的雙喜?'  
'嘻,第一喜,恭喜遙遙要做哥哥了!'  
'哥哥?什麼意思?'  
'哎呀,做哥哥就是你要有弟弟或妹妹的意思嘛,遙遙真笨。'這次換葉婷婷翻白眼了。  
'什麼?'葉方遙嚇得跳了起來。'媽,你......你懷孕了?'  
'不會吧......這些年來,你不是一直想生都生不出來,怎麼會......'葉方遙直到現在還是處在不敢置信的狀態。  
'哎呀,這當然是媽咪的功勞啊。要不是我聰明每天給你爸爸喝那個“神蟲大補湯”補補精蟲,你哪來的弟弟妹妹?嘻。'  
看見母親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葉方遙真是打從心底同情父親。  
愛的力量還真偉大,明明就是嬌生慣養的西方貴族,偏偏老是得嘗盡中國所有偏方,當起了神農氏。  
也真虧父親命硬,才能活到現在。  
老爸,我佩服你!  
'遙遙,怎麼樣?發表一下當哥哥的感言吧?'  
看到母親一副雀躍不已的模樣,葉方遙也不好掃了她的興,立刻發表起'得獎感言'。  
'嗯,我感到十分榮幸。能當上哥哥,我首先要感謝父親無私的付出,然後要感謝......'  
'等等!不對不對!遙遙應該要先感謝媽咪偉大的貢獻才對啊。'葉婷婷不滿地提出抗議。  
'好好,我改。'葉方遙知道他如果不從,這個恐怖的女人絕對有本事跟他'盧'到天亮。  
在發表了一篇對母愛歌功頌德、感人肺腑的偉大感言後,葉方遙已經快虛脫了。  
'好了,這個女士,這樣你滿意了嗎?'  
'太好了太好了!'葉婷婷開心地拍拍手。'再來,媽咪要告訴遙遙你的第二件喜事喔。'  
'哦。'已經快陷入昏睡狀態的少年懶洋洋地隨口應了句。  
'嘻,這第二喜就是──遙遙要娶老婆了!'  
母親投下的原子彈威力強大,把少年震得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什麼?媽,你見鬼了?少胡說八道。'葉方遙灰溜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沒胡說啊!'  
'媽,我才十八歲,依奧德蘭家規還要讀兩年神學院服侍天主,怎麼可能現在成親?'況且我已經有了心愛的人,才不可能娶別人呢。  
'可這是你爺爺親口說的啊。我聽到他在電話裡跟秘書交代要盡快籌備婚禮,還交代要保密,不可讓你知道。我想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可以不讓遙遙知道呢?所以還是跑來告訴你,讓你有點心理準備。媽咪也要開始準備煲湯給你補身子,讓你做個最帥的新郎。'
 
'不要!我才不要結婚!爺爺是不是瘋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葉方遙氣得渾身發抖,用力拍桌怒罵。  
'遙遙,遙遙,你不要生氣。'葉婷婷從來沒見過自己兒子如此震怒,不禁有點被嚇到了。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我現在心情很亂,你先回房好嗎?'葉方遙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遙遙......你不想結婚的話,我們明天跟爺爺好好拒絕就是了,你別太煩惱了。'葉婷婷輕聲安慰自己的兒子。  
如果事情能這麼簡單就好了......  
知道自己的母親被父親保護得太好了,完全沒有受到老人的荼毒,少年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我知道了,媽。我明天會自己去找爺爺說清楚。'  

經過一夜的長考,葉方遙覺得自己不能太過衝動。  
面對爺爺那隻老狐狸,他決定以靜制動,靜觀其變。  
被迫成親的事先擺在一邊好了,現在首先要解決萊利夫人買兇殺人的問題,他不能再讓心愛的主人陷入險境。  
叩叩──  
'爺爺,我能進來嗎?'葉方遙輕輕敲了下書房的房門。  
'進來吧。'  
少年抱著一疊資料走了進去。  
'爺爺,我有一些資料想讓你過目。'葉方遙慎重地將資料放在老人面前。  
奧德蘭公爵看都不看擺在眼前的文件,只目光深沉地看著他。  
葉方遙內心不禁有點忐忑,但仍鼓起勇氣開口說,'爺爺,你看看,這是──'  
'我不必看。'  
'可是爺爺──'  
'你在背後調查我們奧德蘭家族成員的事,我全都知道。'  
'什麼?'葉方遙聞言心頭一涼。  
'哼,身為奧德蘭家族未來的繼承人,竟然私通外人,要將這等醜事挖掘出來,你好大的膽子!'  
爺爺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難道?  
'買兇殺人的事,難道爺爺也參了一腳?'  
'我有沒有參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奧德蘭家醜的那個人必須消失!'  
'不──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葉方遙竟然對著這個家族裡絕對的權威大聲怒罵!'他是受害者!受害者!是我們奧德蘭家族害了他一家!我已經查出來了,二十年前,查克叔叔強暴了他的母親,萊利夫人則將他們逐出小鎮,害他們孤兒寡母走投無路,只能遠走異鄉,在妓院討生活,你知道他們吃了多少苦嗎?你知道嗎?'
 
'哼,萊利夫人已經告訴我了,當年查克只不過是玩個風騷的寡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爺爺你......'葉方遙聞言真是徹底寒了心,'你怎麼可以眛著良心說這種話!我們奧德蘭家族出了這種敗類,你身為大家長不但不將他繩之以法,竟然還和他們勾結想殺人滅口?'
 
'哼,那種開妓院的下等人渣,我才懶得動手。'  
'你當然不必親自動手了,只要你一聲令下,自然有人幫你除掉你的眼中釘。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絕對不會!'  
'給我住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人渣的醜事嗎?我們奧德蘭家族絕對不會出個噁心的同性戀!我告訴你,我已經幫你物色了對象,你下個星期就給我訂婚,等你從神學院畢業再馬上舉行婚禮!'
 
'不要......我死也不要!爺爺竟然已經知道我和他的事了,那就應該明白我不可能訂婚,更不會結婚!這世上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你......你這個混帳!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奧德蘭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我早就將你逐出家門了!'  
'那最好!我也不屑待在這種卑鄙偽善的家族!'  
'你......你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人啊!'  
'公爵,請問有什麼吩咐?'管家從門外匆匆走進來,恭敬地問道。  
'把少主給我鎖起來!在婚禮舉行前,不准他踏出房門半步,也不准讓他見任何人!'  
  
第七天了。  
我答應主人今天就要回到他身邊的。  
但現在我已經回不去了......  
那個暴君現在肯定氣得暴跳如雷吧。  
葉方遙不禁露出懷念的微笑。  
手機被沒收了,窗戶和門也被緊緊鎖了起來,門外還有人嚴密的看管。  
現在的少年就像是一隻失去自由的籠中鳥。  
主人......我好想你......你快來救我......  
心裡在呼喚著自己心愛的人,但理智卻告訴他那個人絕對不能來。  
快走,快離開,逃得愈遠愈好。  
我不能看你死在爺爺的手下。  
不然我會發瘋的......  
葉方遙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無助地哭泣。  
'遙遙,遙遙。'房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嬌小的人影飛快地閃了進來。  
'媽!你怎麼進來的?'葉方遙驚喜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嘻,我騙那個看守的人肚子痛,可能是早產,他就嚇得快去搬救兵了。真是笨蛋,我才剛懷孕怎麼可能啊?'  
'媽,你快幫我救一個人,這是他的手機號碼,求你告訴他快點逃,逃得愈遠愈好,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葉方遙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主人的電話。  
'遙遙,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你就是為了他衝撞爺爺的嗎?'  
'媽,他對我就像爸爸對你一樣重要,我沒時間跟你解釋這麼多,你快走,別被人發現了,記得幫我通知他。'葉方遙邊說邊將母親推出房門。  
雖然他很想就這樣奪門而出去尋找他的幸福,但他不能自私地連累母親。  
母親現在有孕在身,絕對不能受到爺爺的責罰。  
'好,遙遙,媽咪會幫你的。你別擔心,等爺爺氣消了,他馬上就會放你出來的。'  
'我不敢奢望。'葉方遙露出一絲苦笑。他太了解爺爺了。'媽,你自己保重身體。'  
葉方遙說完就自動將門鎖上,假裝沒人進來過。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  
葉方遙的心也一天一天地死去。  
拉起窗簾,躺在不見天日的陰暗房間裡,現在的他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我的主人......我心愛的人......你現在平安嗎?  
沒有我在身邊,你會不會寂寞?你有沒有想我?  
我很寂寞。  
我很想你。  
這輩子......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淚水順著因絕食多日而凹陷的臉頰緩緩流下,葉方遙在內心虔誠地禱告。  
仁慈的天主啊,我願意少活幾年,只求祢讓我再見他一面,我只想確認我心愛的主人平安無事,求求祢讓我再見他一面。  
叩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葉方遙與天主的對話,讓他不禁火冒三丈。  
'通通給我滾!休想我會吃一口飯。你們有本事就把我餓死好了!'  
'少主,是我們,求求你讓我們進來吧。'  
是威利他們?  
'......嗯,你們進來吧。'  
三隻忠心耿耿的小豬聞言立刻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  
當他們見到原本相貌堂堂、意氣風發的少主如今卻變得骨瘦如柴,憔悴不堪,不禁嚇得嚎啕大哭。  
'嗚......少主!少主!你怎麼變成這樣?'威利哭得滿臉豆花。  
'對啊......嗚......少主,你看起來好像殭屍哦。'葛雷也哭得鼻子通紅。  
'你閉嘴!少主雖然看起來比較像木乃伊,但他還是我們英俊瀟灑的少主啊。'吉姆眼眶含淚不滿地說。  
'殭屍和木乃伊還不是差不多......'  
'哪裡差不多,我告訴你──'  
'閉嘴!你們有完沒完?要吵架就給我滾出去,別來煩我。'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少主,你別生氣嘛。'  
'是啊,少主,爺爺叫我們來勸你吃點東西。明天就是你的大好日子,總不能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去娶老婆吧?'  
'哼,原來你們是來勸我吃飯的?通通給我滾出去!'葉方遙氣得狠狠踹了他們好幾腳。  
可惜他好幾天沒進食,體力耗盡,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了。  
'不管了,為了少主的身體,吉姆、葛雷,你們快抓住少主,我來餵他吃飯。'  
'好。'  
'你們敢!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葉方遙氣得破口大罵。  
砰砰砰──  
就在少年死命掙扎的時候,屋外突然槍聲大作──  
'媽呀,恐怖份子來了!'膽小的葛雷嚇得抱頭鼠竄。  
'不准躲!快,保護少主!保護少主!'  
威利高聲大叫,三人立刻將葉方遙團團圍住。  
是他?是主人來救我了嗎?  
'走開!你們走開!'葉方遙激動地想衝到窗邊一探究竟。  
'不行,少主,危險,你不能過去啊!'  
三人被他的舉動嚇得半死,連忙緊緊將他拉住。  
'放開他!'  
隨著一聲大喊,窗戶的玻璃被一個從天而降的高大男子猛地衝了進來,狠狠砸得支離破碎──  
少年見到宛如天神降臨的男子,早已痴了。  
'過來,我的小奴隸......'男子溫柔地註視著少年,對他張開了雙臂──  
'嗚......主人──'葉方遙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不顧一切地飛身撲上前去──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四章
章節字數:4450 更新時間:07-05-18 11:57
秦振揚一把將少年緊緊抱進懷裡,像抱住失而復得的無價之寶。  
'我的寶貝......我的寶貝......該死,你怎麼瘦成這樣?'秦振揚撫摸著少年削瘦的臉頰,眼眶一陣濕熱。  
'嗚......我好想你!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少年緊緊地攀住男人,恨不得就這樣揉進他的身體裡,再也不必和他分離。  
'別哭,寶貝,別哭......主人來接你了,來,快跟我走。'  
'不,不行!'葉方遙突然清醒過來,'主人你快走!我聽說爺爺派了很多保鑣來,他們會殺了你的。你快走!'  
'哼,他會請保鑣,我就不會找殺手嗎?你別忘了,你的主人可是在刀口上舔血長大的。我派來的這些人如果我下令,白宮都能闖進去,你別擔心。'  
'真的嗎?那你快帶我走,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葉方遙哭著緊緊抱住男人。  
'好,我們走。'秦振揚不捨地低頭親了親他淚濕的眼眸。  
這......這演的是哪一出啊?
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已經被眼前上演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驚得目瞪口呆。  
轟隆隆--  
直升機的聲音震耳欲聾。  
'老大,快上來!'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陪著他出生入死的左右手格爾拋下了繩索。  
'來,寶貝,抓好,我們走了。'秦振揚用繩索緊緊將兩人綁在一起。  
'嗯。'葉方遙笑著倚偎在男人的懷裡,牢牢地抱住他。  
'救命啊,少主,你要跟秦老大去哪裡?'三人嚇得哇哇大叫。  
'少主,你不能這樣一走了之!你可是我們奧德蘭機家族的未來繼承人啊。'  
'沒錯,爺爺一定會下達千里追殺令,少主你們一定逃不掉的!'  
'我管不了這麼多的,我寧願死也不會再和他分開!請你們告訴爸媽,就說我對不起他們。再見了!'  
選擇拋棄一切的少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人的身影隨著直升機的上升,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天啊!少主和男人私奔了!'  
三隻小豬的哀嚎聲悲慘地響透雲霄--  

夕陽西下。  
在太平洋一個不知名的私人小島上,兩個人影緊緊地相倚偎,坐在潔白美麗的沙灘上。  
'來,再多喝點湯。看你這陣子瘦的。'秦振揚將少年抱在懷裡,一湯匙一湯匙小心翼翼地餵著他。  
'不要,我喝不下了啦。你當在餵豬啊,每天都給我吃這麼多,我哪消化得完。'葉方遙不滿地嘟起嘴。  
'還敢頂嘴!'秦振揚輕輕敲了下少年的頭,'誰叫你輕賤自己的生命,搞什麼絕食抗議?要殉情也得等主人死了再作吧。'  
'誰......誰要殉情啊?你少臭美了。'葉方遙羞得一張小臉紅嘟嘟的。'我......我只是碰巧腸胃不舒服,不想吃東西罷了。'  
'哼,口是心非,我知道小奴隸愛主人愛得要死,沒有主人根本就活不下去,對不對?'秦振揚咬住少年的耳朵,親暱地說。  
'才......才沒有......'儘管還在嘴硬,葉方遙的身體卻早已率先投降了。  
'我的寶貝小奴隸......把舌頭伸出來......'  
男人誘惑的眼神和低沉的嗓音簡直該死的性感。  
葉方遙暈陶陶地伸出紅色的舌尖,與男人狂野的舌尖緊緊纏繞,發出猥褻的嘖嘖水聲。  
令人全身發軟的深吻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當兩人終於分開的時候,葉方遙早已神魂顛倒。  
'好想一口把你吞下肚子裡......'將少年軟綿綿的身子放倒在沙灘上,禁慾多日的男人像盯上小肥羊的大野狼一般猛咽著口水。  
葉方遙聞言身體不禁一陣發熱,眼睛也跟著濕潤起來。  
'該死,別這麼淫蕩地看著我,當心主人把小奴隸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我......我哪裡淫蕩了?你胡說。'  
'還說不淫蕩,小肉棍都硬得可以釣魚了。'秦振揚邪笑著一把握住心愛小奴隸的性器。  
'哼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從性器一直往腦髓竄升的快感讓禁慾多日的少年再也顧不了矜持,忍不住甩著頭大聲浪叫起來。  
'你這淫蕩的小奴隸!主人今天絕對不放過你!'  
像只餓狼般撲上前,秦振揚一口就將那滴著淫液的小肉棍含進嘴裡--  
'咿啊啊啊--'少年緊緊抓住男人的頭髮,發出快斷氣似的哀鳴--  
男人邪笑著一路從rb舔到底下的兩顆小肉球,再變本加厲地舔到少年身下美味的xx。  
'啊啊啊--癢死我了......救命啊......主人......主人--'  
完全承服在男人淫亂的挑逗下,早已習慣被狠狠貫穿蹂躪的少年不知羞恥地將自己的兩腿大大撐開,讓那飢渴地不停開闔的xx毫不遮蔽地呈現在男人面前- -  
'嗚......不夠不夠啊!深一點......嗚......我想要啊......'  
'你這個小浪貨!休想主人會這麼輕易滿足你,說,想主人怎麼做?'  
'想主人進來......嗚......求求你快進來--'  
'說清楚,想要主人的什麼東西進去?'  
男人喜歡欺負人的劣根性無庸置疑。  
秦振揚握住自己巨大的凶器在少年緊窒的穴口似有若無地逗弄。  
'哎呀--我說......我說......嗚......我想要rb......主人的大rb!'少年放棄似地大聲哭喊。  
'這樣啊,不過人不可以不勞而獲喔,'秦振揚吃吃一笑,'來,想要主人的大rb好好讓你爽,就先來好好伺候它。'  
抓住少年的頭髮讓他可愛的小嘴含住自己的rb。  
少年炙熱的口腔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rb的頂端,淫蕩的舌尖靈活地不斷逗弄小小的馬眼,讓男人爽得大聲呻吟,rb也不停地分泌淫液......  
'哼啊......好會吸......寶貝......我的寶貝......再含深一點--'  
少年吊起眼睛看著男人精悍充滿慾望的性感面孔,陶醉地盡力張開自己的喉嚨,心甘情願地任憑男人粗暴地刺入--  
'喔喔喔--好緊好會吸--小心肝爽死我了--'秦振揚大聲嘶吼,狂野地擺動結實的腰身。  
葉方遙被粗大的性器嗆得滲出眼淚,卻仍強忍住嘔吐感,盡力地取悅男人。  
少年知道為了他,自己可以拋棄一切。  
就算在世人眼中的自己有多麼不堪都無所謂。  
就算這樣超越一切的愛情讓他感到恐怖也沒關係。  
自己已經深墜其中,無法自拔。  
再粗暴點對我,把我弄壞也沒關係。  
我的心、我的肉體,一切都屬於你--  
我的主人......  

像一樣趴跪在地上,葉方遙搖晃著屁股迎接男人猛烈的貫穿──  
汗水像雨滴一般從男人身上滑落,把他全身都浸濕了。  
臉上和嘴裡滿是主人腥臭的精液,但這種雄性的味道卻讓少年感到更加的淫亂興奮。  
儘管在主人射進自己嘴裡的時候,他也跟著痛快地射了一回,但他不知疲倦的小弟弟早已被操得又高高翹了起來。  
rb摩擦黏膜的淫靡聲響在耳邊迴盪,葉方遙大聲地浪叫,以發洩體內極欲爆炸的強大快感。  
'咿啊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再用力點操我──'  
用力掰開少年的屁股,讓自己的巨棒插得更深,秦振揚看到少年發浪的騷樣,真恨不得將自己的兩個肉球也一起捅進去算了。  
不過既然沒辦法,秦振揚只好退而求其次,將少年的手往後拉,放在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摸主人的蛋蛋。'  
'哼嗯......好沉......好熱......'葉方遙用手指玩弄著男人的陰囊,發出飢渴的呻吟。  
'喔喔──爽死了──你這個淫蕩的小奴隸!想主人把裡面的蛋汁射在哪裡?'  
'啊啊......求求你......主人......射在裡面──貫滿我的屁股──'葉方遙大聲地哭叫。  
聽到少年如此淫亂的哀求,秦振揚哪裡還忍得住,立刻一陣狂插猛抽,大叫著射了出來──  
'啊啊──我的寶貝──我要射給你了──'  
'嗚......射給我──我的主人──'  
不管是男人火熱的精液還是性感的嘶吼都讓少年興奮得無以復加,恨不得就這樣被他操死在身下。  
我愛你......我好愛你......請你留在我的身體裡,永遠不要離去......  
  
在這個無人到訪的私人小島上住了三個月,把少年養得像一隻小肥豬後,秦老大帶著他心愛的小奴隸來到了美國西岸一個熱鬧的小鎮。  
'老大、葉神父,歡迎光臨“粉紅小妞大教堂”!'格雷興高采烈地迎接久未見面的兩人。  
'嗯,很好很好。不虧是我秦老大得意的助手,果然搞得非常熱鬧。'秦振揚滿意地點點頭。'小寶貝,看,主人怕你想念當神父的滋味,特地為你設計教堂,你還喜歡嗎?'  
'什麼?特地為我設計的?'葉方遙看著這個前所未見的'奇異'教堂不禁冷汗直流。  
媽啊,這個沒品味的傢伙有沒有搞錯?  
有教堂是粉紅色的嗎?  
還有,我們最聖潔的天主脖子上為什麼還綁著粉紅色蝴蝶結啊?  
嗚......仁慈的天主啊,請祢明察秋毫,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嘿嘿,老大,我看葉神父八成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教堂,一定是感動到說不出話來了。'  
嗚......我是嚇得說不出話好不好?  
'怎麼樣?我的小神父,有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啊?'  
'對對,葉神父,如果你哪裡不滿意,我立刻就叫人改。不過看葉神父感動地眼眶含淚,相信他一定十分滿意。'  
'沒錯,我也覺得這個教堂設計得十分完美,我的小神父一定非常喜歡,對不對?'  
'嗯......這個......'看到兩人殷殷期盼的目光,葉方遙幾度張口慾言都把話吞了回去。'我......我很滿意。'  
'嘻,看吧,格爾,我就說老大我的品味是很高的。'  
'對對,老大本來就品味非凡嘛!'  
葉方遙看到主人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再看看這個奇異的粉紅色教堂,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  
參觀完主人送他的教堂後,男人又帶著他開車到了郊外。  
'來,寶貝小奴隸,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家,喜歡嗎?'秦振揚帶著少年來到了一棟白色的豪宅。  
'喜歡。'葉方遙這次總算露出了由衷的欣賞。  
汗,還好這個房子不是粉紅色的,感謝天主,阿門。  
'來,我們進去吧!'秦振揚一把將他攔腰抱起。  
'啊──放我下來啦!'  
這樣好像是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睡,真是羞死人了。  
'嘻,我的小奴隸是不是在想什麼淫蕩的事?不然怎麼臉紅成這樣?'秦振揚笑的十分下流。  
'什麼淫蕩啊?這是浪漫!你懂不懂啊你?'  
'浪漫?那是什麼娘娘腔的東西?'  
'你才娘娘腔呢!'葉方遙差點被氣到吐血。  
'好啊,敢說這麼雄偉強壯的主人是娘娘腔?小奴隸是不是太久沒被主人修理了啊?'秦振揚邊說邊將少年抱進屋裡,扔在沙發上,再撲上去在他身上亂啃亂咬一通。  
'哈哈......好癢好癢......不要了啦......'葉方遙被主人的鬍子弄得哈哈笑個不停。  
'小寶貝,開心嗎?'男人將臉埋進在他的頸項,像是不願讓他看見臉上的表情。  
葉方遙聞言眼眶頓時一紅,'嗯......很開心。'  
知道主人怕選擇拋棄一切的他感到後悔,所以總是希望給他最好的。  
但你可知道,沒有豪宅也沒關係,不能當神父也無所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這一生,就別無所求......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五章
章節字數:6192 更新時間:07-05-18 11:58
'天啊,好可愛喔!'  
'對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帥哥來當我們神父啊。'  
'賺到了,賺到了,快去告訴我們的姊妹淘,以後每天都要來教堂報到。'  
少年一走進這個名字可以跟妓院媲美的'粉紅小妞大教堂'就被團團包圍。  
雖然知道來的都是在風化區工作的姊妹們,但看到眾'美女'拼命對自己猛拋媚眼,一向對女人敬而遠之的葉大神父還是大喊吃不消。  
'坐好,大家快點坐好!'幸好眼尖的格雷很快就衝出來解圍。  
嘖,這些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要是被我們超愛吃醋的老大發現你們對著他的寶貝小奴隸狂流口水,你們就要倒大楣了!  
不過首先倒霉的大概會是他自己,所以這件事格雷打死也不會跟老大報告!  
葉方遙在格爾的保護下逃難似地跳上了佈道講台。  
第一次正式傳道的葉大神父表面上正經八百,實則內心衝動,高興得差點手舞足蹈。  
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雖然對管理家族龐大的事業並不排斥,但也談不上什麼興趣。  
他真正的夢想是成為一名神父,到處散播天主的愛。  
雖然現在自己和一個男人私奔,恐怕已經慘遭聖彼得神學院退學,將來成為正式神父的夢想等於破滅,但這並不能熄滅他對天主的愛與傳道的繞情。  
又再次體會到那個表面上極其霸道的男人對自己有多麼了解、多麼貼心,我們的葉大神父不禁露出甜蜜的微笑。  
'天啊,你們看到沒有?小神父笑起來簡直迷死人了!'  
'對啊,好可愛好可愛喔!'  
'真想撲上去親他一口!'  
面對台下突然傳來一陣追星似地尖叫,葉大神父不禁一頭霧水......  
白天忙著處理教堂的事,晚上葉方遙則開始學著料理家務。  
身為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繼承人,從小養尊處優的少年向來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簡直是被眾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需要什麼,只要使個眼色,自然有人幫他辦得好好的。 
 
但現在,既然已經離開了家,葉方遙就不准許自己再像個大少爺。  
雖然主人想請個傭人幫忙料理家務,但一想到那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情的野獸隨時隨地都可能在家裡將他撲倒,他就完全不想請傭人了。  
還是自己來吧,太累的時候再請個鐘點工幫忙好了。  
不過就是做點家事、煮點飯,難到還能難倒我天下第一聰明、第一瀟灑的葉大神父?  

奇怪,小奴隸人呢?  
今天怎麼沒在門口迎接主人?真是皮癢了。  
咦?不對,這是什麼味道?  
秦振揚一踏進家門就聞到一股奇怪的焦味。  
該不會是失火了吧?
'小奴隸,你在哪裡?'  
男人的心臟怦怦地跳得飛快,拔腿就往屋裡衝!  
廚房煙霧瀰漫,一個滿臉髒污的少年正手忙腳亂地忙著滅火。  
'天啊,快給我過來!'秦振揚怒氣沖沖地衝上去抓住少年的手,一把就將他帶離火場,拽住客廳。  
'嗚......放開我,火還沒完全熄啦!'葉方遙被嗆得眼眶都是淚水。  
'給我閉嘴!乖乖待在這裡不許動,主人馬上回來。'  
'不行,我要一起去,事情是我惹出來的,你讓我自己解決啦!'少年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過依賴男人。  
'叫你不許動就不許動!'  
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葉方遙立即噤若寒蟬。  
過沒一會兒,從屋子後方傳來的煙霧漸漸少了,看來火已經滅了。  
秦振揚抖了抖髒污的衣服,從廚房走了出來。  
'對不起......'少年像隻小老鼠一樣可憐兮兮地抬眼偷看他。  
'給主人仔細聽著!以後遇到火災或是任何危險,給我拔腿就跑!聽清楚沒有?'  
'可是......'  
'沒有可是!房子燒了就燒了,你緊張什麼?難道主人會因為這點小事懲罰你嗎?'  
'房子燒了怎麼會是小事......'  
'還敢頂嘴!'  
被男人大聲訓斥的少年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都是自己沒用......連煮個飯都搞成火災......  
但這是我們的新家啊......我怎麼能不管......  
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奴隸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拼命揉著眼睛的可憐模樣,秦振揚如何還氣得下去。  
'哎......別哭了好不好?'男人嘆了一口氣,心疼地將少年摟進懷裡。  
'嗚......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做菜給你吃......沒想到打翻了油鍋......'  
'油鍋?那有沒有受傷?'秦振揚聞言心口一跳,連忙將少年全身仔細檢查了一遍。  
'沒有啦,還好我閃得快。'葉方遙吸了吸鼻子。  
'你喔......'秦振揚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黑鼻子。'走吧,主人帶你去洗個澡,看你臟得像個小乞丐一樣。'  
男人一把將少年攔腰抱起,往樓上的浴室走去。  
'那廚房......'  
'你如果真的那麼想學做菜,以後主人會教你。在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之前,你別給我踏進廚房一步。'秦振揚這次可被他的小寶貝嚇得不輕。  
'知道了......'葉方遙一臉的沮喪。  
秦振揚笑笑地脫下少年臟兮兮的衣服,帶他進了淋浴間。'別難過了。主人第一次下廚還不是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真的?沒想到主人也那麼笨,嘻。'葉方遙聽到這裡才破涕為笑。  
'好啊,敢嘲笑主人!'秦振揚拿起蓮蓬頭就往他頭上淋。  
'啊啊──好冰好冰!'葉方遙被冷水淋得吱吱叫。  
嗚......這個翻臉像翻書一樣的惡魔!  
'還敢不敢取笑主人啊?'秦振揚坏笑地欣賞小奴隸東竄西逃的可愛模樣。  
'不敢了不敢了啦!'  
'嗯,這才乖。'  
調好水溫,秦振揚將他的小奴隸從頭到腳仔細洗了又洗。  
'我也幫你洗好不好?'葉方遙討好似看著他。  
'想將功贖罪啊?好啊。既然小奴隸這麼有心要服侍主人洗澡,那就要照主人指定的方式洗。'  
'洗澡就是洗澡,哪還有什麼方式啊?'  
嗚......這個變態該不會又要想什麼方法整他吧?  
'當然有啦。泰國浴聽過吧?'  
'沒有。什麼是泰國浴?'生活單純的大少爺當然不可能聽過這種風月場所的花樣。  
秦振揚用手擠了些沐浴乳,笑笑地抓起少年軟軟小小的陰莖──  
'啊啊──你要幹什麼?'葉方遙嚇得叫了出來。  
'鬼叫什麼?泰國浴就是用這邊洗的。待會兒小奴隸要用你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當海綿,給主人好好搓搓洗洗,知道嗎?'  
'嗚......不要!好變態!'光想葉方遙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好吧,算了,主人知道小奴隸剛剛想將功贖罪的心都是假的。'秦振揚一副極度失望、痛心疾首的模樣。  
'嗚......你不要冤枉我......我洗就是了......'  
少年終於還是屈服在男人唱坐俱佳的演技之下。  
走出淋浴間,秦振揚大剌剌地躺在豪華浴池裡。  
'快來啊,小奴隸。'  
'來了......'  
少年強忍住羞恥,伸手套弄沾滿沐浴乳、半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搓出了滿手泡泡。  
'嗚......主人......我真的不會......'葉方遙羞得快哭出來了。  
'笨蛋小奴隸,快上來,抱住主人。'秦振揚一把將少年拉近貼在身上。  
'然後上下動啊,對,這是這樣......'  
'哼嗯......舒服......好舒服......小奴隸一學就會......真有天份......'  
'小騷貨,怎麼“海綿”變得這麼硬......'  
'好啊,還自己先射了?'  
'淫蕩的小東西,都把主人弄髒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當晚,兩人連晚飯都忘了吃,只忙著搓來搓去,東滾西滾,愈洗愈臟......  

三年後  
'威利,是我。'  
'少主!真的是你?嗚......我們等你的電話等得好苦啊。'  
'傻瓜,我已經離開奧德蘭家族,再也不是你的少主了。'  
'我不管,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少主。少主,你不知道這三年來我們大家失去你的音訊都快急瘋了。你......你過得好嗎?'電話中的聲音顯得十分關切。  
'我很好,非常好。爸媽呢,他們可好?'  
'他們都很好。你媽兩年前生了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都很健康。'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爺爺呢?'  
'爺爺很不好,自從你走後,他身體變差了,性情也變得更暴躁、更加難以捉摸,都不知換了多少看護。現在大家都很怕去見他。而且,他對秦老大和少主下達的追捕令,至今依然不肯撤銷。'
 
'哎......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這麼執迷不悟?'  
'少主,你回來吧,求你了。'  
'不可能的,威利,我不可能離開他。只要爺爺沒有改變,我絕不可能再回到奧德蘭家族。好了,我不能再說了,我怕爺爺會追踪電話。幫我轉告爸媽,我很平安,也很快樂。請他們多多保重,不要為我擔心。再見。'
 
'等等,少主──少──'  
葉方遙沒等威利說完就闔上了手機,將裡面的芯片取出,扔進了垃圾桶。  
靜靜地坐在大學校園的大樹下,葉方遙仰望著蔚藍的天空,不禁驚嘆時光的流逝。  
三年了。  
從那天與心愛的主人私奔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家里聯絡過。  
但他深知爺爺的個性,他不會因為時空的距離就放棄對他們的追捕。  
不過他不怕。  
他知道他的主人會保護他。  
剛來到這個小鎮的第一年,白天他就在那個奇怪的粉紅色教堂當他的冒牌神父,為一班在附近的風月場所工作的女孩們傳教,晚上呢,光要滿足那個性慾超強的虐待狂魔,就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 
 
但在兩年前的某一天,那個惡魔也不知是嫌他書念得太少還是什麼原因,突然就把他踢進大學讀書去了。  
而且還神通廣大地幫他用了化名,讓他順利地進入這所世界聞名的大學就讀。  
'阿遙,你怎麼還沒走?'  
一個高大挺拔、俊美非凡的東方青年笑笑地坐到他身邊,打斷了葉方遙的回想。  
'我在等他來接我。'  
身為葉方遙兩年的同窗好友,青年當然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  
'你是小學生嗎?難道他還擔心你會迷路?'  
'要你管。'葉方遙推了他一把。'你呢?今天難得看你落單喔,怎麼,被女人甩了?'  
'哼,我歐陽道德看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對我死心塌地。我叫她們往東,沒有人敢往西。'  
'是是,我知道你這個西岸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手段高超,沒有一個女人不敗在你的牛仔褲下。'  
'不,她們比較喜歡我沒穿褲子。'  
'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說起你那口子啊,佔有欲也太強了吧,不是我對同性戀有什麼歧視,不過你們兩個這樣老是黏在一起,不會膩嗎?要是我一定受不了,好好一個大男人幹嘛黏得跟個娘們似的,光想就覺得恐怖。'
 
'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你命中的那個人啊。等你愛上一個人,自然就會巴不得整天將他摟在懷裡,片刻也不讓他離開你的視線。'  
'哈哈,放心好了,這種無聊的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我歐陽道德的身上。女人對我來說只有利用的價值,沒有愛情的用途。'  
'話可別說得太滿。這樣好了,我們來打賭。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真愛,淪為愛情的奴隸,那你就要接受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讓我葉大神父為你證婚啊!'  
'你在作夢吧?我怎麼可能結婚?反正這個賭我是贏定了。你慢慢等到進棺材的那一天吧。到時候我要你在墓碑上刻上“我輸了”三個字,怎麼樣?'  
'好啊,誰怕誰?'  
'那就一言為定了。嘿嘿......'歐陽道德笑得十分得意。  
這時的他並不知道在多年後的某一天,他會遇到一隻可愛的'小鹿',從此一敗塗地,輸得心服口服。  
  
秦振揚將車停靠在校園門口。  
一個俊秀高挑的青年對他揮揮手,笑容燦爛地跑了過來。  
當年的少年已經漸漸褪去稚氣,轉變成陽光般炫目的青年。  
為什麼怎麼看都不會膩?  
秦振揚第一千次問自己。  
每次見到他,自己都移不開視線,就像青春期的少年一般,全身每個細胞都騷動起來。  
乾脆連晚飯都別吃了。  
直接把他心愛的小奴隸帶回家,狠狠貫穿他那愈來愈淫蕩的屁股,讓他在自己懷裡哭得死去活來,拼命叫自己用力、再用力點操他!  
該死!  
光是用想的他就可以來上一發了。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我?'葉方遙一坐上車子立刻感受到男人恐怖的目光。  
'沒事。'秦振揚深深吸了一口氣。  
昨晚小奴隸才被他折騰了好幾次,為了他的身體好,現在可不能再對他隨便發情了。  
'格爾剛從芝加哥回來。我們先到公司一趟,再去吃晚飯吧。'  
'好啊,反正現在還早,我一點也不餓。'  
為了躲避爺爺的眾多耳目,男人將'搞搞樂俱樂部'的秘密總部設在一間外表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的倉庫裡。  
但進了倉庫後,卻是另一番光景。  
辦公室的裝潢在品味非凡的葉方遙堅持下,顯得十分時尚高雅。  
兩人一踏進辦公室,一眼就看見格爾手上抱了一大堆光盤。  
'啊,老大、葉神父,你們來得正好。'格爾愁容滿面地說。  
'怎麼了?遇到麻煩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辦公椅上,一把將他心愛的小奴隸抱坐在大腿上。  
'你讓我自己坐啦。'葉方遙不好意思地想起身。  
'害羞什麼?格爾又不是外人。給主人乖乖坐好。'秦振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也只能由他了。  
'老大,是這樣的,我手上這些a片都是我們公司這幾個月出品的。但銷售情況直直落,生意都被另一家公司搶光了。'  
'反應不好肯定有原因,放來看看吧。'一談起生意,秦振揚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是。'  
'嗯......我想去上個廁所。'葉方遙才不想坐在這裡看無聊的a片。  
'想尿遁啊?門都沒有。陪主人把這些片子看完。格爾你去買些可樂、披薩回來。看電影就是要有這些東西才過癮。'  
嗚......救命啊!a片哪叫電影啊?  
要他邊看a片邊吃東西,他還不噁心到吐出來。  
但遇到這個專制的暴君,葉方遙也只能苦著臉看完一堆a片了。  
'好,看完了。小寶貝,你分析看看這些片子不賣座的原因?'  
已經看到快睡著的葉方遙邊說邊打哈欠,'原因啊,只有一個。劇本太無聊了!老是千篇一律的劇情,看得都快睡著了,現在網絡發達,隨時都可以下載片子,光靠賣肉已經不行了。要想讓顧客掏錢來買,一定要情色並重--情節加美色!'
 
'分析的太好了!以往我們都把成本花在請有名的av女優,忽略了劇本的重要,這點我們得好好改進。葉神父真不虧是商學院的高材生,分析得真透徹啊!'格爾拼命地拍馬屁。  

'嘿嘿......哪裡哪裡。'葉方遙笑的得意洋洋。  
'葉神父,那劇本就麻煩你來寫吧。'原來格爾根本就不安好心。  
'什麼?'葉方遙嚇得跳了起來。  
'嗯,這個建議很好。小奴隸好歹也跟在主人身邊好些年了,床上功夫雖然不能說樣樣精通,但也學了不少,從其中隨便拿些情節來寫就保證暢銷了。'  
'你神經啊?你有聽過神父寫a片劇本的嗎?'  
'哎呀,神父都能跟色情業大亨私奔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格爾在一旁偷笑。  
'你亂說!誰......誰跟他私奔啊?'葉方遙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好好,算我說錯了。不過,葉神父,這個a片的收入可是佔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年營業額的百分之五十,如果再這麼虧錢下去我們公司可是會倒閉的。葉神父你心懷慈悲,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老大和我們這些員工流落街頭吧?'
 
'是的,小奴隸,我們這些人裡面就你書讀得最多,難道你真的忍心不幫主人嗎?'  
看到兩個大男人'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葉方遙突然有種小白兔一腳踏進大野狼陷阱的預感......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六章
章節字數:4564 更新時間:07-05-18 12:00
白天唸書傳教,晚上寫劇本。  
就這樣,葉大神父--一個篤信天主的大好青年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搞搞樂俱樂部'av部門的首席紅牌編劇。  
而且更讓葉方遙冷汗直冒的是,他寫的每部作品都大賣特賣,只要一推出就立刻登上當月的銷售排行榜,讓那個'吸血鬼'老闆和格爾是笑得合不攏嘴,每天在家數鈔票數到手軟。  

'厚厚厚,葉神父,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你看看,你寫的這部'淫蕩的十字架'把邪惡的撒旦和純情的修女之間那種激情戲描寫得這麼逼真,讓人看了簡直血脈噴張,獸性大發啊!才一發行就賣到缺貨,真是太神奇了!老天,我們有了葉神父這顆搖錢樹,真是賺翻了,哈哈......'
 
'這也沒什麼,我們親愛的小神父只不過是把他的親身經驗拿一點出來寫而已,哈哈......'  
'這麼說來,葉神父編劇的功力還是拜老大所賜啊?為了公司未來的前途著想,那就煩請老大再用力地給葉神父更多“體驗”吧。'  
'好,沒問題,為了你們這些員工的年終獎金,為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的前途,本人會更用力、更“深入”地給他體驗下去的!'  
'老大你真好!'  
'好個屁!'葉方遙聽到這裡已經快抓狂了,'我在這裡趕稿趕得半死,你們在那裡說什麼狗屁風涼話。出去啦,吵得我都寫不出來。'  
'好好,那我就不打擾葉大神父了。'格爾現在可一點都不敢得罪這顆搖錢樹。'老大,我先下班了。'  
'好吧,你先走。我來負責陪我們的紅牌編劇寫完。'  
等格爾走後,辦公室一下子安靜許多。  
'親愛的小奴隸,需要主人幫忙嗎?我可以擺姿勢給你看,增加靈感喔。看是要“老漢推車”,還是“倒插蠟燭”,還是──'  
'好啊,這麼愛演?我這裡剛好寫到女主角有sm傾向,拿個二十公分長的按摩棒把男主角的屁股開苞了,你要不要演演看?'  
'啊?'秦振揚硬是楞了好一會,等看到他的小奴隸笑得東倒西歪,才恍然大悟。  
'好啊,小奴隸愈來愈膽大包天了,竟然連主人都敢耍。'  
葉方遙被主人一把抓住就狠狠在屁股上打了好幾下。  
'啊啊──好痛──'葉方遙痛得大叫。'哈──哈啾!'  
'怎麼了?怎麼被打屁股竟然會打噴嚏?'秦振揚又是擔心又是好笑地將他抱了起來。  
'壞蛋!還敢笑我。哈──哈啾!'葉方遙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糟糕,難道是這幾天半夜偷爬起來趕稿,不小心著涼了?  
'是不是感冒了?我看看。'秦振揚緊張地將額頭貼在他小寶貝的臉上。'該死,怎麼這麼燙?'  
'沒什麼大不了,我吃點藥就好了。你快放我下來,我還要繼續趕稿呢。'  
格爾交代明天一早演員就要拿到劇本,不然導演開拍就來不及了。  
現在他們'搞搞樂俱樂部'拍a片跟以往大大不同,對演員的演技和口白可是要求很高的。  
'都發燒了還趕什麼稿?不准寫了!'  
'不行啦!我答應格爾明天一早交的,不然開拍會來不及。  
'來不及就來不及,大不了不拍了。'  
'當老闆的怎麼可以這麼任性?這樣對員工怎麼交代'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討厭看到你生病。'  
男人的眼神變得好憂鬱,葉方遙突然明白他是想起了自己臥病在床的母親。  
'只是小感冒而已,你別擔心。'葉方遙心疼地撫摸主人的臉。  
'主人命令你馬上好起來!'秦振揚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咬了咬。  
'是,遵命。'葉方遙笑著親了他一下。  
秦振揚拿起電話撥通了格爾的手機。  
'格爾,稿子明天不交了。'  
'什麼?老大,你不是要我的命吧?'  
'叫什麼叫?老子說不交就不交。以後也不准再叫他寫了。竟然敢把我的寶貝小奴隸累到生病,當初是誰出的餿主意?'  
'嗚......老大,當初的主意你也有份啊......'  
'你說什麼?找死啊你。現在馬上給我叫醫生去家裡等著。我們馬上就回去。'  
'是......老大......'  
嗚......搖錢樹搖不出錢了......  
  
'怎麼樣?他沒事吧?'秦振揚將他心愛的小奴隸抱在懷裡,嗓音暗啞地問。  
'沒事,他只是有點發燒。'看到坐在床邊目露凶光、虎視眈眈的高大男子,中年禿頭的醫生不禁有點膽顫心驚。  
'有點發燒還叫沒事?你這個庸醫!'秦振揚氣得一把抓住他的衣領。  
'啊啊──救命啊!'  
嗚......他怎麼這麼倒霉啊,出診看個小感冒也會遇上黑手黨。  
這個病人本來就沒什麼事啊,這個沒常識的黑社會老大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老大,你不要衝動啊!'  
'是啊,主人,你快放開他。'葉方遙連忙拉住他的手。  
'哼,他要是出點什麼問題,我就把你灌水泥,丟到太平洋去!'  
'沒......沒問題,我馬上開藥!'醫生嚇得臉色蒼白,差點屁滾尿流。  
在囑咐了一些該注意的事項後,醫生趕緊帶著格爾去拿藥了。  
'你這個暴君,差點把人家醫生嚇到尿褲子了。'葉方遙想到剛剛那一幕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哼,沒膽的傢伙。我還是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庸醫,我看還是叫格爾再請另一個醫生來看看,不然就明天到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好了。'  
'救命啊!只不過是個小感冒而已,你別這麼誇張。'葉方遙忍不住翻翻白眼。  
他從小身體就好,發高燒都照樣跳進河裡游泳。這點小感冒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秦振揚激動地說。  
當初他母親也以為是個小感冒,沒想到她一進醫院......就躺到了現在......  
秦振揚苦命的母親是他心中一輩子的痛,現在他絕對不允許他最心愛的寶貝再出一點事。  
'好了,很晚了,你一定也累了,來,躺在我身邊。'葉方遙覺得他的主人臉色看起來比他還糟。  
關了燈,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用你的十字架對主人和天主發誓......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格外淒涼。  
葉方遙的心臟一陣緊縮,眼淚突然流了下來......  
'......我發誓。'  
我發誓,永遠不放你孤單一個。  
我愛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仁慈的天主啊,如果能夠,請生生世世都讓我與我的主人相遇,​​不管天堂或地獄,永遠永遠都不分離......  

七彩炫目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  
這是一個盛大的畢業舞會。  
熬了四年終於畢業的學生們,不管男男女女都在盡情地狂歡。  
'歐陽,怎麼沒看到丹尼爾?'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滿臉焦急地跑了過來。  
聽到好友葉方遙使用的化名,歐陽道德壞心地笑了笑,'我不確定,不過我剛剛好像有看到他和他男朋友到後面花園去了。'  
'男朋友?你是說那個長得像黑手黨的人?'  
'對啊,不過我看丹尼爾好像不是很情願跟他走的樣子。'  
'可惡,丹尼爾肯定是被強迫的。那個黑手黨長得那麼可怕,根本不配跟我的小美人站在一起。他們看起來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嘛。'  
'對對,我也這麼覺得。不然你去花園那裡找找看好了。'  
'好,謝謝你,我一定會找人一起去拯救我的小美人的。'  
'對對,多找幾個一起去,他那個男朋友看起來不好惹啊。'  
'放心好了,我認識一些拳擊社的朋友,我會找他們一起去。我等了四年好不容易等到可以與丹尼爾共舞,我絕對不能放棄這個機會!'男子握緊雙拳、義憤填膺地走了。  
'嘿嘿,這下要有好戲看了。阿遙,祝你有個難忘的畢業舞會啊。哈哈......'  
銀色的月光輕輕灑下,緩緩地落在黑暗的樹叢中......  
'哼嗯......不要......快放開我......會被人發現的......啊啊......'葉方遙兩腿大張地被男人壓在樹幹上搞得死去活來。  
嗚......這個隨時發情的野獸,剛剛在舞會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把他拖來這裡蹂躪。  
'剛剛來邀你跳舞的男生是誰?說!'  
男人怒脹的粗大凶器猛地一插到底──  
'嗚啊啊──好深啊!嗚......你這個惡魔!'  
'少囉唆,快老實跟主人交代!'  
'嗚......他只是同學而已啊......啊啊──不要頂那麼用力──我的屁股要破了──'  
直腸彷彿要被捅破的恐懼感讓葉方遙哭叫不休──  
'破了最好!媽的,操死你這淫蕩的小奴隸!敢在學校給我勾搭野男人!'  
'嗚......我沒有我沒有──啊啊──'  
'還敢說謊!把奴隸守則第五條給我背一遍!'  
知道如果不從,今天可能要被這個惡魔活活操死在這裡,葉方遙抽抽噫噫、委屈地說,'嗚......我背我背......你輕一點... ...哈啊哼嗯......奴隸......奴隸的小......小菊花......哼啊......和.... ..和小雞......雞是......是只供主人......主人......啊啊──' 
 
'主人甚麼?給我說完!'  
'嗚......是只供主人享用的──咿啊啊──太深了──要破了──要破了──'  
'小騷貨,爽嗎?屁股搖得這麼厲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好可怕好可怕......主人......我要死了──'  
'想射了?'  
'想射了──我要被主人操射了──啊啊──讓我射吧──'  
脆弱的腸壁被狠狠戳到彷彿快破了,有著被虐傾向的葉方遙屁股一陣抽搐,就在他緊緊抱住男人,即將噴發的時候──  
'咿?那裡好像有聲音。'  
'好,我們往那裡找。丹尼爾,丹尼爾,是你嗎?我們來救你了。'  
遠方突然傳來同學的聲音,而且還不只一個。  
害怕被發現的恐懼感和羞恥感讓瀕臨射精邊緣的葉方遙整個僵住了──  
而秦振揚聞言則快氣炸了!  
當初只是因為他的寶貝小奴隸說這座大學看起來很漂亮,他才費心弄了不少關係把他送進大學,沒想到他竟然給我在學校勾引男人?
'好啊,竟然有男人想來英雄救美,那就讓他們來救好了。你這個淫蕩的小奴隸!我今天就讓你永遠不敢再勾搭男人!'  
'不要──你要幹什麼?不要過去!'  
男人不顧他的捶打,將他兩隻腿環在腰上,一邊朝樹叢外走去,一邊用巨大的rb噗哧噗哧地猛力操著他濕淋淋的xx──  
'嗚......停下來──停下來──啊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兇猛的肉劍毫不留情地刺入從所未有的深度,讓葉方遙哭著不停地甩著汗濕的頭髮──  
'不要──會射出來──不要被人看見──主人──饒了我饒了我──'  
小奴隸求饒的哭泣讓男人稍微平息了一點怒氣。'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跟男人說話?'  
'嗚......不敢了不敢了......'  
'哼,這次就饒了你。'  
男人不再往前走,而是直接把他放在地上,用力地抽插起來──  
'奇怪,剛剛還聽到聲音,怎麼一下就沒有了?'  
'那裡也找一下吧。'  
隔著樹叢,同學的腳步就在幾公尺外,極度的羞恥與恐懼讓葉方遙不知不覺地將內壁縮得更緊,沒想到這個動作卻是自找死路,等於扣下了最後的扳機─ ─  
男人倒吸了一口氣,突然用力地掰開他的屁股,發瘋似地開始狂抽猛送,下下都重重撞到那要命的一點──  
葉方遙被操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張大了嘴,抽搐似地不停射精──  
隨著男人一記兇猛的穿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痙孿的腸道深處──  
葉方遙也終於在極度的羞恥與快感中暈厥了過去......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七章
章節字數:6017 更新時間:07-05-18 12:15
葉方遙從大學畢業已經四年了。  
因為主人瘋狂的嫉妒心與變態的佔有欲,從名校畢業的葉方遙從來沒有機會到社會上工作。  
當然,那並不表示他就是一條在家吃閒飯的米蟲。  
'葉主任,這些最新研發的產品請你過目一下。'格爾恭敬地將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放在他面前。  
沒錯,自認是天下第一英俊瀟灑的葉大神父,目前的工作就是負責管理'搞搞樂俱樂部'的情趣用品兼sm道具研發部。  
嗚......仁慈的天主,本神父不是墮落,而是被那個惡魔逼迫的,這真的不干我的事啊......  
'這個是什麼啊?'葉方遙無奈地拿起一個奇怪形狀的東西。  
'喔,這個是研發部本年度的最新力作──“愛的小章魚”!'  
'什麼?章魚?我們公司什麼時候賣起海鮮了?'葉方遙驚奇地問。  
'嘿嘿,這個讓主人來說明吧。'  
一個高大的男人吊兒​​郎當地走了進來。  
'不要告訴我,這個詭異的“生物”又是你的餿主意?'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沒錯,葉神父,你可真了解老大啊,這就是他交代研發部特別設計的。你也知道,我們老大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就絕對是空前絕後的發明!'格爾極其諂媚地說。  
'哼,我看是空前變態才對吧。'葉方遙冷哼了一聲。  
'好啊,小奴隸太久沒被主人調教了是吧?敢罵我變態?哼,今天本主人就讓你先試試小章魚的厲害!'秦振揚嘿嘿地冷笑。  
'你......你想幹嘛?這裡還有人在喔。'葉方遙求救似地看向格爾。  
'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格爾很沒種地遮住眼睛。'老大、葉神父,你們慢慢研究這個最新產品,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格爾非常識相地溜了。  
'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孬種!'葉方遙氣得在他背後大罵。  
'小奴隸,罵夠了嗎?還不過來瞧瞧我小章魚的厲害。'  
'嘿嘿......主人,我對海鮮過敏,你自己慢慢享用。'葉方遙邊說邊往門口移動。  
'想逃?門都沒有。'秦振揚一把將他拖進懷裡。  
'嗚......主人......我真的不想吃海鮮......'  
'這樣啊,可以啊,我們換點別的東西吃。這個你看如何?“愛的小公雞”,插進去後還會咕咕叫喔。喜歡嗎?'  
變態才會喜歡!嗚......這個惡魔!  
'嗯......不用了,主人,我也不喜歡吃雞。'  
'不行喔,小奴隸太挑食了,如果太瘦了,主人可是會心疼的。'  
'嘿嘿,在我們家主人最大,理應主人先享用,吃剩的再給我就行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為免皮肉之苦,葉大神父也非常墮落地開始諂媚。  
'不行,兩個選一個,不然就兩個都吃。'  
'不要,我不選,你別過來──'  
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嬉鬧──  
'餵。'秦振揚不耐地接起電話。  
'老大,不好了!老夫人不見了!'  

晴朗的天空突然打起一記響雷,彷彿在預告什麼......  
接到格爾的電話後,秦振揚和葉方遙兩人心急如焚地飛車趕往了醫院。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母親人呢?說清楚!'秦振揚跑進了病房,一把抓住格爾的手臂。  
秦振揚的母親愛莉絲已經纏綿病榻多年。  
自從幾年前他們搬到這個小鎮,他就將母親秘密地轉到附近的醫院,以便就近照顧。  
這七年來,雖然她的狀況不是很穩定,但也不算太壞。  
沒想到現在卻發生這樣離譜的事。  
'老大,我也是剛剛接到醫院的通知才知道的。醫院說他們發現病床是空的,人到底什麼時候不見的,他們也不清楚。真是一群白痴!本來他們要報警,被我檔下來了。'  
'對,不能報警。'在江湖打滾多年的秦振揚根本不信任警察。  
而且他直覺這事不單純,絕對不是單純的綁架。  
如果他的判斷沒錯,這事的主謀應該是......  
葉方遙也在同一時間想到了。  
'主人......難道這事跟奧德蘭家族有​​關嗎?'  
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躲了這麼多年,難道還是暴露了行踪?  
'別怕,有我在。'秦振揚緊緊握住他的手。  
'他們......會傷害媽媽嗎?'在葉方遙的心中,早已把主人的母親當做自己的母親。  
'我不知道......'秦振揚也是心亂如麻。  
'我好怕......'葉方遙好怕會發生無法挽回的悲劇,不禁在內心不停地祈禱。  
仁慈的天主啊,求求祢大發慈悲,千萬不能讓我們可憐的媽媽再受到任何傷害。  
秦振揚自己何嘗不害怕,但他知道只有冷靜下來才有機會救回自己的母親。  
'格爾,你留在醫院仔細調查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自己小心安全,我們先回公司了。'  
'是的,老大。你和葉神父自己也要小心。'  
'這裡就交給你了,有需要的話就把芝加哥的人手調過來。'  
'知道了,老大,我會看著辦的,你放心。'  
'嗯。'  
秦振揚拉著葉方遙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男人臉色蒼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葉方遙卻看了心如刀割,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去求爺爺......我可以跪下來求他......'  
'傻瓜。都沒確定是不是奧德蘭家族幹的,你急什麼?'  
話雖如此,但兩人心裡其實都明白,除了他們,誰會去綁架一個體弱多病的女人?  
接下來的幾天,愛莉絲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她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葉方遙悄悄給已經幾天沒有闔眼的主人喝下摻了安眠藥的湯。  
撫摸著男人沉睡後顯得更加憔悴的臉龐,葉方遙的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仁慈的天主啊,奧德蘭家族已經造了太多孽了,求求祢不要讓他們一錯再錯......  
叩叩--  
'葉神父,是我。'房門外傳來格爾的聲音。  
奇怪,這麼晚了,為什麼格爾會來?難道是媽媽有消息了?  
葉方遙連忙打開房門。'格爾,什麼事?'  
'剛剛有封信被丟在窗戶上,署名要給奧德蘭少爺的。'  
'什麼?快給我看!'  
'是他們!'他們終於採取行動了!  
葉方遙一把搶過格爾手上的信封,焦急地撕開。  
快速地閱讀信件,每個字都反复讀了又讀。  
'怎麼樣?信上寫了什麼?'格爾焦急地問。  
'是爺爺......媽媽果然在他手上。他要見我和主人。'葉方遙的眼中滿是痛苦。  
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多麼希望不是爺爺幹的......  
'好,我馬上通知老大起來。我們通通一起去。'格爾連忙應道。  
'不行!'葉方遙咬了咬牙,暗暗下了決定。'我一個人單獨赴約。你們都不准去。'  
'葉神父!你瘋了?'格爾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沒瘋......這是陷阱!是爺爺要殺了主人的陷阱!媽媽不過是誘餌罷了。但我不同,我畢竟是爺爺的孫子,身上流有奧德蘭家的血,他不會對我下手的。我去跟爺爺談談,請他放媽媽回來。'
 
'你太天真了!這絕對不行!'格爾堅決反對。  
'格爾......你知道我愛他吧?'葉方遙轉頭深深看著床上的男人,眼中盡是柔柔的光。  
'當然知道了,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  
尊貴的奧德蘭大少爺竟然肯跟老大私奔,當然是因為愛的力量。  
'那你應該知道,為了他,我可以捨棄一切。所以我絕不會看他去白白送死!'葉方遙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  
'葉神父......'  
'放心,我很快就會把媽媽平安救回來。你千萬不要驚動了你們老大,知道嗎?'  
'我還是不放心......不然我偷偷跟在你後面去吧。'格爾擔心地說。  
'爺爺信上說了,只要不是我和主人的第三者出現,他就會殺了媽媽,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好了,不要婆婆媽媽的,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要出發了。'  

相約的地方是灣區的港口。  
今夜月色昏暗。  
只有岸邊一盞朦朧的街燈隱隱散發光亮。  
空無一人的寂靜港口只輕輕傳來海浪拍打的聲音。  
葉方遙仔細觀察周邊的動靜。  
他知道,他也正被仔細觀察著。  
一個人影突然從後方欺來,葉方遙霍然轉身--  
'是你?'  
萊利夫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少主別來無恙。'  
葉方遙嫌惡地皺起眉頭。'爺爺呢?'  
'公爵身體微恙,因此囑咐我全權代理。'  
'哼,廢話少說。把我媽媽交出來。'葉方遙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後方,想看看是否有母親的人影。  
'媽媽?'萊利夫人疑惑地問。  
'不要跟我裝蒜,我指的是愛莉絲,那個被你綁架的可憐女人!'  
'我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竟然叫一個下賤的女人“媽媽”?少主,你是不是瘋了?'萊利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不准你罵她下賤!'  
在我心中,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才是個賤人!  
雖然很想這樣罵回去,但葉方遙知道他不能觸怒這個臭女人,畢竟媽媽還在她手上。  
'我命令你,立刻把她交給我。'  
萊利夫人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冷聲問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沒有來?信中明明寫得很明白,少主必須和他一起來。'  
'他不需要來,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哼,少主是想保護他吧?也好,只要少主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了那個賤女人。'  
雖然明知道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絕不會提出什麼好條件,但葉方遙仍然必須硬起頭皮問,'什麼條件,你說。'  
'很簡單,只要你跟我走,離開那個人渣,回到奧德蘭家,我就放了她。我們奧德蘭如此尊貴的家族,絕不能有人跟那些賤民有任何關係!'  
雖然她的要求早在意料之中,但葉方遙的心還是不斷冒出涼意。'你......你先讓我看看她人是否無恙,我才回答你的問題。'  
'好。'  
萊利夫人拍了拍手,身後的貨櫃門霍地打了開來--  
愛莉絲身邊有兩個持槍的彪形大漢看守。她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綁住,彷彿失去了意識。  
葉方遙見狀連忙衝上前去。  
仔細地摸了摸,好險還測得到脈搏和心跳。  
'媽媽,媽媽。'葉方遙輕輕地搖著她,愛莉絲卻沒有任何反應。'你們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都不醒?'  
'哼,算她狗運,我只是給她吃了些安眠藥而已。好了,少主,你人也看過了,現在應該回答我,是否答應我的條件?'  
'我--'就在葉方遙想拖延回答時間的時候--  
'有人來了!'其中一名彪形大漢突然大聲警告,跑到萊利夫人身邊保護。  
一輛黑色跑車飛快地從遠方急馳而來,嘎地一聲停在他們面前,幾個動作一氣喝成,不過短短幾秒--  
當葉方遙看到那輛車子,心卻涼了一半!  
'不要過來!'葉方遙朝著男人大喊  
格爾你這個白痴!明知道是陷阱,為什麼還讓他來?你到底是怎麼保護你老大的?
身材高大的男子下了車,氣勢驚人地朝他們大步走來。  
'你快走!求求你。'葉方遙跑上前拉住他。  
'閉嘴!你丟下我偷跑來的帳回去再跟你算!'秦振揚甩開他的手,憤怒地說。  
'哼,你這個人渣終於來了。'萊利夫人鄙視地看著他。  
'我依照約定來了,你馬上放他們離開。'秦振揚冷冷地看著這個臭婊子,根本懶得跟她廢話。  
'上前搜搜他的身。'萊利夫人下了指示。  
'是。'一個大漢走上前去對秦振揚從頭到腳仔細搜查了一遍。'報告夫人,沒有武器。'  
'很好,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大腦,但還算有種。少主,現在人都到齊了,你就當著他的面說清楚,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奧德蘭家?'萊利夫人步步逼近。  
'我......'看到兩把槍分別指著心愛的主人母子兩人,葉方遙完全亂了方寸,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你作夢!他不可能跟你走。'秦振揚斬釘截鐵地說。  
'我在問我們家少主,沒有你插嘴的份!'  
'他是我的人,只有我說了算!'  
'閉嘴!閉上你的髒嘴!我們少主跟你這種婊子養的沒有任何關係!我今天一定要帶他走!'萊利夫人又開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要我看他走,除非我死!'秦振揚的眼中燃著深不可測的怒火。  
'那你這個人渣就去死好了!'萊利夫人突然搶過保鑣手中的槍,對他狠狠開了一槍--  
一切發生得太快,沒有人料到萊利夫人會這麼輕易地開槍。  
葉方遙只聽到砰地一聲,他心愛的主人就已在他面前倒了下來,胸口腥紅一片--  
全身一震,魂飛魄散,葉方遙飛撲到男人身上,喉嚨發出垂死動物般的哀鳴--  
'嗚......啊......啊......'  
不成調的哭聲在完成前早已支離破碎......  
葉方遙跪倒在地,緊緊抱住已經失去意識的愛人。  
'少主,只要你現在跟我走,我就放了他們母子一條生路。否則--'萊利夫人眼都不眨一下,立刻又冷血地在男人的大腿上補了一槍--  
'不--!不要殺他!'葉方遙痛哭失聲,四肢並用地爬過去跪在女人的面前,緊緊抓住她的手,'我什麼都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他!讓我送他到醫院,求求你求求你!'
 
萊利夫人看到奧德蘭家族最尊貴的血統竟然為了一個下賤的雜種跪在地上求她,埋藏在內心多年的妒恨再也無法隱藏!  
'為什麼你跟查克都一樣!為什麼你們都要護著那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啊啊--'  
萊利夫人狀似瘋狂地不停尖叫,突然甩開他的手,轉身對椅子上的愛莉絲開了一槍!  
'不要啊--!'葉方遙俯地大哭,'不要再傷害他們!求求你!讓我帶他們去醫院!我跟你走!我馬上跟你走!'  
萊利夫人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眼神一片茫然,'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求求你,他們必須馬上到醫院,求求你!'葉方遙早已哭斷了肝腸。  
'好,我答應你。把他們帶到車上,送他們到醫院。'萊利夫人對著兩個臉色有點發白的保鑣說。  
'是。'  
'我要跟去!我要親眼確定他們進了醫院才跟你走!'葉方遙不敢輕易相信這個冷血的殺手。  
'隨便你。'萊利夫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滿臉的疲憊。  
車子飛快地行駛在黑夜的街頭。  
葉方遙全身瑟瑟地發抖,緊緊抱住血流不止的男人。  
不要死,不要讓他死!  
仁慈的天主啊,如果他有罪,請讓我代他承受所有,我願意在地獄受盡極刑,嘗盡一切苦楚,只求祢讓他活下去!  
'你知道嗎?他們母子是撒旦的化身......只要奧德蘭家族的人沾上他們,每個人都會瘋狂......查克瘋了......你瘋了.... ..我......也瘋了......'
 
萊利夫人冰冷沒有起伏的聲音在黑夜中聽起來格外令人戰栗。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奧德蘭家的人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他們命中的災星......看看他們,從遇上我們奧德蘭家的人就沒好日子過. .....這是詛咒,是命運的詛咒!'
 
'不是......不是這樣的......'葉方遙的心突然感到極度的寒冷......  
'少主,你走吧,走得愈遠愈好......不要回奧德蘭家了。那個男人醒來後一定又會去找你......斬斷這種孽緣吧,我已經累了......只要你答應永遠不再跟他見面,我也答應你,從此不再找他們的麻煩......'
 
除了答應,還能如何?  
摯愛之人的命運就掌握在他一念之間。  
在這一刻,心已碎了。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八章
章節字數:5068 更新時間:07-05-18 12:16
從美國名校畢業之後返台創業的歐陽道德,這幾年可謂春風得意,一帆風順。  
不但創立了知名的'懷德科技',賺得大把鈔票,還迎娶了最心愛的'小鹿'。  
但這陣子,他卻被一個在風雨交加的夜晚,毫無預警前來投靠的好友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陳嫂,阿遙是不是還在睡?'晚上十點才從公司加班回來的歐陽道德一回到家就開始詢問管家。  
'陳嫂,麻煩你去叫葉神父起來,他昨天喝太多酒了,我傍晚打電話回來的時候,他聽起來精神不太好,他是不是還沒吃晚飯?'小鹿潘俊偉憂心地問。  
'不是啊,葉先生晚上醒來後就跑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什麼?'歐陽道德和小鹿齊聲大叫。  
'他......他說要去找你們啊......'陳嫂被嚇得微微縮了縮。  
'我們連個鬼影都沒看到,他哪有來找我們?'  
'怎麼辦?葉神父是不是又跑哪裡喝酒了?他昨天喝太多,吐得一塌糊塗,今天再喝下去會出事的!'潘俊偉急得直跳腳。  
'這個死阿遙,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想死啊?'歐陽道德嘴裡雖然罵得凶狠,其實心裡十分心疼這個好友。  
'主人,我們快點去找葉神父吧。我好擔心他。'  
'好吧,我們去找找看。'  
就這樣,歐陽道德帶著小鹿像無頭蒼蠅一般在台北各大夜店酒吧四處尋找,一直忙到半夜三更,還是找不到人。  
'小鹿,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再自己出去找。'在找了不知第幾家酒吧後,歐陽道德心疼地對小鹿說。  
'不要,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開車。'  
'好了,不要跟我爭了,乖乖聽主人的話。'歐陽道德牽著心愛的小鹿走到了車邊。  
'啊!那......那不是葉神父嗎?'潘俊偉突然指著一個倒在路邊電線桿下的男子。  
'該死!真的是他!'  
兩人急忙跑到男子身邊。  
'阿遙,醒醒,你這個王八蛋!'歐陽道德毫不客氣地拍打滿身酒氣的好友。  
'主人,小力點,你看他臉都快被你打腫了。我看我們先帶葉神父回去吧,他喝得這麼醉,一時半刻肯定不會醒的。'  
'哎,只好如此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歐陽道德無奈地架起這個酒鬼好友回家去了。  

好難受......好難受......  
胃裡像有把火在狠狠地燒......  
為什麼還會感到痛......  
我不是死了嗎......不是早就死了嗎?  
'來......喝點水......主人......你看他......主人......幫他拿......'  
斷斷續續、聽不清楚的語不停地鑽進耳裡,葉方遙卻只緊緊地抓住其中兩個字。  
主人?他叫的是我的主人嗎?  
主人,原來你在這裡嗎?  
是不是我跟天主日夜祈禱,所以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對不起......主人......都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不要哭了......'  
一隻手輕輕地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葉方遙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  
'你說,主人在哪裡?主人在哪裡?'葉方遙霍地睜開眼,猛地坐起身來,厲聲追問。  
潘俊偉被葉方遙厲鬼般的眼神狠狠嚇了一跳!'葉......葉神父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還想吐嗎?'  
'你是誰?你把我的主人藏到哪裡去了?啊?把他還給我!你把我的主人還給我!'葉方遙臉色發白,雙目赤紅,抓住他的肩膀死命搖晃。  
潘俊偉人本來就瘦弱,被這個發起酒瘋力大無窮的酒鬼這麼一搖,一陣頭昏眼花。'葉神父,你冷靜點,我說的主人不是你的主人,我的主人是你那個好朋友,不是你那個主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不懂!我要見我的主人!我要見我的主人!'  
跟喝醉的人講道裡簡直是雞同鴨講,潘俊偉只好哭喪著臉大聲求救。  
'主人!主人!你快上來救我!'  
'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到樓下端醒酒茶的歐陽道德一聽到小鹿的呼喊,連忙衝了上樓來。  
'葉神父,你看,我說的主人來了。'  
'真的,我的主人來了?'葉方遙激動地奔下床,往門口跑去。  
狂喜地一把拉開房門──  
砰──  
歐陽道德與葉方遙兩人頭對頭撞個正著!  
'哎喲!痛死我了!'歐陽道德被好友的鐵頭撞得哀哀叫。  
'主人,主人,你沒事吧?'小鹿緊張地跑過來抱住他。  
'主人?你叫他主人?'跌坐在地的葉方遙一臉茫然。  
'是啊,我說的主人就是他。'  
'不是......他不是我的主人......'葉方遙仔細地對眼前的男人瞧了又瞧,'我的主人沒有這麼白......他沒有這麼娘娘腔......他沒有這麼醜!哇哇──'
 
葉方遙失望地嚎啕大哭!  
歐陽道德和潘俊偉見到這齣乎意外的一幕全都呆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鹿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  
'哇哈哈......主人......主人是娘娘腔......哈哈......'看到自認俊美無雙的自大男人竟然被說得如此不堪,潘俊偉差點笑破肚皮。  
'不准笑了!好你個葉方遙!在我家白吃白住,還敢罵我?'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大大丟臉的歐陽道德氣得撲上去掐住他。  
'咳咳,你是壞蛋,假冒我的主人......咳咳......醜八怪!'就算被掐得快不能呼吸,葉方遙還是繼續破口大罵。  
'你還說,你還說!'歐陽道德簡直快氣炸了!  
'不要......不要再......我......我要──嘔──'胃裡一陣翻騰,葉方遙忍不住張口吐了他一身!  
'你......你......葉方遙!我要殺了你!'  
'主人!你冷靜點,主人!'  
今夜的歐陽家又是熱鬧滾滾,雞飛狗跳......  

'啊啊......好棒好棒......主人......嗚......那裡......用力用力......啊啊'  
'我的寶貝小鹿......是這裡嗎?要主人用力插這裡嗎?'  
'對對......那裡......就是那裡......好舒服好舒服......主人不要停不要停──'  
歐陽道德和潘俊偉兩人原本是在自家院子後方的私人泳池裡游泳,但游著游著一隻老是不分時地發情的淫獸和一隻不懂得拒絕的小鹿就當場在泳池裡做了起來。  
'水......水跑進去了......嗚......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  
'想射了嗎?咬得這麼緊......'  
'嗚......想射......讓我射吧──'  
'好好,小鹿和主人一起──'  
撲通!  
水花四濺!  
'哇,舒服舒服,真是太舒服了!阿德,你家這個泳池不錯嘛,雖然比起我家主人的泳池是小了點,但也勉強可以遊啦。放心,我這個好客人是不會嫌棄你的。'  
又喝得爛醉如泥的葉方遙在水里胡亂地拍打著水,口齒不清地嘮嘮叨叨,絲毫沒發現兩個人已經完全呈石化狀態了。  
'奇怪?你們兩個在那邊幹嘛?抱得這麼緊怎麼游啊?喔,我知道了,是不是潘小鹿不會游泳,不敢下水,所以才叫阿德教你?'  
'不,是......是......'體內還塞著主人巨大的rb,渾身敏感地隨時可能射精的潘俊偉根本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老是神出鬼沒,比'某神仔'還恐怖的'神父'。  

'葉方遙,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在三秒內給我消失,我就要你好看!'歐陽道德拼命地壓抑著怒火和慾火,動也不敢動一下。  
因為他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只要他隨便一動,自己的寶貝小鹿就隨時可能爆發,他可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的寶貝高潮時那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絕美神情。  
'哈哈,阿德,你別害羞啦,教不會游泳的女生這一個泡妞的高招,可是你當年常做的,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啊。放心,我不會笑你老套的。'  
'葉方遙,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  
'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我說,當年那個自命清高,看都不看男人一眼,號稱全校最難搞的冰山美人,不就是你用這招搞定的嘛?這種豐功偉業讓我好好幫你宣揚一下,你家小鹿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多行嘛。'
 
'死葉方遙,你給我閉嘴!閉嘴!'  
'你不必叫他閉嘴!嗚......臭主人,原來你當年也常跟別人在泳池裡這麼做......嗚......你這個大色狼,拔出來!快給我拔出來!'  
一隻醋性大發的小鹿哭著拼命捶打著他。  
'不行,小鹿,別動,別動,唔──'受不了小鹿的扭動,本來就已在爆發邊緣的歐陽道德突地悶哼一聲,一股腦地全射了出來!  
'你......你......我都叫你拔出來了,你還給我射在裡面!嗚......臭主人......你根本就不愛我,根本就不尊重我......我根本就和其它的女人一樣,都是你洩慾的工具而已......嗚......'
 
'小鹿在胡說什麼,那些女人連你一根寒毛都比不上,你難道不知道主人有多愛你嗎?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乖,別哭了......'  
就在一隻小鹿大吃飛醋,命苦的主人拼命地安撫他的時候,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神父,還悠哉悠哉地在旁邊游得不亦樂乎......  

'好可憐喔......主人,你確定我們要這樣做嗎?'潘俊偉看著以往意氣風發,如今卻整天爛醉如泥的落魄男子猶豫地說。  
'管他這麼多!再讓他住下去,我看哭的人要換成是我了!'歐陽道德憤憤不平地說,'小鹿,你不要濫用你的同情心,我已經受夠了!自從收留這個掃把星之後,我們哪一天過過好日子?整天不是醉言醉語破壞我們的感情,就是胡衝直撞打斷我們的好事,再這樣下去,我不變早洩,也要變不舉!'
 
'可是主人......'  
'沒有可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小鹿,你放心,主人不會讓他流落街頭的,我已經通知楚慎之來接他了。'  
'楚慎之?啊?這樣好嗎?'  
非常富有愛心的小鹿深知楚慎之愛弟成癡,萬一同樣的'慘劇'發生在他們兄弟身上,以他弟弟獨占欲超強的個性,還真不知要惹出什麼事來?他越想越覺得於心不忍。  
'主人,你看我們要不要事先警告他們一下啊?'  
'嘿嘿,不必,要是告訴他們了,我們還送得走這個掃把星嗎?'  
就這樣,當毫不知情的楚慎之來接走葉方遙的時候,對著歐陽道德超乎尋常的熱情招呼,和一隻小鹿悲憫的目光,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  
  
身為葉方遙高中的死黨,如今好友落難,楚慎之當然義不容辭地收留了他。  
'好了,阿遙,這裡就是你的房間。'  
'喔。'  
兩眼呆滯,一看就知道是酗酒過度的男子看都不看屋裡的擺設一眼,砰地將自己摔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叫我一聲。'  
看好友還是呆呆的,好像沒什麼說話的意願,楚慎之不禁嘆了口氣。  
'喔,對了,先告訴你一聲,我和弟弟的房間就在隔壁,你也知道,玉儿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你千萬別亂跑進來喔。有事就敲敲門,或打電話跟我說一聲,我會立刻過來的。'楚慎之千叮嚀萬囑咐。
 
'喔。'  
不知道自己這個好友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但看他滿臉倦容,楚慎之也不好再囉嗦,只好靜靜關上門,給他一個安靜的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  
葉方遙一動也不動地緊緊盯著床頭的電話。  
好想听聽他的聲音......  
只要讓我聽聽他的聲音就好......  
我不跟他見面,我不跟他說話,天主啊,只要讓我聽聽他的聲音就好......求求祢......  
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電話,葉方遙撥通了那爛熟於心的號碼......  
嘟──嘟──  
每一下都像鼓槌敲打在心上。  
當電話終於被接通的那一霎那,葉方遙的心彷彿要從胸口怦地跳了出來──  
'嗨。'  
話筒里傳來的細柔女聲讓滿懷期待的葉方遙突然愣住了──  
不是他......不是他......  
難道他搬家了?還是他換電話?  
想到從此再也不能聽到他的聲音,葉方遙差點哭出聲來。  
'請問......請問這是秦先生的手機嗎?'  
'是的。'  
啊,天主啊,感謝祢!  
葉方遙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不對,那為什麼主人不自己聽電話?  
'請問主──不,秦先生在嗎?'  
'哦,他剛洗完澡去睡覺了,請問你是哪位?'  
洗澡?睡覺?  
葉方遙像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先生,先生,你說話啊──'  
砰──  
葉方遙重重地摔掉電話,像摔掉一條有毒的蛇。  
騙人......她騙人......  
我的主人不可能有女人......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不要......不要拋棄我......不要愛上別人......不要......'  
被徹底絕望淹沒的男子在黑暗中哭得像個小孩。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九章
章節字數:6299 更新時間:07-05-18 12:26
楚家的豪宅一樓,一個頭髮班白的老婦人正跟一個爛醉如泥的男子拉拉扯扯,搶著一瓶酒。  
'你醉了,葉先生,不要再喝了,這幾天你幾乎沒闔過眼,也沒吃什麼東西,這樣下去會酒精中毒的。'從小照顧楚家兄弟長大的婆婆苦口婆心地規勸著少爺的好友。  
'我很好!我沒醉!你把酒還我!'  
'不行!你給我上樓去!'婆婆一把搶下酒瓶,就把他往樓上推。  
'我不去!我要去找我的主人!我要等他回來!'葉方遙醉言醉語地死命掙扎。  
哎,好好一個大少爺怎麼幾年不見就變得這麼瘋瘋癲癲的?真是可憐啊。  
'好好,你的主人在樓上,他在房間等你,你快點上去。'婆婆無奈地編著善意的謊言。  
'真的?'葉方遙心頭一陣狂喜,連忙跌跌撞撞地衝上樓去。  
打開自己的房門沒看到任何人,又搖搖晃晃地衝到隔壁房間。  
當葉方遙終於看到床上男人的身影,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主人......你終於來找我了......我好想你......  
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輕手輕腳地抱住男人的背。  
葉方遙就像抱住一個隨時可能幻滅的夢,不敢多用一點力氣。  
太好了......我們又在一起了......主人......  
可惜陶醉在久違的美夢中的男子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一會兒,就被人從床上狠狠地拽了起來──  
'嗯......不要吵......'葉方遙不滿地揮了揮手,想趕走驚擾他和主人美夢的蒼蠅。  
'給我出來!'  
葉方遙迷迷糊糊地被拖出了房門,又被稀里胡塗地拖到另一個房間。  
'嗚......放開我!我要回去......'  
'葉大哥!你給我醒醒!'  
葉方遙直到被人用水一把潑在臉上才終於清醒過來!  
'咦,天玉老弟......怎麼是你?'葉方遙看著眼前英挺的少年,不禁楞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但醒來後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葉大哥,你說,你為什麼跑到我和哥哥的床上去,還緊緊地抱住他不放?'楚天玉臉色鐵青地問。  
'啊?不......不會吧?'  
'是我兩隻眼睛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假?'  
完蛋了,難到自己真的闖禍了?  
葉方遙聞言不禁流下幾滴冷汗。  
他很明白這個楚慎之最寶貝的弟弟對他哥哥有著近乎潔癖似的佔有欲。現在自己竟然被他當場'捉姦在床'......  
嗚......這下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他得極力撇清才行。他已經被那個沒義氣的死歐陽趕了出來,現在可不能再被阿慎趕出去了。  
'嗯......天玉老弟,你別誤會,葉大哥我可能是喝醉酒不小心跑錯床而已。'  
'哼,是真的嗎?'  
'真的真的,在高中畢業旅行的時候,我也曾喝醉酒不小心跑到阿慎的床上睡了一夜,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自以為在滅火的葉方遙並不知道他其實是火上加油。  
'什麼?好啊......你們......哥哥竟然敢瞞著我!哼!'少年冷哼了一聲,掉頭就走。  
呼,好險,總算過關了,還好我機靈。  
再來睡個覺好了,看能不能找回那個夢。  
葉方遙一直對剛剛做過的夢耿耿於懷......  

自以為驚險過關的葉方遙結果還是被楚慎之毫不留情地踢了出去!  
嗚......這個沒義氣的阿慎,見色忘友!為了安撫他的寶貝弟弟竟然就不要他這個老同學了,真是可惡!  
被迫搬進飯店的葉方遙在心里大罵,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惹得天怒人怨。  
雖然阿慎安排他住的是五星級飯店,但他才住了兩天就好想走。  
嗚......好討厭這種冷冰冰的飯店......  
我想回家......回主人和我的家......  
我想主人抱著我在我們的沙發上看電視......  
我想主人抱著我睡在我們的大床上......  
我想主人抱著我在我們的浴池洗澡......  
我想──  
鈴--鈴--  
就在葉方遙想得不能自己的時候,床頭的電話很掃興地響了起來--  
討厭,是誰啊?葉方遙厭惡地接起電話。  
'餵。'  
'阿遙,是我。'  
'哼,怎麼?良心發現,想打電話來看看我死了沒是吧?'葉方遙對楚慎之冷嘲熱諷。  
'沒錯,我和阿德是很擔心你,所以才幫你請了醫生過去看看。他應該馬上就到了。'  
'哼,我不需要,謝謝你們的雞婆!'  
'隨便你,到時候他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和阿德做到這個地步,也算對你仁至義盡了。'  
'放屁!你們這兩個沒義氣、見色忘友的傢伙,我早認清你們了!'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再見!'楚慎之氣得把電話掛了。  
'不見!'葉方遙也不甘示弱地摔上電話!  
哼,死阿慎,等以後你跟你弟弟結婚的時候,休想叫我葉大神父幫你們證婚!葉方遙氣呼呼地捶著枕頭。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像催魂鈴似地響了起來,讓葉方遙聽了更加火大!  
可惡,八成是阿慎他們派來的蒙古大夫。  
'滾!'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還是響個不停,吵得葉方遙火冒三丈,衝到門口,一把打開房門就破口大罵--  
'王八蛋!給我--'  
'滾'字還沒說出口,葉方遙卻在瞬間被奪走了呼吸--  
男人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靜靜地站在他面前。  
凌厲的雙目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習慣向後梳去的頭髮,有幾絲凌亂地散落額前。  
他臉上毫無表情,看著他的眼神卻彷彿混合了憤怒、憎恨和......一種莫名的哀傷。  
葉方遙著魔似地看著男人,腦中一片空白。  
沒有辦法思考,甚至​​沒有辦法呼吸。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轉動......  
葉方遙張了張嘴,卻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從頭到尾沒有開口對他說一個字,突然毫無預警地掉頭就走。  
呆滯地看著電梯男人面前打了開來,熟悉的背影消失在漸漸閉合的雙門間......  
葉方遙臉上失去了臉色,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不要走......不--  
忘記了曾經許下永不相見的承諾,忘記了那不幸的命運的詛咒,那彷彿要撕碎自己靈魂的痛,讓葉方遙突然拔腿狂奔,像瘋了似地在最後一秒將自己硬拽進電梯--  
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似地靜靜站在電梯後方。  
撐著顫抖的雙腿走到電梯的另一側,葉方遙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電梯一路往下,陸續有人走了進來。  
明明空間愈來愈小,為什麼他們之間的距離卻愈來愈遠?  
明明自己愛到發狂的那個人就在一步之遙,為什麼他卻再也無法碰觸?  
難以言喻的寂寞和淒涼湧上心頭,葉方遙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啜泣出聲。  
'餵,你看,那邊好像有個男的在哭?'  
'噓,不要亂說。'  
'是真的,你看就是右邊那個--'  
電梯到了下一個樓層,叮地一聲打了開來......  
男人突然衝上去按住門,大聲地咆哮!'通通給我滾!'  
被這看起來就知道不好惹的凶神惡煞狠狠嚇了一跳,眾人爭先恐後地落荒而逃!  
沉沉的陰霾倏地籠罩下來,電梯裡滿是令人窒息的緊繃--  
按下了關閉鍵,再按下暫停電梯的緊急按鈕,男人轉過身來,突然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激烈的喘息聲在小小的空間迴盪,男人粗重地喘著氣,像是無法負荷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  
葉方遙的臉被打得偏了偏,臉上頓時紅了一片,但他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似地,只是慢慢回過頭來,透過模糊的淚眼痴痴地凝視著他.... ..  
'你......你該死--'男人突然發出野獸似的一聲哭嚎,猛地撲了上來--  

燙得嚇人的吻壓了上來,男人瘋狂地纏住了他的唇舌,激烈地像要將他活活吞噬。  
衣服被用力地撕開,全身都被粗暴地嘶咬得傷痕累累,帶著乳環的部位更是差點被牙齒硬生生地扯咬下來。  
'你不配戴這個,還給我!'男人的面孔扭曲,雙目赤紅地大喊。  
葉方遙嚇得放聲大哭,拼命地護著自己的寶貝。'嗚──不要!不要!這是我的!求求你不要拿走!求求你!'  
刻著主人名字的乳環是我唯一剩下的了......唯一證明我永遠屬於主人的東西......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求求你不要連這個都帶走!  
'嗚......求求你不要!主人!主人!'  
'不准你這麼叫我!'男人嘶吼著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葉方遙的心在這一刻,已經死去。  
他恨我......他恨我......我的主人不要我了!  
我害他和媽媽受了那麼多苦,他已經不要我了......  
'......你殺了我吧......'  
反正失去他自己早就不想活了,能這樣死在主人的手上,一定是天主對我的憐憫恩賜吧。  
'哈哈......殺了你?你寧願死也要離開是吧?好,我就成全你!'  
男人將他狠狠推倒在電梯的地毯上,粗暴地分開他的大腿,沒有潤滑,沒有憐惜,就像是對待路邊的一隻母狗一樣,用粗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貫穿了他─ ─  
'嗚啊啊啊──'  
肛門被狠狠地劈開,內臟彷彿被插把刀在裡頭翻絞,葉方遙痛得大聲慘叫,身體忍不住扭曲痙攣!  
'爽吧?你這被虐狂的賤貨不就喜歡這套嗎?愈痛你就愈爽不是嗎?'男人冷笑地繼續瘋狂地擺動腰身,冷酷地穿刺著身下無助的肉體。  
葉方遙顫抖地流著淚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背。'嗚......是......我很爽......求求你......再用力一點......'  
再用力一點也沒關係,操死我,讓我死在你的懷裡......  
別再離開我......別再讓我孤獨......  
因為我是多麼愛你......我的主人......  
男人的抽插愈來愈快,愈來愈瘋狂,大量的鮮血從裂開的肛門湧了出來,葉方遙幾度痛得暈了過去,又被狠狠地操醒過來。  
漸漸地,已經痛得麻木的腸道終於開始感覺到熟悉的快感......  
'啊啊......嗚......舒服......好舒服......哼嗯......'體內深處銷魂的一點被男人狠狠地撞擊,葉方遙哭著緊緊地抱住男人,發出狂喜的呻吟...... 
 
'賤貨就是賤貨!你這淫蕩的屁股這段時間八成被很多男人搞過對不對?說!'男人抓住他的頭髮,憤怒地瞪視他。  
'嗚......沒有......沒有......我只有你......真的......我只有你......'葉方遙哭著不停地搖頭,  
'騙我!你騙我!'男人激動地大喊!  
眼淚,突然毫無預兆地從他眼眶滑落。  
一滴,一滴,又一滴......  
落在葉方遙的臉上碎做淚珠四散......  
男人的眼淚就像是滾燙的溶岩,滴滴都在狠狠地腐蝕葉方遙的命,讓他全身痛得像要死去。  
不要哭!我的主人......你可以懲罰我!可以殺了我......求求你不要哭!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走......為什麼......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突然俯身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得彷彿要撕下他的肉!  
牙齒深深地陷入肌肉,葉方遙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血流進了主人的嘴裡......  
瘋狂的疼痛湧了上來,他卻死死地咬住牙,心甘情願地緊緊抱住男人,任他發洩心中的恨意。  
'噓......你咬吧......沒關係......'心疼地撫摸著男人的頭髮,葉方遙輕聲地安撫著。  
男人的背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彷彿比他的痛更痛。  
葉方遙的心口一酸,他憐惜地用雙腿環住男人的腰,用力縮緊屁股,開始快速地搖晃起來──  
'哼嗯──'男人仰起頭,被他的套弄弄得大聲呻吟,更加狂野地在他鮮血和淫液橫流的肉穴裡用力抽插起來──  
'該死──你該死──啊啊──好緊好緊──操死你!'  
'啊啊啊──用力──再用力點操我──好多好熱──給我──全部都給我──這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主人啊──'  
男人的射精讓葉方遙整個崩潰了,他尖聲哭喊,身體一陣陣瘋狂地抽插,久未發洩的精液從性器不斷地噴出,射得兩人胸口一片狼籍。  
完全忘了自己身處在隨時可能被人闖入的電梯裡,葉方遙在和主人瘋狂的交媾中,終於再次回到了久違的天堂......  

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  
儘管身體痛得像要裂開,葉方遙還是掙扎著伸出手,摸索著心愛男人的懷抱。  
'主人......主人......'  
'啊,葉神父,你醒了?'  
不是期待中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葉方遙猛地坐起身來──  
'啊,好痛......'全身的傷口都在向他發出抗議,葉方遙痛得臉部一陣扭曲。  
'嗯......格爾,怎麼是你?'  
'你下午的時候昏過去了,是老大把你帶回來的。'  
'你老大呢?他在哪裡?他......他是不是又走了?'害怕地一把抓住格爾的手,葉方遙語帶哽咽地問。  
'葉神父,你不要急,老大睡著了,他在隔壁房間。'  
'隔壁?什麼隔壁?這......這是哪裡?'葉方遙看了看房間,認不出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們一個朋友的房子。'  
'哦,那你快帶我去看你老大。不,等等──'葉方遙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他為什麼睡隔壁,不跟我睡一起?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主人一向對他佔有欲極強,絕不可能放他一個人睡。  
難到他真的不要他了?  
想到今天他狠心掉頭就走的那一幕,葉方遙差點崩潰地哭出來。  
'葉神父,你別胡思亂想。老大他......他帶你回到這里後就昏倒了。'  
'什麼?'  
'自從那場大手術後,他的身體就一直很虛弱。'  
'快,快帶我去看他!'葉方遙臉色一白,急忙下了床就要往門口衝。  
'不行,你不能過去。'格爾突然擋住了他。  
'走開'葉方遙大聲喝斥。'我要去看主人,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葉神父,在你去看老大之前,我覺得有些事你應該事先知道。'  
看到格爾沉重的神情,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爬上葉方遙的心頭,他顫聲問,'什......什麼事?'  
'老夫人她......她死了......'  
'什麼?'葉方遙雙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不可能......媽媽不可能死!她明明已經脫離險境了!醫生說她已經脫離險境了!'  
'葉神父你當時在場?'格爾嚇了一跳。  
那天他接到葉神父的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失去他的行踪了。  
'我沒有走......我躲在醫院好幾天,確定主人和媽媽真的沒事了才離開......所以不可能......媽媽不可能死!'  
'哎......老夫人雖然熬過了那場手術,但老大後來帶她回家後,過沒多久,她就走了......'  
'不......不!'葉方遙掩面痛哭!  
天主啊,我們奧德蘭家到底還要造多少孽?祢叫我這輩子要怎麼面對我最心愛的人?  
'你走了......老大不顧自己的身體,像瘋了似地找你......沒想到後來連老夫人也走了......老大他.... ..他一下就崩潰了!他──他──嗚......'格爾說到這裡突然嗚嗚地哭了出來。
 
'啊啊──'葉方遙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苦喊,像瘋了似地要往門外衝。  
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  
自以為我的離開都是為了他的幸福,卻沒想到自己竟選在他最絕望孤獨的時候離他而去......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  
'葉神父!'格爾還是擋在門口,不讓他離開,'我不能讓你去,除非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們老大,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遇到任何危險,都不要再離開他!他受不了......再來一次,他一定會發瘋的!'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就算是天主或撒旦來阻攔,就算是主人要趕我走,我都再也不會離開他!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十章
章節字數:5039 更新時間:07-05-18 12:27
'你吃藥吧,好不好?求你了。'葉方遙像隻小狗一樣在主人床邊急得團團轉。  
男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就是不肯應他一句。  
已經好幾天了,主人完全不讓他靠近,只讓格爾服侍他。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自作主張擅自丟下你。我明明向你和天主發過誓,永遠都不離開你的。是我該死,我該死!你身體好了以後,隨便你怎麼處罰我好不好?'葉方遙討好似地拿起主人的手,一根一根地細細親吻。
 
男人還是對他不理不睬,葉方遙只能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親吻......  
終於──  
'我要尿尿。'  
'啊?'葉方遙愣住了,他沒想到主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竟會是這個。  
'你想我尿在床上嗎?'秦振揚冷冷地說。  
'啊,好好,我扶你去。'葉方遙連忙起身扶起他往浴室走去。  
秦振揚站在馬桶前面卻一動也不動。'你呆在那邊幹嘛?'  
看到男人用眼神示意,葉方遙才恍然大悟,連忙幫他解開拉煉。  
'然後呢?'男人好像覺得他笨手笨腳似地瞪了瞪。  
'喔,對不起。'葉方遙臉紅地伸手掏出了男人飽脹的性器。  
'現在換你把褲子脫掉。'  
'啊?可是我沒有要上廁所。'葉方遙不解地說。  
'脫不脫?不脫就出去。'  
'我脫!'葉方遙連忙照主人的話脫下自己的褲子。  
'轉過去,手撐在馬桶上,屁股翹高。'  
葉方遙強忍住羞恥,乖乖地遵照主人的指示,不敢有絲毫違抗。  
'放鬆,深呼吸。'秦振揚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葉方遙聽話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在他放鬆下來的時候--  
男人突然毫無預警地直直插了進來--  
'啊啊--'葉方遙仰起頭,發出長長的呻吟--  
男人也低低地喘息起來,開始緩緩地抽送......  
'嗯......嗯......主人......主人......'葉方遙瞇著眼,滿臉的陶醉,舒服地叫著心愛的主人。  
'叫我......再叫我......叫大聲一點!'男人突然劇烈地喘息,更加用力地貫穿他。  
淫亂的xx被粗大的rb激烈地翻攪,腸道爽得不停收縮痙攣,葉方遙被心愛的主人操得神魂顛倒,聽話地大聲哭喊--  
'主人!我的主人!'  
'我的......我的小奴隸--'  
'主人!主人!嗚......你終於肯認我了......嗚......不要離開我--我愛你,我好愛你!'聽到主人終於認了自己,葉方遙發狂似地甩著頭大聲地哭叫,才被主人操沒幾下就激動地射了出來--
 
'啊啊--我的寶貝--'  
男人野獸般的嘶吼在耳邊迴盪,在葉方遙射精的同時,他突然感到一股不同於以往的滾燙熱液猛烈地射進了自己的腸道--  
超乎想像的大量液體不停地貫進自己的下腹,讓葉方遙被撐得哀哀叫了起來--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好脹......肚子要脹破了--  
'啊啊--主人......你射了什麼進來?啊啊......太多了......我要被撐破了--啊啊--'  
隨著男人持續的抽插,腸子裡再也容納不下的大量液體從屁股被硬擠了出來,隨著股溝流滿了整個大腿......  
腥臭刺鼻的氣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之中,葉方遙這時才驚駭地發現了事實的真相!  
他在射尿......我的主人在我身體裡尿尿......  
葉方遙完全被這種恐怖又淫穢的事實驚呆了。  
'呼......好舒服......'秦振揚俯身趴在他的小奴隸背上,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樣我就安心了... ...我的小奴隸......你身體裡已經烙上了主人的印記......你死都不能再離開我了......你是我的... ...我一個人的......' 
 
這世界已經崩潰。  
世上的一切都在瞬間消失。  
只有在我體內的這個男人,才是我的命之所在。  
眼淚靜靜地流了下來,葉方遙抱住男人的手臂,全心全意、虔誠地說......  
'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屬於你......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的主人. .....'  
拋棄了所有的道德禁忌、自由與尊嚴,你,就是我唯一的唯一--  
我的主人。  

主人的身體漸漸康復了。  
一切好像雨過天晴,但又好像沒有。  
男人幾乎是病態的執著,不讓他離開他的懷抱半步。  
雖然自己很高興跟主人寸步不離地黏在一起,但想到要像個小嬰兒似地讓主人餵他吃飯喝水,把屎把尿,葉方遙還是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老大、葉神父,楚先生和歐陽先生他們來了。'格爾的報告讓葉方遙有種得救的感覺,差點感動到痛哭流涕。  
'快,快請他們進來。'  
'老大......?'格爾詢問著他的意見。  
畢竟男人只要指東,在場的沒人敢在西。  
'嗯,他們打電話通知我小奴隸的消息,是我的貴客,快請他們進來吧。'秦振揚坐在客廳沙發上,點了點頭。  
'是,老大。'  
嘻,得救了,得救了。葉方遙竊喜不已。  
'那......主人,我可以起來了吧,讓客人看到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給我乖乖坐好。'秦振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嗚......不會吧!  
要是被那群狐群狗友當場看到自己被主人當成嬰兒似的抱在懷裡,那他這個自認天下第一英俊、第一瀟灑的葉大神父,不就再也瀟灑不起來了?  
嗚......仁慈的天主啊,請祢千萬別讓他們進來,快劈個雷把他們轟出去!  
可惜天主似乎已經放棄了他這個墮落的子民。  
'嗨,葉大神父,別來無恙啊。'歐陽道德帶著他的寶貝小鹿,意氣風發地走了進來。  
'是啊,看來我們請的醫生醫術相當高明,我們的葉同學看起來氣色不錯啊。'楚慎之也笑瞇瞇地帶著他心愛的弟弟楚天玉走進客廳。  
'我的小奴隸這些日子打擾大家了,都是我這個做主人的管教不當,秦某在此向大家謝罪。格爾,倒酒。'  
'是,老大。'老大就是老大,說話的氣勢就是不同。格爾驕傲地想。  
'咦,葉神父,你怎麼了?為什麼臉這麼紅?'小鹿潘俊偉看到葉方遙坐在看起來就一臉黑手黨相貌的秦老大懷裡,滿臉通紅,不禁關心地問。  
'啊,沒有......沒有啊......'  
嗚......這只心地善良卻頭腦簡單的小鹿,簡直是哪壺不開提那壺嘛。  
'哈哈,葉大神父,你真是好命啊,竟然能讓我們秦老大這麼將你捧在手心裡,寸步不離,真是太令人羨慕了,哈哈......'歐陽道德也出來火上加油。  
'沒錯,難不成我們葉大神父是有什麼難言的隱疾,所以才嬌弱到必須讓秦老大抱在懷裡照顧?'楚慎之也不甘寂寞地出來'贊聲'。  
'閉嘴啦!要你們這些雞婆囉唆!'葉方遙惱羞成怒,氣得破口大罵。  
'不准無禮!小奴隸為什麼對我的貴客這麼兇?你是不是不高興他們通報主人你的行踪?你巴不得沒被主人找到對不對?'秦振揚想到這個可能,臉色不禁一沉。  
'冤枉啊!主人,我才沒有這麼想。你不要誤會我!'葉方遙看到主人難看的臉色趕忙澄清。  
嗚......都是這些專門出賣他的狐群狗友害的,給我葉方遙記住。  
此仇不報非'神父'!  
'好了,各位貴客難得來訪,今晚不妨一起吃晚飯如何?'秦老大本來就打算找時間好好答謝這些好友。  
'主人,不用了吧,他們都是大公司的老闆,日里萬機,應該沒空才對,我看下次好了。'葉方遙才不想在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好友面前出糗,連忙出言阻止。  
'有空有空,我們怎麼會沒空呢?你說是吧,阿慎?'歐陽道德壞壞地一笑。  
'是啊,我們有空的很。就算沒空,只要秦老大一句話,我們有天大的事情也會趕來赴約的,你說是吧,玉儿?'  
'哥哥說得對,我最喜歡和葉大哥一起吃飯了。'楚天玉也奸詐地笑了笑。  
葉方遙看到他們幾人一搭一唱地說個不停,差點氣到捶心肝。  
嗚......我葉方遙一定是倒了八百輩子的楣,才會認識這些尖牙利嘴、包藏禍心的傢伙!  
'各位有沒有比較中意的飯店可以提出來,我是主隨客便。'秦振揚笑笑地說。  
'那我們乾脆到阿慎的私人招待所去吧,那裡的菜色挺不錯的。'葉方遙連忙提出意見。  
嘻,阿慎的私人招待所可不是外人可以隨便闖進去的,這樣就不會被太多人看見我的糗態了。  
可惜楚慎之等一干好友哪可能如此輕易讓他得逞。  
'不好意思啊,我家的私人招待所正在重新裝修。'楚慎之眨眨美麗的大眼,一副充滿歉意的模樣。  
'我知道一家餐廳台菜做得非常不錯,秦老大剛到台灣,肯定要好好品嚐我們台灣道地的菜色才不虛此行嘛。'歐陽道德笑得像隻老狐狸。  
葉方遙知道這幾個傢伙肯定沒安好心,正想開口阻止--  
'謝謝歐陽的心意,那就這麼決定吧。'秦振揚點點頭。  
'好,時候也不早了,我們的肚子也餓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動身吧。我先來打個電話預約最好的位置。'歐陽道德連忙拿起手機打電話。  
'ok,搞定了。'  
看到一干好友眉開眼笑的模樣,葉方遙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媽的,這叫'最好的位置'?  
這群王八蛋!  
當葉方遙看到他們被餐廳經理帶往入座的位置,竟然是靠著大馬路邊,只隔著一大片透明玻璃的桌子時,差點衝上去扁人。  
'秦老大,這個位置你還滿意吧?'  
'不滿意,非常不滿意!我要求立刻換位置!'葉方遙連忙大聲抗議。  
'抗議無效。'秦振揚輕輕地敲了小奴隸的頭,'歐陽,這裡很好,可以看見台北街道熱鬧的景象,我很滿意。'  
'那就好,那我們來點菜吧。'  
從點菜到上菜,從上菜到動筷子,從頭到尾,我們的葉大神父都像個小寶寶似地被秦老大牢牢地抱坐在懷裡。  
'頭抬起來。低著頭怎麼吃飯?'秦振揚用筷子夾起一片牛肉,'張嘴。'  
'我......我自己來啦。'葉方遙羞得全身紅的跟龍蝦似的。  
嗚......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邊、眾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張得了嘴?  
'主人恩賜的東西,小奴隸竟然敢拒絕?找死啊。'秦振揚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掐。  
'哎喲!'葉方遙很丟臉地叫得全餐廳的人都驚得轉過頭來。  
哈哈......這下好了,葉大神父,你可真要出名了。  
一干唯恐天下不亂的好友在一旁看好戲看得樂不可支。  
'天啊,這社會風氣可真是愈來愈敗壞了,兩個大男人竟然在這種公開場合摟摟抱抱的,真是成何體統?'隔壁桌的一位老先生一臉的不屑。  
'哎呀,老伴,你落伍啦,現在同性戀很流行啊,這叫斷背啦,李安的電影你看過沒有?'  
餐廳內大夥議論紛紛,餐廳外也不遑多讓,只要是經過的民眾都像看猴戲似的,紛紛好奇地指指點點。  
'天啊,妹,你快看那兩個男的!'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小女孩興奮地直跳腳,'我猜這裡頭一定有一個非常悲慘的故事!不信你看,那個留著鬍子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老大,而被他抱在懷裡的大帥哥則一臉的為難,一看就知道是被強迫的!'
 
'對對,姊姊說的對。我猜他一定是家境清寒,欠了黑社會一大筆錢,才被迫賣身還債的。嗚......看起來好可憐喔。'  
'對啊,好像“沒有錢”書裡的小受喔。'  
就在眾人混合了不屑、好奇和同情的目光下,葉方遙終於含淚吞下了他人生中最難以下嚥的一塊牛肉。  
'乖寶貝。'秦振揚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來,吃點面,這叫什麼?擔仔麵,嗯,看起來很好吃啊。'  
秦老大撈了口面餵他的寶貝小奴隸,但麵條實在太滑,讓不擅長用筷子的他不可避免地讓一長條面垂在了他的唇邊。  
在葉方遙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男人已經低下頭咬住了麵條的尾端,慢慢地一口一口吸了上來,直到兩人唇舌交纏......  
炙熱纏綿的吻讓周遭所有的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哇......好浪漫喔!看不出來秦老大這麼個大老粗竟然有如此“創舉”,玉儿,哥哥也要你這麼餵我!'楚慎之兩眼放光地對著身旁的弟弟說。  
'你......你發騷呀!打死我也不做!'楚天玉俊臉微微一紅。  
人家葉大哥被秦老大吻成這樣,羞得脖子都紅了,可是換成是我這麼做的話,哥哥這個妖精一定一點也不會害羞,說不定還會當場給我騎上來,求我用力搞他,我才不在眾人面前上演活春宮呢! 
 
'這個秦老大果真視禮義廉恥為糞土,膽子有夠大,佩服!佩服!'歐陽道德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頗有英雄惜英雄之感。  
'我倒覺得,秦老大其實對葉神父很溫柔呢。'小鹿難得有觀察入微的時候。  
'怎麼,主人對小鹿不夠溫柔嗎?那我也來這麼餵你吃麵吧,嘿嘿......'  
'啊--不要,我沒這麼意思啦,主人你別衝動,救命啊--'
 


激愛小神父正文第十一章
章節字數:11521 更新時間:07-05-18 12:29
吃完飯,一行人又浩浩蕩盪地殺去ktv唱歌。  
進到包廂後,葉方遙總算鬆了一口氣。  
嗚......感謝天主,他終於不必再被一堆當猴子一樣指指點點了。  
'來,喝酒喝酒,秦老大,我敬你。'歐陽道德首先拿起酒杯。'祝你和我們葉大神父,白頭到老,永欲愛河。'  
'臭阿德,你在說什麼啊?'葉方遙嘴裡雖然罵著,實則內心甜得要死。  
嘻,主人和我這樣聽起來好像新婚夫妻喔。  
'謝謝你的祝褔,我也敬你和你的小鹿。'秦振揚聽了十分開心,連乾了好幾杯。  
'來,來,我也敬你們,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楚慎之也不甘寞地跳出來敬酒。  
'生你個屁啦!'葉方遙氣得瞪了他一眼。  
死阿慎,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有我的寶貝小奴隸就夠了,不需要一群小鬼來打擾,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祝褔。'秦振揚笑笑地一口飲盡,又連乾了好幾杯。  
'好酒量!來,我們來劃酒拳好了,秦老大,我教你幾招台灣拳,保證你打遍天下無手!'歐陽道德摩拳擦掌地說。  
'好啊!'  
'來,換台灣啤酒。'  
大家喝酒划拳,都high翻了天,原本發誓再也不喝酒的方遙也著開心地灌了好幾杯。  
'來,玉儿,你也喝一杯。'楚慎之窩在自己心愛弟弟的懷裡得十分奸詐。  
喝醉酒的玉儿最可愛了,嘿嘿!  
'可是我已經喝很多了。'楚天玉已經開始覺得有點頭暈。  
'沒關係,有哥哥在,怕什麼?'  
'就是有你在才覺得可怕......'  
'你說什麼?嗚......玉儿好過份哦......'  
'好好,我喝,哥哥別哭了。'  
'嘻,玉儿來,多喝一點。'  
看到楚慎之拼命灌自己弟弟酒,葉方遙不禁為可憐的天玉老弟一掬同情的眼淚。  
老弟,你多保重啊,我看再沒一會兒你就要失身了,小心被那個白骨精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天啊,小鹿,你怎麼喝這麼多?別再喝了!'  
那邊楚慎之是在拼命勸酒,這邊歐陽道德卻是死命在攔酒。  
慘了,只顧著和秦老大划拳,竟忘了顧好這個貪杯的小酒鬼。  
喝醉酒的小鹿最可怕了,嗚......  
'壞主人,為什麼要搶我的酒?'潘俊偉醉言醉地扯住歐陽道德的衣領。  
原本溫順的小鹿一喝醉就會變得無法無天,完全騎到主人頭上去。  
'我沒搶,是已經沒​​酒了,杯子空空的,看到沒有?'歐陽道德偷偷把酒倒掉,搖了搖空酒杯。  
'嗚......真的沒有了......'小鹿哭喪著臉。  
'哎呀,放心,放心,這裡多的很'葉方遙拿了好幾瓶啤酒塞到小鹿懷裡。'盡量喝,算我的'  
'嘻,謝謝你啊,葉神父,你對我們真好。'  
'好個屁!趁火打劫,阿遙你給我記住。'歐陽道德恨得咬牙切齒。  
'哼哼,彼此彼此。'葉方遙報了一箭之仇笑得十分得意。  
'寶貝小奴隸,來,你也喝。'秦老大看到自己心愛小寶貝的笑容也跟著開心地笑了。  
'好啊,為了慶祝主人身體康復,我要痛快地喝。'方遙笑瞇瞇地喝得不樂乎。  
'哥......我要抱抱......我要親親......'  
喝醉酒的楚天玉就像個小一樣撒嬌著,果真十分可愛。  
戀弟成癡的楚慎之一看還得了,連骨頭都要酥了。  
他連忙撲上去,緊緊抱住心愛的弟弟,瘋狂親吻他。  
'哼嗯,玉儿......我的寶貝......哥哥愛死你了......'  
少年的上衣已經被這個發騷的妖精用力扯了開來,乳頭被吸得嘖嘖做響。  
'哈啊哈啊......哥......好舒服......'醉得稀里胡塗的楚天玉將手插進那柔軟的發間,死命地抱住哥哥。  
'走,我們進去,哥哥會讓玉儿更舒服的......'楚慎之兩眼濕潤,飢渴地舔了舔嘴。  
他拉起弟弟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包廂裡的洗手間衝了進去。  
'天玉老弟,保重啊。'葉方遙含淚地揮揮手。  
果然沒多久就听到少年的求饒聲從裡頭傳了出來......  
'啊啊--別吸了--哥哥--我要死了--'  
'他們兄弟感情很好啊,呃。'秦振揚打了個酒嗝,他今天已經喝了不少。  
'是啊,好到令人毛骨悚然,哈哈。'葉方遙有點幸災樂禍。  
'葉神父,來,我們再喝.我敬你。'這時一隻小鹿不顧主人的阻攔又衝過來敬酒。  
'好啊,我們多幹幾杯,不醉不歸喔。'葉方遙唯恐天下不亂地拼命勸酒,自己先率頭乾杯。  
看到歐陽道德在一旁氣得臉都綠了,葉方遙不禁暗笑到腸子快打結。  
不過我們葉大神父很快磺嚐到了幸災樂禍的下場。  
嗚......慘了,喝太多,想尿尿。  
死阿慎,你們快出來啊,想害我尿褲子啊!  
'嗯......主人......我去隔壁上廁所。'  
'不行,不准亂跑。'  
'可是我快忍不住了。'  
'那就在這裡上好了,來,主人幫你脫褲子。'  
'救命啊!不用不用,我不急著上。'  
嗚......臭主人,你發什麼酒瘋啊?  
我可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瀟灑的葉大神父,如果在大家面前表演尿尿小童,我還不如去一頭撞死。  
可是實在是憋不住了,怎麼辦?  
'小鹿,你怎麼了?難受嗎?'歐陽道德看小鹿不停地干嘔,急得將他抱在懷裡,不停地拍著他的背。  
'他沒事吧?'  
秦振揚才剛問完,一隻小鹿已經抱起垃圾桶大吐特吐。  
'天啊。'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可憐的小鹿身上時,我們膀胱憋得快爆炸的葉大神父突然靈機一動。  
有了!想到辦法了!我真是天才,嘻。  
拿起一個空杯,葉方遙悄悄地轉過身去,解開褲襠開始洩洪。  
呼,真舒服。  
一個空杯還不夠,葉方遙又灌滿了另一個杯子。  
好了,搞定。  
就在葉方遙拿起兩個杯子準備偷偷倒在旁邊的垃圾桶時--  
'我沒事沒事!'一隻剛吐完的小鹿突然抬起頭大聲吆喝,'來,我們繼續喝!秦老大、葉神父,我敬你們!'  
'好氣魄!來,小寶貝,我們豈可認輸,喝!'  
秦振揚豪氣萬丈地一把搶過葉方遙手上的杯子,在我們葉大神父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仰頭一口氣就把滿滿一杯“酒”乾了!  
'你......你......'可憐我們葉大神父已經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主人都乾杯了,你還在磨蹭什麼?來,快喝。'秦振揚硬把另一杯“酒”塞到他嘴邊。  
'不要--我不喝--我死也不--咕嚕--'  
葉方遙嘴巴才打開一點點就被狠狠灌了一大杯--  
'怎麼樣?好喝吧,台灣酒味道果然不錯,愈喝愈甘醇。'秦振揚回味無窮嘖嘖嘴。  
嗚......你這個沒有味覺得白痴......  
我喝自己的尿都快吐了,你竟然還喝得這麼津津有味?  
上次我用下面的嘴喝了你的尿,這次換你用上面的嘴喝了我的尿。  
人家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這下我們算不算“我尿中有你,你尿中有我”啊?嗚......  
看著喝得一臉滿足的主人,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只能含淚無語問蒼天......  

不知是不是喝了我們葉大神父的“符水”後心情安定不少,秦老大終於不再對他的小奴隸緊迫釘人了。  
這下葉方遙可算是因禍得褔。  
'呀呼!自由了!自由了!'  
脫離主人“魔掌”的第一件事,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就是直沖廁所,痛痛快快地拉了一坨屎。  
什麼?你們說我葉大神父怎麼這麼低級?  
你們可知道人能在不被嚴密監控的情況之下拉屎,是一件多麼幸褔的事啊......嗚......  
'好了沒啊?上個廁所上這麼久,你在裡面生蛋啊?'秦老大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小奴隸脫離他的掌握。'上好了快點出來,我有禮物送給你。'  
'禮物?'葉方遙在裡頭聽了眼睛為一亮。  
'對啊,跟俱樂部有關喔。'  
'什麼?你又要送我什麼變態的東西,不要!我不出去!'  
'你說什麼?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主人就進去親自幫你擦屁股。'  
'嗚......好啦......'  
葉方遙鼓起腮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來。  
'過來。'秦振揚一把將滿臉害怕的小奴隸抓進懷裡。'你這個小腦袋瓜整天在胡思亂想什麼?主人有這麼可怕嗎?'  
'不可怕......'不是可怕,是宇宙無敵超級非常可怕!  
'喏,這個給你'秦振揚把一個綁了粉紅色緞帶的紙袋放到他手上。'打開啊,愣在那里幹嘛?'  
'哦......'因為有無數次慘痛的教訓,我們葉大神父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打開袋子的。  
'怎麼樣?喜歡嗎?'秦振揚笑笑地親了親他的小奴隸。  
'這......這是什麼?'葉方遙不解地看著手上的文件。  
'房契啊,我買了一間店面給你,你不是老嫌我們去的酒吧不合意,很想自己來設計嗎?這個給你,你高興怎麼搞就怎麼搞吧。'  
'真......真的?好高興喔!謝謝主人!'葉方遙抱著他又笑又叫。  
嘻,沒想到主人對他這麼關心,他想要什麼他都知道。  
'怎麼,是不是更愛主人了?'  
'愛,愛死了!'嘻,反正他本來就愛死主人了,大方承認也沒關係嘛。  
'那是不是應該好好答謝主人啊?'  
看到男人已經開始用眼睛扒他的衣服,我們淫蕩的小神父也開始春心蕩漾......  
'以身相許,主人覺得如何?'  
'再好不過了......'  

葉方遙精心設計規劃的酒吧終於正式開業了!  
雖然格爾死遊說他將這個酒吧取名為“搞搞樂俱樂部台北銷魂旗籃店”,但他寧願一把火燒了也死不肯取這個店名。  
'我都不懂我取的店名有什麼不好?'  
直到今天都辦開業酒會了,格爾還是不能釋懷葉神父為什麼不取這個聽起來響亮又好記的店名。  
'別再念了,我都答應我的小寶貝隨他怎麼搞,他愛取什麼店名就隨他吧。'秦振揚看到店裡忙裡忙外的小心肝,眼神不禁柔和下來。  
'可是取名“神愛世人”也太誇張了吧?這樣會有人想來嗎?而且酒吧還佈置成教堂的樣子,男人看了不會軟掉?'格爾不以為然地說。  
'不會啊--我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很有禁忌快感,你忘了我們那部超級賣座的a片--“淫蕩的十字架”嗎?它不就是玩弄這種極度反差的感覺?'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點!我們葉神父還有生意頭腦,我們又要有搖錢樹可以搖了,哈哈......'  
當我們葉大神父看到格爾賊兮兮地看著他,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奇怪,阿慎和阿德他們怎麼還沒來?這幾個混蛋,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才一天到晚來搗蛋,真是討厭。'  
不過罵歸罵,自己生平第一次當老闆,還是很希望能得到好友們的祝褔。  
沒想到一群豬朋狗友的祝褔還沒到,倒先來了“一對”大麻煩。  
'找到了,找到了,妹,我們終於找到了!'  
'對啊,哥,我們終於見到他了,好高興好高興喔!'  
只見一對粉雕玉琢、六七歲左右的小天使突然從門口衝進來,一把抱住葉方遙的大腿。  
'嗚......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小男孩哭哭啼啼地說。  
'對啊,從我們出生後就沒見過你,媽媽只給我們看過你的照片,你完全對我們不聞不問,真是狠心了。'小女孩也哭得梨花帶淚。  
看到眼前這幕家庭倫理大悲劇,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天啊,葉神父,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被我們老大這麼日夜“操”勞,竟然還有精力在外面偷吃,搞私生子,真是太令人佩服了!'格爾一臉“你真不怕死”的表情。  
'你胡說什麼可能啊?'葉方遙氣得臉都綠了。  
嗚......冤枉啊,想我葉大神父的小雞雞至今還是“童子雞”呢,總不可能有人可以無性生殖吧?  
'還敢狡辯!'秦振揚氣得一把抓住小奴隸的手臂,'你和他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點你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啊?嗚......你們這兩個小鬼到底打哪裡來的?不要半路認親,破壞我和主人的感情好不好?'葉方遙真是欲哭無淚,一個頭兩個大。  
'是啊,小妹妹,我們家老大和葉神父的感情可比美“羅密歐與非麗葉”,是不容外人隨便破壞的。你快老實說明你的來歷,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刑求喔?'格爾把手關節弄得霹靂啪拉響,凶狠地瞪視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女孩。
 
'哇......好帥喔!'可惜小女孩根本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一副花痴樣地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高大男子,發出興奮的尖叫!  
'阿?你說我帥?不會吧?'格爾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一般女人看到他臉上的刀疤都會避之唯恐不及呢。  
'對啊,你是我看過最帥的男人!請問......'小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扭捏起來,'你介意和比你年紀小的女孩交往嗎?'  
'救命啊!'小男孩忍不住翻了白眼。'妹妹,麻煩你也替我們家保留一點形象好嗎?'  
'你們家到底是誰家啊?'葉方遙忍不住追問。  
'我們家就是你家啊。'小男孩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還“全家就是你家”哩!放屁!'這個死小孩!  
'你說誰放屁?他家本來就是你家啊。'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子突然從門外“蹦”了進來。  
'我的媽啊--'  

'嗚......臭遙遙,還知道叫媽,你一走就是七年,無消無息的,真是太過分了!'葉婷婷撲進葉方遙懷裡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媽,媽,你冷靜點。'葉方遙實在怕他這個超愛演的媽媽一發不可收拾。  
'小寶貝,她是你媽?那這兩個小鬼不就是......'秦振揚已經大概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嘻,我們當然就是他最可愛的弟弟妹妹啊!'葉婷婷好打量著兒子身邊的男人。  
'小遙遙,那這位是......'葉婷婷好奇地打量著兒子身邊的男人。  
'對啦......他......他就是我的那個......那個......'“主人”兩個字葉方遙對著自己母親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就是他的主人,伯母,你好。'秦振揚非常大方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主人?'葉婷婷愣了愣。  
'是啊,他是我心愛的小奴隸。'秦振揚驕傲地笑了笑。  
'小奴隸?'葉婷婷聽到這裡突然兩眼呆滯。  
嗚......臭主人,幹嘛說得這麼白啊?  
'嗯......媽,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嗚哇--'葉婷婷突然嚎啕大哭。'我不聽我不聽!親愛的,你快來啊,我不想活了!嗚......'  
'怎麼了?我的小甜心,你怎麼哭了?'斯文儒雅、一頭金發的中年男子從門外急急亡忙地衝了進來。  
本來想讓他們母子好好談談心,怎麼一下就風雲變色了?  
'你、你快去給我準備好私人飛機,我們今天就帶遙遙回去!'  
'媽,你瘋了?我才不回去!'葉方遙嚇得跳了起來。  
'你閉嘴!你是媽媽辛苦懷胎十月生下的,本來想你跟個男人私奔也就罷了,至少你們是真心相愛。沒想到你竟然跟人家趕流行,玩起什麼sm。哼,我絕對不能讓我的寶貝兒子就這麼沒尊嚴沒地位、沒名沒份地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葉婷婷說得斬釘截鐵、口沫橫飛。
 
'伯母,我想你誤會了。'秦振揚看到她這麼激動,不禁有點心虛,畢竟是他拐走了人家的寶貝兒子。'我是真心想--'  
'真心想娶我遙遙對不對?'葉婷婷聞言立刻兩眼放光、破涕為笑!'太好了,親愛的,你也聽到了吧,那我們得快點著手準備婚禮了。'  
'什麼?'在場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大叫。  
'婚禮啊,你們沒參加過嗎?就是新郎和新娘一同經過神父的祝褔結為夫妻啊。'葉婷婷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  
'可是親愛的,這世上大概沒有神父肯為兩個大男人證婚吧?'  
'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為了我們老大和葉神父的終身幸褔,我格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格爾跳出來拍了拍胸脯!  
'哇,好帥好帥喔!'小妹妹又開始發花痴了。'那我要當伴娘。'  
'好啊,那我就是伴郎了。'小弟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你作夢。伴郎輪不到你當。我中意的對象才不是你!'  
'你說什麼?你這個--'  
'不要吵了,我們快來商量哥哥的婚禮細節。教堂選哪裡好?要佈置什麼花?還有禮服......'  
葉婷婷完全不顧兩位“當事者”的意見,就開始掰著手指算起來......  

'對不起......'坐在書房的大沙發上,葉方遙窩在主人懷裡悶聲地說。  
'對不起什麼?'  
'媽媽太自作主張了,我知道你從來沒想過要跟我結......結婚.​​.....'  
'我是沒想過。'  
'嗚......我就知道......'  
'小傻瓜,以前沒想過並不代表現在不想啊?'秦振揚笑笑地捏了捏小奴隸哭得紅通通的鼻子。  
'真的?'葉方遙欣喜地抬起頭。  
'當然啊,是主人太笨,以前怎麼沒想到這點?應該早點跟你結婚,然後公告全天下,你是我秦振揚的人,看你以後還能往哪裡跑?嘿嘿......'  
'不管你跟不跟我結婚,我都發誓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葉方遙知道他上次的離開帶給男人難以磨滅的不安全感。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想在教堂為我們舉行一個美麗的婚禮。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秦振揚的眼神帶著柔柔的光。  
'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葉方遙感動地淚眼婆娑。  
'不了解小奴隸的需求,怎麼配做你的主人?'秦振揚得意地說。  
'是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葉方遙摟住他的頸項深深地吻了上去。  
'哼嗯......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奴隸......'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捨的時候--  
叩---叩---  
敲門聲很煞風景地響了起來。  
'遙遙,我是媽媽,我能進來嗎?'  
'喔,請進。'兩人連忙整理衣服。  
葉婷婷面帶微笑地開門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還沒睡?'葉方遙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紅嘟嘟的唇。  
真要命,自己一定一副剛被狠狠吻過的樣子。  
'遙遙,在婚禮舉行前,有些關於我們奧德蘭家族的事,媽媽想跟你們說。'  
難得看到母親沉重的表情,葉方遙心裡突地一陣慌亂,'不必了!我們什麼都不想听!'  
這世界上他最不想在婚禮舉行前聽到的就是有關奧德蘭家族的事。  
那是主人心里永遠的痛,他不要他再想起!  
他絕不讓任何骯髒的事污染他和主人的婚禮!  
'小寶貝,你就讓媽媽說吧。'秦振揚伸手摟了摟他。  
'小揚揚,你真是個好人。'葉婷婷感激地看著他。  
'嗯......你過獎了。'秦振揚聽到這個小名,不禁流下幾滴冷汗。  
'小揚雖然看起來很像大壞蛋,但其實是很溫柔的人呢,人家都說人不可貌相,果然不錯,像遙遙的爸爸,看起來很老實的模樣,其實他最壞了,當初啊--'  
'媽,說重點!'葉方遙已經快急死了,這個女人還在嘮叨個沒完。  
'喔,喔,我說我說。'葉婷婷突然跟川劇變臉一樣,立刻換上了憂傷的面孔。  
葉方遙是早就看習慣了,秦振揚則看得一楞一楞的,簡直嘆為觀止。  
'是這樣的......那個萊利夫人死了......'  
'什麼?'葉方遙聞言跳了起來,忍不住轉過頭去看主人此刻的表情。  
'我沒事,請繼續說。'秦振揚的情緒看不出有太大的起伏。  
'哎,說來說長............ 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一場畸戀。  
萊利夫人從小就愛著與她一同長大的表弟查克,但礙於血緣的關係,兩人當然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她知道查克必須遵照奧德蘭家規,在十八歲時前往聖彼得神學院就讀兩年,於是為了貪圖兩年的快樂時光,萊利夫人選擇嫁到了斯圖鎮。
 
但沒想到,查克後來卻愛上了鎮上帶著一個兒子的美麗寡婦--愛莉絲。  
查克暗地裡瘋狂追求愛莉絲的事很快就被萊利夫人知道了。  
在查克對愛莉絲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後,萊利夫人因妒生恨,想盡了一切方法將他們母子兩人趕出了小鎮。  
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但其實查克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愛莉絲的下落,一直都被萊利夫人編照藉口瞞騙過去。  
後來,愛莉絲死了。萊利夫人開始整天做惡夢,最後她再也忍受不了,跑去跟查克坦白,查克不能原諒她,兩人發生了嚴重的爭執。萊利夫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就突然開槍了。在殺死查克後,她自己也自殺了。
 
唉,真是一場荒唐的悲劇啊......'  
葉方遙在內心輕嘆一聲,默默地握住了主人的手。  
'一切都過去了......'秦振揚閉了閉眼。  
死再多人也挽不回母親的生命......  
'還有,爺爺要我代他向你道歉,他知道奧德蘭家對不起你,是他受到蒙蔽才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但我希望你知道,爺爺對萊利夫人動手行凶的事完全不知情。他絕對沒有參與。'
 
'真的嗎?爺爺真的沒有?'葉方遙激動地問。  
'當然是真的,你爺爺或許太過嚴厲自大,但他絕不是這麼冷血的人。他不會為了阻止你們在一起,就傷害一條無辜的生命。一切都是萊利夫人的詭計。'  
'太好了......太好了......'葉方遙總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所以以後有空的話,就回去看看爺爺吧,經過這麼多事,他也蒼老了不少......'  
'我知道了,我們以後會回去看爺爺的,對吧?'葉方遙滿懷期待地看著身旁的男人。  
'......好吧......'秦振揚寵溺地親了親他的臉。  
'太好了!那現在,我們可愛的小遙遙,快來喝媽媽特地為你熬的美容養顏湯吧,媽媽發誓明天要讓你成為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  
'啊啊啊--不要啊!主人你救我!'  
嗚......他才不要成為全世界唯一在婚禮上口吐白沫兼上吐下瀉的倒霉新娘呢!  

'婚禮......婚禮正式開始......'  
台北近郊一座神聖莊嚴的天主教裡,一位在半夜被綁架的可憐老神父正瑟瑟抖個不停,結結巴巴地念著被塞進手上的稿子。  
葉方遙被父親挽著手,笑得跟個小白痴似地走進了禮堂。  
'新娘,你流口水了!'一個聲音突然很不給面子地在教堂響了起來--  
'啊?不會吧?'葉遙趕緊伸手抹了抹嘴巴。  
糟糕,被發現了!  
他確實看主人穿黑色燕尾服的俊帥模樣看得口水張流......  
歐陽道德和楚慎之等一干好友看到新娘子的蠢想全部都笑得東倒西歪。  
連格爾和兩個可愛的小傢伙也得前俯後仰。  
可惡,剛剛一定是那群豬朋狗友搞的鬼!  
葉方遙氣得想衝上去踹飛他們的屁股。但想到今天自己可是新子,連忙裝出矜持的端莊模樣。  
'新郎、新娘請......請就位......'嗚......沒想到我堂堂一個大神父竟然晚節不保,被迫幫兩個大男人證婚.. ....天主啊,請祢一定要原諒我,阿門。 
 
'我這個兒子就交給你了。'  
'謝謝爸爸。'  
秦振揚感激接過他的心愛的小寶貝的手,兩人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對方。  
直把眾人看得頭皮一發麻,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宣讀誓詞......'老神父看著手中變態到極點的稿子,差點哭了出來。'主......主人秦振揚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你的小奴......奴隸葉方遙先生為妻,不管他是信天主還是信佛祖,變端莊還是變淫... ...淫蕩,永遠都會調教他、疼愛他並照顧他,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十萬分願意。'秦振揚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小奴......奴隸葉方遙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嫁給主人秦振揚先生為妻,不管他變兇還是變溫柔,不管他變老還是變醜,永遠都愛死他、陪伴他並受他甜蜜的sm,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十二萬分願意。'葉方遙喊得屋頂都快被掀破了!  
眾人又是一陣狂笑。  
'好,現在本神父就奉主之名正式宣布你們為夫妻!'老神父根本不問在場的人是否有異議,他只想趕快回家!  
'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秦振揚一把抱住自已的寶貝小奴隸就狠狠親了上去!  
兩人吻得熱火朝天,因為畫面兒童不宜,葉婷婷只好跟老公帶著兩個小孩先閃了。  
最後還是格爾盡責地出來收場。  
'咳咳,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家老大對教堂有種非常特殊的偏好,所以大家請到後面用餐,不要打擾他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格爾曖昧地眨了眨眼。  
老神父聽到這裡終於精神崩潰,尖叫地跑了出去--  
※ ※ ※  
'嗚......又來告解室,你這個變態!'  
'好啊,剛剛才答應受主人甜蜜的sm,直到生生世世,小奴隸現在就給我忘光了?'  
'嗚......為什麼人家的新婚夜都可以在浪漫的大床上,我就得在見不得人的告解室?'  
'因為他們是凡人,你是神父啊。'  
'是因為你是sm俱樂部變態老大的關係吧!'  
'好吧,既然我心愛的小奴隸口口聲聲罵主人變態,我如果不變態一點不就太對不起你的期待了?'  
'嗚......我哪有什麼期待......啊啊--你要幹嘛?'  
'我不干馬,我幹你!'  
秦振揚露出邪惡的笑容,將他心愛的小寶貝兩腿大張地壓在告解室的上,猛力地貫穿到最深處--  
'啊啊啊--'葉方遙仰頭髮出長長的尖叫,小小的菊花入口被粗大的rb極力地擴張戳入,撕裂的傷口慢慢地流下了鮮血--  
'嗚......你好壞啊......流血了......'葉方遙哭得好不委屈。  
'乖,新婚夜新娘子總要流點血嘛......'  
葉方遙不知道他心愛的主人看到他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流淌著紅色鮮血的淫亂模樣就能連續來上好幾發!  
'哼嗯......你輕點......啊啊......'  
'真的要我輕點嗎?你不是最喜歡主人戳這裡?'  
男人扭擺著腰,下下都瞄準葉方遙體內最要命的一點,讓他被操得兩眼翻白,哭著聲聲哀求--  
'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可憐的屁股吧--它要被你捅穿了--主人--'  
小小的肉穴被捅得噗噗哧響,淫靡的聲音迴盪在小小的告解室,讓葉方遙聽了感覺更加淫亂不堪......  
'呼......呼......爽死了......我的寶貝......來,跟我告解,告解你的罪行吧...... '秦振揚低頭咬住他隨著律動不停搖晃的乳環。  
'嗚......我不知道......我不會......'葉方遙被羞恥逼得不停掉淚。  
'怎麼不會吧?來,我教你......說,天主啊,我要跟你告解,我是個淫亂的小神父......'  
'嗚......我不說......'  
'不說的話主人就把告解室的門打開,請大家來欣賞喔。'  
'嗚......不要!我說就是了......主人好壞......'  
'小寶貝不就愛主人對你使壞嘛,不然怎麼我愈壞你下面的小嘴就咬的愈緊?來,快點說......'  
'嗚......天主啊,我......我要跟你告解,我是個淫......淫亂的小......小神父...... '  
'很好,然後繼續說,我喜歡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  
葉方遙覺得他的主人一定是惡魔的化身!'嗚......不要......不要......我說不出來......'  
'快說!'秦振揚將他的屁股舉高到幾乎脫離陰莖的位置,再重重地往下一放--  
'啊啊----'  
自身的重量加上地心引力,讓巨大的肉刃狠狠地戳進了葉方遙的直腸,讓他那習慣在痛苦中尋找快樂的淫亂肉體幾乎在一瞬間就到達了高潮--  
'沒那麼容易!'秦振揚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瑟瑟抖個不停的小寶貝!'想射就照主人的話說,快!'  
'嗚......好難受好難受......'葉方遙瀕臨崩潰的肉體搔癢地快瘋了,他甩著頭大聲地哭喊,'我說我說--我喜歡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我喜歡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主人,求求你快操我!'
 
'別急,還沒完呢......'秦振揚露屸更加邪惡的笑容,'說,大聲說出來,說你愛你的主人勝過天主,勝過一切!'  
這句話對葉方遙來說根本就是他的心聲,當然說得格外激動!'嗚......我愛我的主人勝過天主!勝一!我愛你,我好愛你!我的主人--'  
秦振揚刪言突然像瘋了似地將心肝寶貝的大腿環在腰上,拌命往上戳刺貫穿!  
又濕又熱又緊又軟的直腸緊緊住男人粗大猙獰的巨棒,像要將它永遠留在身體裡般地緊緊絞弄--  
兩人性器交合處不斷地扭動糾纏,噴出大量的淫水,將神聖的告解室地板弄得濕了一大片......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愛你......我好愛你!主人你操死我吧!我想死在你懷裡--主人--'  
'啊啊--我的寶貝--'  
兩人在高潮中胡亂地大叫哭喊,彷彿這世界只剩下他們倆......  
'我愛你,我愛你,我的主人......'葉方遙不停喃喃訴說著自己永無止盡的愛意......  
溫熱的淚水靜靜地從眼眶滑落,秦振揚緊緊地抱他生命的意義所在。  
'我也愛你,最愛你,只愛你--永遠永遠都愛你......我的寶貝小奴隸......'  
如果生命曾有過殘缺,秦振揚知道,他們對彼此的愛已讓一切變得圓滿。  
-------- 完----------
 


激愛小神父正文激愛小神父特典
章節字數:4427 更新時間:07-05-18 12:31
特典-變裝遊戲  

今天是弘楚高中一年一度的校慶。  
以往來參加園遊會的歷屆畢業生雖然也不少,但今年卻是盛況空前,簡直要把整個校園給塞爆了!  
'哇,怎麼回事,我畢業後年年來參加慶,從來也沒看過這麼多人來。'  
'白痴,難道你還沒聽說那個天大的消息?'  
'什麼天大的消息?'  
'就是以前那個話劇社的天才社長葉方遙學長今年報名了一個園遊會的攤位啊。'  
'這樣啊,好久沒見葉大社長了,想到他當年執導的畢業話劇“白雪公主”還真是令人終生難忘啊。'  
'哈哈,沒錯,這次的校慶之所以這麼蟲動就是因為當年的“白雪公主”導演和“女”主角要再次聯手了!'  
'天啊!你怎麼現在才說啊!那我們還不快去,現在攤位肯定擠爆了!'  
'好好,我們現在馬上去!'  

'來來,大家快來啊,咖啡一杯一千,所得都將捐給我們話劇社做活動經費。只要買我們咖啡的好心客人就能得到史上最可愛的小“女傭”為您們服務喔!'只見一個高俊秀的男子站在攤位前手持大聲公努力吆喝。
 
'我要買!我要買!'  
'我也要買,我也要買!'  
只見男男女女一堆人蜂湧而至,將整個攤位擠得水洩不通。  
'呵呵,別急,別急,人人有份。'葉方遙看到人絡繹不絕,笑得瞌不攏嘴,收鈔票收到手軟。  
'小女傭,還待在裡面乾什麼?快出來上咖啡啊!'葉方掀開攤位後面的布簾,走進一個小房間。  
只見一位穿著女傭短裙制服、露出兩條修長性感雙腿、面如芙蓉的長發女子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個死葉方遙!要上你自己上!我才懶得理你!'女子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不自在地拉著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  
'不理我?餵,愿賭服輸,難道你想你弟弟成為一個信口開河、不講信用的小無賴嗎?'  
'你給我住口!當初是誰把他灌醉設計他的?你現在還敢在這裡顛倒是非,你是不想活了嗎?'  
'廢話小說,是你自己要代替你弟弟來當小女傭的,如果不甘願就回去,叫你弟弟自己來吧。'  
'你作夢!我才不可能讓我家玉儿扮女裝,取悅你們這群變態!'楚慎之憤怒地看著攤位前那群口水直流的噁心人群。  
'這是做善事耶,幹嘛講的這麼嚴重?好了好了,快上咖啡,客人等的快不耐煩了。'  
'哼。'楚慎之還是不為所動。  
他楚大少爺這輩子只會服侍他最心愛的弟弟,要他去為別人端咖啡,他死也不做!  
'好吧,那我只好打電話給你弟弟了。'葉方遙做勢要拿起電話。  
'你敢!'楚慎之氣得直跳腳!  
'不必打,我已經來了。'一個男子掀開布簾走進來。  
'玉儿!'楚慎之霍地轉過身來,撲進他的懷裡。'你怎麼來了?'  
'哼,我不來,難道還任你在這裡賣笑?'楚天玉語氣森寒地說。  
'嗚......玉儿你別生氣嘛。'楚慎之眨了眨美麗的大眼。  
'跟我走,我要好好跟你算這筆帳。'楚天玉在哥哥腰上輕輕一揉。  
'嗯......'對心愛的弟弟毫無抵抗力的楚慎之在他懷裡發出心醉的呻吟。  
'餵!你們要去哪裡啊?'看到兩人一副準備要撒手不管的模樣,葉方遙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們要去玩主人和女傭的遊戲啊。'楚天玉笑得十分邪惡。  
'不行啦!要是你把你哥帶走了,誰來扮女傭啊?'  
'要扮小女傭是吧?大哥,我覺得你挺適合啊,不然叫你老公來扮也不錯啊。哈哈......'楚天玉一把將哥哥攔腰抱起,大笑地從攤位後方走了出去。  
'救命啊!你們不能走啊!'  
嗚......天主啊,“女主角”落跑了,我會被外面那群渴的“暴民”活活給宰了的!  

'主人,你的咖啡。'學校董事辦公室裡,一個小女傭端著一杯咖啡,恭敬地跪在男子的面前。  
'你這個不乖的小女傭,為什麼服侍主人的時候表情這麼淫蕩?'男子邪邪一笑。  
'因為小女傭還想多服侍主人嘛......'  
'好吧,咖啡煮的不錯,主人就好好獎勵你......來,含住。'男人掏出了自己的大rb。  
'謝謝主人!'  
'哼嗯......哼嗯......'  
'嘖嘖......主人舒服嗎......'  
'哼嗯......舒服......真爽......吸得真緊......你個小淫婦......'  
'嘖嘖......我愛死主人的棒棒......好大......好硬......我要......我要啊.. ....嗚......我受不了了......插進去!求求主人快點插進去!'
 
'插進去哪裡啊?淫蕩的小女傭。'  
'我要主人插進屁股,插進我淫亂的屁股!'  
'媽的,真是個騷到極點的小女傭!想要爽就自己騎上來。'  
'謝謝主人!'小女傭迫不及待地撩高裙子。  
'幹,你怎麼沒穿內褲?'男人看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剛剛煮咖啡的時候脫掉的......'  
'光著屁股煮咖啡?你這個蕩婦!給我上來!主人要好好懲罰你!'男人一把將小女傭抱坐到大腿上,將大rb緊緊抵住他飢渴難耐的xx--  
小女傭扭動著屁股,用力坐了下去--  
'嗯--啊--好深啊--'  
'怎麼樣?爽吧?'  
'爽......爽死了......啊啊.......再用力點....用力啊..'  
'啊阿.....舒服......小屁股真他媽的舒服.........'  
'嗚......主人搞死我.......我是淫蕩的小女傭......我要主人天天搞我......搞死我!'  
'媽的,怎麼騷成這樣......操死你!'  
'啊阿啊---好深--好深啊--主人--我要死了--'  
'沒那麼容易!主人還沒射之前,你不准給我射!'  
'是的,主人......可是......可是......啊啊.....太爽了......爽得受不了..... .主人主人--'  
'啊啊--別吸這麼緊!幹,被你吸出來了!我也要射了--啊啊--'  
小女傭變裝遊戲,成功!  

'呼......呼......好險,總算擺脫他們了......'被吵著要見小女傭的人群追殺的葉方遙跑得差點喘不過氣。  
'這個死阿慎,沒義氣,幫忙學弟籌點社團經費有什麼關係嘛!只不過端端咖啡,有那麼嚴重嗎?哼,他們兩兄弟八成在什麼地方玩變裝遊戲玩得不亦樂乎,完全忘了我這個苦命的同學正在被追殺吧?'葉方遙邊罵邊踢著路上的小石頭。
 
叮叮......  
口袋里手機的和弦鈴聲響起,葉方遙連忙接了起來。  
'餵。'  
'我的寶貝小奴隸。'  
'主人......'心愛男人的聲音讓葉方遙聽了身子骨一陣地酥軟。  
'快來,小寶貝,主人在你以前上課的教室等你。'  
'啊?主人你在學校裡?'他不是告訴自己他今天沒空來嗎?  
'嘻,玊人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偷偷跑來了。'  
'主人好壞。'  
'愛撒嬌的小東西。'男人的聲音包含無限的寵溺。'快來,主人等你。'  
'嗯!'葉方遙瞌上手機就開始拔腿狂奔!  
嘻,我的主人真可愛,還會偷偷給我驚喜。  
跑了不到五分鐘,方遙就抵達了之前在高中上課的教室。  
迫不及待地一把將門拉開--  
'葉同學,你遲到了。'  
'啊?主人你......你怎麼打扮成這樣?'葉方遙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男人穿著襯衫、打著領帶,臉上還帶著一副黑色鏡框的眼鏡,看起來就像個......  
'沒錯,今天我就是你的老師。葉同學,變裝遊戲,開始。'  

'嗚......你這個變態!我不要穿這個,你快放開我!'  
'嘖嘖,當學生的怎麼能不穿制服呢?這樣違反校規喔。好了,穿好了。真可口啊......'男人看得口水直流......  
只見他心愛的小寶貝穿著高中製服的模樣,可愛到簡直讓人恨不得狠狠撕破他的製服,再狠狠貫穿他淫亂的屁股!  
'嗚:我不要穿這個......好丟臉......'  
'同學敢不聽老師的話,老師可要好好懲罰你喔,嘿嘿......'男人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條長長的教鞭。  
'救命啊!'  
'同學昨天考試不及格,來,趴著,老師要打屁股。少一分打一下。'  
'嗚......冤枉我!我考試很厲害才不可能不及格!'我好歹以前還是全年級前三名呢!  
'還敢說厲害?昨是誰被我操了幾下就射了?葉同學耐力不夠,性愛學科不及格,老師要好好懲罰你。'  
男人拿起教鞭就咻咻連打了三下!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要教育局告你體罰學生!'嗚......你這個惡魔老師!  
'還敢去告狀?這麼不知感謝老師教誨的學生真是太需要調教了!放心,老師一定會好好教育你的。'  
'啊啊啊--你要幹嘛?別舔......別舔那裡!'男人突然扒下他的褲子,在他屁股舔了起來。  
嗚......羞死人了,這裡可是教室啊。  
'同學不可以說謊喔,看你屁股的騷水都快流下來了,還說不要。'男人更加變本加厲舔了起來。  
'啊啊......哼嗯......不行了......屁股好癢......老師救命......'  
'你這個淫蕩的同學,想不想老師給你更“深入”的教導啊?'  
'想,想,求求你,老師......'  
'來,自己趴在講台上,把你那淫蕩的屁股用力掰開。'  
'嗚......不要......好丟臉......'  
'不聽老師的話就光著屁股到走廊罰站!'  
'不要!嗚......我聽話就是了,老師不要生氣。'  
看到心愛的小東西強忍住羞恥掰開圓翹白皙的屁股,露出中間那個紅嫩美豔的小菊穴,男人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來,握住老師這根又大又粗、熱騰騰的“教鞭”'  
'嗯......'  
'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好大......好粗......'  
'想不想老師用這個“教鞭”好好教訓你這不聽話的淫亂屁股?'  
'想......好想......老師快教訓我!'  
'個淫蕩的學生!屁股搖得這麼厲害,真是欠管教!'  
男人生氣地握住“教鞭”瞄準那小小的菊穴,一個挺身,用力插了進去--  
'咿啊啊啊--'  
'操!裡面怎麼都是騷水?你這個不知羞恥、淫蕩的同學!是不是老師上課的時候你就發騷了?'  
'對,到老師在台上講課屁股就癢得受不了,小雞雞硬得快爆炸了!老師,求求你快用大肉鞭教訓我這個淫蕩的學生!'  
'真是欠操,媽的,操死你!'  
'啊啊啊--爽死我了!快一點!再狠一點!'  
'哈啊......哈啊......真他媽的熱......你的屁股要把老師的肉鞭融化了......啊啊--'  
'嗚......好爽......好爽......老師......用力點、再用力點教訓我!'  
'啊啊--好個淫蕩的學生,屁股這麼會咬......想把老師吃掉嗎......啊啊--你這個小騷貨,老師要射給你了!'  
'啊啊--我也要洩了--射給我--射給我--老師--'  
滿教室都是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  
高中生變裝遊戲,火熱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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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要死了!他潘俊偉未來的女婿怎麼會是這個害他夜夜作惡夢的超級大變態呢!
虧他父母還幫他取了歐陽“道德”這個正氣凜然的名字,竟然在電影院的廁所對……對我…… 
我呸!我看他叫歐陽“無恥”還差不多!
“小鹿,過來。”誰是你的小鹿啊,我才不要自投羅網呢!
想他潘俊偉,雖然跟“英俊雄偉”沾不上邊,又有點小懦弱, 
可是也決不會屈於淫威,出賣自己的小屁屁…… 
什麼?“要告訴我女兒!!!”“爸爸”!啊別用那種方式“孝順”啦!
嗚可不可以不要每天早餐都吃“油條”“喝豆槳”啊…… 


  楔子恐怖電影院 

  “啊——” 

  尖銳的叫聲幾乎可以震破人類的耳膜,歐陽道德皺起他英挺的濃眉,無奈地發現鄰座的男子幾乎已瀕臨精神崩潰狀態。 

  電影院超大的銀幕上,史上最恐怖的吃人魔醫生正在大快朵頤地享用活生生、血淋淋的內臟大餐…… 

  “嘔……我……我……嘔——” 

  嘩啦啦…… 

  淅瀝瀝…… 

  歐陽道德面色凝重地發現,自己左腿的褲管已慘遭“泥石流”過境,災情相當慘重。 

  “對…對不…起。”隔壁的肇事者顫抖著嗓音,怯怯地抬起頭來。 

  在這幽幽暗暗的空間裡,一張面無血色、青白得幾近透明的小臉,一雙泫然欲泣、怯怯生生的黑眸,就這樣牢牢地抓住了歐陽道德所有的視線,—— 

  好…好可愛哦……怎…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他這輩子從沒想過會在一張平凡無奇的成年人臉上,看見如此純真……毫不掩飾自身恐懼……赤裸裸……彷彿能淹沒一切……就…就好像小時候看過的童話中小鹿斑比的眼眸…… 

  歐陽道德的心猛地縮了一下! 

  “嗯……潘先生……對不起,我想起家裡還有些事,我得先走了。”坐在“小鹿斑比”身旁的女人,匆匆丟下兩句話便落荒而逃了。 

  “走吧,我們去清理一下。”歐陽道德牽起被拋棄的小鹿,往電影廳外的洗手間走去。 

  “對……對不起,請讓我賠償你的損失。”在簡單清洗一番後,小鹿掏出皮夾,滿臉歉意地看著他。 

  “五萬兩千八。” 

  “啊?你說什麼?”小鹿眨眨圓滾滾的眼睛,不解地問。 

  “我的褲子,Georgio Armani,新台幣五萬兩千八百元正。” 

  “五……萬……”小鹿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可以看見他潔白的牙齒。啊,小鹿應該早晚都有刷牙,他一顆蛀牙都沒發現呢。

  “可……可是……我沒帶……這麼多錢……”小鹿一張臉漲得像顆紅蘋果,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就用身體抵債吧。”歐陽道德把小鹿拖進最內側的洗手間,反手將門鎖上。俯身攫住他柔軟的雙唇,飢渴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潛入火熱的空間,將裡頭蠢動的生物,緊緊纏住——

  啊……好棒的舌頭……,歐陽道德不記得自己曾經吸過這麼可愛,卻又這麼引人犯罪的舌頭,光是一個吻,自己就忍不住硬起來了。 

  “唔……”小鹿拼命掙扎、捶打著他的背。 

  歐陽道德終於仁慈地決定讓他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呼……呼……” 

  啊,小鹿連氣喘吁籲的模樣也好猥褻哦。 

  “你……你這個變態!”晶瑩的淚水已經在小鹿的眼眶中打轉…… 

  哎呀,怎麼不落下來呢?他好想看小鹿滿臉淚水,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哦。嗯,可能是他還沒被摧殘夠吧,看來他得加把勁了。

  “如果一個吻就叫變態,那這個要叫什麼啊?”歐陽道德一把扯下小鹿寬鬆的卡其褲,將他小小白白的分身握進手裡,肆無忌憚地揉捏、旋轉、拉扯著… … 

  “啊——”小鹿彷彿被雷打中,整個人嚇得彈跳起來! 

  “好燙又好硬哦……”歐陽道德一邊搓著急速膨脹的分身,一邊欣賞著小鹿神色迷亂,咿咿啊啊亂叫一氣的模樣。 

  “啊……求求你……放開我……啊……別……別動……我……我……啊——”小鹿屁股一陣亂晃,陣陣濃稠芳香的蜜津立刻射進他緊捉住不放的大掌中—— 

  “哎呀,你還真是厲害啊,出來的這麼多,你這樣子很適合拍片哦,真可惜今天沒帶V8出來。” 

  “哇……”小鹿終於“不負眾望”,大哭了起來。 

  “哭吧,你哭得越大聲,我就會越興奮哦。”歐陽道德拉起小鹿的手附上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下體。 

  “我這個飢渴的小弟弟今天大概需要發洩三次,我看第一次你就用手,就像我對你一樣,第二次就用嘴巴,第三次嘛,不用說你也知道,當然得用你那小小緊緊的屁股來滿足我了。” 

  “不要!嗚……我……我一次也不要……”小鹿哭得哀哀切切,讓歐陽道德看得都快洩了。 

  “該死,你幹嘛哭得這麼淫蕩,你要是害我不小心出來了,我就要再加一次哦。”歐陽道德已經迫不及待想一逞獸慾。 

  砰—— 

  洗手間大門一開,人潮蜂湧而入,原本安靜的空間頓時充滿電影的討論聲…… 

  “電……電影散場了……你……你放我走好不好……”小鹿?起頭眼巴巴地望著他。

  不放!這輩子再也不放你走了!

  與心裡想的恰恰相反,歐陽道德幫小鹿將褲子穿好,搜出他的皮夾,把他的身份證拿出來仔細瞧了一瞧,便又放了回去。“不要太想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我的小鹿。”

  歐陽道德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一章晴天劈歷的重逢 

  “我不答應!你今年才剛滿十八歲,怎麼可以談結婚?你……你是瘋子嗎?” 

  “爸,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自己還不是十八歲就跟媽生下了我,我至少不像你是奉兒女之命結婚的。”一個長得十分清秀可人的少女,正翹著二郎腿大刺刺地坐在客廳沙發上。 

  “我……我……”潘俊偉實在很想跟女兒說,當初誰知道會這麼倒楣,初嘗禁果就中了大獎,害他的一生就這麼……哎……!但對面和他亡妻一樣強勢的女兒,他知道如果據實以告,肯定會死得很慘!

  “我不管,反正我是通知你了。等一下我男朋友就會上門提親了,你要是敢給我拒絕的話,我就和他私奔!”潘美美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看著他生性軟弱的老爸,算準她說一他絕不敢說二。 

  “等一下就來提親?那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我穿得這個樣子……”潘俊偉嚇得跳了起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舊舊的T恤和皺巴巴的短褲,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我忘了嘛,他也是臨時通知我的,我急著去作臉洗頭,哪裡還顧得了你?反正男人又不需要化妝,”潘美美低頭看看手錶,“我看五分鐘應該夠了吧。” 

  “五分鐘?你……你是說……他再五分鐘就來了?”潘俊偉看見女兒以一副“白痴,這還用問?”的表情瞪著他,他立刻轉身衝進臥室。 

  胡亂套上白襯衫及僅有的一套深色西裝,再打上一條半新不舊的暗紅色領帶,潘俊偉企圖使自己看起來老成持重一點。但鏡中照映出的卻好像是個小毛頭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像個中年人,還真是有夠不倫不類的,他那張白皙斯文的臉蛋和身上老氣的服裝簡直一點也不搭軋。

  煩死了,女方家長應該說些什麼啊?在這個時候,他不由得懷念起他的亡妻,如果她還在,他肯定一句話也不必說,反正在家他一向毫無發言權。而在妻子三年前因車禍去世後,則輪到美美做上女王寶座,獨裁專制的程度比起前任女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張嘴閒了這麼多年,如果叫他出面主持提親大會,簡直是令他坐立難安。 

  ※ ※ ※ 

  “親愛的,快進來,爸爸在等著你呢。” 

  “伯父,你好,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自己跟他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會是好久不見呢?原本渾身彆扭,正在低頭不斷扯弄自己領帶的潘俊偉,聞言不禁好奇地抬起頭來。

  “啊——”一看清對方的臉孔,潘俊偉突地大叫一聲,嚇得三魂去了二魄,頓時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爸!你在幹什麼啊?”看見老爸丟臉至極地以不甚雅觀的姿勢趴跪在地,潘美美不禁氣得跳腳。 

  “伯父,你還好吧?”歐陽道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潘俊偉抱起坐在沙發上。 

  一接觸到他的體溫,潘俊偉原本慘白的臉孔立刻像川劇變臉一般,在一秒內轉換成關公的紅臉。 

  “爸,我會被你氣死,你到底在幹什麼啊?”看著不發一語,臉色忽白忽紅的老爸,潘美美已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萬一道德誤會他們家有神經病方面的遺傳怎麼辦?

  “我……我……”潘俊偉早已驚得六神無主,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要死了!他未來的女婿怎麼會是這個害他夜夜作惡夢的超級大變態呢?不,不行!他不能讓美美嫁給這種可怕的男人,他絕不要和他扯上任何一絲一毫的關係!

  “美美,你聽我說——” 

  “美美,你父親和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歐陽道德截斷他的話,對他綻放一朵人畜無害的無邪笑容,“我們曾經在電影院有過一面之緣……” 

  停!不要再說下去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潘俊偉在心底不斷地哀號,雙眼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男人,深恐那個可恥的秘密即將在自己女兒的面前揭穿。

  “算了,這件事以後有空再說。”歐陽道德低頭看看手錶,“我幫你和設計師約的時間快到了,你現在馬上過去試穿禮服,我和伯父還有很多事情要談呢。你說是不是啊?伯、父。” 

  “哎呀,道德,你現在應該改口叫爸爸了,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嘛!”潘美美看道德無意取消婚約,登時開心得不得了,早就把剛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淨。 

  “不用了!不……不必這麼急著叫……”潘俊偉一想到這只披著羊皮的狼竟然要叫自己爸爸,渾身的雞皮疙瘩頓時掉落滿地。 

  “不,我是應該改口了。爸——爸,以後要請你多指教了,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歐陽道德笑咪咪地看著他,但潘俊偉可沒漏掉他眼中閃過邪惡光芒。 

  “太好了,爸,幫我好好招呼道德,我要快去試穿我的禮服了,Bye-Bye!” 

  潘美美像一隻快樂小鳥般地飛了出去。 

  “你……你……不要過來!”潘俊偉看到歐陽道德臉上浮起他夜夜在夢中見到的邪淫笑容,頓時嚇得連退三步,“我……我不會讓美美嫁給你的……你……你休想……” 

  “你會答應的,如果你不想讓美美知道那一次……” 

  “不要說了!我……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嗚……要是讓女儿知道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手中不知羞恥地達到高潮,他只好去一頭撞死! 

  “小鹿,過來。”歐陽道德一雙狹長野性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他。 

  “不……我……我……”不要!誰是你的小鹿啊,我才不要自投羅網呢,死也不要!但他為什麼就是該死的沒勇氣說出口……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潘俊偉察覺他語氣中的冷冽,不禁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雙腿不由自主地走向他身邊。 

  歐陽道德一把將小鹿拉進懷裡,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扯—— 

  “啊——!痛……好痛——”潘俊偉痛得掉下了眼淚。 

  “永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的耐性一向是很少……很少的……”歐陽道德伸出長長的舌尖,一舉攻上小鹿耳後那脆弱、致命的弱點。 

  “啊……嗯嗯……啊……救……命……”潘俊偉被他這麼一舔簡直要融化了,他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但有一個地方卻是丟死人的硬得要命!該死的,他和他老婆結婚十五年,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不堪一擊的敏感帶?

  歐陽道德伸出一手撕開他的襯衫,殘忍的手指找到一顆淡褐色小巧的乳頭,便使勁一揉—— 

  “啊————”一道白光從眼前劃過,潘俊偉快活地渾身發顫…… 

  “爽嗎?我看你簡直快不行了,給我忍著點,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給我出來的話,今天你後面的貞操可就不保了……” 

  潘俊偉差點被他的話給嚇死,兩隻手反射性地摀住後面的屁股。 

  “放心,時候還沒到,今天就讓你先用嘴幫我吸出來吧。”歐陽道德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是讓小鹿去幫忙倒杯水一樣。 

  “吸……吸出來……?” 

  不……不要……,光是用想的,他就已經直冒冷汗了,萬一真讓他“那個”插進他嘴裡,他肯定會噁心得吐出來! 

  “快點!你要是讓我失去耐性,我就直接上了你!” 

  “不要!好……好嘛……我……我吸就是了……”屈辱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潘俊偉在心裡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 

  你這個禽獸!虧你父母幫你取了這麼一個正氣凜然的名字——歐陽“道德”。我呸!我看你叫歐陽“無恥”還差不多!但轉念一想,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潘“俊偉”,嗚……他還不是一點也跟“英俊雄偉”沾不上邊。

  哼,算我倒楣遇到這個大魔頭!潘俊偉無奈地跪下身,顫著手解開他的褲頭,卻剎時被彈跳而出的巨物打個正著!

  好……好大!潘俊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又這麼粗的男根,想想自己要是惹得他一不開心,將這根大得嚇死人的東西插進身體裡,那他豈不是要一命嗚呼?嗚……,看樣子自己還是認命點,乖乖幫他吸出來比較保險。

  可惡,他這輩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口交的經驗,不要說幫人家吸過,他連被吸的經驗都沒有。嗚……,想到自己嘴巴的第一次竟然要貢獻給一個臭男人,他又想哭了啦。

  心裡雖百般不願,但身體卻一點也不敢怠慢,潘俊偉眼眶含淚地低下頭,慢慢地將他的尖端含進嘴裡…… 

  “轉動舌頭,對,再輕輕吸一下,哦……哦……好棒……,你還真是有天分,一教就會,好,為了獎勵你,結婚後,每天早上就讓你喝我的'豆漿'當早餐,保證讓你一整天都活力充沛、神清氣爽。” 

  結婚後?每天?豆漿?

  不要!潘俊偉正想叫出聲抗議他殘無人道的“早餐計劃”,但嘴巴才稍稍打開一點點,那條見縫就鑽,毫無節操的大蟒蛇,就乘機往他喉嚨深處竄去,嗆得他眼淚、口水直流,差點沒窒息而死。

  嗚……,這個惡魔! 

  “哦……小鹿……用力吸……哈啊……好爽……對……就是這樣……啊啊……我……我要出來了——”歐陽道德兩手揪緊小鹿的頭髮,在他濕熱的嘴裡瘋狂地抽送,不一會兒,他渾身一陣痙攣,將一股股剛出爐的滾滾“豆漿”猛地灌進小鹿濕熱的口腔中—— 

  “不准吐出來!給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潘俊偉被他這麼大聲一喝,嚇得不小心將滿嘴腥臭的液體全都吞了下去。 

  嘔!他吞了,他竟然吞了那個惡魔的東西?

  嗚……他不要活了啦…… 

  第二章洞房花燭夜 

  鈴——鈴—— 

  “餵……”語音帶著濃濃的睡意,潘俊偉在黑暗中摸索著拿起電話。 

  “爸,是我。” 

  “美美?”潘俊偉打開床頭燈,拿起鬧鐘一看,發現現在已是十二點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還打電話來?你在馬來西亞一切可好?”

  “不好,不好,爸,快起床穿衣服,我要你現在馬上趕到道德家去。” 

  “什麼?”潘俊偉一聽到這個比本拉登還恐怖的名字,頓時睡意全消,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顫—— 

  “爸,你收拾一下衣服,在我回國之前,我要你住在道德家,幫我盯著他,決不能讓任何狐狸精有可趁之機。” 

  “美美……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怎麼一句也聽不懂?”老天保佑,不知道他潘俊偉裝糊塗的功夫有沒有進步? 

  “爸,我警告你哦,要不跟我裝糊塗,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安插在道德身旁的眼線告訴我,我今天早上前腳才剛踏出國門,立即就有五六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纏著道德不放,簡直要把我給急死了!爸,這幾天你要幫我盯緊他,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和那些狐狸精鬼混!” 

  “美美,既然……既然那個歐陽先生這麼花心,你乾脆就不要嫁給他了,他絕不會是一個好丈夫的。”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男女通吃的大色魔! 

  “爸,你開什麼玩笑?你知道多少女人搶破頭要做他老婆嗎?撇開他迷死人的外表不談,有幾個男人能在二十八歲就擁有股票上市公司啊?而且他父母早逝,如果嫁給他就不必伺候公婆了,這種條件的男人要去哪裡找?好了,現在沒時間跟你羅嗦,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畢業旅行,我也不需要放你幫忙了,你現在快點收拾收拾,立刻趕到他家去。” 

  “美美,現在三更半夜的,你叫我怎麼跑到人家家裡去?那個……歐陽先生一定會把我趕出來的。” 

  “這你就別擔心了,我潘美美是何等人物,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我?我已經打過電話給道德了,我跟他說,你膽子很小,不敢一個人住,所以在我回國之前,就麻煩讓你住在他家。道德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就答應了,他還叫我放心,說他會好好照顧你呢。” 

  照顧?天啊,地啊,他真不敢想像那個時時刻刻處於發情狀態的禽獸會怎麼“好好照顧”他?

  “美美,我不——” 

  “好了,長途電話不能多說,等一會兒歐陽道德就會到家裡去接你了,不要讓人家久等。那一切就交給你了,Bye-Bye!” 

  “餵?餵?美美,等一下,餵——” 

  潘美美,我會被你害死!完了,他死定了,每次跟那個惡魔見面不到幾分鐘,他就被整得哭哭啼啼慘兮兮的,現在要是住進他家,那他豈不是要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行不,逃吧,趁現在逃肯定來得及,他才不要去幫美美趕走那些女人,他恨不能多來些母狐狸把那頭禽獸帶走,讓他再也沒有機會來糾纏他們父女。 

  潘俊偉匆匆換上輕便的T卹及牛仔褲便立刻奪門而出,他三步並做兩步地衝下樓梯,將大門一把拉開—— 

  “我知道小鹿巴不得立刻投進我的懷抱,但也別跑得那麼急,萬一摔斷了你那可愛的脖子,我可是會心疼的。”歐陽道德倚在車旁,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我才不去你家……死也不去!” 

  “上車!” 

  “不要!”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嘛,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永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歐陽道德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地將小鹿拖進車子後座,完全不把他“英勇”的抵抗放在眼裡,三兩下便扒光了他的衣服,將他的頭壓向自己昂然挺立的慾望。 

  “給我吸!我告訴你,我只要一生氣,我的小弟弟也會跟著生氣,今天晚上你就等著承受它的怒氣吧,連我也不知道它會氣多久哦……” 

  “唔……唔……”潘俊偉一張嘴被他又大又粗的男根塞得滿滿的,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沒骨氣地流下眼淚以示抗議! 

  “你在哭嗎?”歐陽道德抓起小鹿的頭,看見他滿臉的淚水,下半身的硬挺立刻又漲大了一圈,“看在你哭得讓我這麼爽的份上,我就讓你也爽一下吧,上來!”歐陽道德以頭對腳的姿勢將他拉到身上,猛地張口含住他的下體,用力一吸—— 

  “不——!”潘俊偉的要害生平第一次被人含進嘴裡,那既瘋狂又奇妙的感受令他忍不住激動地尖叫失聲,整個人猛烈地打起顫,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把嘴打開!”歐陽道德用碩大的凶器硬生生地撬開小鹿的嘴,開始不急不徐地一進一出…… 

  他在做夢…… 

  潘俊偉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在現實生活中,他怎麼可能會嘴裡含著一個男人骯髒的下體,並在他荒淫無恥的吸吮下,感受到前所未有,令人神魂顛倒的快感呢? 

  對,他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但他在下一瞬間便被無情地拉回殘酷的現實—— 

  歐陽道德伸出一手握住他分身下兩顆小巧飽滿的肉球使勁一捏—— 

  “啊——”潘俊偉仰頭大聲尖叫,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肉彷彿在這一刻全被擠出了體外,他渾身不停地抽搐,在那個惡魔嘴裡釋放得一滴也不剩…… 

  歐陽道德一口吞下他嘗起來永遠那麼甘甜的汁液,翻身將他軟綿綿的身子拉下躺平,整個人坐在他頭部,開始啪啦啪啦地進出他紅艷豔的小嘴: 

  “唔唔……嗯嗯……”潘俊偉整個人早已虛脫,只能無意識地張大嘴,順從身體的本能,吸吮、舔弄著口中不斷蠕動的​​生物…… 

  “嗚……小鹿吸得真棒……啊……用力……啊啊……太棒了……小鹿——”歐陽道德低吼一聲,在小鹿的嘴裡將所有的慾望噴發怠盡…… 

  完了……我也變成變態了,不但在那個沒節操的男人嘴裡爽到最高點,還暈陶陶地一口吞下他噁心的體液? 

  完了……我完了…… 

  潘俊偉終於在極度的羞恥中昏厥了過去…… 

  ※ ※ ※ 

  歐陽道德家 

  “我要告你……”潘俊偉怒吼。 

  “你有證據嗎?不如讓我用V8錄下來,這樣一來,就不怕人家不受理你的案子了。你看我對小鹿多好,你等我一下哦。” 

  “錄……錄下來?”不,不會的,老天不會對他這麼殘忍的,自己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氣對抗惡勢力,怎麼可能淪落到這種慘絕人寰的下場? 

  “好了,你看,擺在這個角度剛剛好,待會兒你整個'被害過程'就會被一點不漏地錄下來了。我想得很周到吧?” 

  “不要——”潘俊偉再也忍不住害怕得大哭起來,“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小鹿終於哭了……”歐陽道德伸手撫摸他柔細的髮絲,兩眼氤氳地看著他,“就是你這雙眼……這滴淚……這種毫不設防的哭聲……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佔有你!” 

  歐陽道德撲倒在他身上,開始飢渴地品嚐他小巧的乳頭,他又啃又咬,刺激得潘俊偉無法控制地大聲呻吟,只覺得全身猶如萬蟻鑽心,酥麻騷癢的感覺簡直要逼瘋他了…… 

  “啊啊……別咬……好難受……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小騙子,看看你這裡……”歐陽道德一把抓住小鹿顫巍巍的分身,“翹得這麼高又這麼挺,它可是比你誠實多了,讓我好好獎勵它一下。”他對他邪邪一笑,再一口含上他昂然挺立的男根,開始津津有味地又吸又舔…… 

  嗚……我不射……不射……絕對不射……啊啊……不……不—— 

  “不——”伴隨著絕望的叫聲,潘俊偉又再一次哭喊著噴了出來—— 

  歐陽道德將滿嘴的蜜津含在嘴裡,起身吻上他顫抖的雙唇,惡意地任口中的液體順著他嘴角流下…… 

  “好喝嗎?這可是外面喝不到的特製牛奶哦。不過你也太沒耐力了吧,我只不過隨便吸兩下,你就洩得一干二淨,這種東西怎麼能讓女人滿足呢?我看你就認命吧,你這輩子注定是要躺在我身下,做我的寵物了。” 

  “嗚……我才不要!我……我又不是動物……我是人……是男人!” 

  “我管你是男是女,是人還是動物,反正你注定永遠都是我的,我的!”歐陽道德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么生氣,他快速地將他兩腿張得大大的,怒漲的勃起一舉貫穿他緊閉的小穴—— 

  “啊——”潘俊偉發出有如垂死野獸般的慘叫,硬生生被撕裂的痛苦令他的眼淚、鼻涕和口水全都不受控制地淌流而下,混身抽筋似地打著顫…… 

  我會死……我一定會死…… 

  潘俊偉可以感覺到到他凶猛巨大的利器幾乎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攪爛了—— 

  “痛嗎?我就是要我記住這種痛,這種錐心刺骨的痛,這種讓你再也不敢離開我的痛!”無情的肉刃繼續猛烈地攻擊脆弱粉嫩的小穴,每一次瘋狂的進出,都帶出玫瑰花汁般艷麗的血滴…… 

  “啊——!好痛!好痛!嗚……救命……饒了我……我……我不敢了……我是你的……你的……我要死了……救我……嗚……救我……”潘俊偉已經痛得語無倫次,不知所云,他只知道他再不放過他,他就要死了,活活痛死了! 

  “小鹿……我的小鹿……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歐陽道德聞言對小鹿柔柔一笑,他放輕下半身抽送的力道,伸出一手開始撫弄他痛得垂頭喪氣的小花莖,火熱的舌尖纏綿地捲住他敏感突起的乳尖…… 

  “啊……啊……哼哼……啊啊……” 

  嗚……舒服……好舒服……啊……怎麼……怎麼會這樣……啊啊……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銷魂快感在體內激盪,潘俊偉的肉體卻還不太能適應這種極端的轉變,他一下身在極痛的地獄,一會兒又躍上極樂的天堂,過度混亂的感覺搞得他神智迷亂,全身上下的神經幾乎都要繃斷了: 

  “爽嗎?我還可以讓你更爽哦……”歐陽道德在他緊窒的穴裡狠狠地刺了兩下,便毫無預警地停了下來。 

  啊——不要停——不要停!潘俊偉在心裡瘋狂地呼喚著他,但軟弱的雙唇卻怎麼也不敢開口……

  “求我!”歐陽道德瞄準男人體內最致命的前列腺用力一刺—— 

  “啊嗚——”潘俊偉被這突如其來的絕頂快感激得立刻噴發出來—— 

  “給我忍住!”歐陽道德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他跳動的分身,硬生生將他的高潮壓了下去。 

  “求我!”他冷酷地再次擺動腰部戳上那要命的一點。 

  “啊——!求你求你求你……嗚……讓我出來……讓我出來!”潘俊偉再也忍不住地大哭大叫。 

  聽見小鹿前所未有、飽含無盡慾望的淒厲哭聲,歐陽道德簡直要發狂了! 

  “噢——你這只淫蕩的小鹿,我今天絕對不放過你!”他開始瘋狂地抽插他又小又緊的洞穴。 

  潘俊偉緊緊地抱住他,在他懷裡忘形地哭喊:“嗚……好棒……啊……好難受……我……我不行了……求你讓我出來,讓我出來! ” 

  “好好,小鹿……我可憐的小鹿……”歐陽道德手勁一鬆,一股又一股火熱的種子立刻洶湧而出—— 

  “還沒完呢,今晚我絕對會讓人一輩子也忘不了!”歐陽道德將小鹿高潮過後虛軟無力的身子翻轉過去,騎上他的後背,開始另一波的攻勢。 

  “啊啊——”不同的體位使男人又長又熱的硬挺,深入到一處連自己也從來不曾想像的地方,潘俊偉在令人激動欲死的快感中,恍恍惚惚地感覺到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的自己了…… 

  “噢……小鹿下面這張小嘴吸得真緊……啊啊……好爽好爽……” 

  看見他口中吐出和他英挺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稱的淫穢話語,潘俊偉發覺自己不但不感到噁心,反而興奮得差點噴出來。 

  完了……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蕩婦了…… 

  隨著心裡升起的萬般恐懼,潘俊偉不自覺地將內壁縮得更緊—— 

  “啊——!”歐陽道德倏地大叫一聲,他扯住小鹿的頭髮,像騎馬一樣地在他體內瘋狂地馳騁,“噢……你真是該死的緊……該死的緊!”歐陽道德再也受不住小鹿體內無止盡的收縮,他奮力一擊插到最深處,嘶吼一聲,終於和他一起登上慾望的絕頂高峰——

第三章主人到此一遊 

  “啊啊……不要了……慢……慢一點……啊啊……” 

  嗚……這個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色魔!自從那晚被他“開苞”,他就沒日沒夜地侵犯他,連大門也不給他踏出一步。但就算他真的允許,自己大概連爬也爬不出去吧,他現在渾身酸疼得就像被三輛卡車來回輾過一樣,整個骨架幾乎都散了,連動一根手指都嫌困難,更不要說是要走出去了。

  “屁股給我翹高一點,”歐陽道德在他背後啪啪地拍打著他白嫩的臀瓣,“今天也不過才做了四次,你就受不了啦?看來我們有必要做個'寵物特訓'哦。” 

  寵物特訓?這……這又是什麼折磨人的鬼玩意兒啊?可惡,這個死變態,自從遇見他,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嗚……,美美,你快回來啊……,爸爸想回家……

  彷彿在回應他“深情的呼喚”,電話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鈴——鈴—— 

  “餵?”歐陽道德一邊拿起沙發旁的無線電話,一邊不忘繼續下半身的律動。 

  “親愛的,是我,你想我嗎?” 

  “哦,是美美啊,我當然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歐陽道德面不改色地抽插著,連眉毛也沒挑一下。反倒是潘俊偉一聽到是美美,登時嚇得臉色大變,連氣也不敢喘一聲。

  “明天,我明天就回去了,爸爸呢?你有沒有好好照顧他啊?” 

  “有,當然有,我有每天三餐、外加下午茶及宵夜地好好'照顧'他哦。我保證當你看見他,你會發現他已經脫胎換骨了。” 

  脫胎換骨?我看是只剩一把骨吧?你這個惡魔!潘俊偉轉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體內粗大的凶器突然毫無預警地猛插到底—— 

  “咦?那是什麼聲音啊?” 

  “哦,是爸爸,他好像很想跟你說話哦,你等等啊。”歐陽道德不顧小鹿的反抗,硬把電話塞進他手里後,便一把握住他的分身,開始忽緊忽鬆地套弄起來。 

  嗚……這個該死的虐待狂……被他這樣前後夾攻,他要怎麼開口說話啊……啊……啊…… 

  “爸?爸?你怎麼了?說話啊。” 

  “唔……美美……”潘俊偉一手緊緊地握住話筒,另一手則深深陷入沙發椅墊中,體內巨大的快感旋渦似乎隨時就要將他捲入吞噬,如果不抓住點什麼,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電話中淫叫出聲。 

  “爸,怎麼樣?沒有狐狸精再來糾纏道德了吧?我就說嘛,還是我潘美美聰明,想到把你送到他家就近監視,這樣一來,道德就沒有機會隨便亂來了,哈哈哈……” 

  如果強暴自己的岳父又錄影存證還不叫亂來,那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唔唔……美美……快……快回……來……”嗚……潘美美……你這個把老爸當作貢品的大笨蛋!你再不快點回來,你就等著給你老爸收屍吧!

  啊啊……受不了了……身體要被他弄壞了……別……別再進來了……我……我要…… 

  “爸,我明天就回去了,你不要擅離職守,要堅持到最後一刻哦,明天見了,Bye!” 

  美美……不行……爸爸堅持不下去了……我……我要…… 

  “啊——”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刻,潘俊偉終於忍不住尖叫著射了出來。 

  ※ ※ ※ 

  “你把私人物品收拾一下,待會兒馬上給我走!” 

  “啊?主任……你……你是說……” 

  “對,我是說你被開除了!你明知道現在公司正處於旺季,每個人都忙得焦頭爛額,你竟敢給我無故曠職三天,我們公司不需要這種不負責任的員工。” 

  嗚……主行,我才不是無故曠職呢,如果我告訴你我被一個大變態強暴、性虐待外加軟禁,所以才不能來上班,人會不會原諒我啊? 

  “我……我知道了……對不起,給公司添麻煩了。”潘俊偉對這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嚴厲主管深深一鞠躬後,便收拾東西離開了這個工作多年的地方。 

  嗚……歐陽“無恥”!你果然是我命中的煞星!我上輩子是少燒了幾柱香、少磕了幾個頭才會遇見你啊?

  嗚……我恨你!我恨你!

  ※ ※ ※ 

  “被開除了?”潘美美以高八度的嗓音尖叫出她的震驚及不恥。 

  “是……”潘俊偉低下頭不敢迎視“美美女王”足以將人射穿的銳利目光。 

  “爸,你不可以失業!你一失業我就沒有錢辦嫁妝了,到時候我會很丟臉耶,萬一……萬一道德一不高興要解除婚約怎麼辦?” 

  “解除婚約最好!我討厭那傢伙,我討厭他!”潘俊偉一聽到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名字,積壓多日的怨氣頓時瀑發出來! 

  “爸!你再說一次我就跟你絕交!道德對你這麼好,我出國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把你接回家照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說啊。” 

  “他……他……”嗚……氣死人了,那個禽獸的暴行就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是他……他卻一樣也說不出口…… 

  “說啊?哼,說不出來了吧,像道德這麼貼心的女婿你要上哪兒去找啊?你要是敢再抱怨,看我還理不理你!” 

  貼心?我看是噁心吧!那個台灣史上最恐怖的大淫獸!潘俊偉在心裡把他咒罵了千萬遍,但在美美的淫威下,嘴裡卻再也不敢吐出半個字。

  潘美美看著老闆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頓時一陣無力。不行,在這種失業率節節攀升的時候,要靠老爸自己找到工作,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嘛,為了她的終身幸福,她一定得想想辦法?……

  ※ ※ ※ 

  “潘主任,麻煩你把這份資料送到董事長辦公室,董事長急著要哦。” 

  “哎呀,這種跑腿的事怎麼能麻煩主任呢,我去就好了,我去。” 

  “不不不……,大姐,我是最敬老尊賢了,這種小事還是小妹我出馬就好了,我去,我去。” 

  “你們兩個都別爭了,董事長交代要潘主任親自送去。” 

  “什麼嗎?幹嘛不早說,害我們白高興了半天,見我們超級偶像的機會可不是天天有的啊。” 

  “就是說嘛,潘主任,待會兒見到董事長,可要替我們總務部美言幾句哦,最好技巧性地提提我們這幾朵總務之花吧。” 

  “就是就是,哎,要是能讓我們英俊多金的董事長看上,那我們就能像茱莉亞羅勃茲一樣麻雀變鳳凰了。” 

  “你們兩個別做夢了,聽說董事長的女朋友不是名演員就是名模特兒,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他哪可能看上你們這兩個黃毛丫頭啊?” 

  “嗚……說的也是,聽說董事長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一樣,速度快得不得了。不過上次秘書室傳出的最新消息說,董事長可能已經找到他的夢中情人了,據說他竟然為了她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兩個人窩在家里三天沒出門呢。” 

  “三天?董事長那個工作狂竟然為了那個女人三天沒上班?完了,完了,這下我們沒希望了。不過話說回來,董事長這麼公私分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告訴陳秘書他跟女人窩在家裡鬼混不去上班呢,這根本不合理嘛。” 

  “對對,這也是這麼問她的,不過她說是因為一些公事上的問題要跟董事長聯絡,所以就打電話去董事長家,沒想到董事長正在跟那個女人,那個那個……所以她的叫床聲就被陳秘書聽見了,她還學給我聽哦,什麼……'啊……用力……不要停……快給我……'之類的,聽說叫得又浪又大聲,真是羞死人了。” 

  “哇,這麼說來,董事長真的有愛人啦,嗚……我不要活了啦……” 

  潘俊偉被這幾個三姑六婆,你一言我一語地搞得頭昏腦脹,差點就要昏倒了。 

  不過他可不敢抱怨什麼,事實上,他已經很感謝老天爺了,在這麼不景氣的時候,他竟然能在三天內就找到一份待遇優厚、福利良好的工作,簡直就是佛祖顯錄,天降神蹟啊! 

  想到那天去面試時,那種人山人海、萬頭鑽動的場面,他根本就不敢抱任何希望,沒想到對方竟然在第二天就馬上通知他去上班,簡直把他樂壞了!哼,想想,他潘俊偉也不賴嘛,他這匹千里馬總算是遇到伯樂了。

  “潘主任,潘主任,你在傻笑什麼啊?快點去,董事長不在等你呢。” 

  “哦,是是,我馬上去,馬上去。”潘俊偉拿起資料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按下往頂樓的電梯,潘俊偉一顆心開始七上八下起來。待會兒馬上要見到那個傳奇性的人物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他所任職的“懷德科技”是這幾年新竄起的電腦遊戲設計公司,聽說董事長是個白手起家的電腦業奇才,年紀輕輕便在每年數千億的電玩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這幾年所推出的電玩遊戲可是風靡全球呢。 

  雖然自己只是在總務部擔任一個小小的主管,但能在一家世界知名的大公司上班,他也深感於有榮焉啊。 

  ※ ※ ※ 

  “你好,我是總務部的潘俊偉,我是給董事長送資料來的。” 

  “哦,你就是潘主任啊,”陳秘書上下打是了他一番,“直接進去吧,董事長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是,我馬上去。”潘俊偉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將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該死的小鹿!竟敢讓我等這麼久!” 

  潘俊偉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人撲倒在地—— 

  “下次敢再讓我等你,我就把你做成鹿肉乾!” 

  這聲音……這氣味……,潘俊偉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 

  “啊——”潘俊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一把將眼前對他來說比鬼還可怕的人推開後,便四肢並用地往門口爬去。 

  “給我回來!”歐陽道德大手一抓,便將小鹿拖回懷裡。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變態,我要叫董事長讓警衛把你趕出去!董事長,董事長,救命啊!”潘俊偉拼命地掙扎,深怕自己下一秒又要慘遭毒手。 

  “哈哈哈——”歐陽道德笑得在地上打滾,“小鹿啊小鹿,你可真是我的開心果。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啊?看清楚,這辦公室除了我們兩個還有旁人麼?” 

  潘俊偉聞言一愣,他放眼望去,將近一百坪的辦公室裡,除了家具擺飾外,竟然空蕩蕩的,除了……除了自己和……和……,“你……你是說……你就是……” 

  “對,我就是你的董事長,你的衣食父母,更是你這只笨小鹿的主人!” 

  “不——!不是,不是,你不是——”潘俊偉像發了瘋似的捶打著他。 

  嗚……他好恨,好恨!為什麼他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落入他的魔掌?哇……他不要,不要哇……

  “小鹿,你終於又哭了……,這幾天我都是想著人的淚水自慰,才能達到高潮哦……”歐陽道德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他鑽石般珍貴的淚珠。 

  潘俊偉的心沒來由地顫了一下,他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迷人,這麼溫柔的眼神,彷彿……彷彿是對他有著…… 

  “噢……我受不了了,我要把過去幾天的份全都補回來,我今天一定要搞得你跪地求饒!”歐陽道德撕開他的襯衫,鈕扣倏地飛散一地,露出他白皙削瘦的胸膛。 

  嗚……又被騙了……,潘俊偉你這個大白痴!你還真以為他會對你有“那個”……“那個”嗎?一頭禽獸是不懂“那個”……“那個”的,他只知道發洩!發洩!

  “你這只不懂愛情只知發情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該死!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怎麼會說出那兩個字?乍聽之下好像他在向這個惡魔乞求什麼似的?簡直丟死人了!

  “愛情?”歐陽道德聞言突地愣了一下,他認真地看著小鹿,久久不發一語…… 

  潘俊偉發覺自己竟在屏息​​以待,一顆心不知為何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 

  “主人和寵物之間會有愛情嗎?”歐陽道德緩緩地皺起眉頭一副很為難的模樣,“我不知道耶,我以前從沒養過寵物,你呢?你有沒有養過? ” 

  “啊——”潘俊偉簡直快抓狂了,“你這個大白痴!我恨你!我恨你!你給我滾,滾——” 

  “餵,小鹿,搞清楚,這是我的地盤耶,竟然敢叫我滾出去?哎,作主人的果然是不能太寵寵物啊……”歐陽道德搖搖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寵我?你什麼時候寵過我?你只知道在我身上發洩人的獸慾,凌虐我、壓榨我,根本就不管我有多麼不願意!” 

  “不願意?拜託,是誰在我上他的時候爽到昏過去?又是誰在拼命叫著'啊……用力……不要停……快給我……'的啊?” 

  奇怪,剛剛那句話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管他的,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認!

  “我才沒有呢,不要把你那些花痴女伴的叫床聲冠在我頭上!我潘俊偉可是個潔身自愛,有原則有操守,堂堂正正的好國民!” 

  “哦……是嗎?那我們來打個賭,如果十分鐘之內,我不能讓你哭著求我要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從今以後,我絕不再乾涉你的自由。反之,如果你輸了,你就要乖乖地聽我這個主人的話,做一隻忠心的寵物哦。” 

  十分鐘?小意思,他就不信他堂堂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漢會撐不過十分鐘。

  自由?嗚……多麼令人懷念的兩個字……寶貝,等等,我來了!

  “好,一言為定!但你絕對不能使用藥物哦。” 

  “這個自然。來吧,我的小鹿。”歐陽道德將他牽往辦公桌旁,大手一揮,將桌上的物品砰地掃落一地—— 

  “把衣服脫了,爬上去,把腳打開。” 

  在歐陽道德挑釁的目光下,潘俊偉只好牙根一咬,心不甘情不願地照做。 

  嗚……他覺得他好像一隻靜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在等了彷彿一世紀後,潘俊偉悄悄睜開緊閉的雙眼……

  “啊——”潘俊偉一看之下,嚇得差點滾下桌,“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不會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準備寫字,你的主人當年可是得過書法比賽冠軍哦。”歐陽道德正以一種極其優雅的姿勢拿起毛筆蘸著默汁。 

  “寫字?你……你要寫在哪裡?”潘俊偉突然有一種大難臨頭的不好預感。 

  “嘿嘿,當然是寫在這世間少有的天然絲綢上嘍……”歐陽道德伸出一指從小鹿的頸項輕輕劃至他的…… 

  “不……嗚……不要……”潘俊偉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筆尖要劃過自己的肌膚,渾身上下千萬根寒毛立刻豎了起來—— 

  “嗯……寫什麼好呢?啊,寫'將進酒'好了,我可是詩仙李白的頭號詩迷。” 

  “不——不要,那首詩那麼那麼長,換別的換別的,不然……不然寫'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你說好不好?”潘俊偉絞盡腦汁終於想出這首最短的五言絕句。 

  “嘖,真是一點創意也沒有,算了,反正內容不是重點,重點是要寫得漂亮才是。” 

  “對對對,不愧是書法大師,見解就是與一般人不同。”潘俊偉為了少受點罪,什麼噁心巴拉的話都敢說。 

  “好,那就從現在開始計時十分鐘,小鹿,你等著接招吧。” 

  哼,我絕對不會輸!潘俊偉連忙運起神功護體。

  啊啊……好癢……好癢……,軟軟的筆鋒,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偉的肌膚開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嗚——”乳尖被筆鋒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偉立刻彈跳起來—— 

  “別急,才寫完第一句而已,待會兒會讓你更爽哦……”歐陽道德對神色已漸漸迷亂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沒有感覺呢……”潘俊偉還在死鴨子嘴硬,他握緊雙拳拼命想將像麻藥一般的快感驅離出境。 

  該死,他自認對“性”一向淡薄,從來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來只是例行公事,一個月不做也不會覺得奇怪,但為什麼一遇見這個淫魔,身體就變得這麼敏感?難道……難道“變態”也會傳染?

  “哎呀——”嗚……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麼時候已經寫到“那裡”去了?啊啊……不……不……啊……

  “嘻,翹得這麼高,上面也來題幾個字吧。”歐陽道德換了一支較細的筆,“主人歐陽到此一遊!” 

  想射……好想射哦…… 

  歐陽道德知道小鹿已瀕臨崩潰邊緣,他故意將軟軟尖尖的筆鋒往山頂的小洞用力一撇—— 

  “不——”有如閘門大開,一陣陣又濃又白的泉水頓時從洞中噴湧而出…… 

  “幹嗎?嫌黑色的墨汁不好看,想貢獻點白色的嗎?好,就如你所願。” 

  歐陽道德將毛筆蘸滿他白色的汁液,開始進攻那令人為之發狂的小穴…… 

  “哎呀……”高潮後的身體異常敏感,潘俊偉的後庭遭受他狂肆無情的搔弄,整個人頓時陷入空前的淫亂……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偉口中胡亂叫著令人臉紅收跳的話語,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腰,想讓那支可愛又可恨的筆,更深入自己飢渴的體內,那有著無數根細毛的筆鋒刮搔著他脆弱的內壁,簡直就要把他逼瘋了! 

  “真是只淫蕩的小鹿,一支小小的筆就爽成這樣,那等一下我這支正宗的紫毫大筆一上場,你豈不是要爽到死。哎呀,不行,沒時間跟你玩了,只剩下一分鐘了。”歐陽道德突然將毛筆毫無預警地拔了出來—— 

  “不!不要走——”潘俊偉急得哭了出來,“嗚……求你不要走……”突如其來的空虛帶來片刻的清醒,他隱約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忍過這一分鐘,但他騷動未經滿足的肉體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說吧,小鹿……”歐陽道德惡意地將早已又脹又硬的堅挺,抵住他不斷一張一合的穴口又搓又磨,就是不肯進入。 

  “嗚……主……人……” 

  “然後呢?”碩大的慾望向前推進了一寸便停止不動—— 

  “啊啊——主人……求你……要我!要我!”潘俊偉再也受不住地大哭大叫,相較於體內那令人比死還難過的空虛,什麼自由、尊嚴、羞恥全都再也不值一提。 

  “小鹿……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我的小鹿——”歐陽道德猛地向前狠狠一擊,整根熱鐵般的肉棍瞬間消失在他小小的洞內: 

  “啊——”潘俊偉快活地尖叫出聲,飢渴的內壁倏地將巨大的侵入物緊緊吸附,絲毫不留一點空隙。 

  “噢噢……吸得真緊……啊啊……小鹿……我的小鹿……我只要你……只要你……”歐陽道德第一次聽到他叫主人,第一次確定他將永遠屬於自己,不禁興奮得渾身發顫…… 

  “啊……用力用力……嗚……不要走……永……永遠不要走……”兩人不顧一切地翻滾纏繞,雙方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只知道這樣說出來,內心比什麼都快活。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潘俊偉在他又癲又狂的抽插下,渾身不斷地抽搐,終於在他懷裡,再次毫無保留地釋放怠盡… … 

  “啊啊……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小鹿……我的小鹿……啊啊……”歐陽道德在小鹿窄穴強烈的收縮下,也跟著衝上令人暈眩的絕妙高潮…… 

  第四章小鹿相親記 

  “潘主任,麻煩你過來一下。” 

  “部……部長,您找我?”潘俊偉剛從門外衝進辦公室,連椅子都還沒坐穩,便被他的頂頭上司叫了過去。 

  “潘主任,今天已經是你這星期第三次遲到了,身為一個主管,你難道不覺得慚愧嗎?請你自己好好檢討一下。” 

  “對不起,部長,下……下次肯……肯定不會了……” 

  嘴裡說著“肯定”,但語氣卻一點也不確定,兩人由得對看了一眼,同時對這充滿無力感的回答,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潘主任,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啊?看你精神似乎不是很好,黑眼圈都跑出來了。哎,想想你一個人父兼母職也確實辛苦,你每天八成連早餐都沒得吃吧?怪不得總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我覺得男人還是要有一個伴兒比較好,三餐有人料理,生活有人打點,這才是長久之計啊。你見過財務部的林會計嗎?我覺得你們兩個蠻配的,讓我來安排個時間,大家彼此認識一下,你說好不好?” 

  潘俊偉的耳朵自從接收到“早餐”兩個字後,意識便已自動飛往每天早晨“慘無人道”的用餐經過,對部長後來所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自從那天打賭輸給了他命中的大魔星,他便開始了他悲慘的“寵物生涯”。 

  每天早上八點,他的“主人”便會來領他出發前往公司。一上車,隔絕前後座的黑色玻璃便自動升起,那個大淫魔就會開始餵他吃“早餐”。

  首先,他會先用嘴巴餵他吃幾口“燕窩”,再來,他便掏出一根“大油條”讓他亨用。在他含著淚努力地舔、啃、吸、吮下一杯熱乎乎的“豆漿”就會全數進到他的胃裡。在假裝好心地確定他“吃飽喝足”後,那個大變態才會開心地拍拍他的頭,再讓他下車去上班。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油條”會特別硬,吃得他的口又乾又渴,下巴都快脫臼了,車子也不知道在市區繞了幾圈,那個死傢伙就是不肯交出最後的“豆漿”,害他只好勉為其難地貢獻出他隨身攜帶的“榨汁機”,讓他進去攪一攪,再把他要的東西一滴不剩地榨出來…… 

  等到全套的早餐吃完,他全勤的記錄也宣告終結。所以……嗚……部長,有本事你就去罵你那個超級大變態的董事長,不要來為難我這個奉公守法的小職員好不好?

  “潘主任?潘主任?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到底覺得好不好?” 

  “啊?什麼?……哦,是是,部長說得是,我一定會照部長的話去做的。”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部長說了些什麼,但管他的,反正長官的話只要點頭稱是,就肯定沒錯,這可是他在職場十幾年來所得出的生存法則哦。 

  ※ ※ ※ 

  “部……部長……,你確定我們要在這麼……這麼高級的地方用餐嗎?”嗚……他今天身上只帶了五百元,這個臭部長,竟然帶他來公司附近以貴死人聞名的五星級飯店吃午餐,就算他遲到的天數多了一點,也用不著敲他這麼大的竹槓吧。 

  “放心,這家飯店可以刷卡的。啊,她在那裡,我們快點過去。林會計,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我也是剛到。現在大家都不在公司,請部長直呼我的名字就好,這樣大家感覺也比較不會生疏。”一位長相秀麗,十分端莊的女子對他們露齒一笑。 

  “對對,這樣比較好。那我們就叫你淑琴,你就叫潘主任阿偉好了,這樣大家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阿偉,快跟人家打聲招呼啊。 ” 

  “你好,淑……淑琴……” 

  “哎呀,淑琴,看到沒有,我們阿偉就是這麼害羞,這麼忠厚老實,這種人在現在的社會,可是提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將來如果你們結了婚,他肯定會是一個最標準的好老公。” 

  結婚?等等,天啊,地啊,難道……難道今天部長是帶他來……

  “阿偉哥,你肚子肯定餓了,我們先叫點東西來吃吧。”林淑琴對眼前這個剛到公司上班的潘主任,印像還不錯。他雖然長相平凡,個性稍微軟弱,還帶了個大拖油瓶,但是能在“懷德科技”當上主任,工作能力一定很強,聽說董事長還常常召見他,由此可見他未來的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自己都已經三十好幾了,說什麼也不能再拖了。

  “阿偉,我們林會計可是財務部公認的美人哦,氣質好,待人親切,工作能力又強,像這種條件的好女人,說真的,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王部長一副極力推薦的模樣。 

  美人?潘俊偉看看對面的女子,實在看不出她美在哪裡。眼睛既沒有那個人大,鼻子也沒有那個人挺,嘴唇沒有那個人性感,皮膚也沒有那個人光滑,身材沒有那個人修長,聲音也沒有那個人好聽……總而言之……

  總而言之什麼啊?潘俊偉,你這個大白痴!你竟然把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拿去和那個沒廉恥的臭男人相比,你是腦筋秀逗了嗎?

  “阿偉哥?你決定好要點什麼了嗎?”林淑琴看他手裡拿著menu,兩眼卻痴痴地望著自己,不禁心頭暗喜。 

  “什麼?哦……我……我……” 

  “咦?那不是董事長嗎?哇,他身邊的大美女不就是那個玉女紅星藍倩倩嗎?”部長的口氣充滿了艷羨及讚歎。 

  董事長!潘俊偉一聽到這個煞星的名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完了,死定了,要是被“主人”發現他跟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吃飯,他肯定當場被他做成鹿肉大餐!

  “咦?奇怪,我的皮夾好像掉到桌下去了,我下去找一找哦。”潘俊偉急中生智,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便立刻手腳並用地爬進桌下避難。他雙手合十,心中不斷暗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阿拉真神、聖母瑪莉亞、耶穌基督……”哎呀,反正不管什麼神都好,只要能助弟子度過此劫,他以後一定早晚虔誠地照三餐膜拜,絕不偷懶。

  “呵,王部長,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竟然帶著漂亮的小姐共進浪漫的午餐。” 

  一聽到那個令他打從心底發寒的聲音,潘俊偉立刻屏住呼吸,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董事長,別開我這個老頭子的玩笑了,這話要是傳進我那口子的耳裡,我恐怕就得提前退休了。其實我今天是來作媒的,潘主任有意再找一個伴兒,所以我就為他介紹這位財務部的林淑琴會計,他們雙方對彼此都很滿意呢。” 

  “哦……是這樣嗎?” 

  完了,死了,臭部長,你這個長舌公,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嗚……我真的會被人害死!

  “董事長,您好。”林淑琴連忙起身致意,看見董事長那迷死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心中不禁一陣騷動。 

  “你好,對了,潘主任人呢?” 

  “潘主任?”林淑琴被董事長這麼一問,神智立刻清醒過來,她連忙蹲下身尋找她未來老公的踪影,“阿偉哥,皮夾找到了沒?你快出來,董事長來了。” 

  啊——!你這個笨女人,不要叫“阿偉哥”叫得那麼親熱!嗚……慘了,罪狀又多了一條,這下子大概連“滿清十大酷刑”都不夠用了……

  “潘主任,快點出來吧,桌子底下的空氣不好,小心缺氧昏倒啊。”王部長好心地提醒他。 

  哼,臭部長,現在才在那邊假好心已經來不及了,我要是死無全屍,作鬼也不會放了你! 

  “潘主任……”這次輪到歐陽道德開口了。 

  嗚……這下慘了……,潘俊偉在眾人“千呼萬喚”之下,終於狼狽地從桌下爬了出來。他低頭假裝拍著身上的灰塵,連抬頭看“主人”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倩倩,你先回去,我要陪我公司的員工吃飯。” 

  “啊?不行啦,道德,我今天是推了好幾個通告才空出時間的,你一定要陪我啦。” 

  “乖,不要吵,回去等我的電話,好不好?” 

  潘俊偉胸口突地一陣悶痛。哼,對女人說話就如此輕聲細語,對我呢,就是粗聲粗氣,滿口的淫穢話語,這中間的差別也未免太大了吧?潘俊偉氣得抬頭瞪了他一眼——

  但一接觸到歐陽道德那足以將人在三秒內凍成冰塊的冷冽目光,潘俊偉立刻就後悔了。嗚……潘俊偉!你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斤斤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你自己還是認真想想,是要用火葬比較經濟,還是用土葬比較風光吧?

  “董事長,這邊坐。”王部長殷勤地招呼著。 

  “不用了,我和潘主任坐一起就行了。” 

  潘俊偉全身蹦得緊緊地坐在歐陽道德身旁,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既然今天是潘主任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Waiter,給我們每人一份魚子醬、一份松露、一份龍蝦套餐,再開一瓶我常喝的七十年份的紅酒。嗯,這樣應該夠了,你們還要再加點什麼嗎?” 

  在場的每個人一聽到董事長點的東西,頓時嚇得目瞪口呆。 

  真慘,這樣一頓吃下來,起碼要花掉潘主任一個月的薪水吧?“嗯……不用了……這樣夠了……夠了……”王部長連忙搖頭回答後,同時和林淑琴對臉色慘白的潘俊偉寄上無限的同情……

  ※ ※ ※ 

  潘俊偉雙手僵硬地拿著刀叉,正當他與眼前的龍蝦全力奮戰時……,“啊——”潘俊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引來了全體客人的目光。 

  “怎麼啦?怎麼啦?”林淑琴被他嚇得差點打翻酒杯。 

  “沒……沒什麼……我……我看到一隻老鼠……” 

  “老鼠?不會吧,這是五星級飯店耶。” 

  “那……那……可能是蟑螂吧……” 

  眾人一聽差點摔倒在地。拜託,老鼠和蟑螂體積相差那麼多,竟然還會看錯?

  嗚……大家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既沒有看到老鼠,也沒有看見蟑螂,我……我是看見一頭“淫獸”啦! 

  啊啊……嗚……這個可惡的大淫魔……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的小弟弟掏出來玩,萬一要是被人看見,他還要不要活啦? 

  歐陽道德一手拿著酒杯狀似悠閒地酌飲,一手則殘酷地把玩小鹿逐漸漲大的要害。他又搓又揉,三不五時還捏捏那兩顆可愛的小滷蛋,逗得潘俊偉差點要尖叫出聲——

  啊啊啊……嗚……不行……潘俊偉……為了你的一世英名……你千萬要忍住……要忍住……啊啊……,他雙手發顫早已拿不住刀叉,只好將手藏在桌下改握住餐巾,以掩飾那呼之欲出的興奮和緊張…… 

  “阿偉哥,你怎麼啦?”林淑琴看潘俊偉一張臉漲得火紅彷彿能滴出血似的,不禁關心地問。 

  歐陽道德一聽到那聲“阿偉哥”,頓時怒火中燒,他放開小鹿顫巍巍的分身,向下尋到他緊閉的穴口,伸出兩指硬生生地戳了進去—— 

  啊嗚——救……救命啊……痛……痛死人了!潘俊偉低下頭把嘴唇幾乎都咬破了,才勉強壓下痛呼,但體內的手指彷彿是要挑戰他忍耐的極限,不斷地旋轉戳刺,搞得他四肢無力,冷汗直流,活像生了一場大病……

  “阿偉哥,你又怎麼啦?”林淑琴看他臉色突地由火紅轉成青白,不禁嚇了一跳。難不成這個潘主任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看來她得小心觀察才行。

  嗚……你……你這個笨女人!別再叫了!我……我會被你害死!

  歐陽道德冷冷一笑。哼,你想忍,我就偏偏讓你忍不住!歐陽道德放鬆手勁,開始緩緩地搓揉他敏感的密穴,再出其不意地按上那脆弱致命的一點——

  哎呀——!停!停!救……救命啊……不……不要再按了!潘俊偉簡直快受不住那種人令想瘋狂尖叫的快感,但歐陽道德不但沒有停,反而變本加厲地越按越用力——

  啊啊……不……不行了…… 

  歐陽道德感受到小鹿內壁強烈的收縮,知道他已瀕臨高潮的邊緣,便迅速地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抽出,一把握住他的尖端—— 

  潘俊偉再也忍不住地悶哼一聲,讓噴射而出的炙熱盈滿他的掌心…… 

  剛才在極痛與快樂之間來回擺盪,潘俊偉的神經早已繃至頂點,如今一旦放鬆下來,意識便在一秒內全體潰散—— 

  “哎呀,潘主任,你怎麼了?”王部長被潘俊偉突如其來的暈厥嚇了一大跳。 

  歐陽道德神色自若地將手試淨,再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小鹿赤裸的下體上。 

  “潘主任身體不太舒服,我看今天是沒福氣讓他請客了。王部長,今天就讓你請吧。我帶他去休息一下,下午他的工作就由你接手。”歐陽道德一把將昏迷的小鹿抱起便轉身離去,看也不再看他們一眼。 

  哼!敢幫我的小鹿作媒,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這次只讓你花錢請一頓,算是便宜你了!

  歐陽道德走到門口時,彷彿聽見有人“咚”地一聲暈倒在地……

“啊——”一陣尖銳的疼痛像閃電一樣劈中了潘俊偉,他驚駭地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對上一雙陰險的眼眸。“啊——好痛,好痛……不——我不要,死也不要戴這個!拔下來,快拔下來!”雖然雙手被捆綁在床頭,但潘俊偉還是拼命地掙扎著……

  “戴這個有什麼不好?這可是我向Cartier特別訂做的哦。我原本是將它設計成一個腳環,想在我上你的時候讓你戴著,每當你這小腳一動,響鈴便會發出清脆的鈴聲,配合上你淫蕩的叫床聲,肯定會讓我很盡興。但是——”歐陽道德突然一把扯住他的頭髮,“我改變主意了。一個能讓你隨時解開的腳環根本就不足以給你警惕,我已經把響鈴拆下改戴在你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你這一生都休想再拔下它!”他伸出舌尖逗弄著小鹿乳尖上小小的鈴鐺,讓它令人興奮的鈴聲迴盪在四周…… 

  一聽到那可恥的聲響,潘俊偉立刻尖叫出聲,“不要!死也不要!”嗚……要是這輩子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要帶著這個鬼玩意兒,那他要怎麼走路才能不發出聲音啊?嗚……光想像到時候眾人好奇的目光,他就快要抓狂了——

  “錯了,小鹿,是死也要!就算是你死了,它也會跟著你進棺材!你就覺悟吧,敢在外面給我找女人,只讓你戴在乳頭上算是便宜你了!我本來是打算讓你戴在這裡的……”歐陽道德用兩指彈他小小軟軟的分身,“但念在你是初犯,姑且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就好……” 

  “這還叫小小的懲罰?你這個惡魔!我找女人有什麼不對?我本來就喜歡女人,要不是你強暴我,我死也不會跟你這個臭男人在一起!”潘俊偉已經氣到口不擇言。 

  “是嗎?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小鹿,你實在太不了解自己了。我會證明給你看,你的身體經過了我的調教,這輩子是再也離不開我的。而你,更是永遠也不可能再去抱女人了。理沙,你進來。” 

  “哎呀,終於輪到我上場了……” 

  潘俊偉聞言抬頭一看: 

  哇,大美人耶,清麗脫俗的臉蛋,白皙透明的肌膚,烏溜溜的長發,再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 

  哇,他潘俊偉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什麼藍倩倩、紅倩倩的,和她一比,全都只配替她端洗腳水。 

  “漂亮嗎?” 

  “漂亮……漂亮……”潘俊偉兩眼發直地望著前方的美人,不知死活地說。 

  “那去吧。”歐陽道德解開他雙手的束縛,將他推向理沙。 

  “啊?什麼?”潘俊偉還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很是丟臉,雙手連忙迅速地遮住下體。 

  “這時候你就別再給我裝清純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那就去抱她,只要你能在她懷裡射得出來,我就讓你出去自由交配,絕不再限制你的行動。” 

  自由交配?他當他是公狗啊?

  不過,話說回來,抱女人有什麼難的?想他潘俊偉十七歲就開了葷,而且還是一開就中獎(要是買彩票有這麼幸運早就發了),十八歲就奉“女”成婚,雖然這輩子蠻倒楣的只抱過他老婆一人,但十五年的婚姻生活,做愛的次數沒有成千也有上百吧?

  哼,你這個大淫魔,不要太小看我了,我的小弟弟雖然比人老,長得也沒你的雄偉,但絕對是功能健全,用過的都說贊!(反正唯一用過的那個已經死無對證了)

  “哼,抱就抱,誰怕誰?”潘俊偉賭氣地衝上前一把抱住理沙。啊,還是女人好,又香又軟,堅挺又富有彈性的胸部壓在身上,真是舒服極了。

  一分鐘……兩分鐘…… 

  咦?奇怪,怎麼小弟弟還是毫無動靜?餵,醒醒,不要給我裝死,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你要是敢給我罷工,我就去勞委會告你!

  “嗯……理沙……可能是你衣服穿太多了,我來幫你脫吧……”潘俊偉看理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連忙替自己找了個理由。 

  “沒關係,我自己來吧。”她將手伸到背後,拉下拉鍊,雙肩微微一抖,性感的連身洋裝便飄然墜地,露出她傲人的雪白身軀…… 

  哇,好大的胸部!該不會是假的吧?潘俊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你可以摸摸看啊……”理沙拿起他的手放在一邊的乳房上。 

  哇……真材實料耶,潘俊偉開心地對她一笑。理沙對他嫵媚地眨眨眼後,便將視線向下移往他的……

  該死!餵,快起床,大美女來看你了,還不快起來接客,你這個好吃懶做的米蟲!臨上戰場才給我當起縮頭烏龜,人家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還真是白養了你這麼多年!“嗯……這個……嗯……”

  “不要緊,讓我來幫你吧……”理沙伸出她的纖纖玉手,開始幫他套弄起來…… 

  一分鐘……兩分鐘…… 

  嗚……完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啦?難道……難道他真的再也不能抱女人了?哇……我​​不要變成性無能啦!潘俊偉又傷心又羞愧地將臉埋進掌心裡,深怕會看見美女譏笑的目光。

  啊啊……好舒服…… 

  突然,一陣熟悉的快感,從他的小弟弟迅速竄向四肢百骸…… 

  耶!成功了!嘿嘿……你這個傢伙總算給我抬頭挺胸,揚眉吐氣了,待會兒就繼續保持這種英勇的姿態,給我一股作聲,勇往直前,殺他個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哈哈哈……”潘俊偉得意地仰天長笑…… 

  “哈你個頭!給我看清楚,是誰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翹得又高又挺,還爽歪歪的?”潘俊偉聞言大驚,笑聲哽在喉嚨裡差點沒咽死,他急忙重重地捶了胸口兩下,才總算順過氣來……,“呼……呼……你……你……怎麼……怎麼……會是你?” 

  他低下頭看見歐陽道德那粗糙的大手,正忽上忽下地套弄著他又漲又硬的分身,嚇得他差點暈過去…… 

  嗚……你這個可惡的傢伙!那樣美若天仙的大美女對你又搓又揉的,你竟然毫無反應,甩都不甩人家,而那個超級大色魔只不過隨便摸了你兩下,你就給我高興得搖頭擺尾,只差沒有“汪汪”兩聲而已。你這個沒品味的叛徒!為兄我今天一定要將你逐出家門!

  “啊啊……討厭……放開我……哎呀……” 

  “嘴裡說著討厭,屁股卻搖個不停,真是只愛說謊的淫蕩小鹿!承認吧,承認你根本就無法抱女人……承認你這輩子只需要主人我一個……快,快說! ”歐陽道德一邊舔舐著他敏感的耳垂,一邊加快手上的律動…… 

  “哈啊哈啊……不要……啊——啊!不——”潘俊偉緊緊地抱住他,在他懷裡尖叫著射了出來—— 

  “嘖,這麼快?哼,你不說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歐陽道德將滿手的汁液塗遍小鹿喘息不定的胸膛,再將他癱軟的身子推倒在地,一把將在旁邊看得興味盎然的理沙拉上床。 

  “看清楚,女人就應該是這麼抱的……”歐陽道德開始從上到下,愛撫著理沙光滑的肌膚,惹得她嬌喘吁籲,浪聲不斷…… 

  “啊……道德……還是你最棒……啊……好舒服……快……快一點……快進去……啊啊……”理沙緊緊地貼住他結實的身軀,按耐不住地扭動磨蹭。 

  不……不要……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潘俊偉只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他的五臟六腑彷彿被大火燒著,又彷佛被人全翻了過來—— 

  就在他看見歐陽道德從褲襠裡掏出他每天都要舔啃吸吮的硬挺,正打算刺進那個女人的體內時,他終於忍不住地尖叫——“不——!不要不要……嘔……嘔……”潘俊偉又哭又叫地吐了一地…… 

  “小鹿——”歐陽道德見狀大叫一聲,驚慌地奔向小鹿身旁,將他緊緊地抱進懷裡,也不管他酸臭的穢物沾了自己一身。 

  “嗚……你……不要……不要……”潘俊偉死命地攀住他,哭得喘不過氣來……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好像跟你的嘔吐物特別有緣呢。”歐陽道德將小鹿攔腰抱起往浴室走去,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理沙,對不起,你先回去吧。” 

  ※ ※ ※ 

  歐陽道德打開蓮蓬頭,讓熱水嘩啦啦地淋在兩人赤裸裸的身軀上…… 

  他將小鹿的嘴巴打開,伸出兩指探入其中,將熱水在唇舌之間輕輕攪動,再讓裡頭的穢物順水流出。確定兩人身上毫無異味後,歐陽道德把小鹿抱出淋浴間,再一起坐入蓄滿熱水的浴缸。

  “為什麼不要我抱她?”歐陽道德捧住小鹿蒼白的臉蛋,兩眼不瞬地盯著。 

  一聽到他提起那個女人,潘俊偉的淚水又撲簌撲簌地滴了下來……“嗚……我……我不知道啦……”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害怕?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難以接受?

  不知道為什麼心痛得像要停止跳動?不知道……?

  “哭也沒有用!答案我早就告訴你了,還敢給我說不知道?”歐陽道德以為他在裝傻,氣得捏住他乳尖上的小鈴,用力向下一扯—— 

  “啊——好痛——好痛……嗚……放手!放手!”潘俊偉哭叫著捶打著他。 

  “說!不給我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休想我會放過你!”歐陽道德毫不放鬆手勁地繼續拉扯。 

  “嗚……我說……我說……嗚……我……我只要……只要……主人一個……” 

  難道……難道這就是真正的答案?不然為什麼他一說出來,心頭便是一陣輕鬆?他不知道……剛剛身體吐得空空的……現在又被熱氣熏得暈暈的……他好亂……從頭到腳都是一片混亂……

  “證明給我看……小鹿……證明你只要我一個……”歐陽道德伸出一指慢慢地鑽入他緊窒的穴口…… 

  “啊……啊……”潘俊偉被他在體內旋轉的手指撩撥得心蕩神弛,他胡亂地晃動著腰,極力想追逐那行踪飄忽的快感……“嗚……啊啊……求你……給我……嗚……給我……” 

  淫亂的鈴聲……淫亂的哀求……淫亂的一切…… 

  歐陽道德儘管早已漲得發疼,但他仍毫不心軟地追問,“你要什麼?” 

  “嗚嗚……我要……要主人……” 

  “要主人做什麼?”歐陽道德殘酷的指尖鑽到密穴深處那令人發狂的小小凸起,用指甲狠狠一戳—— 

  “啊——!我要……要主人進來……要主人狠狠地插進來……嗚……快……快進來,進來!”小鹿緊緊地摟住他,在他耳邊哀哀切切地哭叫著。 

  舌尖舔著他鹹鹹的淚水,歐陽道德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沸騰得幾欲爆炸一般。 

  “上來……自己騎上來……”他氣息粗重地命令著。 

  一得到他的允許,潘俊偉也顧不得羞恥,連忙抬高臀部,用生澀的姿勢將他高聳的碩大導入自己飢渴的洞內……“啊……好熱……好熱……”熱水在慾望不斷地衝撞下,被引入體內形成巨大的水柱,無情地襲擊著每一寸內壁,讓小鹿的神智在瞬間便已迷亂…… 

  “哈啊哈啊……好棒……好棒……嗚……主人……我……我會不會死……哎呀哎呀……哈啊……我……我好像……好像快死了……啊啊!” 

  這……這是什麼感覺?這種人人覺得死了也無所謂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只有在這男人的懷裡才能嚐到這種超越生死歡愉?為什麼……?

  “死……?我不會讓你死的……啊……我的小鹿……我要一輩子把你綁在身邊……一輩子……哈啊……好熱……啊啊……就算死… …死也不讓你離開我……啊……你真是他XX的熱……啊融化了……啊啊——”歐陽道德握緊小鹿的腰往上用力一頂,便在小鹿淒厲的尖叫聲中雙雙噴射出來—— 

  ※ ※ ※ 

  仔細地為已然昏厥的小鹿擦乾頭髮及身子,再為兩人都套上浴袍後,歐陽道德便小心翼翼地將他抱出浴室。“咦?理沙,你怎麼還在這裡?”歐陽道德看見她翹著二郎腿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不禁驚訝地問。

  “嘻,我在偷聽啊,道德,認識你這麼多年了,我真是作夢也沒想到,你會栽在這麼一個平凡無奇的男人手裡。” 

  “你在胡說什麼?”歐陽道德不動聲色,狀似若無其事地將小鹿放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做愛是從來不說話的?我們幾個跟你上過床的女朋友,都知道你這個怪癖。上床前你什麼甜言蜜語都肯說,上了床就只知道埋頭苦幹,屁都不肯放一個,沒想到今天,嘻,竟然有人能讓你失控……” 

  “別再胡說八道了,他只不過是我的寵物罷了。你不知道有時候人類不肯跟別人說的話,是會講給自己寵物聽的嗎?反正他是我一個人的,又不會去說給別人聽。” 

  “哇,聽聽你自己,一向遊戲人間的歐陽道德,竟然也會想獨占一個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好了,我的祖奶奶,求你別再扮演我的心理醫生了,我很累了,你請回吧。” 

  “好好,今天就放過你,你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和你的小鹿。”理沙在他臉頰輕輕一吻後,便轉身離去。 

  歐陽道德坐在床邊凝視著小鹿安祥的睡容,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忍不住地倒在他身上,沉沉地睡去…… 

  第五章小鹿的胡蘿蔔 

  早晨,才一踏進辦公室,潘俊偉立刻感受到別人好奇又同情的目光。奇怪,大家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潘俊偉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仍在隱隱作痛的乳尖。昨晚在他死求活求,又哭又鬧,最後還下跪發毒誓,今生對“主人”絕無二心之後,那個惡魔才總算答應他解下那個……那個丟死人的鬼玩意兒。既然鈴鐺已經解下,自己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引人側目的東西才對啊?那大家到底在看什麼啊?

  “啊,你看他在按摩胸口耶,哈,我贏了,我就說他是心髒病吧。一千塊拿來。” 

  “怎麼可能?他那麼瘦,我賭他應該是胃病才對啊?” 

  “不,我看他臉色很差,一副操勞過度的模樣,肯定是肝病。” 

  “得了,這樣亂猜也不是辦法,根據林會計緊張刺激、高潮迭起的現在實況轉播,潘主任最後是由董事長抱走的耶,乾脆我們去問陳秘書好了。” 

  “對對,叫陳秘書去向董事長打聽一下。” 

  “幸好潘主任是男的,不然他今天早就成為我們女性的公敵,被亂棒活活打死了!” 

  ※ ※ ※ 

  “潘主任,董事長找你,麻煩你立刻過來。”陳秘書在11:59時打了一通電話到總務部。 

  “哦,是,我……我馬上到。”嗚……慘了,每次那個大淫魔找他去準沒好事,好好的一個午休時間就這樣泡湯了…… 

  嘟——嘟—— 

  “董事長,潘主任到了。” 

  “請他進來。陳秘書,沒你的事了,去用餐吧。” 

  “是,謝謝董事長。”等陳秘書掛斷電話,通知他進去後,潘俊偉再次進入了這個他已無比熟悉的地方。 

  “小鹿,過來。”歐陽道德坐在沙發上對他開心地招招手。 

  “董事長,你找我有事嗎?”潘俊偉看到他那個像是在叫小狗的手勢,頓時一陣無力。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要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請問你找我有事嗎?”拜託,有事快說,有屁快放,他從早上到現在除了那些一點也填不飽肚子的“燕窩”和“豆漿”外,什麼也沒吃,肚子早就餓扁了。 

  “小鹿,你看!”歐陽道德打開了放在桌上的食盒。 

  “哇,壽司!”潘俊偉一看到滿滿一盒色彩繽紛、令人食指大動的生魚片壽司,不禁兩眼發光,嘴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是我叫七都里送來的頂級壽司,想不想吃?” 

  “想,想!”潘俊偉點頭如搗蒜。哇,七都里耶,那個全台北最貴的日本料理店,那個他一輩子也捨不得進去的地方。

  “別急,小鹿放心,這全都是你的。但是在上主菜之前,要先吃點開胃菜,這樣比較有益身體健康哦。” 

  “對,對,主人說得真對。”嘻,沒想到這個惡魔也有大發善心的一天,不但幫他準備了他最愛吃的壽司,還幫他準備了開胃菜。 

  “小鹿真乖。”歐陽道德說完便打開了另一個食盒。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潘俊偉看見一整條的小黃瓜、一整條的胡蘿蔔、還有一整條的茄子。 

  “生菜沙拉啊,你看這邊還有你最愛吃的義大利油醋沙拉醬哦。” 

  “可是……這都沒有削皮也沒有切,要怎麼吃啊?” 

  “嘻,主人來教你怎麼吃。”歐陽道德將小鹿一把壓叭在沙發上,三兩下就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道剝個精光。 

  “你……你這個大變態!吃沙拉有需要脫褲子嗎?” 

  “當然需要啦,因為這是給你下面這張嘴吃的。”歐陽道德拿起一根胡羅蔔沾滿沙拉醬,便往小鹿的穴口捅了進去—— 

  嗚……又被騙了……什麼大發善心嘛,我看他根本就是大發獸心! 

  “啊啊……太硬了……拔……快拔出來……”經過潤滑的異物侵入體內,其實並不是那麼痛,但內臟受到壓迫的不適感,仍使潘俊偉忍不住在叫出聲。 

  “餵,小鹿,我是看你餓了,才餵你吃東西的耶,真是'鹿'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歐陽道德氣呼呼地將胡蘿蔔拔了出來。 

  “啊,可能小鹿不喜歡吃胡蘿蔔,那我們換一種好了。”歐陽道德躍躍欲試地將佔滿沙拉醬的茄子塞了進去。 

  “啊!不要……太大了……痛……好痛……啊啊……不要……”嗚……這個虐待狂竟然換了更大的茄子,我看我開胃菜還沒吃完,就要先胃穿孔送醫急救了! 

  “餵,小鹿,你媽媽告訴你,吃東西不可以挑食嗎?一會兒嫌太硬,一會兒又嫌太大,你什麼都不吃,難怪全身瘦巴巴的,找不出三兩肉。好吧,現在只剩最後一樣,再也沒得挑了。”歐陽道德將唯一剩下的小黃瓜沾滿沙拉醬,再次往窄窄的穴口推了進去—— 

  “哎呀,啊……啊啊……”潘俊偉這次不再喊痛了,事實上,小黃瓜上面那無數個小小的凸起,彷彿是無數根靈巧的手指按摩著他敏感的內壁,令他快活得渾身發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嘻,原來小鹿喜歡'吃'小黃瓜啊,早說嘛,那以後我天天都買小黃瓜給你。”歐陽道德不急不徐地逗開弄著他的小穴。 

  “啊啊……進去……再進去一點……啊啊……”潘俊偉飢渴地將臀部翹得更高,拼命地催促他插得更深。 

  “哦……你這只淫蕩的小鹿!”歐陽道德如他所願地將整條小黃瓜全根盡沒入他小小的洞穴。 

  “啊——!好棒好棒……我……我不行了——”潘俊偉未經外力撫慰的男根正瑟瑟地抖個不停,眼看下一刻就要噴射而出…… 

  “啊,不要浪費,給我……全部給我!”歐陽道德將小鹿翻過身來,一口含上他的分身,用力一吸,將芳香可口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吞進肚裡。“啊,小鹿,這真是人間極品。你也來嚐嚐我的吧。”歐陽道德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已又漲又硬的勃起,塞進小鹿猶自喘息不已的小嘴!

  “唔……好棒……啊…小鹿……你以後每天都來陪我吃午餐…啊……對……用力吸……噢噢…好棒……” 

  嗚……你這個大淫魔!要我陪你吃“早餐”還不夠,現在還要叫我每天陪你吃“午餐”,再被你這樣搞下去,我真的要不食人間煙火,當神仙去了。

  正當歐陽道德快在小鹿嘴里達到顛峰時,門卻被毫無預警地打了開來—— 

  “陽哥哥,陪我去吃午飯!” 

  一,二,三,周遭的空氣彷彿急速凝結了三秒鐘。 

  “啊——”一聲石破天驚的男高音,嚇得潘俊偉差點一口將歐陽道德的下體咬斷: 

  “啊……!好痛,小鹿,放開,快放開!”歐陽道德急呼呼地撬開小鹿緊閉的小嘴,將半死不活的男根拔了出來——“呼……呼……”歐陽道德痛得直喘氣,他大難不死,想到那個罪魁禍首,不禁勃然大怒!“理沙!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帶小浩來,你是要害我永垂不朽啊。”

  “嘻,光天化日之下,就利用職僅性騷擾自己公司的員工,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拯救被害人於水火之中罷了。”理沙掩嘴呵呵一笑。 

  “哼,懶得跟你說。”歐陽道德側身擋住他們的視線,快速地幫小鹿將褲子穿好。 

  潘俊偉知道除了理沙,還有另一外陌生人在場,不禁窘得滿臉通紅,他垂首坐在沙發上,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陽哥哥,他是誰?你的品味怎麼越來越差了,這種不起眼的貨色,街上隨便抓都一大把,你竟然還玩得下去?” 

  潘俊偉原本低著頭不敢見人,但聽到對方如此徹底地羞辱,不禁氣得抬頭一瞪—— 

  哇……美……美少年……像天使一般的美少年!潘俊偉乍看之下頓時傻了眼,難怪他要說自己是不起眼的貨色,跟他一比,連那些當紅的偶像明星全都要靠邊站了。

  “小鹿——”理沙才一開口…… 

  “不准叫小鹿!小鹿是我的,全世界只有我能這麼叫他。”歐陽道德將小鹿緊緊地鎖在懷裡,語氣不善地對她說。 

  “好好,不叫小鹿,那叫潘先生總可以了吧?”理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這個混身充滿佔有欲的歐陽道德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 

  “潘先生,對不起,這是我小弟弟晨浩,我們跟道德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小浩自小就被我們慣壞了,講話總是沒大沒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什麼沒大沒小?我說得本來就是實話,陽哥哥,你說對不對?”李晨浩不甘示弱地坐到歐陽道德身旁,纏住他的臂膀撒嬌地說。 

  歐陽道德不發一語,只是笑咪咪地欣賞著小鹿窘迫的臉蛋。 

  “嗯……董事長……既然你有客人,那……那我就先出去了……”潘俊偉察覺到那個美少年惡毒的目光,頓時如坐針氈。他掙開歐陽道德的懷抱,起身便想落跑。

  砰——!潘俊偉突然雙腿一軟,整個人趴跪在地上。

  “小鹿,你怎麼啦?”歐陽道德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他扶起。 

  “嗚……那個……那個……”潘俊偉滿臉通紅,淚汪汪地看著他。 

  “啊?什麼……”歐陽道德順著他的目光瞄向了桌上的胡蘿蔔及茄子…… 

  “哈……哈哈……”歐陽道德終於恍然大悟地捧腹大笑。 

  “嗚……你還笑,都是你害的,快想想辦法啦。”嗚……這個變態狂……他的小黃瓜還插在裡面,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哈哈……小鹿……你……你真是我的開心果……”歐陽道德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們到底在笑什麼啊?”李晨浩看見兩人旁若無人地模樣,不禁妒火中燒。哼,憑人這個醜八怪也想來搶我的陽哥哥,先回家照照鏡子去吧!連我那美若天仙的姐姐,陽哥哥都不放在心上,他會看上你?我呸!

  “沒事……沒事……”這是我跟小鹿之間的秘密,怎麼能告訴別人呢?歐陽道德邊笑邊將小鹿抱起往裡面的休息室走去。

  兩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總算將深陷在穴內的小黃瓜拔了出來。但當他們返回辦公室,看到桌上杯盤狼藉,食盒裡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條茄子時,兩人不禁同時大叫失聲——

  “我的壽司!” 

  “我的胡蘿蔔!” 

  “潘先生,真對不起,我叫小浩不要吃,他偏硬要吃,待會兒讓我請你吃午飯賠罪好嗎?”理沙滿臉的歉意。 

  “姐,你幹嘛向他道歉啊?醜八怪,怎樣?我全都吃了,不行嗎?”李晨浩挑釁地看著潘俊偉。哈,真爽,搶走別人心愛東西的感覺真爽!

  “哈哈哈……”這下子,歐陽道德再也忍不住笑得在地上打滾…… 

  “你……你把胡蘿蔔……吃了?”潘俊偉雖然痛恨他吃掉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壽司,但知道他吃掉了曾經在他'那裡'……進進出出的胡蘿蔔更是令他驚駭得差點昏過去。 

  “對啊,我在國外都是這樣生吃的,連這你都不懂?真是土包子!”李晨浩還在那邊洋洋得意。 

  “哈啊……哈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歐陽道德已輕笑到喘不過氣來…… 

  “嗚……你們都是大變態!”潘俊偉氣得踹了歐陽道德一腳,便滿臉通紅地捂著臉跑掉了。 

  ※ ※ ※ 

  “潘先生,這裡的菜色雖然比不上七都裡,但卻是公司附近最好的日本料理店,希望你會喜歡。”理沙在電梯口逮到滿臉通紅的潘俊偉後,便硬將他拖到這家餐廳來。 

  “理沙小姐,其實你不用這麼客氣的,你根本不需要向我賠罪,那午餐本來就是董事長買的,你要請客也應該是請他才對。”潘俊偉的口氣並不是很好,他對眼前這個似乎與歐陽道德有些極親密關係的女人,有著相當複雜的情緒。 

  “拜託,道德根本不喜歡吃壽司,怎麼可能會去買來自己吃?他是特地為你一個人買的,你難道不知道?” 

  “是……是嗎……?”潘俊偉臉蛋一紅,心頭倏地泛起一絲絲甜意…… 

  “嘻,你真的很可愛,心裡想什麼,馬上就會寫在臉上。你其實早就喜歡上他了,對不對?” 

  “啊?什麼?……不,不……你…你不要亂說……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個男人……”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那個宇宙霹靂無敵超級變態的臭男人?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跟道德還真是天生一對,兩個都是同樣的死鴨子嘴硬,心裡明明那麼在乎對方,嘴巴卻偏偏愛說著反話,讓人看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他才不在乎我……我只是他的寵……寵物……只是他有空才玩玩的……寵物罷了……”潘俊偉說到最後心中突地一酸,眼眶不禁泛紅… … 

  “哎,我本來不是很贊成道德和你在一起的,畢竟他周遭條件比你好的男男女女實在太多了。但你知道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道德像今天中午那樣開懷大笑了… …”理沙臉上流露出既懷念又感傷的神情,“他以前是個很開朗、很樂觀的人,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或許他這輩子都會像從前那樣,永遠是大家心中那顆最耀眼、也是最溫暖的太陽……” 

  “發……發生了什麼事?”潘俊偉聞言胸口一緊。 

  “道德一定不想讓你知道,但如果不告訴你,你們兩個笨蛋不知道還要再浪費多少時間,我這個急性子的人,簡直快看不下去了……”理沙笑笑地瞪了他一眼,“今天的事你可千萬不能讓道德知道,不然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好,好,我保證絕不告訴他。你快說,快說啊。” 

  理沙看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不禁心中暗嘆,還敢說不喜歡他?騙誰啊?

  “道德十四歲那年,他的雙親及唯一的小妹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 

  “啊?”潘俊偉一顆心頓時揪得發疼,十四歲……還這麼小…… 

  “如果只是意外,以道德樂觀堅強的個性,他一定會勇敢地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但是……”理沙說到此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他們是自殺的!” 

  “什麼?”潘俊偉瞪大雙眼,臉色倏地一白—— 

  “他父母生意失敗,欠了地下錢莊一大筆錢,在被逼得走投無路之下,開車載著他七歲的小妹,衝下懸崖……他們是當場死亡。那時道德在美國唸書,接到消息趕回來,只來得及看到三具支離破碎的屍體,他……他是最疼他小妹的……” 

  理沙顫著手點燃了一支煙,“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從小就喜歡道德,一心巴望長大後能嫁給他,但當我知道父親當年曾經拒絕幫助他父母時,我就知道我和他這輩子是注定無緣了……” 

  理沙看著裊裊上升的煙霧,時間雖然相隔多年,但她知道心中有一叫“遺憾”的東西或許是永遠也無法消失的…… 

  “喪禮完成的隔天,他便回美國了。沒有人知道他一個人在異鄉要如何生活,我給他寫了很多信,但他從來沒回過。當我再次見到他,已經六年後的事了……。那年他二十,我十九,我又再次瘋狂地愛上他。但他早已變了,變得沒有心,沒有情,圍繞在他周遭的男男女女,個個為他如痴如狂,但他誰也不放在心上。大家都知道他是裹著糖衣的致命毒藥,但卻沒一人有能力抗拒。明知道沾上就注定要心碎而死,卻依然前仆後繼,至死方休……”

  “我曾經恨他、怨他,巴不得殺了他,但當我知道他雖不愛我,至少對我還有一份兒時之情時,我便釋然了……。當不成愛人,至少我會是他一輩子的朋友。”理沙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一直希望能有人讓他體會到幸福,一種單純的幸福,沒有虛偽的甜言蜜語,沒有附加的利用價值,一切都能回歸到他最誠實的心,就算他的心是黑暗的、墮落的,也能真實地表現出來,不再隱藏。沒想到……,他現在真的遇到了,遇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幸福,那就是你… …” 

  “不,不是我…不是我…”潘俊偉得知了他的過去,只覺心如刀割,此時此刻,他不得不對自己承認,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他就是那個能帶給他幸福的人,但他知道他不是……他不是他中的那個人……他不是…… 

  “哎,傻瓜,他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開心、自信、沒有煩惱的,但那隻是一張貼在肉上的虛假面具,只有在你面前,他才能毫無防備地表現出他的慾望、他的憤怒、他瘋狂的佔有欲、他那巴不得毀滅一切的怨恨……” 

  “潘先生,說實在的,我真的很羨慕你,他只有在你面前才是最真實的,在那些最負面、最隱諱的情緒得以釋放之後,我今天才總算能看見他最真心的笑容……。我真的好開心,來,讓我敬你一杯。”理沙幫他倒了一杯清酒。 

  “不……不是這樣的……他……他總是搞得我一團亂……明明追求的是我女兒……卻……卻又來招惹我……玩弄我……我……我好恨他……好恨他……”潘俊偉發覺自己的眼眶熱得幾乎要滴下淚來,連忙仰頭喝下了滿滿一杯酒,卻也在同時喝下了滿心的苦澀…… 

  “原諒他吧,他這輩子從來沒追過人,雖然選擇了最差勁的一種方法,但如果你見過他和美美在一起時,那種心不在焉的模樣,你就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誰了。” 

  “你……你見過我女兒?” 

  “嗯,偶然遇見的,道德還是那副甜死人的噁心笑容,他那死德性騙騙別人可以,想編我這個曾經深受其苦的人,哼,下輩子吧。” 

  “我……我還是相信……不相信他……他喜歡我……”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你又怎麼會相信呢?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今天跟你說了這麼多,只是希望你能多用一個角度去看待你們之間的關係,不要再一直繞圈子了。” 

  可以嗎?真的可以相信嗎?相信那個無時無刻不折騰著他身心的惡魔,的的確確是喜歡他的?真的可以相信嗎?

  恍恍惚惚間,他彷彿又看見了他…… 

  霸道的他 

  狂野的他 

  憤怒的他 

  惡作劇的他 

  開懷大笑的他 

  一切的一切,竟會是最真實的他……? 

  第六章真相大白 

  渾渾噩噩地回到辦公室,潘俊偉覺得自己彷彿踏在雲端般的不真實…… 

  他喜歡我……他喜歡我……他喜歡…… 

  “潘主任?潘主任?你還在那邊傻笑什麼?快過來,下午那個會議我要你代表總務部出席。” 

  “啊?什麼?” 

  “這是開會的資料,你現在馬上到會議室去,要好好表現,不要丟我們總務部的臉哦。”王部長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對他寄予厚望的模樣。 

  “是,是,部長,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絕不會丟你的臉。”哇,下午開的是高級主管會議耶,那是不是表示他也算是公司的中堅幹部了?嘻,他一定要好好表現,讓“那個人”對他刮目相看。

  “你們總務部是怎麼回事?預定發給股東的贈品竟然數量嚴重不足,再一個星期就要召開股東大會了,你們是準備要把我們懷德科技的臉丟光嗎?” 

  “鄭經理……這個……這個……”嗚……死部長!臭部長!這件案子根本就不是我負責的,為什麼要找我來當替死鬼啊?嗚……你這個出賣部屬的卑鄙小人!

  不過還好不幸中的大幸是,今天“那個人”並沒有來參與會議,不然他一定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會好像開得挺熱鬧的,鄭經理,是不是又有什麼好玩的事了?” 

  會議室外的大門一開,那個潘俊偉最不希望出現的人,竟然就這樣活生生地走了進來。 

  嗚……不要啦……他不要讓他看見他這麼丟臉的樣子……走開……快走開啦…… 

  “啊,董事長,是……是總務部股東贈品的籌備工作進度嚴重落後,我正在加緊盯著他們。” 

  “哦,是這樣啊,潘主任,你過來向我報告。其他的人繼續會議。”歐陽道德並未坐上主席的位子,反倒是離眾人遠遠的,走到長會議桌的最尾端,強壓著怒火坐了下來。 

  王部長,你真是給天借膽了,竟敢推我的小鹿去當炮灰!哼,這筆帳看我怎麼跟你算!

  他剛剛才和小浩用完餐,一回到辦公室,便立刻打了通電話到總務部,想和小鹿繼續中午被打斷的“午餐”,沒想到總務部的人竟然告訴他,王部長派潘主任去參加高級主管會議了。他心中略一沉吟,便明白了那隻老狐狸的用意,一想到小鹿要在眾人面前遭受無謂的斥責,他簡直連一秒鐘都坐不住。

  哼,在這世上能欺負小鹿的,只有我歐陽道德一個,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 

  “董……董事長……”潘俊偉臉色慘白地走到他身旁,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會隨時墜落…… 

  啊……就是這雙眼……就是這雙眼總能讓他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雙眼……歐陽道德的意識彷彿又回到了他們初相遇的那一天…… 

  歐陽道德突然抓住小鹿的手腕,狠狠地將他扯近自己身邊坐下。 

  “那……那不是……不是我的錯……”潘俊偉哽咽地說著。他不顧手腕傳來的劇痛,只想盡快讓他知道,自己並不負責這個案子,雖然他並不聰明,但做事一向很認真的,他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是個沒用的人,他不是……

  “我知道。” 

  “啊?”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 

  “真……真的?” 

  “嗯,真的。” 

  “主……主人……”潘俊偉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的喊他。如果不是身在公共場合,他真想撲進他懷裡,真正像隻寵物一般地對主人盡情地撒嬌……

  “噢,小鹿……該死的小鹿……不要用這種淫蕩的聲音叫我,你看你,害我都硬起來了……”歐陽道德在他耳邊急促地低語,迫不及待地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鼓起的褲襠上。 

  啊……真的好硬哦……潘俊偉沒有像以往一樣在心裡咒罵他變態,反倒像是著了魔似地拉下他的拉鍊,掏出他又硬又燙的巨大,開始瘋狂地又搓又揉…… 

  “唔……”歐陽道德倒吸了一口氣,他得耗盡一切的意志力,才能壓下自己狂喜的呻吟,並勉強維持住臉上的平靜無波,“唔……可惡的小鹿。” 

  潘俊偉聞言頓時嚇得清醒過來,“不……不好,這裡這麼多人……” 

  “怕什麼,主人我有的是辦法……”歐陽道德對他邪邪一笑,“鄭經理,將下半年度的市場報告提前,我現在就要看。” 

  “是,董事長,我馬上辦。郭秘書,把燈關掉,放幻燈片。” 

  “嘻,這樣不就結了,快來吧,我的小鹿……”歐陽道德在黑暗中尋到他的唇,將兩指探進他口中,肆意地攪弄…… 

  “唔……唔……”潘俊偉被他逗弄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意識開始漸漸地不聽使喚……,他俯身將他那天天看還是覺得大得嚇人的男根含進嘴裡,開始熟練地舔舐吞吐…… 

  “呼……呼……好棒……好棒……”歐陽道德將雙手插進小鹿柔細的頭髮中,低低地喘著氣…… 

  濕熱的口腔,柔軟的唇舌,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如同置身在極樂天堂般的迷醉……啊……小鹿……我的小鹿……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歐陽道德今天特別地興奮,他敏感地發現小鹿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但他喜歡這種變化,他隱約可以感覺到小鹿的心,已經如同他身體一般,漸漸地向他臣服了…… 

  啊……好爽……好爽……不行了……要出……出來了—— 

  他緊緊地扯住小鹿的頭髮,下身用力向上一頂——“嗯——”歐陽道德悶哼一聲,一股股濃稠的汁液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射進小鹿的喉嚨深處…… 

  “咕嚕……咕嚕……”潘俊偉拼命地吞嚥著,無奈他今天噴出的量實在太多了,任他怎麼吞也吞不完,過多的體液直嗆得他臉色發青,差點沒窒息而死。 

  “呼……呼……”在總算吞完最後一滴後,他才全身虛脫地坐起身來,癱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好的,這次的市場報告就到此告一段落。郭秘書,請開燈。” 

  啪——啪—— 

  突如其來的亮光使得潘俊偉反射性地閉上雙眼—— 

  “啊——!潘主任,你怎麼啦!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叫救護車啊!”郭秘書高八度的嗓音嚇得潘俊偉差點跌下座椅。 

  “啊?什麼?我……我沒事啊……”潘俊偉莫名其妙地睜眼看著郭秘書驚慌的神色。他除了呼吸急促一點,其他並沒有哪裡不對勁啊,她幹嘛這麼看著他啊?

  “可……可是,你臉色發青,又口吐白沫……” 

  口吐白沫?潘俊偉不解地側過頭以眼神詢問歐陽道德……

  “噗——”歐陽道德一看見他的臉,連忙摀住口壓下差點衝口而出的狂笑…… 

  潘俊偉看到他拼命憋住笑的神情頓時臉色一白—— 

  不……不會吧……不會是“那個”吧?潘俊偉顫著手摸上自己的嘴角……

  “啊……!”潘俊偉突地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掩面地跌坐在地。 

  “咳……咳……安靜,大家不要慌,我現在馬上帶潘主任去就醫,會議不准中斷,繼續舉行。鄭經理,這裡就交給你了。”歐陽道德憋笑憋得嘴角都快抽筋了,他連忙抱起小鹿奪門而出,深怕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笑出聲—— 

  “啊,董事長真是愛民如子,你看他多關心公司的員工啊。” 

  “就是就是,我們以後一定要加倍地努力工作,才不辜負董事長對員工的一片愛心。” 

  “對,對。但這個潘主任身體好像不太好哦,上次不是聽說他也暈倒過一次嗎?” 

  “對啊,他到底是什麼毛病啊?” 

  “嘿嘿……今天總算真相大白了……”只見郭秘書在一旁兩眼發亮、興奮地喃喃自語。 

  當天下午,潘主任患羊癲瘋的消息,已如火如荼地傳遍整間公司……

“嗚……放我下來……你……你這個大變態……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潘俊偉坐在歐陽道德的車上氣得直掉淚。 

  “我要帶你去醫院急救啊。”歐陽道德說完便是一陣狂笑。 

  “哇……你還笑得出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啦……哇……”潘俊偉哭得更大聲了。 

  嗚……他再也不敢去上班了……好丟臉……好丟臉哦…… 

  歐陽道德看小鹿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心中一擰,不禁伸手將他拉進懷裡,輕輕吻著他不斷墜落的淚珠…… 

  “小鹿……我的小鹿……你好可愛……真的好可愛……”他捧起他的臉,愛憐地灑下一串串的細吻,只覺得自己一顆心漲得滿滿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就要悄悄地溢出…… 

  咦?奇怪?這個大魔頭今天怎麼這麼溫柔?還誇他好可愛?潘俊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啊!潘俊偉突然靈光一閃,他……他想起了理沙的話……

  不,不要,他不要他這種虛偽的溫柔,不要他這種騙人的甜言蜜語,他要最真實的他,最真實的他! 

  “嗚……不要……我不要你這樣……你就像從前一樣欺負我,折磨我就好,就是……就是不要像現在這樣……嗚……不要……”潘俊偉已經急得語無倫次,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不安,他只知道他不要眼前這個男人帶著那張虛偽的面具對他……不要…… 

  “你……你……”歐陽道德聞言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好不容易真心誠意地溫柔對待一個人,對方不但沒有感激涕零,反而還倒虧了他一頓!

  歐陽道德感覺自己彷彿被人在臉上狠狠地摑了一耳光! 

  “好,好樣的,你……你這只被虐狂的小鹿,我今天不弄得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叫歐陽道德!”他氣憤地撕裂小鹿的襯衫,扯下他的領帶,將他的雙手捆綁在背後,再俯身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乳尖—— 

  “啊——痛,好痛……嗚……好痛哦……” 

  “痛?你不是最愛痛嗎?放心,精彩的還在後面呢,我今天如果不能讓你痛到叫不出,你還真當主人我是只軟腳蝦呢……” 

  歐陽道德用力地將小鹿壓趴在皮椅上,三兩下便扯光他下半身的衣物,雙手用力地將他白嫩嫩的臀瓣扒開到最極致,把怒漲堅挺的巨大,對準那小小的洞口一舉插進去—— 

  “啊——好痛!不要……嗚……不要……啊!”潘俊偉瘋狂地尖叫著。 

  未經任何潤滑的粗大性器,就像把鋒利的刀刃切割著他脆弱的肉體,讓他整個人幾乎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饒了你?不,我不饒你,你不是要我欺負你、折磨你嗎?我正在努力地滿足你的要求,你應該很爽啊?”歐陽道德冷冷一笑,繼續粗暴地撞擊他滴著鮮血的嫩穴。 

  “嗚……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嗚……”潘俊偉哭得快斷氣了。 

  他好後悔,好後悔,他覺得自己彷彿已經弄丟了那把珍貴的鑰匙,從此將被他完全地鎖在門外,再也無法進入、無法觸碰到那個真正溫柔的他了…… 

  “嗚……不要……不要這樣……不要……”相較於肉體的折磨,害怕失去身上這個男人的恐懼,更是令他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撫摸著小鹿顫抖的身軀,歐陽道德強烈地感受到小鹿的悲傷與不安,他的心突地狠狠一抽,怒氣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踪…… 

  哎……,暗嘆了一口氣,歐陽道德輕輕地退出小鹿鮮血淋漓的密穴,解開他雙手的束縛,小心翼翼地將他抱進懷裡,“小鹿,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呢……?” 

  為什麼他總是能讓他如此輕易地失控? 

  為什麼他總是能勾起他最陰暗的一面? 

  為什麼……? 

  自多年前他被迫提前長大的那一天起,歐陽道德從沒有一刻像現在如此地茫然…… 

  “小鹿……我的小鹿……”眼裡看著他最愛的淚顏,耳裡聽著他苦苦的哀求,歐陽道德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化了…… 

  “小鹿,來,把腳打開,讓我看看……”他將小鹿放平躺下,輕輕分開他的雙腿,細細地檢視他紅腫撕裂的穴口。 

  “疼嗎?”他伸出一指輕輕地按著。 

  “嗯,好疼,好疼……” 

  “乖,不怕,讓主人幫你舔舔很快就不疼了……”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著小鹿菊花瓣上的每一道傷口。 

  “嗯?怎麼啦?疼嗎?” 

  “不疼……舒服……好舒服……主人……給我……我給……” 

  “給你……什麼都給你……我的小鹿……我的一切全都給你……”歐陽道德纏綿地舔了兩下,倏地將整個舌頭推進他炙熱的洞內—— 

  “啊——!嗚……好棒好棒……啊啊……主人……主人……”潘俊偉耐不住地甩著頭,大聲地哭叫著。 

  歐陽道德一邊用舌頭一進一出地舔弄他敏感的密穴,一邊用手一上一下地套弄他激昂跳動的分身,雙重的刺激使得小鹿很快便衝上了絕頂高峰—— 

  “嗚……主人……主人……要出……出來了——”潘俊偉渾身一陣痙攣,一股股強而有力的種子爭先恐後地噴射而出—— 

  “呼……呼……”小鹿無力地喘著氣,雙眼迷朦地望著眼前這個含笑俯視他的男人。 

  “你再這樣看著我,小心我又要忍不住要你了……” 

  “要我……主人要我……” 

  “不行,你還在流血呢……”歐陽道德輕輕地撫著小鹿零亂的髮絲。 

  潘俊偉幾乎要溺死在他醉人的眼波里,“沒關係,我想要你……想要你……” 

  “不要後悔哦,我的小鹿……”歐陽道德眼中又重新燃起熊熊的慾火,他握住早已脹得發紫的硬挺,倏地一舉衝進他渴望已久的溫暖巢穴: 

  “啊——”小鹿哀叫一聲,痛得掉下淚來…… 

  “呼……呼……這時候你就是哭著求我……我也不會停的……”歐陽道德喘著氣,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瘋狂地馳騁…… 

  “嗚……不要停……不要停……” 

  “啊……小鹿……我的小鹿……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我的……” 

  怎麼辦?……好想狠狠地撕裂他……好想和著血一口將他吞下……好想讓他徹底溶進骨血裡,片刻也不讓他離去……

  “嗚……主人……主人……”雙腿圈住精壯的腰身,潘俊偉緊緊地抱住眼前這個男人,在他懷里哀求地哭叫著…… 

  “啊……小鹿……我的小鹿!”歐陽道德低吼一聲,猛插到密穴的最深處,在甬道急遽的收縮下,兩人不顧一切、嘶喊著噴了出來…… 

  ※ ※ ※ 

  “小鹿,乖,不要亂動!” 

  “啊……不要,不要,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讓我自己洗啦!”嗚……他堂堂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為什麼要像隻小狗一樣趴在地上,讓人幫他洗屁屁啊? 

  “不行,你自己洗不干淨的,乖,別害躁了,你哪一次爽到昏過去不是我幫你洗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潘俊偉聞言立刻羞得全身通紅“我……我不管,我就是要自己洗。”失去意識時任人擺佈是身不由已,如今他神誌如此清醒,怎麼還能做出如此有損男子氣概的事呢? 

  “你真的要自己洗?” 

  “嗯,真的。”潘俊偉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 

  “好吧。”歐陽道德將蓮蓬頭塞進他手中,“那我現在教你怎麼洗。我只說一遍你要記住哦。首先,你要把屁股扒開,把食指插進去,再把裡面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挖出來,最後再把屁屁衝乾淨,這樣就大功告成了,很簡單吧?” 

  “什麼啊?……這……這……”嗚……不要啦……好丟臉哦……要把手插……插進“那裡”……還……還要把“那個”挖出來? 

  哇……不要!不要!這麼丟臉的事他死也不要做!

  “快啊,你不是要自己洗嗎?” 

  “我……我以為只是用水沖一沖而已嘛……誰知道要……要……” 

  “怎麼可以隨便沖一衝呢?如果不把裡面的東西挖乾淨,會很容易拉肚子的。” 

  “好啦……我知道了。那你出去,我要洗了。” 

  “不行,我要親眼確定你自己洗得對不對,快點,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我……我……”潘俊偉在他炯炯的目光下,只好硬著頭髮將手伸向後面…… 

  “嗚……不行不行啦……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做得到嘛……”不做,不做,要他自己扒開屁股給他看,他死也不做! 

  “我就說吧,小鹿自己絕對不會洗的。現在給我乖乖地趴好,不要剝奪主人替寵物洗澡的樂趣。”歐陽道德說完便喜孜孜地照老方法將小鹿里里外外都洗得乾乾淨淨。 

  “好了,小鹿,可以起來了。”歐陽道德將他拉起身仔細地擦乾,再用毛巾輕輕裹住。 

  這時的潘俊偉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他紅著一張臉,低頭盯著地板,說什麼也不肯把頭抬起來。 

  “好了,別害躁了,小鹿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親過的?”歐陽道德邊笑邊將他抱起往臥室的大床走去,“乖,現在來上點藥,傷口應該很快就會好了。”他輕手輕腳地將藥塗在小鹿紅腫的傷口上。 

  “好啦,快把頭抬起來,再這樣埋在枕頭里,你會沒氣的。”歐陽道德啼笑皆非地把那隻死也不肯抬頭看他一眼的小鹿拉進懷裡。 

  “你以前和每個人上過床都幫他們洗澡?”潘俊偉把頭埋進他胸前悶聲地問。一想到他的溫柔或許只是例行公事,他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我才沒那個閒情逸致侍候人洗澡呢,我只會幫我自己的寵物洗。” 

  “又是寵物!你既然那麼喜歡養寵物,不會去買什麼阿貓、阿狗的動物,幹嘛非要找上我這個無趣的男人啊?”潘俊偉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 

  “貓狗又不能陪我講話,何況……” 

  “何況什麼啊?” 

  “何況我對獸交又沒興趣……” 

  “獸交?你……你這個大變態!”潘俊偉簡直快氣炸了,就為了這個不成理由的理由,他就把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捉來當寵物? 

  “餵,小鹿,能當我的寵物是你的榮幸耶,多少人搶破頭要當,我還不屑一顧呢。” 

  “哦,是嗎?那就麻煩你去那群花痴中挑一個又可愛又漂亮的名貴品種,不要來找我這個又平凡又不起眼的台灣土種好嗎?” 

  “啊,你還在生小浩的氣啊?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嘛,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只想要你當我的寵物,嘻,可能是現在流行本土風吧。好了,別生氣了,我答應你,絕不會讓第二隻寵物進我的家門,這輩子我只養你一個,這樣你高興了吧?” 

  “高興你個頭!有哪一個男人被當成寵物還會高興的?我又不是出來賣的。我告訴你哦,我是被你強迫的,是被你強迫的,聽清楚了沒有?” 

  “是是是,是我強迫你的,你根本一點也不願意,這樣行了吧?好了,今天鬧了那麼多笑話也夠折騰的了,現在乖乖把眼睛閉上,好好睡一覺,晚上主人再帶你去吃飯。” 

  “哼,我沒臉見人還不都是你害的……臭主人……討厭……討厭你……我才沒有喜歡你……一點也沒有喜歡你……”小鹿又氣又累,沒一會兒便嘴裡念念有詞、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喜歡也好,討厭也罷,小鹿,這輩子我不惜一切也要將你留在身邊……不惜一切……” 

  ※ ※ ※ 

  “爸,你在幹什麼啊?菜又燒焦了啦!”潘美美在客廳聞到一股焦味連忙衝進廚房將爐火關掉。 

  “啊!對……對不起,美美,爸爸……爸爸再重新炒個菜,很快……很快就好了……”潘俊偉手忙腳亂地將焦黑得分不清是什麼東西的菜倒進垃圾筒。 

  “算了算了,爸,你過來,我要跟你好好談談。”潘美美將他拉出廚房,​​硬拖到客廳坐好。 

  “美美,你……你要跟爸爸談什麼?” 

  “爸,你不用瞞我了,我早就知道你這幾天為什麼總是心神不寧、糊里糊塗了。” 

  “沒……沒有啊,我很好……很好啊……”潘俊偉眼神閃爍地避開美美的注視。 

  “很好?拜託,老爸,你這幾天不是把菜燒焦,就是把衣服燙出一個洞,走路走沒三步就摔一跤,連喝水都會嗆到,這樣叫很好?” 

  “我……我……”潘俊偉喏嚅著說不出話來。有嗎?有這麼明顯嗎?他……他也不想要這樣啊……

  “這全都和道德有關對不對?” 

  “啊?不,不,不是,美美,你不要誤會,我……我……”要死了,“美美女王”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怎麼連他這不可告人的心事,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怎麼辦?這下要怎麼辦才好?

  “嘻,爸,你不要這麼緊張嘛,女兒要離家出外求學,做爸爸的會捨不得,也是人之常情啊。” 

  “啊?出外求學?美美,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爸爸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天啊,他是不是已經老得和女兒有代溝了?不然他們兩個怎麼老是雞同鴨講,牛頭不對馬嘴?

  “咦?難道不是道德告訴你,我要去上台中的大學,所以你這幾天才會魂不守舍?” 

  “什麼?你要去上台中的大學?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跟我商量呢?” 

  “商量什麼啊?我都是快結婚的成年人了,何況以後我在台中有道德照顧,你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懷德'要在台中成立一家分公司,我們婚後可能會在那裡定居,所以他希望我能選擇台中的大學?” 

  潘俊偉聞言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氣彷彿在瞬間被完全地抽空,他癱坐在沙發上,已經停擺的大腦只反覆迴盪著一個聲音…… 

  他要丟下我了……要丟下我了…… 

  “……你這幾天無消無息,不見踪影,就是去忙這件事嗎……?”睜著失神的雙眼,潘俊偉仰頭問著空氣中那個不存在的人。 

  “你是在說道德嗎?是啊,他這幾天忙著分公司和佈置新房的事,已經有好幾天沒回台北了,爸,你有事找他嗎?” 

  “有事找他?……對,我有事找他,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潘俊偉起身衝進臥室,匆匆換上一套外出服,再胡亂收拾了些行李,總共花了不到五分鐘,便又衝回客廳。 

  “美美,把他在台中的地址給我,我要去找他。” 

  “爸,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等你趕到台中都半夜了,有什麼事一定要這麼急著今天說呢?” 

  “你不要管!把地址給我,給我!”潘俊偉已經快失去理智了,他以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對美美大叫著。 

  “好好,我給你,我給你……”潘美美從來沒見過她老爸這麼抓狂的模樣,登時嚇得花容失色。 

  “美美,爸爸對不起你,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潘俊偉眼眶一紅,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第七章小鹿發威了 

  “可惡的傢伙,這麼晚還不回家,工作真有這麼多嗎?還是又逛到哪一座'聖母峰'去啦?”潘俊偉一邊打著酒隔,一邊猛灌著酒。 

  或許是想藉酒壯膽,一向不愛喝酒的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乾掉了好幾瓶啤酒,害他現在整個人昏沉沉的,簡直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當晚趕到台中已是接近十一點,在眼前這座富麗堂皇的大廈外躊躇徘徊了良久,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前要求門口的守衛通報,沒想到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在輕蔑地打量他一番後,竟然用不耐的口氣告訴他董事長還未返家,叫他明天再來。 

  去他的明天再來!他今天如果沒有見到那個將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超級大混蛋,他就死也不走!

  酷暑的七月,即便到了夜晚,仍是悶熱黏膩,不見一絲涼意……

“菲菲,你在車內等我一下,我上去拿份資料馬上回來。” 

  “道德,你不請我上去坐一下嗎?”一個高挑亮眼的美女跟著一位俊帥挺拔的年輕男子下了車。 

  “不了,很晚了,送你回去後我還得趕回公司呢。” 

  “既然那麼麻煩,那就別送了,今晚我就住你家吧。反正我本來就不喜歡住在冷冰冰的飯店裡。” 

  “別鬧了,我這幾天忙得昏天暗地的,可沒時間伺候你,你還是乖乖地跟你爹地住飯店吧。” 

  “人家難得逮到機會跟爹地來台灣看你,你竟然對我這麼冷淡,我不管不管,我就是要住在你家。”菲菲不依地在歐陽道德懷裡磨蹭著。 

  “都快嫁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你再這麼不聽話,我就不帶你回台北了。” 

  “不行不行啦,我一定要跟你去台北,我還想去看看你的小鹿呢。” 

  “不准叫他小鹿!請叫他潘先生。還有,是誰告訴你我小鹿的事?”歐陽道德不悅地皺起眉頭。 

  “是理沙啊,她說你就是為了那個小……嗯,潘先生,所以才會像拼命三郎一樣,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把一天當兩天用,就是想盡快把工作完成,好早點回去見你的心上人啊。” 

  “心上人?嘖,真受不了你們這些三姑六婆,你們是不是連續劇看多了?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歐陽道德翻了翻白眼,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哦,是嗎?你敢說你不是為了他才守身如玉?以往只要對你拋拋媚眼,你一定二話不說就把我拉上床,興致好的話,就是3P也無所謂,但這次…… ,哼,連我要親你一下,你都推三阻四的,這分明就是有問題嘛。” 

  “誰說是我有問題?是你有問題才對,小姐,你已經是訂了婚的人,我怎麼還能再招惹你這個良家婦女呢。” 

  “訂婚?拜託,這算是哪門子問題啊?以前多少有夫之婦對你投怀送抱,只要是對你有利用價值的,你可是一向來者不拒的,怎麼,你還真以為你跟你的名字一樣'道德'啊?別笑死人了!我不管,今天如果你不滿足我,我就回美國把你這個'女性殺手'栽在一個男人手裡的事廣為宣傳,我保證不出三天,絕對會有人組團來台灣參觀你​​的寶貝小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好好,算我怕了你,要上床改天等我有空再說,今天就先付訂金吧。”歐陽道德無奈地摟住菲菲,俯身便是深深一吻。 

  ※ ※ ※ 

  潘俊偉,你這個白痴,拿辛辛苦苦省下來的私房錢,三更半夜包車趕來台中,就是為了要親眼目睹他和女人親熱?白痴,潘俊偉,你這個天下第一號大白痴!

  可惡……騙子……理沙你這個大騙子!為什麼要說他喜歡我?為什麼要強迫我去面對我的感情?

  感……感情……?潘俊偉呼吸突地一窒——

  ……不……我沒有感情……我對他沒有感情……沒有!沒有!沒有!

  潘俊偉胡亂地扯著頭髮,痛苦地喘著氣…… 

  啊……好痛……心好痛……眼睛好痛……胃也好痛……嗚……好痛好痛…… 

  不准哭!不准哭!潘俊偉,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堅強一點,快走,快走,不要讓他看見你這個狼狽的模樣,快走快走!

  還剩下一點理智的大腦不斷地發出警訊,無奈遲鈍的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發顫的雙腿舉步維艱…… 

  嗚……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看著眼前吻得難分難捨的一對璧人,原本該是賞心悅目的畫面卻讓潘俊偉忍辱負不住一陣反胃,淅瀝嘩啦地吐了一地—— 

  “誰?”歐陽道德彷彿心有所感,他連忙推開菲菲,轉身往發出聲響的方向奔去。 

  “……小鹿?小鹿,你怎麼了?”歐陽道德蹲下身抱住蜷縮成一團的小鹿,一顆心是又痛又氣。 

  潘美美你這個大嘴巴!我明明交代你不准透露半個字,你竟然害我的小鹿一個人三更半夜跑到這裡,還讓他看見我和女人……

  該死!你真是他XX的該死!

  “小鹿,有沒有好一點?”歐陽道德輕輕地順著小鹿的背,小心地將他摟在懷裡。 

  “你不要碰我!”潘俊偉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我再也不是你的小鹿!你也不再是我的主人!嗚……你……你去死好了,你最好和那些臭女人上床上到小雞雞爛掉!”潘俊偉忍了半天的淚水終於還是奪眶而出,他隨手拿起身旁的啤酒罐用力往他身上砸去後,便抽抽噎噎地轉身跑掉了。 

  “小鹿,你給我回來,小鹿——”歐陽道德急著想追上去,卻被趕來的菲菲一把拉住。 

  “嘻,他就是小鹿啊,長得很普通嘛,你究竟是看上他哪一點啊?嘿嘿,該不會是床上的功夫很好吧?怎樣,下次來個3P吧,讓我也來試試他的厲害。” 

  “P你個頭!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把你扔到鴨子店,讓你去爽個夠!現在馬上給我放手,聽到沒有!”歐陽道德不耐地甩開她後,便匆匆追了上去。 

  “嘻,變臉了變臉了,真難得看到歐陽大少氣急敗壞的模樣。理沙說得果然沒錯,只要是他們兩個碰在一起,絕對是好戲連台,'高潮'不斷哦。” 

  ※ ※ ※ 

  “小鹿,別再跑了,危險,小心車子,小心!”歐陽道德看著醉醺醺又哭得稀里糊塗的小鹿,在車陣中橫衝直撞地穿梭,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別動!小鹿乖乖站起別動,主人馬上過來接你了,小鹿千萬別亂動哦。”歐陽道德一邊安撫站在分隔島上的小鹿,一邊心急如焚地穿越馬路。 

  “你別過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個隨時發情的種豬,你走,走!”潘俊偉眼看他愈靠愈近,急得他轉身拔腿就跑。 

  “小鹿,你給我回來,小鹿——”歐陽道德看到小鹿又再度陷入車陣中,一顆心差點停止跳動。 

  潘俊偉渾然不覺自己在鬼門關前不知轉了幾圈,他痛苦地像要爆裂的心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咦?五十七路?那不是回家的車嗎?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潘俊偉看見熟悉的五十七路公車,便迷迷糊糊,直覺地招手上了車,壓根忘了自己身在台中而不是台北。 

  “停車,停車!”歐陽道德眼看小鹿就要自己一個人離開,他立即發揮跑百米的速度,在公車要開動的一刻,上氣不接下氣地趕上了。 

  一上車,歐陽道德連大氣也來不及喘一下,劈頭就給了小鹿一巴掌! 

  “以後再也不准這麼嚇我!”歐陽道德掐住小鹿的雙臂,死命地搖晃。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身體猶在發顫……

  “嗚……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我死也不要你管!死也不要你管!” 

  “不准提'死'這個字!你的命是我的,我的!”歐陽道德一把抱住小鹿,懲罰似地將他摟得死緊。 

  “嗚……放開我……我恨你……我恨你……”潘俊偉氣憤得捶打著他的背,在他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嗯……這兩位先生……你們打完了嗎?你們還沒投錢呢。”只見公車司機雖是滿臉尷尬,但仍盡忠職守地轉頭提醒他們。 

  “嘻……” 

  歐陽道德聽到周遭傳來一陣竊笑聲,俊臉不禁一紅。“哦……不好意思……”他從來沒坐過公車,也不知應該要投多少錢,只好隨手塞進一張百元大鈔。

  “笨主人……這又不是計程車,投那麼多錢幹嘛啊?”潘俊偉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咕噥地抱怨。 

  “小鹿又肯叫我主人啦?來,站著危險,我們還是坐下吧。”歐陽道德實在不想再繼續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連忙就近挑個空位扶著小鹿坐下來。 

  “哼,我還沒有原諒你哦,說,你為什麼要親別人?為什麼?”潘俊偉揪住他的衣領,氣呼呼地瞪著他。 

  也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昏了頭,歐陽道德對小鹿囂張的質詢態度不但不生氣,反而看見他傷心的模樣,心便隱隱發疼,“那是誤會,誤會,這幾天我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裡還有精力找女人呢?” 

  該死的菲菲!他以後絕對要把她列為拒絕往來戶,禁止她再靠近他和小鹿半步。那個女人,簡直是個天生的麻煩精,要不是她老爸是公司的大客戶,他肯定要好好修理她一頓。

  “誤會?哼,我才不信……不然……不然你讓我檢查……檢查……”潘俊偉冷不防地伸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摸索起來。 

  “嗚……你編人,你看,你這裡都硬起來了,還敢說沒有花心?”潘俊偉嗚咽指責他。 

  “什麼啊?”歐陽道德困惑地低頭一看,“拜託,小鹿,你看清楚好不好?這是我的手機!”他看小鹿握著他西裝口袋裡的行動電話,欲泣地望著他,不禁啼笑皆非。 

  “手……手機?”潘俊偉拿出他口袋中的硬物,用一雙迷濛的眸眼翻來覆去地仔細查看,“嘻,真的是手機耶,討厭,害我嚇一跳!”小鹿心頭一鬆,便蠻不在乎地隨手將它往身後的窗外扔去。 

  “啊!我……我的手機!”歐陽道德看見一道銀光消失在黑漆漆的街頭,頓時傻了眼。 

  “哎呀,那個不重要啦,我們繼續檢查……繼續檢查哦……”小鹿突然低頭將臉埋進他的胯下,像小狗一樣地嗅著。 

  “小鹿!快起來,你在幹嘛?”歐陽道德彷彿可以聽到周遭眾人的吸氣聲。更可怕的是,他被小鹿這麼一磨蹭,有個地方竟然……竟然立刻“起立致敬”!

  “嘻,主人的小弟弟在跟我打招呼哦。嗨,你好啊,最近有沒有乖乖的?有沒有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啊?什麼?你在裡面很悶?好好,別急別急,我馬上放你出來透透氣哦……”潘俊偉呵呵一笑,伸手便想扯下歐陽道德褲襠上的拉鍊。 

  “不行!小鹿,快住手,這裡這麼多人……”歐陽道德手忙腳亂地和小鹿不斷肆虐的魔手奮戰著。 

  天啊,他真的快被這個色膽包天的小鹿嚇死了!喝醉酒的小鹿怎麼這麼恐怖?他發誓,他發誓在有生之年絕不再讓小鹿有機會沾到一滴酒!

  “討厭,有什麼關係嘛,上次會議室也有很多人啊,你還不是照樣叫我用嘴把你吸出來……” 

  “噗——!” 

  歐陽道德發誓他聽到四周鼻血狂噴的聲音! 

  “閉嘴!不許胡說!”饒是歐陽道德平時有多大膽,這下子也不禁急得滿頭大汗…… 

  “我才沒有胡說呢,主人你忘記啦?那……那我再想想……哦,對了對了,像……像上次在餐廳裡也有很多人啊,你還不是照樣把我的小弟弟玩到噴出來……”小鹿還在那邊拼命舉證。 

  “住口!別再說了,走,下車,我們馬上下來!”歐陽道德現在是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嘻,主人臉紅了耶,好可愛,主人真的好可愛哦。餵,你們大家說說看,我的主人是不是很可愛?”潘俊偉突然站起身得意洋洋地大聲炫耀。 

  “是啊,好可愛,真是有夠給他可愛……”幾個穿著制服的夜校女學生已經東倒西歪地笑成一團。 

  “停車!馬上給我停車!”歐陽道德這會兒是怎麼也坐不住了,他死拖活拉地把小鹿拉到車門前。 

  “先生,你確定要在這裡下車?”公車司機好心地再次確定。 

  “對,我們就在這裡下車,現在、馬上下車!”再不快下車,他以後大概連台中都不敢來了。歐陽道德這輩子還沒這麼糗過。

  ※ ※ ※ 

  天啊!這是什麼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啊?

  歐陽道德好不容易扶著站都站不穩的小鹿下了車,卻發現眼前是一片黑漆漆的稻田,真正是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 

  “可惡!這下子大概要搭'十一路'回去了。” 

  都過十二點了,剛才那輛肯定是最後一班公車,而這個除了吵死人的青蛙和要人命的蚊子,其他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要等到計程車他估計機率比零大不到哪裡去,看來只好乖乖地走一段路了。 

  哎,要是手機沒被丟掉就好了。看著遠方隱約閃爍的燈光,歐陽道德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鹿,我們走吧。”歐陽道德拉拉跌坐在地的小鹿。 

  “不要不要,我走不動了,我好累好累哦……”潘俊偉耍賴地坐在地上,動也不肯再動一下。 

  “小鹿,聽話,這裡陰森森的,蚊子又多的要命,我們只要再走一點點路就可以叫到計程車回家了,你乖乖地跟主人走,好不好?”歐陽道德像哄小孩一樣地哄著這個小無賴。 

  “不要不要,我真的走不動了……不然……不然你背我,只要主人背我,我一定會乖乖的哦……”潘俊偉仰頭對他露出討好的笑容。 

  “好好,背你背你……”天啊,他今天怎麼這麼歹命? 

  算了算了,今天他這個主人已經算是顏面掃地了,也不在乎再被當馬騎,反正明天小鹿一覺醒來,大概也把今天的糗事忘得一干二淨了,到那時再重新拾起主人的威嚴,好好整治整治這只無法無天的小鹿,應該還不遲吧? 

  於是乎,一向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歐陽道德就這樣背著樂不可支的小鹿,走上似乎永遠也走不完的泥巴路…… 

  等走到有人煙的地方,招了計程車回到家,幫那隻睡得像頭豬的小鹿和自己洗完澡,擦乾身子爬上床,歐陽道德已經是奄奄一息,幾乎是一沾上枕頭,就立刻昏迷不醒了。 

  討厭……好漲……好漲哦…… 

  可是……好想睡……再睡一下就好了…… 

  不行……一定要起來……上廁所……快去上廁所…… 

  “淅瀝淅瀝嘩啦嘩啦,雨下來了……”潘俊偉開心地哼著他最愛的童謠。 

  呼……好舒服……洩洪的感覺真舒服……潘俊偉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歐陽道德在睡夢中只感到一股暖流灑在身上,整個人彷彿置身在日本箱根的溫泉般舒暢…… 

  呼……好舒服……泡湯的感覺真舒服……歐陽道德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 ※ ※ 

  太陽曬屁股了。 

  主人悠悠轉醒了。 

  棉被被掀開了。 

  ………… 

  “啊————!” 

  有人要遭殃了。 

  第八章資源回收 

  “你這只尿失禁的小鹿!都幾歲了還敢給我尿床?”歐陽道德將小鹿壓趴在膝上,霹靂啪啦、毫不留情地掌摑他白皙微翹的臀瓣! 

  “啊……好痛好痛……嗚……主人好壞……你怎麼能夠確定是我尿的?說不定是你自己尿的啊?”潘俊偉不甘心地大叫著。 

  “笑話,我歐陽道德可是當選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的人,怎麼可能會尿床?” 

  “法律有規定十大傑出青年就不會尿床嗎?嗚……我不管啦,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胡亂定我的罪,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潘俊偉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快開花了,雖然他對昨晚的事毫無印象,但要說那個向來冷靜邪惡的歐陽道德會尿床,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會相信吧? 

  嗚……完蛋了,看來這十之八九是自己闖的禍了,可是……為了挽救他瀕臨潰爛的小屁屁,說什麼也要硬拗到底! 

  “哼,還想跟我辯?好,主人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去給我拿個杯子來。” 

  “為……為什麼要拿杯子啊?” 

  “叫你去就去,羅嗦什麼?” 

  “好嘛,去就去,兇什麼兇……”潘俊偉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杯子拿來。 

  “給我過來!”歐陽道德一手接過杯子,另一手則一把扯過小鹿軟綿綿的小巧分身。 

  “啊——”潘俊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尖叫失聲。 

  “鬼叫什麼?現在馬上給我裝滿。” 

  “裝……裝什麼啊?”拜託,他當他潘俊偉是乳牛在擠奶啊,要喝奶麻煩去找他那些胸部比腦袋還大的花痴女友好不好? 

  “裝什麼?裝你的尿啦!你不是說我沒有證據證明你尿床嗎?現在我就給你科學的證據。只要我一通電話,警察局馬上就會派人來把你這杯尿連同床單一起送去化驗,到時候……嘿嘿,我們就知道兇手究竟是不是小鹿了?” 

  警察局?驗尿?

  哇……不要啦,現在狗仔隊這麼猖狂,這件事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難保明天他不會上頭條社會新聞。 

  潘俊偉彷彿已經可以看見斗大的標題寫著:“一三十幾歲潘姓男子疑因尿床遭人檢舉,採樣所得之尿液一杯及濕答答的床單一條,已送往刑事組尿液科鑑定當中……” 

  啊——!不行不行,為了潘家歷代列祖列宗的顏面,他死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嗯……主……主人你不要報警啦……好嘛好嘛……我……我承認我尿的就是了……你……你不要生氣嘛。”潘俊偉可憐兮兮,眼巴巴地望著歐陽道德。 

  “承認啦?嗯,真是一隻勇於認錯的好小鹿,不枉主人我這麼疼愛你哦。但是……,主人我現在全身臭熏熏的,小鹿是不是應該幫主人洗個澡呢?”歐陽道德對他笑笑眨眨眼。 

  “洗澡?好,沒問題沒問題。”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嘿嘿,好險,他還以為要受到多在的懲罰呢。反正待會兒隨便幫他用肥皂抹一抹,用水沖一沖不就得了,男人嘛,洗澡不就這麼一回事?他潘俊偉好歹也洗了三十幾年的澡,這點小事,嘻,簡單啦。潘俊偉正在為逃過一劫而暗自竊笑。

  “小鹿還在那邊傻笑什麼?快過來幫主人我用舌頭洗乾淨啊。” 

  用舌……舌頭?潘俊偉聞言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兩隻眼睛瞪得比凸眼金魚還大。

  “哎呀,小鹿該不會以為隨便幫主人我用肥皂抹一抹,用水沖一沖就好了吧?”歐陽道德原本戲謔的目光在瞬間一凜,他雙手使勁一扯,潘俊偉立刻跌跪在他雙腿間。“我們歐陽家的家教可是很嚴的,作錯事就要敢作敢當,無條件地接受處罰。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馬上給我把身上的尿舔乾淨,一滴都不許漏,聽到沒有?”

  嗚……你這個變態!禽獸!惡魔!竟然要叫我去舔“那個”……“那個”……雖然“那個”……“那個”是我自已生產製造的,但貨品既出,概不退回,現在要叫我再做“資源回收” ,我死也不干!

  潘俊偉鼓起勇氣抬頭對他射出反抗的目光。 

  “還敢瞪我?好啊,主人我不過幾天沒好好管教你這只不知死活的小鹿,你就給我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歐陽道德突然伸出兩指捏住他小小的乳尖用力一檸—— 

  “啊——!痛死人了……快放手……放手啊……”潘俊偉尖叫著死命掙扎。 

  “現在還敢不敢不聽主人的話?”小鹿的乳頭已經被他擰得又紅又腫。 

  “不……不敢了……不敢了啦……”潘俊偉痛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當歐陽道德滿意地放開手後,終於認命的小鹿只好含著淚,乖乖地伸出舌頭,幫這個大變態從腹部一路往下舔去…… 

  嘔,真是又臭又鹹!可惡,他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啦,長到三十幾歲了還尿床,真是丟死人了!而且哪裡不去尿,偏偏去尿在那個大魔頭身上?嗚……潘俊偉,你簡直就是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樣?味道如何啊?”歐陽道德撫弄著小鹿細細的髮絲,一副關心的模樣。 

  “真是美味極了,主人要不要也來嚐一嘗?”潘俊偉抬頭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好啊,你也讓我撒一泡尿在你身上,我就親自把它舔得乾乾淨淨……”歐陽道德猥褻地伸出舌頭在小鹿臉上狠狠地舔了一下。 

  他記得以前曾經看過一部SM的A片,裡面就有這種情節,當時他對這種行為感到很不可思議,但對像如果是小鹿……嘿嘿,說不定真的會很爽哦。 

  “什麼?……嗚……不行不行啦……主人吃慣山珍海味的人,怎麼好意思讓您嘗這種粗茶淡飯呢?”潘俊偉被歐陽道德那躍躍欲試的目光,嚇得什麼噁心掐媚的話都說出來了。 

  嗚……潘俊偉你這個白痴就不要再逞口舌之能了,你哪一次鬥嘴鬥得過他的?他這個變態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萬一惹得他發起狠來,真的撒一泡尿在你身上,你就準備羞愧得去一頭撞死吧!

  “既然不想我這麼做,就給我乖乖地舔!唔……對……就是那裡……噢噢……用力……啊啊……”歐陽道德扯住小鹿的頭髮,用力往前一頂,把被舔得又大又燙的硬挺狠狠地送進小鹿濕熱的口腔中—— 

  “哦……該死……怎麼會這樣……啊……啊——”在一陣毫無規律的胡衝亂撞後,歐陽道德很快便棄甲投降,在小鹿嘴裡一泄千里…… 

  “呼……呼……可惡的小鹿……幹嘛吸得那麼緊,害我一下子就洩出來了……你真是可惡……可惡……” 

  該死!一定是太久沒做了,被小鹿那柔軟的口舌隨便一吸,自己就洩得一塌糊塗,這……這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

  想他歐陽道德自十五歲起便閱人無數,男女通吃,在肉博場上打滾多年,向來是無堅不摧、攻無不克,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在自家養的寵物裡,真是陰溝裡翻般,大大地失算! 

  可惡,此仇不報非主人!歐陽道德不爽地將小鹿撲倒在地,狠狠地咬上他的頸項——

  “啊!痛……痛……嗚……你這個早洩男!是你自己不行的,關我什麼事啊?”這個衣冠禽獸!他那麼委曲求全、盡心盡力地讓他爽,他不但不感激,反而還怪他吸功太好。哼,八成是這幾天在台中胡天胡地、縱慾過度導致的後遺症。

  活該!最好讓這匹色狼從此永“垂”不朽,以免他再出來危害世人,遺禍人間!

  “什麼?竟敢笑主人我早洩?好啊,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早洩男!”歐陽道德氣呼呼地將小鹿的雙腿反折在胸前,把急著一雪前恥的硬挺對准他小小的洞穴,用力捅了進去! 

  “啊……”一聲尖叫和著一聲低吼,重回彼此體內的銷魂快感,讓兩人都禁不住地叫了出來。 

  “啊啊……不……不要……”潘俊偉心裡猶在怨著他的風流,嘴裡猶在說著拒絕的話語,但身體彷彿有它自己的意識,早已飢渴地扭動著腰身迎了上去。 

  “哼,嘴裡叫著不要,屁股卻死咬著我的小弟弟不放,還真是口是心非的淫蕩小鹿!”歐陽道德在小鹿又窄又熱的肉壁吸吮下,毫不留情地猛力撞擊。 

  “嗚……慢……慢一點……啊啊……不行……會弄壞……我會被主人弄壞的……”潘俊偉受不住地甩著頭,哀哀地哭叫著。 

  “還不洩?可惡,我就不信我拿你沒辦法……”歐陽道德倏地來到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伸出一指,硬生生地擠進那早已被粗大分身塞得水洩不通的小穴中! 

  “不——”潘俊偉吃痛慘叫一聲,無奈體內最脆弱致命的一點在同時被狠狠擊中,他無法自抑地瘋狂抽搐,一股股強忍已久的滾燙種瞬間噴射而出… … 

  歐陽道德低著舔吮小鹿沾染乳白色液體的小小乳尖,硬挺的分身及手指仍毫不放鬆地在小鹿不斷收縮的內壁中盡情地攪弄……“還沒完呢,我親愛的小鹿,竟敢笑主人我早洩?哼,我今天絕對要讓你跪地求饒!” 

  “嗚……嗚……主……主人……我求饒……我認錯了……嗚……你饒了我……饒了我……”潘俊偉泣不成聲地哀求著。 

  剛剛高潮過後的敏感身軀根本禁不起如此瘋狂的玩弄,他全身不停地顫抖扭動,方才發洩過的分身才一轉眼,又不聽使喚地翹得又高又挺。 

  “嘖,真是不知滿足啊……”歐陽道德握住小鹿熾熱的要害,用指甲輕輕刮著頂端濕濡的小孔,“這幾天我不在,小鹿這飢渴的小屁屁一定很想念主人我這又粗又大的寶貝,對不對?” 

  “啊啊……對對……主人說什麼都對……嗚……求……求求你……快把手拔出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潘俊偉顧不得羞恥地大聲哭叫,只覺得自己的甬道幾乎要被他撐破擠爆,尖銳的痛苦與莫名的快感不斷地交織穿梭,搞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肉體,每一條神經都快要瘋狂錯亂了…… 

  “啊……哭吧……我的小鹿……哭得愈大聲愈好……啊啊……好舒服……這幾天我連作……作夢都夢見你……夢見你在我身下這又哭又叫的淫蕩模樣……啊……啊……小鹿……我的小鹿——” 

  歐陽道德倏地將手指拔出,兩手將小鹿的雙腿張到極至,沾滿黏液的碩大奮力地抽插那被他玩得又濕又熱的密穴,融化般的快感侵襲著兩的四肢百骸,很快地便將他們推往極樂的邊緣。 

  “啊——”眼前一道白光劃過,潘俊偉大叫一聲,搶先噴了出來,歐陽道德見到小鹿高潮時恍惚換神的冶艷神情,也忍不住跟著低吼一聲,在小鹿體內釋放出毫無保留的慾望…… 

  “呼……呼……還是小鹿最棒……這幾天我真是受夠了……以後再也不離開我的小鹿了……”歐陽道德滿足地癱倒在小鹿身上,低低地喘著氣。 

  “嗚……騙子……你這個大騙子……說什麼不離開……你……你不是要跟美美搬來台中嗎?……哼……你……你走好了……我才不在乎… …一點也不在乎……”心中一陣黯然,潘俊偉用兩手摀住臉,不想讓那個沒心沒肝的人看見自己不爭氣的淚水。 

  潘俊偉你哭個什麼勁兒啊?這個色魔走了你應該很高興啊,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欺負你、凌虐你了,你應該要大笑三聲,放鞭炮慶祝才對,怎麼反而在這邊哭得像個棄婦一樣,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小鹿,乖,別哭了……”歐陽道德拉下小鹿的雙手,輕輕吻著他令人心疼的淚水,“主人誰都會騙,就是不會騙小鹿哦,相信我,主人說不離開你,就永遠也不會離開你……”歐陽道德緊緊地抱住他。 

  潘俊偉被他前所未見的認真口吻唬得一楞一楞的,明知道眼前這個惡質的男人心機深沉,一點也不可靠,但不知為何,聽了他的話,原本那摸不著也止不住的心痛,竟奇蹟似地消失了…… 

  第九章小鹿的心事 

  歐陽道德取消了一切的會議,和小鹿窩在床上廝混了兩天,連大門也沒踏出過一步,肚子餓了就叫外送,填飽了肚子就鬻,拔掉電話線,關掉手機,兩人徹底沉溺在慾海中,不知何時才會遊回崖上…… 

  “今天晚上到外面用餐吧,每天吃外送的食物也不是辦法,看你這陣子瘦的……”歐陽道德皺著眉頭輕輕撫摸小鹿愈發單薄的身子。 

  這個小東西,他不過幾天不在,就把自己折騰得瘦了一大圈,真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潘俊偉只敢在嘴裡含糊不清地咕噥,可沒膽子當面指責他。 

  前陣子他一聲不吭就消失得無影無踪,自己也不知為什麼,竟從此吃不好、睡不著,來台中見到他後,又被他日也玩夜也玩,別說吃飯了,就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精力講究什麼營養?能活著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每次都是昏沉沉地被他硬塞食物進去,到底吃了什麼?吃了多少?他可是一點印像也沒有。

  “小鹿又在罵主人甚麼啊?”歐陽道德只要看小鹿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暗中罵他了,這只笨小鹿,也不想想他主人是何等人物,他那點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姦小惡,就甭想在他面前做怪了。 

  “啊?沒……沒有啊……我怎麼敢罵主人呢……主人對我很……很好……很好啊……” 

  好個屁啦!潘俊偉,你還真是越來越狗腿了,在這個魔頭身邊什麼本事沒學會,睜眼說瞎話的本身倒是學了個十成十,你真是墮落了你!

  “哼哼,看在你這兩天都很乖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下次要是再讓我聽見你罵我,看主人怎麼收拾你!” 

  “好嘛,知道了啦……”潘俊偉又氣又惱地翻身下床,但腳才一沾地,整個人就突然倒了下去,像堆爛泥癱在地上,頓時動彈不得。天啊,他的腰,他的屁股,他的兩條腿!

  “嘻,笨小鹿,在床上躺了兩天連走路都不會走啦?”歐陽道德呵呵一笑,彎身將小鹿抱起往浴室走去。 

  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敢在那裡落井下石,說風涼話?“哼,我不去了啦,這個樣子怎麼出門?”潘俊偉全身酸痛不堪,活像做了幾年苦工,連腰桿都挺不直了。

  “我抱你去啊。” 

  “啊?不要,死也不要!”開玩笑,他在台中還有親戚在,要是被他們看見了,他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反正我今晚一定要帶你出去,我給你兩個選擇……” 

  ※ ※ ※ 

  “幫我安排個大一點的包廂,我這位客人不太……嗯……不太方便,需要寬敞一點的空間。”歐陽道德低頭看見小鹿一臉窘迫的模樣,不禁暗中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是,我馬上辦,歐陽董事長真是好久不見了,裡面請,裡面請。”餐廳經理一獲知“懷德科技”的董事長大駕光臨,立刻出來親自接待。 

  “我們飯店是榮獲五星級認證的國際知名酒店,無障礙空間的設計非常完善,我相信董事長的貴賓一定會對我們的服務感到貼心滿意的。”餐廳經理對著坐在輪椅上的潘俊偉得意洋洋地介紹著。 

  “哦……好……好……謝謝……”潘俊偉緊張得差點咬到舌頭。 

  天啊,冒充殘障人士萬一被發現了,會不會被抓去關啊?嗚……都是那個大變態啦,人家不讓他抱來,他就硬逼人家坐輪椅來,真是丟死人了!

  “小鹿,食物是拿來用嘴巴吃的,不是拿來用眼睛看的,難怪你老是瘦巴巴的,骨頭比肉還多。我限你在一星期內增胖三公斤,不然就家法伺候!” 

  “那你也要節制點啊,不然我吃再多也沒用……”每天都體力透支累得跟狗一樣,胖得起來才怪。 

  “啊?節制什麼?我聽不懂耶。”歐陽道德眨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 

  潘俊偉氣憤地拿起刀叉,狠狠地蹂躪著盤中的菲力牛排,“你就繼續裝吧,反正你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你就等著姦屍吧!” 

  “噗——”歐陽道德一口酒正中紅心地噴了小鹿一臉,氣得小鹿臉色發白,直想一拳揮過去。 

  “嘻,小鹿別氣,別氣……”歐陽道德連忙起身坐到他身旁,拿起餐巾仔細幫小鹿將臉上的紅酒拭乾淨,“誰叫你要說那麼爆笑的話?姦屍?嘻,真虧你想得出來。” 

  潘俊偉被他溫柔的撫觸、含笑的凝視弄得怒火全消,身子骨頓時酥了一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舌頭被貓叼走啦?讓我看看小鹿的舌頭還在不在?”歐陽道德頑皮地伸出兩指探入小鹿微啟的口中,愛撫他柔軟濕熱的舌尖…… 

  “嗯……”潘俊偉發出一聲令人心口為一跳的呻吟後,竟開始吸吮起他的指頭,搞得歐陽道德的理智轟地一聲,頓時化成灰燼…… 

  歐陽道德迫不及待地用兩指輕輕掐住他小小軟軟的舌尖,稍一使力便將它拉出唇外: 

  “啊……真美……”看著那紅紅嫩嫩、閃動著誘人水光、正在微微發顫的可愛生物,歐陽道德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俯身與之瘋狂纏繞…… 

  唔……救我……救我…… 

  潘俊偉發覺自己彷彿連魂魄都要被吸走了,他雙手緊緊攀附著懷中的男人的頸項,像個瀕臨溺斃的落水者,只想牢牢抓住手中唯一的生機。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在所有的氧氣都燃燒怠儘後,兩人終於被迫分開,以呼吸必須的空氣…… 

  “呼……呼……”歐陽道德捧住小鹿嬌喘吁籲的臉蛋,不捨地一一親吻他大大圓圓的眼睛、小小塌塌的鼻尖、還有那白皙削瘦的臉頰,一切在旁人眼中毫不起眼的五官,對歐陽道德來說卻總是那樣地令他愛不釋手,“小鹿……我的小鹿……我永遠也要不夠你……把你自己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 

  潘俊偉第一次聽見他既火熱又溫柔的哀求,心口一​​陣絞痛,不覺掉下淚來…… 

  “好……給你……給你……”給你,什麼都給你,你要什麼就通通拿去,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他可以厭惡他的狂妄、唾棄他的霸道,但對他這偶爾為之、難得一見的溫柔祈求,卻是千不能萬不能,絲毫無力抗拒…… 

  潘俊偉,你完了,你真的完了。明知道他只是把你當成寵物,明知道他是你一輩子也得不到的人,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陷進去?傻瓜,你這個傻瓜……

  在這旖旎纏綿卻又令人心痛萬分的時刻,潘俊偉終於承認了自己奇異的心事。 

  “小鹿怎麼哭啦?不哭不哭,是主人不好又欺負你了,”歐陽道德輕輕吻去小鹿臉上的淚水。 

  “來,我們吃飯,主人餵你哦,乖,把嘴巴張開……”歐陽道德切了一塊牛排送至小鹿嘴邊。 

  潘俊偉看見他寵溺呵護的舉動,雖然知道這只是他喜歡餵養寵物的習慣,但仍忍不住鼻頭一酸,才剛止住的淚水又再次掉了下來…… 

  “天啊,這牛排有這麼恐怖嗎?怎麼小鹿一看見就嚇得哭出來了?” 

  “噗——”潘俊偉聞言立刻破涕為笑。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我看小鹿以後乾脆改名叫小狗好了,真是個愛哭鬼。”歐陽道德輕輕捏了下小鹿紅紅的鼻尖,再將牛排塞進他嘴裡。 

  還說呢,潘俊偉記得自己以前很少哭的,就連他老婆去世時他也才難過地掉了幾滴男兒淚,誰知道遇到這個命中煞星後,自己掉的眼淚都快追過那個哭倒萬里長城的孟姜女了,真是有夠給他沒出息的。 

  “哎……”潘俊偉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哀聲嘆氣地責怪自己。 

  “少像個小老頭一樣唉聲嘆氣的!”歐陽道德賞了小鹿一個爆粟,“快給我專心地吃!牛排吃完還有一大堆東西等著進你的胃呢,今天要是不給我通通吃完的話,看主人怎麼罰你!” 

  “好痛哦!吃就吃嘛,幹嘛打人啊?”可惡,這個魔頭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是誰說他溫柔的?給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潘俊偉,你八成是眼睛被牛屎糊到了,怎麼會去看上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大變態?你真是沒救了你!

  一頓晚飯就在這麼打打鬧鬧結束了。 

  歐陽道德心滿意足地推著坐在輪椅上,吃得差點撐破肚子的小鹿,往電梯口悠哉地走去。 

  “小偉?你是怎麼了?小偉!”一個衣著高雅,戴著金邊眼鏡,長得十分斯文俊秀的男子,突然衝到潘俊偉面前,激動地一把將他抱進懷晨。 

  “表……表哥?” 

  第十章情海生波 

  感受到久違的溫暖氣息,潘俊偉在起先的驚訝過後,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伸手回摟住懷裡的男子,“表哥,好高興在這兒遇見你,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 

  “可不是嗎?小偉。”兩人開心地相視一笑。 

  “潘主任,不給我介紹一下嗎?”一個低沉的男音驀地驅散了溫馨的團圓氣氛—— 

  歐陽道德平平淡淡的幾個字就像一陣冰雹打在潘俊偉的心裡,讓他體內倏地升起一陣惡寒…… 

  慘了,一個高興過頭竟然忘了那個魔頭就在身邊,自己還不知死活地跟人摟摟抱抱,待會兒回去肯定又有罪受了……嗚……自己怎麼會這麼糊塗啊​​…… 

  “嗯……他……他是我表哥,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潘俊偉一邊轉頭用“無辜”的眼神向“主人”求饒,一邊不著痕跡地輕輕掙開表哥的懷抱。 

  “任雅然,請多指教。”察覺到小偉對身後那位高大男子的懼意,任雅然不悅地起身向歐陽道德輕輕地點頭。 

  “任雅然?三欣企業的任雅然?” 

  “是的,你好,請問你是……” 

  歐陽道德有點驚訝地打量著眼前這名看不出年齡的俊秀男子,他記得擔任三欣企業總經理的任雅然素來以冷面無情的鐵腕著稱,自己一直以為他必是位表情嚴肅,不怒自威的中年企業家,沒想到他本尊竟長得如此白淨斯文,倒真是令他大開眼界。“歐陽道德,也請你多指教。我是你表弟的主——”

  “主管!對……他……他是我的主管……”潘俊偉差點被歐陽道德的話給嚇死,連忙搶在他前頭向表哥將兩人的關係隨便做個交代。 

  “原來是懷德科技的歐陽董事長,久仰大名。舍弟勞煩您照顧了。”任雅然彎身向歐陽道德深深一鞠躬。 

  嗚……表哥,你別被他騙了,你要是知道那個大色魔是怎麼“照顧”我的,我看你還會不會對他如此彬彬有禮! 

  “不用客氣,令弟對我是忠心耿耿,我對他也依賴甚深,我們兩個每天'日夜操勞'忙得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不夠用,我對他真是過意不過啊。”歐陽道德搖搖頭,重重嘆了一口氣。 

  “歐陽董事長,請別這麼說,舍弟能受到您的器重,是他的榮幸。” 

  榮幸?天啊,地啊,遇見這個魔頭可說是我潘俊偉今生最大的不幸,表哥竟然還說是我的榮幸?表哥,你真是大笨蛋!潘俊偉氣呼呼地瞪了任雅然一眼。

  “對了,小偉,你怎麼會坐在輪椅上?是腿受傷了嗎?”任雅然焦急地蹲下身撫摸著潘俊偉的大腿。 

  歐陽道德看到這個親密的舉動心中突地一震!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他歐陽道德的第六感向來奇準無比,這個'表哥'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歐陽道德決定不動聲色地開口,“哦,是我不好,那天讓他'運動'過度,害他閃到腰了。” 

  “運動?我不記得小偉喜歡運動啊?小偉,你說,你是做什麼運動受傷的?”他這個表弟的運動神經天生就奇差無比,幾乎沒有一樣運動是在行的,也因此養成他對任何運動都敬而遠之的態度,怎麼今天反而會因為運動過度而受傷呢? 

  “嗯……我……我……”潘俊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要死了,臭表哥,你要我說什麼?難道要我告訴你我是床上運動做多了,所以才會腰酸腿軟,連走路都走不了嗎?這種下流無恥的話我可說不出口。

  “咦?難道你不知道他最喜歡'打撞球'嗎?他可是愛死了那種'一桿進洞'的快感哦,他可以和我連打三天三夜都不休息呢。”歐陽道德還在一旁興高采烈地火上加油。 

  你這個大變態!大淫魔!快給我住口!

  潘俊偉早就被歐陽道德滿含情色意味的雙關語羞得滿臉通紅,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沒想到小偉也學會打撞球了,表哥也很喜歡打哦,下次再跟表哥打幾局吧?”任雅然笑笑地搔搔他的頭。 

  “哦……我——”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固定搭擋,不跟'外人'打的。”歐陽道德斷然地替小鹿拒絕了他的邀請。 

  開玩笑,誰要是膽來找他的小鹿去“打撞球”,他就第一個把他拿來當球打! 

  “外人?”任雅然聞言不悅地皺起眉頭,“歐陽董事長,你可能搞錯了吧?我們家小偉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們以前可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天天形影不離,親熱得很呢,怎麼能說是外人呢?” 

  “是嗎?”歐陽道德聞言冷冷一笑,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反擊,“那你可知道他現在是和誰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天天形影不離,親熱得很呢?” 

  “你!”任雅然聞言臉色大變,驚得全身僵硬,不敢去細想他話中的含義。 

  “你們兩個行行好不要再吵了!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可惡,這兩個傢伙當他是死人啊?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嚷嚷他跟誰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不知情的人聽到了還以為他是出來賣的呢!

  “小偉,你難得到台中來竟然沒有到家裡來坐坐,爸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我看你今晚就跟我回去住吧。” 

  “不行!今天的'工作'有很多還沒完成,我們兩個還要'熬夜加班'呢,你說是不是啊?潘主任。”歐陽道德雙手暗中使力,緊緊握住小鹿的肩膀。 

  “是……是啊,對不起,表哥,我……我再跟你聯絡好不好?”透過歐陽道德死命掐住自己的雙手,潘俊偉可以充分感受到他正在急劇上升的怒氣。 

  對不起了,表哥,我還想再多活幾年,所以不得不答應了這個魔頭,你向來疼愛我,一定也不忍心看你唯一的表弟英年早逝吧? 

  “……好吧,小偉,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你了,但你要是有時間一定要來找表哥哦,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都為你開著,不管多晚打來都沒關係。” 

  “謝謝你,表哥……”潘俊偉差點感動得痛哭流涕。還是表哥最疼他了,自己都三十好幾了,表哥還是把他當小寶貝一樣疼愛,自己喜歡上的那個人要是有表哥對他的萬分之一在乎,不知該有多好……

當天晚上,歐陽道德用盡各種體位,把小鹿折騰得死去活來,要他將他表哥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還要把他們從小到大發生的每一件芝麻綠豆小事都一一招出,不得有絲毫隱瞞。 

  可憐的小鹿就這樣被他徹底翻弄得毫無招架的餘地,只好邊哭邊“招供”,模樣好不淒慘。 

  嗚……這個魔頭又是哪根筋不對勁了?他也不過才見過表哥一面,就好像跟他有殺父之仇似的,簡直就是神經有毛病嘛。哼,他才不理會那個偏執狂所發出的“禁制令”呢,要他從此不跟他表哥見面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表哥和他都是家中獨子,因兩住得近,所以可說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一向就對他疼愛萬分,有什麼好吃、好玩的一定第一個拿給他,他因為小時候身體不好長得又瘦又小,常被班上的同學欺負,隻大他三個月的表哥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為了保護他,從此與他在同班就讀直到國中畢業,自己也才因此有了安穩的求學生涯,不致成為校園暴力的受害者。 

  雖然自己不爭氣沒能像表哥一樣考上高中高一志願,但表哥還是一樣地關心他,常到家裡來幫他補習功課,期勉他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學。他們兩個比親兄弟還親,從來不曾吵嘴打架,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被表哥狠狠揍了一頓,就是在他發現自己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對方的父母上門要求他負責時。

  可是他也是無辜的啊,他也不過在高三時被同學抓去參加了一次校外的聯誼活動,被大家惡作劇地灌了一堆酒,然後……然後他就不醒人事了啊,怎麼知道頭痛欲裂地在一家賓館醒來後,身旁竟然躺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女生,說他強奪了她的清白,叫他給她一個交代。 

  他當場就嚇得逃之夭夭,請病假躲在家裡一星期不敢上學,那個女孩打了幾次電話他都不敢接,過沒多久她就不再打來了,本以為自己僥倖逃過一劫,沒想到一個月後……嗚……對方還是找上門了。 

  表哥得知此事後氣得不得了,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他從來沒看過表哥這么生氣的樣子,可是自己也知道理虧,只能乖乖地受承表哥難得一見的怒氣。但奇怪的是,表哥在發過脾氣並仔細盤問事情發生的經過後,竟然怒火全消,立刻冷靜地要求對方要等到孩子生下,確定是他親生的骨肉後才能談結婚一事。

  然後……孩子生下了,驗了血證明他確實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於是他便糊里糊塗地在十八歲那年奉兒女之命結婚了。生下的那個孩子自然就是美美,表哥雖然一直跟美美的母親處不好,但美美小時候卻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天使,表哥十分地寵愛她。

  結了婚後,自己選擇半工半讀,白天打工,晚上上大學夜間部,表哥原本並不贊成這個決定,但自己都已經結婚了,總不能還什麼都靠家裡供給吧。自從他有了家室後,表哥就很少來家裡找他了,他們一般都是約在外面見面。老實說,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為何他開朗大方的老婆和溫和親切的表哥就是怎麼也處不來,兩個就好像上輩子有仇似的,一見面就是大眼瞪小眼,弄得他在旁邊左右為難,里外不是人,真是煩死了。

  表哥大學畢業後就出國留學,很厲害地取得史丹福大學的MBA學位歸國後,就應聘到台中一家知名企業去就職,隨後阿姨與姨丈也都跟著遷往台中定居,在自己三十歲那年,父母因病相繼去世後,兩家的來往就更加少了。直到三年前,他老婆因車禍喪生時,表哥聞訊趕來幫他料理後事,兩人才又恢復了往日的親密。

  這三年來,他們一個月總要見面幾次,自己生性懶散最不耐煩長途奔波,所以大部分都是表哥上台北來看他和美美。但自從遇見歐陽道德那個命中煞星後,他的日常生活作息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空閒時間全都要用來服侍那個魔頭,也因此和表哥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

  這次難得來到台中,竟然想都沒想過要去找表哥,自己還真是薄情寡義啊。躺在只剩他一人的大床上,潘俊偉暗暗嘆了一口氣。

  不行,趁著那個獨裁的暴君去上班還沒回來前,他一定要偷偷溜去見見表哥,這樣他在台中這幾天才不至於良心不安啊。 

  ※ ※ ※ 

  “表哥,到了,就是這棟大廈,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要趕緊上去了。”潘俊偉一邊手忙腳亂地解開車上的安全帶,一邊焦急地看著手錶。 

  嗚……慘了啦,自己和表哥太久沒見面了,話匣子一開就沒完沒了,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那麼快,一晃眼都快五點了!萬一他沒有趕在那個魔頭到家之前回去,他的下場恐怕……

  潘俊偉在大熱天里居然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寒顫! 

  “小偉,你老實告訴表哥,你和那個歐陽道德到底是什麼關係?”任雅然愈想愈不對勁,昨天歐陽道德所說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不去,彷彿隱約透露出什麼訊息。況且憑小偉一個小小的總務部主管竟然能住進董事長的豪華寓所,這根本就不合常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如表面呈現地那麼單純嗎?

  “啊?什麼關係?就……就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啊……”除此之外潘俊偉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難道要他告訴表哥,他和那個魔頭之間還有主人和寵物的關係,岳父和未來女婿的關係?

  才不要!這其中不管是哪一樣他都打死也不願承認!

  “真的只有這樣?” 

  “真的……真的只有這樣……”潘俊偉垂下眼,不敢迎視表哥如炬的目光。 

  “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送你上樓吧,如果歐陽董事長在家的話,我也可以順便拜訪他一下。” 

  “啊?不用了,不用了,董事長應該還沒回來,我……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 

  “如果他還沒回來,那我就更應該要送你上去了,我怎能放心讓你一個人獨自在家呢?” 

  “表哥,真的不用了……”天啊,表哥對他也未免太保護過度了吧,他潘俊偉今年是十六歲,不是六歲耶? 

  “走吧,廢話少說。”任雅然執意要去他們住的地方探個究竟,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些姝絲馬跡。 

  在對他的態度和之前相比有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守衛處登記了姓名,潘俊偉無奈地讓任雅然一路將他送到了家門口。 

  “好了,表哥,你送也送到家了,求求你現在快點回去吧。”潘俊偉焦急地催促著任雅然。他早已滿頭大汗,一顆心砰砰直跳,總覺得那個魔頭就好像背後靈一樣,隨時都會從他身後冒出似的。

  “真是的,怎麼小偉就這麼不歡迎我啊?”任雅然苦笑了一下。 

  “歡迎,歡迎,我們怎麼會不歡迎呢?”潘俊偉身後的大門霍地打了開來,露出歐陽道德那張甜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任總,不好意思,怠慢您了,裡面請,裡面請。” 

  完了…… 

  潘俊偉自見到歐陽道德整個人就陷入癡呆狀態,腦袋早就罷工逃命去了,只剩下身體還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哎呀,潘主任,你怎麼一副快昏倒的模樣,是不是中暑了?待會兒進去讓我幫你刮刮痧吧,我們歐陽家可是有祖偉秘方的哦。” 

  歐陽道德體貼地扶起神情恍惚的潘俊偉往屋內走去。 

  “小偉你還好嗎?”任雅然著急地大步追在他們身後。 

  小偉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臉色發白,還渾身發抖,今天外面的氣溫確實高達三十二度,難不成真的中暑了? 

  “怎麼又是你啊?真是陰魂不散,連跑到台中都能看見你,你纏人的工夫還真是厲害啊。”一個容貌比女人更清麗十分的少年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滿臉嘲諷地看著潘俊偉。 

  “你……你……”潘俊偉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他一看見這個美少年就想起那根可憐的胡蘿蔔,一張臉頓時紅得要噴出火來。

  歐陽道德也在同時想起了這件事,他一邊伸手摀住嘴拼命地憋笑,一邊還不忘調侃小鹿兩句,“他還在記仇呢,你知道的,他很捨不得你吃掉了他的胡蘿蔔。” 

  “吃你一根胡蘿蔔也要記這麼久啊,真是小氣鬼。”李晨浩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我哪有!你……你高興就盡量吃好了……”潘俊偉下意識地回了他一句。 

  “哇哈哈哈……”歐陽道德聞言立刻捧腹大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天啊,他剛剛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潘俊偉羞愧地將臉埋進掌心裡。

  “知道了啦。”李晨浩不情不願地點頭。討厭,那個醜八怪又在耍什麼詭計,每次都故作一副林黛玉嬌弱的模樣,真是醜人多作怪,噁心死了!

  ※ ※ ※ 

  “啊——啊——好痛——好痛——” 

  臥室裡不斷傳出哀號聲,急得任雅然不顧一切地猛力敲著房門,“小偉,小偉,你還好嗎?開門,快開門,讓表哥進去看看!” 

  “小鹿,你說,我該不該去開門呢?”歐陽道德咬著小鹿的耳朵,在他耳邊喃喃地低語。 

  “不行,不能開,不能開……”自己這副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胸膛被咬得紅紅紫紫的模樣,怎能被表哥看見呢?“表哥,我……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潘俊偉縱然疼得流出了眼淚,也只能說謊安撫表哥了。

  “嗚……你這個變態!咬人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咬人?哎呀,小鹿怎能這麼說呢?主人我是在幫你刮痧啊。”歐陽道德對小鹿的抗議聽而不聞地繼續啃咬著他的腰側。 

  “痛——痛啊……嗚……有人刮痧用牙齒刮的嗎?你這個庸醫!放開我,放開我!”這個變態,什麼正經的本事沒有,折磨人的鬼點子倒是一大堆,自己到底是哪根筋錯亂了,才會去喜歡上這個傢伙啊? 

  “哼,我就偏要用牙齒刮!主人我昨天三令五申不准你去找你那什麼表哥的,你竟然敢把我的命令當成耳邊風?看來主人不發威,你倒是把我當病貓了。”歐陽道德冷冷一笑,倏地起身脫下長褲,露出他穿著三角褲的完美下身,“給我過來!” 

  “你……你要幹嘛?”潘俊偉見到歐陽道德那撐得像個小帳篷的下身,臉蛋頓時燒了起來。 

  “給我把內褲脫下來。” 

  “你自己不會脫啊?”小鹿還在那邊不知死活地硬撐。 

  “你說什麼?”歐陽道德雙眼用力一瞪。 

  潘俊偉一看到歐陽道德那殺氣騰騰的表情,嚇得立刻乖乖照辦—— 

  “誰叫你用手的?”歐陽道德一把拍掉小鹿伸出的手,“用你的嘴脫!” 

  “什麼?”可惡,這個混蛋、變態、色魔、虐待狂!用嘴脫就用嘴脫,待會他還要用嘴把他的小弟弟一口咬下,看他還能拿什麼東西出來危害社會!

  潘俊偉恨恨地用嘴咬下他的內褲! 

  討厭,沒事長這麼大干嘛?又不能拿去稱斤論兩地賣,它就只會浪費地球的糧食,根本就是社會的米蟲,人類的公敵!潘俊偉狠狠地瞪著眼前正在張牙舞爪的生物。

  “怎樣?很羨慕吧?我這個寶貝可是人見人愛人人誇,遇到它的人,沒一個不伏首稱臣,舉白旗投降的。”歐陽道德可得意了。 

  “哦,是嗎?上次不知是誰上戰場不到兩分鐘就繳械投降的?那個人主人好像也認識吧?”潘俊偉反將了他一軍。 

  “可惡!我不是叫你不准再提的嗎?剛剛的帳還沒跟你算,你竟然還敢在那邊跟我耀武揚威?好啊,主人我今天不好好殺殺你的銳氣,你早晚要爬到我的頭上撒尿!” 

  “又不是沒撒過……”小鹿低頭偷偷笑著。 

  “哼哼,笑吧,小鹿趁現在盡量笑吧,主人跟你保證待會一定讓你連笑都笑不出來!”歐陽道德扯住小鹿的頭髮,將碩大的勃起塞進他的嘴裡,在濕熱的口腔中刺了兩下後便不戀棧地拔了出來。他將小鹿翻過身去趴在椅背上,用力扒開他的臀瓣,一口咬上他美麗的菊花!

  “啊!啊——”潘俊偉被這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呻吟。 

  “看你這裡面又紅又熱的,八成是暑氣未消,正需要主人我好好幫你刮刮痧,不過那裡我的牙齒可刮不到,小鹿說要用什麼刮才好呢?”歐陽道德不懷好意地又舔又咬著小鹿敏感的肉穴,同時不忘伸手搓揉他前方早已充血腫漲的分身。 

  “啊……好熱……好熱……”嗚……這個卑鄙的小人,每次都只會用這種無恥的招數,明知道他根本就經不起他這麼前後夾攻,他還在那邊裝傻?“求求你……快……快用那個……進來……”

  “啊?哪個?主人聽不懂耶?”歐陽道德還在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你那個嘛……”潘俊偉焦急地扭動著腰枝。 

  “是這個嗎?”歐陽道德將又硬又大的東西抵了上去。 

  “對……啊……進來……快進來啊……”身體早已熟知一旦被那巨大肉塊貫穿所帶來的瘋狂快感,潘俊偉不禁渴望得渾身發顫…… 

  “這個地方是只有主人我一個人能進去的吧?”歐陽道德用沾滿小鹿唾液的尖端撐開他濕淋淋的穴口。 

  “啊啊……是……是主人一個人的……是你一個人的……嗚……求你了……再……再進來一點……我好難受……好難受啊……”體內深處空虛沒有被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東西填滿是不行的,潘俊偉在這一刻不由得對臨到中年才變得貪欲的自己感到無盡的悲哀。 

  “是我一個人的!小鹿本來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跟我搶!”歐陽道德往前猛力一頂,將所有急躁不安的情緒盡付於愈來愈粗暴的抽送中。 

  “啊啊——”進來了,終於進來了,渴望已久的東西已在體內肆虐,不管被從哪個角度刺入都讓他興奮地發狂。 

  怎麼會如此喜歡這個人的?明明是霸道又愛欺負人,自己卻怎麼也捨不得走開……

  我為什麼會這麼沒用?貪婪地緊緊吸住體內心愛的東西,潘俊偉流下不甘心的淚水問著自己……

  第十一章小鹿的報應 

  “哎……” 

  坐在客廳堆積如山的紙箱堆中,潘俊偉幽幽地嘆了口氣。 

  時間過得真快,再過幾天,美美就要到台中去上大學了,聽說新房已佈置妥當,而“那個人”……應該不久也會跟著搬過去吧。 

  “我誰都會騙,就是不會騙小鹿哦……相信我,主人說不離開你,就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耳邊彷彿還能聽見那薰人欲醉的誓言,但冰冷的事實卻已近在眼前,自己和他的這段孽緣難道真的已走到了盡頭? 

  沒有感情的肉體關係果然是不可能長久的……,揉揉發酸的眼睛,潘俊偉努力不讓自己掉下淚來。 

  砰—— 

  門口傳來的巨大聲響把正在自艾自憐的潘俊偉狠狠地嚇了一大跳! 

  “哇——!” 

  驚天動地的哭聲差點把潘俊偉的耳膜震破,他急忙跑向門口,卻正好和往屋內衝的美美撞成一團——! 

  “哇……連爸爸都欺負我,嗚……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啦……”潘美美趴在地上又哭又叫地捶打著地板。 

  “美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別哭了,快跟爸爸說啊!”潘俊偉從沒見過自己心高氣傲的女兒如此傷心的模樣,不禁在旁急得直跳腳。 

  “嗚……道德……道德他……哇————”潘美美話說到一半,又大哭了起來。 

  乍然聽到那個無時無刻不在腦中盤旋的名字,潘俊偉一顆心猛地縮了一下,連呼吸都暫時忘記了—— 

  “道德說……說現在總公司很忙,他分不開身,他決定……決定派人去負責分公司的業務,所以……所以……哇——他不能和我搬去台中了,他不能去了啦!嗚……騙子!他是個大騙子!我再也不理他了,我再也不理他了!”美美呼天搶地、咬牙切齒地對天發誓。 

  ※ ※ ※ 

  我會照顧自己的……什麼?真的嗎?親愛的,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好的女婿了。

  爸爸?在啊,他就在我身邊,好,你等一下哦……“爸……”潘美美轉頭叫著潘俊偉,“道德要和你說話,你快來聽啊。”

  “餵……”戰戰兢兢地接過話筒,潘俊偉輕輕應了一聲。 

  “小鹿……”一聽到那甜膩死人的呼喚,潘俊偉兩隻腳差點沒軟了下去,“主人沒騙你吧?我歐陽道德是不會隨便遺棄寵物的。小鹿乖乖去把行李收拾一下,等過幾天美美走後,你就搬過來和主人一起住,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嘴裡雖然如此回答,但腦子裡,潘俊偉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暈頭轉向…… 

  “主人這兩天會到日本開會,等我回來就去接你,小鹿要乖乖在家等我哦。” 

  歐陽道德把電話掛斷後,潘俊偉還痴痴地拿著話筒發呆,直到美美髮現不對勁才一把搶過電話,把那被握得快斷掉的可憐話筒歸回原位。 

  “爸,你怎麼啦?你是不是不願意搬過去和道德一起住啊?我不管啦,你一定要去,我要你像上次我去畢業旅行時一樣幫我監視他,不要讓他被那些狐狸精纏住了,現在我一切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你不能不答應哦?” 

  “我沒說我不答應啊!”潘俊偉反射性地回答後,立刻警覺地低下頭去,不敢讓美美見到自己曖昧的神色。 

  “呼,那就好……”潘美美聞言不禁鬆了一口氣。 

  但很奇怪耶……爸爸以前不是打死不肯去道德家的嗎?怎麼這次這麼快就答應了?

  ※ ※ ※ 

  這一定是報應…… 

  潘俊偉無力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昏昏地想著。 

  既沒著涼,也沒染病,他卻莫明其妙地在兩天前發起高燒,至今不退。 

  一定是老天在懲罰我,懲罰這個淫蕩、亂倫、毫無廉恥的自己! 

  絕不能再見“那個人”了,每次見他都只會讓自己更加沉淪,更加忘了女兒的存在。不敢想像自己以後究竟會變得如何,潘俊偉好怕那佔據心頭的魔總有一天會全然吞噬掉自己的良心。

  “不行,我要離開他……離開他……離開他……”彷彿自我催眠般,潘俊偉不斷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 

  可是……又好想見他……好想……好想見他…… 

  “不行……我不見他……不見他……不見他……”又開始念起連自己也不相信的咒語,潘俊偉簡直快被心中的矛盾折磨至死! 

  “你想離開誰?又想不見誰?” 

  一個連在夢中也會聽見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彼方傳來,又彷佛就在耳邊響起,潘俊偉茫茫然地睜開雙眼,卻倏地看到自己想見到極點,卻又怕見到極點的“那個人”! 

  “為什麼不去醫院?要不是美美打電話到日本哭著找我回來,你還要任性多久?” 

  “去……去醫院也沒有用的,這是我的報應……老天給我的報應……” 

  “報應?” 

  “搶走你的報應……把快樂建築在自己女兒痛苦上的報應……” 

  “去他XX的報應!我歐陽道德從小為了生存,為了爭一口氣,什麼下流骯髒的事沒幹過?要真有報應也是報在我頭上,關我的小鹿什麼事?我才不管別人是痛苦還是快樂,在這世上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啊,小鹿,告訴我,你……你快樂嗎?” 

  “我……”凝視著那雙焦躁中彷彿帶著哀傷的眼睛,潘俊偉燒得昏沉沉的腦袋再也藏不住埋在心底的秘密,“我很……快樂……從來沒有的快樂…… ” 

  “我也是……小鹿……我也是從來沒有的快樂啊……” 

  那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彷彿在微微顫抖著,潘俊偉心中只覺得又愛又憐,突地有一種寧可負盡天下人也要換他一生喜樂的想法。 

  美美……對不起……爸爸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我喜歡這個人……喜歡……好喜歡…… 

  “嗚……好痛……我好痛啊……”那突地插入又抽出的凶器是如此地堅硬巨大,潘俊偉的內臟彷彿在一瞬間被整個撕裂並拉扯了出來—— 

  “哼,主人就是要小鹿痛,要小鹿永遠記住今天的痛!”又一個令人為之慘叫的深深插入,凝視著身下扭曲哭泣的臉龐,歐陽道德只覺得全身的細胞也彷彿興奮得跟著大聲尖叫———— 

  “嗚……你好過分,連我生病你也要欺負我……嗚……我討厭你……討厭你……”發營業稅燒得紅咚咚的臉上淌著淚水,潘俊偉嗚咽地控訴著眼前這個喪盡天良的惡魔! 

  “哼,主人看你這樣子早就知道了,小鹿生得根本就是心病,在這世上能治你這病的除了主人我,你還找得到第二個嗎?屁股給我再抬高點!”歐陽道德重重一掌打在小鹿的大腿側!“別擔心,等主人這根又粗又大的'針'打完後,保證你藥到病除,明天又是一隻活蹦亂跳、不知死活的小鹿!”奮力地扭擺著腰,他一下又一下地衝進最深處,在小鹿逐漸升高的體溫中,感受著前所未有的高熱緊窒!

  “不……我不要打針……啊啊……好熱……熱死我了……嗚… …你要殺死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全身彷彿熱得著了火,尤其是被不斷插入翻攪的肉穴更是熱得像要融化了,潘俊偉渾然不覺自己兩隻腿早已自動纏繞住眼前的人,那削瘦的腰更是快速扭動著迎合那淫亂抽插的頻率……

  “啊啊……那就一起死好了……小鹿……我的小鹿……別動了,你……你要把我吸出來了……啊啊——”巨大的高潮使得小鹿的體內因抽搐痙攣而縮得愈來愈緊,歐陽道德只覺得背脊一麻,他突地拔出那即將爆發的碩大慾望,將一股股濃稠的汁液噴灑在那令他為之發狂的臉蛋上! 

  看來虛脫無力、恍惚失神的小鹿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歐陽道德“好心”地將他抱往更衣鏡前,讓他看清楚自己佈滿慾望的臉龐是多麼地淫蕩誘人!

  “不——!我不要看!這不是我,不是我!” 

  不,不是我,鏡中的這個人不是我,這個飢渴的、不知羞恥的人,絕對不是我! 

  “給我看清楚!”歐陽道德從背後扯往小鹿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這個臉上沾滿我的精液、被我搞得又哭又叫的人就是你!我絕對不會原諒想要離開主人的寵物,今天我保證會讓小鹿永生難忘,讓你從此再也不敢離開我!” 

  一個猛力的貫穿,潘俊偉仰起頭再次大聲地哭了出來———— 

  ※ ※ ※ 

  “爸,你燒退了嗎?看你今天的氣色好多了,這一切都要感謝道德哦,他一聽說你生病就急忙從日本趕回來了,你看他對你多好,連今天的早飯都是他準備的呢。”潘美美捧著稀飯眉開眼笑地吃著。 

  “哦……”潘俊偉實在說不出一個謝字,昨晚被那個變態折騰得叫到沒力,今天一早醒來才想到美美昨晚就睡在隔壁房裡,萬一被她聽見他不知節制的叫聲他不就徹底玩完了? 

  “不用不用,我已經好了,不用再打針了!”打,還打,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潘俊偉氣呼呼地想著。

  “爸,你的行李我已經幫你整理好了,等道德過兩天去日本回來你就可以搬去他家了。” 

  “什……什麼?這麼快?”實在很難想像他那個懶惰成性,從不做家事的女兒會主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幫他把行李整理好。 

  “還快?學校馬上就要輸新生報到,我就要到台中去了。爸,我不在台北的這段時間,你要幫我好好'照顧'道德哦。”潘美美對著潘俊偉暗示性地眨眨眼。 

  潘俊偉見狀不由得一陣無力。 

  潘美美啊,潘美美,我到今天才總算知道,原來生了你這個一心想把老爸推入火坑,賣父求榮的女兒,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報應啊! 

  第十二章真相初露 

  “這個臭美美,說什麼幫我整理行李,把我的東西塞得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在糟蹋我的家當嘛!”氣呼呼地從行李袋中拿出被擠得像鹹菜的衣物重新整理,潘俊偉只能在心中暗罵自己活該,從小就把這個女兒寵壞了。 

  但美美小時候真的好可愛啊,總是跟在他身後,整天黏著他不放,用稚嫩的嗓音叫著“爸爸,爸爸”,聽了真惹人疼愛,那時他們父女真的好親啊。 

  但曾幾何時……小女孩長大了,上了大學,離開了家,談了戀愛,有了結婚的對象,而自己竟然……竟然也戀上了同一個人,戀上在那人懷裡的滋味,戀上那令人沉淪的感覺。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停下忙碌的雙手,潘俊偉茫然地坐在床沿。

  背叛女兒的信任,不知羞恥地和一個男人同居,明擺在眼前的是沒有明天的日子,自己卻還是如此期待。 

  “怎樣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他真的能這麼想嗎?能這麼自私地想嗎?

  “叮咚——叮咚——” 

  浸溺在紊亂思緒中的潘俊偉,差點就錯過了不知已響了多久的門鈴聲。 

  “叮咚——叮咚——”門鈴像催魂曲般拼命地響著。 

  慘了!自己在這裡不知死活地胡思亂想,竟然忘了那個暴君就要來接他了,讓那個超沒耐心的傢伙在門外等了那麼久,他待會兒肯定被他臭罵一頓!

  三步並做兩步地往門口跑去,潘俊偉飛快地在心中想好了個藉口,他連忙迅速地將大門打開: 

  “對不起啦,我剛剛在廁所——”待看清眼前的人,潘俊偉話未說完,一顆忐忑的心立刻轉為雀躍!“表哥!怎麼是你?”

  “那你希望是誰?跟我進去!” 

  手臂被狠狠地捉住,整個人幾乎是被拖了進去,潘俊偉在一陣愕然之後,心中突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上一次表哥這么生氣是什麼時候呢!是……是……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和那個歐陽道德是什麼關係?” 

  “他……他是……是我老闆……只是我老闆而已……” 

  “你竟然跟我撒謊!”任雅然一個甩手,潘俊偉整個人立刻飛躍到沙發上! 

  “你從小就不對我撒謊的,說,是不是那個混蛋教你的?是不是?”握緊雙拳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任雅然不想再對他這個小就疼之入骨的人使用暴力。 

  表哥知道了?他知道他?他到底知道什麼?他又知道多少?

  整個腦子充塞了數不清的臆測,潘俊偉壓根不知要如何回答表哥的問題。 

  “不說是嗎?等你瞧了這個,我看你還說不說!”任雅然憤然地將口袋中的照片一把掏出,“啪”地一聲摔在茶几上—— 

  潘俊偉一眼就認出了拍攝的地點。 

  是在公園,是那天那個人心血來潮說要到公園走走,又心血來潮說要躲在樹叢裡玩親親,說他就愛看他羞恥臉紅的模樣…… 

  看著照片中摟著死緊、吻得火熱的兩人,潘俊偉羞得連心都在顫抖。 

  “你還有什麼話說?” 

  “表哥,你……你怎麼可以派人跟踪我!” 

  “因為我覺得你有事瞞著我!因為我怕你被人騙了!” 

  “表哥,我知道你關心我,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但……但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潘俊偉並不想表哥再把他當小孩一樣地保護著。 

  “小偉,你從小就循規蹈矩,乖巧懂事,這件事一定是那個混蛋強迫你的,是不是?” 

  “剛開始確實是,但——” 

  “我要去殺了他!”任雅然聞言便要往屋外衝去! 

  “我喜歡他!”潘俊偉忍不住起身大叫! 

  簡單的幾個字就成功地止住了任雅然的腳步。“你……你說什麼?”他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這個自己打小便認識的人。

  “我喜歡他……喜歡他……” 

  “你喜歡他?你喜歡一個……一個男人?” 

  “表哥,我只知道,我沒辦法因為他是一個男人就不喜歡他。” 

  “既然你喜歡男人,那你跟美美母親的婚姻到底算什麼?一場兒戲?” 

  “那是不一樣的!你也知道當初我們是奉兒女之命結婚的,她對我來說,更像是家人一般的存在。表哥,我……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有過這樣的感覺。我也很害怕,我也試過要放棄,但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我就是喜歡他……喜歡他……” 

  “夠了!不要再說了!”任雅然覺得自己如果再聽到他說出“喜歡”這兩個字,他一定會瘋掉! 

  “表哥,我想跟他在一起,你……你不要管我好不好?”內心對女兒的愧疚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潘俊偉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外來的壓力。 

  “跟他在一起?跟一個和你女兒有婚約的男人在一起?小偉,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任雅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他純真善良的表弟嗎? 

  “你……你知道了……”潘俊偉聞言心中一涼,整個人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般無力地垂下頭。 

  “美美一到台中就給我打了電話,請我到她的新房去坐坐,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她要結婚的對象竟然就是那個混蛋歐陽道德!而你,從不對我撒謊的人,居然瞞著我這麼重要的事,你叫我怎麼能不起疑心派人跟踪你!” 

  “我……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管不住我的心,我真的管不住……” 

  “你管不住就讓我來管!從今天開始不准你再跟他見面,你馬上去把工作辭了,跟我回台中!” 

  “不要!我不走……不走……”要自己從此不再見那個人,要自己從此不再見那個讓他又是歡喜又是苦惱的人,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你以為你長大了表哥就管不動你了?潘——俊——偉!你給我聽著,你今天如果不跟我走,我就把你和那個混蛋幹的好事全都跟美美說,看你是要一個活蹦亂跳的女兒,還是要一個被你逼去跳樓的死人!” 

  “不要!表哥,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美美,千萬不要!”明知道美美是如何地深愛著那個人,又怎麼能讓她知道如此殘酷的真相,她怎麼承受得了……怎麼承受得了? 

  “小偉……”情不自禁地抱緊眼前惶恐無助的人兒,任雅然低聲地承諾,“只要你答應表哥從此不再見他,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證美美甚麼都不會知道的。” 

  “我……”不想走,一點也不想走,一點也不想放棄能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一點也不想離開那個人,但他知道表哥是對的,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的女兒逼上絕路的,他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啊…… 

  “我……我答應你……” 

  “答應個屁!” 

  冷得像冰一樣的聲音驀地從背後劈頭而來!潘俊偉渾身一顫,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沒有我的允許,你竟敢隨便答應那什麼狗屁不通的條件,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抱得夠爽了嗎?還不快給我過來!”望著眼前親熱地摟在一起的兩人,歐陽道德甫一下機就迫不及待飛奔而來的滿腔熱情,早已化做熊熊怒火! 

  主人……,是你,是你嗎? 

  忘了曾經想要離開的念頭,忘了所有現實的問題,潘俊偉只要聽到這熟悉的蠻橫語氣、低沉的誘人嗓音,他就可以什麼都不顧,只想听從那人所有的命令,任他全然支配自己。 

  “小偉!我不准你去!” 

  不顧表哥的攔阻,潘俊偉轉過身子緩緩地走到歐陽道德面前,靜靜地凝視著他。 

  “你有什麼話要說?” 

  “沒有……”他無話可說。 

  平靜地看著男人每一寸俊美的臉龐,潘俊偉知道他永遠也無法抗拒這個人的任何要求。 

  “進房裡等我,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出來。”歐陽道德只想快點打發掉那個礙眼的傢伙。 

  “你別怪表哥,真的不關他的事。”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小偉,你……你怎麼能這麼糟蹋我對你的關心!”任雅然的心彷彿有一柄刀在絞著,絞得他鮮血淋漓! 

  “表哥,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潘俊偉覺得好抱歉,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傷表哥的心。 

  “你沒有說錯話,我們兩個之間永遠也不關他的事,永遠也沒有他插手的餘地!”歐陽道德是典型有仇必報的人,既然剛才小鹿被他摟了一把,現在他就要他在心上被狠狠地捅一刀! 

  “你這混蛋,我會要你付出代價!”平常的冷靜自持早已不知去向,任雅然迅速地拉開小偉,一掌便劈向那個該死的人! 

  身子猛地一仰,險些便被對方的拳頭擊中,歐陽道德看任雅然敏捷的身手,便知道這次他是遇上練家子了。 

  “有意思,好久沒好好玩玩了。”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歐陽道德是玩得不亦樂乎,但可苦了在旁急得像是熱鍋上螞蟻的潘俊偉。 

  “表哥,不要打了,求你快住手!” 

  怎麼辦,怎麼辦,表哥從小便練了一身功夫,什麼柔道、跆拳道的全都難不倒他,萬一他要是出手過重把那個人打傷了,那可如何是好? 

  憑著從小在街頭混出的身手,歐陽道德要應付任雅然實在是綽綽有餘,但看見小鹿望向自己那關懷擔憂的眼神,心頭一暖,便故意露出破綻,引對方的拳頭招呼上他的肚子! 

  “唔——”一聲悶哼,歐陽道德痛得彎下了腰。這個該死的傢伙可真是一點也不留情啊!

  “住手!”潘俊偉見狀大叫一聲,立刻撲向歐陽道德,將他緊緊地護在懷裡,“表哥,我不准、不准你傷害他!” 

  “小偉……”看見從小便與他親如兄弟的人用滿是仇恨的目光怒視著他,任雅然頓時覺得心如槁灰。 

  自己多年來對他的呵護關愛竟比不上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嗎?“小偉,表哥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我……”低頭看見懷裡的人那慘白痛苦的面容,潘俊偉的心就一陣陣地發疼,“我不走……不走……” 

  “好……好,我知道了,既然你要這樣執迷不悟,我們兄弟之情就到今天為止。以後所有的後果都由你一人承擔,希望你不會後悔。”任雅然深深地看了潘俊偉一眼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表哥……”對不起,表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敢為他掉一滴眼淚試試看?看主人待會怎麼罰你!”歐陽道德看見小鹿為除他以外的人傷心難過,胃就氣得直冒酸! 

  “肚子還疼嗎?快起來去床上躺著,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潘俊偉充耳不聞他的威脅,只是趕緊扶起他進了臥室。 

  第十三章夢醒時分 

  “心疼我了?” 

  歐陽道德可得意了。什麼表哥、堂哥的,只要自己一句話,小鹿還不是就乖乖地把他趕出門了,這感覺真是他XX的……爽!

  “誰心疼你了?我……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家而已。” 

  “嘻,小鹿就是愛口是心非,沒關係,主人等一下會讓你老老實實地說出來的。”歐陽道德輕輕吻了一下小鹿皺起的眉頭,“走吧,幫主人好好洗個澡,剛才活動了一下筋骨,出了滿身臭汗,難過死了。” 

  不由分說地被強拉進浴室,潘俊偉看歐陽道德健步如飛的模樣,頓時覺得剛才對他的關心簡直就是白費力氣! 

  “肚子不疼了?那你自己洗好了,我才懶得理你!”潘俊偉轉身就想離去,但才走到門口就被一陣冷水淋得像個落湯雞! 

  “你在幹什麼!”可惡,這個虐待狂!雖然現在是大熱天,但突然被冷冰冰的水潑在身上的感覺可不是這麼好受的。

  “我肚子疼,活動不方便,我要小鹿幫我洗。”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歐陽道德捂著肚子、嘟著嘴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小鹿。 

  好……好可愛哦…… 

  意識到這是那個向來野蠻的暴君在對他撒嬌,潘俊偉頓時慌得手腳不知往哪兒擺,“好好……那……那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手忙腳亂地卸下一身名貴的西裝,潘俊偉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略為紅腫的傷口,輕輕地用沐浴乳幫他搓洗著。 

  “嗯……好舒服……對……再下面一點……嗯嗯……小鹿……” 

  “色狼!你別發出那種聲音好不好?”該死的色情狂!自己只是幫他洗個澡,他在叫什麼春啊?害他聽了都快……快……

  “我看你才是小'色鹿'吧,只不過聽主人我隨便叫了兩聲'某個地方'就硬得不行了!”歐陽道德毫無預警地一把扯下小鹿褲子,一根硬梆梆的小肉棍剎時彈跳而出! 

  “我的小弟弟好久沒見到他的好朋友了,你說,讓他們兩個碰碰'頭'可好?”歐陽道德一手握住自己腫漲的寶貝,一手扯過小鹿的分身,讓兩人的'頭頂'拼命地互相磨蹭糾纏…… 

  “啊啊——”潘俊偉從未嚐過如此新鮮刺激的快感尖端的小孔被磨得不斷冒出興奮的透明液體,很快就把歐陽道德的巨大弄得黏膩不堪。 

  “嘖,嘖,瞧瞧你,簡直濕得不像話,小鹿,是不是爽到受不了,想射了啊?” 

  “嗚……想……好想射啊……” 

  “那就給我老實地說,你剛剛是不是​​心疼主人,心疼地要命啊?” 

  “我……我……”不想說,不想說,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最隱秘的心思,不想讓他再嘲弄自己…… 

  “說啊,小鹿,大聲地說出來……”舌頭倏地鑽進小鹿敏感的耳洞中,一進一出地挑逗著,歐陽道德此刻就像是海上誘人的魔女唱著勾魂曲,存心引那無知的水手墮入他設下的深淵…… 

  “啊啊……”淚眼朦朧地嬌喘著,潘俊偉覺得他的舌頭好像從耳朵鑽進了自己的腦中胡亂地攪著,攪得他神智昏亂,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哭叫,“嗚……主人……我是心疼你……我是捨不得你……主人……啊……主人求你……讓我射吧!求你了!” 

  “哎……小鹿終於承認了……”歐陽道德聽了小鹿的話只覺得又是安心又是興奮,“那就來吧……我的小鹿,讓它們兩個一起射出來吧!”他雙手一個使勁搓揉,潘俊偉立刻“啊——”地一聲尖叫,把一股又一股的濃汁從小洞裡激射而出!而歐陽道德也幾乎在同一時刻低吼著射出自己滿漲的慾望——

  “啪答啪答……”已經充分混合、搞不清是誰的體液一滴滴地落在深色的瓷磚上,潘俊偉望著那一佗佗的白色液體,只覺得膽顫心驚。自己只不過被胡亂摸了兩下,就叫得像個發浪的娼婦。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了,這具淫亂的肉體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已經認定對方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可不是浪費了這市面上買不到的天然'沐浴乳'哦……”撕開小鹿早已濕淋淋的襯衫,歐陽道德彎身挖起兩人流下的白色液體,將它塗滿他赤裸裸的胸膛…… 

  “喜歡主人幫你洗澡嗎?”一寸寸仔細地往下揉捏去,歐陽道德終於來到小鹿等待已久的地方。 

  將小鹿一隻腳高高抬起,他可以看見那紅嫩嫩的小口正一張一合地對他發出邀請,“裡面也想好好洗洗嗎?”歐陽道德吃吃一笑,伸出兩指毫不遲疑地將剩下的'沐浴乳'全部擠了進去! 

  “啊啊——”潘俊偉快活地大叫失聲。 

  “兩根指頭怎麼有辦法洗得乾淨呢?小鹿也來幫忙一起洗吧……”拉過小鹿的手,將他的兩個指頭也狠狠插了進去,歐陽道德可以看見小鹿的穴口已經被四隻手指撐得完全變形了…… 

  “嗚啊——!”小鹿發出長長的哀嗚—— 

  歐陽道德看小鹿吃痛的模樣便鬆開手勁讓他自由,卻發現小鹿竟然繼續熟練地、毫不猶豫地做著手部活塞運動…… 

  歐陽道德的目光在瞬間一凜!“告訴我,主人不在的時候小鹿是不是常這樣玩著自己?”

  “沒有……沒有……” 

  “還說謊!”歐陽道德一怒之下,猛地將兩人的手用力拔了出來! 

  “不——”潘俊偉扭動著身子哀哀地哭了出來,“嗚……別走……主人……我還要……還要……” 

  “老實說我就給你。” 

  “嗚……我說……我……我有時忍不住就會……會……” 

  “會什麼?”歐陽道德冷冷一笑。 

  “會……會玩自己的屁屁啦!”潘俊偉漲紅著臉,像豁出去似地閉上眼大叫。 

  “你這只淫蕩的小鹿!你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一個人偷偷玩,聽到沒有?” 

  “誰叫你老是那麼忙……” 

  “離不開我啦?放心,等小鹿跟主人住在一起後,我會疼你疼到讓你沒時間感到寂寞的……”握住自己再挺立的分身朝穴口用力刺入,歐陽道德滿意地感覺到小鹿那飢餓的小嘴立刻緊緊地咬住他的硬挺不放! 

  “啊啊——”尖叫著抱緊在他體內肆虐的人,潘俊偉知道他是對的,他是離不開他,真的離不開他…… 

  神啊,我知道我有罪,我知道我是不被原諒的,但我不想離開這個人……不想離開…… 

  像兩頭野獸在地上打滾著反复糾纏,直到一人終於不堪折騰地昏厥…… 

  ※ ※ ※ 

  寂寂黑夜,茫茫白霧。 

  一張如泣如訴的臉。 

  “爸爸……你好狠的心……你怎麼可以搶走我的愛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不原諒你!死也不原諒你!”美美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潘俊偉一眼後,突然縱身往懸崖跳去! 

  不……!美美!不要,不要!

  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潘俊偉早已嚇出一身冷汗,他睜大驚懼的雙眼努力讓焦距集中,才慶幸地發現自己剛剛是身在夢裡。 

  好可怕……好可怕!美美,爸爸不是有意的……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我知道我不應該喜歡上那個人……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總覺得這個夢是老天給他的警告,潘俊偉摀住臉還是無法阻止淚水從指縫裡緩緩地滲出,他突然覺得好累好累,自己苦苦地巴著身邊這個人不放,究竟有什麼意義?他只是把自己當成寵物,有空便來逗弄一下的人,就算他再怎麼喜歡他、迷戀他、對方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應。

  表哥說的對,總有一天,當事情敗露的那一天,他不但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他唯一的女兒,到最後,只怕是要落個玉石俱焚、家破人亡。 

  轉頭凝視身旁熟睡中的人兒,那在睡夢中還是帥氣得霸道的臉,將是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容顏。 

  但是…… 

  再見了……我的主人。 

  再見了,我心愛的人。 

  我捨不得你,從來就放不下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要了我的命也行,但這代價卻不能……不能用我女兒的幸福來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已經撐不下去了…… 

  匆匆起身提筆寫了幾個字,淚水卻總是模糊了字跡,潘俊偉寫了又撕,撕了又寫,好不容易寫好,卻又在擱筆後痴痴看著床上安睡的人兒,捨不得移動分毫。 

  “嗯……”歐陽道德突然翻了個身。 

  潘俊偉猛地一驚,明白離別的時刻已經來臨。 

  用力抹去兩頰的淚水,一個咬牙,潘俊偉提著簡單的行李,強迫自己不能回頭地步出房門。 

  一張字條靜靜地躺在雪白的枕頭上。

第十四章小鹿流浪記 

  “對不起,你的年齡不太符合我們的需求。”面試官看了看履歷,頭也不抬地說。 

  “為什麼?我不比年輕人差啊,我可以做的,我什麼都可以做的,請貴公司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潘俊偉雙手緊緊地交叉握著,強迫自己不要顯得太過急躁。 

  但他怎麼能不急呢?家里大部分的存款都在美美那兒,自己離家帶出的錢並不多,南下到高雄找了個簡陋的小房間,繳了租金及押金後就所剩無幾了,最近不景氣,找了將近一個月的工作也毫無著落,眼看交房租的日子就快到了,叫他要如何是好?

  “你的工作經驗是很豐富,但公司的政策是要找二十五至三十歲的年輕主管,你並不符合要求。” 

  “那……那是否有什麼非主管的職位可以讓我做呢?我不在乎職位高低,只要貴公司肯給我機會,不管什麼工作我都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這樣啊……”抬頭看看眼前看來老實誠懇的人,面試官決定給他一個機會試試,“目前是還有個倉管的工作,底薪兩萬,工作時間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需要不定時地加班,體力要相當好的人才好,你覺得你能勝任嗎?” 

  “可以,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會好好做的,謝謝您,謝謝!” 

  “先別急著謝我,先說好,試用期是一個月,做不好就走人,沒第二句話。” 

  “是,我一定好好做,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 ※ ※ 

  帶著興奮的心情一路往租屋處走去,潘俊偉決定犒賞一下自己,好好地大吃一頓。 

  “老闆,給我一碗魯肉飯,哦,再加顆魯蛋。” 

  “好,請坐,馬上就來。” 

  想到今天再也不用吃泡麵,而能吃到香噴噴的肉燥,潘俊偉的口水就快流下來了。為了不讓自己丑態畢露,他趕緊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報紙上。

  “魯肉飯還有魯蛋來嘍!” 

  “謝謝,謝謝。”潘俊偉開始邊看報紙,邊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由全國名媛淑女所選出的'十大黃金單身漢'票選結果如下:第一名,中華銀行總經理範達民;第二名,勤揚電子總裁黃文彬;第三名,懷德科技董事長歐陽道德……” 

  一個讓他夜夜不得安眠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報上,照片中那英俊的面容與記憶中的他並無二致,但那……那卻是自己永遠無法碰觸的了…… 

  “這位先生,你……你怎麼啦!” 

  看著遞到眼前的面紙,潘俊偉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來,卻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你們的魯肉飯好好吃哦……老闆,這張報紙給我好嗎?” 

  “好,好,你拿去,你拿去。” 

  “謝謝,請問一共多少錢?” 

  “不用啦不用,你……你慢走啦。” 

  “哦……” 

  心不在焉地離開​​了小吃攤,緩緩地走在熱鬧的街頭,明明街上還有這麼多人陪著我走,為什麼自己還是覺得好寂寞? 

  明知故問,潘俊偉,你是在明知故問啊…… 

  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時不像走馬燈般在腦海盤旋,身心都在無聲地吶喊,渴求著那個人的佔有,但是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的選擇已無法回頭,只是……只是往後空虛漫長的歲月自己到底要如何渡過? 

  佇立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潘俊偉不禁茫然了…… 

  ※ ※ ※ 

  “潘仔,幫我把這個貨搬到A區,再去開張單子給我。” 

  “好,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儘管揮汗如雨,潘俊偉還是快手快腳地將堆積如山的貨物一一歸位。 

  “不錯哦,潘仔,才來沒多久就進入狀況了,手腳很快嘛。” 

  帶點台灣國語的聲音是來自開貨車的阿強,他同時也是潘俊偉新結識的好同事,為人相當爽朗。 

  “哪裡,我還要再加油啦。”潘俊偉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晚上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跟你說哦,今天是我生日,我那些兄弟要帶我去一家新開的酒店,聽說裡面的妹妹很漂亮哦。” 

  “是……是這樣啊……但我不會喝酒怎麼辦?我看你們還是自己去啦,我去恐怕會掃你興的。” 

  “安啦,有我在怕什麼?何況那家酒店可不是隨便就能去的哦,聽說貴得嚇死人,要不是今天是我五十大壽,我那群酒肉朋友哪捨得請我去啊?去啦,去啦,你如果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哦!” 

  “好,好,我去就是了,今天的酒也算我一份,算是給你祝壽。” 

  “這樣才是我的好兄弟嘛。下班了,我們快走吧,水噹當的姑娘在等我們了!” 

  ※ ※ ※ 

  “潘董,你好啊,我叫麗麗,真感謝你在開幕第一天就來給我捧場,我真是太開心了,你說,你要麗麗怎麼報答你才好呢?”妖嬈的女體雪白剔透,在幽暗的空間裡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不,不用了……我……我……”潘俊偉何嘗見過這種陣仗,他拼命推拒著懷裡愈貼愈近的軟體動物,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哎呀,潘仔,別跟她客氣,就叫她以身相許好了,遇到你這種純情白斬雞,算是她的福氣哦!” 

  “拜託,你不要亂說好不好!”真受不了,什麼“純情白斬雞”啊,真是難聽死了! 

  “哎呀,潘董,我不管啦,你今天一定要帶麗麗出場啦,人家對你可是一見鍾情哦!”挺起她最自豪的“聖母峰”用力磨啊磨,麗麗就不信這個白嫩嫩的小子會不對他動心。 

  “出……出場?”她不會是要叫他跟她“那個”……“那個”吧? 

  天啊,自從那天遇上他命中的煞星,他就只有被壓在底下的份,自己那根寶貝只是“備而不用”,晾在那裡好看而已,現在臨時叫他提搶上陣,他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卡彈”呢? 

  “是啊,潘董,你不會不答應吧?嘻,我覺得還是問問你的小弟弟比較好哦。”伸出一隻“鳳爪”往男人的下體抓去,麗麗極其老練地開始搓揉起來。 

  “住手!你在幹什麼!”潘俊偉捉緊她的手努力想將它拉開。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麗麗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哎呀,麗麗,沒用是吧?你別白費力氣了,我看我這老弟老是哀聲嘆氣、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敢打賭,他這個純情男肯定是有心上人了。” 

  “哼,竟然對我麗麗的'銷魂魔爪'無動於衷,我看你這老弟不是有心上人,就是喜歡男人!”想到今天帶出場的事泡湯了,麗麗的語氣就酸得可以擠出檸檬汁來。 

  沒想到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心事竟然接連著被猜中,潘俊偉在眾人的爆笑聲中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餵,潘仔,別這麼害羞嘛,把你心上人的事說來聽聽,讓我們知道是誰能讓我們的'純情白斬雞'對他這麼死心塌地,連送到嘴邊的肉他都不吃。” 

  “對,快說,快說,不說的話就罰酒!”眾人已經開始起哄了。 

  “好,好,說就說,誰怕誰啊!”看看眼前灌了三瓶XO,醉得差不多的人,潘俊偉心想,他們大概到明天就會把我今晚所說的話忘得一干二淨了吧?膽子一大,心中對那人的相思便一股腦地直洩而出——

  “我喜歡的那個人……很漂亮,一對眼睛隨時都在放電,他如果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的魂都勾走,鼻子呢,又高又挺,就像藝術家用刀刻得一樣完美,嘴唇啊,那弧度線條性感地讓你恨不得能咬上幾口,而他那雙手……只要被那雙手摸過的人,就永遠也無法遺忘那種感受……” 

  “哇……聽起來真是個大美人啊!對了,對了,你還沒說說她的胸部啊,怎樣?一定大得讓你無法一手掌握吧。”阿強對潘俊偉曖昧地眨眨眼,並用手在胸前比了比。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他沒胸部,他是個男的。” 

  大家頓時傻了眼,“男……男的?” 

  “是啊,而且他還是我女婿。” 

  “哇哈哈——”有些人已經笑得摔倒在地。 

  “哈哈,老弟,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會說笑,我們都差點被你這老實的外表給騙去了,你還真是他XX的真人不露相啊!哈哈哈……” 

  “哎……這年頭說實話也沒人相信。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們,誰叫這事太過離奇,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我會喜歡上自己的女婿,我真是……真是…… ”變態?無恥?淫蕩?潘俊偉發現他竟然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匪夷所思的行為。

  “對不起,你們慢慢喝,我出去透透氣。”突然覺得好煩好煩,潘俊偉走出包廂,開始沒勁地逛起這號稱全國第一,耗資數億的酒店。 

  雖然他對裝潢沒什麼研究,但也可以看出負責人對這家酒店的用心,到處都可以見到充滿異國風味的巧思。 

  “小王,快去叫'十大金釵'集合,立刻到老闆的包廂去,今天有大人物來了。”一個看來雍容華貴,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用慎重的口氣吩咐著。 

  “媽媽桑,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要這麼勞師動眾啊?十個頭牌一起包了,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歐陽董事長是老闆多年的好友,今天我們酒店第一天開幕,他肯定是要來捧場的。人家是大公司的老闆,這點小錢他不會放在眼裡的。好了,廢話少說,快去把這事辦好了,如果你伺候得客人高興了,老闆一定會重重賞你的。” 

  “是,這事包在我小王身上,我馬上去辦。” 

  歐……歐陽董事長?是他?會是他嗎?

  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潘俊偉兩隻腳無意識地緊跟著媽媽桑往樓上的方向走去。 

  眼看她打開包廂的門,笑吟吟地打了聲招呼,又反手將門帶上。潘俊偉還是無法窺得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潘俊偉,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死心呢?

  我想見他……想見他……只要讓我看他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看了以後又怎麼樣?他既然都能左擁右抱,享盡艷福,就表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距離你離開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二天十八小時又三十分鐘,說不定人家早就把你這流浪在外的寵物忘得一干二淨,家裡也不知又養了幾隻比你年輕漂亮幾百倍的“小貓”、“小兔”,你還在這邊痴心妄想什麼?

  濃濃的脂粉味猛地撲鼻而來!嗆醒了站在樓梯口正在天人交戰的潘俊偉。他不小心打了幾個噴嚏,只惹得一班環肥燕瘦、爭奇鬥豔的美女們個個怒目相向。

  “哼!”頭仰得幾乎可以看見鼻毛,眾美女們繼續你推我擠地往包廂走去,對站在一旁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件名牌的男人,根本不屑一顧。 

  “歐陽董事長,小姐們來了,您看看,這幾個全是我們'金色皇朝'的頭牌,個個是國色天香,美若天仙啊……”門一打開,媽媽桑立刻熱烈地推銷起來。小姐們開始搔首弄姿、​​扭腰擺臀、魚貫地步入包廂……

  潘俊偉終於還是按耐不住,決定要躲在她們身後,看能不能混水摸魚進去瞧瞧。 

  “餵,你是誰啊?在這裡鬼鬼崇崇的。” 

  後領冷不防地被一把捉住,潘俊偉在驚嚇之餘突然靈機一動,低聲地呵斥,“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是……是誰?”小王有點被嚇住了。 

  “哼,我是歐陽董事長的安全室主任,我懷疑那些小姐裡面有可疑的人物,正想進去瞧瞧。你也知道的,這陣子恐怖份子是無孔不入的。好了,快讓開,不要耽誤我辦案的時機,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擔當得起嗎?”眼看最後一個小姐就要進去了,潘俊偉內心不禁焦急萬分。 

  “啊?失敬,失敬,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請進,請進。” 

  利用身前的人形掩護著,潘俊偉輕手輕腳地跟著排在最後的一個小姐溜了進去。 

  “歐陽董事長,這是'十大金釵'裡最後一位小姐了,你要還是不滿意,那我可真是沒輒了。” 

  “餵,阿德,你今天是存心來踢館的啊?我家'十大金釵'你真的一個也看不上眼?你以前不是這麼挑嘴的嘛,幹嘛,想為誰守身啊?”一個低沉的男聲吃吃地笑了起來。 

  “閉嘴!” 

  一聽到這熟悉的誘人嗓音,潘俊偉手腳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是他……真的是他…… 

  “愛愛……快來,給我好兄弟瞧瞧你的厲害,露一手讓每個男人都是'哎哎'叫的工夫,不然你這名字不就白取了?” 

  “是,老闆,愛愛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身前的掩護突然自顧自地走了,潘俊偉猛地一驚,身形一個不穩,突然從她身後跌了出來! 

  鏘———— 

  酒杯落地的聲音,彷彿是喪鐘響起。 

  潘俊偉可以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低著頭不敢抬眼,身體抖得猶如風中的落葉…… 

  “他是誰?我不認識這個人,把他趕出去。”冷冷的語調就像在為他行刑。 

  “小王,你幹什麼吃的?怎麼可以讓人隨便跑進來呢?” 

  “老闆,我……我……是他說……”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傻,對不起,是我太痴心妄想,對不起…… 

  潘俊偉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一步出那令人窒息的空間,他立刻虛脫地靠著牆跌坐在地。

  他是誰?我不認識這個人……他是誰?我不認識這個人……他是誰?

  “啊啊……”心臟縮得讓人忍不住溢出痛苦的呻吟。 

  不!不要不認我……求求我……不要……

  “出去!全都給我出去!” 

  驚天的怒吼加上玻璃碎落一地的聲音,帶出了落荒而逃、嚇得花容失色的眾家美女。 

  “阿德,你喝多了。如果不喜歡,我叫她們出去就是了,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呢?你看你,把自己都割傷了,流這麼多血好玩嗎?” 

  流血!他流血了……?

  “不要管我,讓我喝!反正我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就是……就是把血流光了也不會有人心疼的……” 

  潘俊偉聞言就像被人在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衝了進去——

  “我不准你這麼說!”你明明還有我這麼愛著你,你明明還有我這麼心疼你,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自暴自棄的話?我不准,不准!

  “你還來幹什麼!你不是早就不管我的死活,丟下……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一滴淚毫無預兆地滑落那俊美的臉龐。 

  潘俊偉見了簡直心痛欲死,他哭喊一聲,狠狠撲進他的懷裡……! 

  “不要哭!求求你……不要哭……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不要再哭了……” 

  “……我找不到你……我一直找……一直找……嗚……我……我好恨……好恨……你為什麼總是要逃……你就這麼討厭我……這麼討厭我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這麼這麼喜歡你,怎麼會討厭你呢……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逃了……對不起……”拼命吻著眼前淚流不止的人兒,潘俊偉真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將心挖出來給他瞧瞧。 

  “你真的喜歡我?” 

  “嗯,喜歡……好喜歡……” 

  “真的再也不逃了?” 

  “嗯,不逃了,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 

  “小鹿……我的小鹿……” 

  “主人?你……你終於肯認我了嗎?”能再聽他這麼喚他一聲,潘俊偉覺得此時此刻就是為他死了也甘願。 

  “小鹿……小鹿……我好累好累……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我們回家……回家……” 

  緊緊抱住懷中虛脫的人兒,潘俊偉只覺得又是心酸又是甜蜜。 

  “對了,小鹿,主​​人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嗯?什麼事你問啊。”輕輕撫摸著他濃密的髮絲,潘俊偉還陶醉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中。 

  “小鹿為什麼會在酒店出現?” 

  “……” 

  “小——鹿——” 

  “啊——”地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嗯,明天又是一個熱情洋溢的好天氣。

懦弱的快樂(下)


內容簡介: 
當既不英俊也不雄偉的「潘俊偉」遇上既沒倫理也沒道德的「歐陽道德」, 
當個性懦弱的岳父遇上性格強悍的女婿, 
當單純無助的小鹿遇上狡猾野蠻的主人, 
他將如何調教他?他要如何抗拒他?
他將如何懲罰他?他要如何回敬他?
他又如何能進一步地擄獲他呢? 
「小鹿VS 主人大作戰」──帶領你體會懦弱的快樂……


第一章往事不堪回首 

  金黃色的陽光像個頑皮的小孩,輕手輕腳地偷溜過門簾,放肆地到處嬉戲,卻意外地撞見了一室的凌亂,也為屋子裡有著錯縱複雜關係的一對“男男”揭開了一天的序幕“嗚……腰好痛哦……” 

  腰部傳來的鈍痛感讓人忍不住發出哀鳴,潘俊偉的意識慢慢地從游離狀態回到了自己的腦袋中。 

  嗚……都是那個該死的虐待狂啦,整整折騰了他一個晚上,以前曾用過的體位全都用盡了,他還不滿足,還要自作聰明地發明各種奇怪的體位,說什麼要創造金氏世界記錄,挑戰人類的極限,只差沒把他來個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轉,害他一條小命差點就給玩完了。 

  “可惡,你還真當我是充氣娃娃弄不壞的啊,你這個變態,此仇不報非君子!”縱然氣得七竅生煙,潘俊偉還是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知道報仇的機會稍縱即逝,非得趁這個魔頭還睡得跟死豬一樣時進行,不然等他清醒過來,自己就是再給天借十個膽,也不敢胡作非為。 

  “嘿嘿,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將身旁熟睡中那張俊美的臉龐揉捏成各才各樣搞怪的鬼臉,潘俊偉看得是心花朵朵開,樂得只差沒學猴子一樣吱吱笑出聲來。 

  “玩得很爽啊?小鹿。”一雙如黑曜石般美麗的眼睛在瞬間睜開,兩道冶冽的光芒直直地射向眼前正玩得不亦樂乎的男子——完了,死定了,這下被逮了個正著,待會兒不知又有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在等著他了?沒錯,大家不用懷疑,這個自作主張把他一個三十幾歲的堂堂男子漢喚做“小鹿”的男人:明明小了他八歲,卻長得比他高大威武、英俊挺拔的男人;只要他兩眼一瞪,自己便要嚇得手腳發軟的男人;名字叫做歐陽“道德”,卻—點也否道德的男人,正是他潘俊偉今生的主人,同時也是他命中的煞星!嗚……往事不堪回首,話說某年某月的某—天,因亡妻車禍去世三年正處於單身狀態的他,在親朋好友不斷地努力之下,好不容易才有了相親的對象。兩人在用過浪漫的晚餐後,決定要“續攤”去看場電影。沒想到,原本該是一個值得回憶的美好夜晚,卻成了他這一生噩夢的開始——在廁所,在電影院的公共廁所,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個變態男人給“蹂躪”了!他可憐的“小弟弟”在對方魔爪的搓揉之下,竟毫無抵抗力地輕易“口吐白沫”,當場就讓他羞愧地痛哭失聲……他嚇得從此不敢踏進任何電影院,本以為和那變態今生再無相見之日,沒想到,嗚……那個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淫魔不知施了什麼妖法,竟然虜獲了他寶貝獨生女潘美美的芳心,轉身一變成了他潘俊偉未來的女婿,真是晴天一個霹靂啊,瞬間就把他打人萬劫不復的十八層地獄。

  想到他女兒也不過才一十八歲,高中剛要畢業,怎麼能這麼早就嫁出去呢?(何況還是嫁給那種變態),他當場就極力反對,他這個一家之煮在家本就地位低下,一切唯“美美女王”馬首是瞻,更何況“女大不由父”啊,他最後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含淚答應了。

  至於他未來的女婿為何會變成他的“主人”?他頂天立地的一個堂堂男子漢為何會變成那個變態歐陽道德的“小鹿”?嗚……說到這裡他就一肚子火氣加一“屁股”

  委屈,這還不都是那個惡魔威脅他如果不答應做他的寵物,他就要把他們兩個的“姦情”告訴美美。 

  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如果讓自己的女儿知道那還不如去一頭撞死!為了他潘俊偉的一世英名,他也只好狂摧心肝、強忍著淚水答應了。

  嗚……人家他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對主人如此大逆不道,還有膽在那裡給我神游太虛,小鹿的膽子是愈來愈大啦?”

  冷若寒冰的口氣倏地將潘俊偉從自哀自憐的回憶中帶回殘酷的現實!他渾身打了個哆嗦,立刻可憐兮兮地向主人求饒,“主…主人,您不要生氣嘛,那是誤會、誤會,我只是看主人您最近工作太累了,想幫您做做臉部按摩而已。”

  “哼哼,轉得可真硬啊。算了,看在小鹿昨晚表現不錯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上來。” 

  聽話地翻身趴在他溫暖的胸膛上,任他緊緊地抱住自己,潘俊偉閉上眼輕輕地嘆了口氣。 

  好舒服哦……每次他這麼溫柔地將他摟在懷裡,他就有種幸福地像要融化的感覺。 

  “小鹿最近比較長肉了,看來陳嫂的菜還蠻合你胃口的,過兩天我再叫她變點花樣,小鹿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撫摸著小鹿日漸豐腴的身軀,歐陽道德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隨便啦,只要是陳嫂做的菜都很好吃啊。” 

  自從美美到台中上大學,兩人歷經一番波折,他“奉命”搬來和主人同住,算算也有三個月了。這段日子可說是他有生以來最偷懶的時候了,他不但不必像從前在家裡一樣家事一手包辦,還凡事都有傭人伺候著,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不胖才有鬼呢。不自覺地用臉頰輕輕磨蹭著身下溫熱的肉體,潘俊偉悄悄地翻了個白眼。

  “嘻,小鹿是愈來愈愛撒嬌了,”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歐陽道德吻了一下小鹿小小塌塌的鼻頭,“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我們待會開車出去走走。” 

  “可是今天又沒放假,我們還要上班啊。” 

  “我是你老闆,我說放假就放假。” 

  “是,是,歐陽董事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去,既然老闆都翹班了,他小小一個總務部主任還不樂得輕鬆。“可是我們到底要慶祝什麼啊?”

  “晚上你就知道了。”一朵無邪的笑容綻放在歐陽道德俊美的臉龐。 

  嗚……好可怕哦,每次那個魔頭露出這種詭異的笑,潘俊偉體內的警報系統就立刻升高為“紅色警戒”,嗚嗚作響。 

  “小鹿,你說我們去看海可好?” 

  “看海?”潘俊偉聞言眼睛突地一亮,警覺心立刻大減,“好好,我要去,我要去!” 

  “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搖頭笑了笑,歐陽道德再次敗給了小鹿單純的性格,“上次帶你去逛名品店,怎麼就沒看你這麼開心?” 

  “逛街最無聊了,什麼衣服穿在我身上還不是看起來都一樣?何況你喜歡的那個什麼阿什麼尼的名牌,價格貴得嚇死人,我要是不小心弄破一件,我可沒錢賠給你。” 

  “是GeorgioArmani,你這隻小土鹿!何況主人不是早說過小鹿可以用身體抵債的嘛。” 

  “抵……抵你的頭啦!”想當初他就是在電影院看恐怖片看到噁心反胃得吐了這個魔頭一身,為了賠償他昂貴的西裝,才被抓去​​廁所用身體抵債的。這種慘痛的教訓,他可是沒齒難忘啊!*****************************

  碧海,青天。 

  涼風,拂面。 

  淡水的海邊還是一樣的美,但可能因為並非假日,自己選的這處偏僻的沙灘竟然空無一人,讓歐陽道德更是覺得心曠神怡。 

  “冷嗎?”摟了一下懷裡的人兒,歐陽道德輕輕地問。 

  “不冷。”這樣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潘俊偉的臉都快熱得冒煙了。 

  “我已經好久沒來這兒了,久得都快忘了這淡水的海是長什麼樣子了……” 

  景物依舊,人事全非。短短兩句話靜靜躍上心頭。

  “怎麼啦?”抬頭望著那向來無堅不摧的人兒露出他從未見過的感傷神情,潘俊偉心中不禁一陣慌亂。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個天使……” 

  “天使?她……她很美嗎?” 

  “嗯,很美,尤其當她笑的時候,就是日月也要為之失色。”歐陽道德彷彿想起了什麼,臉上浮起一個懷念的微笑,“以前她最愛纏著我帶她來這海邊玩,她很愛玩水,常常都玩得捨不得走,每次都要我哄著、求著才肯離開。” 

  “你放開我,我…我想去上廁所……” 

  “廁所離這很遠的,反正這海邊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小鹿就在這上吧。” 

  “我不要。” 

  “嘻,小鹿不要害羞嘛,要不要主人幫你啊?” 

  眼看褲頭就快被扯下了,潘俊偉突地一掌拍掉他伸出的手,“你不要碰我!” 

  “小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敢對主人如此無禮,你——你怎麼哭了?” 

  “誰說我哭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啦?” 

  “我兩隻標準視力一點零的眼睛都看到你哭了。” 

  “我……我哭又怎麼了?我礙著你了?我就是愛哭怎麼樣?我就是哭死又關你什麼事?” 

  “閉嘴!你鬧夠了沒?” 

  冷冷的口氣讓潘俊偉才剛擦去的淚水又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他死命地瞪著眼前這沒心沒肺的人,恨不得將他身上瞪穿一個洞來。 

  “我說過不准你說“死”這個字的,下次再犯看主人怎麼罰你。”將小鹿拉進懷裡,胡亂地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歐陽道德突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啊?”這個變態,翻臉比翻書還快。小心笑得你大牙都掉了!“你這個小醋桶,乾脆把你拿來做成醋溜鹿肉絲,為今晚的大餐加菜好了。”他歐陽道德可是天縱之英才,小鹿這一點小腸小肚的小心思,他稍微拿出一個腦細胞來想就知道了。

  “誰是醋桶啊?我…我才沒有吃醋呢。” 

  “又愛口是心非。其實小鹿根本就不必吃醋的,那個天使是我…我的妹妹……”驀地將臉埋進他的頸項,像是不願被人看見臉上的神情,但潘俊偉卻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波動起伏的情緒,“她…她已經……” 

  死了。已經死了。年僅七歲的妹妹被不堪地下錢莊逼債的父母帶著一起自殺死了。潘俊偉很久以前就從歐陽道德青梅竹馬的好友理沙口中得知了他不為人知的童年。而這麼悲慘的往事竟被無聊的自己拿來吃醋,還逼得他要再次親手將傷口挖開,潘俊偉真恨不得狠狠賞自己兩個耳光!“不要說了!對不起,對不起……”緊緊抱住懷中這令他心疼地像要死去的人兒,潘俊偉只是一再地哭著道歉。

  “噓……小鹿別哭了,是不是理沙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沒有……” 

  “不管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是不需要同情的。”歐陽道德捧著小鹿的臉,定定地看著他。 

  “不是同情……我…我只是心疼——” 

  話未盡便被撲倒在沙灘上,唇舌皆被狠狠地吞噬,潘俊偉以身體拼命地回應著,因為害怕心中那永遠也無法得到回應的禁忌情感,就要逼得自己瘋狂地哭叫出來。 

  第二章恐怖紀念日 

  原本要去淡水逛老街、吃“阿給”的計劃被滿身的沙子給徹底毀了,兩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買了一堆的鐵蛋便打道回府了。(PS.\"阿給\"是一種淡水有名的小吃,是把油豆腐裡塞進粉絲,再淋上獨特的醬汁,風味獨特哦,啊,我的口水啊。。。。)“都是你啦,動不動就發情。”

  “餵,是誰抱著我不放,在沙灘上又多滾了兩圈的?”站在小鹿身後仔細地幫他洗完頭用清水沖淨,歐陽道德輕輕地笑出聲來。 

  “我…我才沒有呢……” 

  “小鹿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種口是心非的毛病啊?哎,算了,反正你這樣也蠻可愛的。” 

  “誰需要可愛啊?我好歹也是個男人,而且還大了你八歲,你可別忘記了!” 

  “哼,明明就頂著一副長不大的娃娃臉,身材又瘦又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連我一隻手臂也扳不倒,還敢在主人面前倚老賣老?” 

  “對,反正我就是個乾癟的矮冬瓜,你竟然看我這麼不順眼,那你幹嗎還抱我啊?你走,你走啊。” 

  “我要是真的走了,只怕小鹿就要哭死了。” 

  “誰會哭啊?我連作夢都會笑!” 

  “哎呦,嚇死人了,主人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呢,那我只好每天晚上讓小鹿累得連作夢的時間都沒有嘍……” 

  一隻手指沿著小鹿的背脊輕輕畫下,突然毫無預兆地刺入他緊窒的穴口!“啊——”忍不住地失聲尖叫,腰部瞬間癱軟下來,潘俊偉整個人無力地跌跪在浴室濕淋淋的地板上,眼前一片模糊……“為了晚上的慶祝大會,本來不應該讓小鹿太累的,但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小小地做一下,小鹿休息個幾個小時應該夠了吧?”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握住那削瘦的腰枝,歐陽道德一個挺身,便將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硬挺狠狠地捅了進去!“啊啊——”狂亂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襲捲而來,潘俊偉的下體在瞬間迅速地充血勃起,他不停地扭著、叫著,以發洩那足以令人心神為之錯亂的火熱慾望。

  “天啊……小鹿扭得我爽死了!再來,再來!”將巨大的凶器全體抽出,連根刺入,歐陽道德配合著小鹿淫蕩扭動的腰枝,下下都直撞到小穴中最敏感的一點——“啊——主人饒了我,饒了我……嗚……不行不行……我會死……我會死的!”昨晚被過度調教的肉穴早已脆弱不堪,潘俊偉才被插了幾下,就已洩得一塌糊塗,那種遊走在生死邊緣的感覺,使他不得不流著淚拼命地求饒著。 

  “小鹿怎麼老是說不聽呢?還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你這哭著求饒的模樣最會讓主人抓狂,你還敢這麼勾引我?”更快、更用力地捅進那又濕又熱又緊的銷魂地,歐陽道德粗重地喘著氣,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 

  “我沒有……沒有……嗚啊啊——”被猛地一下撞到最深處,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嘶吼,潘俊偉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持續地激射到自己敏感的腸壁上,燙得他渾身一陣哆嗦,眼前一黑,再次受不住地噴了出來——“會不會做得太過火了……”望著身下已然失去意識的小鹿,歐陽道德偏著頭想了想,“不過能爽到暈過去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小鹿醒來一定要記得感謝主人哦。” ****************** *********** 

  “嗯……”下意識地伸手向身旁摸去,冰冷床單傳來的不快觸感讓半睡半醒的潘俊偉失望地睜開了眼。 

  抬頭望瞭望窗外,只見夜幕低垂,繁星點點,原來自己這一昏睡,竟已睡掉了大半天。將發燒的臉蛋埋進枕頭里,浴室裡那如同動物般交媾的一幕,彷彿還歷歷在目,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那連自己都不敢面對的淫蕩表現,還是讓潘俊偉羞得抬不起頭來。

  可惡,可惡,在遇到那個男女通吃的淫魔之前,他明明是對性慾淡薄得不得了的人,和前妻的性生活向來都只是例行公事,除了新婚的第一年兩人有同床外,自從美美生下後,他們便徹底分房了。 

  如此清心寡欲的他,為什麼一碰上那個變態就會變得像個“久旱逢甘霖”的蕩婦一樣,在他身下叫得聲嘶力竭、欲仙欲死呢?那個傢伙明明小了他好幾歲,性經驗和性技巧卻不知比他高明多少,每次看到他一副“放心,我會讓你爽到死”的自信臉孔,他就氣得牙癢癢的。

  可是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他不知從何時​​起早已泥足深陷,無力自拔。不管是身為人的自尊、身為男人的自信,還是這具一點也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體,都早已被狠狠地收刮殆盡,一點殘渣也不剩了。就連他的心……他的心……也都……感覺眼眶又熟悉地熱了起來,潘俊偉氣憤地扯了下頭,大罵自己的懦弱。他潘俊偉自認生平無大志,過去三十幾年來都過著無風無浪、平平靜靜的日子,要說有什麼大事,那便是父母因病相繼過世及幾年前妻子因車禍意外身亡這兩件事,但那時他也只覺得是天意如此,難過了一陣子便認命地接受了。又幾曾像現在這樣動不動便情緒失控,眼淚似黃河決堤,心亂如麻呢?“你完了,潘俊偉,你這輩子算是完了……”又用力扯了下頭髮,潘俊偉低聲對自己喃喃地說。

  “什麼完了完了,我看你再這麼扯下去,你的頭髮才真的要完了,我可不想我的小鹿成為世上第一隻禿頭鹿哦。” 

  一連串的細吻落在光裸的背上,潘俊偉怕癢得發出一聲嚶嚀,身子不禁一縮。 

  “又發出色色的聲音在勾引我了,你這隻小色鹿……” 

  拜託,誰會想去勾引你這個變態啊?真是六月飛雪,天大的冤枉啊!輕輕地咬了一下小鹿的頸項,歐陽道德低低地笑了,“這次主人可不上當了,起來,晚餐時間到了,今天可是主人我親自下廚,不給我吃光光,看主人怎麼罰你。”

  胡亂幫小鹿套上一件睡袍,抱往餐桌坐好,歐陽道德完全不顧小鹿“英勇“的抵抗,開始一口一口地餵他吃著他精心烹調的食物。 

  “放開我,我要自己吃啦。” 

  “不行,請身為寵物的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剝奪主人餵食寵物的樂趣。” 

  潘俊偉聞言頓時一陣無力,他翻了翻白眼,開始認命地咀嚼起口中嘗起來其實還挺不錯的美味。算了,放著眼前滿桌的山珍海味不吃,還去跟那個神經病爭論,自己豈不是自找苦吃?去,要餵我吃是吧?那就讓你餵個夠!想到此處,心頭一定,便開始大聲吆喝起來。“那個那個,不對不對,不是那塊啦,是逆時鐘方向數過來倒數第3塊啦,對對,就是那個,你不覺得那塊魚肉看起來比其他不起眼的東西更加秀色可餐嗎?”

  “是哦,小鹿還真有眼光啊?”狠狠地賞了小鹿一個暴栗,“全部都給我吃光!再敢在那邊給我挑東挑西的,主人就把你拿來做成乾煸鹿肉絲!” 

  “唔——”突然被狠敲了一下的潘俊偉差點沒被滿口的食物噎死,他趕緊拿起眼前一碗飄著檸檬片的水,就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下去了。 

  “笨小鹿!那是拿來洗手用的,是沒煮過的水啊。”歐陽道德又氣又急地一把搶過已被喝得一滴不剩,只留下幾片檸檬的碗。 

  “有沒有怎麼樣?小鹿有沒有怎麼樣?”不停地拍著小鹿咳嗽不止的背,歐陽道德只怪自己沒把這只迷糊的小鹿顧好。 

  “拜託,我沒被這水毒死,也快被你捶死了,你輕點力好不好?”潘俊偉只覺五臟六腑都快被拍得從嘴裡吐出來了。 

  何況喝點生水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他急得那副德行,好像他喝的是砒霜一樣,真是大驚小怪。

  “小鹿真的沒事?”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吃飯好不好?我都快餓死了。”下午的一場“勞動”已經把他的體力消耗得一干二淨,再不補充點能量,只怕他真的要輕飄飄地羽化成仙了。 

  “呃……”潘俊偉坐在沙發上老大不客氣地打了個飽嗝。 

  “小鹿吃飽了啊?” 

  “飽了飽了。”拍拍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的肚皮,潘俊偉心滿意足地笑了。 

  “飽了就好,那我們可以開始辦正事了。小鹿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啊?什麼日子?”潘俊偉一臉茫然。 

  “哎,我已經給了你一天的時間思考,你竟然還給我這種表情,想來是天意如此,小鹿也怪不得主人了。”歐陽道德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日子啊?你不要嚇我好不好?”這個滿腦子鬼主意的變態在那邊搞什麼飛機啊?裝神弄鬼的,害他現在心裡都覺得毛毛的。

  “別怕別怕,主人是很疼小鹿的哦,你看,為了這個特別的日子,主人還準備了一個禮物要送給小鹿哦。”歐陽道德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 

  “禮物?嗯,看起來還不錯啦。”第一次收到這個魔頭送的禮物,潘俊偉心裡明明暗爽得不得了,還硬要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希望小鹿會喜歡這個禮物。主人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等我回來再好好慶祝,小鹿要在家乖乖的哦。”在小鹿額頭上親了親,歐陽道德頭也不回地走了。 

  聽到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潘俊偉等到歐陽道德出了門,立刻迫不及待地把禮物給拆了個痛快。 

  “這個豬頭,錢多啊?包了一個又一個的盒子,想把我給累死啊。”拆包裝拆得想殺人的潘俊偉,在拆開第十一個盒子時,終於看到了真正的禮物。 

  “咦?這是什麼啊?”拿起一片上面寫著“我最愛的點心”的光盤,潘俊偉疑惑地喃喃自語,“難道是教人做點心的美食節目?管他的,看了不就知道了。” 

  片子一開始先流瀉出輕柔的音樂,美妙的旋律讓潘俊偉陶醉地閉上眼,拿起一杯茶輕輕地喝了一口。 

  “啊啊——” 

  “噗——”從電視機傳出的突如其來的哀嚎聲,讓潘俊偉嚇得把嘴裡的一口茶噴得三尺遠!連忙睜開眼往五十寸超大的液晶銀幕望去,潘俊偉乍看之下差點沒暈了過去。

  只見片中一個不著片縷、白皙瘦弱的男子正大聲地哭叫著,他兩腿大張地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狠狠地撞進後庭,兩人不停扭動起伏的身體佈滿汗水,散發出無比淫靡的光澤……“啊啊……不要……好痛……救命……饒了我……我是你的……你的……嗚……求求你……救我救我……” 

  “好好,救你救你……啊啊……小鹿……我的小鹿……”高大男子低低地喘息著,一臉的迷醉。 

  俊美的臉龐、金密色的肌膚和充滿力量的修長胴體,難以形容的美麗在在都令人捨不得眨一下眼。潘俊偉兩眼濕潤地看著銀幕中那佈滿情慾的臉龐,感覺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熱,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硬得讓人要發狂。

  迫不及待地掏出那硬綁綁的肉塊,開始激烈地套弄起來,潘俊偉就算喘得快不能呼吸,還是捨不得將目光移開銀幕中那令他深深著迷的人兒。 

  “啊——”隨著高大男子高潮時的一聲嘶吼,潘俊偉也忍不住大叫著跟著洩了一地……“呼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潘俊偉眼冒金星、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 

  完了,他真是愈來愈變態了,看著當初自己被那個傢伙XX的畫面,他不但不感到羞恥,反而還興奮地忍不住自慰起來?嗚……潘俊偉,你完了,你已經被那個變態徹底同化了!“精彩精彩,真是太精彩了!”A片中的男主角彷彿從銀幕上走下來,活生生地現身在眼前,驚得潘俊偉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小鹿還喜歡主人送你的禮物嗎?這可是主人親自配樂剪輯的,我可是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如此動聽又襯托畫面的音樂哦。”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根本就沒出去啊。” 

  “你……你騙我!” 

  “哎呀,小鹿怎麼能這麼說呢?自慰是一種很隱私的事吔,主人只是想給小鹿一點私人的空間和時間啊,難道你會想要在主人面前打手槍?”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變態!” 

  “那就對了嘛,所以你要好好感謝主人的體貼,幫你設想地如此周到才對啊。” 

  “誰要感謝你啊,這根本就是你設計的,這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還敢把它拿來當禮物送給我,你這個大變態!” 

  “是哦,剛剛不知道是誰一邊看著大變態,一邊拼命地自慰,還爽得不得了?” 

  “你……你可惡可惡!”潘俊偉惱羞成怒,氣得直跳腳!“餵,小鹿,你想跳就跳,但請先把你的“小弟弟”管好,不要把“豆漿”甩得到處都是好嗎?”歐陽道德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拭著被“豆漿”噴到的臉。

  “啊——”潘俊偉聞言立刻意識到自己光溜溜的下體還裸露在那個魔頭的目光下,他尖叫一聲,摀住他的“小弟弟”,倉皇地躲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 

  “對了,忘記告訴你,小鹿剛剛不遜於三級片演員的精彩表演已經通通被我拍下來了。” 

  “你……你說什麼?你又偷拍我!?” 

  “哼,小鹿膽敢忘記與主人的初夜紀念日,這樣的懲罰還算是小的呢,反正我又不拿去賣。” 

  “我不管不管,好丟臉好丟臉哦,你快把帶子還給我!” 

  “哼哼,這樣就算丟臉啊?那如果我再把這樣的畫面拍下來的話,你不就要羞得去跳淡水河?”歐陽道德突地把小鹿剝個精光,一把將他抱坐在腿上,用力掰開他的臀瓣,把自從看到小鹿自慰的畫面就硬到不行的勃起猛地刺進他小小的穴口——“嗚啊——”還留著高潮餘韻的肉體是前所未有的敏感,潘俊偉幾乎一被進入,便立刻要射了出來。 

  “不行,給我忍住!”歐陽道德殘忍地一把握住小鹿的根部,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高潮壓了下去!“嗚……放開我放開我……”

  “不行,今天是我們初夜一周年的紀念日,我們要和一年前的自己一起慶祝才對啊。”按下遙控器,讓淫穢的歡愛聲迴盪在四周,歐陽道德臉上浮起一朵懷念的笑容。 

  “小鹿,快看,那時侯的你的表情真是太棒了,看起來既痛苦又爽快的模樣,我每次出差沒有你在身邊時都帶著這片子,我只要看不到三分鐘就可以射出來哦。”握住小鹿細細的腰枝,讓他在身上一上一下地搖晃著,歐陽道德喘著氣老實地交代著。 

  “嗚……我不要看不要看……”嘴裡拼命說著拒絕的話語,兩眼卻不由自主地緊盯著銀幕上正打得火熱的兩人,身下的小穴也跟著銀幕上的動作開始一張一縮,夾得歐陽道德差點就要精關失守。 

  “啊啊……可惡的小鹿,你從哪裡學來這一招的?……啊啊……好棒好棒啊……” 

  此起比落的尖叫聲響透雲霄,不管是一年前的他們,或是一年後的他們都盡情陶醉在令人沉淪的無邊春色中…… 

  第三章山雨欲來 

  趁辦公室的同事不注意時偷偷打了個呵欠,潘俊偉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淚水,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於眼前堆積如山的公文上。 

  嗚……他只不過兩天沒來上班,為什麼工作就積了這麼多啊?悲慘地嘆了口氣,潘俊偉簡直是欲哭無淚。

  哼,說來說去都是那個淫魔的錯,這幾天也不知在發什麼春,成天到晚就只會折騰他,也不知節制一點,他好歹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血肉之軀,那經得起他這樣玩啊?但每次一跟他抱怨,他就只會說,“小鹿既然那麼累,那就在家休息兩天好了,放心,我會算你“公假”,不扣薪水的。”

  哇嘞,還“公假”呢?萬一同事們要是問起他到底去哪兒出公差,他總不能回答說他是出差出到董事長床上,為了滿足他大量的“工作需求”,差點沒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公司慷慨捐軀了。想來年終的表揚大會“最佳員工獎”的名單上,要是沒有他潘俊偉的名字,那就真是太沒天理了。

  其實除了有個需索無度的變態董事長這點不好以外,他還蠻喜歡他現有的工作的,雖然只是擔任總務部一個小小的主任,但薪資獎金和員工福利卻是相當不錯。他所任職的“懷德科技”是這幾年新竄起的電腦遊戲軟體設計公司,這幾年所推出的電玩遊戲是風靡全球,在每年全球數千億的電玩市場上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

  而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卻聽說是那個惡魔白手起家,一手創立的。對這個傳言潘俊偉一向是深信不疑,因為正所謂“無奸不成商”,以那個傢伙的奸詐狡猾、卑鄙陰險外加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心機,要說他不名利雙收,那還有誰能成功啊?嘟——嘟——“潘主任,你的電話,是董事長打來的。”

  隔壁的黃秘書話一說完,一堆又妒又羨的目光立刻像小李飛刀一樣向潘俊偉漫天射來。 

  可惜因為他大爺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平常那些讓他如坐針顫的目光,此刻全都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大概是沒料到一向溫和軟弱的潘主任也會變臉,大夥全都連忙低頭避開那凶神惡煞般的眼神。

  可惡,那個老是閒著沒事幹的傢伙難道不知道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不可開交了,還敢打電話來騷擾他?為了防止自己一時失去理智在電話中破口大罵,嚇死辦公室的同事,潘俊偉決定到隔壁的小會議室接電話。

  “餵,請問董事長有何貴幹?”咬牙切齒兼火冒三丈。 

  “小鹿……” 

  彷彿嘆息般的呼喚讓潘俊偉很不爭氣地瞬間全身酥軟,滿腹的惡言惡語立刻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主人……”

  對一聽到那溫柔磁性的嗓音便馬上舉白旗投降的自己,潘俊偉簡直想不屑地吐口口水,再踹上兩腳。潘俊偉,你還真是他媽的沒骨氣,骨頭都被狗啃了?“小鹿,我肚子餓。”

  我的媽啊,連肚子餓這種小事也要找他,他還真當他潘俊偉是英英美代子啊?滿腔的柔情蜜意剎時又被滔天怒火取代。可惡,和這個變態講話簡直跟坐雲霄飛車一樣,一顆心隨時高低起伏不定,潘俊偉簡直可以預見自己有一天終將因心血管暴裂而英年早逝!“董事長,對這個問題本人有以下幾點建議:一.請你的秘書打電話叫外送;二.請你的秘書打電話到餐廳訂位;三.請董事長回家用餐;四. ——”

  “四.請小鹿陪主人去參加晚宴。” 

  “不去,我要加班。”自從上次陪他去過一次宴會後,他就發誓再也不去了。 

  “今天是我們大客戶國祥集團蔡董娶媳婦的重要婚宴,我是一定得去露面的,小鹿如果去的話,也算是加班哦。” 

  “不去就是不去。” 

  “雙倍加班費?” 

  “不去。”他現在食衣住行都有人誌願供養著,要那麼多錢幹嗎?“小鹿不要這麼會記恨嘛,頂多主人答應你再不跟別的女人跳舞就是了。”

  “不去。”有人就是把腳跳斷了也不干他的事!“那也不跟別的女人說話,好不好?”

  “不去。”有人就是被口水淹死也不干他的事!“好,那我連笑也不對她們笑,這總行了吧?”

  “……” 

  “小鹿……” 

  “可以,我去。三倍加班費。”錢嘛,怎麼會有人嫌多呢?不拿白不拿。***********************

  可惡,這個男女通吃的大色魔!答應了他不跟女人混,他就跑去跟男人混,他還真是會懂得變通啊!看著身陷在一堆青春年少、相貌堂堂的所謂企業家第三代美少年堆中的歐陽道德,潘俊偉的眼睛簡直就要噴火了。

  你們這群白痴,竟然用那麼崇拜的眼光看著他,如果你們知道那個當選過“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的人,是個強暴自己的岳父兼下屬還錄影存證的超級大變態,我看你們還會不會對著他搖尾巴?“你好,美國華奇銀行楊晉,請多指教。”

  “哦,你……你好,懷德科技潘俊偉,也請多指教。”看著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高大青年,潘俊偉連忙收回殺人般的視線,與他簡短地握了個手。 

  “潘先生是跟阿德一道來的吧?” 

  “你……你認識他?” 

  “豈止認識,我們還是拜把兄弟呢,想當年我們哥倆好在美國大學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阿德不但成績傲人,還有“東方唐璌”的美名,風流韻事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的。不信你看那邊,被這麼多美少年包圍著,樂得都快合不攏嘴了,阿德還真是改不了男女通吃的壞習慣啊。啊,對不起,第一次見面就跟你羅嗦個沒完,潘先生一定聽得很不耐煩吧?” 

  “不,我不介意。只不過我對那種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色魔的淫亂史一點興趣也沒有,請恕我失陪。”故做瀟灑地揮揮衣袖,潘俊偉轉身大步離去。 

  “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色魔?哈哈,說的好,說的好!” 

  “好你個屁!你剛剛跟我的小鹿說了什麼讓他氣成這樣?”遠遠看到小鹿氣呼呼地走了,歐陽道德好不容易突破重圍趕來,卻已不見他的踪影。轉頭狠狠瞪了楊晉一眼,歐陽道德真恨不得揍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損友一頓。

  “真難得看到你氣急敗壞的模樣,看來理沙的話果真不假,你這次可是玩真的了。” 

  “什麼真的假的?無聊。”歐陽道德不耐地皺了下眉頭。 

  “別想否認,我還沒看你對誰這麼緊張過。不過我和理沙一樣作夢也沒想到,你喜歡的竟然是這一型的,還真是跌破了我們這堆戀愛專家的眼鏡啊。” 

  “好了,你有完沒完啊?我要去找我的小鹿了,沒空跟你鬼扯。” 

  “阿德,等一下,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你跟我來。” 

  找了個僻靜的空包廂坐下,楊晉窩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阿德,有人在查你當年在美國的事。”

  目光一閃,歐陽道德淡淡地開口,“哦,是嗎?” 

  “那人動用了很多關係,查得相當仔細,似是對你懷有極大的敵意。” 

  “可有線索?” 

  “目前還沒有辦法找到正主兒,此人行事甚為低調,人脈卻極廣,要查到你當年在美國的那一段只怕是遲早的事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注意的。謝謝你,阿晉。” 

  “兄弟之間還說什麼謝啊,我只怕這事會對你的聲譽造成影響,你要小心點。” 

  “哼,要比狠、比陰險,誰能比得過我歐陽道德,我倒是很想看看……” ********************** * 

  很不爭氣地回頭看看是否有人追了出來,潘俊偉在酒店大廳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潘俊偉你這個白痴,人家在裡面已經被迷湯灌得不知東南西北,魂都飛到爪哇國去了,還會想到你這個丟在一旁的寵物?作夢吧你!說不出的委屈緩緩瀰漫在胸口,潘俊偉覺得獨自站在這裡等人的自己真的好悲慘,害怕被人看見已經紅透的眼眶,潘俊偉沮喪地低下頭去。

  “潘先生?潘先生?” 

  被人輕輕地拍了下肩頭,潘俊偉愣了一下,連忙抬起頭來。 

  “啊,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笑盈盈的美麗臉龐引來了無數驚豔的目光。 

  “理沙小姐……”看著眼前的絕色美人,潘俊偉突然生出一種刺痛的感覺。 

  為什麼那人身邊盡是如此耀眼出色的人物呢?是不是因為想換種口味,嚐嚐路邊不起眼的菜色,所以就來招惹我、尋我開心?等到吃膩了,便會一腳把我踢開,連看也不再看我一眼?“哎,為什麼每次看到你都是一副被欺負的模樣呢?”理沙笑笑地搖搖頭,“道德呢?怎麼沒看見他?”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他去那里關我什麼事?” 

  “少來,你們不是一向形影不離的嗎?聽說現在都住在一起了,還敢說不關你的事。小倆口吵架啦?” 

  “誰要跟那個沒節操的色魔吵架啊?” 

  “潘先生,不是我愛說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都不知道道德有多疼你,以前常去的聲色場所現在是一步也不踏入,所有狂蜂浪蝶的邀約一概回絕,每天就膩在家陪你,這樣你還不知足?” 

  “是嗎?他真的……真的這樣?”本已盪到谷底的心,又輕飄飄地飛了起來。潘俊偉真痛恨自己這種單“蠢”的性格。

  “真的假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就知道了。” 

  回想起同居的這段日子以來,自己和他確實是粘得夠緊了,除了上班的時間他在頂樓董事長辦公室,自己在樓下總務部,兩人分開辦公外,下班後的時光他們都是一起度過的。 

  難道他真的是為了我才放棄糜爛的夜生活?一顆心開始撲通撲通地直跳,臉蛋也跟著紅了起來。

  “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理沙吃吃地笑了。 

  “對了,最近道德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理沙忽然神色一整。 

  不對勁?那傢伙這幾天像發瘋一樣地需索無度,連覺都不給他睡,算不算不對勁啊?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在他們同居後這還是第一次呢。

  不過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他怎麼可能告訴理沙。“沒……沒有,沒有不對勁。”

  “是嗎?那就好。潘先生,麻煩這幾天你多看著阿德一點,有什麼問題就盡快打電話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碼,不管多晚打來都沒關係的。” 

  “發生什麼事了嗎?”潘俊偉聽了理沙慎重的口氣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家人的忌日就在後天,往年這個時候他都會躲在家喝得爛醉如泥,什麼人都不見。害得我們這幾個好友要輪流守在他家門口,以防他出事。但現在有你在他身邊我就放心了。” 

  “忌日?”眼前一一掠過在淡水海邊那感傷的神情、抱著他時那狂亂的動作,永不滿足的渴求、永不停歇的追逐……在那令人不安的黑夜裡……主人,你是在向我求救嗎?向這個一無所知、只會亂發脾氣、一點也無法讓你依靠的我求救嗎?心痛難當。潘俊偉只是喃喃念著“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便連聲招呼也不打就匆匆跑掉了。

  “道德……你再也不需要我了,對不對?我真為你高興,為你高興……”明明該是笑著祝福的美麗臉龐,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滑下了兩滴淚… … 

  第四章胡天胡地 

  鬼影憧憧,狂笑紛紛。 

  四方的妖魔鬼怪如影隨形。 

  一個赤裸的少年手握利劍,不斷向前方砍去,好不容易在鬼影中殺出一條縫隙,電光石火間,縱身一躍而過——本以為已逃出生天,怎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個不知從哪裡竄出的黑衣人突然一掌向他拍去,讓他一下便墮入萬丈深淵……無聲地落在谷底,少年正疑惑自己如何能毫髮無傷,卻聽見一個聲音在遠處呼喚著他。 

  “救我……救我……” 

  彷彿背後有莫名的恐懼追趕著,少年使盡全身的力氣飛快地奔向那呼救的人兒,卻只見到枯黃的草地上散落一地的死屍。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少年一步步地走近,蹲下身捧起那半邊殘破的臉蛋。

  “哥哥……救我……哥哥……” 

  絕望,如惡魔的藤蔓纏住全身。 

  誰來……誰來救救她……救救她……“啊、啊、啊……”聲音出不來,一點也出不來,求救聲卡在喉頭一點也出不來,少年只是不停地喘息,喘息,喘息著發出怪異的單音節……“啊、啊、啊……” 

  誰來……誰來救救她……救救她……誰來……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小鹿……我要我的小鹿…… ****** ****************** 

  意外地沒有被抱,一夜的平靜。 

  本該趁機好好補眠的潘俊偉卻因為理沙的話,硬是拖著疲累的身軀遲遲不敢入眠。 

  從來沒有這麼感謝過自己的堅持。 

  身旁的人兒果然睡得併不好。汗如雨下、急促的喘息聲加上發白的臉色,令人看了愈發不安。

  “別怕,有我在……有我在啊……”著急地坐起身緊緊將他抱進懷裡,輕輕地搖晃著,潘俊偉喃喃地說著撫慰的話語,不時低頭親吻他輕顫的睫毛。 

  “小鹿……小鹿……”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緩緩睜開的雙眼有著讓人心痛的茫然。“我…我怎麼了?”

  潘俊偉撫摸著他汗濕的髮絲,“沒事,你不過做了個噩夢,沒事了。看你出了一身的汗一定很難受吧?我去拿條毛巾給你擦擦。” 

  “嗯。”閉上眼,歐陽道德輕輕地應了一聲。 

  取來溫熱的毛巾像對待小嬰兒般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著,潘俊偉掙扎了許久,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讓我陪你去好嗎?” 

  “嗯……去哪裡?”被小鹿溫柔的撫觸弄得昏昏欲睡,歐陽道德舒服地籲了口氣。 

  “去掃墓,你家人的忌日不是後天嗎?” 

  像被點中穴道般,歐陽道德聞言身體一僵。“不去。”

  “不去?家人的忌日怎麼能不去呢?” 

  “我說不去就是不去!” 

  “你……你是不是不要我陪?但我真的、真的很擔心——” 

  “去你媽的擔心!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養來隨便玩玩的寵物也配管我的事?給我滾!我歐陽道德不需要你這種廉價的雞婆!”猛地將身旁的人推倒在地,歐陽道德翻身下了床,沉著一張臉跨進浴室,“碰”地一聲大力將門甩上——臉色刷地一白,潘俊偉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主人只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我的主人不會這麼對我,他不會這麼對他的小鹿,他一定不會,他一定不會!不死心地又上前敲了敲門,“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你聽我說,我——”

  “滾!都給我滾!我叫你滾你聽不懂是不是?你這個死纏懶打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鏡子被砸碎的聲音震耳欲聾。 

  這裡面也有我心碎的聲音,主人你可曾聽見?整顆心像被瞬間掏空,潘俊偉機械似地走到更衣室裡一件件穿戴好衣服,渾渾噩噩像遊魂般地往屋外走去……潘俊偉,你為什麼老是搞不清狀況?你為什麼老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什​​麼東西?誰會稀罕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你只是他媽的一個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想上就上的寵物,人家理沙只是隨便說兩句安慰的話,你就當真了?你就當自己是個寶了?你為什麼這麼白痴?你為什麼這麼賤?“為什麼……為什麼?!”撕心裂肺的痛楚讓潘俊偉再也忍不住哭喊著拔足狂奔起來,寂靜的下山小路上,心碎的淚珠和著淒厲的哀號飛散在無情的冷空中……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你為什麼不干脆一刀殺了我?好想死……好想死……你可知道,我寧願死也不願從你嘴裡聽到那些話啊……好痛……我好痛啊……心臟疼得像被千刀萬刮,腳底傳來的陣陣劇痛也正在提醒著他,那未曾著鞋的腳底板早已是血肉模糊、傷痕累累……但他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他要走,走得愈遠愈好。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遠遠的地方。最好遠得再也見不到那山上的屋子,遠得再也見不到那令他心神俱裂的人。

  又堅持走了一段路。頭暈目眩。

  不行了……好累……好痛……就這裡吧,讓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等我休息夠了就要繼續往前走,再也不回頭…不回頭。************************

  夜色如墨。 

  清冷如水。 

  等歐陽道德循著沿路的血跡找到小鹿,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滿腳的烏黑,滿腳的鮮血淋漓,昏迷的人兒如同死去般歪倒在路邊的樹下。 

  戰戰兢兢地一步步走近跪下,歐陽道德顫抖著手捧起小鹿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的雙腳,小心翼翼地吹著氣,用手帕細細地擦去傷口上的細沙和碎石……但不管他有多小心力道,卻還是弄痛了那可憐的人兒。 

  “嗯……痛……痛……”無意識的呻吟讓人聽了恨不能一頭撞死。 

  “乖……小鹿乖……別怕……主人舔舔就不痛了……乖小鹿……我的乖小鹿……”歐陽道德伸出柔軟的舌尖,一一舔舐著腳底無數道的血痕,心痛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一一落下……“對不起……對不起……”哭著道歉也無法表達的後悔,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殘忍到將他的寶貝小鹿傷害到這種地步,歐陽道德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小鹿要離開我了,像他們一樣地離開我了,他寧願把腳都走破了也要離開我,他一定再也不會理睬我,再也不會原諒我,他一定再也不會對著我笑,再也不會對著我哭,他要……他要像他們一樣地離開我了……回憶與現實不停地交錯,如同一張看不見的網將他緊緊糾纏,多年來的苦,多年來的恨,在這身心俱疲的一刻,終於讓歐陽道德忍不住抱緊懷中的人兒,放聲痛哭——悲切的哭聲在樹林中迴盪,倒霉的鳥兒紛紛失眠。 

  “你吵死人了!” 

  “小…小鹿……” 

  “要哭到別的地方去哭!你以為用這種招數,我就會上當嗎?” 

  “我…我是真的……” 

  “真的?哈,我潘俊偉雖然笨,但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笨蛋,你歐陽大少珍貴的眼淚怎麼可能為了我這種人流?” 

  “不是……我的小鹿不是笨蛋……” 

  “不,我是笨蛋。我不但是笨蛋而且還是個不要臉的東西,我不但是不要臉的東西,還是個廉價的雞婆,一個只會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雞婆!” 

  “不要這麼說!小鹿……是我的錯,是我心情不好胡亂罵人……對不起……對不起……” 

  “你歐陽大少心情不好我就要活該倒霉?還是我潘俊偉天生犯賤要讓你這麼糟蹋?!” 

  “不是這樣的,小鹿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幾乎是用盡力氣地嘶吼著,歐陽道德緊緊地抱住那讓他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兒。 

  “才不是……我才不可能是你的寶貝……你叫我滾……你都叫我滾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小鹿原諒我……原諒我……”歐陽道德再次捧起小鹿受傷的腳底細細地親吻著,說不出的溫柔纏綿。 

  “你…你好噁心……誰…誰叫你親那裡的……” 

  “那親這裡好不好?” 

  捧起小鹿紅撲撲的臉蛋,歐陽道德將唇印在那柔軟的雙瓣上。 

  彷彿是這輩子的初吻般緊張,兩人輕顫著雙唇親吻著,潘俊偉卻不知怎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別哭啊……別哭……”難得的手足無措。 

  “哇……哇……”難得的佔盡上風。 

  “真的別哭……求求你別哭……”變本加厲地手足無措。 

  “哇……哇……”變本加厲地佔盡上風。 

  “我都叫你別哭了!” 

  上風變成下風。 

  突然被放倒身子,壓在地上,潘俊偉兩頰還掛著淚水,一臉的錯愕,像是不明白為何自己的上風一下子就變成了下風。 

  “我受不了你哭,看到你哭得這麼淫蕩,你叫我怎麼能不硬起來?這是小鹿自找的,怪不得主人。” 

  扯下褲襠拉鍊將充血腫脹的性器掏出送到小鹿嘴邊,“舔濕一點,不然待會痛的可是小鹿你哦。” 

  還無法從莫名其妙就失去優勢的震驚中回魂,潘俊偉幾乎是不自覺地聽從著主人的命令,按照以往所做的熟練地舔舐著。 

  “嗯……不行…夠了夠了……”被舔得快活到渾身發抖,歐陽道德怕今天自己會太過興奮草草結束,連忙深吸一口氣抽出自己的硬挺,移到小鹿的兩腿間,卸下他下半身的衣物,小心地握住他受傷的雙腿,將之反壓在胸前。 

  可愛的菊穴就此一覽無移,潘俊偉被這個羞死人的姿勢嚇得終於恢復了神智,“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變態!放開我!我他媽的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放開我!” 

  “我才不放,這輩子都不放,永遠永遠也不放!” 

  將被舔得濕淋淋的巨大猛地直插到底,歐陽道德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在小鹿熱乎乎、軟綿綿的肉體中,感受到無比的幸福喜悅對他漫天地撲來!“嗚……我恨死你……恨死你……啊啊……”哭叫著抗拒那如火如塗的猛烈快感,潘俊偉從沒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

  將小鹿爽到捲曲的腳趾含進嘴裡,歐陽道德一邊持續著啪嗒啪嗒的肉體撞擊,一邊貪婪地吸吮著從小鹿腳趾流出的鮮美血滴……“啊……你這個變態……吸血鬼……嗚啊……” 

  “是啊,我這個吸血鬼只愛吸小鹿的血,別人的血我還嫌髒呢。” 

  “嗚……我恨死你……恨死你……啊啊——” 

  “依小鹿愛口是心非的毛病,我覺得你根本就是在大聲地告訴主人你愛死我了,對不對?嗯……還是你下面這張小嘴誠實……把我……把我吸得好緊……啊啊……” 

  不知做了多少次。 

  在路邊,在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路邊,兩人卻渾然忘我、大喊大叫地繼續胡天胡地……倒楣的鳥兒繼續失眠。 

  第五章墓地之約 

  “做完了沒啊?動作慢吞吞的,不知道我在趕時間嗎?” 

  “就快好了,麻煩您再稍等一下。” 

  “好吧,那再給你一個小時,我先小眠一下,好了就叫醒我,知道嗎?” 

  “是是,請您安心睡吧,所有的工作都交給小的我就行了。” 

  “嗯,這還差不多。” 

  “還是請董事長到裡面的休息室睡吧,那裡有張大床很舒服的。” 

  “哼,那張床很舒服我當然知道了,我又不是沒睡過?但為了防止你趁機摸魚、怠乎職守,我只好犧牲一點在此坐鎮了。” 

  只見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正大剌剌地窩在董事長專用坐椅裡,兩腳高高地翹在辦公桌上,如果不是雙腳上纏著一陀又一佗的繃帶,看起來還真是威風凜凜呢。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堆裡抬起頭來,兩眼含笑地註視著前方在三秒內便跌入黑甜鄉、正呼呼大睡的人兒。悄悄地站起身脫下外套,輕手輕腳地蓋在他身上,男子彎身在他額頭印上一個吻。

  三十分鐘後。 

  “小鹿董事長,小鹿董事長……” 

  “嗯……不要吵嘛……我好困哦……” 

  “董事長不是吩咐小的我好了要叫醒您的嗎?” 

  “哦哦,對哦,你……你做好了嗎?” 

  “是啊,下屬不負所託,只花了半小時就完成了。” 

  “哼,這要我來做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你搞了這麼久才做完還敢在那邊邀功?” 

  “不敢不敢,下屬怎敢居功,這全是小鹿董事長英明睿智、領導有方啊。” 

  “嘿嘿,知道就好。”看著平常囂張跋扈的男子如今是一臉的阿諛諂媚,潘俊偉嘿嘿一笑,得意地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哼,這個魔頭總算是良心未泯,知道他自己闖下滔天大禍,害得一代忠良受盡委屈,雙腿因而不良於行,於是為了彌補過失,便自願服侍左右,並答應在他雙腿康復前都要對他百依百順、予於予求,現在他每天只要翹著二郎腿發號司令就行了,真是有夠爽的!*********************但人生得意的時間實在太短,潘俊偉很快就到了面臨風光背後那令人一掬同情淚的時刻。

  “不要,不要,我要自己來,你出去出去!” 

  “小鹿董事長,您行動不方便,這點小事還是由小的我來代勞吧。” 

  “不要,啊——你放手放手!”拼命拉著即將脫離自己下半身的遮蔽物,潘俊偉已經急得是滿頭大汗。 

  “嘖嘖,都積這麼多了,不快放出來對董事長的身體不好哦。”三兩下就將坐在輪椅上的人下半身扒個精光,歐陽道德從潘俊偉背後將他抱起,像幫小寶寶噓噓一樣地將他兩腳大大地撐開來對準馬桶,“來,請慢用。要瞄準一點哦。” 

  “你這個變態!你這樣叫我怎麼尿得出來啊?你快放我下來!”滿腹的尿意想出而不得出,潘俊偉叫得是臉紅脖子粗,羞得恨不能就此暈死過去。 

  “尿不出來?那小的我就好人做到底,再助董事長一“指”之力吧。”將撐住小鹿的手移往他高高翹起的硬挺,對準尖端的小孔輕輕一彈,歐陽道德不出所料地聽到一聲驚喘,一道金黃色的噴泉剎時爭先恐後地洶湧而出……“啊——“哀叫一聲,頹然向後倒進那罪魁禍首的懷裡,潘俊偉被釋放過後的解脫感弄得渾身虛脫、臉色慘白,身體抖得連開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哇,小鹿董事長好厲害,一滴都沒有灑到外面吔。” 

  翻了翻白眼,潘俊偉連一個字都懶得回應,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和這種變態再繼續對話下去,自己的格調只怕是要蕩然無寸了。 

  任由他幫自己穿戴好衣物推出董事長私人的洗手間,再抱往沙發上坐好,潘俊偉終於下定了決心,“待會馬上去幫我買個夜壺!” 

  “只要有小的在的一天,董事長就不需要那種東西。” 

  “我叫你去買就去買!別忘了誰說要對我百依百順的?!” 

  “可是小鹿尿尿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嘛。”小聲地在嘴裡咕噥著,歐陽道德還沉醉在剛剛那令人“感動”的一幕。 

  “你在那邊嘀咕什麼?可別想再給我耍什麼詭計,我可是不會再上當了。” 

  “我哪裡有耍詭計啊?小的我是怕董事長勉強站立會讓腳底的傷口裂開,所以才幫您一把的,不然誰會有興趣去伺候男人尿尿啊?小的我這麼忠心耿耿,沒想到董事長竟然寧願選擇一個冷冰冰的夜壺,也不願意選擇我這個盡忠職守的屬下,這叫我情何以堪啊?” 

  冷眼旁觀那個變態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潘俊偉冷冷一笑不為所動地開口,“你到底買不買?你不買,我就自己“走”去買。” 

  “好好,我買,我買。”惟恐真的惹毛了小鹿,讓他自己“走”去買,小鹿腳底的傷口可是歐陽道德心中永遠的痛,又怎麼捨得他再折騰自己呢?***************************

  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潘俊偉側過身望著打地舖睡在床旁的人兒,一顆心開始隱隱作痛。 

  這個傻瓜,為了怕睡姿不好碰疼了他的傷口,就自己跑去打地舖。家裡客房這麼多,他卻偏偏不去而要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是存心想叫他心疼死嗎?夜涼如水。

  冷冷的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桂花香,本來潘俊偉最愛這幽雅的香氣,總是聞著聞著就能安然地入眠,但今晚他卻是心神不定,看著天色漸白,一顆心卻漸漸轉暗。 

  “小鹿為何一晚沒睡?” 

  聽著自己最無法抗拒的磁性嗓音在夜色中輕柔地響起,潘俊偉不禁鼻頭一酸,“知道我一晚沒睡,可見你也是整晚都醒著吧?” 

  難得的無言以對。 

  “天就要亮了……你…你……”不知道該不該再說下去,潘俊偉對上次的經驗還是心有餘悸。 

  “小鹿……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我……” 

  “主人……我只想要你快樂,我知道在你心裡一直想忘了他們,但卻忘不了,怎麼也忘不了,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去看過他們,在我心裡,舍我而去的他們根本就不值得我去記憶。我的人生,是從十四歲那年開始的……” 

  “不,不是這樣的……”眼眶悄悄泛紅,“他們並不想捨棄你,他們只是做了認為對你最好的決定……儘管這決定是如此殘忍,但他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了解嗎……了解嗎……”我能了解,因為我和他們一樣,和他們一樣。 

  “小鹿……” 

  “嗯?” 

  “能不能讓我抱抱?” 

  “……傻瓜……” 

  “嗯……每次這樣抱著小鹿,我就覺得好安心哦。” 

  感受著緊緊相擁的溫度和氣息,愛憐地撫摸著他濃密的髮絲,潘俊偉驀然發覺,懷裡這表面堅強的男子,其實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一個在十四歲那年就已停止成長的孩子。***************************

  “小鹿,我們走吧。” 

  兩人穿戴整齊坐進車裡,全是一身的黑。 

  潘俊偉緊緊地握住那微微冒著冷汗的大手,對他柔柔一笑。 

  車子平穩地駛在往三芝的海邊公路上,本來歐陽道德想自己開車的,但潘俊偉怕他心神不寧會出事,還是堅持由司機代勞。 

  一個半小時​​後,他們終於抵達了位於海邊小丘上的公墓。 

  墓園裡的路狹小崎嶇,無法用輪椅代步,歐陽道德背起小鹿一步步地憑著過去的記憶向上走去,但因為年代久遠,公墓的環境和當年已有很大的不同,兩人費了很長的時間才終於找到那老舊的墓地。 

  “先歇一下吧,看你累的。”將他拉近坐在自己身邊的土堆上,潘俊偉掏出手帕幫那滿頭大汗的人兒輕輕地擦拭著。 

  “我不累……不累……” 

  見他兩眼痴痴地望著那班駁的墓碑,潘俊偉心下一陣淒然。 

  “我去把草拔一拔,整理一下,小鹿乖乖坐在這裡等我好嗎?” 

  “我也來幫忙。” 

  “不行,你不能隨便走動,傷口會疼的,你只要……只要在這裡看著我就好。” 

  “我……我知道了。” 

  明白他刻意不帶任何工具,堅持親自用雙手整理墓地的用意。潘俊偉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那忙碌的人兒,那彷彿也正在拔除心中雜草的人兒,心中就充滿無法言喻的感動。

  這是我的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從絕望的地獄邊緣掙扎著活下來的男人。 

  我想看著他,永遠這樣看著他。 

  胸口湧現的執念如野火燎原。 

  回想自己這一生都是隨波逐流,任由命運擺佈,不論是當初奉兒女之命被迫和前妻結婚,還是後來遇到這命中的煞星被迫當了他的寵物,他從來也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什麼,但在這一刻,在這甦醒的一刻,他知道自己有了想要的東西,一個就算捨棄一切也要拼命得到的東西。 

  我想看著他,永遠這樣看著他。 

  “主人……” 

  “嗯,怎麼啦?怎麼這樣呆呆地看著我?是不是太陽太大,被曬暈了?”連忙停下手邊的工作站起身,歐陽道德拍拍手上的塵土,將外套脫下,走到小鹿身邊將它蓋在頭上,希望能為他擋去點日曬之苦。 

  “不是的,我……我……”明明想說些什麼的,但話到了嘴邊卻硬是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沒事就好。小鹿,乖,再等主人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歐陽道德徒手拔掉大部分的雜草,幫墓地整理出一個大概的輪廓,雖然早已是汗流浹背,手上更是被芒草割得傷痕累累,但身體卻一點也不感到疲憊。 

  緩緩地跪倒在墓前,歐陽道德雙手合十,默默地祝禱。不一會兒,他站起身來面對著墓碑,無言地佇立良久。

  金色的陽光照在那天神一般的人兒身上,映出一層又一層的光圈。 

  凝望著那孤單又孤傲的挺拔身影,坐在他身後的潘俊偉早已經痴了。 

  眼前的男子倏地轉過身來,用一種讓潘俊偉差點喘不過氣的目光定定地看著他。 

  “小鹿……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像夢一般溫柔的請求。 

  “嗯……?”全身像要被融化的回應。 

  “答應我,永遠…永遠陪在我身邊……” 

  像是被那請求驚呆的雙眼,開始有一種透明的液體無意識地往下掉,潘俊偉顫抖著雙唇說不出話來,心臟像被什麼掐住般狠狠地發疼。 

  “答應我,永遠…永遠不會丟下我一個……” 

  無法做其他反應的潘俊偉只是嗚咽地拼命點頭,死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走近,再走近……突然被一把抱進那寬大的懷裡,臉上的淚水被溫柔地一一舔淨,兩人躲在外套的遮蔽下沒有絲毫距離地唇舌相依,交換著彼此的誓言。 

  “我們約好了,小鹿和主人約好了,誰也不許忘……不許忘……” 

  “是的,主人…我的主人……” 

  是的,我的主人。 

  我不會忘,就算有一天你忘了,我也永遠不會忘。 

  墓地之約,永不言變。 

  第六章主人不在家 

  “啊啊……不要了……嗚……求求你……啊啊……主人……主人……” 

  “我的乖小鹿,再忍忍,主人跟你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嗚……騙人,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哎呀……不行了……我…我又要來了…啊啊——” 

  “好好……我們一起……一起出來……唔——” 

  激烈的喘息聲及濃厚的雄性氣味充斥了整個空間。 

  兩具糾纏的肉體在凌亂的床單上顯得份外淫糜。縱然已過了性愛的高潮,兩人從頭到腳,包括那最隱秘的部位卻還是捨不得分離似地緊緊相連著。

  位於上方的男子在氣息稍稍平復後,滿足地閉上了眼,“真想就這樣永遠待在小鹿裡面……” 

  被喚做小鹿的男子聞言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外加語無倫次,“笨……笨蛋,這怎麼可能?軟了就會跑出來了啊……” 

  “噗——” 

  嗚……讓我死了吧,我怎麼會講出這麼下流的話?我不要活了啦!“哈哈,小鹿真是我的開心果,沒有你主人的日子要怎麼過呢……”用笑謔的口吻拉下小鹿緊掩住臉蛋的雙手,歐陽道德在那可愛的鼻頭上用力“啾”地一聲印上一個吻。

  聽到那宛如是示愛般的話語,潘俊偉很不爭氣地臉紅了,一顆心甜絲絲的彷彿能滲出蜜似的。明知道那隻是一句玩笑話,當不得真,他還是開心得暗爽不已。

  自從那天掃墓回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便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表面上日子還是一樣地過,但他隱約感覺得出他們對彼此的依賴卻在日益加深。雖然未來的一切都還存在著太多變數,但眼前的日子卻甜蜜得讓人不想去思考太多。

  “小鹿,主人明天有事要去紐約一趟,這幾天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想到又要有好幾天看不見他,心頭就不禁一陣煩悶,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拜託,你到底要說幾遍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潘俊偉好歹也活到三十好幾了,還用你盯啊?” 

  “還敢說,每次主人一不在小鹿就給我出狀況,不是生病就是瘦了一大圈,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啊?” 

  “嗯……這……這……”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看不見他就會吃不好,睡不著,十足像個情竇初開的思春少女,對活了這麼大把年紀才變得如此純情的自己,潘俊偉還真是傷透了腦筋。 

  如果以前他能擁有更多的戀愛經驗,是不是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笨拙了呢?回想自己過去的戀愛史,還真是只能以“一片慘白”來形容。在高三那年的一次聯誼活動中,他在酒後亂性之下糊里糊塗地和一個陌生女子完成了自己的初體驗,沒想到初嘗禁果就那麼“幸運”地中了大獎,對方不久後就挺著肚子來認爸爸了。在有了孩子的意外狀況下,兩人並沒有什麼談情說愛的機會,很快就草草地奉兒女之命結了婚。

  婚後的生活在柴米油鹽醬醋茶和孩子的哭鬧聲中如流水般地逝去。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自己獨生女美美嬌縱蠻橫的個性,完全和她母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因自己的個性一向軟弱不喜爭吵,所以在她們母女的面前他只有裝聾作啞才有平靜的日子可過。

  雖然在家地位低下,沒什麼機會可以耍“一家之主”的威風,但在遇到自己那命中註定的煞星之前,他卻從沒有對婚姻生活有過什麼不滿,或覺得自己缺少些什麼。“愛情”這個東西,以他之前的理解,應該就是像他和妻子之間那種如家人般慣性的存在吧。

  如果沒有遇見他,這輩子還真的不知道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是這麼一回事。 

  他會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哭,傻乎乎地笑,胡亂地發脾氣,像個無知的妒婦一樣愛吃醋,明明恨那個人恨得要死,只要他對自己隨便哄一哄,他下一秒就可以把天大的怨恨忘得一干二淨,就算違背自己生理的結構被壓在男人身下,那連自己也不曾觸摸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狠狠地貫穿,他竟也能慢慢地接受,並漸漸地沉溺至無法自拔。 

  自己直到三十好幾才終於嚐到初戀的滋味,但對像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他獨生女未來的夫婿,第一次談戀愛就搞得這麼驚天地、泣鬼神,實在不知該說是他的運氣太好還是太背啊?“哎……”不由自主地搖頭嘆氣。

  “早跟你說過不准像小老頭一樣哀聲嘆氣的,小鹿到底有沒有把主人的話放在心上啊?” 

  頭上被狠狠賞了一個暴栗!“痛死了,你輕點好不好?我只是在想主人是不是要去很久嘛?”

  “不會的,大概三、五天就會回來了,答應我,這幾天下班後直接讓司機送你回來,不要亂跑。” 

  “為什麼要這樣?” 

  “乖,聽話,你腳傷剛好,要在家多休息。” 

  “騙人,我腳已經好了快一星期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這幾天總有幾個電話他要避開自己特地去書房接聽,以前不管再機密的公事他也從沒對自己避過嫌,照他的說法是知道小鹿的智商肯定沒超過兩位數,諒他也聽不懂主人在說什麼。話雖如此,但他對自己有著基本的信任,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可是這幾天這個傢伙的行動卻顯得異常詭異,好像有什麼事不願讓他知道一樣,難道那些神秘的電話跟他這次去美國的事有關嗎?“好了,小鹿,憑你那少得可憐的腦細胞你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的,你給我乖乖地聽話,不准再問東問西的。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給我乖乖地吃飯,好好照顧自己,這是主人的命令,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看到主人臉上出現他許久未見的嚴厲神情,潘俊偉嚇得身子微微一縮,趕緊收起滿腹的疑問,忙不迭地答應了。**********************

  “潘先生,晚飯準備好了,今天有你最愛吃的干燒明蝦和豆酥鱈魚哦。” 

  “哦……陳嫂,你放著吧,我現在不餓,待會再吃。” 

  “可是今天的菜色是歐陽先生專程從美國打電話回來吩咐的,他還說……” 

  “說什麼?”一聽到那個朝思暮想的名字,潘俊偉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說如果潘先生沒有把菜吃完,他回來要家法伺候。” 

  看著年近半百的陳嫂一副忍俊不住的模樣,潘俊偉的臉蛋“轟“地一下成了紅臉關公。 

  “咳、咳——”強做鎮定地干咳了兩聲,“你也知道的,那個人就是愛開玩笑,你別聽他的,我這麼大的人了還用他管?” 

  “但歐陽先生可是很認真的,他要我詳細地記錄潘先生每天的飲食狀況,還要做成報表每天寄給他過目,可憐我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老太婆那懂得用電腦寄信啊,昨天還是麻煩我那小孫子才總算完成任務的。” 

  “你…你是說我昨天沒吃晚飯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是啊,我把昨天的狀況都一五一十地告訴歐陽先生了。潘先生昨晚一共吃了一口翡翠豆腐、一口香煎鮭魚、一口山藥排骨湯外加兩口米飯,其他的椒麻腰片、栗子白菜和果律蝦球你一口都沒吃,飯後的水果和甜點更是動都沒動。這些情形我都跟歐陽先生仔細地報告過了。” 

  “陳嫂你……你害死我了!” 

  以火箭般的速度沖向飯廳,顧不得形像地狼吞虎咽起來,潘俊偉開始在心中祈禱今天如果把這桌菜全都吃完,能否將功贖罪,免受“家法”招呼?“哎呀,潘先生你吃慢點啊,這樣會不消化的。歐陽先生有特別交代,如果潘先生在半小時內就把飯全部吃完,那也是不合規定,要報告上去的。”陳嫂看著飯桌上滿頭大汗、正在埋頭苦吃的人,不禁好笑地搖頭嘆氣。歐陽先生還真是料事如神啊,連這點他都想到了。*********************

  無聊,無聊,真無聊。 

  在客廳軟得像棉花的羊毛地毯上滿地打滾,飼主也不過才離開兩天,有一隻小鹿已經寂寞得快發瘋了。 

  已經十二點了,為什麼他還沒打電話來?他不是跟我約好他早上一起床就會給我打電話的嗎?紐約和台北的時差是十二個小時,他早上八點在那邊起床,正是他這邊晚上八點,可是現在都已過十二點了,他卻遲遲等不到主人的電話。

  他是不是睡在哪個女人家裡所以不能打電話?不不,或許是男人,聽說美國男人很開放的,同性戀和雙性戀滿街都是,說不定他現在就是在哪個美男子的床上玩得天昏地暗,樂不思蜀,壓根就忘了和我約好的時間……“騙子……騙子……”把身下的羊毛毯子當做是那人的頭髮般胡亂地扯弄著,潘俊偉將滿手的羊毛揉成一團,另一隻手拿起打火機就想把它燒個精光,但看著看著,揉著揉著,就是怎麼也下不了手。

  “混蛋……我討厭你……討厭你……”一邊紅著眼眶咒罵著,一邊卻將手上的羊毛挨近臉頰輕輕地磨蹭。 

  其實更討厭的,應該是這樣不爭氣的自己吧。一離開那人身邊就像活不下去似的,只不過沒接到他的電話,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一般,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嗎?“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這樣啊……”但誰來教教我?誰來教教我少想他一點?誰來教教我少喜歡他一點?“主人……主人……”像被遺棄的寵物呼喚著主人的歸來,潘俊偉淚眼朦朧地瞪著天花板,忍不住地哽咽了。

  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夜空,聽在已快成“望主石”的小鹿耳裡,卻不啻是最美妙的天籟。 

  “餵、餵——”飛快地接起電話,心跳大聲地連自己都能聽見,潘俊偉好怕那丟死人的心跳聲會橫跨太平洋,遠遠傳到電話那頭。 

  “爸?是你嗎?” 

  “美……美美?”剛才還在狂跳不已的心臟此刻卻像是凍結般地停止了跳動。 

  “爸,怎麼會是你聽的電話?道德不在嗎?” 

  “他…他…出差去了……” 

  “這樣啊……我好不容易提起勇氣想問他一件事的……” 

  “美美,我……我可以知道是什麼事嗎?” 

  “爸,你先告訴我,最近道德有沒有和誰往來特別密切?” 

  “我…我不知道……” 

  “爸,你搞清楚好不好?我苦心安排你去住道德家,就是要你幫我注意他的交友狀況,不要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他拐跑了,你現在竟然敢跟我說你不知道?” 

  “我…我只知道他一下班就回家了,也沒有帶什麼女人來過家裡……” 

  “我不是問女人,我是問男人。” 

  “男…男人?” 

  “是啊,爸,有沒有什麼男人來找過道德?” 

  “有……有啊,一個叫楊晉的,他們好像認識很多年了,是好朋友。” 

  “他長什麼樣子?” 

  “高高壯壯的,大概有一米八吧。” 

  “不是他…不是他……爸,除了那個楊晉,就沒有別人了嗎?” 

  “沒有啊,家裡很少來客人的。主——嗯,歐陽先生不太喜歡外人來家裡。” 

  “那電話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打電話來找道德?” 

  “電話?他通常一回家就把手機關了,家裡的電話也沒幾個人知道,不過……”潘俊偉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最近那幾通神秘的電話。 

  “不過什麼啊?” 

  “沒……沒什麼……” 

  “爸,你講話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你想急死我啊?” 

  “你才想急死你老爸呢,你問了這麼多到底想問什麼啊?”潘俊偉想到那些神秘的電話就心煩氣躁,又覺得美美好像知道些什麼,不禁反客為主質問起她來。 

  “不瞞你說,爸,有…有人給了我一些照片,是道德和男……男人親熱的照片……” 

  “和男人親熱……?” 

  “是啊,兩個人抱得好緊哦,我剛看到時也嚇了一跳,我也知道現在雙性戀很流行啊,只是沒想到道德也會是其中一個。可是沒辦法,誰叫他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錢,那些同性戀會看上他也是情有可原啦。可是照片上的那個人絕對不是爸說的那個楊晉,因為他長得沒那麼高大,身形也比較纖細瘦弱。” 

  聽到美美對那個人的形容,潘俊偉的血液有一瞬間停止了流動,他第一個浮上的念頭就是自己是不是又被偷拍了?以前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與自己感情極好的表哥就曾經派人偷拍過他和那人在公園親吻的照片,並藉此勒令他了斷這段孽緣。雖然他到最後還是捨不下那個人並因此與表哥決裂,但以表哥這麼多年來對他的疼愛,要他從此撒手不管實在是沒有可能。難道這次又是表哥出的餿主意?“美美,給你照片的人是不是你表舅?”

  “啊?爸,你怎麼知道?真難得看到你這麼聰明吔。” 

  完了,果然是表哥。 

  “美…美美……你也知道的,我和歐陽先生住在一起有時候難免會有些肢體上的接觸,而且有時候我喝醉了就會發酒瘋,你……你可不要誤會啊……我…我和他沒什麼的……” 

  “爸,你在說什麼啊?難道……難道你以為我說的人是你?哇——哈哈哈……” 

  美美那可比夜叉的笑聲差點沒把潘俊偉的耳膜震破,“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了,那個人可是個超級美男子啊,爸從頭到腳有哪一點可以跟人家比啊?真是笑死人了!” 

  潘俊偉聞言應該覺得高興的,原來自己並沒有被偷拍,和那人的“姦情”也沒有敗露。可是此刻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反倒是氣得七竅生煙,渾身抖得差點連電話筒都握不住。

  不是我,怎麼可以不是我?照片中和他親熱的人怎麼可以不是我?超級美男子……超級美男子……“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爸,你不要激動啊,我知道你是想為女兒報仇,但如果你殺了人就會去坐牢,如果你坐了牢就會有前科,如果你有了前科就會讓我家世不白,如果我家世不白就會被退婚,如果我被退婚就會釣不到金龜婿,如果我釣不到金龜婿不就便宜了其他的狐狸精?所以老爸,請你不要害我從此嫁不出去好嗎?” 

  “對,美美,你說得對,”深吸了一口氣,潘俊偉冷冷一笑,“這件事只可智取不可力拼,歐陽先生的事你就放心交給老爸吧,我絕對會好好給他'料理'的。” 

  看是要紅燒還是油炸,不“料理”到那個沒節操的色魔從此永“垂”不朽,生不如死,他就改叫歐陽小鹿!

第七章戰雙面情敵 

  台中的天氣異常晴朗,大大的太陽高高地掛在天上,為從台北陰雨天裡出走的人兒除去了一身的濕氣。 

  坐在全國知名的三欣企業的總經理辦公室裡,潘俊偉兩眼呆滯地盯著剛從女兒手上拿到的照片,久久無法回神。 

  照片中的背景應該是那個人常去的那家私人俱樂部,藍絲絨的沙發上坐著兩名容貌出眾的美男子,朦朧的燭光為緊摟在一起的兩人增添了無比曖昧的色彩。 

  照片中的主角雖都是難得一見可媲美超級名模的大帥哥,但類型卻是迥然不同。 

  其中一名男子眼眸漆黑,有著一雙深深的內雙眼皮,五官深刻俊美,帶著說不出的誘人魅力。正是差點被一隻小鹿紮成小草人來下符咒洩憤的歐陽道德。

  而另一名被他摟在懷裡的男子則長相俊秀脫俗,氣質高貴爾雅,一看便知是出身良好世家的翩翩貴公子。 

  果然是難得一見的超級美男子,美美說得對,我從頭到腳有哪一點比得上他?看著落地窗玻璃上的倒影,潘俊偉一一審視著自己。

  平凡無奇的五官,是那種就算看了八百遍也記不住的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要氣質沒氣質,個性軟弱,才能平庸,他潘俊偉到底是憑什麼會認為那個名列“全國十大黃金單身漢”的男人會獨寵自己?而他一大早便匆忙趕來台中見美美,拿了照片又匆忙趕來質問表哥,到底是所為何來?就算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又怎麼樣呢?他又能做什麼來把他喜歡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人搶回呢?頭痛欲裂,空無一物的胃部也傳來陣陣痙攣,但潘俊偉卻無視一切,只是固執地一再喃喃自語,“我不管……我不管……他跟我約好的……他跟我約好的……”

  耳邊彷彿還縈繞著那刺痛人心的低沉嗓音,“小鹿,答應我,永遠陪在我身邊……答應我,永遠不丟下我一個……” 

  溫柔的眼神,溫柔的擁抱,溫柔的親吻,溫柔的誓言,溫柔到不能再溫柔的溫柔……主人,主人,我們的墓地之約我沒有忘,你也不要忘好不好?好不好?讓我陪在你身邊,永遠陪在你身邊。

  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心臟疼得讓人無法呼吸,無盡的酸楚和苦痛侵蝕著脆弱的眼眶,那從昨晚便苦苦壓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滴滴落下,潘俊偉雙手掩面無聲地哭了出來…… **************************** 

  一個戴著金邊眼鏡,身材高挑挺拔,面容斯文的男子正佇立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他看著背對他坐在沙發上雙肩不斷聳動的男子,心中不禁一陣愕然。

  這個人是誰?這個正在無聲哭泣的人究竟是誰?這個明明長得像我從小便疼之入骨的表弟,卻又感覺如此陌生的人究竟是誰?我的小偉不會這樣哭,我那從小就個性軟弱,但卻生性樂觀,不管受到再大的欺負也不掉淚的小偉不會這樣哭。他不會因為看到幾張照片就哭得像要把我的心肝都弄碎一般地哭……小偉,我的小偉,表哥不要你為別人哭。

  “小偉,我不准你為那種人哭!”語音冷冽,任雅然快步地走到這個從小就讓他擔足了心的人兒面前,幾乎可以說是怨恨地看著他。 

  表哥?慌亂地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淚水,潘俊偉連忙抬起頭來擠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容,“表哥,你誤會了,我只是眼睛有點過敏罷了,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哭呢?你真是愛說笑,呵呵。”乾笑了兩聲,潘俊偉眨眨紅紅的眼睛避開表哥炯炯的目光。

  “當我昨天把照片交給美美,我就料到你會來找我,只是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來得這麼快。” 

  “表哥,你為什麼要派人去跟踪他?你為什麼要派人去偷拍他?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表哥要你看清楚那個人渣的真面目!” 

  “不!我不准你這麼罵他!”彷彿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氣得跳腳,潘俊偉心中就是對那個人有再大的埋怨,也不准別人在自己面前說他一個字。 

  “小偉,你到底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同性戀也就算了,如果他是認真地待你,表哥會祝福你們。但他那種沒有節操的花花公子性關係的複雜是單純的你絕對無法想像的,他對你只是圖個新鮮隨便玩玩而已,你難道以為他會對你有什麼真感情嗎?!” 

  “表哥,我說過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永遠這麼保護我。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了真心想要的東西,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表哥,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來阻擾我?” 

  “阻擾你……?原來表哥費盡心思為你所做的一切,在你眼裡看來竟只是在阻擾你?小偉……你變了,你以前不會這麼對錶哥說話的。”任雅然定定地註視著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弟,心中充滿無法言喻的哀傷。 

  “表哥,對不起……但我不能沒有他……不能沒有他……我知道你從小就疼愛我,這次我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再也掩飾不了害怕隨時會失去那人的不安和恐懼,潘俊偉低頭扯弄著頭髮,痛苦地喘著氣。 

  “楚慎之,二十五歲,楚氏企業第二代繼承人,台大財經系第一名畢業,哈佛大學極力爭取的學生,卻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而放棄出國深造。頭腦一流,長相俊秀,兼之家世顯赫、個性沉穩,是各家名媛淑女爭相搶奪的對象。小偉,你要去談判的對象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楚慎之……楚慎之……” 

  “他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只是外界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係,如今看到照片上兩人這麼親密的模樣,倒也由不得你不信了。” 

  “我要怎麼樣才能見到他?” 

  “表哥和楚慎之並不熟,不能幫你引見,但他常去的私人俱樂部我也是會員,你去那裡碰碰運氣吧。” 

  “表哥是說'泓熙山莊'?” 

  “你也知道這地方?” 

  “他……他帶我去過……” 

  “那好,這裡是有關楚慎之的一些資料及他日常的作息表,表哥能幫你的也只有這樣了。但小偉,你記住表哥的話,那個歐陽道德絕對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的人物,這一點,你很快就會知道。” 

  “表哥……?” 

  “還有,美美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算了,你也不用煩惱那個傢伙會成為你的女婿,因為他根本就是在玩弄美美而已,說什麼要跟她結婚,一個堂堂懷德科技的董事長卻連個訂婚宴席都捨不得辦,還要美美保守秘密,不准對外宣揚他們的婚約,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我……我……他……” 

  “依我看來,要避免你們父女受到傷害,最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你們從此和那個傢伙一刀兩斷,今生永不再見!” 

  “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隨手抓起桌上的照片便轉身衝了出去,潘俊偉在這一刻不是不埋怨表哥的。 

  為什麼口口聲聲就是要我離開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和主人約好的,我和主人約好的!對無計可施只能以此聊以慰藉的自己,潘俊偉不由得心酸地掉下淚來。****************************

  翌日下午。 

  按照表哥給的作息表,潘俊偉在泓熙山莊的網球場上,終於見到了楚慎之。 

  “楚先生……能否借我幾分鐘讓我和你談談?” 

  “對不起,可能是我記性不好,但我認識閣下嗎?”看著眼前有點眼熟,但卻又確定不曾見過面的男子,楚慎之疑惑地瞇起了眼。 

  “不,你不認識我,但我有事想找你談談,希望你能藉我點時間。” 

  “不好意思,我等的人可能隨時會到,我沒辦法和你聊天,改天有機會我們再談吧。” 

  “對不起,但這件事很重要,我沒辦法等下去了,就是再多一分鐘也不行。”再也按耐不住胸口煩躁的情緒,潘俊偉決定使出撒手鐧拿出放在口袋中的照片,“或許你看了這個就會想和我談了。” 

  “這是……?”仔細地一張張翻過手中的相片,楚慎之靜靜地笑了,“看來我們是得好好談談了。走吧,到我私人的包廂去。” 

  一進入包廂裡,楚慎之立刻走進吧台倒起酒來。“想喝點什麼?我這裡什麼都有的,想不想試試我新進的頂級紅酒?在國內可是很難喝得到哦。”

  “不用了,我不喝酒的,謝謝你的好意。”極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沉穩,潘俊偉其實早已緊張得手心冒汗。 

  “那試試我一個好友送的白蘭地吧,聽說是全球限量供應的,我自己都還沒開封呢。” 

  “謝謝,不用了。” 

  “還是你要嚐嚐威士忌,我這瓶是——” 

  “我已經說過不用了,請楚先生不要轉移話題!”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來的用意是什麼,卻老是要顧左右而言他,而自己也真不中用,被他略施小計就逼得沉不住氣了。 

  “這位先生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好好,你想談正事是吧?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派我來,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自己?這麼說這些照片也是你偷拍的?” 

  “不,不是。是…是誰拍的我不能告訴你。” 

  “哼,故弄玄虛。”楚慎之冷冷一笑,“你以為拍了這些照片就能來威脅我?我告訴你,同性戀在這個時代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更何況我和道德是彼此真心相愛,我還計劃和他去荷蘭結婚呢。你就算公開給全世界知道也無所謂,我和道德是絕對不會被你威脅的。” 

  “結婚……結婚……”胸口像是被巨大的硬塊狠狠堵住,潘俊偉困難地喘息著,眼前一陣陣發黑。 

  為什麼他總是要跟別人結婚?一下要和美美結婚,一下又要和這個男人結婚,那我呢?他為什麼就不能跟我結婚?我算什麼?我到底算什麼?對了,我怎麼忘了,我是寵物啊,我只是他隨便養來玩玩的寵物啊,你有聽過人和寵物結婚的嗎?有嗎?你有聽過嗎?你有聽過這麼好笑的事嗎?哈,哈哈,哈哈哈……楚慎之看著眼前狂笑到流淚的男子,不禁一陣愕然。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浮上腦海。我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呢?“啊!我想起來了!”靈光乍現,楚慎之慶幸自己的腦袋還沒完全生鏽,總算在最後一刻認出眼前的男子,不然只怕是要闖下大禍,被某人給活活罵死。

  “我知道你是誰了,我跟你說啊——” 

  “你倒不如來跟我說,我會很有興趣知道你即將舉行的結婚計劃,”一個身材修長,五官俊朗的少年吊兒鋃鐺地走了進來,拿起散落在桌上的照片面帶微笑地一一細看著,“照得很不錯啊,歐陽大哥和你真的很配呢。” 

  “玉儿……” 

  不明白為何剛剛還滿面春風、得意洋洋的楚慎之一見到眼前的男子就嚇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潘俊偉抹去眼淚,閉上嘴巴,有點幸災樂禍地決定要作壁上觀好好看場好戲。

  “想不想請我當伴郎?免費的哦。你只要幫我出機票就行了,荷蘭我還沒去過呢。” 

  “玉儿,你不要這樣,哥哥求你,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哥哥?原來那叫玉儿的是他弟弟啊,那楚慎之看起來如此聰明能幹,為什麼一看到他弟弟就像老鼠見到貓呢?“啊,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有一大票女人還等著我去約會呢,下次等我有空再聽你說吧,再見。”那少年對楚慎之微微一笑,將照片隨意扔在地上,轉身便想離去。

  “不——”楚慎之突然衝上前去從背後緊緊抱住他,大聲地哭了出來,“嗚……玉儿不要走……你不要生哥哥的氣,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瞞著你……嗚……你打我罵我都沒關係,求求你別不理我……玉儿……玉儿……” 

  潘俊偉看見那個傳說中頭腦一流、個性沉穩的社會精英如今卻哭得涕淚縱橫、滿臉豆花,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現在哭也來不及了,我已經生氣了。我一生氣也不知道要找幾個女人才能消火,哥哥你是知道的。” 

  “不要!玉儿是我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猛地將少年推倒在沙發上,楚慎之像發狂一般地撕裂他的上衣,幾乎是兇猛地親吻著他的胸膛,“玉儿,哥哥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這麼懲罰我,我不准你去找女人,我不准!” 

  撫弄著在他身上肆虐人兒的髮絲,少年側過頭去對潘俊偉笑笑地說,“你就是歐陽大哥養的那隻寶貝小鹿吧?你好,我叫楚天玉,你別介意啊,我哥哥吃起醋來就是這德性。” 

  “我不……不介意……”其實是介意得不得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兄弟啊?“請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就是……”“小鹿”兩個字潘俊偉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要在陌生人面前承認自己是別人養的寵物,還真是需要勇氣啊。

  “歐陽大哥的皮夾裡有你的照片啊,哥哥曾經和我一起偷看過。你——唔……哥哥,你再這麼舔下去,小心我現在就上了你哦。” 

  “好啊……哥哥全身上下都是玉儿一個人的,玉儿要對哥哥做什麼都可以……都可以……啊……玉儿……你快抱我……抱我……” 

  聽見那大膽到恐怖的話語,再看見楚慎之和之前高貴脫俗的形象判若兩人的淫蕩神情,潘俊偉已經完全投降了。 

  饒了我吧,真是物以類聚,那個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色魔的朋友果然也是一丘之貉啊。 

  “小鹿先生,對不起,請你回去吧,我要清場了,我是不會讓任何人看見這個人的身體的。”扯住那凌亂的髮絲,迫使那已兩眼濕潤的人兒抬起頭來,楚天玉注視著那嬌喘不已的臉龐,冷冷地笑了,“你回去告訴你主人,要怎麼保護你是他的事,但我楚天玉不需要任何人保護,請他不要把這個人也一起拖著瞎起哄。這一次看在我們以往的兄弟之情,我就不跟他計較。下次他要再敢碰這個人一根寒毛,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你走吧,我要開始對欺騙我的人進行懲罰了,記得把門給我帶上。” 

  聽見背後傳來哭泣般的嬌吟聲,潘俊偉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因為他驀然想起自己和那人在做的時候表情之淫蕩、叫床之大聲,恐怕也是不遑多讓啊。 

  第八章叛徒 

  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的旅客和行李,將中正國際機場擠得水洩不通,喧嘩得有如熱鬧的觀光夜市。 

  旅客入境的大廳裡充塞了引頸期盼的接機人群,個個兩眼大睜緊盯著一一步出海關的旅客,深怕錯過了自己正在等待的人。而從兩個小時前就守在這裡的潘俊偉自然也不例外。

  自從昨晚那個傢伙告知他今天即將返台的消息,他就情緒高亢得整晚睡不著。一來是因為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馬上就要回到身邊,心中自然是歡喜得緊,二來嘛,則是想到策劃多日的“小鹿一號”計劃即將付諸行動,心中不禁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哼,敢不准時給我打電話,還在外邊和人亂拍“三級片”,今天我小鹿再不發威,你歐陽道德豈不是要把我當病貓?今天絕對要讓你見識見識我潘俊偉的厲害,讓你從此沒齒難忘,再也不敢不守信約!就在潘俊偉為自己天衣無縫、設計精妙的偉大計劃沾沾自喜時,四周突然有一剎那的寂靜——從入境處步出的男子風采逼人、俊美無雙,瀟灑優雅的姿態絲毫沒有其他風塵僕僕的旅客慣有的疲憊與狼狽,耀眼得有如剛走下舞台的天王巨星,成功地在瞬間便奪走了眾人的目光,也一如往常般讓無數的芳心就此淪陷。

  “董事長,辛苦了,歡迎您回來。”一個身穿正式西裝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上前去,深深地一鞠躬。 

  “小張,怎麼沒看到我的小鹿,我不是叫他一定要來接我的嗎?他人呢?” 

  一看到那英挺的臉龐雙眉一皺,染上微微的怒意,就算是跟了他多年的司機小張也忍不住一陣哆嗦,連忙慌張地指向站在他們右方不遠處,正低著頭一臉傻笑的男子說,“在那裡、在那裡,潘先生在那裡。董事長,我和潘先生提早兩個小時就來了,絕對沒有遲到。” 

  “嗯,辛苦你了,這兒沒你的事了,去把車開來吧。” 

  至於那隻目中無人、膽大包天的小鹿……就交給主人我好好修理吧。 

  眼中精光一閃,歐陽道德走到小鹿身後一把扯住他的後領,不由分說地拖了就走。 

  “啊——”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奇襲嚇得失聲尖叫,潘俊偉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公然綁架無辜百姓,正想破口大罵,扭過頭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落到了主人手裡。 

  看著歐陽道德一臉的面無表情,潘俊偉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心底不由得冒出陣陣寒意……完了,接機接到正主兒都來到面前了還不自知,明知道這個囂張跋扈、自大又自戀的傢伙最無法忍受他對他有片刻的疏忽和漠視,自己竟然還在那邊不知死活地狂做白日夢,對他視而不見、視若無睹。 

  潘俊偉,你……你簡直就是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嗚……想到待會不知又要受到什麼“家法”懲治,潘俊偉就恨不能乾脆被真正的歹徒綁架算了!記得以前有一次他看電視看得出神而沒注意到那個魔頭在跟他說話,沒想到就因此被罰看男男的A片看了整整一夜,害他從此經過賣烤香腸的攤販,就要忍不住一陣噁心反胃。

  嗚……不行,看來他得自立自強自救自助才行,“小鹿一號”發動的時機得提前進行才是。 

  “嘿嘿,主人,我好想你哦,你一不在我身邊,我就茶飯不思,夜不成眠,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啊。”雖說這也是事實,但這輩子從沒說過如此肉麻情話的潘俊偉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哦,是嗎?主人不在時,小鹿真的這麼想我嗎?” 

  一進入車裡就將隔絕前後座的黑色玻璃升起,歐陽道德揪住小鹿的頭髮迫使那白皙的臉蛋微微上仰,露出那雙初見面就叫他心口緊縮,從此念念不忘的眼眸。 

  啊……就是這雙眼……每次看著這雙大大圓圓、如小鹿般無助的眼眸歐陽道德就忍不住起了施虐的慾望,恨不能將小鹿生吞活剝、吃拆入腹,然後再將自己那又大又粗的硬挺狠狠插進他又小又緊的洞穴,讓那哭著求饒的人兒全身上下不管是肉體或心裡,除了他的主人外,就再也塞不進其他任何東西……被那雙如燃燒中的黑鑽石般灼熱的眼神緊緊盯著,潘俊偉發覺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硬了起來,羞得他雙手趕緊遮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以掩飾他的窘迫。 

  餵,你這不爭氣的傢伙,你是花痴啊?就算你幾天沒發洩也不至於人家看你一眼,你就興奮得像只發情的狗吧?拜託你有點節操,給我們潘家留點面子好不好?正當潘俊偉在對自家的“小弟弟“曉以大義時,歐陽道德已經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巨大,緩緩地套弄起來。

  “看來我家小鹿的弟弟也很想念主人我嘛,放他出來見見老朋友吧。” 

  “不…不用了……他還是在家閉門思過的好……” 

  你這個丟臉丟到姥姥家的傢伙,給我乖乖地待在原地,休想我會放你出來丟人現眼,你要是敢壞了為兄我的偉大計劃,小心我給你好看!“思過?主人不在時小鹿弟弟有犯了什麼錯嗎?看來我得親自開堂審問了……”

  三兩下就將“嫌犯”逮捕到案,歐陽道德將那活蹦亂跳、不知死活的小弟握在手上肆意地擠壓揉捏,正經八百地開口問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主人不在的這幾天你到底犯了什麼錯?如果不老實招來的話,小心我將你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這又是“家法”裡的哪一條啊?這個變態該不會是要把我的“那個”……咔嚓掉吧?雖說我這個老弟是不怎麼爭氣,樣子長得也不如我的名字般英“俊”雄“偉”,但他好歹也跟了我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他這一年來經過那個淫魔的一番調教,表現更是可圈可點,令人刮目相看,只差沒去出國比賽了,這下要叫我突然棄他而去,我怕我會落個“不仁不義“的罪名啊。

  一顆心開始七上八下起來,偏偏有個不知大禍臨頭的小弟弟卻傻呵呵地直流口水,興奮地只差沒搖頭擺尾而已,弄得潘俊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呵呵,主人,你輕點輕點,”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還在依依不捨的老弟挪開那個恐怖的魔掌,潘俊偉諂媚地干笑了兩聲,“小鹿我以上下兩個頭給你保證,主人不在家時我絕對絕對有安分守己地乖乖在家等你,哪裡都沒有去哦。” 

  “哦,是嗎?那前幾天我打電話回家怎麼沒人接啊?” 

  慘了,他說的是他去泓熙山莊見到那對變態兄弟的那一天嗎?“嘿嘿,其實那天我有在家啦,只是我突然拉肚子猛跑廁所,所以錯過了主人的電話,我也很懊惱呢,人家好想听到主人的聲音哦。”討好般地在他懷裡蹭了蹭,潘俊偉多希望能就此將這個話題打住,不要讓這個恐怖份子再追究下去了。

  “是這樣哦,這麼說來是主人誤會你了。小鹿真是可憐,肚子拉多了,那個地方一定是又紅又腫吧?來,讓主人“惜惜”哦。” 

  才剛把自己的寶貝老弟從魔掌中解救出來,沒想到一不注意,自己嬌嫩的“菊花妹妹”就又落入了那個變態手中,潘俊偉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住手住手!” 

  潘家的大師兄還在奮勇抵抗著魔教教主的侵襲,但底下的師弟、師妹只不過被魔爪一抓,被魔舌一舔,就興奮地七暈八素,立刻棄甲投降,投入敵營。早把潘家“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家訓,拋到了九霄雲外。

  嗚……真是師門不幸,我們潘家怎麼會出了這麼一對不要臉的叛徒啊?不行,絕不能讓他們破壞了我的“小鹿一號“計劃,我一定要扳回劣勢,反守為攻!“主人主人,你別急嘛,人家知道你旅途勞頓,特地親自熬了十全大補湯給你補身體,你先喝一點解解疲勞哦。”連忙打開車內的冰櫃,拿出他準備了一早上的“補品”,潘俊偉露出諂媚到噁心的笑容,獻上了自己的“心意”。

  “小鹿真是愈來愈善解人意了,可是這麼珍貴的補品主人怎麼可以自己一個人享用呢,還是讓我的寶貝小鹿先喝一點吧?” 

  “不不,還是主人先喝,你——你——啊——” 

  不由分說地就被強迫地灌了一大口的“補品”,潘俊偉對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慘遭遇,氣得差點沒吐血。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目標沒倒,難道我自己要先倒?世上哪有這麼烏龍的事,不行,起碼我也一定要和目標“同歸於盡”才行。

  “主人,那現在你可以喝了吧?”再次將瓶子拿到歐陽道德嘴邊,潘俊偉對他無辜地眨眨眼。 

  歐陽道德看了看小鹿紅紅的臉蛋,忽然輕輕地笑了。他拿起瓶子毫不猶豫地仰頭將“補品”喝得一滴不剩。

  潘俊偉一看到那個魔頭終於將他精心調配的東西喝了下去,立刻得意地放聲大笑。 

  “哇哈哈哈……”這下看你還倒不倒?本小鹿雖然不小心也喝了一口,但可沒你喝得多,醒來的時間也應該比你早,到我清醒後再好好實行我的“小鹿一號”計劃也為時不晚,現在就姑且放你一馬吧。

  “啊,小鹿為主人燉的補品果然厲害,我忽然感到體力充沛,精神百倍,真是太謝謝你了。” 

  “啊?體力充沛,精神百倍?不對啊,你不是應該——” 

  “頭腦昏昏,四肢無力”幾個字還未說完嘴裡就被塞進一根硬梆梆、熱騰騰的油條,自己底下的小弟弟也被納入濕熱的口腔中,被吸得嘖嘖作響。 

  潘俊偉快活地不停呻吟,熟悉的快感很快就淹沒了他的神智,禁箍已久的慾望一發不可收拾,讓他也貪婪地吸吮起口中的寶貝,不一會兒,久未歡愛的兩人就受不住地一陣抽搐,狂叫著洩在了對方的嘴裡……吞不完的體液流下了小鹿的嘴角,歐陽道德一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淫蕩到讓他忍不住再次勃起的畫面,他伏下身狠狠地吻上那紅腫的雙唇,讓那滾燙的體液流轉在兩人的唇舌之間,下半身蠢蠢欲動的生物也迫不及待地衝進了自己想念已久的美麗花園,橫衝直撞地瘋狂肆虐,直把小鹿弄得渾身痙孿,淚流不止,爽得差點沒把主人的舌頭給吞了下去。 

  “呵呵,幾日不見,小鹿是愈來愈淫蕩了,竟然還給主人準備了壯陽藥,看來今天不搞到小鹿爽翻天,你是不罷休了?” 

  “壯陽藥?……不…我沒有沒有……” 

  嗚……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人家本來要給你吃的是安眠藥啦,壯陽藥是我要留著吃來對付你的!天啊,讓我死了吧,我怎麼會這麼白痴竟然拿錯了瓶子?“小鹿一號”這下又變成了“小鹿零號”了,真是天亡我也!“小鹿不要害羞嘛,主人不會笑你的,偶爾吃點藥也可以增加情趣啊,主人保證一定把這幾天的份都補回來,讓你再也沒時間感到寂寞。”歐陽道德邪邪一笑,按下了對講機,“小張,給我慢慢地開,三個小時內不准給我到家。”

  三個小時?媽呀,他現在恐怕連三分鐘都撐不住了,如果再做三個小時,他豈不是要一命嗚呼?潘俊偉的身子本就被調教得異常敏感,加上現在吃了藥更是淫亂得隨便一插都可以讓他爽到哭出來。偏偏體內的凶器又天殺的直直戳向自己致命的一點,終於逼得他忍不住淫叫連連,“啊啊……用力用力……嗚…主人……不要停……再深一點… …對,進來,全部都進來……嗚……就是這樣……啊啊……好棒好棒……主人…主人……你別離開我……永遠別離開我……嗚……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哭著,叫著,拋掉一切的意識,抱緊身上的人兒,潘俊偉縱身跳進那足以將他燒成灰燼的禁忌地獄裡……永不超生。 

  第九章美人 

  眼前的絕色美景,美得驚心動魄。 

  粉粉嫩嫩閃著淡淡水光的紅色小口,隨著酣睡的呼吸微微地一張一合,欲語還休,撩人心魂,端得美艷不可方物。 

  好一個櫻桃小口。 

  好一幅海棠春睡圖。 

  只可惜一旁傳來的粗重喘息聲及口水啪嗒啪嗒滴落下來的淫穢聲卻毫無情趣地破壞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旖旎畫面。 

  “好想舔舔看哦……”趴跪在“美人”的兩腿之間,貪婪地看著那從不輕易示人的粉嫩“小嘴”,潘家大師兄已經擦了第一百次的口水,但他身負血海深仇,如今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潛入魔教,只希望能一擊即中,完成光榮的偉大任務,因此如無萬分的把握,他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 

  “好想插插看哦……”楞頭楞腦、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師弟則望著眼前的絕色,早已垂涎欲滴,狠不能立馬提槍上陣,殺他個片甲不留。 

  正在兩人都虎視眈眈,蠢蠢欲動時……“啊——” 

  一聲轟動武林、驚動萬教的“獅子吼”,頓時將師兄弟兩人嚇得屁滾尿流,連忙運起祖傳的絕頂輕功,向後暴退了三尺遠!“小——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把主人弄成這樣?還不快過來放開我!”

  只見雪白的床單上赫然躺著,不,應該說是“綁”著一具健壯完美的肉體。他修長美麗的四肢被大大地張開捆綁固定在床腳,所有人類最隱私的部位也都赤裸裸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格外地引人犯罪。

  而本來在腦海中早就演練過無數遍犯罪過程的那一個,如今卻被那驚天的怒吼、冷冽的眼神嚇得四肢發軟、動彈不得,哪裡還有膽去接近那個甦醒過來正在大發雷霆的魔頭呢。 

  “小鹿,你聾了?我叫你馬上滾過來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不……不要……放了你…你一定會宰了我……” 

  “知道就好,我——”望著縮在角落正在不停發抖的小鹿,歐陽道德突然深深吸了口氣,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令人眩目的迷人笑容,“不會的,主人最寶貝我的小鹿了,怎麼可能捨得傷你一根寒毛呢?” 

  我不會傷你“一根”寒毛,我會拔光你一身的鹿毛!“你保證?”

  “我保證。小鹿乖,快過來放了主人,你把我綁得這麼緊,我手都痛了……” 

  雙眉一蹙,歐陽道德輕輕地咬住下唇,露出我見尤憐的哀淒神色,一隻頭腦簡單的小鹿見狀果然立刻跑了過來。 

  “真的很痛?” 

  “是啊,好痛哦。” 

  “真的綁得很緊?” 

  “是啊,好緊哦。” 

  “哇哈哈哈……”潘俊偉突然像是連續劇中奸計得逞的小人般仰天狂笑,樂得手舞足蹈。 

  自從三天前出師不利後,他就一直在等待再次“下手”的時機,直到昨天那個傢伙去出席一個酒會回來,喝得有點醉了,他才趁機在“解酒茶”裡給他“加料”,成功地“綁架”了這個魔頭。 

  “綁得好,綁得妙,綁得呱呱叫,哈哈,沒想到你這個魔頭也會有這麼一天啊?小鹿一號,成功!萬歲!呦呼!” 

  “小鹿一號?”俊美的臉龐突然出現滿臉的黑線,歐陽道德到現在才總算有了危機意識。 

  “對啊,我潘俊偉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而且還比你年長了三分之二輪,憑什麼每次我都要像個可憐的女人被你壓在身下?我不服,我抗議,我要來個絕地大反攻!” 

  “絕地大反攻?哼,有膽你就給我試試!” 

  “哼!哼哼!”你會哼,我就不會哼啊?“你別嚇唬我,我承認我是沒膽,但今天我可是有備而來,等一下保證會讓你這個魔頭哭著求饒,從此再也不敢對我不守信約,在外面胡作非為! ”

  “不守信約?胡作非為?我歐陽道德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不符合我身份地位的事啊?” 

  “還敢說沒有?!”已經憋了幾天的鳥氣讓潘俊偉再也忍不住一口氣撲到了歐陽道德的身上,劈頭就是一陣拳腳相向。 

  “小鹿,快住手,你…你是瘋了?”胸膛被狠狠捶了兩下,歐陽道德第一次看到如此抓狂的小鹿,不禁在心中大喊不妙。 

  “對,我是瘋了,從遇到你的那一天起,我早就被你逼瘋了!”突然一口往他右側的乳首重重地咬了下去,歐陽道德痛得悶哼了一聲,臉色刷地一白——強壓下心中湧起的不捨,潘俊偉硬起心腸,用他這輩子有史以來最酷的聲音說,“這只是個開始,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待會兒還有得你受的。” 

  “好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如今是你為刀俎,我為魚肉,說吧,小鹿到底要主人交代什麼?” 

  “交代這個!”拿出那些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潘俊偉仔細觀察著歐陽道德臉上的神色,卻只見到一臉的無動於衷。 

  “哦,那個啊。” 

  “什麼叫'哦,那個啊',你快老實給我交代清楚,你為什麼要跟楚慎之拍這麼親密的照片?你知不知道其實那個人和他的弟弟有一腿啊,他…他在搞亂倫,好淫蕩的,你知不知道啊?” 

  雖然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詆毀情敵好像是件蠻下作的事,但對已嫉妒到喪失神智,甚至不惜“刑求”心上人的潘俊偉而言,這根本就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他們兩個搞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自己是不在意啦,甚至還覺得蠻刺激的,但要是說到搞亂倫和淫蕩,誰比得上我家的小鹿啊?你說是不是啊?寶貝。” 

  看著歐陽道德一臉的不正經,潘俊偉是又羞又氣,“哼,你行,你愛耍嘴皮子,我今天就試試看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也一樣嘴硬?!” 

  移到他兩腿間,伸出一指按了按那紅紅的小嘴,潘俊偉看見歐陽道德倏地發青的臉色,不由得吃吃地笑了,“呵,你也知道怕啊?看到那邊的東西沒有?我怕不能滿足你這個淫魔奇大的胃口,特地準備了印度神油加威而剛,待會兒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初夜,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 

  “嘿嘿,小鹿,有事好商量嘛,你不要衝動啊。” 

  “哼,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到底說是不說?” 

  “哎,要能說我早就說了,我有我的理由,過段時間你自然就會知道。總之我和楚慎之只是朋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那個人戀弟成癡,不管再優秀的人在他眼裡都只是一坨屎,你別擔心我這個“全國十大傑出青年”會被他看上的。好了,我已經交代完了,小鹿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放開你?哼,還早呢。那我問你,你出國前常常接到的神秘電話是不是就是那個楚慎之打來的?” 

  “不是他打的,是誰打的我現在還不能說,過段時間你自然就會知道。” 

  “好,那我再問你,你跟我約好去美國後會給我打電話,為什麼連續兩天都不守信約,害我等了半天。你說,你到底跟什麼人在一起,做了什麼事?” 

  “我跟什麼人在一起做了什麼事,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過段時間——” 

  “過段時間我自然就會知道,是不是?哼,你當我潘俊偉是三歲小孩這麼好騙啊?隨便兩句話就讓你唬弄過去?我看啊,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潘俊偉今天就要試試你下面這張嘴到底有多硬!” 

  將早已躍躍欲試的硬挺往底下移去,潘俊偉才剛要碰觸到那張小嘴,就听到一聲幽幽的嘆息……“哎……你做吧,看來我還是躲不開這惡夢,從我十四歲到美國一個人打拼開始,就不知有多少人覬覦過我這迷人的屁股,有一次還同時有三個大男人把我逼到小巷子裡,他們把我的衣服都扯破了,然後…然後……他們……” 

  “你…你是說他們把你……” 

  “對,他們一人拿著刀子,一人拿著棍棒,另一人則露出色迷迷的下流笑容一直……一直朝我走過來……然後……然後我就被……” 

  “不要說了!” 

  望著那痛苦扭曲的面容,聽著那恐懼顫抖的嗓音,潘俊偉一顆心猶如刀割,眼淚嘩啦啦地就下來了——“嗚……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曾經被……嗚……對不起……” 

  “沒關係,小鹿,如果你真的那麼想做,那就做吧,我會忍耐的。來吧,快點。” 

  歐陽道德從容就義的表情讓潘俊偉看了更是痛徹心扉,“不!不要!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傷害你了,對不起,主人,都是我不好,你等等,我馬上幫你鬆綁哦。” 

  “謝謝你,小鹿,你真是我的好小鹿……” 

  “我看應該是笨小鹿才對吧。”臥室的門被猛然踹了開來,“這種連三歲小孩都能拆穿的謊言你都信,還真不是普通的笨啊。想當初你八成也是這麼被歐陽大哥耍得團團轉的吧?”一個語帶嘲諷的少年摟著一個滿臉甜蜜的俊秀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哇哈哈……”懷裡的男子一看到歐陽道德被綁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立刻不顧形像地捧腹大笑,“沒想到你家小鹿的醋勁還真不小,你歐陽大少的下場比我還慘啊,至少我家玉儿可沒把我綁起來哦。” 

  “哥哥,我倒覺得綁起來玩好像蠻刺激的,我也想來試試。不過綁在床上實在是了無新意,不如下次我們找個無人小島,我把哥哥綁在樹上玩,你覺得怎麼樣?” 

  “討厭,為什麼玉儿總是這麼聰明,哥哥現在就好想去哦。” 

  “哥哥真的這麼想去?看你眼睛都濕了,下面是不是也濕得一塌糊塗了?” 

  “玉儿如果想知道答案,快來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嗎?”牽住少年的手往自己的褲襠裡摸去,男子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軟倒在少年的身上。 

  就在他們難分難捨、打得火熱之際,潘俊偉飛快地替歐陽道德鬆了綁,拉過床單蓋在兩人身上,緊緊地躲進了主人的懷裡。他對這對變態兄弟本來就避之惟恐不及,如今竟然被他們看見他和主人赤身裸體在床上的模樣,更是令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楚慎之!楚天玉!你們兩個到底來幹什麼的?我可沒花錢請人來做色情表演啊,你們想嚇壞我家小鹿啊?”用床單將小鹿包得密密實實,只露出一雙大大圓圓的眼睛,歐陽道德緊緊抱住他,對那一對“狗男男”大吼著。 

  “哎呀,歐陽大哥怎麼這麼說呢?我們本來是想等你被玩完再進來安慰失身的你,沒想到你竟然使出那種賤招,裝什麼可憐啊?我記得你那個在月黑風高的夜晚,被心懷不軌的歹徒逼進暗巷的故事結局,應該是他們三個大男人被你這個功夫小子扁成豬頭才對,為什麼最後到你嘴裡,聽起來反而好像你被蹂躪似的?這叫我和哥哥這麼正直的人怎麼聽得下去啊?當然就要進來抗議你的說詞與史實不符嘍。”楚天玉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活像是抗議日本政府不知恥地篡改歷史教科書一般。 

  “你…你又騙我!”潘俊偉聞言立刻氣得跳起來掐住歐陽道德的脖子死命地搖晃。 

  “咳…咳……”被突然變得力大無窮的小鹿掐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歐陽道德連忙使出“殺手鐧”,一把便往小鹿的“要害”抓去——“唔嗯—— ”悶哼一聲,臉上飛起一抹嫣紅,潘俊偉身子一軟,雙手一鬆,嬌喘吁籲地倒在了歐陽道德的懷中,“你……你這個騙子……還不……還不快放開我……” 

  “嘻,我看小鹿才是騙子呢,其實你根本就不想主人放手對不對?”又狠狠多搓了兩下,弄得潘俊偉弓起背,大聲地呻吟起來,“何況主人本來就沒有騙你,我只說我被扯破了衣服,又沒說我被他們強上了,是你自己要想入非非的,這可不關我的事哦?” 

  “你……你這壞蛋,你為什麼總是要欺負我?” 

  “因為——” 

  “因為喜歡你,所以才要欺負你啊,你沒聽過'愛之深,虐之切'嗎?哥哥,你說對不對?”在旁已經聽不下去的楚天玉連忙跳出來傳授自己多年來的心得。 

  “對啊,我家玉儿從小就讓我為他擔心受怕,吃足了苦頭,其實都是因為他愛我愛得要命,愛到要我眼中只有​​他一個,我自己也是到後來才終於體會的。潘先生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哦?” 

  “餵,你們說夠了沒啊?什麼愛不愛的?誰像你們硬把肉麻當有趣啊?無聊。”歐陽道德臉色微微一僵,不屑地撇了撇嘴。 

  “去,死鴨子嘴硬!”楚家兄弟倆異口同聲地罵了一句。 

  為什麼那個魔頭的朋友每個都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難道……難道那個傢伙真的也有一點點……一點點喜歡他嗎?看著歐陽道德臉上不自然的神色,潘俊偉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小小的希望。

  第十章滴水不漏 

  加長型的豪華轎車平穩地駛進了位於敦化南路上一棟高級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司機小張在車子停穩後,立刻下車必恭必敬地幫自己的老闆打開車門。 

  “董事長、潘先生,公司到了。” 

  “辛苦你了,小張。”牽著小鹿的手下了車,歐陽道德對著這個跟了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司機露出微微一笑。 

  “應該的、應該的。董事長、潘先生請慢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那張一笑起來像會勾魂攝魄的俊美容顏,小張再次對自己老闆無遠弗界的魅力讚歎不已。 

  連身為男人的我都會​​忍不住心動的人,真不愧是年年當選“全國十大黃金單身漢”的美男子啊!可是……這樣一個眾家名門淑女搶破頭也要得到的超級大帥哥,為什麼偏偏會看上像潘先生那樣平凡不起眼的人呢?跟在董事長身邊那麼久了,車上載過的俊男美女多到數也數不清,卻從沒遇過像潘先生這樣不管是長相或是個性都一點也不出色的人,偏偏董事長卻把他當寶一樣,整天“小鹿、小鹿”地叫個不停,只要一上車就又抱又親,要是隔絕前後座的黑色玻璃一升起,那更是用肚臍想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勾當,通常沒折騰個幾小時是下不了車的。

  哎,就算董事長想養隻寵物,好歹也去找個美少女或美少年啊,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和他一點也不相配的人呢?望著已走進董事長專用電梯的兩人,司機小張不禁搖頭嘆氣起來。*******************************

  “潘主任,早啊。” 

  “早,大家早。” 

  潘俊偉對同事們僵硬地笑了笑,然後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慢慢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座位。 

  “潘主任,怎麼走路這麼奇怪?是不是痔瘡發作了?” 

  “嗯…我…這…”潘俊偉看著他的頂頭上司王部長一臉關心的模樣,立刻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嗚……親愛的部長,我多希望我真的如你所說是得了痔瘡啊,不管得了什麼病也好過我現在這種不可告人的悲慘遭遇吧?又用力縮了一下秘處的肌肉防止某些“東西”丟死人地跑了出來,潘俊偉欲哭無淚地想著。

  “哎,像我們這些整天坐辦公桌的人就要多運動才行,你也三十好幾了,不比年輕人啊,來,我教你幾個簡單的動作,保證對你的痔瘡大有幫助,快站起來跟著我做。”一把從座位上抓起滿臉苦瓜的潘主任,王部長熱心地開始示範起來。 

  “來,將雙腿張開與肩等寬,深吸一口氣,慢慢蹲下,吐氣,再慢慢站起來,蹲下,站起,蹲下……”當王部長正示範地不亦樂乎時,卻發現潘主任面有難色地站在一旁動也不動。 

  “怎麼啦?快跟著做啊,這對鬆弛肛門的肌肉很有用的,如果每天認真練的話,就不怕得痔瘡了。” 

  鬆弛肛門肌肉?嗚……臭部長,人家現在巴不得能找個塞子將我的小屁屁緊緊地塞起來,你還要我鬆弛肛門肌肉?你是想害死我啊?“嗯…不用了,不用了,謝謝部長的好意,我回家再自己好好練練,謝謝部長,我…我現在手邊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完,失陪了。”潘俊偉也不等部長回答,就再次用怪異的姿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忍住,忍住,潘俊偉,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如果你不想放棄你大好的光明前途,你可千萬、千萬要忍住啊!腦中浮起一雙黑黝黝暗沉沉的眼眸和那斬釘截鐵的警告。潘俊偉想起幾分鐘前的那一幕,臉色不禁一陣紅一陣白,精彩地像在玩川劇變臉一般。*******************************

  “……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會被人看見的……” 

  “放心,我才捨不得我的寶貝小鹿被人看見呢,這是我專用的電梯,既沒人敢進來,也沒有裝攝影機,小鹿在這裡儘管又哭又叫,我保證全世界除了主人我,沒人會看見的。” 

  “誰會又哭又叫啊?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是不是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雙手被壓住撐在電梯牆上,褲子脫了一半的屁股被高高地撅起,身後的男人猛地往前一刺,潘俊偉立刻受不住地慘叫起來——“不——啊……好深好深啊……嗚……你這個壞蛋……這幾天做了這麼多次還不夠,你要殺了我嗎?啊……不要了不要了……嗚……主人饒了我… …饒了我……” 

  “饒了你?有膽搞什麼'小鹿一號'就不要怕懲罰,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嗎?那就給我像個男人一點,要敢作敢當,勇敢地接受挑釁主人的後果!” 

  “嗚……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主人……主人……你原諒我……啊……不行……我要出來了……嗚……不要…我會把電梯弄髒的……啊啊……不——” 

  身體忍不住地一陣痙攣,還好背後的男人總算還有點良心,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他射出的東西,讓潘俊偉不至於丟臉地洩了一地。 

  “嘖嘖,射得這麼多,嗯……還是跟以前一樣美味啊……”轉頭看著那個變態伸出舌頭猥褻地舔食著滿手的白色液體,潘俊偉簡直羞得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 

  “嗯唔……聞著小鹿這淫亂的味道,讓我也忍不住要射了……啊啊……”體內的凶器再次發動致命的攻擊,弄得潘俊偉流著淚咦咦啊啊地亂叫一氣。 

  “唔……好…射…射給你了!小鹿…接住…好好接住……用你下面這張小嘴把主人恩賜給你的寶物給我好好接住,一滴也不許漏!” 

  “一個小時後我再來檢查,如果小鹿一滴都沒漏出來,那這次你犯上作亂的事就一筆勾銷。如果你沒做到的話……哼哼,那就罪加一等,待會看主人怎麼收拾你。” 

  想起主人臨走撂下的話,一隻小鹿不禁開始發愁。 

  怎麼辦?怎麼辦?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屁股的肌肉已經收縮到麻痺,幾乎要失去知覺,抬頭瞧了下時鐘,悲慘地發現竟然離約定的時間還剩下長長的三十分鐘,如果不是周遭還有同事在,潘俊偉簡直就想絕望地大哭一場。 

  “潘主任,外面有人找你。”隔壁黃秘書的一句話讓潘俊偉精神為之一振。 

  “啊?找我?是誰啊?” 

  “他們說是你的朋友,是一對罕見的俊男美女哦。” 

  “俊男美女?我潘俊偉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朋友啊?”一邊疑惑地喃喃自語,一邊以自創的“小鹿微步”往會客室走去。 

  “潘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哈羅,小潘潘,好久不見。” 

  “理沙小姐?楊晉先生?”看著來訪的這一對貴客,潘俊偉不禁一陣愕然。 

  “潘先生,對不起,佔用了你上班的時間,但道德把你看得這麼緊,我們實在找不出其他的機會和你見面,希望你能見諒。”臉上浮起一朵美麗的微笑,理沙略帶歉意地說。 

  “哎呀,你們這些娘們講話就是這麼文縐縐的,什麼見諒不見諒的,阿德的事不就是他的事嗎?小倆口都住在一起了,還分什麼彼此啊。”楊晉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 

  心口突地一跳!“難道是他……他發生什麼事了?”

  “潘先生,你不要急,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談。” 

  “好好,我不急不急,理沙小姐,請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是這樣的,潘先生,我們前陣子得到消息,有人在暗中調查道德當年在美國的事,而且恐怕已經查出來了。” 

  “當年在美國的事……查出來了……查出什麼?他們到底想查些什麼?他們是誰?他們到底是誰!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他們想對他做什麼?!他們是不是要害他?是不是?是不是?!” 

  “餵,小潘潘,你冷靜一點,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要請你幫忙的,不過我們來找你的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阿德,不然我們會被他砍死的。哎,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複雜,你聽我說啊……” ******************************** 

  “潘主任,董事長在裡面等你,你快進去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陳秘書。” 

  一打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看見主人正坐在辦公桌前振筆疾揮,一臉的肅穆,潘俊偉不知怎地鼻頭倏地一酸——“褲子脫掉,到沙發那邊給我趴好,主人馬上過來檢查。”歐陽道德頭也不抬地發號著司令。 

  聽話地按照他的指示卸去下半身的衣物,乖乖地趴跪在沙發上,小鹿側過頭去,痴痴地望著主人,連眼睛也捨不得眨一下。 

  “今天怎麼這麼聽話啊?”歐陽道德緩步走到沙發旁,撫摸著小鹿光滑的肌膚,邪邪一笑。 

  奇怪,以往這隻小鹿只要被他一作弄,總要掙扎地使點小性子,和他吵鬧一番,怎麼今天竟然如此反常,難道是他這個做主人的威嚴又再次獲得了提升?“咦?怎麼哭了?真的忍得這麼辛苦?”看到小鹿無言地望著他,一臉的哀憐,歐陽道德心口一疼,立刻將小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舔去他不斷掉落的淚珠,“好好,主人不罰你了,乖,小鹿乖,不哭不哭哦……”

  我哭了?我怎麼哭了?為什麼我自己一點都沒發覺?潘俊偉你真是沒用,遇到事情就光會哭,有個屁用啊!搖了搖頭,用力抱緊眼前的人兒,潘俊偉主動地隔著襯衫舔吻著主人挺立的乳頭,滿意地聽到一聲驚喘——“你這隻小色鹿!主人都說不罰你了,你還跑來勾引我?”

  故做無辜地眨眨眼,小鹿不發一語地轉過身去,趴跪在主人面前的茶几上,雙手輕輕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這輩子只讓他一人看見的小穴,原本深藏在體內的乳白色汁液從紅紅的穴口緩緩流出,說不出的淫亂誘人……“你…你……你完了,小鹿,你覺悟吧,主人今天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拿起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句,“陳秘書,我和潘主任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電話一概不接。今天的會議能改期的就改期,不能改期的就叫總經理代我參加,就這樣。” 

  用力摔上電話,伸出兩指猛地捅進那淌著自己精液的密穴,看到小鹿身子一緊,仰頭放肆哭叫的模樣,歐陽道德簡直就要抓狂了。 

  在那又濕又熱的小穴裡狠狠地插了兩下再抽出手指,一把將不停哭泣的小鹿甩在地毯上,歐陽道德掏出他已經漲到發疼的硬挺,撲上去就毫不留情地猛插到最深處——“啊——”脆弱的腸壁幾乎要被捅爛,潘俊偉像瘋了一般地哭叫著,四肢卻緊緊纏住身上的人兒,片刻也不讓他離去。 

  領帶和襯衫被粗暴得扯開,全身都被啃得亂七八糟,兩個小巧的乳頭更是被咬得腫成兩倍大,但不論被怎麼殘酷地對待,自己卻還是覺得幸福,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我就能幸福。 

  主人,我的主人,我心愛的人。 

  這次換我來保護你,絕對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就算要與全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第十一章代主出征 

  門一打開,一股濕悶的氣味從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迎面撲來。 

  潘俊偉踏進已離開將近四個月的老家,驀地感覺一股奇異的陌生。 

  三房二廳的公寓是自己在二十五歲那年買下的,辛辛苦苦地付了十幾年的房貸,好不容易在去年繳清,才總算是真正完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還記得那時的他是多麼地引以為傲,多麼地熱愛自己這個老窩。

  但為何離開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地方才短短幾個月他就感覺如此陌生,反而那山上住了不久的屋子才能讓自己感到熟悉安心? 

  心知肚明的答案雖然肉麻,但卻讓潘俊偉平凡的臉上因想起那個人而散發令人絢目的光彩。 

  “想到什麼竟能讓你笑得這麼開心?” 

  客廳的燈帕地一聲亮了起來,沙發上赫然坐著約他前來見面的人。 

  糟了,他怎麼忘了他手上有自己家的鑰匙呢。本來還想在他到來之前把要談判的過程再次演練一遞的,現在這個計畫只怕是要泡湯了。

  “你……你來了……” 

  那個人不是把你看得很緊嗎?你是怎麼跑來的?

  “他去香港開會,要明天才能回來。我買了你最愛喝的紅酒,陪我喝一杯可好?” 

  “當然好,我們兩個也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思……這味道還真不錯。” 

  “對了,你……你剛剛為什麼不開燈呢?”眼光閃爍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進入主題的潘俊偉,只好隨口閒扯淡。 

  “在黑暗中很多事情反而看得更清楚,很多以前不明了的事也總算想通了。” 

  “想通了?你這樣的作為叫做想通了?你明知道那個人對我有多重要,你還如此處心積慮地陷害他,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將酒杯砰地一聲用力放在茶几上,兩眼又是憤恨又是傷心地迎向那雙正定定看著他的眼眸,潘俊偉幾乎要把一口牙都咬碎了,“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如果你還珍惜我們多年的情分,那就到此為止吧,算我求你,表哥” 

  當自己從楊晉和理沙口中得知有一批人正在暗中設計要陷害歐陽道德,而其中之一竟然就是他最敬愛的表哥時,潘俊偉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表哥不是這種人,他不是這種人!他行為一向光明磊落,是個堂堂正正的生意人,他不會使什麼卑鄙手段害人的,何況還是害對他表弟如此重要的人,他不會的,他不會的……

  但當楊晉提供的照片和錄音帶一一呈現在自己眼前時,卻由不得他不信了。 

  表哥,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求我?求我什麼?求我不要在你面前揭穿他醜陋的真面目嗎?還是你選擇當一隻將頭埋進沙堆的駝鳥,寧願永遠也不知道真相?”幾乎是挑釁地瞪著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人,任雅然生平第一次如此怨恨自己表弟軟弱的個性。 

  “真相?什麼是真相?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以為隨便派幾個人胡亂調查一番所得到的就是真相?” 

  “胡亂調查?我任雅然做事是這麼草率的人嗎?你知道我是動用了多少關係才查到他當年的事嗎?怎麼?小偉,你害怕了嗎?你不敢聽了嗎?” 

  “我沒有什麼不敢聽的,表哥不必對我用激將法。既然你這麼堅持要說,那我就洗耳恭聽!” 

  '好,你聽著。歐陽道德,二十九歲,家中獨子,十二歲時赴美留學,十四歲時父母及妹妹因開車不慎,墮入山谷身亡。後來經警方查明是樁有預謀的自殺案件,保險公司因此不予理賠。歐陽道德在參加完喪禮後沒有留在台灣,而是選擇返回紐約繼續求學。十五歲那年他加入了當地的華人幫派,原本只是個小混混的他卻在一年後就被老大提拔為左右手,後來老大遇刺身亡,其遺孀大權在握,更加重用於他。兩年後,在他十八歲那年,他突然從紐約消失,從此再沒有人見過。他當然,人只要不死,就不可能憑空消失。不久後,遠在美國另一端的史丹福大學校園裡,出現了一個神秘的東方學生。他在兩年內以驚人的速度修完大學學分,再以一年的時間拿到電腦及企管雙碩士。畢業後,他以雄厚的資本返台一手創立了“懷德科技”,從此成為了聞名全國的青年企業家。

  “那又如何?就算他年輕的時候混過幫派又如何?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哼,結論先別下得太早,你可知道,當初他幫裡的老大是怎麼死的?他又如何能得到重用?他一個毫無身家背景的人又哪來那麼多錢能一手創立一家科技公司? 

  “當然是因為他有能力啊!” 

  “呵,你說的倒也沒錯,但那能力指的可不是什麼工作能力,而是……床上能力!”任雅然突地冶冶一笑,“原來他當年早巳勾搭上幫主的老婆,連幫主的死也跟他脫離不了關係。可是,他在利用完那個可憐的女人,狠狠大撈一筆後,卻一腳踹掉她,將自己一身的血腥漂白,搖身一變成為品學兼優的高材生,過起他逍遙的大學生活。可惜狗改不了吃屎,他在美國西岸史丹福、舊金山、矽谷洛杉磯一帶,又故技重施,專找有錢有權的女人下手,不管是有夫之婦、富家千金或是寡婦,只要是有利用價值的,我看他連母豬都會上!懷德科技就是他用那些女人的血淚錢所堆積起來的,可笑的是他竟然還對外宣稱自己是白手起家,一副刻苦耐勞的創業家楷模的樣子,看了真是讓人想吐!”“夠了!表哥,你說完了嗎?”明明心裡已經氣得快要爆炸了,但說出 的話卻顯得異常地冷靜,潘俊偉到這時才總算知道,原來當一個人氣過頭時,是發不出火的。

  “小偉?” 

  “你說完了,就換我來說!表哥,其實你說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了。” 

  “什麼?你早就知道了?”目瞪口呆地死死盯著他的表弟,任雅然的心在這一刻倏地一陣發冷,“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你騙我!如果你早知道了真相,那你絕對不可能還會和那種沒有廉恥、沒有道德的騙子在一起!” 

  “住口!我不准你這麼罵他!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何來欺騙之說?或許你不贊成他求生存的方式,但那是他的選擇,只要他沒有傷害到任何人,你就沒有權利如此批判他!” 

  “哼,你不必替他說好話。你擋得了我一人罵他,難道杜得了天下悠悠之口?等我把這份資料交給報社,讓這件醜聞爆發,你就等著看他身敗名裂,看那現實的上流社會何處再有他立足之地。” 

  “不…我不准你這麼做!表哥,我要你發誓,你絕對不會這麼做!”撲上前去緊緊地握住任雅然的雙臂,潘俊偉圓睜的雙眼有著掩不住的慌亂。 

  “要我不這麼做很簡單,我有兩個條件。”微微瞇起眼注視著開始心慌意亂的人,任雅然知道自己又重新拿回了主導權。 

  “你說,我一定做到。 

  “好,小偉,你聽著。第一,我要你即刻和我動身前往法國,我們公司將在那裡成立分公司,我必須留下兩年左右,我要你片刻不離地跟在我身邊,並答應我從此與歐陽道德永不再見。第二,我要美美即刻和那個傢伙結婚,讓他正式成為你的女婿,以絕了你和他復合的念頭。” 

  心下一涼,表哥短短幾句話說來如此簡單,卻不知這對他來說是千難萬難,那個人早巳融人自己的骨血,叫他要如何與他分得開? 

  “不……我不要……我辦不到……我辦不到!我答應過他的……我不離開他,絕對絕對不離開他!” 

  任雅然聞言怒火高漲,氣血翻湧,甩手就給了他一耳光!“潘——俊——偉!你為什麼這麼賤?”

  小偉,我的小偉,我從小最可愛聽話的小偉,為什麼不管表哥怎麼說、不管表哥怎麼做你就是不願意離開那個可怕的人?難道你真的要等到有一天被他弄得遍體鱗傷,你才肯覺悟嗎?

  “你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啊?你明知道那是你女兒喜歡的人,你明知道那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禽獸,你為什麼就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 

  “對,我就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你不僅……你什麼都不僅……你沒有愛過人……你不會懂的……”低下頭摀住被掮紅的臉頰,潘俊偉哽咽地說。 

  “沒有愛過人?我愛了一個人一輩子了,你竟然說我沒有愛過人?”單手掩面;任雅然頹然坐倒在沙發上,感覺眼淚就要洶湧而出。 

  “表哥,如果你愛過人,你為什麼不能體會我的感受?放過他,我求求你放過他,他和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何苦要如此趕盡殺絕?” 

  “沒有深仇大恨?”任雅然霍地站起身來,一步步地逼近潘俊偉,“他搶走你,他不准我見你,他讓你的心裡再也沒有我,再也沒有把你捧在手掌心呵護了一輩子的我,這叫我怎麼甘心?這叫我怎麼吞得下這口氣?難道這還不算深仇大恨!小偉,表哥在這裡向你發誓,我會毀了他,我一定一定會毀了他! 

  “不!表哥,你錯了,你從小就疼我愛我,我也從小就敬你愛你,在我心裡,我們兩人的情份是永遠不會磨滅的。但那個人不一樣… …他是我的命啊,我不能沒有他!如果你今天膽敢傷他一絲一毫,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如果你還重視我們多年的兄弟之情,請你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不會的,我的小偉不會恨我的。等我毀了他,等他在我們的生命中消失,一切都會回到從前,我的小偉會感激我的。” 

  “感激你?表哥,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我好好跟你說你為什麼就是不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懷德董事會的人勾結要陷害他的事嗎? “懷德科技”是他辛辛苦苦一手創立的,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幫助別人搶了他的董事長寶座!表哥,這是你逼我的,你別怪我……” 

  突然被用力推倒在沙發上,任雅然心下一驚,翻身便想站起,無奈四肢卻倏地一陣酸軟,絲毫使不上力。 

  “表哥,你別白費力氣了,你剛喝的紅酒裡已經被我下了藥,在董事會召開之前,要委屈你在這兒住幾天了。” 

  “哈哈哈……”任雅然聞言不怒反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小偉,原來瘋的不只我一個,你也早就瘋了……” 

  “是啊,表哥,或許我是瘋了。但如果這是一種瘋病,那我情願這輩子就這麼瘋下去,再也不要清醒……” *********** ****************** 

  “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清醒,我也會陪你的。” 

  溫柔的、低沉的、讓人聽了便要禁不住臣服的嗓音,緩緩在背後響起——潘俊偉霍地轉過身來,不敢置信地定定看著那個人。 

  “過來。” 

  沒有多餘的話語,沒有多餘的動作,只要短短兩個字,就足以卸除小鹿所有的防備,縱身投入主人的懷抱裡——“我我好怕表哥他……他”像是緊繃的琴弦突然斷裂,從來沒有齟(人如此勾心鬥角、爭鋒相對的潘俊偉只覺得身心俱疲,他忍不住紅了眼眶,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不停地顫抖。“噓……別怕,他傷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他傷了你。放他走吧。” 

  “好好……”迫不及待地拼命點頭。 

  其實如果不是情勢所逼,潘俊偉又何嘗狠得下心傷害從小就對他疼愛萬分的表哥呢。但為了保護在他身邊的這個人,自己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小張,送任先生回凱悅。” 

  “是,董事長。” 

  “原來你連我住哪個酒店都查出來了……”任雅然聞言苦澀地一笑,“那你根本打一開始就可以阻止小偉和我見面的,你為什麼不這麼做?”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告訴他什麼就儘管去說,如果我對他連這點把握都沒有,我憑什麼贏得了你?何況我對當年的事從來也沒有後悔過,既然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那我就會抬頭挺胸地走下去,任誰也別想擋在我前頭。” 

  “小偉,看來我們都太小看這個人了。你不用擔心,再也沒有誰有辦法毀了他,看來你這次替他強出頭是多餘的了。” 

  “表哥……對不起……” 

  任雅然輕輕搖了搖頭,無言地看了他一會兒,便被小張背了出去。*****************************

  “現在是不是該來算算我們的帳了?” 

  “主……主人……” 

  “主人有沒有說過不准你跟你表哥私下見面?” 

  “有” 

  “主人有沒有說過這幾天下班後要立刻回家,不要隨便亂跑?” 

  “有” 

  “主人有沒有說過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每天乖乖吃飯就姦,其他事不必你操心?” 

  “有……但我又不是豬!每天吃飽睡、睡飽吃就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人家也會擔心你,也會想幫你嘛。” 

  “還敢頂嘴!今天如果不是我機警發現你這幾天不對勁,在電話中裝了竊聽器,跟踪你到這裡來,你這會兒早就被綁走了。” 

  “騙人,是我下藥迷倒了表哥,是我要把他綁在這裡才對,怎麼反而會是他來把我綁走呢?”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你知不知道你表哥早就派人守在樓下,等著接應他把你運出去,否則他堂堂一個三欣企業的總經理何苦放著他的豪華轎車不坐,要改坐廂型車呢?其實他的車裡也早被我放了竊聽器,我已經聽到他的隨從在說如果任總在樓上再不下來,他們就要上去看看了,到時候要是被他們發現你竟敢綁了他們的人,你豈不是要遭殃?” 

  “那……那他們現在人呢?” 

  “哼,早就被我使計趕跑了。” 

  “哇,主人好厲害,我真的好崇拜你哦!我早知道我的主人是天下無敵超級第一厲害的天才了,根本就沒有人鬥得過你的。”為了待會兒能少受一點罪,一隻沒骨氣的小鹿正努力讓兩眼瞪成兩顆紅心,讓語調變得無比諂媚,“而且我是因為楊晉和理沙告訴我只有我才能說服表哥,只有我才能救你,所以……所以我才會……” 

  不好意思啊,兩位同胞,我絕對不是存心要陷害你們的,你們的招牌先委屈點借我用用,等用完後我再擦乾淨還給你們啊。 

  “哼,別跟我提起他們兩個!你等著看我怎麼整他們,瞻敢推我的小鹿人火坑,不顧你的安危,我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主人,你……你別生氣,他們也是為了你好嘛……”鳴……兩位同胞,我對不起你們,我絕對不是有意要“賣友求榮”,讓你們替我背黑鍋的,你們原諒我啊。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敢替別人求情?小鹿自己說,陽奉陰違,違背主人的命令,是犯了家法第幾條?” 

  “第……第三條……嗚……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給我那種懲罰啦。” 

  “哼,小鹿犯法與庶民同罪,主人是不會心軟的。拿去,我早給你準備好了,接下來要怎麼做不用我再說了吧?” 

  從主人手裡接過一個用人造鹿皮精細縫製的小包包,潘俊偉小臉皺成了一團,兩眼淚汪汪地看著手中的懲罰,就是怎麼也提不起勇氣將它打開。 

  “還不快動手?” 

  “主人……”小鹿抬起頭來,不死心地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向主人再次求饒。 

  “咦?這是什麼?把臉轉過來。”剛剛因為小鹿站在背光處,歐陽道德沒有註意到他臉頰上的紅腫,這時凝目一看不禁怒火中燒,“他竟敢打你……他竟敢動我的小鹿……任雅然……好,很好……” 

  潘俊偉實在太了解這個傢伙了,他知道只要他的聲音愈輕柔,就表示居他的怒氣愈高漲,不禁微微打了個冶顫,連忙替表哥向他求饒,“你不要怪表哥,他……他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是安怎麼回事,每次看到我都會發脾氣,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輕柔地撫摸著小鹿受傷的臉頰,歐陽道德輕輕嘆了口氣,算了,其實思想想任雅然也蠻可憐的,遇上了一隻沒什麼大腦的小鹿,還巴望他能有一天自動想通自己的心意,真是癡人說夢,太天真了。“還是我歐陽道德聰明,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抓來吃了再說,再慢慢將他啃得連骨頭都不剩,讓他連人帶骨都只能永遠留在我身體裡,哪兒也別想去。”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不懂也好,這也算是傻鹿有傻福吧,我的小笨鹿。算了,看在你今天受傷的份上,懲罰就改天再進行好了。我們回家吧。” 

  “真的?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摟住歐陽道德的頸項,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已經樂得不知東南西北的小鹿,早把剛剛的疑問拋到了九霄雲外,兀自開心地沉溺在主人的懷抱裡。*****************************

  或許是體認到他潘俊偉這次“代主出征”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個一向三緘其口,什麼都自己偷偷悶著頭乾的獨裁暴君,在回到家後,總算肯大方地將他心中的種種疑惑都一一解開。 

  “早在一個月前,我就察覺董事會裡有人在覬覦我的董事長職位,而你表哥這時也運用了他在美國的關係暗中查出了我當年的事,並因此找上了董事會的人與之勾結,希望能利用這件醜聞,以破壞公司名譽的理由逼我辭去董事長的職位。” 

  “而小鹿之前聽到的那些神秘電話和我這趟到美國都是為了去見一個在台、美兩地的商界裡都赫赫有名的女強人。她是一個大財團的繼承人,在年輕時曾與我交往過一陣子,後來因為她嫁了侗姦妒的老公,我和她只好斷絕了來往。她的夫家正是除了我以外懷德的第二大股東,如果能聯合對方與我站在同一陣線,那就算其他的股東想要作怪也就不構成威脅,因此我只好親自出馬去找她了。所幸我們雖然久未聯絡,但她一聽說我有了麻煩,二話不說便一口答應下來,我也才算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你為什麼要和楚慎之拍那些照片?”其實說來說去,潘俊偉最在意的還是這件事。 

  “說你愛吃醋你還不承認?我是因為發現了有人在跟拍我們,而楚慎之也遇到了有人在查他和他弟弟之間的事,於是我們兩個便聯合起來,採取了聲東擊西的方法,企圖擾人耳目,以避免你和楚天玉曝光。後來因為楚天玉極力反對,這件事就此做罷,害我白白犧牲色相,拍了一堆三級照片,真是虧大了。” 

  話說到此總算是真相大白,所有的危機也都宣告解除,已經姦幾天沒睡好覺的小鹿也才終於能安心地在主人懷裡沉沉地睡去……

第十二章團圓記 

  “爸爸,我回來了!” 

  美美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喜悅,從電話筒裡清晰地傳來。 

  寒假來臨所帶給潘俊偉的困擾就是他在台中上學的女兒終於要回家了。 

  本來以常理來說他這個做爸爸的應該要立刻開心地回老家和女兒團聚,而不是繼續待在自己女婿的家中,但問題是那個暴君根本就不肯讓他離開這個家半步,而他又沒這個膽子據理力爭,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那個說謊完全不必打草稿的傢伙竟然以公事繁忙需要他協助為由,硬是說服美美答應讓他繼續留了下來,不過美美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開出的條件就是——她要常常來家裡“幫忙”。 

  哇勒,還“幫忙”呢,自己的女兒有幾兩重,他難道還不清楚?她從小便嬌生慣養,生性怠惰,成天就只會在家作威作福,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如今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來“幫忙”,還真不怕吹破了牛皮。********************************

  美美回來的第二天,她便迫不及待地趕來看她老爸……的老闆。 

  “爸,道德呢?”一看不到她心中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美美立刻收起滿臉的溫柔,凶神惡煞似地質問起她老爸來,“他到哪裡去了?人家好久沒看到他了,你明知道我要回來,還不幫我把他留在家裡。” 

  “冤枉啊,我的千金大小姐,董事長今天早上陪我們公司的客戶去打高爾夫球了,人家這是在辦正事啊,我一個小小的總務部主任怎麼敢攔住他?” 

  “爸,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啊?腦筋一點都不會轉彎,你不會要求要帶我一起去啊?我好歹也是未來的董事長夫人,趁這個機會認識認識公司的客戶,聯絡一下感情,也是我當老婆的職責所在嘛”潘美美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理所當然。 

  其實他是要帶我去的,是我自己不想去。潘俊偉實在好想把這句話說給女兒聽,但他又怕說出來會被女兒罵死,所以只好選擇保持沉默。

  他對高爾夫球這種運動一點興趣也沒有,心裡頭總想著那是有錢人家才會玩的遊戲,何況今天的太陽這麼大,要他在那彷彿走也走不完的草地上追著一顆小白球跑,他還不如待在家裡喝茶看電視呢。 

  “爸,我不管啦,你一定要將功贖罪,幫我跟道德約好今晚一起吃飯。我打算要準備一桌豐盛的美食,讓道德對我刮目相看。你沒聽過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嗎?” 

  可是依你那糟糕透頂的廚藝,我怕你還沒抓住他的心,就會先殺了他的胃! 

  同樣的,這句話他知道說出來也會被女兒罵死,所以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當晚,直到晚飯開動前的一個小時,他那偉大的千金小姐才大包小包地姍姍來遲。 

  “爸,道德還沒回來吧?” 

  “他是還沒回來,但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跟他約好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這樣怎麼來得及做飯呢?況且你還特意叫我讓陳嫂放一天假,你可不要害我們今晚的肚子唱起空城計啊?” 

  “嘻,放心啦,本山人自有妙計。”美美對他頑皮地眨眨眼,一溜煙地跑進廚房去了。 

  “放心?你在任何地方我都放心,就是在廚房我絕對不放心。”潘俊偉快步地跟在美美身後,腦海裡不禁浮現以往幾次慘痛的教訓。 

  還記得有一次他生病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就請美美幫他煮個稀飯,沒想到,她不但把稀飯煮成了乾飯,還把白飯煮成了黑飯,差點沒把廚房都給燒了,真是不死也給她嚇去半條命,恐怖呦! 

  “你今天準備了什麼好菜啊?看你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難道你是在台中偷偷去上了烹飪課?”潘俊偉看美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禁好奇地問。 

  “我玩都來不及了,誰有那個閒工夫去上烹飪課啊?何況我將來可是要當少奶奶的人,怎麼能讓那些柴米油鹽毀了我一身的高貴氣質呢?” 

  “那你今天干嘛還非要親自下廚不可?”也不怕自己漏了餡兒,嚇跑了你的金龜婿。 

  潘俊偉在心裡又加上了一句。 

  “哎,爸,你不知道女兒我是多麼用心良苦啊。不瞞你說,以前道德在追我的時候是甜言蜜語、花招百出,哄得我開心不已。但自從我答應了他的求婚之後,他就對我日漸冷淡,每次我打電話給他,他也都是隨口敷衍兩句,而且……我們雖然已有婚約,但他卻從來都不跟我親熱,再加上看到那些他和男人親密的照片,我都不禁要開始懷疑他會不會是同性戀了?” 

  “他真的從來都沒跟你親熱過?”美美啦裹啦雜地講了一大堆,潘俊偉卻只聽得見這一句。雖然兩人是骨肉相連的父女,但在自私的愛情領域裡,女兒卻是他最大的情敵,如今聽到他們竟然從沒有過肌膚之親,怎麼能不叫他卑鄙地暗爽不已?

  “是啊,爸,你說我這樣還能不急嗎?我真擔心再這麼下去,道德最後會選擇一個男人而取消我們的婚約,那我當富家少奶奶的美夢不就要破碎了?所以我這次可是卯足了勁要讓他體會到家庭的溫暖和女性的溫柔,一頓我親自料理的豐盛晚餐不就是最好的開始?”美美得意洋洋地宣布著她的作戰計劃。 

  “是這樣啊……那我來幫你吧。”看到女兒如此興致勃勃的樣子,潘俊偉不免感到一陣心虛,立刻主動上前幫忙。 

  “嘻,不用了,我早就準備好了。爸,你看,我是不是很聰明?”潘美美打開一個個的袋子,拿出一個個的盒子,再從這一個個的盒子裡取出了一道道的菜餚,看得潘俊偉是目不暇給,眼花繚亂。 

  “這些菜是打哪兒來的?你在家事先做好的?” 

  “拜託,老爸,你覺得可能嗎?這些菜就是再給我練十年我也做不出來。嘻,老實告訴你好了,這些菜都是五星級飯店的大廚做的,我只要負責刷卡買單就好了。喏,這是帳單,你拿去吧。雖然道德也給我辦了張卡,但我可不想露出馬腳被他從帳單發現我這些菜是從飯店訂來的,所以只好刷你的卡了。爸,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你不會介意吧?” 

  “我——”“不介意”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潘俊偉就被眼睛瞄到的數字嚇得硬生生地把話吞了回去!“四萬五”

  拿起帳單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潘俊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菜是加了黃金還是塞了鑽石啊?七、八道菜就要四萬五?” 

  “爸,你不要這麼一副窮酸樣好不好?道德可是堂堂的懷德科技董事長,地位如此崇高,當然吃的東西也要能配得上他才行,所以我就選了四頭鮑、排翅、松阪牛肉和黑鮪魚等名貴的食材,我如此煞費苦心,你還罵我?難道女兒的終身幸福還不值這幾萬塊嗎?”一舉敲在桌上,潘美美目光灼灼地盯住老爸,想他如果敢回答個“不”字,那她就要掀桌起義,來個家庭大革命! 

  “值,值得,太值得了!為了女兒的終身串福這幾萬塊一點也不算什麼,呵呵。”燼管心頭在滴血,但為了下讓這個女煞星抓,演出弒親慘案,潘俊偉只好乾笑兩聲,打落牙齒和血吞,認了!*****************************

  “道德,你多吃點,這是我剛做的,很新鮮的。”殷勤地幫久末見面的情人夾著菜,潘美美笑得眼都瞇了起來。 

  “謝謝。你也多吃點啊,“爸爸”。”曖昧地對坐在餐桌對面的人兒眨了眨眼,歐陽道德也拿起筷子幫小鹿的碗裡堆滿了菜。 

  “哦,對啊,爸,你也要多吃點,嚐嚐女兒的手藝,你覺得是不是比以前進步啊?” 

  用眼神暗示著自己的老爸,潘美美露出一個嬌羞的微笑。 

  “是是,是比以前進步,美美的手藝真是愈來愈好了,這種山珍海味真是五星級飯店的大廚也比不上啊。”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這兩個臉皮超厚,說謊完全不會臉紅的傢伙身邊久了,他潘俊偉說假話的功夫也愈來愈高強了。鳴……潘俊偉,你真是墮落了你!

  “是啊,不知誰能有這個福分娶到這麼賢慧的妻子,真是令人羨慕啊。美美,謝謝你,今天辛苦你了。”牽起美美的手輕輕在她手背吻了一下,歐陽道德從眼角瞄到小鹿變臉的模樣不禁在心中偷偷笑翻了天。 

  “我……我吃飽了,你們慢用啊……”一看到兩人親密的畫面,再接收到美美示意他快走的眼神,潘俊偉幾乎是紅著眼眶委屈地離開了飯廳。 

  哼,我知道我很礙眼,我走就是了,你們儘管去親熱好了,我才不在乎呢! 

  賭氣似地愈走愈急,但潘俊偉才剛上樓梯走到一半,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冶汗直冒地彎下了腰,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終於再也忍不住哀叫出聲,手腳發軟地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小鹿?”歐陽道德在飯廳一聽到那熟悉的叫聲,心臟像被重槌一擊,滿滿的恐懼盈滿心頭,雙腿幾乎是反射性地飛奔而去——“小鹿——”一把將那軟綿綿的身子摟進懷裡,想到前一分鐘還在自己面前露出吃醋表情的可愛人兒,如今卻靜靜地躺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歐陽道德整個人簡直就要瘋了! 

  “小鹿,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你醒醒你醒醒!” 

  “主人……主人……我好痛……好痛……”小鹿吃力地睜開雙眼,氣息微弱地向主人求助著。 

  “小鹿別怕,我在這兒,你別怕別怕。美美,你快去叫小張把車開來,快!” 

  “道德,你看我們是不是打電話叫救護車比較好呢?”看到老爸虛弱的模樣,其實潘美美也是急得不得了,但她還是認為救護車不必等紅綠燈應該會比較快才對。 

  “你白痴啊!等救護車開到山上,我的小鹿還有命在嗎?我叫你快去叫小張,你聽到沒有” 

  “姦好,你別生氣,我馬上去,我馬上去!”一看到歐陽道德那殺人般的眼神,潘美美差點沒嚇得屁滾尿流,連忙拔腿就跑——“鳴……主人……我好痛哦……” 

  “小鹿乖,快跟主人說是哪裡痛?我要先打電話跟醫院聯絡好才行啊。”看著小鹿痛到扭曲的小臉,歐陽道德只覺心如刀割,恨不能立刻插翅飛到醫院去。 

  “肚子,肚子好痛。” 

  “肚子?難道……是美美煮的東西有問題?可惡,那個該死的女人,我絕對饒不了她!” 

  “不……不是……你不要怪她……”那些食物明明就不是美美親手煮的,潘俊偉如何能讓美美去背這個黑鍋。 

  “好好,小鹿別激動,我不說就是,車子來了,小鹿放心、主人馬上帶你去醫院,你一定會沒事的。”一聽到引擎聲從門口傳來,歐陽道德立刻攔腰抱起小鹿火速將他抱進車裡。 

  “小張,去理沙家的醫院,快!” 

  “是的,董事長!”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如飛箭般急射而去。小張跟在董事長身邊多年從沒看他如此慌亂過,心裡不免也跟著緊張起來。

  “道德……你別急啊,爸爸的身體一向很好,他沒事的……”坐在歐陽道德對面的潘美美看他還是一臉凝重的表情不禁開口安慰道。 

  “閉嘴!你不要跟我說話!小張,開快點!” 

  潘美美,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小鹿這次的病和你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痛……主人……我好痛……”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傳來,潘俊偉眼前一黑,差點就痛暈了過去。 

  “乖……乖……小鹿別怕,我們快到了,馬上就到了,我已經叫理沙幫小鹿安排了最好的醫生,小鹿不會有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小張,我讓你再開快點,你聽到沒有:”更加用力地將那直冒冶汗的人兒摟進懷裡,歐陽道德早巳是心急如焚,壓根無視於旁人的存在。 

  主人?小鹿?潘美美從剛剛就不停地聽到這幾個字。

  這兩人說的到底是什麼外星話?為什麼她一句也聽不懂?為什麼在她最親的老爸和未婚夫身邊,她卻感覺像個局外人?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望著也緊張得不停冒汗的歐陽道德和依偎在他懷裡不停呻吟的老爸,潘美美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股颼颼的涼意從心底竄起……

  第十三章小王子 

  慘白的日光燈發出刺眼的光芒,照在手術室外焦急等候的人兒身上,映得那俊美的臉龐顯得份外地憔悴。 

  “道德,醫生怎麼說?”接到電話後便匆匆趕來的理沙擔心地問著眼前神色茫然的男子。 

  “是急性盲腸炎……” 

  “呼,還好,那就不用擔心了,割盲腸只是個小手術,潘先生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知道……醫生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理沙……我好怕……我還是好怕……”白得嚇人的臉龐上嵌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眸,歐陽道德的聲音裡有著隱藏不住的恐懼,讓理沙聽了不禁鼻頭一酸。 

  “道德,你別擔心,有我在呢。幫潘先生開刀的醫生是我們院裡的外科權威,你的小鹿絕對不會有事的。”理沙語帶保證地安慰著歐陽道德。 

  “小鹿……我的小鹿……”將臉埋進雙掌裡,歐陽道德只要想到有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正在無情地切割著小鹿脆弱的肉體,一顆心就不禁疼得像要碎了一般。 

  “道德……你別這樣……”看到那從小便在自己心裡佔著最柔軟一角的青梅竹馬,那一向意氣風發,無所畏懼的男子,如今卻是全然的痛苦無助,理沙也忍不住跟著紅了眼眶。 

  “道德,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好不好?我特地去隔壁的星巴克買來的。”潘美美捧著一杯咖啡從電梯走出,來到了歐陽道德的面前,但沒想到他卻連頭也不抬,應也不應她一句,讓潘美美好生尷尬。 

  就在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未婚夫的身邊坐著一個容貌出眾,雖是脂粉末施但仍艷光四射的女子,一股女性強烈的防禦心立刻洶湧而出,“你是?” 

  “你好,我是道德的好朋友,你叫我理沙就行了。你應該就是潘先生的女兒,潘美美小姐吧?” 

  “是啊,我就是潘美美,不過你叫我美美就行了,你既然是道德的好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等我嫁給道德後,有什麼不懂的,還要請你多指教了。”潘美美的話中字字帶著強烈的示威意味,擺明要對方充分了解自己的身份。 

  “哪裡,你太客氣了。”微微一笑,理沙不禁在心中暗暗嘆氣。 

  潘美美啊潘美美,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不知你最大的情敵不是我,而是一個你作夢也想不到的人啊…… *************** ************** 

  “道德,你先回去休息吧,爸爸我來照顧就好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必,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去,他不需要你的照顧,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免得又給他帶來什麼災難!”坐在病床邊握住小鹿的手,歐陽道德語氣冶漠,連看也不看潘美美一眼。 

  “道德,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爸爸的病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說得好像爸爸生病都是我害的一樣?”潘美美不懂為什麼自己的未婚夫從剛剛就對她不理不睬,如今更是對她百般指責,床上躺著的可是自己的親爸爸,難道她還會害他嗎? 

  “本來就是你害的!這幾個月來,我和陳嫂仔細為他料理三餐,從來就沒讓他生過病,沒想到你才一回來煮個飯,就把他害到住院開刀,元氣大傷,你如果不是掃把星,那你是什麼?” 

  “不是……我不是掃把星,我不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潘美美委屈地坐倒在椅子上,不停地抹著淚。 

  “道德,你這樣說不太公平吧,你明知道急性盲腸炎跟吃了什麼食物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你就別再怪美美了。美美,你別難過了,道德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他現在情緒還不是很穩定,你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啊。”輕輕地拍了拍美美的肩頭,理沙溫柔地安慰著女也。 

  “理沙姐……”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潘美美一聽到理沙肯為自己站出來說話,立刻上前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煩死了,全都給我出去!理沙,你把一切的事都跟她說清楚,我懶得再跟她糾纏下去,有什麼條件叫她開出來,只要她不再來打擾我和小鹿的生活,隨便她要什麼。”歐陽道德怒目而視,不耐煩地吼著。 

  “叫我去說?道德,這……”理沙畢竟是第一次和美美見面,道德竟然就要她去把真相告訴她,這也實在是太為難她了吧。 

  “你不想說?好,沒關係,我自己說也是一樣,潘美美,你聽著,我——” 

  “道德!你別這麼殘忍,要是潘先生醒來發現你當著他的面跟他女兒說了這些事,你叫他情何以堪?”理沙深怕事情將會一發不可收拾,連忙開口阻止。 

  歐陽道德聞言一驚,低頭看看剛動完手術躺在床上的人兒,立刻閉口不語。 

  “算了,還是我來說吧,哎……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理沙轉頭望向身旁一臉緊繃的女孩,“美美,跟我來吧,現在是你知道一切的時候了。” 

  牽著美美走進了理事長辦公室,理沙幫她倒了杯熱茶,心裡盤算著該怎麼開口才好。 

  “你要跟我說的事是不是跟我爸爸有關?”喝了熱茶的身子已漸漸暖和起來,但潘美美的心卻依然忐忑不安地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心下微微一驚,看來這個女孩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糊塗,“美美,你真聰明,原來你也看出一點端倪了。” 

  “不……我很笨,很笨……”一聽到理沙等於間接承認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潘美美一顆心倏地盪到了谷底,只覺得渾身冰涼涼的,彷彿有什麼冷風在吹襲著自己的胸口…… 

  “在今晚之前,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是道德他……” 

  “是道德的表現太反常了是吧?其實他情緒如此失控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是有關於你父親的事,他一向都是這樣的。” 

  “會不會是因為道德從小便失去了父親,所以他才對爸爸這麼好?男孩子有點“戀父情結”也是可以理解的啊。”就算是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好,潘美美多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荒唐可笑的誤會。 

  “美美,你是個聰明人,自欺欺人對你並沒有幫助,雖然這整件事對你來說是很難以接受的,但不管你再怎麼否認,他們確實是在一起了,你要學會去接受這個事實才行啊。” 

  “接受事實?不……我不信,我不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是那種關係?就算道德真的是個同性戀,他也絕不可能會看上我爸爸的!他比他大了那麼多歲,長得又一點都不出色,道德怎麼可能會看上他?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你騙我!”潘美美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著, “我要去間道德,我要去間爸爸,我要他們親口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在騙我!” 

  “好,既然你不信,那就跟我來。”雙眼堅定地看著美美,理沙拖著她的手又回到了剛剛離開的病房,“眼見為憑,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是不是我在說謊騙你。你悄悄地進去看看他們兩個,自然就會明白一切了。” 

  猶豫了片刻,潘美美終於還是選擇打開了房門。 

  裝漬雅緻,空間寬廣的單人病房裡,一個高大的男子坐在病床邊上,雙手捧著沉睡男子的臉龐,俯身親吻著他。 

  “你這小壞蛋,成天就只會嚇我,等你好了我絕饒不了你,你想離開我身邊這輩子就別想了,不,連下輩子也別想,我的小鹿……” 

  如何能錯認那話中所流露的濃濃寵溺與愛意,希望的火花已被硬生生地澆熄,潘美美不發一語地轉身走出了房門,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一墜落…… 

  “美美,聽我說一個故事可好?”重新帶美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輕輕地摟住她的肩頭坐在沙發上,理沙也不給美美時間回答就自顧自地開始娓娓道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王子,他從小不但聰明活潑,長得又特別漂亮,因此倍受父母及眾人的喜愛,可說是個集上天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子。但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在一夕之間,他父母雙亡,唯一的妹妹也跟著死了,從此城牆崩塌,所有曾經圍繞在他身邊的臣民也都棄他而去。 

  從那一天起,小王子遠走他鄉,徹底地改變了。他變得不再有心。不管他和任何人在——起,他的心,都是高高地掛在天上,冶冶地俯看世間男女為他前仆後繼,如痴如狂。不管他曾經對這個人有過多少的甜言蜜語,一旦這個人失去了利用價值,他連看也不會再看他一眼。本來我想,小王子這輩子怕是永遠也不會快樂了。

  但有一天,小王子遇到了一隻小鹿。這隻小鹿長得瘦瘦小小的,一點也不起眼,但只要小王子和他在一起,他就沒來由地感到快樂。於是小王子決心將他抓來,讓他一輩子陪伴自己。

  但小鹿要如何才會乖乖地待在自己身邊:永遠也不逃離他呢?小王子左思右想,決定找出小鹿的弱點。就這樣,小鹿的女兒出現了,她成為了一顆棋子,一顆左右小鹿的棋子。但這還遠遠不夠,小王子愈和小鹿在一起,他就變得愈貪心,他想要進一步徹底掌控小鹿的生活,於是他把小鹿弄進自己的公司,把他女兒拐到外地上大學,到最後,他的目的就是要小鹿搬進自己的家裡,和他永遠生活在一起……”

  “你說謊……我不信……我不信!”潘美美雙手掩面放聲痛哭,不敢相信原來這一切打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 

  “美美,你原諒他吧,那個笨拙的人,那個笨得連自己在戀愛了都不知道,只會用盡手段霸占對方的人,其實才是這世上最可憐的人啊。如果你和我一樣地愛他,請原諒他並為他祝福姦嗎?”撫摸著美美柔細的髮絲,理沙輕輕地嘆了口氣。 

  “理沙姐……你也……”倏地抬起頭來,美美愕然地看著她。 

  “我愛了那個人這麼多年,卻始終也抓不到他掛在天上的那顆心。圍繞在他身邊的俊男美女多如繁星,但當我發現他竟然誰也不要,偏偏只要你父親時,相信我,我的震驚與不甘絕不在你之下。我曾經無數次地問過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不是我?但愛情本來就毫無道理可言,又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得清?所以,美美,請你千萬不要怪他,更不要怪你父親,因為潘先生從一開始就是無辜的,雖然後來他也……唉……你答應我不怪他們好不好?” 

  “理沙姐……那我爸爸……我爸爸也喜歡他嗎?” 

  “你覺得呢?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你父親啊。”苦笑了一下,理沙反問著美美。 

  “我覺得……我覺得……”腦海中浮現父親喊著痛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裡的一幕,潘美美的眼淚又忍不住一顆顆地掉了下來,“我從來沒有看過……沒有看過爸爸在誰面前露出那樣的表情。”那種依賴的、彷彿是在撒嬌似的表情對和他生活了一輩子的自己來說是如此地陌生啊…… 

  “美美,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還年輕,你還有無限的未來,把這一切都忘掉吧,不要想著你失去的,而要想著你將會得到的。道德不是個吝嗇的人,我知道或許講錢是件很俗氣的事,對你也是很不禮貌的,但我想或許這對目前的你來說才是最實際的。你好好想一想,明天再告訴我你的決定,現在讓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姦嗎?” 

  無言地呆立了片刻,潘美美終於輕輕地點了下頭,黯然地隨著理沙走出了醫院,也走出了那屬於青春年少的一場美夢…… 

  第十四章小鹿的新衣 

  細細的嗚咽聲夾雜著微微的喘息,迴盪在四周都鑲滿巨大鏡子的房間裡…… 

  “把頭抬起來。” 

  “嗚……不要……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啦……” 

  “這可由不得你,主人特意帶你來這房間就是為了讓你看清楚自己的模樣,何況你這身行頭可是我請法國名家特別為你設計的,全世界可是只有這麼一套哦,主人覺得這樣的小鹿真是可愛到爆啊!” 

  “爆你的頭啦!你喜歡的話不會自己來穿啊?我才剛出院沒幾天你就這麼欺負我,真是拘改不了吃屎!”這個變態,在醫院時對他是呵護備至;百依百順,沒想到自己才一出院,他就故態復萌,花招百出,這不是狗改不了吃屎是什麼? 

  “哼哼,隨便你怎麼罵,反正主人今天就是來跟你算帳的,你可別忘了上次你犯了家法第三條,我還沒給你懲罰,沒想到這次你竟然敢沒經過主人的允許就給我生病,兩罪併罰,罪加一等,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神經啊!生病還要經過你允許,難道你不批准我就不會生病嗎?你以為你是上帝啊?” 

  “對,主人我就是小鹿的上帝,你到現在還沒有這種覺悟嗎?看來我這個主人做得還真是失敗啊,不過沒關係,今天我們就來好姦加強這次的寵物特訓吧。 ” 

  “寵物特訓?那是什麼鬼玩意兒啊?我都被你整成這樣了還不夠慘嗎?你是打算把我折騰死你才甘心啊?”霍地抬頭氣憤地瞪著鏡子裡的男人,卻意外地看清了自己悲慘的模樣,潘俊偉頓時面如菜色,眼前一陣發黑——鏡子裡映出的身影陌生得讓人心驚。一個白皙削瘦的男子頭上戴著一對幾可亂真的小小鹿耳,上半身穿著露出紅紅兩點的小抹胸,下半身則穿著什麼都遮不住的小丁字褲,上下兩件“衣服”(如果那能稱之為衣服的話)用的都是佈滿小鹿斑點的淺棕色透明布料,穿起來雖然柔軟舒適,看起來卻是說不出的色情淫亂,直把潘俊偉羞憤得幾欲暈死過去。

  “你這個變態!快把我放開。我不要穿這種變態的東西啦,”雙手被捆綁在背後的潘俊偉只能扭動身體大叫著抗議自己慘無人道的遭遇。 

  “變態?怎麼會,這只不過是恢復你的小鹿本色罷了,你還真是不懂得欣賞啊。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最重要的部分,如果沒有這東西,那就不是完整的裝扮了。小鹿,你看!”興沖沖地從一個小包包裡拿出“壓箱寶”,歐陽道德得意地炫耀著。 

  “那是……那是什麼?”潘俊偉看到一根長約十五公分,寬約兩指,尾端綴有一團絨毛的棒狀物,心裡突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認得,小鹿的記性也未免太差了吧?”吃吃一笑,歐陽道德不顧小鹿的掙扎用力掰開他的臀辦,將那棒狀物一點一點地旋進那微微張開的小穴裡,直到全根盡沒,只在穴口露出一團絨毛,“啊,終於完成了,多可愛的尾巴啊。” 

  “尾巴?嗚……我不要長尾巴,我不要!拿出來,你快拿出來啦!”秘處傳來的異樣戚​​讓潘俊偉忍不住淚眼矇朧,再一看到自己長著尾巴的怪模樣,更是羞得全身通紅,氣得亂喊亂叫一通。 

  “你確定要我拿出來?”握住絨毛尾端輕輕一轉,裡面的棒狀物立刻啟動機關,露出隱藏在內的數十顆珍珠,歐陽道德突地用力將全根“尾巴”拔出至穴口,再猛地一插而人——“啊——!那是什麼?那是什麼?不要,主人饒了我,不要,不——” 

  一顆顆的珍珠如閃電般劃過腸壁,每一顆都殘忍地命中小鹿最敏感的一點,極端的恐懼與極端的快感如電流般同時襲擊全身,潘俊偉受不了這種刺激,身子無法控制地陣陣痙攣,最後忍不住大叫一聲,猛地射了出來——“嘖嘖,小鹿好色哦,主人只不過隨便插了兩下,你就射得一塌糊塗,還把鏡子都弄髒了,真的這麼爽嗎?”看著上半身頹然倒在地上,只剩下下半身長著尾巴的屁股還高高撅起的小鹿,歐陽道德心底那黑暗的慾火早巳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我從來沒有跟長著尾巴的小鹿做過,主人我今天一定要做個痛快!” 

  “嗚……主人……饒了我……我不行了……啊……你要做什麼?不要,我會死,我一定會死的,不要,求求你不要——”發覺那個惡魔竟然想將他那巨大的凶器也跟著擠進自己還插著“尾巴”的小穴,潘俊偉簡直要嚇呆了。 

  “現在說不要待會兒一定讓你爽到求我再多來幾次,放鬆!”用力拍打著小鹿緊張地緊緊繃起的屁股,歐陽道德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早巳漲到發紫的勃起硬生生插了進去——“啊——”穴口被撐大到極至,整個腸道也被擴張到極點,預料中的巨痛卻沒有降臨,反而是快感一波波地洶湧而至,讓潘俊偉忍不住哭叫著扭腰擺臀地向後迎接那下下都猛插到底的巨大撞擊,濕淋淋的小穴也不自禁地強烈收縮起來。 

  “啊……主人就知道小鹿一定會愛死的……啊啊……可惡,別吸得這麼緊,你想害我一下就洩出來嗎……哈啊哈啊……小妖精……你這專門生來克我的小妖精……看看你自己變成什麼樣子?” 

  扯住小鹿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鏡子里長著一對鹿耳的男子大大圓圓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焦點,淚水卻還在不停地向外宣洩,紅紅的小嘴失神地微張著,一縷縷的銀絲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從抹胸裡露出的兩顆乳頭沒有經過碰觸便已又紅又硬地像哀求人來蹂躪一般,底下高高翹起的性器則興奮地不停地分泌透明黏液,此刻的小鹿看起來就像是只飢渴淫蕩的母獸,渴望被雄性狠狠地操弄一番。

  如果還有一點理智,看到自己如此淫蕩的模樣就應該要覺得慚愧羞恥,但腰部被緊緊地握住動彈不得,騷癢的肉體得不到任何慰藉的潘俊偉卻只是哭著哀求著身後的男人,嗚……變成什麼樣都沒關係……主人……求求你要我,快點要我,你為什麼不要我?嗚……我姦難受好難受,你動一動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兩根巨大的硬物插在自己的體內卻動也不肯動一下,明明渴望被弄得亂七八糟,卻怎麼也得不到滿足的小鹿簡直就要發狂了! 

  跟見身下的人兒已經受不住了,按捺已久的歐陽道德才滿意地邪邪一笑,毫無預警地用力抽插起來。 

  “啊——對,就是這樣,鳴……好棒好棒……主人……求求你別再丟下我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愛你…我好愛你……嗚……求求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願意做……”所有的神智都已被體內激烈攪拌的撞擊毀得一乾二淨,舒服到幾近昏迷的小鹿再也藏不住心底的秘密,只是哭著拼命訴說著自己卑微的愛意。 

  縱然在歐陽道德的心底早已明白小鹿深愛著自己,但第一次聽到他親口說出,卻還是讓他激動得全身一震,冶不防地大叫著用力射了出來——“啊!主人,給我給我,全部都給我!”也在同時達到高潮的人兒用身後的小嘴貪婪地吞嚥著心愛的人留給自己的寶物,一滴也不願放過。 

  “呼呼……小鹿……寶貝……我的寶貝……”喘著氣將自己半軟的性器和可愛的尾巴抽離了又紅又腫的小穴,再將那已經神智不清的人兒緊緊地抱進懷裡,歐陽道德愛憐地親了一下小鹿汗濕的額頭。 

  “主人……是你把我變成這樣子的,你要負責……這輩子你都要對我負責……”可憐的小鹿在昏迷中還在不停地喃喃請求著。 

  “我會負責的,一輩子都會對你負責的,我的小鹿……” 

  生命何其脆弱,也是自己該覺醒的時候了。 

  經過這次小鹿住院的事件後,歐陽道德終於有了新的領悟。 

  尾聲放著煙火的人生 

  “砰——”耳邊隱約傳來一聲爆炸聲,感覺身子在不停地晃動著,睡得迷迷糊糊的潘俊偉睜開雙眼卻一點也認不出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主人?”抬起酸軟的身子下了床,潘俊偉打開房門,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看到一片漆黑的海洋,才赫然發覺自己竟然是置身在船上。 

  腦海中的記憶只到兩人熱烈纏綿時,後來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及怎麼到達這裡的,則在潘俊偉的印像中找不到絲毫蛛絲馬跡。 

  “不管了,先到處找找再說。”其實潘俊偉並不是太擔心自己的處境。那個做事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雖然有點變態,卻從來都不曾真正傷害過他,這次八成也是他搞的惡作劇,想看自己因為找不到他而嚇得哭出來的蠢樣吧。

  哼,我才不會被你嚇到呢,誰怕誰啊? 

  壯起膽子往黑漆漆的甲板上走出去,正當潘俊偉小心翼翼地觀察周邊的動靜時,“砰——”一朵美麗的煙火突然綻放在高高的夜空,五顏六色的火花將整艘船照得異常地絢爛,讓潘俊偉不禁看呆了,“原來剛剛的爆炸聲就是這個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叫,讓看煙火看得入迷的潘俊偉嚇得差點沒撲倒在地——“嘻,對不起啊,小潘潘,嚇到你了嗎?” 

  “楊晉?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那一臉痞子樣的高大男子,潘俊偉不禁驚呼出聲。 

  “咦,你怎麼不知道?難道你不是也來參加婚禮的嗎?” 

  “婚……禮?”心頭不知為何突地一跳;“是啊,是阿德的婚禮啊,他把整艘郵輪都包下來了,還給我們幾個好朋友都發了帖子邀我們一定要出席他的婚禮,理沙和楚家兄弟也都來了。走吧,我們一起到大廳去吧。”楊晉拉著潘俊偉的臂膀就要把他帶進去。 

  “不要……我不去……我死也不去!”用力摔開楊晉的手,潘俊偉蹲下身子,將啦埋進膝蓋里,抱頭不停地顫抖著,不可能的……他不會跟別人結婚的……我的主人不會丟下他的小鹿不管的……主人……你在哪裡?你快出來,求求你快出來……嗚嗚……”

  “你這個死楊晉!我叫你出來接我的小鹿,你為什麼又把他弄哭了?”只見一個衣冠楚楚,身著白色燕尾服的美男子正殺氣騰騰地朝兩人走來。 

  “主人!”潘俊偉一聽到那熟悉的嗓音,立刻起身飛撲到歐陽道德的懷裡——“乖小鹿,怎麼了?是不是那個混蛋又欺負你了?” 

  “對,他,他騙我……他騙我說你要結婚了……” 

  “我是要結婚了啊,不過對象可不是你想的那個人,是——” 

  “我不要聽!你這個騙子!”用力掙脫他的懷抱,猛地一巴掌揮了過去,清脆的耳光聲迴盪在四周,讓被打的人和旁觀的人全都驚呆了。 

  “你不是和我約好永遠都不離開我的嗎?你不是和我約好永遠在一起的嗎?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我恨死你,我恨死你!”將腳下的皮鞋脫下來朝那個花心大蘿蔔用力丟了過去,還處在被攝耳光的震驚狀態中的歐陽道德又冶不防地被一隻皮鞋砸中了那張向來最引以為傲的俊瞼上— —“哇哈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楊晉早巳笑得在地上打滾。 

  “夠了!你這隻小潑鹿!”是可忍,孰不可忍,歐陽道德不由分說地一把就將小鹿甩在肩上,頭下腳上地扛了進去——當大廳中等待婚禮開始的眾人看到一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歐陽道德臉上是一個紅紅的五指印,從額頭橫過鼻尖又是一個灰灰的皮鞋印,而一向個性軟弱,脾氣溫吞的潘俊偉如今卻像個氣急敗壞的潑婦般不斷地捶打掙扎,不禁個個捧腹大笑,笑到不顧形像地東倒西歪。 

  “閉嘴!全都給我閉嘴!”一雙鷹目惡狠狠地掃過一群最愛幸災樂禍的狐群狗黨,歐陽道德將哭鬧不休的小鹿放下站好,朝著禮堂上的神父用力一吼,“還有你,也給我閉嘴!” 

  “餵,阿德,我如果閉嘴了怎麼幫你主持婚禮啊?”身著神父莊嚴的袍服,卻一臉吊兒郎當的男子對著歐陽道德眨了眨眼。 

  “哼,要不是你這個被神學院退學的冒牌貨哭著求我讓你主持婚禮過過乾癮,你以為我會讓你上台嗎?”歐陽道德看著眼前跡得二五八萬的好友,冶冷一笑,毫不留情地一盆冷水就潑了過去。 

  “嗚……死阿德,你幹嘛揭我瘡疤啊?人家大老遠地從美國跑來,你就這麼對我?新娘子,你別聽他的,千萬不可以把我換掉啊,我絕對是奉主之命來為你們主持婚禮的,阿們。”趕緊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以表現出自己的“專業”,男子討好似看著潘俊偉。 

  “新娘子?你……你是指我嗎?”眼淚鼻涕還掛在臉上,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作夢的潘俊偉傻楞楞地反問著眼前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神父的神父。 

  “是啊,難道你不是新娘子,阿德才是?”眼睛瞪大如銅鈴,男子嘖嘖稱奇般地讚歎不已,“哇,你這種[漢草”竟然還能把我們的歐陽大少掠倒當你的新娘子,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 

  “哈哈……我不行了,玉儿,你快叫他們開始進行婚禮吧,不然我怕等不到他們的婚禮開始我就要笑破肚皮,送醫急救了。”笑到喘不過氣的楚慎之依偎在楚天玉的懷裡,撒嬌似地說。 

  “餵,你們聽到沒有?我哥哥已經受不了了,婚禮到底要不要開始啊?”楚天玉看到眼前像是路邊抓來客串的神父、一臉咬牙切齒的新郎官相缺了一隻鞋,看起來一腳高一腳低的新娘子,不禁在心裡暗暗警惕自己到時候和哥哥結婚時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平白鬧出一堆白痴笑話。 

  “咳咳,好的,應觀眾的要求,婚禮馬上開始。新郎、新娘請就位。”本來還在耍寶的“神父”聞言馬上變得正經八百,他拿出一張新郎官事先交給他的稿子,開始大聲地朗讀起來,“主人歐陽道德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小鹿潘俊偉先生為妻,不管富貴或貧窮,不管健康或罹病:水遠都寵愛他、呵護他並照顧他,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願意。”無比愛憐地看著睜著大大圓圓的眼睛痴痴看著他的小鹿,歐陽道德堅定地回答著。 

  “小鹿潘俊偉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嫁給主人歐陽道德先生為妻,不管富貴或貧窮,不管健康或罹病,水遠都愛死他、服從他並受他無條件的調教,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 

  “我願意……”從剛剛就覺得自己好像踏在雲端般不真實的潘俊偉愣愣地答應著,他眼裡只看得見主人柔情似水、催眠般的眼神,壓根就沒聽見神父究竟念了些什麼不平等條約。 

  反倒是眾人聽到這種舉世無雙的結婚誓詞全都倒成了一團,憋笑憋得臉部都在不停地抽筋。 

  “好,有異議的人請在此時提出,不然本神父將奉主之名正式宣布他們成為夫妻。” 

  神父環顧四周,滿意地看到無人提出異議,正想進行下一步時——“我有異議。” 

  眾人聞言知道有好戲看了,連忙舉目四望,想知道到底是誰有此姦膽量敢出來破壞歐陽大少的婚禮。 

  “新娘子?是你有異議嗎?”等發現提出異議的人竟然就是新娘子時,只見神父與眾人皆兩眼發光興奮不已,個個在心底直呼過癮,今天的婚禮簡直就是高潮迭起,精彩絕倫,絕對是值得傳誦千古,回味終身啊。 

  “對,我有異議。我要知道如果我和你結婚了,那美美怎麼辦?”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潘俊偉縱然百般不願意,卻還是拗不過自己的良心,終於提起勇氣暫停了自己夢想中的婚禮。 

  “我已經和美美講清楚了,婚約也取消了,美美決定到日本留學,我已經送她過去了。” 

  “講清楚了……去日本了?難怪,難怪連我出院了她都沒來看我,她一定……一定是沒辦法原諒我吧?”想到自己的快樂竟然是建築在女兒的痛苦上,潘俊偉覺得就算他——輩子得不到女兒的原諒也是他咎由自取,如何怨得了人? 

  “不,她沒有怪你,美美並沒有怪你,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嘆是她現在還沒有辦法面對你,你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把這一切都忘掉,好不好?對不起,小鹿,對不起,我沒辦法勉強自己和她在一起,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只有你一個。” 

  “我也是……我也是只要有你就姦,其他什麼我都可以不要廠潘俊偉哽咽地撲進了歐陽道德的懷裡,緊緊地、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愛情。 

  “看來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本神父就奉主之名正式宣布你們結為夫妻。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兩人雙目相接,卻遲遲沒有將唇彼此相疊,往事歷歷在目,兩人歷經種種波折,都殘忍地傷害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卻還能有這福分擁有眼前這一刻,如何能不心懷感激? 

  “我愛你,我的小鹿。” 

  終於說出口的三個字是如此百轉千迴,得來不易。 

  “我也愛你,永遠永遠只愛你,我的主人。” 

  雙唇終於緊緊糾纏,兩人卻不知怎麼地竟同時流下淚來,無言地抱在了一起。 

  絢爛的煙火再次照亮夜空,如同對方照亮了彼此貧瘠的生命。 

  放著煙火的人生有時光明,有時黑暗,如同我們有時勇敢,有時懦弱,但因為你有了我,我有了你,我們將不再恐懼悲傷,且讓小鹿和主人手牽著手,共同擁抱這份屬於我們的——懦弱的快樂。 

  <全書完>

<全書完> 

  番外 

  一切的開始都只因為一條皺紋。 

  小小的、微微的,出現在眼角的一條細紋。 

  “啊啊……主人……主人……” 

  “舒服嗎?真的這麼舒服?看小鹿都射了幾次了,還夾得這裡緊,還要嗎?還要嗎?” 

  “舒服……好舒服……小鹿還要……還要……主人求求你給我……給我……啊-” 

  帶著哭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剛剛從極樂的天堂返回的兩人,縱使汗流浹背,全身無力,但仍緊緊地抱住彼此。 

  歐陽道德伸出手拭去從小鹿眉間滑落的汗滴,卻意外地發現了小鹿眼角的一條細紋。 

  “原來……原來我的小鹿也是會老的……” 

  處在身下剛剛被激烈愛過的人兒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被頭頂傳來的這樣一句話一箭射穿了心-- 

  瞪大眼望向因為發現這個事實而雙眉深鎖的俊美臉龐,那就算經過歲月的洗禮還是英俊得沒天沒理的臉龐,一隻小鹿突然發覺幸福一下子離自己好遠……好遠…… 

  而離自己被厭倦的日子卻應該已經不遠了吧。**************************

  “只要是人就當然會老啊,你也知道我都四十好幾了,怎麼能不老啊?都結婚快十年了,怎麼能不老啊?美美的女兒都上小學了,我怎麼能不老啊?老也不是我願意的啊,你明明知道的啊,你明明知道的啊……”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潘俊偉失神地對著手中的結婚照喃喃自語著,但照片中那深情看著自己的人兒卻再也不會回答他了。 

  因為那個人早已經像不想再看到他似地狠心消失幾天了。 

  只說了一聲有重要的事要辦就走了。 

  沒有帶著他……沒有帶著他!自從結婚後,那個人明明不管去哪裡都帶著自已的啊!不管是去世界的那個角落,就算只是去一海之隔的香港開會,早上去,晚上就回來,他也捨不得分開似地每次都要帶著他的小鹿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次卻……? 

  “主人……主人……你不要我了嗎?你不要你的小鹿了嗎?”眼淚再次撲簇簇地掉下來,明知道哭是沒有用的,但並不是因為想要有什麼才哭的啊。 

  一隻再次確認自己已經被拋棄的小鹿,只能無計可施地坐在家中再次哭腫了眼。***************************

  “美美,快開門,你快開門啊!” 

  全家人在三更半夜硬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挖了起來,潘美美打開門看到哭得兩眼變形的老爸,不由得心中來氣,“老爸,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就算你把我這兒當做你的娘家要跑回來投靠我們,好歹也挑個好時間啊?” 

  “對不起,美美,道德有沒有來這裡?我...我找不到他……到處都……都找……找不到…他……”抽抽噎噎地說不好話,潘俊偉只能著急地不停抹著淚。 

  “哦,我真是敗給你了,先進來再說啦。”一把將老爸拖進客廳,潘美美無奈地嘆了口氣,“爸,你到底怎麼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光只會哭,真是難看死了。全世界大概也只有那個人會覺得你哭起來好看啦,不過我可不是他,能不能請你不要再哭了?對了,道德人呢?他不是把你看得很緊的嗎?怎麼會放你一個人半夜三更跑出來騷擾人?” 

  “他……他不見了,他嫌我老了,他不要我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潘俊偉坐在沙發上愈說愈是傷心。 

  “外公,你是不是跟我王子吵架了?放心啦,還有我呢,我是我們家最年輕的,絕對不會被人嫌老的,你放心把他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給他照顧。”只見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興奮地嘰嘰喳喳,兩眼放光地跑了過來。 

  “林曉玉!你以為道德會看上你這個乳臭未乾、發育不良的小鬼?做夢吧你!”潘美美每次看到自己女兒對她的“初戀情人”那股親熱勁,就不由得火冒三丈。 

  “哼,他看不上我,難道還會看上你這個歐巴桑啊?” 

  “你這個死ㄚ頭,你說誰是歐巴桑?” 

  “就是說你,老媽,你可別肖想要來跟我搶我的王子,先別說你還有老公,就算你今天沒結婚,憑你曾經被我的王子狠狠拋棄過的紀錄,你也是沒有勝算的,厚厚……” 

  “你……你說什麼?你說誰……誰被拋棄​​啊?你這個死ㄚ頭,老娘今天跟你沒完!” 

  潘美美撲上去就是一記“九陰白骨爪”,林曉玉女俠也立刻不甘示弱地使出看家絕活。 

  就在兩人打得昏天暗地之際-- 

  “哇―──”潘俊偉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孫女為了那個狠心丟下他的人不顧顏面地在地上扭打成一團,哭得更大聲了。 

  嗚……自己怎麼會這麼命苦啊?不但以前要跟自己的女兒爭情人,沒想到縣再年紀一大把了,連孫女也要跑過來跟他搶老公?

  哼,門都沒有!“你們兩個誰都不要痴心妄想!他是我的,我的!”一隻堅決悍衛“主”權的小鹿眼酹一抹、牙根一咬也搶上去加入戰局。

  霹靂啪啦-- 

  咕嚕嘎啦-- 

  “怎麼這麼吵啊?”一個睡眼惺忪的男子打從哈欠從臥室走了出來,卻被地姠扭打成一團的祖孫三代,嚇得瞌睡蟲掉了一地。 

  “道德是我的!” 

  “王子是我的!” 

  “主人是我的!” 

  歐陽道德,你這個狐狸精!沒事長那麼帥幹嘛?還到處亂放電,男女通吃,老少咸宜?下次要是讓本大爺難見,一定把你抓來扒皮!

  一個被人晾在一旁的“一家之主”握緊雙拳,狠狠地發著誓。**************************

  好黑……好冷…… 

  在主人這屋子也住了十幾年了,為什麼到今天才發覺這屋子竟然大得如此嚇人? 

  蜷縮在玄關的角落裡,潘俊偉背靠著牆坐在地上兩眼睜得大大地緊緊盯著大門,失神地想著沒有你一切都不再一樣。 

  沒有你一切都不再一樣。 

  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再回來?要整形?拉皮?還是擦SKⅡ?

  無所謂……其實都無所謂,只要你肯回來,要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只要你肯回來……不然我活不下去……活不下去…… 

  眼淚早已流乾,生命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在一點點地消失。 

  一隻小鹿已經幾天食不下嚥,夜不成眠,只成天守著家門,盼著自己的主人回來。 

  漆黑的窗外在這時突然透出一點光,而寂靜的黑夜裡也傳出汽車的聲響。 

  是……是他回來了嗎?是我的主人回來了嗎?

  已經僵化的雙腿幾乎站不起來,潘俊偉心裡一急也顧不了什麼,連忙四肢並用地往門口爬去-- 

  大門被重踹了咖來!一個男子身上背著一個沉重的軀體,氣喘吁籲地走了進來。“天啊,重死我了,來人啊,有沒有人在?來幫幫忙啊!天啊,黑漆嘛烏的,搞什麼鬼啊,你那隻死小鹿跑哪裡去了?竟然沒在家等你?”

  “我……我在這裡……” 

  “哇---”男子被在地上蠕動的不知名生物突然發出的聲響嚇得一聲驚叫,雙手下意識地一鬆,身上背的那個人立刻重重地跌落在地。 

  “唔……”被摔落的男子縱然在昏迷中依然痛苦地發出一聲呻吟。 

  潘俊偉聞聲心臟猛地一縮,立刻撲上前去-- 

  “主人,主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醒醒啊,醒醒啊?” 

  “放心,他死不了的。” 

  “死楊晉!你還敢說!”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隻護主心切的小鹿猛地翻身一躍,一拳就給了那個該死的傢伙一個國寶牌黑眼圈。 

  “哎呦!你幹嘛打我啊?” 

  “不打你打誰吧?竟然敢把我的主人摔在地上,要是把他摔傷了,我跟你沒完沒了!” 

  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小鹿說完話也不理他,只顧著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依舊昏迷的主人扶起往臥室走去。 

  “餵,這真是他XX的好心沒好報,今天要不是我楊晉,你這個笨主人早就沒命了!”楊晉邊揉著疼痛不已的眼睛邊跟著走進臥室,但嘴裡的抱怨在看到那張趴在床邊哭得梨花帶淚的臉龐時立刻化為烏有。 

  “哎,你別哭啊,我說阿德死不了,他就死不了,我已經在飛機上請隨行的醫生給他看過了,他只是疲勞過度、營養不良,只要適當的休息和飲食很快就會恢復健康的。” 

  “他怎麼會……怎麼會這個樣子?他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楊晉,你說啊你說啊。” 

  “哎,還不都是為了你。”睜大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縱使過了這麼多年,楊晉到現在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阿德這個一代美男子為什麼會對這只毫無特色的小鹿如此癡狂,為了他,那種蠢事竟然也乾得出來。哎,在這個凡事都講求特色的時代,或許沒有特色正是這隻小鹿的特色吧。

  “為了我?”怔怔地看著楊晉,潘俊偉不解地問。 

  “是啊,大概是十天前吧,阿德突然跑到我家喝得酩酊大醉,說什麼他絕不跟你分開,死也不跟你分開,要是你敢跟別人在一起他絕對會殺了那個人。葉方遙,哦。就是那個幫你主持婚禮的冒牌神父,他剛好從美國回來住在我家,他和我一聽可樂了,咳咳,不不,是可急了,想說小潘潘你這麼高尚的人格怎麼可能會爬牆和人家私通呢?” 

  “我沒有!我沒有!”潘俊偉聞言頓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他幾乎無時無刻不想著那個人、念著那個人,何時正眼看過別人一眼,他怎麼可以這麼冤枉他?怎麼可以?

  “哎,你別急別急啊,聽我說完嘛。後來我們從道德的醉言醉語裡總算明白,原來那個傢伙是擔心有一天你老了、死了,終究會離他而去,想到你下輩子轉世投胎不知會到哪裡去,跟誰在一起,他就又是嫉妒又是著急得要瘋了。] 

  “笨蛋……這個笨蛋……”小鹿又哭又笑地撫摸著主人憔悴的臉龐。 

  “笨的還在後面呢。葉方遙那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聽到阿德這麼一說,竟然煞有其事地告訴阿德他知道如何讓你們下輩子也能在一起的秘密,大家那時都醉了,胡言亂語的話怎麼能算數。 

  沒想到隔天一覺醒來,阿德硬是抓著葉方遙要逼他說出那個'秘密',葉方遙看到阿德那種火爆的神情,擔心他如果告訴阿德他昨天只是在開玩笑的,可能會被阿德一把掐死,在情急之下,他只好把他曾經聽人說過的非洲一個小部落的轉世習俗告訴了他。 

  那個部落極其隱蔽,外人是很難找到的,葉方遙想如果阿德找不到那個地方自然就會放棄了。但沒想到阿德竟然那麼認真,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在兩天內就打聽到那個部落的消息,在一天內就整裝出發,直到我們發覺大事不妙才去把他救了回來,那時候他早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條命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心疼地掉下淚來,小鹿握緊主人的手不住地親吻著。 

  “那個部落確實有一種巫術。相傳只要在心中祈求和情人來世廝守的人,能在他們的聖地跪上五天五夜,不吃不喝,任由日曬雨淋,躲過被野獸侵襲、毒蛇攻擊的危險,而仍能僥倖存活的人,就能通過巫師的考驗,得到一具石棺。” 

  “石棺?” 

  “是啊,本來我們能早點回來的,但阿德堅持要等到那石棺製作完成,他要親自護送它回到台灣,所以我們才會耽誤了這麼些天的。小潘潘,阿德為了你可是連命都豁出去了啊。哎,事到如今,要我們怎麼跟阿德坦白說那隻是一個沒根據的傳說,當不得真呢?” 

  “不,不要說,請你們永遠不要說。” 

  因為我相信那是真的。 

  因為那是我的主人為了我們拼命求來的來世,所以那一定是真的。 

  對我來說,那就是真的。**********************

  “小鹿,快進來,你看,這石棺是窪納魯魯巫師為了我們特別量身訂作的哦,快跟我一起躺下來試試看,嘻,很舒服吧?” 

  “嗯,真的很舒服。” 

  “你看哦,這上面刻的文字就是巫師特別為我們寫下的咒語,只要將來我們兩人一起埋葬在這石棺中,來世我們也不會分開,能永遠在一起了。” 

  “真的?好神奇的東西哦,主人一定費了很大力氣才得到的吧?” 

  “沒有……沒有啊,我只是隨便說說,那個巫師就送給我了。哎,小鹿也知道,主人我長得這麼帥,很多人都等著要討好我的。” 

  “是是,我的主人最棒了。” 

  “嘻,小鹿我們來做吧。為了慶祝我們得到這麼神奇的禮物,就在這石棺裡,我要和我的小鹿來個來世的的愛的第一發!” 

  “噗--!什麼愛的第一發啊,笑死人了,哈哈,主人好搞笑。” 

  “什麼?竟然敢說主人我搞笑,小鹿你完了,今天我決定不只要做第一發,還要第二發、第三發…… ……” 

  “好啊,來啊,誰怕誰啊?嗯嗯……啊啊……好棒……好棒……主人…… ……再來再來…… ……” 

  “小鹿……我的小鹿……我的心肝……我愛你……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愛你啊……” 

  “主人……我的主人……我也愛你……好愛好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活不下去……” 

  “那就永遠成為我的吧,就算下輩子也永遠成為我的吧,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 

  一千個願意,億萬個願意。 

  今世,來世。 

  你的懷抱裡,我的身體裡。 

  我們之間不滅的愛,對我來說,便是永恆的存在。 

  番外愛的豆漿加油條 

  嘰哩咕嚕──嘰嘰喳喳── 

  潘俊偉邊敲著鍵盤邊忍受著耳邊的噪音,煩躁地想著為什么辦公室裡的這群三姑六婆能因為一紙公告,就從早上興奮地談論到現在。 

  “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我們的超級偶像這次竟然要舉辦盛大的舞會,並要從公司裡找個舞伴,親自下去開舞。天啊,我好怕董事長會選到我哦,那我到時候肯定要幸福到昏過去了!”一個長相明明不錯,卻一臉花痴相的女子兩眼放光地說。 

  “嘿嘿,這樣的機會你以為只有你想要?全公司上下數百個女孩子誰不是摩拳擦掌,等著要跟董事長共舞啊。” 

  “不過我有聽到另一個關於這次舞會的勁暴消息哦。” 

  “什么消息啊?你快說啊,我知道你這個包打聽的消息最靈通了,你快點說嘛。” 

  “嘿嘿,我聽說董事長那個從沒現身的老婆也會出現在這次的舞會哦。”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是陳秘書偷偷跟我說的,是她聽到董事長在電話裡告訴他朋友,他老婆也要來參加舞會的。” 

  “天啊,那這樣我們還有什么搞頭嗎?董事長肯定是跟他老婆共舞了,怎么可能找我們這些小職員呢?” 

  “嘿嘿,這你可錯了。董事長這次的舞伴已確定是我們公司的員工。遊戲規則是這樣的。兩個號碼一組,男的拿一個,女的拿一個,我們公司每個人都會拿到一個自己的號碼,在舞會那天要別在胸前,然後就等著另一半跟我們同號碼的人來找我們當舞伴,只要跟董事長同個號碼的人,那她就是當晚的灰姑娘了!” 

  “那董事長的老婆會不會也拿到號碼?她說不定會私底下動手腳跟董事長的號碼湊成一對呢,那我們不就白高興一場了。” 

  “嘿嘿,放心,遊戲規則不是說了嗎,要是公司的員工才可以拿到號碼的。董事長那個神秘的老婆不是常年旅居國外嗎,她不可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啦。” 

  “太好了!那我們就有希望了,就算不能當董事長的老婆,能跟他這么個超級美男子共舞,我死也甘願啊!” 

  “哼,我看董事長跟他老婆感情一定不怎么好啦,不能怎么會不找他老婆當舞伴,而要從公司的女孩子裡找呢?我猜說不定這次的舞會就是選妃大會哦。如果董事長能有機會跟本小姐共舞,那他一定會當場“煞”到我,說不定我就是下一任的董事長夫人呢,厚厚厚……” 

  刺耳的言談、尖銳的笑聲讓個性一向溫和的潘大主任也忍不住當場發飆了! 

  “你們有完沒完啊?!從早上就嘰嘰喳喳到現在,到底把辦公室當成什么了?快給我回去工作!” 

  難得看到老好人變臉的一群三姑六婆見狀立刻一轟而散! 

  “可惡!那個無恥的色魔,竟然敢給我搞什么淫穢的舞會,我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地饒了他!”把個浪漫的舞會講得跟下流的雜交派對一樣,潘俊偉發洩似地猛敲著鍵盤,氣得頭髮都豎了起來! 

  ********************* 

  安靜的黑夜,天空的星子眨著亮亮的眼睛正俯瞰著凡間,期待著精彩的故事上演。 

  設計別出心裁、品位不凡的臥室裡,有一隻小鹿穿了七、八件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正坐在床邊等待主人的歸來。 

  “可惡,這么晚了還不回來,難道是到哪裡鬼混了?人家說是七年之癢,那個色胚才跟我結婚沒三年就開始發癢了嗎?哼,給我等著瞧,今晚就算你慾火焚身,再怎么求我,也休想碰我一根寒毛!”想到今天在公司看到的公告,潘俊偉就一肚子火。 

  “小鹿!小鹿!” 

  一聽到客廳傳來的熟悉叫聲,潘俊偉的心飛快地跳了一下,但隨即就克制住自己,繼續裝做無動於衷地坐著穩穩不動。 

  “哼,鬼吼鬼叫什么,誰理你啊?” 

  “小鹿,你沒聽到我在叫你嗎?今天怎么沒在門口迎接主人啊。”不悅地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歐陽道德一看到小鹿那可笑的裝扮,立刻爆笑出聲。 

  “哇哈哈哈,小鹿你是頭殼壞掉了?在家裡還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不怕悶壞了嗎?來,主人幫你脫衣服哦。” 

  “你別碰我!” 

  像趕走討厭的蒼蠅一樣用力揮了揮手,一隻小鹿抬起下巴,努力做出一副高貴波斯貓的高傲屌樣。 

  “嘻,小鹿這個樣子根本一點也不像你嘛。” 

  “哼,要你管,反正你今天休想碰我一下!” 

  “這樣啊……” 

  哼,怎么樣?難受了吧?如果你乖乖來認錯,承諾明天絕對不會找別人共舞,那我就大方一點,把衣服一件一件脫光光,陪你在床上滾到你爽好了,嘻。

  潘俊偉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竊笑不已。 

  “算了算了,只要小鹿高興就好,你不要我碰你,那我就乖乖聽話睡覺去了哦,晚安,親愛的小鹿。” 

  話落,難得在床上顯得如此老實的主人就乖乖地躺下呼呼大睡去了。 

  驚訝地看著這個幾乎每晚都要蹂躪他到他求饒的色魔,潘俊偉不敢置信他今天竟然會這么大方地放過他,心裡的疑惑和怒氣已經到達了最高點。 

  “嗚……可惡,叫你不要碰你就真的不碰哦?你這個宇宙霹靂無敵超級大淫魔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可惡啊!嗷嗚——” 

  剛學完波斯貓的小鹿現在又開始不務正業地學起了滿月時候的狼——仰天哀嚎啊! 

  ************************** 

  明明不是公司的周年慶,也不是慶祝什么新的併購案之類的豐功偉業,在外界和公司員工都一頭霧水之下,“懷德科技”卻還是鋪張奢侈地包下了最大的五星級飯店的宴會廳,耗費巨資,用了數千朵鮮花把現場佈置地如同紫色夢幻般絢麗浪漫。 

  “啊,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每個精心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踏入會場都會發出如此感嘆般的尖叫聲! 

  就連一向把“浪漫”當成“爛”漫的潘俊偉一看見這個會場也不禁瞪大了眼,心中讚嘆不已。 

  “哼,真是笨蛋,搞這么多花幹嗎啊?有錢沒地方花啊?”潘俊偉嘴巴雖然不停地罵著,眼睛卻還是捨不得離開似地四處看個不停。 

  “照過來照過來,請大家注意,舞會即將開始!請紳士們從我鳴槍起,睜開你們大大的瞇瞇眼,尋找你們的另一半去吧!淑女們也請把號碼牌掛在胸前,等待有緣人前來邀請你們共舞吧!一,二,三——” 

  “砰”地一聲槍響,男孩子們如同搶親的隊伍般立刻一擁而上。潘俊偉卻站在角落裡連動也懶得動一下。

  “咦?潘主任,你怎么還不去找尋你的另一半啊?女孩子們正等著你呢。” 

  “哦,我……我……”要死了,這個愛做媒的部長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啊!“嘿嘿,部長,那你怎么也在這裡不去找舞伴呢?”

  “哎呀,潘主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那個黃臉婆是有名的醋罈子,她早就警告過我要是敢碰別的女人一根頭髮,等我回去她就跟我沒完。我是已經死會了沒辦法,不過你可跟我不一樣,大好的黃金單身漢應該要勇往直前,去爭取認識美嬌娘的機會才對啊。” 

  “不,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會跳舞,我站這裡就好了。” 

  “不行,這樣那個跟你同號碼的女孩子不就太可憐了,來,我來幫你找好了。” 

  “不用了,部長!” 

  叫也叫不回那個愛管閒事的人,潘俊偉頓時頭痛不已。誰想要跟什么不認識的女人跳舞啊?無聊!

  “奇怪,怎么都找不到跟你同號碼的人啊?”繞了會場一周,卻還是遍尋不到目標之後,王部長搖了搖頭,疑惑地走了回來。“不行,這樣我對你交代不過去,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總務部的大好青年在今晚落單呢。來,你跟我上來!”

  潘俊偉不由分說地就被拉到了台上。 

  “咳咳,大家注意了!”王部長清了清喉嚨,對著下面烏壓壓一片的觀眾說,“我們總務部的潘俊偉主任號碼是409,有誰是這個號碼的?大家不要害羞,快出來相認啊!我們潘主任可是等得春心蕩漾,迫不及待了!再仔細看看我們潘主任,身強體健,能幹耐操,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對象哦。再說一遍, 409,409,有沒有人要啊?” 

  站在台上被數百對目光檢視著,潘俊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這個死部長,什么身強體健,能幹耐操,是把我當種馬拍賣哦?

  無奈潘俊偉幾次想落跑都被部長狠狠地拖了回去,兩人滑稽的動作引起眾人一陣大笑。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笑了。我也不好意思佔用舞台太久,最後再問一次,409,409,有誰是這個號碼啊?”不死心的王部長又再大聲地叫賣了一回。 

  “是我!” 

  在等待許久之後終於有了回音,王部長和眾人一聽立刻興奮又好奇地尋聲望去! 

  沒想到大家一看之下立刻傻了眼—— 

  “董……董事長!”眾人齊聲尖叫! 

  懷德科技的最高領導者,全台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歐陽道德無視眾人驚奇的目光,面帶微笑,姿態瀟灑地走上台去。 

  他拿出口袋裡的號碼牌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確實是“409”! 

  台下的女孩子已經暈倒了一大半,另一半則已經呈現石化的狀態。 

  輕輕喊了聲,“舞會開始!” 

  流暢優美的音樂緩緩響起,歐陽道德一把摟過完全在狀況外的小鹿就跳起舞來。 

  “嘻,回魂了,我的笨小鹿。” 

  還是一副癡呆的表情,潘俊偉傻傻地看著俊美的有如魔鬼般的男子,完全不知如何言語。 

  “喜歡這個驚喜嗎?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和心血設計的舞會,小鹿喜歡嗎?你昨天一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氣得半死吧?還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跟我嘔氣,真是好可愛哦。我得費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沒把你壓倒疼個夠呢。”一想到昨晚的小鹿,歐陽道德笑得眼都瞇了起來。 

  “你……你……”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這個老是害自己傷心的男人設計的,潘俊偉就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地紅了眼眶。 

  “可惡,你怎么又哭了?”一看到小鹿眼中的淚水,歐陽道德就像被點中死穴一般,全身酥軟發麻。 

  “誰叫你要這樣設計我?在這么多人面前跳舞好丟臉的,你知不知道?” 

  “哼,我就是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跳,誰叫小鹿都不讓主人公開我們的關係。” 

  “笨蛋,我是為了我們好啊,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公開的話,我們就要從此不得安寧,整天被狗仔隊追著跑了嗎?” 

  “是是,小鹿英明,小鹿說的是。那到底今天主人為你辦的舞會你喜不喜歡嗎?” 

  “不喜歡。”心裡雖然感動無比,但想到自己昨晚愚蠢的行為都是這個討厭的傢伙害的,潘俊偉還是撅起嘴說著反話。 

  “你說什么?”歐陽道德下半身突然用力一頂,邪邪地說。 

  “你——”輕喘一聲,下體被撞得一陣發熱,潘俊偉被這個大膽的動作嚇得一顆心跳得飛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大色魔!連在公眾場合也不忘發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剛還在為他浪漫的舉動感動不已的潘俊偉不禁氣憤地想。

  “啊,小鹿瞪著眼睛的模樣好淫蕩哦,難道你是在拋媚眼勾引主人?哎呀,我知道了,昨晚冷落你了,你現在一定是欲求不滿是吧?主人真是對不起你啊。沒關係,我現在一定立刻、馬上對你做出合理的補償,保證讓小鹿滿意。” 

  歐陽道德對著樂團指揮輕輕做了個手勢,經驗豐富的指揮立刻會意地做了個Ending。 

  可憐的小鹿還搞不清狀況就被迫向眾人鞠了個躬,像當初莫名其妙地被拉上台一樣,又被不由分說地匆匆拉下了舞台。 

  ********************* 

  “不要!救命啊!我不要在這裡做,我們回家再做啦!” 

  嗚……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超級大淫獸!竟然在和舞池隔著一層薄薄布幕的後台就把他下半身扒了個精光,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他還要不要活了?潘俊偉臉色發青地想。

  “小騙子,看你屁股扭得這么淫蕩,還敢騙我?” 

  “什么扭得淫蕩,我是在用力地、努力地掙紮好不好?” 

  “那你下面嘴巴一張一合還說不是在勾引我?” 

  “拜託,什么一張一合的,你當我是蛤蜊哦?”潘俊偉聽了他的形容簡直快氣瘋了! 

  “我不管,我的'油條'已經這么硬了,你要負責解決。”歐陽道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小鹿的雙腿抬起繞在自己的腰際,將他抵在牆上,把又熱又燙的“油條”從小鹿底下小小的嘴巴用力塞了進去—— 

  “啊——”尖叫一聲,隨即摀住嘴低低地哀鳴著,潘俊偉被火熱的巨棒直直地撞進脆弱的腸道裡,又痛又爽的極端感受,讓他忍不住地哭了起來,“嗚……你這個壞蛋,你要殺了我嗎?” 

  更加用力地貫穿那有如絲綢般、又滑又嫩的美妙肉穴,歐陽道德汗水淋漓地喘息著,雙眼痴迷地看著懷裡的可愛人兒,發出迷亂的呻吟,“哈啊哈啊,我的小鹿,我怎么捨得殺你呢?你是我的寶貝啊,小鹿……我的小鹿……” 

  “哼啊哼啊……太深了……輕一點啊……嗚……啊……好舒服……舒服……主人……用力用力啊……爽死了……好爽好爽啊……主人啊……” 

  “我的小笨鹿,你到底是要我輕一點還是用力一點呢?你這樣主人我都胡塗了。”突然假裝不知所措地停了下來,歐陽道德看著神情迷亂的小鹿,壞壞地笑著。 

  “嗚……快動快動啊!你這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氣憤地在主人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潘俊偉抱住他的頸項,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用力,縮緊的穴口就鉗住體內的肉棒,開始一上一下的自己操了起來。 

  “哦……天啊……天啊,主人,你操死我了!”腸道內最敏感渴望的一點終於被那該死的、又長又大的肉棒狠狠地頂著,潘俊偉已經爽到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仰頭哀哀地哭叫起來。 

  “哈啊哈啊……我的小騷鹿,應該是你操得主人爽死了才對吧……來,再來,用力射給我吧——” 

  歐陽道德往上用力一頂,再握緊小鹿細細的腰肢往下用力一壓,潘俊偉立刻尖叫著全身一陣抽搐,在主人懷裡用力射了出來,噴了歐陽道德一臉的精液— — 

  “恩,真是又香又濃的豆漿啊。”用手指刮下臉上的汁液放進嘴裡,歐陽道德嘖嘖有聲地品嚐著,“來,把舌頭伸出來,你也來嚐嚐自己的味道。” 

  扯住小鹿的髮絲將他拉近自己的臉龐,歐陽道德伸出自己沾滿精液的舌頭,和小鹿的舌頭在空氣中飢渴地纏繞著,交換著口中淫穢的汁液。 

  “天啊,我的小鹿,你真是淫蕩地讓我快瘋了!” 

  再也受不住小鹿嚐著自己精液那妖的表情,歐陽道德一把將他壓在地上,撲上去就是一陣狂插猛抽! 

  “嗚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啊啊……” 

  剛發洩過的敏感身軀根本受不住過多的快感,潘俊偉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淫樂的地獄,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已喪失功能,只剩下那不知羞恥的肉穴在拼命蠕動著享受著巨大肉棒帶來的致命快感! 

  “哈啊哈啊,來吧,來吧,我最淫蕩的小鹿,我們一起射出來吧——” 

  就在潘俊偉再次受不住地射了出來的同時,歐陽道德也拔出即將爆發的慾望,跪在小鹿的身前,對準那小小的可愛臉蛋,射了他一臉又濃又多的精液…… 

  ************************ 

  “真是爽死我了,為了報答小鹿以身相許的恩情,主人特地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乖乖待在這裡等我一下哦。” 

  幫小鹿整理乾淨,仔細穿戴好衣物,歐陽道德輕輕地親了他一下就揚長而去了。 

  已經累得一根手指也舉不起來的潘俊偉全身酥軟的半靠在牆上,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悠悠地傳了出來…… 

  “大家好,歡迎懷德科技的每一份子今天都來參加這個舞會。大家可能都在好奇,我為什么要選在今天舉辦這個盛大的舞會呢?其實今天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日子。在多年前的這一天,我終於遇到了我心中的最愛,他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伴侶,永遠永遠的唯一。你們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老婆今天也在現場哦。他帶給我愛,帶給我溫暖,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小鹿,我愛你。” 

  台下的觀眾都已暈了一片,男的多半是感動,女的則多半是傷心啊。 

  而在後台的潘俊偉聽了更是感動到十指交握,流下愛的淚水…… 

  “小鹿,讓我為你獻上這首歌,代表我對你無盡的愛意……” 

  '喝純白的豆漿是純白的浪漫 

  望著你可愛臉龐和你純真的模樣 

  我帥帥對你笑是你憂愁解藥 

  你說我的油條很大條卻很美好 

  我知道你和我就像是豆漿油條 

  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會是最好 

  你需要我的微笑我需要你的擁抱 

  愛情就需要這樣它才不會單調 

  我知道有時候也需要吵吵鬧鬧 

  但始終也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豆漿離不開油條讓我愛你愛到老 

  愛情就需要這樣它才幸福美好 

  我知道都知道你知道你都知道 

  好不好別偷笑讓我知道 

  好不好別偷笑讓我知道 

  你喝完熱豆漿眷戀著還想要 

  你吃完金黃油條愛情又要再發酵' 

  “啦啦啦……小鹿,我的豆漿和油條永遠都是你的!” 

  歐陽道德興奮地喊出愛的宣言,卻不知後台的一隻小鹿已經口吐白沫,羞憤地暈厥了過去! 

  番外暴風前的寧靜 

  一條無人的空巷。 

  一盞昏暗的燈光。 

  一位無助的少女。 

  一幫兇惡的歹徒。 

  再加上一個及時出現的英雄! 

  一場精心策劃,轟動武林驚動萬教的“獵鹿行動”就此展開———— 

  “美美,我這樣貿然地到府上去,真的好嗎?”明明人都站在門口了,歐陽道德還是故做客氣地問。 

  “沒關係啦,我爸今天出差去了,不到明天是不會回來的,如果你願意……今晚住下來也是可以的……”嬌柔的女聲中滿是羞意,話中含意卻又充滿了大膽的暗示。 

  “呃,你家整理得真是乾淨啊。”假裝沒聽到對方露骨的邀請,歐陽道德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哦……是啊,家事都是我爸……哦,不,我是說都是我自己一手包辦的……” 

  真是說謊都不怕鼻子長啊,歐陽道德在心中冷哼了一聲。根據徵信社的報告,這個潘美美可是典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敗家女,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務全是她老爸一手包辦的。

  小鹿,放心,主人已經來救你了,你馬上就要脫離苦海、脫離這個女人的魔掌了!愈是了解這個女人,歐陽道德愈是迫不及待。

  “道德,你看,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是不是很可愛啊?”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喜歡給男人看她小時候的照片呢?對,她小時候是很可愛,但這樣不就更襯托出她長大後的不可愛嗎?

  “這個是……?”指著一張略為泛黃的照片,歐陽道德的眼睛突然為之一亮。 

  “哦,這個啊,這是我爸爸幼稚園的畢業照啦,是不是很醜?我媽常說幸好我長得不像他呢。”是啊,幸好他長得不像你,歐陽道德慶幸地想。“對了,美美,能否麻煩你去買瓶冰啤酒來,我口渴得很。”

  “好好,沒問題,我馬上就去。” 

  拿起“小小鹿”的照片,歐陽道德狠狠地親了一口!“你真是可愛得讓人恨不得把你吞了,我的小鹿。”小心翼翼地將照片放是皮夾裡,歐陽道德開始繼續尋“寶”。

  這應該是小鹿的房間吧?走進一個佈置簡單,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幾乎沒什麼擺設的房間,歐陽道德打開衣櫃翻了翻。

  嘻,小鹿的內褲真是上巧可愛,跟他的人一模一樣呢。拿起一條白色的內褲,歐陽道德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還不時地用鼻子嗅小鹿留下的氣味,渾然不覺自己這個舉動活像個大變態。

  這個也帶回去吧。把戰利品揣進口袋裡,門口傳來的聲響讓歐陽道德連忙步出房間往客廳走去。

  “道德,我回來了,我不但買了啤酒,還幫你準備了一些下酒的小菜,你快來嚐嚐。” 

  “美美,你真是太體貼了,能娶到你做老婆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輕輕牽起美美的手,歐陽道德深情地說。 

  “能遇上你才是我的福氣呢,上次要不是你幫我打跑那幫壞蛋,我恐怕已經沒命了。”彷彿還心有餘悸,美美害怕地偎進他的懷裡。 

  “那也沒什麼,為了你,再大的危險我也不怕。”歐陽道德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不露痕跡地輕輕將她推開,“對了,美美,雖然我們已經互許終身,但你畢竟還年輕,你父親恐怕不會答應。” 

  “他不答應也不行!道德,你放心啦,我爸他最怕我了,哦,不,我……我是說他最疼我了,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會給我的。 ” 

  是啊,要不是知道小鹿最聽她這個女暴君的話,他也不必費盡苦心地接近她了。 

  “這樣就好,那就快安排個時間讓我見見你父親吧,我真是等不及了……” 

  ********************** 

  真是等不及了!自己期待已久的一天終於到了。

  跟美美約好五點下班後就到她家“提親”,明明再幾分鐘就要見到小鹿了,歐陽道德還是忍不住掏出皮夾把小鹿的照片拿出來看了又看,親了又親。 

  “你就要是我的了,小鹿,你會是我的吧?會吧?……,不,你一定要是我的……。要是我的……”從來沒有過如此患得患失的心情,歐陽道德煩躁地在辦公室裡踱著方步。 

  打開抽屜拿出那天搜刮來的“戰利品”,歐陽道德開始想像自己親自將它從小鹿身上撕去的模樣。他一定會哭吧,會大聲地哭吧,會用那雙圓圓的、驚慌的大眼看著我,用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哀求我,求我放了他,求我饒了他,但在嚐過那至高無上的喜悅後,又會求我狠狠地佔有他,狠狠地貫穿他,直到他終於承認誰才是他的主人!

  被自己的想像弄得硬到不行,歐陽道德扯開褲襠掏出勃發的慾望,將小鹿的貼身衣物套在上面,便迫不及待地打起手槍。 

  不算柔軟的衣料摩擦著敏感的肌膚應該是令人不快的,但這塊布料曾經緊緊貼在小鹿下體上的事實,就足以帶來令人暈眩的快感,急促地喘息著,歐陽道德不到幾分鐘就將滿腔的熱情射在了白色的衣料裡。 

  不管多迷人的女性肉體也引不起自己的性趣,他這幾天自慰的次數比過去十年來的總合還多,再不得到小鹿,怕自己都要先瘋了吧! 

  小鹿,你也像我想你一樣地想著主人嗎? 

  五點了,歐陽道德帶著微笑步出辦公室。 

  ********************* 

  內急去廁所解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但自從那天在電影院廁所遇上那個大變戀,潘俊偉對上廁所就充滿強烈的抗拒感。 

  但再不想去也得去啊,他總不可能學小嬰兒包著尿布上班吧? 

  無奈地離開辦公室往洗手間走去,在關上門掏出小弟弟的同時,潘俊偉全身不由得升起一陣燥熱。彷彿那隻既陌生又熟悉的大手在撫弄著自己,他明明是那麼羞愧,那麼不願意,卻又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律動,在將滿腹金黃色液體排出的同時,自己那打死也說不出口的渴望,似乎也跟著流出心裡。

  瘋了……我一定是瘋了!害怕地直發抖,潘俊偉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失常。但不管任何人遇上那種大變態都會失常吧,會失常才是正常的吧,用彷彿是繞口令般,似是而非的邏輯安慰著自己,潘俊偉快速地拉上拉鍊,像逃命般地衝出洗手間。
 鎮定,鎮定,待會下班後還要趕回家去呢,美美今天早上千交代萬交代要他準時回家,說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萬一讓她看出什麼不對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自己不就死定了! 

  微笑,微笑,潘俊偉你給我振作一點,反正你以後再也不會去看電影了,也不可能會那麼倒楣再遇上那個變態了,放心吧,噩夢已經過去了,昨天在行天宮求的平安符會保佑你平安無事的。 

  五點了,潘俊偉帶著微笑步出辦公室。

(全書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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