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學院學生葉方遙滿懷對天主的熱情,興致勃勃去拯救開SM俱樂部的迷途羔羊兼大帥哥秦振揚,卻被迷途羔羊當早餐吃掉。 
   住手!我不但是珍貴的處男,而且還是虔誠的準神父耶!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以當你的奴隸?
   啊啊啊,我的十字架可不是你的SM道具啊! 
   當惡魔露出邪魅的微笑,小神父開始深刻領會愛與痛并存的主人奴隸法則,只要有這個男人存在的地方即有淫虐存在,即使是--神聖的告解室…… 

   第一章 

   微微的風輕輕吹來,樹葉演奏著沙沙的柔和樂章,在這古樸而毫不起眼的南方小鎮上,唯一的亮點,大概就是這座有著悠久歷史及雄偉建築的天主大教堂。 

   聖彼得大教堂,一如往常,正在進行著神聖莊嚴的彌撒儀式。 

   在頌讀聖經和道後,白髮蒼蒼的神父為虔誠的數徒一一發放聖餅和聖酒——這是耶穌在他死前的最後晚餐中建立的他體血的感恩祭禮,使十字架的祭獻得以永留後世。 

   幾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領取聖餅的過程中,不時羞紅著臉偷望著站在老神父後方的年輕神學院學生們。尤其站在後排的一位黑髮俊秀的男子,更是吸引了無數仰慕的目光。

   “餵,你們看,那些女孩子又在偷看我們少主了。”長著一臉雀斑的吉姆低聲地說。 

   “沒錯,只要有我們少主出現的地方,那些自以為是帥哥的學長們就只能閃一邊涼快去了。當然,我有時也會發現她們在偷看我的。”長得十分健壯卻有著一頭可愛捲髮的威利炫耀地說。 

   “嘔,她們有不是眼睛脫臼,誰會看上你啊?” 

   “餵!我雖然沒有我們少主長得帥,但起碼長得比你這排骨好看多了,你在拽什麼?” 

   “哼,看看你這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子和一頭亂七八槽的鳥窩頭,竟然還想眼本大哥比帥,做夢吧你。” 

   “你說誰是鳥——” 

   “通通給我閉嘴!” 

   被稱做少主的俊美男子暗暗揣了兩腳,兩人立刻痛得縮了縮,乖乖地閉上了嘴。 

   領取完聖餅後,原本要離去的民眾卻被一個聲音止住了腳步。 

   廣大家請先不要走。我有話要說。”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表情嚴肅地站了起來。

   “萊利夫人,有什麼事嗎?”普里斯神父表情口藹地問道。 

   “神父,我今天一早聽聞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我想今天利用這個機會,在天主和神父的面前,我們大家一起來共商對策吧。” 

   “什麼消息啊?”眾人一看到在鎮上德高望重的萊利夫人凝重的表情,紛紛緊張地交頭接耳。 

   “大家應該知道,在交易廣場的旁邊,有一間剛剛轉讓出去的酒吧即將重新開業。” 

   “是啊,那是我舅舅老亨利過世後被我表哥轉賣掉的。有什麼問題嗎?” 

   “哼,這問題可大了。你可知道這間新酒吧真正的用途是什麼?” 

   “酒吧就是拿來喝酒的,還能幹什麼?” 

   “蠢蛋!如果只是一般的酒吧,你以為本夫人會這麼緊張嗎?”似乎被極度激怒的老婦人有點口不擇冒地開罵了。 

   “不是一般的酒吧?那是什麼?” 

   “那是……那是……喔,真是難以啟齒,說出來真怕髒了本夫人的嘴。” 

   “萊利夫人,您就快說吧,真急死人了。”眾人不滿地紛紛要求。 

   “好吧好吧,我說。那……那是家……妓院!妓院!” 

   “啊!天主啊!”一群女人聞冒齊聲尖叫了起來。 

   “哇,威利,你聽見了嗎?”吉姆聞言兩眼發亮,差點就沒鼓起掌了。 

   “聽見了聽見了。”威利一副差點喜極而泣的模樣。 

   “你們這兩隻色狼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在天主面前成何體統?快給我擦乾淨!” 

   “是,少主。”兩人快速地對看了一眼,連忙擦了擦嘴角。 

   就在人心惶惶,議論紛紛之際,普里斯神父舉起了手,示意大家不要驚慌。 

   “大家請安靜。萊利夫人,此事事關重大,可以請您對消息來源做下說明嗎?” 

   “好的,神父。是這樣的,負責裝修那家店的設計師就是我一個遠房的親戚,他從芝加哥受聘來我們這個小鎮監工,是他今天早上要離開的時候,偷偷向我透露的。它說這家妓院的老闆在芝加哥可是位惡名昭彰的澀情業大亨,賺了不少黑心錢,如今不知為什麼竟然千里迢迢要到我們這南方小鎮上開起妓院,連他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們這斯圖鎮百年來的純樸民風,絕對不能容許這種邪惡的勢力入侵,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那撒旦趕走!” 

   “對,萊利夫人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想個法子趕走那個邪惡的撤旦,不能讓他敗壞了我們小鎮純潔善良的風氣。”一個抱著小孩的婦人也站了起來。 

   “對,請天主和神父為我們做主。” 

   “對,為我們做主,為我們做主!” 

   “大家安靜,請聽我說。”普里斯神父舉了舉手,“這件事我自會禀告教會,與他們共商對策,相信神聖的耶酥天主一定會保佑我們大家的。” 

   “快點,笨葛雷,動作快點!要是被巡邏的校警看到了,我們就死定了。”吉姆低聲咒罵著。 

   “對啊,死胖子,明知道這牆你根本翻不過去​​,幹嘛還死要跟來?”威利加入圍剿的戰局。 

   “威利,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不是說好就我們兩個去嗎?為什麼還要帶個拖油瓶,而且還是這麼大一隻?” 

   “有什麼辦法?我從二樓窗戶爬下來的時候剛好不小心掉到它身上,因此只好把這個肉墊子帶來了。”威利一臉的無奈。 

   “你們兩個好壞,有好玩的事都不找我,你們如果敢撇下我,我就去報告少主。”葛雷胖歸胖,”腦子還動得挺快,知道這兩個貪玩的傢伙最怕的人是誰。 

   “好啊,你這個死胖子,竟然還敢威脅我們?”吉姆氣得就要衝過去。 

   “算了,吉姆,我們沒時間蘑菇了。”威利伸手攔住了他,快走吧,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不在寢室裡,我們可真要倒大楣了。大家加油,想想那些風騷又美麗的女人正在等著我們呢!大家快一鼓作氣地衝過去吧!”

   “耶,女人女人!” 

   自從他們半年前離開紐約,依循奧德蘭家族的家規前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偏闢小鎮就讀神學院,他們就再也沒碰觸過女人了。因此一想到今晚就要陷在那軟棉棉,香噴噴的溫柔鄉中,三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十分賣力地爬過神學院邊的圍牆。

   很快地,三人的身影融入了濃濃的夜色中,消失在了通往小鎮的暗路上…… 

   *** 

   斯圖鎮百年的古樸老街上,一家'金光閃閃',閃爍著數不清的霓虹燈的俱樂部,顯得異常突兀搶眼。 

   毫不避諱,高高掛起的招牌——'搞搞樂俱樂部',就是這家讓鎮上所有女人視為罪惡淵藪的地方。 

   '搞搞樂俱樂部'名字聽起來簡直俗氣到了極點,但內部的裝潢設備卻相反地十分高雅舒適。迷人又風騷的美女加上浪漫舒適的環境氛圍,讓男人一定進去就徹底地沉醉在這溫柔鄉中,留連忘返,樂不思蜀。

   “老大,給你看個好玩的,二樓走廊上,有個男人不在房間裡尋歡作樂,卻在外頭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什麼花樣?”左臉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格祢在俱樂部頂樓的監控室裡,指著監視畫面裡的一個男子,調侃地說。 

   “把鏡頭拉近,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坐在後方的大椅上,被稱做老大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滿在乎地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 

   “咻——”格祢看了畫面中出現的男自相貌不禁吹了一聲口哨,“是個大美人喔,老大,看來是你的菜。你在這無聊的小鎮上也憋了好些天了,今晚不妨好好享用一番。” 

   “謝謝你殷勤的招待,格祢,看來我要有一道十分美味的宵夜了。” 

   兩人看著監視畫面上演的'你追我趕'的荒繆戲碼,眼中滿是邪惡的笑意。 

   *** 

   “威利,快逃啊,少主追來了!” 

   “我的媽啊!”正在'埋頭苦幹'的威利一聽到隔壁吉姆的尖叫,嚇得命根子立刻軟了下來,哀號著從女人身上跌下。 

   “唉呦,帥哥,你還沒做呢,別急著走啊,麗莎還想要嘛。”全身赤裸的美女兩腿大張地橫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撫摸著自己的豐乳,語氣挑逗地說。 

   威利看得兩眼發直,猛嚥口水,真恨不得立刻再挨到她身上,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對不起啊,麗莎,我們下次再繼續,我得逃命去了。”威利邊穿上褲子,邊送了個飛吻,迅速地開門落跑了。 

   “葛雷呢?” 

   “葛雷呢?” 

   威利和吉姆邊跑邊異口同聲地問。 

   語音方落,兩人同時面面相覷。 

   “完蛋了!”兩人又異口同聲地大叫。 

   “不管了,我們先走吧,那個死胖子跑得那麼慢肯定被少主抓住了。”吉姆憤憤地說。 

   “我是怕萬一他把我們兩個供出來,我們就死定了。”威利一臉的煩惱。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一溜煙地落跑後,卻留下了可憐的小胖子葛雷承受著魔鬼少主的恐怖怒氣。 

   “嗚……饒命啊,少主,葛雷下次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抱住男子的大腿,葛雷仰起圓鼓鼓的臉蛋,拼命地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向少主求饒。 

   “不許哭!我們奧德蘭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葉方遙,全名——伊諾休特·葉·奧德蘭,奧德蘭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的繼承人,一個結合了東西方的優點,有著濃密的黑髮,碧綠的眼眸,身材修長,五官俊美清朗的少年,正火冒三丈地看著他這個沒出息的堂弟。 

   “嗚……少主,你別這樣嘛,我也是忍不住才跑來的。” 

   “忍不住什麼?忍不住精蟲作祟?你真是我們家族的恥辱!社會的敗類!”葉方遙狠狠地賞了葛雷一個暴栗。 

   才使用過語言和肢體的雙重暴力,在下一秒,葉方遙立刻慚愧地雙手合十,“仁慈的天主啊,請原諒祢無能的子民,身為祢最忠心的僕人,我不應該行使暴力,而應該用愛來感化這個墮落的迷途羔羊,阿門。” 

   “嗚……少主,你怎麼可以說我墮落。我只是一個有著正常七情六欲的男人。你是處男,沒嚐過女人美妙的滋味,當然不懂得我們男人禁慾的痛苦了。” 

   “找死啊你!我是遵從我們奧德蘭的家規,為了侍奉天主才守身至今的,你竟然他媽的敢拐罵本少爺不是男人?”葉方遙被氣得連剛剛才向天主說要用愛感化的的事都給忘了,“葛雷,你-今-天-死-定-了!跟我回去。” 

   “嗚……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啦。” 

   “不用狡辯!馬上眼我回去在天王面前懺悔認錯。還有,吉姆和威利呢?” 

   “他們……他們……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葉方遙扭動手指的關節,語氣溫柔地說。 

   “嗚……少主,我說,我說就是了,他們好像在……在轉角的房間。” 

   “哼,看你還敢不說。現在,你立刻回到教堂去,在天主面前好好反省懺悔。我自己去逮他們!” 

   “是……少主。”葛雷一想到吉姆和威利發現被他出賣,一定會宰了他,不禁愁容滿面。 

   媽的,這幾個色鬼投胎的小王八蛋,進神學院前他們是怎麼發誓說要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的'小弟弟',絕對不胡作非為,不丟他們家族顏面的。現在竟然三更半夜給他偷跑來妓院嫖妓!

   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奧德蘭家族還有什麼臉在神學院待下去!就算仁慈的天主和普里斯神父寬宏大量不計較,爺爺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葉方遙邊大步向前,邊咬牙切齒地想。 

   雖然非常想現場就活宰了這幾個小王八蛋,但又怕引人注目,葉方遙滿懷怒火,卻異常輕柔地推開了轉角的房門,想給裡面的人一個'大驚喜'! 

   葉方遙本人,在此刻,卻並不知道自己也得到了一個令他畢生難忘的'大驚喜'! 

   *** 

   “歡迎光臨。” 

   一個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充滿粉紅燈光的房間裡輕輕響起…… 

   推開房門不見吉姆或威利的踪影,卻見到一個散發出絕對邪惡味道的男人正大剌剌地坐在床上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男人長及肩膀的栗棕色頭髮向後梳去,露出漂亮的額頭和凌厲英挺的眉目。這是個稱不上英俊,卻讓人過目難忘,絕對不敢輕匆的男人。

   “對不起,先生,我好像走錯門了。”葉方遙不好意思地微一躬身,禮貌地向後退了兩步。 

   不錯嘛,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還挺有教養的呢。 

   秦振揚眨了眨漂亮的黑眸,對他勾了勾手指,“先別走,過來,事情還沒有完呢。你不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嗎?” 

   葉方遙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響,他才恍然大悟又十分興奮地點了點頭,“對喔,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忘記。”

   “很好很好,一點就通。” 

   嗯,看來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來美味,挺有教養,還十分善解人意。秦振揚滿意地看著可口的食物走到面就,而且主動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

   不錯,能被這樣一雙好看的手伺候也挺好。 

   他邪笑著等待“宵夜”的投傻送抱,下一秒,貼上他額頭肌膚的卻是一塊冰冷的金屬。 

   什麼鬼東西?武器? 

   從小在接頭打滾廝殺的經驗讓秦振揚反射性地立刻採取反擊,一拳就將對方撂倒在地—— 

   “噢嗚——”葉方遙腹部受擊發出一聲慘叫,像只翻肚的青蛙般。跌了個四腳朝天。

   嗚……這個死男人!不但是個來妓院嫖妓的色鬼,還是個有暴力傾向的恐怖份子,本大爺好心要代天主來拯救你,你非但不領情,還打了我一拳。 

   好啊,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瞧瞧我中國功夫的厲害! 

   就在葉方遙想一個瀟灑地挺身,漂亮地站起來反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個非常重要的“器官”正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秦振揚用腳蹂躪著躺在底下的漂亮少年,笑笑地俯視對方驚恐的眼睛。“爽嗎?”

   “變……變態才爽呢!”葉方遙發現被男人踏著的部位竟然有點發熱,羞償得整張臉都紅了。 

   “變態才爽啊?那我發現你還挺變態的嘛,都爽得快濕褲子了。” 

   “你才濕褲子呢!你這個變態!快把你的臭腳拿開!” 

   “想得美,有這個膽子敢設局引我上鉤,就要有膽子承受被我抓住後的懲罰。把你手上的武器交出來。” 

   什麼設局?什麼懲罰?什麼武器? 

   天主啊,這個變態不但是個色鬼!暴力份子!還根本是個神經病! 

   “仁慈的天主啊,請你拯救這個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迷途羔羊吧。”葉方遙拿起手上的十字架虔誠地祈禱。 

   “搞什麼鬼?你剛剛手上拿的就是這玩意兒?”秦振揚一把搶過十字架仔細地看了又看,“這是什麼最新武器嗎?老實招來,是誰派你來的?是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還是那群自以為高貴貞潔的娘子?” 

   “是仁慈的天主派我來的。”葉方遙一本正經地說,“先生,身為一個神父,一個天王最忠心的僕人,請你立刻隨我離開這個罪惡墮落的地方,棄暗投明,投向偉大聖潔的天主懷抱吧!” 

   “搞什麼鬼?”這下輪到秦振揚傻眼了。“你是神父?”

   “沒錯,我就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 

   還不是正式的。 

   不過這幾個字葉方遙可沒打算說出口。 

   “你真的是神父?你怎麼證明?隨便拿個十字架就想唬我嗎?”秦振揚端倪了好一會見手上的十字架,發現確實不像是武器,於是放鬆了心情,開始捉弄起他。 

   “我當然可以證明!你看!”葉方遙一把扯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的衣服。 

   原來當晚葉方遙做完晚間禱告的功課後,一查看寢室就發現他幾個堂弟不見了,情急之下,隨手披上外套就跑出來找人了,根本還來不及換下神父的袍服。 

   “看到沒有?這就是貨真價寶,一個神父無比神聖的袍服。我就是神父!神父!仔細看清楚了嗎?”葉方遙趾高氣昂,得意洋洋地說。 

   “看清楚了,非常清楚” 

   “相信我是神父了嗎?” 

   “相信,非常相信。” 

   “很好很好。”葉方遙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可以把你的腳拿開了嗎?” 

   秦振揚沒有回答,慢慢的,一個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上輕輕綻放開來,“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可以把神父的製服穿得那麼銀蕩的人。” 


   第二章 

   “救命啊——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麼?”慘遭男人壓倒的葉方遙發出慘烈的哀鳴。“我告訴你喔,你找錯物件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沒關係,我對你有興趣就好。”秦振揚笑笑地舉起長滿硬繭的大手,撫摸著那毫無瑕疵的俊秀臉龐。“不錯,觸感一流,比我旗下那群娘兒們的屁股摸起來都爽。”

   “你……你下流!”從來沒被男人這麼親密撫摸,好像有貓爪在心頭撓撓,說不出的異樣感受讓葉方遙臉蛋都快燒了起來。 

   “幹,來妓院嫖妓的神父就上流?” 

   “誰來嫖妓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來妓院不嫖妓,難道你是好心來做義工?怎麼,來免費發放保險套?還是來推銷按摩木奉啊?哈哈……” 

   葉方遙發現男人笑起來竟然意外地好看,不禁有點看呆了。 

   “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小騷貨。” 

   “你這個人怎麼開口就沒好話!”葉方遙俊臉微微紅了紅,“我來這裡只是想找人的,別無他圖,你快放我走。” 

   “廢話,來我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找人,只不過他們來找的是女人。怎麼,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是來找男人的吧?” 

   “沒錯,我就是來找男人的。” 

   等葉方遙看到男人嘴角的淫笑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 

   “我……我是說我要找的人是男人。” 

   “我聽不出這兩句話有什麼區別?” 

   葉方遙看對方還是一臉淫笑簡直快氣瘋了!“你是文盲啊?這兩句話當然有區別了!我是來找人的,只不過我找的人是男人罷了。好了,廢話少說,你有看到一個滿臉雀斑,瘦瘦的少年和一個滿頭捲髮,十分高大的男人嗎?” 

   “他們跟你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堂弟。” 

   “包括那個跟他們一起來的小胖子?” 

   “沒錯,他們全都是我的堂弟。” 

   “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是嗎?”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不過我知道……” 

   “知道什麼快說啊。” 

   “我知道他們的帳單有人可以付了。” 

   “啊?” 

   “你的堂弟一看到你來就全部落荒而逃了,你們該不是想白嫖吧?親愛的小神父。”秦振揚笑得十分溫柔。 

   “我……我……”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說出來好商量。” 

   “我……我沒帶錢……” 

   “我們也手信用卡的。” 

   “我……我也沒帶信用卡……” 

   就算有,你以為我敢在妓院刷卡留下記錄嗎?又不是找死!葉方遙鬱悶地想。 

   “這樣啊?那我可以好心地陪你回聖彼得大教堂去拿錢,你覺得怎麼樣?親愛的神父。” 

   “啊啊啊啊!不行!絕對不行!” 

   要是被普里斯神父發現妓院來討債,他們一定會被神學院當場退學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吧,今天我好心大放送,讓你隨便做點工作來抵債吧。” 

   “謝謝謝謝。你真好心,願天主保佑你,阿門。”葉方遙開心地在胸前畫了十字,“你是需要我洗碗還是刷地?你儘管吩咐,本神父立刻照做。” 

   “哎呀,我怎麼忍心讓你這麼辛苦呢,親愛的神父。我要你做的事比這些輕鬆多了。” 

   “好,你儘管說,全都包在我身上!”葉方遙很有義氣地拍胸脯保證。 

   “太好了,那你就上台跳跳脫衣舞,再幫我的俱樂部拍支A片就行了。怎麼樣?很輕鬆吧?” 

   “脫衣舞?A片?” 

   因為聽到完全超乎自己理解範圍的要求,葉方遙的表情顯得十分呆滯。 

   “對啊,你不是說全都包在你身上嗎?我應該能夠相信一個神父的神聖承諾吧?” 

   “不要啊啊啊——!嗚……你這個澀情狂!大變態!嗚……”葉方遙一邊死命地掙扎,一邊崩潰似地捶打這個變態。 

   慈悲的天主啊,就算祢要試煉祢僕人的忠心,也不用送這個一個變態大惡魔來吧?嗚…… 

   “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哭起來還挺好看的,果然有成為我旗下A片紅牌男星的潛質。” 

   “誰稀罕當件麼紅牌啊?你不要做夢了!” 

   “真的不要?你不再考慮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好吧,那看來你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了。” 

   “什麼選擇?只要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的事,我都可以做!” 

   “放心,這絕對不違背社會善良風俗。”秦振揚的目光顯得十分誠懇,“你用嘴幫我弄出來。” 

   “啊?” 

   “只要你能用嘴讓本大爺射出來,你堂弟嫖妓的帳單我就不再追究,如何?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選一個。”秦振揚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樣。 

   “哇……不要!”葉方遙大哭,“你這個無恥噁心的變態!我兩個都不要選!” 

   “不選?那就是兩個都要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神父還真飢渴啊。八成在教堂裡憋很久了吧?今天算你運氣好,我一定會讓你的第一次破處,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 

   葉方遙聞冒簡直欲哭無淚。 

   嗚……偉大的天主啊,身為你忠心的僕人,我知道我應該要仁慈,但我實在受不了了,請你下個閃電,把這個無恥的男人劈死了吧!阿門。 

   就在葉方遙閉上眼,雙手合十,“用力地祈禱之際,他突然感到一個熱氣十足的物體靠上了自己的雙唇。” 

   “既然你無從選擇,那我們就從上面的嘴先來吧。把嘴張開。” 

   腥臭的男性氣味瀰漫了整個鼻腔,葉方遙不禁臉色發青。 

   不會吧……仁慈的天主……在我唇上的東西,該不會是那個惡魔的“那個那個”吧? 

   完全沒有勇氣睜開雙眼確認的葉方遙正當下只有一個選擇——“裝死”! 

   “還裝死?”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這無聊的伎倆,“好吧,既然我們的小神父這麼不合作,那我只好現在打電話給你們教堂的普里斯神父,請他親自來我們俱樂部買單了。” 

   啊啊啊啊!天主啊,你為什麼要拋棄你忠心的僕人,把我丟給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超級大惡魔啊? 

   完全沒得選擇的葉方遙流下憤恨不甘心的眼淚,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才乖嘛……”秦振揚滿意地摸摸他的頭,“把嘴張開點,我這根很大的。” 

   哼,哪個男人不說自己的大,還吹牛?我呸!葉方遙鄙夷地想。 

   沒想到等男人的那根塞進他的嘴裡,差點把他的下巴撐到脫臼後,葉方遙才知道這惡魔絕對有吹噓的本錢。 

   “別只是含著,要用舌頭舔啊!” 

   嗚……我都快被你這個禽獸的巨無霸“男根”噎死了,你還敢叫我舔?我咬死你! 

   “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堂弟他們進妓院的錄影帶寄到各大電視台播放,神父上妓院絕對是頭條新聞,你說如何?” 

   嗚……你這個惡魔!除了威脅人,你還會做什麼?卑鄙!下流! 

   “終於張開眼了?還把眼睛瞪這麼大?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想看清楚我這根巨無霸的長相吧?放心,我會讓你仔細看清楚的。”秦振揚邪笑著抽出了自己十分引以為傲的男根在他面前炫耀地抖了抖,“怎麼樣?雄偉吧?” 

   將近二十公分長,粗壯硬挺,青筋畢露的龐然大物正巍巍地聳立在離自己的眼珠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而在上面沾滿的…… 

   絕對不是自己的唾液吧…… 

   葉方遙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想一頭撞死。 

   偉大的天主啊,我知道自殺是項十惡不赦的罪過,但想到接下來這個惡魔不知還要怎麼羞辱我,我真的好想死啊……嗚……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你的小嘴不捨得離開我這偉大的傢伙啊?放心,今晚它全都是你的,我不會讓它拋棄你的。” 

   嗚……拋棄我,我可以把奧德蘭繼承來的家產全都給你,求求你快拋棄我! 

   “好了,快舔吧,我知道你等很久了。” 

   看看男人邪惡的笑容,葉方遙忍不住全身顫抖,“我……我不會做……求求你放了我吧……” 

   “嘖,真沒用。好啦好啦,知道你是純情的處子小神父,今天本大爺就免費教你吧,算你賺到了。” 

   看到這個漂亮的少年著神父袍服的模樣就讓他硬到不行,秦振揚從來沒有遇到這麼讓他興奮的事,頓時玩興大起。 

   撩起他的袍服下擺,一把扯下他的褲襠,一個美麗的粉色器官頓時出現在眼前。 

   “啊……”秦振揚發出一聲由衷的讚嘆,“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 

   廢話,本少爺可是精心保養了十八年,從來沒被人碰過的,是你前輩子燒了好香,才能見識到本少爺的“玉根”,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等等,我在拽什麼啊我,現在應該是想想怎麼逃離魔掌的時候才對吧!葉方遙哭笑不得地想。 

   “王八蛋!快放開我​​!不然讓你嚐嚐我中國功夫的厲害,小心你那小不拉嘰的小機機被本少爺一腳踢斷!”強忍住自己的下體被這個變態“視姦”的異樣感受,葉方遙用自己最威嚴的聲音威脅道。 

   “難道你那偉大的天主沒有數你有“把柄”在別人手裡時,不要隨便威脅人嗎?”秦振揚英挺的濃眉一揚,一把就握住了那在他注視下慢慢翹起的性器。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緊緊握住性器的葉方遙發出了一聲驚叫。 

   “還會跳呢,看不出來你這麼敏感啊,我純情的小神父。” 

   手裡握住的性器散發出誘人的熱氣,正不安分的悸動著,秦振揚低笑一聲,極富技巧的上下搓動起來。 

   “啊啊——不要——” 

   “不要還爽得流出水了?”把從頂端流出的體液塗抹在勃發的性器上,秦振揚更加劇烈地搓揉起來,房間里頓時充滿嘖嘖的猥褻聲響。 

   “嗚……不要……啊啊……”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在發出甜膩的嬌吟,葉方遙眼角含淚,左右搖晃著頭。 

   “如果不要為什麼叫得這麼銀盪?你這個小騙子。” 

   “我沒有……沒有……啊啊啊——不要啊!” 

   性器突然被炙熱的口腔緊緊包覆,瘋狂的快感像強烈的電流在瞬間襲擊全身,葉方遙弓起身發出淒厲的哀鳴—— 

   “不准射!張開眼睛仔細看清楚我是怎麼舔的,待會你要照做一遍” 

   秦振揚伸出舌頭緊緊抵住性器尖端的小孔,挑逗地刺了兩下,再在側面的敏感處來回細細地舔弄。 

   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快感讓葉方遙的腰部劇烈地抖個不停,不自覺地扭擺起腰,讓自己爽到快爆炸的硬挺在那天堂般的唇間更加深入地進出。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啊…… 

   “想射嗎?”看看被自己的舌頭折磨地神智不清的男人,秦振揚壞壞地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快爆炸了……啊啊——” 

   完全將天主拋之腦後的小神父伸出雙手抓緊男人的頭髮,將自己瑟瑟抖個不停的性器重新塞了進去—— 

   “求求你,求求你——”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的葉方遙喘不過氣地哀求著。 

   “求我什麼?”秦振揚邊舔邊笑著問。 

   “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吸我——”葉方遙放棄似地大叫。 

   男人見狀低聲笑了起來。 

   突然一個強力的吸吮,像要把腦髓都從身體吸了出來,葉方遙下腹一陣瘋狂的痙攣,在自己淋漓盡致的尖叫聲中,情不自禁地達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真是人間美味啊……” 

   看看男人一口吞下自己的米青.液,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幼小純潔的心靈慘遭嚴重打擊的葉大神父終於忍不住羞愧地昏了過去—— 

   “好癢啊……不要鬧了……杜克……”撥開在胸前搗蛋,毛茸茸的頭顱,葉方遙昏昏欲睡地嘟嚷。 

   “誰是杜克?” 

   “啊——”隨著乳尖傳來的一陣劇痛,葉方遙慘叫地驚醒過來。“怎麼是你?”

   “廢話,不是我是誰?本大爺讓你爽到昏過去了,你竟然敢在夢裡叫別的野男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膽子,說,誰是杜克?” 

   “什麼野男人?你神經啊!杜克是我家的狗啦!”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喔,那賜你無罪。”秦振揚滿意地笑了笑,“既然我銀蕩的小神父醒了,我們就可以繼續今晚的娛興節目了。” 

   秦振揚開心地將自己的“龐然大物”送到了葉方遙的面前。“舔吧。”

   “什……什麼?”葉方遙一看到那恐怖的器官就緊張地結巴。 

   “餵,不是爽過了就不認帳了吧?你這樣不守信可是會被你們家那個偉大的天主天打雷劈的。” 

   身為神父的我如果真的舔了男人的小機機才會被天打雷劈吧,嗚…… 

   “快點,伸出舌頭。” 

   “我……我……” 

   “敢不聽話?”秦振揚用兩指捏住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扯—— 

   “啊——痛死人了!”葉方遙痛得大叫。 

   “再不聽話我就給你穿上如環,讓你帶著上教堂!” 

   “不要!我做……我做就是了嘛。” 

   嗚……這個變態大惡魔就只會威脅人。 

   慢慢地伸出舌頭卻沒有勇氣舔上去,葉方遙不知道自己含淚瞪視的模樣只會讓男人的凌虐心更加旺盛。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讓你舔了。” 

   “真的?呀呼!”葉方遙開心地發出一聲歡呼,“你真是個大善人,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到天主的感召,改邪歸正了,對吧?” 

   “不對。我是改上歸下。我​​改變主意不用你上面的嘴了,我要直接享用你下面的小嘴。”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我用上面的嘴幫你做,我馬上做!先生,你千萬不要衝動啊,嗚……” 

   “來不及了。” 

   秦振揚眼裡閃動著邪惡的光,伸出大掌,開始熱情地撫摩著隱藏在神父袍服下那誘人的肌膚,“你都吃什麼長大的啊?怎麼一個大男人皮膚能嫩成這樣?” 

   秦振揚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葉方遙聞冒大窘,打死都不回答這個問題。 

   臭媽媽,叫你不要老是煲湯給我喝,你都不聽,現在好了吧,把我當娘兒們一樣養得又白又嫩,害你兒子現在被這個變態看上了,嗚…… 

   “摸了真的會上癮啊……”秦振揚讚歎著一寸一寸地從胸膛,腹部,腰側,一直撫摸到那渾圓結實的屁股…… 

   “嗚……不要……你不要再摸了啦……” 

   葉方遙被男人摸過的地方彷彿有無形的火在燒,燒得人連神智都要融化了…… 

   “想到待會我就要狠狠地,徹底地貫穿你這裡……”伸出一指按了按那藏在臀間的小孔,秦振揚在他耳邊輕輕呢哺,“我都快硬得爆炸了。” 

   被那低沉,極富誘惑力的磁性嗓音在耳邊宣布自己即將被侵犯,原本該死命掙扎逃跑的葉方遙卻像被下了蠱一樣,兩眼迷濛,意識愈來愈模糊…… 

   “你這個銀蕩的小神父,光聽我說要搞你,自己就硬起來了,還真是厲害啊。” 

   “不……沒有……我沒有……” 

   “還嘴硬?沒關係,待會兒我會讓你自己求我搞你的。”秦振揚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不要……不要啊……你要幹什麼?啊啊啊——”身後的密穴被手指粗暴地侵入,葉方遙頓時清醒過來,發出悲慘的哀鳴。 

   “果然沒被搞過,才一根手指就幾乎快插不進去了。不怕,老子家裡什麼沒有,就是潤滑劑特別多,款式新穎,品牌齊全,你今天有福了!” 

   “福你個頭啦!痛死我了,快拔出來啦!你這個插男人屁股的變態!”葉方遙痛得大叫。 

   “我插男人屁股就變態?那給男人插屁股還爽得哇哇叫,不就是變態中的變態?” 

   “誰被插屁股了?誰爽得哇哇叫了?你不要胡說!” 

   “是不是胡說,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親愛的小神父……”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胡亂扯開,黑色的衣料更襯托出底下光滑無暇的肌膚更加白皙動人。 

   葉方遙兩邊的腳踝被緊緊抓住,雙膝被迫屈起牢牢抵在胸前。 

   這樣難堪的姿勢讓他的性器和雙臀間的秘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嗚……不要……你不要看……” 

   “不要我看?那要我找別人來看嗎?” 

   “不要!嗚……你敢找別人來我就殺了你!” 

   “呵呵,原來你只喜歡給我一個人看啊,對我還真癡情。感動感動,那本大爺更應該要好好回報你了,親愛的小神父。” 

   隨著戲謔的笑聲,秦振揚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慢慢地潛進了那無人曾經造訪的秘穴,他微勾起手指,開始刺激著腸壁上敏感的黏膜—— 

   葉方遙嚇得倒吸了一口氣,但這次他沒有了強烈的不適感,反而從股間漸漸湧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 

   “嗚……不要搓了……我奇怪……啊啊……” 

   “爽嗎?要不要我再放一根手指進去?還是乾脆把你最愛的巨無霸大熱狗直接插進去好了?” 

   “不要不要……啊啊……你快拔出來……” 

   “愛說謊的小神父,叫我拔出來屁股卻夾得這麼緊,你下面這張小嘴這麼飢渴,看來一根手指根本不夠牠吃啦。好,那我就再插一指。” 

   秦振揚坏笑著又插入了第二根關節粗大的手指,並開始瘋狂地進出菗揷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挖弄他羞於見人的地方,讓葉方遙只能咬緊下唇壓抑住呻吟,以掩飾身體深處湧出的愈來愈強烈的甜美快感。 

   “叫啊,怎麼不叫了?我親愛的小神父,再叫大聲一點,最好大聲到你的天主能聽見吧!”秦振揚邪邪一笑,突然併攏兩指瞄準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用力刺去—— 

   “啊啊啊——”葉方遙發出一聲尖叫,屁股用力向上一弓—— 

   “呵呵,還沒完呢,這次包準讓你爽上天。” 

   秦振揚用硬硬的指甲猛烈地搓刺那致命的一點—— 

   葉方遙發出聲聲淒厲的尖叫,身體一陣瘋狂地亂扭,眼看就要再次射了出來—— 

   “不不,這樣不乖,不能這麼快出來喔。”秦振揚一把握住那可愛又火熱的美麗器官,“為了防止你這敏感的小東西逃跑,我要把你串牢綁好。” 

   他找了東西仔細捆了起來。“好了,你看,很適合你吧?”

   “什麼?你你你——” 

   當葉方遙透過欲求不滿的淚眼看清楚那個惡魔是用什麼東西捆住他的“小弟弟”時,他兩眼一翻,差點又昏了過去。 

   “餵,醒醒啊,你們神父沒教你跟人做到一半昏過去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秦振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臉頰。 

   “嗚……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惡魔!快把我的十字架解下來還給我!” 

   可惡,這個不識貨的澀情狂!竟然把他奧德蘭家族祖傳的傳家之寶——相傳是亞歷山大大帝賜予的十字架給綁在他的小弟弟上面! 

   這不但嚴重褻瀆天主,而且要是被奧德蘭家族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從墳墓裡爬起來殺了我的!嗚…… 

   “靠,只不過借用一下嘛,有這麼嚴重嗎?真是小氣。這種破爛我隨便在路上買個十個八個都有啦,等你成為我正式的奴隸後,主人我再好好賞你幾個就是了。” 

   這個傢伙在說哪一個星球的外星話? 

   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卻只願意做天主的僕人,誰要當你這個惡魔的奴隸啊? 

   葉方遙閉上眼睛,以行動來表示對這個白痴的徹底鄙視。 

   但這個自視甚高的高貴神父很快就嚐到了得罪一個比他更囂張跋扈,更野蠻任性的惡魔的下場—— 

   粗大的凶器抵住小小的菊花穴口磨了又磨,彷彿在試探脆弱的花朵能夠承受多少的摧殘。 

   就在葉方遙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一個重重的挺進瞬間撕裂了他守了十幾年的貞潔肉體—— 

   “嗚啊啊啊——”淒慘的哀號劃破了寂靜,被男人巨大的陽巨狠狠貫穿的葉方遙痛得不停地哭叫,死命地掙紮起來!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再動了——我快死了——天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鮮紅的血液從撕裂的傷口噴濺而出,男人在他體內粗暴的律動就像有把刀在他的腸子裡攪動,讓葉方遙都快活活痛死了! 

   “叫十個天主來也沒有用!”秦振揚抓住他的頭髮,狂野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他,“我已經決定了,我要你做我秦振揚的奴隸!” 

   “你作夢!快放開我​​!我真的好痛啊!” 

   “放心,本大爺能讓你有多痛,就能讓你有多爽。好好享受在地獄與天堂穿梭的滋味吧……”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被那永無停歇的抽動折磨地神誌不清的葉方遙,如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像具殘破的人偶隨之晃動…… 

   少年迷濛無助的眼神讓秦振揚的心微微振動了。 

   他停下了腰部的擺動,輕輕彎身在他耳邊印下了一個吻。 

   “乖,很快就不痛了……” 

   “真……真的嗎?你沒騙我?”從小嬌生慣養,從沒受過如此折磨的葉方遙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眼神恍惚地問。 

   “真的,主人會讓你很舒服的……我可愛的小奴隸……” 

   皮鞭過後就給糖果——調數奴隸的第一條守則。 

   撥開黑色袍服,伸出舌頭舔舐那美麗的誘人乳尖,小小的果實瞬間漲得飽滿紅嫩,讓人更是愛不釋口。 

   聲聲似喘息又似哭泣的呻吟不斷地從在他身下的少年嘴邊溢出,讓秦振揚的血管在瞬間幾乎擴張到了極點。他極力克制自己,慢慢地抽動被又濕又熱的黏膜緊緊包裹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摩擦刺激著少年體內脆弱的腸道神經。

   “哼……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再也不要痛了……求求你…… 

   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襲擊葉方遙全身,連結性器和腦袋的似乎只剩下如烈火燃燒的強烈性慾…… 

   “想和我一起上天堂嗎?” 

   “我……我可以嗎……” 

   “可以的,只要你老實告訴我……” 

   男人的溫柔就像是有毒的罌粟,明知道一沾染就是萬劫不復,但那確實是此刻的自己最衷心的選擇……” 

   “想……我好想……” 

   “很好。”少年的回答讓秦振揚的眼眸變得如黑夜般幽暗,“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在那個天堂,你見不到你那個天主。” 

   “你能看見的只有我——你這一生唯一的主人!” 

   秦振揚掠奪住少年的唇舌,給予了一個全然侵占,濃烈火熱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彼此的唾沫在口腔內流轉,幾乎要比xing茭更加淫穢。 

   舌頭被強烈吸允到發麻,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快樂的淚水,葉方遙腦袋發著高熱,渾身抖得不能自己…… 

   秦振揚飽滿巨大的肉木奉更加用力地頂住他體內致命的一點,然後猛然將他硬生生地翻轉過來,抓緊他的頭髮,像騎馬般粗暴地操著他。 

   “為我叫出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發出崩潰的叫喊,像匹被弓雖.女幹的母馬般狂亂地扭擺著腰。 

   “我的小奴隸,再用力扭!讓你的主人看看你有多愛我操你的屁股!”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快死了——求求你拿下十字架解放我,讓我射吧——求求你——” 

   狂亂地哭泣哀求,葉方遙在男人野獸般的侵犯下,整個腦袋裡只充斥著強烈的身寸.米青感,其他的他該死的一點都不在乎! 

   “我可憐的小奴隸哭得這麼淒慘……好吧,主人今天就放過你。”秦振揚解下了纏繞在少年性器上的十字架,“來,寶貝,上天堂吧!” 

   隨著男人一個深深的捅入,葉方遙發出長長的尖叫,在男人懷裡崩潰似地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少年的腸道像要把他的肉木奉絞斷似地劇烈收縮著,風般的快感襲擊著一向能在xing茭中保持冷靜的男人。 

   “該死……你真他媽的緊!” 

   也他媽的……美。 

   無與倫比的美麗綠寶石流淌著水晶般的淚珠,象牙似的白皙肌膚染上晴色的嫣紅,少年高潮時的絕艷徹底迷倒了上過數不清男男女女的秦振揚。 

   “真想把你鎖在這裡,操你操到死!” 

   “啊啊啊——”男人的話語粗俗不堪入耳,卻反而讓少年聽了射得更加激動! 

   “銀蕩的小神父,把屁股用力掰開!主人要更深地操你!” 

   高潮後的可憐小神父失神似地癱軟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嘖,爽得沒力了是吧?真沒用。”秦振揚將少年翻過身,張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讓自己更深地捅入那被他澡到又軟又燙的腸道深處—— 

   “咿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彷彿重新被注入了力氣,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腰部,毫無規律地扭動屁股,狂亂地哭喊—— 

   “真是個小浪貨,光是操後面你就又硬了,真是恐怖,你確定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搞屁股?我實在很懷疑,你能用這樣銀蕩的身體去服侍天主嗎?”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 

   少年羞澀的模樣讓男人的肆虐心更加倡狂,“小騙子,你知不知道你被我羞辱的時候,下面這張小嘴就會把我的大肉木奉咬得特別緊?” 

   “嗚……沒有……我沒有……” 

   “沒有?那就是不想要了。好。”秦振揚突然毫無預兆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少年驚慌地大叫。 

   “想要嗎?”男人壞壞地笑著,將自己火熱的硬鐵抵在那還來不及收合的菊花穴口,大大的亀頭輕輕地戳刺,就是不肯痛快地進去。 

   “嗚……你好壞……進來……”少年哭著緊緊抱住他。“求求你進來……”

   “哭得好傷心啊,可憐的小神父,你要的是這樣嗎?”​​男人猛地將整根怒漲的肉木奉衝進了少年飢渴的小穴—— 

   “嗚啊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求求你再用力——” 

   少年霪乿的哭喊簡直能讓聖人發狂,秦振揚喘著粗氣,瘋狂地菗揷,戳刺,貫穿,讓少年更加不知羞恥地扭動腰枝,發出甜美的德啜泣喘息。 

   “呼呼……操你真是他媽的爽……啊啊……你那不知饜足的小嘴又在吸我了……” 

   “嗚……好棒好棒……再深點——再深一點啊——” 

   “嗯……啊……你這銀蕩的騷貨……你要把我吸出來了——啊啊啊——”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將滿泡的米青.液在少年體內痛快地射了又射,最後還意猶來盡地拔出來,射了他一頭一臉—— 

   少年敏感的腸壁被男人火熱的米青.液一燙,渾身劇烈地哆嗦起來,身子一陣瘋狂地抽搐,也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將沾滿兩人米青.液的十字架重新掛回少年的身上,男人在他頭上印上一個宣誓的吻—— 

   “你是我的了,可愛的小神父。” 


   第三章 

   被一個舉世無雙的超級大變態折騰得只剩一口氣的葉大神父,捧著幾乎快被劈成兩半的屁股,在天微微亮的時候,偷偷逃回到了神學院,然後很悲慘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少主,你口渴嗎?” 

   “少主,你肚子餓不餓?” 

   “少主,你身體好點沒有?” 

   三隻闖下大禍的“小色狼”殷勤地在葉方遙枕邊嘟嘟嚷嚷個沒完,讓原本就滿腹委屈與怒火的葉方遙立刻火山爆發了! 

   “全都給我閉嘴!”因為太過生氣,葉方遙還從床上蹦了起來,狠狠地賞了他們幾個黑眼圈。“少在那裡幸災樂禍!本少爺有今天還不是敗你們幾個浪蕩子所賜!”

   “嗚……少主,對不起啦,都是我們的錯。你快告訴我那個妓院的人到底是怎麼虐待你的,我們一定替你報仇,加倍奉還給他!” 

   “對,少主從小就身強體健,連發高燒都能跳下河游泳,這次竟然嚴重到必須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可見少主一定受到極大的傷害。” 

   “可是少主看起來沒什麼外傷啊。” 

   “依我看來,這一定是嚴重內傷,少主,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我這個內傷有夠內,在屁股內!這樣你高興了吧?葉方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少主,事不宜遲,你還是快跟我們上醫院好好去檢查一番吧。” 

   “我才不去!” 

   嗚……要死了,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是聖彼得大教堂的第一帥哥神父,如果被醫生驗出本少爺是被個臭男人做到屁股開花的倒楣蛋,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葉方遙欲哭無淚地想。 

   “少主,那我去請爺爺派斯克華祢醫生從紐約來幫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誰敢把我受傷的事告訴爺爺,我就殺了誰!”葉方遙眼神兇惡地警告。“就像本少爺對外說的,我只是感冒生病,在床上休息了幾天而已,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還有,你們以後要敢再踏上妓院一步,我就活活閹了你們!把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小機機割下來做炸雞!” 

   “知道了……” 

   嗚……以後我們再也沒得泡妞了…… 

   麗莎,艾蜜莉,瑪利亞,永別了! 

   三人在心裡含淚與她們說再見。 

   “生病還這麼大火氣,看來精神很好嘛。”一個優美的嗓音從門外傳來,隨著房門的開啟,一個美貌無雙的人兒翩翩走了進來。 

   “哇……” 

   美人!從來沒見過的東方美人! 

   除了葉方遙以外的三隻色狼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鼻血都快噴了出來。 

   “阿慎!”葉方遙見到來人又驚又喜地大叫一聲,飛身挨了上去—— 

   “啊啊啊——”可惜某人忘了他現在屁股開花,不可擅自妄動,所以還沒抱到美人,身體已經大聲抗議,讓他痛得發出了哀嚎。 

   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跑來探望的高中好友摀住屁股,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楚慎之微微皺起了漂亮的眉頭。 

   “怎麼?得痔瘡了?” 

   “什麼痔瘡?我堂堂天下第一帥神父會得痔瘡,開什麼玩笑?”葉方遙一邊灰溜溜地爬回床上,一邊還不忘自我吹噓一番。 

   “嘿嘿,少主,你不幫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妞……喔,不,這位小姐嗎?”三人之中,“那根”最小,色膽卻最大的吉姆垂涎三尺地說。 

   葉方遙聞冒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姐?阿慎,你什麼時候變性了怎麼不通知我這個好友一聲,我好送花去恭喜恭喜啊。”

   “閉嘴!在我大開殺戒之前,叫他們給我通通滾出去!” 

   東方美人面帶煞氣,冷若冰霜的模樣更是徹底迷倒了三隻毫不會看臉色的色狼。 

   “她連生氣的樣子都好美喔……” 

   “雖然沒什麼胸部,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性感……” 

   “對啊,從來沒見過女人穿起褲子也這麼好看……” 

   砰砰砰———— 

   在三人眼睛發直看美人,完全沒有設防之際,卻被一個漂亮的連環踢狠狠連踹三腳,踹出了房門。 

   砰地關上門,楚慎之看著自己的好友笑的前後仰的模樣,輕輕地彎起嘴角,溫柔的笑著。“棺材挑好了嗎?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我可以免費送你一副。”

   “咳咳!”葉方遙重重槌了兩下胸口,“阿慎,你不要這樣嘛,看到你來看我,我真的好快樂喔。” 

   “小心樂極生悲。”楚慎之冷冷一笑。 

   “好好,剛剛是我不對。在我幾個堂弟錯認你為女人的時候,我應該挺身而出才對。” 

   “那些色狼是你堂弟?哼,原來你們奧德蘭家族還真是一丘之“狼”,物以類聚啊。”楚慎之滿臉的不屑。 

   “別這麼說嘛,阿慎,不要再生氣了。你這麼突然跑來美國,是不是太想我了啊?”葉方遙嬉皮笑臉地說。 

   “想你個頭!”楚慎之斜瞪了他一眼,“我是來拜訪你們聖彼得教堂的普里斯神父,順便才來看看你這個損友的。” 

   “拜訪神父?我怎麼不知道你開始信天主了?”葉方遙狐疑地看著他。 

   “你管我!反正你明天安排我跟他見面就是了,我有事要找他。” 

   “對了,你那個寶貝弟弟也眼著來了嗎?” 

   “沒有。” 

   “啊?沒有?其實教堂台灣多的是,到底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你離開你那個寶貝弟弟,千里迢迢來到美國這個偏僻的南方小鎮找神父啊?”葉方遙知道他這個好友戀弟成痴,聞言不禁更加好奇了。 

   “少羅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嘿嘿,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明天就不幫你安排見神父。我們普里斯神父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葉方遙你——” 

   “怎麼樣?這裡可是我的天下喔,嘿嘿……” 

   葉方遙奸笑的模樣簡直令楚慎之想暴打他一頓,無奈自己有求於人,只好強忍下了這口氣。 

   “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我有事來找神父告解難道不行嗎?” 

   “告解?哇,沒想到我們高貴聖潔的楚大公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你給我閉嘴!誰說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直接眼我這個好友告解不就行了,我好歹也是個未來的神父嘛。” 

   “哼,你這種冒牌貨誰要啊。” 

   “嗚……潑我冷水……” 

   “少羅嗦,你明天敢不給我安排,你就死定了!” 

   “好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嗯,這還差不多。” 

   總算放下心的楚慎之這時並沒有看見葉方遙臉上暗藏的奸笑。 

   進入了掛著耶穌受難十字架的告解室,楚慎之恭敬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孩子,天主正與你同在。”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告解室窗戶的另一邊響起,“你有什麼要跟天主告解懺悔的嗎?” 

   “是的,普里斯神父,我犯了罪。”一抹羞澀浮上了楚慎之俊美的臉龐。“一個不可饒恕的極惡之罪。”

   “說吧,向天主誠實地說出你的罪孽吧。” 

   “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來,一向言語便己的楚慎之突然開始結巴。 

   “不要急,慢慢說,在天主面前不需有任何隱瞞,天主什麼都知道。” 

   “是,神父。”楚慎之恭敬地雙手合十,“我……我有個弟弟……”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始。然後呢?” 

   “我很疼愛他,用盡我的生命般地疼愛著他。”楚慎之彷彿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流露出溫柔的眼神,“從他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關?”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說什麼?神父,我沒聽清楚。” 

   “咳咳,沒有沒有,我是在跟天主說你是個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為何突然激動起來,“我是禽獸!我根本不配當玉儿的哥哥!” 

   “禽獸?你做了什麼?”十足激動的聲音。 

   “啊?” 

   “喔,我是說,天主要你誠實地說出你做過的事,這樣你才能得到救贖,阿門。”蒼老的聲音突然轉為嚴肅。 

   “是,我……我會誠實說出來的,請天主寬恕我的罪過。”楚慎之眼眶泛紅地說,“事情的開始很突然……” 

   “上個星期天,玉儿沒有事先告知我,就約了個同學來家裡玩。原本每個星期天都是我們兄弟一起結伴出遊的日子,沒想到他這次竟然臨時取消和我的約定,擅自帶了同學回家。我看他的同學帶了書包,本來還以為他們要一起做功課,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憤怒地說。“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帶那種下流的片子給我的玉儿看,簡直該死!”

   “看看A片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氣方剛,難免會對性產生興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罷了,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一邊看……一邊……” 

   “一邊什麼?” 

   “一邊自……自慰……” 

   “結果呢?結果呢?” 

   “我當場就把那個人渣轟出去了。” 

   “那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關嗎?” 

   “是的,我……我……”楚慎之講到關鍵處又開始結巴了,“我從那晚看到玉儿自慰開始,就一直做夢……” 

   “做夢?你夢到什麼?” 

   “神父,在我說出我的罪惡之前,請你明白地告訴我,不管我犯的是什麼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會寬恕我?” 

   “當然,天主會寬恕袍所有的子民。請你快說吧!” 

   “謝謝天主。謝謝神父。我……我犯的是淫罪。”楚慎之滿臉羞傀地說,“我夢見……夢見我和玉儿……我們……我們在床上……” 

   “床上?你們在床上乾什麼?” 

   楚慎之覺得神父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很興奮,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戶一眼。 

   不,我怎麼可以來到神聖的教堂還懷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賊心虛聽錯了。 

   天主啊,請彌原諒我的無禮吧。阿門。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後,立刻決定要老實地回答。“我們在床上玩親親。”

   “什麼啊,原來只是親親啊。” 

   雖然隱約覺得神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還是繼續告解,“後來這個夢愈來愈可怕……我…我竟然開始脫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莋愛……” 

   碰—— 

   楚慎之聽到座椅翻倒的聲音,嚇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還好吧?” 

   “我……我沒事,你繼續說。後來呢?你真的和你弟弟發生關係了?” 

   “怎麼可能?!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麼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現在要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壓人的還是被壓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過分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行,你一定要據實回答。壓人和被壓的罪是不一樣的,所以贖罪的方法也不同,我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這樣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聽到神父如此義正嚴詞的說法,不禁汗顏,“原來如此,對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誤會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實說吧。” 

   “我……我不是壓人的那個……” 

   “咳咳,這麼說來在你的性幻想裡,你是被你弟弟壓的嘍?” 

   “當然了,我怎麼捨得讓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滿臉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說,這樣你沒有傷害到別人,罪比較輕,天主已經決定寬恕你了,你不必擔憂。” 

   “真的嗎?” 

   “對,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這樣?這樣就算告解完了?” 

   “對對這樣就可以了,你走吧。” 

   覺得好像被匆忙趕走的楚慎之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總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還是禮貌地道了謝。“謝謝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辭了。”

   對對,快走快走,本少爺等不及要打電話去告訴我們那群在台灣的狐群狗友這個天大的消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想到楚慎之對自己這個“冒牌貨”畢恭畢敬,老實告解的模樣,葉方遙就忍不住暗笑到腸子打結。 

   楚慎之,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哈哈哈…… 

   就在葉方遙在心裡狂笑的時候​​…… 

   “神父,我要告解。” 

   告解室的門被人打了開來,一個讓葉方遙夜夜做惡夢的聲音突然鑽進他的耳膜—— 


   第四章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個惡魔…… 

   惡魔怎麼可能出現在神聖莊嚴的教堂裡? 

   我一定是聽錯了! 

   只憑短短幾個字我怎麼能肯定是那個大變態呢?一定是我夜夜做惡夢睡眠不足以致產生了恐怖的幻覺。 

   對,一定是這樣。我仁慈的天主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

   “神父,你在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一種奇異的磁性,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啊啊啊!是他!真的是他! 

   葉方遙忍不住抱頭在心裡痛哭! 

   嗚……這一定是我假冒普里斯神父所遭的報應。 

   只是……偉大的天主啊,你也用不著這麼狠吧?你可以罰我去掃一個月的廁所,或在廚房做一個月的苦工,何必丟這麼一個宇宙無敵超級大變態給我,你這樣不是存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神父?我可以開始告解了嗎?” 

   要死了!這個變態什麼時候開始信起天主了? 

   不行,死都不能讓他發現我在這裡,不然一定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想起前幾天“慘絕人寰”的遭遇,葉方遙突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咳咳,你可以開始告解了!”葉方遙壓低嗓音。 

   說完就快點滾吧,變態才想听你告解! 

   “首先,我要承認,我犯了罪。” 

   廢話!像你這種惡魔如果沒罪,那全天底下的人都是聖人了! 

   “我在三天前。上了一個男人。” 

   葉方遙瞪大了眼。 

   三……三天前? 

   不……不會吧……你這個變態不會是要來跟我的天主告解你對我做的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吧?不要啊啊啊啊! 

   等等,這個大變態劣跡斑斑有可能還侵犯了其他的男人,我不必太杞人憂天。 

   “罪過的是,這個男人是個神父。”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果然是在說我,我不要活了! 

   天主,快把你的耳朵關起來,不要聽他說啊! 

   “這個神父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綠寶石般的美麗眼眸,他皮膚白皙嫩滑,體態修長動人,真是……真是……” 

   真是帥呆了,對吧?哈哈哈……本少爺早知道我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瀟灑的神父了,算你有眼光! 

   完全忘了重點是什麼,只要被人一夸就暈了頭,就在葉方遙得意洋洋的時候,男人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憤地差點暈死過去—— 

   “真是……真是太好上了!” 

   王八蛋,我踹死你!你快給我住口! 

   “不要再說了!神父是天主的僕人,在人間傳播福音的使者,你怎麼可以對他如此不敬。你這樣會被天主降罪的。” 

   還會被雷公天打雷劈,葉方遙一邊壓低嗓音,一邊咬牙叨齒地說。 

   “就算會被天主降罪,我還是要找到他。神父,你認識我剛剛形容的那個人嗎?” 

   “完全不認識!”葉方遙毫不臉紅地說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我克制不了自己。每次只要想到哪一夜,我把他壓在身下……”男人突然發出猥褻的喘息聲,“我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這個變態在說什麼? 

   “我的巨無霸熱狗現在又熱又硬,都快要爆炸了!不信我現在拿出來給你看。” 

   啊啊啊啊!誰要看你那齷齪下流的東西啊!快收回去! 

   可惜男人根本聽不到它的咒罵,還是不知廉恥地拉下拉鍊,掏出了下體開始搓揉起來。 

   “那一夜,我就是用這根大熱狗讓那個神父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我多上他兩次的。” 

   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你多上兩次啊?天主,他誣陷我! 

   “每次我插進他那又濕又熱的的小屁股,他就用雙腿夾住我,用屁股緊緊咬住我,哭著求我用力,再用力地操他!” 

   嗚……不要說了…… 

   你再說下去……我就……我就…… 

   我就要硬了啦! 

   那一夜,是葉方遙不敢回想的銀盪狂野的記憶。 

   但現在,這個男人用手摩擦下體的淫穢聲音卻讓他彷彿重新回到了那一夜,血液不由自主地再度沸騰了起來。 

   “他最喜歡我幫他扣交,每次我一吸他,三,兩下他就射了,雖然是感覺快了點,好像有早洩的跡象,但這也表示他體質銀盪,特別適合調教,神父你說對吧?” 

   對你個頭!敢說本少爺體質銀盪,適合調教,我叫天主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讓我們的閻羅王好好調教你這個變態! 

   “我非常想念他的嘴,不管是他含住我的大熱狗的時候,還是哭叫著求我再操深一點的時候,那張小嘴都紅嘟嘟的,真是可愛極了!” 

   “什麼紅嘟嘟?我又不是豬!” 

   “啊?神父,你說什麼?” 

   “沒,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 

   “喔,可能是我聽錯了。那我繼續說了。” 

   嗚……還有啊?你這個變態有完沒完? 

   “神父,你看過櫻花嗎?” 

   奇怪,這個惡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詩情畫意? 

   “有,我在日本看過。”葉方遙老實地回答。 

   “太好了!我跟你形容的那個神父,他的乳投就像我正電視上看過的櫻花的顏色喔。” 

   “自從看過他的乳投,我就愛上了櫻花。” 

   嗚……這是本少爺聽過喜歡櫻花最變態的理由! 

   “想像那片片櫻花花瓣落在他光溜溜的身體上,就讓我慾火焚身啊!等他以後成為我正式的奴隸,一定要帶他到櫻花樹下,好好做上三天三夜! ” 

   “你……你快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找櫻花?” 

   “我查過了,華盛頓就有櫻花。” 

   好!本少爺就算散盡家財也要砍掉華盛頓所有的櫻花樹! 

   “不過聽說日本的櫻花更美。” 

   啊啊啊!你這個變態怎麼這麼三心二意啊? 

   不管了,天主啊,求求你發揮神力,讓全世界的櫻花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吧! 

   “喔,不行了,我彷彿可以感覺到我們正在櫻花樹下,我可愛又銀蕩的小神父他那碧綠色的眼珠正流著眼淚哀求著我……進來,求求你快點進來!” 

   男人學著似曾相識的話語,發出露骨的呻吟…… 

   “哼啊啊……太爽了……接著我這根火熱的肉木奉衝進他那銷魂的小屁股裡,我的小神父發出銀蕩的浪叫,他下面那張飢渴的小嘴緊緊地咬住我的大熱狗不放,我邪惡地玩弄他的肉體,故意全根拔出來,讓他銀蕩的小穴空虛地發狂,然後再毫無預兆地全根插入,讓他爽得哭叫不休,求我永遠不要停! 

   停!停!我要你現在就停!葉方遙聽到男人澀情下流到極點的話語,簡直羞憤地想一頭撞死在十字架上!

   “我用力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讓他欲仙欲死,哭著射了不知多少次,然後我也……我也……啊啊啊——” 

   男人發出一聲野獸般德嘶吼,讓葉方遙完全呆掉了! 

   救命啊啊啊!!這個沒有禮義廉恥的禽獸該不會在我們神聖教堂裡“那個”了吧? 

   “呼……好爽,射了真多,真不好意思啊,神父,把你們告解室裡的十字架都弄髒了。” 

   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變態的人!而這種人還偏偏被我遇上了? 

   我葉方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啊啊啊? 

   “好了,我告解完了,心情感覺舒服多了,那我走了,神父,拜拜。” 

   男人完全沒有給葉方遙罵人的機會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啊啊啊!你這個澀情狂!變態狂!什麼告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來教堂爽的吧!葉方遙氣得恨不能揍上去踹他兩腳。 

   “威利,快點,動作不要慢吞吞的。” 

   從教堂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讓葉方遙嚇了一大跳。 

   慘了!是他那些堂弟來了! 

   “威利,泡妞你就跑得飛快,叫你打掃一下教堂你就拖拖拉拉的,小心我去報告少主,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知道啦!我又沒說我不掃,羅哩八嗉的,比那個萊利夫人還像老太婆。掃把拿來啦!今天誰打掃告解室?” 

   打掃告解室? 

   葉方遙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啊啊!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打掃! 

   “我來掃就行了!”葉方遙突然跳了出來。 

   “少主?你怎麼會在這裡?”吉姆驚訝地看著他。 

   “對啊,少主,你不是應該在床上休息嗎?這粗重的活我來做就行了。”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親自打掃!”葉方遙一副“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拼了”的樣子。 

   吉姆和威利見狀十分好奇。“為什麼少主今天一定親自打掃告解室啊?”

   難道少主偷偷在裡面藏了女人?兩人賊頭賊腦地向告解室裡面探去。 

   在少主故意阻擋,兩人驚鴻一瞥之​​下,他們還是眼尖地發現在十字架上有一道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像是……

   “嘿嘿,少主,我們看見你泡妞的證據了喔。” 

   “對啊,是不是少主上次到那家'搞搞樂俱樂部'認識的小姐啊?” 

   “神經病!誰認識什麼小姐啊,你們要敢再胡說八道破壞本少爺高貴​​的名聲,我絕不輕饒!” 

   “真的沒有?那十字架上的那道白色液體是……?” 

   “嗯……這個這個……”葉方遙絞盡腦汁地想。“喔,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因為今天有個老人家來告解的時候太激動了,導致羊癲瘋發作,所以口吐白沫。對,就是這樣。”

   “口吐白沫?喔,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啊,少主,是我們想偏了。”吉姆難為情地搔了搔頭。 

   “這麼臟的地方本少爺就犧牲一下,自己打掃好了,你們快去掃別的地方吧。”葉方遙一副愛護屬下的大哥模樣。 

   “少主對我們真好,那我們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三個難搞的堂弟,葉方遙立刻拿起抹布努力的擦拭那個大變態在十字架上留下的罪證! 

   嗚……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祖傳的十字架也是被這個變態弄的慘不忍睹,害他辛苦地洗了半天。 

   沒想到這次這個變態又故伎重演,他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身分何其尊貴,為什麼要像個奴隸一樣蹲在這裡擦那個大變態的米青.液啊啊啊啊? 

   嗚……天主啊,祢就可憐可憐你悲慘的子民,讓那個超級無恥下流的大變態從此不舉吧! 

   *** 

   位於神學院二樓的院長辦公室裡,一個緊急會議正在召開中…… 

   “今天召開會議的目的,是要討論最近鎮上新開的那傢俱樂部。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來。”身兼聖彼得大教堂的主神父及神學院院長的普里斯神父神情口藹地說。 

   “院長,自從我們接到鎮民的投訴,我們就開始密切地視察那家搞……搞搞樂俱樂部。”擔任副院長的萊斯神父邊說邊羞紅了臉,“我們發現俱樂部的生意非常好,鎮上的男人有一半都是他們的忠實客戶。” 

   “很好,至少鎮上還有另一半男人沒有受到引誘。本神父感到非常欣慰。” 

   “嗯,那個……另一半的男人雖然不是忠實客戶,但據我們所知,他們還是偶爾會背著老婆偷溜去的……”萊斯神父擦了擦冷汗。普里斯神父臉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

   “普里斯神父,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自從這傢俱樂部開張之後,我們斯圖鎮的結婚串立刻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照這種速度下去,我們鎮上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還有,因為老婆發現老公去嫖妓,離婚率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啊!”受邀參與會議的萊利夫人激動地說。 

   “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普里斯神父柔聲安撫著。 

   “當然嚴重了!我們一定要剷除這個毒瘤!而且我發現這傢俱樂部選擇我們這個一向寧靜的偏僻小鎮開業,實在是奇怪,我總覺得這個老闆一定別有目的。警長,難道你沒有派人去做調查嗎?”萊利夫人把矛頭轉向了坐在桌子另一邊的布雷祢警長。 

   “我們做過調查了。那個老闆的來歷很神秘,知道他底細的人不多,至少我們就找不到人可以問。我們派了臥底去做調查,可惜裡面的小姐個個對她們老闆贊不絕口,直誇他是好人,非常照顧她們這些員工。”布雷祢警長把自己做的調查娓娓道來。 

   “開妓院的人渣會好到哪裡?那些下賤的女人真是被賣了還幫人數鈔票!簡直笨死了!” 

   “萊利夫人,在天主面前,請注意你的措詞與風度。”普里斯神父神情肅穆地說。 

   “對不起,請天主原諒我,阿門。”萊利夫人趕忙在胸前畫了十字。 

   “奧德蘭同學,你們奧德蘭家族與斯圖鎮的淵源頗深,歷代都是天主最忠實的信徒及栽們聖彼得大教堂最主要的讚助者,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代的繼承人,我想听聽你對處理這傢俱樂部的判斷和建議。” 

   “啊?這個……” 

   葉方遙只要一想到那個惡魔的笑容就渾身發麻,一種說不出實恐懼還是什麼的異樣感受就會讓他完全喪失力氣,所以雖然很想站起來大聲地告訴普里斯神父——“最好的建議就是一把火燒了那家讓我喪失童貞的下流妓院!”,但未免秧及妓院裡眾多的無辜,最後他還是只能選擇了比較溫和的方法。 

   “普里斯神父,神愛世人。我覺得就算是妓女也有生存的權利,天主是不會遺棄他們的。” 

   “說的太好了。”普里斯神父重重地點了點頭。 

   “普里斯神父過獎了。” 

   “奧德蘭同學不愧為我們聖彼得神學院最優秀的同學,你的說法正合我的心意。如今我們當務之急不是趕走那傢俱樂部的妓女們,而是應該用天主仁慈寬大的愛來感化俱樂部的老闆,讓他改邪歸正,帶領他手下的員工走上正途。奧德蘭同學,你說對不對?” 

   “普里斯神父說的很對。” 

   感化那個沒有禮義廉恥的惡魔?我的天啊,神父,你想得太天真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啊?”葉方遙聞言頓時傻眼。 

   “大家的意見如何?” 

   “對,奧德蘭同學一向熱心公益,絕對是最佳人選。”萊斯神父投下贊成票。 

   “我也贊成,奧德蘭同學有著奧德蘭家族最優秀的領袖氣質,絕對能完成這件極富挑戰性的工作。”萊利夫人也大力推薦。 

   “太好了,奧德蘭同學,這真可謂是眾望所歸,你應該不會拒絕吧?”普里斯神父慈祥地問。 

   “我拒絕!” 

   “啊?” 

   葉方遙看到眾人驚訝地看著他,連忙絞盡腦汁想理由,“嗯……這個……我不行!我還不是正式的神父,怎麼能擔當如此重任。” 

   “原來是因為這樣,奧德蘭同學不用擔心,你雖然還不是正式的神父,但你對天主的忠心和熱誠大家都有目共睹,用天主的愛和你無私的心來感化那隻迷途的羔羊吧!這件任務雖然困難但卻非常神聖,我決定將它交到你的手中。” 

   啊啊啊!不要啊!普里斯神父,我錯了,我不該假冒你,請你不要這麼懲罰我啊!

   “我……我真的不行……”葉方遙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 

   “不要謙虛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奧德蘭同學,明天你就帶著天主的愛,去拯救那隻迷途的羔羊吧!” 


   第五章 

   烏雲蓋頂,不見天日。 

   今天的天氣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寫照。 

   昨晚做了一整晚惡夢的葉方遙頂著兩個熊貓眼極度鬱悶地爬起床。 

   雖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實在很想找間廟求神問卦,問問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為什麼總是和那個淫窟大魔頭糾纏不清。 

   叩叩———— 

   “少主你起床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葉方遙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氣十足地回答,“進來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賊兮兮地溜了進來。 

   “嘿嘿,少主,你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 

   “是啊,看起來比往常更加英挺帥氣呢。” 

   “我們少主本來就是天生的王子,那個什麼威廉王子的一遇到我們家少主就只能靠邊站了。” 

   “夠了。一看你們三個獐頭鼠目,巧言令色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說吧,你們到底來找本少爺幹嗎?” 

   “嘿嘿,也沒什麼啦,只是我們聽說少主今天要去完成一個神聖光榮的任務,特地來幫你加油打氣的。”吉姆笑得非常誠懇。 

   “是啊,上次少主為了我們勞心勞力,還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們三個一直掛念於心,非常想找機會報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誠摯地說。 

   “沒錯沒錯,少主是我們心中的神,是我們家族的典範,我們崇拜的目標!” 

   “停!”葉方遙受不了地大叫一聲,“通通給我閉嘴!你們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屁股上有幾根毛,我會不知道?限你們在三秒內老實招來,不然我就給你們好看!” 

   “哎呀,少主你怎麼這麼冤枉我們,其實我們對你也是一片忠心,想幫你分憂解勞罷了。” 

   “是嗎?哼,”葉方遙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那家甚麼搞死你俱樂部,對不對?” 

   “少主,是搞搞樂俱樂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你羅嗦!”葉方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少主,你別生氣嘛,想想看,開妓院的老闆哪個是好惹的,況且根據我的老相好麗莎的描述,她們老闆可是個武功高手,從小就被她們芝加哥唐人街武術館的師父收為弟子,功夫一流,你一個人去那裡單打獨鬥,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如果你帶上我們幾個,好歹也壯壯聲勢,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對少主無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好,就叫我這幾個堂弟去保護我! 

   就算單打獨鬥我打不過那個魔,人多好辦事,逃總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葉方遙立刻下命令,“今天你們三個就隨本少爺去宰了那隻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像徵聖潔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聖經,葉方遙一行四人浩浩蕩盪往鎮上最顯著的“地標”出發。 

   “歡迎光臨。” 

   一進入大門,訓練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是你們幾位迷死人的帥哥。”坐在大廳裡等著接客的麗莎唧唧喳喳地跑了過來,“原來你們是神父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穿神父袍服的樣子呢,真是帥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你好壞喔,竟然裝做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小寶貝麗莎啊。”麗莎完全沒有看到威利的擠眉弄眼,照樣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給我住手!”葉方遙見狀火冒三丈,“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神職人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小姐,請你自重,我們今天是來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哎喲,帥哥,你不要這麼嚴肅嘛。”另一位妖嬈的女孩上前拉住了葉方遙的臂膀,“你們可以一邊在床上和我們尋歡作樂,一邊散播福音啊。我不會介意天主一起加入我們的。” 

   “哈哈哈……”大廳裡的女孩們聽了直笑。 

   葉方遙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在那個變態的調教之下,也難怪她們是這副德興。

   “好了,不准再戲弄我們老闆的貴賓。”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出現,女孩們立刻乖乖地噤聲。 

   “這位想必是普里斯神父昨天在電話上提起的葉神父吧?”格祢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我就是。” 

   因為奧德蘭的姓氏太過招搖,依照往常的規矩,在就讀神學院的期間,奧德蘭的家族成員對外一律使用自己母親的姓氏,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只有鎮上少數幾個人。 

   “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請。” 

   “好,你們三個跟我一起進去。”葉方遙朝他的堂弟們點點頭。 

   “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們老大隻請葉神父一人進去……”格祢有點為難地說。 

   “我們是奉天主之名來傳播福音的,請允許我們一起進去。” 

   不然我就不進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葉方遙氣憤地想。 

   “好吧,既然葉神父如此堅持。來,這邊請。”格祢臉上還是掛著十分溫和的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 

   葉方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完全沒看見他幾個堂弟跟小姐眉來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勢。 

   “歡迎聖彼得大教堂的葉神父大駕光臨,本俱樂部真是蓬壁生輝!”坐在辦公桌後方的秦振揚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來,請坐請坐,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不要客氣。葉神父,你要不要來點什麼?還有其他幾位神父,想喝點什麼?威士卡還是伏特加?我們這裡調的雞尾酒也很不錯哦。” 

   “太好了,那來杯血腥瑪麗吧” 

   “我要長島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塊。” 

   “你們幾個給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一個大喝,嚇得趕緊閉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葉方遙的齒縫裡擠出來的。 

   “喔,對不起,我忘了。”秦振揚換上無辜的笑容。“那就來杯春茶吧,格祢,上茶。”

   “是,老大。” 

   格祢從桌上茶壺裡倒出了一杯茶。 

   “等一下!什麼是春茶?”葉方遙警惕地問。 

   “葉神父,你真是的,'春茶'顧名思義也知道是春天採下的茶,這麼簡單你都不懂?”格祢故意用鄙夷的口氣問。 

   “真的是這樣嗎?”​​葉方遙狐疑地盯著那個魔頭。 

   秦振揚聳了聳肩,“你害怕的話可以不喝。” 

   “開玩笑,本神父會害怕?”極愛面子的葉方遙在幾個堂弟面前豈能示弱,“來,我喝給你們看!” 

   他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春茶”。 

   “太好了,葉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祢大力稱讚。 

   雖然覺得這個馬屁拍得有點奇怪,葉方遙還是覺得很受用。 

   “好了,現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葉神父一本正經地說。 

   “是的,是應該來談談正事了。首先,我要對聖彼得大教堂對我們俱樂部的關心,表示真誠的感謝。” 

   “你太客氣了。天主是仁慈的,它關心每一個子民。” 

   “再來,我要感謝你們教堂的神父。我前兩天去到你們教堂進行告解,心靈得到了極大的解放。我覺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進行一次告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 ”秦振揚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等一下!”葉方遙臉上冒出幾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絕對隱密的地方進行,而且不適合有這麼多人在場。秦先生,我看你還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你們教堂告解吧。不知這次我會遇上哪一個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來了,肯定要找我們普里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一定能誠心地聆聽你的告解。”威利極力推薦。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這個魔頭真的去找普里斯神父告解,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徹底毀了! 

   “我來我來!本神父來為你進行告解儀式就行了。你們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邊倡聲說,“我們不能離開啊,我怕待會你們一個談不攏,這個武功高手會對你不利。我們要留下來保護你。” 

   威利儘管愛玩,還是挺有責任心的。 

   “我叫你們出去就出去,羅索什麼?”葉方遙害怕那個變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簡直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將他們一腳踹出去。 

   “好好,我們走就是了,你別生氣。”威利拉著其他兩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們的葉大神父說告解要絕對隱秘,格祢,那也請你先出去吧。”秦振揚壞壞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早晨。”格祢也回以邪惡的一笑。 

   等到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兩人,葉方遙突然感到整個空間空氣稀薄,充滿了致命的壓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葉方遙將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對著他。 

   “你當我是吸血鬼啊?拿個十字架就想嚇唬我?”秦振揚差點爆笑出來。“還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還沾滿了本大爺的米青.液暱!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說!我已經把這個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絕對沒有!”葉方遙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麼含著眼淚,忍辱負重地將他那可憐的,沾滿這個惡魔米青.液的寶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潔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超級大變態! 

   “好好,別激動,吼了這麼久,應該口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秦振揚順手倒了杯水給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別想騙我,白痴才會喝你給的水,我要喝剛剛的茶。”葉方遙自以為聰明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飲而盡。 

   “中國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裡賣弄什麼成語,誰是君子啊?你嗎?哈哈哈,別笑掉我的大牙了。”葉方遙誇張大笑三聲。 

   “本來想送你杯水沖淡藥性,你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藥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沒有感覺癢癢的? 

   “奇怪,我耳朵癢癢的你怎麼知道?”葉方遙聞言大驚。 

   “因為你喝了我們搞搞樂俱樂部剛準備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當然知道症狀了,嘿嘿……”秦振揚笑得有夠邪惡。 

   “春茶不就是春天採收的茶嗎?為什麼喝了耳朵會發癢?” 

   “是春天採收的茶沒錯啊,只不過我們還加了春藥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騙我!” 

   嗚……怎麼辦,現在全身都癢起來了…… 

   哎呀,好癢啊,耳朵癢,胸口癢,小機機癢,尤其是……屁股更癢! 

   葉方遙渾身瘙癢難耐地胡亂抓著身體各部位的癢處。 

   “你這下流的大變態!快把解藥交出來!”全身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的葉方遙痛苦地大叫。 

   “我可憐的小神父,別擔心,只要你在這紙上簽名,我立刻奉上解藥。”秦振揚揮著手上的紙張,笑笑地說。 

   “你作夢,我什麼都不會籤的!”葉方遙才不會笨到簽下這惡魔給的東西。

   “那好吧,本大爺就只好在這裡欣賞我們葉大神父跳脫衣舞了。“秦振揚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賞。 

   秦振揚說的沒錯。 

   葉方遙已經癢到受不了,開始脫起衣服抓癢了。 

   “啊啊……不行了……癢死我了……啊啊……” 

   眼淚從葉方遙俊秀的臉龐滑落,被胡亂扯開的神父袍服再也掩蓋不了底下已經高度發紅發燙的誘人肉體。 

   “想要解了嗎?”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丟掉了。” 

   “想要,給我,求求你給我!”葉方遙難受地在地上打滾,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癢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簽下名。”秦振揚將紙筆拋到它他面前,一點也不臉紅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點!” 

   “好,我簽我簽!” 

   淚眼模糊的葉方遙連看都不看就抓起筆胡亂地簽下自己的姓名。 

   “什麼鬼畫符?你該不會亂籤來唬弄我吧?”秦振揚壓根看不出他簽了什麼。 

   “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筆簽名!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吧!”葉方遙哭叫著。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隸,來,到主人這裡拿解藥。”秦振揚用魅惑的嗓音下達了命令。 

   雙腳軟到站不起來的葉方遙流著眼淚,四肢並用,掙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藥呢?解藥在哪裡?” 

   “解藥在這裡!” 

   秦振揚眼裡閃過一絲瘋狂的光,拿出身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了下去—— 

   “嗚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滿地打滾的葉方遙發出淒厲的哭叫。 

   “要我停嗎?我的小奴隸。”秦振揚繼續揮動著手上特製的,佈滿小細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點,再用力點打我!” 

   聖潔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殘破不堪,一條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葉方遙白嫩的肌膚上。 

   但他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癢的感覺就會轉化為難以形容的快感。 

   葉方遙像只誘人的蛇一般在地上翻滾扭動,無比飢渴地迎接男人每一次瘋狂的鞭打! 

   “就知道你會喜歡,”秦振揚蹲下來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紅腫發癢的乳投,讓身下的少年發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發春茶',可是我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春藥,專門為你這種銀蕩的小奴隸準備的。而這讓你爽得死去活來的鞭子……” 

   秦振揚的手柄轉而逗弄另一顆同樣渴望被蹂躪的乳投。“叫做'開春鞭',也是為了新成立的SM俱樂部特別發明的調教道具,專門為我這種擁有小奴隸的主人準備的。怎麼樣,喜不喜歡主人用這個道具凌虐你啊?”

   秦振揚說完站起身來,又是一鞭狠狠掃了下去——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 

   弓起身子,扭動身體,葉方遙瘙癢的肉體在男人的蹂躪下呼喊出毫不掩飾的快感。 

   “說我是你的主人,說!” 

   “嗚……不……我不能說……”不管是身為聖彼得大教堂的神父,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葉方遙都不能說出口。 

   “可以的,你這銀蕩的肉體早就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來吧,說出來我會讓你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說是嗎?”秦振揚冷笑一聲,一鞭揮過去,皮鞭的頂端尖刺準確地落在了葉方遙高高翹起的肉木奉上! 

   “嗚啊啊啊——”被一鞭擊中要害的葉方遙像被強大的電流貫穿一般,下腹一陣急促的痙攣,眼看就要將滿囊的米青.液噴發出來—— 

   “你作夢!”男人一腳踩在他抖個不停的性器上,“不說出我想听的話,你休想痛快地射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充滿無與倫比的氣勢,葉方遙不懂為何他被如此殘酷的凌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與快樂? 

   透過滿溢著情慾的淚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臉龐,葉方遙說出了清醒後可能會令他痛不欲生的瘋狂話語——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你是我的奴隸,這一生都是我的奴隸!” 

   “我……我是你的奴隸……這一生……這一生都是你的奴隸!” 

   聽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揚的心裡湧出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及相對的…… 

   凌虐慾望。 

   “從今天開始,沒有主人我的允許,你再也不能自由地身寸.米青!現在,我的小奴隸,主人允許你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後的扳機,葉方遙哭著抓住了他的腳,用瀕臨爆發的肉木奉劇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亂地身寸.米青了—— 


   第六章 

   原本奉天主之名來拯救迷途羔羊的大神父卻被羔羊當早餐吃掉了。 

   而且還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葉方遙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窗外的滿天星星。 

   嗚……這是哪裡?我要回家! 

   葉方遙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像個私人寢室,而不像那種接客用的營業場所。 

   超大尺寸的床上鋪著黑絲絨的床單,讓全身光溜溜的葉方遙感覺自己像只陷入黑色魔掌的被剝皮的小肥羊。 

   早上一幕幕羞恥的畫面像電影般在自己眼前播放,讓葉方遙差點沮喪地放聲大哭。 

   我……我說了什麼? 

   我承認那個惡魔是我的主……主人? 

   而我這一生都是那個惡魔的奴……奴隸?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嗚……我的天主啊,祢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讓我陷入如此恐怖的窘境。 

   祢派我來拯救的根本不是什麼迷途羔羊,而是專門獵殺我這種純潔小羊的變態大野狼啊! 

   我知道我這個大神父沒用,沒有完成感化那個惡魔的神聖任務,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嘛,祢這次能不能讓我先逃了再說啊? 

   啊?你說什嘛?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偉大的天主啊,你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宇宙無敵超級大好神! 

   就在葉方遙手舞足蹈地準備開溜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悠關他一世英名,十萬分嚴肅的問題。 

   我的衣服呢? 

   嗚……那個大變態把我的神父袍服拿哪裡去了?

   在整個房間裡拼命地東翻西找,葉方遙只發現了那個惡魔的整個衣櫃的衣服,而他的神父袍服卻連塊布也沒看到! 

   嗚……天主啊,祢該不會要我穿這個惡魔的衣服逃亡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種俗斃了的大紅襯衫,我才不穿啦! 

   看看滿衣櫃大紫大紅一看就知道是妓院老闆才會穿的騷包衣服,葉方遙就快吐血了! 

   可是……不穿這個惡魔衣服的話,難道要他在街上裸奔?還是裡著床單逃出去? 

   嗚……穿就穿,反正不要被人看見就好。 

   出身歐洲貴族世家,對穿著品味極為挑剔的葉方遙哭喪著臉,隨便抓了件黑色T卹就往身上套。 

   嗚……這個沒品味的變態!為什麼連件最簡單的T卹都要印個女人的大屁股? 

   可惡,算了算了,至少現在有衣服穿了。 

   可是接下來…… 

   內褲怎麼辦? 

   嗚……我不要穿那個變態的內褲啦! 

   想到要穿曾經沾有那個惡魔的尿液或許還有米青.液的內褲,葉方遙就好想去一頭撞死! 

   就在葉方遙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忍辱含羞地穿上一件大紅色的內褲後,一個他這輩子,喔,不,連下輩子都打死也不願意看見的惡魔卻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哈羅,我的小奴隸。”秦振揚滿面春風地看著他。 

   “你你你——”葉方遙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嘖嘖,這麼想念主人我啊?竟然在我不在的時候穿上主人的衣服,還連我的內褲都穿上了?真是個銀蕩的小奴隸啊!看來主人要好好努力滿足你了。 ” 

   “你閉嘴!誰是你的奴隸啊?你不要胡說八道!”葉方遙打算來個“口說無憑,打死不認帳”! 

   “哼,早知道你這個狡猾的小騙子會來這一招。主人我早就有準備了。”秦振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笑咪咪地說,“看看這是什麼?你的親筆簽名喔。” 

   “哈哈哈……少騙人了,我什麼時候簽過這種東西?你——咦?怎麼真的是我的簽名?!”葉方遙看到白紙上一個非常熟悉,龍飛鳳舞的簽名差點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怎麼?不記得這個了?好,那主人就再念一遍給你聽,你仔細聽好了。 

   本人自願成為秦振揚主人的奴隸,並嚴格遵守以下奴隸守則: 

   一,主人是至高無上的。 

   二,主人的肉木奉是無比尊貴的。 

   三,主人的調數是不可違逆的。 

   四,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五,奴隸的小菊花和小機機是只供主人享用的。 

   六,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 

   如有違背以上守則,願接受主人一切懲罰,以表真誠的懺悔。 

   怎麼樣?記起來了嗎?以後每天早上起床和睡覺前都要背誦一遍,聽到了嗎?” 

   “哇哇——不要啊——”葉方遙像個小孩一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你這個大惡魔!大變態!你誘拐良家少男,逼良為娼,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竟然敢罵我?好啊,才剛念完奴隸守則,你就立刻犯了第一條。” 

   秦振揚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一把將他從地上抓起,重重拋到床上—— 

   “啊啊啊——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葉方遙嚇得在床上四處亂爬。 

   “還想跑?”秦振揚冷笑著撲在他身上,三兩下就制服了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不然我叫天主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完全斗不過這個野獸的葉方遙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還不知悔改?好,主人今天就好好讓你這個頑劣的小奴隸記住教訓,讓奴隸守則永遠刻在你的腦袋裡!” 

   秦振揚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根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棒子。 

   “那……那是什麼東西?” 

   已經吃過無數次虧的葉方遙這次總算學乖了,打死也不敢再碰一下這禽獸拿出的變態玩意兒。 

   “這個是研發部最新發明的屁屁擴張玩具——愛的小氣球。我的小奴隸,你今天有福了,可以搶先享用,這可是還未正式上市的好東西喔。” 

   “嗯……我們神學院有教,好東西要讓別人先享用,不可自己獨享。先生,你就儘管拿去用吧。” 

   “那你們神學院有沒有教,簽了契約就要守信?否則連天主都唾棄?” 

   “嗚……我是被你騙的,那不算不算啦!” 

   “管你那麼多,簽了就是簽了。如果你敢賴,我就把這份契約貼到烙大網站,尤其是你們神學院的網站,你看如何?” 

   “嗚……不要啊!我不耍賴就是了。” 

   “乖,我的小奴隸,只要你乖乖地遵守奴隸守則,主人保證你會很快活的。” 

   快活?是快死才對吧! 

   看到小奴隸愁眉苦臉的樣子,秦振揚只覺得可愛極了,可愛到令人忍不住想對他…… 

   “自己把內褲脫掉!主人要把'愛的小氣球'插進你的屁股裡!” 

   “嗚……不要不要!”葉方遙嚇得大叫。 

   “還敢說不要?把奴隸守則第三條念一遍。”秦振揚把契約拿到他面前。“快念!”

   嗚……這就是有把柄落入惡魔手裡的下場嗎? 

   “嗚……好嘛……我念就是了。主…主人的調…調教是不可……不可違逆的……”葉方遙坑坑疤疤地把第三條奴隸守則念完了。 

   “很好,那脫不脫?” 

   “嗚……脫……”葉方遙邊紅著眼眶,邊脫下了那件紅色內褲。 

   “為了懲罰你這麼拖拖拉拉的,我要你把屁股掰開,自己把這東西插進去!” 

   “嗚……能不能——哇哇——”“不要”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方遙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得哇哇大叫! 

   “快點!” 

   “嗚……好嘛。” 

   可惡,這個惡魔,給本少爺記住!等我脫困,一定花錢找十個殺手幹掉你,拿回那張“不平等條約”! 

   “愛的小氣球”這端有個特殊構造的小型球體,整根棒子直徑不到兩公分,長度大約十公分,看起來就像個小型麥克風。 

   秦振揚所擁有的小奴隸正含著憤恨又不甘心的淚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將棒子送進自己屁股裡。 

   小小的菊花穴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秦振揚溫柔地撫摸著那渾圓緊實的雙臀,輕輕地說,“疼嗎?” 

   雖然並不怎麼疼,葉方遙還是大聲喊痛,“疼死了!疼死了!” 

   “小騙子!”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我什麼都還沒做,怎麼會疼?” 

   男人寵溺的微笑和親膩的舉動讓葉方遙的臉莫名奇妙地紅了紅。 

   “反正……反正我就是痛嘛。” 

   “好了,別撒嬌,”秦振揚臉上的笑容轉成邪惡的微笑,“明天就這樣帶著主人送你的小玩具去做彌撒吧!” 

   *** 

   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鎮上的居民一如往常地聚集到聖彼得大教堂做彌撒。 

   華麗聖潔的教堂裡,氣氛平和莊嚴。 

   普里斯神父正在講台上以慈祥感性的聲音為眾人佈道…… 

   “少主,你怎麼了?你平日不是最愛做彌撒嗎?怎麼今天一臉苦瓜?”吉姆看著站在身旁的俊美少年,不解地低聲問道。 

   “少……少羅唆。” 

   如果你的屁股也被棒子插了一整晚,我看你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沒錯,因為害怕那個惡魔真的把那張奴隸契約公佈出來,葉方遙逼不得已聽從了他的指示,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插著這個什麼“愛的小氣球”。 

   我呸,我看是“虐的大渾球”才對吧! 

   “天啊,少主,你看,是搞搞俱樂部的秦先生來了!”吉姆驚訝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慘了,怎麼麗莎她們那群姐妹淘也都跟著來了?!”威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今天的彌撒好熱鬧喔,呵呵。”如今也只有笨蛋葛雷才笑得出來。 

   死定了…… 

   自從看到那個惡魔在教堂內出現,盤旋在葉方遙腦海中的只有這三個字。 

   天主啊,難道我的懲罰永遠沒有盡頭嗎?嗚…… 

   男人脖子上帶著條金項鍊,穿著大紅色的襯衫,緊身的深色牛仔褲,襯衫釦子有一半都沒扣上,露出金蜜色的結實胸膛。 

   雖然這些衣服在衣櫃掛著的時候,看起來十分俗氣,但葉方遙不得不承認,穿在這個下流的淫窟大魔頭身上還是挺好看的。 

   教堂裡的氣氛因為這個狂妄男人和一班濃妝豔抹女人的出現而變得極度詭異。 

   但讓教堂裡的婦女稍稍鬆了口氣的是,這些女人至少沒有袒胸露背。 

   看到這群像外星人一樣稀有的“貴客”出現,葉方遙觀察到普里斯神父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沒有絲毫不悅。 

   “看來今天我們有新朋友加入了,歡迎歡迎,請坐。”普里斯神父和藹地說。 

   秦振揚點了點頭,帶著深不可測的微笑,領著一班旗下的小姐們囂張地走到禮堂前面。 

   原本坐在前排座位上的民眾一看男人來,就像看到鬼一樣,紛紛逃命似地爬起來讓座。 

   秦振揚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照樣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並且不忘對葉方遙投去一個詭異的眼神。 

   嗚……你這個惡魔!天主在上,你想對我做什麼?我的天主一定會保佑我的!我才不怕你! 

   “少主,你怎麼了?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很冷嗎?”葛雷呆呆地問。 

   “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普里斯神父悠揚的佈道聲再次迴盪正數堂裡,他別有深意地對著略顯不安的群眾說,“主耶穌說:'我在等著你們來看我';又說:'凡你們為我弟兄(姊妹)中最小的一位所做的,就是為我做'。” 

   就在葉大神父陶醉地沉浸在天主的慈悲時,體內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變化卻在瞬間讓他差點失聲大叫!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好恐怖好恐怖! 

   插在屁股裡的“愛的小氣球”不知為什麼竟然慢慢地膨脹起來,將葉方遙小小的腸道擴張到了極限,害他腸子像要被撐破似的,差點在眾人面前痛得哀哀慘叫。 

   嗚……為什麼會這樣?這個東西放在我屁股裡一整個晚上都沒事啊,為什麼現在會突然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怎麼辦?我快撐不下去了! 

   好痛好痛……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強烈的痛苦折磨地神智渙散,葉方遙下意識地向那個充滿絕對存在感的男人投出求救的信號。 

   看到白磁娃娃般俊美的人兒站在神聖的天主殿堂上,兩眼濕潤,穿著神父袍服的他看起來多麼的聖潔美麗。 

   但…… 

   這個人是我的奴隸! 

   他那銀蕩的屁股裡還插著我調教他的玩具! 

   我要讓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人都看看,這個最甜美放蕩的小神父不屬於天主,他——屬於我!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對著天主的聖像綻放了一個天使的微笑,然後…… 

   啟動最強檔! 

   哎呀—— 

   神學院裡最優秀,最受矚目的年輕神父突然的暈厥讓肅穆的教堂頓時一陣騷動。 

   “天啊,少主,你怎麼了?”葛雷蹲在葉方遙身邊,驚慌地叫著。 

   “快,快把少主抬到醫務室去。”吉姆也慌了手腳。 

   “我來抱吧,我力氣比較大。”威利自告奮勇地說。 

   “不准碰他,我來。” 

   秦振揚突兀的出現讓現場一陣鴉雀無聲。 

   “秦先生,這裡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不好麻煩你。”普里斯神禮貌的說。 

   “神父別客氣,昨天葉神父專程去我那裡'佈道'了一整天,非常辛苦,可能太累才會暈倒的。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你就讓我盡點力吧。麻煩各位讓開。”秦振揚一把抱起自己暈厥的小奴隸。 

   “秦先生真是個仁慈的好心人。” 

   “哪裡。能為神父服務是我的榮幸。” 

   “我們來帶路。” 

   吉姆三人帶著秦振揚,秦振揚後面又眼了一班鶯鶯燕燕,一行人浩浩蕩盪地來到了教堂後方。 

   “秦先生,再往右走就是我們的醫務室了。” 

   “你們神學院的醫生行嗎?我看這樣吧,我那裡有聘請了一個極高明的醫生,我還是帶葉神父回去吧。” 

   “啊?這樣不太好吧?”威利不放心地說。 

   “有什麼不好?你敢懷疑我們老闆的人格?” 

   麗莎等人母老虎般地瞪著威利。 

   “我……我沒這麼說啊。” 

   “放心,我保證不會傷他一根頭髮。”秦振揚真誠地說。 

   麗莎等人聞言暗自竊笑。 

   是啊,可憐的葉神父一根頭髮都不會掉,但“小菊花瓣”會不會掉光光,那可就不知道了…… 


   第七章 

   溫柔的手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葉方遙在迷迷糊糊的夢境中,彷彿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中…… 

   “不准再裝死,我已經將小氣球縮回原狀了,你這個愛演戲的小奴隸,快醒來。”低沉的男聲意外地動聽。 

   這個男的是誰啊?他怎麼知道我愛演戲? 

   想當年啊,我在台灣高中讀書的時候還是話劇社社長呢。 

   我導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麼的轟動,簡直一票難求啊! 

   就在葉方遙沉浸在“輝煌”的過去時,體內卻倏地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天啊—— 

   嗚……我想起來了……我屁股裡還插著那個大變態逼我放的“虐的大渾球”! 

   “氣死我了!你快幫我拿出來啦!”葉方遙猛地張開眼睛。 

   果然,一張邪惡地像撒旦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也眼前,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咦?不對啊,我不是教堂參加彌撒儀式嗎?為什麼現在竟然被這個惡魔抱在懷裡? 

   還有,這個陰森森的,連個窗戶都沒有,牆上還掛著一堆奇形怪狀東西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啊? 

   “難道……你——你綁架我。” 

   “綁架?我綁架個窮不拉嘰的神父幹什麼?你們天主會付贖金嗎?” 

   什麼窮不拉嘰,說出來嚇死你,本少爺可是富可敵國的奧德蘭家族的第一百零八代繼承人,身價難以估計,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隸,窮就窮有什麼關係,不必用這麼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主人。” 

   什麼楚楚可憐?我這是仇恨鄙視的眼神,你懂不懂? 

   因為不能說出自己的身分,葉方遙只好用力地瞪著眼睛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好了好了,看你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要再難過了,沒有錢也沒關係,你什麼都不必擔心,主人會養你一輩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顯得十分溫柔。 

   葉方遙的心突地像脫離掌心的青蛙繃繃亂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麼突然失去控制? 

   還是找個機會回我們紐約的奧德蘭醫院好好做個詳細檢查比較保險。 

   “怎麼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來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揚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 

   “少羅唆!快把這個變態東西拿出來啦!”葉方遙臉紅地趕緊轉移話題。 

   “對主人講話又沒規矩了。”秦振揚懲罰性地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幹嘛老是打我屁股?”葉方遙氣得大叫。 

   “你雖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隸,主人照樣可以打你屁股。” 

   “為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你回去背的奴隸守則,你到底有沒有背啊?把第一條念出來給主人聽!” 

   “你幫我把那個淫球拿出來,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談條件!找死!” 

   秦振揚拿出口袋裡的遙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開到了最強檔! 

   “嗚啊啊啊啊——” 

   腸道內的小型球體突然在一瞬間暴漲到拳頭般大,撐開了少年的腸道,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嗚……你快拿出來!我快死了!嗚……”葉方遙痛得直掉眼淚。 

   “還敢不敢跟主人談條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嗚……”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葉方遙哭哭啼啼地念了起來。“第一條是……主……主人是至……至高無上的。”

   “沒錯,主人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說了就算,清楚了嗎?” 

   嗚……你這個獨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了吧?嗚……真的好痛。”葉方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嗯,看在你誠心認錯的份上,主人這次就饒了你。”秦振揚掏出遙控器,按下關閉鍵。 

   這個小奴隸後庭剛開發,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也夠他受的了。 

   “快點快點!”葉方遙痛得實在受不了了。 

   “快什麼?我不是已——”秦振揚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氣球還沒消下去嗎?

   “好痛好痛喔……我已經認錯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你什麼你,要叫主人!”秦振揚沉下臉訓斥他的小奴隸,內心卻不禁一陣慌亂。 

   該死!怎麼搞的?明明已經按了關閉鍵啊。 

   葉方遙的臉色愈來愈慘白,忍不住哭著抱緊他,“嗚……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痛得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秦振揚的心像被什麼狠狠劃了一刀! 

   研發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給我待在這裡不准動,主人馬上回來。”秦振揚氣勢洶洶地往門外衝去! 

   *** 

   大中午,研發部唯一的值班人員麥可正準備悠閒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被重重地踹開了! 

   “限你三十秒內給我把這個破遙控器修好,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秦振揚一把將控器丟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緊緊盯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麥可雙手發抖地拿起遙控器一看。“老……老大……這……這……這我不會修……”

   “你說什麼?”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麥可趕緊結結巴巴地解釋,“這…這是芝加哥研發總部送過來的最新樣品,我們這裡沒有人會修啊。” 

   秦振揚愣住了。 

   “管你那麼多!你立即給我想辦法,把那個該死的小氣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隸出了什麼事,我就唯你是問!” 

   “老大你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說明書上有寫,即使不用遙控器,就算開到最強檔,只要經過五個小時氣球就會自動縮小。” 

   “什麼?!五個小時?絕對不行!我現在就要把它拔出來!” 

   麥可連忙說,“不行啊,老大,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調教用品,硬拔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為了防止奴隸自行拔出,特意設計成這樣。” 

   “混蛋!誰叫你們做這種變態的設計?” 

   “嗚……上次是老大你說誰的設計不夠變態,就炒誰的魷魚啊……” 

   麥可抬起頭,老大已經不見踪影。 

   *** 

   該死! 

   竟然敢把還沒成熟的研發產品拿給老子。 

   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小奴隸還要受五個小時的活罪,秦振揚就恨不得立刻衝回芝加哥總部,把那群白痴全給宰了! 

   秦振揚衝回到地下室,一打開門就听見葉方遙痛苦的啜泣聲。 

   “嗚……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葉方遙掙扎地爬到他身邊,哭得好不傷心。 

   秦振揚有一剎那不知怎麼開口。 

   “嗚……主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乖乖遵守規定……主人……”葉方遙哭著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寶貝,你再忍耐一下,氣球就會自動消了。”秦振揚低頭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 

   “嗚……還要忍耐多久?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個小時就好。” 

   “五個小時?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墳嗎?你為什麼要這麼整我?我恨死你這天殺的王八蛋!”葉方遙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大罵。 

   秦振揚黑著一張臉不發一語。 

   *** 

   “老大,一切還好吧?”格祢聽說今天老大大發雷霆,連忙趕來老大最近剛花重資興建的“私人調教室”關切。 

   一踏進門內,卻聽到葉神父在哭罵不休…… 

   “嗚……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來,不然我就……我就……” 

   葉方遙的罵聲愈來愈弱,最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秦振揚鐵青著臉彎身將已經痛暈過去的少年緊緊抱進懷裡。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藥來,動作快!” 

   格祢跟在男人身邊多年,還從沒見過老大這麼憤怒焦急的模樣,不禁暗自竊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老大,要不要順便幫你拿點鎮定劑?” 

   “滾!” 

   *** 

   葉方遙不知自己最近是哪裡得罪了天主,還是今年犯太歲。 

   不然他一個高大健壯的大好青年怎麼會把暈倒當成是家常便飯?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他當我是橡皮做的充氣娃娃嗎? 

   什麼東西都往我裡面塞! 

   嗚……總歸一句話,誰遇上這個變態就倒大霉! 

   “醒了?”秦振揚輕輕地撥了撥他額前的瀏海。 

   “對,我醒了!怎麼樣?”葉方遙睜開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這次你有什花招儘管使出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你!”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隸,老子抱了你整整五個小時,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還敢跟我囂張?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秦振揚冷冷一笑,往門外大喊,“把我們最新設計的'愛的橄欖球'給我拿來!” 

   “啊啊啊啊——”葉方遙大驚失色,撲上去摀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 

   嗚……剛剛一顆什麼“愛的小氣球”就差點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撐破了,萬一來個“愛的橄欖球”我不就要脫肛!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繼承人怎麼能死得那麼不入流! 

   “怎麼?小奴隸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不怕?” 

   “嗚……主人……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小奴隸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葉方遙以前在高中書上讀過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決定今天要拿出來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會懲罰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夠多了,主人不會對我的小奴隸這麼殘忍的。”秦振揚像拍小狗一樣地拍了拍他的頭,“來,把屁股翹起來。” 

   “嗚……你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為什麼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騙子!”葉方遙激動地大喊。 

   “銀蕩的小東西!”秦振揚笑著敲了下他的頭,“誰說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幫你擦藥。” 

   “擦藥?我已經不痛了啊,那個小氣球不是拿出來了?”葉方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放在床頭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你過來,主人再在裡面擦點藥,以免你發炎。” 

   “嗚……你為什麼不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等我醒過來才做?” 

   這個大變態,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爺! 

   “喔,主人懂了,原來我們家小奴隸比較喜歡被迷.女幹。” 

   “你胡說八道!”葉方遙臉紅地大叫。 

   可惡,這個低級的變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懲罰你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舉,下次你再這樣,主人絕不輕饒!現在,立刻給我把屁股掰開! ” 

   看到男人凌厲的眼神,已經非常了解這個惡魔本性的葉方遙連忙乖乖照辦,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 

   夜色如墨。 

   一條人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林間小路上。 

   葉方遙被逼著每晚在禮拜堂做完晚間禱告後都要到“搞搞樂俱樂部”來報到。 

   連續幾天下來,對於偷偷番強已經非常熟練的他也漸漸喪失了不遵守校規的罪惡感。 

   根據以往慘痛的經驗,每次只要見到那個惡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騰一番。但這幾天下來,那個傢伙除了幫他擦藥外,卻沒有再多碰他一下。

   其實對於上藥這件事,葉方遙心情有點複雜。 

   雖然告訴自己這個惡魔只是喜歡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一邊咒罵自己心太軟,一邊熟門熟路地從俱樂部後面一個秘密通道進入。葉方遙沿著階梯爬到了頂層他夜夜造訪的豪華閣樓。

   “今天來得有點早。”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少年,秦振揚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有……有嗎?” 

   該死,這個惡魔該不會誤以為我是迫不及待趕來的吧? 

   “我感覺我的小奴隸有點迫不及待想看見主人。” 

   “才沒有!”葉方遙彷彿被踩到痛處地大聲反駁。 

   “好好,隨你高興怎麼說。來,坐這裡,”秦振揚用下巴指了指辦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邊還有些資料沒看完,等我一下。” 

   “喔。”葉方遙假裝鎮定地坐了下來。 

   房間裡異常地安靜。 

   良好的隔音隔絕了樓下的喧鬧吵雜,讓彼此的呼吸聲幾乎都能聽見。 

   葉方遙垂眼坐了好一會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他有一雙冷冽的黑眸。 

   葉方遙從他的姓氏判斷,他的父親應該是個華人,但不知是來自何處。 

   他的五官立體深刻。 

   葉方遙有點懷疑他跟自己一樣是個東西混血兒,但不知他母親是哪里人。 

   他身上還有桀敖不馴的氣勢。 

   葉方遙不禁猜測是什麼樣的環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滿危險性的氣質。 

   他—— 

   “看夠了嗎?小奴隸,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秦振揚頭也不抬地說。 

   發覺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還被人當場抓包,葉方遙尷尬地說不出話來,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風采,是天經地義的事,小奴隸還害羞什麼?過來。”秦振揚放下手邊的資料,一把將他拖進懷裡。 

   “誰……誰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隸長得很可愛,主人非常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太壞了。”秦振揚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你你你……你偷親我。” 

   “偷親?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我的,我高興怎麼親就怎麼親。” 

   秦振揚壞壞一笑,將自己可愛的小奴隸放倒在桌上,撲上去亂親一通。 

   “哈哈……好癢,好癢……你不要玩了……哈哈……”葉方遙被親得癢得不得了,哈哈笑個不停。 

   “小奴隸笑起來真好看……”秦振揚柔柔地註視著他。 

   雨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十公分,目光膠著在一起,無法挪動分毫。 

   葉方遙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齒列,讓葉方遙顫抖地張開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溫熱的舌頭深​​深滑入,纏綿地捲住他,狂野地吸吮。 

   葉方遙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頸項,發出濃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頭模仿著xing茭的動作,在他口中反复衝刺,讓葉方遙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墮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兩人突然剝離的唇間盪著一縷霪乿的銀絲,當男人不再親吻自己的時候,葉方遙不情願地發出了抗議的呻吟。 

   “別急,我的小奴隸,主人會讓你更快樂的……” 

   男人的大手扯開了他的神父袍服,因為激動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來,在夜晚的空氣中巍巍顫動……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這樣……嗚……”男人突然拿起掛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讓葉​​方遙忍不住住羞恥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換邊了哦,另一朵可憐的小櫻花還在等著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轉而搓刺另—邊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求求你……”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來祈禱的神聖十字架猥褻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讓葉方遙感到難以形容的霪乿,不禁哭著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為什麼還硬了?被主人這麼羞辱,你其實很高興吧,我的小奴隸。”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時堅硬翹起的肉木奉,露齣戲謔的表情。 

   “沒有……我沒有……” 

   “又說謊。沒關係,等一下我會讓你哭著求你的主人,用這個霪乿的十字架讓你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他。 

   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被自己火熱的肌膚燃燒起來,男人邪惡的大掌和銀色的十字架所到之處,都令人敏感地想大聲尖叫。 

   耳朵,喉間,乳珠,肚臍,再一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一手極富技巧地搓揉著,彷彿還嫌不夠刺激,男人在性器頂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來回反复地搓刺逗弄,讓葉方遙忍不住弓起身子,大聲地顫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罪惡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麼爽嗎?”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撒旦降臨。 

   葉方遙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哭泣著哀求,“想……想……求求你——” 

   “小奴隸在求誰?” 

   強烈的身寸.米青感早已腐蝕了理智,看到男人還是無動於衷,一點也沒有幫他的意思,葉方遙哭著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求求你… …讓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聽到少年甜蜜又霪乿的哭喊,秦振揚就差點忍不住射了! 

   “你這折磨人的小奴隸!想射的話就快將主人的肉木奉掏出來!” 

   葉方遙流著眼淚,聽話地扯開主人的拉煉,一根巨大火熱的棒子頓時彈跳而出—— 

   “握住它,感覺它。” 

   “嗯……哈啊哈啊……” 

   “說出小奴隸的感覺。” 

   “好大……好燙……” 

   “記得嗎?記得它曾經如何進入你霪乿的屁股,讓你興奮地發狂嗎?” 

   “嗚……我……我不知道……” 

   “老實說出來!不然主人今天就讓你這根下流的東西硬上一整晚,一滴米青.液也休想射出來!”秦振揚握住他脹得紫紅的性器,冷冷地說。 

   “不要啊!嗚……我說……我記得我記得!” 

   葉方遙如何能忘記那終生難忘的一夜。 

   這個男人改造了他的肉體,操控了他所有的一切…… 

   “很好,乖奴隸,主人會給你誠實的獎賞……” 

   秦振揚將自己的硬挺貼上少年的性器,兩人同樣火熱的慾望彼此緊貼,燙得人幾乎要發狂…… 

   他扯過少年的手放在兩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為主人和你自己手淫!”

   葉方遙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兩人粗大的硬挺,“嗚……不行……我不會……我從來沒有……” 

   “你會的,主人以前為你做過的,來,快點。” 

   葉方遙嗚咽著閉上眼,一個咬牙,就開始用雙手搓揉起來。 

   “不要急,輕輕握住,在亀頭前擦一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隸……”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頭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嚇人,葉方遙彷彿受到鼓勵似的也哭著浪叫起來,“嗚……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強烈的快感讓葉方遙雙手更加瘋狂地上下套弄。 

   從兩人的尖端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雄性的氣味,和淫糜的嘖嘖水聲…… 

   “做得好……我的小奴隸……” 

   “嗚……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葉方遙哭著搖晃著頭,下腹突地一陣抽緊—— 

   少年瀕臨高潮的艷麗神情挑起了秦振揚徹底的佔優欲,他突然拿起手邊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隸的乳投刺下—— 

   “射吧,和主人一起射出來!” 

   “嗚啊啊啊——”葉方遙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米青.液同時噴濺而出,沾染了聖潔的十字架…… 

   “壞孩子,怎麼把十字架都弄髒了……來,舔乾淨……”男人將十字架吊在少年唇邊。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強勢凌辱下,少年睜著失神的雙眼,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著十字架上的淫穢液體…… 

   “這上面沾染了你的血……主人和你的米青.液……這個十字架再也不屬於天主……它屬於我!” 


   第八章 

   叩——叩—— 

   “老大,你醒了嗎?” 

   一大清早,因為一個緊急事件,格祢只好硬著頭皮前來敲門。 

   他知道老大一定很不爽被吵醒,因為根據可靠的消息,那個被老大看上的可憐小神父此刻還待在老大的床上呢。 

   “進來吧。” 

   “是。” 

   老大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自己應該不至於被轟出去才對。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一大早把我吵醒,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還有,你眼睛看哪裡?當心你的眼珠子。” 

   看到老大十足警告意味地看著他,充滿佔有欲的雙臂中露出黑色的小小頭顱,格祢就覺得好笑。 

   “拜託,老大,我們兩個連女人都一起上過,3P,4P玩到都不想玩了,這次只是給我看看有什麼關係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看看都不行!” 

   “真的沒得商量?”格祢故意裝出色迷迷的樣子。 

   “想死你就繼續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格祢頑皮地掏出眼鏡戴上。“這樣可以了嗎?”

   “去你的!到底有什麼事?” 

   “喔,差點忘記了。”格祢拍了在額頭,“我們俱樂部門口今天一大早就收到個奇怪的包裹。” 

   “怎麼個奇怪法?” 

   “裡面裝了兩顆子彈。” 

   “格祢,你是不是愈老愈怕死了?兩顆子彈就值得你一大早吵醒我?我們以前在芝加哥的日子你全都忘了?” 

   “老大,我沒忘。我擔心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紙條。”格祢將一張紙從口袋裡掏出來遞給他。“這是跟著子彈一起放在包裹裡的。”

   秦振揚接過紙條,打開來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 

   “有沒有查出是誰送來的?” 

   “還沒有。俱樂部裡沒有人看見。” 

   “去查。立刻去。” 

   “知道,我已經從芝加哥派人來了。” 

   “很好。多留點神,我想最近不會太平靜。” 

   “老大自己也要當心。我看這個人真正的目標是你。” 

   “哼,敢眼我秦振揚鬥。老子早等著他了!” 

   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葉方遙偷偷睜開了眼。 

   哈哈,現在正是大好時機,那個惡魔在洗澡的時候,我一定要看到那張紙條。 

   天生就是好奇寶寶的葉方遙,躡手躡腳地下床。 

   原來在他們討論那個包裹的時候,葉方遙正巧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了關於那張紙條的事。 

   奇怪,為什麼送兩顆子彈來那個傢伙不害怕,送張紙條來他倒反而緊張起來? 

   這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恐怖的事啊? 

   難道是揭發了他什麼罪行? 

   還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主啊,不是我沒有道德偷看別人的隱私,實在是這紙條太令人好奇了! 

   仁慈的祢就允許我偷偷看一下吧,阿門。 

   葉方遙一邊禱告,一邊輕手輕腳地摸出了男人放在外套口袋裡的紙條。 

   到底寫了什麼?好神秘,好刺激喔! 

   葉方遙心跳加速地打開了紙條。 

   白白的紙條上,沒有長篇大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有的只是一個用電腦打出的名字—— 

   愛莉絲。 

   *** 

   晴朗的正午,陽光射進古老的緋色琉璃瓦。 

   在神學院的餐廳裡,有三隻小老鼠正嘰嘰喳喳坐在一旁竊竊私語。 

   “少主這幾天好像吃得很少啊,我已經看過好幾次他瞞著看守的神父,偷偷把飯倒掉了。” 

   “是啊,少主這幾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好幾次發現院長在佈道的時候,少主都心不在焉。” 

   “我那天晚上爬起床上廁所,竟然發現少主不睡覺在走廊上徘徊,隔天我問起這件事,他竟然死不承認,還說我是在作夢。” 

   “這種種跡像都顯示……”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同時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說,“少主戀愛了!” 

   “慘了!我們到底是應該為少主高興還是難過啊?” 

   “當然是高興啊,這應該算是少主的初戀吧。我看以前一堆女孩子追少主,他老是說要為天主守身,從來不動心,現在好了,少主總算開竅了,知道女人的滋味了,這樣才像個真正的男人嘛。” 

   “你這個笨蛋!你想想看,自從半年前我們來到這個神學院,少主從來不跟女人單獨接觸,哪來的戀愛對象?但自從那個“搞搞樂俱樂部”開了後,少主就開始茶飯不思了,難道你們還沒看出端倪?” 

   “你的意思是……少主看上的是“搞搞樂俱樂部”裡的小姐?” 

   “我的天主啊……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少主應該只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他可是我們尊貴的奧德蘭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怎麼可能對那種下階層的人認真呢?” 

   “最好沒有,萬一不幸真的是的話……你們能想像這件事如果被爺爺知道了……” 

   三人一提起爺爺,一股寒意就打從心底竄起,嚇得他們不敢再往下想。 

   “少主啊,你可要放聰明點,千萬不要害我們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哀求的目光用力注視的的奧德蘭大少爺,正心不在焉地低頭撥弄著餐盤上的飯菜。 

   已經連續幾天,葉方遙都沒有接到那個惡魔的任何消息。 

   原本應該要放鞭炮慶祝的他,卻意外地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竟然敢對本少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個自大狂!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可惡,他對我喪失了興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那個叫愛莉絲的女人? 

   彷彿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讓人吐不出又咽不下。 

   葉方遙這輩子第一次有這種嘔到想殺人的感覺。 

   “餵,你們幾個,”葉方遙抬起頭假裝漫不經心地問,“聽過那個俱樂部有一個叫愛莉絲的女人嗎?” 

   “愛莉絲?”三人對看了一眼。 

   難道少主看上的就是她? 

   天啊,那怎麼行? 

   吉姆第一個跳出來好言相勸,“少主,愛莉絲可是俱樂部的大紅牌,模樣長得騷,個性更是風騷,承拜在她裙下的入幕之賓可是多的不得了。” 

   “對啊,少主,那個女人手腕可厲害了,聽說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男人在床上都被她榨得乾幹的。” 

   可惡,果然什麼鍋配什麼蓋,那種大變態就只配和那種大騷包打混! 

   “少主,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個愛莉絲啊。” 

   “對啊,少主,你可千萬別去送死,當心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你們有完沒完?我什麼時候說我對那種女人有興趣了?”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沒興趣?沒興趣少主幹嘛打聽她​​啊?”吉姆懷疑地問。 

   “我……我……少羅唆!本少爺既然奉普里斯神父之命前去開導她們,當然要多了解一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懂不懂啊?” 

   “真的是這樣?” 

   看到堂弟三人狐疑的目光,葉方遙氣不打一處來。 

   他笑笑地站起身來,碰地一聲,直接將餐盤蓋在他們頭上—— 

   *** 

   夜黑風高。 

   白天的三隻小老鼠又齊聚在了一起。 

   “吉姆,我們這樣做好嗎?萬一被少主發現我們又要去那家“搞搞樂俱樂部”,我們就死定了。威利有點猶豫地說。 

   “放心,我們今天又不去打炮,只是要去打聽一下少主跟那個愛莉絲到底有什麼關係而已,馬上就回來了,少主不會發現的。” 

   “啊?不打炮啊,那不好玩。”葛雷一聽立刻顯得意興闌珊。 

   “笨蛋!沒時間打炮,不表示沒時間打情罵俏摸兩把啊。”吉姆賊兮兮地說。 

   “哈,還是吉姆好。”葛雷開心地說。 

   “我不夠奸詐,你們還沒得玩呢。少廢話,快溜吧,務必趕在少主開完會前回來。”吉姆邊穿上外套,邊往外走。 

   “好,那我們還是從老地方溜吧!” 

   三人興高采烈地走了。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本預計要召開的會議臨時取消,葉方遙提前回到了宿舍。 

   “吉姆,明天萊斯神父交代的資料你整理了沒有?” 

   一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 

   此時應該在桌前做功課的堂弟卻不見人影。 

   葉方遙皺了皺眉頭,他腦子稍微轉了轉,立刻沖向隔壁的宿舍查看。 

   可惡!果然又給我集體開溜了! 

   這幾隻不知死活的色狼!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在威利房間裡踱著方步。 

   該去逮他們嗎?還是在這裡等他們回來? 

   去的話,說不定可以見到“那個人”……… 

   呸,我才不想見到那個惡魔呢! 

   我可是要去逮人的。誰想見到他啊?

   哼,就算見到那個變態又怎麼樣,我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奧德蘭大少爺不敢去的地方! 

   說走就走! 

   葉方遙跑回自己房間換上了便服,喬裝打扮一番,就氣勢洶洶地往“淫窟”出發了! 

   “搞搞樂俱樂部”今晚依舊燈火輝煌,夜夜笙歌。 

   葉方遙戴上帽子和眼鏡,穿著便服,深信自己不會被人認出來,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哈羅,大帥哥,今天第一次來嗎?” 

   “沒錯,把你們最紅的愛莉絲給我叫出來。” 

   “愛莉絲現在正在接客,我可以幫你介紹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小姐哦。” 

   “我沒興趣。我就要見愛莉絲,現在,馬上!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可是她剛被三位先生一起包了,我看一時大概空不出時間,你就改見其他小姐好嗎?” 

   “等等,你說什麼?三位先生?是不是一個瘦的,一個高的和一個胖的?” 

   “對對,就是他們。先生既然認識就別跟他們搶愛莉絲了,還是見見我們俱樂部的其他美女吧,包你滿意!” 

   可惡,那幾隻色狼果然是在這裡。而且竟然一次比一次過分,這次還搞起4P了,看本少爺今天怎麼給你們好看!

   “這樣吧,我跟他們幾個是好朋友,我給你加點錢,你帶我去加入他們。” 

   “可是我們俱樂部規定小姐接客一次不能超過三個客人,所以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應你。” 

   “有什麼不能答應的,我加雙倍的錢就行了,現在立刻帶我去。他們在哪裡?後面嗎?”葉方遙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後面的房間走去。 

   “等等,先生,不行,你不能進去啊!”接待小姐邊拉住他,邊向櫃檯求助,“快叫經理來。” 

   “喔,好。”櫃檯小姐急忙拿起電話。 

   這個混蛋! 

   在二樓監控室裡,透過監視畫面,秦振揚一眼就識破了葉方遙的偽裝。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奴隸,這幾天俱樂部有狀況,為了避免危險,沒有叫他過來伺候主人,他是不是太閒了?竟然給老子跑來嫖妓? 

   找死! 

   在二樓監控室裡,秦振揚怒氣沖沖地接起電話。“什麼都不必說,給我看好他,我立刻下去。”

   這時的葉方遙還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正在拼命地跟小姐拉拉扯扯,“放開我,我都說要付錢了,你幹嗎不讓我去?” 

   “想死你就去。” 

   背後傳來熟悉威嚴的聲音,葉方遙愣了愣,一顆心開始砰砰地跳得飛快。 

   “給我過來。” 

   “我幹嗎要過去?” 

   想對我葉大神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作夢! 

   “好啊,幾天沒調教你,你就全忘了規矩了。”秦振揚大怒,大手一伸,抓了他就走,“跟我回辦公室去。” 

   “你放開我!綁架!這是綁架!小姐,你快去報警!” 

   “好啊,讓她去報警,”秦振揚冷冷一笑,“就告訴員警說,有一個大神父帶著三個小神父在這裡嫖妓,叫他們快來處理。” 

   啊啊啊啊!這個惡魔又威脅我!

   被心不甘情不願地拖回辦公室的葉方遙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還敢瞪我?你知不知道已經犯了錯?” 

   “本少爺有什麼錯?”葉方遙還在憤恨地瞪著他。 

   “奴隸守則第六條:奴隸的一切快樂,包含精神與肉體,都是主人恩賜的。”秦振揚一字一字地提醒他這個健忘的小奴隸,“你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就跑來嫖妓,就是違背契約。” 

   “去你的混蛋契約!你不是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淨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抱怨撒嬌的葉方遙大聲地說。 

   “誰說我忘——小心!” 

   突然槍聲大作,辦公室遭到機關槍一陣瘋的掃射! 

   秦振揚飛身一撲,將完全嚇呆的少年牢牢護進懷裡,兩人就勢滾到了沙發後面—— 

   “有沒有哪裡受傷?”秦振揚動作迅速地檢查著少年的身體。 

   雖然男人沒有露出慌張的表情,但葉方遙還是察覺到他眼神裡的一絲驚慌。 

   過去幾天哽在喉間與心頭的石塊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踪。 

   “走開啦!你把我抱得太緊了!”葉方遙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有點感動。 

   “笨蛋!我是在保護你。” 

   “誰需要你保護!” 

   “保護奴隸……是……是主人的……責任……”秦振揚突然咬緊下唇,皺緊了眉頭。 

   “騙子,你不是早把我忘記了。反正你只是對我玩玩而已,對不對?” 

   “不對……我……我沒……哼嗯……” 

   “餵,餵,你怎麼了?”葉方遙察覺男人的聲音突然愈來愈微弱,連忙慌張地抱住他。 

   “快走!”秦振揚睜著視線愈來愈模糊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奴隸,“快走——” 

   “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堅持,但葉方遙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此時此刻離開他。 

   “你……你又……不聽話,這……這是主人的……命——”秦振揚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看到男人突然地昏厥,從來沒有遇過這種場面的葉方遙嚇得全身冰冷,眼淚突然撲嗦撲嗦地掉了下來,“嗚……你怎麼了?你醒醒,你醒醒!” 

   搖了幾下,男人還是沒有任伺反應。 

   怎麼辦?不,這可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葉方遙連忙抹去臉上的淚水。 

   為什麼他的衣服都是血?一定是中槍了。 

   葉方遙用抖個不停的雙手將男人放平在地上,仔細地檢查。 

   果然一扯開他的外套,葉方遙就發現了在肩膀上的子彈口。 

   好可怕……好多血……他會不會死?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葉方遙將自己的T卹脫下來撕成布條,然後再緊緊綁在他的傷口上止血。 

   血總算止住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該死!為什麼都沒有人來救他?這個俱樂部的人都死去哪裡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他躺在這裡,我要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葉方遙才剛爬起來跑了兩步,一個燃著火的汽油彈突然從窗外飛來,辦公室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不——主人——” 

   沒有察覺自己叫了什麼,葉方遙轉身飛撲到男人身上—— 


   第九章 

   “老大,老大,你醒了?” 

   “格祢,怎麼是你?我的小奴隸呢?” 

   秦振揚醒來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屬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該死,那個小奴隸跑哪裡去了? 

   明知道主人受傷了,竟然沒在床前伺候?看我待會不好好罰他一頓。 

   “老大,你別生氣,不是你的小奴隸不來,是他來不了。” 

   “來不了?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老大,說到你這個小奴隸啊,可真是英勇救主。當我衝進去辦公室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火海,他挨在你身上護住你,為了救你被煙嗆暈過去了。 ” 

   “什麼?”秦振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他先走嗎?” 

   “還好他沒自己跑掉,不然老大你就危險了。” 

   “少廢話!他人現在在哪裡?” 

   “他在隔壁的房間休息。老大你不必擔心。” 

   “少羅唆,我要親自去看看。” 

   “老大,你身上有傷啊,醫生說不可以亂動的。” 

   “一點小傷大驚小怪什麼?走開!”秦振揚一把扯掉點滴,翻身下了床。 

   “天啊,老大,你不可以這樣,我會被醫生罵的。”格祢追在他老大身後大叫。 

   秦振揚忍著傷口的疼痛,大步走到隔壁房間。 

   “你這不聽話的笨奴隸!主人叫你走,你幹嘛不走?”看到他可憐的小奴隸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秦振揚心裡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餵,本少爺聽到了哦,竟然敢趁我昏倒的時候罵我?哼!早知道就讓你被火烤成臭肉乾算了! 

   葉方遙憤怒地睜開了眼,“你才是大笨蛋呢!” 

   出口的聲音竟然異常沙啞難聽。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嗚……痛痛……”葉方遙眼含淚光指著自己的喉嚨。 

   “乖,主人疼。”秦振揚坐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奴隸,“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亂來了,主人的責任是保護你,不是被你保護,知道嗎?。” 

   “誰…誰保護你了?本神父只是秉著「神愛世人”的宗旨無法對你見死不救而已,你少臭美了!” 

   “好好,主人知道小奴隸不好意思承認,隨便你怎麼說。” 

   兩人這一番談笑,讓葉方遙心裡甜絲絲的”卻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餵,我問你一件事。” 

   “好好,主人今天免費大放,你問吧。”秦振揚笑笑地撫著他的發。 

   “誰要殺你?” 

   “誰知道?”秦振揚冷笑一聲,“想置你主人手死地的人多的很,或許是你們那個假仁假義的鎮長,或許是那個愚蠢的老女人,也說不定是你們天主呢?” 

   “你不要胡說!”葉方遙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好啦,這件事就不勞我的小奴隸操心了,你乖乖養傷吧。你的仇,主人會幫你報的。” 

   “誰稀罕你幫我報仇了?” 

   哼,你不告訴我,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不會自己查嗎? 

   “乖,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秦振揚輕輕地在他額上印上一個吻。 

   陰險的王八蛋!竟然膽敢傷害我的寶貝小奴隸,不管你是誰,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新仇加舊恨,我會通通加倍還給你! 

   因為只是輕微的嗆傷,為了不讓里斯神父擔心,也不想受到盤問,葉方遙還是堅持一大清早就要回到神學院。 

   循著原來的路徑偷偷溜回去,才一踏進宿舍房門,那幾個沒出息的堂弟立刻匆匆跑了過來。 

   “少主,你到哪裡去了?我們一整晚等不到你回來都快擔心死了。”吉姆第一個跑了過來。 

   “是啊,少主,昨晚好恐怖啊,搞搞樂俱樂部彼人攻擊了!又是子彈又是汽油彈的,簡直快把我們嚇死了!”葛雷彷彿還心有餘悸地說。 

   白痴葛雷!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們會被你害死! 

   吉姆和威利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是嗎?請問一大清早,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是不是你們昨晚就在現場?”葉方遙目光炯炯地註視著他們。 

   “啊?這……這……”葛雷被少主恐怖的眼光逼得差點落慌而逃。 

   “等一下!”吉姆突然大喊一聲,讓眾人都愣了愣。 

   “叫那麼大聲幹嗎?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葉方遙不屑地說。 

   “嘿嘿……少主,請問一下,你的嗓子為什麼這麼沙啞啊?”吉姆嘴邊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啊?這……這……” 

   “是不是跟昨晚那場火有關啊?”吉姆笑得更賊了。 

   “怎麼可能?你少胡說八道!” 

   可惡,這個死吉姆簡直比鬼還要精。葉方遙忍不住暗罵。

   “好了好了,本少爺剛出去佈道回來非常疲累,你們別吵我休息,通通給我出去。” 

   “是,少主。” 

   吉姆三人順利脫身,不禁竊笑著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又是忙碌的一天過去了。 

   上了一整天課,累得半死的葉方遙還被學長們拉去參與了學生會的會議。 

   拜託,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討論這麼久? 

   從小就被爺爺和父親訓練參與公司會議的奧德蘭少爺,覺得學長們的開會方式簡直沒有效率到了極點! 

   這時候,葉方遙隨身攜帶的手機突然發出了震動—— 

   自從今天早上被那個惡魔硬塞了手機,並被囑咐要隨身攜帶後,這是第一次這個手機有人打電話來。 

   葉方遙因為怕被人發現他違反校規帶手機,只好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會議室,躲到樓梯間接電話。 

   “餵。” 

   “我的小奴隸……” 

   低沉性感的嗓音讓葉方遙背脊一陣顫抖。 

   “你在哪裡?” 

   “我……我在會議室。” 

   “接到我的禮物了嗎?” 

   “啊?什麼禮物?” 

   “為了感謝我的小奴隸英勇救主,我特別送了份禮物快遞過去給你,現在應該在你寢室才對,你快回去看看。我給你三分鐘,現在開始計時。三分鐘後我再打給你。”男人不由分說就掛了電話。 

   葉方遙呆呆地看著手機。 

   突然間,他拔腿狂奔。 

   可惡,這個虐待狂!本神父現在可是在西邊的大樓啊,回到宿舍起碼也要十分鐘,你是想把我累死啊! 

   葉方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正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衝回到宿舍。 

   “呼……呼……餵……” 

   “乖孩子,很有精神喔。” 

   精神你個屁!本少爺都快累死了! 

   “怎麼樣,看至禮物了嗎?” 

   “什麼?喔,看到了。”葉方遙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快遞禮盒。 

   “快打開啊。”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該不會又送什麼變態東西來整我吧?”葉方遙警惕地看著手上的盒子。 

   “小奴隸這次可冤枉主人了。我保證這個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對你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真的?你沒騙我?” 

   “騙人的是小狗。” 

   “好,你自己說的喔。那我就勉強接受這個禮物就是了。”葉方遙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像拆炸彈一樣地打開了禮盒——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葉方遙看到一瓶透明玻璃罐。 

   “果醬啊,草莓味的,純天然,保證不加入工色素。” 

   “等等!你莫名奇妙突然送瓶果醬過來幹什麼?”葉方遙狐疑地說。 

   “給小奴隸服用啊,主人都說了對你身體有極大好處。” 

   “你……你幹嗎突然這麼關心我?”葉方遙心裡忍不住泛起甜意。 

   “主人本來就很關心你啊。” 

   “謝……謝謝……”這還是葉方遙第一次真心誠意地眼這個惡魔道謝。 

   嘻,其實這個惡魔對我好像也沒那麼壞嘛,還會關心我的身體。 

   “小奴隸不用跟主人客氣。這果醬可是我們搞搞樂俱樂部銷售排行榜的亞軍喔,常常賣到缺貨,你要不是認識主人我,可是很不容易弄到手呢。”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這果醬是你們搞搞樂俱樂部賣的?什麼時候妓院也開始賣起草莓果醬啦?”葉方遙愈想愈冒冷汗。 

   “只要可以增進人類生活樂趣的東西我們都賣啊。喔,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果醬的全名叫“愛的QQ醬”,可是用純天然的神秘藥草提煉的,可以增加彈性度,增加光滑度,還可以讓顏色變得更迷人,真是一舉數得,天下美味啊!” 

   “什麼彈性度,光滑度?你到底在說什麼?” 

   “哎呀,你也知道主人這根這麼大,你老是被我做的哀哀叫,主人是為你的“腸胃”著想啊。” 

   “你在說什麼腸胃……?等等。” 

   葉方遙突然想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可能…… 

   “這……這果醬該不會……是用在我…我'那個'地方的吧?” 

   “你是說你的小菊花?對啊,廢話,不然用在哪裡?你該不會以為要拿來吃的吧?哈哈哈……” 

   嗚……只有你這種變態才會以為果醬不是拿來吃的吧? 

   “小奴隸要拿來吃也不是不行啦,只不過你的喉嚨和胃要準備發情三天就是了,哈哈……” 

   喉嚨和胃發情是什麼樣子啊? 

   “嗚……你這個變態!你幹嘛不早說?” 

   “是你自己不看使用說明的,怎麼能怪主人?” 

   “有誰看到草莓果醬會去看使用說明啊?白痴!” 

   “你說什麼?敢辱罵主人?主人要好好懲罰你!褲子脫掉,趴下,屁股翹起來!” 

   電話中的聲音頓時充滿權威感。 

   葉方遙乍聽之下就想照做,但轉念一想,哼,本少爺豈能輕易任你擺佈? 

   反正在電話裡這個惡魔又不能對我怎樣,嘿嘿…… 

   “我偏不做!你待如何?” 

   “我的小奴隸很拽嘛……​​主人現在就去把奴隸契約貼在你們神學院公告欄上,讓大家來評評理,你說如何?” 

   “嗚……不要!” 

   “那要不要乖乖聽主人話啊!” 

   “……聽……” 

   “我的小奴隸,現在褲子脫好了嗎?” 

   “嗚……脫好了……” 

   “乖,別哭得這麼傷心嘛,主人保證待會兒你一定會喜歡的……” 

   “來,掰開屁股,用兩根指頭挖點果醬塞進去,要塗均勻,每個地方都要塗到,尤其是小菊花口,這樣顏色會更鮮豔漂亮喔……” 

   “小乖乖,有沒有感覺到熱熱的?你別怕,這是在刺激腸液分泌,以後主人的巨無霸大熱狗插進去你才不會痛嘛……以後每晚都要乖乖塗喔……” 

   叩——叩—— 

   “少主,你在嗎?” 

   “沒人應門,少主可能不在。” 

   “我們先進去等少主吧。普里斯神父說要重要的事要找少主,我們一定得告訴他。” 

   “好吧,那我們就先進去等。” 

   “呀呼!吉姆,你看這裡有瓶草莓果醬!” 

   “葛雷,你這個貪吃鬼,那是少主的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你不可以亂動。” 

   “可是我肚子好餓,偷吃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少主不會發現的。” 

   “沒錯,就算少主發現,他也不會這麼小氣不讓我們吃的。” 

   “對,威利說的對。吉姆,我們來吃吧,聞起來好香喔。” 

   “隨便你啦,想吃就吃吧。不過……我知道少主的櫃子裡還有麵包可以塗果醬喔。” 

   “哈哈,吉姆最聰明了。我去拿。” 

   “哇,吃起來真是太美味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吃起來比以前的果醬好吃啊?” 

   “沒錯,有一種讓人口齒生津的感覺。” 

   “還有一股特殊的香氣。” 

   “哇,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叫少主幫我多買兩瓶。” 

   叩——叩—— 

   “啊,是你啊,普里斯神父。少主現在不在房裡,你先進來坐吧。” 

   “少主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神父,這草莓果醬麵包很好吃,你也來一塊吧。” 

   “不要客氣,少主一定很樂意招待神父的。” 

   “怎麼樣?好吃吧?要不要再多塗點果醬?” 

   等屁股弄的髒兮兮的葉方遙洗澡回來,發現堂弟三人與普里斯神父正在“大快朵頤”時…… 

   我們可憐的葉大神父的反應可以分成三階段來描寫。 

   一僵直如化石。 

   二冷汗像瀑布一樣直洩而下。 

   三直接暈死過去。 


   第十章 

   有誰說過,一個好女人,白天是貴婦,晚上是蕩婦。 

   而我們原本十分清純的大好青年現在則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蕩婦。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樂俱樂部”用力伺候的葉大神父,現在可真是愈搞愈樂了。 

   常常眼主人東翻西滾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覺。 

   只不過夜晚這麼折騰下來,白天在禱告的時候,葉大神父常會忍不住打起瞌睡,讓神學院的老神父罵到臭頭。 

   嗚……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這是在犧牲小我,拯救蒼生啊。 

   要是沒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個惡魔無窮的“精”力,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少男少女要慘遭蹂躪呢。 

   神學院和這個小鎮應該要頒發感謝狀給我才對!哼哼。 

   就在葉大神父又因為打瞌睡而被罰在走廊面壁思過的時候,那個惡魔又打電話來了。 

   “哈羅,我可愛的小奴隸。”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該死的……性感。 

   “你又要幹嘛啦?”葉方遙用手掩住手機,小聲地說。 

   “小奴隸想主人嗎?” 

   想你個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剛亮才從你那個“淫窟”回來的嗎? 

   “怎麼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懷裡叫得又大聲又銀盪?” 

   “我哪有!”打死也不會承認。 

   “呵呵,還不承認,主人可是有證據的。” 

   “什……什麼證據?” 

   “緊張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訴你。” 

   這個變態!“你到底打電話來幹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隸了啊。” 

   “騙……騙人。”像吞了顆蜜糖似的葉方遙傻傻地笑了起來。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隸。你現在在哪裡?” 

   葉方遙打死也不讓這個傢伙知道自己被罰站這麼丟臉的事情。 

   “我…我在圖書館。” 

   “那好。你現在溜出來。主人在你們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等你。給你五分鐘。現在開始計時。” 

   聖彼得神學院後方有一個十分清幽的小樹林。 

   這裡環境雖美,但卻人煙罕至。 

   據說是聖彼得大教堂下達的命令,禁止神學院學院和鎮上居民進入。 

   至於為什麼? 

   有人說是鬧鬼。 

   有人說是聖靈顯身。 

   眾說紛紜,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葉方遙再次違反校規番強,還是因為那個惡魔的召喚。 

   嗚……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為什麼總要像個應召男一樣被隨call隨到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欠了他多少啊? 

   雖然唉聲嘆氣,但葉方遙還是沒能抵抗撒旦的脅迫(誘惑?),正規定時間內,氣喘呼籲地趕到了小樹林。 

   “呼呼……可惡,怎麼沒人?這個傢伙死到哪裡去了?” 

   “嗨,我可愛的小奴隸。主人在樹叢後面,快到這裡來。” 

   可惡,這個變態又在搞什麼神秘?還躲起來?他不知道本少爺是偷溜出來的,時間很寶貴嗎? 

   葉方遙氣急敗壞地轉身向後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一定進樹叢裡,整個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你你你……”葉方遙結結巴巴地說不好話。 

   “怎麼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帥,小神父看呆了?” 

   “帥個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脫光光,你是曝露狂啊?” 

   沒錯,那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嘖嘖,我們可憐的小神父實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這麼棒的陽光,不全身脫光光怎麼享受得到呢?”秦振煬隨意地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雖然眼這個惡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葉方遙每次都被整得七暈八素,哪裡有餘暇研究男人的身材,嚴格說起來,這應該算他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見他的裸體吧。 

   “你……你起碼穿件內褲好不好!”葉方遙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裡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權利出來曬曬太陽。” 

   聽到男人一本正經,義正嚴詞的話,葉方遙徹底無語了。 

   “來,小奴隸,你也脫光到主人身邊來躺著。” 

   “我才不要!” 

   “嘖嘖,主人就知道小奴隸比較喜歡穿著這身銀蕩的神父袍服來勾引主人。” 

   “這麼神聖的袍服哪裡銀蕩了?”葉方遙氣償地大叫。 

   “全身都銀盪!每次看到它,主人都會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躪你,怎麼樣?想現在試試,還是自己脫?” 

   “脫……我脫……” 

   嗚……這麼神聖的神父袍服你竟然說它銀盪!你這個審美觀有問題,眼睛脫窗的大變態! 

   葉方遙眼眶含淚,羞恥萬分地在那個惡魔面前表演免費的脫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動作一點韻律都沒有,這樣不行,哪天到俱樂部來,我叫人好好教你。” 

   “誰要學啊?我是神父耶,你有聽過神父去學脫衣舞的嗎?”葉方遙氣得把脫下來的內褲扔到他頭上。 

   “嗯,好香。”秦振揚把內褲拿到鼻下猥褻地嗅著。“誰說不能學?神父都能屁股插著調教玩具去做彌撒了,還有什麼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少年發怒的模樣意外地美麗動人。 

   金色的陽光從樹葉間灑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俊秀的臉龐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穿,只戴著十字架的模樣,會讓耶穌也瘋狂……” 

   男人的眼裡閃著炙熱的,純然性意味的光芒,讓葉方遙光被如此註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喔……後面就是教堂……你敢污辱神父的話……天…天主不會放過你的……”葉方遙邊用手遮住下體,邊噔噔地往後退去。 

   “可是如果這個銀蕩的神父小弟弟翹得高高的,一副想被污辱的樣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應該也不會怪罪我吧。” 

   秦振揚說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將少年壓倒在樹上。 

   葉方遙扭動著身子,驚慌地大叫,“放開我!” 

   “嘖嘖,想叫我放開,為什麼你的小弟弟還拼命摩擦我的大熱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掙紮好不好?”葉方遙還在死鴨子嘴硬。 

   “還說謊,小弟弟流了一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熱狗弄髒了,你要負責。”秦振揚不由分說地將他壓跪在地。 

   男人摸著他的唇,將他的嘴巴撬開,用手指正他口腔內猥褻地攪動…… 

   “舌頭伸出來,把你最愛的大熱狗舔乾淨。” 

   男人的陽巨簡直是非人類的尺寸,葉方遙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 

   葉方遙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爽……有進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進去喔。” 

   嗚……你的大熱狗已經夠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兩顆魯蛋啦! 

   我抗議,你這是強迫推銷! 

   “快點啊,要兩顆一起含進去才會爽喔。” 

   爽的是你吧,變態! 

   “哼……好……好爽……就知道你這個小神父有當奴隸的潛質……舔得主人爽死了……” 

   嗚……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潛質儘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錯亂,看到男人充滿慾望的臉龐,葉方遙就不由自主地想讓他更加有感覺。 

   喘息著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熱的肉木奉,恨不得他粗暴地插進自己極力張大的喉嚨裡,彷彿有著被虐傾向的少年一心只想取悅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驚人的尺寸,葉方遙難受地流下了眼淚。 

   儘管接近窒息,他還是不想放棄讓男人更加快樂的機會。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你竟然整根都吞進去了……你這個銀蕩的小東西……你想我死嗎……嗯……” 

   少年吃著他的內棒,吊著眼睛看他的樣子,簡直妖艷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揚第一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預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嗚……晤……” 

   男人的米青.液像火山熔岩一樣灌進了自己咽喉裡,第一次品嚐到米青.液的滋味,葉方遙只覺得又苦又澀,難以下嚥。 

   “全都吞進去!敢吐出來就再來一次哦。” 

   嗚……這個惡魔!虧本少爺還對你那麼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張玩什麼“深篌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全吞進去了啊,真乖,來,主人抱抱。” 

   秦振揚開心地將少年抱進自己懷裡,“等一下換小奴隸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換我插你才公平吧?”葉方遙沒好氣地說。 

   “插我?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秦振揚狠狠賞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隸一個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會爽的體質,跟人家逞什麼強?”

   “你胡說!我才沒有!” 

   男人此話嚴重傷害了一個大好青年的純潔心靈。 

   “我告訴你,本人可是SM俱樂部的大老闆,一眼就可以看出你這個銀蕩的小東西是喜歡被虐的體質,所以你這輩子能遇上我這個舉世無雙的超強虐待狂,算你走運!” 

   “對,我走運,走的是大霉運,還有,誰說我喜歡被虐了?你胡說!” 

   可惡,你自己是變態,就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 

   想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血統何其高貴,向來只有把別人踩到腳底下的份,怎麼可能是被虐狂?哼! 

   葉方遙想的其實也沒錯,可惜他忘了他現在的對手可是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宇宙無敵超級霹靂凌虐狂魔,什麼高貴血統和道德規範在他眼裡全是一坨屎! 

   “還不承認你喜歡被我上?真是喜歡挑戰主人權威的任性奴隸。也罷,這也是一種調教奴隸的樂趣,如果奴隸太溫順,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靜的樹林中,隱隱迴盪著充滿情慾的啜泣喘息…… 

   “怎麼樣?親愛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後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渾圓的雙臀被左右掰開到可恥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為遭逢男人唇舌的進攻,而像張飢餓的嬰兒小嘴般不停地蠕動… … 

   “啊啊……嗚……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頭舔進去嗎?” 

   “嗚……想……進去……求求你進去……” 

   男人執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自己騷癢難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長驅直入,葉方遙難過地雙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進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開點。 

   “嗚……好……我弄我弄……”雙手伸到帳面把屁股掰得更開,葉方遙轉過頭去不知羞恥地看著男人。“我要……我要啊……嗚……主人……求求你快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頭姦淫,秦振揚的肆虐心已經膨脹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等著吧,主人會光用舌頭就讓你射的,你這銀蕩的小奴隸。” 

   已經被舔得洞門大開的入口輕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頭猛地插入那飢渴的小穴,瘋狂地戳刺!瘋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褻—— 

   “咿啊啊啊——不——” 

   少年發出一聲尖叫,像要斷氣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著身寸.米青了—— 

   激烈痙攣的腸壁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讓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無與倫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隸下面的嘴差點把主人的舌頭夾斷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過後的少年上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渾圓的屁股還高高地翹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頭弄兩下就射了,還不承認你是個喜歡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揚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剛剛高潮過後的小菊花敏感的嚇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進去,秦振揚再次對自己小奴隸的霪乿感到咋舌。 

   “嘖,主人真的會死在你這個銀蕩的小奴隸身上。” 

   “嗚……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內放肆地翻攪,挖弄,太過淫靡的感受讓葉方遙哭著扭動著腰,擺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躪的姿態。 

   “想要主人插進去嗎?”秦振揚又壞心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嗚……啊啊啊……” 

   被男人抽動屁股,霪乿的小穴就興奮地不停蠕動,少年知道自己飢渴的肉體是多麼渴望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侵犯操弄! 

   “嗚……插進去……啊啊……求求你……我快瘋了……嗚……求求你主人……” 

   “插什麼東西進去?說清楚啊,不然插樹枝進去?” 

   “嗚……不要!我不要其他的東西!” 

   “那要插什麼?說!” 

   “嗚……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木奉……” 

   “然後呢?” 

   “嗚……嗚……”少年羞恥得說不話來。 

   “別光哭。說清楚,不然主人是不會給你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一樣地玩弄著聖潔無助的天使。 

   “嗚……我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木奉插進來——咿啊啊啊——” 

   少年的話剛說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凶器狠狠貫穿—— 

   米青.液猛地噴濺而出,葉方遙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著身寸.米青了! 

   “喔喔——該死!你怎麼能緊成這樣!” 

   強烈蠕動吸吮的媚肉緊緊地吸住秦振揚致命的武器,為了不丟臉地過早棄械投降,他咬緊牙根,瘋狂地衝刺,撞擊,讓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嗚……主人……主人……你饒了我吧……” 

   “哼嗯……小騙子……你真的想我饒了你嗎?”男人一個猛頂,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我會壞掉的……嗚……”腸子彷彿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讓葉方遙大聲啜泣。 

   “呼……呼……我可以饒了你,但天主會饒了你嗎?看到沒有,你勃起的蔭.經正對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葉方遙搖晃著頭流下羞恥的眼淚。 

   “主人發現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東西就漲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隸?” 

   “嗚……沒有……我沒有……” 

   “說謊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秦振揚高高舉起手,重重地掌摑少年緊俏結實的臀肉! 

   “啊啊——” 

   “舒服嗎?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當被男人掌摑,肉體的疼痛就會自動轉化為更加強大的性能量,讓對主人沒什麼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吶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隸屁股好棒,再叫大聲點!”秦振揚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夾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頭髮被男人從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頭,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間,葉方遙迷離的雙眼無助地註視著遠處教堂的十字架,尖叫著墮入了霪乿的地獄—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被做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可憐小神父,渾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抱在懷裡。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聽見了。” 

   “才……才沒有呢,你胡說。” 

   不過自己剛剛好像真的叫得很大聲……嗚……該不會真的被聽見了吧? 

   “累嗎?” 

   男人的聲音和親吻都無比溫柔。 

   “還好……”做完愛抱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好好喔……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間你,你家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葉方遙聽了心跳頓時漏了 

   “嗯……我家是開小雜貨店的,少主只是他們叫的好玩的啦。呵呵。”葉方遙只能傻傻混過去。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告訴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說出來的話或許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面對男人的反應。 

   “是這樣嗎?”​​秦振揚狐疑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他這個小奴隸的氣質高貴,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這樣啦,我從小愛演戲,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秦振揚一個人的奴隸,聽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葉方遙無奈地翻翻白眼。 

   能讓我這無比尊貴的奧德蘭家族大少爺當你的奴隸,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揚懶懶地把玩著少年烏黑的髮絲。 

   “什麼?!”葉方遙被男人的話嚇得從他懷裡坐起身來。 

   “你是我的奴隸,主人去哪裡,你就跟著去哪裡,還有什麼問題?” 

   “你神經啊!我神學院還有一年多才畢業,我怎麼能走?” 

   還有一半葉方遙沒有說出口的是,身為奧德蘭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自由地隨他離開。 

   “我管你那麼多,奴隸守則第四條是怎麼寫的,背出來給主人聽。” 

   看到男人動氣了,葉方遙知道不說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幹休,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第四條,奴隸是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說,你的存在意義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點都不重要。所以,從今以後,什麼屁學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讀神學院,侍奉天主是我從小的夢想,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讀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說不准你讀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給我辦退學,住到我的俱樂部來!” 

   “你這個神經病!我才懶得理你。” 

   “你懶得理我?我告訴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著上我的床呢。你還不知感恩。” 

   葉方遙聞言簡直快氣炸了! 

   在他心裡,難道我就眼那些隨叫隨到的床伴一樣下賤? 

   “隨便你!反正你這種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愛莉絲那種女人在一起!” 

   “愛莉絲?你在說誰?”秦振揚臉色一沉。 

   看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葉方遙心裡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過那張紙條了。”葉方遙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你偷看我的東西?” 

   “對,我就是偷看,怎麼樣,你把我當性奴隸一樣玩,卻把那個愛莉絲當寶貝,只不過一張紙條就把你緊張得像什麼一樣。” 

   “她是對我很重要。不過她——” 

   “你不用再說了。” 

   嫉護,就像毒蛇在心頭醜惡地啃咬。 

   無法壓抑的妒火讓葉方遙失去理智地破口大罵,“我早查出來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我不准你罵她!” 

   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讓葉方遙完全愣住了。 

   他打我……?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 

   葉方遙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媽的就說她是個下賤的婊子!下賤的婊子!怎麼樣?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還說!”秦振揚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耳光! 

   身分尊貴,從小備受呵護寵溺的奧德蘭大少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漫天蓋地的怒火頓時撲面而來,燒毀了所有的理智,“你憑什麼打我?你不過是個利用女人賣肉賺錢的下流胚子,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連葉方遙自己都愣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發一樣激烈的氣氛,頓時像是冰雪蓋地。 

   周遭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葉方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秦振揚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從少年嘴裡聽到這種話。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已經破碎了…… 

   “……很好。”秦振揚的聲音聽起來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原來你……

   跟他們都一樣。 

   男人站起身來穿上衣服,轉身大步離去。 

   從頭到尾,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第十一章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那個曾經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闖入他生命的男人,消失了。 

   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地消失了。 

   已經過了多久? 

   五天?十天?還是一個月? 

   每天重複著過去曾經十分嚮往的神學院生活,如今的葉方遙知道自己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心像是被輾碎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不知何時才會著陸。 

   苦苦追尋的究竟是什麼?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我喜歡他。 

   我喜歡那個狂妄的男人。 

   他的笑容,他的擁抱,他的氣味,他的聲音。 

   我全部都喜歡。 

   無法自拔地,像瘋了似地深深地喜歡著他…… 

   想到從此再也無法碰觸他,心便疼得像要死去。 

   可惜……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對那個會經短暫走進他生命的少年的記憶,永遠只會停留在小樹林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吧…… 

   自己喜歡上的是對他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的物件。 

   明知道不可能,葉方遙還是渴望。 

   像吸毒一般地渴望。 

   渴望還能再接觸他的氣息,渴望還能再被他緊緊擁抱。 

   這樣的渴望,本身是否就是種無法饒恕的罪孽? 

   仁慈的天主啊,請祢原諒這個罪人吧,原諒這個明知有罪卻還是深深墮落的罪人…… 

   大雪紛飛。 

   *** 

   芝加哥的一棟辦公大樓裡,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裡,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 

   “老大,醫院已經第三度發出病危通知了。”格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我知道。”秦振揚慢慢地轉過身來,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過去看看嗎?” 

   “我……等一下再去。” 

   “老大……你是不是害怕?”深知老大過去的格祢忐忑地看著他。 

   秦振揚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是……格祢,我是害怕。” 

   “老大……”格祢眼眶突地一熱,“你還是去吧,再晚,恐怕……恐怕……” 

   “我知道……我會去的。” 

   “那我去準備車子。” 

   “格祢……”秦振揚突然叫住他,“那個人……還好嗎?” 

   格祢愣了愣,立刻明白了老大講的“那個人”是誰。 

   “老大,如果你想他,我派人去把他抓來陪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我再想想。” 

   格祢從來沒見過縱橫江湖,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當機立斷的男人這麼猶豫不決。 

   “好吧,那你想好再告訴我。對了,斯圖鎮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戴比斯探長就在門外等著,要不要叫他等我們從醫院回來再過來?” 

   “不,讓他現在就進來。我想帶著報告去醫院見她。或許這能讓她得到安慰。” 

   “好的,我現在就叫探長進來。” 

   聽到斯圖鎮,秦振揚無可避雖地又想起了那個人。 

   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那一天……我真不該打他。 

   事後回想,他應該只是吃醋。他應該是在吃愛莉絲的醋。

   而他,卻誤會了字條上的那個愛莉絲究竟是誰。 

   該死的,就算是吃醋也不應該說那麼過分的話啊! 

   他知不知道他……傷了我的心…… 

   算了,或許他真的跟那些人一樣,從骨子裡看我不起。 

   而那樣的人,永遠不配當我秦振揚的人。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秦振揚的思緒,戴比斯探長隨後推門而入—— 

   “秦先生,你好。” 

   “戴比斯探長,請坐。” 

   “秦先生,很抱歉這個調查延後了這麼久,並不是我能力不足,實在是對方的勢力太過龐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查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戴比斯探長,我非常感激。只要你能查出當年的真相,你的酬勞方面,我不會虧待你的。” 

   “秦先生是響噹噹的大人物,我當然信得過你。這是目前最新的調查報告。請你過目。” 

   “嗯。”秦振揚拿起報告開始仔細地閱讀。 

   當他看了幾頁,一個熟悉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眼簾,秦振揚霍地站起身來—— 

   “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秦振揚猛地挨上去抓住他的領子,“他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說!”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你說的是誰啊?”戴比斯探長滿頭霧水。 

   “葉方遙,葉方遙!他究竟是誰?” 

   “喔,你是說他啊,他就是那個世界知名的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啊,也是他們家族下一任的繼承人。” 

   “葉是他母親的姓氏。他的全名是伊諾·休特·葉·奧德蘭,父母雙方都是皇家貴族後裔,根本就是含著鑽石湯匙出身的富家子弟。這次我們要調查的的事其實就跟他的家族有莫大的關係。” 

   “奧德蘭家族……竟然是那個有名的奧德蘭家族……他騙我……他騙我!” 

   什麼小雜貨店!那個滿口謊冒的混蛋。 

   秦振揚突然像發狂似地將桌面上的東西都橫掃下桌! 

   “秦老大,你不要激動!” 

   “說,奧德蘭家族跟我要查的事有什麼關係?你給我從頭到尾講清楚!” 

   “好好……我講我講……根據我明察暗訪收集到的資料……” 

   “奧德蘭家族是全歐美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其淵源可追朔到千百年前的帝國時代。 

   在當時,其家族成員明里暗裡都掌控著帝國里的最高權力,其中他們掌控的最關鍵的權力核心就是人民的信仰中心——大主教一位。 

   世世代代都由長老選派家族成員出任大主教的奧德蘭家族,儘管在歐洲的權勢已不再如日中天,但在他們重新落地生根的新美洲大陸,卻也巧妙地開創出一片新局,擁有無上的權勢及數不清的財富。 

   不管時代怎麼演變,數百年來,有著悠久歷史及古老傳統的奧德蘭家族都是個十分守舊及嚴謹的家族,其後代子孫都必須絕對服從家族長老所訂下的家規。 

   其中最重要的規矩就是宗教的選擇。 

   奧德蘭家族世世代代都信奉天主,其後代子孫,只要男子年滿十八就必須送入聖彼得神學院修行兩年,這也就是為什麼二十年前,你的母親會在斯圖鎮遇上奧德蘭家族的男子……” 

   *** 

   又是一個寂寞的夜。 

   少年像具石像般站在臥房的窗戶邊,遠遠地眺望著教堂後方的小樹林。 

   “少主,天冷了,你開著窗,當心著涼。” 

   “我不冷。” 

   “還是加件外套吧。”高大的威利細心地拿起外套披在他肩上。 

   “威利,你說,我們奧德蘭家族到底有多少財富?”葉方遙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嘛……說真的,我也不清楚。恐怕多的難以計數吧,光少主能繼承的家產就比一個小國還富有了。” 

   “是啊……可藉就算耗盡我所有的財富,也換不回……” 

   “換不回什麼?少主,你後面說的我沒有聽見。” 

   “沒什麼……你回去休息吧。”葉方遙疲倦地閉上眼。 

   “少主你也早點睡吧。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別再一直站在窗邊了,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呢?我真不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葉方遙喃喃地自語,“那個人究竟有什麼好……” 

   “少主!少主!”吉姆突然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好消息!好消息啊!” 

   “對對,天大的好消息!”葛雷也滿臉欣喜地眼著跑進來。 

   “你們兩個發神經啊,叫那麼大聲,不怕嚇到少主。”威利不高興地說。 

   “對不起,少主,是我們太得意忘形了。”吉姆吐了吐舌頭。 

   “我沒事,你說吧。” 

   “少主,“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那個秦老闆帶著更多新的小妞回來了,聽說今天晚上全場五折大優惠喔!少主,我們一起去吧!自從“搞搞樂俱樂部”無預警地歇業後,我看少主就悶悶不樂的,今天少主總算可以去見你的心上人了。” 

   “什麼心上人?你少胡說。” 

   三人看見少主原本略顯蒼白的俊秀臉龐羞澀地紅了紅,不禁看呆了。 

   “還說沒有,剛剛明明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聽到“搞搞樂俱樂部”重新開張了,就整個人都好像活過來了,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瞎子才看不出來。少主還是不要愛面子了,快跟我們一起去吧。”威手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給我閉嘴!” 

   葉方遙彷彿重新獲得了朝氣,又回復了往日的“雄風”! 

   “你們誰都不准去!那種罪惡的淵藪怎麼可以去呢?那會污染了我們服侍天主的聖潔心靈。”葉方遙義正嚴詞地說。 

   “嗚……不要啊,少主,你真的不讓我們去啊?” 

   “沒錯,現在把你們那沒出息的小機機通通給我收好,回去睡覺!” 

   “少主,你該不會趁我們睡著,自己偷偷溜去吧?” 

   “怎……怎麼可能?!我堂堂奧德蘭家族的大少爺會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嗎?” 

   看到堂弟三人還是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葉方遙立刻發飆了! 

   “我數到三,還沒回去睡覺的,一整晚都給我跪在天主面前懺陣禱告。一,二——” 

   “哇,快跑啊!” 

   “三”都還沒數完,一群小色狼已經夾著可憐的“小機機”落跑了。 

   天主啊,我知道做這種背信忘義,下三濫的事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但求祢網開一面,讓我去看他,看他一眼就好。 

   等回來後,我一定會虔誠地向祢懺悔認錯的,阿門。 

   葉方遙一邊手腳俐落地翻過圍牆,一邊向天主告罪。 

   冷冷的風呼呼地吹過樹梢,發出詭異的聲響…… 

   黑漆漆的小樹林沒有了他們上次白天造訪時的詩情畫意,反而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葉方遙拉緊了外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快步前行。 

   “你怎麼這麼慢才來!” 

   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從前方樹叢中傳來,讓葉方遙驚訝地止住了腳步。 

   糟糕!我可不能彼人發現我在這裡。

   葉方遙並住呼吸悄悄地蹲了下來。 

   搞什麼鬼,三更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幹什麼?害本少爺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 

   因為急於想去見那個人,葉方遙不由焦急地暗罵,恨不得一腳將這些人踹飛! 

   “夫人,對不起,家裡有事耽擱了。” 

   “警長,你最近的表現讓我非常不滿意,如果你不盡快修正你的錯誤,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夫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會俐落地干掉俱樂部那個雜種!” 

   什麼?

   葉方遙差點失聲驚叫。 

   “這次你一定不能再失手!想到那個可惡的雜種竟然有臉回到斯圖鎮,我就氣得睡不著覺!” 

   “夫人請放心,這次我已經請了更專業的人前來處理了。” 

   “好,你要盡快動手,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不想再看到開妓院的雜種在我們鎮上出現。不過想想也難怪啦,有愛莉絲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下賤母親,他不開妓院,還能做什麼呢?哈哈哈……”女人的笑聲尖銳刺耳,彷彿隱藏了無窮的恨意。 

   母親?愛莉絲! 

   這個名字像是把刀切開了葉方遙一直無法癒合的傷口。 

   我不准你罵她! 

   她對我很重要! 

   原來這個愛莉絲竟是他母親?! 

   天啊,我對他說了什麼? 

   我罵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下賤的婊子? 

   不!不!不! 

   天主啊,我究竟做了什麼? 

   “夫人,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已經查到當年的事了,畢竟他現在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只怕我們瞞不了多久。” 

   “所以我才要你盡快除掉那個雜種!絕對不能讓他查到他那個下賤的母親和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任何牽扯!如果傳出什麼醜聞,我可沒臉去見老爺子。你記住,為了我們奧德蘭家族的名譽,你可以採取任何必要的手段,錢方面你不必擔心。” 

   “是,夫人。” 

   兩人的聲音愈來愈遠,葉方遙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的大腦像中彈似地停止了運轉。 

   只有萊利夫人和警長的對話不斷地在腦海中迴盪…… 

   要殺他的人,竟然是我們奧德蘭家族的人…… 

   不……不…… 

   天主啊,不要這麼懲罰我…… 

   不要讓我離他更加遙遠…… 

   因為我愛他。 

   我是多麼地愛他…… 


   第十二章 

   “我要見你們老闆。” 

   少年狂奔而來的臉上蒼白得嚇人。 

   “你是誰啊?見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一位葉方遙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葉神父,我有非常緊急的事,麻煩你讓我進去見他。” 

   “神父?神父會上妓院?哈哈……笑死人了。” 

   “請你快讓我進去,這件事真的很緊急。他認識我的,你眼他說,他一定會見我的。” 

   “好吧,我試試,你等等啊。”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到櫃檯拿起了電話。 

   聽不到兩人對話的葉方遙焦急地等待著。 

   “對不起,我們老闆不想見你。” 

   “什麼?” 

   “老闆說他現在很忙,沒空見你。” 

   葉方遙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 

   被拋棄了。 

   就算再怎麼不願意還是被狠狠拋棄了。 

   重新體會到這個事實的少年幾乎沒勇氣再站在這裡。 

   但造成這種結果並不是男人的錯。 

   是我。都是我。

   都是我的錯。 

   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他。 

   我不能讓他出任何事,他有危險,我一定要告訴他! 

   葉方遙跑出了正門,來到了後方的隱密通道。 

   現在的他只能祈禱男人並沒有換掉秘門的密碼。 

   忐忑不安地連續按下幾個號碼,大門無聲地打了開來。 

   葉方遙心頭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沒有換掉密碼。他沒有換掉密碼。

   為什麼?難道他是希望我來找他的嗎? 

   我可以這麼奢望嗎? 

   揣著期待又害怕的心情,葉方遙來到了他會經照訪無數次的地方。 

   推開房門,那個無時無刻不在他心頭佛徊的身影,印入了他的眼簾…… 

   “格祢,他……走了嗎?” 

   男人坐在椅子閉著眼,臉上盡是疲憊的線條。 

   “我沒有走。” 

   秦振揚愣了一下,霍地睜開眼—— 

   兩人視線膠著,無法挪動分開。 

   慢慢,男人先開了口。 

   “出去。” 

   男人的聲音是那樣冷淡。 

   心好痛。 

   “不要。”葉方遙倔強地抬起頭。 

   “我說出去!” 

   “我來向你拿一樣東西,拿完我就走。”葉方遙假裝不在意地走到男人身邊,其實心臟已經快要從胸口蹦出。 

   “我不記得我這裡有你的東西。” 

   “我的奴隸契約,你把它拿出來。” 

   秦振揚冷笑一聲,打開了抽屜。 

   “拿完就滾!”契約被毫不留戀地丟在地上。 

   葉方遙心一疼,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他顫抖著手彎下身拿起契約,不甘心地看著他。 

   “不公平……這不公平。” 

   “你說什麼?” 

   “你也要簽。”葉方遙將契約丟在男人的臉上,“快簽!” 

   “你在搞什麼鬼?”秦振揚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你要加簽一條。”葉方遙勇敢地為自己爭取權益,“奴隸守則第七條,奴隸如果犯了錯,並誠實認錯,主人不可任意終止契約。” 

   “你——”秦振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認錯……”葉方遙眼眶泛紅,道歉的話隨著愧疚的心像洪水一樣渲洩而出…… 

   “對不起。我不應該隨便罵人。”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麼傷人的話。 

   “對不起,我隱瞞了我真實的身分。” 

   “對不起,我們奧德蘭家族有​​人要殺你。” 

   “對不起……我不是真心傷害你。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 

   “然後呢?”連秦振揚自己也沒有發覺他的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然後你說過的……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一個人的奴隸,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唯一的主人。所以……所以……”葉方遙突然哽咽地說不出話。 

   “所以什麼?” 

   “所以不准……”忍了多日的眼淚終於潰堤,葉方遙哭著挨進了男人懷裡,“不准你拋棄我!” 

   少年激動的顫栗和火熱的體溫像把秦振揚丟進一個會讓人徹底融解的火爐裡。 

   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少年,“好,好,這是你自己選的。你要有徹底的覺悟,主人再也不會給你任何退路。” 

   “嗯。”葉方遙摟住男人的頸項用力地點點頭。 

   我不要什麼退路,我只要你…… 

   只要你一個…… 

   *** 

   少年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蔭.經。 

   “嗯……嗯……唔……” 

   巨大的凶器在雙唇間快速地進出,讓少年的唾液從嘴邊不斷的流出,說不出的淫糜誘人…… 

   “哼嗯……夠了夠了……哦哦——你這銀蕩的小奴隸!怎麼技巧進步這麼多?”秦振揚不爽地扯住他的頭髮,“說!主人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腥?” 

   “嗯……嗯……”嘴巴被塞住的葉方遙只能搖搖頭。 

   “真的沒有嗎?”秦振揚邪邪一笑,“主人要好好檢查……” 

   葉方遙知道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 

   光是聽到男人邪惡的語氣,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地一陣酥軟…… 

   “是不是光聽主人要檢查你就興奮了啊?”秦振揚伸出腳摩擦著少年的勃起,“嘖,簡直硬得不像話。” 

   “嗚嗯……哼嗯……”少年全身一陣顫抖,激動地呻吟。 

   “沒有主人的允許,你不准射,聽到沒有?” 

   “嗯……”少年點點頭,更加賣力地吞進男人的分身。 

   “哼嗯……呼……呼……好久……好久沒這麼爽了……我的小奴隸……嗯嗯……想主人射在哪裡?”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吊著眼睛看他。 

   還沒得到答案,光被少年用美麗的綠寶石深深地凝視,秦振揚就忍不住射了—— 

   “哦哦哦——該死!” 

   秦振揚射了兩股在少年的喉嚨裡,再猛地拔出來射了好幾道在他漂亮極了的臉蛋上—— 

   少年沾滿自己米青.液的臉龐簡直美得不可思議…… 

   也銀盪地讓人血脈賁張! 

   “呼……呼……媽的,我就不信我秦振揚搞不定你這銀蕩的小奴隸!給我爬過去躺好!” 

   男人的怒吼一點也嚇不倒葉方遙,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興奮。 

   乖乖地爬到男人指定的地點,途中還不忘搖了搖屁股,聽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葉方遙差點噗哧一笑。 

   “好啊,很得意嘛。”秦振揚咬牙切齒地說,“看來主人太縱容小奴隸了。”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小鐵環,葉方遙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你……你想幹嘛?” 

   奏振揚一把抓起少年勃起的性器,將鐵環套了上去,“我看你現在還笑不笑的出來。” 

   “嗚……不要……不要……我認錯了,拔下來,求求你,主人!” 

   知道這是男人為了阻止他身寸.米青所敞的懲罰,葉方遙忍不住哭著哀求。 

   “哼,來不及了,竟敢挑戰主人的權威。” 

   “嗚……我沒有……沒有……” 

   “不必狡辯,主人可是非常明察秋毫的。不過……”振揚突然壞壞一笑,“看在你今天專程來認錯的份上,主人要給你一個獎賞。” 

   嗚……為什麼他有更不祥的預感。 

   “什……什麼獎賞?”葉方遙可憐兮兮地問。 

   “嘿嘿,這個。” 

   看到男人拿出一個像戒指一樣小的鐵環,葉方遙差點嚇暈了過去。 

   “嗚……不要不要!那個套進去我會死啦!” 

   秦振揚聞言翻了翻白眼,“白痴!這個不是套你小機機的。” 

   “呼……還好。”葉方遙鬆了一口氣。 

   “這是戴在你乳投上的。” 

   “啊?”葉方遙聞言腦袋整個當機了。 

   “這是主人特別訂製的,上面刻有我們的名字。象徵你是主人奴隸的標誌。本來以為以後再也沒機會給你戴上了,沒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門了。” 

   “嗚……我可以自己再走出門。” 

   “你休想。”秦振揚冷哼了一聲,“你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嗚……我又不是孫悟空,你也不是如來佛。你是惡魔!

   “來,別怕,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做,但主人好歹是開SM俱樂部的,沒做過也看過,不會弄傷你的。” 

   “嘻,你以前沒幫別人做過?我是第一個?” 

   “是啊,怎麼樣?”秦振揚不懂他的小奴隸為什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我對你來說……是不是很特別?” 

   秦振揚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對,很特別……特別欠扁。”狠狠地賞了他一個暴栗! 

   “嗚……又打我……你是壞主人……” 

   “少羅唆!”秦振揚用怒吼掩飾自己的臉紅,“給我乖乖躺好,不然小心我給你戴在小機機上面。” 

   “嗚……知道了啦。” 

   可惡,伊諾·休特·葉·奧德蘭,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什麼人不去喜歡,偏偏要喜歡一個開SM俱樂部的老闆?你是不是有病啊?嗚…… 

   “為了怕你亂動,我要採取必要的措施。” 

   “什麼措——啊啊——”葉方遙話還沒問完,就被男人突然插入體內的手指嚇得尖叫出聲—— 

   “叫什麼啊,又不是沒插過。” 

   “誰叫你突然插進來,很痛啊。” 

   “放心,還有更大的呢——” 

   男人綻放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突然毫無預警地貫穿了葉方遙的身體—— 

   “嗚啊啊啊——” 

   很久沒被享用的身體像被從屁股劈成兩半似的,讓葉方遙痛得哇哇大叫。 

   “嗚……你要殺了我嗎?你這個沒人性的惡魔!” 

   “又對主人沒禮貌!看我怎麼治你!” 

   男人開始擺動結實有力的腰,致命的巨大武器瞄準少年最脆弱的要害,發動密集的攻擊! 

   “哎呀!不要!不要戳那裡!啊啊啊——” 

   前列腺每次被男人重重的撞擊,少年就會像要瘋了似地一陣狂喜痙攣—— 

   偏偏極欲發洩的性器又被鐵環禁錮,滿腔慾望無法排解,讓葉方遙痛苦的大聲哭叫求饒—— 

   “嗚……饒了我吧,主人……我不行了……嗚……啊啊……饒了我……” 

   雙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大腿放蕩地張開,被粗大的肉木奉不停操弄攪動的交合處,不斷流淌出霪乿濕黏的腥液,少年被男人一次次地推向快樂的極限,卻總得不到最後的解放。 

   “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瘋了……主人……你饒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出來——” 

   像捕獲了一條可憐又妖豔的白蛇,少年在自己身下扭動翻騰的姿態讓秦振揚的慾火和占有欲已經沸騰到了最高點—— 

   “不,還不行!”秦振揚更加猛烈地菗揷,“說,說你是誰的?” 

   “嗚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主人的……咿啊啊……小奴隸是主人的——”少年崩潰似地大聲哭喊! 

   “我的乖寶貝……” 

   男人拿起乳環往少年右邊的乳投猛地夾緊,環上隱藏的尖針瞬間穿透了少年—— 

   “嗚啊啊啊——” 

   秦振揚在少年吃痛大叫的一刻,一個挺身,在貫穿少年最深處的同時,也解開了鐵環,釋放了少年的慾望—— 

   崩潰似的高潮讓葉方遙腦袋一片空白,腸道像要把男人的蔭.經絞斷似的痙攣糾結,在射出的米青.液彷彿永無止盡地不斷噴出…… 

   看到少年無與倫比的美艷姿態,男人也忍不住嘶吼著灌滿了菊花深處…… 

   憐愛地將滿臉淚痕,昏死過去的少年抱進懷裡,秦振揚拿起少年胸前的十字架,輕輕地印下一個吻—— 

   感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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