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男男 現代 高H 正劇 靈異 美人受
  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閱讀。 爺爺去世後,打算將爺爺供奉的大蛇送去動物園的盛凌,卻被囚禁在別墅裡,開始暗無天日的生活。
  就算是爺爺的遺言,盛凌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會和一條蛇有婚約,結果……卻被強行履行了婚約
  攻有人形,但大部分時候都是蛇形注意
  操不服的美人雙性受


第一章
  「盛先生,頂樓的那條蛇,該怎麼處理?」
  盛凌父母早逝,他是由爺爺帶大的。他爺爺什麼都好,唯獨有些迷信。他在家中養了一條巨蛇也罷了,還日日給那條蛇上供,恭敬地稱呼那條蛇為蛇神。盛凌被迫去拜過那條住在頂樓房間的蛇幾次後,任憑爺爺怎麼勸也不肯再去。如今他的爺爺去世了,可偏偏去世前留下的最後囑托就是讓盛凌日日去參拜那條蛇。
  盛凌當時答應得好好的,可葬禮過後,他越想越生氣,借口要將別墅重新裝修,請了一堆工人來家裡搬運大件的貴重物品,藉機想把那條蛇弄走。
  「打電話給市動物園。先把它搬下來。」盛凌說。
  誰知道那些工人竟然就像沒聽見一樣,遲遲沒有動作。而盛凌的電話也根本撥不出去。他又試著撥了幾個號碼,一切正常。他沉下臉,「今天先不弄了,工錢照給。下次再約時間。」盛凌想起記憶裡那條蛇的陰冷的眼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些工人走後,盛凌收拾東西準備出去住。可他怎麼都推不開門。
  「嘖。」他鬆開行李箱,走到沙發前狠狠坐下,拿去遙控器,打開電視。換了個好幾個台都找不到感興趣的節目。盛凌斜靠著沙發,爺爺去世前拉著他的手念叨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區區一條蛇而已,難道還真有什麼古怪?
  何況……難道真的讓他和一條破蛇結婚嗎?
  盛凌胡亂拿了些新鮮水果作為供品,朝三樓走去。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盛凌被灰塵嗆得咳嗽了幾聲,他打開燈,將水果放在玻璃缸前。裡面盤成一團的巨蛇似乎在睡覺。盛凌跪在軟墊上,難得恭恭敬敬拜了三下,然後說起了動物園的好處,諸如活動場地大,食物供應好之類。說到食物,盛凌忍不住有些心虛。自從爺爺去世後,他還沒餵過這條蛇。
  盛凌說完就離開了,臨走前不忘了關燈,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雙突然張開的發著詭異的光的蛇眼。
  盛凌回到客廳,打算叫幾個朋友來陪自己,卻沒一個電話打得通。他低低地罵了一聲,將手機甩到茶几上,乾脆回房睡覺。他只希望一覺醒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這麼早的時間,按道理盛凌是睡不著的。偏偏他幾乎是一沾枕頭就墜入夢鄉。
  「嘶嘶。」
  夢裡,一條井口粗的蛇纏住了赤裸的盛凌,雪白的肉體與漆黑的蛇形成對比,好一副淫靡的畫面。冰冷的鱗片不住地摩擦著細膩溫熱的肌膚,細長又分岔的舌頭舔舐著盛凌的耳骨。
  「滾開!」盛凌掙扎著,卻被越錮越緊。淺紅色的陰莖被蛇身裹住,從軟變硬。會陰處的細縫也因此露出,蛇尾不住挑逗著幼嫩的陰唇,引起盛凌一陣陣顫慄。過去的二十幾年,他從未碰過那處,這樣可怖的快感只讓他想逃開。盛凌扭頭,惡狠狠地咬在蛇的七寸處。那條蛇轉過頭,綠幽幽的雙眼嚇得盛凌下意識往後縮,但他仍未鬆口。
  蛇的尾巴尖刺入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盛凌驚叫一聲,鬆了口,立刻就有舌頭來與他交纏,讓他無法閉嘴。同時會陰處的女穴被兩個硬邦邦的陰莖抵住。盛凌拚命扭動著身軀,企圖逃離束縛,他捶打著蛇的頭,掐它的脖子。然而這蛇就像沒有痛覺一樣,固執地玩弄著盛凌。尾巴尖淺淺插進後穴,左右搖擺著,讓盛凌又痛又泛起一股奇怪的瘙癢。一個陰莖的龜頭不住磨著女穴,彷彿下一秒就會插進去。女穴穴口濕了一圈。
  盛凌氣到眼眶發紅,他似乎沒有意識到這是夢。良好的教養讓他罵都罵不出什麼有殺傷力的話。即將被蛇破身讓他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力,他竟然掙脫了束縛,儘管只有上半身。這條蛇似乎並不在意,牢牢盤踞在他的臀上,將圓圓軟軟的臀肉勒出紅痕。
  蛇張開嘴,在大腿內側留下了兩個細孔。注入動脈的毒素迅速流遍了全身。盛凌感覺到身體一點點僵硬,所有的感覺都變得模糊,只有性器傳來的陣陣炙熱變得更加清晰,彷彿渾身只剩下了兩個器官——陰莖與女穴。止不住的淫水從女穴流出,陰莖的頭部也滲出透明的液體。更可怕的是,原本不該用來交配的後穴慢慢也有了熱感。
  盛凌只能無助地喘息,他在心裡狂罵這條不知羞恥、道德敗壞的淫蛇,並且下定決心等脫身後一定要去寺廟和道觀請大師來收了這條作惡的蛇妖。不過,當下,任憑盛凌怎麼腦補這條蛇跪地求饒的模樣,他也只能躺平任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穴與後穴都被填滿。
  「不要!好痛!」從小就沒吃過苦的盛凌忍不住叫出聲。
  青澀的女穴被粗大的陰莖填滿,象徵處子的血液混在淫水裡流了出來。與此同時,後穴裡被含了半天的尾巴也伸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陰莖。盛凌只覺得身體彷彿要被漲破,原本精神奕奕的陰莖也軟了下來。
  「嘶嘶。」
  蛇舔著盛凌乾淨的肚臍。如果不是身體無法動彈,盛凌一定要扯起這條蛇,甩到一邊,再把它剝皮扒筋。就算是在他看過的最邪惡的A片裡都不會出現的景象,竟然在他身上上演。然而盛凌還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未來,還會讓更讓他崩潰的事等待著他。
  畢竟,巴蛇的婚約無法拒絕。
  兩穴裡的陰莖慢悠悠地動起來,又疼又帶著隱隱約約的爽。盛凌皺緊眉。
  這一定不是真的。他想。
  這個想法產生的瞬間,那條蛇一僵,慢慢化作一片空氣。盛凌閉上眼,又睜開眼,哪裡有什麼蛇。他看了看手錶,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認定了這是一場夢後,盛凌只想把那條蛇扔出家門。他氣沖沖地上了樓,憤怒地拉開門,對上那雙如燈泡一樣發著光的綠眼時,盛凌立刻關上門。他靠在門上,深吸幾口氣,轉過身,對著門大喊道:「你要是再敢這樣,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整棟房子。」
  喊完,盛凌便快步離開。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早點不搬出去住了。早知道這裡有條這麼邪門的蛇……爺爺說的話再度響起。
  盛凌沒有再去臥室,他現在連覺也不敢睡。他回到客廳,隨機放了一部電影,盯著電視,卻什麼也看不進去。他突然想起脖子上掛著的蛇形玉墜,立刻拽了下來,丟到一邊。這塊玉墜他從小就戴著,爺爺也叮囑他絕對不能取下來。年幼時他也好奇地問過爺爺為什麼是蛇形,爺爺摸著他的頭說是因為他在巳時出生。
  盛凌越想越冷,恰巧電視傳來一聲尖叫,盛凌立刻站了起來。一張醜陋的流著膿血出現在屏幕上,女主角向前努力奔跑,但怪物與她的距離越縮越短。盛凌關了電視,一肚子火氣不知道往哪裡發。他長得俊美非常,從小收到的情書都能堆成山,追求者眾多,有男有女,其中也有過執著到變態的跟蹤狂之流。盛凌每次都處理得很好,唯獨這一次,他束手無策。
  一聲操在他口中含了又含,到底沒有吐出來。窗外照進來的日光越來越少,太陽一點點沉下去,猶如盛凌的心。他握緊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沙發。他決定去廚房找些吃的,再思考下一步動作。冰箱裡滿是巧克力,盛凌拿了一袋出來,坐在垃圾桶旁,撕開包裝,吞下一顆又一顆甜蜜的草莓味巧克力。他稍稍高興了些,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全然沒有注意到牆上的陰影。一顆碩大的蛇頭正呆呆地盯著他看。
  盛凌吃完了巧克力,糖分的過多攝入讓他昏昏欲睡。他懶得上樓,走到客廳,陷入沙發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數條又細又短的蛇從角落裡爬出來,它們長得一模一樣,比墨水更黑。睡有美人的沙發附近的地板上,滿是小蛇。一條立起來比人更高的大蛇這才慢慢地游出來,小蛇紛紛為它讓開一條道路,讓他直直游向沙發,然後爬上沙發,纏住睡得香甜的美人。
  「嘶嘶。」
  這是他命定的妻子。為了這一刻,他從出生起就在等待。


第二章
  白色的襯衫被小蛇們脫去,露出粉色的內陷的乳首。這種乳首雖然難以被取悅,但一旦它被愛撫得挺立起來,帶來的快感是常人的兩倍。一條小蛇圈住一邊乳首,恰好遮住小小的一圈紅色乳暈。黑色的長褲也被褪下,修長的白皙雙腿一覽無餘。盛凌天生體毛稀疏,腿上也幾乎沒有毛。大蛇將自己纏在盛凌的腿上,威脅地沖小蛇們嘶嘶了幾聲,儘管那些小蛇都是它的分身,它也仍然要宣示主權。
  細長的舌頭伸進了女穴裡,玩鬧般頂著輕易可以捅破的那層膜。一條小蛇悄悄爬上了盛凌的陰莖,比大蛇柔軟的鱗片一下又一下地蹭著半硬的陰莖。
  「什麼……」被層層快感弄醒的盛凌睜開眼,又立刻閉上,再睜開,還是那副可怖的畫面——群蛇盛宴。
  盛凌拎起乳首上的小蛇,朝遠處大力甩去,小蛇砸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讓盛凌確認了這不是夢。他顫抖著,企圖收回雙腿,那條巨蛇頓時纏得更緊。醜陋的蛇頭也抬了起來,正對著盛凌。盛凌只想原地昏倒。
  「喂……你能聽懂我說話嗎?「盛凌嘗試著自救。
  巨蛇點了點頭。
  盛凌看到了一絲希望,「你現在放開我。我以後一定每天跪拜你,你要什麼貢品我都給你,就算是女人也可以。」盛凌盤算著買幾個充氣娃娃回家,上貢給這條淫蛇。
  「我只要你。」低沉的男聲響起。巨蛇順著盛凌的身體向上游著,繞過他的脖子,頭轉到盛凌面前。此時此刻,只要巨蛇用力,就能勒住盛凌的脖子,讓他窒息而死。生死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恐懼讓盛凌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奇異的快感從被小蛇撫慰著的陰莖升起。
  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原本還在地板上的小蛇紛紛爬上了盛凌的身體,各自佔據了一塊細膩的肌膚,其中,競爭最激烈的便是乳首與陰莖的位置。雖然它們都更渴望進入溫暖的女穴與後穴,但那是巨蛇的位置。
  巨蛇張開嘴,伸出舌頭,舔著盛凌的柔軟的雙唇。盛凌拚命閉著眼和嘴,他既不想看見可怕的蛇頭,也不想和這條淫蛇接吻。光是想到初吻給這條爛蛇就夠讓他生氣的了。他向來潔身自好,立志只跟比自己好看的人談戀愛,只可惜到現在還沒有遇見一個符合要求的對象。
  經過小蛇耐心的又磨又蹭,羞澀的乳首終於挺立起來,準備迎接新鮮的快樂。這條蛇咬住乳首,鈍鈍的牙齒磨得盛凌眼角滲出點點淚珠,身體也緊繃起來,腳趾蜷縮著。更有一條小蛇圈住胸前的一團肉,勒得這團肉鼓起,看起來倒像是盛凌的乳房一般。
  「憑什麼……哈……」盛凌並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是自己。他十分委屈,可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連委屈的淚水都流不出來,只能流出快樂到不行的淚水。幾乎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愛撫著,從未被人探訪過的女穴微微張開,陰唇沾染了水,變得亮晶晶,似乎在渴求著什麼。
  巨蛇扭動著身體,調整著身體,讓自己到陰莖剛好抵住盛凌的前後兩穴。兩根沉甸甸的陰莖似有似無地摩擦著穴口,要進不進的,讓盛凌更想拿刀剁了這條蛇。一條調皮的小蛇偷偷咬了一口分佈著許多操縱快感的神經的陰蒂,陰唇立刻吸住陰莖,呼喚著它進來。盛凌白得不像真人的臉上染上桃花般的粉色,讓蛇很想咬一口。
  軟軟的,甜甜的。巨蛇舔了舔盛凌的臉頰,得出結論。
  龜頭擠進了女穴,粉色的陰唇被撐得發白。後穴也被幾條小蛇合作咬開,呈現一個小小的圓形,等待著陰莖的插入。
  「唔!啊啊!」兩穴同時被進入的痛楚讓盛凌痛呼。
  可很快,小蛇們紛紛動作起來,細嫩的舌頭舔弄著盛凌的肌膚,全身都如同被舔舐的感覺讓痛苦減弱了不少。尤其是腳心也被舔弄,盛凌差點忍不住笑起來。數種感覺同時衝擊著大腦,大腦尚未反應過來,身體卻自動做好了迎合的準備。
  「不要再進、進……啊!」
  這條討厭的蛇毫不猶豫地將整整兩根陰莖都全部插了進去,前後穴都漲得發疼。女穴更是連子宮都被填滿,難言的痛苦讓盛凌不爭氣地哭出聲。要知道,自從上了初中,他就幾乎沒哭過。淚水被巨蛇一點點舔去,盛凌只求這個醜陋的蛇頭快點離開他的視線。在對比之下,就連那些細細短短的小蛇在盛凌眼裡都變得可愛起來。然而這當中一條可愛的蛇正窩在他的仰起的脖頸上,時不時舔舔咬咬他的喉結。還有的專注地吸著他的乳首,像是非要把它吸腫不可。
  就連兩顆睪丸,都被這群可愛的小蛇照顧得妥妥當當。它們絕不放過任何一處讓盛凌舒服的地方。
  盛凌的大腦裡閃過一道道白光。雪白的肌膚染上了粉色,可惜被蛇遮住,讓人難以窺見。陰莖探索著初次承歡的女穴,裡面的軟肉依靠本能咬著肉棒。可陰莖不斷掙脫軟肉的束縛,反覆出入著,每一下都抽出一半,又重重撞入 ,在穴口打出一圈水沫。與此相反的是,另一根陰莖在後穴溫柔地緩緩地動作著,就像是知道這處本不該用於承歡一樣。但,緊緊是含著這根陰莖,盛凌就已經難受得無法呼吸。
  倘若沒有這些小蛇在盛凌身上不斷製造出火花般的快感,第一次就遭遇前後兩穴都被破開的盛凌恐怕會暈過去,並且從此都對做愛產生陰影。
  「不許咬那裡!嗚……吸也不、不……哈……可以……「
  被強行勒出的胸肉形成少女般的鴿乳,就連乳暈也顯得大了一圈,完全挺立的粉紅乳首也終於引起了巨蛇的興趣。他一低頭,原本霸佔著乳首的小蛇就乖乖讓位。巨蛇先是好奇地輕輕咬了咬,滿意地發現盛凌的喘息變得更加甜膩。他又用舌頭捲住乳首,企圖能弄成甘甜的乳汁。
  因為一直不想面對可怖的蛇頭,盛凌一直閉著眼。這時,他終於忍不住悄悄睜開一條縫,看見巨蛇的動作,他羞惱地叫出聲:「蠢貨!我是……男、男人……嗚……怎麼會吸出東西……」對現在的盛凌而言,能完整說出一句話比登天還要難。就算是在他看過的最色情的裡番,也不會出現比他現在更難堪的境地了——女穴與後穴都被塞滿,陰莖上的尿道口還被覬覦著,身上除了纏著一條巨蛇,還有許多小蛇不斷愛撫他的身體。
  這是一場獨屬於蛇的盛宴,唯一的美食就是它暗中看著長大的小妻子。
  似乎還嫌盛凌不夠沉醉在這場交配儀式中,巨蛇重現了夢境裡的情形。一條小蛇游到盛凌的大腿根部,張開嘴,露出帶著毒液的獠牙,在內側注入帶有催情效應的毒素,鋒利的獠牙穩穩地插入大動脈,留下兩個幾乎看不見的小點。毒素迅速在盛凌的身體裡擴散。身體越來越熱,盛凌不自覺地蹭著冰冷的蛇軀。
  「好熱……「盛凌喃喃道。
  身為變溫動物的蛇沾染了盛凌的體溫,變得熱熱的,就被盛凌嫌棄地推開。偏偏太過沉重的身體讓盛凌怎麼推也不推開,他只能委屈地抿了抿唇,迷迷糊糊地罵著這條討厭的淫蛇。
  子宮被撐開,被強迫接收了濃稠的白色精液。蛇的精液,冰冷得讓盛凌一顫,卻是他剛好需要得溫度。盛凌無聲地尖叫。陰莖被抽出,白色的濁液流出來,昭顯著這個雌穴吃得有多飽。後穴也被中出,精液被陰莖堵住,怎麼也流不出。而盛凌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則被巨蛇舔了乾淨,絲毫不留給同樣也想吃一口的小蛇們。
  巨蛇對它的諸多分身實在太過吝嗇。
  因為他已經等了太久。
  從他修煉成神起,他就去問了月老姻緣,卻被告知他的姻緣在數千年後。為此,他算好時機,出現在盛凌的爺爺面前,脅迫對方做了一筆交易。之後,無論對方提出用多少貢品來換,巨蛇都只要求他們最初的約定——巨蛇保佑盛家榮華富貴,而盛凌要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誰知道他的小妻子不僅不願履行婚約,還想把他送到動物園,實在讓巨蛇忍無可忍。
  想到這裡,巨蛇伸出舌頭,想要與盛凌來一個舌吻。盛凌用行動表示拒絕。被蛇操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他暫時還不想刷新底線之低。
  「滾 ……哈……滾……「盛凌用盡全身的力氣,沖巨蛇比了個中指。
  巨蛇調整了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盛凌,燈泡似的眼睛顯得更加大。盛凌睜開眼,正對上那雙寫著意猶未盡的綠眼,又累又餓的他張了張口,什麼都未說,竟然就在兩穴裡尚被塞著陰莖的情況下昏了過去。


第三章
  醒來的時候,盛凌只覺得渾身酸痛,兩穴都還漲漲的,彷彿還含著肉『棒。他翻了個身,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還枕著自己最喜歡的蕎麥枕。他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盛凌下意識縮進被子裡,只露出一張臉,警惕地問:「你是誰?」他偷偷檢查了身上,慶幸自己穿著衣服。
  那名陌生男人面帶笑意道:「寶貝,我是你的夫君,巴墨。」
  盛凌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前的男人劍眉星目,長得可謂是正氣凜然,哪裡看得出那條淫蛇的影子。
  暗中看著盛凌長大的巴墨自然明白盛凌的顏控屬性。他的本體在巴蛇一族裡就是難得的美男子,人形也一向被人稱讚帥氣。面對盛凌的審視,他自信滿滿地展示著自己。可惜他沒有料到,盛凌被別人取綽號叫水仙,不僅僅因為他那超凡脫俗的美貌,更是因為他的罕見的自戀程度。
  盛凌掃視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抬起下巴,「論美貌,你是贏不了我的。」
  巴墨無言以對。畢竟,他心裡也十分贊同盛凌的話。若不是他看著盛凌長大,知道他百分百是人類,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牡丹成精了。
  「我的本體,在族裡是少有的好看。」
  「哦?那你能用自己的身體綁出一個蝴蝶結嗎?」或許此刻面對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條蛇,盛凌的膽子大了起來,說話毫不客氣。他現在都完全不敢回憶昨天的事情,懟起巴墨來毫不留情。
  巴墨認真地思考了一會,他覺得以他的體形恐怕很難做到。但他還是決定展示一下自己的優點,他說:「我會做家務。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換過尿布。」巴墨看著盛凌長大,自然知道他有多討厭做家務,就連洗個內褲都不情不願。
  「所以你是要我叫你爸爸嗎?「盛凌坐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
  對他來說,雖然認一條蛇當父親很不爽,但總好過嫁給一條蛇。先不說物種的差距,單是這種包辦婚姻就讓從來就不是乖孩子的盛凌生氣。
  巴墨啞然。
  「別在我面前晃了,我要吃蛇羹。」盛凌故意加重了蛇羹兩個字。他本以為能看到巴墨皺眉,誰知道巴墨反而看起來很高興。看見巴墨出了臥室,盛凌才完全放鬆下來,癱在床上。癱了不到一分鐘,他又坐起來,走下床,腳剛一觸地,腿就軟了。他頑強地扶著傢俱,走到房門邊,反鎖了房門,接著扶著牆走到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他的另一部手機。
  盛凌按下快捷鍵,默念接通接通。熟悉的一聲喂響起,盛凌差點落淚,他掐了自己一把,讓聲音平靜下來,「微信聊。」隨後他掛了電話,緊張地環視四周,沒有發現蛇。盛凌這才飛速地打出自己的遭遇,他不好意思說自己被強『奸,只含蓄地說自己被爺爺養的成了精的蛇困在家中,讓他趕緊找大師來解救自己。
  那邊立刻就回了消息,提到了他們前段時間在酒吧遇見的一個天師。
  盛凌一聽就想起來了。實在是那個天師太過特別,若不是他還給他們看了道士證,盛凌根本不會相信他的身份。那個天師不僅打扮時尚,還長得十分好看,給盛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打聽過了,他的確有幾分本事,而且就和你住在一個別墅區。地址是這個……」
  盛凌的心頓時活絡了。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探出身向下看,下面是柔軟的草坪,兩層樓的高度也摔不死人。盛凌在房間裡找出一把雨傘,撐開傘,把手機塞進褲袋裡,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跳了下去,摔在柔軟的草坪上。他爬起來,拿出手機,按照地址往外走。
  還沒等他走出自己家的庭院,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寶貝,你要去哪裡?」
  盛凌身體一僵,連轉身都不敢。他真的很害怕,怕一回頭看到一條蛇正張開大口,然後他就被整個吞掉。
  「你是要去找陶艾嗎?我送你去。」巴墨準確無誤地說出了那名天師的名字,盛凌更害怕了。
  天意稍縱即逝,要靠自己捕捉。巴墨早就算過,倘若他沒有下凡蹲守盛凌,那麼盛凌便會和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道士在一起。就在他察覺到他們相遇的時候,就偷偷做了些手腳。想必這個時候,那個凡人應該很享受吧。巴墨眼中流露出殘忍的笑意。
  巴墨抓住盛凌的手,心念一動,兩人就到了陶艾的家門口。分明是向陽的房子,此刻卻陰氣濃重,讓盛凌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巴墨帶著盛凌飄到半空中,透過窗戶往裡看,只見一個人被兩團黑乎乎的陰影夾在中間,臉上露出既快樂又痛苦的神情。盛凌與他初次見面時評價陶艾的笑如春雪融化,那麼此時盛凌只看到了春日的溪流。
  「他捉了兩個厲害的鬼驅使,今日就遭了反噬。他不敬鬼……」
  「我不敬神,正是天生一對。」盛凌打斷了巴墨的話,側過臉,與他對視,一字一頓道。一向帶著笑意的桃花眼裡滿滿都是不認命。
  「回去把蛇羹吃了。」巴墨說,看似完全不在意盛凌的話。
  他們回到了家,蛇羹早已做好,也不知道巴墨哪裡找的食材,竟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做好了,而且實在很香,賣相也不錯。
  盛凌坐在餐桌前,乖乖地舀起一勺又一勺,慢慢地吃著,心裡幻想著這就是巴墨的肉,每一口都咬得十分用力。他不知道,這也的確是巴墨身上的肉。盛凌是凡人,現在大陸又靈氣稀缺,巴墨為了能與盛凌長相廝守,只能這麼做。何況他本體巨大,這麼幾塊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盛凌吃了他的肉,不僅能改變體質,還能與他產生感應。從此,他們都能互相感應到對方在哪裡。
  盛凌無知地享受著美味,心裡還在思考怎麼才能讓巴墨放棄。他幾次試探,巴墨都沒有生氣。他真是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年紀輕輕就繼承公司出任總裁的盛凌,第一次不知道拿一個人怎麼辦。而這個人竟然還不是什麼小妖精,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妖怪。
  當然了,巴墨也不能稱之為妖怪,就算是妖怪,他也是有天庭編製的妖怪。因此他在人間也受到了諸多限制,他呈現在盛凌面前的本體,也是他本體縮小了不知道多少倍後的樣子。盛凌從前總以為他窩在玻璃缸裡是在睡覺,還偷偷跟爺爺說它只會睡覺沒什麼用,讓它不要養自己了。那是因為他靈魂出竅,幾乎日日都跟在盛凌身邊。
  盛凌吃了一半就放下了勺子,他只覺越吃越熱。蛇肉屬溫,他又不是虛火旺的體質,怎麼會燒得怎麼難受。他狐疑地看了巴墨一眼,可又覺得巴墨根本不需要在其中動手腳,用他的毒液就夠了。
  「我……我要休息了。」盛凌說,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到現在腿還是軟的。
  「你吃完了,現在輪到我了。」巴墨說。
  盛凌眼前一晃,他竟然被巴墨抱了起來,而巴墨的下半身也化為了蛇形。他立刻掙扎起來,「你放手!」
  「月老的姻緣簿上都寫了我們的名字,我要對你做什麼,都合乎規矩。何況昨日我們還舉行了婚禮。」巴墨說。月老的姻緣簿上自然是沒有寫的,可他下凡前搶了一截月老的紅線,在盛凌睡前的時候就已經綁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刻,兩人手腕上正連著一條看不見的紅線。
  「你管那個叫婚禮?!」盛凌十分生氣。雖然他沒有憧憬過未來的婚禮如何,但那種被一群蛇纏在身上還被蛇操對他來說根本不叫婚禮。
  「幻化成人形與人類交歡,只有不正經的妖怪才會這麼做。」巴墨解釋道。
  「我不是說這個!」盛凌差點沒忍住翻白眼,「難道你們妖……神仙結婚就是交配嗎?」
  巴墨臉一紅,似乎有些羞赧,「等回去了,我一定給你補上。」
  盛凌都沒察覺,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巴墨已經游到了沙發邊,「你剛剛吃了我的肉,已經可以長生不老。接下來,我把靈氣注入你的身體。別擔心,會很讓你很舒服的。」
  盛凌一愣,就在這一瞬間,他就吊在了半空中,手腕和腳踝上各有一條蛇吊著他,雙腿被大大分開,衣服也脫落在地,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青紫全是巴墨努力的結果。巴墨直起尾巴,與盛凌達到同一高度。他摸了摸盛凌的女穴,又摸了摸後穴,心疼地說:「腫了。」說完,他變化出兩條小小的如蚯蚓一般大小的蛇,讓它們鑽了進去,「它們能治好你的傷。」
  冰冰涼涼的鱗片與媚肉摩擦著,水漸漸滲出,流了巴墨一手。
  「寶貝,你今天還是讓我有點生氣。所以,你不主動的話,我是不會進去的。」難為巴墨忍到此刻才發作。
  盛凌大罵他陰險卑鄙無恥,巴墨都應了,只笑瞇瞇地看著盛凌的窘態:雪白的肌膚染上紅色,陰莖高高翹起卻因手腳固定而無法撫慰,前後兩個穴都不住地流著水。巴墨可以想像,那兩個小東西會讓他有多舒服。
  盛凌的胸口一起一伏,他咬定注意不讓巴墨得逞。總覺得這時候妥協就輸了。可穴裡的兩條蛇真的非常不乖,它們不僅在裡面胡亂動著,還時不時伸去蛇信舔著裡面被操腫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讓盛凌欲罷不能。
  「哈……拿、拿出來……」盛凌放柔了聲音,睫毛忽閃忽閃,像是在撒嬌。
  「不行,這是在為你治療。」巴墨無情地拒絕了他。
  盛凌瞪著他,眼裡像是要噴出火,只可惜他此刻身體是真的要熱到噴火。
  怎麼會這麼難受。早知道他就該直接搬家。盛凌忿忿地想。
  巴墨見盛凌還有閒情想東想西,暗暗催動了兩條小蛇。這下它們可是翻了天了。女穴中的蛇頭已經探到宮頸處,再前一步就是能進入子宮,昨日射進去的精液已經被盛凌完全吸收,如今的子宮正空空如也,等待著新的食物。而後穴中的蛇正是用尾巴朝深處伸去,單是一個尾巴尖都讓盛凌害怕得不了,生怕腸子被捅破了,因此後穴下意識縮得更緊了。
  盛凌覺得穴裡酸軟得不行,但他決不會輕易地屈服。退一萬步講,他真的不得不娶了這條蛇,那也應該他把這條蛇治得服服帖帖的。怎麼能讓區區一條蛇騎在他頭上。
  「你要是……呼……以為這樣……哈……我就能喜、喜歡你……我為什麼不去喜歡飛……唔……飛機杯?」盛凌顫抖著聲音。反正巴墨都生氣了,他不介意再氣多他一句。
  「可是連你那個飛機杯都是我做的。」巴墨的確在盛凌收到的成年生日禮混入一個飛機杯,那還是他親手製作的。而盛凌絕不會想知道那個飛機杯的用料。
  「你!」盛凌氣得臉都鼓起來。
  他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乾脆說:「愛插不插。我看這兩條蛇就伺候得我挺舒服的。」
  明知道盛凌是激將法,巴墨還是上了當,立刻就纏上盛凌的腿,兩根肉棒都全根沒入,將兩條蛇擠得幾乎沒了位置。
  「混蛋……那兩條還在……嗚!」
  「你不是很喜歡嗎?」
  巴墨每一下都操得很狠,讓盛凌再也無暇去想其他,只能承受著他的慾望。原本固定盛凌手腳的蛇在巴墨的一個響指下消失,盛凌落到巴墨的陰莖上,渾身只有這兩個著力點,前後都插得極深。巴墨的尾巴越立越直。兩人也越來越高,幾乎接近天花板,盛凌只能緊緊抱住巴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不過他掉下去,也是摔在巴墨的蛇尾巴上。
  「寶貝,舒服嗎?」巴墨喘著氣問。反正盛凌溫暖濕潤的小穴緊緊咬著他兩根陰莖讓他很舒服。
  盛凌想罵他,卻根本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巴墨操得很重,還有兩條蛇在裡面搗亂,快感幾乎爆炸,大腦已經完全無法思考。
  「我知道寶貝也很舒服。」巴墨自問自答,恨不得就這樣和盛凌一直連在一起。


第四章
  陶艾是天旭觀這一代最有天賦的天師,不過雙十的年紀就已經解決了許多案子,殺過的鬼怪更是遠超許多師叔。這都要歸功於十幾歲時招來的兩個鬼。自從有了這兩個鬼,陶艾很久都沒有親自出手了。直到前段時間,他接了一個酒吧的案子,就連他的兩個鬼使都被打傷了,他不得不親自走一趟。
  也就是因為這一趟,他的生活徹底顛覆。
  他不明白這兩個一向順從的鬼是怎麼掙脫他的法印的。
  當他們在半夜突然出現在陶艾的床前時,陶艾還以為是外面出了什麼時候,剛剛被吵醒的陶艾聲音小小的軟軟的,問他們出了什麼事。然後,立刻就扒了睡衣。陶艾還以為他們按照往常一樣要給自己換衣服,還乖乖配合。
  直到內褲被脫下,陶艾才清醒過來,雙手結成印,同時心中默念法咒,可這兩個鬼卻沒有受到影響。陶艾摸出枕頭下的八卦鏡,同時念出法咒,兩個鬼仍然安然無恙。陶艾這才怕了。他在剛剛招來這兩個鬼時,對他們還是不錯的,日日供奉,除了強行給他們改名為陶孟陶仲以外。可後來,他的能力增強了,能完全制住這兩個鬼了,對他們是呼來喝去,頤指氣使。
  現在不知道他們得了什麼秘法,肯定是要報復自己。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陶艾想。
  「陶孟、陶仲,你們要做什麼?往日我雖待你們苛刻了些,但這也是為了你們的修行。你們跟著我修了不少功德,來世也能投個好人家。」陶艾放柔了語氣,臉上也難得地露出溫柔的笑,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底。他在腦海中拚命思索著能招雷的符咒,一時間想出好幾個,只恨身邊沒有硃砂。
  「幫你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也是修行?」陶仲嗤笑一聲,把陶艾按到自己腿上,陰冷的身體讓陶艾打了個顫。更讓他驚恐的是抵在屁股上的硬物,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陶艾就是傻子了。
  鬼吸取了足夠的陽氣便能修成人體。但一個鬼需要的陽氣往往三四個人才能滿足。更何況陶艾這種雙性之體,根本不可能滿足他們兩個。因為雙性之體,他天生比常人陰氣重,因此更容易見到鬼。這個體質,說壞也不壞,他身負陰陽,修行比常人都更快。
  「你們如果想要變成人,我可以幫你們。但如果你們依靠吸取人的陽氣,一旦成功,就會被天打雷劈。」陶艾摸上自己的鑽石耳釘,嬌嫩的指腹不斷與耳釘尖銳的地方摩擦。沒有硃砂,他就只能用自己的血了,而且效果更好。
  聽了他的話,兩個鬼同時笑了起來。陶仲頂了頂他,「主人,我們可不想吸你的陽氣。只不過想教給你一點快樂的事情。」
  陶艾心裡一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誰知道下一秒,他就被翻了過來,被按在陶仲腿上。
  「啪!」圓圓肉肉的屁股被打得一抖。
  「我從前就覺得主人的屁股特別圓,很適合被打。」陶仲說著,又拍了一下,還招呼陶孟過來一起打。
  「你們竟敢!」陶艾氣得想殺鬼。從未有人敢這麼對他,更何況還是這兩個他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免費勞動力。
  「屁股比剛剛召喚我們來的時候更圓了,一定是因為主人太好吃懶做了。要好好懲罰呢。」陶仲重重地扇著陶艾的屁股,引起一層層肉浪。他還時不時故意打在後穴穴口,敏感的穴口一縮一縮的,粉色的媚肉若隱若現,讓人更想把這個屁股打得又紅又腫。
  「說什麼屁話!啊!」陶艾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卻是一向沉默穩重的陶孟打的。
  「主人,不能說髒話。」陶孟說。
  「這算狗屁髒話……嗚!」穴口被陶孟狠狠地打中,痛得陶艾縮成一團,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自小在師門備受寵愛,從未有人動過他一根手指頭。就算在學校裡有人欺負他,他的師兄們也會幫他教訓回去。
  「主人真騷啊,居然都被打出水來了。打屁股有這麼舒服嗎?早知道主人喜歡這樣,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主人。」陶仲俯下身,用手指沾了點穴口滲出的水,在陶艾眼前晃了晃。晶瑩的水珠十分好看。
  陶艾氣得胸口一起一伏,他費勁扭頭去看陶孟,圓滾滾的眼睛泛著淚光,與玫瑰顏色相近的嘴唇委屈地嘟起,看上去可憐又可愛。然而一向比陶仲好說話的陶孟卻沒有對陶艾的招牌撒嬌表情心軟,反而硬起了陰莖。他收回漫不經心地揉著陶艾被打得紅紅如桃子般的屁股,走到陶艾面前,粗壯的陰莖直戳著陶艾的柔軟的唇瓣,在上面滑來滑去,龜頭滲出的透明液體弄濕了陶艾的雙唇。
  陶艾張開口,陶孟的陰莖就戳了進去。陶艾嘴被撐開,想要咬斷陶孟的陰莖都做不到。實際上他也要咬不斷,鬼沒有實體,就算他咬斷了,咬下來的也只是一股陰氣。陶艾故意不時用牙齒蹭到陰莖,企圖能痛到他,可惜只讓陶孟更爽。
  「主人真是乖孩子。」陶孟摸了摸陶艾的柔軟的頭髮。
  陶艾努力克制自己反抗的慾望,他還沒找到機會,要忍耐。
  可這時陶仲卻忍不了了。他見陶孟都搶先吃上了,很是嫉妒,揉了揉陶艾的後穴穴口,在陶艾以為他要插入的時候。重重一巴掌打在陶艾的雌穴上,要不是嘴被堵住,陶艾都要尖叫了。
  「唔唔!」
  痛……但是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陶艾想,淚水不住地流下,眼眶紅紅的,就像只在吃蘿蔔的小兔子。嘴巴因為合不攏,津液從嘴角流下,顯得格外淫靡。陶孟到底還是心疼他是第一次,只進了一半,可就是這一半,都讓陶艾難受得不行。不過,他也有了意外的收穫。他發現了,陶孟身上,有著一股不屬於凡間的力量。
  到底是誰幫了這兩個鬼?陶艾不解。
  「主人,好吃嗎?」陶仲看得眼睛冒火,還要笑嘻嘻地問。
  陶孟在陶艾嘴裡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抽出來,對著陶艾的臉射出一道道精液。白色的濁液糊了陶艾滿臉,嘴角上還沾著點點白濁。陶艾還伸出粉嫩的舌頭,將嘴邊的精液舔了乾淨,越嘗他的心越沉。按道理,鬼只能射出陰氣,這種和人類相差無幾的精液……
  陶艾收斂了思緒,扭頭衝著陶仲一笑,睫毛上沾著的白色分外讓人心動。
  「好吃啊。」他說。陶仲明知道陶艾這麼反常的舉動肯定有詭計,卻仍舊為之心動不已,只想狠狠操到他哭著求饒,乖乖叫老公。
  陶孟見他們兩互動,扭回陶艾的頭,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右眼下的淚痣,「看著我。」陶仲也不肯讓陶孟佔了先機,又一下打在陶艾的雌穴上,分開他的陰唇,狠狠一揪陰蒂。陶艾腰一軟,徹底癱在陶仲腿上。
  「出水出得真多啊,真讓人懷疑主人是不是第一次啊。」陶仲跟著陶艾的時候,陶艾已經十五歲了。他可以肯定陶艾遇見他沒有過性生活,卻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畢竟,現在的人類比起他所在時代的實在太過荒淫了。他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碰過陶艾,哪怕僅僅是可能,都讓他憤怒不已。他之所以一直以來都乖乖聽話,可不是因為想要跟著陶艾修功德早日投胎。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囂張地叫著「四方鬼王,壇前來見」的小道士時,就動心了。
  「哈……你想知道就插進來啊。」陶艾挑釁道。
  他已經做好了在他們背上畫符的準備。
  「換個姿勢。」陶孟將陶艾抱到自己懷裡,讓他正對著自己,低頭吻住他的雙唇。陶艾青澀地回應著他,雙手主動環住他的脖子,腿上勾上他的腰。兩個鬼都沒有注意到陶艾手指的動作,第一筆已經在陶仲肩膀畫出。或許他們知道陶艾是虛情假意,可還是忍不住沉溺在這虛假的甜蜜中,就好像他們真的是愛侶。
  「喂,你別太過分了。主人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陶仲酸酸地說。主人一直更倚重沉穩的陶孟,沒想到這種時候還要偏心。
  挑撥他們的關係,看來也不失為一條好計。陶艾勾起唇角。想他從十歲開始捉鬼來就戰無不勝,靠的不僅僅是修為,更多的是計謀。儘管這次要付出一些代價……陶艾只恨自己對他們太放心。如果自己能再警惕一點……
  他沒能想太久,就被陶仲抓住雙腿,從陶孟身上掰下來。比普通女性小的雌穴被狠狠插入,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鋪在地板上的雪白毛毯上。陶艾痛得差點露出猙獰的表情。
  「前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了。」陶仲得意洋洋道。
  陶艾一邊頑強地繼續畫符一邊偷偷翻了個白眼。如果陶孟看見了,恐怕會跟他一起翻。
  陶艾被迫換了個姿勢,轉而面對著陶仲,他立刻咬了他的臉頰一口,然後討好地舔了舔,讓陶仲的怒火都轉化為慾火。
  陶艾鬆了口氣,他咬得用力,讓陶仲破了皮,卻沒有流出血。看來,他們還不是人。
  他伸手去摸陶仲的臉,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不時滑過陶仲的皮膚。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騷!」陶仲心癢難耐地掐了陶艾的腰一把。總是不好好吃東西的陶艾的腰稱得上纖腰。
  陶艾在順著他說還是糾正他之間猶豫了一秒,最終說出口的卻是:「那是因為你眼瞎。」
  這下,連陶孟都冷哼了一聲。後穴被撐開,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插入,儘管只堪堪進了一個頭,可偏偏前穴裡的陰莖又開始作怪,緩緩地抽插著。被打得熱辣辣的屁股此刻還被冰涼的鬼手揉著,舒服與痛楚交融在一起,陶艾一直萎靡的陰莖也揚起了頭。
  陶仲捕捉到了這個變化,嘲笑道:「揉揉屁股就硬了,果然是天生要給我操的。」
  陶艾真後悔沒有學會禁言咒。不過……想想現在是這個混蛋最後的說話機會,陶艾決定展現自己寬廣的胸懷。他不住地摩挲著陶仲的脖頸,看似挑逗的動作,掩蓋了他的真實意圖,符被一點點補充完整。窗外刮來一道風,夾著雨水的氣息,烏雲朝著陶艾的方向移動著,準確的說,是朝著陶孟與陶仲的方向。
  陶艾閉上眼,心中出現一方法印,他默念法咒,法印漸漸升起,從他的胸口往外飛。
  「嗚!」後穴的肉棒進得更深,陶艾心神一亂,法印落了下來。
  陶艾回頭瞪了陶孟一眼,可泛著水氣的看起來更像是在撒嬌。陶孟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撫道:「很快就不痛了。」他說著,陰莖反而又進了幾分,堅定地將剩下的部分都插了進去,只留下兩顆睪丸抵住臀,像是想一起擠進去。陶艾圓潤的腳趾蜷縮,陶孟想親一下,可他現在的姿勢無法辦到,只能遺憾地放棄了這個甜蜜的想法。
  陶仲不滿被忽視,開始擼動陶艾的陰莖,同時陰莖也在雌穴裡磨了起來,硬生生將粉嫩的肉壁磨軟磨紅。陶艾有些失神,三處同時傳來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動用心印。手指破開的傷口還在作痛,讓陶艾不至於完全沉浸在性愛之中。
  噗嗤噗嗤的水聲迴盪在室內。
  「嘖,水真多。」陶仲伸手摸了一把交合處,故意把淫水摸在陶艾臉上,「陶孟的精液你都不嫌棄,也不會嫌棄你自己的東西吧。」
  「你別老欺負主人。」陶孟愛憐地親了親陶艾肉肉的耳垂。
  「說的好像你沒在欺負他一樣。何況我一說他就咬得更緊。你怎麼知道主人不喜歡聽我說這些話。」陶仲反駁。
  窗外雨重重砸在地上,像錘子一樣。
  兩個鬼安靜下來,就像是宣洩一樣,每一下都先是拔出一半,又全根沒入。前後都被射入陰冷的液體,陶艾打了個冷顫,清醒片刻,趁這個機會,他結了手印,「弟子陶艾請令,道無不應!」
  兩道驚雷穿過房頂,直直打在陶孟與陶仲身上,白光閃過,什麼都沒有剩下。
  陶艾倒在地上,不住地吐著血,像是要把身體裡的血都要吐出來一樣。他顧不上會弄髒他心愛的羊毛地毯了。地上很快就積成了一灘血水。動用這種程度的符咒,以他的修為,必定會受重傷。
  好不容易吐完了血,陶艾站起來,滑膩的液體從兩個穴裡流出。他來不及清洗乾淨身體了,他擦去嘴角的血,換了套衣服,匆匆收拾了錢財、證件、法器和衣物,拿上車鑰匙,踉踉蹌蹌地離開別墅。他坐進自己的車,朝著天旭觀的方向絕塵而去。
  他一路上都沒敢休息,心裡慌得不行,就像有什麼在後面追趕他。開了將近一天,到了天旭觀所在的靈山山腳。陶艾看見山腳處的兩個靈官神像,才終於安心。他順著新修的山路往上開,到了觀門,他下了車。只見觀門前站在兩個熟悉的身影,他們都朝陶艾伸出手。
  「主人,我們回家吧。你也不想這裡出事吧。」陶仲說。
  「人死後會變成鬼。鬼死了,有的是徹底魂飛魄散,也有的變成了連鬼都會懼怕的□。」陶孟說。
  陶艾只感到徹骨的寒意。
  不過,這以後的事情,要說誰更倒霉也不一定。
  「地上怎麼有根頭髮?陶孟你怎麼掃得地?去重掃!這麼難吃的菜也敢端上來,陶仲,你就不能學學別人的手藝嗎?我不吃了!」
  原本只有五分任性,自從那日後,陶艾硬是發揮了十二分的任性,在家作天作地,不斷找事。
  至於陶孟與陶仲,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除了忍受,還能做什麼呢。何況,現在,他們每天都能享用小道士提供的美味的「供奉」。


第五章
  盛凌?
  陶艾皺眉,他想起這個人就是他在酒吧去主動搭訕的那個人,可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收到他的婚禮邀請函。他當初一見盛凌就發現他吸引厲鬼奪命的體質,並且盛凌身邊還跟著一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只是他們自從第一次見面後,就再也沒了交集。陶艾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旁邊的兩個鬼一看就明白了,是那位大人。
  「主人也想要婚禮嗎?」陶孟問。
  陶艾立刻搖頭。他不敢想像自己要是和兩個鬼舉辦婚禮,傳出去師父會不會帶著師兄們找上門來。這兩個鬼身上有古怪。他不想讓師父來送人頭。
  陶孟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白色的戒指。陶仲不甘心被他搶先,立刻也拿了出來。
  陶艾差點跳起來,「你……你們不會去挖了自己的墳吧?「他可以感受到戒指上的透出的鬼氣。再定睛一看,那兩枚戒指分明是用骨頭製成的。雖說現在他們的屍骨對他們沒有約束力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屍骨……何況,陶艾歎了口氣。他雖然不忌諱這些,但戴死人的骨頭在手上,果然還是很奇怪。
  自從那件事後,平常這兩個鬼對他幾乎是千依百順。但陶艾有預感,如果這次拒絕了,他們肯定會真的生氣。他現在無法制約他們,只好伸出手,讓他們替他戴上戒指。
  「主人要去嗎?」陶孟問。
  「他這樣的體質,太容易出事了。既然他發了請柬給我,那我就去一趟,左右最近無事。」陶艾說。他修養了這段日子,修為更加精進了,正想練練手。他順手算了算婚期,也就是今天下午,日子相當不錯。盛凌身邊跟著的那個東西,讓他十分在意。要是能趁這個機會研究一下……陶艾雖想抓來研究,但他看得出那個東西無害,又肯定與盛凌有因果,不是他該插手的。
  還好兩個鬼不知道陶艾的真實想法,說不定會拖住陶艾,讓他不要去婚禮。
  陶艾帶了一把小小的桃木劍,掛在手機上,看上去僅僅是一個掛飾。他們一人兩鬼出了門,陶艾躺在車的後座上,把兩個鬼趕到前面,讓他們一個開車一個指路。到了婚宴現場,是在一處露天的大草坪上。有人領著陶艾坐下。他環視四周,沒有發現異樣,十分失望。別人還看不見他身邊的兩個鬼,跟他們說話太像是自言自語了。陶艾只好憋住了,裝作身邊沒有鬼,安靜地吃起來。婚宴上美味佳餚,應有盡有。他吃得高興,真的就完全無視了兩個鬼。
  「唔!」陶艾的腰突然被冰冰涼涼的手穿過衣服摸了一下。
  「別鬧了。」陶艾小聲說。
  這時,婚禮的主角出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他們。
  「主人難道不想玩一點不一樣的嗎?」陶仲的手穿過陶艾的褲子,捏了捏他的屁股。陶孟也吻上陶艾的脖子,落下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吻。
  「我不想!」陶艾氣得大聲反駁,誰知全場人都看向他,新郎之一看向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在和別人語音,不好意思,打擾了。」陶艾面無表情地說。他的長相本就給人冷若冰霜之感,這樣一來,旁邊的人只覺得冷氣更加足了。完全沒有想過是因為他靠近兩個鬼。
  婚禮繼續進行。
  陶艾僵硬地走到角落裡坐下。就連在走過來的路上,他的身體都不斷被撫摸著。更可惡的是,陶孟還要說讓他看到自己硬了不好,慾望剛被挑逗起,就被冰冷的鬼手凍軟了。女穴和後穴卻都夾著手指,陰唇被舌頭舔過,陰核被牙齒輕輕擦過。陶艾低下頭,緊緊咬著下唇,不讓呻吟洩出。他滿臉都是春情,就是因此他才更加惱怒。
  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起了反應!陶艾氣惱。
  但他還不能讓其他人發現異樣。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邊漫起層層黑氣,遮掩了他的身影。周圍人交談的聲音不時傳入耳中,陶艾繃緊了身體。
  「主人的這裡,好像特別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立刻出水了。」陶仲低低地笑著,手指探索著陶艾的雌穴。陰唇被撥開,指甲刮著陰核,引起一陣戰慄。陶孟也轉移了陣地,濕冷的舌頭舔著陶艾的腰窩,因為不好好吃飯比一般男子更加纖細的腰被緊緊扣住,讓陶艾只能被迫接受這下流的快感。
  「住……嗚哈!住手!」陶艾嗚咽道。他不敢大聲斥責他們,怕被別人發現他竟然在他人的婚禮上被人侵犯。
  「可是主人明明也很開心啊。這裡翹得這麼高,會被人發現的。」陶仲惡意狠狠一捏陶艾的陰莖,原本勃起的陰莖立刻就軟了下來。
  陶艾真的非常生氣。
  他摸了摸褲袋,那裡放著他出門時習慣性帶上的符。他最近苦苦鑽研天旭觀歷代觀主的筆記,製作出了新的鎮符。一旦被貼上,便如同泰山壓頂。
  陶仲抱住陶艾,討好地親了親他的臉頰,卻被陶艾推開。陶艾永唇語示意陶孟親自己。能看到陶仲吃癟,又能享受到心上人的吻,這等好事陶孟豈會拒絕。於是他親得很認真,先是雙唇相碰,纏綿了一會。陶孟的舌頭撬開牙關,溫柔地勾住陶艾的舌頭,發出嘖嘖的水聲。
  不過陶艾親完就後悔了。
  他悄悄觀察了一下周圍,陶孟故意這時把屏障撤去,讓陶艾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圍。果然,嫣紅順著脖頸爬上陶艾的臉頰,如同海棠初綻,一時間陶孟與陶仲都看得癡了。陶仲飄到陶艾身邊,層層黑氣瀰漫,遮住了他們,也遮住了陶艾的眼睛。
  「主人總是偏愛陶孟。那就來看看,主人認不認得出他的肉棒好了。」陶仲啃上陶艾的鎖骨,嘬出一個個紅印。
  「陶孟……」陶艾乞求地叫道。他在道觀長大,一直以來都接受的是禁慾的教育,3P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公開場合做愛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顛覆三觀的事情。
  「主人,相信我,我不會讓其他人看見你的。」陶孟握住陶艾的手。
  陶艾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從來都搞不懂這兩個鬼到底想要什麼。為什麼明明不受控制了還不反抗?為什麼明明被奴役也任勞任怨?為什麼即便被近乎殺死了一次也不報復?他不斷地試探,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人們都說人心難測。鬼生前是人,騙起人來不比人差。陶艾捉過太多的鬼,也殺過太多的鬼。一旦錯信陰詭狡詐的鬼,付出的便是血的代價。天旭觀被鬼害死的道士從建觀起就沒有斷過。
  他不會相信鬼。
  但他沒有辦法,不得不交付出他的信任。但他還是緊張得手心出汗,褲子全都被除去,早已被玩弄得濕潤的雌穴裡慢慢塞入一根陰莖。陶艾收緊後穴,似乎都能感受到陰莖上的青筋,可他還是不知道是誰的。他幾乎都是前後一起被操,絕頂的快感讓他根本沒有閒暇去記住兩根陰莖的不同。
  陶孟的長一點?粗一點?彎一點?
  陰莖被緊緊地握住,冰冷的鬼手一次次為陰莖降溫。只能用雌穴與後穴達到高潮,看起來是兩個鬼的目的。
  陶艾閉上眼,感受著鬼手的位置,他認定鬼手是陶仲的。陰莖是從後面插入……陶艾做出了推斷:「現在這根是陶孟的。」
  「真是可惜——主人,你猜錯了。」女穴裡的陰莖被抽出。陶仲邊在陶艾的杯上畫著圈,邊說:「如果還是猜不對的話,那麼今天,主人就不能用這個可愛的小東西高潮了。」
  兩個鬼都渴望把陶艾的身體調教成只有他們能滿足的身體。
  肚臍被舔著,舌頭舔進凹陷處,陶艾肚皮上的肉一抖一抖。後穴伸進了手指,不過是模仿了抽插的動作,後穴就自動分泌了液體。從那天過後,每個晚上陶艾都被操到射不出來為止,肚子裡灌滿了兩個鬼的精液。陶艾到現在也沒能搞明白,為什麼他們射出的不是鬼氣,而是精液。
  「好漲……「後穴尚未被擴展完全就被侵入。
  陶艾的視線被遮蓋,他瑟縮了一下。他飛快地思考著應該賭是不是陶孟的。後穴被不緊不慢地磨著,肉棒將這個穴磨得軟乎乎的。陰莖一點一點往外挪,不去觸碰更深入的地方,只在穴口挑逗著陶艾的慾望。雌穴也被插入,陶艾的小腹隱隱能看到肉棒的形狀。這根陰莖明顯是為了攪亂陶艾的判斷,九淺一深的插法讓陶艾無意識地扭著腰,跟隨著陰莖的動作。
  「是前面,還是後面?」陶仲含笑的聲音響起,認定他必輸無疑。
  「前……不,後、後面……嗚。」
  「主人,說話要說完整。我插在你的哪個穴裡?」陶孟誘哄道。
  陶艾費力地辨認著聲音的來源,兩個鬼卻有默契地動作起來,兩根陰莖同時插到深處,讓陶艾無暇思考,只能憑感覺呆呆地跟著陶孟的話走:「陶孟插在我後面的……」
  「後面的什麼?」陶孟問。
  陶艾咬著唇不說話。就算他現在神智不太清晰,也知道自己將要說出口的是羞恥的話。
  陶孟沒有逼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頭,湊近他的耳畔說:「主人又猜錯了。」
  陶艾的陰莖被掐住頂端,無法射精,而前後穴卻傳來陣陣潮水般的情潮,一次次將陶艾逼得小聲地哭。他想要釋放,卻被無情拒絕。被蒙住視線讓身體的感受更加清晰,四周還有人讓他的精神高度敏感,一點的快感都能席捲整個大腦。
  「不、不要!」陶艾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兩個鬼聽了,反而更加用力地衝撞著媚肉。女穴與後穴同時一小股暖流打在陰莖上,陶仲舒服地喟歎一聲,陶孟則抓緊了陶艾的手指。陶艾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潮吹的事實,叫著不可能往下蹲,陰莖從穴裡滑出。陶艾偷偷摸到自己躺在地上的褲子,磨出兩張鎮符,趁兩個鬼還沉浸在剛剛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裡,說時遲,那時快。陶艾一鬼貼了一張符,讓他們定在原地,然後在黑暗中套上褲子。
  他在耳釘上一劃手指,用血在眼上畫了一雙靈目。他睜眼一看:四周果然是一片黑氣,無人能看得見裡面發生的事。陶艾鬆了口氣,對陶孟多了幾分信任。他趕緊破除屏障,然後溜之大吉。
  「現在怎麼辦?」陶仲玩著陶艾落下的一遠硬幣。
  「等到晚飯時間,主人肯定會召喚我們。」陶孟說,他今天可沒吃飽。
  「我看你還不如說等主人想吃夜宵了。」陶仲哼了一聲。
  儘管他們都能承受符上的重量,卻仍舊立在原地,等待主人的召喚。


第六章
  盛凌在公司門口被當眾求婚的消息迅速傳遍了他的朋友圈,眾人紛紛索要請帖,順便調侃盛凌是哪位英雄把他拿下了。唯有之前被盛凌發過消息求助的那位友人,旁敲側擊地詢問盛凌。盛凌吞吞吐吐,他當然不肯承認自己不僅被蛇操還要被迫和蛇結婚,順口編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把人糊弄過去。
  盛凌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往一樓看,巴墨正勤勤懇懇地擦著地板。他幽幽地歎了口氣:「怪我過分美麗。」
  巴墨在家常常是人首蛇身的半人半蛇的形態。盛凌受不了他用在地板上沾了灰的尾巴來纏自己,在盛凌數次抗議後,巴墨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變成人身擦地板。
  要不要趁這個時候逃婚?盛凌有些動心。
  在被求婚前,盛凌完全被關在家裡,穴裡不是插著陰莖就是含著小蛇。要不是盛凌的友人報了警,警察上門查看他有沒有失蹤,只怕盛凌會被關到他屈服於巴墨為止。之後,他終於有機會去公司視察事務,可穴裡還被各塞了一條蛇。好容易挨到處理完擠壓的事務,一出公司,盛凌就被突然出現的巴墨求婚。他想張口拒絕,穴裡的小蛇就是一動,盛凌軟倒在巴墨懷裡。婚期更是定得急,就在今天下午。
  因為今天要結婚,盛凌身上乾乾淨淨的,沒被放進小蛇,行動非常方便。他退回房間,這次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他決定在去酒店的路上跑路,因為路上恰好經過太和寺。他就不信,這種妖魔還敢公然出入寺廟。他開始收拾錢和證件,然後研究起了最佳逃跑路線。
  結果,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盛凌真的跳車跳得很及時,跑得也很快,在巴墨追上他之前就衝進了主殿裡。但他沒有料到的是,巴墨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那群在誦經敲木魚的和尚沒有半點反應。盛凌不甘心地被抱了出去,還引起了一眾矚目。
  「沒想到寶貝你還是這麼不乖。除了我,幾十年後,任何人發現你青春永駐,都會把你送去實驗室吧。你到時又能逃去哪裡?」
  「起碼我還能逍遙幾十年。為什麼你不明白我們有物種隔離啊!」盛凌喪氣道。
  「感情也會有隔離嗎?寶貝,我可以等你想通。」巴墨看著盛凌長大,雖然因為與盛凌的祖父的約定,在盛凌的祖父去世前一直沒有在盛凌面前現身。他知道,盛凌雖然不容易妥協,但從來都會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路走。他篤定,沒有人會比自己給盛凌的更好更多。
  盛凌沒有再說話。事實上,他也說不出來了。巴墨故技重施,幾條小蛇順著袖口,爬上盛凌的身體。乳首被蛇頭咬住,看起來像掛了乳釘,尿道口被伸進了一截細細短短的尾巴。陰唇被兩條蛇扒開,露出敏感的陰蒂,與略顯粗糙的內褲摩擦著。後穴則是被兩條交纏在一起的小蛇侵入,如同含著按摩棒一般。
  盛凌動也不敢動。多日被鎖在家中連續不斷的做愛非但沒有提高他的閥值,卻讓他變得更敏感。僅僅是擦過敏感點,身體就自負做好插入的準備。這也讓盛凌更加討厭巴墨。盛凌不厭惡自己雙性的身體,他厭惡雙性一定淫蕩的說法。在過去的二十年裡,他一直禁慾自制,完全就是一個性冷淡,雖然真實原因是他覺得沒有人配和他做愛。
  而把盛凌變成現在這樣的巴墨,毫無疑問,在盛凌眼裡,就是惡魔。就算巴墨口口聲聲說他有天庭編製,盛凌也只覺得他是那種被招安的大妖怪,而不是勤勤懇懇修煉成神的正經仙官。
  「到了,寶貝。你要我抱你嗎?」巴墨拉開車門,下了車,向盛凌伸出手。
  盛凌只能擠出兩個字:「卑鄙。」他忿忿地抓住巴墨對手,被他公主抱在懷裡。盛凌真的不想這樣破壞形象,但他根本走不了,即便是一步也勉強。快感如同不聽話的電流,在身體流竄。
  都怪這個變態蛇妖!盛凌想。
  巴墨抱著盛凌先去跟盛凌的朋友們打招呼。男男女女看著面色嫣紅的盛凌,無一不紅了臉,只覺得心癢難耐。盛凌的臉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對他的美貌也有了抗性,怎麼今天會有第一次見他時的衝擊力,完全捨不得移開眼。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盛凌喘息著說:「玩……哈……玩得開心。」曖昧的喘息聲帶了鉤子,勾住了人心。
  巴墨立刻把盛凌抱離了現場。
  爺爺死後,盛凌就沒了親人。因此婚禮宴請的賓客,除了他的朋友團,竟然還有不少公司高層,以及巴墨邀請的他完全不認識的人。盛凌竟然還看見了陶艾,吃過蛇肉的他清晰地看見了對方身邊的兩個對他動手動腳的鬼,嚇得盛凌立刻扭過頭。
  「寶貝看什麼呢?」巴墨明知故問。那兩個鬼果然很識趣。他剛見到他們時,就注意到他們看向那個道士的炙熱眼神,因此他幫了他們一把。只是沒想到他們的炙熱眼神不是因為想殺了那個道士。不過,他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酒店安排的司儀就位。
  巴墨抱著盛凌一步步向前,賓客們也都紛紛安靜下來。
  「盛凌先生,您是否願意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陪伴在巴墨先生身邊?」
  「嗚……不……「
  「我不想!」
  盛凌感激的目光落在聲音的主人——陶艾身上。誰知道下一秒對方就慫了。
  「巴墨先生,您是否願意愛護盛凌直到你們一同步入墳墓?」
  愛護……盛凌什麼也不想說。
  巴墨認真地說:「我願意。」他見盛凌不高興,在他耳邊低聲說:「這個儀式是太過簡陋了。等我帶你回天庭,再大辦一場。」
  盛凌根本不想回他。他的神智彷彿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冷靜地看著這一切,順便再吐槽幾句,一部分溺死身體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裡。
  他們交換了戒指。
  儀式結束後,巴墨幾乎是立刻抱著盛凌離開,衝向酒店特地準備的套房。這就酒店是盛凌的產業,老闆新婚入住,他們特地準備了浪漫的情趣房間。玫瑰花鋪滿了圓形的吊床,盛凌被放在上面。禮服被剝開,露出雪白的身體,白得晃眼得肌膚讓巴墨想留下一個個紅印。
  他瞬間變成人首蛇身的模樣,粗壯的蛇尾撐破了衣服。
  「你這樣等下是打算裸奔回家嗎?」盛凌罵他。在他被鎖在家裡挨操的時候,巴墨大多時間都是這幅模樣。盛凌早就不怕了。
  然後,一條巨蟒出現在了盛凌的面前。
  盛凌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身體上纏著的小蛇也跟著一動。若不是頂端被堵住,盛凌只怕要射出來。除了他們第一次交配,盛凌再也沒有看見巴墨這幅模樣。如今重見,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一個新聞標題:男子新婚夜失蹤,竟是被巨蟒吞食。
  巴墨滿意地發現他的小妻子乖巧了不少。他操縱著從他身體分出的小蛇,展開盛凌的身體,然後舔弄著盛凌的每一寸肌膚。盛凌說在人間只有結了婚才是夫妻,他便給他一場婚禮。現在是洞房花燭夜,合該他享用自己的美味獵物。碩大的蟒頭朝盛凌伸去,他害怕地閉上眼。
  「怎麼在抖?不舒服嗎,寶貝?」巴墨的蛇尾纏上盛凌的腿,擠開原本在上面的小蛇們。
  盛凌真的好害怕。可恐懼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每一寸的快感都直接反應在大腦皮層,可是偏偏射不出來。尿道口被一截小蛇的尾巴淺淺地抽插著。盛凌張開嘴,做出不要的口型,迎來的卻是巴墨的蛇信。牙齒被舔過,分岔的蛇信企圖夾住盛凌的舌頭,卻被躲開。
  被分開許久的陰唇終於被放了下來,由於慣性,幾乎合不攏,看著倒像是被操成這樣的。艷紅的陰蒂被一條小蛇吮吸著,淫液不斷地流出,女性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而後穴裡兩條絞在一起的兩條小蛇,模仿著巴墨的習慣,先是淺淺地進去,在盛凌的身體習慣後,突然往深處扎去,讓盛凌眼角滲出淚水。紅紅的眼角,就像是為了吸引自己的丈夫而特地畫的桃花妝一樣。
  「叫出來,我就不親你了。「
  「吻技……嗚嗯!這……哈……這、這麼差……別碰那裡!」
  蛇信離開盛凌的口中,甜膩的呻吟迴盪在室內。幸好這間房間隔音上佳,不然只怕路過的人都要面紅耳赤。
  巴墨這次不急著插入。明明已經把盛凌由裡到外嘗了個夠,巴墨總是覺得不滿足。他低下頭,含住盛凌的陰莖,頂端的小蛇識趣地推開,精液噴在巴墨的蛇臉上,說不出的滑稽。巴墨並不在意,他的獠牙擦過軟下來的陰莖,蛇信騷擾著陰莖,逼得它硬起來。
  分岔的舌尖挑逗著尿道口,兩顆囊袋被小蛇舔著。先前被堵住的精液斷斷續續地射出來,流到巴墨的蛇臉上。無機質的冰冷蛇瞳與盛凌對視,更添一分刺激。
  「不要……「
  盛凌可以感覺到,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射的了。失禁對他來說是絕對的恥辱。
  他總是在被逼到沒辦法了才服軟,但是這種適合服軟只會讓讓想把他欺負得更過分,直到哭出來為止。盛凌注重形象,哭也控制著自己哭得好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然後默默地流下,全程不露出醜態。難怪巴墨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其實很喜歡看盛凌哭得我見猶憐,就像枝頭上最高的那朵花被暴雨打濕後委委屈屈地低下頭,才肯屈尊降貴地躲到葉子下躲雨。
  「別玩了……你插進來好不好?」盛凌主動抱住粗壯的蛇身,忍住膽怯和燉蛇的慾望,用臉蹭著粗糙的鱗片。
  巴墨從善如流,插了進去。後穴裡的兩條小蛇尚未來得及爬出,被堵在裡面,就像有兩根陰莖同時操著盛凌的後穴。而雌穴被擠得滿滿的,咬在陰蒂上的小蛇將自己彎成一個環,看上去像是陰蒂環。小小的牙齒折磨遍佈神經的陰蒂,又痛又麻的感覺讓盛凌本能地追尋快感。而雌穴裡陰莖直直衝到了子宮。
  盛凌身體一僵,一股無色的透明液體射在巴墨身上。
  他吃下蛇肉後,身體被改造了,幾乎不需要凡間的食物,因此尿液也不再是淡黃色。
  「我在地板上蹭髒了要擦地板。寶貝把我弄髒要怎麼辦?讓我把寶貝從內到外擦一遍嗎?」巴墨艱難地做出一個笑的表情,盛凌原本羞恥懊惱的心情都被恐怖的蛇臉嚇掉了一半。
  他撞了撞膽,鼓勵自己這條蛇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然後狠狠踹了巴墨一腳,沒踹動巴墨,反而自己腳疼。
  「寶貝真是過分,明明自己的尿弄髒了我,還要打我。」巴墨的陰莖在盛凌雌穴裡變得更大,原本收縮的子宮被撐開。後穴裡的陰莖倒是沒有再變大,但同樣往深處操去。盛凌幾乎被這兩根陰莖釘在床上,只能無助地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惑人的呻吟,伴隨著噗哧噗哧的水聲,就沒有停止過。
  「雖然早就知道寶貝很受歡迎,但是今天那些凡人看寶貝的眼神還是讓我有點不高興。」巴墨舔了舔盛凌的臉。
  「混、混蛋!別拿你……嗚哈……舔過……的舌頭舔我……唔……高、高貴的臉!」盛凌露出嫌棄的眼神。
  巴墨有些無奈。
  他決定繼續自己的話題,然後收回了蛇信。
  「我向來覺得那種撒尿圈地盤的行為是野性未脫的行為。今日看來,也並非不可取。」
  盛凌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驚恐地掙扎起來,可惜,卻無法擺脫體內兩根肉棒。
  「唔……」
  一股熱流打在子宮內壁上。
  盛凌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我要殺了你煲蛇湯!」他瘋了般對巴墨拳打腳踢。他根本受不了這種被徹底玷污的感覺,子宮裡都是另一個非人類的尿液,就像完全被標記成對方的雌獸一樣。
  巴墨變回了人身,連帶盛凌身上的小蛇也消失了。
  「別哭了……「他把盛凌抱在懷裡,不知道該怎麼哄他。標記獵物的愉悅被心疼取代。
  盛凌情緒奔潰,任憑巴墨怎麼說都不肯理他。直到巴墨許下各種毫無底線的條約,盛凌才賞了他一眼,但還是不說話。
  「寶貝,我把你爺爺復活好嗎?」
  盛凌眼睛一亮,他想了想,終於肯搭理巴墨:「不用了……你讓他投個好胎吧,一生順風順水,不許再有什麼妖魔鬼怪去糾纏他。」
  巴墨答應了。
  他的陰莖還插在盛凌體內,因此他果斷繼續享受他的洞房花燭,掐著盛凌的腰,讓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只能乖乖叫床。
  

第七章 番外
  你是個直男。
  這天,你的女友約你去私人電影院看恐怖片,你興高采烈地同意了。
  來到私人影院,你和女友進了房間,兩個人躺在床上親密相依。
  影片開始了,故事發生在一個總是在鬧鬼的三層別墅。主角出場的時候,你的女友驚呼了一聲,說:「這個顏值我以前居然沒有印象!」儘管不想承認,但你的確被驚艷了。
  這個憔悴的美青年的身後跟著另一個容貌不遜於他的青年。那名青年背著桃木劍,手裡拿著八卦盤,是主角請來的幫手。據主角介紹,別墅裡的鬼強行與主角定下約定:每個晚上他們來玩捉迷藏,如果主角被找到,就會死。而機智的主角在當晚就逃出了別墅,第二天就請了幫手來捉鬼。
  回憶結束。
  女鬼的猙獰面目讓女友往你的懷裡鑽了鑽,你露出微笑。
  「盛凌,你還是聽我師傅的話,早點出家吧。天旭觀可安全多了。從小到大,你都撞過多少次鬼了。」
  「……我可過不來那種清修的苦日子。陶艾,我又不是你。」
  接下來的劇情,簡直不像是一個恐怖片該有的。名為陶艾的青年領著盛凌,也就是主角,進了別墅,召喚出了兩團黑影。那兩團黑影很快便捉到了女鬼,將她撕成碎片。期間,陶艾一直努力遊說盛凌去道觀修行,盛凌堅持拒絕。氣氛輕鬆得毫無鬼片的感覺。
  你頗為不滿,忍不住說:「這個鬼也太垃圾了,出場就被分屍了。」。女友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感慨看到這麼高顏值的美人真是值了。
  你沒有注意到,屏幕裡女鬼的頭突然衝你露出了一個詭異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電影裡,陶艾帶著盛凌回了他口中說的天旭觀。你覺得無聊,便打算出去上個廁所,推開門,外面一片漆黑。原本該在的老闆和寥寥幾個員工都不見了。你下意識回頭,房間也消失了。你獨自在黑暗中。突然,兩道指向相反方向的白光亮起。你猶豫了一會,走向了其中一道。
  這道白光似乎沒有盡頭。
  你不停地走著,終於看見了兩個男人,白光化為烏有,眼前出現了一片森林。兩個男人其中之一,你認識,正是電影的主角盛凌,另一個透著陰冷氣息的男子卻不是電影中的人物。而盛凌,正坐在這個男人懷裡,手裡還拿著一根木簽,咬著上面串著的肉。他們面前生著一堆火。
  你猶豫了一會,咬了咬牙,走上前搭訕。
  陌生男人並沒有理他,繼續專注地烤著肉。至於盛凌,他同意了你跟在他們身邊的請求,理由很古怪——因為你是他的同類。接著他又小聲地對著那個男人抱怨起來,你聽得不清楚,只隱隱聽到「蜜月」「淫蛇」「想辦法」「要回家」幾個詞。
  你眼巴巴地盯著盛凌手裡的肉。盛凌注意到了你的視線,笑了一下,笑容轉瞬即逝,你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隨後,你就眼睜睜地看著盛凌把肉餵給了陌生男人,那個陌生男人皺著眉頭吃下了。你只以為對方是嫌棄肉不好吃,還在想著不好吃給我啊,卻不知道這烤的肉本來就是他分出的一條小蛇。
  飢餓的你縮在火堆旁,竟然慢慢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卻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你偷偷睜開眼,眼睛瞇成一條縫,看著不遠處的大樹上,盛凌正被一條巨蛇纏著。那條巨蛇是你見過最粗最長的蛇,你一瞬間甚至以為見到了怪物。而那個陌生男人不見蹤影。你懷疑他被這條蛇吃了。
  雖然你是個直男,但眼前雪白的肌膚與黑色蛇鱗、纖細的肢體與粗壯的蛇身構成的強烈對比,勾勒出的荒誕又情色的畫面讓你不由自主地戰慄,懷疑自己是掉入了什麼獵奇向的裡番。美得不像真人的青年與如同史前怪物般大小的蛇,這種組合,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慾,你的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你趕緊換了個睡姿,手卻伸到褲子裡,眼睛緊緊盯著那對正在交配的人蛇上。青年痛苦而又嫵媚的神情是最佳的佐料,而沙啞又甜蜜的呻吟聲則是佐料伴侶。嫣紅的臉頰如同盛開的海棠,仰起的如天鵝般的脖頸被蛇信舔著,被蛇身纏住的腰身顯得不足盈盈一握,被分開的雙腿上遍佈紅痕。你看不清兩人的交合處,只能想像兩根陰莖是怎麼插進一個洞裡的。你握住自己的陰莖,上下擼動著。
  這一刻,你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直男。
  你沒有注意到蛇瞳裡投影出的你的倒影。
  一陣刺痛過後,你維持著自慰的姿勢,停止了呼吸。畫面變成了黑白,一陣閃爍過後,你再次回到了一片黑暗中,面前再次出現了兩道白光。你毅然做出了與之前相反的選擇。又是一段漫長的前行,此刻出現的,卻是一身道士打扮的陶艾——那個被盛凌請來的幫手。
  他紮著類似丸子頭的道士經典髮型,一張臉被襯得有些雌雄莫辨,可一身的煞氣絕不會讓人錯認他的性別。他身旁跟著兩團黑影,正是電影裡撕碎女鬼的那兩團黑影。你突然安心下來。還沒等你去搭訕,陶艾主動走到你面前,掃視你一眼,手扣住你的脈搏,過了一會,才收回手。
  「看來你就是這隻鬼這次的目標了。你是怎麼招惹到她的?」
  你簡要地說了一遍自己看電影時發生的事,但略去了電影的劇情。
  陶艾聽完後,將一張護身符放在你手中,「我看你面相,最近陰氣旺,難怪會招惹此物。等出去後,記得去天旭觀做一場法事。」知道是有邪物作祟,而不是穿越了,你放鬆下來,決定緊緊跟著這位一看就很厲害的道士,沒有察覺到兩團黑影盯著你的不善目光。
  陶艾拿著羅盤指路,你緊緊地跟在他身後,生怕被落下。
  陰氣越來越重,你抱著胳膊發抖。而那兩團黑影也漸漸顯露出人的模樣,竟然是兩個十分俊逸的青年,身上的肌肉恰到好處,不愧是能手撕女鬼的鬼。
  終於,你們到了電影中的別墅門口。陶艾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風呼嘯而過,緊鎖的門被推開,你走了進去。黑暗中一雙眼睛注視著你,護身符上的硃砂變得黯淡。正當你跟著陶艾探查一間房間時,一具腐爛的屍體猝不及防跳了出來。閃著金屬光芒的斧頭衝你的頭砍下,你的視線被鮮血遮蓋,緊接著畫面又變成黑白。
  你看著腐屍朝著陶艾砍去。陶艾被黑影往後一推,躲過一擊。陶艾舉起桃木劍,上面貼著黃色的符紙。黑影提著他飛起來,劍刺在腐屍頭頂,雷光從劍尖冒出,迅速纏遍腐屍全身,茲茲的電流聲過後,地上只留下粉末。
  你看到陶艾走到你的屍體旁,歎了口氣,似乎有些可惜地說:「太久沒出工了,手生了。本來還以為能發展新客戶的。」
  然後他便開始唸唸有詞,似乎是經文,你覺得自己越來越輕,飄到空中。
  世界被白色的光牆割裂成了兩部分。
  你看見,左邊空間裡盛凌和陌生男人正牽著手在森林探險,右邊的空間裡則是陶艾在別墅裡大殺四方。唯一的遺憾就是畫面都是黑白的。
  隨著陶艾的最後一劍落下,盛凌與那個再度出現的陌生人接吻的畫面開始瘋狂抖動。
  眼前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你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家裡。剛剛經歷過的那些都宛如一個夢。你摸出放在枕邊的手機,最新本地新聞則是盛氏集團董事長盛凌結婚。新聞裡出現的臉與夢裡的臉重合。盛氏的八卦你也是聽過的,當時盛家只剩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盛凌,誰都以為他只做個純拿分紅的董事,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接了他爺爺的班。因為盛氏集團的爭奪登過報,你見過盛凌的照片,可在夢境裡,竟然完全沒有把夢裡的盛凌和現實裡的聯繫起來。
  你又搜了搜天旭觀,發現正是本市一所頗有名氣的道觀。不過,你從前從未聽過這個道觀的名號。
  於是,你認定自己的經歷只是大腦將平常接觸的信息整合後編造的夢境。
  直到——女友的短信來臨:「親愛的,去看恐怖片嗎?」
  你正想回絕,這條信息佔滿了你的屏幕。女友清脆的聲音也在室內響起,不斷重複著「親愛的,去看恐怖片嗎?」
  當你下床,正欲奪門而出,門外是一片黑暗,唯一發著光的,就是你臉色青白的女友。
  她正朝你招手,面帶微笑地重複著:「親愛的,去看恐怖片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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