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作為軍需官的寧琛業務精能力強有口皆碑,是軍隊後勤部的金字招牌。作為雄蟲的寧琛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蟲,享受肉體之歡、肆意不羈、一言不合就翻臉。「那些外表正經嚴肅、高傲冷峻的騷浪壯雌們扒下偽裝,主動露出屁眼兒,被按在胯下操到騷話連篇哭泣求饒的樣子,真是看著就讓人興奮啊!」——寧琛騷受涉及:飢渴養父、忠犬副官、高嶺之花軍團長、事兒精上司、騷浪頭牌、悍妒將軍、癡漢考核官、禁慾警長等等。蟲族走腎中篇肉文[20多章],劇情為燉肉服務。小攻略渣,總攻,強強,美攻強受,年下,壯受,NP,BDSM,高H。

 

第1章 養父肉便器 4P輪操[1]
  「啊,啊,阿琛你慢點,我受不住了!」一隻高壯的雌蟲被按在牆上,一條腿被身後的雄蟲抬起掛在胳膊上,屁股向後翹,身子隨著雄蟲的撞擊搖擺著。
  「別裝了,杜澤雌父,你不就是想讓我更用力嗎,啊?!」雄蟲更加狠狠地撞擊,勁腰擺動纖瘦有力,全身薄薄的肌肉線條分明,又不過分誇張,在劇烈的運動中起了一層細汗,散發著令所有雌蟲心醉的致命魅力。
  「不是,阿琛,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杜澤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覺得自己的內臟都快被雄子給搗碎了,林嘉和程軒兩個再不回來,自己就要去蟲神那報道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都要被操癱搾乾了,雄蟲這是多久沒發洩,操得這麼又深又狠!
  「那怎麼行,雌父都沒高潮我能這麼不講道理先射?哦,杜澤雌父的信息素好甜!」寧琛將臉貼上杜澤的背肌,伸出濕滑的舌舔舐,粗糙的舌苔壓蹭而過,引起雌蟲陣陣顫抖。用力深吸一口杜澤因為動情而揮發得更濃郁的雌性信息素味道,寧琛沉醉不已。
  雌蟲隨著交配深入,信息素揮發越加濃郁,像是一種氣體荷爾蒙,會提供給雄蟲超強的體力耐力,而雌蟲卻會在釋放信息素的過程中慢慢虛弱。雄蟲的信息素一旦釋放就如強力春藥,雌蟲面對與自己等級相同或是比自己等級高的雄蟲會被強制同調,除非雄蟲主動收斂,否則雌蟲會持續發情甚至被做死在床上。雄蟲發洩身心滿足後才會自動收斂信息素。
  「啊~啊~阿琛,給我,給我,快,再深點。」隨著雄蟲大力抽插操干,摩擦帶起的戰慄快感一點點淹沒了經歷過兩次高潮的虛弱疲憊,此時杜澤意識模糊,只沉浸於灼燒的情慾一味追求著高潮,差一點,就差一點!
  「哼,我就知道,杜澤雌父向來口不對心,剛才不是還不行了?」聽到身下高壯雌蟲開口催促,寧琛反而緩下來動作,碩大的性器退出生殖腔,只以固定的頻率一下一下操弄腔口,刮擦著小口上敏感的軟肉。一路把雌蟲送上巔峰固然不錯,但經歷點波折最後再極致爆發應該更爽快。
  「阿琛,別折磨我了,我錯了,我要你操,狠狠操,隨便你好不好,給我吧,求你啊!」杜澤從高潮的邊緣被拉下來,雄蟲這會兒慢慢抽插又將快感的積累換了一個方式。腔口嫩肉密佈神經,每被摩擦一次,他的身子就不由顫抖一次,他在這高高低低中起伏,雄蟲卻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哦,錯了,怎麼懲罰你好呢?」寧琛瞇眼停頓了片刻,嘴角彎起一個惡劣的笑,抽出蟲屌到穴口然後一個大力貫穿,凶狠地破開雌蟲生殖腔的大門,衝撞在敏感的腔壁上,尿液激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杜澤失控地發出如垂死般尖厲喊叫,生殖腔被有力的熱流沖刷,高潮來得突然而猛烈,身子再也控制不住地強烈痙攣順著牆軟倒在地上,多次被操射的深紅蟲屌條件反射性抽動幾下,卻沒什麼東西可射,打了幾發空槍,在馬眼處溢出一滴半透明的濁液。
  「杜澤雌父還是這麼不耐操。」寧琛順著杜澤軟倒的身子也半跪下來,在排泄之後將紫黑色仍然硬挺的蟲屌像是拔劍出鞘般抽出雌蟲身體。
  被堵在杜澤身體內的雄蟲尿液和雌蟲高潮噴射的淫水兒找到了出口,爭先恐後湧了出來,大股大股地噴灑在杜澤的身下濕淋淋一大灘。
  「舒服?好久沒這麼玩了。」寧琛以前也和他的幾個雌父這麼玩過,但自從他去了軍隊就很少拿他們當肉便器了。羞辱算不上,幾個雌父都挺喜歡被他這麼玩的,那種爽快能讓他們幾個魂兒都飛出去。
  「。。。」杜澤聲音極低不知道咕噥了句什麼,不再吭聲了。
  「嘖嘖,我還沒射呢。」寧琛看著已經軟成爛泥的杜澤搖搖頭,一手握上性器正準備自己擼出來,就聽到客廳的門響了,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
  「阿琛!不要自己,讓我來!」林嘉看到雄蟲想自己解決,忙衝過去按住他的手,幾下脫了身上軍裝,赤著精壯高大的身軀半跪下來含住雄蟲猙獰粗長的肉刃。


第2章 養父肉便器 4P輪操[2]
  「阿琛,你回來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竟然就和杜澤玩,不帶我們!」程軒不滿意地上前,同樣利落地脫掉衣服後赤著身子抱住雄蟲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又怎樣,反正等你們回來我照舊會操你們。」寧琛雙手按著正吞吐自己性器的林嘉的頭,讓蟲屌頂向更深處。身後程軒雙手捻弄著雄蟲的乳頭,唇舌在他脖子和肩膀上急切地遊走。「你們幾個真他媽騷,這麼急,我不就半年沒回來麼,操!」
  「你還說,你頭也不回跑去總部三年,讓你去第三軍找我們,你沒來過一次。」程軒真是滿滿怨念,他們三個十多年前領養了雄子,本以為十多年的感情能牽絆住雄蟲。結果呢,雄蟲一入軍隊後就撇下他們幾個可憐的老雌父跑了!不就是嫌他們礙事麼,當誰不知道啊!看雄蟲那滿滿一長串的匹配記錄真是嫉妒得他眼睛都要蟲化了!
  「工作忙。你們是挺美味的,但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得換換,嘶~」寧琛說的是實話,軍需處雪片一般的申請單要審核要考量,他這三年工作時間真的忙成狗!自打成年後他對三隻雌蟲是一吃好幾年,直到去了軍需處,換換口味不過分吧,又不是拋棄他們了。林嘉聽了雄蟲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兒,狠狠吮吸了一下他的蟲屌後拿牙齒咬了下,疼得寧琛差點沒忍住抬腳把林嘉踹出去。
  「操,你們還能不能玩了,不能玩一邊去。」寧琛作勢要從程軒身上起來。
  「阿琛,別走,別走!」程軒雙臂緊緊抱住雄蟲的腰,怕他生氣真就直接跑了。雄子隨性慣了,林嘉又不是不知道,置什麼氣啊,還敢來硬的,真逼走了雄蟲還不是便宜了外面那些妖艷賤貨!
  「我可不敢讓林嘉雌父口了,你來。」寧琛用胳膊肘對了對身後的程軒,另一手不耐煩地推開林嘉的頭。
  「對不起,阿琛,別走好不好,我錯了。我就是有點吃醋嘛,他們都那麼年輕又英俊,天天圍在你身邊,你都不想我們了。」林嘉抬起雄蟲的腳舔舐著他白皙的腳背一點點向膝蓋的方向親吻,他知道雄蟲是真怒了,不安撫好他肯定能幹出來抬腿就走的事兒!可憐他們第三軍三巨頭就生生栽在他們的小養子,一隻沒良心還特別招風的雄蟲身上。
  「他們再好,你們也是我的養父,怕什麼。嗯。。程軒雌父技術有進步啊,好舒服。」寧琛爽了,信息素的釋放也更濃郁起來,靠在他身邊的林嘉和程軒呼吸越來越急促,蟲化的複眼讓他們雙眸一片漆黑。
  「哦~爽!都趴好,掰開屁眼兒!怕我滿足不了你們的騷洞?看我今天不干翻你們!」寧琛不想等了,將濕漉漉地碩大肉屌自程軒口中抽出。他要操進雌蟲的肉穴,操穿他們的生殖腔,去感受軟肉從四面八方的包裹!強烈的佔有慾驅使他去標記佔有眼前這兩隻正與自己信息素交纏的雌蟲!
  「操!林嘉雌父這熟穴又彈又軟!」寧琛一手按住趴在床上的林嘉的後頸,身子一挺直刺到底。林嘉腸道的肉壁鬆緊適中,汁水氾濫,是屬於熟雌的緊致,刺入其中既不會覺得空蕩鬆弛又不會像處雌那樣乾澀難開。
  寧琛淺淺深深地抽插著,不時用龜頭去碾磨林嘉的騷點,看到雌蟲的身體因為被操到騷肉而顫抖,寧琛玩得更起勁了。想著也不能冷落了程軒,寧琛將精神力凝成實質,這看不到又確實存在的一股能量像是觸手般探進程軒的後穴,壞心地圈住騷點嫩肉在上面來回摳撓碾壓。兩隻雌蟲久曠的身體早已情動,被雄子信息素勾引,恨不得雄蟲立即大力干穿操爛他們,這種又爽快又不夠滿足的感覺,讓他們倆一同搖動起屁股,乞求更多快感。
  「阿琛,我要更多的,快操我!」林嘉控制著腸道,反覆夾緊放鬆滑潤軟肉,希望雄蟲能被吸引而狠狠操弄他。
  「騷逼,求我啊!」寧琛的蟲屌操進腸道深處又抽出來,只留龜頭卡在穴口的括約肌,吊著林嘉。程軒那邊精神力觸手分成兩股,一股模擬重重的叩擊去刺激雌蟲騷點,一股化成絲狀搔弄程軒的生殖腔口。
  「啊啊~啊啊啊~快到了,快到了~阿琛別撓啊~」程軒繃緊渾身肌肉,彷彿所有感覺都集中在後穴的交配器官上,一心去追求讓他迷失炫目的高潮。
  「主人,我是你的騷母狗,主人快來操爛操壞嫩逼,生殖腔好癢,請主人用天賜神鞭鞭撻我吧,騷母狗願意被主人隨意懲罰!」在蟲族,哺乳動物是低等種族,被如此比喻是極大的羞辱。但在被雄蟲操時,林嘉這樣喊叫會在內心羞恥的同時有一種被雄蟲掌控的痛快,自第一次被雄蟲引誘說出這些不堪的話,就一發不可收拾,每當被雄蟲羞辱,他竟然會感到些許的興奮戰慄。
  「好!給你們!」寧琛調整好角度將蟲屌操進林嘉的生殖腔深處,又快又狠直接抽插生殖腔,下體貼近到極致,兩個碩大的睪丸拍擊在林嘉會陰處將將交合中流下的淫水兒拍成白沫,分外淫靡。寧琛打樁式爆操著身下雌蟲,只幾十下就感到大股液體淋在自己的龜頭上,爽得他身子一緊差點射出來,低咒一聲趕緊抽出性器,狠狠操進旁邊程軒的後穴繼續大力操幹起來。


第3章 養父肉便器 4P輪操[3]
  「啊啊啊啊啊~」被操射的林嘉癱軟地趴在床邊閉目急喘著,前面蟲屌射出的濁液四散在床單上,高潮的生殖腔和腸道肌肉反覆痙攣收縮,因爆操而微腫外翻的穴口淫肉已經無法閉攏,隨著雄蟲蟲屌抽離,淫液騷水一股股湧了出來。
  「啊啊~死了,阿琛,操死我了,爛掉了!」寧琛碩大的龜頭進出生殖腔,冠狀溝每次進出都會卡住腔口將嫩肉狠狠勾出擠入,程軒只覺得自己被雄蟲操得欲生欲死,快感已達極限,再多就要立時死過去。
  「那才好,就是要操穿干爛你個騷逼!」寧琛粗長的蟲屌像是鐵杵又深又重地衝擊著雌蟲的生殖腔,在雌蟲的腹部一次次頂出圓弧,彷彿下一刻就將破體而出。
  「不行,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程軒被操幹得後穴還沒高潮就直接噴精。看到程軒被操射,寧琛不退反進,更加狂野地聳動勁腰,像是要弄死他一般,惡狠狠地搗弄生殖腔壁,直到腦中最後的弦徹底繃斷,掐緊程軒的腰肌噴出灼熱精漿。
  程軒被燙得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腔口痙攣大量欲液噴出,達到極致後潮。腸肉被雄蟲已經操到麻木,生殖腔內充斥著雄蟲的濃精和湧出的淫水,鼓鼓地將腔體撐滿,讓小腹微微凸起與壁壘分明的腹肌看起來有些違和。
  「歇會兒再來?」釋放過兩次的寧琛吃了個半飽,正在興頭上,打算再玩幾次。
  「阿琛,我,我不要了,你給我找個孕塞吧。」程軒可憐巴巴地望著雄蟲,他珍惜每一次雄蟲在他生殖腔內射精標記他的機會,寧琛持久力很好,即使是他們三個一起,最後也未必射在自己體內。比起一時的痛快,程軒更希望能擁有一個蟲蛋,他和寧琛的蛋。自己已經不小了,八十多歲的年齡讓他更渴望擁有後代,到了將級,如果有後代無論雌雄他都可以留下親自撫養了。只是自己和阿琛的等級都太高了。。有後代好難!
  「好吧,我幫你。」寧琛挑眉看著程軒,看到他即便身體脫力也要夾緊屁股的樣子,無奈地拿過來一個孕塞塞入他的後穴。「我的等級太高,如果你真的這麼想要蟲蛋,還是找個低點的吧。」
  寧琛是少數的幾隻雄蟲,雄蟲等級越高天賦越強後代的資質就會越好,但生命是公平的,以他這樣的等級想讓雌蟲受孕分外艱難。
  蟲族生命漫長,普遍能活到300歲以上,雌蟲的受孕期更是從30歲到260歲這麼久,長久的受孕期沒有帶給他們與之匹配的繁育量,在蟲族每一隻幼崽都是珍貴的,因為他們的生育率低到令蟲發指!每隻雌蟲一生能產三隻以上的蛋那是蟲神庇佑,終生沒有產卵的雌蟲比比皆是。因為繁衍艱難,雄蟲數量稀少,帝國法律規定雄蟲必須完成定額匹配任務,如果有雌蟲膽敢限制雄蟲的自由交配權將會受到嚴懲甚至是死刑!
  寧琛30歲成年,如今十年過去了,交配過的雌蟲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卻只有不到十枚蟲蛋誕生,還都是雌性。在帝國,雄蟲不擔負養育蟲崽的職責。蟲蛋是戰略資源,為了穩定發展,帝國採取集中撫養,非達將級雌性無權親自養育後代。與寧琛交配產卵的雌蟲都是或更低天賦將級以下,因此那幾枚雌蛋一出生就被帝國繁育中心統一收養走了。
  「不!阿琛,我只要懷你的蛋!」程軒聽到寧琛說讓他找別的蟲交配,像是被針紮了一樣激動起來。
  「好好,只懷我的蛋,我的!林嘉雌父,你也想要蟲蛋?」給程軒塞好孕塞,轉頭看到林嘉也一臉期盼。
  「嗯。」林嘉點頭。
  「我也想要。」牆邊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杜澤覺得自己真是悲催,明明身體已經扛不住了,心裡卻還是本能渴望懷孕的機會。雄蟲射進過他的生殖腔一次,可後來的排泄把精子都沖沒了!
  「行,我今天一定再給你們倆一蟲標記一次,看你們的運氣吧,準備好貢獻出屁股了?」
  林嘉還好說,只被操了一次,還能挺得住。杜澤就慘了,被雄蟲操得高潮三次兩腿都打晃,眼神可憐巴巴地望向寧琛和林嘉小聲試探:「能不能最後射給我啊。。」
  「蟲屎!杜澤你要不要臉,你當我是鐵蟲啊!」林嘉一聽瞬間感覺菊花一緊,以雄蟲的戰力來三次,這絕逼是要出蟲命的,眼前的例子還不夠慘?!
  「杜澤雌父,不狠狠操,你的信息素水平不夠,我就是射給你也無法標記,你確定能有蛋?」雌蟲只有情慾高漲,通常是高潮時,信息素活躍值達到巔峰。這時雄蟲將精液射進生殖腔,才會起到標記效果,使雌蟲腔體發生變化有懷孕的可能。
  「那,那,來吧!」杜澤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不抓住這次,雄蟲又不知道下次回來是多久。
  「那就來啊,你們倆縮什麼。要我操的是你們,怕的要死的也是你們!」
  看雄蟲翹著已然勃發怒脹的蟲屌朝他們走來,林嘉只覺腿肚子僵硬,杜澤腳下一錯強忍著沒轉身就跑。一次是吃的爽,兩次也勉強,三次就吃不消可能要倒,四次。。。即將四次的杜澤是真羨慕離開的程軒啊!他已經可以預見自己趴在床上一個星期下不了地的悲慘了。


第4章 騎乘比賽[蛋:杜澤發騷勾引被操暈失禁
  「明天假期結束,我回總部,再餵你們一次,要不要?」寧琛倚在大床的床頭,向著來喊他吃早飯的三隻健壯帥雌飛了個眼兒。
  杜澤、林嘉和程軒面對雄蟲赤裸裸的勾引齊齊嚥了口唾沫,喉結急促地上下滾動卻原地站著像是被定了身一樣。
  杜澤被雄子回來那天操射五次,整整在床上趴了一個星期,腰幾乎斷掉。這才能下床,又來?!但,小雄子明天要回去了,也不知道下次著家是多久後,要不要呢,杜澤猶豫。這要麼餓死要麼撐死真是傷不起啊!
  林嘉和程軒在杜澤陣亡的幾天承受了雄性全部炮火的猛攻,他們雖然沒有杜澤那麼慘,但一想到被操到失禁噴尿就腿肚子抽筋。
  」不要拉倒!今天可是我的信息素潮,哼,吃飯去!」看著眼前三隻健壯帥雌此刻孬成熊樣兒,一副又想要又害怕的樣子,寧琛撇嘴擺了擺手,打算起身下床。
  「別,別,阿琛,杜澤雌父要你操!」杜澤一看寧琛甩臉子,立刻無原則無底線妥協。幾下解開睡衣扣子,扒光自己,赤裸著肌肉發達健壯的身軀爬上床。冷酷強悍威勢深厚的第三軍軍團長杜澤此刻在他的小養子面前毫無堅持可言,一臉討好像是訓練有素的巨型犬般爬向他的主人寧琛。
  「阿琛,別氣別氣,我也要挨操。」
  「還有我,阿琛願意什麼時候操,林嘉雌父都撅屁股等著好嗎?」
  程軒林嘉一看被杜澤搶了先,生怕遭到冷待,趕緊表忠心脫光衣褲跳上床。開玩笑,信息素潮的那幾天可是雄蟲最容易讓雌蟲懷孕的!
  「我又不想動了。」寧琛臉色冷淡,語氣陰晴不定拿捏著三隻緊張討好的壯雌。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以為他寧琛是誰,上趕著排隊等他操的多了去了,這幾隻還敢給他猶豫!
  「阿琛,我錯了,我錯了,操我好不好?」杜澤委屈可憐地做小伏低,連眨眼睛賣萌這種無恥無底線的事都做了。
  「阿琛最好了,原諒我吧。」林嘉已經趴到寧琛身前,去親吻他的胸膛。
  「是啊,阿琛,怎麼玩都行,都聽你的!」程軒想了,大不了豁出去躺上一個星期,得罪小雄子代價太慘烈了,絕對不行!
  「再有下一次,你們就等著我一年也不回來!」
  「是是是!再也沒有!」三隻忙不迭點頭,心中慶幸:總算是安撫好了!
  「但是。。。」寧琛用眼角餘光掃了掃三隻,表示沒那麼容易。
  什麼?!!三蟲本已放下的心又高高吊起來。
  「明天早起,我需要保存體力。今天就射一次,歸誰就看你們實力了,來個騎乘比賽吧。」寧琛完全是壞心地要給三隻一個深刻教訓。
  不要啊!!杜澤等在心底哀嚎,信息素潮的機會,他們三個卻只有一隻可以被射精,還是騎乘。雄蟲這耐力,誰先上誰吃虧,可是總要有個開始。。
  「怎麼,還不來,等我去吃早飯?」寧琛倚在床頭,往自己身後多加了倆靠墊,身子向下竄了竄。控制一鬆,濃郁的雄蟲信息素一點點發散開來。幾隻雌蟲頓時呼吸急促,顯然是被雄蟲信息素浸染,發情了。
  「我來!」林嘉微喘著,鼻翼抽動呼吸著讓他心醉的味道,第一個上了。前兩天他因為吃醋得罪了雄蟲,此刻犧牲一下,希望雄蟲能把印象分提回來。
  林嘉在三蟲中骨架最細,作為第三軍團的參謀長,他的身材沒有杜澤和程軒壯碩,但比起雄蟲卻是寬厚結實了足足好幾個碼,兼之肌肉雄健線條流暢,動作起來完全是力與美的代表。
  此刻他爬上雄蟲身體,雙手扳開結實飽滿的臀瓣,將穴口對準雄蟲粗長的肉屌,蹭弄兩下後沉身坐了下去。濕滑緊致的嫩肉被硬物破開,充實飽脹的感覺爽得林嘉發出長長一聲歎息。
  「嗯,林嘉雌父這腰力不錯,擺動得很狂野嘛!」寧琛享受著雌蟲的主動套弄,一邊品評一邊不時舒爽地哼兩聲。騎乘這個姿勢對他的刺激相對小很多,自然可以打趣打趣進行體力勞動的雌父。
  「啊,阿琛,阿琛,林嘉雌父好舒服啊,阿琛的蟲屌又粗又長,爽死雌父了!」林嘉賣力地前後動作著,討好雄蟲的同時自己也被摩擦帶起的快感爽到頭皮發麻,電流一波波湧向全身。
  「林嘉雌父嫩逼好會夾,雞巴真爽,再快點!」寧琛狠狠擰了一把林嘉飽滿的臀肉,讓林嘉吃痛的同時搖擺得更瘋狂了。
  「啊,啊,阿琛,我要到了,啊,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嘉上下套弄著,雄蟲蟲屌粗碩,即便他想避開自己的敏感點多堅持一會兒也是徒勞。蟲屌撐開肉壁,每一次摩擦都刺激著騷肉,不到半個小時,林嘉交待了,不出所料雄蟲沒射。
  「該我了。」程軒見雄蟲目光掃向自己,識趣地趕緊爬上去。他知道這是剛才他和林嘉表現不積極被點眼藥了。
  「阿琛,哦,太脹了,磨得受不了,騷逼,騷逼受不了了。。」程軒動作幾十下後同樣被快感刺激到不住呻吟低吼。
  程軒在三蟲中屁股最嫩最圓潤,背對雄蟲快速晃動時臀波起伏,看得寧琛心中火熱,蟲屌更脹大幾分,將程軒腸道撐得毫無餘隙,爽得程軒隨著動作持續呻吟喊叫聲都開始顫抖變調。從最初的想多堅持一會兒到後來難以忍受,程軒開始主動將騷肉在雄蟲蟲屌上摩擦,勁腰搖擺,身體扭動,騷浪得令蟲歎為觀止。
  「操,程軒雌父你發起浪來連雌妓都甘拜下風,你這騷逼是要咬死我,啊!」寧琛命令程軒由背對著自己變成正對,抬手狠抽套弄中顫抖的肥臀,令其啪啪作響。
  「啊,不要打,啊,阿琛我死啦,死啦,啊啊啊啊啊啊!!!」程軒本就在高潮邊緣,抽打皮肉的痛癢和淫靡的聲響成為壓垮慾望的最後一根稻草,程軒在變調的喊叫中前後雙潮。他已經感覺到了雄蟲的衝動,也盡了最大努力,無奈最後還是被極致快感刺激得潰退敗亡了。
  杜澤見程軒敗下陣來,心中激動不已。把慢吞吞爬下雄蟲身體的程軒扒拉到一邊,杜澤急吼吼地用水流不止的嫩屁眼去包裹吞噬雄蟲的蟲屌,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得雄蟲的雄精!勝利是屬於他的!


第5章 副官同看小黃片 要求口交服務
  「不知所謂!」寧琛休假一周,餵飽了飢渴的雌父三隻,回到軍需處立刻投身於數摞軍需申請批復的戰鬥中,筆在紙上沙沙沙寫個不停,然後就看到了這份來自第六軍團的申請書。扔下筆,發出啪的一聲,寧琛眼睛一閉往後一仰,身子陷進皮椅,雙手抬起想揉揉太陽穴。
  「這樣可以麼,長官?」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雙微涼的手比寧琛更快一步按壓在他的太陽穴上,略有薄繭的手指力度適中揉按起來。寧琛深吸一口氣才壓抑住暴起扣向對方脖子的動作,任誰被陌生蟲接觸到死穴都會條件反射做出攻擊。他最近忙暈了,忘了他的副官楚子謙因家裡有事請了一周的假,這位是他的候補副官第一蟲選。
  「嗯,可以。你來我這裡之前是做什麼的?」寧琛是享受慣了的,他蟲的服侍寧琛絲毫不覺得不自在,心安理得。享用過這位副官精湛的按摩手藝後,寧琛心情好了不少,有興趣多說幾句。
  「在後勤安保處當保鏢,長官。」陳沖細心地給靠在椅背上看起來疲憊的雄蟲按摩,趁著雄蟲閉目養神,他偷偷地用目光描摹著雄蟲的面龐。柔和的線條秀氣的五官,睫毛又長又翹,嘴唇薄厚適中,嘴角天然微微上翹,鼻樑挺直,在雌蟲眼中這樣的長相應該是理想中才有的存在吧,眼前這蟲就是軍中所有軍雌愛慕的殿下啊,幾天接觸他確定大家的評價沒錯,殿下性格好能力強,工作認真待蟲有禮,真是完美!自己何其有幸能成為他的副官,即便是候選,即便正式副官回來後他就不能離殿下這麼近了,但幾天也好!
  「哦?武官轉文職,你能力不錯哦!」寧琛心思微轉,安保處的保鏢是負責重要會議保護高層官員的存在,個個身手了得,這只竟然如此厲害?!給他一個小小的軍需官中校團長當副官,大材小用啊。
  「謝謝長官!」得到嘉許的陳沖精神一振,聽說這位殿下對看得上眼的雌蟲會有可能春風一度呢,他有機會嗎。。
  「知道副官的職責都是什麼麼?」寧琛睜開眼睛轉頭自上而下打量了陳沖一眼。
  「知,知道,長官。」被雄蟲打量的陳沖,感覺一道道酥麻的電流竄過身體,雄蟲這目光怎麼看都像是有深意的樣子。
  「陳沖是吧,去通知第六軍團聯絡員下午一點來見我。」寧琛擺正神色,重新坐好,繼續與堆積如山的申請報批單戰鬥。
  「是!」陳沖心底失落,但這不能影響他的職業素質,收到命令後他立刻去完成雄蟲交待的任務。
  當、當、當,待雌蟲離開,寧琛將筆帽蓋上,拿著筆在桌子上一下一下點著,輕輕笑了起來,這個副官看起來挺可口的。
  午飯過後,寧琛身子窩在皮椅內,平板支在桌面上,放映起了教育片。一邊看還一遍品評哪個雌蟲身材好,哪個雌蟲技術高。嗯嗯啊啊的低喘呻吟伴隨著雄蟲赤裸直白的評價衝擊著耳膜和心靈,讓站在一旁還是黃花處雌的陳沖面紅耳赤,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兒擱才好。
  「你怎麼還在這兒?休息時間我不工作,你不用在這裡待命。」寧琛看得津津有味兒,隨意地揮了揮手讓陳沖自便。
  「我,我沒事可幹,作為你的副官應該隨時照顧你。」陳沖掰扯出來的借口連他自己都不信,話一說完他真是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哦?我怎麼覺得你是因為喜歡看這部片子才不走呢?」寧琛用語言調戲雌蟲,眼神帶著曖昧的勾引。
  「啊?啊,是的!」陳沖剛想要張口反駁,腦袋裡卻突然靈光乍閃,而後,狠狠用力地點了頭。雄蟲這是對他有意思呢,他要是不解風情給拒絕了,以後都別想有機會,還好反應過來了!
  「來吧,到我身邊,一起看。」寧琛挑眉眨了眨眼,拍拍椅子的扶手,示意高大雄健的雌蟲就坐這裡。
  「是!」陳沖彷彿得到了最高指示,神情嚴肅,一絲不苟地執行。無奈椅子扶手太窄,他只能挨著個邊兒,生怕一坐下去椅子翻了不要緊,摔到雄蟲就麻煩大了。
  「陳沖,這個演員的技術不錯吧,你看他的舌頭又厚又長,伸出來舔舐勾纏的動作多誘惑!」寧琛盯著那條舌頭不住讚歎,還抓著陳沖的胳膊表達他的興奮之情。
  「嗯,技術很好。」陳沖低頭看著攥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纖細白嫩,指節優美,此刻正緊緊抓著自己。他很想告訴雄蟲,自己也可以舔舐得那樣舒服,這是雌蟲們的必修課,他有信心不會比任何蟲差的!
  「你當時的成績是?」冷不丁寧琛話題轉到了陳沖身上。
  「!」陳沖自豪地回答完才反應過來雄蟲問了什麼問題,刷地面紅如血,喘息的節奏更是徹底亂套。
  「那,可以服務一下麼?」寧琛神色自若地詢問著,彷彿是讓副官給他來杯茶一樣簡單隨意。
  「什,什麼?」陳沖懷疑自己耳鳴了,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沒什麼。」看陳沖這呆樣兒,寧琛覺得興致又不是那麼高了。
  「不,殿下,我願意為您提供任何服務!」陳沖想抽自己兩嘴巴,關鍵時刻他竟然犯傻!為了顯示誠意,他直接雙膝跪地,鑽到寧琛的椅子前,讓臉正對著雄蟲的下半身,手指顫巍巍地伸向雄蟲的腰帶。


第6章 工作中副官桌下舔屌吞精 信息素炸裂
  「解開。」寧琛下巴點了點。見陳沖都這麼放低身段了,自己也無所謂揪住不放,且體驗下級口活兒成績是個什麼水平。
  得到了雄蟲的首肯,陳衝動作利索起來,快速地按住滑道按鈕,將雄蟲的皮帶抽開,然後動作小心地解開褲扣和拉鏈,防止動作粗魯傷到雄蟲。
  褲子散開,雄蟲的黑色三角內褲顯露出來,內褲包裹著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團,只看體積就能想像若是它完全硬挺起來會是怎樣可觀的尺寸。幻想著被雄蟲用這根粗碩的蟲屌貫穿身體,陳誠呼吸愈發急促,情不自禁將側臉貼上了那蟄伏的肉根,迷戀地輕蹭起來。
  看著陳沖純情的反應,寧琛笑了,「就這麼蹭,不打開看看嗎,你要我等多久?」哦,快到下午一點的上班時間了。
  「是,是,殿下。」陳沖聽到雄蟲的問話,心中懊喪自己竟然這麼丟人,殿下心中印象一定糟透了。不敢再做什麼多餘的,陳沖伸手將雄蟲的內褲向外拉然後咬咬嘴唇一下子壓下來,紫紅色又熱又硬又長的蟲屌一下子彈了出來,打在陳沖的臉上。
  「殿下。。」陳沖除去最初被打傻的那一下,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雙手溫柔執起肉莖根部,將嘴唇湊了上去,包裹。唔唔,好迷蟲的味道,好好吃。陳沖努力裹吸著,雄蟲棒身若有似無清冽甜酒味道的雄蟲信息素讓他迷醉,舌頭又勾又挑掃蕩冠溝和龜頭,恨不能將所有的信息素舔走。
  「這麼想要我的信息素啊?」寧琛被陳沖用粗長的舌頭舔舐棒身,用舌尖勾掃冠溝,被包裹被吸吮的快感讓他舒爽地瞇起眼睛,整個人更加慵懶性感。
  「嗯嗯!」陳沖毫不猶豫地點頭,雙眼期待地向上望著雄蟲。雄蟲身上氣息乾淨,信息素被很好地收斂,蟲屌部位因為有馬眼口,體液的沾染才有淡淡的味道縈繞。但就是這一點兒也讓陳沖極度渴求,殿下的信息素,太迷人了,好想要!!陳沖心中的渴求被雄蟲直白問出,這種期待便再也無法壓抑,幾乎讓陳衝著了魔,嘴下極盡所能侍奉動作著。
  「你給我吸出來,那就都獎勵給你。」寧琛是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威力的,那對於雌蟲尤其是不到級的雌蟲堪比毒品和迷幻劑。一旦聞過,如果得不到會難受得心裡渴望到要死。寧琛克制著身體不外溢信息素,否則陳沖會立即如中春藥般發情。但精液不一樣,那是一種濃郁而緩和的能量,只會讓得到的雌蟲陷入如夢似幻的美妙夢境,沉醉卻不會失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驚得陳沖一下頓住身子。原來是辦公時間到了,來的應該是第六軍的聯絡員。
  「繼續,記住,想要只有這一個辦法。讓我看看你的能力,騷貨。」寧琛惡劣地彎起嘴角,至於自己是否會失態丟臉,他從沒想過有這種可能。
  「請進!」因為慾望漸起,寧琛的聲音低沉,擺正的臉色看起來嚴肅正經,如果刨除掉此刻他正露著蟲屌被雌蟲口,還是很符合鐵面無私軍需官蟲設的。
  桌下的陳沖心裡驚訝於雄蟲的大膽,但殿下已經發話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至於發生什麼意外情況,那不是他需要考慮的,殿下一定有辦法處理。
  第六軍的聯絡員走進房間,立正站在寧琛面前,鼻翼不由自主翕動,他好像聞到了雄蟲信息素的味道。其實他更想探出觸角來準確感知一下,但這麼做太失禮,太丟第六軍的臉了。尤其眼前這位向來以嚴厲冷酷不講情面著稱,完全不像一隻雄蟲。啊,原諒他,這不是他說的,他也不敢這般評論殿下。
  「你們的軍需申請單恕我無法批准通過,抱歉。」寧琛公事公辦發出開場白。
  「殿下!」聯絡員急了,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軍團長在他走之前說務必要拿到這批物資,不惜一切!他當時細細體味這個「不惜一切」,聯想到寧琛殿下的名聲,他覺悟了。可眼下,殿下似乎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啊,他要怎麼做呢?
  「在軍需處叫我寧中校或寧長官!」寧琛神情無一絲妥協,根本不給對方套近乎的機會。
  「是,寧長官!請問我們的申請書為什麼無法通過?」
  「需要我來給你一項項點出來嗎?級抑制劑。。你們需要詳細解釋用途,有多少軍雌,什麼原因這麼短的時間就短缺了這麼多!」寧琛被雌蟲服侍著蟲屌,爽快感一波又一波爆炸在身體內,為了不失態,他的神情有著極力克制下的沉凝,對第六軍聯絡員的質問也更加嚴厲。
  桌子下的陳沖心中激動崇拜得無以復加,這就是軍需處金字招牌的實力啊,每一項反駁都恰到好處切中要害,唔,殿下就是這麼優秀!心情激動的陳沖舔得更歡快了。
  「長官這些都是凌將軍核對後確認實情的,請您。。」聯絡員也知道他們軍團長要的多了點,但他們第六軍屬於外圍戰場,總得存點以備不時之需啊!
  「請凌軍團長相信我的效率和誠信,確實短缺我會及時供給,至於這份申請書,拿回去重做。」操,陳沖這騷貨這舌頭,爽死他了!寧琛越是壓抑神情越是猙獰,看向第六軍聯絡員的眼神已經快變成刀子了。
  「是,我會轉告凌軍團長,下官告退。」寧琛在公事上信譽卓著無可指摘,這話一出聯絡員也沒脾氣了。被雄蟲不給任何機會堵死所有出路,他很是喪氣。事先想的不惜一切,在雄蟲言之鑿鑿說一不二的氣勢下徹底沒戲,他深刻懷疑自己的老大凌安石得罪過這位殿下。
  把第六軍聯絡員打發走,寧琛不再克制,發出低沉的歎息呻吟。陳沖的技術比他想得更好,真是太舒服了!「騷貨,吃的美嗎?」
  「嗯唔!」陳沖閉著眼睛將雄蟲蟲屌含裹到了喉嚨深處,蟲屌的馬眼不斷溢出透明粘液,信息素衝擊著他的身體,讓他此刻即使被雄蟲干穿喉嚨也願意。
  「哦,操,爽!」寧琛將椅子向後一退,猛地按住陳沖的頭,用力挺動腰身,爆操那個緊致銷魂的所在。
  「唔唔。」被野蠻抽插的陳沖意識模糊幾乎上不來氣,卻反射般保持著舌頭對雄蟲蟲屌的捲掃,唾液在高速拍擊中變成白漿,沾在雄蟲黑色的陰毛上既色情又淫蕩。
  「騷逼,哦,太棒了!太棒了!」寧琛身子倚在靠背上,動作越來越快,神情變得凶狠野性。他要,哦,射了!蟲屌在雌蟲口中脹到極致,快感再也無法壓抑,寧琛身子一僵,噴發!
  「嗯!」雄蟲的精液湧入食道,濃郁的信息素在體內炸開,陳沖像是嗑藥般將脖子向上仰起,身體顫抖,後穴發情的淫水兒失控般向外流,已經可以感受到大腿根兒的溫涼。身體和心理既滿足又空虛著,陳沖真想抱住雄蟲請求更多,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不能。。如果他不想即刻被殿下掃地出門。
  「技術不錯。」可以下次再吃。發洩後極其舒爽的寧琛好整以暇看著雌蟲在自己的信息素中沉醉回味。
  「啊,謝謝殿下誇獎!」陳沖被雄蟲的聲音喚回了神智,將雄蟲的肉刃放出來,細心懂事地做著清理。殿下的每一滴精液都是寶貴的,能灌溉進自己的身體是天大的榮幸,但要是後面的話就更好了!不不,陳沖,你不可以太貪心!
  「好了,該工作了,今天的任務好多,時間真夠緊的!」寧琛在陳沖為他清理好後站起身提上褲子,正了正軍服,神情已經恢復如常,彷彿剛才的一場情事並沒有發生過。
  「是,殿下,我為您沏杯茶。」陳沖心底失落,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慾求不滿的身體在強烈叫囂著,但理智上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他的心甘情願,想到自己陪在雄蟲身邊怕是沒幾天了,陳沖打起精神要將副官的職責盡到最好。
  「謝謝。」陳沖的拎得清和專業素質讓寧琛滿意,嘴角扯開一個笑弧,語氣和緩許多。
  陳衝將熱茶端了上來,放好,順手整理起一摞摞的申請單,克制且謙恭。
  「會按摩嗎?」寧琛沒有抬頭,繼續奮筆疾書著。
  「會,殿下,成績!」陳沖立正,挺胸抬頭推銷自己。
  「最近很忙,我有點累,晚上幫我按按吧。」
  「是!殿下!」陳沖的心一下子從谷底飛上雲霄,興奮得恨不能跳出胸腔。太好了,晚上,晚上!他最愛殿下了!


第7章 為全裸雄蟲按摩 副官情慾難耐求操
  陳沖草草吃過晚飯,將自己裡裡外外清洗得很乾淨,換上一套軍便服來到了軍部單獨為寧琛分配的獨棟二層小別墅,心情激動雀躍地按響了門鈴。
  「哦,來了啊,進來。我在二樓臥室,門沒鎖。」寧琛兩手拿著視頻控制器,整個蟲趴在床上,笑著通過視頻和陳沖說話。
  「是,殿下。」電子門被打開,陳沖走進去,直上二樓。二樓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的門開著縫。陳沖想這應該就是雄蟲的臥室了,他慢慢推開門,就見正對門的大床上雄蟲趴在那裡,薄薄的絲被覆蓋其上,下巴墊著個枕頭,兩條白嫩卻不瘦弱的胳膊露在被子外。
  「你來的很早啊,吃過飯了?」寧琛沒有起身,甚至是連動都沒動,就著趴著的姿勢隨意問到。
  「吃過了,殿下。」陳沖被吸引著走到床前,經過允許後脫掉鞋子爬上床。他跪在雄蟲身邊卻不知道要怎麼下手,隔著被子按太厚了,掀掉被子。。
  「開始吧!」房間內溫度適宜,即使不蓋被子也不會冷。寧琛反手扯掉蓋在身上的薄被,讓整個身體赤裸地呈現在了陳沖面前。
  陳沖克制到極限才沒有慨歎出聲,鼻子有點癢,不會流鼻血吧,千萬不要!雄蟲裸體的畫面實在太刺激,巨大的視覺衝擊讓他雙目蟲化漆黑一片,唾液分泌加速,呼吸急促,喉結上下滾動起來。手掌輕顫著按上了雄蟲的肩膀,掌下肌膚嫩白細膩,不同於雌蟲的堅硬,而是有彈性的緊實。只這樣的接觸,陳沖已經克制不住後穴濡濕翕合起來,淫水兒順著肉洞向下蜿蜒。索性他還記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長吁了一口氣,開始進行按摩。
  「殿下,這樣可以嗎?」陳沖的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溫柔順從。手掌沿著雄蟲的背脊一路向下按揉著,他不敢停下來,否則會克制不住想要摩挲那光滑的肌膚,然後親吻、舔舐、啃咬。
  「嗯~很不錯。」寧琛被按揉得很舒服,連帶著回答陳沖的話都帶了鼻音,像是撒嬌一般。
  陳沖苦苦壓抑著的慾望在雄蟲這淫蕩勾蟲的聲音下幾欲崩潰,手上動作一時略重了些,但不待他更改就聽到雄蟲因為更用力的按壓舒服地冒出了歎息和呻吟。這簡直是要了命了。。
  陳沖此時雙手按壓在雄蟲的腰窩上,再往下就是圓潤緊實的翹臀,那鼓起的兩瓣看起來極其可口誘蟲,陳沖的視線彷彿被黏住了,手也下滑到彈潤的所在揉捏起來。
  嗯?按著按著寧琛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他這小副官不是在按摩是在揩油吧?這又是撫摸又是搓揉的,插入他腿縫向下是什麼情況??還能不能好好按了。。
  「陳沖。」眼見著雌蟲這按摩越跑越偏,寧琛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被雌蟲按揉撩撥到挺立的蟲屌大剌剌晃動在兩腿間正對著陳沖打招呼。
  「殿,殿下?」陳沖看著怒指自己的粗長肉物,再想想自己都幹了什麼,臉刷地紅了,然後是白。他,他本想好好表現求得留宿的機會,被搞砸了麼。。
  「嗯?」寧琛歪頭看他,上挑的話尾讓陳沖難辨喜怒。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殿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陳沖身子壓低跪趴在雄蟲面前,極大的懊喪感淹沒了他,這麼好的機會,別人求都求不到的機會就被他生生玩完了,他真是個廢蟲!
  「呵,告訴我你摸我屁股的時候想什麼了啊?」寧琛挑眉看著趴伏在眼前肩膀顫抖的雌蟲,笑了。
  「我,我想要,殿下操我!」陳沖想這也許是最後的機會了,說不說結果都一樣的話,他希望殿下知道。他的渴望對雄蟲或許完全不值一提,有哪個單身的雌蟲會不渴望和殿下交配呢?
  「好啊,你提交申請吧。」交配是他願意沒錯,但貢獻度不要白不要,這也是為帝國做貢獻不是。
  「是!」陳沖驚喜地抬起頭,迅速用自己的主腦項圈向帝國繁育主腦提出申請。竟然同意了!同意了!陳沖心中再不敢置信,再慶幸,也不會在這時候犯渾有絲毫猶豫,只要殿下通過申請,那就一定會操他!寧琛殿下無論公事私事上信譽完全可靠。
  「叮!」兩蟲同時收到了主腦發來的通知。雌蟲提交申請,雄蟲確認後,這場匹配就算成立。這也算在某方面給了陳沖一個名分,在寧琛的匹配名單上他是正式的匹配者之一。
  「那現在,我該享用你了,脫。」寧琛的氣勢一下子變了,變得強勢侵略攻擊性十足。
  陳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迅速脫下全身衣物紅著臉跪坐好。要好的雌蟲們在一起,私下經常會討論哪位殿下如何,更有甚者還會要求交配過的雌蟲說說細節。陳沖原來所在的後勤部安保處,有很多同事有機會貼身保護參加活動的雄蟲,處得好了,來一場交配也是大概率事件。但就他所聽說所知道的還沒有一個雄蟲像是寧琛這樣完全強勢完全壓制,在交配中性的張力可以徹底激發雌蟲的情慾又讓雌蟲甘心臣服在其腳下。明明不是很壯碩的身材,卻讓雌蟲打心底裡屈服無法反抗。
  陳沖現在還不知道以寧琛的等級,只要信息素一釋放就是最雄壯最勇猛的雌蟲那也得跪,毫無還手之力。
  「騷貨,過來,舔。」寧琛雙臂向後撐在床上,抬起一隻腳伸向陳沖。
  情慾沸騰的陳沖此刻終於得到了雄蟲的允許,急切飢渴地雙手抓過向他伸來的白嫩腳掌,握住腳跟舔吻起來。腳背,好嫩好滑!腳趾,每一顆都那麼圓潤,淡粉色的趾甲泛著健康的光澤,精緻得像是藝術品,好想吃掉!陳沖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他的舌頭勾纏裹吮著雄蟲肉肉的腳趾肚兒,從一顆轉向另一顆。
  「癢啊,舔過來,這邊這邊。」寧琛被陳沖舔得直想笑,腳趾都綣起來了。他這副官真像一隻笨狗,雖然呆了點,倒是聽話可愛。
  「唔唔,殿下好香!」陳沖啃吻著雄蟲的小腿,大腿,一路留下吮吸的紅痕和濕滑的口水,最終舔舐到那根讓他心跳加速的粗長肉屌,用自己的唇舌將它緊緊包裹,上下吞吐起來。
  「哦,陳,陳沖,你舔得這麼棒,是,怎麼練的,啊?」寧琛舒服地聳著肩膀,腦袋後仰,發出快樂的歎息。
  「唔。。」正舔舐吮吸蟲屌的陳沖無法說話,只悶哼一聲作為回應,他知道雄蟲也並不是想知道什麼,只是感歎一下,但心底卻是高興得冒泡,不管是哪方面,被心愛的雄蟲讚揚對他都是最好的褒獎。
  「啊,差不多了,來,讓我看看你的屁眼兒。」寧琛感覺到性器已經完全硬挺腫脹,再吸下去怕是要忍不住,便推開了雌蟲的腦袋。
  「請,請殿下檢查。」陳沖乖順地轉過去,跪趴著壓低身子,羞恥地將屁股翹起來雙手掰開兩瓣臀肉,露出早已泥濘不堪的肉口。同意交配申請的雄蟲會檢查雌蟲的後穴,因不滿意而取消交配也是有的。陳沖見雄蟲不發一言心下漸漸忐忑起來,他的後穴是不是不好看,還是他太淫蕩了出了那麼多水兒招雄蟲厭煩了?
  「你用了青草味的洗劑是麼?」寧琛本意只是要玩玩雌蟲的後穴,還真沒在意檢查這事。手指揉捏著雌蟲浸濕在淫水兒中的嫩肉,就著淫水兒將指尖向內探了探,抽出來時看著皺縮的軟肉又擠成一團,覺得可愛彈了一下。
  「啊——!是的,殿下不喜歡麼?」被突然狠狠彈了一下,陳沖倏地疼了一下後穴口更癢了,緊閉的菊門不住做著收縮吸夾的動作。聽殿下的聲音不像是有什麼不滿意,陳沖的心放了放,同時更渴望雄蟲進一步的玩弄和操入。


第8章 副官被限制射精爆操玩脫崩潰失禁
  「喜歡。你這嫩紅色的屁眼兒可真夠饞的,就是不知道你這下面的嘴是不是上面的一樣騷一樣會吸?」蟲子嘛,基本上都喜歡青草味兒,陳沖選擇這個味道的洗劑算是大概率避免錯誤,明智的選擇。寧琛沒給雌蟲什麼準備時間,雌蟲的穴口已經迫不及待地翕合了,哪裡還需要準備。寧琛扶住蟲屌對準那個小洞狠狠地一衝而入,同時放開對自身信息素的控制,讓那種濃郁的味道擴散開來。
  「啊——!!」陳衝鼻翼間充斥著雄蟲清冽濃郁信息素的味道,觸角刷地自發間探出立起擺動,心理身體渴求更甚。此刻雄蟲突然衝進來,不期而至的飽脹充實感非但沒讓陳沖感到疼痛,反而讓他爽得大叫一聲腰軟了下去。殿下的蟲屌好粗好長,插得他好舒服!
  「騷逼和騷嘴都這麼會夾,都捨不得放你走了。上了我的床不用那麼小心,放鬆點,我喜歡玩得開的,你越騷我越喜歡。」滑嫩的腸肉包裹著肉屌,寧琛在這濕熱黏滑的吸附中同樣體會到極大的舒爽,抽插晃動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
  「啊,啊,殿下好棒,操死我了,騷逼要破啦!」陳沖隨著雄蟲的操弄身體前後搖晃,摩擦帶起的巨大快感讓沒有過交配經驗的他無法想像並承受如此之多如此之爽的刺激,口中不住喊叫。
  「這才幾下,你這騷逼就這麼不耐操了?給我挺著!」寧琛放出精神力細絲,將雌蟲的蟲屌和睪丸纏了起來,勒緊。
  「啊,殿下,殿下,不要,不要啊!」被不斷摩擦操弄著,陳沖只覺快感已經湧上腦門,再多幾下他就會射了,可突然的緊縛感出現在下體,讓所有進行中的感覺被攔腰卡住,無法釋放的痛苦讓陳沖低聲哀求起來。
  「想射?可以,但只能用屁眼射,你到時候乖乖射給我看!」綁好了雌蟲的蟲屌和睪丸,寧琛不再大開大合進出著操干而是惡劣地將龜頭抵住與周邊軟肉不同的那微硬一塊,攻擊頂撞碾磨,各種刺激無所不用。
  「不要殿下,我受不住了,求您別蹭那裡,那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騷肉被連續強烈刺激,噴發的慾望空前強烈,前面性器被禁錮讓陳沖覺得腦子發懵,眼前發黑,在他以為自己要死掉時身子突地痙攣顫抖起來,穴肉強烈收縮,腸道內汩汩熱流湧動,他用後穴潮噴了。從未體會過的激爽快感讓陳沖嘶聲吼叫,上半身徹底軟倒在床上。
  「真棒,大狗用屁眼兒尿了!」陳沖的後潮帶給寧琛更緊致更刺激的包裹。那堆淫媚軟肉爭先恐後吸附著他的肉屌,極致爽快銷魂。雙手拉高雌蟲的屁股,寧琛沒有停下來,反而更深更猛地進行起了穿刺,一下下抽出插入讓雌蟲潮噴而出的液體自兩蟲交合處濺灑在床單上,又色情又淫蕩。
  「殿下,饒了我。。饒了我啊,受不住。。」陳沖被操得昏昏沉沉,身子上極度爽快,體力上卻在信息素的流逝中愈發虛弱,下半身除了體會到巨大的刺激快慰之外已經不像是自己的,都被操麻木了。
  「大狗,你得多練練,這麼弱可還讓我以後怎麼操你呢?」寧琛不停地繼續操弄,在幾下快速地小幅度抽插後猛地摟住雌蟲的腰衝進他的生殖腔內。
  「啊——!!!殿下——」以後,好,他可以堅持。陳沖正這麼想,突然巨大的疼痛席捲而來,隨後是酸麻脹癢,他的生殖腔被殿下捅開了!
  」哦,這個小嘴也很緊,大狗,你的騷逼真熱真會吸,咬死我了!」寧琛將蟲屌頂入雌蟲的生殖腔就沒打算拔出來,他要在生殖腔內抽插,將這裡也操到噴水!
  「啊,不要,壞掉了,壞了啊,啊。。」陳沖被雄蟲不留情地在生殖腔這個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抽插著,無法反抗,承受不得,眼淚簌簌地滑落下來,不斷氣弱地呻吟求饒著。
  「就是要插爆你個騷逼,讓你淫蕩的生殖腔成為老子的雞巴套子,以後看到老子的雞巴就上來吸!」寧琛更加重了力道,打樁般一下一下狠狠操,雙手將雌蟲的小腹向自己用力勒緊,感受著蟲屌捅在雌蟲的腹肌上鼓凸的弧度,心情特別爽!
  「求您,求您,饒了我。。」陳沖被困住楔入,雄蟲凶狠的動作將他操得又痛又爽,巨大的感覺落差彼此交織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隨著雄蟲抽插中更興奮而蟲屌更粗長,撐開的生殖腔口更大,陳沖承受不住地已經意識迷離,表情失控,舌頭掉出口腔,眼淚口水糊了一臉。
  「哦,就快了,大狗,哦,給你好吃的!」寧琛性器硬到極致,快速大力又狠狠貫穿了幾下,龜頭卡進生殖腔口,噴射!同時將精神力細絲收了回來,解脫對陳沖的禁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沖被滾燙精液噴灑進生殖腔,標記的極致高潮隨之而來,快感充斥全身。口中不斷啊啊地叫喚著後穴噴出大量溫熱的液體,終於被放開的蟲屌壞掉般不斷湧出精液、尿液,最開始是噴射,到後來是淅淅瀝瀝向外溢出,要不是後來止住了,怕是真的被玩壞了。
  「還行嗎?」寧琛坐在一邊看雌蟲被自己玩弄成淒慘的樣子毫無愧疚。只是看著慘了點,實際上爽翻了。
  「殿下,我,我。。」陳沖足足歇了十多分鐘才從讓他爽癱的高潮中緩過來,但仍是渾身無力。這個逞強的「還行」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丟死蟲了。。身為一個久經鍛煉的軍雌,被雄蟲一個來回就給干趴下了,說出去誰信,但殿下真的不是一般蟲啊!
  「得了,念在你第一次,休息吧,旁邊有客房。」寧琛也不為難陳沖,初次承歡沒暈過去就算好的了。畢竟三個雌父以的等級也就能抗住他最多三次,再多就等著長期趴下。
  「謝謝殿下,那這裡。。?」陳沖自然是看到了他身下各種液體浸染的狼藉一灘,很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他有心收拾但爬不起來。
  「怎的,你能收拾?」寧琛不厚道地調笑癱軟的雌蟲。他打算帶著陳沖睡客房,讓機器人管家來清理。
  「對,對不起殿下,我,我爬不起來。」陳沖把臉埋進床墊,沒臉看雄蟲了。
  「弄髒了我的床,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寧琛覺得他的小副官應該蠻賢惠的,做個飯不難吧。
  「什麼都可以,殿下!」聽到還會有之後,陳衝回答得飛快,只要還能見到殿下陪著殿下,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給我做一個星期的飯吧。」
  「是!我會好好做!一定!」陳沖恍然,殿下似乎不喜歡集體食堂的伙食,以前都是楚副官給他開小灶,現在楚副官不在,他自然應該接過這個責任養好殿下的胃,這本就是他應該做的!
  楚子謙萬萬想不到他就離開了一個星期,殿下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妖艷賤貨」給拐跑了。這也是他大意,以前寧琛身邊來來回回多少臨時副官,沒一個留的下,讓楚子謙的擔心值由最初的無窮逐漸降為負數。可陳沖不一樣啊,他出身安保處,對於揣摩心意投其所好是最擅長的,對任務目標如此,對心愛的雄蟲更是要把看家本事超水平發揮到最高。可憐楚子謙這個第一副官的地位岌岌可危,「唯一」怕是保不住了。


第9章 正牌副官回歸 爭寵 脫衣勾引雄蟲
  因為家中有急事而離開一個星期的楚子謙,回來收拾好自己後徑直來到寧琛的小別墅。今天是週末,這個時間快到晚飯了,他來碰碰運氣,如果殿下沒有出去,他就做一頓好吃的,然後和殿下共度一個美好夜晚!
  「殿下,嗯,等下,啊。。湯啊!」正在廚房煲湯的陳沖被要求光著身子只穿條圍裙,此刻雄蟲赤裸著上身從後面貼上他,乳頭觸感鮮明地頂在他的後背上,手指還不老實地在他的臀溝處劃拉。陳沖才將蔬菜丁下了鍋,還沒放調料,此刻被雄蟲捉弄,手都不穩了,還怎麼繼續下去。
  「哦,好吧,你先放啊。」寧琛暫時停下了作弄雌蟲的手指改為雙臂環抱著他的腰。
  「殿下。。」陳沖勉強保持冷靜放好了湯內所需要的調料,然後無奈又寵溺地任由雄性調戲他。
  「今天最後一天了啊。。」寧琛想著他要求陳沖給他做一個星期的飯,這眼瞅著到時間了。說實話,這只雌蟲性格能力手藝都很好,他不想放手了!這一個星期,他裡裡外外被陳沖照顧得周到細緻,完全不比楚子謙差,除了批閱軍需申請,完全是過著廢蟲的生活,舒服順手得很。
  「殿下!我。」陳沖心裡一沉,難言的痛苦和不捨湧上心頭,他不想走,還想給殿下做飯,不,做什麼都行,只要能留下!正在他要開口為自己爭取一下的時候,門鈴響了。
  「去開門。」寧琛鬆開了圈著雌蟲的手臂,這個時間能來這裡找他的只可能是子謙。他看出來陳沖的心思,他就給他這個機會,如果連爭取都做不到,注定也是留不住的。
  「可是我。」陳衝上下看了看自己,他就這麼去開門?!
  「沒事,去吧。」寧琛仍是示意他去。
  「好。」陳沖也是精覺的蟲,一下子想到了可能是誰,點頭去了。
  門外楚子謙拿著雄蟲最喜歡的點心,整理好自己的儀容,調整好表情,要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雄蟲眼前,他的思念以及愛慕。。
  啪~門打開了。
  楚子謙剛想說話就看到了陳沖,所有的話憋回了回來,心裡悶得很難受。「你怎麼會在這裡?」楚子謙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他看著陳沖這一身,想也是除了圍裙什麼都沒穿。殿下,殿下竟然這樣對待眼前這只雌蟲,難道殿下不要他了有了新歡?
  「來給殿下做飯。」陳沖笑意從容地說到。
  「嗯,我不在的時候謝謝你替我照顧殿下。」楚子謙說著就要進門。
  「應該的,不是為了你,是我想這麼做。」陳沖態度很好,立場卻格外堅持。
  「好的,以後就不用麻煩你了,謝謝。」楚子謙很客氣地分清了內外,說完往屋內走去,他甚至都沒有回頭確認陳沖的穿著,沒有那個勇氣去接受只一個星期就改變的一切。他就不應該,不應該把陳沖放到雄蟲面前,可一切似乎都晚了!
  陳沖放楚子謙進了門,完全沒有阻撓,他很清楚,無論如何以他目前在雄蟲心目中的地位絕比不過楚子謙。但他也放開了,裸奔就裸奔吧,在楚子謙面前這樣才能證明殿下對他是不同的。
  「子謙,你回來了。」寧琛在廚房,兩蟲的對話他都聽到了,陳沖果然沒讓他失望。見楚子謙進來了,寧琛走過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殿下,我很想你!是我的錯,不該離開你身邊這麼久。」更不該把這個傢伙放到你身邊!
  「沒關係,你家裡有急事怎麼好讓你不回去呢,陳沖這段時間做的不錯。」寧琛沒有否定楚子謙,但也表揚了陳沖。
  「呵呵,是麼。我回來了,讓我來吧,陳沖也忙了好多天了,讓他回去休息吧。」楚子謙笑得很牽強,最後努力一次,他知道寧琛的底限,這話已經是他能爭取的極限。
  陳沖聽到楚子謙這話心裡恨不得伸出蟲刀砍死他,他在緊張地等著殿下的回答,不要放棄他好不好!
  「哦,那倒不用,他做了好吃的,咱們一起吃吧。還有,子謙,以後他是我的第二副官,你一三五,他二四,你們都可以歇歇。」寧琛這話一說兩蟲心情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殿下,湯應該燉好了,我去關火,然後收拾吃飯!」陳沖趕緊跑去收拾了,至於光屁股,反正更堵心的不是他!他真是要高興瘋了,太好了,從候選轉正了,第二副官也是固定職務啊,就算比不上楚子謙他也在殿下心中佔了一席之地!
  「殿下。」楚子謙喊了一聲,又不知道能說什麼。他跟了寧琛很多年,是第一個可以長期留下的副官,這是因為他識時務懂分寸,如今寧琛這樣說就是正式的決定,一切都無從更改。唯一慶幸的是他還是殿下的第一副官,至少還算得殿下看重。
  「子謙,沒有不要你,怎麼,都抽吧了?」這要是換了別的蟲,寧琛管他死活。可楚子謙懂事又細心地照顧了他好幾年,又深得他喜歡,此時給個話也應該。
  「殿下只要還要我就行,子謙就知足了。」楚子謙想想覺得是自己強求了,一直霸佔著殿下就理所應當覺得應該這樣,但總會有改變的。別的軍需官都有三位副官,而殿下現在才填了第二位已經是對他的厚待了。不能太貪心,否則觸怒了殿下,真是哭都來不及,後面還有個陳沖在虎視眈眈呢!
  「那就好,來,坐下吃飯。」寧琛也不多說,他相信以楚子謙的為蟲處事,自會考慮做好一切。
  席間陳沖和楚子謙對寧琛可謂關懷備至照顧周到,其實平時他們也是這樣,但現在多出一個競爭對手,自然更要努力表現。寧琛看著兩蟲覺得好笑,家裡三個雌父在一起是這樣,現在兩個副官還是這樣,果然競爭才是動力,這樣被捧著雖然鬧騰點,但挺開心的。只要不影響正常工作,隨他們去了。
  晚飯後兩蟲犯了難,平時沒有其他蟲在,請求一下,殿下心情不錯的時候就可以留宿,可這有別的蟲在。。。
  「你們晚上都留下來好了,明天還是休息,我可以吃得飽一點。」楚子謙和陳沖都是級雌蟲,最多操兩次這兩隻就頂不住了,如果不出去打野食,那就只能吃個半飽甚至是塞牙縫。沒辦法,等級越高的雄蟲性能力越強,性慾越旺盛,他也很無奈。
  雄蟲的話說完,楚子謙和陳沖羞愧得低下了頭。真是沒用啊,竟然在床上滿足不了殿下,還得讓他(他)跟著一起!!
  來到寧琛的房間,兩蟲都是懂規矩的,開始脫衣服。楚子謙這軍便服脫得算是正常,但脫到一半歪頭一看,蟲屎!!!陳沖這騷貨脫個圍裙用掀起來扭著腰扭著屁股脫嗎??難道這傢伙就是這樣把他的殿下勾搭走的?!平時嚴肅正經看不出,這掩蓋得也太好了,他竟然眼瞎把這麼一個妖艷賤貨放到殿下面前,好想自插雙目!!再回頭看看雄蟲,正在饒有興致看著陳沖脫他那條破圍裙,半天拽不下來。不行,這危機前所未有!
  楚子謙感到地位受到極大威脅,想了想,剩下的背心和內褲也不直接拽了,挺動著腰胯來到雄蟲面前,示意雄蟲來幫忙脫。
  那邊陳沖一看楚子謙這也不單純啊,乾脆,豁出去了!雙手撫摸上自己的身體,慢慢拽著圍裙扭動,還發出低沉的呻吟,下定決心楚子謙不脫光他就各種勾引雄蟲到底!
  「殿下。。」楚子謙雙眼冒火,這麼個勁敵在這他要是不主動點,還能有立足之地嗎!喊著寧琛,主動抓住雄蟲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內褲邊沿。
  而陳沖也扭動著身體來到雄蟲身邊,用飽滿結實的屁股蹭上雄蟲身體。
  「你們倆繼續騷著,一會兒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下週一周時間都是他的。」寧琛一手探入楚子謙的內褲揉弄挺起的肉屌,另一手摸著陳沖的屁股將指尖探入縫內肉穴翻攪。
  「啊嗯。。」
  「嗯,殿下。。。」
  低沉的呻吟交替響起,楚子謙和陳沖被雄蟲撩撥得情動不已,挨著他難耐地磨蹭起來。


第10章 副官爭相賣騷輪操 連續高潮3P干翻
  去除掉最後一絲遮掩,三蟲爬上床,兩隻雌蟲都希望能獲得專寵,擠掉競爭者,即便一個星期也好。卯足了勁,雙雙擺好最騷浪最便於雌蟲操弄的姿勢。只見兩具成熟性感的壯實肉體均以一種臣服順從的姿勢跪趴著,上身壓低,結實挺翹的屁股撅起並用雙手扒開,露出裡面泛水翕合收縮的肉洞。
  雌蟲可以算得上是得天獨厚,即便他們身體健壯肌肉結實,但這交配器官的顏色卻大都是粉嫩誘蟲,可以極大提高雄蟲的好感度,達成交配的願望。
  寧琛來到兩蟲身後,低下頭,看了看他們翕合的穴口吹出一聲下流的口哨,然後對著他們的粉嫩穴肉各吹了一口氣兒。
  楚子謙和陳沖在雄蟲吹氣後呼吸都更加急促起來,泛水的肉口蠕動得更加快速,像是恨不能咬住什麼將它吸進身體內。
  「兩個騷逼,想要嗎?」寧琛不緊不慢擼了兩把自己挺立的蟲屌,蘸了蘸馬眼處溢出的淫液,在兩蟲的穴口處塗抹開。雖然信息素的量並不大,但對於被他標記過,已經熟悉這種高等級信息素的兩蟲,足以讓他們更加渴望更加迫切,身體更難耐地釋放出雌蟲信息素來勾引雄蟲。
  「殿下,殿下,給我,我要燒死了,好癢啊!」陳沖承歡時日尚短,對寧琛的信息素也就更加沒有抵抗力。以前沒被標記時只是渴望,但現在食髓知味的肉體對於這一點點引誘完全不知滿足,整個穴口連同腸道都空虛麻癢得恨不能使勁摳撓止癢,那種深入骨髓的細密癢感簡直是要將他逼瘋。
  「殿下,騷逼要大雞吧操,逼洞好空,忍不了了,求主人操進來填滿它干穿它啊,騷逼一定好好服侍主人,求您幫騷逼止癢吧!」楚子謙比陳沖好一些卻也有限,跟了寧琛好幾年的他已經多次體驗過雄蟲的作弄。吊著你把你逼入慾望的深淵,然後才看心情考慮何時高抬貴手讓你解脫。因為瞭解寧琛,楚子謙知道雄蟲喜歡什麼要什麼,他應該如何才能讓雄蟲高興求得垂憐。
  」子謙,是因為陳沖在所以你更騷了嗎,主人這就塞滿你!」寧琛笑笑,將紫紅粗硬的蟲屌衝入楚子謙濕熱的屁眼兒內。他的副官平時可是很穩重正經的一隻蟲,在床上放的開卻更多是為了討好他,而今天討好還在又多了些自發的騷魅,身高近兩米的壯漢這般浪蕩乞憐。他怎麼說也不能不給個面子,畢竟是自己操順的雌蟲。
  「主人,我也要,您操我吧,我願當您的雞巴套子,給您咬,只要您操進來,騷逼很會吸的,一定讓您爽快,求您了!」見雄蟲最終還是選擇了楚子謙,陳沖心裡黯然,酸澀又委屈的情緒怎樣也揮不去。他沒有楚子謙瞭解雄蟲,做的不夠好,但他會改的,真的!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痛苦讓這個高壯的雌蟲眼角泛起了晶瑩淚花,強抑著不讓它們掉落,只是趴伏在塵埃裡乞求他心愛的主人心愛的雄蟲。
  「陳沖,主人也喜歡你哦。來,把屁股撅過來,讓主人先幫你摳摳止癢,一會就填滿你好不好?」寧琛在楚子謙的後穴內抽插碾壓著腸肉,對著他的小副官招招手。第一次就不要精神力直接上了,好歹讓他們爽快次再說。一用精神力,他就忍不住要作弄雌蟲們,不把他們玩脫了不甘心。
  「謝謝主人!」聽到雄蟲說喜歡,陳沖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也不落寞了,趕緊將蜜色飽滿的屁股湊過去,方便雄蟲把玩。
  「騷逼好脹,殿下磨得好舒服,騷逼受不住要飛了。。啊,操,操死我吧!」楚子謙被寧琛操弄得啊啊淫叫著,身體極度爽快,心裡卻澀澀地。他的殿下終於還是有新歡了,不努力些等著被徹底厭倦那他會生不如死。他不敢乞求殿下給他名分,只希望永遠照顧殿下,偶爾能得到垂憐,這一生也就足以了。
  」啊,主人,那裡,就是那裡,操它,操穿它!」一個星期的時間陳沖的身子已經徹底騷浪成熟,更加享受雄蟲賦予的高潮快感。此刻,他將身子極力壓成一個拱形,讓自己的騷肉處於雄蟲指尖方便刺激的角度,並主動頂上手指,在異樣的感覺泛起時,他想要更多,因為這種感覺的盡頭就是煙花般絢爛的高潮。
  「嗯?騷狗自己都會玩了啊,那你來撞啊。」寧琛將手指在雌蟲的騷點處揉搓,卻不用力,等著陳衝自己動作。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嗯。。」陳沖性感地扭著屁股,以雄蟲的手指為中心,兩瓣肉臀畫圈擺動,紅嫩洞口被兩根手指破開,抽插中不斷向外溢出白沫和透明粘液,淫蕩而糜爛。
  寧琛的性器被楚子謙濕滑緊致的嫩肉吸咬著,又看到陳沖這麼騷賤的動作,原本慢慢玩樂的心淡了,反而是湧起更加強烈的佔有慾和控制欲。雄蟲情慾高到一定程度時釋放信息素的願望也會達到頂點,寧琛不再克制,週身濃郁的信息素一湧而出,整個房間都被充斥盈滿。
  「啊,殿下,我要,我要,快操騷逼,快玩爛我!」突然大量雄蟲信息素灌入身體,楚子謙失控地開始源源不斷反哺出雌性信息素。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空,騷浪得不需故意,他已經渴求到可以為了挨操付出一切。
  「主人,用力玩我,玩壞我,騷肉太淫蕩了,請您懲罰!」陳沖同樣在雄蟲的信息素中失控,屁股擺動得更快,腸肉也吸夾得更緊。可是不夠,他還要,不夠啊,快點摳他、挖他、撓壞他,狠狠用力!那一點,那一點要到了,再快一些狠一些啊!
  「乖狗狗們,主人給你們哦!」寧琛吸取著兩隻雌蟲的甘甜信息素,精神和慾望更加振奮,開始使勁操弄胯下的雌蟲,在幾個抽插後猛地操開了楚子謙的生殖腔,用龜頭摩擦進出腔口,刮蹭刺激敏感的小嘴。同時手指用力,按住陳沖的騷點使勁往下壓,旋轉,指甲扎進敏感的淫肉。
  「殿下,啊,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楚子謙體會過多次的至高快感又一次降臨,他兩眼一翻,上半身軟倒。在雄蟲拔出性器後,騷穴口噴射出大量液體,像是噴泉一樣,扇形激射著水花。
  「主人,騷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沖被雄蟲指甲這一扎身子一緊,僵住,鋪天蓋地的快感衝向四肢百骸,腸道不斷痙攣,高潮。
  「騷狗不乖,竟然都沒尿,主人幫你吧!」寧琛說著將才從楚子謙後穴抽出的粗長肉棍刺入了高潮中的陳沖身體。
  「啊,啊,不要,主人!」陳沖哪裡受得了這巨大刺激,像狗一樣向前爬,肌肉抽搐震顫。
  「不要?你上次可是爽得一塌糊塗,怕什麼!」寧琛才不管陳沖的求饒,藉著高潮生殖腔口向外鼓起翕張,一捅而入,在痙攣的淫肉內一頓猛操。操得陳沖兩隻腳都翹起來亂蹬,表情失控,意識迷離,只嗯嗯啊啊求饒不停。
  「不,主人,主人,騷狗壞了,真的壞了,您,您饒了我。。」陳沖失去大量磁性信息素,任由雄蟲拿捏,根本逃不開。那個孕育蟲蛋的地方被大力狂搗,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腔口死死絞著雄蟲的肉刃,像是失去彈性般僵硬。
  「壞了主人給你治!」醫療艙有一口氣都能把蟲族的生命拉回來,有了高等級雄蟲信息素更是事半功倍,沒什麼可擔心的。再說,以雌蟲強悍的體質,玩壞了養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沖眼前全是亂竄的光影,扯著嘶啞的嗓子嚎了幾聲軟倒昏了過去。生殖腔、腸道、蟲屌全部失控,失禁般向外噴湧液體,疊加高潮的刺激過於劇烈,他實在經受不住。
  旁邊大口喘氣不斷啊啊呻吟的楚子謙沒比陳沖好到哪去,雄蟲蟲屌抽走了,換上了精神力細絲竄進腸道內抽打生殖腔口。那細細的一絲抽在高潮的嫩肉上極疼,可快感在這種刺激下彷彿加了續航劑,生生一直持續著,讓他想停都停不下來,只能無力承受著。
  「子謙,還吃醋嗎?」寧琛鬆開陳沖的腰,讓他徹底倒在一邊,撈過楚子謙的屁股,將沒有發洩的堅硬巨物再次操了進去。
  「啊!!子謙,子謙錯了,不,不吃。。」他和陳沖也不夠看,分就分吧,吃不消了。
  「你看,主人還是很疼愛你,這就標記你讓你爽一下。」寧琛說完拉著楚子謙的屁股啪啪爆操,射精。讓他也在高潮之中衝向更高,享受標記的極致快感並再次噴發。
  「啊啊啊啊啊!!」楚子謙失去意識,前後高潮著倒了。
  「說了要多吃點,你們昏你們的,我再玩玩。」寧琛否認自己渣,他這是要鍛煉兩隻,總這麼不耐操可不好。
  於是,寧琛輪流抓住兩個的壯雌,昏了的操醒過來,醒了的再次操昏過去,折騰了一晚上,發洩三次後神清氣爽喚來機器人管家清理。至於兩位副官,打個平手,都成死狗了,還吃什麼醋!


第11章 事兒精上司惹怒雄蟲被撕光衣服求饒
  寧琛最近日子過得很是不錯,兩位副官都是謹慎又懂事的蟲,即便私下裡爭寵什麼的,面上也從不給他添堵。
  這天下班後,寧琛召集楚子謙和陳沖共聚晚餐,順便飯後哈皮一下。正吃著,寧琛的主腦通訊器響了。
  「喂?」看到是上司的副官來電,寧琛眸色一沉接了起來。這個時候找他。。估計不是什麼好事。這位劉峰副官也是個乖覺的,還沒等他主動提什麼,在新的軍需處處長肖克上任後,劉峰主動聯繫了他表示願意做條眼線。
  「劉副官,有事嗎?」寧琛神色平靜地問到。
  「殿下,您今年的考評是『良好』。晚上我進去給肖處長送咖啡時,掃到一眼。」劉峰並沒有用邀功的語氣來說這件事,只是替寧琛著急。他是愛慕寧琛,但他也佩服寧琛的工作能力。肖處長自調來軍需處就時不時給殿下挑個刺兒,單就從公正的角度來看,他也為殿下打抱不平。
  「考評表什麼時候上報後勤部?」寧琛聽了劉峰的話面上沒怎樣,心裡卻已經是氣炸了。良好?很好!如果工作失職,他可以承認現實,但上司挑刺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他寧琛丟不起這個蟲!
  「後天。」
  「好,劉峰,我記住了。」寧琛態度熱絡一分,笑了。
  「殿下,我不求什麼,只是,只是想幫您。」劉峰見寧琛這麼說,著急地為自己辯白。他希望雄蟲能記得他,但絕不是用交換。
  「好,謝了。」
  「不敢,殿下。您的能力軍需處上下都很清楚,我只是覺得肖處長這樣做有失公允。另外,為您效勞我很高興。」劉峰在視頻的另一端敬了個軍禮。
  寧琛點點頭兩蟲掛了通訊。
  「殿下。。」楚子謙和陳沖同時站了起來,都很是義憤填膺。寧琛和劉峰的對話他倆聽著,寧琛的能力是公認的,憑什麼只能得到個「良好」!
  「沒事,明天我去和處長閣下好好聊聊,吃飯。」
  三蟲默默地吃著,主要是楚子謙和陳沖看起來比正主寧琛還喪氣,除了仍不時給雄蟲布菜外,都失落地不說話了。
  飯後,機器人管家來收拾餐桌,楚子謙和陳沖給雄蟲準備了些夜宵零食後就要告辭。殿下攤上這樣的事,他們有心幫忙可又插不上手,估計殿下也沒什麼心情了,還是打道回府吧。
  「往哪兒走,我心情不好,你們趕緊用肉體安慰我一下。來,笑笑。」寧琛嘴角彎起個弧度,笑了。這事,最後還不定誰丟蟲呢!
  「殿下。。」楚子謙和陳沖勉強笑了笑,笑得比哭還難看。
  「哼哼,笑得不好,我要懲罰你們。脫光光,上床!」
  第二天,寧琛收拾好自己,軍容嚴整地敲響了軍需處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裡面傳來清冷而公式化的聲音。
  「肖處長。」寧琛進去先是標準地敬了個軍禮,然後沒等肖克開口,自己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那隨意悠然的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蟲。
  「放肆,誰讓你坐下的!」肖克停了手上的筆,眼神銳利地直視寧琛。
  「請問,肖處長今年給我考評的是個什麼成績啊?」寧琛臉轉向一邊,不屑和肖克玩什麼對視的遊戲。他早知肖克此蟲,嚴肅正經不喜歡雄蟲雌蟲亂搞關係,交配都要一板一眼,實在是龜毛又無趣。自己這性子,正好踩了肖克的雷。但私下是私下,工作是工作,工作中上司不公正,那可就得有個說法了。不公正別的蟲,他管不著,但現在正主是自己,肖克真是作死!
  「誰和你說了什麼?!是還是還是?」肖克一口氣說了三個名字,他就知道自己身邊的一個也靠不住,昨天才批復完,今天寧琛就知道了!
  「別猜了,沒用。你心裡有鬼是吧,不管是誰,哦,也別指著再換一批。」肖克這三個副官如果他想,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換了誰都一樣。
  「你這是違紀的!」肖克有些氣急敗壞,的確,換了誰除非是雄蟲,否則結果都一樣。但雄蟲向來是被捧著的,怎麼可能當副官干伺候別的蟲的活。寧琛想要勾走一隻雌蟲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肖處長把我今年的工作表現因個蟲歧視評價成良好難道不違紀?也許我應該申訴下?」寧琛才不在意肖克的脾氣是好是壞,干他屁事。
  「我沒有歧視!你的軍需單沒有按標準格式批復,這樣會造成指令不明!你被第六軍凌軍團長投訴騷擾其下屬;你還亂搞辦公室雌雄關係!」肖克越說越激動。
  「哦?我這麼多年批復軍需單有哪次造成指令不明瞭?你的要求根本是死板,要不你來批複試試,看看以你的要求,能不能按時完成這麼多工作?至於騷擾。。我騷擾了誰,我怎麼不記得。亂搞雌雄關係。。我記得我操得每一隻蟲都上報主腦了,不存在黑戶。」好你個凌安石,你給我等著,咱倆沒完!寧琛在心裡惡狠狠地怒到。上次見的那個聯絡員不是一般蟲啊,他和陳沖那出兒還真被發現了。
  「你這樣不按規矩,歸檔很麻煩!至於騷擾,涉及隱私我不說了。你可以交配,我絕不敢質疑帝國主腦,但辦公場合請寧中校自重。我是給了你良好的評價,但我不認為有任何不公。」肖克正視寧琛。
  「歸檔不是你做,據我所知歷年來我的批復並沒給歸檔造成麻煩。騷擾,我可以呵呵嗎,我有必要騷擾雌蟲?!你他媽腦子裡裝了屎了是吧,軍部對於匹配成功的雌蟲特別提供專有假期以完成匹配,任何時間!你竟然和我談自重?!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只是沒當你是回事,你是個什麼玩意,敢這麼說我!」寧琛聲音越來越高,氣勢越來越強,站起身向著肖克走過去。雖然他只有一八零的身高,卻給肖克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你要做什麼?!站住!我命令你站住!」肖克兩米多的一壯雌,被氣勢洶洶逼迫而來的寧琛唬得竟然後退了兩步。
  「對於事兒精還帶有色眼鏡的上司,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寧琛嘴角帶了獰笑,走到肖克身邊,濃郁的雄性信息素鋪天蓋地向肖克衝過去。「你這是缺操,心理失調綜合症,有病得治。」說完,寧琛身子一錯抬手揪住肖克的衣領,拖著他向後倒,將比自己大了好幾圈的雌蟲一把摜倒在牆邊的沙發上。
  「你,你要做什麼,走開,走開,啊~」肖克並沒有被其他高等級雌蟲標記過,對寧琛的級信息素無任何抵抗之力。寧琛的雄蟲信息素之於肖克既是毒品又是春藥,身體吸入這濃郁信息素的一刻肖克就進去了深度發情,自身雌性信息素控制不住向外噴湧。他現在已經身嬌體軟,雄性想把他怎樣,他都毫無還手之力。
  「走開,啊~肖處長這呻吟如果別這麼婉轉淫蕩興許我還能相信。賤貨,我今天就不自重給你看看!你很榮幸,能讓我強上了你,這事被別的蟲知道你就完了,明天的太陽你還看得到嗎?千萬小聲,自求多福!」寧琛毫不留情地將肖克的軍服扯個稀碎,讓這位嚴謹正經的軍需處長在大白天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裸奔,赤條條光著身子縮在沙發上,神情既羞恥憤怒又膽怯後悔。
  「不,不,我錯了,我給您改。請殿下饒了我這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肖克聽說過寧琛是什麼樣的蟲,一直以來工作中他面對的寧琛都是工作上認真,待蟲有禮,私下有些隨性浪蕩。但卻沒想到發怒的雄蟲是這個樣子,如果早知道寧琛被激怒會這樣對他,他絕不會去招惹一隻雄蟲,他真的後悔了!
  「晚了,賤貨,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我會標、記、你!讓你永遠記住我的味道,打上我的印記。這是多少蟲求都求不到的,恭喜你,肖處長,你讓我上趕著強迫你。」寧琛才不管肖克願不願意,心裡是後悔還是掙扎,惹了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以後,就算有雄蟲願意和肖克交配,肖克也再無法體會到最極致的快感了,除了他別的蟲都無法讓肖克徹底滿足,因為帝國級雄蟲裡他的信息素是最強勢最霸道的。
  「不,不,我錯了。」肖克蜷縮著壯實的身體,想挪到沙發邊角,卻被雄蟲抓著他的腳踝一下子拖到身前。肖克心底絕望了,如果他被寧琛標記,那他以後就會成為寧琛腳下的一條狗。即使最初他的心裡不願意,身體也會背叛他,再然後,心也會滑向明為「寧琛」的深淵,雄蟲僅靠信息素就足以俘獲任何一個他想要的奴隸。


第12章 虐穴筆插高潮 強操標記淪為精盆尿壺
  「哼,肖處長怎麼會錯!」寧琛拉過肖克,一個用力將他身子按趴在沙發上,強迫他擺出挨操的屈辱姿勢,三指毫不留情地插入肖克的後穴按揉抓撓,另一手用力抽擊肥碩的臀肉,讓肖克光潔的臀部留下一道道腫脹紅痕。
  啪——啪——
  「啊,我錯了,殿下,我錯了。」事到臨頭,肖克知道什麼也挽回不了了,要是不想進一步激怒雄蟲,只能服軟求饒。他被反剪著雙手,腦袋按抵在沙發上,屁股翹起任雄蟲抽打插入,眼角淚水滾落。身體被羞辱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羞恥,外面的蟲會不會聽到,他以後還怎麼在軍需處待著。。
  」我不想聽廢話,本來就是你的錯!現在我讓你幹什麼你最好聽從,否則你被我玩死了於我頂多就是被申飭。上司勾引,雄蟲發情而下手過重什麼的,我可以有很多理由。房間的監控剛才我就已經關掉了,所以別存什麼妄想,你玩完了!」寧琛抄過肖克桌子上的透明長尺,對著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血跡滲出皮膚滾落下來。
  「啊——!我,我聽話。」臀部傳來劇痛,肖克不敢去看不敢反駁,在雄蟲信息素的浸染下,身體空虛渴求,即便是挨打發出的痛呼都變調成了帶著慾望的呻吟。肖克說完咬緊嘴唇將臉向下埋,眼淚溢出得更洶湧了,作為一隻軍雌即便是文職他也不應該軟弱,可是身體的反應已經與理智愈發背道而馳,讓他不得不放棄尊嚴放棄抗爭。
  「你叫這麼大聲是想讓整個軍需處來圍觀?騷逼喜歡被抽是吧?」寧琛抽出手指,將指上的淫水抹在肖克的側臉上,然後掰過他的頭,讓他面對自己。「哼,嚴謹刻板的肖處長大白天在辦公室脫光了勾引雄蟲交配,真是一齣好戲!」手指強硬伸進肖克的嘴裡,玩弄他的舌頭。看見肖克眼中的屈辱和恐懼,寧琛心中的郁氣得到了安撫,惡劣地哈哈笑了兩聲。
  「唔。。唔。。」肖克現在已經不敢去猜測雄蟲的底限在哪裡,可以惡劣到什麼程度。被迫嘗到自己淫液的滋味,肖克心中恥辱更甚,身體卻在雄蟲的凌辱褻玩中更加情動。雄蟲剝奪了他所有的尊嚴和驕傲,拿他當成雌妓般隨意猥褻玩弄著。
  「肖處長,你這淫水兒騷不騷啊?」寧琛用手指翻攪了肖克的舌頭一陣,抽出來,又回到肖克身後,指尖撫摸過臀肉上那道尺子打出的紅腫滲血痕跡。「說話!賤狗!」肖克的認命和沉默讓寧琛很不滿意。
  「騷。賤狗的淫水兒騷。」肖克忍著羞恥回答雄蟲,雙手在沙發上抓揉著,聲音悶悶地。
  「你的爪子有空抓沙發不知道自己掰著屁股?主人要操你難道需要自己扒開你的屁股找那個騷洞?!」啪的一聲,寧琛又抽了肖克一尺子。
  「啊——」肖克隨著抽打又是一聲難耐而壓抑的呻吟,穴口淫水兒湧動出更多,順著臀縫流淌到了大腿根。他雙手顫抖著抓上自己的兩瓣臀肉,羞恥地向外扯開,將自己最私密最羞恥在雄蟲信息素的浸染下已經徹底濕透泥濘的穴口露了出來。
  「哦,紅色的,真是淫蕩的顏色,你這騷逼是不是總想著被雄蟲操屁眼兒?」寧琛一邊用手指玩弄汁水淋漓的肉口,一邊語言羞辱刺激肖克。
  「沒,沒有,啊——!!好痛,殿下別打啊,求您!」肖克搖著頭否認,他沒有想,沒有想。但緊接著他的答案讓雄蟲不滿意,冰冷的尺子抽上了最柔軟細嫩的肉口,疼得肖克渾身顫抖額頭滲出細汗。
  「沒有嗎,可是我看你的騷逼正在不停張著小嘴要吃的啊,真騷!」寧琛毫不憐惜,再次用尺子抽肖克的騷逼入口,聽到一疊聲的求饒後才停手。將手指摳進被抽得又紅又腫的晶亮肉口內,對著騷點用力按壓碾蹂。
  「啊。。嗯啊。。」隨著雄蟲的玩弄,肖克一點點體會到了那種陌生而劇烈的快感,全身每一處都爽得想要叫囂並渴望更多,理智的堅持越發崩潰,只想放縱在這從未有過的快樂裡。
  「你他媽叫得比婊子更騷,裝逼!」寧琛的手指準確按壓著肖克的騷點,不停地刺激著,時輕時重。空閒的另一隻手大力揉捏搓弄肖克的蟲屌和囊袋。
  「啊。。殿下,求您,輕點,啊。。」肖克在一波波快感和雄蟲信息素的衝擊中,整個蟲昏昏沉沉,只知順從本能去追求快感請求憐惜。
  「騷貨。」寧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肖克一點點從慾求不滿中緩過神智,從最初的怔愣到後來羞愧得連身子都染上粉色。「怎的,發騷淫賤的肖處長還有什麼羞恥?」
  「沒,沒有,殿下,賤狗還想要。」肖克無法將剛才的快感自腦海中摒除,他想要更多。終歸是那個結果,他矜持又能怎樣,乾脆順了雄蟲的意,還能少點折磨。
  「想要什麼你說啊。」寧琛手指開始在騷肉附近勾畫打轉,卻始終不去觸碰那一點。
  「賤狗想要主人狠狠插,插壞賤狗。」肖克被雄蟲撩撥得心裡和身體的不滿足愈演愈烈,扭動著屁股想要將那一點往雄蟲手指上撞。
  「哦哦哦,想要被插了啊賤逼,這不是亂搞辦公室雌雄關係嗎,這樣可不對啊!」寧琛壓根兒就不是一隻寬容大度的蟲,奚落對手敵人什麼的,只要他想嘴巴就可以變得很毒辣。
  「賤逼錯了,殿下,賤逼隨便您怎麼懲罰,求您動一動,動一動吧。」被雄蟲這般吊著不上不下實在受不了了,肖克開始乞求,在羞恥和情慾的折磨下肖克身子輕輕顫抖著。
  「好,我動。」寧琛抽出手指,自旁邊筆筒內抓過來一把筆直接塞進肖克的後穴,對準騷肉一通猛搗。
  「啊,殿下,不要,插壞了,壞了,啊啊啊啊啊!!!」肖克恐懼地呼喊著。聽到雄蟲的話卻感到雄蟲抽出了手指,正想說話就被冰涼的東西插進後穴,對準那塊敏感的肉壁狠狠搗弄,又疼又刺激,很快他受不住地蟲屌彈動噴射出精液,後穴也像是被插壞了般猛烈收縮溢出大量溫熱的液體。「嗚嗚,壞了,壞掉了。。」沒有經驗的肖克在高潮激爽中嗚咽著哼哼唧唧。一邊是身體的極致痛快,一邊是感覺到自己被雄蟲玩壞了的恐懼悲哀。
  「壞掉個屁,你這賤貨浪逼,一把筆就能把你操潮吹了。老子昨天為著你這事兒都沒乾爽,今天就拿你來補!」寧琛只解開了褲帶,掏出性器,抽出插在肖克屁眼兒裡的筆,待大股淫水湧出後將蟲屌狠狠刺入肖克的身體深處。
  「啊——!!」高潮中敏感的身子突然被雄蟲一操到底,刺激得肖克渾身一激靈頭猛地揚起。快感決堤,僅僅是一個插入就讓肖克的蟲屌又噴射出了幾股濁液,渾身痙攣顫抖得更厲害了。
  「賤貨,又被操射了?」寧琛在肖克的腸道內開拓數下,感受軟爛媚肉對蟲屌的吸夾包裹後,調整角度狠狠操開肖克從未被佔領過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啊!!」肖克身子僵住了,遭受巨大疼痛的他丟蟲地大聲嘶叫,身體像是被雄蟲的巨物戳碎成了幾瓣,生殖腔也被捅破了。「殿下,饒命,不要,不要啊,爛掉了。。」
  「你他媽的鬼叫什麼!」寧琛在肖克的臀肉上狠狠掐了兩把,繼續抽插生殖腔,完全不停。幸好他進來前囑咐了副官,否則還真是得被全軍需處圍觀了。
  「啊——!啊,殿下,輕點,求您輕點啊。。」最初的劇痛已經被摩擦泛起的巨大快感代替,又痛又爽的肖克此時已經慢慢適應雄蟲操弄的節奏,每被撤出插入一次就爽得嗯啊直叫。
  「騷逼,夾得老子這麼緊,不是不情願嗎!」寧琛加快速度和力道,不留情地蹂躪戳刺雌蟲體內的生殖腔,很快就被緊縮的腔口夾到頂點,熱流一股股激射在雌蟲的生殖腔壁上,標記了肖克。
  「啊啊啊啊啊!!」標記帶來的高潮是無與倫比的,肖克兩眼翻白,身子軟趴而下,更多的淫水地自兩蟲的結合處隨著雄蟲抽插噴出,濺得整個沙發一片狼藉。
  「賤貨,我是為了讓你爽呢,才操你?」看肖克爽得那個樣子,寧琛不痛快,射精後停頓了幾秒將仍然堅挺的蟲屌猛地操進肖克灌滿精液的生殖腔,馬眼一鬆將尿液也射了進去。
  「不,不,不要。。。」肖克的身體在高潮餘韻中浮沉,但緊接而來的大量水流噴射進生殖腔,雄蟲雄蟲竟然在他的生殖腔內排泄!腔口被雄蟲的龜頭堵住,腔體膨脹的感覺彷彿隨時會炸開,肖克痛苦地掙扎起來,四肢無力地抓撓揮舞。
  「哼,你就是老子的一個溺器而已,賤貨!下次我喊你你就趕緊撅起屁股露出屁眼兒等我用,聽到沒!」寧琛射了一發,拉過肖克的辦公椅仰坐進去,褲子掉在腳邊,粗長紫紅的蟲屌仍然半硬矗立著。「過來給老子舔乾淨,騷逼!」
  「是,是,殿下。」雄蟲蟲屌抽離身體,肖克的後穴精液淫水兒混合著尿液稀稀拉拉順著腸道湧出體外,整個沙發被各種液體浸濕得不像樣子,淫亂污濁。聽到雄蟲的命令,肖克身子一哆嗦,拖著泛軟髒污的身體連滾帶爬到了寧琛身邊,雙臂撐在地板上伸嘴去含雄蟲的性器。
  「被操爽的狗倒是老實了。」
  肖克聽到雄蟲的話,抬眼看見雄蟲輕蔑嫌棄的眼神,心裡抽痛難抑,眼淚又流了下來。
  「哭個屁,不想舔就滾!」寧琛說著起身,玩完了,他也出了口氣,不願再看肖克這個死樣子。
  「沒有,沒有,殿下,我舔。」肖克被寧琛突然的怒氣給驚到了,已經失去抗爭勇氣的他趕緊認錯。
  「滾開,傻逼。」寧琛不輕不重踹了肖克的大腿一腳,迅速提好褲子,頭也不回走出辦公室,只留下房門「光」的一聲巨響。
  門外副官早就傻了,肖處長叫得有多大聲他又不是耳背。但見雄蟲風一般出來,他連阻攔都沒有,任其瀟灑離開。向著辦公室看一眼,心底既同情又羨慕。這操是挨了,但估計也就這一次了,寧殿下本也不是什麼長情的蟲,處長這還是因為惹怒了雄蟲才被操的。不過,體驗一次被雄蟲操也挺爽吧。。
  肖克失魂落魄赤裸著身子跪坐在地板上,眼睛盯著緊閉的房門。雄蟲的信息素仍淺淡地飄散在辦公室裡,讓他留戀。肖克知道自己完了,此時他心裡竟沒有一絲怨恨只有被雄蟲操弄後拋棄了的痛苦。


第13章 花邊新聞 爭風吃醋事情敗露
  被雄蟲強制標記已經過去三天,肖克仍是魂不守舍,工作堆積了很多。但雄蟲的考評表他一早就改好了,這事他絕不敢耽誤弄錯。
  三天時間,雄蟲再也沒有來過也沒有聯繫過他,讓肖克忐忑的心安穩了點但隨後是極大的失落。被雄蟲標記,然後,沒有然後了,就這一次,最後一次。。想著想著肖克雙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滑落。他是沒出息,可是任哪個雌蟲攤上他這事兒也出息不了。雌蟲對於標記他的雄蟲就是會本能身體心理上依戀,被厭惡和排斥也會更加痛苦。
  」滴滴滴。」主腦發來一條申請,肖克打開一看,是寧琛的匹配邀請。沒有猶豫,肖克點擊了確認,心裡有些糾結矛盾,他想見雄蟲,但是。。不知道雄蟲氣消了沒。
  「滴滴滴。」又是一條信息。肖克點開一看,只覺剛才的那點開心都結成了冰,整個蟲都不好了,趴在桌子上放聲大哭,雌蟲的面子處長的身份他再也顧不上。
  這是雄蟲發來的信息:肖處長的屁股不錯,我玩得也滿意,三萬貢獻度已經轉到你名下。我說過,無論是誰交配過我就會申請,沒有黑戶。念在你認錯良好服侍一場不錯的份兒上,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他不是賣屁股的,他不要貢獻度,不要井水不犯河水。。嗚嗚他錯了不行嗎。。!!
  門外今天的執勤副官正好是劉峰,聽到處長室內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心裡納悶。他也知道那天雄蟲和處長的事,這又什麼情況?八卦的劉副官趕緊給寧琛發了一條消息,主要描述肖處長這兩天的各種不正常以及此刻哭得如何慘痛和撕心裂肺。
  幾天時間,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被當成了時下最火爆的花邊新聞傳遍軍部。總務司司長中將張嘯城坐在辦公室裡,聽到這事,雙目蟲化成漆黑一片,拳頭捏得嘎嘎作響,額頭青筋都鼓起來了。幾分鐘後,張嘯城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騰地從椅子起身,走出辦公室。
  「司長好!」劉峰見張嘯城怒氣沖沖而來,嚇得立即起身敬禮,連給肖克通報的時間都沒有,張嘯城已經自己推開門進去了,光——!門被關死。
  叮——當——卡嚓——!!
  「肖克,你再給我裝,你不是對寧琛有成見?!有成見到床上了?!」緋聞傳得繪聲繪色,版本傳到張嘯城耳朵裡已經變成雄蟲大白天和軍需處長辦公室交配,戰況激烈。張嘯城拳頭虎虎生風揍向肖克的面門,他真是一時豬油蒙了眼了,竟然把肖克安排到軍需處來。要不是當初的蟲選裡只有肖克對寧琛不感冒,他也不會拍板讓肖克來!
  「你還有臉說!張嘯城,別以為你是我上司我就怕你了,我為什麼來軍需處還得問你!等寧琛來了,咱們好好說說!」肖克這會兒正氣不順,他要不來軍需處能被整這麼一遭嗎,張嘯城當初竟然是這樣選了他的!肖克還手也是毫不留情,只差沒有蟲化戰鬥,兩蟲臉上身上都掛了彩。
  「你敢,蟲屎!」張嘯城簡直氣炸了,一個楚子謙他就沒扒拉走,這又來一個肖克!他還不知道陳沖的事兒呢,完全防不勝防。
  「我有什麼不敢的!」肖克可不傻,這前前後後轉瞬就想明白了。張嘯城愛慕寧琛且是少數幾個一直「得寵」的雌蟲,軍部都知道。反正雄蟲也不要他了,這事他當然要說,至於張嘯城,管他去死!
  蟲屎,這是什麼情況!劉峰聽到裡面提及寧琛,趕緊又給雄蟲去了通訊。
  「怎麼?你說他們打起來了?」寧琛在接到劉峰的通訊後就趕來了,此刻只覺額頭青筋跳得十分歡快。
  「是,殿下。」劉峰在心裡砸吧嘴,就說殿下的魅力大了,司長和處長這是上演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現場版呢。
  寧琛抬手拍了拍腦門,平復下冒起的火氣,走到辦公室門前,一腳將門踹開,真是受夠了!「都住手,這麼閒去戰場上打啊!」寧琛放眼一看,屋內一片狼藉,張嘯城和肖克這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法瞅。
  「阿,阿琛。」張嘯城手有點抖,他很少見寧琛發怒,但此刻雄蟲顯然是動了氣了。
  「殿下,他打我!」肖克哭了一上午,本來兩眼就腫成桃子,被拋棄、被揍,他也是一肚子委屈。
  寧琛讓肖克這話說得一怔,畫風不太對啊。他是強了肖克,但也沒把他玩傻吧,這事兒精上司莫不是遭受重大打擊精神不正常了?
  「殿下,就是因為我對你有成見,張嘯城才讓我當軍需處長的。。。」肖克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全說了,根本沒管張嘯城的臉已經黑成鍋底。
  「肖克,你個混賬!阿琛,你聽我解釋,阿琛!」張嘯城要抓狂了,他一時衝動跑過來打架,主要還是氣不過肖克裝模作樣騙他。現在可倒好,肖克得了便宜賣乖,把他徹底賣了。
  「嗯,你可得好好解釋,不然老子滅了你!」原來還有這內幕,感情這大半年折磨他的罪魁禍首在這兒呢!「跟我走!拜你們所賜,我明天又得上軍訊(軍隊內部論壇)頭條。」有些事寧琛不方便當著肖克面說,算是給張嘯城面子,畢竟這廝對他的確不錯,也耐操,除了醋勁兒大點。
  「殿下!!」肖克見雄蟲提溜著張嘯城要離開,喊了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有什麼立場呢,被懲罰操了一次?雄蟲指不定根本拿他當個樂子呢。
  「過兩天再找你算賬,皮給我繃緊了!」說完,寧琛轉身先走了出去,神情壓抑著怒氣。張嘯城不敢廢話,緊隨其後。
  「算賬也好。。」肖克嘟囔著,笑了起來。心裡的失落喪氣緩解不少,怎麼著也比沒有交集強。
  肖處長這是精神不正常了吧吧吧。。劉峰站在門外看門內肖克那笑容,感覺渾身冷嗖嗖的。這事兒精繼吹毛求疵之後腦筋要是也壞掉,他們軍需處以後這日子。。殿下救命啊!


第14章 認錯 安撫狂暴雌蟲 發情肉償
  離開處長辦公室,寧琛冷冷地瞪了一眼張嘯城讓他趕緊滾回辦公室少丟蟲現眼後便頭也不回走了。
  自知這次是踩了雷的張嘯城晚上天一擦黑就趕緊往雄蟲的住處跑。從他認識寧琛還從沒見過雄蟲臉色像今天這般難看,要是安撫不好,以他對寧琛的瞭解失寵被打入冷宮是沒跑了。
  「是你?」寧琛吃過晚飯沒留楚子謙,獨自回到臥室裡。沒多久聽到門鈴,將視頻控制器打開就見張嘯城面帶討好和緊張站在門外。
  「殿下,讓我進去吧,我可以解釋,求你了。」張嘯城不敢大聲,將帽簷壓低,這個時候來往還是有蟲經過的。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他可不敢再做出什麼來增加雄蟲的怒氣值了。
  「二樓。」寧琛開了門,就把視頻關了。
  「殿,殿下。」張嘯城一進門看見雄蟲黑著臉,面色陰沉,瞳孔猛地縮了下,本想要嬉皮笑臉矇混過去的心也不安起來,不敢造次,畢恭畢敬站好喊了一聲。
  「把肖克弄來噁心我,你膽子真肥!」寧琛坐在床邊,隨意地翹著二郎腿,射向張嘯城的眼神卻像刀子一般銳利。
  「我,我就是不想你的上司天天圍著你轉嘛,阿琛,以你的能力對上誰都不會吃虧的,所以我就,我錯了!」一個楚子謙他已經很嫉妒了,天天照顧在雄蟲身邊。
  「對上誰都不會吃虧?張嘯城,咱倆一起幾年了?」寧琛垂下眼瞼,似是要做出決定。
  「不,阿琛!求你,我錯了,別不要我!」張嘯城急得眼角都紅了,神色焦躁恐慌,幾步衝到寧琛身邊,跪了下來。他知道一旦雄蟲把絕情的話說出來,那就是無可挽回。
  「你應該慶幸我控制了肖克,否則這事捅到審判庭你可知道厲害。」寧琛眼睛掃過跪在腳邊的高壯雌蟲,淡淡地說到。張嘯城長得高大威猛,在床上既耐操又玩得開,算是個很得他意的炮友。另一方面,作為上下級,寧琛即便不需要靠著誰,也是懶得麻煩的,有張嘯城在他可以省很多心。只是今天的事,真的讓他很惱火,同時也給他提了個醒兒,不可以再縱容雌蟲的貪心。
  雌蟲追捧雄蟲順從雄蟲,說到底都是為了交配繁衍。懸殊的雌雄比例讓大多數雌蟲隱藏了他們的佔有慾控制欲和征服欲,能獲得一次交配機會已經是慶幸哪敢奢求其他。張嘯城幾年下來一直同寧琛保持著親密關係,得到了普通雌蟲不敢奢求的太多太多,多到他野心膨脹。慾望沒有止境,得到了希望長久,長久後試圖獨佔。到了現在更是因為嫉妒把肖克這種「無傷大雅」的麻煩堆在雄蟲面前,這於一隻雌蟲不僅是失於身份,在帝國中這樣的行為更是犯罪。
  「殿下,殿下。。我知道錯了,以後絕不敢再犯了。」張嘯城直到此時被雄蟲點醒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利用職務之便干擾雄蟲選擇,給雄蟲帶來麻煩,妄圖阻撓他蟲交配的達成,這每一項在帝國都可以說是大罪。若公之於眾,不僅會讓他丟掉迄今為止所有努力而獲得的成就、榮譽,更是會讓他被審判系統永遠隔絕在雄蟲匹配黑名單之外。
  「這次的事我會讓肖克和劉峰守口如瓶,沒有下次,你走吧。」寧琛擺了擺手,不去看張嘯城驚慌不信與絕望的目光。
  「殿下,殿下,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想要誰都行,石阡,對,這個副官你不是覺得不錯嗎,我給你調過去,好不好,求你不要趕我走!」兩米多的高壯雌蟲,此刻哭得稀里嘩啦,跪趴在地上哀求,雙手死死攥住雄蟲的褲腳不敢鬆手,深怕這一放就是永遠。張嘯城哭著乞求原諒,週身的氣息變得紊亂而狂躁起來,整個蟲的狀態極不穩定。
  「張嘯城!」寧琛是精神力的雄蟲,雌蟲氣息混亂的一瞬他就發現了。厲喝一聲,也沒能將雌蟲自即將狂暴的狀態中喚醒過來,張嘯城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這時候唯一的辦法只有用雄蟲的信息素和精神力來安撫了,否則雌蟲身體和精神都會受到極大傷害,且不可逆。
  「真是欠了你的!」寧琛啐了一口,感情債真特麼不好還!管不了雌蟲被他的精神力和信息素衝擊後發情的附帶效果,寧琛決定先把這小心眼的傢伙救回來再說,幾年相處,總不能眼看著他玩完。
  「嗯啊。。殿,殿下?」雄蟲的信息素安撫了狂暴的氣息,精神力梳理著他的身體。張嘯城在雄蟲的努力下,整只蟲清醒過來,懵了片刻回想剛才,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恐懼絕望的負面情緒差點將他帶入狂化,要不是寧琛,後果不堪設想。再看看救了他的雄蟲,張嘯城眼淚流得更凶了,殿下還是在乎他的,嗚嗚,殿下的信息素好好聞。
  「清醒過來了?作死是不是!」抬腳踢了踢一副癡漢狀扒住自己的腿,又摟又蹭的雌蟲,寧琛真想把他踹死算了!這算什麼,不但沒把這個妒蟲轟走,反而還要便宜對方揩油!
  「阿琛最好了,嗚,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阿琛,我難受,我,我後面癢。。」雄蟲肯出手救他,事情還沒那麼糟,不趁著此刻被雄蟲信息素浸染得發情,張嘯城都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來求和。
  「還在算計我是不是?!你可真不愧是後勤部長,智商很在線嘛!」
  「不不不,阿琛,我不敢,以後都不敢了。我真的難受,你的信息素誰能受得住,嗚嗚,我,我都要被燒死了!」張嘯城使勁扯開了軍服的領口,皮膚早已在慾望中泛起緋紅,他沒騙雄蟲,真的受不住了,後穴已經難受得恨不能禁受最粗暴的操弄。
  「騷貨,這算是如了你的意了,你就吃準我不會見死不救是吧!」寧琛彎腰揪住張嘯城的頭髮向後扯,讓雌蟲完全面對他。
  「阿琛,操我吧,我拿身體賠你,今天隨便你怎麼玩,就是操死我也行。你消消氣,原諒我,就這一次,只一次,求你了!」
  「記住你說的話!脫了,滾上去!」向來自信霸道的雌蟲此刻被信息素浸染,剛正的面部線條都變得柔軟,又因為驚慌失措露出了少見的脆弱乞求神態,不似以往床上的飛揚騷浪卻在反差中格外吸引寧琛,讓他原本的一腔怒氣漸漸變成了熊熊慾火燃燒起來。


第15章 被教訓穿刺乳環操失禁半死的將軍
  「哦,怎麼玩都行。」寧琛眸色深沉,退掉身上衣物,渾身赤裸著拿過一條羊皮散鞭,挺著一晃一晃的粗長性器走到床邊。
  寧琛在雄蟲中算是高挑的身材襯著流暢的肌肉線條,不會像雌蟲那般賁張有力卻是起伏誘惑,寬肩窄腰,臀部挺翹緊實,雙腿修長。張嘯城早已被雄蟲信息素侵染到深度發情,飽受情慾折磨的他眼看著這犯規的春色只覺身體都要爆炸,要不是處在犯錯悔過期,他恨不能直接能撲倒雄蟲把那饞得他抓心撓肝的粗長蟲屌用泥濘氾濫的後穴狠狠吞進身體裡去!
  「殿下,操我,求你,我受不了了。」張嘯城早已經趴好,胸部貼著床面,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輕擺搖晃顯示著他的急切和渴望,側著臉視線緊緊黏在雄蟲身上,尤其是那根尺寸可觀的肉刃。在那根凶器的征伐下,他曾無數次體會過欲生欲死的快樂,要他離開寧琛,抹掉過往,那是要了他的命。
  「受不了了?」寧琛嘴角翹著好看的弧度,眼底眸光卻與善良無害完全不沾邊。將散鞭對折拿在手中,鞭柄和皮繩自結合處繃緊,抵在雌蟲翕合的穴口處就著黏膩的清透淫液上下滑動。
  「殿下,我好難受,求您給我吧!」異物的刺激讓張嘯城後穴更加麻癢難忍,紅嫩的穴口失控般收縮吞吐著,越來越多的淫水湧出順著大腿根流淌滴落。他本能想躲閃,卻怕雄蟲生氣,強抑著忍耐,身子一點點從緊繃到顫抖,額頭大顆汗水滴答滑落,梗著脖子昂頭望向雄蟲的眼神順從、討好、乞求、脆弱。
  「不!」寧琛盯著雌蟲的眼睛,心底有一瞬猶疑,這樣的張嘯城是少有的也是誘惑的,誘惑到他的肉根脹到發痛,想按住雌蟲狠狠抽插操弄。但最終他還是堅決地吐出拒絕,手中鞭柄略一用力捅進了雌蟲柔嫩的甬道,攪弄。這次他必須給張嘯城一個教訓,而不是輕鬆帶過。
  「啊——!殿下,別不要我,求你,求你。」被異物鑿開身體,不帶感情不帶憐惜地玩弄,心底的疼痛更甚於身體。張嘯城只覺難言的苦楚蔓延向四肢百骸,身體的慾望都在失落懊悔中冷卻了幾分。他終是做錯了,錯的離譜,貪婪讓他喪失了理智。
  「跪起來,手背到身後,挺胸。」寧琛用鞭柄在雌蟲後穴抽插捅動,對騷點所在更是不留情地碾壓擠按,以機械般的連續刺激讓雌蟲直上高潮。快感湧動,但被過度凶狠刺激的騷肉卻在每一次痙攣收縮時都會隱隱作痛。寧琛抽出鞭柄,將散鞭一甩,啪啪兩聲抽在雌蟲被操弄得來不及閉合的穴口上,皺縮的嫩肉立刻顫巍巍地腫脹起來。
  「嗯啊。。是,是。」最脆弱的所在在高潮敏感時刻被狠狠抽打,加之腸道內的疼痛讓張嘯城壓抑不住悶哼出聲,但他還是按照雄蟲要求撐起了身體,做出承受的動作,只有緊繃顫動的肌肉顯示出他此刻的艱難和勉強。
  寧琛的眼神跳了跳,突地將精神力細絲放出,緊緊地捆縛住雌蟲結實健壯的身體。用散鞭拂上雌蟲的喉結,而後下移,鼓凸輕顫的胸肌,深紅挺立的乳頭,壁壘分明的腹肌還有那根噴發後沾著乳白濁液再次硬挺的蟲屌。
  「殿下,殿下。。」被雄蟲調弄雌根,才釋放過一次卻因為疼痛而極不滿足的身體再次騷動起來。張嘯城哀弱地呼喊著雄蟲,姿態更加臣服溫順,只願寧琛能出氣,饒過他這次。
  「記住你的本分。」寧琛扔掉散鞭,雙手手指張開攥住雌蟲被細絲捆綁而更顯凸出的兩塊壯碩柔韌的胸肉,指甲狠狠掐捏乳頭把玩著,讓它們變得更加紅腫不堪,而後又是一股精神力實質化探出,快速穿刺過腫脹的肉粒,形成兩個閃著金芒的乳環。
  「啊!!。。賤奴記住了。」突來的劇痛讓張嘯城面容扭曲,大口劇烈地喘著粗氣,而乳環代表的含義更讓他心驚。雌蟲的乳頭屬於性器的一部分,乳頭肉粒之下有分泌雌蟲信息素的性腺,被穿刺而過痛楚較普通外傷高了不知幾倍。乳環這種裝飾通常代表的地位是性奴隸,奴隸制在帝國消亡後,更多出現在有雄主的雌奴身上。他沒有雄主,所以只是一隻性奴。。
  「記住就好!」寧琛與雌蟲對視片刻,放開了對他的束縛,只留兩個乳環,讓他恢復了跪趴承歡的姿勢從背後抱住,在他耳邊低聲說到。抵在雌蟲臀縫中間的堅硬蟲屌終於緩緩刺進了飢渴的穴道內。
  「殿下,賤奴記住了,絕不敢再犯了!」肉壁被完全撐開的充斥佔有讓雌蟲空虛已久的身體得到了撫慰,張嘯城感受著乳頭上那兩顆圓環帶來的癢痛,心底又悲又喜,還能留下算是慶幸,但經過這次雄蟲拿他只當床上的一個玩意兒了。
  「賤貨,主子操得爽不爽?」寧琛隱忍這許久,一朝埋入溫熱緊致濕滑的所在便毫無保留大開大合操幹起來。
  「爽!爽死了,主子操死賤奴了。」雄蟲脹到極致的粗硬肉屌插入抽出扯動著腸壁嫩肉,帶來一波又一波炸裂的快感,讓渴望雄蟲操弄許久的張嘯城只覺整只蟲飄上了天,每一根神經都在舒爽地歎息。他不想糾結身份地位明天,只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用身體的極致放縱去麻醉心底的悔和痛。
  「就是要操死你個貪心的賤貨!」寧琛將蟲屌抵住雌蟲的騷點摩擦,讓雌蟲又痛又爽,在感受到騷肉變得硬如石子後,寧琛角度一變狠狠撞開了身下雌蟲閉合的生殖腔。
  「啊!!死了,死了,操死了。。」巨大的痛爽快感將張嘯城淹沒,騷肉本已充血腫脹到極致,雄蟲這用力一擊讓他徹底衝上巔峰崩潰,腸壁猛然痙攣收縮起來,緊緊裹吸著雄蟲炙熱的肉刃,討好流連。生殖腔在高潮的帶動下愈發敏感,承受著雄蟲的撻伐,沒有止境永不停歇的快感讓他的神智越飄越高越飛越遠,只知啊啊喊叫。
  「操!賤貨,騷逼!」寧琛的蟲屌無情地搗弄著雌蟲的腸肉和生殖腔,不管雌蟲是否在高潮的不應期,只一味給予強勢刺激,讓溫暖的肉壺在充血、變硬、痙攣、潮噴中來回反覆,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溫暖熱流。
  寧琛像是要搾乾張嘯城般將他操得不停潮吹、失禁,每次凶狠野蠻的貫穿都會自後穴兩蟲的結合處噴濺出大量液體。張嘯城的蟲屌斷續彈動噴吐著,先是精液然後是尿液,到最後尿液已經無力射出,只是每次隨著雄蟲的大力開拓撞擊自馬眼處淅淅瀝瀝溢出滑落。
  「賤奴,死,了,啊啊,主子,饒,饒了我,饒了。。」張嘯城在雄蟲連續摩擦貫穿的操弄中生殖腔和腸道高潮了三次不止,雌根更是可能壞掉,整只蟲被操到意識模糊表情失控流著眼淚和口水本能求饒。
  「快了,夾緊!」寧琛一直咬牙克制,直到此時才放鬆了精關,狠狠抽了雌蟲屁股兩巴掌後,用力一捅到底。龜頭穿過了雌蟲僵硬收緊的生殖腔口,馬眼一張,將滾燙的熱流噴灑在生殖腔壁上,標記完成。
  「啊啊啊啊啊!!」意識迷離的張嘯城在雄蟲的標記下像是被電擊般突地身體劇顫,然後是持續不住地抖動痙攣。刺激超載,他嘶喊的聲音越來越弱,不多會兒眼白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若在平時,寧琛會就此罷手,但這次他鐵了心,不管雌蟲還能承受多少,一定要讓其知道厲害。將張嘯城按趴著、翻過來抬起腿又各做了一次,寧琛才算是出了心裡和身體憋著的火氣,將性器自雌蟲軟爛的肉穴內抽離。此時張嘯城的後穴已經慘不忍睹,穴口腫脹無法閉合,腸肉被過度玩弄到猩紅外翻,夾雜著鮮紅血跡的白濁一股股自洞口流出,在床單上匯成刺目的一團。
  想圈禁獨佔級的雄蟲,即便是以雌蟲的體質也是個笑話,如果寧琛今天再多來兩次,張嘯城定會被活活操死。


第16章 處長上門服務對鏡舔屌被顏射吞精
  張嘯城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個星期,從此見了寧琛再沒之前的痞氣無賴,反而是討好畏懼般小心地端著。上了床該騷還是騷,卻再也不敢觸怒雄蟲哪怕一點的霉頭,被操了個半死的經歷他絕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肖處長,找我有事?」寧琛在公事上還是很循規蹈的,對上官該有的態度面子上也絕對過得去。他和肖克的事情以肖克「賣屁股」賠不是揭了過去,從此當真就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您晚上有空嗎?」肖克剛一開口就對上了雄蟲暗含警告意味的目光,但想想半個月來雄蟲對他的全然漠視,公事公辦,肖克硬著頭皮給自己打氣還是把話一股腦說了。打架的事情他以為自己會被雄蟲同等「教訓」,畢竟張嘯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可幾天過去,雄蟲最終找他談及這件事卻只有簡單幾句的要求和警告。這讓初次受到雄蟲標記,且是最高標記,體會過極樂的肖克心理上身體上極度失落,渴望愈演愈烈,簡單說就是忍不住渴望雄蟲而發情。
  「怎的,處長還想繼續賣屁股?」寧琛本想開口談公事卻在肖克焦急迫切渴望的眼神下硬生生把話題扭了個彎兒,看雌蟲這個樣子如果他不給個答覆,顯然什麼公事都沒心思談。
  「不,不賣。」肖克不想與寧琛的關係像是雌妓與尋歡作樂的雄蟲一般銀貨兩紇,他知道自己在雄蟲心裡沒什麼地位,但他還是希望偶爾地,雄蟲能注意到他,注意到他在努力改變,心情好時能操操他。
  「有什麼公事?」聽到意料之外的否定回答,寧琛僅是皺了皺眉就不再追問。
  「年終考評,因為有第六軍團的投訴,按規定,無論是反饋情況還是解決問題,殿下您都需要親自去一趟。」肖克見雄蟲神色不悅,唯唯諾諾地趕緊把正事先說了。
  「很急嗎?」寧琛思考手頭的工作,在心裡算計時間。
  「半個月內。」這是他能為寧琛爭取到的極限。
  「知道了。」寧琛說完轉身要走,他手上的工作預計十天內完成,走之前他還得準備準備,給凌軍團長送份大禮,空手而去怎麼好意思!
  「殿下!我不賣,白送,行嗎?」眼見雄蟲要走了,肖克急得聲音都拔高起來。結果就見雄蟲走到門口不待開門突然轉過頭,一臉玩味地笑著看他。肖克頓覺窘迫,後面「行嗎?」說的很是小聲,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懇求哆嚅。
  「被操舒服了?」寧琛深覺肖克這蟲是個矛盾綜合體,平時講究很多律蟲律己甚至算得上刻板,條條框框。但在某些時刻某些事情上他又能很直白,束縛、原則、常理這些統統丟到一邊,破除一切桎梏直指目標。與張嘯城打架是,同自己掀翻對方老底告狀是,現在毫不婉轉毫不矜持地自薦枕席求操也是。本來,他對肖克這類型並不感冒,熱情直接、灑脫騷浪的雌蟲才是他的心頭好。但此刻寧琛禁不住好奇了,好奇這個主動求操的「衛道士」雌蟲在床上會如何表現矛盾的一面。至於兩蟲的第一次,肖克的第一次完全是被動強制,根本不能作數。
  」是,很舒服。可以嗎,殿下?」肖克在雌蟲中偏白皙的面龐漸漸染紅,眼神閃爍,目光中混雜著期待、忐忑還有一絲糾結。他的身體如此誠實渴求著慾望帶來的快樂,將所有堅持和原則毫不留情碾壓擊垮,可蜷縮在內心深處一角的那些羞恥、自尊卻遲遲不肯徹底泯滅破碎,時不時蹦躂出來對他進行嘲笑,嘲笑他曾經的驕傲天真和如今的脆弱屈從。
  「晚上,洗乾淨了來找我,白送的不會是劣質品吧?」寧琛出言挑釁刺激肖克。等著白送上門的雌蟲多的是,但他要不過來,肖克要不是他這性子矛盾得有趣,寧琛連這次機會都不會給他。
  「不會,殿下。我,我可以滿足您任何要求,一定讓您滿意。」肖克知道這是雄蟲給他的唯一機會,如果表現不好,那以後就是送都送不出去了。
  「我等著。」寧琛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晚上,肖克一身軍便服進了寧琛的小別墅。能夠來到雄蟲的住處,獨享這一晚的幽會時光讓肖克既慶幸又不敢置信,推開雄蟲臥室的門時,手指微微顫抖。柔和的光線探射出來,肖克見雄蟲側身對著他,正站在一面鏡牆前,抬手點著鏡子不知想些什麼。渾身上下只腰間隨意圍著一條潔白浴巾在胯部欲墜不墜,光潔平滑的背部蜿蜒向下是起伏的誘惑翹臀,臀溝在浴巾的包裹中若隱若現,才沐浴後不久的肌膚細膩粉嫩,黑色半長髮絲潮濕微捲著,額前垂落幾縷,凌亂中性感得一塌糊塗。
  「過來,發什麼呆?」寧琛轉過臉就見肖克一手握著門把,身子前傾,眼睛怔愣地望著自己像是被定身一般僵在那裡。
  「是,殿下。」肖克慢慢接近雄蟲,心臟劇烈有力地跳動著,發出彭、彭的聲響,像是隨時要蹦出胸腔。肖克一直知道寧琛是俊美的,但這一刻看著近在眼前幾乎赤裸的雄蟲,這種衝擊卻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不需要雄蟲釋放信息素,只這樣看著,肖克都能感覺到自己力量的流失,腿軟、心跳加速、後穴濡濕,想跪想挨操。作為少有會選擇成為軍蟲的雄性,即便不是作戰部隊,寧琛的身上仍具有沉著、堅毅、冷肅、鋒利的氣質,只這一點就格外吸引異性,更不要說他還是的等級。以前肖克沒有多想只拿寧琛當下屬看待,但現在仔細觀察雄蟲的每一面,越看就越感到沉醉著迷,寧琛是這樣特別而富有魅力,難怪會讓軍部甚至整個帝國無數雌蟲趨之若鶩。
  「肖處長嚴謹自律,想是連教育片都沒看過,你確定能服侍得我滿意?」寧琛看著眼前高壯的雌蟲,仰頭抬起雙手揪住肖克的衣領,將他的頭拉低,與自己面對面,呼吸噴灑上彼此的臉龐,交互纏繞。
  「我看過,雌蟲課程必須要學。」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曖昧的氛圍,肖克激動興奮緊張得難以自制,貪婪地呼吸著雄蟲的味道,想要做點什麼,比如摟上雄蟲的腰卻又不敢。聽到雄蟲的戲謔,他只能小聲說出事實,雙手都不知該怎樣放地一會攥拳,一會鬆開,喉結不停上下滾動。
  「哦——看過啊!」寧琛拉長語調調戲,不意外看到雌蟲更加閃躲的眼神。「那麼,是我多慮了,你應該很會舔雞巴的,對吧?」
  肖克這次沒說話,只是睫毛低垂撲閃著點點頭,雄蟲粗鄙赤裸的問話讓他羞恥又隱隱興奮,腦海中開始描繪那個畫面。
  「嗯,讓我看看,你在興奮。」寧琛很肯定地說到,並粗魯地扯開了雌蟲的外套、襯衫和褲子,幾下將包裹嚴實的雌蟲扒了個乾淨。一手抓住雌蟲的肉根把玩,一手繞到後背順著臀縫將手指擠了進去。
  「嗯啊。。」肖克閉上眼睛,任雄蟲檢視玩弄他的身體,在雄蟲的撫觸揉捏下舒服地發出斷續的低沉呻吟。
  「嘖嘖嘖,叫得真騷,該怎樣讓你個騷逼更興奮呢?我有辦法。」寧琛取笑肖克,將兩根手指晃在他眼前,指尖滿是自雌蟲泥濘氾濫的後穴處沾染的透明淫液。
  「殿下,我。。」在雄蟲的步步逼迫下,肖克此時的騷浪淫蕩無從掩飾無所遁形,想著要說些什麼卻被雄蟲突然將手指插進了口腔,翻攪舌頭。淡淡的鹹自味蕾擴散,肖克又一次嘗到自己淫液的味道。曾經被強迫被玩弄被操到高潮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身體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一瞬間就情動得無法自抑。被雄蟲抓在掌中的雌根硬到滾燙,馬眼淫液滲出,臀縫隱藏下的肉穴更是酥軟麻癢忍不住翕翕合合收縮起來。
  「喏,開始啊,我看你已經充分進入狀態,想吃對不對?好好吃。」寧琛抽出手指,拍了拍肖克肩頭,示意他跪下,並拉著他的手放在胯間圍裹的浴巾上。
  高大的雌蟲即便跪下高度也到了雄蟲的腹部,肖克手輕顫著捏住浴巾邊緣,目光凝視包裹下的鮮明凸起而後輕輕一拽,這質量不合格的遮擋立刻掉落下來,從中彈出那根他見過並感受過的猙獰凶器。肖克急切地雙手捧了上去,卻在張口含住時變得輕柔。
  「嘶——果然是有當婊子的天賦,舔得真他媽爽!」寧琛雙手抓住雌蟲深褐色的頭髮,仰頭歎息,感受性器被柔軟濕熱包裹吞吐所帶來的快感。
  咕嘰。。咕嘰。。肖克賣力裹吮吞吸著雄蟲粗長的紫紅肉屌,舔舐、吮吻、挑撥,像是飢餓的蟲子看到許久未見的美食,一心撲在上面,全然顧不了其他,雄蟲羞辱的話似乎是被直接屏蔽了。
  寧琛低頭看看聚精會神為自己做著口交的雌蟲,眼睛瞇了瞇。肖克這時候是徹底放開了嗎?未必。
  「肖處長的騷嘴這麼會吸,是舔了多少根雞巴練的?你看,你這飢渴的樣子,真是淫蕩。」寧琛以聲控將兩面牆和地板都換成了鏡面,赤裸的兩蟲所有一切如實反映在鏡子中,看著以自己為主角進行的交配比起看教育片來刺激得不是一點半點。
  「唔唔!!」一直沉默的肖克終於有了其他動作,瞥過鏡子後眼睛向上望著雄蟲,目光可憐哀求。他剛剛只是掃了鏡中的自己一眼,就像是受到驚嚇般迅速轉開。那個雙目赤紅,一副淫賤癡漢狀捧著雄蟲蟲屌吞吐的雌蟲就是自己嗎,嘴唇被粗壯的性器撐到繃圓,雄根被吞沒到底部,兩顆碩大的雄卵撞擊在他的下巴上,黏膩的唾液粘的到處都是,有的清澈濕滑,有的已經在摩擦中變成白沫,掛在那裡欲墜不墜,畫面簡直是淫蕩得連教育片也比不上。
  「怕了?不敢相信那就是你?發情的雌蟲都這樣,不單是你,只是你比他們更騷賤浪蕩而已,這就是你的內在,你掩飾不了的本質。」寧琛看著聽到自己這番話,羞恥崩潰得要流眼淚的雌蟲,心中一陣快意。「裝得清高是因為從未得到,只要慾望的門被撬開一條縫兒,那貪婪自私渴望都會一擁而出,關都關不回去。」
  「唔唔。。。唔。」肖克仍舊繼續著嘴上的動作,心中卻有什麼一點點碎裂崩塌了。他只是一隻平凡的雌蟲,自以為的雌雄關係應該怎樣只是完美設想和自我保護。曾看不慣寧琛的花心、隨意和放浪,現在想來是因為他得不到,更怕得到後會失去。
  「有空去想那麼多,還不如努力抓住現在,只要在一起快樂,那關係自然能維持。肖克,你不知道,任何雄蟲都喜歡床上騷浪賤的雌蟲,誰喜歡操一根沒反應的木頭!」寧琛按住雌蟲的頭,大力衝撞幾下後在激射的關頭將蟲屌抽出,一股股有力的白濁噴灑在肖克的臉上、頭髮上,讓肖克硬朗的面龐看上去有些淒慘可憐,卻又該死的勾引誘惑。
  「看看吧,有什麼感想?」釋放過的寧琛身心愉悅,將肖克的臉扭向鏡子。
  「好看,喜歡。。」因為可以留住你的目光。。肖克看到了雄蟲注視自己臉龐的火熱視線,伸出指尖揩了一抹雄蟲的濃精,放入口中,吮吸吞嚥。在鏡子中看到雄蟲目光更加深邃後,笑著將所有精液一點點吞吃掉,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豁然開朗。
  「看來我們的騷逼處長是有了明悟?」寧琛雙臂環胸,吊了郎當地問到。
  「殿下,可以操我嗎?」肖克跪坐在地板上,扭頭直白地向雄蟲求歡。


第17章 抬腿挨操被抱操潮吹淫水噴灑鏡面
  「可以,看在你這麼騷浪勾引我的份兒上。趴到牆上去,我現在要干你,好好看著。」肖克從來就不是一隻柔順的蟲,能這般放低姿態大概也只有在求操時能看到了。
  寧琛貼著肖克的後背,將他壓趴在鏡牆上,抬高他的一條腿,將再次硬挺的性器緩緩推入雌蟲身體。整個過程肖克都可以通過牆壁和地板上的鏡子看個清楚。私密處相結合,汁水淋漓的軟嫩穴肉將粗長雄根一點點包裹吞沒的畫面讓兩蟲都更加熱血沸騰。
  「殿下,操我,用力操我,騷貨隨便你玩好不好。」看著自己皺縮的穴口被雄蟲蟲屌撐開插入,感受著強勢侵略佔有下腸壁被擴充到極致的飽脹滿足,肖克釋然了。以後是多久呢,珍惜每一次,讓雄蟲讓自己都感到快樂才是最重要的。雄蟲的性器又粗又長,腸道在其貫穿下每一處褶皺都被撐起繃平,漸漸地肖克感覺到這還不夠,他很癢,癢得想要去抓撓磨蹭。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肖克將臀部後翹前後晃動,主動套弄起插入體內的雄蟲蟲屌來緩解騷癢獲取快樂。
  「肖處長,你這是潛規則我呢,說說,你是不是拿我當按摩棒?」寧琛不習慣被動,雌蟲的慢慢磨蹭可不是他的風格。空閒的手掌抬起扇了雌蟲飽滿的臀肉一巴掌讓他別動,而後手臂圈住雌蟲的腰腹,大幅度抽插起來。紫紅色的粗碩性器在雌蟲洞口來回進出,龜頭拉扯著穴肉,動作大時甚至能將腸道內猩紅的嫩肉勾扯外翻出來。肖克的肉穴被一點點操熟,穴口像是一個半透明的套圈緊箍在雄根上討好吸附,從最初的緊繃勉強接納到現在的彈潤嚴絲合縫。
  「沒,啊,沒有,殿下,我愛慕您。」肖克在雄蟲接過主動權後將雙臂撐在鏡牆上,通過地板的鏡子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雄蟲操弄的,那畫面刺激震撼著他的心神。強烈的慾望騷動讓他體內不斷分泌出大量淫液,濕滑地充斥在雄根和腸肉之間,緊致而不乾澀。雄蟲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無上快感,讓他從適應到沉醉直至銷魂。但沒多久,不斷湧起的快感就讓他腿軟打顫,身子開始下滑。
  「愛慕?不對,你是愛上被我操,是不是舒服得要死了?」寧琛提高了抽插的速度,高速摩擦將兩蟲相交處的淫水打成白漿,堆積在雌蟲被撐圓的穴口周圍。
  「殿下,都愛,啊,以前,以前是我想錯了,太舒服了,啊啊。。」隨著雄蟲的狂野抽送,肖克在快感中深度發情,信息素奔湧流瀉。他漸漸體力不支,身子繼續向下癱軟,同被雄蟲扯高的那條腿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
  寧琛顯然也注意到肖克的異常,他現在的精力充沛力量大增是以掠奪吸收雌蟲信息素為前提,他強了,肖克自然虛弱。寧琛將肖克抬高的腿放下,讓他像是扎馬步般半蹲,而後一個用力分開摟抱住他的雙腿,將他像是給幼崽把尿一般抱起。幸好肖克在雌蟲中並不算壯碩,否則寧琛還真沒有把握做這個動作,萬一雌蟲沒抱起來還兩蟲一起摔了,那就太丟臉了。
  「啊,殿下,不行,不可以這樣,太羞恥了!」肖克看著鏡中自己雙腿大張,雄蟲的肉刃上下貫穿進身體,自己的雌根隨著雄蟲抱起落下硬挺顫動,羞臊得淚花都泛了起來。交配哪有這樣,他自打懂事就再也沒做出這般羞恥的姿態,如今他一個比雄蟲高大強壯好幾圈的雌蟲被雄蟲抬著屁股「把尿」,肖克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不要見蟲。
  「看你站不住了,我才幫忙,怎麼,不舒服?」寧琛故意抬高雌蟲,然後雙臂一鬆蟲屌在肖克體內戳刺得又深又猛,引來一連串高聲尖叫。「哈哈哈哈。」寧琛惡作劇得逞,聲音低沉沙啞地笑了起來。
  「啊,不行,操穿了,我受不了了,殿下,要死了!」肖克被抱操的羞恥僅僅是最開始,很快他就顧不上這些了。壞心的雄蟲每次都將他舉高放開,在慣性和重力的作用下,他以雄根為中心,身體直線掉落,一坐到底。寧琛的性器是什麼尺寸,肖克只覺自己要被操穿腸道頂破胃壁,而後穴的騷肉也在不斷地快速摩擦中充血腫脹,離高潮僅一步之遙。又痛又爽的感覺交織匯聚成網將他包圍,肖克如困獸般掙扎不出,只能不住哀叫求饒。
  「騷貨,是不是要這樣?」寧琛自然也感受到那因摩擦而充血的騷肉凸起緊貼頂著蟲屌,開始著意用力地對著那處進行快速戳弄。
  「啊,是,啊,不,受不了了!還要,還要,騷逼快到了,給我,給我啊!」快感過多也是一種折磨,肖克已經語無倫次,只是一味追求極致想要解脫,身子無意識地扭動起來,口中嗯嗯啊啊呻吟喊叫個不停。被操得又舒服又痛苦的他在不知不覺間聲音變得婉轉,甚至是柔媚撒嬌般向雄蟲討歡。]
  「操,真是騷透了!睜開眼看著,我就給你!」寧琛托抱住雌蟲將他抵在鏡牆前,加速聳動腰部,像是馬達般小幅度抽插刺激著雌蟲的騷點,直到那塊淫肉堅硬、彈動、釋放。寧琛快速一抽蟲屌,大股清亮水液奔湧噴出,激射在鏡面上。「你的屁眼兒又噴水兒了,真漂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久違的極致快樂鋪天蓋地捲來,肖克嘶吼著身體抽動,後穴痙攣收縮,軟在雄蟲懷裡顫抖。他記得雄蟲的要求,即便是整只蟲已經被高潮拍打到神智迷離,他的眼睛也盯著那面鏡牆。鏡子中的雌蟲哪裡還有剛硬的一面,神情柔媚得簡直是像是融化的春水,饜足、沉醉。鏡子上四散噴濺著斑斑點點的乳白濁液,還有最後噴灑的清亮淫水,各種體液混合自鏡面流淌而下,積在牆線處向兩側蜿蜒。他這是又用後穴潮吹了,肖克羞恥地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往雄蟲懷裡窩了窩,完全忘記以他的體格如何能縮進比他瘦弱得多的雄蟲懷裡。
  「有什麼可難為情的,你是處兒嗎!繼續,我還沒爽呢!」寧琛放下肖克,讓他跪趴在地,自己也跪著勁腰一挺,再次操進了雌蟲溫暖緊致的甬道。
  「啊,殿下,輕點,慢點,受不住啊!」高潮後穴道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帶來的刺激比起之前都是成倍增長。
  「又開始鬼叫,你是幼崽嗎?這麼不禁操!」寧琛才不管肖克是受得住還是受不住,到底誰伺候誰啊!
  「我,我可以,殿下操吧,用力!」雄蟲話語中似乎是帶著嫌棄,肖克聽了心底一咯登,他竟然只顧自己享受了!趕緊咬牙堅持,並表現出可以被狠狠操的決心。
  「好,那就用力,操!」寧琛這句話說出的同時蟲屌狠狠捅進了肖克的生殖腔。
  「啊!!!」才說要用力的肖克被雄蟲這一下操得肌肉繃緊,仰著頭就是一聲嘶吼,叫得那叫一個高昂尖利。又痛又爽的快感讓他完全承受不住,脆弱的生殖腔被滾圓的龜頭破開,無處不敏感的肉壁只要再多一點的刺激就會崩潰決堤。
  「還喊,你個騷逼該不會是故意勾引我吧。」寧琛操開了雌蟲生殖腔就開始了凶狠的搗弄,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房間。雌蟲嬌弱的肉壺哪堪雄蟲粗硬的性器這般強悍撻伐,快速抽送的同時附和響起的是肖克高低起伏的哭叫。聽著身下雌蟲不斷呻吟哀求和哭喊求饒,寧琛體內的慾火燒得更加猛烈,衝撞也是毫不留情。
  「不啊,不,饒了我,殿下,饒了我,受不住了,啊。。」肖克無謂地向前縮著身體,並狂亂甩頭求饒。被雄蟲的肉刃釘住,不得逃脫,信息素流失下的掙扎完全是徒勞,下半身從痛癢麻木到失去感覺,獨留被操弄的生殖腔又痛又爽,所有神經都在刺激中扭曲顫抖。
  「上次你不是受得挺好還念念不忘?忍著,一會爽死你!」寧琛繼續用力操,一邊操,一邊探過手揉捏掐弄雌蟲的肉根,搓麼龜頭小口。]
  「不行,殿下,嗚嗚嗚,你放過我,啊!!」肖克又哭了,不,是生理性溢出淚水。前後都被控制在雄蟲手中,肖克覺得自己已經要被過度的快感撐炸了。
  「雞巴射了幾次?都蔫了。」寧琛一邊刺激雌蟲,一邊不停操,他也要到點了。
  「不知道,啊。。」肖克都記不住雌根被雄蟲操射過多少次了,只覺肉根已經射到抽痛,卻還是在雄蟲信息素的浸染下不斷堅硬噴發輪迴著。
  「下次我給你綁起來,騷逼,你這樣射再多幾次就得壞掉了。」寧琛掐著肖克的雌根,在射精衝動湧起時狠狠撞上雌蟲的生殖腔壁,射出滾燙精液,而後放手。雄精的噴射一發接一發激烈有力,燙得雌蟲整個肉壺都開始顫抖,潮吹的熱流更是湧出濺射在他的龜頭上,爽得他頭皮發麻。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是說不要綁著還是不要操,總之肖克是神智愈發不清醒只會求饒。但很快他身體一僵,發出破音的喊叫,接著徹底癱軟倒在地板上痙攣般抽動起來。標記帶來的極致快感抽空了他所有力氣,讓他爽得一動也不想動。
  「看,爽了吧。」寧琛撤出噴發過的性器,雌蟲失去堵塞的穴口又湧出大灘水漬,其間還混雜著小股精液團。「再來?」
  「殿,殿下。。」肖克可憐巴巴地望著雄蟲,他不敢直接拒絕,只能寄希望於雄蟲高抬貴手。
  「不做拉倒。」看肖克那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寧琛擰著眉頭起身要走。
  「我,我還能,再來一次。」肖克見寧琛神情不悅,深怕被徹底拒絕,失去機會,忙不迭沒什麼力道地抓住雄蟲的腳踝進行挽留,幾乎是鼓起了所有勇氣說出這句話。奉!陪!到!底!大不了,大不了趴幾天,張嘯城不就那樣嗎,他也行,只要能留住雄蟲。
  「呵,還是下次吧,屁股不錯,可以繼續送。」看肖克那副英勇就義的神情,寧琛抬腳勾了勾他的下巴,調笑兩句後走出去洗澡了。


第18章 雄蟲禁斷之情 幫發小兒擼射釋放
  寧琛自接到肖克的通知需要親去第六軍團,就開啟了工作狂模式,同時通知他最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兒秦越過來幫個忙。原本十天的工作只用了一個星期就處理完畢,第八天,寧琛辦公室來了一位熟悉的客人,同是帝國級雄蟲的秦越,寧琛的過命兄弟。
  「秦越殿下好,長官在裡面等著您。」楚子謙是長久跟著寧琛的,自然認識這位,見到他來趕緊肅立而起,恭敬卻又保持距離地將他讓進寧琛辦公室。
  「這是,又一個?」秦越沒怎麼看楚子謙,倒是對著他對桌的陳沖注視良久,看得陳沖直緊張,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讓他想拔刀相向。
  「殿下的事我不好說,抱歉。」楚子謙對秦越也算瞭解,知道這話一出基本上就算可以交代過去了。
  「沒關係,今天就不要有事打擾阿琛了。」秦越說完敲響了寧琛辦公室的門,在得到允許後推開走了進去。
  「他?」陳沖不是個好奇的性子,但事關雄蟲他又不能不上心,他總覺得秦越怪怪的,尤其是看他的眼神。不是欣賞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審視的淡淡敵對,潛台詞就是:「你配不配。。。」
  「噓,小點聲,過來過來。」楚子謙把陳沖拉出去,來到了等候室。寧琛的辦公室在最裡面,挨著的是副官辦公室,然後是等候室。他決定把事情告訴陳沖。倒不是他有多大度,只是以陳沖如今在雄蟲心中日益上升的地位,知道是遲早的事,不如就賣個順水蟲情。
  「秦越是殿下最重要也是最好的朋友、兄弟甚至是追隨者。」看到陳沖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楚子謙接著說,:「你不用驚訝,事實如此。如果不是帝國的法律不允許,秦越一定會嫁給殿下。」
  「那殿下對他?」陳沖只聽楚子謙說秦越如何,卻沒提寧琛,寧琛的態度才是他最關心的,難道說殿下一直沒有納雌君雌侍是因為秦越?雄蟲和雄蟲,且是兩隻雄蟲,這是得讓多少雌蟲心碎而死啊!兩隻雄蟲要怎樣那個啥呢?雄蟲的後穴可不能交合,無法分泌潤滑且極度排異會出蟲命的,更不要說快感!
  「殿下拿他當兄弟卻也縱著他,你知道殿下的性格,他不太在意這些。」楚子謙說到這表情有些無奈。
  「那就是說是秦越單方面的?可秦越不是有家室了嗎?」陳沖雖然不知道秦越的具體情況,但帝國成年的雄蟲中只有寧琛未成家,所以秦越一定是有雌君或雌侍的至少。
  「秦越不是對雌蟲無感,只是他更在意殿下而已,在他心中殿下的地位無可超越。記住,無論看到他們發生什麼都不要驚詫,只當沒看見,否則被秦越惦記上日子不好過。」楚子謙顯然對秦越很是不感冒,卻又不敢得罪。
  「他會左右殿下的決定嗎?」如果是,那他可要在秦越面前夾緊尾巴了。
  「那倒不至於,秦越有時任性不講道理,殿下都知道,所以不會只聽他的就把誰卡嚓了。但以殿下對他的特別,還是別被惦記的好。倒是咱們殿下可以完全左右秦越,當初秦越的一個受寵雌侍為了維護他而出言得罪了殿下,結果秦越不但沒感動還把他驅逐了,這事少有蟲知,你知道也不要外傳。」楚子謙在這一點上可以確定秦越對寧琛那絕對是死心塌地。
  秦越進了房間,看到那個始終放在心底的俊朗身影此刻正閒適地窩在辦公椅裡,雙手十指交叉,微笑地看著他。
  「來了?坐。這麼久才來是不是家裡的不放你出來啊?」寧琛開著玩笑。秦越成家後就被幾隻雌蟲簇擁著離開了帝都星,去了最遠離帝都星的一個繁華星球定居。至於原因,當然是為了讓他們的雄主遠離不良影響,惹不起就躲。
  「別和我提他們,那群妒蟲!」秦越要不是看在那幾隻陪了他多年且算得上乖順的份兒上,真想踹了他們恢復單身。雄蟲成家後就少了很多自由,沒意思。
  「他們只是不願你給家裡多填蟲,並沒有限制你玩,無所謂了,再說你看上誰了嗎?」寧琛站起身,來到沙發邊,居高臨下看著容顏如花般的美貌少年。
  「怎麼會!除了阿琛,我才不會真正看上誰。除了你我沒有再愛上其他蟲的能力。」秦越說到這裡,語氣失落起來,可惜他的阿琛是雄蟲。。他自己也是雄蟲。
  「小越,你只是那段日子太需要被保護被照顧,多年習慣讓你覺得我能給你安全感,試著相信他們,他們不會害你。」寧琛指的是秦越的雌君和雌侍們。
  帝國有統一完善的養育機制,他們絕大多數一出生就被送到雄蟲之家,不知道雄父雌父是誰。雖然被精心照料卻在心理上感到孤獨,尤其未成年時還會缺乏安全感。的雄蟲未成年前多數體弱,成年蛻變前他們的體質甚至比和級的都遠遠不如。
  雄蟲之家的雄蟲被雌蟲們精心照顧捧在手心,可雄蟲之間並不是完全和諧,年輕氣盛仗勢欺蟲也是時有發生。秦越因為等級高長得漂亮而深受那些養育者雌蟲們的喜愛,這為他招來了許多妒忌,而偏偏未成年前的秦越還尤為體弱,總是被欺負哭不說還被威脅不准告狀,否則下次要挨揍!
  寧琛屬於雄蟲裡的異類,從小就體質強悍性格霸道,只有他欺負別的蟲,萬萬沒蟲敢欺負他,否則都被毫不留情揍倒在鐵拳之下。秦越某次被欺負,偷偷地坐在樹下哭,被路過的寧琛發現,不但安慰他更是照顧他從此罩著他。就這樣兩蟲的友誼持續了二十多年直到現在,秦越對寧琛的感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不僅僅是敬佩尊崇更是深深的依戀和愛慕。
  「好吧,都聽阿琛的。阿琛,你可不可以幫我。。」秦越說到這裡神色有些扭捏,耳根也紅了。
  「還是不願意去找雌蟲嗎?」寧琛蹲下身,仰頭看他。
  「除了少數的一些,我會本能厭惡他們。阿琛,給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秦越說著俯身趴在寧琛肩頭,手伸進兜裡掏出一管雌蟲信息素。
  帝國中沒幾隻蟲知道秦越的真實情況,也就不知道「潔身自好」的秦越殿下實際上是對大多數雌蟲噁心排斥到連看都不想看他們,更不要說交配。
  「這是誰的信息素?」寧琛瞥了眼信息素管。秦越雖然心裡極其依戀他,但身體很正常,只有合適的雌蟲信息素才能讓雄蟲發情,這方面寧琛還真給不了。
  通常成年的雌蟲會週身縈繞淡淡的信息素,他們沒有精神力,不能收斂信息素。發情時,信息素會加速流瀉他們也控制不了。雄蟲則不同,越是高級的雄蟲,信息素越濃厚,效用也越高。同樣他們的高級精神力可以將信息素完全收斂起來,做到收放自如。低等級的雄蟲信息素味道淺淡,也不需要多高的精神力就可以收斂。也就是說雄蟲的信息素濃郁程度和精神力等級是匹配的。
  「我的雌侍。其實是誰的都無所謂,我只要它們能做到一件事——讓我勃起就夠了。」秦越眼神帶著疑惑,他很不理解為什麼每次寧琛在為他紓解之前都要問是誰的信息素。
  「你的雌侍你標記過,他的信息素就會發生一點變化,我可以無視,我可不想被你看上的某只雌蟲的信息素勾引發情。」面對秦越的疑惑,這一次寧琛給出了答案。他不是秦越,他對雌蟲並沒有排斥,為免尷尬,還是問清楚好。
  「阿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麼,他們怎麼能和你比。你摸摸我好不好,我想要。」秦越這一句話就注定了凌安石的悲劇。只是此刻遠在第六軍的軍團長閣下還不知道這次他把寧琛招惹來會帶給他怎樣無情的打擊和殘酷的現實,一擊致命,美好的期盼徹底落空。
  「晚上吧。」寧琛抬頭笑著看他。
  「不,就現在,給我嘛。我讓他們幫你擋了,不會有蟲來的。你又找了一個副官啊,看著沒什麼特別的。」秦越開始軟磨硬泡。
  「嗯,都沒你好,過來。」寧琛坐到沙發上,順著秦越的話說。陳沖是只不錯的蟲,他可不打算讓小心眼的秦越記恨上他的新副官。
  「你對那些雌蟲怎麼做的我也要。」秦越順勢倚靠到了寧琛的懷裡,微閉上眼睛,將信息素管的塞子拔開。
  「哎,拿你沒辦法。」寧琛伸手一顆顆解開秦越的襯衫扣子,手探了進去揉搓他的胸膛撥弄乳粒。秦越的身體比起他要單薄許多,即便成年也只能說是不瘦弱。
  「嗯啊,阿琛,好舒服啊。」秦越的腰身軟了下去,無力地倒在寧琛懷裡呻吟。在這裡他可以感到溫暖和其他任何蟲都無法給予的心安。
  「要我親嗎?」寧琛舌尖舔舐過秦越的耳蝸,輕咬耳珠。
  「要啊,要。。」秦越嚶嚀著,他要更多,來自寧琛給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永遠要不夠。
  寧琛將秦越的衣服徹底散開,讓秦越奶白色的胸腹袒露出來。用胳膊托過他的腦袋,俯身啃咬拉扯乳頭。「喜歡這樣?」
  「嗯,用力些,還要,阿琛,我是你的!」秦越吸取著自己雌侍的雌蟲信息素,卻眼裡心裡都是寧琛。他希望自己是只雌蟲,可惜只能想想,所以他要寧琛用力的玩弄他,用身體上的痛爽去感受寧琛的佔有。
  「好。」寧琛大概也明白秦越的心理,既然改變不了就盡量給他快樂。寧琛不再溫柔試探,對著秦越的身體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調弄褻玩。啃噬他的胸乳,吸吮他的肌膚,在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的吻痕。
  「啊,阿琛,阿琛。。嗯啊。。」秦越徹底陶醉在這般狂肆的「性愛」中,寧琛毫不憐惜地玩弄讓他興奮難抑,歎息呻吟愈發柔媚婉轉,完全拋卻了雄蟲的身份,甘願雌伏沉淪在寧琛的腳下。
  「嗯,我在。」寧琛看著秦越騷浪的樣子,雖然達不到發情,身體卻難免騷動。被這樣曲意承歡,寧琛手下動作更重了幾分。在看到秦越胯間明顯支撐起帳篷時,拉開褲鏈扯掉內褲,將秦越粗壯的肉根狠狠攥在手中。
  「啊,啊,阿琛,動一動,給我,難受,動一動啊!」被抓住性器,秦越既舒服又不滿足,自發挺動起腰肢,就著寧琛的手上下抽送。
  「要我替你口嗎?」寧琛雙眸瞇起,秦越這性器雖然沒有自己的粗長,卻也尺寸可觀,絕非雌蟲的肉屌可比,想要吞下去還真有點難度。
  「不,不,用手就可以了。」秦越怎麼可能讓寧琛低聲下氣為他做這種事,那會讓他有深深的負罪感。不過,若是反過來,他倒是很樂意為阿琛口交。
  寧琛對此也不是很堅持,用手指開始了技巧性地揉捏擼動,讓那肉棒在自己手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脹到馬眼吐水兒。
  「阿琛,阿琛,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了!」秦越自己也說不清,明明在操弄雌蟲時可以堅持很久,但在寧琛的手中卻會特別激動,被玩弄幾下他就想射,衝動到不行。
  「這麼快就要交待了?」寧琛調笑著,手下動作卻不慢。一手擼動棒身用拇指擠壓馬眼口磋磨,另一手包裹住肉屌下兩顆滾圓的雄卵時輕時重揉捏。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積累到極致,秦越身體向上挺起,彷彿一張繃緊的弓。當寧琛的舌尖突然輕輕掃過馬眼口時,秦越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弓弦崩斷,猛烈地噴發出一股又一股熱燙白濁。
  釋放後的秦越粗喘著,緩了半天,情慾和快感才慢慢褪去。羞澀地從寧琛懷裡爬起來,進行清理。「阿琛什麼事要我幫忙啊?」
  「行,至少還記得這事。」寧琛取笑秦越。
  「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忘記過!快說嘛,我都好奇什麼事情能難倒你需要讓我幫忙了。」秦越倒是希望自己能幫上寧琛,但這傢伙太強,從來沒給他機會,這可是第一次!
  「知道凌安石麼?第六軍團軍團長。」
  「有點印象,成年典禮上他有參加吧,那只冰熊?」秦越開始努力回憶,要不是寧琛提起,他根本不會想起這個被丟在記憶角落的雌蟲。
  「冰熊?哈哈哈,形象!」寧琛想到那個又冷又壯的傢伙,可不就是一頭冰熊麼。「你對他什麼感覺?」
  「沒感覺,算不上厭惡也不喜歡,他太壯了。難倒你喜歡他,搞不到手?」秦越深愛寧琛,卻不狹隘。在雌蟲方面他不會嫉妒,更沒有想過限制,看不上眼撥弄走的除外。寧琛就應該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包括雌蟲。
  「不是,他喜歡你,一直想做你的雌侍。你和我關係好嘛,我的名聲你知道的,他覺得我會帶壞你,所以各種看不慣我。」
  「賤雌!想成為我的雌侍簡直是做夢!」秦越聽到自己深愛的寧琛被雌蟲嫌棄氣得直想掀桌。本來是無感,現在已經是厭惡了!
  「呵呵,你看不上那就無所謂了。過兩天跟我去趟第六軍,讓他早點認清現實,免得各種疑神疑鬼,弄得像是我攔著他的姻緣呢。」
  「嗯!」秦越重重點頭,在心裡用各種狠辣絕情的語言將凌安石問候個遍。


第19章 高冷軍團長遭無情打擊玩弄 夢碎
  第六軍團位於帝國疆土西南外圍,是除了第十軍團、第七軍團外戰勢最激烈與亞等蟲族廝殺最頻繁的戰場。凌安石作為作戰部隊的首席指揮官,無論是戰術素養還是個蟲實力在帝國軍團中絕對稱得上頂尖。多年直面最慘烈的戰鬥讓他的性格更加堅毅冷酷,即便是脫離戰鬥指揮艦坐進辦公室,週身也揮之不去冰冷的嗜血殺意。加之其身材高大健碩,帶來的巨大壓迫感可想而知,這樣的他在下屬眼中堅強可靠,但在普通蟲眼中就是一個活的蟲形殺器,接近他直面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氣。
  寧琛來到第六軍團是以調研並慰問的身份前來,他被凌安石投訴屬於機密,除了帝國總務司後勤部軍需處的一系長官,其他蟲並不知道內情,因此寧琛的到來第六軍無論從哪個方面都必須盛情歡迎。
  「你是說他快要到了,而我要出去迎接他?」凌安石低沉的聲音威嚴冷肅,對副官的提醒帶著明顯的牴觸情緒。
  「老大,寧琛殿下啊,下面的聽到消息都樂瘋了。」副官祁東和凌安石名為下屬其實算是兄弟,只是他不知道這老大和兄弟在背後給他插了一刀。上次從總部回來他玩笑著說了雄蟲辦公室裡的風流韻事,結果凌安石不聲不響一個「騷擾」投訴就遞上去了,祁東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就背了個大鍋。
  「有什麼可樂的。」凌安石眉頭皺得更緊了。
  「哎,不是,老大,你好像對寧琛殿下很有意見啊。」說到私事,祁東也就不那麼正經嚴肅,以他和凌安石的關係開個玩笑還是使得的。
  「你們為什麼都那麼喜歡他?他這種到處留情,花心浪蕩的傢伙有什麼好?」凌安石瞥了眼祁東,神情淡漠。寧琛自己持身不端還同秦越走的那麼近,他的夢中情蟲遲早被帶壞了。
  「有什麼不好,大多數的雌蟲可不敢奢望能成為殿下的身邊蟲,春風一度也不白活一場啊,別的雄蟲才不會給大家這個機會。老大,你不是喜歡秦越殿下嗎,寧琛殿下怎樣對你來說無所謂啊。」
  「他會帶壞秦越。」凌安石對於他的好兄弟癡迷寧琛感覺各種焦躁,總覺得寧琛禍害了一個又一個,不是個東西。
  「他們認識多少年了,要壞早壞啦。你這麼死死盯著寧琛殿下真的沒必要,除非,嘿嘿。。」
  「嘿嘿什麼?」凌安石一個眼刀射向祁東,他覺得祁東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你喜歡他,他不喜歡你,酸葡萄心理,見他和別的雌蟲在一起你心裡不舒服。」祁東已經開始身子向後退,以防凌安石暴起揍他。
  「滾!老子喜歡的是秦越!」凌安石當真繃不住抬腳踹向祁東。
  「我滾,我滾,你快點準備,這是正事啊!」祁東一溜煙跑了。
  寧琛抵達第六軍團,秦越因在軍隊系統掛文職以隨行身份同時到來。凌安石帶領第六軍團的軍官及士兵出來迎接時先是看到了寧琛,而後在看到秦越時瞳孔縮了縮。第六軍同時迎來兩隻級的雄蟲,這對於長年廝殺在戰爭第一線,不知多久能見到個異性的軍雌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福利,即便不能有幸發生點什麼,就是意淫一下艷遇的機會這種事也是好的。除了凌安石下面的無論軍官還是士兵無一不振奮,在齊聲呼喊歡迎語的時候氣勢更加高亢激昂,讓凌安石心底扼腕這幫沒見識沒出息的手下真是丟臉!
  「歡迎寧琛殿下、秦越殿下來到第六軍,請檢閱。」凌安石心裡想是一回事,在所有官兵面前表現是另一回事。他很好地表現出了一軍之長的風範和克制,沒有像下面的腦殘粉一樣過度狂熱,進退有度。
  如果不是寧琛對凌安石早有認識,知道他的態度,此刻必會在心裡點贊,高看一眼。可惜,寧琛知道凌安石是個什麼蟲,沒有表現出來厭惡已經是考慮到他那幫手下的感情,矜持克制什麼的完全沒必要,因為凌安石壓根就不激動。只是。。秦越在這裡,為什麼凌安石也沒多幾分雀躍呢?寧琛自信眼光沒問題,凌安石是真的很淡定,難道傳言有誤?
  寧琛攜秦越一路走過,充分感受到第六軍團嚴整的軍容、嚴明的軍紀和高昂的鬥志,即便對凌安石本蟲沒多大好感,對其治軍的高超手腕還是很認可的。
  進了會客室,凌安石將兩位雄蟲讓到一邊坐下,令祁東給他們準備茶點,公事上一板一眼走完所有流程。
  祁東在給寧琛端茶時,總感覺雄蟲看他的目光別有深意,不是他期望的那種深意,而是帶著審視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令他毛骨悚然的意味,他應該沒有得罪過這位殿下吧?祁東心底暗忖。
  「凌軍團長方便談談嗎?」寧琛注視祁東片刻,心底給他下了個結論:非一般蟲,裝無辜的技能加了作弊器,厚黑。
  祁東真是一個字:冤!他哪裡知道大嘴巴的一句話就被凌安石給用了呢,還用得這麼不動聲色。
  「可以。」凌安石坐在主位上,完全沒有普通雌蟲對雄蟲的慇勤忐忑小心謹慎,更多的是禮貌客氣。他向來冷靜自持,即便對秦越心存愛慕卻也沒有在公共場合失態。而且他敏銳地察覺到這次秦越隨寧琛來似乎對他抱有敵意,想到可能是受寧琛的影響,他一邊心裡暗恨,一邊卻不能當著寧琛做些什麼,心裡焦急而面上不顯,這一點可說是多年主官生涯鍛煉出來的沉著,更兼著他不想在寧琛面前掉價被嘲笑。
  祁東打點好一切走出去,秦越冷冷地看了兩眼凌安石後也起身,將門帶上。偌大的會客室只剩凌安石和寧琛兩蟲。
  「我來這裡的實際原因凌軍團長應當清楚,不談面上我們來的目的,只說說關於凌軍團長對我的投訴吧,我是如何性騷擾你的下屬了呢?」寧琛笑笑毫不心虛地注視凌安石,對方此刻碎冰般的淡藍冷眸也望著他。這雌蟲真的是很壯啊,寧琛心裡想。鐵血、嚴肅、高冷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如刀鋒般直切而來的壓迫感若不是雄蟲天生對震懾一類的氣勢有所免疫,當真要被他嚇得兩股戰戰瑟縮起來。
  「寧中校在辦公室當著我下屬的面白日宣淫,這極大干擾了他的正常思緒,導致在陳述軍需訴求時思路不清,耽誤了我們軍團正常的供給,這難道不算騷擾?」
  「第六軍團二十三萬軍蟲,其中級。。。所以,不是我的問題導致你的副官影響了申請,而是你的軍需報備不合邏輯。你的想法我清楚,與亞等蟲族的戰爭是公事,我不會懈怠,但物資儲備運轉必須對應,否則都多要一些,少的我該從哪裡抽調?我會合理安排急需的,彌補不足的,但凌軍團長這像是給自家多屯糧的做法,恕我無法苟同。」寧琛將第六軍的總體情況及軍需要求一字不差複述出來,針對每一項申請都指出了所缺乏的必備申請依據,直堵的凌安石啞口無言。
  凌安石聽寧琛條理清晰地陳述事實,心底震撼。寧琛作為軍需官的口碑極好,他知道。但一直以來寧琛的性格,寧琛同軍部高層的關係讓他多少覺得寧琛的實力名不副實,也許是雌蟲的寬容和追捧讓他本來普通的表現被鍍上了閃光。但今天這番對峙讓他對寧琛有了新的認識,不敢小覷起來。
  「那麼,凌軍團長是否可以撤銷對我的投訴了?」寧琛正經的語氣一轉,調子開始隨意起來。
  「即便沒有影響工作,這也是騷擾。」沒有干擾工作,雄蟲的交配權作為優先等級極高的權限,確實可以隨時行使。但凌安石始終認為當著下官的面,在辦公時間這麼做有失身份。
  「凌中將不肯撤訴究竟是於公還是於私?秦越與我關係親密不假,但他早已經成年,你想怎樣大可自己爭取,盯著我並不能改變什麼。」寧琛的目光幽暗起來,對於凌安石的拒不認錯也是惱了。
  「我不是因為。。」凌安石剛想辯白卻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雄蟲信息素直面衝擊而來,雙目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底第一次有了慌亂。
  「大概你會覺得因為你我不睦而干涉了你和秦越,但其實以前並沒有。我呢,並不是一直那麼講道理的,我也是雄蟲啊,任性不是雄蟲的權利嗎?既然說了也沒用,我何不坐實你的惡意揣測,嗯?有我在,秦越你就別想了,永遠不可能!至於你說的騷擾,嗯。。你與我一起可好,看看你的下屬這次作何反應?」寧琛起身不緊不慢來到凌安石身前,看著他在沙發上佝僂起子壯碩的身軀抵禦情慾的侵襲,心底的惡意瘋狂滋長。為什麼要惹他呢,其實他們本不相干的。
  「你不能,不能這樣!」凌安石在濃郁的信息素下只覺身體已經脫離掌控,慾望如脫閘困獸,多年清冷禁慾的軍旅生涯讓他的身體在情慾面前不堪一擊。何況這信息素代表著雄蟲的內在,其中暗含的強勢、引誘、霸道他一一解讀後就更加無法自抑。高等級的雄蟲在交配中的主動會讓雌蟲瘋狂,凌安石短短時間後穴就湧出了大量令他羞恥的淫液,將軍褲的後面泅濕一團,即便他坐著都無法忽視臀下的難堪境況。
  「為什麼不能呢?這算什麼。。」寧琛將蜷縮的高壯雌蟲推起來,讓他身體半倒倚在沙發靠背,自己跨坐上凌安石的雙腿,扯開掖在軍褲內的襯衫,沿著溝壑起伏的腹肌向上探了進去,肆意揉捏。不僅如此,他在做這之前按響了呼叫鈴,讓祁東和秦越進來。
  「嗯啊。。你,你下去,下去,行麼,有話好說。」凌安石整個身體像是被蒸騰般滾燙,用僅有的自制力兀自掙扎,他知道雄蟲在交配中對雌蟲的主宰,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糟,他試圖好好勸說此刻不理智的雄蟲。被慾望衝擊到神智有些迷糊的他都沒有注意到門口副官祁東像是石像一般定身張嘴彷彿能吞下顆蛋的驚悚表情。
  「賤貨,你就是這樣喜歡我的?」秦越自然知道此刻是個什麼情形,但補刀怎麼會講道理留餘地,當然是怎麼狠怎麼插。之前要不是寧琛壓著,他早就對凌安石各種炮火攻擊了,哪能等到現在!
  「嗯,不,不是,秦越殿下。」凌安石眼神一瞬清明中透出焦急,但很快就又變得混亂。
  「見到雄蟲就騷浪得像條母狗,你這樣的賤貨阿琛肯動你都是抬舉你,你這樣粗魯殘暴冷酷的雌蟲給我提鞋都不配,就算沒有阿琛我也看不上你。不過,你能給阿琛討個樂子倒也還有點用。」秦越句句毫不留情,眼見著凌安石被他說得眸光灰暗絕望,甚至眼角湧出濕意,心底就更加快意。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光就是寧琛,其他的蟲管他去死!
  「我,我沒有。。」凌安石身子在熱火中煎熬,心卻像是陷進冰窖,秦越的一字一句比亞等蟲族更具殺傷力,他完全無法抵擋,節節敗退,心臟都被戳成千百個孔,他竟然還沒死,還活著。。在雄蟲眼中他是這樣的存在嗎,他沒有,他沒有,他不是騷浪的賤雌。。
  「沒有?」秦越來到凌安石的身邊,看到他在寧琛的信息素下一臉春意,強自掙扎抵抗卻完全徒勞地一點點滑向深淵,上半身的軍服襯衫已經徹底散亂,隨著寧琛掐弄揉捏的每一下誠實地粗喘呻吟,目露鄙視。探手伸進凌安石被解開的軍褲內,微涼的手指抓起雌蟲因發情而硬挺的雌根擼動幾下,指尖勾挑起雌卵的包皮把玩,在聽到凌安石帶著泣音的呻吟後當著他的面拿起他散開襯衫的衣角一根根擦拭手指,擦拭完全不存在的污漬,彷彿凌安石是什麼下賤骯髒的東西,碰了噁心。
  面對心儀雄蟲無情的語言打擊,兩隻雄蟲帶著侮辱地調弄褻玩他的身體,凌安石這個向來冷肅強悍的壯雌終於是心理崩潰。大顆淚珠不斷滾落,閉著眼睛發出嗚嗚的悶哼和哭泣,像個木偶般任由作弄,不掙扎,不說話,不反抗地逃避一切,就像是在一場噩夢中無法醒來。
  「你應該慶幸你的位置,帝國戰區的首席指揮,否則這事不會這麼輕易算完,本就是你在找事,得到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你的副官可是被你騷擾了呢。」寧琛見凌安石強忍哽咽哭得可憐,收斂了外放的信息素。對這樣一個帝國有功之臣,實力悍將,他終是收了手,不打算玩殘。起身整理好一身軍服,對秦越使了個眼色,兩蟲施施然當無事一般開門走出了待客室,留下傻了一樣全程旁觀卻一動不動的祁東和被凌辱後模樣淒慘衣衫凌亂哽咽流淚的凌安石。
  光噹的一聲關門巨響震回了祁東的神智,他簡直要瘋了,適才發生的一切超出他所能想像。兩隻雄蟲對著他老大逼姦?!他是該羨慕嫉妒還是該同情,我勒個擦的,這都什麼事這是!
  「安石,安石!」祁東看著一副淒慘模樣的凌安石,以朋友兄弟身份過去想要安慰他。鼻翼間殘留的雄蟲信息素讓他身子也火熱起來,雄蟲太狠了,要不是寧琛殿下的信息素專對著老大釋放,他今天肯定交待了。再想到寧琛對他那滿含深意的目光,祁東不由渾身一哆嗦。
  「出去。」凌安石沒有睜眼看祁東,一個翻身縮進沙發,臉埋進沙發靠背。那雄壯的身材蜷成一團怎麼看都讓蟲心酸,祁東還想安慰的手伸出去又縮回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出去,讓凌安石安靜安靜再說。
  待客室就剩凌安石一隻蟲,他翻過身子,四肢徹底攤開,衣衫凌亂他沒有去收拾,就那麼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腦子裡各種情緒撕扯凌亂,讓他心灰意冷想要放縱沉淪。秦越,秦越,多年的執念就像是鏡花水月般被戳破了。傷心,絕望然後是接受,比想像中容易,沒有那麼痛苦地接受。倒是寧琛最後起身時望向他的那個眼神不斷浮現在眼前:居高臨下睥睨而視,沒有什麼可放在眼裡,不過如此,但在這其中又夾雜一點興味和認可,因此不打算弄壞了可以繼續玩。被無情打擊的凌安石反覆回味著這個眼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自我確認著他並不是那麼差,不算太差。。否則寧琛看他應該是看垃圾一樣。


第20章 歸程遇襲 救援戰鬥中的互相欣賞
  寧琛對第六軍團的調研和慰問持續了近一周時間,期間多數由副官祁東陪同,而軍團長凌安石在隨後幾天僅僅出現少數幾次,面上淡然冷肅同寧琛和秦越除工作上的交流其餘一概不談,那天發生的事情被幾蟲選擇性遺忘。最終凌安石撤掉了投訴,而工作繁忙的寧琛也打算返回帝都星了。
  「殿下,對不住,我們這裡條件簡陋,招待得不好。」祁東在送寧琛和秦越上飛船時目光閃爍,搓著手,神情小心翼翼地討好,生怕寧琛發怒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他老大這個時候不出現是不是不想混啦,教訓還沒吃夠嗎,這位殿下是那麼好相與的?!幾天相處祁東自然也得知了因為自己八卦鬧出的投訴事件,難怪寧琛看他的眼神不對。這也就解釋了那天接待室發生的勁爆一幕,想想這個禍是從自己口裡出的,即便他也挺冤,也不得不背鍋閉嘴,息事寧蟲,力求把這篇兒趕緊翻過去。
  「怎麼會,凌軍團長親自招待這規格相當不錯,代我轉達感謝。」寧琛笑看著祁東的討好,完全沒有生氣跡象。臨上懸梯前遠遠地望了眼第六軍團的指揮駐地,對於為什麼凌安石沒有前來送行表現出了意外的不堅持和寬容。
  噗!!祁東被寧琛這一箭插到吐血。蟲屎!親自招待,這是怎樣的親自招待您不清楚嗎,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還轉達,他已經可以預見自己轉達後,老大的臉色和暴起揍蟲的後果了!但面上,眼前這位更不能得罪啊!「是,一定轉達。您慢走,殿下!」
  「呵,再見!」寧琛道別後,瀟灑利落地轉身進了船艙。
  「呼——」祁東長吁一口氣,抬手抹了把額頭,擦去不存在的冷汗,表示這幾天總算是熬過去了。
  辦公室內,凌安石看著時鐘,計算著寧琛和秦越離開的時間,想到他們應該已經走了,整個蟲仰靠在椅背上,對自己這幾天不負責任的消失行為內心檢討了一下。無論面對亞等蟲族時多麼堅毅冷酷嗜血殺戮,他也始終是一隻雌蟲,也曾有過幻想。可如今他與雄蟲最親密的接觸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沒有憐惜更別說愛意,只是單純地羞辱褻玩。也許這事說到哪裡都會被其他雌蟲一笑置之甚至是羨慕嫉妒,兩隻雄蟲對你動手動腳了?玩弄你了?你蟲屎的覺得委屈憤怒?!確定不是來炫耀的?!
  凌安石几天下來試圖說服自己:你也沒吃虧啊,雄蟲出了氣也不計較了,不就是玩了兩下嗎又沒掉塊肉,你還糾結什麼,本來就是你帶著偏見做錯了不是嗎?道理是這麼說,可他怎麼就那麼難受呢,尤其是幾天時間對寧琛和秦越的接觸瞭解增多,他就更加覺得無法面對寧琛。寧琛工作能力強隨性爽朗,很招雌蟲喜歡,他願意選擇誰真的是會讓對方受寵若驚的。至於長久,在這樣耀眼的雄蟲面前,誰會計較那些,被對方看中一次都已經是萬幸了。他真是魔怔了,才會一直揪著寧琛不放,最後被拿來撒氣也是活該啊!
  「老大,老大!」祁東送走雄蟲已經折回來了,進門就看凌安石在發呆,完全無視他這麼大一隻蟲在眼前晃悠。
  「他們走了?」凌安石坐起來,拿過茶水低頭輕啜,身姿恢復到筆挺。這幾天他拋卻了多年的堅持,很是有點放縱自己。既然雄蟲已經離開了,他也該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中來。
  「是,寧琛殿下讓我轉達:『凌軍團長親自招待這規格相當不錯,代我轉達感謝。』」祁東學著寧琛的語氣,完整複述這句話。然後就聽到了凌安石劇烈的嗆咳聲。
  親自招待。。。!!!凌安石回想那天的畫面,尤其是那濃郁得可以將他淹沒溺斃的信息素味道,才建設好的冷肅氣場登時崩了。
  滴滴滴!!!報警鈴突然響起,這是強力敵襲信號!凌安石和祁東都是大驚:近年來戰事膠著,雙方處於對峙狀態,亞等蟲族最近只曾小範圍騷擾,怎麼會突然大規模襲擊?!難道是雄蟲的信息素和精神力?
  寧琛、秦越!凌安石心道:遭了!兩隻珍貴的雄蟲若在他的防區出現意外,他就是百死也莫贖,這後果多少個他都負擔不起!「祁東,帶隊阻擊,不惜一切代價先找到兩位殿下,保證他們的安全!」說完,凌安石和祁東衝了出去,無數戰艦機甲和二次化形的蟲族士兵密密匝匝自基地衝入太空。
  寧琛和秦越的飛船駛離第六軍團駐地不久就遭遇了襲擊,飛船上有護衛隊卻無奈雙方實力差距懸殊。護衛隊長也是寧琛的副官陳沖留下副隊,要帶領全員衝出去,為兩隻雄蟲突圍出一條逃回第六軍團的道路,卻被寧琛按下。
  「殿下?!」陳沖很是焦急,他感念殿下對他的關心,更是不捨。但別無他法,時間來不及了,多爭取一分一秒,雄蟲就多一分安全。
  「我給你們精神力護甲,要快,只要能衝出去就不要無謂傷亡,我堅持的時間不能確定,所以必須快!」寧琛的精神力實質化即便在帝國內也是少數幾隻雄蟲才有的高階能力,至少秦越就做不到,精神力化甲對雄蟲即便以寧琛的級損耗也是巨大的。
  「不要,殿下!」陳沖眼角晶瑩,他何德何能,有一段幸福的時光已經很知足,殿下竟然為肯他這般。
  「少廢話,去!活著回來見我!」
  凌安石親自帶著部隊殺出來,尋找雄蟲的飛船,沒想到出乎意料的容易。接到他們時,飛船護衛隊的軍蟲身上明明滅滅似乎覆蓋著一層金光,這讓凌安石眉頭緊皺。將雄蟲的飛船保護撤退至安全所在,凌安石指揮艦船率領部下與亞等蟲族突擊部隊展開了了激烈的血腥拚殺。
  「殿下,休息一會吧。」陳衝回了飛船,除因激烈搏鬥留下些細小傷口並無大礙,精神力護甲將致命傷害都抵消了。反觀寧琛面色蒼白,正被秦越攙扶著站在中控指揮台前通過顯示屏觀看外面的戰鬥。
  「無妨。」寧琛看著真實戰場上的廝殺,不由熱血沸騰,如果他不是雄蟲一定也會選擇這條路,去戰鬥,為了帝國為了種族為了信仰。可雄蟲被保護得太好了,基本不會經歷這些血腥的黑暗的殘酷的一切,這是他第一次直面生死,很震撼,超出想像。
  戰鬥結束,凌安石來到雄蟲的飛船,態度自然,不再有迴避和糾結,看到寧琛和秦越安然無恙心下放了放。寧琛此刻面色蒼白,卻神色沉靜,並沒有絲毫驚嚇和害怕的樣子。凌安石聯想到最初看到他們時,在軍蟲身上所見明滅的光,心下一凜,這是雄蟲的精神力護甲?
  「你有話說?」寧琛注視著凌安石堅毅冷肅的面龐,率先開口問到,因為過度使用精神力,他的聲音少了以往的清越帶著氣促的虛弱。這才是凌安石該有的樣子,戰場上鐵血無情沉著堅定,可以穩固大局,可以讓部下信賴。也是因為此,寧琛那天終究是罷了手。
  「殿下使用了精神力護甲?」以敵方這次突襲的兵力,如果沒有寧琛的守護,他們絕無逃脫可能。關鍵時刻無論雄蟲是怎樣的想法,做出這個抉擇都是正確且唯一。一隻雄蟲,面對亞等蟲族的突襲,沒有嚇哭沒有逃避反而以精神力護甲助護衛隊突出重圍,這樣的寧琛讓他刮目相看。
  「我沒有選擇不是麼?」寧琛在那種情況下片刻間就將得失利害思考清楚,陳沖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敵我兵力懸殊,如果護衛隊陣亡,他和秦越也得死,只有保住陳衝他們,才有生存的機會。
  「殿下很厲害。」寧琛的回答證實了凌安石的猜測,雄蟲這樣做是周全思慮的結果,而非其他,因此對雄蟲的讚賞就完全是發自本心。
  「你也很厲害,幸好你也很厲害。」寧琛嘴角彎起說了一句凌安石應該會懂的話。
  「我讓軍隊護送你們到安全區吧。」凌安石有些不敢直視雄蟲灼灼的目光,臉轉向一邊說到。
  「好,後會有期。」寧琛不是拖拉的蟲,直接告辭。他若想見凌安石,自然會有見面的機會。
  一隊戰鬥飛船簇擁雄蟲的飛船改變航線,向著第六軍駐地相反的方向越行越遠,凌安石在自己的指揮艦上注視了良久。
  「咦,氣氛不對啊,你們這是要相殺相愛了?」祁東圍觀全程,見事情向好的方向發展,也有了心情開始貧,探頭打趣凌安石。
  「你想死?需要操練加倍嗎?」凌安石冷冷地回應,丟給祁東一個絕情的眼刀。他只是覺得寧琛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和帝國所有的雄蟲不一樣,寧琛比其他的雄蟲活得更加肆意放縱卻也更加有實力有想法。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寧琛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可以吸引任何雌蟲不在乎結果只求一晌貪歡。


第21章 匹配申請 軍團長跳到碗裡來
  寧琛回到總部後提交「調研」報告,論述此行結果,同時將回程遭遇亞等蟲族襲擊,護衛隊拚死守護及第六軍團及時援救等諸事簡明扼要如實描述了一番。
  報告層層上傳,經過肖克及張嘯城手中時,兩蟲都是心驚不已,第一時間詢問雄蟲是否受到驚嚇還有沒有什麼不適,如果需要休養可以立即批假。而寧琛對此只是一笑置之,表示這是一次印象深刻的經歷,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對守衛帝國安危的軍雌們更多了瞭解和敬意。
  保護雄蟲不受傷害,尤其是帝國珍貴財富的兩隻雄蟲是極大的功績。整個第六軍團、凌安石本蟲及陳沖和護衛隊員均受到嘉獎,這在軍功貢獻點的增長上會有極大體現。
  第六軍團,獲得一大筆貢獻點的凌安石和祁東面面相覷,這獎賞來的有些輕易和名不符實。誠然,救援寧琛和秦越,以兩隻等級雄蟲的身份,值得這麼多。但他們當時去救援時所做有限,雄蟲自己帶著護衛隊已經突出重圍逃回來了,這相當於是將功績直接送給他們第六軍。
  「老大,寧琛殿下對你不錯啊,咱們第六軍這算是白賺一筆!」祁東半開玩笑說到,寧琛離開前同凌安石的互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雄蟲態度的變化。
  「滾粗!對你錯,你那些貢獻點都給我好了!」凌安石還沒臉大到認為雄蟲不計前嫌看上他了,他是軍團長又怎樣,對於寧琛,想要他這樣的雌蟲有的是搶破頭環繞總部排成圈任他選。特意示好?做夢呢!
  凌安石最近很忙,他本來就是忙碌的,但現在更是刻意將自己忙成陀螺以避免胡思亂想。白天祁東的話在耳邊揮之不去,寧琛究竟為什麼這麼做呢?關了燈躺在床上,黑暗中,一些他努力壓制不去想的畫面又浮現出來,曾一度覺得屈辱的那些撫摸玩弄到現在已經變了味道。因為瞭解和欣賞,那些接觸都不再是想要盡力抹去的存在,反而讓他克制不住地身體騷動起來,在心底回味。等凌安石意識到自己將手摸上胸膛做出那天雄蟲對他做的動作揉捏自己乳尖時,一時間羞憤欲死,啪地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堪堪拽回理智。他彷彿能聽到雄蟲那特有的清越嗓音調戲說到:「凌安石,你果然很騷嘛!」
  第二天,凌安石神色冷肅到辟里啪啦掉冰碴,頂著兩個黑眼圈,一側臉龐似乎有點腫,那可疑痕跡像是指印?祁東察言觀色,一肚子疑問趕緊壓了下去,閉嘴,凌安石發起瘋來必會操練得他們要死要活。
  寧琛離開第六軍團已經一個月,期間雖然全體軍士因收穫大量貢獻點而沒心沒肺高興了一陣子,但頂著一天強似一天的低氣壓,再遲鈍,眾蟲也發現不對勁兒了,紛紛向祁東打聽。祁東能說什麼,只能說雄蟲好不容易來了,沒幾天又走了,凌老大很失落,過一陣就好之類。但天知道,凌安石這狀態能不能好,因為本主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失常,仍舊狠狠操練士兵,不時主動出擊打擊亞等蟲族,下手特別凶狠!
  凌安石這幾天在糾結一件事,很是下定不了決心,他手握大量貢獻點卻從沒消耗過,要不要提交個申請呢?用在哪方面,凌安石第一時間想到寧琛,提交個匹配申請?說上兩句關心一下不過分吧,畢竟曾共歷戰事,不能算是陌生蟲。把匹配申請以這麼個方式來使用,大概只有凌安石獨此一家。他沒有雄蟲的聯絡方式,想走正規渠道可不就是提交申請?雄蟲離開了一個月,很是灑脫,不找茬不聯繫,恩怨兩清拜拜了,徒留他自己在這裡糾結,總覺得事情應該還沒完。凌安石拳頭攥了攥,最終點擊提交了申請。至於秦越,凌安石被拋棄後完全沒有經受理應的打擊,迅速接受了事實,然後再也不想,也是挺絕情的。
  一天,兩天,三天,申請石沉大海。凌安石從最初的忐忑糾結到後來灰心放棄,窩在椅子裡自嘲地笑了笑,他還是高看自己了,雄蟲真的是過去就忘了,他並沒什麼特別,不過路蟲一隻。
  其實這真是凌安石點兒背,最近寧琛趕著整理各種年終考核材料,因為涉及到晉級,所以各種資料尤其多,多到他將主腦提示消息設置成了屏蔽模式。正常來說匹配申請這一類最高等級提示是無法屏蔽的,但寧琛不僅是雄蟲還等級特別高,擁有此項特權。申請太多了,不勝其擾下屏蔽也正常,反正三天後不確認就默認拒絕,失敗的匹配並不會消耗雌蟲太多貢獻點,寧琛做起來沒什麼壓力。
  寧琛忙碌了一周,將所需各項材料整理完畢,提交後整只蟲放鬆下來,回到了正常工作的節奏。對於「救他一命」的凌安石,還是有點念想的。寧琛不是委屈自己的蟲,既然感興趣當然要再進一步,至少確定下感覺,要麼繼續要麼死心,因此寧琛直接打開個人主腦提交了匹配申請。
  第六軍團,凌安石正在主持例行戰術會議,聽各分團長的論述。個人主腦突然發出了滴滴滴的急促提示音,優先級:最高。
  嗯?!凌安石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提示。當著一眾下屬他本不想當場點開主腦來處理這件事,無論是哪位殿下的申請,確認或拒絕都不再是他自己的事。
  匹配提示當場確認的時間只有30秒,後面雖然有三天時間,但隨後確認和當場確認這態度可大不同。讓雄蟲主動申請,你裝高冷,如果是拒絕還好,如果是後來同意,那雄蟲心情能好?你還想不想交配了?!
  凌安石不確定是誰發來的申請,也不想讓屬下圍觀,眼神示意他們出去。拒絕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屬下都知道他拒絕了誰,那可不妙,沒有不透風的牆,雄蟲都很小心眼兒,他已經有過一次教訓覺得很是足夠,不想再有第二次。但今天這堆平時很有眼力勁的下屬們此刻都像是瞎了一般,屁股黏在凳子上,誰也不起身,就死死盯著他的主腦項圈,勢要將熱鬧看到底,不弄明白不罷休。
  凌安石向來主張公私分明,例行軍事會議上他沒法自己打臉勒令下屬們出去,尤其是只需要點擊一下的工夫最多不過幾秒。滴滴滴的聲音急促地響著,眼看30秒就要到了,凌安石惡狠狠瞥了眼一眾裝瞎不嫌事兒大的下屬,按下了按鈕。柔和的提示音響起:「級雄蟲寧琛提交匹配申請,確認或拒絕?」
  「哈!」、「哇哦!」、「啊!」各種驚歎聲起哄聲此起彼伏,饒是以凌安石的威嚴冷肅也壓不住屬下們戲謔又羨慕的目光和嘖嘖嘖的感歎。
  「中將,到時間了,快啊!」祁東見跳秒要結束了,凌安石還不動作,忙推他一把,讓他確認。
  凌安石還沉浸在不敢置信中,被推了一把忙點擊確認,然後,時間到。又是一條系統提示發來,裡面有匹配假的時間及一些注意事項。凌安石已經不關注這些了,心臟怦怦狂跳,掌心一層濕漉漉的冷汗,他差點錯過了!雖然不知道雄蟲為什麼改變了主意,但這個結果是他想要的,而且如果沒有雄蟲的主動,恐怕他不會再有勇氣發出第二次申請。
  「將軍,最近戰局變化不大,我們還是繼續原來的戰術安排來訓練可以嗎?」熱鬧看完了,眾蟲在得到首肯後魚貫而出。老大得到了所有雌蟲夢寐以求的匹配機會,寧琛殿下啊,簡直是羨慕嫉妒死蟲了,必須趕緊狠狠操練操練手下的崽子們來發洩下才行!
  凌安石顯然還沉浸在驚訝中沒徹底回神,目光帶著些許茫然。
  「老大,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寧琛殿下果然對你不一般啊!」祁東並不知道凌安石曾提交過匹配申請,也就不會知道他此刻心中的疑慮和不敢置信。
  「我先走了,剩下的事你協助楊坤處理。」凌安石交待好,將事情暫時委派給副軍團長,雙拳緊握低著頭快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自匹配確認開始,他休假。現在可以聯繫雄蟲了,他要確認一下,這是個惡作劇嗎?
  達成匹配的雄蟲和雌蟲之間可以通過特定路徑彼此聯繫,想進一步交往可以正式加彼此的通訊,若只是一次性事件,匹配時限一周結束,臨時通訊路徑關閉,雄蟲也不必擔心會受到騷擾。
  嘟嘟——通訊接通了,凌安石通過視頻清晰地看到了屏幕另一端挑眉微笑看著他的雄蟲。「殿,殿下,近來可好?」凌安石聲音乾澀嘶啞,很不自在地說了句中規中矩的開場白,身體僵硬著都不大會說話了,心中的疑問更是在嘴邊轉了好幾圈最終壓回去,想著先拖一時再說。
  「我很好。凌軍團長很忙啊,還是說做出選擇很難?之前的事情已經了結,如果你很為難我可以取消申請,不會打擊報復哦。」幾乎是在到時間前才確認,寧琛想是不是自己做得過了,對方被嚇到決定老死不相往來但又害怕拒絕的後果才遲遲不選擇。
  ???凌安石聽雄蟲這語氣,不似作弄他,更像是不知道他曾主動申請這回事!「不難!殿下,我的申請您拒絕了不是嗎,我以為您不想和我再有聯繫。」雄蟲的態度讓凌安石心底踏實幾分,將問題拋了出來,隱約還有些委屈。
  「哦哦哦?你曾經主動申請?讓我來看看。」寧琛聽了凌安石這話心情大好,得意的眉飛色舞不加掩飾。開始當著凌安石的面調動記錄,逐條尋找。
  凌安石看著不斷滾動的屏幕,上面密密麻麻一條又一條,一頁又一頁的申請,終於是切實地認清了寧琛的受歡迎程度,同時對自己感到不確定底氣不足起來,就在這時他又聽到了雄蟲自言自語。
  「找到了找到了,哎呀,竟然是在那個時間發的。小安安啊,你真不走運,那時候我太忙將提示設置成屏蔽了。」
  小、安、安?!凌安石額頭青筋繃起來好幾根,雄蟲真是太隨意了,但該死的竟又讓他心底竊喜,這個鬼稱呼他竊喜個蟲屎啊!原來是被屏蔽了,害他傷心糾結好多天。。
  「好吧小安安,看在你很主動很上道的份兒上,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隨時兌現,只要我做得到。」寧琛覺得將一隻冰熊安插上這樣的暱稱真是太有顛覆的喜感了,就這麼愉快決定吧!
  「謝謝殿下。。」凌安石投降,知道雄蟲這是鐵了心將稱呼賜給他了。
  「明天來找我?地址。」寧琛迅速報出了住址,這只熊現在看起來順眼多了,而且很美味,壯實的身材正是他的最愛。
  「好。」凌安石覺得自己不矜持了,但雄蟲那麼主動,他實在是按捺不住。這種心情很是新奇,有著他從未曾體會過的迫切和激動。


第22章 堅冰融化 玩奶乳交射軍團長一臉
  第二天,凌安石搭乘最早一班的飛船趕到了帝都星,因為是週六又和雄蟲約好了,凌安石直接來到了寧琛給他的地址。
  按響門鈴的一刻,凌安石仍是不敢置信,以至於寧琛通過視頻招呼他進來時忘了推門,整個蟲撞在了門板上發出「光——」的一聲巨響,視頻中立刻傳來雄蟲毫不客氣的爆笑聲。凌安石因緊張激動而繃著的一張臉立時爆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死蟲了!!
  「吃早飯了嗎?」寧琛見凌安石站在門口,那麼高壯的一隻蟲帶著拘謹望向他,心突然就軟了。第一次有些後悔最初將凌安石整得有些慘,大概是給這只雌蟲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沒,沒有,殿下。」凌安石一大早迫不及待搭乘飛船趕來,壓根兒就不記得還要吃早飯這件事。此刻雄蟲穿著棉質的家居服在餐桌前擺弄,對著他招呼,沒有冷淡疏離沒有高傲肆意,一副從容閒適的樣子,凌安石的心哪裡還能冰冷堅硬,已經柔軟到要化掉。如果能每天都。。呸,又做夢!凌安石心底唾棄自己。
  「殿下,你們慢用,我先走了。」陳沖端了一個砂鍋走出來,放在桌子上盛了兩碗粥擺好,對凌安石微笑點頭致意一下就準備換衣服離開。
  竟然有別的蟲在!這是給雄蟲準備早餐呢。。看著一桌子豐盛的早餐,凌安石心裡鬱悶。他有這麼賢惠嗎?沒有!這個叫陳沖的副官作為護衛隊長被雄蟲帶來第六軍,很得雄蟲歡心的樣子。也是,這雌蟲戰場上能打,戰場下什麼都會,換了他他也喜歡這樣的啊!反觀自己,除了戰鬥其餘生活技能多年下來生疏到都忘光了,就這樣還想什麼每天,每天等著別的雌蟲在雄蟲面前表現而自己呆看嗎!
  「嘿,留下來吃完再走。」寧琛招呼著。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殿下。」陳沖幾下利落地摘了圍裙,套上外套離開。他陪在殿下身邊,以後時間還長,才不會那麼沒有眼力勁,招雄蟲不待見。
  「你的副官挺不錯的。」凌安石被寧琛招呼進來落座,總覺得不自在,尷尬地說了一句後低頭吃飯,吃著吃著停了筷子。
  「不合口味?」寧琛慢條斯理地小口吃著,見凌安石突然就不吃了,疑惑地問。
  「不,很好吃。我可能是只不合格的雌蟲。」就是因為太好吃,凌安石心裡更失落了。向來自視甚高的他覺得那些曾引以為傲的優勢在雄蟲面前不值一提,雄蟲又不是他的下屬,什麼實力能力的怕是都不如貼心的照顧來的實在,更得雄蟲滿意。他也是知道一些寧琛的事的,副官換了一茬茬。作為「騷擾事件」主角之一陳沖想必在床上是讓雄蟲滿意的,其他方面就他所見也很出眾,難怪能最終被雄蟲留在身邊。
  「怎麼會?小安安也很厲害,每隻蟲擅長的不同,你以為我會是隨便一隻都看得上?快吃快吃,吃完了才有力氣陪我玩。」寧琛對凌安石可不敢想像拿起刀鏟在廚房奮鬥的模樣,戰場上殺伐決斷指揮若定才是凌軍團長該有的樣子。
  「嗯。」聽到這個「陪我玩」,凌安石腦海中閃過一堆黃暴畫面,應了一聲紅著臉加快了開動速度。他是什麼樣雄蟲早知道,既然選擇了那就是滿意的,與其糾結的這些雄蟲不在意的還不如在別的方面讓雄蟲滿意,比如耐操禁玩什麼的。據說雄蟲在床上很厲害,那讓他操得盡興也是優勢,凌安石想到這底氣又足了幾分,以他常年高強度訓練的身體素質一定比其他雌蟲強!
  飯後兩蟲嘮嗑消食,只是嘮著嘮著寧琛就將話題帶跑偏了。什麼「小安安你都幻想過雌蟲對你做什麼?」,「我走後你有沒有自己玩」之類,問得向來嚴肅正經的凌軍團長支支吾吾臉色爆紅,眼神慌亂閃躲不知所措。
  「走吧,不想說我們可以做。」寧琛手指探入凌安石軍裝外套內,勾住他的腰帶將他拉上樓。高冷強壯的凌軍團長如此純情真是讓寧琛狼血沸騰,極其不矜持不淡定地抓心撓肝起來,等不及要享用這道美味大餐。
  雄蟲好熱情!太強勢了!沒有率先釋放信息素,僅僅是用眼神兒和態度凌安石就被寧琛勾得心跳加速,魂魄齊飛,呆愣愣地隨著雄蟲上了樓,被推倒在寬闊的大床上。
  「啊,小安安你是我的禮物!」寧琛感歎著,整個身子撲向雌蟲,趴在寬厚硬實的肉牆上上下其手。
  「嗯,殿下想怎麼玩都好。」摟著雄蟲的腰,將他攬在自己懷裡,凌安石覺得十分滿足,從未有過的滿足。無論曾經幻想期望是怎樣,這一刻他無比確定寧琛就是最適合他的,他最想要的。也許他未必是雄蟲最想要的那個,但此刻,他願傾盡所有去滿足雄蟲的願望。
  寧琛一顆顆解開凌安石的軍服扣子,外套、襯衫,像是拆封般將雌蟲的身體一點點袒露出來,然後感歎、讚美,「身材棒極了!」凌安石的身體結實強壯,壁壘分明的古銅色肌肉糾結凸起力量感十足,如堅鋼硬鐵,和他本身的性格氣勢如出一轍。
  「阿琛,殿下。。」凌安石微閉雙眼,睫毛顫動,聲音低啞地喊著雄蟲的名字。在雄蟲手掌和指尖的遊走撫觸下他的身子不住發熱顫抖,因為精神上心理上的渴望和期待,即便沒有雄蟲濃郁的信息素他也克制不住地動了情,後穴一點點濡濕起來。不同於被強迫的屈辱,當這種渴望來自心底時,雄蟲對他做的一切分外刺激強烈且難以壓抑忍耐。]
  「聲音也好聽,奶子這麼飽滿,夾雞巴正合適。」寧琛跪坐在雌蟲的腰腹上,雙手十指張開狠狠抓著賁起胸肉,感受它們的強健外表下蟄伏的巨大力量。凌安石的胸肌形狀和皮膚顏色十足精悍有型,兩塊發達的胸大肌之間一條鮮明溝壑,雌蟲中少有的褐色乳粒此刻正堅硬挺立在光滑鼓凸的肌肉正中,性感爆棚。寧琛眸色愈深,眼底跳動著火焰,突然低下頭,狠狠啃咬上一側乳頭。
  「嗯啊。。阿琛,別,別舔別吸啊。」雄蟲嘴裡說著粗俗的淫話,手上動作更是狂放。凌安石只覺又羞恥又刺激,臀後肉縫淫水兒潺潺,穴道內更是空虛麻癢。雄蟲凶狠的撕咬啃嚙讓細嫩的乳尖破了皮,帶來一抽一抽的疼痛,但這不是難忍的,最讓凌安石受不了的是雄蟲每啃咬數下後就會拿舌尖繞著乳粒根部在乳暈上打轉碾壓舔弄,吸吮肉豆滲出來的絲絲血跡。雄蟲唾液中的信息素與滲血中的雌蟲信息素相遇,就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凌安石每被雄蟲裹吮舔弄一下,就覺得頭皮炸裂發麻,快感在身體內奔湧流竄。很快,他被舔得四肢無力,整個蟲都癱軟了。
  「怎的,不是隨便我玩嗎?」寧琛並沒有放過凌安石,將唇舌轉向另一顆被他手指揉捏拉扯得紅腫不堪的肉粒,繼續啃吮舔弄。他很喜歡聽到雌蟲在床上發出縱容又無奈的壓抑呻吟,當這種聲音從冷酷鐵血的凌安石喉嚨中發出時更是媲美強力春藥,直擊寧琛點,讓他興奮難抑,恨不得將這個健壯高大的雌蟲徹底玩壞。
  「是,啊。。隨便,玩。」凌安石既然做出承諾就不會反悔,此刻被雄蟲堵住他只能咬緊牙關,繃住身體,雙手死死攥緊床單來抵禦這種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呦,小安安,你竟然可以抖奶嗎?!」寧琛按照自己的意願肆意調弄雌蟲身體,啃著啃著卻發現嘴下的肌肉開始震顫,抬起頭拉遠距離一看,這簡直是犯規好嗎!這麼壯的大胸做出抖動的動作,蟲屎的忍不了啊!
  「什,什麼?」凌安石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抖、奶?!太羞恥了,太邪惡了!他怎麼會做出那麼淫浪放蕩的事!
  「喏,感受到了麼,你這麼會玩啊!」寧琛將手掌覆在凌安石顫動的胸肌上,笑得很是邪惡。
  「我,我。。」凌安石被雄蟲的手掌輕按,終於知道自己在極力克制下,肌肉已經緊繃到極致,開始自發顫動痙攣。他的胸肌很壯,這樣一動作可不就是抖得很厲害?凌安石無話可說,極度的羞恥讓他冰藍色的眼睛都被憋紅了,眼神撇向一邊完全不敢正視雄蟲。
  「你什麼你,這麼會勾引我,你可受住了!」凌安石羞恥的神情,顫抖的胸肌,克制的模樣無一不刺激著寧琛高漲的慾望。將信息素的控制放開,寧琛呼吸粗重地幾下扯光了自己的家居服,釋放出早就硬挺粗壯的炙熱蟲屌,在凌安石想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窺視中一手攥住根部在另一手的手掌裡猥褻地拍了拍,重新跪跨上雌蟲身體兩側,送到他嘴邊。「舔它,你會吧。」
  凌安石沒有回答,將臉轉過來,努力正視這根巨物帶來的視覺衝擊,癡迷地一邊暗暗吸取令他沉醉的雄蟲信息素一邊張開嘴順從溫柔地將肉刃一點點吞沒。靈活的舌頭如蛇一般貼著雄蟲蟲屌的包皮細細舔舐,在冠溝處輕掃彈擊。
  「口活這麼好,真舒服!但今天不能讓你這樣做到底哦。」寧琛戀戀不捨地在凌安石不解的目光中將蟲屌自其口中抽出。「把你的奶子往中間擠擠,用它給我夾出來,滿意的話下次還找你玩哦!」
  凌安石雖然心底極度羞恥,但雄蟲說的「下次」對他來說壓倒一切。咬著嘴唇用一雙曾屠戮過無數亞等蟲族可化成蟲刀的雙手自兩側托住自己的碩大胸肌推向中間,弄出讓他不忍直視的淫蕩的形狀。
  「乖啦。」寧琛屁股坐上雌蟲堅實的腹肌,將蟲屌自兩塊胸肉的中縫擠進去,感受熱燙硬實肌肉的擠按壓迫。「再緊一些!哦,太棒啦!」寧琛感覺到性器被全面包裹不留縫隙後迫不及待前後抽送起來,雙手抓住胸肉支撐揉按。
  「殿下。」凌安石看著粗長的肉物在自己的胸肌正中進出,肉刃包皮被前後摩擦拉扯,滾圓紫紅的龜頭不時戳動到眼前,不由著魔般伸出了紅色的舌頭,在距離近時舔上去。
  「啊!小安安你真是個極品,就這樣,舔它,舔它!」寧琛抓揉抽送著,將兩塊碩大肌肉玩得自堅硬一點點變成柔韌,隨著他快速的動作不斷震顫晃動。長度可觀的蟲屌在一次次衝出後受到雌蟲濕滑軟舌的侍弄,快感不斷攀升,寧琛的歎息低吼也越發激情,動作更是狂野肆意。
  「嗯,嗯。。」怕咬到雄蟲,凌安石不敢說話,只是在情慾中斷續呻吟。看著雄蟲因為他而愈發動情狂放,凌安石整個身心都被喜悅和滿足淹沒,同時也更加渴求深切的結合,雌根在軍褲中繃得生疼,褲子後面更是浸透到濕膩一片。
  「啊哈,好爽!凌安石,你太棒了!」寧琛脖頸抻長,腦袋後仰,動作越來越快,夾在兩塊胸肌中的雄根更是粗了一圈,即將到達極限的性器龜頭脹得發亮。在又一次被雌蟲舌頭舔掃到了冠溝和馬眼口後身子一僵,十指對著雌蟲胸肌狠狠一抓,道道有力的白濁噴濺而出,射了身下雌蟲滿臉。「呼——呼——」釋放後寧琛低下頭,與一臉精液濁跡卻難掩鏗鏘硬氣的凌安石對視。
  「操我,阿琛。」凌安石伸出舌尖勾起一滴射在嘴角的雄精捲進嘴裡,眼神熾熱地回望寧琛。「小安安」這個戲稱會讓凌安石感覺雄蟲對他有些許在意,但喊他的名字卻更讓他心動,這種感覺是對等的甚至是被寵愛的,因為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尊重。
  「哦,受不了。慢慢來,今天一定讓你爽好不好!」寧琛手掌虛虛擋了下凌安石的眼睛,自雌蟲身上爬下來。真是越禁慾越誘惑,越克制越放蕩。凌安石此刻躺倒床上,軍裝半脫敞向兩側,胸上指痕吻痕凌亂密佈,臉上是自己的精液。這般畫面,讓寧琛想將雌蟲直接按在身下爆操,但有過之前的無情玩弄,寧琛這次想給凌安石更多的快樂,讓他舒服,只記得他給的舒服。


第23章 指奸高潮快感疊加搾精暈厥 如願以償
  寧琛拿給凌安石一條乾淨的濕毛巾讓他把臉擦了,趴伏在床上。「肌肉這麼硬,你這是緊張?」寧琛拍了拍雌蟲挺翹的結實屁股。
  「沒,阿琛,我難受,給我吧。」凌安石苦苦壓抑克制著,不止是臀部連整個身體都是繃緊的。呼吸著雄蟲濃郁的信息素,身體又被雄蟲肆意褻玩,慾望早已爆發成洪流,將他拍打無數個來回,難以忍耐。他不想慢慢來,想要雄蟲狠狠貫穿他的身體,操他。
  「嗯,這麼饞了?自己掰開讓我看看。」寧琛的手自雌蟲雙腿中間穿過,揉捏兩顆雌卵和又硬又熱支起貼著小腹的雌根,卻遲遲不碰飢渴的後穴。
  「啊哈,不能再揉了,不要,啊——!!」凌安石寬闊的肩膀壓在床上,雙手向後將自己的兩瓣臀肉向外拉扯開,露出被淫水兒浸得透亮的淡褐色穴口。在渴望和羞恥的交錯下,小嘴兒一般的肉穴不斷翕合收縮,加速吐露更多的汁液。雄蟲作怪的手在凌安石的求饒下,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揉捏得更加起勁。當雄蟲突然將三根手指刺入肉穴並狠狠擼動一把雌根後,凌安石高喊一聲,噴發,洩在雄蟲手中。
  「射了這麼多,憋了很久?」寧琛抓過一旁凌安石用過的濕毛巾隨便擦了擦手上的精水,另一手的手指卻沒有離開緊致濕滑的後穴,轉著圈在穴道內摩擦摳挖著。雌蟲從未被開拓過的密道又熱又緊,腸肉充斥在指縫間,軟軟地擠壓著讓寧琛愛不釋手。
  「我,沒自己,弄過。阿琛,用力些啊!」雌根洩了一次不僅沒有讓凌安石舒緩,反而像是打開了慾望的閘口,壓抑後的反噬洶湧澎湃。他心中的急切更甚之前,一時一刻也等不了,搖擺晃動著臀部主動向雄蟲的手指上撞去,前後套弄。
  「凌軍團長真是悶騷,先餵你一次吧。」寧琛說著趴上凌安石堅實的後背,一手手指加大力道戳弄穴內淫肉,尋找到帶來快感的騷點碾磨,一手環過雌蟲厚實的胸膛拉扯搓弄腫起的乳粒。
  「啊哈,阿琛,阿琛。。重一些,不夠!」凌安石被雄蟲前後夾擊,後穴陌生的快感自雄蟲揉按的一點擴散向四肢百骸,每一次按壓摳弄都讓他舒服到渾身顫慄。前胸破皮的乳尖在拉扯的疼痛中一點點麻木然後是騷癢,這感覺讓凌安石十分難受,比起癢他寧願痛,恨不能雄蟲下手更狠一些,用力掐捏。
  「真不愧是身經百戰的軍團長,這是告訴我你很耐玩嗎?」寧琛說著將插入腸道內的手指曲起,堅硬的指節狠狠上下蹭弄騷肉,揉掐乳頭的手指則是用力擰掐,反覆扯起鬆開,讓可憐的肉豆腫大了近一倍。
  「啊,好舒服,阿琛,我要,我要死了,太多了。。」快感無限疊加放大,凌安石只覺自己的靈魂已經抽離身體,飄上半空,隨著雄蟲的每一次玩弄載浮載沉,他要被這爆發式的快感撐炸了!
  「不喜歡嗎?」寧琛感覺到雌蟲腸道的收緊,騷肉充血硬實地像是軟骨一般,高潮近在眼前。
  「喜歡,啊,喜歡,阿琛,好舒服!」凌安石歎息著喊叫著,這種爽快讓他覺得以前的蟲生都白活了。
  「這就爽了?不是哦。」寧琛保持固定的節奏繼續著揉弄,在感覺到腸道嫩肉裹夾得抽送都費力時對著充血的騷肉猛扣數下。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凌安石只覺眼前白光亂閃,後穴強力痙攣收縮起來,巨大的快感隨著穴道內腸肉的每一次收縮釋放泵出,上至頭皮下至腳尖。超載的快感將他融化,凌安石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隨著高潮餘韻一下下抽動身體。
  「是不是喜歡上被玩屁股了?」寧琛坐在一邊,伸手插入凌安石因為側躺胸肌擠壓形成的溝壑中,色情地勾劃。
  「喜歡被你玩,阿琛,更想被你操。」凌安石被情慾的高潮洗禮,褪去了冰冷嚴肅,整只蟲既慵懶又性感。
  這般姿態看在偏好高壯軍雌的寧琛眼中簡直是散發著致命吸引力,低吼一聲,吸取了足夠雌蟲信息素的大力蟲寧琛粗魯地將凌安石掀翻在床,抬起他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一沒到底,將蟲屌刺入雌蟲的秘穴深處,抽送。
  」啊!輕,輕點啊,好深!」高潮之後的身子敏感異常,雄蟲的粗長肉刃將腸道徹底撐開,充實緊致不留餘地,讓他在痛爽中不住顫抖呻吟。從未在敵人面前示弱更不曾在流血疼痛面前低頭的凌軍團長此時完全顧不上矜持艾艾地發出求饒呼喊,音調低啞柔媚脆弱。
  「深嗎?很快你會覺得不夠深!」寧琛雙手按在雌蟲被掰開的大腿上,腰身快速有力地聳動,每一次抽插都將幅度拉大,龜頭的冠溝卡在穴口上而後破開層層淫肉,操入。
  「啊,哈。。」很快,凌安石就知道雄蟲所說的不夠深是一種什麼感覺。被反覆貫穿的腸道一點點適應了雄蟲的開拓,摩擦帶起層層快感,每一次進出都覺得不滿足,他還想要。
  「怎麼樣,我操得爽不爽?」寧琛大力操幹著,看著雌蟲因為快感而眉頭皺緊嘴唇微張,又快樂又享受地喘息呻吟,興致更加高昂。
  「爽,阿琛操死我了,太爽了,再來!」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脆響亮,兩蟲滿含慾望的低吼呻吟接連發出。隨著雌蟲喊叫聲節節拔高,最終寧琛低吼一聲,噴射在雌蟲的身體內。同時,凌安石又是一次破聲嘶吼,身體劇顫著攀上高潮。
  「哈,好爽!來,這次把你的生殖腔打開讓我標記,我要操哭你!」寧琛不等凌安石歇口氣,把他翻過身按趴在床上,握著蟲屌在濕滑的臀溝處蹭了兩下插進去。之前的兩次高潮,雌蟲的生殖腔口已經微微張開了小口,以寧琛的經驗豐富,幾下就找到了入口所在,強硬破開衝入。
  「啊,阿琛!!」身體最隱秘最柔軟的所在終於是被佔有了,凌安石痛得腳趾全部綣起,小腿翹起抖動,痛後是渴望,他要雄蟲狠狠幹他,操穿他。蟲屌操開生殖腔,這種儀式感令凌安石身心滿足,對雄蟲有了更深的依戀,強烈地想要將自己歸屬於雄蟲。
  「咬得真緊,下面這張小嘴也會吸。」寧琛停了一會,感受生殖腔口像是一個肉圈般套在蟲屌上帶來的緊縛裹吸。
  「動一動,阿琛,用力操我,把我操壞!」生殖腔口被撐開,疼痛過後的麻癢讓凌安石難耐地催促雄蟲,他要雄蟲在他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痕跡,全都射給他。
  「這可是你說的。」寧琛不動則已,一動起來就不再留情,抓握著雌蟲腰側肌肉打樁般深操起來。
  「啊,阿琛最棒,啊哈!」凌安石已經經歷過兩次高潮,體力流失嚴重,但他的心理仍舊不滿足,他要和雄蟲做,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你也很棒,安石,我很滿意!」寧琛打心底讚歎凌安石體能卓越,皮實耐操。他很久沒吃飽了,這次的大餐看來可以讓他大快朵頤。雌蟲生殖腔炙熱溫潤,龜頭撞在軟滑腔壁上彷彿能擠出水兒,同雌蟲外表的堅硬冷肅完全不同。寧琛越操越快,越干越狠,一下下像是要將雌蟲的生殖腔戳穿。
  「啊!阿琛,我是你的,別不要我。」凌安石被雄蟲操得意識飄忽,眼角淚水滑落,不自覺就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硬挺的雌根隨著雄蟲深深的夯入噴射出一股股精水兒,點點白濁散射在深藍的綢緞床單上,十足淫靡。
  「好,我要。」寧琛聽到凌安石的話眼神跳了跳,俯身說了一句,雙手壓著雌蟲腹肌讓蟲屌擠壓進更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在雄蟲這個更近一步下終於是快感決堤,哭叫著迎接高潮到來。鋪天蓋地的極致快感讓敏感的身體徹底失控,凌安石穴道和生殖腔湧出大股熱液。但雄蟲的蟲屌沒有抽出,大量淫水兒找不到出口,被堵住隨著雄蟲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羞蟲聲響,也讓凌安石的小腹鼓脹起一個不明顯的圓弧。
  「咬死我了,安石,你裡面真緊,操!」寧琛在雌蟲高潮後生殖腔口肌肉失去反應的不應期繼續著大力抽插,直到再也壓抑不住,精關一鬆激射而出。
  「啊,啊哈,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被操得昏昏沉沉,舌頭也滑了出來,不應期承受操弄產生的那種讓蟲牙酸的痛他已無力反抗,只是隨著雄蟲前後晃動,直到下腹一痛,燙熱的感覺深入神魂,在雄蟲的射精標記下強制高潮。腔口肌肉僵硬著再次痙攣收縮,連帶著整個身體顫動脫力,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撲倒在床上。
  傍晚,四次蟲凌軍團長慢慢甦醒過來,想到自己被雄蟲操暈不知昏了多久,面上哂然,不知道雄蟲會不會不盡興。「阿,阿琛你還要嗎?」
  「怎麼,繼續?」寧琛在凌安石暈厥時已經將他簡單打理乾淨,床單也換了新的。看見雌蟲強撐,臉上一副很有興味的樣子朝他伸手,不出意料見雌蟲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哈,不要了,嚇你的。吃的很飽,多謝招待。」
  「殿下,你說過要我的是麼?」凌安石依稀記得雄蟲在他耳邊說的話。他讓雄蟲在床上滿意,這段關係就可以繼續了吧。
  「嗯。」寧琛並沒有否認,他說過的話都算。
  「那,以後可以來找您?」凌安石覺得自己的心踏實了。


第24章 蟲蛋引發的修羅場 成家[大結局]
  年終考核,寧琛不出意料獲評「優異」,連續三年的突出表現讓他順利晉陞為上校,成為軍需處的副處長。
  在工作交接之後,寧琛來到了新的辦公室,楚子謙和陳沖一同跟隨過來繼續任寧琛的副官。剛坐穩當,門就被敲響了。
  「請進。」寧琛手上收拾著文件,一抬頭見來的是肖克。他還沒正式去找肖克接手工作,肖克竟先過來了。「來恭喜我嗎?」寧琛打趣著說到。
  「嗯,殿下很優秀,恭喜!」肖克的神情慾言又止,除了高興欣慰似乎還有些別的什麼。坐在沙發上,十指交叉不時曲起放開,這個樣子實在是反常到寧琛想無視都難。
  「還有別的?說吧,什麼事這麼為難。」自從兩蟲關係緩和,肖處長就不時上門服務,寧琛對他自然親近不少,只是比不了楚子謙和陳沖而已。
  「阿琛,我,我。。」肖克神情更糾結了,望著寧琛的眼神都變得可憐巴巴,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口。
  「有什麼不能說嗎,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我應該可以聽聽你的事,對嗎?」寧琛起身來到肖克旁邊坐下。今天的肖克很不一樣,平時他會喊自己「殿下」,但像今天這樣親密地喊自己的名字從來沒有。肖克說到底也算是直白的性子,這麼吞吞吐吐要說沒什麼事發生,絕不可能。
  「我好像是懷蛋了。」肖克低著頭小聲咕噥。他最近時常感覺疲累,最開始以為是年底工作太忙,但在某天洗澡時竟發現腰後出現了孕紋,一時驚喜交加。他歡喜自己有了雄蟲的蛋,卻不知道向來肆意隨性的雄蟲會不會喜歡這顆蛋,喜歡是他懷上的蛋。
  「真的?!」寧琛神色正了正,皺著眉目光緊緊盯著肖克平坦的下腹。
  「阿,阿琛,你不高興嗎?」肖克見寧琛愣住,臉色嚴肅,完全沒有欣喜,心底一沉,試探性地問到。
  「跟我去醫療處。」寧琛凝視肖克的肚子半晌,騰地站起來,拉著肖克要出門,力氣遠遠超出雄蟲該有的力量。
  「不,不,殿下,我要這個蛋,不會麻煩您的,別傷害他,求您!!」肖克被雄蟲巨大的力氣拖拽,一下子慌了神,他以為雄蟲不想讓他懷孕,嚇得六神無主捂著肚子,蜷縮起來低聲哀求。
  「嗯??誰說我要傷害他,我只是要帶你去檢查下他的狀況。」還要。。。做個決定。以前的幾隻雌蟲都沒有撫養蟲蛋的權利,但肖克不一樣,肖克是少將,這顆蛋如果確定存在應該會是可以養在他身邊長大的第一個孩子,他該做點什麼。
  「是,是嗎?」肖克抬起臉,望著寧琛,目光中帶著乞求和不確定。
  「為什麼不敢相信?」寧琛看著肖克的眼神,心揪痛了一下。
  「我以為你不希望我懷你的蛋,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們。」肖克雙手撫了撫肚子,感受那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一想到這是寧琛給他的蛋,可以養在身邊的蛋,肖克就克制不住心底的感激和喜悅。哪只雌蟲會不渴望蟲蛋呢,而且有了這個小生命,他就和雄蟲有了永久的羈絆,即便以後雄蟲不要他了,他還可以看著蟲崽聊以慰藉。
  「哪有比不上,至少你比他們能生,走吧,帶你去檢查。」寧琛想這可能就是命運,身邊常在的幾隻誰都沒懷蛋,偏肖克短短時間就有了蟲蛋。
  「哦。。」肖克哆嚅著站起來,心裡還是不好受。剛才他還只是想雄蟲能願意留下這顆蛋,可聽到雄蟲說他能生又覺得雄蟲只是看在蟲蛋的份兒上。他也知道這樣很矯情,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失落。
  嗯??寧琛看肖克眼角通紅,像是要哭的樣子趕緊回想了下自己說了什麼,大概知道了癥結所在。「如果不在意你,就沒蟲蛋什麼事了,你這蛋也是我努力的結果吧。」
  「是,阿琛!」雄蟲的話肖克心底的沮喪一下子消失無蹤,眼神倏地亮了起來,雙手緊緊攥住雄蟲的衣袖,板正的軍服都被他揉皺了。
  」走吧。」寧琛見肖克心情好起來,笑著挑挑眉挽著他的胳膊出門了。
  寧琛殿下陪著雌蟲去了醫療處,一路上關懷備至,慇勤體貼。消息風一般傳遍了總部,然後是各大軍團,具體內情很快被有心蟲打探到:軍需處長肖克懷了蟲蛋,性別雄性,寧琛殿下的!
  這堪稱是一個爆炸式的消息,很多雌蟲坐不住了,尤其自認和寧琛關係密切的幾隻。肖克這廝竟然這麼厲害?!他才和雄蟲認識多久啊,就有了蛋!將級,可以親自養育蟲蛋,雄蟲蛋,寧琛的!!好氣啊!
  於是在年底的長假到來時,幾隻紛紛上門了。寧琛的雌父三隻、張嘯城、凌安石、副官兩隻和肖克齊聚寧琛的小別墅。本就不大的房子霎時擁擠起來,氣氛更是微妙,任誰都能感受到其中劈啪作響的電火花。
  「阿琛,肖克搬到你這裡住了?」杜澤深感自己含辛茹苦養大捧在手心的雄蟲要被心機蟲肖克叼走了,一臉的苦大仇深。他真想將肖克暴揍一萬次啊一萬次,用蟲蛋套住雄蟲真是太險惡了!!
  「嗯,他懷著雄蟲蛋不太安穩,需要補充大量的信息素,所以接過來照看安心點。」寧琛沒有否認,心中雖做了決定,但臉上神情卻完全不顯。
  杜澤林嘉和程軒俱是一臉幽怨,見雄蟲不為所動,似乎只在意肖克和蟲蛋,其餘都不放在眼裡,急得都要跪了。
  「阿琛,蛋我也可以懷啊!要,要多幾次,機會才大些。」張嘯城這是變相邀寵了,他不敢再背後做什麼小動作,只能放低姿態來求得雄蟲關注。他對於將肖克任命為軍需處長真是悔不當初啊,肖克這傢伙太陰險了,不聲不響爬上雄蟲的床,不聲不響懷了蟲蛋,該死的說一套做一套,他要單挑,揍死丫的!
  「阿琛。。」凌安石只喊了一聲雄蟲的名字,就說不出話來了。眼角泛紅,神情淒楚得如遭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打擊。
  兩個副官倒是沒有為自己爭取什麼,但眼神同樣分外可憐,一致眼巴巴望著雄蟲,就像是過了今天,他們就會被遣散一般。
  肖克頂著數道羨慕嫉妒恨的不善目光卻是毫不心虛,底氣十足,只抿嘴微笑,氣得一眾雌蟲牙根癢癢。這傢伙懷了蛋!這傢伙佔了雄蟲!這傢伙在炫耀!揍死他!!
  寧琛聽到房間裡響起了磨牙的聲音,笑著環視一圈焦急擔憂的雌蟲們後說出最終決定。「我想。。是該結婚了。」
  「和誰?!」眾蟲大驚,紛紛迫不及待開口。
  「和你們。」眾蟲吃驚狂喜的呆愣樣子讓寧琛很窩心,眉眼間笑意飛揚。他同肖克的事情傳得這麼沸沸揚揚,想爭取一下有份兒爭取一下的今天都該出現了,沒出現的也許就是沒有緣分了。在肖克檢查結果出來的那一刻,他就下定了決心,該給他們一個交待了,他要成家!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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