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被一手養大的蛇少年x翻(1):粗長雙丁(1/1)
工程師先生今年28歲。沒房,未婚,沒有女朋友,只有1個沒血緣的兒子。
以上這些,無論哪一點,都足以讓他過年時面對長輩生不如死,更何況這些他都有。
昨天的聯誼,也理所當然慘敗。
注單身的穀悅恒—這是他在茶水間,聽到其他人對他的評價。
但他現在最大的煩惱不是這些。
畢竟春節一年才一次,而他因為身體因素,早對交女友和結婚不抱任何期待,昨天只是被拉去湊人頭。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一早醒來,他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身體酸疼。
重點是,旁邊一樣赤身裸體躺著,露出毫無防備睡顏的,是他家便宜兒子,今年18歲的谷玄。
谷玄從小就好看,此時更是閃閃發光的年紀。聽說他在學校非常受歡迎,即使身為父親,看這張臉看了六年,他有時也會覺得,這孩子即使沒讀書,靠臉吃飯也絕對能混上頂峰。
但這絕不代表他對自家兒子有什麼想法。他當年獨排眾議,一人將谷玄拉拔大,雖然歲數還輕,早已進入老父親心態。
而谷玄那邊,小時黏人得要命,進入青春期後,態度卻變得微妙起來,完全不知在想什麼,連“爸爸”都不肯叫。工程師先生在失落之餘,一直勸自己這是正常現象,專家和老師都說,青春期的孩子總有些那啥,要體諒。
因此,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密接觸,頂多就是同桌吃飯,講些很快被句點的廢話。天知道他們多久沒一起睡,連肢體接觸都很少。
--所以,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回家後,自己做了什麼?
工程師先生—讓我們直接叫他悅恒--頭痛欲裂的摀住臉。但無論怎樣回想,這顆宿醉的沒用腦袋,都想不起昨天做了些什麼。
在這時,自家兒子醒來了。
一般人睡醒時,頭髮蓬亂,眼睛浮腫,可能嘴角還帶著口水,總之不很能見人。
但谷玄卻是犯規。即使睡眼迷蒙,髮絲微亂,陽光照在他半張側臉上,好看得跟模特兒似的,隨便一拍都能上雜誌封面。
谷玄伸出線條漂亮的手臂,摟住悅恒的腰,這處現在還酸疼不已。
聲音帶著剛起床特有的沙啞:“起來了?今天放假,怎麼不再睡久一點?”
親昵的語氣,絲毫不像對爸爸的口吻,讓悅恒腦子一片混亂。
自醒來開始,他的本能就一直叫囂著不妙。
--冷靜點,穀悅恒。
--按常理判斷,一定是昨天自己喝醉酒回家,吐了兩人一身,所以兒子才忍著厭煩,把衣服拿去洗,然後為了照顧自己一起睡。
--接著,在半夢半醒間,把自己當成別人。嗯,一定是這樣的。
感覺對方不動,谷玄不滿的睜開眼,問:“怎麼?”
隨後,像察覺到自己語氣粗魯,又軟下聲音:“是不是昨晚弄得不舒服?”
他捏了下悅恒的腰。酸疼感竄上,悅恒痛得哀叫出聲。
“啊!小玄,住手……!”
谷玄疑惑:“這麼疼?奇怪,我明明沒有做到最後……”
--做、到、最、後?
--等一下,現在什麼劇情?
悅恒全身僵硬。
谷玄撫上悅恒僵硬的腰,輕輕揉按,“對了,明明昨天說好不要叫我小玄,怎麼又忘記?”
“還是……”他略微起身,枕在悅恒腿上,眼睛一挑往上看,正是少年最漂亮的角度,略顯柔弱,又隱含侵略性。
“還是,你覺得這麼叫比較有感覺呢,爸、爸?”
悅恒只覺得,想一頭撞死。
八、
悅恒的身體被禁錮,眼睛被蒙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耳邊谷玄惡魔般的話語,和身下被進入的滿脹酥麻。
雖然不想承認,那兩處已經習慣肉刃的入侵。
但是只有那邊,孕育生命的器官,絕對不能進去。
悅恒一直忽略這個部位,因此不很瞭解,他害怕一般的性愛還能吃避孕藥,但如果直接灌入子宮……
畸形的身體,畸形的關係,怎麽可能產生幸福的下一代,只會為彼此帶來悲慘。
就像他的家庭一樣。
如果懷孕,懷上小玄的孩子--
會發生什麽,面對怎樣的未來,他不敢想。
悅恒顫抖,近乎絕望:“不要!小玄,你會後悔的,住手!”
谷玄不知道對方在考慮這些,一直以來的拒絕讓他怒火中燒。
悅恒的腿被鎖鏈拉開,毫無抵抗能力,兩根肉棒強硬破開層層穴肉,直至深處,到一處緊閉的小口。
他舔著悅恒的脖子,惡意的說:“啊,碰到了。”
因為雙性的關係,那裡比一般女性小,宮口羞怯的閉合,只留下個小洞,像是小嘴。每次肉棒頂住時,便是一縮。
碩大冠頭打招呼般抵著宮口打圈。
“好可愛的地方,真緊……從來沒有人造訪這裡,對不對?”
按著身下人戰慄的身體,悅恒輕快的說:“嗯,如果生出來,要叫他妹妹,還是女兒呢?”
這句話正中悅恒的恐懼。他如同被釘在標本針上的蝴蝶,無助而劇烈的掙扎:“谷玄!住手!只有那裡,絕對不行!”
如果真的懷孕,繼續這種可悲的關係,他寧可去死。
谷玄不知道這些,只明白對方用盡全力拒絕他。
他的聲音變得怪異起來。“為什麽不行?”
“是因為爸爸不喜歡我,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嗎?”
“明明昨晚上才緊抱住我,求我進來,說喜歡我……騙子!”
悅恒一愣--他真說了這些?!
他怎麽會,怎麽能!
但長久的相處,讓他光聽小玄的聲音,就知道小玄沒有騙人。
小玄一向不騙人。他是熱烈的,強硬的……扭曲的。
他艱難的說:“小玄,你明知道我昨天吃了藥,不正常……”
谷玄聲音猛地抬高。“不正常?你為什麽老是要把一切分成正常、不正常!”
“你只有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會洩漏一點心裡的想法。醒來又抵死不認!”
冰涼的手掐上脖子,悅恒卻不感到恐懼。
就像胸口破開一樣,強烈情緒如沙礫般流散,只餘下空蕩。
他本來就只剩小玄。
現在兩人變成這種關係,他從小到大建立的價值觀告訴自己,以後必然會迎來崩裂的結局,他將什麽都不剩。
那還不如在失去前,就這樣死掉。
他終於清晰意識到自己愛著谷玄,但同時巨大陰影投下,深深的絕望攫住了他。
悅恒突然笑出聲。在呼吸不順,被完全控制的狀態下笑了。
“那就進來啊。”
他的聲音微啞,有些輕飄飄的,像放棄了一切。
“操進來,幹爛我的子宮,讓我懷孕--這不就是你要的嗎?”
谷玄一頓,眼角泛紅,看起來竟像在哭。
但他沒有流下眼淚。
他咬牙:“好啊,你說的。”
肉刃硬生生頂入小口,刺入那處從未被造訪的私密處子地,純潔的苞宮。
子宮第一次被肉棒操幹,先是痙攣抽搐,驚恐不已。但磨了兩下,內裡便轉為淫靡的媚紅色,宮口收縮,緊緊的圈住肉棒,像一滴精水都不想漏出去。
小小子宮被塞滿了,頂出扭曲的形狀,肉棒在其中抽插操幹,狠得簡直像要把苞宮給肏成一團泥。
腹中又酸又麻又痛,身體被徹底肏開,墮落的快樂和疼痛恐懼並存,悅恒不住哽咽。
眼前忽然一亮,蒙眼布被拉開。悅恒眨掉淚水,看見谷玄憤怒和情欲並存的臉。
“哭什麽?”一邊幹他,谷玄惡狠狠的說。“為什麽哭?”
--可是,你也在哭啊,小玄。
他沒有流淚,但一副要哭的表情。他從小就這個樣子。
即使這樣,小玄依然是好看的。
悅恒將手撫上他的臉頰。
“別哭……”
貼著溫暖的手,谷玄終於流下眼淚。
“這算什麽!”
他嘶聲說:“一下抱住我,一下又放開;一下無視我,用過分的話刺我,接著又安慰我──你把我當什麽?”
悅恒疲倦的閉上眼:“我只希望和你當長久的家人,希望你能幸福。”
“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歡你!我只有……..
他睜大眼睛,像孩子一樣,毫不掩飾地哭泣。
谷玄咬住悅恒的唇,喃喃自語。
他哭著說:“不要,我不要你死。”
剛才被蒙眼,加上精神刺激,他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對方身上金屬色的鱗片。
大股腥臊精液射入,將子宮徹底玷污。過多的精水幾乎要滿溢而出,但因為塞得一滴都流不出去的緊繃宮口,只能將無辜的子宮撐大,將子宮變成淫賤的精壺。
看見悅恒望向他,谷玄驚慌後退。蛇尾掃動,差點撞到悅恒,他又慌張地停下來。
肉棒再一次深深幹入,激烈的肉體拍擊聲猛然響起,悅恒被幹得發不出聲,只能嗚咽著掙動。子宮被操成淫蕩的形狀,原本純潔的地方被糊滿前液,淪為裝雞巴的肉套子。
“因為,我不是人,是怪物啊。怪物和人,是不會生孩子的。”
而谷玄的眼睛,竟變成蛇一般的豎瞳。
他掙扎抬頭,看見谷玄無措流淚的面容。
聽見谷玄病態殘忍的話語,悅恒沒有動,沒有掙扎。
悅恒想說“不是的”,但他喉嚨被箝,只能發出粗喘般的氣音,淚水沿著面頰緩緩流下。
眼前場景對一般人來說,或許可怖至極,但悅恒卻想起谷玄剛來這裡時,打破珍貴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樣。
就像在說:“隨便你吧。”
--別怕,小玄。
“應該消失的,是我才對。”
他睜開眼,看清谷玄此刻的模樣。
悅恒一愣,他為什麽說只有自己?他為了自己,離開什麽?
他的模樣十分狼狽,四肢被拉開,身上滿是肆虐的痕跡,雙穴被插滿肉棒,穴口濕紅柔軟,股間濕答答的都是淫汁,小腹上白斑點點,是剛才被幹入宮口時自己射出的精液。
“射進去好舒服,你這裡從沒被人碰過吧?但是,還不夠。為什麽怎樣都不能滿足?”
脖頸終於被放開,悅恒幾秒後才恢復呼吸,隨即痛苦嗆咳起來。喉嚨陣陣發痛,像有千根針在他的喉頭亂紮,身體軟綿沒有一絲力氣。
那些鱗片,自小玄來的第二年,就消失無蹤。但現在,卻如同一條毒蛇,盤旋在他的身上,大片細密的鱗,數量比他幼年時還要驚人。
九、
他的手下滑,放在悅恒起伏的胸膛上。
肉棒在脹滿的子宮中繼續抽動,精水在被蹂躪過的柔嫩肉袋搖盪,帶起難言的觸感。
悅恒一震。
“你也覺得我是怪物對不對?後悔帶我回來!”
“不夠,還不夠……”
“而現在,我又是什麽東西呢?”
谷玄輕聲說:“看到我什麽樣子了嗎?爸爸,我剛才騙你的,你怎麽可能會懷孕呢。"
“不要看我!”谷玄突然嘶吼,一手捂住他眼睛,一手掐上悅恒脖子。
那是第一次,
悅恒邊艱難喘息,邊伸出手。
即使如此,悅恒只是安靜地看著侵犯者,眼神悲哀而灰暗。
鹹而溫熱的水珠,一滴滴墜落悅恒唇上,是眼淚。
因為,在完全被控制的狀況下,已經到達深淵底部,再也沒有任何責任,再也沒有更恐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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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樣才能完全擁有你,從裡到外,全部的心跳和視線。……比方說,把你做成標本,帶在身上?”
谷玄眼神已失去焦距,喃喃道:“如果當時沒有你,如果沒有……如果你死了……”
淚混合著血腥味,谷玄咬得自己嘴唇流血。
隨著話語,越來越多鱗片,從谷玄身上浮現。
--別怕。
“爸爸。”
但悅恒在意的是,谷玄優美的脖頸出現一道深深劃痕,滴得滿身是血,還未放下的尖爪上沾著鮮紅。
“小玄,你在說什--”
谷玄打斷他,自顧自地說:“但是你好漂亮,我想把你灌滿,把你變成我的……”
“可是,我明明也很努力啊,為了跟你在一起,雖然人類世界很討厭,我還是裝成人的樣子……”
悅恒雙眼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肉逼和穴已經徹底被幹爛,肉唇可憐兮兮的癱在一邊,肉道肉棒膨大,在子宮中射了精。
他費盡全力,用唇形說。
腹中脹滿,最深處熱燙不已,被完全佔領的感覺,既恐怖又讓人放鬆。
突然陰冷起來的語調,讓悅恒一陣發寒。
你啊!為什麽你不能只有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為了你,才離開……”谷玄沒有說下去,他的聲音倏然一頓。
在此之前,這個孩子不笑也不哭,對一切僅有冷淡、好奇兩種情緒。雖對悅恒比較親近,卻也並不強烈。
谷玄半張臉滿布半透明鱗片,下半身已變成蛇,閃著冰冷的金銅光澤。
谷玄露出豐富的情緒。
無論谷玄原本是什麽樣子,什麽物種,對悅恒而言,谷玄絕不是怪物。
他會愛人,會迷惘,會做錯事也會哭泣,是自己所愛的對象。
而現在,他終於知道谷玄在害怕什麽。
谷玄大部分的情緒都是因為他。當年打破相框哭泣,是害怕被他討厭。之前疏遠,現在又這樣對自己,是因為不想失去他。就像怕氣球破的孩子,不是選擇遠離,就是把氣球牢牢握在手中。
儘管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扭曲,谷玄仍用盡全部,試著以自己的一切來愛他,包括鮮血。
而他先前,卻擅自為對方做決定,自以為替對方著想。
這次,和六年前一樣,悅恒用力抱住谷玄不放。
--我從不後悔帶你回來。
--因為,我也愛你。
三天后,公司。
“早。”悅恒走進公司,若無其事地放東西、打開電腦,只是腿有點顫抖,彎腰時也略有些不自然。
他戴著口罩,聲音喑啞,明明不是冷天,卻穿著高領,扣子扣到最上面。
同事轉頭:“早。悅恒,你這兩天怎麽啦,感冒?”
悅恒沒回答,只抬起左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同事驚訝地瞪大眼睛:“你、你小子,很可以啊!原來請的是婚假!”
悅恒的無名指上,一枚戒指閃著光芒。
同事:“是之前那個妹子?你們也太快了吧,這是坐火箭還是怎麽的!”
悅恒:“不是她。不快。”
都六年了。
同事湊近:“到底是誰?不過,你這戒指還挺特別……”一條金色小蛇咬著尾巴,鱗片閃耀,看上去挺可愛。
悅恒:“以後再說。還有,之前你見死不救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
同事馬上支吾起來,裝作很忙的樣子,滾回工作桌前。
--反正,以悅恒這傢伙的性格,之後一定會炫耀,不急於一時問。
同事想。
【短篇集】
【夢】
“小玄,別再舔了……啊!”
自從那次掐脖子,做愛時,谷玄便總舔舐這個地方。
谷玄一邊緩緩插他,一邊吻:“對不起。”
慢而確實的抽插,有時比狂操還有感覺。騷心不斷被摩娑,兩根巨大肉棒分別將兩口淫穴撐出形狀,嫩肉清晰感受到熱度、形狀甚至上頭的青筋。
悅恒被幹得流水,只能喘氣:“嗯……哈…..都說了,這句話,不准再提…..”
谷玄笑了笑,溫柔揩掉悅恒額上的汗水。“有時,我會覺得不可思議。怎麽有這麽好的事,或許我在作夢。”
悅恒彈他額頭:“那麽,醒一醒?”
谷玄眯眼:“才不要。”
“你……啊!”
谷玄將對方翻身,抓著兩瓣臀深深挺入,一邊幹他,一邊吻對方起伏的蝴蝶骨,和流暢的背脊。
悅恒被幹得情動,低低呻吟起來。
“小玄,再深一點……然後親我……嗯……”
谷玄當然滿足對方的要求。
這麽好的夢,誰要醒呢?
【過往】
六年前,小村落。
悅恒牽著谷玄的手,一路輕聲和他說著話。谷玄眼神漫不經心,掃過他從小熟悉的街道。
經過一處廢廟時,他停了下來。悅恒知道這是他以前住的地方,以為他要拿行李,卻見谷玄只拿了塊木頭出來。
那木頭看起來很有些年份,悅恒認真看了一會,才看出上面用朱漆描繪的,是人首蛇身的生物。一男一女,線條古樸,兩條尾巴互相纏繞。
大約是這座村的神,曾經的。
他原本特地過來,就是因為聽說這裡還留有特殊的民俗。以前變革時,因為地處僻遠,沒受到影響。
但現在,卻在現代化的巨輪下,快速被輾壓消失。
廟久未有人造訪,早已廢置。路邊只兩三個小攤子,髒汙油布上沒什麽商品,只有自家的屋簷、瓦片,還有類似神主牌的東西。
谷玄舉著木頭,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悅恒終於意識到,對方是想將這塊木頭送給他。
悅恒搖頭:“這個我不能收,你留著。”
對谷玄來說,這應該是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吧。
但下一刻,谷玄卻隨手一甩,把木頭丟開,隨後又牽起他的手,示意要走。
悅恒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過去撿起。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他尊重谷玄的決定。
路上的人見谷玄離開,老者露出恐懼的眼神,孩子則嘻笑嘲弄,儘管馬上就被大人制止。
蛇類多獨居,谷玄對這些眼光沒什麽感覺,頂多好奇。
剛才想給悅恒木頭,是因為他吃了對方的餅。他知道,以前有人覺得這東西很重要。這東西和他,有相當密切的關聯。
但對方不需要就算了。
他回握對方的手。
他對人類沒什麽想法,但此刻握著他的手特別溫暖,他想繼續下去,繼續播觸這個人。
所以,他跟著走。僅此而已。
【日常】
悅恒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表情卻似乎在忍耐什麽。
“……小玄,別再聞了!”
谷玄下半身化為蛇,柔若無骨的纏著他,又嗅他的臉龐和胸口。“可是,你好好聞。”
“我現在只想看電視!”
“那就一邊看。你看你的,我弄我的。”谷玄理直氣壯的說。
隨後,谷玄用尾巴尖幹了悅恒的穴。
【禮物】
“對不起。”
面對眼前九十度鞠躬的女孩,悅恒有些尷尬:“不用了。”
眼前的,正是當初給他下藥的剽悍少女。
女孩:“雖然我事前確認過,沒有犯比寫黃文還大的罪,但後來被認識的人罵了一頓。我錯了,道德上錯了。”
路上經過的人都在看,悅恒連忙問:“呃,那後來,你找到適合的精……咳、男性了嗎?”
女孩直起身:“還沒。我找了份兼差,既能兼顧道德,滿足對方,也能取得我要的東西。因為身體不用太多接觸,也能避免得病的風險。我相信很快能找到。”
她露出信心滿滿的表情。
悅恒不知該接什麽話:“嗯,那……祝你順利?”
女孩真誠地說:“謝謝您。您真是個好人。”
悅恒:“……”感覺有點複雜。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好的祝福?
女孩繼續說:“其實,我是製藥工廠的員工,因為工作關係,和某些廠商常有來往。為了表示歉意,我挑了些適合您和您伴侶的產品。”
女孩恭恭敬敬捧上一個紙袋,悅恒一頭霧水,但因為太想離開,便急忙收下。
分別前,女孩揮手:“祝您順利!”
回到家,悅恒把紙袋一扔,便忘了它的存在,直到谷玄回來。
谷玄一走進門,臉色便難看起來:“怎麽會有那女人的味道?”
他用拎髒東西的方式拎起袋子,一把倒出來。
悅恒:“人家送的道歉禮,先別急著丟……哎?!”
掉在地上的,竟是一套情趣蕾絲內衣,鮮豔紅色加標準的綁帶露臀式。
悅恒:“扔掉!!”
谷玄笑了,慢條斯理的說:“哎啊,別人特地送的道歉禮,怎麽好意思扔呢?至少要用用看。”
悅恒羞恥的躺在床上,渾身只穿著那件內衣。
“這根本就只是一條長帶子!有什麽好看的!”
谷玄眯眼:“我就覺得好看。”
眼前的景象堪稱淫靡,紅色絲帶繞過脖頸,往下勒過胸乳,和可愛的肉粒。再往下,則交叉穿過密處,連接到半透明蕾絲內褲上,在後穴上打了個蝴蝶結,就像一份淫亂的禮物。
在透明布料下,可見嫩紅穴口收縮。內褲緊緊包裹臀部,讓臀肉顯得更加挺翹色情。前方有個小洞,讓陰莖從其中露出。只可惜這衣服沒有給肥逼的空間,兩瓣肉唇被緊繃薄紗擠得變形,在透明布料下看得一清二楚。
谷玄將悅恒推倒,埋在他誘人的股間,隔著布料舔逼:“這裡被擠得好可憐,我把它放出來吧?”
逼已被調教得敏感,一舔就出汁,隔著布料更是搔癢難耐。悅恒揪住他頭髮:“哈……要做就快點!”
谷玄“啵”的親肉逼一口:“遵命。”
“撕拉”一聲,內褲被徹底撕開,軟彈逼肉得到釋放,肉唇還在抖動,早已勃起的肉棒馬上挺入雙穴。
“嗯…….哈啊……!”
兩處嫩肉欣喜的吸吮蠕動,像兩張饑渴的小嘴,只想吞大雞巴。穴肉豔紅,隨著肉棒進出不知羞恥的抽動,淫蕩模樣恐怕連熟練的MB都比不上。
谷玄一邊幹穴,俯身用氣音說:“你今天好像格外興奮?”
“喜歡這種衣服?”
他拉扯悅恒胸前的絲帶,將乳肉摩擦得通紅挺立,悅恒仰著脖子浪叫出聲。
穴肉又濕又緊,淫媚的舔吮雞巴,讓肉棒舒服得要命。狠操數百下後,谷玄低喘著在深處射了精。
悅恒同時也射了,他喘著氣,過度的高潮讓身體本能縮成一團。肉棒一抽出,肉蚌便稍稍閉合,白濁從媚紅肉縫流出,紅白相映格外色情。被操熟的後穴,也一張一合的吐精。
悅恒身上沾滿汗水,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淚,雙穴流汁,前端也射出混著黃色的白濁。
他又一次被操得渾身出汁,能流的東西都被狠榨出來。
谷玄摟住他,滿足的宣佈:“這份禮物,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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