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雙xing受被瘋批攻艸bi玩xue強制打種生個不停/強制打種abo

 

【簡介】

人們都說,這裡是天堂。

這是一個等級制度的社會,每個人都需用積分換取生存所得的一切。

積分的分配號稱公平,但實際卻由出身決定,高積分的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低積分的工作就是順從。低積分者不順從,就會扣分。

如果膽敢質疑破壞這份秩序,分數被扣至零,那人將會從這世界消失,再也不會回來。

傳說,他們都落到了“地獄”,一個永遠不見光的可怕世界。

受是在大企業工作的小員工,負責基層的肉體販賣—附帶一提人類肉體是這世界的重要商品,無論是做為性愛工具,還是食物。

家人都很高興他找到不錯的工作。因為,受是一個少見的雙性人。明明是清秀青年,但陰莖和後穴中間卻擠了一個肥厚的肉逼。這或許是他天生“低積分”的原因。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低積分的原因,或許還有一個。

因為他覺得這個世界很噁心。明明對大家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他卻總是無法認同。把人當物品販賣,視為一團團肉塊或只是做愛的機器,讓他感到無比噁心。

他常常會做夢。他夢到一個扭曲的世界,那裡一片荒涼,滿地血肉,只有怪物在逡巡。有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只要他一出現,就壓著他瘋狂侵犯。

這些也很噁心,但他覺得,這個世界,或許比他的更為真實。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識窺見了地獄。

某一天工作時,他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他的上司。憤怒如火燒毀了理智,最後他陷入瘋狂,等理智稍稍回籠時,他已經滿身是血,身旁一片昏暗,正是夢中的景色。

一個男人蹲在牆上,笑嘻嘻地看他。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是每次侵犯他的男人。

男人伸開雙臂:“嗨,我等你好久了,歡迎來到地獄!”

“這是一個遊戲,需要配種和生存才能勝利。我們來生許多小可愛吧,親、愛、的~”

這個被稱為“地獄”的詭奇世界,有著和天堂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規則,崇尚暴力、性愛和生殖。

他該怎麽面對這個世界,是獨自戰鬥死在荒野中,或屈服成為男人的專屬雌獸,還是……?

────以下涉及劇透────

1.受會生子,不停生子。為了滿足肉包的變態腦洞而誕生的一篇,嘿嘿嘿嘿嘿。

2.攻是瘋批美顏攻,又瘋又變態,還幼稚。花樣一堆,尤其喜歡受不情願掙扎生氣的樣子,會越看越性奮。

3.攻不算人類,武力值超高,身體可以變化。丁丁比較怪奇,放開玩簡直能玩死受。

4.可能有其他CP出沒。可能有系統存在。

5.本篇和繁縷、艾堤兩篇是系列作,但觀看順序不影響閱讀。

6.因為之前連續兩篇都比較溫文,這次想寫個劈哩啪啦打來打去整天噴血的故事,血腥注意。

這篇的故事雛型很早就出來,只是名字難產。天堂地獄/基因交換/繁殖遊戲/機會遊戲/強制打種……想了一堆,最後隨便用了“強制打種”。總之知道有肉就好,隨便啦(*′▽*)

小劇透:以上名字都和本文的核心有關,例如:這個世界的表層,是“天堂地獄”;內裡的核心規則,則是“基因交換”。

ps.本篇是人外+非典型ABO,強強。攻受是初代AO,所以社會上還沒有ABO的概念。

另,這篇的世界觀比較大,會一點點解開,到地獄篇(約30章)後,人外ABO設定才會明顯。

強制打種01-深夜沉眠時隱藏多年的嫩逼被陌生男人撥開玩弄

【天堂篇】

“當你凝視深淵之時,深淵也正在凝視著你。”—尼采《善惡的彼岸》

上午12點58分,“天堂”之上的伊甸城。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秒針一顫一顫的往前移。

夜深了,只有床頭鬧鐘指針行走的聲音。這是一個很舊的鐘,秒針每動一下就顫抖一下,艱難移動如同斷了腳的螻蟻。

儘管艱辛,隨著時間流逝,秒針一圈又一圈,分針前行,時針前行。時針漸漸從12指向1,最初的、開始的數字。

滴答,滴答。

而舊鐘所在的空間,狹小的單人房中,伊瓦早已陷入沉睡。

他是一個普通的清秀青年,睫毛密而略長,閉上眼睛時特別明顯。鼻樑高挺,加上較深遂的眼窩,一眼看去似乎性格強硬,但唇的弧度又柔軟溫和,雙唇微張時上唇有個小小的唇珠,看上去很是可愛。

他似乎做了個不怎樣的夢,眉頭

 

那條背心早已太舊,艱難的包裹著過大的胸肌,突出的兩粒深褐乳頭,雙乳具有彈性的弧度、輪廓,全都清晰可見。因為過薄,連底下的溫潤麥色都透了出來。

滴答,滴答--

沒辦法,對他1米8以上的身高來說,這張生銹的鐵床實在過於狹小。他得彎著身子睡,將兩條大長腿蜷曲起來。不過他早已習慣,連在睡夢中都保持著謹慎的姿勢—-畢竟撞上水泥牆並不是什麽愉快的體驗。要是瘀青受傷,還會影響第二天上班。

儘管,其他的物質條件都十分匱乏。伊瓦總是啃塑膠袋裝的乾麵包,如果太乾無法吞咽,就趁沒人注意時,配公司衛生間水龍頭的水應吞下去。他的衣服沒有幾件,都洗到泛白,一切節約,只為了能省出這個小空間的月租費。

因為他特殊的身體。

叮。

後面則更誇張,半個曬痕明顯的臀部露出,圓潤有彈性的臀部周遭是深麥色,只有最裡的三角區域白,簡直可以想像他以往穿著細邊三角褲,隨意趴在沙灘上的色情樣子。

D,是數量最多也最普通的階層,E和F則是罪人、奴隸等低賤之人。C是中產階級,A、B則掌握重權。

沒有人知道地獄是什麽樣子,只知道那是最恐怖的空間,是懲罰惡人之地,每一分一秒都承受萬針紮心的痛苦。

伊瓦依然皺著眉,雙眼緊閉。他蓋著一件薄薄的拼布被,上面的補丁已經多到分不清哪個是補丁,哪個是拼布。

但幸好伊瓦一直都循規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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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一出生,就會被植入天堂系統的晶片,細至血球濃度,大至年度行為模式統計,所有的身體狀況和行為,都在天堂系統的記錄之下。

蹙起,身體蜷縮,看起來頗不舒服。不滿的咕噥一聲,他從右邊翻到左邊,緊緊貼著牆,但還是縮著身體,怎麽看都不自在。

這聽起來很愚蠢,但是,他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

這件被子對他來說太小,只能堪堪蓋上他的肚子。他身上只穿一件洗到灰白微透的長背心,和一條鬆緊帶早已松掉的四角內褲。

D如果順從上級,積分便能穩定增加,反之,對抗、怠慢則會減少。對C以下的階級來說,積分一旦被扣,便難以挽回。最可怖的是,如果積分扣至負數,便會遭到系統抹殺,從天堂世界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會進入“地獄”。

如今,他已十九歲,完成國家賜予的D等義務教育,並離開家鄉到都市工作。幸運地,他很快面試通過,進入一間著名的大公司。儘管只是低層人員,作為一個D等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甚至還有個人專屬的房間,已經非常值得慶倖。

更根本的問題是,這個房間不可能擺更大的床。狹小的鐵灰色房間裡,一張破爛的床和一個貧窮的他,床沿一個鬧鐘、半本被撕過的雜誌,幾件衣服加一個包,這就是全部了。

--真的是,相當鬆懈的小傢伙。

白肉映著深深的股溝,讓人想掰開看得更多,甚至把手指或其他東西伸入,狠狠侵犯……

積分的取得號稱公平,並且可以藉由努力獲得積分。螢幕上的主播及巨大的堪版,總是大力讚揚“全民平等”、“我們正處於平等的幸福時代”、“讓我們讚頌天堂的來臨”。但實際上,所有人都明白,這些話的真正意思是,世上最大的平等,就是生而不平等。

這張床是他最重要的家當,除了拿來睡,同時也身兼他的桌子、椅子、置物櫃,一切生活所需的傢俱,都是這張一動就吱呀作響的鐵床。這一切看起來很貧脊,但對一個D等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隨著指標指向一點,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房間中。昏暗中看不清晰,但光看黑暗中閃著紅光

階級和積分,多半藉由出身決定。鳳凰依然住在琉璃臺上,老鼠依然住在陰溝裡。伊瓦很幸運,受到父母積分的庇護,沒有做為E等人出生,他們全家都是循規蹈矩的D等人。

相對起胸圍,伊瓦的腰比較細,背心因睡姿而上卷,露出輪廓清晰、具有六塊肌的小腹。他在睡夢中再度咕噥著翻身,左邊內褲隨著腿的踢動滑下,露出左側的人魚線,和一點黑色綣曲的陰毛,隱隱延伸到更下麵的秘處。

指標運轉,終於對準固定的數字,最初也是最開始的數字—1。現在,是深夜1點整。

站在他旁邊的人想。

沒錯,D等人。

對D等人來說,只要順從ABC階層的指導,便能平穩的獲得生活所需,包括食物、飲水、生活空間,還有積分。

如今的社會,由於科技進步,人類依“天堂”系統計算的積分,分為A-F六種階級。

的雙眸,和翅膀投下的巨大陰影,就知道他無論如何不是人類。

這個生物站在床沿,靜靜的俯視伊瓦。

--以為自己有專屬的空間,就這麽放鬆。明明門只要一根鐵絲就能打開,透氣窗也可以輕易的侵入。即使不是他,隨便一個人類都可以輕鬆進來,侵犯這個渾身散發著淫蕩氣味的弱小生物。

--嘛,不過……這樣也挺可愛的。

他想。

他的視線銳利炙熱如有實質,先是緩慢滑過伊瓦的眼睛鼻子,下移舔舐他的胸乳和腹溝,最後集中到後面的白色三角,臀中央的秘處。

--真可愛。看起來…….挺甜的。

他舔了舔尖牙,俯身露出一個血腥的笑容。

伊瓦似乎感應到對方的存在,眉頭緊皺,想要掙扎。但他被陰影壟罩,無法醒來,只能沉浸在睡夢中。

對方隨意將松垮的內褲拉下,輕易的暴露出伊瓦一直隱藏的秘密──不大的陰莖和後穴中間,居然硬擠著兩片肥厚的肉唇,夾著一條隱密的肉縫。

伊瓦看起來是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身體強壯,面容俊朗,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的性別。但實際上,他雖然有男性的雞巴,卻也同時長著一個無人觸碰過、一直小心隱藏著的嫩逼。

但現在,那藏了十九年的小東西,連他自己都不怎麽敢觸碰的私密處,已經落在陌生人手裡恣意把玩。

對方像個單純好奇的孩子,盯著這朵還沒綻放過的肉紅色蓓蕾,手指隨意的撥弄肉縫,沒兩下便輕易的找到裡面的小肉豆,無情的用指甲將它一下掐出來。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掐住,即使被陰影壟罩無法醒來,伊瓦忍不住嗚咽呻吟。

--真可愛。

對方滿意地笑了。他低頭,露出一個堪稱單純的笑容:

“哈羅,親愛的。我們來玩吧?”

強制打種02-眠奸/夢中被陌生男人壓,處子肥逼被舔開綻放玩到噴汁

儘管下半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炙熱的視線下,伊瓦依然在沉睡,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因為他正陷入一場夢魘,如同被黑霧壟罩封鎖,無法自主醒來的恐怖夢境。

在夢的世界中,天空一片昏暗,沒有月光也沒有星星。眼前只有一片黑色與紅色,腥臭腐爛的氣味飄來,幾個巨大身影在遠處徘徊,他們足有兩三米高,雙臂長至地面、面容扁平,看起來就像被邪惡巫師操縱的土偶。

在這個世界,地上沒有一點泥土。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團帶著血絲的赤裸血肉。

這是一片由臟器血肉盤據組成的土地,看起來像腸子、肝臟胰臟等,伊瓦分不清。踩在上面的綿軟觸感和細微聲音,讓伊瓦渾身發麻。而且,這些血肉都是鮮活的,每分每秒,都因他的踩踏和血管鼓動而震動著。

如果世上真有地獄,恐怕就是長這個樣子。

為什麽自己會在這裡,這個噁心的地方?伊瓦抱緊雙臂,警戒的看著周遭。

下一秒,嘩啦聲響,陰影壟罩。

隨著輕微的落地聲,一個有著巨大雙翼和男人上半身的生物落在伊瓦面前,鮮紅的眼瞳直盯著他,露出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微笑。

對方向前,高大的陰影壟罩住他。伊瓦渾身僵硬,他想要後退,身體卻無法動彈。對方前進直到兩人幾乎身體相貼,伊瓦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哈羅,親愛的。”

他眯著眼睛俯視伊瓦,饒富興味的開口。他的聲音意外的和人類一樣,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他長得非常好看,甚至可以說是美麗,是超越性別的驚人魅力。伊瓦從沒看過這麽美的容顏。

但伊瓦本能地知道,這傢伙不是人類,而且非常的危險。

──快走,快逃。

──動起來啊,我的腳!

對方伸出手,指尖觸上他的背脊,然後下滑至腰間,再來是……股溝。

──不要,住手!!

伊瓦想大叫,但他叫不出聲,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恣意揉弄他的臀部,分開兩辦臀肉,指甲刮弄緊而窄的肉眼,微刺和搔癢感讓他恐懼至極。

但這還不是最糟的。對方的手還在繼續滑動,摸到他最羞恥最不願意見人的,那個奇怪的器官,不應長在他身上的肥厚肉鮑,饒富趣味的揉弄。

伊瓦不能動,不能逃,他只能急促的喘氣,瞳孔擴大。如果可以,他現在想馬上殺掉對方,或者立刻去死。

讓別人玩弄他那個見不得人的部位,不如讓他馬上死掉。

“哎──為什麽要生氣呢?”對方疑惑的拉長聲音。“明明那麽可愛,又漂亮。我喜歡你喔,無論哪個部位,伊瓦。”

 

伊瓦呼吸一滯,手微微發抖。

──為什麽會知道他的名字?這東西是誰?

對方像知道他在想什麽,語帶笑意地說:“別怕,親愛的。雖然你害怕的樣子也很可愛,讓人想一口吃下去。"

“至於我……你可以叫我埃丹,或任何你喜歡的叫法。”

他深手熟練的揉弄肉蚌,將小肉豆用指甲掐出揉弄,尖銳指甲帶來的刺痛感讓伊瓦忍不住呻吟出聲,但對伊瓦來說,更可怕的是,隨之而來的酥麻快樂感。

──為什麽會舒服?媽的,噁心!

“舒服不是很好嗎?真可憐,明明長得那麽可愛,卻沒有被主人好好疼愛過。我來幫你吧?”對方蹲下來,用雙指撐開兩半肉唇,仔仔細細的用眼光姦淫他那羞於見人的部位。

“一層層厚厚的粉紅肉,摸起來又軟又嫩,像朵還沒綻放的紅玫瑰,不是很美嗎?”

隨著他的話語,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將肉鮑撐開、撫摸、玩弄,輕柔得像在賞玩一朵珍貴的紅玫瑰,卻又無比的淫蕩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

對方故作驚奇的說。那處十九年來從未被疼愛過,一被靈巧觸摸,就像個可憐的孩子,無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斷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嬌。從敏感的肉豆開始,酥麻如電流蔓延竄動到全身,連陰莖都微微翹起。

對方湊得更近,鼻尖都要貼到肉逼上,然後,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啊!!!

濕熱的觸感,讓伊瓦渾身發抖。他明白對方想做什麽,不行,不要──!

“哎呀,不喜歡嗎?可是,它們看起來很喜歡,都高興得流口水了耶。”對方貌似無辜,繼續用舌撥弄兩片肉唇。

伊瓦羞恥憤怒得想要死去,但對方還在繼續說:

“我也喜歡,因為你嘗起來很甜。”對方將頭埋在他雙腿中間,伸出深紅的舌尖給他看,上面牽連一點銀色黏液,下流至極。

眼前的景象太具衝擊性,電流竄過身體,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渾身痙攣。

"啊呀。"

對方驚訝的擦臉,他的臉上一片濕潤,都是逼噴出的騷水。"怎麽突然噴了,太高興了嗎?你高興的話,我也很高興噢。

他舔掉唇邊的汁,同時紅色的眼眸斜眼看著伊瓦,儘管跪在他面前仰視,卻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態。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話,還會再噴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對方的紅眸子。他腦子一片混亂,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紅,渾身發抖。

──去死,去死,去死!!!

──死變態,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伊瓦已經被憤怒和羞恥沖昏,但另一部分的他,還保有一絲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他連動或罵都無法,只能躺在這個自稱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對方用口舌手指、甚至陰莖恣意侮辱,玩弄姦淫,直到對方玩膩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對方放開了他。

“喔,變態嗎?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感覺很有情趣。”埃丹舔牙。“但你最好不要常說,太可愛了,我怕我會忍不住……”

對方看起來很餓,目光充滿情慾和食慾,燙得像要起火。

伊瓦渾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他本能的明白,對方說的是真話。

但是,埃丹沒有再做出任何讓伊瓦感到威脅的動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頭微笑,然後他彎下腰,紳士的行了一禮。無論角度還是動作,都是標準完美的禮節。

“雖然很遺憾,今天就先這樣。很高興見到你,我親愛的……伴侶。”

--伴侶?這傢伙在說什麽?

“你很快就會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變淡,尾音消逝在空氣中。四周黑紅漸漸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朧,接著變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伊瓦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燈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窩中。

他還在喘氣,渾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他無聲的告訴自己:

──冷靜點,伊瓦。儘管剛才的一切,顏色氣味觸感都過於真實,但那只是一場荒誕的夢。那個奇怪的、自稱埃丹的男人,並不存在。

──或許最近太累,才會做這種奇怪的夢。

──沒錯,就是這樣。只要穩定保持積分,就能穩定的過完這一生。夢結束就結束,現實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複對自己說這些話,像是自我催眠。他閉眼深呼吸幾次,才坐了起來。

但坐起時,下半身突然傳來的刺麻感,讓他渾身一僵。

他急忙低頭拉開自己的內褲。前面一片濕潤,除了乾涸的白色精液,還有騷味濃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陰莖還在滴一點白濁。伊瓦抖著手將陰莖撥開,看他從來不想看的、適合被肏的部位。

然後他渾身發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兩片肉唇已然不是緊閉的樣子,肉縫敞開,如同一朵被硬打開的蓓蕾。原本淺淡的顏色轉為肉紅,似乎剛被好好疼愛過一番,上面濕潤如同沾著露珠的花,內側還沾著幾縷粘連的銀絲,是發情時流出的騷水。

恐懼席捲了伊瓦。他移開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來檢查四周,門窗依然緊閉,沒有被橇開的痕跡,床邊的東西都沒動過。

──到底怎麽回事?

他十九年來,從來沒有睡覺時自慰的習慣,尤其是他最不願意觸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沒有使用過。

──混蛋,到底發生了什麽!昨天的一切,真是夢嗎?

伊瓦咬牙。

“叮鈴鈴鈴鈴鈴鈴────”鬧鐘突然催命似的響起,打斷了伊瓦的思緒。伊瓦急忙過去按掉,因動作太急撞到床沿,腳趾踢到床腳,啪的一聲指甲斷掉、鮮血流出,他差點慘叫出聲。

“嘶──!”

但他沒時間喊痛,而且喊痛只會引來鄰居和房東的怒駡。管他的,沒有時間了,不知真假的夢境算什麽,眼前的現實,才是最重要的。

再拖下去,上班會來不及。這份工作對他和家人都很重要,他絕對不能遲到。伊瓦急忙脫了睡衣,因為不敢看沾滿液體的內褲,他隨手捏成一團踢到床底下,眼不見為淨。

現在更大的問題是,他衣服不多,內褲只有兩件,另一件內褲還在晾乾,濕答答的,要是穿上八成會弄得前後一片濕,活像尿褲子。

他只猶豫一秒,便直接套上他唯一一件、還算能穿出去的牛仔工裝,抓了包就直接沖出去。

──反正這件衣服夠厚,也沒人會拉開他褲子看裡面,快點上班才是正經!

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造成什麽後果。要是他知道,他即使爬窗出去偷,也要弄一件內褲來!

強制打種03-不穿內褲擠公交被磨逼流騷水/神秘的艾德

--距離車子過來還剩兩分鐘,來得及!

伊瓦迅速瞄了一眼鬧鐘,看到指針松了一口氣,轉開門鎖。

但就在這一刻,下體突然傳來怪異的不適感。他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煩躁的“嘖”了一聲,左右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

伊瓦沒有乾的內褲,烘乾機甚至沒有一支熱吹風,所以,直接不穿確實是眼下最方便的選擇,但人類發明內褲畢竟是有道理的。

在剛才,一邁開腿走路,硬梆梆的牛仔布就摩擦著陰莖,那地方不知昨晚經歷了什麽事,比平常敏感許多,一擦過就刺刺麻麻的,加上晨勃,實在令人難以忍耐。陰莖後面的肉唇也是,昨天剛被撐開過,還在想念手指掐弄的滋味,一被硬布摩擦,就不知羞恥的想蹭。

剛才的一瞬間,伊瓦甚至想蹭床角的鐵柱,然後下一秒,他想把這麽想的自己掐死。

伊瓦滿肚子髒話沒地罵,罵髒話也沒有用,畢竟再多的髒話也不會生出一條內褲給他。他又偏偏家徒四壁,根本沒什麽能用的東西,也沒有臉和時間,找鄰居借內褲。

眼下剩不到兩分鐘,要是遲到他這個月的積分又要完了。他顧不得其他,直接抽了幾張面紙,隨便塞到褲子裡,按住蠢蠢欲動的兩個笨肉物,順便把流出來的汁給吸掉。

有了面紙墊做為緩衝,總算好了些。他試著邁步,稍微有點怪異,雖然比不上內褲,但也勉強可以。

--總算稍微消停了,媽的。

伊瓦心裡暗罵,“砰”的一聲,和平時一樣,長腿流利的踢上鐵門,在鄰居的咒駡聲中,伊瓦大步流星奔出公寓,總算在最後一秒搭上車。

公交為了乘載更多人,設計得像一個大而醜陋的紅色長方形塑膠盤,和其他車一樣都是磁浮,穩穩停在在靛藍色的馬路上方。這台車是伊瓦每天必搭的車,車體已經有點破損,車側用細明體大大的印著“幸福”和“公平”,“平”字被刮痕弄得少了一半,每道痕跡伊瓦都熟悉得很。

而擠得要命的通勤地獄,伊瓦就更熟悉了。

車裡擠滿各色各樣面目憔悴的人,像是一大盤肉菜。這些人都是C等以下的公民,和伊瓦一樣,畢竟C以上的人不可能搭這種廉價公交。而每一站,有人要再擠上來時,都會被一陣咒駡,比方說,此時的伊瓦。

“靠!”臉擠得扭曲的大叔罵:“別再往裡擠了!”

另一人罵:“大個子就讓邊,搭下一台!”

“遲到的扣薪你幫忙付啊?”伊瓦回嗆,腳一蹬踩上車沿,那邊有條裂縫,卡著鞋跟正好。下一刻,車門關閉,自動駕駛系統判斷所有乘客已上車,繼續隆隆往前開。

此時的伊瓦腳蹬在車沿,手拉著窗把,大半個身體落在外面,正是相當危險的姿勢。一台紅色跑車呼嘯而過,掃過他的頭皮,留下刺痛感和一串笑駡,伊瓦迎風罵了聲髒話,尾音消逝在骯髒的廢氣中。

──滴滴,積分扣除。

--說髒話是不文明的現象,請慎言。

熟悉的聲音在腦內響起,是天堂系統的子系統,每個人出生都值有一個。

伊瓦在心底罵得更大聲,這世界沒點人權,只能慶倖髒話在心裡罵還不算犯罪。但積分是無情的,他只能閉上嘴、貼緊車體,祈禱剛才的事不要再發生。

他也試著擠進去,可是無論他多麽用力並咬牙切齒,卻怎樣都擠不進車內,直到一雙手從人群中伸出,一把將伊瓦拉起。

伊瓦身體一輕,接著被熟悉的體溫包圍,總算感覺自己落在實處。

--儘管是在另一個大男人的懷裡。

“謝啦,艾德。”伊瓦重重吐出一口氣:“該死的,我頭皮還在吧?”

被熟人抱著讓他有點不自在,而且他的雙腿剛好被對方分開,因為擁擠,只能像樹袋熊一樣夾著對方的腿。但總比掛在外面給車削頭,像顆等待削皮的馬鈴薯好。

對方也不是故意的,車子擠嘛,這個尷尬的姿勢,也是沒辦法。

“早,伊瓦。”艾德語帶笑意,明明看起來並不壯,抱著他卻十分輕鬆。“你今天也還是一樣那麽有精神。”

艾德是他同梯次的同事,也是現在最好的工作夥伴,長伊瓦一歲。他們同樣是D級人,家鄉都在遠處,為了家裡到都市來找工作。

兩人通勤路線相同,背景相似,很快就熟了起來。可以說,艾德是伊瓦在這個冰冷金屬塊林立的大都市里,最親近的人了。

和臉孔深邃、寬肩窄腰的伊瓦不同,艾德長得清秀溫柔,略長的黑髮半遮住眼睛,皮膚白皙,隱隱透出青色血管,給人溫和柔弱的印象。

但和一米八的伊瓦站在一起時,艾德居然略高出半個頭。而且明明胳膊並沒有特別粗,肌肉線條也不明顯,他的力氣卻絲毫不輸伊瓦。平時不但細心,做粗活也快速俐落。

剛才也是,一伸手就把伊瓦這個大男人拉飛到空中再穩穩抱住,角度刁鑽且精准,沒有擠到其他人。

伊瓦左顧右盼,想脫離現狀,可是目前確實是最好的角度,如果從對方懷中脫出,他根本沒有地方站。

艾德沒有錯,這樣是對的。

可是,或許因為他被艾德抱住,下體又剛好卡在對方下面,或許因為昨天的夢。無論如何,沒多久,他就渾身發麻,像有電流亂竄,而下麵的小兄弟和小妹妹也蠢蠢欲動。

--操,剛才亂塞的面紙似乎全都濕了。

--早知道應該塞一整包!

--嘖,都是這該死的車子的錯。而且,對方力氣為什麽這麽大?

伊瓦煩躁的仰視艾德一秒,不滿的移開眼神。

“為什麽你明明像只白斬雞,卻長這麽高,還力氣大?”

艾德微笑:“可能我從小肉吃得多。”

伊瓦撇臉:“騙誰。D等能吃幾斤肉?”

對C以下的階層來說,肉都是奢侈品。在鄉下,新鮮的肉尤其少見。可是艾德不但長得好,還有股微妙的貴族氣息,如果穿上好衣服,不說還以為是A或B級的人。

艾德盯著咕噥的伊瓦舔牙,拉了拉衣領,露出鎖骨。

現在他有點熱。

但他的笑容還是不變:“沒騙你。多吃肉是因為,我比較不挑,我常吃……小蟲子。”

--小蟲子?

最後三個字聲音低而輕,似乎帶著笑意。

"對,小蟲子。渺小愚蠢,骯髒醜陋,喜歡掙扎,但是勉強還能抓來吃的......小蟲子。因為很多,所以不缺。"

--他在說什麽?

伊瓦本能感到不對勁,正想再問,卻被一個急煞車打住,差點咬到舌頭。

“小心,伊瓦。”艾德摸小貓般摸上他的頭,聲音開朗溫柔一如平常:

“伊瓦也要多吃點肉,別太挑食。知道嗎?”

伊瓦打開他的手:"你的肉給我吃?"

艾德微笑:"當然好。"

"伊瓦,你要多少......都可以。"

 

強制打種04(1)在擁擠的公交上對好友勃起喪失理智

“你要多少……都可以。”

聲音輕柔如同誘惑,艾德垂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動。

聞言,伊瓦愣住。一瞬間,他錯覺自己被爬蟲類濕冷的眼光窺視,某種隱藏的不安被挑起。

明明沒有任何證據。

四周和平時一樣,車上的大叔大嬸不是看手機,就是在咕噥怒駡,人們互相推擠,汗臭味、各種食物味混雜,形成一股特有的人間煙火氣。高樓大廈、百貨商場依舊窗明几淨,鐵灰色的工廠則依舊冒著濃煙。

世界如常運轉,天空也是如此。

日光之下,藍天之上,一顆顆天眼在空中劃出星體般的軌跡,交織出一張密網。天眼們一邊飛行,一邊骨碌碌自轉,將底下的一切钜細靡遺的收入資料庫中。他們是“天堂”的眼睛,秩序的維持者。這世界的一切都是如此平穩安寧,在“天堂”的控制下。

所以,不該有任何怪異的事。不應該。

可是,為什麽呢?從一早開始,他就覺得艾德有點怪異。是錯覺嗎?

從昨晚的夢境開始,似乎一切就都不對勁。……說起來,昨天夢中的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明明其他細節都很清楚,為什麽只有長相,自己一點都記不清?

只記得那雙紅色的眸子。紅色……深邃而閃耀著光芒,如同沾了血的紅寶石…….

“伊瓦?怎麽了?”

眼前是艾德擔心的臉,對方靠得極近,深邃眼眸中滿滿都是自己。伊瓦突然不自在起來,佯作無事的移開眼神。“沒事。……你起來一點,太近了。”

艾德沒有起來,反而貼得更近,睫毛幾乎觸到他的睫毛,淺色的瞳孔隨光線變化,如同寶石一般,讓人呼吸停滯。

伊瓦不自覺屏住氣息。

艾德突然笑出聲,終於不再貼著他。壓迫感減輕,伊瓦無聲的籲了口氣,但這口氣不知是放鬆還是微妙的失望。

“伊瓦,你一緊張就話少。看起來不像沒事。怎麽了?”

伊瓦此時完全沒有心思,隨口胡扯:“就是有點暈。”

艾德:“沒吃早餐?”

伊瓦隨便點頭。

艾德笑:“那真的要吃我的肉了。”

一個急煞車,伊瓦突然被摟住,眼前是艾德敞開的衣領。剛才因為太熱而解開兩顆扣子,現在眼前一片白皙光滑的肉色,溫暖好聞的氣味彌漫,上面隱隱滲著汗水,讓人想舔一舔。

──不,等一下。

──舔一舔?自已在想什麽?

“伊瓦,伊瓦?想要咬一口嗎?我不介意喔。”

伊瓦猛然回神,想要推開對方拉開距離,但周遭過於擁擠,已經無法改變姿勢,他一動旁邊的人就罵。更糟的是,他發現自己勃起了。

他的小兄弟從一早開始就過度敏感,在經歷無數次推擠之後,薄薄的衛生紙早已弄濕破掉,半勃的陰莖直接貼著牛仔褲,想要摩擦前方的東西,例如,充滿彈性的艾德大腿。

無論怎麽默念安靜,小兄弟還是精神奕奕,就像對主人大喊:這有什麽辦法!一條好大腿正卡在這裡,雙股之間,哪有眼前肉不吃的道理!

同時,平時羞澀安靜、沒什麽存在感的肉逼也默默鬧了起來,又癢又麻,就像在向主人撒嬌,拼命的說:讓我蹭一蹭,蹭一蹭就好!我渴得很!不讓我吃雞巴,至少讓我舔舔摸摸!

伊瓦被這兩隻吵得頭疼不已,理性和快感分離,簡直快崩潰了。

他的理性大聲說:最熟的朋友,老同事,擁擠的公交,夾著對方大腿性奮…….

還有比這個更糟的事嗎?沒有。

老天,你這個混蛋。理性的伊瓦想。

然後?沒有然後。

因為理性的伊瓦,被下面那對小兄妹,聯手槌昏了。

強制打種04(2)騷味這麽重,是不是想要引誘全車的人輪流幹你【蛋:小劇場

理性的伊瓦已經消失,而他所不認識的自己,正強勢上線。

伊瓦緊緊抓著艾德,蹭著對方的頸間,說:“你身上什麽味道,好香……. ”

那股香氣像剛出爐的麵包,柔軟又溫暖,誘發他最深處的慾望,包括食慾,和…….性慾。

他忍不住蹭著對方,像發情的小狗。他貪婪的貼著對方鎖骨,感受輪廓溫度和氣味,手甚至探入對方的衣服下擺。

下面兩個小東西也是如此,一直蹭著對方的腿。好舒服啊,從早上就想要這麽做,當時還傻呼呼地盯著鐵床柱,但那東西那裡比得上暖呼呼的真人?

伊瓦此時已處於不正常的狀態,他在擁擠的公車上公然發

他低頭親吻伊瓦的頭頂:“好可憐,真可愛。不過這是懲罰喔,誰讓你不穿內褲出來到處晃。要是有奇怪的大叔直接把雞巴塞進你的小洞,在裡面射入骯髒的精子,怎麽辦呢。”

突然,刺痛感從耳上傳來。

艾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他抬起腿,用膝蓋不緊不慢的頂著他的下體。先輕輕的摩擦前端的陰莖,隔著粗糙的牛仔布磨弄他柔軟的陰囊,弄得伊瓦嗚嗚直叫,口水流出弄濕了艾德的胸口。

“抱歉,忍不住欺負你。但你實在太可愛了。”艾德舔牙。“如果大家都看到,怎麽辦呢,會不會全部擠過來,急著把雞巴擠進你發騷的小穴?”

“沒關係,因為,我也覺得你的身上好香。”

“嗚!”伊瓦的痛呼消失在空氣中,他被緊緊案在對方胸前,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艾德用氣音繼續說:“聞到了嗎?騷味都跑出來了。從下麵滿溢出來。”

“真可愛,對快樂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雖然這樣有點危險,不過,沒有關係。反正,我會一直看著你,不讓骯髒的基因碰到你身

“都是伊瓦今天沒有穿內褲的錯,真危險呢。”

埃丹眼神茫然:“不是,不是……”

伊瓦爽得什麽都顧不上,只能隨著對方手指抽插的節奏扭腰。前端陰莖沒有受到照顧,它便自己蹭著對方身體,在艾德褲子上留下一串濕答答的黏液。

伊瓦嗚嗚的搖頭,艾德微笑著在他耳邊說:“放心,雖然這樣也很讓人興奮,但我討厭別人動我的東西。如果他們這麽做,我會把他們全都吃掉,連髒血都舔乾淨,這樣你就還是我的,徹徹底底。”

“嗚…..哈,呼哈……”

“味道這麽重,是想要全車的人都聞到,一起輪流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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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按著伊瓦的後腦,輕撫他的髮絲,攬住他的腰,像親密的情人,又說著最下流的話。

強制打種04(3)肉逼發情濕潤又不穿內褲坐公交被懲罰

小肉豆感受到熟悉的觸碰,整個精神起來,它還記得這個讓他感到舒服的人,沒幾下就變成豔紅,裡頭嫩肉親昵的吸著手指。

氣音落在伊瓦耳畔,他迷迷糊糊的腦子,還沒搞懂對方是什麽意思,但他下意識明白對方在縱容他。

“還說不是,我現在就想狠狠幹死你。把你兩個該死的小洞都灌滿。”濕熱的舌頭舔上伊瓦耳廓,伊瓦發著抖,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

伊瓦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什麽,這時候的伊瓦已經幾乎失去理智,被下面帶來的刺激所控制,不住的蹭著對方的腿。

伊瓦好不容易稍微被放開,抬起頭不停喘氣,原本麥色健康的臉龐染上暈紅,分不清是因為缺氧還是情慾。

伊瓦當然會痛,因為拉鍊拉下時,粗暴的將他的陰毛捲入了。

舒服之餘,從更深內裡湧出的空虛感也席捲而上,呼嘯著想要更深的侵犯。

情。但艾德居然也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模樣,反而回抱住他,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讓他貼得更緊些,同時用外套包住他,掩蓋他的動作,任對方在他身上亂摸亂蹭,像縱容家養大型犬的主人。

“反過來說,我也想要你吃掉我……”

艾德的聲音很輕,充滿誘惑:“不用害怕,伊瓦。沒有人會看到,沒人會知道……現在你我在做什麽,連天眼都不會知道。”

“啊,可憐的小東西。”雖然這麽說,艾德的聲音一點都沒有同情,反而帶著笑意。

隨著話語,艾德的手指突然戳入花心,淺淺摳弄。

“嗚!”

喀拉喀拉,拉鍊被卡住,艾德反覆拉扯那地方,陰莖脆弱的軟皮隨著陰毛被上下拉扯,伊瓦痛得生理性眼淚都出來,不住喘氣,艾德才貌似無辜的放開手。

艾德伸出手,“撕拉”一聲,拉下伊瓦褲子的拉鍊。這個動作讓伊瓦痛到渾身僵硬,但他想叫又叫不出聲來—他再度被艾德按在胸前。

伊瓦眼神渙散,喃喃自語。但是艾德只是更緊的貼住他,在他耳邊說:

“艾德,艾德,抱歉……對不起……”

濕熱的氣息噴在伊瓦耳邊,讓他渾身發顫,下面滴出水來,弄得一片濕潤。

“呼哈,啊,嗚…….”

而對方還在繼續耳語:“你知道嗎?我想要吃掉你。你和那些小蟲子不一樣,光是聞到味道,就讓我難以忍耐。”

他的手摸上那裡,前後滑動:“別以為不會發生,這很容易,你看,你的小穴都濕成這樣了,一不小心──就會滑進去。啊呀,就像這樣。”

好舒服,堅硬、有彈性、熱呼的粗大東西,如果頂進來填滿……

 

上…….”

艾德的手指動作大了起來,雙指一下將肉逼撐開又放開,像玩橡皮繩似的。花穴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挑弄,急躁的收縮蠕動起來,本能想要東西插進去。

它想要粗大的,炙熱的,甚至有點粗暴的肉棒,插進去好好磨一磨騷心,把這份忍了不知多久的癢,給好好磨開消解。

但艾德沒有這麽做,儘管他也已經勃起,隔著褲子可以看見可觀的隆起,但艾德只是用那處蹭對方。

他的聲音低沉色情。“想要嗎?”

“嗚……”

“想要?我也是。不過抱歉,小可愛,現在還不行。”

“我和你不大一樣,你會被刺穿的。等到將來,我們的基因更加融洽之後…….”

伊瓦什麽都聽不進去,對方正饒富技巧的玩弄他前後。陰莖格褲子蹭著對方的,可以感受到硬梆梆的炙熱。肉逼被手指挑弄照顧,每個小肉鳳都掃過照顧到,是最細緻淫蕩的按摩。後穴也被其他手指順便照顧,他從來不知道,光是被搓弄皺褶就會這麽有感覺。

艾德的情慾也被挑起來了,他白皙的臉染上暈紅,黑髮半蓋住眼睛,看不清表情,但銳利的視線如蛇一般姦淫著伊瓦,稍微被催眠就扭著腰求操,赤裸而無防備的小東西。

艾德抽出剛才玩逼的手,上面都是水漬,他一邊盯著伊瓦,一邊伸出紅舌,將手指一根根舔乾淨。

“真想馬上吃掉你,伊瓦。”

“伊瓦,你也想吃掉我,對嗎?”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他的胸前已經被伊瓦咬出齒痕,因破皮隱隱透出血色。

艾德滿意的笑了。

“伊瓦,你知道嗎?你想要吃掉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以積分區別階級,給予賞罰,看起來很公平對吧?”

“但是啊,其實這世界,都只是為了穩定基因,才糊上積分的假像。天生的基因已經決定這人該順從或是該領導,天堂系統想讓基因維持穩定,保持優秀,讓世界像一個大蜂巢,工蜂安於工作,供養生產優良基因的蜂后。”

伊瓦嗚咽著扭動,抗議服侍他的手指抽離,他還想要繼續。

艾德欣賞著他的癡態,舔乾淨最後一根手指,明明上面都是逼水的騷味,他卻卻優雅得像是在品嘗高級松露。

艾德繼續慢條斯理的說:“天堂系統想得很好。可是啊,基因怎麽可能穩定呢?一切自然,都會變動。而且,什麽基因較優秀,又怎麽是系統能夠判斷的。”

“如果你吃掉我,我吃掉你,我們消失在彼此血肉裡,彼此消化。這就是融合。而交配,則是基因交換的過程。這是生物的本能,因為這種本能,生物在這世界上存續下去。”

“所以,這些本能都很正常。你想要被侵犯,也很正常。乖,放鬆一點……感受你自己的身體,然後享受它給你帶來的快樂。”

強制打種04(4)被催眠後淫蕩要求侵犯在車上被大雞巴破處內射/夾緊不准漏出來【蛋

伊瓦此時什麽都搞不清楚了,但腦子裡還殘留著對方的話語:侵犯,快樂,享受。

這些詞他之前從未想過,甚至是抗拒的。他天生是雙性人,或許因此,他天生就低積分,在D的底部排徊,不管他多麽努力、當個乖順的D等人,積分都是如此。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努力克制慾望,可是本能無法被欺騙。

他想要被狠狠操幹,被押在身下,毫無廉恥的張開大腿,兩個穴都要被填滿灌到溢出。

艾德的話在腦中迴響,宛若神諭。他嗚咽著抱緊對方,貼著對方蹭,毫無羞恥心,只憑本能,撒嬌著要求對方進入。

“嗚……哈啊…….”他的眼神濕潤,盈滿情慾,是無聲地懇求。

艾德舔牙,笑咪咪的說:“伊瓦,你想做什麽呢?乖,說出來,我才會明白。”

伊瓦小聲的說:“我想要你進來,進來……我好癢,受不了了。”

艾德偏要使壞:“進來哪裡?”

伊瓦囁嚅:“進來……下麵…..”

“下麵是哪裡呢?”

“進來……下面的洞……戳進去,填滿他……”

艾德吻了一下伊瓦的頭頂。“乖,說出來了。60分。以後記得要說,插進騷逼和小穴裡,知道嗎。還有,拜託別人時要說什麽?”

伊瓦已經癢到快要哭出來,要他說什麽都會說,更何況這簡單的兩句話。他勾著艾德的腰磨蹭:“拜託你,求你,插進我的騷逼和小穴…….嗚!”

外套之下,深紅的陰莖前端露了出來,戳入嫩逼的小洞,卡在薄薄的處女膜前。而小穴也沒閑著,三根手指在那裡粗暴進出,帶出黏答答的汁液。

“乖孩子。”伊瓦滿意的舔牙。

但這樣伊瓦還無法滿足。“啊…..哈啊!更深一點,求你…….!”

他翹著臀下壓,勾住對方想要更多。

“居然自己往下坐,真不乖。……但是,我也喜歡壞孩子哦。”

陰莖往後滑入小穴,手指往前玩弄敞開的肉逼。兩邊都靈活色情,伊瓦哪裡經歷過這些,他被玩到尖叫哭泣,爽得前後都噴出汁水。

但艾德說話依然慢條斯理。“小伊瓦,雖然很想現在就狠狠在你裡頭打種,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不過有些事,我想要在你清醒的時候做。”

“感覺到了嗎?這裡,被叫做處女膜喔。我的手指正在摸它。一層薄薄的膜,只要我稍微用點力,就會破掉流出血來。如果這樣,你就在擁擠的公車裡面破處了,大家看到會怎麽樣想呢?多可愛淫蕩的小傢伙。”

“不過,還是等你清醒時,看你的反應更有趣。乖,現在,讓我先幹男人的你…….”

粗大怪異的陰莖彈出,狠狠戳入被擴張成肉穴的小肉眼,那東西像有自己的生命,扭動著埋了進去,肉眼被稱道最到,一絲皺褶都沒有,痛苦又快樂的吞吐著大雞巴。

那根陰莖一看就不是人類的東西,粗得一手握不住,上面有著許多深色凸起,每一次戳入,都狠狠玩弄著柔嫩未經人事的肉壁,每一下都刺激一瓦全身的神經。

“啊、嗚……嗚!”

伊瓦被幹得不知東西南北,他被按在艾德胸前喊不出聲,只能嗚咽著流出口水,洩憤似的咬艾德胸口,鮮血流出。

正處於恍惚狀態的伊瓦沒注意到,眼前鮮血一開始還是紅色的,很快就轉成淡紫色,那才是原本的顏色。同時,他被艾德按著,哄誘吞食紫色的鮮血。

微涼帶著腥味的鮮血流入喉中,落入腹裡。不知那東西有什麽作用,這讓他感覺更舒服了,全身輕飄飄的。

穴被粗大肉物操幹的脹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快樂。雞巴戳入小腹中,前列腺被突起狠狠刺激,帶來幾近可怕的舒爽感,浪潮一般席捲他全身,他只能隨波逐流。

伊瓦清醒時從來嚴以律己,因為自己奇特的雙性體質,他厭惡和性有關的一切。他幾乎不自慰,每次如果有生理需求就匆匆帶過,像是要丟掉什麽髒東西。但身體是最為誠實的,他就是喜歡這個,想被大雞巴操幹,想得不得了。此刻的他抱住艾德索求,像渴到瀕死的人求一口清水。

“拜託你,求你,更多……嗚!”

艾德的眼睛轉為紅色,他貪婪地注視著可愛的伊瓦。一天一天,慢慢被開發,伊瓦將會變得更可愛甜美,成為他專屬的小果實,專用的肉穴。

"哈啊.....嗚.....啊!"

不知被操了多少下,伊瓦被幹得舒爽,腰肢塌下,麥色豐潤的臀翹起,中間三角地帶是白皙的曬痕,中間埋著一根粗硬深色的巨大雞巴,景象詭異又色情。他自動扭著腰,讓雞幫戳到舒爽的地方,妹次幹入都發出肉體相擊的啪啪聲。

同時,前端無人撫慰的陰莖在對方的小腹上不停磨蹭,留下黏糊糊的痕跡,又腥又騷的水。後面的肉穴也不甘示弱,一直滴滴答答流個不停,在雞巴狠狠戳到某一點時,伊瓦尖叫著噴出大量騷水,前端也噴出白濁,染濕對方的小腹。

"哈.....哈....."高潮之後是一片空白,伊瓦恍惚的抱著艾德喘氣,餘韻在他身體裡消失不去,大雞巴和手指都還在他身體裡。

早就沒用的衛生紙屑掉到地上,發出滿滿的騷味。艾德一腳踏在上面,紙屑邊緣像被灼燒一樣變成焦黑,馬上消失不見。

高潮之後,伊瓦回復一絲絲理智,自己在做什麽?作夢嗎?身體裡的感覺如此確鑿,但是為什麽沒有人注意他?天眼和積分呢?

理智告訴他,這不對勁。他似乎進入一種夢境般的睡眠狀態,可是他停不下來。眼前的這份快樂讓他無法停止,他追逐眼前的香氣,溫暖的肉體,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身體內部升起的熱度是他壓抑多年的東西,但是現在它們呼嘯得非常大聲。

他一直都錯了,本能的慾望,從一開始就沒有辦法控制。

他討厭自己的雙性體質。可是眼前的人卻不斷重複:"伊瓦,你好可愛。你是最好看的,淫蕩的樣子也很美。"

"你是最珍貴的,我喜歡你這副樣子。"

"不要覺得不對,索求更多吧。有什麽想要的,都說出來,釋放出來......."

"這樣,才是最舒服的。對嗎?我的小伊瓦。"

伊瓦殘存的理智還在掙扎,但很快被艾德溫柔的撫摸,和粗暴的侵犯所打敗。

"啊、嗚!"雞巴狠狠戳入內裡,伊瓦被幹得眼淚都流出來。艾德一邊粗暴的幹它,一邊又輕柔的說:

"不要擔心其他的眼睛,無論是他人還是天眼。因為,我會看著你。我會保護你。"

這些催眠的話語讓伊瓦頭暈目眩,他嗚咽出聲、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發自本能從胸腔發出的聲音,嗚咽和撒嬌。

他不自禁的夾緊後穴,貪婪吸住對方的雞巴,用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對方。

艾德沒有預料到這個舉動,他的呼吸一滯,緊緊抓住伊瓦。

下一秒,炙熱而大量的液體噴入小穴中,狠狠擊打著肉壁。奇異的感受讓伊瓦渾身顫抖。

“哈啊,哈……”

他的身體發軟,但艾德在他耳邊輕聲說:“夾緊,不准漏出來。乖。”

本能告訴伊瓦,艾德說得沒錯,這就是他想要的東西,不能漏出來。他乖乖的夾緊雙腿,讓大股雄精在他體內盛滿晃動,最後浸透他的體內,消失無蹤。

他們融合了。

叮鈴,車子到站了。旁邊的人對他們淫蕩的姿態視若無睹,紛紛下車。艾德滿意的在他額前烙下一吻:“做得很好,乖孩子。現在……醒來吧。”

伊瓦渾身一顫,眨眨眼,然後慌忙推開艾德。

"抱歉,我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艾德微笑著說沒關係。可是伊瓦無法"沒關係",他的鼻尖都是對方的香氣,腦中都是自己剛才朦朧的春夢。下體似乎被清理過,但依舊濕潤發癢。他全身因羞恥發紅,身旁的人都沒有聞到嗎?什麽都沒有嗎?

--他到底做了什麽?剛才的一切,真的只是夢境?

但是天堂的聲音沒有響起,積分沒有扣除。旁邊的人若無其事,這不可能。

艾德衣衫整齊,若無其事地拉住他的手,說:"怎麽了?快下車,我們已經到了。如果遲到的話,又要扣分。主管會囉嗦很久的。"

--對,扣分!

伊瓦的分數不能再扣了,落入E和F就沒有人權,如果再扣到零以下,會落入地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完全不復存在。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事,完全消失、不被人記得,無人憑弔流淚,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那代表自己的一切都毫無意義,什麽都不復存在的人生可笑至極。

想到這些,伊瓦瞬間清醒,他拉著艾德跳下車,奔入工廠。

忙碌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和以往每個日子一樣,毫無變化。

----沒錯,這才是他的日常生活,夢境只是夢境而已。

伊瓦想。

強制打種05-受回味玩逼快感半夜再次被變態壓倒無法掙脫

--日常才是最重要的,夢境只是夢境而已。別在意。

伊瓦這麽想,他不斷重複告訴自己,宛若說服或催眠。

可是,問題是,理智這麽認為,但心底的另外一部分,卻沒有辦法如他所願。

壓抑多年的衝動一朝被喚起,又怎麽能輕易壓制?

一整天下來,伊瓦都忍不住回想昨晚到早上的一切。

身體的酥麻感,陰莖摩擦對方大腿帶來的快樂,肉逼被服侍玩弄直到高潮噴水,空虛後穴被大肉棒填滿摩擦,大股滾燙的雄精射在裡頭,那種從裡到外徹底的滿足感,讓他的身體放鬆且不斷回味。

那是他多年以來一直想要,但是卻拼命否認的東西。

伊瓦不想承認自己有淫蕩的一面。他是一米八的男性,光憑力氣可以揍翻一群混混,憑什麽想被男人的雞巴插?長了個肉逼是他的錯嗎,其他傢伙別以為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可是現在的重點不是他人,重點是他自己。昨晚的一切,真的是夢境嗎?一早醒來,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緊閉的肉蚌被打開,潛藏的慾望被喚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的身體出現什麽變化,為什麽身體裡升起的熱度無法消退?

還有,艾德真的說過那些話嗎?

他記不大清楚,但一些關鍵字,還留在他的腦海中。

--你好可愛。你是最好看的。

--你是最珍貴的,我喜歡你。

--有什麽想要的,都說出來,釋放出來.......我的小伊瓦。"

不,不可能!

他猛的握拳,生產線上的肉塊差點掉下來,艾德急忙幫他穩住。

“伊瓦!怎麽了?”

伊瓦回過神,他被自己的愚蠢嚇了一跳,現在才感到後怕:“謝謝你,艾德。我今天可能沒睡飽。”

他們穿著消毒過的工作服並肩站著,艾德小聲地說:“阿爾法剛才看了一眼這裡,還好似乎沒注意到,他回去了。”

阿爾法是他們給上司取的小名,一個髮際線危險的中年人。因為他雖然是C級,行事卻比A級的人還跩。事實上,AB階層的通常會自恃身分,即使做壞事,也不會那麽粗魯。但C級的就不一樣了,他們既粗暴又貪婪,在這個C級為主管,AB只是偶爾來視察的分工廠,他就是王。

D級員工還好一些,就是容易被找碴和加班,積分流水一樣扣。E、F的更糟,會被他任意欺壓,聽說他還會找一些漂亮年輕的EF到他辦公室,半天沒出來。發生什麽,沒人知道。

能知道的是,這間工廠雖然是大公司的子公司,離職率卻意外的高。這是伊瓦進來後才知道的,同時,這也是他剛進大都市就能得到這份工作的原因:缺人。

想到阿爾法,伊瓦在心底不爽的罵了一聲,手上繼續工作不停。他們的工作,是消毒並包裝重要的肉品,供給上層人士食用。

每天一塊塊血紅的肉放在運送帶上,從他面前流過,這或許是他昨天做血腥怪夢的原因之一,伊瓦想。

而早上的白日夢中,艾德說的那些話,基因,本能,轉換,融合……積分只是假像,真實的目的是維持基因……這些事實可能存在嗎?

不。天眼還在天上飛翔,織成密集的天網,天堂掌握一切。系統和人類不一樣,沒有私心,只有精密的計算。所以這一切不可能發生,不可能。

可是,他無法停止自己的思考,一整天,這些關鍵字都在他的腦中流轉,他處於矛盾之中。

這導致他差點出好幾次錯,還好艾德眼明手快,總是幫他彌補過來。

伊瓦感激的看了一下艾德,用唇語說“請你吃飯”。艾德只是微笑回應,沒有多說什麽。

--是和平常一樣,寡言少語但溫和熱心的艾德。

看到艾德低頭認真做事的樣子,伊瓦松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無論有沒有可能,剛才那些毫無根據的念頭,都要按下去,不能讓這些白日夢浮現。

難道是因為自己這種奇怪的體質,所以才容易想這些有的沒的,並且無論如何都是低積分?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太混蛋了。操他媽的系統,長個逼礙著你了?

滴,積分又降低了。

系統:反逆思想是危險行為,即使只是思考,也不應該。請注意。

伊瓦:......

好吧,是他心態不正,需要再教育,天堂大爺。

儘管在心裡道歉,分數理所當然沒有回升,伊瓦臉更臭了。艾德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快下班了,加油。”

指針緩緩移向六點,忙碌又重複的一天終於結束。走出工廠鐵門,伊瓦總算松了一口氣,跟艾德揮手道別。

“今天太累,不去吃飯啦。今天真的謝了,要不是你,我就要被‘那個人’罵死了。”

艾德擺手笑了笑,意思是“不用在意”。

伊瓦心想,艾德真是個好人。抱歉啊,居然那樣妄想你。其實他不是不想一起吃飯,只是早上做了那種夢,不敢面對艾德的臉。

他佯作開朗的說:“明天見,艾德。”

艾德:“嗯,好好休息,伊瓦。……祝好夢。”

--好夢?

伊瓦感到有點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又沒什麽不對,畢竟是他先說自己沒睡好,人家說一句祝好夢,理所當然。

他沒有多想,便轉身離開,留下站在原地的艾德。

艾德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他放下手,笑容變得低沉。

“晚點見,伊瓦。”

“我們會……‘一起’有個好夢的。”

這個晚上,伊瓦坐在床邊,久久不能入睡,但他最後還是閉上眼睛。

逃避不是他的選項,人畢竟要睡覺,他明天還得工作。時鐘滴答作響,不會為他停留。

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避眼前的現實,尤其只為了虛幻而無法證明的夢境。

但他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昨天晚上的一切,也許不是夢境。

因為周遭的一切,依然和昨天一樣,一片血紅。

血腥味飄來,而那個眼睛腥紅如寶石、自稱埃丹的男人,壓在他的身上,漂亮的臉幾乎貼著他的。

男人笑咪咪的說:“哈嘍,親愛的,我們又見面了。”

伊瓦渾身僵硬,屏住呼吸。

“你今天有想我嗎?我很想你喔。”

他的手指一根根點上伊瓦的肌膚,像彈奏鋼琴一樣,輕巧、優雅而挑逗。

“今天,讓我們來做一些之前沒有做完的事情吧?小、伊、瓦。”

 

強制打種06-破處女膜的三種方法,小可愛想選哪一種呢(變態!慎!

“叩”的一聲,伊瓦用力撞上他的額頭,一縷血絲流下。

伊瓦狠狠瞪著他:“做個頭!給我起來,滾開!”

這就是他的回答。

從小他就被教導順從,順從,再順從。

--"D等人就要順從。"

--"順從是為了社會的秩序。"

--"你不要只想著自己,要顧全他人和大局,所以要順從......"

但這種時候,他媽順從個鬼!他就是想把這貨揍死,現在、馬上!

可是,男人不只沒有移開,他甚至沒有生氣!他沒有像那些被反抗的高等人一樣憤怒或鄙夷,反而像孩子得到獎賞一樣,笑得更開心了,月牙般眯起的眼睛,盛滿純粹笑意。

這傢伙是怎麽回事?瘋了嗎?

不管怎樣,伊瓦已經先氣瘋了。他怒視對方:“沒聽清楚嗎?混帳!”

埃丹露出癡迷的表情,捧著他的臉:“小伊瓦,你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瞪我的眼神也好漂亮,像劍一樣鋒銳,讓人渾身發麻。真喜歡你這樣看我。”

他的笑容滿足而陶醉,確實是高興的樣子。

伊瓦被他看得起雞皮疙瘩。他媽的這個死變態!

“但是,這樣撞的話,你會受傷喔。不要這麽做,比較好。”

埃丹溫柔的捧著伊瓦雙頰,伸舌一口口舔淨對方額頭上的血。他舔得很小心,像在品味什麽美味的食物,或擦拭珍貴的瓷器。濕潤的舌頭掃過額角,讓伊瓦渾身僵硬。

伊瓦一方面噁心,一方面氣得咬牙切齒。但對方雙手的力道,看似溫柔實則強勢,他根本無法移動一絲一毫,只能任這個變態亂來。

而且,雖然很生氣,對方說得沒錯。剛才他用盡全力打,但結果是,他的額頭正在流血,對方卻毫髮無傷。他反抗,只會讓自己更痛。

可是,就因為這樣而不反抗嗎?

不!他即使死,也要拖這混蛋留幾滴血!

──管他是不是夢境,即使在夢裡,老子都不想給這個變態亂搞!

--冷靜點,伊瓦。瘋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想,這混蛋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他還一無所知。總不可能是為了操他,花這麽大工夫?

伊瓦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怒火,冷冷地問:“你到底想要什麽?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你。”

埃丹舔完最後一滴血,親昵的吻了一下傷口,像親吻戀人。

聽到這話,他歪著頭,一臉疑惑。

“奇怪,我上次忘記說了嗎?”

他眨著寶石般閃耀深邃的的紅眼。

“我記得,我說過你是我的伴侶。作為伴侶,想要親你,想要和你交配,想要你整個人……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伊瓦愣愣地看著他。對方表情真摯,沒有一絲一毫說謊做偽的痕跡。伊瓦生活十九年,從沒看過這樣的人,聽過這種話。

先別提他們之前根本沒見過,在天堂世界,根本沒有"伴侶"這種說法,這個詞只在歷史文獻提過。人們由系統配對繁育生子,天堂的育幼院會照護嬰孩,直到長到一定年紀,學會順從和熟悉天堂的規則,再交由生育他們的人照護。

伊瓦有父親,有母親,有兄弟姊妹。他們是家人,伊瓦也會為了家人而努力。但之間的相處模式,比起歷史文獻中的"家人"、"親友",更像是一起生活的社會組織成員,親昵、愛護......都維持在一定的範疇內。他們像是室友,互相關懷但彼此有距離。

這樣,才能做到整個社會大公無私,讓社會更加和諧。

"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伊瓦完完全全,無法理解眼前自稱埃登的生物。

這個家夥真的瘋了,伊瓦想。

他得從這個瘋子手中逃出去。無論如何,他可沒興趣奉陪對方的妄想。

可是放眼四周,這裡一片荒蕪,身下柔軟的東西不是泥土,是令人作嘔的血肉。茫茫的大地一片昏黑血腥,只有幾隻面孔扁平,宛若怪異土偶的怪物在逡巡,一邊流著口水,似乎正在尋找美食。

在剛才的吵鬧聲中,有幾隻怪物緩緩走向他們,發出嗚嗚的叫聲。但是伊瓦注意到,它們只要一看到埃丹隨意掃過的眼神,就瑟縮著回去。

--這裡的怪物,畏懼這個紅眼睛、自稱埃丹的男人。

--他很強。

這個認知讓伊瓦流下冷汗。

“小伊瓦,不要一直看那邊。”埃丹不滿的將他的臉轉回。“我比那些傢伙強,也比他們好看吧?我的臉明明很好看!”

“……”這點倒是難以否認,伊瓦想。很不幸的,對方的臉正中他的審美,這是他看過最美麗的面容。

但是,這不能成為對方發瘋的理由!

伊瓦無端的煩躁起來“哈啊…...住......手!”

強制打種07-既然你那麽在意肉逼裡那層小軟膜,我的隨你玩

他聽到埃丹一臉開心的說:“所以現在,我們來選吧!這麽值得紀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

然後,他將陰莖撥開,鼻尖貼著陰莖後面肥厚的肉花,笑咪咪的打招呼。“好久不見,真想你。你今天還是一樣可愛!”"

他湊近伊瓦,笑著說。

伊瓦如同被野獸攫住,動彈不得,幾欲作嘔。

他要弄破自己的......處女膜。

這些詞都無法形容眼前的傢伙。他到底是什麽噁心東西!

“讓你的肚子先孕育我們的孩子,在出生時,孩子經由陰道擠出,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嗎?小伊瓦。”

但下一刻,伊瓦覺得,自己叫對方瘋子,實在是對瘋子的侮辱。

"這裡也很可愛呢,軟軟的。會打結嗎?"

打完招呼,埃丹埋在他腿間,一邊撥弄,一邊笑咪咪的說:“好可愛……真想一口吃掉。不過,讓我們先完成之前沒做完的事吧!”

“小伊瓦,你知道嗎?處女膜即使沒弄破,也可以懷孕喔。”

埃丹繼續說:“而且,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所以很快的,全部的你,就會來到這裡。我好期待啊!”

水聲嘖嘖,埃丹一路舔吻吮吸,留下一串帶著水漬的紅印,濕黏色情。最後,他舔過人魚線,好奇的摸上恥毛。

“當然,敢做這種事,我會把那孩子給吃掉的。你放心~”

“我一直在等你。現在,我終於見到你了,真的好高興、好高興……你不高興嗎?小伊瓦。”

埃丹緩緩解開伊瓦的衣服,很輕鬆,將他的薄背心掀開,褲子拉下就可以。和上次一樣,伊瓦不知為何,全身無法動彈,儘管他憤怒得胸口快要爆炸。

埃丹的笑容逐漸變了,單純的笑容加上血腥和瘋狂。他貪婪的舔著尖牙,膝蓋頂上伊瓦的下體,意圖昭然若揭。

--不,不可能的,這只是夢……自己怎麽會掉到地獄!我的積分呢?

“比起‘天堂’,這裡是更加真實的世界,在你們那邊,被稱爲‘地獄’。”

--閉嘴,閉嘴!

他親昵地親吻伊瓦下面的唇,引得肉逼一陣顫抖。

挨丹繼續說:“其實,那層柔軟的小東西,是有縫隙的。如果,在操的時候將精液從上往下灌,從縫隙流進去,就會懷孕。”

伊瓦茫然的搖頭,這個回答和他從小被灌輸的認知完全不同,天堂和地獄不是完全相反分離的世界嗎?!

埃丹眨眼:“小伊瓦,你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同時,他的指尖捏著小小的肉豆搖晃,像是握手打招呼似的。

他舔牙,盯著那處肥厚肉逼:“第一,用舌頭伸進去抽插,一點點戳開。”

伊瓦愣了幾秒,才明白對方在說什麽。

什麽社會和諧,D級人的順從,早就不知被扔到哪裡。

──啾。

:“別再說了,我們根本不認識!什麽伴侶,我不知道,這裡只是夢境!夢境!”

“第三,也是我覺得最有趣、最具紀念性的方法。”

操,他要幹掉這個瘋子!死也要讓他流血!!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這個器官。

瘋子,變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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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用生殖器──你們稱為雞巴的東西──干進去。”一邊說,他的手指,極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他只覺得噁心得要吐了,他想殺掉對方,又想先把自己殺掉。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見對方陷入混亂,埃丹一臉單純的解答:“伊瓦,天堂和地獄,是一體兩面喔。只要存在於天堂,地獄就會有他的影子,相反來說,也是一樣。你在天堂,也會遇見我的影子。”

伊瓦僵硬不動。這傢伙,突然在說什麽?

伊瓦目瞪口呆。刺激感和羞恥感一起湧上,他在內心大吼:這個色胚智障在跟哪裡打招呼?!好想打死他!!

埃丹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當然是,把小可愛薄薄軟軟的小膜給弄破羅!唉呀,這可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伊瓦幾乎忘記呼吸,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伊瓦渾身發毛,頭暈目眩下,他不自禁問了一句讓自己後悔的話:“什.....麽......事?”

他只覺得對方是怪物,披著一層

理所當然,埃丹沒有理會伊瓦的感受,或許他根本就無法察覺。連他到底是不是人類,伊瓦都不清楚。

"為什麽?我喜歡他耶。"

--地獄?那個積分扣除至負數的罪人,墮落的世界?

伊瓦被控制住,難以開口,只能一字一句艱難的擠出。卻聽埃丹十分自然的問:皮、會說人話的怪物。

而此刻,這個美麗的怪物依然緊緊盯著伊瓦,笑嘻嘻的說:“親愛的,你喜歡哪一種?”

他歪頭,親昵的將臉貼在伊瓦大腿內側。

“三種我都覺得很不錯。第一種美味,第二種舒爽,第三種特別。真是非~常~難以抉擇,你也這麽覺得,對吧!”

埃丹笑得燦爛,而伊瓦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從伊瓦的角度看,自己的陰莖就靠在對方美得驚人的臉頰上,幾乎要觸及柔軟的嘴唇,場景豔麗色情,但伊瓦的眼中平靜無波,只有冷漠。

埃丹見對方不說話,疑惑地眨眼:“親愛的,你怎麽不說話了?太難以抉擇,所以在思考嗎?”

沉默半晌,伊瓦突然笑了。

“哈哈……思考?你說,思考?哈哈哈……”

他越笑越大聲,到最後,幾乎笑出眼淚。

接著,他放鬆身體,懶懶地說:“隨便。”

“聽清楚了嗎?我說,隨便。你那麽在意那一層小東西,就隨你玩。”

埃丹依然趴在他腿間,沒有動,也沒說話。他似乎感覺到面前人的變化,意外的乖巧安靜,等著對方說話。

“不過,”伊瓦垂下眼簾,冷冷地勾起唇角。“等結束之後,我拚死也會殺你。即使這條命,只能換你幾滴血、破一點皮,我也要幹!”

埃丹眨眼看他,伊瓦冷笑。

“喂,怪物,聽得懂嗎?我在說,即使我被你剁成兩半,一動內臟腸子就噴出來,都要爬著拖你下地獄!”

“如果地獄還不夠,讓你待著太開心,那我就親手再多做幾層,來扔你這個該死的垃圾!”

說到後面,伊瓦神色冷而狠,宛若深淵爬出來的惡鬼修羅。

伊瓦從小和其他人一樣,受國家系統養育並且植入晶片,之後送回平凡的D等家庭,接受D等人該受的教育,不少也不多。

他這輩子,一直被教導要順從乖巧,要像個D等人一樣活著。要順從,要守序,就能活得幸福。這個世界具有公平與正義,一切都和諧無比…….這些話,他都會背。

他普通的長大,畢業,就業。他看起來很順從,是個勤懇的D等人。他也以為,自己會這樣過完一生。即使偶爾有些疑問,也不過是青春期的幻想,長大很快就會消失無蹤,像童年的彩色泡泡一樣虛幻。

但是,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心裡,從來沒有停止過疑問。

──這個世界,真的是公平、幸福、正義的嗎?

不。

那些東西,只是看著漂亮的玻璃糖果紙,用來包裝滿地的垃圾。對,這世界他媽的滿地都是垃圾,包括他自己。

像工廠裡的上司,混蛋阿爾法,整天把好看的E、F級叫進辦公室,做的不就是現在埃丹對他做的這種事。所有人加上他自己,難道都不知道嗎?

不,所有人都知道,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阻止。

因為要順從,因為這種事被稱之為公平。這類事大家從小就司空見慣,從鄉長裡長到工廠的上司,所有比別人高點的傢伙,都愛幹這種事。要的不是肉體就是財產,總之是他們身上能榨取的一切。

有些外人甚至嚼舌根,說好看的E、F可以藉由身體得到較好的待遇,真是“幸福”。

幸福?哈。

噁心。

伊瓦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噁心,但一職沉默順從不說話的自己也噁心。或許,他們都只不過是噁心世界的一部分。

這是個不公平不幸福不正義的世界,人會姦淫殺戮吃掉其他人,藉此獲得地位活下去。他一直都知道,只是蒙上眼睛假裝自己不知道。

大家都喜歡這樣的世界嗎?還是,會覺得噁心,是他自己的問題?

或許他從內到外都異常,所以才一直是個低積分的傢伙。上天給他奇怪的身體,奇怪的基因,天生就是劣等人,從屬者,身體不可見人,羞恥可笑。在他人眼中,自己也是個怪物吧。

這個自稱埃丹的傢伙,滿口都是垃圾,但大約有一句話說對了:他本來就屬於地獄。

公平?幸福?正義?都是假話。去他媽的天堂!

如果這是天堂,為什麽有些人天生高高在上,讓別人舔自己的鞋底,就能獲得更高的地位?為什麽他從小要活得躲躲藏藏,像一隻老鼠?

伊瓦早早離開家鄉,不吃不喝也要租到自己專屬的空間,就是生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變成眾人姦淫的物件。

他親眼看過這種地獄,在小時候。他在心底發過誓,絕對不要變成這樣。

而現在,他的記憶被喚醒。他終於明白,自己是怎麽想這個世界。

如果他有能力,如果給他一把刀──他要把那些垃圾傢伙甚至天眼甚至天堂,整個世界全部都砍得一團亂!

他媽的,掉到地獄又怎樣,還有更糟的嗎?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地獄!

 

一起去死吧,垃圾!

伊瓦一邊告訴自己,一邊笑得流出眼淚。笑完後,他冷冷的看著埃丹,閉上眼睛。

他不再理對方,直接放鬆身體,什麽也不做。他知道自己現在衣衫不整,雙腿分開,是任人宰割操幹的姿勢。

但是,這已經不是順從。

順從的他,早已被扔到名為天堂的真正地獄裡,爬不出來。

他又小又弱沒錯,但是憑什麽因為這樣,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憑什麽看起來弱的,就不是個東西?

他現在就活在這裡,有血有肉。

他可以幫助他人,也可以傷害對方。可以愛人,也可以討厭人。

所有人都是這樣,都是還活著的、有血有肉的存在。

這是誰都不可以抹滅的事實,即使是神明,即使是掌控世界的天堂系統,都不能夠!

伊瓦閉上眼睛,滿心都是厭惡、憤怒和冷漠。

他以為自己即將被侵犯,皮膚被噁心的觸碰,下體被盡情剝開玩弄。就像對方說的一樣,這只禽獸會用各種方式玩弄自己,用舌或雞巴戳破那層肉膜,狠狠侵犯他的子宮直到受孕,懷上個扭曲噁心的東西。

但是,過了半晌,什麽動靜都沒有。

四周一片安靜,除了風聲,和遠處怪獸的幾絲低嚎。

伊瓦不禁動了一下,然後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能動。

他訝異的睜眼,坐起身,剛好對著埃丹閃閃發亮的紅眼睛。

埃丹正趴在他腿間,睜大眼、充滿期待的看著他,像一隻乖巧的……大型犬。

──乖巧?

──大型犬?

這個念頭,讓伊瓦自己都覺得驚悚。

他有點艱難的,一字一句擠出話語:“你…..在做什麽?”

埃丹歪頭:“嗯?”

伊瓦深吸一口氣,總算順暢的罵出來:“你腦子在想什麽,有病啊?”

“都說隨便你了,還想怎樣?”

埃丹眨眼,笑得燦爛。此刻的他,表情單純像個孩子。

他說:“我不大清楚你們天堂的人類是怎麽想,但是你喜歡怎樣,我就喜歡怎樣?因為我最喜歡你了。”

“你想殺我,我也很高興。我想被你殺死,最好仔細一點,剝皮抽骨。不過要怎樣都看你。對了,要不要跟你講殺哪邊比較容易?這樣紮起來才不會手痛。”

一邊說著,埃丹還起勁的拿出自己手邊的刀。

伊瓦一時間滿腦子草泥馬奔騰,只能睜大眼盯著他,直到確定對方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字面以外的意思,是真的高高興興等自己來殺。

伊瓦摀住疼痛的額,深呼吸半晌,把自己腦子裡的廢物拼命趕走,才咬牙切齒,緩緩且一字一句的說:“你再說一遍。”

“這次給我說清楚,直接了當,不要有任何隱瞞,開任何玩笑。你想要的,是什麽?”

埃丹毫不猶豫,回答:“我想要你。”

伊瓦皺眉:“我的什麽?身體,還是內臟?”

埃丹一秒回答:“你的全部。”

他繼續說,神色興奮而急切:“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來到這裡,已經等好久好久。久到算不清楚時間了。”

埃丹抱住伊瓦的腰,像一隻真正的大型犬一樣,親昵的貼著。

“我……好寂寞啊。”

“而現在,我看到你已經快過來這邊,真的好高興!”

──這個人在說什麽?

伊瓦愣住了。

他潛意識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但已經來不及了。

重要的種子已經在他體內種下,就像不小心吃了石榴子的春之女神,他的一部分已經屬於地府,永遠的。

埃丹雙眼發亮,蹭著他:“好想馬上就跟你一直在一起!不過,很可惜,現在還不行。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指標轉換的時候。”

四周開始濛濛亮起光芒,黑暗在消退。

“下次見,親愛的。”

埃丹的聲音越發遙遠。

“忘記說,我越來越愛你了。你剛才說那些話的樣子,真的很美麗,我會一直記得。”

“我覺得很幸運,自己的伴侶是你……”

眼前視線逐漸朦朧發白,天即將亮起,夜晚消退。或許因為如此吧,伊瓦胸口不知為何,怦怦跳動。他正想說什麽,只聽對方大聲喊:

“對了,記得考慮要用哪種方法喔!我超級期待!或者,我會努力想辦法讓三種都來一遍!”

伊瓦:“……”

他吞回了所有的話。

伊瓦心想,剛才一瞬間,妄想和對方說些什麽的自己,真是腦子有問題!

強制打種08-天真蠢受挖坑自己跳要求去變態攻家過夜

“叮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清早,伊瓦的住處,狹小的房間中,床頭快要壞掉的鬧鐘瘋狂作響。

 

 

“啪答”一聲,麥色的手將鬧鐘一把按掉。因為動作太粗暴鬧鐘掉到床上,滾動不停。即使被這樣對待,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秒針還是勤懇認真的滴滴答答艱難前進。

與勤懇的鬧鐘相反,伊瓦眼神呆滯,坐在床上,動也不動。他知道自己再不出門就要遲到、扣分然後被罵死,但是他動彈不得。

問題不是現在精神勃勃的小兄弟,也不是因為下面那個濕黏一團的肉逼,那對蠢兄妹壓一下擦一擦就好,這不是什麽大事。

問題是他自己的腦子。在夢中他的腦子已經放飛到飛出天際回不來,一被天堂系統抓到大約會直接下地獄。所以他正在瘋狂重複背誦圓周率,以蓋掉自己腦子裡的所有話語。

等到不知背了幾次,腦子被洗到一片空白,他才雙眼無神的爬起來,機械性的重複每日早上“應該”做的一切。

伊瓦知道,再這個樣子下去,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夢、那個叫埃丹的腦子是不是有病,他自己都快要腦子壞掉。

今早醒來時,手機上正好顯示家人的新訊息,說家裡一切都好,問他最近過得如何。晨光從透氣窗中照進來,讓鐵灰色的小房間一片明亮。

對,已經是早上了,不是深沉昏暗的夜晚。他得揮別夢境,趕緊回到他的日常生活中。

無論這世界如何,重要的人都在這裡。如果不顧一切,他拼命守護、疲倦但又平穩的日常生活會崩潰,甚至牽連其他人。積分是環環相扣的,就像父母的積分會影響他,他如果墜落,家人將不堪設想。

所以,即使只為了身邊的人,昨晚的那些想法,都得埋葬在最深的地底,

--“一切的日常,都是正常。”

伊瓦在心中不斷重複這句從小被教導的話,彷若自我催眠。

他和平常一樣,擠上擁擠的車,和艾德打招呼,搖搖擺擺的到公司,做著重複、無趣、毫無休息時間的流水線工作,阿爾法和平常一樣怒駡他,作為一顆小螺絲釘,他普通的將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

中午時分,伊瓦打電話給家人,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只為了聽熟悉的聲音。

--對我從小就生長在這裡,什麽都沒有變。

他用這些努力壓住發疼的胸口,和身體裡的空虛。

--“我喜歡你。”

--“我想要你。”

--“我好寂寞,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這些從未聽過的話,和身體深處的麻癢一起誘惑著他。那是不對的,偏激的。不符合公平的社會價值。可是……如果對方不是粗暴的壓住他,而是溫柔得像艾德一樣,他說不定……

不!他在想什麽,腦子有病啊!艾德是他的朋友,和他一樣都是男的。長了個逼就把自己當妹子嗎?伊瓦,你這蠢貨!

他出生在這裡,成長於這裡。他不能陷在昨天的夢魘中,或許是因為都市的不適應讓他腦子怪怪的,他得好好接觸一下正常人。伊瓦想。

下班時,艾德一如往常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伊瓦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好啊,還有……那個……我今天能去你那裡睡嗎?”

艾德一個人住,有時他們會到彼此的住處去坐。伊瓦想,自己現在或許不太適合一個人獨處,重點是,面對自家那張鐵床,他實在有點心理陰影。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決定,之後讓他後悔到,想把當初說出這句蠢話的自己掐死。

強制打種09-不小心向裝成溫柔賢妻的變態攻求婚/新婚夜被催眠淫蕩求玩弄

面對伊瓦的要求,艾德馬上笑著答應。當然,因為艾德是伊瓦“溫柔的好友”。

晚上,他們坐在擁擠的鐵床上,一起吃著廉價的披薩,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順便一起罵了罵上司。

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伊瓦心裡仍舊不斷有不應出現的畫面流過:運輸帶上的血肉從他面前流過,就像E和F如流水線般進入阿爾法辦公室。人們就像他流水線上的那些肉一樣,不斷的流動、進入上級階層的嘴裡,活著或者消失。

系統的警示音開始在腦中響起,伊瓦一僵。

自己又在做什麽?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艾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伊瓦,怎麽了?這兩天你的精神不太好。”

伊瓦苦笑,故作開朗的拍了拍艾德的背:“沒事,就是床太爛睡不好,只能來找兄弟你混一晚羅。”

艾德垂眸,勾唇:“歡迎。我這邊,一直都隨便你睡。”

後面幾個字說得特別低沉緩慢,宛若調情。伊瓦什麽都沒察覺到,他“咚”的倒在床上,四肢攤平,一臉無賴:“那我就不客氣啦!以後就跟你混!”

艾德抬頭,和平常一樣溫溫的笑:“這樣的話,我可不能辜負期待呢。”

“伊瓦,你今天是客人,貴賓中的貴賓,你就好好躺著,其他的事情有我呢,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夠了。”

說到這裡,艾德側臉,略長的頭髮垂下,眼帶笑意的看著伊瓦。

伊瓦嘖嘖:“天啊,艾德。你真是溫柔到了不得。如果你是女的,現在我馬上跟你下跪求婚。”

艾德大笑,他站起來,雙手牽著不存在的裙子,誇張的行了個淑女禮:“這是我的榮幸,伊瓦大人。”

“少來了!艾德妹妹。”伊瓦一把將艾德拉到床上撓他癢,兩人笑著滾成一團。

之後艾德起身收拾東西,伊瓦無恥的用大爺姿勢躺在床上,瞧艾德進進出出收拾東西,把四周整理好,漸漸閉上眼睛。

這些日常瑣碎的聲響,碗盤碰撞聲、拖鞋踏步聲,都讓他感到一種踏實的安心。

這裡的地面堅實,不是踩下去會滋滋作響噁心的血肉,面前也沒有瘋狂笑著的怪人。他現在舒適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他親近的朋友。沒有比這個更安逸、舒服的事了。

──對啊,這個世界一定有一些麻煩的事情,可是同時也有好事。

“艾德,我真高興認識你。”

伊瓦閉著眼睛,輕聲說。

雖然身邊有許多人,他一直都有種無端的寂寞。在這個冰冷的都市,如果沒有艾德作伴,他真不知自己會怎樣。

艾德正穿著圍裙收拾吃剩的東西,聞言笑了笑:“怎麽突然那麽肉麻。”

伊瓦用手臂遮住眼睛:“別直接吐槽啊,說這種話,我也會覺得羞恥好嗎!”

艾德:“好的、好的,剩下的披薩明天加熱當早餐好嗎?”

伊瓦舉手同意:“好的,媳婦兒。”

艾德笑:“一份剩下的披薩就換了個伴,這買賣太賺,我以後多請你吃好了。”

伊瓦躺在床上笑個不停。

──痛苦的人啊,對不起,此刻的我,確實的感受到幸福。對不起。

--很抱歉,可是,為了這些會對我微笑的人,我會繼續努力,在這個世界過下去。

伊瓦想著,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

所以,他沒有看到,艾德將燈關上,安靜的走到他面前,俯視著他。

透氣窗外,變換的機械光芒照了進來,將艾德的影子拉得老長,並且搖晃不已。

眼前的“人”依然穿著艾德的衣服,用艾德的聲音說話,可是,眼眸卻變成了紅寶石般的腥紅色,在暗夜裡閃著光芒。

“可愛的小伊瓦,你總是給我帶來驚喜。”

他坐下來,牽起伊瓦的手,珍重的吻上對方的無名指。

“居然自己過來我這邊,還想跟我結婚,我真的……好高興。”

“不過,彆扭的小伊瓦,總是不說出最想要的東西。告訴我答案吧,你想要我怎麽做,我都會實現……. ”

他一邊溫柔地親吻著伊瓦的額頭,一邊抱住他的腰,往下撫觸到更私密的深處。

“雖然有點簡陋,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對吧?”

“哈啊……親愛的,昨天的問題,你還沒有給我答案。三種方式,你喜歡哪個?”

他的聲音柔和低沉,宛若惡魔的低喃。隨著話尾落下,伊瓦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朦朧。

此時的他沉在迷霧之中,只剩本能的渴求。

“我……我想要--”

剩下的幾個字,消失在艾德耳邊。艾德—不,現在該叫他埃登了—舔著尖牙,露出甜蜜而血腥的笑容。

“當然,我會滿足你的一切,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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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埃登所說的"三種方式",是第6章正文w

埃丹一臉開心的說:“所以現在,我們來選吧!這麽值得紀念的一件事,一定要好好挑方法。”

他舔牙,盯著那處肥厚肉逼:“第一,用舌頭伸進去抽插,一點點戳開。”

“第二,用生殖器──你們稱為雞巴的東西──干進去。”一邊說,他的手指,極富暗示意味的戳弄花心,戳入抽出。。

“第三,也是我覺得最有趣、最具紀念性的方法。”

他湊近伊瓦,笑著說。

“小伊瓦,你知道嗎?處女膜即使沒弄破,也可以懷孕喔。”

伊瓦僵硬不動。這傢伙,突然在說什麽?

挨丹繼續說:“其實,那層柔軟的小東西,是有縫隙的。如果,在操的時候將精液從上往下灌,從縫隙流進去,就會懷孕。”

“讓你的肚子先孕育我們的孩子,在出生時,孩子經由陰道擠出,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不是很美妙嗎?小伊瓦。”

“當然,敢做這種事,我會把那孩子給吃掉的。你放心~”

伊瓦幾乎忘記呼吸,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瘋子,變態,怪物。

這些詞都無法形容眼前的傢伙。他到底是什麽噁心東西!"

強制打種10-大jb操幹新娘嫩穴/被催眠張腿伸手撐開處子逼給雞巴解癢

昏暗的小房間中,兩道身影交纏。

伊瓦不喜歡被壓著,雖然天生是居於人下的D級,他從小就討厭被壓制。可是四周都是艾德的味道,軟軟的,像帶著洗衣精和陽光的香氣,溫暖的身體覆蓋在他身上,伊瓦朦朦朧朧的只覺得舒服。

“艾德……?”他迷迷糊糊地問。

對方柔聲回答:“嗯,我在。”

伊瓦安心地閉上眼。此刻明明身在異鄉,他卻覺得像回到家一樣,甚至比回原本的家還要安心,就像他天生就該待在這裡,在這個人的身旁。

他沒有看到的是,自己原本躺著的乾淨平整的米色床單,此刻因昏暗和外面透入的霓虹燈光,變成一片昏紅詭譎。此刻的他,身體放鬆躺在床上,神情安詳,唇角帶著微笑,像是一隻無辜且天真的羔羊,不知自己已經被送上祭品台。

艾德──或者說,埃丹──帶著微笑,欣賞伊瓦的姿態。

現在的伊瓦非常放鬆。他穿著自己的寬鬆綿睡衣歪在床上,看起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明明是一米八的大男生,此刻卻顯得特別小,像只呆兔子。

可不是嗎,明明在天敵狐狸面前,卻還呆頭呆腦的窩著睡。

因為沒有預先準備就來過夜,伊瓦現在穿著的衣服、內褲都是艾德的。對方的每寸身體,都緊貼自己的衣服,乳頭、腹部到下面的陰莖和小逼,這個念頭讓艾德興奮。

他想馬上就把對方的衣服剝下,同時狠操兩個濕答答的淫穴,把老是嘴硬的伊瓦給操到大哭崩潰又緊緊吸著他不放,但是這還不夠。

他要伊瓦自己來。

自己把自己洗乾淨,從裡到外弄得熱呼呼的,像做好一盤料理一樣,送到他的口前。

艾德躺在伊瓦身側,輕聲說:“小伊瓦,你再告訴我一次,你想要什麽?”

伊瓦閉著眼睛搖頭:“沒有,不要……這樣很丟臉……”

艾德盯著伊瓦: “小伊瓦,沒有什麽好丟臉的。剛才的你多誠實,好乖,真可愛。再讓我看一次,好不好?”

他的眼神越加炙熱,聲音卻更加柔軟,充滿誘惑。

他在加強催眠的力道。

原本艾德還無法如此,但今天的伊瓦超出想像,居然向他求婚。伊瓦當時雖然語帶玩笑,但他的話是真心的。伊瓦對艾德的好感,遠超過自己的想像,而艾德愛他的程度,更超出伊瓦的認知。

兩方真心發自肺腑,用語言結契。天堂世界以儀式和規則為准,地獄則以本能慾望為主。在地獄中,這已經是正式的訂婚契約。

因為已經訂約,兩人之間密不可分,所以,更多“埃丹”的部分,才能滲透到這裡,“天堂”系統的網路之下。

對艾德來說,今天就是他們正式的新婚夜。

他對催眠對方這件事,毫無罪惡感。

因為,小伊瓦一直都很彆扭,硬壓著自己的慾望和想法。他只是讓對方更直接一點,讓夜晚更甜蜜。這樣不是很好嗎?

他貼著伊瓦薄薄的耳朵,說:“乖,小伊瓦。我們現在已經是一體了,而且我早說過,會滿足你的一切。所以,誠實的說出來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撫摸對方的小腹,然後往下,撐開內褲的鬆緊帶,戲弄似的彈了一下,見對方顫抖嗚咽,才滿意的探入對方下體。

自己常穿的內褲,此刻緊緊包裹著伊瓦圓潤的臀部,可愛的陰莖,和藏在下麵粉嫩的小肉逼。他的手盡情在其中探索,那地方青澀如還未熟的果實,或剛被稍微分開的待綻花苞,讓人不住搓揉裡面的柔軟,期待接下來的甜美。

艾德早就硬了,粗長的陰莖青筋猙獰,柱身扭曲且帶著許多突出的圓球,前端微微上翹,圓錐形的龜頭大而可怖。雖然比“埃丹”的更加接近人類,但也已經足夠可怕。

一拉下衣服,這根巨大可怖的雞巴彈了出來,貼著伊瓦的股縫蹭,伊瓦的內褲還沒脫下,陰莖隔著薄薄一層上下滑動,留下一串黏液。滑到微凹穴口時停頓,微微陷入,四周薄不被撐出一圈皺褶,雞巴還不斷往裡戳,幾乎要連著那層薄布一起幹入色情的肉穴裡。

“小伊瓦……我的新娘。”艾德一邊蹭,一邊啞聲說。“我好想要你,你呢?剛才,你是怎麽說的?”

在剛才的動作中,伊瓦早被撩得情動,他主動扭動身體,配合對方節奏,從耳垂到足尖,全身麥色皮膚全都泛起紅潮,完全就是想挨操的樣子。

他喘著氣,說:“我……想要……你。”

“艾德,我好想要你。抱我,插我,進到深處……啊!”

話尾淹沒在呻吟中。

 

要從裡到外,先嗅聞它的氣味,舔拭品嘗,從裡到外每一分一毫都用眼睛姦淫,舌頭品嘗,牙齒侵略,從每一寸外皮到最深處的內裡,這樣子,才算是完完整整的吃掉他。

褲子被粗暴扯下,猙獰雞巴如他所願,猛的狠狠幹入後穴。穴口被繃得死緊,小肉眼被大雞巴硬塞成肉穴,裡頭被撐成雞巴的形狀。穴週一圈光滑濕潤的紅,看起來可憐兮兮,但卻又緊緊吸著雞巴,貪婪的流著汁水不肯放。

“哈……哈啊!”

但兩片肥肉唇沒被好好疼愛過,還閉著像朵未綻放的花,沒開過的蚌。伊瓦生怕對方看不清楚,用兩指將青澀生嫩的肉唇分開,挺著腰給對方看,小聲說:“就是這裡,癢……想要......”

“好緊……親愛的,你裡面又熱又軟,好舒服。” 艾德雙眼紅得像血,舔著伊瓦軟軟的耳朵,享受對方身體裡面的濕熱緊致。

艾德舔牙,仔細欣賞對方的模樣。

伊瓦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多麽淫蕩,天真又色情,害羞又大膽。

紅穴映上白膚,愚蠢主動的拉開暴露在獵人的視線下,還叫著這裡癢。

他全身赤裸,肌肉線條優美俐落,豐滿的胸肌上,是一對立起求吸的褐色乳頭,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小腹,麥色皮膚沾上汗水,泛著美味的光澤,小巧可愛的肚臍洞之下,是深深的人魚線和陰毛。

這樣美好如夢幻的一天,怎麽能夠輕易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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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註定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神的花園中,美麗的金蘋果終於成熟。這一天會一直存於記憶裡閃閃發光,對艾德來說,今天就是這樣美麗的日子。

艾德故作無辜的問:“是哪裡呢?伊瓦,我真的不知道。你最聰明了,告訴我嘛?”

雞巴慢而確實的狠狠操他,每次都用力貫入最深處,柔嫩穴肉被雞巴上的小突起狠狠刮弄,酥麻刺癢難以忍耐,明明被填滿卻又有股難言的空虛,想要被更狠的磨弄。

伊瓦實在癢得不行,慾望蓋過一切,他顫抖著張開雙腿,露出被塞得滿滿的肉穴,還有前面的陰莖和肉花。

艾德:“不只是被摸吧?乖,誠實。還有,要指清楚。小伊瓦,來,告訴我,你說的是哪裡?”

艾德抱住伊瓦,他最親愛的事物,他的半身,現在和未來,一切的一切。他珍惜的舔舐對方,這每一寸柔軟的皮膚,溫熱的血肉,可愛的呻吟,都是他的

對艾德來說,伊瓦可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勝過所有山珍海味,最貴重的珍珠鑽石,都不及他的一根頭髮。

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伊瓦出現,走向他身邊,對他伸出手。他深愛的伴侶,以最美麗誘人的姿態來到他面前,親口對他說 “想要他”,說想一直在一起。

伊瓦紅著臉不回答,他就捏弄伊瓦圓潤有彈性的臀部,手指又滑過柔嫩的會陰,但偏偏就是不碰那個饑渴的小肥逼。

越美味的食物,越不可以囫圇吞棗,一定要好好的品嘗,不是嗎。

伊瓦被操得舒服,聲音都甜膩起來,軟軟的說:“想要……另一個地方,那裡癢,想要被摸……”

伊瓦已經散發出發情的香氣,嘗起來,一定也很甜美。

--欠操的小東西。

他吻著伊瓦的面頰,聲音滿是愉悅和憐愛:“小可憐,忍很久了對吧。”

讓人想不管不顧的,把眼前這個笨蛋操死!

那處已經開始流水,裡頭小肉豆已經紅腫突起,想要被粗暴揉弄,最好更多一點,比方說,干進去。

但那根肉棒沒有停留,插到深處後又用力拔出,穴肉急切的挽留,諂媚似的吸著雞巴,抽出時穴肉都快被翻出一點。

“來,告訴我,你還想要我碰哪裡。”

他下面的毛髮不多,因為曬痕,腿間的三角地帶是白色的,被幹到嫣紅的嫩穴被深色雞巴塞滿,稍微往上,嫩紅色的肉逼映著白皙皮膚,雙指將逼肉分開,露出裡面的深紅小洞來。

強制打種11-盡情邊吸大奶子邊日,雙丁操入饑渴雙穴

艾德貼著伊瓦的臉頰,親昵的說:“親愛的,你想要的,不只這樣對不對?”

但是聰明的美食家,是不會一口把眼前的菜給吃掉的。

噗滋聲和呻吟同時響起,艾德一邊操他後穴,一邊將手指塞入伊瓦口中,惡作劇似的夾他的舌頭,又翻弄把玩,弄得對方嘴合不上,只能嗚嗚流著口水。

愚蠢的小白兔在大野狼前躺下露出肚子,露出發紅的下體,翻滾求大野狼幫忙撓癢,看著就讓人流口水,只想一把抓住對方,狠狠侵犯。

他天真的看著對方,張開自己麥色的身體,挺腰將欠幹的私處暴露在貪婪的眼光下,任人操幹。

 

“嗚…….哈啊……!”

艾德的舌頭又濕又軟,舔在身上,帶來一股微妙的戰慄。他動作有時很輕軟,像花朵在身上綻放,柔軟的花瓣輕拂他的手臂。有時卻又好像被豹子壓著舔,像被帶著刺一樣的舌頭舔過,皮膚一陣刺痛。但是在刺痛之餘,又有股難言的舒服感。

伊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只是一昧嗚噎著撒嬌,要對方讓自己更舒服。

無意識間,他已經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或許他的內心渴望這種事情已久,他厭惡順從,但是願意把自己的身心交給完全信任依賴的物件,這讓他放鬆。因為什麽都不用思考,只要知道對方喜歡自己就夠了。

對,喜歡。在天堂系統下不被認可的私情。強烈到讓人膽戰心驚的渴求,不是家人間平淡而疏離的問候,不是客套的交流和固定如打卡的系統式約會──被系統配對的人們會按照建議的流程走,最後在系統排定的禮堂中微笑著拍照踏入婚姻,按照系統計算的人口數生育適合的子女數量。

不是任何計算好的東西,是更加瘋狂,更加強烈,如同彩色煙火在空中炸開,盛大而不可預料。

這是壓抑之下的放縱,不被允許的渴求。但現在是夢境,一切都無所謂。伊瓦屋嗚撒嬌著想要更多,艾德舔到胸口時,他浪叫著將艾德緊緊抱住,要對方做得更多。艾德當然如他所願。

伊瓦的胸肌特別漂亮飽滿,光是隔著緊繃的衣服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此時衣服掀開,景色更是一覽無遺。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被盡情揉捏成各種形狀,恣意享用舔拭。

那地方又軟又暖,觸感良好,而且敏感。嘗起來也很棒,柔軟彈性的小肉豆,像軟糖一樣又更加誘人,難以形容。咬沒幾下,兩個褐色小點就開始充血挺立,像顆被催熟的莓子,乳暈也跟著發紅變大。

麥色的大奶子上兩顆大乳頭,濕答答的挺著,看著就讓人想吸,伊瓦還挺著胸、按住對方,不滿的嘟噥,要對方吸的更大力。

“好棒,還要……”

艾德趴在他胸前,用口舌手指玩這對淫蕩的奶子,一邊問:“舒服嗎?”

伊瓦此時非常誠實:“好舒服,可是也不舒服,因為好癢好煩……”

他不耐的扭動,勃起的陰莖蹭著艾德,小肉逼也不甘示弱的發癢流水,後面肉穴雖然被大雞巴塞滿,這時也被忽略了,根本沒有好好抽插。

艾德用力拉伊瓦的乳頭,換來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抗議的聲音。

他笑咪咪的說:“誠實的小伊瓦最可愛了!要給獎勵喔。”

話還沒說完,雞巴狠狠幹入後穴深處,伊瓦被插到叫都叫不出來,雙唇張開流著口水,手徒勞的抓著艾德頭髮,半晌才喘過氣。

“啊、哈啊!慢一點,太深了,要插壞肚子了,嗚嗚!”

水聲噗啾作響,肉體拍擊聲不斷,艾德壓著伊瓦狂肏他饑渴的小穴,同時吸咬那對淫蕩的奶子。

他吸弄舔咬腫脹Q彈的小乳頭,一邊用大龜頭戳弄狂幹對方最敏感的騷心,引得伊瓦瘋狂浪叫,每一聲都溢滿多汁的情慾,簡直都可以擠出汁水來。

艾德臉上也浮著情慾的紅,他用力吸了一口乳頭才不舍的鬆開,盯著這對大奶子啞聲說:“小伊瓦好可愛呀,如果以後有孩子,就會擠出奶水吧?很多的奶水,從這裡噴出來,又香又甜,跟小伊瓦一樣。”

“到時才不要讓死小鬼碰呢,要給我呦。每一滴都要讓我這樣吸乾淨,熱呼呼的吞進肚子裡。小伊瓦,你全身都是我的,對不對?”

伊瓦此時才聽不進去,只是挺胸按著對方的頭求吸,雙腿不知羞恥的夾著對方的腰求幹,陰莖和肉逼也努力磨蹭對方身體,他全身都渴求著對方。

“還要……還要…..不夠!”伊瓦不滿的抗議。

白天的他克制而理性,但晚上本能蘇醒之後,他渴求強烈的碰觸擁抱,他想要被強烈的佔有,強烈的愛著。一直隱藏的對艾德的好感,此時膨脹成一個不知節制的怪獸,天堂系統不會允許的東西。

但是地獄喜歡這個。地獄來的紅眼睛惡魔,憐愛的看著這樣的伊瓦。

艾德啄吻伊瓦的身體:“乖,親愛的。你說了,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所以一切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他舔淨對方的每一寸皮膚,吸吮對方因激烈做愛流出的汗水,鹹鹹的充滿厄爾蒙氣味。他舔對方的胸口和乳頭,像熱牛奶麵包一樣香甜。他用唇舌不斷親吻品嘗,一路到更下方。

大雞巴此時已經抽了出來,伊瓦下面兩個穴一根肉莖都不滿得要命。艾德將頭埋在他腿間舔拭,一邊舔一邊問:“小伊瓦,你現在想要我做什麽?”

他的口舌實在太過靈活,伊瓦尖叫著說不出話來。濕熱的舌頭舔過每一寸肉縫,肉花被整朵吸吮又分開玩弄,對方的雙手同時粗暴揉弄肉莖又不時抽插小穴,三個地方一齊被玩,腰肢不自禁彈動想要更多。

“全部……都想要,快點……!”伊瓦的聲音已經帶上憤怒不滿,艾德滿意的欣賞了一會對方任性渴求的可愛模樣,才將雞巴抵到對方下體上。

伊瓦停下動作,呆呆地眨眼:“什麽?兩個?”

眼前粗長扭曲的雞巴變成兩根,像蛇或某些爬蟲類一樣。他驚訝的撐起身體,又想自己或許眼花了吧,無所謂的躺了回去,繼續夾著腿淫蕩的要求對方快點幹。

艾德舔牙:“小伊瓦,乖。我說了,會全部滿足你。”

“你一定會喜歡我的身體。因為,我們是伴侶啊……”

話聲未落,兩根雞巴同時干進的雙穴裡。

強制打種12-雙穴同時被幹成為專屬雌獸/自己選怎麽玩破處子膜

“啊……嗚!!”

第一次兩個洞同時被幹,肉逼還是處子,伊瓦掙扎著哭叫出聲。

小穴剛才剛被幹到舒爽,快感堆積,穴肉吸個不停,幾乎就要只靠後穴被插高潮,但雞巴又在到達頂峰之前抽了出去。

艾德太熟悉伊瓦的身體了,他知道該怎麽玩弄開發這個可愛的傢伙。現在雞巴重新狠插進來,穴口濕潤多汁,雞巴幾乎是被吸進去的,穴肉爽得要命直接緊咬住雞巴。

而嫩逼就不一樣了,她被主人無視了十九年,像顆深海裡緊閉的蚌,裡面柔嫩的蚌肉從來沒被品嘗過。幾天前才被手指玩開一條縫,汁水第一次流出,積壓已久的慾望隨之流泄而出,整天發癢想雞巴插,但畢竟還沒碰過真東西。

被唇舌玩弄一番,兩片肥厚的小肉唇變得更飽滿紅潤,小肉豆和她哥一樣精神挺立,要是上面有個小洞搞不好就要射。

剛才裡頭的洞第一次被舌頭弄開,像做愛一樣抽插,紅舌在洞裡轉了一圈,將逼肉弄得麻癢難耐後,雙唇又貼在這張小肉嘴上面吸吮,舌頭靈活色情得轉動,嘖嘖吸吮裡頭的汁液,又用口水交換著把裡頭弄濕。這是一個綿長而淫蕩的舌吻,只是物件是下面的肉嘴。沒動過的地方被狠狠吸吮,既酸軟又舒服

這張肉嘴以前沒嘗過葷,現在知道什麽好吃,就更想要吸大肉棒。隔壁的兄弟被插滿爽翻,她也羡慕的抽動,想要被幹到舒爽。

可是畢竟嫩逼沒被插過,雖然肥厚多汁,因為天生得擠在雞巴和小穴中間,長得比一般的逼小,很是可憐。而戳在她嘴裡的雞巴猙獰恐怖,又粗又大,上面還長了肉球。

小肉逼第一次被真雞巴插,被撐開的感覺很奇怪,又痛又麻,簡直快要不行了。

伊瓦嚇得哭出來,要是他現在清醒,絕對想打死自己,但他現在偏偏就是迷糊著,沒有辦法。

他委委屈屈的說:“太大了,不行!”

艾德壓在他身上,溫柔捧著他的臉頰,糾纏親吻,把嗚咽抗議都吻掉。一吻結束,伊瓦氣喘吁吁,全身發軟,眉頭微皺,看著艾德的雙眼滿是水霧。明明是個一米八的陽光俊秀青年,此刻可憐兮兮的抓著艾德,張開雙腿露著肉逼和小穴,看起來天生就是被雞巴操的浪貨。

偏偏艾德還要使壞,他故意將陰莖抽出,用困擾的聲音說:“小伊瓦想要被操,又說不行,真過分。而且根本就還沒真的進去,這裡也很不舒服啊。”

伊瓦一聽慌了,“你不舒服嗎?”

艾德眯著眼睛,將伊瓦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的雞巴上。“你摸摸,他們好硬,不舒服。”

伊瓦第一次觸碰別人的陰莖,光是一根就一手握不住,又硬又燙,摸起來凹凹凸凸的感覺很凶,和自己的完全不同。

伊瓦愣愣地說:“好大。”

艾德低笑:“對啊,而且有點長。如果插進去,可以進到你的這裡──”他的手指點上對方肚臍,暗示性極強的慢慢往前滑。

伊瓦睜大眼睛看著他的手指,不斷前滑,到自己內臟的地方。

“到這裡,滿肚子都插滿雞巴,飽飽的。然後,下麵的小子宮──”

他的手指滑到相應的地點,緩緩畫圓。“也會被插滿,裡頭灌滿我的精液,灌到滿溢出來。這裡,還沒被碰過吧?”

伊瓦楞楞搖頭:“沒有。我沒有子宮,我是男生。”

艾德的聲音更低了:“不,你就是有。親愛的,你摸。這是你的什麽?”

他把伊瓦的手放到他的肉逼上,那裡正在流水。

伊瓦被迫摸著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身體,雙眼茫然。“這是……女生有的東西。”

艾德貼著他,看進他的眼眸深處:“這裡通往你的小子宮,可以生很多孩子的地方,對嗎?”

伊瓦靜靜的看他,流下眼淚。“……嗯。我是男生也是女生,我是怪物。”

艾德憐愛的吻去他的淚水。“不,你不是怪物。親愛的伊瓦,你是最可愛的、我的伴侶。”

“性別分類對你而言已經不重要,你超越性別的角色,讓基因交換融合的溫床卵巢。但這些你都可以忘記,如果你願意,你什麽都不用想,只要當我的專屬雌獸就好。”

伊瓦茫然的重複:“專屬……你的……”

“對,只是我的東西。所以,我會一直幹你,操到你哭都不停止,讓你什麽都不能想,什麽都不用想。”

“現在,你要怎麽辦?”

伊瓦抱住了他。

他小生嘟噥:“我要你,不管什麽卵巢雌獸,我想要你。要你喜歡我。”

艾德笑了。此刻的他,笑得像是平常溫柔的艾德,又帶有埃丹的天真純粹。

他在地獄是絕對的力量,無聊時就玩弄殺死其他生命,總是滿身鮮血。但現在,他只是專屬於伊瓦的伴侶。

他們互相屬於彼此。

他輕聲地說:“那麽,小伊瓦。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伊瓦埋在他懷裡,輕輕的點頭。

但艾德畢竟是個愛使壞的,不會放過他。

他拉著伊瓦的手,將他的手指塞入自己逼裡,讓他摸自己的小肉膜。

他語帶委屈的說:“可是小伊瓦,你都不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這裡有一道膜,擋在這裡,我進不去。”

伊瓦睜大眼睛,他第一次深入自己的肉逼,裡面又緊又澀,完全不知道怎麽讓雞巴進去。而且,裡面確實有一道……肉膜。

摸上去時,肉膜是有感覺的。他驚訝的摸著自己的肉膜,像發現新事物的孩子。

“這是什麽?”

艾德柔聲哄他:“是包住你的東西喔。她擋在小子宮面前,不讓其他東西進到你身體裡面,讓裡面乾乾淨淨的沒人碰。”

“但是現在,你想要被我碰裡面,對吧?”

伊瓦點頭。

艾德的聲音充滿誘惑:“那麽,要怎麽弄破呢?這是個值得紀念的地方,所以要慎重對待。要讓我用舌頭頂破,吃掉這個小可愛;還是用這個──”他讓伊瓦摸自己硬挺的陰莖,“插進去撐破;”

“或者,讓我們的孩子……”伊瓦舔唇,沒說完。

伊瓦愣愣地聽著,一下看艾德,一下看自己摸過肉膜的手指,像還沒搞懂怎麽回事,然後他小聲說了句話。

艾德一聽就笑出聲,他壓上伊瓦的身體,同時用雞巴頂著逼肉。

“這個回答太棒了,你總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真的好開心,親~愛~的。”

"那麽,讓我們開始吧......值得紀念的新婚夜,要好好度過呢。"

強制打種13-舌淫破處大雞巴幹嫩逼享用處子膜(變態!慎!

狹小房間中,嘖嘖吮吸聲不斷,混著男人低低的喘氣聲。

床旁的櫃子上,銀色的小鐘依然如常運轉,秒針無聲往前滑行,直到某一刻忽然停止落下,三根指標在銀白鐘面上組成詭異的角度,正對著赤裸的兩人。

與此同時,伊瓦嘶啞著哭出聲。

“啊……呃!”

他的聲音不大,但聽起來飽含痛苦,其中又混有複雜的情愫。“艾德,艾德……”

伊瓦重複呢喃艾德的名字,偏著頭像在忍耐哭泣。同時他抓緊艾德的頭髮,對方正埋在他腿間吸吮,用唇舌操弄他的肉逼,玩到他瀕臨高潮。

“嗯,我在。”艾德輕聲回應。

無論做到哪一步,伊瓦每一次呼喚,他都會馬上輕聲回答。這個細微的動作給予伊瓦莫大的安全感,他的抽泣漸漸停止,呻吟開始帶上黏膩的鼻音。

他正在學習和戀人一起享受快樂,儘管目前還很生澀,但他學得很快。伊瓦一直是個好學生,在學校是,在工廠是,在床上也是。

他扭動身體,流暢的肌肉線條隨之起伏。

“啊……哈啊……嗯!”

隨著吮吸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伊瓦越加難耐,韌而瘦的腰肢挺動,把嫩逼送到對方口裡,同時緊按對方的頭,要求對方吸得更用力。

他是個好學生,可是老師艾德卻硬要玩弄他。口舌忽輕忽重,一下舌頭用力、似乎要肏入,一下又在逼口徘徊,像是不打算進去。

而伊瓦的身體又比較特殊,可能因為穴小,他的處子膜比一般雌性深,深入兩個指節多才能碰到,是舌頭伸長可以觸及、吮吸就會敏感顫抖的距離,但故意的話,又可以假裝弄不到,只願在差距一點的地方掃弄。

“哈.....哈啊……不對,怪怪的,有什麽…….嗯啊!”

伊瓦渾身緊繃,手指抓緊對方。隨著呻吟,肉逼噴出大量汁水,打濕艾德漂亮的臉,騷水從他光滑的臉頰一路滴到下巴,又在滴落前被紅舌舔掉。

這是伊瓦第一次雌穴高潮。他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麽,但下意識羞恥的顫抖。“不要,別看,停……”

艾德眨掉睫毛上的水珠,眼神亮而貪婪,緊緊盯著他高潮的模樣。艾德慢條斯理的舔掉每一滴汁水,然後掐著伊瓦下巴,和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伊瓦口中滿是自己逼水的騷味,生理性眼淚不住溢出,他嗚嗚掙扎,似乎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落入獵人的陷阱。

但小白兔早已來不及逃跑了。

“好吃嗎?小伊瓦。”吻畢,艾德滿足的問。伊瓦理所當然沒有回答,艾德壓下對方亂踢的腳,繼續將頭埋入他腿間。

“這是你的第一次,以後,還會有更多…..”

紅舌舔上逼肉,那裡剛高潮過特別敏感,一碰就顫抖。艾德得寸進尺,用尖牙輕咬撕扯,弄得伊瓦哭出聲,不斷罵他“混蛋”、“騙子”。

艾德卻笑得更開心:“對,我是混蛋、騙子。天真的小伊瓦,以後不准被其他的混蛋騙子騙走。不然,我會生氣到想把你弄壞喔。”

伊瓦沒聽清他說什麽,只是不斷掙扎踢動。艾德渾不在意,不躲不避任他踢,被踢得砰砰作響,還在自顧自的歪頭思考。

“唔,可是小伊瓦有點呆,即使不想被騙,也會一下被騙走。嗯……算了。反正,我以後會看緊,把接近的全都撕爛,所以怎樣都沒差。”

自顧自地提出問題又自顧自解決,他滿意的合掌。

“我真聰明。小伊瓦,抱歉啊,我們繼續~”

他重新將頭埋入伊瓦腿間,一口咬住可憐的肉逼,引來對方崩潰般的哭叫。太過頭了,剛經歷第一次高潮的嫩穴,就被尖牙撕扯玩弄。高潮後特別敏感,牙齒幾乎將逼肉咬出血來,接著安慰似的舔拭,又狠狠用舌頂入。

“啊、嗚--!!”

掙扎無用,刺痛和快感如電擊般強烈,伊瓦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穴裡的小膜被不斷挑弄,對方的熱舌甚至將膜頂出一個尖,那處被撐開變薄,細細的血管分佈在上面,緊繃的神經告訴它們主人,這地方已經快要撐破,緊繃到無法再忍耐的地步,然後──

“不,不要,停、停下!”

怪異感讓伊瓦猛然驚醒,隨著他驚恐的聲音,和輕微的撕拉聲,那片小小的膜裂開一條縫,鮮血滲出。

──破了,即使只是細細的裂縫。

艾德眨眼,無辜的說:“啊呀,不小心破了一點。怎麽辦?”

伊瓦一邊嗚咽,一邊亂扯他的頭髮:“混蛋!騙子!”

但這個混蛋還沒完,他憐惜的親吻那朵被玩到靡紅的肉花:“抱歉,對你使壞。可是你實在太可愛了。”

“原諒我嘛,小可愛。”艾德像只大型犬一樣,用鼻尖親昵的蹭著肉穴和逼,好像在和他們說話一樣,直到伊瓦用腳踹他。

他紋絲不動,壓在伊瓦身上大笑:“對不起啦,小伊瓦。可是你真的好可愛!”

他起身重新壓住伊瓦,這次動作輕柔了些。伊瓦賭氣推開,他就掐著伊瓦的下巴,硬吻上對方雙唇,剛才頂破膜的舌頭,纏上對方的唇舌。

“嗚……!”伊瓦推不動他,只能憤怒的咬他舌頭,血腥味滿溢在雙方的唇舌之間,和處子膜的血、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加上剛才的騷水,奇怪的味道。

充滿血腥、性慾,最本能又難以言喻的氣味。伊瓦想要推開他,但艾德硬是要伊瓦品嘗這些。

“你遲早會喜歡的,小伊瓦。”他甜蜜的說。

伊瓦的回答,是狠狠咬他舌頭,毫不留情。

但對方反而更加亢奮,硬挺的肉物又大了一圈,腥紅雙眼滿是興奮的光亮。他舔掉唇邊溢出的鮮血:“小伊瓦,你好美。生氣的樣子真漂亮!”

“壞掉的樣子,一定更美……哈啊……雖然很想把你弄壞,我會遵守承諾的……”

他一邊用兩根猙獰的陰莖蹭著伊瓦,一邊露出血腥的笑。

“因為,雖然壞掉的小伊瓦值得期待,會對我生氣、微笑的小伊瓦也很棒,許許多多的表情我都想要!為了看到壞掉的你,而損失其他的,未免太可惜。所以,我會乖乖忍耐……”

他舔牙,將伊瓦的腰肢抬起,讓對方臀上頭下,雙腿壓到最開。圓潤的臀部高高抬起,握在他手掌裡,被捏成各種形狀。中間殷紅的雙穴淫蕩的一縮一張,暴露在空氣之下,可以輕易的由上而下操幹,是適合被侵犯的姿勢。

艾德語帶笑意,壓上伊瓦的身體,兩根陰莖頂著雙穴滑動玩弄。

“我會乖乖忍耐,所以,我也會遵守承諾……”

噗滋,雞巴幹入花穴,肉唇被分開擠壓成扭曲的形狀。伊瓦奮力掙扎,卻完全無法掙脫對方的桎梏。

艾德貼著他的額,深深看著對方憤怒的雙眼,目光滿是憐愛和癡迷。

“伊瓦,我會遵守承諾,把你的小子宮灌滿精液,然後……我們會一起吃掉,你那塊讓人憐愛的小肉快,一起。”

“這是你想要的。對嗎?我的小伊瓦。”

無責任腦洞番】強制打種-如果新婚之夜伊瓦醒來

晚上,市區的角落,大廈的底層,名為“艾德”的“人類”的房間。

這個房間和其他小隔間的格局相同,但是,因為主人的巧思,這是一個小小的、乾淨的溫馨房間。

即使它的主人並不富有,牆壁和地板,都仔細貼上了淺色木紋的地貼和壁紙。加上暖黃色的燈光,看起來一切都溫馨可愛。

不大的床上,是乾淨平整的米色床單。狹小的置物台頂端,是一小束假花和銀色小鬧鐘,下層則分別是洗淨疊好的瓷白碗盤和幾本書,用品不多,但都放置整齊。

這裡的一切,看起來舒適、溫暖而美好,就像白天的艾德一樣柔和。

可是,這只是假像。

當燈光關閉、一切陷入黑暗,外面的機械光從透氣窗照進來,霓虹燈忽紅忽藍,所有的暖色變成了一片昏黑詭譎,黑影在其中晃蕩。

整個房間,只剩下銀色的鐘還一如往常。那是個特製的無聲鐘,指針安靜優雅地走著,指示著時間的流逝。

十二點五十八分,五十九分……一點。

暗夜開始。

伊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著溫暖美好的夢。原本米色的軟床,被霓虹燈照成血色,他安靜放鬆的躺在上面,如同即將被獻祭的無辜羔羊。

在夢中,艾德在他身旁,他們僅僅靠著。

艾德眸色柔和,握著他的手,問:“伊瓦,你想要什麽呢?”

伊瓦回答:我想要安穩的生活,想要一直這個樣子。

聞言,艾德垂眸,露出悲傷的表情。

“可是,如果沒有辦法呢?如果世界逼你需要捨棄某些東西,你該怎麽辦?”

不知何時,艾德的聲音變得更加柔軟,充滿蠱惑。

“告訴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我將會滿足你,無論什麽。只要你告訴我……誠實的,告訴我。”

隨著對方的話語,伊瓦漸漸陷入朦朧的狀態。

對方還在繼續說:

“你知道嗎,伊瓦。”

“聽從自己的本能,就會很開心的。你應該多聽聽身體的聲音,例如,這裡……”

隨著對方動作,酥麻的感覺湧上,身體內部湧起熟悉的熱度,四肢發軟。像泡在熱水一樣,似乎可以一直這樣陷下去…….

……不。

--他不會這樣。

--永遠不會!

“砰!”

伊瓦猛的驚醒,用力一撞!

額頭劇痛,壓著他的人眨眼:“唉呀,親愛的,你又這樣!如果要動手,應該拿刀,別讓自己痛。”

果然是那個混蛋,自稱埃丹的傢伙。

伊瓦沒理對方,他渾身警戒,左右觀察。這裡不是地獄,依然是艾德的房間。

怎麽回事,現在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居然自己過來我這邊,還想跟我結婚,我真的……好高興。”

“不過,彆扭的小伊瓦,總是不說出最想要的東西。告訴我答案吧,你想要我怎麽做,我都會實現……. ”

他一邊溫柔地親吻著伊瓦的額頭,一邊抱住他的腰,往下撫觸到更私密的深處。

“雖然有點簡陋,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對吧?”

伊瓦沒理對方,他渾身警戒,左右觀察。這裡不是地獄,依然是艾德的房間。

怎麽回事,現在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埃丹將他的手放上自己面頰:“要捏一捏,確認嗎?哎嗚──”

伊瓦下了死手又捏又轉,然後一臉冷漠的看著埃丹,對方正無辜的鼓著發紅的臉頰,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伊瓦懷疑的看他:“你是真實存在的?”

埃丹:“好過分!我一直都是真的!”

伊瓦:“為什麽在這裡,艾德呢?”

埃丹指著自己:“在這裡啊!因為親愛的向我求婚,所以我才能過來。好開心噢~~”

伊瓦:“誰跟你求婚了!!”

埃丹:“你啊。”

……

……….

然後埃丹被家暴一頓,全劇終。

 

強制打種14-雙穴同時被操狂頂騷心同時入珠爽到高潮噴汁

“嗚啊…….呃!”

痛苦壓抑的聲音不斷,伊瓦被壓在男人身下狠狠幹穴,他企圖掙扎,咬牙想推開對方,肌肉隨著掙扎起伏,但儘管他如何用力,都毫無反抗的餘力,反而讓對方更加興奮。

“混蛋,混蛋……啊啊!”

雞巴頂到後穴騷心,無法克制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

他艱難的說:“你做了…..什麽…….嗚!”

艾德低頭,黏膩的吻他:“小伊瓦,我只是碰了讓你舒服的地方喔。”

一邊說,龜頭一邊緩緩磨蹭那處略微凸起的小肉,最敏感的前列腺。

“以前都沒自己玩過吧,真可憐。明明是這麽色的身體……”

伊瓦嗚咽:“不對,住手!嗚呃……!”

艾德腥紅的眼睛盯著他:“唉呀,有點清醒了?發現了嗎?不過這都是小伊瓦的錯,誰讓你和我求婚呢~”

他微笑著說,然後狠狠頂入對方後穴!

“……..!”伊瓦被幹到發不出聲音,眼角噙著生理性的淚水,腰緊繃弓起,手緊緊抓到指節發白,床單被他抓出深深的皺痕。

他的臀部被高高托起,方便侵犯者由上而下狠狠地操他。但是這還沒完,後穴被狠狠抽插,但前面的花穴,那個柔嫩的小肉逼,才剛開始。

因為和後穴相鄰,後穴被大雞巴撐滿飽脹,前面的雌穴也被擠壓,裡頭嫩肉被強硬擠動,有種同時被操的幻覺,但偏偏又解不了癢。

因為頂入肉逼的那根雞巴,只肯在前面排徊。

龜頭畫著圈子擠壓逼穴前端,肉唇被分開擠成扭曲形狀,裡頭破裂出一道小口的處子膜也被頂個不停,裂縫被撐開,薄膜被不斷操幹到突起又平復,加上被隔壁的雞巴隔著穴肉推擠,逼肉和膜都被扭曲擠壓,看起來很是可憐。

“呼哈…..哈…..嗚!”

隨著噗哧聲響,後穴被操幹不知多少下,每次都狠狠整根插入再大力抽出,把稚嫩肉穴操成大雞巴的形狀。雞巴上的小肉珠不斷狠狠刮擦內裡,帶來恐怖的快感。

伊瓦哪裡受得了這些,沒多久,他緊緊抓住艾德的手臂,發出介於尖叫和呻吟的嘶啞聲音,後穴痙攣,湧出大股淫水,同時前端也顫抖著噴出濁液。

“好棒,小伊瓦。”艾德盯著對方濕答答的股間,麥色身體被濁液染得一片濕潤,強健的肌肉上都是被肏出的液體,明明是健壯的男人,肉逼和後穴滿滿插著男人的雞巴,看起來卻無比合適。

真是好看,艾德癡迷的吻他。

伊瓦雙眼茫然,剛高潮過的身體十分放鬆,他躺著喘氣,手還抓在艾德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紅抓痕。

──怎麽回事?

──他不是去了艾德家嗎,現在面前的,是什麽?

他的眼神逐漸聚焦,緩緩盯著面前人的眼睛,紅寶石般的腥紅色,不屬於人類的眼睛。

對他來說,這不是他認識的艾德。絕對不是!

不是艾德被侵佔身體,就是自己被假像蠱惑了。伊瓦狠狠咬住舌尖,疼痛讓他清醒許多。

“……埃丹。”他冷冷地說,唇角溢出一絲鮮血。“滾開。”

“哎呀?真的醒過來了。”艾德—不,現在該稱為埃丹了—露出興奮的表情。

“醒著的小伊瓦更可愛!我們繼續吧~”

伊瓦咬牙,盯著侵犯者,眼眸如同燃著火焰:“去死!!”

他現在就想殺死這個傢伙,把他弄成爛泥,馬上!和之前一樣,如果不行,他拚死也要把這傢伙拉下地獄!

埃丹卻沒生氣也沒回答,他只是摀著臉,渾身顫抖。

伊瓦心裡奇怪,這傢伙不像是會因為一句“去死”就受傷的人。仔細一看,對方的顫抖,是因為笑。

埃丹無可抑制的,笑個不停。他的表情興奮至極,瞳孔放大,讓伊瓦一看就起雞皮疙瘩。

“啊……真是太棒了。小伊瓦生氣、想殺人的樣子,怎麽會那麽美呢?”

“真的是,光看到,就讓人快要高潮……”

他盯著艾德,眼中滿是癡迷。而後面的兩根雞巴,變得更硬,而且居然又再脹大了一圈。

艾德目瞪口呆,幾秒後,才憋出一句:“閉嘴,死變態!”

──不管這傢伙是不是人,他都不正常!

──誰都好,快把他從這個恐怖的夢境中喚醒啊!!

強制打種15-催眠被侵犯中途醒來徒勞反抗被狠操灌精(共用處子膜,變態,慎!

眼前人的模樣實在太過驚人,明明是快樂的表情,卻讓人毛骨悚然。伊瓦看著對方的樣子目瞪口呆,一時間連掙扎都忘記,全身僵硬,動也不動地看著他。

──自己怎麽就忘記了?這傢伙,是個徹底的變態!瘋子!怎麽能夠用常理來推論、思考他?

本能警鈴大響,電流竄過皮膚,帶起一連串刺痛感和雞皮疙瘩,伊瓦此時只想一掌拍昏剛才的自己,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對方看起來興奮之極,從他的指縫中可見鮮紅的眼瞳閃耀,攫住他的全身神經。

“小伊瓦,你總是讓我感覺好驚喜…….剛才叫我名字的聲音,也好甜美。”

“說到這個,小伊瓦居然好好地記住我的名字了,好開心~!”

埃丹的目光滿是癡迷,但比起人類的愛情,他的目光,更像是見到美食的野獸。

龐大的壓迫感落下,伊瓦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異質而可怖的震懾,一時間無法呼吸。

埃丹還在繼續笑。他咯咯笑個不停,聲音天真而令人毛骨悚然接下來,首先感到的,是痛,極致的痛。像被劈開一樣,自己只是一個容器,被劈開貫穿,眼前一片漆黑,像落到深淵。

“哈……哈啊……!”半晌,伊瓦喘著氣嗆咳出來。他渾身發冷,可是內部又被灌到滾燙,滿滿的從逼穴溢出。後穴也是,小腹被灌到

埃丹和他一起吃下這塊肉,同時噗啾聲不斷,兩個穴被瘋狂抽插,伊瓦什麽都說不出來。無論多少次,肉穴被幹入時,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發抖。每一次都一樣。

──不,不是。……眼前的一切,是真實嗎?還是只是幻象?

身體被完全深入的感覺太過恐怖,伊瓦已經無法思考,甚至連恐懼和厭惡都無法感受。他感覺自己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身體七零八落,只靠快感串起。他連指尖都無法控制,身體不是自己的,只是對方的玩物。

伊瓦很小時讀過一本書,說天空上有著星星,那是永恆的發光體。死去的人會化為星星,為活著的人祈福。他以前以為,天眼就是星星。因為,天空上,並沒有天眼和日月以外的任何亮光體。

──天堂?地獄?

可是同時,即使自己哭喊得再痛苦,再憤怒,埃丹也不會停下對自己的侵犯。

埃丹緊緊抱住他,低低喘氣。伊瓦腹中一陣滾燙,有什麽大量而炙熱的東西灌了進來,擊打上肉壁和嬌嫩的小子宮。

幹到舒服時,埃丹語無倫次,喃喃呼喚他的名字,一邊和他纏綿的親吻。舌頭被吮吸,上顎被舔舐,溫柔黏膩得讓他幾欲哭泣,但口中卻是讓人欲嘔的血腥氣味。

那層膜破開時,伊瓦甚至沒有感覺到,他的眼前一片白霧空茫。

──戴著眼鏡的老師說:對喜歡的對象,要溫和禮貌。接下來,老師用力鞭打不聽話的學生,說:這都是為你們好!

不知為何,伊瓦腦中倏然浮現以往的種種場景。

“伊瓦……伊瓦。”埃丹甜蜜的呼喚他,同時用撕裂一般的力道侵犯他,伊瓦只覺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啜飲甘露的同時卻沐浴在暴風雨下。

“我等了你好久,真的,好開心……”

“好可愛……伊瓦……伊瓦……我的……”

“甜嗎?我覺得很甜,小伊瓦全身都甜。哪個部位我都喜歡……”

他知道自己的雙腿被分開,雙穴被抽插,下體流出血來。他的右手黏膩,剛才伸進自己的逼裡,現在上面還是黏黏滑滑的騷水、處子膜和血。埃丹親昵的摩搓他的手指,然後逼他舔乾淨自己肉逼流出來的東西。

──天眼在空中盤旋,交織成蛛網的形狀,骨碌碌地看著他們。

他想殺了對方,但對方又期待被他所殺。沒有根據,但他莫名相信,埃丹上次的話不是謊言。如果他想殺死埃丹,埃丹會露出最脆弱的脖頸,甚至遞給他磨好的刀,還擔心自己紮了手痛。

對方到底是溫柔的艾德,還是瘋狂的埃丹?他們截然相反又似乎一體兩面,身影不時交疊,最後混合成一個混亂的怪物。

伊瓦的下巴被掐著分開,嘴裡被塞入又腥又騷的東西,他從小最不想承認的,自己雌性的部分。

“啊,實在太開心了…….小伊瓦,接下來,我們來開心的玩吧!”

“我喜歡你……我愛你……”

而伊瓦此時已然明白,無論眼前的東西本質是什麽,他都已經是被蛇纏上的獵物,被寄生蜂侵犯的蟲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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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完全未知的世界。瘋狂,慾望,本能,渴求和佔有。這些東西組成眼前的埃丹,侵犯他的生物。

──可是,不是這樣的。天眼就是天眼,是天堂系統的分支。而書中的星星在哪裡?死去的人,消失的人……到了哪裡?

耳邊是不停止的輕柔訴說,身體卻被強硬侵犯,伊瓦睜著失焦的眼睛,眼眶溢出淚水。

而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下,一隻寄生蜂攫住了壯碩的獵物,快樂的將牠搬運到自己的巢中,昏暗的巢穴裡。

但同時,他可以感覺到十指被曖昧的摩娑、交纏,臉頰被珍視般的輕吻,是他在夜深人靜時曾經幻想過的溫柔。

陷入催眠的伊瓦現在終於清醒,但作為一隻獵物,或許還不如徹底被麻醉,不要醒來,直接醉死於美夢中。

對方硬抓著他的手指,塞入自己的雌穴,和堅硬炙熱的肉棒一起,把那層可憐的膜撐開弄裂,逼他一起侵犯自己。

軟軟的,腥腥的,肉。

他笑咪咪的俯身,昏暗的房間中,呻吟、怒駡和肉體拍擊聲響起,交纏成可怖的灰紅色音樂。

他感到呼吸困難。除了大口喘氣,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伊瓦,伊瓦……我的伴侶。”

侵犯者同時也是珍視他的人,這種反差產生的混亂,讓他更加痛苦。如果是單純的恨和厭惡該多好,如果是單純的喜歡該多好?可是眼前的世界不是黑白分明,對眼前的這個傢伙來說,愛和傷害或許不可分割。

伊瓦從小認識的世界,是由順服、和平和秩序構成,儘管秩序背後一片噁心,但那依然是秩序。天眼和天網交織出穩定的世界,讓人安心。人總是這樣的,對於未知的東西感到害怕,已知且熟悉的東西,儘管知道盡頭是監獄和泥淖,但比起黑暗不可知的道路,人們寧可選擇已知的道路。

然後,寄生蜂滿足的伸出了牠長而堅硬的生殖器,對準獵物最肥碩的地方。下一秒,那只可憐的、被麻痹的獵物,將會被深深插入,體內充滿對方的精卵。

──媽媽說:你要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但是,別做會讓我們危險的事噢。我們都期待著你的未來。

隆起,股間被溢出的白濁弄濕。

伊瓦的意識似乎分成兩半,一半茫然沉淪,一半清醒著,知道對方幹到高潮,自己的雌穴被雄性灌入大量稠精。

接著,他的臀部被對方抬高,兩根肉棒緊緊塞在裡頭,堵住翻滾的精液,不讓精子繼續漏出。

漏出的只有伊瓦自己的。他的前端可憐兮兮吐出少許精水,從上面淅瀝瀝的流下,一路滑過腹部,把麥色肌膚染上白濁,有些停留在他乳頭上,像是奶水,有些直接噴濺入伊瓦的嘴裡,腥騷的味道。

──自己被同時操幹兩個穴,肉逼被弄開,被灌滿精液,同時自己居然還被幹到高潮。

這個事實,讓伊瓦難以呼吸。他頭痛欲裂。

埃丹則開心不已的貼著他,用唇描繪他臉頰的輪廓,親昵如同熱戀的愛侶。“親愛的,你的身體好棒,我們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噢!”

兩根陰莖都還硬著,他繼續不知疲倦的操幹伊瓦,說著恐怖的愛語,直到對方失去意識。

伊瓦被操昏時,他麥色健壯的身軀,全都是精液和騷水,和被舔咬的痕跡。後穴被操紅了一張一縮,嫩逼也是,剛開苞就被操到紅腫,處子血滴在米色的床單,和兩人的唇角邊。小腹被灌到微微鼓起,簡直像懷孕一樣。

埃丹癡迷地抱著伊瓦,盯著這副淫蕩的身體。伊瓦是他專屬的,即使死去,也是一樣。

“可惜,時間快要到了,你什麽都不會記得…..不過,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你會想起來……我等著你……小伊瓦。”

埃丹的話語聲越來越輕,最後,他慢慢閉上眼。閉眼前,他的雙眼已不再腥紅,而是回復“艾德”的溫和眸色。

窗外,天眼骨碌碌地繼續運轉,沒有看見裡頭淫靡的景象。而遠方的天空漫起迷蒙的亮光,黎明將要來臨,但灰霧依然彌漫這座城市。

“叮鈴鈴鈴~~~~~!!”

伊瓦睡得正熟,煩躁的皺眉。

──煩死了,好吵!

他伸手去摸,卻什麽都沒有。

──嗯?鐘呢?

耳邊鬧鈴依舊大響,伊瓦迷迷糊糊地想按掉鬧鐘沒成功,才察覺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間。

──對噢,我昨天跑來艾德家睡。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被子滑下,冰冷的晨間空氣吹上他黏呼呼濕答答的身體,弄得他渾身一抖。

“哈啾!”

伊瓦打了個大噴嚏,正要揉鼻子,卻發現自己身上…..滿是不妙的痕跡,和奇怪的液體。

昨晚發生了什麽?!

他嚇得一掀被子,看到自己被操紅的雙穴。那一對蠢兄妹,還在一張一縮的想吃大雞巴,那副騷模樣讓他簡直要崩潰。

更可怕的是,熟睡的艾德躺在他旁邊,也渾身赤裸。

艾德被他的動靜弄醒了,揉著眼睛咕噥:“怎麽了?”

怎麽了?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但怎麽解釋!該怎麽辦!

伊瓦嚇得結結巴巴,還沒擠出半句話,艾德就起身給了他一個吻:“早安,伊瓦。…..喔,抱歉,你應該更想要我叫你‘親愛的’?”

伊瓦第一反應就是推開他:“這個,那個,不對!這是意外!”

艾德驚訝得睜大眼睛,似乎被嚇醒了。“伊瓦,你…..你昨天,不是跟我說,要結婚?”

──哈啊?自己和埃丹求婚?!我瘋了嗎?!

伊瓦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但眼前的艾德看起來無辜至極,還有些傷心。他低頭:“你說,如果我們一方是女生,就結婚…..然後,你說你其實也是女生,我們就……”

--等等.....結婚什麽的,昨天自己確實有說過,但是後來有這種發展嗎?!

伊瓦頭疼欲裂,但接下來的,什麽都想不起來。

──難道是因為,昨天吃披薩順便配了啤酒?自己酒量那麽差嗎?

見伊瓦痛苦抱頭,艾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然後在觸及伊瓦前,又畏縮不前。

他跪在床上,仰視伊瓦,看起來泫然欲泣。

“還是,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嗎?”

伊.做完就想跑的渣男或渣女.瓦,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和無辜純潔的受害者艾德,只能目瞪口呆。

強制打種16-不記得了嗎?是你自己逼我操你

伊瓦一整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過。他恍恍惚惚地和艾德一起擠車上班,一起打卡,一起站到平常的工作崗位上。

艾德一直並肩站在他身邊,沉默地幫他,肉品從伊瓦手裡傳到艾德手中,一個又一個,伴隨機器的節奏。

伊瓦渾身不自在。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該怎麽辦。畢竟,從到這個都市開始,艾德是他第一個熟識的人,他們是工作的夥伴,也是最親密的好友。

可是,他們昨天跨過了界線。後穴和肉逼到現在都還有被塞滿的脹疼感,雙穴到現在都合不攏,身上一片狼藉,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是怎麽搞成這樣的。

要說自己吃虧吧,可求婚的確實是他沒錯,艾德一整天都用一種被拋棄小動物般哀傷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在控訴一樣。伊瓦連看都不敢看他,只能眼觀鼻鼻觀心。

伊瓦滿腦子都是混亂糨糊,一個手抖,手上的肉塊差點掉落,艾德眼疾手快的接住,兩人雙手摩擦,熟悉的熱度傳上手背,伊瓦看見艾德深邃的眸子盯著他。

伊瓦腦中,忽然閃過各種自己被壓住侵犯的場景,不知是昨天的記憶還是自己的想像,腦中的他淫蕩的張開雙腿,自己用手撐開雌穴,讓對方的雞巴捅進來,然後間聲浪叫……

一時間,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僵立在原地,直到阿爾法遠遠看見,大罵:“你們在偷什麽懶!”艾德才緩緩收回手,眼光依依不捨的離開。

伊瓦抖著手繼續做事,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被自己嚇的。

中午吃飯時間也是一片沉默。艾德低著頭,和他一起吃冷掉的披薩,昨天還覺得美味無比的黏稠起司,今天卻只讓他倒胃口。黏稠的口感,總讓他想起什麽,自己昨天好像吞了什麽不妙的東西……

“啊啊,煩死了!”

“砰”的一聲,伊瓦用力放下飯盒。他轉頭盯著艾德,崩潰的說:“操,我受不了!你昨天清醒的吧,說清楚,我們兩個到底怎麽回事!”

不遠處幾個同事聽見聲響,轉頭看他們,小生議論起來。伊瓦一個個瞪了回去,直到他們安靜,才轉回對著艾德,臭著臉小聲說:“喂,我們昨天到底是這個──”

他伸出兩根食指互相摩擦,就像雞巴互蹭一樣。接著,他左手比“OK”手勢,右手食指塞進圓圈裡。

“還是,這個?”

“…….”艾德沉默了好一會,他低頭摀著臉,肩膀不停抖動。

伊瓦不耐煩的推了推:“到底怎樣,給我個痛快!”

艾德又抖了一會才抬頭,他不是在笑,表情炫然欲泣,眼眸滿是淚水,配上白皙清秀的臉龐,看起來簡直……楚楚可憐?!

伊瓦被他嚇得差點往後跳,結結巴巴的說:“那啥,怎麽了?”

艾德又低頭抖了一會,才語帶哭腔的說:“你都不記得了嗎?算了,也沒關係……反正我……”

旁邊的人又開始看過來,伊瓦又想安慰又不敢安慰,尷尬得要命,索性拖著他到樓梯間,揪著領子罵:“別哭了!管他什麽都說清楚!操,老子也是男的,怎樣我會負責!”

艾德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真的嗎?”

伊瓦一時氣往上沖,斬釘截鐵道:“真的!操,說謊就下地獄!”

艾德聞言,唇角緩緩勾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那就好。"

強制打種17-易淪為玩物的雙性人/你喜不喜歡我

好的,讓我們來整理一下事情經過。

按照艾.受害者.德的說法,事情是這樣的:

深夜中,喝醉的伊瓦倒在床上,衣衫松垮,露出大片麥色腹肌,酡紅著臉,說:“喂,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女的。”

純潔且賢慧的艾德,穿著圍裙站在一旁,邊收盤子邊笑:“別開玩笑了,醉鬼。”

伊瓦一聽就生氣了,不滿的揮舞手腳:“我才沒醉!我沒說謊,不信你看!”

他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把艾德借他的睡褲脫掉。因為喝醉不穩,過程中磕磕絆絆,伊瓦一邊脫一邊罵髒話,最後終於把睡褲連著裡褲一起扯下,扔到一旁。

這件睡褲是純棉的,松垮柔軟,理論上一脫就掉。之所以難脫,一來是因為伊瓦喝醉,連著內褲一起拉;二來是因為,他的陰莖已經勃起,正頂著睡褲,而且……下體流出的汁液,已經把睡褲打濕一塊。

剛才因為側躺,加上褲子寬鬆,還能遮掩一下。現在褲子一拉下,勃起且些微濕潤的陰莖就彈了出來。

艾德沒料到對方喝醉會發這種瘋,不禁苦笑,想要阻止對方,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伊瓦撐起身坐在床上,岔開雙腿,大馬金刀的坐著,口齒不清的說:“唔,你看,是女生吧,可以跟你結婚。”

他一手將陰莖撥到一旁,一手用雙指撐開下面的東西──那裡,陰莖和後穴之間,竟然還擠著一個女性的器官,一個嫩逼。

明明是身材強健,面容陽光硬朗的青年,但下面確確實實的長著兩片肥厚肉唇,此時被麥色手指撐開,嬌嫩的內裡露了出來。那裡看起來沒人碰過,一張一縮的像張小嘴,看起來只想吃大雞巴。

偏偏他的主人上面的嘴也沒停,大著舌頭說:“喂,看到了嗎?確實有!我沒騙人!我們可以結婚!”

艾德愣在原地,他怎麽都沒料到,自己的男性好友,爽朗大方的伊瓦,居然是極其少見的雙性人,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器。

在社會上,雖然號稱平等,雙性大多會被視為特殊玩物,被享用的性愛美餐。

把強健的肉體壓在身下,操幹與外表相反相反的軟嫩肉逼,或同時玩弄後穴、逼迫口交、多人輪奸,既滿足侵犯者的征服慾,又滿足愛好新奇的變態慾望,這讓雙性人成為珍稀的奴隸。

雙性人多半隱藏自己的身分,如果被發現,可能從幼年就會培養成性愛玩物,一輩子都是套上項圈、只能舔雞巴、吞精液,對人搖尾乞憐的狗。

沒有雙性人會主動說出自己身分,除非走投無路,把自己賣了。艾德沒想到,自己的好友喝最後會大著舌頭,對他袒露這件事。

說到這裡時,艾德有點為難的說:“伊瓦,你以後別在外面喝酒,這樣真的很危險。”

伊瓦此時已經蹲在地上,把臉埋在膝蓋裡,恨不得眼前有個坑,讓自己能埋進去。

最好下一刻大地震,把一切都震垮;或火山爆炸,煙霧轟隆隆地把一切埋沒。總之怎樣都好,他想下一刻就消失在世界上!

而面前的艾德,緊張的抓著衣擺,還在結結巴巴的繼續說:“然後,你……把我拉倒,壓在你身下,又……抓住我的那個,插、插進你的那個,那個…….”

說到這裡時,艾德滿臉通紅,別過臉去,就像個被心上人欺負的小男生。

明明比伊瓦高上半個頭,艾德卻看起來可憐得很。說到後面,他眼眶含淚,幾乎說不出話來。

伊瓦痛苦的摀住臉。“拜託,不要再說下去!不要這個那個!我明白了!”

──自己怎麽回事,早知道就該窩在家裡待著!

伊瓦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中,沒有看見艾德含淚眼眸裡一閃而過的促狹。

艾德依然泫然欲泣:“對不起,我也有錯,沒忍住,當時雖然說了等一下,可是你說要結婚,所以…..後來……我們就……那個……我停不下來.......”

伊瓦崩潰:“就說先別講了!”

艾德的聲音依舊可憐兮兮,可是他沒有住口:“不,我、我要說完。雖然你說要負責,但是,這種事情……如果你不喜歡,那、那個……我沒關係。”

“而且,畢竟系統會為你挑選伴侶……你的話,男生女生都可以選,不一定要我……”

這個社會的婚姻,多半是系統協助配對。說是協助,其實就是定局。不接受系統配對的婚姻,是非常怪異的現象,遑論他們兩人外表都是男性。

雖然,伊瓦也不知道,自己怪異的雙性體質,會匹配到誰就是了。

無論如何,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眼下的情況!

伊瓦頭疼的扶住額:“你先等一下,這不是重點!”

艾德低頭:“系統就是重點啊。”

伊瓦:“就說了不是!”

艾德猛然抬頭:“那什麽是重點?”

他含淚的眼眸睜大,看起來既無辜又憤怒。

“那麽,我想問,你喜不喜歡我?這件事,算是重點了嗎!”

強制打種18-破處後的小子宮/裸體被兩攻抱住(偽3P前奏

──你喜不喜歡我?

這是個非常言情的問題,出現在古代的各大台戲劇和少女漫中。

如果以前,伊瓦聽到,大概會大笑出聲:這個問題,是歷史劇裡女主角說的吧?每一台轉開都是這句,快用爛了,編劇快換個新花樣!

可是,對現在的伊瓦來說,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親耳聽到這句臺詞出現在現實中,而且物件還是自己,昨天剛度過了莫名其妙的一夜以及求婚……這不是個非常言情的問題,而是個非常嚴峻的問題!牽涉到他的未來。

艾德說得沒錯,系統很重要。這社會不只傾向系統配對,離婚的門檻也很高,積分會被扣到落入深淵。簡單來說,想離婚基本是癡心妄想,只有有錢的高階層人才能離婚,偶爾出現也是報紙頭條,更遑論他們這些D級的小市民。

而在系統配對之前就自行選擇伴侶結婚,通常下場都不怎麽樣。從小聽到的故事,總是這麽說的:即使因各種因素結合,最後也總是會發現,系統配的才是最合適的伴侶,這時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系統配對,是超出人類智慧和感情的最佳選,是考慮到雙方基因,家庭,積分階層等的最佳安排。

以前曾經有過做夢的年代,人們幻想愛情,幻想窮孩子翻身,可是現在那個年代早就過去了。

這是一個不做幻夢的時代,即使是孩子也知道,積分世世代代延續,而愛情是古代人編的笑話。婚姻在小學課本上的定義,是同時牽涉繁育、經濟及生活扶助等專案的重要契約,一生只可與一人簽訂,才是理想狀態。

至於愛情的定義,則是婚姻之下,經由共同扶持,所產生的穩定信賴以及依賴。

在這個前提下,艾德的問題很關鍵。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這個可笑的理由,昨天的伊瓦,為什麽要向他求婚?

這是清醒的伊瓦說的,伊瓦記得清清楚楚。他無從辯駁,說不出這是玩笑話,一句廢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有沒有做愛已經不是重點了。系統允許人類在不違反倫理的狀態下,彼此發洩性慾,因此雙性人可以成為性愛玩具,阿爾法可以夜夜笙歌,而伊瓦還搖搖欲墜的積分也是證明。

但是,結婚是另一回事。

伊瓦欲哭無淚,腦子一片空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傳說中裡的渣男──或者說渣女。

──他喜歡艾德嗎?

──喜歡到,願意賭上未來,賭上積分和不幸的可能,和他結婚?

無論如何,面前的艾德,還在繼續低聲說:“伊瓦,如果你真的不願意的話,昨天的事就當作沒發生過。我什麽都不會說。”

“但是,我還是想問…..你到底對我是什麽感覺?或者,你想要的,是什麽?昨天恍惚狀態下的你,和白天的你如此不同。”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心意。”

說到最後兩句,艾德傾身看著伊瓦的雙眼。他的眼眶因哭泣微微紅腫,抿著雙唇,柔和清秀的面容看起來泫然欲泣,但眼眸卻又十分堅定。

“伊瓦,聽著。我不要你‘負責’。”

“但是,我希望聽你說,‘我喜歡’,‘我想要’。”

“因為,我喜歡你。──沒有其他理由,只是因為喜歡你。”

艾德斬釘截鐵,一字一句的說。

每一個字,都狠狠鑿入伊瓦的心口。

直到艾德離開,伊瓦仍久久難以回神。

在這個“喜歡”成為奢侈的世界,從來沒人對伊瓦說過這種話。

他是個D等人,雙性,社會的螺絲釘或蟲子,可有可無的東西,被發現就會成為性奴。

他從小,只聽過“你需要這樣”,“你得那樣”。他做的一切,是出於需要,出於社會和家庭的要求,出於秩序和和諧,並不是出於“喜歡”這麽做。

天堂系統鼓勵人們愛所有人,而事實是,沒有人會真正喜歡對方。這個世界,人們會因遵從規則而獲得讚賞,但那不是“喜歡”。不是。

他應該反駁艾德,因為艾德說的話,一點都不“社會化”,一點都不符合天堂系統。光是說剛才那些話,艾德的積分八成就被扣了不少。

他不應該理會這些。

可是,他的胸口卻不自禁的升起熱度。

──他…..好高興。

──只因為,自己被他人所“喜歡”,即使對方知道自己的身體如此不堪。

──也因為,說喜歡他的人,是他……親近的艾德。

伊瓦知道自己親近、依賴艾德。可是,他喜歡艾德嗎?說到底,他根本不清楚“喜歡”這種感情,就像沒吃過糖的孩子,無法想像糖的滋味。

但艾德說喜歡他。

艾德的喜歡,是怎樣的喜歡?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沒有再說話。但伊瓦總是不可抑制的,回想這個問題。

這天晚上,伊瓦安靜的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聽著幾乎生銹故障的鬧鐘滴滴答答作響。

他想:我到底在做什麽?

艾德,埃丹,喜歡,愛…….許多場景在他腦海閃過,一下是溫暖光明的艾德,一下是血腥執著的埃丹。夢境和現實截然不同,但又似乎正在彙聚成一條線。

他的頭隱隱作痛,但更糟的是,他的小腹正在發疼,可能是昨天做太過,前後穴紅腫酸疼不說,他的子宮似乎被喚醒。

那個嬌小的、孕育生命的雌性器官,從前一直都很安靜,現在卻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像顆熟透的紅色小蘋果,在腹中跳動,抽搐痙攣,讓他疼痛不已。

“操…..”伊瓦蜷起身子,咬牙忍耐,幾乎將唇咬出血痕。

他並不是不習慣痛楚,鞭打、電擊,從小受的教育讓他明白痛苦是生命本就具有的東西,他無法忍受的是陌生。

喜歡對他而言陌生,愛也是。腹中隨之而來,不知名的疼痛也是。陌生讓他吳措且恐懼,儘管他不願意承認。

他對昨晚沒有記憶,但現在,他第一次強烈感受到,自己被“破處”。他的身體被雞巴操入後自行改變,變成他不認識的東西。另一套他一直無視的性器官被喚醒,他不認識它們。

但無論如何,明天還要工作。他掙扎著探身,拿出床底下僅剩的一點特價伏特加。即使那是最劣等的,酒精、水和劣質香料的混合物,對他而言還是奢侈品。

伊瓦勉強灌下,讓強烈的酒精流過自己的喉嚨,在胃中灼燒,再用最後一點力氣放下酒瓶。疼痛隨著酒意上湧漸漸消退,他終於沉入夢鄉。

眼睛再度睜開時,伊瓦愣住了。

他本來以為,他會見到埃丹,進到地獄般的世界。可是意外的,他看到的是一片白霧。

仔細看,白霧正在朦朧變化,其中似乎有無限色彩。這不是純粹的白色,而是各種色彩和物質的混合,包容一切,又有無限的可能。

這片白霧是渾沌。

伊瓦不知道這是什麽,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但下一秒,眼前景色出現了變化。

這是一片美麗的樹林,潔淨的泉水嘩嘩流淌,抬頭只見樹上結實累累,蝴蝶飛舞,微風吹過,彌漫著花香和果香。

而他自己,赤身裸體的,跌坐在森林的正中央。

可是這裡不只有他。他的身側柔軟溫暖,是人的體溫。

左側是血紅的眼眸,右側是樹林般溫柔的目光。伊瓦和艾德,分別在他的左右側,抱住他。

“伊瓦…..”

“親愛的~”

他們同時開口,接著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說。

“你喜歡我們嗎?”

“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接著,就是肉體交纏。

強制打種18?5-快感的誘惑

伊瓦的眼前滿是綠意,身旁彌漫香氣,四周是恢弘的巨木,繁茂的果樹和潺潺流水,宛若神話中的伊甸園。

可是,壓著他的人卻是惡魔。儘管有著美麗的外貌,卻是披著豔麗表皮的怪物。

埃丹用唇磨蹭他的脖頸:“小伊瓦,你喜歡我,對不對?”

說這話時,他的尖牙貼著伊瓦頸側的大血管,不時吸舔。他在享受血管跳動的熱度和力道,生命的感覺。

同時,艾德摟著伊瓦,輕吻他的面頰。“伊瓦,你…..喜歡我,對嗎?”

艾德蔚藍的眼眸像天空一樣澄澈,面容清秀柔軟,和埃丹是兩個極端。

伊瓦從未想過,會被兩個侵犯過他的男人同時壓住,即使是在夢中。

而周遭的花園,也是伊瓦從未想像過的場景。他從小在破敗荒涼的鄉村,成年後到金屬林立的都市,每天在冰冷的機械聲音中度過。

身為一個D等人,他連生活都感到困難,沒有經歷過“旅遊”這種奢侈,更別談欣賞美麗的園林,或自然風光。

可是,眼前的場景,卻帶給伊瓦強烈的熟悉感。身旁的兩人……也一樣。

儘管,他一點也不想承認這件事。

伊瓦咬牙,將他們推開。“別碰我,我不想做這種事。”

埃丹大笑:“小伊瓦,別不承認。你就是想要。你想被操,被狠狠得侵犯。不然,我們怎麽會出現在你的世界?這裡可是你創造的地方。”

埃丹說得沒錯,伊瓦確實想。

他的腦子警鈴大震,但雌穴和後面的小洞不是。他們早就被幹到食髓知味,已經一縮一縮的,從內部湧起熱度,期待被粗大肉棒插入,狠狠侵犯。

艾德輕柔的撫弄他的手臂。“伊瓦,你是我們的,我們也是你的。這樣不好嗎?”

伊瓦想大聲否認,告訴對方,這樣一點也不好。可是他無法動彈,連搖頭都動不到。

因為,他沒有辦法否認艾德的話。

 

這裡是他的夢境,自由的內心世界,沒有天眼和天網,沒有系統和積分。這裡就是伊瓦內心的鏡像。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果斷地說“好”。

因為,專屬於某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伊瓦沉默了。埃丹和艾德都看著他,等待他的答案。

埃丹舔牙,用膝蓋磨蹭伊瓦的小肉逼。那裡本來就是適合被肏的地方,被頂了幾下,就開始流汁,自己張開做好潤滑,等待雞巴的侵犯。

“小伊瓦,誠實一點,會更開心。忘了垃圾系統灌輸你的廢話,告訴我們,你要什麽?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切。”

而另一邊,艾德撒嬌一般的,將臉埋在他胸膛前。敏感的乳頭被黑髮蹭過,一下就立了起來,絲絲發癢,期待被粗暴玩弄。

艾德像完全沒察覺對方的淫蕩,沒有吮吸啃咬,只是依戀般的貼著胸部,說:“我喜歡你,伊瓦。無論你喜不喜歡我。”

天使與惡魔,一起用力抱住伊瓦。

伊瓦躺在美麗的伊甸園中,渾身赤裸,被天使、惡魔同時糾纏。

伊瓦不得不承認,他們是對的。他喜歡艾德,依戀對方,而同時,他也有骯髒不堪的慾望,他厭惡埃丹,卻又享受對方帶來的快感。

埃丹的聲音輕柔如同蠱惑。“對,就這樣,沉醉下去吧,小伊瓦……”

艾德的聲音同時響起,甜蜜而深情。“我愛你,伊瓦。”

耳畔是不間斷的輕柔蠱惑,呢喃、索求,讓伊瓦打開自己的身體,由內到外,連內心都一起被浸染佔領。

強制打種19-按在草地上母狗姿勢吃雞巴

這裡是個美麗的世界,潺潺的流水,茂密的果樹,還有飛舞的蝴蝶、花朵,以及燦爛的陽光,真是個理想的世界。

除了旁邊的兩人。

伊瓦被按在地上像只母狗,他的嘴裡滿是對方的雞巴,後面也被兩根雞巴同時磨蹭。

他的眼前只有對方粗大猙獰的肉物,和強健美麗的身體,口鼻間都是對方私處的味道。理論上那應該令人作嘔。理論上。

頭上的力道加重,他整張臉猛的被按入對方私處的毛叢中。

“嗚……嗚!!”

眼睛睜不開,粗密捲曲的陰毛胡亂摩擦他柔軟的眼皮,刮過臉頰,鼻尖直接和對方的雞巴基部互相磨蹭擠壓,親密不已。

和柔和的面容不同,艾德的陰莖粗壯猙獰,龜頭圓潤而大,剛才粗暴的直接捅入喉嚨深處,頂入喉嚨帶來的味道和觸感難以言喻。

但不只這樣,這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那根東西帶來的還有快樂。這是最糟糕的一點。

舌頭是最敏感的部分,原本用來品嘗美食,但現在嘴裡卻只有雞巴。鹹腥而苦的複雜味道,男人陰莖和精液的氣味,霸佔了他敏感的口腔。

伊瓦應該要感到噁心,應該。但問題是,他無可自拔地讓這股味道浸透他身體裡。

精液隨著口水艱難的咽下,腥苦之外還有詭異的甜味,強烈的荷爾蒙流過全身,讓他身體發熱。他忍不住將手伸向自己的陰莖,那裡已經開始發硬。嘴裡的雞巴就像是春藥,讓他快樂的東西。

咕啾聲響,他的後穴被同時玩弄,但是他現在根本顧不了那些。他滿腦子只有嘴裡的雞巴,他從一開始的艱難吞咽,開始學會嘖嘖吮吸。

“乖,小伊瓦努力吸吮的模樣好可愛……你要多少,我們都會給你。哈啊……”

面前的人發出舒服的聲音,那像是催情藥,讓伊瓦吸得更賣力了。眼前的人,是艾德,還是埃丹?不知道。不知為何,這兩個人的身影在他腦中混合重疊。

“小伊瓦好像還沒過口腔期。”其中一個說。“即使你已經射了,他還是閉著眼睛、繼續吸個不停,像小狗吸奶一樣。”

“每次抽插、摩擦口腔就會讓他興奮,色色的樣子真可愛。”

“後面也是,等一下換我。”

伊瓦聽不清楚兩人說什麽,但他聽得懂聲音中的快樂。對方因為他這樣感到快樂,他沒有錯。

他開始像一隻真的母狗,翹起屁股,滿腦子都是男人的肉棒,嘴裡含得死緊吃個不停,後穴也一縮一縮的,肉逼更是開始流水。他不自覺的磨蹭自己的雙腿,就像第一次肉逼發情時,他想要磨蹭床柱一樣。

但這裡有比床柱更好的東西,他不用像只可憐的家養犬一樣在牆邊蹭,只要他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後面的人就會喂給他更好的。

兩根粗硬的肉棒會貫穿他的身體,喂飽他的小穴。他們會在雙穴裡瘋狂抽插進出,摩擦他最敏感的點,將濃精灌入他的小子宮。而他只要享受這一切就好,拋開所有的自尊和廉恥,張開腿像婊子一樣迎接男人的侵犯。

只要他拋開所有的自尊和廉恥。

在夢中,這很簡單。

不知過了多久,真正的陽光照進現實,這個狹窄灰暗的小房間。伊瓦猛的睜開眼睛,急急忙忙拉開棉被,又“砰”的摀著臉倒回床上滾動。

“我操!”

和預期一樣,那裡一片濕潤黏滑,而且精神奕奕,就像想要再來一次。

他昨天確實做了春夢,這次不是被強制侵犯,而是他自己選擇吸男人的雞巴。物件一個是夢中變態,一個是現實中他最好的朋友,艾德。

這已經不是拿好友來當配菜的程度了,這是主餐。

而且醒來之後,他不可控制的繼續回想,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麽饞男人的肉棒。

他媽的,自己或許確實是個婊子。他一邊伸手擼陰莖,一邊煩躁的想。

強制打種20-在工廠裡偷情午餐吃雞巴

 

強制打種21-不能說結婚/憤怒下擁擠公交上淫亂撕褲操騷逼

從那天開始,伊瓦就變了。

他一樣是那個伊瓦,看起來和以前一樣大方豪爽,但是又有什麽地方不知不覺的改變。

他的身上開始無意識散發出色氣,舉手投足間,光是喝奶的樣子,或舔冰棒的模樣,就足以讓人勃起。要不是艾德替他遮掩,並且私下動作,他大概早就被整個工廠的人推倒輪奸,被幹到壞掉,除了雞巴什麽都無法思考。

現在,情慾納入伊瓦的日常,就像吃飯喝水一樣。他像渴了很久的人,只要一有空檔,就急著想含雞巴解渴。搭公交時他主動磨蹭對方,中午直接拉著艾德到無人處將對方推倒,每晚更是糾纏不休。

中午他們可能在任何地方做愛。他們在無人的工具間,偏僻的機房,機器的後面,廢棄的苗圃。在工廠內外能想到的任何地方,他們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緊貼摸索,享用對方的身體。一開始是嘴,很快就變成雙穴輪流吃大肉腸配奶,每次都幹到白濁滿溢而出,糊了他一屁股。

第一次做時,伊瓦還覺得那根大肉棒根本不可能塞進裡頭。但他很快學會用屁眼吃雞巴,而且吃得嘖嘖作響,騎在對方身上,爽得不停扭腰。

伊瓦是個粗枝大葉,此時又瘋得不管不顧,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幸好還有艾德在。艾德能一邊把他肏到高潮,一邊溫吞鎮定的隔著門和人說話,將對方若無其事地打發掉。

一次,別人剛從門外離開,伊瓦摟著他喘息,滿屁股都是剛射滿的新鮮精液。兩人臉頰緊貼著,伊瓦臉上還有高潮後的餘韻。

他喘了半晌,盯著艾德皺眉:“你也太厲害了,簡直變態。剛才一邊說話,一邊在我屁眼裡射,難道不會爽到說不出話?喂,這樣我很沒尊嚴。”

雖然其他人被艾德趕走是很好,作為被上的那個,看到對方如此鎮定,他有點不爽。

艾德笑著吻他:“伊瓦,在你面前我沒有尊嚴。你不知道,我可以為了你多瘋。”

伊瓦翻白眼:“好的,瘋子。總之我現在看不出來,我只覺得你像個按摩棒,鎮定得不行。”

艾德沒回答,他搓揉對方彈性圓潤的臀部,然後壓住對方,咬住對方的側頸。

什麽鎮定,為了小伊瓦,他可是忍了很久。

看不出來最好,之後,他會用身體和行動,讓伊瓦清楚知道,自己惹到什麽人。

中午的淫亂,還只是小菜的一部份。他們就像初次發情的野獸,初嘗到情慾的滋味,整天都幾乎黏在一起。

其他人不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親昵,但是因為這兩個傢伙從以前就一直很要好,加上艾德的遮掩,他們也沒多想。

只有今天,一個同事半開玩笑,說他們是兩塊黏得分不開的奶糖,乾脆直接去結婚。

"結你個頭。"

伊瓦大咧咧的鬧回去,幾個“單身漢”笑鬧著打成一團。艾德站在一旁垂著眼,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麽。

他們做愛,然而不提結婚。

除了第一晚事後,艾德提過一次,之後即使無數次身體交纏,他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結婚這個詞。

但是,今天在回去的車上,艾德格外的纏人。

他緊緊貼著伊瓦,不只磨蹭,還伸手摸他,手指像彈琴一樣,在他的敏感處撥弄打轉,點個不停。

“哈……幹什麽,給我等到回去……嗚!”

"你能等到回去?"艾德低低的說,聲音裡罕見的沒有笑意。

伊瓦被弄得受不了,想推開對方,車上又太擠。他只能貼著對方強健的胸口,任對方用手指侵犯。

那只手在幾天內就熟悉他所有的敏感點,隔著一層布,就讓伊瓦難耐萬分。但他無論怎麽扭動,都被按得死死,即使罵,艾德也充耳不聞。

今天的艾德不對勁。他特別沉默,也特別過分。“嘶拉”一聲,下面一陣涼意,伊瓦意識到發生什麽,渾身僵硬。

──這混蛋,居然把他的褲子撕了!說他是瘋子,還真瘋?

他看不見撕裂程度有多少,是從外面看不出來,還是露出一點逼肉,還是加上後穴,還是全部……?

車上擠得不行,大家互相推擠,四周都是陌生人,隨時可能被其他男人碰觸私處的感覺,讓他幾乎崩潰。

他咬牙切齒:“操他媽的!放開!”

艾德罕見的沒回答他,依然沉默。但他的動作卻越發激烈,手指直接塞入他濕潤的逼肉,在裡面掏弄。

他們平常不這樣,伊瓦不喜歡一開始就玩逼,一碰就火。儘管不知被操了幾次,那裡依然是讓他些微彆扭的部位。

 

伊瓦被對方的無恥驚得目瞪口呆,他還以為無恥是他的專利。但他很快沒空想這些,艾德捏住伊瓦淫蕩搖動的屁股,伸指玩弄逼肉和後穴,快感很快讓他軟成一灘爛泥。

因為自己不能改,所以接受。像火山、地震,都是不能改變的東西,乾脆就不多想。這是伊瓦的邏輯。

艾德一邊幹他,一邊若無其事地回答:“誰讓你喝太多奶,喝奶容易暈車。”

艾德平常不這樣,伊瓦不大喜歡被碰雌穴,大多時候,他主動將大雞巴塞入他的屁眼,用男性的前列腺高潮。

艾德毫不留情的頂弄伊瓦,在壅擠的車子,直接撕開他的褲子,公然操他的女穴,那個不知廉恥的小逼。

他憤憤地想:操,雞巴大了不起啊?!

雖然身體不怎麽普通,伊瓦並不是沒有看過片子,也不是不知道做愛這檔事能怎麽玩。

當大家都盯著女優看,當她被插到崩潰哭叫瘋狂噴汁,這群剛成年的愣子興奮得不行,房間裡都是腥臊味。但伊瓦看的,卻是那根粗大猙獰、在穴裡瘋狂進出的雞巴。

伊瓦扯對方頭髮:“操,老子要吐了!”

艾德喜歡把伊瓦操哭,幹到雙穴同時高潮。有一次,還逼他在自己面前尿出來。

不如說,看著對方因為自己瘋狂,露出蛇盯著獵物的眼神,做出一

伊瓦被幹得渾身發癢,他煩躁的咬牙,心想:他媽的,要幹就幹,誰怕誰?不過是艾德,敢這樣玩老子,老子榨到他腎虛!

伊瓦氣得頭昏,想揍眼前的傢伙,但他被死死按在對方胸膛上,眼前只有對方起伏的肌肉,耳中只有對方的心跳,肚子裡塞滿雞巴。兩人在車上,就像同事說的,看起來像兩塊黏得分不開的奶糖。

艾德越來越不掩飾自己的瘋狂。伊瓦總是假裝沒發現,反正他意外發現,自己不甚在意。

但這次不一樣,在滿是他人汗水味,隨時會被發現的擁擠公交上,艾德居然撕開他褲子,公然強姦他的肉逼。

回到此刻,伊瓦“嘶”的一聲,艾德報復性的把他托更高,現在他的腳尖觸不到地,雞巴戳得他渾身發軟,像塊被串起來烤軟的黑糖麻糬,差點呻吟出聲。

後穴不是做愛的地方,有些狹窄乾澀,但艾德一樣喜歡那裡,通常會雙穴輪流操,或用手指一起幹。

操,不就是荷爾蒙衝動嗎?既然生為人類,長成了有賀爾蒙的成人,不能當石頭,那就張開腿吧──他是這麽想的,並且把它當成類似吃飯睡覺的玩意。

伊瓦從小自己知道身體異常,即使起了反應,也是草草帶過,弄出來就完事。老實講,他厭惡性這檔事,就連現在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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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尾消失在空氣中,被日得說不出話來,因為肉棒突然狠狠頂入他的肉逼,擠滿濕潤的陰道直到最深處,頂到他幾乎站不住。

伊瓦咬牙,學著以前看過的片子和黃漫,用力夾緊肉棒。不出所料,艾德的呼吸一滯,一口咬上他側頸。

強制打種22-公交上臍橙幹入子宮/當你的專屬婊子

所以,會盯著雞巴看的他自己,也噁心。

但很可惜,事實證明,雞巴大確實比較了不起。

有時做到一半,如果被服侍得夠爽,他會允許艾德操他的逼。

他覺得那東西噁心,但他看射了。從此以後那根雞巴就是他的配菜。

伊瓦這次徹底被激怒了:“滾,讓我回去…….嗚!”

成年就可以看片子,就是價格貴。在這方面,他得承認天堂系統還不算太過份,至少比中世紀的傳教士好──聽說那時候,連自慰都不允許。

當年畢業的時候,為了慶祝成年和省錢,一群小鬼擠在房間裡一起擼。伊瓦說不出拒絕的話,為了隱藏自己的體質,只能小心翼翼躲在旁邊。

而且,把對方的屁眼操爛,幹到大男人哭叫呻吟,就像在宣稱,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男人的後穴還是女性的陰道,都是我的東西。

無論他怎麽夾緊放鬆,讓逼肉一縮一縮的服侍諂媚那根肉棒,粗物都沒有軟化或射精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大,戳得他胃疼。

操到騷心時伊瓦總是會淫蕩的扭動,發出充滿情慾的聲音,一點都不輸前面的小逼。

艾德情動時就會這樣。伊瓦有些許得意,扭著腰讓逼肉一縮一縮,心想:小樣,中午你才射過兩次,現在看你還能玩多久!

大雞巴把肉逼插得噗啾作響,可能因為緊張的關係,裡頭的宮口一縮一縮,既不安又刺激。

不同的是,一方正在給另一方“餵奶”。肉逼早已經濕潤,不知是不是因為雙性,伊瓦的身體格外敏感,難以遮掩自己的慾望。

 

些看著變態的事,又小心翼翼地掩蓋,讓他有種微妙的滿足感。

他知道自己這樣有點怪,艾德的這一面也不大正常,但那又怎樣?反之,世界上有幾個人是“正常”的?

反正雖然是婊子,自己也算專情的婊子。對方也是一樣,當變態,就當他一個人專屬的變態。這樣哪裡礙到人了?

不過,結婚涉及積分和一堆麻煩,這暫時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簡單來說,對伊瓦而言,吃飯可以吃出花樣,操也可以操出花樣,結婚則是另一檔事。

某種程度上,伊瓦沒心沒肺,而且瘋狂。

他看起來很普通,熱心且豪爽。但問題就是,他的體質和環境,一點都不普通。

這代表,他隨時可以配合環境和狀況,讓自己“普通”的生活,無論身旁的一切多麽變態。

所以伊瓦的“普通”並不普通,艾德很清楚這點。

也因此,那一晚後,他才能快速接受和艾德做愛,甚至自己推倒艾德。因為他能乾脆的改變自己的“規則”。

或者,回溯到更早,他在地獄夢境中,可以快速的轉變自己,露出兇惡且無所謂、不順從的一面,回到天堂世界,他便說服自己回復平靜,明明隔不到一小時。

伊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像有兩個面具,卻又轉變得十分自然。他的這種性格,也是艾德,或者埃丹,對他瘋狂迷戀的原因之一:他有在瘋狂的地獄中普通生活的資質。他是最適合地獄的人,或許比埃丹還適合。

埃丹覺得,這樣的伊瓦可愛至極。

但這不代表他會放過此刻的伊瓦。

“呼…….哈啊……操!”

伊瓦此時有點後悔煽動對方了,車子一個急轉彎,他被趁勢托起,身體一點著力點都沒,他只能夾緊對方的腰,唯一能撐住他的似乎只有屁股裡那根硬雞巴。

隨著車子的推進和顛簸,即使肉棒不特別抽插,也在裡頭擠動不斷。伊瓦瀕臨高潮,差點叫出聲,憤憤咬住艾德的鎖骨。

艾德的眼光更加炙熱,他沒有阻止對方,反而把伊瓦抱得更緊。

他在伊瓦耳邊呢喃:“用力一點,咬出痕跡。喝我的血也可以。”

伊瓦呸了一聲:“少廢話。輕一點!”

艾德低笑:“這個可不行。”

這個姿勢進得很深,插到他小腹隱隱作痛。艾德刻意沒有抽插,但隨著車輛顛簸,在眾人怒駡中,雞巴在逼穴裡一跳一跳的。

他媽的爛道路!這是挖坑還是填路?!伊瓦憤怒的想。

這時他已經什麽技巧都顧不得了,光是忍住呻吟就得竭盡全力。但艾德還不放過他,野獸般舔咬他脖子,同時雙手在他臀上穴裡胡亂揉弄,還不時撕扯逼上敏感的肉豆。

“操…….!”車子一震,雞巴捅入同時肉豆被粗暴亂扯,伊瓦眼眶都紅了,心裡直飆髒話。

伊瓦隱約猜到艾德為什麽異常,但他覺得對方莫名其妙。

他小聲在艾德耳邊罵:“氣個屁,做就做,玩這些花樣!”

艾德總算開口了:“你不是說,會負責?”

伊瓦莫名其妙:“我在負責,沒錯啊?!”

初夜醒過來時,伊瓦確實說他會負責。可他是雙性體質,結婚極其困難,更別提系統和其他的問題,比方說,落入地獄。

他不想拖艾德下水,也覺得艾德說想結婚,還鬧這種彆扭,不過是一時的脾氣。

伊瓦會負責,但是他的負責,不是結婚,而是當對方專屬的婊子。

艾德的表情越加陰沉:“不跟我結婚,你打算和別人結婚?”

伊瓦煩躁:“沒有,別弄錯重點!我可以一輩子不結婚,積分被扣翻也沒關係。去他媽,不就是地獄!”

艾德的聲音低而寒冷:“所以,即使落入地獄,你一輩子都不會和我結婚。”

伊瓦抓狂:“你別一直抓錯重點!”

艾德:“難道這不是你要說的?”

伊瓦剛才的話,清楚表示自己可以為了他一輩子不結婚,但和他結婚又是兩回事。

對艾德或埃丹而言,他們和依瓦已經正式訂婚。

但伊瓦可覺得自己十分無辜,他認為提出的條件對艾德有利無弊,自己是雙性體質,積分又低,都答應一輩子給他操,要說的話吃虧的還是自己,對方到底在囉嗦什麽?

結婚有什麽意思,不就是一起生活,錢和食物一起分,讓精卵結合生出孩子,日復一日工作到老?還不如不結呢。

伊瓦覺得自己沒錯,但現下他逼裡還插著對方雞巴,身體懸空,全身重心都在那根熱呼呼的肉棒上,一開口對方就幹他逼穴,把他日得說不出話,不是辯解的好時機。

下一刻,“滋呀”巨響,令人耳疼的聲音伴隨劇烈搖晃,眾人咒駡起來。前面一台車快速飆過,公交剛好刹車,微小的噗滋一聲被完全掩蓋。

伊瓦完全倒在對方身上,看起來就像因為車上太過壅擠,沒有辦法,只好勉強貼著保持平衡的一對普通好友。

但長衣擺遮蓋下,可不是這麽回事。

此時的伊瓦什麽都說不出來,連叫都叫不出,強烈的酸痛席捲他,他渾身發抖,站不起來。他以為自己被插得已經夠深,但在剛才煞車的那一瞬,肉棒隨著傾斜,捅入一個從未碰過的、狹窄小口,把純潔青澀的地方硬擠開,肏了進去。

伊瓦本能的明白,剛才那處狹窄的地方是宮口,對方正在操的,是他的子宮,孕育生命的地方。

“住手,艾德!不要……嗚!”

伊瓦睜大眼睛,第一次露出慌亂的神情。

他不想要懷孕,一點也不想。

強制打種23-宮交射精灌滿小子宮/絕不能懷孕

公交已經遠去,隨著艾德長腿一踢,公寓鋼鐵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他緊抱住掙扎不停的伊瓦,房門一關,兩人便翻倒在床上。伊瓦翻身壓住他,眼眶都紅了,手臂青筋冒起,拳頭高舉,眼看著就要揍到艾德那張漂亮的臉上。

艾德沒有抵抗,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用藍寶石般的眼眸。那雙眼睛湛藍美麗,像是晴朗的天空,仔細看,又似乎會變換光彩,就像閃耀著光芒的寶石。

拳頭高舉在空中,遲遲沒有揍下去。半晌,伊瓦罵了聲髒話,憤憤踢上床角。

砰,鐵床被踢的震盪聲在空氣中回蕩。艾德沒說什麽,只是安靜的下床,半跪在地上,握住伊瓦的腳,像忠實的僕從,對待他的公主。

但這個僕從,剛才才狠肏“公主”稚嫩青澀的宮口。

被操入宮口的感覺很奇怪,極其酸疼,痛到他想要把艾德一腳踹開,可是偏偏又被對方牢牢鉗住。伊瓦掙扎幾次都無法,氣得腦殼疼。

伊瓦可以接受同時被玩雙穴,可以張腿和對方胡鬧一天,但他討厭被壓制。而且插入子宮,肏入從未觸及的深處,這已經觸及伊瓦的底線。

沒當場宰了對方,已經是看在彼此情面,做出最大的讓步。現在,這傢伙又肉麻兮兮地跪在地上,不知要幹嘛,一看就火大。

“你他媽的又要幹什麽!”伊瓦伸腳就要踢,艾德閉上眼睛毫不反抗,那只踢到一半的腳,又硬生生收了回去,只擦過艾德的臉頰,留下一線灰泥。

艾德垂眸,輕聲說:“踢我就好,別踢床,腳疼。”

他脫下伊瓦的鞋襪,一寸寸撫摸檢查。不出所料,腳指關節有些紅腫,艾德翻出藥膏輕而快速的抹上。

伊瓦抓緊床單,看著低眉順眼的艾德,氣得笑了:“還知道疼這個字?那剛才操我時,就沒想過我會疼?”

剛才龜頭在狹窄的宮口擠壓挑弄,抽插進出,甚至頂入嬌嫩的小子宮,在裡頭直接灌滿精液。

那種感覺太過恐怖,像整個人都要被頂弄搞壞。他恍惚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類,除了當對方的精液肉壺,小子宮可以孕育後代,其他什麽都不是。

他只是肉逼和子宮的組合,一個給雄性操的東西,雞巴的肉套。

雙性人大概就是這樣的東西。

直到現在,那些混帳東西還留在他體內,雞巴退出後狹窄的宮口緊閉,讓精液在裡頭滿脹,裡頭燙得要融化了,一動就搖晃的感覺,更是讓伊瓦頭皮發麻。

艾德沉默的將伊瓦的腳抹好藥膏,他甚至檢查了一下剛才被操過頭的肉逼──這個動作讓他的胸口多了一個腳印。但艾德沒說什麽,只是脫下外套,包住對方的身體。

因為伊瓦在發抖。

他看起來生氣,但其實是在害怕。艾德憑氣味便能感知對方的情緒,他知道對方的怒火,只是為了掩飾恐懼。

過去的一些經歷,讓伊瓦害怕孕育生命,光這件事本身,就讓他覺得…..噁心。這不理性,但他無法控制。

被插入子宮的恐懼和厭惡,讓他理智崩裂。

艾德的五感敏銳,他能聽見,伊瓦的心臟在劇烈跳動,血液流速加快,渾身緊繃。

但即使他動作溫和,剛才檢查雌穴的舉止,重新刺激了伊瓦的神經。伊瓦瞳孔放大,聲音嘶啞:“滾。”

艾德退後一步,重新單膝跪下,但他沒有離開。

“伊瓦,你在發抖。”

這句話,讓伊瓦一瞬間抓緊衣襟,好像想要尋求溫暖。但下一秒,他將外套狠狠扔到對方身上。

“抖個屁。滾,不然,我們就到此為止。”

艾德垂眸:“伊瓦,你看起來很冷。”

伊瓦只回了一個字:“滾。”

艾德深吸一口氣:“不。”

伊瓦猛的要揍他,對方不閃不避,用碧藍的眼眸看他。拳頭揮到眼前,他連眨都不眨。

拳頭在最後一釐米停了下來,帶起的風拂動艾德的黑髮。艾德抬頭看他。

伊瓦冷笑:“不怕我把你漂亮的眼珠打壞?”

艾德沒回答,只是說:“伊瓦,我沒辦法離開你。”

伊瓦煩躁起來:“你今天發火,就是因為結婚?好,你或許覺得我很爛,可是系統會給你配個更好的,我都讓你操了,有什麽損失?”

艾德搖頭:“你不懂,伊瓦。我除了你,誰都不想要。”

“我所謂的結婚,和你想像的,或許不同。我希望我們兩人緊緊相系,只有彼此,永不分開。結婚是很重要的儀式。”

這段話觸動伊瓦的神經。他氣到冷笑:“結婚不過就是兩個人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有什麽意義?好,即使無視系統配對,我可以提供卵子,還算有用處,能夠繁衍後代,將胚胎送到系統中心。然後呢?然後呢!不就是麻木的過一輩子嗎?你到底想要什麽!”

這就是伊瓦認知的婚姻,他不知道有其他選擇。艾德抬眼看他,目光哀傷。

看著對方悲憫的目光,伊瓦怒火更熾,傷人的話繼續從口中吐出:

“你想要什麽,能操的東西?子宮?陰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們每天處理的肉塊是些什麽玩意!我們假裝不知道,假裝沒看到,但哪個白癡不明白!”

“子宮,陰道,臀肉,陰莖,乳房,甚至胚胎──那些被割下的肉塊,每天都從我們手上流過,包裝成貴族老爺的食物和玩具。對,下等人就是畜生,不過就是能拆開賣的肉塊。從小世界就是這樣,所以很合理。然後呢?然後呢!世界就是這樣,你到底還想要幹嘛!妄想和我在一起,會有什麽改變嗎!”

叮鈴鈴,警告,侮辱性發言,反逆思想。系統的警告聲瘋狂響起,積分流水般往下扣,D級,E級,然後……。

“砰”的一聲,伊瓦將銀鐘扔了出去,破裂的天眼隨著銀鐘碎片落下,周遭人紛紛閃避。

伊瓦搥牆,眼中如有火焰:“閉嘴!操他媽的垃圾世界!”

強制打種24-墮落/瘋狂打種/天堂系統的真相

天眼碎掉的那一刻,窗外砰然作響,煙花在空中綻放出光芒,五彩繽紛的火光在空中閃爍又消失,像一場暴雨。

路上許多正要回家的人抬頭,望著這場煙火,他們互相討論:這是在慶祝什麽嗎?

實際上,這不是慶祝,而是警告的訊號。就像傳說中的天雷,天網正在用劇烈的訊息,警告違反規則的人。

與此同時,房間中,伊瓦半跪在地,痛苦的握著喉嚨,發出嘶啞不成形的聲音。

煙花綻放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刺痛,如同遭受強烈的電擊。

這是懲罰,對反逆世界規則的懲處。

“天堂……哈,天堂!”

電擊的疼痛還沒消失,伊瓦撐著身體爬起,眼中是冰冷的火焰,對世界的恨意。

伊瓦看向窗外,笑著咳出一口血。“操,要是老子知道那該死的晶片在哪裡,早就把它挖出來!”

所有人從出生開始,身體中就植入了天堂晶片,可以隨時隨地的監控他。

艾德沒說話,沉默地站在他身後,俯身摟住他,輕咬他的後頸。像安撫,又像佔有。

很少人注意到,如果仔細舔過後頸,會發現那裡有一小塊皮膚,呈現不大正常的突起。

就像下麵藏著什麽似的。

那天他們還是做了,而且做得特別瘋,就像瀕死之人一樣的瘋狂。

伊瓦被壓著,像母狗一樣,頭髮被抓住,肉逼和屁眼輪流被操,灌滿精液。

但他一邊被幹,一邊瘋一樣的笑。艾德沒有笑,他壓趴在伊瓦背上,野獸般咬他後頸,同時狠狠頂他後穴。

每次一頂,伊瓦就會大聲呻吟,聲音浪出水來,比婊子還騷。同時屁股夾緊,淫蕩的吮著肉棒。

艾德喘著氣狠狠幹他,直到他們低吼著同時高潮。艾德掐著伊瓦下巴要吻,伊瓦大笑著咬他,兩人交換了一個帶血腥氣味、長長的纏綿的吻。

他們抱著滾倒在床上。肉棒抽出,雙穴都被肏的合不攏,沒了雞巴堵住,小穴一縮一縮,即使雙腿夾緊,精液還是噗啾吐了出來,圓潤臀肉間噴出濁精。

伊瓦的股間因騷水、精液而濕滑不堪,手一抹就是滿滿的騷味。艾德的手探入,手指插入鬆軟濕潤的穴,堵住不讓精液流出,充滿佔有慾的動作。

如果是之前,伊瓦會踢他,讓他快點把精液弄出來。可以現在伊瓦毫不介意,反而岔開腿讓他玩。

伊瓦現在看起來十分放鬆,但和一般安穩的放鬆不同,那是一種瘋狂之後、豁出去的放鬆。

他半閉眼躺著,隨艾德玩他柔軟濕潤的逼。

半晌,他說:“艾德,你相信嗎?我記得嬰孩期的所有事。包括在實驗槽中,所看到的一切。”

“人無論出生、死亡,都會被送到工廠。在那裡,我看見我們平時吃的肉,上層階級吃的肉,是怎麽生產出來的。”

“課本上說,天網以外的世界,不適宜人類居住,但有其他動物存在,戰鬥機會定時出巡狩獵,為我們帶來肉品。”

“但實際上,在這個世界,人類以外的動物,大半都已滅絕。所以…….”

伊瓦沒有說下去,但艾德明白他在說什麽。

他看到太殘酷的事,所以他不想要有孩子。不想要像畜生一樣,生產別人餐桌上的肉。

艾德吻上他的唇:“你說的我都信。”

“這是個人吃人的世界”。這句話,不是小說的比喻,而是現實。

試圖無視、忘記這些回憶,在夜深人靜之時,騙自己那些血淋淋的畫面只是夢境,在矛盾和扭曲中掙扎成長…….即使沒經歷過,也可以想像,是多痛苦可怖的事。

他們活在天堂之中,但天堂不過是個名號。

燈關上了,透氣窗也是,房間一片漆黑。兩人互相依偎,像世界只有彼此。

艾德的聲音很輕:“伊瓦,你知道,天堂系統是怎麽誕生的嗎?”

這個世界曾經因人類的貪婪毀滅過,科技倒退,自然資源貧瘠可憐,所剩不多的存活者聚集在一起,艱辛度過漫長的寒冬。

那是人類最危險的一段歷史。環境十分嚴酷,一不小心,人類就會消失在世界上。

為了生存下去,保證人類的存續,領導者啟動了“天堂計畫”,讓優秀的學者,研發一個可以保護人類、並且流傳萬世的系統。

天堂系統的研發者,包含各學科的菁英。他們將人類古今中外的歷史,法律系統和道德觀,還有自然演化的法規,所有人類的智慧結晶,導入被稱為“天堂”的高級AI。

他們懷抱著拯救人類的熱情,想創造一個能永恆運行、進化的AI系統,它能依照當下的自然環境及社會狀況,計算出利於人類的規則,並且引導規範人們,讓人類不至於滅絕。

這是一個遠大的目標,似乎不可能達成,但結果可以說是相當成功。

人類經由系統的精密計算存活,均分所需的自然資源,控制生育率。隨著人口增長,環境恢復,社會越加繁複,系統便制定積分規則和等級制度,保證社會的安寧。

可以說,那些初代的研發者,創造了真實存在的“神”,永恆的、偉大的統治者。

可是,天堂系統也有極限。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永恆正確的。想單靠一樣東西保證族群延續,這個想法本身就過於簡單。

當初創造天堂系統的目的,是讓人類存續。因此,讓基因優勝劣汰,留下最適宜環境的基因,並且將不同基因的人們分群,牢牢控制在系統規定的位置上,是系統最重視的事。

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種工具或手段。道德、正義、公平,全都只是一種說詞,實際上只是固定社會的鐵網,就像天空中天眼編織成的網路。

幸福、快樂也是如此,那些話語,不過是洗腦人心,欺騙人們的的手段,是吊在蠢驢子前面的胡蘿蔔。

覺得不夠幸福?那是因為你不知足。生活艱辛?那是因為你不夠努力。全都是你自己的錯,和天堂系統、社會規範一點關係都沒有。

“天堂系統永遠關注著大家的幸福”──這句宣傳語是實話,天堂系統確實關注著全人類。

問題是,天堂系統所定義的“幸福”,僅是族群基因的存續。個人的喜怒哀樂,則不在系統的視野內。

伊瓦是一個渺小的低階層人。無論他崩潰或平靜,對重視大資料的系統而言,都無關緊要。

但系統沒有考慮的是,蝴蝶效應。

群體由個人組成,個人的崩潰,和群體的崩潰,並非毫無關聯。

伊瓦醒來時,身旁的人已離開,枕頭上壓著一張字條,字跡潦草。

──等我回來。別出門,絕對。 愛你的 艾德

伊瓦只看了一眼那張紙,便把它塞到枕頭底下。他抓起旁邊的衣服,潦草的擦了擦身上的精液和各種液體,套了件棉衣,手握上門鎖。

“咖答”,門轉開的聲音。

 

強制打種25-淫亂吃雞巴打種回憶/被強制配種/天堂的真相2

不知是不是因為非尖峰時段的原因,今天的道路特別安靜。伊瓦沒有搭車,他將手插在口袋中,獨自走在路上,踏著人行道破損的磁磚前進。

那原本是給盲人用的特殊磁磚,但早被弄到支離破碎,像是蹺蹺板。別說盲人,一般人也不會走,只有打賭的孩子會在上面蹦跳。

這個世界號稱平等,但這世界,並沒有給"有缺陷的人"機會。事實上,這些年,幾乎沒有看到身心殘障的人。

因為他們都消失在工廠裡了。

現在,伊瓦他穿著艾德的薄棉衣,低著頭,一步一步對準廢棄的盲人道走。破爛的皮鞋踏在破爛的磚上,發出喀答咖答聲。

四周突然響起笑語。

“哈哈哈!”

“快點!”

"你太慢了!"

幾個看不清面容的孩童笑鬧著奔過街頭,帶起一陣風。風卷過道路,留下一地的落葉和沉默。伊瓦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半晌才轉頭,看著眼前的工廠。

那是他熟悉的地方,從來到都市開始,他就待在這裡。隨著機器隆隆作響,他在這裡把一塊塊的肉品裝進塑膠袋中,交給下一個人。他們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像齒輪一般,把一塊塊人肉包裝整齊,傳給另一個人。

"真羡慕那些AB級的可以天天吃肉。"同事們常說。

每當這種時候,伊瓦總是隨意附和。他從沒和任何人說過,他不吃肉。

他唯一主動含入的肉物,只有艾德的陰莖。

或許因為沒吃過肉,也或許因為他不知廉恥,他就是饞男人的雞巴。饞得要命。

他喜歡舔對方的雞巴,被按著讓肉棒插到喉嚨深處。肉棒的熱度和難以言說的觸感,摩擦他柔軟的口腔黏膜和舌頭,捅到喉嚨最深處,大股精液直接射入他的肚子。這種刺激感讓他上癮,只要有機會,他就急不可耐的解開艾德的皮帶。

有一次,艾德還站著,他就貴在機台下嘖嘖吃他的雞巴。有人經過和艾德聊天,他就惡作劇般吸得更大力,把對方搞射。

後來他被報復性的狠操了一頓,完事後,艾德摸著他紅腫的嘴唇,笑他像個嬰兒,沒過口腔期,就是喜歡吸東西。

伊瓦順勢舔他的手,一臉無所謂:"因為你好吃。"

艾德笑:"每天工作不停看肉,看饞了?"

伊瓦罕見的沒用玩笑回答,他只是沉默。

每天,無數的肉品從他手中流過。手上的東西儘管被切分剝皮到看不清,伊瓦很清楚,手裡的是什麽。

他們工廠,獲利最多的,就是供給上等人的肉。

而小小的腳趾,微胖的手臂,柔嫩的臉頰…….孩子的肉,比女性的肉還要柔嫩,一直都是市場上的珍品。給上等人的,大多都是孩子的肉。

那些孩子的背影,一直在夢中摧殘著他。

所以他不讓艾德在他體內打種。

艾德曾經眼眶泛紅的抱住他,說:"我.....想和你融合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伊瓦,伊瓦.....我想射在裡面,讓我的東西填滿你,堵在裡頭,和你結合。"

"可是你不想要。是因為不喜歡我嗎?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這時,伊瓦會抱住艾德,說他喜歡對方,但他不說任何原因,也不讓艾德射在裡面。

他沒有辦法,原因他說不出口。

他不想要孩子的真相是,他害怕孩子。

人們從小被教導,嬰孩本來就有一定的死亡率,古今中外都是如此。這是很自然的事。

沒錯,嬰孩本來就會死。可是,系統沒有說的是,誰會死,是由系統篩選的。在衛生良好的工廠中,嬰孩沒有太多感染的可能性,那些孩子,是因為被判定基因不良而被淘汰。

而判定的標準有很多。其中包括市場需求:也就是說,特別美味的小孩。

伊瓦對此感到噁心。

比起懷上孩子,他寧可吃掉自己的子宮。確實有這種事,有些"上等人"喜歡珍稀貨,女性的胎盤、子宮甚至陰道、處子膜,都是他們的目標。有些女性為了生活販售自己,更多的是被他人販售。

柔軟的胎盤,濕潤的處子膜,滴血的肉塊......那些東西,都曾從他面前的運轉帶流過。

為什麽想吃這種肉,到底是什麽味道?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伊瓦的小腹隱隱發疼。他按著小腹他懷孕了嗎?不知道,這和一般女性的娠娠不同,他從沒有月經,沒有懷孕初期的症狀,比起懷孕,更像是肚子裡有了什麽東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麽。

拉劄就是混蛋阿爾法。系統長長的垃圾話,可以總結成一句:不去做阿爾法的母狗,給他操死,就等著下地獄。

天眼比星星還多,打了一顆又來一顆,動手只是徒然耗損積分,對目的毫無説明。他得在被扣到下地獄前找到阿爾法,天眼對他無關緊要。

另外,他還知道兩件事。

伊瓦沒和任何人說過,但他有點好奇自己的味道。他覺得吃其他人噁心,但他有點好奇自己的肉。

──滴。職務更動通知:F等人伊瓦,由於降等,無法符合現有職務標準,已解除職務。

,用氣音說:“安靜點。”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F等人,離地獄只差一小截。

──滴。交配繁衍通知:經計算判定,最宜交配物件為:拉劄,C等人,伊瓦原職務主管。建議馬上進行匹配,以免積分受損,影響您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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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有很多意涵,雖然號稱雙方平等,但是光看雙方等級,就知道是哪種“配”,是配偶,還是純拿來交配玩弄的狗。

想到阿爾法,伊瓦冷笑。

雙性人的資訊不多,被操過女穴之後,雌性器官會發生什麽變化,他並不清楚。

那東西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不時的在裡頭鼓噪。

現在他的小腹依然微微鼓起,摸上去就讓他想到昨晚的瘋狂。雙穴裡不知堵了什麽東西,和艾德的一樣粗大,像是假雞巴。

伊瓦熟悉工廠的空間結構,他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工廠後面,撿了根生銹鐵杆,無視積分扣除的警告聲,直接把荊棘網拉破,跳了進去。

伊瓦從後門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今天身體狀態不佳,可能因為昨天做得太狠,不只雙穴酸疼,肚子痙攣,還覺得頭暈腦脹,似乎有點要發燒的意思。

隨著拉破網子的啪啦聲,兩顆天眼從巡迴中停下,骨碌碌地盯著伊瓦,接著改變路線,飛到工廠的正上方停下。

從第一次做愛,被幹破處子膜後,他的子宮就不時會痙攣。昨天被幹入子宮時的劇烈酸痛,到現在似乎還沒有消退。

艾德大約想保護他,但伊瓦不是坐著等待的那種人。

伊瓦曾想,這種腹痛是不是因為月事。雖然是雙性體質,他從來沒來過月經,一直覺得那地方只是徒有外表。直到被艾德操出汁,陰道痙攣不止,小子宮被雞巴插到顫抖,他才知道那地方還是活的。

對這傢伙,他想動手很久了。

C等配C等是配偶,但C等配F等,每個人都知道,F的工作就是舔雞巴,滿組主人的性慾,或發洩情緒的東西。

後穴裡被塞了東西,那是艾德昨晚弄的,他沒有拔掉。昨天他第一次允許艾德在他肚子裡打種,大股滾燙的精液不斷流入,填滿他的子宮和陰道。

他們只是性奴,被鞭打的對象,C等的附屬品,沒有一絲尊嚴。一樣是戴上項圈,C等人養的狗都比他們活得好,畢竟在這個資源缺乏的世界,養狗是奢侈的象徵,養群F等性奴,則沒什麽大不了。

強制打種26-受被強制配對反抗掙扎卻被人渣攻緊縛

尤其屁股裡塞的東西很是礙事,伊瓦不知道艾德塞的什麽,總之弄不出來,像一團奇怪的膠。那團東西塞在肚子裡,讓他想起昨天的瘋狂,羞惱之餘又不禁臉紅。接著,又想起艾德的各種表情:溫柔的微笑,強勢

伊瓦瞥了一眼天空,但他絲毫沒管,俐落的翻過內牆。

雖然配對訊息只會傳給當事人,但艾德一定知道了什麽,才特地一早出門,又囑咐他不要出去。

艾德喜歡舔他的逼和後穴,說他很甜。他們會交換有騷味和血腥味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曾告訴侵犯他的人,並且,他們已經一起吃下去,消化在他的身體中。

肚子被填滿的感覺很奇妙,裡頭熱呼呼的像要融化,有新生命要誕生的預感。他曾經厭惡,但昨天他張開腿默許對方用東西堵住逼穴,熱燙的稠液在身體裡頭流動搖晃,小子宮變成裝精液的肉壺。

一早醒來,他便聽到系統的通知。

這是警戒的動作。

他努力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袋中驅除,專心在手上的長鐵棍。

......去他媽的世界。

他腦中出現平日害羞的艾德買情趣用品的畫面,不禁笑了出來。

 

的壓住他,高潮時色氣的樣子,完事後抱著他撒嬌…….

──不行,不能再想了。

──那不是屬於他的東西。

他努力把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袋中驅除,無視發熱的身體和頭暈,專心於四周,和手上的長鐵棍。

他明白自己的身體應該休息。但如果要做什麽,今天是最好的選擇。過了今天,他降等的事情便會完全傳開,這樣他的行動會更受限制。

況且,過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已墜入地獄。

墜入地獄,代表他的社會紀錄會被完全消除,就像沒這個人一樣。如果提起他、討論他,也會被扣除積分。為了用最少的系統能量維持安定,系統選擇不竄改人們的記憶,而是讓所有人自己選擇要不要閉上嘴。

儘管這種選擇並不公平,但自願閉上嘴的人,不是順從系統,便是懷抱罪惡感活下去。無論哪種,都有助於社會安定。

一早伊瓦便關了手機,他不想看任何訊息。直系家人有權利查看他的等級,他的積分一下大量扣除,作為親屬,他們也會被連帶扣除積分。伊瓦不想看手機,如果家人傳來訊息,必然會讓他痛苦。一通訊息都沒有,也是痛苦。他索性心一狠,將手機完全關閉。

也因此,他沒看見艾德傳來的訊息:別來。

簡短的兩個字,強烈的訊號。

阿爾法的辦公室在工廠中央,伊瓦繞了一會,才溜到辦公室左近。

畢竟在這裡工作過一段時間,他選的時間點很漂亮:阿爾法操人的時間。

和平常一樣,裡面傳出壓抑的呻吟。主管辦公室已經加上隔音,這樣還能聽見,不難想像裡面的情況有多恐怖。

確認左右無人後,伊瓦走到門前,拿出一截鐵絲,輕巧的橇開鎖。

他的記憶就到這裡。

下一刻,眼前一片昏暗。

“嘩啦”一聲,冰冷的水澆上身體。伊瓦頭疼欲裂,勉強睜開眼睛。

他花了幾秒眨掉睫毛上的水珠,才看清眼前的狀況:一臉得意的阿爾法俯視著他,角落是兩個赤身裸體的F等人,其中一個提著水桶,兩個都低頭沉默,身上滿是傷痕。看起來,阿爾法今天的心情特別不好。

而自己渾身發疼,全身被綁住,從脖頸直到雙腿,都被綁得嚴嚴實實,肌肉被緊縛出形狀。長長的粗麻繩甚至穿過胯下,壓上陰莖和雙穴,只要他一動,麻癢刺疼感便隨之而來。

伊瓦在心裡嘖了一聲,中招了。

看起來,對方早有準備。畢竟,他一早收到通知,對方作為他的匹配者和上司,也會同時收到相應的通知。

得想想該怎麽辦。伊瓦忍著不適打量四周,這裡是一間辦公室規格的寬敞空間,有伊瓦臥室的十倍大。靜音通風正在快速運作,但空氣裡滿滿的腥臊味和藥品味,依然揮之不去。

明明應該是寬敞舒適的空間,四周物品卻扔得亂七八糟。掛著鞭子、棍棒和各式伊瓦看不大懂的東西,他猜大抵都是噁心的刑具。

深紅地毯上有著褐色血漬,玻璃桌和真皮沙發一片狼藉,沾著精液、血和一些不明污漬,不難想像阿爾法是怎麽把人押在上面操幹。

阿爾法一般不讓人進他辦公室,伊瓦也不例外。但他看到眼前景象,一下就明白,這裡就是阿爾法的辦公室,充滿噁心氣味的地方。

“看看我們逮到什麽東西?”阿爾法俯視他,冷笑。“一隻髒老鼠。”

伊瓦收回眼光,冷冷抬眼:“嘖,還以為是什麽,原來是一隻醜臭鼬在亂叫。”

砰!

伊瓦的臉被打得歪到一邊,臉上紅痕清晰,他啐了口帶血的口水,才緩緩轉過臉來。

一轉過來,阿爾法的腳又重重踩在他臉上。

阿爾法一邊踩他,一邊咬牙切齒的笑:“下等東西,你剛才說什麽?誰醜?嗯?”

事實上,作為C等人,阿爾法的長相並不算差。

他的頭髮梳理整齊,面容稱不上頂好看,也算頗為俊秀,只有鼻子大了點。他的皮膚光滑且膚色均勻,顯然平時有保養──他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股保養品味和古龍水混合的怪味,伊瓦私下稱為“上等臭鼬的屁味”。

阿爾法素來以自己長相自豪,自認頗有魅力。光論外表,他確實不難看,但無論怎樣的外貌,都無法掩蓋他腐爛的內在。

“早上一收到你的解職通知和配對通知,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你平常就老是露出不服的眼神,我想教訓你很久了。告訴你,下等人就該有下等人的樣子!”

“今天那個D等藍眼睛,一來就玩小動作,以為我不知道?哼。那傢伙平時常跟你混在一起,一群下等人混在一起好玩嗎?垃圾們。”

伊瓦一開始還是無所謂的表情,直到聽到那句“D等藍眼睛”。

──是艾德!

他心中一震,表面佯作無所謂的樣子:“哈?那麽,藍眼睛先生怎麽樣啦?阿爾法大人,怎麽沒留下他一起玩?”

提到艾德,阿爾法的表情扭曲,那是一種扭曲的快意。

“他?再也不會進工廠了,畢竟他肉質差勁嘛!我們,可是驕傲的高級肉品工廠!”

伊瓦只覺渾身冰冷,對方在說什麽,他已經聽不清楚,腦中只有艾德的模樣。

阿爾法看他這樣,啞著嗓子大笑出聲。

“明白了嗎?下等人的職責就是順從,垃圾!”

他讓兩個F等上前按住伊瓦,自己則拿著長鞭,挑開伊瓦的衣物。

阿爾法露出扭曲的笑:“現在,你就好好的學習如何‘順從’吧。搞不好,讓我舒服些,還能獲得點積分呢?”

強制打種27-雙穴被塞不准漏出/人渣想玩換妻賣肉被攻制止痛宰(受沒事,暴力慎入

隨著阿爾法的冷笑聲,長鞭挑開伊瓦衣服下擺,露出健壯的麥色肌肉,腹肌明顯只看外表,完全就是強健的雄性。

但阿爾法只瞥了一眼,就厭惡的收回目光。“真難看的身體,一副粗魯的下等人樣子。”

在上等社會,纖細柔美的雙性人是最流行的。阿爾法會叫進辦公室的人,無論男女,看起來都是柔弱秀美的類型。

阿爾法早上收到系統訊息,知道和他這個皮操肉厚的傢伙配對時,不知是什麽表情?想到這裡,伊瓦不禁有點想笑。

阿爾法神經質的咬著手指:

“系統為什麽讓我和你這種傢伙配對?即使要養畜生,也不想養這種粗魯沒教養的狗,看著還費狗糧。難道是我的積分還不夠?難道有人……”

阿爾法一甩手。“嘖,不管了。平時就看你不順眼,總之先教訓一下,玩夠了再扔。”

阿爾法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俯視伊瓦,讓其他兩個F級剝開他的衣褲,眼睛緊盯著伊瓦下體。

“哼。”終於看到令他稍微滿意的景色,他笑了出來。

“要不是系統訊息,真看不出你居然是個雙。”

系統在配對時,不會多提對方的性別。但眾所皆知,為了繁殖,系統只會將能夠生育的男女配對。也就是說,伊瓦必然是能生育的雌性。

他輕蔑的笑:“誰能猜到,平常裝成男人的樣子,下面居然長了個逼?”

伊瓦眼神一冷,但隨即無所謂似的往後躺:“誰能猜到,你平常裝成人的樣子,裡頭居然是團屎──”

刺拉!

話音未落,伊瓦被打得後倒,身體因疼痛而輕微抽搐。

帶刺的長鞭狠狠掃過伊瓦身體,從他的右肩到左大腿內側,留下一條跨過隱密私處的、長長的紅痕。

倒鉤刺勾起皮肉,敏感的下體也被掃到,痛楚讓伊瓦眼前一黑。但他隨即睜大眼睛,努力壓抑自己的抽氣聲。

越痛苦阿爾法就越高興,他死也不會讓阿爾法感到痛快。

阿爾法拿著鞭子,一腳踹上他小腹,表情扭曲:“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該閉嘴?”

“雖然我對你這種類型沒興趣,不過先玩一玩,再拿去和人換更好的,也不錯。說不定,就是有人喜歡收集你這種奇怪的東西?”

伊瓦撐著身體慢慢坐起。

他很想打人,但他的身體已無法動彈,肚子剛才被踢,痙攣的更加厲害,下體流出血來。

阿爾法俯身檢視,聲音故作驚訝:“哎,怎麽一打就流血了?難道剛才打破你的處子膜?如果這樣,也長太淺了吧。”

──垃圾就是廢話多。

伊瓦內心冷哼,但他已痛得說不出話。

阿爾法用鞭柄挑開他的褲子,嘖嘖道:“看,這裡還──等等?”

這次的驚訝聲音不似作偽,伊瓦不耐的瞥向他,卻看見阿爾法面色蒼白。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

“你做了什麽?活該下地獄的傢伙!”

伊瓦被打了一巴掌,他吐出嘴裡的血沫,艱難的回罵:“活該下地獄?比不上你。”

啪!阿爾法這次用上鞭子,他厲聲問:“髒婊子,搞清楚,是我在問你!你跟什麽怪物玩過?”

對伊瓦來說,阿爾法的問題根本不知所云。他皺眉:“我認識的怪物,只有你。”

砰!更大的毆打聲,接著是任意且狂暴的拳打腳踢,地上開始染上點點血沫。

“閉嘴,混蛋!”

“垃圾,你這怪物!你居然敢…..”

他邊打邊罵,看起來就像個瘋子。打了一會,似乎沒力氣,阿爾法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阿爾法喘氣半晌,仰頭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居然什麽都不知道,你這個蠢東西!”

伊瓦不知道對方是怎麽回事,是真瘋還是假瘋,他警戒的看著阿爾法。

阿爾法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他睜大眼睛盯著伊瓦,眼球略微突出,看起來似乎瀕臨瘋狂。

“聽著,白癡。我才不要這種別人玩過的髒貨,在下地獄之前,你還有點用的,就只剩你的肉!”

“幸好,儘管是垃圾的子宮、胚胎,也有人願意花高價買來吃,你就好好感謝這點吧!”

伊瓦怒得頭疼,想大罵,卻又隨即被膠帶封住嘴。

--混蛋,混蛋!!

出門前,他不是沒考慮過最糟的狀況。

比起被這種人渣當玩具,還不如下地獄。對現在的他來說,離地獄只有薄薄一層,他本打算直接下地獄。

理論上,他隨便做點事,應該就可以直接消失。雖然現在不能咬掉對方的命根子,起碼他可以在內心痛駡系統。

可是,不知為何,明明之前扣積分扣得厲害,現在拼命咒駡,積分卻總是還差一點,差一點──!

被再度電暈前,伊瓦滿腦子都是對系統的髒話。

還有,不知艾德是否平安。

他不敢樂觀,但還是想祈禱,即使不知該向誰求助。這裡沒有任何事物能幫他,連虛幻的神明都早被否認,只有冰冷的系統才是真實。

作為一個可悲的、渺小的人類,他還能做些什麽?

失去意識前,伊瓦朦朧的想。

匡當!啪啦!

房間中響起混亂的聲音,伊瓦被帶離後,阿爾法把手上能拿到的東西,都摔得稀爛。

半晌,他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

他眼中滿是血絲,大聲咆嘯:“還站在那裡幹什麽,滾!”

兩個不敢離開的F等人如蒙大赦,急忙跑了出去,連衣服都沒拿。

現在,房間只余阿爾法一人,他喘了一會,終於罵出聲:

“該死的,怎麽會有那種東西!”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麽會突然出現怪物的痕跡!"

剛才那個雙性垃圾,下體裡塞著的東西,他沒看錯的話,八成是“栓結”,一種在現世已經消失的東西,即使他受過高等教育,也只在書本上看過。

某些古生物的雄性,在交配後,為了防止精液從雌性身體內溢出,並阻止其他雄性過來交配,會分泌堵住雌性生殖道的東西,並且留下佔領的氣味。這些東西,總稱為“栓結”。

簡單來說,就是給對方強制戴上貞操帶,塗上佔有的記號,就像對其他人大聲說:這個雌性是我專屬的,只准讓我打種。

現在的世界,動物屈指可數,沒有能留下栓結的物種。而看伊瓦的態度,顯然不知道那是什麽。

能留下那種栓結和氣味的傢伙,不知是什麽怪物。

據說--只是據說。地獄裡住著魔鬼,他們具有和人類截然不同的基因,包括已經消亡的古生物基因,他們也有異於人類的能力。

他不想承認,但伊瓦身上的氣味,強烈而具有威脅性,讓他一瞬間毛骨悚然,只想跪下。

本能告訴他,不能碰眼前的傢伙。不然,一定會招致報復。

阿爾法咬著指尖,邊踱步邊喃喃自語:“到底是什麽怪物?對了,還有系統!”

地獄屬於不同次元,地獄的傢伙,不可能來到天堂。系統已經將"通道"控制好,保證天堂和地獄間,只有一條單向道。天堂的人可被打入地獄,但地獄的人不得翻身。

在歷史長河裡,一切都在系統的掌握中,這件事一定只是小事,在系統的預測內。

“天眼會看見一切,一定明白是什麽狀況。不過,作為一個受選的人,一個好公民,我還是得先報告系統……”

他急忙走到一團淩亂的辦公桌前,正要坐下,動作卻忽然停頓。

不知何時,空氣停滯了。

阿爾法的胸口發悶,幾乎喘不過氣。恐怖而壓迫性強大的氣息彌漫,他的本能讓他只想逃跑,拼命逃離這個地方!

 

他渾身發抖,艱難的轉頭,看見的,卻只有艾德──他口中的藍眼睛低等人。

艾德靜靜站在他身後,藍眼閃過一絲腥紅。他微笑:“午安,先生。”

阿爾法睜大眼睛,想說些什麽,但他再也無法說話了。

窗外,跟著伊瓦進來的天眼,早就碎成灰燼。

接著,就是令人牙酸的肉體擠壓聲,和骨頭碎裂聲。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阿爾法從一個活人,變成一個隻剩下外皮完整,裡面被捏爛的人皮肉袋,上面頂著一顆七竅流血的頭,引以為傲的頭髮被血塊黏得不成樣子。

從開始到結束,不超過一分鐘。

艾德鬆開手,阿爾法砰的跌在地上,痛苦的抽動。艾德刻意沒破壞他的神經系統和痛覺。

艾德沒再理阿爾法,只是皺眉看著剛才抓住阿爾法的手,拿出手帕仔細擦。他衣裝整齊,面色淡然,看起來就像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一團髒垃圾,而不是殺了一個人。

等到每根手指和指間縫隙都擦乾淨後,艾德才瞥了一眼阿爾法。

他自語:“哎,不小心做得太過頭,本來還想留給小伊瓦動手。”

“幸虧神經系統和頭還留著,能讓他玩一下。”

說到這裡,艾德低頭對阿爾法笑了笑,眼中毫無笑意。

“雖然是個垃圾,修整一下,好歹還能當小伊瓦的墊腳石。你也就剩這點用處了。”

“你該為自己有用而感到幸運。對吧?上等人先生。”

強制打種28-甜蜜晨吻後互蹭雞巴舌淫逼穴

伊瓦的四周一片黑暗。

他雙眼緊閉,漂浮在濃稠的液體之中。他的身體動彈不得,意識則沉入深邃的夢境。

隔著一層透明牆,艾德貪婪地注視著他,眼中滿是癡迷。

“小伊瓦,知道嗎,這是你最後的選擇。”

“無論你選擇走向虛假的天堂,還是血紅的地獄;自己落入我的手中,還是將刀插入我的胸口…….只要是可愛的小伊瓦做的,我都會很高興喔。”

……

…………

“早,伊瓦。”

輕柔的吻落在唇上,伊瓦睜開眼睛。

眼前首先是一片溫柔的湛藍,是艾德的雙眸。他正專注地看著伊瓦,眼中滿滿映著他,眸中充滿愛意。接著,是米色的天花板,這裡是艾德的房間。不對,應該說是他們兩人的房間。

他們已經同居許久,相處十分甜蜜。即使在一起不知多久,每天早上醒來,艾德都會給他一個甜甜的早安吻,用溫熱堅實的手臂摟住他。

這是伊瓦熟悉的場景,日常的一部分。

但不知為何,剛才被吻上的那一瞬間,伊瓦腦中閃過朦朧的血色畫面。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但看到艾德一如既往的的藍眼眸,他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怎麽了,一早就發呆?”艾德笑著吻他。

“沒事,大約是作夢,還迷糊著。”伊瓦回吻。

就在剛才,他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過去,沒有任何疑問。

他在一個平凡的D等家庭長大,接受普通的教育,到都市後得到一份對D等人而言還不差的工作,並且在工廠認識艾德。

他們開始交往,是出於一些甜蜜的小意外,不過他們十分默契,已經在一起很久,生活十分平穩,沒有什麽值得多想的事。

主要原因是,艾德是個完美的伴侶,完美到超出他的想像。

即使交往已久,艾德總是不吝於展現他對伊瓦的愛。伊瓦從一開始的害羞,到學會回應,到主動索取。現在如果早上艾德故意使壞裝睡,伊瓦就會主動吻上對方。

而今天的艾德格外黏人,他伸出手與伊瓦十指交纏,吻一路延續到鎖骨,在那裡留下一串吻痕。昨天他們才做過,身上的愛痕還沒消失,又重複印上一遍,艾德總是喜歡反覆做記號,就像想要佔領他。

伊瓦知道對方強烈的佔有慾,雖然沒主動索取承認過,他並不討厭這樣,反而有點隱密的快樂。

對方的吻越加激烈,刺痛麻癢感傳來,伊瓦被吻得有些情動,他瞥了一眼鬧鐘,床旁的銀色鬧鐘安靜前行,在平日已經是拎著早餐,急急忙忙出門的時間了。

伊瓦啞著嗓子開口:“艾德,夠了。已經八點。”

艾德正舔他胸口,聞言笑著看他:“但今天是假日。”

他眼尾生得好看,抬眼瞥人的模樣格外性感。更別提他現在全身赤裸,趴在伊瓦胸口,伸出舌舔他奶子,紅潤的舌尖還抵在乳頭上。

伊瓦幾乎一下就看硬,但他雙穴還酸疼著,也勉強還想留點矜持。他裝出無所謂的表情:“幾個小時前才剛做過,艾德。”

艾德一臉無辜的拆他台:“可是你也硬了,伊瓦。”

說這話時,艾德又蹭了他一下。伊瓦的陰莖已經半勃,這下被弄得完全起立。

伊瓦對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有些惱怒,他按住那東西,強辯:“這是早上會出現的自然生理現象!”

艾德笑:“好的,好的。都只是生理現象。”

“不過既然生理現象發生了,就用生理方式解決吧?”

艾德壓上伊瓦,他的陰莖早已完全勃起,巨大猙獰。

他們在一起已久,艾德熟悉伊瓦的所有敏感點。那根粗肉棒抵著伊瓦的陰莖,兩根硬挺的肉物互相磨蹭,前端馬眼歙動流出汁水,一大一小互相沾染濡濕,汁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同時,艾德又低頭吸吮伊瓦的胸部,吸得嘖嘖作響,就像那裡有許多美味的奶水似的。伊瓦如果罵他“吸這裡幹什麽”,艾德就會一臉認真的說,這裡吸起來甜,吸一吸以後應該會出奶。

艾德平日溫柔認真易臉紅,但在床上臉皮特別厚,而且有時很強勢。伊瓦不討厭這樣的艾德,也總是很快投降,但他絕對不會好好承認。

伊瓦的臉已經染上情慾的暈紅,他扭著腰喘息:“哈啊……艾德,別這樣弄,這樣……會想做……”

艾德的聲音低而悅耳,充滿勸誘:“那就做啊。反正今天是假日。”

伊瓦被吻得暈暈呼呼,不小心說了實話:“可是,昨天做好久,你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我怕你累。”

他昨天被做到睡著,醒來時全身乾乾淨淨,顯然艾德幫他清理過,而今天他又被艾德吻醒。

艾德總是比伊瓦晚睡,又比他早起。伊瓦曾問過他為什麽,他笑著說:因為捨不得。我多睡一秒,不就少看一秒你的臉嗎?

伊瓦曾經偷偷觀察過,艾德白天工作專心又勤奮,完全是模範員工,沒有打瞌睡。午休時間也忙著吸他奶子,完全沒有午睡的習慣,只有吃奶的習慣。他擔心艾德遲早會睡眠不足。

但情侶之間,即使再甜,有一個質疑還是絕對不能說出口:怕你累。

艾德氣得笑了,他一生氣,聲音就越加輕柔:“累不累,試一下就知道。伊瓦,我們試試吧?”

聞言,伊瓦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事實證明,艾德並不累。還有,怕你累這種話,不能說出口。

“啊……啊!”伊瓦被壓著曲起雙膝,雙穴早已被手指插到泥濘不堪,前端已經射了一次,但最想要的雞巴還沒插進來。

今天的艾德格外壞心,肉棒只在他臀肉間磨蹭,刻意用做愛的頻率抽插,好幾次幾乎要陷入柔軟的小穴,卻又滑開不操進去,只用手指玩他。

伊瓦被弄得狠了,含著眼淚罵:“進來…..進來啊,混蛋!”

他主動邀請的模樣太過可愛,表情既羞又惱,抱著膝蓋主動打開私密股間,讓雙穴暴露在空氣中,淫蕩又天真。

昨天才被操紅的小穴此時還沒完全合攏,正一張一合吐著汁水,周邊還黏著昨晚艾德刻意沒擦掉的一點精液,看起來像兩張想喝奶的小嘴,正對大雞巴流著口水,對慾望誠實的要命。

小穴一直都很誠實,但他們的主人還需要調教一下。上下的嘴應該要一樣誠實,不是嗎?

艾德用沾滿伊瓦騷水的手指,摸著伊瓦的臉頰:“當然,我一直都喜歡滿足你,我的小伊瓦”

他的陰莖正抵著伊瓦股間,伊瓦以為他要干進來,下意識放鬆,等待被雞巴填滿。但下一刻,雙穴的空虛感依然,穴口濕熱麻癢,有什麽東西掃了過去。

是舌頭。

艾德沒有滿足伊瓦,反而俯身舔上紅嫩的肉逼。

“嗚、啊!”伊瓦嗚咽出聲,原本預期的大東西沒有插入,反而是舌頭,穴裡癢得不行。他知道艾德在使壞,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罵他:“你又故意!”

艾德笑了,他一邊舔,一邊含糊地說:“可是,你不是說過,想要一起吃掉你的裡面?我只是想滿足你。”

一瞬間,伊瓦腦中的不對勁感又重新浮現。

──我說過這種話嗎?

──怎麽回事,我到底……忘記了什麽?

但這個念頭沒能持續多久,就像是有什麽人刻意擦掉他腦中的記憶似的。沒幾秒,他又被卷回快感之中。

 

強制打種29-被狂日騷逼窒息高潮/發現艾德真實身分

今天的艾德確實格外纏人,也格外壞心眼。

他伏在伊瓦腿間嘖嘖舔弄,舌頭以做愛的頻率抽插,不時深入裡面舔一圈逼肉,就像在品嘗味道,濕軟舌頭弄得逼肉敏感顫抖。

沒多久,小而厚的肥逼被玩到軟嫩無力,兩片肉紅陰唇大張,就像是被打開的蚌,原本縮在裡頭的陰蒂是甜美的蚌肉,此刻因快感而腫脹,像顆小小的紅果實。

這樣還沒停,艾德低頭輕咬那顆肉豆,用尖牙撕咬拉扯,就像要把對方生吞下去。

被舌頭操穴已經夠讓人難忍了,更何況最敏感的陰蒂被殘忍撕咬。伊瓦再也忍不住,踢艾德的背想阻止他:“哈啊,不要,不要用咬的……!”

他踢得對方的背砰砰作響,但艾德絲毫不動,反而更過分的啃咬逼肉,像野獸啃食獵物,間又安撫似的舔吻。

但這種安撫不會讓伊瓦更舒服,就像吃糖後吞藥只會覺得藥更苦,輕柔舔吻後再粗暴撕咬,只會讓被啃咬的刺痛變得更加強烈。

伊瓦自然知道艾德是故意的,他惱怒起來,踢得更加用力。

“你……混蛋!”

他對艾德始終說不出什麽髒話,只能罵對方“混蛋”。

這話對艾德來說當然不痛不癢,他低低的笑:“小伊瓦叫混蛋的樣子真可愛。”

他側著臉,貼著伊瓦的雙穴,一邊挑起眼皮看他,模樣色得不行。

“而且,這裡──”紅舌舔上逼肉,一頓後下移至肉穴,挑逗似的畫圈。“和這裡,好像很喜歡混蛋呢?”

當然喜歡,喜歡得要命。那兩處都癢得不行,正一縮一縮的想要大雞巴解癢。

伊瓦脹紅了臉:“你個變態!”

艾德笑得更開心了。

伊瓦想夾緊不爭氣的屁股,但他的雙腿被分開。艾德起身俯視他,猙獰的雞巴蹭上他的肉逼。

從伊瓦的角度看,艾德將頭髮往後撩,露出整張漂亮的臉,俯視他的眼神強勢而充滿情慾,色得要命。

往下看,則是強健緊實的身體,起伏的腹肌下,粗大炙熱的肉物緊貼著他股間,侵略性十足。

伊瓦幾乎是一下就軟了,被對方強勢的荷爾蒙薰得暈暈呼呼。他不再鬥嘴,乖乖的放鬆身體,就像露出腹部的刺蝟。

而艾德當然不會放過送上門的獵物。

“嗯……哈啊……!”插入的那一瞬間,伊瓦難耐的弓起身體。他可以聽見雞巴肏入逼穴裡的噗滋聲,感受到酸脹和炙熱,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對方的陰莖是怎麽壓過逼肉,慢而確實地往裡頭操。

艾德操得很慢,但確實而用力。

伊瓦勉強抬頭,盯著他們交合的部分,看對方一寸寸將粗雞巴擠入。無論多少次,他都覺得奇怪,那根粗東西是怎麽好好塞進自己屁股裡?

噗啾一聲,剩下的部分突然全部捅入。伊瓦沒能叫出聲,艾德摀住了他的嘴。

艾德笑:“喜歡看被插的樣子?真可愛。”

接下來,艾德像發了瘋一樣的操他。雞巴粗魯的操幹柔嫩逼穴,每次稍微抽出又馬上深深插入,逼肉早就被操熟了,淫蕩的吸吮雞巴,舒服得要命,不停吮吸扭動,比真正的婊子還騷。

房間裡色情的水聲越來越大,混著伊瓦的嗚咽──艾德始終摀住他的嘴。

伊瓦被摀得呼吸困難,痛苦掙扎,但一點用也沒有。他求救的看著艾德,卻看見對方露出更加興奮的眼神。

伊瓦睜大眼睛。他沒有發現,自己看見對方興奮眼神的那一瞬,全身因高潮而顫抖,他射了出來,騷逼也同時噴出溫熱水液。

伊瓦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安穩的人,但他卻被瀕死的危險,和眼前瘋狂的人深深誘惑。

這是他的本能。

高潮後艾德總算放開了他,但肉棒還插在他身體裡。艾德享受了一會高潮後濕熱的逼穴,緩緩抽了出來,但接著又狠狠肏入。

艾德緊盯著他,舔牙:

“小伊瓦,你聞起來好甜…….我想吃掉你,你不想吃掉我嗎?”

艾德的面容不知為何有些陌生,蔚藍的眼眸閃過一絲腥紅,此刻的他看起來像另一個人,一個危險又瘋狂的傢伙。

“我們是註定好的伴侶,我等你好久了。現在,我們連在一起,真的好高興……”

艾德呢喃著咬上伊瓦脖頸,尖牙抵著皮膚下跳動的血管。這是一個威脅的動作,但是他做得自然而親昵。

就像,這確實是他愛人的方式。

“小伊瓦,我愛你……”

伊瓦原本還迷迷糊糊,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聞言睜大眼睛。

他想起來了。

“我愛你”這句話,說出的聲調和語氣,他曾經聽過。

這句話像個開關,讓被塵封的畫面蘇醒浮現,閃過他的腦海。

他怎麽會忘記呢?曾經糾纏他夢境的人。

伊瓦不因為這就是世界的秩序。

埃丹笑咪咪的回答:“因為你想要啊!”

──系統提醒:根據系統計算,F等人伊瓦,在現實中,距離墜入地獄,還有十秒。

伊瓦的世界顛倒了,他痛苦的摀住雙耳,但系統就在他腦內,絲毫不放過他。

F等人毫無人權,但如果伊瓦是A等人,無論怎麽毆打他,欺壓他,都可以被原諒。

他們兩個,一個有血紅寶石般的深邃眼睛,一個有海藍寶石般的明亮雙眼。性格看似截然不同,一個瘋狂、一個溫和,但他們的表情和輪廓,居然微妙的相似。

四周一片黑暗,什麽都沒有。

埃丹不滿的黏回來,樹袋熊一樣纏在伊瓦身上。“明明就是一樣的人,為什麽對他比較溫柔?不公平。"

灰色次元,是介於現實和虛幻間的地帶,時間流逝和現實不同。直到剛才系統開口前,伊瓦一直以為,這個詞只存在於故事之中。

…………..

伊瓦睜開雙眼,夢中的美麗花園再度浮現。他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花香隨風拂過他,頭頂是蔚藍的天空,艾德和埃丹在他兩側,俯視著伊瓦,略長的髮絲垂下。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夢中的埃丹真實存在,而且是強大到足以入侵系統的病毒?系統的聲音和平時一樣毫無波瀾,但系統受到挑戰,甚至得發出一級警告,這種事在歷史上從未出現過。

伊瓦皺眉:“我的世界?”

──叮!

艾德握住他的手,搖頭。“不,我們是因為你,才到達這裡。”

“閉嘴,別再說了!”

機械音繼續在他腦中響起:

怎麽回事,自己是在做夢嗎?還是,剛才的一切,才是夢境?

一連串意想不到的訊息,讓伊瓦幾乎忘記呼吸。

可置信地抓住對方手臂:“埃丹?!”

就在這時,腦海中響起熟悉的聲音,那是從小便深植在腦中,無所不在的系統聲。

伊瓦感覺自己飄浮在水中,但又能呼吸。他伸手摸索四周,什麽都沒有。

伊瓦無言

──最後,溫馨提醒您,請好好珍惜您的家人親友,當一位榮耀的公民。

而且,他們兩個的名字,連發音都相似。埃丹,艾德,幾乎相同的拼音。這麽明顯的事,他怎麽會一直忽略呢?大約從打一開始,對方就沒有認真欺騙他的意思,是自己太傻。伊瓦想。

伊瓦無言的瞥了他一眼,轉向看起來相對正常的艾德。“為什麽我會來到灰色空間,是因為你們嗎?”

隨著系統倒數,他再度沉入夢境,而距離現實中落入地獄,只剩下三秒,一次呼吸的時間。

埃丹將頭靠在伊瓦的肩膀上蹭。“小伊瓦的世界有我們,好開心!”

他覺得頭疼。艾德呢?其他人呢?這裡是屠宰場嗎?

所有人都知道,A等公民,代表淩駕在眾人之上。享受最優惠的待遇,是國家的榮耀。像阿爾法那種C等,在A等人面前根本抬不起頭。

艾德輕吻他手背。“是的。眼前的花園,是你的理想。我們本來是一個人,在你的世界卻分成兩個。因為在你的認知中,我們還是兩個人。”

──任務獎勵:完成上述任務,殺死病毒者,無論原本之階層及罪孽,將升為A等公民。

強制打種30-前後被玩幹穴掐尿孔同時操嘴3P

伊瓦推開他:“別肉麻兮兮的!”

下一秒,伊瓦的意識猛然中斷,陷入更深沉的黑淵中。

他被震驚得動彈不得,而系統還在繼續用聲音轟炸:

面前的戀人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了危險而滿意的笑容。

伊瓦咬唇,握緊拳頭。

──系統為社會之樞紐,人類存續的關鍵。如果擊敗病毒,解除警告,全體人類及歷史,將以您為榮。另一方面,病毒為虛假狡猾的存在,擅長欺騙人心。請注意。

……

七,六,五,四,三……

──系統警告:注意,注意。一級公共警告。三分鐘前發現病毒入侵系統外牆,請所有公民提高警戒。

病毒擅長欺騙人心……請好好珍惜您的家人親友……嗎?

──系統任務:殺死病毒。該病毒之本體,為基因改造突變之類人生物,可具有人類外表。曾使用之姓名:艾德,埃丹。

──此外,根據系統計算,出於混沌法則造成的偶然性,F等人伊瓦,在十秒內,將進入時間停滯的灰色次元,並且有一次擊殺病毒的機會,僅有一次。

這個獎勵,足以讓所有人陷入瘋狂。

伊瓦撐起身體,無奈的歎息。“為什麽你們在這裡?”

而對他這個渺小的人類而言,更在意的是,埃丹和艾德,居然是同一個人──.不,同一個生物?!

“這裡,是你的世界,如果你不想到我們,我們不會在這裡。灰色空間,是人心裡的景觀。”

 

:“……如果你腦子正常一點。”

他想了想:“話說回來,這些不重要的事暫且不提,我也不想問你們是什麽,為什麽找上我。我只想問,現在在這個次元裡,我還剩多少時間?”

灰色次元的時間流逝和現實不同,從來沒有過詳細資料,他只知道,有時會快如流沙,有時則慢得如石頭風化。

艾德摀住唇,沉思:“說不準。”

埃丹則興致勃勃:“小伊瓦~你是想做什麽事嗎?我也想幫忙!”

埃丹的眼睛鮮紅如血,看著就不似人類。系統的話一瞬閃過伊瓦腦海──殺死名為埃丹的病毒。

系統說,病毒善於操弄人心。

而埃丹一直說愛他。艾德也是。他們看起來對他全心全意,且毫無防備。看起來。

伊瓦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埃丹。他抓得很用力,將對方手腕抓出紅痕。

埃丹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高高興興的貼上他:“哇,小伊瓦第一次親近我!好可愛!”

伊瓦煩躁的罵:“閉嘴!”

他伸手,開始解對方的褲子。埃丹只驚訝一瞬,便故意軟聲亂叫,活像被強姦。伊瓦火氣上來,索性放開手,踩上他下體。

埃丹一臉委屈:“呀啊~伊瓦好壞!”

伊瓦怒吼:“吵死了,自己脫!”

他的手扯上艾德的衣服,瞪他:“楞著幹嘛?也要我幫你脫?連雞巴都要我自己塞進去?”

眼前的伊瓦似乎豁出去,或下定某種決心,舉止完全出乎意料。艾德第一次覺得,不知道伊瓦在想什麽。

艾德眨眼:“伊瓦,你……”

伊瓦打斷他的話,手捏上對方已經發硬的下體,暗示性的揉捏。

“時間不多,廢話省略。一句話,做不做?”

伊瓦將額頭靠上對方的,緊緊盯著艾德。

伊瓦的眼神炙熱,但神智思緒都非常清晰,他沒有被催眠,沒有接受任何指令,僅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伊瓦出於自己的意願,抓住他們,袒露身體,做出最直接而露骨的誘惑。

──做不做?

──廢話。

他們怎麽可能會拒絕。

美麗的花園原本只有輕靈的泉水聲,但現在卻充滿呻吟、喘氣和肉體摩擦聲。

花園中央,乾淨的草地被弄成一團糟,伊瓦被埃丹死死壓住,俯趴在草地上,像只等操的母狗。兩根粗大的陰莖在雙穴上下滑動,隨著對方的頂弄,龜頭的汁液沾濕下麵的兩張小口。

“哈啊……操,快一點,嗚……!”

伊瓦煩躁的想要踢對方,但他的話聲消失在艾德的吻中,艾德掐著他的下巴,交換長而纏綿的濕吻,發出色情的嘖嘖水聲。

“小伊瓦有點沒耐心呢。接吻很好啊?不管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埃丹貼著他肩膀,帶著笑意的聲音隨著濕熱吐息,直接進入耳廓。

伊瓦一愣,幾幅畫面在腦海閃現,才明白過來他在說稍早被艾德舔逼的事。

──操,這兩個傢伙果然是一起的!

伊瓦一想到剛才的場景就火大,想咬伊瓦舌頭,又想起以前對埃丹做過這種事,結果只會讓對方更加興奮,一點用也沒有。

--真不爽,這傢伙有夠會裝!

一想到這兩傢伙是一個人,他果斷放棄小動作,直接伸手去抓對方的陰莖。

艾德早就硬了,他俯視著伊瓦,任他動作。同時埃丹操入伊瓦後穴,伊瓦嗚咽出聲,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

埃丹插得很深,一下狠狠頂到最深處,將麥色小腹操出一點突起,幹得對方肚子裡都是雞巴。但同時另一根陰莖又故意不進去,放著嬌嫩饑渴的騷逼不操,只是在逼上蹭來蹭去,同時用指甲狠狠掐弄伊瓦陰莖前端的小孔。在遇到艾德他們前,伊瓦連自慰都很少,陰莖都還是柔嫩的粉肉色,哪裡遭過這種罪,一掐就又疼又麻,奇怪的感覺不斷湧上。

"你......混蛋......啊!"

伊瓦被玩得腰軟,聲音帶著哭腔和滿滿情慾,像只發情母貓一樣軟下腰。

被雞巴填滿又被粗暴玩弄,快感讓他渾身發軟,手抖到無法撐起身體,更別提好好解開艾德的衣服。伊瓦抖著手試了幾次,耐心很快用罄,他索性將臉貼上對方胯間,咬住拉鍊,刷的拉下,然後隔著內褲舔咬對方的陰莖。

那裡很快變得更大更硬,薄布被頂出形狀,被口水和前液染成深色。伊瓦用牙咬住那層礙事的薄布拉下,幾乎是著迷的舔吻嗅聞,然後將熱燙的陰莖含入嘴中。

艾德按住他的頭,讓他含得更深。艾德的臉頰因情慾而染上微紅,他說:“伊瓦……叫我的名字。”

“對,叫我們的名字。”

埃丹和艾德同時說,兩道聲音重疊在一起。

“告訴我,伊瓦。對你來說,我們是誰?艾德,埃丹,或是……?”

他們是誰,非人類的存在,病毒,還是其他的什麽?

伊瓦笑了,沒有一點猶疑。

他吐出嘴裡的大東西,舌頭殷紅,幾縷銀絲牽連在舌尖然後滴落。他動了動唇,因為剛才深喉的關係,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

但艾德和埃丹都聽得很清楚。

伊瓦用氣音說:“操,管你叫什麽是什麽,反正都是我家的死變態!”

沒剩多少時間?那就全都拿來幹一發。系統說病毒會欺騙人心?他媽的,即使被騙,也比被垃圾系統轟炸爽!

強制打種31-3P瘋狂doi被4根雞巴同時操到爛/伊瓦的選擇

這句話讓艾德和埃丹都瘋了。

他們是專屬於伊瓦的,伊瓦也是。無論之後如何。

他們發瘋的幹他,前所未有的激烈。而伊瓦不只不阻止,還淫蕩的扭動身體索取更多,

“啊、哈啊!再用力點,幹死我……啊!”

艾德壓住他喘氣,眼神瘋狂:

“操,幹死你。”

伊瓦笑了,他的眼神滿是露骨的情慾:“對,幹死我。”

“即使墜入地獄?”

“對。”

艾德用力捏住他下巴,幹這張欠操的嘴。伊瓦的臉頰和喉嚨被插得鼓起,被大肉棒撐出形狀,他艱難的吞咽龜頭分泌出的鹹腥精液。

隨著艾德的理智消退,第二根粗大陰莖露了出來,兩根東西上都長著一粒粒密集的肉球,肏進去正好粗暴摩擦柔軟的口腔內膜。

而另一根陰莖則操他的奶子,伊瓦的胸肌飽滿有彈性,雙臂夾緊就露出一條溝,正好讓雞巴肏。

伊瓦的屁股裡肚子裡也都是基巴,埃丹兩根陰莖狠狠肏入雙穴,莖身比之前更粗,因興奮而長出肉刺。

“操,用力點…….啊啊啊!”

雞巴狠狠插入頂著騷心,伊瓦收縮著夾緊肚子裡的東西,色情的扭動,圓潤臀部高高翹起。他的雙穴滿滿插著肉棒,在粗暴的插弄下,沒多久穴口就變的一片泥濘不堪,濕潤紅腫。

但伊瓦還是不讓停,每次幹入他就愉悅地顫抖,抽出時就嗚咽著縮緊,吮吸雞巴不讓走。

埃丹的雙眼紅得發亮,他掐住伊瓦的後頸,表情因興奮而扭曲:“小伊瓦,我們來生孩子吧?”

“我想把你的小肚子灌滿精液,讓你生還多很多的孩子……”

伊瓦的嘴正被雞巴塞滿,無法回答,但他夾緊了穴肉,一縮一縮的,淫蕩引誘對方射在裡面,他用身體告訴對方:他媽的別囉嗦,射進來。

埃丹當然照做。雞巴狠狠插入又抽出,因為幹得太狠,每次抽出時都翻出一點嫩肉,把嫩逼和肉穴操成淫蕩的熟紅。

不知操了幾下,隨著低喘,大量的精液射入伊瓦身體深處,無論肉逼還是小穴都被灌滿,熱燙的東西灌滿伊瓦小腹。同時伊瓦的嘴裡也被射滿熱精,奶子也被噴精,看著就像是在產奶一樣。伊瓦嗚咽著吞下每滴精液,同時夾緊身體,不讓東西漏出來,但還是有些溢出。

沒辦法,汁水太多了。不只是埃丹的精液,還有伊瓦的騷水。雙穴以同樣的頻率被操,刺激感是平常的雙倍不止,嘴和奶子也被狠操。全身上下都被玩弄,伊瓦很快就射了,雙穴也跟著噴出溫熱騷水。

他全身上下都是汁,身體因情慾而泛紅。他曾經是青澀的,無視情慾的,就像未熟的果實。但現在,他已經被雞巴插成熟透飽滿的甜果,一碰汁液就要噴出。

肉棒抽出伊瓦的身體,沒了支撐,他全身都軟了,趴在地上喘氣,半晌又笑了出來:“就這樣?還沒完吧?”

他挑釁的勾手指,同時打開雙腿,儘管雙穴已一片泥濘,全身被操得亂七八糟,他還是說想要吃雞巴,眼神淫蕩。

──要當婊子,乾脆就當最欠操的婊子。

伊瓦骨子裡就是這樣的傢伙。

艾德和埃丹壓上去繼續操他,操這個浪貨。這次他們交換了位置,艾德掐著他的臀肉玩弄,同時幹他的雙穴。埃丹則操那張欠幹的嘴。

每根雞巴都急著插入伊瓦淫蕩的身體,他強健又柔韌,麥色肌肉因快樂顫動起伏,他全身都散發強烈的生命力,像一團火。

伊瓦色情漂亮得不可思議。他們就著相連的姿勢,把伊瓦翻過來,用各種姿勢操他,反覆玩弄,把他幹得跟母狗一樣──不,比母狗還賤。

而伊瓦樂意接受這樣的他們。他被幹到內臟擠壓發疼,小子宮灌滿兩人的精液,和之前不同,這次他不再抗拒。

時間所剩不多,一切都在倒數,而未來尚不可知,又有什麽好囉嗦的呢。

另一方面,隨著他們瘋狂的做愛,四周的景色開始變換。夢幻的伊甸花園淡化,血腥的地獄浮現,艾德的暖色房間也不時閃現。

這一切,都代表伊瓦心中的景觀正在變化。純淨美麗的伊甸,開始被艾德和埃丹的空間取代。三種場景不斷變化,就像在掙扎,但地獄漸漸佔領了他。。

做這些之前,伊瓦不是沒有想過他的家人,他在心中說過無數次抱歉。

──抱歉,他是自私的人,連累了他們。

──說到底,自私的人不適合天堂,而天堂也不適合他。

──可是,天堂世界真的無法改變嗎?他隱隱希望改變,儘管他從未說出口。

──這麽想的,只有他嗎?他是孤獨的嗎?這樣的他,是否太過不正常,不適宜生存,應該被淘汰?

他想過太多問題,但一切都很快消融在戀人的懷抱中。

他沒有時間,他已經不想管,也不能管了。

伊瓦被幹到全身無力,身上滿是咬痕、掐痕和各種液體,肉逼和後穴幾乎被操爛,眼神渙散,一副被完全弄壞的樣子,但上下的嘴還下意識吸著雞巴。他只剩吃雞巴這種婊子本能,他就是個雞巴套,裝精液的肉壺。

意識模糊間,埃丹和艾德的身影逐漸重疊,他們抱住伊瓦:“伊瓦,喝下我的血。”

伊瓦被抱著,唇貼在對方頸側。他下意識明白,這個動作有重要的意義,如果做了,就有什麽東西永遠回不去。但他不想多考慮。

他家的變態叫他做,他就做。更何況……他也想要。

伊瓦一口咬下。光滑的皮膚被尖牙刺破,微溫的鮮血湧了出來。去掉偽裝之後,他的血比人類溫度低,呈現奇異的藍靛色,味道也和人類不同。

很難形容的味道,少了鐵銹味,多了一點難言的甜,和對方身上一直都有的香氣。伊瓦控制不住自己,大口撕咬吮吸,就像嗜血的獸,而他的戀人沒有推開他,只是將他抱得更緊,面帶笑容的默許。

伊瓦的身體告訴他,這東西正是他需要的。他的身體天生需要對方的血肉,此刻終於吞入腹中,滿足他長久以來的饑渴,而他的身體也逐漸轉變,四周場景越加血紅。

花園早已不復存在,景色變換,最後定格在伊瓦小小的房間。他的房間和地獄的場景融合,鐵灰色水泥牆變成血紅,一切都變了,只有生銹的鬧鐘還是一樣,滴滴答答的艱難運轉。

指針一步步往前移,昭示時間的流逝。

一切即將結束,時間要到了。

四周的場景朦朧變淡然後消失,伊瓦再度睜開眼睛。

他還記得戀人最後的一句話: “親愛的,我在地獄等你。”

現實空間裡,伊瓦漂浮在液體中,眼前是一片深到發黑的藍色。

但他不知為何,能看清周遭的景色。他的身體似乎真的發生了變化。隔著玻璃,阿爾法正站在他面前,帶著扭曲的笑容看他。阿爾法的四周環繞著天眼,他們繞著阿爾法打轉,同時骨碌碌的盯著伊瓦。

伊瓦的腦中,機械音又開始響起。

──系統訊息:F等人伊瓦,非常遺憾,本次任務失敗。經系統判定,三秒後將落入地獄。

三秒,一次呼吸的時間。

系統開始倒數,伊瓦勾起唇角,眼中毫無笑意,他握緊拳。他能做的事,只剩一件。

既然要瘋,就徹底瘋狂吧。

強制打種32-最後的復仇/想被愛人支解的變態攻

伊瓦只剩一次呼吸的時間,短得無法思考,無法想任何復仇以外的事。

他像被黑色火焰點燃的人,他的四周昏暗,眼中一片血紅,除了眼前的阿爾瓦,他什麽都看不到。

在灰色次元時,他曾經想過,現實中的他在哪裡。反正不在屠宰場,就是在通往屠宰場的路上。他面對的,將是鐵鍊和血跡斑斑的鐵籠。他將孤獨死去,如果運氣好,或許能和艾德出現在同一個餐桌上──以食物的身分。

他至今仍不知道艾德和埃丹是什麽東西,不知道他們是人是病毒是怪物,會在天堂還是地獄。他沒有能在地獄見到他們的信心,誰知道地獄是什麽鬼地方?或許根本就沒有地獄,一切只是系統杜撰出的故事,用來掩蓋把人宰掉的事實。比起什麽次元,這才是更簡單現實的答案,不是嗎?

所以系統說的話,他通通當耳邊風。他打算在夢裡爽一把後乾乾淨淨的下地獄,他不是不想復仇,只是因為復仇不可能。但是,如果眼前有復仇的機會,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他也會飛蛾撲火。

而阿爾法,那個噁心的混蛋,正帶著得意的笑容,站在他的眼前,只隔著一道透明牆。

他還有手,還有腳。他可以動,可以前行,可以…….愛人或殺人。

一次呼吸的時間,一次復仇的機會。時間太短,成功機率無限接近於零,可是他還是要去。

伊瓦要殺死他,那個混蛋。

他腦中除了除了殺戮一片空無,時間感變得漫長。他似乎分裂成兩個靈魂,一個在空中看著自己拼命往前。即使姿勢再難看,都要穿過濃稠透明的液體,踏破玻璃牆。

而阿爾法盯著他,發出奇怪的咯咯聲,像在諷刺地笑。他舉起一隻手,指著伊瓦,然後往下比,他在說:你這個低賤的東西。

以阿爾法為中心,五六個天眼環繞著他飛舞,像一群蒼蠅。他們將一切看進眼裡,無聲的嘲笑他這個“劣等生物”。新聞這麽稱呼他這類人,說他們是不適合在世界上生存的生命,應該被自然淘汰的基因。

伊瓦張開嘴,他罵不出聲,奇怪的液體灌入他口中,阻斷了所有話語和咆嘯。

接著,砰然爆裂。

隨著巨大的破裂聲,和隨之而來的嘩啦落地聲,厚而強硬的透明牆以伊瓦的拳頭為中心,蔓延出一整面蛛網般的裂痕,然後全面崩潰。

高牆倒了。

透明的牆變得粉碎,無數水晶般的碎片飛起又落下,映出粼粼的彩光,像一場絢爛而血腥的煙火。

隨著碎片如雨紛落,伊瓦身上多出無數血痕,細而尖銳的碎片是一柄柄透明小刀,紮入他的身體,赤裸的腳甚至被紮到見骨,伊瓦每踏一步,就鮮血四濺。

但他仍然不管不顧的往前沖,眼中只有強烈的殺意,和他最憎惡、想碎屍萬段的人。

那傢伙因爆炸而倒在地上抽搐,正是個好機會,好得不可思議,就像是假的。

但伊瓦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他只剩一點三秒。

他也沒有時間發現,眼前的人多麽不對勁。

阿爾法面色扭曲僵硬,眼珠一顆向左一顆向右上,頭歪的角度完全不像活人。他全身的關節全部都以不正常的方向彎曲,就像個壞掉的提線人偶。

而艾德,或者說披著“艾德”這個人類外表的埃丹,正站在陰影處凝視伊瓦。看到伊瓦的表情,他興奮得臉頰酡紅,抱著手臂顫抖喘息。

“果然,被憤怒和殺意支配的小伊瓦最美了!啊,好想被他支解……怎麽辦……不行…….”

埃丹將自己的手臂掐出血來,眼眸泛著奇異的光彩。

“不行,先忍耐一下……我要等小伊瓦再成長,變得更美……”

伊瓦沒有注意到埃丹,除了眼前的仇人他什麽都沒看到。

一秒整。零點九……

隨著倒數,似乎有一道聲音在他耳邊蠱惑:

──快,把他的眼睛打爆!親手捏爆他那對曾視奸你,用噁心眼神盯著你下麵的爛眼球!他就該獲得這樣的下場!

時間的沙漏快速流逝,伊瓦沒有思考的時間,沒有疑惑的時間,什麽都沒有,只能憑本能。

他發出嘶啞的咆嘯,一個箭步沖到阿爾法身前,高高舉起拳,眼看就要揮下去。

埃丹站在後面注視著他,微笑著舔掉自己的血。

他用唇語說:“沒錯,捏爆吧,親愛的。”

“捏爆他,踩爛他。他只是蟲子,又臭又弱小,連吃掉的價值都沒有。”

“別猶豫,親愛的。你現在是強者,理所當然該把弱者給踩個稀爛。這就是地獄唯一的規則。”

埃丹緊盯著伊瓦,舔唇。他的目光不光是癡迷,還有喜悅和羡慕──羡慕即將被伊瓦殺死的阿爾法。

要不是伊瓦需要,他才不會給臭蟲這種幸運呢。埃丹想。

時間剩不到一秒,埃丹抱胸等著伊瓦,像等待伴侶赴約的男人,雖然因等待而焦慮,但這種痛苦帶著甜蜜,足以讓他享受回味。

但是下一刻,埃丹的雙眼卻因驚訝而睜大。

他很少真正感到驚訝,而這些時刻,幾乎都是因為伊瓦。

伊瓦的拳頭落下,但是沒有落到阿爾法眼上,而是擊向僅距離幾毫米的──天眼。

滋拉!

破碎的聲音。事情出乎意料,天眼來不及飛走,藍色電流竄動,然後粉碎爆開。

下一刻,伊瓦流血的臉上,露出瘋狂的微笑。

──去他媽的世界!

他以為自己最恨的是阿爾法,但剛才,他終於明白自己的真實想法。

阿爾法只是一隻垃圾螻蟻,一堆人如果在他的位置,有了權利、受到吹捧,可能都會變成這樣的混蛋。

他真正憎恨的,是允許阿爾法這種人快樂的世界,是這面透明高牆,是無所不在的天眼,是這個名為天堂的混蛋系統!

他知道,弄碎一個天眼,對系統來說不算什麽。系統一轉眼,就可以生產更多一模一樣的天眼。

用最後一秒的生命,打爆一個天眼,而不是殺死眼前的傢伙,似乎很不划算。

但是,他就是要這麽做!

零點二,零點一……零。

啪答。

一滴鮮血從他拳頭滴下,時間到了。

伊瓦抬起頭,半閉著眼,站直身子,等待終結來臨。

強制打種33-拚死復仇落入地獄/埃丹的種族/咬後頸(天堂篇完

隨著倒數結束,空間開始扭曲,景色變換。

濃稠黑紅的液體從天花板滴下,蔓延整個房間。然後一切開始變化,地板從鐵灰色水泥地變成新鮮柔軟的血肉,隱隱跳動著,像是有生命一樣。世界變成巨大的怪獸,而他們都是被吞噬的螻蟻。

眼前的阿爾法,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個扭曲的怪物。他還在痙攣抖動,做最後的掙扎。

他的眼睛幾乎掉出來,紫黑色的唇無聲開合:“不,不要,求你,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啊!”

他的掙扎被打斷,伊瓦正好往前走,一腳將他腐爛到一半的臉踩爆,濃汁亂噴。伊瓦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沒看到,就像在路上不小心踩到一團屎。

畢竟,這世界的變化,比眼前的東西重要多了。現在,他連一眼都不想看。

曾經虐待許多人,將人當成肉品牲畜的阿爾法,終於停止呼吸。

他再也動無法動彈,很快的,他就會化作其他生物的食糧,就像以前他吃下其他人的肉一樣。

他的不甘心和憤恨,隨著最後一次呼吸消逝。事實上,他已經無謂掙扎太久,死亡反而是解脫。他的內臟和骨肉早就被埃丹搗爛,如果不是埃丹刻意不動他的神經系統,維持他的意識,他早就死去。

但埃丹不會這麽做,畢竟這傢伙可是惹了他家可愛的小伊瓦。一刀殺死太過簡單,讓他意識清醒的被反覆淩虐,感受極致的痛苦,才算是復仇。

阿爾法一輩子都自以為了不起,熱愛被關注。最後被他所鄙視的低等人,當成垃圾一般不經意的踩爛,對他而言,這大約是最恐怖的事了。

他停止呼吸沒幾秒,許多肥白蠕蟲從地底鑽出,鑽入他身體中,吸取他的血肉。沒多久,他連骨頭都不會剩下。地獄的生物不會浪費任何食糧。

無論如何,伊瓦沒有再留意阿爾法。他沒有這份餘裕,現在更重要的,是四周的變化。他警戒的觀察四周。

天眼破碎後化為灰燼,消失在空中。從倒數結束至現在,明明沒過幾秒,四周已經完全化為血腥煉獄。一切都可碰觸,都是真實的。他沒有死,他還有手有腳,可以繼續前進。

伊瓦沒想到,地獄不是幻想,不是天堂系統的胡說八道。

一瞬間,大量問題湧現在他腦海中。地獄世界是什麽樣的次元?系統為什麽要把人送入地獄,而不是殺死?為什麽之前的夢境和地獄相同?埃丹是否可以控制他的夢境,並且在天堂地獄中來回?

這些問題或許無法馬上得到解答,伊瓦隱隱明白,這些問題背後,藏著他從未想像過、但是相當重要的東西。

他或許得得到這些東西──如果他還想毀滅系統的話。

伊瓦抿唇。不過下一刻,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小伊瓦~!”

隨著甜膩的聲音,砰的一聲,伊瓦被撲倒在地。埃丹壓在他身上,雙眼發亮,就像是一隻大型犬。

“小伊瓦,你剛剛超棒的!你總是出乎我的意料!那表情實在是……哈啊……!”

他的眼中滿是癡迷,但伊瓦知道,這傢伙可不是什麽大型犬。首先,兩根硬梆梆的東西,正頂著他呢。

顯然,這傢伙剛才站在旁邊看戲,而且看到雞巴梆硬。

──這個死變態!

伊瓦咬牙想揍他,埃丹理所當然的更加興奮。他的紅色雙眸閃著虹彩,刷拉一聲,巨大的雙翼展開。

那是讓人難以置信的美麗翅膀,和四周的血腥格格不入。彩色玻璃般的透明雙翼撲閃著,那翅膀像是取世界上最美好的顏色組成,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輝。

第一次,埃丹在他面前完全展開雙翼,之前他的雙翼總是收著。

明明處於地獄,而雙翼的主人,又和善良純潔毫不沾邊,但這對翅膀美得宛如童話,適合在鮮花泉水邊飛舞。

眼前的景像太過脫離現實且出乎意料,伊瓦看得幾乎忘記呼吸。

系統曾說,埃丹是經基因改造的類人生物。伊瓦不知道真假,但眼前的埃丹,確實像一隻……巨大而華美的蝴蝶,或精靈。儘管擁有近似人的面容和身體。

埃丹的笑容美到可說是豔麗,他全身上下,都極具吸引力。伊瓦不得不承認,從一開始,他就受到對方吸引。

埃丹總是說,他們是命定的伴侶。伊瓦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傢伙,或許不是幻想症發作,他們或許…….真的互相吸引。

埃丹緊抱住他:“你終於來到這裡了,我好高興。”

四周血色彌漫,阿爾法的屍體已被吃盡,遠處隱隱傳來不知名野獸的嘶吼。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他從此以後要掙扎生存的地方。

而埃丹,伊瓦的伴侶,仍笑得天真燦爛。伊瓦清楚,埃丹的雙手一定沾滿鮮血。

他本能的明白,在這裡,埃丹是強者。儘管在伊瓦面前,埃丹可說是溫馴,但骨子裡是個瘋子,殺戮者。他享受疼痛,也享受給予他人疼痛。

而這樣的埃丹,此刻將左手放在胸前,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用貴族的姿勢對他致意。

“歡迎來到地獄,親愛的。”

“你大概有很多問題。關於地獄,我會一點點告訴你,畢竟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

埃丹俯身,用最溫柔甜蜜的聲音說。接著,狠狠咬上他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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