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因意外穿越異界的主角,被強行改造成雙性的身體在經歷種種變故後,漸漸被開發出自己不願承認的淫性。
  雙性受,NP,肉多,重口,強制系,人獸有。
  第一部完結。




第1章 序幕
  李暮晨在自己世界變黑之前,最後一個印象就是自己好友那張寫滿驚愕與慌張的臉。
  然後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持續的下墜,接下來就失去了意識。
  陰暗的巨大洞窟裡只有上方石筍尖端凝結的水珠滴落至岩石上的聲音在迴響,底下原本應該是平坦的石面上有著幾百年下來被水珠侵蝕出的坑坑洞洞。
  隱藏在森林深處的這個洞窟,沒有人知道最深的角落裡有著一名已經住在那裡幾百年的人,也不知道被黑暗掩埋的地方下埋藏著累累白骨。
  老人凝視著平躺在祭臺上那青年,被歲月狠狠刻下痕跡的乾枯臉上露出幾乎看不出的笑意。
  在周遭一圈燃燒的火把的光線照射下,青年全身赤裸毫無防備,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代表著他還存活的指標。
  裸露出來的身體骨架上包覆著的是飽滿的肌肉,那具有流線型美感的線條隨著呼吸移動,胸上兩粒乳頭顏色還不深,是種偏深紅的肉色。雙腿間的性器雖尚未勃起,卻已經能看出完全勃起時的巨大偉姿。
  全身包裹在黑袍下的老人伸出像是枯枝般的手指在青年身體上來回撫摸,帶著期待,帶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愛情。
  或許已經沒有人記得,千百年前他曾是最被人恐懼的惡夢,他的存在就是異端,他的出生就是為了褻瀆眾神。而在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後,就在他生命之火即將熄滅前,他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機會。
  老人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青年的雙腿就像被透明的繩索吊起拉開,將大半的臀部露出在老人面前。
  手指巍顫顫地撥開那沉眠中的性器,在性器根部囊袋與後方穴口中間那塊肌肉,緊繃的肌膚上沒有一絲皺褶。
  在指尖劃過那片平坦曠野瞬間,就像被利刃破開一樣,出現一條深深的傷口。仍在沉睡中的青年不安地皺起了眉,似乎掙扎著想要醒來,肉體卻無法遵從意識的命令。老人一點也不擔心,繼續他的改造工作。
  他撿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粗大約有四根手指寬的長形圓柱體,塞進了那撕裂的傷跡,明明是這樣的傷害那處卻沒有出血。青年的肉體就像是柔軟的黏土一樣被擠壓開來,逐漸容納了那個異物。
  在將圓柱塞入五分之四,只留下了個頭後,老人滿意地停了下來。
  保持著塞入的狀態,他仔細雕琢著那條傷跡周遭的肌肉。很快地那處出現了如同女性般嬌嫩的花瓣,像花朵綻放般翻開的玫瑰紅色粉嫩花瓣顯得十分柔軟可憐,傷跡的起點也是花瓣的尖端處還擠出小小如豆子般的肉芽。老人的手指撥弄了幾下,那肉芽就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只這麼一會功夫,老人身上的精氣就去了幾分,身上的陰影又重了幾分,所以他喘了口氣,暫時收了手沒再繼續下去。
  他又再次打響手指,青年的身體就被放回原本的祭臺上,只是那圓柱依舊埋在新開闢出來的通道裡。
  環顧四周,老人抬起腿緩慢地走進了未被火光照射到的黑暗裡。
  整整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老人每天都會來到祭台處,用手指仔細玩弄著沉睡的青年。
  開了洞的十天後,圓柱就被拔了出去,留下的是如同女性花徑般的窄道。外面那由他一手造出來的花瓣形狀越發精緻,在刺激那肉芽時漸漸還會從內裡開始出水,像是露水般沾濕了花唇。
  每日老人乾枯的手指將帶著香甜氣味的蜜水一層又一層地塗抹在窄道的肉壁上,最後碗底剩下的蜜水則塗抹進後方的後穴內,青年始終沒有醒來的跡象。做完了這件事後,老人都會餵青年喝下一匙奶白色的濃稠液體,這都是為了最後的一刻而做的準備。
  而今天,就是他驗收成果的時刻。
  老人踏著蹣跚的步伐走向祭台,佝僂的身體比最初時要矮上了許多,只是他不在乎這些,心中只剩下對自己即將收穫果實的興奮。
  他依舊是用不知道什麼方法將青年兩腳分開高吊,將整個股間展露在他眼前。
  瞇起了眼,那雙如毒蛇的眼睛緊緊盯著青年雙腿間那塊隱密處。
  因為姿勢關係青年的性器蜷伏在小腹之上,一撥起根底的肉囊就能見到那尚未被人採擷過的花朵,畢竟不是真正的女性那朵嫩花外觀並不是很大,但老人知道那裡足以容納最粗壯的男根。再往後面的菊穴周遭皺褶顏色不深,這段時間下來還更淺了些,是漂亮的肉紅色。
  老人的手指伸進前面的女性花穴中,淺淺轉動了幾下後滿意地發現內裡開始分泌出充沛的蜜汁。再抽出手指探入後穴裡,那裡雖然沒有花穴那麼敏感的反應,卻也是在手指刺激下分泌出潤滑的淫液。
  喉嚨裡發出像是厚厚厚的笑聲,老人取出了準備的像是梨子形狀的奇妙果實。
  所有的準備都是為了這時候。
  他緩慢地將果實用較為肥胖寬大的那一方在前的方式塞入了花穴裡,就像當初圓柱推進時一樣,渾圓的果實撐開了肉壁直到到達最底處。
  老人嘴裡開始喃喃念起艱澀的咒文,那被塞進內裡的果實突然脹大噴出了幾股乳白液體——就跟平常老人給青年喝下的那些液體是一模一樣,然後緊接著在穴底那裡被那脹大的梨子狀果實給撐開出一個跟它形狀一樣的小型空洞,緊接著果實的外殼則漸漸轉變了一層柔軟的肉膜——如果真要形容,那像極了女性的子宮。
  青年兩腿根部筋肉無意識地痙攣抽動著,可是卻阻止不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繼續低喃著那些難解的咒語,老人的手緩緩地向後退出,而空洞跟通道接合處那裡形成了一個像葫蘆嘴一樣緊閉不開的窄道,緊接著在離穴口處不遠的地方也長出了一層新的肉膜。
  依舊還在沉睡的青年滿臉潮紅,額頭上溢出大粒大粒的汗珠。老人身上也沒有一處不是濕的,瞬間像是蒼老了幾百歲。
  「呵呵呵呵,異界的旅人,你將是我對這世界最後的饋贈。」才說了幾句後老人就已經氣喘吁吁,「只有強壯的雄性陽具能衝破孕果的果頸,等他或他們將種子噴灑在孕果內時,你的肚子裡將會懷出能成為神的孩子,而我則是能夠創造神的存在。以異界的雄性身體孕育小孩,這真是違反神意,並且讓人愉快的滑稽玩笑不是嗎……」
  就像是想把這段日子沒能說出的話全部解決,老人變得極為饒舌。
  就算是述說的當事人並沒有意識。
  「你會實現我的願望,我對你的回報就是這經過我的手而變得極為淫蕩的肉體。放心,我的改造很成功,不管你是使用前面女性部份還是後面的後穴,都能嚐到幾倍的快樂,你同時可以享有男人跟女人的高潮。這是我給你的禮物,也是我的詛咒。」
  老人邊咳嗽著邊打了響指,但這次並不是回復一開始狀態,祭臺上的青年身體漸漸消失。
  「啊,看我這記性……竟然忘了告訴你,你身上帶著有孕果的香氣,越是強大的雄性對你越是容易產生性慾。希望你能活著到生下小孩的那一天,呵呵呵呵。」
  笑聲停下的那一刻,洞窟又回歸到了原本寂靜的黑暗。



第2章
  二十歲前李暮晨覺得自己的人生一帆風順是個標準的樣板喜劇,但在二十歲後明顯就是個悲劇了。
  只是跟生日當天跟一群好友出去爬個山玩,年紀都還輕的男生們聚在一起動手動腳撞來撞去是多正常的事,怎麼輪到他就倒楣催地摔下山崖然後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呢。
  剛在這個異世醒過來時,他還不知道這是個多麼危險的世界,覺得他能像過去看過的小說裡那些男主角們一樣,在這個世界裡混得風生水起,在異世裡用實力宣揚擁有數千年歷史中華文化的偉大。
  但他很快地便熄了這心思。
  他清醒時所在的位置是在魔獸森林外層地區,也幸好是在外層,不然他有沒有命活到現在還很難講。
  見識過森林外層裡一隻最低等的魔獸擁有的攻擊力,再親眼見到這世界的人就連一個女人都可以捏碎像放大的野牛般兇猛的魔獸頭顱後,他乖乖地認命了,只求能在這世界裡安全健康的活下去。
  一開始語言不通只能勉強用比手畫腳的方式溝通,也幸好接納他的小村莊裡的居民很有耐心地教導他,讓他在半年的時間裡學會了這世界的語言。後來李暮晨才從他們嘴裡知道他並不是第一個穿越的人,他們稱這些從魔獸森林裡走出來的人叫做異人。
  有些異人給這世界帶來了災難,有些異人則帶給了這世界新的知識,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哪類,那些人總是很快地便消失了。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定理,所以也沒有人會去在意那些人消失於何處。
  居民們憐憫地看著李暮晨,似乎覺得李暮晨也很快會步上他前輩們的下場。所以教導他這世界的語言也不過是當個閒暇時的樂趣,並不是真的好心。
  比起這些未來才需要煩惱的事,在發現自己身體起的變化時,李暮晨矇了。
  男人對什麼東西最在意,自己胯下那根絕對是重點之一。所以洗澡時摸到自己陰囊下方突然出現的那新的器官,對李暮晨而言簡直是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想不通為什麼只是穿了個世界,自己身體卻起了這種變化,又不敢拿這種問題去問原住民,只能放在心裡苦惱。
  不過還好的是除了那裡外,李暮晨並沒有覺得自己身體有其他改變,自己自傲的陽具每天早上還是可以自然勃起。所以他無視了身體上那個新器官,只要當它不存在就好。
  作為一個普通人類在戰鬥上比不過那些原住民,所以他平常就幫村莊居民們跑腿或是做點零碎的工作,日子雖然過得沒過往滋潤,但好歹還混了口飯讓自己能吃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暮晨本能地畏懼著居住在這村落裡的一個人。
  那是一名叫做伊斯的青年。其實要講李暮晨為什麼怕他,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大概是因為對方看他的眼神的關係吧?
  李暮晨有察覺其他人看他的眼光裡總是帶著一種憐憫,不過這點小事他一點不在乎,誰也說不一定那些消失的前輩們是回去原本的世界呢!
  可是每次當伊斯看著他的時候,李暮晨都會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給盯上的青蛙。要不是知道這些原住民不吃人,他肯定會覺得對方是拿他當食物看待。
  幸好伊斯在村莊裡不是個合群的人,所以李暮晨大部分時間都沒有見到對方的機會。
  他問過其他人為什麼伊斯總是獨自狩獵,其他人則隱晦地用著敬畏的語氣告訴他,伊斯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村莊裡只有他敢一個人深入森林中層,還能全身而退。他們尊敬強者,而伊斯很明顯在這村莊裡就是最強的那個人。
  不管怎麼說,李暮晨遵從自己不想接近那個人的本能,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對方。
  只是有時候你越怕什麼反而越會碰上什麼,簡直是百試百靈。李暮晨在某天回家的路上被伊斯逮到。其實過去他也有碰到對方過,可是從來沒像這樣被攔下來說話,因為伊斯是村莊裡公認的沉默寡言。所以李暮晨完全不明白理由,這讓他不安。
  「你很奇怪。」那名有著灰髮金眸的青年皺著眉頭對李暮晨說,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對金眸就像是爬蟲類般有著豎眼。
  你才奇怪!你全家都奇怪!!李暮晨忍住了吐嘈的衝動,忍字是心上一把刀。
  「你身上有雌性的氣味。」伊斯慢慢湊近了李暮晨身體後聞了一下,瞇起眼睛肯定地說。「可是你又是雄性沒有錯。」
  李暮晨瞬間呆了,有種他的秘密被扒出來赤裸裸放在對方眼前的感覺。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默默無言倒退了好幾步後,越過對方身體飛快朝著自己的住處跑去,混亂的腦子裡只覺得只有在回到自己的地盤後他才會安全。
  被拋在後面的青年雖然沒有阻止他,卻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李暮晨的背影,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伊斯知道村莊裡來了個異人,也見到那被出去狩獵的村民領回來的傢夥。
  很弱。這是他對那名異人的第一個感覺。
  這並不奇怪,文獻裡紀錄過的異人都非常弱,就連小孩都打不過。明明是雄性卻這麼弱,以伊斯的眼光來看根本沒有存活下去的價值。不過那傢夥倒是這一百年來唯一出現的一名異人,所以村裡大家感到很有興趣也很自然。他對那名異人感興趣倒不是因為稀奇,而是他在他身上嗅到了應該是屬於雌性的氣味。
  外表上沒有雌性的特徵,卻是同時具有雄性跟雌性氣味的奇妙物種。
  伊斯一開始以為自己聞錯了,因為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人有反應,很自然地把那個人當作雄性對待。但是每次那人在附近時,那股氣味讓伊斯都會覺得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
  這很難得,從來沒有雌性可以讓他發情。
  但本能告訴他這是雌性,可以繁衍自己後代的雌性。
  如果是雌性的話,這麼弱的雌性也只有孕育後代的功用,根本不應該讓他在外面招搖。
  他今天特意在那異人回家必經的路上等待,只是稍微試探一下,那人的反應已經明白告訴他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



第3章
  李暮晨現在的住處並不在村莊內,而是在村外也屬於周邊的偏僻地點。
  那是已經被主人捨棄的房子,正好給了穿越過來的李暮晨當住所。花費了幾個月時間,李暮晨一邊摸索著要怎麼活下去,一邊把那連房間裡的地板上都長滿雜草的房子整理出能住人的樣子。但現在他整理過的房子卻方便了伊斯摸黑進去,讓他並沒有碰到什麼問題就找到了李暮晨的所在。
  除了設置在高處的天窗外透進幾縷的朦朧光線,這房子裡沒有其他的照明,但黑暗並不是他的阻礙,而是他的助力。伊斯的視力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能清晰地看清楚青年的模樣,那名青年正躺在木板搭出的床上,身上蓋著村裡人送給他的薄毯,看起來卻睡得極不安穩。這世界很少人有的黑色髮絲披垂下來,讓青年的五官看起來帶了點神秘感。
  伊斯像是在森林中活動時一般悄聲無息地慢慢接近自己的獵物,然後一出手就飛快地用一手將青年兩隻手的手腕制在身前,另一隻手則往下去脫對方的褲子。
  「……唔?!你是誰!」就算睡得沉,這種動作也理所當然地驚醒了李暮晨。在將近無光的黑暗中他根本看不清楚眼前襲擊他的人是誰,只是對他不懷好意這件事是很明確的。「喂!放開我!這玩笑不好笑!」
  看到蹦出褲子外的陽具,伊斯有些困惑。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可是空氣中雌性的氣味卻是越來越濃郁。
  他不甘心地隨手撥起那根性器,發現在根部囊袋底下正隱藏著那個吸引他的花蕊。
  比起過往看過的雌性性器,這朵秘花要來得更為小巧精緻,讓伊斯忍不住伸手去碰觸。他的手指撫摸過嬌嫩的薄薄花瓣,那處就像是害羞般微微發著顫,中間的肉縫不停緊張得收縮。撲鼻而來的是強烈的雌性香味,幾乎讓伊斯本能失控。
  「哇、別碰!啊啊!不要碰那!」李暮晨幾乎要瘋掉,最不該被人發現的秘密現在卻無法抵抗地呈現在人前。想到這點,他突然有些遲疑。「……伊斯?」
  黑暗並沒有給他答案,可是李暮晨就是確定正壓著他身體的就是伊斯。
  想起白日裡對方看著他時帶著一股陰森感的敖執視線,李暮晨心中充滿了不安,所以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進行抵抗。他雙腳不住亂蹬試圖想踢開對方,可是或許在人類的世界裡他算是相當強壯的男性,但在這些異界生物相比,就像是鬧彆扭在攻擊大人的孩童般無力。
  李暮晨的反抗只給伊斯造成了困擾,卻沒有辦法阻止他的行動。他的手指撥弄著那逐漸綻開的花瓣,甚至還伸進肉縫裡試探。比起李暮晨的體溫,伊斯手的溫度明顯冰涼許多,粗糙的指腹轉動著磨蹭嫩肉,讓周遭的熱度溫暖自己的手指。在感覺到指尖碰觸到形成阻礙的肉膜時,他滿足地抽回了手。
  剛剛男人的手指探進體內的衝擊給李暮晨造成了極大的心靈陰影,不只是那種陌生的感覺,還有巨大的屈辱感。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李暮晨不停在腦子裡重複這句,深呼吸的動作讓他胸膛不住上下起伏,上面兩粒乳頭不知何時已經挺立突起。
  他的表現都落在伊斯眼裡,卻沒有換得這人一絲的憐憫心。
  強者為尊,既然這名雌性打不過他,那就只能用自己身體滿足他的欲望。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異人跟過去留下的資料不同,會擁有雌性的器官,可是這不妨礙伊斯將這人據為己有的行動。這將是會產下自己子嗣的雌性,他們間會有傳承他血統的孩子。
  心態一旦改變,黑暗中依舊努力睜大眼睛警戒著的李暮晨在伊斯眼裡看起來都可愛多了。
  他直到這時候才仔細看起李暮晨這個人。
  雖然相貌不是他挑選雌性的重點,但至少這人長相在伊斯眼中還算順眼的類型。因為掙扎而裸露出的肉體帶著飽滿具有彈性的肌肉線條,伊斯突然有種想在陽光底下看看這人裸體的衝動,或許他可以嘗試在野外佔有這名雌性,讓所有人知道這人是他的所有物。他目光繼續往下,袒露出的腹部上是幾塊輪廓分明的鼓脹腹肌,肚臍以下到垂在雙腿間的雄性陽具根部間還有著稀疏的毛叢。
  想起在那性器底下剛剛用手確認過的嬌嫩花朵,伊斯決定以後他一定要找一天在陽光下徹底看清這具肉體的秘密。
  為了進行下一個目的,伊斯鬆開了原本用來箝制李暮晨手的力道,迅速地爬上床,將對方的左腿拉著架到自己右肩上,這讓李暮晨的身體自然地側向一邊。
  被鬆開後李暮晨瘋了似地拼命想往前爬,想逃離這個闖進他家的男人,但腿完全被壓制住讓他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勞無功的笑話,不管他如何用力都依舊是動彈不得的狀態。
  在耳朵裡聽見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同時,李暮晨馬上感覺到自己半邊身體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
  伊斯再次伸出手去碰觸青年雙腿間那朵秘花,左手的食指跟拇指揉捏著花瓣尖端如珍珠大小的肉芽,頭則低下去吸吮著李暮晨在他右手擠壓下形成隆起的小山丘的左胸。不只照顧著外側花瓣部份,手指還在花徑淺處抽送,嘴裡更是唇齒兼用在不斷逗弄囓咬著青年硬起的乳粒。
  其實他更想就這麼將自己的性器插進那花瓣中間的肉縫裡狠狠抽動,將自己的種子播種在窄道深處裡,讓青年懷上自己的孩子。
  只是他也知道要是這麼做了,雌性的身體會受到很大的傷害,尤其又是異人這麼弱的生物。
  再等等,再等等。就像是在補獵獵物前做得準備越多,後面的收穫就越大。
  伊斯的努力得到了充分的回報,從肉縫裡泊泊溢出的蜜汁如泉水般沾濕了花瓣,讓兩側嬌嫩的粉色肉瓣上都是晶瑩的露水。探進花穴裡的兩根手指可以感受到那窄道不停收縮,摸起來濕濕滑滑又十分溫熱,要是插進去一定很舒服。不光是讓兩根手指同時併入,有時也會讓手指抽動的時機錯開,盡情摳挖出內裡的蜜汁。
  李暮晨完全感受到了女性在遭遇強暴時的那種恐懼,還有不管怎麼做都逃不開的無力感。
  但他還是努力彎曲著身體用力推著伊斯的右肩,做著無用的抵抗。眼眶四周已經泛紅,不停流出屈辱的淚水,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緊下唇,連喘氣聲都不洩出去一絲一毫。因為大腿被扛在對方左肩上,在伊斯湊到他胸前時,自然也帶著大腿朝下方壓下。那種筋肉被強制拉開的感覺帶著強烈的痛楚,可是這些都還比不上心理上的憤怒與絕望。



第4章
  感覺差不多時,伊斯終於放棄了繼續刺激那處蜜穴,急躁地掏出自己腿間勃起的陽具,讓龜頭抵在花瓣上不停磨動。他的肉刃早就已經勃起到完全的硬度,頂端流出興奮的液體。
  幸好李暮晨現在因為太黑看不見東西,否則看到那器官瞬間應該會直接有選擇死亡的衝動。
  伊斯的性器不只是比李暮晨的性器來得更大更粗,紫黑色的柱身上還圍繞著一個又一個突起的肉瘤,而且在完全掏出來後才會發現一根底下還有另一根一模一樣的粗壯性器,再下面才是兩粒沉甸甸的卵袋。
  這世界的人都是有著魔獸血統的混種,只是看遺傳到的血統多寡。越近似魔獸相對來講身體也越是強悍,只是同樣地身體上通常也會帶有魔獸的特徵。
  伊斯是龍的血統,至少他認為自己帶著的是龍的血統。他有著兩根同樣強大的性器,這也是他自滿的地方。只有夠強大的性器才可以確保自己的種,所以這同樣是他擁有強大力量的證明。
  「不要!我跟你同樣是男人!」李暮晨終於忍耐不住心底的恐懼發出哀求,他無法想像自己像女人一樣雌伏在男人身下,被男人的陽具姦淫。「拜託!你找錯對象了!」
  那龜頭擠開外層綻開的花瓣,稍稍探入濡濕的肉縫間。鑽進的部份不多,甚至連肉冠處都還沒到,但李暮晨卻已經感到那種巨大的壓迫感,整個背脊都在發冷。感覺那碩大的龜頭逐漸破開從未被人侵入過的處女花徑,這種衝擊讓李暮晨的心理幾乎被逼到頻臨崩潰的邊界,自己即將被個男人強暴的事實壓迫著他的神智與每一根神經。
  「不,你是雌性。」從開始到現在,伊斯第一句說出的話就是這種冷酷的句子。
  那猙獰的肉棒隨著話語落下,筆直地捅進已經做好準備的肉穴裡。龜頭貫穿那花徑內那薄薄肉膜時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令李暮晨像觸電般弓起身體,發出大聲的慘叫。
  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往後拔出時,柱身上除了透明的蜜汁外還帶著豔紅的鮮血。
  「啊啊!好痛!不要再進來了!」李暮晨疼得臉色發白,可是更痛苦的是清晰地感覺到異物侵入自己體內的過程。
  身為男人李暮晨自認很能忍痛,但現在從兩腿間傳上的那種錐心刺骨般的痛楚卻讓他臉色發白,那是種如同正在被燒灼般的劇痛。
  跟他相比,伊斯現在卻只覺得全身舒暢。他不是沒跟別的雌性做過這種事,不過可能是因為他從來沒對雌性真正發情過,所以更多的是單純的發洩。哪像現在這樣會去因為穴內嫩肉夾緊自己那根巨物而感到說不出的舒服,當緊窄灼熱的內壁裹住龜頭時更是忍不住想要直接在穴內快速衝刺。
  他也真的就這麼做了。
  肉棒開始在穴內抽拔起來,一開始還像是體諒到李暮晨剛破身的狀況,但在抽動了數十下後就開始瘋狂地搗弄起那柔嫩緊窄的花徑。
  不停重複著拔出去再猛力挺進的動作,每一下都讓李暮晨覺得他那處會因為這動作而破裂。龜頭的肉冠及柱身上的肉瘤毫不留情地搔刮著嬌嫩的內壁,帶來一種又痛又酥又麻的感覺。只是後面疼痛逐漸減緩,最後留下的只有那種像是電流通過時的酥麻感。通道被電得越來越癢越來越麻,而肉瘤刮過的痛感卻正好止了那種難言的癢意,血液混雜著肉壁分泌出的淫液讓窄道越發滑溜。
  伊斯的性器足夠長到在每次戳進深處時龜頭都頂到一個窄門上,像是最初那層肉膜一樣帶著彈性卻更為堅韌,在龜頭頂上去時會向內縮,讓龜頭始終無法突破那處的窒礙。伊斯本能地察覺到那處必須要戳開,所以拼命地攻擊著那裡。每當伊斯的肉棒抵到那肉膜上時,原本就已經十分狹窄的花徑還會開始收縮,讓內壁緊緊貼合在肉棒上。
  最初流出的鮮血已經停住,只在李暮晨的大腿及臀肉上留下曾經有過的證明,但很快被大量的淫水給蓋過。
  「嗚嗚……嗚……」李暮晨被頂得身體一聳一聳地往前,到這地步兩隻手也停止抵抗,而是用力摀住自己嘴。牙齒咬在下唇上幾乎要咬出血來,卻還是阻止不了喉頭中發出哽咽的嗚咽聲。
  伊斯瞇起眼,不知道為什麼李暮晨這動作讓他很不高興。所以他強迫用手拉開李暮晨的手,分別壓制在青年頭的兩側。
  粗壯的肉棒摩擦著入口處花瓣部份,將原本粉嫩的桃紅磨成了豔麗的紅玫瑰色彩。壓在他們身下的床板不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還有每次當肉棒重重戳入時出現的啪的一聲。
  窄窒的花徑被伊斯粗長的肉棒不停擴開,強烈的肉體刺激轉化成澎湃的快感,花徑裡青澀的嫩肉已經開始學習到蠕動收縮,錮緊侵入的異物。下身被撞得發麻,還有像要融化一切的炙熱。
  「嗯……啊啊……不……」李暮晨手離開後再也遮蓋不了自己的浪叫,從肉穴內被擠出的淫水甚至還流淌到後方的後穴那裡,把穴口周遭的皺褶都浸得水亮。
  他不懂自己身體到底起了怎樣的變化,卻無法阻止龜頭頂到內裡時竄上的強烈快感。不管他怎麼努力想閃躲,但龜頭仍是不停準確撞擊著深處的穴心。
  肉冠在退出時刮著內壁帶著一圈嫩肉拉出穴外,卻又馬上重重戳刺進去,每當這時李暮晨的身體都會緊繃地弓起,雙腿顫抖,腳趾也蜷曲起來。
  被劇烈快感給沖昏頭的李暮晨皺著眉頭,像是即將休克般用力地喘氣,好讓新鮮空氣可以進入到肺部。
  第一次被男人插入,還是如此巨大的尺寸,可是李暮晨的身體卻很敏感地反應著快樂,蜜穴裡的嫩肉緊緊糾纏著入侵的堅硬熱棒。
  伊斯的腰部沒有停下來的一刻,永遠都是在激烈地擺動。呼吸著眼前雌性的氣味,腦部裡制約本能的理性漸漸失去作用。雖然一根性器被暖的像火爐一樣的嫩肉包圍,可是另一根性器卻也叫囂著需要發洩欲望。
  豎眼的瞳孔越發銳利,反正現在對方也沒有力氣再做什麼,他乾脆放開壓制的雙手將李暮晨另一條腿也抬到自己肩上。他調整了下姿勢跪在床板上形成一個L型,這姿勢讓李暮晨的屁股剛好貼合在兩腿間的中央位置上,大半的背部都離開了床板。
  一手撐著青年的臀,一手將另一根蓄勢待發的肉棒抵在臀縫中更下方一點的穴口來回磨蹭。
  「不、不要……!」雖然頭腦有些昏沉,但李暮晨還是察覺到有個異物頂在後穴上磨動,甚至有試圖往內侵入的跡象。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本能感到恐懼。
  只是伊斯沒給他什麼拒絕的權利,第二根肉棒撬開了後穴,撐滿了後方的腸道。



第5章
  「嗚啊!!」幾乎與前面破瓜時同等的疼痛讓李暮晨崩潰地哭叫,兩隻腿不停打顫抽搐,「好痛!會死…真的要死了!拔出去!快拔出去!」
  嘴裡胡亂著喊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麼的哀鳴,李暮晨臉上爬滿了淚痕,嘴角處淌下溢出的唾液。
  後面那肉穴沒有前面那蜜穴來得水量豐沛,這也讓伊斯第二根肉棒在擴開肉壁時難以突破,但腸道黏膜巴附著肉棒的感覺太好,那種緊窒乾澀反而成了另一種爽快感。兩根粗大的肉莖都被包裹在溫暖的軟肉裡,伊斯反而緩下了攻擊的頻率,改成長抽長插的方式,退到穴口再著實撞擊到深處。
  已經開始習慣的蜜穴在抽插下不停濺出開始變得有些混濁的蜜汁,深處那柔韌的窄門成了全身神經聚集的地方,只要龜頭一撞擊上去李暮晨花徑深處就會排放出更多的淫水。這些淫水順著臀縫流到後穴,再被第二根肉棒給擠進乾澀的腸道內。這時腸壁上的軟肉早被磨得殷紅,也漸漸開始分泌出潤滑用的淫液。
  到這時後穴也成了承載雄性欲望的性器,同等的快感像是火山爆發時的熔漿一般在全身上下的血液中翻騰。
  「啊、啊啊——」下身兩個洞都被充實地填滿,那種飽脹感讓李暮晨痛苦不已,覺得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麼接近過。眼神完全渙散,黑色眼瞳飽含著迷濛的水霧。
  兩根巨大的兇器中間只隔了層柔嫩的薄薄肉膜互相擦撞,兩個龜頭同時從上面戳頂過去的感覺帶來強烈的快感,讓李暮晨全身都起了痙攣不住扭動著。他被鬆開的雙手緊抓住床板,突起的青筋顯示出他有多用力,在每次肉棒刺入時背部都痙攣著反弓起身。
  「要壞了……啊、要壞掉了……!」腦袋出現什麼感覺李暮晨就說出什麼,思考完全沒有作用,有時候他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清醒著還是昏迷著。反正不管是哪一邊,肉棒都還是依舊在不停擠壓摩擦著火熱柔嫩的肉壁。兩根同樣巨大堅挺的肉棒不斷擠開濕軟的嫩肉,在它們退出時肉壁就像是不甘心被征服一樣試圖回到一開始的緊致,然後馬上再次被操開。
  這樣抽插了一陣子後李暮晨身體被從床板上拉起,伊斯一手托著他渾圓結實的臀部,一手則扶著他後背上,小心地在兩根肉棒都保持著插入的狀態下輕鬆地抱起他的身體。
  雖然李暮晨一米八的身高絕對不算矮,但跟伊斯將近兩米的身長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重力加上體重關係讓李暮晨兩個穴口都深深吞入了那兩條巨龍,當下就發出高亢的浪叫,雙腿緊緊纏上伊斯的腰際。
  「嗯啊……嗯……」這時候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的李暮晨嘴裡發出呻吟都帶著甜膩,要不是伊斯扶著他早無力地往後倒去。
  伊斯就這樣帶著他在房子裡走動,每次踏出步伐時的顛簸都讓李暮晨的身體自動上下跳動,也讓那兩個肉穴都不斷在吞吐著粗壯猙獰的肉棒。
  肉棒上的肉瘤刮弄著肉壁,每次李暮晨覺得那兩個肉穴已經要沒感覺時,變著角度刮過敏感嫩肉的肉瘤總會帶來新的刺激。
  「不行……不……啊啊……」李暮晨瘋狂地浪叫著,那兩個肉棒像是已經認定最為敏感的穴心位置,不管怎麼戳搗,從哪個方向插入,最終都會抵在深處重重輾轉研磨。上下左右,沒有一處內壁沒被肉棒照料到,大量的淫液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
  李暮晨不斷弓起背部,連帶讓臀部也不停在伊斯身上擺動著。
  伊斯操得極為盡興,根本捨不得將自己的種子釋放出來。這異人的身體越操越熱,那種熱度溫暖了他偏低的體溫,熨燙著他兩根肉棒,舒服極了。
  他舔掉李暮晨嘴角溢出的口涎,狠狠向上撞擊著那具身體。纏在他腰上的雙腿就像在催促他一樣不停縮緊,伊斯自然樂於滿足自己的雌性。
  他們走過的一路上地面上都出現點點斑駁的水漬,那些全是從李暮晨蜜穴中湧出的蜜水,在肉棒抽插間被擠出穴口。
  察覺到包裹著他兩根性器的肉穴裡嫩肉在抽插間都拼命痙攣收縮,尤其是操到深處穴心上時更是死死咬緊龜頭,伊斯難得笑了一下,卻用更大的力氣開始兇猛地抽拔起來。他高高抬起李暮晨的臀再放開,讓那臀肉落下撞到自己胯間。
  「嗚……啊、啊啊——!」李暮晨攀住伊斯後背的手指掐進肉裡,但皮膚外層那片像鱗片似的部份阻隔了本來就很微弱的攻擊力,連個指印都沒留下。
  在這樣高強度的活塞運動下,李暮晨迎來他人生中第一次不是由射精帶來的高潮。
  他健壯的身體現在根本無法止住劇烈的顫抖,高潮中的肉穴抽搐著一陣陣緊縮,兩處穴心都像張小嘴般用力吸吮著兩根肉棒的龜頭部位。伊斯敏銳地察覺前面那蜜穴深處的窄門似乎有些軟化,更是不放過這機會快速猛烈地操幹著那柔軟的嫩穴。
  「不要…不要了……太深……要戳破了……」李暮晨不住甩著頭髮出哭叫,粗壯的莖身摩擦著肉壁,肉冠跟肉瘤不停在緊縮的穴肉上搔刮,龜頭不停頂到深處的穴心,帶來一種連靈魂都要被撞出去的瘋狂快感。
  伊斯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更何況這時候收縮著的肉壁頻頻壓迫著他肉棒柱身的感覺比之前還要更加美好,他肆意地戳搗操幹著那兩處高熱的肉穴,甚至想要是李暮晨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更好。
  肉棒每次都插得既深且重,龜頭狠狠磨過高潮中敏感的嫩肉的感覺又帶來新一波的高潮,李暮晨只覺得自己那兩個洞都要被操幹到融化了,那種窒息感讓他大口喘氣,根本無法控制地發出淫蕩的浪叫。
  「伊斯……住、啊啊…不要再頂了……受不了了……」連續不斷的高潮讓李暮晨覺得他的脊椎再也無法繼續支撐住自己的體重,整個身體都軟倒在仍在姦淫他的人身上。
  腦袋裡像是有白光不停炸開,五感只剩下對快感的感知。
  就算後來有兩股滾燙的濃精灌進他肉穴深處,他也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
  比起人類,伊斯射精的時間顯得長多了。這時候就算是伊斯也忍不住開始喘氣,插在這雌性兩邊肉穴裡的兩根性器都在噴出自己的種子,這過程同樣能帶來發洩的舒爽感。
  倚靠著他的異人身體還在顫抖,穴裡的嬌嫩的嫩肉也依舊持續蠕動按摩著他的肉棒。
  結果到最後他還是沒能戳開屬於雌性那處穴裡的肉膜,那處像名貞潔的處子般堅持拒絕著他的肉棒,明明身體的主人都軟在他攻擊下。
  伊斯湊近聞了聞,果然沒有受精的味道。
  不過時間還長,伊斯一點也不著急。



第6章
  李暮晨做了一個惡夢,夢裡他像個孕婦一樣大著肚子,卻兩腿大張讓男人操幹,嘴上不停發出讓人羞恥的浪叫。
  就連過往看過的AV女優都沒他那麼不要臉,竟然哀求著男人繼續用力幹他,甚至還自己拉大了腿的角度,讓肉棒可以更加深入。在肉棒拔出時哭著挽留,叫得聲音都嘶啞了,但肉穴被充實地填滿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叫著想要更多更多。
  他兩塊胸肌變得像是女人乳房一樣柔軟,在男人手掌用力推擠下還從乳頭冒出乳白色的奶汁,男人一邊操幹著他一邊彎下腰好吸吮那甜美的奶水,把兩粒乳頭都吸得嘖嘖出聲。只要對方一用力吸,李暮晨的腰就軟了幾分,穴心傳來的酥麻感更是讓他拼命搖晃著頭,一次又一次淪陷在高潮中。
  他滿身大汗地清醒過來,然後發現這惡夢竟然還在繼續中。
  雖然沒有男人在操他,但他兩條大腿卻完全合不攏,下半身都像是失禁一樣被精液淫水還有汗液給浸透。整個人都像是被拆解過再拼裝起來一樣不對勁,每個關節都在酸疼不已,前後兩個洞不住傳來一種使用過度的刺痛感。
  李暮晨根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只記得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都還在被伊斯狠狠操幹著。
  目光落在陽光照射下的地面上那些乾涸的點點水漬,李暮晨突然想起那些都是怎麼來的,臉瞬間脹得通紅,緊接著又變白再轉青。他記起自己除了一開始感到疼痛時還有些清醒,到後面被幹到高潮時是如何失去理智地巴著伊斯,像是恨不得對方那兩根就這麼永遠留在自己裡面。
  他咬著牙想下床,可是雙腳完全不聽使喚,才一踏下床就軟倒在地。跌倒也就算了,雙膝跪倒在地板上同時他感覺到自己腿中央那兩個洞裡都因為震動而湧出大量的液體,造成一種類似排洩一般的感覺。為了確保受孕率,伊斯不只射精的時間長,就連射出的量也大。而這些大量的白濁液體就這樣留在李暮晨體內,現在順著他大腿蜿蜒而下。
  李暮晨活了二十年的人生何時受過這種大的侮辱,被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侵犯,自己竟然還咿咿呀呀浪叫著。
  對了,懷孕?想起夢裡自己那活像即將臨盆孕婦的肚子,李暮晨臉色更難看了。
  他手指落在自己腹部,既然不明原因多了個洞,說不定還真有懷孕的可能。想到自己肚子裡說不一定已經揣了個包子,李暮晨簡直想發瘋。
  這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被改造過,也不知道昨晚那場強暴過後他身體又產生了怎樣的變化。
  當初老人對李暮晨身體做的手腳裡,那朵秘花是最明顯的部份,但不僅僅只有這部份。要在李暮晨真正與雄性結合過,那個改造才真正起了個頭。老人想要的是可以取代神的存在,既然是這樣以異人贏弱的體質怎麼可能生下這麼強悍的小孩。可是異人是老人找出來最適合孕育神的母體,他不可能放棄。所以他最後折衷了一下,在不改變異人身體的情況下,加強異人的體質素養。
  最簡單的就是吸收雄性的生命力,而透過交媾是最簡便也最符合老人希望的方式。
  老人在李暮晨體內刻印進了一個隱密的法陣,只要那朵秘花被雄性破身後法陣就會開始自動運作,所以伊斯昨晚射在李暮晨體內的精液,在法陣影響下有少部份被吸取進了身體內,那部份精液裡富含的生命力會加強李暮晨的身體質素,而這種細微的改造要到李暮晨身體足以承載生育出孩子為止。
  畢竟是兩個不同的生物系統,李暮晨的身體只吸收到了一點點,就已經出現了變化,不然現在的他應該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這也是因為伊斯是偏力量型的種族,所以他的生命力影響李暮晨的部份也是最基礎的肉體方面。
  李暮晨就這樣跪坐在地上發呆了一陣子,唯一想通的就是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
  他不知道為什麼伊斯會突然對他做出這種事,但既然有第一次就可能會有後面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多了個器官他也不想再被男人壓下去。昨晚那場強暴李暮晨根本無力抵抗,就像被剝皮放上烤架的肉一樣任人魚肉,他想清楚了照他們的力量差距再來一次大概也還是同樣的結果。
  朝村莊裡求助?不行村莊裡那些人明顯忌諱著伊斯,那就只有往外逃了……李暮晨眼睛亮起來,反正他現在語言也沒有問題,就算是離開了村莊應該也能找到方法活下去。
  想到了就做,李暮晨努力找回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跌跌撞撞地從地上起身,開始在房間裡東翻西找。他儲存下來的食物跟日常用品不多,這中間太大太重都不適合他帶走,所以最後他只挑了幾個裝進當初背在身上,跟著他一起到這異界的背包裡。
  李暮晨根本不敢做什麼清潔,只是拿條布隨便擦了一下身體把那些黏膩液體都擦掉後就穿上衣服。雙腿間那兩處使用過度的穴口在被布料磨到時還有點痛,可是他根本沒時間去理會,一定要在被伊斯發現前逃離這裡才行。
  幸好這半年來他不只是學會了這世界的語言,也把這附近地形都摸熟了——雖說當初他摸熟的理由是怕不小心闖進魔獸森林丟掉他這條小命,不過總之不管目的,結果是對他有利就好。
  他知道村莊的西南有條通往外面的道路,過去他曾經想過總有一天他會走上那條路,探索這個奇妙的新世界。但那時候他想的情況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像逃命似地只敢帶最輕減的東西離開,可是他沒得選擇。
  李暮晨一路上膽顫心驚就怕碰上人,而且他的身體狀況也拖累了他的速度,每邁一步都像是童話中美人魚化人時的痛楚,最後他只能隱藏在樹陰下直喘氣。
  不過他已經看到了希望,照記憶再沒多久他就能找到那條路,真正走上離開這個地方的道路。
  他稍稍休息了一下,又重新邁步準備前進,但還沒走幾步,就從後方撲來一陣風,緊接這他身體被撞到旁邊的樹幹上。
  正午的強烈陽光被遮住,李暮晨一抬頭看到的是伊斯跳動著憤怒火焰的金黃色雙眼。



第7章
  李暮晨兩手撐在幾乎快有三人環抱才能抱住的樹幹上,掌心被粗糙的樹皮磨得通紅,嘴裡不斷發出哭叫。
  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伊斯撕爛了,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氣之中。他背對著伊斯,屁股被強制翹高,在樹前形成一個橫向的L型的姿勢。後方男人的兩個肉棒正在猛力操幹著他前後兩個肉穴,把他身體頂的不住向前,而支撐體重的兩條腿卻不停打顫發軟。肉棒拔出時帶出的蜜汁滴滴答答落在土地上,渲染出一個個深色的水痕。
  這次跟昨晚陰暗的環境不同,李暮晨在陽光下親眼見到了伊斯那兩根粗壯猙獰的紫黑肉棒,在看到那兩根體積時李暮晨臉色完全白了,無法想像自己昨晚到底怎麼容納下那兩根巨物。只是根本不用他多想,伊斯就壓著他身體插了進來。
  幾乎被蹂躪了一整夜的肉穴內還很濕軟,毫無反抗地接納進了那逞兇的巨大兇器。渾圓結實的臀肉緊繃著,被伊斯胯骨重重撞擊到時就凹陷下去再反彈起來。
  伊斯可能也很喜歡那豐滿臀肉的彈性,不停用手抓捏著那兩瓣臀肉。他一抓起,插著肉棒的前後兩穴穴口就都裸露在外,從伊斯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後穴周遭的皺褶被他插入的肉棒完全給撐平,這種征服感讓他更加樂此不疲。
  「啊……不要!不要碰那!拜託……嗚嗚……」蜜穴不停收縮,李暮晨哭得連聲音都啞了。
  自從剛剛發現刺激李暮晨前面的性器會讓他出現強烈反應,底下那兩個肉穴更是不斷劇烈收縮,伊斯就時不時伸手玩弄那根垂在李暮晨兩腿間的肉莖,像擠牛奶一樣從根部朝頂端推壓過去。有時甚至還會再往下伸,用手指揉弄著花瓣處珍珠般的肉芽。只要伊斯一這樣做,那兩個正在被侵犯的肉穴便會淫亂地絞緊並壓迫肉棒,像是昨晚高潮時那種緊密度。
  內壁緊縮的後果就是李暮晨越發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的肉瘤是怎樣刮過黏膜,被操幹得恍惚的腦中還想起過去看過的AV,自然地代換到自己身上想像出那兩根紫黑肉棒在他肉穴裡不斷進出的畫面。
  「啊啊……不要頂……啊…不行……」龜頭一下子重重戳上穴心,李暮晨瞬間像觸電一樣幾乎要跳起來,但雙腿卻反而更加酸軟,幾乎就要往下跪下。
  伊斯根本還沒過癮,又覺得要一直撐著李暮晨太麻煩,讓他不時還得分心一下。他朝上看了一下後,保持著插入的狀態從樹上扯了幾根樹藤下來。李暮晨不知道伊斯想做什麼,只是那兩根肉棒難得沒在抽動,雖然肉穴裡還是脹得難受,卻可以趁這時候休息一下。
  李暮晨全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佈滿細密的汗水,麥芽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低著頭喘氣,沒注意伊斯在試了一下確定那幾根樹藤都很結實後嘴角露出的笑容。
  根本不說廢話,伊斯從那當中挑了根比較細卻結實的樹藤緊緊綁住李暮晨右手,再熟練地將樹藤扔過頭頂上的粗壯樹枝,然後將落下來另一端也綁在李暮晨左手腕上。這麼作之後,因為樹藤長度關係,李暮晨的身體就這樣生生被吊離了地面幾公分。然後伊斯還沒打算就這樣結束,挑了根更短的樹藤繼續把李暮晨雙腳也用同樣的方式固定,這讓李暮晨整個身體完全橫著騰空離地。因為綁縛住雙腳的樹藤長度短了將近一半,所以李暮晨的膝蓋不得不折曲起來,遠看就像是個ㄩ形。
  伊斯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先將肉棒往後拔出一部分,緊接著伸出兩手分別抓住李暮晨兩隻腳踝扯開到最大幅度後,再將硬挺的熱棒又送回那濕軟的肉穴裡。這種撞擊力道帶來像盪鞦韆的效果,伊斯兩手仍抓著腳踝,李暮晨的屁股就在半空中前後搖擺,看起來像是自願在吞吐著那兩根侵犯領土的異物。
  「啊、啊啊…!嗚啊……!」那種全身都由兩根肉棒支撐住的衝擊讓李暮晨發出悲鳴,滿溢的淚水突破了眼眶,不停從臉頰上滾動滑落。
  聽到這雌性的哭喊聲,伊斯心裡才舒暢許多。
  要追上李暮晨對他這種熟練的獵人而言根本沒什麼困難,只是伊斯從來沒想過這雌性竟然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作為對他的抗議。明明是這麼弱小的生物,竟然還敢逃跑,一想到這點,伊斯又兇狠地開始讓肉棒在穴裡抽動,每一下都戳頂著內裡的敏感處。
  他實在很滿意李暮晨的身體,既敏感又溫暖,雖然弱了點,但是自己的血統夠強大也不用擔心生下的子嗣會太弱。
  雖然這樣想,可是伊斯還是決定要趁這次機會狠狠教訓這雌性一次,免得將來他去森林裡狩獵時,這人還敢繼續偷跑。
  因為手被高吊著,自然李暮晨背部的肌肉拉緊成塊狀,那飽滿的線條讓伊斯有點看得著迷。那皮膚下透著誘人的潮紅,整個人就像顆熟透待人採擷的甜美果實。這雌性散發的氣味刺激他發情,他需要將自己的種子撒播在這人的身體裡,直到受精那一刻到來。
  果然選擇在陽光下操幹這個雌性而不是帶回去教訓是正確的,他一邊想著,一邊猛烈讓自己肉棒在穴裡出入。現在李暮晨已經不需要他支撐,所以他乾脆分出一隻手在對方飽滿富含彈性的胸上捏擠,那胸肉被他粗暴的動作給捏得變形,胸上那肉粒在刺激下變得又紅又硬。
  李暮晨的哭叫聲漸漸小了下來,最後只剩下低低的啜泣。昨晚被操了一夜其實他身體跟精神都是真的很疲倦,就連之前逃亡的力氣都是硬擠出來的,現在根本就已經完全後繼無力了。他睜著迷濛的眼睛看著眼前灰褐色的樹幹,腦袋裡昏昏沉沉的。
  兩根樹藤擔負的李暮晨重量壓得粗壯的樹枝不停晃動,而每次當兩處肉穴把肉棒完全吞入時,柔軟的臀肉都會跟著撞擊力道跟著搖晃波動。
  「嗯……啊啊……」現在他只剩偶爾被快感逼得受不了時才會呻吟個幾聲,肉穴在連番摧殘下已經被磨得沒什麼感覺,只剩下火辣辣的熱燙感。
  說不定自己會死在這裡……朦朧的意識只剩下這種念頭,一想到這點李暮晨突然害怕起來,他不想死,他才二十歲根本就還沒有活夠。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伊斯的聲音。
  「還要逃跑嗎?」那冷酷的聲音問出殘忍的問句。
  還要逃跑嗎?李暮晨在心底複誦了一遍這問題,在尊嚴與生命中遲遲得不到答案。或許是對李暮晨的遲疑感到不滿,伊斯哼了一聲,加快了肉棒抽插的力道。
  「不……不會逃了!我不敢了!」那激烈的抽拔讓李暮晨再也招架不住,哭著懇求著身後的男人。「拜託放過我!啊、啊啊!嗚……」
  在聽到讓他滿意的回答後,伊斯總算是決定結束這一次處罰。其實嫩肉裹著肉棒的感覺太舒服了,要堅持不射精已經有點困難。他兩根紫黑色的肉棒上都沾滿了晶亮的淫水,脹大的粗度看起來更加猙獰。
  伊斯又重重頂了幾下,將自己濃熱的種子灌進了對方身體深處。



第8章
  在快到正午的陽光照射下,李暮晨完全癱軟在床上,張開的兩腿間兩處穴口隨著他呼吸頻率泊泊湧出大量的白濁液體。在激烈的性事下被磨得殷紅還有些腫的花瓣上沾黏著白色的蜜汁,看起來十分淫靡。
  反正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所以他根本就懶得去遮掩自己淒慘的模樣。就在一早上那場交媾中,伊斯終於如願以償地衝破了李暮晨蜜穴中那處窄門,雖然還是沒有受孕的跡象,可是還是讓伊斯心情十分愉快。在龜頭撞開窄門那瞬間,李暮晨連尖叫都發不出聲,覺得那一刻自己的靈魂跟身體、意志、思考,什麼都沒有剩下,他的世界完全被那劇烈的快感給徹底摧毀。
  等他清醒時臉上爬滿了淚痕,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還因為張嘴太久喉嚨感到十分乾澀,就連伊斯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沒有記憶。
  空氣中還飄盪著那種濃濃的情慾氣味,他可以從腿間那冰涼的感覺察覺伊斯至少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但雙腿卻還在微微顫抖。就連動下手指都像有千斤重量壓在上面難以動彈,在這種狀況下李暮晨還是抬起疲憊笨重的手,遮住自己的臉開始無聲地痛哭起來。剛剛那場高潮徹底擊碎了他的尊嚴,讓李暮晨覺得自己真的完全變成了對方嘴裡的雌性。
  其實平心而論,伊斯對李暮晨並不算差。相反地,因為把他當作自己專屬雌性,李暮晨的日子過得比穿過來之後的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好。吃得好穿得好,除了在伊斯需要的時候張開雙腿就能得到物質上的享受。可是就是這樣才讓他覺得屈辱,就像他是一個靠出賣身體換取生活物資的妓女。
  他的身體已經熟悉與男人性交時得到的快感,不管是哪個穴只要讓肉棒插進去他都能達到高潮。他的生活就像個被關在籠子的鳥兒,李暮晨有預感,這麼下去他總有一天會失去自我,自己拉開自己腿讓伊斯上他。斯德哥爾摩症狀……李暮晨從來沒想過他有一天會去思考這種過去從來只當是女性才會產生的心理疾病,他害怕這樣的結果,可是他從兩個月前那次短暫的逃跑後,再也不敢做出同樣的事。他相信伊斯絕對能做出將他幹死在床上這件事,甚至是後面威脅的那句要是再跑就在全村的人面前上他。
  他悶悶哭了一會,就重新打起精神。
  李暮晨緩慢地從床上起身,溼透的黑髮披垂下來,因為一直沒剪所以他現在頭髮已經長到肩膀,髮絲貼在額頭與後頸上十分難受。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伊斯留下的痕跡,兩條腿被拉開得幅度太大,腿根處隱隱有些酸痛。兩處肉穴雖然被操得無法合攏,但李暮晨知道只要休息個半天就會回復原狀。
  或許是習慣了這樣子的生活,他身體並沒有真正受到傷害。
  李暮晨不知道從他被伊斯破身後,他身上那種隱藏的雌性氣味已經完全散發出來,要不是村莊裡有伊斯壓著,恐怕早有人蠢蠢欲動試圖對他出手。
  這世界沒有自保及反抗能力的雌性,只能養在家裡作為孕育子嗣的工具,所以伊斯才會嚴禁他出門。
  抿著嘴,李暮晨找出放在一邊的毛巾,浸入一直擺放在一邊的水桶內。桶內熱水應該是伊斯留下來的,只是現在水溫已經變溫甚至有點涼,但對李暮晨而言,只要有水能將自己弄乾淨就好。
  這世界可沒有過去那種方便的自來水系統,伊斯又不准李暮晨一個人去河邊洗澡——就算那條河離這間房子幾乎只有20公尺遠,但要去的話一定要在伊斯在的時候。所以李暮晨現在只能暫時清潔一下外側皮膚部份,要等伊斯回來才能去河邊徹底洗乾淨。
  他手上用力擦洗著自己身體腦袋卻是放空狀態,所以沒有即時察覺已經有人大大方方地闖進他家裡。
  從第一次交媾之後伊斯卻沒有把李暮晨帶回自己住處,而是有大半的時間自己住過來。李暮晨居住的房子距離森林周邊很近,方便他進去狩獵並存放獵物,伊斯後來直接就拿這裡當中繼站用。大概是過去二十年來的習慣性思考,所以李暮晨一直把家當作可以安心的地方,卻沒認清到這世界並不是如他過去一般和平理性。當他聽到侵入者交談的聲音時,已經來不及反應。
  「哎呀,洸,你看這傢夥真的有雌性氣味耶。」
  「外表同時具有雄性跟雌性特徵嗎?這倒是稀奇的異人。」
  兩名具有同樣外表的少年站在房間門口,對著李暮晨指指點點,在注意到李暮晨發現他們存在後,還露出同樣燦爛的笑容。
  那兩名少年年紀看起來約莫才十六、七歲,但自從知道伊斯那二十幾歲的外表卻已經活了七十歲後,李暮晨再也不輕易這世界的人類顯露出的外表下年齡判斷。
  兩名少年露出在外袍外的皮膚很白,長相是屬於那種會受女性喜愛的可愛,頭髮色澤是如同陽光般的燦金,外表上唯一差別只有一個人眼瞳是綠色,而另一人是蒼藍色而已。而現在兩個人都盯著李暮晨看,眼睛骨溜溜靈活轉著不知道在考慮什麼,這讓李暮晨警惕心更甚。
  「你們是誰?」他後退了一步,考慮著要不要就這麼衝過少年身體間那窄縫,可是疲倦的身體還無法自由支配。
  「我是炘哦,可愛的異人。」那名有著綠色眼瞳的少年對著李暮晨眨眨眼,聲音裡帶著歡快。
  「我是洸。」另一名少年只是簡單幾個字交代自己名字。
  但就算少年們回答了李暮晨的問題,但卻一點也無法打消李暮晨心中的不安,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希望伊斯早點回來過。他從沒在村裡見過這倆個人,所以應該是從外面來的,如果只是為了補充糧食跟水,沒必要跑到他這偏遠的地方來。
  兩名少年像是沒注意到李暮晨的警戒,自顧自地走近了他。那兩人身上穿著的黑袍包裹住了大部分身體,移動時竟然連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真討厭,都是爬蟲類的氣味。」炘湊近李暮晨身邊聞了聞後,嘟著嘴對洸抱怨。
  「沒關係,等會蓋掉就好了。」洸安撫自己兄弟,眼睛倒是沒有離開過李暮晨的身體。
  「……你們別過來,這裡是我家,快點滾出去。」李暮晨無意識地用手裡的布遮蓋住了股間,慌張地看著四周。但他身上到處都是伊斯留下來的痕跡,很容易想到之前他是怎樣被壓在身下讓雄性肆意疼愛。
  「你家?哦,很快就不是了。對吧,洸?」炘嘴角上勾的弧度拉高,開心地詢問旁邊的少年。
  「嗯。」短時間內已經做好了決定,洸並沒有反對炘的話。



第9章
  洸跟炘他們這次是來魔獸森林中圍歷練的,這處村莊是進森林前的最後一處據點。會挑上這裡進魔獸森林其實也沒太大理由,只是因為這處入口離羅本城較近,方便他們來回及去見人。本來覺得是一次很無聊的行程,但是這次他們卻從村莊裡的人嘴裡聽到了有趣的消息。
  雌雄同體的異人嗎?兩名少年正嫌最近日子過得太無趣想找點樂子,所以向村莊裡的人隨意打聽了位置後便找了過去。
  要隱藏自己身跡潛入別人家裡對他們來說不是件難事,更何況那名異人家裡根本沒有任何防範。看來霸佔那名異人的雄性對自己力量很有自信,認定沒有人敢對他的雌性出手。只可惜洸跟炘兩個人不是那些懦弱的廢物,他們是羅伊斯家族裡最有潛力的雙子星。普通力量型的雄性想跟他們比拼,他們不介意把對方早點送去見冥神。
  他們找到那名異人時,對方正在清理雄性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因為彎著腰高翹起的臀部下,可以清楚看到後面豔紅色的穴口及前面的那朵綻放的秘花。修長矯健的大腿上包覆著蜜色的皮膚,明明是雄性的身體,可是從那人身上傳來非常吸引人的雌性氣味。
  本來一開始只是打算玩玩這名異人就算了,可是那瞬間少年兩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看到對方眼底被勾起的欲望。
  而在那之後那名異人手足無措的反應更是取悅了這兩名性格刁鑽的少年,明明無力抵抗卻死撐著戒備他們的眼神實在是相當可愛,可愛得……想讓對方認清自己到底是多麼可憐的存在。歷練可以延後,他們決定這次把這名稀奇的異人當作自己的戰利品帶走。
  在那之前,少年們不介意先在這邊就試吃一次。帶著充滿其他雄性氣味的雌性上路,他們可忍受不了。
  李暮晨臉被壓在床上,雙腿跪在地上,屈辱地任由少年們撫摸著他的身體。
  雖然知道自己的力量與這世界的人類相比根本不算什麼,但輕易就被兩名少年制住還是讓李暮晨感到不堪,他雙手被壓制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露出雙腿間那兩處隱密的肉穴讓少年們欣賞。
  「別緊張,我們只是想幫你洗掉那討厭的爬蟲類氣味而已。」炘笑著,舌尖舔了下自己紅潤的嘴唇。
  幾乎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冰塊突兀出現在空中,緊接著在火苗燒灼下化成水,那些落下的水順著李暮晨的臀縫往下淌流,再滴落到地面。就像失禁般,從李暮晨的性器前端滴滴答答往下落著一粒又一粒的豆大水珠。
  「唔!」李暮晨咬緊了牙,才勉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感。
  他弓起的背部因為緊張而繃緊,鼓起的肌肉一抽一抽地顫抖。
  「嗚……」李暮晨感覺到自己兩片花瓣被手指掰開,緊接著一股水流就像水龍一般衝進了穴內,沖刷著沾染著精液的每一吋黏膜。接下去後穴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污濁的水流在清洗過後被排放出來。
  其中一名少年惡作劇般地在手指指尖聚集出微小的電光球,在露出的秘花上來回滾動,最後被放置在那敏感的肉芽上。
  「啊啊!不要!啊!」那種根本分不出到底是不是快感的感覺讓李暮晨發出尖銳的慘叫,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臀部不斷在空中來回晃動。「啊、啊……好痛……」
  過往覺得肉棒抽送時帶來的像是電流通過般的酥麻感,這時候他才明白跟真正電流通過時有多大的差距。眼淚跟唾液都大量分泌,李暮晨眼睛雖然睜大著裡面卻失去了焦距,在他身後的兩個少年卻愉快地評論著。
  「明明射了這麼多種子進去,可是卻沒有受孕,看來那個爬蟲類不夠力啊。」看著地上那些清水中間帶出來的白濁,炘滿臉不屑地批評。
  「所以才是爬蟲類。」洸冷靜地下了結論。
  「洸,我們來比賽吧,看誰先讓這個異人受孕?」似乎覺得這是有趣的提議,炘咯咯笑了起來。
  「……好。」照理說他們兩人的子嗣應該是要從家族挑出的雌性中產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洸卻沒有想反對的意思。
  那刺激著肉芽的電球逐漸消散在空氣中,下面兩片花瓣上染上了新排出的晶瑩蜜汁。
  「真遺憾,幫你開苞的不是我們。」看著那被操腫呈現豔紅色的秘花,洸語氣中帶著些遺憾。
  「是啊,要是我們的話,我跟洸一定會讓你永生難忘的。」炘也跟著同意,如果這異人是他們發現的多好。他們一定會好好疼愛他,在他身體裡播下他們的種子。
  兩名少年同時伸手,在碰到那朵花辦前撞到對方的手,炘撇了下嘴,將自己的手改方向去了後方的後穴。
  洸將食指與中指併攏,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那還紅腫的秘花裡,享受溫熱潮濕的軟肉包裹住自己手指的感觸。那傳來的熱度及顫動都讓他感到滿意,緊度也比想像中還要更好。
  「我還以為會很鬆,結果竟然還這麼緊,那爬蟲類沒有每天操你嗎?」炘似乎對後穴有著同樣的感想,驚奇地呼喊起來。
  「嗚啊……嗚……」李暮晨咬著下唇用力晃動著頭,那兩人的手指插進去後馬上開始激烈的抽動,手指不斷攪動著兩邊肉穴,指腹探索著內壁上那些些微突起的嫩肉。在之前跟伊斯交媾後沉澱下來的快感,又漸漸回溫,甚至還有加劇的趨勢。
  跟伊斯相比在這種事上可說是老手的少年們並不急著插入,手指像在挖掘礦道般摳挖著內壁,時而曲起時而伸直再快速抽動,仔細地感受著每一吋黏膜。分泌出的蜜汁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黏稠。不管哪邊都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那種淫穢的聲音讓李暮晨臉脹得通紅。
  「這麼敏感?」雖然沒搶到前面的蜜穴,不過炘覺得現在玩弄的後穴也不錯,內壁那種收縮的力道要是把自己性器插進去一定會很爽。而且還不需要特別塗抹什麼,內壁上就已經開始分泌出潤滑液方便手指抽送,更像是在期待更粗大的東西插進去。
  少年們熱衷於玩弄李暮晨身體,所以他的手已經被放開,卻只能用雙手努力摀住自己的嘴。眼睛裡聚集的水霧還沒有消散,讓李暮晨視線模糊不已。
  就算李暮晨再怎麼驚慌,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很習慣接受這種快感。
  少年們肆意玩弄他的行為剝開了他想逃避的現實,將他的欲望赤裸裸地袒露出來。兩處穴口都不住緊縮,李暮晨完全無法否認身體內傳出的空虛與飢渴的騷癢感。他還記得龜頭戳頂著穴心時的快感,甚至是稍早前身體才感受過的狂喜。
  原來他已經變得如此淫蕩了嗎……李暮晨緊閉上眼,熱燙的淚珠不斷滾落。



第10章
  「異人,你叫什麼名字?」洸看著淌出的蜜汁完全沾濕了自己的手掌,指腹只需要輕輕撩撥穴裡的嫩肉,那窄穴就開始使勁收縮起來。
  「……李…暮晨……」反抗是沒有用處的,李暮晨早就用身體學到了這點。他抿著嘴,難堪地將頭轉向一邊,努力無視穴肉被指腹撩撥起來的酥癢感。
  「李…暮……唔,有點難念,就叫你李好了!」低下頭吻了吻李暮晨弓起的背部,炘試著發音卻發現這異世的名字他很難發標準,乾脆就省略了。反正以後要怎麼叫這異人,都是他跟洸的自由。
  「李……還不錯。」洸聽著自己兄弟說出的話,在想了下後露出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稱讚。
  「我決定的當然是好的。」炘自傲地說,將手指從李暮晨的後穴裡抽出。「要乖一點哦,李,不然要受處罰的。」
  少年們退到一邊,留下李暮晨靠著床板的虛軟身體。
  手指一抽離,那種從肉穴深處傳出來的騷癢感更加嚴重,李暮晨要拼命忍著才能阻止自己搖晃屁股的衝動。他的身體渴望著像剛剛那樣被玩弄,等待某種灼熱的東西空虛的部位,這讓他兩片殷紅花瓣間不斷淌流出新的蜜汁,嫩紅的肉芽更是尖著突出自己的存在。
  洸跟炘互視笑了一下,開始脫掉套在自己身上的黑袍跟衣物。裸露出來的身體並不是像伊斯那種整身包覆著肌肉,而要顯得纖細許多,但就算是看起來這麼纖細瘦弱的身體,擁有的力量也不是李暮晨可以拒絕的。
  少年們背後都有一條白色裡混雜著黑色斑點的尾巴,在半空中搖擺著顯示主人們愉悅的心情。雙腿間的紅黑肉莖雖然只有一根,但大小並不比伊斯差,柱身上是一圈圈細密的小刺。
  「不、不……」李暮晨睜大了眼,拼命想躲進床邊的角落裡。如果伊斯肉棒上那些突起的肉瘤還只是一種情趣,少年們的性器看起來就純粹像根兇器。他無法想像那種東西要怎麼插進自己體內,恐怕在插進來那瞬間自己就會死了吧?對死亡的畏懼讓他心臟揪得發疼,剛剛還因為情慾變紅的臉頰現在是一片蒼白。
  李暮晨的反應並沒有出乎少年們的猜測,那種恐懼的表情取悅了他們,所以他們甚至不想告訴這名異人,性器上的尖刺可以隨他們意願調整軟硬度,不然就算最熟練的女人也無法存活下來。而他們怎麼會傷害這個可愛的戰利品呢?
  他們只想侵犯他,佔領他,讓他給他們孕育出擁有他們血統的強悍下一代。
  炘用力把李暮晨從角落拖了出來,強迫他站立著接受新一次的清洗,直到整個身體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灰塵,才把他丟上了床——當然床上也被徹底清洗了一次,再也沒有一絲不該存在的氣味。
  「李,把腿張開。」炘對著床上青年開口命令,從他不停舔舐自己嘴唇這點可以看出他正處於興奮狀態。如果李暮晨乖乖聽話就好,不肯的話他也有辦法馴服這個雌性。剛剛壓制住李暮晨時就知道這個異人沒什麼力量,光他一個人就足夠能把對方折騰出各種姿勢。
  全身上下都被水淋得溼透的李暮晨,在猶豫了幾秒後,戰戰兢兢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他的性器委靡地縮在黑色的草叢當中,沾滿水光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別亂動,小心廢了你這根。」炘靠近後警告,乾脆讓李暮晨自己用手固定著大腿好讓拉開幅度變得更大,等滿意後才接著用手指撫摸著性器根部附近那些溼潤的毛叢。
  當李暮晨聞到毛髮燒起來時的臭味,眼睛看過去時正好看到少年手指摸過去之後寸草不生的皮膚。少年的手指就好像高溫的剃毛機,仔細收割著李暮晨的恥毛,留下光滑的皮膚。這種超乎李暮晨認知的現象,讓他更不敢亂動,只是卻沒有辦法克制自己身體不斷打顫。
  最後他性器周遭的恥毛卻都被清理地一乾二淨,只留下那根垂軟的肉莖,就連李暮晨從發育以來都沒有見過自己股間如此光溜溜的樣子。
  「嗯,這樣子清爽多了。」炘隨便撥弄了幾下確認沒有不乾淨的地方,表情明顯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對洸像是邀功似地說。
  洸唔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用目光檢視著李暮晨的身體。
  剛剛只顧著玩弄還沒有仔細看,這樣子看起來這名異人在雄性裡也算是不錯的體格。李暮晨被伊斯養得不錯,再加上他拼命想鍛鍊身體,所以身上的肌肉雖然沒增加但也沒有減少。只是力量實在是太弱,洸搖搖頭下了結論。他跟炘不算是力量型的都能壓制住他,果然異人是太過嬴弱的種族。
  要是李暮晨知道洸現在的想法一定會很想大罵放屁,是你們這些異世人太過變態。
  因為毛都被清理乾淨的關係,現在李暮晨根本無從遮掩自己身體狀態。從大張的雙腿可以看見小腹到底下腿間隱密的谷間,不知道是被熱氣薰得還是因為緊張或是什麼其他原因,皮膚下都透著淡淡的紅。腿間那紅潤的花瓣像在有意無意誘惑著人採擷,從蜜穴裡不斷淌流出甜美的蜜汁。
  雌性的氣味濃烈得像是引誘他們趕緊動手,那不停起伏著的胸膛讓人想湊上去狠狠咬住,底下兩個發浪的肉穴渴望著雄性去蹂躪去征服,讓雄性將自己的種子深深留在裡面。
  他們不打算拒絕這個誘惑,已經到手的獵物沒有人能讓他們吐出去,只是在那之前有點小事情需要解決。
  「哎呀,洸,似乎麻煩回來了呢?」炘的耳朵抽了抽,嘴上雖這麼說著但臉上完全看不出有覺得麻煩的意思,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興奮。
  「這不是剛好?」對洸的回話,兩兄弟很有默契地同時笑起來。
  的確,少年們可以直接就將李暮晨帶走,可是他們選擇留下來解決不必要的麻煩。這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他們也樂意讓李暮晨認清自己今後的雄性是誰。



第11章
  伊斯一踏進屋子就聞到自己以外的雄性氣味,這讓他神經非常不愉快,憤怒佔據了他的腦子。這間房子在他心底已經被他劃定為他的領域,膽敢侵犯他領域的雄性都是敵人。
  他將手上帶回來的魔獸屍體甩在一旁,怒氣衝衝地踏進氣味來源的那間房間。
  一進去就看到自己的雌性被兩名少年壓著褻玩,瞬間腦袋裡什麼理智都沒剩下,在門口就俯低著身體擺出攻擊的姿態往內衝。可是他甚至沒能到達床前一公尺,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甩向牆壁。
  「果然是大腦沒顆豆子大的愚蠢爬蟲類。」看著撞到牆壁後跌落的伊斯,炘滿臉不屑。
  「炘,你的控制力還要再練習。」洸看了看連同剛剛衝擊一起遭殃的地板,只做了這個評論。在聽到他話後炘的臉垮了下去,又不敢反駁,只是不悅地嘟起了嘴。
  伊斯滿身塵土,掙扎著想從地上起身,但身體卻被跟剛剛一樣的無形力量給牢牢壓制著,他整個人就像隻被壓扁的青蛙一樣趴伏在地面上。
  他一臉憤恨,嘴裡發出牙齒磨動的聲音,眼睛瞪得像是想噴火的表情沒有讓雙子感到一絲不安,反而滿足了他們未能在歷練中揮霍的暴虐因數。
  「伊、伊斯……」李暮晨剛剛看到伊斯時還想掙脫少年們的手,可是才剛掙扎了一下,就連救我的第一個字都沒能出口,伊斯就已經被徹底壓制住了。這單方面的壓制讓李暮晨簡直不敢置信,他從來沒見過伊斯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李,看清楚,這就是我們跟那隻爬蟲的差距。」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改了下姿勢從後面摟住李暮晨的身體,讓他可以正面看著眼前雄性的慘狀。他將下巴抵在李暮晨肩膀,帶著熱氣的呼吸就這麼噴在裸露的皮膚上。
  「不過是隻低賤的爬蟲還妄想與我們作對。啊!對了,剛剛李是想逃跑吧?太不乖了,所以要接受處罰哦。」一邊分出精神力去壓制伊斯那邊,炘一邊捏了捏李暮晨的腰作為警告,但是卻完全看不出吃力——如果對付一個純力量型的雄性還會感到吃力的話,炘相信他會先被洸塞回母親的肚子裡重造。
  李暮晨呆滯地看著伊斯那張憤怒的臉,終於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洸笑了笑,將懷裡的身體塞給了自己兄弟,自己站了起身。炘愉快地接過來,兩手開始揉捏起李暮晨胸上的兩點乳頭,時不時用指甲在乳頭凹陷的地方來回搔刮,把那兩粒硬起的乳頭玩得充血發紅。
  「嗯……」李暮晨抿著嘴,覺得那被玩弄的地方起了一陣陣酥癢,腰間不由得發顫了起來。
  炘玩得正開心時,李暮晨卻被洸拉著往前傾斜,腳一個沒站穩就跪倒在地面上。
  「炘,來幫忙。」洸皺了下眉,高傲地抬起下巴指揮還在後面的炘。
  「嘖,為什麼又是你先吃!」嘴上雖然說得不情不願,不過還是迅速下了床,從後面扶著李暮晨的身體。
  「想抱怨的話就多花點精神升級,我都不想承認你是我兄弟了。」洸讓李暮晨的後背靠著炘,自己則拉著那雙修長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這樣李暮晨的大半身體都是完全騰空的狀態,只靠這對兄弟前後支撐著。
  李暮晨低垂著頭,一手向後攀著炘的肩膀,另一手則推著洸的上半身。他試圖無視前面那名少年龜頭在花瓣上磨動的感覺,可是當圓鈍的龜頭不時去擠壓著尖起的肉芽時,體溫卻不住升高。
  兩片花瓣上沾滿了從肉縫間溢出的蜜汁,也同樣浸濕了龜頭。磨了幾下後龜頭擠開了嬌嫩的花瓣,那兩瓣肉花被迫無奈地向兩邊綻開,接受龜頭對它的侵略。被架在肩上的大腿肌肉越發緊繃,卻無法阻止少年肉棒對蜜穴的試探。外露的鮮紅嫩肉被接連擠壓摩擦著,又從花瓣中那蜜穴裡冒出更多的蜜液。
  「不要只顧著洸啊,我也在呢。」炘看著拖延著時間的洸,翻了翻白眼,雙手繞過李暮晨的腋下,又開始抓捏著那對厚實結實的胸肌,雖然不夠柔軟,但勝在彈性。他反而沒有刻意去刺激乳頭,只是不停搓揉著那胸肌,試圖讓胸上那些肉被擠出小山丘的形狀。「這裡有這樣被玩過嗎?」
  「啊……不……」李暮晨嘴裡試圖抗拒,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弓起繃緊,讓蜜穴又吞入幾分還在入口研磨的肉棒。胸部被蹂躪的痛楚是有,可是同時痛中也傳來一種酥麻。
  「那就是沒有了?真是無趣的爬蟲類,該不會就只知道把肉棒插進去吧?」炘一邊嫌棄一邊大力揉捏著手中那大塊的彈性肌肉,還故意把肉往中央集中,像是想藉此擠出深深的乳溝一樣。
  在疼痛中李暮晨本能地想併攏自己的腿,卻受制於姿勢無法達成。隨著他逐漸急促的呼吸,蜜穴在一縮一縮間開始吃進整個龜頭部份。
  「洸你玩夠了吧?你不覺得那隻爬蟲看得都要吐血了嗎?還不快點讓他看得更滿意點。」眼角瞧著依舊被壓趴在地上的伊斯,炘惡劣地笑說。
  炘的話一落,那根仍在徘徊的粗長肉棒以一種勢如破竹的氣勢,噗滋一聲完全沒入了蜜穴內,龜頭重重撞在深處那窄門上。那處雖然之前被伊斯攻破過,卻依然堅決抵抗著肉棒的侵入,只是之前被肉棒插入過的記憶讓那處肉膜變得極為敏感,就像肉膜上密佈了層層神經,而龜頭就是抵在神經上鑽動。
  「啊——!」李暮晨發出長長的高亢悲鳴,開始掙動起身體。只是他的掙扎並沒有給兩名支撐他身體的少年造成困擾,反而增加了肉棒插入時的刺激。
  嫩紅的軟肉緊緊包裹著肉棒,插入時柱身上那些尖刺並沒有造成太大痛苦,可是在拔出的時候那些尖刺搔刮著內壁,像是拒絕離開這溫暖的蜜穴而勾刮著軟肉向外,銳利的痛感從內壁上竄上,但緊接著肉棒推入的動作卻又撫平了軟肉感受到的痛楚。在反覆這種刺激下,嫩肉上佈滿晶瑩的淫水,每次肉棒插入時都從穴口擠出這些多餘的黏液。
  那小巧精緻的花瓣內的穴口被粗壯的肉棒撐得滿滿,兩側的花瓣包覆著侵入的莖身。



第12章
  「不要!好痛!」李暮晨哭叫著,感覺著他緊密的花徑被那粗長堅挺的肉棒給不斷撐開佔據的過程。那種尖刺在嬌嫩內壁上不停撕扯抓撓的感覺太過鮮明,讓李暮晨有種自己內臟都跟著翻騰的錯覺。可是當龜頭頂到穴心磨轉上時,花徑卻又喜悅地縮緊讓尖刺更加刺進肉裡。
  快感跟痛楚同時存在,誰也壓不過誰去。
  「啊、痛……饒、饒了我……好痛……」長驅直入的肉棒每一次捅進深處,都伴隨著李暮晨混雜著哽咽的慘叫。其實洸將尖刺硬度控制得很好,並沒有傷害到肉壁上那些敏感的嫩肉,主要是快感更凸顯了其中隱藏的尖銳痛感的存在。
  炘在旁邊看得簡直心癢像有隻貓在撓,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他一點也不喜歡,乾脆把靠在他身上的李暮晨上半身抬起往洸那邊一折後就鬆手,讓李暮晨雙手自然去攀著洸的脖子,好讓身體不至於掉落。因為重心改變,兩個人貼合得更近,也讓前面那蜜穴將肉棒吃得更深。
  李暮晨呈現一個V字型貼在洸的上半身上,這種不自然的姿勢讓臀部緊繃,卻無法阻止臀縫中露出那尚未被佔領的小洞。
  少年們其實並沒有李暮晨高,身材也沒有他看起來健壯,但就算這樣洸一個人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支撐起他。洸改用雙手拖住那渾圓的臀肉,讓自己勃起的性器在那軟肉的包圍下不斷往上衝鋒。一次接著一次撞擊著窄門,沒多久李暮晨全身就像是失去力氣軟了下去。
  看著那兩片花瓣被硬梆梆的粗大肉棒給擠壓著變形,炘只覺得更加興奮,用手指隨意撐開收縮著的後穴,也緊跟著洸的腳步將自己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到底。
  李暮晨雖然身體已經習慣被兩根肉棒同時侵入,但在後穴被侵犯的過程中還是發出苦悶的喘息。
  他被擠在兩名少年身體中間動彈不得,就像塊夾在三明治中間鮮美多汁的火腿肉,讓人忍不住從他身上品嚐更多的美味。
  兩根同樣粗長巨大的肉棒用著截然不同的節奏進攻,往往是一邊插進去時另一邊正好退出,龜頭隔著中央薄薄的肉膜在互相招呼。軟肉推擠著肉棒,蠕動收縮的穴肉絞緊入侵的熱棒。激烈的摩擦帶來難忍的疼痛,卻也產生讓人暈眩的強烈快意。
  少年們默契地稍稍分開了點距離,這讓李暮晨身體被撞得在他們中間不住搖晃,渾圓的臀部像球一樣被頂過來再踢回去。
  「啊…嗚……啊啊……」李暮晨仰起頭,攀附著洸的雙手手背上出現突起的青筋,指甲陷進少年背上的肉裡。這微小的疼痛只刺激了少年更加兇狠野蠻地操幹著蜜穴,像是恨不得捅穿那花徑。
  「唔…好緊……」雖然早有預想,不過實際插進去時那又熱又緊的美妙感覺還是讓炘從身到心都感到滿足。不過同時他也開始嫉妒起佔領了前方蜜穴的洸,一邊繼續用手揉捏著中間那人的胸,一邊不服氣地也跟著加速了抽插的速度。
  被這兩個像是在他身體裡較上勁的少年操的死去活來,兩邊的穴心都不斷被龜頭衝頂著,李暮晨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不管哪一邊的肉棒退出時都會帶著翻出一小部份的嫩肉,然後再緊接著被推回去。
  痛楚是會麻痺的,隨著時間過去那種尖刺刮著內壁的感覺也成了快感的來源,只剩下酥麻的麻痺感。
  光是這樣還覺得不夠刺激,炘用眼神示意自己兄弟帶著李暮晨移動,洸只能無奈地接受他的任性。他們一邊享受在李暮晨穴裡抽插的快感,慢慢走動直到停在伊斯眼前。看著那雄性眼睛裡完全不隱藏的怒火,炘只覺得有趣。對,只是覺得有趣。雙子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沒有什麼不能做的,只要他們有足夠的力量去壓制。所以炘甚至可以說是極為享受這種憤怒的眼神,這種從踐踏他人而來的快感滿足了他的自尊。
  伊斯死死盯著眼前正沉溺於性事中的三個人,他的雌性在他眼前被其他雄性姦淫,那兩個溫暖的肉穴被自己以外的雄性肉莖佔據,這是極大的屈辱。
  兩邊都正在快速抽送的那兩根紅黑色肉棒上滿是濕漉漉的水光,全都是讓穴內泊泊分泌出的淫汁給浸濕的。而那些分泌出的淫水也同樣浸透了肉棒根底的肉囊,少年們的毛叢都因此變得濕濕黏黏的。
  李暮晨漂亮的身體上泛著淡紅,兩個穴口都不住在縮緊,臀肉緊繃,已經極為熟悉這種反應的伊斯知道那是李暮晨即將達到高潮的前兆。只是這一次的高潮不是自己帶來的,而是那兩個少年徹底征服那具肉體的證明。
  伊斯的手指指甲摳挖著地面,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
  兩名少年不只是同時在肉穴裡衝刺,有時空出手來的時候還會玩弄著李暮晨的乳頭或是性器,尤其是炘,在發現這種行為會讓肉穴抽搐緊縮後,更是哪裡敏感就往哪裡刺激。這種動作加劇了快感,也讓這場高潮來得很快更激烈。
  「啊啊…啊……」李暮晨哭著搖晃著頭,汗溼的黑色髮絲在空中跳動,兩邊的肉穴都因為太過舒服而無法控制在抽搐痙攣著,大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不…壞、壞掉了……要捅壞了……」
  炘的手指掐住藏在根部囊袋下花瓣前的肉芽,如同之前玩弄乳頭那般用大拇指跟食指的指甲不斷捏著左右拉扯,硬生生把李暮晨插到了高潮。
  李暮晨身體弓著緊繃了幾秒,下去就是無法控制地抽搐。兩人都有過很多經驗,這時更是發狠地操幹著高潮中不斷痙攣的肉穴,把李暮晨操得不停浪叫。雖然被痙攣的內壁不斷壓迫的感覺很不錯,但看著洸一時半刻還不打算射精的模樣,炘還是忍不住撇了撇嘴。他臀部上面約在腰際左右的長尾巴靈活搖擺著,頂端朝著前面正被肉棒頂弄的蜜穴伸去。
  鬆軟的皮毛磨動著嬌嫩花瓣的感覺帶來新的一種奇妙歡愉,李暮晨迷迷糊糊中不由得自己開始扭動起腰臀,就希望能得到更多快樂。
  洸當然察覺到炘的意思,無奈地用自己手指硬是在肉棒與穴口間撐開了一點縫隙,那尾巴就歡騰地朝內鑽了進去。



第13章
  「嗚啊……不…!」已經撐滿的肉穴再次經歷了一次被強迫擴張的感覺,李暮晨驚叫一聲,赤裸的脊背緊繃了幾秒,發出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哭音。「太撐、要脹破了……停……」
  雖然李暮晨哭得淒慘,但既然做了少年們就不會放過他。緊接著跟蜜穴一樣,洸的尾巴也鑽進了後穴裡與炘的肉棒玩起同進同出的花招。
  那尾巴當然沒有肉棒那麼粗大,可是卻也不細,更何況那種毛皮刮著內壁的感覺極為奇異,敏感的黏膜根本受不住刺激,竄上一波波如巨浪般的快感。不只是前面蜜穴外那柔嫩的花瓣在激烈抽插間變得如血般更加殷紅,後穴穴口周遭也被因為被撐得太過而發紅。
  尖刺刮著內壁時帶著刺痛,皮毛磨過內壁時卻是帶來無止盡的癢意,兩個穴內同時讓痛癢感給充滿,還沒來得及感受肉棒拔出的空虛,就再次被肉棒與尾巴給填實。全身上下的神經似乎都只集中在那兩個正在被侵犯的肉穴內,本能的反應也越來越為強烈,可是身體卻因為持續的高潮而在虛軟。
  「不……啊…不要……」李暮晨用手試圖推開洸,但手卻顫抖著沒有力道。而跟他失去力氣的身體相反,他那兩個肉穴卻像是想完全吞噬掉侵犯的肉棒般劇烈收縮,從深處源源不斷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
  意識似乎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壓抑不住的呻吟不停從嘴裡洩出。身體的快感越大,他的神智就越發迷濛,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下往下滑落。
  跟著對方肉棒在穴內抽插的尾巴拔出來時毛都因為濕意而垂軟著,原本鬆軟的皮毛上都是晶瑩的水光。比起肉棒,尾巴的動作顯得更為靈活,他可以配合肉棒衝刺,也時不時在肉棒抽送時在旁搗亂。被尾巴磨蹭的內壁一下子在左一下子在右,抓不出什麼規律。
  從肉縫間淌流出的蜜汁在摩擦下黏糊糊成一片,連帶著花瓣跟後穴周遭都沾上帶著細沫的黏液。
  「真舒服……」肉棒跟尾巴被如火爐般炙熱的肉穴包圍住的感覺讓炘根本停不下抽送的動作,層層疊疊的嫩肉在插動時就像舌頭在肉莖上舔動,充沛的淫液讓整個窄道都變得濕濕滑滑的,他恨不得乾脆自己的肉棒都融進這穴裡算了。看著一向冷靜又喜歡表現出高人一等模樣的洸也滿臉潮紅,額頭上冒出汗粒,炘就覺得心裡舒爽多了。
  事實上洸也真的沒辦法再維持冷靜的姿態,這對他來講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冷靜,所以當初他被測出的魔法天賦是冰雷系,個性也跟火系的炘走上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像現在這樣完全沉浸在肉慾裡是件危險的事,可是這雌性散發出的氣味又不斷引誘著他。
  洸有察覺這雌性的蜜穴深處那如同窄門般的由軟肉形成的肉膜,似乎跟過往那些洩慾用的雌性子宮不太一樣……直覺告訴他只有將自己種子播進那窄門的另一側,才能讓這特別的雌性受孕。只是要頂開那層肉膜似乎不是容易的事,深處的軟肉不停咬緊衝撞的龜頭,像張飢渴的嘴一樣拼命吸吮著想在他破開滯礙之前就榨取出他的種子。
  嘴角微微上勾,洸覺得他喜歡這種挑戰。
  而且那穴心為了想榨取他精液時的抽搐收縮會帶來強烈的舒爽感,這異人簡直就是天生為了雄性而準備的淫蕩身體。
  龜頭重重戳刺到敏感而脆弱的穴心上,李暮晨瞬間腦袋裡像是被白光炸開一樣,張大嘴發出無聲的尖叫。被架在洸肩膀上的小腿肌肉抽動著抽搐,兩隻腳的腳趾都蜷曲起來,上半身徹底繃直出一條緊繃的線。
  似乎還嫌不夠刺激,洸用手指聚集出剛剛那種小型不比指尖大的電球,就這麼壓在李暮晨性器前端凹陷的小口上。那瞬間洸能感覺到包裹住他肉莖的窄道拼命擠壓著意圖回到原先密合的狀態,阻止肉棒繼續在裡面插送,只是這種阻力只會讓雄性更加興奮,搔刮著黏膜的尖刺也跟著堅硬起來。
  李暮晨這時候已經陷入一種癡迷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這種快感讓他不只是自己的性器高高勃起,花瓣上那珍珠般的肉芽也充血硬挺著。迷離的眼神中只剩下本能的欲望,耳膜上轟隆隆作響,思考完全被肉體上的快感給麻痺住。
  「啊……啊啊……」李暮晨喉頭發出只能稱得上是悲鳴的喘息,一等洸的手指從龜頭上移開,從小孔中立刻噴出幾股累積的白濁精水。
  像是受不了肉穴裡緊縮時產生的吸力,先是炘,緊接著洸也頂著前後兩穴的穴心朝深處射出了白濃的滾燙液體,那股熱流燙著穴心激得軟肉一陣陣縮緊,似乎更加延長了那讓人放空一切的快感。
  在兩根肉棒從穴裡退出將他腳放回地面時,李暮晨的兩腿完全支撐不住自己,要不是洸跟炘兩人一邊一個撐住他,怕是早癱軟在地上。他兩腿間那兩處穴口都朝外滴落著白液,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水窪。
  發現被炘死死壓制在地上的爬蟲眼睛依舊緊緊盯著異人那才飽受蹂躪過的那朵秘花,洸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不反對炘的惡趣味,但對他而言能少點麻煩是最好的。
  「覺得很憤怒?那不過就是為自己的無能找個發洩口罷了。」對著已經注定失敗的對手,洸無情地說,手裡開始聚集起閃爍的紫色電光。不是剛剛使用在李暮晨身上那種小打小鬧的情趣,而是真正的二級攻擊魔法。
  洸將那用法力濃縮到只有兩個拳頭大的精純電球朝著伊斯扔去,瞬間將周遭炸出一個半圓形的凹洞,中間凹陷的地方是具被雷光肆虐過看不出死活的焦黑身體。
  李暮晨只是呆呆看著眼前的景象,空洞的眼神看起來不知道腦袋裡到底有沒有在運轉。
  洸跟炘兩個沒有多說什麼,強硬地把他帶回了床那邊,讓彼此換了個位置後又再次將肉棒插回還在抽搐的溫暖肉穴裡。
  直到最後李暮晨身上穴裡全都是他們兄弟留下的白濁液體,才滿意地將他帶離了這地方。



第14章
  一輛外表雖然顯得樸素普通,但車廂的暗處卻用魔力刻印著羅伊斯家族族徽的馬車在路上慢慢前進。車輪飛快地滾動著卻沒有駕車人控制,或許有人會覺得這種情景讓人訝異,但對真正名門家族來講這並不稀奇。負責拉車的兩匹馬都是魔獸混種且開啟了初級靈智,又在家族裡飼馬人手中精心調教過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有拉錯方向的事情出現。
  而從外觀看不出內裡有多奢華的特製馬車車廂內正上演著一場香豔的春宮戲。
  赤裸著身體的雄性跪在車廂地板上,嘴上正吃力地試圖吞進眼前少年胯下那根粗壯的巨物。兩邊椅子設計得十分寬敞是可以讓人躺上去休息用的,椅面上更是鋪著柔軟的毛毯,這讓少年露出一臉愜意。而留給服侍少年的那人跪著的車廂地板卻只有僅僅不到一米寬,這讓他就算想移動身體好讓自己跪得舒服些也沒什麼轉圜餘地。不過這狹窄的空間卻方便了佔據了兩邊椅子的少年們更好地利用他的身體取樂,不管是隱藏在他雙腿間的秘花或是臀縫間的後穴此時都被兩條粗長的尾巴給佔據,模仿著性交動作在穴裡靈活地抽拔著。
  這全身赤裸的雄性正是李暮晨,這幾天不管是在馬車上或是夜晚投宿在旅館時,他身體都是像這樣被那兩名少年肆意玩弄。只是在看過伊斯的慘狀後,就算再不情願,他也不敢違背這兩名惡魔的話。
  「對,用你的嘴唇包住龜頭,舌頭記得要舔。」炘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嘴唇,邊指揮著李暮晨要怎樣服侍自己那根性器。
  喉嚨深處不斷在吞入肉棒時發出嗚咕的苦悶鳴聲,唾液把龜頭給染得水亮,嘴唇像是要緊抿住一樣磨蹭著肉冠處。只有在李暮晨那張嘴吸得舒爽時,插在蜜穴裡的尾巴才會像是大發慈悲一般頂撞在穴心上轉動。
  李暮晨睜著泛著霧氣的眼睛不斷上下移動著自己的頭,皮毛搔刮著肉穴的感覺只帶來無盡的癢意,大量蜜汁順著他大腿蜿蜒淌流而下。大部分時間尾巴都只在淺處抽送的感覺太過殘忍,被磨得火熱的花瓣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隨著中央被撐開的肉縫不斷將尾巴往深處吸的動作,與其纏綿地巴在一起。
  他手被綁縛在背後,就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會解開,照少年們的說法這是為了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
  李暮晨只能吃經由少年們的手送過來的食物……當然還有食物以外的所有東西,被精液汗液弄得骯髒的身體也是由兩名少年負責清洗,就連排洩的時候也是一樣。兩名平常養尊處優的少爺,對待李暮晨的態度就像新得到寵物的主人般興致勃勃,什麼都不想假手他人。
  「教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笨,不要只會舔龜頭,趕緊把下面部份也含進去。」雖然李暮晨吸吮著龜頭的感覺很爽,但炘嘴上卻還是不斷嫌棄著。李暮晨生澀的動作他們都看在眼裡,知道他還沒有機會對那名爬蟲做出這種事,這猜想滿足了少年們的佔有慾。
  誰叫李的第一次他們沒能得到呢,一想到這點雙子就覺得一定要讓李暮晨在他們手中變成完全符合他們喜好的淫蕩身體。
  「嗚嗚……」那在兩邊肉穴裡轉動的尾巴前端同時重重戳頂到穴心,逼得李暮晨身體猛然繃緊,差點就要吐出嘴裡的巨物。只是在他動作前,炘的手卻壓下了他頭,一口氣將三分之一長的性器都衝進了他嘴裡。
  炘滿足地哼了一聲,李暮晨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無法順暢的呼吸讓喉嚨痛苦地抽動,從唇縫間偶爾會洩出哽咽的哀鳴。幸好炘也沒有想太過折磨李暮晨,這麼抽動了幾下後就將肉棒拔了出來,同時也把在蜜穴裡攪動的尾巴也跟著拔出。尾巴尾端在離開很快又密合起來的肉縫時,還帶著幾絲銀亮的黏液。
  「啊……」雖然尾巴的皮毛與黏膜摩擦時只帶來癢意,可是一旦拔出去那種空虛感又讓李暮晨忍不住發出呻吟。
  又是痠又是癢,李暮晨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目光中洩露出的渴求。
  「很癢?自己坐上來。」炘笑著拍了拍自己坐著的椅面,鋪在上面那層柔軟毛毯不僅厚實保暖上面還有著精美的刺繡,全都是為了確保長途旅途時的舒適度。
  李暮晨低垂著頭,不想讓少年發現自己因為欲望漲紅的臉。他顫抖著起身,小心地跪坐到炘的身上。
  「讓李正面對著我這邊。」洸冷冷地插了句,因為李暮晨被炘命令改變姿勢的關係,所以他的尾巴自然從後穴中滑落出去,正在不滿似地在空中搖晃。
  雙子中如果炘是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洸就是能讓人求死不得的類型。要講李暮晨更害怕哪一邊,卻肯定是後者。聽到洸的話後李暮晨哆嗦了一下,乖乖配合著炘把他的身體給轉了方向,卻不敢真的坐到炘腿上,只能很難受地高抬著臀部,這讓他兩條腿的肌肉都緊繃著無法放鬆。從上車以來一直跪著的雙腿肌肉已經有種到了極限的酸痛感,膝蓋也在發疼,可是李暮晨什麼都不敢講。
  「好好好,洸你不要自己吃不到就擺出那種死人臉,會嚇到李的。」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手伸下去扶著自己的肉棒,讓龜頭在兩個穴上不斷移動磨蹭。「明明是你自己說我要是突破了四級你就把李單獨讓我玩一天,我剛可是大肚地原諒你跟我分享李了。快點,李,你自己選要插進哪邊的穴裡。」
  「……嗚嗚,前、前面……」兩個肉穴都還記得剛剛與尾巴廝磨的快樂,在龜頭頂上時兩處穴口都飢渴地試圖咬住龜頭。李暮晨仰起頭,喉嚨上的喉結在發聲時微微顫動著。
  「前面?說清楚一點。」炘雖然看到李暮晨辛苦維持的姿勢,卻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嗚……前…前面的……騷穴……」閉起眼,李暮晨哭著喊出被少年們教導出的淫穢詞句。這幾天他本來就已經所剩無幾的尊嚴更是被少年們打碎成一塊塊,在他想試圖想撿拾回來時少年們卻站在一旁大笑。



第15章
  感受到在這挑逗下不斷湧出蜜汁的肉縫,溼潤的花瓣在龜頭擠壓過去時迫不及待地往外翻開,李暮晨為自己身體反應感到羞恥與痛苦。
  「自己吞下去。」對這回答,炘明顯是滿意的,瞇著眼開心地咧著嘴,將龜頭抵在那花瓣中間的吐著蜜汁的小孔上磨動。
  那溼潤的小孔漸漸張開,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沒入進花瓣包裹住的內裡,有時候才進入深一點炘就又惡意地抓住李暮晨腰把他往上抬。李暮晨嗚咽著,大腿根部酸軟得隨時都會支撐不住自己體重。
  這種跟折磨沒兩樣的侵入過程結束在馬車一次顛簸下,車廂晃動時自然往上頂的肉棒沒入了大半,龜頭兇狠地擦撞過內壁的感覺讓李暮晨再也堅持不了,一個脫力臀部就自動往下滑落,將剩下的肉柱也吞進了體內。
  「啊啊…啊……」重力讓龜頭著實地撞擊到穴心上,那強烈衝擊讓李暮晨發出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叫喊,整張臉脹得發紅,卻無法掩飾羞恥當中那得到極大快樂時的迷醉表情。
  洸就在對面看著炘的肉棒被吞入穴內的過程,看著那兩瓣花瓣被粗壯的肉莖擠開,原本柔嫩的粉色逐漸因為充血而變得更紅。炘還特意將李暮晨的性器及底下囊袋撥開,讓洸能更加清晰地看到這肉與肉直接接觸的淫靡畫面與細節。
  享受著穴裡軟肉按摩似地蠕動,炘挑釁地朝著洸笑一笑後,開始大力操幹起那滑膩的蜜穴。兩個人都默契地不曾提起李暮晨蜜穴內那依舊抗拒著他們的窄門,心中卻都以衝破那處作為目標。
  李暮晨被插得不停喘氣呻吟,忍耐著尖刺搔刮著內壁軟肉時傳上的一陣陣劇烈快感。那由軟肉褶疊起的肉圈越是收縮,刺進肉裡的尖刺就越發銳利。這麼多天下來李暮晨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痛中帶爽,爽中混疼的複雜快意,大腿根部隨著肉棒每一次插入的節奏在抽搐著。
  他的性器跟隨著撞擊在空中彈跳著,現在李暮晨性器根上那兩柔軟的囊袋被兩個圓環鎖住,只有少年們滿足了才被准許釋放。
  正常男人的快感被強制抑制下來,反倒是蜜穴及後穴被插入時的快感越發強烈。兩個乳頭同時被用手指掐捏著左右轉動,甚至是被揪起連帶著底下胸肉也跟著扯起。因為雙手被制,所以李暮晨身體的重心完全落在交合的部位上,臀肉不斷與少年的胯部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抽拔間那些濃稠的蜜汁飛濺到豪華的毛毯上。
  就像條被迫離了水的魚,李暮晨身體在少年腿上不斷彈跳掙扎著,嘴裡不停喘息著才能讓肺部能吸入新鮮空氣。而他一張嘴,令人羞恥的聲音自然就壓抑不住洩了出去。「啊、啊……嗚……」
  炘操幹得興起,將李暮晨兩條腿拉起並合攏,一隻手就這麼卡進兩條腿的膝蓋下讓大腿跟小腿彎折出差不多90度角,身體因此自然地被拉出了個弧度。腿間的性器被夾在大腿肉裡。下面的蜜穴被粗長的肉棒操幹時,李暮晨的肉莖也跟著與自己大腿摩擦。
  現在經過的這段小路比之前大路來得荒涼,路上石頭並沒有被完全清掉,所以車廂偶爾會因為車輪壓過石頭而上下顛簸,這種無法預測的插曲更增添了些許刺激。
  李暮晨原本麥芽色的皮膚上現在泛著紅潮,細密的汗水爬遍了全身,酥麻的快感軟化了他抗拒的心理,而炘時不時咬住他後頸的動作也令他顫慄。
  這樣抽插了一陣炘又不滿意了,雖然李暮晨緊致的蜜穴把他肉棒吸得舒爽,可是卻遠不及兩人一起玩弄他時穴裡簡直要把肉棒融化掉的高熱。這種感覺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就沒辦法把這異人的身體給操熟,讓炘感覺不爽極了。
  想起之前自己兄弟利用雷球把這異人玩得幾乎暈厥,現在突破到四級的他也已經做得到同樣的事,炘嘴角勾出了惡意的上揚。
  「李,等會別哭得太慘哦。」炘咬著李暮晨的耳朵,低聲說著,邊悄悄將火元素聚集在手指上,用那表面上沒有異樣溫度卻幾乎可媲美火炷的手指伸下去揉捏李暮晨腿間囊袋及上面的莖身部份,甚至故意在龜頭上搓弄。當然他還是有控制好溫度,他可不想一失手把這看順眼的異人廢掉。
  「燙、啊!燒、要燒起來了!」敏感的龜頭在指尖壓上時傳來像是要燒起來的灼熱感,凹陷的尿道孔遇熱禁不住地往中央收縮,李暮晨哭著不斷扭動著腰試圖躲避玩弄他性器的那隻手。「饒了我……啊……好燙!」
  李暮晨雖然叫得淒慘,可是蜜穴卻比之前更為抽搐縮緊,內壁上軟肉不停在停止動作的柱身上磨蹭。
  炘滿足了,更用力地開始操起李暮晨來,頂進去時又深又重,抽出來時則摩磨蹭蹭不願離開,肉冠及尖刺刮拉著嫩肉,似乎都要帶出血來。
  洸看著一臉淚水被操得眼神迷離的李暮晨,面上卻還是保持著一片冷靜。
  「炘你記得要節制點,我可不想等等得抱著李去見艾尼奧。」預估著剩下的路程,再看著自己兄弟還不打算停下的行為,洸開口警告。
  「嘖,知道了。」炘也知道時間剩下不多,收起了他的小惡作劇,開始大開大合地往上戳頂,每一下都撞擊在穴心上,還不死心地想往內鑽。把李暮晨操得不停浪叫,嗓子都有點叫啞了。
  李暮晨無意識不斷握緊拳,身體肌肉緊繃再緊繃,結實的腰身扭動著配合炘每一次插入。蜜穴的內壁劇烈痙攣往內緊縮,終於從炘的龜頭裡搾出大量滾燙的熱液。那些牛奶白的濁液沒能澆灌進被窄門封鎖住的地方,所以在炘的肉棒拔出時不少都流淌了出來。
  雙腿被放下後依舊不停顫抖的身體出賣了李暮晨現在的狀況,壓抑著的低低啜泣就像在誘惑人繼續蹂躪他一樣。
  「李你可以再繼續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洸會不會動手哦。」滿足地捏了捏柔軟的臀肉,炘湊近李暮晨臉頰,咬著他耳朵說。
  李暮晨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憋得整張臉更紅了。



第16章
  在入城前,雙子考慮過後在城外先找了個無人之處,把三人身上的淫靡氣味還有液體都徹底清洗乾淨,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後才又重新驅趕馬車前進。
  真正進城時天色已暗,這是李暮晨第一次見識到這個世界的大城。
  跟之前路途中宿泊過的小鎮不同,不僅是道路寬敞,奢華得由大片白石鋪成的路面看起來極為堅固並潔淨,而且李暮晨發現路邊竟然還有類似路燈的東西豎立著。馬車前進時夜色已完全降臨在這城內,那些路燈裡還真得亮起了暈黃的燈光。雖然不比現代的日光燈明亮,卻也讓視野可以確保一定程度的自由。
  對這景色李暮晨簡直是目瞪口呆,他確定這世界並沒有電氣,因為不管是在一開始居住的村莊或是之前經過的小鎮,建築及文化程度看起來大約近似於歐洲中古世紀左右,就連飲食也是以肉類及麵包為主,所以這路燈到底是透過什麼原理達成的他完全無法理解。
  最後載著雙子及李暮晨的馬車停在一間房屋的後門處,洸跟炘並沒有多講什麼,帶著李暮晨熟門熟路地敲了下後門,跟著前來的僕人走進了房子裡。
  李暮晨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穿越過來後看到最豪華的一間房子,走道上鋪放著不知名魔獸的柔軟皮毛,牆壁上裝飾著比外面路燈還要明亮的燈飾,空氣間飄盪著濃厚的香氣,還可以聽見不知何處傳來的男女嘻笑聲,偶爾李暮晨還能聽到在那些交談聲中夾雜著交歡時發出的淫聲。只是李暮晨並不知道現在他看到的裝潢還遠不及前廳的一半奢華,因為那處才是真正的銷金窟。
  受到良好教育的僕從一路上都沒有發出聲音,沉默地帶領著他們三人停在一扇房門前,那名看起來約莫只有12歲左右的少年朝著雙子深深鞠了躬後轉身退下,李暮晨從他身上只看到恭敬與服從。
  雙子並沒有在走道上多做停留,拉著李暮晨連門都不敲就推開了房門。
  那是間像是書房一樣的房間。
  至少李暮晨看到第一印象是這樣,因為房間三面牆上都設置著書櫃,架上擺放著滿滿的書籍。李暮晨雖然現在聽說沒有問題,可是閱讀卻跟不上,所以他無法知道那些都是怎樣的書本。李暮晨對此充滿震驚,因為他聽村裡人講過書籍有多珍貴,這方面也跟中古歐洲一樣書籍幾乎都是屬於貴族的收藏品。
  房間的主人坐在中央的書桌前,像是沒察覺到雙子及李暮晨一般,手上的鵝毛筆正不停在紙上寫著什麼。
  「艾尼奧。」在房間的幾個人中還是洸先開了口,李暮晨恍惚中覺得似乎從那聲音中聽出一絲緊張的情緒。不過對方並沒有回應,還在繼續手上的工作。而洸跟炘似乎也很習慣,就站在一旁沒再繼續打擾。
  李暮晨浮起了非常怪異的感覺,雖然跟雙子在一起才不過短短一週左右,但他從沒見過雙子會這麼尊重一個人。那對惡魔般的少年像是一對驕傲的雄孔雀,不會輕易低下他們尊貴的頭,這讓他對桌前那名男人更多了幾分警惕。
  等那人做完事推開椅子站起身時,李暮晨才發現那是名長得很好看的男人,至少是完全不輸給雙子的俊美。
  過腰的紅髮如同燃燒的火焰,長相就像是過去看過西畫中的英俊的美男子,有著西方人深刻的輪廓。李暮晨肯定這男人跟雙子一定有血緣關係,因為那雙眼角微微上吊的眼睛跟雙子一模一樣。可是李暮晨本能對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大概是因為那臉上看起來雖然帶著笑,眼睛中卻一片冰冷的差距。
  「小少爺們怎麼會沒有通知就跑到我這裡來了?」男人的聲音也很好聽,彷如大提琴琴弦拉過時的低沉磁性。
  他從原本的位置緩慢地走到桌前,李暮晨又再發現了一個對方跟雙子間的相似性——動作間同樣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優雅,顯示出這人受過良好的教養。
  「我們想把他寄放在你這裡。」洸開了口,把站在他們身後的李暮晨給拉了出來。
  「他?」男人瞇起了眼上下打量著跟雙子一樣外頭套了層外袍的李暮晨,「我怎麼不知道小少爺們改了興趣了?竟然對雄性也會出手。」
  李暮晨原本就比雙子高一些,身體就算套著外袍也能看出沒有雌性的凹凸曲線,更何況李暮晨原本長相上就沒有一絲偏向雌性之處。就算他東方的血統讓他看起來五官比這世界的人要柔和,但外觀上是絕對不會看不出性別的。
  男人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該另外找些符合少爺們喜好的玩具過來,不然萬一這倆個興起多帶幾個『寄放品』過來,他這裡開得可不是收容所。
  「嘿嘿,艾尼奧竟然也會看走眼,李可不是雄性哦。」炘笑著扯掉了那層灰色外袍,露出布料下面完全赤裸的身體,還可以看見身體上殘留著被疼愛過的痕跡。
  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裸露自己身體這件事讓李暮晨羞恥地撇過頭,但雙手依舊被綁縛在身後的他無力也無法去做出什麼反抗,只有不斷上下起伏的胸膛可以窺見他心中的不平靜。
  炘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暮晨的心情,用手撈起他腿間垂軟的性器,露出隱藏在囊袋底下那朵嬌嫩精緻的秘花。
  李暮晨從那天被炘清理過後,就沒能讓這塊地方再重新留出一根毛來,所以不管是囊袋還是底下的花瓣都沒有任何遮掩地顯露在艾尼奧面前。那兩片外露的柔軟花瓣在經歷幾名男人後,再也不復最初純潔的嫩粉色,而是呈現出一種成熟的瑰麗桃紅。
  那美好的風光引誘著男人去探索、去採摘,去用武力徹底征服它。
  像是覺得這樣還不夠顯示這身體的價值,炘的兩根手指惡作劇似地併攏探進了秘花內,在裡面抽送轉動,從深處挖出甘甜的泉水。
  「唔……」李暮晨咬緊牙,卻無法阻止內壁上分泌出大量的淫汁。
  洸不僅沒有阻止炘,反而退到後面扶住了李暮晨身體,讓艾尼奧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李暮晨兩腿間的風光。
  已經記住身體被侵犯時快感的李暮晨很快就覺得自己雙腿發軟,喉嚨發乾,但竄上的快感與羞恥感卻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空氣中燃燒的香料氣味讓他頭暈目眩,呼吸也跟著炙熱起來。



第17章
  「竟然是雌雄同體的異人嗎?」艾尼奧這下倒是真的露出吃驚的表情,漫步走近了三人身邊。「這倒是稀奇的貨品。」
  「別打壞主意,李是我們的雌性,不會成為你的商品的。」炘抽出自己的手指前狠狠地照顧了李暮晨穴裡敏感處,逼得李暮晨幾乎要尖叫出聲,他自己倒是自顧自對著艾尼奧做了個鬼臉還吐了吐舌頭。
  但艾尼奧只是寬容地笑了下,也學著炘之前的動作伸出自己手指去撫摸那綻開的花瓣。黏膩的蜜汁浸濕了他的指尖,順著手指流下。他還順便去甸了甸原本遮掩住秘花處的囊袋,及上面筆挺的根柱,就像在估量這性器到底還有沒有雄性功能一般。
  李暮晨不敢出聲叫駡也不敢反抗,身體顫抖著,眼睛哀求地看向洸的方向。
  「我們不能把李帶回家族去。」洸卻沒有阻止艾尼奧的試探,只是冷靜地繼續說了下去。「仔細考慮後只有放在你這,我們才能安心。」
  羅伊斯家族對外強悍,對內卻也不是鐵板一塊。洸很明白他跟炘現在只是有潛力的後輩,在家族裡並沒有掌握實際權利。這種情況下帶像李一樣稀奇的雌性回去,被其他人奪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把李放在信任的人那是個選擇,而能讓他們信任的人只有艾尼奧。就算要為此付出些代價,但並不是不能接受的條件。事實上,沒有能力的雌性沒有人護著的話大多淪落為性奴,雖然雙子並不把李暮晨當作自己的性奴看待,但對於艾尼奧的話他們並不太介意與他分享一名雌性。
  這還得歸功於艾尼奧過往一向樂意與雙子分享他精心調教出的性奴,似乎這已成了一種習慣。
  「呵呵,小少爺們知道把一名雌性,還是如此稀奇的雌性放在我這裡會發生什麼事吧?」艾尼奧抽回手,看著手指上那透明黏稠的蜜汁,那種黏糊糊的感覺證明了這是個多淫蕩的身體。
  「你可以隨意使用他的身體,甚至隨你心意調教他也沒有關係。」洸自然知道艾尼奧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回:「但是你明白的,李只能懷上我跟炘的孩子。」
  洸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那麼想要跟李之間有孩子,可是每次性交時本能就想將自己種子澆灌到這特別的異人身體裡,好讓他受孕。
  「我還期待艾尼奧可以教會李更多事情哦,李在這種事上太過羞澀了。」炘撇了撇嘴,一隻手又不安分地揉捏起李暮晨裸露的臀肉。柔軟的肉塊在手掌中被擠壓著變形,可以感覺到肌肉因此在繃緊。
  李暮晨低垂下頭,藉此掩飾住自己混雜著羞恥與憤恨的神情。
  「哈哈哈哈。」紅髮的雄性暢快地笑了起來,到這時他才真正開始打量起李暮晨。
  這奇妙的異人雌性外表看起來很年輕,有著黑色的頭髮與眼瞳,外表雖然像是普通雄性卻又隱藏著雌性的器官,在室內暈黃的燈光下還是可以看出那健康的麥芽色皮膚,汗毛並不濃密,勻稱的肌肉完美地包覆著骨架。從被逗弄過的花瓣間流淌出蜜水,順著顫抖的大腿滑落。
  偶爾抬起的臉上看起來雖然有著不安,但艾尼奧沒忽略掉這人眼睛裡尚未被人折服的抗拒。
  艾尼奧承認,這是個極為刺激他收藏慾及調教慾的珍稀存在。
  「成交,兩個月內送來三級魔晶十顆就當他半年的寄宿及教養費了。」既然決定了,接下去就是討要好處的時候。
  「四級魔晶十顆!你怎麼不去搶?!」炘聽到第一反應就是大叫,就連洸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四級魔晶只有魔獸森林中圍的魔獸身上才有機會產出,雖然以洸跟炘的能力不是辦不到,畢竟他們現在都已經突破成為四級魔法師。只是這代表他們接下去都得待在那暗無天日裡的森林裡日日和魔獸搏鬥,而收穫的魔晶還都是等於做白工。
  「我既然有機會可以壓榨你們為什麼要去搶?」艾尼奧回得一派理所當然,直讓人想把他那張笑臉扯碎。
  不知不覺中,他們講話的語氣變得極為親昵而自然,不像一開始那種尊敬中帶著客氣的態度。
  李暮晨困惑地看著他們三人激烈地展開討價還價,還不知道接下去的日子會徹底改變了他的身體。
  最後艾尼奧用五顆四級魔晶外加三十顆三級魔晶,還有五十顆二級魔晶作為代價答應了少年們的要求,雙子這才又從後門同來時一樣悄悄地離開。他們接下去的目標是返回魔獸森林持續他們的試煉,順便賺取艾尼奧要求的魔晶數量。
  艾尼奧看著被留下來的李暮晨,嘴角微微上勾。
  很少人知道這城裡最大高級娼館的主人,跟羅伊斯家族的雙子星有著血緣上的關係,他是洸及炘血緣上的舅舅。
  說是血緣上,因為他早已被逐出古德爾家族——那個少數以雌性當家的家族。
  古德爾的雌性具有純淨血緣的天賦,孕育出的小孩通常都會有明顯返祖的特徵出現,所以大家族樂意迎娶古德爾的雌性好增加家族實力。相較之下,古德爾的雄性通常沒什麼天賦,有些甚至連最基礎的魔獸特徵都沒有。艾尼奧就是屬於後者,所以成年後他被逐出了家族。要不是當初他的大姐,也就是雙子的母親,對最小的弟弟還有所眷顧的話,恐怕他早死在這強者至上的世道上。
  也因為這樣,所以艾尼奧對待雙子的態度還是比較像在對待子侄輩一般,嚴厲中帶著寵愛。
  他從來不反對外甥們玩弄那些只能當作性奴的雌性,甚至雙子第一次開葷還是他特意挑出的人,他與雙子分享所有性奴也是不想雙子哪天被色慾所惑——這效果一直到目前都不錯,嘗過各種極品的雙子眼光極刁,輕易不會有雌性打動他們的心。只是現在這個奇妙的異人明顯吸引了雙子的關注,這不見得是件好事。
  洸跟炘都還沒碰過真正大的挫折,艾尼奧並不希望這雌性會讓他們吃虧,所以最好的就是教導這名異人如何服從他將來的主人。而這正是他擅長的部份,所以艾尼奧不怎麼在意。在他手上越是貞烈的雌性,在最後都能為他賺進大把的魔晶。
  「來讓我見識一下能迷惑住羅伊斯的雙子星的身體吧。」艾尼奧慢慢在李暮晨身邊踱步,這讓李暮晨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其實艾尼奧只比李暮晨高了一些,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卻一點也不輕。「洸跟炘叫你是……李對吧?」
  「……李暮晨。」抿了下嘴,李暮晨還是講了自己全名。不管這些異世人怎麼叫他,他只認為這是他的名字。
  「那我也叫你李。」像是沒聽到李暮晨話一樣,艾尼奧自顧自地下了結論。
  緊接著在艾尼奧手指撫摸著李暮晨脖子時,李暮晨只覺得那處一陣像是針刺一樣的刺痛,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18章
  等李暮晨清醒過來時已經被帶到另一個地方,他並不確定是不是間密室,因為他的視線被姿勢所制受到侷限。兩手被細長的鐵鍊綁在床頭,膝蓋也被四條繩子固定在半空中,身體自然地折彎讓臀部朝上,嘴裡塞著像馬啣一般粗長的圓棍讓他牙齒無法閉合。身下是柔軟的床舖,還墊著暖和的毛毯,所以就算李暮晨是全身赤裸也不會太冷。
  冰冷沉鬱的空氣顯示這並不像是在外面,反而更像是洞窟之類……或許是地下室?只是這種陰冷的空氣讓他產生一種熟悉感,卻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有待過類似的地方。
  牆壁上裝飾著壁燈,略偏暈黃的光線勉強維持了房間的可見度。
  李暮晨試圖掙動著自己雙手,可惜雖然聽到鐵條晃動摩擦的聲響,卻只讓他確認了他雙手自由的範圍還不到十公分。
  「醒來了嗎?」
  突兀響起的聲音讓李暮晨慌張地轉動頭試圖找出來源,只是那人的位置隱藏在視線死角,所以根本見不到人。
  「這是我個人的調教室,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你是第四個進到這裡的人。」那聲音繼續說,很快地李暮晨就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不幸。」
  聽到不幸兩個字,李暮晨突然冷靜下來,身體也放鬆下來。
  從穿過來除了剛開始半年,他剩下的日子何曾有過幸運。不管是一開始被伊斯姦淫,或是被雙子玩弄,從來選擇權就不在他身上,所以就算現在再多加更多人又有什麼差別。
  「已經學會不掙扎了嗎,你很聰明。」那聲音的主人——艾尼奧饒有興味地看著之前被他親手綁在床上的異人。
  雖然身體放鬆了,可是艾尼奧可以看出那僅僅只有肉體上而已,心理隱藏的抗拒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看來自己外甥們的手段還是不夠啊,艾尼奧心中出現這種感慨。
  每一次出現的異人們無一例外都是出自最神秘的魔獸森林,據說那些人來自另一個次元,擁有這世界沒有的知識。在李暮晨之前艾尼奧並沒有接觸過異人,還是有著如此特殊身體的異人,所以他期待著李暮晨能帶給他更多驚喜。
  艾尼奧脫去自己上衣上了床,李暮晨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撇過頭閉上了眼,頗有一種隨你便的態度。
  李暮晨這姿勢方便艾尼奧進行觀察,其實之前他不是不能做這事,可是就是覺得在李暮晨清醒時進行會比較有趣。指尖撥弄著那兩片精緻花瓣,還有隱藏在肉摺下那小巧的入口。雖然來之前雙子有把李暮晨身體清洗過一次,但還是能隱隱聞出濃厚的精液氣味,像在證實這幾天他這肉穴裡被射進多少雙子的體液。
  這簡直像在赤裸裸地宣揚著佔有慾,也可以從中窺見雙子對這異人的認真程度。
  指尖在肉芽上一彈,李暮晨的身體就跟著震了一下,艾尼奧微笑著用手指左右拉開那花唇,朝著露出的花徑吐氣。敏感的內壁受不了這種刺激,在艾尼奧眼前蠕動顫抖了起來。
  「很敏感。」看著粉嫩的軟肉上漸漸浮現起晶瑩的蜜汁,艾尼奧冷靜地開了口,就像只是在檢視這具身體一般。
  可是這種行為反而讓李暮晨被羞辱的感覺更甚,也讓他呼吸粗重了起來。
  手指探進了穴內,卻只保持了進入一根指節左右的深度,在內壁上仔細探索了一圈又一圈。從手指上傳回來的感覺可以那花徑開始變得更加潮濕發熱,不斷緊縮的深處開始出現一股吸力在引誘著手指深入。而艾尼奧則是撥開花瓣,用舌頭在花瓣的嫩肉及肉芽上來回舔弄。
  「嗚嗚!」李暮晨從沒受過這種對待,就像是被電擊到一樣身體不斷抽搐著顫動。
  舌頭越是捲走溢出的蜜汁,更多的蜜液就如潮水般從內裡湧出。
  李暮晨有些慌亂,可是身體那處卻不斷對大腦神經傳達著酥麻酸癢的感覺,像在傾訴著想要更多直接的刺激。
  「真的很敏感。」艾尼奧離開了被自己唾液及蜜汁浸濕的秘花,聲音裡終於出現了點真正的笑意。
  艾尼奧並沒有繼續刺激前面雌性的部位,反而伸手摸向了旁邊渾圓具彈性的臀瓣。或許是因為同時具有雌雄性器的關係,皮膚比起一般的雄性要來得滑細卻又比雌性要多了份柔韌,那兩片臀肉雖然結實卻又十分柔軟,搓揉起來就像兩團水球一樣。捏下去時會跟著變形,手一離開便又迅速彈起。
  被晾著的花瓣不僅沒有減緩騷癢,中間穴口還像張嘴在飢渴地一縮一縮。
  艾尼奧嗤笑一聲,手指順著臀縫往下滑,直到落到後面那另一處穴口上。經過這陣子辛勤開發,那處顏色跟前面那朵秘花一樣也變深了許多,是種深色的肉色粉紅。
  「有用這裡高潮過嗎?」手指在穴口的皺褶上打著轉撫摸,刺激得那穴口皺褶不住向內縮著,艾尼奧對著李暮晨問。
  李暮晨咬緊嘴裡那圓柱,什麼反應也不給。
  就算多了個洞,他還是當自己是個男人。前面花徑被插入能高潮就認了,用後面那原本只作為排洩用的器官怎麼可能會有感覺。就算知道原來世界裡同性戀也有用後面那裡性交,但他心底就是認為那邊不可能得到快感。之前就算伊斯或是雙子的性器插入後穴,他也只當是通便的感覺了。
  看著李暮晨那憋著氣的臉,艾尼奧大概也猜到答案,倒是心情愉悅地開始用手指撩撥起大腿內側的皮膚。癢意似乎從秘花那邊開始蔓延,艾尼奧的手指到哪,那種入骨的騷癢就一路到哪。癢過頭了就成了一種疼,折磨並且摧殘著李暮晨的身心。
  兩腿間垂著的性器微微有勃起的趨勢,卻礙於束縛著囊袋的圓環,沒能完全充血。
  艾尼奧也發現了那環的存在,他一看就知道這是做什麼用途,卻還是用手甸了甸兩粒囊袋後笑了笑說:「那兩個小鬼不知道從哪學會這種折騰人的方法。」
  手掌上收著那被拘束住的肉囊,像讓球滾動一樣讓兩粒圓球在掌上來回滑動,前面的莖身雖然沒辦法勃起卻也從龜頭凹陷那小孔裡流出少許黏液。玩弄了那肉莖一陣子後,到最後艾尼奧也沒解開那兩環。
  「唔、唔唔!」想勃起但又沒辦法的感覺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李暮晨手不停握拳,連帶著扯著鐵鍊也不停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響。
  只是艾尼奧檢視李暮晨身體的工作卻沒有結束,他就像是在驗收著成品,每一吋皮膚都要親手撫摸過,在一些敏感的地方還要來回確認過李暮晨的反應才肯甘休。來來去去之間,就這麼把李暮晨全身上下所有敏感處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第19章
  這麼一場下來,李暮晨身體上都滲出一層細密的薄汗,臉頰被染上水彩暈染似的赤紅,汗溼的黑髮黏貼在皮膚上,倒是有種意外的豔情。
  艾尼奧坐在床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揉捏著李暮晨胸肉,位在胸膛上那兩粒小豆般的乳粒,早就挺翹起來,就連淺褐色的乳暈都因為情慾而往外暈開許多。
  而被擺出的這姿勢讓大腿上的筋肉都在酸疼,甚至手腳末端都有點發麻的感覺,可是最難受的是身體裡那種求而不得的癢意。
  李暮晨眼神有些渙散,又不是不知道被男人操幹時的快感,就算意識上還不想承認,但身體上早就被勾起了欲望。
  用力拉扯了一下那翹起的乳頭,看著李暮晨瞬間弓起的背脊,艾尼奧唇角勾起的笑意更甚。
  他手指再次回到了一開始那肉芽上,指甲在肉芽上摳弄,有時又用手指指腹左右搓揉,從那處竄上的酥麻快感讓李暮晨腰間不停扭動,肉芽底下的花瓣更是因為收縮而在不斷搧動,就像是在引誘人去採擷它。甜美的蜜汁從肉縫中淌流而出,代表這具身體已經不再需要任何其他準備。
  收回手站了起身,到這時他才脫去自己的褲子,雖然身體上沒有一絲魔獸血統的特徵,但艾尼奧深知這世界拳頭最大,所以平常也沒放鬆過對自己肉體的鍛鍊,這下衣服一脫就完全顯露出底下健美的身材。雖然看起來只是與李暮晨差不多,但這異界本來人體素質就高過李暮晨的身體,就算外表上沒有顯露魔獸血統但根柢還是比人類強大。胯部那性器大概因為經常使用的關係,呈現一種黑紅的色澤,此時青筋畢露,不管長度或粗度比起雙子來說也沒差到哪去。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讓龜頭在花瓣上轉著圈磨動,時而讓肉縫吃進一些便又退出。小孔才張開意圖吞入龜頭便又失去,焦急地不停收縮。兩片花瓣被龜頭不斷擠開,每次都被擠出不少蜜汁。
  「嗚……」李暮晨不住甩著頭想抗拒體內那種磨人的癢,牙齒更是咬緊了嘴裡的長棍,晶瑩的涎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流出。
  不過艾尼奧沒玩多久,畢竟今天他的目的只是要親自試看看這具身體,並不是要真正進入調教的部份。所以磨了一陣子就將肉棒慢慢插進了花徑內。雖然有大量的蜜汁做底,可是龜頭擠開肉壁時的感覺還是比艾尼奧預期得更為緊窒,簡直像個才剛開苞的處子。嫩肉緊咬住柱身像是在抗拒異物的侵入,可是傳來的熱度跟濕意都讓艾尼奧十分滿意,他稍微退出了一點,然後再次往內深深插刺進去。他也不著急,就這麼一退一進漸漸深入,直到最後龜頭終於頂到深處那軟肉形成的肉膜上。
  李暮晨身體瞬間繃緊,鼻腔裡也發出混著濃濃鼻音的悶哼。
  「咦?」察覺到那跟一般雌性不太一樣的感覺,艾尼奧訝異了一下。在停了一下思考了十幾秒後,他開始邊插入邊調整著自己角度,讓龜頭轉動著在肉膜上戳刺,包裹著柱身的內壁就更加緊密地擠壓起侵入的性器。
  這幾天雙子都想衝破窄門,沒少重點攻擊那處,而那窄門似乎是因此越來越敏感,這時因為龜頭密集猛烈的抽插,軟肉更是用力蠕動著吸吮著龜頭。
  「嗚嗚……嗚…嗯……」李暮晨發紅的眼角擠出淚液,讓那雙黑瞳染上了一層濃厚的水霧,不斷抽搐的大腿根更是誠實地反應著得到的快感。
  明明越插那花徑就越為溼潤滑膩,可是緊度卻始終沒有鬆下來過,而且隨著快感累積,李暮晨身體開始不住顫抖起來,激烈收縮的內壁就想是想把肉棒鎖死在裡面般緊緊纏裹著柱身。就連艾尼奧這種情場老手也不得不承認這異人的身體真的能讓雄性沉迷。
  視覺上可以享受征服雄性的滿足感,又能夠享受到姦淫雌性時的快感,艾尼奧都開始漸漸不再抱持最初只為了試探的目的,而愉悅地真正開始放縱自己在李暮晨身體上享樂。這麼難得的機會,不好好利用就對不起自己了。
  那佈滿嫩肉的內壁不僅僅被肉棒磨得殷紅還變得越來越灼熱,本能地劇烈收縮著擠壓整個柱身包括前面龜頭部份。
  艾尼奧不斷改變著肉棒抽插的速度與幅度,有時候大幅度地撞擊著臀肉讓囊袋重重發出啪地一聲,有時候卻是只在淺處磨動逼迫李暮晨不斷搖晃著臀部像是在引誘他。肉摺被龜頭用各種角度摩擦過去,發出淫蕩的噗滋噗滋黏稠水音,溢出的黏液在肉棒激烈的抽插下在花瓣上形成了細微的泡沫。
  李暮晨腳踝到腳趾因為快感而不停拉直繃緊,腳趾也整個蜷曲起來,被吊在半空中的雙腿隨著撞擊搖晃著,身體則在床舖上不斷扭動弓起。肉冠刮拉著嫩肉的感覺讓李暮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嘴裡雖然因為卡著圓柱只能發出含糊的叫聲,卻能聽出聲音內那種明顯的甜味。
  艾尼奧伸手壓住李暮晨的頭,迫使他正面看著自己。
  那雙黑色的眼瞳不復開始時的明亮,卻溼潤晶亮地讓人想挖出來舔舐。
  「很舒服?」一邊說著,肉棒朝著穴心不住戳頂,每一下都兇狠地讓軟肉因為刺激而痙攣。「你要記住這種快樂,記得你的身體多渴望這種快樂。」
  下巴被捏住,李暮晨在恍惚間點了下頭,緊接著又被猛烈的插撞給頂得不停搖晃頭部。
  一開始的癢意早在不知不覺中就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隨著血液流遍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那一波波湧上的快感似乎永遠沒有枯竭的時候。
  隨著艾尼奧的肉棒在肉穴裡來回抽送,李暮晨緊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要是平常他雙腿可能已經無法控制地夾緊了進攻者的腰際,可是現在卻只能不斷想搖晃屁股去配合對方。
  內壁越是收縮,艾尼奧的肉棒就越是大力操幹著那痙攣中的花徑,讓肉棒與黏膜緊密地摩擦著。內壁收縮的幅度越來越短,彷彿全身的力道都用在夾緊侵入的異物上一樣。火熱的嫩肉錮緊了肉棒,卻無法阻止龜頭猛擊著深處穴心的動作。那軟肉試圖去緊錮住滾燙的龜頭,防止它繼續深入到另一側,但對侵略者來說,這只能減緩卻無法徹底阻止它的腳步。
  巨大的快感衝擊著神經,就像是要徹底摧毀這個人的所有神智。



第20章
  「唔——!」從張開的嘴裡洩出嗚咽聲,李暮晨猛然睜大眼,身體繃緊了幾秒後頹然放鬆了下來。
  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地拼命從眼角滾落,胸部急遽地起伏,肉體已經完全脫離意識的支配,但在肉棒插入時身體卻還會本能地抽搐延遲高潮的時間。
  在這種內壁緊緊吸附著肉棒上每一吋皮膚的壓擠下,艾尼奧卻沒有射精,只是享受著高潮時那濕軟肉穴一縮一縮吸吮著肉棒的餘韻,尤其是頂在窄門上的龜頭更是被用力吮咬著。
  又再抽插了十幾下後,艾尼奧將自己的肉棒完全拔出了仍處在高潮狀態下痙攣著的肉穴。
  那根粗壯的雄性陽具現在上面滿是從肉穴內帶出的淫液,原本黏稠的蜜汁都被磨成細密的白沫,遍佈在柱身上的那些突起的青筋讓那性器看起來更為猙獰,而沿著柱身滴答往下滑落的蜜汁又像是在顯示剛剛經歷過的激烈戰役。
  艾尼奧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緩一下,手指卻惡意地搓揉著花瓣上那充血的肉芽,讓李暮晨繼續不斷沉溺在高潮中。另一手更是惡意地在李暮晨勃起的性器上擠壓擼動,敏感的肉冠部份被指甲摳刮著讓整根肉莖都在不住跳動顫抖,但受限在鎖緊根處的環而無法射精。
  李暮晨無法反抗,只好抬高臀部晃動看起來十分淫蕩,但他身體現在異常敏感,就連臀肉與底下毛毯的摩擦都能將他帶到短暫的快樂高峰。
  直到把李暮晨的性器玩得因久久無法發洩憋成深紅後,艾尼奧才收手繼續他的計畫。因為早將李暮晨的身體固定好,所以艾尼奧根本不需要浪費力氣去調整位置,他讓龜頭緩慢擦過秘花下方的會陰,直到頂到後面另一處穴口上。他並沒有像适才撩撥前面那蜜穴時一樣磨蹭,而是直接就這麼強硬地頂了進去。
  「嗚……」才剛經歷過一場高潮,甚至快感還沒完全歇息呢,後穴便又被艾尼奧撐開,李暮晨身體痙攣著抽搐了一下後,發出低低的如同啜泣般的哀鳴。
  雖然伊斯或是雙子都有使用過這處,但平常大都還是以前面雌性的蜜穴為優先,像這樣單純插入後穴倒是從來沒有過。
  艾尼奧將肉棒整根插進去後才發現這後穴裡大概是因為剛剛身體達到一次高潮的關係,竟然隱隱有些濕意,這對他來說倒是意外的收穫。
  比起前面屬於雌性的花徑,這腸道顯得更為緊窄密實,熱燙的嫩肉緊密地包裹著插入的肉棒,竟已經開始自主蠕動收縮起來。只是畢竟沒有經過擴張就這麼捅進去,瞬間竄上的疼痛倒是讓李暮晨昏沉的腦袋清醒了寫許。
  艾尼奧收斂了攻擊的力道並沒有急著動作,而是緩慢地抽動著讓肉冠來回搔刮著內壁的嫩肉,突起的青筋也跟著在黏膜上摩擦著。長窄的腸道被肉棒節節撐開,穴口四周的皺褶早就因為肉棒的插入而變得平整,艾尼奧極為享受這種灼燙的軟肉逐漸接納他的過程。
  照著他性器形狀內壁被拓開,艾尼奧極有耐心地讓龜頭一點一點在抽出插入中逐漸深入,直到肉穴終於接納進整根肉棒,才真正開始準備進行攻城掠地。
  李暮晨覺得一開始的那種難忍的酸癢又再次出現,可是這次卻是出現在正在被肉棒搗弄的後穴裡,似乎剛剛高潮的餘韻漸漸從蜜穴中轉移到後方,酥麻感沿著脊樑爬上,皮膚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好不容易恢復了點思考能力的腦子有點慌,因為這不符合他的認知。
  反射性地,李暮晨努力繃緊臀部想要抗拒肉棒的侵入,甚至希望就這麼把那東西擠出去。
  「放鬆。」艾尼奧神情冷了下來,用手掌狠狠往李暮晨臀部摑去。
  李暮晨哼了一聲,卻硬是沒有停下抵抗。
  理智上知道服從眼前那男人對自己才正確,可是李暮晨腦中卻有種預感要是這時候屈服了,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意外地艾尼奧面上看不出有生氣的意思,也沒有繼續試圖衝鋒,而是就這麼將自己肉棒拔出了穴口。被捅開的穴口收縮著,違反身體主人的意識像是想慰留那根粗壯的熱棒。
  在艾尼奧離開床舖的時候,李暮晨趁機緩了口氣,之前的高潮其實讓他喪失了不少體力,汗溼的身體開始感受到涼意。雖然李暮晨努力想保持理智,但內心卻更加警戒。
  艾尼奧回來時手裡多了兩個如鵝蛋般大小的橢圓物體,那東西外表並不是完全光滑,表面上還留有些凹凸不平的部份。
  「沒見過?」紅髮的俊美雄性嘴角帶著笑,李暮晨卻覺得那笑容看起來像是送獵物進屠宰場前的屠夫。「只是利用低等魔晶做出來的小玩具而已,你待會可以親自體驗,說不定能帶給你意外之喜。」
  媽蛋!看形狀也知道不就是個跳蛋嗎?老子原來世界這種東西看多了,誰怕誰啊!李暮晨咬得嘴裡圓棍咯咯作響,扭過頭不再去看。
  事實證明,李暮晨還是天真了。
  那的確是個跳蛋,還是個進化版的跳蛋。
  兩個蛋形物分別被放進前後兩個穴裡,甫一放入就像個活物般開始往內鑽,然後在鑽動的過程中還產生劇烈的振動。兩個穴內的柔嫩軟肉都不斷被那兩顆蛋推擠攪動,在內壁上來回滾動,而且李暮晨有種覺得那兩個異物有脹大的感覺。蜜穴剛剛才被操到高潮,很快地就適應了圓球的震動,又重新產生一些酥麻的快感,然後排出了更多蜜汁。後穴那顆卻沒能帶來那麼大的感覺,但也漸漸習慣了異物擠壓軟肉時那種熟悉的感覺,也跟著分泌出液體在腸壁收縮下讓球體在裡面滑動。
  很快地那兩顆圓球不再只是在穴內,而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圓球互相衝撞、摩擦,像是要突破肉膜的限制到另一邊去一樣。
  李暮晨痛得額頭上的汗水大粒大粒滴下,要不是被拘束著恐怕會忍不住在床上翻滾,但他馬上知道這才是剛開始。
  不知道什麼原理,那兩顆圓球竟然開始不停在發燙變冰及帶電中來回變化,兩邊的變化還不同調,有時候蜜穴這邊燙得像是塞了火球進去,後穴那顆卻是像塞了冰塊一樣,最難受的就是發電的時候。雖然只是細微的電流,但對敏感的黏膜來講根本是場災難。



第21章
  那種要命的刺激讓李暮晨哭得兩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嘴裡代替慘叫的嗚嗚聲從一開始傳遍了室內,到最後僅剩下呼氣的聲音。
  但就算這樣那兩粒圓球卻根本不管李暮晨的狀況,依舊盡責地持續著它們的職責。李暮晨的身體不停顫抖抽搐,從兩個穴口內不停溢出被攪動得不再透明的濃稠蜜汁,因為重力就這麼順著股縫流下。兩條張開的腿不停想合攏卻又礙於繩子的牽制而無法如願,小腿肚都繃得在發疼。
  站立在一旁一直觀察著狀況的艾尼奧到這時才走向前,用手捏起李暮晨的下巴,看著那渙散的目光。他笑了笑,反而溫柔地用手撥開沾黏在臉上的髮絲,用手指安撫似地輕柔撫摸著李暮晨的臉。
  「要不要聽話?」他放低了聲音,像哄小孩一樣問道,就像剛剛那場折磨只是對不聽話的小孩的懲罰。
  李暮晨渾沌的腦子沒有馬上反應過來,隔了幾秒才僵硬地點了點頭。
  只要停止這個讓他瘋狂的折磨,他現在什麼都願意做。然後他體內的圓球被取了出去,艾尼奧的肉棒重新插進了後穴裡。
  「嗚……」李暮晨只發出了小小一聲嗚咽,就溫順地讓艾尼奧的肉棒在他的後穴裡抽送,變得更加濕軟的嫩肉更是討好似地包裹吸吮著柱身。粗長的肉棒在內壁上反覆摩擦著,大量的淫液讓這動作中出現咕啾咕啾的聲響,李暮晨雖然睜著眼,神智卻已經不太清楚。
  後穴似乎變得跟前面雌性的蜜穴一樣騷浪,渴望著肉棒去撫慰那飢渴的感覺,成了為了交媾而存在的性器。
  空白的腦袋只知道繼續接受那一波波快感的浪潮,被男人操幹,被操射……李暮晨雖然被限制射精的管道,可是在龜頭不斷擦撞著內壁產生的灼熱感下,他已經高潮了無數次。可是操著他的那根肉棒似乎永遠不會停下,他已經再也沒力氣去迎合,只能被動得接受。
  「嗯……唔……嗯嗯……」跟著臀部被撞擊的頻率,李暮晨發出一聲又一聲綿軟的哼聲。
  在李暮晨醒來後,他才知道真正對他而言的噩夢從現在才開始。
  或許是因為雙子的關係,艾尼奧對李暮晨的調教並沒有採用太過於兇殘的手段,卻都是十分有效的方式。
  他第一個要求就是李暮晨要學會完全的服從。不管是任何事,只要他說出口,李暮晨就必須要服從他的話。只要有一絲反抗的意思,就被處罰禁食。
  不管是在原本的世界或是穿到這世界以來,李暮晨第一次嚐到飢餓的滋味。當然,在被禁食的同時他還是得繼續接受艾尼奧對他肉體的調教。身體上越是消耗就越感到飢渴,短短幾天之內李暮晨的身體就瘦了一圈。
  艾尼奧從第一次操幹李暮晨身體時,就察覺到李暮晨對用後穴得到快感有著異樣的牴觸心理。這對他來講是個很好可以打破李暮晨心防的切入點,所以他調教的方向也著重在後穴上。
  李暮晨雙手跟當初被雙子帶來時一樣被綁縛在身後,不同的是除了繩子外,他身上還被穿上像女人馬甲般的黑色皮製束腹。這皮束腹不僅勒緊腰身,也壓制著他腹部下的所有臟器,更讓他胸上的胸肌很好地凸顯出來。他眼睛上被蒙著同樣皮製的眼罩,完美地阻隔了光線,也斷絕了他得知訊息的一個感官。嘴裡依舊卡著最初的那根圓棍,上面已經深深留下了他的齒痕。
  他被強迫跨坐在一個類似馬鞍的器具上,膝蓋分開跪在馬鞍兩側,上半身往前傾斜,下巴作為一個重心被放置在一個軟墊上。
  李暮晨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因為這已經是他接受這個調教的第四日,可是他還是會感到恐懼。視覺被剝奪,永遠處於飢餓狀態下的身體會讓思考遲鈍,這些都很有效地消磨人的意志。
  馬鞍中間空出的圓孔中緩緩冒出一根粗壯模仿陽具製成的圓木柱,隨著上升準確地插入了李暮晨的花徑之中。
  「嗚嗚!」那種身體被貫穿的感覺讓李暮晨身體顫抖,那兩片花瓣往外綻開,從中間那溼潤貪吃的小孔中被擠出黏膩的蜜液。那木棍不斷在蜜穴內上上下下戳搗,流淌出的蜜汁浸濕了皮革。
  可是這才是開始,李暮晨咬緊口中的圓棍,他知道接下去要發生的事才是重頭戲。最讓人無力的不是發生無法預測的事,而是你明明清楚知道卻無法阻止。
  他後穴被動物皮毛的東西摩擦著,李暮晨像是害怕一樣忍不住縮了一下穴口,但無視他的畏懼,那皮毛仍舊如同前幾天一樣往跟著手指往內探去。細軟的皮毛來回摩擦著內壁上細嫩的軟肉,在肉穴裡進行著挑逗與折磨的工作,直到手指所能深入之處的黏膜全被皮毛愛撫過一遍……或是兩遍?也或許是更多遍。李暮晨根本記不得,他只是開始不停發抖。
  等到皮毛完全退出去後,李暮晨更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顫抖。
  艾尼奧滿意地看著後穴不斷往內緊縮,就像是不自覺地在引誘人。
  那皮毛在從發情期陰蛇體內取出的血液外加數種藥物製成的淫毒中浸泡過將近一個月,又柔軟不會傷害性奴的身體,是個很方便的道具。
  「今天願意說了嗎?」艾尼奧冷眼看著在他手指退出後,李暮晨的臀部開始拼命用力搖擺,發瘋似地讓蜜穴追逐著木棍,好讓木棍在穴內快速地抽拔著。後穴裡擠出的蜜汁將周遭的皺褶都染上一層水光,艾尼奧的手指一碰觸到穴口就能感覺到內裡的收縮。
  李暮晨左右搖晃著頭,嘴上哀求般發出嗚嗚的哀鳴。
  艾尼奧又隔了一段時間後,才伸手解開了卡在李暮晨嘴中的口銜。事實上李暮晨能堅持這麼多天不鬆口,艾尼奧心中也是感到訝異的。但越是堅持,在被打破時的效果就越好。



第22章
  「嗚……呼……」口中的圓棍被取下後,李暮晨一下子說不出話只能張著嘴大口喘氣,熱燙的眼淚不斷從臉頰上滾落。
  後穴裡是種能讓人瘋狂的癢,就像上百隻螞蟻在嫩肉上不停攀爬撕咬,不,或許真是那樣還比較幸福。至少咬掉了就不會再有感覺,不像他得要一直忍耐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折磨。
  第一天時他還在心中覺得艾尼奧的手段算是很溫和不難忍受,但等那癢意泛起時他才真正見識到艾尼奧的狡猾,前二天他都是利用前面蜜穴不停高潮來分散對後穴癢意的注意力。昨天他還算是幸運最後因為餓過頭所以在開口投降前就暈了過去,但他也知道這種運氣今天再也無法繼續第二次,艾尼奧不會輕易讓他再昏過去。
  腦海裡有個聲音不停在蠱惑著,只要承認就好,承認那用來排洩的器官已經跟前面那雌性器官一樣少不了男人的肉棒,想被狠狠地操,這樣他就能從這地獄中解脫。
  「插……插進來……拜託……啊……好癢……」飽含慾情的沙啞聲音從李暮晨口中吐出,就算是這時候他的括約肌還是不斷地收緊,內壁則是產生一陣陣緊縮。木棍摩擦蜜穴時得到的快感再也無法壓抑後穴的騷癢,反而前面越是舒爽就越感到後面肉穴的空虛。那根木棍已經在蜜穴裡搗弄許久,強烈的刺激讓兩條大腿不停抽動,花蜜不斷從內裡泊泊湧出,馬鞍上都因此變得濕滑。
  想要有東西插進來狠狠攪動,在腸壁上摩擦……李暮晨發出苦悶的喘息聲,連續幾天下來神經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
  「插進去?插進哪裡去?你那總餵不飽的小嘴不是正吃著東西嗎?」艾尼奧嗤笑著說出無情的句子,他今天就是要逼這個異人承認自己身體的欲望。「你要不要算算自己已經高潮幾次了?」
  「…後……後面……插進後面的……騷穴……啊啊……快插進來……」李暮晨的理智終於被完全壓垮,他現在只渴求一個能讓他解脫的方法,就算明知道前面就是地獄他也無法回頭。「好癢……後面的騷穴好癢……請…請插進來…啊……」
  雖然整體消瘦下去卻依然保持著一定肌肉的身體上滿是光亮的汗水,後穴放蕩地一縮一放地張合著,甚至因為欲望而微微泛紅著。前面的花瓣上也早被蜜汁浸濕,貪婪地包覆在仍舊穴內抽動的木棍上,每一次插入都讓李暮晨發出難受的喘息。
  聽到李暮晨終於屈服的哀求後,艾尼奧嘴角往上勾。
  這才剛踏出了第一步。
  兩名少年風塵僕僕地從魔獸森林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奔去艾尼奧的娼館。
  說好了是一個月,他們絕對相信要是時間內沒來得及回來,艾尼奧會毫不客氣地接收那名異人,然後標高價拍賣他的過夜權。
  只是雙子沒想過會在一回來時就看到這麼……讓人血脈噴張的淫靡場面。
  比起他們離開前,李暮晨膚色似乎白了一些,他頭跟手被鎖在同一片木板上,木板兩端是兩條粗大的鐵鍊固定在天花板上,雙腳被分別彎折起來用皮條固定成V型,身體跨坐在調教用的木椅上。裸露出來的背部上有著已經幹掉的乳白色燭臘,猛一看還以為是大量的雄性精液。
  黑色的皮甲包裹住的腰身緊實又柔韌,少年覺得用一隻手就能完全圈住。身上的汗毛似乎被處理過了,僅剩下光滑的皮膚。胸膛因為腰身被擠壓的比過往細瘦,讓上方兩塊胸肉微微突出像在引誘人一般。
  嘴裡塞住的口銜讓那名異人發不出完整的話,只是嗚嗚的嗚咽著。因為木板卡住喉嚨的關係,他只能保持頭朝上,連晃動頭部都十分困難。而眼罩則讓他失去視覺,卻增加了觸覺的敏銳度。
  兩個穴裡都塞著模擬雄性性器製成的粗大木棍,一前一後地不停在穴內戳刺搗弄著,流淌出的蜜汁把他騎著的木椅弄的十分黏膩。
  看到這種畫面,就連一向冷靜的洸都有想直接把自己性器插進去狠狠操幹的衝動。
  艾尼奧手指撫摸著李暮晨的裸露出的皮膚,對著雙子做出噤聲的手勢。
  「李,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覺得小少爺們趕得回來嗎?」艾尼奧手指溫柔地撥開李暮晨的頭髮,用著輕柔的聲音問。「呵呵,要是他們放棄你,我想會有很多客人對一個稀奇的異人感興趣的。」
  「嗚、嗚……」這不是李暮晨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從一開始毫不在意變成現在聽到就覺得恐懼。
  如果真的被雙子捨棄的話,他相信這個人是一定說到做到。
  他親眼看過那些被拍賣的性奴要面對什麼,不管買家說出多過份的要求,被買下的性奴都得要服從。甚至有第一次賣出的性奴直接被有著特殊嗜好的買主拿去與自己的魔獸交媾,當著在場所有客人的面,魔獸的性器幾乎把那女人的蜜穴給扯裂,這都不是少事,在這裡只要你付得起代價沒什麼不能玩的。
  「之前就有好幾個人向我打聽過你呢……」艾尼奧的手指沿著脊樑往下滑,最後停在脊椎委處凹陷的部份上。「一個一個出的價都讓人心動。」
  李暮晨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只是他越是緊張,兩個肉穴收縮的越是起勁,木棍凹凸的表面與黏膜緊密地摩擦著,竟然就這麼被插到高潮。他嗚咽著繃緊了身體,雙腿不斷發顫,鐵鍊在空中晃動扯動出金屬音。
  艾尼奧一邊冷眼看著一邊無聲地招了手要雙子過來,嘴角上勾明顯心情十分愉悅。
  「不過不管是誰都不好得罪,實在是太讓我為難了,所以我想讓他們稍微滿足一下好奇心,說不定會有人願意放棄呢。」艾尼奧說話時語氣富含笑意,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密室裡迴盪著。「晚安,先生們。你們知道我這的規矩的,這還是調教中的性奴並不是拍賣品,不過除了不能插入以外,都隨便你玩。」
  直到這時李暮晨才發現房裡多了其他人,不安地掙動起身體。
  做戲要做全套,洸跟炘互看了一眼,同時露出會意的笑容。
  兩人走近李暮晨身邊,伸手在裸露出的皮膚上任意撫摸揉捏,就像在評估這具身體的價值
  李暮晨緊張地繃緊肌肉,在炘惡意地掀開他背上冷固凝結的蠟液時,結實的臀部反射性地收縮繃緊,原本就濕滑不堪的兩個穴口裡又擠出不少淫汁。



第23章
  艾尼奧帶著微笑,從旁邊遞過一根準備好正在燃燒的白色蠟燭,炘毫不客氣地接過後就傾斜著讓蠟液滴落在李暮晨身上。
  「嗚、嗚嗚!嗯!」李暮晨喉中發出苦悶的哀求,聲音卻被卡在嘴上不成句,因為痛苦讓脊背不停繃起。
  滾燙的蠟液炙燒著皮膚,因熱度顯得半透明的蠟液才滴上去就凝結成乳白色的蠟珠,將底下的皮膚燙出一個又一個的紅印。炘舌頭舔著自己嘴唇,覺得那些乳白色的蠟液跟被燙紅的皮膚十分搭配,具有讓人興奮的魔力。
  如果沒有那個皮甲就能看到白色蠟液滾落到穴口上的模樣,炘雖然這麼想但卻沒有這麼要求。因為其實他也覺得那件黑色皮甲非常適合李暮晨,黑色皮料緊貼著皮膚除了勾勒出他的腰身,還有種要露不露的禁慾感。
  洸則是注意到李暮晨前面那根性器一直挺立著,仔細一看就發現他們之前給李暮晨戴上的雙環已經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龜頭小孔上出現的金色小環,那小環是個精緻的魚形,魚嘴部份則是深入鈴口。
  「哦,那個啊……雄性就是這點麻煩,總是無法完全控制所以才需要這麼點小道具,先生要是有興趣可以拔出來看看。」注意到洸注意到自己精心傑作,艾尼奧聲音裡略帶著些得意。
  洸用手指拉著環往上,才發現魚嘴下面連著根細長的棍子,而拔出的金色長棍上沾滿濕濕黏黏的液體。他一下子來了興趣,又試著把棍子往下壓,可以看見過程中從小孔處擠出透明的黏液。本來被蠟液燙得不住扭動的身體,在洸玩弄著長棍時卻完全不敢動彈,全身肌肉抽動顫抖,喉嚨裡發出了低低哽咽的哭聲。
  李暮晨忍耐著背上灼燙的熱感,還有尿道被玩弄時傳來的燒灼感,不管哪邊都讓他痛苦,可是痛苦之中又攙雜著微小的快感。痛苦過了一個度後,身體就變得對那些快感更為敏銳,漸漸地反而是快感佔了上風,藉由這種快感麻痺自己的神經。
  他知道這個過程,因為這一個月以來他的身體就在這樣的調教下產生變化,不管從怎樣的痛楚裡都能汲取出快樂。
  長棍在尿道中來回抽插,速度並不快,但插到底時卻會準確地刺激到前列腺,帶來激烈的快意。剛達到高潮的兩個溼潤肉穴又開始往內收縮,胸膛上兩粒乳粒就像成熟的紅果般挺立腫脹。
  「先生們可以試試玩弄這個性奴的乳頭,相信會給你們意想不到的驚喜。」艾尼奧察覺到眼罩下李暮晨神智逐漸變得恍忽,決定讓雙子見識一下自己調教的手腕。
  洸跟炘這時候才注意李暮晨兩粒乳頭比他們印象裡顏色要來得更深,乳暈的範圍似乎也外擴了一些,中央本來小豆似地大小現在大了大概一倍。
  炘先伸出手捏了捏右邊的乳頭,就看到李暮晨身體不停顫抖痙攣,臀部在木椅上不停搖擺扭動,嘴裡發出呼呼不成調的粗重呻吟。
  艾尼奧用眼神示意雙子往旁邊站開,走向前去從李暮晨上方的天花板拉下兩條粗長的鐵鍊,用鐵鍊尾端的勾環分別扣住捆綁住李暮晨雙腿上的皮條。他扯了一下確定已經不會再鬆動後,走到一旁按下牆壁上開關,就看到鐵鍊被帶動著往上捲動,也讓李暮晨的腿跟著漸漸上升。
  臀部脫離了木椅,整個人靠頭部及雙腿加起來共四條鐵鍊給固定懸浮在半空中,這高度更方便洸跟炘觀察李暮晨雙腿間的兩個肉穴。
  那兩個肉穴穴口都被木棍操得有點紅腫,還往外流淌著晶瑩的蜜汁。雖然過了一個月,但性器根部那塊區域還是光溜溜一片,應該是艾尼奧刻意處理過。那兩片外綻的花瓣被磨成殷紅色,還不斷可憐兮兮地發著抖,看得炘忍不住將手指探了進去攪動。
  李暮晨的蜜穴仍是如記憶中一般濕潤滑膩,軟肉順從地包裹住了炘兩根手指,熱度不斷從皮膚上傳遞上來。
  受到刺激,李暮晨懸空的臀部不受控制地繃緊,連帶空中的鐵鍊也不斷發出金屬摩擦聲。
  艾尼奧一直在旁邊笑著看著雙子動作,這時候乾脆走近他們身邊示範該如何對待李暮晨的乳頭,用拇指與食指指尖在乳粒上搓揉,時而用手掌揉捏被凸顯出來的胸肉,
  炘馬上感覺到手指插入的肉穴急遽收縮起來,從深處湧出大量的淫汁,內壁開始發燙,明顯是即將達到高潮的反應。他驚訝地望向艾尼奧,卻正好看到艾尼奧看著李暮晨的眼神中充滿藝術家著看著自己作品時的滿足。
  「嗚嗚……嗚……」那種熟悉的強烈快感讓李暮晨拼命想併攏雙腿,扯動著鐵鍊,掙扎的動作卻更像是在抬高臀部回應。
  身體高潮那瞬間,李暮晨完全止不住自己的眼淚。
  在落到艾尼奧手中沒多久他已經完全對自己的身體絕望了,僅僅兩個月就徹底顛覆了他以前的認知。
  從第一次用後穴高潮後,到後來光是被玩弄乳頭就能高潮根本沒花多少時間。艾尼奧是個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的調教者,李暮晨的身體一次記不住十次記不住那就花上一百次一千次讓他記住身體達到絕頂時的快樂。
  為了讓李暮晨記得這種快感,他曾經整個人被綁縛起來斷絕所有感官,整整三天都處在不間斷的高潮狀態下,蜜穴及後穴裡塗滿了催情藥,然後一次又一次在被玩弄乳頭時達到高潮,最後解開束縛時李暮晨神智已經接近昏迷,幾乎覺得自己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可是效果就是現在只要乳頭被稍微碰觸一下身體就會想起那種快感,反射性地收縮肉穴,甚至就這樣直接達到高潮。
  他也記得那種非得要東西插入才能舒緩的癢意,還有自己無恥地掰開臀肉哀求艾尼奧插進來時的淫態。
  李暮晨覺得自己這一個月中已經變得不像是個人,而僅僅是供男人姦淫取樂的性愛人偶。他羞恥過,憤恨過,甚至憎恨過把他帶到這個世界的命運,可是最近他已經不再去想這些事了,或許再過一陣子他真的會完全忘掉這些情緒吧。身體還因為高潮的餘韻在抽搐著,他感覺到臉頰被熟悉的溫暖撫摸著,這讓他感到安心。
  少年們對李暮晨變得過於敏感的身體感到驚奇,不停嘗試著玩弄李暮晨全身各處,肆無忌憚地在他乳頭上又掐又捏又咬,結果就是李暮晨最後在不停高潮中用盡體力直接暈了過去。
  身體就算在暈過去後臀部還是依舊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兩個肉穴裡都噴濺出大量的淫蕩蜜液,皮膚下透出的紅像發燒的病人一般。艾尼奧見狀終於出口制止了雙子,讓暈死過去的李暮晨依舊保持著被掛在半空中的模樣,帶著兩名少年回去他平常做事用的地方,也就是李暮晨當初第一次見到艾尼奧的那個房間。



第24章
  洸跟炘雖然很想把李暮晨帶去他們在這裡的房間狠狠蹂躪一番,讓他發出甜膩的哭聲,將累積的欲望都射進那個異人濕暖柔軟的體內,但在看見艾尼奧嚴肅的表情後選擇沉默地跟進腳步。
  「我懷疑,李的肉體曾被人改造過。」關上門後,艾尼奧並沒有拖延的意思,只是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意思?」少年們互視著對方一眼,可以看見彼此臉上訝異的表情。
  「太過工整了。」艾尼奧想了一下,用他最先感覺不對的地方開始述說自己的想法。「我見過的雌性性器不管再怎麼對稱,都還是會有一些微妙的差異性,可是李的卻沒有。很漂亮、很精緻,就像是有人刻意塑造出來的藝術品。當然,是個做得很好實用性很強的藝術品。」就像是為了服務雄性而特地製成的道具,就連艾尼奧都不得不承認那名異人的身體既敏感又耐操,調教起來非常能滿足自尊心。
  洸跟炘站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在這種事上他們會選擇相信艾尼奧。
  雙子自認他們也是很用功的學生,但在書籍的閱讀量及知識層面上來講根本比不過艾尼奧,這也是當初艾尼奧脫離家族後還能在這嚴厲世界中存活的原因之一。
  他足夠聰明、敏銳並且慎重,也足夠狡猾而殘忍。
  如果不是這樣,就算他跟雙子有血緣上的關係,洸跟炘也不會承認他是他們的親人。
  「而且雖然雄性氣味很淡,但我也沒有從他身上聞到雌性的氣味,就算我嗅覺沒有你們靈敏這也不正常。」艾尼奧繼續淡淡地說,「還有你們不要說沒察覺雌穴深處那層膜跟其他雌性不同,那會讓我懷疑羅伊斯的雙子星到底有沒有長腦袋。」
  兩名長相相似性格迥異的少年,這時卻做出了同樣的抿嘴動作。
  「我查過以前的異人資料,從來也沒有出現過跟李一樣雌雄同體的人。再加上你們的反應,我幾乎能肯定他體內被人放置了埃斯里的果實。」背靠著椅背,艾尼奧手指輕敲著木質的桌面。「你們聞到的雌性氣味其實是果實發出的香氣,為了吸引你們進行交配。依照紀錄來看,魔獸血統越是濃厚的人受到的吸引就越大,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我對李只有好奇卻沒有交配衝動。」
  「不可能!」結果不是一向衝動的炘出口反駁,反倒是洸先開了口。「埃斯里的果實只能存在於魔獸體內!」
  埃斯里之果,魔獸們的聖物,詛咒的果實。千百年來幾乎只剩下存在過的傳說,卻再也沒有人見過的東西。據說它在放到雄性體內後能代替雌性的子宮,從血脈裡萃取精華孕育出強大的後代。據說最初讓魔獸與人類血統結合就有它的功勞,但因為力量太過強大所以人類的身體無法承受。
  以前曾經有雄性希望嘗試生育所愛之人的孩子,那些挑戰者無一例外都在過程中因為無法承載果實的能量爆體而亡。
  「……歷史上曾經有人試圖把埃斯里的果實放到人體內,妄言能以此製造出神明。」艾尼奧一講出這句話,房間內的空氣突然沉滯了起來。
  這個歷史每個人都被教導過。
  為了滿足自己欲望,活生生屠殺了數十萬人做試驗的法師……那名精通生命與死亡魔法,腳下是累累枯骨及淌流的血河,被萬人詛咒的魔導士。
  「……不是說在法蘭之役中死了。」炘去掉主詞的句子,還是讓其他兩人知道他說的是誰。
  其實大多數人提起那個人都是這種態度,既畏懼又摻雜著幾許複雜,畢竟他們天性尊崇強者。
  而那人是鮮血的魔導士,曾經最為接近神的人。
  「那只是大眾的推測,從來也沒有人真正看過那位的屍體。」艾尼奧對沒有確證的推論永遠持保留態度,所以只要沒有證據他就會當那令人恐懼的存在還依舊存在著,只是潛伏起來。「而且我查古籍中時發現……」
  「什麼?」靜默的洸開口問。
  「紀錄中這幾百年來出現的異人總是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蹤影,而且全都是沒看過屍體的那種。」艾尼奧這話像重重地槌子敲打在雙子的心臟上,讓他們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最開始紀錄異人存在的古籍副本中還有提到異人自然老死的情況,也有因意外身亡的狀況,可是後來越來越少這樣子的記載,很多都只是提了曾經有異人出現過,可是卻沒有交待異人最後的下落,就像是被什麼給抹殺了紀錄一樣。」
  稍微停頓了一下,艾尼奧給了雙子足夠思考的時間後才又繼續講下去。
  「這一百年來更是從未有過異人出現,李是唯一的一個。」
  洸跟炘聽得懂艾尼奧話語中的暗示,可是就是因為懂所以才讓他們感到難受。
  雖然很早之前他們就開始學習和雌性交歡,但李是第一個能完全吸引住他們的雌性。他們很滿意李順從的態度,柔軟的身軀及兩個溫熱的蜜穴,臉上時不時浮現的羞恥及敏感的反應,都讓他們喜歡。
  因為李是異人,所以少年們在他面前並不需要在意自己的身份。他們是李的主人、支配者、保護者……可是這又跟那些被人調教好的性奴不一樣。
  「別擔心太多,在我看來李應該只是個試驗品,對你們並沒有太大危害。」看到自己兩個外甥臉上的複雜表情,艾尼奧倒是有些不忍心了。「雖然我會建議你們拿當他性奴就好,不過如果想要他當你們的雌性我也不會反對,我也很好奇由埃斯里之果孕育出的孩子會是怎樣的存在。」
  去掉幕後那人製造出這麼一個生物的目的外,李終究還是個柔弱的異人,就連艾尼奧都能輕易毀了他,而且艾尼奧很自信現在的李根本沒有抵抗的念頭。
  講完後,艾尼奧從抽屜裡掏出一個木製小盒放到桌面上,示意雙子打開。
  木盒裡鋪放著一層黑色的絨布,上面擺放著兩個銀色的小環。
  「你們要把李放我這兒我沒意見,只是至少該給他貼個標籤,對其他雄性來講他身上的氣味還是很吸引人的。」艾尼奧其實並沒有對李暮晨說謊,的確有些老顧客詢問過他的存在,畢竟一個娼館裡出現任何新面孔都會引人注意,只是都被艾尼奧擋了回去。
  洸跟炘各拿起一個,往內輸入自己的魔力。
  那兩個銀環細看會看出是由幾條銀絲編織成的細環,在魔力流入後環面上隱隱顯出羅伊斯的家徽。這是個精巧的道具,用來顯示性奴主人的身份。
  他們同時舉步往那間密室走去,艾尼奧並沒有阻止他們。



第25章
  李暮晨還沒有清醒,掛在半空中的身體只有胸部在上下起伏。洸跟炘兩人一人一邊站在他身側,沒有讓炘有抗辯的機會,洸直接就霸道地選了左邊的乳頭。
  洸的手指輕搓著還紅腫著的乳頭,讓它重新挺立,嬌嫩的紅色讓洸忍不住又再搓揉了幾下後才開始動作。
  他捏著李暮晨左胸上的軟肉讓乳頭往上擠,銀環在洸手中被打開露出一端尖銳的長針,然後一口氣穿過李暮晨的乳頭。
  「嗚!嗚!!」劇烈的疼痛與快感讓李暮晨瞬間清醒,但罩在眼睛上的眼罩依舊讓他視線一片黑暗。他來不及掙扎,右邊的乳頭緊接著也傳來同樣的劇痛,想喊叫但嘴裡還塞著口銜。
  雙腿間的肉穴開始猛烈收縮,從內裡不斷擠出黏稠的蜜液,垂落到地面。
  兩個乳頭被溼熱的舌頭在上面繞著舔舐,刺痛漸漸被快樂取代,李暮晨的抗議也變成軟軟的悶哼。
  手指又伸進兩個肉穴內攪動,李暮晨知覺到自己身體重新開始亢奮,內壁沾滿淫液的軟肉飢渴地吸吮著手指。他無法抗拒地小幅度晃動著腰,臀肉也緊繃起來,卻苦於沒有力氣倒是看起來有點預拒還迎的感覺。
  意識又開始昏沉,身體的熱度蓋過了所有理智。
  雙子從來不知道他們找到的這個異人可以變得這麼淫蕩可愛。
  當他們揭開李臉上的眼罩時,那雙被水霧迷濛的眼底出現的情緒根本沒能逃過他們目光。混雜著慶倖、安心、恐懼還有更多其他情感的那雙眼睛眨了幾下後,最後全都化成了濃濃的情慾。
  等炘的性器一插進那已經軟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般的蜜穴內時,李只發出了甜甜的悶哼,被鬆開的手腳自己主動纏上了炘的身體。這讓炘更加興奮,每次都讓龜頭撞到深處那肉膜上,似乎恨不得就這麼刺穿那處。
  「啊…好舒服……騷穴爽死了……」李拼命搖著頭用著嘶啞的聲音喊著,屁股卻配合炘的撞擊不斷搖動。這種話以前不是炘逼他是根本講不出來的,現在卻自然地就叫了出來。
  「李喜歡我這樣幹你吧?你夾得好緊,這麼快就要高潮了?」炘興奮得臉都紅了,手指不斷拉扯著穿在李胸上的乳環,享受著穴肉緊咬住自己肉棒的感覺。
  「喜歡、喜歡被肉棒插……嗚……要操爛了……騷穴要被操爛了……可是好舒服……」李露出快哭的表情,啜泣著懇求,「啊……後面也要……後面的騷穴也好癢,想要肉棒……」
  炘跟洸交換了一下眼神,十分滿意艾尼奧調教的手段。
  雖然之前那種言行間帶有些小抗拒的李也不錯,不過果然作為他們的雌性,李應該要在他們面前毫不遮掩地露出自己淫蕩的本性才行。
  就像現在這樣子,眼睛裡只看得到他們,心裡也只有他們,完全沉溺在他們給予他的快樂裡。
  「光前面已經餵不飽你了嗎?李的身體實在太貪心了。」炘笑著故意用手指搓揉著李性器的肉冠處,毫不意外地聽見對方混雜著哭音的喘息,而且這麼一玩本來就緊的蜜穴更是更大了絞緊力道。龜頭不斷被吸住,炘知道李的身體被他頂得很舒服,動作更加激烈起來。
  「嗯……後面癢……啊啊、嗚……」因為這刺激讓李的屁股完全離開了床面,兩條腿緊緊夾住炘的腰際,臀肉繃得死緊。蜜汁不斷從被撐開翻出的鮮紅肉縫中溢出,順著重力流到後穴,甚至還往下滴到床單上。
  「如果我們滿足李的話,李要怎麼報答我們?今天把李操到肚子裡都是我們兩人的精液,懷上我跟洸的孩子好不好?」連續不斷的體力消耗讓炘有些氣喘吁吁,那包裹住他肉棒的嫩肉越來越熱,豐沛的蜜汁讓他不管動作有多粗暴都能順利在緊窄的徑道內出入。感覺很好,太好了,又溼又滑膩,炘有預感今天他一定能戳穿這個異人體內那扇門檻,讓他徹底變成他們的所有物。
  炘注意到了李在聽到自己的話後身體瞬間僵硬了一會,可是很快地那具被他侵犯的肉體就放鬆了所有力氣,甚至還討好似地讓夾住炘腰際的腿更使勁地纏住對方的腰。
  李暮晨從柔軟的床舖上清醒過來,毛毯包裹住他的身體所以十分溫暖,他身上的拘束物及皮件都已經被人拆下,皮膚上沒有一絲黏膩感。
  他忍著酸痛坐起,低下頭便看到那兩個掛在他乳頭上兩個銀環在光線下閃爍著淡淡光芒。他木然地伸手撥弄了一下銀環,酥麻的快感瞬間像漣漪般從那處蕩漾出去,鼻腔不由自主地發出悶哼。
  腿間的肉洞似乎被刺激到,內壁又開始騷癢,李暮晨忍耐不住地將手指併攏插進去抽動,兩條腿向外張開,穴口外兩片柔嫩的花瓣被手指擠開,花瓣前端的肉芽因為興奮而挺起,緊接著兩根手指模仿著之前肉棒的動作激烈地抽動。內壁被磨得又酸又脹,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湧上。
  「嗚…呼……啊……」內壁不斷連續抽搐著絞住手指,李暮晨腦袋裡什麼也沒有剩下。
  他的腳在鋪在床上的毯子上來回磨蹭製造出凌亂的皺褶,臀部不斷搖晃中離開床面,黏膩的淫液順著往下流淌到後面的穴口處。
  在他手開始感到酸軟時,花徑開始急遽收縮起來,沒多久身體就緊繃著達到了高潮。
  李暮晨張著嘴喘氣,手指還插在穴內,人卻癱在床舖上一動也不動,眼睛裡毫無光彩,就像剛剛那場高潮是很稀鬆平常的作業。最當初對這突然多出的器官的牴觸不知不覺中消失得徹底,用那處得到快感好像也變成很正常的事。不只是那裡,還有後面那本來只用來排洩的器官現在也已經被調教成一個性器,只要男人的肉棒插進去就能得到快樂,甚至還不知恥地渴求著那種猛烈的高潮。
  他從仍在緊縮的蜜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面無表情地看著上面滴滴答答滑落的透明黏液。
  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李暮晨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下了床,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意識其實都還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他意識似乎遊移在別的次元,只有肉體留在這裡。
  因為感覺有點冷,所以他從旁邊疊放的箱子中抽了個黑色披風套上後,就這麼推開了房門向外走去。赤腳踏在地毯上沒發出什麼聲音,幾乎是徹夜狂歡的娼館在白日裡顯得十分安靜,或許是因為幸運,竟然沒有人注意到李暮晨是朝著後門前進。
  李暮晨耳裡偶爾會聽到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低低交談聲,似乎講著館主出門還有魔獸森林等等什麼其他的事,但他卻沒有去思考。
  他只想離開這裡。
  好像不離開這裡不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只知道再繼續下去,他一定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第26章
  他走出娼館的後門時,從頭頂上落下的陽光十分刺目,李暮晨卻瞇著眼睛享受著那溫暖的光線。從鼻腔裡吸進肺裡的空氣多了些新鮮,少了些房子裡沉膩的香氣。
  赤裸的腳底板踩在路面上又疼又燙,讓他只能蹣跚地往前邁步,一步又一步。
  每邁出一步,心跳就又急了幾分,噗通噗通地在胸膛裡跳動。
  他眼裡只看得到前面的路,死死抓著身上黑披風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在泛白。
  只是李暮晨還沒有走出多遠,突然有人從後面一把摟住他的身體,馬上就出現一隻手直接堵住他的嘴阻止了他出聲。
  原本剛剛又重新出現一些光彩的眼睛又黯淡下去,李暮晨任由後面那人把他拖進了陰暗的小巷內。
  「逃跑的性奴?」手依舊維持著堵在李暮晨臉上的狀態,那人把李暮晨身體轉了過來壓在牆上。是個身材看起來不只是高大還很粗獷的男人,臉上還長滿濃密的絡腮鬍,身上帶著濃烈的汗味及塵土的氣味。
  那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另一隻手隔著黑布在李暮晨身上肆意揉搓。
  李暮晨目光落在那男人的身後,除了他之外後面還有好幾個同樣打扮的男人,也是同樣都是一身風塵僕僕的模樣。沒有一個人去阻止男人對他的褻玩,好似這是多麼稀鬆平常的事情,而且還不停用著李暮晨聽得見的聲音說著些侮辱的字眼。
  那群人是剛結束一次任務回來的不算正規的小型冒險團,實力不太強平常也只能接點普通任務,所以緊繃的神經在進城後就鬆懈下來,就想晚上去找間娼館好好發洩一下累積的欲望,卻沒想到竟然在路上撈到一個逃跑的性奴。
  他們看著李暮晨從那間高檔到他們之中沒人玩得起的娼館後門走出,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僕從的打扮,但直到離了娼館好一段距離確認沒人跟著後才動手。
  動手的那人摟住李暮晨時聞到那性奴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雌性發情的氣味,簡直恨不得就在原處辦了這婊子,不過好歹還維持了一點理智將對方拖進商量好的暗巷中。雖然玩弄時才發現對方身體並不像個雌性,可是那氣味是不會騙人的。
  他扯開李暮晨身上的黑披風,露出底下赤裸的身體。麥色的皮膚上面還留有許多曖昧的痕跡,直接用手摸起來的觸感滑膩還帶著點冰涼,兩粒乳頭上都掛著幾乎等於性奴標籤的乳環,只是那兩腿間垂軟的器官怎麼看怎麼礙眼,男人不由得張嘴罵:「他媽的真是晦氣!竟然還真是雄性?」
  他有點厭惡地撥弄那軟著的肉莖,只聽見李暮晨嘴裡洩出悶悶的喘息。也不是沒玩過雄性的性奴,因為跟雌性相比價格便宜了許多,但明明聞起來是雌性的氣味……他再一往下摸就感覺不對,叫了兩個人過來分別架住李暮晨身體左右兩側,再將李暮晨兩條腿抬著騰空拉成一個大字型,圓潤的臀部正對著那群人的領頭人,雙腿間軟著的性器一往旁撇去就暴露出底下那朵還紅腫著的秘花。
  這麼稀奇的性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不只下令的男人倒吞了口口水,其他人也有些互看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底的震驚與欲望,他們都清楚這身體可比之前玩過的那些雄性或是雌性性奴都要來得珍貴。
  「沒想到還是個稀奇貨……」帶頭的忍不住伸手撥弄了下那嬌嫩小巧的花瓣,李暮晨的頭低垂著顫抖著,卻從兩片花瓣中間流出了一絲絲黏液。「操!真他媽的還是個淫蕩的騷貨!」
  男人嘴裡一邊罵,手指倒是毫不客氣地捅進了縫隙當中攪動,那人的手指皮膚因為經年累月的磨練顯得十分粗糙,在柔嫩的穴肉上來回搓弄時帶來的刺激輕易就引出這具身體的淫性,李暮晨腰到臀部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懸在半空中的腳掌更是驟然繃直。黏糊糊的蜜汁被男人手指不斷從花瓣中帶出,在地面上製造出一個又一個深淺不一的印痕。不僅僅是李暮晨嘴裡不停發出嗚咽與喘息,周遭的男人們氣息都粗重起來,許多人甚至乾脆手都伸進褲襠裡擼動起來。
  要不是因為正在玩弄那身體的男人身為團長的積威擱在那邊,不然一定有人忍不住衝上前直接上了這騷貨,反正性奴生來不就是要讓雄性幹的。
  沒有人在意這性奴其實根本不是屬於他們的東西,反正像這種「走失」的性奴,生死都不會有人管。
  「老、老大……」負責架著李暮晨的人當中一個本來也看得興起,雖然不能像團長一樣親自動手玩弄那個蜜穴,卻也藉著自己位置之便去揉捏李暮晨裸露出來的胸膛,手掌下的肉團雖然沒有雌性的柔軟卻富有彈性。但仔細一看那兩粒乳粒上穿著的乳環,臉色瞬間變得如最好的白紙般蒼白。
  「別吵!等會就輪到你們!」帶頭的男人正玩得興起,這種高級性奴可是跑了這次機會大概一輩子就不會再碰到,一想到等會能讓有著特殊身體的性奴這服侍自己,胯下那根簡直硬得都要發疼了。
  「不是,老大,你看這婊子戴的乳環!」出聲的那人額頭上汗水淋漓,就連講話語調都變了。
  知道自己手下也不是什麼會大驚小怪的個性,敢跟著這種非正規野團跑得怎麼可能膽子不大,所以嘖了一聲後,男人還是將目光移到剛剛沒注意的乳環上——他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
  他奶奶的,還以為捉到個好貨,結果竟然是個大麻煩。
  羅伊斯家族的族徽混這區域的人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而且兩邊乳頭上穿得乳環細看顏色還不一樣——一邊是火焰的紅,一邊是偏冷的冰藍,這兩種色彩直接聯想到的就是羅伊斯那對惡魔雙子星。那對年輕的雙生子可不是什麼善人,個性更是有名的喜怒不定,不知道多少得罪過他們的雄性就這麼悄聲無息地消失在羅伊斯的領土裡。
  雙子星的性奴給他們這種下賤人玩了,要讓人知道了幾條命都不夠賠。
  「老大,現在怎麼辦?」架著李暮晨的那人都不知道該不該放手,就連腿都不中用的開始抖起來。
  「給我閉嘴!就這點事慌什麼!」只在剛開始動搖了一下,但那團長很快就鎮定下來。像他們這種野團,私底下殺人越貨的事也沒少幹,只要不被逮到什麼事都沒有。他稍微思索了一下,馬上制定好對策對著旁邊吼:「趕緊去找輛拖車或馬車過來,普通馬拉的就成,我們出城去。」
  男人把手指從蜜穴裡抽回,甩了幾下甩掉上頭沾上的黏膩感,然後迅速地把原先李暮晨披著的黑布又包裹回去,還特別注意把臉遮得嚴嚴實實,接著就像是扛布袋一樣把李暮晨往自己肩上一丟。



第27章
  「老大……」
  「別發出那種沒用的聲音,等等把這婊子帶到西邊森林去,大夥玩完了就直接宰了,然後我們就換個地方待。」雖然有點可惜這難得的貨色,不過為了避免危險,還是只有成了屍體最安全。反正等玩夠了殺了,屍體再丟去給魔獸一啃,誰看得出原先的樣子。可惜他本來想團裡玩夠了就把這稀奇的性奴賣了換些魔晶回來,好歹補貼點下次出去的藥水錢,現在是不用想了。至於為什麼不乾脆放了這性奴,他可沒天真的以為要是放了這婊子回去,他們這群人碰了這性奴的事不會被問出來。
  伸頭也是死,退了也是死,還不如撈夠好處拖延被發現的時間,趁機逃了還有點生機。
  到了現在李暮晨腦袋還渾渾噩噩的像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是安靜木然地看著眼前那群人把他丟上了木製普通拿來裝貨用的中型馬車,等所有人擠上去,又在他身上蓋了一堆有得沒有的袋子,才帶著他悄悄從西側城門離開。這時間還沒有太多人出入,況且利用西側城門的又大都是傭兵,所以像他們這種小型傭兵團出去執行委託任務實在是太普通的一件事,根本沒有人會注意。
  位於城西邊的森林並不是太危險的地帶,魔獸等級對這個冒險團來講還算是可以應付的範圍,又因為沒什麼特別物產所以比較少人會去,倒是銷贓埋屍的好地方。這群人也做慣了這種事,等出城門沒多久一夥人膽子就大了起來,看團長沒開口,就手腳麻利地把李暮晨從掩蓋物底下挖出來,扯掉他身上披著的布讓他光裸的身體在五六個人中間被推來推去,手上更是開始肆意亂摸了起來。
  「媽的!這婊子皮膚真滑!以前玩過的那些私娼雌性根本比不上!」
  「快給老子也摸一下!」
  「你們看這傢夥後頭那洞竟然也是濕的,就不知道插起來跟前面有什麼差?」
  「簡單嘛!你等會玩完前面再去插後面不就知道了!就怕你沒那麼多種給你用!」
  「等下我來操前面你操後面,把這婊子幹得叫都叫不出來!」
  「希望這婊子像他外表一樣耐操點,老子積了好久炮可沒那麼容易熄火!」
  「算了吧,你那炮早就都軟了誰不知道。」
  各式淫聲穢言不停在李暮晨耳邊響起,可是他現在已經沉溺在那些人粗魯地揪拉著他乳頭或是搓揉他胸部時帶來的那種如電流通過般的快感裡。有幾個膽大的更是直接把手指就插進前後兩個肉穴裡摳挖起來。從李暮晨喉嚨中發出的低低嘶啞呻吟聲不止沒打斷他們的興致,反而更激起了某種肆虐欲望,空氣中那股雌性發情的氣味讓他們血液都暴躁起來。
  看著這性奴的腰不停在他們面前扭動,有人摸不著下面乾脆就用手指去扯拉乳頭上的乳環。
  「喂!這騷貨好像被玩乳頭時這穴收縮得像是要夾死人一樣起勁耶!」正用手指在蜜穴裡抽插的人發現包裹住手指的軟肉不停痙攣夾緊,興奮地對旁邊的同伴講。一聽到這話有人也毫不客氣就把手指擠進去感受,就這麼一會功夫,分泌出的蜜汁已經沿著大腿淌流而下。
  李暮晨兩眼無神地望著前面,彷彿什麼東西都沒有真正進入他的眼中,只剩下本能的反應。好幾根手指不停推擠摩擦著內壁,甚至還拉開兩片花瓣露出裡面粉嫩的軟肉,狹窄的通道不斷收縮著夾住那些做亂的手指,腰際也因為竄上的酥麻感不停顫抖著。這陣子的調教下他身體已經不需要強迫兩條腿就已經自動張開,好讓那些雄性可以輕易將手指探入前後兩個都在淌汁的肉穴內。昨晚被雙子折騰出的慾火才剛有點熄滅又重新燃起,渾身都陷入酥軟無力的狀態,兩個穴都越發溼潤柔軟等待雄性的掠奪。
  那些人雖然一路上手上不停褻玩著李暮晨的身體,卻也不敢在團長吃過前真正動手,只好趁這時能多得點好處就多拿點。等載著這一團人的馬車停到了僻靜處,李暮晨已經被玩到兩腳發軟根本站不起來,是被團長再次扛到肩膀上帶下車去。
  在馬車上時李暮晨就被玩得高潮了幾次,大腿上都是還未乾涸的蜜汁,臉龐跟身上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淡淡粉色,就連男人扛著他走動時傳來的的晃動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刺激。
  「老大上!快點幹死這騷貨!」「這婊子飢渴得一直淌水呢!」「就是!老大你可小心點別被這騷貨榨乾了!」
  旁邊跟著下來的一眾人想著又不能馬上自己脫褲上,乾脆一個接著一個此起彼落在旁邊起鬨。
  知道自己手下已經都等不及了,男人倒是一點也沒打算要加快自己動作,只把肩上扛著的那性奴放下。好東西就是要慢慢享受,況且只要他是這群中間實力最強的,就永遠壓著其他雄性,沒人在他面前敢有意見。
  懷中那名珍稀的性奴身上傳來讓他神經激昂的發情香氣,而那雙黑色瞳孔裡混雜著迷茫與慾情,偏向雄性身體的肌肉緊貼著他卻沒有讓人不快的感覺,反而那種雌性沒有的彈力與韌度讓他感到十分新鮮。手掌用力揉捏著李暮晨兩瓣臀肉,引得李暮晨不斷顫抖,雙腿先是試圖併攏,一會後卻又放鬆任他作為。
  真是個欠人操的騷貨!男人心裡想著,胯下的那根巨物卻早已誠實的高高挺起,急不可耐地渴望著與那濕軟的嫩肉進行激烈的碰撞。不過要在哪操幹這婊子倒是個問題……這摸起來光滑細膩的皮膚直接放到地面上他可真有點捨不得,男人環顧了下四周也沒個看起來中意的地方,乾脆把原先李暮晨披著的黑布鋪到馬車上,把李暮晨身體放上去,就留了半個臀部跟兩條腿在外面。
  李暮晨仰躺在黑色絨布上,兩條光裸的腿因為重力關係垂軟地落在馬車箱底板外,毫無遮掩露出還沾著蜜液的秘花。男人一把拉起李暮晨的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扶著自己的肉棒往那秘花上湊,只是意外地龜頭並沒能輕易擠進那肉縫間,那穴口緊窄得就像是處女似的。雖然是性奴不過明顯這婊子沒經歷過多少雄性——跟以前那種被玩得前後都鬆了的雌性完全不同,這意外的驚喜讓他更不著急,就讓龜頭不停在柔嫩的花瓣上來回磨蹭,讓那些蜜汁浸得整個龜頭光亮亮的。將來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碰到如此棒的身體,他發自心底覺得可惜,但跟自己的生命相比又不算什麼。不過這種想法還是讓他放緩了節奏,進行一段長長的像是貓在戲弄獵物般的前戲。
  「嗚……嗯……」李暮晨身體止不住地打著顫,小腹不停痙攣收縮,嘴裡發出的都是無意義的喘息及呻吟。



第28章
  有時候龜頭會刁鑽地擠進花瓣間享受那左右兩片嫩肉吸附著龜頭的感觸,甚至還會刻意用龜頭去推擠花瓣上方的肉芽,在這種不斷累積的折磨下,李暮晨只要受到稍微大點的刺激時腰背就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好幾次讓龜頭差點就失控地戳進穴口內去征服這甜美的肉體。
  這麼反反覆覆玩了一陣子,李暮晨身上自然散發出一股像是熟透即將腐爛前的果實般的濃厚香氣,花瓣內也不斷泊泊湧出溫熱的淫液,男人終於打算正式開始操幹這特殊的身體。只是就在他將龜頭擠開花瓣就要戳進那溼潤的肉縫中時,自己頭部突然被什麼東西給鉗住,然後緊接著就連感覺到疼痛的時間都沒出現,眼前完全陷入一片烏黑之中。失了頭的身體依著慣性還在繼續前一刻的動作,卻在龜頭部份深入不到三分之一時,那已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肉塊就被大力甩了出去。
  沒了支撐處,李暮晨右腿就這麼順勢往下落啪的撞到了木板,但他卻只是睜著眼看著車廂頂似乎什麼感覺都沒有。剛剛玩弄著他身體的男人就像從來沒存在過,只有赤裸身體上殘留下了些許對方頭被爆開時噴出的黏稠血液。
  不知不覺中四周變得異樣寂靜,就像是聲音完全被隔離出這塊地域,然後空氣中飄散著濃厚的血腥味。只是這些對李暮晨而言都沒有意義,剛剛撩撥他神經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上,這讓他又閉合起來的花瓣下的窄縫顫動著收縮。
  有個溫熱的東西箝住垂落的腳踝強制把李暮晨拖出了馬車,灰黑色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光線,像頭野獸一樣湊在李暮晨身上聞著,粗糙的舌苔舔舐著滲著汗液的皮膚。
  被黑影壟罩住的李暮晨微瞇著眼看著眼前那比他高了不只一個頭的身影,這陣子一直處於某種昏沉沉狀態的腦袋只覺得那人臉龐輪廓有種熟悉感,嘴裡卻已經自動跳出那個名字。
  「阿易……」
  舌尖上似乎還留著殘音,原本渙散的目光終於開始聚焦,死死盯著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對方長相與他記憶裡跟兄弟沒兩樣的好友可說是一模一樣,只是自己好友沒有那如白雪般的白色長髮,眼睛顏色也不是奇異的淡紫色,下半身更不是動物形狀。那人除了不同一般人的身體型態還有股怪力,只用一手抓住李暮晨雙手輕易就將他整個人拉離地面。
  手腕上傳來的痛楚令李暮晨皺起眉,被強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更是有種不安定感,就這一隻手臂的距離讓李暮晨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異於常人的地方。
  對方從腰部以下的身體不是人類的雙腿,而是類似馬匹的後肢,外層甚至還包裹著皮毛——不是傳說中的人馬,更像是一些西洋畫中所描繪的惡魔那種驢子的形狀。大腿處是飽滿的強健肌肉,小腿則是有些彎曲的細長蹄子。明明是這種不平衡的構造,那人卻能穩穩地站立在地面上。
  李暮晨隱約記起在一開始居住的村莊裡聽過有些小孩一生下來魔獸的外觀太過顯著——被稱之為魔人,這種魔獸血脈太強的人通常智力不會很高,幾乎只懂得遵循本能而活。為了不讓這些魔人破壞其他人的生活秩序,所以大都從小就被捨棄在森林裡任其自生自滅。
  在他觀察著對方時,對方也同樣在上下掃視著李暮晨,這個看起來跟李暮晨差不多年齡的年輕魔人似乎對李暮晨的身體很感興趣,鼻翳一直不停煽動著像在確認李暮晨身上的氣味,然後緊接著李暮晨就看到讓他差點再次崩潰的畫面。魔人毛茸茸的兩條腿間那根肉棒很明顯直挺挺地翹了起來,對著李暮晨張揚著自己的存在感,那巨物不管是長度還是寬度都是如同兇器的大小,至少李暮晨無法想像那幾乎有成年男性手臂粗長的東西要怎麼插進自己身體裡。
  他拼命扭動著身體掙扎,試圖從對方手下掙脫,甚至懸在空中的兩腿還想踹向那掌控他的那人身軀。
  對李暮晨這種行為那個魔人眼睛裡流露出了些許困惑,臉上卻沒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他只知道這個生物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很吸引他,那人腳底板或是身體上任何一部分皮膚在接觸到他身體時都讓他產生一股無法理解的熱流,就像是進行狩獵時的興奮感。
  魔人喉頭上下滾動著,將李暮晨的身體緊緊按壓在自己身上,使勁讓自己與李暮晨赤裸的皮膚廝磨。本能讓他知道這樣做會讓自己很舒服,空出的手則使勁胡亂搓揉著李暮晨身上富有彈性的肌肉。
  「不要!唔!」粗糙的手指在皮膚上滑動的酥麻感讓李暮晨驚慌,在對方手指擠進臀縫間時緊張感更是繃到極限,只是他的力氣根本無法阻止對方發現他身體的秘密。「不要摸那!」
  這從未接觸過的軟滑身體徹底勾起魔人的好奇心,雖然沒有經驗卻憑藉著一股雄性本能理解到那兩團肉中間有他想找的東西,就是吸引他過來的濃厚香氣出處。
  他手指先是摸到一處不斷收縮像是想把他手指吃進去的小孔,但他直覺知道自己渴望的並不是那裡,隨著他手指繼續往後找著了更為溼熱的地方。那朵秘花經過先前的挑逗,早已濕淋淋的就像是大雨過後被雨水浸濕的花朵,在手指碰觸到瞬間羞澀地緊縮起來。
  那股香氣變得更加濃烈,這讓魔人呼吸變得急促且粗重,血液瘋狂地燥動起來。
  發出一聲咆嘯,魔人鬆開了抓住李暮晨雙手的手掌,卻又立刻將他壓制在馬車外罩的帆布棚上,一手撐住李暮晨的臀部,一手則抓住李暮晨的左腳腳踝強迫將其向上彎折抵在胸上,然後將自己那根有著驚人尺寸及硬度的熱棒拼命往李暮晨雙腿間那塊嬌嫩的隱密處擠壓。
  沒有準頭的硬物不停在蜜穴外亂戳著,柔嫩的花瓣與肉棒上突起的脈絡不斷磨動,磨得有種騷癢感像是螞蟻爬似地漸漸蔓延進了花徑深處。



第29章
  「不!阿易你住手!別碰我!」那種侵蝕著心靈的癢意加上體內未退的慾火燒得李暮晨神智有些錯亂,眼前那張熟悉的臉卻激發出他心底幾乎已經被磨平的反抗與羞恥心,雙手拼命推阻著眼前的身體,「滾開!你不能這樣對我!」李暮晨努力想要維持理智的防線,但神經反應卻越發敏感,炙熱的肉棒壓摩頂戳的感覺像碰到乾柴的烈火般瞬間席捲了全身。穴內深處飢渴地收縮夾緊,那種無法排解的欲望幾乎是以翻倍的速度累積在體內。
  對這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扭動著的獵物,那名魔人從喉頭發出威嚇的低吼,讓炙熱的硬物不斷與濕滑的軟肉摩擦著,粗壯的柱身上已經完全浸滿淫液帶來的水光,但只讓那根滿佈著突起青筋的巨物更顯猙獰。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魔人的動作越發暴躁,尤其是每當掛在李暮晨乳頭上兩個乳環與自己身體摩擦到時,更是發出呼嗤呼嗤的粗重喘氣。一直不得其門而入的焦慮令他發狂似地張嘴咬上李暮晨緊繃的肩膀,銳利的牙齒陷入肉中,在李暮晨因為吃痛反射性弓起身體時,幾乎有一個拳頭般巨大的龜頭正好擠入花瓣間那緊窄的肉縫間。
  「啊啊——!」李暮晨喉頭迸出一聲尖叫,卻無法阻止那兩片花瓣被擠開分向兩邊,只是那根兇器比之前任何一個人都來得巨大,光只是擠進個頭,李暮晨就已經有種自己要被撐破的錯覺。
  緊窄的通道緊縮著夾緊侵入者,內壁蠕動著像是想將那根巨物擠壓出去,卻仍是無法阻止對方緩慢的突進。比當初第一次被侵犯時還要更為強烈的疼痛,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樁重重打進自己體內,似乎要從兩腿間那個肉穴被撕裂成兩半,讓李暮晨發狂似地搥打著壓著他的那具身體。但他依舊能感覺到肉壁上的嫩肉是怎麼被擠壓摩擦,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正在被侵犯的現實。
  跟李暮晨的痛苦不同,身為侵略者的魔人現在完全沉浸到這從未感受過的感覺裡。包裹住他肉棒的軟肉暖呼呼的就像冬天裡泡在森林裡那奇異的池水中一樣,讓他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隨著粗大的硬物逐漸沒入那濕暖的肉洞裡,狹窄的通道被完全撐開佔有,就連內壁上的肉摺都要被扯平。剛插進去時還夾得他發疼,可是現在卻恰到好處地吸附著他的肉棒,深處似乎還有股吸力引導著他不斷前進——直到他頂到了一層肉膜上。魔人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能感覺到在他龜頭戳頂到那肉膜上時,這帶給他舒爽感的身體不住地打著哆嗦,然後那肉洞緊緊箍著他的龜頭在痙攣收縮。
  那種感覺太過美好,他無意識地將自己那根肉刃抽到將近退出,肉冠剛好卡在穴口,然後猛地插進去好再次準確撞擊在那層肉膜上。一次接著一次,嚐到甜美滋味的魔人食髓知味地讓抽送速度變得更快,力道也越發猛烈。短短時間內就抽送了數十下,被磨出白泡的黏稠蜜汁在肉棒狠狠插入時跟著被擠出穴口。包裹著肉棒的嫩肉在刺激下用力收縮,這讓黏膜與柱身貼合更加緊密,完全沒有一絲空隙。
  李暮晨大腿根抽搐了幾下,卻無法阻止自己背部被對方撞得不停與帆布摩擦,粗長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撞擊在內壁上,他就像是被一個炙熱的鐵柱釘在帆布上面,沒有機會反抗也無力反抗。
  明明沒有任何技巧,但在暴雨般的撞擊不停戳頂著花徑深處的肉膜後,那處被迫在這粗暴的攻擊下軟化。這種如同暴力的快感讓李暮晨幾乎無法確認自己是否還在呼吸,痛楚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李暮晨手臂肌肉因為用力推擠侵犯著他的那名雄性而緊繃鼓脹著,可是他的性器卻在他的小腹上跳動著留下黏膩的透明液體,甚至那平坦的肚皮多次因為對方插入的肉棒角度太過於深入而突起。
  「不、啊……!停!要壞…了……啊啊、要撐破了!」李暮晨腰背弓出一個弧度,腳趾因為蜷曲過度而有些抽筋,意識變得模糊,就連自己喊出什麼都沒有自覺。他們交合的地方溫度高得像是要融化,卻又不斷竄上強烈的快感,剝奪了所有思考能力。「太撐、啊……不行……」被抓在魔人手掌中的臀肉不自主地繃緊抽搐,一次次在體內爆發的高潮讓小腹到腰都在發顫。
  窄窒的通道因為痙攣而更具阻力,這讓肉棒推進時受到了更強的擠壓,柱身上每一根突起的脈絡都將肉穴撐得更滿,而退出時肉冠則刮扯著內壁上的軟肉。每一次反覆都讓通道感受到一種如同火炷正在燒灼的痛楚,可是旋即而來的又是爆發似的快感,撐住李暮晨臀部的五指越發深陷在具有彈性的臀肉內,李暮晨雙腳早就都被頂著完全離了地,這也讓他的體重變成了對方侵犯他時的一個助力。
  魔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吼,那深埋在李暮晨體內的肉塊越發脹大,飽脹的龜頭終於突破肉膜的抗拒,撐開了肉膜上的縫隙鑽進深處。裹住龜頭的濡濕嫩肉緊緊纏絞在上頭,擠壓著迫使它吐出種子。在這種壓力下,龜頭抽動了幾下後,噴出一股股如水柱般大量的濃稠精液,試圖填滿肉膜後方的空洞處。
  就算是這樣魔人還是沒有停下抽送,反而更加發狠似地讓龜頭猛幹著被他貫穿的肉膜,就像想直接在上面操出一個專屬於他的洞來。
  李暮晨身體裡的力氣像是完全被抽空,只能像是休克似地癱軟著發出喘息,就連意識都很模糊。
  他小腹現在的狀態簡直是一團糟,在龜頭闖到肉膜阻隔的另一側瞬間,他也同時被插射了。那些像是在證明他有多淫蕩的白濁體液,甚至還有少許噴到了他的胸上。
  除了仍在激烈起伏的胸膛,瞬間時間在他們身邊像是停止了流動。



第30章
  但這份安寧卻沒有持續很久,因為那腦子更偏向野獸的魔人,只喘息了幾下後就又再次發奮插送了起來。他不管李暮晨現在狀態能不能繼續承受他的侵犯,只知道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胯下那根剛射過一次的肉棒仍然脹得難受,他有一身剛剛得知發洩管道的旺盛精力。
  魔人這次乾脆把李暮晨另一隻還落在身側的腳也一併抬起,兩條腿的腳踝都被緊抓著壓制在肩膀上方,脊背因為這不自然的姿勢拉出一道弧度,這樣李暮晨整個身體重心除了背靠的帆布棚外就完全落在正在不斷搗弄著他蜜穴的肉刃上。已經經歷過一次被拓開過程的通道更加順暢地接納了肉棒的攻擊,每次肉棒撐開窄道時都會發出淫靡的水音。像是依附著肉棒的殷紅嫩肉在抽拔間順從地被帶翻出來,肉冠毫不留情地刮拉著壁道,這讓李暮晨就像條擱淺在岸上的魚,張著嘴費力地從周遭空氣中汲取賴以維生的氧氣。
  蜜穴周邊的花瓣上滿是被激烈抽插動作給磨成白稠狀的淫液,這姿勢讓本就渾圓的臀部更加突出,魔人肉棒下飽脹的囊袋撞在肉上啪啪作響。
  之前的經驗讓魔人學了乖,他每次都把龜頭給拔到穴口,再把那完全沒有失去硬度的巨大龜頭用力戳入飽受蹂躪的花瓣間。被擠開的花瓣因為充血及過度摩擦而顯得紅腫,但在肉棒插入時卻像是融化的奶油般巴附著粗壯的莖身。
  「停、不行…!啊、嗚……」李暮晨已經無法顧到筋被拉開的肌肉傳來的酸痛感,只能不斷用著夾雜著喘息的聲音求饒。快感衝擊得他連嘴唇都在打顫,發出來的聲音也斷斷續續不成句子。而每次那由深處的軟肉構成的肉膜被龜頭強硬地刺穿時,都會劇烈痙攣著絞緊收縮,整個身體更是克制不住地在顫抖。他的小腹向上挺起的時候能明顯看到微微鼓起的線條,那都是因為之前澆灌進去的大量濃精。在魔人的狂抽猛插下不斷有黏稠的濁液從被撐大的穴口向外流出,但李暮晨預感接下去還會灌進去更多。
  肉刃與黏膜摩擦時產生的快感融入他的血液中,卻無法滿足身體裡那怎樣都填不飽的欲望,只讓他感到更加飢渴。雖然蜜穴不斷被粗大的肉莖插開,露在外面那兩片花瓣更是被擠壓拉扯得不停變形,可是身體裡確有股令他瘋狂的癢意。想要被填滿,不光只是現在被侵佔的地方,還有……後面那已經不停收縮的穴口。
  可笑的是他渴求的東西,卻是他之前努力想要抗拒否認的。
  李暮晨的雙手不知不覺中從原先推擠抵抗變成攀附在魔人頸間,他的脖子因為頭部仰起的角度整個暴露在對方面前,就像是對著狩獵者乞憐的可悲獵物。他的腳還被制在魔人手中,不然現在一定會不知羞恥地死命纏住對方的腰……就像過去這段時間裡他做過的一樣。
  雙眼中的焦距渙散,從這點可以看出他的意識並不是很清楚,而被汗水浸濕的皮膚下染著大片無法隱藏的紅暈。他的身體無法抗拒欲望,在與魔人交媾中不斷達到高潮,臀部更是無意識地去迎合對方的侵略,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眼淚已經佈滿他的臉頰。可是他的性器卻在這種情況下又漸漸回復了精神,不斷讓他的小腹上多出更多黏膩液體,那些透明液體把他身體弄得油光光的,就像架在火上烤著滴著油散發出香氣的肉。
  昏昏沉沉中李暮晨覺得他在做一場很長很長的惡夢,他一直試圖想要掙脫這個讓他無比厭惡的夢境,可是卻像是陷入流沙裡的動物一樣,越是掙扎得厲害就陷得越深——彷彿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只有滅頂的命運。或許有些時候快感沖淡了他一部分的憤怒與不甘,但那些感情仍舊是存在的,就如同原本只是薄薄的灰塵在日積月累下最後形成厚厚一層沉澱物,累積在心中根本無從擺脫。在感覺到灼熱的液體再次注滿他體內時,李暮晨做了一件他自己都從未想過會做的事。他利用攀附在對方肩頭的兩手使力——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弱小根本不需要戒備,李暮晨的頭輕易地便接近了魔人的脖子,然後……用他這輩子最大的力氣狠狠地咬了下去。有時候牙齒不僅僅是具有咀嚼的功能,也是一種很好的兇器。而且李暮晨並沒有發現他身體比起一開始來到這異界時要強化了不少,至少到了能勉強給那些從來不理會他想法的人造成一點麻煩的地步。
  被痛楚激發怒氣的魔人很快就將李暮晨的頭扯離,接著手指就發狠似地緊扣住李暮晨的脖子,血液無法流通的感覺讓脈搏跳動變緩,也讓李暮晨難以呼吸。可李暮晨嘴角卻是微微的上揚,只是幅度太小很難讓人察覺。
  因為他舌頭上的的確確嚐到了一股血液的腥味。
  要死了嗎?因為窒息感帶來的強烈暈眩讓李暮晨開始覺得眼前發黑,腦子裡像在進行工程的工地般轟隆隆作響。他這一輩子沒有比現在更為接近死亡的一刻,但意外地腦海中出現並不是對死亡的畏懼。
  原來拼著一死自己還是能給這些異界的怪物造成傷害嗎……在最後確認了這件事讓李暮晨感到了難以言喻的滿足,一直壓抑著的鬱悶與憤恨似乎終於得到了宣洩。像是這件事證明了他不是讓人拿來發洩欲望用的娃娃,還是個具有攻擊能力的男人。
  只是……他想活著,真的……還想繼續活著。逐漸平靜下來的思考,只剩最後的這個念頭。
  瀕臨死亡這件事似乎反而讓他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緊窄的通道產生一陣陣比之前更為劇烈的痙攣,內壁收縮著淌出新的蜜液,絞住仍在往內噴灑著種子的肉棒不放,卡得那熱棒幾乎都難以動彈。那熱燙的柱體與黏膜間發生一點點輕微摩擦的感覺都彷彿被放大了幾倍傳達到腦內,這又讓快感像是噴發的火山一樣吞下了所有能吞食的一切。
  然後在最後如閃電擊中身體那般讓脊椎都為之顫抖的巨大高潮中,李暮晨徹底沉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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