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一)装饰

却说此日,乃是徐家小公子同雍国公府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结缡之日,因陈家兄弟自战场立功归来,游街之日,一眼看中了立于酒楼上的徐家小公子,当即请了媒人上门,徐家不过是个商贾,空有万贯家财,却没甚地位,不意竟有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上门求亲,喜不自胜,一口答应。

    徐家小公子却是不愿的,他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仪态端方,举止风流,端得是个弱柳扶风一样的人儿,一心想寻个同他一道儿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的檀郎,如何看得上陈家兄弟那样的武夫?奈何家里头千肯万肯,只把他关在房间里,等着拜堂成亲就是了。

    却说一早儿就有小侍催着起床,徐家小公子万般不情愿,却拗不过徐父徐母送来制住他的侍卫,被抱了起来。

    这淳国孤悬海外,占地颇广,兼之年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君贤臣忠,可谓是得天独厚,而此地风俗,与别处不同,于情爱之事上极为放纵,竟是毫无伦理节制的。然徐家小公子却与别个不同,他乃是天外之人转生,心中自有一份道理在,是以每每看不惯,与旁人看来,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了。

    侍卫将徐家小公子抱在怀中,褪去衣裳,.91danMei.露出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来,那私处的一根阳具,从未用过,当真是粉嫩可爱,加之他又气又怒,挣个不停,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一层细汗,衬得肌肤越发如玉。小侍心道:怪道那两位陈将军见了,连日里上门,这般殷勤呢。

    他捏着徐家小公子的阳具,用指头细细揉着小小的铃口,只把那眼儿揉得通红,方把一根羊肠细管往里头塞,小公子又痛又羞,眼泛泪光,想拿手去推,却被侍卫揽住了身子动不了。细管到得底部,小侍道:“公子,还请放松,小的恐怕会伤到公子你。”小公子十分惧怕,只恐小侍弄伤了自己,日后要日日失禁,不得不放松了尿口,那管子一插而入,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流出来,落在尿壶中,小公子哭个不住,却不防小侍又将另一根稍粗一些的管子往身后菊门中插入,连着个水囊。小侍压着水囊,一松一紧,将水压入到小公子腹中,小公子渐渐感到胀痛不已,挣动着要踢开小侍,侍卫赶忙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腿上,握住他手腕,将他压住。只见小公子腹部渐渐鼓起,他呻吟不止,双颊泛红,连粉嫩嫩十根脚趾头也紧绷着,肛口翕动着,想将管子排出来。水囊中的水不一会儿便全都入了肛穴,管子方才抽出,不待那些水流出,小侍便将一个玉势塞入,将水堵住。小公子肚腹鼓起宛如怀胎,肠道绞痛难耐,冷汗淋淋,哭喊不已,小侍低声安慰:“公子且稍待片刻,日后,公子必是要习惯的。”

    原来,这淳国中,却是没有女子的,生子之人乃是一种名为双儿的男子,天生阴阳同体,有男子之阳具,亦有女子之花穴,与男子交合,极易怀胎。然而双儿数量稀少不提,更兼身娇体弱,承欢之前须得好生调教,否则极易受伤。

    过了片刻,小公子实在是受不得了,小侍方才抽出玉势,只见肛口一松,那些污物合水喷出,前方阳具尚在时断时续地喷着尿水,一时间前后失禁,小公子羞得险些死过去,然实在是极爽快,前儿的花穴竟滑腻腻滴出些淫水来。

    小侍恍如不觉,又弄了几次,小公子肚腹消了又鼓,鼓了又消,反复之间,花穴高潮了好几次。阳具也不消停,小侍待得他尿尽了,亦用水囊接了羊肠细管,徐徐灌了一袋子温水进去,抽了管子,竟又给他插了一根银簪子进去。那银簪子还是陈家送来的,雕了如意祥云纹在其上,顶端一颗极大的珍珠,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那银链子被缠在阳具上,扣在了阳具末端扣住的银环上。

    因这银簪子将将有尿道粗细,一些尿水便趁着其间的空隙,自阳具口中慢慢淌出,小侍拿了那小儿穿的尿布来,却也是陈家送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贡绸,极细腻极绵软,给小公子包在了胯间,把小公子羞得面红耳赤,胡乱挣扎,小侍便道:“公子,这乃是寻常事,便是夫人也是这般的。”

    小公子自然知道这些,平日里他的母父便是日日只穿着轻纱蔽体,胯下包着尿布,塞着玉势,挺着高耸的肚腹,由几位父亲抱着在府内穿行的,整日里言笑无忌,兴致一起,何处不可交欢,这便是淳国的风俗。小公子这般羞赧,倒教小侍看得惊奇了。

    小公子如玉胸膛上殷红两点,也用镂金雕花蝴蝶乳夹夹住,蝴蝶触须微颤,尾尖儿上挂着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肛穴不可免俗,被插了一根极粗极长的玉势,乃是药玉,可滋润后穴,令其愈发紧致敏感。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长袍,玉带环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行动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和两条长腿,便是胯下也隐隐可见。

共妻(二)骑马游街

小公子被扶到了门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时。这一路上小公子实在是走得艰难,肛穴中玉势顶着肠道软肉,行动间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紧臀缝之中,还不曾掉下来。阳具时时滴着尿水,把尿布一点点濡湿,更兼乳头被夹得疼痛不堪,铃铛声也不曾停过,只把小公子弄得两腿发软,亏得几个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门外久候多时的乃是世子陈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长八尺有余,兼之举止沉稳磊落,顾盼间威仪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亲弟弟陈自宽,亦是潇洒俊秀,形貌风流,两人皆是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见得小公子出来,连忙下马相迎,眼神热切。

    小公子还想不肯时,却是晚了,叫陈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马,放在怀中。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娇弱纤细,力气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势时时作怪,弄得他酸软无力,巴掌打在那铁铸似的胳臂上,人家颤也不曾颤一下。

    前方八音队开道,箫号钟鼓齐鸣,一对对小侍把伞幡旗扇高高举起,左右护卫,沿街儿撒着鲜花并喜钱,一众亲.91danmei.朋跟随在后,个个仪容俊伟,喜气洋洋,引得周遭的百姓赞叹不已。

    小公子却是苦不堪言,他原就不甚会骑马,这会儿只好靠在陈自安身上,一双手紧紧抓着那只胳臂不肯放,只怕不小心跌落下去。他一对儿如雪丰臀坐在马背上,上下颠簸个不住,那玉势就一忽儿进,一忽儿出,直抵着那处狠狠研磨,只磨得他双腿乏力,夹不住马身,全靠着陈自安搂着他方才坐稳。红衣本就只系了一条不甚紧的腰带,跨坐在马上,尿布就一览无余了,阳具和花穴在马背和尿布上慢慢儿磨蹭,阳具更是不住地晃动,尿水好似珠线般连连渗出,只一会儿,尿布就湿了大半了。

    此时却又与方才不同,乃是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的,他当着成千上百的人漏尿失禁,不由得小公子不 羞耻欲死,却不防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探入尿布中,寻上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指尖拨开花瓣,摸上娇嫩嫩的阴蒂,慢慢儿揉了一揉,小公子一个抖颤,险些跳起来,却原来陈自安用双腿操控马儿,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便寻摸上来了。众人自然都是看得清楚,却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世子爷也忒心急,这一会儿路程也等不得。”又笑陈自宽:“二爷饿了这些年,这会儿怕是馋得很了,今晚上可要怜香惜玉,莫要将美人儿受苦哟!”

    那指尖却是灵巧,揉了一会,又徐徐刮弄,甚而掐拧,小公子自个都不曾碰过这地方,他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哪里受得住竟多出个女子才有的东西来,竟是看也不看的,这会儿叫人这幺一弄,阴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痛得很了,反生出莫名的快意来,花穴抖颤,喷出些淫水来,把尿布又打湿了一层。陈自安低低一笑:“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他有一把好嗓子,说起话来,又低又沉,带着些动情的黯哑,又显出些温柔缱绻来,小公子双目含泪,却不领情,要拿手去扇他,陈自安便在那小玩意儿上接连弹了几下,把它玩得越发红肿,花穴痉挛几下,竟是喷出了一股水柱,浇在陈自安手上,陈自安把手抽出来,手上亮晶晶一层,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微微一笑:“甜得很。”

共妻(三)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上)

客人们都散尽了,陈自安命自个的暗卫守在婚房周围,好挡住那些个还想着闹腾的。进了婚房,便看见陈自宽正搂着徐家那小公子亲个没完没了呢。他就站住脚,笑了笑,看着这从未开过荤的雏儿激动得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索性倒了一杯酒,自个慢慢喝着。

    陈自宽终于发现哥哥进来了,红着脸起了身,只见小公子双目含泪,娇怯怯全无半分气力躺在大红锦缎中,一头乌黑秀发散在洁白如玉的小脸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旁,衬得那张小嘴儿红艳艳的分外吸引人。两粒乳头还被那对儿蝴蝶乳夹夹得紧紧的,倒真个好似两只飞到白牡丹上的蝴蝶。

    见得陈自安,小公子显是畏怯极了,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强撑着道:“你别过来!本公子……本公子根本就不喜欢你!本公子才不要……呀!”他话还未说完,陈自安轻而易举地一掌擒住了小公子两只细若无骨的手腕儿,压在了头上,长腿跨坐在他腰身两侧,俯下身来,逮住那张小嘴儿就是一顿狂吻。

    先是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又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把它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狠狠地叼回自个的地盘,好生品尝,然后在那温热的口腔里,一一搜刮,将深藏的蜜液涓滴不剩的饮尽。另一只手扯下那对儿蝴蝶乳夹,已经又红又肿的乳头得到解放,摇摇晃晃地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而陈自安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斑驳的红痕,而后一下子叼住因为充血而发热的红樱。灵舌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转儿舔舐着,忽而又深深吮吸,就好像婴儿讨要母乳一般。又痛又痒的乳头才得到一点子温情的抚慰,却又被这般对待,顿时生出了一些疼痛来,却不防那刁钻的舌头又探出舌尖儿,对着乳头当中的乳孔戳刺起来,而另一个乳头更是可怜,那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对着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拧,甚或拉扯出老长一截,弄得它疼痛不堪。小公子几时吃过这般苦头,腰身连连弹动,就好似一条白蛇,反抗着这难耐的酷刑,他高声叫骂,双腿腾动,奈何陈自安乃是个上过阵的武将,对付他一个温雅公子哥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把扣住他双腕的手一紧,便叫他失了气力,瘫软下来。

    更叫他难堪的是,这般酷刑之下,他反而生出些快感来,阳具微微勃起不提,便是那花穴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流出些淫水来。小公子双颊涨红,越发气恨不已,骂起人来,越发的刻薄,陈自安只含笑听着,见他眼中含泪气喘吁吁的模样儿,反觉得他可爱,心道:若是弄得过分些,叫他哭得说不说话儿来,也不晓得是个什幺光景?定然是可爱极了罢?

    这样一想,他便越发心动,喊了陈自宽一声,道:“你也不曾弄过,没轻没重的,小心伤了小家伙,我来说,你来做,今儿个定要把你教会才好。”说罢,将小公子一把抱起来扣在怀中,随手扯过床头梳妆台上的汗巾儿锁住了两手,掰开两腿搭在自个腿上,露出两口妙穴来。

    小公子的尿布还包在胯下,堪堪挡住私处,尿布被浸得透湿,沉甸甸的裹在身上,陈自安随手摘了,扔在一旁,就露出银链缠绕的阳具来,粉嫩嫩的显见是从未用过,顶端一颗大珍珠堵住铃口,尚有几滴尿液缓缓滴落。下方一口花穴微微张开,阴蒂经了下午那一遭儿,还有些红肿,肥厚的花唇上露水晶亮一片,后方的肛穴里,玉势露出了一个头,上面沾着些许的肠液,灯光下煞是暧昧。

    陈自宽怔愣地盯着,竟是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颇有些不敢伸手。陈自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两个雏儿竟碰到一起了。他把小公子两腿屈起,一手勒住小公子上身向后靠进自个怀中,吩咐道:“去,把花瓶儿拿来,先叫小家伙泄上一回,以后可不能这幺着了。小家伙身子敏感,若是不克制,怕是要伤身的。”因双儿极易动情的缘故,男人们恐伤了肾水,损了精气,常会给他们带上锁精环。这锁精环乃是锁住精道,是以双儿任是如何动情,不会出精,却可排尿,久而久之,便以尿水代替了精水,便是去了锁精环,也不再出精了。

    陈自宽拿了桌上那只牡丹花纹大花瓶来,单膝跪在床边,小心抽了那银簪子出来,并解了那扣环,憋了一下午的尿水得了发泄,却因禁锢的太久,竟不是一泻千里,反是缓缓流出,落进花瓶中。小公子这尿水排的不痛不快,难受得很,加之羞愤交加,那泪水克制不住,扑簌簌落下来,他暗中常以为自个乃是个成年人,又很看不起这些个“古人”,心底里实在是骄傲得很的,今儿个受了这等耻辱,当真是如同雷击,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他这边暗自神伤,胸中愤恨,却不知陈家两兄弟皆是看得呆了。你道为何这淳国的男人们都爱对双儿严加看管,便是排泄这等事,也不嫌弃其污秽,反更加偏爱,喜欢做些手脚来?皆因这双儿实在是少得可怜,淳国的男人们当中,百个也碰不到一个双儿,也就是靠着互相抚慰熬着日子,因而一个双儿出嫁,实则是嫁给了一个家族的年轻一辈,但凡是没有双儿的男子,都算作是他的夫郎。因双儿稀有,男子们待双儿,只有温柔体贴殷勤小心的份儿,可天性里头的占有欲却是克制不住的,只好在别处显示一下,这排泄控制,便是其中一项了。

共妻(四)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中)

尿水很快就排尽了,陈自宽把花瓶儿放在一旁,低头含住了那精致小巧的小玩意,他从未做过这等事,难免有些个生疏。他回忆着平日里自个自渎的手法,慢慢动作着,口中尽力吮吸着,又或用舌头舔着柱身,戳刺着铃口,然到底是雏儿,时不时牙齿碰到阳具,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缩哭泣。陈自安只好指点他:“用舌头…….吞得深一些……好,手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别空着……”

    小公子仰着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腰身不断挺动,阳具深深顶到了陈自宽的喉间,陈自宽尽力吞咽着,喉头不由自主地蠕动令阳具被不停挤压按摩,舒服到了极点,舌头绕着柱身摩擦舔弄,更是带来阵阵快感。小公子两眼迷蒙,咿咿呀呀叫着:“嗯啊……好爽…..受不了了……要射了……”他猛然一挺身,两手胡乱抓挠着,腰身抖动着,白浊的精水源源不绝的射了出来,被陈自宽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陈自安更是揉捏着柱底的精囊,逼得小公子把积蓄已久的精水一股脑的全都挤了出来,待到精水射尽了,陈自宽犹自把舌尖儿探进了铃口,把里头那一点子精水也卷了出来。

    这一遭儿过后,小公子如置云端,整个人瘫软无力地靠在陈自安怀中,只顾着喘着气儿,陈自宽便取了那锁精环,扣在了小公子阳具上。那锁精环端的精巧,乃是一大两小三个金环,大的那个扣着阳具根部,小的两个锁着精囊与阳具之间,扣上之后,浑然看不见一点缝隙。

    陈自安握住肛穴中的玉势,慢慢儿抽动着。肛穴尚还稚嫩得很,含了一下午的玉势,肛口早就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看上去恁是可怜。媚肉缠在玉势上,随着玉势一出一进,竟是慢慢的得了趣,渗出些水儿来。陈自安转动手腕,玉势在肛穴中左右挪动,忽然似是顶到了一处软肉,小公子顿时尖叫一声,腰身绷紧,连脚趾也伸直了,陈自安心中一喜,一边对着那软肉快速地抽插着玉势,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精准无比地撞在那软肉上,一边对陈自宽道:“这花穴儿你也好好弄一弄,不然待会儿必要伤着他。”

    陈自宽红着脸,手指轻柔无比地拨开娇柔的花瓣儿,露出那颗红润润的珍珠,和紧窄的花道。他低下头对着那珍珠轻轻吹了一口气,阴蒂颤了颤,下方花道倏然涌出一股淫水儿。因着肛穴里头被玉势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媚肉被摩擦得又热又涨,那处软肉更是酸软不堪,触电般的快感从肛穴蔓延到全身,小公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阳具再度勃起,却被金环紧紧箍住根部,只得吐出一点子透明涎液。

    陈自宽两手分开花瓣儿,软舌舔着阴蒂,温热的触感令得小公子舒服地仰起了头,阴蒂悄悄立了起来。他舔了一会儿,继而.91DAnmei.又重重一吮,花穴一个抽搐,喷出了一道阴精,落在陈自宽口中。陈自宽本就对小公子格外痴迷,当初一见钟情之后,日夜思念,这会儿得了手,更是愈发情深。他与陈自安不同,因年少时便镇日里醉心武学兵法,从无旁顾,后来上得战场,更是日日浴血,如今归朝,竟是与旁人格格不入,便是与父母亲眷,亦无话可说,这会儿得了小公子,便把一腔情怀,全都寄托其上。因其用情之深之独,故而格外霸道偏执,在他眼中,小公子可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令他爱不释手,这便是爱欲令人障目之处了。

    小公子两手被缚,两腿被压,整个人被陈自安抱在怀中,只得一张嘴呻吟个没完,陈自宽埋头在花穴中轻咬着阴蒂,用牙齿拉扯着,阴蒂又痛又爽,花穴哆嗦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水,供陈自宽尽情饮用。陈自宽两根手指在花道中浅浅抽插,时而屈起指节,在花道中抠挖,或是左右顶弄着花道肉壁,又或是加入一根手指扩张着花道。花穴经不住的收缩着,生出一阵阵酸软感,小腹更是不住地紧绷,克制不住地尿意一阵阵上涌。

    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金环深深陷入到阳具的肉中,小公子哭的可怜极了,他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却是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而陈自安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高潮中,一刻不停地对着那处软肉狠狠抽动着玉势,令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中。终于,小公子受不住地大哭起来:“我要射……让我射……我要死了……呜啊啊啊啊…….”陈自宽顿时大为心疼:要去解那锁精环,陈自安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就受不来了?以后若都这幺着,还怎幺给小家伙调弄身子?每回都要出精,小家伙非得损了肾水不可,他可是要陪咱们一辈子的,若是伤了身子,寿数有碍,咱们可怎幺办?”陈自宽脸一红,讷讷道:“可宝宝看起来好难受。”陈自安哼了一声,淡淡道:“你还嫩着呢,双儿的花穴也是可以潮喷的。”他修长的手指探到花穴中,寻着那挺立的珍珠,轻轻拨了一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大力弹动了几下!

    小公子高声尖叫一声,长腿紧绷,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花穴抽搐着,透明的淫水仿佛山洪暴发一般,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陈自宽看着那艳红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淫水高高喷溅着,小公子满面是泪,双眼翻白,小嘴大张着吐着舌头的样儿,一瞬间竟是连呼吸都停止了,这般美景,当真让陈自宽看得呆了。

共妻(五)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下)

龙凤双烛在桌上静静燃烧着,帷幔低垂,红木大床吱呀吱呀地响着,大红鸳鸯被上,淫声浪语响成一片:“嗯啊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大……小穴撑死了……呀啊啊啊…….花心被操到了…….”

    “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陈自安两手抓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身,喘着气,阴茎在那方软滑热乎的花穴中用力的操干着。阴茎深深捅入花道,直直顶入到花道深处,碾过花道深处那块突起的软肉,引得花道中的淫肉一阵抽搐,紧紧缠绕着阴茎,仿佛无数张又紧又热的小嘴,狠狠吮吸着阴茎一般,让陈自安舒服地叹息出来。他身量高大,阴茎又粗又长,小公子只觉得每一下都好似贯穿到了心脏当中,花穴中又酸又麻,偏生还有一股子难言的快意,直冲向脑门,经不住手舞足蹈,胡乱挣扎。

    这点子微末气力,注定起不了甚幺作用。在他身后,尚有个高挑男子,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干着他未经人事的肛穴。肛口死死箍着黝黑粗长的阴茎,每一次大力插入都是欢呼雀跃地扑上来,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压榨出所有的精水一般,而每一回阴茎抽出,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黏附其上,被带出一小节到肛口外。陈自宽的操干毫无技巧可言,气力却是大得惊人,每每顶得小公子肚皮上都突出一小块来,他似是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挤入到肛穴中一般,只几下,就干得肛口红肿起来。

    小公子夹在两人中间,两根阴茎把花穴和肛穴挤得异常饱满,很快,淫水便从两处秘穴中噗嗤噗嗤地冒出来,把身下的大红锦被打得透湿,小公子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在锦被上胡乱踢蹬,两手更是在陈自安背上不住地抓挠着,口中淫叫不断:“啊啊啊----爽死了-----悠儿要被操死了-----哼嗯-----太深了-----要尿了啊啊啊-------”

    陈自安眯起眼,忽而低笑起来:“是骚穴爽一些,还是骚屁眼爽一些?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指摸上花穴上头的阴蒂,用力一掐,而后重重一转,阴茎更是一个用力,直没到底,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了那紧闭的小小宫口上!

    小公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口中迸出一声高亢的吟叫,身子一仰,两眼一翻,花穴狠狠地一缩,从花心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阴茎上,陈自安只觉得阴茎宛如泡在温水里,极为舒爽,他亦不停顿,当下就着这个角度,大开大合,每一记都是冲着宫口而去,势要把那道门打开。这宫口本就娇嫩,被这幺操干,小公子只觉得那一下下,都好似打在自个儿心口上,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美,犹如置身云端。

    “哪个操得你更爽?”陈自安还在逼问。小公子语无伦次地叫着:“呀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哈啊、哈啊……骚穴、骚穴要破了……悠儿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的指甲在陈自安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哭得满脸是泪,吐着舌头高声叫喊着,神态淫媚至极。身后陈自宽听在耳中,眸色阴沉,明知那是自个儿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却依旧心中妒火丛生,他两手抓着小公子肥美挺翘的雪臀,大拇指扣着肛穴两边用力掰开,操干的越发深入,直捅得小公子张嘴吐舌哀叫着:“太深了……呀啊啊啊……肠子、肠子要捅烂了呃啊啊啊啊…….”

    陈自安老于世故,明通练达,如何不知弟弟心底那点子妒意?他不由得失笑摇头,出声道:“阿宽,别这幺蛮干,小家伙会痛,你得叫他舒服,不然,他只会觉得怕,日后可就要躲着你了。”陈自宽哼了一声,却是放的慢了,两根阴茎隔着花穴和肛穴之间那一层薄薄的肉膜,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出,一个入,专抵着那两块儿软肉研磨挤压,操得两穴汁水横飞,咕咕唧唧的流了一大滩。小公子一根白净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小腹处,被他和陈自安挤压在两人之间,摩来擦去,却是没法儿射出来,小公子给两人操得魂儿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实在是耐不住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身子挺动,挣扎不休,想要逃走,却被两双手擒住了腰身丰臀,使劲儿往下一摁,身子重重一跌,两根阴茎直冲到最里面,天灵儿一炸,两口秘穴齐齐张开,淫水就似瀑布一般泄了出来,温热热地浇在两根阴茎上,又狠狠一绞,顿时逼得两根阴茎铃口大张,大股的精水就这幺射了出来。

    小公子的肚皮叫精水一填,渐渐鼓了起来,花穴和肛穴还在抽搐之时,两人却毫不体谅,又重整旗鼓,杀将起来。他手脚无力,只好哀叫求饶,不想这反而叫两人越发来了精神,逼着他什幺话都喊了出来,直到三更时分才罢了战。可怜小公子初经人事,两穴给操得又红又肿,指头一碰,滚烫发热,只稍稍一触,便哭啼不已。肚皮更是因灌了许多精水而高高鼓起,好似怀了胎。两人不许他把两穴中的淫水精水排出去,拿阴茎牢牢堵住,就叫他含着这些个东西入了睡。小公子叫他们一前一后地搂抱着,手脚都给压得严实,肚腹更是受着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挤压,胀痛之余,尿意便意更是迫切,却因着今晚上这一场情事,浑身无力,下不得床,只得勉强合了眼。

共妻(六)请安(上)

朝阳初升,桌上龙凤双烛早已熄灭,但见房中窗边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陈自宽抱在怀中,两腿大张,阳具对着花瓶淅沥沥地尿着。一缕缕辉光透过窗棂,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颤,双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开了个头,便再也忍耐不住。他后穴尚还被陈自宽的阳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势,肚腹高高挺起,被陈自宽慢慢抚弄按压,一时左躲右闪也是躲闪不过,口中低吟不已:“别…..呜啊啊…..好涨…..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陈自安拿帕子沾了温水拭干净了,端了个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着,看着小公子。小公子涨红了脸,讷讷说了几句,却是声如蚊蝇,全然听不清。陈自安一双锐目慢慢眯起,笑道:“小家伙,我听不清楚呢。”陈自宽的手微一用力,小.91DAnmei.公子顿时腰身一弹,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泪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

    两人却爱极了他这可怜可爱的神态,反是愈发催逼,小公子无处躲避,终是落下泪来,断断续续道:“呜呜呜……哥哥……悠儿、悠儿……要、要…….”

    “要什幺?嗯?大声说出来。”陈自安一手钳住他秀挺的下巴,逼着他仰起一张秀丽的小脸儿,悠闲地问道。小公子哭得愈发凄切,却还是哼哼唧唧说了出来:“悠儿……悠儿要尿尿…..呜啊啊啊啊啊--------”随着小公子崩溃的哭声,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着花穴中的淫肉脱落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剧地喷溅而出,终得解脱的畅快伴着屈辱和羞耻,反生成了难言的快感。陈自宽亦是抽出了阳具,肛穴顿时宛如喷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时之间,房中水声响亮至极。小公子想拿手遮挡住下身,却被陈自宽犹如替小孩儿把尿一般抱着,强行箍住了两腿,叫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待得肛穴渐渐停歇了,陈自安蹲下身去,把薄唇贴在肛穴上,探出舌去,在肛口轻轻舔舐,小公子双眸圆睁,被这又滑又热的感觉吓得心跳如鼓,扭动腰身连连闪避,却叫陈自安两手钳住雪臀,掰开臀瓣,薄唇微张,在肛穴上轻舔重吮,甚而用牙齿轻咬,小公子只觉肛口又是瘙痒又是微疼,肛穴翕张,竟是慢慢生出些渴望来,这渴望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小公子又羞又气,骂道:“你竟做这等事,也不嫌脏,真真是下贱!”一边骂,一边却又气喘吁吁,眸中显出几分动情之色来。

    陈自安只是低笑,重重一吮,抬起头来,薄唇边几滴淫水被他伸舌一卷,喉间一动,咽了下去,慢条斯理道:“什幺脏不脏的,在我瞧来,小家伙哪儿都是漂亮得紧,叫我恨不能吞下肚去。”他凝望着小公子,语调温柔地道,“宝宝,咱们往后要朝夕相对地过一辈子,你又何必害羞?”

    小公子还未开口,身后陈自宽贴在耳边,沉声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心里头生气,可是我等不了了,看不见你,我就难受的很,可见了你,你不喜欢我,我更加难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觉得得到了你。宝宝,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想着离开我,那样,我会疯的。”

    疯子!小公子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到底不敢说出来,只是扭过脸去不想看见他们,陈自宽追过来在他脸上流连轻吻,喃喃道:“宝宝,宝宝,爱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就够了…….”陈自宽却是微微一笑:“阿宽,别急,”他颇有深意地弯了弯眼眸,“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然而,小公子只是在心底嗤笑:哼,想得美,迟早,我必是会逃出去的!他暗暗想着。

共妻(七)请安(下)

雍国公陈凯风的院子在整个宅邸的正南方,名唤“怡心斋”,乃是他与雍国公夫人宁芳洲的住处。三人出得陈自安的“志远堂”,穿堂过廊,分花拂柳,一路向着“怡心斋”而去。

    这会子众人都已起了,一路上只见着小侍小厮们来来去去,见了他们,皆是下拜行礼,请安道好,陈自安陈自宽略点点头,也就罢了,小公子却是强自忍耐,无暇出声了。

    却原来,小公子只畅快了那幺一会子,便又落入了两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这乃是双儿每日必受的一桩苦头,先要用羊肠细管,将温水灌入双儿体内,细细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务必要清理洁净,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势堵住出口,一刻钟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总要灌注个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会结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头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罢了手,就这样,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拢了。这还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将调养身体的药汤徐徐灌入双儿花道、膀胱与肛穴之中,因双儿稀少,朝廷规定了每个双儿都必要婚配至少三个夫郎,实际上,因不禁双儿随意与人交欢生子,故而双儿的夫郎为数众多,是以双儿日常保养身子是极为重要的。这些个药汤都是用上好的药材、秘藏的宫廷药方调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体愈发康健,也能使三处秘穴更加紧韧柔滑、不易受伤。

    可这一来,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滚圆,好似塞了个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动,便水波晃荡,逼得小公子连声淫叫,求饶不止。塞住三处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势,做成阳具形状,同陈自安陈自宽的阴茎一般长短粗细,独独尿口处的那一根要细上许多。本就将三处撑得异常饱满了,偏小公子还发觉,这三根肉势竟是在缓缓胀大!他惊吓不已,赶忙要将之取出,陈自宽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对儿腕子,拿了两条汗巾子,把他一双手给绑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中,一手扣住双膝,一手压着腰背,连同双臂一并束缚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动,也是挣脱不得。更何况小公子肚腹胀痛不已,只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虚软无力了。

    这肉势能够吸水膨胀,只一会儿功夫,便将花穴肛口撑至了四指粗细,只叫小公子感觉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为惊惧,只恐这肉势要把自个儿下身真个撑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紧两穴,这一用力不要紧,肚腹中那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催生出阵阵饱涨肿痛来,肉势更是被挤出连珠线般滴落的水珠来,把陈自宽的衣摆弄湿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陈自安沉沉低笑:“宝宝可真是不乖啊,来,让爹爹给你包上尿布。”他竟当真打开衣橱,拿了尿布出来,陈自宽也配合得摆弄着小公子,让陈自安给他换上了尿布包住胯下。小公子羞耻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辈子,他也有十八九岁,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儿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气恨恼怒?他有意放松了下体,奈何那肉势持续吸水膨胀,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幺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幺抱着他出去了。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

    转过抄手游廊,却见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荡漾,里头荷花或开或闭,楚楚动人。山上一处亭苑,题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对联: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亭中坐着一个极清俊极风雅的男子,着水色道袍,敞着怀,赤着脚,散着发,拿着酒杯正在饮酒,见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幺?”他似是微醺,玉白双颊上泛着红晕,一双凤眸却是明亮异常,笑颜如花,“呵,还有小白泽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泽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陈自安,明月奴乃是陈自宽,白泽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爱,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礼,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了,凉风习习,甚是舒畅,陈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喝酒,也不怕着了凉,万一要是真个生了病,又要吃药了。”陈冬荣-----雍国公陈凯风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纵,爽朗清举,最是喜爱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场,好在他极怕吃药,倒还能克制一二。陈自安知晓父亲与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总要规劝几句。

    陈冬荣摆摆手:“啊呀,就喝了这幺一点子罢了,不会有事儿的。”他怕陈自安再说,便饶有兴致的问,“闹到这个时辰了,昨儿个小白泽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他这般说着,见小公子身子微微发抖,便伸手往尿布里头一探,摸上了肛穴,只觉得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两片臀肉紧绷着,肛口却还是被撑到了茶杯口大小,肛周红肿滚烫,被他冰凉凉的手指一碰,便是微微一颤。陈冬荣嗤笑摇头:“今儿个便上了这个,真是胆大。”他道,“小白泽是从未受过这些的,你们得慢慢儿来才成,回头跟你们老子学学,免得日后小白泽受苦。”

    小公子愈发羞愤:“把手拿出去!”这人乃是自个儿名义上的小叔,这般无礼的行径,竟也没人说一句,这地方果真是放荡不堪,他心中气苦:为何他竟不明不白的落到了这步田地?

    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幺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

    陈冬荣却是失笑:“怎的,他们还没跟你说幺,”他叹道,“我也是你的夫郎啊!”

    这一言,好似雷霆乍响,震得小公子目瞪口呆,失声道:“这如何可能!这岂不是违逆伦常!”却不想,三人皆是轻笑,陈自宽神情怜爱不已,抱着他轻轻摇晃,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舔又吻:“宝宝,你真是可爱…….”陈冬荣纤长的手指在他肛周上搔刮,令他不自觉地收紧肛穴,雪臀摇摆着想要躲避,陈自安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倾身过来舔着他惊得大睁的眼睛,舌头在眼皮上慢慢舔过,压力迫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只听陈自宽低语道:“宝宝,咱们雍国公府里头,只有你和爹爹两个双儿,爹爹的夫郎,是父亲、二叔、小叔,还有几个舅舅。三叔当初离府游学,因而没被爹爹选中。”他语气平常,显见是早有预料,“宝宝,只要你不离开我们,这满府的男子,随你挑选,我们不会介意的。”

    小公子怔愣地听着,心底渐渐漫起阵阵恐惧,身后陈冬荣带笑的声音好似梦魇:“小白泽,你得知道,对咱们来说,双儿是极为珍贵的。淳朝九千万人,双儿不过一千万罢了,这还不算年幼的和年老的,有的男子,终其一生都不能见到一个双儿,只能孤独终老。更何况,双儿虽容易受孕,但生下双儿的却少得很,大多都是诞下男子,这些年来,双儿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少,是以得到一个双儿,已是幸事,还讲什幺伦常道理?”

    小公子忽而明白了他心底的恐惧是什幺了,这些话,让他明白了自己逃出去寻找一个知心人平淡过活的想法是何等的可笑。这淳国人人都是如此,落到别人手里同落到这几人手中又有什幺分别,不过是一样的受尽屈辱罢了。可未来又是这般令人绝望,作为一个双儿,他必会被严加看管,不得自由,日日被操干调教,生育子嗣,直到寿终正寝为止。若他是个正经的淳朝人,倒还没有这般痛苦,可他毕竟来自于一个文明的社会,又如何能够适应这种生活?

    “宝宝,宝宝,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陈自安舔去他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温柔无比地哄着他,“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爱你宠你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不要哭了,宝宝,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幺都答应你。”他的声音、语气、神情,无不透着刻骨的温柔宠爱,令人沉醉,可小公子只觉得胆寒,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他要逃,他决不能,就这幺待在这里,待在这几个疯狂却不自觉的男人身边!

共妻(八)弹琴(上)

“南溪,帮帮我,带我走!”小公子急切地恳求着。

    “小悠,他们到底是怎幺对你的?”温雅书生皱起眉,满是凝重,“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再这幺呆下去肯定会疯的,南溪,我求你,带我走,离得越远越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好吗?”小公子握着他的手,两只犹带着红肿的杏眼望着好友,扑簌簌掉下泪来,哽咽道,“你知道的,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他吗?”门被一下子踹开了,陈自宽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身后是焦急恼怒的徐家人,焦急是竟得罪了雍国公府,恼怒是自个儿儿子这般不懂事,竟闹出这等事来,他们倒不担心小儿子会受什幺罪吃什幺亏,毕竟是双儿,顶多是被看得更加严一些罢了,只是雍国公府必定会迁怒徐家,把气儿发在他们头上。

    文南溪站起身来,挡住小公子,镇静地道:“小悠会这幺讲,定是你们待他不好,朝廷明文规定了,若是双儿提出和离,任何人不得阻拦,小悠亲口讲了不想跟你们在一起,我要带他走。”

    “呵。”陈自宽只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大步上前,挥挥手,一帮子侍卫一拥而上,把文南溪拉开摁在地上,文南溪猝不及防,大声叫喊:“陈将军,你这是违反朝廷律令!小悠,小悠,你要对小悠做什幺,他还小,你不能伤害他!”

    “哼,聒噪,把他的嘴堵上,扔回文府,跟文同和讲,他儿子干预我雍国公府家事,是何道理?若是他文府要与我为敌,我必会奉陪到底!”陈自宽冷冷说道,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手里抱着小公子,方才小公子还想拦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陈自宽一掌击在后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中,陈自宽俯视着文南溪,一字一句道:“宝宝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他!”

    文南溪被送到文府时,浑身是伤,文老爷敢怒不敢言,连连赔礼,待来人走后,看着犹自愤愤不平的儿子,叹气道:“别再管那徐家小公子了,他得了雍国公世子爷和陈将军的爱重,是幸也是大不幸。陈将军性情偏执,世子爷看似温和,实则深沉多思,但都非寻常人物,你参合进去,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就此罢手吧。”

    文南溪低头不语,心想:也不知小悠现在如何?会不会受伤?唉,他一定正等着我去救他,可我却…….

    雍国公府内,小公子正在弹琴。他向来娴于琴棋,工于书画,此番奏琴,却是错漏频出,连初学之人都不如。然他此时心思已不再琴上,不过是强撑着拨弦而已。

    此时乃是庭院花树之下,一张美人榻摆在院中,小几之上,放着一张上好古琴,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怀中,拨弦奏乐。而陈自宽坐在一旁矮凳之上,托着他一只秀足,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

    小公子一双脚实在是长得好,端正纤柔,犹若玉削,足踝圆润小巧,足弓饱满,那十根脚趾头,宛如编贝,因不曾着袜,叫外头风儿一吹,不由得瑟缩轻颤,好不叫人爱怜。陈自宽握着一只左脚,捧在手心里,先是在足背上落下轻吻,从足踝到脚趾,无一遗漏。而后又细细舔舐每一寸肌肤,或吮或咬,或轻或重,小公子秀足轻晃,不住地闪躲,却被牢牢箍住脚踝,没法挣脱。忽而足趾一热,却是被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舌头缠绕上来,脚趾被用力吮吸,慢慢舔弄。小公子一对儿秀足分外敏感,被这幺一吸一舔,顿时浑身战栗,呼吸急促,又见得这征战沙场、强悍冷峻的男子竟在做这等事,一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情欲填满心中,令他双颊通红,眼神发亮。陈自宽低笑一声,抬眸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吐出脚趾,把他的脚贴在自个儿脸上,缓缓磨蹭。

    陈自宽幼时便随着父亲学习了世家公子应该学会的东西,又在沙场上历练多年,这看人心思的本事愈发精进,一眼便看出了小公子心底的那点子想法。他却是并不在乎这般行径,是否有损世家公子身份、朝廷大将威仪,反而觉得欢喜。于看小说一∏ 定要来就要耽∥美网他而言,能够取悦小公子,莫说是舔一舔脚了,便是叫小公子踩在脚下又何妨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幺才能让小公子-----他的宝贝儿、他的心尖尖开心满意,从而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此,他什幺都肯做,什幺都干得出来。更何况,只要是小公子,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哭、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让他深深痴迷, 一想到小公子,想着抱着他、吻着他、插入他,他甚至可以就这幺射出来。

    而陈自安正在把玩着小公子的阴茎,那根小玩意儿笔直秀气,体毛稀疏细柔,颜色粉嫩,两边鹅蛋大的精囊沉甸甸挂在腿间,被握在陈自安手中,像是他平日里把玩核桃一般用手包裹着上下掂量,揉捏搓动,软软的囊袋手感极好,光滑宛若丝绸一般。小公子的三处秘穴依旧被那肉势占据着,他两条长腿挂在陈自安的腿上,屁股悬在空中,头颈相交,全靠着陈自安的手扶在腰间才稳住身子,此时他身无寸缕,这个姿势让他三处秘穴显露无遗,随着小公子尽力收紧秘穴,吸水膨胀的肉势被压力挤出滴滴水珠,落在下方正对着屁股的瓷盘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和着琴声,分外动听。

    忽而,陈自安的手向下捏住突出的阴蒂,这枚小小的珍珠现今儿被细细的银丝圈住根部,脱离了花穴的保护,凸出在外面,这几日只要穿着亵裤或是包着尿布,坐卧行走都免不了受到摩擦,只消几分钟,花穴便汁水淋漓,一天下来,当真是腰酸腿软,高潮迭起。此时陈自安捏住红肿如枣的阴蒂,轻轻旋转掐拧,激得小公子咿咿呀呀叫个不住,身子发软,三处秘穴淫水如泉,又失了气力,肉势迅速膨胀,三穴恍如被撕裂一般被撑开到了极致。小公子腰身扭个不停,两手虚软地搭在古琴上,胡乱抓挠着,发出阵阵乱响。陈自安低笑着,薄唇贴着小公子的脖颈,笑道:“宝宝,你又弹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小公子茫然地睁着眼眸,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呜啊啊……要裂开了……小穴好撑啊啊啊……饶了我…….”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下体,想把肉势拔出来,却被陈自安扣住了手腕,勾唇笑道:“真不乖,唉,不乖的宝宝就要被爹爹好好教导才行哦。”

共妻(九)弹琴(下)(打屁股,情趣称呼,窒息play)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暗送幽香。小公子上身趴在陈自安的膝上,双手被陈自安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踢蹬着,被陈自宽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小公子肚腹中药汤充盈,这般面朝下压在陈自安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小公子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陈自安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在一旁的陈自宽眼中了。

    陈自宽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小公子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陈自宽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雪臀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小公子吃了这一记,来不及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小公子受不住这疼痛,一边喊叫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陈自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小公子心中狂怒,他到底是个成年的男子,无论是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打屁股这种责罚,几乎是带着一种轻侮了。他口中喊叫威胁:“混账!啊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然而陈自宽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小公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不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宝宝,你知道该怎幺说的,嗯?”陈自安温柔低哑的语声在这静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仆人们早就被驱散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解救他的,小公子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愤恨,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宝宝知道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不知为何,两人执意要他这幺称呼他们,背德的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陈自安似是没有看到小公子的泪水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逼问着:“哦?宝宝错在了哪里呢?”他微微笑着,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定然是雍容风雅,清俊不凡的,但在小公子眼中,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却是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他很想不回答,但屁股上游移的手掌让他惧怕不已,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道:“宝宝……宝宝弹琴弹得不好……呀!”

    他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药汤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小公子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小公子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求饶:“宝宝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错了……爹爹、爹爹不要…….唔啊啊啊……..”

    “呵呵,宝宝错在哪儿?”陈自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手在小公子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小公子经不住的寒毛倒立,这是一只执枪拿弓、千军辟易的手,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就按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宝宝……不该私下和外人见面…….”

    “还有呢?”陈自安不肯这幺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宝宝、宝宝……不该……”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小公子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小公子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宝宝不会逃走了,宝宝会乖乖待在爹爹身边的!呀啊啊啊啊---------”尖叫声中,陈自宽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小公子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陈自安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小公子的头拼命甩动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他大张着小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小公子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小公子就要昏厥过去时,陈自安松开了手,小公子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陈自安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宝宝,这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而已,如果,你还想逃走,那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垂下了头。

共妻(十)早膳(当面排出肉势,喂食,调情)

咿咿呀呀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书房中的小榻上,小公子浑身赤裸地跪趴着,正在尿尿。

    昨日,肉势到底没有被两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们的面排出来。当时,肉势已经涨得十分粗大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他们拿出来,陈自安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什幺“淫奴的骚穴要被胀破了,求主人帮淫奴拿出来”,什幺“小骚货的骚屁眼好痛,小骚货受不了了”之类的,小公子面皮薄,人又倔强,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陈自安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为己甚,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肉势排出来。

    小公子惊得呆住了:“排……排出来?”陈.91daNmei.自安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陈自宽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这一点都不难的,宝宝,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小公子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小公子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全心全意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而陈自安和陈自宽则近乎痴迷地注视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肉势一点点被两穴压迫出来,肉势很长,将近有五寸(即十五厘米)左右,小公子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小公子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小公子倒在陈自安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收缩又张开,推动着肉势向外移动,“咚”的一声,肉势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药汤从两穴中喷溅而出的美景。清亮的药汤从合不拢的花穴和肛口中喷洒出来,落在下方烧制得美奂美伦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响声连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轻快的乐曲,陈自安的手在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将肉势从尿道中拔出,于是小公子的三处秘穴齐齐犹如泉水般喷溅着,憋胀到了极致之后的解脱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小公子的脖子犹如天鹅般高高扬起,全身都在颤抖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布满了白皙如玉的身躯,双眼翻白,舌头轻吐,小脸上全都是攀上高潮巅峰的淫乱神情,在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整个脑海都被狂乱的情潮占据了。

    陈自宽注视着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沉稳冷峻的青年在这一刻终于暂时消退了心中那深沉如墨的不安和狂躁,只要……只要让你被欲望笼罩、被快感占据你就不会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就会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对不对?他倾身上前,慢慢舔去小公子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唾液,缓缓展现了一个阴暗而又病态的微笑:你想离开我吗?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只能日日夜夜在我怀中呻吟叫喊,到那时候,你还有力气逃走吗?

    小公子的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昨晚,他被两人压在床上,操干了整整一夜。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在花穴和肛门中进出着,咕咕唧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阴茎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比拼着,深度一个比一个深,力气也一个比一个大。在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之后,两人又在他身上试了许多淫具,譬如羊眼圈,套上之后,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小公子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小公子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小公子呻吟不已,央求两人好生给他捅一捅挠一挠。

    闹了一宿,小公子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陈自宽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抱着他到了抱厦中。陈自安乃是勋贵,也领了个文职,幸而他倒不必坐衙理事,平日里很是清闲,只是到底是雍国公府的继承人,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因而早起之后就一直在前院不曾回来了。

    陳自寬命小侍們上了早膳,盡是小公子平日裡愛吃的菜,乃是陳自寬費心從徐家下人那兒打聽而來。小公子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只吃了幾口,就推說飽了,不肯再吃了。陳自寬只得放柔了聲音哄他:“寶寶,來,再吃一口,嗯?”一邊拿筷子夾了個蝦餃喂給他,小公子扭過臉不理他,他身上只披了件陳自寬的袍子,裡面一絲不掛,白玉般的肌膚上斑斑駁駁盡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腋下、胯間、臀縫、腳上這些個隱秘之處也沒能逃過,那是昨晚上被兩人又吻又咬留下的。秀氣的陰莖好歹盡興了一回,泄在了陳自寬口中,而後又被鎖精環鎖住了,這會兒前頭堵了一枚極好的珍珠,圓潤生輝,那是陳自寬慢慢在鈴口摳弄許久後強行塞進去的,把陰莖堵死了出口,憋了一晚的尿液無處可去,漲得膀胱生疼。

    見他便是不肯張口,陳自寬只歎了口氣,忽而一口咬下蝦餃,兩根手指鉗住小公子的下顎,將小臉兒扳回來,俯身便堵住了那張倔強的小嘴兒,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張了嘴,那蝦餃便被推入了他口中。小公子生氣,用舌頭去推,卻不想陳自寬趁機纏住他的舌頭,兩人唇舌相纏,好一番龍爭虎鬥,小公子自然不敵,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敗下陣來,不情不願地咽下蝦餃。陳自寬又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唇角一勾:“如果寶寶不肯吃,那我就這么喂你了。”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吃了起來,好歹用了幾筷子,實在吃不下,丟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罷。”陳自寬笑著搖搖頭,喚小侍們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過來,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溫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乾乾淨淨,又用軟帕擦乾了,便抱他去了書房。途中小公子受不了這么抱來抱去,拿腳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邊踢一邊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陳自寬只是不鬆手,親他的臉和脖子,低聲道:“別鬧。”他就是要讓小公子習慣被這么抱著走動,時間一長,只怕小傢伙離了他就不會自個兒走路了,那會兒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他要好好兒寵他,飲食穿衣樣樣兒都要最好的,平日裡處處精心,這樣養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別處,又怎么受得了?

    這般想著,陳自寬微微一笑,萬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淵,卻又燃起一點火星,雖然細微,卻不曾熄滅,慢慢地燒的眼底一片豔紅:“寶寶要去哪.91DaNmei.兒,我抱著寶寶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寶寶,我會心疼的。”一邊說著,他一邊把唇舌貼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著氣,熱乎乎的氣息燙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紅,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頭,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沒有腳!我都十七歲了,又不是小孩子!”

    陳自寬咬著他的耳朵,舌頭探入耳蝸,舔得裡面濕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間軟了腰身,口中溢出一聲呻吟,他笑道:“寶寶怎么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么捨得放開你,恨不得抱你一輩子呢。”

    這個混蛋!變態!聽到這個稱呼,小公子咬牙切齒,不管不顧地揮拳就打,舉腿就踢,叫陳自寬擒住了手腳,任他舌尖兒在耳朵中進進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樣,小公子又酸又麻,還帶著一點子癢意,身子發軟,喉間哼哼著好似幼貓一般,聽得陳自寬心癢難耐,急匆匆到了書房。

共妻(十一)作畫(尿到帕子上,淫水和墨,自瀆)

這書房是兩兄弟平日裡讀書的地方,當窗設著一張花梨木大案,案上雞翅木雕的筆筒裡頭插著數十支不同樣式的湖筆,擺著紫玉光墨、澄心堂紙並幾方端硯、鎮紙,磊著幾摞名家字帖。西牆上掛著猛虎下山圖,上面猛虎長嘯,蒼鷹欲撲,百獸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邊一個紫檀木的書架,上面林林總總堆了好些書,擺得整整齊齊,細細一看,竟是天文地理無不齊全的。東邊卻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擺著些諸如犀角雕玉蘭杯、雕嵌銀八寶花籃、珊瑚雕花卉紋煙壺等陳設。裡面則是設著軟塌,供兩人小憩所用。

    陳自寬將小公子放在軟榻上,擺出個跪趴的姿勢,兩腿大張,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麵墊了一張手帕,那手帕上繡著鴛鴦戲水的花樣子,端的是精緻可愛。小公子眯著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陳自寬便哄他:“寶寶憋了一晚上,不難受么?現在不尿的話,就要等到晚上了。”小公子聽在耳中,顧不得那點子羞怯了,索性這幾日早就習慣了在兩人面前排泄,現今兒還是先解決了漲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點頭道:“快點。”陳自寬便握住他的陰莖,摳出堵住鈴口的珍珠,隨手放在一邊,小公子舒服地喟歎一聲,尿水從鈴口緩緩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開,憋了許久的尿水便要奔騰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縮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會兒便把整塊手帕弄得濕透了。陳自寬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會兒便掐住了鈴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勢頭,道:“今日的份兒完啦。”便要把珍珠塞回去。小公子只覺得尿水逆流而回,這不上不下的,還不如方才憋著呢,央求道:“我難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

    自從那日從徐府回來,小公子便足不出戶被困在這雍國公府當中,生受著兩人的調教。因著他乃是兩人心頭所愛,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么苦頭,陳自寬從早到晚日日陪著他,府裡頭的人看著,也不敢有什么怠慢之處,然而身體上的調弄卻是免不了的,可謂是時時刻刻都有新花樣,卻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裡頭顛來倒去。因兩人溫言撫慰,癡心不改,處處殷勤體貼,穿衣著襪、餵食洗漱這些事也搶著做,便是那些個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軟弱之時,漸漸地竟也生出了一點子依賴來,素日裡說話間就不免露出一星半點,陳自寬與陳自安乃是聰明練達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際,愈發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調教起來,也是花樣百出,勢要叫小公子沉淪其中不可。

    這排尿的法子卻是陳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從這兒打破小公子的防備之心。他定下了規矩,小公子只准尿在帕子上,每日一張帕子,濕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准再尿了。這帕子多大的一點子,如何能夠,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憑他如何打罵威脅,陳自安就是不改主意。接連幾日,小公子都是被綁住了手腳,左右他用不┯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著自個兒洗漱吃飯,行走也是兩人抱來抱去,這樣反叫兩人體會出樂趣來,竟是解了禁錮也不肯讓小公子下地或是自個兒動手了。

    小公子叫他們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個日夜,就受不住了。白日裡還要吃飯喝水,便是他不想,陳自寬也要強行喂給他,膀胱只有越來越脹痛的份兒。小公子實在是撐不住,只得應了陳自安的規矩,叫他拿了手帕來。一開始,小公子總也收不住,尿了一點子就叫兩人掐住了鈴口,起初他還又哭又罵,到後來就軟下了語氣,好生哀求,殊不知在兩人眼中,無論是叫駡還是求肯,都叫兩人心動不已,只不過是為著多看一看,方才遲遲不肯答應的。

    自然,這手段原就是為著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點子在他們看來莫名其妙的矜持,雖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動,可生了隔閡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過, 惹他生氣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兩人就放了手。這一回,小公子軟語溫聲,哀求道:“我難受得很,實在是受不了了,寬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陳自寬初時還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兩丸精囊上揉搓著,握著那絲綢般的陽具上下摩挲,時不時湊上前在雪白可愛的豐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聲連連,柳腰款擺,雪臀搖動,顯見的是動了情了。

    陳自寬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過身來坐在軟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硯臺下來,放在小公子花穴下,道:“今兒爹爹要作畫,寶寶來給爹爹磨墨好了。”又笑道,“這磨墨沒有水卻是萬萬不成的,咱們不用別的,就用寶寶穴裡頭的淫水兒好了。什么時候寶寶把這墨磨好了,什么時候就讓寶寶尿出來。”說罷,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邊的椅子上,看著小公子。

    這意思卻是明顯得很了,小公子小臉漲得通紅,咬著嘴唇又羞又氣地瞪著他,淺淺一層水光盈盈流轉,見他一動不動,卻是無法,只得含羞帶怯,伸手分開了自個兒的花穴,尋摸上頂端的陰蒂。這幾日來兩人時時把玩吮吸之下,陰蒂變大了許多,望上去頗似一顆大葡萄一般卓立在陰唇之間,小公子纖白的手指輕輕一觸,粉唇間便溢出了一聲驚喘,停住了手指,不敢再動。陳自寬卻催促道:“寶寶,若是淫水兒不夠,今兒個你可就又要憋一晚上了。”

    小公子恨恨地一眼瞪過去,看得陳自寬心頭火熱,強自忍耐,卻見小公子怯生生地探指撫上陰蒂,狠狠心,用了點力氣,學著兩人平日裡的法子,慢慢揉搓起來。乍一動,便仰頭吐出幾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嗯……唔啊啊啊…….陰蒂又變大了……好爽啊……嗯、嗚啊啊淫水、淫水噴出來了……”不錯,那陰蒂在幾下搓揉之後便顫巍巍挺立起來,小公子很快便沉迷在這直沖天靈蓋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對著自個兒的陰蒂又拉又扯,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撫摸掐捏,敏感的陰蒂在他的手指下變得更大,花穴微微張開,絲絲縷縷的淫水如珠線般滑落,粘在緩緩翻開的陰唇上,亮晶晶的,還有的則從花穴中滴落下來,落在硯臺中。

    幾日來被不停操幹的媚穴早就習慣了享受快感,此時媚肉瘙癢難耐,不斷蠕動著,將內裡氾濫的淫水兒推擠著湧出花穴,空虛的花道彼此摩擦,從更深處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陰蒂上擰轉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著,細長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撓翻攪,但也只是稍稍緩解了這種癢意,淫水噴得更急了,花穴卻饑餓地張合著,試圖尋找填飽它的東西,小公子雙頰燒的通紅,仰著頭含糊不清地低吟著:“嗯、哼……嗚啊啊……騷穴好癢啊……嗯啊啊啊小騷貨要吃大雞巴……呼、呼嗯嗯嗯爹爹快來操寶寶……把寶寶的騷穴操爛……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進出,忽然觸碰到裡面的軟肉,他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軟肉上狠狠戳刺,小腹處酸酸軟軟的,快意仿佛電流般流竄,小公子雙眸茫然地睜大,高聲尖叫著,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著軟肉旋轉掐擰,花穴抽搐收縮,又大大張開,一股股淫水從中噴射而出,濺滿了硯臺,更有許多落在了軟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膩沙啞的呻吟,挺胸仰頭,腰身後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這時,柔軟的嘴唇貼上了花穴,不但張嘴抵住了陰道,將噴濺的淫水飲盡,更是用力吮吸著,靈舌舔舐著嬌柔的花瓣,舌尖在陰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著花道深處探去,模仿著交歡的動作快速進出著。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雙手將花唇左右拉開,挺起腰肢將花穴全然奉獻出去,口中嬌吟不斷:“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騷穴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兒、悠兒的淫水都給你…….不夠啊、再深一點……悠兒要大雞巴……啊、呀啊啊……”

    腫大如葡萄的陰蒂被高挺的鼻樑擠壓著,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開,陳自寬的臉幾乎都埋進了小公子的胯間,嘴唇壓在陰道上狠狠吸吮著,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給吸出來一般,而後靈舌極力前探,尋摸到軟肉之後疾速拍打戳弄著,小公子一隻手摁住了陳自寬的頭,將他狠狠壓向了自個兒的花穴,他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實的一般,突然,陰蒂上一陣劇痛,原是陳自寬牙齒咬住了陰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間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將陳自寬的後腦向下摁去,吐著舌頭語無倫次地叫喊著:“呃啊啊啊啊……陰蒂要斷掉了啊啊啊-------”

    陰道深處,源源不絕的淫水瘋狂地噴射著,被陳自寬悉數吞咽了下去,他抬起頭來,俊美的面容上,臉頰與鼻樑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邊,一面凝視著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著舔得乾乾淨淨。

    硯臺中的淫水,已經滿了。

 

共妻(十二)作畫(視奸,身體作畫,花穴擴張)

書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著,背倚著窗,外頭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見他全身赤裸的姿態,雖說十多天下來,小公子已有些習慣了,卻還是大感羞恥,他卻不知,正是他這不同于常人的表現,才讓陳家兩兄弟愛逗弄他。

    在陳自寬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兩手抱著膝蓋左右打開,挺胸抬頭,把自個完完全全展露出來。陳自寬一面拿著墨條在硯臺中緩緩磨動,一面在小公子身上從上而下逡巡著。那灼熱而充滿了欲望的視線,猶如實質,就好似他熱情的唇舌,舔過小公子秀麗的臉龐、白皙的胸膛、豔紅的乳頭、小巧的陰莖,直到他不停蠕動收縮的花穴和肛穴。每一處都久久凝視著,陳自寬刻意探出舌頭,在唇邊緩慢舔舐,嘶啞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渴望:“寶寶,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頭,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齒咬它,用舌頭去擠壓它,你說,它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水來?”

    小公子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喉嚨乾渴,好像胸膛上的那兩點真的被無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輕咬,他幻想著,自己的乳頭腫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張開,噴出乳白的奶水,被這個男人像是嬰兒吮吸母乳一樣喝下去。小公子張著嘴,輕輕喘息著,目光開始迷離起來。

    “還有你的小騷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雞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嘰噗嘰地叫喚,淫水亂流,呵,還會操進你的子宮,用精水把它喂飽,”陳自寬聲音低沉,語氣輕緩,眼眸盯著那空虛地張合著的花穴,看著小公子腰身發軟, 花穴淫水長流,“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每天挺著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攏腿,稍微碰一下就會高潮….91daNmeI.….”

    小公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忽然兩眼一翻,花穴噴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澆在陳自寬身上,竟是就著他的描述高潮了。他抱著兩腿完全脫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無地自容,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個的身子竟是這般淫蕩不堪,不過是幾句話看上幾眼,就能夠泄出來。陳自寬卻是歡喜得很,好言安慰他,雙兒本就是極易動情的,何況他們乃是夫妻,何必講究這麼多呢?小公子雖仍是鬱鬱不樂,卻也漸漸平靜下來,心道:我這樣自己折騰自己實在是不像話,若還是放不開,就是離了雍國公府,去了別處,也沒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拋開那些勞什子的道理,好好適應。這樣一想,倒也好受了許多。

    陳自寬見他眼底沒了那些自厭自棄、鬱鬱寡歡之情,方才放下心來,拿他那支羊毫筆飽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兒,提筆在小公子身上勾畫起來。小公子只覺得那又細又軟的筆鋒從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劃過細緻伶仃的鎖骨,在軟嫩的乳頭處來回打轉,一遍遍從乳頭上刷過。那一簇簇的筆尖在乳頭上輕按、繞轉,一些個絨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張開的奶孔,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小公子幾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開腿去拉開毛筆,卻被陳自寬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懲戒:“別亂動啊,要是畫壞了,爹爹就會好好懲罰一下寶寶哦!”他的眼裡透著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嗚咽一聲,乖乖地抱著腿不動了,他並不想知道那懲罰是什麼。

    毛筆在奶孔和乳暈上不緊不慢地刷動描繪,從左到右,兩個乳頭都被仔仔細細地用毛筆好好疼愛著。細細密密的瘙癢和爽快從胸膛傳遍全身,小巧的陰莖挺立起來,花穴和肛穴翕張著流出一縷縷黏膩晶亮的淫水,動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嬌美的軀體,那充滿魅惑的呻吟宛如樂聲,在書房中迴響著。

    “玩得很開心嘛!”帶著一抹醉意的聲音從木制槅門外傳來,隨著腳步聲出現的是陳冬榮,他提著酒壺,披著大袖寬袍,敞著衣襟,踩著木屐踱了進來,看見兩人,只勾起放蕩的笑,走了過來,“畫的還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開了兩朵繁複豔麗的牡丹花,枝條從肩膀上向下蔓延到兩乳,伸展出片片葉子,以乳頭為花蕊,向外展開層層花瓣,端的是國色天香。

    看見陳冬榮,小公子瑟縮了一下,他只熟悉陳家兄弟兩人,看見別人,本能地就覺得羞怯。陳冬榮灌了一口酒,眯起一雙鳳眸,笑道:“你們兩個,弄過小白澤的子宮沒有?”小公子聽了,打了個寒顫,求助地望向陳自寬,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個男人,生小孩這種事情,落到頭上,真覺得.91daNMEi.又是驚恐又是畏怯,根本無法想像。陳自寬看了,心中頓時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細細親吻,安慰道:“別怕,我們才成親不久,這事兒無需太過著急的。”又對陳冬榮道,“三叔,你別嚇寶寶了,寶寶又不是那些從小就受過調教的雙兒,怎麼受得了那些個手段。”

    陳冬榮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放心,這又不傷身體,也不痛,玩得好的話會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澤不生孩子。”他饒有興致地看向陳自寬,“呵呵,乾脆今兒個三叔教你吧。”

    說著,他率先走向軟榻,招了招手:“過來,把小白澤放在這兒。”

    陳自寬拍著小公子的背,沉著臉道:“寶寶不喜歡,他怕這個。”他從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這幾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緩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陳冬榮頓時樂了:“喲,還挺上心的嘛。”他搖著頭感歎道,“這麼心軟,明兒個族裡頭聚會可怎麼辦喲。”說著,他聲音堅定,不容置疑地道,“過來。”見陳自寬只是不動,他歎了口氣,溫言道:“你呀,太顧及小白澤的心思了,這樣很不好。”他慢悠悠道,“這種程度的調教不過是區區小事,若是連這個都不行,後頭還怎麼弄?”他乾脆俐落地下了決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這兒就交給我罷。”

    陳自寬還未說一句話,就被陳冬榮把小公子搶了過去,一腳踢了過來:“快滾,看見你就生氣。”他只得一面喊著“別弄痛了他”一面大為狼狽地出了書房。

    陳冬榮把小公子放在軟榻上,扣著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頭上,從軟榻底下牽出一條鏈子捆住了,又把他的兩腿拉開折了起來,用另兩條鏈子系住,仔細端詳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澤從上回見了我,就怕得很哪。怎麼,我長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過臉不去看他,只抿著嘴,握著拳,心中也是惱怒不已。陳冬榮捏住他的下巴,把臉扳回來,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輾轉磨蹭,見他一直不張嘴,手指一用力,趁著小公子吃疼叫喊的當口,舌兒一竄,探入小公子口中,絞著那四處躲避的小舌頭,狠狠吸吮,兩唇相貼,任小公子如何搖頭扭臉,也是擺脫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氣喘吁吁,呼吸急促,陳冬榮方抬起頭,也只是空出一線,留小公子喘口氣,複又低頭吻上,如此反復,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渾身發軟,才心滿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兩眼發花,胸膛起伏,嗆咳不止,原是只顧著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嗆住了,正這時,陳冬榮起身拿了個小木匣子過來,打開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銀棒,乍看似是一根,實則由數支極細長的銀棒並在一處,頂頭卻是一體的。因花穴原就濕漉漉的滿是淫水,倒不比潤滑了,陳冬榮將那銀棒順著陰道緩緩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綿軟無力,便是收縮花穴試圖夾緊,陳冬榮亦極耐心的等著他沒了氣力,而後才又繼續深入。反是花穴因終得了慰藉,頓時大為歡喜,絞纏蠕動,一層層媚肉俱都擁緊那銀棒,反復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後來越難以進去了。

    好容易入到裡頭,陳冬榮旋開了頂頭的機關,銀棒次第展開,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著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陳冬榮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銀棒打開的速度,一點點的將花穴擴張。小公子只覺得花穴的內壁被一點點地撐開,原本緊窄的花穴漸漸被拓寬,肉壁被撕扯著向著兩邊延展,冰涼涼的空氣順著花道吹入裡面,小公子驚慌地睜著眼睛,兩手扯得鏈子嘩啦啦地響,秀氣的腳不斷在空中踢蹬著,粉臀在軟榻上磨蹭,顯是怕得很了。陳冬榮低頭在他雪白的豐臀上啄吻著,軟舌舔上肛穴周圍細細的褶皺,一點點將它們舔開,最後含著微微張開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紅腫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張撅起的小嘴,噴濺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兒都飛了,小嘴兒咿咿呀呀的叫著,屁股一個勁兒的往他嘴上湊,哪兒還顧得上花穴那兒。陳冬榮探指到肛穴中,綿軟的媚穴又熱又緊,死死裹著手指。陳冬榮尋摸到那軟肉,來回撥動摁壓,另一手則操控著那銀棒,看著它慢慢兒把花穴撐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繃在花朵般張開的銀棒上,陳冬榮可以清楚地看見最深處那處小小緊閉的子宮。

共妻(十三)作畫(毛筆刷子宮)

宮口不過是一個細小到了極點的小孔,子宮也只是一團軟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實在是一丁點兒,陳冬榮實難想像陳自寬、陳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夠操進這小孔之中。他沉吟一會,心道:還是要好好擴張才行。

    他取了一根軟玉製成的細長玉棍,這玉棍不同尋常,因質地奇特,乃是溫熱的,且若是久置人體之中,就會自個或輕或重地震動起來。因陳冬榮性情放蕩不羈,自從考了舉人之後,就縱情山水,四處遊蕩,手底下攢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這軟玉就是其中一個。陳冬榮將這玉棍抵在宮口上,不輕不重地微微動著手指,讓它慢慢在宮口上緩緩撞擊著,另一隻手則在肛穴中對著那軟肉狠狠蹂躪,或是捏緊,或是掐揉,或是擰轉,只弄得後穴中淫水不斷,小公子只覺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湧,整個人刺激過度,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浪叫著:“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夠、呀、要大雞巴操……呃啊啊…….”

    而宮口處的刺激則更甚一籌,隨著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頂弄,甚而抵著它旋轉磨蹭,小腹處酸軟一片,更是摻雜了難以想像的甜美快感看小說一∏ 定要來就要耽∥美網。隨著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它的溫度開始慢慢上升,溫溫熱熱地舒緩著緊閉的宮頸,在幾個重重地旋磨之後,小公子眼睛上翻,軟舌輕吐,腰身猛然向上彈動,幾乎從軟榻上蹦了起來,他的花穴和後穴同時噴出大股的淫水,緊閉的宮口悄然無聲地張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趁著這個時機,玉棍一個用力,探入了一個頭去。

    隨後,玉棍徐徐前進,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細體長,順著那處縫隙便一點點破開宮頸處的軟肉,慢慢鑽入子宮。陳冬榮並不心急,若是遇到軟肉對在前方阻礙,他便前前後後地淺淺抽插,借著衝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隱秘的地方被操開,小公子只覺得心底那一層防線幾乎崩潰殆盡,而宮口被操幹的快感讓他所有的神經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處,整個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宮和後穴,在瀕死般的快意中掙紮浮沉著。

    終於,玉棍突破了宮頸,進入到緊窄至極的子宮中,碰觸到了子宮壁。薄薄的一層子宮壁被玉棍輕輕一觸,小公子雙眼翻白,舌頭吊在外面幾乎收不回來,口水橫流,整個腰肢都彈了起來,反弓著身子浪叫著:“嗯啊啊……嗯、嗯啊……子宮、子宮被操壞了…..嗚啊啊啊…….”

    陳冬榮只眯著眼看著小公子語無倫次地淫叫,眼兒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頭吊在外頭隨著頭顱大力甩動而晃蕩不休,涕淚橫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動,這樣兒真是可憐又可愛,讓人恨不得就這樣把他玩壞,他一面抽動著玉棍,時而旋轉時而左右拉扯,擴張著宮頸,一面翻出一個小小的玉盒,並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極長,頂頭的毛刷偏又極小,陳冬榮將玉盒打開,原來裡面乃是一些淡黃的藥粉,他將毛刷刷頭沾滿了藥粉,抽出玉棍,趁著宮口尚未合攏,將毛刷探了進去,在子宮壁上刷動起來。

    敏感至極的子宮壁怎經得起這個,小公子頓時哀叫起來:“不、不要啊啊啊……好癢、癢死了!啊啊啊啊……饒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著鏈子嘎吱嘎吱的響著,險些將軟榻也扯得翻過來,兩腳胡亂踢動著,哭得小臉全都皺了起來,滿臉的淚水將軟榻也浸得濕透了。陳冬榮柔聲道:“很快啦,這是我好容易尋到的藥粉,對你有好處的,嗯?”毛刷在子宮壁上來回刷動,每一點都不放過,玉柄隨著刷子的移動而在宮頸處左右搖擺,甚而旋轉,子宮壁被細柔的毛髮刮搔,又麻又癢,酸澀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撓,就是鮮血淋漓也不打緊。淫水更是不斷地噴濺出來,卻沒能緩和哪怕一點這種磨人的瘙癢感。

    等到陳冬榮終於將毛刷抽出來時,小公子已經哭得昏厥過去了,身體依舊在一抖一抖的╗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打顫,毛刷被痙攣的花穴咬得很緊,任憑陳冬榮如何使勁都難以移動,他只好俯身含住陰蒂,輕輕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複又慢慢舔舐,用舌頭快速拍打,再一咬。這般重複了好幾次,陰蒂脹大如櫻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湧出來,花穴在高潮中抽搐,將玉柄含得更深更緊,陳冬榮並不著急,只是耐心地蹂躪著紅腫的陰蒂,甚而將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來,在花唇上反復刮撓撫摸著,多次高潮之後,小公子完全癱軟下來,一動也不能動,花穴無精打埰地大張著,花瓣嬌柔無力地攤開,陰道更是徹底鬆弛下來,陳冬榮徐徐將玉柄抽了出來,丟到了一邊,用軟帕擦拭著小公子的下體:“好好睡一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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