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與沉淪(一)(被迫脫衣服接受玩弄身體)
本文是龍馬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男人俊美的臉上都是憤怒無助的神情,崩潰般的低吼道。他的事業一敗塗地,女朋友琵琶別抱,前途黯淡無光,都是拜這幾個男人所賜!
“我只是想要你愛我而已。”清俊斯文的男子喃喃低語,看起來十分憔悴,而肅然冷漠的男子穿著軍裝,默默不語,把玩著打火機斜靠在門上的英俊青年哼笑一聲,漫不經心地道:“我們看上你了,不把到你誓不甘休,就這么簡單。”
“不可能!”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死,我也不會答應你們!”
軍裝男子臉色一沉,鐵一般的手指鉗住他的下巴,硬聲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天天被我們操。”
“你!”男人遽然色變,又氣又急。斯文男子抬起頭來,忽然道:“我們打個賭吧。”他嘶啞著聲音道:“給我們十五天,你任由我們處置,十五天后,我們就再也不打攪你,還會給你最大的回報。”
男人聽了,頗為心動,他是知道這幾個人的能量的,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自己肯定能夠重新站起來,但是這條件又讓他頗為疑慮,十五天任憑處置,如果他們......
“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傷害你就是了。”英俊青年開口道,“你知道我們對你十分癡迷,不是嗎?這些年你可是利用這一點做了不少事啊!”
男人漲紅了臉,確實,他的事業能夠做到那個程度,沒少借他們的名頭來博得便利,而他們從未揭穿,反而主動為他遮掩,想到這裡,他點點頭,答應了。
度過十五天的地點,是幾人合力購置的一座大宅,大宅所在的山地也被幾人買下了,因此外人很難靠近。
“現在,把衣服全部脫掉,嗯?”清俊男子首先開口。清俊男子名叫秦辰,英俊青年名叫偉澤,軍裝男子名叫鴻煊,還有一個淡漠飄逸的銀髮男子,名叫君昊,這四個人在一次宴會上看到名叫旭堯的男人之後,就一心一意的迷戀上了他,各種手段都使盡了,但旭堯表面上對他們十分親近,實際上只是利用他們的權勢和財富來發展自己的事業,現在更是要和女朋友結婚生子,如何不讓四人惱怒?他們決心要用這十五天來調教旭堯,使他徹底地依賴上他們,從此乖乖地和他們在一起。
旭堯面紅耳赤,四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而他卻要當著他們的面寬衣解帶,這實在是太羞恥了。但協議在前,他只好親自動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先是西裝外衣,長褲,鞋襪,然後是襯衫,當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時,他停下了手,猶豫不決。
“你自己答應的,十五天,任憑我們處置。”偉澤饒有興致地望著他,提醒道。旭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兇狠的眼神反而讓偉澤愉快地笑了起來。他咬著嘴唇,捏著內褲的兩邊,慢慢的將它退了下去,從未顯露在四人眼前的美景讓四人都眼睛發亮,呼吸急促。他們炙熱的目光流連在安靜的沉睡著的粗大陰莖、沉甸甸的垂在兩邊的飽滿陰囊、緊致挺翹的臀部和深藏在兩瓣屁股之間的秘穴上,毫不掩飾地饑渴讓旭堯臉色發白,心中萌生出莫名的恐懼------也許,他根本就不應該答應這個協議的。
但是後悔已經晚了,他在這個地方,沒有四人的允許,甚至連大門都出不去,而他們的勢力,要控制住他根本毫不費力,現在,恐怕只能寄希望于順利度過這十五天吧。
按照四人的要求,旭堯坐在一個經過改裝的單人沙發上,兩手繞過椅背被鋼環束縛,兩腿張開,放在沙發扶手上,立刻就被鎖住。於是,他呈現出一種裸露下體的狀態,被困在了沙發上。
幾個人並不急著開始調教,時間還有很多,他們各自選擇了一個部位開始摸索。秦辰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旭堯的雙足,他的腳相對於一般男性而言要小一些,線條圓潤,形狀優美,秦辰揉捏了片刻後,就開始舔舐著這雙腳,從細膩敏感的腳心,到緊緊合攏的腳趾,都被他用舌頭好好愛撫了一遍。可憐的雙足無可奈何的被他牢牢握在手上,十根腳趾無力地蜷曲著,看起來異常可愛。
偉澤更加中意旭堯的兩個乳頭,小小的乳頭從未被人接觸過,羞澀點綴在結實的胸膛上。偉澤細長的手指捏起兩個小東西,先是拉長,讓它反彈回去,激起男人控制不住的悶哼,然後安撫似的緩緩揉按,忽而用指尖在細小的乳孔處摳挖,令男人晃動腰身想要回避,卻又被埋首在他胯下的鴻煊牢牢握住,不得不挺起胸膛接受偉澤的玩弄。
粗長的陰莖得到的照顧反而是最溫柔的,看起來總是沉默冷酷的男人單膝跪在他兩腿之間,深深地將陰莖吞入口中。由於太大,以至於刺激到了喉嚨,鴻煊盡力吞咽著,顧不上嘴角的痛楚。他生澀地舔著鈴口和柱身,利用喉嚨本能地蠕動給予陰莖愛撫,兩手則揉動著根部的陰囊,時不時輕扯一下。旭堯被弄得情欲升騰,不自覺的挺起腰身,將陰莖拼命向鴻煊口中擠去,而鴻煊也毫不反抗,相反,在為旭堯口交的過程中,他竟也不知不覺的勃起了,當旭堯呻吟著射在他口中時,鴻煊貪婪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甚至擠壓著陰囊,用舌尖將鈴口中殘留的幾滴也捲入了口中。而幾乎就在同時,他也高潮了。
引誘與沉淪(二)(導尿,以及受變成了抖S)
本文是龍馬
反復幾次高潮之後,旭堯已經精疲力竭,癱在沙發上難以動彈,陰莖軟軟地垂在胯下,看上去無精打采。鴻煊執著地揉弄著試圖讓它再吐出一點蜜露來,卻只換來旭堯痛苦地低吟。
君昊推開他,淡淡道:“好了,別弄了,該輪到我了吧?”鴻煊不悅地擰起眉,看了他一眼,默默站起身,秦辰歎了口氣,戀戀不捨地退開了,只有偉澤哼笑一聲,依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你弄你的,關我什么事。”
君昊撇了他一眼,神情依舊平靜,他握住旭堯的陰莖,在馬眼處細細摳挖了一會,指尖不斷地陷入,左右撥弄著,很快便讓這個小孔變得通紅,抖動著滴出透明的液體來。旭堯仰著頭,低低的呻吟著:“嗯,別.......痛........”
緊接著,一根細細的軟管從小孔中插入,順著尿道向膀胱延伸。旭堯驚呼一聲:“你這是做什么!我不幹了唔啊啊啊啊---------”剩下的話語被偉澤低頭吻住了,強大的入侵者不緊不慢地追捕著四處逃竄的敵人,盡情搜刮著口腔中的蜜液,最終緊緊纏住無力抵抗的軟舌,將它拖入到自己的地盤慢慢享受。
陰莖內部被一步步擴張入侵的感覺實在太過於讓人驚懼,旭堯幾乎是拼命反抗著,君昊皺起了眉:“別動了,弄傷了就不好了。”鴻煊走上前,一手從腋下穿過,一手橫壓在小腹處,把旭堯上半身控制得死死地,而秦辰和偉澤一人一邊,把兩條長腿壓住,旭堯無法動彈,只能憤怒地叫喊著:“變態!混蛋!人渣!我不會放過你們!呃啊啊啊啊------你們要幹什么------”軟管已經抵住了膀胱口,君昊抬起眼眸,勾起一抹淺笑:“你說呢?來,讓我進去,否則強行進去的話,你以後可就要穿著紙尿褲過日子了。雖然那也很不錯,不過你不會想要的吧?”
回應他的是一個極度憤怒地眼神,君昊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寶貝兒,你可真是倔強啊!傷腦筋。”一邊說著,他一邊向鴻煊示意,“幫幫忙吧。”鴻煊點點頭,放在小腹的手挪到膀胱處,重重摁壓著,同時,軟管開始不輕不重的在膀胱口輕輕撞擊起來,尿意頻頻襲來,旭堯咬著嘴唇強行忍耐著,但拗不過身體的渴望,尿道括約肌開始鬆弛,軟管趁機突破了封鎖,進入到膀胱中。
順著軟管,金黃的尿液潺潺流出,落在沙發下的小盆中,旭堯閉上雙眼,不想看到這一幕,排尿的舒暢和自尊心被打破的屈辱感同時充塞了身心,他的眼角悄然滲出淚水。
鴻煊低下頭舔去了這一點淚痕,沉沉道:“別哭,對我來說,不管是什么樣子的你,都很好看,或者說,這樣的你,反而更能夠激起我的情欲。”似乎是作為證據,他的胯下已經隆起了一大團,昭示著所言非虛。
“真沒有想到,‘Fenrisulfr’的首領,居然是這種人。”旭堯冷冰冰地嘲諷著,事已至此,他反而鎮定下來,神情變得十分坦然,對待四人的態度卻顯得相當傲慢,“哼,以為靠著這種卑劣的伎倆就想讓我屈服嗎?你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呼,你傲慢的樣子也是可愛到了極點呢。”君昊微微笑了,他的容貌乍看之下,恐怕會有人以為是神明或者什么幻想中的生物吧,那種縹緲的、富有仙氣的姿態,實在是令人敬慕不已,但此時勾起嘴角的笑容,讓他顯得異常魅惑,那是誘人墮落的惡魔才會有的笑容,“把你玩壞了,就會乖順地待在我身邊了吧?寶貝?”
“嗤,敗犬的哀嚎嗎?沒有能夠讓我愛上的自信,所以索性留住我的身體嗎?”旭堯冷笑著,舒展著四肢,輕蔑地道,“那就來啊,虐待我,姦淫我,玩弄我,讓我求饒,讓我昏厥,讓我屈服,最後打碎我,呵,也不知道你最後能夠得到什么東西?”
“但至少我得到你了,比起看著你在別人身邊,那已經足夠讓我心滿意足。”秦辰在他頸側輕吻,迷戀地看著他,“寶貝,都是你的錯,是你首先開啟了遊戲,卻又拋棄了我們,不是嗎?”
“要玩,就得玩到底。”偉澤哼笑著,“你已經失去了終止遊戲的權利了。”
尿液徐徐流盡,君昊將一袋甘油接了上去,慢慢擠壓著,甘油逆流進膀胱,讓膀胱緩緩變得充盈起來,漸漸地,脹痛感席捲了全身,旭堯的肌膚開始滲出密密的汗珠,秀挺的眉峰也漸漸蹙緊,椅背後的雙拳死死握緊,卻一聲呻吟也不曾發出。鴻煊伸手揉按著陰莖的根部,替他緩解疼痛,偉澤含住了他的乳頭,溫熱的口腔嫺熟地吮吸輕咬,時不時用舌尖撥弄彈動,令旭堯漸漸生出奇異的快感,他強撐著諷刺道:“這么......哈、熟練.......呼呼.......是有多少......嗯嗯嗯多少、女人.....嗯啊.....”
克制不住的低吟,讓四人都不同程度地勃起了,鴻煊更是解開褲子對著旭堯滿含情欲的容顏自瀆起來,君昊淡淡道:“沒有喲,遇見你,我們已經不需要別人了,這些都是為了你,才去特地學習的呢,練習了很久喲。”
“呼....啊啊.....是嗎,我倒是.....嗯唔唔.....很感動啊啊啊-------”乳頭被拉扯得離開胸膛一寸高,又被鬆開,才感覺到疼痛,又被舌頭重重舔吮,他無法自已的挺起胸膛,將乳頭送到偉澤嘴邊,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輸。
一整袋甘油全數灌入了膀胱中,膀胱被漲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軟管的小口被夾子封住,尿液沖出膀胱,卻又被逼著倒流回來,旭堯額頭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微微張開嘴唇,輕輕喘著氣:“怎么......沒有別的.....哈啊......手段了嗎?”
小腹處刻意按壓的手,讓他幾乎瀕臨崩潰,而慢條斯理地舔著陰莖和陰囊的嘴唇,又讓他欲火叢生,射精的欲望如此強烈,而尿意幾乎無法克制,他仰著頭,呵呵喘著氣,鼻腔中哼出了斷續的泣音。
“寶貝,只要你說一句,我就讓你解脫。”君昊的聲音近乎於耳語,溫柔而又詭秘,“說,讓我尿,嗯?”
“哼哼嗯嗯嗯嗯......死、死變態!我、我命令你,讓、讓我尿!”旭堯的眼神依舊輕蔑,居高臨下地瞪視著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君昊,冷笑著,“然後,給我喝下去!”
君昊笑得更加愉悅了,而鴻煊聽著他顫抖卻又充滿了傲慢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射了出來,夾子被一把扯掉,軟管也被迅速抽離,尿液噴濺著從陰莖口狂湧而出,君昊根本就不躲閃,任憑尿液濺到自己身上臉上,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旭堯舒適而又坦然,高傲依舊毫無羞恥之意的神情。他探出舌尖,舔掉了嘴角的尿液,溫柔得近乎卑微,眼神卻又充滿了不再克制的瘋狂:“寶貝,我現在更加愛你了,要小心啊,說不定,我會一口一口,吃掉你哦。”
回應他的,是一聲嗤笑和輕蔑意味十足的一瞥:“那就試試看啊,死變態。”
引誘與沉淪(三)(烈酒灌腸,前後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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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三面是牆,對著花園那一面是特製玻璃的房間中,正在進行一場慘烈的調教。
旭堯被鐵鍊捆在沙發上,他的姿勢相當淫穢。他的整個上半身掉在了沙發的另一邊,被秦辰握住了肩膀,艱難地維持了平衡,作為代價,他的口中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陰莖,正在狂野的進出著,每一下都直接捅到喉嚨口,引起一陣幹嘔,但這喉嚨的反射性收縮,卻讓秦辰的陰莖被狠狠擠壓,帶來極大的快感。
而旭堯的小腹則抵在了沙發的背部頂端,兩腿分開,被鐵鍊綁在了兩邊,鐵鍊是橫向勒緊的,將雙手、雙腿和沙發綁在了一起,因此旭堯甚至動也不能動。
這樣一來,旭堯的屁股就高高撅起,筆直朝向了天花板,臀瓣自然地張開,露出當中未經開發的處子秘穴。
而如今,這小小的肛門正在接受殘酷的蹂躪,一根二指粗的橡膠肛塞被插入到稚嫩的肛口中,牢牢堵住了它,橡膠肛塞外連接著一根粗長的水管,水管的盡頭,是足足大半桶的葡萄酒,通過水管灌入到腸道中。
雖然並非高濃度的酒,但依舊帶給腸道強烈的灼燒感,像是要把腸子燒穿一樣。旭堯恐懼極了,努力張開肛口,做出排泄的動作,想將肚子裡的液體擠出去,疼痛又驅使著肛口本能地收縮,橡膠肛塞受到擠壓,在放鬆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腸道中,一放一收之際,就好像是旭堯在自我灌腸一般!
察覺到這個恐怖的事實,旭堯羞憤交加,他克制著自己不去收縮腸道,但幾乎是立刻,一個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他腰身彈跳了一下,怒火燒的他頭腦發昏,但緊跟著,又是重重地一擊,落在臀瓣上。太痛了,肛口瞬間蠕動縮緊,帶動更多酒水湧入,而一擊連著一擊,讓肛口被迫不斷喝進酒水,慢慢的,一桶葡萄酒就到了底。
在這一過程中,秦辰在旭堯的口中射了好幾次,白濁的精液吞不完,從旭堯口角邊不斷滴落,沾滿了他俊美的臉龐,而大量的葡萄酒撐得他肚腹滾圓,偏偏被沙發背狠狠擠壓,便意急劇增加,腸道更是痙攣不已,不斷地響起咕咕聲。
水管被拿開了,緊緊堵住肛口的肛塞依舊恪盡職守,旭堯臉色慘白,酒水侵蝕著腸道,讓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間發出痛苦的低吟:“好痛......我要......去廁所.......讓我.....去廁所......嗯啊啊....”
一聲輕笑,被拍打到紅腫的屁股被一雙溫熱的手輕輕撫摸,下一刻,柔軟的舌頭舔了上來,細緻的愛撫著剛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熱的肌膚被溫柔的舔舐著,讓旭堯情不自禁地舒服的歎息著,盡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想要泄出來嗎?”君昊低笑著,在他耳邊勸誘著,“來,跟我說,賤奴的騷穴好漲.....”
“嗯.....賤奴的騷穴....好漲.......”
“求主人讓賤奴排出來.......”
“求.....嗯啊.....主人......讓賤奴.....嗯啊啊......排出來.......”
聽著他淫蕩的話語,看著他這般淫穢的姿態,四個人不約而同地呼吸急促,偉澤拿了攝像機出來,對著他接連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對準了他的小穴,君昊眯起眼,用力地抽出了肛塞。
肛口處的腸肉頓時全都外翻,肛門形成了一個暫時合不攏的大洞,從大洞中,豔紅的酒水合著糞便齊齊噴出!簡直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高高噴濺的水柱甚至有一兩米高,而伴隨著酒液的噴濺,極度舒適的旭堯呻吟著,陰莖的馬眼張開,一道金黃的尿液也跟著射了出來!
這前後失禁的壯觀場景看得四人眼眸發亮,偉澤更是靠近了將小穴和陰莖的情形拍了個一清二楚,決心將這些照片好好珍藏。
引誘與沉淪(四)(把尿,肛吻,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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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旭堯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醉酒後的暈眩尚未完全消除,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君昊懷中,手腳發軟,痛苦地呻吟著。秦辰端著溫水過來,他只是扭過頭,看也不看一眼。偉澤皺起眉,不悅道:“不舒服的話就要好好聽話,別挑三揀四的。”旭堯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嗤笑一聲,緊跟著頭一歪,倒在了君昊頸邊,難受地嗚咽起來。
偉澤頓時沉下臉,搶過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撬開無力抵抗的貝齒,將溫水渡了過去,與無精打采的軟舌糾纏一番後,退了出來。他照著這個辦法,把一杯水喂完,又接過鴻煊端來的牙刷、毛巾等,淡淡道:“張嘴。”
旭堯懶得跟他鬥了,張開嘴,任由牙刷在上下齒列上細細刷過,甚至連舌頭也清理了一遍,水杯又被遞到嘴邊,含了一口水又吐出,他重新倒在君昊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著:“難受------”鴻煊用沾了溫水的毛巾給他洗臉,聞言低聲安慰著:“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他瞥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君昊的手臂上,這一口之重,甚至咬出了血來:“都是你們的錯!頭好痛,身體不舒服,我要死了,都是你們的錯!”
“嗯,對,我的錯,嗯?來,吃點東西。”君昊也不計較這點痛了,扶起他坐正了,讓他把秦辰又端來的冬瓜瘦肉粥吃完,看他吃了一兩口就推開不吃了,又柔聲勸哄,“再吃一點,啊?你都一天沒吃了。”
“不想吃,”他懶懶道,“我想上廁所。”
他以為君昊會抱他去洗手間,但鴻煊聞言拿了水盆過來,放在床沿下,他皺起眉,踢了他一腳:“喂,你聽清楚了沒有,抱我去洗手間,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就在這兒上好了。”君昊低笑著,分開了他的腿,像是給小孩把尿一般抱著他。他其實什么也沒穿,全身赤裸,鴻煊便在他陰莖根部揉搓著,又在陰莖口上緩緩摩挲摳挖,旁邊偉澤吹起了口哨,催促著,他忍耐了一會兒,四人也不急,只是等待,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對著水盆一泄如注了,清澈的尿液劃了條弧線落入水盆,君昊低笑著:“以後,都要在我們面前排泄,知道嗎?”
旭堯嗤笑著:“你打算用這個來對付我是不是太嫩了點?就算沒玩過我也看過,你想我因此就動搖那實在是太蠢了。”
“呵,試試總沒有壞處。”君昊不動如山,淡笑著說著,“更何況,你這樣子,很可愛啊!”
“變態。”旭堯簡潔明瞭的評價道。
今天,幾人打算帶著旭堯一起出去逛街,但這並不是難得的仁慈,相反,是新一輪的調教。旭堯的身上被戴上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裝飾。
先是被孜孜不倦吮吸到紅腫的乳頭,兩個小巧的吸乳器安在了上面,指甲蓋大小的吸乳器被塞得滿滿當當,不斷地震動著。
接著是昨晚被好好疼愛了一整晚的肛口,現在還有些合不攏,幾人拿著一根直徑三釐米長二十公分的肛塞,比劃著想要塞進去,才進了一點,需要就疼得臉色慘白,一拳砸了過去:“痛死了!混蛋!”
秦辰眉毛也沒皺一下,低聲安撫:“嗯,我的錯。”又道,“換個小點的吧,寶貝受不了。”
鴻煊搖搖頭,蹲下身,雙手將臀瓣向兩邊掰開,舔了上去。滑膩的舌頭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皺上一一掠過,然後試探著用舌頭刺入肛口,慢慢旋轉,向內裡伸去。
旭堯驚喘一聲,撲騰著掙扎起來,這感覺十分奇怪,讓他感到異常厭惡,經不住就要回避。但幾人發覺他的恐懼,卻是十分驚喜,趕緊壓制住了他的反抗。
舌頭更加的放肆起來,不緊不慢地在肛口淺淺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轉動,時不時整個嘴唇附上去深深吮吸,只吸得肛口微微凸出,脫肛一樣的感覺讓旭堯經不住的顫慄,低呼出聲。肛口慢慢軟化下來,舌頭趁機猛然鑽入,在腸道中翻攪,甚至抵住最敏感的那一點用力拍打,異樣的快感在肛道中激蕩,陰莖不知不覺間勃起,又被另一雙手仔細撫弄,帶來更加激越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別、別舔了------嗯啊啊------混、混蛋啊啊啊------”
臀瓣被分得更開了,鴻煊專心地舔弄著,拇指將肛口用力扒開,舌頭完全深入,甚至用牙齒輕咬滑膩的腸肉,手指也插入進去,在前列腺上頂弄摁壓,讓旭堯發出了長長的泣音。
最後,旭堯顫抖著在偉澤口中射了出來,在他沉浸在高潮後的慵懶中時,肛塞被緩緩插入。漸漸地,脹痛感油然而生,肛塞上碩大的鋼珠苛責著高潮後敏感的腸肉,肛塞前端的羽毛更是令肛道瘙癢難耐。他蹙著眉,怒聲道:“拿出去啊啊啊------”腰身猛然彈動,那肛塞被用力刺入,正好撞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陣電流,失聲喊叫中,陰莖顫抖著再度吐出一股濁液,而苛責毫不停滯,肛塞被大力抽出又猛然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摩擦著腸道,進入時刻意抵住前列腺左右旋轉擠壓,抽出時帶著肛口處的腸肉向外翻出,旭堯趴在沙發上,雙手雙腳被死死摁住,只能搖晃著屁股接受操幹,幾乎喊破了喉嚨:“咦啊啊啊啊-----騷穴要被操破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嗯嗯------輕點呀啊啊啊啊------”
第三次射出精液,旭堯幾乎是精疲力竭的趴在沙發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肛塞被肛道完全吞沒,腸道中被充實得毫無縫隙,他感到內臟都受到了擠壓,動彈不得。但幾人還不滿意似的,又將他翻了過來。
先是足足600ml溫水被灌入了膀胱,旭堯輕微的呻吟著,卻因為太過無力而難以抗拒,只能斷斷續續地嘲諷著:“又.......又來這套啊........”
君昊吻著這張不討人喜歡的嘴,激烈的吻幾乎讓他窒息,而陰莖口被插入了長長的尿道塞,中空的尿道塞卡在膀胱口上,尿液順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著尿道塞自然地流出,然而,纖細的管道使得尿液只能形成一條細線慢慢滴落,暴漲的膀胱難以忍受緩慢地釋放,讓這種失禁成了一種酷刑。
引誘與沉淪(五)(包著紙尿褲逛街,車上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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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步行街上,一輛豪華轎車平穩行進著,特製的玻璃窗讓人無法窺視車內的情形。
轎車內佈置的十分巧妙,床、椅、桌、櫃等一樣不少,仿佛一間裝飾華麗的小房間。旭堯一絲不掛地被抱在鴻煊懷中,激烈地接著吻,幾雙手在他身上肆意撫摸,而他的兩手則各握著一根陰莖,上下擼動著,乍一看,這是何等淫穢的場景。
而他的胯下穿上了成人紙尿褲,不停漏出的尿液被紙尿褲吸收,如今已經是沉甸甸的了。
車在一家大型超市門口停下,幾人停下了動作,偉澤拿出一件新的紙尿褲,笑道:“來,給寶貝穿衣服,我們去購物。”
旭堯悶哼一聲,卻沒有反抗,體內的肛塞死死頂著前列腺,稍微一動,就是一陣情潮翻滾,在剛才的行駛中,車子時不時的震動就讓他高潮了好幾次,而尿路暢通又讓他無法射精,使得高潮無限延長,直到現在,他還是渾身乏力。
紙尿褲被從他身下拿開,丟到垃圾袋裡,大腿內側沾滿了尿液,而可憐的陰莖被拘束的死死地。他被穿上了一條貞操帶,皮質腰帶牽出一條銀鏈,銀鏈上帶著幾個銀環。先是一枚套在陰莖根部的銀環,剝奪了他射精的能力,然後是兩枚各自套在陰囊根部的銀環,切斷了精液輸出的通道,也讓陰囊顯得更加腫脹,銀鏈從會陰緊緊勒過,穿過肛塞底部的拉環,重新連接到腰帶上,由於銀鏈長度太短,於是深深地陷入到會陰和臀縫之間。
君昊捏著衛生紙,緩慢細緻的為他擦去身上的尿液和精液,而秦辰勾起銀鏈,前後拉動,銀鏈磨蹭著會陰和臀縫,嬌嫩的部位受到如此虐待,令旭堯不由得皺起眉,夾緊了雙腿和屁股,想要阻止,卻被君昊責備道:“哎呀,寶貝,你這樣我可不好給你穿衣服啊,要講衛生才是好孩子哦!”
混蛋!旭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喘息著張開腿,陰莖隨著銀鏈的移動被反復拉扯,尿液隨之四處抛灑,不受控制地失禁讓旭堯漲紅了臉,不可避免地感覺到羞恥,雖然他說得坦蕩,但是受過的教育和內心的驕傲讓他對自己現在這種狀況感到憤恨和無力,卻又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
穿上新的紙尿褲後,旭堯又一一穿上了他們為他挑選的衣服,是一套高級定制的西裝,秦辰為他打好領帶,偉澤單膝跪地,握住他的腳,給他穿上了襪子和皮鞋,旭堯俯視著這個平時狂放不羈的男人,隱隱升起一種掌控的快感,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事業的挫敗讓他他總是覺得自己軟弱無能,只有在這幾人面前,看他們為了自己殷勤備至迷戀有加,才讓他重新感覺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蘇旭堯。
一時之間,他竟不想結束這個賭約了。
站起身來,他頓時皺緊了眉,肛塞撐開了肛口,臀縫也不能合攏,他試探著走了一步,肛塞頓時被牽動,重重撞擊在前列腺上,他腳一軟,竟險些坐在地上,偉澤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愉快地笑道:“寶貝,不要露出破綻喲。”
可惡的混蛋!他心中狠狠罵了一句,打開車門,強忍著體內的不適,跨出轎車,努力站穩了身體,慢慢向超市走去。他的姿勢有些奇怪,為了避免肛塞的壓迫過大,兩腿根本不能併攏。一旦合攏,肛塞就會進的更深,帶來更大的刺激,而陰莖還在不斷地漏尿,大腿能夠感覺到溫熱的尿水流過。站在大庭廣眾之下,面對著行人看來的欣賞的視線,他幾乎想要立刻返回車廂。
但幾人已經陸續下車,將他包圍起來,簇擁著他向前行走,他被拉著手臂,摟著腰,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大步向著超市走去,體內的肛塞隨著步伐不斷輕微挪動,但由於太過粗長,只是最輕微的移動也會帶來巨大的刺激,他死死咬著嘴唇,才沒有呻吟出來。
服裝店、食品店、傢俱店......幾人帶著他幾乎轉遍了整棟超市,甚至不懷好意的在眾人面前與他滔滔不絕地交談問話,逗他開口。旭堯克制著衝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艱難地吐出一兩個字,雙頰泛起層層紅暈,雙眸渙散,全靠著幾人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經過的行人時不時看他們一眼,有人關切的問道:“他這是生病了嗎?快點去看醫生吧!”還有人直接就指出了附近醫院的位置,讓開了道路。
君昊連連點頭:“嗯,我們現在就去。”然後帶著旭堯走向了電梯。
回到車上時,旭堯全身都出了一層薄汗,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忍了許久的呻吟聲脫口而出:“嗯嗯嗯.........哈啊......讓我射......呀啊啊......呼、呼啊------”
長褲被脫了下來,貞操帶的銀鏈從後腰帶上脫落,雙腿被架在了沙發兩隻扶手上,鴻煊低聲道:“來,把肛塞排出來,我就讓你射。”
“排......出來?”旭堯還有一點神智,喘息著問。
“對,排出來,出來了,就讓你射。”秦辰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微笑道。
“你們這些------呼啊------混蛋-----嗯嗯嗯------”旭堯斷斷續續地罵著,握緊拳,肛穴緩緩張口,蠕動著,將肛塞向外擠去,但肛塞只露出一個頭,他就失去了力氣,肛穴一陣收縮,帶著肛塞又吞回了肛道,肛塞狠狠地撞上前列腺,激起劇烈的快感,更是讓旭堯繃緊腰身,顫抖許久。
“這個姿勢不行呢。”君昊微微一笑,指揮著三人把旭堯擺出平時如廁時的姿勢,兩腿大張,蹲在地上,好似蹲馬步一般,偉澤更是揉搓著肛穴周圍的肌肉,督促著旭堯。旭堯咬著牙,喘息著狠狠用力,肛口反復張開,一點點的將肛塞向外排出。幾人眼眸發亮的看著嫩紅的肛口蠕動著,不停地翕張著,艱難地吐著,解出的肛塞越來越長,像是一條黑色的尾巴般墜在旭堯兩腿之間。
“咚”,花了半個小時,肛塞終於被完全解出,旭堯失力的向前倒在幾人身上,屁股朝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君昊就著這個淫蕩的姿勢,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他的肛門中。
引誘與沉淪(六)(木馬,膀胱倒酒,肛門餵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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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龍馬
宅子的餐廳中,低啞的呻吟聲正在清晰地回蕩著。餐桌旁是一具木馬,高度剛好能夠讓旭堯腳尖著地,他雙手綁在木馬馬頭上,雙腳捆在木馬馬腹上,後穴被木馬馬背上的巨大按摩棒填的滿滿的,隨著木馬的劇烈前後晃動進進出出,帶著肛道中的腸肉不住地翻進翻出。
木馬背部是毛皮鋪設而成的,陰莖根部、陰囊根部和會陰都在毛皮上不住地磨蹭,瘙癢至極,現在已經是紅紅的一片。兩枚乳頭經過這幾天的吮吸和揉捏,已經長成了葡萄大小,兩枚乳夾將它們夾成薄薄的兩片,底部的鈴鐺隨著旭堯的前後晃動叮叮噹當的響著。
從早晨開始,旭堯就被放在了木馬上,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解下來。這一次他的陰莖沒有插入尿道塞,從肛門前列腺傳來的的快感流遍全身,反反復複的高潮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射精,到現在,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但肛門裡的按摩棒卻並沒有放過他,依舊持續地在腸道中翻攪著,旭堯嗓子都叫啞了,肛門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疼痛不已,突然,按摩棒狠狠一沖,抵住前列腺,釋放出了弱電流,“呀啊啊啊啊啊---------”旭堯大聲尖叫起來,上身極力後仰,重力之下按摩棒更加深入,而陰莖口大大張開,金黃的尿液噴薄而出,高高的飛濺到前方,與此同時,肛口中,透明的腸液從按摩棒的縫隙中汩汩流出,沾滿了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皮毛。
當幾人回到家中時,旭堯已經在木馬上待了一整個上午,木馬下都是一灘灘的精液、尿液和腸液,旭堯失神的趴在木馬上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勤勤懇懇的操幹著,整個肛口都腫起了一指多高,陰莖射無可射,空空的翕張著,讓射精成了一種刑罰,而後穴中腸液持續地流個不停,讓他的屁股幾乎是泡在淫水中。
幾人把他從木馬上拖下來,旭堯兩腿大張的癱軟在他們懷中,紅紅的腸肉從肛口中翻了出來,還在滴滴答答地漏著腸液。秦辰忍不住在腸肉上又舔又咬,甚至大口的吮吸著,把旭堯激得不住地哆嗦起來,再度達到了一次高潮。
“好了,該吃飯了。”君昊推了他一下,抱起旭堯往廚房中走去,“你們先把餐桌佈置一下,我去裝扮寶貝。”
餐桌上,旭堯四肢大張的躺著,雙腿屈起被鏈條綁在桌腿上,雙手更是成一字型扣在頭上桌角的鐵環上。他的肚腹高高隆起,好像懷胎三月,陰莖上被插入了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花。胸膛上擺滿了各式菜色,看上去十分誘人。
“首先,應該先喝一點酒。”君昊笑著轉動餐桌,讓旭堯轉到自己面前,低頭咬住玫瑰花,慢慢抽了出來,隨著玫瑰花一點點離開,豔紅的酒水緩緩滲出,君昊將杯子接在陰莖下方,道,“寶貝,該給我倒酒。”
旭堯艱難地呼吸著,膀胱脹痛無比,讓他恨不得一下子全都尿出去,但卻不行,他放開膀胱口,痛快的尿了出來。紅酒緩緩流入杯中,當杯子被裝滿後,君昊溫和的道:“謝謝寶貝,已經夠了哦。”
正舒適的旭堯痛苦地悶哼了一聲,縮緊尿道,酒水逆流而回,讓他難受極了,轉盤再度轉動,他一次次的尿出酒液,又一次次的終止,痛爽交集之下,幾乎哭了出來。
終於結束之後,君昊善解人意的為他裝上了尿道塞,然後說:“現在,該吃飯了。”
由於旭堯雙腿屈起被綁著,他的屁股正好對準了天花板,屁眼被幾個草莓塞得滿滿的。君昊的嘴唇貼上旭堯的肛口,輕輕咬起一隻草莓,吞入口中,其餘幾人也紛紛吃掉了自己的草莓,露出肛口中的秘密。
原來,在旭堯的腸道中被塞入了還是熱乎乎的蛋炒飯,金黃的飯粒將腸道填的異常充實,滾燙的蛋炒飯令腸道有一種被燙熟的錯覺,不斷地收縮著。
一支銀勺伸進肛穴,在腸道中左右翻攪了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一番,舀了一勺蛋炒飯,緊接著是不同的勺子紛紛進入,在腸道中故意前後抽插,左右翻攪,甚至是伸到最裡面摁壓戳刺,然後才帶著滿滿一勺蛋炒飯離開。
旭堯不住地顫抖呻吟著,混合著腸液的蛋炒飯離開讓他舒服了不少,但勺子的刻意作弄又讓他情欲勃發,被調教的很好的肛穴不住地蠕動開合,希望能夠吞入更大更粗的東西來安慰瘙癢的媚肉,卻毫無結果。
“呵呵,來,寶貝,嘗嘗你自己的味道。”一勺蛋炒飯喂到旭堯口中,蛋炒飯中摻雜了一點酸甜,那是腸液的味道,旭堯臉上泛起一陣潮紅,恨恨的瞪了秦辰一眼,喘息著道:“你們夠了沒!快點......”
“快點什么?寶貝。”偉澤壞笑著問,他的手指在肛穴周圍打轉,時不時輕輕插入,刮蹭著饑渴的腸肉。
“呼-----”旭堯吐出一口氣,輕撇了他一眼,眯起眼,勾起一個嫵媚妖豔的笑容,“快點,我的騷穴好餓,要哥哥的精液來喂飽我。”
幾人的眼中泛起了綠光:“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秦辰咬牙切齒地說著,撲了上去。
引誘與沉淪(七)(人體改造,婚禮)
本文是龍馬
“我的公司,你們居然------”旭堯憤怒不可抑制的吼道,電腦中,qq頭像不斷跳躍著,被幾人刻意隱藏的消息終於被他發覺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對不對!”
“寶貝,十五天后,我們會把公司還給你的,相信我,好嗎?”君昊溫柔地說道,秦辰從身後摟住他,輕聲道:“寶貝,原諒我,我只是害怕,如果十五天后你依舊不肯和我們在一起,這怎么能夠忍受呢?我們這些天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呵呵呵,你們做夢!”被這個消息打擊到的旭堯怒極反笑,冷冷的道,“把我的公司還給我,否則,現在就終止賭約!”
“寶貝,你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鴻煊淡淡的說著,抬起手,一掌劈在了他的後頸,接住了他倒下的身體,輕聲道,“抱歉了,寶貝,我不能讓你離開。”
他艱難地張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在飛機上。從舷窗向外看,可以看見朵朵白雲在迅速後退。身後堅實的胸膛和身前扣住腰身的手臂告訴他,他依舊處在那幾人的控制當中。
他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竟是連根手指也動不了,他用盡了全身氣力,也只是顫了顫指尖而已。
這是怎么回事!他又驚又怒,拼命發出聲音,卻是一聲低微的呻吟,若有若無,倘或不細聽,定然是聽不出來的。
“寶貝,你醒了?”對面的君昊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倒了杯水給他,他艱難地撇過臉,張了張口,微微吐出一口氣,想要問話,卻說不出來。君昊很懂他的意思,淡淡道:“我們現在在去荷蘭的飛機上,寶貝,我們要結婚了,高興嗎?”
結婚?旭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後,頓時拼命想要掙扎,口中更是唔唔作響,卻是吐不出半個字兒來。身後鴻煊沉沉道:“寶貝,別想了,你是不可能逃掉的。你就不好奇你昏過去後,我們做了什么嗎?”
他心中一震,停止了掙扎,君昊往後一靠勾起一個溫柔的近乎詭異的微笑:“很簡單啊,我們給你動了點小手術而已。”
小手術?旭堯想到了自己無法動彈的手腳,越發的驚恐,君昊似乎看出了什么,笑了一下:“寶貝猜的很對啊。我截斷了你的手腳經脈,現在,寶貝的手腳不能動了哦。這樣,寶貝就不能離開了呢,而且,有我們來照顧寶貝,不是很好嗎?”
旭堯幾乎要瘋狂了,巨大的恨意和憤怒使他衝破了禁錮,罵了出來:“你這個變態!瘋子!魔鬼!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呵。”身邊坐著的偉澤牽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舔舐著,低聲道,“寶貝,是你的錯啊,為什么要離開呢?看起來相處愉快,可是你打算十五天一過,就離開我們對不對?可是寶貝啊,我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變態變態變態--------旭堯急促地喘息著,胸膛急劇起伏,忽然感覺小腹處脹痛無比,他難以忍受,本能地想要排泄出來,努力許久,竟一滴也尿不出來。
“感覺到了?寶貝,這也是一個小小的手術。”君昊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我在寶貝的膀胱中放了一塊海綿,又在寶貝的膀胱口裝了個小裝置。這樣,沒有我們的允許,寶貝就不可能排尿了,而且只要有一點尿液,寶貝就會感到十分脹痛,想要尿尿,但又尿不出來。呵,我很想看寶貝為了排尿急切不已的樣子呢。”
嗚啊-----旭堯才想開口,突然嗚咽一聲,全身顫抖著,雙眼中淚光浮動,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大地快感中。秦辰的手指按在遙控器上,看著他的陰囊不斷晃動,劇烈搖擺,輕笑道:“還有呢,寶貝的陰囊中,被我們裝了一點可愛的小東西,只要輕輕一按,就會震動起來,還會放電,看來,寶貝很喜歡不是嗎?”
“哈啊------我、我不會-----呀啊啊啊-----放、放過你、你們-----嗯啊啊啊啊------”旭堯仰起頭,哭泣著,呻吟著,吐出了這些話。
“好啊,我們等你,寶貝。”
這是一場奇異的婚禮,四個正裝男子擁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步入教堂。俊美的男子臉色蒼白,雙目含淚,手腳都被綁在輪椅上,看上去異常憔悴,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魅力。
教堂的鐘聲緩緩敲響,神父問:“你們是否願意迎娶你身邊這位先生做你的妻子,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他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誠於他,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我願意。”異口同聲的回答,斬釘截鐵,毫不遲疑。
神父問:“你是否願意嫁給你身邊這幾位青年做你為丈夫,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他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貞於他,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不,我不願意!旭堯在心中呐喊,藥物使他說不出話,他只能含著眼淚拼命搖頭,指望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心思。肛道中的按摩棒激烈地搖晃著,擊打出一陣陣電流般流遍全身的快感,陰囊中的鋼珠更是碰撞個不停,讓他全身顫抖,在狂風暴雨般的高潮中無法自拔。他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毅力才堪堪維持了清醒。
“他願意的。”鴻煊點點頭,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急切,“神父,他願意,進行下一項吧。”
神父道:“現在交換戒指,作為結婚的信物。”
一枚戒指被戴在了旭堯的無名指上,慎重的親吻紛紛落在了上面,幾道聲音低聲念著:“你往那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那聲音似是從天邊傳來,卻異常清晰,似乎近在咫尺。
神父宣佈著:“根據神聖的聖經給我的權柄,我宣佈你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
這句話像是一個信號,下一刻,灼熱的親吻吞噬了旭堯的感知,他無力地掙扎著,只感到空氣越見稀薄,而包圍著他的人又是如此的炙熱,低低的耳語徘徊不去:“寶貝,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絕望如潮水,將他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