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色的布幔。
白色的菊花。
大批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無聲地走進這個純白如雪的白色靈堂,像一幢幢令人膽寒的幽靈。
數十名高大的男人表情肅穆,動作整齊劃一地向兩旁退後深深一鞠躬,以幫中最高規格迎接他們心目中的天神——緩步走進靈堂,高大挺拔的男人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深不見底的暗黑雙瞳,冷冽的臉部線條。抿緊的雙唇和一絲不苟向後梳去的黑髮顯露出男人不容置疑的果決堅毅。
沈冠僑,雲逸會會長。
雲逸會,一個聽起來如此風雅的名稱,卻意外的是讓人聞之喪膽的亞洲第一大黑幫。
“老大請。”負責接待的幫會小弟小洲誠惶誠恐地遞上了一炷香。
沈冠僑神情肅穆地接過香,雙目微閉,行禮如儀。
他一舉一卻雍容大度,充滿王者風範。
跪在地上的喪家們看的目不轉睛,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最後在旁人提醒下才趕忙回禮。
禮畢,小洲以極其敬畏的語氣躬身說道,“老大,這邊請上坐。”
“不必了。”沈冠僑眉頭微微一蹙,“夏堂主人呢?”
看到老大臉色一沉,小洲心頭撲通一跳,“報告老大,堂主他母親過世,他的繼父面臨喪妻之痛,悲傷過度,體力不支,夏堂主剛扶他回房休息去了。”
回房?沈冠僑眼中精光一閃。
“在哪裡?”
“啊?”小洲愣住了,什麼在哪裡?
“笨蛋,老大要去探望夏堂主,這還不懂?”
“喔喔,老大,小的這就帶您去。”
“不必了,我要親自去慰問夏堂主。你們全都退下,誰都不准來打擾,聽清楚了?”
“是,老大。”眾人齊聲應是。
哇塞,看來那個傳聞是真的了,老大和我們堂主果然有……
小洲心裡怦怦直跳。
沈冠僑才剛走近二樓後方的主臥室門口,一陣低沉的呻吟聲立刻傳入耳際。
“瑞瑞,不要……”
“爹地,放輕鬆,這時候不會有人上來的……”
“不行……不可以……啊啊……”
“爹地真是的,說不行為什麼還在我嘴裡漲的這麼大……”
“不是……瑞瑞——求你不要再繼續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今天今天是……是……”
“今天是什麼我不管……爹地你不需要有罪惡感……那個女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麼關係……你還有我啊……放輕鬆……來,快給我吧,爹地……”
“啊啊——不行不行——天啊——快鬆口——瑞瑞——”
“唔嗯嗯——”
隨著一聲粗重的喘息和甜膩的呻吟,一切歸於平靜……
沈冠僑在門外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雨瑞,你出來。”
“是,會長。”夏雨瑞的回答裡沒有一絲被撞破不倫事情的驚慌,顯得相當鎮靜。
“天啊,是你們老闆,瑞瑞,我去跟他解釋……”
“不必了,爹地什麼都不必擔心,好好睡個覺,我出去一下,待會兒就回來陪你。”男子的聲音無比輕柔。
不到片刻,隨著房門的開啟,一個面貌清秀俊雅的男子出現在了沈冠僑的面前。
他的表情冷淡漠然,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實在很難將他和剛剛門內大膽放浪的誘惑者聯想在一起。
但深知他雙面性格及心底秘密的沈冠僑可不會如此輕易被愚弄。“這是什麼日子,你也太胡來了。”
“會長教訓的是。”夏雨瑞淡淡一笑,“不過家父才剛入睡,會長可否移駕隔壁書房再訓?”
“哼。”沈冠僑冷哼一聲,率先掉頭而去。
夏雨瑞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輕輕關上了房門。
“如果剛剛上來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坐在書房的大椅上,沈冠僑沉聲問道。
“抱歉。”夏雨瑞低下頭微微一躬身,語氣顯得無比誠懇但卻不讓他老大看見他臉上毫無悔意的表情。
“身邊雲逸會的堂主,也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形象端正,不讓人有可議之外,是最基本的條件,這應該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損及我幫形像是屬下不對。說來是我太得意忘形了,不過好不容易等到那個女人死了,老大,你就容我小小慶祝一下吧。”
“慶祝?往生者畢竟是你母親,怎可如此放肆?”
“我沒有母親,只有父親。”夏雨瑞冷聲說道。
“好!”沈冠僑往桌上一拍,“你如果真當他是父親,就不應該做出如此違逆天倫之事,我苦勸了你這麼多年,你不但不幡然醒悟,還愈陷愈深,難道你不怕事蹟敗露,身敗名裂?”
沈冠僑眼中冷光如電,看的人膽戰心驚。
但夏雨瑞只淡淡一笑,從容答道,“老大這一生到目前為止,心中只容得下云逸會,等老大真真切切愛上一個人,再來問我這個問題也不遲……不過我相信等那個人回來,這個日子也就不遠了。”
夏雨瑞後面兩句話說的極輕,臉上浮起一抹詭譎的笑意。
“你在說什麼?”沈冠僑眉頭微微一皺。
“喔,沒什麼,只是要報告老大一個好消息。”
“說。”
“霍少爺有消息了。”
“當真?”
夏雨瑞見老大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沒一會就歸於平靜,讓想看好戲的他有點小小失望,。
畢竟天之驕子霍少爺——霍飛,前任幫主唯一的兒子,老大亡妻唯一的弟弟,已經失踪三年了。
雲逸會如此龐大的組織出動了所有人馬找尋也毫無音訊,他原以為聽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起碼會見到老大表現出一絲欣喜的。
去,他懷疑老大這輩子是否曾經開懷地笑過,他的死腦袋里永遠只有幫會的事吧。
霍飛,我雖然討厭你,但也不免同情你。你就自求多福吧,哼。
“報告老大,霍少爺今天一大早主動聯絡我,說他即將於明天回國。”
“他玩膩了躲迷藏的遊戲終於要現身了是嘛?哼,夏堂主,你明天親自去接他,這次務必將他毫髮無損地帶到我面前。”
“是。老大,你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見他了?沒想到我們的冰山鐵漢也會關心人啊。”夏雨瑞調侃地說。
“住口!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霍飛雖然脾氣執拗浪蕩成性,但我畢竟是他姐夫,在他姐姐和父親相繼過世後更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關心是應該的。他不回來也就算了,只要回來了,我就會義無反顧地照顧他。我知道你和他素來不合,但這次你給聽著——把他看牢了。他再消失無踪,我唯你是問。”
“放心,這次我看拿掃把趕也趕不走他吧。”
“喔?怎麼說?”沈冠僑微一挑眉。
“天機不可洩漏。老大,你就拭目以待,看人稱神機妙算的夏雨瑞這次可有說錯。”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T市國際機場。
等候的班機準時降落了。
夏雨瑞率領一班人馬在機場等了老半天,只見同班機的旅客全都現關了,卻還是不見霍飛的踪影。
該死,這個死傢伙要是敢放我鴿子,本堂主絕對要他好看。
“小洲,去問問怎麼回事。”夏雨瑞不悅地說。
“是,堂主。”
小洲快步向前,攔住了一位美麗的空姐。
“嗨,漂亮的小妞。”小洲撥了撥頭髮,擺出了個自以為必殺的半姿態。
“先生,有什麼事嘛?”空姐看著眼前的痞子冷冷問道。
“是這樣的,不知你們對一位乘客有沒有印象?他一向只坐頭等艙。喔,他姓霍。”
“你是指霍先生嗎?”空姐的聲音有著一絲驚喜。
“對對,你還記得他嗎?”
“當然記得了。誰能忘記霍先生呢。”空姐臉上閃過一絲紅霞。
呵,敢情我們霍少爺的魅力猶勝當年啊。這麼高傲的小妞也會為了少爺臉紅。
“那他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霍先生對收集飛機模型很有興趣,我聽到我們機長說要帶霍先生到貴賓室參觀一些絕版的飛機模型。”
夏雨瑞在一旁聽了不禁冷笑。
飛機模型?啥,笑死人,我看那個傢伙是收集“雞雞”模型還差不多。
小洲打聽到了貴賓室的所在後,立刻過來向堂主報告。
夏雨瑞沉吟片刻,“嗯,為了不打擾霍少爺的雅興,我一個人去迎接他就行。你們先去車上等著。”
“是,堂主。”
夏雨瑞邊大步向前走去,邊在心裡咒罵了霍飛無數次。
媽的,連坐個飛機都能搞上機長,霍飛,你這個沒節操的傢伙!少做一次你的雞雞會爛掉嗎?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年了,連一點長進都沒有,活該老天爺讓你得不到那個你最想要的男人,哼。
深有潔癖的夏雨瑞對要扮演“抓姦”的角色十分厭煩,本來已十分火大的他,一走到貴賓室的門口就被一位彪形大漢攔阻在外,更是火冒三丈。
“滾開。”
“少爺有指示,閒雜人等不准進去。”彪形大漢不為所動地說。
“你去告訴你們少爺,我是他姐夫派來的人,敢不見我,後果自負。”
“請問是夏堂主嗎?”
“哼,正是。”
“少爺有交代,如果是夏堂主就可以進去,裡面請。”保鏢打開了門。
夏雨瑞實在非常不想進去,萬一看到淫穢的畫面可是會讓他連吐三天的。但想到老大還在等著這他帶著那個死傢伙回去,夏雨瑞也只好忍下這口鳥氣走了進去……
“好久不見,夏堂主。”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輕響起。
姿態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四肢修長,五官俊挺非凡。
他雙目微闔,臉上似笑非笑,充滿放蕩不羈的魅力。跟他那個嚴厲自持,不苟言笑的姐夫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
“好久不見,霍少爺。”夏雨瑞強忍住不悅,淡淡應道。
空中滿是淫靡的氣息,一個上半身穿著機長制服,褲子卻被退到大腿上的健壯男子兩眼失神地癱軟在地上,一副剛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
“看來霍少爺的品味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啊,你挑上的類型還是跟我們都熟悉的一個如此相似。不過如果想要那個人跟眼前的男人一般任霍少爺欺壓擺佈,我看除非天地逆轉,不然這輩子是無望了,唉。”夏雨瑞故意用同情的語氣說道。
“夏堂主這次可說錯了。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在乎是在上還是在下的,你難道不是最好的例子,哈哈……”
“霍飛”
“怎麼了,夏堂主,害羞了?放心,本少爺怎會笑你,這次回來,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好好向你學習呢,到時候可別吝於指導一下喔。”霍飛調皮地眨眨眼。
“哼,想要被上也要那個人肯上了你。我是怕到時候有人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也等無人啊,哈。”夏雨瑞立刻予以痛快的反擊。
“這就不勞夏堂主操心了。”霍飛淡淡一笑,“本少爺自有妙計。”
“早知道你這次回來是不安好心了。霍少爺,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請。”夏雨瑞故做恭敬地一擺手。
霍飛從容優雅地站起身來,看也不看地上的“替代品”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第二章
陽光燦爛。
車子飛快地行駛在市區,街樹一棵棵從車窗外飛掠而過。
“小洲,開快點。為知道老大在等嘛?”夏雨瑞沉聲說道。
“是是,我再開快點。”
“停車!”
突然後座傳來一聲冷喝,嚇得小洲一個哆嗦,腳底下意識地一個急踩,車子發出刺耳的煞車聲,嘰地一聲,萬分驚險地停在了馬路中央。
叭叭——
“王八蛋!不想活了?”
“幹!想早點去投胎啊?”
四周響起殺氣騰騰的喇叭聲和叫罵聲——
“死小洲!你想害死我們啊?”夏雨瑞驚魂未定,沒好氣地賞了小洲一個暴粟!
“嗚……冤枉啊,堂主,是……是霍少爺叫我停車的,霍少爺的話小的哪敢不聽啊。”
“霍少爺,請問你讓我們將車停在馬路中央,是何用意?”夏雨瑞必須強壓下心中萬丈怒火,才能不破口大罵。
哼,這個死傢伙,想死也不要拉我去墊背,本少爺可是還要陪我心愛的爹地活一百年呢。
“那個公園。”
夏雨瑞順著霍飛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看,那個公園怎樣?”
“草地很漂亮。”
“是,草地漂亮又怎樣?”夏雨瑞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不怎樣,只不過……讓我想做一件事。”
“你想做什……”
夏雨瑞的話還沒問完,就看到霍飛開門下了車,大搖大擺地橫越大馬路,往公園的方向走去——
“小洲!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夏雨瑞氣急敗壞地下令,“萬一把人弄丟了,我們拿什麼去見老大?”
“是是。”小洲急忙下車追了過去。
啊啊啊!氣死我了!霍飛,我跟你八字犯沖是不是?你不這麼整我,你心裡不痛快是不是?
就在夏雨瑞快抓狂的時候,好死不死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一聽到音樂,他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老大。”夏雨瑞不顧周遭的叫罵聲,把車子就這樣丟在馬路中央,邊聽電話,邊往公園的方向追去。
“搞什麼?為什麼還沒到?”
“有點事耽擱了。”
“我不要聽理由。不管什麼事,在半小時內回來見我。”
“唉,那也要某人乖乖配合才行啊,老大。”夏雨瑞無奈地嘆了口氣。
“阿飛又惹事了?叫他聽電話。”
夏雨瑞穿過了馬路,走進了公園。“好,我叫他聽。霍少——”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叫聲嗄然而止——
“怎麼了?雨瑞?”

“老大……霍少爺現在可能沒空聽電話。”
“什麼意思?阿飛在幹什麼?”
“跳舞。”
“什麼?”
“跳舞。在一片漂亮無比的草地上。跳著華爾茲。”
“華爾茲?跟誰?”
“一個人。”
不,或許是兩個人。
夏雨瑞看著霍飛抬起手,以無比優美的姿態和空氣中隱形的舞伴在草地上不停地旋轉飛舞……
金燦燦的陽光灑在男人世間陶醉的臉龐和華麗的身形上,真有說不出的好看。
路過的男男女女全都捨不得移開雙眼,忍不住駐足觀賞。
這個瘋子!
夏雨瑞沒好氣地搖了搖頭,不一會,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想看看嚴肅無趣的老大被這個瘋子拉著跳華爾茲的模樣,那肯定是雲逸會史上最值得紀念的畫面。
老大啊老大,可憐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你還不自知啊……
還好霍大少爺的“舞興”並不長久,夏雨瑞總算在半小時內將“貨品”安全運達了“雲逸會”總部大樓的頂樓會長室。
“老大,貨我是帶到了,我走了。”夏雨瑞一大早就受了一肚子鳥氣,這下恨不得馬上甩開這個燙手山芋。
沈冠僑點了點頭,“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
夏雨瑞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老大,先好好進補一下吧。”
“什麼?”
夏雨瑞沒有回答,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
沈冠僑皺了皺眉。這個夏雨瑞,這兩天怎麼老是說一些故弄玄虛的話。
真是,改天一定要好好問問。
不過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沈冠僑轉過身去,靜靜地註視著眼前變得有點陌生的男人。
他的頭髮長了。
眼神變得沉穩許多。
往日囂張跋扈的氣焰似乎也收斂了不少。
沈冠僑心中不無感慨。
但向來公事公辦的個性還是讓他一開口就是教訓的口氣,“阿飛,你還知道回來?這些年你消失得無影無踪,可知全幫上下為了找你花了多少時間和金錢,你可知錯?”
霍飛臉上帶著淺淺地微笑,“是的,姐夫,我知錯了。”
沈冠僑眼中閃過一比詫異。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要是三年前的他肯定要對他冷嘲熱諷一番,死不認帳。
“很好,看來你脾氣改了不少,告訴姐夫,這三年來,你到底去了哪裡?”
霍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讓人捉摸不定的微笑,“也沒去哪,就到國外隨便轉轉。”
沈冠僑知道自己這個小舅子被家人寵壞了,從小任性妄為,對他的話雖不無懷疑,但也沒什麼理由不相信,“這次回來不走了?”
“不走了……”霍飛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柔和,“只要姐夫對我好,我就再也不走了。”
“姐夫以前對你很壞嗎?”沈冠僑苦笑了一下。
“不壞……”
“那你還——”
“但也不好。”
不是我要不的那種好。霍飛內心一陣苦澀。
這孩子……沈冠僑無力地嘆了口氣。
十年前,他二十五歲和霍琪結婚的時候,霍飛才十五歲。
以前總是緊跟在他身後,“姐夫姐夫”叫個不停,纏到他快嫌煩的孩子,如今已經不見了……
不,應該說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就不見了。
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那個漂亮的無法形容,臉上總是帶著無比驕傲笑容的小孩,突然再也不跟他親近,甚至有時還會捕捉到他滿是恨意的眼神。
那時他太忙了,剛從岳父手中接手雲逸會的他,甚至很少有機會回家好好吃頓飯。因此也沒時問多花心思在那孩子身上。
但現在不同了。岳父和妻子都已去世,雲逸會也已步上軌道,該是他負起做姐夫責任的時候了。
“阿飛,這次回來好好待在姐夫身邊。雲逸會的事很多你都可以試著接手,你可以——”
“好。”
霍飛簡短的一個字讓沈冠僑震驚得睜大了眼。
他正準備要好好說服這個玩世不恭、沒敝過一天正經事的小舅子好好定下心來學習幫中事務,沒想到他竟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沈冠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阿飛,你要不要先回去考慮一下,飛機坐久了,你可能太累了。”
霍飛聞言哈哈笑了起來。“姐夫,這三年來我做過的工作是你這輩子也想像不到的,你可別小看我了。”
“是嗎?”沈冠僑微微挑了挑眉,“那你是答應留下來了?”
“是。”
“很好。”沈冠僑滿意地點點頭,“那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等一下,姐夫,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不去別的地方,我想先從姐夫身邊的貼身助理做起。”
“助理?這太委屈你了。姐夫是打算先讓你接手幾個堂口的。”
“不,姐夫,我浪蕩慣了,不喜歡底下跟著一大票人,你就讓我專心待在你身邊,學點真本事吧。”霍飛語氣誠懇地說。
沈冠僑聞言頗感安慰,“你能這樣想很好,其實雲逸會你早晚也要接手的。阿飛,以後你就待在姐夫身邊,姐夫會把我會的都。”
“謝謝姐夫。”霍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姐夫,放心,我會把你榨得乾幹的,讓你真正“傾囊相授”!
接下來的日子霍飛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做為會長的貼身助理,每天要看的資料,拜訪的堂口和參與的會議幾乎把他忙翻了天。
但就算身體再怎麼疲累,心中那永遠也無法滿足的渴求卻讓他總在“某人”不在的時候,做出無比猥褻的行為……
“哼嗯……哼嗯……”
伸出舌頭陶醉地舔著“某人”用過的杯子,霍飛一邊瘋狂地套弄著自己漲到極點的性器,一邊發出淫穢的呻吟。
“嗚……姐夫……吻我……我好想要你……想得快瘋了……啊啊……姐夫姐夫……”
雲逸會會長專用的杯子被舔得滿是口水,不管什麼俊男美女總是手到擒來的花花公子,此刻卻只能在無人的辦公室裡做著見不得人的下流行為。
隨著急速高升的情慾,霍飛口中的呻吟也愈來愈大,“哼嗯……不行了……姐夫……我要射給你了……姐夫……”
高潮爆發在充滿愛意的叫喊聲中,霍飛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心上人的杯子裡——霍飛喘首癱軟在像徵雲逸會最高權威的會長大椅上,嘴喧滿是自嘲的苦笑。
我一定是瘋了……
看著杯子里白色的液體,霍飛又再次體認到他瀕臨崩潰、無處可去的情感是怎麼折磨著自己。
太久了……從十五歲發覺自己難以啟齒的愛意到遠去異國的這十年,自己實在渴望太久了……
爸爸,我不會說對不起。
我遵守了約定,離開了三年。
但我的心意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你不必失望,不必嘆息。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衷心的渴求。
你這個不孝的兒子就算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都要得到那個男人!

雲逸會總部第二十九樓。
決定一切重大決策的五角會議室裡,圍坐著長型會議桌,來自全亞洲的十位堂口負責人,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們最仰慕的會長。
頭髮依舊梳理得一絲不苟,沈冠僑坐在首位,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對他產生絲毫動搖。
生性放蕩的霍飛最愛的就是心上人那種不動如山的沉穩氣度,坐在身邊一同參與會議的他不禁看得心蕩神馳、口乾舌躁。
“李組長,卞說上個星期首爾發生的事。”毫不知情自己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人徹底意淫的沈冠僑緩緩地開口。
“是,會長。”理著小平頭的李彪清了清喉嚨,神情激憤地說,“警方把一起走私軍火案件栽在我們雲逸會頭上,上星期我們首爾的堂口已經被警方帶走了一批兄弟。”
“嗯。”沈冠僑出乎意料地沒有繼續追問後續情況,“趙組長,聽說東京的堂口前幾天也出事了?”
“屬下慚愧……”穿著深色西裝的趙天站起來深深一鞠躬。“我們耗費巨資在東京新開的幾個酒店被放置了定時炸彈,雖然及時發現,,但消息一出去,警方和大批媒體都來站崗,客人這陣子都不敢上門,生意大受影響。 ”
“嗯。”接下來沈冠僑又陸續問了其它的幾個堂口,果然也是倒霉連連。
“會長,仇家擺明就是衝著我們雲逸會來的,如果被我抓住那個狗娘養的王八蛋,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李彪跳起來拍桌大罵。
“碎誰的屍?你查清楚對方是誰了嗎?”沈冠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這……”李彪為之語塞。
“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毛躁。給我坐下。”
“是……”年紀半面的高大男人被會長瞪了一眼,立刻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乖乖坐了下來。
“這幾年雲逸會一支獨秀,你們幾個養尊處優慣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危機意識,竟然沒注意到一個新崛起的組織,已經一腳踩到你們頭上了。”
眾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覷,“什麼組織?”
“阿飛,你說給他們聽聽。”
“是。”霍飛對眼前一群老頭一點興趣也沒有,連眼都懶得抬,“我們目前對這個神秘組織知道的不多,只知他們行事詭異,似有極有力的後台靠山,自稱'破去幫'!”
“破去幫?!”眾人一聽這個名字不禁暴跳如雷!
脾氣最壞的李彪首先發飚,“老大,這個惡,賊真是給天借膽了!竟然敢取這麼大逆不道的名字,我們一定要快點抓住他,把他千刀萬剮!”
沈冠僑淡淡一笑。“放心,阿飛已經掌握了線索,他們一個都跑不掉。這次阿飛摸出了對方的底,立了大功,你們真應該跟他好好學習,今後誰都不准再掉以輕心了。”
“屬下遵命。”能得到老大的讚賞實屬難得,一向不把霍飛這個二世祖看在眼裡的諸位前輩也不禁對他另眼看待。
“霍少爺這次回來,表現可謂士別三日,令人刮目相看啊。”夏雨瑞挑起眉,嘲諷地看著霍飛。
“不敢當,我只是跟在姐夫身邊學了點皮毛而已。”霍飛微微一笑。
沈冠僑對這個小舅子謙虛的表現稱許地點了點頭。“擒賊先擒王。阿飛已經查出那個組織的頭子在江驕龍國北部口區出沒。阿飛自告奮勇要去會會這個神秘人物,我做為他的姐夫豈能袖手旁觀,我決定親自陪他走一趟。”
沈冠僑的最後一句話像投下一顆威力強大的炸彈,眾人頓時一陣驚呼。
“會長,萬萬不可!”
“不行,太危險了!”
“會長你不能去啊!”
“是啊,姐夫,此行危機四伏,你身分尊貴怎麼能親身涉險呢?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霍飛神情擔憂地說。
“會長,我們陪霍少爺去就好,你還是別去了。”
“會長,你千萬不要衝動啊。”
“安靜。”沈冠僑輕輕兩個字,原本喧嘩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什麼都不必再說。我不在的這幾天,職務暫由夏堂主代理。”
“什麼?!不行啊,老大,我好不容易計劃好陪家父去度假,職位代理可以找江驕龍啊!”
江湖上誰都知道云逸會兩大左右護法,夏雨瑞掌文,聰明絕頂,料事如神。江驕龍掌武,豪氣千雲,萬夫莫敵。
“驕龍另有任務在身。雨瑞,你的休假取消,給我老實待在總部,哪裡也不許去!”
“老大!”
“嗯?”
沈冠僑微微瞇起眼的表情實在太過恐怖,夏雨瑞儘管有萬般不願,還是只好強忍住滿腹委曲。“……知道了,老大。”
嗚……死霍飛!你這個無能的傢伙跟人家逞什麼能?裝什麼英雄?
我才不相信你這個浪蕩子會突然轉性,自告奮勇去什麼鳥不生蛋的地方抓賊,肯定有鬼!
哼,你敢害我和爹地甜蜜的地中海假期被活生生取消了,這個梁子本堂主跟你結大了!
為免打草驚蛇,雲逸會會長的私人專機不直飛江驕龍國,而是降落在鄰國,改搭毫不起眼的一般吉普車偷偷潛入邊境。
霍飛手握方向盤,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但他卻無法專心,不時斜眼偷瞄坐在身旁的那個男人。
卸下嚴肅的西裝,換上輕便白襯衫和牛仔褲的男人簡直帥的讓人無法呼吸。
“阿飛,看什麼?專心開車。”沈冠僑目不斜視地緊盯前方道路。
“是,姐夫。”霍飛甩甩頭,強迫自己集中註意力。
“累了就換姐夫開,別逞強。”
“知道。姐夫你如果累了就睡一會吧。”
“我不累。何況我們現在進入的這個山區說不定有對方的埋伏,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知道嗎?”
“嗯,我會小心的。”
這時天色漸漸暗了。
車子開了三個多小時,慢慢進入了鬱鬱的山林。
按照他們的計劃,再兩個小時的車程,他們京能抵達山的另一頭,與他們秘密潛伏在江驕龍國軍隊的雲逸會兄弟會合,到時他們將擁有強大的火力一舉滅了對方的老窩。
山路愈來愈崎嶇難行,當車子過了一個轉彎後,立刻遇上了大麻煩。
一棵小樹橫躺在山路上,完全阻礙了他們的去路。
“該死。”霍飛狠狠拍了下方向盤,“大概是前幾天颱風惹的禍。姐夫,我下去把樹搬開。”
“等等。”沈冠僑掏出身上的手槍,再將放在後座的衝鋒槍交到了霍飛手上,“小心有詐。我去,你掩護我。”
“可是姐夫——”
沈冠僑不等霍飛反對就打開車門,緩緩向前方走去。
他表情冷靜,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霍飛手握衝鋒槍,屏住呼吸,看著姐夫安全地走到了倒下的樹旁。
就在沈冠僑彎下身要將樹木搬開時,突變驟起——
一個小綠影從枝葉中竄出,快如閃電,向他襲來——
沈冠僑反應也不慢,卻還是只來得及伸出手臂抵擋。
勝負就在這萬分之一秒中決定了——
一條混身翠綠,頭頂長著奇怪肉冠的小蛇一口咬上了沈冠僑的前臂!
耳邊傳來霍飛驚恐的嘶喊,沈冠僑全身一陣奇異的麻痺,眼前漸漸模糊,他想張開口警告?霍飛不要過來,意識卻被黑暗瞬間吞沒——
“嘻,幹的好。”
一個髮長及腰,長相俊俏非常,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件黑色短褲的少年從足足有三層樓高的樹上,輕輕鬆鬆地跳了下來。
“綠兒,來,主人有賞。”
小綠蛇一看到主人拿在手裡的紅色果實,立刻興奮地爬上主人的手臂,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待會吃飽了,是不是又要去找你老相好翠花了?”
小綠蛇像聽懂了話似地點了點頭。牠吃了紅色的果實後,跟中竟隱隱發出紅光,身子奇異地扭動起來。
“去吧,你這條小淫蟲。”少年好笑地將綠兒抓起向後面的在樹凌空甩去,小綠蛇咻地沒入翠綠的枝葉中,一下就消失了踪影——
“好了,現在該來看看我們大名鼎鼎的雲逸會會長了。”少年笑笑地在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男人身邊蹲了下來。“嘖嘖,長得還真不賴。”
就在少年修長漂亮的手指即將碰到男人臉頰的時候——
卡嚓——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少年耳邊響起,一馬手槍抵在了他的腦袋後方——
“拿開你的髒手。”
“嘻,如果我不拿開呢。”
“那你就試試腦袋開花的滋味。”
“哈哈……”少年聞言不害怕反而大笑了起來,“放心,我怎麼會碰你的心頭肉呢,他又不是我的菜。”
少年氣定神閒地站起,轉過身來,用一根指頭輕輕撥開了手槍。“好了,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到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呢?霍大少爺。”
霍飛沒好氣地瞪著眼前一時鬼迷心竅錯交的損友,“哼,我霍飛答應的事一定辦到,你等著收'貨'吧。”
“那我就靜待佳音了。不打擾你的好事,你慢慢享用吧。”少年說完就要離去。
“站住!你紅果還沒給我。”
“喔喔,差點忘了。”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霍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唉呀,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們什麼交情啊,我怎麼敢壞了你多年的春夢,嘿嘿……”
少年一臉無辜地從懷裡掏出一把跟之前餵綠兒一樣的紅色果實。“別一下給他吃太多,小心你屁股開花。”

“閉嘴!”
“餵,我可是好心相勸的,上次我不小心多吃了兩顆,我心愛的小舅舅差點被我整死了,不然怎麼到現在還躲著我。唉……”
“你那是自作自受。”
“還說我,你才是真正的自作自'受'吧。好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小攻學人家當什麼小受,哼,還不如學我,敢反抗就先好好操他一頓,把他操得三天下不了床,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少在那裡出餿主意,你以為我姐夫是什麼人呢?他才不像你那個外強中乾的小舅舅。我要是敢這麼做,我姐夫打死也不會再理我了。”
“算了吧,我看你是根本就是有色無膽。好了,天晚了,我得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少年跳上了霍飛開來的車子,揚長而去——

第三章
黑夜籠罩頭目陰森的山林。
霍飛照著計劃在之前找到的隱蔽山洞中,輕輕地放下了背上的男人。
藉著洞口照入的月光,霍飛看清了男人蒼白的臉色下泛著不健康的青灰。
舉起顫抖的手撫摸著那硬朗的俊臉,想到今晚就要與自己暗戀多年的男人合為一體,霍飛內心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用拇指磨蹭著男人微張的雙唇,霍飛吐著炙熱的氣息,在他唇邊低低呢喃,“姐夫……姐夫……”
將兩顆紅果捏碎放入心上人的唇間,霍飛眼神狂熱地註視著他臉上細微的變化……

一股奇異的熱流從喉問流瀉而下,流入沈冠僑的四肢百骸。
身上的麻痺一消,全身似有熊熊的烈火燃燒,讓沈冠僑汗如雨下,難耐地扯弄身上的衣服,痛苦地呻吟起來……
“熱……好熱……”
“姐夫,難受嗎?別怕,有我在……”
輕柔的低語在耳邊響起,比自己人體溫稍低的人體一靠過來,沈冠僑立刻舒服地嘆了口氣,一把就將對方抱個滿懷——
霍飛發出一聲輕呼,久經歡場的浪蕩子,竟然因為一個擁抱就混身戰粟起來……
難以言喻的幸福似要衝破自己的心臟,霍飛使盡全身的力氣回抱住男人,激動地咬住他的肩頭,低聲嘶喊——
“姐夫……抱!抱緊一點!抱緊一點!”
沈冠僑肩頭一痛,卻這疼痛不但沒出息讓他清醒過不,反而使他下腹的一把火燒得更加旺盛——
用力扯住他的頭髮,飢渴地吻了上去,沈冠僑唇舌並用地吞噬著,讓身下的人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哼嗯……”
霍飛不敢相信自己等了多年的初吻就這麼突然的降臨了!
只要長的有點像姐夫的人隨時隨地都能跟對方上床,但那類似排泄的行為卻絕不可能扯上要吻二字。
那是只有心愛的人才能碰觸的聖地啊……
意外純情的花花公子被心愛的姐夫吻得神魂顛倒,發出陶醉的呻吟……
兩人吻得熱水朝天,汗水淋漓,四肢像蛇一般交纏在一起,連堅挺地下體也被彼此摩擦得像快走火的槍枝似的……
兩人胡亂地扯弄著對方的衣物,恨不能立刻肌膚相貼。
中了蛇毒,又吃了紅果的沈冠僑雙目赤紅,全身慾火中燒,一邊發出狂野的嘶喊,一邊像飢渴的野獸般一口咬上對方右胸上鮮豔欲滴的紅色果實——
“啊啊啊——不——”激痛中帶著奇異快感的感覺讓霍飛弓起身子,發出欲死的尖叫——
不管怎麼掙扎,乳頭還是被啃咬出了血,霍飛痛得不停吸所,扯弄著心上人濕透的髮梢。“不要啊……姐夫——好痛——姐夫——”
但嚐到血腥滋味的野獸怎肯如此輕易罷休,馬上食髓知味地啃咬上左胸上的另一顆紅果——
“嗚啊啊啊——饒了我吧——姐夫——姐夫——”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乳頭竟然敏感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心上人帶著暴力的性愛讓霍飛又害怕又興奮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抱住他,任他為所欲為——
沈冠僑喘著粗氣,伸出舌頭舔著唇邊的血……
如此甘美……又如此誘人……
躺在自己身下的肉體散發出無比情色的氣味,讓人恨不得將自己粗大的性器狠狠捅穿他!撕裂他!
中了毒的男人早已喪失了平時的冷靜自持,嘶吼著扯下了霍飛的衣褲——
堅硬如鐵的性器猛地彈跳而出,沈冠僑像是看到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似的,好奇地伸出手把玩起——
奇怪……女人怎麼會有這東西?
“啊啊——姐夫——”被心上人修長美妙的大手一碰,霍飛就像是脫離水面的魚兒般猛地跳動起來,嘴里胡亂地浪叫著……“不行了……你摸得我好舒服……姐夫……”
被身下人兒放蕩的反應挑逗得更加衝動,沈冠僑將心中的一點疑惑拋到了九霄雲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快,摸我。”
滾燙粗大的性器被放入了霍飛的手掌心,奇異的熱度燙得他混身一顫,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從手掌心一直傳到腦髓的熱度與重量,讓霍飛忍不住雙眼濕潤,渴求地呻吟起來,“我想吸……姐夫,求求你讓我吸吧……”
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張開雙唇貪婪地含進男人粗大的龜頭,雖然是第一次為了口交,但已在夢中演練過數次的霍飛,還是輕易地就讓男人嚐到了絕頂銷魂的滋味……
“啊啊——”發出充滿快感的嘶吼,沈冠僑抓住他的頭擺動著結實的腰桿,讓巨大的猙獰興奮地在那豐潤柔軟的雙唇間瘋狂地進出。
汗水順著鬢角婉蜒而下,剛毅的臉龐因為快感而微微扭曲著,男人的雙目閃著野獸的光,這難得一見的失控,讓早已愛他入骨的霍飛看得更是為之瘋狂,恨不得就這麼將他一口吞下,讓他永遠屬於自己!
在愈發淫蕩的吸吮舔咬下,沈冠僑極欲爆發的性器很快就精關失守,大聲地嘶喊,“啊啊——快——要出來了——啊啊——”
張大嘴迎接男人噴發的精液,霍飛滿臉疾迷,一點也不嫌髒地細細品嚐著,身下怒漲的勃起也跟著興奮地噴出一股股濃精……
高潮後的兩人氣喘吁籲地倒成一團,雖然好友交代過蛇毒加紅果有著無與倫比的催淫效力,但霍飛還是害怕姐夫太快回复神智,立刻又積極地抱住他瘋狂地親吻起來。
“哼嗯……姐夫……你是我的……”
伸出雙腿圈住男人的腰,讓兩人濕答答地性器緊密地相貼著,霍飛不停地聳動下身摩擦著男人疲軟的性器,企圖再度讓他勃起。
不須太多努力,體內的淫毒加上身下誘人的肉體,沈冠僑很快就再度興奮起來,挺著充血的硬挺,狂亂地撞擊著。
“啊啊……”
男人在自己臀間胡亂衝刺的凶器巨大的讓人心驚。想到待會這柄肉劍就要狠狠劈開自己的身體,霍飛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但就算自己會流血受傷又有什麼關係,他終究是屬於這個男人的。
而這個男人……這個他喚做姐夫的男人,也終究會屬於他!
“姐夫”嘴角浮起堅毅又誘惑的微笑,霍飛握住男人堅硬如鐵的性器抵在了自己從未開發的菊洞上——
“……來吧,上我了!”
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撫慰,終於找到了目的地的凶器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劈開了這個處子這地——
“嗚啊啊啊——”
悲慘的哀鳴劃破寂靜的夜空,迴盪在小小的山洞中……
五臟六腑像被利器狠狠捅穿的痛苦讓霍飛痛得混身痙攣,十指深深地抓住男人的背脊——
“唔啊啊——”
糾結的腸壁緊緊吸住自己極欲爆炸的陰莖,從所未有的快感讓沈冠僑弓起身子,發出痛快的吶喊,更加用力地往那銷魂之地衝刺
“啊啊……姐夫……啊啊……”
難得一見的男兒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雖然身體痛得想死,但霍飛內心卻滿是被佔有的喜悅。
總是日日夜夜煎熬著自己的渴望,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我們終於合為一體了……
處心積慮設下的重重圈套,都是為了這無比珍貴的一刻啊。
“姐夫……啊啊……我的姐夫……”
雙腿被心愛的男大大地撐開,強忍住痛苦任由粗大的性器在自己鮮血淋漓的菊洞奔馳,霍飛發出痛苦又甜蜜的呼喊——
殊不知那充滿情色的嗓音徹底激發了男人的獸性,讓他忍不住將他抓起翻轉過不,從背後以獸交的姿勢更加深入、更加瘋狂地貫穿他!
“嗚啊啊——慢點……姐夫……啊啊……”
飽滿的陰囊快速撞擊著多肉的雙臀,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
“嗚……慢點……饒了我……姐夫……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
被抓住頭髮,像頭母獸般被狠狠狂操的霍飛哭著法語饒著,但男人卻喘著粗氣,毫不留情地繼續埋頭苦幹,並像要宣示自己的主權似地,彎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嗚啊啊——”霍飛發出痛極的哭喊聲,身子猛地彈跳起來!
沒想到他這一跳,體內飽漲的龜頭正好直接撞上他致命的一點,一股強大的快感瞬間直達腦髓,讓他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啊啊——”
儘管喪失了神智,男人還是聰明地察覺了他的死穴,狡猾地更加用力戳刺那小小的弱點——
“啊啊——不要啊——姐夫——那裡會死掉的——”
淫蕩又放肆地搖晃著屁股,霍飛感覺著心愛的男人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發出銷魂的哭喊——
瘋狂的交媾讓兩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像野獸似地在山洞中盡情地翻滾澌喊,霍飛全身被失控的男人嘶咬得都是血齒印,但他在痛苦中還是嚐到了暴力性這的美妙。
就在男人混身一僵,發出低沉有力的嘶吼時,激射在腸壁熱辣辣的精夜終於也讓霍飛在同時噴出火熱淚盈眶的慾望,哭喊著攀上了夢想多年的禁忌天堂——


難得聽聞的鳥鳴聲,近的就在耳邊。
沈冠僑全身輕飄飄的,儘管身體感到些微虛脫,精神卻是從所未有的清爽,彷彿壓在身上多年的重擔, 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踪……
但他畢竟是黑道出身,長年累積的警覺性不容許他繼續鬆懈,立刻就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一恢復知覺,首先感受到的是懷中的熱度與重量。
柔軟的髮梢就在自己下巴處,帶來些許麻癢。
那淺褐色的頭髮……在我懷裡的是……阿飛嗎?
沈冠僑混身一僵。
我跟阿飛……怎麼會……
他察覺兩人四肢交纏,以無比親密的姿態擁抱著,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對方柔軟火熱的部位緊緊包裹……
面對幫派火併都面不改色的黑幫老大此刻卻臉色鐵青,腦中大亂,理不出半點頭緒。
怎麼回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努力搜索腦海中僅存的幾個記憶片段……
從樹從叢中竄出的綠色小蛇……被狠狠咬住的手臂……瞬間傳遍全身的麻痺感……
還有……
哭著在自己胯下掙扎求饒的人……
該死!難道那個人是……阿飛?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麼?
一把抓住懷中熟睡的男子,沈冠僑一看清對方那張熟悉的臉龐滿臉淚痕,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兩人緊密結合的下體,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中一般,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難道他真切……強暴了自己的小舅子?
不可能……他對男人從來沒有“性趣”……不可能!
但為什麼他的下體會插在……
“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冷冷的話語讓想到失神的沈冠僑霍然一驚,猛地抬起頭對上了霍飛漠然的眼眸。
“阿飛……”
“姐夫,我不怪你。雖然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不是女人,沒什麼貞操問題,也不必擔心懷孕,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霍飛愈是講得輕描淡寫,沈冠僑聽得愈是膽戰心驚。
“阿飛,難道我昨天真的……該死!快說,我昨天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沈冠僑咬著牙,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
“啊……”霍飛發出了一聲痛呼——
“怎麼了?”沈冠僑倏地一驚,連忙鬆開手。
他看到霍飛緊緊摀住肩膀,一臉痛苦,心頭上一跳,“給我看看。”
“不要,你走開。”霍飛掙看書著不給看。
“給我看。”
兩人一陣扭動拉扯,牽動了結合的下體,酥麻熟悉的快感直竄上背脊,讓兩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
沈冠僑注視著身下的男子臉上飛起的紅霞,簡直認不出他就是自己那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舅子。
“看什麼?還不快拔出來!”儘管心裡十萬分不願意心愛的姐夫離開自己的身體,但為了繼續演出被害者的角色,霍飛還是只好忍痛說出口。“我昨晚被你折騰得還不夠嗎?快拔出來。”
“啊,好,我……我馬上拔。”
男人難得一見的慌張表情可愛的讓霍飛差點噗哧笑了出來。可憐渾然不知被算計的沈冠僑連忙向後退出!
啵!
性器脫離的聲音突然像開瓶塞一樣地響透空曠的山洞——
兩人怔收地看著對方,臉上的尷尬達到了最高點,兩張俊臉同時漲得通紅。
霍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羞什麼,結巴地說,“我……我要去洗澡……”
“等等,阿飛,你先告訴姐夫,我失去意識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沈冠僑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你很煩耶!好,說就說!”霍飛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把老早就背好的台詞流暢地說了出來,“姐夫你中了埋伏被蛇咬了後,整個人就昏了過去,我不顧一切跑過去救你,這時節,一個蒙面人突然竄出和我激烈地打了起來,我們互開了好幾槍,最後他搶了我們的車跑了,我怕他又回去找幫手,連忙背著姐夫往山林裡跑,結果我腳底一滑,不小心跌落了這個山谷,我忍痛爬起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個山洞躲藏,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沈冠僑心頭一跳。
“沒想到姐夫突然發狂似地把我撲倒在地……然後……”霍飛眼眶微紅,咬著下唇,低下頭去默然不語。
“然後什麼?快說清楚!”
“說清楚?”霍飛抬起頭,瞅了他一眼,語氣忽然冷漠下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
“我……我做了什麼……”沈冠僑口裡雖然再三要問到底,心卻一直涼下去。
確實,就算霍飛不說,就憑眼前這一切,也足以把事情說清楚了。
他,竟然強奸了自己的小舅子……
霍飛渾身傷痕,竟然全不在意,反而安慰起他來,“算了吧,我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姐夫從來都看不上眼,你絕對不會是故意的。應該是那條蛇的毒液有古怪。姐夫,是我霍飛倒霉,不怪你。”霍飛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淡淡地說,“我該去洗乾淨了。”
雖然心亂如麻,但沈冠僑還是努力保持住表面的冷靜,輕輕地說,“姐夫抱你去吧。”
“不必了,你真當我是女的?”霍飛冷笑一聲,扶著山壁掙扎地站了起來。
但他才走沒兩步,臀間傳來的巨痛讓他忍不住臉色鐵青,雙腿一軟,啪地一聲,以極端不雅的姿勢就這麼趴跪在男人面前——
兩腿大大分開,露出雙臀間被蹂躪得怪不忍睹的菊洞,紅紅白白的粘稠液體順著股溝蜿蜒而下,看得沈冠僑心頭狂跳,又是震驚又是羞愧。
天啊,這……這都是我弄聘為的?
向來律己甚嚴,從不搞攻拈三的沈冠僑對自己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簡進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
“阿飛,不要動!”沈冠僑皺緊眉頭跳起來,攔腰一把將他抱進懷裡。“你受傷了,不要亂動,乖乖在職裡休息,我去找水來幫你擦洗。”
“姐夫……”
“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沈冠僑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
“嗯,姐夫,你小心點。外面可能還有敵人在搜索,外套裡有把手槍,你帶著。”
“我會小心的,你別擔心我。”輕輕地將霍飛放在地上,沈冠僑抓起被扯得破破爛爛的外套,心裡又是一陣羞愧。
拿出外套裡的手槍,沈冠僑把它交到了霍飛的手中。“你拿著,小心自己的安全。”
霍飛心頭一暖,眼神極力避免流露出心中的愛意。“我沒關係,姐夫你拿著。”
“乖,拿好,我馬上回來。”沈冠僑穿起褲子,淡淡一笑走了出去。
看著男人昂然遠去的背影,霍飛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等姐夫回來一定會問很多問題,他可是絕頂聰明的人,自己絕不能露出一點蛛絲馬跡。
不怕。
霍飛臉上浮起詭譎的微笑。
他已經擬定好一連串的計劃,要好好利用姐夫此刻愧疚的心,完全鞏固自己被害者的地位,讓那個男人再也不能離開他!
姐夫,等著接招吧!

第四章
明明艷陽高照,沈冠僑卻突然感到一絲莫明的寒意。
抬頭看了看樹梢。
奇怪,沒風啊。
沈冠僑臉色凝重地蹙起眉頭。
莫明其妙……
一切都該死的莫名其妙!
從那莫名其妙的“破雲幫”到那莫名其妙的綠綠,再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
回想所有的一切,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操縱著!
最有嫌疑的當然就是那個隱身在幕後的神秘人物!破雲幫幫主!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沈冠僑心中熊熊燃燒。
敢算計我……算計我的家人……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就算上天下地,我都一定要把你揪出來!
從來沒有一個仇敵讓他恨得如此咬牙切齒。因為在沈冠僑心中,霍飛是對他有大恩的岳父唯一留下來的獨子,是他唯一僅剩的家人。
而自己……竟然著了敵手的道,做出如此違逆天倫的醜事!
這要他如何向九泉底下的岳父和亡妻交代?
他曾經答應過他們要好好照顧阿飛的,但如今……看他怎麼照顧他的,該死!
雖然身在黑道,內心卻有著十分傳統家庭觀念的沈冠僑痛苦地皺緊了眉頭。
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他的過錯呢?
唉,事到如今還是先好好照顧阿飛, 想辦法帶他脫困,以後再從長計議吧。
他的傷口好像很嚴重。
沈冠僑在溪邊蹲了下來,將自己殘破的襯衫洗淨沾滿水,快步趕了回去。
霍飛遠遠看到姐夫回來了,趕緊爬回原來龍去的地方躺好。
“阿飛,我回來了,你怎麼樣?疼嗎?”
“姐夫……你回來了……”霍飛吃力的地睜開眼,用極度“虛弱”的聲音說。
“阿飛,姐弄了點水來,我幫你擦擦傷口。”
“不要!”其實霍飛內心想要姐夫的碰觸想得要命,卻故意義正嚴詞地拒絕。
“聽話,傷口在那種地方你自己擦不到的。”一向只懂得下命令的沈冠僑很少用這種商量的口氣說話。
霍飛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內心暗爽,表面卻還是嘴硬,“死也不要!你走開!”
很少被頂撞又擔心他傷勢的沈冠僑很快就失去耐性,臉色一沉。“阿飛!”
“你兇什麼?”霍飛也不甘示弱地反嗆回去,“我被你吃乾抹淨了,你現在囂張了?”
聽到“吃乾抹淨”這幾個字,沈冠僑突然俊臉一紅,難得地結巴起來,“你……你在胡說什麼……姐夫怎麼會……”
“怎麼?你還想否認?難道還是我自己脫光衣服求你上我的?”霍飛得理不饒人地步步緊逼。
“……當然不是。”沈冠僑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不起,都是姐夫不好,剛才不應該對你那麼兇。”
難得聽到心上人道歉的霍飛在心裡得意地笑開了花。
不過他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不,是我不好。不該講話這麼衝。姐夫,你不會怪我吧?”
“你不怪我就不錯覺,我怎麼會怪你?”沈冠僑苦笑了一下。“好了,乖,讓姐夫幫你擦擦好不發?”
“好。”霍飛對心上人溫柔的語氣十分滿意,立刻像隻小綿羊般乖乖地趴了下來。
“屁股翹高點。好,現在姐夫會輕輕地掰開,可能有點痛,你忍耐點。”
“嗯。”霍飛低下頭,閉上了眼。
沈冠僑對處理血淋淋傷口並不陌生,但這次他要看的是自己小舅子的屁股,而且還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弄出來的,不禁感到有點心悸。
但他畢竟生性沉穩,沒一會兒就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深深吸了口氣,沈冠僑仔細地檢查著傷口,再用沾濕的布輕手輕腳地擦拭
“啊……”霍飛發出了一聲呻吟。
“怎麼了?”沈冠僑微微一驚,“很疼嗎?”
疼雖然疼,但其實霍飛是因為昨晚的快感太過強烈,殘存的餘韻還沒完全退去,所以一被碰觸才會傷感地叫了出來。
不過他可沒笨到說聘為。
“我是男人,怕什麼疼,你儘管弄就是了。”
沈冠僑知道他這個小舅子個性極倔,聽他這麼說,反而認定他一定感非常疼痛,說話的語氣不禁更加溫柔了,“姐夫很快就好了,你忍忍。”
溫柔的大掌就在自己敏感的菊洞游移,霍飛心頭一盪,差點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但為免被姐夫識破,他只好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
仔細擦拭好傷口,沈冠僑察覺阿飛身體微微發顫,誤以為他痛得厲害,立刻不忍心地幫他把褲子穿好,抱住他放在自己在腿上,“從在地上肯定很痛,在你傷口好之前,就坐姐夫腿上吧。”
巴不得和心上人時時刻刻粘在一塊的霍飛聞言一顆都要飛上了天,心裡忍不住偷笑,表面卻還要逞強一番,“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抱啊? ”
懷裡的男子眼角微挑,話中滿是笑意。
沈冠僑看得不禁一愣。
自己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吧?
他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從不把誰放在眼裡的小舅子是在跟他撒嬌嗎?
接下來的一整天霍飛這得像神仙般快樂。
向來只忙於幫務,很少有時間關心他的姐夫竟然把他當成寶似的,整天將他抱在懷中陪他聊天,這簡直像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姐夫,我一直想問你,當初姐姐體弱多病,醫生說她根本不能生育,你為什麼還要跟她結婚或許這樣說對你姐姐有點失禮,”沈冠僑輕輕嘆了口氣,“但我當初是為了報恩才娶霍琪的。”
“報恩?報什麼恩?”
“我母親把我生下一就過世了,我是父親一手扶養長大的。十年前他被朋友設計,欠下了一大筆債,要不是老幫主救了我父親一命,他早就死在地下錢莊的暴力討債下了。他幫我父親還清了所有的債,之後我父親憂鬱成疾,他還負擔了所有的醫藥費,直到他去世為止……你父親他是我們沈家的大恩人。”
“所以你為了報恩就娶了姐姐?”
“只要是老幫主交代的事,我萬死不辭。”
“所以……你愛姐姐嗎?”這是霍飛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霍琪是個很好的妻子。”沈冠僑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霍飛卻聰明地從姐夫的回答中知道了答案。
心下一陣黯然。
這個男人知道什麼叫“愛”嗎?
他知道得不到回報的愛有多麼讓人心碎嗎?
姐姐,我才不要像你,到死都得不到這個男人的心。
我要得到他,就算用盡所有卑鄙的手段,他的人、他的心,在不久的將來,統統都會是我的!


天空下起了大雨。
已經睡著的男人安靜地躺在沈冠僑的懷中。
他三不五時就摸摸他的額頭,確定他有沒有發燒。
沈冠僑若所思地看著山洞外。
奇怪,他們已經失踪了一天一夜,按理說弟兄們應該早就要找到他們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沒看到搜救隊伍?
難道是他的敵手故佈疑陣,讓他們找錯了方向?
沈冠僑能成為亞洲第一大幫的幫主,果然不是平庸之輩。
事情確實如他所料,那個神秘的少年開走他們的車,將之推落幾十公里外的一條河中,再在下游放了幾件他們的衣服,造成他們落河的假象,驚得“雲逸會”差點翻了天!
“哼嗯……嗯……”
“舒服嗎?爹地,舒不舒服?”
“啊啊……好舒服……瑞瑞……”
“今天是爹地生日,我新學了一個招式,保證讓爹地爽上天……”
“啊啊……瑞瑞,你幹什麼?不要舔那裡,那臟……”
“一點都不髒啊……只要是爹地的身體,我都覺得好棒……讓我舔,我要舔到爹地射出來……”
“啊啊……瑞瑞……舌頭不要再弄了……天啊……啊啊……”
鈴!
就在夏雨瑞用舌頭讓自己的爹地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手機非常煞風景地響了起來——
那隻有云逸會高層才知道的號碼。
該死!
縱然百般不願,夏雨瑞還是立即起身接了電話。
“你最好有什麼急事,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嗚……不好了,老大出事了!堂主,你快回來啊!”
“什麼?不准哭!把話說清楚!”
夏雨瑞一邊對爹地投以抱歉的目光,一邊迅速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好,我知道了。馬上把'江經理'叫回來,我十分鐘內到。”
掛斷了電話,夏雨瑞非常抱歉地轉身親了親心愛的爹地。
“爹地,對不起了,我得去公司一趟。”
“公司發生了什麼急事?”
“也沒什麼,就是有一批貨出了點事,我得趕回去處理一下。你也知道我老闆這幾天不在,底下的員工不敢拿主意,得我親自去一趟。”
夏雨瑞的繼父是個享譽海內外的知名學者,生活十分單純,所以他多看來才一直沒讓他繼父知道自己在黑幫做事。
“辛苦你了,瑞瑞。做生意就是要分秒必爭,你快去吧,不要顧慮我。”男人慈愛地摸了摸他的臉。
“對不起,爹地,今天是你生日啊。”
“沒關係,生日年年都能過,你快去吧。”
“爹地對我最好了。親一個。”
十萬火急地趕到了總部大樓,夏雨瑞一踏進辦公室,他堂底下一堆人立刻圍了上來。
“堂主,你終於來了!”
看到小洲一副快哭聘為的表情,夏雨瑞沒好氣地賞了他一個暴粟!“哭什麼?沒出息!把所有的經過跟我報告一遍。”
“是,堂主。”小洲抹了抹眼睛,“老大和霍少爺原本預定在下午兩點就要和江驕龍國的弟兄會合,沒想到他們等到了天黑還是沒有看到他們的踪影。打手機也都不通,這時他們才驚覺出事了,馬上派出大批人馬搜索,結果……結果……嗚……”
“結果什麼,快說啊!”
“結果發現老大他們開的車子掉到河裡了!”小洲說到這裡忍不住嚎啕大哭!“嗚……老大、霍少爺,你們死得好冤枉啊!”
“吵死了!”夏雨瑞狠狠拍了下桌子,“他們有找到屍體?”
“嗚……沒有,只有在河的下游找到衣服,可是當地人都說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沒有摔死也淹死了……”
“給我閉嘴!老大是什麼人啊,他是我們亞洲第一大幫的幫主!是關帝爺的義子!哪那麼容易死?我們老大和霍少爺一定還活著!聽清楚了沒有? ”
“聽清楚了!”眾人大聲應和!
“幫主失踪的事誰也不准給我說出去,違者依幫規鼾!
“遵命!”
“你們都下去,該干什麼幹什麼去!”
“是!”
等眾人走得一干二淨了,一個高大的男子才步伐豪邁地從另一扇門走了進來。
“還好老大聰明,事先派了你坐陣,不然還不天下大亂了。”
男子皮膚黝黑,陽剛粗獷,氣宇軒昂,頗有古代豪俠風範。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躲某人躲到火星去了,這輩子都不打算在地球出現了呢,小龍龍。”沈冠僑壞壞一笑。
“我江驕龍行不改性,坐不改名,你別叫我什麼小龍龍好不好?噁心死了!”
沒錯,眼前高大威犯猛的男子正是湖湖上響噹噹的雲逸會左右護法之一——江驕龍!
“我叫就惡主,我看那個小鬼叫你的時候,你挺樂的嘛。”夏雨瑞調侃地說。
“我……我什麼時候樂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江驕龍不服氣地問。
“哼,不只我的兩隻眼睛看見了,連看不見的瞎子都聽得出來只要有那個小鬼在身邊,你都樂得可以飛上天了。”
“放屁!我討厭死那個小鬼了,巴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看見他,怎麼可能樂得起來?”
“哎喲,虧你還是人家親愛的小舅舅,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都說得出來?”
“我怎麼大逆不道了?他對老子我做的事才是大逆不道吧,他——”
要死了!在這個比鬼還精的夏雨瑞面前,我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江驕龍差點懊惱地賞自己一巴掌。“”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英勇蓋世的江大堂主果真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夏雨瑞!”
“哈哈,放心,這件事我會守口如瓶,不讓老大知道的。”
“廢話,你要敢讓老大知道,我就宰了你!”
夏雨瑞聞言立刻捧腹大笑。
江驕龍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天啊,我……我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嗚……夏雨瑞你這個老奸巨滑的王八蛋!
“老子不跟你瞎扯了!”江驕龍惱差成怒地大吼一聲!“說說老大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夏雨瑞擦了擦眼角滲出的淚水,“涼拌。”
“什麼……你再說一遍。”對沈冠僑十分死忠的江驕龍開始摩拳擦掌了。
“聽不懂啊?涼拌炒雞蛋啦。”
“夏雨瑞,你好大的膽子!”江驕龍聽到這裡忍不住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老大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難道你想篡位? ”
“篡位?我又不是頭殼壞掉!”夏雨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要不是為了老大需要他,他早就拍拍屁股陪爹地逍遙去了,誰想要當什麼黑幫幫主啊,煩都煩死人了!
“你如果不想篡位,為什麼對老大的事這麼不意?”江驕龍懷疑地看著他。
“說到你懂,鬍子都打結了。”夏雨瑞沒好氣地說。“放開啦,抓那麼緊,想吻我啊?”
“神經啊!”江驕龍聞言差點沒嚇死,連忙鬆手,蹬蹬連退三步。
他寧願去吻響尾蛇也不願去吻這個比鬼還精的夏雨瑞,那樣起碼他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廢話少說,老大派我坐鎮總部,我是哪裡也去不了。所以呢……江大堂主,就麻煩你親自走一趟了。”
“我去?好啊好啊,正合我意。”江驕龍點頭如搗蒜。“不親自找到老大,我根本不放不下心。”
“你去了之後,不要往河裡找。”
“老大就是掉到河裡失踪的,怎麼不往河裡找?”
“在我們幫裡,論計謀是你聰明還是我聰明?”
“當然是你聰明啊。”
“那你還在那里羅嗦什麼。”夏雨瑞冷冷瞪了他一眼。
“嘿嘿,是是,夏大堂主你請接著說。”
“哼。你到了之後,順著老大他們原三預定的路線仔細找,我推斷線索一定就在那裡。”
“知道了,救人如救女,我這就準備出發。”江驕龍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夏雨瑞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霍飛,如果這一切都跟你有關,那我真要佩服你的勇氣了。
只不過……你可不要低顧了老大的智慧與硬脾氣。
等真相揭露的那一天,你的災難也就降臨了……
雨一直下。
沈冠僑不停地用濕布擦拭著霍飛的身體。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阿飛發燒了。
“嗯……姐夫……”
“怎麼了?阿飛。”
“……姐夫……不要走……”霍飛雙手緊緊地抱住他。
“姐夫不走,姐夫在這裡。”沈冠僑安撫地拍拍他的背。
“你騙我……我常常夢到你不理我……你總是對我那麼冷淡……我好恨你……”
沈冠僑苦笑了一下。“是姐夫不好,姐夫太忙了。”
“都是藉口……你根本不關心我……”
“我當然關心你,我是你姐夫啊。”
霍飛聽了心口像針扎般痛苦。
他多麼希望聽到姐夫說是因為愛他才關心他的,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
“阿飛,是不是很難受?”沈冠僑看見霍飛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好難受……我肚子餓了,姐夫,你去弄點東西來吃好嗎?”
“好,我去。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嗯。姐夫小心點,天雨路滑。”
“放心。”
等到姐夫走遠了,霍飛立刻掙扎爬到了山洞深處,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挖出了幾顆紅色果實。“太好了,幸好沒腐爛。”
霍飛欣喜地看著他的救命之果。
原本計劃今天就要讓姐夫再吃一顆紅果的,沒想到他竟然發燒了,真是失算。
不管了,明天無論如何要讓姐夫再吃一顆!他的時候不多了,雖然他找的這上地方很隱蔽,但夏雨瑞可不是善與之輩,沒這麼容易騙。
他估計最多再一個星期,他們就會被找到了。
在這之前,他要讓姐夫深深沉溺在自己的身體裡,再也離不開他……
過了一夜,雨終於停了。
霍飛的燒也退了。
沈冠僑到設下的陷井裡抓回了一隻野兔。
手腳利落地生火烤肉,準備讓兩天來都靠野果果腹的阿飛好好飽餐一頓。
“來,阿飛,這個腿給你。”
“謝謝姐夫。”霍飛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動著腦筋。
待會得找個機會讓姐夫再吃下一顆紅果才行,要怎麼做呢……
啊,就這麼辦。
“姐夫,這肉好像怪怪的。”霍飛皺緊眉頭看著手上燒得香噴噴的兔腿。
“是嗎?”沈冠僑接過來看了看,“不會吧,看起來都熟了。”
“不信你吃一口看看。”
“嗯。”沈冠僑不疑有他,接過來就吃了一口。
賓果!霍飛在心裡竊笑不已。“怎麼樣?是不是怪怪的?”
“確實有一種甜甜的味道……奇怪,我吃的這塊就沒有……”
“我看這只腿還是要吃了。姐夫,你換一塊肉給我。”
“好吧。”
山洞裡升起的營火給人無比溫暖的感覺,兩人喧吃喧聊了起來。
或許是遠離了幫中煩雜的事務,無事一身輕,一向嚴肅的沈冠僑表情也漸漸鬆懈下來,“阿飛,老實告訴姐夫,三年前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因為……我答應了爸爸。”霍飛拿起樹枝撥了撥營火,“我答應他去世後要離開三年。”
“為什麼?”沈冠僑不解地皺起眉頭。
他深知岳父有多麼疼愛阿飛,是為了什麼天大的理由他會要這個唯一的兒子遠離家鄉三年呢?
霍飛苦笑了一下,“因為他認為我瘋了……他認為我需要時間和窨,不受任何打擾地好好冷靜下來。”
霍飛永遠無法忘記父親聽到他親口承認愛著姐夫的表情……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傷害他摯愛的親人……但他不能,不能對著一個臨死的老人說謊……
“原來是岳父的意思。”沈冠僑嚴肅地點了點頭,“你怎麼不早說,如果姐夫早點知道就不會怪罪你了。不過你就算要冷靜思考還是可以跟姐夫保持聯絡職,你知道這三年來姐夫有多擔心你呢?”
姐夫,你就是那個爸爸絕對禁止我聯絡的人啊!霍飛在心裡嘆了口氣。“對不起,姐夫。”
“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你如果再——唔——”沈冠僑突然抓緊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
“姐夫!”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霍飛看了還是心頭一跳,連忙抱住他。“姐夫,你怎麼了?”
“奇怪……我突然覺得全身好熱……”
“姐夫,我突然覺得全身好熱……”
“姐夫,要不要喝水?”
“好,阿飛……拿水來……”
“來。”霍飛拿起椰子殼充光的水瓢給他灌了一大口水,“怎麼樣?姐夫,有沒有好點?”
“啊啊……好熱……好像更熱了……”
可憐沈冠僑聰明一世,卻還是再次栽在他小舅子手上。
霍飛當然知道喝了水會更熱。
蛇毒過了兩天已經快要代謝完了,只有吃下紅果再喝下水,才能再次激發體內的餘毒。
而那紅果……剛剛被霍飛趁機提捏碎,將汁液偷偷塗在兔腿肉上,早一口被沈冠僑吃進肚子了。
全身熱得像有火在燒,但沈冠僑因為有了前次的經驗,心中已經有了警覺。
難道是……蛇毒又發作了?
沈冠僑心中一凜,連忙推開抱住自己的人。“阿飛,快走!”
“姐夫,你到底怎麼了?”霍飛用擔心的表情看著他。
“我好像毒又發作了,快走……在我傷害你之前,快走!”沈冠僑全身欲水中燒,一邊嘶吼著,一邊難以控制地撕去身上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
“笨蛋!快走!”沈冠僑必肱用盡所有意志力,才能握緊拳頭不讓自己將眼前的男人撲倒。
“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沒關係啊。只要能解姐夫的毒,我真的無所謂。”
霍飛心疼地撲上前抱住心愛的人。
火熱的肌膚一接觸到人體,慾望立刻像乾柴烈火般被點烯了,沈冠僑的理智啪地一聲斷了線,發出了飢渴的嘶吼,猛地吻住了懷中的男子!
“唔……哼嗯……”
火熱的舌頭激烈交纏,兩人毫不在意地吞嚥著彼此的唾沫,發出銷魂的呻吟……
“啊啊……好熱……我要……我要……”沈冠僑一邊瘋狂地吻遍男人的臉口,一邊掏出自己勃發的性器,激烈地套弄起來……
敏感的乳頭被男人又吸又咬地不斷折騰,霍飛哭著弓起身子,抱住男人的頭髮出甜美的啜泣……
“啊啊……姐夫……我的姐夫……”
“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
性器漲得介快爆炸一般,沈冠僑痛苦地分開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說地捅了進去——
“嗚啊啊!!”霍飛痛得慘叫失聲,身體抽筋似地狂抖。
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甬道又再次慘遭入侵,沒有任何一絲憐憫的狂亂撞擊讓霍飛叫得快斷了氣。“啊啊……輕點……姐夫……啊啊……你要捅死我了!”
內臟都要被捅穿的痛楚明明痛得讓人抓狂,為什麼他還是感到難以言喻的幸福?
霍飛在這一刻又再次體認到自己是多麼瘋狂地愛著這個男人!
伸出舌頭舔去姐夫從眉間滑落的汗水,霍飛緊緊抱住他,激動地哭喊,“就只有你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姐夫……姐夫……”
失去控制的沈冠僑看到他哭卻突然停止了律動,他皺緊眉頭,摸著他臉上的淚水,疑惑地低喃,“你哭了……你為什麼哭?”
霍飛微微笑了,握住他的手,用臉頰摩蹭著,“因為我很幸福……太幸福了……”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愛我,姐夫……”霍飛捧住他的臉,直直地看著他,像要看透他的靈魂,“我等得快死了,快點愛上我,快點愛上我啊!姐夫。”
男人眼睛裡接近琥珀色的寶石,美麗得文具盒心驚,沈冠僑的心跳突然失序,熟悉的熱流從下腹一口氣竄人心臟,讓他艱難地喘息起來,“哼嗯……我好難受…… ”
“不怕,姐夫,我在這裡……想要什麼你就拿去……”霍飛用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不捨地說,“你動吧,弄壞我也沒關係……”
包裹著自己如絲綢般滑嫩的甬道突然淫亂地絞緊,沈冠僑啊地一聲大叫,強烈地快感再次侵襲全身,他握緊男人的腰,開始失控地猛烈抽插撞擊!“”
“啊啊啊——”霍飛甩著頭狂亂地嘶喊,扭動屁股配合男人的節奏,“對——就是這樣!!再為我瘋狂一點——操場我操我!”
沈冠僑被男人淫亂的呻吟刺激地更加瘋狂,每次都將巨大的肉劍抽至快要脫離穴口,再猛地重重插入到腸道最深處!
“嗚啊啊啊——”
要命的一點再次被男人的凶器擊破,霍飛尖聲大叫,兩睛一翻,一下就被操射了!濃稠的精液噴得男人下腹一片花白——
飽漲的龜頭被痙攣的甬道緊緊吸住,電流般的快感讓沈冠僑背脊一麻,大吼一聲,也跟著噴出一股股火熱的清液……
美麗的營火還在燃燒,淫亂的夜,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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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江驕龍國,江驕龍站在山下臨時設立的搜救中心裡,對著底下一大幫於人沉聲問道。
“沒有。”
“你呢?”
“沒有。”
“那你呢?”
“……也沒有。”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脾氣暴躁的江驕龍氣得差點把桌子拍成兩半,“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屍啊!你們一個一句'沒有'是想怎麼樣?想唬弄我江驕龍嘛?”
被赫赫有名的江大堂主這麼一瞪,眾人無不嚇得皮皮搓,“大哥,冤枉啊,我們幾個不眠不休,找得都快死了,哪裡是在唬弄你啊?我們就是給天借膽也不敢啊。”
“哼,那為什麼老大和霍少爺會一點消息也沒有?”
“這個山實在太大了,多數又是沒有被開發過的野生叢林,我們每天早上六點天亮就出發建築,一直到天黑才收隊,一天也只能打個一公里範圍,進度實在是沒辦法再加快了。”
“我不要聽藉口!人物不夠就再給我增加,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找當地的村長去找人手來!”
“這里地處偏僻,村子裡的壯丁都到城里工作去了,哪還有什麼人物。婦女們也都不肯跟我們一大群男人上山,我們對附近的地勢又不熟,說實在的,我們也正在頭痛呢。”
“他們官方呢?難道沒派人手來幫我們?”
“老大,他們對我們黑道的身分十分忌憚,盯我們盯得可緊了,哪還管我們死活啊?”
“我們不是有臥底在軍隊的弟兄嗎?叫他們出動軍隊啊?”
“他們也想派人過來啊,但他的長官好像是受了上級的命令,遲遲不肯行動……”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江驕龍氣得一腳把椅子踹飛了!
江驕龍簡直想仰天長嘯了。
在這個時候,他不由得分外地想念起滿臉子鬼主意的夏雨瑞。
“大哥,好消息,好消息啊!”一個滿頭大汗的男子突然從外匆匆跑了進來。
“什麼好消息?是不是找到老大了?”江驕龍興奮地一把抓住他。
“嗯……不是。”
“幹!不是還大聲嚷嚷什麼?”江驕龍氣得賞​​了他一個暴粟。
“嗚……大哥,你聽我說完嘛……”男子委屈地揉了揉頭,“我的好消息是江驕龍國政府同意介紹一個人幫忙尋找老大的下落,聽說這整座山都是那個人,他對附近叢林可說是瞭如指掌,有他幫忙,我們就省力多了。”
“好,很好,果然是好消息。那他人呢?”
“嗯……這個……”男子突然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還不快說?找死啊!”
“是,大哥……是這樣的,那個人脾氣很大,不是很好請,我上門去請他來一趟,結果在門口就吃了閉門羹,我跟他好說歹說,他聽說了我們雲逸會的名號,又聽說了大哥你在這裡,就說……就說……”
“說什麼啊?你他媽的能不能一次說完啊?”江驕龍差點又要掄起袖子。
“我說,我說,大哥你別生氣。他說……他說要江驕龍大堂主親自去請他,他才肯來……”
“他媽的,他是什麼東西啊?”眾人聞言立刻情緒沸騰,鼓譟起來。
“給我安靜!”江驕龍大喝一聲!我去。“”
“對啊,這樣去有損我們雲逸會面子啊。”
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反對。
“通通給我閉嘴!”江驕龍狠狠掃了他們一眼,“面子重要還是老大和霍少爺的命重要?我們時間已經不多了,老大他們還在等我們救命呢。走,帶路,我這就去請他業。”
江驕龍跳上了車,十萬火急地趕往了目的地。
七彎八拐的山路盡頭是一棟十分雅緻的小木屋。
屋旁皆是一些奇奇怪怪,江驕龍從來沒見過的樹木。
他站在這些樹前看了很久,心裡隱約想了什麼。
但在他還沒抓到頭緒的時候,一個白髮的老婆婆突然打開門走了出來。
“是江堂主嗎?”
“是的,我就是。”
“呵呵,果然長得很像黑寶。”
“黑寶?”江驕龍不由得一愣。誰是黑寶啊?
“江堂主裡邊請,我們家公子等你很久了。”白髮婆婆站在門邊,笑容可掬地招呼著。
“喔,謝謝婆婆。”江驕龍微微一躬身,大步走了進去。
大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
屋內光線昏暗,什麼都看不清,只有空氣中隱約泛著淡淡的香味,身經百戰的江驕龍往前走了幾步,不知為何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長年培養的第六感對他發出了強烈的警告——
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那種怪樹和香味……
“啊!”江驕龍突然想起了一個比妖怪還可怕的人,不由得大叫一聲,轉身就往門口衝去——
“唉呦,幾日不見,沒想到小舅舅這麼想念我啊?還自動投怀送抱呢。”
戲謔的​​笑聲在耳邊響起,江驕龍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個滿懷——
“啊,真是想死了,想死我可愛的舅舅的可愛……小屁股。”
在江湖上出了名脾氣暴躁的江驕龍被男人在屁股上又揉又捏地猥褻,卻一句話都不敢吭,說出去誰相信啊?
但江驕龍真的不敢動。
想起前些日子被這個死小鬼折騰得醜態百出,差點就跪下來求饒,他就怕死了。要是再來一次,他乾脆去跳樓自殺算了,省得丟人現眼!
“小舅舅,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逃了這麼多日,怕我生氣,正在好好反省?”
少年的動作愈來愈猥褻,話也說得愈來愈露骨。
“小舅舅,別怕,這次我會節制點,不會再把你操昏過去了。三次,以後一晚就操三次好不好?”
聽到這裡,江驕龍就算再害怕,也忍不住抓狂了!
“操什麼操?操你媽啦!老子不說話,你以為我怕你啊?”江驕龍氣得頭頂冒煙,一把就抓住了少年的衣領。
“操我媽?咳咳,舅舅,容你親愛的侄子提醒你,我媽就是你姐姐哦。你確定你想這麼做?”少年假裝天真地眨眨眼。
“你——你——”在口頭上永遠討不到便宜的江驕龍氣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說不話來。
“好了,小龍龍,別氣了,這麼多日不見,難道你不想我嗎?親一個。”少年撒嬌地噘起嘴。
“親個屁啦!”江驕龍扭過頭去,“我說過不准叫我小龍龍,你健忘症喔?”
“你才是健忘症吧,幾日不見,脾氣愈來愈大了啊,”少年微微一笑,“是不是還沒記住我的手段?”
看見少年臉上的笑容,以勇猛著稱的黑幫堂主居然伶伶打了個寒顫,“你……你不是想再來一次吧……”
“正有此意。”
“不……不要啊——救——”
高大的身軀被瞬間撲倒,江驕龍的求救聲被少年的唇舌瞬間吞沒,就如同他脆弱的意志力,一下就潰不成軍,消失得無影無踪……


霍飛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昨晚被姐夫瘋狂地要了好幾回,以致他現在感覺腰桿都快斷掉似的。
“阿飛……你醒了?”
心上人的輕聲呼喚,讓霍飛歡喜地笑了,“嗯,早啊,姐夫。”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我昨晚又……唉……”沈冠僑深深嘆了一口氣。
驚覺自己不小心露出了心中的得意,霍飛連忙“變臉”,“難道你叫我哭嗎?我這裡在強顏歡笑,你懂不懂啊你?”
沈冠僑聞言心頭一緊,“阿飛,對不起,是姐夫說錯話了,你……疼不疼?”
“你說呢?你昨晚根本不肯放過我,一次又一次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你自己說,如果是你,疼不疼?”
面對小舅子的咄咄逼人,沈冠僑羞地皺緊了眉頭,“我記得……我叫你走的,你為什麼不走?”
“我走了,萬一你毒發身亡怎麼辦?”霍飛痛苦地看著他,“你是我唯一僅存的家人了……我不能沒有你,姐夫。”
第一次聽到阿飛如此真摯的告白,沈冠僑動容了。
他激動地一把將他抱入懷中,“謝謝你,阿飛。”
感受著心上人溫暖的懷抱,霍飛也激動地哽咽了,“姐夫……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傻瓜,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我怎麼會離開你?”
雖然這不是霍飛真正想听到的答案,但沒關係,他們以後還有很長的日子,他終有一天,一定會讓姐夫說出他想要的回答。
現在,暫時就先這樣吧……
“姐夫,我這次真的得去洗澡了。”霍飛掙扎著想站起來。
“你別亂動,還是姐夫去拿布幫你擦擦吧。”沈冠僑不知昨晚有沒有弄傷他,連忙拉住他的手。
“不行啦,我全身都是姐夫的精液,怎麼擦得乾淨?”
小舅子一番露骨到極點的話讓沈冠僑整個人都呆住了,向來缺乏表情的俊臉咻地漲得通紅。
“你……你……”
“你什麼你,還不快抱我去洗澡。”霍飛臉不紅氣不喘地指使。
一向只有他發號施令的黑幫老大,此刻也只有無奈地嘆了口氣,“是,霍大少爺。”
在“女王”的命令下,沈冠僑一把就將他抱到了溪邊。
兩人赤裸裸地站在水里,霍飛調皮地摸上姐夫的胸膛,挑逗地說,“先生,要不要來個泰國浴,我技術很好喔。”
“你這小子。”沈冠僑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真的,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用了,姐夫可以自己洗。”
“好,是你自己放棄權力的,可別說我不公平。那組成幫我洗吧。我腰酸背痛的,自己可洗不了。”
“你這小子臉皮可真厚啊。”沈冠僑苦笑了一下。
“什麼我臉皮厚,明明就是你害的,還敢推卸責任。”霍飛佯怒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是是,都是姐夫的錯。我幫你洗就是了。”
沈冠僑彎下身用手掬起水,輕輕潑在他
溫暖的大掌就在自己身上游移,霍飛強忍住從每個細胞滿溢而出的喜悅,佯裝不為所動地靜靜站著。
“水冷嗎?”還是察覺了手下的肉在微微顫抖,沈冠僑關心地問。
“嗯,有點冷。”其實一點都不冷,但霍飛擔心姐夫發現他在“暗爽”,只好隨口胡鄒。
“那姐夫搓大力點,這樣就不冷了。”沈冠僑好心地說。
“啊?”嗚……不要啊,這樣給他大力搓下去,萬一他雞雞不小心站起來,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姐夫,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洗好了。”霍飛連忙阻止。
“怎麼,突然害羞起來了?”沈冠僑調侃地挑了挑眉,今天一直處在挨打的地位,現在可要好好扳回一城,“是不是怕身材不好被姐夫笑?”
“笑話,我霍大少身材會不好,輥笑死人了!”
霍飛驕傲地挺了挺胸,擺出健美先生的姿態,“瞧瞧我這胸肌,可不知迷死多少人呢,還有啊,我這二頭肌也是有名的漂亮——”
就在霍飛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一身的肌肉時,大概是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隻不怕死的笨鳥突然從頂上飛過,啪地一聲,一坨鳥屎不偏不倚落在他頭上——
霍飛混身一僵,臉上迅速變化著七彩顏色。
沈冠僑呆了三秒,突然爆出一聲大笑。
“哈哈——”從來沒有如此開懷大笑的沈冠僑一笑就停不住,抱著肚子得笑前俯後仰。
想到他這個總是愛漂亮的小舅子被鳥屎砸中的表情,沈冠僑就笑到差點岔了氣。
在心上人面前耍帥不成反丟了大臉的霍飛,懊惱得快去跳河了,但看到向來不苟言笑的姐夫難得開懷大笑,也忍不住受到感染,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在文明世界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卻一絲不掛地站在荒郊野外笑得像個孩子……
“好了,姐夫笑夠了沒?笑夠了就快來幫我洗頭!”霍飛蹲在溪邊,假裝生氣地看著他。
“是……我洗……迷人的霍大少爺……”沈冠僑一邊揉著肚子,一邊笑著走向他。
兩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把頭髮先乾淨,霍飛這時才覺得混身來了力氣,立刻惡狠狠地撲向姐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笑,我讓你再笑。”
“哈哈,好好,姐夫不笑了……”沈冠僑抱住他,幫他濕答答的頭髮梳了梳。
“其實姐夫笑起來挺好看的,你應該要常笑才是。”霍飛著迷地看
“你胡說什麼,我又不是女人,需要什麼好看。”沈冠僑輕輕敲了敲他的。
“笑總是有益健康啊。”
“還說我,你自己不是也不常笑。”
霍飛聞言心中一陣苦澀。
是啊,多年來的苦戀逼得自己都快瘋了,哪裡還有心情開懷大笑呢。但如今有姐夫在自己身邊。
“姐夫,我們約好,從現在起,以後我們每天都要像今天一樣開心,好不好?”
“你想以後每天都被鳥屎砸中頭?”沈冠僑調侃地問。
“姐夫!”霍飛氣得掐了他一把。
“哈哈,好好,只要你以後每天都乖乖待在姐夫身邊,姐夫就很開心了。”
心上人的一番話讓霍飛心臟狂跳,忍不住胡思亂想,“姐夫這麼喜歡我待在你身邊嗎?”
“喜歡。”沈冠僑笑笑地摸了摸他的頭。
“我也喜歡跟姐夫在一起。全世界我最喜歡的事,就是跟姐夫在一起。”霍飛鼓起勇氣說出類似靠告白的宣言。
可惜沈冠僑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多想,只是十分高興阿飛願意敞開心胸和他這個姐夫相處。“姐夫真是受寵若驚,我一直以為阿飛很討厭姐夫呢。”
“何止討厭,我以前根本就恨死你了。”
“喔,為什麼?”沈冠僑饒有興味地看著他,“是不是恨姐夫搶走了你姐姐?”
“才不是。”
我是恨你為什麼從來不多看我一眼,不多在心我一些。
恨你為什麼總是讓姐姐難過,讓我心碎……
“那現在呢?不恨姐夫了?”
“你以後每天都這麼陪著我,每天都對我這麼好,我就不恨你了。”霍飛深深地看著他。
“這個好辦。不過那也要你以後每天都這麼聽話,每天都不惹姐夫生氣才行,你說好不好?”沈冠僑可是談判高手,當然懂得要討價還價。
“成交!”霍飛以往那麼叛逆都是為了發洩內心的苦悶,現在有姐夫陪在身邊,開心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去玩浪蕩子的遊戲呢。


大大的床上,兩個糾纏的身影。
混身肌肉引糾結的高大男子兩腿大張,雙臀間小小的秘洞被壓在身上的少年狠狠貫穿、抽插,發出猥褻的水聲……
“啊啊……死小孩……給老子停下來……啊啊……”江驕龍抓著少年的肩膀,痛苦地喘息著。
“停下來?哼,不要做夢了,舅舅,敢躲我躲這麼多天,看我不操死你!”少年冷冷一笑,更加用力地戳刺到最深處——
“啊啊……不要……不要這麼深……腸子要破了!”江驕龍發出恐懼的嘶喊!
“以後要不要乖乖聽話?”
呸,聽你媽的屁話啦!江驕龍在心里大聲幹譙!
無奈在屁股肆虐的凶器實在太過恐怖,為了不丟臉地死在男人床上,也為了要留住這條老命去救老大,在江湖說一不二,從不說謊的江大堂主也只好破例說了違心之論。“哼啊……聽話……我會乖乖聽話……你快……快……”
江驕龍還沒講完“放開我”三個字,身上的少年已經邪惡地笑了起來,將他兩隻腿用力地反折在胸前,巨大的肉棒像打樁似地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地瘋狂操幹起來!
“嗚啊啊啊——不要啊——”江驕龍被操得命都快沒了,不禁扭動著身體,大聲嚎叫。
“不要?舅舅不是叫我要快一點嗎?你的侄子正在努力滿足你的需求啊。”
“你……你這個死小孩,我什麼時候叫你快一點啊?我是叫你快放開我!”江驕龍差點就被氣昏了過去。
“還敢對我這麼兇?難道你不怕我不幫你救老大?”
對哦,自己怎麼忘了他是來找人救老大的。
“你肯幫我?”
“那就要看舅舅怎麼做了,嘿嘿……”
看到少年臉上下流到極點的笑容,江驕龍就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到天邊去。
但為了老大的性命,他也只好忍辱負重了。只見他一個咬牙,“好,為了老大,老大隨便你了!”
少年看到心愛的舅舅竟然為了那個什麼破老大這麼勇於犧牲,不禁妒火中燒。
“為了你老大,你真的什麼都肯做?”
“對,為了老大,我江驕龍可以兩肋插刀!”
“那插屁股呢?”少年目光陰冷地看著他,“如果他要插你這個淫蕩的屁股,你也讓他插?”
“給老子閉嘴!我們老大義薄雲天,他才不像你這個變態喜歡插男人的屁股!”沈冠僑在雲逸會所有人的心中地位崇高,江驕龍對他可是崇拜萬分呢。
“義薄雲天?哈哈,別笑死人了,他現在大概正在插男人的屁股插得比我還爽吧!”
“你放屁!”
“是不是放屁,等我操完你,就大發慈悲帶你去瞧瞧吧。”
少年冷冷一笑後,突然開始發動攻擊,用力抽動巨大的凶器,讓江驕龍很快就無暇他顧,大叫著掉入了深深的不倫地獄……

第六章
那天在溪邊許下的承諾,將沈冠僑和霍飛兩人的心緊緊地拉在了一起。
多年來的心結彷彿一下就消失不見。
兩人天南地北地聊著,竟然發現他們對很多事物的見解驚人的一致。
或許是卸下了內心的防衛,沈冠僑竟然發現了他小舅子多樣的面貌。
說到喜歡的足球就兩眼發光,產到討厭的學校就嫌惡地皺皺鼻子。
沈冠僑興味盎然地欣賞著這個大男孩可愛的一面。
就這樣輕鬆地過了兩天,沈冠僑等到阿飛的身體比較好了,就帶著他在山谷附近到處遊走,尋找著脫困的方法。
霍飛心里當然一萬個不願意離開這個世外伊甸園,但為免姐夫起疑,還是假裝積極地配合。
“阿飛,你當初是怎麼走到這裡的?如果我們能找到原來的路,或許就能回去了。”沈冠僑四處張望,仔細觀察附近的地勢。
“我哪記得啊,那時我背著你逃命,也沒注意方向,腳不小心一滑,就掉進了這個山谷。”霍飛聳聳肩,說著事先想好的台詞。
事實是,當初他是經由好友的安排,搭直繁榮昌盛機降落在這個山谷的,四周根本無路可出去。
沈冠僑聞言皺緊了眉頭,“那我們還真是命大,竟然沒摔死。這山谷地勢陡峭,恐怕連猴子都爬不出去,看來我們只能等待救援了。”
“是啊,我也這麼想。算了,姐夫,我們就當是在度假吧,反正你一向那麼忙,難得有機會休息一下,就好好放鬆自己,別想那麼多了。反正你幾天不在,雲逸會也不會倒,怕什麼?”
“我是怕弟兄們擔心。而且破雲幫那個幕後的藏鏡人說不定會趁我不在對弟兄們不利,我不得不防啊。”沈冠僑沉聲說道。
“老頭子就是老頭子,想那麼多有什麼用?難道你能插翅飛出去嗎?哼,不管你了,我要去游泳了!”霍飛對姐夫做個鬼臉後,就邊踢掉褲子,邊光溜溜地往河邊跑去。
“這小子,根本就還沒長大嘛。”沈冠僑嘴上笑罵著,眼睛卻專注地、片刻不離地看著阿飛。
霍飛生性愛好自由,最喜歡無拘無束地過日子,在水是裸泳更是一大愛好,他痛快地潛下水游了一圈後,嘩地浮出水面,對沈冠僑揮了揮手,“姐夫,你也下來啊。”
“不了,我再去附近轉轉好了,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路出去。”
霍飛聞言心裡非常不痛快。
姐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嗎?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嗎?
為什麼捨不得、放不下的永遠只有我一個?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我才不讓你稱心如意!
霍飛眼中清光一閃。
“啊——姐夫——救命啊——”霍飛突然在水中載浮載沉,舉起手大叫起來。
“阿飛,別鬧了。”沈冠僑以為他在開玩笑,笑著搖了搖頭。
“真的——姐夫——我腳抽筋了!”霍飛喊完,突然向下一沉,轉眼消失了踪影。
沈冠僑見狀大驚,不顧一切地跳下水往他游去。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阿飛救上岸,看著他不停咳嗽吐水,沈冠僑心頭一痛,焦急不捨地不斷拍著他的背。“阿飛,你有沒有怎麼樣,阿飛?”
霍飛剛剛可是真實搏命演出,確實吃了不少苦頭,如今聽到心上人的關心,心中委屈,竟然放聲大哭,死命掙紮起來。“你走!我死也不要你救,你走!”
沈冠僑任他發洩,也不以為意,只是輕聲在他耳邊安撫,“不哭了,乖,不哭了……”
“嗚……姐夫……你都不來救我,我差點死掉了……”霍飛性格偏激,原本打算如果他姐夫不來救他,他就這麼沉到水底,死了算了。
“說什麼傻話,有姐夫在,怎麼會讓你死。”沈冠僑心痛地撫去他臉上的淚痕。
兩人痴痴心妄想地凝視著彼此,心跳愈來愈快。
最後霍飛終於忍不住內心燃燒的愛火,一把抱住心愛的人,瘋狂地吻了上去,“吻我,姐夫,吻我!”
小舅子的主動索吻,讓沈冠僑心頭一震。
就在他還猶豫不決的時候,炙熱的唇已經壓上來了,卷去了所有的意志。
蛇毒明明已經退去,身體卻中毒般地感到瘋狂的渴望。
霍飛激烈地吸吮著男人的舌頭,發出誘人的呻吟……
“哼嗯……姐夫……抱我……姐夫……”
他難耐地扭動身體,雙手不安分地扯著男人的衣褲,掏出他已經勃發的性器,從圓潤的頂端一直撫摸到飽漲的肉球,並開始淫蕩地套弄起來。
強烈的快感襲擊著沈冠僑,讓他無法抵擋地大聲喘息。過去幾天和男人纏綿銷魂的快感還殘存在體內深處,只要一個挑逗,就能讓他的慾望迅速潰堤……


整整在床上被折騰了兩天兩夜。
江驕龍一直到被抱上了直升機還是處於失神狀態。
少年愛憐地撫摸著心愛的舅舅,臉上盡是溫柔的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他就是把堂堂雲逸會江大堂主搞得昏死好幾次的罪魁禍首。
“舅舅,起來了。”
“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再來了……”可憐的江驕龍在昏迷中還不忘向少年求饒。
“舅舅,快醒醒。”少年拍打著他的臉頰。
“唔……”江驕龍緩緩地睜開雙眼,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一點。
“唉,我可憐的舅舅……你一定很疼吧?”
少年嘴上說著憐憫的話語,語氣裡卻滿是得意驕傲。“不過誰叫你要逃呢?這麼一點小小的懲罰,你就欣然接受了吧。”
一點小小的懲罰?
欣然接受?
“放你媽的屁!”江驕龍聞言心頭水起,一掌就要揮向那個大逆不道的小鬼。
因為這兩天在床上痛快地發洩了積壓多日的慾火,少年的心情極好,見狀也不以為意。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掌,笑笑地說,“哦,舅舅不乖哦,小心我不帶你去找你老大了。”
“你敢不帶我去?那我這兩天不是白做工了?”江驕龍氣憤地罵道。
“做工?”什麼大好心情都飛了,少年聞言眼睛一瞇,語氣陰騖地問,“你把跟我上床當成做工?”
“做工算好聽了,我覺得我他媽的根本就是在做……”江驕龍突然咬緊牙不再說下去。
“做什麼?給我說清楚。”少年用力地抓住他的下顎。
“放開!”沈冠僑憤怒地甩開他的手,“你從以前就是這樣,什麼都要照著你的意思做,誰不從你就整死誰,我根本就是在做你他媽的洩欲玩具!老子告訴你,我不玩了!你想告訴爺爺也行,告訴你媽媽也行,隨便你好了!”
看到男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少年反倒消了氣,連忙笑著拉住他的手,撒嬌地說,“好了,都是我不好。舅舅別生氣了,我這就帶你去找你老大好不好?”
“哼,老子不去了。”江驕龍扭過頭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威猛的男人孩子氣的神情格外可愛,看得少年差點又衝動地硬了起來。
發覺自己侄子目光灼熱地看著他,江驕龍心中警鈴大響,嚇得再也不敢耍脾氣,連忙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大叫,“我去,我去,快帶我去。 ”
“好好,我這不就在帶了吧?”少年笑笑地拉下他的手,緊緊握著。“這架直升機會帶我們搜尋附近幾座山頭。”
“你怎麼弄得到直升機?江驕龍國不是不能有私人飛機的嗎?”江驕龍懷疑地看著他。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破規定,他們這幾天搜救才會這麼吃力。
“沒什麼,他們王子是我好朋友。我隨便說一聲,他們就把皇室用的直升機借我了。”
少年輕描淡寫地說。
“早說嘛,那還不叫他們飛快點!”江驕龍心急如焚地說。
“舅舅,這是直升機,不是噴射機,OK?”
“不管啦,救人如救火,照他們這種龜速,要搜尋完這麼大一座山要花多少時候啊,這樣怎麼來得及找到老大?”
“放心,我自有辦法。”少年神秘地笑了。

霍飛趴跪在河邊的大石頭上。
男人揮舞著巨大的肉劍從身後深深地刺穿他,無法承受地快感逼得他仰頭髮出忘形的叫喊。
“啊啊……姐夫……好棒……姐夫……”
淫蕩搖晃的屁股美得讓人心驚,艷紅色的秘蕾緊緊箍住粗黑的巨棒,不斷警告自己不能沉淪的沈冠僑卻只能著魔似地看著自己的性器在那妖媚的菊穴中失控地穿梭。
“啊啊……好緊好緊啊……飛……”這可說是沈冠僑第一次有意識地與身下的男人做愛,這才深深體會到這滋味有多銷魂。
“啊啊……姐夫……別怕我受傷,用力——再用力點操我——”霍飛甩著濕淋淋的頭髮,十指摳住下面的石頭,翹高屁股,胡亂地大喊大叫。
“該死,你怎麼騷成這樣?”從未體會過的醋意讓沈冠僑不是滋味地掰過霍飛滿佈慾望的臉龐,語氣森冷地問,“你以前被男人操過?”
“哼嗯……沒有……”霍飛兩眼濕潤,閃著可憐兮兮的光芒,他伸出舌頭討好似地舔了舔男人的雙唇,“都是姐夫把我的身體變成這樣的,姐夫要對我負責。”
向來高傲的男人意外柔弱的姿態一箭射中了沈冠僑的心,讓他忍不住抱緊他,愧疚地低喊,“姐夫真該死。”
男人巨大的性器插在敏感的小穴中,卻一動也不動,霍飛難受地扭動著身體,苦苦呻吟,“嗚……別管那麼多了……姐夫……求求你,我好想要你……快……我受不了了……”
“飛……飛……”沈冠僑何嘗不是忍得十分辛苦,聽到男人的求,立刻握緊他結實的腰桿開始瘋狂地抽動……
“啊啊——對,就是這樣——啊啊——好棒——姐夫——姐夫……”
慾望驅使霍飛下意識地收縮著火熱的甬道,每次被巨棒刺中那要命的一點,腸壁就會分泌出大量的腸液,痙攣似地吸緊男人的性器。
“啊啊——”腦髓也要被吸出來的快感讓沈冠僑失聲大叫,揮汗如雨地更加用力地貫穿身下美味的肉體——
“嗚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姐夫——”霍飛不停地甩著頭大叫,腸子都要被捅穿的痛苦,只會讓他更加陷入瘋狂。
“啊啊——飛……別吸那麼緊,我要出來了……”
“我要我要——姐夫——射給我——全都射在我裡面——啊啊——”霍飛在用身後的小嘴貪婪地吃進心愛姐夫的精液的同時,前面的硬挺也射出滿滿地慾望……
高潮過後,兩人氣喘吁籲地疊在一起。
被心愛的男人重重地壓在身上,霍飛不但不覺得辛苦,反而幸福地嘆息了……
如果能永遠像這樣和姐​​夫合為一體,不知該有多好?
但他的嘆息卻被漸漸恢復理智、正在責罵自己的沈冠僑所誤解。
“阿飛,都是姐夫不好,姐夫太沒節制了,你別難過……”沈冠僑連忙退了出來,將霍飛翻過身,抱歉地看著他。
看到男人皺緊眉頭、無比沉重的表情,霍飛差點笑了出來。
他頑皮地換上哀傷的表情,垂下眼悶悶地說,“對,姐夫真壞,好像又把我弄傷了……”
沈冠僑心頭一緊。“什麼?傷得厲害嗎?”
“姐夫幫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霍飛舉高自己的雙腿,反握在胸前,讓那被操得紅腫不堪的小穴,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男人面前——
沈冠僑倒吸了一口氣,原本該冷靜檢查傷口的手卻在微微地顫抖,他著迷地撫上那艷紅色的肉蕾,用手指玩弄那可愛的皺褶。
“哼嗯……姐夫……你要插進去檢查啊……”霍飛喘息勾引他。
“阿飛……”
這是不對的……住手,沈冠僑你快住手!
儘管理智在腦口大聲叫囂,沈冠僑的手卻彷彿有它自己的意識,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捅進了那罪惡的淵藪——
“哎呀——”霍飛弓起身子,發出興奮的低喊——
受到擠壓的花蕾開始吐出濃白的汁液,流滿了男人的掌心……
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滿手的淫液,沈冠僑被那濃郁的情色氣味徹底迷住了,也因此做出了他平時絕對不會做出的大膽行為——
“來……”拔出手伸到那漂亮的雙唇邊,沈冠僑矯著了魔似地下了淫穢的指令,“把舌頭伸出來,全都給我舔乾淨……”
男人猥褻的命令讓霍飛興奮地無以復加,立刻聽話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哼嗯……姐夫……姐夫……”
看著那紅色的舌尖淫亂地舔著,沈冠僑的陰莖簡直更得快爆炸了!
他興奮地喘著氣,抓住霍飛的頭髮惡劣地問,“好吃嗎?你的騷水加上姐夫的精液好不好吃?”
“哼嗯……好好……好好吃……”霍飛滿臉痴迷,將男人手上的精液吃得乾乾淨淨,最後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下唇,發出不滿足地呻吟,“嗯… …姐夫……我還要……”
“該死的妖精!我就讓你吃個飽!”脹得發紫的陰莖猛地捅進身下那飢渴蠕動的小嘴……
興奮的尖叫和快感的嘶吼同時響起,霍飛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狂亂地扭動屁股,迎接那一下比一下更殘忍地穿刺——
“爽嗎?姐夫有沒有乾到你最騷的地方?”沈冠僑全身佈滿汗水,失控地死命貫穿那愈絞愈緊的肉穴——
“有……有……啊啊——姐夫——好爽好爽——爽死我了——”受不住那酸到骨子裡的快感,霍飛抱住男人大聲尖叫。
沈冠僑從來不知自己在性愛方面竟然有著虐待傾向,他和體弱的亡妻之間的魚水之歡雖然不是十分火熱,但他也從未感到不滿,但如今……
看到身上的男人被自己幹到發狂的模樣,沈冠僑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實在太天真了……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我嗎?
違背天理,沉溺在這亂倫的性愛深淵後,等著我的又會是什麼樣的地獄?
那足以令人捨棄一切的快感讓沈冠僑感到了深深地恐怖……
霍飛卻並不知道男人此刻內心的掙扎,只是緊緊地抱住他,不顧一切地說出了自己最真摯的心聲……
“姐夫……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你答應我的……要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阿飛……阿飛……”
男人帶淚告白的表情沈冠僑這一生都忘不了,無法給予任何承諾的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刺入他的身體,當做沉痛的回應……


江驕龍坐在直升機裡,拿著望遠鏡非常認真地搜尋地上任何可疑的線索,焦急地希望能發現老大的踪影。
“奇怪,夏雨瑞明明叫我不要去發現老大座車的地方找,而要沿著當初老大預定的路線找,怎麼我都沒看到什麼啊?”江驕龍皺起眉頭,煩惱地喃喃自語。
“夏雨瑞真這麼說?”坐在他身旁的少年問道。夏雨瑞,你真是聰明得讓我刮目相看啊。
“是啊,他是這麼跟我交代的。說什麼怕敵手故佈疑陣。幹,該不是他在耍我吧?”江驕龍已經找了整個上午了,還是沒發現任何線索,不禁有點心煩氣躁。
“他沒耍你。”少年神秘地笑了笑,“要有耐心,說不定待會兒你就看見了呢。”
還真被少年說中了,直升機在飛越一個險峻的河谷時,在河岸的大石頭上,望遠鏡的鏡頭里真的出現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哈哈,找到了!找到了!?我看到老大和霍少爺了!”
江驕龍原本欣喜地大叫,但卻在看清兩人的姿態時,轉為疑惑的呢喃,“奇怪,他們幹嘛……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啊?”
江驕龍似乎對眼前的面畫十分不解,歪著頭露出呆滯的表情。
“你說呢,舅舅?”少年露出下流的笑容,在男人誘人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他們在做的事就跟我們過去兩天做的一樣啊。如果你忘記了,我不介意再好好提醒你一下,嘻,早跟你說過你老大喜歡插男人的屁股了, 你還不信。”
少年不遺餘力地打擊著那個男人在舅舅心中的崇高的形象。
“騙……騙人……”江驕龍完全無法接受地瞪大了眼。
他的老大,他最崇拜的老大竟然跟霍少爺……
“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幹,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不信?是不是要當場抓姦你才爽?乾脆叫機師直接飛下去抓他們,你說怎麼樣?”
“啊?”江驕龍對這個提議愣了三秒鐘,腦中突然想到了這麼做的可怕後果——
“啊啊啊啊!!快走!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江驕龍抱頭大叫!他終於想起來了,如果讓老大發現他當場撞破兩人的“姦情”,他江驕龍可就要倒大楣了!

第七章
過了兩天,江驕龍陪明地挑了一個兩人都有穿衣服的最佳電動機,把老大和霍少爺接回來了。
飛機陪天立刻將兩人送回國。
夏雨瑞率領一干弟兄在總部門口一字排開,迎接歷劫歸來的老大。
車子抵達了門口,男人靜靜地坐在車子上,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已經換上西裝的他似乎又恢復到了之前那個嚴肅自持的男人。
霍飛內心漸漸瀰漫說不出的恐慌,突然伸手握住他,試著露出輕鬆的笑容,“姐夫,我……”
“有什麼事回家再說。”沈冠僑截斷他的話,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
隨從打開了車門,沈冠僑一站出來,眾人立刻躬身齊聲高喊,“恭迎會長歸國。”沈冠僑點點頭,淡淡地說,“各位辛苦了。”
“好大,你總算回來了,有一堆會等著你去開呢。”夏雨瑞笑笑地說。
站在一旁的霍飛聽了很不高興,“姐夫才剛回來,你應該讓他多休息才對。”
“喔,霍少爺,真抱歉,我竟然忘了恭喜你。瞧我這記性。”夏雨瑞誇張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霍飛沒好氣地看著他,“恭喜我什麼?”
“恭喜霍少爺大難不死,得償宿願啊。”
面對夏雨瑞意味深長的眼神和話語,霍飛心頭一跳,狠狠瞪了他一眼。
夏雨瑞也不管他,徑自轉向沈冠僑,假裝歉意地說,“老大,你第一天回來我就安排了一堆會議,希望你別見怪。不過你也休了這麼多天假,應該很有精力吧?”還是你的精力都被某人榨乾了?夏雨瑞在心裡偷笑。
“沒關係,你盡量排。”沈冠僑幾乎是感激地看著自己的左右手。
現在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忙碌。最好是忙得天昏地暗,讓他無暇去胡思亂想。
“好,那我們就從第一個開始吧,老大,你先看這個數據……”
兩人邊說邊往電梯走去。
緊緊跟在姐夫身後,霍飛的眼底映出的是男人大步向前邁去、堅決的步伐。
那個他愛到發狂的男人,自始自終,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自從回國的那一天起,沈冠僑就無所不用其極地躲避著霍飛。
……躲避著那雙包含千言萬語的眼晴。
他不但連家都不敢回了,還代藉口自己一個人出來巡視南部的堂口。
我到底在怕什麼?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燈火燦爛,車水馬龍的街頭,沈冠僑苦笑地問自己。
身為亞洲第一大黑幫的龍頭,他從來沒怕過任何人。
但現在……他害怕了。
怕那個總是擾亂他心神,讓他陷入不倫深淵的人。
我到底該怎麼面對他?
叩——叩——
就在沈冠僑想到不能自己的時候,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言。
沈冠僑揉了揉臉,深深吸了一口氣。“進來。”
“老大。”江驕龍開門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休息?”
“老大,我……我有話想說。”
“什麼話?你說。”
“我……我……”要死了,他要怎麼開口啊。
“到底什麼事?怎麼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像你。”沈冠僑挑了挑眉。
啊啊啊,卻他的,為了老大的一世英名,他江驕龍豁出去了!
“老大,你和霍少爺的事我都知道了!”
“什麼?”沈冠僑震驚地睜大了眼。
他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沈冠僑瞇著眼,冷冷地開口,“你是怎麼發現的?”
“那天我坐直升機去找你,用望遠鏡遠遠地看到了你和霍少爺在河邊做——”
“夠了!”沈冠僑大喝一聲。
江驕龍狠狠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大卸下冷靜的面具,露出內心的情緒。
“老……老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也想過當做沒看見。但不行……為了雲逸會的名聲,為了老大的名聲,我不能這麼做。老大,算我求你,別再跟霍少爺在一起了。老大!”江驕龍眼眶一紅,啪地跪了下來。
“你這是乾什麼?”沈冠僑大怒。
“老大,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種事太驚世駭俗了,萬一以後被人知道了,老大你會身敗名裂的!”
哈哈,世事何其可笑,當初他奉勸夏雨瑞的話,竟讓人原封不動地奉還。
沈冠僑把眼閉了閉,“你先起來。”
“不,老大,我今天就是拼得一死也要說完。跟男人在一起雖然不是什麼天大的事,但是霍少爺不一樣。他不只是你的小舅子,還是霍老幫主唯一的兒子,你們再這樣下去,霍家可就斷了香火,你不能這樣報答對你視如己出的霍老幫主啊!”
沈冠僑臉色刷地一白。
岳爺……對我恩重如山的岳父……
是啊……我不能……我死也不能對不起他!
強迫自己從腦海中抹煞掉那雙像會說話的眼睛,抹煞掉那甜蜜的告白,沈冠僑用指甲深深刺進自己的掌心,一字一字地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剝離了自己的生命,痛得讓人無法呼吸。
沈冠僑終於明白,只不過短短幾日,那個在河邊笑得如陽光般燦爛的男孩,已經深深地佔據了他的心……

霍飛一整晚都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直到天濛濛亮。
那個人……究竟在躲我到什麼時候?
我們的承諾呢?他答應我的承諾呢?
為什麼一回來他就變了樣?
不能……他不能反悔,我不准他反悔!
霍飛用手指將煙捏熄,任由那火灼傷自己的肌膚。他自虐似地痛著,在心裡狂喊,姐夫,你回來!你回來!
“霍少爺,會長回來了。”管家的通報就如同沙漠中的甘霖,讓渴望到快發狂的霍飛得到了救贖。
“回來了……姐夫回來了!”
霍飛撥腿就往門口跑,碰巧跟剛進門的男人撞個滿懷。
“姐夫!”霍飛緊緊地抱住心愛的人,那熟悉寬大的懷抱讓他很不爭氣地紅了眼眶,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自己。
霍飛,你真是他媽的沒出息!
“怎麼這麼早起床?”沈冠僑淡淡地說。他必須強迫自己不能伸手回抱住懷裡的人。
“什麼早?我根本就沒睡。”
“為什麼?”
“你明知故問,你明知道我在等你。”霍飛抓住他的衣領,佯怒地看著他,“姐夫,你是不是在躲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累了。我要去洗個澡,待會還要去開會。”
“我們一起洗。”霍飛誘惑地摟住他的頸項,“你沒忘記我們一起在河邊洗澡的日子吧?”
“別鬧了。”沈冠僑別開眼,“我沒時間陪你胡鬧。”
“你怎麼麼不懂情趣啊?哼,不洗就不洗。”霍飛氣得推開他,“他自己去洗好了。”
沈冠僑苦悶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去洗個澡,穿得正式一點。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你跟我一起去。”
“我可以跟你去?真的?”最近常常被單獨派出去辦事的霍飛已經很久沒有跟姐夫一起參與仁義了。
不是他喜歡那種無聊的會議,而是他喜歡坐在一旁,看著姐夫開會那種認真的神情,簡單帥呆了!
“嗯,快去準備。”沈冠僑看到他興高采烈的表情,心裡一痛,忍不住伸手撫摸他俊美的臉龐,“阿飛,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啊?”霍飛笑笑地說,“開會一點都不辛苦啊。”
阿飛,對不起,姐夫不能一錯再錯了。
姐夫不能再讓你陷入這種不正常的感情,不能再對不起對我恩重如山的岳父。
對不起對不起……
無法說出口的抱歉只能生生地塞在沈冠僑的心中……
一拭抵達二十九樓的會議室,霍飛才發現所有堂口的負責人都到了。看來今天這場會議還真的挺重要的。
等到會長坐上了主席位,會議正式開始。
“雲逸會”在沈冠僑接手後,已經完全脫離傳統的黑幫營生方式,採取企業化的經營,在亞洲各地都有重大投資。
在聽完了一系列澳門賭場的設資計劃報告,以及幾個堂口最新一秀的財報後,沈冠僑緩緩地開口,“今天,我有一個重要的宣布。”
雖然老大的表情很平靜,,但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夏雨瑞還是隱約聽出他聲音裡的一絲不穩,心裡暗暗一驚。
老大,你該不會要做什麼傻事吧?
“這幾年,東京堂的發展愈來愈大,我決定由總部派出一人,在趙天組長下面多增加一名副組長。”
眾人聞言一陣錯愕。東京堂今天初才剛增設一名副組長,有需要再增加一名嗎?而且還是由總部派出的,這還真是前所未有,真是奇怪。
只有趙天彷彿事先知情,並沒有露出任何吃驚的表情。
“這名人選最近表現優異,將來足以擔當大任,我覺得是讓他更多磨練的時候了……霍飛,你明天就到東京赴任。”
男人低沉的嗓音還是那麼動人心弦,但在這一霎那,他說的每一個字卻像是一把無情的利刀,在霍飛沒有防備的時候,一刀刺穿了他的心——
霍飛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沒有欣喜。也沒有不悅。
但他的眼睛卻出賣了一切,逼得沈冠僑不得不逃。……逃避那雙在瞬間光彩盡失的眼眸。一旁的夏雨瑞將兩人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老大,你這跟親手拿刀殺他有什麼兩樣》
夏雨瑞同情地看著霍飛,心中輕輕一嘆。算了,幫他一把吧。
“會麼,霍少爺才剛進總部沒多久,很多東西好不容易才上手。我自己也很多事想交給他去辦,會長是不是能考慮換個人選?”
霍飛依舊沒有出聲,只是一直、一直專注地看著那個男人。
沈冠僑心頭絞痛,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波動。“我做的決定什麼時候改變過?”
“老大你——”
“這件事就這麼決定。”沈冠僑不由分說地打斷夏雨瑞的話,站起身來,“散會。”
“會長,我能單獨跟談談嗎?”霍飛這時終於開口了。
他的聲音暗啞的讓人不忍卒聽。
沈冠僑痛苦地閉上了眼。
大夥兒都是老江湖,這明也察覺兩人這間的氣氛不對勁;。在夏大堂主的暗示下,紛紛快步向外走去。
偌大的會議室一下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有好一會兒,兩人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最後還是沈冠僑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緩緩地開口。“去東京多歷練一下,對你有好處,等你回來就可以——”
“我如果去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霍飛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他,“就是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沈冠僑心頭一震,“不要胡說。這裡還是你的家。”
霍飛再也忍受不了他那虛假的面具,好像當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突地站起來,一腳踢翻了椅子,狂怒地看著他,“我再問一遍,就是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夠了,阿飛。”沈冠僑握緊雙拳,努力壓抑內心翻騰的情感。“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的。就到這里為止吧。為了你父親,為了霍家,為了你好,我都不能讓你繼續陷下去……”
“為了我好?哈哈……”霍飛突然大笑起來,“我看是為了你自己吧?怕被人知道了身敗名裂對不對?怕被人知道了你就再也不能當人家老大了,對不對?你說!”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沈冠僑深深吸了口氣,冷冷地看著他,“我這樣想有錯嗎?”
霍飛看著男人堅決的表情,身體克制不住地顫抖,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滑落,“我從來沒有想要你犧牲什麼,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就只是在一起……這樣不行嗎?你答應過我的啊,姐夫,不要送我走……算我求你……”
沈冠僑聞言心痛如絞。
他知道這個男人心高氣傲,從來不肯開口求人。但如今……他卻不得不做那個劊子手,殘忍地扼殺他請求。
“對我來說,跟你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種犧牲。你還是走吧。”
霍飛整個人在這一刻已經四分五裂。
費盡心思,給出自己所能給的一切,換來的就是這幾句無情的話語嗎?
霍飛,你為什麼要求他?他為什麼要這麼下賤?
無法承受的絕望與恥辱讓他痛苦地幾欲發狂,霍飛猛地拾起頭憎恨地看著這個自私無情的男人,一字一字地說,“沈、冠、僑、我、恨、你! ”

第八章
秋天的腳步近了。
在東京數千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吧。
酒吧的主人不是一般的媽媽桑,而是一個長相相當斯文的中年男子。
今天外面下著雨,生意不是很好。酒吧里除了老闆兼酒保,就是一個趴在角落桌上,喝得爛醉的男人。
就是在這樣一個冷清的日子,店裡突然意外來了個搶眼的人物。
那是一個就算在眾從人群中也會被一眼看上的美男子。
高挑修長的身材,充滿異國風情,五官俊美的臉龐。如果他臉上不掛著那麼冷淡的表情,或許會讓人更加容易親近吧。
“晚上好。這邊請坐。”老闆禮貌地一笑,用手指了指吧台的位子。
男人搖了搖頭,大步往角落的桌子走去,一屁股坐在了店裡唯一的客人身邊。“給我懷威士忌,不加冰。”
“哦,好。”
男人也不開口,就一直靜靜地坐著喝酒。
趴在桌上的男人好像這時才察覺身邊有人,醉醺醺地抬起了頭,“……是你,你怎麼來了?”
“想你,就來了。”
“我不想看到你。”
“那就當沒看到我。”
“我又不是瞎子。”
“你不是瞎子,你是瘋子。”
“我是瘋子,那你是什麼?”
“我是傻子。”
“哈,瘋子配傻子好像好不錯。”
“早跟你說我們兩個很配了,你到今天才承認?”
“承認個屁。滾。”
“我什麼都幫你做了,你竟然叫我滾?”
“你幫我什麼了?有本事你幫我殺了他啊。”
“要殺了他雖然很難,但也不是絕對做不到。我只怕你到時候會殺了我。”
“你殺了他,我當然要殺了你。”
“瘋子,瘋子……”
“嘻。”眨著一雙醉眼的男子突然湊過去,在他耳邊詭異地笑說,“你別怕……他如果死了,我也活不了,哪裡還有命去殺你?”
男人聞言眼眶突地一紅,伸手緊緊地抱住他,“你別這樣,阿飛,你別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很開心啊……我待會還有派對要去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等著我。日本男人操起來挺不錯的,要不要一起來?”
“夠了,你一定要這樣嗎?沒有他,你還有我啊,你為什麼要這樣?這麼多卸,夠了!真的夠了!我求求你放過自己好不好?”
“是他不肯放過我……不管白天還是黑夜……他無時無刻不糾纏著我……我恨他……我好恨他……”
“哭吧……哭出來會好一點的。”
“誰說我要哭的?!”霍飛猛地抓住他的衣領,“我發誓我再也不會為那個男人掉一滴眼淚。你聽到了沒有?”
“好好,我聽到了。走吧,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還要去狂歡呢。”
“好好,我跟你去,行了吧?”他嘆了口氣,抱著醉得站不起來的男人,大步走出店外。
一台黑頭轎車就停在門外,西裝筆挺的男人一看到他們走出來,立刻恭敬地彎身,打開了車門!
“請上車,吉亞王子。”


妖媚的身體在自己身下輾轉扭動,發出盪人心魂的呻吟……
粗大的陽具瘋狂地貫穿那淫蕩的秘蕾,讓男人哭著抱緊了他。
“啊啊……好喜歡……好喜歡你……姐夫……姐夫—……”
男人的呼喚讓自己又愛又憐。
溫柔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無法言喻的愛意盈滿心頭,沈冠僑只想永遠地抱緊他,讓他依巽在自己的懷抱裡。
就在他想要更加用力地擁抱他時,男人突然從他懷裡消失了。
在遙遠的另一邊,在那個充滿甜蜜回憶的河岸邊,他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笑得如陽光般燦爛。
那是自己最喜歡的笑容啊。
那是只屬於我的,是我一個人的笑容啊!
“阿飛……你過來,過不姐夫這裡。”
聽到自己的聲音,男人突然再也不笑了。
他的眼神冰冷,充滿憎恨。
他轉過頭去再也不看自己一眼。
他騎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淫蕩地擺動著身體,發出忘形的浪叫……
不——阿飛,不要……不要!
“不——”
沈冠僑大叫一聲,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呼呼……”激動地喘著氣,沈冠僑滿臉都是汗水。
又做噩夢了……
自從收到夏雨瑞給他看的照片後,他就一直做著這可怕一噩夢。
強烈的嫉妒啃食著自己的心,明明發誓要捨棄的人卻偏是自己最捨棄不去的。
日理萬機的黑幫幫主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優柔寡斷人。
“老大,你沒事吧?”夏雨瑞剛走到會長室門口就听到一聲大叫,立刻打開門衝了進來!
沈冠僑有點狼狽地抹了抹臉,“我沒事。”
什麼沒事,明明就一副想殺人的表情。夏雨瑞撇了撇嘴。
自從那個傢伙去了日本,老大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失去了過往的冷靜穩重,變成了一個動輒發怒、眾人敬而遠之的暴君。
不過……他還蠻喜歡老大現在這個樣子,感覺比較像個人呢
夏雨瑞壞心地想,如果老大看了今天的照片,還知道會不會火山爆發啊?
他還真想看到老大徹底失控的畫面,嘻。
“夏雨瑞,你在那裡傻笑什麼?有事快說。”沈冠僑不耐地敲打著桌子。
他沒有發現這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做出的輕浮舉動。
“喔,沒什麼,我們在東京的眼線又傳來了霍少爺的照片,老大,你一定迫不及待想看了吧?”夏雨瑞一臉的誠懇。
沈冠僑雙眼瞪著放在桌上的照片,像瞪著一條有毒的蛇。“我不看,你拿走。”
“真的?好吧,真可惜,這次的照片很'精彩'呢。”夏雨瑞聳了聳肩,“跟踪霍少爺是老大交待的,既然老大不看,那我就撕了喔。”
夏雨瑞拿起照片,做狀在撕毀。
“等等!”沈冠僑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老大改變心意了?”嘻,就知道你忍不住。
“了解屬下在外的行為是身為幫主的權責,拿來。”
靠,還“屬下”呢,雲逸會一大票弟兄,老大你怎麼就從來不拍其它人?口是心非。
“喏,老大,你慢慢看吧。”夏雨瑞將一大迭照片交到了他手中,“這個酒吧剛好是我們雲逸會設的一個小據點,照片拍得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看得出來霍少爺和對方感情很好呢,抱得那麼緊。”
照片上的畫面幾乎要灼傷沈冠僑的眼,黑幫嗜血的個性在此刻展露無疑,“給我找出那個男人,我要活的。”
“是。那……其它男人呢?霍少爺在日本好像很受歡迎的樣子,每晚都帶不同的男人上床。老大你看要不看——”
“給我殺了他們!”沈冠僑狂怒地將所有的照片撕得粉碎!
他再也忍無可忍,每晚做的噩夢折磨得他快瘋了!
“日本黑道不是流行把屍體灌水泥沉到東京灣?你就叫他們這麼幹!”
沈冠僑此刻彷彿是一頭殘忍嗜血的野獸,對即將被殺害的獵物沒有絲毫同情。
夏雨瑞毫不懷疑老大此刻是認真的,但他可沒傻到照辦。
“這個當然不難辦啦,不過那些男人人數眾人,如果全殺了,恐怕會引起警方注意。我看釜底抽薪、徹底解決的方法,還是勸勸霍少爺收斂一點。”夏雨瑞聰明地做了個球給他為情所困的老大,“身為雲逸會的副組長,在外行為不當是會傷害我幫名聲的,偏偏霍少爺身分特殊,誰的話都不聽,連趙組長也拿他沒轍。老大,你看……是不是親自走一趟?”
狂怒下的沈冠僑沒有多想,冷冷地下了命令。“去安排我的私人飛機,立刻出發。”


“誘惑的夜”原本是東京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同志酒吧。
但這一個月來,卻因為一個男人的出現,而變成東京最炙手可熱的店。
原本店裡只有稀稀落落幾個客人,現在卻變成了擠得水洩不通的人潮。
“快看,他在那裡。”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用手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個男人,眼睛突地一亮。
“啊,果然名不虛傳,帥!”長相與少年完全相反,顯得十分陽剛的男子興奮地睜大了眼。
“很帥吧,待會我們上去碰碰運氣如何?”少年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俊美的男人,口水差點流了下來。
“你沒希望啦,我朋友說他每次都挑我這種猛男,你這種檔尼斯型的還是閃邊去吧。”
“我不管,說不定他今天想換換口味呢,不讓我試試,我不死心!”少年還是眼睛直盯著那個被各色型男包圍的美男子瞧。
“好吧,別說我沒勸你,待會兒別哭喪著臉啊。走,我們過去。”
兩人結伴想盡辦法擠進了包圍圈。
男人近看之下更是俊美得難以形容。
半倚在沙發上的他左右各坐著一個長相帥氣的猛男,兩個帥哥彷彿在較勁似地一直搶著說話,還殷勤地幫中間那個眼睛半閉、面無表情的男人倒酒。
“你的唇真漂亮,吻起來一定很銷魂。”坐在右邊的猛男飢渴地舔了舔下唇。
“論吻技在圈內誰比得過我,帥哥,先和我試試吧。”坐在左邊的猛男也不甘示弱地搶著出頭。
男人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痛楚,開口冷冷地說,“我不接吻,想被操的就留下來,不想要的就滾。”
眾人在這酒吧泡了一個月,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開口說話。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日語說得極好,卻可以聽出一點外國口音。
眾人不禁開始猜測他是從哪裡來的。
不過他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雖然是以一種非常驚訝的方式!
酒吧的門被猛地踹了開來,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衝進來,對天花板連開了三槍!
砰砰砰——
眾人一片驚叫,抱著頭到處鼠竄。只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為所動地喝著自己的酒,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坐在他左右兩邊的猛男心裡其實怕得要命,但他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親近這名他們生平僅見的大帥哥,實在捨不得離開。
“十秒鐘內全都滾出去!”
領頭闖進來的黑衣男子一下達命令,眾人立刻如蒙大赦,爭先往外逃。
可是酒吧老闆自己可不能逃,看著眼前不知打哪裡來的一群凶神惡煞,他苦著一張臉,哀哀求饒,“這幾位英雄啊,我這間小店不知是哪裡開罪你們了,請你們高抬貴手,多多包涵。”
“哼,你可闖大禍了,竟然得罪了我們'雲逸會'老大,你等著關門大吉吧!”
“雲……雲逸會……”酒吧老闆聞言差點沒暈死過去。
嗚……他死定了,他怎麼會惹上這麼大一個黑幫啊?
就在他差點跪地求饒時,一個低沉的男聲拯救了他——
“貴店一切損失,我們會加倍賠償。”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子高大挺拔,充滿渾然天成的氣勢。他看似在對酒吧老闆說話,噬人的黑眸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男子。
“你們全都出去,誰也不准進來。”
“遵命,老大。”
等酒吧淨空後,沈冠僑才緩緩地開口,“阿飛,跟我回去。”
霍飛伸手摟住左右兩上聽到“雲逸會”的名號已經完全僵直的猛男,冷笑地說,“你是誰,我認識我嗎?本少爺正要辦事,滾。”
霍飛往兩人腰部猥褻地掐了一把,,兩個猛男立刻啊啊叫了起來。
沈冠僑見狀簡直氣到抓狂,毫不考慮地拔出手槍,砰砰,朝兩人開了兩槍!“不想死的都給滾!”
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可憐兩個猛男嚇得屁滾尿流,連忙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挺威風的嘛?想嚇誰啊?”霍飛大剌剌地將腿翹到桌上,冷冷地說,“本少爺不吃你這套!有本事就對我開槍啊?”
“你就有本事?你的本事就是到處代男人上床?”沈冠僑反唇相譏。
霍飛聞言氣得跳起來,一腳將眼前的茶几踹飛,指著他鼻子大罵!“我他媽的想操誰,想被誰操,你沈冠僑都管不著!”
“你就看看我管不管得著!”沈冠僑大怒,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霍飛,一個使力,將他甩到肩膀上扛著走了出去。
“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霍飛頭上腳下地不斷掙扎,死命摧打。
沈冠僑不顧霍飛的踢打,硬將他塞進了車子後座——
車門一關,沈冠僑按下了對講機,“到機場。”
“是。”
車子咻地飛馳而去——
霍飛自從進到車內就不發一言,只是緊緊地閉上眼。
沈冠僑默默地看了他一會,突然伸出手撫摸著他消瘦的臉頰,輕輕地說,“……你瘦了。”
就只是這麼短短三個字,霍飛就不行了。
武裝的面具在瞬間碎裂,壓抑多日的眼淚奪目而出,霍飛猛地揮開他的手,嘶聲哭喊,“別碰我!你別碰我……別碰我……”
沈冠僑看到他的眼淚心痛得像要死去,猛地撲上去將他抱進懷裡!“飛,別哭,別哭……都是姐夫不好,姐夫這就帶你回家去,我們回家吧。”
“沈、冠、僑!”霍飛掙脫他的懷抱,哭著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當我霍飛什麼?是你用過的衛生紙嗎?想丟哪裡就丟哪裡?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下賤?沈冠僑……我恨你,我好恨你!”
霍飛痛苦地抓住自己的頭髮,失聲痛哭!
縱橫江湖的堂堂黑幫老大被打了耳光也毫不在乎,向來冷靜內斂的沈冠僑現在卻只能手足無措地抱住懷裡的男人,慌張地解釋,“不是!姐夫不是這個意思,飛,你不要哭,求求人不要哭,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抱頭痛哭的男人卻一點也不買賬,哭得更加大聲。
“對不起,都是姐夫不好,一切都是姐夫的錯,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求求你不要再哭了……”
或許是哭累了,也或許是男人慌張的道歉起了作用,霍飛安靜了下來,不再哭泣。
“來,你打啊。”沈冠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我才懶得打你,滾。”
沈冠僑溫柔地抹去他臉上的淚痕,笑笑地說,“是不是捨不得打姐夫?”
“誰捨不得了?等我休息夠了,再繼續打。”霍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含怒的眼神看到沈冠僑眼裡簡直可愛得讓人受不了,他再也按耐不往積壓多日的渴望,捧住那淚濕的臉龐,深深吻了上去——
“嗯嗯……”霍飛一邊了承受著男人的吻,一邊呻吟著發出抗議,“哼嗯……誰准你吻我的……走開……”
“我要吻……讓我吻……我想你……我想得快瘋了……飛……”
“騙我……你又騙我……”聽到男人類似告白的話語,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霍飛是多少痛恨讓自己變成如此軟弱的男人。
“真的,姐夫沒有騙你,是姐夫的錯……我根本不該送你走……我想騙誰呢?我連自己都騙不了……”沈冠僑激動地吻著他臉上不斷滑落的淚水,“我愛你,飛……我愛你……”
“住口!住口!”
沒想到霍飛聽到他生平第一次告白,不但沒有欣喜,反而用力地推開他,大聲哭喊,“沈冠僑!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我已經放棄了,我好不容易放棄了,我再也不會愛你!再也不會纏著你!你為什麼還要這麼騙我?看我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很開心,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前所未有的恐懼緊緊掐住了他的心,沈冠僑激動地紅了眼眶,“為什麼不相信我?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三個字……包括你姐姐… …飛,你相信我吧,別放棄我!別不愛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我不是在做夢吧……
天上的眾神啊,如果這是夢,請再不讓我清醒。
就算我會立刻墮入阿鼻地獄,我也甘之如飴。
霍飛用盡全身的力氣,哭喊著緊緊抱住了這個男人。
“姐夫……姐夫……姐夫!”
所有積壓多年的苦,多年的淚,都化成了這深深刻在骨子裡的兩個字!
“有一天你反悔了,不要說出口……請一槍殺了了。”
如此卑微的心願,就是霍飛所能想的最大幸福……
第九章
    夏雨瑞從來不知道老大談起戀愛竟然是這種型的。

    不管上那裡都帶著這個人,再公開場合還能勉強保持嚴肅端莊的幫主形象,一回到辦公室就忘了什麼叫禮義廉恥,把那個人緊緊抱再身上,黏的比橡皮糖還黏。

     他有幾次故意忘記東西跑回去拿,就當場撞見老大將那個人抱再大腿上吻的火熱,看到他來了,老大是滿臉尷尬,而那個死傢伙則一臉得意。
    老大,你也真是的,怎麼就栽在這麼一個痞子手上?

    夏雨瑞一邊搖頭嘆息,一邊拿著一疊公文踏進了會長室。

    咦,奇怪,今天那個橡皮糖怎麼不在?真是天要下紅雨了。

    [老大,霍少爺呢?還真難得看到他沒巴栽你身上啊.]

    [雨瑞......你怎麼又...跑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敲門嗎?]沈冠僑坐栽辦公桌後方,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把手.

    見鬼了,老大的話怎麼說得斷斷續續的,一副想故作沒有,又痛苦難耐的表情.

    [老大,你怎麼了?怎麼流這個多汗?你哪裡不舒服?]夏雨瑞關心地問.

    [我.....我沒事.....你有話快....快說.....]

    [喔,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名,是上次提的那個澳門賭場案子,老大,你過目一下.]

    [好....你放著..我待會看..]


    [老大,還有這個,上次談的度假村案子,也評估好了,這是評估報告,你看一下.]

     夏雨瑞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好了.....雨瑞,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你先下去,這些文件我待會看...]


    [老大,你不要緊吧?我立刻找醫生來.]開玩笑,他老大的健康可是雲逸會的幸福,他怎麼能不小心.

    [不用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就行......你快走吧...]

    夏雨瑞是何等人物,看到老大精神異常還一副急著趕他走的摸樣,如果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那他還能叫夏雨瑞嗎?

    嘻,老大,是你先對我不仁的,待會兒可別說我對你不義啊.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老大,多保重啊.]夏雨瑞意味深長地笑著走了出去.

    沈冠僑一等到他走了,才忍耐不住的呻吟出聲....

     [啊啊...飛...別鬧了...感剛差點就穿幫了....]沈冠僑抱住他寶貝的頭,十指深深插入他的發間,難耐地呻吟.

     [姐夫真壞,我舔的這麼辛苦,你竟然還跟夏雨瑞說你不舒服,看我怎麼罰你.]

     霍飛趴跪再姐夫兩腿之間,用舌頭將唾沫塗滿那巨大的性器頂端,還不時用舌頭再那不斷吐出透明體液的小洞裡打轉,看著心愛的男人再自
己的舔弄下發出狂喜的呻吟,一股股從下腹竄起的熱流就讓霍飛感到更加淫亂.

    [哼嗯...姐夫...舒不舒服?喜歡我這麼舔你嗎?]霍飛一路從巨棒舔到那兩顆飽脹的肉球.

    [啊啊..喜歡......舒服....好舒服]

    [是誰讓你這麼舒服的?]

    [是你...只有你.....啊啊..寶貝....姐夫快射了...]沈冠僑已經坐在辦公室被這個調皮的小妖精玩弄了整整一個小時,早就忍不住想好好
射一炮.

    [想射在我嘴裡,讓我吧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吃下去嗎?]霍飛吊著眼睛,淫蕩地看著他.

    [想.....寶貝,吃下去,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你愛我嗎?愛不愛?]或許是因為之前暗戀的太苦,霍飛每次都要聽到男人親口說出來,他才能趕到安心.

    [愛.......很愛很愛.......飛...我的寶貝,讓姐夫射吧....]沈冠僑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渴望的低吼.. .

    [哼嗯....射吧..姐夫.....我心愛的姐夫,我要把你的愛全部吃進去,射給我!]

    [啊啊啊啊啊啊....]

    沈冠僑抓緊男人的頭髮,一下又一下地捅進那淫蕩的嘴裡,大叫地射了出來....

     一股股腥濃的精液猛地灌進了食道,霍飛從鼻間發出興奮的呻吟,貪婪地吞嚥著心愛男人的沒一滴精華...

     [姐夫,我也要....舔我.....]霍飛坐到桌上掏出自己早已怒漲勃發的性器,湊到男人的嘴邊..

      看到心愛寶貝無比渴望的眼神滿身官橋沒有絲毫由於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如果幾個月錢,有人告訴他,他沈冠僑會心甘情願地舔著男人的肉棒,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槍幹掉對方.

    但現在,他卻真的心甘情願.

    活了這個大把年紀才遇到的初戀對象,值得他付出一切.

    專心地舔著男人,看著他再自己的舔弄下輾轉呻吟,沈冠僑就覺得又愛又憐.

    這是自己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寶貝啊,他指向要他快樂.

    霍飛看著自己的性器再那性感的雙唇間一進一出,興奮得幾欲爆炸,很快就器械投降了.[啊啊啊...姐夫...我要出來了... .]

     就在霍飛準備噴發,沈冠僑也準備好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時..

    [啊,老大,我忘了跟你說....]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嚇了一跳,沈冠僑連忙鬆口往後退去,霍飛的性器也剛好射出一股股精液,結果竟好死不死全噴再了沈冠僑臉
上.....

     夏雨瑞原本只是壞心地想進來鬧場,揭發兩人的奸情,沒想到竟然意外看到瞭如此驚天動地一幕!

     天啊,那個高高在上的老大竟然再吸男人的那根......還被顏射?

     噗...笑死哦了,哈哈哈哈.....

     不過夏雨瑞可沒那個膽子笑出來,連忙找個台階嚇,[啊,老大,你忙著敷臉啊?繼續繼續,不打擾了,你就當我沒來過.]

      夏雨瑞死命地憋笑直到跑到門外,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夏雨瑞!!!....]

      雲逸會老大的怒吼聲響逼了了整座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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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夏雨瑞為了他的惡作劇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嗚........老大真小心眼,被讓你家看一下又不會死.竟然丟了這麼多工作給我們自己跑去度假逍遙,真是太過分了.]

      夏雨瑞從早到晚接見了一堆人,處理了一堆公文,已經累得快垮了.

     [夏雨瑞,你再乾嗎?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江驕龍也不敲門,大喇喇地走了進來.

      [喔,你死定了,你沒看老大的最新規定嗎?凡未敲門擅闖者,一律以幫規處置.]

      [啊?什麼時候有這一條的啊?我剛回來不知道啊.]江驕龍嚇得大聲喊冤.

      其實夏雨瑞沒說老大指的只有會長室,而且還是特別針對他夏雨瑞所下的新規定.

     [放心,我會當作沒看見.]夏雨瑞捉弄完這個大個子,心情好了不少.

     [感謝感謝,不虧是我的好兄弟.對了,J過的弟兄剛傳來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就是有關那個什麼破爛雲幫的消息啊,好像查得有點眉目了.]

      [什麼?!!]夏雨瑞聞言眉頭一皺.

       如果他料得沒錯,這整件事情應該跟霍飛有極大的關係,萬一這一切都是他幕後策劃的……………….

  天啊,老大要是知道真相會發狂的。

[我看算了.]

[啊?什麼算了?]江驕龍不解地問.

[不要再查了,反正我看他們最近也沒再對我嗎雲逸會有什麼不利的舉動,還是算了吧.]

[啊,說到這裡,我忘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江驕龍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什麼壞消息?]只要不要再跟那個破雲幫有關就好.

[幾個再J國政府臥底的弟兄被抓了…..通說就是那個破雲幫搞的鬼.]

[什麼?!]

奇怪,事情怎麼會這樣?霍飛現在已經得到老大了,照理來說應該不可能再惹是生非,難道他想錯了,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這樣看來,還是得繼續追查下去了.]

[當然啊,一定得查.我看這麼晚了,一起走吧,我們去喝酒,我們哥倆好久沒喝一杯了.]趁那個死小鬼不在,老子今天不醉不歸,哈.

[也好.]反正爹地出國了,他一個人回家也是無聊.

兩人說走就走,由夏雨瑞開車,一路上兩人討論了一些幫中的事物,也順便很八卦地談起來了他們的老大.

[夏雨瑞,你有沒有覺得老大和霍少爺在一起後,變了不少]

[是嗎?你覺得是變好還是變壞?]

[是變得詭異!你知道嗎?上次我竟然看到老大在笑!]

[這樣應該算變好吧.]

 [可是我看了很不習慣啊,再我心中老大應該是不苟言笑.天塌下來也面不改色的硬漢才對.]

[還說別人,你這個硬漢看到那個小鬼不是也笑得像個傻瓜?]

[我…..我哪有?]

看江驕龍整張臉都紅了,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夏雨瑞差點笑了出來.

[你敢笑,你就死定了.]江驕龍根本就是惱羞成怒.

[好,不笑不笑.]夏雨瑞打著方向盤往公園右邊的巷子轉去.

[停,停,那不是老大的車嗎?]江驕龍突然指著公園大門邊的一輛黑色轎車.

[還真是老大的車.]夏雨瑞將車子停了下來.

[奇怪,這個晚了,老大來公園幹嗎?]江驕龍好奇地問.

下雨如自己也十分好奇.

一老大的個性絕對不是會在深夜來逛公園的人,這件事肯定跟霍飛那個瘋子有關.夏雨瑞看了看這個公園,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哈,江驕龍,今天你有眼福了.想不想看好戲?]

[什麼好戲?]

[嘻.天機不可洩露,跟我來就知道了.]

[一二三,一二三,右腳左腳,啊……]

[對不起,寶貝,疼嗎?]

[不疼,姐夫,來,我們繼續.]

[我看還是別跳了,姐夫已經踩了你好幾腳了.]

[沒關係,我喜歡跟你跳舞.]

[可是…….]

[今晚月光這個美,姐夫你就陪我跳舞好嘛?我從前就一直夢想著這一天.]

[飛………]看著懷中的男人再月光下,柔情似水地看著他,沈冠僑的心都要化了,我的寶貝,在我心中,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比不上你的美.

[好,我陪你.姐夫永遠都陪著你.]沈冠僑問頭地再他眉間落下一個吻.

霍飛摟住心上人的項頸,[姐夫,你愛我​​嗎?愛不愛?]

[愛,很愛很愛.]

兩人一邊擺動身體,一邊說著永不厭煩,肉麻到極點的愛語.

殊不知這樣的行為已經完全落入了兩個躲在樹叢中的男人眼中.

[媽呀,老大……..老大在跳舞?]江驕龍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沒錯,而且還是三貼哦,就跟你說你有眼福了,好兄弟才報給你這個好康的.]夏雨瑞得意地說.

[康你個屁啦!嗚………老大在我心中的形象全毀了啦!還我那個冷血的鐵漢來啊!!]江驕龍心痛地大喊.

[要死了!幹嗎這個大聲,要是被老大發現我們在偷看,小心被流放到非洲去.]

[嗚……你還敢說,想害死老子啊,快走.]

[再看一會啦,說不定還有好戲.]

[少囉嗦,老子是找你來喝酒,不是來當偷窺狂的,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啊.]

[好啦,走就走.]就再兩人偷偷摸摸,躡手躡腳地從地上爬走時,突然發現距離他們不到一公尺的地方,小樹突地一陣搖晃,接著傳出了一聲呻吟…
…..

[哼嗯…..飛,回家再做吧…….萬一被人看見…….]
[不要,我就要再這裡,姐夫,快來.我覺得好刺激啊…..快,我等不及了…….]

[飛….還是不要吧/……..啊……. 啊啊..飛,你….哼嗯..]

[啊啊….插進來了.好爽…….啊啊..姐夫…..]

[哈啊哈啊…..飛……不要夾這麼緊…..]

[啊啊…..用力……我還要….姐夫….姐夫….]

[飛…….我的飛……]

[哼嗯…….啊啊….姐夫,我愛你,我好愛你,你愛不愛我?愛你愛我?]

[寶貝…….我愛你…..我愛你…姐夫好想就這麼操死你,永遠不要離開……..]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咿啊啊啊啊………姐夫……..操死我…..用力操死我,姐夫……….]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兩人的淫聲浪語簡直不堪入耳,夏雨瑞和江驕龍臉色鐵青地趴再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被老大發現他們全聽見了,恐怕就不是流放異鄉可以解決的.

一定會被殺掉滅口.

這個想法不約而同地再腦中浮現,兩人冷汗涔涔地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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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自從那個晚上僥倖逃過一劫沒被老大發現,夏雨瑞著實老實了好些日子,沒敢再去捉弄他老大了.

沈冠僑也發現了這個情形.

嗯,看來自己還是很有威嚴的.

完全不知來龍去脈的黑幫老大滿意地點了點頭.[雨瑞,最近破雲幫還有動靜嗎?]

[報告老大,我們再東南亞的幾個堂口最近都不怎麼安寧,看來沉寂好一段時間的破雲幫又重出江湖了.]

[可有什麼頭緒?]

[我們已經查處這個組織跟J國政府有關,好像還牽涉到他們皇室.]

[我們一向跟東南亞各國政府保持良好關係,探明怎麼會突然針對我們雲逸會呢?]

[這點我也正在查.]

[在查的同時,無比叫各堂口提高警覺,你和驕龍也不要掉以輕心了.]

[知道,老大身邊我也會多派人保護.]

[我自己倒不擔心,但啊飛…..他不喜歡有人再身邊跟著,你給我多派你個人再暗中保護他.別讓他察覺,不然他又要跟我發脾氣了.]

本來一臉嚴肅的黑幫老大,說起自己的心上人表情突然柔和起來.

媽呀,老大,你真是中毒匪淺.

夏雨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知道了]

[對了,你父親是享譽國際的毒植物學專家,我有件事情想請教他,晚上你安排一下,大家一起吃個飯.]

[好啊,我父親也一直想跟老大見面呢.]

[那晚上的餐廳你決定吧,我主隨客變]

[霍少爺也一起去嗎?]雖然知道是明知故問,但是還是得問.

[當然]沈冠僑是在隱藏不料嘴角的笑意.

媽呀,老大你會不會太頭馬了點?

[知道了,我會安排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夏雨瑞簡直想奪門而出.

[四季]是間頗負盛名,具有極高隱密性的高級如本料理餐廳.

再後院貴賓專用的和室裡,沈冠僑帶著霍飛,夏雨瑞跟著父親夏墨林,一起入座,

[夏教授,很高興又賤民啊了.]沈冠僑點頭微微一笑.

[是啊,沈會長,自從上次見面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夏墨林也笑了笑,[不過這位霍先生倒是第一次見面,你好.]

[您好,夏教授]霍飛一邊禮貌地點頭,一邊仔細觀察著這個讓心高氣傲的夏雨瑞愛到發狂的男人.

約有四十出頭的男人長相其實喜愛農工黨平凡,除了一雙溫柔的眼眸,其他是在看不出有什麼特色.

就是個平凡的老男人而已嘛,霍飛不解地想,夏雨瑞的品味還真奇怪.

菜上來,四個人邊吃邊聊.

[夏教授,我知道你對世界上毒物所知甚廣,我有件事情想請教你,我…的朋友前陣子在J過遇到襲擊,被一種頭頂張著肉冠的奇怪綠蛇… .咬了.]沈
冠僑盡量維持淡然的表情.

霍飛聽到這裡卻臉色一變.

姐夫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件事?難道他聽到什麼風聲?

沒有察覺坐在身邊男人內心的惶恐,沈冠僑繼續說道,[]我朋友被這綠蛇咬了以後就全身發熱…..然後還會…….]

[還有發情對不對?]夏墨林說道這裡眼神突然變得十分熱情專注.

[是的,你怎麼知道?]沈冠僑吃了一驚.

[如果我料得沒錯,你朋友應該不只中了蛇毒,他還服下了異色果.]

[異色果?我不記得有服……嗯,我說我朋友….]

[不會錯的,這種頭上長著奇怪肉冠的綠蛇再當地被叫做翠寶,十分罕見.現在一驚瀕臨絕種,世界上大概不會超過十條.聽說只有在J國皇室才能見
到.]說道自己最感興趣的毒物,眼神充滿光彩.[這種綠蛇本身不喜交配,只有在吃下異色果後才會淫性大發.可惜異色果本身十分難以栽種,三黏

不也見得能結成果,所以翠寶才會難以大量繁殖.]

[那夏教授何以見得我朋友一定有服下這種果實呢?]

[因為中了蛇毒的人只會全身麻痺,陷入昏迷.但如果是中了蛇毒再吃下異色果的人,則會出現你所說的全身發熱症狀,繼而進入發情狀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其實沈冠僑一點都不明白,反而更加疑惑了.

據阿飛所說.,當初他被蛇咬了以後就被他救走,那裡還有機會吃什麼異色果呢?

除非………

腦海中閃過一種可能,但隨即被沈冠僑否決.

不,他的飛不會這麼設計他的,他要對他有信心.

[好了,別談了.姐夫也真是的,到底讓不讓我們吃飯啊.]霍飛內心不安,連忙打斷了他們的話題.

[好好,我們吃飯,不談了.]沈冠僑拍了拍他的受,寵溺地笑了笑.

[對不起,我談起本行就沒完沒了的,請霍先生不要見怪.]夏墨林抱歉地說.

[爹地,沒關係啦,不只我們會長對這蛇很有興趣,我也很有興趣哦/]夏雨瑞意味深長地看著霍飛.

霍飛心頭一跳.

不,我要震驚.再這個比鬼還精的夏雨瑞面前,我不能慌.

他暗暗吸了扣起,慢慢站起身來,笑笑地說,[那你們慢慢談吧,我去下洗手間.]

間雙鎮定地走出和室,霍飛心不在焉地走進優雅的日式庭園,腦子一片混亂.

姐夫開始懷疑我了嗎?

如果他知道了一切都是我的計劃,他會原諒我嗎?

他………還會愛我嗎?

無法言語的恐懼讓霍飛不由自主地顫抖.

不要,我不要失去他…..我死也不要失去他!

我到底該怎麼做?怎麼做?!

就再霍飛想得發狂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拉近了樹叢裡------

[阿飛,是我,]

[吉亞?]霍飛看著這個長相充滿異國風情的俊美男子,狠狠嚇了一跳.[你搞什麼?怎麼可以在這裡出現?萬一被肌膚看到我和你再一起怎麼辦? ]

[阿飛,我只想看看你.]吉亞熱情地說.

[好了,你現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霍飛別過眼.

吉亞痛苦地大喊,[阿飛,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了.你要我去對付云逸會我也照辦,你要我拿翠寶給你我也照辦,再你得到那
個男人後,就要一腳吧我踢開嗎?我好歹也是J國的王子,再你眼裡就這麼一文不值?]

看著苦戀自己多年的朋友,霍飛不是不難過的.

難道他不明白這種痛苦嗎?他自己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滋味有多麼苦澀,但他更不願意給對方太多錯誤的希望………..

[吉亞,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當然很謝謝你,但我姐夫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了,我不能冒這個險跟你見面,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姐夫,姐夫!你心里永遠只有你姐夫!那個男人那裡比我好?他有再你傷心的時候陪著你嗎?他有再你絕望的時候幫助你嗎?是我!是我吉
亞這麼多黏來一直陪著你!]吉亞抓住他的肩膀,眼神狂熱地看著他,[你什麼不明白,那個男人根部不愛你,你看著好了,他一旦知道真相,絕對不會
原諒你的,他會立刻一腳踹開你!]

[住口!]內心最深的恐懼被男人一語道破,霍飛大怒,夢裡推開他,恨恨地說,[你再多說一個子,我就殺了你!]

[承認吧,承認我說的都是事實,那個男人根本不愛你!]

[你放屁!姐夫是愛我的,他愛我!]

[那我們就來打賭,如果他知道了真相還原諒你,就表示他是真心愛你.如果不是……….你就離開他,回到我身邊.]

[你滾!我姐夫不會不要我的!]

是嗎?阿飛,我們等著瞧.吉亞眼中精光一閃.

[好好,不生氣,我不說了.]吉亞突然轉變態度,變成了以前的模樣,嬉皮笑臉地說,[這麼久不見都不關心一下,你沒發現我身體不舒服嗎?]

[有嗎?看不出來.]

[不信你過來摸一下,我發燒了.]

[真的?]霍飛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是有點熱.]

[親一個吧,霍大美人親一個,保證我什麼病久好了.]吉亞調皮地眨眨眼.

[你做夢.]霍飛不為所動,冷冷地等了他一眼.

吉亞其實條件好得不得了,不但長相俊美,還是身份尊貴的王子,要什麼樣的俊男美女沒有,但偏偏再多年前的一場宴會,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冷淡的
冰山美人,還一追就追了這麼多年.[唉,我擠壓機怎麼這麼命苦啊?就愛上你這麼個沒良心的.]

[本少爺巴不得你不愛.]霍飛沒好奇地瞪了他一眼,[記住,這段時間不要來找我.還有,沒有我的指示,不准再找雲逸會的麻煩.]

[遵命,女王陛下.]

[很好]霍飛滿意地掉頭就走.

吉亞突然從背後一把摟住他的腰,笑笑地說,[怎麼連聲再見都補水就走了?]

[誰准你抱我的,王八蛋,放手!]霍飛竟一下掙脫不開,氣的大罵.

[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吉亞十分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冒著被痛打的危險,還是不肯鬆手.

[你找死!]霍飛猛地給了他一個拐子.



[哎喲,疼死了.你下手怎麼這麼狠?想謀殺親夫啊?]吉亞痛得彎下腰,齜牙咧嘴地說.

[你敢再胡說八道,以後我們臉朋友都沒得做.]霍飛再也懶得理他,轉頭大步離去.

看著欣賞人頭也不回地走,吉亞再心裡暗暗發誓.

阿飛,我終會想你證明,誰才是真正愛你的那個人……..

************************************************** *************

夏雨瑞坐在辦公室裡,表情凝重地看著桌上的資料及照片.所有的情報都在顯示,這整件事情的末後主使者就是J國的吉亞王子.

看著吉亞王子的照片,再拿出之前再東京就把拍到他和霍飛在一起的照片.

答案已經十分清楚.

我該告訴老大嗎?

老大如果知道了,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

夏雨瑞十分了解他老大的個性.

因為父親曾經被朋友設計,失去了一切,,甚至賠上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沈冠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背叛.

再雲逸會,幫規的第一條,明令背叛幫會者死.

沒有任何通融的餘地.

雖然自從老大接掌雲逸會以後,上下一心,這種事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如今……….

天啊,圖過霍飛要當第一個被執行這條幫規的人,老大情何以堪?

夏雨瑞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找霍飛好好談一談………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

在夏雨瑞還沒找到霍飛的時候,沈冠僑已經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信封.

裡面有五張照片.

一張是一個坐在皇位上的王子的照片,北京是J國我的皇室徽章國旗.

一張是東京堂口被放置爆裂物的照片.

一張是一條長著頭冠的綠色小蛇.

一張是一種艷紅色的果實.

還有一張……..是霍飛被J國王子從背後抱住的親密照片……..拍攝的地點正是幾天前他們去的日本料理餐廳!

沈冠僑坐再椅子上,全身冰冷.

這如同連環畫一樣的照片,已經說明了一切.

沈冠僑…..你還要再繼續自欺欺人下去嗎?

承認吧,承認你愛到發狂的人已經聯合別的男人背叛了你!

被背叛的痛苦啊如此錐心刺骨,沈冠僑抓住了自己的胸口,痛的無法呼吸,

霍飛從門外一走進來,看到姐夫臉色慘白的摸樣,嚇得立刻衝上前去,慌亂地不停摸著他的臉,[姐夫,怎麼了?你怎麼了?]

沈冠僑冷汗直流,怔怔地看著他.

霍飛看到心愛的人像失了魂一樣,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姐夫,你說話啊?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舒服嗎?走,我們到醫院去,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霍飛急忙抱住姐夫,將他扶了起來.

沈冠僑看到阿飛焦急的表情,心頭一熱,忍不住升起了意思希望,[飛,告訴姐夫你沒有背叛我,告訴姐夫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

霍飛聞言臉色一白.顫抖著雙唇問到:[什麼…….什麼照片?]

順著姐夫的眼神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照片,霍飛一顆心直直地落到了谷底……..

[你說話啊?]沈冠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說一切都是誤會,說那個破雲幫跟你沒有關係,說再J國的一切都不是你設計我的,你說!]

霍飛的心被搖得都要碎了……..

他發現了,他終於還是發現了………..

他恨我,他一定恨死我了!

不…….不要拋棄我……..姐夫………

要失去心愛男人的恐懼讓霍飛忍不住軟弱地流下眼淚,抓住他的受苦苦哀求,[姐夫,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太想得到你了….一切都是
我不好,你就原諒我吧……….]

霍飛的話等於簡介承認了一切.

再那如同世外桃源的山谷裡,所有沒裡的會議再這一瞬間突然蒙上了背叛色彩.

沈冠僑看著那張他和別的男人親密擁抱的照片,甚至懷疑他是否曾經真正愛過自己……………

騙人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瘋狂的嫉妒和鋪天蓋地的怒火燒紅了沈冠僑的眼,他猛地打開抽屜,一把掏出手槍,抵上了男人的前額!

[雲逸會幫規第一條是什麼?]

背叛幫會者……..死.

霍飛非常清楚這個答案,但他心中竟對死亡這件事沒有絲毫恐懼,一雙眼只是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愛到發狂的男人,怔怔地問,[姐夫,你愛我​​嗎?你
還愛我嗎?]

沈冠僑聞言心如刀絞,舉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個問題?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愛你?你背叛了我,背叛了雲逸會!你…..該死!]

沈冠僑發出一聲怒吼,拉開保險栓,咔嚓一聲將子彈上了膛!

所有霍飛賴以生存的世界,再這一顆,已經灰飛煙滅…….

聽到男人再也不愛自己,他突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曾經說過,有一天你反悔了,不要說出口…….請一槍斃了我…姐夫…你開槍吧……..]

沈冠僑的手在顫抖.

他抖得那麼厲害,以至於他懷疑自己是否在下一刻就要支離破碎……..

自己是多麼地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用儘自己所有的生命愛著他….

老天爺,你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淚眼婆娑,沈冠僑放下了槍,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你走,走的遠遠的…..我永遠你不想再看見你…..]


聽講愛你這對他來說比死還可怕的懲罰,霍飛爆出歇斯底里地哭叫,撲上去緊緊抱住心愛的人,瘋狂大哭,[不要!不要!我不走!我不離開你!你殺了

我吧,姐夫,你親手殺了我吧]

看見他哭泣的面容,沈冠僑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他是多麼害怕自己會拋棄所有的原則不顧一切地原諒他,沈冠僑痛苦地大叫,拿槍瘋狂砸掉所有見到的東西,用力將他推出門外,關上了門![走!你
走!]

[我不走!我不走!你別趕我走!姐夫.姐夫……]霍飛不停拍打著門,哭得不能呼吸.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所有的人,夏雨瑞和所有報表再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看到向來高高在上的霍少爺發狂哭喊的摸樣,所有人都嚇傻了.

夏雨瑞在第一時間就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心中一嘆.唉,我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你們全都退下.]夏雨瑞擺了擺手

[大哥….這到底是,…….]小洲又害怕又好奇地問.

[少囉嗦!老大的事是你能問的嗎?下去!]

看到夏大堂主發火了,眾人立刻一溜煙地跑了!

夏雨瑞走到霍飛身後,冷冷地說,[霍飛,像個男人一點,站起來.]

霍飛恍若未聞,只是哭喊著不停地拍打房門,[姐夫,你別趕我走,開門…..姐夫,你開門………]

夏雨瑞看著他的痴樣,再想到老大在裡面肯定快瘋了.他略一沉吟,咬了咬牙說,[霍飛,跟我走,我有辦法讓老大原諒你.]

三天三夜.

沈冠僑不間任何人,將自己關在家裡,喝得爛醉如泥.

但就算如此,還是怎麼樣也無法入睡….怎麼養也無法抹去腦海中那熟悉的身影…

[喔,發現白頭髮了,你糟糕了,姐夫,你變成老頭子了]

[姐夫變成老頭子,你就不喜歡我了?]

[嘻……,不告訴你,等你八十歲全部頭髮都變白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心愛的人笑顏如花,趴在他身上玩著他的頭髮…….

飛……..我的寶貝……..

用力伸出雙手擁抱卻撲了個空,沈冠僑從沙發上跌了下來,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突然有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老大,你醒一醒]

[滾!]不耐煩地會開他的手,沈冠僑連眼都懶得睜開.

[老大,你再不醒就不要後悔,我只跟你說一次,聽不聽由你.霍少爺他自知罪孽深重,雖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他說既然老大不肯親自動手,那他
只好自己來了]

沈冠僑聽到這裡嚇得酒都醒了,連忙爬起來抓住夏雨瑞,大聲追問,[他想幹什麼?]

[他拿了把槍,想照幫規來個[兩槍四眼,在自己的雙腿上打兩槍.]夏雨瑞故意講的一派輕鬆,一副與我無關的摸樣.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沈冠僑大罵,[他在哪裡?]

[酒在您家樓下.]夏雨瑞看了看表,[霍少爺快開始執行了,老大,你酒剩一分鐘.]

沈冠僑閃電般跳了起來,往樓下飛奔而去!!!!

夏雨瑞慢吞吞地走著,嘴上掛著奸詐的微笑,[嘿嘿….你們酒好好演你們的生離死別吧,我又要有眼福看好戲了,嘻]

沈冠僑一趕到門口就看到那個男人.

整整瘦了一大圈的他受傷拿著把槍,正在將子彈上膛!!!

[阿飛!吧槍放下!]沈冠僑驚恐地大喊

[姐夫……..]霍飛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想到快發狂的男人,哽咽地說,[對不起….是我太任性…….我不該不擇手段……]

[阿飛,有什麼話我們待會在說.你先把槍放下.]沈冠僑臉上的冷汗一滴滴不停往下流.

[不,姐夫……我已經決定了….我知道你是看再父親和姐姐的份上不忍心讓我死,但幫有幫規,我還是不能逃避…….]

[不要!阿飛,姐夫不要你受罰,你把槍放下!]沈冠僑緊張地不停顫抖.此時的他不再說黑幫的老大,而是一個為愛人的生死焦急到快發狂的男人.

[不……..姐夫…我了解你,你最恨別人背叛你…..現在你只是一時不忍….終有一天,你還是會恨我…..會拋棄我的…所以…..還是讓鮮血洗清
我的罪……你的恨吧….]

[不要,阿飛,姐夫不恨你了,你停姐夫說…….]

就再沈冠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時,霍飛已經開了第一槍----

砰……….

子彈擊發的聲音如同巨雷劈再自己心上,沈冠僑發生一聲驚怒的大喊,猛地撲了過去—

[不要……]

子彈貫穿了男人的右腿沒紅色的鮮血像箭一樣噴色而出…..

沈冠僑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痛哭失聲,[飛,飛………..]

[姐夫…..你別哭…….]霍飛想舉起手擦去男人臉上奔流的淚,但他實在太痛了……

[飛,你為什麼這麼傻?]沈冠僑淚流滿面,心痛得像要死去.

[姐夫,我知道你再也不愛我…沒關係…..我再補一槍.求求你….別趕我走…好不好?]霍飛說完自己最衷心的請求,吃力地想舉起受傷的槍,但他已經不行了……..

全身的力氣漸漸流失,眼前也漸漸模糊,失血過多的男人終於昏了過去!

[不…..飛.飛.你醒一醒,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姐夫不能沒有你啊!你死了姐夫要怎麼活下去?飛……]沈冠僑哭著將自己的愛人抱起放進車裡,
車子飛似地疾馳而去….

死死瞪著地上的一灘血跡,在一旁看到一切的夏雨瑞已經當場傻眼.

怎麼回事?我給霍飛的明明是空包彈啊?

難道他,舔啊,霍飛,你這個瘋子!

你想害我被老大殺了嗎?夏雨瑞氣得多了跺腳,也跳上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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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當沈冠僑坐在手術室外,等著搶救的結果時,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圖庫的煎熬.

他無數次地祈求上蒼,祈求岳父和亡妻保有阿飛平安無事.當一聲出來,告訴他子彈差一點就傷到大動脈,經過緊急開刀,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時,沈
冠僑哭了.

坐在心愛的寶貝床邊,握住他冰冷的手,沈冠僑一夜沒睡.霍飛一直昏睡到隔天中午才清醒,

當他睜開眼,與姐夫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那一位在這一生已經流乾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飛,不要哭,很疼嗎?]沈冠僑顫抖著手,撫摸著他慘敗的臉龐.

[姐夫…..原諒我……..]霍飛心中害怕失去這個男人的恐懼遠遠大國身體的疼痛.

[噓,什麼都不要說,一切都過去了……]沈冠僑心疼地看著​​他.

[姐夫…..你還愛我嗎?還愛我嗎?]這對霍飛來說是在是比性命還重要的問題啊.

[我愛你………你叫我怎能不愛你…飛,姐夫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我不是再做夢吧……..嗚.姐夫…抱抱我…..]霍飛哭著伸出雙手


[我的寶貝……姐夫抱著你,永遠抱著你]

沈冠僑也流下眼淚,緊緊抱住了自己再次失而復得的寶貝



雨過,天晴


這天天氣極好,霍飛終於可以出院了.

經過兩個性器的修養,幸好子彈沒有傷到筋骨,霍飛的傷口已經漸漸癒合.

[來,多吃點]沈冠僑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碗湯,正在餵著他的心肝寶貝.

[你當我是豬啊,每天都餵我這麼多東西.]霍飛皺了皺鼻子,一相愛美的他可是非常注意自己的身材的.

[是啊,小豬,把你餵的胖胖的,拿去市場賣個好價錢.]沈冠僑調侃地說.

[哼,你想的美,要肥我們連個一起肥,從現在開始,我吃一口,你就得吃一口,不然我就不吃了!]霍飛決定要展開絕地大反攻!

[飛,你又不乖了?]沈冠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不管,碗拿來,來,嘴張開….嗯,乖寶寶,多喝一點這樣才會快快長大哦.]霍飛以高效的口氣哄著姐夫喝了好幾口,

其實他不是再撒嬌,而是想讓心愛的人也跟著吃點補.可憐的姐夫這陣子再醫院照顧他,已經瘦了不少,看得他心疼死了,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我餵你,簡直甜的化不開.

殊不知如此肉麻死人的畫面已經被偷偷潛進病房的夏雨瑞和江驕龍看得一清二楚.

夏雨瑞看得是津津有味,江驕龍看得膽戰心驚.

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他們老大曾經受過嚴格訓練的耳力有多麼敏銳.

沈冠僑臉眼都懶得抬,慢條斯理地開口.[我數到三,再不給我滾出來,小心我當刺客處理].

[呵呵,老大,我們也是剛進來,剛進來而已啦]夏雨瑞連忙拉著江驕龍走了出來.

[哼哼,有什麼事快說,阿飛還要吃飯呢.]

[哦,沒事,我只是來接霍少爺一起出院的,倒是江大堂主有事找老大.]夏雨瑞連忙推給一旁的傻大個.

[嗚……豬頭,你幹嗎突然吧球丟過來,我還沒想到怎麼說啊?]江驕龍急得跳腳.

[長話段說,驕龍,到底什麼事?]沈冠僑皺了皺眉頭.

趁兩人對話時,夏雨瑞偷偷朝霍飛擠眉弄眼,暗示他有話想跟他說.這陣子老大寸步不離地照顧霍飛,連公司都不去,簡直念得跟連體嬰一樣,害他
都沒機會單獨跟他談談.

霍飛會議過來,沉吟了片刻,想了法子支開姐夫.[姐夫,我突然想吃對街那家吊鐘燒.]

[好,姐夫去買.]沈冠僑寵溺地揉揉他的頭.

眼看霍飛的法子就要奏效,一個非常白目的大個子卻自告奮勇地跳了出來![我去買好了,跑腿這種事怎麼能叫老大去做呢?]

夏雨瑞見狀氣得差點一腳踹飛他!

還好沈冠僑婉拒了,[不用了,還是我親自去.對了,你不是有事想跟我說?一起走.]

[是,老大.]江驕龍乖乖跟著老大走了出去.

[什麼事說吧.]沈冠僑一出了病房面對屬下,表情就不自覺地嚴肅起來.

江驕龍看到老大的表情本來就難以說出口的話,更是更在喉嚨裡差點噎死.

但是為了那個超會惹火的小鬼,他也只好拉下這張老臉了.

嗚…江驕龍,你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他多少啊?

[嗯…老大,是這樣的,關於我那個侄子闖的禍,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原諒他一次?]江驕龍焦急地說.

沈冠僑看他這個好兄弟一臉的焦急,突然起了捉弄的念頭.唉,看來自己也被阿飛教壞了.

[嗯,這個嘛….]沈冠僑故做躊躇.

[老大,只要你能消氣,看是要兩槍四眼,還是四槍八眼,我都受了!請老大翻過他吧].沈冠僑聞言大吃一驚,[驕龍,你竟然肯為他受這麼大的罪,難
道你對他……]

[沒有,我沒愛上他,我怎麼可能愛上他,我….討厭他都來不及了……]江驕龍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冠僑曾經見過那個孩子,一眼就看出不是簡單的人物.

心裡暗暗一嘆,他這個心底耿直的好兄弟被他看上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唉,算了,各人有各人命中註定的歸屬.是福是禍,是苦是甜也只有自己能體會.

像他自己不久栽在了阿飛的手裡,說出去誰相信呢?

沈冠僑想到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忍不住露出微笑,[好了,你回去告訴他,這筆帳我先急著.下次他要再欺負你,我就兩件一起算]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寬宏大量.]江驕龍這時才放心愛了心中的大石頭.

咿,不對,剛剛老大說了什麼?下次他再欺負我?

啊啊啊啊啊..老大你聽到什麼了?!?!

夏雨瑞,我殺了你!

病房裡,正在跟霍飛談話的夏雨瑞突然覺得耳朵發癢,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

[嗯,繼續,霍大少爺,我請問你啊,你那天到底為什麼要突然把子彈碉堡?我給你的明明是空包彈啊]

[因為我不想再騙他…..]霍飛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我一直以來只想著如何得到姐夫,不管任何被逼的手段我都不在乎;;;;;但我忘了,他也是人
,他也會受傷,也會難過,不管我有多麼偉大的理由,在他心裡我始終是背叛了他,所以,我寧願沒了這雙腿,也不想再騙他了.]

[你真是瘋子!你要有個萬一,將來老大知道是我出的苦肉計,那我不就完了!]

[是啊,你是完了.]沈冠僑突然從後面走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老大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夏雨瑞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嗚…老大,偷聽是人家的專利,你怎麼可以學我啦?

[驕龍幫忙排隊,我就先回來了,不行嗎?]沈冠僑冷冷一笑.

[行行,怎麼不行,啊,那個傢伙很笨,說不定會買錯,我去幫他!]夏雨瑞拔腿就要開溜.

[給我站住!]想開溜,門都沒有!竟敢出什麼餿主意,讓我的寶貝做那麼危險的事,夏雨瑞你死定了!

霍飛看事情穿幫了,心裡害怕極了,[姐夫/……….你別生氣]

看到阿飛嚇得臉都白了,沈冠僑連忙坐到他身邊,抱住他,安撫地親了親,[別怕,姐夫沒生你的氣,別怕……..]

霍飛聽到姐夫的話這才放下心來,連忙幫著就請,[你也不要生雨瑞的氣,他也是為了讓我們複合嘛.]

[對啊對啊]夏雨瑞點頭如搗蒜,霍飛,算你有義氣!

[哼哼,]沈冠僑冷冷地掃了夏雨瑞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嗚…..活罪是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沈冠僑神秘莫測地一笑.

不詳的預感浮上心頭,夏雨瑞不由流下了一滴冷汗…

隔天早上一上班,一張蓋著會長大印的公文方方正正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自即日起,由夏雨瑞堂主代理雲逸會會長之職,直到吾等歸國]

直到吾等歸國?

精明如夏雨瑞立刻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吾……..意思就是說老大如果一直不會來,再外面逍遙,我就要一直做這個地阿里會長?

啊啊啊啊……..不要啊!爹地救我!



*****************

其實沈冠僑根本沒有帶霍飛出國,而是來到了東部的一個偏僻山區.

沈冠僑將車子往右邊一條非常隱蔽的小山路彎進去後,又往下坡的方向開了十分鐘,最後終於停在了一個小小的山谷底部.

沈冠僑拉著霍飛下了車,兩人步行穿過了一個濃密的樹林.

[飛,姐夫有個禮物想送給你.]沈冠僑指著蜿蜒流過山谷的美麗小河,眼神充滿懷念.[你看,這山谷是不是感覺很熟悉?]

霍飛早再看到這山谷的那一顆,眼淚就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自從我們回國後,我就開始派人找了,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用你的名義買
下了,你喜歡嗎?]

沈冠僑溫柔地笑著,輕輕吻去了他臉上的淚水.

[不喜歡,你老實害我哭,壞蛋!]霍飛又哭又笑地往他脖子咬了一口.


[不喜歡啊?那我吧它送人好了.]沈冠僑一副認真的表情.

[你敢?]霍飛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那老實告訴姐夫,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死了]霍飛這才開心地大叫起來,拉著心愛的男人就往河裡跑![哈哈……姐夫,我們來游泳!]

陽光下的男孩是在笑的太美,已經禁慾兩個多星期的沈冠僑站在河裡,忍不住撕開了他的衣衫,從他性感的雙唇,一路允吻到那有人的紅色乳尖…

[啊啊…..]霍飛將手插入男人的發間,仰頭髮出狂喜的呻吟…..

[我的寶貝……]沈冠僑又舔又咬,瓦弄那個著男人敏感的死穴

[哼嗯,好舒服…..舒服死了……嗚…姐夫…..這邊也要……]霍飛喘著氣將另一個渴望到瘙癢的乳頭湊向男人的嘴.壞心的男人卻一點也不買賬,

還是堅持只吸右邊那個已經被玩得腫成兩倍大的紅色果實.

[嗚…….姐夫好壞……好壞了]霍飛用手胡亂抓著男人濃黑的頭髮.


[敢罵姐夫?哼哼,姐夫要好好懲罰你,給我過去趴下!]沈冠僑指著河床旁邊的大石頭.



霍飛被男人明令的口氣弄的亢奮無比.



平日相處固然愛死了姐夫的寵溺呵護,但在性愛方面,霍飛可更加喜歡男人帶著虐待傾向的強制行為.

爬上了石頭,霍飛跪趴在地上,翹高了自己的屁股.

[不乖的孩子就要接受懲罰,這是做姐夫的責任.]神官橋表情嚴肅地說,[自己吧褲子脫掉!]

[是…..]霍飛雙眼濕潤地剝下自己的褲子,早已堅挺勃起的陰莖一下就跳了出來…..

[淫蕩的東西!]沈冠僑見狀非常生氣,啪啪地掌摑那緊俏的屁股,發出淫亂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疼痛使得霍飛興奮地大聲尖叫,性器簡短不斷滴落可恥的淫液….

[你那淫蕩的屁股死不是也濕透了?嗯?]升官橋伸出一指擠進了男人的雙臀.

[哈啊哈啊.救我不知道….啊啊….姐夫……插進去…….]

[沒那麼容易,自己吧屁股掰開給我看,快!]

[是………]霍飛忍住全身的瘙癢,喘息著將雙手伸到後方,掰開了自己的屁股.

他知道男人在看.

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將自己最不堪入目的部位毫不遮掩地呈現在男人面前,那種被強烈視奸的感覺是在太過淫亂,霍飛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給我忍住,咩有姐夫的允許,敢給我射出來,我就吧你綁在樹上用皮帶抽!在這地方是沒有人來救你的.]

就算有,我也不想讓別人救,霍飛淫蕩地想.

[聽到了嗎?怎麼不回答?]

[是,聽到了…….]

[接下來不管姐夫怎麼懲罰你,都給我忍住不准射精.]

[知道了…]

因為不允許往後看,霍飛只能憑感覺感受男人對他所做的一切.

等忘了好一會還是咩有東京,救再霍飛渴望到快瘋掉的時候,一個熱熱軟軟的東西舔上了他的菊穴………

霍飛呆住了….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震驚得差點暈死過了……

我的姐夫…….我那高高在上,正經威嚴的姐夫竟然在舔我的……..

[屁股再掰開點,想不想姐夫用舌頭操進去?]

男人的問題是在淫亂得讓人抓狂,霍飛幾乎光是用停的就可以來上一發,但想起計入的明令,連忙深吸口氣,強忍住射精的慾望.[想/… ….想死了,
姐夫…求你了,用舌頭操進來!]

淫靡眼紅的菊花在自己舌下貪婪地一張一縮,沈冠僑吃吃一笑,靈活的舌尖一下就鑽進了即可的菊穴!!

[咿啊啊啊啊……..]

邪惡的舌尖劃過每一寸淫蕩的肉壁,快速地進進出出,反复戳刺抽乾,讓男人再自己的舌姦下發出欲死的哭泣…….

[嗚/…好棒好棒…姐夫的舌頭爽死我了….嗚..怎麼辦…怎辦….姐夫…我要死了……]

感覺到劇烈收縮的倡導突然夾緊了他的舌頭,大量甘甜的淫液湧入他的雙唇,沈冠僑突然壞心地拔出舌頭,離開了男人即將高潮的肉體…….

[啊啊啊啊…不要走!嗚……姐夫好壞了…]

體內讓人發狂的空虛讓霍飛哭著轉過來抱緊了心愛的男人,[姐夫,求求你….]

[求我什麼?]沈冠僑抓住男人的頭髮,兩眼不瞬地盯著他.

[愛我….操我!!]

[用什麼操?]

[肉棒……我要你的大頭幫!]霍飛不顧羞恥地抓住了那火熱黏膩的巨大凶器.

[高高在上的霍大少爺可以對男人說這種話嗎?]沈冠僑壞壞地笑問.

[哼嗯..只有你….我只有對我的姐夫說……..]霍飛將臉埋進心愛男人的胯間,伸出舌頭淫蕩地舔了起來,[哼嗯….愛你/ ….我好愛你……愛死你
了……]

[淫蕩的東西,你是對我的肉棒說,還是對我說?]

[哼嗯…..上面的嘴是對姐夫說的……]霍飛嘟起嘴再男人暴漲的龜頭上親了一口,[不過……..]

霍飛挪動身體,抓住男人的肉棒地主了自己發燙的菊洞,[下面這張嘴是對姐夫的肉棒說的….]

霍飛說完就猛地向下一沉,貪婪的小嘴一下就吞進了男人巨大的肉劍……

[啊啊啊啊啊….]兩人同時發出狂喜的大叫!

[該死!]沈冠僑喘著粗氣,將男人壓倒再地,撐開他性感的大腿,開始積累地狂插猛抽….

[啊啊啊啊啊啊……..]

霍飛甩著頭淫亂地大叫,又硬又燙的肉棒在他體內毫不留情地攻擊,讓他像要被活活捅穿了一樣.



沈冠僑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再自己的操敢下扭曲成無比痛苦的快樂,青色得讓人很不的恨恨操死他!



[啊啊…]

體內的肉劍愈刺愈深,愈插愈快,霍飛感覺到自己被操得快融化的肉壁已經和心愛男人的性器溶成了一體.再也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

[嗚…..我愛你…..姐夫….你愛我嗎?你愛我嗎?]

沈冠僑再心愛寶貝的臉上落下了狂熱的吻,不停地呢喃,[我愛你…..我I愛你…….我的寶貝…姐夫永遠都會這麼瘋狂地愛你…..]

[嗚….姐夫….愛我..]

兩人帶著無止盡的愛,再這美麗的河岸變上盡情擁抱嘶喊…….

微微的風徐徐吹來,像是為這段不倫的瘋愛獻上最深的祝福………



【全文完】
[迷羊同人誌] 愛的大反攻(瘋愛特典) 



   
[迷羊同人誌] 愛的大反攻(瘋愛特典) BY: 迷羊 
   
  今天是霍飛二十六歲的生日。一早起來就若有所思的他,在浴室泡澡泡得特別久。
   
  沈冠嶠走進浴室,坐到浴池邊,笑笑地說,「小壽星,怎麼了?在裡面睡著了?」「嗯……姊夫,我今天不想出門了。」霍飛握住他的手,用臉頰磨蹭著。「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沈冠嶠緊張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啦,我心情不好。」霍飛皺起了眉頭。「怎麼會呢?今天是你生日,姊夫正打算好好幫你慶祝,是不是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是不是我要什麼,你都給我?」霍飛微一挑眉,期待地看著姊夫。「你這小腦袋瓜裡,又在想什麼歪主意了?」沈冠嶠笑著敲了敲他的頭。
   
  他這個心肝寶貝根本是個小瘋子,老是做一些讓他哭笑不得的事。 
   
  在一起一年了,每次自以為很了解他的時候,又總是會發生讓他更驚訝的事情。「沒有啊,我只想要你送我花。」「花?那好辦。你想要玫瑰還是百合?」
   
  霍飛在心理偷笑。「都不是。讓我想一想,晚一點再告訴你。」「好,你要什麼花,姊夫都送給你。」嘻,姊夫,全世界的「花」我只要那一朵。「姊夫,你愛不愛我?」霍飛摟住心愛男人的頸項,笑咪咪地看著他。「愛,愛死了!」沈冠嶠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那我們今天都不要出門了,在床上過一天好不好?」霍飛誘惑地舔著下唇。「這應該是姊夫生日時得到的禮物才對吧?你不怕我把你這個壽星搞得下不了床?」沈冠嶠壞壞一笑。誰搞誰還不知道呢。霍飛在心裡做了個鬼臉。「下不了床就不要下啊,有什麼大不了?」「是是,我知道我的小寶貝耐操得很。」沈冠嶠笑著摸了摸男人結實的屁股。「姊夫!」「哈哈……來,起來了,水都要涼了,小心感冒。」沈冠嶠拿來大毛巾將他的寶貝包了起來,仔細地幫他把身體擦乾。「我安排大廚做了豐盛的晚餐,都是你愛吃的。早餐呢?想吃中式還是西式的?」
   
  「我想吃你。」霍飛輕輕咬了咬姊夫誘人的雙唇。 
   
  「喔,想吃大香腸啊,知道了。」沈冠嶠調皮地眨了眨眼。 
   
  「真是,你愈來愈壞了,真想念從前那個正經八百的姊夫啊。」霍飛故意流露出懷念的神情。 
   
  「是誰把我教壞的啊?你這個小壞蛋還想推卸責任?」沈冠嶠一邊調侃,一邊拿起浴袍幫他穿上。「走吧,去吃飯。」
   
  「姊夫也換上浴袍吧,只有我穿這樣不公平。」霍飛暗自算計,連忙幫姊夫開始脫起褲子。 
   
  「好好,姊夫陪你就是了。」 
   
  兩人換上浴袍,一起走到了飯廳。 
   
  霍飛看了滿滿一桌菜皺起了眉頭。「怎麼又準備了這麼多?姊夫當我是豬啊?」
   
  「姊夫不知你今早想吃什麼,乾脆叫廚房什麼都做了一點。來,想吃什麼姊夫拿給你?」 
   
  「我要坐你腿上,你餵我才吃。」霍飛笑著坐上了姊夫的大腿。 
   
  「愛撒嬌。好,來,姊夫餵你。」沈冠嶠寵逆地抱著心肝寶貝親了親。 
   
  兩人嘻嘻哈哈地笑鬧著,哪裡像在吃飯,簡直像在辦家家酒。 
   
  夏雨瑞一走進飯廳就看到這肉麻死人的一幕,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哎吆,老大,你也幫幫忙,這麼吃飯不怕消化不良嗎?」 
   
  「夏雨瑞,你一大早跑到別人家幹嗎?是不是昨晚你爹地不要你,害你獨守空閨,睡不著覺啊。」 
   
  他和夏雨瑞這一年其實處得不錯,但他就是喜歡找他鬥嘴。 
   
  「哼哼,抱歉,我昨晚跟我爹地玩得可爽得呢。我爹地根本捨不得放我下床,可是沒辦法,幫裡有重要的事,我一定得來報告老大才行。 」 
   
  「是那件事嗎?」沈冠嶠臉色一冷,眼中精光一閃。 
   
  「是的。老大要不要到書房,我詳細說給你聽。」 
   
  「不必了。雨瑞,當著阿飛的面說清楚也好。」 
   
  到底是什麼事啊?霍飛心臟怦怦直跳。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最近有乾什麼壞事嗎?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吉亞王子已經抓到了。」 
   
  「什麼?」霍飛猛地抬起頭對上了姊夫的眼睛。 
   
  「怎麼?捨不得?」沈冠嶠冷冷一笑。 
   
  「不是,當然不是!」霍飛連忙否認。他知道如果他有半秒遲疑,下場一定很慘。
   
  「那最好。接著說。」 
   
  「是。我們抓到他後就直接送到了刑堂。」 
   
  「打算派誰審訊他?」沈冠嶠挑了挑眉。 
   
  「一堆人搶著要呢,但最後當然是刑堂的蕭堂主出馬了。」 
   
  「幹的好。叫蕭堂主好好伺候他。」 
   
  「哈哈……老大放心,你也知道小蕭的嗜好,有那個吉亞爽的。」夏雨瑞笑得非常邪惡。 
   
  霍飛聞言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 
   
  要死了,那個蕭堂主可是有名的鬼見愁,手段毒辣到了極點,聽說還特別喜歡性虐待猛男,這下吉亞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了。 
   
  雖然他那時很氣好友竟然出賣他,寄了照片給姊夫。但這麼多年的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究能抹滅的……
   
  「姊夫……你是不是能換個──」 
   
  「你敢再為他說一個字,我立刻殺了他。」沈冠嶠眼中殺機一閃。 
   
  男人的雙臂緊緊地圈住他,彷彿要將他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世界。 
   
  霍飛察覺了心愛的人隱藏在怒氣下的那份不安,緊緊地回抱他,輕輕地說,「你知道我從來沒愛過他。」 
   
  沈冠嶠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可是他愛你。」 
   
  「愛一個人並沒有錯。只是他不幸愛錯了人。」霍飛深深地凝視著他,「我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早在很多年前,就把我的心送給了一個人。」 
   
  「誰是那個幸運的人?」沈冠嶠溫柔地摸著他的臉。 
   
  「待會兒讓我好好告訴你……」霍飛湊上前,誘惑地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哼嗯……」一股電流竄上了背脊,沈冠嶠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夏雨瑞簡直快看不下去了。這兩個人現在是怎麼樣?當他是透明人嗎?「咳咳,老大,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
   
  沈冠嶠這時才回過神來,俊臉微微一紅,「嗯……雨瑞,這樣吧,你叫蕭堂主款待客人時不要太熱情了,免得嚇到他。等客人吃飽就送他回去吧。」 
   
  偷偷一笑,霍飛講一句話勝過J國出動整個部隊來救人。「知道了,老大,我會交代他的。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吧。」
   
  臨走前看到霍飛向他調皮地眨了眨眼,還猥褻地在老大胸前一陣亂摸,聰明如他,立刻就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了。 
   
  想到老大待會兒恐怕就要被吃乾抹淨了,不禁一掬同情之淚,「老大,生日年年有,你也不要太賣力了,還是多保重龍體啊。我走了。」 
   
  沈冠嶠聽得是一頭霧水。「雨瑞在說些什麼啊?飛,你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嗎?」
   
  「我管他什麼意思。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姊夫……」霍飛扯開男人的浴袍,伸出舌頭從他誘人的耳垂一直舔到他性感的頸項,「哼嗯……我要你……我要你……」 
   
  「哈啊……飛……我們回房間去……」 
   
  「不要,我就要在這裡吃我的早餐……」霍飛邪邪一笑,「姊夫忘了我要吃大香腸嗎?」 
   
  「不行,會被傭人看見……」 
   
  「放心,姊夫,那麼聰明,一定早把他們都叫出去了。來,姊夫,今天是我的生日,讓我們痛快地玩。」 
   
  「好吧,今天是我寶貝生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沈冠嶠寵逆地笑了笑。 
   
  霍飛聞言差點笑了出來。姊夫,你待會可別反悔啊。
   
  白色的浴袍被扯下肩頭,鬆鬆地掛在男人的手臂上,露出古銅色的健壯胸膛。霍飛看得呼吸一窒,忍不住俯身張口含進那淺褐色的乳暈──
   
  「啊啊──」沈冠嶠發出一聲驚叫。 
   
  霍飛貪婪地又吸又咬,讓男人在他身下喘息不止。 
   
  「哈啊哈啊……飛……別咬……啊啊……」沈冠嶠皺緊俊朗的眉,發出低低的呻吟。 
   
  明明就不是女人,那個沒有作用的東西卻在男人的吮吻下感到莫名的快感。沈冠嶠有點抗拒地扭動身體。
   
  「哼嗯……好好吃……姊夫的奶好好吃……」霍飛故意把那被他吸腫的乳頭弄得嘖嘖作響…… 
   
  「唔嗯……混蛋,不准胡說……」沈冠嶠將手插進男人的發間,低聲罵道。 
   
  「哼嗯……我才沒胡說……姊夫的奶嘗起來棒極了……姊夫,說,你被我吸得爽不爽?」霍飛緊緊盯住姊夫的眼睛。 
   
  沈冠嶠不自在地別開眼,「我又不是女人,有什麼好爽的?」 
   
  「騙人,姊夫明明都硬了。」霍飛邪邪一笑,向下握住了那昨晚還在自己體內逞兇的巨大凶器。 
   
  「吸完奶了,想不想我再吸你的大肉棒?」霍飛壞心地用手指玩弄男人慢慢滲出透明黏液的龜頭…… 
   
  「啊啊──」沈冠嶠扭動屁股,將男人的頭壓向自己已經興奮挺立的性器。「小壞蛋,快,吸我──」
   
  霍飛吃吃一笑,熟練地含進男人巨大的男根,用舌頭挑逗那尖端的小孔,手指技巧地把流出的淫液塗抹在那青筋畢露的肉柱上,發出淫穢的聲響…… 
   
  「啊啊……寶貝……爽死姊夫了……啊啊……」 
   
  「姊夫,你也是我的寶貝啊……我要吃掉你……把你吞進我的肚子裡!」霍飛一邊舔著男人噗噗直跳的性器,一邊說著充滿佔有欲的話語。 
   
  沈冠嶠一聽哪裡還受得了,抓住男人的頭髮,開始狠狠地慫動屁股,死命地操著他的嘴── 
   
  「啊啊啊──小妖精──想吃是不是──操死你──啊啊──寶貝──姊夫要射了──全都吃進去──」沈冠嶠嘶吼著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灌入了男人炙熱的口腔裡── 
   
  陶醉地品嚐著愛人的精液,但這對他來說只是開胃菜而已,他體內深處的飢渴還需要得到更多的滿足…… 
   
  高潮過後的沈冠嶠,氣喘吁籲地攤倒在椅背上,沒有發現有個小壞蛋正不懷好意地偷偷將他健壯的大腿張開,掛在椅子把手上── 
   
  悄悄地吐出一小部份精液,抹在男人大張的雙臀間,霍飛開始伸出舌頭從男人的肉棒一路舔到那可愛的菊穴── 
   
  「啊啊──飛──你在幹什麼?」驚覺到大事不妙的沈冠嶠驚慌地問。 
   
  「我在拿我的生日禮物啊。」 
   
  「你在胡說什麼?」 
   
  「是姊夫說要送我花的,對不對?」 
   
  「是啊。」 
   
  「對,但這跟……」跟我的屁股有什麼關係? 
   
  「那這對啊,我想好了,全世界的花我都不要,我只要這一朵──」霍飛伸出舌尖猥褻地在穴口舔了舔,「姊夫的小菊花。」 
   
  「什麼?你……你……飛……你瘋了……不行……啊啊……不要再舔了……」難以忍受的搔癢從羞於啟齒的地方直竄向四肢百骸,沈冠嶠發出羞憤的呻吟,不停掙扎著。 
   
  霍飛緊緊壓住男人的身體,伸出一指抹起剛剛吐在臀間的精液,慢慢刺入了那渴望已久的銷魂之地,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激烈運動做起暖身的抽送── 
   
  沈冠嶠瞪大眼,倒吸了一口氣,連自己也不常碰觸的地方竟然被插入了── 
   
  「該死──飛──給我拔出來──」沈冠嶠大叫著推打他。 
   
  「不要──我想得快瘋了──給我,姊夫──求求你給我──」霍飛狂亂地吻著心愛的男人,狠狠侵入他的口腔,緊緊地纏住那性感的舌尖── 
   
  「唔嗯嗯──」來不及嚥下的唾沫流下嘴角,沈冠嶠被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神智昏亂間,竟喪失了平日最引以為豪的警覺心,讓可惡的男人趁虛而入,一舉貫穿了他從未開發的菊穴── 
   
  感覺好像有一支火棒從他的屁股劈開了身體,難以形容的巨痛讓沈冠嶠弓起身子失聲慘叫── 
   
  硬到快爆炸的肉棒一下被絲綢般的嫩穴緊緊裹住,霍飛仰起頭髮出狂喜的吶喊,「啊啊──我終於乾到了!姊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管幹過多少男人都不是懷裡的這一個。 
   
  多年來累積在體內深處的渴望猛烈地爆發開來,霍飛失去了控制,完全忘了之前計劃的輕憐密意,揮舞努漲的肉劍在最深愛的姊夫體內瘋狂地奔馳─ ─ 
   
  「啊啊……飛……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好痛……」沈冠嶠實在不想再丟臉地喊痛,但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經快把他腸子捅爛了。 
   
  狠狠插了幾百下才稍稍緩解了多年來的飢渴,霍飛這時才發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差點被自己活活操死了。 
   
  無窮的歉意湧上心頭,霍飛心疼地低下頭舔去男人臉上的汗水……「對不起……姊夫……我太想要你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沈冠嶠無力地瞪了他一眼,「生氣有用嗎?」 
   
  他堂堂一個黑幫老大竟然給男人上了,說出去他沈冠嶠也不用混了。 
   
  「嗯……姊夫如果生我氣,我就會難過,難過到不行可能就會死翹翹喔。」霍飛故做委屈地眨眨眼。 
   
  「今天是你生日,不准胡說。」沈冠嶠連忙摀住他的嘴。 
   
  「嘻,我就知道姊夫最疼我了……」霍飛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對不起,姊夫,剛剛讓你很痛吧?沒關係,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舒服的,交給我,好不好?」
   
  「我說不好你就會拔出來嗎?」沈冠嶠苦笑了一下。能怪誰呢?是他自己把這個小壞蛋寵壞了。
   
  「當然不拔,我恨不得一輩子就這麼插在姊夫身體裡,永遠不離開……」霍飛在他臉上落下一連串熱情的吻,開始緩緩抽插在男人體內的性器,「姊夫… …我愛你……我好愛你……」隨著男人輕柔的律動,沈冠嶠驚訝地發現原本疼痛的感覺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令人渾身顫栗的恐怖快感,「啊啊……不……飛……飛……」發現男人健壯結實的身軀在自己的身下軟成一攤水似的,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不停地湧出情動的淫液……霍飛知道男人已經愛上了被自己操幹的滋味,不禁得意地乘勝追擊,開始火力全開,瞄準了男人體內最致命的前列腺體,狠狠一撞──「啊啊啊──」令人發狂的絕頂。快感像鞭子一樣一下打在身上,沈冠嶠失聲大叫,竟被硬生生操得射了出來──霍飛看到這麼威嚴尊貴的男人竟被自己活活操射了,驕傲興奮地幾欲發狂,大叫著瘋狂地擺動腰身,一下比一下狠地刺入男人的體內──「啊啊──操死你──姊夫……我愛你……我愛你──」啊啊……飛… …飛……」才剛發洩過的性器又被操得硬了起來,沈冠嶠喘息著住心愛的寶貝,「寶貝……我也愛你……啊啊……」就只有他了。就只有身上的這個男人能進入別人絕對禁止踏入的聖地──不管是他的心還是他的身體。沈冠嶠在心肝寶貝大叫著射入他的身體時,恍惚地微笑著送上他的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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