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级侦探(下忍)对油屋八卫门的拷讯,非常残酷。 八卫门不但在竹竿上被捆住双臂,并且吊在大番铺土房的房梁上,仅仅只能用脚尖站立着,被下忍(部下)挥舞竹鞭痛打。 可是无论怎么打,应该也没有对“不義密通”的身体记忆,八卫门并没有招供。 「真的没···做。头目先生,请务必···再调查一次。」 「还这么说吗?就不想变得轻松点吗?」 侦探头目那样说着,再次让下忍提鞭抽打。 「呜···呜!」 好象雷鸣般回响,没有宽恕的鞭子的声音。 八卫门挤出的痛苦的哀鸣声,与吱吱嘎嘎作响的捆绳声音一起清晰可闻。 竹鞭的威力,虽然并非所发出的巨大声音那样恐怖,但是尽管如此,如果很长时间地被鞭打也很痛苦。 更不用说仅用脚尖站立的那种姿势被鞭打,被捆吊的肩膀摇曳着,支撑不住的身体, 那种疼痛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对那样的状况八卫门也持续忍受,要是承认了不義密通,狱门斩首则不可避免。 「你这小子。也适可而止,坦白吧。」 「我,真的···」 「真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勉勉强强说不清楚。」 . 在横框(?)上坐下的头目,默默地笑着然后开口说道。 「卖油的。你啊,买卖做得过分的努力拉。有着希望毁了你的人存在,你知道吗?」 八卫门在那个言词里终于理解了。 是为何对自己能赋予了嫌疑的? 是到底那样的传言来自哪里的? 刚一理解,八卫门就因过分的绝望而感到眼前变得漆黑。 从某人那儿得到了钱的下级侦探,目的并不是调查,因此自己的情况最好是招供。 「务必···务必,请容许。如果可以请容许,必定回报头目先生们···」 「不好吧。已经得到的东西,讨得的钱物还能退还吗?」 「那样···」 怎样被折磨也从没有哭的八卫门,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了。 已经这样,自己只有死。 「如果明白了就赶快坦白吧。」 头目抓住八卫门的下巴,很轻地摇晃。 注视着被打伤的任凭左摇右晃的鹅蛋脸儿,头目的眼里,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看起来好色的亮光闪烁着。 「哎···你,妖媚的脸,不错嘛。」 粗鲁的手扒开八卫门的领子插入,抚摩光滑的皮肤。 在红肿发热的薄薄的胸口爬动的粗糙指尖,探索到柔软的突起停止住。 头目可憎地扭歪嘴角,滚来滚去揉搓小肉的粒。 「···什么!」 感到吃惊的八卫门的脸颊,立刻变得绯红。 「·…啊!」 搓揉得勃起的奶头,被指尖弹着。 麻苏苏的感觉伴随刺痒,从胸脯向下半身渗透。 「。。。。哎!」 头目一边用指尖滚动奶头一边笑了。 「大少爷,有张看起来象黄花闺女的脸蛋。」 突然被粗暴地扯开衣襟,红肿了的白皙皮肤袒露出来。 还很年轻的八卫门,奶头的颜色很淡,如头目说的那样,就好象年幼的女孩似的。 被男人用手指玩弄鼓胀起来的那个,胸脯和绑绳相互结合,展示着艳丽景色。 「看来快要能享乐了。对这个要重点下功夫来搞。」 这次对下摆花费精力的头目,(将八卫门的衣服下摆)合在一起掀开。 方形纸罩座灯被点上,照亮的大腿内侧没有硬毛,被金色的胎毛覆盖,润泽的质感使男人们大饱眼福。 「请容许…」 被眼泪沾湿的脸颊,摇头一样地左右晃动,八卫门恳求着。 不明白他们打算做什么,不过,那种就象盯着(那种场所)的女人一样的视线,不知究竟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但,那个恳求反而更加勾起了下级侦探们的欲望。 被捆绑,吊起,一只奶头和大腿的内侧都曝晾出来的八卫门的身姿,过分淫乱。 因为那个不稳定的摇头动作,忸怩作态的细腰弯曲着。 「头目,这不是在邀请(引诱)吧?」 下忍用竹鞭的前端更加挑起提高下摆,连八卫门的兜裆也曝露出来。 被白色兜裆包裹的胯股之间的膨胀中央,被鞭打时渗液漏出的小斑点污渍还残留着。下忍没有放过那里。 「漏了吗?嗯嗯?」 「啊啊···!」 被竹鞭压上膨胀的那儿,滴溜溜地捻动。 隔着布料的器物,微妙的触觉成为酸甜的雾气,覆盖上八卫门的腰。 「漏了的不是只小便吧?」 「哎呀啊啊!」 被重点地刺激龟头附近,八卫门的哀鸣声搀杂着欢喜混乱了。 放松了的兜裆,轻轻飘掉落在土房地面。 被柔软丛生的杂草所覆盖的八卫门的阴部,与奶头同样,是渗入了薄薄桃色的浅淡颜色,而且龟头的大部分还蒙在包皮里。 「不管怎样看都是,小鬼的“棒棒”的感觉。」( 意译。。。汗) 下忍用竹鞭的毛刺按压阴茎,那里微微地增加了硬度将竹子推回。. 「啊………啊嗯………」 加强了鞭子的力量,强迫褪下包皮。 总是隐藏着的龟头,显示着漂亮的红色,因为对摩擦不适应所以相当敏感,即使稍微的刺激,下半身便涌出麻木的喜悦感。 「那个,让我来做洞洞的调查。」 头目右手的手指浸润‘方形纸罩座灯’的灯油,一边抓住已经发热的肉棍微微揉搓,一边在八卫门的屁股方向蹲下。 左手抓住屁股,用插进到谷缝间的的大拇指撬开,窄小收缩的地方全部露出了。 「是漂亮的形状。把力量,放掉哟。」 沾满油的食指反复地摸夹缝,然后停在菊花洞口上。 在菊穴上用涂满油的手指肚,左右来回地稍稍搓揉松弛,从那里一口气贯穿了。 「哎呀呀呀呀!」 突然的侵入,喉咙深处挤出放声的哀鸣,八卫门的屁股里头,被撑开的肉壁,实在是无法言述的压迫感,手指的骨关节坚粗鲁生硬地叩碰,相当奇妙的感觉迸裂开。 「噢噢,紧的很。」 高兴的头目将食指一直刺入到根部,围绕中心半旋转地探巡。 紧接之后,粗大的指尖找到那个东西。 「啊啊啊啊ーーー啊!」 八卫门的身体象弓一样弯曲,半萎的(肉)竿就那样滚滚伸长。 一边剥着包皮,一边脸朝向伸长的那个看着,部下提高声音笑了。 「头目,大少爷屁股被玩弄就勃起啦!」 [那样吗。这边也是厉害的紧固。喏,这样攻击里头的话,紧紧含着手指夹住不放哩。] 男人的手指,执拗的搓揉探索到的前列腺。 「诶啊 啊啊———!」 每次那样做,八卫门一边发出象女人达到(高潮)时一样难过的哀鸣声,一边摆动屁股,肉棍也忽悠忽悠地摇晃。 「好好,相当地打开了。那么,再增加一个。」 「哎咿呀哎呀呀呀ーーーっ」 连中指到根部一起敲进,小菊被纵向地拉长。 压迫增加了当然对前列腺的刺激也更强烈,那里只是被按压到一点点,背部被拧那样的快感就喷出了。 「哎呀呀呀呀、嗯ひぃ、哎呀呀呀っ」 为了把脊背向后仰,八卫门只能用一边的脚尖支撑着身体,被搅拌屁股的每次,身体就象陀螺一样地滴溜溜的转。 于是现在完全膨胀起来的肉棍,象装了机关的玩具一样地上下左右摇摆。 「真是厉害的屁股。第一次就这么有感觉,是了不起的资质。」 「这样的话,跟若狭屋的夫人密通的事,『大旦那と密通』(『与大檀越私通』)的事,最好是没有其他人知道。」 「完全。那个,第三根也咽下了。」 「啊っ啊っ啊………啊ーーーー!」 终于连无名指也完全被屁股收纳,八卫门从屁股里头,象温泉一样地哗啦哗啦煮沸,喷出激烈的性感,只有大声吼叫。 「光是屁股往不是就要‘去’了吗?嗯嗯?」( 指射精) 「呀!呀!呀!」 「噢,这边也被涎水濡湿着。。。」 「呀呀呀!!」 被空着的左手握住肉棍,用指尖尽情的抚摩的八卫门,体味了,和‘达到那个瞬间’不同的那样的快感。 有生以来,认真的八卫门至今不知道女人的事,即使手淫也几乎没有做过。 那样的身体,同时被玩弄了屁股和肉棍的快感的源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头目,再捋,这个家伙马上就要‘去’啦。」 「明白。为了不‘去’,要象这样很紧地攥住根部。」 用左手紧握肉棍的根部,从后面对屁股孔“咕啾咕啾”地往上顶。 「啊,唔,呀呀啊~~~~~那样哎呀!」 猛地,猛地柳腰前后振动,睁开眼,滴下了涎水的鹅蛋脸儿染得通红。 绝顶的事和休息的事都不被容许,确实象地狱一样的责罚。 「哎呀呀,我也该要使享乐一下啦。」 唐突拔出了手指的头目,撩起自己的下摆,松开了兜裆布。 从后面被勒紧抱住,对屁股的裂口压上硬的东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っ!」 第一次接受了雄壮物的瞬间的冲击,笔墨和言词难以尽述。 尽管如此,被手指做得习惯了打开的屁股,对肉棒适当的硬度马上适应,象溶化一样的甘美的喜悦感在腰间沸腾。 「这个家伙啊,了不起的屁股。象这样的上等货,怎么就没注意到哪。」 头目在(八卫门)的头发边出神地低声私语,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挥舞着腰。 「啊呀!哎咿呀!嗯ぅっ唔ぅ啊啊っ!」 每一次往上顶的话,八卫门都漏出奇怪的声音,不过,尽管如此身体感到的喜悦无法隐藏。 从摇来晃去的肉棍的前端开始倾洒的甘露,就象用雄辩的语言谈着屁股所感受的快感。 「中意啦。要是斩首,怪可惜的屁股。」 「啊啊啊嗯………!」 闯进里面深处之后转动腰不停地刺激,这时候八卫门用难过的声音啼哭着。 「就以荒岛流放作为结束吧,这可是忠言相告哟。」 一边转动腰一边被捋肉棍,八卫门象患了疟疾一样地发抖。 「啊啊ーー啊………哈啊啊啊嗯!」 「在那里,想您这样的,等候男人们到来的家伙,有五万哪。」 八卫门的命运,是由疯狂的消遣者决定的。 END -----------------原作者PS: 和服的花样的描绘包含在内细小,褶子的复杂。 (^-^; 而且对于背景的准备也花费了3小时。 费劲的事很多,不过,那样的辛苦无论如何说的过去,不久前非常喜欢历史剧的责罚景色! (#^—^#)not —或者,想成为恶代理官和恶捕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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