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 作者:佚名

地下室中,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青年無力的垂著頭,努力踮著腳尖,汗水讓他麥色的肌膚染上一層誘人的光澤,汗濕的發貼在隱含痛苦與不正常紅暈的臉頰上,顯得分外撩人。粗麻繩將他的肌膚磨出紅腫的痕跡,數股麻繩在他身上交纏出繁復的圖騰,勾勒出結實卻不誇張的肌肉,兩股麻繩穿過他的下身,在身分根部打了個結,另有兩個繩結硬崁在囊袋中央與會陰的位置,然後深入臀瓣深處,將青年窄緊的雙丘強行分開,露出男人覬覦而渴望的部分。 在青年激烈的抵抗下,雙丘下的隱密處曾讓男人的手指數次敗性而歸,然而就在昨天,失去耐性的男人將青年捆綁起來,用藥水和啤酒殘忍的給青年浣腸──青年最後在悲鳴中放棄了徒勞無功的抵抗,並被男人摘下了未曾被摘采的花苞……

而此時,在24小時前還緊緊閉鎖的菊蕾被一只彎鉤深深埋入,緊貼著他的尾骨與尾椎,連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 肉色臀瓣中那抹銀色的光澤散發著殘虐而誘人的性暗示,並隨著麻繩升高,深深崁在他體內,成了雙腿外第三個支撐他體重的重心,逼得他不得不踮高腳尖才能紓緩那可怕的侵入感。 而彎鉤最前端,剛好抵住他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只要雙腿稍微無力,身體重心落在彎鉤上,那圓潤的頂端就會摩擦著前列腺的位置。 這樣持續了一整晚,青年腳下已經累積了一灘由汗水和前列腺液彙聚而成的小水漥。

「姿勢不錯不是嗎?」 誇張而不懷好意的話語,讓青年抬起頭,將憤恨的視線投向走進地下室的男人。 「看樣子還有體力。」男人按下手上的遙控器,天花板的滾輪發出聲響,轉緊了一格,青年身上的麻繩一緊,彎鉤往直腸深處頂入,一聲痛苦的嘶鳴流瀉。 「啊……去死……」青年斥罵。 「很高興你還有體力,這樣我們可以先玩點別的,再開始今天的游戲。」男人在青年驚懼憤怒的視線中,從牆上取下了一條鞭子。

啪!鞭子的尾端甩上他結實的六塊腹肌,痛得毫無警覺的他踉蹌退後兩步。 啪!臀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反射性縮臀提肛,異物感更加鮮明的往前兩三步。 啪!啪! 皮鞭鞭打在肉體上的清脆聲響不停響起,殘虐的紅腫痕跡在他身上蔓延勾勒,而他只能無力的在空地上搖搖晃晃的走著,時不時因為雙腿無力只能「坐」在彎鉤上,又馬上因為劇痛而勉強站好…… 他不想示弱,但所有體力早在這一夜的折磨中耗盡,最後,他只能無力的搖著頭,雙腿再也承受不住身體體重的軟下,卻又因為體內的鉤子被整個人掛在半空中,只能凄慘的隨著麻繩晃動幅度被牽著屁股搖擺踉蹌……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死在腸子被彎鉤捅穿的酷刑時,男人終於大發慈悲的停止了這殘虐的折磨。 「乾脆把你兩條腿也綁起來,讓你坐在鉤子上蕩秋千好不好?」 男人上前讓他靠著自己,雙手揉捏著他鞭痕交錯的臀部,推著他搖晃臀部感覺彎鉤的殘忍,一邊說著可怕的話。 青年已經耗盡了體力,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原本勉力踮起的腳尖早已無力落地,努力打直的腰也彎了下來,低垂著頭,支撐他全身重量的,只剩下深深埋入體內的彎鉤,以及打顫著努力想打直的膝蓋。 男人眼中殘忍的光芒閃過,他陡然托起他的臉研究他滿臉分不出是淚是汗的水痕,然後,從他的膝窩托起了他無力顫抖的兩條腿── 「……!」 全身重量完全落到彎鉤上,青年猛然瞠大眼,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渾身僵硬得彷佛下一秒就會死去,過了幾秒,才開始抽搐顫抖弓起身體,再然後,破碎的、痛苦到極限的呻吟才斷斷續續的在地下室內回蕩。

「……啊、啊啊……」 他拼了命的想掙脫男人的手,想把腿放到地上支撐自己的體重,但男人殘忍的順著他掙扎的力道推著他在半空中晃蕩,讓他坐在那讓人崩潰的彎鉤上晃蕩,深深卡入體內的彎鉤抵著前列腺,重重的抵著,菊蕾和腸子都痛得讓他想死,但前列腺被全身體重推擠按摩的震動卻讓他抽搐著不停高潮…… 他拼命抽著氣,無力的搖頭掙扎,卻依然只能在男人的掌握中懸在半空中,像條被魚鉤釣上半空中的魚般的掙扎。 這殘虐的酷刑持續了十幾秒,對青年來說卻像是一年那麼長。

男人放下他的腿時,他只能大口嘶聲喘息,完全無力抵抗的任由男人捏揉著他的臀部擠壓著彎鉤,一把抓住他腿間的囊袋把玩,然後再次托起他的雙腿── 「不……啊……」 地獄再次降臨,青年痛得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痛苦的搖著頭,直到雙腿再次著地,才顫抖著呻吟出聲。「出了這麼多水,很爽吧?」這次男人一把握住他疲軟的分身,擠壓出前列腺液,欣賞他羞恥憤怒又難掩對於這樣的折磨充滿恐懼的神情。

而後,地獄又一次的降臨。 短則三五秒,長則三四十秒,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托起青年修長抽搐的雙腿,施加給他近乎無止盡的折磨與痛楚。最殘酷的一次,男人雙臂托著他的雙腿,雙手扣住他顫抖的窄腰,讓他的臀部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圈,逼出他痛苦的淚水和抽搐到近乎休克的呻吟卻仍不停止,直到他近乎崩潰的嘶鳴要男人殺了他。 「我怎麼舍得殺了你呢?」 殘忍的笑著,男人從旁邊的桌上拿來震動按摩機,在他被淚水模糊的驚懼目光中踢開他無力夾緊的修長雙腿,將不停發出震動聲的按摩棒觸碰到他腫脹的囊袋,逼出他喉嚨深處的呻吟……然後毫無預警的,將按摩棒抵至崁入菊蕾的金屬彎鉤,讓可怕的震動感隨著彎鉤貫穿直腸──

「啊啊啊啊……」原本的悶哼陡然被慘叫取代,他拼命墊起已經無力的腳尖想擺脫那可怕的震動,本能收縮的括約肌充分感覺到被撐開的痛苦…… 當按摩棒離開時,青年整個人癱軟下來,體重落到彎勾上,又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 男人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用按摩棒刺激著敏感的前端,和方才的痛苦完全不同的刺激令他狼狽的縮著腰,卻無處可躲,年輕的身體流淌出更多的體液,在羞恥中沾濕了男人的手。 分身、囊袋、含著彎勾的菊蕾、挺立的雙乳、敏感的肋側……男人慢條斯裡的移動著按摩棒,每當震動按摩機接觸到那些部位時,他都發出悲慘的哀鳴,初時還能狼狽的勉強閃躲,到後來,連拖動雙腿的力氣都失去了,只能抽搐著,隨著擺蕩的彎鉤起舞。

「……把它拿走……你要做什麼都可以……」他只能用慘叫到沙啞的嗓音哀求道。這根本超出了人類的忍受範圍卻無法掙脫,他覺得就算再次被男人奸淫,都好過繼續被這樣折磨。 「變乖了啊?」男人哼笑,將滑輪降下些許,讓青年可以半彎著腰喘口氣,同時解開青年下臂的繩索,「彎腰,屁股對著我,自己扒開屁股讓我干你。」 還沒緩口氣的青年渾身一震,怨恨的看著男人得意的臉,咬著唇不肯動作。 「或者,你想再這樣吊一晚?我們可以先灌啤酒進去,再塞兩顆跳蛋後把你吊你來蕩一整晚的秋千,如何?」

殘虐的話語讓青年最後的抵抗意識也消失了,他僵硬的彎下腰,雖然上臂還被捆綁在身體兩側,但麻痹的下臂勉強移動可以觸碰到自己被鞭打得火辣辣的臀部。 他僵硬的手指扳開自己滿是鞭痕臀部,露出被麻繩分開的雙丘下,那被銀色金屬彎勾貫穿的菊蕾。 男人慢慢的將彎勾推出,疼痛火熱的內壁抽搐纏繞著停留一整夜的異物,青年咬緊的牙關發出低聲的呻吟。

 啪!男人一巴掌拍在青年臀部上。 「不要夾這麼緊,你這張嘴就是太緊了,等等會弄痛我。」這麼說著,男人又將彎勾推了回去。 「啊……」被頂到前列腺的青年低低抽著氣。 「再扳開一點,」男人粗魯的扒開他的臀瓣,掐著他的臀肉,壓著他的手做出同樣羞恥的動作,然後操作著彎勾反覆出入著菊蕾,就著前晚留在青年體內的體液和潤滑液,發出濕潤淫靡的水聲。

「唔……」青年咬著牙忍耐下體被撐開的劇痛,全身都痛到發抖。 因為彎鉤的體積十分的粗,排出與插入的速度都很緩慢,但往返間,卻變成彷佛正在被金屬彎鉤抽插的錯覺,加上羞恥的姿勢,令青年飽受屈辱,柔韌的腰身不覺的顫抖起來。 反覆幾次後,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扯出彎勾,掏出腫脹火熱的陽物,粗暴的捅了進去。 「啊──」 就算早有心理准備,青年仍然痛喊出聲。 滾熱的內壁吃痛收縮,產生的強大吸力讓男人也悶哼出聲。 就算被強硬的開拓一整夜,青年的菊蕾依然緊棝著入侵的火熱巨物,內壁抽搐收縮絞緊的吸力絲毫沒有減弱──這便是帶給他如今慘況的原因,身為男人,非正常性交器官的菊蕾卻擁有「名器」的潛質。

昨天初次性交就算是在他被強迫浣腸三小時後發生的,依然讓男人難受而不盡興的在一刻鐘內結束了欲念,這一回,經過稍早前的殘酷折磨,青年的體力和飽受凌虐的菊蕾都軟化不少,依然緊窒銷魂,卻已沒了昨日那種彷佛可以絞斷男根的不適──這令男人滿意的大力馳騁起來,也讓體力被耗盡的青年悲慘的呻吟連連。 「啊、啊、不……啊啊……」 他早已無法自己扳開臀部了,取代彎勾的陽具比彎勾更粗大,滾燙而堅硬,帶給他的折磨更甚之前,他狼狽的揮著手想推開男人撞上來的小腹,卻只換來臀部被大力揮打的疼痛。

最後,他認命了,只是緊緊的扯著身上的麻繩,忍耐著幾乎要將自己撕裂捅穿的劇痛……直到男人將滾熱的體液射入他體內。 被同性在體內射精的打擊和羞辱是巨大的,但青年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昨夜這個男人也是在他的哀求中硬是射精在他體內,留下抹不去的恥辱印記。

然而男人並不因此而滿足,他看著青年線條健美的裸背,伸手扯住青年頸部的皮環,硬是強迫他在窒息感的威脅中直起上半身,另一手毫不客氣的掐揉起青年胸前最敏感柔嫩的部位,享受著包裹自己分身的溫暖緊窒抽搐收縮的吸附。 「住手……干完了就把你那根惡心的東西拔出去……」青年語氣不穩的咬牙咒罵,卻冷不防被再次硬起的陽具重重頂了一下,同時聽見上方滾輪發出細微的聲響,身上的麻繩再度被扯緊,「不……」 麻繩越縮越緊,逼得他只能再次踮起腳尖,最後整個人被吊到半空中,像青蛙一樣被男人架著膝窩從身後分開雙腿,身體全部的重心都落在貫穿撕裂疼痛菊蕾的凶器上。

「啊……」痛苦的呻吟再度流泄在房間內,青年痛苦的張嘴喘息,無力低垂的頭只能看著男人醜陋的性具不停出入自己臀間,而雙腿間被捆縛的分身,卻只能保持充血狀態,不受控制的滴落前列腺液…… 男人經驗老到的開墾著窄緊的窄道,剛開始他刻意打磨青年的性子,每一下都是藉著青年的體重用力貫穿到最深處,逼得身前這具年輕肉體痛得顫抖抽搐、呻吟咒罵不斷,直到青年再也罵不出聲了,才開始折磨人的刻意磨蹭擠壓他體內敏感處,一次又一次的輾壓,一次再一次的穿刺,直至那濕潤緊窒的腸道因身體主人再也無法承受的將他絞緊到無法動彈分毫,才心滿意足的釋放在青年體內。

一汩汩滾燙的體液灌入體內,已經筋疲力竭的青年卻只有抽搐幾下,再也無力作出更多反應。 男人拔出自己饜足的分身,心滿意足的看著一天前還是處子禁地的菊蕾,在被殘忍的摘取品嘗後,紅腫充血的括約肌外翻,露出裡面嫩紅的腸壁,隱隱顫抖,流出白濁的體液…… 體液流出的感覺讓青年本能的緊縮疼痛麻木的菊蕾,那誘人的地方再次緊縮到連灌滿腸道的精液都無法流出的地步。

「果然是個『名器』啊!」男人贊嘆的道,卻仍不打算放過他。 手指再次侵犯了飽受摧殘的菊蕾,男人同時解開捆縛他分身的麻繩,一邊挖弄腸道攻擊前列腺的位置,一邊握住他的分身套弄起來。 在侵犯過程中被折騰得生不如死又被挑起情欲的青年呼吸急促起來,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半空中抽搐著、無力的踢動著,像條瀕死的魚。

最後,當高潮來臨,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青年暈了過去。 男人抽出手指,藉著燈光打量紅腫充血的菊蕾,彷佛嬰兒小嘴般的張闔著,他細細的塗抹上更多的潤滑液,看著青年昏迷的臉龐,殘忍的笑了起來。 所謂的名器,擁有非常漂亮的形狀,粉嫩的色澤,誘人完美的縐褶,良好的彈性,以及永遠不會真正松弛的緊致。 而要把名器調教成絕美逸品,可沒那麼簡單。

他從口袋掏出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塞入青年已經逐漸開始合攏的菊蕾,然後將青年身上的束縛解開,准備給青年帶來下一場盛宴。 黑暗的房間內,青年健康的麥色肌膚上纏繞著粗糙的麻繩,繩子前後纏過青年的頸項,在結實的胸腹交錯出菱形的圖案,並且同樣在線條流暢的背肌上肋出龜甲圖紋,而後深深埋入股間,纏住陰莖根部,綁死打結,並將其中粗大如雞蛋的三個繩結接連深深崁入菊蕾,讓青年無法憑自我意識將強制侵犯的粗大矽膠按摩棒排出。

他不知道男人是怎麼綁的,只知道他任何動作都會讓囊袋與會陰處被粗糙的繩結摩擦,體內的繩結刮搔敏感的內壁更是讓他身不如死。 他的雙手則和雙腳腳踝的皮環銬在一起,讓他只能跪在地上翹高臀部,或像此時這樣狼狽的蜷縮在地。 忽然,像是昏死一樣倒臥在鐵籠中的青年緩緩動了一下。 他知道男人在房內裝了監視器,所以直到聽見男人開車離開的聲音前,他都佯裝昏迷般的動也不動一下。 原本緊緊握拳的右手緩緩張開,手心隱藏的是一根銀針。 那是男人拿來折磨他的刑具之一,被他小心的藏了起來。 小心的用銀針打開皮環的金屬鎖扣,四肢終於恢復自由的青年艱難的移動著麻痹的身軀,忍耐緊緊勒入肌肉的麻繩帶來的折磨,撲到籠子邊努力用銀針想辦法撬開籠門的鎖。

他不知道男人會離開多久,他只知道能用的時間不多,逃離的機會搞不好也就只有現在……喀!金屬鎖彈開的聲音讓青年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推開籠門爬了出來,卻在房間門口遇到了難題,顯然從外鎖上的房門不是靠一根鐵針就可以解決的。 目光緩緩移到靠近天花板處的氣窗,青年咬咬牙,只得放棄從屋子裡找衣服與剪刀解決身上繩索的意圖,艱辛的從氣窗爬離這位於地下室的監禁房間。

艱辛的從氣窗爬出來,青年環顧四周確認自己目前的所在位置。 這是棟位在山區的別墅,早先他是為了臥底探查人口走私案才與那男人接觸並接受對方的邀請,豈料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他是栽狠了。 他最好去找把剪刀剪掉這該死的繩結、打電話報警,再找件衣服蔽體…… 腦子裡想著該做的事情,身體卻無法順利移動,尤其當他注意到遠邊跑來的幾只杜賓和藏獒後,所有念頭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字── 跑!

但就算他經過了殘酷的訓練,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兩條腿的人也別想跑贏四條腿的畜牲,只能藉由距離帶來的時間差的幫助,勉強攀爬上院子裡一棵大樹,只留下幾道血淋淋的爪痕為代價。 看著樹下幾條低吼著不停想撲上來的巨犬,青年皺起眉頭。 不解決這幾只狗,逃走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他身不著片縷,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這麻繩…… 一縷光芒閃過青年眼底,他調整了下自己坐在樹上的姿勢,試探性的扯了扯下體的麻繩,後庭內鼓脹的壓迫和疼痛讓他皺起眉頭,緩緩加大拉扯的力道,詭異的排泄感讓他痛苦的悶哼。 但他沒有放棄,左手撐著身前的樹枝,吃力的調整呼吸,右手繼續使力,出了一身汗水才將第一顆繩結拉出菊蕾,粗糙麻繩摩擦過柔嫩菊蕾的觸感讓他呻吟出聲,同時體內傳來的、幾乎連內髒都被扯動的鈍痛讓他白了臉色。

觸摸著臀部中央那剛從體內扯出來的濕淋淋的繩結,大約有乒乓球大小,想起昨天男人在他面前展示的如同雞蛋般的巨大繩結,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因為扯出了一個繩結,會陰處的麻繩松了點,讓他松了口氣,但臀瓣中央卡著繩結,反而讓敏感的菊蕾遭到內外交迫的折磨。 每一次呼吸,都讓菊蕾內外感受到麻繩又刺又癢又痛的摩擦,讓他呼吸的頻率漸漸亂了。 想著等男人回來後自己的下場,青年心一橫,繼續努力緩緩拉扯體內的繩結,拼命調整呼吸像是要排泄那般的小腹用力並收縮菊蕾,紅腫鼓起的菊蕾終於在外力拉扯和內部用力的雙重作用下慢慢張開,露出麻繩繩結的一角。

「嗯……」青年的臉色又青又紅,不時因為幾乎要撐裂般的劇痛白了臉色,又脹紅著臉繼續用力……直到感覺繩結最粗的地方通過括約肌,他臉上出現一絲喜色。 只可惜他沒有成功的機會了。 不知道在一旁站了多久的男人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青年腹中響起了悶悶的馬達聲。「唔……」青年在瞬間縮起身體,按著腹部呻吟出聲。 腸子內翻攪的頻率漸漸增強,樹下嘶吼的猛犬開始安靜,青年臉上浮現不甘心的神色。 「如果我是你,我會把繩結塞回去。」男人緩緩走到樹下,仰頭看著青年,「如果你屁股裡沒有塞著那個繩結,等等就塞狗的陰莖吧。」

赤裸裸的恐嚇讓青年抖了一下。 比起被男人侵犯,被狗侵犯是想都不敢想像的殘酷。 惱恨的瞪著男人,青年咬著牙,開始慢慢將露出大半的繩結推回體內。 但雞蛋大小的繩結要重新塞回菊蕾談何容易,就算菊蕾剛被撐開過,塞回去的過程仍是讓青年發出粗重的喘息。 等到巨大的繩結重新塞入體內,並將最起先那顆繩結繼續塞入時,男人開口了。 「好了,下來。」 青年愣住了。他的肛口還卡著那顆乒乓球大的繩結,他相信男人也知道…… 明白男人是故意要折騰他,青年咬著牙,忍耐著被繩結撐開括約肌的痛苦與腹中的激烈翻攪,狼狽的爬下大樹。

還沒站穩,就被男人一腳踹在膝窩,跪倒在地。 「想跑嗎?」男人粗魯的將他的雙手反扭到身後,用麻繩纏緊,然後將麻繩拋過樹枝,拉緊,讓青年呈現雙手被反綁扯高的姿勢,狼狽跪在地上。 踢踢青年的雙腿,讓他雙腿朝左右更張開,含著繩結的紅腫菊蕾與被摩擦得發紅的囊袋與會陰,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 男人解下皮帶,甩手毫無預警的就往青年臀部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抽打聲在空氣中響起,紅腫的痕跡清晰的浮現在青年的右臀上。 「嗯!」青年猛然一震,整個人本能就往前挪,又被雙肩傳來的劇痛扯了回去。

「下面這張嘴含好繩結,不准吐出來。」男人說著,繼續往青年臀部抽下皮帶。 啪啪啪! 皮帶與皮肉碰撞的聲響伴隨著青年吃痛的悶哼在院子裡回蕩,但真正讓他痛苦難耐的,卻是得忍著劇痛不能收縮菊蕾,以免不小心就因為劇痛收縮將那繩結擠了出去。 男人抽打的部位從青年的臀部蔓延到後腰與大腿,隨著紅腫痕跡的加疊,疼痛愈甚,青年開始咒罵或呻吟,偶爾幾次皮帶抽打到會陰或囊袋時,他總是無法克制的發出痛苦的慘叫。

男人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青年搖晃臀部的模樣,隨著青年肌膚上紅腫的條狀抽痕開始變成大片大片的紅腫,甚至有一絲絲的血絲滲出,男人的目光也開始染上炙熱的情緒。 汗水隨著青年每一次吃痛的顫抖滴落在草地上,逐漸麻痹的括約肌隨著青年被疼痛侵蝕的意志漸漸失去控制,終於在一次吃痛中,菊蕾用力收縮,將繩結吐了出來。

男人上前拉開那顆被汗水和腸液浸濕的繩結,繩結遮蔽下的菊蕾柔軟的綻放著,像張誘人的小嘴般含著麻繩。 男人繼續用力,青年開始低啞的模糊呻吟,痛苦的弓著身體。 被折騰慘了的菊蕾像是花蕾般從內綻放開來,吐出兩顆雞蛋大小的繩結後,纏著矽膠按摩棒的麻繩末端終於帶著按摩棒被拉出菊蕾。 菊蕾和腸道火辣辣的疼痛著,但接連摩擦過前列腺的異物卻讓青年的分身流下透明的淚水。 男人的分身在青年還來不及因為體內終於沒了壓迫感而慶幸時,就狠狠的捅入青年體內,將欲火凶猛的發泄在被充分調教的菊蕾。

也許是早有了心理准備,青年只是咬著牙苦苦忍耐。 他以為,最多不過就是這樣了。 可直到男人在他身上發泄了兩次,詭異的跨坐到他腰上,被男人體重壓得只能用肩膀頂著草地忍耐被反綁扯高的雙肩傳來的劇痛的青年,才在男人用雙手用力扳開他的臀部時發現,一切還沒結束。 被放肆開墾一番的菊蕾在臀瓣被用力扒開時也張開成一抹肉洞,男人灌入的乳白體液隱約可見。 「惡魔,過來。」男人出聲叫喚那只藏獒。 當犬類的鼻息噴灑在紅腫疼痛的臀部時,青年慘叫出聲。

「不──」他不顧疼痛的拼命掙扎,被男人一巴掌打在稍為觸碰就傳來刺痛的臀部上。 「再亂動就真讓狗上你!」男人惡狠狠的警告著,隨後,溫熱粗糙的舌頭舔上敏感萬分的菊蕾。 青年僵直著身體,他不敢動,但那種被畜牲來回舔弄剛被侵犯過的敏感菊蕾的觸感,讓他無法承受的呻吟著。 巨犬的舌頭先刷過菊蕾與會陰,又舔上帶著血跡的臀瓣,鼻息噴灑在股間,長長的舌頭一次又一次的舔過菊蕾。 而當那舌頭突破括約肌鑽入體內時,青年第一次尖叫出聲。

「啊──住手──」 長度是人類數倍的犬只舌頭深深鑽入菊蕾,舔著男人留下的體液,與近乎崩潰的理智相反的,是詭異狂烈的快感隨著脊椎蔓延開來,浸潤了恥骨…… 「不、走開……」青年悲慘的搖晃著臀部,但那種變態的快感侵蝕著他的下半身,他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過分敏感的腸道甚至可以感覺出那只狗的舌頭是如何卷弄搔刮下腸壁上殘留的男人精液,比肛吻更強烈的刺激讓青年的分身無法控制的硬了起來,顫抖的滴下絲絲體液。

「被狗舔到射精吧。」男人低笑著的嗓音彷若惡魔的笑聲。 「不、啊……走開……啊……」青年呻吟著,當藏獒的犬齒觸碰到敏感的囊袋時,他抽搐著喊出在臥底時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是警察……你不能這麼做──」 男人頓了一下,然後猖狂的笑了起來。

「被狗舔到射精的警察?」他將左右手食指插入青年濕漉漉的菊蕾,用力扒開,讓愛犬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好吧,警察先生,在太陽下山之前,我們來看看你可以射幾次吧。」 抽搐收縮的菊蕾再也無法提供敏感的內壁任何保護,犬只粗糙濕潤的舌頭再次探了進去,尖銳的犬齒甚至摩擦過菊蕾邊緣,滴落的唾液彷佛岩漿般炙熱……

幾秒後,青年尖叫出聲,強烈的高潮來臨。 但青年沒有好運的暈過去,只能清醒的感受著一切。 那天下午,哭叫與叫罵持續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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