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原創 男男 穿越 搞笑 輕鬆 高H
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閱讀。
喜好人妻的任淺被情婦的老公一槍搞得嗝屁了,重生之後他來到了一個只有攻受沒有女人的世界
因為被隔壁老王系統綁定,任淺不得不繼續他從前的事業,一路和人妻啪啪啪,並借助各路人妻的力量一路往上爬
最終征服星辰大海的晉陞之路
中西東大陸設定,中大陸是小攻小受設定,西大陸接近古代歐洲西方魔幻,東大陸是正常東方古代,含修真
總之攻略對象很多,人妻人夫均有
主角攻攻攻,攻略渣,NP生子,狗血肉亂燉,主角總攻不妻奴不反攻
第一章 從強X到合X
任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生放蕩不羈愛風流,最後竟然年紀輕輕的栽在了情婦的老公手上。嚓,約炮前他哪知道那飢渴的女人有個當殺手的老公啊,不然他那麼好的身手怎麼可能逃也逃不了。
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任淺想,如果能夠重來,他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任淺的屍體被那殺手處理的乾乾淨淨,誰也沒有聽見響起的那個冰冷機械音。
隔壁老王系統已綁定,讀取數據百分之一,百分之五,百分之十五百分之百,目標人物數據讀取完畢。
心願重來絕不搞別人的女人,系統任務:那就搞別人的男人,目標傳送中,目的地只有男人的世界。
再次醒來的時候,任淺是飢餓叫醒,一起來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皮膚變成小麥色,多了點肌肉沒了胸口那個血洞,不好的是他的名牌襯衫不見了。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舊的衣服還是很土的款式,新身體胳膊挺粗的。身體倒是健壯,除了胳膊上多了一顆藍痣,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區別,哦,他的肉棒比之前雄壯了不少,就是顏色很淺,一看就是沒怎麼用過。
餓著肚子在破爛的小木屋裡翻找,任淺就只翻出來一個個乾巴巴的烙餅和一個髒兮兮的盆。在木屋外頭的搖井裡弄了盆清水,弄乾淨臉,他的心總算放下來,還是那麼帥的一張臉,就是面黃肌瘦了點,一看就是餓的。
任淺很快接受了穿越的事實,翻出屋子裡幾張看起來是貨幣的東西,收拾妥當他決定乘著天沒黑走到山下去,憑他的本事,從女人手裡弄點好吃的還不容易。
任淺下了山卻發現根本沒有女人,只有穿男人衣服的男人還有穿裙子的男人。他找了個看起來很是和藹的老大爺用為數不多的小票子弄了一個茶葉蛋,在瞥見一抹纖瘦身影的時候,任淺的身體突然抖了起來,腦袋裡傳來機械聲。
系統提示:發現目標人物,任務讀取中,攻略目標:原主繼母,渣爹後任,屬性:受,為本城主的小公子,將原主趕出家門並導致其餓死的罪魁禍首。
稚嫩的男聲說道:請宿主用你的大屌去征服繼母,完成啪啪啪任務,並利用繼母成功回到家裡,拿回原主贏得家產!完成任務獎勵積分100,積分可用於升級和商城兌換商品,新人,系統看好你唷~
「友情提示,原主記憶是否讀取?」
任淺的眼前出現任務界面,他毫不猶豫地用意唸點了是,在旁人看來抽瘋一陣之後,他總算瞭解了這個世界的全部概況。
全是男人的世界,分小攻和小受,受可以生子,外表和小攻並未區別,只是身體更敏感,而且射出的精液透明,手腕攻為藍痣受為紅痣,很容易看出來區別。平常使用的工具和衣物現代沒什麼區別,只是保留了貴族和平民製度,交通和溝通工具 非常落後,只能靠馬車和信件。娛樂也偏向古代,算是現代和古代的結合體。
沒了女人,卻還是要做隔壁老王的勾當去攻略人妻,不過女人變成了和男人沒外觀區別的受而已。還好他是個雙,只要長得不醜,他就能幹下去。
任淺問系統:「那任夫人又不在我面前晃悠,又有保鏢保護,沒有工具嗎?」
「新手大禮包一份,是否打開?」
「是。」
「禮包打開,物品已經放入背包,迷幻藥一份,潤滑膏一盒,面具一個,任夫人日常行程表一份」
看完了自己那惡毒小受繼父的具體資料,任淺馬上就想出來一個壞主意。那任夫人今日要帶著家丁上他住的那小破木屋,其實也就是來嘲諷打罵一頓來看看他死了沒。
任淺憑著自己對付女人的功夫從賣東西的幾個小受那裡花了小價錢弄來些小東西,用光了身上的票子,好吃好喝了一頓。
他在下手前打量了自己的任務目標一頓,這位新上任的任夫人生得很是清秀,皮膚白皙,下巴很尖,短短的碎髮看起來很是青春,只要不露出那刻薄狠毒嘴臉,笑起來倒也甜美。
他今天穿著一件舒服輕鬆的短衫,和那種緊繃的很短的低腰褲子,一彎腰就能看到白色絲質的高腰三角褲,露出來不多不少的白皙腿部。走餐廳的台階上下的時候,小巧渾圓的屁股還扭動搖擺,在白色絲布的緊裹下,更顯得誘惑動人。
這具身體還沒經過人事,這麼看著任淺就口乾舌燥,非常有插進那後穴裡好好幹上一頓的衝動,他壓了壓自己撐起來的帳篷,等著任夫人的行動。
對方用了餐就往他下來的那小山走,任淺發揮前世的本事,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頭。雖說不是什麼王公貴族,但任夫人好歹也是城主公子,自然是找了轎伕抬他上山去。
到半山腰的時候,任淺就出手了,他戴了那種和人皮面具差不多的薄薄面具,往路上一站,說了山匪的台詞就往外頭幾個大個子撒了系統出品的精品迷幻藥,又把那些欺辱原主的家丁拳打腳踢了一頓,然後把裝著他那小受繼父的轎子一下子扛起來,挪到不會掉下山的某個石台上。
這也是穿越的好處,他的新身體力氣很大,可惜原主太蠢不曉得利用。任淺把人拎出來的時候對方的表情還有幾分鎮定:」你不要傷害我,我爹是這個城的城主,你要是要錢的話,可以寫封信去找我家裡要,如果你傷害了我,我的家人一定不會發過你的。
任淺把原主的聲音壓得低沉,:「夫人說笑了,錢哪有夫人來得誘人呢,我也沒什麼惡意,就是看夫人長得美,想樂呵樂呵而已。夫人的丈夫那把年紀,想必不能好好滿足夫人吧。」他一邊說,一雙手就搭在對方背部。
手下的身體有些顫抖,大概是從未遇到這種採花賊,被嚇著了。
手掌移離開肩膀,輕輕往背臀游動。任夫人僵著一動不動,他的重點很快轉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氣的在那挺翹的臀部揉捏起來。
他用買來的繩子將任夫人的手打了個水手結,把對方擱在平滑的石台上,一隻手然後撩開對方的褲子,兩根手指拿捏住了對方前頭的小東西,
對方容貌不是上等,身體倒是極品,這還是他這一世第一個上的男人呢,那小巧渾圓的線條,緊繃的白色三角褲,任淺的手指在對方的臀部的來回撫摸,在挺翹的屁股上摸了一會,手指就放肆的從臀腿之間去輕觸後邊臀縫,只覺得裡頭又熱又濕並不亞於他上過的那些大美人。
這世界的小受後頭會自動分泌潤滑的液體,任淺嚥了口唾沫,感覺到底下的身體越發緊繃。他靈巧的手指頭在絲布外按柔了一會兒之後,便將對方將翻了個身,這時候他的年輕繼父上身雖然衣杉整齊,腰腹以下卻已是完全不設防。
任夫人的臉已經變得通紅,身體也激動地有些顫動,任淺不看他的那張臉,自顧自的進行他的動作,先用左手食指撩開他後穴絲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褲內,按住菊蕾輕輕揉動。他覺得對方好像在偷偷的發抖,不一會兒陣陣的淫水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角褲就快變成了透明。
任淺滿意地親了親對方的小嘴:「瞧瞧,你這身體可比夫人上頭的嘴誠實多了。」
為了能夠盡快達成目標,任淺索性將心一橫,往自己嘴裡套了個從系統那敲詐的可食用的口交薄膜,左手把對方的褲縫拉得更開,俯下頭去,嘴巴湊上小穴,放肆的舔舐起來。「啊啊不要啊啊」任夫人再也裝不了木頭了,啊的叫出聲來了。
任淺也不理他,繼續舔弄著,舌尖不時的逗弄那敏感的菊穴。他雙手不自主的按住任淺的頭,屁股輕輕扭動:「唔舒服好舒服啊,那裡好髒,別舔了」任夫人被他舔得舒服得直髮顫抖,一邊說著抗拒的話,手卻摁著任淺的腦袋往自己的屁眼上靠:「好人…不行,太舒服了,再做下去要丟了。」
他的前頭一股精水直衝而出,噴得任淺小腹都是小受的透明精液,他的手指在小穴裡也被弄得濕漉漉的。任淺放開了他的小穴,轉身過來摟起任夫人。
任淺笑了笑,不過笑容卻在面具下顯示不出來,聲音低啞魅惑:「我的好夫人,好哥哥,你是舒服不舒服?」
任夫人倒是不如之前那般浪了,心裡對著陌生人還有幾分警惕:「誰說你夫人,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這任夫人雖然還算不上明豔動人,但是有一股溫柔的嬌態,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非常的誠實。
這目標人物越忠實身體,他就越好完成任務,便半調情說:「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又說舒服,又叫我小弟,我是小弟,你不就是哥哥。」
任夫人偏過頭去,說:「既然是哥哥,那哪裡有做弟弟的把做哥哥的綁著的。」
任淺搖了搖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要是解開了,可就當不了你的小弟。這樣吧,那我也不叫你哥哥了,換你叫我哥哥如何。」
任夫人這會神智清醒一些,面色通紅地啐道:「聽你聲音,不過是個毛都沒張全的小鬼,憑什麼要我叫你哥哥?」
「毛都沒長全怎麼操得你嗷嗷直叫。」任淺放開任夫人,站直身體,快速的解開褲頭,掏出又硬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直晃晃的挺到任夫人面前,得意洋洋地說:「憑這個!」
那麼大一根粗長的肉棒讓任夫人當場愣在那裡,他見過的攻的肉棒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任查,這個採花賊的顯然比自己的丈夫年輕雄壯多了,他感覺自己的小穴又癢了起來,前頭剛發洩過的肉棒又激動的挺立起來,馬眼上還滴著透明的淫液
從那巨大的肉棒上所傳來攻的特有的氣息,讓他直感到一陣暈眩。好像被催了眠一般,呆呆的看著大肉棒,竟然脫口而出:「好哥哥!」
任淺沒以為對方會叫,結果這年輕繼父比他想像的要浪的多,心一滿意,動作又溫柔起來,給對方鬆了繩結,就捧著他的臉蛋兒說:「你舔舔哥哥。」任夫人平時和他那渣爹做的不多,後者可還有幾房小侍,肉棒沒這麼大體力又不足,自然不能讓這年輕的身體得到很好的滿足,他乖巧的張開櫻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對大肉棒百般愛憐。想著這肉棒待會兒必然會插進自己的小穴,前方肉棒便發顫地翹了起來,屁眼裡也癢的不得了。
任淺趁著任夫人在舔著大陽具時,撩起他的T恤,將它脫了下來,這時才真正看到任夫人的全部身材。首先是從肩背到臀部,滑順優美的曲線,小三角褲更襯出小屁股的圓翹,平坦的白皙胸部上兩顆粉紅色茱萸。任淺扯掉對方的背心,整個胸膛就都顯露出來了,那小巧的奶頭正驕傲的挺硬著,
任淺揉著那奶頭,揉起來的感覺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輕磨著奶頭,那種粗糙又舒服的感覺讓任夫人含著大肉棒的口中「啊啊」的喘起來。
任淺把任夫人一推,讓他坐靠在石頭邊上的大樹上,伸手脫下任夫人的內褲,也解下了自己的內褲,挺著大肉棒,蹲跪在任夫人的面前,任夫人乖巧的張開雙腿,並用雙手撐起,來迎接他的肉棒。
大肉棒來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龜頭剛侵入菊蕊,便長驅直入,一下子深抵菊心。任夫人從沒被插得這麼深過,一口大氣差點喘不過來,待得大肉棒緩緩抽出時,才「啊嗯」一聲,浪叫開來。「嗚嗚真爽,不愧是好哥哥!」
任淺的大肉棒開始輕抽深插,兩人的姿勢又令肉棒十分容易頂到花心,這樣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讓任夫人美到心田深處,一陣陣精水直流,口中浪聲不斷。手也緊緊攀附住這採花賊的腰身:「干死我,我不信了,要死了啊,要升天了!」
任淺才剛不過抽動幾十回,任夫人已經射了一次。他也不去管他,繼續埋頭苦幹,大肉棒仍然次次到底,幹得任夫人又叫:「哥哥真的好棒,插得弟弟真的好深好舒服!啊那裡不能插,不行,要硬不起來了」
他越叫聲音越高,丟精時簡直是尖聲狂叫,任淺發現他很容易就會高潮,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些天沒受過寵愛了。
「哥你可真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我最浪!」
任淺看他這樣淫浪,忍不住低頭親吻他的嘴唇,他伸出灼熱的香舌相迎,兩人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親過香唇,任淺又去親他的耳朵,用牙齒輕耳珠,舌頭來回輕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裡。
這種調情手段任夫人從未享受過,這會哪裡還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渾身發麻,陣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任淺的背,雙腳則緊緊勾纏住任淺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騷水不停的流出,大肉棒進出時「漬!」「漬!」聲響。「
任夫人他哼叫著,前頭又繳械軟乎下來,,但是這回洩完身子,他再也沒有力氣去摟纏著任淺,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鬆開來,閉著眼睛直深喘氣。
任淺略抬起身軀,低頭問:「哥哥,你才射了四五次,這就沒了?射不出來了?」
任夫人;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但又沒有過這麼爽的時候:「誰不行了,我只不過是沒有力氣了」
「那你不要了嗎?」
「要!要!」他急道:「還不准讓人中場休息嗎?」
任淺笑著搖搖頭,他自己還沒盡興呢,便把對方翻過身子,變成伏跪的姿勢,他起身快速扒下兩個大個的衣服弄成抱枕形狀讓任夫人抱著,好令他趴得舒服一點。然後大肉棒從屁股後面再次侵入穴內,這種姿勢插得更深了,任夫人從喉嚨深出發出「啊」的輕喚,半回過頭來,眯眼看著任淺,臉上帶著微笑,表情帶了幾分魅惑。
任淺忍不住又使勁抽動起來,大陽具在小穴裡進進出出,龜頭菱子拔出來時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對方在深處的G點,任夫人沒曾這麼爽過,直翹高小巧的圓臀,好讓任淺能夠插得更舒服。「好好…
…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會洩死我啊」
受比攻更加容易高潮,被艹幹了這麼多次,任夫人四肢百骸都要散了,前頭軟軟的,也射不出來什麼東西,也沒力再浪叫。任淺並不理他,自顧自的猛插著,雙手
捧著他的美臀,眼睛欣賞大肉棒在穴口進進出出,突然一陣酥麻從馬眼傳來,他叫道:
「好哥哥乖哥哥我要洩了」任夫人一驚,急忙說:「好人快停停下來,求你了,別再插了,千萬別射在裡頭!」
任淺這時哪裡還管他,他就是存心不帶套子的,只顧自己插得龜頭暴脹,眼看精關就要不守。
任夫人見他絲毫沒有停下拔出的意思,體內的肉棒反而更強更大了,索性自暴自棄,配合著採花賊夾動起穴肉,要爽就爽到底了。
任淺終於爆發出來了,他把肉棒緊抵著對方的菊心,熱精「卜!卜!」的射出,這身體是個初哥又不常自慰,儲備得又濃又多,射得任夫人從小穴美到了內心深處。
被射精衝擊的任夫人又感覺到高潮被推向更高的頂峰,倆人舒服到了極點。任淺順勢伏趴在任夫人身上,溫柔的摟抱著他,任夫人一臉迷醉的頭與任淺吻著,眯著眼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任淺的肉棒還在對方的小穴裡呆著,系統沒有起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任務一完成進度百分之四十,請摘下面具,讓任夫人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聽到那聲音任淺的肉棒就更軟了,奈何他現在還沒什麼勢力,不過摘面具本就是他原計畫的一部分。等任夫人睜開眼,一張熟悉的臉可就露出在他的面前。
看著這張目瞪口呆的臉,任淺簡直神清氣爽:「我的好爸爸,我幹得你可還算滿意?」
第二章 色誘+利誘+春藥美人
任夫人美目一下睜大,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幾分驚恐,任家是本城的大財主,當家的任查因為太風流氣死了正夫。他嫁進來之後為了穩固自己地位把前任的獨子想法子趕了出去,奪了個小妾生的小孩子養著,今兒個本來是打算再氣一氣這個繼子看看能不能把對方弄死。
結果沒想到半路上遭遇了採花賊丟了身不說這風流的採花賊竟然還是那個木訥的繼子。其實他和任查雖然做的不多,任查的雞巴也並沒有任淺這根大雞巴的粗長,更不像年輕的任淺這般堅挺,但是因為他自己本身是很容易高潮,他又更重視錢啊權這類的,著平時倒也還覺得挺滿足的。今天不曉得怎麼攪,竟然放浪到這地步,和這採花賊糊裡糊塗的插上了。
他可沒忘記自己是怎麼浪叫的,要是繼子把這事情捅到任查那裡,那他還怎麼過日子,想到這裡,任夫人的眼裡掠過一絲狠毒。
任淺可沒忽視這陰險美人的這一點,他動了動身子,插在對方後穴裡的肉棒又變得粗大了
任夫人正想著壞主意呢覺得後穴裡那大雞巴又變得又硬又大,口中不自覺地喘息起來,洩了好幾回的肉棒又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心緒被打斷,身子軟下來任由任淺握揉著他胸前的那一對茱萸。
「我的好爸爸,難道兒子干的你不爽嗎」任淺朝著對方的耳朵呼氣,下半身九淺一深的抽插,手上不斷揉捏著那兩顆已經被他吸腫了的紅豆,「那老不死的有我幹的你爽嗎,他比你大了那麼多又有那麼多小妾,你把我接回去,我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還能得個好名聲這家產遲早是我的,要是你給我生了兒子,這家產還不是我們的。」
任夫人喘著氣,腦袋被情慾迷得稀里糊塗的,用僅剩的幾分清醒考慮這個主意的可行度。
任淺的肉棒在他的G點狠狠的研磨,對著那處衝撞了幾下,任夫人身體抖得厲害,是要洩了的反應。任淺的手指卻拿掐著對方的肉棒,堵住他的馬眼,嘴裡惡狠狠地笑罵著說:「你是答應不答應?」
任夫人面上的歡愉變成痛苦之色:「我答應,好人,你就讓我出來吧,我什麼都答應。」
這話能不能成系統都可以檢測出來,聽到系統提示進度完成度百分之百,任淺這才狠狠地衝撞一番把對方的肉棒放開讓任夫人洩了出來。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任淺抽離自己的肉棒,站起來命令任夫人以跪爬的姿勢伏在那大樹上
「就這麼給我跪著,我今天我喂飽你的肚子!」
任夫人整個身體因為興奮都有些發抖。任淺一邊摸著他那黏濕濕的下體,他剛剛可還沒射出來,大雞巴還是硬著的。
任夫人雙手抱著樹,努力地挺著白嫩挺翹的屁股,風吹得屁股有點兒涼,突然他感到一陣溫暖的接觸,跟著小穴被塞得滿滿的,菊心上被點點頂撞,任淺又提起大雞巴,雄糾糾氣昂昂地插進來了。
任夫人差點窒息,啊的一聲就喊了出來,還好做了這麼多次,他也沒那麼快洩了,只是臉上作出舒媚的表情,感受著身後大雞巴抽插著
「干死你個騷穴,讓爸爸你給我生兒子!」任淺狠狠地操弄著,還不斷說著粗魯的淫言穢語。
被繼子干穴的禁忌感讓任夫人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閉,小臉往上仰起,「啊!」的一聲浪叫,來了高潮,承受不住又丟精了。
任淺洩了力,放開他的屁股,讓他回身進來,他一把撲在任淺懷裡,雙雙睡倒在已經沾滿白濁和淫液的光滑石板上。任淺和他人正面相擁,大雞巴很容易的找到小穴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盡沒,直達菊心。「啊呀
壞哥哥,知道來欺負人家唉喲!好舒服好深啊不能再要了啊~」
「我和我爹哪一個幹得好啊?」任淺問。
「你好你最好,哥哥幹得我最好」
任淺往對方茱萸上狠狠一擰「叫老公!」
任夫人口不擇言,浪態百出:「啊,老公,好老公,啊幹我啊!」
任夫人忍不住又洩了一次,後頭夾得更緊,任淺知道這麼多次,他今天也差不多了,不能作得太久,雞巴直進直出,不守精關,就在任夫人第五次要高潮之時,腰眼一麻,知道要射精了,他說:
「我的好爸爸我也要來了,來,好好迎接你老公的種!」任夫人聽到他的話,馬上上雙腿高高舉起,扣著他的腰,小穴緊貼雞巴不肯放鬆,也不像之前哀求任淺不要射在裡面,反而熱情的迎接熱精的到來。「啊!啊!」任夫人叫著,任淺粗重地喘息著,摟得死緊,都洩了。
給了色誘和利誘,還得給些甜頭,被破了身的小受這個時候是最好說話也是最容易打動的。任淺溫柔的在他身上到處愛撫,要不是還得回去,任夫人幾乎不想起來了。
不得已,他還是得起來抹身著衣,任淺又揩了幾把油,把對方的衣服給穿好。
任夫人臉上還帶著春潮,語氣溫柔道:「既然要回去,不如你今天就和我一塊回去吧。」
任淺搖了搖頭:「今兒個你先回去,明兒個把陣仗弄大點,讓我爹多弄些人來接我,一點讓大家都知道任家大公子回來了,得讓我快些在家裡掌權才是。」
「知道了,這家都我管著,有我在你不用擔心那麼多。」任夫人這會已經為自己的情郎繼子盤算起來了。
他站起身,因為洩了太多次還有些腿發軟,差點跌倒。任淺一把摟住對方的腰,把人抱了起來:「我抱你去轎子裡,他們再過十分鐘差不多就會醒了。」
任夫人也不抗拒,手無力一般地搭在年輕繼子的肩膀上,他感覺的道兩個人交合的濁液從自己的屁眼裡流出來,順著他的小腿往下流。
任淺把人放好,被弄得髒兮兮的白色內褲被他揉成一團堵住任夫人的小穴:「這內褲你今兒個就別穿了,裡面的東西可是咱們的兒子,不准讓它流出來了,聽見沒?」
原主記憶裡那個陰狠的繼父一臉柔媚的嗯了一聲,像是乖巧的小白兔一樣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還做了約定,要是任淺回了任家,還是要常常相會。
任淺拿了這些人身上的錢的票子,任夫人又塞了些準備買東西的大額票子讓他去弄身好行頭買些好吃的。做成山匪為劫財迷昏眾人的場面。
任淺就喜歡和這種聰明人打交道,等那山匪醒了後觀看了一會又轉身下了山區,換上了新的行頭到那種看起來和現代四星級酒店差不多的酒館裡好好包餐一頓,又買了好些東西才回去自己的暫時住的小木屋。
一路上系統又開始活躍起來,任務完成度百分之百,獎勵一百積分和捆繩一根,已經放入宿主背包。捆繩可以綁出你意想不到的姿勢喲~系統出品,出了宿主無人可弄開繩結。友情提醒,積分可用於升級。
「升級有什麼好處?」一滴精十滴血,吃了那麼多,任淺還覺得自己這會兒有點飄,畢竟是初哥的身體,又營養不良了好些時候,他今天洩了好幾回,步子有點踩在山路上感覺虛。
系統音答道:可以用來強化身體,讓宿主更容易金槍不倒,一夜N次也不腎虛,而且達到十級可開啟商城功能。級別越高壽命越長系統功能越多唷~
任淺看了任務面板,1級五分,2級15,3級30,以此類推,他花了50積分升到3級,還差10積分才能升四級,到了3級他立馬感覺步子腳踏實地了,好像力氣又大了些,失去的那些精氣也全部回來了,還更充沛了些。
等到了小木屋,天差不多快黑了。他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沒有人的小木屋是亮了燈的,這個世界和現代世界最大的區別就是沒有使用電力也沒有汽油這種東西,所以衣食住都很時髦,但行和所有電器東西都沒有,沒電視看晚上也只能點一種特殊植物的果子做的燈。
「什麼情況。」任淺放輕了腳步,系統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觸發珍貴支線任務,完成度百分之百可獎勵1000積分,機不可失,這種珍貴任務很難碰見的哦~」
「任務內容。」
「請解救被下了春藥的帝國元帥和王妃~他們可是還未經人事的處子呢」
「不是隔壁老王系統?說好的只攻略人妻呢。」
「是未來的人妻,處子還不便宜你麼,你聽系統的準沒錯,要是宿主拒絕接受任務系統 會切斷與宿主聯繫,直到宿主死亡。而且這個任務完成前你可以暫時屏蔽系統,不會偷窺哦」
他還得靠這系統陞官發財呢,再說這任務這麼好,他又不是傻子,任淺連忙點了接受此任務。
第三章 元帥和王妃上
任淺輕手輕腳地靠近,小木屋裡似乎打鬥得非常激烈等到裡頭安靜下來他耳朵靠在木屋牆壁上,只聽得一個男聲道:「想不到啊,元帥大人你的定力如此之強,就是中了陰陽合歡散竟然還能撐如此之久,原來你竟然還是處子之身啊,若不是你所有的能量都用來抵擋那淫毒致使自己的法術失效,帶兵這麼多年你竟然會是一個小受還是個處子,本來今天我們的目標只有咱們卿主一個,能上一回元帥也不虛此行了,哈哈」
在窗外的任淺可是將那男子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暗自感慨一句,這人話可真多,不管是電視劇電影還是小說裡通常這種話多還長得醜的反派傻逼都沒有好下場。
至於那人提及的法術,這個世界很是奇妙,雖然沒有電能但有法術,原主是個法術廢才,腦子又不活泛,自然被渣爹被嫌棄,也輕易被繼母算計。
能用法術的人很少,高手就更少了,怪不得判定這個支線是珍貴的任務,系統還那麼慷慨,元帥和卿主這種目標的確很難得。
就在任淺耐心等待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那位元帥大人的一聲高亢的呻吟,接著傳來那男子的聲音:「哈哈,在這『合歡散』下貞潔烈男也會變成淫娃蕩夫,看你不是達到了高潮了嘛!」
「無恥小人。」元帥大人因為剛經歷依次高潮所以神志清醒了一些,聽了那男子污穢不堪的話語,強忍著又在小腹間升起的邪火指著那人道。
可惜他剛經過一次高潮,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餘韻,這話不但沒有半分威懾力,反而更加激起旁人的征服欲。
那個醜男人立馬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口中還發出令人發寒的淫笑:「你儘管罵,要是沒有我們做攻的射到你身體裡,你每經過一次高潮,藥效就會增加一倍,雖然這地方簡陋了些,但有元帥大人在我也不介意那麼多了,哈哈!」
任淺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屋內,發現元帥躺在自己小木屋的破床上的,而那要成為鄰國王妃的本國卿主(原主記憶就是他認知裡所謂的公主)臉蛋通紅地靠在牆角,比這元帥容貌美的多,只是身體被束縛,看起來也中了那陰陽合歡散。
任淺搖了搖頭,這名字可真夠惡俗的,聽之前那人說的,也是夠極品的春藥了,等他有了勢力,一定也弄幾瓶過來備用。
他和系統都默默等待,突然聽見木屋裡傳來一聲慘叫,聲音可以說極其淒厲。他看了屋內一眼,原來那個醜男一時不備被元帥用暗器弄死了,死了就死了,身下那根醜陋的雞巴還被切斷了。那元帥掙紮著往屍體上倒了化屍水,任淺看得心驚肉跳,有些懷疑自己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
死了人這小木屋多晦氣啊,看著那一趟黃水,任淺皺了皺眉,還好他明天就不用再住在這個破地方了。
任淺看著那將軍掙紮起身給卿主解綁,將軍護送卿主到鄰國成婚,若是今天他們兩個是一攻一受倒是成了好事哪裡輪到他來做這個任務。可惜兩個都是受,按照那啥合歡散的藥性,解不了春藥不說,互相撫慰搞不好會爆體而亡。
任淺輕手輕腳倒退了一段距離,然後用比較重的步子踏過來,先是站定門前,裝作奇怪的樣子嘀咕:「我記得臨走前關了燈,這誰開的我家的燈啊。」
屋內的冷亦屏住呼吸,還摀住卿主的嘴,讓對方不要太輕易發洩出來加重藥性,他聽力很好,就聽到有人掏鑰匙的聲音還有一個清朗男聲抱怨的聲音:「誰弄壞了我家鎖,這小偷真缺德明天換把鎖,還好我家沒什麼東西可偷的。」
他暗自鬆了口氣,應該是屋子的主人回來了。
不能上也得硬著頭皮上,任淺打開門就進去了,慶幸的是,任務沒他想像的那麼難,一開門那個什麼帝國元帥看到任淺出現在房中,立刻像見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撲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啊」任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給封上了,一看就是青澀處子,嘴巴亂親毫無章法。
任淺輕輕在心底嘆了口氣,所以他才不喜歡處子啊,還得他花力氣去調教,不過面上卻是一副震驚做派,把人推開,還沒忘記關上房門。
「幫幫我。」那元帥小受已經被情慾沖昏頭了,任淺身上的小攻氣息已經讓他意亂情迷,再加上任淺人模人樣又看著俊美,他搖咬了咬牙也就豁出去了。
「那我就唐突了。」沒了生命危險,任淺自然是樂意如此,於是一雙手在對方的後背臀部來回的撫摩,口中的舌頭與對方的小香舌進行著激烈的糾纏,口中津液來回流轉。
用自己高超的吻技把人吻得迷迷糊糊,又高潮了一次,上一世他可是用著舌頭就能夠把同樣情場老手的床伴送上歡愉的天堂,更何況這元帥不過是個中了春藥的青澀處子。
任淺正準備幫他解決,對方卻突然推開:「我還能撐住,請你先去幫公子將毒解了,他已經撐了好長一段時間恐怕是不能在等了」
卿主的處子特徵皇室有法子偽造,但人卻是不能死在這裡的。當然他僅存的理智讓沒有告訴這人自家主子的身份,只讓人稱他為公子。
任淺轉過身看了看在角落裡滾做一團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的只有一件內衣的雪白胴體,被解開了束縛的蕭涵在那男子離開後就在也忍受不住的放任自己沉浸在那無邊的慾海中,雙手將身上的一切障礙物給撕掉,一雙手在自己早已經的堅挺的肉棒肆意的揉捏,另一隻手更是插進自己的雙股之間,在穴口來回撫摩,纖細白皙的手指在菊穴中進進出出,口中更是放蕩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任淺看了看自慰的年輕貌美的小受,大踏步地走過去把人給擱在了床上,空氣中那種淫靡的味道讓他發洩過好幾回的肉棒又挺了起來,褲子也支起了一個大的帳篷。
任淺把人放下來那男人立馬像八爪魚抓住他,還拉扯著他倒在床上,冷亦就飛快的將任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這麼快的動作,都要趕上自己了,任淺還真的被驚了一下。
早已經失去理智的蕭涵感到自己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對自己有著莫大吸引力的物體,立刻將自己的滑嫩的身軀緊緊的纏了上去,而那噴著熱氣的柔軟唇瓣有無師自通的在任淺的身上親吻著。
任淺上一世都是和人妻玩,雙飛這種事情考慮到不好跑路就麼幹過,這次底下那根肉棒挺立得越發厲害,像是火熱烙鐵直直地停在這美色過人的卿主小腹上。
任淺很不容易才取得主動,見到對方已經是到了一定程度,很快用手指任淺將對方豐滿的臀部從後面分開,但因為之前對方半強迫的性質,他惡趣味地自己的分身頂在對方的菊穴間來回的滑動,卻不馬上插進去,蕭涵被刺激的連連聳動自己的豐臀渴望將那個堅硬的火熱收進自己體內,可是一直不能得逞,不由急的一陣悲鳴,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這長相美豔的卿主扭動著身子哭喊道:「給我,快點給我。」
站在一邊的冷亦見到自己的卿主已經被逗到如此的程度了,而任淺竟然還不進入,他本身也在忍受著那慾火的煎熬,立刻來到兩人身邊,一把將任淺的火熱抓在手中,一手將蕭涵雪白的臀瓣分開對準了洞口,按著卿主的背部向下坐去,看著任淺的堅硬一點點的進入那菊穴中,只聽蕭涵一聲「啊」尖叫,小腹連抖,一股股的洪流中夾雜著血絲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染紅了身下潔白的床單。
冷亦看了看從兩人交合處流處的血絲鬆了一口氣,也終於將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任淺看著對方小腹處的漂亮粉色的花瓣紋路漸漸消失,一副驚奇模樣,原主對情事瞭解不多,系統和他暫時切斷聯繫,不過他也猜到大概是顯示貞潔一類的東西。
那面容更加英氣俊美的元帥哼了一句,「我家公子可是處子,這就便宜你了。」
感受著處子不同於任夫人的火熱緊致和那養尊處優出來的嬌嫩的肌膚,任淺也不理會那冷亦,壓住蕭涵大力地征伐起來。
冷亦在那裡發呆,蕭涵用兩條白嫩的細死死地纏住身上男人的腰,臀部不停的聳動,那如岩洞一般的小穴似乎可以蠕動一般的擠壓著任淺的分身。
任淺可以感受到身下這大美人的熱情,。蕭涵好像要將自己幾十年中積累的慾火一次發洩出來,絲毫看不出是第一次,瘋狂的迎合著自己的的每一次進出,前頭後頭流不完的愛液將身下的被單打濕了好大的一片,口中更是胡亂的喊著令任淺衝動不已而令冷亦臉紅耳赤的淫言浪語,
「好深好過癮啊,這一下又到底了啊再深一點,往裡頭干死我吧,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
任淺看他騷得有勁,也努力上挺,好插得更深,春藥的效用下對方很快就前頭洩了身,後頭穴兒一熱,淫水直衝而出。
任淺的大雞巴仍然套在又緊又暖的穴中,蕭涵一臉迷醉,晶瑩的涎水都禁不住從嘴角流了一些出來,這春藥的效力強的很,很快他軟掉的那根又立了起來
任淺翻過身來,撩高蕭涵的玉腿,揚起大雞巴
「滋」的一聲,大雞巴重新被小穴吞食。
任淺輕抽狠插,剩下的美人得浪叫不已:「啊唔,要插死我了,好深啊好美啊……」
任淺喘著粗氣命令這高高在上的美豔卿主道:「叫我老公,我插你插得深不深?!」
這會對方受到的禮儀教育早就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浪叫道:」最深了啊呀,好美啊啊再再用力,老公你插死涵兒了」
對方很快又被他推上頂端,蕭涵抱緊任淺,下臀配合著猛挺,感覺穴心陣陣顫抖,肉棒也硬的厲害馬上要射了,不由失聲叫道:「快飛上天了啊啊……」
任淺在感到自己快要達到高潮時一把抱住對方的豐臀快速的在被插得泛起白沫的穴口進出著,而蕭涵似乎也感受到了任淺的感受,兩隻玉藕一般的胳膊抱得死勁,眼睛都要翻白了,也加快了自己的迎合,
任淺的大雞巴射出一股熱流直接進入對方身體的更深處,蕭涵則是被燙的一聲尖叫,胳膊無力地鬆開軟軟的倒在破木床上。
第四章 元帥和王妃下
想著自己應該把這高貴美人的毒解了,他把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身下人的後穴中抽出,兩個人分離時,那小洞發出滋的聲音,任淺的肉棒還帶出來混合著腸液的白漿,那被插得紅豔豔的後穴看上去不捨得一張一合,濕濕嗒嗒地往床上滴著交合的液體。
看到自家卿主終於將毒解了,早就被浴火沖昏頭腦冷亦腦袋裡崩了那根弦,絲毫不去顧及任淺那根半軟不硬的大雞巴滿滿乳白色的液體,立刻低下頭將對方的肉棒給含在口中,非常青澀的舔弄著。
任淺發洩了一回,慾望也沒那麼強烈了,不過儘管這一臉高傲的元帥口交的技術很是生澀,他的小兄弟還是很快就在對方的一張一合的口中抬起了頭。
任淺半坐起來,手背在後頭,微微揚起下巴,雙眼因為情慾眯起,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命令道:「舔!」
被一個陌生的平民這樣命令,冷亦應該感到生氣的,但此時此刻他已經被情慾沖昏了頭,不爭氣的身體反而因為這一個字越發興奮起來。一吞一吐地越發賣力,任淺也隨著對方的動作,在這大元帥的口腔中模擬著性交的頻率一進一出。
不過冷亦顯然比他還要迫不及待,雖然已經被情慾沖昏了頭,他還是在感受到大雞巴足夠的硬度之後,迅速地把雞巴吐了出來,將已經堅挺的分身拉到自己玩弄得已經淫水直流的雙股之間,一隻手將任淺的分身扶正,分開自己的臀瓣,對正了方向,身體使力一下子如了進去。
「草,你想夾斷勞資啊,這麼緊!」享受著口交服務的任淺被這粗魯的動作一夾感覺自己雞巴都要軟了,惱怒地狠狠往對方白嫩的屁股上一拍。雪白的臀瓣上離開出現粉紅色的手印。
他立馬把人壓在身下,一面揉捏著後者前頭的肉棒,一邊拍打著對方的臀部,語氣凶狠道:「給老子放鬆!想讓我插你就給我鬆開點。」
冷亦下意識地放鬆了一點,任淺大力地動作了幾下,就著流淌的腸液和血液把自己的雞巴插得更加進去,陰囊打在對方的臀部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剛進來的同時,冷亦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菊穴處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通,他感受到一股熱流從兩個人交合的部位隨著大腿流了下來,身體裡一部分力量伴隨著他的第一次就這麼白白獻給了身下的男人。
破處的劇烈痛感讓冷亦清醒了很短的時間,他低下頭,難以置信的望著那根紫色的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出一進一出地抽插,帶出來紅色的鮮血和他後穴分泌的腸液。
這清醒只有片刻,他又很快地沉浸在情慾裡,任淺的雞巴非但粗而且長,不只抵到他的育囊,幾乎是要穿透進去,這讓還未有過經驗的冷亦感覺覺得又害怕又爽。
任淺插到最底之後,已經開始在撤退,不同於年紀小也更放縱的蕭涵,這大元帥雖然享受可是還是很隱忍,貝齒咬破了嘴唇都矜持的不叫出聲來。
這讓任淺感到很是不滿,一下子把對方抱起來,用不同的姿勢去征服這個高傲的男人,一會是「觀音坐蓮過會變成「老樹盤根」再不屈服又變成 「老漢推車」。
一邊抽插還一邊命令:「給我叫!」
身下的人不虧是元帥,肌膚極有彈性和韌力,腰力也好得不得了,尤其是那一對修長的美腿,無論是任淺用何種姿勢,何種動作,對方都可以配合著他,實在是爽的很。
抽插了好一會,任淺又剛剛從側著改成正面短兵相接,任淺記得這是交合最密切的姿勢。感覺道冷亦穴裡的淫水越流越多,前面也顫抖地厲害,他滿意地看到對方那張俊美英氣的面孔上顯出暢美的表情,劍眉難耐地蹙動著,星眸半合,薄唇禁不住張開著喘氣,在又高潮一次之後,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咿咿呀呀」的氣聲。
任淺開始保持保持著慢速的抽動,他的動作越慢感受到的挑逗越強,所以如此一來,後穴還沒吃到攻的陽精的冷亦逐漸覺得全身都難過起來。
「嗯嗯」小受擠出一點點聲音,即使身上還有烈性春藥沒解,他也不像蕭涵那樣會開口向男人要,但臉上渴望的神色和身體熱情的反應,卻都明白的告訴任淺他現在很需要他把精液射給他。
總算是感覺到對方的弱勢,任淺心裡稍稍有些滿意,好心好意的開始加快速度,這大元帥剛剛在緩慢進出的時候還勉強能忍受,任淺一加快他馬上就不行了,下顎向上抬,嘴巴張開呵氣,音連綿,雙手長長的指甲在任淺的背上抓著。
「嗯嗯哦哦」
任淺臉上得意,卻還是不射出來,反倒問:「舒服了嗎?」
他不肯回答,任淺插得更快,又問了一次:「舒服了嗎?嗯?」
「舒舒服了」冷亦終於屈打成招:「啊好舒服」
任淺保持這樣的速度,讓他欲死欲仙,他又低頭去吃他的乳頭,冷亦個頭在小受中算高,比起任淺還是差得很遠,任淺彎下腰就有一點吃力,可是還是含到了。
多加了一重的性感,他不由得向前弓腰,將任淺更用力的抱著。「嗯啊啊好棒,你插得我好舒服。」幾次高潮加倍的慾望他已經不顧羞恥的叫起床來,元帥的面子算什麼隱忍算什麼,這爽死人的快樂比較重要,管他丟不丟臉,管國家大事在哪裡。
「噢你插得真好真深,啊~真要命啊~啊奇怪我我啊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啊啊~,對對這樣好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
他摟緊任淺,高潮了一次,任淺越戰越勇,一根肉棍進出得快速無比。」別插了,啊慢一點,不行太快了,對就是這樣,。」
任淺覺得雞巴斷續幾陣熱,想來是對方又高潮了,他發現這大元帥的淫液似乎不比那之前干的美人少,被情慾折磨的快要瘋的冷亦躺在任淺懷裡,向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人軟弱的求饒。「我我不行了求求你,給我吧給我好不好?」
任淺聽他求得可憐,就狠狠地又抽插了幾回,把火熱的種子全噴灑在對方身體的最深處。
他們幹的起勁,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蕭涵此時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正陷在激情中的兩人又開始進行著激烈的歡愛。
蕭涵面部的表情極其複雜,他可以清晰的記得與和幹著元帥的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場景,自己的每一聲呻吟每一句淫言浪語,火辣辣的雙股和消失的標記之間正提醒自己已經失去他最寶貴的貞潔,而替自己解了烈性春藥的陌生俊美男人現在正在自己從小崇拜的信任的元帥進行著苟合。
想到自己的卿主身份,還有自己這次出行的目的,蕭涵感到一陣絕望,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間,標記已經沒有了,細嫩的大腿根部都有點磨破皮,男人的白濁和自己的精液還沒有乾透,自己的小腿根處濕漉漉的,後穴也有東西正在流出來。
聽著冷亦的低聲呻吟,本來藥力沒有完全散去的蕭涵又感到自己的小腹中又升起了令自己飽受折磨的邪火,手不受控制的向自己胯間滑去。
輕輕的在發洩過好幾回的肉棒撫摩著,另一隻手則伸到癢得不得了的後穴去攪動,他閉上眼睛聽著大元帥的呻吟聲,手上的動作漸漸加重,口中也不知不覺的呻吟出聲。
冷亦的菊穴內壁一陣急促的收縮,將男人的肉棒絞得更緊,任淺迅速地抽乾了幾十下,雞巴突突跳動,再一次把精液射到了這個高傲的男人的身體深處。
冷亦的身體顫抖著,口中發出毫無力氣的呻吟。
等任淺把雞巴抽出冷亦的身體,便看到了自慰得很爽的蕭涵,把人拉了過來讓對方趴在床上,和軟綿綿的冷亦放在一塊,在藥效的作用下,他在兩個緊致的小穴來回抽插,三個人滾做一團荒淫了大半夜。
等到任淺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那一臉高傲的大元帥已經帶著他家卿主離開了這小木屋,只有一床的髒亂和木屋中未散去的精液的氣味昭示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對方還用法術在地上給任淺留了一封信:「你救我二人一命,我不殺你,不過就此別過,不要妄想。「對方還帶走了昨日他買回來的一些吃食。
系統音又開始提示:任務已經完成,宿主1000積分已經到賬。宿主任淺,人物等級:3,一共剩餘1010積分,背包中有:綁繩一根,潤滑劑10瓶,錢財1000盧比,(這裡一盧比等於現代的一元人民幣)金槍不倒藥一顆(時效三年)
任淺把自己升到了7級,還剩下兩百積分,差760積分到下一級。
金槍不倒藥可服用,是否服用,任淺選了是。雖然只有時效三年,但服用以後這三年就不怕精盡人亡,他才可以努力的做任務。
至於那兩個露水情緣,他也沒想對方會離開,只是稍稍可惜了會,就開始洗漱吃東西。
太陽差不多要照屁股的時辰,小木屋外頭突然就熱鬧起來,系統很善良的友情提示:「你的繼父已經說動原主親爹,派了一堆人來接你了。」
第五章 洗澡
任淺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趴在窗子往外頭看,確定對方一行人是來迎接自己而不是來把他揍個半死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系統音在他腦海裡不滿的抱怨:」我不是說了你那繼答應的是真話嗎,居然不信我。「
」那他回去那麼久指不定後悔了呢,我們現在可充其量只算得上炮友。小心為上小心為上。「
系統哼了一聲,倒是比之前顯得更有人情味。
任夫人沒有騙他,派來許多人,而且恭恭敬敬的,還一個個舔著臉,一個個壯士的大漢朝著任淺叫大公子,還抬來頂又大又舒服的轎子,來接任淺回去。
瘦瘦高高的管家上前一步,小鬍子一抖一抖的甚是諂媚著說:「大少爺,主子來讓我們接你回去,少爺吃苦了。」
任淺挑了挑眉:「我那親爹怎麼想通了,他可一直罵我是廢物來著。你還弄這麼頂大轎子,不是想摔死我吧?」
「哪敢啊,老爺可就您這麼一個兒子,這不是氣消了,想通了就接您回來嘛,你們說是吧?」
那些壯漢一個個附和道:「就是就是,少爺您就跟我們回去吧。」
在讓任淺感覺到足夠誠意之後,他才坐上那頂大轎子,讓人抬著他下山。這可比他自個走下去舒服多了,一邊坐轎子他還一邊繼續融合著原主的記憶。差不多那些零零散散的記憶都被他串起來了。
原來的那個任淺日子過得其實還行, 畢竟渣爹就只有他這麼一個做攻的兒子,小侍們只給他生了兩個小受,一個比任淺小了三歲,今年十七,另一個不過七八歲,生的很是玉雪可愛,和原主的感情還算不錯。
不過原主的好日子在繼父來之後就到頭了,渣爹也不怎麼會掙錢,全靠吃爹爸留下的金山銀山,那些鋪子有專人打理,還有大片的土地租給別人以及僕人種,那些糧食夠自己吃的,而租金也足夠家裡的這些揮霍。
不過他的繼父蘇卿卿加進來之後他這大少爺就可憐了,蘇卿卿以前在城主府就是管錢的,極其愛財的一個人,也很有本事,原主這個能夠繼承並且奪走大半家產的人就成了他的眼中釘,在掌握到任家實權之後,他就給渣爹吹枕邊風,讓他把這個兒子弄出去住,還美其名曰是鍛鍊,順帶著為原主的生父守孝。
原主也是個老實木訥的,除了忍氣吞聲還是忍氣吞聲。除了賣力氣又做不了什麼活,根本養不活他自己那張嘴,渣爹用動用自己的本事讓那些地方的人不僱用他,原主又氣又餓的,反正可憐兮兮的過了一段緊巴日子就一命嗚呼了。
系統就是在這個時候把他送過來的,在對方的身體還留著一口氣的時候,這身體就易了主。
系統十分善意地提示:」這天底下器大活好的攻可不止你一個,別看你那繼父 現在順著你,但他最愛的還是錢,要是弄死了你爹,說不定也會把你弄死,拿著大筆錢財,什麼好人形按摩棒找不到?你要是想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就趕快用前世泡妞的手段把人拐到手,等你的繼父對你真心相許的時候,升到十級的積分就夠了,到時候不僅開了商城,還會有好感度功能,你就可以看到每個人對你的真實好感度了。「
」這麼爽?「任淺半信半疑。
」當然這麼爽了,咱們可是綁在一條船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升級快我也能夠得到足夠能量升級,我這麼聰明的系統可不會做什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我當初看上你還不是因為你夠壞夠沒節操的。「系統得意洋洋道。
」我前世泡妞的法子對他們有用嗎?「
」當然有用了,還有友情提醒一下,有句話叫做著做著就愛了,你一定要盡快讓他迷戀上你的大肉棒 ,讓他對別人硬不起來。「
蘇卿卿上次回來後也不敢讓下人給他洗貼身衣物,繼子和他做了太多次,自己塞著那內褲一沾床就累得睡著了,結果等醒過來的時候,後穴都幹了,內褲上頭都是男人的濁液,皺巴巴的髒死了。
他堂堂一個城主大公子,一面頂著羞恥心一面偷偷的搓洗,那內褲被他搓著搓著就破了,破了以後乾淨的內褲就被他丟爐子裡燒了。總之他是不能留下蛛絲馬跡讓人抓著他把柄的。在鬆口給任查錢弄個楚樓裡的小倌出來後,他又狀似無意地提前任淺。
後者一高興,想起這個唯一的小攻兒子的好嗎,就立馬派人去接了,不過事情還是甩手給他做,自己摟著美人去樂呵了。
蘇卿卿休息好了,就等著下人把繼子給接回來。
任淺回來就和渣爹請了安,明面上看著也和自己的繼父任夫人不大對付,渣爹摟著新美人敲打了任淺幾句,樂呵呵的回了房,命令下人給任淺接風洗車。
小侍是沒有資格和主人一塊吃飯的,不過新美人很得渣爹寵愛,那媚眼一拋,坐在任查的大腿上就和他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管家是咋安排的,這桌子這麼大和大少爺「不對付」的繼父就坐在任淺邊上,十分清秀的臉上看不出真實的喜怒,活脫脫的一隻笑面狐狸。
任淺一邊慢條斯理地享用著美食,桌底下的腳就不動聲色地從繼父的腳面一隻滑到了對方光滑的小腿最後到了後者的細嫩敏感的大腿根部。
他故意失手把筷子落到地上,然後哎呀一聲低頭去撿筷子,頭探到底部,手就把對方已經微微挺起肉棒捏了一把,自己的渣爹和小情兒擱在桌子下也是打得火熱,蘇卿卿被那一捏差點叫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只是那雙漂亮的狐狸眼裡就多了絲春意。
被那聲哎呀一打擾,渣爹斥責了任淺一句:「下次叫僕人換雙就是,吃完飯讓他們去撿。
任淺順從的應了一句,他還沒有來得及放上來的手指就在身邊人的大腿上寫了幾個字:」入夜到我房裡來。「
任夫人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幅度地點了頭,任查和他的新美人打的火熱,自然沒注意到自己長子和能幹的繼室的小動作。
等到吃完了飯,任查就迫不及待地抱著那新美人離開了,而任淺回房間沐浴,等著任夫人過來。
等到任淺洗完澡,門外頭就響起了敲門,是任夫人的聲音:「我房間的蓮蓬頭壞了,到你這裡來借個浴室洗個澡。」
任淺把門打開,看了看周圍沒人又很快把人放了進來,在任夫人挺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然後笑著讓人進去。
上次只顧著幹,還沒好好打量過這任夫人,他的身高長得不算矮,約168公分,腰身雖然稱不上特別的纖細有力,但是配合著緊俏的臀部,加上修長的雙腿,還是很看起來很讓人有食慾。
任淺發現對方和之前穿得又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只穿著一件貼身的短衫,口又不很高,白皙的胸膛露出了一小部分,看的見精緻的鎖骨,他的下身則是一件短裙,把兩條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來了,看上去風味十足。
他的新住處浴室對著的大床,中間隔著的是一面磨砂玻璃,上頭有藍色的簾子,任夫人把衣服放好,打開浴室的燈,簾子沒拉,旋開了蓮蓬頭。水汽一升起來,情況就會反過來,這玻璃牆就變成了透明,外頭什麼都能看得見,裡頭卻看不見外頭。
這個時候的任夫人已經脫下外衣,背著手正要脫掉背心。任淺這時看到他的背部,皮膚光滑細緻,白皙粉嫩,臂膀緊致有彈性,一副尊養處優貴公子的模樣。
任淺靠在靠枕上欣賞這美景,不一會兒,就簡單對方已經脫下了背心,平坦的胸膛十分白皙,雪白肌膚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乳尖那粉色的一小點驕傲的向上仰翹著,讓任淺呼吸加重幾分。
似乎是感受道任淺的視線,任夫人嘴角上翹,動作極慢地脫下那小小的三角褲,露出草叢和那根比任淺小了幾個型號的漂亮肉棒。他的臀腿之間同樣的緊致滑膩,但卻又不像其他豐滿型的小受那樣,在這個部位會有贅摺的余肉。
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都很漂亮。很多人的腳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覺美中不足,任夫人的腳則沒有這種遺憾,生的很是可愛。
對方似乎是偏愛白色的內衣褲的,任淺看著對方把乳白色內褲慢慢向下拉到膝間,自然的曲起右小腿,再將內褲自右腳踝扯脫。
因為這個動作背對著他,所以整個美臀讓任淺飽覽無遺。內褲脫下以後,任淺只見到渾身雪白肉體,對方還沒生過孩子,也只比任淺大了八歲,身體十分地美麗。
這種情況讓任淺的呼吸重了起來,下身的大雞巴也把浴袍撐起來一個小帳篷。
任淺房間裡頭有個浴缸,但一旦躺在浴缸裡任淺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任夫人想了想,決定站著淋浴。他先將身體沖濕,接著塗抹香皂。
任淺看見對方的雙手在他自己身軀上抹動泡沫,並且身子自然的四方轉動,這樣子不管前面背面都瞧了一個清楚。
要是現在衝進去那太急色了,所以控制力極好的任淺只是看著對方摸著香皂,也不斷的在他自己的身上到處疼愛一下,拍拍翹屁股,揉揉粉色肉棒,對一對奶頭是又捏又磨,最後還把纖長白皙的手指伸到粉色的菊穴裡進行簡單的擴張。
終於,任夫人滿意了,拿起蓮蓬頭將身上的泡沫沖掉,但是卻不抹乾身體,又拿出一把小剪刀修剪他肉棒旁邊的陰毛。
因為要方便修剪起見,任夫人自然的將下體向前挺身體稍微轉過來,這一來於是將整個後頭後穴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任淺眼前。任淺這次又充分的時間欣賞那美妙菊穴了,挺翹圓潤的屁股,臀縫中粉的褶皺突出了小小一點,活色生香全部展現在眼前。
等到任夫人修完陰毛,覺得可以了,便又全身沖了一次水,開始抹乾身體,穿上了只有一根腰帶繫著的寬鬆浴袍。
門打開的時候,任淺這邊暫時屏蔽了系統,看起來還有些濕漉漉的任夫人一步步地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慢慢地抽掉了那根腰帶,浴袍從他的肩部一點點地滑了下來,露出了白皙完美的胴體。
第六章 偷歡
讓任夫人失望的是,雖然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但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並沒有一臉急色地撲上來,而是在那裡優哉游哉地搖晃著玻璃高腳杯裡的紅色葡萄酒,那副姿態十分優雅,和他見過的那些貴族並沒有什麼區別。
稍稍訝異了對方的不一樣,任夫人又把這事情拋在腦後,畢竟他嫁過來之後,很快就把任淺趕了出去,對對方的瞭解畢竟有限,不然也不可能在昨天的時候讓對方就這麼得逞,一個對自己的生父都心狠還使出那些手段的人有什麼樣的舉動都不會很奇怪吧。
任淺喝了一口紅酒,任淺雙腿交叉著坐在床上,命令對方伏在地毯,讓屁股高高翹起,背對著自己。
他現在的房裡鋪著的是上好的羊絨地毯,雪白又柔軟的羊毛襯著對方膚色如雪一般潔白,又像細膩的羊脂,對方完全赤裸著身體,明明是十分情色的畫面,但配合著對方表情,卻讓任淺覺得自己這繼父就是一隻像天主獻祭潔白的小羊羔,非常的可口誘人。
任淺站起身來,手上還拿著紅酒的酒杯,他嘴裡含了一口酒便張口含住對方小巧的紅色乳頭。蘇卿卿一下子「啊的」地叫出聲來,乳頭上傳過來的那種輕微刺激又火辣的感覺十分刺激,他原本還想欲拒還迎地反抗兩下,結果那種爽感讓他一下子忘記了反抗,滿臉春意地任自己年輕強壯的繼子輕薄。
任淺將左邊的乳頭含在嘴裡,卻故意忽視對方的右邊小小的一顆。右手往任夫人腰間一摟,空出左手來,便往任夫人下半身探去,手指慢慢撐開對方冰絲內褲,一直到拿捏到已經挺立了的小肉棒。
要害被人拿捏的感覺讓任夫人抖了一下,右邊乳頭的空虛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往前頭傾了傾身子,口中軟言央求道:「冤家,你也舔舔這一邊。」
任淺用一根手指堵住對方留著晶瑩液體的馬眼,十分順從地把對方被他吸得腫大了一圈的乳頭吐了出來,也不馬上去撫慰對方的右乳,而是吻上那張又薄又小的嘴,舌頭伸進去交換了口中的津液,然後在對方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情況下啵的一聲兩張嘴分開,底下頭來如願的用嘴巴含著了對方小小的右邊乳頭。
靠著他賣力的吞吐,讓那癢癢的乳頭也很快變得又硬又大,等任淺吐出右邊乳頭,這兩顆差不多大小的乳頭就像是可愛的紅櫻桃,挺立在奶白色的胸膛上。
任淺打趣道:」我的好夫人,你看看,這像不像是生日蛋糕,剛好我二十了,兩根蠟燭,這就是代表是我二十歲的生日蛋糕。「他伸出舌頭往著兩顆櫻桃上舔了舔,「還是我最喜歡的櫻桃味。」
蘇卿卿被他的說法逗得咯咯直笑:」哪有用水果當蛋糕的。「他指了指自己身下翹起的肉棒:」 這個才是蠟燭,就不知道咱們任淺小朋友過的是一歲的生日還是十歲的呀。「
任淺把他翻轉過來,噗呲一下插進對方已經淫水氾濫的後穴,惡狠狠地抽插起來,得意道:」這些兩根蠟燭了,我過得還是二十歲的生日,你說對不對呀,我的好爸爸?我可清清楚楚地看見你自己是怎麼為我的大蠟燭擴張你的小洞的,就讓好爸爸為兒子好好的過生日!「
」唔~「這樣猝不及防的插進來,也虧得蘇卿卿擴張充分,後穴淫水又多,很順利地就吞進了任淺的大肉棒,不過突然地衝擊還是讓他悶哼一聲。
緊接著又隨著繼子勇猛的攻勢歡愉地呻吟起來?「啊呀……輕一點,啊……啊……」
兩個人對著鏡子做愛,等到任夫人洩了一次,才發現鏡子裡的自己一臉媚態,渾身光溜溜的,而繼子卻還穿著睡衣,只是大雞巴和他的小穴相連著,看起來正經極了。
」你把衣服也脫了吧。"
任淺搖了搖頭:「不要,我就喜歡這樣和你做愛,你看鏡子裡,多美啊。"
「那我就不和你做了。」任夫人不滿地撇了嘴,搖動著屁股試圖把自己抽離,卻被對方重重一按,狠狠地落了下去,直插菊穴深處!
在這樣反覆抽乾了任夫人幾次,感覺到對方馬上要高潮,一下子惡趣味地抽出了自己的大雞巴。
任夫人卡在要上不上的點難受極了:「好人,好兒子,好老公,你插進來動一動啊。」
「你不是說不要嗎?」任淺故意問他,他的耐力好得很,絕對比自己這個繼父要能忍耐地多。一邊說著,他還故意分開後者白生生的大腿,雞巴頂住菊門,輕輕的在菊穴上磨動,就是不插進去,不讓對方爽。
任夫人更受不了。「啊……啊……」的直叫喚。
任淺繼續讓雞巴和穴口只輕輕的接觸,問:「不要嗎?要不要啊?你還要不要和我做愛?」任夫人閉上雙眼喘氣,不肯回答,但是下身卻在偷偷的挺動,穴口一張一合的顯然想迎接雞巴進去。
任淺見他不肯回答,身體一翻,將對方扶坐到自己身上,雙手撐住對方的身體雞巴仍然頂著小穴口,卻不動了。任夫人又羞又急,最後還是身體的慾望佔了上風,心一橫:「衣服穿著就穿著,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叨擾認輸了,不管了,你不肯插我,讓我來』插『你……」想著便抬起粉臀,將穴口觸准陽具,努力地往下沉坐,穴兒含住龜頭。
任夫人感到雞巴頭磨著小穴,十分舒服,肯定是坐對了方向,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雞巴應聲而沒,他突然「啊……」的一聲又叫起來。
原來他忘了任淺的雞巴又粗又長,這種力度和姿勢,任淺一放手,他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抵菊穴,儼然要刺破他的育囊,感覺直接要插穿他的小腹了,一突一突跳著的雞巴脹得菊穴滿滿的,嚇了他一大跳,之前卡著的點一下子達到,前頭一抖一抖的,全都射了出來。
他這一射,菊穴絞得死緊,任淺還沒到那個點,讓雞巴躺在對方的小穴裡跳動著,一邊緩慢地抽插,等著對方的前頭再次硬起來。
任淺見他被自己逗弄得浪態橫生,不僅不再撒小性子,還主動的來套大雞巴,而對方又是彷彿承受不了雞巴直插到底的模樣,心裡不免大為得意,也不再逗弄對方,把自己的浴袍解了,一下子把任夫人抱了起來,就著這個插在對方屁眼裡的姿勢慢慢地走向大床,感受著任夫人的顫抖,特別無辜地問:「卿卿怎麼了?
」「啊……別動……別動「這還是任淺第一次喚他的小名,任夫人心裡聽著激動,前頭又」他蹙眉說:「你慢點,慢一點走,啊不,插得太……太……深了……」他停住了好半向,才呼了一口氣出來,說:「你……好長哦……」
「長不好嗎?」任淺模仿著他們剛才的姿勢躺在柔軟的枕頭上,讓任夫人坐在他的身上,整個人卻不動了,還帶著幾分惡趣味誘哄道:「你動一動會更舒服啊!」
任夫人以前和任查做愛的時候可以說是規矩的很,這種姿勢他還是第一次用,因而他左扭右扭,總覺得使不上勁。
任淺於是教他蹲坐起來,像青蛙一樣的趴在身上,才容易扭動屁股。他跟著學起來,早已不顧得對方是不是穿著衣服,雪臀很輕快的扭晃擺動,小穴套著堅硬的大雞巴,舒服的一直叫:「好舒服……兒子你插得卿卿好深……啊……真美……」
任淺低頭看去,見到緊致的小穴將雞巴上下吞吐著,交接出被插得起了白沫。淫水從穴口飛散出來,肉棒更加堅硬如鐵,又脹大幾分。
「怎麼又大了?要把小穴撐大了」任夫人閉著眼,不滿地推了推任淺光裸的胸膛。
後者惡意地往上頂了頂,任夫人又是驚叫一聲,上身不由跟隨著任淺動作上下,肉棒突突跳動。
任淺看著任夫人臉蛋後仰,半閉著媚眼,兀自享受著著美妙的感覺。
任淺這樣十分省力,對方一起一伏,他就在後者落下的時候用力往上頂,把任夫人頂得白眼直翻。
「唉呦……啊呀……好美……啊……」上一次那種情況下他就被插得要飛起來,現在又用這種深插的姿勢,真讓他舒服得就像要飛上天。
「舒服…乖兒子,你幹得爸爸好美……啊……」他不停的叫,屁股抖動著迎合,兩條細白的大腿死死的地絞緊了對方精瘦有力的腰身。
任淺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又多了濕濕熱熱的透明精液,肉壁絞緊了他的肉壁,龜頭也在小穴內被一陣熱流衝擊,知道對方又洩了身,正在得意,忽然腰身一麻,雞巴頭突突脹大,咬著對方白玉一般的耳朵,粗喘氣道:「我的好夫人,我也要來了。「
說著他把火熱的精液射進了對方穴裡,等對方脫了力,又是壓著後者一陣艹干,又濃又燙的精液全都射進了任夫人的菊穴,讓對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懷了三四個月孩子的孕夫。
任夫人被他草干的雙腿無力,然而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邊卻早已沒了佳人身影。他們畢竟關係還不夠親密,不足以讓任夫人光明正大的在早晨從他的房間裡走出去。
第七章 逛楚樓看頭牌
接下來的三個月,任淺一直在努力的刷蘇卿卿的好感度,他可謂是使出來渾身解數,三個月啊!他哪裡都沒去,除了看下家裡的鋪子,查看一下自家財產,除了和繼父啪啪啪還是啪啪啪。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總算是和對方的關係在短時間內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偷情也比之前光明正大的些,就比如現在,大白天的,一早上醒來,對方的小穴裡還插著他的大雞巴,然後又會因為晨勃的緣故,他拉著對方狠狠地操弄一番,在浴室裡在做一次,兩個人打理好衣著前後出去吃飯。
在僕人眼裡,新的主夫和大少爺關係得到了顯著的提升,兩個人經常交流生意上的事情,甚至是秉燭夜談。僕人感到非常的感動,他們的老爺是個只會花錢的,要不是來了能幹的主夫,肯定會把家裡錢財揮霍一空,搞不好還會把他們這些家奴賣掉,現在大少爺這麼上進,主夫又這麼和少爺關係好,一定能夠把他們任家做大做強,成為本城首富的。
任查也不是沒有奇怪過自己的繼室怎麼就突然看長子順眼了,不過他被新美人勾搭的夜夜笙歌的,也就根本沒管那麼多。
兩個人感情好起來的以後,也就是任淺回來差不多一個半月的時候,任查任大老爺想起來是不是該去繼室的房裡一趟,後者也是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老爺你多寵愛弟弟才是,我平時已經得到了夠多了,再說了還有三個小侍,他們為老爺生了孩子,老爺也該多給他們一些關愛。「
這話說的,多麼通情達理多麼善解人意的夫人啊,感動得任查眼淚嘩嘩的,當天晚上就要好好寵愛任夫人一番,不過後者用了些藥物,通過密道跑到任淺的房間裡去,第二天一大早又通過密道一副被蹂躪的樣子跑回來躺在任查邊上。
而第二天任查雄風大振玩了一會三飛,然後新美人的玉臂一勾,轉身又去重新和新美人歡愛去了。
也不是沒有人朝任夫人提過:」老爺這麼下去,多好的身體也會被掏空啊,他還吃藥多傷身啊,您勸勸他吧。「
蘇卿卿斜睨那傭人一眼:「我勸他還得招老爺不待見,你要勸你能勸,明明知道老爺根本勸不住,你還這樣攢唆我,你是不是不能見著我好啊。」
那僕人一句話被這麼堵了回去,沒了任老爺子和任老婦人的管束,任查樂得自在。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被酒色拖垮身體,總之盡情放縱盡情享樂,在任淺沒回來的時候蘇卿卿就 沒想過要去勸誡對方改善身體,反正對方死了家產都是他的。
現在任淺回來了,他就更不會去勸對方了。他又不傻。還不如好好哄著任查,讓對方度過這快樂美好的時光,兩人都舒服,還能有好名聲呢。
任夫人這邊打著算盤,晚上老是往年輕的繼子房間裡跑,偶爾是任淺到他的房間裡去,就又這麼過了一個半月,那邊任淺已經有點煩躁了。這一個月來。系統總是說還差一點差一點。任務進度都百分之九十九了,他天知道還差哪一點啊。
今兒個任查又在小美人那裡受了氣,他玩了三個月,多新也該厭了,看著一副欣欣向榮好好工作的兒子突然眼睛一亮,拉起任淺說道:「兒子啊,以前爹沒怎麼關心你,今兒個我帶你去見見世面,你生父死的早,也沒給你開過混,今兒個爹帶你去楚樓看花魁,要是看上清倌什麼的,我做主,買下來給你納侍。」
侍不同於正夫,只能算的上比僕人高貴一點的奴才,如果沒有主子寵愛,在府裡是沒什麼地位的,給任查生了小受兒子的兩個小侍就是這樣,地位還沒有他們的小受兒子高,平日裡低眉順目的,沒啥存在感。
系統也問過任淺,要不要找個機會把那幾個小侍給嫖了,卻被任淺一口給回絕了:「他們的姿色不是特別好,再說了,我也不喜歡那種奴才樣的,我這種有節操的人,怎麼能隨便上父親的侍呢?」
他這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被系統狠狠地鄙視了一番:就你這樣還有節操,好像和繼父勾搭成奸的那個人不是你一樣。
任淺不以為意,繼續刷著繼父的好感度,直到了這一天,任查想帶他出去見世面。
雖然心裡是很想去,但任淺面上卻很正經,一臉為難道:」這不好吧,爸爸他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沒做完,我還有工作。「
」他又不是你親爸,這家裡誰是家主啊,我是!聽你親爹的沒錯,他現在又不在家裡,回來要是他罵你我替你和他說。「
任淺還是為難的樣子,任查都不耐煩了:」走了走了,這種好事你都不去,你是不是傻,走走走,為父今天一定帶你去。「
」好吧。「任淺就這樣」很不情願「地被自己一時興起的渣爹拉著去了。
任淺被任查拉著去見世面,這邊從店舖視察回來的任夫人就開始找人。
」老爺呢?」
「今兒個去楚樓了,說是要看頭牌拍賣初夜。那新小侍還在房間裡抹眼淚呢。「
蘇卿卿挑了挑眉:」得了,老爺一向如此,管家沒給他支超過上限的銀子吧?「
那僕人猶豫了會,接著說:」超了一點點。「
任夫人略有驚訝之色,又很快釋懷:」也對,頭牌是要比別的金貴些。對了,大少爺呢?「
」大少爺被老爺強拉著一塊去楚樓了,就是因為兩個人的份,賬房那邊才比以往多支了一些銀子的。「
啪的一聲,任夫人把茶杯給摔了。
那下人嚇了一跳,看自家新夫人秀美的臉好像都有點扭曲。然而後者沒花太長時間就平復下來:「你不是說,飯已經做好了嗎。看來今天是不用等他們兩個了,我餓了,馬上就開飯。」
」是的夫人,「那僕人諂媚道,」今天有您最喜歡的糖醋鯉魚呢。「
任夫人吃了些美食,心情總算好了些,準備嘗一口鮮美的糖醋魚,結果只吃了一口,就突然俯下身子,一隻手撐著桌子,一隻手搭在胸口,很激烈地嘔吐了起來,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有感情的肉文辣,愛與肉並存啥的,所以劇情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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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給小倌開苞
這還是任淺頭一次來這個世界的娛樂場所,本城紅燈區的人顯然對揮金如土的任查很熟悉了,很多老顧客見到任查都會打招呼。
任淺跟著對方很快到了晚上紅燈區最熱鬧的地放——楚樓,這楚樓本是指天底下所有供人娛樂的場所,但在本城一提,便是掛著楚樓這牌子的最大煙花之地。
今兒個是頭牌拍賣初夜權。楚樓顯得尤其熱鬧。沒有請帖的人是常客也被擋在門外,到了門口任查得意地掏出大紅色的拜帖,雄壯的門衛道:「是三樓貴客的包廂」
任查轉過頭對著任淺道:」兒子還不快跟上。「他一臉得意。
任淺也十分給力地點了點頭,一副很崇拜自己老子的小青年模樣。
兩人走樓梯上了三樓,看到了一堆男版的鶯鶯燕燕,任淺雖然男女通吃,但是不喜歡人妖啊,說實話這楚樓還挺讓他失望的。
特別是塗著白粉的男老鴇,刺鼻的香水氣味,十分誇張的豔麗濃妝,一笑就撲簌簌往下掉的粉。上一世去各種約炮酒吧他可沒見過這種老闆或者老闆娘的啊,以前看電視上也沒見到老鴇長得這麼有特色的,古人誠不欺我,原來還真有這麼可怕的老鴇。
任淺面帶同情之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便宜父親,看一眼這老鴇的樣子他就沒有逛下去的性質了,任查能力果然強大,對著這老鴇還能笑呵呵地然後興致勃勃地等著繼續嫖美人。
兩個人上了三樓的包廂,然後就是拍賣初夜舉牌競價活動,和他前世的拍賣會差不多,只是那個長得和女人沒什麼差別的楚楚可憐頭牌還在相差不大的價位基礎上有選擇的權利。
任淺看了會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就不和自家便宜爹搶人了。再說了,要是他這個時候高價競爭花魁,那肯定會降低好感度的。系統也說了,升到一百以後就不會降下去了,但是沒到一百之前,還是很容易影響的。他才不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拍賣者最後一錘子定音五百銀幣一次,五百銀幣兩次,五百銀幣(相當於50萬元人民幣)三次!今天這花魁就歸任查任大老爺了!
兩個人也就帶了600銀幣出來,任查一下就花了500銀幣,真不愧是本城最大的銷金窟,他是樂呵呵的泡美人去了,只留了任淺五十銀幣的過夜費就揮一揮衣袖不帶一絲留戀。
這花樓裡都是長得和人妖一樣的男人,除了幾個打掃雜物的還順眼些,其他的都不是他的菜。任淺喜歡有女人味的女人,也喜歡身嬌腰軟的男孩子和那些俊美清秀的男人,但是他絕對對長了JJ的人妖沒興趣,就算看著對方的臉硬了,看到下半身也會軟的。
不過來這裡不嫖人肯定會被當成奇葩的,任淺找了個看起來還算很清秀的小倌,只花了十五銀幣把人就要了人的開苞權,然後又用剩下的二十銀幣買了一件上等房的一夜使用權,十五銀幣是吃飯的錢。
約炮歸約炮,即使對象身經百戰那也是兩廂情願的,即使沒找到和胃口的人妻去酒吧的時候,任淺也是不大喜歡找專門賣的妓女或者MB的,
進了房間,那清秀的小受還時不時羞澀地看任淺一眼,雖然有教管公公的調教,但他進樓裡才不到半個月,原本還要等到下一批才輪到他掛牌的,不過老鴇說了,客人看上了他也就得提前接客。第一次能夠碰上這種英俊高大的客人,他心裡還是有幾分歡喜的。
任淺執起這青澀少年的手,不愧是從楚樓出來的,即使只是個清倌雙手也極其的細嫩白皙。對待這種雛兒,他一副溫柔公子做派,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對方是第一次和客人單獨相處,心裡頭七上八下,也不敢全低著頭,只是睫毛顫抖著,柔聲柔氣地回答客人:「我,我叫瑞玉,公子呢?」
渾身透著青蘋果的青澀味道的少年心慌意亂,滿臉飛紅,看在任淺眼裡便多了幾分憐惜,想著以前電視裡看的場景,說:「你叫我任公子,或者任郎也行。」
那瑞玉細聲細氣地喊了一句:「任郎」小小一張臉看起來玉雪可愛,粉嫩嫩的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這小倌實在是羞澀得緊,儘管比他想像的畫面差了很多,不過任淺也總算有幾分意動了,他是來嫖妓的,也不是來談情說愛的,又說了幾句,就開始直奔主題。捧住對方的臉蛋兒,任淺就吻了上去。
瑞玉在他湊上來的時候就閉上雙眼,不敢看他只感覺道客人火熱的唇親上自己的嘴,不由得嚶嚀看一聲,雙腿差點都軟了。任淺緊緊的將他摟住,吻得他昏昏沉沉。
任淺舌頭輕易的叩開他的雙唇和牙齒,向對方的小舌逗弄,後者的雙臂不曉得在什麼時後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則輕輕的在他背上愛撫著。
任淺的一雙手在對方掌到處游移著,瑞玉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無任由他為所欲。
這裡的清倌穿得也很是單薄,瑞玉一身淡藍色的紗衣,還若隱若現地露出胸前兩個粉紅小點,任淺的手飛快地把兩個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一下子摟著人雙雙倒在了柔軟的水床上。
瑞玉只覺得火熱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在他的身上點起一簇簇情慾的火焰,底下冰涼的水床又像是另一隻大手,害得他用貓兒似的音調連連討饒,身下的肉棒直直頂住這年輕客人的小腹,流著淫水的小穴也癢得不得了,恨不得有根大肉棒快些插進來滿足自己。
任淺的情慾還沒有完全被挑起了,不過看著這小倌被他折磨得滿臉情慾的樣子在心理上有得到幾分滿足,他時揉時捏的,對著那十分可愛的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瑞玉唉聲嘆氣,求饒不斷。
這青澀少年的身體和任夫人很不一樣,他的乳暈只有淡淡的一抹粉,乳頭小小尖尖的,任淺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
瑞玉何曾經歷這種情境,對客人又推拒不得,忍不住輕哼起來:「任郎,啊,慢點揉那裡。」
任淺又用牙齒輕咬輕對方更顫抖得厲害:「噯呦……輕一點……啊……」
對方穿得並不是三角內褲,很是楚樓特製的短褲。並不包住小倌們的下體,只是做遮擋之用,客人不必掀開就棵直接提槍上陣,這瑞玉裡頭的內褲也是淡藍色的,絲質的布面有著明顯的濕漬,前頭玉柱顫顫巍巍地挺立。
小倌們的身體敏感得很,任淺用食中兩指在菊穴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膩稠,淫水早濫成災。瑞玉渾渾噩噩的只覺得這英俊年輕的任郎一根魔指滑過他的臀縫縫,侵入了已經瘙癢難耐的潮濕根源。
任淺看了看自己的雞巴,那形狀傲然的雞巴已經挺立了起來,堅硬如鐵,兩手從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再除掉瑞玉僅存的那塊布料,和這青澀少年相擁在一起。這青澀又妖媚的小倌嗅著對方身上那種好聞又陽光的味道,身上的要害以經全部落入任淺的掌握,小嘴張開,不自覺地發著囈語:「唔唔……啊呀……」
任淺讓他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唇,一手拉過他的大腿跨到他的髖股上,並且手掌在他的腿上來回愛撫著。這樣一來,堅硬的大雞巴自然的頂在小穴口。
對方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何物,臉兒紅紅地道:」任郎,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你插進來吧。「
任淺也不推拒,只是吻了吻對方帶著果香味的小嘴,先是把雞巴放在穴口,來回磨動,然後嘗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感覺到那肉壁對自己的吸附和歡迎大雞巴於是一挺,整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穴兒之中。
大雞巴慢慢地在輕輕抽送,一邊觀察著身下人的表情,任淺逐漸加快著抽插的速度,對方也能夠很好的承受。
「哎呀……好舒服,任郎你真好, 啊又頂到心了,啊,好深,唔……」
玉初經人事,這任郎的火熱肉棒不同於那些冰冷的調教工具,帶給了他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他真要直飛上天。而任淺在抽動之間,感覺到雞巴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小穴裡淫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漸漸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對方的小嘴 ,茱萸,鎖骨和雪白的脖子
後者感受到任這份可貴的憐愛,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帶著那種柔情看著自己的第一個客人按照教習公公教導的那樣,使勁扭動著自己的腰身,兩個人白花花的身體纏在一起,像兩條交尾的蛇。
任淺覺得瑞玉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龜頭退出小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來,他並不知道這是對方動了情的緣故,只是感嘆今天才剛開苞的小受,騷水濫起來比其任夫人還多,也不虧是這楚樓調教出來的人。
他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雞巴在嫩穴兒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到了興起處,他再也無法保持自己溫柔的表象,運起大陽具,狠抽猛插起來,回回盡底。
瑞玉被插得高呼低喚,精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承受不了大陽具的進攻,屁股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肉棒射出大量透明精液。
因為是清倌的第一夜,任淺可以享受不戴套的待遇,等著對方發洩出來,任淺停下動作,雞巴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頭,輕咬吻著瑞玉的耳垂,問:「舒不舒服啊?「
瑞玉全身乏力,勉強伸臂環抱著任淺,貓兒一般的聲音答道:「任郎幹得我好舒服。「
任淺讓他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動,雞巴又抽插起來。這回瑞玉要浪卻也浪不起來,只是輕聲的求饒。
「任郎,你稍微慢,慢……點兒……」新開苞的小穴畢竟還有一點兒痛,任淺並不回應,仍舊按照九淺一深的法子艹幹著緊致的小穴。瑞玉漸漸體力恢復,騷勁又上來了,於是主動擺起屁股挺扭,口中呻吟著:「哦……哦……深點兒啊」
任淺知到他這時候要的是什麼,猛的大起大落,雞巴毫不留情的進出。瑞玉不自主的收縮起小穴,他的小穴本來就又緊湊又狹小,這時候夾縮的更為美妙,任淺感覺道腰眼一麻,雞巴忽然暴漲,來到了緊要的關口。
對方撒著歡一般地叫喊著任淺精關一鬆,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瑞玉的身體深處。瑞玉被這陽精一燙一沖,菊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前頭又吐出透明無味的精液,和任淺雙雙洩了身,
任淺只射了兩次,就摟著那滑不溜秋的小倌給睡了。半夜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做起前一世的夢來,自己騎在那個大波美女的身上酣暢淋漓地干了一陣,底下的女人還不停地浪叫著:「啊:「好哥哥……真舒服……你插死我…要又來了……啊……哦……又要飛……了……哦……」
任淺動作越發勇猛,結果門外頭就突然來鑰匙轉動開門的聲音。
任淺把火熱的陽精傾瀉在套子裡,翻了個身,迅速拉著繩子往陽台下爬,結果誰知道那別墅的男主人衝到陽台上,對著剛剛穩穩落地他的就是一槍,黑色緊身衣的大帥哥,擱在平時任淺說不定還可能和對方來一發,偏偏對方一槍正中他的心臟。
從來沒失過手的任淺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胸口那個冒煙的小洞,然後哐噹一聲到了下去,感覺樓房都在向他砸過來,任淺又渾身冷汗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小倌沒了,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被一處十分溫暖緊致的洞穴包裹了,他的大雞巴上坐著的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烏木一般的頭髮,白雪一般的肌膚,面孔精緻而不女氣,特別是那雙眼睛澄澈無暇,比楚楚可憐的那花魁看起來純潔無辜的多了,簡直就是勾起男人佔有慾和破壞慾的角色尤物,那美人撐起兩隻手,似乎是想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把身體抽離。
如果說著美人是天上的雲朵,他草干的小倌和任查花500銀幣嫖的花魁那簡直地上的泥土。這種姿勢的極品,開苞多累他也是樂意的呀。
肯定是夢中夢,這種香豔的春夢他好久沒做過了,任淺的眼神幽暗起來,一隻大手伸了過去,搭在那試圖抽離的美人雪白的酥肩上重重地一摁,大雞巴一根末底,擠開緊致的腸肉直中菊心,那美人又痛又爽,「啊!」地一聲驚叫了出來,烏潤的碧色瞳仁裡浮起水霧,勾得人心神蕩漾。
任淺把對方大腿折了起來,勇猛地壓了上去。
第九章 春風一度
」好痛,啊輕一點,你慢一點……」任淺的動作十分粗魯,那美人驚叫出聲,在眼圈裡停留的淚水也從綠寶石一般的瞳孔滑落出來,脖子仰起,如同受了傷害的白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悲鳴,猛的抬起身體,抱住任淺的脖頸用那貝齒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處清晰的牙印。
他十分不理解身上的男人在對待那個清秀的小倌瑞玉時都那般溫柔,對待自己的時候卻像是個惡鬼,用力,凶狠,不帶一絲溫柔。
他越是這般,卻越是激起任淺的征服欲,那一咬對任淺來說不痛不癢,反而更加激發他的情慾,十分簡單粗暴地把這夢中美人的兩條大腿折到不可思議的弧度,打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大力地揉捏著對方緊翹柔嫩的臀部,紫紅色的大肉棒在粉色菊穴中飛快地進進出出,雞蛋大小的囊袋擠不進去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對方雪白的臀部,硬生生地把柔嫩的肌膚拍打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他的身體所觸碰到的溫熱滑嫩的肌膚像是有神奇的魔力,手放上去便像是有千萬隻小手吸附,令人流連捨不得和這玉體分開,像是被自己創造的這夢境美人誘惑,任淺一邊狠命苦幹,眼睛又被對方身上的美景吸引,不由自主的在美人的粉頸間親吻起來,從晶瑩的耳垂到那滑嫩的鎖骨,白玉般的肩膀。下身那塊堅硬的烙鐵更是在夢境美人的小穴內得到最好的安撫。
在這種極品的小穴中馳騁讓任淺很快在對方的身體裡發洩出來,白濁混合著鮮紅從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讓任淺彷彿被蠱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確實是被蠱惑了,不光是因為美色,也因為這房間裡燃起的對小攻專用的迷情香。
他看了看交合的地方,自己的小腹上有杯濕漉漉的透明的精液打濕,對方顯然也是中了藥的,肉棒洩了以後還挺得直直的,精緻如藝術品的玉柱因為充血楚楚可憐的立在淒淒草叢裡,在剛才的情事中,對方雖然也射出來了,但是還是痛苦多過歡愉,心理上還是遭受了很大打擊的。
任淺驚訝於自己的不受控制,他一向認為做愛要讓兩個人都得到快樂,要是純粹的強姦那和姦屍也沒什麼區別。等到自己的大雞巴稍微軟點,他便扶著對方的身體,緩慢地把肉棒。那極品名穴像是違背主人自己的意志,層層的媚肉像是長出了無數小手擠壓挽留著那根大肉棒。
肉棒和小穴分離的瞬間還發出來啵的一聲,讓痛得有些臉色發白的夢境美人臉色又多了幾分羞紅。
任淺開始慢慢挑起身下人的情慾、先從對方挺立的兩顆茱萸開始揉捏,靈巧的舌頭從對方的乳頭移上鎖骨,再含住敏感的喉結最後移到對方那看上去很薄吻起來卻非常柔軟的淺色唇瓣。
他的嘴唇先是在對方的唇瓣上如蜻蜓點水一般觸碰,然後再慢慢地把舌頭探進去,追逐著對方的舌頭。這夢境中的美人顯然很是生澀,連換氣也不會,任淺隔一會就得渡口氣過去,不過對方也是個聰明的,很快就學以致用,因為純粹的接吻很是舒服,他也開始試著和任淺唇齒相交,舌頭試探性的和對方攪在了一塊。
在把美人吻得暈暈乎乎的同時,任淺的手還在對方身上敏感的幾處流連動作,腰部,肉棒,還有敏感的大腿內側和挺翹的臀部。
他的肉棒再次像一根蓄勢待發的猛獸般勃起,輕輕地頂在了已經為他打開一次的穴口。等到美人開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屁股也會挺動迎合任淺火熱的鐵杵,時機就已經成熟的差不多了。
任淺見身下的夢境美人已經是面頰丹紅,身體也放鬆許多,那股間更是氾濫成災,晶瑩的液體更是順著對方光滑的大腿根部滴在身下染了白濁和紅梅點點的被單上,將被單打濕了一片,便由此知道,對方已經是到了可以採摘的時候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進美人雙股間的寶穴,觸手一片滑滑的液體,心下瞭然,當即將那修長的雙腿分開,這一次緩慢地將自己的分身擠進對方窄小的甬道中,一點點的破開媚肉前進。
對方的手攬住他的脖子,顯得對情事還有點抗拒:「那個好疼,不要。」
任淺輕輕吻了吻對方的臉頰,按捺住猛插進去的衝動,安撫道:「這一回慢慢的,保證不疼。」
等到全根沒入菊穴,任淺問他,「感覺怎麼樣?是不是不疼?」
對方搖了搖頭:「不疼,但是,很脹,好奇怪。「
」那這樣呢?「任淺開始極其緩慢地抽動,他之前只顧著自己爽,當然也不記得對方的G點在什麼地方,只是這裡觸碰一下,那裡試探戳戳,總算在對方離穴口三四寸的地方找到了那個點,然後對著那個G點開始衝擊起來。
」輕一點,你一定要輕點……」對方哀求的說,他回回都被衝擊到爽點,控制不了身體反應的美人禁不住張開嘴嗯嗯啊啊的低聲地呻吟起來,他的呻吟非常美妙,伴隨著噗呲噗呲的撞擊聲,像是動聽的樂曲。
柳溪只感到在自己的窄小的後穴中又捅進了一根燒火棍,火熱而巨大,將自己的甬道擠的沒有一絲縫隙。而對方緩慢的動作這個時候成了一種折磨,將他不上不下的吊著,不能達到歡愉的天堂,咬了咬牙,他心一橫,把將眼睛閉上,修長的雙腿盤在對方的腰間,美玉雕鑿而成的雙足擱在對方身上,做出任人魚肉的姿態。
「你輕一點,我相信你。」
得了允許,任淺的臀部開始猛的發力,十分有技巧地衝擊對方的菊穴,一次幹得比一次用力,一次幹得比一次深入。交合處已經被他插出來白沫,發出一聲聲撲哧撲哧聲。
在對方又射了第二次之後,任淺只感到身下美人那緊窄的甬道更厲害地絞緊了自己的肉棒,那痙攣的肉壁就好像嬰孩的嘴一般的擠壓自己的分身,也不由得精關大開,把火熱的陽精都射進對方的身體,那熱度燙的對方又是一抖,像一條美人魚一般輕輕地在水床上跳動。
任淺和對方交擁著調整呼吸,輕輕地撫摸著對方身體,讓他更感溫存。
「真漂亮。」任淺由衷的讚美,然後問了一個並不希冀對方回答的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雪郎,我叫雪郎。「任淺聽見美人這麼說。
」真美的名字,你就和雪妖一樣。「任淺喃喃道,然後就著肉棒插在對方穴裡的姿勢這麼睡了過去。"
任淺醒來的時候,身邊還是躺著那個清秀的小倌,角落裡的香爐只剩了短短的一截灰,任淺只覺情事過後,神清氣爽,雖然昨天做春夢很奇怪,但是也沒什麼。
等到收拾了身上去找尋歡作樂了一晚上的任查,「爹,咱們應該回去了。」
後者懶洋洋的起了身,又揩了一把花魁的油,準備打道回府。楚樓從來不賒賬,他錢用完了也該回去了。
坐在馬車上的時候,系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來:」恭喜宿主,剛剛收入1010積分,剩餘積分可供宿主升到九級。請選擇是否升級。
這些天和任夫人做的時候,任淺一直能夠得到零零散散的積分,但離十級還差好一些,對於這1010的積分他感到十分驚訝。
他閉著眼在心裡和對方交流:「我上的那個小倌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身份還是有什麼離奇的身世。」
系統不屑道:「怎麼可能,那就是割普通的小倌而已,將來也只不過嫁個和你沒什麼關係的小商人,他就給你添了十積分。」
「那一千積分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做場春夢就能夠得到1000積分?那我以後多做幾次春夢好了。」
「你484傻?」又換回那種稚嫩男孩音的系統細聲細氣地說。
「我跟你說吧,這一千積分是因為你完成了又一個十分珍貴想支線任務,我大早上可是看著那個男人從你房間裡走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做春夢了,那他是誰?」
「這個宿主沒有權限,我不能告訴你。」
「不說你不說,行了,我要回去了。」
「那你要不要升級啊?」
「為什麼不升級,我選是。」
這一次的升級花了很短的時間,有酥酥麻麻的電流躥過身體,不過任淺已經習慣了,外表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不管那春夢美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總之能帶來很多積分的就是好任務,這邊他閉著眼休息,楚樓裡頭被他開了苞的瑞玉則被人要求喝下避孕的湯藥。
瑞玉對那昨夜的公子還留著幾分念想,對喝藥就有了點抗拒,大漢有些粗魯的捏著他的下巴灌下那避子湯,「你也別想多了,這楚樓裡的人有幾個會被贖出去的,看你是新人我才提點你兩句,好好把藥喝了吧,省的我再給你灌上一萬,老鴇吩咐下來的事情,我們也不好交差,你說是吧。」
少年紅著眼眶,把口中的湯藥嚥了下去,畢竟是露水情緣,昨天的客人動作雖然溫柔,但確實是沒有情意的。他把回憶好好留著,以後好歹還能做個念想。
第十章 雙重人格
今天楚樓的廚房裡熬了好幾碗避孕湯,這湯藥是按照人頭分配的,用材珍貴,外頭的避孕藥物雖然好用,但那也是傷身體的。而這避子湯熬製起來雖然麻煩,但不僅不傷身體還能補身,這藥比較難得,也就只有瑞玉這種剛開苞的清倌能夠享受到。其他的小倌要是沒讓客人戴套一律那都是吃外頭賣的那種避孕藥。
胖大叔看著湯藥被一碗碗的端走,最後還剩了一碗,等了好些時辰,平時負責伺候老鴇的小翠過來拿藥了。他搖著蒲扇好奇地問了一句:」這一碗是給誰的啊,昨天咱們楚樓剛破身的也就六個,一個是接受的客人的,不需要喝藥,咱們樓裡哪個需要您來親自拿藥啊?「
」我也不知道,總之是爹爹吩咐咱們熬藥的,他剛剛要我拿過去,總之別管那麼多了,上頭的事情,誰知道呢,「那小翠端了湯藥就出了廚房。到老鴇的房間前的時候輕輕敲了三下門:」爹爹,您要的避子湯我已經端過來了,要我給您送進來嗎?」
裡頭傳來對方的聲音:」不用了,你放在門口的架子上,等待會我過來拿。「
那小翠把湯藥擱在架子上就走開了,老鴇的房間設在四樓,樓道處還有專門的護衛把守,沒有允許是不能上來的,小翠也不敢在這裡停留太久。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湯藥連著那個那個有輪子的架子一起被勾進房間裡一直滑到房間的大床邊上,然後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拿了起來。黑乎乎的湯藥就順著喉嚨進入道那手的主人的小腹中,在小腹處生出一團暖融融的感覺。
如果任淺在這裡一定會非常驚訝,這喝藥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昨天上過的極品美人,只是對方的碧瞳變成了琥珀色。面上的表情也和昨晚完全不一樣。
年輕男人披上外衣站到床對著的全身鏡面前,對著鏡子裡的容顏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嘲諷著笑道:」你不情願又怎麼樣,藥已經喝下去了,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身體。就算你要孩子,我可不想要。「
鏡子裡的男人眼睛又變成碧綠色,明明是一樣的面容,之前的只會讓人覺得邪氣逼人,現在的這一副姿態卻只能夠讓人想到聖潔這一個詞,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不過他說的話可並不像他表面的那麼柔弱純潔:」 明明是你選中那個男人的,說什麼他對著瑞玉那種貨色還那麼溫柔,肯定不會太疼,結果昨天他把我翻來覆去幹了一晚上,什麼苦頭都是我吃的,你倒好,那個時候怎麼不想起來我是這副樣子。「
鏡子裡男人的右眼變成了琥珀色,美人臉上的表情也只有一半變了,右手執起畫筆在給自己上妝:」你沒瞧見他那樣子嗎,昨天的時候他對我多嫌棄啊,我哪裡比得上雪郎你啊,還雪妖呢。「
那隻手一點點地畫好右邊的臉,儼然就是任淺昨天見到的老鴇的模樣。他又往自己的身上噴了濃郁刺激的香水味,把渾身都弄得香噴噴的。
左邊的美人臉也變了表情:「你又噴這個!」
「你要是不喜歡有本事就和我別用同一個身體啊,反正我只噴了我這半邊,右手把化妝的物品塞到左手。
」雪郎大人要漂亮要清高那就自己畫好了,我畫完了自己這邊。「右邊那張老鴇臉挑了挑眉,對比左半邊完美的臉更顯滑稽。
」你換過來,我不習慣用左手,會畫歪的。「兩隻眼睛調了個顏色,右手拿著畫筆開始給左半邊上色,最後畫完之後,雪郎還給兩邊都微調了一下,讓這張臉變得更加和諧。
一直以老鴇姿態對外的尹文一邊看他把臉畫丑一邊諷刺:「雪郎大人這張臉就是美,連我都舍不得把它遮掩住,你昨天晚上的表現多好啊,那些攻就最喜歡這種姿態,外表純潔神聖不可侵犯,浪起來的時候就是個蕩夫,嘖嘖,簡直是不諳世事就勾到大把男人的雪妖。我這個醜老鴇是自愧不如。」
「行了,畫好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剩下的那半張臉雖然已經成了個又豔麗又老的老鴇臉,但姿態仍舊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昨天要不是因為你忘記服藥,練功的時候怎麼會出岔子,我也用不著隨便找個男人瀉火,昨天那一次,我身體裡的水元素可損失不小,都給那個人了."
右手把描眉筆擱了下來,又開始往身上抹可以讓肌膚變得蠟黃的藥膏:「等我抹完那點藥膏我就休息了,尹大老闆,咱們誰也別說誰,要是哪一天報紙上登載楚樓老闆因為左手右手自相殘殺死在樓內那就不大好了。」
藥膏抹到一半,右眼又變成了琥珀色,顯然是昨晚對方太累了陷入了沉睡,尹文認命的撿起掉落的藥膏繼續塗抹剩下的部分。
雖然楚樓勢力不小,但他這身體是大部分人覬覦的好材料,在大功未成之前,他可不敢暴露人前,免得被那些煉金術士抓去煉丹藥,當然美色外露也總有些色慾熏心又有權勢的人使出陰損手段。
比起美貌的皮囊,還是這副讓人倒胃口的樣子安全些。
任淺是沒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多了些水元素的,原主的身體=只能用武不親近任何元素,這樣的人大陸有很多,能夠親近並且使用元素法術的人極少數,只要提高武力,用拳頭的實力也一樣會被人承認的。
他在馬車快抵達任家大宅門口的時候突然被系統的一個大好消息給砸中了,任務:得到繼父的好感百分之百已經完成,積分獎勵10000積分。
這消息讓任淺震驚了一下,眼睛猛地睜開,差點沒在馬車裡摔倒。閉目養神的任查看了他一眼,斥責了一句:」多大個人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
下馬車的時候任淺還覺得步子有些飄,他這什麼都沒做呢,繼父的好感度怎麼就突然飄起來了。而且系統還一次性這麼豪爽居然一個任務就獎勵了10000的積分。
」檢測宿主剩餘積分10456,足夠宿主升到第十級,是否升級?「
任淺想也不想地點了是。
」人物升級中,9到10級已經完成,系統升級中,進度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百分之七十五……百分之九十九,百分之百」
「恭喜宿主,好感度任務面板已經開放。系統商城已經開放。」
任淺閉了眼又睜開,果然能夠看到周圍的人腦袋上頭多了個亮亮的數字,顏色不一樣,均為XX/100的形式,渣爹對他的好感度還沒有給他駕駛馬車的馬車伕高。
系統再一次友情提示:「有屏蔽好感度功能,但是宿主有意願,可以在控制面板查看,是否屏蔽。」
多了個數字看著有些彆扭,而且也影響心情,任淺選了是,又把低於10以下好感度自動提醒這個選項也勾上。
任淺他順著查看了一下商場,十級以上的東西都是未開放的灰色選項,價錢和功能都看不到,十級以下除了潤滑並沒有特別實惠的東西,出了系統出品的優良些其他在外面都可以用錢財買到,總而言之,目前還是十分雞肋的功能。
他一面往裡頭走,一面詢問系統任務是怎麼突然完成的,以及以後會不會還是獎勵這麼多積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會考慮先攻心為上,而且好感度越多,啪啪一次的積分也就越多。
「以後任務的積分都比以前相對多,你剩下的積分還不夠你升上11級的。」
任淺詫異問道:「應該還能升一級才是,怎麼會?」
「升級的積分提升了,我剛剛忘記說了,以後從10級開始,升一級要10000積分,然後翻倍,所以以後會越來越難的。不過我看好你哦,宿主請繼續努力~」
「別賣萌了,我聽著噁心。」聽到這麼一個不算好的消息任淺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是又很快釋懷,穿越本來就撿了個大便宜,只要這個系統不像那些小說裡那樣動不動威脅做任務,他對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滿意了。
在進大宅的前門之前,他還看到一個提著醫藥箱的醫生從小門走出來,大概是府上哪個人受傷了,任淺並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
等到兩個人回了家,蘇卿卿就在大廳裡頭等著他們,飯菜已經全部燒好了,任查昨天晚上賣力在花魁上耕耘了一夜,這會早就餓了,洗乾淨手就上桌吃飯,還招呼兒子和夫人:「可以開吃了,不要拘束。」
因為蘇卿卿給自己帶來足夠的積分,任淺看對方的目光又順眼許多,不過對方今天有點奇怪,對方最喜歡的燒魚還有蒜苗炒羊肉都被擱到了對方最遠的地方』『
桌子上的菜色也多了很多綠油油的青菜。
「夫人你也吃點葷的啊,這個很好吃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的。」任查難得好心地夾了一塊鮮美肥嫩的小羊肉到蘇卿卿碗裡。
後者愣了一下,把那塊羊肉夾了出來:「老爺記錯了,我不喜歡吃這個。」
「是嗎,可能我真的記錯了。」任查對自己的發妻和繼室一向關心不夠的,便很尷尬地笑了兩聲,繼續低頭用餐。
只有任淺眼裡流露幾分異色,對方明明就很喜歡吃這道菜,蘇卿卿在說謊,可他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即使是怕他吃醋也不應該啊。
就在蘇卿卿把那羊肉夾開,又吃了兩口飯後,他突然就擱下手裡的筷子乾嘔起來,他的嘔吐得太厲害,看起來很是可憐。
任淺沒有經歷過這個陣仗,也自然一時間沒往那個方向想,只是拍了拍對方的肩,」是不是卿夫人的腸胃出問題了。「
他和任夫人的關係雖然好了起來,但也不是是時時刻刻叫他爸爸的。畢竟對方不過大了他7歲。以前的任淺和任夫人關係不好就是冷冰冰這麼叫的,任查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倒是任查好像反應過來:」夫人這個反應是……「
和任夫人陪嫁過來的老人張叔喜氣洋洋道:」老爺猜得沒錯,醫生剛剛來過了,咱們夫人這是有喜了,快兩個月了!「
啪嗒,任淺手裡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 溫情
」怎麼了「筷子跌落在地的聲音讓任夫人看向他。
」不用管他,他就是這麼個冒冒失失的性子,之前在馬車上坐著還能要摔倒呢,張叔,醫生說了是真的懷孕了嗎?「
張叔大力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褶子因為笑容都擠到一堆,像朵盛開的老菊花:」是認識的醫生沒有錯的。「
一個半月前任查確實和任夫人」歡愛「了一次,至少他是這麼以為的,自然不疑有他,多年的酒色生活掏空了他的身體,即使他日日寵幸美人,最小的孩子還是都有七歲了。家裡沒有個新丁也讓任查有個疙瘩,就那麼一次,結果自己的繼室夫人就有了孩子,他頓時覺得自己雄風不減,至於那些小侍沒有孩子,那肯定是因為他們肚子不爭氣。
相比任查的欣喜,任淺的表情就有些複雜了,都市男女約炮的時候那可都是戴套的,和人妻搞的時候,他也絕對會做好防護措施。不過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他和自己的繼父第一次做就沒有特別注意過,他回來之後對方就沒有和別人做過,上次和任查也是給人下了迷幻藥自己偷偷跑來,自然這孩子只可能是他的。
雖然每次啪啪啪啪的時候也會說讓對方給自己生孩子,也知道這個世界的小受能夠生孩子
但是一想到對方的小腹中孕育著的是自己的血脈,他還是感覺心情非常微妙。這還是他第一次搞出人命來,心裡複雜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卿卿本來就是個心思敏感細膩的,而一般孕夫比正常狀態又敏感些,自然不可能錯過自己這繼子情郎臉上的表情,原本喜悅的心思一下子低落下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這個時候任查倒是比較仔細,大手一揮,吩咐張叔扶著夫人去房間裡休息,然後然後又是一臉喜滋滋的去找他的美人。要知道,孕夫前三個月最容易滑胎,他現在就先去吧這好消息和小美人分享,最好也和對方再做出一個兒子出來。
臨走前,任查想到什麼似得:「對了,兒子,你這些天就多替你爸他分擔點工作,我記得你爸懷你的時候醫生你說這麼講的,夫人你說對吧。」
孩子得不到生父的喜歡,任夫人的表情就有點懨懨的,有一搭沒一搭地回了一句:「是,醫生是這麼說的。」
他的聲音不復往常溫柔小意,任查也只是當孕夫喜怒無常,下定決心更加要離自己的正室夫人遠點了,當初任淺他生父懷孕的時候可折騰得他夠嗆。這次他才不要自討苦吃了。
任淺乾巴巴笑了兩聲:「父親說的是,我會為爸爸多分擔些工作的,一定不會讓他累著。」
見兒子這般聽話,賢惠的夫人有又了孩子。任查深感欣慰,便歡喜的大步離開了。他臉上的笑容讓任淺腦海裡不知怎麼的冒出一個詞來——喜當爹!
等到他反應過來,任夫人已經回了房歇息,任淺在書房裡帶了一陣,在心海中問候了系統一百八,面上雖然沒什麼,心裡卻非常暴躁:「他有了孩子,你怎麼之前不告訴我?」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啊,他知道了孩子的消息,然後好感度就升到了100,這邊積分才到你的賬戶的。」系統顯得很是委屈,「再說了,這孩子是你的,有了孩子感情就會更穩固,難道你不高興?」
」你懂什麼?!「任淺暴躁地回了一句,然後雙眼無神的喃喃道,「這種感覺非常奇怪好嗎,把自己的繼父肚子搞大了,而我的便宜爹還沒死呢,這還是我第一次失手搞出人命啊。「
」我看你是被要當爹的歡喜沖昏頭了。「系統不滿地哼哼了兩句。
任淺反駁道:」並沒有。「
」你就有!「
啪的一聲,任淺單方面暫時屏蔽了系統,在書房裡徘徊了好一會,才打開門,轉動自家繼父房間的門把手,轉身反鎖上了房門。
一向在這個點休息的蘇卿卿卻並沒有躺在床上睡,而是半坐著,身體靠在抱枕上頭,眼睛眯著假寐,手還不自覺的放在小腹。
任淺放輕腳步走了過去,也把手輕輕地擱在了對方還非常平坦的小腹上。他的手帶著很暖的溫度,蘇卿卿本就沒有睡著,立馬就睜開了眼。
」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麼,不喜歡的話還到我這裡來幹什麼,反正不管你怎麼想,我一定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為父則強,蘇卿卿的態度很強硬,雖然在知道對方很有可能不喜歡這個孩子的時候,他簡直心如刀割。
他的生父早就說過了,大部分的小攻沒一個靠的住的,除了不會生孩子和能讓小受生孩子,他們也沒有什麼強過小受的地方,大家都是男人,可惜造物主就是這麼不公平。還在他出嫁之前,告誡他一定不能對這些小攻動心,當時自己不以為意,沒想到居然英明一世,栽在了自己原本最看不順眼的繼子這裡。
這麼一想,蘇卿卿眼睛就有點紅,不過他把眼淚憋在眼眶裡,就是不哭。
」你胡說什麼了,我哪有不高興。「任淺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啥了,反正情人不高興的時候,他總是能夠下意識地說出動聽的話來哄人開心的,即使他心裡和腦子都亂成一團麻線,但嘴裡卻像是本能一樣說道:」我不是一直說要讓你生兒子麼,我只是覺得,我父親他還在世,難道我們的孩子要生下來叫他爹嗎。叫我哥?這算什麼?「
一般人確實會有這麼個顧慮,蘇卿卿一下就高興起來:「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爹的話,在我們的孩子出世之前就會離世的。等你爹死了,你直接繼承他的家業還有我不就可以了,總不至於讓我這麼年輕給他守活寡。「
他說的是輕描淡寫,任淺卻是大驚:」「這樣不好吧,雖然我爹他對我不好,但他總歸還是我的父親啊。」
原主對渣爹的怨恨可沒那麼深,上輩子他不相信鬼神,但自己都有靈魂,要是謀害了渣爹要是原主天天跑到他夢裡來多痛苦啊。一邊開口他還一邊詢問系統,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能夠連父親老婆一起繼承,原主的記憶裡可沒有這麼一條。
系統好像是在查資料,停了十幾秒才回答:」有啊,一般小侍這樣的存在都是作為財產被兒子繼承,至於正室夫人,一般都是繼承者生父,不存在這種問題。如果是繼室夫人的話,繼室和死者婚齡不超過五年又和死者五子嗣的話,出於對受的保護,可以改嫁。如果你的繼父要改嫁給你,在法律上也是說的過去的。不過前提是繼子不得強迫雙方必須自願。「
「你怕這個?」蘇卿卿挑了挑眉,「當初不是你說要繼承家產,早點弄死他嗎,現在又怕了,還是說之前說的都是假話,」
「當然沒有,父親的財產弄到手裡很容易,只要架空他的權力就可以。雖然他是花心了點,但他畢竟還是我的父親。「真要謀殺那也太麻煩了,任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他態度這般堅決,蘇卿卿倒是放心下來,在他看來,任查之前的作為簡直是豬狗不如,擱在他身上,他早就把人掃地出門了,還養著這麼一個廢物。當然他下意識地忽視了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和推波助瀾的那個人。『』任淺的反應讓他很滿意,一個對自己的渣爹能夠報以這樣的心思,說明什麼,說明他的情郎對血緣關係重視,也重感情。
先前他還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討厭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現在已經相信任淺所說的,也許真的是因為顧忌任查。這麼想著,他的目光就柔和下來,笑道:」我當然不會去謀害你的父親了,可是誰也攔不住他自己作死是嗎?「
」家庭醫生這次來還給了你父親的身體檢查報告,說按照這樣的速度,老爺的身體會在三個月後迅速的衰竭,呈現油盡燈枯之態,到時候就是聖主降臨也沒辦法把他救回來。「
「真的?」任淺狐疑看他。
「你不信我?」任夫人不高興了,孕夫最喜歡胡思亂想,喜怒無常,蘇卿卿也不例外。
」當然沒有。「任淺這會差不多已經走出來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連忙抓住對方的手以示安撫。一臉真誠道:」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做對我不好的事情的。「
任淺和別人對視的時候,眼睛總是顯得非常真誠,他泡的男男女女就沒有什麼人能夠逃脫他這一招的。任夫人一顆心給了出去,本就是處在即使對方做錯也不自覺會給情人找藉口的狀態。
兩個人的對視,反倒是他先敗下陣來,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清秀的臉上還多了淡淡的紅暈。「就你嘴甜,老是說這種油嘴滑舌的哄我。」
任淺笑了笑,輕撫著對方的小腹,完全沒有他處理任家事務時候的成熟冷酷,像這個年紀的毛頭小子一樣,耳朵輕輕貼在對方還很平坦的腹部,如玉石相擊般的嗓音帶動起小腹的微微起伏:「我好像聽到心跳聲了。」
「哪有那麼快?!你聽到的是我的心跳聲「任夫人笑道。伸出手揉了揉情郎的頭髮,對方的發質有些硬,如今已經長到了及耳的長度,看起來比以前更帥了。
任淺把腦袋靠在他小腹上又蹭了會,然後雙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根平常帶給了蘇卿卿很多快樂的大肉棒就直直地挺在對方的小腹。
任夫人的臉就更紅了,他剛剛被任淺摩擦得其實也起火了。只是顧忌著孩子,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醫生說了,前三個月不能行房。「
任淺沙啞著嗓音誘哄:」我不插進去,那你給我舔舔。「
任夫人無可奈何地拉下任淺褲子上的拉鏈,那根紫紅色的大肉棒一下子彈跳出來,怒漲的龜頭對著他的臉,讓他嚇了一跳,半嗔半怒道:「你也真是的,這種時候還亂來,沒有人給你上會死啊。」
任淺慾火正旺盛,一想到自己把繼父艹得懷了自己的種,他身體就更加興奮,用那種小孩子的語氣撒嬌道說:「好嘛,趕快嘛,舔一下就好。」
任夫人本來就懷著孕,這會父性爆棚,對面前的男人又愛意滿滿,哪裡拗得過他,讓任淺把大長腿從他身上挪開,他跪坐著,低下頭張開嘴輕輕含住了那散發著強烈雄性味道的大龜頭,他的舌頭十分熟練的在馬眼上舔弄著,並且一手撫弄陰囊,一手套弄雞巴,一上一下的舔得任淺舒暢無比。
這口技任夫人都是在和任淺做的時候學的,這幾個月來也算是學得熟練順手,但真正讓任淺覺得激動的,還是對方臉上專注的神情,對方捧著他的大雞巴,像是捧著什麼神聖的美味,滿色愛意,又非常專注。
任夫人認真的又舔又套,任淺一方面享受他小嘴和雙手帶給他的服務,一邊還伸出手去探到對方寬寬鬆松的孕夫裝裡,揉捏著對方胸膛上的紅豆,另一隻手則是褪下對方褻褲,去挑逗對方已經挺立的那根淫水橫流的肉棒,因為使用得頻繁,任夫人的陰莖顏色也變深了許多。
被這溫情脈脈的氣氛影響,也或許是被對方專注所打動,任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興奮,等對方舔弄了好一會,在賭坊口腔裡陰莖就突長,龜頭幾乎脹大一倍。
任夫人嘴一下被撐得厲害,塞得鼓鼓囊囊的還吐出來一部分,他加緊手上的套動。
而任淺一個挺不住,陽精就「卜卜」的射出來了。任夫人吃了滿口,但是他因為今天沒辦法滿足自己的情郎,便不像以往把東西吐出來,而是依然含著龜頭,索性將陽精「咕嚕」一聲,吞下肚去。
任淺見他這般乖巧,也用手和嘴幫著對方發洩出來,不過因為心理上過不去的緣故,他還是使用了口交套,把對方透明的精液連著套子一起吐在了垃圾桶裡。這一次的情事,他對對方是難得的溫柔。
眉眼還帶著情慾的任夫人靠在任淺的身上,語氣柔柔地說:「我今天已經寄出信件去了,讓我的弟弟過來。」
「弟弟?」
「就是城主的二公子那個嫁給省城小貴族的那個,和城主地位差不多。」系統友好提示。
「是啊,醫生說了,在六個月之前都最好不要做這種事情,我還不曉得你,總之你不准去找楚樓裡的那些男人。」
這個是給自己拉皮條?!任淺幾乎目瞪口呆。
見他如此反應,,任夫人語氣一變,酸啾啾的說道:「我弟弟,當年可是個大美人,要不是……哪裡輪得到你。至於能不能拿下我弟弟,這個靠你自己的本事了。」他也知道憑自己一個人是栓不住年輕氣盛的情人,與其讓他去找外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倒不如便宜自己弟弟,反正他弟弟也是個可憐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任淺安撫道:「再美也不及夫人美。我知道你定是愛極了我。「
「誰愛你了「任夫人哼了一句,沒再說什麼,靠在情郎的身上眯著眼睡了過去。
任淺心緒複雜,系統卻顯得很是興奮:主線任務開啟!攻略城主的二公子,並且借助那個小貴族的勢力得到地方的推薦,進入大都市!
主線任務是什麼?
「我可是高貴的系統,難不成只會讓你啪啪啪男人,你只有到新的地圖去,才可能接到更多的任務,而且你攻略的對象越高貴,積分就越高,難不成你想一輩子呆在這個小地方?」
「那當然不了。」
系統興致高昂:「總之你要記住,我們的目標:星辰大海!」
第十二章 突變
在任夫人的弟弟還未到來之前,任家發生了一件大事……任老爺任查死了。油盡燈枯,就在和小美人做愛的時候死在了對方的身上,害得那可憐的小美人嚇成了失心瘋。
這個世界的人正常的死亡都是這樣,在大限將至的最後幾天,身體各個器官迅速衰竭,然後一命嗚呼。
然而教本城人驚奇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位象徵著權力與財富的任夫人就這麼改嫁了任查的獨生子,那幾個小侍生的小受是要嫁人的,除了能夠拿走一筆嫁妝並沒有繼承權。因此任家真正能夠繼承任查產業的也只有任淺一個。
大家議論紛紛:「之前不是說,那任查不喜歡這個兒子嗎,真是有個有錢的爹,什麼都好了。」
「說的也是,可是之前那個任夫人不是不喜歡自己的繼子嗎,怎麼把人接回來了?還居然改嫁給他!」
「蘇卿卿什麼你不知道啊,肯定是捨不得那筆財富唄,那麼一大筆遺產,再說了聽說他繼子長得很是英俊,又不像那個任查天天到楚樓吃酒,在外頭亂搞男人。」
流言傳得到後面就變味了,也不知道是哪裡傳來的流言,說是任夫人和任淺謀害了任查,為的就是那龐大家產。還說是任家的僕人無意間傳出來的,兩人早就有染,這肯定是真的。
還有人把這事情捅上去了,為了防止城主包庇自己的兒子,上頭派了驗屍官來當眾驗屍,沒毒也沒別的,確實是因為任查自個太過風流掏空了自己的身子,和其他人無關。
那個舉報的人以污衊罪被抓起來,他家因為和城主結仇,又和任家結仇,日子那過得可真叫淒慘。
任淺一開始的時候還問蘇卿卿:「夫人真的要這麼著急就改嫁,會不會影響不好?」
對方看了他一眼:「按照我國的法律,改嫁當然越早越好,再說了,就算你能夠等,我們的孩子也不能等。」
他們兩個的孩子也就是一個月大,托信任的醫生說成了兩個月,當然醫生那邊只是以為蘇卿卿想人任老爺高興點,畢竟他也知道對方快油盡燈枯,有對孩子的希望能不能活長點。
這樣倒是方便了他們兩個,到時候他們可以說成改嫁之後和任淺的孩子,孩子足月出生說成早產一個月就好了。蘇卿卿是無所謂,不過情郎很在意的樣子,兩個人的孩子還是叫任淺父親會比較好一點。
總之有城主的庇護和蘇卿卿的手腕,任查雖然死了,對任家倒是沒多少影響的。因為有孕的緣故,任家的大部分產業都交由任淺來做,蘇卿卿只有在相當大的場面才會和他一塊出席。
日子過得非常美好,只有一點任淺得不到滿足。自從他升級之後,這具身體對慾望的渴求越發的高了,任夫人是孕夫的危險期,只能用手和嘴替他發洩出來,嘗過了肉的身體怎麼能夠忍受。
再說了,他現在就和練成了九陽神功一樣,需求特別的大,偏偏任夫人盯得很緊,他不能隨便找人做,只好用高強度的工作來壓下去,壓得他眼睛都綠了,他的前小舅,現任的妻弟終於是姍姍來遲。
什麼叫貴族,在這個世界,哪怕是鄉下貴族也比平民高貴很多,雖然蘇卿卿的弟弟蘇玖玖是個鄉下地方小貴族的夫人,但對方頂著貴族的頭銜,在別人眼裡就是比蘇卿卿嫁的好太多。
系統提供的資料和蘇卿卿透露的信息表示,兩個人不是一個爹生的,蘇玖玖的生父是城主寵愛的侍寵,一個金發碧眼的米拉爾人。曾經是個貴族,不過因為戰敗成了俘虜,被城主大人買下做了侍寵,並生下了蘇玖玖。
那個人死得很早,所以蘇玖玖是蘇卿卿一手帶大的,混血兒的容貌本來就是極好,也難怪會被那個小貴族看中,並且娶回家做了正室夫人。蘇玖玖和蘇卿卿關係非常好,不然他想誰也不會想著給自己的弟弟和情郎拉皮條。
一輛極其華麗的馬車在任家大宅門前停下,先下來的是穿著燕尾服的英俊僕人,然後是駕車的馬伕為主人打開了車門,一隻戴著長手套的柔軟白皙的手,還有非常具有時代風情的那種很大個的帽子。
那瞬間任淺的感覺是,好像回到了當初陪著某位約炮對象去電影院看的那部知名童話改編的電影,對方下馬車的感覺像極了那位美豔的後母。對方眼睛是冰冷的祖母綠,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五官有著米拉爾人的立體和深邃,穿得就是他記憶裡歐洲宮廷貴族的那種禮服,這個世界的受雖然容貌更偏向陰柔,但總歸還是男人,衣服也只是比做攻的更花哨一些,對方的姿勢很是優雅,像個矜持的小王子一樣,確實很有貴族的風範。
任淺很想知道,一個鄉下貴族的夫人尚且如此,那些真正的西方大貴族,比如紅衣主教,國王之類的,那得奢華到什麼程度啊。不過他並沒有很失禮的問出口,而是陪著任夫人一起走出門迎接。像一個真正的紳士那樣對對方行了吻手禮,
一邊他的僕人替蘇玖玖摘下了漂亮的帽子,露出他那頭耀眼的金發來,他說話的時候尾音學習真正的貴族那樣微微上揚,尖尖的下巴也是向上抬了三分,做足了傲慢的貴族姿態。
對方把手套也除下來一併交給了站在邊上的僕人:「這就是哥哥你的新丈夫,雖然年輕了點,但也不怎麼樣嘛。」
原本任淺還對這人挺有好感的,畢竟對方在他眼裡幾乎就直接等於20000積分和那一紙金燦燦的推薦書【他當時也十分驚訝對方的積分之高,不過系統說了,升上10級之後任務都是以在一萬計的,蘇玖玖這個任務的積分不過也只相當於蘇卿卿那個時候的兩百積分而已。】
不過蘇玖玖態度一擺出在那裡,任淺對這對方的好感一下低了不少,這可和蘇卿卿說的軟綿綿,特別可愛又可憐的弟弟差遠了。這種傲慢的語氣實在是太想人他草他了,他和任夫人對視了一眼,一邊在心裡頭讓系統調出對方的好感度。
「目標人物對宿主的好感度為60,剛剛到及格線。」
真有這麼高?!任淺很是震驚,這麼高還這種冷嘲熱諷模式,他用手肘捅了捅任夫人,低聲詢問,現在對方是自己的夫人了,不過他自己也姓任用不著改稱呼:「你弟弟,就一直這個態度對你?」
對方小幅度地搖了搖,附耳過來低聲說「沒有,玖玖以前乖得很,興許是在他的那個丈夫那裡受多了刺激,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他太喜歡我這個兄長了。」
任淺回那個金發碧眼的美人以一個以不變應萬變的完美微笑,完全無視對方剛剛的諷刺:「弟弟遠道而來,想必已經很累了。蘇伯過來,帶客人去休息,讓他熟悉一下這一個月要居住的地方。」
任淺的聲音剛落,立馬有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過來接過了蘇玖玖僕人手裡的箱子,比起他那些只有模樣和架子的僕人,蘇伯的身體可壯得和牛一樣,不僅唬住了蘇玖玖也唬住了對方那兩個身形高大的僕人,蘇伯非常輕易地就把對方手裡的箱子拿了過來。
任淺的心態現在很好,不就是比誰的承受能力更強嘛,反正只要想到對方很可憐就可以了,可憐的人脾氣難免不好,他這種豁達的人自然多多包容。蘇玖玖嫁的那個鄉下貴族娶了好些男人,雖然蘇玖玖是正夫,但日子也不見得過得多美滿,因為他嫁過去好幾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最近聽說,那個鄉下貴族最寵愛的小侍懷了孩子,蘇玖玖心情煩悶,他的繼父,不,他的現任夫人會動心思叫對方過來也是存了讓自己這個弟弟舒緩心情的念頭的。
兩兄弟用完飯之後便到房間裡十分親密地說話,借助升級之後的系統他很輕易地聽到了兩個目標人物的談話。
音調不自覺上揚的陌生嗓音自然是蘇玖玖:「哥,我真的是沒想到,就這麼一段路的功夫,我來的時候他還是你的繼子,結果我到這個地方他就成了我的哥夫。這種感覺真的是奇怪了,你跟我說,你就真的這麼在乎那些錢嗎?要是真的在意,把那個男人弄死不久好了,任家的家產都是你的了」
真不愧是蘇卿卿一手教出來的,一樣的蛇蠍美人.。
蘇卿卿應該是搖了搖頭,把對方的手擱在他的小腹上:「只是因為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所以改嫁的手續就辦的著急了一點。」
「這個孩子,是任淺的?」蘇玖玖不確定地問。
蘇卿卿點了點頭:「嗯,那你那邊呢?我聽說,你丈夫他新納的小侍以及懷了孩子。」
?
」別和我提那個草包,那個鄉下的土包子什麼都不懂,要不是看中他的爵位,我當初根本不會嫁給他。你喜歡錢,我喜歡權,咱們天生就是兄弟,還有之前不是說我生育能力有問題嗎,我找了相熟的醫生看了,根本就是那個草包的問題,還栽倒我的身上。那個小侍就是那個給草包和我看病的情人。他還真以為肚子裡孩子是他的,真是蠢透了。「
」那那個小侍不要緊?「
」哥你還不相信我嗎,就那種貨色,我就準備他生下孩子給那幾個蠢貨一份大禮呢,別說是一個月,就是幾個月待在這裡也沒問題。「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注意,既然那個草包不知道他自己的問題的話。「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願意相信的。」蘇玖玖不以為意的說。
「不是,你聽我說,我覺得,如果你真想送他們一份大禮,有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好一點,這樣你就可以讓你的孩子承爵,畢竟不管你的孩子是攻是受,如果男爵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他也還是可以繼承爵位。」
「哥,你可真壞。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蘇玖玖啵了一口自家兄長的臉,不過他又為難道:「那我去找哪個男人,一時間也沒有合適的啊,那兩個僕人模樣是不錯,可是畢竟是個奴隸。」
蘇卿卿沉吟一會還是開了口:「其實叫你過來,還有一個原因,我懷著孕,不願意讓你的哥夫去外頭找別人,……你覺得你的哥夫他長得怎麼樣?」
他這話說的不連貫,不過蘇玖玖全部都聽懂了,他遲疑了一會,才開了口:「以前的哥夫嘛,我還要擔心他是不是有病,現在這個,按照條件目前確實是最好的,而且還熟能生巧嘛。不過哥,你真心捨得?」
「有舍必有得。」
蘇玖玖吐了口氣:「那行,就哥你安排吧,我隨意。」
沒有看到房間裡兩個人的表情,任淺也能猜到對方現在是什麼樣子,肯定就和那片子裡後母笑時候的樣子,除了沒有誇張的笑聲和表情,那壞透了的感覺肯定一模一樣。
聽完這兩兄弟的對話,任淺的心緒更是複雜了。系統替他感嘆出心裡的那句話:「你的這位新夫人,可真是神一般的隊友啊。」
第十三章 攻下妻弟
對蘇卿卿的善解人意,任淺感到很滿意,他靠在牆上想了一會,在蘇玖玖出來之前先是沐浴來了一番,然後命令僕人拿來前幾日訂製的服裝換上。
鏡子裡的男人身材高挑,黑色的頭髮不長不短的在額頭上形成一道弧度,本城的理髮師根據他的建議剪出最合適這具身體的髮型,原主的容貌和他前一世的很像,五官本是偏冷硬,但因為一雙含情目整張臉的輪廓都柔和下來。
城裡最好的裁縫按照他的要求在玄色的衣服袖口領口處用金色的絲線繡了龍形狀的暗紋,緊貼身體的衣物把他精瘦的腰身勾勒出來,純黑色的衣服讓的膚色顯得更加白皙。在平民中,這種比上好的白面包還白上幾分的膚色顯然是廢物的代名詞,但在上層人士看來,這無疑是貴族的一個特徵。
這副年輕英俊的皮囊無疑是十分俊美的,只是原來的主人不曉得如何利用,但任淺則不一樣,如果沒有出色的審美眼光和得體的打扮談吐,他也不可能勾搭上那麼多的女女男男。
換上了新行頭之後,別說是任淺自己,就連站在邊上同為攻的蘇伯也是嘖嘖的讚歎:「少爺本來就長的俊,這一副打扮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了,別說是配夫人了,就是配卿主也是綽綽有餘的。」
蘇伯是任家的老人,當然是把任淺當自己的主子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系統也難得誇讚了自己的宿主一句:「還真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任淺扶了扶鼻樑上架著的度數很低的眼鏡,回了系統一句;「多謝誇獎,彼此彼此。」
任淺理了理自己的領結,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蘇玖玖對他而言只是個跳板,而他對蘇玖玖而言也不過只是未來孩子的生父以及他的哥夫而已。他們兩個人之間這種各取所需的交易上一輩子他做得多了,反倒是任夫人那種搞出真感情還有弄出人命的他倒不大適應。
干回老本行,任淺顯得非常得心應手。
等任淺從花園裡陪著蘇卿卿散步回來之後,蘇玖玖已經沐浴完畢在房間裡等他了,房間裡的
的燈光被調得很柔和,金發美人慵懶地靠在寬大的籐椅上,酒紅色的睡袍開叉在大腿根部,肌膚如同牛初乳一般白皙細膩,特別是微微揚起的下巴和傲慢的表情,就像一隻有著漂亮皮毛的大波斯貓極盡的慵懶,那雙漂亮的眼睛就像是鑲嵌在這完美面孔上的祖母綠寶石,當對方用並不友好的目光凝視你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感覺像是冰冷滑膩的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遊走。
蘇玖玖表現出的性感和誘人可以讓很多小攻發瘋,讓和他一樣的受覺得羞愧到地裡去。對付這種女王型的人物,很多人會為他的氣勢所折服,臣服在他的腳底。
但這樣的程度的蘇玖玖,對任淺來說並算不得什麼,上一世他碰過的女人和男人裡,願意讓他單膝跪下來親吻對方的還只有一個,蘇玖玖雖然有著極高的天賦,也精通於貴族的禮儀,但他的出身以及他所接受的教育注定他及不上任淺曾經碰到過那人的優雅和尊貴。
見過很多這樣類型的任淺深知對付這種人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臣服去取悅他,另外一種則是表現得比對方更強,用絕對的武力和更傲慢的方式去征服他。對付蘇玖玖,還不值得他用前一種。
蘇玖玖擺著那個姿勢等了任淺也有好一會,在他看來在,自己的這個新的哥夫雖然年輕俊美了些,但和那個蠢笨的任查也沒什麼區別。當初任淺被他哥一手送到那山頭上他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覺得對方的基因還不從,又會保密,和他綁在一條船上,他也不會和自己哥哥用一個男人,這種為了美色精蟲上腦的人最好對付了。
這份對任淺的錯誤認知,讓他在今天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吃夠了苦頭。
察覺到任淺進來,蘇玖玖不動聲色地換了個更加撩人的姿勢,好讓男人更加血脈噴張。不過他等了一會也不見任淺撲上來,剛準備再等一會再睜開眼,一道破空的鞭子就帶著呼嘯的風聲直接落在了他引以為傲的大腿上,那種又疼又麻的感覺讓他一下子驚呼出聲,穿著精緻的玄色衣服的男人雙手戴著純白色的手套,手裡頭卻拿著一根黑色的小皮鞭。
質感極好的尖頭黑色高通長靴和那張看起來有些冷硬的面孔都在告訴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那種濃濃的侵略氣息讓他暗暗咬碎了一口銀牙,氣憤自己居然看走了眼。然而門栓已經栓上。他的兄長心裡有幾分芥蒂,肯定離這個房間遠遠的救不了他。
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任淺的鞭子又一次再一次地落了下來。蘇玖玖,「啊」地尖叫出聲,從籐椅上滾落下來,非常的狼狽地躲著那沒有一次落空的鞭子、
一鞭又一鞭,落在那養尊處優的奶白色肌膚上,在雪白完美的肌膚上落下錯落斑駁的紅痕。他最喜歡的酒紅色的睡袍也被這個男人的鞭子打得破破爛爛的。
痛得眼淚都出來的蘇玖玖並沒有強忍著不流眼淚,而是眼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道:「哥夫,我知道錯了,我之前對你不夠尊重,好疼啊,你別打了。」
「之前我還以為玖玖你是腦袋糊塗了得了毛病,對著自己的哥夫頭也是抬著那麼高連眼睛都看不見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的腦袋還是可以低下來的嘛。我就知道這種治病的方式比較管用。」任淺嘴上這麼說著,卻放下了手裡頭黑色的小皮鞭,蘇玖玖的嘴角得意地勾了起來,就知道這招對付對方管用。
對方卻立馬拿出了另一根通體雪白的羊毛製成的鞭子:「既然玖玖覺得疼的話,那咱們就換一根,你覺得那個疼的話,那羊毛的怎麼樣?」
羊毛打在身上肯定比之前的不疼多了,雖然同樣是鞭子,那也比之前好多了。蘇玖玖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能不能不打?」
任淺挑了挑眉,指了指蘇玖玖後面的牆,如果你喜歡這個,我們可以用那個。」
蘇玖玖轉過頭看了一眼,本來就夠白的臉更加慘白了,只見一根嬰兒手臂那麼粗的鞭子不知何時掛在了牆上,上頭還有一根根可怖的倒刺,而且看起來那些紅紅的還是辣椒水!那麼粗的鞭子,會死人的。
他連忙開口道:「就用羊毛的,羊毛的最好了。」
接下來那羊毛的鞭子確實沒有之前打著那麼疼了,但是因為之前身上 有傷口,鞭子碰到傷口的時候還是酥酥麻麻的疼,羊毛鞭子的力度任淺掌握的非常的好,在對方的身體上落下一道道非常美的紅印子又不打傷對方的肌膚,那種毛茸茸的鞭子尖從這金發的傲慢美人胸膛上的兩顆紅豆滑到對方的鎖骨,又從對方的鎖骨滑到那修剪掉了陰毛的玉柱上頭。
任淺滿意地聽到對方的呻吟聲在一鞭鞭下去之後變了嗓音。迴蕩在房間裡的聲音由剛開始的呼痛聲逐漸變成了甜膩的飽含情慾的呻吟。
在對方的手指禁不住去揉捏自己的肉棒玩弄自己的小穴的時候,任淺這才停下揚起的鞭子,靴子踩在對方的大腿上,右手把鞭子換了個方向,用鞭柄抬起對方的尖下巴,惡意滿滿地說道:「你看,這身子都麼淫賤,被我這麼打都能硬的起來呢。」
蘇玖玖抬起頭,一臉的難堪,他不爭氣的身體確實興奮起來,不僅是那玉柱,還有那胸前的兩顆乳頭,更是硬硬的挺立著,身上的所有部位的在叫囂著讓男人來滿足自己,特別是後頭的小穴,已經飢渴難耐的流出透明的腸液,要不是自己的驕傲還沒有徹底被壓垮,他一定會當著這個男人的面把手指伸進去摳弄自己的小穴,完全不能夠想像徹底陷入情慾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任淺卻沒有想就這麼放過他,既然是各取所需,爽的可不能只有對方一個。他把靴子挪開,輕輕地在對方小腿上踢了一腳:「給我跪著!」
蘇玖玖屈下小腿,披著那破破爛爛的酒紅色睡袍就這麼跪著。
被鞭打的蘇玖玖身體興奮,而被激發了施虐慾望的任淺也早就硬了起來,爽當然得大家一起爽,他把鼓鼓囊囊的褲頭對著蘇玖玖的方向,像個傲慢的君主一樣對他面前的奴隸發號施令:「拉開來,給我舔。」
他一點也不擔心蘇玖玖會報復,這種怕死的人還承擔不起他的怒火,即使對方真有那個念頭,他也會在對方下口之前捏碎他的下巴。任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重生一次就更加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了。
再說了,蘇玖玖自己身上也是難耐得很,任淺的命令一下,他就真的緩緩的拉下男人的褲鏈,褪下對方的內褲,讓雞巴解放出來。
那雞巴一柱擎天的站立著,一下子彈跳出來打在他的臉上。蘇玖玖楞了一下,接著用雙掌虔誠的捧住,興許是想到這個大雞巴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那淫賤的身體也顯得激動起來。他張開嘴唇,輕輕的將龜頭前端含進嘴裡,那小嘴十分的溫暖緊致,任淺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就著這個位置開始在對方的嘴巴裡進出。
蘇玖玖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表現的很不習慣。不過任淺也沒有要射到對方嘴裡的意願,他只是讓對方把自己的大肉棒舔得非常濕潤,然後又讓對方跪趴在地上:「給我趴著!」
蘇玖玖吐出那根大雞巴,像是戀戀不捨一樣咬了咬嘴唇,然後乖乖地翻過身子,趴著柔軟的長毛地毯上。
任淺的語氣帶了幾分滿意:「很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再把屁股翹起來點!」
蘇玖玖又慢慢地拱起身子,露出有著紅紅鞭痕的白玉般的屁股,那被他事前清洗過的小穴一張一合著,蘇玖玖的體毛本來就很少,為數不多的幾根也被他弄得一乾二淨,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顯得非常的漂亮。
這個角度看不到蘇玖玖的臉,不知道對方想要干些什麼,他等了一小會,就感覺身後又一根又細又長的硬物插進來,還帶著毛茸茸的感覺,是那根剛剛鞭打了他的羊毛鞭子的鞭柄!
蘇玖玖一下就呻吟出來,控制著自己「嗯……哼~」的很輕很輕的吐出一點點聲音。
任淺拿著那根鞭子捅了一會,換成兩根手指進去,將中指和食指一下子插進直腸,直到全根盡沒,然後就進進出出抽插起來,一邊還問:「爽不爽?」
「爽,唔~慢一點,別那麼快。」蘇玖玖的屁股隨著那手指動著,嘴巴裡無意識地發出嗚咽聲。
等到簡單的擴張了一下,任淺又停了動作,拿龜頭對準穴口,一鼓作氣猛地進衝擊了小穴裡。
對方一下子叫出聲來「啊!」,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像一隻被人扼住喉嚨的白天鵝,
任淺的雞巴進到對方已經淫水橫流的後穴裡頭,那穴肉卻意外的緊湊,將他的雞巴夾得又爽又美妙。
他一邊拍打著對方挺翹的屁股,一邊無比兇猛地干起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戳得交接處白沫都出來,後穴裡的腸液也飛濺出來,前頭洩了一次的蘇玖玖生生又被插得他「哎喲!哎喲!」的叫起來。雙手也撐不住,癱軟在地上。
任淺用雙手捧住他的屁股,一面抽插一面又換了個將他活生生的端起來,蘇玖玖這會也不敢不放鬆,雙腿盤著他的腰,就這樣掛在他身上,任淺翻身將他壓在毛毯上,死命的插他一頓洩憤。
蘇玖玖挨不了這一番猛幹,求饒起來:「啊,別那麼凶啊……哥夫你輕一點,嗚好狠,我知道我錯了,你慢一慢嘛」
任淺一邊插著,一邊說:「今天就教一教,什麼叫尊敬長輩,敬重哥夫,小浪貨,你看你前頭後頭流這麼多水,哥夫幹得你爽不爽。」
蘇玖玖被插得眼淚都爽的流出來,小嘴也不顧形象地張開,哭喊著:「不不擺了好哥哥你輕點我下次不敢了啊!啊好爽啊,你插得我好狠啊,你嗚嗚插死我算了…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
他這一洩把任淺夾得更緊,任淺本來就好些天沒發洩了,這些天的存貨都給射了進去,精液一股股地射到對方的直腸伸出,滾燙的精液一澆,讓蘇玖玖爽得直翻白眼,嘴裡還不住的叫喚求饒:「不要了,不要了,再射進去肚子要撐破了。」
「那就撐破,你的草包能這麼滿足你嗎,嗯~」任淺的雞巴在那穴裡又深入幾分,頂得對方猛搖頭: 「你最好!你幹得我最爽。」
任淺滿意的加重力氣,對方射了兩次的肉棒又顫顫巍巍挺立起來,也恰到好處的逢迎擺動。
這一次蘇玖玖的穴兒囤積了大量的精液,一下子被任淺插的四散,他也記不住什麼貴族應該守的東西,淫浪的大聲呻吟起來,任淺越發幸福,更努力的抽插起來。
「真美啊插得好啊,哥夫再插弟弟太爽了!啊啊嗯哥夫厲害啊,你插死了我了,給你生兒子真好啊真好……啊啊完了我完了我要死了啊啊哥我到了啊啊」
「看你這個騷樣,哥夫這就干死你,讓你生個聰明漂亮的種!」
「啊好好幹死我喔喔」任淺被他叫得無法忍耐,加大力度一陣衝鋒,洩了身。
蘇玖玖又被任淺幹了很多次,前頭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後頭的小穴也被撐得合不攏,流出大股大股的白濁。
任淺盡興之後才放過他,任由對方筋疲力盡倒在毛毯上。
任淺干穴的時候,上身一直幹乾淨淨,只有雞巴插在穴裡,稱得蘇玖玖越發淫亂,不過兩個人交合的液體還是弄髒了他的上衣,他換了身舒適的睡袍,把男人抱了起來。
對方已經無力推拒,只是弱弱地搖頭:「不要了不要了。」
「聽話給你擦乾淨身子。」蘇玖玖睜開眼看著對方,原來任淺手上多了一條濕毛巾。
這一次任淺的動作很是溫柔,細心的幫蘇玖玖抹擦身體。蘇玖玖顯得受寵若驚,不知怎麼消受他的溫柔,只是安靜的讓他擦好身體,連最後對方用那條濕毛巾堵住他的小穴不讓精液流出來也沒說什麼,只是十分乖巧的伏到任淺懷裡。
任淺儘管不欣賞他,但畢竟對方讓他爽到了,這時也免不了將他擁緊,輕輕撫摸著對方光裸的後背,給予一個攻該給的事後的慰撫。
作者:
這段時間有考試雙休還是全天有課,所以暑假前加更不大可能
這篇大概是一半劇情一半肉大概學習隔壁的基友泊肖,這本也大約100章,但是他是七分肉三分劇情,我大概是劇情和肉對半。
和主角上床的露水情緣比較少,任務會儘量挑對主角有用的
謝謝泊肖,石榴醬和十七不哭的禮物
我解釋一下背景問題:設定是三個版塊,三個大陸東西中,主角所呆的是中西混合式,嚴格算是古代,在中大陸就是歐洲古代那種沒有高科技,但是服裝和建築他們很先進。蓮蓬頭這種不需要電力的很簡單的工具都會有,
西大陸是純歐洲古代,考慮會有魔法和巫術。【想要攻略主教,說不定會冒出天使】東大陸主要是比較厲害的是武功,算是純粹的東方古代,主角現在的版塊是中西混雜的中大陸
主角不是所有的都會收,等孩子生下來,應該會離開繼父一段時間,但是肯定還是會回來
最後謝謝石榴醬的禮物我會努力碼字的麼麼噠
第十四章 大肚play
第二日清早的時候任淺就沒陪在蘇玖玖身邊了,系統比這個世界任何敏感的驗孕棒驗孕紙這樣的東西都靠譜一些,說對方懷孕哪肯定是八九不離十的了。
不過別人可知道的沒那麼早,所以在之後兩個人又做了好幾次,次次都是蘇玖玖幾乎被幹得昏過去,睡覺之前人還在,次日早上男人又重新躺在了他的親哥哥身邊。
中大陸最靈敏的驗孕紙要半個月,因為是私底下的事情,自然不好到醫院去檢查,這驗孕紙還是任淺親自去買來的,蘇玖玖看著那上頭的兩條紅線,心緒複雜的把東西收起來。
他既然已經懷孕,那自然是不可能再和任淺做愛的了為了少出些漏子,原本是打算在自己哥哥這裡住一個月的蘇玖玖也只能提前回去。
走之前他還看了看自己兄長已經微微隆起的肚子,說了些寒暄的話便坐上馬車離開。
「哥哥真是好福氣,哥夫那麼疼你。」
「玖玖福氣也一樣好,既然有了孩子的話就多注意點,不過孩子剛出生就沒了爸爸這真的好嗎?」蘇卿卿可沒忘記自己這弟弟要給那草包和那些小侍什麼大禮,雖然對方說的不是很清楚,但既然蘇玖玖有了孩子,那草包小貴族怕是活不長多久了。
他這個兄長的還好,蘇玖玖心狠手辣的性子卻是天生的,那草包男爵沒有生育能力還賴到他的頭上,這個仇蘇玖玖不可能不報,以前沒有 繼承人倒是還好,現在有了孩子這一份依仗,嘖嘖,那草包鐵定命不久矣。
「兄長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我祝你們兩個過得愉快,等小外甥出世的時候我怕是身子骨也不方便,到時候就不親自過來了。」
說完這話他深深的看了任淺一眼,被人攙扶著坐上馬車離開。
沒多久那邊就傳出來那小侍和醫生偷情被發現的事情,而男爵夫人有了身孕。男爵以前的身體情況一直是那醫生看的,在他不能生育的秘密暴露之前,男爵就因為謀殺暴斃。
凶手自然是那小侍的醫生情郎,男爵處置了小侍,而小侍腹中還懷著醫生和他的孩子。為情殺人,幾乎沒有人會懷疑這和可憐的男爵夫人有什麼關係,也確實是醫生殺的男爵。
蘇玖玖在其中做的不過是在處置小侍和醫生殺人上頭小小的推了一把,畢竟他也要為自己腹中孩子著想,手上不能親自沾上血。
隨著天氣的日漸變熱,蘇玖玖身上的衣衫越來越薄,這個世界沒有空調,像任家這種富裕人家一律用冬天儲藏在地窖裡的冰塊降熱。孕夫本就怕熱貪涼,可為著孩子的原因,蘇玖玖也不敢爽快地吃一次冰。
偏偏害他這般的罪魁禍首倒是舒服自在,看得蘇卿卿就氣不打一處來。當然這份氣憤裡還夾雜著一絲不安,自從蘇玖玖走後任淺就沒碰過他,雖然也沒碰過別人,也知道是為了孩子,但是這種坐懷不亂的態度讓他不由得胡思亂想,更何況十幾天前醫生就說了,他現在度過了危險期,不需要那麼顧忌了,看著認真處理任家事務的情郎,他咬了咬牙,下了一個決定。
任淺這邊很勤快地在處理事務,之前和蘇玖玖的情事他發洩得還挺爽。雖然他的性慾還是很高,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因為想著遲早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就有點兒難以面對自己的新夫人。上輩子他就沒被一個女人或者男人成功的拴住過。比起這種恩愛夫妻的生活,他還是比較喜歡偷情。
總之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任淺壓根就沒有太計較時間的流逝,也就忘記了蘇卿卿已經過了容易滑胎的前幾個月,因此當他晚上沐浴完畢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很是震驚了一番。
原只穿著普通樣式孕夫裝的男人今天換了身仍舊寬鬆卻半透明的衣服,因為懷孕的緣故對方的兩顆乳頭比以往又大了幾分,乳頭處被水打濕,半透明的衣服成了全透明,像是在雪地上綻開了兩朵紅梅。
更要命的是這孕夫裝只是件寬大的上衣,任夫人的下半身沒有穿任何裙褲,而是穿了條深色的丁字褲,細細的丁字褲後頭陷入在誘人的股縫中,前頭則堪堪托住那根肉棒,兩邊生的甚是秀氣可愛的卵蛋被擱在窄窄的褲子兩邊,隨著男人的走動,那下半身若隱若現的,極其勾人。
任淺還沒那麼失態的吞嚥口水,但喉結也上下動得厲害,眸光陡然深邃起來。
他的停頓讓蘇卿卿心裡咯噔一下,不過還不等他胡思亂想太多,任淺就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一把把他抱了起來。
蘇卿卿整個身子都陡然懸空,「啊」的一下就驚呼出聲,當然也沒忘記下意識護住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冤家,注意孩子!」
「我當心著呢,倒是你,這麼急著要,怎麼不顧著孩子了。」任淺低聲笑著,牙齒輕輕咬著前任繼父秀氣可愛的耳朵,惡趣味地朝那一下變紅的敏感耳朵裡呼著熱氣。
蘇卿卿第一反應是難堪,不過很快挺了挺肚子:「醫生說了,這個時候已經可以了,孕夫本來就需求大,適當的運動對我和孩子都有好處!」
上一世確實有這個說法,做愛可以擴充產道,但這個世界的小受都是在即將生產的時候肚皮處出現一條紅色孕線,只要順著孕線把肚子剖開,再取出孩子後用羊腸線縫上,根本就不需要擴充產道或者後穴。
對孩子有沒有好處他不知道,不過任淺也不會傻的去找不快,只是把對方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掰開,手指扯出丁字褲就往那股縫裡的小穴探去。
原本蘇卿卿的穴緊的很,雖然任淺經常操干,但他有特別的保養之法,後穴還是非常緊。
不過今天他顯然率先做了簡單擴張,雖然好幾個月都沒做了,任淺的手指還是噗呲一聲插了進去,手指感覺被溫熱的腸肉擠壓包圍,裡頭又熱又濕,也不知道是孕夫的身體天生敏感,還是蘇卿卿擴張做得充分,他感覺這穴裡泛著淫水果穴肉像是長著嘴,叫囂著讓他快點而插進去,狠狠地艹干它。
任淺又伸進去第二根手指進去摳弄攪動,另一隻手拖著蘇卿卿的腰身,嘴巴也不停歇,在對方的嘴巴鎖骨還有乳頭上咬著。
蘇卿卿好不做作地叫出聲來,挺著自己的胸膛往男人嘴裡送:「唔,別顧著咬那裡,這裡也要。」
「都滿足你,我的好爸爸。」雖然任查死了,他還是會在做愛的時候這麼叫對方,這讓他有種獨特的禁忌快感。
插進後穴的手指變成了三根,任夫人難耐得擺動著屁股,前頭的肉棒馬眼滴著淫液,渴望著更火熱更堅硬更巨大的東西來插入自己,狠狠地操弄一番。
「別著急啊,爸爸的小穴流水流得厲害呢。不過這樣會傷到孩子。所以,你自己來。」
把蘇卿卿全部火撩起,任淺卻不在動作,手指也收回來,呈個大字躺在床上了真的一動不動了。
只是他小腹下那根青筋冒起的巨龍直直挺立著,暴露了他身體的反應也讓蘇卿卿沒得到真正滿足的後穴越發瘙癢起來。
他甚是珍愛的用口水將那肉棒前端打濕,又不知從哪裡摸出透明的潤滑膏藥抹在大龜頭上不需要褪去褲子,他就直接用兩隻手撐在男人健碩的腰身,一動一動的屁眼對著那根熱氣騰騰的大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因為害怕頂到孩子,蘇卿卿的動作不敢太大,可又實在忍受不了,他先是讓年輕男人的大雞巴,頂到了後穴口,用自己一張一合的小穴先含住龜頭,雖然只有短短一截,但那熟悉的溫度和形狀還是讓他舒服地喟嘆出聲:「唔,還是那麼大。」
肉棒被小穴吞進一小部分,他不敢立刻就再吃進更多,只是伏在任淺肩上喘息。任淺也愛憐地撩開他被汗水打濕的烏黑額發,雙手輕輕摟住那腰腹,寬大的手掌帶著炙熱的溫度在對方圓滾滾的肚皮上撫摸。
被撫摸肚子的蘇卿卿眼睛眯起來,像只被順毛的貓咪,喘息了一會之後,他再輕輕下坐,又吞進一小段,他便又再停一下。
任淺看著他就這樣停停坐坐,過了好一會還是有小半個雞巴還沒吞進去,他的雞巴都要硬的發疼了,也不再管那麼多,腰身向上一挺,大雞巴就全根盡沒了。
「啊啊,老公好深哪好好哦」任夫人的小穴一下被大肉棒脹滿,久違的滋味讓他感覺異樣的舒暢滿足,酥麻傳遍從穴兒心全身,讓他不由得四肢發軟,支撐身體的手無力地搭在任淺精瘦的胸膛上。
等到感受肉棒在自己的後穴突突跳動,他才從那中滿足感中回過神來,半嗔半怒地瞪了任淺一眼:「你要嚇死我,要是頂到孩子怎麼辦?」
「哪有那麼容易頂到孩子了,要是真那麼容易,那之前是誰說做這個對孩子有好處的」任淺不輕不重地咬了對方雪白的肩頭一口,那件半透明的孕夫裝早就在對方坐下來的時候被他扒掉了,手指觸摸處都是滑膩緊致的肌膚。與此同時。他的分身還在對方身體裡重重地向上一頂。
「哦,你輕一點」任夫人發出滿足的囈語。
「你是在說要深一點嗎?」任淺說:「好啊,爸爸這麼浪!懷著我的兒子還要深一點。」
「死人!」任夫人瞪他一眼,屁股卻不安分地扭動著,想要大肉棒給濕淋淋的後穴解癢。
任淺不再取笑他,因為不能壓著對方的大肚子做,蘇卿卿用騎乘式上下了幾十下又很快沒了力氣,他便將對方的雙腳扛到肩上,落力的挺動起來。
「嗯嗯啊慢慢啊」任夫人好幾個沒有做愛了,又挺著個大肚子,有點承受不住的樣子,於是任淺又放下他的腳,讓他的雙腿跨放到大床上為避免孕夫摔落地上安裝的扶手,這樣雞巴比較好進出。
任夫人舒了口氣,表情看起來果然好受很多,肉棒和小穴磨擦沒有原先那麼激烈,而且雞巴頭會深深的頂到育囊口,肚子裡那塊肉也感覺很舒服地在動,像是自己的小孩看兩夫夫做愛,他又羞又爽,但還是滿足地叫出聲來:「嗯,好老公越來越大了,插得好深,唔,嗯好爽。」
「舒服不舒服?」任淺聲音聽起來有些喘,強化之後做這個他很少感覺到累,不過呼吸急促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喘氣。
「舒服舒服啊啊最舒服了」
任淺開始越動越快,一隻手還把對方的頭往後扭過來一點,啃咬著那張亂叫的嘴,讓他浪哼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啊哦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因為孕夫的身子太過敏感,蘇卿卿沒撐住多久就射了。
任淺卻還沒有那麼容易射,便就著這個姿勢又插了一會兒,將對方拉起身來,要任夫人站在理容鏡前,翹起屁股,任淺讓對方托著那個鼓起來的肚子,讓自家的雞巴從背後再插進後穴,重新抽動起來。
「你看,孩子都在看你呢。」隨著任淺的動作,蘇卿卿的肚子一動一動的,倒是真的像孩子已經長大了,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父在做愛。
見蘇卿卿看鏡子看得專注,任淺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生父這麼能幹,小穴這麼能吃,咱們的孩子生下來肯定是個風流種,爸爸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風流種,比你還風流!冤家你慢點,太快了,太深了,啊,慢一點……對就是那個地方,啊啊,插破肚子了。」
蘇卿卿被插得尖叫不停,他無力的將上身軟趴在鏡台上,一隻手還小心地護著肚子,叫聲越來越高:「啊啊要死了啊趕快趕快插我啊死了死了啊洩出來了啊」
他高潮了,後穴兒不停的收縮,連帶使的任淺一陣肉緊,雞巴有點收拾不住的感覺,便連忙加快速度,腰眼一麻,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那後穴深處。
心愛之人的精液射進來,任夫人從身到心都有一種滿足,啵的一聲,大肉棒被抽離出後穴,轉過身來,雙臂軟軟的攀在任淺肩上,仰起頭去親任淺的臉,任淺微微側過臉,直接嘴對嘴的和他親起來。
為了避免孕夫的小腿痙攣,任淺還揉著對方的腿部肌肉,又取來那種可以放鬆肌肉的藥膏在那圓鼓鼓的肚子上抹勻,蘇卿卿因為懷孕的緣故,肚子上這一層皮顯得特別緊,薄薄的看起來可以看到裡頭的青色和紫色的血管。
任淺沒和懷著孕的女人做過,不過因為曾經看上過一個學醫的,也學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自然不吝嗇浪費這點力氣去給予剛被他艹幹一番的人多一點溫情。
他就著後入的姿勢讓自己的大雞巴又重新滑入那流淌著白濁的洞穴,聽得蘇卿卿悶哼一聲,也不動作。
「就這樣好好的感受你老公。」任淺拍了拍對方圓潤的屁股,一隻手扶住對方粗了一圈的腰身,另一隻手捏住對方大了一圈的奶頭。
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夫人說這裡是不是已經有奶水了?」
蘇卿卿愣了下:「哪有那麼快,我也沒吃奶果,而且才5個月。」
受的身體在孩子快生的時候雖然能夠分泌乳汁,乳頭畢竟小,儲藏量根本就不夠孩子吃的,只是可以給孩子添些特別的營養。而且沒有奶果催奶的話,也只是乳頭變大些,孩子生下來沒多久就會變回去,根本吸不出奶水來。所以一般人家裡也不會專門為孕夫準備這種奶果的。
任淺用力啜吸著對方奶頭,像是要把裡頭的奶水吸出來,然而那兩顆紅果只是又腫大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
任淺稍微調了個姿勢,貼在對方臉上誘哄道:「那就讓下人去買些奶果吧,到時候不管是左邊還是右邊都得留給我吃。」
「你都多大了,還吃這個。」任夫人噗呲笑出聲來,然後他身體裡屬於任淺的東西又大起來,任淺朝著他的G點又沖撞了幾下,「夫人就說好了,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都答應!」任夫人被插得稀里糊塗,什麼都把自己給賣了,然後哼哼唧唧地又一次叫喚起來。
作者:
我不大喜歡很大的奶子辣,這樣會很奇怪,或許後面會出現大屁股受什麼的,對於那種肌肉滿滿的也不是很喜歡,我比較喜歡那種薄薄的肌肉,但是很有力量,那種鼓起來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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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產乳play
按照任淺所希望的那樣,蘇卿卿派了僕人買來新鮮的奶果,奶果酸酸甜甜的很適合孕夫吃,他把蜜餞果子拿下去,天天吃這個。
當然奶果的效果也是好的,不過是大半個月的功夫,蘇卿卿的乳頭就比原先要大上了一圈,有的時候,穿著薄薄的夏衫,他的胸前可能被白色的奶汁打濕。
這日蘇卿卿站在鏡子前頭,看著自己又被弄濕了的上衣有點兒後悔,任淺要他吃這奶果,就沒想過能不能讓自己出門了。他皺起眉毛準備換身厚點的衣服出門,再不濟再裡頭加個背心,熱是熱了一點,但也不至於讓眾人圍觀。
就在他寬衣的時候,一隻手從背後探了過來,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讓差點被嚇了一跳的蘇卿卿很快平息下來。
「待會還得出門呢,別鬧。」比起沒懷孕的那會,蘇卿卿的性子已經好了很多,大概是惦記著肚子裡的那一塊肉,他對僕人的態度好了很多,對待任淺更是忍不住溫柔到骨子裡。
任淺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雙手環上他的腰,下巴抵在對方的肩上,用十分曖昧的語氣說著調情的話。
緊接著他又讓蘇卿卿轉過身來正對著他自己,蘇卿卿的衣服只穿了一半,又被任淺全部脫了下來露出來那兩顆大了不少的乳頭。
任淺的表情顯得很是驚奇,兩根帶著微微薄繭的手指伸出去夾住那乳尖冒著白沫的乳頭,他的手指馬上感覺到一種柔軟溫暖還有點濕漉漉的感覺。
男人把手指收回來含在嘴裡,眯著眼睛皺著眉,等到蘇卿卿被他這副態度弄得心裡忐忑,任淺又睜開眼來,一臉驚嘆道:「居然的有乳汁呢,夫人可真是了不起。」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是真正的讚歎的表情,看著他的眼神還有一些天真懵懂,那張英俊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孩子氣,蘇卿卿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他大膽地挑逗著自己的情郎:「那我的好兒子要不要舔一舔?」
任淺站在鏡子邊上,低頭去吻他,任淺執住蘇卿卿的手,如他所願吻住了那漂亮的乳頭。對方的乳頭比幾個月前又大了一圈,又因為漲奶的緣故乳頭變大、顏色變深又突出,乳暈也轉為深褐色。
他興意盎然的吸著,吃到滿口乳汁。奶果是酸甜的味道,但他吮吸到的乳汁卻是非常的清甜帶著濃濃的奶味,沒有一點兒酸味。
上一輩子任淺有意識的記憶可沒嘗過這人乳的味道,沒想到到了異世,竟然喝的是一個大著肚子的男人的乳汁,這個男人原本是他的繼父,而現在確實他溫柔賢惠的丈夫。
愛情能不能夠讓一個人變化如斯他並不知曉,但不管是渾身尖刺的任夫人也好,現在這個柔順乖巧的任夫人也好,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耐操,在床上放得開也聽話。
只要不是那種聖潔的白蓮花,愛好拯救蒼生的但總是拖後腿的偽聖母他對固定床伴的要求其實很低。
任淺吸得很是用力,很快就把一邊的奶頭吸得小了一圈,蘇卿卿都呼痛起來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這一邊,又含著另一邊的乳頭。男人能夠儲存的奶水非常的有限,沒多久蘇卿卿的奶水就被任淺全部吮吸一空,蘇卿卿覺得自己的乳頭都有點兒疼,不過看著情人滿足的表情他心裡卻更加舒坦。
「爸爸還會有嗎?」明明是老大一把年紀了,任淺用這個殼子裝嫩賣萌起來還是毫無壓力,蘇卿卿被他這種眼神看得都要承受不住,小腹下的肉棒直直地挺起抵在圓鼓鼓的肚子上,他沙啞著聲音低聲誘惑:「有,還會有的,這都是你的,只要你能讓爸爸高興。」
「可是爸爸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嗎? 「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以推到以後再做,現在,咱們還是先做讓爸爸高興的事情好不好?」
蘇卿卿像是迷戀上這個扮演的遊戲,像是誘哄小孩子一樣誘哄道:「來,你先摸一摸爸爸的這個地方。」
任淺的手被對方執起放到那挺起的肉棒上,他的嘴角勾了勾,手上便加重力量和幅度,順著對方的心意搓動起來,口中還問道:「兒子摸得爸爸舒服不舒服啊。」
他的手指靈活地掀開對方的包皮,摳弄著那流水的馬眼還時不時玩弄那兩顆沉甸甸的蛋,蘇卿卿閉著眼很是沉迷的模樣,任淺一問,他很自然地回答:「舒服舒服,啊,兒子摳弄地爸爸最舒服了唔,要是能舔一舔爸爸的棒棒糖就更好了。」
他雖然這麼說,卻並不指望任淺能夠真的吸一吸,因為家裡頭的口交套都用完了,任淺素有潔癖,是不可能就這麼含上去的。
「比起棒棒糖,兒子更喜歡花呢。」任淺的一根手指一下就探入對方的後穴深處,因為情動的緣故,那裡早就濕滑一片,等著他來進入呢。
今兒個任夫人沒穿丁字褲,穿得是很舒服的那種棉布,前頭後頭素色布面上都有一些直條的浮紋,這會後頭的早就被股縫流出的淫液打濕,看上去像是流動的水紋。
任淺看得有趣,便抽出沾滿了對方透明腸液的右手食指,湊到上頭就隨著指尖凹下一點,他一按蘇卿卿就輕輕地喊一聲,這聲音還因為他的力度有所不同,像極了一個個曼妙的音符,任淺聽著有幾分意思,就在那條紋點上不停的按著,然後兩根手指並在一起乘著對方不容易一下全都戳進那小穴裡。
「你輕一點。」蘇卿卿一下叫出聲來,然而任淺卻似乎不想再做那個聽話的乖孩子了,手指開始大力地摳弄,模仿著性交的頻率一進一出,九淺一深的慣用手法,把對方的情慾全部挑了起來。
在後者嗯嗯啊啊叫喚地忘情的時候,他一下子換上了自己的大肉棒提槍上陣,單刀直入,做了個把爸爸幹得嗷嗷直叫的壞孩子。
「比起乖兒子,我更喜歡做把爸爸你操得又哭又叫的壞孩子呢。」任淺低下頭咬對方的乳頭,那裡又冒出一小股清甜的白色乳汁來。任淺吮吸得起勁,可憐任夫人幾處敏感處被夾攻,沒多久被操得翻著白眼射了出來。
到最後只得屁股裡夾著男人的精液在床上休息,這準備下午去辦的事情自然又交到了任淺手上。
在快生產的前幾個月,任淺幾乎要日日夜夜滿足性慾變得很強的大肚子孕夫,好在他體力很好,有系統在也不用擔心腎虛,和蘇卿卿的夫夫生活也可以說是十分和諧。
然而任淺不可能就一直這樣待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做個大鄉紳,系統的催促自然有一部分,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想要離開。就套用他死之前在網絡上火的一句話:世界這麼大,他想去看看。
在瞞著蘇卿卿的情況下,任淺還和蘇玖玖又互通書信,當然和情愛的事情無關,他非常簡單地提出來要一封推薦信。只有貴族才有資格寫的,地方向中央的推薦信。如果能夠拿到那封推薦信。蘇玖玖的這一支任務就算全部完成。
在蘇玖玖的來信裡很是疑惑地問道:我哥那麼好,你為什麼這麼想離開?你就不怕我把這事情告訴我哥,如果他阻攔的話,我可不一定會為你寫這一封推薦信。
任淺在回信裡非常肯定的答道:你哥很好,只是這個地方不適合我,而且你也不會告訴他。
蘇玖玖很久一段時間沒有回信,只在蘇卿卿懷孕第八個月的時候託人寄了一封信來,裡頭夾雜著一封字體極其漂亮的的推薦信。當然這還是瞞著蘇卿卿干的,對方也如他所說的那樣對自己的哥哥一個字未提。
蘇玖玖和蘇卿卿很像,雖然一個愛錢一個愛權,但本質是極其相像的,相像的人總會喜歡上相像的東西,這樣的兩個人關係並沒有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麼好。任淺沒有系統的幫助也能夠多少猜得到對方的心思,蘇卿卿過得太幸福並不是他想要的,自己又是他腹中孩子的生父,憑什麼蘇卿卿有的他沒有。
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有嫉妒之心,很多時候,做決定只是一念之差的事,在任淺沒有用武力脅迫他之前,什麼決定都是由蘇玖玖自己來做,看著這封信,很顯然這個賭任淺打對了。
上一世任淺的床伴中就有人曾經對他說過「任淺你就是一隻極樂鳥。」
當時任淺並不懂對方的意思,轉身查了千度才知道,極樂鳥還有一個名字叫無腳鳥,這種鳥能夠飛越森林,因為沒有腳,沒有停歇,沒有終點,只有選擇飛翔,沒有停歇的飛翔。累了的時候也只能在風中休息。無腳的鳥一輩子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死的時候。
蘇卿卿雖然好,但也不值得他為之停留,至少是現在的任淺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一個人長期駐足過。他所能給予的最長時間就是在對方生下孩子之後。
第十六章 生子
蘇卿卿的身體養得很好,孩子到了預產期他的肚子就開始陣痛起來,張叔連忙去城裡找了最好的醫生過來,順著那條孕線把孩子取了出來,然後用白色半透明的羊腸線縫上肚子,這個世界的小受生孩子並不難也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只是生育率並不高,所以不管是中大陸還是東西大陸人口都不是特別多。
尤其是各種不明生物存在的西大陸,平均壽命長但是死亡率高生意率低。而東大陸的人均壽命不超過五十歲,相比之下還是最適合人居住的中大陸比較讓人嚮往,這也是系統在一開始會選擇讓任淺出現在中大陸而不是別的地方的原因。
儘管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誕育子嗣還是一個十分疼痛的過程。蘇卿卿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濕了,任淺握著他的手在一邊給他大氣,好在醫生速度很快,被胎衣包著的胎兒被抱出來,他看著那醫生用羊腸線把之前剪開的地方縫好,只覺得造物主真真是奇妙得很。
聽到孩子健康嘹喨的啼哭聲,蘇卿卿就放心地昏睡了過去。作為新爸爸的任淺則握著他的手在邊上守著。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說心裡沒有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他,那種血緣的羈絆讓他對這個孩子多少有點特殊的感覺。但也不是特別的強烈,畢竟懷胎十月的那個人不是他,而在上一世即使是最親的父母也不能夠完全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張伯端著參湯進來的時候是一臉的喜色,他看了看昏睡的蘇卿卿,稍稍降低了聲音說話:「孩子的手腕上是顆紅痣,是小攻。」
任淺面上顏色稍緩,雖然對他而言小攻小受都是兒子,不過小攻總比受來得好些,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孩子會成為他的繼承人,繼承任家所有的產業。
醒來之後的蘇卿卿顯然很驚喜,他開始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在這個孩子身上,初為人父,他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難免對任淺就有那麼點冷落,但任淺一句話也沒說,他也就準備等孩子稍微大一些再好好的撫慰一下自己年輕氣盛的丈夫。
任淺並沒有因為這一份冷落有什麼難過的地方,如果蘇卿卿能夠把重心都放到孩子身上,像現在這樣,那他走的時候的不放心也就少多了。算了算日子,他決定在孩子滿月之後離開。
這是非常盛大的滿月宴,不僅是任家這邊的親戚,還有蘇卿卿背後的城主家也來了很多的人,加上那些和任家蘇家有來往的重要客戶,場面熱熱鬧鬧的,一個個說著誇讚的動聽的話,蘇卿卿的臉上也是止不住的喜色,直到賓客散去之後,任淺把他拉倒房間裡要說離開。
說實話,看孩子生下來的蘇卿卿的態度,任淺真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因為已為人父的緣故,對方的臉上多了溫柔慈愛的光輝,原本只是看著他的時候溫柔些,但現在蘇卿卿對著誰脾氣都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多。
結果就是他提了這麼一句離開,蘇卿卿當場就發作了,他很失態地讓在場的下人都滾出去,按捺住極大的憤怒壓抑著情感問他為什麼:「如果是覺得因為這個孩子覺得受冷落的話,我那我找保父來照顧他就好了。」
「不是因為這個。」任淺搖了搖頭,「我很高興這個孩子能夠分去你大半的精力,但我要離開和這個沒有任何關係。」
「那是因為什麼,你告訴我啊?!」蘇卿卿激動得身體起伏厲害,要是換做以前的任查他還巴不得對方走呢,但現在他對任淺投入了感情進去,而且投入得還很深,自然不可能接受兩個人感情正篤的時候對方說要離開。
蘇卿卿見任淺不說話,又接著猜測:「還是說你看上別人,所以厭倦我了?」 他比任淺大了七歲,又生了孩子,自然比不得那些青春俊美的少年,生了孩子之後他感覺自己也胖了好些,雖然最近減肥減得只比原先胖了十斤,但保不準任淺會嫌棄。
「你不要想太多了。」任淺沉默了好一會,終於給出了這麼一句話,這種情況他當時也是預料到了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想好了合適的理由。任淺把那封推薦信拿出來,開始說一開始就想好的解釋:」我知道你喜歡錢,生意上的事情我都處理得差不多了,重新把它交回到你手裡我也很放心,之前之所以沒說,是想等到孩子長大一些,你身體也恢復過來。你知道的,這封推薦信很難得,而且剛剛碰上是國王頒發新令,現在的條件比之前好了很多。機會難得,我不可能不離開。「
蘇卿卿把那封信接過來,是他很熟悉的蘇玖玖的字跡,現在蘇玖玖已經成了未來男爵的生父,又是已經逝世的男爵的正室夫人,自然是有資格寫這一封推薦信的,可能對別人來說,這是很珍貴的東西,但對任淺來說,這推薦信和珍貴並掛不上勾。
珍貴的只是國王給予的這個機會,還有任淺一顆想要往高處走的心。
蘇卿卿知道自己都沒有理由去攔他,他也攔不住,從一開始他就很清楚任淺是個野心勃勃的男人,雖然對方沒有表現得太厲害,但作為一隻雄鷹,他終究是要不斷地往高處飛,作為一位合格的夫人,他並不應該阻攔自己的丈夫順從野心往上爬。
」可是國都那麼遠,宏兒還這麼小,那我們一年半載地也見不到一面,你難道就忍心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的陪伴嗎?「任宏是任淺給孩子取的名字,希冀是孩子長大以後能夠志向高遠。
」又不是不能夠回來,如果能夠順利進入到第一學院學習,我每年還是有兩次長假的,就和其他學生一樣,至少有三個月會回家,而且等他長大一些,你要是願意,一樣可以帶著他來看我。「
任淺執起對方的手:」我一直想去國都的第一學院,也想讓我的兒子為有個出色的父親而驕傲,所以我是非去不可能。第一學院四年才會在地方推薦的人裡選出來一批人,這個機會有多難得你也是知道的。「
蘇卿卿還是有幾分猶疑:」可是我聽說,在第一學院,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支撐,會過得非常的辛苦。「
雖說每年都有兩次很長的假期,但是他們這個地方到國都就要花上快一個月的時間,除非他帶孩子過去,不然相聚的時間幾乎為0,任宏還這麼小,他又怎麼可能放心把孩子帶過去。
任淺搖了搖頭:「再辛苦我也要去試一試,再說我也只是有個參加資格,能夠不能選上還是未知數。「
系統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迴響:」宿主可真是渣,說得好像你真的是為了這兩父子一樣,雖然渣點很好啦,但是以後你真的還準備會回來嗎?「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好不容易營造的悲傷氣氛都沒有了,任淺單方面把系統的聲音屏蔽掉,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了一份漠然:」如果我沒回來或者死掉的話,你可以改嫁,不過我希望你還是把任家留給任宏比較好。我不希望任家的產業落到別人的手裡。」
「你說什麼呢,我不准你這麼咒自己。」確定了任淺的心意之後,蘇卿卿像是終於認命一樣嘆了口氣。
「我會好好撫養我們的孩子,我也向你保證會守護好這個家,絕對不會有別人。」這個世界的攻的數量比受少的多,除了家裡不富有的,娶了好幾個的多的是,蘇卿卿也沒想過自己的丈夫身邊會永久的只有他一個人,特別是對方真的功成名就,他就更加不可能是對方的唯一了。
即使內心有那麼一絲的不快,權衡大局之後他還是把這不快壓了下來,決定放手讓對方離開,雖然會寂寞些,不過有長得這麼像任淺的孩子陪伴,又有偌大的家業要管,他很容易就可以讓自己忙碌得擱下一切。
「我現在就開始給就準備行程,這樣就可以保證你不錯過第一學院選拔人的時間。」
「那些叫下人收拾就可以了。」
」我想親自收拾。行李僕人,還有錢財,你帶上些零碎的錢,再帶一張紫金卡過去。「在中大陸的銀行機構幾乎和現代無二。任淺所在的是中大陸最強大也是最穩定的緣故,術法師利用金元素製造的小玩意可以保證國家銀行的正常運行。
這種紫金卡黑金卡白金卡都是記名需要密碼的,雖然手續麻煩點,不過和任淺記憶裡的銀行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這種銀行沒有自動取款機,肯定也沒有網上銀行的功能,算是華國古代的錢莊和現代的銀行的結合體-。
定下出發日期之後,蘇卿卿就一直在收拾給任淺要準備的東西,一直到入夜,任淺的大箱子裡已經塞滿了東西,看他的陣勢儼然要給任淺裝滿幾馬車才夠。
孩子被放到忠心耿耿照顧孩子很有一套的老僕那裡帶,看著還在彎著腰往滿滿噹噹的箱子裡塞自己的日常的物品的男人,任淺一把摟住對方的腰往床上帶。
蘇卿卿驚呼:」東西還沒收拾完呢。「
「哪有那麼多東西要帶的,往紫金卡里多存些錢帶過去就好了,反正要密碼的東西別人也搶不走,東西可以到了國都再買,帶在路上反而不容易走得快。」
「今天沒孩子邊上,就走前最後一天了,我不滿足你萬一你找別人怎麼辦?」任淺半是打趣地道。
「不會的。」被壓在身下的蘇卿卿仰頭看他。「雖然我之前和你,不過,不過我保證絕對不會找別人。真的, 我發誓。」
蘇卿卿的眼睛如星子一般發亮,已經被解禁的系統酸溜溜的說了一句:「他說的是真的啦,讓這麼一個蕩夫為你守節宿主也蠻厲害的。」
蘇卿卿本來也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貨色,如果沒有任淺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任淺沒再理會系統,一下對著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壓了下去,嗓音聽起來沙啞又深情:」嗯,我相信你。「
兩個人一邊接吻,任淺用食指輕輕的在對方的身體上觸摸,蘇卿卿震了一下,肉棒和菊穴水流得更多了。
因為要很久以後才能見上一面,任淺顯得格外溫柔,做前戲的時候先是將指頭在上面上下來回溫柔的劃動,蘇卿卿雪白的大腿便不停的顫抖,身後的臀縫不自主的張開來。
任淺的指頭在這個時候侵入,感覺到蘇卿卿直腸裡面的皺紋慢慢地勾動指尖,另一隻手在對方的肉棒前輕柔撫慰。
在他加到第二根根手指的時候,蘇卿卿忍不住開了口:「進來吧,已經夠了,我想要更好地感受你,只有你一個。「
任淺再探入食指,挖開下體口,蠕蠕地逐漸鑽進臀縫當中,再摳弄了一會,再用嘴封住對方的嘴唇,然後狠狠地講自己滾燙如鐵的肉棒一下子埋了進去。
蘇卿卿啊的一聲叫出來,眼角滴落淚水來,也不知道是太痛了還是太歡愉感覺到任淺的一部分在自己身體裡突突跳著卻停止不動,蘇卿卿忍耐不了,就在他耳邊輕聲求道:「老公插我」,我要你,只要你。」
任淺繼續深入,抵到了菊穴深處開始橫插猛幹起來,蘇卿卿四肢緊緊纏抱住他,抱得平時都緊,哭泣似的囈語不斷。
任淺深入淺出,按節奏抽動大肉棒,蘇卿卿就更加無所顧忌,像是想用自己的呻吟聲表現自己的不捨,他叫的更浪了,「唔好深啊,老公啊好棒再深一點,插死我吧,用大肉棒狠狠地干死你的好夫人。」
第二日蘇卿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他的後穴裡還流著昨天瘋狂的交歡留下來的屬於任淺的白濁,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拆過了一遍,渾身痠痛難忍,他想起昨天自己是一次又一次地迎合,像一隻放蕩的淫獸不知廉恥,要了自己的丈夫一遍又一遍。
他撫摸了自己的小腹,現在還能感覺昨天那種被精液充滿的感覺,昨晚他收拾的東西很多被拿了出來,整齊地放回了櫃子裡,但是箱子已經被拿走了,隨行的馬車也離開了。
蘇卿卿穿好衣服就往城門趕去,儘管已經看不到馬車的蹤影,他還是站在城門口看了很久才回來。
整個任家突然變得有些空空蕩蕩的,他聽見嬰兒的啼哭,又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搖籃前頭照顧這個天賜的寶物。
在喂飽孩子並且把孩子哄睡了以後,蘇卿卿輕輕在嬰兒稚嫩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吻:「爸爸會好好照顧你,等你快快長大,陪我一起等你父親回來。」
第十七章 新地圖開啟
任淺所搭乘的是任府最好的馬車,裡面被改造得非常舒適,但是外表看起來卻十分樸素並不容易被盜匪之類的盯上。
任淺把那張金額巨大的紫金卡存在系統的儲物空間裡,因為只是系統的緣故,可以儲存的東西很是有限,除了商城買的的東西和系統的獎勵物品,只有體積比較小的死物才能放在系統的背包裡。目前只有10個格子,放置了系統任務獎勵的金槍不倒藥丸(時效10年期)一顆,強力補腎丸(永久性1顆),可以打出多種繩結的繩子(一根)催情作用的高級潤滑劑(5瓶)外來物品紫金卡(1張)還剩下五個空格,如果再開啟背包得花積分兌換。
任淺坐在馬車裡眯著眼休息,系統又開始提示:宿主還剩兩萬三千五百九十七積分,可升到11級,問是否升級?
任淺選了是,順便服用了那顆永久性的強力補腎丸,升級的話他的身體能夠得到強化,不僅力氣大了許多,感覺記憶力也好很多,原主的身體資質太差,強化到現在,身體素質大概是他前世的兩倍強度,除了力氣顯得很大,不用害怕腎虛。
這一次系統花費的時間尤其的久,升級的時候任淺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像是泡在溫泉裡裡,整個人有些昏昏然的感覺,只能靠在馬車壁上休息。
直到六個小時後才系統才發出叮的一聲,原本糯軟的男孩聲音也變成了十四五歲的清朗少年音,宿主升級已完成,系統升級成功,種植系統已開啟,獎勵清明果10個,金幣花5株.
馬車在一家客棧面前停下來,不管是人還是馬車都得進行休息和補給,用一個銀幣任淺訂了一間不錯的房間,馬車伕住的則是次三等的房間,只花了一個他一個銅幣。
因為要不斷的趕路,任淺也沒打算進行什麼豔遇,只是在房間的大床上一邊休息一邊詢問系統的新功能和新地圖的具體情況。
「你剛剛說系統也升級了,現在多少級了?」
「已經3級了,宿主太慢了,你第1級的時候我升到了第2級,現在第11級我才從第2級到第3極等你升級到21級的時候我才能成功升到第4級。」
任淺若有所思:「我升到十級才能讓你升一級麼,那你升級了就多了這個種植功能有什麼用嗎?我看到清明果和金幣花了。」
「是這樣的,清明果可用於製作高級藥劑,金幣花成熟一次可以產5金幣, 也就是5萬元錢。每次植株到土裡會自動變成種子,成熟以後變為兩棵植物,系統不能對外交易,所以如果使用完不留種的話就沒有別的東西可種植了。目前有三塊耕地,清明果成熟期為3年,金幣花為2個月。宿主可以通過澆水捉蟲等升級種植經驗, 達到一定級別可擴展耕地、」
五萬元在物價消費極高的國都並算不得什麼,不過一個月能夠有兩萬五也是很不錯的收入。把一塊耕地種清明果,其他兩塊都種上金幣花。
他現在並不缺錢,留在倉庫裡還能節省外頭的空間。
這一個月的奔波,一路上系統都在向任淺介紹國都的情況。第一學院每四年都會從各地優秀的學生中選擇一批優秀生源,而平時招收的都是貴族子弟裡。
作為這個國家最好的學校,雖然選拔條件很是苛刻,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對此趨之若鶩。一般有才能的人會選擇為貴族老爺家裡效力,得到這難得的四年一度的參選機會。學院的要求是容貌要端正,不管是不是貴族,要對元素有親和力,年紀不得高於27歲。
在中大陸,如果27歲之前還對任何元素無感應,那這個人以後也不可能使用術法,而容貌醜陋者除非天賦極其高,不然學院還是不招。每一次招生能夠拿到資格的年輕人大約有5萬個, 但這10萬個人裡只會選出100人,這也是蘇卿卿願意讓他來的原因。
能夠被選入學院的機會小的可憐,如果任淺沒有成功也只能回到家鄉,但是如果不去試一試,任淺肯定會有遺憾,夫夫之間就會產生裂痕。
原本任淺還是有幾分擔心的,畢竟當初原主就是一點這方面的天賦都沒有,雖然身體強化,但是系統一直沒有任何關於這一方面的提示,然而任務讓他來國都讓他進入第一學院,那總不至於讓他去當個水管工吧。
就算是水管工那也是國王選的人,絕對不會讓第一學院內部這些精英們,未來的棟樑出任何問題。
不過系統顯然早有把握,不然也不可能安排這麼一個任務。「還記得你做的第二個珍貴任務嗎?「
」我知道,1000積分的那個春夢美人,怎麼了?「
系統得意洋洋道:」你收穫的可不只是1000積分,那個傢伙給了你一部分很難得的水元素,雖然還不至於讓你的親和力變得很高,可是在某些程度上改變了你的體質,你每一次強化這方面的性能就會變得更好一點,這一次的選拔,雖然不至於特別出色,但是絕對能夠前五十名,所以不用擔心進不了第一學院。」
任淺鬆了口氣:「那能看看我現在的總體水平嗎。」
系統很快為他調出來身體各項性能表。
宿主:任淺
年齡:21
智商:167/100(此項為綜合指標)
情商:179/100(此項為綜合指標)
容貌:90/100 (此項為綜合指標)
五元素親和度:
金元素:0/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木元素:0/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水元素:75/100 熟練使用度(0/100)
火元素:0/100 熟練使用度(0/100)
土元素:0/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武力值:150/100
身體各項指標:五臟六腑皆為正常健康
雖然底下還有一堆未激活的灰色部分,但比起剛開始的時候這個表的數據可以說是好看很多了。
任淺鬆了口氣,他帶著推薦信到報名處進行報導,領取了40567號銘牌之後就只要安心地等待開始刷人的那天到來。在把國都有趣的地方都逛了一圈之後,在第一學院的前頭開始圍起了人山人海。
出身是貴族的那一邊檢測顯然非常的快,任淺身份只是個商人,自然只能站在平民的這一邊。貴族裡資質好些不錯的,但是被刷下去的也很多。雖然檢測的只有3列到場的有5萬餘人,但速度還是非常的快。
對元素親和力總指標達不到30者有3萬2千餘人, 30到50的有1萬7千餘人,50到75之間的只有1000人不到,75以上者只有300來號人。
但是這1300人裡頭,多數為幾種元素湊合在一起,即使是90親和度,如果平均一下也就只有18,並沒有什麼用處。
任淺屬於13000人裡頭的,拿到了第二天繼續測試的門票,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
第二天到的非常快,這一次可不分貴族和平民了,只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圓球擺在大桌子上,把手擱在上面,上頭會直接分析出指標投射在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大屏幕上,圓球是不受幾百年前某位前輩留下來的神器,一直沿用現在很急,也就不用擔心有資質不夠者從中作弊這一問題。
任淺來得很晚,所以排到了後300名,前頭的1000個已經被刷下去了近900人都是單元素不過50的。那被打了待定或者肯定的人裡最高的天賦是個單元素80的,是個貴族,比任淺高的不過只有10餘人、
每一屆的選拔都是如此,留下的100人裡70左右都是在50到70之間,只有三成的人等於或者高於70.
這一次給他們做測試和記錄的據說是教導新生的老師之一,教導的正是水元素這方面的知識。穿著學院教師統一教袍的男人有著一頭水藍色的長發,髮帶將柔柔順順的頭髮繫了個結垂在腦後,男人眉眼說不上特別精緻,身形偏瘦,但是有一種如水的感覺,讓人覺得非常的舒服,總體是個十分溫柔內斂的人,當然並不娘氣,是那種斯文俊秀的男人,在任淺原來的世界是非常受年輕女孩子歡迎的那一類型。
他對水元素的親和力有78之高,只是因為多種緣故留在第一學院照顧新生。
輪到任淺的時候,他把手擱在那個漂亮的水晶球上,其他元素的地方灰暗一片沒有任何光亮,但是水元素這一塊卻十分明亮,閃著漂亮的藍色的光。數據投射到大屏幕上。
水元素:70
男人在任淺的名字後頭打了一個勾,然後把象徵著第一學院的校徽和學生的令牌交給任淺:「歡迎成為第一學院的一員,請到那邊將身份錄入,會有校內工作人員帶你到宿舍並為你介紹學院情況。」
「謝謝老師。」任淺接過對方手裡的東西,尾指不經意地在對方的手心勾了一下。
月流溪一下抬起頭,但是這個年輕的學生卻很快把東西收好,而且臉上的表情也非常自然,看上去是個正派的好學生。任淺的臉微笑起來的時候十分的人畜無害,大概是自己的錯覺,看著並沒有轉頭的新生,他又把視線收回來:「下一個。」
而此時輸入了自己的信息並且跟著引導人去自己宿舍的任淺則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攻略目標人物一出現,任務獎勵積分:2萬
目標名:月流溪
年齡:34歲
智商:130/100(此項為綜合指標)
情商:79/100(此項為綜合指標)
容貌:90/100 (此項為綜合指標)
五元素親和度:
金元素:16/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木元素:13/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水元素:78/100 熟練使用度(90/100)
火元素:0/100 熟練使用度(0/100)
土元素:21/100 熟練使用度(0/100)
武力值:43/100
術法值:94/100
(100只是較強值無上限)
說些他的其他資料吧,任淺對著幫他領路的人道了謝一邊擺放自己的物品一邊問系統。
作為學校最後的水元素術法老師,他能夠給只有水元素的宿主很好的幫助呢。
這是兩個人住的宿舍,比起任淺家裡的條件還要好,宿舍有天然的冰晶石和火晶石製成了和空調差不多的東西,這東西可是有價無市,任家雖然有錢,但是沒有和術法師搭邊的關係也很難弄到這個。
宿舍很是寬敞有陽台有獨衛,燈籠果更是和不要錢一樣被弄成很大一串掛在牆上,除了兩個人的話隱私還是不夠強,任淺實在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了。
把自己的東西放好鋪好床任淺就開始翻看學生守則,一邊看還一邊詢問系統:可是我之前查的資料我這位老師可是單身,你難道不是隔壁老王系統,還是我記錯了?
怎麼會呢,系統嘿嘿了兩聲。雖然他現在是單身,可是他單身的理由宿主就不知道了吧。目標任務一起的戀人死於戰爭,他們已經結婚了,不過雖然目標人物的丈夫死了,但是他始終沒有接受任何愛慕者的追求。宿主之前的任務都太簡單了,怎麼樣,這個任務是不是很有挑戰性?
活人哪裡比得上被自己美化了那麼多倍的的死人,聽起來確實很有意思,不過系統的聲音實在是聽上去太猥瑣了,任淺把手冊合上,啪嗒一聲又屏保了系統。
第十八章 第一天上課
自己成功進了學院,總得給蘇卿卿說一句。他取了信紙和信封開始寫長長的家書,而在他不知道的皇宮,關於他第一次玩雙飛的對象卻因為他生活的軌跡大大的改變。
東西中大陸雖然不算敵對,但貿易往來很少,所以本國的卿主要去和親也仍舊是在中大陸。西大陸的勢力主要在教廷和皇室手裡,與兩方敵對的是模樣醜陋的地獄生物,也就是所謂的魔族和有著天使對抗能力的惡魔。東大陸離這裡隔了遼闊的海域,而中大陸也並不只是任淺所在的國家這麼一個強國。
任淺給冷亦和蕭涵解了春藥之後,那兩個人自然不能立馬出現在人前,而是等了好幾天才偷偷地回到皇宮,在王君留下的老公公的幫助下,蕭涵的手上又多了一朵象徵著貞潔的標記。
貴公子們偶爾也有犯錯的時候,皇宮裡自然有這種教人辨不出真假的手段,王君的貞潔自然不可能會太嚴密的檢查,而到時候派人守著,等到對方的君主和蕭涵圓了房,自然沒有人會說出來。
春藥的事情,冷亦說的很迷糊,他自己是受的身份自以為蠻得很好,也沒有提是個陌生的男人給他們兩個解了藥效,只說是自己和卿主互相撫慰然後奪了卿主的清白。
那公公識人無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冷亦的真實身份,要不是王君看重冷亦,他也幫著冷亦瞞著,即使這個大元帥就算把手腕上的那紅點去了也一樣瞞不住。
冷亦含糊其詞,蕭涵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也就跟著他一起圓了這個謊。兩個受互相撫慰當然不會有後顧之憂,多做多錯,那公公想著既然是受受在一塊,就沒有冒著險搞來避子湯給蕭涵服下,能夠搞到的不傷身體的避子湯動靜肯定鬧的大,弄傷了身體,要是蕭涵不能懷上龍子咋辦。結果就是因為這個疏忽,最終平平安安風風光光的嫁進鄰國的蕭涵就出事了。
在任夫人生下任宏的前兩個月蕭涵在皇宮也誕下了皇子,不過這個孩子出生沒多久就因為生病死亡,而護送卿主並在鄰國待到卿主好轉才回來的大元帥冷亦身邊則跟了個孩子,模樣看起來非常討喜,據說是個痴情人給元帥生的孩子,可惜對方因為意外死了。
任淺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自己國家的元帥和卿主產生許多摩擦,高貴的小白兔也被染成了小黑兔,他也根本不會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孩子。而那個無良系統因為某些緣故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他。
不過即使他知道也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對他來說,帝國的元帥和嫁入他國和親的卿主實在是離他太遠了,要碰到都是比較以後的事情了。他此時比較關心的是是自己即將相處至少的室友。
一般在第一學院待上三年就要出去各自大放光彩了,任淺是平民,但他的室友可是貴族。按照系統說的,還是個和公爵差不多地位的貴族……的兒子。也是和伯爵差不多的地位了。
進入學院攻受都是分開住的,所以和任淺住在一塊的肯定也是和他一樣的小攻。說實話,在這個世界他真的覺得攻受沒多少區別,那些人妖一樣的男人除外,受也就是多了個生孩子的功能而已。
任淺之所以覺得比較難辦的緣故,並不是他那個室友有多難相處,也不是因為對方是貴族,而是因為,系統給他的攻略目標之二就是那位貴族的未婚夫。
朋友之妻不可欺,任淺一向不吃窩邊草,任查沒有被他認可那除外。任淺可不想因為對方的未婚夫搞得自己在學校的這三年過不去。
所以在系統一開始下達任務的時候,他就詢問對方:「這個任務能不能不接?我對他未婚夫那種的不是很有胃口啊。「
那種類似於貴族小姐的小受他看的很多, 這種大家閨秀在床上也木木訥訥的放不開實在是倒人胃口。
」說不定人家在床上很放得開呢。「系統還是試圖說服他。
任淺搖了搖頭:」和那個傢伙說十句話就知道了,那一種是真的正經,和蘇卿卿那種根本不一樣,完全不是我的菜啊。「
一想到要做這種不划算的事情他就覺得略不爽,系統也顯得很無奈:任務沒有放棄的選項,不過這個任務倒不要求你在短時間內完成,你可以想方法讓他和你的室友分手,或者給你室友拉皮條,當然你也可以建立和你室友的良好關係……
他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任淺還是顯得興致缺缺,但也表示會好好完成這個任務,絕對不會讓系統升級之路受到阻礙。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庭原因,他的室友沒有搬進來,而且因為在素拓攀岩活動傷了腿的緣故,對方很可能要過一個多月才才會住進學院的宿舍。不過任淺也沒有太在意,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他的打算是等到對方住進來之後他可以迅速和人打好關係,一定要到好到穿一條褲子那種,這樣即使是等到學期結束的時候再安排一場小意外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任淺和其他新生的課程安排得很緊湊,親和不同元素的人是不在一起上術法課課的,在這一屆新生裡,跟著月流溪上水系術法課的就他和5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的攻略目標之二,室友的未婚夫林淼。
雖然暫時沒有吃窩邊草的意願,任淺還是在開學第一天就給林淼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大家都是新生入學,肯定會有競爭和排擠,林淼的性子比較軟,不大會拒絕人,接受的教育又是比較死板的,自然很容易受人欺負,任淺先是給對方解了個小圍,談吐又幽默風趣。既沒有平民的自卑感,模樣又上乘,沒費太多的力氣就讓林淼的好感度達到了75,成為了好友的水平。
兩個人聊了一會,就看到教室門口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任淺連忙坐好,還朝著林淼使了個眼色:「老師來了,快點坐好。」
林淼的臉一紅,又很快筆直地坐好。任淺則是一本正經地打量著自己的攻略目標1號,今天月流溪換了一身衣服,還是那種很寬鬆的袍子,只是由黑色變成了那種海水的藍色,在長袍的袖口和下襬都有漂亮的水波圖案,走起路來讓人感覺體態輕盈。
也許是因為親近水元素的人很會保持容貌,月流溪一點也不像個34還喪偶沒有任何新感情的男人,這種真正溫柔到骨子裡的男人
月流溪上課的時候偶爾有很奇怪的感覺,他已經能夠很容易的忽視那些愛慕的眼神,但這次的不一樣,偏偏每次他轉過去的時候,那種感覺又消失了,而且這種感覺到後面也沒有了,他也就把這個當成了錯覺。
不過今天他還是有一件非常讓他高興的事情,就是他碰到了一個好學生。親近水元素的人很少,在這個學校執教12年,這是他帶過的第四批學生,遇到的比這個學生天賦高的也有,平民貴族都有,但是只有今天這個讓他有很高的好感度。
好學謙虛,對老師很有禮貌,模樣又好,總之所有能夠形容好學生的詞都可以來形容對方,老師都喜歡好學生,任淺自告奮勇的成了學委一樣的人物,作為這六個新生的小組長,一般和老師的溝通都由他來做。
任淺多的是手段讓這種真正溫柔的人無法拒絕他提的一些小要求,不管是做實驗還是練習還是別的事情,這一個月來他幾乎白天一半的時間都和月流溪待在一塊,反正對方身邊也沒人,自然多的是空閒時間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和同學打好關係,除了個別刺頭,別人只會以為他是真的喜歡這個也勤奮努力,天天問老師問題。任淺用的是潤無聲的方式,眼睛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炙熱的愛慕的目光,大家當然不會覺得他會喜歡這麼一個比自己大了這麼多的男人,儘管導師確實非常溫柔。
在蟄伏了一個月之後,任淺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即使是月流溪也免不得有朋友和應酬,在他曾經最好的朋友的婚禮,嫁的還是對月流溪有過好感卻沒有追求他成功的男人。
為了避免自己的導師尷尬,任淺自告奮勇地提出來要陪他一塊去。原本對方是拒絕的,不過任淺開口:「導師要是真的把我當朋友就讓我陪你一塊過去吧,這種事情這麼尷尬,我也很擔心你啊。再說了,我這麼強壯,老師喝醉了我還可以把你扛回來。」
他的態度真誠極了,月流溪也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結果是任淺一語成讖,新人夫夫顯然有意灌醉月流溪看他的醜態,儘管任淺為他擋了不少酒,月流溪還是喝醉了,而且還醉得厲害,喝了酒但是神智還清楚的學生自然可以送老師回家。
宴席結束大約是八點鐘,扶著月流溪的任淺從對方的貼身的褲子裡掏出鑰匙,把教師宿舍的門打開,扶著人倒在了沙發上頭,教師的環境很好,比學生還有好很多,最重要的是單人住房,隔音好,隱私權得到了很好的保護。
任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旋開了一個小小的燈籠果做的燈,然後走到門口,啪嗒一聲, 反鎖上了房門。
謝謝揚長而去和零點零一分的禮物
今天雙更了,沒看到上一章的菇涼記得返回去看一遍,下章上肉,老師得用感情攻略辣,我的劇情只能被壓縮又壓縮了
(抱一抱大家,算是作為這幾天收到禮物的感謝)
話說這幾天的收益簡直虐哭我=-=難道我寫得很難看嗎
第十九章 酒後亂性
任淺確定門已經鎖好,這才轉過身來準備對自己養了許多天的獵物下手。月流溪難得喝一次酒,那些人有心灌醉,醉得比他厲害很多,對方的酒品顯然不錯,只是爛醉如泥地躺在沙發上休息,一點也不鬧騰。
這個可不是任淺想要的,他進廚房末了把臉,去了身上淡淡的酒氣,用新學的水元素術法弄了杯溫水,又在系統的背包裡取了可以讓人助興的藥劑往水裡滴了幾滴,這才從廚房裡出來準備把男人給叫醒。小瓶子裡裝的就是上次那傻逼的惡人給元帥下的春藥,有價無市,藥效強勁的很,只要幾滴就夠了,多了就全部為春藥驅使,可沒有什麼情趣。
他走過去蹲在沙發麵前,對方睡得挺熟,淡藍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雙手規矩地擱在小腹,秀氣的眉毛微蹙,安詳中又帶著一股子憂鬱,看上去十分迷人。不同於別的醉漢,對方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沒有那種熏天的酒氣,反而是帶著淡淡的酒香,不至於讓任淺倒了胃口。
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試探著問:「老師,你醒一醒,別在這沙發上睡了,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
月流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稀里糊塗地想起來好像是自己的學生送自己回來的,他神智還有幾分尚存,記得要在學生面前做出為人師表的典範,便勉力起身對著任淺道了謝:「是任淺啊,謝謝你送我回來了,我再歇會,待會去房間裡睡。」
「那老師先喝點熱水解解酒吧,我剛剛在廚房弄得。我也喝了酒,老師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在這裡呆一晚上吧。如果沒有多餘的床我可以睡沙發上。」
「謝謝,還有一間客房,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去那間房間住。」月流溪完全不設防地接過那杯溫水,喝了幾口之後就往房間走。任淺也沒有去攔他,而是找了件對方的寬鬆的袍子往浴室走。
對方的型號比他小了不少,就算他想撐一撐也實在是太緊了,髒了的內褲被他洗了擰的乾乾的掛在對方家裡的陽台上,任淺就這麼披著件寬鬆的袍子溜著大鳥往月流溪休息的主臥走。
他可沒那麼傻,真的乖乖的去睡客房。因為助興的藥物發作,也因為醉酒,月流溪睡著睡著就越睡不下去,他感覺渾身都非常地燥熱,整個人在柔軟的水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利用冰晶石給房間降了溫,皮膚都因為冷氣變得冰涼了,但是身體裡還是燃著一團火,特別是小腹處,他許久未撫慰過的地方直直地立了起來。
原本只要忍一忍,等慾望平息下去就好了,但是這一次怎麼都忍不下去,他曉得自己八成是被下了藥了,只是他不曾想到這麼多年的友誼,對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對自己,讓人把自己灌醉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歹毒下了藥,替好友灌自己酒的可是好幾個男人,眼神赤裸裸的讓人生厭,雖然都是攻,可是沒有一個對自己半分吸引力,反而讓人厭惡。
還好他回家回的早,倒是不至於釀出大禍來。要是和那幾個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又被拿捏住把柄,他這日子也不要過下去了。一向以德報怨的月流溪頭一次生出幾分怨恨來,他按捺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感覺, 身體陷在冰冰涼柔軟的水床裡,兩隻手握住挺立的陰莖上下擼動,口中發出咿咿呀呀難耐的呻吟。
任淺站在門口不動聲色地看著美人自慰,看著對方難耐地揉動這那滴著透明淫液的陰莖,因為長期沒有發洩過。幾乎沒擼多久對方就洩了一次身,任淺的夜視能力非常好,雖然房間裡沒有燈,他還是能夠很清楚地欣賞著男人欲火焚身的樣子。
洩了一次身之後月流溪鬆了口氣,但是身體的慾望很快又躥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他盯著自己的肉棒好一會,手終於往後頭的小穴插去,他插得起勁,根本不會想到還有個人站在門口看他,還看得光明正大坦坦蕩蕩。
任淺沒有等太久,他沒有開燈就走進門去,佯裝成走錯房間的樣子,摸索著在床上躺下,然後不經意地碰到光裸的身體,他立馬就旋開小燈籠果做的檯燈,在昏暗的燈光下一臉驚訝地問:「老師怎麼會在這裡?啊,好像是我走錯房間了。我現在就出去好了。」
嘴上這麼說著,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因為沒有穿內褲的緣故,那鼓鼓的一大坨根本不能夠被系的寬鬆的睡袍遮住,那傲人的資本很清楚地展現在月流溪的面前,小攻年輕俊朗的面孔充滿了誘惑,寬肩窄臀,倒三角的身材,還有薄薄的看起來不是很發達的漂亮肌肉,流暢的腰部曲線和散發著解熱氣息的大雞巴讓他的眼睛看得發直。
任淺當然沒有錯過對方眼睛裡的渴望,卻還是裝作懵懂地姿態,很是好奇地湊過來:」老師,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他把自己的手伸到對方的額頭上,男人身上卻又是冰冰涼的,在這種夏天摸起來特別的舒服。
」好奇怪啊,老師你看起來要熱得冒煙了,可是臉還是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任淺湊得很近,兩個人的肌膚相觸,對方的肉棒直直地停在他的小腹。
月流溪咬著嘴唇,迅速地在黑暗裡把插在小穴裡的手指抽出來,也不敢多說話,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任淺顯然不會如他所願,盯著那肉棒一小會反而很是自然地開了口:「是這樣啊,老師喝醉了這個有反應肯定是自然。慾望這種東西要紓解出來才行啊。即使是老師,憋著也會很傷身體的。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任淺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擼動著對方挺立的陰莖。和他想像中一樣很是漂亮,型號中等,比起他來肯定要小許多,但是貴在秀氣可愛。
他的手帶著薄薄的繭子,又很靈活地剝開對方的包皮,熟練地在蛋蛋和鼠蹊部按壓揉捏。
「別,別這樣。」月流溪一開口聲音就沙啞得厲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但被學生揉弄地實在是很舒服他心裡雖然想著不對,可是身體卻非常誠實地根本不願意離開。
發洩了第二次之後還有短短的時間慾望才會繼續翻騰,月流溪剛想讓自己的學生出去,任淺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擱在了那形狀很是雄偉的大鳥上,那張英俊的臉還可憐兮兮地請求道:「老師可是舒服了,但害得我這裡也不舒服了,看在我剛剛那麼賣力地情況下,你就幫幫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月流溪一點也沒覺得這個場景有什麼不對,他想著,對方確實是幫了自己的忙,雖然是學生,但是男人之間互相撫慰,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便用自己的雙手堪堪包住那如烙鐵一般堅硬的巨物青澀的揉動。
感受著那東西在自己的手上越發的膨脹,他心裡升起一股得意,身體又有一種渴望。後頭十幾年沒有碰過的小穴感覺瘙癢得不得了,他甚至升起來一種荒唐的念頭:這雞巴這麼大,要是能夠插進自己的身體裡,肯定會非常爽。
這種想法讓他嚇了一跳,連忙鬆開那雞巴,準備讓走錯房間的任淺快點出去。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巴就被人給堵住了,明明知道這樣不對,身體卻對對方並不抗拒,牙關輕易就被對方靈巧的舌頭撬開,月流溪被迫張開嘴,舌頭不自覺地就和人攪合到了一塊。手也不自覺地伸進對方的浴袍裡,摟住那年輕富有生命力的身軀。
光滑緊實的皮膚比他想像中的觸感還要好,月溪流被問的七葷八素,要不是還沒那麼快硬起來,怕是要被對方這高超的吻技給弄得射了今晚的第三次。
任淺心裡得意,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啵的一聲兩張嘴唇分開,他又用軟軟的語調央著對方和自己互相發洩:「老師人這麼好,身邊也沒別的人,你自己也很難受,慾望總歸要解決的。我們互相幫助不是很好嗎,你看你這麼舒服,而我也真的很喜歡老師呢。」
「喜歡……我?「月溪流遲疑地跟著念了一遍。
任淺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自然地摟住對方光裸的身軀,感覺到後者抗拒下又放棄,接著說道:」是啊,要不是喜歡老師,我怎麼會整天和老師待在一塊呢,做愛是很舒服的事情,如果強力去抵抗會弄壞身體,那樣我會覺得很心疼的。老師也喜歡我吧,你看你也硬的這麼厲害了,難道忍心看我把身體弄壞嗎?『
對他也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學生,但是不是那一種喜歡啊。應該只是老師對好學生的欣賞而已。但是親都親了,該摸得地方都摸過了,什麼便宜也差不多了,也不在乎做到最後一步了,而且對方說的對,不發洩出來真的很難受。
矜持和慾望在月流溪的腦海裡天人交戰,偏偏任淺還在他耳邊唸著,手上又動作不停,他的慾望最終站了上方。羞恥地張開了大腿,門戶大開,做出了順從的姿態。
任淺大喜,卻也不那麼猴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地放進去做擴張,一邊時不時地在對方的身上落下帶著情慾的吻,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對方的臀部,乳頭,肉棒多處流連挑逗。
等到插進了三根手指,他才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硬的快爆炸的老二埋了進去,火熱的楔子頂進去濕熱的小洞,他一下子衝進去,舒服地嘆了口氣。
十幾年未曾遭人拜訪的小穴的媚肉被層層破開,被巨物穿破填滿的感覺讓月流溪啊地一聲喊了出來,藍色的長發上的帶子也滑落下來,長發非常美地披散下來。
「老師你忍一忍,我要開動了。」任淺已經等得夠久了,他等著對方剛剛露出適應的表情,便立馬如驚風驟雨一般瘋狂地動了起來。幹得對方是浪叫連連,大腿不由得緊緊地纏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白嫩的屁股在抽插中帶出來紅豔豔的媚肉,這種快節奏的攻勢讓月流溪爽得只會張著嘴浪叫,手指也在對方光裸的背上落下長長的劃痕。
好在他沒有指甲,指尖圓潤可愛,這種輕微的疼痛不僅沒有讓任淺停下來的意願,反而更加努力地埋頭枯幹,九淺一深,次次都衝擊到最裡頭。
「不要再進去了,啊肚子要被頂破了。唔唔唔,啊好爽,好深……」
他失言一般地浪叫著,任淺還一個勁地問著:「老師,學生幹得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爽好爽,再插深一點,啊~就是那裡~學生的大肉棒把老師幹得好爽。」月流溪扭著屁股迎合,又在大肉棒艹幹了上百下後第三次發洩出來,瞬間絞緊的腸肉讓任淺也悶哼一聲,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身,一下把岩漿一般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對方身體的最深處。
月流溪被燙得身體唇都一陣哆嗦,那種被熱液衝擊爽感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在更愉悅地高潮裡啊啊地叫著。
然後在休息一陣後又接著被任淺草干。
兩人在水床上什麼姿勢都做了一遍,任淺忍了這麼一個月吃得心滿意足,而月流溪十幾年的量積累在一起情慾之門被打開,也是很能夠被艹干的。
到最後兩個人都做得精疲力盡,就保持著任淺的大肉棒插在對方的後穴的這個姿勢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 考慮考慮
月流溪睜開眼的瞬間就被自己這個姿勢給嚇到了,他睡的水床因為承受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中間微微向下陷進去,自己的四肢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年輕男人光裸健美的身軀上,房間精液的味道還沒散去,對方和自己身上都是因為激烈情事產生的痕跡,最最要命的是,對方身體的一部分就安靜地待在他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儘管那龐然大物這話安分下來,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巨大。
他試著動了一下,結果那軟軟的待在他後穴裡的東西又因為晨勃的緣故膨脹了幾分,早晨的男人撩撥不得,月流溪可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對這再也清楚不過,他愣是不敢在動,就就著這個姿勢一面打量著和自己緊緊相擁的年輕學生一面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一般人喝得爛醉醒來之後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醉酒後的事情全都不記得,另一種是對醉酒之後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哪怕是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刻在腦子裡一樣難以忘記,好巧不巧的,他自己正是第二種人。
月流溪自然很是輕易地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他被好友派來的人馬灌得醉醺醺的,替他擋了不少酒的任淺護送他回家,然後還給他喝了溫水讓他去休息結果自己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藥的緣故竟然連門都不關好就難耐的自慰起來,而任淺因為沒開燈走錯的緣故,又加上酒精上腦居然就誘哄著和他一塊做起來。
他這個學生顯然不是個新手,不然也不可能用那麼多種姿勢折騰他。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細節,他的臉就又紅又青,紅是羞窘,青是氣惱。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了他十三歲的學生折騰得什麼淫言穢語都叫出來了,到了後面還恬不知恥地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射到後面射麼都射不出來了還像發情的野貓那樣求歡,而且對方連套子都沒戴,那麼多的滾燙的精液全都射進他的後穴,最後還就著現在的這個姿勢沉沉入睡。
巨大的羞恥心讓他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儘管今天沒有教導學生的課,但這種狀態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也不顧忌對方會不會醒來了,他帶著自暴自棄的想法鬆開自己纏住對方的手,又把對方搭在他身上的手挪開,手擱在對方的身上,試圖讓自己的後穴和那巨物抽離。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後穴呆的太久的緣故,他的後穴還非常戀戀不捨地挽留著那根巨棒,紅豔豔的媚肉連著白濁被帶出來,看得他面色更是發紅,後穴也感覺又有異樣,生出來就讓那粗壯的陰莖留在穴裡,或者硬起來狠狠艹干自己一番的可怕念頭。
月流溪甩了甩自己淡藍色的長發,把這個糟糕的念頭從腦海中摒除,忍受著那種異樣的折磨,把肉棒緩緩地和小穴抽離,他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地拔出來一小半,停了一口氣準備再接再厲。睡得昏昏沉沉的任淺眼睫毛卻動了動,眼睛睜開一半,迷迷糊糊地湊過來,攬住他的脖子給了一個早安吻。好不容易拔出來的肉棒一下子又滑進去,還得他悶哼一聲。
「啊,怎麼會這樣!」任淺表現得比他還要驚訝,一副昨天酒後亂性完全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模樣。
其實在月流溪睜眼之時任淺就醒來了,不過他一直按捺不動,就等著看對方的反應。對方也確實和他預料的那樣,完完全全地把責任歸到他那朋友和他自己頭上,根本就沒想到是他下了某些助興的藥物。當然下藥的痕跡已經教他抹去了,他還特地讓系統查看了一遍,確定了房間內沒有任何用術法的痕跡。
他要做的,就是讓對方繼續產生錯覺,一定要相信昨天發生的一切是酒後亂性,是月流溪主動且自願的,而他是因為對老師的愛慕,又被酒精養肥了膽子才會一時間做出來這種事情。
「老師對不起,我這就退出來。」任淺開始手忙腳亂和對方分開,他的陰莖在對方後穴裡「無意」地頂了幾次對方的G點,總之又害得對方前頭的肉棒又挺立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的任淺真的表現得非常正人君子,雖然真的很想要,男人的肉棒還因為晨勃的緣故睡袍遮擋都遮不住。他像個做了錯事的大孩子一樣低垂著頭,手足無措地向月流溪道歉:「對不起老師,我真的是一時衝動,昨天沒開燈走錯了房間,看到你才會。不然你打我吧,打到你出氣了為止!」
一邊說,他還真的舉起對方的手要往自己身上打,不過因為對方不是很配合,那手打在他光裸的胸膛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場景倒像是他拉著人家的手對自己揩油。
月流溪把自己的手從任淺手裡抽回來:「不用了,昨天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而且責任主要在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後頭的話實在是太過羞恥,他也說不出口。
任淺看著對方抿了抿嘴唇:「總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我們還是正常的師生關係。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當做是一夜情好了,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月流溪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閃爍的厲害,若非如此,任淺還要以為自己看走眼了,這種話可不像是對方這個性格的人能夠說的出來的。
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兩個人之間就詭異地沉默下來,月流溪低垂著眼睫也不敢抬頭看,就等著任淺自行離開。
結果等了一會,一隻有力的手卻抓住他的胳膊然後狠狠的壓了上來,他猝不及防大腿就被掰開,昨天的那個硬物強硬地從他的腿間擠了進來,順著為他打開了一夜有些鬆軟的入口順利地插了進去,如此強硬又親密的姿態。月流溪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就這麼冷不丁地和對方又結合在了一起,偏偏做出這種事情的他的學生還顯得特別委屈。
任淺的眼圈都激動地紅了呢,他壓制住月流溪的身體,質問道:「難道老師就是這麼想我的嗎,如果不是因為喜歡,我也不可能會因為那麼點酒精就這樣做。老師的記憶力那麼好,那昨天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吧。明明老師也很愉快,你身邊並沒有別的人不是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肯正視我的心意呢?還是說,你根本就只是把我當一根按摩棒而已。用了一晚上就可以丟掉,然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月流溪的身體在這番話下發抖,當然是氣得,他也不顧忌自己的後穴又被對方的肉棒填滿了,非常憤怒地反駁:「你又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如果你不是我的學生,你怎麼可能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我說這種話!你也就仗著我對你有這麼點的不一樣,竟然會講出這種話來,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你現在就給我滾!」
說著他就使用術法徹底和任淺分開,不過動作又被對方的亂動而被迫中止。年輕男人俊美的臉上因為被罵沒有感到憤怒或者愧疚反而別的十分驚喜:「老師剛剛說對我不一樣吧,對不起,我真的只是太喜歡老師了,才會說出剛剛那些話來,老師說喜歡我,我真的好高興。」
任淺身上富有的年輕的活力和極大的感染力是月流溪這種人非常難以拒絕的,特別他們現在還是這種如此親密的姿勢,他還是覺得委屈且憤怒:「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喜歡,現在你就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就像是調情了,特別是在任淺稍微動作的情況下,他的聲音軟綿綿的沒了那種氣勢磅礴的氣力,反而叫那根火熱的肉棒在後穴裡變得更加堅硬粗壯了。
任淺在他的臉上喉結鎖骨處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來,顯得無害又深情:「老師身邊一直沒有人的話,我不介意沒有名分跟著老師呢,老師也很舒服不是麼。我知道你可能現在都忘不了那個人,但是既然我是特別的話,為什麼不試一試呢,如果真的失敗了的話,我會離開的,但是在老師不讓我離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他眼睛裡的深情並不像是錯覺,而且除了水元素的那些術法,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供對方圖謀的,被這樣表白凝視著的月流溪不由地就減小了抗拒的幅度,任淺也就順勢又壓了上去,兩個人在浴室裡又來了一次,他才徹底放過月溪流,幫著對方清洗乾淨之後才離開。
對於月流溪堅持要吃緊急避孕藥的舉動只是小小的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傷心他也沒說什麼,實際上他心裡也是很贊同這個行為,要是對方真的懷孕了那就不好了,不過作為一個對對方深情的人他面上決不能有半分喜悅之色。
貼心地為對方掖好被角他才離開了那件屋子,和月流溪上床的這個任務積分提示已經入賬,不過積分不夠升級的,他也就攢著,可以備用。
「宿主真是太壞了,如果不是我足夠瞭解你肯定要被你騙過去了。」
「我說了我是騙人的嗎,我確實挺喜歡他的,只不過沒有表現得那麼喜歡就是。」走了老遠任淺才收斂了臉上的溫柔神色。
到校內的午餐點買了份份量十足的套餐填飽了飢腸轆轆的肚子他就往宿舍走,在推門前系統還十分友好的提醒了一下:「對了,你的舍友今天已經到了,請宿主做好準備一定要和舍友打好關係喲。最好要達到可以共享男人的那一種。」
知道了,任淺回了一句,然後推開了宿舍的門。
第二十一章 舍友
任淺推開門的時候幾乎要以為自己是走錯了房間,他退出來抬頭看了門牌號是自己的宿舍沒有錯,結果又折回去。
原本學校配的簡約的窗簾全都被撤換,屋內添了各種低調奢華的擺設,雖然逼格生生地拉上去了好幾個檔次,但這種強勢的姿態完全沒有顧忌到他這個舍友,就一眼便讓任淺的眉頭皺起來。
學校佔地面積很大,雖然各種訓練場禮堂教室佔了絕大部分,他們這種學生宿舍還是十分寬敞。一廳一廚一陽台,還是獨衛外加一間書房,唯一看起來比較像學生宿舍的設計就是偌大的臥室裡隔著兩張床。
說實話,這麼大的空間完全可以設計成兩間房,不過任淺也沒有特立獨行的去弄個隔間出來,他的新舍友的東西還擺在外頭,房間裡傳出來擺放東西的動靜,他繞過滿滿噹噹的客廳,推開掩著的房門就更加不爽了。
新舍友坐在床上,因為醫療水平的問題,他的腿上還打著石膏,底下忙活著擺放自己主子東西的是人高馬大的忠僕,任淺的床上都被擺了一個個的箱子,就看見自家的東西被可憐兮兮地擠到一個小角落裡。
他也沒有和新舍友打招呼,走過去把對方的東西一件件的往下搬,那忠僕轉過身來又準備把一個箱子往任淺的床上挪,對著正主就質問出聲了:「你在幹什麼呢?我家少爺的東西可貴了,碰壞了不是你這種人能夠賠的起的!」
僕人之所以敢這樣做,一個是因為他的主子是大貴族,狗仗人勢他也就有了傲慢的本錢,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知道自己少爺的新室友是個平民。學校規定了他不能夠在這裡服侍自己的主子,但給那個所謂的平民室友下馬威還是可以的。
他的身形非常高大,任淺已經有一米八七的個頭了,而這個僕人差不多有兩米一,黑壯的體格,身上是鼓鼓的肌肉,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非常能夠震懾人。他這種粗聲粗氣的講話,聲音又高,塊頭又大,換做旁人還真說不定會被嚇到。
任淺卻像是無視了這一股子壓力,他當著這個大塊頭的面把東西一件件的挪下來,然後把對方越界的東西全部挪了過去。
「我和你的少爺才是這個屋子臨時居住的主人,我的東西沒那麼多,你要佔點地方可以,麻煩用請這個詞和我先說一聲。不然就把東西挪開,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輪不到一條狗在我面前叫。」
他這副平靜的態度顯然激怒了那根大塊頭僕人,見任淺個頭不是很大,身上看起來也沒多少斤兩,那惱羞成怒的僕人伸過手來就準備拎起任淺好好地把對方教訓一頓。
出乎他也出乎他主子的意料,那隻帶著呼呼的風砸下來的鐵拳很輕易的被任淺給借助,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動作的,大個子啪的一下就被踩在了地上,明明看起來不是很有力的手,只是輕輕摁住他這僕人就哼哧哼哧動彈不得。
要不是格雷知曉自家的僕人是個忠心耿耿的,對方也確實不像是,他都要以為自己的僕人是故意賴在地上不起來的。
任淺迅速地掏出那根百變繩子迅速地將人一邊把東西放下來,一隻腳還穩穩踩在那人的胸膛上,任由對方使勁掙扎仍舊紋絲不動。
等到把自己這邊的東西全都擺回原樣,他這才把自己的腳給挪開,在對方站起來一拳揮過來的時候又狠狠地把人直接摔到一邊。
大個子的身軀一下子壓壞了許多東西,任淺也只是扭過頭來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扔的稍微用力了點。」
任淺現在的力氣可不是這個大個子能比的,為了保證自己有絕對的武力,有了新的身體之後他就一直沒有放鬆對身體的訓練,上一世學的那些散打的招數還有太極拳也一點沒敢忘記,加上這身體底子很好,回到上一世的武力水平並且大幅度的超過不是難事。別說是一個這樣的大塊頭了,就算是十個這樣大塊頭對他而言對付起來也不好吃力。
那大塊頭仍然不服,掙紮著還要起身。格雷輕飄飄一句就讓他改了這個念頭:「夠了,為你無禮的行為向我的同學道歉。」
格雷雖然是個傲慢的貴族,但他也很清楚能夠進入這個學院的人未來前途都十分光明,即使對方只是個平民,將來卻有可能因為功勛成為貴族。如果任淺沒什麼本事,他也會看著對方任由自己的僕人打壓,到時候再開口賣個人情,算是威懾對方。不過既然對方這麼強,他自然不能以對待弱者的姿態,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並沒有怎麼放低姿態。
任淺一點也不矯情地接受了那根僕人的道歉,學校不允許外人留宿,那僕人也沒再說什麼,用一種極快的速度把東西都收拾好,這是這一次,那些東西都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格雷的那個地方,沒有過半點界限。
任淺低頭看月溪流布下的任務,眼角的餘光還打量著自己的室友,對方和他年紀相仿,是純正的那種西方人,不過身上又沒有太多濃密的體毛,至少腿上和胳膊上裸露的肌膚是沒有什麼又粗又密的長毛,五官很立體,西方人特有的深邃感、鴿子灰顏色的頭髮和瞳孔,目光犀利鼻子很高,因為一個月都待在室內的緣故白皮膚看起來有點病態。體格不是特別健碩但看上半身和退信個子應該很高,應該有一米九左右,和任淺差不多高。
那僕人臨走之前還去食堂買了兩份飯回來,一份是給自己少爺的,一份是格雷的吩咐算是給任淺的賠禮。豁達大度的任淺自然欣然接受,吃人嘴軟,也順帶著給傷員扔了一下垃圾。
等到僕人離開講房門關好,任淺才辦了個凳子坐過來:「很高興認識你,以後生活愉快,我是水元素班上的任淺。」
「火元素,格雷?安德魯。」對方遲疑了一下才握住他的手,握了兩秒接著又很快地鬆開。「初來乍到,還請多多指教。」
「只是比你早來了一個半月,說不上指教,不過有關於學校的東西你不懂的可以問我。你的課業就不用了,你的導師昨日才入職,和我的差得太遠。」
說完這個他停頓了一會:「但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說清楚,學校沒有條件改善生活,要吃飯可以到食堂,但不提供任何打包服務。至於你,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帶,但我沒有義務為你做任何事情。你不方便掃地的話,可以選擇做其他家務代替,直到你病好為止,之後所有打掃清潔工作我們兩人輪流。如果你不能夠做到的話,我會申請嚮導師調換寢室。」
學校不會喜歡連基本生存能力都沒有的廢物,貴族也一樣需要鍛鍊,這也是不學校允許任何人帶僕人來住宿的原因。格雷進這所學校來也不是為了享福的,於是他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問題,這些條件都能夠接受。」
「合作愉快。」任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轉身回去,既不會因為不理睬顯得高傲,又不會因為太諂媚叫人瞧不起。
除了態度高傲點,自己這個室友渾身上下都挑不出別的毛病來,除了第一天的摩擦,兩個人還算是相處十分愉快。
向那些貴族卑躬屈膝的人即使得到重用也不會被前者看的起,所以一開始任淺就是把自己和對方擺在一個平等的位置,別說什麼平民和貴族平等是傻話,事實就是如此。
在上一世,任淺都沒把自己看輕半分過,自然不可能為了個所謂的貴族室友來放低姿態。當然他的度把握得很好,既不讓對方看輕自己,又不會讓別人覺得他眼睛長在頭頂不可一世。
任淺肯花工夫去打好的關係從來就沒有不成功的,兩個人雖然學的是不同術法,身份也不同,但關係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起來。大概相處了一個月,格雷對任淺可以說是十分友好了,當然到對於搶未婚夫這種視而不見的程度還差得很遠。
「宿主真的不準備去攻略任務目標二?「系統還是不大理解任淺這一個月的舉動,它要的是成效和積分的迅速增長,但任淺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這麼一個月做的事情也就是和月流溪玩一玩你追我躲的遊戲,那麼多人追月流溪也沒見成功過,它不覺得任淺的柔情攻勢有半分作用。
任淺一邊寫給蘇卿卿的第二封家書一邊回答系統的話:」虐戀情深這種東西你在小說和電視裡經常見,但那一種得要特定的條件。我也不是那種適合用武力征服別人的。你之前不是說得到真心的話,比只是攻略要高很多嗎。我現在不就是為積分在做努力嘛。「
對格雷那種人好也是得把握度的,得讓自己每做的一件都是有價值。一旦過度了很有可能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做的是理所當然。至於對待月流溪,他採取的是另外一種方式,要對一個人足夠好,好到那個人離不開他,然後再在合適的時機把一切都收回來,要到空氣一樣,平時沒有察覺,一旦抽離就活不下的程度。
他幾乎很少用這種方式,因為自己也同樣會付出相應的感情,只不過月流溪實在是太對他的胃口和眼緣,也就不能怪他的心狠了。
他寫完最後一筆,擱下來滿是回憶地嘆了口氣:」其實我不喜歡感情糾葛,上一世我不喜歡碰那些愛較真的就是這個原因了,對他這種人來說,要一輩子捆在一個人身上想想就可怕。雖然我是風流了點,但也只是基於對那些空閨寂寞的人的關懷嘛,做人的底線他還是有的。我完全可以打包票發誓絕對沒有玩弄過別人的感情,也沒有害得一個人為我過不下日子。唉,像我這種好男人還真的不多了。「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任淺即使風流也是你情我願的事,一旦察覺對方有動真感情的苗頭,就立馬抽身離開,絕不弄出來人命也不至於太打擾約炮對象的生活。
這種話他沒說出來,但能夠聽到他心裡所想的系統肯定是全部都知道,它已經不知道該誇讚任淺的臉皮厚還是諷刺他,想了想又問:「那這次宿主怎麼就搞出人命來了呢,而且還對這麼多人這樣,你就不怕到時候後這群人把你給撕了。」
「這個世界可沒說只能一夫一妻啊,而且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我做的一切足夠讓我日前沒事就夠了,再說了,我這不是為了多掙積分讓你好好升級嘛。」
「那還真是多謝你了。」要是系統再人性化一點,這聲音絕對有夠咬牙切齒。
「承蒙誇獎,你知道我的好就可以了。」任淺欣然接過話茬,然後站起身來對著在房間裡頭的格雷喊了一聲:」格雷,我得出去用餐了,要不要我給你帶飯?「
門被打開,石膏被拆掉的年輕男人不走路的時候看起來非常英俊,但是一動就可以看出來左腳還有點拐:」我跟你一塊出去吧,醫生說了,我現在應該多走動才能夠迅速的好起來,你不嫌我慢就好了。「
任淺眯著眼睛笑:」沒事,我不嫌棄你走的慢。「
兩個人並排著一塊往外頭走,接著在學校裝修得十分豪華的食堂買了份A套餐坐在靠窗邊上慢條斯理地用餐,吃著吃著任淺就發現對方的臉色變了,他順著對方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格雷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攻略對象二林淼。
對方正十分親密地和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一塊,笑容甜蜜,看上去十足的一對璧人。
」賤人。」任淺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扭過頭來,然後格雷手裡的刀叉一下被他扭曲得不像話,系統在他腦海裡響起了幸災樂禍的聲音:「看起來有人要倒霉了。」
第二十二章 圖書館play
和任淺說了句有事之後,格雷就臉色陰沉的離開了。他的步伐走得很急,雖然看背影還有些一瘸一瘸的,但並不影響總體的美觀度。
任淺沒有跟上去,一個是為了維護對方面子,另一個原因是,他在給對方的小禮物上施了點小術法,那個他送給對方掛在鑰匙上的水滴沙漏就相當於一個小小的監視器,只要對方佩戴在身上,要知道格雷做了些什麼簡直輕而易舉。當然這個和監視器還是有很大的區別,查看記錄的時候得消耗自身不少的能量,所以沒有大事任淺一般不會用到那個小小的沙漏上的術法,
格雷的性子他有了八成的瞭解,一個月的工夫也足以讓他套出來對方具體的家世和與林淼的婚事情況,那林淼家族勢力不如格雷,便想著把小輩嫁給安德魯家族來壯大家族勢力。林淼出身不錯,容貌和談吐都符合大家公子的基本要求,但兩個年輕人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要對付林淼那樣的小受其實很容易,用所謂的許諾和遠景很容易就可以贏得一顆心。
就是因為太沒有挑戰性也因為太無良任淺才沒有選擇去攻略對方,他從來不誘騙良家婦女,當然也不會拐騙良家夫男,為了這麼一個不怎麼對胃口的男人違背自己的原則,還要解決那麼多後續問題,也損失他到這個世界以來交到的算是第一個朋友,這種不划算的買賣任淺才不會去做。
把格雷的事情拋在一遍任淺就準備去找自己的導師月流溪了,雖然他們的身體非常合拍,但是這一個月以來任淺也就開了那麼一次葷,好在他除了性慾強他控制力也很好,不至於為了瀉火去外頭或者是校內隨便找人,只能一時的盡興不說還會毀了他在月流溪面前塑造的完美的深情的形象。
他的導師是個溫柔的男人,但並不代表對方是個懦弱不懂得拒絕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成功的拒絕了那麼多人的追求,還為了個死人守了那麼多年的身。
換做是別人,這種的追求攻勢怕是早就被月流溪拒之於千里之外,根本不可能整天的在對方面前這樣大獻慇勤。任淺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在對方本來就對他好感很高的情況下兩個人還發生了那麼一場關係。任淺有系統的幫助,能夠知道什麼事情做了是漲對方好感度什麼是降好感度的。
別的人可能要花好多年的工夫才摸清的月流溪的喜好和脾氣,任淺只要有好感度功能就行任淺只要有好感度功能就行,還能夠分清楚對方到底是真生氣了還是口是心非。明面上看著他和對方的關係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可是好感度系統上目標人物1月流溪這一欄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90之高,可以說是對他非常喜愛了。
如果能夠完成讓月流溪好感度升到百分之一百的任務,他就能夠得到十萬積分,再升一次級,並且用剩下的積分來升級好感度系統,由現在只能查看大家對他的好感度,變成可以查看指定人物對其他人的好感度。別說他確實對對方非常感興趣, 就衝著這一點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月流溪這個大任務。
問過路上碰到的同系學生,很容易就知道了月流溪的所在地,對方正在完成一個大課題,所以這些天天天往學校的圖書館跑。這個時候正值校內的一個小假期,又是國都的美食文化節,學校的學生要麼回家要麼出去玩像月流溪這種泡在圖書館裡的是少之又少。
這所學校的圖書館相關的管理人員只呆在第一層,第一層的時候還有幾個學生,任淺順著總藏書室的樓梯先是往上走,一路上幾乎就看不到幾個人,從上到下找了老半天,他才在負三層找到了月流溪的身影。
對方正在鑽研新的術法,看起來非常的專心。任淺把這一層的門從裡頭反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然後一把摟住了男人纖細的腰身。月流溪第一個反應看是回擊,然而任淺輕而易舉的就捉住了他的手,湊在耳朵邊吹氣說話的聲音讓他僵硬的身體軟化下來,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月流溪幾乎有些痛恨自己的身體了,雖然明面上他一直在抗拒任淺對他的好,但心裡頭他非常享受對方的慇勤和體貼,自己的這個學生像是天生為他存在的一樣,明明相處的時間很短,對方卻以非常快的速度瞭解他的喜好。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對方是不是鄰國派來的奸細,但派去調查的人並沒有提交什麼有關任淺的異常報告,倒是給他帶來了一個讓他心煩的消息。
在任淺的家鄉,他不僅有偌大的家業還已經有了夫人和孩子,唯一比較荒謬的是對方娶的是自己的繼父,當今的國王最寵愛的男人就是上一任國王的小侍,貴族裡也有好幾個是娶了自己父親夫人的,這對月流溪來說沒什麼好奇怪的,但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內心不由得生出幾分酸澀。
他曾經有過丈夫,也曾經戀愛過,和他死去的丈夫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的生活是平淡溫馨,而任淺給予他的是暴風巨浪,他嚮往的是安靜的生活,但對這份熾烈如火的感情卻沒有什麼抵抗力。
任淺看起來對他確實是真心,可是哪個人不想獨佔自己的情人,出於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一直在拒絕任淺。但身體的反應顯然告知了他一個糟糕的消息,任淺的腳步雖然很輕,但他也不可能沒有察覺。之所以會被對方輕而易舉摟住還不反抗,無非是身體在告訴他他已經不由自主的淪陷,對待自己年輕俊美的學生,他的身體毫無抗拒的能力。
任淺的聲音溫柔又帶著磁性,他底下頭擷住對方的淡粉色的唇瓣,一隻手摟住對方的腰,一隻手輕輕托著對方的腦袋交換了一個纏綿又激烈的法式熱吻,月流溪的皮膚因為這個吻在白雪之上染上了一抹嫣紅,雖然被吻得暈暈乎乎,他卻還是不甘心。
心裡酸澀又有幾分甜蜜,只能咬了任淺一口,嘴裡恨恨道:「你不是已經有了夫人和孩子,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任淺把頭抵在對方的肩膀上:「夫人是之前娶得還在也是未曾見到老師有的,可是我第一眼看到老師的時候這顆心就不由自主的淪陷了。」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你用不著為自己的花心找藉口。」月流溪動了動身體就要掙脫,任淺卻把他箍得更緊。
「因為喜歡流溪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如果就讓我這樣放棄那還不如要了我的命。」任淺一把抓住他的手擱在自己的胸口,眼中的深情簡直可以溢出來,「我的心就在這個地方,如果流溪不要的話,就把它掏出去扔掉好了。」
「誰要掏你的心,我又不是食人心的怪物。」月流溪把他的手打下來,身體卻沒有在做什麼抗拒的事。
「那老師是同意接受我了?!」任淺顯得非常欣喜。
「只是先試一試而已。」月流溪嘴上還不松口,但在好感度面板裡他的好感又上升了5個百分點,從90變成了95.到後面百分點就很難漲了,但這個時候任淺已經不那麼著急了,既然對方同意了他的追求,這就意味著他可以不受約束吃大餐了。
他的手從對方探進對方的長袍開始撫弄對方的臀部,月流溪驚呼一聲,就感覺任淺的巨物直直地頂在了他的小腹。
「老師答應我真是太讓我高興了,我方才進來的時候就關了門不要緊的。」任淺的眼睛裡閃動著他無比熟悉的慾望之色,那只在臀部作怪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月流溪還沒有完全興奮的小東西。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非常有技巧地玩弄著對方的蛋蛋和那根中等型號的淺色陰莖,很快就讓對方的馬眼開始興奮地滴著淫液。
被心愛的男人在圖書館這種很是神聖的地方這般玩弄,月流溪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他咬著嘴唇不敢發出太多的聲音,只在對方動作的厲害的時候才在唇瓣裡洩露出一兩聲呻吟。
「做愛是很愉快的事情,老師別咬著自己嘴唇了,我會心疼。」任淺的手很快就解開對方的衣服,他把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脫得精光,把兩個人的衣服鋪在圖書館有些冰冷的地上就壓了上去。
原本他的嘴是輪流啃咬著對方兩顆可愛美味的乳頭,現在換成手揉捏著那兩顆淡粉色的茱萸,嘴唇則輕柔地撬開對方的嘴,舌頭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在對方的口腔挑逗。任淺的陰莖和對方的難耐地在一塊摩擦,他空出一根手指往對方臀縫中那緊閉的小穴裡抽插擴張。
上次因為藥物的緣故月流溪也是很放縱隔了一個月沒做,後頭那密處又重新封閉緊致起來,手指猛地插進去的時候對方悶哼一聲,差點沒咬到任淺在他的口裡攪動的舌頭。
任淺和對方的嘴唇分開,一臉抱歉地說著對不起心急的話,手指卻又探進去幾分,在裡頭摳弄個不停。「老師是不是都沒有在做過,這裡頭可真緊。」
月流溪難堪地別過頭來,「誰像你啊,整天腦子裡就想著做做做。」
「那也只有對著老師的時候才有這種慾望啊。」任淺的手在對方雪白的臀瓣上不輕不重地一拍,蹙著眉道:「老師你把腿再張開些,你夾得太緊了。」
月流溪別彆扭扭地把雙腿又分開幾分,以便任淺的第二根手指能夠順利地進去。他頭一轉過來就對著上方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紫色巨龍,比了比那東西的大小,再想了想自己的後穴的大小,他一臉心驚肉跳,完全想不起來了上一回這東西是怎麼被自己吞進身體裡的了。
任淺又伸進去三根手指,對方的小穴裡已經開始自動分泌潤滑的腸液,手指伸進去容易多了,進出小穴的時候還會產生噗呲噗呲的水聲。他看月流溪眼神專注很是得意地親了對方一口:「待會老師就能夠享受它帶給你的樂趣了,如果怕受傷,老師先舔一舔,這樣待會進去就跟容易了。」
像是被這聲音誘惑,又也許是害怕自己的小穴真的被幹壞,男人竟然真的抬起頭來含住了那散發著濃郁男性氣味的大肉棒。他的嘴巴不是特別小,但嘴張開到一半還是只含進去了一半的龜頭。任淺挺了挺腰身又塞進去幾分,把自己老師的腮幫子弄得鼓鼓的。
月流溪畢竟在這方面是個新手,怕傷著對方嬌嫩的喉嚨,也避免對方的牙齒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老二,他一邊循循善誘,一邊緩慢地抽動在對方口中的肉棒。
等到對方嘴巴都發酸的時候,他才一口氣地把粗長的陰莖全部抽出來,然後一寸寸的破開媚肉擠進去對方的後穴深處。
月流溪嘴巴因為剛剛的口交還還有些合不攏,他張著嘴緩慢地抽氣吸氣,感受著剛剛的那根大肉棒一點點地填充滿自己的身體。狹窄的小穴雖然擴張得十分充分,但承受這樣的巨物還是有些困難,穴口被肉棒殘酷無情地擠開,陰莖全部進入的時候,他覺得對方已經進入到一種深得可怕的境界了。
這是他頭一次在大腦清醒的情況下和任淺做愛,在為自己的身體能夠吃下那麼個龐然大物驚訝的時候,任淺開始緩慢地抽動了,一下子就拉回來他的心神。
「老師真的是太不專心了,應該收到懲罰才是。」任淺可沒有忽視對方的分心,雖然也能從對方驚訝的表情猜出對方在想些什麼,他還是一副不滿地樣子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看似沒有技巧,卻每一次都能戳到對方的G點,把月流溪幹得是浪叫連連,呻吟都斷斷續續起來。
「不要老是戳那個地方,啊實在是太深了。太大了,再進去我會死的啊……」
任淺卻像是完全聽不進去他的勸,一下又一下地埋頭苦幹,汗水從他緊實有力的滴落在月流溪的身上,兩個人交合的聲響在靜悄悄地圖書館裡尤為響亮。
任淺兩顆又沉又大的卵蛋進不去那小穴,便在一次又一次地拍打中把那臀部打成了像是要滴出血來的鮮紅。最後在月流溪被他幹射了兩次之後,任淺才悶哼一聲,精關一鬆,如願以償地滾燙的液體射進了對方身體的最深處。
第二十三章 懲罰【二對二4p有雙龍情節慎入】
畢竟是在外頭,任淺也不能干得太過分,溫存了一番後,他幫著月流溪穿好衣服又吻了吻對方一直把人送回教職工宿舍才返回去。
動用自己的小術法他看了一會格雷那邊的情況,結果發現對方還真是夠動作快的,把林淼那個姦夫和林淼一起帶到了他們兩個的宿舍裡。看那狀況還有要找人把兩個人輪的意願。
任淺皺了皺眉,他一向覺得性愛應該是美妙的,要是只是一方身體上爽到那和姦屍也沒什麼錢區別了,在別人的想法左右格雷之前,他加快了步伐往自己的宿舍走。
推開臥室的門他就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格雷這個是怎麼回事?林淼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
被綁著的林淼連忙朝著任淺呼救:」任淺你救救我,格雷他瘋了,你快點放我出去,不然我會被他打死的。「
求格雷一點用都沒有,他一點也不喜歡自己這個雖然俊美帥氣但傲慢又脾氣暴躁的未婚夫,他都已經答應要嫁給對方了,可是在婚前不能戀愛嗎,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結果誰想到格雷居然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綁起來拖進宿舍,而且還揚言要找男人來輪姦他。
「任淺你不要管這個事,不然我們就不是朋友了。」格雷轉過頭來對任淺說了一句,接著眼神陰鬱地盯著被繩子綁的緊實的林淼:」你不是缺男人疼嗎,我多找幾個你應該開心才是,還是說你不喜歡男人,更喜歡公狗?我記起來了,之前擱在校外的那隻牧羊犬差不多也發育成熟了,你這麼有愛心一定會喜歡他才是。當然,你的男朋友肯定也會喜歡。」
這個世界貴族的特權很多,格雷受到的教育可不會讓他懂得什麼叫人人平等這個詞,他願意和任淺這個平民交朋友是因為後者個人魅力大叫他覺得喜歡,但林淼就不一樣了,他對對方可沒什麼特別感情,未婚夫給自己帶綠帽子這種事情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貴族最注重面子,林淼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丟他們安德魯家族的臉,憑著安德魯家族的勢力,他真的拿對方怎麼樣,林家也不敢有多言語。
林淼的「姦夫」是個挺英俊的小夥,濃眉大眼笑起來很是陽光,看起來就是那種很熱情的人,這種人對林淼來說吸引力肯定比格雷大多了,也怪不得林淼會動心。
任淺一隻手搭在格雷的肩上:「如果做得太過對你影響不好,別誤會我沒有任何看不起你能力的意思,只是我覺得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比較好。畢竟在別人看來這也不是大錯。」
他可完全是替格雷著想,即使對方能夠擺平林家的事情,但這種太殘暴的名聲實在是不好。原本對方還要發怒,聽他這麼一說也有幾分道理,但眉眼之間還是掩飾不住的怒氣:「那你是怎麼辦,讓我就這麼放了這兩個賤人,按可不可能。」
「沒說讓你要放過他,但是可以用更好的法子。」任淺湊到對方耳邊又說了幾句:「你覺得這個法子怎麼樣?」
「挺好的。」格雷皺著的眉一下舒緩開,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一起玩,要不要?怎麼,你不敢?」
任淺挑了挑眉:「比起同學,我還是對他比較有興趣點。」任淺的鞋尖指向那個嘴裡被塞了塊髒兮兮抹布一臉倔強的男人。
「那行,就送給你了。後續失去我會解決,兄弟儘管放心玩,不要鬧出人命就是。」
任淺這副態度顯然是站在格雷這一邊的,林淼一臉的絕望,見格雷臉上惡魔一般的笑意,大聲地喊叫著:「你們不要對付他,是我錯了,都衝著我來。」這種感人肺腑的態度讓任淺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同被迫跪在地上的林淼姦夫卻沒有多少感動,反而是憤憤然瞪了他一眼,顯然是怨恨林淼拉他下水。
對於這種男人任淺挺瞧不起的,對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林淼是有未婚夫的,一開始的目的肯定也是騙財騙色,可誰叫他招惹了惹不起的人呢。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那邊格雷已經脫了褲子提槍上陣了,任淺卻轉身從臥室的床底下拖出一個小箱子來。實際上那箱子是從系統背包裡拿出來的,床底不過是掩人耳目。
他出來的時候,格雷的肉棒已經在林淼處子的穴裡進進出出了,任淺看了一眼,對方的型號還挺可觀的,顏色是紫黑色,看起來十分猙獰,那林淼一臉的痛苦之色,小穴和肉棒地交合處還流出鮮紅的血色,又因為格雷的大力撞擊面上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空氣裡想著臀肉被卵蛋拍打的啪啪啪的聲音,嘴巴還咿咿呀呀的叫著,看起來也不知道是爽得多些還是痛的多些。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懲罰。
任淺朝著運動中的格雷吹了聲口哨,然後才開始享用自己的大餐,他用腳把對方翻了個身,後一隻腳踩在對方腰腹處把人踩在地上,也懶得把對方口裡的抹布取出來,打開那個裝滿工具的箱子,兩隻手帶上透明的手套,十分快速地扒下對方的褲子,露出蜜色的結實挺翹的臀部,他像是在完成一次神聖的試驗一樣,用一根粗粗的管子插進對方的後穴,做攻的可沒像做受的那樣愛清潔,沒弄乾淨的身體他可不願意亂上。
那邊格雷抽插地更快了,看任淺開始動作,惡狠狠地在林淼的乳暈上擰了一把,把林淼疼得好不容易挺起了的肉棒又軟了下去:「賤人!你好好看著,看著你的男人是怎麼被別的男人上的!一點要看清楚啊,可千萬別昏過去!「
林淼嗚嗚地使勁搖頭,但因為格雷嫌棄他叫的難聽,他的嘴早就被堵上了。只能一遍流著眼淚被身上的男人艹幹著,眼睛又忍不住去看任淺那邊的動靜。
這個還是任淺第一次上的小攻呢,雖然比不上格雷的身體更符合他的意,但身形也算是健美有力,看起來十分耐操。
任淺把管子接到水龍頭,水裡迅速讓對方的小腹隆起來,又很快地排出穢物,大約灌腸了三次才算是徹底把對方的腸道重新乾淨。
格雷對他的動作有點不滿:「你快點,他都要被我操暈過去了。
「我自己有分寸。」任淺最討厭別人幹涉他用餐,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眼神就有些陰鬱。格雷被下了一條,連身下的男人都忘了草,對方卻很快轉過臉去,彷彿剛剛那個眼神祇是他的錯覺。
格雷這次放慢了自己的節奏,只是惡意地捏著林淼的肉棒不讓他射,呼吸有些急促地看著就在他身邊的任淺的動作。
任淺也沒讓他太失望,從那小箱子裡取出兩個漂亮的戴著細齒的乳尖夾住那姦夫的乳頭,一下就讓那米粒大小的兩顆乳豆挺立脹大起來,看起來漂亮極了。
被他踩著的姦夫一臉的屈辱,可是嘴巴裡被塞了抹布,只能用惡狠狠地眼神繼續盯著任淺。任淺笑了笑,又拿了根細細的棉簽堵住對方的馬眼,把對方身上的束縛解開,又用系統出品的繩結把人綁成了大大的M狀。
小攻的後穴比不得受那樣還會自動潤滑,他往對方後穴抹了些潤滑的膏藥,在做了一些基本的擴張之後解開自己的褲頭讓那根早就挺起了來的大肉棒一桿進洞!
那姦夫承受著這身體被陡然劈成兩半的疼痛,呼痛的聲音從抹布里頭溢出來顯得十分沉悶。林淼看著自己的情人這般慘狀,彷彿能夠感同身受一樣面上也很痛苦,眼淚流的更加厲害了。
「真是緊啊,你的穴可真是寶物,這麼簡單的擴張連血都沒出呢。」任淺一臉的感嘆在身下人眼中卻是諷刺,不等他想太多,任淺卻開始大力地征伐。幹得那人悶哼聲不斷,格雷在邊上看著身體也越發興奮。
差不多抽插了數百下,他突然拍了拍身下人的臉,然後惡意滿滿地笑了:「你看,你這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多興奮啊,我沒綁著你,它都射了。」
被這艹干弄得混混噩噩的男人下意識地順著任淺的眼神看過去,自己身上的繩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兩條腿緊緊纏上了這惡人的腰身,插在馬眼裡的棉簽棒早就掉了下來,兩個人腰腹之間果然有著男人的白濁,任淺的大肉棒還在他的身體裡沒射,顯然這是他自己發洩出來的產物。
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任淺又狠狠地艹幹了一番,然後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了這男人的身體裡,被同樣為攻的人內射,自己還因為後面高潮,這姦夫兩眼一方白,被生生氣昏了過去。
心理承受能力真的是太差了,任淺索然無味地把肉棒抽出來,就這麼挺著根巨龍往格雷那邊走,他拍了拍室友光裸的背,盯著林淼沾著白濁和鮮血的豔紅的穴肉徵求格雷的意見:「不介意一起加入吧。」雖然還沒能吃到格雷有些可惜,但事情不能太急,乘著這個機會他還可以順便做些任務。
「怎麼來?」格雷還有點懵,他剛剛有點被嚇到,畢竟被任淺艹混過去的雖然是姦夫,可也是和他一樣的攻,特別是任淺挺著那根大雞巴過來的時候,他的雞巴差點沒在林淼的穴裡軟掉。
「這樣來。」任淺赤裸著身體往被艹軟了的菊穴裡十分順利地加進去一根手指,林淼面上露出驚恐之色,使勁的搖頭,即使不堵住嘴也能猜出他要說的話:「不行,會壞掉的,會死人的。」
格雷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想到對方給他帶了綠帽子,又因為任淺的靠近身體興奮,點了點頭答應了。
任淺挖了一大坨潤滑膏藥做擴張,他倒不是為了讓林淼更舒服,只是為了待會好插進去。任淺一點也不比格雷小的肉棒順著擴張出來的那點地方慢慢地擠進去,兩根雞巴在一個小穴裡摩擦的感覺讓格雷頭皮都興奮起來,他喘著粗氣按捺住動作,等著任淺地雞巴全根沒入將林淼的後穴撐到了極限。
「太大了啊」林淼口裡的塞子被任淺取了出來,還沒等他開始適應,身上的兩個男人就開始接連著動作起來,潤滑膏裡的藥物成分和暴風驟雨一般的攻勢讓快感很快壓過了痛苦的感覺,林淼開始放蕩的浪叫,等到任淺和格雷都在他的身體裡射了精,他前頭的肉棒已經射不出什麼來了。
等到林淼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兩個男人都不見了,房間裡還是回想著啪啪啪的聲音和噗呲的水聲,他心愛的情郎與他之前一樣的姿勢正在被兩個相同的男人艹幹著,那健美的胸膛上全是斑駁的青紫痕跡,米粒色淺褐色的乳頭腫的很大,大腿上全都是男人的白濁。
任淺彷彿是察覺到他的清醒,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一把摟過同樣艹幹著他情郎的未婚夫,捧著那俊美又可憎的臉蛋交換了一個吻,林淼再一次尖叫著昏了過去。
第二十四章 歷練
那場混亂的4p讓林淼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直接就請了一個月的假。至於他那姦夫家族的勢力不怎樣,格雷對他的存在耿耿於懷自然不會再讓對方在待在學校裡頭。
關於攻略林淼的任務完成了,任淺也不會去再關注他,按照那姦夫和林淼的相關事情都交給格雷處置,對方做事情幹淨利落,雖然手段有時候不光彩了些,但是很令他覺得放心。
那天之後任淺和格雷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奇怪,任淺對他的態度沒變,變得是格雷對任淺的態度。不管是吃飯還是接觸什麼的,格雷老是偷偷看他,任淺也不去揭穿對方時不時移過來的視線,渾然當做看不見。
4p或者3p這種事情他其實是不大喜歡的,和林淼那是情況特殊,再來一次他其實不情願的,看格雷這種樣子怕是上癮了。他可不想和格雷一塊有吃一起吃,有男人一塊上,也就不能對對方太熱絡了。
這邊格雷的事情被他暫且擱置在一邊,那邊月流溪的任務進度他也該收網了.上次在圖書館做過一次,確定了兩人關係之後,月流溪對情事就沒有之前那麼矜持抗拒了。
對方的身體在做愛中漸漸得被他開發得了樂趣,現在也算是對情愛之事食髓知味,大部分時候只要任淺想要,對方也就半推半就的迎合了。
但是這還是不夠,對方的好感度始終在95到98之間左右浮動,遲遲到不了一百。進度條即使到了99.9那麼任務就是沒有完成,不可能會有一分的積分獎勵。
上次他升級之後系統的商城裡又添了很多東西,除了情趣工具箱,強身健體丸,還添了一些看著不起眼但是可以防身的裝飾品。任淺看上眼的東西不少,可惜價格都十分的昂貴,他現在的積分太少,而目前能快速攢大量積分任務就只有月流溪這麼一個。
任淺攻略不是目標任務的人物最多能夠得到幾十分的積分獎勵,他又不是做愛狂魔,自然不可能為了那麼點零星的積分天天去睡個百來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系統對升級的渴望創造了奇蹟,給他攢積分的機會很快就到來了。
跟著自己的導師學了幾個月的術法,差不多任淺就進入到了一個學期的最後一個階段,就像大學生要期末考一樣,第一學院每個學期也有自己獨特的考核方式。
這考核的方式很簡單,進入迷霧森林在限定的時間內抓出來學校考試圖鑑上提供的野獸。為期一共一個月,野獸數量數量越多意味著分數將會越高,級別越高的野獸分數也會更高。
第一學院的學生拿到學校的許可證就可以畢業,一般從入學到畢業要4年,但如果能力夠強的話,完全可以提前畢業。
這次的考核就是想要提前畢業者要經歷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關卡,如果在迷霧森林裡面表現極其出色,成員可以縮減很多不必要的學習課程,更快的進入帝國的上層,為國家核心高層服務。
在進入迷霧森林之前,任淺因為一件事情跟月流溪吵了一架,當然任淺是故意的,他們戀人的矛盾雖然一直都在,但可以選擇是不是這個點爆發。
月流溪有一個非常鐵桿的追求者,雖然月流溪拒絕了他很多次,但是對方一直就沒有死心過,一直以好朋友的身份自居。無論是誰,面對自己情人的追求者態度都不會有多好的,幾乎是見到那個囂張貴族的第一面,任淺就表現的十分不喜歡他。
兩個人之間在月流溪眼前維持著表面上的和平,但在私底下各自說對方的壞話。當然任淺說壞話不會像對方那麼明顯,只是在潛移默化中影響月流溪對對方的態度,不過月流溪顯然對任淺說的壞話並不以為意,只是把這個當成自己年輕的情人的小性子。
任淺一直都很清楚,儘管月流溪答應了他的追求,也算是變相的承認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但在心裡頭對他還是很不放心,畢竟他比對方小了整整13歲,月流溪當然不可能為了他放棄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
任淺天天把喜歡掛在嘴上,行動也是極其溫柔,而月流溪則是從來吝嗇於一句承諾,嘴上還經常說一些很彆扭的話。任淺不是那一種悶葫蘆,偶爾對方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他也會流露出比較難過的表情。
這一次的爭吵是因為對方的那個追求者,設計了一個圈套讓他跳,任淺遵循著對方的心意假裝入了圈套,果不其然,為了維護自己的朋友,月流溪一怒之下就對他說了狠話。
這一次任淺沒有多說解釋的話,只是表現出極其失望又十分傷心的模樣,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就離開了。在這之後他並沒有去多做解釋,而是將線索全都借助他人之手,讓月流溪自己卻發現,然後在他為自己說的那句刺傷任淺的話感到後悔。
但是當月流溪親自過來道歉的時候,日前卻讓格雷出面對其避而不見,學校就那麼大的地方,但要一個人真心躲另一個人的時候兩個人就是不會碰見。
雖說月流溪是任淺的導師,但這個學期新生的課業任務基本全部完成,任淺不需要再為了課業去見前者。他也沒有想著要故意晾著對方太久的時間,不過誰叫他們的爭執發生在進入迷霧森林的前幾天,人算比不得天算。
在月流溪終於能夠進入任前宿舍的時候,對方卻已經進入了迷霧森林歷練,而月流溪為任淺準備的那些東西他全都沒有帶過去。
在任淺進入到迷霧森林並在其中大展拳腳的時候月流溪卻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發愣。如果說任淺刻意晾著他太長時間或者是自己親自去揭發那個貴族設下的圈套,效果一定沒有現在這麼好。
正如任淺所料想的那樣,月流溪現在感到非常的後悔,如果不是因為考核期間導師不能夠進入迷霧森林裡隨意幫助學生,他早就拿上東西進入迷霧森林找自己年輕的情人了。
月流溪很清楚自己和學生差了有多少的年紀,他的第一任丈夫雖然是死於戰爭,但這一場不幸的婚姻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比較大的陰影。他一直比較害怕,自己的情人會隨時抽身離開。
任淺在家鄉已經有了夫人和孩子,也許將來會遇到更加年輕美貌的戀人。這樣的想法讓他在接受了對方的告白之後還是不能夠完全的安下心來,他的個性本就比任淺內斂很多。
心沒有完全敞開,身體上不抗議,在惹對方不高興的時候說些軟和的話已經是不容易了,就更加不可能給對方什麼口頭的承諾。他也就一時間自然忽略了,談感情是兩方的事,如果只有一方一頭熱,那感情自然不可能延續下去。
實際上咋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有點後悔了。在看到任淺那個受傷痛心的眼神時,他本來是要當場追上去的,但好友因為任淺而受傷,他又不可能拋下對方不管。
就是這麼一猶豫的功夫,任淺就已經走了很遠,等到他想回過頭來去道歉,任淺卻已經不願意見他了,而在之後他自己調查出來的那些真相更是讓他後悔萬分,厚厚自己口不擇言傷害了本來就是無辜的情人。
儘管他已經揚言要與挑撥兩者感情的人絕交,但任淺還是不肯見他,不禁讓月流溪想自己到底對情人造成的傷害有多大。然而越是回憶,他就越是心驚,兩個人相處之間太近,他從來就沒說過任何可以讓對方覺得可以安心的話。
大抵是對方給他的感覺太過安心,所以他一直忽視了對方實際上還比他小那麼多,在這份感情裡也是需要安全感的人。
當然誰都沒預料到的是,任淺這一次進迷霧森林,一同進去的有100名新生學員,自己出來的有69名,考核沒通過由老師帶出來的有30個,還有一個就是任淺,僅僅只有一個聯絡器掉在安全區,人卻不見蹤影,而在迷霧森林和學校之間結界也沒有他出入的任何記錄。
這個時候的月流溪原本是準備打算在任淺結束考核之後回來,結果沒曾想對方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因為任淺並不在通過的69名的考生之內,在導師到了一個月的歷練期把考核未通過的學生帶出來的時候,一向不管事情的月流溪頭一次主動要求去。
在尋找為通過的過程中他始終沒有看到任淺,而在標記牌前面看到那個被拋下的聯絡器的時候他心都涼了半截。迷霧森林迷霧重重,危險的東西多不勝數,真正危害到學生生命地區都做了標記,禁止新生入內。
任淺一向謹慎小心,不可能連那麼明顯的標記都看不到。校內幾個術法的高手還在新生不能入導師和其他高手可以入的地方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仍舊是一無所獲,別說是人了,就是人身上的衣服布片都沒找著半點。
月流溪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在任淺進入迷霧森林的時候顧及到影響對方的成績而沒一起追進去,如果有他在的話,說不定任淺就不消失在迷霧森林裡了。要知道在迷霧森林裡出不來就意味著死亡。
他甚至想,要是自己不和任淺吵架的話,對方就一定會帶上他給的那些東西,也就不會死了,這種想法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懊悔裡,因為失去了才懂得珍貴,對任淺的好感度也在這個時候從95瞬間變成了100.
當然,月流溪的各種悔恨是一個月後之後的事情了。現在的任淺還帶著他的系統和從外頭買來的月流溪給的東西一樣的物品往迷霧森林裡闖,他從來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系統所帶的GPS自動定位功能讓他很容易就找到那些目標任務並且成功捕獲了相當數量的指定獵物。學院給學生的考核期是整整一個月,任淺只花了才3天的工夫就把任務解決。這樣的程度一定會引起相當的轟動,但任淺暫時還沒有那個意願。
再加上在迷霧森林裡觸發了蒐集特殊植物填充圖鑑的珍貴任務,他得以得到足夠的積分又升了一級。有了新功能的系統在各種方面都有了顯著的進步。比如定位系統範圍擴大。可以讓他成功避開潛在危險。
剩下的積分任淺原本是打算來升級好感度功能的,結果收集植物的珍貴任務完成後又開啟了另一個十分變態的功能。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任淺把所有剩下的積分都拿來激活並且強化這個新功能。
融合:宿主可以和圖鑑內任何植物進行融合,擁有其所有觸感,並且可以任意變化形狀。
在開啟這個功能之後,任淺一路尋找格雷所在地,接著和他採集巨大的藤蔓植物進行了融合,然後在對方必然經過的地方,守株待兔!
第二十五章 觸手play
第一次使用融合這個功能的時候任淺還有些不習慣,這迷霧森林裡的很多動物都擁有致命的本事,但是大部分植物還是很安全的,他挑中的這根就是類似於豬籠草那樣自己會攻擊獵物的藤蔓,他在融合之後還花了點精神力把藤蔓微薄的意識抹去,這才能夠徹底的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顆紮根在地上的植物。
花是植物的性器官,不過他附身的這根巨藤不開花,只要任淺想,他身上的每一根細細的藤蔓都是自己的性器官,草誰都能夠有巨大的快感。
在格雷過來的時候他練習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是能夠熟練的使用藤蔓,並且還能控制身體的藤蔓變化形狀或者生出一些可愛的小分叉。
設置了系統鬧鐘提醒之後,任淺就懶洋洋地盤在大樹上,像一棵完全無害的藤蔓植物那樣靜悄悄地等待著自己獵物的到來。
大約過了十個小時,系統把任淺叫醒,格雷已經到了他盤著的這根大樹底下,正在和森林裡的一頭體態可愛但是攻勢性情都十分兇猛的咕嚕獸做搏鬥。
任淺的眼睛長在藤蔓最上端七寸處,不過因為也是綠色的,又隱藏在陰影裡別人根本就看不見。他興致勃勃地看著穿著性感緊身的貼身皮甲的格雷勇猛的撲上去,在掐住咕嚕獸脖子上的皮毛之後,格雷迅速地用鋒利的匕首一下插進咕嚕獸渾身最柔軟的腹部。
這場人獸之間的廝殺不過就是5分種的時間,擔心流血的咕嚕獸會引來其他的猛獸,格雷又迅速地將咕嚕獸處理乾淨,用小型的火焰把痕跡燒了一乾二淨、格雷雖然是火元素,但更傾向於使用雷電,對任淺也就沒有那種天生的反感。
任淺知道對方的天賦很高,不過這火焰」表演「他還是第一次見。和野獸搏鬥又消耗了火元素,格雷顯得十分疲憊,他把裝著獵物的背包放在邊上自己一隻手拿著匕首一隻手搭在背包上半眯著眼靠樹休息、
在格雷坐下來靠著樹的時候任淺迅速查閱了一下植物圖鑑,曉得自己的這棵植物並不怕對方那種小小的火焰之後,他悄無聲息地把觸手從樹上伸出去,緩慢又緩慢地接近,然後在對方發現之前的一瞬間,迅速地用幾根藤蔓捆住了格雷的雙手雙腳,然後把對方吊起來升空到中間。
他一面欣賞著自己室友驚恐的表情,一邊又用意識控制藤蔓生出來幾根細小的觸手去剝開對方身上那防身的獸性皮衣。細小的藤蔓上長了類似於鋸齒的東西,很輕易地就把堅韌地皮甲化德破破爛爛的,還在對方白皙的肌膚上劃出來紅色的痕跡,看上去可憐誘人極了。
格雷受到攻擊的時候一開始幾秒是愣了一下,隨即拚命地掙扎反擊,右手捏住的匕首反手就狠狠給了捆住他的藤蔓一刀。
好在藤蔓是沒有痛感神經的,任淺不會覺得痛,分開之後藤蔓受到的傷害也只會折射成萬分之一體現在他的本體上。他皺著眉注視著自己被切破的藤蔓,他在迅速鬆開那根藤蔓的時候又用另一根更加粗壯的藤蔓捆住了對方的手,打掉了那可惡的匕首。
四肢被困得更緊的格雷面上帶了幾分絕望,然而那可惡的藤蔓卻一下子把被他割傷流出綠色透明液體的小藤蔓塞進他的嘴裡。
他狠狠地用牙齒咬了那柔軟的藤蔓一口,那些透明的汁液也因此進入他的喉嚨,被他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些下去。
任淺把人舉得更加高,在格雷沒有反擊抵抗的能力還不可能咬舌自盡之後他開始重新生出更加靈活的觸手去扯掉對方皮褲,三下兩下的對方沒有什麼體毛的兩條大腿一下子全光裸在空氣中。
格雷的病腿早就好了,這幾天的生活更是讓對方的大腿肌肉顯得更加緊實有力。藤蔓分別在對方的腳踝打了兩個圈,固定住對方的大腿,另一根細細長長的觸手則是靈巧地分開對方的臀縫往裡頭鑽。
那種密處被侵入的的感覺讓格雷一陣哆嗦,一下就猜想到這噁心的植物要對自己做什麼齷齪事了。可惜他嘴巴被堵住根本沒有自盡的可能,他自己也不想就這麼死。只能憤怒地瞪大眼,一邊心生絕望地任由那可惡的藤蔓宰割。
他的法術學的很不錯了,但剛剛已經消耗了很大的力氣和火元素,要再次爆發短時間根本就不可能。
任淺伸出更多的藤蔓來對格雷進行各種的挑逗,細細的觸手拍打著那兩顆乳豆,很快讓對方的乳頭在微風中挺立起來。另外一隻觸手則在對方的巨大陰莖處挑逗玩弄。幾乎是沒花費太多時間就讓那形狀雄偉的器物挺立了起來。
格雷此刻是無比痛恨自己的生理反應,然而那藤蔓像是有意識一般,讓他渾身都燥熱起來,恨不得狠狠地找個洞來發洩一番。
任淺可沒有洞讓格雷去草,他感覺得到對方的菊穴已經很好的適應了那根細小的藤蔓了,細細長長的藤蔓在裡頭越伸越長,時不時地戳一下對方的腸壁來尋求格雷的G點。
在戳到一個小小對方凸起的時候,格雷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馬眼也濕噠噠地滴出透明的淫液。任淺把細細的藤蔓停留在那個地方做了個標記,又換了根沒受傷的藤蔓堵住對方嘴,原本手上流著汁液的藤蔓就縮回來,然後滑溜溜地伸進了格雷的屁眼裡。
攻的後穴是不會像受那樣自行分泌潤滑汁液的,任淺現在是大型藤蔓,自然不可能取出來潤滑藥膏給格雷抹,好在他有天然的潤滑劑。那傷口流出來的透明汁液讓滑溜溜的藤蔓順利地鑽進了格雷緊致的後穴。
那些透明的汁液還有著極其強烈的催情作用,在觸手抽插了幾回之後,那小洞已經一張一合,像小嘴一樣期待著他的到來了。
格雷這會性慾旺盛的厲害,但他本能地覺得自己不對勁,剛剛被他喝下去的汁液在小腹裡燃起了一團火,更要命的是,後穴竟然難耐地瘙癢起來,渴望著有滾燙的鮮活的東西來插入。
這植物竟然能夠變態到這種地步,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怒火戰勝了害怕和情慾在格雷的眼裡燃起來一團火。任淺卻對對方更加滿意了。他伸出一根觸手,將它變幻成性器官的形狀,像個鞭子一樣啪地打在格雷的臉上。
格雷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那又軟又柔韌的東西分泌出白色的粘稠的汁液,濕濕嗒嗒的流了自己一臉。看到那綠色的大肉棒形狀的東西還有從臉上滴落的白色汁液,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儘管那汁液沒有男人的腥味而是清香的植物味道,格雷還是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自己顏射到別人臉上是爽,被一株話都不會說的植物這樣的對待那就是極其地不爽了。
爽是不爽,他恨也是沒有半分用處的,任淺滿意地把那根陰莖模樣的藤蔓從對方臉上滑下來,然後轉了個方向,迅速地把插在對方屁眼裡的細細藤蔓抽出來,用這根比他自己的巨物還大了一個型號的綠色藤蔓狠狠地插了進去。
」唔,不,不要!「在格雷極大的抗拒下,嘴巴裡含著的柔軟藤蔓都被他咬出傷口,流出之前那種清甜的汁液。格雷卻覺得腹中翻滾,心理上覺得極其噁心。
但是後頭的括約肌被那可怕的性器打開到了極點,任淺把塞住他嘴的觸手軟軟地滑出來,格雷張開嘴發出一聲慘叫,雙眼失聲地搖晃著腰身,可惜怎麼擺脫都擺脫不了。
」別,唔,不要,不要進去了。「格雷耀眼的金發被汗水打濕,搖著頭拒絕,但是他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任淺操縱著觸手像打樁機一樣不斷地深入,觸手地長度讓他可以進入到格雷深到不可思議地地步。
心理上的抗拒漸漸被身體極大的歡愉取代,即使是被頂到胃身體還是感覺爽得不行,
格雷已經被抽插到渾身痙攣著,那巨物頂進他的深處讓他小腹鼓鼓漲漲的難受至極。
艹幹著自己的室友讓任淺心裡得到很高的滿足,就算艹干格雷的積分沒有多少還不能用粗魯的語言侮辱對方也值了。任淺把那根在對方後穴裡捅干的觸手又往裡送了一寸。
在對方馬上又要射了的時候,報復心很重地堵住了對方的馬眼,不然對方射出來。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格雷扭動著身子卻擺脫不得那可惡的藤蔓,最終還是忍不住張口懇求這藤蔓的幫助,也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懂:」求,求你,讓我射出來,不要在堵住了。「
任淺這才緩緩的放開對方的束縛,讓對方一下就射了出來。感覺到那緊致的小洞的有力收縮,任淺也才釋放了自己,讓那些乳白色的汁液順著被草開的小洞滴滴答答落下來。
他又把人吊著變換姿勢草了好幾回,到後面格雷對火元素的掌控力恢復了,也因為被操弄得神志不清浪態百出忘記了攻擊。把格雷榨乾到前頭前頭只能放空炮地地步,他才把已經艹昏過去的人緩緩地放在了由藤蔓做成的一個小屋子裡。
自己則保持著意識和藤蔓聯繫,但是身體形態分離出的狀態也到了小木屋裡,安靜地躺在了渾身赤裸的室友身邊。
第二十六章 小藤屋的性福生活
格雷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把自己草幹得近乎虛脫的藤蔓像是一個幻夢。身邊擺著一些果子還烤的金燦燦香噴噴的兔子肉。他的包裹不在身邊,腹中實在是快餓瘋了,在用銀飾試過食物沒毒之後便大快朵頤起來。
等到填飽了肚子他才打量周圍的環境,臉色瞬間就煞白起來。原來自己昨天一起都不是做夢,身上的皮衣破破爛爛的,屁眼處有一種疼痛感,起身的時候還有白色的汁液從還微微張著的洞口流下來一直從大腿根部滴落到綠色的地板上,讓他羞恥至極。
不根本就不是什麼綠色的地板,而是一根根綠色的藤蔓像做房子那樣形成了一個地方不小的藤蔓屋子。而且這個屋子還是懸空在高高的空中,只是有兩根極其粗大的藤蔓纏在大樹上作為支撐。如果他想要直接跳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難不成自己要一直被這麼困在這裡。格雷的心裡湧起巨大的絕望。他站在藤屋的門口俯瞰這下面的風景,又這麼穿得破破爛爛地轉身回去。這一回去他才發現屋子裡原來還有個人。
對方安靜地躺在角落裡頭,身上是綠色的綢緞衣服,頭髮咋一看是黑色,仔細看卻是墨綠色,但讓他十分驚訝的是對方竟然和自己的室友有著一模一樣的容易,除了髮色不同,膚質更加細膩些,其他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這安靜休息的男人自然是任淺了,因為沒有完全和藤蔓分離開,他的黑髮黑眸都變成了墨綠發淺綠眸,衣服也是用藤蔓變化出來的,穿在身上很是冰冰涼涼。他和格雷做完愛之後給對方弄了些吃食就開始用剩下的積分讓系統給他強化身體。
和植物的融合讓他的身體多了大量的木元素,系統則利用這個木元素將任淺的身體又一次強化。如果這次成功的話,以後任淺除了可以使用水元素的術法也可以親近木元素。
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格雷已經醒了,而且還坐在他的身邊,一臉驚喜地問:「任淺,你怎麼會待在這裡?還有,你知道咱們怎麼下去嗎?」
在格雷心裡,任淺怕是和自己一起遭了秧,雖然不曉得對方為啥變成綠眼睛墨綠頭髮,但這迷霧森林裡什麼東西都有,吃了果子變綠也不是不可能。
任淺卻做出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看著格雷,而且還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阿木,不是任淺。」任淺胡亂給自己取了名字,他可不想出了迷霧森林之後因為知曉了格雷的醜事而被弄死。
要知道格雷雖然沒有告訴他,但明眼人一看這就是慘遭蹂躪的樣子,即使他不說,對方心裡肯定也有疙瘩。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怎麼會不是!"格雷有些失態,但站起來的男人比他高了好幾公分,任淺和他差不多,對方眼睛又是綠色的,也不同於任淺的斯文俊秀模樣,而是目光純淨如稚子。
任淺像是被他嚇到一樣退了一步,眼睛裡立馬浮現出如小獸一般的警惕目光。上一世任淺演的戲可多了,什麼角色沒扮演過,演繹一個不是很活潑的單純的森林之子要騙過格雷不要太容易。
果然對方立馬擺擺手道歉,誘哄孩子那樣誘哄到:」我是格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你不要怕我,只是你和我的朋友真的長大太像了。對了,這些食物是你給我的嗎?「
任淺點了點頭,就見對方鬆了一口氣一樣:」那你能夠帶我下去嗎?能告訴我怎麼到這裡的。「
任淺搖頭,表示自己一問三不知。他走出藤屋的門,踩著那兩根滑滑的藤蔓往下頭一滑輕輕鬆鬆地落了地,還綻開笑顏朝著格雷擺手。
格雷扶著藤屋的門往下看,那麼高的地面,那麼細的藤,對方下去的時候差點沒把他嚇壞。但咬了咬牙,他還是決定抓著藤蔓慢慢地往下滑。結果他爬到一半的時候,一直沒動靜地藤蔓就突然動了一下,一下又把他甩上了藤屋。
看著在底下的阿木,格雷都要哭了,還好藤蔓沒有當著對方的面再艹干自己一番,不然在這樣一個和室友這麼相像的人面前,他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雖然藤蔓安靜下來了,格雷卻不敢再嘗試,而和任淺長得很像的阿木的身影卻越走越遠了。
留了意識在藤蔓裡的任淺接著採集新的東西放入圖鑑,有了融合這個功能,加上十分他現在親近木元素,根本不用擔心那些植物會攻擊他,他也得以走到更遠的地方去。
在格雷會餓之前,他又拿了些無毒無害的果子回去讓對方吃。因為以為他什麼都不懂,是這森林裡植物成的精怪,格雷和他講了很多事情。兩個人之間也因為這種單獨相處的狀態變得有溫情曖昧的氣息在流動。
沒有娛樂活動,時間變得非常漫長。格雷從來沒有放棄離開的念頭,他發現自己要是排泄可以被藤蔓允許到地上去,藤蔓不會攻擊那個阿木,但是也不允許阿木把他帶到外頭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啥被這藤蔓看上,但格雷一直努力也一直等待,試煉期是一個月,只要老師趕到,雖然到時候會丟臉,但自己身上痕跡也差不多沒了,肯定還是會被救下來的。
現在格雷唯一的期望就是那個藤蔓對他不要再產生那方面的興趣了,他也變得安分起來,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到了和阿木的相處上。
雖然阿木什麼都不懂,但他就是非常喜歡對方這個朋友,要是有可能的話,等他到迷霧森林外也會讓阿木一起回去,還可以讓任淺看看有個傢伙居然和對方這麼像。
想到任淺格雷就又有點不爽,對方這個時候怕是早就完成任務出去了,哪像他在這裡不知歲月為何物。這種日子格雷終究是沒持續多久,他依賴的食物都是阿木給他弄過來的果子,有的時候阿木會弄來一些烤的肉食,還好他的包裹裡有調料,這日子也不算太難熬。
問題是,因為對阿木的無條件信任,他之後都習慣不去試驗毒性,即使有時候記得檢驗毒性也沒有問題。這一次阿木帶過來的果子就有很漂亮的小紅果,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吃,格雷忍不住就多吃了幾個,結果晚上的時候他就腹痛欲裂。
在驚醒阿木之後對方抱著他滑下藤蔓去,藤蔓沒有攔著,卻伸出長長的分支跟在後面。雖然格雷這個時候應該趕快把藤蔓的觸手切斷,但此刻他被阿木抱在懷裡,疼痛得厲害,根本就不記得還要擺脫藤蔓這一回事。
任淺把人一路公主抱抱到了森林裡的湖水邊上,這個姿勢讓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好的滿足,也就不折騰對方,直接把人的衣服脫了扔進了湖裡。
很久沒說過話的系統在他腦海裡替格雷可憐:多可憐的男人啊,怎麼會想到你是故意把那個果子給他吃的。
那種小紅果吃多了會腹痛,在水中浸泡了可以解毒性,但是毒性又會轉成催情的成分,總之是很神奇的物種。
任淺隱匿在陰影裡不讓格雷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他對系統是這麼解釋的:雖然強制play有強制的興趣,但是讓這麼個大男人自己躺下來讓你艹不是更帶感嘛。反正他眼裡我可是阿木不是任淺。」
任淺和阿木不都是你嗎,宿主可真沒良心,準備把人泡到手就跑路吧。系統一針見血,任淺笑了笑也沒接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跟著下到了清涼的湖水裡。
在清涼的湖水裡泡了一會,格雷的肚子不疼了,可是又感覺渾身燥熱起來,湖水泡著是很舒服,但是情慾讓他身上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格雷是白種人,即使暴曬很久也是一身象牙白的膚色,配著一身流暢的肌肉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但這個時候又多了別樣的風情。
任淺下水的時候倒沒有向他那邊靠過去,而是兩隻手搭在湖邊岸上安靜地清洗身體。
那邊格雷看到阿木也下了水,先是緊張在對方往一邊過去的時候又是鬆口氣又是失落。小攻的性慾本來就是很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真正的愉悅地發洩過了,格雷覺得自己很清醒,但是又特別想要做愛。
這股子慾望越來越強烈,讓他不由自主地就往阿木那邊靠,然後誘哄著對方幫自己一起快樂。他拉住阿木的手,對方的體溫比正常人要涼了許多,擱在他的肉棒上特別舒服。
「阿木,你給我揉揉,不要太大力氣。對,我們是朋友吧,你想不想讓我舒服?」
任淺盯著他點了點頭,看著對方如重釋負地鬆口氣,「我教你怎麼揉。」
在對方的指導下,任淺給對方擼管起來,他稍微加了自己的技巧,好在對方實在是舒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爽完之後任淺又拉著格雷的手給自己也挺立起來的肉棒撫慰。因為融入了植物,任淺那個地方雖然沒有變綠但顏色淺了幾分,肉棒也變得又大了些。
這麼大的雞巴讓格雷吞了吞唾沫滿臉豔羨地給自己交的朋友揉捏起來,在讓對方發洩出來之後,格雷身體卻還是覺得空虛,他把眼睛瞥向阿木挺翹的臀部,那裡看起來非常漂亮。
在他內心蠢蠢欲動的時候,任淺卻把一根手指順著冰涼的湖水探入了他的臀縫。被猛地戳了這麼一下,格雷被冰的哆嗦一下。阿木卻是不依不饒,一雙澄澈的眸子固執地看著他:」阿木要,也要舒服。格雷是朋友,朋友要舒服。「
這話說的含糊,但格雷卻是全聽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莫名的情愫,還是感動對方把自己抱到湖水裡救了自己一命,又或許是因為自己真的很想要,他本來抗拒的手轉而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做出了認命臣服的姿態。
在對方沒看到的時候,任淺嘴角勾起一抹笑,裝作什麼都不懂的就想把自己往那個洞裡戳。結果還是讓格雷教他擴張,差不多擴張到三根手指的時候,任淺就就著冰涼湖水的潤滑把自己的老二一鼓作氣地埋了進去。
格雷悶哼一聲,手指在任淺的背上就滑下長長的痕跡。和常人不一樣,阿木的肉棒不僅大,而且溫度還偏低,在他火熱的腸壁內那中跳動著的肉棒感覺特別奇妙,而且對方型號實在是很客觀,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清楚地描繪出納肉棒上的筋脈形狀。
任淺等了一會,直到格雷仰著脖子鬆了口:」我適應好了,阿木動吧。「
他像個真正的毛頭小子那樣,裝作什麼都不懂地往裡沖,但這種發狠地蠻勁偏偏因為又深又老是戳到對方G點,讓格雷的喘息聲越發地粗重,忘情地呻吟出聲:」阿木慢點,啊好深。太大了,唔。「
任淺埋頭苦幹,下身動作越發凶狠,鼻息也越來越重,最後與格雷差不多射了出來。這個世界可沒有男人和男人做不戴套會得病的說法,又是在水裡,他自然是直接全部射了進去。
雖然他全身體溫都偏低,但精液卻異常地燙,被火熱的精液一陣衝擊,格雷自然又是一陣痙攣,忍不住就反過頭來和阿木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最後任淺又和對方做了兩次,把累得筋疲力盡的男人抱上上去。儘管阿木又把自己帶回了藤蔓屋子,但看到在一邊的觸手,格雷也沒有說什麼,在對方把自己抱上去之後,兩條大腿緊緊絞住對方的大腿,摟住對方腰身在對方懷裡睡著了。
萬事開頭難,那次的情事像是打開了開關,兩個人的生活變化不小,經常說著說著兩具身體就滾到了一塊去。任淺對格雷的身體很是滿意,對方耐操又不用擔心會懷孕,什麼身體都能配合他做。
在某天任淺為救了格雷被蛇咬傷的時候,系統就發來對方的好感度變成100的提示音。雖然任淺願意,那蛇根本不會咬傷他,而且蛇的毒素對他並沒有什麼卵用。
但在格雷的眼裡,阿木就是為了自己以命相救,雖然阿木自己找來寶貴的藥草沒有喪命,但這份真情還是讓他非常感動,甚至生出一直和阿木待著的念頭,也就越發下定決心在導師來之後,把阿木帶出去。
歷練的時間已經過了25天。在得到系統通知之後,任淺就狠狠地把格雷艹了一頓,然後在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又往迷霧森林裡更遠的地方走,也就更深處沒有他的蒐集的珍貴植物了。
誰也沒有想過,任淺這一走,便是沒有再出來過。
明天交代一下這邊的事情,就要去新的大陸了,暫定下面是去西方,那裡應該會寫大概60章,然後再去東方,最後回來
話說昨天居然那麼少的評論揉你們的臉蛋
第二十七章 希望
確定任淺消失在迷霧森林裡的時候,月流溪當場就失態了。偏偏兩個人的戀情沒有公開,旁人還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他不知道有多後悔,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他也沒有那通天的本事穿越時空去改變過去,便只能獨處一處自怨自艾。他的第一任丈夫是因為戰爭,但他看來任淺就是被自己害得。
有人說,如果對一個人只有三分的愛戀,那愧疚混合懷念加上美化三分便變成十二分。月流溪的愛戀原本就有9分,這36分的沉重壓抑得月流溪根本喘不過氣來,但他並不能夠馬上倒下。
學院為任淺家人的補償在他的努力達到最大值,東西也是他親自去送給任淺的夫人和孩子的。
那孩子長得很是可愛,還挺像任淺的越看就越讓他心酸,但比他更加失態的還是任淺的夫人蘇卿卿。他完全不能夠接受丈夫就這麼在學院裡出了事。
一邊站著的蘇玖玖也在安慰他:「哥,哥夫運氣那麼好,說不定只是在森林裡迷了路,遲早會出來的。」
「那我要去找他。」蘇卿卿像是有了幾分力氣。
還是月流溪勸阻了他:「你一點元素術法也不會,進了迷霧森林深處那肯定是有去無回,那任淺回來見你不到又如何,你的孩子還那麼小。」
「我可以給蘇玖玖帶。」蘇卿卿顯得很固執,準備收拾東西就要起身。最後還是月流溪和蘇玖玖多加勸阻加上他和任淺的兒子實在年幼,才說服了蘇卿卿留下來守好任淺的產業和這個家。
蘇卿卿沉溺於悲痛中沒思慮那麼多,對任淺感情不深的蘇玖玖就問了月流溪:「雖然是導師,可月老師未免太關心我哥夫了吧?"
月流溪也不再瞞著,把自己和任淺的事情都交代了,當然過程中一臉悲痛地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這麼一說,本來就遷怒學院的蘇卿卿把所有的怒火都遷怒到月流溪身上,要把人趕出去。
結果當天晚上月流溪在外頭倔強地站著淋了雨又加上這些天心神俱疲直接昏倒在了任淺的家門口。還是蘇玖玖讓僕人把對方抬了進來。結果醫生診斷月流溪肚子裡還有個3個月大的胎兒,隱隱有流產的跡象。
想都不用這個肯定是自己哥夫的孩子了,畢竟人家一個10多年的寡夫,也就他那哥夫有手段把人弄到手裡,算算時間就是他的哥夫進入迷霧森林前不久。虧得月流溪底子好也沒把孩子弄掉。
」給他保胎。「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的蘇卿卿對醫生吩咐:」醫藥費我們全部負責,用最後的藥。「
雖然恨極了月流溪,但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能全怪對方,在知道對方有了任淺的孩子之後,他這股子氣又卸掉了。無論如何,他不能讓月流溪的孩子毀在自己的手裡,不然到時候任淺回來之後豈不是要連著他一塊恨了。
他是絕對不會讓這一種情況發生的,雖然月流溪說進了迷霧森林的人就出不來,但蘇卿卿直覺自己的丈夫絕對沒有死。
月流溪醒來後自是又後怕又十分感激,他也不再叨擾蘇卿卿,自己回了學院,用最好的條件養好自己的身體,畢竟這是任淺留給他的唯一血脈,蘇卿卿那樣肯定,月流溪對任淺回來也多了一份希望。
他希望這個孩子能夠成為任淺回來以後維繫兩人關係的紐帶,有孩子的話,對方肯定更加容易原諒他。
月流溪有個孩子讓他支撐著活下去,而蘇卿卿是要顧著保護好任淺的家,至於學院有個學生出事情的消息,被第一學院處理得很好。冷亦是元帥雖然知道這個消息,卻也不可能會想到消失的那人就是和自己春風一度的人。
畢竟任淺只是個小地方的人,一般人是不會想到他會來國都還成功被學院招進去最後還那麼倒霉地一去不回的。
至於格雷,任淺消失之後自然就和那藤蔓失去了聯繫,也就沒了控制格雷不讓他出來的能力,發現這件事情之後,他又等了阿木幾天,格雷還是在老師找自己之前出了樹林,成為新生中最後一個被判合格的人。
然而另他驚訝的事是,不僅是阿木不見了,連任淺也消失了。一模一樣的臉,奇怪的藤蔓樹木,格雷再傻也不可能猜不出來,一旦想通了這裡頭的聯繫,格雷一時間無比的憤怒。
但又因為這一股憤怒無處可發洩,畢竟任淺消失了,那個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玩弄他感情的人消失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股怒氣反而變成了思念,死人是沒什好怨恨的,任淺不在,他倒是念起對方的好來。
不管是任淺還是阿木平時對他都是極好的,阿木說不定是因為任淺丟了記憶才出現的呢,他也確確實實覺得阿木是真心愛自己的。這個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因為丟了就越發珍貴的緣故,阿木也就是 任淺漸漸就變成了格雷心裡的白月光。
在任淺不知不覺地時候,格雷就自動把感情從怨恨變成了愛戀,雖然他回來之後已經完全不需要畏懼格雷家族的勢力,但這樣的轉變總歸是給他解決了個大麻煩。
眾人在為任淺傷心的時候,任淺卻趴在一棵大樹上垂頭喪氣。誰叫他倒霉呢,憑著地圖,他確實避開了很多的危險,但他往一個山洞裡頭走採集一株珍貴植物的圖鑑的時候,卻不慎觸動了五年才開一次的傳送陣。暈眩過後直接就從中大陸的迷霧森林變成西大陸的魔幻森林了,而且就算知道老地方還是得等五年才能回去。
雖然系統一下獎勵了二十萬積分但任淺還是怏怏不樂。在中大陸的時候,任淺是有身份的而且還對中大陸有比較清楚的瞭解,這西大陸他是啥都不懂還一來就是黑戶,紫金卡里的錢幣肯定不能用了,一下從富翁到窮光蛋感覺實在太過酸爽了,簡直讓他的心情一下就duang到了谷底。
系統商城雖然有這個世界的百科全書,但商城標價22萬積分,還沒有任何折扣!任淺現在這副樣子就是剛剛把22萬的積分割肉出去。
平息了自己的心情之後任淺才慢慢地從樹上下來,西大陸和中大陸差別還是挺多的。中大陸都是人,有個術法師什麼的就已經很稀奇了。但是西大陸就不一樣了。
各自盤踞地方的勢力就不一樣,人族髮色各異,但多數為金發碧眼,還有智力低下容貌醜陋但數量很多的矮人族。人族之中又像歐洲中世紀那樣,教皇和國王共同統治著國家。人族比較團結,也只有兩個國度,一個是依靠教皇那邊的,靠著天使聖主這樣的力量過得還算有尊嚴。
另一個人族的國度就基本上不能稱之為人了,因為他們依附在魔王手下,完全就是那群魔鬼的奴隸了。
如果是歐洲中世紀還好啦,偏偏那些什麼天使和魔王之類的真的就不是人。在這種非人生物到處跑的情況下,任淺雖然有金手指,但一開始還是得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
比較慶幸的是,這個魔幻森林是在教皇和國王統治那邊的,人類和矮人族和平共處,他不用擔心自己一出去就被抓了去做勞力。
在魔幻森林裡採集的植物又讓植物圖鑑翻了好幾頁,任淺又零零散散地靠著做任務攢了12萬左右的積分。最大的好消息是他的金幣花還能夠有很大的用處。倉庫已經被他升級,植物速度漲幅加快,這個時間他的金幣換算成這個世界的貨幣差不多可以有100萬人民幣的購買值。
從身價過億跌倒百萬富翁那種落差感很強烈,不過想想自己開始啥都沒有,任淺還是非常滿足的。
從這個森林裡呆了大約1個月,任淺拿了好些特別珍貴的植物丟在自己的背包裡,之前的背包格子早就被他放滿了,升級每次系統會獎勵一個格子開啟,但是還是不夠。為了開啟格子,任淺又被狠狠地宰了一頓。誰讓這裡可不是修真的地方,沒有儲物空間空間手鐲一類的寶貝。
這森林裡他最大的收穫就是一頭長得像老虎的魔寵,對方背上還有兩個翅膀。雖然現在還是小小的一團,但長大以後任淺騎著它在天上飛就輕而易舉了。
小老虎魔獸被他放進系統的倉庫裡,因為收到魔獸動物圖鑑也開啟了,大概運行界面和當初任淺玩過的qq農場牧場差不多。但動物比不得的植物,不能夠融合,也只能夠召喚使用他收集的那些動物。
唯一比植物好的是,獎勵積分比較多,而且系統倉庫不佔用空間,可以養一些兔子野雞野豬啥的改善伙食。
這個世界的人就沒有黑髮黑眸的,一般黑髮黑眸的在天使這邊的國度都會被認為是在任淺買了系統改變髮色眸色的藥水之後,他就把自己弄成了灰髮灰眸的樣子。
本來任淺還擔心出去得好一段時間才能夠爬到西方人族國家的,但幸運之神實在是眷顧他,今兒個他在採摘果子的時候,被小老虎威懾的一隻大型野獸就叼了個男人回來。金發碧眼,修長的身軀,還有染血的騎士服,奄奄一息,但還能救活。
比較讓任淺興奮的是對方衣服上的徽章,這可是皇家騎士服,而且他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個隊長。
任淺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正式打入西方大陸就靠這個男人了。這樣想著,他讓野獸叼起那個男人,一下子把人丟進了森林裡的湖水裡。
第二十八章 淫蛇
這湖水是魔幻森林裡頭難得的好東西,周圍還有一堆攻擊性很強的植物看守。要不是因為任淺親和木元素,這些植物也不會把他放進來。
任淺自己是親和水元素的,這湖水對他身體益處很大。但根據
任淺把人弄下去的時候也沒有忘記飛速地扒了人的衣衫,免得到時候還得弄柴火給人烘乾衣服。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雖然親近水元素和木元素可一點火元素都沒有。要是格雷在這裡,他還能讓對方弄個小火球來烤肉。
算了算了,任淺把中大陸的事情先放在腦後,把這個騎士丟在水裡讓湖水給他洗乾淨。按照系統的話,這湖水也是有魔力的,所以水面雖然看著清澈,也能夠喝,但是湖水裡就是沒有一條魚。
西方大陸的版塊和中大陸還是有很大的不一樣的,雖然還是看不到一個女人,但是也不像中大陸那樣全是小受小攻分得很清楚。矮人族和中大陸那邊比較像,天使據說是都能生孩子,沒有性別之分。而信仰光明的人族雖然只有男人的,但是只有吃下孕果的男人才能夠懷孕。
也就是說人族只有被孕果改造了身體的才能夠有生育的權力,而且就算是吃了孕果的男人也很難懷孕,因為生育率底下的緣故,國王和法律並不要求一個人只能有一個伴侶。你要是有魅力,讓多個男人一起為你生孩子,或者是為了孩子和很多男人上床那也可以。
當然貴族和國王還是比較傾向於娶多個男人,畢竟他們還得講貴族的尊嚴。
至於依附惡魔而生的那些人族則沒有選擇的權利,他們的繁殖能力強,但是智商不高,和矮人族比較像。
任淺讓系統檢測了一下這個男人有沒有吃孕果,得到的答覆是否定之後才松了口氣開始打量這個騎士。對方是皇家護衛隊的,被制服包裹的身體曲線自然特別好。寬肩窄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練的均勻又性感的六塊腹肌,還有一頭耀眼的金色頭髮,眼睛閉著看不清楚瞳色,但應該不是藍色就是綠色。
任淺把人投進湖水之後,對方的周圍的湖水就暈開一片紅色,有著靈性的湖水貪婪地吸食著男人的血液,湖水又很快變得乾淨。
「快點把他弄上來啊,這湖水不能夠丟有傷口的人進去的。」系統連忙提醒任淺。
眼看著男人失血得越來越厲害,任淺連忙把已經變得很乾淨的人丟上來擱在了如同絲絨地毯的綠草坪上。他皺著眉把人翻來覆去查看,沒看到一個利器造成的傷口。
「你能看出來他是哪裡受傷了,我之前讓他下水的是可是沒有看到傷口,那些血也是魔人的,都是藍色的。按理說五臟六腑受傷的話嘴角也該有傷口。那些湖水怎麼會從他的身體裡面吸血的?」這個男人根本渾身連個小口子都沒有啊。
這個時候系統就洋洋得意了:「還得靠我吧,這種情況還不收你你錢,下次你再說我小氣就諮詢收費!」
「行行行,就你最大方,快告訴我他傷著哪了,咱們要出去星辰大海就靠他了。」
「你把他的身體翻過來,對就看他的屁股!」
任淺半信半疑地把人翻過來,一臉感慨系統的猥瑣:「他菊花不是好好的麼,你要我看什麼?」
「拔一根銀黃草去碰一碰的他的那個地方。」銀黃草很能夠吸引爬蟲蛇一類的動物,這個湖水邊上是不長的。
男人發出悶哼一聲,聲音聽起來十分痛苦。
真是麻煩,還好自己之前有採集這種植物,他在圖鑑裡找了一會,拿出根銀黃色的長毛小草擱在對方臀部,結果一條細細的小蛇就探出個腦袋把他嚇了一跳。
擦,這是什麼鬼玩意。他一隻手捏住那條小蛇的腦袋直接把它扔進了開得豔麗的花朵裡,那花朵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就把小蛇給吞了進去。一條小蛇爬出來還不止,還有好幾條,長著細細的牙齒,腦袋很小,看起來一點都不討喜。
任淺忍著噁心把這東西全弄了出來,順便弄了一條填充了圖鑑,最後還帶了專用的手套用手指戳進對方菊花裡確認對方腸道里的小蛇都已經爬出來了。
「這個人沒有被蛇鑽到肚子裡吧。」那些魔人真是口味重 ,不過這些小蛇看上去雖然噁心了點,也沒有毒性啊。
他翻開圖鑑看那小蛇的屬性:淫蛇,生命為一個月,多為魔人飼養,用於繁殖和逼供,被淫蛇咬傷者如果在72小時內找不到交換對象會陷入死亡狀態。
魔人和魔鬼不一樣,後者是boss的話前者通常只算個怪,還是長得特別醜的那種怪。有點智商,但是長得太醜了,還喜歡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般這種淫蛇都是被關在銀子製成的籠子裡,八成這位皇家騎士就是把人打贏了結果卻中招了。
也虧得他幸運碰上自己,不過想到淫蛇,任淺還是有點猶豫。系統一直在催促他:「你快些啊,要是再過些時候人死了怎麼辦,你看人家飢渴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再說了,那種淫蛇你把它當成春藥不久好了,反正都弄出來了,還免得你潤滑。他可值5萬積分呢!」
真是囉嗦,任淺把聒噪的系統又單方面靜音了,他蹲下去給對方喂了一顆補氣血的藥物,拍了拍男人的臉:「喂你醒一醒,還有意識嗎?」
他對姦屍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完全不能理解迷姦的樂趣,只有那些沒本事的屌絲和小說電視裡求而不得的痴情反派才會用這種手段。
那騎士費力睜開眼睛,果然是藍色的眼睛,不過這漂亮的一對藍寶石還蒙了一層霧氣,聲音也很虛弱:「是你救了我?」
任淺鬆了口氣,還能說話就好:「在森林裡撿到的,你的衣服都沾了魔人的血我就幫你剝下來給你清洗了一下。」
男人唇角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謝謝了,不過你快點離開吧,我被魔人養的蛇給咬了,等再過一會我可能就控制不住了,要是傷到你不就好了。」
嘖嘖,還是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任淺還真的就把人給丟在那裡了,三十分鐘之後解了禁言的系統不滿地問任淺:怎麼就把這個機會好好丟了,你還真想讓他死啊。
任淺不以為然,這不是那個淫蛇的毒還沒發作麼,我在他死前趕到就好了,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麼傷到我的。
差不多估摸著時間到了,任淺又重新折回湖水邊上去,對方沒有穿那件騎士服,還是赤裸地躺在草地上,看上去非常難受,身體都被情慾逼成了紅色,最令人羞恥地是,他還把自己的幾根手指插在後穴裡頭,一邊解決情慾另一方面面上又露出掙扎之色。
任淺在他的面前站定,艾倫感覺到之前救了自己的人又回來了,巨大的羞恥讓他在恩人面前停止動作,但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自己渴望什麼。
這種時候,鮮活的男性肉體對他來說就是難以抗拒的誘惑,在灰髮灰眸的男人停留了片刻,他說了句對不起就狠狠地把人撲到壓了上去。
任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人給壓倒了。突然受到襲擊,他下意識就要把人狠狠地甩出去,但在動手之前又壓了下來。這還是他頭一次遇到這麼主動的男人,好像第一次的時候是那個中了春藥的元帥。
不過對方是在他已經和那個卿主做了以後才飢渴地撲上來的,力氣也不如這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大。他順著對方的地方躺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男人發狠一樣地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任淺的肉棒早就在之前看男人自慰就硬挺起來了。
艾倫迷戀地看著那根粗壯的陰莖,也不等擴張,扶著任淺的硬挺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雖然之前他自己用手指已經玩弄了小穴,但是一下子要吞進這麼粗這麼長的肉棒,潤滑不夠的小穴還是一下出血了,但男人的聲音卻分明是爽得。
這還是他來這個世界第一次開葷,被又緊致又熱的小洞包裹的時候,任淺也舒服地喟嘆了一口氣。
或許真的是受不了情慾地折磨了,對方粗喘著氣兩隻手搭在任淺的兩側快速地起伏,每次他坐下來任淺的雞巴都能夠頂到他菊穴深處,惹得男人低聲呻吟,任淺的鼻息也越發重起來。
對方顯然沒做過下位的人,不然也不可能這麼不得勁,完全沒有技巧,就是靠著一股蠻勁讓任淺在他的體內衝撞。差不多就亂叫了十幾聲,對方就身體一抖,也不動了,小穴夾緊了任淺的老二,精液都射到了任淺的小腹上。
但是還沒等到他清醒太久,他淫蛇的毒就讓他發洩過的分身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之前和魔人的打鬥已經耗費他不少的力氣,剛剛任淺又完全不配合,他這會已經提不起力氣去動了,只覺得後頭那處瘙癢難耐,前頭硬的厲害卻發洩不出來。只得低聲央求他後穴還夾著的男人。
「幫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淫蛇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年輕氣盛的身體久逢甘露。任淺的性質也跳起來了,雖然騎乘的滋味也不錯,但這畢竟是對方中了春藥的情況下,他還是更加喜歡自己掌握絕對的主動。
「這個是你求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了。」任淺嘴巴吃著對方形狀漂亮但無人造訪的乳頭,另一隻手把對方的大腿分得更開,另一隻手則在對方前頭挺立的硬塊揉捏撫弄。對方的體毛不多,但毛髮和頭髮一樣都是淺淺的金色,形狀很是可觀的肉棒在金色的草叢裡顯得特別漂亮。
自慰和別人摸自己的感覺肯定不是一樣的,任淺的手撫弄了對方的印記一會,就感覺那個小東西更加興奮,尺寸因為勃起又大了一分。這會他硬得快爆炸的雞巴還插在對方的小穴裡,也不太關注那雞巴了,仗著自己力氣大,脫著對方兩條腿,就著交叉坐著的姿勢狠命地抽插起來,把對方插得嘴唇都咬破還是浪叫出聲。
「天哪,太深了,啊,怎麼能那麼深。不要再進去啊……」
任淺狠命苦幹,沒多久就交代在對方的身體裡,被滾燙的熱流一澆灌,艾倫被燙的一哆嗦,牢牢地抓住任淺的肩膀也發洩了出來。
淫蛇很是有用,要不是任淺存貨多,怕是能被這騎士給榨乾了,要是艾倫服用了孕果,他射這麼多的量,對方肯定懷上了。兩個人交合的液體把漂亮的綠草坪都染上了點點白色,對方的小穴都因為裝不下那麼多的精液,在肉棒抽插中被擠出來很多。
到最後對方終於解了淫蛇的毒,就立馬累得混了過去,任淺其實還是有力氣的,但他想了想,也不嫌棄對方身上髒,就把軟下來的雞巴還留在對方的小穴內,下狠心往自己身上弄了點青紫,也閉著眼睡了過去。
第二十九章 騎士的忠誠
艾倫醒來時候背後那個部位只覺得酸酸麻麻的,整個人就像是被拆散架了一樣,自從他結束騎士的特訓,這還是第一次渾身痠痛到這種地步。然而他動了動,卻感覺一個東西在自己的後穴裡頭變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天真的不是在做夢,而救了自己的恩人的分身還在自己的身體裡 。
他的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還是勉力起身,半勃起的陰莖啵的一下和小穴分開,還有白濁混著紅豔豔的血色被插得合不攏嘴的後穴流出來,那種滑膩溫熱的感覺順著大腿流下來,讓艾倫又是羞窘又是難堪。
還好慶幸的是恩人沒醒,他用湖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然後把自己衣服上的藍色魔人血也洗乾淨,用火系魔法把衣服烘乾,這才細細地打量起還睡在那裡的任淺來。
雖然被情慾沖昏了頭腦,但今天他的腦海裡還是有很多零碎的模糊的印象,作為皇家的騎士團團長,他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強迫一個無辜的人給自己解了淫蛇的毒,還害得對方累到現在都沒有醒。
要是任淺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肯定會跳起來把這個傢伙給揍一頓,不過他還沒有讀心的功能,只是收到系統的提示,對方對自己的好感度突然就從40的陌生點猛然一下漲到了80。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啥會突然漲的這麼快,但他覺得這個騎士腦子一定有問題,要是整個西大陸的生物都像這個傢伙一樣一根筋就好了,他就能夠很快地攢夠積分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艾倫?希伯來畢竟是皇室的稀有物種,為人正直到過分的地步,這也是皇帝會選他為皇家騎士團團長的重要原因,艾倫正直又死腦筋,對皇室保持絕對的忠心,在和主教對峙的時候對他很有幫助。
在得知對方好感度猛然上升的時候,任淺仍舊閉著眼,說不定對方多看幾眼好感度又升上去了呢。
在艾倫?希伯來的眼裡,任淺的形象是這樣的:有著漂亮的灰色頭髮的男人安靜地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眉目是和他所熟悉的人群不一樣的溫潤,明明是赤身裸體,在他們昨日激烈的情事造成的混亂現場中偏偏又無比安詳,美好安靜地簡直像個天使。
艾倫曾經有幸欣賞過高貴的神的使者,非常美麗聖潔的存在,有著淨化黑暗的力量,還有潔白巨大的羽翼。任淺的脊背很光滑,沒有任何翅膀的痕跡。然而這種比喻還是讓他有一種玷污了聖潔的悖論感,覺得自己有罪,可內心深處又感到十分的愉悅。
不過他沒有玷污真正的天使,對任淺的感覺也不會那麼深。然而這並不影響他對這個救了他並且為他解了淫毒的男人好感迅速提升。任淺的容貌非常符合他的胃口,如果是在合適的環境下他有可能就對對方一見鍾情了。
等到任淺的睫毛微微顫抖睜開眼睛,然而身邊並沒有人。
任淺穿好一邊的衣物,折回來的艾倫?希伯來就半跪在他的面前,手裡還拿了一束滴著露水的鮮花,莊重地向任淺說到:「你救了我,我會對你負責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任淺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自己現在的臉上表情一定是:我不認識你這個傻逼。
他已經非常確定對方的腦子有問題了,並且深深的懷疑對方是怎麼當上皇家騎士的,還有昨天難道草人的那個不是他嗎!在異世草的第一個男人就求娶自己真是呵呵噠了。
任淺在腦海裡用一種半疑惑半諷刺的語氣詢問系統:「這個西大陸的騎士對婚姻不是很神聖的嗎,這逗比是怎麼回事?而且他是不是腦子發燒了,忘記昨天是誰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還是說,你給我看的是假的資料?」任淺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記憶力。
系統顯得有點委屈:這個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他腦子進水了,總之不管別的,他要是能夠帶我們去征服星辰大海就好了,宿主要不要同意他的求婚啊,快回答吧。
任淺用看怪物的眼神盯了對方一會,然後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真的不需要你負責。「
「可是我……」艾倫看起來很是失望
任淺的語氣加重,聽上去已然動了怒:「夠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就把我帶出這個森林就夠了,我的親人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能夠帶我出去我就覺得足夠了。」
艾倫的目光更加內疚了,瞧瞧瞧瞧,他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啊,玷污人家清白人家的男孩子,還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求婚不成他也不強求,只是立馬站起身來低頭給任淺行了個吻手禮:「請原諒我的冒犯,是我失禮了。您的微小的要求我一定會辦成,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隨時都能和您締結婚約。」
他頓了一會,十分真誠的開口:「不介意的話,您可以住在我的家裡,我會負擔所有的生活開支來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他的目光灼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沐浴在陽光之中閃閃發光:「在不危害國王和國家的利益基礎上,我為您奉上所有騎士的忠誠。」
滴,騎士的忠誠支線任務已經激活,滴,騎士的忠誠支線任務已經完成,積分任務5萬已經計入宿主賬戶。系統接連著提示了兩次,像是生怕任淺沒聽到。
儘管不知道騎士的忠誠有什麼用,但會賺積分的總歸是好東西,他對著對方 容色也好看許多,語氣也舒緩下來:「謝謝你的真誠,我願意接受你的忠誠,如果你的傷好了的話,我就帶你出森林吧。」
有任淺在,兩個人很快就走出了森林,一路上不需要任淺怎麼套話,他問一句對方就會交代許多,他很快就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家世和一些百科全書裡描述不到的情況。
等到邁出森林的時候,艾倫的白馬就一邊吃草等著自家的主人,兩個男人共同騎在一匹駿馬上慢慢地往繁榮的城市走。
任淺雖然很想騎著自己的小白虎威風一下,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把自己的魔寵小白給擱在倉庫裡,在這個西大陸的人類國度,魔寵並不常見,作為一個外來者,還是不要輕易展露自己的財富比較好。
一路上任淺把自己雙眼看到雙耳聽到的人土風情都記到自己的腦海裡,一路點頭微笑過來,也算招惹了不少或是清秀或是壯碩的漢子。從森林到這個地方任淺還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當系統問他準不準備和騎士有一段的時候,任淺毫不猶豫的說了不。
他被艾倫領著進了對方的住處,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合上了自己的房門,接著才對系統說完剩下的話:有些人很喜歡玩主人奴隸的遊戲,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歡,如果我操的只是個完全沒有獨立人格的奴隸,那我會覺得非常沒有意思。
系統還是不解:可是這個艾倫還是有獨立的人格啊,我覺得騎士挺帶感的,對你奉獻一個人的忠誠多好。
任淺笑了笑:騎士對我的忠誠先是建立在這個國家之上,如果他為了感情而拋棄了國家就失去了作為騎士的魅力,但如果他為了大業放棄愛情,我要他做什麼。單純的床伴的床伴都比他來得好些,至少他們知道自己要什麼,來得純粹。
說白了,任淺就是怕麻煩,而這個叫艾倫?希伯來的男人在他的心裡不值當這一分麻煩。這一份忠誠對他而言和僕人張叔之間的忠誠並沒有多少區別,而前者在摻雜了個人感情之後又可能做出一些對他不利的事情來,甚至還不如後者。
這一邊任淺唏噓幾聲,那一邊艾倫?希伯來並不知道任淺已經決定利用完了自己就迅速地和自己拉開距離。他在自己的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先是為自己的幸運歸來做禱告,接著又興致勃勃地準備安排給任淺的驚喜。
他打算把男人安排進皇家的騎士團,或者宮廷裡頭當個侍衛什麼的,任淺看起來並不是做得粗活的男人,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夠讓他只是吃閒飯讓人議論。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個舉動會把自己動心的第一人還是救命恩人送羊入虎口他會把人安排到城外開個店離皇宮那些貴族遠遠的而絕對不會這麼開心的把人送到皇宮裡去。
但是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他也沒有預見未來的本事,還是按照命運的軌跡把任淺引薦給了那些貴族,結果就再也沒有了和任淺發展的可能性。因為任淺的新情人是他效忠以及未來要效忠的對象,他們根本不可能容忍自己的情人和一個地位低下的騎士在一起廝混。
裁縫為任淺裁剪出來華麗的新的服飾,僕人則仔細地打量著客人的服裝,為尊貴的客人時不時整理一下小細節,避免他身上的衣服出什麼漏子。
「你準備好了嗎?」從外頭進來有著爽朗的笑的男人正是這個家的主人艾倫?希伯來。
「我想應該是準備好了的。」任淺轉過頭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修身的禮服讓他看起來俊美無匹。」
「您真英俊。」騎士由衷地感嘆到,「如果不是您和陛下長得一點也不像,我一定會相信您是個真正的王子。「
他只是教導了任淺一些不會在皇宮裡表現得失禮的規矩,但對方對皇家禮儀顯然做的比他更好,要不是任淺說自己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親人了,自己也未曾見過他一定會認為這是某個大貴族的繼承人了。
」謝謝誇獎,我們可以走了嗎?「任淺維持著完美的微笑。
」當然可以。「
馬車在寬敞的道路上行駛,沿路還經過了騎士堡,金發碧眼的男人很是興奮地向人介紹,言語表情之間流露出對作為騎士的自豪:」如果幸運的話,您會和我們一起在那裡訓練工作。「
任淺笑笑並不說話,一方面還得保持良好的坐姿,等著馬車緩緩地駛進皇宮,在華麗的宮殿面前停了下來。
第三十章 上了王子
艾倫?希伯來作為皇家騎士團的團長,自然是深受國王萊安的喜愛。在得知眼前這位英俊的年輕人是艾倫的救命恩人還是從魔幻森林裡走出來的勇士之後,他慷慨許諾了任淺作為皇家騎士的身份,然而站在身邊的年輕英俊的王子奧德里奇卻開口道:」等一等。「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王子,他附耳到國王面前說了幾句。任淺見那國王的臉色從疑惑漸漸變成豁然還不斷點頭。要不是知道面前的王子對他的好感度有65的之高,他一定沒有現在這般自若。
國王轉過臉來改口道:「尼爾確實不能夠擔任我的皇家騎士。」尼爾是任淺給自己隨便取的名字,入鄉隨俗嘛,NEIL是(愛爾蘭迦略克)"冠軍"之意,意思是聰明有才能的人,成就極高個性溫和。
「可是陛下您剛剛明明答應……能告訴我為什麼嗎?」艾倫驚訝問道,在他看來,尼爾不能夠擔任皇家騎士太可惜了,保護國王可是騎士最大的榮耀。
作為王子的奧德里奇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掠過始終面容平靜的任淺時閃過一絲促狹之意。只見他拍了拍手,一個山羊鬍子,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就從國王的背後走了出來。
「因為他是我們文森特家族的領主,尼爾?文森特伯爵。」
先有其實求婚在前後有伯爵身份扣下來在後,反正發生什麼任淺都不覺得奇怪了、面對艾倫投來的疑惑的目光, 他仍舊面不改色,就看著那個說他是伯爵的山羊鬍管家。
當然一遍聽對方講他也沒忘記叫一下系統:這個伯爵的身份是怎麼回事,你弄出來的?
雖然系統很有本事但也沒有到這種能夠掌控他人人生的地步,任淺取代中大陸的那個任淺算是借屍還魂,他這個尼爾的名字都是杜撰出來的,不可能在西大陸剛好有個灰髮灰眸的男人,又剛剛好叫尼爾?文文森特,還就長他的這模樣。
系統顯得也是不大清楚情況:』這個我也不知道,咱們看情況看情況。」
那老頭一下子就衝過來了,朝著任淺就是激動地哭訴:哭訴:」小主人啊,我可算是找著您了,不辜負主人所托。「
」陛下請看,「他朝著國王攤開一副逝世沒多久的老伯爵的畫像,對那上面的男人看起來和藹又威嚴,最重要的是和任淺的五官有六成相似,而對方的手上正戴著一枚雕刻著老鷹的戒指。
所有人包括任淺自己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自己的手指上,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枚和畫像手指一模一樣的尾戒。
「老主子說過了,他在外頭有個孩子,希望我能把主子接回來繼承爵位,而那枚戒指就是信物。如果陛下不信的話,小主子的身上還紋有我們文森特家族的族徽。「
說了句冒犯,那山羊鬍子就把任淺的衣袖給擼了起來,露出一截光滑漂亮的胳膊來,他托著任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露出來一個黑色的家族徽章,果然和那畫像上老伯爵帽子上的家徽一模一樣。
「果然是文森特伯爵的孩子。」老國王和逝去的伯爵是很好的朋友,可惜伯爵花心是花心,但一個孩子都沒有,如果尼爾就是老伯爵唯一的孩子,那伯爵的家產和地位都會由面前的人繼承。一個伯爵自然不能去做什麼皇家騎士的。
只有任淺自己知道那個家徽在老管家掀開他的袖子時候根本沒有,只覺得胳膊肘那裡一陣冰涼,結果展現出來的就是個黑色的徽章。
很顯然這只是王子奧德里奇和管家安排好的一齣戲,而他就是王子殿下選中的棋子。起因也非常容易猜想得到,老伯爵如果沒有繼承人,他的領地和爵位自然會被國王收回來。文森特家族就此沒落,那管家也對不起老主人。
至於王子,對他而言,伯爵的領地並沒有多少用處,國王有權力收回任何一個人的爵位,也有權力賜予一個人貴族的頭銜。一旦伯爵的利益被綁定,那任淺自然會為王子效忠。儘管國王只有王子一個繼承人,但國王的兄弟可還活著呢。
至於任淺會被選中的原因,一個是因為他可能真的像伯爵,也有原因是他無父無母,沒有任何牽扯,自然不會被人查出來,最後當然是因為他足夠的幸運。
「那要獎賞艾倫把文森特伯爵找回來。既然是文森特的孩子,就把他帶下去自己家族的領地吧。「國王發話,自然沒有人敢不從。
艾倫跟著貼身侍衛官去領取獎賞,當然離開的時候也不忘記戀戀不捨地看了眼跟著老管家走的任淺。任淺並沒有看他,而是走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奧德里奇一眼。
有百科全書的知識又有自己的底子在,任淺的皇室貴族禮儀學習得很好,要不是知道眼前的小主人是冒牌的,管家幾乎真的相信這就是有著文森特血脈的小主子了。
不,他就是小主子才對,老管家搖了搖頭繼續教導任淺禮儀,他會把這秘密爛在肚子裡一直帶進墳墓的。
在老管家覺得自己的主子已經極其的完美沒有什麼所教的時候,國王又舉辦宴會了。在上層,除了軍事打仗以外,充斥著貴族生活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宴會了。
得到國王的寵幸就意味著一切,落魄的貴族會因為重新贏得國王的喜愛使得家族大放光彩,而受寵的貴族也會因為得罪了國王而被驅逐出權力的中心從此無人問津。
國王的宴會是貴族們掙破頭也要去參加的宴會,作為受到國王寵愛的伯爵的繼承人,任淺自然收到了一份燙金的請帖。當然請帖上的受邀人寫的是尼爾?文森特的名字。
不得不說,宴會上有很多的美人和面孔各異的貴族,當然少不了為國王歌唱頌歌的吟遊詩人和國家的財政大臣和軍事大臣。這個世界有光明神沒有上帝,也並不禁止同性相愛。
服用了孕子丹改變身體構造的男人變得更加清秀柔弱,國王的情人中就多半是這樣柔弱且美麗的男人。任淺當然不會蠢到去搶國王的情夫。
他挑了幾個比較合胃口的男人,詢問系統哪個睡了積分更高之後,就朝著那個最高的男人走過去。憑著這張英俊新鮮的面孔,他非常輕而易舉地就和對方搭上了。美麗的男人用漂亮的羽毛扇子輕輕搧風,白玉一般的小手指在任淺的手心畫圈,並和他約好了時間還有地點。
和目標約好了在黃昏時分到對方的臥室去之後任淺就笑了笑走到別處去參與到那些政客有趣的談話中,作為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他自然是要藉著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斷地往上爬。
等到入夜後,任淺往那位長相美豔的斯坦侯爵夫人的臥室走,他穿過玫瑰花園和長長的走廊,在僕人的引領下來到了對方的門前。
」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他一共敲了九聲門,剛剛好就是約定的九點時間。
」進來吧。「任淺聽到裡頭傳出來一個男聲,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又謹慎小心地把門給關上。
斯坦侯爵夫人似乎正在洗澡,浴室裡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房間裡卻不見到半個人。
任淺在床上坐了一會,結果打開浴室門出來的卻是那位把他一手送上伯爵之位的王子。
對方對他些微驚訝的表情顯得很滿意,身上緊緊繫著浴巾,就一下子撲過來和任淺接吻,而且雙手還十分熟練地探進任淺的衣服挑逗著男人的身軀。
任淺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一隻手輕易撤掉對方身上的 浴巾,另一隻手去拽住了對方不安分地從腰部摸到自己臀部的手。
奧德里奇挑了挑眉:」怎麼,你連斯坦侯爵夫人也一樣勾引,這會裝個什麼矜持。「
任淺卻一口咬住對方奶白色胸膛上的乳頭,大手往對方的腰身穴位上一捏,把軟了的腰身就抱在懷裡壓在了床上。
」不是矜持,只是從來不在下位而已,如果殿下不介意的話,咱們就繼續做下去。如果不行的話,我就離開。「
」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真的就忍著這麼走。「奧德里奇滿是促狹地看著任淺下半身鼓起的硬物。
」當然不,「任淺用手指握住對方挺立的陰莖,手指熟練地剝開對方的包皮,拇指沿著細細的肉索往上滑動,直到龜頭瓣子,對方的馬眼激動地沁出晶瑩的腺液。
那王子也是個極其信奉享樂的主,雖然目前還沒有人敢對他有吧他壓在身下的要求,但對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特別的反對,只是稍微抗拒了兩下,便任由任淺動作了。
見他主動配合,任淺便把手指插進對方緊窄火熱的小穴中,對方的後穴還很乾,他瞥了眼梳妝台,就把那侯爵夫人的潤膚乳挖了一大坨一起塞進對方的後穴中。
除了這個任淺的唇舌和空出來的手也沒有停止努力取悅身底下這個男人,奧德里奇容貌俊美,有著琥珀色的眼睛和微微捲曲的金色頭髮,就像是一隻慵懶又危險的大型貓科動物。
任淺身體已經興奮起來,卻還是憑著良好的自控力繼續給對方做擴張,要是插壞了這貓王子的寶穴,怕是後頭就沒得玩了,所以第一次他一定要讓對方感到絕對的愉快才行。
奧德里奇身體比他自己想像中的敏感,每一次他更加顧忌自己的慾望顧著自己爽,看著身下的男人也很愉快的樣子,也沒想過要嘗試。這是他第一次讓人玩弄自己的後穴,每當任淺的指頭磨過他穴裡的褶肉,他就忍不住顫慄一下,感受著對方的手指帶著有些冰涼滑膩的潤膚乳伸到自己的身體裡來,渾身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任淺把嘴裡的乳頭吐出來換成另一篇啃咬,嘴巴賣力,插在對方後穴的手指也從兩根變成三根,而且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動了起來。
奧德里奇感覺自己渾身都更加軟了,但手臂還是極其有力地攬住任淺的脖子,在任淺的手指戳中某個點的時候,他不由得突然震動加劇,後穴緊縮,小嘴一下夾住了任淺想要抽動的手指。
他下意識地扭動自己的屁股躲閃,任淺吐出嘴裡被咬得腫起來的紅豆,舌頭舔舐著對方性感的喉結,然後一點點挪上去封住對方嘴唇,用不被對方夾住的那隻手固定住對方的腰身,強行地擠進去第四根手指。
奧德里奇舌頭和任淺的舌頭交纏了一會才和對方分開,喘著氣說道:「夠了,再擴充下去你要把整個手都塞進來了。」
任淺托著這王子殿下滑膩白嫩的屁股,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把龜頭對正被他擴充的好的後穴,再輕輕的把對方的身體往自己的雞巴上頭壓。
奧德里奇則把兩條纏著任淺腰身的大腿纏得更緊,臀部因此分得更開,以便任淺巨大的陰莖能夠順利地挺進去。
不過任淺規模過人,把人塞得慢慢脹脹的還有一截留在外頭。
奧德里奇的汗水從漂亮的金發滴露到潔白的床底上,微微皺眉道:「不能再進來了。」
任淺也不在忍耐了,架著對方的腿就開始艹幹起來,九淺一深的老把戲,但是還是非常好用。原本沒有完全進去的雞巴因為抽插一次次破開媚肉進得更深。
奧德里奇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痛苦和歡愉變成純然的歡愉,浪叫出聲:「夠了啊,慢點,太快了,不要再進去了,插得太深了啊!「
嘴上說著半抗拒的話,奧德里奇卻不由自主地夾晃著圓臀,讓在自己身體裡辛苦耕耘的肉棒從頭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動,
任淺親著他的嘴巴,手指玩弄著對方生的很是可愛的蛋蛋,雞巴又變大變硬,快感持續累積。
最後任淺狠命抽插了一番,手指在前頭輕輕一夾,對方就射了出來。他也隨即低吼一聲,精關大開把火熱的種子全噴灑在對方的穴內。被熱流衝擊腸壁,剛剛射精的奧德里奇快感又上一層樓,忍不住就在任淺的肩頭咬了個深深的牙印,任淺又低下頭來和咬完了的男人接吻。
最後兩個人又換了姿勢做了好幾次,任淺托著對方的臀部進浴室做了清洗,等到第二天一清早的時候才分別搭乘馬車從侯爵夫人的府邸後門離開。
作者:
第二更!
這個版塊主要就是4個受,王子+主教+天使+惡魔
天使肯定生子,不過其他的沒考慮好
真正意義上的人妻應該是沒有的,因為這個世界設定是比較開放的,一對一的結婚很低。
還有我在考慮到東方大陸的話,要不要寫正常的世界,就是有男有女的那一種
如果大家不雷的話,我東方大陸就寫正常世界了,攻略人夫咳咳咳
太熱了,所以第二章碼了很久
第三十一章 一見鍾情
上流圈子裡很快就知道了尼爾?文森特伯爵的名字,一個幸運的私生子,畢竟誰都知道老伯爵沒有夫人,這個孩子只是一夜風流出來產物。
雖然對方在伯爵生前沒有得到承認,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令眾人羨慕年輕的尼爾伯爵的並不只是這一點幸運,更重要的是,這位英俊的年輕人得到了國王和王子的認可。
對方確實不像是鄉野間養出來的孩子,對方風度翩翩的舉止和真正的大貴族並沒有什麼區別。姣好的容貌更是讓他在一干貴族中混得如魚得水,尼爾?文森特伯爵很快成為了這個上流圈子裡的新興貴族。
對任淺來說,和王子交好並不是什麼壞處,系統判定他睡過對象的分值和對方能夠帶給任淺的幫助有很大的關係,和對方的地位也有關。蘇玖玖地位不是很高,可是因為能夠幫助他完成任務又是人妻,分值就高。
騎士艾倫雖然不是人妻,可是因為對方的忠誠完成了支線任務帶來的分數也很高,至於王子奧德里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帶給了任淺地位,積分高得出奇,任淺還一再讓系統確定了一遍,確認奧德里奇真的不在他的攻略目標裡任務積分也沒給錯這才放下心來、
上一回奧德里奇可以比得上做十幾個很小的任務,任淺自然也不會去拒絕對方任何熱情的請求,但是他也牢牢得記住君王無情的特點,儘管兩個人已經足夠如膠似漆,他並沒有把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太當回事。
因為是剛剛當上伯爵,任淺被安排進入法院做了個有地位但是權力不是特別大的閒職,主要還是負責投票表決這一類,但是也意味著他開始進入國都權力的核心,也漸漸受到更多人的重視。
奧德里奇的好感度只是比之前多了幾點,保持在八十就停止不動了。雖然他也查看了一下別人在奧德里奇心中的好感度,除了國王以外其它均在及格線六十徘徊或者更低,但對任淺來說還是不夠。
好感度這種東西只要沒達到100之前都是可以掉的,奧德里奇本來就是陰晴不定的性子,要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說錯了從90直接降到60以下也不是不可能。
好在和對方相處的時候任淺還是很隨意的,一旦有掉好感度的話說錯了馬上他就能立刻挽回了。
這天從奧德里奇的寢宮出來還很早,溫順的僕人為他繫上溫暖的淺色披風:「主人給回去了。」
任淺點了點頭,正準備上馬車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連忙走下馬車來往東邊的方向看,然而那一襲紅衣很快就閃出他的視線。任淺原本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問那個一向沉默寡言的僕人。
「剛剛那個人是誰?」
任淺在家裡還是非常有威嚴的,這個僕人顯得很是受寵若驚,不需要任淺多問什麼,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那個是偉大的紅衣主教,也是下一屆的教皇人選。主教仁慈又偉大,但是從來沒有人敢說他的壞話。」
說到這裡他有些拘謹地低下頭:「我從來沒有抬起頭看過主教的臉,只在皇宮的雕像上看到過主教,但是這個宮廷裡只有主教大人一個人敢穿紅衣。」
「你做的很好。」任淺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子啊僕人激動地抬起頭的時候,他卻跨上了馬車,放下了車簾子。
沒有人看到任淺的面色有多激動,曾經任淺在好友的推薦下看過一部肯定的小說,寫得很有中世紀西方的味道,雖然文筆說不上絕佳,但是故事很有意思。偏偏作者坑掉了,然而裡頭有個角色還是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裡頭有一個非常睿智的紅衣主教,還是國王的老師,裡頭的兩個受都非常出色,但是比起完美驕傲如阿波羅神袛的國王,他更喜歡的還是作者筆下的紅衣主教。儘管對容貌不夠完美,但那股獨特的氣質足以讓他心動。
這個世界的紅衣主教簡直是那個書裡的神還原,當然還是有點區別的,他不是書裡那個被戀人欺騙過的幸運兒,也沒做過什麼倒霉的平民。而國王是個有著鬍子的中年老頭,紅衣主教不插手國家政事,還是下一任教皇的接班人。
任淺內心很激動,他忍不住就呼叫系統:系統系統你吱個聲
」難得啊,你這麼主動地叫我。「任淺問問題的時候語氣都非常的官方化,這樣激動地表達自己的心情次數很少。隔了好一會系統才回答任淺,還顯得很是驚奇:「你的心怎麼跳的這麼厲害?!」
「很厲害嗎,我覺得還好。」任淺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簡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看得系統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要是能夠實體化的話,它一定要抖一身的雞皮疙瘩給任淺看,
「簡直太可怕了,你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附身了。不對啊,靈魂還是那個靈魂,殼子也還是這個殼子。」
任淺便把臉上的笑意收斂幾分,但眸光還是宛若耀眼星辰:「我只是高興。」
說這話的時候他低下頭嗅了嗅子啊皇家花園裡折下去的紅色的玫瑰:」你查查我的攻略目標了有沒有他。」
「肯定沒有啊,我看看啊。」任淺聽著對方這麼說,然後又是對方一陣驚呼:「居然真的有,不過任務顯示沒有激活,而且積分獎勵都是未明的,真的好奇怪。」
真是有點都不盡職的系統,任淺質疑道:你該不是個次品貨吧,最近反應這麼遲鈍。給你那麼多的積分和能量,還沒以前好用了。
「你才是次品貨,我只是在升級而已,系統就不能有不舒服的時候嘛,誰叫你攻略的都是男人,人妻系統人妻系統,你說說看,攻略的對象裡多少個是符合標準的。」
任淺嘲諷了玻璃心的系統兩句,這個世界的設定 就是這樣,誰讓你是人妻攻略系統的,不能泡大波妹子怪我咯,這個世界只有男人怪我咯。
系統被堵了一句,沉寂下去沒說話。這個時候任淺從見到紅衣主教的喜悅中抽出神來,本能得覺得系統有點兒不大對勁。一開始的時候系統還是個很小的男孩的聲音,後來變成了少年,現在又變成了青年。
一般的系統都是智能植入,雖然有自己的意識但終究還是個死物,他的這個系統很不一樣,不僅依靠他的升級才能不斷改進,而且連聲音性情都會變化,他完全可以有理由懷疑對方是不是到後面會有實體。
但是事情既然還沒有發生,他也就不想太多,現在要關注的是眼前的事,如何追到紅衣主教才是目前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上帝反對同性相愛,但是紅衣主教的身份還是一個很大的障礙。信仰光明的教徒們往往清心寡慾,當然雖然有不少人陰奉陽違的,還聽說現在的教皇就有好幾個私生子。但紅衣主教卻是實實在在虔誠教徒。
他完美仁慈,像神袛一樣憐愛著世人,然而又高高在上,在必要的時候對強盜和可惡的巫師魔人舉起死神的鐮刀。和任淺想像中一樣,聰明睿智又不是那種真正的聖父。
這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頭一次心動,不過紅衣主教實在是太難追,而用春藥這種下作的手段他也不屑。
從教廷回到皇宮的紅衣主教塞繆爾並不知道王子殿下的新寵對他產生了特殊的想法,無論國王或者王子眼前有多少的紅人,影響力多大的紅人都不會撼動半分他在這個國家的地位。
這個國家國王誰都可以做,但是紅衣主教和教皇卻不是誰都能做的。他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教廷的事,順帶著為國家的政事提供一些意見。
神的力量白色的羽毛筆在羊皮捲上寫出一個個字符,在寫完最後一個字之後,羽毛筆便軟趴趴地倒了下來。神諭顯示能夠找出天使的人就在皇宮附近,除了知道對方是個年輕的男人之外他一無所知。
教徒對光明神的信仰是因為光明神對他們的庇佑,而對抗惡魔的光靠教廷的力量顯然不夠。光明神派來他的使者兩位聖潔的天使庇護眾人。但要命的是,在與魔族的戰鬥中兩個天使變成了一個,一個回到原位繼續接受信徒的信仰之力,另外一個卻不知所蹤,就連神諭都不能夠準確地指出天使所在之位。
紅衣主教這邊尋找著天使的下落,這邊任淺剛下馬車就有僕人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了:「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咱們的馬棚被一個掉下來的人給砸壞了!砸了好大一個洞。「
」出了洞找管家修就可以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通知我。「任淺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交給一邊的僕人。
」不是。「那個報信的人跺了跺腳,」是管家讓我通知您的,那個人把王子殿下送給您的 那匹馬給砸死了!」
第三十二章 沒有翅膀的天使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任淺的聲音一下就提高了八度,邁開長腿就往馬廄那邊走。
被嚇了一跳的僕人連忙小跑跟上去,一邊跑還一邊解釋:「本來今天馬伕正在給馬兒喂草,結果一個男人就直接掉下來了。最近邊界那裡不是打了一場仗嗎,有沒抓完的黑兀鷲會抓著重物亂扔,賽瑞公爵府上就被扔了個大石塊破了房子,這個男人估計就是被兀鷲扔下來的。」
「人沒事吧?還有其他的損傷嗎?「任淺頓了一下腳步,又接著快步往前走。
僕人有點感動地回答:」大家都沒事呢,馬伕剛剛好出去。沒在馬廄裡。也沒有其他的地方被砸,就是馬廄上頭破了老大一個洞,就是那個男人直接砸到疾風身上,把馬給砸死了。「
見任淺過來,滿頭是汗的管家連忙走過來,一臉憂心忡忡的詢問:「伯爵大人,這個馬廄我覺得先不修復的好,可是這個馬,還有那個人要怎麼處置?」
不怪管家著急,要是砸了別的馬的話,管家自己就默默地把事情給處置好了,砸了王子殿下送的禮物這種事情就成了大事了。要知道自己的主子尼爾伯爵還約定了和王子殿下過幾天要去打獵的。
以前王子殿下就非常愛惜這一匹英俊的寶馬,能把它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主人那是表示對主人的重視,雖然是這掉下來的人砸死了馬,但是這聽上去就像個藉口。要是有心人多說幾句,難免招惹是非。
任淺看了看那破的老大一個洞,沉默了半晌開口道:「找人把馬廄修補起來吧,王子殿下那邊我會去說好。」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過幾日我還得去狩獵,死了一匹王子殿下送的馬就好好把它給葬了,安撫一下其他受驚的馬,不要再出這種事情了。」
管家點了點頭:「是,我這就安排人去修理馬廄。那這個掉下來的人呢,他掉下來的時候還有氣,就是灰頭土臉的,我讓人把他捆起來了。主子要不要將它交給殿下處置。
任淺看了看那個被捆成粽子的人,一頭灰撲撲的亂發,衣服早就因為掉進馬廄又沾了砸死馬的血顯得特別髒,甚至還能看到很噁心的馬糞。任淺眉頭微皺,準備把人交給管家處置,剛喊了管家的名字就聽到系統提示。
此人物為攻略目標,請宿主慎重對待。就這麼一句,他硬生生地改了口:「不用了,我看他也是有緣,既然是兀鷲鳥扔下來的,那說不定是戰爭中我國的勇士。派個人去燒熱水,把他身上弄乾淨,到時候我再問話,看看能不能問出些重要的東西。」
「是。」管家恭敬答道。
文森然伯爵府上有個人砸死了王子殿下送的愛馬的事情很快就被紅衣主教塞繆爾知道了,雖然他並不長期呆在國都,也不隨便插手政事,但這並不代表他對這國都的事情一無所知。
作為受人敬仰的紅衣主教,他總是有特別的手段來獲得自己的消息來源。來報信的人詳細的描述了那位掉下來的人的模樣也詳細描述了他洗乾淨的模樣。除了灰色的頭髮是和那位丟失的天使一般模樣,其他的都不符合。他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當後面塞繆爾在任淺府邸見到那位天使的蹤跡已經是好幾個月後的事情了,而且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挽回。
這一邊任淺還在為系統為他選了這麼個攻略對象頗為不解,一邊等僕人去給對方洗乾淨一邊在自己的書房在系統的任務面板查閱對方的資料。
任務對象
姓名:拉斐爾
身份:七大天使長之一,擅長治癒,親近四大元素之一,風元素。與天使長米迦勒一同被光明神委派入駐教廷、
其他一律是未知未知好感度也因為沒有見到任淺本人並不能夠探知。中大陸的術法和西大陸的魔法差別其實很大,元素也不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中五行八卦算的,因為對方的身份特殊,系統得到的資料很有限。這一點任淺很是體諒、
就是有一點他不大理解,天使不應該是有著潔白的大翅膀什麼的麼,而這個掉下來的男人身上一點也看不到翅膀的影子。人八成也不是兀鷲扔下來的,而是飛著飛著自己掉落的。
直接砸到馬廄也不至於那麼髒,一個懂得治癒的天使,沒道理會連自己身上的傷都治不了,看情況對方身上也只是髒並沒有髒。
雖然懷疑對方的身份,但系統是不會出錯的,任淺也只能認命,覺得僕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就立馬進了房間,避免那個昏過去的男人醒來以後第一眼看見的是別人。
不管是不是天使,任淺從來不懷疑雛鳥效應的神奇魔力。進房間的時候,僕人還沒有完全收拾完全,僕人正細緻地擦洗對方臉上的髒痕,見任淺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朝他問好:「伯爵大人,他身上太髒了,我幫助他擦了前面好背面,很快就能夠擦乾淨臉了。」
看了下對方露出來的光裸的脊背,任淺把他手裡的毛巾接過來,擺了擺手:「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來就好了。」
「可是伯爵大人,您這麼尊貴怎麼能夠……」那僕人還有點猶豫。
「出去。」任淺把聲音提高幾分,面上很是嚴肅,那僕人便順從的退下去了。
上一世任淺什麼沒幹過,他甚至為了追求一位美麗的女護士去給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病人做過包紮清理,就因為那護士是戰地護士。
任淺用乾淨的水和乾毛巾擦乾淨這天使背上的髒東西,又把人轉過臉擦臉。髒水都換了兩盆,他才把人臉上和頭髮上的東西弄乾淨。拉斐爾的身上已經收拾乾淨了,還是在昏迷中,衣服換上了自己的,顯得寬鬆又大。
等到任淺把人的臉弄乾淨,對方就那麼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就給他不小的震撼。
和之前相比,拉斐爾也就是把身上弄乾淨了,然後完完全全的露出了那張臉,也沒有那些髒東西了,但就這麼細微的改變就完全是從一個愚蠢的凡人飛躍到一個聖潔的天使。
任淺不是覺得對方的容貌有多出色,談容貌,這位天使長不及他自己的皮囊,也不及奧德里奇,但是那種讓人心安治癒的感覺,簡直就像是被聖光普照了一樣。
要不是沒有什麼敬仰,估計就對著這個男人忍不住頂禮膜拜了。八成那些信眾對著這些天使的也是這樣的態度。
想到當初在百科全書裡看到的關於天使的介紹,他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摸了摸著天使長的肚子,簡直難以想像天使要是懷了孩子是怎麼把孩子生下來的。百科全書中描寫的天使的生育率很高,但一生只能有一個孩子。
大部分的天使都是不通情愛的,光明神的信徒也完全不會產生半點褻瀆天使的念頭,特別是高高在上的天使長,他們的能力就注定他們不會受到任何污邪的侵犯。儘管拉斐爾最擅長的是治癒,但是戰鬥力也同樣很強。
要是這個真的是他的攻略對象,那豈不是對方會懷上一個蛋。天使孕育孩子的時間很長,但是到後期一旦成型就很快會把孩子生下來。而在蛋出生之後,天使會用溫暖的羽翼孵化孩子直到小天使的出生。
就在任淺面色複雜地把手擱在對方軟乎乎的肚皮上的時候,落難的天使總算是醒來了,而且還睜開了一雙和任淺相似的淺灰色的眼。
沒有任淺想像中的神聖不可侵犯,對方那懵懵懂懂無知幼兒的眼神完全毀掉了那種安靜祥和的氣氛,天使拉斐爾用一種純潔的小羊羔的眼神看著這個溫柔的把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的年輕男人,然後張了張嘴沒說話,坐起身來用下巴蹭了蹭任淺的手。
任淺連忙把手收回來。臉上的尷尬之色一掠而過,他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對方的一句話驚得差點坐到地上去。
智商好像不行的天使笑得就和兩三歲的孩子一樣,軟軟的叫了一聲:「爸爸。」
課終於上完了,謝謝昕塵提供的名字,我查了一下是七大天使中的治癒天使,決定就用這個了
順便,大家都記得那個坑真感動,當年也不是我一個人跳坑的,堅決認為是作者想不出來怎麼處理國王和紅衣主教對峙場景所以棄坑的
第三十三章 馬上play
「你叫我什麼?!」任淺的臉色簡直比鍋底還要黑了,他自己的兒子都叫過他爸爸呢,因為他走的時候小孩還沒學會說話。結果面前這麼大個人,不,準確的說是這麼大個的天使竟然好意思叫他爸!天使命那麼長,早就不知道活了多少歲了好不好!
就算這天使再好看,他對這種生物也很有興趣,但他可一點沒有誘姦幼兒的想法啊!
懵懵懂懂的天使被他這鐵青臉色嚇了一大跳,但任淺既然問了,便還是乖乖巧巧地又叫了一聲:「爸爸~」
什麼鬼啊,任淺煩躁地走來走去,系統支支吾吾地給不出解釋,只能建議:「那就先養著吧,估計是打仗打得腦子糊塗了,智商倒退了。有好有壞嘛,你看看,他把你當爸爸,好感度一下子就90了,要不是你剛剛嚇了他一下子,就95了。
任淺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暴躁,但是他表現出來的只是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沒到100,99也沒有用,親情有那麼容易攻略嗎,你要我對一個傻都不懂的人下手?!你太瞧得起我了,那你還不如給我下藥呢。」
「可是如果是下藥,就更難把人的好感度升到100了。」完全可以想像,如果真的這麼做,他對拉斐爾瞬間就會從爸爸到變成他自己弄得淒淒慘慘的人,那好高度肯定duang的一下就掉下來了。
任淺的性慾能力很強,要是真的被藥物迷失了自我,那後果不堪設想。在房間裡轉了十幾圈,任淺一屁股坐下來非常嚴肅地開口:「我不是你爸爸。」
拉斐爾顯得很固執,還是叫爸爸。任淺就一把把他拉到鏡子面前:「你自己看看,哪有我這麼年輕的爸爸。」鏡子裡兩個人都是灰髮灰眸,只是長得一點也不像。
任淺嘆了口氣:」你叫我哥哥吧。「哥哥的話,就不會顯得太奇怪了。沒了那雙潔白的大翅膀,鏡子中的拉斐爾顯得比他還要年輕。
一再強調下,智商降到幼兒水平的拉斐爾終於改口叫任淺哥哥,不過變得特別黏人,就跟普通小孩那樣,整天跟在任淺屁股後頭轉,任淺一旦出去就鬧個不停。
光明神創造天使的時候會讓它們在陷入危險的時候翅膀被隱藏,眸色髮色也會做相應的調整,免得被敵人察覺,直到天使自己好起來。
任淺被這小跟屁蟲粘的有些煩躁,只要想一想,要是自己的兒子也這樣黏人他就覺得可怕。不過對方的智商顯然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起來。今天還是要喝奶奶的幼兒,兩三天就成了三四歲的小孩,再過個一星期又成了有著十歲智力兒童,當然後面會變得慢一點。但對方能夠懂事,任淺已經非常滿意了。
差不多在拉斐爾已經有七八歲智商的時候,皇室的狩獵也開始了,拉斐爾這個名字任淺當然沒有給他用,讓府裡的僕人以菲爾少爺稱呼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男人。至於對方智商突飛猛進的原因,任淺也只是說對方磕壞了腦子,現在恢複比較快。
好在拉斐爾的容貌一看就是個成年人,大家也就沒有想太多,除了驚訝伯爵對這個男人的喜愛,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狩獵的時候,任淺騎得是一匹寶馬,但是不管是馬的毛色還是別的地方,都教人能夠一眼看出來這並不是奧德里奇送給他的哪一匹。國王在眾人的擁護下打著獵物,在射殺了一隻麋鹿和兩隻兔子後這邊任淺卻和王子一塊騎著馬進去了森林裡。
奧德里奇狀似無意地問:「今天為什麼不騎疾風來?」
任淺拉住馬的韁繩,把速度放緩:「因為疾風死了。」
「 你當初從我這裡要走的時候,說的是什麼?」
任淺把馬橫在對方面前,然後拉住了馬前進的步伐:」你知道理由,我並非有意。「
」可是你卻如此輕而易舉地饒過了那個罪魁禍首,還讓他整天粘著你。「奧德里奇收斂了面上的笑容,語氣變得有些冷冰冰。
任淺伸出手一下把他拉了過來,在奧德里奇驚呼一聲的時候把人放在自己的前頭,穩穩的攬住了對方的腰。
奧德里奇的坐騎高高的抬起馬蹄做出攻擊的姿態,又很快地被自己的主人一個手勢制止。這種時候眾人都圍在國王的身邊,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森林深處的這兩個人。
任淺輕輕噬咬著對方柔軟的耳垂,手指非常熟練地解開面前人的騎士裝,探到對方的褲頭裡大力的揉捏。
任淺因為含著對方耳垂的緣故吐字不大清楚,「你不高興了?」
因為任淺的撫弄,奧德里奇的分身已經激動地站了起來,男人靈巧的手指探進緊身的黑色內褲,很輕易地拉下內褲的一角,露出來驕傲的怒挺的深色大肉棒。
「我只是氣你把疾風弄死了,一點也不信守承諾。」奧德里奇嘴上還是不松口。
「可我怎麼覺得空氣裡這麼酸呢,這味道真的是越來越濃郁了呢。」任淺揶揄道,還彈了彈對方吐露著淫水的前端:「你看你的馬眼都流水了,你的身體可比你嘴上說的誠實多了。」
「是個男人被你這麼弄都會勃起吧,我又不是性無能。」奧德里奇有些惱怒,頭往一邊側,試圖逃離身後人的嘴唇。
他話剛說完就禁了聲,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著,那該死的玩意還在他的臀縫處流連,把未褪下的馬褲往裡頭頂進了幾分。奧德里奇不由又粗喘起起來,之前生的氣也被濃烈升起的情慾沖刷了一大部分。
任淺見他這副模樣自然又是連忙說些軟人耳根子的好話:「我只是覺得那人長得像個故人,對小孩子我是沒有任何興趣的,你在我心裡比他不知好多少,就別生我的氣了。」
一邊說著這話,他不老實的手還把對方緊身的馬褲給扒下來,露出兩瓣又圓又翹的屁股,任淺深知對方的心思,便顯得十分急色地把手指戳進去一截,奧德里奇悶哼一聲,自然的雙腿夾緊。
他這一動作把馬兒又夾得嘶啼一聲,撒開四隻蹄子就跑了兩步,任淺進了半根的手指一下子全捅進去,擠開沒有潤滑的腸肉,一下子戳得很深,疼痛感害得奧德里奇前頭一下子有些疲軟。握住那肉棒的手連忙又動作起來,奧德里奇也轉過臉來和任淺吻得難捨難離。
這次是為了平息對方的怒火,做前戲的時候自然要比往常溫柔些,外頭的條件不比宮內,任淺便用唇舌襲擊對方耳朵,手指在對方的乳頭處撫摸,用一隻手給對方擼著奧德里奇的肉棒,讓對方射了之後,沾著白色的粘液開始往後穴裡頭探。
「咱們還是第一次在外頭做呢,這次弄點刺激的怎麼樣?」
貪婪的小穴一張一合地吞食著任淺的手指,奧德里奇接受了任淺之前的解釋,只覺得渾身興奮地不得了只恨不得任淺把肉棒給捅進來,自然順著對方心意問:「怎麼弄刺激的?」
「就是這麼個刺激法!」男人之間的性愛和男女畢竟不一樣,任淺還沒有把小穴擴張充分,就一下子把自己粗壯的大雞巴捅了進去,然後兩腿一夾馬身,拽了韁繩,身下的馬兒就開始飛奔起來。而奧德里奇地坐騎也連忙更在後頭跑了起來。
奧德里奇還沒做好準備呢,瘙癢難耐的屁眼就一下子被雞巴給填滿了,因為馬的奔跑,那雞巴進出的輔導特別大,雞巴一下捅的特別深,屁股還被任淺拍打,痛的同時也爽到了極點,害的他差點就又洩了出來。
任淺抓著對方結實的臀肉,用力的揉捏,陰莖在小穴裡勇猛而快速地進進出出,帶出用作潤滑的白色精液。
任淺越插越快,借助屁股底下馬奔跑地力量像打樁機一樣操弄著面前的男人,嘴說:「我操的你爽不爽!王子殿下的穴兒被弄得爽不爽。」
「爽,真的爽死了,啊你力氣小點,要把我肚子捅破了。」任淺咬著他的耳珠子,把男人的腿掰開到不可思議地角度,在馬上被懸空一部分的感覺讓奧德里奇又害怕又興奮,不由得前頭龜頭猛然暴脹,任淺聽他呼吸便知道他快要射出來第二次了。
又是快速抽插了十幾下,鬆開那軟軟的耳垂,說了句等我一起便把自己的今天的第一次交代在對方火熱的小穴裡。被滾燙的種子一沖擊,奧德里奇幾乎於此同時射了出來,打濕了馬兒漂亮的鬃毛。
兩人在馬上又做了一次,再往森林裡走就不安全了。任淺便又把人從馬上抱了下來,摁在一顆樹皮光滑的大樹上以後入的方式艹幹了這高貴的王子一番,兩個人又在鬆軟又厚的樹葉滾做一團。整整幾個小時,任淺的雞巴和對方的小穴都緊密的連著一起,難捨難分。
最後還是任淺想起來得回去集合,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又用了個小小的水法術把髒兮兮的衣服清潔了一番、當然,衣服還是奧德里奇親自烘乾的。
等到兩個人出去的時候,狩獵差不多結束了,馬上有人圍了上來:「殿下您去哪裡了,我們找了好久還有伯爵也是。」
「只是顧著看風景就忘了。」奧德里奇一本正經的說,任淺卻促狹地對對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只有他知道,對方穿著緊身的馬褲,可根本就沒有穿內褲,因為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就靜靜的躺在了他的口袋裡。
第三十四章 潛伏的惡魔
任淺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即使要討情人歡心也不至於放一條那麼髒的內褲在自己身邊,一回去就直接塞給僕人連著自己的衣物一起洗乾淨。那內褲一看就比任淺的小幾個型號,不過僕人也不敢多加議論,洗乾淨的內褲就連著任淺的衣服一塊擱在了衣櫃裡被封存在衣櫃的最下一層。
任淺坐馬車獨自歸來,馬車還沒進門的時候就突然停了下來,任淺撩開簾門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灰色頭髮的男人。對方身上穿著的是絲綢做的衣服,結合了東方和西方的美,站在人群中想不注意都難。
當然站在那裡的也沒幾個人,拉斐爾也沒有理門衛,一見到這輛馬車就直接攔了下來,任淺剛剛掀開門簾他就一下子衝了過來,直接邁上馬車,鑽進了馬車裡,把馬伕都嚇了一跳。
馬車又開始緩緩地往府裡走,智商又高了一點的拉斐爾緊緊地挨著任淺坐,癟了癟嘴問任淺:「哥哥,你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回來?明明答應我要早點回來的。」
任淺摸了摸對方異常柔軟的頭髮:「在森林裡走遠了點,所以回來晚了,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本來想待會再給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當著對方的面任淺提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出來,紅紅的眼睛,沒有一點雜毛的身子,短短圓圓的尾巴,還傻乎乎得咧著三瓣嘴。
「好可愛!「本來不大高興的人很快被這活物給吸引了注意力,臉上又浮現和小孩子一樣開心的笑容來,心疼地把任淺拽著的長兔子耳朵揉了揉,摸了摸長長的柔軟的兔毛,很快就發現小兔子的腿上被繫了個白色的繃帶,雖然打了蝴蝶結,但是鮮紅的血讓繃帶看起來非常刺眼。
「兔子的腿怎麼回事?「
任淺輕描淡寫地回答:「獵物嘛,多少有點傷,我可是把它從貴族們的嘴裡救出來帶給你的。」
「小兔子太可憐了。」有著青年面容但表現和小孩一樣的男人把手輕輕放在傷口處,然後把上面染血的繃帶解了下來,傷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毛上都沒有半點血了。
「哥哥你看,兔子的腿好了!」拉斐爾顯得興高采烈。任淺的眼神卻陡然幽深起來,板著臉一本嚴肅詢問:「你有沒有在別人面前用過這種能力?!「
興許是他的語氣太過嚴厲,拉斐爾還抖了抖,然後用力搖了搖頭:「沒有,這個是第一次用。」
任淺這才松了口氣:「這個本事以後千萬別隨便在人前展示,聽見沒?」
「聽見了,可是哥哥為什麼不能用這個?」拉斐爾本來以為對方會很高興的,因為在他模糊的記憶裡,每次他這樣做的時候,周圍的人都非常的高興。
「如果你不想給我帶來災禍的話,就不要輕易在外人面前用,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可能不懂他的意思,但總之,如果你在哥哥以外的人面前用,很快就會別人帶走,然後再也見不到我了。」
在拉斐爾記憶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任淺才能夠順利地把人攻略下來,他現在還在這個國家呆著呢,自然不願意和整個國家結仇。
光明神是全國信徒的信仰,而天使就是光明神派來的使者,要是他虐待天使,或者強X天使,到時候對方恢復了記憶,肯定直接就把自己給滅了。就算對方狠不下心,教廷也不會放過他的,任淺暫時還沒有挪地盤的想法。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紅衣教主的緣故,他可沒有那本坑掉的書主角的好運氣,到現在也是和人匆匆掠過一面,狩獵的時候紅衣主教也沒有參與,任淺想要討人放心也得有機會才行啊。
紅衣主教是下一任教皇,而天使拉斐爾對教廷非常重要,如果能夠把拉斐爾牢牢地把握住,那攻略紅衣主教也就不用太費心力了。任淺的時間可沒那麼長,即使再喜歡也經不起在一個目標人物上耗費大量的時間和心力。
這麼想著,馬車也停了下來。任淺牽著拉斐爾的手下了馬車,沐浴沖洗了身上的黏膩,穿著寬寬鬆松的浴袍就出了浴室門。有著和他同樣的灰色長發的男人坐在任淺的大床上逗弄他的那隻白兔子。等到任淺一出來,他立馬停下來手裡的動作,白兔子立馬跳到了床下去。
任淺坐在拉斐爾邊上,讓人站起來:「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拉斐爾立馬站起來,直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來,因為很聽話,他的動作很快。沒有什麼邪念,整個過程自然也一點都不旖旎。
任淺打量著面前的胴體,白玉一般的身體,膚質細膩有光澤。兩顆模樣可愛的紅纓像是點綴在雪白的奶油上的櫻桃。腰身很細,性器官也生地很漂亮,安靜地蟄伏在毛髮稀疏的草叢中。除了那處的毛髮顏色很淺,其他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你轉過來給我看看!」任淺審視看對方的身體一番又接著命令。
「哦。」男人慢慢地轉過身,任由任淺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任淺細細地從對方的後腦勺往下看,灰色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個背部,順著優美的曲線一直柔順地垂下來,發尖彙集成一個弧度,最中間的部分則直接指向挺翹的臀部中間細細的臀縫,任淺甚至能夠看到那若隱若現的淺粉色菊穴。
正常的男兒對這般美色不可能無動於衷,他的鼻息重了一些,卻又把視線繼續往下挪,拉斐爾的兩條腿又細又白,小腿的肌肉很漂亮,看起來也很有力。男人的腿毛幾乎沒有,雙腿緊緊地併攏,光是想想被這兩條腿纏著的感覺都會覺得爽。但任淺還是從頭到尾地把人給打量完又用手把對方的頭髮撩開,確認對方身上沒有一絲傷口之後這次把手收回來,一本正經道:「你把衣服穿起來吧,要是著涼就不好了。」
拉斐爾便又乖巧地穿上衣服,坐回任淺的大腿上:「哥哥新給我的衣服穿著很舒服,不會像之前那樣受傷了。」
天使的皮膚按理說應該是非常堅韌的,但是沒了大翅膀的拉斐爾的皮膚比那些貴族還要嬌嫩些,貴族尋常穿的衣服輕易就能把他的皮膚給磨破。任淺也不得已把府裡為數不多的絲綢拿出來給他做了身衣服。他從魔幻森林出來的時候抓了只蠶蟲王出來,在魔幻森林外頭也有蠶蟲,只不過西大陸還沒有人會關注這種野生的蟲子。
民眾穿得衣服一般是亞麻或者是棉布織成的,任淺讓紡織工把他之前在森林裡存的蠶蟲王的絲織成漂亮的絲綢,也不過得了三塊絲綢。一塊他給了國王,另一塊他給了王子奧德里奇,剩下的一塊他全部拿來給拉斐爾做衣服。好在這絲綢不會讓對方受傷,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對方要穿些什麼。
任淺嘆了口氣,覺得自己越發是柳下惠了。拉斐爾穿衣服就很難受了,當然不願意穿緊巴巴的內褲,就算勉強同意穿還是穿那種寬寬鬆松的,睡覺的時候更是不願意穿。
任淺又不是性無能,自己的攻略對象這麼一大塊肥肉就擺在他面前不能吃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更要命的是對方還老是不穿內褲在他身上摩擦,要不是他自制力強,早就把這個傢伙給辦了。
在任淺平息了慾火難耐入睡之後,拉斐爾身上散發出柔和的白光,柔柔地籠罩住兩個人的身體,在白光裡天使潔白的羽翼若隱若現。
任淺在天使的庇佑下睡得安安穩穩舒舒服服,而在紅衣主教的府邸,府邸的主人卻因為一個糟糕的消息而不得入眠。
上次的戰爭兩方都是損失慘重,對方折損了一員大將,而他們弄丟了一位治癒和戰鬥力都極強的神聖天使。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們這邊還沒找到天使呢,就有高級惡魔潛入了人類的國度。神諭顯示,那個高級惡魔已經潛入了國都,還利用自己的美貌殺死了不少人類。
為了避免國民的恐慌,那些人的死因變成了死於疾病或者是意外,但隨著惡魔獵殺的人類身份越來越高,要是再這樣下去,消息會很難瞞住。
低級的惡魔通常容貌醜陋,智商也不高,只是力氣比較大,能夠憑藉蠻力弄死不少人,而高級惡魔則不一樣,他們隱匿在人群中,一般的神父根本不能夠辨別他們的真實身份,有些心智不堅定的信徒很容易就被擁有無與倫比美貌的惡魔誘惑,然後甘願獻上自己的靈魂。
高級惡魔一般對人類不是很敢興趣,也不會輕易到人類的國度來,紅衣主教握緊了手裡的純銀十字架,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快點找到那位迷失了步伐的天使。
第三十五章 身心交融
高級惡魔對純潔的靈魂最為感興趣,當然完全屬於黑暗的靈魂也同樣很補,可惜人類中大部分都是渾濁的靈魂,所以高級的惡魔對引誘人類其實並不感興趣。要不是為了在人類的國度不動聲色的找到受傷的天使,惡魔阿斯蒙蒂斯也不至於這麼大費周章的吃掉那些上位者的靈魂,再利用他們在力坦國的地位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雖然教廷的人他不放在眼裡,但真的招惹起來,會添上很多麻煩,他阿斯蒙蒂斯雖然不像貝爾菲格那麼懶惰,但和其他幾大惡魔一樣嫌棄麻煩。在吃掉一個不受寵但封地挺大的公爵靈魂之後,阿斯蒙蒂斯又命令更多的人為他去尋找受了傷害的天使長拉斐爾。
他原本的打算是下一步要誘惑王子奧德里奇,不過王子目標太明顯,很容易就會被教廷的走狗發現。公爵不受寵愛,不容易被發現,但也不能停留太久。阿斯蒙蒂斯已經圈定了一些皇室的寵臣,這樣的話,即使他沒有找出來,皇室那邊先找到了也很快能夠知道並對其下手為強。
他的好友瑪門對天使長拉斐爾造成的傷害至少幾個月都不能夠完全恢復,這人類的國度並不是很大,足夠有時間讓他找的。
任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惡魔的下一批目標之一,他沐浴在天使長散發的光輝下睡得非常安穩。
除非處在危險境地,不然在任淺休息的時候系統也會休息,所以一時間不查竟然就放縱任淺入了天使拉斐爾的夢境。
任淺入眠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踏在了雲朵裡,周圍都是白色的雲和霧氣,看不清楚前方到底有什麼東西。夢境裡沒有時間也不會覺得累,他一直往前頭走,就看見雲霧逐漸散去,露出來一個帶著光環的金色巨蛋。
那蛋比他本人還要高還要巨大,任淺很是驚奇地守著那個蛋,沒多久就看到上面的紋路一點點的裂開,然後鑽出來一大團羽毛。更準確的說,是一個長著潔白的大翅膀的鳥人,阿不,是一個長著潔白的大翅膀的天使。
天使的頭髮還是灰色,不過看起來頭髮又長又柔順,眼睛還是緊閉著的,懸浮在半空中,腦袋上雖然也沒有那種金燦燦的一個環,但是感覺渾身都在散發著一種光,柔和而不耀眼。這天使分明就是拉斐爾的容顏嘛,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碰到這些,但只要清楚自己在做夢,任淺就不會想那麼多。
他又往前走兩步,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天使翅膀一收,一下子落了下來剛剛好跌入他的懷中。懷裡的天使雖然有大翅膀,但是抱起來卻和羽毛一樣的輕,任淺低下頭剛剛好對上對方睜開的雙眼,是和現實中並不一樣的琥珀色。
聖潔的天使能夠讓人誠服膜拜也能夠讓心有邪念的人生出折斷羽翼將其囚禁的念頭。任淺介於這兩者之間,他只想把這個天天惹自己上火還得忍著不吃的天使就地正法,更何況對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不就是等著被他操嗎。
他意念一動,夢境中的自己也變得婚事赤裸,然後一下就把天使壓了下去,嘴唇親吻上那茜色的薄唇,舌頭靈巧地撬開貝齒和對方交換唾液。
一開始對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嘴唇張開吐出幾個字符像是有所抗拒,但在任淺的攻勢下很快就閉上眼睛,任由任淺引領他沉迷於情慾之中。
天使的肌膚沒有現實中作為人類的拉斐爾那麼嬌嫩,而是光滑細膩富有韌性,任淺讓對方躺在雲朵之上,然後從對方的額頭往下落下密密麻麻的親吻,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一樣,從額頭,眼睛,高挺的鼻樑,淡色的紅唇,上下滑動的喉結,精緻的蝴蝶骨,到挺立的紅纓,小巧可愛的肚臍乃至細嫩敏感的大腿根部。
碰到對方的腳趾的時候任淺還是猶豫了一下,即使是夢境中,對方還是不染塵垢的天使他還是過不了舔腳的心理障礙,便用手指緩慢地在對方的腳背撫摸畫出漂亮的圖形,一隻手還非常輕柔地握住對方只是微微挺立的陰莖。
儘管是夢境中,但潛意識還是讓任淺在夢境中也沒有太過粗暴,畢竟拉斐爾而在他的心中還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少年,而對少年狠心下手不是他能夠做出來的事情,讓對方對情事食髓知味並且迷戀上他的身體和做愛才是他的目的。
畢竟未經人事,拉斐爾的肉棒很快就挺立起來,在任淺的手裡頭變大變硬,龜頭紅亮亮的,馬眼還往下滴著晶瑩的淫水。
「哥哥,好奇怪……」拉斐爾靠在任淺胸膛上,一點也不清楚這是什麼反應。和喜歡享樂的惡魔不一樣,天使幾乎是沒有七情六慾這種東西的,即使任淺已經撩撥得他情動,他卻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做派。
任淺就喜歡他這副純潔懵懂模樣,有一種玷污聖潔的快感,也曉得這夢境中的天使雖然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但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正是對自己便接著誘哄道:「那哥哥弄得你舒服不舒服?」
拉斐爾點了點頭:「有點難受,又有種很奇怪的舒服。」臉貼在任淺光裸的肌膚上,嘴裡呼出的氣讓任淺覺得癢癢的。任淺把對方的雞巴和自己的巨大陰莖窩在一起搓動,不用做粗活,他只有在虎口和食指的骨節處有薄薄的繭子,但那種略粗糙的感覺還是讓拉斐爾身體更加興奮起來。
任淺的手又摸到對方的翅膀根部細細的來回撫摸,男人最瞭解男人身上敏感的地方,天使比平常人多了一對翅膀,這翅膀肯定非常敏感。果然,他不過是多摸了對方翅膀與背部連著的地方,又擼動對方的雞巴,拉斐爾就紅著眼眶,低低的呻吟著射了出來。
天使的精液不像平常的男人那麼渾濁,也不像在中大陸的小受是完全透明的,而是半透明的粘液,任淺原本還想用對方自己的精液用作潤滑,但手指一碰到那透明的液體,那液體就很快地沁入肌膚裡消失不見。
他沒有辦法,只能時不時親吻對方的喉結和紅豆還有嘴轉移拉斐爾的注意力,一根修長的手指就往對方挺翹的屁股中間探。
在手指受到牴觸的時候他又開口把拉斐爾的手擱在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雞巴上頭:「你看哥哥這裡都要炸了,哥哥很難受,你願不願意讓哥哥舒服。」
拉斐爾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還是乖乖的點頭:「哥哥不難受,菲爾讓你舒服。」
「乖,那就把腿張開點,讓哥哥的手指伸進你的屁眼。」夢境裡是不會出汗的,但任淺心裡上火嚴重,感覺自己要急得滿頭是汗,不過對方要是不讓他也插不進去,太緊的話要是拉斐爾用點力,他還怕自己的大雞巴要斷在對方的身體裡頭。
拉斐爾一點也不吝嗇地把腿張開,露出那個淡色的小洞,這一回任淺的手指很輕易地就伸進去半截,拉斐爾身體消瘦,但屁股出乎意料的有肉,手指一進去就能感覺到迫人的壓力。
因為外物的入侵,小穴自動的分泌出潤滑的腸液,任淺的中指得以又進了剩下的半截。任淺輕輕拍了一下對方的屁股:「再放鬆一點,不然哥哥沒辦法進去。」
拉斐爾被這麼一拍,臉上浮現害羞之色,但看著那任淺挺立的肉棒,又順從地把雙腿打開,胳膊攀附在任淺的脖子上讓男人更容易進入自己的身體,任淺察覺他的茫然又欣喜他的順從,略偏過頭,啄吻他比人類更尖更透明的耳朵以示安撫。
任淺吐出舌尖,沿著對方耳緣邊慢慢地舔,如同一條毒蛇一樣輕輕舔弄著對方敏感的耳珠,拉斐爾身體頓時又軟了半截,對於任淺鑽進去的第二根手指也是渾然不覺。心急如焚下,任淺的擴張就做的有點不充分,在對方的後穴能夠容納他的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把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慢慢的擠了進去,龜頭破開已經微微張開的小洞擠開粉嫩的穴肉往裡頭進發。
有腸液的潤滑又有拉斐爾的極力配合,他的肉棒順利地進了半截,但是粗長的陰莖還是有半截留在外頭。任淺忍不住用半截雞巴幹他,拉斐爾就情不自禁地縮彎著腰腹,好讓兩個人的姿勢能更舒服一些。
等到前頭的穴被他幹的鬆動了一點,雞巴又自覺地往裡頭挺進,拉斐爾對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點也沒轍,只好向自己滿心依賴的哥哥求助,雙手把任淺的腰身箍得更緊,身體因為貼近而讓雞巴挺得更近。順著分泌的腸液,這一次任淺終於把雞巴都衝進了穴裡,只留了兩顆碩大的卵蛋在對方的屁股外頭,擠不進去緊窄的小穴。
拉斐爾無助地抬起頭:「哥哥,好脹好奇怪。」
任淺愛憐地問了問對方的小嘴,等到對方完全適應以後就開始大力的直起直落來,拉斐爾被插的臉都通紅,偏偏他的身體感度又特別好,斷續間不停的舒張,任由那根大雞巴九淺一深地來回抽動。
任淺把對方的大腿掰開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弧度,猙獰的巨物在小穴裡來回抽動,抽插間帶出來鮮紅的媚肉,一開始這未曾嘗過情慾的天使長還感覺奇怪難受,到後頭忘情之時,忍不住就把對方夾得更緊,後穴像只柔軟細膩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任淺的雞巴,還一直在吸縮,像是要留住這能夠讓它無比快活的東西。
在拉斐爾第二次洩身之後,後穴緊縮地厲害,他噴到任淺的小腹上的精液又很快的被後者皮膚吸收,而任淺也被夾得腰眼一麻,終究是不能再把持住洩了出來,這一次射精的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樣,他感覺精液並沒有飽飽漲漲地順著他的肉棒流出小穴,反而被小穴裡一種奇怪的吸力把精液吸進更深處,讓任淺覺得比以往每一次交換都要愉悅。
在射精之後,任淺把拉斐爾換了個坐姿,就著對方屁眼夾著自己肉棒面對面的姿勢歇息了一會。而拉斐爾背後的翅膀此時得以張開,巨大的羽翼完全包裹住兩人,把男人的粗喘和呻吟都擋在了雪白的翅膀裡頭。
一場夢境下來,任淺是心滿意足地睜開了眼,系統更是提醒他已經完成了攻略天使拉斐爾的任務,剛剛並不只是夢境而已,而是兩個人精神體的交融,因此任淺才能感覺到比平時還要愉悅的射精快感。。
而此時此刻,渾身光裸的拉斐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兩個人的睡袍全都弄得褪了下去,任淺的陰莖因為之前的交歡而興奮起來,而在拉斐爾醒來之後,看著那根肉棒從來沒有勃起來的肉棒也微微地抬起了頭。
任淺吻了吻對方的嘴唇:「咱們再來一次吧。」肉體雖然沒有精神交融那樣的愉快,但那種鮮活和熱度是精神交融不能比擬的。
拉斐爾在之前嘗到了甜頭,儘管神智隱隱在恢復,告訴他這樣做不對,他還是沒有能夠拒絕任淺的誘惑。
這一次任淺直接從床頭櫃上摸了淺綠色的潤滑藥膏上來,最好的潤滑藥物抹在手指上冰冰涼涼的就伸進了拉斐爾的身體裡,因為不久前有過經驗,這一次拉斐爾非常順從地張開大腿方便任淺的進入,一改在夢境裡的剛開始的謹慎矜持,整個人顯得純潔又放蕩。
因為對方配合,潤滑膏的效用又很好,這一次任淺很快就把自己的大雞巴完全放進了對方的小穴裡,夢境裡的天使的溫度偏低,但現實中對方的小穴卻非常的高熱,熱得他整個人都快要融化。
任淺的雞巴強又有力,帶著夢境裡幾倍的溫度,又讓拉斐爾又另外一種不同的感受,他順著自己的感覺啊啊的叫喚著,又被任淺更賣力地插干。等到兩個人都洩身之後,任淺直接就托著人的屁股站起來到浴室裡做清潔,這樣的姿勢讓任淺的巨龍隨著他的走動插得拉斐爾小穴噗噗作響,只得無力地攬住自己脖子,又爽又害怕自己會掉下來,然後被插得更深。
兩個人在浴室裡又做了兩次,到最後浴缸裡的水面上都是兩個人的精液,有拉斐爾的還有任淺射到他的後穴裡從交合處流出來的。拉斐爾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任淺背後也被弄出來長長的劃痕,還是前者心疼自己的哥哥,手擱在對方背上,讓那些劃痕很快又消失不見。
等到最後拉斐爾已經筋疲力盡,吃得滿足的任淺才拍了拍對方光裸的後背:「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給哥哥就夠了。」
第三十六章 惡魔的誘惑
任淺並不知道是,只是那一晚上的風流就讓他在拉斐爾的肚子裡撒下了一個小小的種子,天使受孕能力比一般人類高很多,只是孩子成型非常的晚,西大陸因為生育率低,大部分人又隨時準備著戰鬥。所以人類的懷孕時間只有三個月。
人類三月懷胎把孩子生下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天使的蛋成型很晚,要等上10個月,等到最後一個月的時候肚子會突然變得很大,然後生出個圓滾滾的蛋,等到蛋生下來之後還得保護好蛋裡的孩子,光是孵蛋就要10個月。
在系統沒有提醒的情況下,任淺並沒有想起要避孕這一件事,畢竟和王子奧德里奇做的時候,對方也一樣沒有戴套或者是使用其他的避孕措施。
吃到了天使之後,任淺對這個智商還沒完全恢復的天使長態度不自覺就溫柔許多,他一直是個非常溫柔的情人,特別是上完床之後對身邊躺著的人很有包容度。
不過上一世大部分一夜情對象都是上過了就分手說拜拜,即使再見也是裝作路人,對雙方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拉斐爾是因為必須留在身邊才能夠享受這樣程度的溫柔,但其實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一旦沉溺於這樣出於習慣的溫柔之後就會和上了癮一樣無法戒掉,任淺從來都沒有辦法付出對應程度的感情。除了和王子上床,任淺每天回來和拉斐爾睡著睡著就會滾到床上去。
奧德里奇也知道自己的情人出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個小情人,但他拿對方並沒有辦法。作為一個過來的風流浪蕩子,他也知道很難戒掉花心的毛病。原本他也是想和別人上次床氣一氣任淺的,不過看到別人的菊花就萎了,自己的菊花反而瘙癢起來,想著要根大肉棒插進來。
任淺一個人壓他已經夠了,要是每次都讓人壓那他王子的臉面往那裡放,只得一次又一次地把任淺榨乾,搞得自己都筋疲力盡,不然任淺再有精力去應付他人。
至於靠生孩子來留住情人這一件事,他目前是想都沒有想過的。要知道生孩子雖然只要三個月,但是那體質一改造就是回不來的,而且作為王子那就是一國的臉面,國王非常好面子,肯定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獨生子替別人生孩子。
更何況,在他拿到皇位之前,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不可以產生,別說是三個月了,就是一個星期也不行。
好在任淺自己體力好,又有系統改善身體加強腎功能,日日夜夜的承受這兩個人的索求也絲毫不感到吃力。奧德里奇是自己性慾旺盛,而天使拉斐爾的戰鬥力也挺強。
開葷之後的天使很快對這種事情食髓知味起來,對付拉斐爾任淺還更累一些,因為除了晚上要做,睡覺的時候還有精神交流,而且拉斐爾雖然容貌和人類一樣,但體力完全不是普通人類能夠比擬的,按照系統說的話,那可是禁慾了鬼知道是幾百年還是幾千年的天使啊,一旦開閘了,那就和洪水一樣攔都攔不住。
把積分給了任淺確定了任務之後,系統就進入了長時間的維修和升級中,好感度系統倉庫和圖鑑都是和系統的意識分隔開的,除了不能和系統談話已經得知任務進度,其他的系統功能仍舊可以照常使用。任淺倒也沒有覺得特別無助,畢竟系統只是給他分配任務,並且在一定的程度上給予他指導,要是沒了系統,他還自在許多。
任淺作為皇帝跟前的新寵,當然不是整天只要和王子上上床就可以,國家需要的安定,但又地保證絕對的武力。
任淺有現代的知識在,又有系統出品的百科全書,他給了皇室不少幫助,大的改革他是不準備去參與,因為只靠一代人的努力那肯定不夠。不過他給皇室介紹了一些能夠食用卻未推廣開來的食物,又寫了記憶裡一些因地適宜的農業技巧,至少能夠讓力坦國的百姓不用再忍受飢餓的威脅。
因為新的作物造福了更多的百姓,國王大喜之下甚至把任淺的爵位又往上提了一級,從文森特伯爵變成了文森特公爵,領地也變大了一番。這多出來的很大一部分領地百分之五十是無主的以外,百分五十都是從另一位公爵的領地裡直接剝離出來的。
國王的寵愛能夠決定一個貴族的地位和領地的大小,但好巧不巧,他削減的另外一位公爵的領地正是阿爾曼公爵,也就是大惡魔阿斯蒙蒂斯附身的那一位公爵。
國王頒布重新劃分土地的時候,阿斯蒙蒂斯鼻子都要氣歪了,雖然這阿爾曼公爵和他不一樣,但既然身體成了他的,東西也就歸他了。從來只有他搶別人東西的份,沒有別人搶他東西的份。
國王的目標太大,他就自然而然的把怒氣全部轉移到了任淺的身上,本來就是了,如果沒有那個什麼文森特公爵需要更多的領地,也不至於國王會想起他來,還直接把自己的東西給搶走了。
既然這樣的話,他不如直接去把那文森特公爵的東西搶過來就夠了,反正現在的這一副皮囊他也覺得有些厭倦了,之前那公爵就是他圈定的目標之一,只是當初對方是伯爵來著,現在變成公爵也好,反正東西都是他的。
阿爾曼公爵的僕人看得有些膽顫心驚,自己的主子雖然以前因為不受寵而有些性格陰沉,但也是一直很努力地在重新取得國王的寵愛,結果近端時間就不知道怎麼搞得性格大變,雖然比以前好像是開放許多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美豔許多,但是就是感覺陰森森的,比以前還恐怖嚇人。
有阿爾曼公爵的信徒偷偷去稟告了紅衣主教,高級的惡魔是不屑於對低等的下人出手,就算出手也不會瞧上他們的皮囊。偉大而睿智的紅衣主教一開始就吩咐了自己的屬下讓各位貴族家的光明神忠實信徒在察覺到主人的異常時及時的向他們匯報。
奴隸對主人忠誠度很高,但如果對光明神的信仰超過一切,那他們背叛自己的主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如果主人真的是被惡魔附體了,他們也不算背叛。
任淺並不知道自己因為封地的增多而被人盯上了,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倒霉蛋聯想到惡魔身上去的,而且教廷把惡魔的侵入瞞的很好,在系統沒有提醒,或者更準確的說,覺得沒有必要提醒的情況下,任淺也不會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也會有狼狽的一天。
現在的他正因為紅衣主教的接近而感到受寵若驚,面對睿智而博學的紅衣主教,他覺得自己風趣的談吐一點都不夠用,說再多的話都不夠動聽,既要擔心自己是不是太莽撞惹對方生氣,又要擔心自己顯得太木訥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任淺非常享受這一種心動的感覺,對待紅衣主教就越發的小心認真。和王子殿下不同,他們並不討論政治,只是討論光明與信仰,惡魔和天使這一類的話題,或者是一些家長裡短。紅衣主教出乎他意料的和藹可親。
兩個人談得非常愉快的時候,紅衣主教還送了個小禮物給他,任淺表現的非常開心,他當場就把那個銀色的十字架掛在了脖子上頭,還底下頭顱大膽又冒犯的親吻了紅衣主教的手背。
「您為什麼要把那個經受了聖水洗禮的十字架送給他?」紅衣主教的神僕很是疑惑地問,要知道那可是主教的信物之一。
「我有點後悔,今天才見到他,他的身上有天使長拉斐爾的氣息,不過很淡,天使長應該是受了傷。這個十字架應該能夠幫助我們找到失落的天使。」紅衣主教並不準備打草驚蛇,畢竟他不知道這位新的公爵到底是囚禁天使的惡徒,還是幫助天使的善人,在事情真相未知之前,他不能讓神聖的天使再一度受到傷害。
在任淺因為紅衣主教的事情變得高興的時候,他回家的時候卻出了岔子,馬車伕驅趕著馬車沒有走回府的路,而是往更加偏僻的地方走,等到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馬車已經拐進去一條狹窄的小路。
任淺一下子打暈了馬車伕直接跳了車,然而他一轉身就對上了一個早就等候在那裡的人。
任淺還是認得這張臉的:「阿爾曼公爵?」
對方一步步的走過來,紅衣主教送給他的東西卻發燙起來。
有著阿爾曼公爵皮囊的男人步步逼近:「更準確的說,我的名字是阿斯蒙蒂斯。雖然名字這玩意很重要,不過死人知道了的名字也並不要緊。在奪取你的靈魂之前,我想你有權力知道你的新主人是誰。」
阿斯蒙蒂斯是七大惡魔的名字之一,這一點任淺很清楚。「娘希匹。」任淺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粗話,然後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拔腿就跑,系統現在升級中,憑著倉庫裡的東西他根本不足以對付這麼一個大惡魔。物理的攻擊還好,他力氣大,不過這惡魔喜歡勾魂,要是和黑白無常那樣的,他不就玩了。
他一路往外頭跑,阿斯蒙蒂斯停了一會之後就在後頭追,他最喜歡看獵物可憐害怕絕望的模樣,這個人類肯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任淺的長跑速度很不錯,但也知道比起對方的速度還差得很遠,對方完全是在放水,就在他十分狼狽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眼前的曙光,便加快速度往前頭衝刺而去。
第三十七章 魔幻森林H
阿斯蒙蒂斯自然沒有忽略獵物眼中的欣喜之色,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景色,綠色的一片赫然是魔幻森林。對於普通的人類而言魔幻森林處處都是危險。對惡魔來說,雖然這裡也充滿許多未知,但是掌控黑暗力量的惡魔應該在這個森林裡更加的如魚得水才是,如果進入森林,人類更加是處於劣勢。
一開始阿斯蒙蒂斯還覺得對方挺有意思的,現在想來,對方肯定是個蠢蛋無疑。在任淺跑進森林之後,他也從空中降了下來,魔幻森林裡全都是參天的植物,還有各種攻擊力很強的植物。因為魔幻森林的緣故,他暫時的拋棄了阿爾曼的屍體,在對方的嘴巴裡喂了一顆防止腐爛的珠子就用真身往森林裡走。
阿斯蒙蒂斯走了兩步,準備動手把那個愚蠢的人類給抓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用聲音恐嚇對方:「你躲好了哦,我已經發現你了。」實際上任淺的氣息一進森林他就察覺不到了,不過阿斯蒙蒂斯認為這是魔幻森林的奇妙之處,對方也不會知道這一點。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森林裡顯得特別恐怖,有點像那種恐怖片裡的變態,要是膽子稍微小一點的怕是要嚇得不行。果不其然,在阿斯蒙蒂斯走了十來步的時候他的右手邊的草叢裡傳出來很小的響動。阿斯蒙蒂斯的眼亮了亮,以超出常人五倍的速度一下移動到草叢邊上,然後一把就抓住了一個溫熱的毛茸茸的物體。
有著長耳朵的可愛兔子在瞬間變成極其猙獰的面孔,然後張開長著鋒利牙齒的大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Shit!」阿斯蒙蒂斯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一下吧那凶殘的萌萌兔給甩開,一下就斃了對方的性命。
沒能抓住獵物反倒被兔子咬了一大口,好在都是黑暗元素,同根同源,阿斯蒙蒂斯在自己的胳膊上撫弄一下,傷口就很快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就是被咬的地方還隱隱有些疼痛。
魔幻森林裡到處都是潛在的危機,他原本都舉起了魔杖準備來場大的龍捲風,又怕引出了更多凶殘的野獸或者是變異的植物,魔杖又往下一指地面開始很小幅度的,阿斯蒙蒂斯是準備通過震動的地面傳過來的感覺來判斷任淺的所在位置,畢竟對方不可能走得很遠,而且森林裡和任淺差不多重量佔地面積還那麼小的生物也不多。
在察覺到西北方向一千多米出有個一百來斤的重物之後,阿斯蒙蒂斯迅速地往那個地方移了過去,但是那種重物感卻在他到達前突然消失,他出現在幾顆大樹圍繞的一小片空地裡,地面上還有很輕微的那個人類的氣息。
應該是剛剛走遠才是,惡魔阿斯蒙蒂斯正準備離開,那幾顆看起來非常無害的大樹卻開始動了起來,巨大的樹根破開土壤鑽出來地面,瘋狂生長的樹枝化作綠色的牆壁圍住了四端,幾顆大樹的頭也像人一樣彎了下來,把頭頂的出路死死的封住。
惡魔在魔幻森林裡是飛不起來的,因為森林上空有魔法結界,不管是高級惡魔還是神聖的天使都會受到一定的制約。
隱藏在這些樹中控制著樹木的自然是任淺了,在外頭他可能對付不了這個高級惡魔,但是在自己呆了那麼久摸得透透的魔幻森林裡要對付這個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一進入森林的同時,他就迅速地和植物融合來隱藏自己的氣息,那種長耳兔也是他擱在草叢裡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的。這裡的大部分植物他都有採集樣本,移動非常的容易。
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弄得這麼狼狽過,之前被追的時候,一顆心嚇得都要跳出來了。儘管知道這個世界危險比原來世界高很多,但阿斯蒙蒂斯的行為實在是讓他猝不及防,這才會一不小心著了道。還好上天眷顧,他現在可以說是徹底安全起來。
被這個惡魔丟棄在外頭的阿爾曼公爵的屍體他已經讓小白以最快的速度丟在了力坦國的皇宮外頭,小白的速度很快,幾乎沒用多久就折返回來。
任淺磨了磨牙樹木圍起來的大屏障開了個天窗,已經折返回來的白色飛虎直接從上頭飛了下來。這就是魔幻森林的好處,外人在裡頭處處受限制,而小白這種天生在魔幻森林長大的魔寵則則不一樣了,他們不會在魔幻森林裡受任何限制,反而還更加容易恢復能力和魔力。
在頭頂天窗開的時候阿斯蒙蒂斯原本是準備一鼓作氣地衝出去,結果天窗很快又閉合不說,還掉下一個渾身雪白的東西下來,天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白色。遠看的時候那玩意長著一雙白色的大翅膀,原本因為是和他一樣倒霉的天使,結果卻是一隻長著羽翼的白虎,威風凜凜的模樣,一看就危險性極高。
阿斯蒙蒂斯舉起了手中的魔杖,這裡畢竟不是他的地盤,魔力得省著點用。任淺的眼睛掃視著這個大惡魔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然後直接用意識命令小白虎往對方的下盤攻去。
他可不管手段下作不下作,能夠報仇那是最好的。小白虎和他簽訂的魔寵契約能夠保證它會聽從自己的命令。
魔杖的攻擊消耗了惡魔阿斯蒙蒂斯巨大的能量,偏偏那種十分具有靈性的白虎只受了點輕傷,而且貌似還因為這點輕傷變得更加憤怒,更加的攻勢洶湧。那些堅如磐石的樹木能夠抵禦並且吸收他的攻擊,-根本就成了一個控制他的堡壘,讓他無處可逃。
他想起自己當初是如何欣賞鬥獸場裡那些可悲的人類和野獸搏鬥的,當時他在台上看得還興致勃勃,但是當自己輪到這種事情時候卻只有怨恨咒罵的份。
不再把珍貴的魔力浪費在植物上,阿斯蒙蒂斯拼盡全力狠狠地給了那白虎一擊因為受傷而發狂地白虎帶著滿滿得怒氣衝了過來,他堂堂七大魔王之一的阿斯蒙蒂斯就像塊可憐的破布一樣軟軟的倒在地上。
所幸白虎也受了傷的樣子,一下子也臥在地上並不能夠站起來。但是阿斯蒙蒂斯很快就發現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他隨身調配的,珍貴的藥劑的小瓶子因為剛剛那白虎的一撞而破裂,緩緩地流出來淺綠色的汁液。
那是寡夫的眼淚還有狄碧河的河水加上淫蛇的毒牙以及他阿斯蒙蒂斯的頭髮等等珍貴的材料調配出來的珍貴魔藥,只要一滴便可以讓純潔的聖徒變成墮落的蕩夫,要是這麼多都流出來,怕是要讓這森林裡的百獸發狂。
他這個時候又慶這些樹木的屏障了,但是最要命的是那頭個頭巨大的白虎,眼看著那白虎顫顫巍巍地要站起來,而魔藥的氣味漸漸揮發在空氣中。阿斯蒙蒂斯拼了命一樣地往外頭爬,要是因為被野獸強暴至死,他寧願自己一頭撞死了結自己,當然屍體也要燒乾淨,免得被那可惡的野獸給玷污。
他漂亮的手指因為地面的摩擦沁出藍色的血液,身上材料極好的黑袍也因為剛才白虎的攻擊而變得破破爛爛,雖然藍色的血液對人任淺來說有點詭異,但這副場景還是頗具美感。
代表淫慾的阿斯蒙蒂斯有著得天獨厚的好皮相,妖豔卻不娘氣,帶著一種天生的嫵媚風騷,只能說不虧是能勾人心魄的魔鬼,雖然可惡也不得不讓人被他吸引。
在自己的生命威脅解決以後,任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冷眼看著這惡魔狼狽的模樣,卻又感覺到白虎有點不對勁。便在那阿斯蒙蒂斯快暈過去的時候用樹根把白虎挪開,重新扔到系統的倉庫裡喂了一顆傷藥修養。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那阿斯蒙蒂斯的血和那綠色的魔藥被裸露在外頭的樹根所吸收,那邪惡又可怕的的液體也以此到了任淺的身體裡,不可避免的,他受到了很厲害的影響。整個人都覺得在發燙,腦子被情慾所驅使眼睛都紅得厲害。
剛剛看到白虎被樹根挪作的阿斯蒙蒂斯鬆了一口氣,作為淫慾之魔,他對自己的魔藥抵抗力還是很強的,忍忍也就過去了。雖然心酸自己也有隱忍慾望的一天,但比起被野獸強暴至死,這種情況還是好的多。
但是他剛剛鬆了一口氣,又感覺自己靠著的樹幹開始騷動起來,綠色的樹都變成了紅色,感覺整個樹牆都在發燙,在躁動不安。這個時候他才看見了樹根處沾染了自己的魔藥和血液。阿斯蒙蒂斯的血液本就是極品的春藥了,再加上特質的魔藥那簡直了。
他知道自己的魔藥很厲害,沒想到對植物也有用處,沒被白虎給捅死,要是被樹根捅死那也夠丟臉的了,就算樹根不死,這麼高的溫度也能把他給燒死。已經筋疲力盡的阿斯蒙蒂斯又開始拼著一條老命遠離樹根。
就在這個時候,樹根已經不再發燙了,紅色的樹牆分離出一個人來,郝然就是他這次的獵物那個什麼文森特公爵!
任淺不穩定的情緒不能夠讓他很好地控制那棵樹,身體叫囂著的慾望讓他渴望著狠狠的發洩,自我保護機制自動的讓他和樹身份離,樹木的形態因為脫離了控制沒有再發生什麼變化。
被扔出來的任淺眼睛都是紅的,他需要一個耐操的身體來讓他脫離這種難受的狀態,在地上慢慢攀爬的惡魔一下子被他大力地拖了過來。
阿斯蒙蒂斯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黑色長袍便一下子被這個可怕的人類給撕開。任淺被系統強化過的身體力氣本來就非常可觀了,在加上情慾的情況下,那簡直就是戰鬥力爆棚。
阿斯蒙蒂斯原本還是一臉憤恨地瞅著這個罪魁禍首呢,現在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點害怕來,畢竟他的魔力已經耗盡,體力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你想幹什麼,快點放開我,我不要你的靈魂了!」
任淺根本沒有聽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他只是憑著本能在行動,潛意識告訴他這是可以讓他覺得舒服起來的東西,又覺得身上的束縛很難受,一下子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給撕成了破布,把受傷的惡魔翻過來在地上,尋找那個柔軟的小洞。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隱秘的入口,想要端著自己的大雞巴就直接衝進去,不過龜頭在穴口就被擋住了,他煩躁又不得勁,只能拿了自己更加細的手指往裡頭戳,粗暴地伸進去攪動。
惡魔阿斯蒙蒂斯的身體本來就很淫蕩,雖然他從來沒有處過下位,但是身體的保護機制還是很快地因為這外物入侵分泌出潤滑的腸液,以便外物能夠順利進入而不會太傷到他的身體。
戳了一根手指以後,任淺連過度都沒有就直接放了三根進去攪動,感覺到那個濕漉漉的熱乎乎的美妙小洞,他在三根手指拔出來之後直接挺著大雞巴就一鼓作氣地衝了進去。
極品的寶穴含著他的大肉棒,特別是窄窄的穴口,箍住他的大雞巴,讓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
任淺已經完全憑著本能在動了,完全不記得那些溫柔的技巧,他下意識地用了蠻力往這個小洞裡頭沖,拔出來一點又狠狠地往裡頭沖。覺得姿勢不舒服就隨意地擺弄這個柔軟的身軀,反正對方的身體柔軟無骨,想要擺成什麼姿勢都行。
一向是嫖別人的阿斯蒙蒂斯心裡憋屈的很,真沒想到一朝打獵不成反倒被鷹啄了眼,不過任淺的動作雖然沒有技巧,但那股力度實在是戳得他又深又爽。前頭的巨棒很快翹了起來,小穴也開始一張一合的配合那根抽插著的大肉棒。
等到了後頭他被做的興致起來了,更是徹底放開主動,自己湊過去和這個灰髮的男人接吻,屁股把肉棒夾得緊緊的,大腿也自動自發地纏上對方精瘦的腰身,大聲放浪吐著淫言穢語:「啊,就是那裡,再用力插進去一點,對好深啊,好棒。」
阿斯蒙蒂斯恬不知恥的求著歡,任淺火熱的精液則是全部射入他的體內然後被惡魔的身體吸收。阿斯蒙蒂斯也不知道自己被內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射了多少次,總之魔幻森林外頭都從黑夜到了白天,又從白天到了黑夜,直到藥效退去,對方的眼睛漸漸清明筋疲力盡這場無休止的歡愛才得以停止下來。
第三十八章 拉開的床帳
等到任淺甦醒的時候惡魔阿斯蒙蒂斯已經趁著那些大樹失去魔力給跑了,在醒過來的那瞬間,感受到被艹得合都合不攏的小穴,想到這是一段自己的黑歷史,實際上那麼一瞬間他是動了殺死任淺的心思的。
不過魔力不能浪費,又擔心對方身上有什麼自保的手段,他還是忍住了渾身的痠痛,用魔力把自己的黑袍修復好,就越過躺在地上的任淺直接回了自己的地盤休養。
在他燒開樹木的一個大洞跑掉之後,在地上的任淺也睜開了眼。阿斯蒙蒂斯想殺他,他還想把對方給殺了呢,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藥,他也不至於那麼失控。
任淺也不準備要自己撕成破布的衣服了,幸好他的倉庫裡還有備用的衣服,倒不至於赤身裸體地走出去。
阿爾曼公爵的屍體引起了宮廷的又一次恐慌,這一次自然是紅衣主教出來安撫的民心。睿智的紅衣主教聲音平穩的開口:「阿爾曼公爵被邪魔入侵吞噬了靈魂才會導致如今的死亡,只要心志堅定的人,在光明神的庇佑下自然不會被惡魔誘惑,大家儘管放心。而且邪魔已經離開了力坦國,不用擔心它的危害。」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紅衣主教的說辭,只是人群中還是傳出來一兩個不合群的聲音:「不是說國界邊上有結界嗎?為什麼還會有惡魔入侵?!總不能讓我們一直活在擔心害怕裡。人都是有缺點的,要是惡魔幻化成我們親人的樣子那誰也認不出啊!」
這種聲音再一次帶起了人群的騷動,紅衣主教揚了揚手:「這次入侵國都的惡魔是衝破了那一層結界。阿斯蒙蒂斯是七大惡魔之首,地位等同於人類的君王,你可蹭見過,哪一個國家的君主會次次親歷親為。」
大部分人因此放心,但還是存在質疑的聲音:「即使如此,那誰能夠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惡魔了呢,」
這一次紅衣主教沒再說話,而是站在他身邊的屬於國王那派的一位文官慷慨激昂的說了話:「難道我們因為不能保證杜絕死亡而停止呼吸嗎,吃飯也可能被哽噎到,我們就應該為此停止吃飯嗎?教廷和國王的軍隊守護著結界,當他們遇到惡魔中的君王抵抗卻無力,難道我們就是站在這裡動搖軍心,讓百姓不信仰神袛然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嗎?我有權懷疑之前的人是敵國派來的奸細,還請大家散開,以免軍隊傷及無辜的人。」
人群很快地散開,之前說話的人很輕易地被人群所孤立,想要逃竄卻無處可逃。不管是教廷還是皇室都不允存在妄圖破壞和諧的異類,人類的數量比起那些生物來說雖然多,但力量又太小,一旦崩潰瓦解,必定全部都會淪為惡魔的奴隸。統治者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站在紅衣主教邊上的王子奧德里奇得到了一個壞消息,除了阿爾曼公爵之外,還有一位公爵也失蹤了,而且正是如今皇室的大紅人,尼爾?文森特公爵。
作為王子的奧德里奇深深的皺起了眉,而站在一邊的紅衣主教顯然發現了他的苦惱:「我能否知曉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種時候皇室和教廷是沒有任何衝突的,奧德里奇點了點頭:「尼爾?文森特公爵失蹤了,就是在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後頭緊緊跟著的就是死去的阿爾曼公爵。」
紅衣主教摸了摸口袋裡的感應器:「王子殿下可以放心了,如果文森特公爵身上沒有弄丟我送的十字架的話,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當聖水觸碰過的十字架碰到惡魔時候都會發生反應,如果是高級惡魔,可能不能夠傷害對方,但感應器還是有反應的。從昨天到現在,他這裡一點感覺都沒有。阿爾曼公爵跟著文森特可能只是個巧合,或者是沒來及得動手惡魔就先行離開。
奧德里奇可沒有紅衣主教那麼樂觀:「那惡魔誘惑別的人類拿開十字架呢?」
紅衣主教愣了愣,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情況,聖水對惡魔會產生反應,但對邪惡的人類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他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那就祈禱公爵閣下能夠平安歸來了。」
那個十字架早在任淺被惡魔阿斯蒙蒂斯追逐的時候就塞到了口袋裡,他不允許自己身上有任何的事物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可以被人拉扯纏繞脖子的項鏈首先就作為危險物被取了下來。
而在隨後和阿斯蒙蒂斯的交歡中,那條十字架項鏈隨著被撕碎的衣袍一塊被遺棄,換上了新的衣物的任淺也根本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樣東西被他遺落在森林裡。
王子奧德里奇請求紅衣主教對戴著十字架項鏈的公爵進行了定位,最後他們在魔幻森林的邊沿找到了被撕碎的衣服的碎片和那條項鏈,而空氣中還殘留的屬於惡魔的魔藥的氣味讓控制力不強的侍衛當眾就失了態。
還好有紅衣主教在場,只是殘留了一點點氣味的魔藥沒有帶來太糟糕的影響,拾起那條項鏈的紅衣主教用一種略帶惋惜的口吻說到:「公爵閣下可能遭遇了某種不幸,從現場來看,閣下應該是和惡魔阿斯蒙蒂斯發生了一場搏鬥,地面上那朵藍色的花就是阿斯蒙蒂斯血液澆灌出來的邪惡花朵。」
剛剛士兵的失態讓王子奧德里奇覺得很丟臉,實際上他剛剛也受了輕微的影響,不過想到自己的情人可能因為這種該死的魔藥而命損於魔鬼之手,內心的失落感很快讓這種情慾撤了下來,他的褲子也只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而膨脹了很短的一段時間而已。
他們在這邊確定任淺的死訊,但是當事者已經筋疲力盡的返回了家中。殷切的僕人為他準備了熱水澡,在天使拉斐爾守著任淺沉睡的時候,從森林折返的紅衣主教和國王這邊才得知了尼爾?文森特已經歸來的事實。
奧德里奇決定去探望平安歸來的情人,而紅衣主教也有與之同行的好理由:「這一位不一定是真正的文森特公爵,如果我去說不定能夠給予公爵大人一定的幫助。」
兩人人帶著侍衛和神僕往任淺的府邸趕,天使長拉斐爾則用自己的治癒力小心地治癒任淺身上的傷痕,惡魔阿斯蒙蒂斯在歡愛的時候在任淺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長長的指甲痕跡,而上頭的黑暗元素造成的疤痕除了聖潔的能力很難消除得掉。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如此疲憊,不過拉斐爾不忍心吵醒對方的美夢,看到背部的傷害時他下意識地去撫平它,儘管知道那應該是任淺和惡魔做愛留下來的痕跡,但他還是沒有辦法去責怪對方,甚至說不出一句質問的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任淺歡愛的緣故,拉斐爾的記憶恢復的比以往還要快,就像那個在他的腹中悄然孕育的小生命一樣,他在光明神處受到的教導,作為天使的職責和以前的日子漸漸的在他的腦海裡清晰成型,儘管還沒有完全連貫,但他已經能夠確認,在自己掉落馬棚之前,他並非任淺的弟弟,而真正的哥哥和弟弟在人類的綱常裡頭也並不可以做那樣的事情。
情慾會讓天使墮落,拉斐爾不願意墮落,也不願意和任淺分開。他低下頭吻了吻男人洗澡過後有些干燥發白的唇瓣,天使的愛和那些以美貌著稱的妖精不一樣,那些美麗的獵物只為最強者而臣服,而天使一旦通曉情愛,就注定只能為一個人動心,天使之心不容侵犯。
拉斐爾在把任淺身上所以黑暗元素造成的傷痕抹去之後,就和衣躺在了床的裡側,也就是任淺的右側。
我們可以想像紅衣主教踏進任淺的府邸的時候有多麼的震驚了,在昨日前他有懷疑過,但如今他已經完全能夠確定那位消失的天使長拉斐爾就待在這個府邸裡。任淺同樣是灰髮,但和那位天使的模樣很不相像,而且對方出現的時間和天使長消失的時間也不一樣,因此紅衣主教並不會認為任淺就是消失的天使長拉斐爾。
在昨天他還認為對方可能是把天使藏在某個特殊的地方,但事實上天使長就是一直呆在這位尼爾?文森特公爵的府邸,他為自己犯下的愚蠢錯誤而感到羞愧,但當下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埋怨過去,而是馬上找到那位文森特公爵,並且找出拉斐爾的下落。
他並沒有選擇去詢問下人,畢竟那得到的也只會是引起他誤會的假象,和他不同的是,王子奧德里奇是真心擔心自己的情人的身體,雖然對方的心琢磨不透,不過要是人死了,那可就連琢磨的機會都沒有。
比起紅衣主教,他不希望任淺被惡魔阿斯蒙蒂斯吞食的心就真誠了許多。雖然尼爾?文森特公爵地位尊崇,但這兩個人的地位比他要更高的多,府裡的下人無一敢阻攔,在王子殿下的要求下,也沒有人去把疲憊的公爵大人叫起來迎接尊貴的客人。
兩個人懷著各異的心思先後踏進了臥房的大門,越進房間紅衣主教能夠感覺到天使的神聖力量就越強烈,然而床帳緊緊閉著,房間裡頭除了床帳有綿長的呼吸聲只有他們兩個沒有別人。
心急的奧德里奇拉開了那屬於情人的床帳,站在他後頭往床上看去的紅衣主教連手裡的十字架都驚得掉在了地上。
第三十九章 掠走
掀開簾子的時候,任淺還在沉睡,和惡魔阿斯蒙蒂斯的那場歡愛耗盡了他的氣力,僅僅只是一天的休息是不夠的,不管是王子奧德里奇還是紅衣主教都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危害,系統自然也就沒有打擾他的自我修復,也因此讓這兩個人能夠窺見到任淺難得的睡顏。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王子奧德里奇,他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自己勞心勞煩操心的要死,還一路擔心任淺的安慰,結果人家倒好,在這裡安安分分地睡覺不說,身邊還躺著個柔弱的美人。兩個人都是灰色的頭髮,髮絲交纏在一塊,十指還相扣著,看上去像是一對兄弟,但這其中曖昧的氣氛怎麼看都是一對情人。
這場景越是和諧,看在奧德里奇的眼裡就越加刺眼。他原本想一把把那個狐狸精抓起來,但是紅色的胳膊就擋住了他的手,那是穿著大紅色教袍的紅衣主教的手。
「還請殿下不要對他失禮。這是拉斐爾大人。」
奧德里奇不信:「我怎麼不知道天使長大人是這副模樣?主教閣下別開玩笑了,天使長應該好好的待在教廷不是麼,您就算想要我饒恕他,也不應該使用這個拙劣的藉口。」
既然找到了天使長,在國王的管轄領地,紅衣主教也就不準備再隱瞞些什麼:「在之前的戰爭中,天使長拉斐爾走失,我這次過來便是為了尋找天使長的下落。因為受傷的緣故,天使會的外貌會有相對的改變,想必這就是天使長大人失去翅膀的緣由。若是王子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仔細看看他的五官。」
作為王國未來的繼承人,奧德里奇自然是有幸見過那兩位神聖的天使幾面,對方渾身都沐浴著聖潔的光輝,叫人生不出半點侵犯之心來,他幾乎只記得對方耀眼的光芒,反倒不會再去在意對方的容貌。
聽到紅衣主教這麼說,他才低下頭來細細打量睡在任淺身邊的男人,確實和那位天使長的容貌像到了極點,雖然沒睜眼,但是五官輪廓都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氣質稍微有點差異。
在教廷裡見到的天使純潔而又神聖,而躺在自己情人身邊的男人卻多了凡人的煙火氣息,雖然看上去和之前沒有多少區別,但是少了那雙潔白的大翅膀之後就是覺得彆扭,也少了那份聖潔。
既然是天使長那就不大好處置了,奧德里奇板起臉來,一臉嚴肅地問道:「那主教閣下覺得應該怎麼處置比較好?」
「拉斐爾大人自然是要隨我回到教廷的,只是……」
「只是你卻不能強迫,而他也不一定願意隨你回去。」奧德里奇補充完他沒說的話。
看這副鬼樣子他也該知道這個天使長被自己的情人給拐到手了,天使長和那些信徒不同,信徒們是自發自覺的禁慾,但沒有人要求天使長就一定是純潔無暇的。對教廷和皇室來說,信仰是團結人民的有力工具,也是贏取神袛庇護的工具。只要天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那都不重要。
但對於教廷而言,對待天使長是絕對不可以有半點怠慢的,不論是天使的戰鬥力還是拉斐爾大人的治癒力,對每一位力坦國成員來說都是極其珍貴的東西。
在他們議論的時候,睡在任淺邊上的拉斐爾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任淺睡得沉,但他的睡眠卻非常的淺。兩個人類的螻蟻這樣肆無忌憚的議論他的歸屬對他而言是一種羞辱。
肚子裡頭他不知道的那個小東西已經讓他的情緒變得有些反常,房間裡頭的流光一閃,屋子裡頭就只剩下紅衣主教和奧德里奇兩個人。
他們兩個只覺得一陣冷風,床鋪就變得空空蕩蕩的。轉眼一看,門也被吹開了,床上兩個人都沒了,只在枕頭上頭留下了一片潔白的羽毛。
天使的傷勢已經痊癒,想要掠走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奧德里奇對著紅衣主教就沉下臉來:「我希望閣下能夠盡快趕回去,然後給國家一個交代。畢竟文森特公爵對力坦國非常重要,他實行的那些奇思妙想需要他的幫助才能夠持續下去。
掠走任淺的拉斐爾並沒有去思考這兩個男人會怎麼想,他潔白的羽翼替任淺擋住了大風的襲擊,有力的翅膀劃破天空,帶著強烈的氣流降落在了教廷附近的某處山洞裡。
比起教廷精心準備的休息地方,他其實是更願意待在這個地方的。拉斐爾小心翼翼的把任淺擱在山洞裡柔軟的草鋪上頭,潔白的大翅膀蜷縮起來,牢牢地把對方包裹在他的懷裡。
任淺像是怎麼睡都睡不夠一樣,回來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都還沒醒。一想到這個是因為那該死的惡魔,拉斐爾的心思就忍不住灰暗起來,嫉妒讓他的羽翼染上了灰色,然後在羽翼變色一點點後,拉斐爾看打住了自己的真想法,並且真心的,一心一意地盼著任淺好。
睡夢中的男人有著一張很適合接吻的臉,拉斐爾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張溫熱的嘴唇,熟悉的溫度和味道讓他像一隻饞魚的貓一樣在上頭反覆舔舐,帶著無法自拔的迷戀眼神,從對方光潔的額頭,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樑,再一點點往下,學著任淺平時對付他的招數,在對方敏感的喉結上舔舐親吻,即使是在睡夢中的任淺也不由得發出略粗重的喘息聲。
這種時候拉斐爾就有點希望對方不要醒了,平常任淺可不會有這種令他擺佈身體的時候,主動權也一直是掌握在對方的手裡。他當然不是想要攻下任淺的後庭,只是他實在難得能否姿態主動一次。
任淺那形狀雄偉的男根在拉斐爾這樣的挑逗下也不知不覺就升起了紅旗,雄赳氣昂昂地頂住了拉斐爾的小腹。
就在拉斐爾停下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隻手卻探進他的衣服,然後拉扯開他的內褲揉捏下來,原本睡著的男人這會已經睜了眼,眼裡還帶著十足的邪氣:「既然你喜歡主動,那我們就來晚點不一樣的。」
第四十章 山洞play上
拉斐爾睜大眼看他,心裡有幾分期待又覺得有些害怕:「要玩什麼不一樣的?」
玩的方式其實有很多種,任淺這次也沒有準備玩太瘋的,把人嚇到了那就不好。只是平時對方和他的歡愛規規矩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主動,相對來說,這一次自然就不一樣了。
「你相不相信哥哥?」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哥哥了,拉斐爾還是順從的點點頭。任淺坐起來,就著對方雙腿張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勢。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根繩子,實際上是直接從系統的背包裡拿出來的。
他溫聲開口,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命令:「把你的手伸過來。」
拉斐爾便乖乖的把雙手給奉上,任由任淺用繩子將他的雙手給束縛住,上頭還打了個漂亮的水手結。繩結看上去鬆鬆垮垮的,他試著掙脫,繩結卻是越來越緊。
在他好奇地研究繩結的時候,任淺一下子就把他抱了起來,托著他的臀部,取出一根金色的絲帶束縛住對方的肉棒。可憐的小玩意還剛剛勃起就被堵住了出口,不過因為情慾尚未被完全勾起,拉斐爾也不覺得有多難受難受,-只是順從的任由任淺擺弄自己的身體。
他潛意識是相信任淺絕對不會對自己做出傷害的事情來的,任淺的動作也因為他這一份全心全意的信賴,確實比以往放輕了幾分。
等到把各處都綁好,任淺滿意地打量著這一副完美的作品。拉斐爾的身上不著半縷,巨大而又潔白的羽翼在狹窄的山洞並不能夠完全展開。兩個人所在的山洞在隱秘的高處,除了棵長在山崖高處的松柏就沒有別的遮擋物。,只是半張開的羽翼把洞口給堵住,遮住了寒風也讓整個山洞都昏暗下來。
任淺在山洞的某塊凸起的地方放上了一顆夜明珠,幽暗的山洞瞬間就亮堂起來。拉斐爾也不去問任淺到底是怎麼在只有兩個口袋的衣服裡掏出這麼多的東西,他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被束縛的雙手和分身,然後把自己的翅膀又收縮了一點,免得到時候動情了的時候很不方便。
要不是不願意讓米迦勒看到任淺,他會把人帶到教廷去的,那個地方明亮又寬敞,源源不斷的信仰之力也很有利於他恢復能量。
任淺拿了一根天使的潔白的羽毛出來,用毛茸茸的羽毛末端輕輕在那金色絲線束縛中的陰莖上撫弄,那種毛茸茸的觸感讓本來就微微挺立的肉棒越發的堅挺起來,原本還算是寬鬆的金線陷進去嬌嫩的馬眼裡,有一種疼痛,但又有一種輕微的爽感。
「能不能把這個解開來?」拉斐爾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幫助自己去拿開那個小玩意,只能扭動著有力的雙腿去躲避那根白色的羽毛,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實在是讓他覺得瘙癢難耐,身體很不舒服。
任淺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這個可是你自己的東西呢,都不懂得愛惜自己羽毛的天使長大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才是。」
拉斐爾的翅膀都出來了,任淺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被束縛住發洩源泉的天使長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忍著那種酥麻感也不再去躲避。等到逗弄了一會,任淺又把那小玩意上的金線稍微鬆了松,讓對方的肉棒能夠自由得膨脹到更大。
他湊到對方的跟前舔弄了一會對方粉紅色的乳頭,拉斐爾的手背反綁著,他就伸出手指到後頭已經淫水氾濫的小穴裡頭攪動擴張。一面使出渾身解數把對方的情慾挑逗起來,不斷親吻著對方敏感處讓拉斐爾得到歡愉,偏偏手裡還握著那根讓對方在天堂和地獄間相互來回的金色絲線。
每次拉斐爾想射的時候,他就狠狠地拉扯一下絲線,等到拉斐爾憋得實在受不了了,他才挑眉笑了笑:「要想舒服的話,坐上來自己動。」
已經被情慾折磨得渾身粉紅的天使.咬著貝齒,也不再顧忌什麼矜持主動的問題,他把翅膀收起來,以蹲坐的方式把那根的大雞巴一寸寸地吞進自己的小穴裡。因為他不大能準確的調整角度和位置,任淺還在對方幹活的時候小小的推了一把。
大雞巴被吞到一把的時候,任淺惡趣味的往上頭一頂,擱在他肩頭的手又往下一按,剩了半截在小穴外頭的雞巴一下就被全部吞沒進去,發出噗呲的水聲。
「好大,太深了。」拉斐爾情不自禁地揚起潔白的脖頸,他陰莖上的束縛也被任淺一下拉扯掉,被困住多時肉棒得以獲得第一次解放,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因為他的釋放,那緊緊箍住任淺的小穴也努力的收縮,害的剛插進來沒多久的任淺差點就射了出來。
第四十一章 山洞play下
如果就這麼繳械投降那也就不是任淺了,他按捺住摁住拉斐爾一頓猛草的衝動,手指又把拉斐爾的慾望再一次挑了起來,語氣略強硬的要求對方自己動:「如果想要舒服的話,就自己來吧,不到我滿意的程度我不好幫你哦。」
剛發洩了一次的拉斐爾琥珀色的眼睛就泛起一層霧氣,眼角也因為情慾的折磨有些泛紅。他的的雙手被束縛住,只能依賴自己臀部和腿部的力量起起伏伏,後頭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吞吐紫黑色大肉棒,每一次坐下來,因為重力的緣故,雞巴就會頂進去一分,往上走的時候,紅豔豔的媚肉就被帶出來,穴口緊緊的咬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捨不得和大雞巴分開。
如果只是一般的騎乘還好,偏偏拉斐爾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姿態也是像是在進行一次神聖的禱告,每一次動作的姿態都標準,又像是一位忠誠的信徒在充滿誘惑之地的地方行走,忍耐著這情慾之苦帶給他的折磨。
能夠打動任淺的正是對方身上透露出來的這分矛盾感,聖潔和人類追求的慾望交錯抵抗,玷污聖潔的那種感覺讓任淺渾身都覺得興奮。魔鬼最喜歡引誘純潔的靈魂墮入黑暗不是沒有道理的,想到一個因為聖潔和治癒而生的天使長卻俯下姿態來取悅一個普通的人類,這比踐踏一個比自己身份低的平民帶來的愉悅感要強烈太多倍。
因為心理上得到的滿足,任淺在對方小穴裡的雞巴又不自覺地膨脹幾分,讓本來就動作艱難的拉斐爾吞吐得越發緩慢困難。「太深了,又變大了。」因為消耗巨大精力而一下子坐了下來的拉斐爾因為被肉棒狠狠地戳到那一點而不自覺地發出悶哼聲,他的胸膛上因為這種龐大的運動量沁出大量的汗水。
對天使長來說,這可比去和惡魔率領的一支軍隊打仗還要累多了,而且手被捆住不能掙開更是讓他覺得自己使不上勁,只能靠吞吐身下男人的大肉棒來獲得些微的安全感。
畢竟把任淺從府邸裡擄出來是他一時衝動做出的選擇,先前都沒有和對方商量過一句,而且任淺沒有說過,他自然以為對方是不知道自己天使的身份,自作主張加上被誤會隱瞞身份的話,很有可能會遭到情人的厭惡。
儘管拉斐爾是天使,但他沒有讓人炫目的容貌,在動情之後自然會像任何陷入愛河的生物一樣思考一些傻問題,之前的人類生活更是讓學會了怎麼用人類的思維思考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些胡思亂想,無論任淺今天想幹些什麼,他都會極力的配合。
任淺欣喜於對方的順從和聽話,不過看拉斐爾這副近乎脫力的樣子,也明白是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了。輕巧快速地把對方手腕綁著的繩結給打開,把對方的兩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摟住自己的脖子,他一下就著兩個人身體相連的姿勢坐了起來,很自然而然地,對方的小穴又不自覺的讓雞巴又頂進去一點。
要不是因為雞巴加上卵蛋的佔得位置實在太大,剛剛那麼重的力量,怕是連任淺的兩顆大的陰囊都要被對方的小穴給吃進去。
任淺親了親對方的嘴角以示獎勵:「乖孩子才能得到自己的表揚。「一邊說,他就抱著人把人壓在冰涼光滑的山洞璧上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在那個已經被操得有些鬆軟的小穴進進出出。兩個人的交合處都被插得飛出白沫來,任淺一邊惡狠狠地干著,還不斷玩弄著對方的耳珠和乳珠,嘴巴裡還問著:」爽不爽,哥哥幹得你爽不爽!「
「爽,好舒服,唔,太深了,不要再進去裡面了。」脊背被貼在冰涼的山壁,身上壓著的男人卻是渾身火熱,身上的幾處敏感的地方都被自己心愛的人類玩弄著,最私密的地方還被這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以強有力的姿態佔有著,拉斐爾感覺自己就像一條脫水的魚,賴以身上的男人給予的水分掙扎生存著。
兩具身體赤條條的纏在一起坐著最原始的肉搏戰,在任淺精關一鬆,把精液都撒進拉斐爾小腹的時候,對方也渾身一個激靈,因為貼著牆壁,巨大的翅膀陡然全部張開,後頭的小嘴緊緊的鎖住那些精液,前頭也射了出來。
任淺做了一次,休息了一會之後,又玩弄起對方大腿根部的軟肉,雞巴接著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很順利地又滑了進去。小穴裡頭緊暖濕滑,每一次他對抽插拉斐爾穴肉滑過龜頭的感覺都十分的受用,摟著對方的上半身一邊親吻一邊抽插了又抽插了幾十下,也不知道拉斐爾到底射了幾次精,直覺得包裹住自己的穴肉越來越緊,知道對方又到了緊要關頭。
硬是用手指堵住對方的馬眼,然後拉開對方的大腿撞擊了十幾下,說著我們一起才放開了對方的手,再一次把對方送上了極樂的最高點。
雖然山頂上的風挺冷的,不過拉斐爾的大翅膀很好的把兩個人都包裹住,再加上激烈的運動下來,赤身裸體的任淺反而覺得非常溫暖。等到一輪歡愛停歇下來,拉斐爾把任淺的手掌擱在小腹上。
「怎麼了?」任淺在對方光潔柔軟的肚皮上摸了摸,他在事後語氣總是非常溫和的,又因為帶著情事過後的慵懶很是勾人,總之就是聽著很舒服,也很沒有脾氣。
「這個地方,剛剛你射精的時候,感覺暖洋洋的,很奇怪。」做愛的時候他就一直有這種感覺,只是在任淺射精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感覺對方的精液全都被吸收,匯聚成一股力量不斷地衝刷著小腹裡的一個點。
「那是因為我把精液射到你的肚子裡了,你肯定就會覺得暖和了。」任淺笑著揶揄道。
拉斐爾卻搖了搖頭:「不是,總之那種感覺像是渾身上下傳過來的,感覺有很溫暖的力量在保護著這個地方。」
任淺本來是想說對方多想了,不過想到一個可能性,他面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手上也擱在了對方的小腹處,聲音都有些顫抖:「莫不是懷孕了?」
第四十二章 告別h
「懷孕」拉斐爾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光明神手底下的天使也是分幾個等級的,天使已經很少有懷孕這種情況,兩情相悅的天使少的可憐,高層的天使就更加不可能沾染情慾,如果不是任淺提出來他可能真的要等到肚子大起來才會反應過來。
任淺這麼一說,拉斐爾立馬就聯想起這些日子自己的反應來,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最近確實更加容易在情緒上控制不住自己,對情事的渴求也變大,胃口也變得有些奇怪,如果沒有任淺在身邊的時候,還經常容易感到疲憊。
天使懷孕初期並不像人類那樣會擔心情事會傷了孩子,反而因為孩子需要另一個父親的能量身體會歡迎這樣的歡愛,一滴精十滴血,任淺射出來的那些精液也不會奢侈的流出來,而是被吸收用來給未成形的天使寶寶提供能量。
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拉斐爾心性越發堅定起來,他抬起頭望著自己的情人:「在寶寶出生以前,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吧。孩子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任淺自然也知道天使懷孕的情況,雖然沒有過人類和天使生孩子的先例,但記錄裡有寫懷孕的天使多麼需要伴侶的陪伴。他艱難地點了點頭,又開口問:「我留下來是可以,但以後我就住著山洞裡嗎,這未免也太不方面了。」
「那怎麼辦?」拉斐爾自然也不可能捨得對方吃這種苦頭的。
任淺沉吟一會:「待會你把我帶回去吧,然後請教廷這邊發出邀請函讓我過去,大致的理由可以寫我對你有幫助這一類的,你在教廷應該是有不被打擾的安靜的住所吧。或者委託他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然後我陪你待在一塊直到孩子生下來。」
拉斐爾在任淺的胸膛蹭了蹭:「好,我都聽你的。」
差不多王子奧德里奇氣急敗壞地回了皇宮,拉斐爾就在接近黃昏的時候帶著任淺飛了回去,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直接用魔法陣回了教廷。
也不知道是因為拉斐爾在教廷的地位高還是前者實在心急,第二天教廷那邊就直接派來了使者和教皇的手敕希望能夠得到國王的允許,請尼爾?文森特公爵大人前去小住一段時間。
力坦國沒了公爵大人能夠照常運轉,但教廷若是失去一位天使那對誰都沒有好處,這次的邀請函雖然語氣很溫和,那也只是針對任淺這個受邀者。教皇一再的強調,使者需要把這位尊貴的客人帶回來,而紅衣主教因為不需要再尋找天使,會跟著任淺搭乘來自教廷的特快車輛回來。
即使奧德里奇看起來並情願國王也對教廷這種傲慢的態度感到十分的不滿,但為了全國百姓的利益,文森特公爵不日就要動身,而且是越早越好。
因為文森特公爵自己和皇室這邊工作交接的要求,任淺和教廷的人預備第二日動身。當天晚上有文森特家族的僕人為自己的主人收拾需要用的東西,而任淺則在皇宮裡處理那些交接的工作。
實際上沒有處理多久的時間他就被氣憤不已的王子奧德里奇拉去他的寢宮,任淺手裡還抱著文件呢,一邊被他托著往前跑,一邊喊停。見對方頭也不回,只好把文件往後頭一拋,讓宮人把東西拿回去讓其他的官員整理。
奧德里奇怒氣衝衝地把門一關,站在高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任淺:「這些你高興了,你開心了,虧我為你惦記這麼多,你倒好,勾搭了一個又一個,現在更是漲本事了啊,直接把教廷的天使長大人弄到手,你也不怕受到光明神的責罰!」
「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讓王子殿下讓我擔驚受怕。不過惡魔阿斯蒙蒂斯的突襲我也是沒想到,所幸光明神庇佑,我得以大難不死。這不是剛回來沒多久就來見您了嗎?「
奧德里奇從鼻子裡冷哼出聲「見我?!你這不是明個就要走了,和你的小天使小情人雙宿雙飛去了嗎!」
任淺見他這個態度,也冷下一張臉來:「殿下您棵千萬別這麼說,我以為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您應該是最瞭解不過。既然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那咱們可誰也別把誰太當回事。您別管我到底有多少個情人,我也不會管您的過去現在還有未來。」
奧德里奇辯解道:「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任淺嗤笑出聲:「咱們國度的生育率已經這麼低了,一個王國的繼承人可不能是什麼痴情種不是嗎。國王陛下他可只有您一個孩子。總之您犯不著未來守身如玉,您也別要求我太多。」
「難道你對我就一點感情也沒有?」對方憤然道。
「怎麼會沒有,只是你的身份地位特殊,我實在高攀不上。」對待自己昔日的情人任淺還是不想撕破臉的,這會也就語氣軟了幾分。
「你膽大妄為,連神的使者也能弄到手,還有什麼是你高攀不上的。」嘴上說著諷刺的話,奧德里奇卻憤憤然地撲了上來,發洩一樣地啃咬著任淺的嘴唇,都把他的嘴巴給咬破了皮。他這種發洩一般的方式換來的更加猛烈的反擊,任淺壓制住對方的攻擊,一邊解開對方的衣裳。
兩人的情事充滿了攻擊性,比起溫情脈脈的性愛,更像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一場搏鬥。華麗的衣服被撕成一塊塊的碎片散落在地上。
任淺看起來沒有很強壯的肌肉,但臂膀極其強壯有力,摟得奧德里奇渾身骨頭都要斷了對方也一點也不甘示弱,拉著任淺把人弄到毯子上,試圖將人反壓在地上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不過他的力氣如何也比不上強化了的任淺,最後還是任淺佔了上風,就著這種搏鬥的姿勢就狠狠的把自己粗壯的陰莖插進了對方的小穴,因為好些日子沒有做愛,對方的小穴都破裂出了鮮血,雞巴順著鮮血的潤滑順利地又捅進去一截。
被他弄得這麼淒慘的奧德里奇因為試圖攻擊他的脖子還被任淺不小心給折斷了胳膊。任淺把這尊貴的王子幹得嗷嗷直接,對方的雙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剛開始的時候對方還一臉的憤恨,到後頭就挺動著屁股迎合,仰起頭來貪婪的不停吻他的唇,嘴裡還不時喊道:「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好了。
」如你所願,賤貨,勞資干死你!「任淺惡狠狠地罵著,一邊把人摁在牆壁上艹干,卵蛋拍打屁股的聲音在空氣中啪啪作響,王子殿下的雪臀都被拍打成了能滴出血來的鮮紅色,牆壁上,毛毯上,甚至是料理台和桌子上都留下了他們做愛的痕跡。
任淺的精液都是內射進了對方的腸道,而奧德里奇的精液射的到處都是,兩個人整整做了一晚上愛,到後頭任當然又把對方脫了臼的胳膊給接了回來,然後讓對方摟緊了自己,又是狠狠的幾十回合的抽插,低吼一聲洩在了對方的身體裡。
不過第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射進宮廷的窗戶的時候,任淺還是爬起身,來從王子殿下的衣櫃裡找了一身新衣服給換上,等到穿衣鏡裡的男人著裝足夠讓他滿意。他給奧德里奇蓋了層薄薄的毯子,洗漱了一番之後便拋下渾身青紫的王子殿下走了出去。
門外頭正是教廷派過來接他的車,上頭還坐著睿智聰明的紅衣主教,任淺朝他點了點頭就坐了進去,對著駕駛這魔法車輛的奇怪生物命令道:」可以了,開車吧」
第四十三章 抵達教廷
馬車的速度很快,因為加了魔法陣的緣故,只需要半天不到的時間就能夠到教廷。任淺和紅衣主教一起坐在馬車裡頭,邊上還有來接他的神父。
因為任淺身份尊貴,又為教廷嗦看重,來接他的神父身份也是比紅衣主教略低些,不過比紅衣主教塞繆爾的態度要熱情了可不止一星半點,一路上都是那位神父和任淺在講話。
這位穿著黑色教袍的神父,為他熱情地講解關於教廷的一切,以及教廷周邊的風景,還有,偉大有聖潔的天使。
任淺一向是能一心二用的,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與對方聊天,實際上他的目光所注視著的而卻是坐在自己對面的紅衣主教。
任淺已經從系統口中上一次自己和拉斐爾睡在一塊的時候都被紅衣主教和王子奧德里奇給看見了。對方不僅知道自己在惡魔手裡逃過一劫也知道自己和天使與王子都有染。除非紅衣主教真的是抱著不獨佔的心態才可能和他有發展的可能。
任淺對自己的容貌雖然自信,但也知道比他容貌好很多倍的人多了去了,紅衣主教的愛慕者裡各種籌碼壓過他的也多不勝數,他並不認為自己就有什麼特別牛逼哄哄的技能能人這種人對他一見鍾情死心塌地。
不過任淺也想明白了,如果紅衣主教吃不到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畢竟天底下的美人那麼多,他也不一定非要吃這麼一個。就當對方是自己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單純的欣賞欣賞就好了,暗戀的滋味有時候也是很新奇有趣的。
畢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說不定他自己享受的就是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如果紅衣主教那麼容易被他的魅力傾倒那實在是太沒有征服感了。他自己抱著的遊戲人生的態度,如果欣賞的人卻太過認真他會覺得負擔太重的。
時間就在任淺時不時看一眼紅衣主教又時不時和坐在身邊說話的神父講講信仰之中度過。差不多神父把一些重要的東西都講完,任淺的腹中略感飢餓的時候加了魔法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紅衣主教塞繆爾率先下的車,而任淺於那位黑袍的神父緊接著也跟了下去。教廷和皇宮裡最大的不同在於,在皇宮的那些美景都是人工創造打磨的,而教廷裡的大部分建築都是在靠大量的魔法支撐著。
尤其是最中心的神殿,幾乎全部沐浴在神袛的力量了,雪白的光柱是極其純粹的光明魔力,不管是天使還是教廷核心的神父都能在光明神的福音中迅速的得到恢復。
任淺順著那光明神柱往上看,雖然這光柱不是耀眼到人眼瞎的地步,但是也高聳入雲端,一眼根本望不到頭。
見任淺看那柱子,那黑袍的神父自然是笑眯眯的解釋:「這柱子是直通神殿的,不過沒有光明神的召喚,即使是天使也不能順著這通道去見光明神的。」
「那如果有光明神的召喚呢?」任淺問道。
「如果有神的召喚也得需要借助外力吧,不過教廷裡的人即使是教皇也沒有被召喚過,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那個神父搖了搖頭。
任淺也不再問這個傻問題:「拉斐爾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天使長大人在專門的居所等著您呢,您還是先沐浴一番再過去吧,如果不經過聖水的洗禮換上專門的衣袍的話,有可能會被那個地方弄傷的。」
「那麻煩您帶我過去了。」他看了紅衣主教一眼,轉身就跟著那黑袍神父離開了。不管對方是怎麼想的,先讓拉斐爾平平安安的把天使寶寶生下來是最好的。
等在聖水裡沐浴了一番,任淺就穿上了那種電視裡演的雪白雪白的天使衣袍跟著指引人往天使的住處走。
進了內殿,那接應的使者就退了下去,讓任淺一個人順著大殿的路筆直的往前走。大約一個人走了三分鐘,寬廣的大殿就出現在任淺的眼前,拉斐爾整個人,不整個天使都漂浮在空中,也是和之前神殿裡看到的那樣有一條光柱,不過比之前的要細很多。
如果說之前的那根光柱是幾個人合抱才能抱住的一棵大樹現在這個就是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小光柱。任淺就站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在光柱裡頭的拉斐爾合攏雙翅,這才慢慢的降了下來。
等到他睜開雙眼,一眼看到任淺就撲了過來,還是任淺比較穩重,立馬托住他的身體:「別著急,忘了你自己的肚子裡頭還有寶寶呢!」
「沒關係,現在寶寶還沒有成型呢我只要照顧好自己就夠了。米迦勒也說了,我一定要保持五心情的愉悅,孩子才能夠健康的出生。」
任淺的笑容帶了幾分寵溺:「行行行都聽你的,總之,讓你最高興就好了。」雖然並不是很喜歡孩子,但是他覺得也願意為自己生孩子的男人特別了不起。只要不是在對方算計的情況下,他還是會非常都歡迎孩子的到來,以及同樣的歡迎孩子的另一個父親。
雖然說著孩子不是太要緊的話,但拉斐爾還是一下來就拉著任淺互訴衷腸,很主動熱情的就要求和任淺做愛,現在他的小腹裡孩子還未成形,所以不用擔心壓到孩子,等到後期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就要分外注意體位問題,儘管天使的皮膚比人類堅韌許多,但是對方肚子裡頭天使寶寶的就十分的脆弱。一旦成型就要擔心不會壓碎脆弱的蛋殼。
在拉斐爾熱情的張開大腿之後,任淺也就順著對方的意給了他一回十分溫柔纏綿的情事,之前他在奧德里奇那裡發洩得厲害。正常的男人要是像他這樣,天天做下去就精盡人亡了,還好他的這個身體是經過系統強化改造了的,如今也是金槍不倒,做個夜夜七次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今天感覺好舒服啊!」拉斐爾在情事過後靠著任淺這麼感嘆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嗎?」任淺已經把人抱到了大床上頭,笑著順了順對方的長發。已經恢復天使之身的拉斐爾身上很多地方的觸感都比之前好了很多,除了皮膚變得更加堅韌更加不容易紅之外,其他地方都是變得摸上去和看上去更舒服了。
「感覺好溫柔。」拉斐爾也只能用這麼一個詞了,他所有的做愛體驗都是由任淺一個人帶給他的,如果不是太明顯的變化,他也不能夠察覺出來。
「溫柔一點對孩子好不是麼,還是說你喜歡對我對你粗暴一點?」
拉斐爾連忙搖頭:「不用了,我喜歡這樣,感覺很舒服。」,他和追求略帶疼痛的快感的奧德里奇不一樣,比起那種粗暴直接的性愛,他還是喜歡富有技巧的,溫柔的做愛方式,這樣會人覺得自己是被深深愛護著的。
任淺揉了揉對方的臉:「行了,早點休息吧,我趕路也雷了,就在這裡陪你,哪兒也不走。」
這邊兩個人安靜的閉上了眼,紅衣主教塞繆爾卻是在自己大床上翻來覆去,這還是他頭一次在神殿的床上也會失眠。
說實話他對自己這一次的工作感到很不滿意,儘管沒有人說他什麼。當時教廷拔下來的尋找天使任務他沒有完成,天使是自己回的教廷與任淺的勸說有很大關係,但和他一點干係也無。
而入侵的惡魔也並非,是他代表教廷將其趕跑,而是由任淺這麼一個毫無攻擊的普通人類趕跑,這讓他在不由自主就關注了任淺的行為。
但是作為光明神的信徒,他不能隨便和神的使者搶男人,也對涉及男男歡愛之事一點興趣也無,如果不是發生了那個意外的話。
第四十四章 被抓起來了
在任淺和拉斐爾的呵護下,那個屬於天使和人類的寶寶越來越茁壯成長,雖然消耗兩個人的能量大一些,但並沒有對孕夫的身體造成什麼不便,想法還在某些時候反過來護住了父體,直到最後成型的時候它也一直是絮狀,沒有對天使拉斐爾的行動和日常生活產生多少影響。
因為呆在神殿的緣故,系統幾乎就沒有什麼任務可以讓任淺做的,不能給系統帶來積分的宿主不是好宿主,已經是青年音的系統表示自己要好好休息,什麼時候任淺願意做任務了他再出來。
其實也不是任淺不願意做任務,只是神殿這種地方實在是不好亂來,特別是在光明神的地盤,又不是每個人都會失憶了以後任他予給予求的,再說了,拉斐爾心緒起伏大著呢,要是真的和那些神父發生了什麼,要是出了亂子那就什麼都毀了。
拉斐爾對他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99,等孩子生下來,差不多就能到百分之一百,那個時候任務完成積分足夠讓系統再升一級。拉斐爾肚子鼓起來的時候,任淺和對方的情事就越發溫柔了,體位也大部分是拉斐爾在上方,靠著翅膀和大腿的力度主導這一場情事,對方也比之前容易累很多。
不過所幸的是,孩子成型到出生的時間特別的短,這種難捱的日子任淺沒有等太久,就等來天使生孩子的那一天,這真的是他記憶裡頭最糟糕的一段回憶了。因為要死不死的是,教廷在那一天居然又受到了外界的襲擊,差不多剛生完孩子的拉斐爾就和米迦勒一塊並肩作戰。
教廷有戰鬥力的人馬全部出動,任淺因為是貴族,又沒有和惡魔作戰的能力,和主要負責輔助的神父們一塊待在神殿。那個圓滾滾的蛋自然是被塞在父親的懷裡受到一堆人的保護。
教皇在外奮戰指揮,而作為下一任教皇繼承人的紅衣主教則是作為內殿的主心骨站在外殿和內殿之間,主要是防止惡魔偷襲,免得惡魔的軍隊突破防禦殿內卻沒有一個是有戰鬥力的。任淺牢牢的抱住那個蛋站在紅衣主教邊上,手裡還拿著武器,隨時注意著低等惡魔的偷襲。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面戰爭的殘酷,雖然長得奇形怪狀的惡魔看起來有一種在打遊戲的不真實感,但那種鮮血淋漓的殘酷畫面還是讓任淺不由得閉了一下眼,拿了塊布遮住了那個圓滾滾的蛋。
就在眼看著外頭差不多要打贏的時候,拉斐爾開始向內縮小包圍圈,結果一直沒有什麼防備的後頭一把巨型的鐮刀就戳了過來,本來很安全的內殿因為出現叛徒的緣故,從防禦力最強卻無人看守的地方突破進來,直接那就是對著任淺戳啊。
就聽得拉斐爾說了一句小心後面,結果任淺一轉身,那把大鐮刀就直接地砍刀了那個蛋上面,紅衣主教因為離這邊最近,但還是沒能趕得及,就眼巴巴看著那個蛋的紋路裂開,然後那裡頭射出來的光,直接就把那個惡魔消滅了。
要是就這樣也就好了,從神殿的光柱裡頭還弄出一道光來,在那惡魔消失的地方就直接開啟了一個魔法陣,剛剛好把任淺還有站在他邊上的紅衣主教給吸了進去。
任淺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就聽見拉斐爾撕心裂肺的一句「不!」
任淺和紅衣主教消失之後那個被劈得裂開的蛋卻留在了地面上,除了少了兩個人,什麼事情都像是沒有發生過。
拉斐爾衝過來的時候簡直都要氣瘋了,結果那個蛋裡頭卻鑽出來一個黑頭發黑眼睛的小孩子,背上長著潔白的羽翼,三頭身的個頭,容貌是拉斐爾和任淺的結合體,只是臉蛋圓圓的,看起來肉嘟嘟的。
「雙黑的惡魔啊,這可是雙黑之子。「黑色的頭髮和黑色的眸子就代表著惡魔的含義,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拉斐爾,結果對方就是愣愣的盯著任淺消失的地方。
小天使的翅膀是純粹的白色,目光看起來也非常的聖潔,一出生就用自身的能量淨化了惡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回事黑髮黑眸,但眾人還是相信這是聖潔的天使,會是教廷未來的一大戰鬥力之一。
不過也是因為天使出生的緣故,這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被奇怪的魔法陣帶走,拉斐爾就顯得有點不冷不淡的,還是一邊的米迦勒試圖去抱起孩子。
但是那個小天使卻在朝拉斐爾伸出手得不到回報之後又自己縮回了蛋殼裡,然後一下把蛋殼當成蓋子蓋了回去。在場眾人就看著那個蛋漂浮在空中,然後浮起在了光明神賜福的光柱裡。
「這個孩子身上有轉換空間的能力。」這是才殘局被收拾之後教皇研究出來的結果,至於小孩是黑髮黑眸的原因他們也歸咎於惡魔那一刀或者是小孩的能力。但無論如何,只要小孩身上沒有流著惡魔的血脈,教廷就沒有任何權利審判這個孩子,儘管拉斐爾看上去對這個蛋不大聞問的樣子,但他的身體裡畢竟還流著一半天使的血脈。
任淺是不知道自己那個操蛋的孩子到底什麼情況了,總之他醒過來的時候,內心就只有臥槽可言了,周圍不再是泛著聖光的神殿,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植物都長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陰森森的簡直和亂葬崗一樣。
任淺走了一步,差點沒被東西給絆倒,低頭一看,地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出現在他的眼前,和他站在一起的紅衣主教塞繆爾就躺在他的腳底下一動不動。
這種孤魂野鬼亂竄的地他也不敢把人就直接扔在這裡,雖然還沒吃到嘴裡去,但畢竟是心儀的人,可是就算他力氣大背一個人也太累了,想了想直接從系統的倉庫里拉了一頭牛來,讓它馱著紅衣主教往前走。
這個時候沉寂了很久的系統總算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提醒宿主,圖鑑有很多圖像已經激活,請宿主盡快收集動植物圖鑑把圖標點亮。還有還有,天使拉斐爾好感度已經滿值,積分已經入賬,積分可供宿主升到下一級,請問是否升級?」
「升級升級,你樂意就升級,把該升級的都升了當然記得給我留點積分買金幣花的種子。」這種時候任淺自然樂意哄一哄系統了。
他升級的速度很快,但是系統升級的速度就很慢了,趁著這個時間,他把自己需要點亮的植物圖鑑都點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頭魔幻森林來的魔牛運氣好實力強,一路上倒沒有碰到什麼魔界動物。
穿著白色衣袍的男人牽著一頭牛在迷霧中就這麼漸行漸遠,像極了玄幻小說裡寂寥的高人。
等塞繆爾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待在一件溫暖的小木屋裡,木柴熊熊的在壁爐裡燃燒,而一個黑色頭髮的黑色衣服的男人就坐在火爐面前背對著他。差不多剛剛醒,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那個黑色頭髮的男人轉過身來,居然是一張他十分熟悉的臉:「尼爾?文森特公爵?」他試探性地詢問。
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髮色和眸色的任淺轉過身來還朝著他舉起一隻香噴噴的烤雞:「你醒了,要不要來一點這個。」
往金燦燦的烤雞上頭塗抹了一些醬料和胡椒他就把東西遞給餓著肚子的塞繆爾,對方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斯文地吃了幾口,讓肚子不再失禮的叫喚就詢問起任淺現在的情況。
「這個地方是魔界,也可以說是地獄。你那身衣服太礙事了,還有髮色也是,就是改變起來有些麻煩,所以我就把你的頭髮染了,衣服也給換了。衣服是直接從魔人身上拿的,就這樣的,你不介意吧」 任淺才不會說對方身上的衣服就是他故意弄得,就算他背包裡還有合適的衣服,他就是不給對方穿。而且接著換衣服的時候,他好好的楷了一把油,對方的腰身精瘦有力,幾乎看不到一點贅肉,身上的皮膚也很漂亮,摸上去十分緊致滑膩。
塞繆爾這才發現自己的紅色主教袍子都被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魔人穿的,露出半個胸膛的小皮衣,他下意識地擋了當自己胸前露出了的那兩顆紅豆,見任淺姿態坦然,也不扭捏,接著詢問:「我不介意,謝謝閣下了,那閣下能否告訴我,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接下來我又能夠做些什麼?」
「還記得那道奇怪的光嗎,那個應該就是我們來這裡的理由。我是這麼想的,既然那些魔人能夠攻打到邊界去,那肯定我們也能夠回去,問題是,我們得先找到邊界,還不能讓自己餓死在這裡。」
任淺給對方丟過一小瓶染髮劑:「這個染髮劑的效用只有半個月,萬一我們一個月還沒找到回去的路,你記得給自己噴一噴別露陷了。用完了不夠我這裡還有。」任淺原本就是黑髮黑眸的,把髮色弄回來之後,自然不需要用什麼染髮劑,當然這一點他不會和對方說。
塞繆爾也不是那種忠於光明神所以危險之下也要尋死的傻蛋,他點了點頭,把那瓶染髮劑收進了懷中。
等任淺收拾好,便熄滅了壁爐裡的火種,自己拿了打火石和一根火把,又讓塞繆爾找了一些東西開始尋路。當然臨走前他在屋子裡翻出來兩件有些破舊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一件,給塞繆爾也拿了一件穿上。自己欣賞一下美色也就夠了,別人就算了。
走出門的時候,任淺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在外行走的話,我們就以夫夫相稱吧,就說是落了難的夫夫,有親人在邊界那邊守衛,這一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話,肯定沒有夫夫來得方便,如果說兄弟,咱們兩個模樣實在是太不像了。閣下的模樣生的這般好,若是有主的話,多少能讓人少打點主意。」
塞繆爾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主意:「那閣下稱呼我塞繆爾就可以,我稱呼你為文森特。」
任淺搖頭:「這個名字不行,塞繆爾是受神袛眷顧的孩子,這樣吧,我叫你阿爾,你叫我阿淺就可以,聽著也親暱些。」
塞繆爾遲疑了幾秒:「那就阿淺,我們可以走了吧。」
任淺嘴角揚起一抹笑:「當然可以了,阿淺。」
因為金幣花可以兌換這裡的貨幣,任淺手頭上還算是寬裕的,不過畢竟是外來人也不敢怎麼露財,兩人就按照任淺給的說辭一路低調行事,這裡的人類雖然過得不怎麼樣,吃的東西也很難吃,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們走一個小鎮就問一次路,相互扶持著走了半個月,感情也越來越好。當然任淺不去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對方就不會去主動,在路程還有一半的時候,兩個人在一家還算是整齊的客棧裡又歇息一晚上。
兩個人睡得好好的,結果大半夜的時候就突然鬧了起來。任淺被塞繆爾拍醒,手裡還塞上了攻擊和防禦的武器。
「怎麼回事?」任淺揉了揉自己尚且惺忪的睡眼。就看見對方噓了一聲,然後守在了門邊上。
魔兵聲勢浩大地上了樓,驚動了不少的客人,可是沒人敢吭氣的,任淺也不說話。透過那麼模板上的縫看外頭,客人全都被一個個敲了起來,沒事的又可以回去睡。眼看著魔兵往這裡走過來了,拉斐爾就去打開了門。
看了眼塞繆爾,那魔兵搖了搖頭,任淺面上浮起一抹笑來,正準備往著魔兵手裡塞點錢賄賂過去,結果就看那個小矮個子的魔兵在大塊頭耳邊嘰咕幾句,對方就突然變了臉色,指著任淺道:「就是這個傢伙了,膽敢冒犯領主大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完了這個,他的眼神又轉向拉斐爾:「還有這個,他是冒犯者的同夥,統統都給我一起抓起來,交給領主大人處置。」
任淺和塞繆爾對視了一眼,決定暫且先投降,看情況再做決定。不過出乎任淺意料的是,他們兩個作為「夫夫」卻並沒有被關在一間房間裡。而且任淺還被戴上了鐐銬鎖在水牢裡,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水牢口下來,而且還是他十分眼熟的存在。
來人又一張十分豔麗的面孔:「真高興,咱們又見面了。」
第四十五章 水牢play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悲便是他鄉遇仇人。任淺想逃,結果卻只是抖了抖自己手上的鏈子,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剛被抓進來不久,還沒吃過苦頭。身上看起來也一點也不狼狽,雖然這個是水牢,但他還沒有被泡到池子裡,池水因為是流通的活水,看起來不是很髒,就是裡頭還養了吃人魚,要是把人沉下去,能夠咬得渾身是血,搞不好直接就沒有了一條命。
儘管任淺的發色和眸色都從淺色的灰變成了子夜一般的黑色,阿斯蒙蒂斯還是一眼就肯定了這就是當初的那個混蛋沒錯。
別說就這麼一小點改動,就是對方的骨頭都燒成了灰他也能認出來。這種低等的人類的味道,他永遠都不能夠忘記那一天的羞辱。
已經養好了傷的惡魔裹在上等衣料製成的黑色披風裡,深色的衣服將他那張臉襯托的越發豔麗逼人破空的鞭子呼嘯一下就揮到了任淺的身上,惡魔的鞭子看起來又小又短,但是非常有力,還帶了幾分魔力,眼看就直接往任淺臉上打啊。
任淺把頭撇開,但是那鞭子還是落到身上,直接把衣服打出一條縫來,肩膀上皮開肉綻。為了能夠讓自己盡興。
阿斯蒙蒂斯不虧是代表淫慾的惡魔,鞭法打的很有技巧,雖然任淺不情願,底下那根確實很不爭氣的站了起來。
惡魔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在上次的這句話我還給你,你的這副身體也很淫蕩嘛。」
任淺朝他吐了一口血沫子:「那是因為它想草你,操得發緊,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咱們都做了那麼多次了,你也可真是狠得下心。」
提到上次阿斯蒙蒂斯臉就黑了,這種事情傳出去簡直有損他的威嚴。他直接揮手弄死了幾個不小心聽見了這事情的小嘍囉,站在遠處的魔人也被他示意關上了厚重的牢門,他準備自己和這個往日的仇敵好好清算總賬。
在牢門緊閉,阿斯蒙蒂斯準備好好教訓嘴賤的任淺的時候,整個水牢裡都暗沉下來,阿斯蒙蒂斯再度揚起來鞭子,這一次鞭子卻被任淺緊緊地握在他自己的手裡。
那用來捆住他的鐵鏈很快被掙脫,握著鞭子的惡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直接扯鞭子扯過來,一把把他摁倒了牆上。因為那鎖人的鐐銬壞掉了,成了一堆的鐵塊塊落在牆上。
「你剛剛,為什麼不掙脫來讓我打?」惡魔一邊暗暗蓄力,一邊用話題來分散任淺的注意力。
黑髮黑眸的男人此刻看起來比他還像一個惡魔,嘴角有鮮紅的血跡,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威懾力。他很是輕而易舉的就扭住了對方的手,然後用這水牢裡的水直接化成了一道鎖鏈,然後把對方的手腕給鎖了起來。
剛剛這個惡魔手底下的人這麼多他要是動手還真不一定能夠贏,在加上還有紅衣主教要是鬧得太大了,回到原來的地方怕是也不好交代。如果惡魔要求以他一個人來達成和平協議的話,就算奧德里奇不願意也會有一堆人上捆著把他給交出去。
雖然之前吃了點苦頭,但能讓對方關上牢門就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而且深深的這些傷痕看起來可怕,但都沒有一處傷到筋骨的,他又刻意將身體的痛感降低了好幾分,身體對痛覺反應遲鈍,也不算怎麼吃虧。
任淺捏著對方尖下巴調戲道:「那當然是為了更好的草你,爺可沒有讓人免費看春宮戲的癖好,還是說你想要當著他們的面被爺草?」
「你要是用你的後面我倒不介意。」在自己的地盤,阿斯蒙蒂斯並不吝惜自己的魔力,因為他的魔力恢復的很快。
不過他的攻擊還沒有發動就被任淺給壓了下去,連嘴都被水球給堵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沒有老師的教導又沒有術法的書,任淺對植物的操縱也僅僅限於融合,但水就不一樣了,這個可是當初在中大陸的時候他的老師手把手教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水元素,任淺只憑著術法也不能壓制住高級惡魔,但有水就不一樣了。大量的水元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他又不像阿斯蒙蒂斯需要那麼長的魔力恢復時間,憑著自己的優勢先發制人壓制住了對方。手被固定嘴被堵住的的惡魔根本就不能施展自己的本領,除了身體很耐操恢復力很快之外,和常人也沒有多少區別。有系統在是不用擔心惡魔能夠通過眼睛攝走他的魂魄的。
比力氣大那是肯定比不上任淺的,阿斯蒙蒂斯臉上的屈辱表情反而讓後者覺得而越發的興奮。他把阿斯蒙蒂斯身上的黑色袍子全都扒了下來,露出了對方白皙的身體。因為之前被對方鞭打的緣故,任淺這一次也沒準備有多溫柔,更何況阿斯蒙蒂斯總是能夠激起他心中施虐的慾望。
他從系統的背包裡掏出了上好的潤滑膏藥,也不怕浪費,,用手指在裡頭抹了一大坨,扒開對方緊致的臀部就往裡頭塞,阿斯蒙蒂斯自然是不肯放鬆的,他試圖緊緊合攏著自己的兩條大腿,小穴也拒絕任淺手指的探入。
不過任倩卻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等著他放鬆,而是狠狠的拍了一下對方挺翹的臀部,,用力之大就是直接在那上面拍出一個紅手印,他的聲音也帶了幾分煩躁:「放鬆點,之前又不是沒有被我操過,現在矯情個什麼勁,自己不放鬆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阿斯蒙蒂斯也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善良的角色,雖然不大情願也知道再反抗吃苦的只會是自己,也就微微張開兩條大腿,讓帶著潤滑劑的膏藥順利的破開穴口伸了進去。
任淺的擴張可不是為了讓對方能少吃點苦頭,而是讓待會兒自己進入得更加順利,他的手指一點也不溫柔的在小洞裡頭摳挖,摁到對方G點就狠命按兩下,一點也沒有技巧,等到覺得差不多,不會夾斷自己的程度,他就迫不及待讓自己已經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老二插了進去。
等到陰莖大部分埋進小穴的時候,任淺因為那緊致溫熱的觸感滿足的嘆息出聲,而阿斯蒙蒂斯卻是疼得呻吟出聲。任淺也不管他,自顧自的開始衝撞起來,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也不講究什麼技巧,只一味的用蠻力狠命的衝撞,自己怎麼爽怎麼來。
阿斯蒙蒂斯是個享樂主義者,既然事實已成如此,他也就自主地迎合起來而來減少自己的痛苦。很快,他開始的還十分痛苦的呻吟就變了味,嘴裡還不住的喊叫著:「對,就是往那裡,再深一點,就是,哦好深好爽。」
任淺被他的浪叫叫的興奮,也越發地埋頭苦幹,嘴中還要惡狠狠道:「操死你,爽死你這個賤人。讓你浪,下次還敢不敢囚禁爺?」
阿斯蒙蒂斯向前挺動著臀部,後穴把對方粗壯的大雞巴夾得更緊,聲音夾雜著痛苦和歡愉:「啊,操得我好爽,不敢囚禁了啊,你再快一點,唔真爽。」
任淺扯著對方的乳頭確實不信的,不過下半身卻像是打樁機一般越干越快,對方的肉棒興奮地把精液噴灑在他的的小腹上,緊致的腸肉也就把自己的肉棒擠壓得越發舒服。任淺的鼻音越發粗重,額頭上也沁出汗水,在被對方的小穴又絞緊的情況下,他也在對方的小洞裡發洩出來。
差不多對方射了三次任淺也發洩了兩次的時候,任淺就把人用之前的黑色斗篷包裹起來抱在懷裡,當然對方的手上還有他用水做的手環。嘴巴裡被他用完全透明的液體給封住。
儘管阿斯蒙蒂斯,說過不會再對他幹什麼,但任淺也深知一個道理,男人床上說的話不可信,特別是這個狡詐的惡魔。
他利用對方的勢力把同樣被關起來的紅衣主教放了出來,讓對方快走之後,他使了個小法術,,像在中大陸對待自己的室友那樣,在送給對方的一個小禮物上做了手腳,隨時都能夠查看對方的具體情況。
塞繆爾接過那個小禮物放進自己的衣兜裡,但看著懷裡抱著惡魔的任淺,還有一些猶豫的問道:「你不走跟我一起走嗎?」
任淺尷尬的笑了笑往阿斯蒙蒂斯的嘴上又加了一層束縛,然後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到時候也會趕回去的。」
他一個人是挺好脫身的,但是帶上紅衣主教的話,就有一點麻煩了。對方深棕色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轉過身來,毅然離開。
任前抱著阿斯蒙蒂斯來到了惡魔自己的華麗宮殿,在把負責服侍的低等惡魔都趕出去,之後,他把用升級了的透明的繩子捆住的惡魔直接丟到了大床上,也脫掉自己的衣服,俯視著這具誘人的身軀:「現在我們來清算總賬。」無論如何,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對方杜絕了對自己追殺的心思。
第四十六章 回到教廷
在惡魔阿斯蒙蒂斯宮中服侍的僕人像最近感覺自己的差事非常的輕鬆,這得歸功於,自家主人的一個新寵。
代表傲慢的惡魔態度傲慢,喜歡引誘人類犯了傲慢之罪。代表懶惰的惡魔,什麼都不想幹,有的時候根本懶得去引誘人類,但總是有懶惰的人類源源不斷地給惡魔送上充分的養料。
而代表淫慾的惡魔阿斯蒙蒂斯最喜歡的自然是淫慾,因為喜歡做愛,阿斯蒙蒂斯的宮裡總是會被塞進各種各樣的美人,除了惡魔的美人之外,他還喜歡美麗卻格外脆弱的人類。
正是因為這樣阿斯蒙蒂斯的宮裡頭有很多被玩壞的人類,隔兩三天,他的那些辛勤的僕人,就得為自己主人弄壞的玩具善後,但自從新的玩具到達了宮殿以後,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阿斯蒙蒂斯都沒有換過人。
儘管驚訝於主人夜夜笙歌的情況下,那個玩具還能堅持這麼久,但在宮裡沒有丟出被玩壞的,人類之前,這些人是絕對不會敢去打擾阿斯蒙蒂斯的雅興。
阿斯蒙蒂斯自己立下的規矩害苦了他自己,在把惡魔扔到床上以後,任淺就開始了清算總賬。為了讓自己的身體不那麼快虛下來,他乾脆在系統的商城裡面,花了大積分,兌換了一顆快速勃起丸,可以說大大的降低了他和對方做愛勃起的時間,
反正阿斯蒙蒂斯不是,想對他懲罰嗎?他就讓對方最愛的事情變成一種懲罰。在,低等惡魔僕人所不知道宮殿內,兩具白膩的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呻吟浪叫都要壞了嗓子的。後穴裡頭含著大棒,滿臉愉悅的紅暈的人,卻是它們的主人。
任淺應該慶幸,惡魔不食五穀雜糧,也並不需要排泄。任淺需要解決其他生理需求的時候,就把對方折騰的更厲害,然後解決完了以後接著折騰,就算惡魔體力再厲害,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最後還是委委屈屈的簽訂了平等的契約。
任淺倒是想簽訂主奴契約這種東西,不過他對這個不是很熟悉,就怕對方做手腳,所以雙方簽訂的是平等契約,兩方都不能夠互相傷害,否則有心加害者會受到契約嚴厲的懲罰。因為簽訂契約是直接用的靈魂,只要有這個念頭靈魂就會受到難以忍受的灼燒之痛,也不用擔心對方會指使手下做些什麼。
等到磨得對方簽訂了契約,任淺才渾身洩了勁一樣的靠在身後的軟墊上。這個時候精氣神好了很多的阿斯蒙蒂斯卻使出百般手段挑逗起來。雖然這個平等契約簽的他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既然已經簽下了契約,他的心態也自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過任淺卻沒有理他,雖然說有系統的藥丸支持,但這樣,沒羞沒躁整日整夜的X生活也讓他費了很大的精神氣,之前是有一個目的在支撐著,現在沒了生命的威脅,自然就癱軟下來。
大約休整了一個月,在拉斐爾那邊小天使還是躲在蛋裡不肯出來,任淺讓阿斯蒙蒂斯的屬下放走的紅衣主教也已經平安地抵達了教廷。總算溫柔的和阿斯蒙蒂斯做了一次之後,任淺要求對方提供了一條相當快捷的道路準備重返教廷。
對任淺的這具身體已經有些食髓知味的惡魔阿斯蒙蒂斯顯得有點戀戀不捨:「非得走不可嗎我這裡的條件也不比教廷那個地方差,那裡都是一些禁慾的神父,一些干癟的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玩的?」
任淺挪開對方擱在自己腰腹的手,穿好衣服站了起來:「你不是巴不得我走嗎?我走了你可以過得更快活。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了,早點上路,你早點自由。」
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任淺總歸是要走的,而且這種時候他骨子裡的那種狠絕無情就體現的淋漓盡致,無論對方怎麼挽留也不會為之停留。更何況惡魔也是要面子的,再把任淺送到地方之後,阿斯蒙蒂斯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就重新裹著黑袍離開。
任淺皺著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衣服上頭被黑暗的元素腐蝕出一個洞,在肩膀上也落下一圈牙印、
系統的聲音又在任淺的腦海裡響起來:宿主要不要用商城的祛疤藥物,只需要100積分呢,系統出品,保證見效快而且還沒有痛感。
任淺沒有理會系統打的小廣告:「不用了,就讓它留在那裡。」
要是他被惡魔困住還毫髮無損的回來難免會讓教廷的人有懷疑,這個咬痕雖然曖昧,卻也是實打實的傷害,也證明他人類的身份——惡魔是不會因為黑暗的腐蝕受傷的,他們只害怕光明。當然在回來的時候任淺再一次把自己的頭髮和眸色變回了灰色。
作為國都來的大貴族,又長期和天使呆在一塊,教廷認識任淺的人並不多,任淺回去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門前守衛的神父,直接往拉斐爾的住處走,沒想到第一個歡迎他的卻不是拉斐爾。
一直呆在光明神的光柱裡的蛋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從一直漂浮的狀態蹦了出來,然後直接就直直的矗立在了任淺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在地獄裡和惡魔廝混了那麼長的時間,任淺完全不記得自己還有個蛋了、
任淺往右走,蛋也就往右,任淺邁開腿往左邊走,蛋也就往左邊搖晃。他試圖邁過蛋直接往前走,但那個蛋實在是體積太大了,完全可以容納得下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也當然不像之前那樣可以被任淺抱在懷裡。
等到他實在不耐煩準備把那個圓滾滾的蛋弄開,那個蛋卻突然在他面前裂了開來,裡頭是個六七歲模樣的小天使,黑頭發黑眼睛,除了嘴巴像他模樣簡直就是和拉斐爾一個模子裡刻出來。
小孩頂著蛋殼撲了過來,還甜甜的喊了一句:「爸爸」
任淺傻了。
第四十七章 一家三口
儘管在小天使出生之後拉斐爾顯得有點不聞不問,不過畢竟父子連心,那顆圓溜溜的蛋有點大的動靜他還是會馬上出來查看。理所當然的,任淺回來見到的第二個人就是拉斐爾,比起會萌萌叫爸爸的小天使,拉斐爾的懷抱來得更激烈也更熱情些。
帶著巨大翅膀的天使直接從高處飛下,興奮至極的把人摟起來,因為那雙翅膀的衝擊力,任淺差點就被對方撲到地上去,他穩住自己的腳步,好好站直來,同樣熱情的給了拉斐爾一個擁抱。
「我回來了。站好來,不要讓孩子看了笑話。」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開口問道,「我走了多久?」
對方愣了一下,自從任淺走之後他就一直呆在上頭,天使是不會去計較日子的流逝的。因此他也不知道,只是搖了搖頭說,然後把頭擱在任淺的肩膀上:「我也不知道,只覺得過了很久。」
「兩個月零七天三小時。」一個聲音在他們後頭響起來,任淺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了在那裡的紅衣主教。在被釋放之後對方按照他預計的那樣平安的抵達了教廷,並且把他的消息如實告知了教皇。
考慮到任淺的特殊情況,關於他的消息並沒有如實被告知給拉斐爾。天使到那種污濁之地去本來能力就會受到很大的限制,要是碰上高階惡魔的話,那想都不用想,人沒有救回來不說還會搭上一條命。
拉斐爾允諾不告知任淺,不過比起教皇,他更多是為任淺所著想,前者能夠在那種地方帶他走出困境,又和那惡魔又一段糾葛,他本能相信對方自己能夠解除困境順利回來,但天使長拉斐爾就不一樣。
拉斐爾聖潔的力量在黑暗之地極其受限,儘管不願意承認,他也得同意無論是自己還是拉斐爾都會成為尼爾?文森特公爵的累贅。如果沒有他,可能對方就直接從那些手下底下拋掉了,而不是在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選擇放棄抵抗,並且在他離開之後還留在那裡繼續和惡魔周璇。
對塞繆爾來說,這樣一位身份高貴的公爵為他所做的一切著實讓他感動。儘管在這之前,有無數的人為他犧牲過,但沒有一位像文森特公爵這樣地位高貴到與他平等的地步。
旁人救他的原因或許是出自對他的地位的考量,而能力比他弱的人還需要他去保護。塞繆爾並不清楚文森特公爵救他的理由,如果對方不救他也不會受到教廷的責罰,而救他之後,除了和教廷交好之後也並沒有多少好處。
王子奧德里奇和這位風流的公爵是什麼關係他知道的很清楚,而天使拉斐爾對教廷而言可比他這個未來的教皇繼承人重要的多,若是加上那個幼小的天使,尼爾?文森特對教廷的重要性應該比他要高的多。
總之無論是因為這些原因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他對這位公爵的關心超過了其他人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而在見到對方安然無恙的回到教廷之後,他的內心更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在見到這抹久違的紅色之後,任淺也是朝對方微微一笑:「閣下把這個事情記得這樣清楚嗎?」
「那一場大戰在教廷史書上有很詳細的記載,兩個月的時間也並不算得短,公爵閣下能夠平安歸來,由衷為您高興。」
「我也一樣為您高興。」任淺說完話就轉過臉來,因為除了拉斐爾之外,他的兒子還拉扯住了他的長袍,顯然對自己父親的分心感到很不滿意。
「怎麼了?」雖然驚訝於自己的兒子能夠在短短的2個月內長的這麼大。但天使的成長速度本來就不可以與人類同日而語,他彎下腰來,一副慈父的做派。
原本抵在任淺肩膀上的拉斐爾這會也面目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他先前的鬱鬱寡歡只是因為任淺不在,並不代表他就因此而厭惡自己的孩子,現在任淺歸來,天使之心有了落地的地方,自然也就操心起自己孩子的事情來、
小孩把嫩嫩的胳膊放在任淺的肩膀上,稚嫩的嗓音很是堅定的開口:「父親這裡受傷了。」儘管天使寶寶才出生兩個月,但他七八歲的模樣和沒人教就會說話的事實卻沒有什麼人對此質疑。
有些神袛生下來就是神袛,天使和人類本來就不一樣,沒有人類見過天使的誕生,自然也沒有資格對此質疑、
任淺感覺到一股很神奇的力量覆蓋在自己的肩頭,而衣服上頭也是冒出來肉眼可見的黑氣,拉斐爾直接用手在肩頭那處劃開一個小圓片,衣服的布片落下來,光裸的肩膀處的黑色傷口正在一種乳白色光芒的籠罩下漸漸癒合、
「真是神奇的力量。」沒有想到他和天使的孩子也能繼承天使長的力量,任淺不由感嘆了一句,然後伸手把自己的孩子抱了起來。讓小孩軟軟的手摟住自己的胳膊。他轉過頭來問拉斐爾:「他的名字你為他取了嗎?」
終於平復下心情的天使長很是坦然的搖了搖頭:」他的名字要你來取。「
任淺把自己的腦海裡的名字過了一遍:「那就叫提摩西如何?」在他的記憶裡原希臘語TIMOTHEOS,意為光榮的上帝。雖然這個世界沒有上帝,但是光明神也是差不多的存在吧,而且大部份人將提摩西想成是羞澀甜美的可愛小孩,配上他和拉斐爾的孩子真正是再合適不過。
這個世界這個名字沒有特殊的含義,但總歸不是個壞的詞,拉斐爾一向是聽任淺的話,揉了揉小孩黑色的頭髮,眼神柔軟道:「那就叫提摩西吧,提摩西你喜歡不喜歡這個名字?」
小孩把任淺的胳膊摟的更緊,聲音軟軟的道:「提摩西喜歡這個名字,謝謝爸爸。」
說完這個他的眼睛還在剛剛那個另他不喜的人那裡掠了一眼,出來說了句話的紅衣主教塞繆爾早就很識趣的退了下去,還吩咐其他人不要過來,把整個主場都留給了這一家三口。
天使的住處和教廷人員的住處之間並沒有刻意供人行走的樓梯,拉斐爾的翅膀張開來,直接把任淺和提摩西帶了上去。儘管小天使的翅膀已經足夠支持他飛翔,不過他一直掛在任淺身上。作為父親的任淺怎麼也不可能狠心的把自己的孩子趕下去。
拉斐爾和任淺分開的這兩個月產生的那點距離很快因為這個孩子的緣故消失的一乾二淨,孩子的小手左邊拉住灰髮琥珀眸子的天使長,右邊拉住灰髮灰眸的任淺,一家三口的背影極度和諧,和兩個月前發生這裡的血腥畫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任淺消失了兩個月,輕描淡寫的把自己這兩個月的事情帶了過去,和惡魔阿斯蒙蒂斯的那一段風流韻事自然是無需再談,出於高於常人的自尊心,他也完全不準備把自己狼狽的一面講給情人聽。
整整一天拉斐爾都膩在任淺身邊,然後還多了吵著要講故事的小豆丁,上一世任淺就把哄女人和孩子這種事情做的很好,作為一個真正的紳士,他用講故事做遊戲這些舉動籠絡住了心智還算不得高的幼子,等到把小孩哄睡了之後才輕手輕腳的把房間的門給關上,和拉斐爾一塊退了出來。
任淺沐浴之後就回了房間,為了避免小孩突然爬起來打擾,拉斐爾還特地在房間設下了一個結界,對天使長來說,這種需要消耗很多力量的魔法在信仰能量充足的地方並不算什麼、
等到任淺出來,天使長渾身已經赤條條的在那,雪白的大翅膀舒展開,讓這副身軀顯得完美聖潔又充滿誘惑。
生提摩西並沒有讓天使長的肚子有什麼走樣,儘管沒有有力的肌肉,那個地方至少還是非常的平坦,而且生產又不是走後面的通道,就更加不用擔心小穴因此變得鬆弛。
任淺的眸光陡然深邃起來,他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就這麼迎了上去,一隻手攬住對方纖瘦的腰身在拉斐爾的身上摩挲著,一隻手則大力的揉捏著對方挺翹的臀部,他火熱的嘴唇印上對方柔軟的唇瓣,在把對方吻得呼吸都紊亂起來後,他靈巧的舌尖把目標放在了對方同樣敏感的喉結。
被任淺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很快就被情慾嗦控制,原本淺色的唇瓣被晶瑩的唾液弄得更加水潤可口,天使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摟住了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人,然後低低的呻吟出聲。
第四十八章 小別勝新婚
兩個多月沒有發生過任何情事的身體非常的敏感,拉斐爾覺得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點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對方對他的身體似乎比自己還要瞭解。輕如羽毛的吻落在他身上自己都想像不到的敏感之處,他感覺身體的掌控權完全落到了對方的手裡,像是被對方攪亂了一池春水的池塘,又像是一匹被對方擺成任意形狀的柔軟的布匹。
任淺的舌尖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吞吐噬咬著小巧敏感的喉結,咽喉是決定一個人生死的地方,被利齒控制住,很容易讓人覺得害怕又興奮。
儘管闊別了兩個月,任淺的手指還是非常的熟悉身下的這一具身體,搭在對方腰部上的手一路往上,修長靈巧的手指像把玩著珍貴的玩具一樣玩弄著雪白胸膛上的兩顆紅果,搭在對方臀部上的手也慢慢的在光滑的皮膚上下移,手指伸到臀縫中間的私密處,沾著用於擴張的半透明藥膏就往那個小洞探了進去。
胸膛上的乳頭因為被玩弄很快就挺立起來,和戀人廝磨了這麼久,拉斐爾生的很是秀氣的肉棒也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和任淺雄壯的巨物緊緊的貼在一塊。
感覺到後穴被異物探入的時候拉斐爾本能的頓了一下,意識到那是戀人的手指後他又竭力的張開大腿方便對方的深入,他的嘴唇自動的尋求著對方溫熱的肌膚,雙手也不自覺的攬上了對方的脖頸,身後巨大的羽翼張開又將兩個人環繞住,形成一個由他控制的密閉的小空間。
沒有人類可以強迫天使干自己不願意幹的事情,翅膀的舒展意味著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動情,拉斐爾挺起自己的胸膛把朱果送到對方手上玩弄,扭動著腰部講那根手指吸入的更加厲害。
任淺卻輕輕拍打著對方的臀部,示意這具身體任由他主宰,拉斐爾便安分下來,徹底的交出身體的自主權,只有澄澈明淨的琥珀色眸子注視著自己的戀人,像是在看著這天底下最最珍貴的寶物。
這邊是拉斐爾不同於任淺其他情人的地方了,這具身體被他享用並且身心歸屬於他之後只會因為他一個人的動作而產生反應,天使的迎合雖然十分熱情,但是分開的時間,對方也不會因為沒有受到男人的澆灌而飢渴難耐。一具由他親手打磨出來的尤物,這讓任淺覺得得意之餘也不由得對這寶物多了一分珍惜。
他咬了一口對方敏感的耳珠,帶著薄繭的大手在對方的腰腹處流連,口中含含糊糊地問了一句:「想我沒?」
「想你,好想念你,每天都在想。」天使雪白的頸子就染上了曖昧的粉紅色,這一句話像是打開了他心裡的某一個通道,他迫不及待的要向任淺傾訴自己心中的思念,然而他並非擅長口舌之人,便只能激動的一遍又一遍的強調單一的句子,想要把自己這些天的一切想法的訴諸給對方聽。
任淺低沉溫柔的嗓音帶著笑意從他的頭頂傳下來,後穴裡頭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那麼激動幹什麼,又沒有說你不想我,說說看,你是怎麼想我的,是上頭這張嘴,還是下頭這張小嘴?」
「都想念你,擔心你會消失不見了,很害怕,想要去找你。啊~」三根手指破開腸肉就有點費力了,在手指戳到某個凸起之後,拉斐爾不由得就呻吟出聲,又斷斷續續的接著講,「可是你不在,感覺心裡空落落的,肚子裡也沒有提摩西的存在,我感覺好孤單。」
任淺把對方的腿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三根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帶著被裡頭溫度融化了潤滑劑和透明的腸液,他用一種決絕的姿態把早就堅硬地快要爆炸的陰莖一寸寸地送了進去,男人唇齒間炙熱的呼吸往拉斐爾敏感的耳洞裡頭吹著氣:「那現在呢,還孤單不孤單了。」
「一點也不孤單,往裡頭再進去好不好,我想要你。告訴我,我現在不是再做夢。」被再次佔有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不過了,拉斐兒聲音都不由得溫柔起來,攬住自己不是最完美卻沒有辦法放開的情人要求道。
大滴的汗水從任淺的額頭落下來,他其實也忍耐了很久,只是小別勝新婚,他怕自己不小心就弄傷了拉斐爾。對著阿斯蒙蒂斯那種他就恨不得什麼情趣玩具給弄上,還想著折斷對方高傲的脊背,把對方踩在地上讓惡魔跪著唱征服。對著王子的時候他也有時候會生出把對方玩壞的衝動,讓對方低下那皇族傲慢的頭顱、
不過每次他和拉斐爾做的時候都有分寸的很,動作和情話大部分也不自覺的就很溫柔,當然不想就這麼把對方給弄傷了。
拉斐爾使了幾分力氣,狠狠地往任淺身上貼,那飢渴的小穴又把粗壯的雞巴往裡吞進去一截,在任淺被提摩西治癒了的肩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用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去割斷男人心上最後的一根弦:「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你!」
這樣還忍得住那簡直就不是個男人了,任淺再也忍不住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他在對方白皙的肩頭上更重的回咬了一口,下身立刻抽動起來。
拉斐爾呼吸急促起來,臉頰因為缺氧變紅,卻非常熱情地迎合著身上的男人,一點也不拘束著說出心裡的想法:「啊,好深好大,哥哥插得我好舒服。再往裡頭深一點吧,不行了,我的腿好麻。」
「這可是你說要的。」任淺喜歡他這副姿態,下身卻沒放過他。他的雞巴因為情慾又膨脹幾分,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就感覺自己的大腿上是滾燙的液體,拉斐爾嘴唇緊緊的抿著,眼睛半眯著,前方不由自主的就傾瀉出來,精液都噴灑在了任淺的大腿上。
「怎麼射的這麼快、」任淺笑著打趣他,一根手指沾了淫液探到拉斐爾跟前,「這個可是你自己的東西,把它舔乾淨」
發洩過的天使長順從的舔乾淨任淺的手指,溫熱的口腔含住了情人手指,用牙齒細細的咬著對方的略顯粗糙的指腹,發出「嘖嘖」的水聲。
任淺用九淺一深的法子艹幹著緊緊貼住自己的男人,在感覺精關要失守的情況下,他由提了提對方下身,他的精液在小穴裡噴灑而出。這一次因為天使無法再生育一個孩子,精液沒有被小穴大口的吞吃進去而是沿著拉斐兒的屁股縫流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根都流到了天使長包裹住兩個人的潔白的翅膀上頭上了。
任淺射了一次之後在對方身體裡停了一陣子,等到感覺自己重新硬了起來,便深深插入,再次緊頂穴心,然後又退出到穴口,這樣抽插重複,動作像一台馬力越開越大的打樁機一樣越來越快。
拉斐爾口中浪叫不停,雙腿卻越發用力地勾緊任淺的腰身,敏感的翅膀也輕微幅度的搧動著來表示他的情動。
任淺只感覺自己的雞巴被緊致火熱的東西死死的咬住,龜頭被小嘴吸住,精液全部射進了拉斐爾的小穴裡。拉斐爾滿足的眯起眼睛,又仰起脖子和任淺交換了一個深吻。
兩個人仗著體力好又沒人打擾又胡鬧了一整夜,等到雙方筋疲力盡才就著四肢交纏的姿勢安穩的睡了過去。
第四十九章 主教的愛慕
兩個人起床的時候任淺小心翼翼的不去驚醒拉斐兒,不過對方的大翅膀像是上好的被子一樣把兩個人完全蓋住,他的動作很輕,但是還是把人弄醒了。早晨又是朝氣蓬勃的狀態,任淺直接摁著人來了一發,想到還有個兒子在等著他們兩個,任淺這才沒有做太長的時間。
在浴室裡頭上下其手了一番,把對方後穴裡頭的白濁都用淨水沖洗乾淨親手為對方穿好衣服,這次打開門來。
一開門小孩你站在那裡,懷裡頭還抱著只任淺昨兒個用一些羽毛和布匹縫出來的長耳朵兔子,兔子的耳朵長長的從小孩的懷抱中垂下來,紅色的眼睛正好對著任淺和拉斐爾的方向,看上去感覺還有點詭異。
「父親和爸爸怎麼起得這麼晚?」昨天任淺給對方規定了一下稱呼,喊自己是父親,喊拉斐爾是爸爸。這個世界沒有媽媽和母親這個詞,任淺也不準備「創造」一個稱呼去讓小孩叫。
被他這麼一問,又被對方和長耳兔注視著,任淺沒來由的就有幾分心虛,這個時候他大概能理解上一世撞見父母做完這種事情時對方的感受了。明明自己做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對著這小兔崽子的時候就沒來由的心虛,好像是玷污了什麼了不得的純潔的事情一樣。
「因為昨天父親和爸爸太累了,今兒個又洗澡洗久了點,這才起晚了。」任淺伸手把孩子抱起來,順著長長的走廊把孩子抱到花園裡去。這一層除了天使之外還有一些非人類的生物,它們同樣是光明神的信徒,作為特殊的神僕一直侍奉著天使,如今也同樣侍奉著拉斐爾的伴侶任淺還有他們兩個的孩子提摩西。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有如蜜糖一般的甜,即使是任淺也十分享受這一段難得的平靜,系統忙著在整理他在阿斯蒙蒂斯那個地方收穫的積分,圖鑑還有倉庫裡成長的魔獸加上征服高級惡魔的積分,加起來足夠讓任淺得到強化,並且讓系統再一次的,得到了寶貴的全面升級的機會。
系統告知任淺身體的強化已經到了最頂端,這個是隔壁老王系統不同於其他系統的地方,宿主的級別和強化程度都是有上限的,等到達到上限就會有多餘的積分留下來。而那些積分除了購買商城內的物品就只能用於系統不斷的強化和擴張。
任淺的壽命比中大陸的人已經強上了許多,如果再不斷的升級下去那會到達一種很可怕的地步,隔壁老王系統並非那種極其具備野心的系統,創造這個系統的神袛或者人類為它設定來了許許多多的束縛來避免它的每一任主人成為可以撼動天地的存在。
任淺對能不能升級倒是無所謂,他的皮膚已經到了一種很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不同的刀槍不能夠輕易傷了他的肌膚也就算了,就算有了傷口癒合力還特別的強。身體的力氣也很大,一開始的時候 還因為不熟練的技巧毀掉了很多的東西,但是現在他已經把這種怪力控制的很好,即使手中捏著一隻蜻蜓的翅膀,他也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力度太大把翅膀給捏壞、
至於系統升級不升級對 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妨礙,系統不升級沒有壞處,升級之後多了新功能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壞處。這積分任淺使用的非常慷慨,這也導致系統再一次陷入全面升級帶來的長長的休眠期。
任淺再一次和紅衣主教有交流已經是半月以後,當初奧德里奇王子殿下要求,任淺要每個月都回皇宮一趟,但是之前任淺消失了幾個月,根本就沒有回去皇宮過,他回來這麼長的時間,拉斐爾恨不得整天和他膩歪在一起,孩子也舍不得自己的父親,因此竟是沒有人在任淺的跟前提醒他這件事。
在他離開皇宮這麼長的時間裡,奧德里奇殿下已經成為了力坦國的陛下,任淺從來不質疑這位王子殿下的能力,對方野心勃勃而充滿信心,也確實憑藉這字就的努力爬上了這力坦國的最高位置,
當然,現在的任淺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他享受著自己寧靜甜蜜的身後,卻又不得不礙於皇帝陛下的一旨詔書而剛回過去。
這一次按照任淺的要求他們坐的是最慢的馬車,可以沿途欣賞風景,出於多方面的考量任淺把小孩和拉斐爾留在了教堂裡,而這一次與他同行的仍舊是紅衣主教塞繆爾、
第五十章 給我個孩子吧
在回力坦國的路途中,紅衣主教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任淺,但只是眼神複雜,並不開口說話,任淺也不是那種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人,既然塞繆爾不願意說話,他也樂得自在,你真的像是在我們房間裡嗎好變態哦。
因為奧德里奇國王思念文森特公爵心切,回去用的馬車自然是加了魔法陣的,雖說因高級魔法陣需要的材料珍貴,這馬車沒有瞬間到達目的地,但算了算平均速度也差不多跑得比天上的飛禽還要快。
下馬車的時候任淺率先跳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扶了紅衣主教一把。馬車停在文森特公爵的府邸。國王奧德里奇讓屬下宣佈的是,文森特公爵受國王的委派在外巡視領地,不管有無情況都會回來匯報一次、
但是這最近的兩個月任淺卻是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國王這邊派使者去教廷得到的回覆也是因為兩個月前的大戰文森特公爵,沒有任何音信。
但是也正是因為之前報了這樣糟糕的消息,大家都做好心理上的最糟糕的準備的時候,完全可以想像當任淺平安回來的消息會令文森特家族所有的人,以及奧德里奇多麼的高興,
這一次的歸來任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盛大隆重的接待,就連日理萬機的國王陛下也站在前方的接待者之列,
文森特家族的僕人為將近3個月才歸來的主人舉辦了一次盛大的接風洗塵宴會,當然在宴會之後了面前就和擔心許久的奧德里奇乾柴烈火的滾到了一堆去。
因為失而復得,奧德里奇顯得非常的熱情主動,一關上房間的大門就迫不及待的去取下自己頭上戴著的皇冠:「我還以為你這次真的死了,可你總是這麼幸運。」
任淺一邊撕扯對方身上礙事的華麗長袍一邊回話:「我幸運些不好嗎,如果我不幸運的話又怎麼能得到陛下您的青睞,再說了,要是我不幸運的話,真的回不來了,陛下您不就會傷心死了,我可捨不得陛下您這麼傷心。」
「誰為你傷心了。」奧德里奇主動去含任淺的喉結,也會抬起頭來含含糊糊的說了這麼一句,有些彆扭的否認了自己的擔心與牽掛。
「是是是,陛下您最不關心我了。」任淺做出一副十分傷心的模樣。
奧德里奇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就是知道有人這麼沒良心,說也說不得一句。」
「哪能啊。」任淺笑嘻嘻的湊過去堵住對方又薄又紅的嘴唇,交換了個火辣辣又濕漉漉的纏綿長吻,然後啵的一下鬆開,伸手往對方的下體探:「知道陛下為我好,陛下您最愛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我嘴笨,陛下就不要生我這個小人的氣了,嗯?」
奧德里奇碧色的眼眸轉了轉,控制住任淺那隻作亂的手:「要是不想讓生氣的話,你就把這個藥丸吃下去。「
任淺定睛一看,對方白皙的手掌上躺著的是一枚小小的藥丸,褐色半透明的藥丸,大概是四分之一的鵪鶉蛋大小。
」這個是什麼?「他即使是哄人也不輕易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什麼藥?生孩子的藥!你既然知道惹了我生氣,那就把這藥吃下去,替我 生個王國的繼承人!"奧德里奇沒有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雖然這舉動配上他的身份一點也不合適,但在任淺看來,對方倒是添了幾分可愛,性格里也不缺乏單純天真的一面。
他笑了下,神色卻是有幾分冷淡的:」我很願意恭喜陛下成功的接管這麼偌大的王國,只是這個要求恕難從命。「
」可是你也知道,我需要一個繼承人。「
任淺有些冷淡的抽回手來:」陛下要繼承人有大把大把的人願意為你生,何必來找我。「
雖然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奧德里奇還是不大甘心,眼見著任淺要起身穿上衣服,他急了,一把把那個藥丸奪回來然後嚥下了喉嚨:「我生我生總行吧。」
他在任淺震驚的目光中高傲地抬起下巴:「我以國王的身份命令你,尼爾?文森特公爵,給我一個孩子!」
第五十一章 一夜情緣1
一個國家的國王,這樣的請求你。你會做什麼決定呢,總之任淺覺得自己要是拒絕的話那真的就是個傻子,但很顯然他不是,所以他轉過身去很是自然的接受了奧德里奇的求歡。他很清楚自己注定是要離開西大陸的,也許以後會再也見不到奧德里奇。那這樣的話,給對方一個孩子在某方面來說也是好事。
這個時候任淺完全不去想如果自己離開以後,奧德里奇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因此受到他的生父的遷怒。從來沒有人能夠用孩子牽絆住他,他也不可能因為一個只有血緣而沒有任何感情的生命停住自己的腳步。
因為帶著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做愛的感覺,任淺回應的特別熱情,而奧德里奇也為了一舉得到孩子,表現得尤其賣力,而因為自己的妥協,他和任淺接吻的時候還帶著野獸一般的蠻橫勁,兩個人的唇瓣分離的時候都發出很響亮的啵聲。
忠誠且識趣的僕人早就離這間房遠遠的 ,把一應俱全的大房間都留給了自己的主人和尊貴的國王陛下。這讓任淺得以有足夠多的空間發揮。
任淺一邊和對方接吻一邊往床上倒,在步步把人往床上逼的過程中,兩個人的衣服都一件件的散落在了地上,而任淺的手除了在對方身上遊走之外還順便打開了房間裡頭的燈,也順帶著拿走了擱在床頭櫃上的一瓶葡萄酒。
手裡揉捏著任淺的大肉棒的奧德里奇顯然也注意到了那一瓶葡萄酒,他抬起下巴,有些不屑道:「你的膽子難道已經小到了要喝酒才能行的地步嗎。」
「這酒當然不是為了壯膽,只是為了讓陛下變得更加可口才喝的。」任淺笑容帶了幾分邪魅,然後單手拔出來酒瓶裡的塞子,口中含了一口葡萄酒然後接著把深紫色的酒液口渡口的灌倒了對方的口中,在這樣甜蜜的喂了十幾口之後,他又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後俯下身來去噬咬舔弄已經在空中微微挺立的紅纓。
那兩顆十分可愛的紅果在酒液的刺激下很快變得更硬更大,任淺的嘴巴一次只能含住一邊,含著酒液被大力吮吸的感覺就像是任淺在大力的吸自己的奶水,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奧德里奇感到十分微妙,但是身體又覺得很爽,口中嗚嗚咽咽的,還忍不住把冷落的一邊挺向前讓任淺吸。
看他這副情態,任淺自然是十分得意,口中安撫了一句:「陛下不必心急,這邊總會等到的,我馬上就來。」
說完他又含了一口酒,低下頭來把另一顆朱果也吮吸玩弄得如葡萄般大小。等到玩夠了對方胸前的兩顆乳頭,他這才放過對方的胸膛轉而朝對方的下半身進發,也許是因為酒勁上頭的緣故,他這一次又從抽屜裡拿出之前做任務獎勵的大量口交套,撕開了一個透明的包裝,含住了那個根形狀很可觀的陰莖。
因為對這種事情並不熟練,任淺做的只是簡單的吞吐,有質量超好的口交套在,含著對方的肉棒其實也很含著對方的手指差不多。但只是這樣的簡單的動作,卻讓奧德里奇整個人都要興奮的發抖。
兩個人做愛的時候,雖然一直是任淺處在上位,但他對情事同樣也主動,經常採用騎乘式來滿足他的征服欲、口交這種事情,兩個人都是上位者,自尊心也很強,任淺肯做出這個舉動,不管是不是中間隔了一層透明的薄膜,都算是表明了他的誠意。
在任淺口腔的包裹下,奧德里奇很失控的射的很早,在感覺對方的雞巴突然變大變長的同時,任淺迅速的把口交套連著對方雞巴一起吐了出來,然後奧德里奇今兒個的第一次就交代在他的胸膛上。
喘息了一陣子之後,奧德里奇一點也不拘謹的打開自己的雙腿,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你還等什麼,還不快點進來。」
任淺盯著那個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洞口一會,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隨便扯了快柔軟的布匹擦掉身上黏黏的精液,然後拋開手裡的布。就著這個姿勢撲了上去:「如您所願。」
他那帶有魔力的舌頭從對方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樑,漂亮的碧色眼睛下落下熾烈又細密的的吻,對對方的小手指吻到了敏感的大腿內側。然後就著69的姿勢一寸寸的把怒挺的陰莖給埋進了高熱濕潤的小洞裡頭。
當然在進去之前,那個緊窄的洞穴還被灌進了相當多的葡萄酒液,紅豔豔的洞穴被紫紅色的酒液滋潤的相當好看。
每一次任淺的抽插都能帶出大量的酒液,因為酒精刺激的緣故,奧德里奇顯得非常的興奮,甚至到後頭還翻過身來,壓在任淺身上以騎乘的姿勢自己索求,結果當然又是體力不支,被任淺壓下來,摁著這光滑的身子埋頭苦幹。
兩個人整整做了一夜,任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詞精,只知道料理台,桌子上,床上,浴室裡,到處可以做愛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做愛的痕跡,雪白的牆壁上甚至都有渾濁的精液順著牆壁緩緩的流下來。
然而等到第二天正午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完美的貴族做派,只有任淺知道這副高貴的身體下面多少青紫的痕跡,又在自己身上弄出了多少痕跡。
看著任淺的表情,奧德里奇嘴角微挑:」怎麼,對我不滿意?「
」當然不,我對您滿意極了「任淺行了個吻手禮,他當然喜歡對方這種人前高高在上,人下卻被他草干的樣子,那樣美極了。
第五十二章 一夜情緣2
結束了和奧德里奇的一夜風流之後,任淺還是得匆匆的趕回去。但趕回去的路途中遭受了一點麻煩,魔法陣的傳輸被迫中斷。
坐在馬車裡的任淺和紅衣主教塞繆爾也不得不從車上下來,並且在僕人的建議下,在一個森林的外頭休息片刻,等到傳送的陣法修復完畢再接著趕路。
「大概要一天的時間,還請見諒。」僕人這麼說,任淺他們也只能諒解。因為之前只是半個小時的路程,車上也沒有被太多吃的瓜果點心。他們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自然很快就餓了。
特別是任淺,身體強化的後遺症就是他的飯量也變得很大,如果做了激烈運動吃的東西就特別多了。那點點心根本就不夠他吃的,系統的背包裡放點心太佔用空間,而倉庫裡的植物果子都是金幣花或者是藥用這種的。奶牛兔子這些生物根本就不可能直接生吃的。
在餓的不行之後,任淺終於忍不住提議到森林裡頭找點東西來吃。紅衣主教怕他遇到危險要求陪同他一塊進去。兩個人經過高大的樹木。,總算是在裡頭抓到了一隻萌萌兔。沒有辦法,當著塞繆爾的面,任淺實在是不好把大型的動物直接從倉庫裡拿出來的。
在采果子的時候,任淺很不幸的踩中了被廢棄了的獵人的陷阱,他像個電視裡的傻子那樣被倒吊起來,一時間還有點腦充血。
大樹的下頭就是佈置著尖刺的陷阱,要是直接就這麼掉下來那肯定被抓個通透。出於某種原因,任淺並不願意在塞繆爾面前暴露他種種非人的一面,便只好由主教大人爬到樹上把他給小心的放下來。
但是爬下來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兩個人雙雙從樹上掉下來,落到鬆軟的厚厚的樹葉上面。四目相對,兩唇相觸。
任淺也不能拿出來更好的詞句去形容這副場景了,他覺得自己的眼神差不多能夠放出具象化的電流了,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名為纏綿的因子,教他忍不住在塞繆爾的嘴唇離開前抬起頭湊了上去,吻上了那兩瓣他肖想了許久的唇。
更加令他激動的是,主教也俯下身來,加深了這一個吻。兩個人唇齒分離的時候,被壓在下面的任淺禁不住把手擱在了主教大人挺翹的臀部上頭,他按捺住自己的慾望詢問道:「我可以嗎?」
對方回應了他一個輕輕的吻:」我沒有辦法拒絕你的。「
任淺這下不由得激動了起來,他一下子激動的把人反壓在了身上,手有些哆嗦的去解開紅衣主教的衣袍。因為是在外頭,僕人還在森林外面修理陣法等候,他並不能夠弄壞也不能弄髒對方的衣服。
等到兩個人都赤誠相見了,任淺才像個毛頭小子那樣在對方身上落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烙印。說實話他自己也覺得這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如此,他現在就像神雕俠侶裡尹志平玷污小龍女那樣對自己身下的人為所欲為。
當然紅衣主教對他的感情更像是小龍女對楊過,姿態順從,並且比他更加渴求這一場情事。也許就是這麼一個晚上,
在出了樹林之後,他們就會互相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塞繆爾還是那個聖潔虔誠的神父,會成為下一任的教皇,統治著整個教廷和維持著他在信徒們面前完美高潔的形象。
而任淺會作為天使長拉斐爾的合法丈夫陪伴在天使長和小天使的身邊,他們是幸福和諧的一家,即使是光明神也不會忍心破壞這一家三口在一起時候的其樂融融,
儘管沒有領證也沒有合法的手續來證明拉斐爾就是尼爾?文森特公爵的合法伴侶,任淺也沒有說掛什麼,但天使長的地位和他們親暱的程度就決定了一切。
在西大陸,一個孩子是多麼的珍貴,生了孩子的男人地位也會水漲船高,更別提本來就地位很高的天使長了。
因為這樣的情況,任淺把這一場情事看得尤為珍貴,而禁慾多年的拉斐爾也終於能夠發洩一次他心中的野望以及之前看著任淺和其他人卿卿我我的鬱悶。
在快速的把兩個人衣物脫乾淨之後,任淺赤條條的身子壓住對方,先是用手把兩個人的肉棒靠在一塊擼動。然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從對方色澤極好的唇舌中獲取可以解渴的甜蜜的津液。
他覺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著了火,而塞繆爾就是他降火的清泉。他靈巧的舌頭鑽進對方口腔中和對方糾纏在一塊,在成為紅衣主教之前,塞繆爾的經驗也足以讓他應付任淺的糾纏。
因為身經百戰而對方許久沒有發洩的緣故,這一次是塞繆爾先洩身的,任淺愛戀的親了親對方沁出汗水的鼻尖,修長的手指從對方的龜頭上抹了一些現成的潤滑劑,用對方發洩出來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探進對方後後頭那個淺色的,從未有人進去過的隱秘入口裡去。
非常自然的是,他受到了一點兒阻礙,儘管紅衣主教盡力配合,那個地方還是擴張的非常的艱難。在好不容易勉強把三根手指塞進去之後,任淺已經忍的滿頭大汗了,他覺得自己的陰莖都硬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馬上把這鋼筋一般堅硬的大棍子到那火熱的柔軟的洞穴裡頭捅上一捅。
不過這畢竟是紅衣主教,不是可以任他玩弄也玩弄不死的惡魔阿斯蒙蒂斯,任淺儘管忍得滿頭大汗,還是堅持做了充分的擴張,然後把自己粗壯的肉棒一點點的從那個張合著的穴口給送了進去。
不過儘管是這樣,對方還是流血了,任淺推進的過程中,可以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液體流出來,鮮紅的顏色,滴在棕黃色的落葉上也非常的顯眼。
任淺給對方一個極其溫柔的吻以示安撫,而塞繆爾的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默許了他的動作:」你可以動了,用不著那麼忍。「
幾乎是塞繆爾話音剛落,任淺就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動了起來,他用九淺一深的姿勢去尋求塞繆爾身上的G點,口嘴並用,同時玩弄著對方淺色的乳頭,挺立的玉柱和挺翹的臀部。
一開始插進去的疼痛讓賽繆爾有些萎掉,但任淺高超的挑逗技術很快讓他的肉棒又挺立了起來,他難耐的閉上眼,享受著這片刻的歡愉。雪白的臀部因為任淺囊袋的拍打變得通紅。
兩顆軟軟的紅豆也在胸膛上硬挺起來,被對方吮吸成葡萄一般大小,上頭亮晶晶的,還帶著任淺的口水。
雖然放縱了自己享受著歡愉,但塞繆爾還是沒有讓自己大口的呻吟出聲,只是低低的喘息,偶爾發出恩愛哦的聲音。
但也足夠鼓勵在他身上賣力耕耘的男人,任淺草幹他越發賣力,時不時的和他交換了一個吻,然後又換個姿勢接著操幹他的紅衣主教。
塞繆爾的紅衣和任淺身上的衣服就躺在他們兩個人的不遠處,安靜的欣賞這一場迷亂的情事。
等到兩人穿好衣服走出來,手裡還拿了幾隻倒霉的長耳兔。在吃掉了簡單的烤兔子之後,魔法陣也總算被神僕給修好,兩個人上了馬車,心照不宣的休息,然後在十多分鐘之後到達了教廷。
一下來馬車,等著他等得心急的小天使提摩西就撲進了爸爸的懷抱裡頭,他皺了皺漂亮的眉毛,對自己父親身上的味道顯得很不滿意。在任淺看不到的地方他甚至是狠狠的瞪了塞繆爾一眼。
然而後者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是伸手把衣領上的扣子扣好,遮住了領子處的吻痕。作為一個小孩子,他並不能夠阻止任淺去幹什麼,而拉斐爾即使知道,也不會去操心這麼多。
這就是天使和人類的不一樣了,有了任淺一半血脈的提摩西同樣繼承了人類的劣根性。他會厭惡也會嫉妒,而他的生父在某些方面實在有些沒心沒肺的很高的程度了。
在回來的那天晚上,任淺就只是抱著拉斐爾睡了,小孩擠在夫夫兩個人之間,如願以償的被兩位父親擁抱著入眠。
第五十三章 混亂的場面
原本以為回去教廷會是幸福美滿的日子,沒曾想分離來的這樣快。
進教廷的時候,一個不可思議的人物出現在拉斐爾和提摩西的面前。穿著黑色的袍子,近乎妖豔的 一張臉。除了惡魔阿斯蒙蒂斯之外沒有人有這樣的容貌。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任淺感到非常的不能理解,即使對方和自己簽訂了平等條約,全沒道理為了他找到這個地方來啊。
除非是愛他愛的夠深吧,可看這副情狀,阿斯蒙蒂斯應該是恨不得他早些被其他無關的人弄死才對,又怎麼可能會愛上他。任淺不懷疑自己的魅力,可也沒有臭屁到老子天下第一帥,是個人就要愛上他的地步。
實際上阿斯蒙蒂斯也如他所想的那樣,在他回去之後是樂得自在,恨不得馬上夜夜笙歌來沖刷掉自己被一個人類男人壓得那麼慘的糟糕記憶。不過殘酷的事實很快的打擊了他,看到那些人搔首弄姿的模樣,他就想起來自己是如何在那個該死的人類身下婉轉呻吟的,結果更加沒有胃口。
過了這麼一段禁慾的日子之後,他總算覺得自己好了一點,結果找人來侍寢,調情都調了一半,他下身也硬了起來,結果兩個人玩吃東西的情趣的時候,他硬生生的吐了,還吐了人家一身。
氣得他直接讓屬下拖下去把侍寢的小魔給砍了,而魔醫檢查的結果是他懷孕了。無論他找什麼人來,或者是他自己把脈,都是顯示他懷孕了,檢查完了之後他直接給那些大夫下了禁咒,免得有不識趣的把他的懷孕的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代表淫慾的惡魔竟然會懷了人類的孩子,那說出去多掉分啊,他又不是拉斐爾那個傻逼天使,要不是因為自己太輕敵,又簽了契約又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大願意相信任淺只是個男人了,天使的生育力挺高的這個他知道,以那個男人旺盛的精力和對情慾的索求度,拉斐爾會懷上也沒什麼奇怪的。
但問題是惡魔的懷孕機率和天使截然相反,天使之身不通情慾所以新生命幾乎都是由主神創造,而高級惡魔基本都是當初的天使墮落,要麼就是從人類負面的情緒衍生而出,其他的低級惡魔都是些不成氣候的東西,真正屬於高級惡魔自己孕育的子嗣少之又少。
和惡魔阿斯蒙蒂斯上過床的惡魔中能力高低的都有,但他完全都不用擔心哪天會有個魔找上門來要他負責任,即使真的有他也會非常的開心。
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繼承了高級惡魔傳承的惡魔即使生育他的人是個血統差的,能力也會比大多數惡魔要高。不過都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時期。
所以當知道自己懷了一個人類安冉的種之後,阿斯蒙蒂斯整個人都傻了,先是震驚,然後才是憤怒,最後糾結了很久,才決定最後把這個惡魔生下來。
任淺身上肯定不簡單,而一個高級惡魔的誕生實在是不容易,這個由他親自創造孕育的血脈肯定未來會有一番大作為。而且任淺是人類,壽命那麼的短,他這個惡魔有個孩子的話也不會像以前那麼無聊寂寞。
孩子他是決定了要生,那孩子的另一個父親也得陪伴在他的身邊才是。就是因為這個簡單的理由,阿斯蒙蒂斯直接換了身行頭,到了教廷的神殿找拉斐爾要人。
拉斐爾自然是不肯的,他的傷勢早就痊癒的差不多,便連著提摩西一起對付這個不要臉的惡魔來,當然在任淺來之前,他也不敢有什麼太大的動作,要是把惡魔給弄死了,他到哪裡去賠任淺一個孩子。拉斐爾在這方面還是很小心謹慎的感覺到任淺對提摩西的喜愛,他就不好UI去做出傷害任淺的另一個孩子的 事情來。
即使那個孩子尚未出生,而且體內還留有一半惡魔的血統。因為這一份顧忌,阿斯蒙蒂斯開始處處壓制拉斐爾,不過從外頭回來的天使長米迦勒則完全沒有顧忌,在他的攻擊落到阿斯蒙蒂斯的身上的時候,驚慌的小天使提摩西發動了屬於他自己的能力。
空間轉換,而且還是個十分了不得的空間轉換,最要死不死的,這個轉換是落在剛剛回來的任淺身上,簡直就像被雷劈了一樣,任淺直接就從神殿中間消失了。而惡魔阿斯蒙蒂斯乘著大家不注意都留走了。
放了錯的小天使的在父親之前回來和米迦勒待在一塊,而神諭顯示,任淺已經離開了這塊大陸,除非能夠找到離開西大陸的方法,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這個人。
因為那該死的魔法,任淺直接被弄到了東大陸,這次他就更倒霉了,昏迷不醒的落在了水裡,瞳色和髮色系統幫他恢復了,但是衣服沒有換,任淺就直接保持著這個昏迷不醒的狀態到了東大陸的森林裡頭,然後被窩窩村的一個村民的小孩給叫了。
「娘啊,你快來看,水面上又浮起來一個人!到岸上來了,還有氣呢。「
在河邊洗衣服的大嬸被小孩的聲音叫了過來,不由嘖嘖感嘆:」這還是真是個模樣俊秀的男人,就是身上的衣服有點兒奇怪啊。「
任淺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在昏過去之前他的唯一想法是,雖然面前的大嬸膀大腰圓,但是有胸沒喉結,確確實實是個女人。他該不會是又穿越了吧?!
第五十四章 神器初現
任淺是在昏迷狀態下完成和系統的對話的,在樸實的村民看不見聽不見的地方,系統音不斷做著匯報:「
宿主:任淺『
狀態:昏迷中,血氣值:30點(已經脫離危險狀態)
星球圖標點亮度三顆星/三顆星:中大陸√西大陸√東大陸√
通關程度:中大陸√西大陸√東大陸×
圖鑑收集情況:中大陸 已經點亮圖標並收集 西大陸 已經點亮圖標並收集 東大陸已經點亮圖標尚未收集
人物等級:滿級
人物技能:植物融合,動物趨勢,水元素,木元素親和力分別為100,90
可使用招數:力大無窮,力拔千斤等需要大力的技能
壽命:30/1000年
新地圖開啟,東大陸資料持續輸入中.,百分之十,百分之三十五,百分七十五……百分之百。資料輸入完畢,喚醒宿主潛意識,小範圍地圖已開啟,目標鎖定,東大陸,啟靈國石臼村。
任淺覺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但身體的各種機能尚未自動修復到可以甦醒的地步,他只能保持著這種昏迷的狀態,一邊聽著周圍人說話,一邊和系統對話。
」我再度昏迷前聽到的,那個娘親還有見到的那個都是貨真價實的女人,我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傳送陣直接把你傳送到東大陸了,這個世界和你以前的古代也沒有什麼區別,有男人有女人,但是沒有可以生孩子的男人。「
「有女人就好。」天知道他多久沒見過女人了,只是,任淺有幾分猶疑,這地方是類似我華國古代吧,那對女性的束縛是不是很?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幸災樂禍:是 是是,就是你想的那樣,通姦罪是要被抓起來浸豬籠的,
那還做個毛線任務啊,能不能像某點男主那樣,攻略各種高級別的美女?反正人妻任務和地位很高的非攻略對象的拿到的任務積分也差不多。而且他已經把級別升到滿級了,系統好像也是還差一級就能滿級的樣子。要是再把系這個世界的植物動物圖鑑點亮,那系統應該就可以再升一級。
系統哼哼兩聲:你想太多了,西大陸和中大陸的魔法和術法在這裡是不能用的,你也就力氣大這點比較吃香,其他的就別想多了。因為考慮到宿主先前發的誓言,系統任務自動為宿主挑選了人夫若干枚,還請宿主盡快恢復身體,攻略目標對象。
「人夫?說好的攻略人妻呢?!「任淺瞥了一眼上頭的名單,攝政王,將軍,還有皇帝,太傅……除了幾個弱雞身材的,清一色的難攻略的人物啊。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就很幸災樂禍:「我是隔壁老王系統啊,隔壁老王是什麼意思,又沒說非得人妻不可。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攻略人妻。然後被發現浸豬籠,總之系統是不會幫你的。」
」對了,「系統又補充道,」如果改攻略對象的話,目標的姿色不能夠保證哦。有可能是攻略宿主身邊的王大嬸之流,而且模樣越不堪入目,積分就越高。「
」那我不要積分行不行?「任淺還是喲度不甘心。
」你知不知道,等圖鑑點亮,我就能升到滿級?「系統幽幽的開口。
」滿級和我有什麼關係?「任淺不以為意。
」等我滿級,就能點亮商城所有的圖標,然後只要攢夠積分,就能買下商城裡最昂貴的東西。」
「那裡面的東西都沒啥用,我浪費積分幹什麼,還折騰。」這個提議完全沒有誘惑力嘛,他老早想吐槽商城的上鋪了。
「你都不知道是什麼就這個態度,難道你不好奇那個未開啟的圖標是什麼嗎?」
「是什麼?」任淺順著他的話茬問。
「一個神器,能夠來回穿梭東西中三大陸的那種,這三個大陸雖然是在同一個世界,但是之間有很奇怪的結界,要是能夠拿到神器,使用一次你只需要500積分。這個積分你和你的情人隨便哪個上次床就來了好麼,難道你就想一直待在這個東大陸,不準備回去看看?」
任淺沉默下來然後半晌才開口:行吧。人夫就人夫。可是,這裡就是個小山村,你讓我去找皇帝那怎麼可能,就算是科舉或者是武舉,時間都太長了,而且我連個戶口都沒有,是個黑戶。他想清楚了,攻略美男總比攻略醜八怪和大嬸好。
系統像是鬆了口氣:「這就對嘛。戶口這個好辦,你也要相信緣分,總之我們系統是不會坑你的,緣分到了,你自然能夠有機會見到他們的,不過能不能攻略就靠你了。」
等到和系統對話王,任淺才動了動睫毛,睜開墨色的眼睛來,小孩見他起身,又連忙邊叫邊跑的喊自己母親過來:「娘,娘,家裡撿的那個男人醒了,你快過來!」
喝了一碗小米粥之後,任淺精氣神漸漸恢復過來,他謊稱自己被歹徒傷害,在這小山村就落了個戶口,但是因為是外來戶,村長要求他和另一個被救了上來,但仍舊昏迷不醒的傢伙住在一起。
碰到那個人的時候,任淺的好感度面板又再一次正常工作了,任務目標:將軍魏然,狀態昏迷中,好感度未知,請宿主照顧好目標,好好攻略。
病人長著一張十分英挺的臉,眉飛入鬢,身形修長。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肌肉,除了背上有些疤痕,其他地方都非常完美,也難怪村裡那些女人會願意救了這麼個人上來。
在任淺給這病人擦了好幾天的身之後,對方終於醒了,和他想像的一樣劍眉星目。修養還不錯,就是言語中帶著一股子冷淡疏離,對他這個恩人也是過分的客氣。
任淺也沒那麼著急想把獵物拆吃入腹,他沒有蠻幹的想法,而且還等著這個將軍將自己帶入皇宮呢。
但是計畫比不上變化,大半夜的時候,他睡得好好的,結果有人就推開破爛的小木門進來。身形還挺高的 樣子,把任淺嚇了一大跳。
但是系統的提醒很快讓他決定屏息,系統提示:目標屬性,正在尋求解藥的春藥發作的將軍
第五十五章 一度春宵
對一個小村莊的人來說,燈油是很珍貴的東西,而作為外來戶,晚上基本是不可能有燈使用的,因此這種時候,對方只能夠接著皎潔的月光往前頭摸索。
任淺受過強化的夜視能力極好,在這種漆黑的晚上甚至能夠看清楚對方肌肉上滑落的汗水,顫抖著的長而捲翹的睫毛,往外頭滲著血的雪白繃帶,還有下半身把褲袋都頂得高高的龐然大物。
任淺繼續裝死,半眯著眼睛看著對方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男人的身形很是高大,應該和他差不多的高度,但比自己要健壯些,肌肉很均勻的分佈在身上,結實但不壯碩,又長了一張英俊而不粗獷的臉,即使是擱到現代也是大部分小姑娘喜歡的那種型男。
憑著良好的視力,他很清楚的看見對方對著自己吞了吞口水,眼睛也因為情慾的緣故有點紅的不正常,不過本能還在,還會想著儘量不把他這個「獵物」給驚醒。
任淺還是按捺住不動,因為根據他花了五百積分買來的系統的提示,這位將軍中的是一種很糟心的淫毒,是敵人給他下的,自然不可能會讓他有什麼好下場,所以這淫毒只會讓人想要拱起屁股被別人草。而且還得草上整整七七四十九回。
說是春藥並不盡然,這淫毒還會讓中毒的人內力流失六成到和他交歡的人身上去,結果這將軍為了不便宜敵人,自己奮力一拼把人給打傷了,縱身一躍掉落懸崖瀑布,福大命大的漂到這個小村莊,在好幾天前被村子裡的人救了起來。
和任淺不一樣的地方是,這將軍的身上還有蘇家軍的象徵,所以被村民好好招待,讓他單獨和這人住在一起,多少有股讓他照顧對方意思,
男人挪著步子已經摸到他的床上了,任淺感覺對方的手在他的身上亂摸。因為激動的緣故,對方顯得有點兒煩躁,怕人扯壞自己身上這件還算完好的舊衣服,任淺翻了個身,刻意順著對方的動作把衣服弄掉,很快身上就赤裸下來。
他的肌膚白皙有光澤,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宛若上好的白玉,看的那將軍不由自主的就嚥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因為一副好的外貌,倒不顯得色情猥瑣,反而有種狂野的性感。
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醒了,但是又不能一直裝睡,任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突然靈機一動,裝作自己在晚上看不見,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開口問了一句:」是誰啊 ,等等我去點燈。我晚上看不大清楚的。「
等到對方屏住呼吸沒說話,他又自問自答道:」是阿蒙吧,你就喜歡鬧我,也許是我又做夢了。」
說完這話他又折回去繼續睡,完全當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不存在。蘇蒙也是忍不住了,這清俊的書生聲音還特別有味道,感覺身上涼涼的,他渾身都叫囂著把這個給自己擦身好些天的書生摁倒,用對方秀氣的玉柱來填滿他空虛的後穴。
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內力會流失六成,他早就把人辦了,但今兒個他身體根本就撐不住了,要是再不發洩,怕是要爆體而亡了。等那書生一翻過身去,蘇蒙又抬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往那光裸的身軀身上摸。入手的觸感出乎意料的好,底下白皙的肌膚光滑細膩,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還帶著人體溫熱的感覺,很是讓他愛不釋手。
這樣的動作當然不可能不驚動對方了,那書生問了一句:「是阿蒙啊,是不是阿蒙?」
蘇蒙想起自己的名字也有個蒙字,明知道對方找的並不是自己,還是鬼使神差的開口應了一句:「是我」
書生的聲音便顯得很欣喜了,非常激動的坐了起來,但是因為夜盲症的緣故,並不能看清楚他的臉,對方裸露的肌膚貼在他的身上,蘇蒙最後殘餘的那點理智,就像是火藥一樣,嘭的一下就炸沒了,他把人一拉扯,俯下身就壓了下去。
任淺嘴角在對方不注意的地方揚起,不管他身上的大力氣和隱藏在衣服底下的好身材,只看他的容貌和膚色,旁人都會認為他是個大家族裡養出來的弱書生,容貌清俊手無縛雞之力。
他也準備給對方造成這樣的錯覺,便由著對方這麼壓下來,一隻虎口帶著薄繭的手就這麼扒了他的褻褲,握住了他已經半硬著的肉棒。
對方顯然沒有多少經驗,因為心急,力氣就有點兒大,任淺一開始還挺享受的,後面生怕被對方擼壞了,便連忙軟聲道:「阿蒙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對方便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的僵在那裡了,任淺又手把手的教人輕撫自己的肉棒,甚至是底下頭來為他口交。任淺控制住在對方口中的頻率,在這將軍溫熱濕潤的口腔中緩緩的抽動自己的肉棒,又利用對方呼吸收縮喉道的頻率,把長長的陰莖戳到那緊窄的喉嚨裡去,又在對方的腮幫子都有些發麻的時候把被濕潤了的粗長的雞巴抽了回來。哄著已經快撐不住的蘇蒙坐下來。
「現在可以了阿蒙,你慢慢的坐下來,不要太快了,不然會弄疼我的。」天知道蘇蒙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痛痛快快的一下坐下去,他把自己的兩條大腿分開,以一種色情又會讓人覺得有些羞恥的姿勢緩慢的往下做。
因為淫毒的緣故,他的小穴已經濕的能夠流出水來,前頭的雞巴挺翹的厲害,但是無論他怎麼擼都不能夠發洩出來。他感覺對方的大鬼頭頂住了自己的洞口,便有幾分急切地往下坐。
在他心急的動作下沒有怎麼擴張的小洞吞下了半根大雞巴,沒有人使用過的洞口也因此流出血來。這種痛楚對於在戰場殺敵無數受傷也無數的蘇蒙算不得什麼,到時候那個舒舒服服躺在那裡的人不滿意了:「阿蒙說了慢點,你弄疼我了。」
說完任淺就很強勢的打了對方的臀部一下,摁住對方作亂的手:「別動了,剩下我來。」
有著超強自制力的將軍還真的聽話放著他來,重新掌握了主動權的任淺從系統的背包裡拿出那根捆過很多人的繩子(在蘇蒙有能力他只是從抽屜裡摸了根繩子出來)把對方的兩隻手綁在床上,就著對方分泌的腸液和流出的血液的潤滑往對方的後穴裡又挺進去幾分,後者悶哼一聲,隱忍的鼻音也就越發粗重了。
任淺往對方同樣份量不小的雞巴上用紅線打了個結,低沉的嗓音帶著惑人的磁性:」這個是阿蒙弄疼我的懲罰,在我沒射之前,你也不准射。「
盯著那紅線有些傻的阿蒙很快又被身後的撞擊拉走了注意力,他被艹干的爽的時候,會用那把略帶沙啞的嗓音啊啊哦哦的叫喚,在任淺用小技巧減緩速度的時候,又張開口嘴不自覺地催促:」再快點,用力一點!」
任淺低頭去含住他那深褐色的奶頭,靈巧的手指握住對兩個沉甸甸的卵蛋摩擦玩弄,對方每叫一次,他就加重挺動。囊袋與臀肉之間每一次親密接觸都啪啪作響。
蘇蒙的手被繩子束縛著,臀部都隨著對方的節奏搖擺晃動,偏偏對方那曖昧的嗓音還往他敏感的耳朵裡吹氣,問他舒服不舒服。
蘇蒙被他的聲音所誘惑,大口的喘著氣,因為情慾沙啞得不像話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回答:「好舒服,好燙,好深啊「
任淺被這習武之人的緊實臀部夾得非常爽,蘇蒙的腰身又有力的很,小穴緊窄,又因為淫毒作用堪比名器,雞巴插在穴裡頭,就感覺那火熱的洞口把自己越包越緊,陰莖往裡深插的時候,他的小腹會被對方蜜色的結實的屁股反彈得非常舒服,
他像是馬力加大的打樁機一樣越插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終於精關一鬆,在對方的後穴裡就洩了出來。蘇蒙被他這麼一射,渾身都打著顫,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想去扯那紅線,手又綁住了,便拚命扭動的著身體,讓任淺的雞巴在小穴內動的厲害。
任淺強勢的摁住對方的身體,伸手把那紅線給扯了下來,蘇蒙的身體立馬一個激靈,被束縛了好久的雞巴一下射出來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舒服的喟嘆出聲來。
第五十六章 上京之路
那天晚上兩個人換著體位做了很多次,受方上位式,側位式,屈曲、高腰和 後坐姿勢都在黑暗裡嘗試了一遍,當然也少不了騎乘姿勢 。將軍大人的大腿極其有力,腰身沒受傷,動起來的時候就和安了個電動馬達一樣。老牛推車和側臥這種比較合適夏日的姿勢任淺自然也用了一回。
剛剛各種姿勢一次一夜翻來覆去的就做了七次,任淺的體力是極好的,這位中了迷藥的將軍則憑著自己驚人的毅力和淫毒的作用也堅持了整整一個晚上。任淺能夠感覺到一股很奇妙的力量在湧入他的體內,滋潤著他的筋脈。
而惱人的系統音則一直用毫無起伏的聲音提示:內力流入中,宿主身體內力增加一日……半月……一月……二月……
因為這種聲音實在是擾人,在第一次射精的時候任淺就把系統提示音強行關掉了,這一次因為是強制性的還花掉了他整整100積分,雖然這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想著神器那個龐大的數字,任淺還是小小的肉疼了一把。
等到了快天明的時候,對方又從任淺的身上爬下來,用那兩條有點兒打顫腿走出房門去,任淺在床上憑著良好的夜視能力甚至能夠看清楚對方後頭被他操得合不攏的小穴裡,正一張一合的動著,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幾絲鮮紅色順著那漂亮的褶皺流了出來,在紋理流暢的蜜色大腿上緩緩的流到地面上。
任淺身體得到瞭解放,自己半夜的打了點涼水沖刷了身上的黏膩,在醒來的時候,他檢查了一下系統累積的流入內力數。那位將軍雖然年紀輕輕,可因為得了奇遇又吃過一些能增加內力的果實,如今已有百年內力,而昨天一晚上,他們做了七次,就白白的給了任淺七年內力。
任淺看了看任務面板,商城顯示有新的商品更新,都是些劍譜刀譜一類的,還有疏通經脈速成丸,特價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積分,還是一折新手價,僅售此一顆。想了想自己的元素術法和魔法在這個版塊都不能用了,任淺買了顆藥丸又買了本價格中上的劍譜,哐當一下他剩餘積分的零頭就被抹掉了。
好在現在也沒有需要他升級的地方,這些新掙下來的積分也就是在商城買點東西。吃了那顆黑乎乎的藥丸,任淺就學著劍譜扉頁上基本打坐的方式盤腿坐在床上,特價藥丸就是有點坑爹,打通任督二脈的時候就像是一萬隻蟲子在經脈裡頭攀爬,任淺咬緊了牙關,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頭掉,身上也冒出騰騰的熱氣來,等到系統提示進度完成,他整個人都癱軟了倒在硬邦邦的木床上。
等到他恢復過來,便到外頭打了一缸的冷水沖澡,整個人把身上的髒污洗掉,感覺比之前的皮膚還細嫩了些,身體也確實強健了許多。他在村頭拿銅錢買了幾個熱騰騰的芝麻餡燒餅,填飽了肚子,又繼續拿了清水和布條去給那位落難的將軍擦身體,當然,他也沒忘記給對方留一個香噴噴的餡餅。
對方好像是昨天瘋狂過頭了,身上的傷口都裂開來了,小穴倒是清洗乾淨了,但那些青紫的痕跡都在,還有仍舊腫脹著的褐色乳頭,很是鬆軟的小穴。趁著對方燒得厲害,任淺便從系統的背包裡拿了軟膏出來,手指很輕易的就探進去那個紅腫的洞口。
英俊挺拔的男人難耐的吐露出呻吟來,因為後穴異物的入侵而睜開眼睛,眼睛半眯著張開,看到動作的人的面容,臉上因為發燒導致的潮紅瀰漫的越發厲害,原本提起來準備給人狠狠一擊的手又垂了下去。
任淺當然看清楚了對方這個小動作,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等人降了燒,把那大烙餅擱在這裡就起身離開了。這可是能夠給他掙一大堆積分的對象,雖然他沒有想把人收下來的想法,但好好對待總歸是沒有問題的。
在後面的一段時間裡,兩個人還做了不少次,只是不如第一次玩得那麼瘋,畢竟對方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完全呢,任淺也有注意沒有讓人再受傷過。差不多在村子裡帶了半個月每次都是對方乘著夜色摸過來,等到第二日早上的時候,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對方羞於承認,任淺也不去戳破。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對方把他從這個小村莊帶出去,然後把再攻略剩下的那幾個人的積分,最後拿到神器以後真正的征服星辰大海。而且他就算是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拿到神器以後也能照樣跑路。
說實話,在西大陸和中大陸,那裡的小受小攻,或者是天使惡魔什麼的總是不給他一種真實感,中大陸雖然是古代,但是與他上一世的記憶裡正常的世界是差不多的,有男人有女人,雖然因為小村子的緣故,這裡的女子姿色水平不怎麼樣,但好歹是正正常常的女人,男人不會生孩子,也沒有生子丹這種邪物。
這種相對而言十分正常的環境讓任淺也有了一定的緊迫感,他會擔心到自己的攻略對象對自己的傷害,畢竟古代約束畢竟大,要是小皇帝攝政王和他來個相愛相殺的他可承受不住。所以重點是一定要把神器拿到手,這樣即使這些人想拿他怎麼樣也沒有辦法。當然內力也要練好,對付山賊土匪之類人物的時候至少能夠自保。
在蘇蒙的傷口好起來之後,任淺也終於迎來了機會,在對方神智清醒的那個時候,他就從商城花了近十萬的積分買了只可以用來偷窺的蒼蠅【沒辦法,不可以使用術法之後他只能去商城買東西做冤大頭了】,通過蒼蠅傳來的圖像,他看見對方丟了不知道什麼玩意在小溪裡。
那個丟出去的瓶子發揮作用的時間很長,在一個月之後的現在,這個偏僻的小村子裡終於迎來了一批全副武裝的官兵,一個個身上都手持佩劍,穿得是一模一樣的衣服。村子裡的人見他們都紛紛躲了起來,領頭的隨便找了個村民就問到了蘇蒙和任淺的住處。
蘇蒙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昔日的老部下已經把自己暫時居住的這個小院落給包圍起來,這些人臉上客客氣氣的,當然不是要對付他,是要恭迎他回去的。
這個時候外頭突然喧鬧起來,一個清朗的嗓音在院子外頭響起:「你們是誰,到我家來作甚麼?」
想著他應該是自家將軍的救命恩人,那些官兵就把任淺給讓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提著一條活蹦亂跳的草魚。蘇蒙見到這個俊秀的青年從外頭走了進來,那種渾身不對勁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但這畢竟是他這麼多天的恩人,兩個人又有多日的肌膚之親,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對方做了一個多月的夫妻,自然是要把人帶上的。
不過他也不能擅自做主,還得詢問這少年郎的意見。不怪他把任淺的年齡認小,任淺的皮膚比這個時代大多數人都好些,任淺模樣看著又俊美,又不是那種老成持重的臉,看起來自然就顯小。
「你願不願意和我們一塊走,離開這個地方去京城。」蘇蒙的嗓音沙啞又性感,言語中帶著幾分期待。
任淺把那條活潑的魚丟進破爛的水缸裡頭,面上有幾分疑惑:「去京城?」
「對,去京城,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吧,看模樣,家境應該很好。如果你沒有去的地方可以留在我的府上。你也可以在京城找到合適自己的差事。肯定要比這個地方舒服很多,我蘇蒙從來不是那種有恩不報的人。「男人不自覺的就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脊背挺得筆直,好讓自己的形貌更精神。
「那就和你一起去吧,今兒個就出發嗎?」任淺當然不可能拒絕這麼個機會,只是得裝個樣子,不然表現的太興奮,認為是奸細臥底啊什麼的就不好了。
蘇蒙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大手一揮:「那現在就出發吧。」
第五十七章 客棧H上
從小村莊到京城約莫半個月的時間,這一路上,蘇蒙的軍隊經過了幾個比較繁華的小鎮,任淺得以換下自己身上的舊衣服,穿了件甚是華貴的長袍。他沒有這個時代的貨幣,好在系統裡的金幣花還是能夠正常兌換這個世界的貨幣的。
他直接拿了金幣花的果實去了好幾趟典當行,東大陸的金子特別值錢,任淺用十來朵精緻的金花就換了東大陸的近十萬兩銀子,當然他是分開換的,不至於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有了錢他穿得再好也沒有人管他,而且為了答謝這些將士的護送之恩,任淺還特別的在好的酒樓請這些將士吃了頓好的,一路上的食宿的開銷基本他全包,其他的費用個人自付。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這些人享受了任淺的好處,看任淺的目光也就好多了,也沒有人會在明面上罵他是小白臉,反倒有好幾個獻慇勤的。
任淺的氣派和模樣看上去就像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他們瞧不起那些眼高於人的士大夫白斬雞,但對於任淺的平易近人和大方卻是非常受用。
這在京城的半個月,任淺沒花太大的功夫就和這群兵士搞好了關係,有人甚至建議蘇蒙把人就留在蘇家軍當個軍師,畢竟除了有錢之外,任淺還表現出了過人的智慧,在騎射和力氣方面又有驚人的天賦,留在軍中實在再合適不過了。
因為有人提議,蘇蒙自然就在夜裡去找了趟任淺:「雖然軍中是苦了些,但駐紮在京城的話,環境要比大漠好很多,至少比那個小鄉村要強上數十倍的。若是賢弟志不在此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依著賢弟的智慧和本錢,在京城應該很容易駐足才是。」
任淺沒答話,只反問他:「若是入了軍中做個副將能夠見到君主嗎?」
後者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皇帝不是我們這些人想見就能見的,我雖然是將軍的職位,但是若沒有陛下傳召,不得隨意離開崗位入朝的。」蘇蒙其實撒了一點小謊,他要是想見皇帝,那是雖時都能見的,只是隱隱感覺說了實話不大號,也就不自覺的扯了謊。
「那我就不去了。」任淺搖了搖頭,他可不準備去軍中過那種清苦生活,反正自己手裡錢多,到京城盤個店面,賣點特殊的東西,又有蘇蒙在的話,不愁見不到皇帝。
雖然蘇蒙一直把自己的官位說的很小,但從系統慷慨給積分這一點看,對方絕對和皇室有著匪淺的關係,而且地位也並不是對方口中描述的那麼低。系統的人物詳細表裡都寫了,著蘇蒙可是正一品的驃騎大將軍,手裡握著的兵權多了去了,這來尋他的,只是離蘇蒙最近的一小隊的士兵而已。
「到時候我會在這京城開個小店,到時候還請大哥不要嫌棄我店面簡陋,要時常來光顧啊!」
任淺說不去,蘇蒙有點兒沮喪,但他還是馬上應道,「那是自然,你這是說什麼話,大哥當然不會嫌棄你的,倒是賢弟不要嫌棄你大哥我是粗人一個了。」
「我怎麼會嫌棄大哥你呢。」任淺把房門關了,一隻手就攬上了對方勁瘦的腰身,他一向偏好腰身纖細的少年,但這位大將軍模樣好,腰力又強,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綽綽有餘的。他黑色的眸子中閃動著濃厚的情慾色彩,蘇蒙不由得意動,原本想拒絕的話在喉間動了動吐出來又多了幾分欲拒還迎:「賢弟,你不要這樣。」
任淺聽他聲音沙啞的厲害,眼中眸光閃爍已是情動,抗拒也只是做做樣子,便笑著去解他的腰帶:「大哥不是也很想要嗎,我們都做了這麼些日的夫妻,這一路上大哥也未曾紓解過,你情我願的事情,又不用擔心會懷上孩子,有什麼阻礙呢?」
自然是沒有什麼阻礙的,但這樣總是不好的。蘇蒙想這麼說,但那隻火熱的大手接觸到他的皮膚的時候,他就想起那些夜晚的癲狂來,心中也確實有幾分渴望,看著任淺那張俊美的面龐。蜜色的肌膚也染上點點紅暈,整個人僵在那裡任由任淺動作了。
東大陸女人大都裹得嚴嚴實實,男人的衣服相對則要簡單的多。古人沒有很複雜的紐扣也沒有拉鏈,任淺扯了人的腰帶,三兩下就把人給剝了個精光,露出一副十分完美的男人的身材來。
寬肩窄臀,倒三角的身材,形狀整齊的六塊腹肌還有蟄伏在濃密的黑色草叢裡的深色巨龍,便是任淺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誇讚這是一副非常吸引人的男人的身軀。那些腰身極軟的少年躺在自己身下有種愉悅感,而征服這樣的男人便是另一種快感了。
說起來這還是他們頭一次在並非夜晚的情況下做愛,任淺解了對方的衣衫,便把手擱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比起他以前的情人,蘇蒙的肌膚不可謂不粗糙,但貴在緊致,手感並不是很差。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所到之處必定引起對方的一陣顫慄,要是碰到人敏感的地方,對方更加是把整個身子繃的死緊,有一種大姑娘上轎的感覺,羞澀之極。任淺輕笑著拿起對方的手來解自己的衣衫,口中還調戲到:「大哥這又是緊張什麼呢,可惜了我們以前那些日子每次都是在晚上還不點燈,教我每次都不能好好的欣賞大哥這麼完美的身軀。」
「你看看小弟的,看看我的好不好看呢。」任淺握住那只有些僵硬的手去撤掉自己的衣服,三下兩下他的衣衫也落了下來,露出一副白皙但同樣完美的身軀,蘇蒙的眼神不自覺的瞥向任淺,對方身上的肌膚和面上都是一樣的,比剝了皮的雞蛋還要光滑細嫩,但是腰腹處生的非常完美,沒有一點兒贅肉,還要幾塊形狀極其漂亮的梭型的肌肉。
那胸膛是紅色的兩顆朱果,筆直有力的大腿前頭是和自己一樣的,深紫色的巨龍,對方的身形看上去不是特別強壯,但那個地方卻比常人大了許多。想到往日就是這麼大的巨物深入到自己的後穴,蘇蒙臉上就燒的更厲害了,結結巴巴的回答:「好,好看!」
任淺見他這羞澀模樣覺得有趣,便張嘴含住那紅得有些透明了的耳朵,手指又伸到對方股縫中間的神秘處去,步步的把人往後頭逼,在對方完全不反抗的情況下把蘇蒙壓倒了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床上。
這店裡自然不可能有潤滑用的膏藥,但好在任淺要的是最好的房間,又是雙人房,裡頭為女子備的基本的化妝物品還是有的,任淺便大手一揮,從桌上拿了一款店家備著的雪花膏下來,擠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膏體便往那個小穴裡頭插。他另一隻手在對方的乳珠臀部和腰部等敏感處來回撫弄,牙齒也終於放過對方被他咬得紅腫的耳珠去進攻對方上下動著的喉結和褐色的乳頭。
蘇蒙因為他的動作不自覺的把大腿並得更緊,像是夾住仇人一樣緊緊的鉗住了任淺的手,後者無奈,便只能狠狠咬了對方胸前褐色的小豆子一口,又拍了拍對方不是很豐滿但很挺翹的臀部幾下:「大哥你把腿打開些,不然我不好進去的,要是傷到你那就不好了。」
「哦,好,好……」蘇蒙滿頭都是汗了,他和任淺每次都是直接上的,還是頭一回這樣細緻過,緊張的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聽了任淺的話,便努力的把大腿打開一點,又在任淺的注視下把其實還是並得很緊的大腿又打開一點。
任淺便乾脆直接把他的大腿掰開,像個君王那樣命令道:「就這樣了,不要動了!」
蘇蒙當即僵硬的不敢再動了,任淺便伸出一根手指順利的得意擴張,蘇蒙閉著眼不敢去看身上的人,只感覺自己後頭小洞裡鑽進來一涼涼的細長物件,感覺有點兒酥麻,但不是難以忍受。
任淺很快把手指加到兩根,蘇蒙覺得穴肉被擠開了些,洞口有點緊,比之前多了點飽漲感,但手指的長度還是不夠,兩根手指都擠進來了,他也沒有覺得有那種很愉悅的感覺,只是覺得有點癢癢的,身體有點奇怪。
「這個太緊了些,大哥你放鬆些啊!」被這麼一催,蘇蒙試著放鬆些,但是因為心理的原因,實際上他整個人繃得還是很緊。任淺觀察著他的臉色,一隻手又去套弄對方前方已經挺立的巨龍。他熟練的剝開對的包皮,順著上面的褶皺用手指打著圈,見對人露出愉悅的表情,他自己半挺的雞巴也湊上去,握在大手裡一塊擼動。
手上的速度越加越快,任淺的第三根手指也在這種情況下艱難的擠進了那個緊窄的淺褐色穴口,白色的雪花膏在高熱的腸壁裡融化,任淺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來黏膩的透明的液體。
任淺把那雪花膏伸進對方微張的口中:「大哥嘗嘗這雪花膏的味道,聞起來可又香又甜呢。」蘇蒙的手已經難耐的去幫著任淺那隻手擼動前面,便不自覺的含住任淺的手指,反應過來,整張臉都變得能滴出血來。
任淺卻不理會他這害羞的美景,等到後穴鬆軟了以後,直接把兩條小麥色的大腿盤在腰間,還沒發洩的深紫色的陰莖往穴口一挺,猛地一下就進了大半。
他這麼一沖,雖然前面有做前戲,蘇蒙還是感覺到身體劈開一半的疼痛,不由咬牙悶哼一聲,前頭挺立的肉棒也軟了幾分。任淺便用手和嘴去安撫他讓他重新興奮起來,口中讓人忍忍,下半身繼續往前挺動,破開層層的媚肉,深深的埋了進去。
第五十八章 客棧H下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火熱的楔子撐開,蘇蒙發出短促的啊的一聲,他額頭因為痛楚沁出汗來,又感覺那恐怖的巨物像靈活的游蛇一樣往裡頭更進一步,滾燙的異物一直往前,毫不留情的碾壓著層層的媚肉,把腸壁撐到不可思議的寬度。
在被觸碰到體內某一點的時候,他突然就感覺酥酥麻麻的像是被雷劈中一樣,麻癢中還帶著不可言喻的爽感。而隨著任淺的肉棒不斷在那個點碾壓摩擦,那種連續不斷的快感很快就超過了痛感,男人的小腿不自覺地挺得筆直,腳趾卻努力地彎著,勾住了床沿去追逐這種快感。
等到把自己的肉棒徹底埋進去,任淺才痛快的舒了口氣,在找到蘇蒙的G點之後,他開始深入淺出,回回都往那個點狠命的撞,每次都帶來底下人一陣過電般的顫慄,小穴就會像張貪吃的嘴一樣把他的雞巴咬得更緊。
對方的大腿大大的打開,上半身都被他抱在懷裡,又是在床邊上做,兩個人的身體算是半懸著,他一低頭便可以看見粗長的陰莖在洞口進出的樣子,對方原本淺褐色的小穴被他頻繁草幹了一個月變成了漂亮的深紅色,紅紅的小穴因為高頻率的抽插而翻動,帶出來大量雪花膏的泡沫和些許紅色的媚肉。
蘇蒙隱忍地叫著,他骨子裡畢竟還是十分傳統的,叫起來聲音很低,像是生怕被人聽見似的,沙啞又性感。
任淺對他的叫喊很是受用,便得意的去咬他胸前兩顆紅腫的乳豆,空出來的手又去捉住對方想去套弄前方的手,發狂一般地挺動自己的腰身往對方幽穴的更深處操弄。
蘇蒙粗喘著氣拚命的搖動自己的身體,他前方挺得厲害,偏偏雙手被任淺給禁錮住動彈不得,便上下襬動這自己的屁股,想要從瘙癢的屁眼得到更深處的撫慰。
任淺插得又深又密,不斷的往對方最深的地方擠,此次都刺激對方的前列腺,引起蘇蒙小穴乃至整個身體的收縮,蘇蒙的腳趾也是不斷的捲曲又伸直,穴肉一張一縮的夾得任淺舒服透了,不免更賣力的抽插,蘇蒙便叫的更響更深,雞巴突突的一跳一跳著,竟是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就射了。
任淺便滿意地笑出聲來:「好大哥你看,光是用後面你就射出來了,你可真厲害。」蘇蒙又是爽又是羞窘,一張英俊的臉都有點兒扭曲,惱怒之下便去咬任淺的嘴,又底下頭來在任淺的胸膛上舔弄那紅果。
任淺的身體比不得常人敏感,但被這麼個英俊的男人賣力的取悅,小紅果也有了那麼點感覺,漸漸地挺立起來,他為自己這反應有幾分惱怒,便不等蘇蒙停歇喘息便抽出長長的雞巴又快速地插進去,蘇蒙怕咬傷他的乳肉,便連忙吐出那生的十分精緻的紅豆,啊地一聲長長的叫出來。
剛射精過的肉棒又緩緩的抬頭,搖擺著結實挺翹的臀部去迎合肉棒的抽插。任淺雖然持久,但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對交代了第二次之後,終於悶哼一聲把火熱的種子全部撒在了對方的體內。蘇蒙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射了進來,眼前像是炸開來一片白花,一波波的熱流射進來,把正高潮的他送上了更愉快的天堂。
在射了一次之後任淺在對方的後穴裡停了一會,這一次他更加持久了,也不著急著射,先是手口並用的撩起了蘇蒙的慾火,便慢慢的在對方的穴口廝磨,像小孩打鬧一樣,肉棒在穴口頂來頂去,就是不插進去。蘇蒙被他弄得沒法,手剛好被送了束縛,便掰開自己兩條大腿,一隻手扶住那雞巴頂了進去。結果頂進去半寸,那雞巴又調皮地往後一滑,從濕漉漉的小穴就退了出來。
蘇蒙滿身慾火,又不能靠自己擼射出來,便拋開了羞恥心求他快些。:「好弟弟,你就插進去吧,大哥,大哥這穴就等著你操干,把它操壞也沒關係。」
任淺這才順著對方的心思,一下子插了進去,這一次他用了五分的技巧五分的力。任淺每一次的衝擊都比上一次更加的快准狠,蘇蒙覺得自己的肚子彷彿都要被那巨物捅穿,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肉棒在小腹裡的形狀大小,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看下腹,卻只看到自己流著水的大肉棒,還有被射得到處都是精液。
原本乾淨的毛髮早就變得濕噠噠的,還有站在上頭的濁液不停地往下頭掉。他小麥色的大腿上也全都是黏噠噠的精液這次沒有流血,全都是白濁順著大腿肌肉的弧度一點點地往下流。
「大哥不是想讓我操弄你啊,那就叫大電視聲,反正我這裡邊上都沒人,別人聽不見的。」蘇蒙便稍微放開嗓子來浪叫,等到任淺射精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顫抖,像是哭了一般低著頭,肩膀和小穴都抽搐著。
任淺一波波的精液射到對方的洞穴裡,每一次抽插都會流出來相當多的精液,任淺便乾脆不動了,用大肉棒和自己囊袋做了道屏障堵住對方的後穴,精液噗噗地射了進去,蘇蒙雙手緊緊攀附著任淺寬厚的肩膀,口中胡言亂語的喊叫著:「不行,太漲了,不要再射了,要把肚子撐破了啊。」
等到兩個人都盡興了,蘇蒙小腿肚子都有些抽筋,下床的時候差點膝蓋發軟一下跪了下去,還是任淺托住他的臀部,一下子把人抱起來,到早就準備好的大木桶裡做清醒。任淺身上的痕跡不多,但是因為皮膚白皙非常的明顯,相比之下蘇蒙的樣子比他慘多了,小小的乳豆鐘得像那種巨峰普通,嘴巴也被咬破了皮,大腿內側摩擦的厲害,身上全都是深深淺淺的牙印和唇印,兩瓣臀部和那小穴更是慘不忍睹,原本縮在裡頭的洞口有點外翻,往外頭流著大股的精液。
任淺幫人清洗乾淨了之後就把對方送了回去,等到第二日的時候他還親自送了這些人會軍營,然後準備花錢盤一家店舖下來,賣些硯台字畫之類的東西,當朝太傅是風雅之人,要釣魚兒上鉤,當然要投其所好了。
第五十九章 毛筆H
任淺花了些錢打通了官府那邊的關係,又以他能夠承受的價格盤下來京城一家驚異不善的鋪子,拿到了地契之後他就找了木匠師傅把裡裡外外都重新裝修了一遍在沒有開張之前,把京城到處都逛了個遍,有什麼好玩好吃的地方都摸了個通透。
憑著語言上的天賦他很快就能說的一口本地味十足的京城話,為了能夠盡快的接觸到太傅,在他的努力下,他很快就把店開了起來,並且憑藉著良好的外貌和獨特的經營方式成功的吸引了那位愛畫的太傅。
為了不驚動獵物,他維持著儒雅的面具和對方交好了半個月,他的談吐不凡,小店又搞得神神秘秘的,和對方相處的時候也是按照系統給予的目標信息和人交談,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就把人弄成了知己好友,也把人留宿了幾回,都規規矩矩的,沒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在太傅柳函接連著幾日的休沐日,任淺又以得了件寶貝的藉口把柳函找了來。在對方拿著那方硯台愛不釋手的時候,任淺笑吟吟地端上了一杯解渴的茶水。
後者喝了茶之後,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去。柳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細細的盤龍絲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角上,他的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了,從儒衫變成了小倌倌裡輕薄的紗衣。
相識數月的友人推開門進來,手上還端著文房四寶。柳函不由得質問:「任兄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任淺把東西擱在硯台上,眼波如幽深的潭水。「我真心與任兄相交,你就這麼對我。難道你準備把我一直囚禁在這裡?囚禁朝堂命官可是死罪!」柳函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識人不清。
「柳兄這不是有七日的休沐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柳大人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才是。」任淺坐到他的邊上,伸手去撫弄對方的身體。
柳函卻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若是目光能夠具象化,他的眼刀早就把任淺殺死了千萬遍。
「我對柳兄心悅已久,可是柳兄卻想娶了良妻美妾,日子過得自然是快活,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一週之後,我自然會放景之回去。」任淺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他的容顏俊美,目光裡的痛苦和深情可以溺斃任何一個對方對他有好感的人。
對任淺來說,裝浪子裝深情都是他的拿手好戲,何況他現在的模樣幾乎把他自己都要騙過去了,何況是這些日子以來被他各種潛移默化彎了一半的柳函。柳函字景之,兩個人一向是以字相稱的。
被他眼中化不開的深情所打動,柳函一腔怒火被澆熄了大半,也不由得結結巴巴起來:「你把我放了,這事情我可以當不知道,我們還是至交好友。皇上的賜婚我也拒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任淺卻態度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心已決,就這幾日,以後柳兄若是不願意再見我,我絕對不會再靠近你一步,你若娶妻我也不會再阻攔,就當是成了我的念想。」說完這個他就去撕扯對方的衣服。任淺可沒準備和柳函發展什麼纏纏綿綿的感情,只要把人上了,積分拿到手那就好聚好散。
那輕薄的紗衣被他撕得破破爛爛的,柳函若隱若現的身體露出大片雪白,整個下體都暴露在任淺炙熱的目光下,柳函難堪的閉上眼,努力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一點用也沒有。
任淺像是非常的迫不及待,拿了潤滑膏藥就去探他的後穴,十分簡單粗暴的就把自己給買了進去。
「啊!「被撕裂的痛感讓柳函一下子痛苦的叫出聲來,任淺卻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頸,粗喘著聲音道:」這開苞的痛楚,景之可一定要記住才是,不管你以後有什麼妻妾,壓了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那種被火熱的楔子劈開整個身體的痛楚讓柳函只是拚命的搖頭,嘴唇都咬破了也得不來身上男人的半點疼惜。等到任淺把他的身體破開,又開始大力的征伐起來,九淺一深的進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來些許融化的藥膏和鮮紅的血液。
一開始柳函只是痛苦,可在任淺後來刻意的撫慰下,他的前方也漸漸挺立起來,原本痛苦的呻吟也漸漸變了音調,從低吟變得柔而媚嗎,等到身後的男人加快速度,粗喘著在他的身體內射出來,他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著,射出來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元精。
任淺愛憐的吻了吻他因為流淚而變得特別嫵媚的眼角,做了一次之後,就把長長的雞巴緩慢抽了出來,給他上了消腫的藥膏,又溫柔的替他擦拭了身體,但並不給他衣服穿,只是找了薄毯給他蓋上免得他著涼。
第二日的時候,任淺端來了流食給他吃,柳函扭過頭來不肯吃,任淺便用嘴含了強硬的喂他吃,他去咬對方舌頭,卻被人卸了下巴,痛得要命,等到喂完了東西又裝上去。警告兩次之後,柳函也不再去自討苦吃,就盼著任淺快點把自己玩厭了,過了幾日逃出去當被狗咬了,若是任淺敢捅出去,他就馬上派人把人毒啞了,再丟到大牢裡折磨夠了去斬首。
不過這樣的想法在持續了幾日的陪伴之後,就被柳函自己給打散了,任淺也不去管那些店裡的寶貝,整日就陪在他邊上說些話,有時候也有事必須要出去,不過是幾天的功夫,柳函就有些依賴起對方來,甚至在沒見到對方的時候還隱隱有些失落。
他們之前有感情基礎在,這幾日除了任淺又見不到別人,再加上任淺的不斷暗示,柳函的內心裡已經漸漸接受對方苦戀自己不得的「事實「對著任淺也就沒那麼抗拒。而且這幾日對方也起了好幾次慾望,但每次都克制住沒有碰他,想必是真心愛他。
等他後穴的紅腫消了之後,這一次任淺抱著他就用那根巨物在後穴廝磨,柳函臉紅得厲害,但想到那巨物帶來的痛楚,硬是不肯讓對方插進來,最後在任淺的不斷催促之下,竟然答應了用手和嘴讓對方發洩出來。
他用兩隻寫字握筆的手去捧住那巨物,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去舔它,但他的嘴不是很大,努力的吞嚥還是只含進了一半,對方的雞巴還軟綿綿的尚未勃起,只一半就把他的嘴塞了個滿滿噹噹。
柳函沒替人口過,但天賦異稟,利用自己喉嚨作嘔的緊縮感去取悅這個男人,雖然有些生澀,但那雞巴還是漸漸在他口中膨脹了起來。
然而他嘴巴都酸得不得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對方的雞巴越來越硬,都跟鐵杵似的,就是不射。
任淺見他可憐,便把雞巴抽了出來,把光溜溜的人抱在身上,雞巴在大腿間廝磨,口中誘哄道:「我就在腿裡,不進去,你讓我過過乾癮。「
柳函見對方這麼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的模樣,便點頭答應,但他腿部細嫩的肌膚都磨紅了,也不見對方射出來,又進一步的答應了對方的條件,讓對方用手指玩弄後穴,反正手指纖細,不會那麼疼的。
在加到第四根手指也能自由摳弄小穴的時候,任淺一下就把雞巴給滑了進去,柳函感覺到身體裡火熱又熟悉的巨物突突的跳動,心頭一陣惱怒,便張嘴咬了任淺肩膀一口:「不是說了不插進去的嗎?」
任淺笑道:「這不是實在忍不住嘛,而且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痛的。」任淺上次是刻意要讓對方的身體記住自己,給的痛感居多,而柳函那樣還能爽到,說明對方身體著實敏感。說白了,就是欠操。
他溫情脈脈地看著柳函動作又非常的溫柔,這一次讓柳函嘗到了甜頭,後頭也不自覺地放浪起來,口中吟哦出聲,對著任淺屢屢索要。
等到了七日的最後一日,任淺已經把人身上的鎖鏈解了,也給柳函換上了貼身的褻衣,只是不肯讓人出門去,在用過午膳之後,畫興大發地要找柳函坐起畫來,在對方全神貫注的情況下,他在後頭輕易地扒下來對方的褲子,拿了根毛筆去挑逗對方的下體。
又哄了柳函把那畫筆吞進小穴裡,在對方的全身落下一個個火熱的吻,又讓人用後頭的那張嘴含著那一支毛筆那剩下的畫畫完。
等到畫畫了四分之三,柳函的體力已經撐不住了,任淺才把那畫筆一下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又拿了自己硬起來的雞巴捅了進去。他一隻手拿著那支做過亂的畫筆讓柳函前頭的嘴含著低頭接著畫梅花圖,後頭則在那張咬得死緊的小嘴不斷挺動。
柳函嘴巴裡把筆吐了出來,雙手攀附著身後的男人瘋狂的扭動著臀部,在任淺加快了征伐的節奏之後,他整個人猛地一抖,白濁便射滿了大半張畫紙,任淺把對方的腦袋輕輕的轉了一半,側過頭去和對方接吻,又拿了一隻硃筆在那白濁上添了兩個爪子印:「踏雪賞梅,這副圖真是美極了。」
第六十章 神器到手
「抓住他,抓住他!」負責保護攝政王的御林軍頭頭帶領著大批的官兵在偌大的王府裡到處追趕。前頭一道黑影,如同燕子一般輕巧地在牆上飛梭,好幾次都從高牆上直接越過,又迎來附近官兵的騷動。
任淺一邊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一邊不斷地翻著牆躲避那該死的追兵,他在內心不斷地吐糟著該死的系統,催促道:「還沒好嗎?怎麼這次這麼慢的。」
回應他的還是機械音:「積分讀取中,神器轉換器數據輸入百分之一,百分之十。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三十七……「
總之系統慢騰騰的,在任淺都翻到護城河的時候,系統的進度才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然後以極其換的速度,百分之九十五點一,百分之九十點五二這樣的速度向前進。
任淺的腳步在衝到河岸邊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前面是深不可測的護城河,後頭是圍堵著的各路官兵,雖然這些御林軍和官兵上面的命令是活捉自己,但他們顯然不是死板之人,一排舉著火把 的,一排已經拉開了弓箭準備射箭。
當然在下命令之前他們還是試圖勸服這個馬上要成為俘虜的人:」你還是快些投降吧,刀劍無眼,若是你儘早投降還能留個全屍「說這話的人被身邊的頭頭敲了一下,便連忙改口:」這箭矢一旦射了出去,你可就成了刺蝟,早早投降,說不定王爺就能放過你了!「
任淺只是嗤笑:」我回去了不也是一樣死,與其被折磨而死,還不如來個痛快點的。「,他在攻略完了太傅之後,便通過太傅勾搭上了小皇帝,那小皇帝長得糯糯軟軟的,警惕心卻很強,因為上頭壓著個攝政王,對人警惕心很高,任淺花了一段時間博得了小皇帝的好感。
這一次他使了些較為下作的手段去奪了那尊貴的少年身子,又在對方要發火之際,提了一個極其大膽又荒謬的主意,他可以為小皇帝報復攝政王,讓所有人都看到攝政王的醜態,讓小皇帝能夠有把柄捏著,真正的得到掌控朝政的權利。
小皇帝受制多年,便也同意了這個請求,不管成不成功,任淺都是 要死的,既然對方要死,還不如死的有價值一點。為了偉大的目標,小皇帝便在攝政王面前更加委屈求全,終於等到找到了合適的機會,他在攝政王府裡的女人給攝政王下的助興藥物裡添了些東西,攝政王掌管朝政多年,他還需要前者的幫助,貿然毒死攝政王並不合適,但弄臭這個人的名聲還是能讓他心生愉悅的。
然後他就在攝政王找女人的時候,把膽子大總歸又要死的任淺給推了進去,憑著奇大無比的力氣和一身的好功夫,任淺堪堪地把對方做了一頓,然後就馬上翻牆逃跑,誰知道那個系統該死的這麼慢,而那個攝政王甦醒的速度那麼快。
任淺也只能一路恨自己倒霉,最後造成如今的這個場面。原本他也是想在這個世界待久一點的,但是有了那個可以來回的神器,他便滋生了別的想法,這個相對真實的世界處處都充滿了危險,吃人的封建禮教對他這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外鄉人來很可怕,而要讓他等個十幾年去和皇帝啊攝政王之類的玩虐戀情深的把戲,他也是半分不願意的。
加上對軟軟的孩子和順從的夫人的思念,他越發想早點結束任務快些回去,才會鋌而走險的賭了這麼一把,只有采到那位攝政王的菊花,他必然可以獲得足夠的積分買到神器,還能剩下一大把積分順順利利的西大陸和中大陸穿梭。
誰知道這該死的系統這麼不給力,居然臨時給他掉鏈子,在任淺僵持,並躲過了一些箭之後,他總算是聽到了系統的聲音,神器已經放入背包,使用神器需要五百積分一次,宿主還剩2571積分,是否用2000積分激活神器。
快激活激活,任淺在心海吶喊,這一次激活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很快神器圖標亮了,任淺選擇500積分回到東大陸,點了發送之後,他面前的護城河裡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沒有半點兒猶豫,任淺就一躍而下。那邊官兵們開始放箭,但是箭矢卻到護城河裡不見了,也沒有見到河水上面有屍體和血液。
任淺進了那漩渦沒多久就被那黑暗給卷混了過去,他連接的漩渦在東大陸的某個小城鎮裡直接打開,這人就直接從天空落下,直接砸到了某楚倌的老鴇房間裡,因為是黑夜的緣故,並沒有人發現天空中這個異象。
任淺經過系統強化的身體堪比銅牆鐵壁,也根本就不用擔心受傷,直接把人的屋子砸了個大洞,把屋子裡某個好好睡覺的鴇公生生砸昏了過去。
作者:
上章說會砍掉幾個受,有一些讀者說不要爛尾。其實並不是。關於受的構思一直都在變動。一方面想多寫一點內容、多寫一些受,另一方面又考慮到劇情的重複性,以及描寫太多受導致人物個性不鮮明。
原本就是攻略完了東大陸,回去,然後花幾張寫結局的,然後決定早些完結是覺得整個大陸有些受可以不必寫,因為一開始就不準備收任何一個,所以砍掉的戲份也不影響文章的完整性和閱讀
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寫這本的時候還沒想下本,所以設定了東大陸的存在,但是下本是純古風,如果東大陸詳細寫很多劇情會重,原本就很猶豫寫這個版塊,東大陸主要的作用就是得到神器緩衝一下,順便讓主角正視心態,所以還是決定砍掉東大陸的戲份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三次元
下本也得有空了才能寫
摸摸大家,會給圓滿的結局,大概10號左右完結的樣子
總之謝謝大家一路的陪伴啦
第六十一 結局
任淺有些鬱悶,因為他自己掉下來的時候不僅砸到了人,還把人給砸傻了,而且要死不死的砸到的還是自己認識的人,是那個有著雙重人格也可以說是雙重靈魂的妓院老鴇。對方一個靈魂是清醒的,另一個靈魂黏任淺粘的要死,怎麼甩都甩不掉。
所以會出現這人一會跑到任淺跟前來,一會又自個跑回去。任淺不操心他是干什麼的,也不管他的產業有多大,只要對方對自己沒有威脅,他就沒有壓力的和對方做。後者的身體很有味道,在床上的時候又夠浪。兩個人
有的時候,任淺和乖乖的那個靈魂做得好好的,另一個靈魂也會突然冒出來,像只小野貓一般狂野性感,被一驚一乍了許多次,任淺也能夠很自然的接受起來,倒也別有性質。當然這都是之後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想著回自己溫暖的窩好好睡一覺,在伺候了兩三天被自己砸傻的人之後,他出了樓就往外頭走。
在見到那熟悉的院落的時候,他差點激動地落下淚了,神器有穿梭空間的功能,但並沒有穿梭時間的功能,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任夫人和那個兒子如今生成什麼模樣了,停在門口老半天,倒生出了一種近鄉情更怯之感。
在他猶豫個不停的時候,一隻胖乎乎的小手扯住了他的褲腿,任淺低頭一看,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臉蛋圓圓的,小腿胳膊上面都是肉肉的,生的很是可愛,但從五官上看,一半像他,一半像任夫人。
任淺便把那小孩抱了起來,被一個陌生人突然舉高高,那小孩也嚇了一跳,嚎著嗓子開始大哭起來,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聽到這聲音連忙就趕了過來,本來氣勢洶洶的來,看到那張臉一下就怔住了。
任淺剛剛把鬧騰的熊孩子給放下來,那怔住的人便瘋了一樣的衝了上來,汲取這男人身上熟悉又久別的味道,大顆的眼淚就落下來,不斷地重複著:」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
便是一條狗,養個十年也是捨不得的,更何況是相處了那麼久的活生生的人,任淺也不是天生的鐵石心腸,原本身體還有一點僵硬,此刻卻反過來,放手抱住了對方纖細瘦弱的腰,溫柔地安撫:」夫人別哭了,我回來了。「
他這話一出口,對方眼淚流得更加的歡快了。同樣抱著孩子的溫和男人也失神地站在原地,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學生就這麼回來了,他抓得太過用力,一下就把那孩子抓疼了,後者大聲地喊了出來:」爸爸,你把我抓疼了。「
他這才慌忙鬆開小孩的胳膊,心疼地吹了吹小孩嬌嫩的肌膚被他抓出來的一圈紅痕,又溫柔地哄了兩句,看到鬆開了任夫人的男人又潸潸地落下淚來。
任淺同樣環住了他的腰,感受著這個天生溫柔的男人淚水打濕他的另一邊肩頭,」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和你吵架的。「
任淺吻了吻對方的發頂:」那並不是你的錯,老師。這幾年你也辛苦了。「於是任淺的衣服被淚水全打濕了。
他換了身衣服之後又解釋了自己和那位老闆的糾葛,只含糊地提了自己的奇遇系統還有那些奇怪 的任務,永遠都會是他的秘密,他不會多言。
那位任淺上過的帝卿,在成為他國的王后之後用了許多的手段來穩固了權勢地位,後來帶著孩子的元帥冷亦便重新回了這個小鄉鎮來找任淺,他顫抖著揭開了這個孩子的身世,並且希望任淺能夠代替他繼續撫養這一個孩子。
皇宮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雖然任淺不是什麼大貴族,但孩子待在親生父親的申榜總歸是好的。元帥找到任淺的時候已經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只在任家度過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去了。
任淺親手安排埋葬了自己一夜情的對象,站在墓碑前頭頗有幾分感慨,當時站在任淺身後的是已經恢復了記憶的雙重人格老鴇,後者輕輕地攬住了任淺的腰:」咱們要個孩子吧。「他被這情景觸動了,有個孩子能夠讓他安心一些。
等了一會,任淺輕輕地回了他一句:」好。「青年便笑起來,眼角上挑,越發的嫵媚動人。
除了待在任家,任淺還會利用神器時不時回一次西大陸,他第一次回去的時候,拉斐爾正在教廷聽著教徒們做禱告,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顯得天使長特別的聖潔,有著肉肉的小翅膀的小天使如今還是一副孩童的模樣,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父親的邊上,畫面美好地像一副油畫。
像是察覺到任淺的目光,有著灰色頭髮的天使長把頭轉了過來,然後有些跌跌撞撞地地走了過來,目光堅定地開口:」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任淺驚訝對方的自信:」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萬一我死了,回不來了呢。「
」若是你去了那冥府往生,我便去冥府追回你的靈魂,若是你還在活著,我就會一直等你,站在原地等你回來,因為我在這裡「
任淺笑了笑,在對方的眉眼間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作者:今天寫了一章交代算是大結局了,完結的感慨良多
本來想寫H番外的,不過想開新文了,就放棄了,有時間再補全了吧【我奏是這麼喜新厭舊】
下本蛇行天下,依舊是總攻文,但是H相對細緻一點,我想寫比較古風香豔的肉,也想換換心情,新文劇情會多一點
謝謝大家的禮物,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