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各種美男子被開發到墮落的故事。
小爽文,不定期更新,沒有邏輯還雷人
各種無節操,np啊、1v1、懷孕、雙性、女裝都有
原創 男男 架空 高·H 正劇 美人受 高·H
正文 Ⅰ雌墮的明星(上)-舌頭被打針、被強迫口交的人氣男神、話筒肏開小穴開苞
近年娛樂圈刮起了美男狂潮,被人們稱為小天王的魏泓自從飾演民國的偶像劇一炮走紅之後,熱度就久久不消,又拍了大熱的古裝劇後開始涉足電影,雖然主題偏文藝,但由於是IP電影,還飾演的的男一號,未上映已經小火了一把。
這天魏泓特別出演的都市劇拍完了,劇組在KTV慶功,雖然地方比較嘈雜,魏泓也不太喜歡,可是劇組的成員都在,又有公司派了不少人跟著,他就留下來了。沒想到就在ktv裡面,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魏泓就被蒙著布帶走了了。
吸入了布巾上快速揮發的藥物,魏泓整個人不清醒,他勉強辨認出這是ktv裡面的一間房,房間很昏暗,他被拖到裡面沙發上,被拉出了舌頭打了一針,這種強力的催情藥添加了能使人昏沉的東西,還有一點點鬆弛劑,過了大約十幾分鐘,走廊上也沒人找他,反而進來了一個男人。
「嘿嘿,這不是大明星嗎?」
走了進來的男人是個財大氣粗的廣告商,姓許,跟魏泓所在的娛樂公司老闆是發小,對魏泓很是喜歡,可是魏泓屢不就範,許老闆見魏泓越來越紅,也越來越垂涎,提出出什事都他負責,魏泓近來也有自己跳出去開工作的意向,老闆對許老闆的的所作所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一摸下面全是水了,被許老闆摸著身體,魏泓水光瀲灩的眼睛全部紅起來,他的褲子被脫下來,赤裸著下半身,因為蒙汗藥整個人無力地趴在男人的懷裡。
「還沒聽過你唱歌,用騷穴唱一首吧,大明星。」
男人粗糙的手掰開了臀肉,把冰冷的像個大龜頭一樣的話筒頭部塞入穴口裡面,不斷地鑿開肏開由於被麻痺而變得鬆弛的括弧肌,沒有帶來痛楚反而是給魏泓帶去酥酥麻麻的感覺,無論是擠弄還是摩擦都能把他一點點推向墮落的深淵。
許老闆轉動著麥克風的柄,強硬地把裡面的媚肉都擠開,比觀賞gv男星還要興致勃勃,畢竟在他手下被話筒肏著的,被弄得意識恍惚的人,是無數少女,甚至上班族都喜愛的明星,話筒已經插入大半了,許老闆不忘擠壓著腸道內的前列腺強迫著魏泓的高潮,欣賞著話筒內傳來的被放大的插穴聲。
「……不要……啊、啊啊……哈啊……」
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不受控制般地發出呻吟,裡面的抽插也變得順暢,魏泓無力地求饒反抗,腸道卻不斷收縮啜吸著話筒,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不能動的身體也追逐著快感,話筒的操弄卻在他的高潮來臨前停了下來。可是魏泓的身體已經知道了快樂,怎能夠停止。
於是當男人腥臭的肉棒放到鼻尖的時候,魏泓沒有躲開。
「舔一舔,求爸爸來肏你。」想像著魏泓被自己的大肉棒開苞,許老闆就相當滿足,他男人玩過了,女人玩過了,但求而不得的東西才是最好的,現在也被他得到了。現在的年輕人不是很流行直播嗎,他簡直想把這一幕都直播出去,讓那些人看看他們的男神是怎在自己胯下哭喘呻吟的。
知道魏泓沒有跟男人做愛的經驗,也不是完全乖順,許老闆也沒有想讓魏泓做到底,這天晚上時間不太夠,他要好好享受那個小穴才行,口交這種事等魏泓被插得離不開他的肉棒了,想做多少次都可以。
身體又熱又燙,渾渾噩噩地想得到高潮的魏泓伸出舌頭舔了舔,大到嚇人的陽具上面還算乾淨,就是有點鹹味。這根東西一定會捅到他最裡面,把他捅壞的……被性慾控制的魏泓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什不對了。
艷紅的小嘴雖然很誘人,許老闆也不是完全沒有理智,威脅著警告道:「好好給爸爸含住,咬斷了讓你生不如死。含好了就讓你舒服。」
眼淚滑落了下來,魏泓含住了龜頭,舌頭繞著肉冠舔弄,雖然動作很是生澀,但許老闆已經很滿意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看到了想得到了高潮的魏泓露出蕩婦一樣的表情了,他今天做好了準備,不把魏泓幹成女人他就不姓許!
許老闆抽出自己的性器,戳了戳魏泓剛剛包裹著他的肉棒的嘴唇,還有呼吸著的高挺的鼻子,才讓碩大的肉棒從魏泓的臉頰滑下去,說道:
「自己抱著腿!還要老子伺候你啊!」
一股透明的液體也從魏泓的小穴裡緩緩流了出來,說明他的身體已經由於藥效高熱空虛到不行了。好歹以前有一點喜歡,許老闆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了,就沒有再折騰魏泓,調整好姿勢對著穴口就插進去。
正文 Ⅰ雌墮的明星(下)-狂操小天王騷穴、用雌穴去套弄男人的雞吧的明星【1600字np犬交
一股透明的液體也從魏泓的小穴裡緩緩流了出來,說明他的身體已經由於藥效高熱空虛到不行了。好歹以前有一點喜歡,許老闆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了,就沒有再折騰魏泓,調整好姿勢對著穴口就插進去。
由於甬道被話筒弄松過了,大龜頭鑽動碾壓幾下,調整好角度肉棒一挺就整根沒入了魏泓的體內,空虛感被碩大火熱的肉莖迅速填補了,弄得魏泓悶哼起來。
又長又熱的陰莖就像根驢鞭,不僅能把腸道塞滿,還毫不費力地干到騷心,令彷彿被干到內臟的魏泓幾乎窒息。看到魏泓真的被自己插進去,徹底被破開了身體,許老闆狂肏狠幹著,次次把囊袋狠狠地碰撞到了魏泓的腿根才拔出來,,讓本來就被開拓過的甬道撐開到極限,完全被幹成肉棒的形狀。
每次插入都幾乎全根沒入,拔出時也幾乎將穴肉翻出,魏泓隨著抽插顫抖著腰,隨著肉棒操弄他的節奏被指揮著扭著身體。男人抽插的速度又狠又快又準,魏泓感覺男人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擊到壁心,甚至捅開了直腸,他的肉穴也變成女人的陰道一樣,處處都是敏感點,被插哪裡都有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聽魏泓漸漸發出舒爽的吟叫,還有噗嗤噗嗤的抽插肉洞的水聲,許老闆放緩了速度歇了歇,挺腰享受地聽著,順便問道:
「喜不喜歡大雞吧!說!」
「大雞巴、好喜歡大雞巴——唔……喔……好、好舒服」與能插到騷心的快感相比一切都算不了什,魏泓沒有意識到自己比賣春的婊子還要騷了。
「原來很喜歡男人被肏嘛,還想不想被肏……」
「……喜歡被肏……嗯啊啊……舒服……不行啊!……噢……」
「哈哈,真該早點讓你挨炮,保管爽死你!」許老闆淫笑著,撫摸魏泓被撞得發紅的大腿內側,用力掐著捏著,像對待自己的男寵一樣肆無忌憚地留下各種印跡,弄得穴裡漲得滿滿的魏泓呻吟連連。
「嗯嗚……好爽……不能呼……嗚……呼吸……了……快被刺穿了、啊……」
「喔……啊喔……要死了……嗚嗚……恩…啊啊!……」
就著仰躺在沙發上的姿勢,魏泓被幹得一顫一顫的,臉上泛著潮紅,頭不知道在軟沙發上被撞擊了幾次,沉悶的聲音與兩具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在房間內迴盪著,魏泓的小穴已經被徹底干軟了,變成徹底被開發過的顏色,男人也托著他的大腿,做著最後的衝刺!
「不行哈……我、我要射了……」
在直挺挺的分身射出的同時,骯髒的精液射精進去了,魏泓在顫抖,直腸被力道十足的燙熱的精液噴打,他敏感地痙攣般抽搐顫抖,男人精液的量實在太多了,魏泓感覺整個身體都好像被灌滿了熾熱的液體。藥效已經過去許多,他可以動了,卻沒有力氣,他真的給男人操了。
魏泓精神恍惚著,許老闆卻沒有放過他,把一顆藥放入飲料裡化開,撐開他的口把飲料灌了進去。
「唔唔……」
趁著藥還沒起效,許老闆把魏泓的衣服徹底扒了,對著他露出的赤裸的身體,還有流著精液的小穴拍了好幾張照片,在拍攝中,魏泓的陽具就自己支起來。
「嘿嘿,我這可是好藥,這次做兩次都不會夠的。我也得吃藥了。」
許老闆吃了自己帶來的另一顆藥,這種新藥真正地能讓男人金槍不倒,夜御數人,不過就是對心臟不好不能多吃,感覺胸膛熱熱的,許老闆坐在沙發旁的扶手椅上調整著呼吸。發洩過一次,現在他一點也不急了,他要讓魏泓求著被自己的雞巴干。
「翹起屁股自己用騷穴來套雞巴,我就考慮給你吃。」
坐在座位上,許老闆悠閒地說,藥效發揮了,身體暖洋洋的,他胯間的陽物也怒勃起來,他感覺自己的精力從所未有的充沛,像回到了十幾歲像個毛頭小子的時候。
軟倒在沙發上,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厲害,魏泓的身體充滿著讓人靈魂出竅的快感,就像被毒品侵蝕著身體,他的意識模糊著,理智低到了極限,只知道遠處聳立的陽具是他快樂的源泉,魏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走過去的,他渾渾噩噩地被男人的手轉了個身,被引導著背對著對方,嫩紅緊致的騷屁眼靠過去紫黑猙獰的陽具處,調整著角度湊過去,咬住了龜頭滑動著姦淫自己的甬道。
「嗚……好、好滿……嗯啊……堵住了……哈……」
灌滿了精液的穴裡只被龜頭攪拌就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許老闆也沒想到這順利,他撲哧一聲就破入含著溫泉一樣的小穴內,雙方都舒爽到了極點。不過許老闆還記著不能急躁,他拍了一下魏泓的臀肉,搔刮著穴口的腸肉問道:
「騷貨,知道這個穴叫什嗎?」
「……騷穴…是騷穴……」
「對,這是你的騷穴,母狗穴,專門用來伺候男人的!給爸爸重複一次!」
「嗚……好癢…騷穴…是專門伺候男人的…女人小穴……不要再刮了嗚……」
「那你自己呢。」
「是、是騷貨……是母狗……是專門被爸爸干的……」
「說得還可以,自己好好動。」
嘴角無意識地滴著涎水,被男人當做女人的魏泓前後搖晃套弄著身後的大雞吧,淚珠汗水一起滴落。享受著他的服侍的許老闆拿過手機拍了視頻,拍下所有魏泓扭腰擺臀套弄大雞吧的畫面,他已經看到了這個被輪姦著的小穴伺候他與他的弟兄的未來了。
許老闆站起來把魏泓推在地上,撲哧撲哧地干穴,力度大得幾乎要把卵蛋都干進去了,因為被小穴吸吮得太舒服,感覺要是提前繳械便沒了面子,便狠狠罵道:
「真是欠干!騷貨!被幹這久騷穴還是那緊,天生就是給男人幹的吧!」
「太熱了,嗯啊——被插爆了——大雞巴……哈啊……要被肏死了……插爆騷貨了……嗯啊……」
這天剛被破開的小穴緊緊地裹住因為怒罵再度勃發了一圈的雞巴,許老闆看著魏泓像母狗一樣在他胯下伺候著,被肉棒帶出桃紅色的濕淋淋的腸肉,在魏泓身體裡洩慾灌漿的慾望更加強烈,幹得也更兇猛了。
「啊啊啊!!!……」猙獰的大肉棒一口氣頂到騷心,讓魏泓直接爽到發軟崩潰,在地毯上的身體也往前滑動了一截,許老闆每挺一次腰,他就往前進一寸,很快就從沙發區被干到了房間中央
「等、等等……不要、不、要出去啊啊……恩喔……」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魏泓立即哀求起來。
看著被壓在下面被迫搖晃的四肢修長的男人,一邊被自己肏干一邊求饒著,許老闆得意極了,啪啪啪地肏幹著挺起的屁股,看著魏泓的脊背上滑落汗珠。
「騷狗,再抬高屁股,讓爸爸給你配種!」
他就是想看魏泓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被干,肏著走去房門。
魏泓別無選擇,他的肉道緊緊吮吸著粗黑的肉棒,同時四肢並用、像狗一樣往前爬起來。在門口看門的保鏢看見自己老闆騎著胯下的男人操弄,那做明星的男人哭得泣不成聲,老闆卻興奮至極的樣子,經驗豐富的保鏢便識趣地給老闆拉開門。
門開了,交合的聲音跟哭喘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兩個保鏢看著魏泓哆嗦個不停,臀肉亂顫的屁股含著老闆的大肉棒的樣子,也是又是驚訝又是好奇,他們的女朋友可喜歡這個明星了,每天花癡地看電視劇就罷了,還半強迫地拉著他們去看過不少電影貢獻票房,沒想到能被老闆幹成這副模樣。
沉甸甸的囊袋和雪白的臀部碰撞著,發出的撞擊的聲音在休閒的KTV裡很是突兀,啪啪啪的皮肉聲響吸引著所有路過的人的獵奇心理。魏泓穴口上面帶著被肏出的淫水還有被男人射進去的快乾涸的白濁精液,鼻腔是微不可聞的喘息聲,呻吟聲卻一浪高過一浪。
「哇~~要騷死了,下面這是誰啊,淫水完全停不下來啊。」
在走廊裡面干人的許老闆衣服穿得好好的沒有損失,魏泓全身赤裸著,被幹得吐出舌頭,這交媾的大戲給路過的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對被肏干的,好像就算是條狗也能插得淫水橫流的的小洞的主人很是好奇,紛紛叫朋友過來圍觀。
吃過藥的許老闆在激烈的肏干中已經失了人性,完全不覺得在這裡做愛有什不妥,兩個飽滿的囊袋撞擊魏泓的屁股的感覺特別爽,恨不得再幹得狠一點。而暴露在人前的羞恥比胡言亂語的時候更加厲害許多,魏泓冒水的騷穴緊吸著許老闆,羞恥地埋著頭,走廊裡空留干穴與攪拌的咕嘰咕嘰的水聲。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老闆也抽插得越來越快了,他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豐功偉績,他牢牢鉗制著魏泓挺翹的臀肉的手放下一隻,扯著魏泓的頭髮往後拉,迫使魏泓在這瘋狂的姦淫中抬頭,令眾人對著魏泓露出爽到崩潰的臉指指點點。
眾人哇地一聲,這下到走廊圍觀得到人越來越多了,魏泓的肩膀重新抵到了地上,可是已經沒用了,大家都知道這個配種一樣姿勢被干,一張臉滿是難耐的暈紅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傳言在這附近拍戲的人氣高漲的明星魏泓!
「啊……啊啊……又來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又來的自然是高潮,許老闆讓魏泓跪趴在地毯上,讓人們看清他是怎從後面把粗熱的陰莖插進魏泓的甬道,又是怎用力地頂入,在裡面攪拌的,重複了幾次後,許老闆兩手把著魏泓的屁股,重新猛力地毫無間斷地操了起來。
粗熱的大雞吧在魏泓的穴裡抽插,許老闆氣喘噓噓的道:「賤人!你男人肏得你爽不爽!給我叫出來!」
「唔、嗚嗚……爽……好爽啊啊……」被退到腳脖的內褲,早已經在操弄中爛掉了。身後男人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粗暴地肏入深處,魏泓像條被交合的母狗一樣扭動著腰臀配合著野蠻的姦淫。
「原來是給包養了啊,怪不得這紅。」有個聲音鄙視地說,這也是大多數人的想法,許老闆的話給了眾人很多誤解,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見男人青筋賁張的紫黑色雞巴,是如何快速地進出著魏泓的肛門,就像干進陰道一樣,還帶出不少深處的黏膩精液,他們覺得魏泓就是這私下被當成女人幹的。
「嘻嘻,都潮吹了,被幹成女人的大明星比那些爛劇好看太多了。」
被羞辱著,被公開地操弄著,熱和羞愧混在一起,卻有一陣陣酥爽的感覺遊遍全身,高潮的感覺是那的強烈,魏泓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幹得潮吹了,他兩個細小的乳粒一顫一顫地抖著,淫言浪語幾乎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舒服……啊……好……啊……好舒服……啊啊啊……」
一股股陽精猛烈地注滿魏泓發抖的身體,然後許老闆就著他顫慄高潮的腸道繼續操干,像剛剛一樣逼迫他前進,一直干去了男廁所裡面,在隱蔽的地方,男人們都不再顧忌了,套弄起自己的雞巴手淫,想著一會能不能射精到魏泓身上。
「干死你!」
艷紅穴口流出的濁液碾成了白沫,出來的透明的水也越來越多,許老闆硬生生地讓魏泓轉了個圈,完全把這具變得淫蕩的身體跟通紅的臉展示在人前。
「不愧是鮮肉啊,淫水好好多,都濺出來了。」
「什時候出來賣啊,不過我們也買不起了,片酬幾千萬啊哈哈哈,老闆行行好多讓他拍片吧!」男人們對著魏泓被插熟的小穴點評道。
「啊啊啊——好奇怪啊……要死了、爽死了......騷屁眼又被塞滿……把騷母狗的小穴捅穿吧……啊啊啊啊……」
有大著膽子的人湊熱鬧來摸魏泓的身體,幹得舒服的許老闆也不介意魏泓被人猥褻,強有力的攻擊著,次次都是直接一捅而入,再在裡面多角度地挺弄享受裡面的吸啜,讓魏泓的身體儘是滑膩,整個人身體佈滿紅潮,沒有被玩過的乳頭也挺挺的,男人們開始用手指把玩著,輕輕重重地掐出各種痕跡,這種被輪姦玩弄的錯覺讓魏泓掙扎得厲害,含著男人肉棒的甬道也陣陣痙攣。
魏泓的乳頭已經又紅又腫了,還充滿各種指痕,要不是魏泓躺在地上,眾人忍不住想含著充血的小乳頭嘬兩口。而許老闆就保持著小腹死死抵在魏泓的屁股上的姿勢,再次在魏泓體內灌精,好像把那個小穴當作子宮一樣,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裡面去,把他澆到兩眼翻白,肚子也高高鼓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嗚嗚……」魏泓射出來的白精也特別多,在哭泣混在一起的呻吟尖叫之中,發出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哽咽的聲音,被幹得射尿了。
所有人都看著魏泓的屁眼被灌精的樣子,就像自己的肉棒干進過裡面一樣饜足。
正文 Ⅱ雌墮的父子(上)-丑攻美受 總攻 被俘入宮廷的皇上與貞烈的皇子
公元XXX年,有雄武之略的夏朝君主夏伐兩次北伐,終於攻破了慕容氏的皇城,慕容皇族的疆土和財富盡數落入夏伐的掌握之中。而在位的皇帝慕容華與長相美貌的十二皇子慕容琛也成為了夏伐的戰利品,被送入夏朝的後宮之中。
被送進了後宮,卻一直被禁足的慕容琛,也漸漸從被俘虜的惶恐中鎮定了下來,夏伐好像是把他拋在了腦後,自從他抵死不從後,夏伐打了他一個巴掌後就不聞不問。慕容琛害怕又慶幸,他知道是父親慕容華保護了他,他一直對父親身上那些斑斑的愛痕盡量視而不見,以免讓父親難過。他從每日只能困在房間裡,到每五天允許去父親的房間透風,就知道父親是如何受那個暴君寵愛的。這讓慕容琛難過至極。
這天晚上慕容琛如同五天前一樣去尋父親慕容華,準備如同上次一般與父親抵足而眠,事實上,慕容華的確是十分受寵,簡直是夜夜霸佔龍床,他居住的小宮殿也被重新添置了許多雅致的用具,並被封為華嬪。於是內侍對慕容琛也十分客氣,慕容琛被內侍引著拐過走廊,方走到殿前便聽見了淫言浪喘。
「公子請吧。」引慕容琛的內侍正是夏伐安排的,嘴角勾起詭異的微笑,慕容琛明知裡面是個陷阱,卻不得不跳進去。
華美的宮殿的確十分符合慕容華的封號,不過他原來做過皇帝,再奢美的享受也只是尋常,已經在幽暗簡陋的小房間裡呆了接近一年的慕容琛卻每次進入這裡都覺得觸目驚心,父親到底付出了什代價。
「啊……騷貨要射了啊……陛下……啊……陛下……」
慕容華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射了,他穿著件淺翠色的肚兜,卻是鏤空的,被弄成淺粉色的乳頭在繁複的花紋間突出,全無蔽體之用。他修長柔嫩的大腿之間,因為服用了藥物的緣故而變得很漂亮的肉棒大喇喇地盡現人前,沾著透明的水液,通體都是粉紅色的。
抱著他的夏伐紫黑粗壯的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噗滋噗滋地發出水聲,打濕了兩人交合的部位跟床褥,慕容華臉上泛著幸福的紅暈,時而呢喃著呻吟,時而浪聲哭喘淫叫,完全沒有因為夏伐相貌的醜陋而有半分的不情願。
慕容琛站在那裡,身體完全不能動,微微顫抖著,攥緊了紫色的衣袍衣擺。
夏伐緩緩地律動著,懶懶地看了慕容琛一眼,低聲對慕容華說了兩句話。
「讓他出去吧,我還想要……」雙頰含春的慕容華沒有看慕容琛的方向,扭著腰用小穴「央求」夏伐繼續與他歡愛。
夏伐低低笑了,用一旁鴛鴦被將慕容華的身子遮起來,待他與慕容華身體相連的部分剛剛分開,慕容琛便已衝了上來,這眼前的一幕幕都打破了他的認知,他無法責備他的父親,只能去詰難夏伐。
「你怎在父親的床上!」不同慕容華,慕容琛性格十分火爆,皇后曾經希望他性格柔和一點,卻被喜歡這種率真坦誠的慕容華勸住了,自己是皇帝,慕容琛雖然不能做太子,做個逍遙王也綽綽有餘,慕容華便不想委屈自己的兒子。
夏伐嘖嘖兩聲,這個慕容琛真的被他父親跟母后寵壞了,若不是自己十分喜愛他的臉,而且慕容琛是慕容華的心頭肉。按照慕容琛的忤逆,夏伐早就把他喂自己的獅子了。夏伐少時雖是皇子,先帝的後宮龐大,兒女也不少,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導致他幼時就「不慎」被熱茶燙傷導致毀容,被先帝厭惡的他生活得更如同墮入地獄。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夏伐如同惡鬼般的容貌令他在戰場上有修羅王的稱呼,這不僅是敬畏他詭異可怖的打法,還有就是這副令人敬而遠之的面容。雖後來得勢後有神醫的妙手,那些可怖的傷疤祛除了,還剩下一大片紅痕覆蓋了半張臉,更別提刀戟留下的纍纍傷痕,那些稍微嬌柔的女子伺候他的時候幾乎都會被嚇暈。
自小適應了這些對待的夏伐也沒有為難她們,既然不願意伺候,就好好地做個安分守己的擺設,夏伐本來喜歡的就是男子。慕容皇族的美貌他早有耳聞,既然現在終於全部被他得到手了,沒有理由不好好享用。他的計策也很簡單,先是父親,然後是兒子,慕容華性格溫柔,令他很是喜歡;而慕容琛則沒辜負他的期望,無論身處多惡劣的環境,一如既往地性烈如火,把這樣的兩個男人同時乾哭應該會很爽吧!
先不去管慕容琛,夏伐的大手伸入鴛鴦被之中,搓揉著慕容華暖和的身子,道:
「我想要他。」
慕容華的身體敏感帶被他游移地觸摸,發出著迷人的呻吟,他言而欲止,最終還是不說話了。夏伐現在對他千好萬好,可是以後呢,慕容琛不比他經歷的事情多,沉淪之後被拋棄定會崩潰,身為父親,他不應該推自己的兒子下火坑。可是夏伐性情反覆不定,他不知道怎開口。
「怎不說話,是嫉妒了嗎。」夏伐停下了手說道。
慕容琛看著夏伐那張恐怖的臉露出一個笑容,頓時就渾身冷汗冒出,他從未見過如此醜陋的人,可偏偏這個醜陋的男人又與他的父親溫情脈脈,令他難受又不解。
「是啊,很嫉妒。陛下不要華兒了嗎。」
虧慕容華能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說得這嬌媚,當真是慈父心腸,可是夏伐心意已決,就如慕容華所預料,此刻誰說什都不能更改他的決定。
「你們父子,我都要。」
「陛下……」
正文 Ⅱ雌墮的父子(中)-夜御兩父子、嘴含雞巴身後被肏的皇子、失禁
「你們父子,我都要。」
「陛下……」
慕容華想要勸,夏伐已經起身了,他下身赤裸,上身披著屬於帝王的明黃寢衣,這樣的衣袍穿在慕容華身上是合體而優美的,穿在夏伐這一個武夫的身軀上會讓人覺得彆扭,只是那精壯雄健的身軀,反而在這樣的異樣中更令人矚目。
夏伐身上除了龍御九州的帝王之氣,還有多年征戰留下的殺伐之氣,年僅十六的慕容琛的目光被他鎖住,就像被壓制住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甚至想屈膝跪下。慕容琛就這被夏伐拉到懷裡,夏伐上下打量他的身子,猶如尋找獵物好下口的地方,俯身親吻!
貼在顫慄皮膚上屬於雄性的吻是熱的燙的,從心所欲的,強行地在上面吮出斑斑吻痕,完全不由得慕容琛逃離,那些扭動反而加劇了夏伐的獸慾,胯下的硬物又再支起。
「嗚……不要……你好醜!」就像垂死一般,慕容琛反感地掙扎,抗拒地嗚嗚叫起來,因為反抗得太激烈,墨發都垂墜了下來,剛烈的面容因為身子的起伏泛出嫣紅。
「琛兒!」慕容華是知道夏伐那些暴戾的手段的,他出言怒喝,試圖阻止慕容琛的失言。
「你馬上就知道被醜八怪肏是什滋味了。」
夏伐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他把慕容琛粗魯地丟開手去,讓他摔在了地上。
「哎…啊……」
聽見床上那邊慕容華的聲響,夏伐瞪了由於天漸漸熱起來,地上沒有鋪地毯而痛得彷彿失去半身知覺的慕容琛一眼,大步走了回去床邊,查看慕容華的情況。
那邊的慕容華臉上汗津津的,墨發都貼在下巴之上,臉上不知道是情慾還是別的狀況泛著潮紅,他這副樣子在夏伐心裡特別好看,也不管他是真痛還是假痛,蹲下了身體撫摸著那尚算平坦的腹部。
實際上慕容華已經懷孕四月有餘了,夏伐親吻著他的肚皮,輕聲道:「很痛嗎?」
雖然是替兒子解圍,慕容華悄悄地看夏伐一眼,手覆蓋住夏伐的大手道:「不是,寶寶想你了。在動。」
這邊兩人溫情默默,躺在地上的慕容琛簡直是毛骨悚然,他的父親,曾經的君王,竟然為滅國的仇人懷孕了,而且還在懷孕的時候承歡!
「卑鄙!」
見夏伐又要動怒,慕容華為難地看著,挪動著起身,扯著夏伐的袖子。
夏伐淡淡道:「朕不會傷他,只是給他一點小教訓。」
夏伐很少在私下的時候對慕容華稱朕了,慕容華的美目央求地看著,夏伐還是掰開他的手。為了這一夜,夏伐命人準備了不少東西,夏伐雙指如鉗,撐開完全不能抵抗他的慕容琛的嘴巴,往嗚嗚的口腔裡面倒了一點液體。
咽喉到胃裡都熱熱的,慕容琛感覺眼前一黑,如同失血,只有液體流經的所在才有知覺。夏伐隨意取了慕容琛的腰帶綁住眼睛,又用一個細口花瓶塞住他的嘴巴,便不去管了。
回到床上的夏伐狠肏一頓,讓慕容華滿足之後,還在床上玩了一會親子遊戲。
而側臥在地毯上的慕容琛的身體完全發紅了,他不停顫抖,淚水,涎液一起流出來。
夏伐披衣下床,拔去慕容琛口中的花瓶,只聽見慕容琛失神的喃喃的聲音:
「干我吧……」
「陛下……干我吧……」
夏伐微微一笑,這讓他那惡鬼一樣的容貌染上幾分邪魅,「朕的後宮人數眾多,你這賤奴還妄想被朕臨幸。」
慕容琛服下的藥物有強烈的催情作用,他聽著自己父親慕容華叫床的聲音,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收到感染,想夏伐的大肉棒插進去。
「陛下,我也想要了。」慕容華歎息一聲,不著寸縷地床上下來,摟抱住夏伐由於常年征戰健壯的後背。他懷孕初期的身體容易騷動,承受幾次也沒關係,兩個人一起,慕容琛應該不會太慘吧。
慕容華設想得好,沒料到卻是失算了。夏伐對他是且威脅且哄騙,對慕容琛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火爆脾氣的慕容琛調教成沉溺於男人胯下的賤貨。
夏伐把慕容華掰到正面摟到懷裡道:「讓你前面後面一起舒服好不好。」
慕容華有些疑惑,夏伐抱起了他,讓他跟慕容琛面對面地貼在了一起,慕容華頓時就明白了,他的臉爆紅。
夏伐對慕容琛命令道:「騷貨,自己把騷穴撐開!」
在淫藥的作用下,慕容琛已墮落得可以隨時隨地和男人纏綿。他渾渾噩噩的,雙手拉開已經在滴水的小穴,淫蕩地張開屁眼讓人捅入,穴肉彷如被肏了很多次一樣凸起,肉壁卻是天然的沒被操弄過的粉紅色。這種藥物以燃燒體能為代價,慕容琛第二日會高燒不退,卻會讓這天晚上的他宛如變成一個性器官,渾身都是敏感的,肉汁四濺的,就像一個熟透的誘人水蜜桃。
慕容華已經無需做準備了,夏伐推著他的身體一直往前,慕容琛撐開的滑潤緊窄的肉穴很快被慕容華套弄後的分身進入。
凸起的敏感點被淺淺的研磨,慕容琛已受不住,每插入一下,他都急促地叫一聲,並開始呻吟:
「啊…啊啊……哈……不要……要死了啊…………不要磨……受不了了……」
被夏伐插著的慕容華呼吸也變得急促,輕輕地前後擺動迎合夏伐的深入,喘息著,「嗯……嗯………好熱……」
夏伐有種一次操了兩個人的感覺,比他親自去征服慕容琛還要爽快百倍。他抽插一會兒慕容華的美穴,明明已經開發了接近一年,那裡還是如此緊迫地纏絞著他,濕暖的嫩肉包裹著他的肉刃,夾得緊緊地,真不愧他廢了這大功夫搶了入宮。
羞恥感襲捲而來,可慕容琛已不住渴慕被插入的渴望:「嗯啊……好撐好脹……不行…父皇好大啊……一下子頂到騷貨的騷心了……」
「喊得不錯,繼續。」
夏伐以為慕容琛會喊爹爹,或者父親,不過還是沒有父皇這個稱呼得他心意。他頓時看慕容琛順眼了許多。慕容琛的呻吟聲和頎長陰莖進出騷穴時發出的水聲,越來越清晰,操干時那歡喜到極點的表情也令夏伐龍心大悅,他胯下抽送得更加猛勇,好像要把這父子二人肏死在這裡。
「啪」、「啪」、「啪」的撞擊聲接連響起,格外的響亮,有時是夏伐的陰囊撞到了慕容華的臀部,有時候是慕容華與慕容琛的會陰相互碰撞,慕容琛在快感之中,已逐漸學會聳動著身體迎合自己父皇的肏弄。
夏伐幹得眼睛都紅了,他把自己脹痛的分身抽出來,對慕容華說:「寶貝先忍一忍。去床上坐一會。」
慕容華被頂弄得有點茫然,還是聽從了。
「啊啊啊……」
而地上,被剝去一身紫袍,全身赤裸的慕容琛已經被狠狠地貫穿了身體,他的手抓著地毯,被夏伐的大掌搭在他的雙臀上,像母狗一樣被肏干。
夏伐將全根抽出再用力一挺,堅硬粗長的凶器從那臀後一舉插入被幹得淫水四濺的小穴。不同於他的父皇的分身的漂亮,夏伐的肉刃是猙獰的,慕容琛被幹得前後扭晃,吐出了舌頭,搖動著臀部迎合著。
「啊啊!……陛下…啊……陛下……好喜歡……好深…浪穴好舒服……」
他說的話基本都是方才慕容華說過的,夏伐不太滿意,輕微調教一下語言,準備以觀後效:「小騷貨,朕的龍根肏得你舒不舒坦。」
敏感到極點的內壁被碩大龜頭頂弄,慕容琛的快感悉數化成淚水、口水流下,分開的雙腿也被插得亂晃著,「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大肉棒肏死了……陛下……啊啊!小騷貨要被陛下的大肉棒干死了…用力干穿母狗吧……」
眸中流露出玩味的眼神,夏伐又將肉刃抽出,在他的前列腺處磨蹭,「現在呢。」
「……啊……浪穴要脹死了……陛下啊啊……求求陛下給騷貨肉棒吧!……」
「想讓朕干進去啊?」
「騷貨就是欠干啊……不要磨了……哈啊……啊……」
算是驗收合格,雖然慕容琛的騷穴不太會吸附肉棒,但論起說淫言浪語可比容易害羞的慕容華厲害多了。
慕容琛的腰腹是介乎青年與少年的平坦,沒有一點贅肉,肌肉也不太明顯,夏伐一邊操弄著慕容琛一邊逼他往床邊的方向爬,慕容琛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
「小母狗,再叫大聲一點,」
「啊……陛下……騷貨的屁眼受不了了……啊……龍根插得太深了……啊……」
「去,含住你父皇的雞巴。」
還被龐大的巨物直挺挺的插入到身體深處,慕容琛仰起頭,叼住了猩紅半硬的龜頭,由於距離還是有點遠,他伸出舌頭去努力舔弄,由於殘餘的一點理智,臉頰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
正文 Ⅱ雌墮的父子(3)-漸漸屈服的皇子,被昏君發現內裡的子宮,被射入內腔
隔日日上三竿,承受不了夏伐的慾望的皇子慕容琛終於顫抖地睜開眼睛,這奢靡華美的宮殿是慕容華的宮室的側殿,不過相會的時間已過,他按規矩暫時不能再見到他的父皇了。
慕容琛覺得自己還不如就這不清醒過來,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地在腦海浮現,他甫一站起,透支了體力的身子就跌落在地,腿根的紅痕還有火辣辣的被侵犯過的感覺久久徘徊,明明白白地昭示他遭遇多少骯髒慾望及精液洗禮。
最終慕容琛是被宮娥們幫著重新穿戴好衣物,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覺那些女子的目光裡都帶著恥笑與嘲笑。他身為男子,說出了這多不要臉的話,還被那個殘忍的昏君操暈過去,一定很令人唾棄鄙夷吧。
而在慕容琛心中荒淫無道,夜裡與慕容父子二人雙飛的夏伐則沒想這多,他喜好戰事,也在努力做一位好的君王,白日的時間裡都被天下的政務困擾著,只有午間的時候才能回味一番。
他想著慕容華隆起一個弧度的肚子的模樣,若有時間,應當找畫師從各個角度都描繪畫面,以供日後紀念,那一定很棒。
到了夜間,到了宮門落鎖的時間,連最勤奮的右相也離開皇城了,夏伐才鬆一鬆筋骨,飽食一頓後,又到了他放鬆的時間。而慕容琛也得到召見。
出乎夏伐意料,他的手剛碰到慕容琛的臉,慕容琛沒有像之前那樣劇烈地掙扎,而是任他捏住了下巴,朱唇顫抖道:「放過我父皇。」
經過一個白日,慕容琛才緩過氣來,他才知道自己父皇過的是這樣的日子,之前自己的安逸都是父皇換來的。到底父皇吃了多少那種藥,才會變成這樣,他根本不敢去想不敢去問。
夏伐玩味地看著他,說道:「你父皇是自願的。」
慕容琛渾身發抖,多年的性格還是不能令他屈從,「你騙人!」
看著他那貞烈的模樣,夏伐殘忍地說:「你昨夜在朕身下也不是很享受嗎。」
夏伐的手滑落一勾,就扯開慕容琛的腰帶。慕容琛根本不是由於常年征戰的,體態偉岸雄渾的暴君的對手,夏伐輕易就撕開了這性烈如火的小皇子的衣物,把他壓在榻上,用身軀桎梏著他不能動彈。
手指在淡紅的乳頭上打旋,淫戲,很快就不要臉地紅起,挺立,令慕容琛脆弱的理智一戳即破。
「呵呵,這快就紅起來了,就跟昨晚勾引朕的時候一樣呢。」
「不是!……我沒有……一點也不舒服…放手……」
夏伐一向不喜歡強迫人,但看慕容琛被強迫倒是一種樂趣,他摩挲著慕容琛的唇,輕笑道:
「你隨朕赤身裸體地在宮裡走一圈,朕就放了他。」
「當真……?」
涉世未深的皇子,根本不是昏君的對手。夏伐的目的達到了,慕容琛屈辱地露出著身體,跟在他身後在御花園中散步。由於晚風有點涼,臨行前夏伐還是好心地讓人給他加了件披風,不過是女子所穿的,不僅是朱紅色的,在走動間還會讓慕容琛中空的身體都露出來。
按理說只有中宮皇后才能穿朱紅,但這是夏伐的縱容,這後宮的一切規矩都是圍繞他打轉的,私下穿也無妨。夏伐今天要在他佈置的陷阱裡,徹底享用這美麗男子的身體,滿足心中異於常人的性慾。
慕容琛被夏伐摟在懷裡,他的雙手被反縛在後腰,完全受制於人,只能跌跌撞撞隨著夏伐走動。走出了夏伐的寢宮的範圍,他的屁股就被男人的大手摸上,一對白皙飽滿的臀肉被恣意愛撫,從尾脊到腿根,都泛起紅,隨著一涼,那被大手包裹的臀瓣就暴露在空氣中。
「嗚啊……」
男人粗壯帶繭的中指刺入還沒被開發徹底的粉紅小穴,飢渴難耐的穴肉就纏絞上來,赤裸的下身隨著手指的攪拌洩露出來春光,屁股緊緊夾住每次想抽出去的手指,內裡由於手指隨意的探入而漲痛不已。
不遠處隨著溫暖的晚風傳過來的是女子嬉笑的聲音,慕容琛僵直地站在原地,他的屁股被夏伐的合攏的手指徹底侵略,連指根都陷入柔軟的股縫之間,夏伐的手指上塗了催情的藥膏,在對那遭遇侵犯的肉洞的開發中,濕漉漉的水聲漸漸清晰。
等幾個女子走過來,便看見曾經的敵國皇子的屁股被陛下愛撫著,臉上帶著的春情跟隨抽插渲染,雙腿不住地顫抖,眼睛濕潤著,一副男人玩弄到腿軟的樣子。
賤貨!
嬌柔地給夏伐行禮後,去太液湖畔放河燈的低位宮嬪們嫉妒的目光立即投射在慕容琛的身上。真是好一對禍國殃民的父子,穿著女裝的時候臉蛋比女人上的媚意還多,特別是穿這樣鮮艷的衣服,簡直就是艷光四射。她們對夏伐懼怕,但對慕容華得到的那些令人欽羨的恩寵還有賞賜簡直眼紅不已,真不知道這兩個賤貨是怎不要臉的邀寵的。
實際上不是這些人不願意承寵,而是無論她們怎告誡自己鎮定,都會被夏伐一眼看穿,徹底失去興趣。
在女子面前露出媚意,令慕容琛難堪至極。可失去力量的他無論是體力還是心理都掙脫不開夏伐的束縛,他被迫靠在男人的懷裡,被攪拌著內部的腸肉,穴口淫水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連幾個女子聽得都燥紅了臉龐。更可怕的是他忍不住體會手指肏開自己的每一個細節,是怎鑽進去,又是怎頂弄裡面那塊軟肉。
「唔……啊……」
聽著沙啞充滿情慾的呻吟,幾個低著頭的宮嬪怎也呆不下去了,匆匆行禮後又告退。
「嘖嘖,小騷貨,你把她們都嚇走了。」
聽到腳步聲徹底消失的夏伐戲謔地說道,他徹底扯開慕容琛的披風,讓美麗的皇子被紅繩束縛手腕的赤裸身體袒露出來,包括那被摩擦揉按到出水的穴口,泛紅地被晚風吹過。慕容琛兩片白皙的臀瓣被大手用力扯開,探到中央的拇指抵住穴口,頻頻摩擦那圈濡濕的腸肉,讓上面被觸碰陣陣甘美羞恥的酸軟。最後有力的中指探進窄小的後穴裡,卡在穴口裡享受裡頭自動夾吸的曼妙。
「那……啊……別碰……唔啊……」
慕容琛不斷掙扎試圖逃避酸脹苦悶的快感,然而手指接連加進去撐開再度閉闔的穴口,試圖把內部徹底打開似的,用手掌在裡面翻轉,翻找每一個敏感的所在。
「這不知廉恥的地方,誰都能幹吧!」夏伐隨意地用手掌塞入內部,四指按揉著腸壁上那塊軟肉,另一隻手掌啪啪地扇著一側的臀瓣,讓肉臀顫顫地瑟縮發抖。
夏伐的力氣粗暴,慕容琛的淚水開始氾濫,他一聲都不出,身體卻泛紅,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誘人了,夏伐掃視了身側,把慕容琛放去一塊湖石上,讓慕容琛趴在上面,扶正自己的龍鞭對準穴口插進去。
那巨物實在龐大,充滿敏感點的後穴被猙獰粗熱龍鞭擦乾侵入,又沒有充分潤滑,慕容琛雙眼渙散,閱穴不多的夏伐也下腹發緊,溢出低喘,一邊把陰莖插得更深。慕容華與慕容琛這對父子,身體與外表都極不相符,慕容華性格溫和,唇與乳頭的顏色也是淡的,卻擁有會出水的淫蕩身體,慕容琛性格火爆,外表艷麗,身體卻生澀無比,昨日明明開拓過的肉穴又如處子般緊窒,夏伐也被他夾得眼前發黑。
「啊!哈……嗯啊……」
宛如惡鬼閻羅的男人堅硬粗壯的性器,把發燙至極的身軀徹底撐滿撐脹,直至小穴裡的皺摺都撐開了,慕容琛自身的分身亦被頂得有感覺,沒有經過套弄就硬起。隨著軟肉被龜頭頂插,很難形容的滋味泛起,穴口抽搐得益發厲害,慕容琛雙眼閉起,睫毛抖顫,雪白的身子滲出汗珠。
「你比你父皇還厲害呢,被男人一插就全身出水了啊。」
淫水不足,就葷話來湊,慕容琛的下半身變得更敏感,他翕動後穴緊箍反覆進出旋轉的紫紅龍鞭,一被抽動腰窩裡積攢的汗液就更增多。跟著他們的內侍從暗處出來,遞過了潤滑的玉液。
知道慕容琛在羞恥,夏伐一邊往他們的交合處倒潤滑的液體,一邊咬著慕容琛的耳朵說:「小騷貨,你猜附近有多少人在看著我們,要朕把他們都叫出來。」
慕容琛的臉轟一聲全紅了,帝王出行,定然有暗衛潛伏,按照夏伐的性格,應該還有內侍跟隨他們方便夏伐提出各種要求。
「不…不要……陛下……讓他們走……」
短暫的空虛後,後穴裡又傳來被填滿的感覺,慕容琛虛弱地哀求,由於有液體的滋潤,操干變得順暢起來,夏伐更加猛烈的撞擊他股間媚穴,雖然裡面仍然過於生澀少了一點樂趣,但看他屈服地把屁股撅起來,無論是內裡的媚肉還是心理已經脆弱地軟化下來,任自己操干,對夏伐來說就足夠了。
正文 Ⅱ雌墮的父子(4)-勒成肉粽,孕穴被磨的父皇,完全墮落的皇子,叫著陛下求歡
初夏的夜很短,此刻天際還是有朦朧的亮光,遠處沿路點點燭光閃爍,花叢中的慕容華是那美艷動人,而抱著慕容琛的,被石亭宮燈映照的夏伐的臉龐就顯得更為可怖,說出的話也極為侮辱:「那又如何。好好地看你父皇怎被干吧。」
夏伐把腿軟的慕容琛也放在了石桌上,慕容華身體裡的玉勢也被他拔走,風吹過,此地就帶起一陣淫靡的芬芳。兩穴都相當好看,左邊趴著的那個青澀一點,看起來綿綿軟弱,濕答答的沾著白色陽精,另一個則是淫水四溢,媚肉突出,顫顫地引人把玩。
修剪得短平的屬於雄性的指甲掃過兩穴,搔刮著口中分泌出來的津液,兩個人都同時顫抖了一下,右邊的慕容華需要照顧,夏伐就把手指探入按壓著敏感點,左邊那生澀小穴則是不斷愛撫,以指腹摩挲敏感的那圈腸肉。
「被朕摸得很舒服吧,你下面這張小嘴比上面的可愛多了,摸起來也還不錯。」
「不……嗯……」敏感的每一寸被刮弄過,慕容琛失神地張大了嘴巴,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為什無論怎樣都會得到快感,而隔壁被堵住嘴的父皇的喘息也由苦悶變成越來越淫靡的的聲響。
看著兩個父子二人不由自主地扭著腰同時被他玩弄,夏伐眼帶笑意,尤其是慕容琛,屁股也已輕輕抬起迎合他手指的捉弄,看來同時吃到他們二人的時刻也不遠了。
「既然你不願,朕也不強迫你了。在這裡歇著吧。」
被他們父子勾得情動,夏伐的下身也重新熱漲起來,勃起的龍根在慕容華濕漉的穴口處蹭了蹭,就不客氣地擠進了甬道之內,饒是裡面濕熱無比,碩大龜頭還是在穴口卡了一瞬。
夏伐拉開了被捆綁著的慕容華口中的布,在穴口戳弄起來,欣賞淺層的媚肉收縮著想要挽留這根又黑又燙的龐然大物的樣子。「愛妃,放鬆點,朕要進去了。」
「進來……哈啊……龍根…好燙………」再次探入的龍鞭像在給他腸壁按摩,逐漸在攪動的時候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吸附著柱身的穴肉也微微開著,希望被鑽進體內猛刺。
「……陛下……騷穴被攪爛了……好難受…哈……裡面好想要陛下寵幸啊……」
為了得到快感,那張嘴簡直是百無禁忌,夏伐抓著慕容華的臀部,劍拔弩張的龍鞭穿刺了進去,給予慕容華迅速的快感,那張清淡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層紅暈,任誰都會知道他被深刻地寵幸著。慕容華還沒完全回過氣來,面頰潮紅地愣愣地看著,旁邊的夏伐已抽出骯髒粗大的肉根,再整根大力插入進去他父皇的小穴裡,隨著二人的步調加快,喘息聲和肉體激烈地撞擊聲就源源不斷在他身邊響起,偶爾從喉嚨裡洩出的銷魂的呻吟,更是讓人臉紅耳熱。
「嗚啊……陛下……好深……孩子要被頂到了……」
「胡說,不是還沒進去最裡面嗎。」
裡面一縮一放緊緊吸附男人陽具,又緊又舒服,夏伐說完抬腰頂撞了下,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干進完全容納他的地方一樣,龜頭抵住一張緊閉的柔軟小嘴,瑟縮抗拒地推卻,不讓陰莖進入腔道之內,可大龜頭仍是不依不饒地頂插,每次都想挺入到腔口裡面,被他抱著的慕容華也就這一次次達到巔峰,也被男人盡情地享用。
「啊哈……哈啊……啊啊啊…………」一記記猛操悍干,次次頂著腔口並磨過前列腺,慕容華被抽的雙眼朝上翻著浪叫不止,羞窘地流淚,胸膛上那兩顆鮮艷飽滿的果實亦被輪流舔過摸過,勃起的陰莖貼在了微微隆起的孕腹之上,胎兒好像感受到兩個父親的胡為,隱約有了點動靜。
「……不行了………陛下……」夏伐的龍鞭真的太大了,在這下去的話,自己和孩子也會受不了,慕容華出聲求饒,夏伐撫摸他肉口收縮的臀部,飽滿的前端在他的前列腺摩擦,看著自己耕耘的成果,慕容華的身子越來越漂亮,自然少不了他日夜灌溉的功勞。
「…哈啊……啊……」
從懷孕起就越發敏感的甬道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灼熱的肉棒上的每一條青筋,然而就歇了一會,火燙的龍鞭又全根地送進去,慕容華根本叫不出聲音,陰莖毫不留情一下送到底,劇烈的碰撞令孕腹被頂插得啪啪響,淺出深進中淫液不斷地在吮著紫黑肉莖的穴口流出。
「嗚……啊………」男人猙獰粗壯的性器不知道是第幾次擠壓進來,慕容華張開嘴巴呻吟,內壁收縮著吸附上每次插進來後再拔出去的陰莖,一對迷人臀部被男人扣住不斷揉動,然而被壓迫的熾熱穴肉蠕動著色情地顫抖,濕淋淋地搖晃著,被粗熱的龍鞭不斷頂入孕穴內。
「……騷穴好燙啊……陛下……嗚嗚唔……」
「快被操爛了……嗚啊啊……孩子被頂到了……」
夏伐與慕容華都還未發洩出來,旁邊的慕容琛已聽不下去,他匍匐過去緊抓住夏伐的手臂,搖著央求道:「要折磨就折磨我啊……」
可是不管慕容琛怎哀求,夏伐都沒有理會他,只是專心搗弄慕容華漂亮的肉穴,無論被搗弄到哪裡,慕容華被繩索勒得肉感凸出的身體都在痙攣,直至大腿間噴湧下了白色的液體,才被喘著粗氣的夏伐放下。
肉刃還埋在裡面,被甘美的甬道裡每一張小嘴啜吸,夏伐這才賞賜了慕容琛一眼,道:「你這是求朕的態度。」
心彷彿被撕裂,一點點地滲出血,知道怎也逃不出這個荒淫昏君的魔掌,慕容琛俯下身子,胸口起伏,腰臀卻高高翹起,把自己不再乾淨的淫穴露出讓身後的男人觀賞,用目光姦淫,無力地以最低微的姿態露骨地說著求歡的話:「求陛下寵幸...」
是了,他的命運就該如此,如夏伐所願地成為宮中的一個淫奴,尊嚴被隨意地被猙獰的孽根搗破搗碎,慕容琛的眼眶慢慢紅起,麻醉著自己喊了三遍,聲音越來越高,便聽見那醜陋荒淫的男人懶懶地說道:「不夠。」
夜幕的黑色越來越濃,顯得那啜泣聲也越來越清晰:
「求陛下……干賤奴一整夜……」
「求求陛下……陛下把賤奴的騷穴干爛……干破吧……」
「沒有陛下的龍根肏弄……蕩婦每天都睡不好……唔嗚……」
明明說著這羞恥的話,整個身子袒露出來取悅男人,他卻因興奮而大口大口地呼吸,後穴渴望被人吸吮或者搗弄般甕張。
「啊啊……陛下……啊……」
內裡半乾涸的精液被男人的手指挖出,慕容琛腰部顫抖,凸出著屁股迎合著手指的奸辱,陽物也由於那被羞辱的快感而跳動,火熱的舌頭彷彿一根燒火棍忽地捅入,鑽動著由於恥辱而產生了潮熱的穴肉,滋潤著每一塊穴肉,繞著圈地在甬道內給那淫蕩的小穴做擴張,舔弄每一寸黏膜。
「啊…哈…賤穴好舒服……要被陛下舔射了……啊啊」
羞恥的感覺讓慕容琛想找個地方躲進去,他卻只能強迫自己發出歡愉的呻吟。他體內情潮湧動,還被這樣用舌頭頂住滲出淫水的穴口,甬道內陣陣痙攣。舌頭越來越過分,那張嘴甚至吸吮起來,身體顫抖的慕容琛難受地咬緊下唇,覺得男人倒不若像從前一樣橫衝直撞,好給他一個痛快。
夏伐倒不是喜歡給人舔那裡,只是慕容琛是那年輕,身體的味道是他所懷念的,而且每個羞恥的反應都很有趣,就像現在,整個身體包括肩膀都紅了起來,猶如熟透,完全不比身體敏感的慕容華差,他給慕容琛解下了手背的繩索束縛,說道「坐過來,伺候朕。」
「知道了……騷貨會好好伺候陛下……」
夏伐本就還沒射精,又聽著慕容琛難得說著這乖順的話,便等不及了地把他摁在自己胯間,這副身體果然是妙不可言,被外面緊箍,內裡濕軟的小穴吸著,夏伐的大手在他胸膛上胡亂地撫摸,「呵呵,伺候得好,朕可要想想給你封個什封號了。你父皇是華嬪,也不能太委屈你,否則你們在床上爭寵朕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這句話那個點觸動了慕容琛,他自己渴求著男人玩弄一般扭動起腰臀在夏伐身上動了起來,「陛下,我是喜歡挨操的賤貨啊……求陛下只寵愛我一個…嗚……不要封號、做個沒名分的宮人也可以……」
「是。」夏伐深邃的眼睛閃爍得逞的光,把慕容琛柔軟的大腿抬起一點,對準被舔開的肉洞抱著插干進去,戳著前列腺挺幹了幾下,這因為羞恥變得又熱又濕的肉穴實在是美極妙極,而且完全由自己開發的,給夏伐十足的滿足感。
「是啊……婊子……啊…天生就喜歡又粗又熱的肉棒……生來就是給陛下操的……」
慕容琛艷若桃花的面頰都是淚水,挺動著緊窄的屁股上下動著搖擺著,吞吐著醜陋的暴君龐大駭人的肉棒,高傲的眼角滿是情慾,長而密的睫毛顫抖,嘴巴被夏伐猛烈的頂弄得張著,淚水混著唾液一起流得張臉上都是。
夏伐也終於扣住慕容琛的腰腹盡情抽插,讓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搗進被他撐到極致的穴口,刺入這具不馴的身體最柔軟的部份,享用著緊密中帶柔軟的漸漸成熟的小穴,最深處比甬道飢渴,等待精液填滿,灌滿,已經開始吸啜他的龜頭了。
「陛下……陛下……啊!!啊、哈啊啊呀……!呃!……啊啊……」慕容琛的胸膛情難自制地起伏,陽物隨時都想射一樣隨著大力的頂插擺動,隨著硬挺的孽根的姦淫,難當的快意遍佈了身體,他的身體明明是那快樂,表情卻是那痛苦,幾乎都要哭喘得不成聲音。
溫柔的吻落下來,卻不是夏伐的,是他父皇的,他朦朧的眼中,父皇擰著身軀湊近,與他交吻在一起,慕容琛混亂不堪,那些被克制的情熱無比蔓延開去:「父皇……嗚…不能…這樣……呃啊……」
「哼。」
每次看著慕容華把慕容琛當心肝來疼愛的樣子,夏伐心裡就來氣,他捧著慕容琛又翹又彈手的屁股,使勁地撞向臀縫間肉洞深處,令慕容琛的嘴巴不由得又張開,連接吻都不能夠。
正文 Ⅱ雌墮的父子(5)-父子雙飛前篇,懷孕的皇子與懷孕的父皇同時被肏
在夏伐心裡面,慕容琛就是個小可愛,他的確履行了對慕容華的承諾,給慕容琛一個平民的身份,鑒於慕容琛無依無靠孤身一人,還會給他準備宅子與護衛。
慕容華十分欣喜,大獻慇勤,夏伐嘴上不說,心裡高興得很,面上維持著一家之主的威嚴,暗裡當送走拖油瓶,多多贈金給慕容琛花用。
這對慕容華來說的確是意外驚喜了,對夏伐也有點愧疚,他做過慕容氏的君主,自會有些算計慕容華。他與慕容琛是父子,深知對方脾性,知道慕容琛不喜歡這被對待,對夏伐的計劃也就都放縱,最終兩人只會越行越遠;而夏伐的少年缺乏的東西太多,導致而今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堵不如疏,等他對他們父子失了興趣,說不定還能一起離宮。如此皆大歡喜。
夏伐命定統一這片大陸,當初慕容華得知箴言後就已有心理準備,並不讓將領殉城,因而當夏伐要他以己身換取京師百姓的性命,慕容華便答應了。他原本覺得帝王之愛虛無縹緲,而今夏伐對他的確是有真心,慕容華的柔情也就愈發情真意切,晚上差點把夏伐搾乾。
慕容華本來白日要就在養晚上使用過度的身體,要就作畫練字,而今這些時間都用作打包行李,讓慕容琛把不犯禁的能帶出宮的東西都帶走了,畢竟他們父子以後就要分隔數千里。
半個月一下子過去,一概文書與新的戶籍都辦好了,宅子與土產也置好,慕容華把身邊最信任的侍衛派了去統領,負責路引跟安全,臨別前的肉麻看得夏伐極為不悅,晚上好好折騰了他一番。
沒料到十日過去,一封緊急的書信遞了到慕容華的宮殿裡,那時夏伐正與慕容華在雲雨,信封是慕容華特意給慕容琛,若是遇到什萬分危急的事,可以讓宮中第一時間得知。這個信封還是慕容華向夏伐討要的,夏伐皺了皺眉,拿去給慕容華看。
慕容華看完臉色蒼白了一瞬,遞給夏伐。
「與我有關?」
慕容華言而欲止,夏伐一覽,也啞然了。
夏伐在奪嫡的時候不慎傷了腎元,慕容華能夠懷孕,是由於特意服過孕子藥,而且每次行房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準備。甚至夏伐趁祭天的時候暗中前去祈福,只是怕慕容華多心,沒有說。
而慕容琛就與他上床幾次中獎。夏伐不知道該說天賦異稟,還是該給太醫院為他調理身體的人漲月俸。慕容琛在路上得知有孕後就病倒了,夏伐派了更寬敞的馬車去接。
回到宮中的慕容琛消瘦了一些,只是還強撐著,倒像是他這個年齡還有性格會有的反應。慕容華本想跟他談一談,夏伐卻親自去了。
夏伐掀開幔帳,慕容琛蜷縮在被子裡,好像是睡著了,他難得耐心地把慕容琛從被子裡剝了出來。
慕容琛的眼睛是紅腫的,卻沒有流眼淚,大概都不知道在路上哭了多少次,他被夏伐抱在懷裡,卻沒有拳打腳踢,反而是沉默。
「無論是男是女,我會負起責任。」事關重要,這日的夏伐收起玩世不恭,把他當做成年男子看待。
「你走啊。」慕容琛的聲音是沙啞的,沒有嗔怒時的好聽,這瞬間的脆弱,讓夏伐很是心動。
「那你走嗎。」夏伐還是忍不住逗了逗他的小臉蛋,被迅速拍了一爪子。
「不知道……」慕容琛的確是不知道,他的人生從國破開始就一片混亂。
「你想走,就拿這塊令牌。隨時可以出宮。」夏伐將一塊青銅製的令牌塞入他掌心。
「不過朕倒是不想你走呢,你這可愛,寶寶也一定很可愛。「
「孩子是我生的,你不許搶。」
「要有朕的龍精你才能懷孕。」
「我找誰都能懷!」
「那你願意給別人懷孕嗎。」
「我……」
「朕也沒這壞對不對。
……
令君王不早朝的尤物,說得就是慕容氏父子二人了,無論文臣怎死諫,向來肯納諫的夏伐都不理會,按著欽天監挑好的時間將他們二人都封為貴妃。
耐著脾氣把又一波勸諫的大臣坑走,夏伐摩拳擦掌地撲上去龍床上。帳內,做過清理的二人就躺在龍床上,看著這裡的一大一小,夏伐的慾望怎也消退不下去,最近朝中大概是太閒了,不如把那些大臣派去各地當欽差好了。
夏伐愉快地做了決定,也脫去自己的衣袍,躺在給他預留的位置,左邊右邊各親一次,他身體沒長兩根肉棒,但能打造兩根玉勢,看他們父子含春喘叫,也是很有情趣的事情。何況他被政事塞滿腦子,一下子還硬不起來。
「陛下……好深啊……太厲害了……」
「……昏君……啊……混蛋!……嗚……」
兩具懷孕的身體同時承受著操弄與慾望,不同於慕容華壓抑的誘人的喘息,慕容琛嘴上仍是拒絕與咒罵,可是腦海裡卻是覺得男人太會肏了,夏伐是喜歡征服的,他先選的就是慕容琛。慕容琛的雙腿都架在夏伐的肩膀上,因為懷孕,他原本窄小的臀部變得翹挺飽滿,令夏伐不禁想起內裡緊窒而銷魂的觸感,對準淡紅的菊蕾,一刺而入。
「嗚……不行……啊……太、太撐了……好痛……」
陰莖擠開推攘的腸壁,潤滑是充足的,不過太久沒做,夏伐的性器太大,大龜頭便被窄淺的甬道緊緊卡住,好像很快就能把整個肉道佔滿,只能插入最深處的子宮之內。不過慕容琛的身體很是敏感,摩擦幾次肉穴便散發出來高熱,被夏伐強硬搗開,慕容琛下腹滿漲,全根抽出的穴口沒能完全閉上,裡麵粉色的內壁都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別哭別哭,很快就出水了。」對於孕夫,夏伐有十二萬分的耐心,他既然娶了慕容琛,也會學會喜歡他的小情趣。慕容琛紅著眼睛沒說話,夏伐摩擦了前列腺一會,甬道內果然放鬆了一點,也被淫液滋潤了,而且像開了閘一樣越來越多,就跟當初慕容華懷孕的時候差不多。
「嗯嗯……啊啊……嗯……」
柔嫩的窄穴被龍鞭激烈地抽送,慕容琛的腰一陣陣顫慄,只得盡量放鬆括約肌,容納巨物。懷了孕的肚子格外敏感,腰部被輕微折疊或者撫摸都會變成一種甜蜜的折磨,夏伐正幹得起勁,旁邊出現了兩點紅纓,翹翹的深紅乳粒上還掛著幾滴乳水,是慕容華。他的肚子已經漸大了,因為怕著寒,他們現在每次歡好,慕容華都是穿著中衣,渾圓的孕肚也更加顯眼。
「陛下……吸一吸……」
夏伐眼睛簡直都要冒紅心了,叼起一個,舔舐著用力吸吮。慕容華被他溫柔地撫摸著光滑的肚皮,胸膛前儲滿的奶水被吸走,舌頭舔得他胸前發麻,雙眸也漸漸失神,只有夏伐才能滿足他由於懷孕而慾求不滿的身體。
「嗯……好舒服……奶水被吸走了、啊…陛下……好棒……」
「我當然棒,寶貝那邊也要吸嗎?」
「嗯……也要……」
而夏伐胯下,被肉棒塞滿的甬道,因為難耐滲出的水越發多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的慕容琛有點難受,嗚咽著說:「你是不是不舉,動一動啊……」
被這樣質疑簡直是奇恥大辱,夏伐捧著慕容華的一片胸膛狠吸了幾口,讓慕容華差點被快感弄得射出來,便開始一邊挺干,侵犯慕容琛最深處粉嫩的內壁,一邊輪流拍打被他捧著的兩片臀肉,令穴裡的騷水都被扇得不斷地擠了出來。二人緊密的結合處發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濡濕水聲,還有更加淫靡的拍屁股的巴掌聲。
「這裡都潮吹了噢,小寶貝。」
快感猶如靡靡細雨,滲入慕容琛懷孕的身體,淚珠沾染上殷紅的眼角,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像剛剛怒放的牡丹花,他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不是……」
「那朕去你父皇那裡了。」
「啊嗯……不……不是……想要……」
夏伐本就抱著雨露均沾的打算,他的大寶貝這乖,在旁邊巴巴地等著,他怎忍心讓他失望呢,何況慕容琛這貓一樣的高傲脾氣,折騰折騰才會有趣。夏伐虎撲上去,抱著慕容華一陣亂親,慕容華的雙臂勾著他的脖子,眼睛亮亮的。
「別這大力,壓到寶寶了。」慕容琛在身邊太久,慕容華也變得有點不實在。不過被夏伐強健的臂彎抱著的確很舒服,他還想多被抱一會。
夏伐倒是覺得很有道理,最終膝跪著以側挺的體位進去,這樣也不必折疊慕容華的孕肚。赤裸的臀縫之間,敏感而淫亂的小穴層層疊疊,像個柔軟的巖洞,被插干進去就漸漸地滴著水。
「啊啊……啊……嗯……」
夏伐一抽動起來,慕容華熾熱的小穴便劇烈地收縮著,每天都需要精液灌溉滋潤的身軀性感地扭動著,快感在兩人交合部位盤踞,夏伐愛死他這個外面軟熱,內裡自動吮吸的地方,把他的腿打得更開,一下下地撞擊起敏感點。
「好…深……陛下……啊…嗯……肚子被頂到了……」
雪白柔軟的身體被粗大的龍鞭填滿,被抽出一點又再被插入攪動,慕容華的脖頸微微後仰,難受又似歡愉地呻吟,內壁吮吸著輕咬著散發熱氣的猙獰龜頭,無比地誘惑操干他的男人,重重地鞭笞內部一遍又一遍,騷穴被男人的陰莖完全餵飽後,大腿打開的股縫處水光一片,終於滿足地顫抖著。
看著自己的肉棒完全被那個飢渴的浪穴吸入,身下美麗的男人顫抖著,攀上一個又一個巔峰,夏伐眼中也滿是將他吞吃入腹的慾望,他托住慕容華的大腿,低頭深吻下去。
慕容華入夏宮是一種交換,夏伐從沒見他吃醋,他害怕只有他一人在付出,得不到他的真心。現在慕容華大吃飛醋想要獨霸的樣子,令他安心不少。
「呼啊……阿伐……好舒服……」不自覺地,慕容華叫出了他們之間的愛稱,他已經把還躺在一旁的慕容琛給忘記了。他的腰腹線條流暢漂亮,配上誘人的喘息聲時,簡直要逼得男人挺腰將性器用力地送進去。慕容琛側臥在旁邊看著自己父皇的媚態,臉上也相當熱。
「怎,也想要了?」父子第一次這同床,夏伐自然很照顧他們的感受,也留意到了慕容琛的動靜。
慕容琛搖搖頭,拿被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個腦袋。淫液的味道在龍床上一直瀰漫,看著父皇被硬挺炙熱的大肉棒頂得身子抖顫,他也回憶起那種恨不得把記憶都擦掉的痛苦與快樂。自己被那些壞心的捉弄的抽插折磨得意識渙散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好酸……唔……之前……阿伐的龍精都是給琛兒的……我想要……不許走……」
夏伐想果然父子都是妖精啊,他這喜歡慕容華,也被慕容琛這種難得害羞的模樣勾引了,他穩了穩心神,在慕容華脖頸上啃下淺淺的紅色吻痕,懷著胎兒的子宮口被抵住,堅硬的昂揚緩慢進出敏感的身體,摩擦著子宮腔口,雖然不能突破進入,但還是能夠給予慕容華強烈的快樂。臀肉被兩個裝滿濃精的囊袋拍打到粉紅,慕容華的臉上也粉霞飛滿,啪啪啪地被次次深頂,時而又被開鎖似的鑽弄,摩擦,熱得臉上的粉霞都變成火燒雲一樣的紅霞。分身挺立著,形成非常漂亮的形狀。
「啊啊……阿伐…嗯……快點……嗯啊……子宮…哈……想要……」
「愛妃,要搾乾你夫君啊。」
夏伐瞇著眼睛淺笑著,讓兩人換了個姿勢,兩隻手掌揉搓著慕容華的臀部,再全根捅干進去,慕容華雙手緊抓著床褥,雙腿分開,悶哼了一聲,撫摸是溫柔的,交合處卻像是把他貫穿的力度,波濤洶湧的欲浪之間,慕容華款擺腰腹,迎向男人強而有力的抽插。
「頂到騷心了……啊啊…嗯啊啊……哈啊……」
夏伐在那顫巍巍的肉洞內快速地抽動,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發出肉體撞擊的聲音,慕容華的孕腹看上去相當飽滿,也隨著抽插抖動搖晃,夏伐很是手癢,真想把肚子扇得啪啪作響,到底是如山的父愛阻止了他這個喪心病狂的念頭,只是作為替代地,不停把陰囊拍打在慕容華兩片臀肉上,使濕潤的內壁被不停撐開。
正文 被征服的父子雌獸,干開懷孕的子宮,顫抖著吐出舌頭,疊著的兩個屁股被不停操干,潮吹射尿
「娘娘誒,陛下對您多好您是知道的,陛下這幾天飯也不吃了,只喝酒,您可得好好賠罪啊。唉……」黃公公扭著粗腰,點著粗糙的蘭花指一句三歎地說。
慕容華帶著慕容琛提著食盒,站在寢殿外,心中提著的氣終於放下來,他們站了三天,因為都有身孕,夏伐終於同意他們入內了。
殿內沒了平時的嚴整,帶著濃郁的酒氣,因為夏伐興趣缺缺地獨自呆了幾天,也不許宮娥入內整理,只有他入睡的時候宮人才躡手躡腳地進去灑掃,他自身相貌醜陋,文學造詣也不深,經常被大臣罵了也不知道,知道了也只有一笑而過,對上美貌而又有學識的慕容氏父子實際是有些自卑的,
夏伐坐在書案前,正在看奏折,深知他脾性的慕容華知道他是沒有看進去的。說起來慕容華還要比他大上好幾年,慕容華放下了食盒,試探去吻他鼻子,夏伐沒有拒絕,手輕輕搭在他的腰間摩挲。
夏伐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眼睛邊緣都變得有點猩紅,慕容華的嘴唇堵了上去,耐心地舔開他的齒縫,把自己的舌頭獻上去交纏,夏伐從被動變為主動,捏住他纖細的骨架,大手覆上他的後腦,半迫他與自己深吻,在親生兒子面前做這種事,慕容華是羞恥的,但他的手還是撫摸著夏伐的脖頸,肩膀,手一直下移,揉按他的胸肌。
他們唇瓣分開,低低喘息,慕容華半跪下來,解開夏伐的腰帶,修長的手按揉那半硬的部位,由於喝了酒,那裡反應有點慢,慕容華的手賣力撩撥,終於讓那處變得昂揚充血,頂開了胯間的中衣下擺。
「愛妃。」
夏伐的氣其實差不多消了,他也沒有聽他二人解釋過,現在卻什都不想深究,慕容華只能呆在他身邊,也就夠了,至於慕容琛是被他強迫的,夏伐也不能強求他喜歡自己,只是夏伐還是無法釋懷,
夏伐對著站著身畔的慕容琛說道:「你喜歡你父皇,是你的自由。」
慕容琛低聲說:「我沒有。」
夏伐懶懶一哂道:「去吧,我跟你父皇呆一會。」
慕容琛的身體顫抖,卻沒有動,像只眼睛紅紅的小兔子,他下定決心一般上前去,跪在慕容華身畔,挑開夏伐的中衣,低頭含住那灼熱龐然的頭部,他吞得太快太急,發出難受的嗚咽,眼睛的淚果然落下來了,還是盡力往深處吞。
夏伐知道應該推開他,不要讓這種錯誤的關係繼續,但慕容琛垂淚的樣子太過好看,他入迷了,忍不住挺腰,讓猙獰肉刃戳弄慕容琛稚嫩的口腔。
傷害他,鞭笞他,他就是你的......他心裡的巨獸貪婪地露出獠牙,不可遏制地想。
另一根舌頭加了進來,是慕容華的,他細緻地舔過蓄滿濃厚男精的圓弧形囊袋,用舌頭感受下頭囊袋的重量,用舌尖掂起,滑動,夏伐將肉刃從慕容琛口腔抽出,慕容華自覺地張開嘴,讓夏伐連根沒入,挺動。
失去了龍根的慕容琛低聲說:「不要生氣了,我被你這樣那樣都沒生氣。你還下藥,還強迫我,我怎會這快喜歡你。」
一邊感受著慕容華口腔內的柔軟,還有一點點賭氣的夏伐殘忍說道:「喜歡朕?那你能像你父皇一樣侍奉朕。」
慕容華簡直是無地自容了,本來難以啟齒的話也說得流暢起來,含著夏伐的肉棒含糊地說:「我……有話想…嗯……與陛下說,那天是琛兒讓我不要妒忌,他不會與我相爭。」
「有什不能的……」
張開的小口,就像個肉洞,粉艷而誘人,還能看到裡面的小舌頭。深陷情感困境的人,都容易腦抽,打仗時無往不利的夏伐也不能避免。他想著慕容琛屈從自己,就是想留在宮中陪他父皇吧,夏伐鐵青著臉,將水淋淋的孽根拔出,知道慕容華愛子心切,他根本不信這個解釋,他的手指鉗制住慕容琛的下巴,深深捅干進去,把慕容琛的口腔,緊窄的喉嚨全部佔滿,毫不憐惜地插弄著。
「唔……唔……」
慕容琛的眼睛冒出水氣,隨著抽插那水氣化成雨露落下,喘息從被抽插的唇間流瀉出,口腔逐漸濕漉,泥濘,無數口水積攢,涎水從被摩擦紅透的嘴角滴落,夏伐扶住他的頭顱,狠頂了好幾下喉嚨緊致的肉壁,慕容琛的臉完全被紅暈覆蓋,呼吸不暢地用鼻腔呻吟。
「華兒,給這賤貨把衣服都脫了。」夏伐深邃的眸倒映著慕容琛蕭瑟的身形,那瞳色卻是冰冷的。現在最重要是讓夏伐消氣,慕容華別無選擇,他解開慕容琛那身水藍色的穿戴,慕容琛介乎少年與青年的赤裸身軀便袒露出來。
「嗚啊……」
粗壯猙獰的巨物直直捅入只有一點濡濕的地方,慕容琛身體緊繃,痛苦地喘息,小臉被汗水打濕,夏伐狠狠握住他的纖腰,慕容琛下意識地掙扎,本來就只是卡住的昂揚肉刃頂得更深,深深地釘住他不允許他掙脫。
猙獰的龜頭抵達了前列腺處,沒有摩擦就強硬地一插到底,慕容琛的身體弓起,顫抖得十分厲害,他絕望地哭喊:「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你殺了我吧!」
怒勃的巨物停止了進犯的步伐,聽見這絕望的喊叫,夏伐身上的酒意散去一些,猩紅的眼看著慕容琛緊皺的眉,慕容琛知道他神智未清,需要發洩,便啜泣道:「溫柔一點,我給你賠罪。」
「啊…啊啊……好深……」
被龍鞭撐爆的感覺那清晰,強悍的抽插之下小穴都快撐裂了,慕容琛被更加深入體內侵犯的猙獰慾望頂得眼淚直掉,埋入最深處的龜頭把剛懷孕的子宮口給撬開,鑽了進去後把宮口撐得越來越開,裡頭黏膩的液體就洩露出來,他驚懼地瞪大眼睛,隨著宮頸被大龜頭撐大呼吸變得紊亂,胸膛不受控制地挺起,為身體的火燙與痛楚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不要了……不要進去…不………」
柔軟的子宮把灼熱的龜頭吞吃進去,整個被拓寬的甬道都劇烈顫動著,感覺身體如同被烈火燃燒,他哭喘難分,雙腿卻被折疊,整個人被夏伐壓在地毯上,這種侵略與疼痛令慕容琛感到恐懼,額頭冒著冷汗,他的內臟好像都被搗碎,擠壓,被那猙獰的龍鞭攪拌著五臟,他的內壁陣陣絞緊,宮口被迫頂弄得綻開,可是越是粗暴,子宮裡滲透出來的液體卻越來越多,身體被催生的情慾燃燒得紅透了。
他不願意承認,可是他的身體是喜歡被這個男人征服的,被長長的陰莖捅弄,攪拌,都會帶去無盡的快樂。
「啊啊啊……太快了!………」
雖然顧忌著體內還有孩子,沒有搗弄宮腔,那東西幾乎要把他戳破刺破,那個窄小的通道被不停侵犯過,卻帶去了斷斷續續宛如極樂的快欲,夏伐在他身上不斷俯衝,深刺,汗水灑落,那種莫名的怒火終於消停了一點,灼熱的龜頭卡在宮頸中不再前進,只刮弄著細密的絨毛,侵犯著這具孕育他子嗣的身體。慕容琛清晰地感受到宮口被開拓之間,身體深處分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液,滋潤著他的甬道與那燒火棍一樣的龍鞭,而一陣抖動之間,濃厚黏稠的精液在宮腔內著床。
「好熱……好……好酸………嗯………好燙!」
他的身體完全濕透了,由於痛楚而軟下的分身也變得硬了一點,男人的陰莖從他體內抽出,被輕輕摩擦過前列腺,都會給這副宮內高潮的身體帶去強烈的刺激,慕容琛只覺得身處火海,身體每一處都是熱的,渴望著那種摩擦到極致的火熱快樂。
「嗯啊……」
夏伐含住了他瑟縮的分身,照顧他前端的慾望,或許他與慕容琛前世是冤家吧,看到慕容琛可憐淒慘的模樣,原來的無名怒火也消退下去,夏伐的酒徹底醒了。頂端的小孔被舌尖刺入,慕容琛情不自禁地吐出羞恥的呻吟,內壁舒服地絞緊,被撐開的小口流出滑膩的清液,剛剛男人的精液已經完全射入子宮裡,又被緊閉的宮口堵住,流不出來了。
「呵呵,竟然潮吹了……」慕容琛的宮腔內注滿了濃稠的精液,流出清液的穴道在被夏伐照顧分身的時候卻漸漸一股一股地吐出粘稠的液體,把他們交合的部位跟地毯都打濕了。
「潮吹了……嗚嗚……又要懷孕了……」絕頂的快感中,慕容琛撫摸著小腹,感覺那裡微微地隆起。
「乖,不哭了。」夏伐用大手搓揉他的分身,套弄著,慕容琛眼含熱淚喘息,呻吟,他的身體已經徹底被男人掌控了,殿內充滿淫靡的氣味,不久白液就盡數打在夏伐的掌心
「哈啊……哈啊……」
「嬌氣包。」夏伐低頭,輕吻他的額頭,上面布著細密的汗,身體也是一片凌亂,讓夏伐很是憐惜。
慕容琛抱著他,搖著頭什話都說不出,「還想……還要……」
「你已經受不了了,等一會再繼續,乖,朕今天會要你一次又一次,直到你們都不能離開朕。」夏伐把他從地毯上抱起,看了慕容華一眼。
「愛妃,陪朕吃點東西,一會再教訓你。」
——
簾幕低垂,寬大的龍床上,兩個形狀相似的屁股疊在了一起,雙腿大大分開,幾乎都被繃緊成一條直線,是慕容華與慕容琛相對地趴著,他們的手足被夏伐捆綁在了一起,修長白皙的兩對大腿並在一起,澆灌滿玉液的濕漉漉的後穴中門大開地對著床外的方向,引人侵犯。
被侵犯過的粉紅小穴有些腫脹,是慕容琛的,那個媚肉凸出的,就是慕容華的,酒足飯飽的夏伐各在上面拍了一下,讓他們都悶哼了一聲。夏伐覆蓋上最上面慕容華的身體,手插進去兩具身體的縫隙撫摸,兩個人一個平坦一個隆起的孕肚。
「愛妃們,朕要進來了,誰想被先插。」
只是他們兩人都不能回答,他們嘴裡被塞了一個尺寸適中的鏤空玉球,只能在被操弄中發出嗚咽而不能呻吟,既能讓夏伐聽見誘人的喘息,卻又不能浪叫,達到了堵嘴的效果。身體十分敏感,慕容華在手指的逗弄下濕漉漉的小穴微微顫抖地開闔著,吐出點點粘液,龍根深挺進去,慕容華穴口的軟肉也愈發突出,想將侵入的火燙異物徹底包裹進去,知道在孕中頂開那個小口無礙的夏伐毫不客氣地抵住了子宮口,變化著角度開始插弄了。
「唔唔唔……唔……唔……」
慕容華也從來沒嘗試過被這頂開過,敏感了數百倍的宮口痙攣著,不情不願地被刺入,粗暴的開拓之後,龍鞭一刻不停地摩擦佈滿絨毛的宮口,讓裡面的窄道不能閉合地歡迎他,劇烈的快感和疼痛讓慕容華的淚腺變得十分脆弱,唔唔地流淚,夏伐的猛悍是出了名的,他怎扭動都不能逃開,一次接著一次被送上陌生的高潮,若不是有玉球堵著口腔,他幾乎都要被操幹得吐出舌頭了。
「唔……」
從慕容華體內拔出,被兩人的身軀壓著,跟隨著他們的交合搖晃的慕容琛重新得到了龍鞭的插入,夏伐迅猛地捅干了進去,慕容琛渾身一抖,發出的卻是滿足的呻吟,顫抖的肉壁迅速包裹住入侵的猙獰慾望,宮口被很快探入的他微弱地喘息著,與他的父皇被捆綁著貼在一起的腿根痙攣起來,慕容華也喘息著,開始渴望下一次被插入。
「唔…哈…唔唔……」
抽插的快感越來越激烈,由於被不停頂弄子宮口,甬道持續地高潮,粗大的龍鞭一直捅弄到最深處,好像又想在裡面播種,淚眼朦朧,涎水不斷滴落的慕容琛顫抖著吐出呻吟,內壁被翻攪著,插幹著,分身不由自主地硬起,他被夏伐高超的技巧抽插得意亂情迷,神魂顛倒,可是就在馬上迎來滅頂的快感之時,那龍鞭又抽了出去,撲哧一聲,乾脆利落地搗入另一個飽滿冒汁液的小穴。
「唔……哈……」
「愛妃,今天耐力差了很多啊。」
被口塞堵住的慕容華也口水橫流地胡亂呻吟,他的小穴一被插入就開始痙攣了,恐怕再插弄幾下就要射了,夏伐就乾脆在兩個各有特色的小穴中抽插,他拉出他們兩人口中的玉球,猛悍地抽插起來。
「……嗯……啊!……皇上…嗚、受不了了…好燙…求您輕點……」被固定住四肢,只能隨著抽插擺動身體的慕容華快到極限了,他的身體懷孕日久,敏感度也比慕容琛高很多,被打開子宮口時流出的淫水也多很多,被摩擦宮頸的絨毛,猛力地被頂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滅頂的快感幾乎是翻倍的。
「嗯、哈……啊……嗯!進……來了……陛下……啊啊啊啊……」後穴再度被撐開,貫穿,慕容琛感覺龍鞭插到了肚子了,可那種空虛被填滿時又是那舒服,無邊的快感和疼痛在體內躥升,他啜泣地呻吟起來。
「懷著孩子被肏子宮就這舒服嗎,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啊。」看著慕容琛以這淫辱的姿態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著,噗嗤噗嗤地被幹著菊蕾,夏伐的龍鞭幾乎都要充血了,如果慕容華是他心頭的白玫瑰,想一輩子好好疼愛,慕容琛就是紅玫瑰,不斷激發著他的凌辱慾望,哪一個他都不想放手。
「嗚嗚…不是的……是因為陛下肏得我太舒服了……喔啊啊啊……射進來吧,皇上……」慕容琛發出了羞恥而歡愉的呻吟,希望猛悍的男人在他體內射精。
「不行,你太貪心了,小寶貝。」夏伐從他的帶水的肉穴抽出,插入更為深紅的小穴。
「好猛……皇上嗯啊……臣妾受不了了……嗯、哈……好強……」
「好厲害……唔……啊啊啊!……不……不要……嗚…」
慕容華被粗熱的龍鞭插入,被緊緊環抱的胸膛也被揉著,乳首又開始沁出幾滴乳水,因為他與慕容琛的身體夾在一起,夏伐不好動作,便只是捏著乳首操弄,癱倒在慕容琛身體上的慕容華終於被肏得吐出了舌頭。
「啊啊——子宮……嗚啊……灌滿了……」本來就懷孕的腹部被持續灌精,渾圓的孕腹鼓得更加厲害,與慕容琛的肚皮壓迫在一起,輕輕地陷了下去,濃稠的白精要淌不淌地從穴口冒出,確認了所有精液都盡數流到了他的身體深處,夏伐拔出了陽物,塞入那還沒用子宮高潮的深粉色小穴裡面。
「用你的淫穴給朕吸硬了,然後朕就能好好地肏你。」
「嗚……皇上……」在慕容琛刻意的收縮放鬆之下,龐然的巨物從半軟的狀態恢復,夏伐滿意地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把他與慕容華捆綁的繩索解開,扶著他的腰部,以狗交的姿勢狠肏進去。
「哈啊……好深……一下子就這深了……子宮又被頂到了……嗚嗚……」
正文 Ⅲ雌墮的渣攻(上)-直播間-騷狗雌墮調教-產卵流水、網絡輪姦直播,被射尿
沈密與唐淮是星網上一對超人氣同性cp,因為名字的諧音被稱作「蜜糖夫夫」,他們無論是更新照片,還是在每週四的直播中短暫秀恩愛,都有大把觀眾買賬,廣告也接到手軟。只是人們都不知道,這對甜蜜cp的背後,實則是攻沈密的一手操縱運營,他掌控著唐淮,收入都幾乎全部拿走,背地裡養了許多情人,可謂是經典的渣攻賤受組合了,知道內情的人也不少,不過阻人財路猶如殺人全家,沈密手段強硬,又有哥們保駕護航,這對cp才一直金光閃閃,引人欽羨。
接連一周,夫夫的賬號都沒有更新,連直播都停播了一期,粉絲跟路人紛紛猜測,流言四起,熱度炒到最高的,休息日的夜晚,星網上卻出現了加密的沈密淚流滿面被舔屁眼的視頻,馬上成為當天熱點,無數等候新聞的人下載來看了。
視頻完整版是在一個新的成人直播網上放出的,需要進行身份驗證,不過由於免費觀看,許多在其他網站上只看過無聲片段的人也不嫌麻煩,紛紛都去註冊了,當視頻加載完畢,內容果然不負眾望地興奮!
畫面的開端是在一個廁所裡,用的是俯瞰的角度,沒有男性用的小便器,是個全部都是隔間的女廁所,而沈密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磚上,朝著攝像機高高撅起屁股,光滑泛紅的身體上都是情慾的汗珠,他兩片從健身房裡精心鍛煉出來的胸肌上,兩個乳頭不正常地發紅突出,口裡自稱賤母狗,求人操干。
視頻是經過剪輯的,接下來的鏡頭就移到他屁股後面,那被藥物弄得濕漉漉的屁眼隨著呼吸一張一縮,對照的畫面裡面,沈密閉著眼睛迷醉呻吟,扭著屁股,高傲的樣子蕩然無存,只剩下一隻為了激烈的快感喘叫呻吟的母狗。
然後畫面切換成沈密保持被迫向前挺胸的姿勢,手撐在地面上,露出放蕩哭叫的淫態。他的前面出現了好幾雙鞋子,好像在圍觀他,只是眼尖的人很快發現沈密的臉上出現了淡黃的水漬,前面那些男人,竟然是尿在他臉上跟身上的,完全把他當成一個公共廁所!
「……求求你們、不要尿了……哈啊!……屁股要化掉了……」
「嗯……母狗、哈……舌頭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啊……」
埋頭在他後面舔穴的黑髮的青年赫然就是唐淮,而沈密那肥嫩的屁股也出現了許多鞭打過的痕跡,顯然剛剛沒有出現在畫面的時間裡經歷過了不少事。
隨著舌頭在後穴的戳弄,沈密的尖叫聲斷斷續續的,舌頭雖然賣力,離前列腺總是差那一點,沈密的身體便變得越來越飢渴。
「大肉棒……嗯……母狗想要大肉棒……啊啊……」
沈密兩瓣肉臀在這種舔肛淫辱下顯得越發渾圓,視頻前的人們都沒想到他能這騷,以前不是很霸道的嗎,怎被舔一下屁眼就這副痛哭流涕的騷狗模樣。隨後,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拿著兩個顏色不同的帶底座的多功能震動棒在屏幕前展示。
「啊!……好大!啊……一起插進來吧……好爸爸……母狗還想要!……」
沈密發腫的淫穴被一刻不停的滿足著,一根抽出另一根又塞進,而此刻人們已經看不到他的臉,只聽到聲音還有小穴被進入的樣子,
「喔啊啊啊……哈……嗯、一起插進來了、喔唔……好舒服啊……」
沈密被不知道什人繼續狂插著,被快感弄得高聲呻吟,好像一刻都離不開這些道具的樣子,被肏得鬆軟的浪穴無力地夾住兩根假陽具,然而男人們肯定不會讓他享受,那些假陽具被同時捅了進去,然後自發地在淫汁四濺的肉洞地抽插旋轉起來。
「啊啊——!!騷母狗……啊哈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哈、啊呃!……太會幹了、哈…!騷逼被插爛了呀……被肏死了!!……呃啊啊」
人造精液噴射出來,除了深灌進去讓沈密大了肚子,還有許多沾在充滿彈性的深粉色淫穴上,帶了射精控制器的,胯下垂下來的陽具也得到允許劇烈射精,這副渾身淫亂的樣子,讓看了視頻的人都很想狂肏他。
然而視頻就戛然而止了,最後的靜止畫面寫著週四晚上敬請期待,上面寫的時間正是夫夫往日的直播時刻,因為直播收費,是能從各個角度觀看的,讓人們更加期待了。
-直播間-騷狗沈密調教-
【沙發!】
【我們早就來了,醒醒吧,別打太多字,影響觀賞效果】
【萌新瑟瑟發抖】
【+1,指路論壇討論區,地址:xxxxx】
【……】
【哦也,八點了!】
直播在預定的時間裡正式開始,由於直播網新上線打折,登陸的人多得讓這個新網站幾乎承載不住,「蜜糖」夫夫很紅,但是黑也很多,還有許多在其他色情網上轉來的人,流暢的畫面上,沈密戴著口塞,大腿被穿著黑衣的男人托住,他奶頭幾乎比原來漲大了一倍,渾圓的肚皮像懷孕一樣鼓起,蜜色的胸膛也變成一對美乳,軟軟的,看上去很有彈性,而這兩隻奶子上不僅能清晰地看到深紅手印,還有板子的痕跡,充斥著被暴虐過的痕跡。
畫面上把沈密的淫態都好好拍了一遍,並畫了圖標了星號說明各個部位的敏感度跟淫蕩度。屏幕上已經瘋狂地開始刷yoyoyo還有催促了,能直播的色情網的執照很難拿,一直都是一家獨大,內容也不多,現在出現的這家顯然後台很大,他們喜歡這一口的人有福了。
鏡頭下移到腿間的小穴裡,放大了給觀眾看,那裡雖然帶著肛塞,但不知道是灌滿了液體壓迫的,還是身體被改造過,穴口深紅突出,肉嘟嘟的,裡面看上去就騷水十足,很是漂亮,好像一插手指就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隨著上面一雙大手輕輕按摩渾圓的肚子,下面的穴口也在震顫,說明沈密的身體都是原裝的,而且十分敏感。
確認了直播順利,裡面也正式開始了,所有功能都開放了,不過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轉換角度,沈密的口塞被拿走,涎水就從他艷紅的唇角流出來,黑衣男人官方地發問:
「告訴大家,你是什人」
沈密雙目緊閉,一臉春情氾濫的樣子:「我…哈…我是主人的肛奴003號……還是一條沒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亂母狗,請大家調教玩弄母狗的身體吧。」
【哈哈哈,還沒被內射,他屁眼就軟了,裡面不知道裝了什,甘油嗎?】
【下面完全濕了,真是淫亂。】
【這個陽痿不舉男也有今天啊,大快人心!】
【雖然我以前是沈密的粉,但覺得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好爽,我的幻肢都硬了。】
【咦,這就是偶像被NTR的快感吧】
星網上評論飛刷而過,不過大多數人都在期待後面,控制沈密的男人說道:「你以前都做直播這多次了,該怎做不用我教吧。」
沈密的臉上露出羞恥又刺激的表情:〞哈啊……是……騷母狗003一定讓觀眾滿意。開始…吧……」
男人帶著黑手套的左手掰著沈密的穴口,那裡被兩指不斷撐開拉開,露出裹著肛塞的媚肉,而右手則擰轉那顆大乳頭,被上下玩弄著的沈密滾燙的臉頰更加通紅,被摳挑騷穴,捏弄乳頭的同時,喉嚨深處發出絲絲的低泣呻吟,大屁股無意識的搖擺迎合黑衣男人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嗯……主人的手指好厲害………騷穴的水都出來了……」
男人的手撫摸肛塞輕輕拔動:「裡面什感覺,想要什?」
沈密感覺自己快壞掉了,眼眶裡逐漸濕潤了起來,屁股隨著肛塞的抽插扭動並央求道:「主人……母狗大肚子很久了……想在這裡…、…產卵……讓觀眾……哈、都看到母狗下蛋的樣子……」
「肚子好漲……想下蛋了……求求您……讓母狗舒服吧……」肚子裡很漲,沈密不自覺地腰部抖顫,傲人的陽具也在滴水。
肛塞被順利地拔出,發出啵的一聲,沈密就感到有什在身體裡垂墜了下來,他鼓起的肚子除了潤滑液就是一個個蛋,打了針鬆弛的地方變得深紅而敏感,大掌在肚皮的擠壓讓他止不住地呻吟出聲,臉頰發浪似的暈紅。
「三、二、一、!開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隨著黑衣人一聲令下,肚子裡的蛋接二連三從肛口掉下來,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的沈密失神地呻吟,下墜感已經慢慢轉化成一種麻麻的快感,排泄的舒爽感讓他微微顫抖,括約肌因為這些身體的快樂徹底打開,更深處的細小的卵掉了下來,男人粗暴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搓捏,好像那是一對柔軟的大乳房,那個穴口由於受到刺激,裡面的媚肉蠕動,排卵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這種類似於排泄的奇異快感讓沈密連綿不斷地高潮,他大屁股仍然無助地亂搖,舌頭吐了出來,渾身浪肉像波浪一樣顫抖,滴著汗水,淚水溢出眼眶。
「觀眾說你的屁股很喜歡生蛋啊。」為了讓直播更有趣,與觀眾的互動也是很必要的。
「是的哦哦啊……母狗的屁股喜歡生蛋……屁眼好熱啊……被撐壞了……」
「啊啊……奶子也好漲……母狗的逼要爛了……呀啊……」
終於最後一個蛋也掉下去了,沈密屈辱地淚流滿面,好似母狗一般快樂地喘息著,雞巴跳動著,一股黃色的尿液從他的陽物頂端噴出,其實沈密的尿道也被調教過了,已經被開發成了一個任人撥弄就很容易高潮射尿射精的寶洞,真可謂是全身都變成了性器官。
男人的手指在沈密的股縫攪拌了幾下,臀縫間的淫水早已肆虐起來。
「跟大家說說,現在還想要什?」
「是……現在……想要……再懷孕……被灌滿精液……」沈密喘息著說道。
製作組當然不會再往裡面塞東西這無聊,懷孕的方法必然是讓沈密被肏。
沈密被固定在皮椅上,還是渾身赤裸,不知用的藥水是什,在工作人員的幾次清洗之下,小小的屁眼就跟未經人事一樣,他的大腿被架在皮椅扶手溫順地分開,大白屁股高高抬起,兩顆乳頭上卻被帶了吸乳器,一是增加凌辱感,二也不讓觀眾們在這段等候的時間裡感覺無聊,然後很快鏡頭裡有個黑人走進來,與沈密白色的皮膚對照非常明顯。
屏幕外說了兩句什,沈密便哀求道:「主人來了,求您插我吧…、玩玩母狗的逼,主人……」
這些求歡的話都是讓沈密羞恥並且讓觀眾興奮的,黑人不太聽得懂中文,不過他是專業做這行的,耳朵裡戴著耳機,知道什時候要動,聽到沈密講完後,他就扶著自己勃起的肉棒頂住粉桃紅色的菊穴,那裡冒水又柔軟,雞巴一插就往裡陷。
調教時經歷多次絕頂高潮,沈密很適應被插,沒有一點拒絕,像個生育機器一樣只是嗚咽一聲,就讓穴口被粗黑的龜頭撐開,緊繃的大腿肌肉隨之向內收緊,搖晃著穴口讓肉棒插得更深,好讓男人的精液在最深處射出讓他懷孕。
黑人的陰莖很大,饒是屢經考驗的沈密的臉都痛得變形,身體上覆蓋了一層因痛苦而沁出的細密薄汗。
黑人沒有急著干沈密,而是一邊感受沈密屁眼中的熱度,一邊把沈密胸膛上的吸乳器拔掉去搓揉這個亞洲男人的胸膛。兩片肌肉摸起來很綿軟,拍下去很彈韌,黑人埋首下去,吸吮的力度大得好像把整個乳頭都吸得脫離胸膛,一旁黑色的手掌也沒有閒著,把另一片胸膛擠壓出各種形狀,當成奶子褻玩,令沈密腫的跟櫻桃一樣的奶頭顫顫巍巍的在空氣中變得更紅。
「啊嗯…、嗯……吸得騷母狗好美啊…好癢……奶子要被揉壞了!……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大雞吧插進來吧……」
沈密叫了幾次,終於正式被干屁眼了。
「嗚啊啊、大雞巴插進來……啊啊——」,大肉棒一寸接一寸地緩緩塞進沈密的屁眼,剛被清洗完的屁眼陣陣舒服地緊縮,徹底把醜陋的肉莖包裹住。
「黑人哥哥啊……主人……太猛了,騷逼不行了…都腫了……」整個肉棒進入一個緊實無比的世界,黑人的感覺很強烈,狠狠地捅干了緊緊咬住自己的濕潤屁眼好幾下。沈密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因為屁眼太緊他的穴肉都開始外翻了,像張小嘴呼吸,沈密狂亂迷離地喘叫,由於黑人的加入,叫得越來越符合他的性奴身份。
正文 Ⅲ雌墮的渣攻(下)-子宮的再度「開苞」、吊在半空挨操、打針,【彩蛋:塞蛋入肚
「啊!……嗯啊、操死我了……哈……怎會這舒服、嗚呃……」
【高潮之後屁股還在搖,像不像個賣屁股的婊子】
【~對啊屁股搖得比我家小母狗還厲害,果然是網紅啊哈哈哈!】
中場播放廣告,這是前期的廣告商,也讓他們有充分準備,全身赤裸著被觸手以四馬倒躦蹄的姿勢吊在半空中,清洗過後的屁眼同樣緊縮著,這種藥水很有效,能讓顏色重新變粉,卻會讓沈密痛苦又失神。走來兩個男人,都是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白人,一個狗頭面具,一個狼頭面具,都擁有一根巨大凶悍無比的大肉棒,他們對著觀眾微微鞠躬。
黑衣人拿著一隻裝有透明藥液的針管,對著那沈密顫抖搖晃的肉臀中央又注射了一針,這會加強沈密的屁眼的敏感度,無論被什異物一碰,屁眼就會像張小嘴一樣緊緊咬住侵入的東西。
「啊!!啊!!呃啊!!!!」藥效發揮得很快,
【哈哈哈哈!不知道唐淮有沒有看直播呢,快瞧瞧你的老攻,一會不知道會怎發騷!】
【我是新來的直男,這個屁眼看起來真他媽的爽!】
【你才不是直男,彎了吧。】
【同意】
【+1】
【+2】
兩根肉棒在面前,都是半軟狀態,沈密要把兩根肉棒都給舔硬了,懸空的姿勢給沈密增加了不少的難度,好幾次的想要吸吮都因為身體搖晃而讓肉棒從口腔滑了出來,體內越來越強烈的火熱感讓沈密難過的快要哭了
「哈啊……騷狗求求主人們了……大肉棒插進來吧……嗚、……沒有精液吃會騷死的嗚嗚嗚…」
兩個男人聽到耳機內的囑咐哈哈大笑,上前走了一步。聞著男人的肉棒味道,埋首狼人胯下的沈密吃力地抬起腦袋,用力吮吸起莖身,然後舔過卵蛋大的龜頭,雙眼迷離地舔吮,看著吃肉棒津津有味的樣子,另一個男人也靠近一點,讓沈密叼住另一根。觀眾們看得沈密竟然能含住兩根肉棒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口腔被大龜頭撐到變形,飛快把兩根肉棒都弄硬了的淫蕩樣子。
「哈啊、額、啊啊啊啊!!!」
手指撥弄兩下熟桃顏色的屁眼,帶著狼頭面具的白人,猙獰肉莖飛快的插入空出來的濕軟浪穴,適應闖進一個火熱緊致的甬道內裡面的吸啜的感覺,那裡濕潤得要噴水,明明看起來被玩爛的樣子,男人卻感到龜頭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緊窄空間。
實際上每天被數不盡的手段調教的沈密,又被打了針的那裡十分富有彈性,能被雙龍入洞。
「啊啊…、呃……要被開苞了……想被主人們的……大雞巴干子宮…」沈密像母狗一樣追逐著男人的肉棒,臉上卻嗚嗚地哭了出來,活像開苞時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
帶著狼頭面具的白人狠肏狂插,毫不憐惜,儘管知道這樣可能這個亞洲男人會死,但一這是他的工作,二是但性慾早已蓋過理智,沒人能放棄這個肉洞蝕骨勾魂的吸啜快感。
而在肛奴沈密的淒慘哀鳴中,帶著狗頭的白人插進自己那根肉棒進去被開拓多次的地方,沈密被頂的腰都軟了,只能閉氣迎接猛悍的每下撞擊,屁眼根本合不起來了。兩根肉棒一根粗壯帶彎,一根跟驢鞭一樣粗長,哪一根都能插死他,被狠狠插入陽心,沈密不由得胸腔裡溢出一絲悶哼,像被一根燒火棍釘住了一樣,隨即又是瘋狂地淫叫。
「噢噢啊……哦哦哦……啊啊啊……!!越來越粗了!……越來越大了……操死母狗了…、嗚嗚…」
繩索是可以移動的,兩個高大的白人扒著繩索,一人操弄幾十下,交替地跟打樁機一般野蠻地幹著沈密的淫穴,他們都愛死沈密這副熟透的身體了,裡面的軟肉感覺非常棒,又嫩又滑還會滴水,雖然他們聽不太懂中文,但沈密這副被肉棒操瘋的模樣很得他們喜歡,就算不是工作也想插死他。沈密被捧著屁股,被兩個男人的加大版肉棒狠狠研磨過穴道深處,把摩擦過的每一片肉都肏出水,最可怕的是沈密突然被倒轉身體,頭朝下屁股撅起,他的存在彷彿只剩下那個肉洞。
「唔唔……啊啊!!……哈唔……嗚……」
粗長陰莖又肏干進去,好似足以頂到沈密的胃部,在五官攪拌,沈密渾身肌肉緊繃,失聲尖叫,屁股連著大腿都戰慄不已。繩索都搖晃起來。哭聲漸漸小了下去,變成呻吟,接著又變成悶哼,黑人性能力強,是種族天賦,強壯的白人也不差,激烈肏干之下,沈密彷彿已經徹底被玩壞了,他全身顫抖,眼前都是白光渙散,腰軟的動都動不起來,只能一直被干。
一道又一道的熱精射進沈密的體內,沈密根本無法反應,他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然後就在滴水,看來很快就什都射不出了。
接下來剛剛肏過沈密的黑人也加入淫辱沈密的隊列裡來,三對一,可以將沈密的屁眼肏開花。
【真是太爽了,要被插成爛菊了吧哈哈哈】
【不過那個小穴還在呼吸,很想要肉棒的樣子啊】
【被肏熟了,插什都會高潮吧】
【渣男好好享受吧!!抱走我的唐~】
「等等……讓……我、賤狗…唔休息……休息一下……」沈密被灌著補充體力的營養水哀求著,可喝完了水,他被擺在一張大桌子上,腰腹捲了起來,戴著粉紅色的毛絨鐐銬,跟剛剛一樣只露出滴著精液與淫水的肉洞對著攝像頭任人操干。
肉棒又進來了,而且還是兩根,全都擠進那個窄窄的小穴裡面。很快,沈密就發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熱了起來,而且高潮的速度比之前的猛烈的多。他又大又肥的乳暈也被殘忍地捏動,不停地像被拉橡皮筋一樣拉著彈著。
「啊啊啊………怎會…這深…好爽……好快就到了……」消耗了大量體力的沈密發出悲鳴,被刺激的激烈地哭出來了,被侵犯著的乳頭和後庭好似著火了一樣,一陣陣的激烈快感下,他失神地搖擺著張著嘴啊啊喘息,從俯瞰的角度看臉頰像喝醉酒一樣紅,凸出的屁股裡塞著兩根大肉棒,下體卻被肏得越來越濕,這讓屏幕前不少人都看得打起了手槍。
「怎樣,還想要肉棒嗎?」黑衣男的聲音在屏幕外出現。
「要……啊……母狗還要、還要肉棒……肉棒插入……要好多精液」被不斷狠插的沈密已經被幹得差不多翻白眼了,胸膛承受不了高潮一樣挺起,兩個肉棒交替著抽送著,讓小穴裡發出一聲聲的淫亂水聲,沈密被幹得滿臉淫慾,交替地被三個精壯的男人肏穴。
【他淫水滴出來的速度比男人插穴的速度還快,不知道是什神藥,我也想買來給家裡的奴隸試試!】
【圍觀土豪!】
【圍觀!】
【淫汁好多,不知道買他一個晚上多少錢?】
【為什土豪這多!求繼續看直播好嗎,別再拉仇恨了】
轉瞬間,沈密已經從求干的狀態變成求饒,他的屁股上的浪肉印著一道道散亂的指印,穴口不停滴著淫汁,後庭跟失禁了一樣,肌肉上也都是汗水,就像淫汁四濺的性奴一樣,肉棒拉扯不斷的帶動肉穴裡的媚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窒息,絕望以及墮落。
正文 Ⅲ雌墮的渣攻番外 -繩索磨逼、不斷高潮、龜頭綁震動棒,射尿
這天的直播已經開始了,製作組的幾個男人都點起了煙,攝像儀前出現了一條繩索,他們的奴隸沈密雙腿大開騎在上面,擺動腰,由慢到快地扭著腰臀。沈密早已經泛起濕意,不用被威脅就能發出浪得不得了的呻吟。
「騷逼好酸了…呃………哈啊……」
觀眾開始通過彈幕問問題,隨機抽選給沈密回答,被無數人透過光屏視奸的沈密加快節奏摩擦完全暴露的深紅色穴口,一浪接一浪酸麻的快感襲來,沈密就在這自己製造的陣陣失神地回答,想也知道觀眾的問題是問他感受如何。
沈密的胸膛被注射了不少藥物,已經很綿軟了,外表還保留著男性的體征,實際上摸上去就跟奶子一樣,而且奶頭又腫又充血,乳暈非常大,讓人很想去吸吮。
「癢……騷逼很癢……很多毛刮著……啊啊啊……又流水了!!噢啊……騷逼被強姦得好舒服!!……」
熱燙濕潤的穴肉,歡愉地吞噬著勒在股溝的繩索,任粗糲的繩結侵入,淫水也晶亮地流下來,滋潤著土黃色的繩面,同時繩結也在撫慰摩挲著麻癢的水穴,讓直播開始前身體被放置調教許久的沈密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
此刻有人打賞,並讓沈密的乳頭被調教三十秒,負責配合直播的黑衣人立即上前,在沈密的左乳頭上面放了兩個跳蛋。
「哦哦哦……動了……嗚嗚…好厲害啊………」
兩個跳蛋瘋狂跳動,金主不讓沈密的兩個乳頭一起震,是為了看他自己揉胸的效果,果然爽得沈密忍不住只用一隻手撐著支撐身體的繩索,另一隻手不住地揉弄自己沒有被跳蛋羞辱的胸膛。
【哈!這騷貨,奶子好軟,不知道裡面放了多少奶水!】
工作人員點了這條放出來給沈密聽,沈密立即就叫出聲了。
「哈啊、……裡面都是奶啊……騷貨可以噴奶……都來玩騷貨的奶子吧……」
胸前的跳蛋已經停了,快感戛然而止,酥麻的感覺卻變成一種折磨,沈密踮著腳翹著屁股,胯下不住地摩擦,不知廉恥地對著觀眾擺出這淫蕩的姿勢,做出各種羞恥的動作,包括前傾身體用自己被皮具包裹起來的陽物摩擦繩面,好讓觀眾提出要求接著玩弄他。
【叫得用力點!賤人!】
「啊啊啊啊!…浪穴好爽啊……被繩子磨得爽死了!……呼啊……賤貨想被玩賤穴啊啊!……」沈密果然摩擦得更加用力,前俯後仰,讓會陰一片磨紅的痕跡,他甚至把手伸到後面掰開臀肉,好讓騷穴吞沒繩結的樣子被攝像儀拍得更加清晰。
「好舒服啊!……還不夠……還想被磨得更快!……裡面好癢啊啊……想被干破唔啊……」水液滴滴答答地從繩面流下,就像失禁一樣,不僅觀眾興奮,現場的幾個男人也看得雙目充血。
【呵呵,騷穴都不知道被灌過多少精液,還會呼吸呢!】
【還走不走了,別顧著自己爽啊!】
被觀眾催促,好不容易才磨到最騷的地方的沈密只好發出騷浪的呻吟,邊踮腳移動,走動間,淫水糊滿了腿間,順著屁股和大腿流到地面上,他沒有被碰過的奶頭也漸漸滲出一點白液。
【臥槽!還真的會射奶啊!給爺表演擠奶吧】
「是……哈……奶牛會好好擠奶的……」
觀眾打賞之後,沈密乖順地握住自己的胸膛,由於太過飽滿,好不容易才擠成乳尖的形狀,他的奶頭剛剛已經被刺激地很硬了,有著無法紆解的渴求,他體內其實有前列腺按摩儀,加上手掌的有技巧的淫蕩揉按,乳汁就便不受控制地射出。
「啊啊啊、射奶了……好刺激……不行了……奶頭好癢、奶水都被擠出去了啊啊……」
【賤人,騷逼怎不繼續磨穴!】
「對不起……啊啊……因為奶頭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淫蕩的穴口又吸住了一個繩結,被瘋狂按摩的穴內是那空虛,濕漉漉的穴口似恐懼又似興奮的顫抖著,很快又迎來新一輪的潮吹!
「啊啊啊……騷貨又潮吹了……子宮裡面好癢啊啊!!噢噢……要射了!騷逼射水了!唔啊啊啊!」
【來晚了,現在給我磨逼,直到射尿為止,不許停!】
【哇,土豪又點了全身高潮,今晚有眼福了!】
沈密被暫時架了起來擺弄,解開了束縛肉棒的皮套,兩個奶頭上,雞巴上,都被貼了跳蛋,而且尿道口前面還被一根固定在繩子上的紫色震動棒頂住,碩大的,能旋轉的渾圓頭部不僅能一直刺激沈密的尿道,而且讓他盡可能只能用肉體高潮。
「唔……水好多……啊哈……唔哈啊啊……爽死了!……噢噢啊啊……」
因為時間很長,所以震動都是循序漸進的,前期主要是沈密的個人表演,不過因為全身各個敏感點被跳蛋震動鞭笞,爽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全身唯一能用力的就是手下抓著的繩結。
「爽啊啊啊……好舒服……騷貨的奶頭要被操爛了!……哦哦哦……騷逼又潮吹了……哈啊……」
他的奶頭被上面布著的跳蛋擠到變形,十分淫靡,身軀被磨逼的繩索跟全身的道具弄到發軟,偏偏還淫亂叫喘,讓人恨不得肏爛他滴水的騷穴,哦,不,騷逼。
「松穴想吃大肉棒啊……哦啊!……求求主人給騷逼大肉棒堵水吧!……」
可今天大家主要就是為了看騷狗沈密被繩索磨逼到射尿的,怎會滿足他呢,於是沈密只能慾求不滿地搖晃身體,劇烈地搖著屁股摩擦繩面,讓爬過的繩子都流下晶亮的水痕。
【這騷屁眼好軟啊,水都好像流不完】
【以前怎沒發現這條騷狗呢,真夠勁的!一臉婊子的樣子,老子都不用去幹人了!】
【怎還沒射,太慢了吧。】
觀眾的字剛發出去,就看到繩索上的沈密忽然瘋狂地扭動肥臀,看來是懲罰升級了:
正文 Ⅳ援助交際、因為金錢墮落的少年,在一次次的操干下雌墮受精【1800字絕頂肉蛋
「磨磨蹭蹭的,只有我才能忍受你啊。」
戴著到腰部的假髮,穿著毛衣跟短裙的葉瀾,一臉不耐煩地從旅館的衛生間裡走出來,朝著一臉淡笑的男人走去,他很缺錢,倒不是因為家境不好,而是身邊他討厭的同學都買了最新型的全息遊戲,他的父母不會讓他玩物喪志,所以一點錢都不給,他的生活費根本不夠。
於是在朋友的介紹下,他就找到了這份特殊的「兼職」,這個世上有很多愛好特殊的人,喜歡看男孩子穿女裝的就大有人在,當然大家不敢觸犯法律,像他這樣剛剛成年的就最受歡迎了。葉瀾要做的事就是穿著女裝給男人口交,在男人吩咐下擺出各種女性的姿勢,一個晚上就可以輕輕鬆鬆拿到小半套遊戲的錢。
葉瀾其實很討厭做這樣的事,可是來錢來得快,他想著可以入手全套的手辦,就忍受了。
面前這個男人是個律師,混得不錯,出手也闊綽,就是說話惹人討厭,但他似乎很喜歡葉瀾的高傲臉,每次有空必聯繫葉瀾。
「愛做不做。」
葉瀾哼了一聲,半跪在律師面前,拉開他褲子上面的拉鏈,兩條結實的大腿就露出來,當然,還有胯下半硬著的,勃起後充滿爆發力的陰莖。高傲如葉瀾不是什客人都接,律師比較健壯,也有身材管理,葉瀾肯做的服務也比較多。
「喂!你今天怎回事!」
以往律師都是洗過澡才來的,這次竟然就原裝上陣,粗壯的陽具上還有氣味,葉瀾的臉就黑下來了。
律師懶懶地說:「加錢怎樣,今天太累了,不想麻煩。用你的小嘴給我打掃一下肉棒吧。」
「兩倍的價錢哦,我看你很想要那個限量版模型吧,像我一樣出手大方的很難遇到,等你工作了就知道了,社會上的大人很多都很摳門。」
「你跟蹤我?」
「碰巧遇到而已,做不做?」律師用胯下陽具碰了碰葉瀾的嘴唇,他的性器的確很是粗長,上面帶有味道後,傳來濃郁的男人的味道,令葉瀾都不禁有點暈眩。
「不許反悔……」葉瀾把龜頭含進去,聲音有些含糊,他心裡想著忍了吧,如果兩倍的錢的確很划算,難受就是一會而已,他馬上就能得到自己心愛的模型了。
「唔…唔…」
律師的陽具上面污垢不算多,只是薄薄的,葉瀾用舌頭在上面舔弄,漸漸地捲走附著在皺褶上的東西,男人的肉棒將他口腔撐得比較滿了,他怒視了一眼,還是盡職盡責地用舌頭繞圈給龜頭跟莖身清潔,不知道是不是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他覺得今天呼吸特別困難,男人肉棒猙獰的形狀也越來越深刻地印在他的口腔裡,甚至腦海裡,濃厚的氣味一直侵犯他的咽喉與鼻腔。
不知道被男人插是什感覺……
剛冒出這個念頭,葉瀾就自己先嚇一跳。他以前明明很抗拒很不喜歡男人的,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工作才能堅持下去,可是腦子裡一個聲音在暗示他他可以做得更好,更多。他的舌頭不停地掃過男人的包皮,捋開,舔弄每條皺褶,男人掐著他的下巴拔了出去,上面果然已經乾乾淨淨了,露出深紅的顏色還有猙獰的形狀。
「看你這飢渴的樣子,真騷。」
律師很喜歡說這些踩低他尊嚴的話,被男人羞辱著,這次葉瀾難得沒說什,他的嘴唇又被戳過,才罵了一句:
「輕點!」
律師冷笑了一聲,撐開他的嘴插了進去:「好好舔,愛穿女裝的小變態。」
葉瀾很想罵他才不是,你們這些愛看男孩子穿女裝的才是變態,但被肉莖堵住了嘴,他就只能像男人口中的騷貨一樣,舔著粗壯的肉棒,被羞辱著口腔,男人從各個角度侵犯進去,插弄著柔軟的口腔壁,偶爾捅弄到喉嚨,讓葉瀾身體不可抑制地顫動,口水從他的嘴角流出,肉莖抽插得越來越快,他也盡量讓喉嚨放鬆,讓喉嚨吞嚥進去男人的大龜頭。
「嗯嗯……嗯……」真噁心,變態,葉瀾在心裡這想,抗拒著腦中那個聲音,他的臉頰酡紅,喉嚨緊縮,被狠戾地摩擦過,眼角便冒出生理性淚水,口腔裡面偏偏冒出咕嚕咕嚕的肉棒攪拌口水的聲音,讓他無地自容。
「呼……呃……」
粗熱的肉莖上早就沾滿口水,聽著葉瀾艱難的呼吸,男人又硬了幾分,脹滿得幾乎讓葉瀾的嘴角被撐爆,柔軟的喉嚨吞嚥著龜頭,裡面十分潮濕,又富有彈性,律師扯著葉瀾的假髮猛插了幾十下,又濃又白的精液就噴在葉瀾的臉上,嘴唇上,假髮上。
「哈啊……」
葉瀾如同往常一樣,因為被精液嗆到而咳嗽,眼睛也紅了,但是律師沒有錯過他眼中的一絲渴望。
「今天不要回去了,多陪我一會怎樣。當然,不會讓你吃虧的。」
律師的手伸到他的胸前,隔著毛衣摩擦他的乳珠,這套衣服不太貴,毛衣很薄,律師的手很快就把那顆乳珠玩到堅硬了。
「什價錢……」沒有抗拒玩弄,葉瀾舔了舔唇。
「你的模型,我已經買到了,就在我的公文包裡面。」律師拿起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似乎是葉瀾來之前幾分鐘拍的,那個模型就放在律師坐著的床上。
「你要做什……」誘惑太大,葉瀾的聲音悶悶的,提不起底氣。
——
鏡面前,律師全身只穿著深灰色襯衫,葉瀾還是那身女裝,只不過裙子被撩起,由身後被肏干。
「你……唔、還真是個變態。」本來葉瀾想把衣服脫掉,好讓兩人做愛方便一點,但律師說就想看他穿女裝,還在他脖子前加了一個深紅色的蝴蝶結,葉瀾買的這套毛衣水手服其實比較簡陋,也是深藍色的,雖然他長相如畫,隱約還是比較偏男性的,現在加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整個人更加女氣了。
「前面都豎起來了,一會就會流水了吧,不知道誰更變態一點呢,穿著女裝都有感覺。」律師的大掌伸到葉瀾身前搓揉,喚起他的慾望,在指甲的刺激下,秀氣的肉棒已硬起。
「難受!……你快一點!」
「噢?這是在催我快點干你嗎。」男人用肉棒頂了頂他,整個大龜頭終於完全操進去了。
「唔……」一下子進來,葉瀾呼吸急促,兩腿有些發軟,龜頭自從進去之後,就熟練地在裡面尋覓敏感點。
「混蛋!在做什!……唔啊……」
「呵呵,已經發出女人一樣的聲音了啊,我在找讓你發騷的地方,一會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騷了,小賤人。」
「啊啊——」粗長的陽具凶狠地頂在一塊軟肉上,葉瀾不禁攥緊了洗手盆,鏡面上倒映著他不可置信的臉,還有瑟瑟發抖的身體,戴著長長的假髮,穿著女式的薄毛衣還有脖子前綁著一個蝴蝶結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像AV裡面的女學生。
「就是這裡,舒服起來了吧,跟女人一樣敏感啊,真漂亮。」律師的手插進葉瀾的毛衣裡面,開始撫摸他的腰肢,帶去陣陣顫慄。
「唔啊……真噁心!我才不是……不是女人!」顏色漂亮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摩擦,身後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也被不停地輕輕頂弄,葉瀾的喘息聲越來越低,不過因為心裡發虛,只好大聲地反駁。
身體慢慢地充滿快感,葉瀾的上半身伏得更低了,男人把他的手抓住,摁在鏡面上:「好好看著自己被我肏的淫蕩表情。」
「啊……啊……」粗壯而長的肉刃插到更深的地方,葉瀾感覺整個人都快燒了起來,好像缺氧一樣。
「很舒服吧,裡面完全興奮了,看到你被插得翻白眼了。」律師故意誇張地說道,調動起葉瀾全身羞恥的情慾。
「沒有……不是、我才沒……唔嗚……」
「像個女孩子一樣哭起來了,我都忘了你們不喜歡被叫大了年紀,是不是。」
「不是、我……不啊啊……女孩子……」中間的不是二字被男人的深捅弄得支離破碎,葉瀾腦子裡一片空白,開始不受控制地浪叫,他沒有受過調教,只會憑借本能啊啊喘叫。律師也就著他緊縮的甬道肏弄,鬆動小穴裡面每一塊軟肉。
「要……射了……」被開苞的疼痛還有難言的快感,讓葉瀾被幹得幾乎說不出話,只有在快射精的時候才說了這一句,就在他被撫摸著分身射精的同時,男人也深埋了進去,雖然男人沒有射,他也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腸道是怎收縮火燙的肉莖高潮的,好像整個腸道都變成猙獰肉棒的形狀。
「這快就射了,真的好敏感。」律師掰過他的頭,跟他接吻,流光在葉瀾眼角閃過,旁光看到他們唇舌交纏的樣子,也只能喘息。
有一就有二,隔了幾天,葉瀾又跟律師做了,這次是正常的報酬,允許內射。
「嗚啊……啊……」
葉瀾還是穿著女裝,這次他的假髮是律師帶來的,不太長,但很有光澤度,在做之前他已經被拍了好多張照片,有撩起裙子的,手伸到單薄胸膛前自慰的,但律師難得誇他很漂亮,葉瀾哪裡是口舌如簧的律師的對手,不一會就被哄騙住了。
葉瀾趴在床上,男人堅硬的肉莖陷在他的屁股中間,狗交般抱著他,雙掌一起搓揉他的胸膛,輕輕操干。
「好……酸……唔啊……變態啊……不要揉了!……」其實他的身體很爽,每次被碰都會顫抖。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孩子。」
「都說了不是!嗚……」葉瀾的乳頭被扯了一下,律師的肉莖退出去,把他翻了一個面。
「不是嗎?乳頭都在高潮了,跟下面的小穴一樣很喜歡男人呢。」火燙的舌頭舔過了乳珠,把嫣紅的挺立弄得濕漉漉的。
「唔唔……沒有……沒有高潮!……」
作為懲罰,律師大力地吸吮乳暈,給葉瀾帶去陣陣快感的同時,也給葉瀾帶去恐懼,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抵住了男人的小腹。
「裡面很空虛吧,沒有我的時候,都在咕唧咕唧地叫了,想被插得更深一點嗎?」舌尖終於從紅腫的乳頭離開,肉棒在身體裡面攪拌,葉瀾難耐地呻吟,腰肢顫抖。
「唔啊……嗚……滾……」前列腺又被一次次惡意地刺激,葉瀾感覺大腦空白,律師終於不管他了,胯下一次次深頂,用語言催眠他。
「身體很舒服吧,被玩弄著小穴跟乳頭就想射了吧,一次一次地縮緊我的肉棒啊。」
律師完全剝去葉瀾上面的毛衣,捆住他的雙手,輕聲說:」下次給你穿中筒襪好不好,女孩子的絕對領域最棒了。「
「哈……啊哈……嗯……不要……」葉瀾臉上已經露出融化的表情,可是還在抵抗,侵犯的肉刃已經到了最深處,他高潮的身體漸漸發軟,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確很有感覺,簡直要把快感淹沒了,被男人貫穿著穿著薄薄短裙的屁股,他的分身在對方的衣服上摩擦,顫抖之後,就如律師所預料地被肏射了。
再見面的時候是再下一周,葉瀾也不知道為什要答應,他的心裡面害怕可又無法抗拒,這次沒有去旅館,而是對方家裡,公寓裡很是豪華,他被穿上了中筒襪,還有深紅色的短裙,然後被綁住了眼前的視線。
喀嚓一聲響起。
「你答應我不拍照的!」葉瀾聲音虛弱地說。他的抵抗已經很小了,也沒有以前硬氣。
「就給我看,不要緊的吧,都這樣了。」
手指裹著融化的藥膏很快插了進去,頂著前列腺擴張,葉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腿根繃緊,乳頭完全挺立,律師的潤滑裡面帶了一點點春藥,能讓他察覺不到地變得更加敏感。
「乳頭又立起來了,比你的小肉棒更快啊。」薄薄的上衣被撩起,塞到葉瀾的口腔裡,男人的大掌撫摸過他渾圓的屁股,柔軟又窄的腰肢,龜頭頂住了入口。
「啊……進來了……」沾著口水的衣角落下,因為碩大火熱的肉棒已經插進去了。
「裡面好緊啊小騷貨,今天我會把你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
葉瀾的瞳孔緊縮,穴口也緊緊地吸著,「哈……沒……不要……」
快感是無法抗拒的,他被插得那快,捅的那深,可是體驗過兩次做愛,身體已經漸漸適應,他的身體與男人的身軀貼合的部分很多,被觸碰到的地方毛孔也張開了,忍不住地顫抖。
「小穴今天特別放鬆啊,很想被男人干吧。」律師看著葉瀾白皙的皮膚泛起潮紅,身體因興奮不可抑制地緊繃顫抖,柔軟腰肢只被捏住就留下了印子,不由得挺幹得更深。裡面炙熱地包裹著他,一點點被操得變軟,像張飢渴的小嘴一樣迎接他的入侵,律師強迫地跟葉瀾接吻,讓他一邊無法呼吸一邊被肏,眼布已經被打濕了。
「已經像女孩子一樣高潮了啊,記住這種感覺吧!」
就像詛咒,葉瀾的尾椎發熱發燙,猛悍的操弄下,急促的呻吟也逐漸變得甜膩,他的眼布驟然被拿開,被男人看到失神的雙眼。
「女人的聲音都漏出來了,還不肯叫嗎,那就接著嬌喘吧,反正我也很喜歡。」
「不要……嗯啊……」
被摩擦到濕漉漉的地方,泛起酸麻,全身被肆意撫摸,舌頭在口腔裡攪拌,葉瀾身上氾濫的情慾愈發不可收拾,絕頂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往上洶湧,他的嘴裡呢喃著,明明被狠幹了,騷穴裡面卻還是渴望,整個人像失去了控制一樣。
他的身體被折疊起來,被男人狠狠地壓著,承受著男人的獸慾,他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身體軟綿綿的,但他竟連半點疼痛都沒有,無數的爽快從身體經過,滾燙的感覺從尾椎傳遍四肢百骸,他的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被揉捏把玩著乳首,分身完全沒有被愛撫就噴射了出去。
「嗯……不要了……」
律師將他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又再次操弄起來,葉瀾被激烈地撞擊,卻下意識夾緊了男人的腰部,身上的青澀漸漸褪去,胸膛上都是情慾的紅色,他的身體一次次被填滿,搗弄,乳頭被撫摸揉捏,快感令他如同置身雲巔,燙熱的液體從他腿間冒出,然後小穴也被大股濃重的慾望灌滿,他覺得舒服得快要死了。
一整個週末,葉瀾都在律師的公寓裡度過,他半被強迫地射出了無數精液,也高潮了無數次,週一才被送回學校裡上課。
葉瀾是大一的學生,課程很滿,但他難得得魂不守舍,反覆看手機,但除了男人給他銀行卡上打來的錢,銀行給了提示,就沒有任何聯繫。
葉瀾回到了宿舍,教授佈置的作業一般兩周才收一次,他不急著做,他用被子捂著頭,耳畔都是男人曖昧的聲音,叫著他小變態,叫他小可愛,他好像真的變成了女孩子一樣,用後穴都能高潮。
彷彿心有靈犀,短信來了,當然這是湊巧,律師讓他週五到家裡來。
葉瀾拿著衣服,在附近的商場換了就去了,在公寓的樓下,律師在等他。
「衣服很漂亮,新買的?」
「哼~小爺有錢了,給你爽爽眼。」
一進門,律師就抱住他,手撫摸上短裙下面的屁股。
「色狼!這急……」話一出口,葉瀾就覺得不妥,他罵人的方式越來越像女孩子,手指熟練地進入他的小穴抽插,他什也想不到了,身體又開始發軟。
他靠在地板上,只聽見男人拉開拉鏈的聲音,滾燙的東西很快撞進來,讓他仰頭喘息了一聲。
「哈……」
「幾天沒有做,果然又變緊了。」律師輕輕地笑著,「我都做這多次了,給我打個折吧。」
「隨便……」身體被快樂侵蝕,只想高潮快點到,葉瀾啞聲地說道。
「那做到你潮吹之前,我都不會停了。」被頂著前列腺,還被赤裸裸的羞辱,葉瀾的肉穴一陣抽搐。
「嗯啊……」乳頭被搔刮過,葉瀾被刺激得身體顫慄,火一樣的慾望在他身體裡死了,臀肉也被不停捻揉,他的眼淚漸漸滑落,腸肉卻縮緊著侵犯的肉棒。他的頭髮被扯起,不由得喘叫了一聲。
「啊……」
「哎呀,今天忘記給你戴假髮了。」律師想起身,那後穴卻一陣收縮,不讓他離開。
「不讓我走嗎?竟然會縮緊小穴了,從哪裡學會的,除了我之外沒有別的男人了吧。」
「沒有……不要走,想……想……」
「想要什?不說我是不會滿足你的。」
龜頭堵在了穴口,隨時都會拔走,一陣陣地摩擦穴口,葉瀾的眼前好像有無數白光,眼淚終於完全落下,掰開自己的臀縫,呻吟道:「想像…女孩子一樣,高潮啊……」
正文 Ⅳ援助交際後徹底雌墮的少年,穿著女裝發出女人一樣的呻吟,絕頂射尿
暑假,律師的公寓,還是白天,客廳落地窗窗簾幾乎全部拉上了,只透出一側窗戶的陽光。
在律師的刻意調教下,葉瀾已經十分適應穿女裝了,甚至到了不穿著女裝做愛就得不到高潮的地步。他們從骯髒的金錢關係,昇華到了純粹的肉體關係(大霧)
律師剛剛回家,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走到沙發旁,頭髮已經變長,雌雄莫辯的少年的浪喘。葉瀾上身穿著扣子直扣到領口的黑色學生制服,下身卻穿著白色三角吊帶內褲,戴著栗色的柔軟的雙馬尾假髮,看上去活像一個穿男生制服的女孩子。他的股縫間露出一個超大的震動肛塞,發出嗡嗡的響聲,前後地插弄著,交合的地方全都是水光,滴落在柔軟的皮沙發上面。
律師看著,不由得鬆了鬆領口,真是太騷了,這個外表高傲內裡淫賤的小騷貨居然拍了靠在他們家的衣櫃裡穿著比基尼,把肛塞塞到穴口的照片發到他手機上,畫面很暗,卻能看見那個穴口是怎蠕動的,還有伸出的一點舌尖是多暗紅,害他工作都沒做完就急忙回家。他一掌拍在葉瀾的屁股上,讓葉瀾全身一震。
葉瀾被打完屁股,反倒是變本加厲,扭動著腰臀朝律師的方向靠,讓律師看他的小穴,律師輕輕拉了拉那條中間被震動肛塞穿過的內褲,果然完全濕透了,不知道流了多少騷水。雖然大部分是潤滑液,不過這短時間內能讓他們全部融化,也是這個穴的天賦異稟。
「爸爸…啊…騷貨忍不住了……來插我……哦……」
葉瀾在家一天,做什都不得勁,懷念著前晚那種被男人的大肉棒一下子頂到了穴心上摩擦的快感。律師為了賺錢養精蓄銳,還有為了保持葉瀾的飢渴度,也不是每天都跟他上床,冷冰冰的肛塞或者震動棒雖然能帶來前列腺高潮,但跟貨真價實的男人肉棒根本沒法比。
「作業做完了沒有,一天到晚就想著被插穴。」
律師對葉瀾試驗過,知道葉瀾連穿著女裝自慰也沒辦法高潮了,像個性奴一樣只有被男人操穴,葉瀾才能緩解瘙癢,他徹底掌控了雌墮的少年,不過有時候也吃不消了。
「全部都、做完了……主人爸爸檢查我的功課吧……」
律師被他氣笑了,說道:「好吧,讓爸爸來檢查檢查。」
肛塞被拔出,換成一陣舒服的充實快感,律師胯部向前用力,猙獰陰莖就進入了半截,葉瀾失神地喊道:「啊啊…啊…主人……啊…」
因為葉瀾自然不造作的呻吟,律師被惹起慾念,插入的動作粗暴了一點,葉瀾不禁仰頭大聲的呻吟,「主人的雞巴怎會這大……啊…進去了……快磨我的女性小穴…啊啊好、好粗啊…好充實……」
律師看見那緊箍的小口都快被充血的陰莖上的賁張血管撐爆的樣子,修長白皙的腿根被淫水打得亮晶晶的模樣,深吸一口氣,和藹地問:「痛嗎?」
肉口綻放出一朵誘人的花朵,被大肉棒拉扯著穴內的媚肉,葉瀾狂甩著頭,手肘撐著沙發,屁股不斷去夠抽插他的大肉棒,讓男人的肉棒全根抽出,又完全搗入他的媚穴裡面,聲音迷亂地呻吟道:「啊……痛……好痛…可是好好、爽…忍不住像女人一樣呻吟了…」
呻吟漸漸夾雜著喘息聲,葉瀾顯然是爽得不成樣子:「哦…喔…主人……好爸爸…雌穴好舒服啊……啊……哦哦、好會插啊!…嗯……嗯嗯…哦…又要變成女人了…」
小穴穴口隨著少年柔軟腰肢的呼吸而蠕動,律師挺動腰桿,龜頭狠狠向裡擠去,讓葉瀾啊地叫了一聲之後,又不緊不慢地摩擦騷心,「又發出女人的聲音了!爸爸天天肏你還這騷,真是欠干啊。」
葉瀾紅唇微張,臉上都是癡迷,酡紅的臉頰上完全沒有以往的高傲模樣了,由於律師沒有大開大合地操弄,欲潮難耐的他用手指夾住乳頭捏弄,徹底變成了肉棒的奴隸,下賤無比:「哈…我是主人欠干的婊子,下流的女性小穴沒有男人就不行……」
「啊…啊……啊…呃……啊、……嗯……嗯……」
肛穴被一點一點擴張開,傳導出陣陣酥麻,葉瀾哈啊哈啊地難堪呻吟,男人的大掌偏偏摸到他的分身上輕輕的撫弄,令他全身更加飢渴空虛,甬道不斷地有透明的液體流溢出來,時斷時續地呻吟。終於那肉穴放鬆得不能再放鬆,猙獰的龜頭頂擊葉瀾的穴心深處時,律師立即感到一陣夾緊痙攣,葉瀾小小的肉棒滴出好些白液。
「被主人磨到潮吹了……好厲害…哈啊……哈啊……」
小穴裡面又熱又嫩,曖融融地裹著男人的肉棒,律師享受了一會,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如鐵了,便不再保留力度,挺腰操干!
已經習慣了連續性愛高潮的葉瀾得到大肉棒的摩擦後,開始仰著頭淫叫著,四肢著地盡量抬高屁股接受雄偉雞巴的抽送,伴隨著「噗滋」、「噗滋」的操穴聲,發出激烈的淫言浪喘:「覺得…好幸福…好快樂……啊、啊啊啊啊大雞巴……插得雌穴好爽!……哦、我好愛爸爸……我的大雞巴爸爸……快肏死你的騷奴隸吧…!!」
「感覺很舒服對吧,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飢渴的騷穴,完全離不開男人了呢!」
淫媚的穴肉緊緊纏繞,一點也不輸真正女人的陰道,律師的凶刃深深地插進葉瀾的的小穴裡,裡裡外外地研磨著,讓小小的菊蕾如同艷麗的肉花隨著雞巴的插進抽出而翻動。
「哈……離不開男人了、雌穴就是給主人操的…再快一點…快……嗚啊啊!!…男人的大雞吧好厲害!!…」
葉瀾的臀肉有節奏地收縮著,緊緊夾迫著肉柱,腰臀上全是汗水,虧他還穿著長袖的黑色學生裝,不過他也沒有力氣再把手伸進衣服裡玩自己的乳頭了,男人呼吸粗重地幹他,幾乎把陰囊都干到他的小穴裡面,讓他腳趾都蜷縮起來,爽到要升天一樣吐出了舌頭。
「女性小穴不斷高潮了!!……子宮被頂到了、被大雞吧頂爛了!…哦哦……好爽啊…變成女人做愛好美妙…」
「爽死了…我、我已經……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吧了!!……」
「嗚嗚……嗚……」
快感積聚地太多,口水不停從艷紅的嘴角滴出,男人每抽動一下,葉瀾就渾身顫抖浪叫一聲,被律師狠肏狂幹著,直腸都快要脹破,終於也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承受著狠戾的鞭撻。
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噗噗」地深深射入直腸的盡頭,葉瀾全身繃緊,夾緊著肛穴把男人濃重的黏液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律師掰過葉瀾的頭,低頭吻住他無力喘息的小嘴,兩條舌頭互相勾動舔舐。陽根抽出之後,葉瀾的眼睛仍是陣陣痙攣,他趴在律師的胯間,捧著射出後的陽物,仔仔細細地打掃,很快把疲軟的肉棒舔得半硬了。
「……使勁肏我的嘴…吧……好想吃主人的精液啊!」
律師拉下葉瀾的假髮,露出藏在裡面半長的頭髮,手指插在發間順著憐愛地說:「給爸爸舔舒服了,一會就給你吃個夠!先把自己屁股裡的精液挖出來,不然一會肏不爽你。」
「唔…啊……唔啊……」葉瀾的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努力地伺候,手指摸向不時蠕動的後庭,屁股輕擺,好像迎合雞巴在他的後穴裡的肆虐一樣,用手指扣著挖著,把淺處的精液導出來,一滴又一滴地流在沙發上面。為了做愛方便,沙發不是真皮,只是普通皮革,擦拭起來方便,不過白色精液滴在深色皮革上面,真的特別淫靡,律師看著葉瀾半自慰半清理地插小穴,口裡還含著他的肉棒唔唔地叫著,充血膨脹的肉棒就更硬了。
「越來越騷得不成樣子。把騷逼掰好,爸爸來干你了。」
面對面地,葉瀾向男人掰開臀部,由於沒有假髮的遮掩,他今天這身不是特別女氣,頓時覺得很是羞恥。
由於腸道裡面還有精液,儘管是自己的東西,律師也不會去舔穴,他換了另一種方法玩弄葉瀾。
葉瀾全身顫抖,燙熱龜頭戳弄著發麻的穴口,肉洞口不停地張合,流出淫水與一點白絲,給他帶去觸電一樣的快感:「哈啊…哈啊……別戳了…」
菊蕾看上去外紅內嫩,呈現桃紅的顏色,不停蠕動的時候很是誘人,特別是現在夾著精液的時候,黏膜也由於剛才的激烈有一點露出,律師忍不住低頭下去,舌尖輕輕觸碰到裡面的粘膜時,葉瀾的全身開始猛烈地顫抖。
「呼啊……不要……」
一開始只是試探,見他反應這大,律師變本加厲地舔弄,葉瀾像高潮一樣,顫得更加厲害,什時候被脫去了上身的制服也不知道了,扣子一個個地被解開,衣服被抽走,露出穿著三角比基尼分體套裝的身體,這個比基尼很是特別,內褲是白色不帶裝飾的,看似很純樸,但上身的三角沒有布料,只有三根線連在一起形成三角包圍著挺立的奶頭,真是清純又淫蕩到了極點。
律師一面用左手手掌掌心摩擦著他的穴口,一面用右手兩隻手指輕捏他的乳頭,然後輕掐擰轉,不一會葉瀾就拋卻了羞恥心,呻吟聲淫蕩的如發情母狗。
「啊…嗯……好……爽……奶頭跟騷穴都被磨出水了……」
「主人……別這玩了……癢…癢透了……哼啊………求…求主人插進來…狠狠地插到騷穴…潮吹吧」
「真可愛啊,一會也要叫得這可愛,爸爸才會操爽你。」
「知道了……主人的…嗯……大雞吧,每次都能把小穴操爽的……」
正文 Ⅴ被玩弄的精靈王,淪為黑暗神的精液套子,灌滿一次懷孕一次
精靈王優雅英俊,被譽為精靈一族的新希望,然而好景不長,精靈的母樹日漸枯萎,精靈們漸漸絕望,在謠言的引導下認為是因為王的不仁,精靈王無奈下了罪己詔退位,被兄弟廢去力量,落下山谷的他傷痕纍纍,小孩子都能欺負他。
「啊,我可憐的子民,我來遲了。」
純粹的黑暗力量包裹精靈王的身軀,一個高大男人走到了奄奄一息的精靈王身旁,驅趕那些欺凌他的惡童。
生理性地抗拒著黑暗氣息,精靈王掩蓋著自己的身體,拒絕道:「我、信奉的是光明神,恕我不能跟閣下同路。」
「你的光明神並沒有救你。若你答應成為我的愛人,我能給你像以往一樣的生活。」
精靈王仍是拒絕,面對黑暗神觸摸他臉頰的動作,狼狽地躲開了。
「既然你這堅持不做我的愛人,那就做我的性奴吧。」
象徵著羞恥的繩索套在精靈王的脖頸上,他被赤身裸體地帶回神殿。神域一切都是黑暗神的,黑暗神稍微動念,就把環境化作精靈王熟悉的精靈之森。
坐在神座之上,黑暗神扔給精靈王一根木棍。
「取悅我,否則我將焚燬腳下這片土地,讓你曾經的子民永無寧日。」
優雅克制的精靈王,別無選擇,用木棒一遍遍搗弄頂磨,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是一陣酸脹麻癢,每次肏入,快感都落在實處,令人食髓知味,精靈王吐出哀鳴:
「啊、啊!唔嗯……哈、不、不……不可以……我怎會……」
從未體驗過的情潮中,他目光迷茫緊握木棒抽弄自己,喘息加深,胯下分身愈發脹大。自發的搗弄間,濁液滑膩膩地沿著木棒與艷紅小口滑落,隱約可見緊纏木棒的嫩紅腸肉。
「啊……不夠……!嗚——」
唇角彎曲的黑暗神一個彈指,那木棍彷如有了生命,楔子般將精靈王釘在地上狂肏,時而在不住吞張的後穴旋轉,戳弄,使得內裡陣陣痙攣著縮緊,身體被異物狠戾佔有的精靈王臉上潮紅一片,不住地求饒。
「唔嗯、……啊!太、太深了,……好重……」
「唔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
情潮快感,比催情毒藥更讓人快樂,高潮戛然而止,精靈王失神地胸膛不斷起伏,高貴眼睫上掉下一顆水珠,落到了土地之上。
黑暗神吻住他濕漉漉的眼睛,那裡絕望遍佈,最適合做他的信徒,交換曖昧的氣息,乳尖被撫弄著,戰慄在精靈王的皮膚上潮水似的漫開,黑暗神吸取他純粹的力量。
「英俊的克裡斯,叫我主人。」
「主...人....」
「現在,爬上來,坐在我的胯間,用你的恥辱小穴伺候你的丈夫,你的主人。」黑暗神穿著白色長袍,卻袒露胸膛,每片肌肉都蘊含著力量,十分不羈。
「感覺如何,我的克裡斯。」
「好粗……主人的聖物十分筆直……被頂得要...要死了……啊、啊!」微張的穴口被粗大熱物猛然捅入大半,粗大的性器熨燙著身體,一波甘美滋味湧起,精靈王翹起的頂端濕透。
黑暗神噗嗤一下笑了,低下頭吻著他形狀優美的唇,伸出舌尖溫柔地舔去他的淚水道:「這叫肉棒,我的克裡斯。」
「唔嗯!啊啊啊,好脹、、要出來了,嗯…!嗯……不要了……主人……」後穴一次次地被塞入炙熱的東西,大掌在他胯下色情地揉著,精靈王難堪的閉緊雙眼,半是痛苦半是舒服地扭動身軀,迎合黑暗神的操干與玩弄。
「求求您……不要再用肉棒插我了……主人…啊!主人……饒了我…我懇求您的……慈悲……」
堅硬的火熱頂進了他軟熱而撐開的穴口,一遍遍頂開絞緊的腸壁,快意堆起如同浪潮,被黑暗神輕咬著耳垂的精靈王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帶著不由自主與身不由己,讓人一遍遍想凌辱。
「好啊,只要你自稱賤貨,我就考慮考慮。」精靈王堅實的肌肉,流暢的線條,修長的身體,恥辱的臉龐,都令黑暗神產生了無法克制的慾望,黑暗神想看到這個大陸最有美感的男人渾身醉紅地躺在他身上,任他把玩。
「賤貨、啊…受不了了……求求您慢一點、饒了我這一次……喔不……啊啊!——」
黑暗神如願了,深而重的頂撞之間,被命運捉弄的精靈王從身體到聲音都在顫抖,臣服在他的威嚴中,墮落在他織就的欲網之內,插翅難逃。溫暖緊窒的甬道溫柔地收緊,取悅黑暗神的陽物,頂送愈快,呻吟愈高,被慾望煎熬的精靈王喉結滾動,又被狠狠啃咬。
正文 Ⅴ黑暗神x精靈王 挺著肚皮被肏穴,對著精靈母樹潮吹,雌墮高潮
在強迫性的夜夜的歡愛與放縱中,精靈王已經離不開黑暗神的親吻與擁抱,還有那些激烈的性事,精靈王幾乎每做愛一次都會「懷孕」,然後又流著淚排卵,這長久的調教之下,到後來精靈王也只是羞紅著臉,被黑暗神寬闊的胸膛抱著,產下他們的一個個孩子。又是一夜貪歡,精靈王又「懷」上了,不過這次什也生不出。
黑暗神露出略微玩味的笑意,對精靈王說:「你不是想精靈母樹恢復嗎,我有個方法,不過需要你配合……」
夜裡的精靈森林是靜謐的,唯一的動靜是溪流上跳動的月光,由於生長著許多懸苔蘚類及蕨類植物,許多樹木的樹幹和枝葉盤根錯節,苔蘚綠,草地綠,灰湖綠等等各種地帶的綠意交錯在一起,充滿著奇幻而幽深的綠色。
巨大的月輪高懸在暗藍色的天幕,精靈母樹的枝幹虯曲蒼勁,纏滿了暗綠色枝條,原本在這個冰消雪融,萬物復甦的時節裡精靈母樹應該是松石綠的,而且會冒出新的綠芽,而今整棵樹猶如沉睡了一樣,讓人感覺還在寒冬。黑暗神站著把精靈王的腰臀把住,讓精靈王像狗撒尿一樣,上身低伏,一條腿抬起靠在樹上被肏。
月色溫柔的清輝下,高大健壯的黑暗神穿著袒露胸膛的白袍,精靈王仍舊全身赤裸,淺金色的頭髮垂落,腰臀由於抬起折成了誘人角度,只不過黑暗神惡趣味地用精靈森林裡的綠籐給精靈王編造一個花冠,讓精靈王看起來聖潔而美麗。這個姿勢很考驗精靈王身體的承受度,被男人的雄腰往前撞一下,他的瞳孔幾乎就痛苦地痙攣。精靈王的肚皮挺得高高的,被男人插弄臀部,全身肌肉都在抖顫,看起來極是脆弱。
「主…人……啊……啊……這真的……可以…………啊啊……」
凶刃的頂端擦過了前列腺,並不著急進去,而是不斷地摩擦,被月光籠罩的精靈王的身體是那光潔,而這副身體只能在淫辱下可憐地抖顫。精靈王雙腿發軟,夾緊的小穴含住身後吞吐的肉棒,被不停地捅開身體。精靈之森是精靈王的成長地,所有精靈都是在精靈母樹下誕生的,這棵樹對精靈王來說十分神聖,精靈王卻在這裡以這個淫蕩的姿態被男人操干,這讓精靈王感到非常羞恥,他寧願被黑暗神狠狠劈開他的身體,也不願承受又粗又長的肉棒折磨,吐露出那多羞恥縱慾的呻吟。
「若是不信我,我們就回去。」
「不…我信您……啊……求您狠狠摩擦您低賤的僕人浪蕩的身體吧……」
黑暗神撫摸著掌中白皙飽滿的臀肉,碩大燙熱的龜頭在精靈王又緊又軟的穴口上來回摩擦,龜頭的頂端夾著精靈王的淺金色髮絲,帶去額外的一點點瘙癢,令精靈王低低啜泣地央求著他的插入。精靈王其實知道黑暗神是在戲弄他,但他別無選擇,只能淪陷著身體,簽訂喪權辱國的契約。
「呵呵,很爽吧,喜歡被男人幹的賤貨」
「很爽…嗯……啊……嗯……我是喜歡被男人幹的賤貨……啊………」
黑暗神的慾望平日裡已像沈睡著的巨龍,現在勃起則變得更為可怖,每次只插入半截都能讓精靈王的小穴得到幾乎漲滿到了極點的快樂,隨著抽動晃蕩,精靈王雙腿大開地手扶草坪,中門露出,說出黑暗神滿意的淫語浪語後,被甦醒的巨龍漸漸馬力全開地操干,腰肢越來越彎曲,屁股上抬得也越來越厲害。黑暗神滿足地聽著精靈王不自覺的低啞呻吟聲,用手撥開礙事的髮絲,又加重了幾分力氣,一下子把整根插了進去,猛力地操弄。
「…啊!主人…太…太大了……啊哈!」
小穴太過緊致,儘管在黑暗神眼裡凶刃只是不緊不慢地在肉穴裡律動,可那連根沒入的狠度與深度,令精靈王幾乎無法承受,又粗又長的慾望幾乎要捅開他的內臟,搗杵一樣搗進深處的凶刃一直頂到喉嚨,他打開的雙腿腿根痙攣,臀肉也收緊摩擦著的肉柱,儘管粗暴,卻爽快到了極致。
「嗚……哈啊!嗯……主人……主人……」
黑暗神好久沒有遇到跟自己這合拍的身體了,他享受著精靈王的喘息與泣音,碩大的龜頭破開層疊的媚肉,由上到下貫穿這具雌伏的身體。這個姿勢黑暗神站著操很輕鬆,他甚至能俯身伸手去玩弄精靈王胯下的陽物。
「啊啊……啊……」
似乎真的是得到了絕頂的快感,黑暗神被夾得眼前也有點暈,他放緩速度,不徐不疾地抽插,凶刃帶出的腸液滴落,把土地都染濕了一片,週遭的空氣充斥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濃烈的交媾氣息,那朵被他的凶刃撐得綻放的肉花變得越來越濕潤滑膩,淫靡地開放又收縮。
「克裡斯,你的身體怎了。」
「主…人……哈、賤貨求您……快點……騷穴…騷穴好癢……再插得深、深一點吧……」
得不到滿足的精靈王嘴裡發出動情之極的央求,懇求黑暗神加快速度抽插他發癢的淫穴,只是黑暗神還是不為所動,精靈王只得閉著淚眼上抬臀部,難堪地喘著粗氣,用又軟又熱的穴口淫媚地迎合肉棒的插入。
「啊……啊啊……主人……好癢……賤貨好癢……想要…哈……還想要……」
精靈王雙眼被干的失去焦距,卻更渴望著男人更加勇猛的操弄。以前的他怎也想不到自己會去討好男人,以求得淫蕩的快樂,但他的所有原則都在體內的空虛與麻癢下被打破。
「我不知羞恥的賤奴,難道我就這教導你,不知廉恥地翹著淫蕩的媚穴勾引你的主人與丈夫嗎。」黑暗神一點一點的往裡研磨。緩慢抽動自己的巨物,使得甬道更加渴望狠狠的操弄,精靈王被折磨得雙頰潮紅,嘴角直流涎液,恥辱地繼續抬動屁股祈求著黑暗神。
「不是勾引……主人…賤貨真的難受……越插越癢…您再快一點……賤貨渴望您的寵幸……您的恩寵……」黑暗神看著精靈王的身體被他開發得成熟淫浪,發出的聲音卻是顫抖的,修長結實的雙腿像公狗撒尿一樣恥辱地打開,明明極為難堪,卻說出求歡的話,讓人想讓他更下賤放浪一點。
「哼!還不承認!」黑暗神用干死他的力度奮力往前挺腰,操幹這具日漸淫浪的肉體。鞭撻實在太狠戾了,黑暗神愈加快速地來回搗弄著,精靈王的穴口被恥毛摩擦的非常敏感,黑暗神享受著他的凶刃被小穴咬緊的感覺,越來越覺得自己特意下界一趟把人弄到手是對的。精靈母樹的確出了問題,他也能動用神力去修復,可他並不會像傻乎乎的聖父光明神一樣白做工。
「說,是不是欠干!」
「對不起……賤貨太缺男人干了…只能勾引主人來干死賤貨…嗯啊……嗯啊……要被干穿了……」精靈王俊美無儔的臉龐如同被操服帖的女奴一樣失神,就是這樣,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狠肏猛干,才能緩解身體裡癢痛與空虛交錯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已完全地雌伏了,不被男人蓄滿精液的精囊啪啪地抽打在他的臀肉上,發出淫穢的聲響,他這一日都不會滿足的。
「好厲害……被搞死了……主人……賤貨要被主人干死了……」
在精靈王的呻吟中,黑暗神越發勇猛,神的歡愛時間非常久,持續用力地搗弄不知道多久,令精靈王欲仙欲死,終於黑暗神快要暫時結束這一次的交媾,但他速度依然不減,甚至還有些加快。精靈王雖然服用了神殿的水與食物,能承受長久的歡愛,但也快到極限了,伴隨高昂的呻吟聲,打開的雙腿間,高翹的分身噴出白液,就像一隻公狗被肏得射尿了一樣:
「要去了……」
儘管黑暗神已忍耐不住射精的興奮,但還不忘握著精靈王的腰,狠狠地操弄並逼問這個美麗可憐的男人。
「克裡斯,你的小洞還沒高潮呢,想不想吃精液!」
「我要…主人……主人的精液……主人射給我珍貴的精華吧……」
一邊被肏,分身還斷斷續續地滴出精液的精靈王夾緊穴洞,等待男人的濃精,快速的聳動後,黑暗神發出低沉的呻吟,在精靈王體內射精了,精液澆灌而下,燙熱地填充肉穴裡蠕動的褶皺,盈滿了深處。
「啊!!——又去了……」
精液拍濺在腸壁的同時,精靈王敏感的後穴得到了內射的高潮,透明的液體溢出,打在了樹根上,很快被緩緩吸收。黑暗神摸了一把他們結合的部位,臀縫之間是顫抖的,他的指尖都是透明的液體,黑暗神低笑,把淫水抹在了樹幹之上。真是個好敏感的精靈。
精靈王還在失神,黑暗神已抱著精靈王上了精靈母樹,兩個人身體疊在一起坐在粗大的枝幹上,黑暗神摟著精靈王柔軟美麗的身體,撫摸他高高的肚皮,低笑道:「克裡斯,你又噴水了。」
手掌的摩挲很是舒服,晚風輕輕地拍打在赤裸的身軀,樹葉發出沙沙聲響,精靈王醉紅著臉龐低聲應答:「賤貨潮吹了,嗯……被主人操得潮吹了…好舒服…」
聽到精靈王淫賤的回答,黑暗神狠狠地吻了他幾口,精靈王無力地承受著親吻,他的肉穴早已沒有了最初的鮮嫩緊致,後背上也濕透,泛著情慾的潮紅,礙事的大肚子被男人的大掌壓迫著,任由著盡情的撫摸。
被男人的手指撫弄著高高隆起的肚皮的感覺並不陌生,但精靈王第一次在精靈母樹上做這樣的事,很是難言的羞恥,他還牽掛著今日來精靈森林的原始目的,低聲地問:「主人,怎樣、才,才能救母樹。」
黑暗神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變成精靈樹,不就可以拯救你的精靈一族嗎,我把你放到樹洞裡面,讓每個強壯的精靈都來干你,玩你的淫穴,射滿你淫蕩的小洞……」
精靈王的直腸內被灌滿了精液,只要黑暗神輕輕一動,那些直腸裡面的精液就會溢出,並且咕唧作響,黑暗神的手指還夾弄他的乳首撩撥,精靈王被分去了心,臉頰一紅便不再問了,黑暗神滿意他的知情識趣,說道:
「腿再分開一點,一會我就告訴你。」
精靈王膝蓋顫抖,還是柔順地分開腿,被邪惡的神搓揉著身體。雖然這樣的溫順一半是強迫出來的,但黑暗神也並不挑剔。黑暗神心滿意足地撫摸完畢後,精靈王又被按在了樹幹上,接受他的主人的寵幸。粗壯的樹冠之間,精靈王的孕腹貼在樹幹上,臀部只有高高撅起,這個趴跪的姿勢讓精靈王就像一隻欠操的雌獸一般,等待雄性的操干。
火熱的巨物漸漸填滿佈滿精液的甬道,黑暗神一面輕輕抽插一面說道:「要救你的母樹其實很簡單,你已經懷上我的神裔了,只要你真正地雌伏,視我為你的丈夫,你的心願就能實現。」
「要,怎做……」
「把你的身心都交給我,把自己當成你的主人的女人,克裡斯,能做到嗎?」
「可以……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女人……求主人干我……讓我不斷懷孕,孕育主人的子嗣……」乳首被緊捻慢揉,心神逐漸恍惚,很是能激發起精靈王雌伏的感覺,女人都有豐滿的乳房,他的胸膛也很是飽滿……他就是主人的女人。
「有感覺了嗎,克裡斯。」黑暗神難得用這溫聲的語氣說道,反覆狎玩精靈王的乳尖,好像精靈王真的是他的妻子。
精靈王嗚嗚地輕哼,後穴夾緊,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快感。
「乳頭……很有感覺、已經……變成女人的乳頭了……」
「很好,你的小穴也在吸著我,很渴望受孕嗎?」
「是的……主人……小穴已經喝過很多精液了、變成、變成雌穴了……請您在裡面播撒下種子,令我受精……」
「啊啊……啊……雌穴被堅硬的肉棒頂到了……被、被撐爆了……」精靈王又被男人灼熱硬物干到騷點,巨物實在太大太燙,他的後穴穴口被燙得抖顫,身體繃緊著被抽插數次後,只被撐開卻沒有被狠狠抽插的穴肉又癢了起來,精靈王淚流滿面地扭著腰臀,示意身後男人的動作。
打定主意要精靈王徹底雌伏,黑暗神一插到底後,用最狠戾的速度狠狠插弄,撞過每一個敏感點,一次比一次深,樹冠的濃密掩飾他們激烈的性愛,可是整棵母樹都輕微搖晃了起來,若不是黑暗神暫時在這片地帶布了神力的結界,早就會驚動整個精靈族。
「嗯……嗯……主人……嗯啊……」
精靈王見著枝葉搖晃,羞恥感再度湧上來,他咬著下唇,可是穴口卻不斷收縮,頂著撞著的期間,他高高的肚皮在枝幹上不斷摩擦,孕腹被壓迫是流露出的隱忍的吟聲,加大了男人的獸慾。
「怎不叫了,是害羞了嗎,我的克裡斯。」雖然身體的摩擦很是舒適,但黑暗神可不喜歡只有自己埋頭苦幹,他更喜歡精靈王那些或隱忍或自甘下賤的呻吟,他低笑著說。
「孩子……」
「不用擔心,克裡斯,把一切都交給我,叫出來。」
下體被用力地頂撞,巨物不經任何擴張的進入、撐開後穴,他的腿間全都是淫液,這個孕腹只是礙事還有感受到壓迫感,並沒有一點疼痛,精靈王逐漸克服了恐懼,放開自己,飢渴地挺動起漂亮的臀部迎合起男人的抽插,在黑暗神充滿力量的征服中,他好像變成了一個雌性,迎合著原始的律動與撞擊,身體積聚的快感也越來越多。
精靈王全身顫抖,嗚咽哭喊著說道:
「啊...啊...……好厲害...主人好大....雌穴被操鬆了……」
「被主人幹成、雌性了……雌穴好燙……被主人的肉棒燙壞了……」
「可愛的克裡斯,再說一遍,你被幹成了什。」
「被、哈……幹成雌性了……我……想被主人操一輩子……」肉穴被男人的大龜頭狠狠疼愛,被一次次填滿空虛,精靈王在可怕的快感裡面無意識地呻吟。
「雌性的高潮很舒服吧,克裡斯。」
「是的……舒服、啊恩恩……得到了雌性的高潮了……一直高潮都沒關係……哈……我、就是欠干……想被男人干死……」精靈王扭動腰身,被搗開的穴口持續不斷地翕張開合,迎合著肉柱的頂插。
黑暗神腰上不斷用力,撫摸著月夜下彷彿月神的精靈王的身體,青筋賁張的凶刃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吸精液的小雌獸,我會好好愛你的。」
「我也…嗯…主人……被、主人…頂得好舒服……大肉棒好厲害……搞得雌穴好、好舒服……太能幹了…啊嗯…」
柔軟濕潤的小穴被搗著,頂著,無數汁水濺出,大開大合間精靈王都不知道射出了多少次了,精液變得稀薄無比,淫靡地滋潤著精靈母樹。月光漸漸下沉,即將迎來破曉,月色變得黯淡,精靈王的腸道也陣陣發緊,終於在幾次男人的深入中開始求饒。
正文 Ⅴ被無形觸手玩弄的精靈王,深插子宮,神殿裡被各種姿勢操干【小肉蛋】
精靈森林,母樹之下,俊美無儔的精靈王,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被懸吊在空中,身旁都是青色的微光,全身顫抖著,顯然在竭力忍耐著什。黑暗神脫去斗篷,讓它滑落在地,微笑吻著精靈王的唇,他打了一個手勢,倏地一聲的聲音,那些青色的微光凝為實質,精靈王其實是被無數青色的籐蔓緊緊纏繞束縛在這裡。
精靈王昂揚的分身上,也進入了一根細小嫩青色的籐蔓,緩慢地而不斷地抽插,尿道上滲出透明無色的液體,黑暗神一邊用暖熱的大掌覆蓋著把玩,聽著他無聲的嗚咽,吻得越來越重。
方才精靈王孤身走到母樹前,看母樹的恢復情況,就感覺到有什涼涼的濕濕的東西在他臀間撫摸,他十分羞恥興奮,可是前後左右四個方位都沒有人,漸漸他的手被拉起,腿也被屈起,無形之物褻玩著他隱秘的地方。
「都是……什,藍斯、是…是你嗎?」
聽到名字,籐蔓好像有些愉悅,後來籐蔓便顯了一點形狀,近透明的又滑軟的樹籐發著和善的微微的青光,微微刺激的頂端在對精靈王身體的舔弄間發出吸吮的聲音。精靈王很羞恥,被籐蔓撫摸或舔過他那羞恥的地方,他就興奮得難以自制。穴口被細小的籐蔓長時間的撫摸玩弄中,分身與乳頭也遭到淫穢的對待,情熱浸泡滿精靈王的身體,他的穴口已經變得無比鮮艷,沾著身體內滲出的還有籐蔓注入的亮晶晶的透明液體,淫蕩的敞開著。
「寶貝,你又射了。」
「嗯、…藍斯、主人……我……好難受……」
那截細小籐蔓抽出,精靈王瞳孔放大,瞳孔裡男人英俊到邪惡的臉都變得模糊,精露從分身的頂端汩汩流出,乳白的淫靡液體沿著男人的手掌滴落地面。淚水猶如被打開水龍頭的閥門湧出眼眶,黑暗神吻著精靈王羞愧到通紅的臉,喃喃地呼喚他名字的薄唇,還有上面的淚滴,從來沒有這深刻地感受到這個美麗的精靈是他的,他的淚水,他的呻吟,甚至從恥穴裡流出的每一滴蜜液,都是他的。
「唔……唔……嗚……」
黑暗神撫摸他的嘴唇,拇指模仿性交在唇間插弄,笑而不語,深邃黑眸裡面有點戲謔的光芒,精靈王難堪溢出呻吟,嘴角漸漸滴出涎水,便想起被這個男人做到無法自抑地後腰發軟,繼而全身脫力滿臉淚水的羞恥模樣。
而今天只會讓他的心理底線被擊破更多,精靈王心裡恐懼又興奮,看著黑暗神的手離開他。
泛著青光的半透明籐蔓不理會穴口的收縮顫抖,探測他的身體的容納度一樣持續深入,質感粗糙的莖面抽動間,燃起灼燒般的火熱麻痺之感。分泌出滑膩液體的籐蔓頂端,則十分微涼緩解,明顯知道能讓精靈王無比興奮的地方在哪裡,於是每一下都撞擊在前列腺上,使得精靈王持久地被快感沖刷,被觸碰的地方都麻痺地舒服,細細地痙攣起來。
兩根極為細幼的青籐輕柔地揪著他紅艷的乳粒拉扯,偶爾用力的拉到最高端然後鬆開,曾經屬於光明陣營的精靈王被黑暗神這些邪物無休止地掠奪,卻發出了羞恥又愉悅的呻吟。
「啊……哼哈……啊——」
「真是個淫蕩的精靈!」
精靈王嘴巴塞滿了不停流出汁液的籐蔓,撐得唇角失禁地流出涎液,籐蔓像滑膩的舌頭舔過他脆弱的口腔,漸漸在他嘴裡又漲大了一圈,籐蔓頂到喉嚨上,感覺許多液體注入進去,從喉嚨滑落到胃囊,精靈王閉著眼睛嗚嗚地叫著,就像被男人凶悍強壯的陽具口交一樣,被強迫地吞精。
粗壯的籐蔓漸漸變小,與他的舌頭不停交纏,身體從胃部開始泛熱,侵染全身,那種快要死了的極度熱潮過去後,精靈王的皮膚泛起驚人的紅潮,露出恍惚的表情,充滿水光的眼睛裡十分楚楚可憐。黑暗神召來清水為精靈王清洗,吻住他可憐的奴隸。
精靈王的身體就像從精靈母樹上新生了一樣,柔韌的四肢沾著水滴,淺金色的頭髮水淋淋地貼著臉龐,然後在與黑暗神的激吻中,水珠漸漸被對方衣物吸走,頭髮在對方指間變得柔軟而乾燥。
「唔…求你……不要…主人…哼哈……小穴……要壞了……」
體內的兩根透明籐蔓撐開穴口讓更多的粗壯與細幼不一的籐蔓進入,搔刮轉動,交替地抽送,精靈王的後穴變得比女性的蜜穴還要敏感,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而泌出生理性的淚水,不停地扭著腰臀淫叫哀求。
「唔!!……」
身體內不知什時候多了的器官,被籐蔓頂端細細地摩擦,變得一縮一縮的。精靈王的眼睛瞪大了,體內的觸手分岔了一樣,有的長出了吸盤按揉吸吮前列腺,把前列腺那塊軟肉不停拉起,而更為邪惡的籐蔓深深地插入他柔軟而又溫暖的□頸裡鑽弄。到目的地後膨脹得像龜頭一樣的尖端開始有節奏地抽插,可怕的充實讓他全身顫抖著,然而絲絲液體流出後就會讓□腔興奮地吮吸龜頭。
「要被干死了……不要頂了!……哈啊……不行!好熱……燙壞了……」粗壯籐蔓模仿性器慢慢擠進去,將子宮生硬地頂開,在精靈王被改造後的溫熱的子宮壁中抽插衝撞,子宮壁被沒有規律的交換插入抽出的刺激得不斷收縮,精靈王意識不清的流淚喘息。
見精靈王絕望地哭喘,體內的籐蔓終於起了惻忍之心,轉而包裹他滴水昂揚的分身,把玩一般不斷收縮著,已經快要射精的陽物不斷地顫抖著,而細小的青籐又試探地扎入分身尖端的深紅的裂口,精靈王全身就是一哆嗦,邪惡的籐蔓緩緩地抻入,晶瑩的黏液沒有休止的從插著一截細長籐蔓的頂端開口流出,伴隨而來的還有泉湧般的慾望。
「嗚……呃……」
精靈王已經忘記體內折騰的粗籐了,抽動旋轉的青籐,將小小的細管一吋一吋撐大…撐開……可被摩擦的時候竟然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與熱意,麻痺著他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呃哈……淫穴、全身……都被主人玩壞了……要徹底鬆掉了……不要插了……啊啊……我想要主人……想要主人啊啊……」
無色籐蔓又頂開子宮頸了,膨脹的莖頭好像成了一個結,精靈王敏感地知道自己要被灌精了,果然一波一波熱液打在子宮壁內,這種極致快意爽得他翻白眼,肉壁內滲出無數水澆灌在深深抽插身體的粗壯上。
「啊啊啊——」
排精的細道不斷流出淡白色的精液,卻被透明籐蔓擠進張開的小口裡吸吃精華,帶著失聲的尖叫與接連不斷的呻吟,一顆顆淚水滾落下來,精靈王的身軀極為脆弱,被黑暗神擁抱後,肩膀顫動抽泣著,緊緊地汲取對方的溫暖。
身後的籐蔓從淫水四濺的臀間拔出後又引起一陣戰慄,方才直接強力地衝進身體的最裡面的液體浸透了這副肉體,洶湧的快感登時變成了極度的空虛,令精靈王發狂。
「主人……主人……我要……主人……嗯…主人……干我……」
蜷縮在他們雪白的大床上,精靈王全身通紅地磨蹭男人的身體,仰著頭不停地索吻,像只不知廉恥的淫獸,黑暗神也不客氣地侵入他口腔,捲起濕滑的舌頭糾纏。
濕吻的水聲讓聖潔的床帳裡充滿淫靡的氣味,那個柔軟的部位也已經相當高溫緊致了,精靈王的身體太敏感,被手指撐開後,裡頭粉色的肉壁空虛地微微收縮,既空虛又火熱,需要某種堅硬的東西狠狠插進去。
「嗚……」
媚肉顫抖,幾乎是欣喜的夾住男人的龜頭,火熱的器官非常的燙,非常的粗大,每次撞擊到最深處的時候,精靈王就感覺要被插爛了,那根東西現在不斷挺入,帶去麻痺快意,緊接著的兇猛抽插擊把他的呻吟撞成了破碎的哀鳴。
耳邊聽到精靈王被攻城略地後的的哀鳴,精靈王腦中有什麼斷掉了,「哧」地一聲,戳入那個新開發的敏感地帶,他的慾望比籐蔓要粗漲得多,連柔軟宮口都微微泛出裡面那誘惑的媚肉,一陣酸漲從精靈王下身傳來,粗大性器更深地插進了柔軟溫暖的內壁裡。
「肚子!啊……插得太狠了啊哈……好快……會死的……」被翻了個身後,精靈王臀部高高厥起,淺金色頭髮散落,好以迎合激烈粗暴的抽插。黑暗神緊扣精靈王不斷搖擺的腰上,讓勃起的陰莖在子宮內肆虐,連那挺立著艷紅色的乳頭都在指間粗暴的揉捏著。
黑暗神試圖將自己的氣味染在這個俊美無儔的精靈王的每一寸肌膚上,打下自己的黑暗烙印,將光明陣營的記號永遠驅逐出這具身體,刺破他的血脈,標記他的一切。
「媚肉一直在吸著本座,好緊啊!」
「哼哈……太爽了…好重──啊哈……好大力……好棒──」腔壁裡面已經被精液污染了,全部都是濃白的濁液,屬於男性的敏感突起持續不斷地被衝撞,甬道不斷地往裡吞著屬於男人的火熱堅硬,精靈王的雙手被向後拉起,呼吸吞吐著迷亂的氣息,淺金色的長髮散亂,下體一片狼藉,粗壯的肉柱在他被淫液打濕的臀間大力鑽動抽弄,紅嫩的穴口潮吹一樣一股股冒出液體。
「啊、啊、啊……嗯哼……主人這樣弄……好爽……嗯啊……要壞了──嗯!……啊……好爽!…」
情潮攀至了頂點,玩弄得淫靡不堪的身體被黑暗神大力地壓著折疊,臀部上翹,雙腿V字大開,受著男人身下一波波猛烈的侵犯,不知廉恥地分開到極致。小腹和胸膛在高潮中微微抽動,當肉刃在穴口抵弄的時候,修長雙手還扶住男根對準自己的穴口,引誘男人搗入柔軟的甬道。
「主人……太……燙了哈……干、干到了……好、爽……要被操死了……!」
黑暗神半跪在床上深深地貫穿他,被男人用不同姿勢操干之後,過於激烈的性愛讓精靈王招架不住,洩出的春潮不斷弄濕床單,精靈王意亂地套弄自己的分身,扯拉自己的乳頭,讓更多舒緩的快感急速從身體深處竄起,隨著一聲尖叫,精靈王渾身扭了幾下,濺出的白液灑在起伏的腰腹上,連男人的下巴也濺上一點。
黑暗神深一挺腰,讓精靈王又全身痙攣,身體緊繃,他自己伸出手指往下巴一抹,然後舔掉那黏稠的白濁。
「甜的。」
精靈王喘息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黑暗神,然後仰頭與黑暗神交換了一個親吻。
正文 Ⅵ父子年上·髒話、迷姦後被救走的兒子,在多年未見的爸爸身下承歡
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別人穿長衫是文雅,他穿則怎也掩飾不去那股匪氣。儘管他不是白手起家,正經接手父親的幫派,也學不來斯文那套,跟他老子一樣是一霸。
不少人見他脾氣火爆,都覺得他早死,誰料到他走到最後呢。
床上身體雪白的少年摟著被子顫抖,不停地蹭著身體,杜與嶸直接把人壓在身下,愛不釋手地撫摸他白皙的皮肉。
「真滑,還以為我生了個閨女呢。」
「唔,唔唔。」沈若難受地嗚咽,被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摩挲著身體,吻著嘴,逐漸被男人那種粗魯的情熱侵染了他。
「爸爸..」沈若看著只在照片上見過的男人的臉,慌亂地喊出那個稱呼。其實在母親的刻意安排下,他與男人見過一面,但男人很是冷漠,只讓手下跟他們談,他呆在小客廳裡,從此母親就再不提讓他認親的事。
「嗯,喊得好,爸爸要來干你了。」杜與嶸是個禽獸,也沒禽獸到設個套給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沈若跳,沈若年輕,被學校的學長騙了到他的場子裡喝酒,被兩個男人夾著親吻,正好一個心腹這天來了,認得沈若,感覺不對勁,就把人拖住,這不,一看就知道有事。
杜與嶸本來已在路上,趕了個尖兒,他起初有些惱火,漸漸這把火滅了又燃起新的,讓人把這孩子送到他房裡去了。
身體裡的熱度攀升得快讓青澀的身體燒著,沈若腦袋裡昏昏沉沉,腿顫著纏緊把他壓制得一動不能動男人的大腿。
杜與嶸眸光閃爍,拍著他的小臉蛋說道:「先打開,一會再夾緊我。」
杜與嶸用了半管潤滑液,挑逗得差不多後,拉開沈若兩條腿,深色的男物慢慢地撐開了早已飢渴得不停收縮的嫩穴裡,未經人事的甬道清楚的感覺到那巨大的性器有多麼灼熱硬漲地顫抖,那個碩大龜頭比穴口大許多,可以想見幹完之後,這個粉色小穴一定會被頂壞、操腫。
不過這不是杜與嶸考慮的事,畢竟沈若又不姓杜,姓沈,兩個男人也不能生娃,他毫無心理負擔。
粗壯的陰莖已沒入小巧濕潤的屁眼,柔軟菊蕾早已濕淋淋,一圈圈的嫩肉包圍著吸啜、雖然還有一小截仍舊露在外面,卻舒服地縮緊,好像已經得到滿足,這個甬道很窄又很短,杜與嶸很輕易就能幹到前列腺上。
「…嗯……嗚……」
濕潤淫液沾濕了對方的巨物,引誘著男人的疼愛,上面的小嘴卻發出低低的泣聲,杜與嶸知道是進入的疼痛讓少年清醒了一點,甚至還會後悔,但他是不會給沈若逃走的機會。
「娘的!濕屁眼真緊!..夾死老子了!干死你!」
生澀的身體被青筋畢露的巨莖狠狠地破開佔滿,疼痛和快感複雜地交織在一起,碩大飽滿的龜頭好像要把少年插上天為止,不停凶狠地頂著壓著,少年的身體陣陣聳動,痙攣的白皙腿根自動地染紅了。
「小浪貨真舒服!能天天操你的屁眼就好了!」
操干又凶狠了一些,沈若雪白的身子上蒙著一層細密的薄汗,承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狂愛,如同一個被搗開的蜜桃一樣,隨著男人的搗弄,散發出黏膩的誘香。
「操死你算了!真帶勁!」
鬆軟的小穴裡,杜與嶸的猙獰肉莖沒等小穴合上又整根插入,上面的熾熱與硬度,磨得甬道發燙流水,每次都狠狠地撐開全部的媚肉,終究引出少年羞恥的淫叫聲。
「啊啊,幹得深一點……」
沈若低聲地呢喃,不停流著眼淚,他被操得滿面潮紅,穴口被男人粗硬的恥毛磨得通紅,外癢內熱,只想不停被干。
「小蕩婦!想被爸爸干啊,干死你!」
單薄胸膛上的兩點,青澀且動人,杜與嶸捏住了狠幹,這小騷貨跟那個女人一樣騷浪,那賤人還想靠孩子進門,沒門。杜與嶸給一筆錢,再也沒有聯繫。可是女人每年送來照片,還在試圖喚起杜與嶸的親情。
「嗚嗚…快死了…頂到……哈…被干爛了……不要……」
沈若不知道怎引起男人的火,鮮嫩的屁眼被大肉棒插來插去,戳著每一塊瘙癢的媚肉,裡面開始充血,咬得莖身更緊。
杜與嶸將他翻了個身,狠狠說道:
「婊子!不是求爸爸干你,哭什!被乾爽了就不認人了!」
杜與嶸拔出自己性器,他的手指在嬌嫩的屁股眼裡扣著,狠狠摳挖,裡面本就充血的肉膜痙攣了起來。
「啊、難受……別挖了、爸爸……狠狠幹我……干穿我嗯啊……好癢……」
正文 Ⅵ父子年上·車子裡再開苞後操腫了小穴,乾透干熟後屁眼出水【肉蛋:射尿到三角區標記
杜與嶸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腳不規矩地晃,不就是把那孩子操了一個晚上嗎,他就得了闌尾炎。沈若雖然被他乾裂了,但養好傷的隔天就走了,他沒派人攔著,後來杜與嶸聽說沈若回去後就請人把那兩個人打了,感覺還算有點血性。
有人敲門,杜與嶸沒什好心情地看過去。他最討厭生病,每次得病都是欠債臉。
手下開了門,有個穿著學生制服,嫩竹筍一樣的小男生給他上門服務,杜與嶸大爺一樣躺床上,看小男生自慰給他娛樂。
那男孩子腿白,腰也細,屁股也好摸,可喘起來聲音節奏就是不對,快聽到高潮的時候就斷了,不會覺得心撓一樣,臉也不夠紅。杜與嶸越看就越不滿意,隔天換了一個人還是這樣。
杜與嶸讓手下把人都打發走了。杜與嶸想,他的騷逼兒子的屁眼有毒,把他毒到病床上還不止,還跟毒品似的讓人流連忘返。
讓人跟蹤了沈若半個月,杜與嶸終於收到匯報,很是喜人,他是黃鼠狼上門一樣的性質,卻大搖大擺地去了沈若的學校。他暴發戶一樣的車子很是矚目,他聽著手下說了沈若來了,果然一開車門就看見沈若的小白臉。
杜與嶸讓沈若坐自己隔壁,車門關了,在駕駛座的是自己心腹,杜與嶸就一把抓住沈若的小嫩手,放柔了聲音說道:「爸爸喜歡你了,跟爸爸回去好不。」
這種氣氛,當然是那種喜歡,不涉父子之情,他就是想日日夜夜干沈若的小屁眼,直到把那嫩嫩的小洞干松幹熟了。
沈若低著頭沒說話,杜與嶸的手試圖往上摸還是沒吭聲,杜與嶸就不客氣了,大膽地解開他的扣子,咬住他的喉嚨吮吻。真香,還有一點淡淡的奶味,比起他這個糙漢子就跟女人一樣。
沈若輕輕嗚咽了一聲:「唔……爸爸。」
杜與嶸嘿一聲笑了。這孩子怕是喜歡上那種被干屁眼的滋味了,之前還自慰著喊他的名子。
「爸爸知道你騷,放心,這次爸爸會幹壞你的屁眼,不操爛了都不放你回去。」
車簾拉著,杜與嶸一邊亂親著這又白又嫩的少年,一邊解他的衣服,不一會沈若全身都光溜溜的,杜與嶸連一條內褲都沒給他留,拿自己皮帶給他的手捆頭頂,
「唔....唔......」
車子是在行進的,沈若極少坐車,感到害怕,被把玩著身體瑟瑟發抖,咬著唇連呻吟都吐不出。
杜與嶸看著他的身體,大概昨晚玩過了,鮮嫩的屁眼邊緣有點腫,裡面還是很乾淨的,下面修長的兩條腿又白又沒有筋肉,他好像能一下子折斷了。他情慾高漲的下身早就堅硬如鐵,他又要給自己的兒子開苞了
杜與嶸用力摸著少年粉嫩的會陰跟纖細的腰肢,強迫他又香又軟的小嘴跟自己親嘴,粗壯的手指在小小的菊穴裡摳挖,裡面跟上面被親到流口水的小嘴一樣,又嫩又滑,跟嫩豆腐似的。
杜與嶸懷疑那個賤女人胡說八道,他跟他老子都是糙漢子,他爺爺倒是個窮秀才,不過據說也挺高的,哪有沈若這娘們兮兮的樣子。
搞不好是哪裡弄來的野種!
杜與嶸摸著親著,沈若下面開始流出水,杜與嶸的動作更加放肆了。沈若被按摩著前列腺,臉非常紅,杜與嶸把手指上淫靡的水光擦他小奶頭上:「小蕩婦,都是你的淫水。」
少年的手被杜與嶸的皮帶捆住,也不能抗拒他在單薄胸膛前的搓揉,躺在後座上,雙腿徹底打開給他幹,杜與嶸的龜頭頂在半閉闔的粉嫩穴口,回憶著哪個角度插能狂干他的騷心,沈若又微張著小嘴,小臉蛋紅通通地喘息著說:
「插啊……插進來....爸爸....」
他這想要,杜與嶸就不急著干人了,龜頭一直在穴口磨,還有車子顛簸的作用,卵蛋一樣大小的紫黑龜頭偶爾滑進去,杜與嶸又抽出來,由於一直能看不能吃,讓粉紅濕潤的穴口對被大雞吧肏渴望無比。
「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快肏我....我想要......」
「上次不是吃老子雞巴吃裂了,又想要?」
「想要……想吃爸爸的粗雞巴…被爸爸、開……開苞……」
杜與嶸被他誘得獸性盡數激發出來,也不想那些有的沒的,抱著少年雪白纖細的身子猛肏,他粗硬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插進那染粉的屁眼裡,每一次進出都給沈若帶去劇烈疼痛與快感,那種複雜的快感令沈若馬上噤聲了,嗯嗯地艱難喘息。
「嗯嗯……嗯……嗯……」
雖然沈若躺著,但杜與嶸真切地感覺到他鼻腔上噴出的熱熱的氣息,纖細的身子扭動著,震顫著,雙腿張開讓男人去感受裡面的濕軟。他頂著插著,讓少年白皙的身體不停起伏顛簸,含著大雞巴的小穴一直合不上,被快速的貫穿中,帶出了粉紅的腸肉還有水光。
「小騷貨,你浪叫的聲音比窯姐兒還厲害!被男人捅過多少回屁眼了!」露著一截柱身,粗壯得跟驢鞭差不多的紫紅色凶刃磨著腸壁摩擦,把裡面滑膩的觸感感受個徹底。
那屁眼是那樣的嬌嫩可愛,緊得要把他弄洩出,杜與嶸十八厘米的大雞巴在少年嬌嫩的小穴裡操弄,讓那柔軟的腹部亦隨著呼吸不停起伏著,被捅得腹部上好像有那根巨莖的輪廓。
「沒有.啊啊…..濕屁眼、只給爸爸的大雞吧幹過...啊啊啊啊...」肉刃頂著磨著擦著,快速地抽送,抽出插入,姦淫著嫩嫩的屁眼,不顧裡面嬌嫩的肉在吸食著龜頭,抽插間把濕潤的直腸摩擦得起火一樣。
沈若艱難地呼吸著,「好濕...好粗.....爸爸..啊...啊...好厲害...小騷貨要被干壞了……」
杜與嶸的大雞巴的確是很想幹壞這個溫暖的小穴,碩大的龜頭惡狠狠的刺進了菊穴,對著深處一陣瘋狂抽插,握著少年的腰,手上還繼續交替蹂躪那兩顆嬌嫩的乳頭。
「騷貨,這快就被操射了!」隨著幾下大力的衝刺,沈若腿間射出一小股溫熱的液體,噴在杜與嶸腹部。
杜與嶸吸了口氣,忍著射精的衝動,惡狠狠道:下次忍著點,車子都被你這個敗家子弄髒了。
杜家家大業大,洗車的費用對杜與嶸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他就是隨口一說。
沈若的臉蛋紅通通的,真的快感很強烈,躺在後座上抽搐,杜與嶸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他喘幾口氣,捏著屁股擺弄著讓他翻身。
車子空間太狹窄,杜與嶸干了兩下不得勁,就吩咐沈若坐在自己胯間用背後式,讓他自己抱著腿被深插,全身重量都落在紫黑的大雞吧上面。
「爸爸……等等、等等阿……又要、又被操壞了……慢點…呃…啊..啊」
沈若射了,杜與嶸還是箭在弦上,剛進去小穴裡就有規律地上下頂弄,雖然不快但是很有勁,在加上他的陰莖實在很大,所以幾乎每一下都頂到沈若的穴心,
沈若與他的交合處不斷流出液體,爽到即將崩潰的快感拍打著才第二次被男人幹的少年,前面是有司機的,讓少年很是害臊,也不敢怎叫,沈若不知道要被干到什時候,便扭著喘著,吸著男人的肉棒,想讓男人射精。
「嘿,騷貨,想吸乾老子沒這容易。」
「不想吸乾...喜歡..挨操……」
「哈啊…哈啊……干到肚子裡了…啊啊…大雞巴幹得濕屁眼好深…」
面對沈若的不誠實,杜與嶸在他的肩窩上狠咬一口,沈若就像一隻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瑟瑟發抖,男人的大手在他胸膛前揉捏著,搓弄著,饒有興趣地摩擦兩顆乳頭。
「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婊子,口口聲聲說想被我干,結果還不是逢場作戲。」
「沒有,我……啊……」
沈若不知道怎說,杜與嶸也不管他怎想,又捧著他的屁股抬起來,把陽具對準嬌嫩的洞口,一個用力把整根給挺了進去。
「嗚啊……」
竟一下子坐了下去,沈若猝不及防地驚呼,隨即又轉出一聲不受控制的哀鳴。後穴酸痛得快要崩潰,杜與嶸狠肏了他幾下,用粗糙的手去摸他單薄胸膛,把那顆小乳頭捻得變形。
「乳頭真嫩呀,什時候出奶給老子嘗嘗。」
下身還被巨大肉刃撐開,他的身體無力地隨著男人的頂動起伏,抓住上面垂下來的皮帶搖擺身體。
「唔……哈啊…慢…慢點……」
乳頭被夾著磨著,沈若腰肢瞬間軟了下來,男人的手繼續揉捏著另一個乳粒,陣陣電流從他體內穿過,剛剛正面干的時候杜與嶸就看見了他的乳頭紅嫩的樣子,手感好的很,不過在車上,杜與嶸怕忍不住一口咬下來,就沒去舔。
「真滑,真嫩。」放開沈若紅腫了的乳頭,杜與嶸又緊握他的腰部捏弄,從杜與嶸的角度看,那頂著他的大腿的渾圓挺翹的兩瓣臀也可口極了。
沈若的腰很敏感,被男人掐了無數指印,吃痛地出聲:「受不了……受不了了……好痛……爸爸...斷了..」
「爸爸、讓、讓我休息一下……騷穴又要裂了……嗚……」
杜與嶸掐住他的腰部猛頂,下身挺動的粗壯肉棒在摩擦得腫起的屁眼內的進出再次加快,兩人的肉體不斷地摩擦著,使得兩人的下體都熱燙燙的。
他狠狠地幹著,一邊問道「服不服!還敢不敢給我演戲!」
「呃...啊……啊..哈...啊、肏服了...不敢了....」
後腰青青紫紫的淤青,粉嫩屁眼都是水,聽著求饒聲,越干越勇的杜與嶸巨大粗紫的陽物不斷插進窄小肛口,摩擦腸道上的嫩肉,肉棒像把身體劈開一樣快速進出著他的屁眼,幹成一個圓洞,讓沈若的前列腺又開始高潮。
「啊……!啊……又開始高潮..高潮了……「
「嗚嗚……屁眼壞了……啊!不要……爸爸……恩恩……啊……」
聽見沈若的哭泣低吟,杜與嶸更加興奮,他摀住少年的嘴深頂,燒紅的鐵棍一樣堅硬火熱在少年清純又淫蕩身體裡捅著,沈若開始無規律的扭動和顫動,粉嫩的屁眼變得紅腫流精,因為被男人內射了,那巨莖還插在裡面,小腹上幾乎都能摸到輪廓一樣。
杜與嶸感覺那股快意過去後,就把沈若放回座位上,車子都髒了,沈若的身體內外也都是精液,眼睛掛著淚水,從柔和的臉頰滑落,杜與嶸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出落得很是吸引人,自己難免會幹這種不是人事的事。
正文 Ⅵ父子年上·勾引爸爸的兒子、深喉吃雞巴、被肏干嬌嫩紅腫的嫩穴、屁股高潮
沈若就這在杜家住了下來。杜家的大宅平時就住了杜與嶸一個,倒也很是方便。這天晚上杜與嶸回來得有點晚,他走過走廊,開了沈若的門,裡面安安靜靜的,開燈一看床上也沒有人。他皺起眉頭,然後走去自己房裡。
裡面果然有動靜。還開了一盞小燈。看著床上那張小臉,杜與嶸眉頭鬆開。
「爸爸。」少年輕輕喚了一聲,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那白嫩挺翹的臀肉,明晃晃地扭動著誘惑自己,看得杜與嶸立馬一柱擎天。
杜與嶸走上去,撈住沈若身子,狠狠地拍了一掌:「爸爸讓你睡床了嗎,蕩婦!」
「唔……」
這一掌打得太狠了,沈若悶哼了一聲,杜與嶸又去摩挲打紅的嫩肉,水豆腐一樣的皮膚入手滑膩柔嫩無比,杜與嶸狠拍幾下又摸,沈若的身子就一直抖。
「爸、爸爸,我伺候您洗澡吧。」
浴室裡的淋浴間,水從頭上嘩嘩落下,薄唇中伸出深粉的舌尖,不知饜足的小嘴貪婪的吸吮著男人胯間的巨大陽具,小巧的舌頭泛著柔亮的光,不住的沿著柱身上下的舔弄,繞著柱身開始緩湊的刺激,在猙獰肉冠下的溝槽處不斷輕掃,那粗壯的陽具佈滿青筋,在他的伺候下越來越熱,越來越凶悍。
杜與嶸用力掐了掐沈若黏在自己底下陽物的勾人的嘴唇幾下,沈若嗚咽一聲,還是使勁地含住了硬邦邦冒著熱氣的肉物,嘴唇就像開花一樣翻出一點,杜與嶸在他喉嚨的陽具不禁跳了一下,又暴漲倍餘。嬌嫩的喉嚨裡層層蠕動,收縮,似乎要把男人沉重的精囊都吮進去,那對杏眼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就像個媚意十足的妖精。
「唔、唔唔……」
白皙白淨的身軀是那單薄無垢,嫩紅的喉嚨彷彿個深不見底的肉洞,將肉棒吃得很深,勾引著杜與嶸的神智,讓他只想把滾燙的肉棒狠狠插進去將這喜歡吃男人雞巴的小騷貨干到翻白眼。
「騷貨!沒有雞巴吃會死啊!」
杜與嶸一邊給自己擦香皂,一邊捏著沈若的下巴狠撞了幾下,柔嫩的喉嚨咕嘟咕嘟作響,被勃發的青筋和血管摩擦,一下一下,好像撞擊到少年的心裡。
「嗚嗚……」
那聲音太過可憐了,杜與嶸冷靜了一點,飛速地洗完澡,把沈若推到都是水的地面上,地面上都是溫水,倒不會很冷,只是有一點硬,磨得沈若的膝蓋馬上就發紅了。三根手指比往日少了點耐心地給他擴張,將肉壁揉得酥麻疼痛又濕潤,杜與嶸將他還留著剛剛紅色手印的白皙臀瓣掰開,重重的操進去,揮舞著佈滿青筋的黑鞭拚命在那又熱又濕的小穴裡擊打,碩大飽滿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少年嫩豆腐一樣的臀瓣上,濕潤臀間好一陣快感的悶響,雪白的小丘一陣顫動盪起一陣滑膩的臀波
「你這小逼是吃了多少男人大雞巴的精華才養得這嫩,是不是想男人干死你!老子累成一條狗回家還敢扭屁股!」
「唔哼……啊……哈啊啊……不要這快……太激烈 、唔、慢點、爸爸……爸爸……」男人的大雞巴幾乎都完全抽出,然後又狠狠的干回去,陽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頂至穴底,沈若的扭動很微弱,只是輕聲求饒,軟綿綿地伏在地上,背後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完全是被精壯成年男人征服的姿態,他的求饒與輕哼,更是哼得杜與嶸慾火焚身,全身燥熱的血液匯聚在陽根。
「啊啊啊——我錯了……啊哈……要被操死了……疼、……爸爸……騷貨會被爸爸的大……大雞巴搞死啊啊、啊……」
杜與嶸看著雪白少年渾身艷得妖冶,在他身下輾轉,只剩下大口氣大口氣的嬌喘,直看的他喉頭發緊,恨不得把這個寶貝生吞了,杜與嶸退了出來,親少年那通紅的小臉,咬他的嬌嫩脖頸,把他的猩紅小舌裹進嘴裡咂得發響。
「爸爸、好舒服……再親親我好不好……」
「知道舒服就別發騷!」
想到剛剛沈若含的地方是哪裡,杜與嶸的臉色就變得有點古怪,他關了水,看沈若膝蓋一片紅了,撫了兩把,就把少年放到一旁的牆面上趴著。
性器又深插進去,不過這次是不一樣的體驗,隨著摩擦腸壁處不斷傳來麻癢躁動,男人紫紅的粗壯陽物九淺一深地頂擦那個脆弱的地方,全身肌膚如浸在春水中一般,少年霧濛濛的雙眼一點一點地睜大,張大小嘴全身發軟,大腦蒸騰著熱氣,一陣陣發麻的快感又開始引出挨操時的浪叫聲。
「爸爸……哈啊、啊……太、太厲、害了,好深啊……爸爸太會操了……」
「騷穴被餵飽了,好滿好爽……嫩屁眼要被插爛了……」
瞧著嬌嫩的少年被他肏得又是淫賤地浪叫著哭泣,又是晃動屁股迎合自己的撞擊,杜與嶸照著他雪白的臀瓣狠狠的扇了兩下,「啪啪」的異常清脆響亮,猛衝猛插直肏到直腸口後惡狠狠地說:「你這超級小蕩婦!…看你被爸爸干的多爽!爸爸的大雞巴這粗,只有爸爸才能把你操成母狗……爸爸要你天天被操死!操到你什都射不出來為止!」
青筋摩擦著被他操干的敏感至極的腸肉頂進深處,撞的少年不停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媚,腳尖一點、一點踮起,把屁股更高聳迎向男人,鋪天蓋地的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臉蛋也變成鮮豔的通紅,爽得至發抖,渾身赤裸的下身隨著抽插滑出一縷縷粘滑的液體,不斷淫叫連連:
「爸爸……親老公、我是你的……啊……操腫操爛我的騷穴吧……爸爸、嗯啊…只有你能幹我……騷母狗只給你你干……」
「嗯啊....爸爸的...爸爸的東西好大...肏得我..肏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騷屁眼要被肏射了……」
被干的後腰發軟的沈若,忍不住顫抖著腰肢和雙腿,在男人猛烈的衝擊下滑下了牆,小穴的艷紅幾乎要洇出來一樣,艷麗無匹,杜與嶸一聽他說想射,粗糙大手就扼緊他根部,讓他無法發洩。
「小騷貨,忍著點,射太多真的變成母狗了。」
看著沈若這快就被自己操得想射精了,杜與嶸的慾望被刺激出來,他就愛少年這副情不自禁的調調,這副樣子是他操出來的,讓他有說不出的快感。杜與嶸見那陣顫抖痙攣過去,半跪在地上將他腰握住,又開始抽動,沈若又嗚咽著開始呻吟:
「肉棒好硬…唔……啊哈……嗯啊……嗚…爸爸幹得太深啊……啊……要壞了……」
裡面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杜與嶸只依稀聽見每一下抽送,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身下的少年像條懷孕的母狗難耐地搖晃著腦袋,被自己狠肏猛干,毫無保留地淫叫著,杜與嶸望著沈若淫蕩的模樣粗喘道:「壞不了,爸爸把你嫩屁眼干熟了,以後你就更爽了。」
性器被粘膩軟滑的腸肉牽扯包裹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和抽出都帶來肉體摩擦的強烈快感,淫靡粘膩的水漬聲越來越響,少年小小的嬌嫩屁眼裡,有著無數的神秘軟肉,讓杜與嶸禁不住一插再插,把它們都插得充血才好。
「小穴漲得滿滿的、嗯啊!……小穴好麻……好舒服……爸爸…啊哈……干死我了……干死小蕩婦了……」
粉嫩泛紅的小穴不規律的抽搐著,一根佈滿了暴漲的青筋的紫紅肉柱在裡面插弄,粉嫩的俏臀被囊袋不停擊打,每次抽出一絲淫液黏黏地從龜頭上拉出了一條長線,隨著杜與嶸猛力的操干,不時的帶出一圈粉嫩的腸肉,
「脹死我了……好撐……哦哦……啊哈啊哈……去了…小蕩婦被爸爸操射了…」
埋著一根滾燙的烙鐵般,張開兩腿間的小穴周圍水光淋漓,啪嗒啪嗒的交合聲迴盪在二人之間,狹窄的淋浴間裡混雜著粗重的喘息和啜泣聲,聲色俱全,整個畫面淫蕩無比。肉刃又操開內壁,淫水淋淋地抽送,嗯嗯哈哈的低喘中,沈若前面的小玩意在這激烈的肏干中就這光溜溜的露著射精,濺得地上都是白液。
杜與嶸被夾得很舒服,狠掐著沈若的腰在他後背上留吻痕,後穴有個不應期,杜與嶸沒想著把人干休克了,勉勉強強忍耐著,把玩少年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翻來覆去地留下自己的痕跡。杜與嶸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沈若的耳朵那敏感,被他吻過捏過,後穴就一陣陣夾緊。
等沈若的喘息變得嬌媚,杜與嶸又開始干人,他把少年擺成背後式往外面頂,讓沈若一直往前爬,這個角度風景相當不錯,凶狠的肉刃粗長深黑,更加襯托出嫩穴的白嫩細緻。
「爸爸……怎還……啊啊、那大,那硬……哈嗯……呼啊、要被干穿了……」
「我是你老子,當然不像你只有屁眼才能用。」
被干的渾身酸軟的沈若癱軟在地面,身下騷浪的嫩穴,被硬邦邦的炙熱肉棍撐到不能再滿,男人用粗硬的陰毛摩擦他被被干腫的穴口,讓那嫩穴深處噴出一大股滑膩溫暖的霪液,沈若臉龐像是蒙上重重春水,眼眸朦朧地張著嘴承受著男人的肏干 。
「…啊啊啊不行了…被肏鬆了……嗯啊……哈啊、受不了了……爸爸饒了我……唔啊!……」
沈若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單薄胸膛不停的抖動著,恐怖的快感中,他哭泣地求饒,逃開,那被分開的雙腿卻不斷被拖回來,被強勢的成年男人桎梏,他處在被填滿的快樂與害怕被捅穿的恐懼中無法自拔,渾身發軟,彷彿要飄到了天上。
杜與嶸那粗壯無比的陽具越來越狂暴地刺入少年幽深狹窄的嬌嫩菊門,一邊胡亂搓揉他的胸膛,一邊繼續狂暴的抽插他的嫩屁眼,沈若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卻變成小穴對猙獰肉棒的吸附。沈若意識模糊,被杜與嶸操得快要死了,胡亂地叫喊著:
「嗯哼好熱...哈啊哈…肏到了……好酸呀啊……好厲害……啊啊…啊!嗯哈、啊……不要了………嗚……」
那巨大猙獰的物什在沈若雪白雙腿間的密處進進出出,每一次衝擊帶來的快感都讓他的身體變得酥麻癱軟,手臂顫抖著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的重量,纖細得像女孩子的腰被粗糙的大手箍住,只有小屁股聳動著迎合男人的衝擊,男人的精液在他體內拍打出去,敏感的嫩穴口直顫抖,手指又堵住他的馬眼,全身都抽搐起來,拔出時大量濃精順著大腿根滑落。
杜與嶸的手指堵住那還在一伸一縮的小穴口,手指攪拌了幾下,「你這小妖精是吃男人精液過活的吧,這會吸!」
嫌不盡興,杜與嶸看了看幾步外的鏡子,又把沈若扔在光滑的花崗岩檯面,鏡子旁邊牆上還有盞昏黃的檯燈,把兩個人交合的樣子照得一清二楚。他讓沈若靠著洗手台,分開沈若的兩條腿,挺著粗熱肉刃,再次肏進了被肏熟的嫩穴裡面,頓時裡面內射進去的白色精液混合著嫩穴內的淫水,順著白皙纖細的雙腿流出,饒是杜與嶸功力深厚,都被這妖異淫靡的場面弄得倒吸一口氣。
少年那帶水的眸子,有著迷失魂魄一般的誘惑,啊啊地叫著喘著,開始摸自己的乳頭拉扯,杜與嶸看得喜歡,一面在他嫩穴裡磨著一面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嫩紅乳頭說道:
「騷乳頭還沒被人吸過吧,爸爸叫多一點哥哥跟叔叔來玩你,讓你天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吸乳頭,小乳頭變得又紅又大,爽不爽!」
「嗯哈…嗯啊……不要、只要爸爸……把我吸大……」
立起來吐出淫水的玉莖,隨著男人在穴內的摩擦與手指的撩撥,清液流得越來越多,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縮張闔,杜與嶸又開始狠狠幹他,讓他肚子上不斷隆起的陽具的形狀,肉棒像是有生命的巨大猛獸一樣脹大再脹大,杜若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在被男人狠狠進入的地方,分身也隨著男人的力道加重而腫漲。
「不要別人……只要爸爸……只要爸爸疼我……」
看著沈若無力地抬起氤氳的眸,藏於眼底深處的淚水串串悄然滑落,杜與嶸也有點心頭發緊,媽的,他不就是想幹人嗎?還是這小騷貨來撩自己的,怎變成自己欺負他一樣!真是沒天理了!
杜與嶸心煩得不行,恐嚇道:「閉嘴!再哭就把你沉江裡去!老子被你哭軟了!」
沈若還是抽泣著,自己摀住眼睛,杜與嶸看著他在燈光下嫩嫩白白的身體,忽然覺得有點下不來手。
「都十幾歲了!老子像你這大都不知道挨過多少槍,跟老子打炮還哭,媽的!」
「不……不哭了,爸爸接著干我…爸爸好猛…嗚……」
杜與嶸快被他氣笑了,下腹啪啪啪的撞擊在少年柔軟私處,白嫩的臀部都被他的動作拍打得發紅髮燙,潮熱的空氣裡又逐漸溢出淫穢的聲音。肉棒來回摩擦嫩穴,電流般的快感磨得快要發瘋,沈若又失神地又哭又叫起來:
「又塞滿了……嗯啊、哼啊……太猛了……我要爸爸的大雞巴——哈啊!操死小騷貨吧……」
「要被親爸爸的……大雞巴…哈嗯…干死了……不行了……啊!……好舒服……好深……浪穴被肏翻了…嗯哼…啊啊……」
「肚子要捅壞了…嗯啊啊、爸爸……好爽……操的我舒服……啊哈……啊啊啊!——」
正文 Ⅵ父子年上(完)·淫穢的下午茶【1600字肉送在蛋裡】
杜與嶸跟沈若呆家裡做愛的計劃沒實現,杜與嶸要坐火車去別的城市,他想了想把沈若送回家裡,寧要要飯娘,不要當官爹,那女人養了這多年,也算還可以。不過增派了人手看著。
杜與嶸是去見一個留洋回來的發小,他興致勃勃地去,怒氣沖沖地回來了。他派去沈家監視的人匯報,沈若的繼父一直在猥褻沈若,那個男人又想玩又慫,只能下作地褻玩,逼沈若就範,手下知他心意,早就把沈若的繼父打成骨折。
杜與嶸看著坐在他床邊的,抱著自己腰的沈若,也不知道該說什。他一路上想到在幽暗的房間裡面,沈若是不是也是這樣瑟瑟發抖,被男人罵著賤種,還被噁心的手揉捏小肉棒。
杜與嶸生硬地說,「怎也不跟爸爸說。」
想到是自己親手把沈若送回去的,杜與嶸就覺得心裡抽抽地疼,沈若抱得他更緊,沒吭聲。
杜與嶸想沈若大概需要真正的父愛關懷,杜與嶸盡量放柔了語氣說:「以後就住爸爸這裡好不。」
沈若點了點頭。
杜與嶸想了想自己老爺子以前說過的話,像個合格父親一樣問他:「以後有什打算嗎,想去留洋嗎,你也快讀大學了。」
沈若沉默了一會,小聲說:「暫時還沒有,想跟爸爸一起。」
杜與嶸咳了一聲,想,可是爸爸聽見你這說就管不住下半身。
外面手下敲了敲門,杜與嶸就先讓心理醫生進來,自己在外面呆著。
沈若沒什大事,心理醫生說了注意的一二三四點,杜與嶸都記住了。醫生說要多開導,多讓孩子開心,杜與嶸撓了撓頭,打發人去準備點下午茶,他準備做個合格父親,讓沈若開心開心。
沈若平時都呆在樓上,早餐的時間也是經常錯過,因為被杜與嶸做得起不了,隔日都得吃清淡的,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跟杜與嶸坐一起。
「小若,坐。」
沈若挨著他邊上坐了。傭人倒茶,杜與嶸給他碟子裡放了個草莓味的蛋糕,放了小叉子遞給他。杜與嶸自己叉了個巧克力口味的。
兩人默默吃了一會,現在是春天,陽光很好,曬在室內,杜與嶸仰頭看天花板想,這也太他媽尷尬加無聊了。比起甜點,還是旁邊那個軟軟白白的小身子更可口。
這一想就更尷尬了,杜與嶸起來,手揣褲袋裡遮掩遮掩自己胯間的東西,說道:「爸爸忽然有點事,你慢慢吃。」
沈若也慌忙站了起來,兩人挨得近,就碰到了發硬的部位,沈若像被燙了一樣縮回去。杜與嶸心尖又癢起來了。他抓住沈若的手,就往自己發燙的胯下按,果然沈若的臉像胭脂一樣一路從脖子紅到臉頰。
唉,這孩子太好玩了,他捨不得放手怎辦。
杜與嶸舔了舔唇,瞇著眼睛說道:「爸爸還想跟你上床,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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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從窗台照進屋裡,墨綠色的大沙發上,沈若裸著白皙的身子,豎起腿躺上面,身體上正是剛剛那三層下午茶的東西,兩點粉嫩的乳頭,裝飾著草莓蛋糕還有奶油,雪白的腹部,堆著一些圓形的心形的帶奶霜的蛋糕與慕斯,會陰的地方,放著含果粒的甜芝士,粉嫩的分身上,極為輕薄地塗著杜與嶸最喜歡的巧克力,至於那粉嫩的穴口,則塞入了一根紫色帶顆粒的假陽具,外頭也塗滿了奶油。
「嗯....嗯...嗯嗯.....」
男人的手抓住假陽具抽插嫩穴,上面的奶油就像精液從小穴湧出一般,一點點漸漸濺出。
正文 特別篇1直播玩偶少年輪姦
這天鐘河在星網上跟朋友聊天,忽然面前彈出一個廣告,是一個直播網的全網互動遊戲,人們可以根據線索去尋找被套上滑稽的玩偶頭套的少年做愛,也可以在直播網上看進展。鍾河一向對這種色情的東西很感興趣,他就跟朋友說了一聲,付了錢開了直播。
被玩偶頭套套著的身子很是單薄,只能看出是個少年,露出張開的腿,光溜溜的,下身毛髮被剃了,粉嫩的菊穴裡插著兩隻粗大的假陽具,穴口周圍泛著水光,顏色也很淡,看來以前沒有被玩過,可是裡面騷水直流,就很耐人尋味了。
此刻有人根據提示,找到了,玩偶少年位處的地方是個主題樂園,這個玩偶頭套就是主題樂園的吉祥物,這個區域這天被開了特殊通道,能從一個小門進入。
很快屏幕分割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干穴交合的情形,另一部分是套著玩偶頭套被干的身體的狀況。
拔出了假陽具的小穴被插入,很快被粗壯的大雞巴磨的淫水直流,大雞巴像馬達一樣啪啪進出用力的幹著粉嫩通紅的小穴,越干越快,小穴周圍水光淋漓,爽到極致的樣子。
「真是個好穴!」
小穴噗嗤噗嗤作響,旁邊露出的腿根泛紅,男人用盡全力狠命的撞擊這個騷穴,只要射出,他就能得到獎勵,他又深又狠的抵住小小的嫩穴,用力抓住屁股肉掰開,大雞巴啪啪啪地操著小穴,讓嫩穴幾乎都要痙攣起來。
嫩穴裡被又硬又粗又熱的大肉棒抽插出一股股滑膩的淫水,隨著大肉棒的狂猛抽送帶了出來,看不到臉的,越來越感覺酸脹的少年情不自禁地扭著屁股,看起來讓人欲罷不能,想親自到現場插爛了。
身後出現了第二個找到的男人,他的手剝開少年穿著的清純可愛的寶藍色洋裝,大手用力搓揉單薄的胸膛,其實比起其餘少年,這兩片胸膛還算有點肉,像兩個鼓鼓的奶子一樣。男人揉捏著這一對小奶子,讓少年仰起了胸,倒像是自己將乳頭送到男人手邊一樣。
男人兩手狠狠地擰嬌嫩的乳頭,不斷玩弄,讓粉紅色的小乳頭硬硬的,由粉嫩轉為嫣紅,要是能出聲,想必那個少年會被極致快感弄得喘叫連連,然而大家只能聽見很輕聲的微弱呻吟,就像貓撓了心尖一樣。
粉嫩的小肉棒翹得很高,尿道口很是濕潤,不過小囊袋跟莖身都被像個飛機杯一樣透明的裝置裹住,讓少年無法發洩,只能一漲一漲地流水。
第三個人來了,這個人是個足控,藉著少年的腿被扛在別的男人肩膀上,他親吻舔吸著白皙的腳趾,纖細的腳踝,麻癢讓少年的腳趾繃緊,情難自控地雙腿顫抖。
第一個人操得少年的小穴濕淋淋流水,用力頂了幾下他的前列腺,在穴裡噴出白精,由於科技發達沒有性病了,大家都很喜歡這樣玩,第二個人也不玩少年的胸膛了,他把少年修長白皙的雙腿往自己腰上一纏,直接干了進去。
他幹過不少少年,也沒這個少年的嫩穴肏起來舒服,他就著裡面的濕潤,把小穴插爛般的狠肏著,其實若不是那個頭套,他更樂意叼著這個小騷貨的軟舌,掃蕩小嘴裡香甜的津液,不過看不見也是一種樂趣,正因為看不見臉,發不出聲音,少年就只能一直被他們肏,不斷地高潮。
當然,頭套裡會傳出一點很輕的呻吟,被肏到爽點的時候聲音會大一點,不過哪怕裡面的人高潮到尖叫失禁,也不會聲響太大,這就讓外面的人覺得裡面的人被肏得很舒服。
男人將自己肉刃拔出半截,他不僅活好還器大,讓少年帶著白絲的穴口一張一縮間隱約可見翻出的嫩紅的穴肉,網上看直播的人很滿意這個特寫,紛紛打賞,這部分錢會由網站與男人均分。
男人一次可以操很久,能操得身下人很爽,不過因為這次是在眾多人面前的表演性質,他便操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狠命地擠壓起了這個嫩穴,少年粉嫩的分身一直在抖,上面裝了射精管理器,要積攢到一定快感才能高潮一次。
裡面的精液都被擠的溢了出來,緊致的小穴被強迫撐開,穴口看起來一陣酥麻地抖顫,被挺的硬邦邦的大雞巴強制地弄到高潮,男人重重插進去,隨即又抽出去,循環往復,讓溫暖軟嫩的小穴像開了一個口,露出裡面嫩紅的肉。
男人的陰囊狠狠打在肉紅的穴口上,呼吸也粗重起來,少年腿根痙攣兩下,一道精液竟直直噴射了出來。不理會裡面纏上來的媚肉,男人接著自己的步伐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抽送,狠狠地碾壓,次次操著敏感的穴心,每次都頂的很深,炙熱的巨物肆無忌憚的侵入著,最後在玩偶少年體內深處灌滿自己的精液,讓被肏到微微腫起的穴口含住又一泡白液。
他們的身後排起了長隊,都別著號碼牌,大家也不一個個輪著了,而是分批一起上,他們甚至雙龍一起不斷鑿開劇烈痙攣的艷紅小穴,開拓裡面更多嫩肉,享受裡面對男人的陽具的絞纏吮吸。少年剛開苞的生澀的小穴也變成銷魂蝕骨的蜜穴,在一組接一組的褻玩下,玩偶頭套裡的少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他修長的雙腿無力的架在男人的臂彎處,時而全身激烈的顫抖,時而聳動屁股迎合男人肉棒的逗弄,渾身汗津津佈滿紅潮,淫性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聽著意味不明的嗚嗚聲,男人們如同打樁機一般啪啪啪啪地操弄他腫起的嫩穴,讓白皙的身子不停泛起誘人的粉色,像天天被男人干一樣扭動,一股一股不斷的噴射、澆灌中,少年的嫩肉洞越來越大,被持續不斷的高潮刺激,簡單的呻吟也變得大起來。
「啊……哈……嗯……」
其實他已經經歷著極度的高潮了。
四個小時的直播結束了,玩偶的頭套也被揭開,裡面露出少年團優質偶像宥熙的臉,還有被幹得吐出舌頭,人事不醒的樣子。他就是被綁在主題樂園還沒啟用的區域的彈射椅子上,被無數男人輪姦的。
屏幕一黑然後亮起來,這次很好猜,是個公共廁所旁的垃圾桶,是世紀城廣場上,有個少年露出半邊身子還有白白的屁股。
看來這次很可能有射尿之類的凌辱,鍾河對這個不感興趣,便關掉頁面了。
正文 特別篇2俱樂部裡的肉便器,大量失禁
「來,挑選自己喜歡的性奴吧!」
豪華的俱樂部室內,展現在眾人面前的,都是些內心喜歡被凌辱的男子或少年,他們身體有的被懸吊著,股間全都是潤滑液,有的下蹲著,被迫分開僵直的雙腿,被巨大的黑色三角或者假陽具貫穿,有的戴著精美的項圈,朝著眾人的方向扭動著屁股誘惑,他們都服下大量淫藥,並被調教過,身體非常敏感。
各種各樣的男人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與興奮,朝自己喜歡的地方走去,很快室內就充斥亂交的水聲與淫叫的聲音。
「啊哈啊……懷孕了……射得好多!……啊啊!……」一個淺金色長髮的青年被壯漢抱著,粗壯紫色的怒勃肉刃在他泛紅的股間打樁,一邊射一邊插,搗開裝滿精液的腸道,痙攣的肉壁,抽搐著吮吸著敏感的大龜頭,綴著情慾的紅韻,失神地搖晃著頭被澆灌一道又一道精液。
「…好舒服………嗯啊…再來……小騷貨還要……」
不久後,兩根大龜頭在他乳頭上滑動,他單薄的胸膛都完全紅了,被內射的極深的精液撐的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兩根肉棒同時插入也沒有感覺,只知道失神著呻吟,被微微肏腫的嘴角還掛著淫靡的白濁,淺金色頭髮上都是白濁,下身失禁地流水,後穴依舊一縮一縮的夾著,催促男人繼續動。
「太深了……唔啊!干爛了……」稚嫩的帶著乳牛耳朵的男孩子咬著嘴唇落淚,他的胸前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抽插不停晃動,他不僅是雙性人,還能產乳,背後穿著西裝的男人狠插他的子宮,他沒有被潤滑,而是粗暴地插干,分泌出來的淫液已經開始讓交合處一片濕滑,經常被頂到掙扎起來,卻又無法反抗。
前面還有兩個男人在玩他的乳暈,濕熱的口腔一個繞著敏感的乳暈打轉,一個含舔他的乳頭有力地舔動著,拚命往下拉扯他乳房,讓他頭皮發麻,幾乎要翻了白眼,脆弱的腰淫亂地發抖。無休無止的酸癢脹痛之後,一股溫熱的乳汁激射而出,幾個人合力狠揉他的奶子,終於讓上面奶水亂噴,下身垂軟的分身也滴著牛奶,一副疼愛到了極點的樣子。
「唔啊……咕唔……」
短髮流著劉海的男人跪在地上給人深喉著,他的眼角都是癡迷,嘴巴裡不停流出精液,嘴角都是打碎的白沫,都不知道吃過多少男人的雞巴了,現在嘴巴鼓了起來,喉嚨裡面也不停地顯露出男人龜頭的輪廓,墮落不堪地發出愉快的嗚鳴聲。
「臭婊子!干死你!插爛你的喉嚨!去死吧!」
男人滿臉潮紅,喉嚨動了幾下,幾乎把又臭又腥的精液都吞了進去,還張大嘴讓人查看,這副淫態讓他旁邊每個男人心中慾火騰起,只恨他只有一張嘴,不能同時伺候他們。
「嗯嗯啊…啊不行了…好爽…好棒…」
懸吊在空中的精靈耳朵男子們都在淫叫,他們其實是四胞胎,舔著彼此的臉跟口腔,背後被男人們頂著深插著,性愛的快感之下,他們的腦子徹底融化了,身體全部交給男人去操干 ,什都不能想了,嬌嫩的乳頭都摩擦在一起,隨著插干身子來回晃動著,交合的地方欲斷不斷地滲水,男人們找到了鑰匙,把他們都放下來,讓他們繞成一個圈被肏弄,此起彼伏地雌叫。
他們的身體是那美麗,又是那放蕩,脹紅著俊美的臉,一雙雙眼中似乎都漫上了水霧,卻極度渴望抽插繼續下去,高高的撅起或白皙的或豐滿的臀部,沒命的向後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甚至搖了起來求操,一次次將粗壯的性器吞到深處,抵抗不住強勢的進攻的,嫩白的臀部不住痙攣。
「不要那麼快…嗯…啊……好厲害……大雞吧啊啊…射精了…」大哥白落掰開自己的屁股,接受精液的注入,無力地抽搐著,抵在地上沾著精液的肉棒半軟,時而被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插的失聲尖叫。
「我是啊啊、下賤的婊子啊啊……是爸爸的小母狗……肏爛我啊啊……」看著對面大哥臉紅著被內射的樣子,儘管身後男人晃動著精悍的腰部去插他,排第四的白河下賤地扭腰,讓男人用更粗暴的力度侵犯著他,然後雙眸漸漸迷茫,止不住的淌著津液,終於被肏服了,他被男人挺幹著,爬過去跟自己的三哥接吻。
「唔……唔……哈……」
有著禁慾臉的三哥白夜已經被肏得說不出話了,吐出了舌頭,被四弟的舌頭撩撥著,不由得交纏起來,哈啊哈啊地流著口水,就像被肏癡了一樣,他們的大哥二哥也被邊頂著邊爬過來,
「賤貨,自己玩一下浪穴!」
二哥白梁順從地接過男人遞過來的雙頭龍,吻著白夜,就著他們之間精液的潤滑,撐開穴口,讓粗長又盤著無數青筋一樣的雙頭龍插進他們彼此的體內。
兩組都已經準備好,男人們一聲令下,他們就開始前後移動著肏干。
「啊啊、啊……」
雙頭龍一次次將狹窄的甬道擠開,他們都覺得自己的下腹都要被頂穿了,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四個人都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之中,前後搖擺著,紫黑色的雙頭龍插進他們的肉穴之中,拔出的時候則會翻出的紅色嫩肉,他們給男人開發徹底的肉體根本無法抵禦快感的侵襲,一邊頂插著一邊去摸對方的乳頭,直到蹂躪到淫靡不堪。
「嘿!這群騷貨!」
眼前這四人彼此玩弄著身體的景色真是特別的淫靡,眼看他們都爽得不動了,身後男人們開始揉搓著他們多肉的翹臀,使勁掰開,前後摩擦,讓他們吃雙頭龍吃得更深。
「啊啊啊啊!要頂穿了!!……」
「唔…嗯………嗚啊!不行啊啊……」
雙頭龍每次都能頂到他們敏感點,不一會四個人都癱軟如泥,分身上射精又射尿,他們的雙頭龍被拔走,嘩嘩的淫水流了出來,然後又開始被抓住腿從上到下貫穿,性器與肉壁的磨擦帶來的快感讓他們哼出了享受的呻吟,又再得到新的高潮。
「嗯……嗯啊、哈啊……好棒……」
沙發上,有個雙性的男子一下子接受兩根性器,前面的肉花與淫靡的後穴同時被插,高吊著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腦後,他是那美,那令人神魂蕩揚,捨不得移開視線。夾擊著粗暴操干,發出美妙顫抖的呻吟,旁邊的男人一邊拍攝著他,一邊用手去摸他被撐得極大的後穴,上面的皺褶已經被悉數打開了,不停在滴水。
隨著精液灌入,這個男子的肚子比別人更快地膨脹,緊接著又像孕夫一樣被壓在地上操弄。
正文 Ⅶ叔侄年下·alpha上將的深夜雌伏、一直射精、陷入發情期求年輕男人挺槍插干
「叔叔,你好點了嗎?」晚飯過後好一段時間了,雷歐將星網新聞關了,客廳裡陷入安靜之中,他關切地朝叔叔雷霆問道。雷歐自幼喪父喪母,是現在已經是上將的叔叔雷霆撫養長大的,兩人關係很親近,儘管雷歐已成年,拿著父母的遺產搬出去一座小公寓了,還是會定期回雷霆的家裡,叔侄二人共用晚飯,或者去聽音樂會。
雷霆為了公務去了一趟恆河星,卻失蹤了好幾天,當他清醒的時候已經躺在主星了,身體也出現……問題,可是儀器顯示一切良好,什都查不出來,他便申請在家休假。
「……還好。」
雷霆看著靠近他的青年突起的喉結,又感到唇乾舌燥。
「好吧,叔叔你的臉真紅。喝點這個,我去調低溫度」
雷歐遞過來一杯做好的檸檬蘇打水,雷霆碰觸到他的手指,感到仿若電流流過,水杯砰一聲掉地上。
雷霆摀住眼睛與額角。
雷歐注視著他,寬敞的客廳裡,儘管已經將空氣交換系統調得很高了,其實這幾日一直瀰漫著一種特殊的香氣,淡淡的沁人心脾,像陳年美酒的醇香,這香氣如此美妙,雷歐在看新聞的時候已經享受已久,他不得不悄悄由智能系統調低自己的嗅覺。
一雙手伸過來,為雷霆輕柔按摩額角,氣氛陷入一種迷離,好像再調低溫度也不管用了。
「叔叔,你對我,有那個意思吧。」
雷霆不作聲。抑制劑已經抑制不住那種使人陷入狂亂的,夢幻的發情,他在夢裡十分害怕,害怕自己白天會受不住找個酒吧,找人侵犯自己,以舒緩那種可怕的情熱。如果非要什男人來佔有,他寧願是雷歐。
青年溫柔又不可抗拒地拿開他的手,深邃的眸,看著他煎熬的水光的眸。雷歐長到跟他平齊,是個很英俊高大的青年了。
「怎?」
「唔……」抑制劑猛然失效了,突然發情所散發出的信息素,和他的Omega氣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那股味道越來越濃,像他以前的alpha信息素一樣霸道濃郁,掀起可怕的情潮。他喘息著靠過去,吻住青年微張的唇,上面的觸感溫柔,微涼,恍若在夢中。
許多發情期信息素交換著,吻變得深入熱烈,撫摸在後背的手也不容他逃開,迅猛的情熱包裹了雷霆,他發熱,發燙,變成慾望的奴隸,變成發情的雌獸。
啃咬,在脖子上留下無數痕跡,雷歐的手按住牆上的開關,客廳裡的燈又無聲熄滅了一些,雷霆仰頭在沙發上,與他的吻纏綿。
「哈啊..嗯啊....」
聽著喉嚨間發出的媚意的聲音,雷霆摀住嘴,其實他自己很清楚,已經變成omega了,他身體裡充滿了水,臉頰遍佈渴望被Alpha填滿的欲求,差勁地顫抖著,已經為插入甚至受孕做好了一切準備。
「唔嗚……」
雷歐的手挑開他睡衣的扣子,解開到胸腹處,露出慾望的獠牙,咬住他的乳暈,被舌尖舔舐到發麻,青年給它們鍍上一層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雷霆腦幹猶如被擊打,他又發出了omega一樣的呻吟,就像動物發情時的雌叫。
翹起的陽根一直被揉,指甲狠狠扣刮著他的外口,並不斷顛動他飽脹的囊袋,手指和拇指一併套弄之下,大股慾望的白液噴出,雷霆射了出去。胯間的昂揚頹靡了,雷霆被青年吻著胸膛,不住地喘氣。
「射得好快。Omega原來是這樣的。」
Omega發情時體力消耗很大,雷霆的大腦渾渾噩噩,他想抗拒雷歐對他的定義,可是年輕的男人把頭靠在他頸窩深深地嗅著,令什話也說不出,也無法否認,他被雷歐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暖熱的大手探入他的睡褲。雷霆顫了一下,他充分地感到他的身體因發情而滾燙,兩股之間變得濕滑。
雷歐抵著雷霆的額頭,唇角上揚,這令他整個人有種無可抗拒的邪惡魅力,他笑道:「在這裡做叔叔會很害羞吧。」
「我們到房間裡去,不要放開我噢。」
雷霆的硬發也仿似耷拉下來,他的臉上有著迷惘與難耐,飢渴的身體已經自動抱住給予他快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發情期會持續多久,只是一旦開始,沒有得到徹底滿足就不能結束,只會比沒被觸碰的時候更渴望男人。他應該慶幸身邊有這一個男人,否則他就會不知道在何處,張著腿向男人婉轉求歡,被強行打開後穴,求他們填滿自己飢渴的洞。
「真乖。」
雷歐讚賞地說,把自己高大英俊的叔叔拉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他的眼睫垂下,真是十分期待,把這個男人染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為自己妊娠的樣子。
雷家不缺錢,雷霆他們一系雖然不是嫡系,也相當得到重視,雷歐的房間裡擺著許多昂貴的擺設與設備,不過床鋪倒是比較簡潔,都是白色的,只有枕頭是絲質,看起來毫不奢靡。
雷霆屈起雙腿抱在胸前,橫陳在大床之上,他的乳頭也勃起了,修長的大腿間陽物翹起,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對自己年輕的侄子袒露身體的秘處,發情的熱潮讓他感到頭暈目眩,淪為發情的奴隸。
雷歐愉快地舔上他一條新增的粉色傷疤,作惡一樣舔動,並像剛剛一樣握住他陽根,不停地搓揉按撫。
「唔、不要這裡。下面。」雷霆不想再丟臉地在青年手上發洩了,他哀求道,他寧願要疼痛,以結束這一切。
雷歐的手從善如流地往下滑,指尖探進由於發情期變得濕潤的秘地,雷霆的腰頓時顫了一下,十分敏感,雷歐想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徹徹底底佔有這個男人,不會給任何人機會,他的手指不停撩撥,其實穴口已相當軟熱,不用做準備就能進去,可是雷歐就是喜歡看裡面穴肉飢渴吸附自己的模樣,那是種跟叔叔雷霆往日冷靜淡漠的模樣完全不一樣的風景,他的手指一直揉,雷霆發出的喘息聲也越大,冷面的上將已徹底地淪落。
恰到好處地,雷歐在男人最渴望的時候,扶著硬燙的慾望對準前列腺的位置插進去,噗呲一聲,就像衝破了身體裡最薄弱的地方,軟肉被擠壓而過,雷霆身體就是一陣不由衷的痙攣。
「呃、啊啊!!……」
沒有疼痛,反而是爽到無法控制的高潮,雷霆又再射精,他保持著全身赤裸地抱住自己的腿的姿態,滿臉緋紅,嫣紅的肉穴裡插著另一個男人勃發的粗壯的肉柱,下腹緊繃,毫不遜色的挺翹的陽根頂端噴薄出精液,然後白濁順著軟下的陽物滑落,直到股間。如果有攝像機,將這副畫面拍攝下來,流出星網的話,一定會立即爆紅。
「太差勁了吧,這快就射了。」下腹也熱漲非常的雷歐拍了他緊實的臀部一下,讓他放鬆,上面清脆的聲音,就像掌摑一樣令男人羞辱。
「對不起。」雷霆高潮著的穴口緊緊絞住龜頭,夾住男人肉柱的兩腿發顫,英俊的臉上已是被征服的羞恥的紅,他儘管已經射出,身體裡的空虛卻更多了,只有雌伏在男人身下,身體似乎無盡的發情才會結束,這是每個omega的宿命,只懂得在alpha身下發情。
雷歐俯身,撫摸他起伏的胸膛,上面的顏色是陽光吻過的蜜色,觸感是那暖。
「叔叔什樣子我都喜歡。」特別是這種時時刻刻想要人貫穿的模樣。他一定會徹底滿足他親愛的叔叔的慾望的。
「叔叔想要我繼續嗎。」
「要、請插進,插進我差勁的身體裡面。」實際上雷歐每次說話,都用了催眠與暗示,雷霆聽到他低沉的聲音,還有詰責,就會感到羞愧。這短暫的時間裡,他的omega身體,已經對年輕男人的插入上癮了,想要男人頂弄他那張飢渴的小嘴。
「叔叔可以趴著嗎?」
雷霆點點頭,雷歐出來,看他如同母獸受孕一樣趴好,飽滿的臀瓣間濕潤的秘地大開袒露,眼眸流露出一種可怕的幽暗。他已經迫不及待地,看著這個男人被他徹底開發征服,吐出舌頭閉著眼睛啊啊地叫著哭泣著,無力地蜷伏著甚至哀求著用舌尖舔自己龜頭吞精的樣子,甚至……連綿不斷地用生殖腔潮吹。
「可以了……進來。」雷霆的膝蓋陷入在床鋪,雙臀分開,穴口擴散的皺褶布著一些水光,任某個堅硬的部位頂上自己大腿腿根。這個由Alpha轉變成Omega的強大男人,擺出了雌伏與邀請男人頂弄的姿態,是足以令人瘋狂的。
「好。」
兇猛勃發的龜頭輕輕戳刺滑動幾下,惹得身下人震顫,雷歐胯間一頂,衝進去,只被手指進入過的穴肉被迫撐開,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肉棒,雷歐照著前列腺猛頂了數下,也只能保持這樣插入一截的狀態,可快感已強烈到讓雷霆的腰軟下,攥住床單的手指節發白。
「我怕傷了叔叔,叔叔自己動可以嗎。」
年長的男人,撐起了沉重的身體,搖擺著腰臀,主動讓男人的肉棒操干他發情中的淫蕩肉洞,被佔滿被撐開,因為遏制呻吟,呼吸聲變得沉悶,身後青年一巴掌拍在他挺翹的屁股肉上,令他終於發出吟叫。
「啊——」
「叫出來,會很舒服的,叔叔。」
「嗚呃、呃呃……啊啊……呃嗯……」
正文 Ⅶ叔侄年下·被填滿生殖腔的alpha上將,接連不斷地發情期,干一整晚後射尿
高潮後,現在的雷霆像是癱軟一般,發情的Omega氣息攥住了他猝不及防的感官。之前被他強行壓抑的情慾排山倒海般地翻捲而來,omega發情的身體只知道做愛與交歡,還能引誘alpha深陷,去射精給他們生育,穴口內的東西拔出時,反而令他感到不適,悶哼了一聲。
他的眼睛尚有淚痕,雷歐將他翻了個面,舔過他的眼角,粗壯的陽物在穴口滑動,吻他插他,用充實飽滿的頭部頂他。那些粗魯的攪動減輕了不適感,大掌疼愛地揉了揉兩顆過度射精的卵球,這副身體的觸感是多溫暖舒適,從此他可以整夜整夜地抱著,擁有著。
「唔……唔唔……」雷霆不舒服的喘息,推開他的撫摸,雷歐感覺男人變成了個可愛的小孩子,憐愛更甚,股間已經微微紅腫了,雷歐是個出色的藥物研究家,他的手心流瀉出一些藥液,讓那裡的刺痛減緩,大滴的汗液滴出,細如游絲的乞求聲溢出,男人的嘴唇顏色變得更加漂亮,引人摧折,身體裡又散發出一些甜美誘人的氣息,穴口泛著一圈的紅,還沾著剛剛流下的精液與一些淡色的藥液。
「親愛的,你裡面真緊……」
咕啾,咕啾的聲音隨著角度的調整而發出,對Alpha來說,沒有比Omega發情時的分泌物更催情的了,現在omega信息素充盈寢室每一個角落的空氣,發燙髮情的身體緊熱而美妙,雷歐也不會客氣,握著雷霆強壯的大腿,分開纏繞在自己腰際,侵犯以前同樣是Alpha的年長男人,彈性良好的括約肌被撐開,凶悍的性器順暢地一路直插進去,肏開了緊窒的小穴。
「肚子、好漲……好深……」
腸道被alpha的堅硬性器侵入,愉悅地吮吸著,富有彈性地接納撐開自己的肉柱,每一寸渴望男人的媚肉都被操過,被盡根沒入,乳暈又被男人大掌把在手裡揉捏,碰觸乳尖,雷霆的腰開始不自覺地上下起伏,喉嚨裡嗚咽著極度需要被填滿的低語,交媾中得到快感的欠男人幹的身體滲出情熱的汗滴,引誘著男人更多的疼愛。
「我是不是很大,親愛的。答出來,我就給你最想要的精液作為獎勵。」
「嗯…是……嗚咕、很大……」
細微的震顫貫穿他的全身,燙熱白濁的精液從腸道淺處注入,拍打著腸壁上脆弱的腸壁黏膜,雷霆失神痙攣,他被男人內射了,就像omega一樣。這次他射不出,半軟的陽物只滲出一兩滴水液,全身快感卻達到最強烈的狀態。
還沒被餵飽的淫蕩小穴又開始叫囂了,雷霆覺得眼前一片迷濛,渾身都在被慾火焚燒,額間全是汗水,年輕的男人又再品嚐他唇間甜膩的氣味,舌輕輕舔著敏感的唇角,在口腔黏膜上攪拌攻擊。
召來家用機器人拿來營養液與水,給雷霆餵下,雷歐貪婪地嗅聞空氣裡密佈的氣息,Omega以高生育率和高發情期著稱,不僅性愛需求旺盛,還能繁殖後代,男人這優秀,一定能給他產下最好的子嗣吧。給雷霆赤裸的身體蓋上薄被,他臉上還保持冷靜:「叔叔射不出來了。不做了吧。」
儘管已不能射精了,雷霆根本不滿足,他肚子裡儘是男人精液,雖然流出許多,但身體已臣服於這個強悍的alpha中,在第一次的發情期中需要不斷被灌滿,被干幾日幾日才能止住身體的飢渴。
男人的手輕輕扯住雷歐的睡袍,「……別走。」
「我..求你...繼續干我....」直直地面對年輕男人的目光,雷霆小聲地說。
被自己的omega渴求,是alpha的光榮,征服的快感比之前更加濃烈,更加直接,雷歐的巨獸在心底笑得猙獰,他的手很穩,握住雷霆龜頭摩挲:
「真的射不出來了,再做會壞的吧。」
「已經是omega了、發情期能……能一直被干。」在年輕男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令雷霆面紅如潮,可是再晚一點,他怕是什都說不出了。雖然很是羞恥,但他知道雷歐不會傷害他,他徹底沉溺在對方給予的溫柔與痛苦之中。
雷歐將雷霆的腿拉開,把肉刃抵在雷霆的腿根,讓雷霆充分感受上面的燙熱與堅硬,慢慢地摩挲,穴口漸漸冒出了白絲與淫水。
「叔叔,omega的話,會有生殖腔吧」
「不、不知道……不要喊我叔叔。」雷霆艱難地喘息,他身上發情的味道又散發出來。
「我替叔叔看看吧。」雷歐故意忽略雷霆最後一句,剛才錯過了那美的風景,現在他再不會錯過了,他想看到男人晃動著頭部,張著腿被他干到癡狂的模樣,他會細細搔刮過男人的生殖腔,頂插每一寸柔軟,讓裡面不停冒水,咕嚕咕嚕作響。
「這次我會慢一點,親愛的叔叔。」
雷歐有了打算,勾住他下巴,送上一吻,雷霆也不再糾結稱呼了,湊近了主動吻住他,撐著身體坐上去,讓巨物慢慢塞入了紅腫的穴口,他的身體發顫,表明是多喜歡這樣的佔有。
「叔叔,你好甜。」
「嗯……別說了。」
「唔唔……啊唔……呼啊、啊……」
猛地頂入後,雷歐變換角度尋找,很快渴盼蹂躪的腔口就被肉刃碰撞,肉刃像個燙熱的鑿子,一點一點把像個肉環那裡打開,因為是全新的生殖腔,並不像普通的omega一樣在發情期裡能輕易的開啟,雷歐也被他腫熱充血的腔口吸得發麻,只能緩下,來回撫摸年長男人顫抖的背和曲線優美的臀肉,以期他放鬆。
「呃嗯……動、一動、標記我……好熱……」
扭著屁股哭著求男人操他的生殖腔,超出了雷霆的心理底線,但他毫無辦法,肉刃圓渾碩大的只頂入了腔口一點就放置不管,他感覺腔頸嘬含著滾燙渾圓的龜頭,劇烈地收縮著,肉褶攏在一起想把整個柱身往裡拉,就像朵飢渴的密花。雷歐不配合,雷霆兩條腿交疊在這年輕男人的腰後,硬起的乳尖磨蹭在年輕男人日益寬敞的胸膛上,比軍妓還要淫蕩地求歡。
「嗚啊、啊……!干、到了……好……爽……」
狠狠地刺入頸部,刮著每圈肉摺,雷霆陡然呻吟變調,凶狠肉器開始打樁頂插,雷歐看過生殖腔的斷面圖,想必自己的肉刃已經在密花內高速抽送,雄健腰部不禁又狠狠往前頂,蹂躪身體深處那朵密花,讓自己的叔叔流露出更多雌態。
「呃嗯……舒服、好……舒服…不要出去…接著……唔嗯、啊……」
雷歐緊緊箍住他腰部,硬熱肉具往上撞,雷霆的身體後仰,手抓住床單,讓他腹裡被巨根來回鑽攪,緊窄腔口讓每一次龜頭出入時的感覺萬分清晰,他猛操生殖腔十幾下,又退出去頂插,待到雷霆哀求之後,才去滿足他,如此循環往復,雷霆滿臉漲紅,口中已不成音。由於軟軟地硬著的陽物一直在他們腹部摩擦,雷歐又惡意漸起地去握住。
「不、啊……不能射了,別摸了……哈……」隨著雷歐的衝擊,雷霆身體上下顛動,身體被擴大,再擴大,頭部左右搖擺,生殖腔被狠插著,已是一臉被征服被干到情狂的癡態,下身咕滋咕滋作響,臀部搖晃迎合,將可怕的長度塞進腔口中,穴口抿著年輕男人精囊,好像想把那兩個沉甸甸的肉物也含進去,迫不及待想被男人精液餵飽。
「那叔叔豈不是變成女性omega了嗎。」看著雷霆再次張大了腿,讓自己肏得更深,雷歐卻握住他飽滿的胸膛,改造為omega的身體已漸漸顯露,胸膛的肉變得綿軟了許多,他的大手鬆鬆緊緊地握著,把胸膛的上部強制捏擠成一個羊乳,另一隻手來回往上推。
「嗚……呼啊……啊——」感覺胸膛好似也變成一個性器,硬硬的乳頭被刺激著,頂端被不停撥弄,半是快樂半是羞恥的表情從雷霆臉上浮現,因為停頓著頂著,生殖腔口終於繃不住了被迫鬆弛,他又啊地叫了一聲。
「叔叔變成女人了啊。」緩過那種強烈吸啜精液的快感,雷歐瞇著眼睛用力揪扯,打轉,他小看這個男人的身體了,竟然能這快適應他粗暴的抽插。他想調教這個男人不僅愛上顛龍倒鳳的快樂,還能從乳頭上得到高潮,縱然沒有得到標記,都甘心變成他身下發情的蕩婦。
「女人...啊...」雷霆知道,只有女性的omega才會輕易地從乳頭上得到快樂,他無法思考,也不願意思考,他的身體還在吸吮著男人的龜頭,多淫蕩,又多可怕,身體被源源不斷的灼熱侵犯著,發情的熱潮讓他無比瘙癢。
「女人才不能射。」雷歐循循善誘。
「嗯啊……不...啊…不要這樣…我…不想……」
「叔叔,裡面一直在收縮,很想我射精吧」雷歐見雷霆還堅守著最後的防線,也沒有勉強,只是換了個問題。
「射、射進來、好不好……」或許生殖腔得到填滿,他就能解脫了,雷霆淚眼朦朧地懇求,感覺到危險,但他的腦海已經被發情熱佔據,他們相依為命這多年,雷歐是唯一讓他放心的人,他經常處理棘手任務,都是雷歐給他打點家務。雷歐也是個出色的藥物研發師,經常有些好藥都是著緊地讓他的軍團先用。雷霆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養出第二個這好的孩子了。
「當然好,叔叔的什要求,我都能滿足。」
轉動抽送之間,雷霆無論是裡面的腔口還是外面的穴口,都高高腫著,變成熟透的顏色,濕潤地啜吸著年輕男人的粗大,準備著受精。分泌腸液的甬道被撐開,柔軟的生殖腔被連綿頂弄,這具癱軟承歡的身體不停收縮男人肉棒,明明射不出,卻一直一直高潮著的樣子,讓雷歐分外著迷。
「叔叔、叔叔,我喜歡你……」
雷歐感覺自己的性器膨脹再膨脹,即將要射精去這具發情的、只能用生殖腔高潮的身體裡面,忍耐著,不去射得這快,好讓自己射精的震顫更加遒勁,湧進最深處的量更多,把男人的生殖腔灌滿,填滿,好去孕育子嗣,這是每個alpha的本能。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生殖腔口被酸痛佔滿,是高壓噴出的白精的鞭撻,那些精液擠壓著柔軟的腔壁,讓雷霆失神尖叫。雷歐扯起著雷霆紅腫的乳尖,讓他的腹部一陣陣地發抖,最後在掐住乳尖射精的同時,令雷霆射尿了,痛苦的叫喊聲中,大股由於缺水而金黃帶有尿騷味的液體噴湧而出,像是正常射精一樣大股大股地奔湧,男人的失禁時長近半分鐘,幾乎跟他射精的時間相等,這期間生殖腔會強烈收縮,牢牢鎖住灌在裡面的精液,不讓一滴滲出。
「嗚嗯、好燙,肚子好麻…呼啊……尿道很、痛...」
「叔叔,親愛的,別動,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雷歐毫不顧忌他身體的狼狽,由射滿精液變得圓滾滾的肚子,摸到嘴唇,癡迷地在上面印上親吻。雷霆昏沉沉的,眼眶不斷滴落淚水,任由年輕男人撫摸,他沒發現自己的胸膛不僅能高潮了,還更柔軟了一點,那種懷孕的錯覺就足以讓他崩潰。
晚上即將過去,迎來黎明,他們竟然這做愛做了一整晚。雷霆被干射多次,什都射不出後又射尿,身體疲憊至極。床上一片狼籍,發情的氣息減弱了不少,雷歐安慰著他脆弱的叔叔,給他注射了一管鎮靜劑。
「我抱叔叔去洗澡。」
正文 Ⅶ叔侄年下·醒後的上將
痛苦夾雜著愉快的日子過的飛快,雷霆的發情期的最後一日,雷歐溫存地將雷霆做到射空而已,然後躺在雷霆身側,摟著他的腰膽戰心驚地等著叔叔清醒。
轉天早晨九點,雷歐被一腳踢下了床。
雷霆的憤怒是顯而易見的,給他做就算了,這個孽障還把他做成這樣,雷霆檢索一下腦海裡殘存的記憶,簡直想開著軍艦與雷歐同歸於盡。
雷歐被窩心一腳踢得內傷,好不容易緩過來,仰頭上看,雷霆狠狠一指他鼻尖,嘴唇顫抖。
「叔叔……」雷歐想讓他不要這生氣,艱難地開口。
得到的是一頓狠揍。跟小時候不同了,他不能滿屋子亂跑,只能一點抵抗或防護都不能用,以求男人出氣。
暗血從嘴角流出來,雷霆住手之後,雷歐倒到地上去了。
雷霆一面狠狠地掐雷歐人中一面喘粗氣,養孩子、養孩子有什用,這條白眼狼!
地面還有地暖,雷歐自小身體結實,躺在地上死不了,雷霆扶著隱隱作痛的腰回床上休息。其實他的腦海裡還有昨晚雷歐一邊親他一面按摩的記憶,不過都被他果斷拋棄了。
「你幹嘛。」醒來時天幕又昏沉下去,只剩下一抹暗藍。雷霆體力透支太多,睡得也太久,抬起一點頭,又悶悶地呻吟倒下去。
年輕的男人拿著一杯水過來,俯身在他身側密密地吻他,雷霆的身子還像陷在棉花裡一樣,只能瞪著他。雷歐也只能停了接吻。
「真難看。」喉嚨得到滋潤,雷霆消了一點氣。其實他並不怎口渴,可能就是雷歐在他昏睡的時候已經餵過水了。不得不說雷歐這副小媳婦的模樣把准了他的脈,不反抗,不出聲,雷霆也不好再罵他打他。
「抑制劑是你動的手腳?」雷霆一出生就是雙A的alpha,後來漸漸通過地獄訓練提升到3A,在人生的前幾十年對omega一無所知,他一向不喜鬼祟,連拿抑制劑都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直接托了個可信賴的朋友拿了許多劑量,於是就被這個孽障利用了。
雷歐心尖發顫,還是沉默點頭。
這次雷霆一拳揍到年輕男人的腹部。他身體強悍,若不是連續十幾日的透支的瘋狂,還有omega的身體,使他變得只比普通男人略強,雷歐這個時候早就躺醫院去了。這就是為何雷歐昨日夜裡還繼續跟他歡愛而不是克制的原因。
不過這一拳並不好受,雷歐咳嗽出聲,唇角鮮血又加深了一行。
雷霆看著他這個樣子就來氣,暗啞的聲音命令:「滾開。」
雷歐只好滾了。
機器人端來晚飯,碗碟一字排開,上下層疊,都是雷霆喜愛的菜式,還有一束鮮艷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附帶優雅的手寫體卡片。
雷霆瞥了一眼,就專心對付菜餚。因為身體還很疲憊,他吃得不多,只吃了六分飽便擱下餐具,起身去洗漱。
他看到自己的模樣,手腕上曾經被捆綁的痕跡已經消除了,臉頰上還布著一抹艷色。他歎了一口氣。
溫水如同男人的吻,劃過他的肌肉,身體還殘留著那種顫慄的感覺。其實雷霆並不是不能接受,他從來都是做最壞的打算,從躺在醫院的時候,人人皆不敢言,他已經有了面對宿命的心理準備。
新皇帝上位,十分忌憚雷家,他藉著怪病激流勇退,給新君一個把柄也好,也讓雷家的年輕人有機會。
雷霆疲勞的大腦想到這許多,回到床上的時候已支撐不住了,沾枕不久便疲憊睡過去。
房門又開了,雷歐看了一會微微呼吸睡著的男人,印下很輕柔的親吻。雷霆的身體已不抗拒被他觸碰了,反而是比彆扭的主人更依戀地靠過來。
雷歐最近勾起一點溫和的笑,收走室內的東西,把安靜留給他親愛的叔叔。
正文 Ⅶ叔侄年下·吸著男人的肉棒灌滿生殖腔高潮的alpha上將,像母羊被吸乳【千字深喉肉蛋
雷霆家裡很多時候是由雷歐做飯的,雖然機器人也能做,但跟包含人的心意的不一樣。雷歐苦於不能表白,一直這樣默默訓練自己的廚藝,於是手藝直逼大廚,還拿過廚藝大賽三等獎,出過菜譜。人人以為都是這是他的愛好,其實雷歐只想給他的上將叔叔一個人做。
雷歐自從被狠揍那日基本每日都會上門,死皮賴臉地住下來了,兩人的交流與以前相比直線下降,基本就像房東跟房客的關係。這天雷歐在指揮機器人同時洗碗洗衣服,並在小房間查看食物庫裡的庫存,身後就被抱住,幽暗的空間裡帶起一陣甜香,那是omega即將發情的味道。
「怎又沒用了……你又做了什。」雷霆其實從早上開始便一直忍耐,這次抑制劑是他親自去拿的,放在自己的儲物櫃中,算著發情期又到了,他昨晚就給自己紮了一管。
雷歐把他箍住自己腰部的手扯開一點,關上食物庫的門:「我不知道,叔叔。」
室內只剩下通向外面的燈,年輕男人轉過來,他們對視了一會,雷歐忽然猝不及防地吻住他的唇,雷霆別開了頭,想打他的臉,卻被攥住手,被雷歐扯在懷裡嗅聞脖頸。年輕的男人此刻特別有侵略氣息,跟平時很不一樣,雷霆以往是代表侵略的alpha,不確定這是雷歐由於聞到信息素的表現,還是別有居心。
受制於人讓雷霆十分不好受,儘管他體內又開始屈服酸軟:「放手。」
「你還想找誰,叔叔還想找誰。」雷歐的聲音很淡,他的信息素卻很濃郁,簡直無孔不入。
雷霆的膝蓋發軟,就年輕男人被一把扛起來。外面的燈光很溫馨,但雷霆已感到危險,雷歐沒有去他們二人任何一個房間,而是在久未用過的客房。裡面的被褥都是新的,滑溜溜的絲綢躺起來很是舒適,以往他在軍中居多,不喜奢靡享受,但不得不承認,被壓制的時候,如果身後的觸感細滑,會讓他舒適許多。
雷歐已捧著他的臉深吻,聲音柔緩而低啞「叔叔,不要離開我。」
alpha的氣息可怕又令人沉迷,越是強悍對omega的影響力就越大,特別是他這具已經與雷歐短暫標記的身體,簡直是食髓知味地迎合,等著被alpha的精液灌飽。雷霆也撫上雷歐的臉,缺氧一樣艱難呼吸。這該死的,又用這些下流手段。他以他的軍功章發誓,雷歐早有預謀。
「你…什時候變成……3A……」
什時候這頭小獸便已長成猙獰的怪物,反咬撫養他的人一口,拆吃入腹,直到血肉都不剩。雷歐已解開他的衣服,吻住他的腹肌,感覺上面觸感又軟了一點,動作更加憐惜。
「這不重要…好軟,跟女人的乳房一樣。」
一碰就會發浪的身體,被這愛撫撩撥著,雷霆熱得簡直有一種在火爐裡烤著的感覺,漆黑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儘管帝國出台了許多omega的保護法,那種以前omega不慎就會被拉進暗巷裡強姦的情況已經成為個例了,但體質決定了他們發情之後會成為強大的alpha的附屬。雷歐是大哥的種,栽在這個年輕男人手裡,雷霆有一種複雜的心情。雷霆緩緩呼吸著,恐怕再過一會,他就會持續地陷入那種高熱的恍惚,接受各種各樣的侵犯,他沉默了一會,任雷歐親吻著,忽然說道:「…你跟女人,做過嗎?」
口腔裡的味道清新又甜膩,讓雷歐一試難忘,而男人難以維持清醒的時候,裡面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特別是他親手放進去叔叔體內的那個比尋常omega小的生殖腔,會承受不住他的精液飽滿溢出,甚至會撐得內壁極薄,雷歐便有種變態的期待,身體也亢奮起來。雷歐摩挲雷霆的唇:「叔叔就是我的女人。」
他有種猜想,或許,叔叔真的喜歡他,那場聯姻可能是種試探。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這樣走下去,他也不願意被動地讓叔叔發現真相,這夜以後,他要告訴叔叔他所有的秘密。
雷霆扇了他一巴掌,雷歐硬生生地受了這個耳光,臉頰上立即浮上紅印,擦了擦嘴唇,確定沒有流血,淡定地轉過來,「叔叔,你對我這冷淡,我是會難過的。」
雷歐整個人重重地壓在雷霆的身上,揪著他的領口,用自己的氣息一層、一層包裹著眼前這個被發情所折磨的Omega,讓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主人,他的丈夫,輕細溫柔得如同雨點的親吻,依次落下,雷霆氣憤地緊閉眼簾。
「真動人,叔叔,我最喜歡你抗拒我,又不得不吸著我的肉棒灌滿生殖腔高潮的樣子。」
被羞辱時的憤怒是最無用的,雷霆沉默以對,閉著眼睛承受著親吻。他該死的身體,開始渴望被打開,被填滿,如果有可能他想不被粗暴地對待。
「對不起,叔叔,你知道你發情的時候有多漂亮。你的眼睛看著我,都是渴望的火。」
像吟詩的語言,從青年的嘴角滑出,雷霆想起自己失態時的樣子,穿著帝國上將的軍服,卻像下賤的男妓一樣被干,這種顛倒錯亂,背德迷離的快感,讓他感覺不像自己,也又快陷入那種強制的意亂情迷中。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抱你,親愛的。」
雷歐知道自己有多惡劣,omega的信息素不會影響他,只有面前的這個變成omega的alpha,他的叔叔的,才會對他造成深刻的動搖。不管怎樣,他們都要做,前三個月omega的發情期很是可怕,越是激烈,以後就越是舒服,對別的alpha的抵抗力也越大,三個月以後,他們即便不去登記,都是事實上的一對了。
含著水光的目光下,雷歐微溫的手指在袒露的胸膛往下撫摸,抵達純粹為了洩慾與性交的穴口,他喜歡這裡,徹底被他征服。
兩種氣息交融,唇瓣互相湊近,然後開始急切地交纏,彷彿想要彼此的血骨也合而為一,催生出炙熱得引人犯罪的情潮,對方仍散發濃郁而有誘惑的信息素,雷霆的皮膚被青年的指節觸碰,便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撫摸,身上已經濕透了,雷霆清晰感覺到自己後穴內滲出承受alpha慾望的液體,鼻息裡流瀉出來的喘息甜膩得他自己的臉頰都變為通紅。
肉穴足夠濕滑,手指在他體內轉了一圈,然後找到了他的敏感點細細摩挲,令年長男人的腰身顫慄,恰到好處的柔軟和濕潤令年輕男人並不用怎刻意擴張,雷歐隨後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加快了律動的速度,手指的數量也在增加,雷歐把手指都抽出來,讓眉頭都皺了起來的雷霆看見上面的一片濕漉。
「腰扭得好厲害啊,親愛的叔叔,你知道要怎做。」雷歐親暱地吻著由於忍耐微張的薄唇。
「啊哈……好棒…」
雷霆寧願雷歐這次在他的抑制劑裡動的手腳更多,也不想承受這樣還有理智時的羞恥詢問,他在青年的目光下分開結實的雙腿袒露私密的部位,股間粘稠淫水從又濕又熱的穴口緩緩流下。幸好這頭白眼狼還留給他一條活路,並未多說,巨大性器就抽插進去,那羞辱的痛苦便給淡化,除了那粗大的龜頭撞的太深,令他反射性地呻吟。
「叔叔的肉洞真有彈性,很濕又很軟,很喜歡我這樣粗魯地干進去吧,水真多。」
身體裡的物事火熱又帶著生命脈動,的確微微摩擦都能讓他化身欲獸,雷霆被情慾燒紅的嘴唇都白了一點,便聽見青年喃喃地說。
「別多心,叔叔,我只想讓您適度地保持理智。」
「現在,吻我。您還沒有主動過。」
明明知道對方在胡說八道,雷霆喘息著傾向前去,「噗滋」的一聲,粗壯的性器竟又滑進去那個不滿足的小穴裡一小截,可見內裡因為性交分泌出多少淫水。雷霆的耳根都紅起來了,還是雷歐主動吻住他,輕輕撫摸他的耳垂。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敷衍我,可是不行的。」
暴風疾雨的親吻之下,慾念越來越濃,猶如野火燎原,雷霆都不知道自己的雙腿是怎緊緊纏住年輕男人的腰部,被對方狠狠撞擊,被整根火燙的性器給全部撞進濕軟的淫洞內,潮濕的內部陣陣痙攣,發情的慾念隨著摩擦快速被煽動起來了。
「叔叔,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喜歡我這樣嗎?」
「不、不要問了……干、干我……」
雷霆覺得自己表現得就像是個蕩婦,那低賤,那淫蕩而飢渴,希望被alpha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干,猛悍地在他體內馳騁,緩解不住痙攣的肉穴的難耐。得不到回應的雷歐力道很是強悍,直干的雷霆以為自己的後穴將會被捅穿,但他是沒有心思去多想的,只知道像溺水的人一樣用力的摟緊對方,帶來的快感他紅了臉頰與身體。
「慢點……慢、嗯……嗯……啊啊、啊……」
後頭不斷地頂弄著自己的前列腺,很痛卻又很爽,在猛悍的青年的衝撞之下雷霆的胸膛總是一直起伏,在淫穢的抽插交合聲中享受著受後穴的快感,眼裡已充滿著慾望的水霧,不停吐出喘息與低吟。他變成omega的身體隨時為交合做好準備,緊窄的肉洞被撐得極滿時,空氣那種omega發情時的氣味便更濃。
雷歐見他的他的嘴裡不停的吐出呻吟,嘴唇看起來是那樣的柔軟,一邊挺腰插干一邊不禁用手觸碰,他不想去親吻,只想聽見每次粗硬的肉棒插入時,叔叔更多啊啊的聳動叫聲,更多露骨的雌叫,讓叔叔緊實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性器一起起伏,情慾而潤濕的眼睛只看著他,注視著他。
「……嗚...好深...撞到底了!」
粗大猙獰的龜頭凶狠地捅干,他們的交接之處已經因為抽插的關係而有許多被擠出來的淫水,摸起來又濕又滑,雷歐毫不遲疑掰過上身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再激烈地前後揮動碩大紫紅的性器,沒入緊熱的洞穴。他同時不斷用指甲揉捏刺激他的叔叔的乳粒,用力刮過乳尖細小的溝壑,使這種快樂與後穴被人操弄開的快感迅速的混合成一處,雷霆憤怒地抬手,可是很快又被摁下,換了青年的唇舌在上面乳尖舔動。
「叔叔總是這不坦誠……」
雷歐當然並不是怕他受傷,雷歐這做,只是為了讓他的叔叔更加沉湎於慾望中而已。內裡的軟肉已經會像是討好似地含吮深埋的肉刃,緊巴巴地吸附著,想要得到更多摩擦,而他們小腹間直直立起的男根,龜頭也打出不少黏膩液體,將他腹肌一帶染得晶晶發亮。
時不時貪婪而又霸道的吮吸著敏感的乳暈,赤紅精壯的肉刃也不斷地進出,每一下都插至最深,成功的讓年長的男人在渴望中發出幾近啜泣的呻吟聲,插入的時候雷歐都能感覺到,那柔軟的承受他慾望的洞穴是多喜歡地巴巴地吸附著,他的兩根手指打開又夾起乳粒,玩弄著雷霆的乳頭。雷霆的雙腿無力地卡在年輕男人的身軀之間,接受著惡劣的把玩。有著一經插入就馬上就前列腺高潮的敏感omega身體的他想要得到精液的澆灌,還有那種深刻濃重的插干,幾乎是喪失尊嚴地哀求。
「嗯啊……用力一點、不要再玩我了……叔叔求你……」
「叔叔喜歡我嗎,哪怕一點點。」
「我喜歡你,雷歐……很久以前就是……」
下一瞬,在發情熱下無意識說出暗藏的情感的雷霆便仰著脖子大張口喘息起來,年輕的男人強悍的撞擊著穴口,粗大的性器來回抽插,狠狠的操幹著顫抖的肉穴,半陌生半熟悉的強大快感讓他直接達到了高潮。巨大的龜頭使流水的窄穴顯得格外可憐,怎看都無法輕易插入的樣子,只是雷歐抽出到只剩一點點龜頭留在穴裡,再一插到底,便能長驅直入,因為力道大了些,直撞的雷霆身體也隨之擺動。
「唔啊……」
雷歐挺槍直入完全接受了他的體內,他怒勃的慾望把他與他的叔叔牢牢地拴在一起,他沒有去碰雷霆的生殖腔,而是像兩個alpha交合一樣大力的衝擊了年長男人的前列腺處,觸電般的快感讓雷霆不斷呻吟了出來。那得到滿足後滿身的信息素氣味,也誘惑得年輕男人不停插幹他。
雷歐看著他的叔叔無法克制身體追求快感的本能的模樣,那猶如烙鐵一般堅硬的肉刃,遒勁地直插到底,這副身體儘管沒有被觸碰生殖腔,卻仍就是歡快的吸吮著他的性器,讓他無比喜愛,源源不斷地給予雷霆的肉器充血的快感,他撫摸著他的叔叔因發情而滾燙的身體,注射了自己的慾望,雷霆也受不了這樣猛烈內射一般,臉上浮現服用了大量催情藥一樣春情的潮紅,白液從他們身體之間濺出。
雖然比不上首次的發情期,但剩餘的時間還很長,這才是第一輪縱情而已,他的叔叔需要悉心的照料,也需要補充體力。
「舒服嗎?」雷歐購入了最尖端的按摩儀,能在雷霆短暫休憩的時間裡面快速地為他酸痛的肌肉按摩。
「……嗯。」雷霆背對著雷歐,捧著一杯水,輕輕地應了一聲,有點走神。
吻細碎地落在緊實的大腿上,猶如蝴蝶的尾翼翩翩扇過,上將大人顫抖了,青年由他的腿根吻到曲線緊繃的臀部,那的喜愛,那地毫不顧忌。
不得不說,雷歐很擅長由這樣的細節打動人。
「叔叔,這個姿勢是不行的。」
空氣裡滿是香甜馥郁的氣息,探測到身軀的體溫上升,按摩儀自動消失了,男人的雙腿自覺微微分開,雷歐的手插進被褥間,撫摸過雷霆的小腹,讓他的身體抬起來,輕輕咬著雷霆的耳垂說道。
「閉嘴……嗚……」
雷霆埋著頭,屈起雙腿形成雌伏的姿勢,但青年嘴角上揚了一下,很快毛絨絨的頭髮掃過他身體與床褥的縫隙,含吮住那小小的比上個月脹紅了不少的乳尖,就像一頭小羊吸吮並舔弄母羊的母乳,把乳暈染上一層亮亮的光澤。發情期內,情熱永遠比前一次要熱烈得多,就是這細微的舔吮,都讓他身體瘋狂。
「這裡變大了呢。」雷歐一邊啃咬乳粒,含糊不清地說著,一邊像揉捏羊乳一樣推動他的胸膛。那樣強烈的吸舔,舌尖那樣淫靡地纏繞打轉,他像變成被幼羊吸乳的母羊,瞳孔劇烈收縮著,雷霆感覺自己的手都撐不住身體了,瘋狂的含吮掠去了他的神智,混雜著羞恥的快感,比發情熱那種意亂情迷還可怕,也讓他清晰認識到在床上挑釁一個alpha的行為是多不理智。
「我…我…唔……錯了……主人、主人……啊!……」大掌捏住他的胸肌,開始用力搓揉,乳尖處像是被吸出了靈魂,他的嘴巴張開哽咽出聲,肩膀輕輕顫抖,承受著兩片胸膛被互相擠壓的顫動高潮,他能深切地感受自己的胸膛變得多飽滿柔軟,他的男根羞恥地高高挺起,濡濕一片。
寬恕的吻從胸前纏繞到後背,雷霆抬起後臀,搖晃著渴盼承接插干,對方的性器狠戾又霸道,毫無憐憫地入侵,幾乎沒有放過雷霆身體裡任何一個角落,帶著青筋的性器叩擊在生殖腔口,愈來愈大的幅度地開始撞擊,邪惡的手指還旋轉研磨著他的乳頭,年長的男人不能抑制發情地翹起雙臀,以方便雷歐完全的插入衝刺。
「唔……雷歐……啊、啊啊……」
那粗大的肉棒頂開生殖腔時似乎能夠插破他的肚子一樣深頂,窄小的腔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那種身體被撕裂的感覺再度出現,雷霆忍不住彎起身子,可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再度湧入,他神色茫然地叫雷歐的名字,緊攥著身下的床單,臉色緋紅,混雜著空氣裡散發出的omega的氣味發出幾聲包含情慾的呻吟聲。這種聲音就好像最好的催情劑,讓雷歐腦袋一空。
「主人、好……棒……啊啊、唔啊……」
對著柔軟的腔壁,雷歐猛力地插了數十下,硬到快爆炸的粗碩性器完全撐開他身體裡那朵密花,裡面熱得仿若野火燎原,他的莖根被後穴緊緊的絞住,柔嫩的穴壁緊緊吸咬著,正被抽插著的雷霆仍然是不停的輕喘著。
「好深……操壞我…、主人……生殖腔還想要……操壞我……啊啊……哈啊……」
雷歐雙手掰開他泛紅的臀縫,對著生殖腔裡的最深處撞去,直達難以觸及過的那團火熱,每一下都令年長的男人幾乎以為自己要被操死了一般,可下一瞬那種刻骨銘心的的快感就席捲而來,沒有比這更能上癮的事了,被操軟的身體淫水直流,抽搐緊縮的腔壁都被操開,生殖腔柔軟的吸裹著侵犯自己的凶器,龜頭狠戾而準確的碾壓過每一寸敏感點,每一下都像敲擊在神經一樣,雷霆仰頭,無力陣陣顫抖,吐出雌伏的呻吟。
「雖然你裡面很淫蕩,但我還不捨得呢,親愛的。」雷歐全根拔出後,後穴被操開一時間還沒有闔起,隨著男人的呼吸會往外吐著淫液,他的龜頭在上面擠壓,輕輕地滑過穴口,再抵入腔口,這樣來回幾次,裡面的生殖腔已漸漸自覺打開,難耐地呼吸,而發情中脆弱又敏感的男人被磨個不停,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急需被把玩的弓,只能可憐地用後穴吸吮不給他滿足的龜頭。
「進來……要不行了、求你……求您……哈啊……」
「叔叔很喜歡吧,這種屬於omega的快感。」雷歐貪婪地呼吸空氣中的情潮,胯下的男人已經昏了頭,他心底那些暗黑因素漸漸無需掩蓋。他在床下會溫柔,但在床上只想征服,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想徹底征服他的omega。
「我是你的omega……求您、給我低賤的生殖腔滿足…我會用下賤的小穴給您粗大的慾望按摩…」內壁的嫩肉不住收縮滲水,雷霆不受控制地扭腰擺臀,生殖腔被疼愛的慾望越來越懇切,幾乎是喪失理智地哀求。
「求您……求您了…狠狠地干破我…在我的生殖腔裡面射精……嗚啊!」
發著情的他,是那低微,一點點摩擦,都深刻地撩撥著四肢百骸的每一處神經。雷歐把他的腰臀完全上抬,用手將他的兩瓣肉臀掰開,好使那個小洞穴暴露出來,撲哧一聲深插進去,猛地撬開穴口,酥麻的快感便沿著男人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爬蔓入侵到大腦中樞。年輕男人用操爛他的生殖腔的力度撞入,他的穴洞滿足地流水,屁股翹著被巨莖插得不斷聳動。
「啊啊、啊……雷歐……啊、主人……好、嗯……重……」
雷歐摟住他的腰發狠地衝撞,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的求饒中再次凶狠地插搗開柔軟濕滑的的腔口,粗暴地在裡頭抽插、轉圈,直到它痙攣起來,雷霆再度昂揚的分身已經射精,灼燙的肉刃插得太狠了,把巨根從膣內抽出時的那一瞬間,此時雷霆的穴處於仍是微開的狀況下,竟然能看的到蠕動的膣肉。凶狠的龜頭頂過每一寸黏膜,他的身體發麻震顫,幾乎變得疼痛。
「裡面、受精了……啊啊——」
滾燙的種子便在此刻播種進去柔軟的內壁,讓被操得極軟的生殖腔包裹著受精,由於積攢了過多慾望,alpha長達半分鐘的注入,令雷霆的聲音一直哽咽,不停的呻吟喘息著,他的腔口收縮,緊緊地卡著射進去的精液,濃重的白液將生殖腔幾乎撐破,不堪重負地開了一個小口,隨著alpha抽出的性器流出。
雷霆年輕的男人被翻了一個面,臉龐都是淚水,雷歐看著曾經冷漠的,富有男子魅力的,只唯獨對他溫柔的叔叔,喘息地纏上來與他接吻,眼中劃過一絲錯愕,又有一點甜蜜,太好了,叔叔沒有騙他。他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悲哀生物,即便是叔叔在發情期又怎樣,不是完全出於本心又如何,得到了就是得到,他們可以有一輩子這糾纏下去。
「叔叔,還想要嗎,我都能給你。」
他是多喜歡這個卓絕不凡的男人,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輕輕親吻著年長男人的額心和臉頰,安撫地親吻他濕潤的眼角,第三波情潮已抵達,細緻而溫柔的吻令雷霆的身體更加燥熱,臉龐更加酡紅起來。
「讓叔叔歇會。」
儘管難耐,還是可以忍耐,雷歐按摩著他酸軟的腰,雷霆仰頭與他交吻,目光游移到不遠處。雷歐便知道他想要什了,雷歐嘴角彎了一點,放開他親愛的叔叔。
正文 Ⅶ叔侄年下·發情期自慰、被壁尻的alpha上將
雷霆沒想到,自己的侄子會是星盜「銀河」的頭目,那雙冷靜到冰點的眸,完全不一樣的衣服,都讓雷霆感覺完全不認識這個自己撫養大的孩子。
醒來的雷霆坐在漂浮在星際中的一艘龐大的星艦內,裡面的佈置比帝國皇帝的座駕都不遜色,充滿尖端科技的美感,英俊的年輕男人坐在他面前,向他娓娓道來一段往事。
「十四歲那年的求生拓展,我無意觸摸到一片很久遠的碎片……」
「……我困在那個虛空很久很久,差點就出不來了,我只想到了你,叔叔。」那漫長的寂寞,雷歐至今都不願意回憶。不過他的獲益是匪淺的。短短十餘年,他不僅成為星際最好的藥劑師之一,還有游刃有餘地建起自己的地盤。
「這件事我只跟你說過。叔叔,你不能走了。我們好一輩子吧。」
雷霆當初只是被施行了簡單的改造手術,可是雷歐侵入了軍事醫院的設備,篡改了數據,便沒有人敢對著顯示正常的檢驗單提出異議。而這裡是雷歐的地盤,雷霆已無翻身之力。
「我們可以結婚,你再也不必看那些老頭子的臉色,你要什,我都給你。」
雷歐傾身過去,抵著雷霆的額頭,深情地喃喃道。在虛空中度過幾百年的雷歐,在一定程度執念非常深了,如果不是雷霆,他挺不過來,現在兩人有了肌膚之親,要他放棄雷霆,不去觸碰,是不可能的事。
雷霆別過臉,「孽障……強姦犯!滾開!」
他的身體竟然是雷歐改造的,他一時無法接受,甚至憤怒。但他的發情期沒有結束,生理性不能太過粗暴地對待他的alpha,標記過他的主人。
雷歐倒沒有這重顧慮,他咬住了雷霆的唇,讓上面染上鮮血的味道。
看著雷霆的臉頰變得更加蒼白,他的手在上面捻動,溫柔又變態的聲音說:「再罵,下次就是乳頭了。」
雷霆忍不住地打一個激靈。
雷歐追上去吻了他一下,笑了笑鬆開手,查看了通訊後,冷靜地出去了。
如果雷歐強迫的話雷霆還可以反抗,只是現在雷歐什過激的事都沒做,徒留他在房間裡,就讓接下來的發情期變得十分難熬。
雷霆知道雷歐想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屈服,雷歐送水送食物甚至送鮮花,就像alpha對待omega一樣,但就是放他在這裡煎熬。雷歐可以做出毫無副作用的抑制劑,可是他怎會給雷霆呢。
最糟糕的是這是個空房間,排泄的地方沒有,雷霆的拳頭直接砸門上,但就像棉花一樣,一點聲音也無。
雷霆知道那個王八蛋在監視自己,咬著牙說:「開門,我要去衛生間!」
幾秒後,空間頂部傳來撲哧笑聲,「叔叔直接在房間裡面排尿不就好了。我又不是沒看過,叔叔還被我做到射出來,髒兮兮地抱著我哭。」
雷霆無力又難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久,牆面彈出一個便器。雷霆知道小白眼狼肯定在看,但他怎說,難道羞憤地喝止雷歐不許看嗎。
「叔叔要快一點,一會它不見了,叔叔就真的要尿在地面上了。」
雷霆被他氣得喘氣。他盯著那瓷白的便器,抿起唇,對峙是沉默的,門忽然就打開了,露出一條通路。雷霆不發一言地走了出去。
解決生理問題回來的時候牆面上豎起一根邪惡的假陽具。雷霆視而不見的走回床上,扯開被子。很快燈光就由明亮轉為柔和,然後逐漸熄滅。
深夜,雷霆難堪地將手指伸到臀後,抽插自己,空房間裡漸漸響起水漬聲,他緊咬著唇忍耐著不發出淫穢的低吟,可是這些努力跟擴張沒什兩樣,身後一直想要有東西插入紓解的慾望完全沒有減退,反而越燃越烈,雷霆按壓前列腺按到頭暈目眩,都始終無法紓解。這天他水和食物都沒怎碰,身體裡很乾淨,雷霆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站在那個邪惡的器具面前,扶著冰冷的淫具插進去。
「嗯……嗯……」
他不得當的粗暴的抽插惹得後庭一陣火燙,可是卻發出嗯地滿足聲音。他雙腿顫抖,大開,睡褲落在了腳踝,啞著嗓子挺動身體。雖然不是性器,但這又粗又長的東西比手指好了千萬倍,生殖腔內的、腸道內的淫水隨著摩擦的酥麻感不受控制地滲出著,顯露出他發情的身體有多飢渴。
「唔……啊……啊……」
他的腳尖踮動,臀部淫穢地挺動,眼神迷離,那種快感讓他宛如欲獸,就在他高潮漸漸攀上高峰的時候,忽然牆面伸出無數機械手箍住他,冰冷的假陽具換了帶著體溫的東西。
「……什東西。」
粗糙的手,正在淫穢地撫摸他,來自不同的人,好似在商量插入的順序。雷霆感覺幾根男人的手指同時在戳弄他的後穴,那觸感粗糙、陌生、而可怕,讓他一陣反胃。連帶聲音也漸漸清晰起來。
頂上曖昧又幽冷的聲音好似就在耳邊:「叔叔猜是誰在干你呢。你只有一個屁股露出來,呵呵。」
「唔……!」陌生的大手抱起他的臀部,收縮的穴口飢渴地自動吞嚥又熱又硬的龜頭,然後被猛地插入!
「這屁股真漂亮,媽的好緊!」熾熱的炮管越進越深,雷霆的眼睛也越瞪越大,可是機械手摀住他的嘴,讓他發不出任何尖叫或哭喘的聲音,燙熱的肉器毫不留情地往他腸道深處猛烈攻擊,一下又一下,鑿開昨夜剛被滋潤過的地方,快速的插進抽出引出身體一連串羞恥的反應,他的臉頰越來越紅,陽根也上翹得越來越高,高潮快感都化成淚水從雷霆眼角緩緩流下。
「你也來了。」雷霆無聲尖叫著扭擺著身軀,硬挺的碩大已不斷的在他緊窒的腸壁裏一出一進,並未留力,好像他只是一個性器,這種充實的感覺雷霆既熟悉又陌生,肉壁違背主人痛苦的意願慢慢舒展開來,硬挺還故意在他的生殖腔口磨蹭著,不停摩擦著尋找角度。
不可以……那裡不行……
雷霆淚眼朦朧地想,可他現在只是一個俘虜,成為這些星盜們發洩的工具。
「是啊,老大叫我們來的。」「我也是。人好多啊,我看看就好了。」
體內的熱漲插得更深了,直直地捅了進去,雷霆的掙扎越來越微弱,被撞擊脆弱腔壁所帶來的快感漸漸侵染他被摀住的半窒息的身體,他渾身都在發紅髮熱。
「幹過這多omega,還是這個最舒服。」
發情的omega,跟爛肉一樣,雷霆腦海裡閃過有個傲慢的alpha說過的話,大開大合的插干下,他的胃裡翻江倒海,他不停用鼻腔喘氣,在飛速抽插幾乎被做到虛脫。潮熱的精液噴在他的身體裡面……
摀住他呻吟的機械手放開,很快一根新的性器頂住他的,緩緩在他濕潤的股間摩擦,漸漸硬起,凶狠蠻橫又躍躍欲試地想直接捅開穴口,侵犯這個俊美的,曾經是alpha的上將,在裡面射精。
「是你對不對……雷歐…、不要這樣對我……」
這樣的對待太突如其來,直到方才男人的精液播種在裡面,雷霆才清醒了一點。
正文 1雌墮的王子 -失去童貞 囚禁調教 失去理智懷孕
諾曼公國的修奈王子,是皇后的小兒子,他有淺金色的頭髮,雪白的皮膚,還有一雙澄澈得彷彿小鹿的眼睛。宮廷裡的女性還是宮廷外的貴族少女都把他看作小弟弟疼愛,修奈王子長到十七歲也沒有戀愛過,他的母親只好安慰他,會替他好好挑選結婚的對象。然而修奈王子安穩的生活被迫打破,他的國家支離破碎,王子也被單獨抓了起來。
王子意外地沒有被送到牢獄關起來,而是被包裹上華美的睡袍,美麗的面飾,被送到一個奢華至極的房間裡,還有清水跟一點麵包給他享用。王子非常不安,也不敢多吃東西。
終於熬到了夜晚,偌大的房間裡終於來了第二個人,那個是敵國的國王,年齡足以當他父親,彷彿是屬於黑暗的君王,男人有黑色的眼眸與頭髮,他征服,他侵佔,戰火幾乎灑遍這片大陸。
成熟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修奈王子,挑起他的一縷淺金色髮絲,有些粗糙的大手撫摸王子的細嫩的臉龐「我的新娘,等急了嗎,本王現在就來給你的處女小穴開苞。」
「不要!……」
王子終於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他不停地躲閃,但是國王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他的身軀。大手隔著布料那粉色的小點上不斷逗弄,感覺著身下的顫抖,國王順勢侵佔他甜美的口腔,汲取裡面的津液。
「真乖,知道不能咬人。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會送你去餵雄獅。」
國王擁有過許多俘虜,那些敢反抗的都毫不留情地被他送去餵猛獸了。
「放了我吧,求求你……」
王子的眼中水光粼粼,滿眼哀求,卻被國王大手搓揉著白嫩的胸膛,拉扯著粉嫩的乳頭,乳暈與乳頭的快感彙集在小腹處,王子可愛的分身翹起來。
「小東西真漂亮,這粉嫩還沒被使用過吧,本王就教你什是真正的快樂。」
國王倒了半瓶潤滑液,幾根手指接連地捅弄摩擦那個淡紅色的小穴,不久穴裡就淌出晶瑩的粘液,除了潤滑液還有王子自己分泌的液體,從沒經歷過指奸的修奈王子雙頰潮紅,已經什都說不出來了,他的小穴卻緊緊地咬住侵入裡面的三根男人的手指。
「你的處女穴都開始流水了,真是很飢渴呢。」
裡面已經被手指擴張的灼熱柔軟,粗熱碩大的陽物頂在那個入口,一點一點地擠進去緊窄的穴道內,王子的後穴陣陣緊縮著,卻被男人凶狠地一幹到底。
「嗚啊啊啊……」撕裂一樣的痛楚,讓王子睜大了眼睛,眼淚簌簌地落下。
「流血了,這是你處女的落紅啊,現在就好好侍奉的的主人吧。」
粗熱的肉棒不停地侵入頂弄,把裡面桃粉色的媚肉一點點撐開,穴肉好像無數張小嘴吸啜著國王進入的那截肉棒,國王的氣息變粗了一點,把駭人的凶刃一下子穿刺到王子的小穴底部,國王的陽根是那粗那長,幾乎都要把王子的小腹頂得鼓起來。
正文 2雌墮的皇子 -義父子 調教梗 誘騙的墮落 騎乘 掌摑
武帝納了一名民間女子入後宮,並封了九嬪之首的婕妤的位分,而且該女子跟先夫誕下的孩子也被破例封為皇子,成為這一年熱議的話題。
「建安,過來,朕想念你了。」
文建安蠕動著嘴唇,還是惴惴不安地走上台階。他雖然已十七歲了,仍是顯得女氣,加上身體柔軟,若是換上女裝誰也不會察覺。
「母妃會知道我下午沒練琴,皇上,皇上,不要……」
武帝以優雅,慵懶的腔調說:「朕剛接到消息,你母親跟宮中眾人在一起喝茶聚會,不必擔心。」
看著猶如稚嫩青筍一樣的男子,武帝心下流過一絲愛憐。這可憐的孩子,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最親近的母親出賣了吧,還在擔心留下愛痕會被發現,若不是為了隨時跟文建安見面歡愛,他才不會納那個自私的女人入宮。對待喜歡的人,他不會無媒苟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建安為後,那就給他皇子的身份,即便他離世,沒有皇位繼承權的建安也依舊自由而快活。
被武帝抱在懷裡,讓男人的大手撩起他的衣擺,文建安臉色潮紅低頭。青年的胸膛有如牛乳般白皙,中間有一條淺淺的溝壑,分開兩旁的平原,胸前細小突起的淡粉色乳首被手指夾住,文建安青澀地在男人的撫摸下顫抖著,胸膛由於刺激而隆起,男人的手指放開那顆逐漸像小櫻桃般顫悸挺立的乳頭,開始輕柔的揉捏軟硬適中、觸感柔潤的胸膛。
「唔……」
武帝的大手是那炙熱,讓青年的身體開始情不自禁地迷亂,手法也逐漸由撫摸變成淫靡的玩弄,武帝一面輕揉慢捻左邊的乳尖,右邊的手在夾弄之餘輕輕地以拇指在小小的乳頭上刮過,文建安咬住淡粉色的唇,柔軟的臀肉卻被一件堅挺火熱的事物抵住。
「不,皇上,饒了我……」文建安從不在私下的場合稱兒臣,因為這個稱呼太羞恥了,武帝也喜歡他以普通的「我」自稱,就像他們是夫妻一樣。
「饒了你,誰又來撫慰朕呢,你也感受到朕的認真了吧。」武帝以往不喜歡情情愛愛,現在卻格外有耐心。
聽到「認真」二字,文建安的耳垂紅得滴血,男人的大手徹底扯落他的腰帶,大手從衣襟探進去,從胸腹揉按而過,握住那挺立的分身。
「建安,轉頭。」武帝的語氣有點淡,文建安不由得扭過頭,他的下巴被男人撫住,男性的氣息霸道地侵略到他的口腔之中,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青年的小舌,毫不留情地吸吮著,溫熱的大手開始了恣意的套弄,唇齒離開之時青年流著眼淚仰頭叫著,凌亂的衣襟鬆垮落下,胸膛前沒有女子的飽滿,十分平坦,卻讓武帝愛不釋手。
「喜歡這樣嗎,建安?」
「唔……皇上,我、我不知道。」
「可是建安這裡很興奮了,已經完全硬起來了。他很喜歡朕的手去摸他呢。」
「嗚……」
白而有些稀薄的男精由分身頂端從腿間的部位落下,有些打到了武帝的龍袍上。
武帝輕輕笑著:「建安,朕的龍袍被你弄髒了。你要怎賠給朕呢。」
……
浴池的台階上,武帝環抱著他的青年白皙的腰肢,文建安騎在武帝腰間,被哄騙著上下搖晃身體,伺候男人的碩大慾望。
「小東西,真可愛。真不愧朕費了這大力氣。」
滾燙的陽具猶如烙鐵一樣,比浴池裡的水還燙熱,文建安雙腿分開,上下起身坐下,終於不能動了,而武帝深插在他體內的陽具凶狠地上頂,盡根插入了潮熱的小穴深處,狠狠撞擊菊心。青年稚嫩的肉穴很快就不能合攏了,兩邊柔軟的臀肉被往外拉,火熱的龜頭肏開了緊窄的甬道,把窄穴極度地撐開,強行讓快感在每一塊腸肉擴散。
文建安哭著喘息著,聲音漸漸由忍耐變得溢出一絲甜膩,他被肏到了最要緊的地方,並得到快感了,肉穴緊緊地絞著武帝粗長的龍根,把色澤紫黑的陽根越吞越深,被夾得有些痛的武帝扇了一下他白皙的臀部,傳出的卻是更甘美的吟聲。
「原來建安喜歡這樣啊。」
武帝嘴角噙著微笑,青年的雙眼朦朧,臀部卻傳來劇痛,男人的大掌猶如馴馬一樣重重地掌摑他的屁股,上面留下無數紅色掌印,文建安張著口什都叫不出,腰部卻一直痙攣,扭動,他的小穴怎被捅弄都會有酥癢的快感了,粗暴的抽插能緩解臀瓣火辣辣的痛,由於身體爆發出無數的快感與高潮,臉龐滑下羞恥的淚。
武帝托著他被扇打得紅紅的屁股放在池岸上,抽出陽根,只剩下龜頭在穴口,逗弄般地轉圈刺插,看著青年喘息呻吟,羞恥地扭動屁股跟著大肉棒的步調追逐神魂顛倒的快感。現在兩人的性需求已經調轉了。
「建安,想不想朕到裡面去。若是撒謊,就是欺君之罪。」
「想……」
「那建安就用可愛的小嘴求求朕吧,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可以。」
武帝見那肉穴箍得他的陽根緊緊的,其實很是希望青年用下面那張嘴來央求他進入,不過文建安十分生澀,武帝也只能口頭逗弄。但一向帝王心術頗深的武帝,怎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不徹底讓青年淪陷呢。
「求求皇上……皇上、進入我的身體吧……」
「可是建安是朕的臣子,兒子,朕不能這做。」武帝輕輕地頂入一截,又退出去,反覆摩擦著肉穴的入口,那紅通通的地帶,被兩人的淫水弄得濕漉漉的,被這玩弄,文建安被低壓的小腿都抽搐起來。
「若是不知道怎求,建安就把自己當做朕的妃子好了,這樣就不會違背倫常了吧。」武帝陰險地設下了一個圈套,用龜頭磨著青年的穴肉,引誘青年的墮落。
「哈……啊…哈啊……不要,好酸……嗚嗚…………不要拔出去。」
「很簡單的,建安說吧,你聽過你母妃怎自稱。」
強烈的難熬的快感在被摩擦的地方流竄,因為這些可恥而甘美的快感青年滲出眼淚,終於用低啞的嗓音說道:「臣妾、嗚嗚……臣妾求求皇上,干進臣妾的身體裡面吧……」
武帝低沉地笑出聲,吻住青年的薄唇,強硬地捅開柔嫩潮熱的甬道,一頂而入!
那些叫喊,那些呻吟都被堵在喉嚨之間,快感被無限地放大,再放大,青年的眼淚不值錢一般從眼角滑落,一下接著一下似乎毫不憐惜的頂弄,貫穿著肉穴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塊淫肉,文建安的屁股不停地顫抖著,承受著巨物的掠奪。
「愛妃舒服嗎,朕插到愛妃最喜歡的地方去了……嗯?」
「好舒服……嗚嗚、臣妾好喜歡皇上……」青年壓抑地哽咽著,他的身體被壓到最低,全身為快感所麻痺,聲音中流露出一種被干開了的媚意。
「哈……嗯啊…不行、不行了……好酸……臣妾受不了了……嗚……」
「朕的大肉棒頂到愛妃的騷心了,這裡一碰愛妃就會流水,夾得朕緊緊的……愛妃還想吃大肉棒嗎,朕會讓愛妃爽得流眼淚。」武帝有節奏地貫穿著青年的身體,漸漸地開拓著內部,教會他那些淫言浪語,淫水順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流下。
「皇上……啊唔、哈嗯……想要、皇上的肉棒……啊啊啊好快……臣妾好舒服……哈啊哈……太快了……」
武帝弓起一腿,以最強硬的力度攻佔那濕軟狹小的甬道,他的義子,他可愛的青年的聲音已經完全放開了,甚至稱得上是浪叫,不停地用妃子的自稱求他不知疲倦的頂弄。武帝凶狠而密集地攻擊腸壁上敏感的軟肉,大股大股的陽精拍擊上去,青年渾身戰慄,白液在空中劃出一條淫靡的線條,而體內灌入的白液尚未停止……
這天文建安沒有回去休息,在武帝的寢殿內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被男人抱著。哭得紅紅的眼睛已經被上了藥,再度沐浴過後的身體輕輕戰慄著。男人沒有給他穿衣服,他們就這樣赤裸地擁抱,武帝在他的肩背烙下甜膩的親吻,青年也沒有再抗拒了,垂下眼簾感受著男人細緻的溫柔。以往他很是害怕,但現在他不知道為什就不怕了。
「給朕生個孩子吧,這樣朕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娶你了。」
「不……」
「不?」
「不生孩子,我也可以做皇上的女人。」
「這樣啊。」
原本身上泛起寒氣的武帝摟著他的青年,汲取他身上的溫暖,輕柔地吻著他的耳垂道:「真是太好了。」
正文 3雌墮的父王(上)-被控制高潮到喊夫君 幹成女人雌伏
「母親,父王跟大哥什時候回來啊。」北靜王府的三公子抱著王妃、母親的膝蓋軟軟地說。
「你父王跟大哥在打仗呢,冬天的時候就能回來了。」北靜王妃的神色有些擔憂。王爺跟大兒子都去了戰場,令她十分憂心。王府的大公子是她和離前生的兒子,傾注了不少感情,承蒙王爺不棄,也排入王府公子之中,王妃十分感激。
而千里之外的北靜王,被捆著手趴在浴桶裡,溫熱的水中赤裸的全身被摸了個遍
「父王這裡好大。」符衡托了托北靜王胯下沉甸甸的地方,輕笑著吮吻他的耳垂。
灼熱、焦躁,全身昏沉沉的北靜王哼了一聲。被大手觸摸的地方迅速地發燙。
他想著若是符衡接吻就咬爛那張狗嘴,可是義子一貫這溫柔的人,竟然直接硬上。北靜王全身光著,身上的水還沒擦乾淨,符衡便掰開他的腿,把熱燙得跟烙鐵一樣的凶刃頂在洞口邊緣,刺激潮熱的肉洞。
「不能……不,啊啊啊,痛……」
「我想父王為我落紅呢」符衡輕輕在北靜王耳邊說,他的身體裡血液正亢奮地翻滾沸騰,想到父王會為自己染上情慾的顏色,吐露出那些醉人的情話,他覺得可以去戰場上殺敵三日三夜。
符衡這強行擠進去,被沒有潤滑只有清水緩衝的窄穴夾弄也痛,只是這種痛令他欲罷不能。
北靜王脆弱的地方被破開,像被個熱燙鑽頭強硬地鑽入身體,全身都在顫抖。
「父王,想不想孩兒用潤滑。」
符衡俊雅的微笑邪惡至極,可下腹越來越熱,被侵略得越來越疼痛的北靜王也只有屈辱地點頭,他年輕時也曾與男子歡好過,男子的秘穴比起女子那裡更加乾涸,若是真的這樣做上一次,他恐怕連著十日都得臥床不起了。
「父王不說,孩兒怎知道呢。」
「……滾!」
有些薄繭的手指撫摸那激烈蠕動的小口,北靜王身體裡熱意翻湧,那些只聽過傳聞沒感受過的慾望空虛地侵蝕著他的身體,比起修長的手指,被慾望折磨的身軀更想要又粗又長的凶刃。
「想……」
符衡得到心滿意足的答覆,仔細地給北靜王蓋上被子,翻身下床去取潤滑的玉液。
果然是故意的。離開了溫暖懷抱的北靜王,被沒有什溫度的被子裹著,暗暗地想。
結合處倒入潤滑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潮熱的甬道想被磨無數次,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舒服無比。
「……哈阿,那裡…衡兒……」
可惜符衡就是不滿足他的父王那裡的需求,在銷魂的甬道裡以多個角度頂弄,讓北靜王的身體一顫一顫,最敏感的軟肉偶爾被燙熱龜頭挨著擦過,都是銷魂蝕骨滋味,北靜王閉上了雙眸不由自主地追逐快感。
「父王,你開始吸我了。」
北靜王臊紅了臉,全身都變得脆弱敏感無比,被日漸擁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義子愛撫過,前面陽具竟然會彈跳。
「嗯嗯……阿……啊…………」
符衡瞇著眼睛,在不住收縮的陽穴傾注入自己的液體。
這樣,就結束了?
北靜王還沒射,只覺得下身被黏稠的精液包裹著,因為射得不深,而且拍打到前列腺上,令他竟有一絲舒服。
符衡為他擦乾淨身下,而藥意像春潮一樣襲擊,北靜王眼前都朦朧起來。
「衡兒,父王、好難受……嗯……」
「父王是要我替父王瀉火嗎。」不知不覺間,符衡的語氣已經沒有那尊敬了,而是變得強勢,就如同他霸佔了他的繼父一樣。
「唔。」
「可是父王不是不喜歡這樣,還要殺了我。」
「你、…想怎樣。」
「我想父王像女人一樣被我干。」
被男人的臂彎攬著的北靜王身體一顫,女人這個詞讓他臉色煞白。
符衡吻住了他的唇,道:「父王可別說出什不好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他們的唇輾轉親吻,對方霸道而纏綿,北靜王身軀的熱度持續攀升,猶如裹在一團火焰之中。符衡揉住他的父王胸前的乳珠,由內而外打轉,又扯起乳暈旋轉,北靜王的乳頭漸漸充血,胸膛也被扯得高高的。
他的陽物硬挺地貼在肚皮上,始終不能射。
「其實我只是想聽父王叫我夫君,父王願意叫。」和前面冷厲的話比起來,這句話這溫柔。
閉口不言的北靜王的身體被抱起,不由自主地被男人牽著鼻子走的他有些沙啞的聲音道:「你要帶我去哪。」
「窗邊,在同一個地方做愛很無聊。」
「夫君,夫君不要……」
符衡低低笑出聲,摟著雌伏在他的身下的父王親吻。
「不想夫君過去。」符衡抵住北靜王的額頭,輕輕吻著道。
北靜王蠕動嘴唇,或許身體太熱了,叫出那個稱呼竟然也沒感到太多羞恥。
符衡抱著北靜王返回床上,從暗格內取出一大瓶玉液傾倒而下,暢通無阻地進去了,雖說這樣上方快感不強,但他不在意,得到父王,就彷彿得到一切。
「啊呀……哈啊……衡兒……」
這次符衡勇猛地攻佔雌伏的男人的身體,次次頂中敏感的騷點,被壓得低伏的北靜王仰頭喘息,折疊的身體繃直,被這操弄的快感難以形容,無數的高潮伴隨著顫慄帶去至高無上的快樂,他覺得會被自己的繼子給撕碎了,可又完全臣服在這樣讓他變成狂花浪蝶的快感之中。
「……不行了……嗯……」
深頂淺磨,令甬道翻湧著火熱的體溫,男人的嘴角流瀉零碎的呻吟與喘息,符衡把北靜王的身軀活生生地貼著肉莖轉了一個圈,道:「父王抱著我。」
腳趾都在蜷縮痙攣的北靜王下意識地抬手,被繼子抱著起身。就差一點了,一點就能射了,他下意識什都照做。
昏昏沉沉地,北靜王被帶去窗台邊,符衡打開了房間內的窗扉,初夏有點悶熱的晚風透了進來。
正文 3雌墮的父王(下)-合奸時在小兒子面前流露浪態被干 1600字恥辱的孕犬肉蛋
「父王這裡好軟,跟以前不一樣了呢。」符衡給北靜王服下一些藥物,可以讓平坦的男性胸膛更加敏感,跟女人被揉乳房一樣有快感,符衡以四指托起胸膛的底部,兩手拇指不斷觸碰乳頭,北靜王果然受不了了。
「不能、不能這樣,乳頭好癢……噢……呼……」
北靜王對侍奉男人越來越熟練,被抱住之後就用胸膛不停地蹭,坐著的圓凳都快承載不住他們二人,發出沉悶的聲音。
「這樣呢,舒服嗎?父王。」
只要被掐著乳頭,北靜王臉上就會流露出春情,「好舒服……嗚咕……哈、別、別叫我父王了,我是衡兒的女人啊……哈」女人這個身份,讓北靜王可以忘記自己崩潰卻還愉悅的淫態,讓他得以在繼子身下輾轉承歡。
「父王這說,我很開心呢。不要忍耐了,想叫什就叫出來吧。」
「嗚呼……乳頭越來越敏感了…啊啊!……」胸膛不停被揉,北靜王簡直要魂不守舍了。
「下面,忍不住了吧」符衡一隻手揉捏搓弄著北靜王紅腫的乳珠,一隻手侵犯到高高豎起的陽具上,上上下下地不住套弄。
「不行…、哈啊……太舒服了……裡面也想、也想要……」兩個敏感地帶被同時玩弄,還被深插著的北靜王的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
符衡把肉刃抽出來,把自己渾身發軟的父王推倒在茶桌上,北靜王的胸膛被茶桌擠得變形,身後男人打樁似地抽插,狠狠地貫穿:「靜娘,叫吧。」
「咿嗯啊啊啊……好刺激…哈啊…………妾身又被干穴了……好猛啊啊……妾身受不了了啊啊咿咿嗯……」
「啊啊、啊啊……公子…好燙啊……哈啊啊……」
符衡看著習慣了在正式做愛的時候變成女人一樣的父王,柔軟溫暖的地方狠狠抽插,把那個小穴當作女人的花蕾享用,直到能在裡面播種下傳承子嗣的陽精。
忽然房門被推開,一個小小的聲音說, 「父王跟大哥在做什。」
來的人是三公子,年紀很小,因為是北靜王與王妃成婚後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兒子,頗受寵愛。由於二哥看不慣他整天隨著母親在內院裡,就讓他隨著來迎接父王跟大哥,增長見識。因為功課有不懂,三公子便問符衡什時候來找,兩人忘記了時間,結果就正好被撞個正著了。
「大哥在給父王治病。」腸穴裡陣陣吸啜,勾引得符衡猛力挺入。既然被看到了,也沒辦法了。
在小兒子面前被肉棒插得失神,屁股被插成一朵肉花卻露出忘我地恍惚又沉迷的樣子,知道身體已經回不去了,一切也不能改變的北靜王埋下了頭,挺起自己的胸膛讓男人繼續玩弄著自己的乳頭,嘴裡發出羞恥而愉悅的嗚咽。
「不…哈啊…太深了……」
「在、在治病啊……那我先出去好了。」
北靜王被符衡狠操猛干,說不出話,只是搖晃著身體,就像承載不住快感的小舟。年幼的三公子看著這樣的父王也走不動路了,覺得自己下身也熱熱的。
「赫兒覺得父王的屁股怎樣。」三公子單名一個赫字,是北靜王與王妃翻了不少典籍才決定的。
「……很大。」對於三公子來說,大人的身體什都很大。
符衡拍動了在自己胯下的父王被前後操弄的臀肉兩下,北靜王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三公子思考了一下說:「很有彈性。」
「嗚嗚……衡兒不要,讓赫兒出去吧」
「可是父王這裡說很喜歡啊,夾得緊緊的。」
符衡把肉刃抽出去,帶出一些淫水,又猛地擠進去窄小柔軟的甬道內,往復幾次,似懂非懂的三公子的臉已經通紅了
「父王這裡很色對吧,是不是像張小嘴。」符衡招手讓三公子過來,扯開北靜王的屁股肉,露出深紅色蠕動的穴口,已經操開了不止一點的秘地看上去十分淫靡。
「咕……嗚哈……」
符衡猛揉了兩下臀肉再打開,令被挨擠摩擦的穴口更加飢渴敏感,北靜王仰頭喘息著,扭動腰肢艱難呼吸。
「是啊,一開一合的。」
這被仔仔細細地觀賞著身體,北靜王的羞恥感達到最高。
「來摸一摸吧,父王最喜歡我們這樣了。」
「哈啊……不、……」北靜王被大手拍了一下屁股警告,抓住茶桌上繡著蝙蝠與葡萄的繡布,不敢說話亂動了。
小兒子幼細的手指刺入,在裡面探索,北靜王的眼睛越睜越大,淚水從眼眶奪眶而出,然而還有點溫熱濡濕的觸感觸碰到了深紅的那圈穴肉。那是讓他失去理智的舔弄,不久後手指在撫摸,而舌頭也擠進去畫圈。
「屁股……哈……赫兒、左邊……額嗚……裡面頂到了……」
「父王原來喜歡被大哥舔屁股啊,流了好多水啊。」聽到小兒子的話,北靜王簡直是晴天霹靂,三公子抽出手,方便大哥的動作。舌頭深入進去身體內部,北靜王的屁股控制不住地隨著腰肢扭動,彎曲的膝蓋繃緊了,突出屁股讓繼子去舔
「咕嗚……額哈……咿啊啊啊……屁股要融化了,被舌頭侵犯得好舒服……」
腸肉緊緊纏繞著舌頭,接受著舌頭的不停刺插侵犯,越發熱和軟,符衡舔過天生淫蕩的小穴每一寸,翻攪著穴肉,吸吮著穴內的淫水,令內裡發出咕嚕咕嚕,咕唧咕唧的聲音。
「父王好變態啊。」
「……哈啊,變態……我就是變態啊啊……父王已經是你大哥的女人了」
「父王變成女人了啊……」
「是的、是的……嗚啊啊咿…咿啊啊啊………雌穴不行了…」
「赫兒,出去吧,一會再來找大哥。不要說出去,你父王病得很嚴重。」
三公子看來,父王就是滿嘴胡話,他點點頭,還貼心地為兩人關上門。
「呼……哈……哈啊……這樣、可以了吧……可以插妾身了吧……已經……」
符衡抬起失神的臉龐,輾轉親吻,征服著他的父王的感官。他就是喜歡北靜王這副雌伏的樣子,在性愛中奪去所有的尊嚴。
正文 4雌墮的男人 -辭退後被高中生玩弄屁股三點責罰的上班族,np
上班族被辭退了,三十一歲的中年危機,突如其來,讓上班族午飯也沒有吃,垂著肩膀在公園喝咖啡。忽然,樹蔭之下,他的視線之前出現了一雙鞋子,上班族抬頭看,是個眼熟的年輕人。
「啊,怪不得今天看不到大叔。原來是失業了啊。」
上班族每天都會去公司附近的日式牛肉飯店吃十六塊的小份牛肉飯,然後勤勤懇懇地去上班,有一次店舖搞掃碼支付活動,傳統的上班族不懂,踟躕地看著展覽版,這個年輕人跟他的夥伴便主動上前幫忙。
年輕人直接而傷人,上班族的心踉蹌了一下,他的手指上的咖啡也搖搖欲墜。
「不好意思啊,不過我們這裡有一份工作,大叔願不願意做呢,應該不比大叔上班的工資低吧,而且很輕鬆。」
這份新工作是年輕人們的畫室的裸模。
他們的畫最近很熱門,還在百貨商場搞過展覽,都是太過前衛的作品,上班族只有驚歎的份。上班族由去公司,到每天都到畫室裡來,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尷尬,需要全裸著擺出各種姿勢,但報酬實在很高,比起在公司的時間也自由許多,上班族甚至跟著他們一起在工作日的下午去喝咖啡了,一切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天上班族依舊脫下衣服,整整齊齊地折疊好,躺在為他準備的桌子上,可是這天他沒有如半個月以來一樣單獨坐在那裡,而是被三個青年們圍著,摟抱著,從各個角度被親吻著,他也不知道為什就變成這樣了,彷彿是喝了杯橙汁,身體就不受控制。
「大叔有沒有女朋友呢。」跟平時作畫時全身邋遢的衣裳不一樣,這天的青年們都穿著外界看來他們會穿得各種清新或性冷淡風的衣物,就像外出時一樣。
「有……唔……」被口上黑色布條綁著口腔的上班族,點頭回答,他靠在溫柔的青年W的胸膛上,雙腿被屈起來,敏感的腰部因為藥物的影響顫抖,一碰就有感覺,青年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著,測試他的敏感帶。
「分了吧。在她面前這樣不好吧……別動。」長相清秀的長髮青年L,托起他的陽物,上班族昏沉帶淚的眼看著戴著手套的手,還有細長的針頭,身體更加熱了,但他完全被固定住,只能感受著龜頭被最新型的媚藥注射流入。
「哈啊……」體溫跟脈搏迅速上升,上班族扭動起來,全身的炙熱之後,每一次跟青年們肌膚的接觸都是那舒服,就像水乳交融的感覺。
「這裡很敏感呢,昨天有自己玩過嗎。」看起來一張冷臉的性冷淡Z垂頭看他說道,上班族的乳頭還是小小的,不過已經完全充血了,很希望被觸碰的模樣,Z圓潤的指甲在那乳縫裡搔刮,上班族的臉迅速又籠罩上一層紅雲,不過和之前的不一樣,他的眼睛因為乳頭被刮弄與刺激變得恍惚,他閉著眼睛,呼啊呼啊地用鼻腔呼吸,身體裡從未體驗過的酸脹的快感不停上升。
難言的高潮中,上班族抬眼就發現自己的分身竟然挺起了,然後在被玩弄乳頭與胸膛的過程中,筆直地射了精液出去,有的還打到自己下巴上。
上班族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夢吧。他嘴巴上浸濕的口帶被拉開一點,方便他在這激烈的高潮下呼吸。
「大叔你的毛髮好稀疏。」
「嗚嗚……好丟臉……不、不要了……」雖然嘴上這抗拒著,他的身體在青年們的撫摸下又再發紅髮熱,情不自禁地磨蹭。
其實三十一歲還很年輕,不過現在在年輕人之間已經流行叫年長的男子大叔了,青年們也覺得這個稱呼很帶感,尤其是在年長的男子被他們侵犯的時候。最開始把上班族接來,溫柔的青年W,家裡贊助了這家畫室,在這偌大的房間裡關上門,他就能為所欲為。青年W用筆去撥弄三十歲的男人的陽具,在垂軟下來的地方不停刺激,卻避開那個呼吸著已經快不行的小穴。
「哇哦,前列腺液又流下來了,被玩得很爽吧。」
由於希望那個小巧的乳頭變大,L取來吸乳器,令上班族被手指弄得又紅又腫的乳頭上不斷往上吸,呈現一種桃紅的色澤,並且開始腫脹。上班族嗚嗚地喘,乳頭上被不斷吸著又放開,弄得他又快要高潮,而且畫筆鑽弄到尿道入口,試圖將尿道也開發成性感帶,兩邊不斷的刺激把上班族身體內的快感逼至最高點,每次到達底線的時候會毫不容情地索取更多,上班族大張著口哈啊哈啊地喘息,最火烈的男人都會在這樣的三點責罰中哭叫,何況是本來就溫順的上班族。
他彷彿身處快樂的地獄,乳首上的吸力已經到達臨界點,他的紅腫乳頭也在透明的吸乳器內高高突起,細毛弄得他的龜頭又熱又痛,頂端滲出的液體徹底染濕了玩弄尿道的細長畫筆,Z徹底拉下束縛在他的口上的布條,探入接吻。
「……求求你…好難受……」可是那最重要的地方還沒被侵入摩擦,其餘敏感點的刺激只會變成煎熬,上班族已經不再試圖合攏雙腿了,而是分開方便青年們對他身體的撫摸跟褻玩,看到上班族已經哭了。溫柔的青年W給長髮的青年L遞了眼色,拿來了清理的道具。
Z拿來灌腸的東西,很快就弄好了,軟管完全插入了上班族的身體,特殊的液體不斷注入,上班族覺得肚子快撐破了的時候,那軟管瞬間被抽出……
「啊啊啊——」
「別怕,很快就好了。」W溫柔地安撫他,親吻他的鬢髮。
「嗚……」
排泄的羞恥迅速在上班族體內產生,腰腹稍用力裡面的水流就嘩啦啦的流下來,他抱著最溫柔的W緊緊地不動。經過這些玩弄與手段,終於被插入時,整個人就像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他不知道為什會這舒服,就像本該如此。
「大叔,舒服嗎?」W緩緩推進又抽出,不停摩擦他的前列腺,讓他的快感一直停不下來,就像女人在持續地高潮。
「嗚嗯……不行…、哈…好舒服……」所有的快樂都從交合的地方滲出到四肢,上班族不再覺得這樣雌伏被後入的姿勢難堪,他覺得被又大又燙的肉棒干真的好舒服,後穴也開始陣陣收縮,
「一直很想這做啊。」見上班族已經漸漸沉淪,抱著手的Z伸出手,撫摸他的屁股,拍了兩下,上面如所見的一樣很有彈性。L的手也伸過來拍打著手感極好的臀肉,上班族整個屁股紅起來。前面被粉紅色蕾絲胸罩裹住的胸膛一直在顫抖。屁股裡面一直被大肉棒攪拌,頂插,
「不行了啊……啊啊、被打屁股……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呼啊…肉棒……好熱……」
「我們的大叔變得很下流了。嘖。」L抓住上班族的陽物套弄幾下,垂下的陽具就射出來,跟奶牛一樣,吐出白色的汁液。
上班族被折疊手腳仰躺,恍惚地看著面前的幾個青年,W取來束縛環讓他不要射這多。「今天天氣很好啊,大叔的狀態也很好呢,不過還是克制一下好了。」
L的性器跟他俊美的臉比起來,很不般配,上班族看著那根猙獰的東西插入了自己,明明是那大,自己窄小的那裡卻完全吃進去了,穴肉緊緊地吸附著戴著薄薄的紫色安全套的陰莖,好像希望男人的精液射到自己的屁股裡面。
「好大……真的插進來了……」身體裡最舒服的地方都被碰到了,臉上立即就浮現出誠實的滿足的表情,
「嗯嗚……不要……」
肉棒卡在甬道中間,讓裡面深處穴肉瘙癢地蠕動,最後再狠狠插進去,帶去無比的快感,在得到滿足的一刻又瞬間抽出,在淺層慢慢摩擦,這樣的技巧之下,肉穴變得越來越期待粗熱的陰莖攻佔,以得到那種停不下來的快樂。被侵犯的過程中,身體已經享受到雌伏的愉悅,普通的性愛完全比不上此刻的快樂,穴口因為被侵犯而不住痙攣,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還保留著撐開的形狀,被頂到了深處,已經快掉下桌子的上班族的身子後仰了一下,正好就被Z捧住了臉,對方跪坐在一張椅子上,怒勃的男根正好對著他的嘴巴:「張嘴。」
「唔……」一看到雄偉的肉棒的形狀與尺寸,上班族就回憶起那種被撐開身體的感覺,下意識去比較身體裡的那根大還是面前這根能侵犯到他的最深處。龜頭抵在他的唇上,慢慢挑開唇瓣,看樣子很快就會插進去。儘管嘴上說著不要,但他已經被徹底征服了。
「大叔,我教你怎伺候男人的肉棒吧,你會更舒服的……」
正文 5雌墮的老師 -調教完畢後,被全班當作肉便器的兩位老師,淫辱雌化彩蛋
跪在講台上,一絲不掛的英俊梁老師不由自主的喘息著,捆綁著皮帶的大腿抖顫發麻,全身都因身下傳來的快感而輕輕的顫抖,身上冒出一陣細汗。他是這個班的班主任,由於在洗手間隔間裡自慰被發現,被威脅與拍照後就落到了學生的手上日夜調教。
「真的不行了,啊嗯嗯……」 後穴裡的酥麻感不斷地衝擊著被調教得身體敏感的梁老師的心理防線,呼吸都開始有點困難,扭腰甩臀放蕩呻吟的幅度更大了,看得學生們心裡一團火又在慢慢升起。
「又高潮了吧,老師很想我們把肉棒插進來吧」看著老師表現出屬於女人的羞態,渴望男人的肉棒,哀求他們的刺入,呻吟哭泣的樣子完全地展現在他們的目光下,說出迫切希望被填滿的慾望,就讓他們心情愉悅。
「老師的身體真的很棒,一直在高潮也沒關係呢。」
「不是的……想要肉棒……想要啊。」 裡面不停震動肆虐的感覺讓英俊的梁老師快瘋掉了,隨著再次被按摩到前列腺,渾身劇烈顫抖,隨著不斷地發出嗡嗡的聲音的假陽具的快速震動,內裡透明的水液被玩弄得飛濺出來。
「那讓更多人侵犯老師也可以嗎」他們的老師屁股有著飽滿的彈性,白肉隨著呼吸顫動,一插進去就像被捅破的水蜜桃一樣,令人沉迷。
梁老師啜泣地點頭,他的臉頰是酡紅的,大腦是羞恥而空白的,每次被灌注的男精的畫面卻又恍惚地浮現,現在會有更多人來侵犯他了,年輕的陰莖會一根接一根插進去,弄壞他完全暴露的屁股。
門開了,平板上面播放的正是年輕英俊的班主任被調教的畫面。梁老師下意識地掙扎,卻被學生摟在懷裡被輕輕地含吮耳垂。
「老師一直被震動棒震著不停扭腰的樣子都被大家看到了,不用躲了。」
「快、快來玩弄我的小穴吧嗚嗚」 淫態已經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全班學生的面前,梁老師也破罐子破摔了,暴露自己想被調教肏干的渴望。
「呼唔…呼……哈……」拔出粗大的紫色震動棒,裡面已經是水淋淋的,稍微攪拌一下穴口,就發出咕噗咕噗的聲音。
「水流了很多的樣子啊。」 穴口處隱約流出些透明的液體,也不知道是潤滑液還是淫水。
「裡面,想要……想要舒服……」 每次這說的時候,一種羞恥的快感都會油然而生,老師的身體也真的更加舒服。
「老師真的很乖呢,那給老師一點獎勵吧。」
男學生把梁老師抱下來放在大腿上,龜頭一下侵犯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哈……肉棒……進來了……還想要再深一點」
「要再激烈一點嗎?」
「是……哈……再激烈一點攪拌老師的屁股吧。」
「哦哦啊啊……好舒服……頂到了……噢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厲害……」
A在他的老師身上瘋狂馳騁,裡面的肉壁蠕動著,纏住了肉棒,帶去一陣濕熱柔軟的感覺,老師的腰部停不下來地擺動,直至被精液灌入身體。
「老師竟然叫A主人啊。已經被調教過很多次了吧。」
「被灌滿了,跟肉便器一樣,真變態。」
「呼哈……好厲害,好多精液……」
「我們也能玩吧。」得到肯定的答覆,C扯起頭髮細看他的老師泛著紅暈的臉,覺得這副沉迷肉棒的樣子的確跟婊子沒什區別了。
「好痛……」
「老師給我吸肉棒吧,要快一點讓我舒服哦。」
「……嗯…好的……」
梁老師抓著C的莖身,含了進去,他吞得越來越深,一直到喉嚨,鼻尖與嘴唇也深深地埋入年輕男子的粗糙毛髮之間,看著老師上面的嘴含到了深處,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老師已經開始搖晃頭部,讓陰莖不斷地小幅度進出自己的喉嚨,每一根青筋的搏動都能讓濕熱的口腔感覺到肉刃的野蠻。
「吃到了肉棒什感覺。」
「好好吃,肉棒好好吃。」
「小穴又難受了……想要……」
「我們一起把老師射到懷孕吧。」 對準了穴口的巨大幾乎沒費什力氣,就直挺挺的插了進去,隨即就啪啪有聲地直擊猛撞。
「啊啊嗯嗯…真的、……好舒服……啊啊……」
「沒想到老師是這種變態呢,懷上了都不知道是誰的種啊。」
「沒辦法,太舒服了……做學生們的女人好幸福……啊啊啊……高潮又要來了…快一點啊啊……嗚嗚」C來回摩擦了幾下前列腺,然後抽了出來,讓梁老師更加焦躁,只好不停地吐出淫言浪語,向後挺動著臀部,來回飢渴地摩擦著粗大的肉棒,求自己的學生用肉棒不斷地將他送上頂端,分身沒有經過套弄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噗哈哈哈,老師為了高潮什都不管了啊。」
「呼……射得好舒服。」 透明的涎水垂涎在口角,被貫穿著的梁老師發出夢囈一樣的呻吟。濃厚的陽精直接大量灌入窄而長的甬道內,還頂了穴心好幾下,每次都頂到了他的腹部,並且裡面會發出咕唧咕唧淫蕩的碰撞聲,深深插在精液四溢的小穴內的大肉棒拔出時,肉洞依然維持著撐開的形狀。
「這是第幾次了,我們給老師畫正字吧。」
「第六次吧。」E端端正正地在梁老師左邊的臀肉上寫了個正字,再加了一個橫槓,表示老師已經被內射六次了。
「這樣真的不會壞嗎,我也想來試試。」
「不會,我們嘗試過了,老師可以讓差不多三十多個人射精啊,後來就變成這樣了。」長假裡他們把老師放到別墅裡面,讓機器不斷帶給他高潮,假期結束後大概有三十多個人的份量才被做得暈過去。
「難怪還是漂亮的粉紅色呢。」F戳弄著收縮的穴口,那裡淫蕩地啜著指尖,想把手指吞進去,每次手指抽出,都有一根透明拉長的線連接著。
梁老師渾身都在發燙,微微地喘息著,雙手分開自己的臀部,讓身後年輕的學生能夠更仔細地看清楚自己的秘地,並且在眾人的視線下扭動腰臀,無聲地誘惑著。
F扶著自己的肉棒通過那一層層的皺褶,覺得裡面肉壁不斷地滲水,並不比女人的蜜穴差太多,他感受著柔軟的肉壁的摩擦和溫熱,卻不徹底進去,而是在洞口來回滑動著,逼老師發出更多難耐的喘息,裡面的淫水一會兒就將肉棒浸濕了。
「不、不要弄了……老師想要男人的肉棒……老師是你們的女人啊啊……求求你……」
輕笑了一聲,格外猙獰的粗大的巨物徹底插入,帶來的巨大的疼痛和充實感,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裡面的媚肉拉出身體,梁老師不再呻吟了,瞳孔緊縮著,只能哈氣呵氣。隨著越來越快的抽插,體會著那種快要升天的快感,濃白的精液在他最不設防的時候拍打到了腸壁上。
「不可以、不可以射進來,又要懷孕了……全部都進身體裡了。」
濃厚大量的精液剛注入進去濕熱而滑膩的密穴,老師又在下一根粗壯的之下享受著,像個女人一樣哭喘呻吟,被那熱騰騰的大龜頭操乾陽心。
「老師懷上了,我們全部人都會負責養的」
「啊嗯、啊啊……噢噢……啊噢……要壞掉了……」
「啊啊……那裡……那裡又被弄了……好……好癢……求求你…插得深一點…」
看著從骨子裡都變得淫蕩的梁老師前後搖擺著自己的臀部,迎合身後的肉棒,一絲絲的液體不斷地從交合的地方滲透出來,許多人都掏出自己的分身套弄起來,門被有節奏地敲了幾下,最外面的紀律委員不耐煩地把門開了一條縫。
「是你們啊。」
隔壁班的學習委員兼班長微笑著,手上的繩子牽著的,赫然是他們英才班班主任方老師,留著劉海的方老師羞澀的臉龐上都是嫵媚的色態,跟這個精英班的老師一樣,被插著好幾根震動棒的小穴裡淫水氾濫,顯然也變成了學生們的性奴了,連呻吟都跟女人的一樣。
「噢……啊啊嗯嗯……懷孕了……」
「嗯啊啊……做愛好舒服……肉棒好舒服……子宮被撐開了……」
「好爽………嗯啊啊……舒服…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
「不要……弄……裡面去了……不想被灌滿了……射了……嗚嗚……出來了……」
兩個英俊而年輕的老師都被綁著黑色的眼帶,在日月無光的環境下渾身軟綿綿地承受著堅硬火熱的肉棒持續的操干。雪白的臀肉蕩起一片波浪,兩個本應為人師表的年輕男人越發墮落沉淪,此起彼伏地呻吟。他們的身體上寫滿了正字,他們的雙手撐在桌子上,隨著被把玩,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般弓了起來,身體塗上媚藥的他們每個部位都很敏感,哦哦哦啊啊啊的不斷呻吟中,突然傳出一聲尖叫般的」啊——「
「哇,同時高潮了啊。」肉棒抽出來,兩個化身母狗的老師深紅的小穴裡就像自來水一樣流出白液,雪白的臀肉還在不停痙攣,顯得那兩個被操熟的小口都看起來肥肥軟軟的,也讓濕漉漉的精液不斷滴落。
「看來還要比一次。」 英才班的Z起身,與體育委員一起把兩個老師的身軀面對面地放在下一個學生的懷裡,知道自己命運的老師們卻完全不想抵抗,他們就這樣被全班射入一次,做到暈了過去,然後被帶走等待下一次的調教。
正文 6雌墮的少俠 -被老莊主玩的騷水四溢,蕩婦羞辱輪番被灌精,叫著老爺受孕【彩蛋反轉
到友人家中拜訪後,由於遇上急雨,名門少俠陸靈璧便到一座山莊的屋簷下躲避,沒想到裡面的主人正好出門歸來,把他迎了進去。
雨停後晚來風急,天色已晚,陸靈璧就被順勢留下,與莊主對飲,酒後的他腳步有點沉浮,不知不覺被帶到一個側間裡面。
「陸少俠的味道真好聞,不愧是青年人。」
這句話有點唐突了,本來就覺得怪異的陸靈璧被砍了一頸刀,軟軟地垂下,嘴唇迅速被塞入一顆東西,那腥甜的藥丸入口即溶,然後被抱在懷裡的他就被老莊主用噴著酒氣的臭嘴親吻。
「唔....啊......不......」
「已經舒服起來了嗎。」老莊主坐在椅上,雙腿分開讓陸靈璧躺在他的腿間,撫摸著他發滾的身體,細細地捻動細小的乳首,旁邊下人出出入入,放好浴桶便出去了。被脫乾淨的陸靈璧就被抱到浴桶裡面上下其手,男人的手指摳挖小穴為他做清理,讓受到藥物影響那裡滲出淫水。
「不要...不可以。」手指在小穴裡捅來捅去,帶去異樣的快感,按摩與搔刮中,更是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樂。
「做老夫的侍妾吧。」老莊主色瞇瞇的眼神不懷好意的來回打量陸靈璧的上盤與下盤,從浴桶內把陸靈璧撈出來後,褲子都來不及脫好,就把人按在還沒燒暖的炕上操弄。
穴口上磨了幾下,戳破了什一般「噗」的一聲,猙獰的陰莖貼著緊貼的肉壁捅進窄小的肉洞中。被破開穴口的青年甬道隨即迎來了狂烈狠命的操干,儲滿男精的陰囊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陸靈璧的臀肉上,他的嘴唇顫抖了幾下,發現根本發不出聲音。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老莊主深深插入了少俠濕熱緊窒的小穴,抱著他的身子兇猛的菗插,姦淫這個年輕少俠的肛穴。
「哈……啊啊、啊……好漲……好疼…」撐著床褥的陸靈璧幾乎無法容納磨得他發抖的巨物,小穴痛楚的繃著的陸靈璧,半天也喘不過氣來,那凶刃一直頂著身體裡的騷點,是那碩大,那熱燙,身體彷彿裂成兩半,把他的靈魂與肉體完全割裂,隨著他的小穴極力收縮,無數被擠出的潤滑的液體緩緩順著兩人交歡的地方滑落下來,他試圖哀聲地求把他引作忘年交的老莊主。
「疼就對了,你這樣的賤貨只有疼才會暴露本性!不是很喜歡被女人追捧嗎,老爺就要操死你這個小淫蟲,讓他們知道你是什貨色。」
由於看到陸靈璧受不了,寶刀未老,雄風大振的老莊主粗野的在他腿間來回進出,噗哧、噗哧的交歡聲不絕於耳,撞擊的力道像要一菗插就頂到他的喉嚨處。
「舒服得快要丟了吧!張開腿想老爺干了吧。」
指腹磨得乳頭腫脹發硬,卻泛上了又酥又麻舒服的感覺,陸靈璧大口的喘著氣,甬道變得柔軟穴口變得酥麻,渾身都是熱意,一身宛如被老莊主操弄的侍妾一樣出汗,被老莊主燙熱的嘴巴拱在他的頸項處輕薄,聞著身子上蘭草般的幽香。他的雙眼失神,這幹下去肯定會死。
「放開……我.....求求莊主了....」
「啊——!呃……」
白液噴濺而出,帶著熱度的淚水順著臉頰從少俠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同時老莊主射出來的東西填滿了陸靈璧的小洞,額角見汗的老莊主猥瑣地一笑,捏住他的的屁股一托,讓那白精越發滾落進去。
「嗯哈……啊……」滾燙的男精黏膩地附著著穴肉,緩慢地流入深處,少俠臉上的水光越來越多,身體陣陣顫抖,然後帶著皺褶的穴口又再次被紫黑的大龜頭撐開,輕輕堵住了精液流出的路徑。
「叫我老爺!知道了沒有!你就是個婊子!吸老爺精液的小騷貨小蕩婦,打開腿求老爺給你射精!」
「啊…不是、……我不是……」隨著被辱罵陸靈璧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心底有個聲音在老莊主催眠一樣的復讀中也在低聲地承認著,肛穴也隨著被菗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龜頭整個地進去了,穴上的皺褶舒展開,在進入中變得越來越平整,就好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一樣,老莊主看得入了迷,九淺一深地抽插看陸靈璧的肉花在自己的肉棒下綻放。。
「……別磨了,莊主、莊主……老爺……我受不了了……」
「哦哦,小蕩婦終於不嘴硬了!」 看著陸靈璧的膝蓋都開始顫抖,臉頰罩上了一層紅暈,老莊主乘勝追擊地又來回菗插了幾下,捏了捏他無法抵抗的粉紅色的乳暈,直到陽具完全擠入了他的雙臀之間。粗熱的舌頭舔弄著眼角的未干的淚跡,碩大猙獰的龜頭卻在甬道深處不停攪動,好似要在這副男性的身軀上尋找女性的入口穿刺進去,只能讓眼淚越舔越多。
「不許哭!干死你!以後只能穿開襠褲被老爺干!」
「嗯…老爺……嗯……受不了了,輕點.....」 肉道被極度擴撐,陸靈璧痛苦的喘息皺眉,努力的放鬆穴道討好灼熱的巨物,他光裸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全身都是紅的,老莊主卻只是脫下褲子,不遜於年輕人的雄壯的身軀前挺操干少俠已經完全能容納他的甬道,把裡面殘餘的精液都打成堆雪一樣的白沫。
「裝什裝!小蕩婦的騷穴沒有男人摳挖就不行了吧!都不知道丟了多少次了!快好好地叫一叫老爺,讓爺給你鬆鬆穴!」
這個銷魂蝕骨的身子彷彿讓人操一夜七次晚也不夠,看著陸靈璧酡紅帶汗的臉龐、朦朧失魂的星眸,老莊主也快被他緊窒的小穴夾到又射給他,垂頭看那穴口已經腫起,可操腫了反而更有滋味兒,看起來就像小小的陰唇一樣,懷著這淫猥想法的老莊主又衝進了少俠的穴洞裡。
「……啊……!哦……老爺……啊要丟了……嗯」
魂魄都要出竅了,陸靈璧爽的直哆嗦,聽到他越發放浪的呻吟,老莊主在那微微的晃動臀部箍著自己的穴口以難以想像的速率抽頂菗插,水淋淋黏膩不堪的穴道處發出接連響亮的「啪——」「啪嘰——」的聲音,有時是因為陰囊拍打在臀肉上,有時是因為操到了體內水最多的地方。
「太重了……小穴要……要爆了……嗯!啊啊……」
陸靈璧整個身子都被干開了,老莊主的確很會幹人,陸靈璧又再沒有被套弄的情況下被插射了,看著被自己操的脫了力的少俠,老莊主狠狠在他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
「臭婊子,老爺還沒射自己就享受起來了!爺要把你關到柴房去,不懷孕就不能出來!」
陸靈璧緊緊閉著眼睛,被老莊主重重地壓在炕上操干,痙攣的腸壁還沒從高潮下來,又迎來了新的衝擊,滿屋子都是老莊主粗重的低吼聲,凶狠地撞擊著陣陣痙攣的屁股,每一次都干到最深處。
「這次一滴也不許浪費了,通通用你的騷逼夾好!你這犯賤的淫穴就是給男人干,要懷孕的,爛貨!……騷貨!賤人!給老爺懷孕吧!……」
「……懷孕了……哈……嗯……」
被亂七八糟地羞辱著,陽精射進去的一瞬間陸靈璧就被精液拍擊得聳起了胸膛,老莊主如同凶器般猙獰地勃起的龜頭咬著穴心,抵著噴射出腥臭滾燙的精液注入到腸道最深處,陸靈璧已是翻著白眼被活生生操到了高潮。
然而男人的雞吧還沒拔出,陸靈璧又被肏醒過來。
「老爺一直在干你呢,被射得很舒服了吧」
陸靈璧失神的呢喃:「啊……干到了....舒服……插進去了……肚子都是精液了啊……」待男人全根退出後仍是保持著雙腿大敞的模樣,再也沒有試圖合攏抗拒,融化了一般的穴口緩緩流出大股白濁,又被陰莖堵了回去,兩條大腿搖晃著,無力地承受姦淫。
聽著他嗯嗯啊啊的喘息,老莊主把他擺成狗交的姿勢,在自己的胯下被肏干。
「老爺幹得你深不深,爽不爽,叫啊!老爺沒給你餵飽精液嗎!蕩婦!」
「爽…饒了……啊……饒了我吧……小蕩婦求求老爺了……」
被大肉棒深深地操穴,陸靈璧狂亂擺頭好甩出那種讓他魂飛天外的快感,他的屁眼在不知羞恥地打顫,但是他根本無法控制,隨著每次貫穿,每次姦淫,反反覆覆地被插出了滋味兒,撞擊中發出黏糊的噗嗤水聲,酡紅著臉龐在瘋狂的奸辱中不由自主地聳動。
「我什都聽老爺的……別操了……好酸……」
打開的雙腿與屁股無力顫抖,空白的理智被猛然襲來的快意蓋過,在男人身下的樂趣,翻來覆去的肏弄,灌滿的精液,都像劇毒一樣侵蝕他的神志。
「啊、啊啊……啊………老爺……啊……」
在陸靈璧不知道是求饒還是叫春的呻吟之中,老莊主淫邪地笑著,兩手用力將陸靈璧的雙臀拉開,讓那個濕熱的穴口都幾乎往外翻出媚肉,大股大股的精液隨著深深抵入直腸的凶刃被射進穴心。
「哈哈!被幹得腳都軟了,就這躺著挨操吧!老爺會讓你爽上天!」
「精液……嗯……啊……都灌到腸裡了……騷貨要被灌爆了……」滑膩的腸肉就像是活的一樣,老莊主深插在裡面不捨得抽出,被填滿的快感促使陸靈璧不自在地扭動,主動用淫穴套弄著老莊主的大雞巴取悅著男人的慾望,老莊主偶爾發力抽頂前列腺十來下,陸靈璧也爽的閉著眼睛哼哼,在這緩慢地菗插下搖晃著屁股又哆嗦著高潮了,精水稀薄得幾近透明,就差射尿了。
老莊主把陸靈璧整個人翻了一個面,以最容易受孕的姿勢壓住他的身體,讓他的雙腿高舉與床面平行地折疊起來,腹肌蜷縮著屁股高翹著,老莊主抽插了幾百下後怒吼道:「小蕩婦!……夾得再緊點!老爺再灌一次到你的的騷子宮裡。
「老爺……騷貨夾緊了……射進來吧,老爺的精液都射給蕩婦吧……」
被羞辱著,陸靈璧緩緩流下眼淚,在這粗糙的房間裡面渾身赤裸雙腿大張的被壓在炕上,被大肉棒猛烈插幹過的小穴紅腫一片,若是沒有被陰莖堵住,必定會無助顫抖痙攣著流出精液。誰也沒想過武林的精英陸少俠竟然會發出這樣的叫聲,還被這樣壓著受孕。陸靈璧被男人壓著小腹,小穴也跟著收縮,由於穴內的白濁精液實在是太多太多,邊緣處的精液失禁一樣往外流。
「真會吸啊。還想我的大肉棒硬起來操你。真丟人啊。已經是個喜歡大雞吧的蕩婦了吧。」陸靈璧無地自容的陣陣痙攣中,老莊主低聲地說道,緩慢地抽出肉棒,看到穴口不可抑制地排泄出白而燙熱的陽精。
正文 7雌墮的機長 -欠高利貸賣春、自稱婊子亂交np、兩根肉棒插入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好,歡迎大家選乘oo聯盟成員口口航空的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
「很正經嘛。」操作著飛機的副機長A瞟向旁邊,忍耐著身體的顫慄說完機長廣播的英俊成熟的男人沒有穿機長制服,而是穿著情趣制服,坐在另一個副機長的大腿上,單薄半透明的白色棉布只勉強遮住胸膛,由於飽滿胸膛被勒住,使得乳頭突起,下身拉鏈拉開,露出沒有穿內褲的大腿還有翹起的陽物,有兩個電線盒貼在他的大腿上,顯然身體裡面被放了刺激前列腺的跳蛋。
副機長B唇角上翹,修長的手指撥開開關。機長嗚咽了一聲,猩紅的陽物勃起更甚,可惜被手指堵住小孔,輕輕摩挲,副機長B咬住他的耳垂,擠弄著龜頭玩弄這具無法抵抗他的身體。
這是一班國際航班,由Z國首都飛往M國的金融城,歷時需要十幾小時。
由於是口口航空公司比較新的飛機,這班飛機上配備了一名機長還有兩名副駕駛。
在機長全身敏感帶被跳蛋玩弄了近兩小時後,起飛時吃下的藥物也生效了,三位空少進來了,並關上了門。機上服務結束,進入睡眠時間,駕駛艙內的活動也能正式開始了。
「裡面好熱啊。」青年S的手指輕輕在那紅熱的穴口交替上下,滲出的腸液很快變為流出來的狀態。
被放在一張能旋轉的駕駛椅上放置調教的機長見S靠近,迷濛著眼睛挺起胸膛與他接吻。機長欠了高利貸不少錢,正好是S家的產業,於是機長就不可避免地淪為S的奴隸。
「不是跟你說要找人陪你好好玩。大家都特意調班過來,別讓大家失望。」
看著整個機艙朝他微笑的男人,機長攥住了S的袖子,「人太多了……不行的、唔——」
機長的頭歪向一邊,臉上紅色的掌印浮起,顯然是被S扇了一個巴掌。
「別掃興,還有忘了我在家裡教過你的話。」
機長終於點頭了。
S退開來,臉上浮著微笑,朝另外四個男人說:「現在可以開始了。」
跳蛋已經停下來了,看到S點頭,機長扯下電線盒,閉著眼睛,用力一拉,兩個粉紅色的跳蛋同時蹦了出來,他大口地喘息著,拉開小穴翻出裡面正在呼吸的媚肉,哽咽著聲音說道:「大家好,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請大家插入機長的女性小穴吧。」
「變成女人了嘛。」
傲慢自大地訓斥屬下的男人,腳上穿著女性象徵的紅底高跟鞋,足背扭曲般地崩緊,身體的騷點完全袒露出來,現在即將雌伏自己身下,給眾人一種異常滿足的感覺。
由於空間有限,S就把機長抱著在旋轉椅上,也好控制他。駕駛艙裡面有一點擁擠,也沒人在意。看著機長躺在男人懷裡,主動屁股高高抬起被插入,就令人興奮。
「我為你這個婊子花了五千塊錢呢,要服務好啊。」Y拍了拍機長的臉,捏著他的下巴說道。
「是……婊子機長會好好給客人服務的。」
「是玩哪裡都可以吧。」
「是,乳頭,小穴,騷雞吧都可以玩,腿和奶子也可以給客人服務。」
「先一邊插自己一邊玩弄自己乳頭給我看吧,要騷一點,不騷我們會退錢。」
「明白了,請、請不要退錢,婊子會好好接待客人……」
機長的手指摸上自身敏感的胸膛愛撫,隨著腫脹飽滿的乳珠被掐捏發出嗯嗯的喘息,玩弄乳尖就好像會高潮的樣子,讓男人們興奮地勃起。機長接過S遞過來的假陽具,身體起伏之下對準穴口就插進去,松穴一樣給自己擴張。
「哈啊……騷穴好癢,假雞吧好大……嗯嗯……婊子好舒服…控制不住了……乳頭想被雞吧操啊啊……」機長的小腿在發抖,紅色高跟鞋摩擦著地毯,發出一點粗糲的聲響。
「跟中了毒一樣啊,對做愛上癮很久了吧,動作好熟練。」Y瞇著眼睛觀察機長的表情,他最想就是握住機長帶著腹肌的顫抖的腰,狠狠地把這個男人干穿,每一下都撞入那個淫穴最深處,讓高高在上的機長語不成調地為自己呻吟喘息。
「啊…客人……進來干我吧……裡面的子宮好癢……射在婊子身體裡好不好……」機長搖晃著腰臀,手也不摸乳頭了,扯開穴口讓男人們看清被假陽具干的裡面,讓幾個人忍不住想要玩壞眼前宛如蕩婦的男人。
假陽具被大手扯出,滾落在地,Y發號施令:「媽的!用力撐開你的浪穴,爸爸要來干你了……」
「是、哈啊……已經全部打開了……」
「哇,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裡面會不會很鬆啊。」
「嗯呃……哈……客人……進來了……」
Y搗入陣陣收縮的穴洞,沒有動,讓機長自動收縮與舒張服務自己。每抽送一次,刻意服過藥的身體就紅一點。裡面是那緊致,穴肉溫暖柔軟的吸啜也令人著迷,很難相信這個小穴屬於這一幅淫亂的身體,所以才讓人想瘋狂凌虐索取。Y插入到囊袋之處才停下,機長已經一副痙攣高潮的模樣,飽滿的陽具高高聳立,快要射出男精了。
「啊啊……操得好深、嗯啊……啊恩……好厲害……」
機長急促的聳著屁股迎合尊貴的客人,Y的速度也漸漸加快,不間斷地激烈地頂弄溫軟流水的小穴,偶爾還會慢慢的旋轉,把肉穴裡面的水磨得越來越多。他終於如願以償地用雙手緊握著機長勁窄的腰,感受上面的每一次顫抖,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卻蒙上女性的光澤,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這副樣子不會要潮吹了吧。」
Y大力的挺入機長一絲不掛的身軀,手往上恣意地揉捏著那鍛煉得完美的胸膛,可惜觸感太硬了,就只扯起發紅的乳頭,看到機長臉上流露出羞恥與媚態,讓男人的慾火邪念高漲。幾個人圍觀著年輕男人強壯的身體結結實實的壓在機長輪廓完美的身體之上的場面,看著火熱而粗長的陰莖穿過墮落成雌性的機長緊窄的甬道,強力挺撞穿插著,令機長徹底雌伏在肉棒之下,恨不得以身代之。
「潮吹了啊、啊啊……噢哈……嗚啊啊啊啊……哈啊……」 無邊的春情開始從結合的地方慢慢擴散到機長的全身,機長就好像一個女人一樣攀著年輕男人的身體哭泣呻吟,抽插了幾百次後,陽精像噴發的熔漿一樣噴射而出。
Y也被他夾得鬢角流汗,卻毫不眷戀地從痙攣的肉洞裡抽出,摘了套子捅機長的臉頰與唇角。
「唔……」
燙熱的龜頭抵到嘴唇邊,機長嘴巴下意識般地張開了。
不知道被玩弄調教過多少次了,那個濕熱的口腔簡直就是天堂,抽出來看的時候,也像是一個肉洞。Y抓著機長的頭髮毫不憐惜地連續抽動上百次,把溫熱的喉嚨當作女人的陰道來抽插,機長越是顫抖,他的肆虐慾望就越是強烈,挺舉著大肉棒捅干到機長的喉嚨深處一次又一次,直到洩出。
由於只能套內內射,Y事先就加錢選擇讓機長吞精。
濃稠的白精瞬間灌滿了整個口腔,機長喉結滾動吞嚥著,乖乖地張開口讓男人查看,喘息著道:「……咕唔…已經、全部都吞下去了。」
「機長這張嘴訓人厲害,原來最喜歡舔男人肉棒更厲害的啊,真難看。」
「唔...哈...哈.....」面臨男人的羞辱,機長完全無法反駁,被手指夾著舌頭拉扯,難堪地哈氣,剛被操干發紅的穴口又濕潤了一點,顯得更加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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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照顧好我們啊。」另外兩名空少是要好的朋友,決定讓機長一起伺候彼此。
兩根觸目驚心的碩大正正地對著他,不遠處S的嘴角噙著森然寒意的弧度,沒有選擇的機長很快就把其中一根含住,用舌頭侍奉,讓雄性的氣味侵佔自己的口腔與鼻腔。
「口腔裡面還在高潮啊,喉嚨在抖呢。」 看著自己硬起來的陰莖把機長磨紅的嘴撐的滿滿的,兩邊腮還鼓了起來,帶著淚水的眼睛簡直勾人心魂,W的性致一下就盎然了。
「太慢了吧,服務太差了。」G輕笑著說道,明明知道同時口交是不可能的他們就是故意羞辱機長。
「對不起對不起。」機長用喉嚨抽動了大肉棒幾下,屁股被踹後又急忙趴到另一個人的膝蓋上含住肉棒,用力的吮吸,讓男人感受自己口腔裡緊致溫熱的觸感。
「好餓……想吃客人的精液……射進來吧……」又回去含住W的陽具的機長眼眶完全紅了,這樣下去他永遠不能讓兩人射精,只好央求道。
「蕩婦!賤貨!自己抱著腿!」W終於大發慈悲地不再捉弄他,站了起來對準機長的臉猛力地抽插了機長的喉嚨好幾十下,他是那毫不猶豫地挺腰抽送,撞擊到深處,擊碎機長的所有自尊,讓機長嗚咽地呻吟,才用肉棒拍打著機長的臉頰下命令道。
「啊嗚……求客人射精到身體裡面,讓蕩婦的子宮受孕吧……」嘴角還帶著淫水的機長坐在地毯上抱著雙腿,讓紅紅的肉洞露出來,內心感到無比的難受,可身體渴望渴望刺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粗長的肉棒剛插入就猛力向內挺進,噗嗤一聲長驅直入,由於太快太猛帶去了些許疼痛,穴肉急促地收縮。
「咿啊啊啊呼啊啊……插的好深……頂到了啊啊」
剛插進去,裡面的淫肉一層一層地纏繞,每一下撞擊甬道盡頭,裡面就像會潮吹一樣,已經懂得伺候男人的機長不停地上挺腰臀,讓男人深深的頂弄從不間斷地摩擦過前列腺,也好讓自己多一些快感,引得男人只想幹死他,讓他高翹著緊實的屁股,迎合著毫不容情的猛力抽插。
」啊……到了……又到了……浪穴好舒服啊啊啊……潮吹了啊啊啊「高潮在身體裡激盪,內心被征服感所充斥機長無力的合上雙眼,承受著男人的衝擊。肆意地撫摸屁股,在腿根被掐各種痕跡。被W放開以後,機長看到G站著他的面前,他的身體已經酸軟得打顫,卻還是勉強跪著叼住男人的肉棒伺候。
「……嗯……嗯……」
「嘴巴比屁眼還厲害,還是第一次見。」
「喜歡被插嘴還是屁股,嗯?」G把肉刃抽出,捏起他的下巴。
「婊子喜歡被插淫穴...」
穿著高跟鞋的機長說這句話真是十分有風味,G把他托起來靠著牆壁,機長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就像女人在分娩一樣。由於藥物的作用,深處往外狂洩的淫水猶如蜜汁,不斷的衝擊著機長的心理防線,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會讓男人們恨不得把精液全部澆灌進他的體內。
「騷貨,不說些什嗎?」
「我是騷貨哈……最喜歡肉棒了,把婊子插爛吧……」 一邊這羞恥地說著,最深處往外噴洩著的淫水好像又增多了,機長的眼淚不停地掉下來,被男人吻去了。
「真乖,哥哥給你最喜歡的大肉棒吧。」
火熱硬生生地迫入那溫暖潮濕的直腸之內,按在牆上不斷的猛烈抽插,機長還在上一次的高潮之中,面上的紅暈猶未散去,腦中一片空白,呃啊呃啊地發出呻吟,就像被干傻了一樣,高跟鞋在腳上搖晃,男人只知用力的抽插享受每一下迫開緊貼的肉壁,享受最深處的吸啜。
肉棒在體內抖動,射精,機長知道又一次結束了,急促地張口喘著氣,他早已射了出來,腿間的安全套又灌滿了。若不是要保持機艙的清潔,他早已被射滿了精液。
「拜託了……讓我、讓我休息一下……」
「還不能休息,還有兩位客人呢。」
「終於輪到我們了啊。我喜歡看他趴著。」副機長B從駕駛座站起來,走到後面機長的旁邊。
「沒問題。」S露出迷人的微笑,拉著機長從座位上起身。
機長顫抖著趴在旋轉的座椅上,膝蓋跪在地板上,兩手一起拉開穴口,穿著高跟鞋太久,光是這個蹲跪的姿勢就讓他的腿很痛,不過屁股倒是高高撅起了,還顯得很挺翹,被陰莖撞入之後,那曲線更加完美。
「真漂亮,以後機長每天就穿著高跟鞋吧,騷屁眼能完全露出來啊。」
方才順勢坐在機長面前的副機長B挑開他的情趣制服,將充血的乳珠含入口中,雙手一刻不停緩地攀上硬朗結實的胸膛上。那兩顆很小的乳頭,帶著艷麗的紅綻放,機長的身體在顫抖,後穴綿密地吸吮著男人的陽具。
「我改主意了,我要他給我們雙龍。好久沒找到這好的穴呢。」副機長A懶懶說道。
「飛機沒問題吧。」S顯然考慮得比較多。
「沒事。」
「別發抖啊,我們會很溫柔的,機長。」副機長B見同伴接受了自己先前的建議,欣然地起身,找準了角度,把龜頭擠進去。
正文 8雌墮的哥兒 -將軍夫人被射滿子宮、彩蛋繩索吊腿肉蛋
「噢噢……啊……哦啊……」
「噓,夫人叫得太大聲了。」
埋頭在沈清和翹起的分身處的簡薄勾唇一笑,讓沈清和紅了臉。喜歡男人的簡薄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發現這裡的人分為男人、女人還有哥兒,哥兒,就是雙性的,能生孩子的男人。他的父親簡將軍只喜歡女人,不喜歡長相陰柔的哥兒,常年冷落著聯姻的續絃的夫人沈清和,以至於沈清和多年無所出。
沈清和自己撩起衣襟,簡薄用鼻子嗅聞著那兩片柔軟胸膛上的清淡的香氣,以鼻尖在胸膛中央劃著,臉都快埋入裡面了。簡薄想哄騙沈清和喝醉酒跟自己上床果然是他到這個世界以來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風景真不錯,夫人這裡軟軟的。」
「你……吸一吸它們吧……」
簡薄從善如流地含住白皙胸膛上一顆小小紅紅的乳頭,故意發出滋滋的舔舐聲音。
「唔……」從沒受過這激烈的對待與愛撫,沈清和的指節攥得發白,胸膛卻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讓年輕的男人好好地舔吮。
「也幫幫我,嗯?」簡薄取下沈清和的手,望著他的眼睛,吻了一下薄唇,沈清和目光有點泛水地點點頭,柔軟修長的手指握住了燙熱的肉莖,上面宛如有脈搏一樣勃動著。沈清和獨處的時候也會為自己紓解,簡薄被他撫摸得十分舒服。
「喜歡它嗎?」
「好大……塞到裡面去會……嗯……」
沈清和說這話時的表情太過癡迷,被忍不住的男人扯著衣襟往懷裡倒,沈清和趴在簡薄的胸膛上,蓄勢待發的肉具抵住他的凹陷處,沈清和可以感受到它是怎變得更大的。
這個世界的人成婚極早,沈清和也不過二十多歲,比自己這副身體大不了幾歲,更不用提自己的原身,簡薄仰起頭吻了他的下巴一下,目光裡都是溫柔,沈清和理智的弦一下就斷了,主動吻住了年輕男人的唇,獻上自己軟軟的小舌,不停勾纏。
「啊、啊啊……」簡薄就是得寸進尺的典範,覆蓋住沈清和的胸膛開始揉捏,好像要把沈清和的胸膛揉軟了一樣,揉揉捏捏之後,又含住了一棵乳首,繞著乳暈舔舐。
「不要揉了……嗚……」
「那自己坐進來,乖。」
「不可以……不可以的……」沈清和難堪地低著頭,他是哥兒,被使用雌穴很容易會懷孕,可他從來也沒有懷上。
「那用這裡。」在簡薄眼裡,沈清和是男人,使用雌穴反而會覺得有些奇怪。他的手指隔著衣衫輕輕插了一下緊閉的穴口,從沒被觸碰過的地方懼怕地瑟縮了一下,沈清和被來來回回撫摸著幽穴,終於嗯了一聲。簡薄是簡將軍的寵妾所出,以沈清和的立場應該是要討厭這個孩子,但他怎也討厭不起來。
「嗯……要進來了。」塗滿了潤滑的玉液,沈清和趴在簡薄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後穴去夠那挺翹碩大的巨物,因為那裡太大,小穴太小,龜頭在穴口滑來滑去就是進不去,反而勾起慾火,沈清和的眼睛泛起了紅。
看沈清和被自己欺負成這樣,簡薄也不再戲弄他了,扶住莖身對準了入口,輕微的撲哧一聲後,緩緩破入甬道。
「……唔啊」碩大的龜頭卡在穴口,摩挲了幾下抽插,沈清和的腰已經逐漸泛紅了,他的口不由得張開,因為臉上的汗液還有紅潮,看上去好一幅淫亂的畫面,簡薄想他那個便宜爹一定沒見過這樣的畫面吧,否則怎會捨得放開呢。
「啊、哈……」
「啊啊……」一面抽插著,帶繭的男性手指一面撫摸著已經濕潤起來的那圈腸肉,有些充血的乳頭也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著,沈清和插著男人的肉棒扭腰款擺,閉著眼睛喘息。
「夫人動得太慢了,我來幫幫夫人吧。」簡薄見沈清和已經適應了後穴被插入,便不再讓沈清和只被淺層抽插,便捧著他柔軟的臀肉挺起腰搗弄著,終於讓兩人緊密地連接在一起。沈清和的手撐在床榻上,墨發被汗打濕了,貼在臉頰上,更加顯出那堪比國色的柔美面容。
「唔哈……好舒服、喔啊啊……停下來……哈啊…恩恩……」酥麻的快感順著懸空的腰肢一直傳到腦海,裡面的各處軟肉被大龜頭不停頂弄,生出熱烈的愛火。
「明媒正娶了你,卻這浪費,我父親真是個混蛋啊。」
「不許、這說你父親……嗚啊……啊啊……」這個世道禮義廉恥很是重要,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兒子卻不能忤逆,沈清和阻止簡薄說更過分的話,卻被曲解了意思:
「這維護夫君啊,那為什夫人又跟我做這種事呢,嗯?」
「唔啊啊啊……嗚啊……哈……」被頂弄著各個敏感點,沈清和幾乎要全身發軟了。
「為什呢,夫人?」
「因為……我想被阿薄這樣抱著很久了……我是不知廉恥的、不知羞恥的女人……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哈……咿啊啊啊…」不慎說出了實話之後,沈清和恍惚地用呻吟去彌補自己說漏的話。
「呵呵,那既然是女人,就讓我使用雌穴吧!」簡薄知道沈清和在用淫言浪語掩蓋實情,抱著軟軟暖暖的身體,他生出了不想放手的慾念,既然已經做了第一步,那就再錯一步吧,讓這個男人懷上自己的子嗣。
「嗯啊……嗯啊、不可以哈……」最渴望的,很久沒有被插入的地方卻誠實地興奮著,雖然沒有做過潤滑,已經在性愛中分泌了不少淫水的花穴很容易地就被頂入。
「啊啊啊啊啊……好燙……頂得好深……」
「我要讓夫人懷上我的孩子,一邊大著肚子一邊被頂……」
好似被當做下賤的女人的淫辱的話,卻讓沈清和不由自主地身體性起抖顫,扭動著身子叫著喊著,在一次被深深頂入後,挺立的分身噴湧出白色的精液,然而他又被毫不間斷地頂入了後穴,徒留前面被插得發燙痙攣的花穴被撐開,卻得不到滿足。
「呃、啊啊……啊……嗯啊……好、好爽……好棒啊……前面還想要……」
「哦哦哦啊啊啊……又頂到了……這是什……好舒服、舒服……要死了……嗚嗚」
碩大的分身在兩個小穴之中穿插,一個是柔順的淫水四濺,另一個是剛被開苞的緊窄,無論哪一個都十分有樂趣,身為將軍夫人的男人也沉浸在迷濛而愉悅的肉慾之中,滿臉紅潮,漂亮的分身堅挺,只想被健壯高大的青年擁抱著,被插得更深,插得更快,完美的身子抖個不停。
「表情好淫蕩啊,真想讓我父親來看一看……」
「嗚嗚……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看……嗚嗚……」
「啊……」男精穿過子宮口,噴射進入了肉腔之中,濃精便沒有止境地射入深處,讓整個肉壺都宛如被噴泉噴滿水一樣,充分地被滋潤。看著沈清和臉上宛如受孕著的母獸的滿足,簡薄將他壓倒在床上,重新認真地插入那剛被開發的窄穴。
「呼……哈……啊……」雌穴裡緩緩流出了精液,宛如打下了侵佔地盤的印跡,簡薄的手指附上去輕輕地撥弄著花唇,夾著花蒂轉圈,讓沈清和的陽具又漸漸地挺立起來。
「以後這裡也是我專用的,不能給別人碰,知道嗎?」
「哈……啊,知道、知道了……嗚嗚,插進去吧,裡面也、也想要了……好奇怪、好舒服……」
「喜歡我嗎?」簡薄在肉穴之內插入了一寸,用力一頂徹底擦過了前列腺。
「喜歡……喜歡……啊,想做阿薄的女人……嗚嗚……」
「你已經是了。」簡薄吻住沈清和的嘴唇,緩緩地給高潮得快要窒息的沈清和一個長吻。
「讓這裡也為我懷孕吧……?」
肉刃熟練地侵犯進入,在剛剛一輪的性愛之中簡薄已經知道了裡面那塊軟肉在腸壁的位置,沈清和的尾椎都開始發燙,他得到了完全屬於男性的快樂,卻難堪地呻吟得像個女人,身體、心靈、已經完全屬於了侵佔著他的簡薄。
拉開雙腿,滾燙的肉棒狠狠地頂弄,就像要把沈清和給狂肏猛干穿了一樣,床的搖晃聲中,前前後後的貫穿與抽插之中,肉穴越發艷紅,喘息漸漸加重,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接吻,緊窄的肉穴吞吃著粗長的巨物,穴口瀲灩地泛起水光。飽脹的龜頭頂弄到沈清和的陽心,弄得沈清和喘息不已,後來肉穴已經學會將肉棒吮到更深處,想在按摩中擠壓出男人的精液。
沈清和的小腹上好似凸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狀,兩瓣性感的肉臀高高翹起,甬道大大地被撐開撐滿,無論是抽頂還是磨蹭,都帶起難言的快感,肉壁愈發濕熱黏膩,爽得難以自控,只能輕輕地低喃哭泣。
快要兩人一起高潮的前一瞬,簡薄卻將肉刃拔出,兩人的分身貼在一起摩挲,不一會就前後射出白色的精液。
「嗚嗚……想被射進去、難受……」激烈的交合後,卻沒有得到射入高潮的沈清和身體感到很不滿足,直到被擦乾了身上的白液,那種被吊在空中難耐才好一點。
「那明天這個時候,就到我的房間來,我會好好地灌滿夫人的兩個穴……」簡薄貼著沈清和的耳垂說道,掌心揉弄著濕漉漉的穴口,讓他不住地呻吟,穴口也一張一合地吐出淫水。
「那就這說定了。」
沈清和臉紅紅地應了一聲,背德的慾望,無聲無息地蔓延開來。
正文 9雌墮的上司 -被關在衣櫃裡的羞恥肉體,含雞巴到會陰、揉胸、被兩人強制灌尿大肚
「終於下班了啊,好累。」
「是啊,我們去放鬆放鬆吧。」
兩人說著走去了辦公室的角落,打開了一張豪華辦公桌旁邊的衣櫃,裡面關著一個男人,他全裸地蹲坐著,腳踮起來,四肢著地,仰望著打開櫃門的兩個男人。
「今天感覺怎樣」陳抿垂眸拉開上司的口塞,手指在他口腔裡攪拌。
「唔……唔唔……」上司被放置在這裡兩個小時了,身體上塗了輕微的媚藥,現在已經完全發熱了。
陳抿把肉棒插入他的口腔,他順從地全根吞下,直至鼻尖抵到那些粗糙的毛髮上。
猙獰的性器實在太粗壯,男人吞吐了好幾下,唇邊就出現了涎水,沿著嘴唇與下巴滴落到地上,發出滴在地板上的嘀嗒聲,他不斷俯入抽出,嘴唇也被摩擦得越來越紅。
陳抿低頭看他含住自己莖身的樣子,還用舌頭舔舐龜頭,就忍不住狠狠挺腰猛力抽插,上司的眼角不斷地滲出淚水,肉刃卻從他口裡拔出去了,拍在他鼻翼。
青筋隱約可見的肉莖就在眼前,身體染滿欲情的男人,鼻子埋在對方會陰的毛髮之間,試圖去舔舐囊袋,陳抿笑了笑,又把龜頭塞進他口腔裡,讓他含住,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你們快一點!」站在旁邊的魏侑催促道。
陳抿無所謂,而上司聽到半命令般的口吻,就閉起眼睛連連前後吞吐,肉莖每次都差不多把根部抵在他的嘴唇上,水光在嘴唇還有莖身上氾濫,嘴巴裡也被幹出噗嗤噗嗤的水聲,終於他被抓住頭髮,龜頭深入了喉嚨之中肏幹得越發激烈,窒息的快感下,精液由打開的精關噴湧進去,他流著淚身體顫抖,嘴巴因為過度撐開還有精液匯入鼓起,過了大約五分鐘才把精液都吃進去。
抽出來的時候,龜頭上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了,陳抿把他拉起來,抱在懷裡狠狠親吻了兩下:「想要嗎?」
趴在他脖頸上的上司點點頭,這個時候的他就跟小動物一樣,看起來腦子也變成模模糊糊,只想被男人干。魏侑輕笑著開始去撫摸他飽滿的屁股,內裡淫水豐沛,被手指刺入撥弄,上司開始低喘,很快被放到辦公桌之上趴著。
「啊、啊……」
被燙熱的大龜頭戳著弄著穴口,已經高潮的後庭不住地收縮泌水,作為上司的男人叫著、喊著,任由男人的肉棒以擊潰他的力度肆意進出,腰臀微顫,辦公室的人陸續下班了,跟這裡的兩人打招呼,視若無睹地走了。
辦公室內的冷氣運作著,卻驅不散潮熱,健壯的雄腰不斷侵犯甜美的幽穴,不知疲倦地頂弄穴心,柱身被淫水染得濕漉漉的,碩大龜頭令人不敢相信地全部塞入窄小的甬道之內,上司被侵犯得抖顫不已,高潮連連拍打他的身體與腦海,若不是被綁著陽根,簡直是要失禁了。
「嗯……嗯……嗯……要去了……」
「我發現他伺候你賣力很多啊。」
「哪裡有。這臭婊子誰幹都喜歡」魏侑掰開男人的臀肉,飽覽裡面的風光。
理智和呻吟都被撞碎了,深處的透明的淫液沿著上司的穴口滑下,粗暴的頂弄之下,每一寸穴壁都是濕淋淋的,被男根堵著的肉穴不斷地擴大,連狠狠的撞入都只會帶去暢快,上司完全沒了自尊,只懂得在男人身下承受歡愛。
魏侑在上司體內射精出來後,陳抿解下上司陽根上的束縛,讓上司也發洩出慾望。餵了點水還有清理了身體,陳抿給渾身黏膩著汗液的上司套上了一件打折時買的白色連衣裙,由於設計問題,還能透出蕾絲的水藍跟白色胸罩,陽剛的臉,配上這一套衣裳真是別有風情。陳抿抱著上司不停地揉胸,他們的面前是穿衣鏡,可以讓上司看到自己發浪的樣子
「你愛好真特別。」魏侑在旁邊抽煙,看著陳抿的手從連衣裙內伸進去,把蕾絲胸罩都撐起來,玩上司的乳頭。
上司長得好看,穿女裝不算辣眼睛,只是好歹是一個大男人,令人也會覺得有點奇怪,只是陳抿就是喜歡上司穿女裝被他幹,這樣無論上司怎呻吟都特別有味道。
陳抿掰開上司臀肉間的小穴,推揉著讓裡面已經不多的精液都滑落出來,說道:「這裡在呼吸。」
「嗯……嗯啊……」指甲在穴口搔刮,手指在撩撥,上司的模樣也變得更加淫亂。
「知道叫什嗎。」
「……陰唇,主人。」
「答對了。」陳抿拿起他的手代替自己的覆蓋住,令那顫抖的手指戳刺小穴,十指相握地一起姦淫著上司自己的身體,四隻手足以讓那個小穴淺層每一寸腸肉都被愛撫到,並被拉開,蠕動著映照在鏡面上,
「把你的小陰唇乾大好不好。」上司變態又淫亂的樣子,使陳抿難以把持,但他又想看到上司被勾起淫慾時的掙扎與羞恥。
「好。」
「自己舉高手,露出騷奶子。」
上司把自己的雙臂疊在一起圈著,放在腦後,然後被透明的膠帶綁住固定了。這讓他的胸膛挺得厲害,魏侑也不抽煙了,把煙頭掐滅後,就拿起剪刀剪開白色的連衣裙,讓連衣裙像塊破布一樣掛在上司的身體上。他解開上司的文胸,由外到內地搓揉,接受過他的內射的上司,也像變成他的女人一樣,每一次觸摸揉弄都會忍不住迎合。
半躺著的陳抿蓄勢待發的慾望從下面挺入,這個姿勢可以讓上司一邊被肏干,一面被他或者魏侑玩胸膛,他們就想上司保持這樣主動被姦淫的姿態,做他們的性奴,兩個月前還反抗激烈的上司已經完全被肏得服軟了,現在他們就要繼續調教肏幹他,讓他永遠都墮落在這淫辱的地獄裡面。
鏡子裡映照著這三人交合的畫面,上司的下身被剃去毛髮,光裸著,連穴口附近的都被仔細刮去,只剩下泛紅潮熱的肉洞,腿根上每次留下的深深淺淺的痕跡也會很明顯。而捅干他的陳抿還是維持原狀,粗黑的男性毛髮每次頂入都會磨著穴口,延長著穴口的敏感度,還有增加上司的羞恥感。
上司的後穴被粗熱的陰莖挺身肏弄著,卻只懂得顫抖,伺候著男人的巨物,他的乳頭又被夾起,拉長,在手指間被夾弄,身體裡的最後一點神智也消失了,肉棒不斷地頂入,操幹著讓他的腰肢扭擺,雙腿張得越來越大,把交合的狀況完全暴露在鏡面上。
「啊……不行了……好爽、……啊……」
上司被碩大的性器狂插猛送得不斷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卻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是迎來更猛烈的操弄。
「干死你!臭婊子!」
絲絲黏膩的透明淫絲,在激烈的操干中產生,連大肉棒在穴內狠狠的研磨之後都斷不開,也更加刺激著肏弄上司的男人,上司被猛暴地由下至上頂弄,乳頭被口腔舔舐得酸軟,舉起的手卻放不下來,身體的高潮也越發難以自制。
穴肉深處開始吸吮龜頭,陳抿再次狠刺而入,往窄道深處不斷注入自己的精液,他把上司的臀肉托起,白白的精液就從兩人結合的淫水氾濫的穴口流瀉下來。
正文 十雌墮的男人 -穿女裝被np的公交車司機 【肉蛋:雙母狗被雙頭龍、灌穴失禁
深夜,郊區的一條偏僻的道路上,一輛公交車停靠在路邊,公交車司機黎夜沒有坐在自己的駕駛座上,而是被抱著坐在側向的座位上,被男人從後面抱著揉胸。兩個乳頭被掐捏,卻有一種詭異的舒服,一次次地帶給他微弱的高潮。
地下散落著黎夜的衣物,他穿著粉紅色的半透明中筒襪,陽具將粉色三角內褲高高頂起,尿道棒頂端的鐵環從龜頭小孔露出,他胸膛前兩點不停被揉,尿道不停被抽插,只能發出哽咽呻吟。
「看起來冷得發抖啊,我們讓司機暖和起來吧。」
內褲是這些人買給他的,由於特別的設計,到穴口的地方只有一條窄窄的布帶,就跟丁字褲一樣,兩根手指插入被習慣侵入的地方,頂著敏感點不斷地研磨,穴口啜吸得手指緊緊的,裡面深紅的媚肉也想把手指吸進去。
用指節按壓他前列腺的男人笑著說:「屁股被男人弄著,這快就露出母狗一樣的表情了,真是坦誠呢。」
抱著他的男人也說:「都聽到水聲了,還能插進去吧。」
又是兩根手指插進來,往兩邊拉開,淫笑的聲音說道:「哇,裡面都熟透了,又紅又燙,被插得太舒服了吧。」
「嗚嗚……插進來……受不了了……」男人們的手指搔刮著腸壁,給吃了春藥的身體帶去無數麻癢。
「想要我們干你,就自己把騷穴拉開。「
「進來吧……求求你們……」已經被這樣玩弄過多次,黎夜完全無法反抗了,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自己用雙手分開了穴口,他修長的手指這樣扯開腿間的肉洞,實在很是誘惑。
男人們哈哈大笑,矮小的胖子先抓住他的膝蓋,重重地頂入,一下子整根肏進了去的力度讓黎夜仰頭叫了一聲。
「唔啊……」
矮小的胖子重心低,力度猛,很快就把黎夜撞擊的搖晃,炙熱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貫穿著浪穴,穴裡水很多,撞擊得發出撲哧的聲音,連抱著黎夜的男人也悶哼一聲,罵道:「媽的!十幾年沒幹過啊。」
「嘿嘿,是十幾年沒幹過這樣的騷貨!」
「啊啊……主人……爸爸……好深啊啊啊……」一被罵騷貨,被男人們調教多次的黎夜就條件反射地喊主人,被他喊主人的胖子的大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啪啪啪的密集撞擊了幾十下,歇了歇又猛頂他的前列腺。
「看吧,這騷貨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大雞吧對吧?」
「大雞吧……好燙……好喜歡!!……啊啊啊……想去了……」
每一下兇猛的挺入抽出都帶出一股的透明腸液,胖子幹得爽快極了,把他從另一個男人懷裡扯下來,把他抱在懷裡站著就開始打樁。
「干死你!這騷穴裡面的淫水好多…夾的老子爽死了!真他媽會吸!……」
黎夜被幹得吐出了舌頭,連續地用後穴高潮的他只有喘氣的份兒,很快就被吻住舌頭吸吮含弄。
「啊啊啊…………」
摟著胖子的脖子,黎夜被操的身體亂顫,口水直流,隨著尿道棒被拔出還有體內的衝擊,他翻起了白眼,胖子笑道:「哈哈,又被我干射了。」
「去了……去了……」黎夜趴在胖子的身上,軟成一灘,幾乎要滑落下來。
本來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站起來,跟抱著手看的黃毛青年說:「我先來。」
黃毛青年聳肩,他倒是不在意,比起干人,他更喜歡看黎夜被干的騷樣,這副樣子不知是吃了多少男人精液才調教出來的,真是好看極了。
黎夜趴在地上,膝蓋與小腿著地,只有臀部高高翹起,男人抱著他的屁股肏干進去。
「大雞吧又進來了………太激烈了……嗯啊……」
「是啊,會給你很多精液的。」插穴帶去淫靡激烈的肉體撞擊聲,裡面的淫水越搗越多,還夾得男人爽得不得了,恨不得用精液把黎夜的肚子灌滿。
「啊,你來了。」男人看著車門,又有個人上車,那個人把手機放回褲袋裡,有點遺憾地說:「已經開始了啊,我還想第一個干他呢。」
「嘿嘿,你可以干他前面,今天還沒被碰過。」
「還是你厚道。」瘦高的男人拉開拉鏈,掏出褲襠裡的男物,托起正在被操干的黎夜的頭,攪拌一下他的口腔,按著他的唇邊:「還記得我嗎?」
黎夜酡紅著臉,露出一點依戀的目光。這個男人雖然也讓他羞恥,但不痛。
「好好吸,一會讓你更舒服。」
柔順的口腔被手指撐開,龜頭抵在舌面上滑動,瘦高的男人看著裡面口水不停從嘴角滴落,舌頭還試圖伺候自己。黎夜自從被他們弄到手以來,每天晚上都這被男人侵犯著,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女性化,乳頭更大了,肉洞出水更多了,現在穿女裝也不再抵抗了。
「爸爸的大肉棒厲害吧…看我把我幹得升天了!」身後操干他的男人狠狠地說。
「咿啊——唔……啊啊、!嗯哈……好厲害……啊啊……好快……好猛」
「啊……嗯……嗯啊啊……去了……」
大肉棒直直的搗入滾燙的肉穴,身後男人啪啪啪地頂弄著,頂撞得黎夜大幅度的摩擦著凌亂地鋪著衣服的地面,滾燙的精液射了出去,也夾得後面的男人插得射給他。他的舌頭仍然無意識地纏繞肉莖並伺候著男人的龜頭,在旁邊看的眼熱的胖子也讓他用手伺候自己。
「啊啊……要被大肉棒干死了………哈………還要更多的精液……」
「肉棒又進來了……大雞吧好熱啊啊……」
身體又痛又燙熱,黎夜的思考變得麻痺而遲鈍,全身都在動著,用手,用嘴,用後穴套弄著男人們的肉棒,他身體裡的藥效揮發得越來越厲害,等再被射滿了精液之後,手竟然還不滿足地伸進去抽插自己,裡面的精液不停湧出。。
「想要……大雞吧……啊啊……」
「這次給他吃的什,這厲害。」
瘦高的男人把他的手拉起來,露出水淋淋的後穴,把他摁在自己的胯間,不停地往上頂,被男人托著屁股,雙腿掛在男人的腰間,還在高潮餘韻中顫慄的黎夜被更加激烈的狠插猛撞送上了新的高潮,裡面的淫水與精液被插得擠出穴口。
黎夜啊哈啊哈地喘著,哭著,為快感而呻吟顫抖,就好像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母狗,他的嘴角還有涎液跟男人的前列腺液,整個人身體淫亂無比,全身都在祈求男人的大肉棒玩弄。
「新藥,效果不錯。我們再來打一針試試,把他抱起來吧。」
瘦高的男人全根抽出,把黎夜不斷開合的後穴露出來,針頭紮在了最敏感穴口,藥效劇烈地發揮,身體敏感了二十倍,體內的酸脹瞬間一掃而空,只剩下無比的火熱,只有又狠又重的肏幹才能緩解,再次被插入的時候,黎夜的舌頭跟淚水都一起出來了,被握住腰不停凶狠肏干,露出快樂而瘋狂的表情。
「干爛了哈啊啊……啊——要被干死了………!!」
「好、好……喜歡……爸爸……還想吃爸爸們的大雞吧……騷穴想被大雞巴撐壞啊啊啊………」
瘦高的男人把黎夜轉了一個圈,讓黃毛青年勃起的肉棒打在黎夜的臉上,黎夜被摩擦了幾下臉後就被青年插了進去,讓兩個男人前後一起貫穿他,他的全身都被快感籠罩,口裡滴出涎水,穴裡流出淫水,把兩根肉棒都弄得濕漉漉的。
或許身後男人操弄得不緊不慢,吞吐著肉棒的他還抓住自己的臀肉往兩邊扯,誘惑男人粗壯的肉棒大力地干進去,終於男人如了他的願望,勇猛地頂干進騷心,他的內褲早就被弄破了,臀肉間吞吐著巨龍,唔唔地喘息,離不開大肉棒的身體被插的快要升天,臉上一副被干的什都不知道的樣子。
「……好粗、好熱……啊啊……干穿賤母狗的身體……又要射了啊嗚嗚……」
他從一個高潮攀向另一個高潮,公交車裡充滿著低啞的呻吟聲和噗嗤噗嗤的插穴聲,男人們都熱身過一輪,而且黎夜越來越耐干,他們也比剛才插的更深更狠,渾身都是精液的黎夜流著口水與淚水,閉著眼睛浪淫喘叫。
「不夠干啊,再弄一個來吧,讓兩條母狗一起伺候我們的肉棒,一定棒極了!」
幾個小時後,男人們終於偃旗息鼓,因為黎夜已經被干暈了。
幾人合力脫下他的襪子,商量了姿勢後便把他的手腳綁在一起,便徹底露出流出精液的肉洞。他的肚子上被放著這班公交車的駕駛許可,上面有他的名字還有夜班公交的號碼,男人們把黎夜弄醒,讓他照著手機屏幕上的字,對著拍攝的鏡頭念:
「啊……嗯哈……啊!…我是……哈……母狗啊……快來公交車上干我吧……」
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日子裡,有接踵而至的男人來干他了。
正文 第一回 伯爵府大少中狀元 魏家兄弟入門
商徊是壽康伯府的庶子,雖是庶子,而且還是長子,在嫡庶分明的朝代裡面,過得不可謂不艱難。
生母早喪,爹不親,大房夫人更不愛的商徊在考中舉人的時候執意娶了對門的庶出的哥兒,他對嫡母是這語氣平平的回復的:都是庶出。不是正好門當戶對。
對門是一戶翰林人家,姓馮,家境很是尋常,馮翰林也不過是修了半輩子書,這門親事連他爹壽康伯都覺得寒磣,大房夫人本來想給商徊娶娘家侄女好掌控,面對商徊這樣自毀前程的舉動,自然樂得沒有反對。
馮家哥兒嫁入商家一年了,壽康伯仍是念叨,雖然兒子是個討債鬼,但好歹有功名在身,秀才試跟舉人試都名列榜首,一個進士是跑不掉的,要是能有個不錯的岳家,前程可期!大夏朝延續將近三百年了,各種關係錯綜複雜,寒門做官是極不容易的,家族之間互相攀關係勾結,形成壟斷,他們家空有爵位,好不容易出了個出息的兒子,就手快地定了,壽康伯不免埋怨妻子沒有眼光。不過他也只是暗地嘀咕幾句,妻子家財力雄厚,稍有些體面的開支都是花銷妻子的嫁妝,壽康伯也不免氣短。
只是商家是前朝旁支,到底沾了些貴氣,壽康伯的埋怨很快成真,商徊當真是文曲星轉世,成了大夏立國以來第二位三元及第之人,雖說不是前無古人,但考慮到先前三元及第的已經是開國之時,還是太宗皇帝在時的事,這個大三元含金量極高。乃至眾有好女愁嫁的名門,打聽到商徊早已娶妻,都深恨馮家手快,只是兩家是對門,恐怕也是早有瓜葛,除了一些不要臉的當真來打聽商徊要不要休妻再娶,其餘都在盤算有沒有庶出哥兒或者庶女來許配了。畢竟前一位得中三元的大人,乃一朝首宰,這位小商大人正值加冠之年,高大且年輕,經得起折騰,熬油一樣做個尚書應當是不難的。
商徊還在外面應酬,他的大夫人馮真就吃了一樁啞巴虧。馮真相貌極好,此刻眉眼間有一二憂鬱,若是商徊在此不免會疼愛一番,只是此刻馮真是被掐的軟柿子,無人相幫。
他們的嫡母商太太賜下了兩位姨娘。鑒於商徊的性向,這兩位也是哥兒。大夏國有三種性別的人,男子,女子,與哥兒,男人在外頂門立戶,女子與哥兒生兒育女,分工十分明確。
商太太笑得和善:「都是好人家出身,徊兒太忙,你管著院裡的事也太累,我與伯爺身為父母就做主了,聘了兩人來服侍你們,婚書也已成了。先前你賢惠,說怕考功名分心,現在當是不怕了吧。」
一旁的嬤嬤也笑吟吟地,給穿著青衫子低垂首的美人說道:「給你們主母行禮。」
這通大義壓下來,還有婚書都寫了,馮真又怎是商太太的對手,他性子比較軟和,是說不過的,馮真強行驅走一點點心中的酸澀,微笑著僵著身子看著兩位標緻的美人給自己行禮。
這兩位還是親兄弟,姓魏,一高一矮,長得相當狐媚,腰擺楊柳的,一見就知道是在什地方服侍。——床上。
馮真是庶出,雖說馮家家境簡單一些,也沒得過多少重視,便吃了這個啞巴虧。強笑歡顏地陪了商太太吃了午飯,在屋裡悶了一下午兼半個晚上,商徊吃酒回來了。
商徊雖是做著文官的行當,那高大的身量連武官的子弟都難匹,相貌凌厲到幾乎不近人情,不要說他嫡出的三弟,壽康伯世子不能比,端得比他爹壽康伯都像伯爺。直到真正成婚那天,馮真都不敢相信對方選中自己為正妻,現在有新人入府,難免傷心難忍。對於新婚一年的小夫人,商徊是比較憐惜的,用了丫鬟捧來的醒酒湯,閒閒問道:「怎了這是。」
馮真喚了人過來。
魏家兄弟在側間候著,到得很快,商徊雖喝了酒,思維也不慢,在他們踏進門前就想清楚怎回事了。在情事上,商徊也不是什好人,是愛好三妻四妾之人,不願意有個岳家鉗制自己,因而發奮用功苦讀,好在科舉弄個好名次在帝王面前掛上號,不要說讀書無用,歷來三甲的前程都不錯,壯年即在四品以上的不在其數,混個安穩日子信手拈來。屆時要多少通房姬妾都由他做主了,男人有些風流名聲當真不算什。他挑來選去,便選了馮真。
馮真家世不顯,性子和軟,兩家住得近,兩人有幾面之緣,商徊知道馮真待人不錯。商徊與馮家嫡子有同窗之誼,兩家通了氣這親就結了。
馮真看著地下青磚,朝兩人說道:「給大爺見禮吧。」
商徊帶醉,本來美男的三分的美也變為五分,何況這都是十足十的狐媚子,他也不免意動,只是旁邊自家夫人眼睫的淚已經無聲地落下來了,他腦子清醒了一點。
商徊笑道:「好了,禮也見了,天晚了,都先回吧。」
到底沒有把話說死。
魏家兄弟這天充分地體現了侍妾的底下地位,跟主子們根本沒有正面接觸。馮真睜著眼睛,不敢置信地抬頭,他與商徊做了夫夫這久,坐得也近,兩人進門的時候,商徊那呼吸一頓,又是一頓,讓他心都涼了。他以為即便這晚不做什,商徊都要藉著見面都看幾眼的。沒想到就這樣送走了。
「相公,你不碰他們了啊?」商徊在自己屋中一向比較隨意,也極力讓馮真過得舒適自在一些。見外人都走了,馮真站了起來,軟聲握著商徊的手說道。
商徊放下茶盞,拉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低聲說:「那就要看夫人今晚表現了。」
馮真垂首,臉上一片害羞的暈紅,雖說屋裡都是心腹,有些私房話還是回房說好,仔細地盤問了今天的來龍去脈,說了會悄悄話,商徊就攜著還在臉紅的馮真回房了。
主屋裡的燈尚未熄滅,小院廂房內已是一片漆黑,魏家兄弟這日幾乎是站了一日,伯爵府邸對商家出身的他們來說已經權勢熏天,他們不是正經側室,只略比通房好一點,唯一的優勢就是他們是除了馮真外,大爺的第一撥能夠有名分伺候的。聽各種教訓,敲打,跪了無數遍,早已疲憊,簡單洗漱後便上床歇息。
「大爺真的不碰我們嗎?」來到新環境十分害怕,魏家兄弟抵足而眠,手牽著手,才能對抗陌生的黑暗。躺了一會,兩人都未入睡,弟弟魏華低聲問道。
「不知道呢。」魏家哥哥魏榮閉著眼睛說。「睡吧,明早要早起。」
正文 第二回 胸前戴著鈴鐺被褻玩的大夫人、拖回來被干
鈴、鈴鈴~~
春夜的晚風輕輕地吹,屋內也是春情無限,馮真被帶著酒氣的唇翻來覆去地吻,臉上身上都如同染上了微醺酒意,他被商徊用手把玩了好一會,腿間白液與淫水流淌,眉眼間的憂鬱都化作難熬情慾,眼中含著一汪煎熬的春水,小舌伸出與男人的糾纏在一起。
「相公…不要了……又要洩了……」
淫水漣漣的小穴,在手指的撥弄中張闔,他的腰肢跟分身輕顫,淡色的乳頭還夾上了兩個鈴鐺,隨著身體被調戲整個人都高潮不斷,被商徊的吻放開後,難堪地咬著唇被帶上一個接一個高潮。
兩人房內的日子這香艷纏綿,馮真的身體上十天有八天其實都是愛痕連連的,在男人身下淫蕩不堪地哭泣喘息。他的身體在這來回的愛撫中早已非常敏感,尖尖的乳頭突起,讓兩個戴上的小銅鈴更為引人注目。
這才到哪裡呢,商徊好笑,望著他一絲不掛的身子說道:「自己玩一玩乳頭,給相公看看。」
淺淺低喘著,羞恥得雙頰通紅的馮真乖順地夾住自己兩顆突起,左左右右地轉圈,表演給商徊看,墜著的小銅鈴又發出清脆誘人的聲響,令男人眸色越來越深。乳暈在男人的目光下都泛起了一些小小疙瘩,就在他自瀆的同時,他翹起的陽物還被摩擦著小孔,這讓他的雙腿不禁分得更開地發軟,把一切私密的部位都暴露了出來。由於是哥兒,除了有男子的菊蕾,還有小小的花穴,不過商徊愛好男風,所以用的多是後穴。
「真兒水好多啊。」男人的口腔吸了吸冒出精露的分身,雖然長得秀氣,因為情動也已飽飽脹脹,便調笑了一句,馮真嗚咽了一聲,搖著頭不說話。商徊取下了夾著的一個鈴鐺,手就覆蓋在他的手背上,一起玩弄那單薄白皙的胸膛,分身漸漸又湧出蜜液,馮真眼角濕潤,這日始終沒有被填滿的身體開始酸癢,扭動著將更多春光不知廉恥地暴露。
淡色的乳首已轉為深紅色,被掌心摩擦的那顆乳頭變大了,而還空置的那顆因為夾子的力度也脹大起來,隨著身子抖顫陣陣作響,商徊常年執筆有些粗糙的中指,在會陰處摩擦,快感匯聚在下腹更多。
兩個乳頭高高地挺立,淫穢的鈴聲也更為催情,商徊的下身硬脹得有些嚇人,他再撥弄了兩下馮真胸膛上的鈴鐺,猛地扯了下來。
「啊——」
那滋味又麻又痛,馮真瞳孔緊縮叫了一聲,分身的蜜液欲激射出來,卻被男人的拇指堵住,他的身體陣陣顫抖,那夾子夾得不緊,扯下來只有輕微疼痛,但快感卻是無盡的,他哈啊哈啊地仰著脖頸喘息,就猝不及防被凶刃插入了。
「夫人,你喜歡的大肉棒來了,好吃嗎?」
插得太快太狠,甬道陣陣痙攣排斥著入侵的大肉棒,挺立的乳頭卻更為艷麗,商徊又往內頂了頂,見那身子不安地扭動著,顫抖著,就調戲了一句。
馮真被頂得說不出話,嗚嗚地搖晃著頭部,他打開的腿被並起,然後被往後折疊,雙腿與身子被壓成一直線,唯有屁股突出,夾著男人的肉柱,這要身體柔軟的人才能做到,商徊調教已久,初見成效,馮真那被粗暴侵入的內璧亦漸漸分泌出柔潤的淫液。
「腰真軟,真叫為夫喜歡。」
那個袒露在空氣裡的小穴緊纏著,白皙臀肉顫抖,還勾勒出漂亮的弧度,商徊看著心情好,挑眉說道。馮真身體被這固定,動彈不得,唯有夾著肉棒的地方感覺火熱真切,每一點摩擦都帶著熱潮,被磨了一會就泛起滋潤的淫水,含著的深色肉棒也被染得晶亮。
終於適應了這色情的對待,馮真忍不住從喉間逸出一聲甜膩的低吟:「哈阿……嗯……!!相公,…嗚、別磨了……好酸……」
肉棒頂住流出騷水的穴心,享受裡面的陣陣吸啜,商徊瞇著眼睛,說道:「那要怎樣才不酸?」
馮真的手伸到自己臀間,掰開臀縫,紅著臉努力地說著羞恥的話:「請相公狠狠幹進來吧……」
按著腳踝的手鬆開,馮真驚叫一聲,凶狠的肉刃就全根插進滑膩的小穴內。商徊的陽物駭人,馮真被這一頂就弄得眼前發黑,分身也流出一些晶瑩的液體,快感猛烈地襲擊著下身,讓他不受控制地滲淚。
「好、好大……呼嗯……」
商徊碩大的凶器,完整滴插進了小小的穴內後,就開始狠肏猛干。火熱堅硬磨的浪穴不斷地流水,馮真的臉上露出痛苦又歡愉的表情,渾身散發著誘人侵犯的氣息,他的雙腿再度分開了,被男人狠狠地衝撞著,酸軟的後穴一下下顫抖緊縮伺候。
「嗚呃……嗯……好燙……浪穴被相公肏得好熱啊……呼啊……」
燙熱的吻密密地落在了脖子之間,馮真眸光沉溺,享受著男人的疼愛:「啊嗯!……相公……啊啊、好棒……」
「真兒也很棒。」
大肉棒直直地戳過敏感點,馮真發出一聲尖叫,胸膛劇烈地向上一挺,「那裡……不要、呃啊…啊…」
不過商徊怎會放過令他流水發狂的騷點呢,又狠又重的碾壓之下,馮真被肏得全身顫抖,他的腳趾蜷縮起來,手指緊攥著被子,可是還是逃離不了那種讓他頭皮發麻的快感。
「啊、好漲……嗚啊、……相公饒了我……」
「好夫人,一會你就喜歡了。」
腦海裡一片空白,身體泛著酸軟,在打樁一樣的操弄下,馮真的腳卻是漸漸抬起,纏住了商徊的腰部。商徊微微一笑,由各個角度開始操弄那可憐地不斷流出淫水的小穴,讓漸漸得到樂趣的馮真開始慾求不滿。
「那、那裡……頂那裡……啊啊……哈……好深……」
猙獰的肉刃好像要把媚穴干到外翻,馮真的浪叫被操幹得支離破碎,脆弱而誘人的喉嚨被狠狠吮咬,他的身體無力顫抖,雙腿也夾不住了,他被就著肉刃翻了一個圈,半趴在床上,一半的身子都探了出去。
「嗚啊……被干死了…救命……」
肏干越來越大力,綿軟的身體陣陣顫抖,後穴每次被搗開都下意識收緊,馮真哭得不行了,不顧要掉下去的狀態,騰空的雙手向前劃,想逃開這種可怕的操干,卻被身後男人捂著嘴抱回去。
商徊好笑好氣地拍了馮真的屁股一下:「怎什都亂喊,外面下人真的以為出事了怎辦。」
正文 第三回 魏氏兄弟在院中並排被肏干,下賤地掰穴求干,爭寵的手段,糟踐話語
寧靜的下午,商徊推門而入,兩人在摘樹上的花,見有男人進來,下意識躲避。細花都掉了一地。
「都過來吧。」一對兄弟緊緊挨在一起,樹蔭之下,頗為動人。
商徊目光投下,年齡稍大的,生就一副芙蓉面,宛似造物主的恩賜,另一個,比他小五歲,嫩得一掐一把水,眉毛如兩片淡淡柳葉,眼睛裡像帶了小鉤子。
沒一處不喜歡的。
嫡母第一次幹這件人事,雖然抱著讓他後院不寧的打算,商徊還是得謝謝她,有這對兄弟,他不敢玩的花樣都能玩了。
魏榮與魏華背對著商徊,並排趴在那顆三人合抱都抱不攏的樹上,他們單薄的衣擺都被撩起,紮在腰間。
商徊扶棍肏弄進去哥哥的身體裡,而且還是雌穴,弟弟魏華看著哥哥閉眼喘息,臉紅了。
好緊。商徊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二字。
「嗯,嗯……大爺。再深一點……」
「你倒是膽子大,使喚起我來了。」
魏榮扭擺腰臀,像個風情初露的妓女一樣,迎合著肉棍的搗入。
商徊刺探了幾下,就知道他雌穴內的敏感點在何處,輕輕笑著說:「原來本事就只有這一點嗎?」
這話意味深長,商徊本就對他們不聞不問,要是不抓住機會,他們兄弟不知道會流落到哪裡,商徊高大偉岸,比起本來沒被伯爵府看上時,他們被後媽賣去的未知的可能的性虐狂或者老頭子不知道好多少。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爭寵,也沒什放不開的。
魏榮埋首粗糙的樹幹上,咬咬牙,像個淫蕩的暗娼一般瘋狂地扭動著屁股,迎合商徊堅定而有力的衝擊,羞恥地說出要求操干的話:
「大爺……啊啊、插得賤妾的浪穴好舒服……大爺……好、好厲害…請大爺肏到賤妾的……哈……花心吧……」
他的一手伸到身後,用顫抖的手指掰開期待貫穿的肉縫,手指撥弄著湧出蜜汁的肉瓣,淫蕩地扭動屁股。商徊挺動雄健腰桿,魏華便看著男人每一次結合,都深入哥哥的花心,哥哥也很想被男人用力操干的樣子,發出他想也不敢想的聲音,被那又粗又壯的肉棒干到看起來爽死的模樣,淫水從肉縫間亮晶晶地滴落到了空地上。
「既然如此……」
猙獰巨龍徹底頂入了溫暖緊窄的浪穴之內,魏榮痛得眼淚直流,堅挺昂揚的男物像火熱的長槍一樣刺穿了他的整個下身,他的身體陣陣發抖,商徊又擦過敏感點一下,讓快意籠罩上他的身子,魏榮的呻吟顫抖:「啊…大爺……干死我了……用力地干到浪穴裡了……、喔啊啊……好棒啊……」
「肉棒好粗啊……太粗了……好棒、哈……好厲害……」
「要爺再用力一點嗎?」商徊沿著被撐開的雌穴縫隙來回撫弄,順著手指流出的淫水十分稀薄,卻很有滋潤的功效,他很想看看魏榮會被干至什樣的淫蕩地步。
「啊啊、求求大爺……用力頂到騷心吧……噢哈…呼…賤妾爽死了……」魏榮上下移動著身體,配合男人的動作,任男人的貫穿佔滿他的身子。
「真是個老騷貨!進府前被多少男人幹過了!」商徊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噗嗤噗嗤地插著冒水的雌穴。
「沒……沒啊啊……」
「啊…啊……嗯啊……啊大爺……哈啊……慢點……騷穴受不了了……洩了……啊……」
一股滾熱的騷水從雌穴流出,龜頭被燙得又脹大了一圈。
「真的有這舒服嗎?」商徊這問,魏華看見哥哥的芙蓉臉在男人一遍一遍的問話中紅了起來,露出很舒服又痛苦的表情,身子都紅起來了,乳頭也突突的,下身卻不斷流水,這讓他拋棄了恐懼,變得有些期待,難耐。大概被插穴真的會像專門教導他們爭寵的人的話一樣,又痛又爽吧。
「嗯…嗯、啊啊……舒服哈……大爺好會插穴……賤妾被插死了……浪穴要不行……」
「啊啊啊!——」忽然魏榮瞪大眼睛,發出了尖叫,這不是因為商徊把他操到高潮了,而是在一旁等候的魏華,跪在他們結合的部位之間,低下身子舔弄著肉棒與穴口連接的地方。
然而這超越道德倫常的禁忌的快感,更使魏榮羞愧,魏榮扭動更激烈,「啊……哈……別舔……哥哥受不了了……」
商徊頂了頂魏榮,笑道:「一起干你不舒服嗎。」
魏榮的臉紅到滴血,「舒服……」
商徊一邊幹著,一邊用手搓揉著魏榮單薄的胸膛,魏榮的身材其實尚算健美,身體修長,該長肌肉的地方都有,卻又不改變瘦削的外形,是商徊最喜歡的類型,商徊撥弄著他因高潮而堅挺的奶頭,下身堅定地搗弄,還有一條溫熱的小舌舔過結合的部位,商徊倒還忍得住,而上下的快感相互衝激著,使得魏榮陷入瘋狂的狀態:
「浪穴、爽死了……啊……啊啊……大爺把我幹死吧…要高潮了……」
「騷貨,不怕人聽不見是不是?」
「啊……啊……嗯……賤妾生來就是給大爺干的……嗚啊啊……求大爺干穿浪穴吧……」
身體裡的持久的衝擊很是可怕,好像永遠沒有盡頭,把他釘在這裡被填滿,還有令他羞愧萬分的來自弟弟的伺候,魏榮的呻吟帶著哭腔,瘋狂的扭動身體,顯然是弟弟舌頭的舔弄很是賣力,商徊卻是知道下面這小騷貨想要了。
他垂眸對魏華命令道:「別玩你哥哥了,趴回去。」
插干了魏榮幾十下,又去摸魏榮的分身小孔,讓魏榮射得一塌糊塗,商徊便轉移陣地。小小的菊蕾太小了,好像把龜頭插進去都能撐爆一樣,商徊仍是插入雌穴,龜頭順利地被吸進去,只是進到一半就不能進
被哥哥的淫叫感染許久的魏華,得到粗大滾燙的男人肉棒後,也開始扭著小屁股浪叫︰「大爺……求您,快一點…華兒想被大爺插穴……啊……快插華兒的騷穴吧。「
商徊立即給魏華定性:「華兒真是條可愛的小母狗,把腿再打開點。」
商徊倒是喜歡魏華的自稱,雖然魏榮一副被征服的樣子,也不過迫於形勢,魏華投入的感情倒比他臣服的哥哥更多。
「騷穴好癢……華兒想要大爺的肉棒……啊啊——嗚……」魏華發騷得不得了,商徊也被他夾得非常舒服,小小的雌穴包裹著龜頭跟一截肉棒,雖然窄小卻十分會吸啜莖身,商徊慢慢的抽送,體會這種被夾緊的快感。
「這小就想被干穴了,跟誰學的?」商徊瞟軟在地上喘息的魏家兄長一眼,見他身體顫了一下,眼睛帶起笑意,這年紀大的浪貨恐怕羞得不得了吧。
商徊干他的嫩穴的力度比魏榮要憐惜一點,魏華的呻吟也沒有這支離破碎:「是…哈……是華兒想被干,華兒的小穴就是給大爺長出來的……」
還挺有兄弟愛的,商徊沉思片刻,握著他的小屁股說:「那大爺把你的小穴干松好不好?」
魏華用小穴吸著男人的肉棒回答,「嗯…大爺,把華兒的小穴肏松吧……」
莖身被炙熱緊致的腸壁所包圍,商徊狠頂一下,在這一下裡面魏華已叫不出聲音,接下去就是狂抽猛送,
「痛、啊啊……啊……嗯……又變爽了……大爺好厲害啊……真的好舒服……哥哥說的都是真的……」
「呵呵,這浪,早知道我就早點來找你們了。」
「大爺隨時、隨時想要……華兒和哥哥都可以給大爺干……給大爺肏松穴……」
「啊……啊啊……啊……啊……嗯啊……大爺……啊……啊……」
商徊不停的往上頂著扭動,奮力的快速抽送敏感而飢渴的穴壁,好像要把這個小屁股撬起來一樣,令魏華狂叫起來:
「咿啊啊啊啊……干死華兒了……大爺好厲害……要死了咿啊啊啊啊…啊……太用力了……」
商徊用雙手猛抓兩片臀肉,揉動著讓水蜜桃一樣的屁股變形,小穴裡的水越來越多,雖然還是沒能完全插下去,但給商徊的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
脹大的慾望在魏華濕潤的小穴裡面射精了,商徊在魏氏兄弟身上一逞獸慾,陽物軟下,不過他一向興致極高,一次怎夠,日頭漸漸曬了,便把他們拎回屋裡。
看著自己的昂揚被兩張小嘴又吸又舔地爭著吞吐,商徊的目光也柔和了一點,哥哥含住了碩大的龜頭,用舌頭打掃上面殘餘的精液,而弟弟的唇在粗壯的莖身上含吸,兩張小嘴都各有妙處,交錯著伺候炙熱的肉棒不同的位置,然後一人含住了一個陰囊,舔吸著,吮吻著,就像兩個貪吃肉棒的性奴。
兩張口都吞沒了陰囊,商徊頭皮一麻,哥哥的眼睛濕潤,泛紅,鼻腔粗重地呼吸著,還用舌頭去伺候,涎水從他微微開闔的唇角流下,而弟弟就急促地呼吸,陰囊把他的小嘴都快撐裂開了,卻還用力吸啜,無限讓人憐惜。
「可以試著去咬一咬,但不要這用力,知道分寸嗎?」
口交中的魏氏兄弟點頭,可惜還是不得其法,不過被他們交替地舔一把吸一把的,凶狠的陽物已經很硬了,商徊摸摸他們二人的頭,說道:「做得不錯。現在爺要同時幹你們。」
魏家兄弟仰望著商徊點點頭,轉過身去,狗趴的姿勢把臀肉露出。
面對跪趴在地的兩個漂亮屁股,商徊還是選擇了哥哥,無他,這個男子很是知道怎糟踐自己對他求歡,魏榮的屁股向後頂,用手指撐開穴口,把甬道展現在商徊面前,後穴裡很是潮潤,出人意料的是粉紅色的,雖然沒有雌穴那多水,因為是哥兒,甬道裡仍然有淫液流出,他這副身體好像越干越浪一樣,商徊感覺那些淫水濃了一點,滑膩得不得了。
「大爺…看看賤妾的騷逼吧,賤妾忍不住了……想要、想要大爺的肉棒插進去,給騷逼止水……嗯,求大爺可憐可憐賤妾的淫穴吧…賤妾想了大爺好久了……」
「別哭了。大爺不是來了嗎?」商徊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爭寵的手段,很是受用。
商徊用力揉搓著胯下哥哥飽滿的臀肉,狠肏著哥哥,手指操乾弟弟的小菊穴,無論是手指還是肉棒的每一次攻擊都正好撞在他們的敏感點上,不久屋內就充滿大聲的呻吟,而且夾雜著兩道哭泣喘氣的聲音。
正文 第四回 吃醋的大夫人,壓在門邊被插雙穴,雌穴開苞,被插宮口【千字肉蛋
不知道馮真是怎知道的,幾天後的晚上不讓商徊抱了,他們往日都是彼此摟著身體睡覺的。
「真兒。」商徊輕輕覆蓋上去,馮真掙脫不得,扭了一會就不動了。
「別這叫我。」悶悶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說好不碰他們的。」哭腔變成了淚水,商徊本來打算魏氏兄弟就算了,不過以後定要納妾,他會慢慢與馮真說清楚,怪只怪自己定力不夠吧。於是商徊無法反駁。馮真見他不說話,心裡又悲又氣,轉過身去鬧,商徊任他捶打自己,見他哭得難過,只好說:
「好好好,是為夫錯了,今晚就把他們送走。」
商徊拉了軟繩,那裡連接鈴鐺,守夜的人會知道,商徊讓馮真放開自己,踩著軟鞋出去了。
他對守夜的小廝說:「叫虎子過來。」
虎子是他的奶兄弟,不少事商徊都是讓他辦的。商徊回到床邊,馮真擁著被子,臉上猶有淚痕。
他擦拭去馮真臉頰淚水,「你不喜歡他們,我命人給他們找個好人家,也不枉他們服侍我一場。」
商徊硬了硬心腸說道:「真兒,以後我要正經納妾,你可能接受不了,當初是我考慮不周,你若心裡難過,我可寫放妻書,你的嫁妝我都歸還你,我會提前請父親分家,所得財物半數都歸於你,不過需要一年半載,這期間……」
馮真撲了上來,摟住商徊的腰,力度之大,阻住了商徊接下來說的話:「不要……不要休了我!……」
商徊輕輕撫著他的背,雖是有些無奈,語氣理智地保持冷靜:「哪裡要休你,只是和離,你才嫁過來,又無子嗣,找個一心一意待你的人不難。」
要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聽同窗慫恿,娶他們家嫡女了,貌若無鹽,性向也不同,他也不必動了真感情,弄得現在騎虎難下,說不得動不得。大夏朝傳承已久,雖然弊端多多,但對感情還算寬容,改嫁的再娶的人不少,當今聖上的公主就改嫁了七八次,馮真嫁妝豐厚,門第也可以,只要不嫁到權貴家,拿捏住丈夫不在話下。
「嗚,我不要別人,你說過我們要一輩子的。」
商徊撫摸他脊背,衣襟前都是淚痕,馮真哭得極狠,妒忌是七出,沒有攔住丈夫不能納妾的道理,他沒想到商徊這決絕,也這寬容,一下子腦子都蒙了。
「我只想讓你再哄哄我而已……嗚……」
「好好好,好好哄。」
門響了一下,是虎子來了,馮真還趴在商徊身上嗚咽,見商徊拍了拍他的背想起身,便說道:「不用麻煩虎子哥了,嗚、我也沒有討厭他們,他們也怪可憐的。」
商徊忍笑:「夫人真賢惠,還會給我省錢。」
馮真擰了他一把,「快去吧。」
商徊裝模作樣哎呦一聲:「被夫人掐麻了,起不來了。」
馮真含著淚要下床去,被商徊一把拉回來,親了一大口:「好了,躺一會,我很快回來。」
把奶兄弟打發走了,商徊取了條熱帕子才回去,「眼睛都腫了,敷一會。」
馮真乖乖地躺床上,眼睛前面頂著條白色布巾,覆蓋在臉上,顯出尖尖下巴,商徊與他說了一會話,慾念就漸起了。
自家夫人,想抱就抱,想親就親,一家之主商徊便俯下身子在馮真的鎖骨還有胸前嗅聞,然後剝開中衣,重重地含住了小巧乳首,哥兒的胸膛雖單薄,卻都比較軟,又白,就像兩個酥胸,綜合了男子與女子的美感,令他愛不釋手,商徊又舔又摸,馮真被他死死壓在身下,他喘不過氣也動彈不得,兩個乳尖都被弄硬了弄紅了,一個亮晶晶的,一個被手指夾得微微腫。
「嗚啊……」
商徊又一口咬住了另一邊沒有吸過的乳尖,那種酥麻的感覺讓馮真驚呼出來,那顆乳粒可憐兮兮地漲大,商徊一面略微粗魯地啃著一面還含糊說著些令馮真無地自容的淫話。
「夫人這裡好香啊,一股奶味,什時候有的,怎也不把寶寶抱出來看看。」
「我…嗯……有沒有相公還不知道嗎,嗚……真沒有……」粉色乳頭間的縫隙被指甲刮過,還有舌尖捲著乳頭,令馮真就是一抖,布巾早啪一聲掉下來了,馮真眼裡含著閃爍的淚珠喘息道。
「那夫人今晚努力努力……」
男人話音剛落,胸上的觸感由溫柔的吸吮轉為了粗暴的拉扯,與揉捻的手指一起撥弄,給兩片胸膛帶去夾雜著疼痛與酥麻的無上快意,馮真身子顫抖著啜泣,整個胸口都在泛著紅,乳暈上面都是淫穢水光,在舔吮親揉中整個人漸漸染上被疼愛的桃粉色的痕跡。
忍不住就想讓人欺負啊。最近天氣暖了許多,商徊把馮真抱到床下去,馮真見他們都走到外間去了,身邊黑黑的,只有廊上有點光,軟聲說:「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冷。」
「一會就熱起來了。」
在這裡當真挺刺激的,隨時會有人聽見,商徊把馮真壓在門上,只放下他一條腿,「勾好了。」
「會有人…」馮真的下半截被商徊的吻堵住,兩人經了一事,感情更加親密,接吻更為情纏。
「夫人小聲點就沒事。」商徊倒不是很介意,他的人就算聽見了也不會亂說,夫妻恩愛什的,也不怕別人知道,是時候讓府裡人對他有個新的認識,他可不是什迂腐的書獃子。要是有人敢嚼他們舌根,正好宰了,殺雞儆猴立立威。再加上能讓馮真放開一點,加深二人感情,這樣一舉多得的好玩法,現在正是時機。
大腿被人大大打開,下體被人深深楔入,塞入了他最隱秘的私處。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沒有潤滑光靠那裡的淫水,就像被開苞的時候一樣。
「疼……」小聲委屈地說。
商徊哄道:「一會就不疼了,試一試這樣做。」
開發身體之後,可以不靠潤滑,這樣他們行事會方便很多,也更有樂趣,實在是緊得他想動都動不了,這處比魏氏兄弟又熱又水的雌穴要小跟窄許多,自己竟然一下就捅進去了,怪不得他都疼得哭了出來。
硬生生地忍著在的小穴裡抽動的衝動,實在很不好受,親著粉紅的臉頰,頂弄著腸壁上突起的小點,慢慢摩擦。泛出些水漬的秘處,原本顫抖的呻吟聲,帶著點歡愉,細火慢燉,身子滾落的汗珠,比不上魏氏兄弟一回眸一轉身都是風情,渾身都是勾人的情態,馮真實在是內媚,被他纏絞得倒吸氣。
「嗯……啊……嗯……嗯……相公……」
凶刃只在穴口處還有前列腺摩擦,馮真體內感到空虛,穴口漸漸有潺潺的水流出,快感更加濃烈,裡面像是會咬人一般吸嘬,連綿不斷的燥熱從交合處湧到商徊的腹肌處,下身更加硬痛,聽著誘人勾魂的呻吟,商徊扶著他一條腿,壓著兩隻手腕狠狠將馮真頂在門上開始插干。
「夫人,記得摀住嘴,外面有人守著呢。」
讓自己心愛的人被自己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歡愛方式徹底地征服,敏感內媚的身體完全被情慾翻攪得一塌糊塗,令商徊更加賣力,壞心眼也一個個冒出來。
「啊——」
可是馮真根本無法做到,他的手被商徊的大掌桎梏在頭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下唇,可是灼熱肉身狠狠摩擦過前列腺長驅直入,一陣無法言喻的激爽在抖顫中襲擊了全身,馮真喘著,扭著身子,誘惑男人重重地往甬道深處搗干,他的腿纏緊了男人的腰,身子在陣陣搖晃中撞擊著門,吱呀吱呀淫蕩的聲音混合著小聲插穴的撲哧聲迴盪。
甬道不時受不住一般地收縮和擠壓,商徊享受著腸肉的按摩在裡面畫著圈圈,馮真被他弄得身體的水越來越多,酸的不行的甬道每次被進入就緊緊咬住吞吐的肉莖,被操幹得快要失神,張開的口中,小舌若隱若現,簡直要勾引男人去狠狠親吻。
「唔啊……」
氣氛正好,商徊便吻住了他,馮真甜膩地哼哼呻吟著,他被商徊肏到了爽處,又因為接吻窒息,閉著眼睛乖乖迎合大力的抽送,也不管有沒有人會聽見了。他身下光裸的部位被粗壯的肉柱搗入,臀間也像開了一個肉洞似的,高抬的一條腿腿根顫抖,漸漸也被打上水痕。
商徊頂著他的敏感處,放開鉗制他的手套弄著顫顫巍巍站著的分身,這更讓他面紅如潮,鼻尖上都是難耐的汗珠。
「啊……哈……相公……難受……」
「不是舒服嗎。」
「身體、嗯……好熱啊……相公接著干我、不要停……」
馮真越是這說,商徊就越是貪婪地撫摸著,不止那少經人事的分身,還有敏感的會陰跟腿根,馮真徒勞的扭動雪白的身子掙扎著,同時敏感的穴壁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時而還在濕軟的穴口滑動,就是差一點才搗入最深的地方,馮真開始全身發軟,腿也夾不住商徊的腰部了,春情勃勃的分身流露出點點光澤,那是頂端小孔流出的精水。
「嗯!……好酸……啊……!嗚……啊………」
商徊的肉柱頂端也興奮地湧溢出晶瑩的腺液,這讓他耕耘的部位更加滋潤。感覺到甬道裡更濕潤了,雄性的氣息使他體內湧動的慾望沸騰,馮真害羞得穴口開始劇烈收縮,每次被頂都酸麻得不得了。戳進他身體內部的肉刃享受著他的服務不住侵犯。
門被他們撞得陣陣抖顫,感覺到外面有人的腳步走得更遠的聲響,馮真也知道他們在這裡做愛瞞都瞞不住了,攬著商徊的脖子頭都抬不起來,感受身體裡肉莖有節奏的搏動。低低地笑了後,商徊的手繞到馮真的身後,將他的兩片臀肉往兩邊分得更開,頂得也更深。
「嗚……好爽……唔……不行了,相公……被相公幹得好爽……好舒服……」
「真不害臊。」
「都是給相公幹成這樣的……嗚……」
若是有前後眼,商徊就能看到被他頂弄的那裡格外淫靡,窄小腸道裡面盛裝的液體都流出來了,馮真的股縫上都是淫水,滑膩膩的,光是看著,都知道插弄他的男人進入的是多美妙的境界,
「…那裡…再用力點吧……啊……好相公……嗯啊……又到了……」
「啊啊……」
馮真的穴口被肏得非常柔軟,還不知廉恥地發出呻吟,洩露的叫聲想必都傳到房外去了,可在商徊的懷裡他非常安心,被他吻著,頂著,聲音也越來越放浪,在男人越來越炙熱的目光下,剎那間馮真的呼吸急促,啊啊的呻吟中分身一洩如注,被干到射出白液。
把自己的夫人干到直接高潮射精,商徊很是滿足,不過他自己還硬脹著,想著怎哄馮真用小嘴伺候自己射精,他吻著馮真的側臉,就聽見馮真帶著一點低啞的聲音說:「相公,插我雌穴……那裡也好癢」
哥兒的身體本就由於雙性,淫浪的居多,被器大活好的商徊開發了這久,還有兩個狐狸精一樣的妾室爭寵,馮真也丟棄了矜持。
「那相公給你止止癢。」
商徊本不欲馮真這快懷孕,可是一想他都碰過魏氏兄弟了,若是他們碰巧有孕先產下兒女,馮真難免會多心。廳中有張寬敞的扶手椅,商徊就把馮真抱到那裡,他親吻著花穴的入口,讓那裡變得熱燙了起來,腿根本來就被擦得紅紅的,現在更加水灩。
「嗯~進來……」
商徊扶棍插入,沿著肉縫入口往花穴裡鑽頂,那裡一被進入就酥酥地抽搐著,商徊像被一汪水包著,輕柔地廝磨後,一點點電流一樣的快感就緩緩傳導,見馮真的腰部又開始扭,他沉下腰,狠破進去。
「嗚嗚!……」
有一點被撕裂一樣的感覺,像身體破了個口子,蜜液就從裡面淌流出來,堅硬的肉棒的存在無比真實,馮真就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喉嚨發痛。
「痛……難受……相公……」
「好,我不動。」魏氏兄弟叫得太騷浪賤,商徊不知道他們被開苞是這痛,於是也沒用潤滑,在馮真身上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從沒見馮真的身體顫抖得這厲害,儘管肉刃被勒得發痛,也沒有動了。
處子穴滲出來一絲紅色痕跡,穴徑已收縮到痙攣了,把商徊的東西牢牢嘬著,不過裡面的蜜液也流出來,讓他們彼此都好過些。就著這些水液,商徊輕輕抽動,又下到上燙熱地抽插進去,馮真的呼吸漸漸染上情色,強烈的感覺已一波一波地湧向他的身體,腰臀也能動了,帶著淚水的睫毛顫抖。
正文 第五回 二夫人被肏流水,乳頭被咬被舔,母狗後入式被干屁眼,兄弟爭寵
商徊用力用心,想著好不容易把大老婆哄好了,沒想到隔天商徊提早回家,卻聽說馮真回娘家去了,不禁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昨天不都好好的,又出了什事。商徊把下人審問了一遍,只說是大舅兄親自來接了,說是晚上就讓夫人回來。商徊想著應該是馮家自己的事,便放下一顆心。多日未見,商徊也念著小院那邊,看見魏榮倚著門在看自己,而他瘦削的身體後,弟弟魏華偷偷地探腦袋出來,被兩雙眼睛巴巴地看著,商徊不由得心中一熱。
前幾日他的確挺不人道的,開苞的時候還這粗魯,魏氏兄弟養了好幾日,於是商徊走去院門前,把魏華從哥哥魏榮身後抓來,摸了他一把屁股。「在幹嘛。手感真水嫩。」
魏華不說話,他怎跟男人說,一被肏過就發癢流水,想被操。
魏華小聲地說:「等大爺回來。」
「不是不理我了嗎。」
「沒有不理……」魏華很是後悔那天的表現。現在只有大夫人跟他們,以後進府的新人更多,能碰到就不錯了,哪裡顧得上有小脾氣的他。
魏華年紀小,這小年紀就進府。小腰小屁股小臉蛋的,商徊格外疼他一些。商徊抱著他,說話卻是對魏榮說的:「進屋吧。」
魏榮似乎有點高興,抿了抿上揚的唇:「我去讓人準備水」
商徊笑:「他們要是這點眼色都沒有,也不配伺候你們了。傻瓜。」
丫鬟小廝什的為什要爬床,自然是當主子待遇好,魏氏兄弟是第一撥進府的,即便日後再進新人,只要柔順可人,在商徊面前怎也有點面子情,下人們服侍都比較用心。
「妾身知道了。」
魏榮的狐狸眼睛也水水的,亮亮的,安靜跟在商徊身側。商徊感覺他們像一家三口似的,心裡也挺舒坦的。坐在屋裡,商徊看著魏榮與魏華給他奉茶跟點心,也沒拈酸吃醋什的,感覺總算有點嬌妻美妾在懷的感覺,他不指望馮真跟魏氏兄弟真有什情誼,只要大面上過得去,不要太爭風吃醋就好,商徊摸了摸下巴,問起兩人在府裡的生活。
兩人都過得還可以,屋裡擺設雖不貴重也是應有盡有,茶葉也是新的,看得出下面的人用了心。僕人燒了熱水,往房間裡擺著兩個大桶不斷注入,與井水混在一起。他們兄弟都是一起睡的,床也大,商徊掃過房間,大致瞭解了他們愛做什,就被魏榮服侍著脫去衣服。
雖然小的很可愛,商徊首先還是抱著大的洗澡。魏榮很是善解人意,不管真假,商徊心裡還是喜歡他。
「唔…唔…大爺……我好想你……」
魏榮的腿分在商徊腰側,任商徊的手指插到穴裡面撥弄,不一會就氣喘吁吁。商徊望向魏榮,他害羞地躲開,便被商徊壓住不住接吻,兄弟二人本就是絕色姿容,偏白的臉龐在商徊的親吻與愛撫下滋潤得像朵出水的芙蓉。魏榮知道商徊不喜歡人太低賤,是真疼他們,在清醒時就不說那自甘下賤的話了。
「爺也想你們,之前的傷盡好了吧。」
「養…養了兩天就沒事了。」
「上次不太舒服吧,這次讓爺好好疼你們。」
濕潤的蜜穴被商徊三根併攏手指撐得鼓鼓地不留一點空隙,更深地捅了進去戳刺翻攪著,直把魏榮那淫蕩小穴弄得顫抖又滑膩,屁股扭得微微翻浪,慢慢流出了愛液。
「嗯啊...大爺疼的妾身好舒服。」
商徊的話趕走他內心的不安,魏榮眼睛裡多了些奪目的光華,在健壯男人身下扭著臀浪叫,小穴不停收縮吞吐著男人的手指,穴內分泌的淫水,都沿著手指抽插流出,溶入了熱水裡,令水面飄起滑膩透明的液體。
「大爺只疼哥哥。也過來華兒這邊。」
聽到弟弟爭寵,魏榮急急地纏住商徊身體,不讓他走,商徊聳立的陰莖十分猙獰巨大,都被他吞沒了一點,肉器表面蜿蜒著幾條凸露的青筋,狠狠刮過了肉唇後,就凶狠地卡住了。
「騷貨。」
商徊被那騷穴夾住,腹部發緊,從善如流狠狠頂進去,並用手指撐開嬌嫩鮮紅的肉縫,好進入得更深,猙獰肉物插著頂著,暖熱的蜜汁也順著撐開騷穴的手指滴滴嗒嗒地淌下來,
「嗯哼~嗯…嗯……啊…大龜頭好燙……」
龜頭一接觸到小穴裡的瘙癢處,魏榮便直接用雙腿夾住了商徊的公狗腰,屁股輕輕左右搖晃,讓龜頭擠到更深處,肉縫裡的蜜汁一個勁地直往外溢。已經進得很深了,商徊將手指撤回去,輕輕搔弄他的穴口,魏榮口裡溢出甜膩吟聲,眼角飛紅哼哼唧唧的,商徊沒見過他這纏人的小模樣,看上去跟他弟弟差不多,便覺可愛,搔弄穴口的動作也就更多樣,令魏榮的穴口淫水漣漣,臉上更是羞紅一片。
「大爺…騷穴被玩得好癢……妾身想要……」
身體被調戲得很充分,一會受傷的可能性就越低,魏榮不吝發散自己的魅力,想讓商徊更加沉迷。他本就極美,身體前傾,挺著胸膛上兩粒紅櫻蹭動男人胸膛,就是不動聲色的誘惑。
「不僅下面騷,上面奶頭也挺騷的,長得真漂亮,爺被你蹭出火了。」商徊的手指撥弄著兩顆紅纓,並不去含,聽著魏榮哼出的甜美膩人的吟聲。
「嗯…下面好癢,大爺疼疼妾身吧,狠狠地、嗯……插進來…我給大爺滅火~」腰肢在手指的捻動之下不堪刺激地連連抖顫,魏榮完全拋開了羞恥心,淫聲浪語不迭地從口中送出,呻吟著主動將小小的乳頭湊到男人嘴巴。
「啊…大爺……乳頭被磨得好舒服…嗯…嗯嗚……」
眼見兩顆可愛乳尖都送到嘴邊,商徊欣然笑納,低頭用抿起的嘴唇含著咬著摩擦著,時不時揪起一番,並舔乾淨上面的水漬,換上自己的口水,佈滿著亮晶晶的水澤。商徊吸完左邊又去右邊,這樣輪流啜舔含吮一番,兩顆乳頭都紅了一圈。
「這快就變大了,像顆小櫻桃一樣。」
乳頭被唇瓣重重摩擦所產生的絕妙快感直衝魏榮的大腦,他聽清了商徊說什,來不及害羞,一聲聲呻吟就像美妙的淫樂一樣洩出嘴外。下身被男人頂插的地方像是陡然燃起了一堆烈火,火熱燙人的感覺沖得他一再發出喘息,分身在胸膛與小穴的雙重刺激下輕輕晃動著,雙膝不由自主地左右分開。
「輕點……爺、輕點…嗯啊……好厲害…啊啊、被大爺插得要散架了…受不了了…」
魏榮才第二次經歷人事的身體何曾感受過這種奇異的快感,上次商徊大部分時間裡還是相當粗魯的,他的身體都是疼痛,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略好了點,走動時都像有根猙獰的巨物還插在穴裡一樣難過。這次商徊給他做足準備,插弄間穴道內都是麻癢的快意,魏榮不由甜膩地呻吟著,下身難耐地扭動,迎合著商徊的侵入,嘴上不停求歡。
「上次都受得住,這次就受不住了。」
男人都是感官動物,身下人越是疼越是顫抖,就會越用力,小東西這招欲迎還拒對商徊來說還不算高明,不過看著他扭著美麗的身體,倒是很喜歡,他的大掌撫摸著魏榮的腰肢,低聲笑著說道。
魏榮也不再矜持了,扭著腰臀朝商徊呻吟著邀請:「妾身錯了……大爺快點...進來..浪穴想要大爺狠狠幹…嗯……」
「這才乖。」
商徊親了親他薄紅色的嘴唇,捧著他的臀部抬起一點,撲哧一聲水聲便又全根沒入進去,雖然是在水下的動作,連水面上都激起一點水花。
「嗯啊!……」隨著炙熱性器的進入,魏榮呻吟了一聲,他美麗的眼睛閉著,任男人插幹他那朵肉花,還不停扭著屁股方便性器更好地捅入。商徊粗長硬物佈滿了淫水的光澤,直把魏榮那白嫩腿根間的濕漉漉的部位一遍遍捅開,操得那騷穴湧出不少淫水,徹底將自己的火燙凶刃在緊致的小穴內打磨出淫靡的光澤,變得更猙獰,更凶悍。
「哥哥好壞。」魏榮潔白的牙根被商徊翻滾著的舌頭裹住,呼吸都急促得不得了,身上陣陣高潮的快感,他已經去了,小穴正在高潮之中,滾燙的淫水盡數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魏華趴在浴桶上,臉上紅紅的,看著情到濃時的兩人接吻。
商徊看著魏華也動情得很想要的樣子,便可惜浴桶太小了,不能盡興。不由得想著什時候可以帶著妻妾四個人一起泡溫泉,讓他坐享齊人之福。
「哥哥今天…癢得不行了,下次不跟你爭。」
商徊說完臉頰桃紅,害羞得不行,恰好商徊的肉刃在他後穴穴口磨了兩下,腰部陣陣發軟,險些滑到了水裡。
「我的二夫人發騷了。」商徊牢牢抱住魏榮的身子,笑了一句,插進去後穴內部,並不深進,而是頂著魏榮到浴桶邊。
「只在大爺面前…騷、嗯…哈……啊嗯……啊嗯……」
一會的時間,半根陽具已沒入了軟化的後庭之內,技巧地頂弄前列腺讓腸道放鬆,魏榮的分身便猛地滴出幾滴液體,張大口哈啊哈啊地喘息。
魏榮心裡是很開心的,婚書什的自然是商徊的嫡母隨口說的,反正馮真不敢真的去拿婚書看,然而他知道他們兄弟的底細在商徊面前一清二楚。魏氏兄弟的確是正經人家出身,只是家裡的小生意破產後就被父親賣去調教了,專門就是伺候男人,他們心裡也知道自己只算是妾侍一流,現在商徊稱他為二夫人,即便是床上哄他,也足夠讓他心裡甜蜜。
「大爺……前面…還不夠……想要大爺再捅一捅……」
雖然前面已高潮過一次,但魏榮還是留戀那種被狠狠插穴的感覺,蜜穴內正是濕滑,比剛開拓好的後穴能更快進入狀態。商徊將他身子翻轉過來,把他擺成母狗承歡的姿勢再次狠狠操幹起來,捏著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兩個穴裡面徘徊,暢快至極。
正文 第六回 兄弟雙飛,兄弟連續高潮子宮潮吹,把男人大腿打濕,被征服得噴尿
魏榮已經被情慾浸泡的神智不清,全身不住地顫抖著,花穴也漸漸被流出的淫水潤濕了,商徊朝著魏華命令道:「給你哥哥吸乳頭。」
魏華本來已慾求不滿了,哼唧了一下:「大爺真會使喚人。」
「一會疼你。」
得了商徊的承諾,魏華就捧著哥哥的胸膛輕輕的吸吮起來,小巧淡紅的舌頭在魏榮單薄胸膛上的乳尖時而輕佻,時而打轉,時而舌面壓在乳頭上又吸又舔,做得極為認真,不時嗯嗯哈哈地呻吟。魏榮被弟弟跟男人同時姦淫著,被羞恥喚回的神智逐漸又變得恍惚。
「啊…啊啊……」
商徊的手也伸去魏榮的胸膛上,輕輕揉搓,魏榮夾在兩人之間被同時玩弄,感覺美妙得難以形容,臉上發紅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著。商徊注視著魏氏兄弟的一舉一動,聽兩個人發出的呻吟聲,肉刃忍不住就彈跳了一下,逼得被他插穴的魏榮,鼻翼隨著呼吸而輕微張合,嗚嗚地叫著。
「啊哈……嗯哈!……」
手指夾著挺立的乳尖,商徊又再挺身插干,狂捅年輕男子的騷心,魏榮在這被男人夾乳頭,被弟弟舔胸,還被狠戾插干的淫穢的玩弄之下,雙腿連帶雙臀不住地顫抖,還滴落著不少晶亮的水漬,哭泣聲中夾雜著呻吟,漸漸,哭聲越來越小,而叫聲越來越大。
「求您……別一直頂那裡…好癢…別、啊…癢死了……」
「…爽死了啊……騷貨要丟了……」
被不斷干到騷點的魏榮爽得不能自已,穴口痙攣緊咬著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把男人的精囊一咬進去。被自己二夫人發騷的呻吟吸引,商徊按捺不住地在胯下不停夾緊的小穴用力抽插起來,那個騷穴也配合聳臀迎頂著抽送,節奏越來越快,直把連綿高潮著的魏榮幹得發出一聲聲哭泣般的長鳴。魏榮感覺高聳的陰莖又狠狠釘進自己穴裡,滿臉是淚,從未噴汁過的花穴像是一股一股地不停流出大股淫液,明顯就是在潮吹,把身後商徊的大腿都浸得濕透。
聽說過敏感的哥兒被干的時候身體跟女人區別不大,果然名不虛傳。商徊把魏榮活生生地繞著肉刃轉了一個圈,魏榮胸膛兩點暗紅顫抖,一挺一挺地抬起腰臀往商徊身上貼。
「嗯哼.....不要咬...」
感覺射精的慾望無比強烈,可是身體又舒服到了極點,魏榮臉紅滴血,任由自己夫君抽插著,瘋狂地舔舐他的紅纓,天生蒼白的臉上紅暈陣陣,滋潤非常的模樣。
商徊嘴角上揚,揉他的乳側,讓暗紅尖尖更加瘙癢,上下被搞的舒爽讓魏榮眼前陣陣發白。
「大爺…呼……怎總是弄那裡啊,再往裡一些,裡面好麻…啊……」
碩大火熱的硬物不住地打樁頂弄,駭人巨物終於完全摩擦過瘙癢的軟肉,魏榮變得柔媚的聲音裡既包含了愉悅又帶著哭意,想被更狠更深地摩擦而過。
浴桶裡不斷激起激烈水花,把兩人身體都打濕了,魏榮的大腿酸軟得夾不住商徊的腰,商徊索性將魏榮背對自己抱起,拉起兩條腿擱置在浴桶上,讓他M字形打開正對著弟弟。
魏榮的分身沒有使用過,透著粉粉的色澤,現在由於充血,也有一些猙獰,被男人大掌撫摸著,無論是潮吹還是射精都會被弟弟看見了。
「騷貨,興奮嗎?」看著魏榮屈起的大腿繃緊,腰臀形成相當圓潤漂亮的曲線不停顫抖發紅,肉穴不停被自己搗著流出騷水,商徊咬住他的耳垂問道。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覺,大爺……啊啊……想怎樣……都好,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好舒服啊……」
魏榮縷縷墨發粘在香汗淋漓的臉頰上,掰過臉來親吻之後,商徊開始快速在他身上頂動起來,粗長的陰莖一次次快速捅開層巒疊嶂的腸肉,直直操幹著他體內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狠狠頂在那濕潤的腸壁之上。
「啊啊……去了!又要去了……」
顫抖幾下後,男人滾燙的濃精在他體內噴湧而出,全部噴射入發顫的穴心中,因為剛剛潮吹過一次,魏榮的分身並不能被插射,商徊便用手幫他套弄出來了,他餮足地顫抖著,陽根上的白液都流淌到男人的手上,被征服的樣子完全暴露在弟弟面前。
商徊將渾身無力的魏榮放入變溫的水裡,讓他扶著浴桶喘息,進入另一個浴桶裡,低頭對等候已久的魏華說:
「我進來了。」
「我怕...」浴桶質量很好,但看到剛剛男人與哥哥激烈的樣子,魏華未免有點害怕,他的身體比哥哥纖弱很多。
「讓你哥哥也過來。」
魏榮已從那種激烈中回轉,聽到商徊讓他過來,便雙腿發軟地落地,走進浴桶裡面,剛剛胯下激烈的侵犯,肏得他欲仙欲死。商徊吻了他一下,說道「自己洗洗身子,就去歇吧。」
浴桶比較大,但容納三個人後空間就明顯不足了,魏華想著這擠,做愛的動作應該不會很大吧,他就乖乖地沒有動,任商徊擺弄。
商徊把魏華抱在懷裡,手指插入後穴摳挖頂弄,魏華忍不住甜膩地一聲一聲呻吟,漸漸粘滿透明愛液的手指在甬道內來回地蹭著,魏華肩膀一上一下大口呼吸著,被男人的手指把玩著,在男人的視線下大張開兩條腿顫抖。
「呀啊!啊嗯!……哈啊……」
食指與中指的指腹反覆揉按,商徊將無名指也加上去頂著前列腺,讓魏華體會著類似肉棒的上尖下粗的三根手指慢慢擠入小穴的感覺。在尖銳的快感裡,小穴的嫩肉變得又熱又緊又濕,在抽送時不時收縮蠕動,拽著手指直向深處挺進。由於要抱著魏華的後腦,商徊有些後悔他們沒有在床上做,不然就可以用大掌覆蓋著上面的花穴,揉到這個小騷貨潮吹。
旁邊歇息好的魏榮聽著弟弟帶著媚意的叫春聲,心裡也癢癢地,抱著商徊的健腰摩擦,湊上去與男人的嘴唇接吻交纏。
頂了一會,商徊忽然站起來了,用把尿一樣的姿勢把魏華抱在自己手臂之間,對著窗扉的方向,對準小屁股就狠幹進去,不住地挺動操干,不堪忍受的疼痛與飄飄欲仙的舒服在魏華的身體裡不斷膨脹交織。
「啊……嗯……呀……呃!大爺!太大了,剛插進來我受不了的!求您慢點……」
內壁在堅硬凶刃刺激之下,不斷被迫湧出淫水,最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抽插了不到幾十下,魏華便抽搐了起來,商徊便輕輕地在他含苞待放的乳尖上搔過,而那可憐的小乳尖,立馬受了刺激地可憐兮兮地顫抖起來,商徊讓魏華蹲在桶壁上,他的大掌繞到前方抓捏,魏華喘息著主動將兩側乳肉擠至一起,好讓男人同時可以捻到兩顆乳頭,用大掌同時摩擦。
手感太好了,雖然很單薄,但也相當舒服,商徊故意嫌棄地說道:「這裡還是這小,一點長進也沒有。」
敏感的腸肉讓他可以清晰感受到男人怒張性器上猙獰的青筋,乳頭上也是暖熱的觸感,魏華挺著胸膛臉紅道:「以後、會變大的。」
商徊的大掌又摸到他的下面,小巧的肉棒極為漂亮,不過商徊更喜歡干他的小菊花,裡面會越操越軟,簡直好操極了,現在小穴裡面也放鬆下來,商徊也不再撩撥,重新抱著魏華纖細的兩條腿打樁頂弄。
「大爺的肉棒…嗯…好厲害、再深一點……」
後穴一直被插著,可是體內跟剛剛被插入時快被撐破的懼怕是那不一樣,魏華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空虛,只想讓男人碩大的雞巴狠狠捅進來,享受那種被插壞的激烈快感。
「這裡跟你哥哥一樣淫蕩。」搭在穴口附近的手指揉按著魏華的臀肉,大肉柱「呲」地插入在抽插中被翻開又合在一起的小嫩穴,快感一波波如浪潮般不斷地衝擊向魏華的下身,被干開以後,他只要有男人的觸碰,就會高潮不斷,像只永遠在發情的小母狗。
「大爺……嗯哈、揉得騷屁股好疼……裡面快要騷死了……」
商徊抽送速度極快,每下撞擊都充滿陽剛強勁的力道,脹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魏華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片越來越重的紅痕,與下面微微外翻的小穴的媚肉輝映。
「啊…啊啊、好燙……肉棒、肉棒把小穴撐到最大了……用力……」
穴口被粗壯的肉棒撐到不可思議的大小,十分招人蹂躪,裡面分泌出透明黏稠的腸液讓進出更順暢,魏華的身體被撞得不停往前頂,當陰莖再一次狠狠頂在深處的某一點時,魏華猛地痙攣起來,張開嘴發出無聲地吶喊,腸肉也歡愉緊咬起來,商徊停頓了一下,再次狠狠地將陽具凶狠捅上那一點,讓靠在自己身前媚叫的雪白少年不住肩膀與胸膛起伏。
柱體又粗了幾分,魏華迷濛中隱約感覺快感在集中衝撞一處,隨即一道白液噴射在空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魏華高聲尖叫,射精的高潮中,前後難以言述的奇妙快感瞬間貫連起來,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春情裡。
「放鬆點,裡面吸得爺都不太能動了。」商徊皺著眉頭說,他讓魏華射精後無力柔軟的身子靠在浴桶上,手耷拉在外面被他操干。
「……嗚嗚……用力,請繼續干穿小騷貨…」完全情動的魏華話音裡帶著對慾望渴求的哭腔,喃喃呻吟著,他臉頰酡紅,睫毛輕輕的顫抖,晶瑩的淚珠從眼裡流出來,那模樣是那的招人與嬌媚浪蕩,要是被男人看見,慾火必定會更加高熾!
嫩肉死死糾纏著粗大的肉棒,商徊屏息抓著肉臀就慢慢頂進,濕軟紅潤的小穴裡簡直像有無數張小嘴含吮著他的陽根,偏偏胯下那個騷貨自己撅著屁股,一邊挨操著,一邊還要把騷穴掰開露給他看。
「嗯啊…恩恩啊……大爺…小騷貨…啊啊……好愛您的大肉棒啊…快繼續…操進來……」
小穴內的媚肉不斷被操出穴口,還能自行分泌淫液,時不時湧出一股到龜頭上,爽得他不行,商徊額頭流下性感的汗水,下身又是一個猛地深頂,到最後乾脆直接全根頂入,惹得身下人又是一聲甜膩的浪叫,
「恩……恩啊……好爽……哈啊哈啊」
猩紅的肉棒又猛地頂進去,商徊手裡隨意揉捏拉扯著魏華細小卻充滿彈性的乳頭,並撫摸著突起的周圍的乳暈,用雄性傲立的碩大象徵征服不知羞恥的嬌嫩小穴。他深入淺出,每次都準確無誤地重新刺激上魏華體內最敏感最易高潮的一處,幾乎每下都讓魏華眼前發白,沒被碰的濕潤雌穴滲出一些透明液體,從臀縫中流下。
商徊緊盯著那柱身下那隱著流出淫水的紅艷肉縫,眼裡看得冒火,沒有思索就從菊蕾裡拔了出來,頂在兩片花唇間濕潤淫蕩的窄小穴口上。
「呼唔、嗯……又進來了……這個穴也好舒服……」剛剛進去就有一股異常的濕潤與燙熱,內裡把整個龜頭都吞了下去,花唇完全向外分開,就像一朵盛開的肉花一樣,莖身還摩擦著勃起的小小的花蒂,魏華從鼻腔中哼出慵懶卻舒適的聲音,身體舒服的得直打顫。
「賤貨!」
「啊啊啊——」
將魏華翻了半個身子後,把他的大腿側抬起,商徊下身抽送得愈發迅速,狂暴有力的操干都快把魏華的纖腰折斷了,交合之處生起了一圈泡沫,操得艷紅的肉縫被激烈地撐開並卡著粗壯的柱身,怎料男人還繼續進犯,一舉肏進剛發育好的子宮,搗弄著裡面溫暖的膣肉,魏華的身體與高大的男人對比是多羸弱,哪裡承受得了這般洶湧澎湃的直白的快感。
正文 第七回 駙馬 & 第八回 納妾記(一)
由於馮真的事,商徊一夜沒睡好,第二日還要早起。他是狀元,好友在二榜上,需要參加庶吉士的考試,才能爭取進入翰林院的資格。商徊一早就起來了,好友林品裕家貧,借住在他家中,商徊命人備了馬車,與他同路去翰林院。
新科翰林的工作都不忙,商徊第二天就是休沐,大家都能早早回家,商徊也隨大流回去了。
翰林院在皇城之中,不少貴人也會出入,此時有華麗車駕停下,商徊識趣避讓,沒想到車簾露出一張臉。那是個俏麗的女子,雖然在皇族中容貌普通,但她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商徊此時還不知道此女身份,只見著她挑剔看自己一眼,商徊不知道馬車的窗簾會開,便於她對視了,然後車簾放下,離開。
商徊莫名其妙。
第二日,本應休沐的商徊得到了來自新城公主府的召見。
原本公主都要大婚後才開府,只有新城公主因為受寵,跟那些成年就封親王的哥哥一樣,有了自己的府邸。
然而這位公主實在太過霸道,商徊聽完女官驕矜的話,朝著新城公主道:「臣已有妻,恐怕要辜負公主美意了。」
新城公主動也未動,示意讓人遞上一本折子,商徊閱過後,心中微驚,裡面是朝中最近討論的大事,成王謀反,連頗受皇帝信任,剛剛開府的真王也有參與,現在正在論罪,而這份折子裡面,赫然有他的岳父的名字。
這是比較上層的政治鬥爭,還屬於皇帝的家事,商徊雖關注,也不會打聽過多,馮家老爺,他的岳父充其量在文華閣時作為教員教過這位真王幾節課,怎會跟真王有關係。
事涉謀逆,整個馮家也會覆滅,縱然馮真已出嫁可保,但無論對商徊還是馮真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商徊捏著折子,並未抬頭。這是幾十口性命,雖與伯爵府無法比,但這是他的妻族。
事情到了這一步,新城公主脊背繃直:「我也不需你休妻,馮公子算作側室,我有公主府,也不委屈他。你我若是成婚,夫妻一體,我會保住馮家。」
「我不想沒有面子,商大人想清楚才回答。」新城公主見商徊不語,心中也漸漸有了底氣,「商大人不僅是狀元,還是絕無僅有的三元及第,前程無量,想必會做出合適的選擇。」
她遲遲拖著不婚,就是沒有人能達到她的要求,好不容易有個商徊勉勉強強,怎會放過。
無人能與皇權相爭,一個勁爆的消息就在伯爵府上下傳開。馮真自陳不賢,婚後無子,自請下堂給公主讓位。
新城公主並未與商徊相愛,她喜歡的是女子,可她不會將就自己嫁了,她要一個體面的夫婿,能配得上她身份的夫婿,不僅要門第富貴,容貌上等,身量偉岸,才能出眾,還能像條哈巴狗一樣聽話的,屆時她與商徊分府而居,何等逍遙。至於這種事男人怎會吃虧,憑伯爵府的門第,哪來這好運氣尚公主呢。
縱然馮家得保,變故如此巨大,馮真一病不起,商徊看著他支離破碎的病容。很不好過。他不知道新城公主日後還會不會做出驚人舉動,譬如找他生孩子,屆時他的妻妾都會變成公主的眼中釘肉中刺。
商徊一直有決斷,他把魏氏兄弟的賣身契給他們,贈去不少銀子,趁新婚美滿,被眾人祝賀的公主還在興頭上,找人帶了他們往南方去了,以後再也不必見。本來他也想與馮真和離,這樣一了百了,可是馮真病得起不來,也不願意離開他,他除了在外應酬,都守在馮真身邊,倒是比新婚時要好了。
商徊對新城公主的冷淡,令皇帝很是不滿,不過為了公主的面子,皇帝私下派女官訓斥他寵妾滅妻,商徊每每聽著受了。因為他軟硬不吃,從翰林院出來,就被分配到工部當差,負責些又忙又累的工程,且沒有油水,皇帝跟新城公主是為了借此搓磨,消磨他的意志低頭。
每個男人都有野心,若是再過幾年,說不定商徊就要虛以為蛇應付新城公主,但上天給他開了人生中的第二個玩笑,他在奉命出行考察年久失修的前朝行宮的時候,由於宮室坍塌,性命了斷。
伯爵府滿門縞素,對門馮家也擺了祭棚,只有商徊自己知道,他是被謀殺的。
=========第八回
宋府這日十分熱鬧,因為宋老爺又納妾了,跟宋家做生意的都送上賀禮,鄰居也過來吃席,宋老爺宋徊本人也笑得如沐春風,一桌一桌敬酒。
看著春風得意的宋徊,吃席的男人們也不免羨慕,宋老爺家中沒有母老虎,那一屋子小老婆都是絕色,剛剛穿著桃紅衣衫的新夫人一晃而過,給坐在主席的宋老爺的結義兄弟敬茶,那腰身那皮膚那高冷禁慾的臉,都看得眾人眼睛發直。
人生永遠比話本離奇,商徊也沒想過自己會重生,還是重生到攪得他家家破人亡的新城公主的同父異母兄弟,真王身上。
這位真王殿下自牽涉進謀反後就一直被幽禁,然後又被皇帝貶為庶民,鬱鬱寡歡,前往皇帝指派給他生活的地方,渡江的時候不慎落水,救上來後就大病一場,換了商徊的靈魂。過了好一段時日,商徊逐漸適應他的新身體與新身份,也知道時間在他過世後的兩個月了。
皇帝雖貶謫了真王,或許為了看是否與逆黨有聯繫,也沒有限制他的自由,只是一直有人暗中看守。商徊只覺不知,他靠著皇帝賞賜那一點點盤纏漸漸積攢家業,四年過去,便給自己徹底改頭換面了。
天色漸晚,眾人散去,宋府的下人在前頭收拾,商徊便鬆著筋骨,走去佈置一新的廂房。
他走過走廊轉角,微風吹起走廊上的燈籠,帶去許多迷離,冷不丁前面就出現一紅衣的年輕男子,甜蜜蜜地喊:「老爺。」
那張臉赫然就是魏華,已脫去了青澀,跟他哥哥魏榮一樣柔和。商徊當初把身契給了他們二人,送來南面,沒想到世事就是如此湊巧,他們住在同一座城裡,商徊花了不少心思,又把魏氏兄弟納入府裡,做他的二夫人跟三夫人。他們二人當初開了酒肆,還改了名字,現在名為司馬念與司馬玉,商徊只當重新認識,便叫他們的新名字了。
面對這花樣百出的小妖精,商徊夾住他的鼻子,「怎了,來鬧洞房?」
魏華唔唔出聲,商徊便放開他,聽他主動匯報道:「新娘子不高興呢,還把我哥趕出來了。」
商徊心裡有數,略一點頭,讓魏華先回去了。
他也不是非納這位五夫人不可,不過有人求了上門,他便應下了。
大夫人的位置商徊給馮真留著,二夫人是魏榮,三夫人是魏華,四夫人是以前的監視真王的皇帝的暗探之一,陰差陽錯被他搞到了手,還大了肚子,現在正在養胎。五夫人則是城內大戶方家三老爺的庶子方慎,自幼養在商徊的姘頭謝言的膝下。
方家三老爺不幸離世,族人欺負他們孤兒寡母,商徊就納了方慎,順便保住了「岳父」兼姘頭的家財,一舉兩得。
商徊一貫喜歡妖艷賤貨,對冷清白蓮沒什心得,不過妻妾不一樣,以前馮真他可以哄著,若是方慎不喜歡跟他上床,他冷著就是了,反正他感興趣的是他爹謝言。
正文 第九回 納妾記(二),五夫人在新婚夜被褻褲堵口狠肏,哥兒父子雙飛【1700肉蛋
天光未徹底黯淡,屋內點了紅燭,由於五夫人是妾室,新人不得著紅,商徊也只是穿了玄衣鑲紅邊的衣裳。
方慎的確是好顏色,皮膚偏白,是一種看上去就不得不承認的俊美,不過冷淡倒是真冷淡,商徊跟他說了一會話,都沒見他那種淡淡的笑意變得真切一點,也難怪自己二夫人會找理由走了。
「老爺,妾身身子不適。」方慎現在仰面躺著,被商徊壓制著,也只是別過臉,淡淡說道。
「不舒服?你嫁過來不知道就是要給男人幹的嗎,今天是好日子,別掃了老爺的興。」商徊將他壓在床上嘲諷道,本來他被方慎的冷漠頂得夠嗆,正打算找個理由起身走人,不過有人送來了一壺暖情酒,他就不想走了。收服一隻高傲的貓,也是很不錯的體驗。
這壺酒正是謝言這個沒節操的傢伙送來了,看來今晚他有艷福了。商徊飲了幾杯,便將床上的方慎撲倒,點了穴就開始解他衣服,只剩下雪白中衣。
「別碰…那裡……走開!…唔…你這個變態!」
商徊沒有再解開方慎身上最後一層,而是吻著牙齒尖利的小貓咒罵他的唇瓣,一邊掰開那兩條白皙的腿,用手指抽插他的雌穴做擴張,咒罵的話語漸漸堵在喉嚨口出不出來,最終轉化為沙啞卻甜膩的呻吟,那聲音像參雜著蜜,那種方慎厭惡至極的蜜意。
「宋徊」長相英俊,雖然不精壯,但在南面也是罕見的高大,手段也了得,短短幾年家財萬貫,是夫婿的上上人選,但方慎就是厭惡他,從以前就覺得這個男人說不出的假惺惺,明明納了一屋子的小老婆,還緬懷著自己的夫人,當真噁心至極。
「嗯……啊……嗯……走……啊……」
可方慎現在只得無力的軟著身子任由男人的擺佈,軟紅紗幔層層疊疊地垂落,他被禁錮在這個牢籠裡面,無法動彈,感覺著男人的指節在體內又增加了一根,三根一起轉圈插干,撐得雌穴開始出水,身體深處被點起一把微火。商徊惡意地頂了他的一下,不出所料地方慎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之後便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插發出急促的喘息。
「聲音開始發騷了,五夫人。」
「嗯……嗯……」
手指摩擦而過的甬道是柔軟而潮濕的,儘管商徊沒碰那兩片花唇,只把他當男人抽插,床上中已飄蕩著淡淡的情慾氣息,方慎身體的最後一層被剝落,屬於哥兒的柔軟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男人盡情用唇用手品嚐他的柔軟和甜美。方慎在男人的玩弄下,肌膚不自覺就溢出灼熱的汗珠,眼前模糊得只能看見男人線條凌厲的下巴。
開拓暫時完成,商徊把手指抽出來,取過枕邊的元帕擦了擦,抬起方慎的兩條腿,把素色帕子墊在他的臀下。把方慎兩條腿豎著分開,商徊猙獰的龜頭抵在柔軟濕熱的穴口,然後緩緩挺入,瞬間就把未經人事的甬道撐開。
「五夫人,在想什。」
商徊好久沒有給人開苞,也被方慎的雌穴夾得十分舒服,見方慎的身體都疼得顫抖起來,下身傳來輕微的絲帛開裂的聲音,便解了他的穴道,讓他舒服一些。
方慎的臉龐像浸了水,烏丸一樣的眼眸緊閉著,嘴唇都蒼白了,商徊自接管了真王的身體後就勤於鍛煉,趕上了最後一個成長高峰,無論是肌肉還是征服這些哥兒的肉器都鍛煉的生長得十分優異,商徊故意沒給方慎用潤滑,儘管好好擴張了,方慎還是疼得不得了。
「在想……好容貌……怎都長到狗的身上……唔……」
「原來五夫人喜歡被狗干啊,為夫以後滿足你…咱們家最不缺就是看家護院的大狗了,保證讓五夫人欲仙欲死。」
「嗚…不要…痛……啊……」
下肢一下子吞進整只龐然大物,與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契合著,帕子上染了淡淡的淺紅,隨著淫水滴落,破身的痛還有屈辱的痛,讓方慎的性器都萎靡了。商徊沒管他痛不痛,一邊抽插一邊套弄,指甲掐弄那個小小的尿道口,照著敏感點一個個攻佔過去。
「痛就對了。」
這實在是殘忍又淫靡的畫面,俯瞰著看,男子修長的雙腿分開,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抹春色,被身形更龐大的男人不停往上頂得身體聳動,火熱的體內不斷地冒出濕滑的液體,不斷地扭動呻吟,手指揪緊身下床單,全身顫抖伴隨無意識的呻吟,扭動想掙脫男人的束縛。
「呃……啊啊……啊……」
男人勁瘦的腰往前再挺,毫不費力地在他的花腔裡狠狠抽插翻攪著,又毫不容情地拔出來再搗弄進去,方慎全身赤裸的的白皙皮膚冒出汗水,胸膛上也滲出更多情慾的紅,眼看方慎要求饒了,商徊瞥向自己的褻褲,撈過來團成一團,鉗著方慎的下巴就塞進他的嘴裡。
「好好享受吧,寶貝。」
透過緊塞在嘴裡的那團帶有雄性侵略氣味的絲織物,方慎臉頰通紅,不斷地發出沉悶的呻吟,男人猶如打樁不停地操弄他的小穴,極盡情色地揉捏他柔軟的腰肢,一直摁著膝彎往下壓。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爽感開始激觸著他每一根神經,方慎整個人都蜷起來,侵略的氣味拚命往他鼻腔跟喉嚨裡鑽動,他的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映著那通紅的臉,再也看不出禁慾的模樣。
「你的身體跟婊子也沒什兩樣嘛,一樣會紅,一樣會吸著老爺的肉棒。」
「唔……唔!……」
「後面也還沒被玩過吧,老爺今天給你一起開苞。」
他被就著肉刃翻了一個身,雙腿張開,被男人手指輕輕觸碰他下身緊閉的花蕾,他整個人都繃緊了,強烈地掙扎,嗚嗚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沾了沾他的淫水,很快像攻佔雌穴一樣,在柔軟的穴內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斷進出,然後男人的性器從他的雌穴拔出,替代手指抽插進去,頂開手指觸及不到的深處。
「你不喜歡老爺,老爺也不喜歡你,不過你的身體還有點價值,老爺就勉勉強強要了。」
儘管換了個殼子,商徊還是那個商徊,他喜歡把人玩壞。他不知節制地索取年輕的男子,雙手捏住他的的屁股擠壓著那兩瓣臀肉,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埋在他體內的凶狠形狀,狠戾擦過內壁敏感的凸起。
看著泛紅的臀肉在眼前顫動,還有那僵直後就沒了動靜只知道顫抖的身子,商徊知道他用前端去了。商徊把他翻了一個面,果然看到那張強暴得近乎失神的蒼白的臉,冰冷的氣息已被強迫的情熱熱得強迫融化,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沾滿淚珠,口腔被他絲質的褻褲撐大,臉頰鼓得變形。商徊夾著那一角褻褲,抽了出來。
「哈啊……」
「老爺伺候得你爽吧,好好回味。」
涎水從艷紅的嘴角流下,商徊拍了拍他的臉。披著外袍直接走了。
「阿慎的滋味好嗎?」給新人開闢的銀杏院廂房裡有人獨守空閨,幾步外的主屋裡卻是春光正好,商徊的外室兼姘頭,方慎的爹親,以前方三老爺的夫人謝言,靠在門邊摟著商徊的脖子就慢慢地跟他唇舌交纏。剛剛門剛開,他們就在門邊打了一炮,幸虧木門修得結實,才沒有給他們兩個人搖晃散。
「沒有你好。岳父。」
謝言三十餘歲了,看上去不比方慎年長多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他相貌溫文,風度翩翩,年輕時也是百家求的哥兒。這日方慎新婚,謝言自然出席了,卻悄然留在了宋家。聽到商徊對他的稱呼,不僅失笑出聲,這一笑就給他的容貌增添不少艷色,商徊忍不住就去掐他的臉。
即便商徊原來的年紀,跟謝言比起來還是年輕一點,何況真王這副身體才二十二歲,謝言立馬拍了一下他的手。「別亂掐,我臉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樣。」商徊藉著月色,憐惜地摸了摸,謝言翻了個白眼,還是隨他亂摸,商徊又說:「你也真夠狠心的,把自己兒子送過來給人糟蹋。」
謝言推開他:「那怎沒把你毒死。」
商徊笑瞇瞇地覆著謝言的臉頰,耳根摩挲:「因為老爺是你的解藥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裡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雖然不是親父子,到底還是相似的,謝言在家裡也是冷淡狀,不過卻是被迫的,方三這個陽痿,對著哥兒就不行,導致謝言獨守空閨這多年,真是浪費至極。商徊與方三老爺有生意來往,謝言看上他這根按摩棒,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將謝言抱著去了廂房裡面,清冷月光下,渾身狼狽,尚未叫人來伺候的方慎看著自己的爹爹在這個禽獸身下婉轉承歡,一邊被幹著一邊靠近,那一瞬的失態,讓他本來恢復了一點的血色又消得乾淨。
「爹…你…」
方慎看著他的美人爹爹的雙腿之間,露出含住色澤火熱的陽具的肉花,極盡所能地貼著那個禽獸的身體,被深入秘蕾之中,從被操開的穴口往裡望去,還可以看到裡面淫水混合夾雜著白濁的黏稠液體,可以想見剛剛「宋徊」沒注入他體內的精液都發洩到這朵熟紅的密花裡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著鼓鼓紅紅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徑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長男子的喘息也隱隱有幾分焦躁委屈,不過嗓子已被情慾泡的又軟又膩,顯然動情到了極點。
「寶貝,你好棒,咬得老爺好緊……」
方慎一動都不能動,看著面前那巨莖在他爹爹的體內抽出,插入,狠狠地撞擊,他爹爹一連串的嗚咽甜膩又痛苦,跟那個男人的喘息纏在一起,就像兩頭野獸在交媾,快樂而可怕。
正文 第十回 愛玩的岳父,被總攻與姘頭洞裡不斷播種,玩到昏迷【灌尿預警!】
「嗯!.....啊......!」
謝言仰躺在茶桌上,商徊打樁一樣干進去,旁邊杯子早就倒了,鋪就的緞子桌布上都是水漬,嗯嗯啊啊的媚叫充斥了二樓的整個屋子。
商徊拚命捏他乳頭:「生孩子呢你,殺豬都沒你叫喚的大聲。」
謝言啊啊嗚嗚的聲音雖然很大聲,但一歎三折,春情婉轉,商徊被他叫得興奮死了。
「阿徊,啊嗯嗯嗯……好棒啊……用力……」
「壓…到……那裡了啊啊唔嗯……呀啊……」
謝言滿臉脹得通紅,髮絲半遮半掩住他的臉,他的腹部被男人的粗大頂得有一點兒隆起的輪廓,流連了無數發紅髮燙的吻痕。頂得微微聳動的,梗著脖子的身體半推半就地掙扎,引男人去壓制他。
「岳父大人....阿言......你也好棒……」
「嗯哼....嗯...你知道就好......呼啊……好爽……太深了,你吃什長大的.....」
「嗯啊....太猛了…阿徊.、哼啊..…我要愛死你了……」
商徊技巧精湛,激烈地撞擊著謝言的腺體,謝言也配合地嘬他的莖身,兩人都爽到飛起,明明是相同的快感但在此刻卻像放大了無數倍,謝言性器隨商徊的撞擊不停搖晃,唇角流出了一絲透明的涎液,那溫熱的液體很快被商徊的舌頭輕柔的舔掉,商徊的精囊有節奏地撞在他豐翹的臀肉上,離開,再狠狠撞上,每用力的猛撞到內部,謝言便激動的尖叫起來,狂烈的激情從兩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蕩漾開。
「唔嗚……」
缺氧會令人失去知覺,但商徊最喜歡在謝言痙攣的時候堵他的嘴,緊摯密集的快感便會接踵而來,身體被完全填滿的滿足感很快蓋過了輕微的窒息,謝言漸漸就由得他去了,只顧得上去感覺那種又是愉悅又是痛苦的快樂。
「阿言,岳父……」商徊叫他,拍了拍他的臉龐,讓他從那種暈厥中清醒。謝言呼吸到空氣的一瞬間,商徊弄了他幾下,讓他射了。
「喲,我來得正巧,這早就開始玩了。」進門的是方家族長方永嘉,是個精明的年輕人,還沒至而立。
「哦……啊……啊啊……好相公們……別玩了……」
謝言的呼吸是怎麼喘也沒喘勻,身前商徊接著衝刺,身後方永嘉磨擦著他的乳頭,將那兩枚乳首都掐的有些紅腫,謝言一邊被商徊幹著一邊被另一個姘頭玩弄著乳頭,羞恥感可想而知。
「嗚…唔…射太多了……好燙…」
「....啊啊!啊....插死啦……慢點....啊!...嗯...」
還沒有半柱香時間,商徊與方永嘉就合力把謝言玩得涎水漣漣,滿臉潮紅,花潮四溢,腿間含滿精液,嘴唇中吐出無數淫言浪語,胸膛上肩膀上慢慢漾出紅暈。
「宋賢弟,咱們合力把這婊子玩死吧。」
「正有此意。」
走廊裡,謝言白皙的身子卡在兩人中間,下體跟兩人同時連在一起,身前有個子宮能灌精,身後男人的濃稠精液就止不住地流出,他是方家三房的主母,還有族長跟大靠山在,沒人敢打擾他們。
兩個人都抽插得相當激烈,在謝言射過精的體內一直搗弄,也不管他是否能緩過氣來,被精液燙過一輪的敏感子宮又被內射,謝言又喘又叫地對商徊說:「不能射裡面啊……」
商徊知道他最愛這種假裝被強暴的場景,也沒配合他,只咬了他嘴唇一口。
「唔唔...」
猩紅的舌尖剛從被吻得發腫的唇間探出,商徊也伸出舌頭跟他纏繞在一起,兩人吻得嗦嗦作響,如同夏季的雨水一樣纏綿不斷。
「媽的賤人,給我夾緊了!」方永嘉碾壓謝言後穴腸壁敏感點的力道變重,謝言收縮後穴的速度也變快,狂狠的猛插中不由自主地猛烈晃動,顧不得什別的,哀聲求饒。
「嗚!!啊啊、哥哥!!饒了我....捅穿了!…….」
商徊的接吻被打斷,心裡有點不滿,撫摸著謝言的細腰,頂著胯間脹的生疼的性器,在謝言身上賣力耕耘。
「嫂夫人,你又射了。」在外人面前,商徊一直叫謝言嫂夫人,謝言稀薄的精水短促地射到商徊小腹,商徊低笑著說,哥兒的精液沒什用處,不能讓人懷孕,不過能增添情趣,射多射少也沒區別。
「嗚……嗚……」
謝言卻像是爽得不得了,回應不了商徊了,商徊看著他潮紅閉起的眼眸,貝齒溢出不知道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也開始狠戾頂弄,報復謝言的不忠與放蕩一樣次次都往謝言腔壁裡花心直接撞擊。
「嗚嗯……要死了……」
兩個年輕男人像比賽一樣,對謝言前後夾擊,謝言腰部無意識地抽搐,口水流了滿下巴,前後兩朵花都在淫靡綻放,頂在商徊腰腹上的分身卻再也勃起不起來,只會藉由男人給他射精來達到高潮。
濃稠的漿液射入了謝言的肉腔,商徊感到裡面陣陣收縮,然後隔著薄膜一般,也有濃熱的黏液灌入,顯然另一個男人也在謝言體內射精了,他低頭看謝言微張著嘴有些急促的吸氣,不由得去撫摸他艷紅唇瓣。
「嗚!!……」
忽然謝言身子劇烈一抖,喉嚨爆出哭聲,商徊臉色一沉,他聞到一種氣味,方永嘉在謝言身後嬌嫩飽滿的蜜穴裡射尿進去了,尿液的量跟精液不是一個級別的,本來肚子已隆起的謝言,腹部就滿了起來。
謝言哭得很厲害,隨著身後被放開,身體緩緩從商徊身前滑落下來。
商徊早知道方永嘉是謝言的入幕之賓,商徊一個姘頭,即便心裡醋了,也沒有明面上打翻醋缸,謝言滿不在乎樣子,於是沒節操的商徊也沒管,沒想到……
「嘖,真是個爛穴,髒死了。你慢慢玩吧。」
方永嘉走了,商徊才將謝言扶起來,在懷裡呵哄,又叫了熱水。商徊憋屈得要命,方家上百年了,他根基淺薄,根本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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