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被贈送的男孩(單性,開苞前調教,刺青)
籠中的金絲雀(雙性,美人受)
逃跑的母狗(雙性,口味升級)
驕縱的波斯貓(單性,恃寵而驕黑化)
被教訓的野狗(雙性,黑暗)
黑暗裡的男人(雙性,反殺)
垃圾場的戰鬥(雙性,說不好的劇情)
注意:黑暗(請注意!!) 虐身 反殺
這文有點意識流,它不是一段接一段,它講述了幾個被玩具買賣場賣出去的玩具或者叫寵物的經歷,所以每一段都戛然而止,無聲息地退場,但最終浴火重生(並沒有)的故事。
被贈送的男孩
「您決定要這一個?」低沉的男音如大提琴般優雅,藍色的眼眸又好似愛琴海璀璨,銀色西裝的的男人退開一步,金髮在頭頂唯一一扇垂掛的白熾燈下絢麗奪目。
「如果您確定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給您送到府上,或許,您願意親自帶他回去。」
相同的金髮眼眸卻帶著點翠綠色的英俊男人站在一個籠子前面,低垂的眼深深地看著瑟縮在籠子裡的一個可憐的小男孩。
啊,他幾歲?應該不會超過十四歲,看他的手腳,那的纖細,灰塵的污漬也掩蓋不住他雪白的肌膚,手臂上因手銬而磨出的血痕是那的驚心動魄,那只可憐的骨頭突出的小手腕脆弱地只需要他那輕輕地一用力……
「是的,我想要他。」他蹲下來,不顧自己的皮鞋沾染了地面的灰塵,而同樣昂貴的西裝褲也因此可能再也排不上用處。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他看著籠子裡的男孩,伸向伸出了手:「跟我走好?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凍挨餓。」
骯髒而又可憐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抱著他髒兮兮的小熊,無辜而戒備地用他黑白分明亮的能倒映出人影瞳孔看著男人。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天使。
男孩緩慢地挪動著腳步,眼前這個英俊穩重的男人看起來非常溫柔,他能夠在他眼裡看到深邃的海洋和明亮的星星。
他喜歡星星。在這個地方看不到星星,如果和他走,他能再次看到星星?
「我,我叫沃爾。」男孩猶豫地伸出髒兮兮的手爪:「你,你喜歡看星星?」
男人立刻露出微笑:「當然,我愛美麗的星空。我叫凱奇。李斯頓。」
……
「凱奇,凱奇,不要!」男孩子捧著他猶如懷孕五月般的巨大的肚子,酸痛無力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額頭磕在地面撞出了一個紫青的痕跡,而對他來說更加可悲的是他的雙腿還被人壓制,兩個高大的男人握住他的腿,將他牢牢地禁錮著,而深入臀縫一個圓洞的水管依舊源源不絕地噴著水流,將水往他大如盆的肚子裡送。
這是第三次了。
他的肚子已經洩不出什污穢的物體,從口子上溢出的都是透明的清水。該饒了他了,他已經乾淨了,可以饒了他了!
「凱奇求求你,我已經洗乾淨了,請你饒了我吧求求你。」男孩流著眼淚悲傷地哭訴。
「好孩子。」男人翠綠的眼睛溫柔地看著他:「我知道了,你已經乾淨了。」
「是的是的,我已經乾淨了。」
「好吧,停止吧。」
控制著水管的男人將水管飛快地拔出來,水流隨著地面蔓延開來,與此同時,一道激盪的飛流從男孩的屁股裡飛出。可憐的男孩臉朝下趴在地上,小屁股高高翹起,合不攏的屁眼裡先是衝出一道弧形的水流,接著隨著屁眼慢慢的收縮合攏,水流漸漸變細,只有幾道分開的細水花從他屁股裡噴濺出來。緊接著他的肚子收了回去,他顫抖著雙腿,腳掌在地上無力地磨蹭,像是一條被抓住了後腿的小母狗,他的小屁股就跟漏水的水管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水。
男人低頭看了眼衝到自己腳下的水流,讚揚地鼓掌:「我的沃爾實在太棒了,我簡直可以想像用你的小屁股把我的大肉棒吞進去時的場景了。」
男孩的臉瞬間僵硬。
「凱奇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你不是說過會永遠愛護我的?」
「是的,我當然會愛護你。我會給你我最多的愛。」叫凱奇的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不顧地上的狼藉蹲下來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抱起了男孩。
翠綠的眼深深地望進男孩畏懼恐慌無助的眼,那對綠色的寶石明明那美麗,男孩卻不寒而慄。
「但是你要成為我的東西,我得讓你知道,你只能成為我的東西。」他耐心地解釋。
「現在,讓我們進行下一步吧。」
又有人靠近了他。
沃爾立刻大叫起來:「不要,滾開,滾開,凱奇,不要把我交給他們!」
「好的,好的,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你就在我懷裡。」他將沃爾抱起來,走到躺椅上。他高大的身體結實的肌肉以及強大的力量讓男孩無法掙扎,他在凱奇懷裡瑟瑟發抖,恐懼而又無法自已地睜大眼睛看著一個男人將一瓶藥水打開,將瓶口對準他的臀部塞了進去……
「嗚嗚,凱奇,我好害怕,告訴我這是什好?」
凱奇親吻著他黑色的髮絲和冰涼的臉蛋:「只是會讓你能放鬆的藥而已,你太緊張了,這對我接下去要對你做的事情很不利。」
沃爾緩緩地流著眼淚:「你要對我做什?」
「並沒有什,只是愛你而已。」
男孩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好像只是幾分鐘,又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的身體無法遏制地燥熱起來,渾身血液沸騰,四肢顫抖,他微微拱起單薄的背脊,尷尬困惑地屈膝擋住自己狂熱的部分。
好奇怪,好陌生的感覺,我好熱,哈,我想喝水。
他迷濛地抬眼看著男人,乾裂的嘴唇茫然地開啟:「凱奇,我想喝水。」
「你剛才已經喝了很多了。」
「不是的,我不是想那裡——」他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無法篤定地將這句話說出來。他真的不是想那裡再跟剛才一樣被水充滿?如果裡面都是水,是不是不會像現在這癢了?
「我的裡面,好奇怪。」他抽泣了一聲,小小的手指想要伸向那個奇癢的地方。
「好癢好癢,那裡好癢,不要,凱奇,不要抓住我的手,讓我摸一摸,摸一摸就不癢了!」
沃爾再次掙扎起來,他那裡太癢了,不饒的話會癢得他死掉的!什會讓他放鬆的藥,騙人騙人,明明很痛苦!
「讓我摸摸它,凱奇嗚,求求你,如果你不讓我摸的話,你摸一下也可以的,我可以給你摸的!」他飛快地抬起屁股,用赤裸的臀部努力地摩擦男人的褲子。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能磨蹭到裡頭了,好舒服,外面的肉好舒服也讓裡面的肉……
男人摟著男孩的手腳,能夠感覺到他屁股裡流出的水滴到了他褲子上,一滴一滴,越來越多,褲子濕了不止,連空氣裡都若有若無地飄著一股獨特的味道,那並不像成熟的大人一樣污穢淫蕩,而是更加的單純溫和,甚至還帶著這個可愛的孩子中午喝過牛奶的香甜氣息。
我神秘又甜美的東方男孩。
「很癢?」
「恩恩真的很癢,凱奇你摸摸好不好,或許你再像剛才一樣用水管插我屁股好不好?小屁股被水飛快地衝過去就不癢了!」
男人微微一笑不去接住他的話,反而道:「那不叫屁股,那叫屁眼。剛才插你的是你的屁眼,現在癢的也是屁眼,記住了,沃爾?」
男孩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彷彿無法想像這樣骯髒的詞彙會從他這樣一個高貴的人嘴裡說出。
「不是的,那是沃爾的屁股,不是什什……」
「不是什?」他眼中的陰鷙讓男孩不寒而慄。
「不是什?」他一巴掌重重地拍向我沃爾的屁股,男孩小巧單薄的臀部頓時落下一個鮮紅的手印,而這並不是最可怕的。他的一巴掌對身陷情慾的男孩來說就像是最濃烈的催情劑,臀肉的震動牽動著臀縫中騷動的穴口,那個先前被擴張清洗過的洞口失禁地蠕動,穴肉從裡頭微微探出一個腦袋,將深處的汁液擠到男人的褲子上。
「好好舒服,凱奇,打我,再打我,打我的屁股好?」
「你確定是打屁股?」
男孩咬著嘴唇重重地哭了出來:「不打我屁眼,用你的手指打我的屁眼,把裡頭的水都打出來好不好!」
男人沉沉地笑了。
他的手指在男孩的屁眼口子上徘徊,指腹輕輕地擦過柔軟的皺褶,偶爾摁在上頭往兩邊扒開,因灌腸而異常鬆軟的屁眼就打了開來,淺出被水管摩擦得嬌艷的媚肉隨著呼吸從圓圓的洞裡擠出一點來,匯聚在穴心的淫水沿著淫亂的腸肉一點點流下來,垂掛在屁眼口上,慢慢地水珠由小變大,終於承受不住重力地——「啪嗒」落了下來。
男孩大聲尖叫了起來:「不要刮我的屁眼,凱奇,不要用指甲刮屁眼,好痛,裡頭的肉好痛,要刮破了!」
然而在男人眼裡,這個飽受摧殘的淫蕩的屁眼可不是這說的,穴肉被刮撓得異常開心,殷紅的淫肉高興地顫抖,屁眼張闔地劇烈了,裡頭的騷水都擠出冒了出來,一灘白色的泡沫匯聚在口子上,小屁眼被一根手指插得吱吱作響。
「你不誠實。」男人搖搖頭:「不誠實的孩子是需要接受懲罰的。」
「不。」沃爾瞪大了眼睛,藍色的眼珠水濛濛的蓄滿了悲哀和無助,身體在無形的恐懼中輕輕地顫抖。
他的這個樣子實在太過惹人憐愛,凱奇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情緒咆哮沸騰讓他幾乎難以克制,他綠色的眼眸盯著抬頭仰望著他的男孩子,冰冷而充滿佔有慾的目光讓男孩縮了縮脖子,顫顫巍巍地低下了腦袋。
凱奇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髮,膝蓋撐開他的兩條腿,寬大遒勁的手掌擦過他小巧柔軟的囊袋,五指剛健有力地拍打在他結實小巧的臀部,而食指正好沿著中間的臀縫彎曲地擠壓下來,指骨碾壓過整個會陰,在男孩短促的抽泣聲中將手指勾過正好從男孩穴內凸起的淫肉。
「啊嗚,屁眼好麻好脹,屁眼被電電到了,嗚嗚凱奇快,打我,繼續打我,請教訓我這個不聽話的孩子。」
他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性愉悅,過度的刺激讓他渾身戰慄,不足一指長的性器慢慢抬頭。他張大了兩條腿,小腿繃得極緊,雪白的大腿也被刺激得抽搐,小屁股上紅紅的一片,一張小嘴藏在裡頭飢渴地索求,下面的大腿中間有一坨巨大的東西,他能感覺到它,他想起在籠子中時見到過的男人那東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
如果把它插進去,一定能解他的癢。
他再次仰望男人,滿目的希冀,從他可愛的嘴裡說出的話截然不同:「請懲罰我吧,凱奇,沃爾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好孩子,我很開心。」他的手指對著旁邊的人勾了勾,很快一個小巧的圓潤的雞蛋一樣的東西到了他手上:「我用這個讓你快樂。」
雞蛋一樣的東西突然嗡嗡地叫了出來,外表飛快地震動著,頻率快得讓人害怕。
沃爾既擔心又渴求地舔了舔嘴巴。
然而當那東西靠近他,靠近他堅挺的粉嫩的乳頭時,他的一切思想都隨風而去了。
「啊哈,乳頭,乳頭震得好麻嗚不要壓下來啊啊哈好癢好癢。」
男孩的反應讓男人很滿意,他微笑著又拿來了一個跳蛋,這一次他將它放在了男孩的囊袋上。震動頻率上調到最高,跳蛋壓著男孩圓滾滾的囊袋,將外層薄薄的皮一點點往外碾開。他覺得這還不夠,還特意用手指拉起囊袋,將皮扯得老高,然後像他家裡的女僕燙衣服一般慢慢地往下推開跳蛋……
男孩纖細的腰肢驀地一挺,清瘦的背脊僵硬地印出幾根骨頭,雪白的脖頸發出野獸一般的嘶鳴,還沒有男人手指長的性器一點點肉眼可見地脹大豎立,粘稠的液體從頂端的小孔接連不斷地滴落。
男人依舊微笑,跳蛋緩緩下滑,終於一角陷入張開的小口內。
穴肉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跳蛋,被壓得失去了以往的安寧,卻已然不捨得放開。皺褶包裹著跳蛋被震得帶著時而舒展時而緊縮,嘟著一張小嘴,偶爾從嘴裡緩緩地溢出口水。他的屁眼就像會跳舞一樣跳著深夜裡放浪的舞孃才會跳的舞蹈。
男孩在顫抖。他一邊顫抖,一邊抽泣,滿臉的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接著,他緊緊地拽著男人的衣袖,瘦弱的身體連續的痙攣了兩下,從還沒有發育齊全的性器裡擠出幾滴乳白色的液體。
當凱奇終於將跳蛋從男孩子屁眼裡移開時,這個穴口也如江河決堤一般洶湧地噴出許多清液,液體流過他痙攣的大腿,順著他的腳踝,腳背,腳心一滴滴在地上匯聚成灘。
他美麗動人的藍色眼睛無神地望著天空,可愛的嘴巴不再吐出嬌媚的語言,而是充斥過度的口水源源不斷地往下流,使他清秀的小臉看起來就如同失禁的淫娃。但對男人來說,這還不算結束。
「你看你把東西弄髒了。」跳蛋光滑的表面沾滿了透明的汁液,將它猶如包裹在一層薄膜裡,而汁液順著薄膜的外皮如破殼的雞蛋般一串串流淌下來。
「把它舔乾淨。」
男孩失去了意識,順從地張開嘴,吐出小巧的舌頭,包裹住跳蛋的一邊,吸吮著發出淫亂的聲音。即使這個時候,男人也沒有關掉震動,因此可憐的沃爾連舌頭都被震得麻木了。
「嗚……」男人閉了閉眼,彷彿此刻被舔的是他身上某個正蠢蠢欲動的部位。
等他將跳蛋舔乾淨,男人溫柔地抱著他的背赤裸著腳走到了露天庭院浴池旁邊的一個檯子上,檯子有半人高,他將男孩輕輕地放在上面,撫摸著他失神的面孔,任由他的手下將男孩的四肢胸膛大腿都綁了起來。一個穿著不同服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凱奇讓開了位置,讓那個男人站在沃爾的身邊,將一個包裹放下,從包裹裡取出帶著各種顏色的針。
沃爾的小腦袋緩緩地轉了過來,在看到那人手上的東西時才再次睜大他疲憊的眼睛,痛苦地想要尖叫——
旁邊一個男人動作迅速熟練地在他嘴裡安裝了一個口球,而現在,除了瞪大他黑色的瞳孔,他毫無辦法。
凱奇走過另一邊,握住他的手:「沒關係,很快就過去了,印上了我的標誌,你就是我的東西了,這樣我們就永遠可以在一起了。」
男孩的眼裡只有抗拒和不安,他飛快地擺動頭部,綁在他身上的繩子更加陷入了他的肉裡,徒增了他的痛苦。一切無都濟於事,當第一針落下的時候,他殷紅的眼角再次掉落一滴滾燙的眼淚,男人用手指將它撩起,溫柔地在嘴裡品嚐。
「我的沃爾的味道。」
第一針落下的時候沃爾以為自己會死,但很快他發覺自己並不會死,只是會生不如死。針扎得他的腰部又痛又麻,而腰部以下,每當針頭刺進他的體內,下面的穴口就會不受控制地收縮,粘液糊了他整個屁股。隨之時間慢慢過去,他的身體愈發焦躁,但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下面的口子沒有得到滿足!
他甚至想,如果那陣是刺到他的那裡該有多好!
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凱奇,試圖表達他心中的渴望。
請玩玩我的屁股,只要你願意玩我的屁股,我可以讓你干身體隨便一個地方,我可以讓你在全身都刺下刺青,哦,求你,只要你願意玩我的屁眼。
也許男人是看懂了他的目光,他俯下身,親切地在他耳邊說:「等刺青結束,我就讓你放肆地玩你身體任何一個想玩的部位。」
哦,多動聽的語言。被春藥和針兩重刺激得小童貞屁股猛地一緊,穴肉互相咬合,一串看不見的水流從他屁眼裡噴射出來……
他又高潮了,而疼痛與快感依舊鞭笞著他的靈魂,讓他臉上露出他自己無法想像的嬌媚的神態。
想要大大的,想要像水管一樣粗的大大的東西,想要屁眼被狠狠地攪動,讓屁眼再無法發癢……繩子解開的瞬間,男孩汗水淋漓的身體矯健地撲向了男人,滾燙的肢體在他懷裡竭力的磨蹭。
男人撫摸著他的身體,解開了口球。一時間瀰漫的口水從男孩的嘴巴裡湧出來,他彎著腰無聲地嘔了好幾下,恢復自由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幹我,凱奇用你的大東西幹我!」
男人只是笑著,當他把男孩抱起來走動時,男孩雪白的屁股裡湧出大量的水流,不僅瞬間弄濕了男人的衣袖,還把他彎曲纖細的大腿筆直的小腿也都澆了個遍,淫水順著腳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還伴隨著熟悉的腥臭的味道。
被放到椅子上的男孩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大腿,雖然他的性器彎彎扭扭地漏出黃色液體,但並不損他的可愛和童真,如果可以,男人也很想現在就幹他,可是——
「很抱歉,沃爾,我得去工作了。」他別開男孩茫然地擰著他衣服的手指,無奈地推開:「如果我不工作的話,世界上很多人都將失去生活的寄托,抱歉,但我不能陪你了。」
男孩面色蒼白:「可是你答應過的。」他看起來就要哭了:「你答應過我可以——」
「我知道。」男人矜持地點了點頭:「我的確說過。所以我將這個給你。」他從手下手裡接過一個玩具,塞到沃爾手裡。
那是一個被洗刷的乾乾淨淨的小熊,還帶著太陽溫暖的氣味。
「這是你的玩具不是?你可以用這個玩。」
「不,可是安迪是我的朋友,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我怎可以讓我的朋友做這種事!」
男人微笑著殘酷地說:「那你就一個人玩吧。」他毫不猶豫地走了,帶走了所以的人,所有的東西,偌大的庭院只有沃爾一個嬌小的赤裸的男孩,還有他懷裡緊緊抱著的朋友。
……
沃爾茫然地看著懷裡的小熊,這是他唯一的朋友,從他有意識起就一直陪伴他的夥伴,共度過無數個可怕的夜晚……
男孩難過地流下了眼淚:「安迪,我的安迪,我好難受,我的乳頭好難受,我的下面也好難受……」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一隻手抓著豆粒大的櫻紅乳頭,傳來的甜美的電流無情地鞭笞著他弱小的身體。
「我想要更多。」他嗚咽著說:「我想要凱奇狠狠地捏我的乳頭。」乳頭被小小的手指捏的鮮艷欲滴,讓他更加懷念被強壯的男人玩弄的感覺。
「我想要凱奇凱奇剝開我的性器,我想要凱奇那根大大的東西……」他崩潰地哭了出來,眼淚決堤,穴口劇烈收縮,噴濺出好幾股透明的液體。春藥在他起伏不定的情緒波動中盡情地發作,讓這具不知疏通的身體瀕臨極限。
「我想要啊嗚嗚,凱奇凱奇……」
……
從二樓的窗口可以清晰看到院子中發生的一切,更何況男人手上還有一副高倍數的望遠鏡,將庭院中正在發生的事深深地映入他的眼中,也將被永久地保留在旁邊的攝影機下。
可愛的純真的小熊手臂陷入挺翹緋紅的臀瓣中,柔軟穴口的淫水將毛髮弄濕,一撮撮毛髮從而黏在一起,豎立著扎入男孩的臀肉裡,屁股被戳得又癢又痛,黑髮的男孩不由地抬起屁股將小熊的腦袋摁在他憋紅的性器上,將中間嘟起的小嘴對準他好癢好癢的陰囊。
「啊哈,屁股好濕,要伸出去……」被開發過的屁眼很快打開,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小洞,短小的手指摁在口子上,扒開得更大了一些,好讓小熊毛絨絨的手臂能順利的進去……
「進去了進去了!」男孩仰著頭兩片嘴唇激動地顫抖,拔出拔進,既快又用力,淫水源源不斷地濺出,又在椅子底下形成了一汪水潭。
小熊的手臂真的很小,但上頭的毛卻並不柔軟,它們成群結隊地在被春藥浸染的淫蕩腸肉中行動,尖銳的毛髮回來地沖刷著紅腫的黏膜,甚至有些更細得還刺進了黏膜當中,直接碰觸到了被包裹在深處的組織……
對自己的身體毫不瞭解的男孩大聲地淫叫大聲地喘息大聲地哭泣,哭泣他的卑劣,哭泣他的朋友的淒慘下場,哭泣他逝去的友誼。
他脹紅的小棍子性器從小熊的臉部冒出腦袋,從頂端地小孔裡塗塗地吐出幾滴白濁的粘液。這個可憐的小男孩甚至不知道這是什,他哭紅的眼茫然地看著從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張皇地扭著腦袋看著四周,確認沒有人後他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抹上一點,試探地放入唇舌之中。
——
「這會是一副很好的作品。」男人放下望遠鏡,滿意地對著拍攝的手下說:「將它放進我的收藏裡去。」
籠中的金絲雀
南方海域上有座小島,整個島嶼被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所佔領,超越了別墅範疇的巨大建築,如同帝王一般沉睡在這片海域。遮天蔽日的樹林遮住了外人的視線,在萬里無雲的青天白日下這座宮殿的中央,權利的中心,被鋼筋水泥澆築的庭院之間,一個赤裸的美人懷抱著雙腿靜悄悄地坐在水池邊上。他看起來很年輕,或許只有二十歲,美麗的身體讓他更像是一個少年。
瓷白的肌膚柔軟的腰身,金色的長髮披散在纖細的後背,他低垂的眼眸憂傷得讓人心碎,嫣紅的嘴唇刻出一絲冰冷的弧度。水池中魚兒游來游去,他伸出一隻手灑下一點魚餌,魚群濺著水花紛紛聚集,在水中尋覓了一會,彩色的尾巴擊打著水面,小腦袋一個勁兒地朝著池邊的人擺動。
他動了動嘴唇,淡藍色眼眸露出一絲好奇,一隻腳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伸入了水面——小魚兒叼啄著他的腳心,他的臉色瞬間蒼白,飛快地將腳收了回去,突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纖長的四肢在溫暖的陽光下一覽無餘,微風晃動樹葉,花香帶入庭院,腳踝上的鏈子叮噹作響。他的腿太細,又太白,銀色的鏈子掛在腳踝上,顯得下方凸起的骨頭觸目驚心。
他站起來之後沒有方向地四處看了看,茫然的神情在看到門口走出的男人時才忽然一變。雙臂環繞胳膊,蒼白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高大的金色男人穿著修身的襯衫,赤裸著腳走過來。一下子將他抱了起來,在美少年驚恐畏懼的目光下抱著他安放到了池邊的籐椅上。他纖細的腿立刻彎曲,抱著膝蓋,長髮垂落在胸口,遮住了大片的風光。
但少年很快就明白,這並沒有任何意義。
「把腿打開,你不想我懲罰你的。」男人的臉天生就是冷酷的,當他殘忍起來的時候瞳孔中的神色更加的嗜血,那是最壞的情況,最可怕的現實。現在他的眼中還有一絲柔情在,但儘管如此,他臉上的堅決也讓男人害怕地抽泣了起來,狹長的睫毛簌簌顫抖,抿著唇喉結滾動,雪白的大腿慢慢打開。
兩片肥美的大陰唇黏在了一起。
昨晚,剛剛過去的夜晚這個男人肆無忌憚地折磨了他一個晚上。兩片小陰唇被玩弄得失去了保護的意義,又紅又腫,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裡面的嫩肉被咬得又肥又爛,黏連在一起鼓鼓地嘟起,只有被拉扯過度的大陰唇還發揮著它原始的用場,盡職地包裹著裡面的紅肉——直到這一刻被男人的雙手肆意地扯開。
「不,不要。」他畏懼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纖細的手指在男人健碩的肌肉下顯得無比可笑。這個動作毫無意義,除了惹怒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男人的手掌揚起的時候,他只記得緊緊地閉上眼睛,一滴卑微的弱小的無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伴隨著重重地巴掌落下的聲音,凸出腫脹的媚肉被扇得偏向了一邊。大陰唇無力地歪倒在邊上,他的穴痛得連帶著裡頭的神經都在發抖,紅腫得發炎的部分幾乎充血,顫顫巍巍地滾下幾滴透明的液體。
「別咬著嘴唇。」男人命令他:「聞聞你的騷味,一手的淫水。」
嘴巴被手指撬開,少年無力地睜開眼睛,男人將手放在他的面前,汁水順著手心的紋路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撲鼻的騷氣。他羞恥地紅了臉,目光閃爍。
「正好我渴了,給我餵水。」
男人的話再次讓他僵硬了身體,這一切都只是開始,如果他乖乖的,就可以少受點苦。
雪白的手指拉開了嫣紅的私處。他的陰戶淫肉腫脹,小陰唇都被擠到了一邊,除了上方可憐兮兮的牙印基本沒什顯眼的了,連中間本該有的縫都脹成了圓鼓鼓的小饅頭。手指稍微頓了頓,終於下定決心般分開五指,一上一下,用力地分開了陰戶。
因為淫肉都黏在一起,滑不溜秋的,分開的時候他必須用手指用力地扣住兩邊的肉,指尖陷入敏感的肉裡,扒開騷穴時他痛得嗚咽了一聲,睫毛抖落一滴淚水。
最脆弱的陰蒂和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亮堂堂的藍天下,穴口還在緩緩地往下淌水,往下潤澤了收縮的屁眼。
這個可憐的少年,他的陰蒂已經全完脫離了包皮,小小的一點如今有小櫻桃大小,而最妙的大概就是陰蒂底部還套了一個戒指一樣的環,冰冷的物器時時刻刻地刺激著陰蒂,讓它永遠都無法回到原位。
失去了包皮保護的它遭遇過無數殘忍的對待,就在昨天晚上,男人還用筷子夾著它試圖把它夾離陰戶。可憐的陰蒂被拉出一截指關節長的距離,在得知它的確無法再拉長後,男人更因為掃興而隨手拿過旁邊的冰啤,將一塊冰塊碾壓在發熱腫脹的陰蒂上,讓這個男人只能捂著肚子敞開腿噴了滿床單的水。
他深知如果自己不聽話,就將遭遇和昨晚一樣的,或許更加殘忍的對待。他看著水池中自由暢遊的魚兒,無聲地打了個冷戰。
「請您喝,喝水吧。」不管經過多少次,讓他主動說出這樣的話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他用兩根手指拉開雌穴,彷彿是為了應證的話,原本還很乖巧柔順的穴忽然噴出一小股細小的水流,逼得主人紅了臉低著頭囁嚅著不敢說話。
他的模樣能打動天下所有鐵石心腸的男人,但面前的這個人卻似乎心情更糟糕了點地冷笑著問他:「這點水,給誰喝?」
「不是的。」他慌慌張張地解釋:「我可以——啊,不要,陰蒂要捏壞了!!」
男人沒耐心地手掐著陰蒂的根部,從小往上用力地擰了一把,粗糙灼熱的指腹按揉著頂端的一點飛快地揉搓著,將那一點彷彿從整個陰蒂裡分離出來一樣瘋狂地灼燒起來。他捂著嘴巴仰著頭發出無辜的抽噎聲,大腿試圖合攏來解救遭受虐待的陰蒂,反而被男人順反手打了幾個巴掌,月牙般的肌膚上落下幾個鮮紅的手掌印。男人越打還越覺得不甘心,又是一個反手啪得打在他多肉的私處。
他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抽著氣哭泣,兩條腿軟趴趴地掛在男人的肩膀上,多汁的陰戶被拍出許多液體,一半沾滿了男人的手掌,一半四處濺在地面上,東一滴西一灘,整個私處水淋淋的像是澆上了澆頭的美食。
陰蒂上的指環被扯得卡在了陰蒂中間,上下兩半被擠得都要漲破了皮,表面鮮紅得能看到裡面的經絡。男人猶覺不滿,伸出舌頭含住被卡住的陰蒂,舌尖穿刺著外層,將陰蒂四面都流著他的津液後抿進嘴裡舌苔四面八方地擠壓著它。
少年苦悶地伸出手掌咬在嘴裡,腦中忽然想起男人曾經冷酷的命令。他急急地放下手掌,卻覺得心裡更委屈了。
張開的小嘴無力地喘息,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唇角溢出。借不到力的身子更加敏感,只好用兩條大腿勾住男人的脖子,將散發著淫亂味道的私處送到男人嘴裡。
男人的舌頭伸進了他的穴裡,手指遠遠比他用力十倍的拉開他的私處,大聲地吸吮著多汁的穴口。彷彿永不斷絕的汁水從穴裡湧出來,不僅撫慰了男人的唇舌,連他英俊冷酷的臉都被塗抹的亮晶晶的。
少年抽搐著身體,顧及著最後的尊嚴,使勁地捂著嘴巴只有在男人用舌頭使勁拍打穴內紅肉時才從喉嚨發出細不可聞地嗚咽聲,他的敏感點很淺,好幾次都被男人惡意地舔到,那裡經過昨夜惡劣的對待後腫得凸起,異常的敏感,在男人舌下潰不成軍。他被揉搓得發紅的屁股一抬一抬,無聲無息地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而當他的陰莖挺立起來的時候,他終於忍耐不住地發出了哀求之聲:「求求你,主人,請拿掉尿道裡的棒子,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讓我尿尿!」在男人不在的時間裡,他已經忍了整整一天,尿液集聚在尿道,隨著高潮的刺激如電流一樣擊打著他最脆弱的部位。
尿道成了男人的玩具,尿液成了男人的幫兇,他身上所有一切,都被掌控著這個男人手中。
想要尿尿的慾望超越了羞恥心,他抱著男人的脖子眼淚滴落在他脖子上。
「主人我很乖,我今天真的有很乖!」
「我知道。」男人從他的私處抬起腦袋,眉毛睫毛上都淌著帶著騷味的淫水。
他隨意地用袖口擦了擦臉,指尖輕輕地頂住陰莖的小孔,往裡頭按了按。
這一個動作讓他劇烈地扭動腰肢一條腿高高地抬了起來,被雙手板著壓倒胸前,咧開嘴唇激動地哭了起來。
「棍子戳到尿道的肉了,母狗要被玩壞了。主人饒了我,饒了我吧,母狗願意當母狗撒尿的嗚嗚。」
「認清自己的身份了?」
他咬著唇絕望地流了淚水:「我是主人的母狗,請主人寵愛母狗吧。」
男人這才滿意地口袋裡掏出一個遙控器,當他按到開關時,少年再次抱著大腿側著身子眼淚和穴水一起噴濺出來。一個細長的棍子從尿道孔慢慢出來,出到一半時,他的身體猛地一抖,無聲地張大了嘴唇,隨著大腿根部快速的細微的痙攣,一股稀黃的液體從尿孔裡稀稀疏疏的漏了出來。
然而他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不!不要!」
他像是被按到了哪裡,渾身一震,扭著身子瘋狂地掙扎,斷斷續續規規矩矩流出的尿液一下子噴濺出來,懸掛在椅子上方的屁股不住地抖動,尿液隨著陰莖的胡亂晃蕩在空中灑出好幾條不規律的弧形,將男人的手臂臉胸膛都澆上了腥臭的液體。兩條亂蹬的腿都還踢了男人肩膀好幾下,被震怒的男人一巴掌正中穴心,兩片肉唇瞬間失控,噴濺出的穴水被掌心反濺回去。
陰戶又濕又熱又癢,男人火熱的掌心摁在穴肉上左右旋轉,掌心嵌入肉裡,熱度將騷極了的淫肉都融化了。他就只能倒在籐椅上咬著唇抽著鼻默默哭泣,任憑下面三個孔全都失禁了,尿水滴滴答答地響。
然而指環上的電流還在不斷地刺激著他,陰蒂已經麻木,只有電流殘忍地通過裡面神經時才會引起他的反應。
指環上的字跡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高潮和失禁將他的體力消耗光了,流完尿液後,他的下體完全敞開,無力地小腿搭在男人的膝蓋上,還有一隻腳踩著自己噴出的尿液裡。
男人的目光從他羞恥到極限又舒爽到極限的臉上慢慢滑下,陰沉貪婪地看著所有男人都有的性器和毫無美感的失禁場景,再到他後穴緩緩流出的乳白色的液體。尿液和過夜的j,in,g液混合著從他大腿蜿蜒而下,流過抽搐戰慄的小腿肚,順著雪白晶瑩的腳趾落到地面。
「不要再插了嗚嗚。」少年再次痛苦地喃語,他被迫地挺著腰雌穴被兩根粗長的手指挑起。男人的手指摳挖著他充血的內壁,將微微下垂的子宮口打開了一個口子,糜爛的淫肉被指腹磨蹭過,口水擠出了宮口,還有昨夜深入的j,in,g液。
男人的j,in,g液從他體內流出,意味著他將接受新一番的疼愛。
他控制不了身體的高潮,小肚子脹了起來,被插得一聳一聳,淫水流下了屁股,被男人吸進了嘴裡,連帶著兩片小陰唇也被含進了嘴中。
他動了動嘴唇。
「你在說什?」
聲音太弱,男人聽不清楚。對於不受控制的事物,他一向討厭。
「你說什,再說一遍。」
他哽咽了一聲,拳頭好不容易握緊,抬頭的瞬間力道卻失了一半,說出的話幾不可聞,在風中若有若無。
「你,你為什要這壞。我明明幫過你的。」
說完他就飛快地低下了頭,沒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耳中傳來一聲輕笑,身體一輕,被男人抱了起來。
「今天要操屁眼還是騷穴?」
「不要。」他眼睛又一酸,趴在男人胸口哭得胸口都痛了起來。
「請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看來屁眼和騷穴都要操啊。」
通往庭院的大門漸漸關閉,海鷗在碧海藍天下撲翅飛過,在這座古老的宮殿上方留下淺淺的痕跡。萬里外的白雲悠悠地飄蕩,風裡帶著海水淡淡的鹹味,刷刷樹葉搖晃中捲走了地面上似有似無的水漬,黑幕下這座龐大的宮殿也漸漸陷入沉睡。
逃跑的狗
A市一個小鎮有個百年老店的雜貨店,店舖的老闆老闆娘都是很好的人,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救助過很多人。他們老了,年輕的兒子在繁華的都市打拼,只有他們留在了家鄉。
年代久遠的櫃子看起來搖搖欲墜,駝背的老人嘗試著把上方的一個水壺拿下來,踮起的腳尖在拿到水壺時就承受不住地要倒了下去,幸好一個充滿年輕朝氣的手扶了他一把,並將水壺拿了下來。
這個英俊開朗的紅髮年輕人有著一張很討人喜歡的笑臉,這或許就是老闆老闆娘招了他的主要原因。自從他來了以後,店裡就不再只是老顧客光顧,每天都有許多年輕的男人女人進來隨手撿走一樣東西。
「老闆,說了很多次了這種事讓我來做就好了。」年輕人一手拿著水壺一手挽著老闆走出了小倉庫。
「威爾,你是個好孩子。哎,真不想承認自己老了啊。」
「……」年輕人深知自己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開始打掃店舖。
他每天的工作都很簡單充實,早上打掃衛生,到時間開店,看著店,給客戶推銷商品,收錢,吃老闆年做的午飯,下午睡個小覺,再開店,或許還能溜個小差,到了晚上就出去走走,感受這個小鎮不同的風情。
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曾經難以想像的生活。
這一天的天氣很好,天空上飄蕩著朵朵白雲,就和西街老頭的棉花糖一樣雪白柔軟。威爾正想著晚上該去還書了,新出了一本很有趣的科幻小說,他想看看。哦,一天只有一個硬幣的租書店真是太美好了,他愛這裡的一切!
老闆娘在前頭叫他:「威爾,快過來,有客人來了。」
「哦,好的,馬上就來。」他走出了小倉庫。
和他美好的生活永遠地告別。
古老陳舊的雜貨鋪裡站著幾個和這裡,和這個小鎮格格不入的男人,走動著的黑髮黑眼的男人有著一張溫和的臉,當他看到威爾時,他露出了彷彿見到老朋友的笑容。
「好久不見,凱瑟。」
「威爾」的臉瞬間雪白,他的目光在一臉慈祥的老人身上轉過,僵硬的大腿遲緩地走向男人。
每靠近一步,他的大腦就劇烈得疼痛起來,血液沸騰地呼嘯,神經撕裂般地拉扯,他的身體自動地顫抖起來,臉上的恐懼漸漸地無法隱藏。
他張大了眼驚恐地望著男人,他看到了男人眼中可笑的自己,他現在就像一個木偶,甚至連是什在操控著他都不清楚。
男人親切地伸出了一隻手,他的手指上帶著一枚綠指環,這是他畏懼抵抗綠色的來源。
「你在緊張什?」男人拉過了他。
那一瞬間年輕人身體繃得極緊,他碰觸到了男人的手心,這讓他幾乎想吐,但他無法動彈,身體僵硬的失去了行動能力,眼前一片黑暗,他朦朦朧朧地拉到了男人身邊,男人溫柔地看著他,問他:「你就在這裡生活?這是個好地方,他們對你好?」
強烈的不安讓他剎那間找回了自己,他的後背濕淋淋的,貼在貨櫃上呆板地點點頭:「很好,很好的。我們,回去吧。」
男人搖了搖頭:「不,我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我想知道你為什這喜歡這裡。或許回去以後我可以給你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房間。」他看向了老人:「你好,請告訴他的房間在哪好?」
「你們是?」
「我們是戀人。」男人熾熱的手掌撫摸過年輕人的後頸,讓年輕人彷彿間看到了一條冰冷死寂的河流。
他會被扔進河裡,再也回不到地面。
「他的房間就在後面的小倉庫裡。」他聽到老人這說。他被牽引著渾渾噩噩地走向了熟悉的小倉庫,他記得第一次睡在裡面時的不安,但過了第一個平靜的毫無危險的夜晚後他就愛上了這個地方,小得一眼看的到牆壁的房間讓他非常的安心,他度過了好幾個一夜睡到天亮的日子。
而現在,現在——
男人打開房間門的時候手裡安靜的年輕人忽然掙扎了起來,他努力地近乎瘋狂地掙脫著男人的手,腳掌踩著房門上大聲地叫喊起來,每一聲都佈滿了痛苦的絕望的氣息。
「救救我,我不要進去!老闆,老闆娘,亞瑟,天娜,海科,救救我,救救我!!」
「天吶,這個孩子怎了?」老人努力地想往裡面走,但是男人們阻擋了她的腳步,用冷酷無情的語言威脅她:「請不要進去,否則你將失去一切。」
男孩撕心裂肺的呼救聲讓這個善良的老人痛苦地揪起了心臟。
「孩子,我的孩子啊。」
凱瑟被扔到了簡陋的床上,男人用的力氣很大,床板嘎吱嘎吱晃動了一會,那聲音再也不能給年輕人帶來微笑了,他蜷縮在一角,瑟瑟發抖。
男人臉上早已沒了溫柔可親的笑容,陰沉沉的面色殘忍恐怖,他一件一件脫了衣服,蜜色的皮膚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最近的幾道還有些淺紅的痕跡,像是人爪抓出來的。
「不要,不要求你。」他痛苦地抱著頭,目光飄到男人下體茂密的黑髮中半沉睡中的巨大物體,被過度調教的身體下意識地溢出甜美的汁液,下面兩個口子一張一合,吐出透明的液體。
「濕了?」
「沒有!」
「沒有?」男人將男人從床邊拉過來,一巴掌甩得他腦袋重重地敲在床板上,壓著他的背,半硬的性器插進臀縫裡,被濕熱的臀部一夾就完全硬了。
「騷貨,逃跑?」他抓著男人的頭髮將他的臉硬扳過來,英俊的臉龐露出殘忍嗜血的表情:「你以為能逃到哪裡去?騷貨屁股一個月沒被男人插,不是每天晚上都流著水想騷男人啊?」
「沒有,我沒有,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會一輩子報答你的!」
他的痛苦哀求進不入男人的心底,他順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年輕人臉上印下鮮紅的痕跡,猙獰的龜頭就這直接地插進了他的屁眼。
他的性器鑲嵌了珠子,刻意地沒有選擇圓潤的珠子,外表粗糙的鑲珠上還有些不平的菱角,抵押在這個他熟稔的穴裡殘忍地將珠子來回碾磨明顯凸出的一旦。濕熱的甬道不消片刻就像著了火一樣,腸肉主動地吞吐按摩他的性器,討饒地將整個雞巴塗抹得水光奕奕。
年輕人的所有部位都受過調教,為了能讓暴虐的男人隨時操進來,幾乎每時每刻都保持著濕潤。在逃出來的最初半個月每天晚上情慾到達高峰都折磨得他死去活來,到了後來才逐漸安穩過上他從來沒有過過的簡單的日子。然而這一刻被男人插入時後穴一點都沒有反抗,甚至愉悅地收縮小口將男人的性器吞到了更深的地方,能解他癢的地方。
他痛苦地摀住了臉。
男人沉沉地笑了:「前面的騷穴是不是也癢了?」
小巧的陰蒂虎頭虎腦地從兩片陰唇裡探出來,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夾在中間一掐就出手,中間的細縫從裡頭開始濕潤,獲得了短暫平靜的大陰唇再次被水泡得發脹。帶著繭子的指腹摩擦了兩下外頭的嫩肉,就直接插進入了濕潤的穴道。
被插入過許多物體的雌穴很容易就吞進了兩根手指,穴肉閉合了一個月,此刻就像做了無用功一樣飢渴地吃著男人的手指,食髓知味地收縮口子想要更多。
「兩根指頭不夠是不是?」男人獰笑著乾脆地將四指齊齊地插入年輕人的體內,快進快出,他體內醞釀了一個月的騷水跟撒尿似得噴了滿床,和健康年輕的外表截然不符的肥嫩屁股被男人的囊袋拍打得發紅,屁股洞被撐開了口子淫水都噴不出來,只能從縫隙裡斷斷續續地流出來,反而讓留在體內的騷水被攪出淫賤的水聲。
年輕人蜷縮著身體摀住了耳朵。
「真他媽的騷!」男人興奮地紅了眼睛,手掌由橫轉豎,殘酷地旋轉著這個被欺凌過度的騷穴鬆垮的內壁。裡面的空間非常的寬敞,他甚至能夠左右拍打四壁,把附著在內壁上的淫肉都打出充血的顏色後隨意地彎曲手指一挖,一灘熱乎乎的騷水湧出穴口,濺起來的水珠把男人整個手腕都弄得黏糊糊散發著獨特的臊味。
「對了,你是不是很想念這個?」男人攤開的手心裡躺著一個銀色的棍子,凱瑟潮紅的臉蛋煞白一片,沉浸於久違性愛中的身體再次反抗起來。男人的眼裡佈滿了興奮的神色,抽出手掌將棍子塞了進去。
從棍子的細孔裡噴出透明的液體,灑在鮮紅的內壁上,而年輕人悲傷地發現,當他知道這只是普通的春藥而不是更加殘忍的薄荷或辣椒的液體時,他甚至感到慶幸和感激。棍子慢慢伸長,塗抹了大半個騷穴後終於伸入了一個閉合的小口子。棍子頭部慢慢展開,從細孔裡生出的黏絲各自黏住宮口,將子宮口一點一點扯了開來,春藥噴入子宮……
男人握著銀棍的一頭,露出得體的貴族一樣的微笑,將棍子猛地往外拉。
「不要!!」年輕人哀嚎起來,身體被撕裂的痛苦和穴內的春藥激發了他長年調教中嗜虐的下賤習性,紅腫的眼角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腸肉急切地安撫著肉棒,被狂熱的抽插催發出更多的淫水。兩條結實的大腿纏著男人的腰肢,腳掌磨蹭著他的後背,艷紅的舌尖吐出淫亂的氣息,飢渴地呼喚著男人的疼愛。
對了,他是母狗,他是玩具,他是為了討好而存在的。
「想要被操了吧?你以為你的身體能回歸正常?」
凱瑟彷彿沒聽到他的嘲笑,他嗚嗚地吐著口水,主動地拉下男人的脖子去和他親吻。
男人冷笑了一聲勾住他的舌頭往他嘴裡吐口水。
「你只是個玩具。」
凱瑟潮紅的臉茫然地吞下了他的口水,又呻吟了一聲,慾求不滿地在他身上磨蹭。
「沒帶東西出來,乖,先用這個解解饞。」
熟悉的銀環讓深知其味的年輕人不由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著迷的神色,大腿內側互相摩擦,白嫩細軟的肉被男人甩了好幾下巴掌,中間貪吃的小嘴愉快地噴出更多液體。他畏懼又渴望地看著那東西,後穴不顧一切地往雞巴頭上撞去,被鑿穿的快感激發了他的淫性和奴性。
好想回去,回去的話奶頭可以被夾住,雞巴可以被鎖起來,下面的尿孔也可以被塞住,這樣就不會漏尿了……
被淫肉遮掩的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尿孔裡漏出兩滴淡黃色的液體。
「啊,奶頭,奶頭好舒服。」他淫叫地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兩粒小乳頭很容易地被玩硬了,被掐得有小葡萄大的奶頭平時都需要貼著東西才能穿衣服,被留著電流的銀環一刺激就恢復了本性,如同此刻的他。
男人對這兩個還未開發完全的奶頭並不是很感興趣,對了,回去以後就開始讓奶頭流奶水的開發研究吧。
他愉快地想著,取出隨身攜帶的跳蛋貼到年輕人的陰囊上。他的陰囊很小,或許是為了移出地方給下面的小穴,小巧的陰囊又異常的飽滿,肉嘟嘟地包圍著性器的根部。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半邊他的陰囊把手上把玩擠壓,凱瑟的性器不僅沒有萎縮反而更加激動地站立了起來,精神抖擻地吐出前列腺液。
男人再次對身邊沒有工具的事實感到非常遺憾,只能掃興地左右開弓把這根嗜虐成性的雞巴打得東歪西倒,跳蛋尖的部分試圖鑽進馬眼,依舊沒有成功,但釋放的電流也足夠讓這根雞巴欲仙欲死。
「真該把雞巴環帶上,不過沒關係,車上就有。」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這隻母狗帶上日常裝備的樣子了。
男人隨意地把跳蛋貼在他的陰囊上,扒開泡得又肥又軟的雌穴口,試探著從裡頭插入手指,發現這個穴完全回到了從前寬鬆,乾脆地握掌成拳,抵在了穴口外頭。
知道會面臨什的年輕人激動地噴出兩口水,穴口大大地張開,柔順地含住了拳頭的一邊。兩片大陰唇因為過於期待而顫抖地溢出汁液。
男人的拳頭撞開了雌穴入口,堅硬的骨關節碾壓過發脹的穴肉,而綠色的指環上雕刻精細的紋路更加使這個騷穴嘗盡了苦頭,上頭複雜的紋路像是要讓騷穴都刻上美麗的圖畫一樣碾壓到失去彈性為止。如果這時候用擴張器打開來看的話,或許還能看到一副神奇美妙的景象呢。
真是遺憾,嘛,只能回去以後再搞了。
紅髮的年輕人向上弓起腰身,扭曲的身體遍佈紅潮,哀叫的嘴裡淌出淫亂的液體。
男人食指和中指熟練地抓著他敏感的一點,將一塊軟肉使勁地揪了出來。鬆軟的紅肉脫離的內壁被抓出一個指節的長度,彈回去的時候騷穴高興地再度噴水,淫賤的屁股扭動地祈求再玩他幾回。男人自然會答應自己的母狗下賤的請求,他頗有興致地擰著同一塊騷肉,試圖讓它異化為穴裡的外來物,被同是兄弟姐妹的爛肉們摩擦排擠。
過度的性慾讓凱瑟仰著頭滴下冷汗,抱著男人的手腕主動地將穴肉撞到拳骨上。
「用拳頭操死母狗吧,母狗做不了雞巴套了,主人快用拳頭操母狗!」
「媽的這松還怎操!」他飛快地擊打穴內軟肉,反正這個穴已經這鬆了,根本不用在意會打壞,回去之後再用電擊讓穴縮緊就行了,真是太方便了。
拳頭出去的時候雌穴一時都閉不攏,穴口外翻,一塊爛紅的肉軟軟地掛在穴口,努力縮回去的樣子既無辜又淫賤,惹得男人拉扯著那一塊逼的凱瑟學母狗叫。
他的屁眼和雌穴都去了好幾次,連不做尿尿用的尿孔下都流著一灘尿液,只有性器脹得通紅偏偏射不出來。
「雞巴射不出來?」
性器被男人抓在手裡,凱瑟急忙地抱住他的手臂哀求地看著他。
「想射?」
「不,不要!」他像是聽到了什可怕的話一樣瘋狂地搖頭,腸肉驟然緊縮被激得從深處尿出濕熱的淫水,噴灑在男人精孔裡。男人咬著牙想要挨過這一關,這個淫賤的屁眼卻死咬著他腸肉密密麻麻地包裹吸吮著他的性器,壓迫他射出j,in,g液。
被自己的玩具嘲諷的感覺太糟糕了。
「騷貨,你他媽就這想射?老子讓你射!」男人再次露出猙獰的表情,翻身將紅髮年輕人壓在身下,一巴掌將他打歪了臉,血紅液體從他嘴角溢出。兩個手掌掐住他的脖子,軟了的性器在他體力橫衝直撞,只憑著一股蠻力抽插。
他掐得太用力了,凱瑟的臉脹得通紅,滿頭汗水,兩條腿踩著床上瘋狂亂蹬,最後都被男人踢了好幾下,小腿都青了,還是沒有逃脫男人的禁錮。進入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他的兩隻眼睛漸漸發白,手臂無力地攤在被單上。可怕的是他下面的性器卻挺立顫抖流出的液體塗滿了整根肉棒,上下四個口子都在噴水,肛門從深處擠出污穢的物體,男人從屁眼裡抽出雞巴時還帶著腥臭的黃色液體。
「騷貨沒被干死就射不了,你這輩子還想過正常人的生活?」男人冷漠地看著瀕臨死亡的紅髮年輕人,無情地用手摀住了他發出微弱呼吸的鼻子。
凱瑟的瞳孔驟然放大,鼓動的雪白的臉簡直讓人不敢直視。身體像是被放上平底鍋的小魚一樣急促地彈跳了一下,接著他的身子就不再動了,只有一根獲得解放的性器快速地噴射著液體,乳白色的j,in,g液從男人臉上流了下來。獲得久違高潮的雞巴虛弱地倒下了,緩緩地流出金黃色的液體,失神的身體像母狗一樣間或痙攣。下體黃白相間,既淫蕩又污穢,裡面的子宮口被扯得下垂,軟綿綿的懸掛著,只有一個銀色的棍子還一刻不停地從頂端放出微弱的電流。
男人鬆開了手,冷冷地看著底下這個被操的屎尿都流出來的母狗。
「你就是一隻母狗而已,別惹我生氣。」
驕縱的貓(體內射尿,人獸)
莊園裡的人都知道,老爺有個非常寵愛的寶貝。一個來自來自不知名國度的碧眼黑髮的神秘少年,他原本並沒有名字(也許是老爺沒有說)。在霸佔了老爺長時間的完全寵愛後,他們稱呼他為——繆斯。
清晨的朝陽還未驚擾這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外頭小鳥在枝頭翩翩飛過,震起數片綠葉,萬里碧綠,生機蓬勃。但這個被巨大帷幕所包圍的房間依舊沉浸在黑夜的氛圍中。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大床上,碧眼的少年坐在男人的腿上,起伏間一根紫黑色的巨棒在他臀間隱現。
這個男人其實是個很容易情緒波動的男人,他生氣的時候會做出非常殘忍的決定,他開心的時候也有可能伴隨著許多人的哭聲,但無論他是高興還是難過,他的繆斯都可以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懷裡,用璀璨無暇的碧綠的眼眸深深地凝望他,如果他給老爺一個吻,也許老爺就會開心地收回他血腥的命令。
他是如此地寵愛著這個少年,以至於在這個美麗的早晨被他吵醒也只能無奈地親著他的額頭,用強硬的性器貫穿他的身體。
少年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小巧的性器微微發脹,被甩得腦袋撞在了老爺結實的小腹上好幾回,被撞的痛了好要委屈地撅起粉嫩的嘴唇,嘟囔著發出甜膩的抱怨。他只有一個穴,也只能用一個穴來容下男人強壯的物體,這有時候會讓他感到非常的沮喪,所以他偶爾會像現在這樣抱怨:「嗚,老爺,小奴好想在長一個穴,用那個穴給老爺玩,還能用它給老爺生孩子。」
他吃醋可愛的樣子讓老爺發狂,他恨不得將這個美麗的小東西吃進肚子裡時時刻刻不離開身邊,如果可以,他願意將世上一切美好的東西奉獻給他。這種感情他從未感受過,當它來臨,他甚至欣喜若狂地不知道如何接受。
「乖,沒有那個穴就沒有,你是老爺的寶貝,老爺會寵愛你一輩子。」
被鑿開深處小口的少年捧著肚子說不出話,老爺的東西太大了,性慾和耐力又非常地強,他有時候甚至感覺會被操死在床上,剛開始幾次被操得後穴失禁流出污穢的液體時他哭得不可自己,然而男人只是溫柔地抱著他哄著他,沒有一分嫌棄的模樣。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事先灌腸清洗,但是儘管如此還是時常會被操的失禁,一邊流著尿一邊被老爺從身後挺著腰操。
「今天,不要把小奴操的尿尿好不好?」他艱難地吞下口水,撒嬌地說:「小奴會用屁股把老爺搾乾……啊哈,老爺慢點慢點,小奴說錯了!」
男人抓著他的腰雙手摁著他的屁股將性器牢牢地插到底部,他的寶貝的所有地方都很棒,濕熱的腸肉重巒疊嶂別有洞天,如果他狠狠幹他的寶貝的話,這個小傢伙就會發出崩潰的哭聲,用最淫亂的話語來勾引自己。
「大雞巴插到肚子裡去了嗚嗚。」繆斯茫然地摸著彷彿要凸出一根棒子形狀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這個東西,這個男人填滿了。
「嗚,繆斯,繆斯好喜歡老爺,老爺不可以不要繆斯。」
「騷貨叫什老爺!該叫什老爺教過你了吧?」被心肝寶貝求愛的男人激動得無法自已,將嬌小的少年壓在自己的身下,抓過他想要逃跑的腰刻畫著肌肉形狀的腰身每一下都撞到底部,裝滿了j,in,g液的囊袋肆意地侵犯屬於他的男孩。
少年揚起雪白的脖子,無神的臉上一片冰涼的淚水。
「嗚,我不知道,老爺輕一點,大雞巴要插破屁眼了……」
「騷貨,老爺的小騷貨,剛來的時候不是連屁眼都不敢喊?現在不也一個個會叫了!」把純情少年養成騷貨讓男人感到非常的滿足,他用大拇指大力地扳開少年又軟又肥的大屁股,直看到幽深的縫裡一個艷紅的屁眼被大雞巴進進出出,淫水和泡沫推擠在穴口,將穴泡得軟軟的,摸了一下滿手的肥膩。
「手指不要,手指把屁眼磨的好疼!」
「痛什?!騷屁眼明明高興地把雞巴都咬緊了!」他刻意地放慢了插入的速度,腸肉一層層地被推開,大雞巴被一寸寸地吸進,肥膩多汁的淫肉爭先恐後地按摩著他的雞巴,好幾回騷穴收縮,馬眼被數張小嘴熱情吸吮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更加無法溫柔地對待身下的人,陰囊都貼在了屁眼兩邊,雞巴在裡頭旋轉攪動,把不知世事的少年的腸子都要攪爛了。
「啊哈,老爺,大雞巴老公,你饒了騷貨老婆吧,老婆的穴要受不了了。」
聽到這個稱呼,男人興奮地抬起了少年一條腿,伸出手去摸他晃悠悠的雞巴,換了別人,他是絕對不會髒了自己的手,但對於他的寶貝,連雞巴都是這可愛誘人。
「別摸啊哈會射的嗚嗚會尿出來的。」
「哦,老爺的騷貨寶貝,尿吧,老爺也要尿給你了!」他的肚子一挺,一股滾燙的j,in,g液射入少年的甬道,緊接著更加激盪的洶湧澎湃的尿液源源不斷似得打在他的腸肉上,盡情地沖刷著上頭被男人撞出來的淤痕。
繆斯趴在床上,哆嗦著身子無聲無息地到達了高潮。
……
少年翻了個身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紅著眼委屈地看著他:「壞蛋,這樣子我又要洗屁股了。」
老爺順勢把人抱在懷裡,親著他的香甜的嘴唇,勾纏遲遲不肯露面的丁香小舌。
「老爺給你洗,騷貨,來,屁股撅起來,老爺再給你尿一泡。」
知道男人性格的少年只好轉過身,撅起被尿液塗滿了的屁股,屁眼稍稍用力尿液就從裡頭漏了出來,這污穢的畫面男人卻看得津津有味,泡的發脹外翻的屁眼被少年自己拉開了口子,一邊流著尿液一邊用美麗的瞳孔凝望著男人:「尿給騷貨的屁眼吧,我的主人。」
老爺滿意地笑了,他將膨脹的性器塞入少年的屁股,當少年呻吟著努力收縮屁眼迎接男人的尿水時他飛快地將性器抽了出來,大片的尿液從大張的屁眼口子滾滾而下,而另一股滾燙的液體則從上往下澆濁在少年美麗無暇的身體上。他將性器朝向少年的小腹,尿液就從另一根陰莖頭上淫蕩地流下來,尿液盡頭被一朵形狀可愛的蘑菇頭擋住時,尿液就呈傘狀紛紛向兩邊濺起,少年扒開大腿,使勁地挺著腰,黃色腥臊的水珠就打在他大腿柔嫩的肌膚上,還飄出淡淡的熱氣。
男人又惡劣地移動尿孔對準的方向,尿液噴激在少年精緻纖細的鎖骨上,順著蜿蜒的骨頭在小窩裡微微晃蕩。再繼續上移的話……少年噘著嘴似乎很不開心,但依舊順從地張開了嘴……
清洗屁股這件事只有老爺是做不成功的,當繆斯難受得抽著鼻子掉眼淚時老爺需要在前面抱著他堵住他的嘴讓事情繼續下去,所以這個時候必須還有三個人一個壓住少年的上身,一個壓住少年的下身,還有一個負責清洗。
第一度溫水進入時少年迫不及待地噴出了稀黃的液體,不僅如此,連他的下身都流下的殘餘的尿液,負責清洗的第三人只好握住他的雞巴,溫柔地從下往上擠壓按摩。被按摩到精孔時他控制不住地扭動著腰,臀部中間自動張開的洞含著佈滿細軟毛髮的刷子,充血的黏膜主動地往刷子上靠,j,in,g液尿液淫水一起被刷了下來……
他嗚嗚地呻吟,老爺只有用自己的雞巴堵住他的嘴,雙手按住他的腦袋讓他動彈不得。
這時候少年的屁眼已經只流出透明的清水了,細軟的毛髮還是洗刷他的屁眼口子,上面的肉外翻了出來,因此很容易就被刷出淫水,如果出來的淫水也是透明的,這就說明是真的清洗好了。只不過這個動作有個很明顯的缺點,那就是騷肉被刷過後,會更加的紅腫,外翻的花朵顫巍巍地合不攏,如果保持這樣的狀態那少年一整天都只能叉著腿走路,連坐都不能坐,因此就算不忍心,老爺也必須把那塊騷肉擠回屁眼裡去。
幸好,他還可以選擇一種較為溫柔的方式。
「乖,我幫你把騷肉塞回去。」少年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
老爺換到了他的下身,舌頭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紅肉,這具美麗的身體根本抵抗不了那多男人的力量,只有一個肥厚的屁股在不住地顫抖,大腿根雪白細膩的肉塗抹了晶瑩的水滴,鼻尖聞到的都是臊味。
他扒開這個屁股把臉埋進了少年的屁眼上。
他第一次這做的時候,是那地擔心他的寶貝會因此痛苦,但是後來他漸漸發現嘴下這個騷屁股根本沒有反抗的意願和可能。他可以盡情地吸吮旁邊的騷肉,可以伸長了舌頭舔他的大腿,如果再按摩按摩他的雞巴,他會高興地從屁眼裡噴出熱氣。哦,對了他還發現這個騷貨喜歡被咬穴,有一回他不小心牙齒碾磨到了那塊騷肉,這個淫賤的騷貨不僅開心地噴水了完事後還又羞又媚地看了自己一眼,一整天都嬌滴滴的柔情似水。
「寶貝你看你的屁眼是這熱情。」
「嗚,別說,老公嗚,小奴的大雞巴老公……」
他果然是情動了,老爺得意地含住屁眼,用口水去潤澤發腫的口子,然後才將舌尖抵在外翻的紅肉上,一點點地塞回屁眼裡……這可不是個簡單的活,把騷肉塞進去容易,讓它不再重新翻出來可就難了。為此,老爺只好緊緊抿著嘴唇強迫屁眼閉合,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再用特製的膏藥塗抹上口子上。
這一系列做下來,他的寶貝已經眼淚漣漣,放開手腳後也只能倒在地上抽著身子小巧的雞巴擠下最後的尿液。
……
日復一日的早晨結束後,老爺開始處理公務。他有一個堆積如山的書桌,每天的量只有增沒有減。但是今天,他,不,他們需要先解決一件事。
兩個柔弱的美麗的男孩被帶了上來,雪白的皮膚耀眼的金髮,還有迷人深邃的天空般的眼睛。他們惶恐不安的模樣嬌弱可憐,或許曾經能夠打動這個冷酷的男人的心,但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只有他的寶貝,再看不到別人的美麗。
少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纖細的手腕勾著他的脖子,赤裸的小腳微微勾起,服帖地依偎在他懷裡。
「不要害怕老爺會為你做主。」
兩個男孩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們比誰都知道這個男人的殘忍,他對拋棄的東西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不,老爺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來找紐斯說話的,並沒有想要傷害他!」
少年在男人懷裡輕輕地發抖,他瑟縮著身體緊緊地摟著男人,直到從門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一條棕毛的大狼狗。自從它勇敢地保護了它的主人後,它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殊待遇,如同莊園的小主人一樣暢行無阻。
但它更喜歡待在它美麗單純的小主人身邊,而他的小主人在看到它以後果真不再害怕了。
「寶貝你要怎罰他們?」
少年的手掌在愛犬背上溫柔撫摸,捲翹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輕顫,密密麻麻地扇進老爺的心裡。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他說。
少年終於微笑了。
「這樣吧,如果你們能讓我的雪王滿意,我就將你們賜給我的雪王,老爺不會傷害雪王的……妻子的吧?」
「當然不會。」老爺絲毫不覺得他的話有什不對,他甚至感覺他的少年實在太過善良了,他明明可以給予他們更嚴厲的懲罰。
被稱為雪王的棕毛狼狗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它充滿戾氣的臉有半人高的強壯體魄,和佈滿厲刺的四肢看起來驚心動魄,更別提它曾經無數次英勇地在鬥獸中勝出,撕裂過厚實皮肉下致命血管的尖牙……
少年淡淡地發言。
「如果你們誰讓它更舒服,就做正妻吧,剩下的一人就是側室了。」他仰著頭無辜地看著男人:「主人,側室的話是不是可以送給別的狼狗操?訓練場裡有幾隻我也很喜歡呢。」
「當然好了,你喜歡就好。」
對於男人的恩寵,少年只是親了親他的臉頰。他看向兩個癱軟在地上的男孩,語氣平淡地如同說一件家常便事:「你們誰更討雪王開心誰就當正妻,自己看著辦吧。」
棕黃的狼狗最聽少年的話,小主人讓它做什,它就做什。小主人說討它歡心的能當自己的狗老婆……佈滿倒刺的狗陰莖大咧咧地伸到兩個男孩中間,它後肢趴伏在地上,前肢一人一邊壓住男孩的肩膀,如果他們稍有異動,或許會可以看到還在流動滾燙血液的血管瞬間爆裂的可怕情景。
男孩驚恐地看著面前的狗莖,他們被帶來前還想自己都是莊園裡的人的孩子,或許能夠逃出一劫,但事實超出了他們美好的想像,曾經服侍過男人的他們,卻為了成為一條狗的正妻而互相較勁。
雪王不耐煩地加重了抓下的力量,除了主人以外它對任何人都沒有好的脾氣,單薄的布料被滋拉一聲撕開,雪白細膩的肌膚上緩緩地流出一條血液,如果狼狗的力度再重一點,就是皮開肉綻的結果……
真的會被殺死——男孩猛地打了個冷戰,顫抖地伸出一隻手去摸狗陰莖上的龜頭。
「嗚,雪王老公!」另一個男孩將他推開,飛快地爬到威風凜凜的狼狗的身子下,充滿愛憐地撫摸著它駭人的陰莖,迷戀地放進溫暖的口腔。
「走開,那是我的老公!」被推開的男孩迅速反擊,撫摸著狼狗的腦袋,淫亂的身體肆意地扭曲散發誘人的氣息,雪白的臀部拉開,露出騷浪的下體。
「狗老公,你快聞聞,這是母狗的騷逼。」
狼狗的鼻子在他的下體嗅了嗅,帶著臊氣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性慾,膨脹的陰莖讓許久沒有受到寵愛的男孩私處抽搐。
「狗老公好壞,明明是騷貨老婆在給你舔肉棒。」
「不想舔你可以滾啊,狗老公,我可以一邊舔大雞雞一邊把騷屁股撅起來給老公玩。」淫浪的男孩爬到狼狗肚子下,抬頭含住紫黑的雞巴,一隻手風騷地撫摸著下體,他是一個純正的男性,但他顯然更喜歡玩自己的後穴,這一點從他不斷流著水的屁股上就可以看出。
被野狗輪姦和狼狗強烈的雄性氣息刺激著他們,讓兩個原本還萬分不屑的男孩化身為淫蕩的雌性。
「你濕了?」老爺輕笑著將手指插入少年寬鬆的短褲裡。
「不可以哦,好不容易把騷屁眼合上了,再干的話又會開花了。」男人調笑著自己的寶貝,地上人獸的戲碼雖然很刺激,但他已經習慣了,可是他的少年或許是第一次,不僅刺激的陰莖控制不住地流水。
「寶貝也想被狗干?」
「嗚。」高大的狼狗伸長了寬厚的舌頭舔著男孩的下體,男孩繃直了腿竭力地彎曲著腰,小小的腹部崩潰地抽搐,被舔出一股股的j,in,g液。
狗的舌頭,有這厲害?
「摸摸。」少年祈求地看著男人,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陰莖上。男人粗糙的手掌摸得他敏感地發顫,像只小貓咪一樣躲在主人的懷裡。
「哦,我的寶貝。」男人疼惜地親吻他的眉心:「老爺會一輩子疼愛你的。」
少年恍然未覺地睜大了眼偷偷地看著他的雪王把大的可怕的陰莖插入一個圓滾滾的洞裡。
好大,會被插壞?
為了應證他的想像,被插入的男孩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饒了我,腸子要破了,出血了救命我再也不敢這做了啊啊!!!」但是很快他的哀嚎聲也慢慢微弱了下來,被事前餵了春藥的男孩在獻血的潤滑下感覺到了一絲快意。
畢竟,他的身體也曾飽受愛撫。
少年靠在男人懷裡,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二人一狗的淫亂性事,摩擦著大腿細嫩的肉被擦得泛紅,性慾之下他感受不到這點疼痛。
如果這舒服的話,他也想試試……就在把男人殺掉以後試試看吧。
他仰著頭瞇著眼身體因為高潮而無助地痙攣,在心底愉悅地定下了這個安排。
調教母狗
黃昏時分,倦鳥歸巢。晚風泛著淡淡的涼意,五彩華燈卻帶上幾分暖意。
這座城堡一樣的別墅和它的外表一樣,有著極其富有的資源,也對著住在裡面的時代守護家園的人們格外寬厚,時間也不過六點,男人們都已經回家了,甚至還有的牽著寵物出來散步了。
在這個地方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勞倫斯也慢慢地踱著步,手裡牽著一條赤裸雪白的大型寵物——這還是主人前不久當送給他的。
被調教得身體自然下跪,四肢趴伏在地,撅著屁股一扭一扭爬著的母狗有著一張很好看的面孔,這是當然的,如果他沒有美麗的容貌誘人的身體,連母狗或許都當不成。棕髮黑眼的母狗呆愣愣地走著,前頭的男人牽著狗鏈,鏈子牽連著他脖子上的項圈,項圈上還有幾個小鈴鐺,被風一吹叮叮噹噹。
不過今天他的步伐卻顯得很慢,一步一步遲緩地爬著,惹得前頭的男人不悅地說:「母狗,你是想讓我把你的腳墊拿走,讓你直接用手腳爬?」開始他不服從的時候,男人就這做過,那一天他手腳鮮血淋漓,石子碎片印在手心膝蓋,讓他兩條腿都好幾天不能走路。
他痛苦地瞇著眼,被帶著口球的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飽滿哀求地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幹嘛?給你裝著一肚子水是給你洗乾淨,昨天被犬房裡的野狗操了一晚上,髒死了。」男人目露嫌棄。
他無力地晃蕩了下肚子,卻發現這只會讓他的身體更加痛苦。
他們走到了一個林蔭小道,小道上正有幾個男人一起抽煙一邊聊天,看到男人過來,笑著站了起來。
一個西裝襯衫下露出大肚的男人踢了踢他的肚子,他一個呻吟,抱著肚子努力地縮著屁眼和雌穴,但是其實這並不要緊,因為他後面被塞了兩根粗大的棍子,很好地合緊了他兩個合不起來的洞。正因為如此,男人們才肆無忌憚地踢著他的肚子。
「這騷貨,看,奶子都這大了,我還記得他剛來的時候嬌滴滴的樣子,被碰了一下就往主人身上躲。」
「呵,還不是一樣。熬過了這多,雖然穴不緊了,但是當狗玩玩還不錯。」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一腳踢翻他,穿著皮鞋的腳一下子就往他大肚子上頭踩。
水流瞬間往上下湧去,但都找不到發洩的口子,只能在身體四躥,他額頭上冷汗連連,想要嘔吐卻發現酸水到了喉嚨出不來,只有口水和鼻子一塌糊塗地蔓延出來。
「哎哎別踩了越踩越髒,你不噁心啊?」勞倫斯終於忍不住開口。
男人瞥了眼他,笑道:「那你把他兩個洞上的棍子拔出來不就行了,難得哥幾個心情好,玩玩嘛。」
勞倫斯想了想,果真上前去拔棍子。
那兩個棍子塞得太緊了,幾乎把他的兩個洞都給擠破了,長久塞著只覺得脹習慣了也好,但拔出來的時候彷彿整個人都被按在一個圓柱上,不是把東西往外拔,而是把他的人往外面扯,他並不是什有生命的物體,而只是堵在棍子上的石頭沙包。
棍子越來越出去,穴口被磨破了皮,很快地就見了血。他瑟縮著身子像條瀕死的母狗一樣抖動,不過漸漸地,棍子終於出去了,身體一輕,連靈魂都彷彿飄飄然地飛到了空中。
「看,這隻母狗在痙攣,看這腳,都縮在了一起。」
「呵,他噴水了。」
被堵在裡面的水毫無阻礙地流了出來,被灌得太多,流出來的水瞬間把鋪著鵝卵石的小路弄得好像被一盆水直接倒了下來一樣,蜷縮的下體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像游泳過一樣。
還有男人好玩地踢著他肚子,每踢一下,水就噴濺一股出來,看起來倒是挺有趣的,那個大肚子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一腳踩了下來,他抱著男人的腳哀嚎,兩隻腳蹬著地面下體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漏水。
「髒死了。」男人還鄙夷地看著他,腳背在他漏水的穴口踹了兩下,鞋面光亮光亮的,他又用鞋尖踩他的穴,穴口很容易地含進去半個鞋子,一點都沒有不適。
「喂,這母狗穴更鬆了啊,主人剛扔給我們玩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不是挺能吸雞巴的?」
勞倫斯笑了笑:「這不是讓我養的狗操過了?」
「又不是沒被狗……你不會是讓凱撒一樣大的狼狗操他了吧?」
「操了,還不是一隻,至少兩隻一起操。」
「你啊……」男人們頗為遺憾地看著地上蠕動的母狗,本來臉好看,穴也還可以,偶爾玩玩也不錯,現在都松成這樣了,估計雙龍都填不滿他了。
「哎哎別急啊,鬆了電一下不久可以了?」
勞倫斯一臉「你們急什」的表情,從口袋裡拿出兩個電極片裝置,安裝在他的兩片外翻的陰唇上,還有的貼在他露出的陰蒂上,因為陰蒂又大又沒有包皮保護,很容易就黏上電極片,他家裡倒是有成套的能把母狗全身上下都電到的裝置,但出門在外一切從簡嘛。
他微笑著將電流強度直接調到最高級,母狗痙攣的身子猛地一抖,整個身子在地上翻滾起來,口水吐著地上,臉又黏在地上,連著頭髮都濕乎乎的髒極了,回去又要洗了。
幾個男人笑嘻嘻這指著他,幾個人也不知道討論出了什東西,兩個大漢上去按住他的手,另外大漢按住他的腿,還使勁往兩邊拉,被貼著電極片的騷穴和屁眼都露了出來,騷穴一片通紅,肉都跟熟了一樣散發濃郁的味道,有小孩手腕大小的洞裡滾滾流水,卻是不見小。
勞倫斯受到同事鄙夷的眼神,也不說話,只是走上前撕下電極片,都不用特意扳開穴口,就直接伸手一隻拳頭就進去了,他把電極片往穴上一貼,笑瞇瞇地收回手又按下開關。
他掙扎地更加劇烈了,但原本就瘦弱的被摧殘過度的身體怎敵得過四個大漢的力氣,他就被按在地上,強大的電流不斷地衝擊他的穴,穴口被連續不斷的電流打得腫了,往兩邊張開的穴肉終於有一點縮了回去,腫脹的肉將一條暢通無阻的甬道層層覆蓋了起來,那並不是自然回縮,因此兩邊的肉都持續地如波濤起伏般戰慄,被自己柔嫩的肉一磨到就像被粗糙的砂礫一把磨過一樣,碰得大腿根都痙攣了起來。
但是效果很明顯,穴小了,男人往裡頭回收電極片的時候都感到些許的阻力。
「這方法不錯啊,不愧是主人身邊的紅人。」
「要不主人怎不把狗給你而給人家呢。」
「哈哈傑尼斯不要吃醋啊。」
這幾個十幾年陪在主人身邊的男人都有著很好的關係,平時開玩笑打鬧都不是個事,勞倫斯笑著看著他們,讓開來說:「誰先上?至少可以上兩個,屁眼沒前頭的穴松,也可以操。」
「操操操,老子早忍不住了。看這騷浪的身體,明明被電得一臉要死的表情,奶子卻悄悄大了。」
「別冤枉人啊說不定這母狗天生就這大呢?」
較為年輕的男人已經憋不住了,他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有那多享用母狗的機會,在看到他漂亮的臉蛋和蠕動的穴口時就受不住了。
「哎,能不能把嘴上的東西解開,我要聽他發騷地叫。」
勞倫斯平時也很關愛後輩,也就隨他把口球去了,還特意拍拍母狗的臉,眼神凶狠地看著他:「給我好好叫。」
他努力地吞嚥著嘴裡多得容不下的口水,戰戰兢兢地點頭。
但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被磨破皮的穴口再次被滾燙的巨物摩擦的感覺讓他幾乎頭皮發麻,巨物每進入一寸,還在震動中的紅肉就被一寸寸碾壓,機械腫脹的甬道失去了彈性,不知道怎收縮合攏,好像鐵棍硬生生地在主管裡抽動,摩擦中火星噴濺,將整個穴都燃燒了起來。
到整根雞巴進入時,他張著嘴滿腦子只有空白,他隱約間聽到有人在他耳邊憤怒地叫,讓他快騷叫,但他張開喉嚨,只有無盡的胃酸不斷地湧出來……
「騷貨,叫你叫沒聽見?」勞倫斯氣得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雪白的臉蛋被打紅的少年茫然地扭頭看著他。
「母狗!」男人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終於還是年輕點的男人看不過去:「算了算了,也就張臉好看點了,別打殘了。」
「這有什。」勞倫斯無所謂地說:「反正主人馬上有新的寵物了,我們也馬上有新的母狗了。」
「那也要等主人厭倦啊。」大肚子男人笑瞇瞇地把他托起來,拍拍他屁股將又腫又黑的雞巴塞到他屁股。
「年輕人看看前輩是怎操母狗的。」他將龜頭抵在屁股明顯凸起來的一塊上,沉沉地壓了下去。
他的身體縱使被玩壞了,調教出來的敏感還是保留著的,當前列腺被玩弄,他的身體反射性地僵硬著穴口還是徐徐地流出液體。
「哦,不愧是經驗老道的前輩。」年輕人高興地動了起來。
他被擠壓在兩個人中間,後背被一個大肚子頂著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傾向前面的年輕人,年輕人興奮地不斷挺腰,手指在他身上亂摸,將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更加鮮明艷麗。
他不斷地在痛苦和快感間徘徊,身體卻因此更加容易高潮,畢竟在後來的時期他的每一次性快感都伴隨著痛苦,以至於單純的性愛已經激發不了他的高潮。當他不知道第幾次射精的時候,身前的年輕人大聲地喘著氣,叫著說:「我要射了,真TM好操,射,射了!」
年輕男人後腰抽搐,將年輕健康的體液全部噴到母狗體內。
他的瞳孔猝然睜大,小肚子明顯地脹大了起來,湧動的滾燙液體射入他的甬道,將他整個穴都團團包圍了起來,幾股激盪的液體很容易地噴進了他的子宮。
男人抽出雞巴的時候,剩下的幾個男人看到他攤開的大腿口緩緩湧出黃色的液體。
「操,你尿尿了?」
「太舒服了嘛。」
「嘖,年輕人啊。」
大肚子男人笑著道:「既然如此,我也尿一泡。」
「別你——」
其他人來不及阻止,母狗的肚子圓滾滾地鼓了起來,下體成了尿液的蓄積所。
「這樣還怎操?算,算,就當個尿壺尿一泡吧。」
一個男人來了,在他的體內尿尿,尿液灼燒這前列腺,那一塊更大了。
又有兩個男人過來了,其中一個獰笑著用雞巴甩著他的臉,他呆呆地張開嘴,男人伸進雞巴,暢快地撒尿。
他的身體都被尿覆蓋,連腦子都不再是渾噩的空白,而是更加空蕩蕩的黑色。他隱約間聽到他的新主人說:「憋著,母狗也不能隨地大小便啊,來,主人給你塞住。」
熟悉的硬物再次塞進了體內,這一次要更加殘忍,外翻的腸肉被棍子頭硬擠回去,棍身頂到前列腺,因為那一塊太大了有阻力,男人就不耐煩地用力插了進去。
被磨破了。
那裡……被磨壞了。
「走走走。」男人甩著鏈子說催促:「先回狗房把尿擠出來,現在你是母狗了,那好好教教你當母狗的規矩。那各位,我先走了。」
「哦,再見,明天見啊。」
「明天我還想操這條母狗。」年輕的男人如是說。
閃爍的燦爛七彩光芒的路燈下,一人一狗慢慢地走著。
他來時帶了一肚子水,回去時帶了一肚子的尿,倒是也沒太大區別。男人感受著舒爽的晚風,輕輕地哼著歌謠。
「咦,兩個洞流血了……算了,回去扔給醫生看一下,主人的新寵物還沒到呢。」
此時別墅門口,一輛豪華的轎車正慢慢地駛進,少年的目光透過窗子好奇地看向外頭,經過的路人向他招手,他第一次被這友好的對待,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擁有寬厚胸膛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肩膀。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的寶貝。」
黑暗中的男人(有彩蛋)
一個成功的商人擁有一張靈巧的舌頭,一個成功的軍火商人擁有大膽的頭腦。
擁有寬肩窄腰性感眉眼的男人,則應該是怎的人?
男人被抱在擁有相同生理結構的人身上,蜜色雙丘下滋滋水聲勾動人的心底,擁抱他的男人皮膚白皙瞇著眼英俊的有些羸弱的面孔上露出幾分不堪承受的痛色,彷彿他才是被插入了某個不可言說部位的人。但是當他抱起男人柔韌健碩的腰,將自己的性器一點點抽出來時,他又隨之陷入單純的性快感中,咬著牙將腫大的性器飛快地重新插入男人的體內。
這個動作使得男人更加痛苦得瞇起了眼睛,全身劇烈顫抖起來,濃郁的黑色毛髮中一根狂傲不羈的性器一點都沒有硬起來,被甩得一晃一晃的,有時候還啪啪啪地打在白色皮膚男人的小肚子上,但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應該說,是痛得萎縮了。
汗漬順著脖頸下來,男人的脖子很漂亮,線條流暢,喉結凸起,雙臂寬闊修長,腋下還長著淺淺的腋毛,胸膛雙肌飽滿,乳頭艷紅,深深的馬甲線延伸出六塊強健的腹肌,皮膚上又覆蓋著一層蜜糖的色彩,看起來誘人極了。
這一副肢體完全屬於強悍的男人,因此當他被看起來更加弱小的男人插入時,他大概是不甘,都不肯呻吟示弱一聲吧。
水聲越來越濃,雪白的雙手抓著了結實的臀肉,往兩邊使勁扳開,臀縫被扯開,露出裡面更加深色的一條溝,溝壑凹陷處一個褐色的小洞被一根肉色的性器快速進進出出,性器上並沒有帶著套子,上面爆裂的青筋就卡住穴口,紅嘟嘟的肉黏在肉棒上,每下滑一寸,就黏上一寸光亮的水色,把大肉棒塗抹得雄偉彪悍極了。可惜這根肉棒一點都沒有領情,反而將外翻的穴肉殘忍地擠壓了回去,有幾滴血從裡頭流出來,男人緊緊抿著唇,戰慄著身體,背部被男人死死地抱著,胸膛相互摩擦,乳頭被搓在了一起,色情極了。
汗水流到了男人的乳頭上,很癢。男人看起來很想撓撓他,但基於某些原因,他動了動手指卻竭力地忍住了。反倒是正幹著他的男人,他文雅的眉毛不安地皺起,呆呆地看著男人痛苦的表情,手指在他臉上細細地描繪了一遍,得來了男人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甚至從喉嚨發出一聲嗚咽。
男人一驚之下飛快地收回手指,又不安地看著他,看他除了一臉不願外還是乖巧地被他幹著,就高興地咧開了嘴角,好心地擰了幾下他的乳頭,把沾了水色的乳頭都擰大了,男人的胸膛在他手裡扭動,不經意地將身子送上去給他玩。
他更加開心了。
「嗚,舒服。」他開心地說:「哥哥舒服?」
他的話一出口,沉默地承受著的男人驚恐地睜開了眼睛,墨綠的瞳孔佈滿了血絲,彷彿想要否認地張開嘴——
只是可惜,他已經沒有了舌頭,就算張嘴,也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咿咿呀呀。
坐在沙發上的金髮少年笑著拍手。
「好棒,凱斯,你做的好棒,你哥哥一定很舒服,你看他乳頭都硬了起來。」
被稱為凱斯的男人依舊帶著不安的神情看著他哥哥的臉。
「不要怕。」少年的聲音很輕,有著奇異的安撫人心的效果。他溫柔地說:「他喜歡的。」
他敞開大腿腿間劇烈搖晃的棍子插在他的後穴上,前面的穴不斷地淌著水,但他並沒有想碰它,畢竟他才剛剛從這裡失去了一個孩子,他想留著懷念他。
「哥哥。」凱瑟喃喃地說:「我最喜歡哥哥了。」他歡樂地抱住了男人,用力地頂著下體。
他生來就是個傻子,但幸好其他方面都很正常,不說話的時候也看不出異樣,甚至於比別的人還要溫柔無害上幾分。在最初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給了少年許多寬慰,直到他的天真化為邪惡,無知變成殘忍。
他的身上流著和他哥哥一樣的獻血,同樣地繼承了這個軍火世家冷酷無情的傳統。看,就算是幹著他的親哥哥,他也依舊是天使的模樣。
「來,用這個的話你哥哥會更開心的,他一開心就會獎勵你。你想要什呢,凱斯。」
男人接過少年遞給他的東西,平面上紮著無數細小的針頭,而上面的金屬板可以通過強大的電流,當它釘在人的身上並同時通過電流時,假如你不關上他的嘴巴,你將會聽見這世上最激動人心的叫聲之一。
所以少年提前將男人聲音除去了。
男人的瞳孔驟然收縮,驚恐地想要逃開,但他親愛的弟弟抓著他的腰,而被餵下了藥劑的男人無法拒絕他的力量。
凱斯思考了一會了。
「我想要,嗯,我想要邦尼懷孕,懷孕後的邦尼操起來最舒服了,大肚子好好玩,流出的奶水也好好喝。」
邦尼將跳動的陽具深深地插入習慣了事物的後穴,手指輕輕地撫摸被刻上無數污穢印字的大腿小腹,他的笑容是那的真切,凱斯全心全意地相信著他。
「好的啊,只要你還能繼續操我,我就給你懷孕。」
「凱斯還能操。」他大聲地愉快地笑了起來,年輕有活力的肉棒在哥哥體內不斷進出,帶出了越來越多的獻血。
男人仰著頭不想被少年看到他痛苦的屈辱的一面,他是個軍火商,他是少年的主人,他才是擁有他生命權利的人!
少年有一顆很聰慧的心,雖然最初他受到過蒙蔽,但幸好在事實的幫助下他清醒了過來,並得以迅速的反擊。他的手掌握住桌子上的槍,微笑地看著正在他躺過無數次的床上發生著的淫穢下流的一幕。
凱斯將金屬板壓在了男人的後背,他選了一個很適合的位置,看,金屬板立刻貼合在了肉上,嚴絲合縫。
「打開開關。」
凱斯照做了。
他懷裡的男人佝僂著背身體一顫一顫彷彿被放上了正熊熊燃燒著火焰的鍋裡的泥鰍,他渾身大汗淋漓,汗水從每一個毛孔裡迸發出來,身體很快濕了,有些滑滑的,但還不夠逃脫他親愛的弟弟的手掌。
金屬板發熱得很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背要焦掉了,他甚至希望這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但是悲傷的是不管他怎祈禱,事實都不會改變。
「帶上那個刻有你們家族徽章的烙印就好了。」少年有些遺憾地說:「這樣他就成為你的東西了呢,你開心,凱斯?」
凱斯茫然地看著他痛苦掙扎的哥哥,他愚蠢的沒有智慧的腦袋無法思考太深奧的東西,他知道少年很好玩,也知道哥哥很凶,但是他從來沒見過露出這樣表情的哥哥,但是哥哥沒有叫他停止,或許他真的像邦尼說的一樣很舒服?
「邦尼,哥哥他?」
「他很喜歡你這樣做,繼續干他吧。」少年引誘著他:「看,因為你干了我,我不就這樣很喜歡你了?」
是的,邦尼他,很喜歡我。
男人開心地轉過頭,繼續用他和他智力不符的身體幹著他強大的能給予他一切的哥哥。
這真是——他所見過的最美的畫面了。
少年沉沉地歎息,他的身體能隨時高潮,但也可以停止高潮,因劇烈痛快而變得如同機器人一樣能隨時自控的身體在他的催促下達到了高潮。但儘管如此,他的目光也沒有一絲渙散,他從前面的穴裡噴出許多水,隨意地擦乾了下體。
床上的男人瀕臨高潮了,邦尼對他的高潮時的表現瞭如指掌所以他很清楚,而至於另外一個——他永遠也不可能高潮,邦尼可沒好心地給他餵下春藥來緩解被硬生生操進去時的痛苦。
他一步步的靠近,被剝奪了語言和力量的男人驚駭地看著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邦尼站在凱斯的身後,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背,肩膀,凱斯發出愉悅的呻吟,射出了許多濃稠的j,in,g液。
緊接著,他就倒了下去。
獻血在床單上蔓延,他的臉上還掛著饜足的笑容。
「你該感謝我。」
他可以折磨他,讓他受盡苦楚,但這需要相當的時間,而他寶貴的時間已經不能再用在他們的身上了。所以只好稍稍地折磨下這個男人。
邦尼踩著男人的肩膀,後背還沒有拉出來的板子被深入地陷了進去,讓男人原本就沒有幾分的力氣迅速消散。他望著上方的少年,目光還是那不可置信,彷彿被自己的養的狗,不,連狗都不如的東西反殺是多一件可笑的不切實際的事。
邦尼並不想改變他的想法,那需要做一整套完整的腦部神經治療。
「再見了。」
……
黑色的車子駛出了巨大的鐵籠,趴伏在死去多時的男人身上的少年將男人隨腳踢開,扒拉這坐上了前面的位置。
沉默的駕駛員一聲不吭地開著車,直到遠離郊外來到燈火通明的城市才停下了車,讓少年下車了。
「替我謝謝你老闆。」少年隨意地說,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誠心。
他的臉孔從窗口消失,纖細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小巷子中,與這沉沉的黑暗融為一體。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具有探查功能的裝置,從此以後他將完全地融入這片黑壓壓的天地,或許在某個角落淒慘地死去,也或許悄悄地在陰影中策劃著什——當然,後者的可能性佔大壓倒性的比率。
一路沉默的司機拿起了手機,按下了通話按鈕,三聲後,那頭有了回應。
垃圾場的戰鬥
在巨大的城市廣場遠離車水馬龍的一端,有一個某種意義上頗為著名的垃圾街,人們在這條街上堆放垃圾,左右兩棟建築物寬闊的屋頂籠罩著天空,下雨的時候充斥著各種污濁的味道。連巡街的警察都不願意靠近這裡,這是個沒有法紀的小世界,除了定期來清理的環衛工人,只有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會選擇這一個尚有屋簷遮攔的巷子。
連著幾晚都是好天氣,月光高高懸掛,星光密佈夜空,只在全世界的燈紅酒綠中稍稍遜色。今晚的垃圾場並沒有散步太過噁心的味道,昨夜它被清洗了一次,只有不足人腿高的垃圾堆積了起來。但是意外的是今天它受到了好幾個人的拜訪,他們倒在垃圾場的周圍,圍繞著中間狂暴如同野獸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一頭非常美麗的金髮,雖然它現在和野草並沒有太大區別,但從乾枯的髮絲間依稀還能看到曾經的閃亮耀眼。他的臉低低地埋在黑夜之中,頭頂一盞忽明忽暗的燈閃著微弱的光芒,印出他弓狀的花豹一樣健美背部。
複雜的花紋密密麻麻地遮住了他的整個背部,從後頸一路延伸,直至激烈聳動的臀部中間一個開合的洞口。洞口並沒有完完全全地合攏,大約有小手指大小的一個黑乎乎的洞,從裡面流出透明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在黑色的地面上。
男人仰頭長嘯,汗水迷濛了他的眼,泛紅的眼角性感張狂,暢快地從喉嚨裡發出高歌。挺起的後背爆出兩塊尖銳的骨頭,在月光下隨著肌肉而顫動,彷彿展翅欲飛。
而被他抓在身下的男人就不幸地多,他發出痛苦的呢喃,破裂的嘴角和咬到的舌頭流出點點獻血,但比起被強硬插入的後穴,這一點都算不得痛苦。他大概想像不到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人按在地上插,畢竟他是個滿身污漬的流浪漢,一個中年發福的流浪漢,沒有人會想要覬覦他的肉體。
是他們失算了。
男人,其實應該算是男孩,他低低地笑了笑,隨手抓起底下男人枯燥的長髮,在他耳邊低低地猶如對待戀人般溫柔地說:「你還想操我?母狗,不,母豬?」
頭皮被撕裂的痛苦讓原本就沒有節操的流浪漢飛快地道歉哀求:「我知道錯了,是母豬錯了,放了母豬吧主人!」
「別叫我主人,我討厭這個稱呼。」男孩掃興地皺起眉頭,一把把他踢到,還嵌在他體內的陰莖順勢抽了出來,流浪漢二話不說捂著流血污濁的後穴就往旁邊滾。
男孩的陰莖還硬著,但他似乎並不著急,陰鷙的眼在旁邊幾個努力讓自己的身影消失的毫無姿色的流浪漢身上掃過。當他們發現自己時,是那的囂張傲慢,一旦失去了優勢就如同野狗一樣趴伏在了地上磕頭道歉。
他的手指順著並不龐大的性器往下劃去,下頭被淫水浸泡多時的雌穴陰唇有點滑手,指尖輕輕地撩過中間的小縫就引起他劇烈的反應。比起陰莖,他更習慣用這個地方高潮,但身體獲得滿足的瞬間心情降到谷底,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陰莖被包裹的感覺,那種感覺簡直太棒,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像一條野狗一樣操人,並且不必顧及他人的死活。
掃視的目光定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男孩微笑著岔開腿將自己迷人的陰戶展露給他看。
「你想操?」打開的花苞嫣紅的穴口吐出晶瑩的露水,淫肉從裡頭隨著呼吸隱約可見。
被點中的較為年輕健郎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他只是個沒用的流浪漢,沒有女人願意給他操,連最低賤的妓女都不肯接受他的錢。但是這個瘋狂的小子身上卻有著他所見過的比電影明星還要美麗的穴,如果可以,他真想操它,還有後來那個淫蕩的洞。
天吶,那個洞一直沒有閉合過,淫賤地收縮著,不斷地滴著水,在操人的同時引誘著別人去操弄它。
男孩扯開嘴角媚笑,他是世上難得的小天使,比他在那個豪華的鋼鐵籠子裡看過的所有小天使都要美麗,如果他微笑,應該有很多人願意貢獻出自己。
男人朝他爬了過來,臉上帶著迷戀的虛幻笑容,一輪巨大的彎弓無聲地鋪下淺色的聖光,美麗的天使站在月光之下,對著他甜甜地微笑。
我可以操這個騷貨了,男人激動地想著。骯髒的手眼看著就要碰到男孩的私處——
天旋地轉,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冷硬的地面上,同時一個他無法想像的東西貫穿了他的屁眼,破裂了他的身體。
「啊!啊——」
寂靜的巷子裡傳來悲鳴,那聲音是如此的慘不忍睹,甚至劃破了並不繁華的大街安寧的氛圍。附近開著紅色大燈的商舖裡,有男男女女皺眉氣惱地關上了門。最倒霉的是從巷子口走過的行人,他們不得不微微頓下腳步,然後更加快速地走過了。
真是個倒霉日子。
水色的月光靜靜地流淌,和一頂白熾燈,照亮地上一灘新鮮的血液,印出模模糊糊的月牙影子。
流浪漢們摀住了耳朵,他們的同伴被摁在地上狂暴地接受暴力,但他們更煩惱男人發出的慘叫聲,這實在驚擾了他們想著逃跑的心了。
男孩仰著頭,瞇著眼發出更快暢快的喘息,他能感覺到內心深處的暴虐在一點點消退,這個新的母豬有一個很不錯的穴,結實的肌肉和並不太難聞的氣味也讓他心情大好。他操弄得更加賣力,滴滴答答的穴水沿著大腿一路往下,讓他忍不住扭腰提臀,大力地操干身下的人。
燥熱的汗水從額頭流下,經過他曾經櫻桃般水潤的嘴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鹽水的味道。
男人的臉貼在地面上,每一下呼吸都吸進無數說不清的污穢,他的屁股很痛,身體彷彿被撕裂。但作為一個常年被欺凌的流浪漢,他對疼痛的習慣能力非常的強,現在他就握緊了手上尖銳的石塊。
男孩發出難耐的喘息,手指從後頭繞過來撫摸著自己的兩個穴,兩根指頭在穴內抽插,將雪白的屁股摸得水淋淋滑溜溜的。
就是這個時候!
男人猛然嘶吼一聲,發狂地掙扎開,手心石塊凸出的尖銳部分兇猛地砸向了男孩的腦袋。
畏縮著坐著的流浪漢們一下子起來了,團結是他們最大的利器,他們撲向了男孩,匕首在月光下閃閃發光,還有的手上破碎瓶子上還殘留著一滴黃色的液體。
男孩被發狂的男人推開了半步,斜長的眼裡卻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的手握住底下男人攻擊的手臂時,發出了卡擦一聲,那條手臂很容易地扭曲了。閃爍的燈光下他的身體被舉了起來,砸向了撲上來的男人們。利刃刺穿了他的身體,碎玻璃扎進了大腿,他從牆壁上摔下來蜷曲著身體痙攣地抽搐,但很快就停止了所有動作。
握著碎酒瓶的男人第一個撲倒男孩的面前,也是第一個被劈開面孔隔斷脖子的人。他的鮮血噴濺出很遠,嬌小矯健的男孩從他的身下穿過,飛舞的小刀沒入另一個張牙舞爪的男人的胸口。他停頓的時間很短,刀子進,刀子出,腳尖在牆壁上踩過,破了褲腳的褲子裡露出美麗的肌肉弧度,繃緊而後放鬆,輕巧地砸向男人有點佝僂的背部,他不知道男人是否還有呼吸,但他好像不動了。
站在出口方向的男人大吼了一聲,飛快地轉身往外跑。巷子並沒有很深,他跑的很急,出口就在眼前了。巷子口正好有人走過來,無法停止腳步的流浪漢睜大了瞳孔,胸膛沒入一把更鋒利的刀子。但他並沒有太大的感受,他跪在骯髒的水潭裡,紅色的液體裡晃晃蕩蕩,有個彎彎的月亮被漣漪吹散。
發生在巷子口的事情男孩一概不知道,他收回了他的小刀,赤裸著腳走向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沒有發出攻擊的男人,哦,就是他剛才操過的母豬。
手指淌下來的血很粘稠,讓他很不喜歡,他嘗試著舔了兩下指尖,味道並不怎好,但還可以忍受。奇怪的是就算難吃也是他的事,為什那個男人露出了這驚恐的表情。
「別殺我,別,我什都不會說的,求求你……」他咬緊的牙齒嘎吱嘎吱摩擦,血液冷得全身發抖,惡魔,他看到了惡魔。
胡說,明明剛才還和他們一起興高采烈地討論把我賣給更多的人賺錢的。
「你真是……」男孩高高舉起了一個棍子,影子映在牆壁上粗壯扭曲,就像神話故事書裡血腥的劊子手。
「讓人討厭。」
……
年久失修的白熾燈閃了一下,似乎恢復了正常,和月亮空蕩蕩地一起照著寂靜的巷子,不多時,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傳進來,男孩正蹲在地上擦刀子和手,抬頭看到來人,也沒有反應,等到確定能看到的部位沒有血了,才站了起來。
「你又吃了藥?」
「關你什事?」男孩噘著嘴,不高興地推開他走了出去。
「你才是,好好去看看醫生吧,流了產不要緊,邦尼~」
被揭露往事的少年並沒有太動氣:「太興奮對心臟不好。吃太多藥會折損你的壽命,會變成怪物哦。」
男孩大笑著張開手臂,他的胸膛也佈滿了花紋,但深色的紋路間依稀還能看到無法自動消除的傷痕的印記,一道又一道,一直延伸到下體毛髮之中,或者延續到用肉眼無法看到的部位。他歪著腦袋,充血的眼睛射出狂傲的神采:「你在說什,難道我現在這樣不好?」
邦尼沉默了一會,他是偏向冷靜的頭腦派,而面前的同伴是徹頭徹尾的行動派,他們誰也無法說服誰,誰也缺少不少誰。
「走吧,去總部。」他輕聲說,腳步慢慢踏入沒有光照的黑暗之中。
「繆斯傳來的新消息,有新的同伴逃了出來。」
「啊哈,又是繆斯,他從來都聰明,他成王了?不過我猜凱頓一定已經翹掉了。」
「誰知道呢,走吧你。」
燈光微弱的光芒終於被落在身後,街頭的店舖開始斷斷續續地關門熄燈,只有遠處的繁華鬧市還傳來縹緲的歌聲,巨大的高樓鐵塔上霓虹燈不斷變換閃爍……
今夜,這條垃圾街也被黑暗覆蓋,淹沒了一個又一個被丟棄的垃圾,腥臭的空氣加入了新的元素。但很快,它們也會被清理走,一如既往地,讓城市的住民擁有一個美麗健康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