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下雨天深井冰攻把覬覦已久的直男受拖回家醬醬醬的故事。
攻自閉,有強制囚禁情節慎入,1v1,HE。
***
氣氛掌握得十分不錯的監禁性虐調教,主題是偏執與控制,好想求作者結合假孕梗啊_(:3 」∠ )_
1、
雨天是很好的狩獵時刻,嘈雜的秋雨總會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心煩意亂,耐性更是大大降低。
不再冷靜的獵物,對於狩獵者而言就意味著,捕獵的最佳時機到了。
沈奕試著發動車子,發現還是沒反應。微醺的大腦在車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下,顯得更加沉悶,仿佛淹沒在泥漿裡轉動不開。
他看了眼手機,沒信號,時間也將近午夜,想起還在城北等著的情人,更覺得心煩,索性下車。
因為路段比較偏僻,沈奕等了大概十分鐘才攔到一輛車。
“有事?”
車窗搖下竟是張還不錯的面孔,一副溫和可靠樣子,然而俊朗的五官卻掩飾不住眼底的一絲忐忑。
善於看人的沈奕很快下了個定論,這個人不習慣跟陌生人交談。他唇角不由勾起一絲弧度,這類人看著性格不討喜實際特別容易心軟,大半是所謂的濫好人。
他正準備措辭,清揚柔美的女音忽然從音響裡傳到車外,讓兩人之間少了點尷尬。
現在還有人喜歡這種音樂?沈奕笑了笑,平時銳利眉眼這時候竟透出幾分親和,“哥們,不好意思啊,我的車壞了,手機也沒信號,現在有急事要趕去城北,你能不能幫個忙?”
男子順著沈奕的目光看到路邊那輛XXO最新款的車型時,神情更加局促了。
不過男人只沉默了一下,就道,“上車吧。”
沈奕這時候才發現男人居然連車門都反鎖了,還真夠小心謹慎的。他去掉心底最後一絲警惕,鑽進副駕駛位。
外衣帶進的雨水弄濕了座墊,男人皺了皺眉,卻是將暖氣打開,低聲說,“穿著濕衣服容易感冒。”
沈奕愣了下,加上衣服濕嗒嗒的確實不舒服,就將外衣脫下,誰知道裡面的襯衣也濕了大半,緊緊貼在皮膚上。沈奕無奈攤手,見旁邊的男人不準備再接話,他也就靠著座椅不吭聲。
看向窗外的沈奕沒發現,此刻深藍的玻璃上倒映著一副特別的美景。半透明的衣料包裹著線條流暢的肌肉,露出底下的肉色。腹部輪廓美感的肌肉若隱若現,讓人想要將他按倒狠狠的撕咬。
音響裡女聲依舊在哀哀啼啼的唱著,跟窗外滴滴嗦嗦的雨聲連成一片,讓暗中壓抑的隱欲也變得躁動不安。
男人不動聲色看了沈奕一眼,將音樂按掉。
沈奕本來昏昏欲睡,被這一下給弄醒了,含混道,“怎麼關了?蠻好聽的,誰唱的?”
男人開著車低聲說了一個名字,又將音樂打開。
沈奕沒聽清,不過他也只是隨口問問。坐久了他漸漸聞到一股很特別的香味,和別的除味劑不同,意外的好聞。沈奕本來想問問,見男人一副悶葫蘆的樣子也就算了。
路程離城北還遠,沈奕無聊打了個哈欠,車裡暖氣開得很足,血液中殘留的酒精麻痹著他昏沉的神智。再加上旁人那個開車的男人,雖然沉默無趣,潛意識裡卻帶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沈奕聽著婉轉輕柔的女聲,很快陷入沉睡。
2、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一具勻稱矯健的軀體正在被殘忍的姦淫。
手被金屬束具拷在床頭,隨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挺立著兩顆慘遭蹂躪的紅腫肉粒,繃緊的腹肌表面殘留一圈圈青紫的牙印。修長的兩腿被強制分開按向兩邊,露出下面被操弄了一晚的隱秘禁地,猙獰的分身進出間時不時帶出鮮紅的嫩肉,發出濕潤的水聲。沒有被任何人使用過的菊蕾,此刻正死死咬緊那根深紅的肉棒,彈性十足的小穴隨著青年的呼吸一下下收縮,絞緊深埋其中的分身。
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取悅了正在他身上抽送的男人,換來一番更加激烈的衝撞。疲憊無力的軀體無法逃離,只好被動承受。
在青年昏迷期間,那個未經人事的穴口已經被反復灌腸了很多次,所以就算現在被操弄成了一個圓形肉洞,也沒有出血只是微微腫著。
“嗯……”俊美青年皺著好看的眉形,發出微弱的呻吟。然而被迷藥壓制的神智也僅限於他發出這一兩聲,來表達自己的不適。
男人欣賞了一會青年的難受隱忍神情,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整個翻轉過來。
“嗯……啊……”被擺成跪趴姿態的青年發出難耐的鼻音。因為還在他體內的粗大肉棒在轉動時,無意間撞到了那個點。
男人很明顯也意識到了這點,與開始的猛烈抽送不同,這一回是不深不淺的插弄,慢慢的磨動腸壁,引帶一連串的酥麻。軀體內的瘙癢讓青年小腿肌肉繃成好看的形狀,嘴唇無意識的張開流下清亮的唾液。
男人耐心十足的尋找那一點,很快在青年變了調的悶哼中確定。他沒有急著衝撞,仍然像是逗弄般在周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
“啊……啊……”被引動生理渴求肉體卻得不到滿足,青年想要索取更多,卻因為手腳都被束縛而得不到滿足。他垂著頭發出難受、不滿的呻吟,胯下的昂揚卻是與之相反的挺立,深紅的大肉棒彈到床單上,可以看出是十分驚人的尺寸。
男人冷笑了聲,掐住深紅的龜頭狠狠的擰了一下。
“啊……哈……”青年發出幾聲壓抑的慘呼,身軀痛苦的抽搐,原本血脈賁張的分身頓時癱軟下去。
男人這才滿意,不慌不忙繼續剛才的抽送。
沒過多久分身再次挺立,男人神情不屑,這次他沒有再掐擰青年可憐的分身,只是肆意的把玩。靈活的五指時不時擺弄沉甸甸的囊袋,剝開深紅的龜皮露出裡面肉色的鈴口。
青年皺眉下意識的想避開這些戲耍般玩弄,卻無意間將男人的肉刃吃進更深。
男人刻意的放緩抽送動作,讓青年柔軟甬道緊緊包裹著馳騁的肉棒,紅腫的嫩肉像是有意識的貪婪吸吮。男人的抽拔帶動青年兩腿間灼熱的昂揚一下下敲打床板,加上前列腺被不停的擠壓摩擦,頂端的鈴口開始不由自主吐出粘稠的透明液體。
隨著時間流逝,青年的五指微微彎曲,渾身肌肉繃緊顫抖,被麻痹的神智漸漸蘇醒。
男人注意到這點,動作忽然強硬起來,他單手扣住青年的腰際,用力的侵犯這具勻稱矯健的軀體。
青年的臀部被動的搖擺起來,以十分不堪的姿態承受侵犯。衝撞帶動穴口的疼痛加上前列腺被狠狠擠壓的強烈刺激,讓青年扭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然而這些掙扎卻換來男人更大力的挺進,他抓住青年的頭髮逼迫他向後仰起,身體被強行侵犯的疼痛讓菊蕾狠狠咬住即將膨發的肉棒。
男人不顧青年微弱的抵抗,壓著這具癱軟的軀體狠狠的釋放出欲望,將體液射入他體內深處。
在男人滿足低哼的同時,青年也睜開了眼睛。
3、
醒來的時候沈奕還以為他在家裡,渾身隱隱酸痛感覺十分疲累,沉重的倦意一波波襲來讓他連眼睛都不想睜開,然而隨後遲鈍感官的恢復讓他瞬間醒了。
雙手不知道被什麼束縛在頭頂,臉朝下被迫擺成跪趴的難堪姿勢,大腿難堪的張開幾乎到了極限,胯下火辣辣的一片酸疼得難以動彈,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從直腸處傳來一陣陣陌生但十分強烈類似排泄感的疼痛。
他吃力的掙扎,卻因為姿勢受限只看到一片小碎花樣式的床單。這絕不是他家……
還沒深想從腦後忽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將他狠狠按在床單上,鼻腔口唇的呼吸不暢頓時讓他陷入輕度的窒息。被殘忍的剝奪視覺加上輕度的缺氧,讓沈奕的感覺更加敏銳。
粗大的硬物輕輕撞了下尚在紅腫的菊蕾,引起沈奕雙腿反射性的抽搐。然後不等他接受即將被男人姦淫淩辱的事實,灼熱的肉刃已經一點點的頂進早已自然收緊的括約肌,殘忍的將紅腫封閉的菊蕾頂開,腸壁裡脆弱的粘膜被惡意十足的摩擦操弄,帶給沈奕極大的痛苦,還有屈辱。
“誰……是誰……”
沈奕拼命的掙扎扭動,兩腿毫無章法的亂踢,臀部緊繃本能的收縮抵抗被侵犯的劇痛。
窄緊的穴口夾得男人也不好受,他悶哼一聲,停下抽送的動作。
緩過一口氣的沈奕強忍著直腸傳來的噁心壓迫感,努力使語氣冷靜,“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放開我,這一切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強忍屈辱的青年渾身肌肉緊繃,線條優美的脊背連帶腰臀都收縮成好看的形狀,窄緊滾熱的腸壁包裹著已經頂進小半的肉刃,時不時還可以看見裡面被操弄成鮮紅色的嫩肉。
論誰看到這樣一副美景都不會選擇放棄,所以男人輕笑了一聲。
臀部被強行提起,大量冰涼的液體擠到股間傳來噁心的觸感,隱隱猜到自己即將面臨的處境,雖然明知道掙扎會帶給施暴者異常的滿足,沈奕還是難以控制軀體的戰慄。
“啊、不……住手……混蛋……”
慌亂的慘呼聲一下子斷了。灼熱的肉刃瞬間貫穿到深處,括約肌被擴張到極限,造成類似軀體撕裂成兩半的疼痛,仿佛擠壓到內臟般噁心的壓迫感從尾椎部一陣陣傳來。
不等沈奕適應,隨之而來的是一番激烈的衝撞,像是要將他牢牢釘死在床板上一樣。
沈奕痛苦的低鳴,後背深入的體位加上男人惡意傾倒重心,讓他的脊柱與骨盆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痛楚。癱軟疲憊的軀體不堪重負,如果不是男人還扣在腰間的手,他早就整個人倒在床上。
“放手……我不是、不喜歡……男人……”
這時候沈奕悲哀的發現,他除了痛苦哀嚎讓施暴的男人得到異常的快感之外,什麼也做不了。激烈不容喘息的衝撞讓他難以分心去想別的事情,只能咬牙強忍希望男人快點結束。
也許是剛才發洩過一次的緣故,男人這次持續的時間特別長。沈奕絕望的發現他以往被情人誇讚的耐力跟男人一比根本不算什麼。
明知道這時候激怒男人十分不智,但是苦苦煎熬卻等不到刑期結束的痛苦讓沈奕失去了理智,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咧嘴笑了笑,沙啞的嘲諷道,“你有射精障礙吧?哈……難怪會饑渴的想要強姦男人,女人失望的目光是不是曾經讓你十分難堪?對了,雖然你極力掩飾,但我也可以感覺到……”
沈奕眯著眼,用十分不屑的聲音嘲弄道,“這麼短又沒用,你在女人面前多半連掏出陰莖的勇氣也沒有吧?”
目不能視物的黑暗讓此刻的沉默變得格外的壓抑,男人低笑了一聲,沒有反駁沒有惱怒甚至連生氣都沒有,只是伸出雙手將沈奕疲軟的雙腿向前折疊,然後抬起他的臀部,以不容置疑的姿勢將他的軀體慢慢往下按。
這時候才意識到那根可怕肉刃並沒有插到底的沈奕,因為極度的驚恐而睜大眼睛,腰臀慌亂的掙扎扭動,企圖逃離男人的掌控。然而這些微弱不成氣候的抵抗,男人連象徵性的壓制都沒有,只是扣住他的腰讓他強行吃到底。
本以為擴充到極限的括約肌被再次強行撐開,做出跟平時排泄相反方向的摩擦,脆弱腸壁被操弄的痛楚不停傳來,紅腫的菊蕾更是疼得發麻,感覺被人切割成了兩瓣。
男人發出滿足的歎息,落到沈奕耳中卻是十足的侮辱。殘餘的自尊讓他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求饒的衝動,卻在男人不管不顧就著這樣的姿勢開始肆意馳騁時,被擊得粉碎。
“住手、不……不要……要裂了……放手啊──”
沈奕失控的慘叫,然而被擠壓的前列腺卻違背理智源源不斷釋放出甘美刺激,直腸深處又痛又爽,原本委屈縮在腹部的分身也隨著衝撞不停彈跳,逐漸賁張變大,直到沈奕被高潮的快感吞沒所有知覺。
隨後不久一道滾熱的液體也注入他體內。
4、
滾燙的液體在直腸深處噴發的噁心觸感,讓沈奕瞬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
他屈辱的閉上雙睛,卻不想脫力的大腿因為被內射的刺激此刻正不停的抽搐著,讓他顯得格外難堪。好在男人並沒有在這點上過多的淩辱他。
男人滿足的拔出分身,將上面帶出的白濁隨意抹在沈奕臀間,隨後便用手指在濕潤溫熱的直腸裡肆意挖弄。
脆弱的腸壁粘膜被人當做玩具般惡意攪動,這個認知讓長期居於上位的沈奕感到十分厭惡,可是他奮力的扭動身體,也只掙開了那麼一點點。
才被擠出體外的手指很快又旋轉著插入,更加放肆的挖弄,甚至模仿出類似性交的動作,帶動菊蕾反射性的吸吮。沈奕精疲力盡,不得不被迫忍受直腸被挖弄的痛苦,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了。
晶瑩的汗水佈滿線條流暢的脊背,紅腫不堪的菊蕾隨著主人的疲憊喘息一張一合像是在盛情的邀請,被灌滿的穴口時不時吐出少許白色液體,發出咕嚕的水聲,再加上臀瓣上那一個個鮮明帶有十足掌控意味的指印,挑動男人心底還沒有被徹底滿足的隱欲。
沈奕很快察覺到氣氛的變化,不光是男人變粗的喘息,侵犯意圖越來越強烈的挖弄,他甚至感覺到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正死死盯著他飽受折磨的菊蕾。
等到男人壓著他將再次腫脹的肉刃一口氣捅進去的時候,沈奕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自尊被踐踏的羞辱,喪失理智的痛聲咒駡。
男人沉默的衝撞抽送,也許是已經發洩過兩次的緣故,這一回男人極有耐性的放緩節奏,慢慢撐開沈奕因抗拒而攣縮的軀體,強迫他面對體內那一陣陣衝擊而來,激烈又甘美的刺激。
沒過多久,罵聲漸漸變得支離破碎,還夾雜不少慘呼啜泣。
沈奕雙眉緊鎖,眼角發紅,因極端刺激而分泌出的生理性淚水時不時從面頰滑落,使得他的五官再也看不到半點曾在商界叱吒風雲的銳利,反而顯得格外的可憐,就像是夜店裡被肆意玩弄的廉價男妓。
這時的沈奕無疑流露出了一生從未有過的脆弱模樣,男人卻不滿意,他抓起沈奕的頭髮,強迫對方面朝自己。
沈奕閉著眼睛撇過頭,他不會天真以為看到男人的真實面目之後,還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可是隨之而來淩空失重的恐懼感,讓他本能的睜開眼睛。
“是你……”
沈奕滿臉難以置信,眼前的男人長相俊朗,可是一旦褪去偽裝的溫雅良善後,這張不錯的面孔上就只剩下十足的陰鬱。
5、
沈奕記起了一切。
沉悶煩躁的雨天,很久沒有聯繫的情人邀請,偏僻無人的路段,新車莫名其妙拋錨,始終連接不上信號的手機,像是救援一般來到的沉默好心人……
“原來是你……混蛋!”
男人面無表情看著沈奕頹然無力的掙扎,將金屬束具掙得哐啷哐啷響。
“噁心的變態,老子他媽的跟你有什麼仇,你要啊、呃……”
男人冷不丁將沈奕推倒在床上。軀體急劇扭轉的痛苦以及還深埋在體內的挺硬讓沈奕臉色蒼白,知道男人不會輕易放他離開,沈奕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恨聲道,“你他媽的還敢……啊── ”
難以著力的體位讓粗大硬物貫穿到從未有過的深度,而後激烈的抽送起來。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撞擊將偏白的臀瓣擊打得鮮紅。
男人默不作聲的使勁往前捅,似乎想將外面的兩顆肉球都擠進去,讓它們也嘗嘗被腸肉包裹的美妙滋味。
“啊、呃……住手……好痛、不……不能再捅了……壞……會壞的……“
不理會耳邊痛苦的哀嚎呻吟,男人沉默、變幻著角度的衝撞,並將沈奕折疊成更加不堪的姿勢,方便自己的操弄。他就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孩子,將其他所有的一切全都封閉在外,眼前只有這具任他享用的甘美軀體。
“你……你他媽的死、變態……老子啊、噢……不會、放過你……畜牲……嗯、啊……”
沈奕瞪大發紅的眼睛,有氣無力的咒駡呻吟,到後來他發現咒駡聲不但沒有中傷對方,反而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欲後,就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
屋內充滿了性交發出的淫穢、糜爛聲音。可沉默下來的沈奕卻讓男人很不高興,他調整角度粗魯的頂弄起開始被刻意忽視的前列腺。但讓他有點失望的是,沈奕就算將下唇咬的出血也沒有再發出一聲呻吟。
男人停下抽送的動作,盯著沈奕的嘴唇看了一會,便轉身在床頭抽屜裡翻找什麼。很快,圓形中空的口銜強行撬開沈奕的牙齒將他的口腔撐到最大。
隨後猙獰充滿腥膻氣味的分身捅入,頂壓柔軟的喉口,沈奕生理性的乾嘔不但沒能阻止男人的獸行,反而帶給男人極大的快感。囊袋撞擊臉頰的屈辱,讓沈奕痛苦不堪,眼底甚至有一絲絕望。
出乎沈奕意料之外的是,男人在分身即將噴發的時候就退了出去。可對方隨後的動作卻讓他更加絕望。
男人單手扣住沈奕的下巴,另一隻手扶著分身,將肉色的龜頭對準沈奕的臉。沈奕拼命的掙扎,也不能阻止那接連噴發的白濁淋濺到臉上。
鹹腥的液體多數流進沈奕被強行撐開的嘴裡,小半部分順著他繃緊的脖頸,積聚逗留在兩顆挺立的肉粒之間。
激烈性交過後的疲憊讓沈奕只能發出微弱的抽氣聲,雙手依舊被束縛在頭頂的姿勢,讓他渾身的肌肉被拉成優美的曲線,脫力的大腿不自覺的抽搐痙攣,閉不攏的腿間已經被操得熟爛的菊蕾往外泛著白色的精液泡沫,而還硬挺著、尺寸驚人的分身卻無人問津。
剛才還陰鬱殘忍的男人,現在卻滿足的笑了,就像是個得到期望已久玩具的孩子。他最後惋惜的看了兩眼沈奕胸膛前依舊完好的肉粒,罕見好心的將金屬束具的鎖鏈放長,讓沈奕可以放下他被束縛了一夜的手臂。
隨後男人便離開了房間。
6、
沈奕狼狽的跪在浴室裡,雙手被高高吊起,唾液混雜精液從他的嘴角流下,渾身上下佈滿了粘稠的白濁,大腿被分開到極限,露出飽受淩虐的肉棒。細長的金屬棒深深陷進龜頭裡,堵住早已血脈賁張的分身,下腹不自然的鼓脹,緊繃的臀瓣間隱隱傳來輕微的馬達聲。
沈奕低聲艱難的抽氣,出了一身細汗,他快要被體內瘋狂的腹痛以及灼燒感給逼瘋了。
自從他企圖偷襲剛剛回家的男人後,就一直被綁在這裡。菊蕾裡被強行打入2000ml的灌腸液,中等大小的按摩棒牢牢卡住穴口,斷絕排泄的可能。按摩棒的另一端則連著插在尿道口金屬棒。
男人沒有給他穿任何的調教皮褲固定,可是沈奕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曾經嘗試將按摩棒推出直腸,然而隨後被拉扯的尿道裡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沈奕只能發出淒厲的慘叫。
男人就是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告訴沈奕,他的懲罰,沈奕只能接受不能反抗。
沒有食物和水,沈奕也無法分辨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唯一有感覺的就是腹部越來越強烈排泄感。期間男人曾出現過幾次,他惡意的掐弄沈奕已經紅腫破損的乳頭以及胯下硬挺不能排泄的分身,時不時按壓鼓脹發痛的腹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狠狠抽送按摩棒,讓它擠壓到前列腺的位置使沈奕不得不發出難堪的呻吟。在最後男人往往會用灼熱的目光的盯著沈奕痛苦恥辱的臉,在他早已無法閉緊的嘴裡殘忍的抒發自己的欲望。
男人似乎打定注意不讓沈奕吃除了精液之外的食物。
沈奕目光茫然,被口銜固定的嘴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覺。忽然間他開始劇烈的痙攣,脖頸拉長,頭向後仰,嘴裡發出淒厲的哀嚎和呻吟。深埋在直腸裡按摩棒強烈振動,菊蕾邊時不時有少量液體被旋轉著帶出,飛濺到四周。
“呃……啊、啊……不要……嗯……停下……啊── ”
按摩棒頂著前列腺發出輕微的電流刺激,極端快感立刻貫穿全身,沈奕昂著頭,片刻後又重重垂下,他狼狽的張著嘴,微微鼓脹的小腹上,腹肌緊繃壁壘分明。在即將高潮的快感刺激下,分身遲遲不能發洩的痛苦也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沒過多久,腳步聲慢慢靠近,隨後頭髮被大力拉起,男人蹲在他身前面無表情的看著。
沈奕眼底閃過一絲懼色,乾裂的嘴唇顫抖著,在男人準備離開時,他終於忍不住低聲道,“……我受不了……”
男人居高臨下望著他。
“……放開我,求……求你了……”沈奕閉上眼睛,表情充滿了羞辱和痛苦。
男人鬆開沈奕嘴裡的口銜,然後拉下褲鏈,腫脹灼熱的分身頓時彈跳著出來打到沈奕臉上。
沈奕難堪的避開,卻不料男人冷不丁頂著他腫脹的下腹重重踩下。
“啊、啊……不要……住手……”沈奕狼狽的悲鳴,腸道幾乎被撕裂的痛苦壓榨著他殘留不多的自尊,他被迫吞下快頂到鼻尖的肉棒。
男人滿足的歎息,扣住沈奕的腦後開始大力抽送,頂端的肉冠在舌苔上狠狠摩擦幾下後,便徑直捅入咽喉,順著光滑的甬道到達最深處。會厭被頂弄的痛苦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沈奕難受的反胃乾嘔,艱難的汲取氧氣。
等到稍微適應後,男人便不耐的拍打沈奕的臉頰,似乎在怪他為什麼還不舔。被腹痛以及缺氧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沈奕被迫轉動酸痛的舌頭,努力吸吮。
過去私生活過得極其糜爛的沈奕,雖然從來沒有上過男人,但他很明顯比眼前這個自閉只能從碟片中學習經驗的小可憐更清楚,怎樣取悅眼前的這根肉棒。
急於解脫的他強忍噁心,專心的伺候起男人腫脹的分身。可沒想到的是向來持久的男人這次格外快,只有幾分鐘,一大股濃濁的體液就釋放在沈奕嘴裡。無法忍受的腥膻味充盈鼻間,沈奕痛苦的嗆刻,忍不住嘔吐起來。
男人雖然還是沉默,但分身的驟然釋放,顯然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頓時有點呆。
7、
男人愣過之後倒沒有計較沈奕微弱的反抗,他隨手解開細鏈將插在肉棒裡的金屬棒慢慢往外拔,鈴口周圍有些破損的皮膚讓分身變得更加敏銳,沈奕低聲抽氣呻吟,分不清這種痛苦到底是麻還是爽。
“嗯、啊……啊──”
呻吟聲猛然變了調,原來男人惡意的將快要脫出的金屬棒又插了回去,頓時疼得沈奕不住的吸氣。
“快、快拔出來……”
男人聽話抽出金屬棒,可還沒沈奕緩過氣,金屬棒又迅速插入開始來回抽送。尿道裡火辣辣的疼痛無疑加劇了分身不能發洩的痛苦,沈奕淒慘的呻吟,忍不住低聲下氣的求饒。
“不……啊、住手……饒了我……啊啊……求你……”
男人這才滿意,好心將沈奕高高吊起的手放下,然後拔出金屬棒,手掌粗魯的揉捏他硬挺的分身,時不時關照下面飽脹的囊袋。
沒有繩索的支撐,早已精疲力盡的沈奕很快倒在地上,雖然仍然是十分恥辱的姿勢,但已經比剛才好太多了。
男人不算溫柔的動作讓沈奕很快忘情的大聲呻吟,俊美的五官漲得緋紅,甚至還主動抬高腰身在男人粗糙的手繭上磨蹭,長時間沒有解放過的他簡直快要被這種持續的高潮快感給逼瘋了。
沒過多久,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從鈴口噴發出來,暫時解放的沈奕舒爽得眯起眼,大腦深處空白一片,如果不是下腹依舊源源不斷傳來的脹痛感,他幾乎都要以為眼前悲慘的經歷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
男人皺起眉頭,忽然大力按捏起沈奕微微向外突起的小腹。強烈的排泄感,以及括約肌的被迫鬆弛讓沈奕很快從天堂落到絕望的深淵。
“不……不要……放手……啊、啊啊啊啊──“
淡黃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射出,鈴口裡噴濺出的腥騷液體很快淋滿他的全身。極度的羞恥難堪讓沈奕無力的閉上眼睛,只能狼狽的躺在精液混雜尿液的污穢中哆哆嗦嗦的發抖。
男人沒有絲毫憐憫,拉扯著沈奕的頭髮將他拖到噴頭下面。溫熱的水瞬間流得滿臉都是,沈奕難受的掙扎卻換來臀部大力的拍打,不疼卻帶著難堪的羞辱意味。過度的屈辱讓他僵硬著軀體,不敢再動彈。
沖洗過後,男人肆意的揉捏起那兩片飽滿的臀瓣,偶爾會戲耍般大力拍打,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紅腫外翻的菊蕾反射性的吸吮黑色按摩棒。
終於,男人如沈奕所願拔出按摩棒,可還沒等他排出體內的液體,一根粗長的軟管擠進菊蕾,隨後大量冰涼的液體灌入直腸,造成類似被內射的強烈噁心感。
沈奕驚恐的睜開眼睛,發現膠管的另一端連接著龍頭,閥門已經開到最大。
“不……不要……住、住手啊……”
沈奕臉色蒼白,痛苦的掙扎起來。男人不滿的擊打他的臀瓣,讓已經漏出少量液體的菊蕾吃痛縮緊。
越來越劇烈的腹痛讓沈奕止不住的噁心反胃,慢慢鼓起的腹部造成種下一秒即將破開的錯覺。沈奕驚慌失措的大叫,不出一會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
他求救似的望向男人,卻得不到絲毫的同情。直到他渾身抽搐虛弱的翻白眼時,男人才關上水流。這時他的腹部已經鼓脹的就像是懷了五、六個月的胎兒。
沈奕低聲的悲鳴,被灌滿水的腹部讓他連呼氣都不敢用力。
男人看了他一會,就朝外走去。
“……不要……啊……不、不要走……”
察覺到男人就準備這樣丟下他不管的沈奕,驚恐的瞪大眼睛,他狼狽的抱住男人的腳,邊抽氣邊哀求道,“求求你……饒了我……求你……”
男人冷冷的看著他,目光中滿是殘忍。
沈奕咬牙艱難道,“六百萬,我給你六百萬現金,你放我走……”
男人沒興趣的收回目光。
“八百萬……再加上一百五十萬美金!這已經是我能貸款的最大限額……求求你放我走,拿了這筆錢你想買多少男妓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出去之後……”
男人不耐的踢開沈奕,隨後拿起黑色的膠管狠狠的往裡捅了幾下。
腸道內忽然激湍的水流頓時讓沈奕痛得說不出話。眼見男人又要離開,沈奕心生絕望,不禁大聲撕喊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錢……權力、地位還是女人?只有我有的全都你,求……呃、唔…… ”
兩指靈活的夾起沈奕的舌頭,肆意玩弄,指尖時不時刮騷會厭,引起他本能的乾嘔。另一隻手則在狠狠的擰弄胸前的那兩顆肉粒,等到它們畏畏縮縮的變大,又紅又腫時,手才鬆開來到鼓脹的腹部不停遊走。
男人滿意的看到沈奕因為他輕微的按壓就痛得渾身僵硬,瑟瑟發抖。終於他施捨般拔出膠管。
腸道裡波濤洶湧的水流不受控制的噴出,沈奕本能的扭動腰身,仰頭發出愉悅的呻吟聲,然而不等他過多享受,灼熱的肉刃已經撬開閉不攏的菊蕾,大力抽送起來。
“我只缺一條狗。”
男人難得開口說話時,沈奕卻早已被操的神志不清,只能發出無力的喘息聲。
8、來發日常養養腎
濃墨似的黑粘稠渾濁,緊緊纏繞著青年。無論他怎樣呼救掙扎,都逃不開那份壓抑到極點的陰鬱。
對面的男人有著十分俊朗清秀的五官,笑起來的時候眉如墨畫神采飛揚,但他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沉默,只會用病態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只——被困在網中的獵物。
沈奕猛然睜開眼睛,大口的喘氣。又是那個夢。
他習慣性的摸向床頭的鬧鐘,卻撲了個空。熟悉也陌生的環境讓愣住的沈奕四肢發涼,心更是悠悠沉到底,原來這一切,並不是夢。
灰朦的天際在窗外露出一角,讓沈奕知道了大概的時間。又到晚上了,他看了眼周圍,發現男人並不在房間裡,不由松了口氣,但隨後浴室方向傳來的嘩嘩水聲,讓他的心情變得十分複雜。
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囚禁姦淫,平時只用來排泄的禁地被肆意貫穿,體內深處注入不屬於自己的體液。他曾經反抗,怒駡,哀求,甚至願意用自己全部家當用來交換自由,卻換來更加殘酷的折磨。
被自己的體液淋滿全身,只能像只骯髒的狗一樣無助的蜷縮著裸體,而身邊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男人卻是衣冠齊整,鮮明的對比造成極端的難堪與羞辱,沈奕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瞬間他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哪怕會因此喪命。可是一對上男人病態陰鬱目光,他就從頭涼到了腳。
他承受不起失敗的後果,也許下一次男人就不會只是死命的往他肚子灌水,把他當成孕夫一樣操弄這麼簡單。
自從沈奕放棄反抗後,男人脾氣倒變好了起來,每天出現的時間也十分固定,週末更是一整天都呆在家裡。沈奕從來沒有看到男人聯繫過朋友、家人,甚至連電話都沒有響過。空蕩蕩的家裡只有簡單的裝飾,還有兩個房間是完全敞空的。擺在桌上的電腦也從不使用,男人偶爾打開也只是給沈奕玩遊戲解悶,而他就在旁邊沉默的看著。
過去生活在燈紅酒綠中的沈奕,顯然不能被台破電腦滿足,可是他只能忍著,甚至慶倖男人允許他擁有短暫的消遣。如果他像男人那樣每天過著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恐怕早就瘋了。曾經以為經過那樣深刻的侮辱後,他再也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跟男人待在同一個空間內,可實際上他卻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不再暴戾陰鬱的男人是那樣的無害,就像沈奕第一次見到他的那晚,只會覺得他是個可以信任的濫好人,察覺不到絲毫的威脅。
男人每天下班後都親自洗菜做飯,然後把沈奕束縛了一天的雙手放開,讓他可以享受這一晚的自由。說實話,男人做的飯很好吃,魚肉也從來沒有少過,沈奕曾試探的提出刁難,男人雖然不予理會,但第二天那些昂貴的食材就會烹飪好擺在桌上。
每天兩人度過暫時溫馨的晚餐後,男人會把沈奕趕去洗澡,自己沉默的刷碗。
這段閒置時間裡沈奕不是沒有想過逃跑,然而曾經慘痛的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跟男人正面對抗。男人的力氣大得古怪,沈奕學過的泰拳,自由搏擊在他面前通通無效。
偶然一次趁男人洗澡的時候,沈奕偷偷遛到門口,還沒摸到門柄,男人忽然就從浴室裡沖出來揪著沈奕的頭髮將他按在門上狠狠的操弄。沈奕十分沒骨氣的求饒哭泣,男人都不為所動,泄欲過後又將他鎖在浴室裡關了兩天,期間沒有食物沒有水,只有男人像是打樁一樣激烈的侵佔,沈奕差點以為他會這樣恥辱的死去。
那以後沈奕就老實了,或者說變得更加忍耐。
沈奕有回趁男人操完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時候,問起兩人之間的恩怨,但是除了換來男人重新蓬勃的獸欲外,得不到任何回答。事後被操得兩腳酸痛發抖的沈奕,雖然不甘,也不敢再問什麼。
無意間的一天,沈奕看到了男人裝在衣兜裡工作證。葉何,這是男人的名字,工作證是屬於一個沈奕從來沒聽過的小公司,男人只是其中一名普通的員工。
沈奕第一個反應就是假的,男人單靠這點微薄的薪水絕對不可能買下這麼大的戶型,而且男人平時的吃穿,對於沈奕刻意要求的昂貴食材也從來沒有表現過窘迫。不止如此,如果男人真的就職于這家小公司,那麼他的生活不可能跟名門出身的沈奕有任何交集,他為什麼又要這樣監禁、侮辱沈奕?
雖然跟男人接觸不多,但是沈奕能感覺到男人似乎對外界有一種病態的封閉,只接受與自己有關聯繫。
想起這件事,趁男人正在洗澡,沈奕小心翼翼的在臥室裡四處尋找,幾分鐘後他從櫃子裡翻出一張照片。他一眼就認出其中眉目陰鬱,臉色蒼白的男人,照片的背面寫著20XX年XX市孤兒院留念。
這是十年前照的,沈奕又翻到正面,發現照片裡的男人跟現在相比五官更稚嫩些,下巴也有點尖,輕度的營養不良。
沈奕皺起眉頭,照片裡的男人與現在相比目光帶有明顯的侵略意味,仿佛透過這薄薄的膠捲正陰鷙十足的盯著他。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
這時候浴室裡的水聲忽然停了,沈奕連忙將照片放回原處。
9、
水聲斷了之後,葉何擦著頭髮走進房間。
沈奕偷偷看他,忍不住將他現在這副淡然平靜的表情,與剛才照片上那抹陰鷙相比較。
他究竟是誰?沈奕想得出神,沒有發現葉何擦拭的動作忽然停了。等他發覺的時候,葉何已經站在剛才的那個櫃子前面。
葉何打開櫃子,沉默了一會取出那張照片。沈奕渾身冰涼,心都快跳到嗓尖,卻只能僵硬的看著葉何走過來。沈奕張了張嘴,求饒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葉何用照片扇了回去。
葉何扇的力度不重,卻帶有十足的羞辱意味,就像是爸爸在教訓不聽話的兒子。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那道病態陰鬱的目光讓沈奕不覺渾身發抖,他下意識抱頭蜷縮起身體往後退。這種消極的行為明顯不能給葉何帶來任何影響,幾乎就是下一秒,沈奕就被倒抓著腳踝拖了回來。
極大的恐懼瞬間籠罩著沈奕,回想起葉何曾經使用過的殘忍手段,他幾乎是立即開始低聲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啊——”
身軀突然被強行按到男人的大腿上,腰腹部緊貼著男人的下體,不等沈奕反應,身上僅有的一條短褲被粗魯的扒到膝蓋那,略帶薄繭的手掌大力揉捏兩瓣尚帶青紫掐痕的臀肉。沈奕本能的掙扎,立刻換來臀部火辣辣的刺痛。他不敢再動,脹痛感卻源源不斷傳來。
接二連三的粗魯擊打讓沈奕面紅耳赤,又是羞赧又是厭惡,他難堪偏過頭低聲哀求,“……別、別打了……”
葉何真的停了下來,相比剛開始的野蠻,他現在的動作算是十分輕柔,可是卻讓沈奕覺得更加心驚膽戰。手掌慢慢撫摸著臀部,將它捏成好看的形狀。慘遭蹂躪的臀肉間,已經被男人反復姦淫的菊蕾呈現出漂亮的鮮嫩色,正慢慢收縮著,誘人的皺褶吃痛蠕動,可以想像甬道之內的緊致灼熱。
葉何冷笑,忽然掐住鮮紅發燙的臀肉狠狠一擰。
“唔……”沈奕悶哼一聲,痛感還沒消除已經被人拉了起來。葉何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將他趕到書桌前,然後打開電腦,甚至還幫沈奕將滑到膝蓋的短褲拉上。
沈奕愣愣的看著螢幕上跳出熟悉的遊戲介面,不知道葉何究竟打什麼主意,正惶恐不安猛然被人按在椅子上。
飽受折磨的臀部撞擊椅面的疼痛讓他瞬間慘白了臉,更讓沈奕驚懼的是剛才那一瞬間的刺痛麻木竟讓他勃起了。他努力克制自己想起身逃離的衝動,僵硬的接過右手邊遞來的滑鼠。
雖然沒有看到,但是沈奕也能感覺到身旁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正盯著他的私處。這種極端壓抑的氣氛讓他坐立不安,玩不知味,動作也越來越僵硬。
“啪——”,滑鼠重重拍了一下。沈奕渾身肌肉繃緊,四肢控制不住的顫抖。
有只手伸進了他的短褲。
他慢慢轉過頭,葉何神色淡然看著螢幕,說了兩個字。
“繼續。”
沈奕極力控制發抖的身軀,重新拿起剛才失手滑落的滑鼠。
沒有人說話,房間裡只剩下滑鼠空洞的點擊聲。沈奕眼角發紅,咬牙握著滑鼠,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白。他感覺剛才短短幾分鐘竟然是這麼煎熬,短褲裡的那只手對著他的陰莖又掐又揉,把玩了一會後又轉移到後方的囊袋,按捏其中包裹的兩顆圓球,並向兩邊拉扯。更讓沈奕覺得可怕的是,這些粗暴羞辱的行為不僅沒有讓他勃發的分身冷靜下去,反而讓前端的鈴口分泌出更多濕滑的體液。
終於在葉何將頭埋在他胸前開始撕咬他的乳尖時,沈奕失控的癱軟在椅子上,眼瞳失神,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身軀本能迎合對方的動作,並發出誘人的喘息聲,“啊……嗯、唔……啊……”
葉何又停了,他握住沈奕的手,將它重新放回到滑鼠上。
“繼續。”
沈奕臉色蒼白,難以置信,他終於明白葉何究竟想要做什麼。一瞬間腦子裡充斥著各種各樣反抗、掙扎的聲音,然而下一秒他卻是乖乖聽從男人的命令。
還不行,現在反抗只是給男人繼續羞辱,或者說可以名正言順毀掉他的藉口。
敏感的乳尖上傳來的刺痛噬咬聯合分身的強烈刺激讓沈奕難以專心遊戲,很快鮮紅色的死亡提示出現在螢幕上。脹大的分身忽然被人狠狠擰捏,噴發臨點極端的刺激讓鈴口顫抖的吐出大量粘稠液體。
“啊……”沈奕雙眼無神,兩腿無力的抽動,明明沒有任何繩索束縛,可面對男人的折磨他卻連一丁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沈奕努力放空思維,想逃避這些屈辱的想法,然而湊到他鼻尖那只沾染白濁的手掌,還有後方男人晦暗深沉的目光在悄無聲息的提醒他,沒有更多選擇的餘地。
沈奕遲疑了下,開始僵硬的舔著那只手,嫩紅柔軟的舌頭包裹著指尖,留下一連串光亮的水跡。青年潮紅的眼角帶著濕潤的水汽,長而卷的睫毛因羞愧、屈辱微微下垂,遮蓋住原本靈動的眼神,壓抑的溫順表情不但得不到任何憐憫,反而激發出更加殘忍的嗜虐。
葉何眼底的深沉像是濃墨一般化開。粗長的手指忽然探進柔軟的喉管,五指併攏迅速填塞呼吸通道並強行往裡深入,企圖貫穿痙攣收縮著的食道。沈奕瞪大眼,窒息的恐懼讓他瘋狂的掙扎,拼命扭動身軀。然而所有反抗都是徒勞無力,男人強勢粗暴的動作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極度的缺氧讓沈奕發出絕望的啜泣,大腦嗡嗡連響,眼前的景物也開始變得模糊,然而男人陰鷙的眼神卻仿佛穿透這一切清晰的刺進心裡。瀕臨死亡,沈奕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一個念頭,他不想死,只要哀求這個男人,他就可以不用死。
好像抓到最後一根稻草,他艱難的發出聲音,“求……求你、唔……我、不……不想……死……”
強行插入喉管的手離開了。
得到解救的沈奕痛苦彎下腰,發出劇烈的咳嗽,胸膛急速起伏大口的汲取氧氣。意識才恢復一點,滑鼠再次被塞到手裡,耳邊是葉何依舊冷漠的聲音。
“繼續。”
沈奕臉色慘白,絕望的看向葉何,“你……還想做什麼?”
葉何幽幽望著他。
淚珠不受控制從沈奕俊美的面孔上滑落,他絕望的嘶喊哀求,“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求你……啊啊啊——”
葉何毫無留情的掐弄他大腿間脆弱的嫩肉,留下一個個鮮明的紅印。
“不、不要……啊,別掐、哈……”沈奕可憐兮兮的抽噎,哆嗦著點開遊戲。
10、
沈奕麻木的看著依舊在閃爍的螢幕,他從來不知道射精也可以變得這麼痛苦。他記不清這一晚究竟高潮的多少次,只知道男人依舊在揉捏他已經紅腫發脹的分身,強迫他接受下一次的高潮。沈奕什麼也做不了,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抗餘地來拒絕。自從被關在這裡之後,他一直都在被迫承受痛苦,自尊殘留的底線被一次次無情打破,讓他意識到自己早就不是什麼沈氏的繼承人,而是一個只能靠哀求、討好同性才能活下去的可憐蟲。
唯一可以算是安慰的是,男人並不想要他死。雖然幾次面臨死亡,但對方都極有分寸,沒有讓他立即喪命,那些只是警告、懲罰,或者說情趣。回想曾經為了能活下去而做的種種退讓妥協,只覺得十分可笑。男人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冷酷無情,心思深沉,極少動怒。只要不惹惱他,男人表現的就像是個沉默的老好人,安全無害。
下身依舊傳來的悶脹刺痛讓沈奕的思維持續抽離,無神的目光掃過周圍最終定格在男人臉上,俊朗的五官,嘴角輕微上揚的幅度無不展現出男人迷人的一面,如果這個變態沒有正興致勃勃的試圖讓他疼得發麻的分身再次高潮,也許沈奕會對他大為改觀。可惜沒有如果,現在的沈奕對他只會即厭惡又憎恨,同時還有些悲哀的無奈,這個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放過他?
雜亂無章的思維讓沈奕腦海裡接二連三冒出奇怪的念頭,忽然間眼前閃現過兩幅畫面。
標有姓名的工作卡,還有那張照片。
“葉何……”
淫穢濕潤的水聲停了。忽如其來的安靜讓沈奕迷茫的大腦瞬間冷了下來,“我見過你?”
葉何沒有回答,可是他越來越陰鷙幽沉的目光代表著事情正在往糟糕的方向發展。他忽然伸手扯掉沈奕耷拉的短褲,將他的雙腳折起壓在椅子的兩側,暴露出下方的那個隱秘私處。青黃的指印掐痕之間,誘人的菊蕾因為主人的恐懼而哆嗦的收縮著。
“沒見過。”
葉何掏出分身,用力挺進,深埋進溫暖緊致的甬道後,便激烈的抽送起來。
“啊……呃、唔……啊啊……慢點……”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教,沈奕早已習慣這種粗暴簡單的性交方式,插了幾下後括約肌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包裹住葉何昂揚的肉刃,本能的收縮著取悅對方,臀部不停的搖晃承受一次重過一次的撞擊。正面插入的姿勢讓沈奕可以清楚的看到葉何俊朗的五官,幽沉的眼神,這張面孔在大力的搖晃中漸漸變得支離破碎,與照片上十年前那個蒼白陰鬱的少年重合。
“……啊、嗯……葉何……”
沈奕下意識喊出這個名字,侵犯的動作停頓了會,變得更加激烈,粗大的分身狠狠的貫穿菊蕾,捅到腸道更深處。強大的力道讓沈奕的脊背不停的頂撞椅背,臀部甚至離開椅面懸在半空中,如果不是葉何還牢牢扣住他的腰際,恐怕他早就無力滑倒下去。前列腺忠實的回饋回一波波極端甜美的刺激,脹得發痛的分身戰戰巍巍的挺立拍打著腹肌,留下濕潤的水跡。
“啊……葉何……啊……為、為什麼……葉何……”
極端的刺激侵蝕著沈奕殘存不多的神智,眼前不停晃動的面孔以及深層意識裡的疑問,讓他不停的喊出那個名字。他沒有意識到這時候間斷模糊的呻吟不像求饒,更像是對施暴者的一種變相鼓勵。
男人的喘息聲漸漸變粗,盈滿了情欲的滋味。
沈奕渾身肌肉緊繃,光滑的皮膚表面佈滿了一個個細小的汗珠,彈跳在腹部的紅腫分身漸漸脹大到極限,然而就在它即將釋放的瞬間,尖端的鈴口被人殘忍的堵住,沈奕求饒的望向葉何,卻發現對方一臉平靜,額間甚至連一滴汗都沒有。
持續不停的大力抽送讓沈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深埋體內的肉刃是多麼興致昂揚,但是從對方的臉上他卻看不到絲毫情欲的氣息,好像他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與之相比渾身赤裸的沈奕就是個卑賤的玩物。
沈奕剛才還發熱不清的大腦就像被一盆涼水澆下。
沒過多久他體內的分身再次膨脹,隨著最後的挺進,掐住鈴口的手也同時鬆開。滾燙的液體灌注體內,沈奕的意識也在同一時刻被高潮的刺激所吞噬。然而不等他過多沉浸于餘韻,耳邊男人低沉的話語聲宛如利爪,撕碎他岌岌可危的自尊。
“沈奕,你天生就適合取悅男人。”
11、
夜幕將至,華燈初上。
沈奕正望著窗外發呆。四肢被拘在床邊,無力的蜷縮著,嘴裡塞了口銜,不僅斷絕所有聲音的發出,還讓沈奕必須要時刻吞咽口水才不會讓自己太過狼狽。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寬鬆的短褲,維繫著他僅存不多的自尊心。葉何並不喜歡用工具,可無論他怎樣苦苦哀求,葉何在出門前都會給他帶上金屬束具,尾端則連著鎖鏈,可以活動的範圍甚至不足一米。
沈奕除了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發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件玩具,唯一的功能就是等待主人的開啟使用。
究竟這樣被囚禁了多久?一個月,三個月,半年?沈奕不知道,他只知道足夠長的時間讓他漸漸習慣這樣殘忍的對待。每天吃吃睡睡,不用費勁心思經營盈利,不用耐著性子打發人際,除了自由之外想做什麼,只要乖乖打開腿討好那個男人就可以。
開始沈奕十分厭惡這樣的交換方式,但如果當它成為唯一能活的更舒服點的方法,沈奕也只能接受。商人的本能就是把任何一切都當成可以交換的商品,包括他自己。沈奕就是十分出色的商人。他漸漸明白男人為什麼在抓他回來以後,敢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侮辱他,因為男人很清楚,無論被怎樣殘忍對待,沈奕都會選擇活下去。
他怕死,又不甘心。男人正是把握住這個弱點對他步步緊逼,一次次將他的忍耐壓榨在最底線。沈奕有時候都覺得,葉何對他的瞭解,勝過他自己。
如果說開始還不確定,現在沈奕可以十分肯定,這個男人認識他,而且認識了很久。
他認真的回憶,從小到大的同學、鄰居、玩伴,國外留學結交的朋友,社交圈裡亂七八糟的情人,甚至公司裡聘用的臨時工等等,都沒有任何跟男人有關的印象。除了知道他們都曾經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男人的名字叫葉何,在一家小型商貿公司上班以外,他至今仍對男人一無所知。
肚子忽然咕嚕叫了幾聲,漸漸胃部傳來微弱的異感。過了好一會,沈奕才反應過來,他餓了。
說來好笑,自從被男人關在這裡以後,除了一開始的幾天,沈奕雖然飽受折磨,卻從沒有挨餓,現在這種饑腸轆轆的感覺,竟讓他十分陌生。
等到夜幕完全降臨,葉何還是沒有回來。
那個變態去哪了?沈奕感覺到反常,葉何在很多時候就表現的就像是名坐定修行的老僧,作息規律,沉默寡言。這麼久以來每天都按時回家,投喂房間裡被他圈養的可憐蟲。今天這種情況是第一次。
沒有鐘錶,也就沒有時間的概念,沈奕只感覺到他等了很久,久到他開始想葉何是不是遭遇什麼麻煩,或者說他已經死了。這個猜測並沒有給沈奕帶來太多的喜悅,反而讓他更加惶恐,要以這麼不堪的姿勢被活活餓死的惶恐。
設想幾個月後,鄰居聞到隱隱的屍臭味選擇報警。然後死相淒慘的他被人們發現。查明身份,或許還要開膛破肚驗屍,弄得十分難看。又過幾天,各大媒體紛紛報導沈氏繼承人失蹤數月後,被發現餓死在空無一人的社區內。還有亂七八糟的娛樂新聞會爆料,死者生前似乎遭受過嚴重的虐待。
悄無聲息的環境折磨著沈奕變得日漸脆弱敏感的神經,濃黑的暗夜中看不到一絲光亮。漸漸他的額間出了一層細汗,呼吸越發急促並發出沉重的喘息聲,手腳無力的掙扎,企圖掙脫根本不可能鬆動的束縛。
一切的等待是那麼煎熬,以至於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沈奕第一次發自心底的喜悅。
外面客廳的燈被擰開,腳步聲沒有停留,直接到了門口。葉何難得一臉疲憊,懷裡還抱著一個半人高的大箱子。他靠著門看了一眼沈奕,又抱著箱子離開了。
過了一會,他拿著三份盒飯進來,並解開沈奕身上的束具。
外賣跟葉何親手做的飯菜有著明顯的差別,特別是眼前這份,飯冷了,肉老了,菜不新鮮還有蟲洞。沈奕迫於饑餓嘗了一口以後,就徹底沒了吃的欲望。等葉何快速扒完另外兩盒飯,就看到沈奕還在慢吞吞的吃著。
他似乎有什麼急事,簡略的收拾了一下,正要離開,目光忽然凝聚到沈奕的左手上。
修長的五指象徵性的護著飯盒,但仔細看會發現拇指在無意識的摩擦指腹。這是沈奕從小就有的一個習慣,只要他心裡不高興又不想被別人知道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作出這個動作。這個習慣很隱蔽,甚至連沈奕自己都沒有發現。
葉何站著看了一會,忽然將沈奕根本沒吃什麼的盒飯一起收走扔進垃圾袋裡。
沈奕怔了下,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冰涼的束具已經哢噠一下合上,男人沉默的離開房間。十秒鐘後,傳來鎖門的聲音。
葉何又出去了。
沈奕內心苦笑,他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沈奕,現在的他只不過是男人的附庸品而已,哪裡還有挑三揀四的權利。可在他做好要繼續餓肚子的準備時,門鎖又開了。隨後廚房的方向傳來熟悉的油煙聲。
他愣住了,直到葉何將熱氣騰騰的炒飯端到他面前的時候,沈奕還在發呆。葉何的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倦,他擱下炒飯又匆匆忙忙的離開。
誘人的香味傳到鼻尖,讓沈奕感覺更餓了。本來很簡單的炒飯看起來卻十分精緻,金黃色的飯粒裹著剁碎的火腿,黃瓜切成一指寬的小丁,青菜整整齊齊的碼在旁邊。色香俱全讓人垂涎欲滴,沈奕默了一會,才開始動筷。樸素的炒飯吃到嘴裡意外的清爽,他吃得很急很快,一盤飯轉眼就見底了。
沈奕望著盤子,忽然“哈……哈……”空笑了兩聲。他想他大概是被關傻了,剛才那一瞬間竟會覺得感動。
也是,葉何長相好,有耐心,再加上廚藝精湛,除了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外,其他條件都完全符合沈奕以往挑選情人的標準。從小到大,對於長相漂亮的人,沈奕總是特別容易心軟。可是這其中絕不會包括曾經囚禁侮辱他的變態,沈奕面無表情的想。
他抬頭猛然發現葉何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口,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
外廳燈光的照射讓他漂亮的五官蒙上一層陰影,顯得皮膚格外蒼白,眼瞳尤其深沉。他沉默的望著沈奕,這道目光十分專注,十分認真,似乎在他眼裡的全世界只有沈奕一個人的存在。
沈奕四肢發涼,無形之中好像有只手牢牢的抓住他,讓他不能鬆動分毫,整個人就像是被困在蛛網上的獵物,無法掙脫,也無法逃離。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他的想法,葉何總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原來這個男人的注意力竟無時無刻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強烈到令人窒息的執念漸漸從那雙幽黑的眼瞳中溢出,讓沈奕的心冰涼徹骨。
葉何忽然動了,沈奕立即像驚弓之鳥一樣彈起來,可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從始至終他們之間的掌控者都是葉何,而不是他。
12、
葉何收拾碗筷就離開了。
沈奕原地站了一會,地板有點涼,平常這時候他都會老實躺回床上,等待即將來臨的煎熬。可不知道怎麼了,腳卻不由自主挪到了門口。
葉何背對著他在廚房裡洗碗,水聲嘩啦啦開得很大。
沈奕輕輕踏出一步,幾乎是下一秒,葉何就回過頭,不動聲色看著他。
簡直比感應器還靈……
沈奕趕緊把腳縮回去。
葉何又看了他兩眼,繼續洗碗。
沈奕倚著門無聊的打哈欠,室內燈光溫和的打到地板上,讓正前方的那條分界線顯得格外清楚。
真像座囚籠。
垂下的手掌緊貼冰涼的牆紙,拇指無意識的摩擦指腹,沈奕望著葉何的背影出神,他感覺自己就像具牽線木偶,一言一行都要經過主人的同意,只要葉何不准,他就什麼也做不了。
埋頭洗碗的葉何忽然將水擰上,單手扯下圍裙,大步走過來。
沈奕畏懼的往後退了一步,卻不能阻止那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按到門上。後腦猛然撞擊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抬手阻攔,然而下一刻,又被人以更大的力道壓了回去。
五指穿過略長的頭髮,揪住發根讓沈奕被迫仰頭保持索吻的姿勢。葉何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然而在兩人短暫的呼吸交錯之後,緊接而來的卻是一個溫柔細碎的吻。
纏綿輕柔悠長,讓人產生種近乎溺水窒息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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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沈奕興致乏乏的研究最新款的遊戲,中途場景讀卡時,他無意間偏頭,發現葉何竟歪著頭睡著了。
長又細密的睫毛在他臉上投下一圈漂亮的剪影,蒼白疲憊的神情襯著男人漂亮的五官,意外多出點脆弱的美感。
現在丟個滑鼠過去能砸死他嗎?沈奕心不在焉的想著。
小半會後,葉何醒了。他出去搬了個箱子進來,並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桌上。
“叮叮鐺鐺嘩——”
轉眼桌上出現了座“小山堆”,沈奕一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都是些細碎的零件。
搞什麼鬼?沈奕腹誹,目光卻止不住的往男人那邊瞥。
葉何坐在零件堆前,快速將其分化成幾類。沈奕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規律。他感覺葉何看都沒看手裡的零件,只是隨便將它們擺開。
一刻鐘後,小山堆分解成數目不等的幾壘。
沈奕一頭霧水,忍不住看向葉何,卻發現他的神情忽然變了,前所未有的認真、專注,無比嚴肅。他拿起幾個零件便開始組裝,到後面動作越來越快。
沈奕難以相信他看到的景象,精巧的零件在葉何的指尖歡快的跳躍,細小齒輪準確的卡進齒槽,比例近似完美。機械零件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被靈活細長的五指拼接成型,擠壓、轉擰、敲拍,手指每一下顫動都有幾具零件拼接完成,一層層工序異常流暢,近乎無懈可擊。
男人組裝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他看也沒看零件堆,卻總能準確無比的挑選出下一步將要用到的部件。專注的目光,認真的神情,讓他俊朗的五官好像都朦上一層微光,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沈奕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死死的盯著眼前超乎他想像的一幕。
分成幾類的零件堆構建成金屬的洪流,逐漸彙聚到葉何的手中。十分鐘後,一個二十公分左右的小型發動機元件完成。接通電源,齒輪快速旋轉發出嗡嗡嗡的聲響。
檢測成功後葉何就將發動機隨手丟在一邊,繼續組裝剩下的零件。
沈奕的心情,由最開始的驚訝、震驚、難以置信,到現在的麻木。機械組裝他也有所瞭解,但他的瞭解跟葉何完全不在同一個層面。他所瞭解的是一件複雜的機械往往需要數個工程師仔細對照圖紙,花費半天甚至一天功夫,才能組裝完成,而且成品中還會夾雜小部分不能使用的殘次品。像葉何這樣僅僅花費十分鐘就組裝成功簡直是不可能的。
沈奕相信,如果將葉何的組裝過程拍攝下來發到網上,絕對會引動極大的震動,因為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天才!
沈奕著迷似的看著葉何的動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男人律動的五指間似乎有種異常的魔力,讓他完全摒棄對這個人的厭惡,滿心都是由衷的欽佩、讚賞。
等到最後一件機械完成時,葉何沒有再將它丟在一邊,反而遞給了沈奕。
遞過來的那只手上佈滿了許多細小的口子,是剛才組裝零件時意外的割傷。畢竟就算葉何的動作再熟練,可為了保持高精確的組裝,拼接全過程只能徒手進行,長時間與尖銳零件高頻接觸,損傷在所難免。
沈奕並沒有發現這些觸目驚心的破口,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葉何托在掌心的那件東西所吸引。
這是一艘很漂亮的模擬輪船,船舷線條流暢華麗,艙體寬敞,特殊金屬構造的船殼顯現出十分舒適的質感,這時在燈光的照耀下閃動著迷人的光澤。
沈奕剛才親眼目睹了模型組裝的全過程,所以十分清楚這艘輪船的內部構造究竟有多麼複雜精細。葉何為了組裝它甚至花費了幾乎兩倍的時間。
沈奕看了看面前製作精良的機械輪船,卻搖頭沒有接。
葉何沉默了一會,拎起模型擱在電腦旁邊,冷不丁道,“不喜歡了?”
沈奕驚訝的望著他。
13、
沈奕小時候曾經有段時間瘋狂癡迷於收集各種各樣的輪船模型,只是後來被送到國外,聲色犬馬的生活讓他逐漸忘記了這個愛好。知道這件往事的人不少,但其中絕不可能包括葉何。
“5月16號生日,愛吃火腿炒飯,喜歡收集船模,希望擁有一匹自己的馬……”
葉何撥弄著模型,自言自語般說出長串的話。沈奕驚訝的望著他,他從來沒有聽男人說過這麼多話,5月16號是他的生日,收集船模也有過,可其他的又是什麼?
葉何側過頭,沈奕正一臉茫然望著他,樣子有點傻。他的眼神漸漸變黯變沉,看著模型默不作聲。
他不說話,沈奕也不敢吭聲,更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對方,只好尷尬的站著。
“是啊,你變了。”葉何忽然微笑著說。
沈奕臉色慘白,瞬間從頭涼到了腳,因為他發現男人的笑容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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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後,沈奕忐忑不安的過了好幾天。
葉何對他的態度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相反由於每天忙於組裝機械,葉何有時候甚至都顧不上理他。可沈奕就是覺得不對勁,男人冰冷的笑容始終在他腦海裡盤旋,夢裡更是整夜整夜的出現。
長期的囚禁虐待讓沈奕的神經變得遲鈍麻木,也讓他某些方面變得異常敏感。雖然葉何表現的跟平常一樣,但沈奕可以感受到,他在生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將所有的怒氣、陰鬱全都壓抑在心底,用沉默寡言的外表,完美得偽裝起來。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沈奕,絕對不會發現其中的不同。但長久的屈辱壓迫,已經讓他不得不熟悉葉何的每一個動作、神情,以避免自己在無意間觸怒到這個可怕的瘋子。
痛苦的不是死亡來臨之時,而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沈奕的惶恐不安,欲言又止,葉何全當沒看見。除了吃飯以外的時間,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隔壁的房間裡埋頭工作。沈奕只看到他抱著成箱成箱的零件進去,在第二天又帶著組裝好的機械出門。
短期內不用被迫承受男人的欲望,沈奕卻感不到絲毫的開心。他無數次想開口向葉何求饒,可在與那雙幽黑眼瞳對視後,他又將話全都咽回肚子裡。
等死還是比找死要好點。他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寄希望於這一切僅僅只是他的錯覺。
沈奕的祈禱最終還是落空了。
有一天吃完飯,葉何忽然叫住了他。
平淡的語氣卻讓沈奕的身軀瞬間僵硬了,他抬頭看到葉何對他笑了笑。
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示出主人愉悅的心情,一雙濃黑的眼瞳正望著沈奕,目光中沒有以往的病態陰鬱,全是讓人渾身發麻的興奮。
沈奕全身止不住的戰慄,一個字也說不出。
葉何對著他招手。
沈奕愣愣站在原地,可憐的哆嗦著,沒有絲毫反應。葉何皺眉,朝他走了過來。
強烈的恐懼瞬間充斥著沈奕的內心,他一下子癱軟在地上,牙齒打著顫,只能無力的瑟縮著身體。
葉何啪啪甩了他兩個巴掌,強迫他站起來。沈奕吃痛抽噎,繼續做著無用的掙扎,葉何沒了耐心,他揪著沈奕的頭髮將他拖到隔壁。
漆黑安靜的房間就像是無聲中吞食獵物的洪水猛獸,讓沈奕更加驚慌失措。
葉何輕笑擰亮燈管,讓沈奕可以看清擺放在正中的那座機械木馬。木馬兩側黝黑的鐐銬,還有馬背上那個足足有七公分粗的猙獰道具,讓沈奕瞬間失聲痛哭。
男人輕咬他的耳垂,溫柔道,“船模你不喜歡了,那馬呢?”
14、
呈現在眼前的是難以想像的兇器,沈奕不停的搖頭,悲鳴哭泣,卻不能讓葉何改變想法。
手指粗魯的挖弄緊閉菊蕾,細長的瓶嘴探入,大量冰涼的潤滑液被擠進腸道,涼得沈奕直哆嗦。可憐瑟縮的身體忽然被淩空抬起,大腿強行拉到頭顱兩側,像是幼兒把尿的姿勢讓沈奕看清身體下面方的景象。被潤滑液淋濕的猙獰道具正逐步撐開緊閉的括約肌。
“……啊……不、不要……”
沈奕驚恐的瞪大眼睛,瘋狂的掙扎。才進入半個頭的道具很快被擠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近期沒有被使用過,沈奕後方的括約肌變得十分緊致。葉何試了好幾次,都不得入門,反而讓強行灌進的潤滑液流了大半。他皺眉拍打著畏縮發抖的臀肉,卻讓菊蕾吃痛收得更緊。他沉默了一會,用遙控器將木馬的高度調低,然後將沈奕擺成跪趴的姿勢。
沈奕臉色慘白看著面前的可怕道具,乾裂的嘴唇不住的顫抖,面對面的距離甚至可以讓他看清按摩棒上一個個向外凸出的噁心疣體。
“……不……求、求你,唔……”
後腦傳來的巨大力道讓沈奕被迫吞下這根塑棒,碩大的圓頭頂進咽喉,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臀部傳來警告的刺痛讓他不得不開始屈辱舔弄。
忽然,他痛哼一聲,細長的指節突破緊致的括約肌,正肆無忌憚的翻攪濕漉漉的菊蕾,在將它擴張到極限的同時殘忍的挖掐甬道內脆弱的粘膜。
“……別……唔、好痛……”
沈奕模糊不清的呻吟哀求,臀肉卻收縮緊緊包裹著深埋其中的手指。
葉何滿意的抽回手,拉下褲鏈。隨後,粗大灼熱的分身抵住紅腫的括約肌,長驅直入。
“唔——”
沈奕痛苦的睜大眼睛,緊致菊蕾被殘忍撐開的痛楚讓他渾身直冒冷汗,然而虛弱無力的掙扎卻換來更加大力的侵犯。
葉何不理會沈奕的痛苦呻吟,挺腰粗魯的衝撞可憐兮兮的菊蕾,顧自在他體內發洩出積蓄了幾天的欲望。
滾燙熱液在體內衝擊的噁心觸感讓沈奕苦不堪言,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夾在疼痛中那一波波甜美又極端的刺激。萎靡不振的分身漸漸抬頭,尖端粉嫩的鈴口哆嗦著吐出少量透明液體。
無力垂下的頭顱忽然被人粗魯的拽起,露出濕潤的猙獰道具。
鬆軟紅腫的菊蕾慢慢靠近黝黑的塑棒,直腸裡漏出來的白濁接二連三滴在上面,淫穢又殘忍的景象衝擊著理智的底線,激發出更加隱蔽的嗜虐。
一雙手握住沈奕的腰身,猛然按到底。
“……”
沈奕雙眼失神,喉結不住的抖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響。粗大的塑棒強行突破括約肌,貫穿到難以想像的深處,表面猙獰的疣體狠狠的摩擦脆弱的腸壁,讓沈奕又是疼痛又是舒爽,痛苦倍增。硬挺的分身頓時委屈的縮成一團。
隨後雙手被高高吊起,他不得不挺起胸膛,露出前方兩顆深紅色的肉粒,哢嗒兩聲後,雙腳也被冰涼的鐐銬鎖在木馬兩側。
葉何按了按正紅腫滲血的括約肌,平靜道,“喜歡嗎?”
尾椎部傳來撕裂般的劇痛讓沈奕只能斷斷續續的抽氣,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他無助的搖頭,屈辱又絕望的淚水從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
葉何低頭撕咬湊到跟前的乳頭,另一隻手玩弄腫脹的乳暈,時不時拉扯兩下,讓沈奕發出模糊的痛苦呻吟。
“……唔、不……”
沈奕忽然奮力的掙扎起來,然而深深釘入體內的假陽具以及被束縛住的四肢讓他無法脫動更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細長的銀針刺穿雙乳,由細到粗。
葉何耐心的撚搓銀針,卻帶給沈奕超乎尋常的痛楚。雙乳麻癢腫脹的痛感,讓他不停的低聲呻吟。而面對男人惡意粗魯的掐擰,沈奕卻連弓腰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用無助的眼神哀求對方。
葉何慢條斯理的旋轉銀針,並用酒精消毒創口,完全不理會沈奕的痛苦悲鳴。
十分鐘後,沈奕雙眼無神的望著胸口的兩枚乳環,以及下方重新昂揚挺首的肉刃。剛才乳環扣上的瞬間,他竟然再次勃起了。
葉何目不轉睛盯了他一會,按下遙控器。
機械木馬嗡嗡嗡動了起來,難以想像的粗大道具激烈的衝撞著矯健的軀體,將兩瓣白皙的臀肉打得鮮紅。像是從直腸頂到胃部的強烈噁心感,讓沈奕差點昏死過去。可憐顫抖的身軀被撞得搖搖晃晃,修長勻稱的雙腿只能無助的夾緊馬背來維持平衡。
體位的限制讓菊蕾不得不緊緊包裹著抽插的塑棒,帶來更加劇烈的疼痛。噁心疣體在摩擦腸壁的同時,狠狠的頂壓撞擊前列腺的位置,讓激烈甘美的刺激快速擴散到全身。
“……不、不要……唔……哈、啊——”
昂揚的鈴口忽然噴射出大量白濁液體,濺灑到沈奕的下腹、胸膛以及茫然無措的臉上。
15、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沈奕失神的哭泣呻吟,他感覺下半身已經麻木的失去知覺,胸前紅腫發脹的乳頭可憐兮兮的墜著兩枚飾環,只要輕微的喘息都能產生撕裂般的劇痛。菊蕾緊緊咬住尺寸驚人的道具,吃到最底,只露出沾滿透明滑液的黝黑馬背。
期間他曾經昏過去好幾次,可每次醒來不是在被兇殘道具狠狠的貫穿,就是哆嗦著腿只能任由男人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折磨。無論沈奕怎樣哭泣哀求,也無法讓葉何改變主意,反而引起他興奮的親吻。到最後沈奕甚至連合攏雙腿都做不到。
幽靜的環境中忽然傳來滴滴兩聲,沈奕慌張的搖頭,眼底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神情。可這些都無法阻止機械木馬的底座漸漸升起,規律的前後搖晃,新的一輪殘忍抽插又開始了。
等到葉何將沈奕拽下木馬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時間概念,又痛又癢的矛盾刺激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疲憊不堪的神經,以至於最後那根粗大陽具毫不留情侵犯腸道時,帶來類似於內臟被頂壓攪動的噁心痛感深深停留在他的意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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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狼吞虎嚥的扒飯,一碗轉眼就見底了。對面剛喝完湯的葉何正在慢條斯理的擦嘴,雙眼舒服的微眯著,帶著飽餐後的愜意。只是他十指間交纏包紮的白色繃帶,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兩人吃完飯後,葉何帶上手套去洗碗,沈奕卻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兩眼無神就這麼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沒過多久,葉何回來了。他解下圍裙的時候,像是不經意般開口問道,“繼續玩馬嗎?”
夾雜在冷漠聲中的隱隱興奮,讓沈奕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他驚慌的抬頭只看到對方平靜的目光,濃黑的瞳孔裡倒映出他慘白的神情。
大腿根部隱隱的鈍痛殘酷的提醒著他那些不堪的回憶,沈奕咽口唾沫,低聲道,“不想……”
葉何似乎有點失望,又問了一句,“又不喜歡馬了?”
“沒、沒有……”沈奕嚇得差點咬到舌頭,連忙蒼白無力的解釋,“……不喜歡這樣的。”
葉何若有所思,冷不丁道,“更喜歡活的?”
沈奕茫然不懂,可當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到下方時,他立刻聯想到某種可怕的猜測,瞬間牙齒打顫,身軀發抖,大腿更是下意識的抽搐著,一時連椅子都坐不穩整個人癱在地上。
葉何面無表情,靜靜等待他的回答,像是完全沒有看到眼前一幕。
沈奕盡力蜷縮起身體,也不能阻止雙腿狼狽不堪的接連發抖,男人冰冷的目光,讓他不由自主想起記憶深處那些慘痛的經歷,被粗大到難以想像的猙獰道具貫穿身體的可怕疼痛,求饒哭泣卻得不到任何寬恕的悲哀無助。他再也承受不了這些羞辱折磨,崩潰的徹底失去理智,大聲痛哭起來。
等他哭累了,才發現葉何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座位,正蹲在他身邊看著他,俊秀的雙眉下,眼瞳黝黑深邃如海,不起一絲波瀾。
“喜歡那艘船模嗎?”他忽然問道。
被教訓怕了的沈奕再也不敢隱瞞,老實回答,“喜歡。”
葉何用纏滿繃帶的手摸摸他的腦袋,又微笑著說,“送給你,好不好?”
沈奕怔怔的望著眼前猶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16、
有時候,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像幾個月前沈奕看到葉何,還會嚇得連椅子都坐不住,可現在卻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對方的服務。
夜晚的房間裡,只有電腦顯示幕發出幽幽的藍光。
沈奕目不轉睛盯著螢幕,手推著一盤堅果往旁邊送。
葉何熟練的拾起堅果將殼剝開,取出果仁卻沒有吃,擱在旁邊的空盤子上。
沈奕玩著遊戲,偶爾會拿起幾粒慢慢的吃著,有時候手忙不過來,葉何還會喂到他嘴邊。
一晚上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沈奕懶洋洋的打哈欠,葉何則離開房間,先去洗澡。
在他離開以後,沈奕原本沒精打采的神情漸漸淡了,只剩下麻木茫然。
最近一段時間,葉何都很正常,每天鞍前馬後的伺候,幾乎只要沈奕哼一聲,葉何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如果不是葉何偶然在情欲上表現出的強勢,沈奕幾乎都要以為他只是雇了個沉默寡言的僕人。
幾個月的相處,沈奕漸漸摸清葉何的個性。他話不多,也沒有特別的興趣愛好,有時候甚至可以一整天都默默看著沈奕,一下也不動。開始沈奕還會心底發怵,可時間長了,就連那道時刻存在的目光也都習慣了。
與喜好同樣,葉何也沒有什麼厭惡,唯一討厭的只有兩件事,沈奕想逃,還有沈奕說謊。
被囚禁以前沈奕總是習慣性的隱瞞,只表現出外人想要看到的一面。可在葉何面前,他的所有偽裝都失效了,男人總能第一時間辨別出他究竟有沒有說謊。更讓沈奕心生畏懼的是,發現他說謊之後,葉何不會立刻爆發,只會默默記上一筆,等到心底陰鬱濃稠的快要溢出底線的時候,再送給沈奕一個“驚喜”。
沈奕吃盡了苦頭,再也不敢隨意搪塞,到最後他在葉何面前竟然會很自然的就顯現出最真實的一面,這個轉變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溫水裡煮著的那只青蛙,正在逐步適應這樣沒有尊嚴、自由的生活,也許有一天他對葉何的恨意也會慢慢消失,最終全盤轉變成……
“鈴鈴鈴——”
沈奕打了個顫,從走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刺耳的鈴音還在堅持不懈的響著,鬧鐘嗎?他怔了一會,在房間裡四處翻找,終於在櫃子最底部發現源頭,一部手機。
手機……沈奕麻木的眼神中閃過一團光亮,他飛快的按下通話鍵,可惜對方已經掛斷了。
沈奕沒有太失望,他用力握住手機,就像抓住了最後的希望。葉何在洗澡,只要……只要抓住這段時間跟外界聯繫上,他就能擺脫這樣難堪的困境,恢復從前的生活,有機會甚至還能殺了外面那個男人洗刷所有的恥辱,對,殺了他!
心底有個聲音在拼命嘶叫呐喊,沈奕手都在發抖,卻沒有任何遲疑,按下解鎖鍵。螢幕上出現了一副讓人眼花繚亂的圖案,旁邊還有十分鐘的沙漏倒計時。
是移塊拼圖?
浴室裡的水聲還在響著,沈奕深吸一口氣飛快的移動圖塊。繁亂的圖形四處散亂開,沒有任何規律,極大挑戰著人們的耐性,也許是對自由的渴望刺激了沈奕,他漸漸玩起了興趣,解得入迷。等到倒計時只剩三秒的時候,螢幕上的圖形也還原大半,只差最後一塊……
沈奕心都跳到嗓尖,食指往上一滑。可惜落了個空。
葉何抽出手機,濃黑的眼瞳沉默的直視他。
“有來電。”沈奕慌了神,表面卻強裝鎮定。
葉何盯他看了一會,直看得他頭頂發涼。心虛的沈奕畏縮著,蜷了蜷腿,然後眼睜睜的看見困了他十分鐘的關卡,葉何只用了七秒就解開。
靈活修長的食指滑動時沒有絲毫停滯,直看得沈奕目瞪口呆,悻悻暗罵變態。
葉何看著螢幕,遲疑了會,才回撥過去。三秒後,電話接通,裡面傳來輕柔好聽的女聲,“葉何。”
沈奕心底的那一丁點畏懼立即被濃濃的好奇取代,他眼巴巴的望著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葉何,就差把“我想知道”四個字寫在臉上。
葉何卻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拿著電話走出去。
17、
“葉何。”
“嗯。”
“你還好嗎?”
“好。”
“我在T市,找了份新工作,也認識了新的朋友……”
葉何靜靜的聽手機另一邊的女人講訴這段時間的經歷,他雖然沒有說話,神情卻是意外的柔和。
“對不起……”女人頓了頓,忽然低聲抽噎著道,“……我太懦弱,竟然就這麼離開了,丟下你一個人……對不起,葉何……”
哀傷哭泣的聲音從手機裡斷斷續續傳出。葉何坐在客廳裡沉默的聽著,眼神卻牢牢鎖定著右邊的那個房間。雖然有牆壁阻隔視線,但葉何卻好像可以穿透一切阻隔,看到房間裡那個他沉溺已久的執念。
“沒關係,”葉何瞳色幽黑深沉,像是潭冰冽的泉水,語氣卻溫柔的仿佛在對情人低喃輕語,“我不是一個人了。”
“真的嗎?恭喜你。”女人破涕轉笑,輕聲叮囑道,“有了愛人就要好好照顧她,平時多忍讓一些,兩個人在一起只依靠愛情是不夠的……”
葉何也笑了,一字字的說,“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也別忘了照顧好自己,就像你說的,生來就被遺棄的我們,如果連自己都不珍惜,還有誰會珍惜我們……”
葉何無意識的攥緊拳頭,力道大到指尖發白,眼神更是陰鷙得可怕,可他的語氣卻是波瀾不驚,甚至比之前更淡半點,“我會的。”
“葉何……”女人像是回憶起哀傷的往事,語調轉低,哽咽著道,“我後悔了,畢竟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明亮的日光燈將葉何俊朗的五官照得蒼白似紙,顯得眼瞼下的陰影更加濃郁,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沉寂。他默了幾秒,輕輕的問,“你還愛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想存份念想吧,畢竟那是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印記……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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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沈奕豎著耳朵,卻只能隱約聽到葉何說出“嗯”“好”之類簡單的答語,正想靠近點聽,卻看見葉何回來了。
男人坐到床邊,面無表情看著他,直看得他心裡發怵。忽然間身體被大力掀翻,整個人面朝下被死死按在床上。
沈奕雙腿下意識的彈動兩下,沒有掙扎。
葉何不說話,可沈奕卻能感受到男人灼熱帶有強烈侵佔意味的視線,正在逐步掃視他的全身。
腳底,小腿,膕窩,大腿,鼠蹊部……
短褲被扒下,露出白皙挺翹的臀部,緊致的菊蕾因為寒冷的刺激,微微發著抖。
隨後腰部被抬高,改成跪趴的姿勢,修長的手指突破括約肌,騷刮起甬道裡敏感的粘膜。
“啊……作什麼……”
沈奕驚叫一聲,渾身肌肉本能的繃緊,僵硬的忍受直腸內噁心的挖弄,還有手指進出穴口發出的濕潤水聲。
葉何單手握住沈奕窄細的腰際,阻止他下意識的閃躲,另一隻手則狠狠的插弄開始變得鬆軟的菊蕾,並壓迫敏感濕潤的前列腺,逼迫沈奕發出輕微的呻吟。
沈奕氣得渾身發抖,葉何的態度就像是在檢查自己的所有物,強勢粗魯,完全不理會他的意願。可即便如此,他也連象徵性的抵抗都不敢,只能在心底氣憤咒駡。
兩指肆意的翻攪括約肌,隨意擴張兩下後,葉何就扶著灼熱的肉刃釘入菊蕾,殘忍的貫穿到底。不等沈奕適應,他便開始挺動腰身,激烈的抽送起來。
“啊……唔……”
沈奕難受的喘息,默默忍耐著括約肌被撐裂的痛楚。男人大力的抽插著菊蕾,時不時帶出鮮嫩的腸肉,像是打樁機般的激烈衝撞攪轉著腸道,造成類似內臟被頂壓的強烈噁心感。沈奕皺眉悶哼,額間早就溢出細細的冷汗,兇猛強烈的侵犯讓他渾身疼痛,耳內更是嗡鳴作響。他本能的往前爬去,卻被葉何緊扣著腰拖回來,換來一波更加殘忍的抽拔。
葉何盡情的馳騁著這具只屬於他的誘人肉體,一邊興奮的親吻看到的每一片肌膚,留下或深或淺的印記。
沈奕無力的閉上雙眼,尾椎部傳來持續鮮明的疼痛,然而分身卻違背意願挺硬高昂著,偶爾吐出少量稀薄液體……
葉何釋放出獸欲後,小心翼翼的拔出分身,趁白濁還沒流出來前迅速將脫在一邊的短褲塞了進去。與肉刃截然不同的觸感讓沈奕意識到他幹了什麼,心底暫態被憤怒恥辱充斥著。
葉何揪起沈奕的頭髮,讓他偏過頭,欣賞著一會他滿臉難堪羞憤的神情。修長手指粗魯的塞進嘴裡,夾起濕滑的舌頭隨意玩弄,另一隻手則開始撫摸著沈奕全身的皮膚,最終徘徊在右上方。
略帶薄繭的掌心輕輕的摩挲右肩胛區域的皮膚,濃黑的眼瞳深處跳動著殘忍的隱欲。
18、
第二天下班,葉何帶了個巴掌大的鐵塊回來。他花了大概一周的時間耐心打磨,才在上面弄出不算難看的“葉何”兩字。
沈奕不知道男人又哪裡不對勁了,也許是組裝機械玩夠了,想來體會一下藝術人生?不過只要葉何不來折磨他,發什麼瘋都可以,沈奕在心底帶著惡意的揣度,嘲弄的看著男人整晚的擺弄鐵塊。
可等到葉何將他背部朝上牢牢綁起,並在旁邊用酒精噴燈炙烤鐵塊時,他就笑不出來了。
銀白色的鐵塊接觸不停跳動的藍色火焰,翻轉灼燒。在熱到扭曲的空氣中,向外凸出的兩個字很快由黑轉紅。沈奕驚恐的瞪大眼睛,額間滿是細細的冷汗,如果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葉何的意圖就是傻子了。
“不——不要……”
沈奕慌張的掙扎卻沒有造成任何效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字漸漸變成漂亮的橘紅色。
葉何捏住護手的地方,仔細端詳燒紅的兩個浮字,然後坐到床邊沉默的看了一會沈奕。他忽然笑了,撫摸被嚇得連牙齒都在打顫的青年,溫柔道,“別怕。”
沈奕拼命的搖頭,驚恐的盯著他手裡通紅的炙鐵,“不、不行的……葉何,住手……會被弄壞的……”
葉何不理會,強硬按住他的脊背,握著炙鐵慢慢靠近,凝視面前白皙肩胛的眼神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殘忍的就像是條吐信的毒蛇。
姿勢的受限讓沈奕看不見葉何的動作,但這不代表他感受不到皮膚被高溫炙烤的灼熱。強烈的恐懼刺激著他的脆弱的神經,讓他發出可憐至極的哀求,“不!不要這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葉何,不要這樣對我……”
兩行淚珠從眼角溢出,打濕床單,沈奕抽噎著鼻子,隱隱發紅的眼圈讓他現在看起來可憐又怯弱。
過了一會,上方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沈奕掙扎著看過去,葉何沉默的望著他,手中燒紅的炙鐵發出滋滋的細響。
沈奕臉色發白,掙扎著努力勾過去,把頭埋到男人的襠部。牙齒咬開拉鍊,他低頭尋找毛髮間灼熱挺硬的分身。青筋猙獰肉刃被放出來的瞬間,差點打到他的鼻子。他艱難的吞咽唾沫,遲疑了會,張開嘴努力想將粗壯的分身含進去。
葉何卻有些不耐,往裡挺了挺腰。尺寸驚人的肉刃瞬間捅進沈奕沒有防備的嘴裡,沿著咽喉深入直直頂到會厭。
葉何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被痙攣喉道包裹的滋味。
沈奕被動的吸吮舔弄著口中的分身。似乎意識到對方的不情願,葉何忽然將炙鐵伸到火焰上。
赤裸裸的恐嚇讓沈奕瞬間慘白了臉,他壓制住反胃般的噁心感,用舌尖費力舔弄,艱難的吸吮起逐漸膨脹的肉刃。
葉何滿足的歎息,一隻手繞到沈奕胸前摳掐起飽滿的肉粒,偶爾揉捏上次穿環時遺留下來的孔洞,另一隻手卻還將炙鐵放在焰上時不時過一下。
沈奕不住的發抖,流下的淚水很快糊濕了濃黑的毛髮叢,繼而落到分身上又被他舔舐進嘴裡。被誇張撐開的口腔裡彌漫著鹹腥膻味,充滿了另一個男人的體味,沈奕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淪落到這麼淒慘的地步。
他麻木的活動下顎,吞吐著膨脹的分身,盡力的取悅面前這個男人。
葉何忽然拔出分身,抓起沈奕的頭髮,盯著他冷漠問道,“你是誰的東西?”
聞言沈奕臉上流露出恥辱、難堪的神情,可當他的視線落到男人手中的刑具時,卻又好像被一盆涼水澆下,瞬間清醒了。他抿了抿嘴,在葉何感到不耐煩之前僵硬的說,“你的。”
葉何嘴角泛出點笑容,他鬆開沈奕,用指尖摸了摸對方沾滿透明滑液的雙唇,單手快速套弄起分身,灼熱的眼神死死盯著依舊難堪無措的沈奕。
男人想做什麼,不用說沈奕也知道,他羞辱的渾身發抖,卻不敢避開直頂鼻尖的那根肉棒。他實在是被弄怕了,葉何總能想到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侮辱他。原本強烈的抵抗意志早就被長久的時間給消磨得一乾二淨。
終於,葉何低喘一聲,將濃稠的白濁噴灑到沈奕臉上。
不堪的侮辱方式讓沈奕痛苦的閉上眼睛,心底卻松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嗤”的一聲。
“啊啊啊啊——”
沈奕痛苦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掙扎,皮肉燒焦的氣味瞬間充斥到鼻尖,右肩胛傳來的錐心疼痛讓他幾近昏迷,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只隱約看到葉何冷酷的將他按在床上,制住了他所有的掙扎反抗,過了很久才把炙鐵拿開。
原先明亮的兩字現在變得黑漆漆,什麼也看不清。沈奕右肩胛處火辣辣的刺痛,讓他渾身冷汗不斷的滴落,最後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記住你的身份。”
低沉不容置疑的話語聲就像是肩胛處焦黑的印記一般,深深的烙在了昏厥前沈奕的心底。
19、
黃昏時刻,葉何回到家,有條不紊的將購買的各類食材以及用品存放妥當後,才慢步走向房間。
光線灰暗的房間裡,窗簾緊閉隔離日光,讓原本幽謐的環境變得有些沉悶。
葉何脫下外套擱在椅子上,平靜的整理著房間內散亂的物品,完全無視角落裡那人傳出的嗚咽哀求。
等到他收拾好一切,沉默的走到床邊時,沈奕已經是雙頰通紅,涕淚橫流,臉上痛苦又難掩快感的神情更是讓葉何興奮的笑了起來。他伸手到沈奕的後方,拔出股間那根黑色的兇器又狠狠的插回去。
“啊……”沈奕痛苦的仰起頭,可嘴裡發出的甘美呻吟卻是更加急促。葉何拍打著他白皙挺翹的臀瓣,偶爾抽出猙獰的道具旋轉著鑽入。
沈奕腰部以下的部分止不住的發抖,沒有拘束的分身早就變得滾燙腫脹,沉甸甸的囊袋也有些稀薄,大腿根部更是沾滿了白濁液體,可見他不止發洩過一次。黑色的道具進出股間時,射在腸道深處的精液被帶出少許擦成泡聚在紅腫鮮嫩的菊蕾周圍,讓眼前的景象顯得更加淫亂。
黑色的按摩棒抵壓前列腺帶來的極端刺激吞噬著沈奕僅剩不多的神智,他口齒不清哀求連連,“給、給我……求求你……我受不了……快給我……”
葉何滿意的笑了,手指在沈奕鼠蹊部又掐又揉,按摩棒更是旋轉著角度插入,沒過多久沈奕就呻吟著達到高潮。
忽然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讓他從美妙的餘韻中清醒過來,四肢的束具被解開,口銜也取下,黑色的兇器卻依舊殘留在他的股間。葉何濃黑的眼瞳間隱藏的那一抹熾熱執念,讓沈奕又驚又怕,他認命似的低頭爬到男人襠部,用嘴舌取悅起那根早就硬的不行的分身。
葉何按住胯下的腦袋將分身送得更深,對方日漸嫺熟的技術讓他發出滿足的低喘,可落到沈奕耳中卻是十足的羞辱。
葉何總能準確的試探出他的底線在哪裡,讓他每每以為被逼到絕境,卻又差一點完全崩潰。只能這樣狼狽不堪的徘徊在絕望與生存的邊緣,任憑心底的反抗意志一點點被男人以各種手段抹滅。
在釋放出欲望的那一瞬間,葉何沒有拔出分身,反而用力挺了挺腰。
大股粘稠鹹腥的液體直接噴入咽喉,後腦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的胯下,鼻腔擠壓造成的呼吸不暢讓沈奕只有本能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行走幾日的旅人遇見清泉時的饑渴。
事過葉何安慰般撫摸依舊老老實實含著他分身的沈奕,眼神安寧平靜。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他摸了摸沈奕的頭髮,才去接聽。過了半會,淡淡應了一聲,“好。”
掛斷電話,他將鎖住沈奕四肢的束具重新扣起,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沈奕偏過頭,男人眼底的溫情脈脈讓他十分不適應,更感到羞辱與難堪。
葉何沒有計較,他好像有什麼急事,甚至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熟悉的門鎖聲落下後,沈奕茫然的望著天花板。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調養,肩胛處的烙傷早就好了,可沈奕卻時常感覺那裡隱隱燒灼著疼,那種可怕的疼痛連同男人侮辱的話語一起牢牢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中。雖然沈奕看不到,但從葉何每次情動時灼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烙下的那兩個字肯定十分清晰醒目。
想到這裡,沈奕無力蜷縮起身體,不斷的顫抖。那個醜陋的疤痕就像是在無情的嘲笑他已經是一條被主人打下烙印的狗。
是啊,他現在可不就是一條獻媚取寵的狗,每天搖尾乞憐,看人臉色。明明被操的死去活來,心裡卻又爽得不行,葉何甚至只需要一個吻就能讓他渾身癱軟,任由擺佈。也許不用多久,他就會徹徹底底變成被男人馴養的奴隸。
沈奕狠狠搖頭,從自怨自艾的心情中清醒過來,眼底更是流露出堅定。
他要逃,離開這裡!
像是抓住什麼,沈奕奮力坐起來,看向四周尋找可以撬開金屬束鎖的工具。
床單,毛毯,木板,椅子,外套……
沈奕眼神一亮,簡直欣喜若狂,他不止一次看見過葉何將鎖具的鑰匙丟在外套口袋裡。他努力的用腳將椅子勾過來,然後艱難的扯下外套,並心底默默祈禱。好在老天終於站到他這邊了一次,鑰匙乖乖躺在衣袋裡。
沈奕激動的聯手都在發抖,他努力使自己平靜,顫抖的打開束具。雙手解放後他又從隔壁衣櫃裡翻出葉何的衣物,沈奕一時也顧不得對那個人的厭惡,連忙套上。棉質衣料包裹身體的觸感竟讓他覺得是那麼的陌生,重獲自由的喜悅甚至讓他完全忽視了後方的隱痛。
時間有限,沈奕不得不放棄清理身體的打算,套上褲子就要離開。走動間液體從體內流出的噁心感,在讓沈奕感覺到羞辱的同時,不由的在心底更加痛恨那個男人。
逃出去後一定要殺了他!不,直接殺太便宜他了,要讓他也嘗嘗自己受過的折磨。
沈奕咬牙切齒想著,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葉何在他胯下輾轉呻吟模樣,雙唇沾點白濁,幽黑的眼瞳裡不再是病態陰鬱,而是被濃濃的情欲充斥著……
沈奕身軀一僵,努力忽視有了反應的下身,繼續朝門的方向走去。
大門近在咫尺,沈奕試探著轉動把手,發現葉何居然沒有反鎖時,心情頓時更加激動了。
防盜門吱呀一聲打開,沈奕喜悅的心情還來不及噴發,就有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映入眼簾。
葉何在外面幽幽的望著他,不知道這樣站了多久。
等到沈奕想要開口呼救的時候,已經被捂著嘴重新拖進門裡。他死死扣住門的側邊,不肯放手,最後卻在男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屈服了。
門扇輕輕的合上那一瞬間,沈奕絕望的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發著抖,眼睜睜的看著葉何濃黑的眼瞳裡再次湧現出熟悉的瘋狂以及從沒消失過的執念。
——正文完——
番外
20、過去
葉何從來不指望沈奕會記得他。
就像人們不會記得曾經施捨過路邊乞丐一個饅頭,就算那個乞丐因為這個饅頭撿回一條命也一樣。乞丐就是乞丐,跟生活在雲端的貴公子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因為這個饅頭沒有餓死的乞丐卻會記住路人一輩子。
十五年前XX市孤兒院附近的巷子裡,葉何抱著頭縮在角落裡,面無表情看著腳邊的小石子,對於周圍的拳打腳踢、惡意辱駡完全無動於衷。
這種咒駡甚至毒打,對葉何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飯。孤兒院裡資金有限,食物嚴重缺乏,大部分孩子都過著有著上頓沒下頓的生活,老師們往往會在平均分配後,將多餘的食物獎勵給表現出色的孩子。
從小智力超群,特別在記憶方面表現出極大的天賦的葉何常常成為這樣獎勵對象,可他也因此受到其他同齡人的嫉恨、排擠,甚至污蔑。
後來犯過幾次“偷竊食物”過失的葉何很快遭到了老師們的反感,頻繁的饑餓以及“禁閉懲罰”開始讓葉何看起來發育的不太正常,蒼白的皮膚,大而幽黑的眼瞳,下巴尖的幾乎可以看到骨頭,特別是同齡人的排擠讓他養成了自閉陰鬱的怪異性格,總是死氣沉沉的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這樣更讓老師們覺得厭棄。
這麼一來,對其他孩子變本加厲的行為老師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有看到。
小巷裡單方面的毆打持續了十多分鐘才停止,葉何的不抵抗讓其他孩子覺得很無趣,他們罵罵咧咧的說著從大人那裡聽來的幾句髒話後,就一哄而散的走了。
葉何慢慢的擦拭嘴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忽然眼前一道陰影投下,有人蹲在他面前伸出了一隻手,“喏,給你。”
白淨的掌心裡有一塊糖果。
葉何仰頭,看到了一張漂亮的笑臉。這個微笑對於似乎已經被世界遺棄太久的他而言,就像是烏雲密佈的天空中忽然裂開了一道光。
從那以後,在沈奕不知道地方,總有一雙幽深的眼瞳躲在暗處默默的注視著他……
葉何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瘋狂的追逐所有跟沈奕有關的事情,看見沈奕就像是乾枯的海綿遇見水一樣,恨不得將對方全部裹在身體裡面。這樣畸形情緒的滋生,同時也讓葉何將沈奕之外的人全部封閉在他的世界之外。
在他眼裡,所有人只分兩類,沈奕、其他人。
後來孤兒院因經營不善倒閉,葉何無處可去,只知道在沈奕家附近徘徊,差點就這樣活生生的餓死。幸好只剩一口氣的他遇見同在孤兒院時期的小姐姐。
葉何眼中滿是污穢的世界裡開始多出了一個分類,家人。
小姐姐耐心的教導葉何怎樣正常與人接觸交際,並幫他找到份修理廠學徒的工作,隨後葉何在機械方面驚人的天賦被發掘了出來。修理廠的師傅十分看好葉何,甚至想出資供他繼續學業,可是卻被葉何拒絕。
去讀書就意味著窺視沈奕的時間變少了。所有與沈奕無關的事情都不能引起他半點興趣。
再後來,沈奕出國留學。
葉何惶然無措,好像猛然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渾渾噩噩過了半年後,他開始靠製作機械轉移注意力。
還沒等葉何跟去國外,沈奕已經學成歸來,卻變了。
雖然在外人看起來沈奕變得更加優秀,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可葉何卻發現這個人從骨子裡壞掉了。虛偽狡詐,冷漠無情,自願在奢靡的享受中不堪墮落。
可是這又怎麼了?他還是沈奕。
喜歡沈奕,窺視沈奕,早就成了葉何的一種習慣。
長時間的壓抑等待,讓葉何的行為舉止變得更加不可理喻。沈奕回國後不久,他就開始瘋狂的組裝機械換取金錢,指縫間常常佈滿了細小的裂口,觸目驚心。
沈奕在軟香溫玉間醉生夢死時,葉何往往會在一牆之隔的鄰里默默窺視,甚至還會裝成修理工到沈奕包養的情人家中,用纏滿繃帶的手裝下隱秘的窺視裝備。
沈奕在抱著情人溫存時,葉何則在漆黑幽靜的房間裡,對著電腦裡的錄影自瀆,宣洩心底深處壓抑多年的瘋狂隱欲。
所以當沈奕被囚以後,曾經對葉何以前的生活十分疑惑,因為這個人竟沒有任何的興趣愛好。
其實他有的,他最大、也是唯一的愛好,就是沈奕。
可是這些陰暗不可告人的窺癖在沈奕身邊出現那個笑容溫婉的女人後,就消失了。那個讓沈奕眼中充滿愛意的女人是葉何的小姐姐,他唯一的家人。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人能阻止葉何發瘋,一個是沈奕,另一個就是梁薇。
不知情的梁薇對著葉何吐露心底的愛慕,她喜歡沈奕,想要組建一個溫馨的家庭,而沈奕也答應永遠照顧她。
——小姐姐愛上了沈奕,沈奕也愛上了小姐姐……
葉何送走梁薇時,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所以梁薇沒有發現異常。
可那以後葉何又恢復到沈奕回國前的精神狀態,失魂落魄,人也快速消瘦下去,短短半個月竟然只剩下皮包骨。
梁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對於葉何這樣的狀態十分擔心。她甚至丟下熱戀中的沈奕,搬來專心照顧葉何。
葉何不吃不喝想了三天,好像想通了。他讓小姐姐安心回去了,自己找了家普通的小公司就職,每天按時上下班,重複處理同樣的事情來麻木自己。
就這樣,心底長年累月積蓄的情感被壓抑到甚至連他自己都感受不到,有時還會在夢裡很自然的對待已經成為他姐夫的沈奕。
可是這一層好不容易鑄造起來的偽裝城牆終於還是被摧毀了。
梁薇滿臉疲憊找到葉何。她懷孕了,是沈奕的孩子。可當她欣喜若狂告訴沈奕時,換來的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打掉吧。”
葉何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憤怒,他驚覺心底最美好的東西正逐漸沾滿污穢。
——原來沈奕已經壞的這麼嚴重。
梁薇在葉何的陪同下墮胎後,就傷心的不辭而別,徹底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寂靜的工作間裡,葉何望著手中機械未成品發呆,精細的零件正泛著金屬特有的冷漠光澤。忽然他拇指輕彈,齒輪旋轉著高高彈起,落下時只聽哢嚓一聲,齒痕恰好嵌進對應的卡槽裡。
葉何笑了。
——既然沈奕壞掉了,那就修好他吧。
沈奕薄情,喜新厭舊,沒心沒肺的近乎於冷漠,任何愛與恨在他心中都不能長久。而他最大的優點就是,面臨困境時,適應能力驚人。
——那麼,怎麼修?
讓沈奕習慣他,就像他早已習慣沈奕一樣。
——沈奕不會習慣。
那就逼他習慣。打碎他的自尊,把他像狗一樣栓在家裡,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
——力度太大,會壞掉。
不會壞的,就算所有人都壞掉,沈奕也不會,因為他最看重的永遠都是自己,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就像機械一樣,沒那麼容易壞。
——那很好修啊。
靈活的十指熟練的擰上螺絲,接通線板,機械嗡嗡嗡興高采烈的運轉。葉何輕吐一口氣,面帶微笑伸了個懶腰。
——只要避免徹底壞掉就可以了。
幼年被雙親遺棄的人,心裡都有一道永遠癒合不了的傷疤。
葉何是這樣,梁薇也是這樣。
沈奕已經將梁薇的傷疤撕得鮮血淋漓,所以葉何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因為他不知道面臨又一次的遺棄,他究竟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確定要修好沈奕後,他買了輛車,辦了駕照,其他藥水物品之類的東西也都準備妥當,卻足足等待了半年也沒有動手。
條件還不夠成熟,他沒有把握能讓沈奕從原來的世界上毫無痕跡的消失。
他就是像經驗老到的獵人,耐心的埋伏在陷阱旁,等待獵物鬆懈的那一瞬間。
終於,那個下雨天他等到了。
當相貌俊美的青年帶著似曾相識的笑容坐上車時,葉何就知道,他終於抓住了他的沈奕。
21、偽NP(上)
自從看到守在門外的葉何起,沈奕就知道他完了。猛然從亢奮的心情中清醒過來,他立即意識到他中了一個很愚蠢的陷阱。
居高臨下望著他的男人雖然沉默著,眼底卻劃過無數複雜的情感。執著,殘忍,審視,更多的卻是令人窒息的病態陰鬱……
沈奕表情麻木,沒有求饒,無數次慘痛的經驗告訴他可憐兮兮的哀求除了讓男人變態的獸欲得到滿足外,沒有任何效果。他麻木的任由葉何將他拖回房間,重新鎖了起來。雖然葉何沒有動怒,但沈奕很清楚,這並不代表他寬容大度的當作一切沒有發生過。
這只是他折磨沈奕的手段而已,他熱衷於享受著沈奕惴惴不安,惶恐顫抖的模樣。
期盼已久的希望被無情粉碎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極端的厭惡。沈奕眼神空洞消極的對待葉何,對他所有的行為都無動於衷,就算男人做滿一桌沈奕喜愛的食物,沈奕也只是吃幾口就不動了。
但奇怪的是,面對這樣的行為,葉何沒有一如既往的強迫蠻橫,反而對待沈奕的態度越來越溫柔,甚至連以前頻繁的發洩行為都少了許多。
沈奕心裡松了一口氣,逃跑未遂那天看到葉何再次瘋狂的眼神時,他忽然領悟到這個強勢天才的男人真正的弱點在哪裡。
真相就像是隔了層輕薄的白紙,一戳即破。葉何愛他,不會殺他,更不捨得他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
他就是葉何的弱點。
自認為扼制住對方要害的沈奕就這樣跟葉何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星期。
有天晚上,葉何忽然將一套調教用的皮具丟在他面前。
黑色的手腕束具,兩個鱷魚齒狀的夾子,一個項圈,幾根皮條連接而成有著奇怪孔洞的皮衣,塑膠做成的口銜另一端則連接著尺寸誇張的假陽具,這樣的深度讓人毫不懷疑可以直接貫穿咽喉,甚至將口唇撐裂。
沈奕顧不得偽裝出來的麻木,驚恐的看著他,“你……”
他才說出一個字,就被揪著頭髮仰起頭,隨後那讓人驚懼的道具就直直插進嘴裡。
沈奕瘋狂的掙扎,手腳抽搐顫抖,嚴重窒息的痛苦讓他艱難的咳嗽、喘息,原本白皙有點蒼白的臉頰卻因為激烈的掙扎變得緋紅。
葉何用幽深的眼神著迷般看著他,濃黑的眼瞳就像是兩渦不斷旋轉的黑洞。
過了很久,沈奕才漸漸平復,習慣這被碩大道具抵住會厭的痛苦。他怯弱、哀求的看著男人,卻無法打動男人的心意。
葉何慢條斯理的將整套皮具給沈奕穿好,樣式怪異的皮條橫過腰際繞到下陰包裹著囊袋,勒出兩顆飽滿的圓球。白皙的臀部被黑質的皮繩分隔成兩瓣,菊蕾位置卻殘留一個小洞,可以清楚的看到鮮嫩的皺襞驚恐的收縮著。尺寸驚人的分身則軟趴趴的縮在毛髮叢中,沒有任何束縛。
最後,葉何將項圈扣上,兩個鱷魚也夾在沈奕胸前,尖銳的利齒很快刺破飽滿的肉粒,滲出輕微的鮮血。
沈奕低鳴一聲,瑟縮著抽搐兩下。
葉何溫柔的用口舌將受創的乳尖包裹吸吮,舔舐去多餘的鮮血。沈奕的喉結艱難抖動,雜亂的鼻息加粗加重,修長白皙的身軀漸漸像是情動般隱隱發紅。
隨後葉何輕輕用拇指將沈奕嘴角不受控制而溢出的口水擦乾,又取出一件寬大的T恤套在他外面,下面露出白晃晃的兩條長腿。葉何取來剃鬚刀沉默的將沈奕私處的恥毛剃得一乾二淨,期間沈奕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眼前這個瘋狂的變態,讓他徹底成為只能使用後面才能高潮的怪物。
處理好一切,葉何滿意的將沈奕推搡到門口。
門扉開出了一條不小的縫,可以清晰的看見外面的走道。面對沈奕的疑惑,葉何狀似好心的微笑道,“要去能讓你開心的地方。”
沈奕忽然快速往裡跑。
葉何早有預料,他扣住連接在項圈上的皮繩,然後將掙扎絕望著不停扭動的沈奕一點點拖回來。
沈奕嗚咽著搖頭,哆嗦的跪在葉何腳邊,就差向他磕頭求饒。葉何不理會,拖著皮繩強迫他走出去。
自從被囚禁之後,沈奕做夢都想著能離開這間屋子,可等到真正實現的這天,他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在皮繩的限制下,他心驚膽戰著依從葉何的粗魯拉扯走下樓。
也許因為是深夜,兩人沒有遇到一個行人,順利到達1樓。
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裡,沈奕艱難的移動著,雖然沒有外人在場,可下體涼颼颼的異感,胸前麻癢的痛覺以及皮繩摩擦敏感私處的刺激依舊讓他感到十分羞恥。
忽然遠處一道強光打出,細碎的腳步聲慢慢接近。是巡邏的保安。
沈奕驚慌失措,他不敢想像自己這樣變態的裝扮被外人看到。葉何對沈奕窘迫的神情視而不見,拉扯皮繩的力度依舊強硬,不容置疑。
沈奕想反抗,可又怕掙扎造成的聲音反而引起保安的注意,只好祈禱保安千萬不要來這邊。
他的希望很明顯落空了,很快保安與他們之間只間隔了幾輛車的距離,沈奕死死的絞著皮繩,望向葉何的眼神滿是絕望。
黑暗中葉何的嘴角微微揚起,緊接著一股大力猛然將沈奕推到牆上。葉何靜靜的凝視他,然後用舌尖一點點舔舐沈奕因害怕而發抖的耳垂、臉頰、下巴。溫柔細膩的觸感讓沈奕感到一陣酥麻從頭頂慢慢滲入,軟倒無力的身軀還沒滑落就被葉何有力的托起。
高大沉穩的身軀將他的上身全都遮擋,只露出一段修長白皙的大腿。兩人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在激烈的擁吻。
巡邏來的保安剛好看到這一幕,他當成沒有看到哼著調走了。
保安還沒走遠,葉何忽然將沈奕淩空抱起壓在旁邊的車蓋上。
沈奕瞪大眼睛,還沒回過神,葉何就蠻橫的撞了進去。
碩大分身強行頂開緊皺的菊蕾撞壓到前列腺時發出的強烈疼痛以及快感,讓沈奕一時間都忘記他在哪裡,本能的從被填塞的咽喉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靜謐的黑夜中,這點聲音已經足夠引起旁人注意。
“什麼人?”
保安的呵斥聲絲毫沒有讓葉何收斂動作,他架起沈奕的雙腿,在他羞恥難堪的痛苦聲中,開始激烈的侵犯。沈奕難以置信,眼底的憤恨才剛剛聚集,就很快被這陣強烈的衝擊給撞碎了。
挺翹的臀部不受控制不斷的撞擊車蓋,發出沉悶的咚咚聲。胸前的鱷魚夾也隨著搖晃的動作,刺激著敏感紅腫的乳尖,造成麻癢難忍的痛苦。保安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沈奕痛苦的搖頭,然而光滑的車蓋上無法著力,他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狼狽的隨著葉何的動作而搖晃身體,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叫喊。
手電筒的強光很快打到兩人身上,又快速移開。
“呸,小騷貨。”保安咽了口唾沫,悻悻低罵了一句就很快走了。
雖然他刻意壓低聲音,但侮辱性的詞語還是無比清晰的傳到沈奕耳中,讓他羞愧的渾身都在發抖。而甬道內部粘膜也隨著他情緒的波動產生強烈的痙攣,讓葉何舒服的吐出一口氣,又這樣狠狠衝撞十幾次後,他就顧自發洩在沈奕體內。
被內射的噁心觸感是無論多少次都難以適應的屈辱,更何況這時候周圍是空曠寂靜的公共停車場,他穿著變態情趣片裡才有調教皮衣,乳頭上也戴著猙獰的鱷魚夾,赤裸著下身就這樣被人壓在陌生人的車蓋上狠狠的侵犯,種種刻意的侮辱讓沈奕本快麻木的神經再次受到衝擊,更可悲的是,男人抒發出欲望後,他硬挺的分身卻依舊精神抖擻高昂著。
葉何像是沒有看到,強迫著沈奕繼續前進。到達目的地後,他伸手將沈奕腿間流出的白濁塞回去,挖弄了幾下脆弱的粘膜引起對方悶哼呻吟後,又在沈奕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重重的擊打被撞得鮮紅的臀瓣,讓紅腫的菊蕾吃痛收縮。
“夾緊,別弄髒坐墊。”
說著他將沈奕塞進副駕駛位,就發動了車子。
22、偽NP(中)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達目的地。
沈奕跌跌撞撞的被拖下車,費力的打量周圍的環境。
陰暗潮濕的狹窄街道,忽明忽暗的路燈投下大片的陰影,裡面時不時傳出粗言穢語,以及淫亂的水聲,甚至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兩具赤裸的身體互相纏繞著律動,粗重的喘息,毫不掩飾的呻吟淫笑衝擊著沈奕的神智。
葉何取出眼罩給驚慌的沈奕戴上,讓他只能跟隨皮繩的拉扯力道,踉蹌的向前走去。
視覺感官被剝奪,聽力也就變得更加敏銳。周圍嬌吟低喘聲接連不斷傳來,就像張密密麻麻的網讓沈奕心底的不安加劇。
一隻噁心的手忽然貼上他的臀部,用力掐擰,然後尖銳的指甲狠狠刮刺紅腫的皺襞,帶來羞辱的疼痛。沈奕低鳴一聲,慌忙朝旁邊躲去,卻差點摔到地上。
“哈,裝什麼裝,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給人摸的嗎?這屁股還不錯,我唔……”
不懷好意嘲弄的中年男音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低聲咒駡幾句後離開了。
沈奕身軀僵硬,他終於知道這是哪裡,這是X市著名的暗街,充斥著暗娼以及流鶯的低等交易區。葉何帶他來這裡做什麼?沈奕極力控制牙齒的打顫,安慰自己,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拉扯力度忽然停了。眼罩被取下,出現在沈奕面前的是間寬敞的大廳,光線晦暗,頂上懸掛的昏黃燈泡是僅有的照明工具。原本空曠的大廳被一個個像是包廂一樣的隔間劃分開,顯得有些擁擠。
葉何面無表情牽著沈奕往裡走去。
路過的隔間大門敞開,外面有的還掛著牌子,上面寫著“我是淫蕩的小母狗”“請主人插壞我的賤洞吧”之類的文字。而裡面則是一個個跟沈奕同樣赤裸裝扮的俊秀青年或者是壯漢。隔間外的人則提著褲子到處尋覓看得上眼的對象,選中了則進入隔間迫不及待的享受淫蕩的肉體,絲毫不介意從穴口裡溢出的白濁,甚至有的還急色的從律動的兩人之間強行插進去。
沈奕驚慌又羞恥的跟在葉何後面,其他人時不時看過來的露骨目光以及隔間中傳出的放浪呻吟讓他渾身不舒服,這種骯髒淫亂的地方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
葉何將沈奕牽進靠裡沒人的隔間,在他惶恐的目光中用結實的繩索將他綁成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並固定在後面的鐵杆上。
“沈奕……”
葉何望著驚慌失措的沈奕,幽幽的念著他的名字,語速不急不緩,蘊含深情。然而下一刻黑色的眼罩卻將沈奕求饒哀求的眼神遮住,再次讓他陷入絕望的深淵。
完全黑暗的環境讓沈奕清晰的感覺到,身邊人離開了。
不——不會的,葉何不會這樣對他!
沈奕拼命的掙扎,絲毫不顧繩索狠狠勒緊皮膚造成的疼痛。
得知被一個人丟在這裡的沈奕心底頓時被各類驚慌難堪羞恥填充著,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不會的,不會的,葉何肯定是在嚇唬他,那個瘋子那麼在乎他,怎麼肯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被人糟蹋。他肯定在周圍看著……
沈奕努力平復驚慌的心情,被眼罩遮住的頭茫然四處尋找著。
“哈哈俺看到了什麼,一個賤屁股!”
一個陌生男聲突兀的響起,帶著濃厚的地方口音。直白屈辱的穢語讓沈奕害怕的往後縮,他是誰?葉何呢?葉何呢!
“哎這牌子上寫的啥啊,王叔你看看。”
“希望主人們狠狠懲罰……饑渴的肉便器。”一個聽似穩重的男聲回道。
還有其他人?殘留的自尊以及即將被淩辱的恐懼讓沈奕發出模糊的叫喊。
“騷叫什麼!”清脆的耳光讓沈奕頭狼狽的偏向一邊,那人打完之後又問道,“肉便器是啥啊?”
“哈哈哈就是你老家給人隨便尿的坑洞!”第三個聲音淫笑著說道。
忽然一隻手狠狠的捏了幾把沈奕挺翹的臀部,粗糙的指節蠻橫挖進菊蕾,似乎看到裡面殘留的白濁,男人晦氣的呸了一聲,“幹,早就被人玩過了啊!爛婊子!”說完又是響亮的兩巴掌,男人粗魯的左右開弓,扇的沈奕頭腦嗡鳴作響,一時都停止了思考。
“這麼賤怎麼可能沒被幹過?估計那洞松的你都能鑽進去了。”另一個男聲嘲道。
扇耳光的手忽然頓了頓,調轉方向揪起沈奕的頭髮,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這……這爛婊子長得好嫩啊,比俺村裡最俊的媳婦還漂亮,”他咽口唾沫,色眯眯的掐著沈奕的臉頰,猥瑣的笑道,“都能掐出水了,這麼美的婊子就算是個松洞,俺也認了!”
手掌在身上四處遊走,粗魯的掐著大腿間的嫩肉以及挺翹的臀瓣,沈奕難堪羞辱的搖頭,企圖讓眼前人放棄想法,結果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嘲笑,“哈哈這騷貨早就等不及了,你看都搖頭讓你別摸趕緊操死他!”
男人也被說得有點意動,脫下褲子碩大的肉頭抵住菊蕾,急不可耐的挺腰捅進去。
括約肌被撐開的疼痛卻比不上半點即將被陌生人侵犯的恐懼,沈奕絕望的掙扎,扭動不停,掙得束具叮噹響。
男人捅了好幾次,都滑到一邊不能進去,頓時急的滿頭大汗。
“插個婊子連洞都找不到。”另一個人誇張的嘲笑聲,讓男人惱羞成怒,對著赤裸著下身的沈奕拳打腳踢起來。
“爛婊子躲什麼躲!叫你躲!”
兩腿被分開綁在兩側的沈奕連躲閃都做不到,只能痛得悶哼不已。
剩下沉默很久的中年男聲開口了,“別打了,別還沒操就被你打壞了……”
男人訕訕住手,沈奕才鬆口氣,忽然兩根手指突破括約肌,摳著鮮嫩的腸肉轉了一圈,無意間按壓到前列腺的位置。
“唔……”
像是電流一般輕微的刺激讓沈奕本能的發出呻吟,掙動僵硬的身軀瞬間軟了下來,中年男聲慢吞吞的說,“哪有白操這麼好的事咧,要找到賤貨的騷點,他才會乖乖的讓你操。”
兩根手指隨後又變成三根,耐心的擴充著緊閉的菊蕾,開始射在裡面的白濁漸漸流出,成了最好的潤滑液。手指翻攪腸肉發出嘖嘖的水聲讓沈奕羞愧的無助悲鳴。
另一個男聲驚訝的大叫,“這騷貨濕出水了!瞧他這騷勁,肯定早就自己給玩松了……”
中年男聲嘿嘿笑道,“騷貨賤穴都饑渴的快合不上了,叔來給他開開葷吧……”
話才說完,灼熱的肉刃抵在穴口,用力挺進。
沈奕發出模糊的慘叫,顫抖著腿往後逃。可惜寬大而有力手掌牢牢扣住他的窄腰,讓他迎著肉刃的方向狠狠的撞了下去。
不要——不要!
碩大的兇器強行搗到最深處,帶來撕裂般的劇痛。晶瑩的口水從口銜中間的空洞裡不受控制的流出,沈奕狼狽的喘息悲鳴,心裡卻是痛恨又期待的不斷念著一個名字,葉何,葉何,葉何……
中年男聲低俗的辱駡打碎了他的希望,“還敢亂扭!小賤人,看叔怎麼操死你……”
說完深埋體內的粗大分身開始激烈的抽拔。
23、偽NP(下)
“翹高點賤人!”
粗魯的謾駡以及臀部被蠻力擊打的疼痛讓沈奕覺得異常羞辱,喉結顫抖著上下移動,被口銜撐開臉頰可憐兮兮的模樣不但不能引起絲毫同情,反而勾起更多的淩虐欲望。黑色眼罩早已被不知是淚水還是口水的透明液體浸濕,更深的色澤襯托著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淫靡。
握住腰際的手忽然拿開了,沈奕整個身軀的重量頓時只由被貫穿著的下身支撐。中年男聲哈哈大笑,像是馬達般一下一下用力挺腰撞擊,絲毫不顧沈奕搖搖欲墜發出的淒慘呻吟。
漸漸的腸道被摩擦的異感由刺痛轉為麻癢,盯准前列腺的猛烈撞擊全部化為極端甜美的快感,沈奕絕望的發現自以為傲的分身再次違背理智,昂首挺硬。
“小賤人有感覺了?”中年男聲敏銳的注意到這個變化,嘲弄道。
沈奕羞愧痛苦的搖頭,卻不能阻止全身爆發而來越來越激烈的快感。兩根手指忽然從口銜中空的孔洞裡伸進去玩弄他酸痛的舌頭,男人的手指不知道沾了什麼,濃厚澀苦立即從舌尖傳來,讓沈奕覺得反胃般的噁心。
似乎對沈奕厭惡乾嘔視而不見,男人惡狠狠道,“有這麼爽嗎?要不是怕你騷的再招人來,真想拿下這玩意聽聽你這浪叫的勁兒!”
言語行為的羞辱讓沈奕渾身肌肉緊繃,括約肌拼命的收緊,早就被調教良好的甬道用力吸吮著深埋體內的肉刃,爽的正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直喘氣,終於他狠狠往前一送,頓時貫穿到難以想像的深度,“賤人爛洞,就是給人操的命!”
沈奕絕望的悲鳴,手腳抽搐般顫抖,卻不能阻止噁心體液發洩在體內的事實。
碩大兇器“噗”的一下拔出肉穴,被操爛的穴口一時閉不攏,只能可憐兮兮的皺縮著,露出裡面深紅色的腸肉,同時淌出少量的白色液體。沈奕急速的喘氣,還沒平復呼吸下腹忽然挨了狠狠的一記,“賤人,誰准你吐出來的!”
拳腳像是雨點般落下,被死死綁在兩邊的腳腕讓沈奕連最基本的蜷縮都做不到,小腹以及臀部越來越重的毒打讓他只好聽從命令,努力縮緊括約肌。
“這才對嘛……”重重的兩巴掌落在臀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沈奕內心的羞辱還來不及褪去,又一根陽具頂入甬道。
沈奕痛苦的嗚咽,不停搖頭,正準備操弄他的男人不樂意了,啪啪耳光連打,罵咧咧道,“爛婊子別給臉不要臉,王叔給操,到俺這就不給操,瞧不起俺是吧!”
說著他似乎越來越氣,粗暴的抽拔著明顯比中年男聲大一號的陽具。
“俺操你是看得起你,爛婊子!”性急的男人自顧自粗魯的發洩欲望,完全不理會沈奕的感受。
腸道內部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插了根灼熱的木棍在胡亂攪動,內臟被頂壓的強烈噁心感完全遮蓋住了前列腺偶爾被撞到時產生的那麼一丁點快感。
單方面發洩的性交讓沈奕痛苦不已。
“唔……唔………”
他淒慘的悲鳴,修長結實的雙腿不停踢動,沒有被固定住的臀部更是瘋狂的亂扭掙扎,誘人的身軀表面很快出現一顆顆細小的汗珠。男人大力的侵犯,讓沒有著力點的他處境變得更加岌岌可危,最後甚至還被蠻力頂到牆上,光滑的脊背隨著男人的律動撞上凸出的鐵杆,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
“哈哈哈爽了吧爛婊子?剛才還那副死樣現在還不是乖乖吸著俺不放,就該一輩子睡在男人的精液裡!”
男人惡毒的辱駡讓脫力的沈奕無暇顧及,他茫然的仰著頭,括約肌疼得麻木,身軀時不時因為男人的撞擊而難堪的抽動。
等到男人拔出陽具的時候,合不攏的肉穴裡一股股濃稠的白濁立即爭先恐後往外湧,男人哈哈大笑,“快看這爛婊子後面也能射精,真是天賦異稟啊!”
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個男音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好了沒有?滾開讓老子來!”
手指粗魯的捅了幾下鬆軟熟爛的肉穴,隨後不由分說立即插了進去。
沈奕麻木的抽搐著,溫暖的甬道本能的包裹著那根陽具,男音意氣風發的大笑,“哈哈哈老子也要幹到他後面都爽出精!”
男人挺著腰搖晃著角度猛烈抽拔,似乎嫌沈奕不夠迎合,他解開捆住腳腕的繩索,將兩條修長的大腿掛在肩上,大力的抽插起來。
這樣的姿勢顯然讓兩人結合的更加深入,沈奕嗚咽著,軟綿綿的身軀被動承受著體內膨脹的欲望。
男人卻還是不滿意,握住沈奕軟下去的分身,忽然狠狠的一擰。
“——!”
沈奕痛苦的悶哼,男音卻得意大笑,“看你這副賤樣,本錢倒是挺大了,可惜再大有什麼用?還不是挨操的命!”說著飽滿的囊袋啪啪猛烈的擊打著結實的臀瓣,男人殘忍命令道,“爛屁股給老子好好的吸!裝這副死人樣給誰看?!”
下身的劇痛讓沈奕痛苦的痙攣,甬道更是窒息般強烈緊縮,帶給正施暴的男人非同一般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興奮的大叫,“好爽!爽死老子了!這個淫蕩的賤穴怎麼都操不松啊……”
半個小時後,沈奕已經被操幹的意識不清,身體麻木的鈍痛也變得模糊,然而那些低俗的羞辱話語卻依舊灌入他的耳中。
“看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想不到是個做妓的料!”
“是啊,俺看不如俺們爽過以後把他拖出去綁在路邊,就這騷勁,一個50俺們都能發了吧!”
“小騷貨真他媽的蕩啊,用力吸,別給老子偷懶,吸得爽了老子賞你吃個飽!”
將欲望再次發洩到沈奕體內後,男人沒有拔出分身,而是頓了頓,幾秒鐘後,另一股熱流衝擊著敏感的腸道,流淌到更深處。
“哈哈哈賞你老子的一泡黃金聖水,騷貨接好了!敢漏出一滴老子讓你全舔乾淨!”
他居然在自己體內排泄了……意識到這件事,沈奕內心羞辱難堪到極點,卻無力阻止,只能狼狽的哆嗦著,渾身不受控制的戰慄顫抖。
男人們得意的嘲笑侮辱聲中,他表情漸變麻木,全身上下沾滿了白色粘稠液體,就像是具僵硬的玩偶般任由擺佈。
不知道過了多久,徘徊於昏迷邊緣的沈奕只感覺有人解開繩索,將他粗魯的推到地上。
“騷貨,抱著!”
沈奕麻木的聽從命令,艱難的抱緊腳脖,將大腿分開到極限,露出下面吞吐著白沫的肉洞。
“哈哈哈,”男人們囂張的大笑,“看他這個賤樣,如果是女人早就被操大肚子了吧!”
粗糙的鞋底惡意的撚擦沈奕有點鼓脹的小腹,逼迫閉不攏的穴口吐出更多的白色體液。隨後手指翻攪著括約肌,撐開到最大。
忽然有人朝菊蕾裡吹了口氣,讓沈奕嚇得瑟縮的抽搐著。
他悲慘的模樣明顯取悅了淩辱者,男人誇張的大叫,“都操松了啊,這麼大一個洞,拳頭也能塞進去吧。”
說著他四指收攏著就想要強行插入肉穴,麻木的鈍痛瞬間變得尖銳,沈奕嗚咽著慘叫,拼命搖頭,耳邊甚至能聽到了清晰的裂錦音。過度的屈辱、刺激讓他發出淒慘的哀求低鳴。
“爛婊子哭啥,俺們操的你還不夠爽嗎?”男人悻悻收回手,不滿嘟囔道。
沈奕有氣無力的喘息,男人卻沒有憐憫他的意思,甚至還翻找出各式各樣的道具繼續殘忍的姦淫。
在體內放滿五個跳蛋之後,男人還企圖強行塞入碩大陽具時,沈奕終於承受不住,失去理智的崩潰哭泣。
等沈奕醒過來的時候,他被擺成跪趴的姿勢,狼狽的爬在地上。括約肌麻木的鈍痛告訴著他姦淫仍在繼續,後方男人用力發洩欲望的同時,還用手指揉搓著沈奕胸膛前挺翹的肉粒。
鱷魚夾早已取下,破損的乳頭可憐兮兮的腫著,被手指肆意拉長捏扁。
夾雜輕微疼痛的刺激,讓沈奕下意識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男人像是得到某種指令,開始激烈的抽拔陽具,每一次衝刺都抵撞到前列腺,逼迫他不得不發出更加美妙的聲音。
等到男人臨近高潮時,沈奕已經發洩過三次,大腿軟的完全沒有知覺,只能脫力的抽搐著。滾燙液體在直腸深處噴灑的感覺,已經不能讓他再產生任何反應。
過了一會,癱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口銜鬆開,眼罩取下,沈奕失神的眼瞳漸漸有了反應,流露出極端的痛苦。
葉何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臉頰卻是跟沈奕差不多的慘白。
“哈……哈……”沈奕沙啞的自嘲,虛弱的諷刺道,“你也被人……輪了嗎?”
顫抖的聲音看似平靜,卻蘊含極大的恐懼,葉何還是沒說話。
“你他媽的就沒個解釋?!”沈奕恨的咬牙切齒,鼓起全力揚起右掌,狠狠扇了下去。
葉何怔怔的挨了一耳光,蒼白的臉頰依舊沒有絲毫血色。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再次脫力的沈奕,從上衣口袋裡取出小巧的方盒。扭動開關後,方盒裡傳出讓沈奕熟悉又恥辱的聲音。
“哈哈俺看到了什麼,一個賤屁股!”
“哎這牌子上寫的啥啊,王叔你看看。”
“希望主人們狠狠懲罰……”
微型答錄機忠實的完成著它的工作,絲毫不知道這會給眼前的人帶來怎樣的震動。同時葉何又拿來丟在一邊不同型號的模擬避孕套,道具,擦在皮膚表面會變得粗糙的乾粉,甚至最後他還取出一瓶藥丸放在沈奕面前。
沈奕抖著唇死死盯著葉何,表情扭曲像是氣又像是在恨,手止不住的顫抖,似乎還想再扇他一下。
葉何卻不等他適應事情的真相,忽然拽著他的手往外拖,在門口又停下。他蹲到眼神驚恐的沈奕面前,一字字認真說道,“我和自由,你選一個。”
當然是自由!沈奕差點脫口而出,可與男人冰冷的目光對視後,他很快冷靜下來,嘲道,“你有這麼好心?”
“選我,現在就回家,選自由,你自己離開。”
沈奕瞬間領悟了葉何的意思,心冰涼透骨,要他這副模樣離開,恐怕還沒走出暗街,就會被人拖到角落裡肆意侵犯,輪番進入,甚至還會發生更加可怕的事情。回想起剛才被輪暴姦淫時的無助悲哀,沈奕臉色慘白,好不容易平復的身軀再次恐懼的發抖。
葉何卻不打算給他過多時間考慮,他站起身慢條斯理的理順衣服的褶皺,就從容往外走去。
一隻手突兀的抓住他的腳踝,用力而慘白的指尖表現出主人激烈的心情。
葉何笑了,他對渾身都是體液看起來骯髒不堪的沈奕伸手溫柔道,“回家吧。”
沈奕顫抖的觸碰著那只手,他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忽然抓住手掌塞在嘴裡用力咬下去,就像是要活生生的撕下一塊肉。
葉何目光溫柔的凝視他,神情沒有任何痛苦。
沈奕咬得牙床不住的發抖才鬆開,他憤恨的盯著葉何,絕望的大聲吼道,“為什麼要這麼逼我?為什麼?!”
葉何安撫性的吻他,像是黑曜石般璀璨的瞳底卻顯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情安寧。
24、習慣
自從葉何帶沈奕去過暗街後,那場難忘的經歷在沈奕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甚至只要腦海裡一想到逃跑,就會不由自主與那種被陌生人侵犯的侮辱掛鉤。
沈奕知道這是葉何給他下的心理暗示,卻沒有絲毫抵抗的辦法,他的意志力早就被長久的囚禁消磨的岌岌可危。
沈奕痛苦,葉何卻很滿意,他甚至不再鎖住沈奕的四肢,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沈奕已經連他的一個眼神都不敢違背。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那天,葉何當著沈奕的面,打開那扇始終封閉的大門,然後不管不顧去做自己的事。
沈奕望著門外,呆呆的看了一個小時。
終於,他忍受不了誘惑小心翼翼走出去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了葉何平靜的聲音,“早點回來。”
沈奕嚇得落荒而逃。
他在社區裡驚魂不定的走著,每當有人靠近時都忍不住想要發抖,看到保安就懷疑他是那晚的目睹者,甚至遛彎的貓貓狗狗也不能讓他放輕鬆一點,仿佛這些動物也在重複的提醒他,他跟它們沒有任何區別。
只不過他脖子上的鎖鏈是透明的,而且放得更長。
他走了一圈,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葉何家樓下。
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他麻木的邁著臺階,走到門口時卻忽然沖了進去。
葉何站在窗邊,定定著望著他。很明顯已經將他遛彎的全過程都收入眼底。
沈奕踉蹌的跑過去,中途被東西絆倒,變成狼狽的四肢著地。他哆嗦著爬到葉何腳邊,失聲痛哭,搖頭哀求,“放了我放了我,不然我會瘋的……真的……”
葉何舔舐著他臉頰滾落下的淚珠,在沈奕精疲力盡即將昏迷的時候,終於說了一聲,“好。”
第二天,葉何說到做到,將沈奕所有的東西,包括身份證、皮夾、鑰匙等都還了回來,還開車把沈奕送到他原來的家外。
沈奕走下車時看到久違的環境,幾乎都要以為他不過是去了一名好心的陌生人家裡換了件衣服,睡了一覺而已。
他一個人站在別墅外發愣,直到定期來打掃的鐘點工驚喜的看著他,他才知道,葉何是真的放了他。
面對親戚朋友的詢問,沈奕謊稱自己只是心情不好,徒步旅行去了。畢竟要他親口說出曾經被一個男人囚禁侮辱是那麼難堪。
這麼疲憊應付幾天後,他很快適應,生活重上正軌。可他卻沒有一丁點重獲自由的喜悅興奮,反而總覺得心裡好像缺失了一塊,晚上也徹夜難眠。
直到一個星期後,他回家看到葉何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你怎麼進來的?”沈奕驚訝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不由自主落到地上。
“我有鑰匙。”葉何將杯子放下,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拍拍灰放好,動作自然的就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沈奕懵懂吃飯,洗澡,睡覺。
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精神抖擻的沈奕下了個決定,讓葉何留下。
這麼危險的深井冰還是要放在眼皮底下才安心,他安慰自己。
至於報警或者買殺手幹掉葉何,沈奕更是想都沒想,葉何既然能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兩年,肯定也有辦法讓他永遠消失。在還可以容忍的範圍內,沈奕並不想嘗試真正瘋掉的滋味。
更何況……沈奕看著不遠處溫柔俊朗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微笑,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這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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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先生,我們公司真的十分欣賞您的手工機械創意,希望您可以再考慮一下,價格方面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葉何整理著房間,等到所有雜務都分類清楚後,才拿起桌上的手機,淡淡道,“我不會再為其他人做機械。”
“哎葉先生,您不會因為這樣的驚世之作卻蒙塵而感到可惜嗎?相信我,您做的機械絕對會震驚世界,那是超時代的作品,如果您個人不方便,我們公司可以派人向您的雇主提出交涉,我相信沒有人會拒絕……”
熟悉的門鎖聲傳來,葉何將還在喋喋不休的通話掛斷,走到外廳。
沈奕扯開襯衣上排兩顆紐扣,隨口問道,“誰的電話?”
“不認識。”葉何說著,目光卻被沈奕裸露出來的精緻鎖骨吸引。他像是只溫順的大狗迎接回家的主人一般,腦袋貼在沈奕的頸窩興奮的吻著。
“打錯了?”沈奕沒有多想,隨手將面前的腦袋推開後,坐到沙發上,眯著眼睛舒緩一天疲憊工作後的倦怠。
半分鐘後,他實在忍受不了,胸前行為越來越過分的男人往外推,“走開,今天不准碰我。”
葉何不回答,卻吻得更起勁,甚至還叼起一顆早已挺翹的肉粒細細品嘗。
一番糾纏之後,已經是晚上。
沈奕扶著腰走到廚房,對系著圍裙忙碌的那人說,“想吃酥皮雞。”
“好。”葉何笑著應聲,目光深邃又迷人。
25、路邊野花不要采
會議廳內,沈奕抽出一份合同,推向對面,笑著說,“方總,請過目。”
對方接過合同的時,粉紅的指尖卻輕輕撓了下他的掌心。他怔了下抬頭,方珊珊俏皮的眨眼,笑容嫵媚迷人,“與沈總合作,我一向放心。”
沈奕眼神變亮,略壓低的磁性嗓音透出幾分性感,“那麼,合作愉快。”
下班後,沈奕將最後一份檔鎖進抽屜,正要離開,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
方珊珊步態優雅,笑容柔美,“這麼久都沒有找過我,你定心了?”
高挑豐滿的身軀,盈盈一握的纖腰,低垂衣領露出的雪白胸脯上,兩點嫣紅若隱若現。
沈奕口乾舌燥,下意識輕舔嘴唇。
方珊珊輕佻的勾起沈奕的領結,湊到他鼻尖笑道,“你真有這麼老實?”
沈奕握住那只光滑白皙的軟手,親了口,“在方總面前,男人的忠誠不值一提。”
兩人交頸相擁,激烈的親吻起來。
“去你家?”方珊珊嬌喘著道。
沈奕正要答應,腦海裡猛然浮現出一張俊朗沉默的五官,濃黑的眼瞳仿佛正不動聲色的注視著他。體內翻騰急需發洩的情欲忽然冷了下來。
“怕被她發現?”方珊珊敏感的意識到什麼,輕咬著他的耳垂,調笑道,“那來我家吧。”
沈奕卻將她推開,兩指勾起領結扶正,笑容斯文爾雅。
“方總,我想起點事沒辦,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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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在玄關換下鞋,走進客廳,就看到葉何正坐在餐桌前,雙手交握放在鼻前,十指交叉。
聽到響聲後,他扭頭看過來,目光澄清。
沈奕莫名心虛了下,“路上堵了會車。”
葉何點頭示意知道,然後拉開座椅。
沈奕可不敢現在過去,忙說,“出了汗不舒服,我去洗澡,你先吃吧。”然後走向浴室。
可他還沒走到,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大力,將他猛然按在牆上。
葉何竟然無聲無息的走到他身後。
“你發什麼瘋?!”沈奕驚怒掙扎起來,可緊接著下一刻,雙手就被反扭在身後,身體壓著牆壁,一下也動不了。
葉何頭埋在他頸間,三秒後低聲道,“離魅。”
“什麼亂七八糟的,”沈奕一副憤怒卻又努力壓抑的樣子,“快放開我!”
葉何輕哼一聲,單掌制住他的兩手,膝蓋用力將他抵在牆上,空出的另一隻手則從衣服下面伸進去,玩弄起他胸前的兩點,等到敏感的肉粒腫脹時,忽然狠狠一掐。
沈奕低吟著喘著粗氣,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可這時候耳邊卻傳來葉何不緊不慢的聲音,“沈奕,你不乖。”
他如臨冰窟,心底發虛,卻清楚現在不能示弱,不然接下來幾天肯定會被操的死去活來。
沈奕將臉繃緊,壓低聲音快速說道,“下午簽合同的時候沾了點香水而已,你他媽的就為了這點破事斤斤計較,放開我!”
葉何定定的望著他,忽然微笑著說,“薛琪佳,柳柔,丁小敏……還是方珊珊?”
沈奕嘗試著掙扎,發現還是動不了,忍不住大聲叫道,“葉何!”
葉何不為所動,自顧自又說,“哦,今天是跟方宇集團簽合同,那是方珊珊?”
“夠了!”沈奕毫不示弱跟他對視,過了一會沙啞笑道,“葉何,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個心胸狹隘的妒婦。”
葉何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褪去,他沉默的看著沈奕。半分鐘後,鬆開手。
重獲自由的沈奕還來不及高興,就看到葉何望著他搖頭,幽黑的瞳底是無法掩飾的失望。
“本性難移。”
26、和諧期間腎要養
沈奕懵了,聽到那句話後他以為自己肯定死定了,沒想到葉何平靜的去吃飯。
沈奕討厭的花菜、水芹全部被吃光,鍾愛的蝦仁、肉丸則一點都沒動。
沈奕就這麼乾站著,看著葉何安安靜靜的將屬於自己的那份吃完,看著他把碗洗了,看著他沉默的走進臥室。
沈奕跟過去,發現葉何在收拾東西。
牙刷,毛巾,衣服……
他的行李很少,所以十分鐘後就背著全部身家,出來了。
他站在客廳裡,輕輕的觸摸著擺放在顯眼位置的船模。淺色的燈光讓他現在的表情格外柔和,鼻樑高挺,皮膚白淨,指影修長,非常帥。
沈奕咽了咽唾沫,張了幾次嘴卻是說,“滾了就不要回來。”
葉何看他一眼,毫不猶豫的走了。
沈奕渾身發抖,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
他猛然走到飯桌前,將所有飯菜連盤子一起丟進垃圾桶,然後掏出手機叫外賣。
一個小時後,沈奕端著冷掉的外賣蹲在廚房的垃圾桶旁邊,看兩眼,吃一口。
可憐兮兮的就像是只被遺棄的雜毛狗。
吃完外賣沈奕坐在客廳裡發了會呆,平常這時候他都在和葉何兩個人偎依著看電影。
現在葉何滾了。
滾的好。沈奕哼哼著打開顯示幕,隨便點出一部電影。
什麼東西亂七八糟……只看了五分鐘他就忍受不了,提著外套出去了。
酒吧裡,俊美陽光、出手闊綽的沈奕很快吸引來一群搭訕的女人。
他禮貌的微笑,心裡卻不耐煩到極點,這邊的眼睛沒葉何的漂亮,身材不好全是肉,那邊的鼻子沒葉何的高挺,而且笑起來特別猥瑣,後邊的那張臉就沒能看的地方,連喉結也……
喉結?
沈奕將快撲到懷裡的妖豔青年推開。
心煩意亂的他越喝越快,越喝越多,終於醉了。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趴著。
迷糊中他把纏上來的鶯鶯雀雀揮開,隨便摟了一個連臉都看不清的大胸女出去,就在隔壁酒店開了間房。
兩人連澡都沒洗直接滾成一團,沈奕剛要進去,才發現他根本沒硬起來。他茫然的坐在床上,手指胡亂擺弄著分身,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人主動湊到他胯下,卻被推開。
沈奕匆忙丟下錢就跑了。
後面隱隱傳來女人憤怒的大罵。
沈奕在家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
他頭脹得厲害,就好像有人伸了根棍子在腦漿裡胡亂攪動,想吐又吐不出來,難受極了。
他有氣無力對著外面喊了聲,“給我拿杯水。”
聲音很小,但他知道葉何肯定能聽到。
說完他就安心埋在枕頭裡又睡了過去,再醒的時候嗓子已經乾得快說不出話。
水怎麼還不來?心底好像有把無名火直往外冒,沈奕生氣的吼道,“葉何!”
沒人吭聲。
他爬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客廳,冷冷清清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愣了下,沖進浴室裡洗了把臉,這才想起來,葉何已經滾了。
他手抖了半天,才費力將水擰上。
優美輕揚的音樂在西餐廳中迴響,寧靜又舒適。
西裝革履的沈奕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吃東西,眉頭微微皺著。
調料味太重,肉老難吃,但馬馬虎虎可以填肚子。
吃到一半,有人走到他對面坐下。
“本來方珊珊說你定心了,我不信,現在看倒像這麼一回事。”濃妝豔抹的女人叼著煙道。
沈奕看了她一眼,“這裡不准抽煙。”
女人不以為然挑眉,嘲諷道,“沈大少,你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被人甩了吧。”
沈奕叉起朵西蘭花塞進嘴裡,面無表情的嚼著。
他被人甩了?笑話。
下班後,沈奕一個人坐在亂七八糟的客廳裡,盯著依舊一塵不染的船模出神。
他看了很久,決定打個電話。
“幫我找個人。”
“葉何,落葉知秋的葉,無可奈何的何……”
27、出來混是要還的
郊外的修理廠。
沈奕站在破舊的磚牆旁,看著遠處在烈日下沉默工作的葉何,炙熱扭曲的空氣中隱隱能看見他額間晶瑩的汗珠。
好像變黑了點。
喜悅、茫然、氣憤、幽怨各種矛盾的情緒交纏在一起,讓這時候沈奕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見不到葉何的時候,沈奕總是在想他,可是等找到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道走過去趾高氣昂的對他說,“看吧我不養你,你也只能混成這樣。”
葉何擺明瞭是知道他會找過來在裝可憐,順著道諷他只會被鄙視。
要不說,“我想你,來接你回家”
也不行,哄女人那套對葉何沒用。
沈奕走來走去糾結的時候,遠處的葉何似乎心有所感,迎面走了過來。
近距離觀察沈奕才發現葉何的改變,以前宛如機械冰冷的氣息被灼熱好像陽光般的活力替代,深邃的雙眼明亮淩厲,矯健修長的身軀在藍色工服的包裹下,露出流暢結實的曲線,戴至腕部的白帆手套給他的神態添加抹一絲不苟的認真。
沈奕愣愣的看著他,不僅大腦宣告死機怠工,手腳也好像被人控制,無法動彈,唯一有感覺的心臟在歡快的跳動。
毫無疑問他被這種狀態下的葉何折服了,整個人就像是自然界中臣服於雄性荷爾蒙之下的雌獸一樣,畏懼又欣喜,只差一點就要嗚咽著搖尾乞憐,渴望被進一步的強佔征服。
在兩人相距不到兩米的時候,沈奕甚至都能感受到葉何灼熱的體息,他咽了咽不存在的唾沫,喉結上下抖動,原本磁性清亮的聲線快要抖成了一條波浪。
“葉何……”
然而葉何毫無反應,神情冷淡擦肩而過,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團空氣。
沈奕哪裡受過這冷遇,又羞又惱火氣上頭,想也不想直接沖過去揪著男人的衣領,“葉何!”
葉何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緊接著毫不留情的一個後背摔將沈奕掀在地上。
一陣天旋地轉,直至後背撞擊地面發出的劇痛讓沈奕整個人清醒過來,他趴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葉何離開。
“混蛋!”
沈奕狼狽的爬起來,在其他人好奇的指點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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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的環境中,沈奕打量著廠長辦公室裡簡陋的裝飾。
三角眼的矮個廠長諂媚著笑道,“沈總您好,聽說您要……”
沈奕抬起頭,打斷他的話,“注資可以,只要你做一件事。”
廠長精神振奮,“您說,您說!”
沈奕兩指抽出照片,“把這個人辭了。”
廠長臉色變了變,卻還是笑呵呵的,“對不起沈總,您看能不能換個條件?別看我們廠不大,實際上……”
沈奕再次打斷他,“我對你的廠一點興趣也沒有。”
廠長語氣也冷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那沈總還是請回吧。”
沈奕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跟工商局的李局長是很好的朋友,稅務局、物價局、交通運輸部門也有不少人脈。”
廠長臉色很不好看,“你什麼意思?”
“我隨時可以讓你的廠查封倒閉。”
廠長猛然一拍桌子,指著沈奕鼻子罵道,“你他媽哪來的王八蛋?給老子滾!”
沈奕站起身,平靜的說道,“希望你不會後悔。”說完他忽然頓住了,因為葉何就站在門口。
“葉老大你怎麼來了?”廠長也是才看到葉何,他不管沈奕還沒走,直接開口罵道,“別管這個神經病,他媽的腦子有坑!還沈總呢……”
沈奕也不生氣,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但還沒走出辦公室,膝蓋就被狠狠踢了一腳,整個人絆倒在地。隨後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往旁邊拖。
視野金星連閃,不停變幻,沈奕掙扎扭動,肚子立即又挨了好幾腳。
疼痛讓他渾身一點勁都用不上,只能狼狽的隨男人的力道踉蹌走著。
廠長在兩人身後大叫,“老大,揍兩下就可以了,別鬧出人命啊!”
葉何拖著人到了一間空曠破舊的倉庫裡。
沈奕狼狽不堪的摔在地上,渾身髒兮兮的,腳下的鞋也只剩一隻。他掙扎的抬頭,看見葉何面無表情在擼袖子。
沈奕雙手護著臉,聲音平靜,“別打臉,下午還要開會。”
葉何扯開他的手,對著沈奕驚慌恐懼的眼神就是狠狠的一拳。
28、不聽話幹幹就好
沈奕仰面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嘴角還滲出血絲。
剛才的踢打耗費了他大部分的體力,讓他現在既疲憊又疼痛,游離的目光在對上葉何始終平靜無波的眼神時,心底莫名的憋屈無措好像一瞬間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自暴自棄撞向葉何,憤怒大喊,“你怎麼不打死我……”
可是卻換來一腳將他踢得連滾好幾圈。
沈奕急促咳嗽著,感覺心裡悶得發慌。
過了好久,他揩了下嘴角,對著不動聲色望著他的男人麻木道,“打完了吧,那我走了。”
然而這句話好像刺激到葉何的某根神經,原本就濃黑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充斥著殘忍戾氣,讓沈奕心底發怵。
“你……”
他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葉何按在地上,隨後襯衫被撕開,皮帶解掉,長褲連帶內褲一起扒下露出挺翹的臀部。
“不要……”
沈奕慌張的搖頭,這裡四面窗戶毫不掩飾的敞開,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
葉何不理會他,強硬的拉開兩條顫抖的長腿,還帶著白帆手套的指尖蠻橫的突破括約肌,開始無情的挖弄。
粗糙布料摩擦菊蕾的疼痛讓沈奕驚恐的近乎哀求,“葉何……不要在這裡……”
可換來的卻是異物變粗,菊蕾裡的一指變成兩指。他瘋狂的掙扎,立即就被扯住頭髮,狠狠扇了兩巴掌。最後他放棄抵抗,無力的閉上雙眼。
葉何卻不想這樣就放過他。
雙腿被分開彎起抵在肩膀兩側,沈奕耳邊傳來葉何冷漠的聲音,“你看。”
他顫抖著看過去,就見拇指食指將括約肌猛然撐開,露出裡面鮮嫩的腸肉。
“啊……好、好痛……輕點……”
因為害怕引來外人,沈奕努力壓抑著幾乎脫口而出的驚呼,只能發出痛苦的低鳴,半赤裸的身軀緊繃微微顫抖。
葉何自顧自的擴張著周圍隱隱滲血的菊蕾,嘴裡輕描淡寫的嘲諷,“一拉就開了呢,還有其他人玩過吧。”
男人低垂的五官俊朗帥氣,神情更是無比的嚴肅,就好像正在完成一項複雜精細的工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與手上正在進行的殘忍形成巨大落差,可即便這樣,也不能阻止他散發出誘惑人心的魅力。
沈奕怔怔的望著他,將那些侮辱難堪的話語全部隔絕在外。直到男人灼熱可怕的兇器摩擦著已經軟化的穴口,奮力挺進。
一瞬間貫穿脊柱的熟悉劇痛讓他清醒過來。
“啊——啊、嗚……”
碩大的肉刃一寸寸推入,漸漸消失在雙丘深處。沈奕眼圈微紅,顫抖著咬緊牙關,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葉何沉默的看著沈奕,目光專注而認真,戴著手套的雙手緊扣窄腰,強行開墾,尋覓到某處後開始熟練的抽拔。
集中在前列腺的激烈撞擊讓沈奕很快從痛苦中解脫,一股股極端的快感從好像快要被男人操破的腸道裡連綿不絕擴散出來,他再也壓抑不住,發出高昂甜膩的呻吟,可緊接著這放蕩的淫叫被溫柔細膩的親吻封在喉間。
沈奕瞪大眼睛,雙腿不停抽搐,爽到連腳趾都蜷縮起,他本能的摟緊葉何,加深這個激烈的舌吻。直腸內持續不斷奮力的衝撞,讓這波鮮明的快感噴薄得更加劇烈。
沒過幾分鐘,沈奕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分身立即噴灑出大量白濁,濺到兩人依舊相連的部位。
因高潮而緊致攣縮的腸道讓葉何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魯,他瘋狂的貫穿菊蕾,持續碾壓前列腺的位置,逼迫沈奕將這陣快感延長,勃起的肉刃接連抽搐顫抖,從鈴口噴出一波又一波的體液,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為止。
沈奕雙眼無神,沉浸在這極端激烈的快感餘韻中。直到他隱約感覺到男人還腫大的分身拔出菊蕾,帶出一團鮮紅的腸肉時,彌散的神智才清醒一點。
倉庫破舊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浮現,身旁葉何神情冷淡,與他胯下撐開的小帳篷完全不相襯。
知覺如潮水般湧上,沈奕身軀癱軟,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葉何居高臨下看著異常滿足的沈奕,淡淡問道,“夠了嗎?”
沈奕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盯著葉何,破損的雙唇抖個不停,半天才說,“我不是來……”
葉何不耐打斷他的話,“不欠幹,來這裡做什麼?”
極端侮辱的話語深深的刺痛了沈奕的心,他愣愣的望著葉何,就好像完全不認識這個人。過了一會,猛然發出近乎咆哮般怒吼,“不就是親了個女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完臉上又挨了兩耳光,火辣辣的刺痛讓他稍稍冷靜。
他愣了愣,顫抖的蜷縮起身體,慢慢的抱住頭,低聲啜泣,“你還想怎麼樣?我根本沒辦法永遠只愛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管不住自己……”
葉何拉開他的手,盯著滿臉淚痕的沈奕說,“你不該選我。”
沈奕憤怒道,“那是你逼我的!”
葉何搖頭,“你不想選,沒有人可以逼你。”
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你可以走。”
沈奕甩開他的手,大聲道,“你明明知道現在的我根本離不開你!是是,我愛你,你滿意了吧!”
葉何幽幽的看著他,“可你還是想跟別人做愛。”
好不容易強硬起來的沈奕又軟了,他心虛的根本無法直視這雙眼睛,只能狼狽的撇開頭。
葉何輕輕歎了口氣,慢慢往門口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忽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純黑的眼瞳裡閃耀著如星般的光彩。
後面沈奕死死攥住他的衣服,低聲道,“我壞了。”
葉何面無表情回頭,不說話。
沈奕盯著他,咬牙切齒,“你必須負責修好我。”
出乎他意外,葉何飛快的回答,“好。”
沈奕還來不及高興,又聽到他說,“自慰,我就答應你。”
“你說什麼?”沈奕以為他聽錯了。
葉何看著他,認真道,“在這裡,自慰。”
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甚至連工作用的白帆手套都沒有取下,而沈奕卻是狼狽不堪的模樣,襯衫松垮垮的掛著胳膊上,褲子退到腳踝,濕漉漉的菊蕾紅腫外翻,周圍還殘留著他剛才高潮時射出的精液。
29、擼到東來擼到西
沈奕難以置信的看了葉何很長時間,長到葉何都以為他是要拒絕的時候,他動了。
顫抖的手指僵硬的擼動分身,沈奕眼眶濕潤臉頰潮紅,雖然兩人已經做過很多次,但在衣冠齊整的葉何面前自瀆仍然讓他覺得十分羞恥難堪。
也許是剛才被迫持續射精的原因,沈奕套弄了幾分鐘,陽具仍然軟軟的蜷縮在毛髮間,無精打采。
“啊……”
他忽然低呼一聲,那只還戴著白帆手套的手深入襯衫裡,擰捏起了他的一側乳頭。
沈奕哆哆嗦嗦的發抖,粗糙麻布狠狠的蹭著胸前本就敏感的肉粒,讓它充血挺立,即使隔著白色的襯衫都能隱約看到殷紅的突起。
讓沈奕羞辱的是,這種粗暴的行為竟讓他產生一絲甜膩的快感,而更讓他覺得不堪的卻是葉何這時候的樣子。
男人單膝下蹲,表情認真,就仿佛在檢測一件故障的儀器,正要將鬆開的螺絲扭緊。
難堪的羞恥感沈奕忍不住向後躲避,卻遭到男人的呵斥,“不要動。”同時揉捏乳尖的手指懲罰性的一擰。
又痛又麻又爽的快感瞬間貫穿沈奕全身,他緊咬牙關,克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可是卻不能阻止葉何的聲音傳到他耳中,“你硬了。”
葉何收回手,慢條斯理脫下手套,摔到沈奕臉上。
“自己弄。”
沈奕被甩的偏過頭,渾身皮膚都紅了,緊繃的軀體微微發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羞辱。
他認命般單手擼動分身,另一隻手學著葉何剛才的手法,掐弄起紅腫的肉粒。超乎想像的快感以及難堪的羞恥讓沈奕的分身變得更加挺硬。
面前始終一動不動認真凝視他的葉何卻又讓他感覺十分不自在,下意識就合起大腿。
忽然一股大力扣住他的膝蓋,將夾緊的雙腿強硬分開。
葉何看著他說,“不要讓我找人來幫你按住。”
赤裸裸的恐嚇讓沈奕氣憤羞愧,卻不得不依照葉何擺出的姿勢,大張著腿繼續套弄。
漸漸分身越來越硬,肉色的頂端張開分泌出透明的滑液,羞恥大開的雙腿隨著沈奕粗重的喘息抽搐般抖動著,然而就在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修長白淨的手指忽然堵住準備噴發的鈴口。
沈奕的意識已經被快感麻痹,本能的想將那只手移開,卻怎麼也扯不開,反而拉動分身扭得生疼,沒辦法他只好用濕漉漉眼神渴求的看向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葉何呼吸一滯,手指用力擰下。
“啊……哈、啊……”
沈奕痛呼一聲,腫脹分身軟了點卻仍然硬著。
隨後一根中號按摩棒丟到他的腿上。
葉何揉捏起沈奕股間濕潤紅腫菊蕾。
“這裡很賤,也要操。”
沈奕看著他,像是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葉何笑了一聲,按住他的手握著按摩棒,一點點貫穿軟化的括約肌。由自己半主導的動作使得敏感腸壁被摩擦的異感更加強烈真實,沈奕低聲呻吟,手摸向分身。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將他的手打開,葉何冷道,“只准碰這裡。”
沈奕慌張的搖頭,“不可能的……”
才說完體內直腸內最敏感難堪的區域被狠狠一撞,沈奕立即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分身顫顫巍巍的立起,跟它主人一樣顫抖抽搐著。
漸漸黑色的塑棒消失在鮮紅的洞裡,不等沈奕回神便在葉何激烈的抽拔下侵犯起腸道,甚至在他惡意的引導下,每一次的撞擊點都在前列腺的邊緣,讓沈奕產生像是被蚊蟲噬咬般的難忍麻癢。
“不、不是這樣……下……下面一點……”
沈奕呻吟低泣,鮮紅的菊蕾死死緊咬按摩棒卻沒有辦法減少那陣空虛的奇癢,一次次被壓抑著無法宣洩的欲望讓他理智全失,雙手猛然從葉何手裡搶過按摩棒,開始自顧自的奮力抽插。
內壁被充盈的快感讓他舒服的蜷縮起身體,渾身肌肉都拉成優美曲線,就連被按摩棒撐開一圈的嫩紅皺褶也隨著瘋狂抽拔的動作而顫抖,嘴裡更是發出甜膩近乎痛苦的呻吟。
不、還不夠……
沈奕下意識的想要去安撫挺硬的前端,可緊接著後穴裡的按摩棒就被人無情打掉,而當他奮力頂撞摩擦前列腺時,卻總是差一點才能達到最後的高潮。
差了什麼……
沈奕茫然的視線落到男人的鼠蹊部時,就像是得到神諭的指引般醒悟。
他丟掉按摩棒,狼狽的爬向葉何,哆嗦的懇求,“給、給我……快給我……”
葉何幽黑的眼瞳裡欲火翻湧,臉上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他不輕不重的踢了沈奕一腳,“給你什麼?”
理智完全被欲望主導的沈奕只知道茫然的重複,“給我……快給我……”
忽然冰冷的手指包裹著他灼熱的肉刃,涼得他一哆嗦。
葉何道,“給你找個女人?”
沈奕拼命的搖頭,往後躲。
葉何看著他,“那你想要什麼?”
沈奕被折磨的可憐兮兮,濕紅的眼眶呆呆的看著葉何,過了一會喘著氣道,“你……”
葉何滿意拉下褲鏈,灼熱挺硬的兇器抵住空虛開合的肉穴,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立即被急不可耐的括約肌整個吃進。
被填滿的瞬間沈奕瞪大眼睛,頭向後仰起,將身軀拉的修長,汗水順著這條流暢曲線淌下,給他多添加幾分性感的誘惑。
同時緊窒蠕動的甬道也讓葉何發出舒服的喘息,就不計較這麼一丁點的被動。他含住沈奕的耳垂,柔軟溫熱的舌尖卷起這一寸敏感細細吸吮,然後在快要軟成春水的沈奕耳邊輕聲誘導,“自己動。”
“啊……哈……啊、嗯……”
沈奕下意識就服從他的命令,騎在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扭動搖晃臀部,主動吞吐著那根猙獰的肉刃。
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被磨成爛洞的肉穴時不時帶出一團鮮紅,然後又被大力捅進。
沈奕嗚咽著呻吟,動情的擺動腰部,完全忘記這裡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淪陷為只有後穴可以使用的浪蕩淫獸。
過了一會兒,他便大叫著釋放出欲望,整個人癱軟下來。
葉何則緊扣他的腰,開始奮力挺進,在這具完全屬於他的肉體上肆意馳騁。
幾分鐘後,他低喘一聲,將即將噴薄的分身拔出。
一股股白濁噴濺到沈奕全身,就像是動物劃分領土般的佔有行為。濃濁的精液隨著沈奕呼吸的起伏滑落到腹部,淹沒腹肌形成小窪的液塘。
等到沈奕回過神來的時候,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照片。
淫蕩的俊美青年一臉滿足的躺在精液裡,大張的腿間菊蕾紅腫外翻,被幹成了一個圓形的肉洞,隱約還可以看見裡面深紅的腸肉。
“這樣的你對女人還硬的起來麼?”葉何問道。
沈奕怔了片刻,忍不住失聲痛哭。
30、睡醒室友變成狗(上)
過了幾天,葉何又搬回來了。
沈奕冷眼旁觀,沒有阻止。可等到晚飯的時候,葉何才發現他不對勁。
以前都是沈奕在說,葉何聽,偶爾會回幾句。今天卻很安靜,甚至葉何開口叫他,沈奕都沒理。
男人默默吃飯,暗地裡偷偷瞥了對面的沈奕好幾眼。
沈奕生氣了。
不過不嚴重。
“我……”
葉何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個音,沈奕卻忽然啪的擱下碗,面無表情回房間,關門上鎖一氣呵成,只留下面色陰鬱的男人一個人在客廳。
沈奕是在生氣,憑什麼葉何可以那麼羞辱他?
以前莫名其妙就囚禁強暴他大半年,忍忍也當忘了,反正他知道那傢伙腦子有病,而他被關那麼久後也不正常。
可這次呢?是他不對沒錯,可他都拉下臉去找葉何,葉何卻還要當著那一群鄉巴佬的面把他往腳下踩。
葉何把他當什麼了?
沈奕覺得他應該好好冷靜幾天,不能再被那個王八蛋牽著鼻子走。
沈奕這一冷靜就是半個月。
除了每晚都擔心睡在沙發上的那個深井冰會沖進來強暴他以外,沈奕過的很舒服。
可他的心情卻不好。由開始的生氣到淡定,再到生氣。磕碗的聲音也一天比一天重,直到有一天,瓷碗終於不堪重負,哢擦裂成兩半。
葉何也嚇到了,他立馬沖過來,用強硬不容反抗的力度抓著沈奕的雙手,認真檢查。
沈奕感覺心裡一暖。
好吧,他跟個自閉的深井冰有什麼好計較的?
他笑笑,正要主動搭理一下被冷落很多天沙發的葉何,葉何卻先一步鬆開手,沉默的收拾碗筷進廚房。
沈奕的笑僵在臉上,抽搐幾下,擠出個猙獰的表情。
“嘭!”
房門再次重重甩上,而廚房裡葉何卻是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
第二天早上,沈奕是被舔醒的。
熱乎乎的舌頭從他額頭、眉心、眼睛、鼻樑、雙唇、下巴,最終停留在鎖骨窩。男人埋頭興奮的噬咬親吻,使勁舔弄。
“別鬧……”
沈奕迷糊間摸到顆毛茸茸的腦袋,往外推了推,沒動。而鎖骨處的噬咬力度卻越來越重,耳旁不正常的哈氣聲也越來越大,沈奕一激靈睜開眼睛。
熟悉的眉眼五官幽幽的看著他,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是你啊……”
沈奕安心閉上眼睛,可沒闔幾秒又迅速打開,眼瞳裡的睡意消失大半,多出點得意洋洋。
“誰准你進來的!”他變臉冷道。
葉何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不說話。
沈奕冷笑一聲,“滾唔……”
沈奕沒說完,因為剩下的話都被一條濕滑的舌頭給堵了回來。
葉何熟練的撬開沈奕緊閉的牙關,舌尖興奮的搔刮著口腔裡的每一處角落,恨不得把整個舌頭都塞進沈奕嘴裡。
沈奕只覺渾身都酥軟發熱,幾乎要化成了一爛春水,才清晰不久的思維又順著這個令人窒息的親吻,飄飄搖搖不知道蕩漾到哪裡去了。
三十分鐘後,沈奕忍無可忍將湊上來的腦袋推走。他滿臉都是濕漉漉的口水,怒駡道,“葉何,你他媽屬狗的啊!”
葉何無辜的眨巴眼,又湊上前。
沈奕沒有留情,一腳將他踹走,然後逃一般的鑽進洗手間。
誰知道刷牙才刷到一半,就聽到玻璃門那裡傳來刺耳的噪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劃玻璃。
“刺啦——”
沈奕聽得渾身發麻,拉開門發現葉何蹲在門口,一手著地,一手舉著,跟只招財貓似的。見他開門,黑漆漆的眼珠一亮。
“啪!”
沈奕本能的又拉上門。
安靜了幾秒,刺啦刺啦的噪音再次響起。
是葉何在撓門。
他又想幹什麼,終於決定放棄治療破罐子破摔?
沈奕被他氣笑了。
直到這時候,沈奕才終於體會到深井冰究竟有多麼可怕。
沈奕走到哪裡,葉何就跟著他爬到哪裡。
男人願意瞎折騰自己,沈奕也沒有意見,可是每當他換衣服的時候,葉何就湊上來抱胳膊抱腿,一逮著機會二話不說按倒就是一臉口水。沈奕無奈只能去重新洗臉,葉何也不走,就蹲在外面撓門。等沈奕出來,又興致勃勃沖上前抱腿。
在沈奕洗了五次臉被扯壞三件襯衣兩件西裝後,終於忍無可忍鼓足了勁啊啊啊把葉何推出房間。
才鎖上門,氣還沒喘勻,門又哢嚓一聲悄悄的開了。
葉何蹲在門口,默默的看著他。
簡單的玻璃推門打不開,有鎖的反而幾秒就開了?拿鑰匙都沒這麼快!
沈奕氣得咬牙切齒,眼見要遲到了,只能拖著還掛在大腿上的葉何走到客廳,打電話去公司請假。
“你到底要做什麼?”
沈奕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瞪葉何。
葉何仰頭看他,慢慢的用腦袋蹭他褲腿,動作自然一點也不害臊。
“好,想當狗是吧?”
沈奕磨牙,猙獰的笑了笑,拖著腿走到臥室,拉開床頭櫃最下面一格抽屜。
皮質項圈哢擦一聲落鎖,沈奕慢騰騰的繞了幾道皮繩套在手腕上,冷笑,“狗不帶項圈怎麼行。”
葉何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的項圈,手胡亂巴拉幾下就不感興趣。他蹲在地上,雙手耷拉抬著,上身卻繃得筆直,雙眼炯炯有神看著沈奕。
沈奕心裡咯噔一下,轉身就跑。可惜才兩步就被人從背後撲上,按倒在沙發,二話不說又抹一臉口水。
沈奕悲憤交加,握了握拳頭,想報警。
31、睡醒室友變成狗(下)
又花了十分鐘洗臉的沈奕忍無可忍,決心要好好治治這條狗。他扣著皮繩將葉何牽到門口,冷笑道,“乖,帶你遛彎去。狗可不能總是關在家裡。”
沈奕並不是真想牽葉何出去,畢竟現在還是白天,他只是想找機會奚落男人一頓。本以為葉何肯定會裝傻抱著門框不撒手又或是蹲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門才剛打開,葉何就高高興興爬了出去。
沈奕嚇了一大跳,死活拽著皮繩用了吃奶的勁才把他拖回來。
累得滿頭大汗不說,葉何偏偏還垂眼低頭做出副被主人關了不能出門的委屈模樣,氣得他臉都白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怕深井冰,就怕深井冰不要臉。
這麼折騰幾回,沈奕累得夠嗆,就坐到沙發上看電視。葉何趴在他腳邊,眼睛盯著地板一動不動。
沈奕待了一會,沒忍住,偷偷踩了葉何一腳。
葉何默默看了他一眼,又趴回去。
沈奕哪裡見過這麼好欺負的葉何,興致勃勃又連踩好幾腳,光溜溜的腳板甚至還把葉何的腦袋按在地板上碾了碾。
正高興著,冷不丁腳踝被人抓住,葉何看著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溫熱的氣息煽動刺激皮膚表面的神經,產生出一絲與平時不同的甜膩快感,沈奕咬牙忍住呻吟,身體肌肉卻誠實的繃緊,腳趾也蜷縮成一團。
他臉皮瞬間呼的熱了起來,不由惱羞成怒,“誰准你舔的!”
葉何沒有說話,只是若獲珍寶般握緊沈奕的那只腳。
看他這幅樣子,沈奕也氣不起來,反倒有些得意,哼道,“給你只腳就高興成這樣,沒出息。”
葉何默不作聲,只是認真的按捏起沈奕的腳底。
沈奕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卻沒放棄找茬,“你不是變成狗了麼,來,叫兩聲聽聽?”
葉何看他一副小人得志洋洋得意的模樣,只覺心癢得不行,竟然鬼使神差應了聲,“汪。”
沈奕一愣,緊接著喜出望外,又開始後悔剛才怎麼就沒錄下來。可惜等他找來錄音筆,再怎麼逗葉何,男人都始終沉默,吭都不吭一聲。
兩人磨磨蹭蹭眨眼就到了中午,沈奕指著廚房對葉何說了好幾遍“去做飯”,得到的都是男人的沉默,又或者一臉口水。
最後他終於死心,看著滿冰箱的食物決定自己試試。
他牽著葉何到廚房,起鍋,放油,有模有樣的煎了兩個荷包蛋。可是到後面的煮面卻開始頭疼了,他問葉何,“鹽放兩勺夠不夠?”
葉何默默的看著他。沈奕卻好像明白了,倒下兩大勺。
“糖呢?還是兩勺?”
葉何繼續默默的看他。沈奕嗯了一聲,倒下兩勺。
“醬油要不要?”
葉何低頭抬起腳丫,撓脖子。沈奕噗笑了,把醬油放回去。
……
等到麵條出鍋,外觀看起來倒是不錯。沈奕將葉何趕到餐桌旁,再把麵條分了兩份,一碗一個蛋。
他聞著香味,忍不住好奇嘗了口,臉卻綠了。
過了一會,他平靜的端著兩碗面出來,並將其中一份擱在葉何面前,溫柔笑著說,“吃吧。”
葉何試探的聞了聞,直接扭頭爬走,表明了狗都不吃的鄙視。
沈奕笑臉撐不住了,把葉何扯回來,惡聲惡氣,“吃或者你去做?”
葉何一頓,竟然慢吞吞吃起面。
沈奕挑挑眉,不知道男人這麼執著的要裝成狗到底想玩什麼。
“好吃嗎?”
葉何慘兮兮的嗚了一聲,頭直擺。
沈奕面不改色把另一碗也端來,“都吃完,不准浪費。”
&&&
半個小時後,葉何懨懨爬過來,爪步虛浮無力。
沈奕拿不准他是真難過,還是裝的,就胡亂擼了擼他頭髮權當安慰,然後去午睡。
當然走之前他沒忘記把葉何牢牢鎖在桌旁,房門也都仔細關好。
躺下後他在心裡默默數了十秒,果然聽到熟悉的哢嚓一聲,葉何拖著鏈子有氣無力的爬上床,倒在他身邊,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
沈奕捏捏他的臉,手指卻被某個無恥的人順勢含進嘴裡吸吮,沈奕又看看打開的房門,有點鬱悶,忍不住問,“你究竟是怎麼解開的?”
葉何默默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又看向別處,像是完全聽不懂人話。
沈奕暗暗磨牙,閉眼睡覺。
可惜今天的葉何明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一雙狗爪時不時伸進衣襟裡掐玩那兩顆軟綿綿的凸起,一會又趁機捏捏沈奕的屁股。沈奕沒反應,他還會得寸進尺狠狠揉捏幾把。
沈奕被撩撥的渾身燥熱酥軟,咬牙轉身從抽屜裡翻出個皮手銬。
與葉何那雙黑幽幽的眼珠對視,讓他莫名有些心虛,只好自言自語掩飾,“反正你隨時都能解開,就當陪我玩嘛。”
也許是這番話起了作用,葉何真的沒有反抗就這麼任由沈奕把他雙手銬住床頭。
沈奕不敢相信今天的男人這麼好說話,手忙腳亂就將對方扒個精光。看到男人下體那根猙獰肉刃時,沈奕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他胯下早就脹得難受,但被短褲拘緊只能看到一團滲出的暗色水漬,可出乎他意外的是後方括約肌竟也在緩緩蠕動收縮,深處的腸肉更是饑渴般瘙癢絞動。
好癢……沈奕心頭暗恨,瞪了葉何一眼,這才忍著後穴的空虛燥熱快速褪去衣褲,他分開兩瓣臀肉,皺縮的括約肌慢慢將飽脹紅腫的肉刃吞進。
灼熱滾燙的肉刃摩擦著敏感腸壁,快感瞬間充斥上腦,漸漸被填滿的充實讓沈奕兩腿止不住的抽搐哆嗦。心神恍惚間他不禁雙手一軟,整個身軀頓時受重力往下撞去。挺立猙獰的肉刃輕而易舉就衝破括約肌微弱的抵抗,瞬間貫穿到深處。
“啊……哈、啊……”
沈奕失叫出聲,濕熱的甬道忍不住攣縮了一下,將肉刃吸得更深,甚至在他下腹能看到被撐起的一小塊凸起。他費力將臀部抬高點,然而這種綿軟無力的動作不僅沒有緩解任何空虛,反倒讓那股瘙癢來得更加猛烈。
他不禁求救般看了葉何一眼。
葉何再也忍不住,翻身將沈奕壓倒禁錮在身下,並伸手拉開沈奕的兩條腿分到最大幅度,滑出一半的肉刃對著縮張不停的甬道猛然插了進去。
“你、唔……啊、啊……唔……啊……”
激烈衝擊而來的快感使得沈奕無力再計較其他,每次都插到最底的肉刃讓他不受控制發出高亢的呻吟,白皙矯健軀體隱隱發紅,大腿抽搐著卻不得不持續吞咽侵入的兇器,甚至貪婪的包裹吸吮捨不得放開。
沈奕幾乎能清晰的感覺到肉刃在體內進出膨脹的形狀,刹那間突襲而來的洶湧快感幾乎將他所有理智全部吞噬。甬道深處被肉刃反復摩擦撞擊帶來難以言喻的灼痛,可這不僅沒有讓快感消散,反而促使它迸發的更加劇烈。
濕滑的液體不停從兩人緊密交合處流出,發出噗嗤噗嗤淫穢的水聲,不出一會,兩人身下都是一片狼藉。
沈奕弓緊身軀,拼命扭動臀部迎合葉何的侵略攻伐,大腿根部的嫩肉早已被飽脹的囊袋撞得鮮紅。太過激烈的衝擊讓他眼角本能的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嘴裡無意識發出嗚咽悲鳴。
葉何死死的盯著沈奕的每一絲表情,眼底熾熱的情感是要將對方整個吞噬的瘋狂。然而在沈奕雙腿下意識的環緊他的腰部時,那股瘋狂又漸漸消退,變得溫文似水。
而這些沈奕都一無所知,他幾乎是尖叫著噴出白濁。因姿勢的原因那股液體幾乎全都淋濺到他臉上,少量流進他微張的嘴裡。沒過多久,葉何也壓著眼神渙散沈奕,將灼熱體液灌到對方體內最深處。
激烈過後,他低頭輕柔的舔舐著沈奕眼角的淚水,低聲道,“你咬我。”
沈奕慢了半拍,“嗯?”
葉何噗嗤拔出依舊紅腫的肉刃,幽幽道,“咬得好疼,都紅了……”
“閉嘴!”沈奕只覺兩眼發懵,連忙大聲喝止。
葉何笑了笑,沒有再說卻拉開沈奕的一條腿,快速又將肉刃埋進去,不等對方反抗,他就著相連的親密姿勢俯身溫柔輕吻,眼神澄清卻又一如既往固執地注視著沈奕。
細膩纏綿很久,他才鬆開雙唇,微笑著說,“生日快樂,沈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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