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主人》SM、高H~
《兩個主人》SM、高H~
這一切完全是偶然發生的,那是一個星期五晚上,在市區裡的皮革俱樂部裡, 我看見了兩個不是很熟悉的傢伙,兩個非常性感的傢伙。我大約25歲,剛剛來 到這個城市不久,沒什麼朋友,平時的社交活動也很少,那天晚上我穿著便 服,緊身型的牛仔褲,扣子型的泰勒牌皮帶,白色的圓領體恤衫,白色的棉 襪,合身的皮夾克。我們的眼光接觸到了一塊,互相交換了幾個眼色然後便走 到一起了,我們安靜的交談了一段時間,他們暗示我靠近他們,我毫不猶豫的 照辦了。他們都比我要略大一些,都是高個子,黑頭發,使人難忘的極具吸引 力的外表,穿著黑色的皮衣和粗布斜紋布料的衣物。他們自我介紹,一個是 博,一個是金。博是律師,金是自由程式師,專門設計和製作網頁。 博的髮型是那種大兵式的短髮。我很喜歡,我的那個很有魅力的老闆也是這種 髮型,博讓我用手去摸他的頭,我略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照作了。金說我 如果也是理博的那種髮型,看上去也會很不錯。我從沒想過要理這種髮型,不 過金的這個提議我瞬間就接受了,我告訴他我下個星期只要有空就會去理。 站在他們兩個中間,感受著博的發茬,我感到了一點點的脅迫感,不過馬上就 被更加強烈的性的衝動征服了,他們也明顯的感到了這一點褲。隨著我們之間 的熟悉感的增強,我們開始由口頭的交談更進一步為身體的接觸,他們用手來 感觸我的身體,命令我採用立正的姿勢。我們之間的閒聊變成了一次正式的會 面,他們問了我所有他們想問的問題。他們問我是否曾經被捆綁過。單單只是 這個問題就讓我的陰莖的硬度有所增加,我回答說是,而且不止一次,並且我 很喜歡捆綁。他們告訴我,他們兩個都是“主人”的角色,而且在捆綁和調解 上的口味都比較重,他們正在尋找一個新的“奴隸男孩”。我不知道我應該對 他們的話有什麼反應。“主人”和“奴隸”的關係對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概 念。他們繼續告訴我他們曾經有過很多個長期的“奴隸”,他們覺得我很有潛 質,很符合他們的要求:可愛,小個子,身體的比例協調,是一個可以在身體 上很容易支配的“男孩”,並且很有可能在心理上也具有奴隸的性質,能夠在 調教的遊戲中得到滿足和快樂。他們很高興我曾經有過關於捆綁的經驗。在這 個會面的過程中,我詳細的向他們描述了我以前的被捆綁的經歷和我關於捆綁 的幻想,然後我回答了他們提出的那些迷人的刺激的問題:是否被獨自的留在 家裡,整夜的處於不可逃避的束縛之中?我所接受的最長時間的捆綁有多久? 我是否被堵住嘴?有沒有被捆綁起來關在籠子裡睡覺? 在我們交談的過程中,關於捆綁和“奴隸男孩”的內容超越了一切。我有些懷 疑那種做法的現實性,我有些害怕將我自己置身於其中,但是同時我的內心越 來越興奮,我的心砰砰的跳著,非常想玩弄我自己的陰莖,最終我使他們相信 我能夠承受他們所想要做的一切,甚至沒有認真的考慮這一切的實際的含義。 我聽見我自己告訴他們我這個週末沒有安排,而且在星期一上班之前不需要回 到城裡,我十分渴望同他們一起在他們郊外的住所度過週末。他們向我提出了 一些基礎的要求並向我一再的聲明服從他們的重要性:捆綁,通常是很嚴厲的 捆綁,由他們選擇;他們認為不存在任何的限制,他們將會根據我身體的反應 來決定對我的調教程度;完全的毫無疑問的服從;除了他們的要求之外,說話 和交談是禁止的。如果這個週末我覺得不能承受,我將會有機會選擇離開。我 將不能再教他們的名字,取而代之的稱呼是“主人”。 離開了俱樂部,我安靜的跟隨他們走進了他們的大篷車。他們的身體好像可以 對我起到催眠的作用,同時他們的嚴肅的態度,他們對遊戲規則的描述同樣使 我迷失。同他們交談的欲望被想要遵守規則保持安靜的欲望征服了。我的陰莖 在內褲裡僵硬的象一根鐵柱。當我們全部走進他們的昏暗的大篷車裡之後,他 們讓我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跪在看上去象一塊厚厚的毯子上,那是一個 睡袋。它的外表感覺上很粗糙好像是簡單加工的那種,他們將我的雙手銬在背 後,將我的腳踝用繩子綁緊,在這個過程中,我努力的保持身體的順從和挺 直,博用力的壓住我的頭然後固定上了一個內置有一個橡膠球形口塞的頭具。 我永遠都記著這些興奮的鏡頭:裸體,無助的捆綁,被強迫張大嘴巴,帶上橡 膠的口塞,兩個有權威的迷人的傢伙,我甚至和他們不是很熟悉,控制著我的 身體。我的陰莖已經堅硬到了它的極端,甚至有些疼痛了。它在我的內褲裡膨 脹到了它的極限,頂住了我的腹部。 兩個主人(2) 依然保持著跪姿,我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雙腳被併攏綁緊,我將屁股放在雙腿 上休息,直到博要求我跪直(“跪式立正”)。然後他用力將我的陰莖下壓, 幾乎壓倒了我的兩腿之間,然後他突然鬆手,看著它迅速的彈回到我的腹部。 金則用中指輕輕的探擊我的陰莖,看著它左右的搖擺。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得 意的笑著,然後輪流用這種方法玩弄我的私處,知道我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咕嚕 聲,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向他們發出我即將射精的警告。於是博走到我的身 後,去了車尾,金向我解釋到在沒有得到他們確切的允許之前,我是不能射精 的。博走回到我的面前,帶著一個皮質的護身樣的東西,並且上面還有一些金 屬的連接物用於加固。金將我的陰莖向下壓到了一個特定的位置,博則將這個 皮具扣在我的腰間和兩腿之間。皮具的內部有一排金屬環,套在了我的陰莖 上,使它保持著一個向下的位置,博則將皮具上所有的皮帶全都收緊。金同時 給我帶上一個皮質的頭套,壓在已經戴著的面具上,只有在鼻子的位置有一個 供我呼吸的小孔。我再也看不到了,他們幫我俯臥著,全身伸展開來,睡在睡 袋裡。當他們中間的一個開車的時候,另外一個將我從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在 睡袋中,我能感覺到繩子從睡袋外綁住了我的雙腳,膝蓋,腰和胸部。然後我 覺得睡袋的頂端包在了我的頭上,我被翻了個身,睡袋完全的將我密封在裡面 了。想到我頭部的球形口塞,皮革頭套,和睡袋,我瞬間覺得有些窒息了,不 由自主的開始蠕動,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這時我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讓我安 靜下來,減少活動,並告訴我我有足夠的空氣可以呼吸。慢慢的我開始平靜下 來,他是對的,只要我放慢呼吸的節奏,窒息感就消失了。一會兒,我又被翻 了過去,更多的繩子將我完全的固定在車廂的地板上。 我可以估計到車的行程大概花了一個鐘頭。這一個小時裡,大部分的時間我感 到有些迷茫,但是那種強烈的由於捆綁而帶來的性欲是真實的。事實上我完全 的深陷在嚴密的捆綁之中。我的印象裡我多麼的希望我的陰莖可以不再堅硬, 以解除在皮革的囚禁下的勃起所帶來的痛苦。車停了,我感到博和金將我從地 板上解開,連著睡袋一起將我抬進了屋子,經過了一段樓梯,把我放在了什麼 東西上面,然後將我臉朝下在那個東西上扣牢。現在回顧起來,他們是用了一 條皮帶將我固定在軍用的帆布床上。他們將我留在床上(很有可能是獨自一 人),過了一會兒,我想看看到底我能有多少的活動空間,我開始收縮蠕動, 顯然想從這種束縛裡逃脫是完全不可能的,這並不是我原來計畫中的一部分。 我的肩膀開始疼痛,並且由於我的掙扎,使我在睡袋了覺得很熱。我到現在還 能夠記得我的陰莖上的痛苦(它一直在皮質護身裡保持勃起的狀態);我開始 有些擔心我是不是將我自己置入了一個比我能夠承受的要嚴重的多的環境,並 且擔心我到底還要在這個睡袋裡待上多久,感受著幾乎?薹ㄈ淌艿奶弁春橢? 息。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我的雙腳被鬆開了,然後是其他的部分。當他們徹 底的將我從睡袋裡解放並摘掉了頭套的時候,我發現他們的動作和配合是非常 熟練的。我身處在一個地窖裡,琳琅滿目皆是捆綁和束縛用具。我記得我頓時 打了一個寒戰,那是一種興奮於憂慮的混合。 他們一起鬆開在運輸途中所使用的束縛物,換上了另外的一套捆綁用具,一個 皮項圈,一個皮面具,上面有一個寬大的口罩,口罩的中央有一個卵形的牙 托,使我的嘴張開;小皮拳套,一套皮帶將我的雙手固定在背後並向上高高的 吊起和項圈上的D形環連在一起,固體連接的腳鐐,使我的雙腳保持著18寸的距 離。儘管皮面具部分的阻擋了我的視線,在我的努力下我還是可以看清我的身 體。從皮質護身中得到了解放,我的紅色的粗大的陰莖再次跳入了我的視線, 那些金屬環所造成的印痕依然歷歷在目。我的嘴沒有被堵住,不過我保持著沉 默,那是他們先前就向我聲明過的。在他們的指令下,我蹣跚的移動到了兩條 長凳之間,跪下。在我被幫在行軍床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脫掉了衣服。他們兩 個都只穿著黑色的長筒皮靴和皮套褲,他們的胸部和生殖器暴露在外面。在我 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全新的捆綁和仔細欣賞他們火熱的身體時,他們開始下命 令了,首先是跪式立正,然後是彎腰向前傾斜。金坐在我的前面,他通過項圈 上的D形環控制我的頭部,他讓我開始為他口交。他批評我的技術,於是坐在我 身後的博命令我翹高皮股,用一個皮漿擊打。他們交換了幾次位置。我用力將 舌頭伸出口罩的開口部分,不過那個牙托卻限制我嘴部的活動,使我很難很好 的完成我的任務,尤其是博的陰莖,特別的粗壯,金調整了面具的鬆緊程度, 以便我的嘴張的開一些。最終,他們都得到了滿足,不過他們警告我必須提高 我的技巧。 依然保持跪姿,我被命令跪式立正,金幫我轉了一個方向,使我對著一面牆上 的大鏡子,博來到了我的眼前,拿著一個看上去象一個肛門塞的黑色橡膠口 塞,錐形的,底部很寬,連接著皮帶。在他的指示下,我將嘴盡可能的張大, 他將口塞的頂端慢慢的插入口罩,當口塞完全插入後他將口塞上的皮帶和面具 綁在一起,在腦後將皮帶收緊。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最有效的堵嘴方式,我的 嘴被完全的充滿了,口塞中間有一條狹窄的通道,使我可以用嘴得以正常的呼 吸。他們給我帶上乳頭夾,然後使用了一條皮帶將我的陰莖根部紮緊並將我的 兩個睾丸分開,然後在上面掛上了一個重物,使我的陰莖筆直向前,而不是緊 緊的貼著我的腹部。金在我的陰莖上夾上一些夾子,然後博蹲在我的側前方用 一條小皮鞭鞭打我的大腿內側。金蹲在另外一側對我說我可以在博刺激我的陰 莖的時候射精,並且我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性感,我可能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奴 隸”,成為我的生殖器的奴隸。博加入了談話。他們告訴我我可以從鏡子裡面 看到一個真實的自我,一個天生的奴隸,需要他們的捆綁,堵嘴,羞辱和囚 禁。他們告訴我,我的陽具是一個“奴隸的陽具”,它的存在就是為了他們的 使用,它將被訓練,只在他們的命令下才會射精。過了一會兒,一些夾子開始 鬆動,提高了我的敏感度,我開始蠕動,呻吟,雙手在背後扭動,這也增加了 項圈給脖子帶來的壓力。金抓住我使我不會摔倒,然後我體驗到了最為痛苦同 時我最為興奮的高潮。無法控制的,抽搐著,我射的遍地都是。 高潮過後的幾分鐘裡我簡直就是昏迷的。當我的知覺恢復的時候,他們將我拖 到的浴室。他們拿掉了乳頭夾和我陰莖上的束縛,不過其他的捆綁依然如舊, 他們讓我站在便池旁,讓我排尿,在經過了好幾次的努力後我才成功。博想將 我半硬的陰莖裝入一個鳥籠中,我認得那是一個貞操裝置,不過我的陰莖再次 膨脹的太大了,於是他停了下來,換了另外一種貞操帶,像是一個手銬上連著 一個金屬管。我的陰莖開始變硬了不過還沒有完全的不聽指揮,於是他可以把 它通過潤滑後塞到金屬管裡。當金取出一個中號的肛門塞放在我的眼前並問我 想不想先清潔一下時,我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他們使用了速效的灌腸劑,然 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排除體內的污穢,接著用肥皂和清水將我洗的乾乾淨淨, 他們的服務讓我覺得更加的害羞。他們讓我跪低,讓我翹起臀部。由於是剛剛 射完精,我很難適應那個肛門塞的入侵,他們很有耐心,慢慢的將肛門塞完全 的插了進去,只剩下底部露在外面。他們幫我站直,將貞操帶完全的鎖上,並 提到這種裝置叫做“陰莖銬”,陰莖銬底部的皮帶正好壓在肛門塞上,防止肛 門塞的滑出。在他們的幫助下,我蹣跚的走出了浴室,來到一個鋼制的籠子 前,他們一起使我開始了“睡眠時間”。頭具和口塞還是保持原位,不過拳套 和手臂的束縛解除了,他們給我穿上了皮革的束縛衣,我的雙手在身前交叉, 前臂被綁在一起。束縛衣感覺比較舒服,暖和但不是太熱。博熟練的使用著束 縛衣上的皮帶,把它們到處固定扣牢,特別是我的腹股溝。金打開了固體連接 的腳鐐,換上了皮質的連體腳鐐。當他們幫我左右挪動著鑽進籠子後,他們特 別擺了一個姿勢,然後關上並縮住了籠子的們,告訴我要睡覺了。我看著他們 離開,聽到他們上樓,然後所有的燈都關掉了。(未完待續 籠子裡的地板上鋪著海綿墊,有一個小小的枕頭。我精疲力竭,無法考慮我目 前的一切,很快就睡著了。我夢到我被束縛著無法移動雙手,突然我驚醒了, 全身都是冷汗,而且我發現夢裡的一切全部是真實的。我開始思考,開始質疑 我的判斷。金和博說得對嗎?我是一個天生的奴隸嗎?我到底內心裡想要什 麼,被單獨的遺棄,帶著面具,口塞,穿著束縛衣,被陌生人鎖在地窖裡的籠 子裡?我的陰莖還是那麼堅挺,一點都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緊緊的貼著貞操帶 上的金屬管,在它允許的範圍內勃起著。努力的集中著我的注意力,我艱難的 吞咽著口水;緊緊的面具和粗大的口塞使我的牙齒和嘴隱隱作痛;我的括約肌 不受控制的有節奏的夾緊肛門塞;雙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滿身的汗水, 我覺得很熱,很不舒服,束縛衣裡面的我已經全身濕透了;然而我的陰莖在這 種很難受的狀態下還是努力的在變大,這使我覺得我的龜頭已經伸出了那根金 屬管,不過太黑了,我無法看到。 天花上的燈突然亮了,我再一次的醒了過來,今站在籠子的前面。我覺得天邊 已經有了一絲曙光,從地窖裡的小窗子裡隱隱的透了進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 時還是晨。金打開籠子,命令我並幫助我站了起來,當然,由於全身的不自 由,這是很困難的。他拿著一個空的塑膠袋;他把它放在了陰莖銬的金屬管下 面。幾分鐘之後,在他的努力下並且在他的懲罰的威脅下,我排泄了出來,他 把塑膠袋移到我的鼻子下讓我聞了一會兒,然後丟到了一邊,他抓住了我一隻 胳膊,讓我跟著他走。我幾乎是在一跳一跳的走,腳踝上的皮銬之間的連接太 短了,限制了除此以外的任何活動方式。我在牆上的一面大鏡子裡完全的看到 了我自己的模樣,束縛衣,頭具,跳著腳。我的心裡混合著羞辱和興奮的感 覺,這是我?嶄張磐昴虻納稱饔摯莢謁念磣永鋝稹=鸞掖降亟牙? 的一個壁櫥前。我的全身打了一個冷戰,心怦怦地跳,因為我看到了壁櫥裡的 全套的裝備,並且可以想像它們在等著我去受用。金把我放倒在壁櫥的下面一 塊厚厚的帆布中央。他讓我坐好,膝部彎曲,緊貼在胸前,壓著我的雙手(束 縛衣使我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他拉扯著帆布,開始象郵局裡包裹東西一樣 將我包了起來。眼前突然的一片黑暗,?冶宦
木倭似鵠礎5蔽冶壞醯嬌罩? 後,帆布袋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我感到金的手撫摸著我的背,肩膀,和大 腿,他轉了轉袋子,檢查了一下我在裡面的位置,然後用濃厚的低音告訴我一 個真正的奴隸(他再一次提到了這個詞)會很喜歡被獨自一人吊在袋子裡。他 說他和博在早餐前要出去辦點事,他們相信我一定能從吊著的過程中得到快 樂。然後門關上了。 回想起來,我還是不能確定他們兩個真的把我一個人吊起來後獨自留在家中。 不過當時我的確是這麼認為的,而且讓我一度十分的憂慮。我想,在前一天晚 上我對他們表了態之後,他們一定認為我可以承受這一切。我的心裡感到被遺 棄,我的身體就像是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體驗著這一晚各種各樣的捆綁和束 縛。金離開時的言語暗示我應該對這一切表示感激。以前也曾經有一個朋友把 我裝在郵包裡吊起來,不過時間很短,而且那時我的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束縛, 我的朋友也沒有走開,而是一直在我的身邊。這一次,束縛衣和其他的刑具加 強了郵包所帶來的緊迫感,讓我體驗到了狹小的,火熱的空間和稀薄的空氣。 當我想伸伸腿或是伸展一下時,我的重量會使我在空中搖擺,並且郵包的內裡 更緊的貼著我的身體。帆布上有著皮革的加固,當然也有通氣孔。在黑暗中, 在難熬的熱力中。我期待著他們回來。我的手痛苦不堪,漢像是小溪一樣在我 的束縛衣裡不停的向下流淌,我的下巴好像脫臼了一樣,我的整個陰部緊張的 壓著那個銬子。更糟糕的是,我的體重將那個肛門塞一點點的更加深入到我的 體內。我嘗試著從嚴密的頭具和口塞中發出含糊的呻吟“請饒了我吧,主 人”,不過沒有任何回應。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那是永遠的,不過最終門開了,傳來了聲音。我無法區別 他們,不過當其中的一個向我說道如果我覺得還沒呆夠的話,他們可以讓我再 享受幾個小時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發出呻吟聲,並開始不停的扭動。他們互 相交談了一會兒,然後威脅到如果我還該製造雜訊的話,他們就會讓我在這裡 吊上一整天。於是我停止了蠕動作為我對他們的反應,他們把我放到了地板 上,並將我放了出來,我完全的屈服了,我伏在地上,伏在壁櫥裡,挨著他們 的腳旁。金彎下腰,解開了頭具拿出了口塞,命令我舔博的靴子。我的嘴被堵 住了一整夜,完全是乾燥的,所以我很難舔,不過我想都沒想就照作了,看來 羞辱已經習以為常了。 博和金把我架了起來,離開了壁櫥讓我坐在一個海綿墊上。他們鬆開了所有的 束縛,除了肛門塞。博用他的腳趾捅著我的生殖器,它早就不聽使喚了,當陰 莖銬移開的一霎那,它就自做主張的挺了起來。他們給了我一大杯水,讓我用 一根吸管慢慢的吸吮。他們得意的告訴我,我的“奴性的陰莖”顯示出我事實 上是一個很好的捆綁奴隸,他們發誓今後還會將我吊起來。 他們讓我穿上了鞋襪,博在我的脖子上帶上了一條寬皮項圈。警告我一定要讓 肛門塞保持原狀,地窖裡有一些健身設備,他們讓我在一個跑步機上鍛煉一下 並用吸管喝水,同時他們做著一些力量練習。 我的半硬的陰莖在身前搖擺,我非常愉快的在跑步機上行走,感受著身體的自 由,尤其是雙手的自由。這種愉快的活動大約持續了30分鐘左右,由於被堵了 一整晚,我想輕輕的通過肛門塞排除體內的氣體,不過它開始向外滑落。我慌 忙的將手放到背後,想抓住它,將它再插回去,同時還不能讓跑步機停下來, 但是肛門塞無情的滑過了我的手指,掉到了跑步機上,然後彈到了地上。金向 我宣佈我將受到懲罰。博消失了一會兒然後帶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金坐在練 習凳上,我伏在他的大腿上,他們將我的雙手迅速的用繩子緊緊的綁住,綁的 都感到了疼痛,然後拉向上到我可以承受的極限,在?釗?系型環裡扣牢。然 後他們再次使用了那個組合型的頭具和口塞(昨晚在車上用的那個)他們潤滑 了我的肛門,慢慢的插入一個大號的肛門塞。那不是很容易就插的進的。金用 力打我的屁股並要求我放鬆。終於在一下撕裂的疼痛中,肛門塞的最突起的部 分通過了我的括約肌,進入了我的後門。他們幫我站好,又用了一條對折的繩 子捆在我的手腕上,將末端沿著背部向下然後穿過我的胯下,沿著屁股縫緊緊 的壓著肛門塞,用剩餘的部分捆紮我的陰莖和睾丸,然後在那條繩子上用力拉 了拉,試了試它的鬆緊度,讓我回到跑步機上繼續鍛煉。這一次可就沒那麼舒 服了,我的胳膊被高高的吊綁在背後,很難控制身體的平衡。只要我一不小心 將我的手稍稍的移動,我就覺得我被人卡住了脖子,而且我的生殖器被什麼東 西碾碎了一樣。我只能略微的彎著腿來減輕陰莖和睾丸上的痛苦。偶爾的,金 和博還會將跑步機的速度加快,然後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觀察我的出汗,觀察我 通過頭具和球形口塞艱難的喘氣。(未完待續) 鍛煉完了後,他們鬆開了綁繩,將我的手銬在前面,然後把我放到籠子裡,觀 察我進食。他們給我做了一些煎蛋,一些水果玉米沙拉,一杯橙汁,我把這些 東西濺的到處都是,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試過被銬著雙手吃東西。當我盤腿坐著 的時候,肛門塞的壓力讓我更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我的陽具直挺挺的向上 翹著。吃完後,他們命令我走出籠子,把我的手重新反銬在背後,帶著我到了 浴室。他們幫我脫掉了鞋襪,讓我戴著手銬淋浴。他們撫摸著我身上所有的器 官,這讓我覺得十分的怪異和窘迫(金甚至給我刷牙)。他們看來對這種角色 非常的嚴肅認真,我在他們的權威下以保持沉默的方式來表示完全的順從,對 他們所作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表示反抗。與我內心的恐懼完全的相反,我的陰莖 以它特有的方式聲明著它的滿足,龜頭上滲出的前列腺液體閃閃的發亮。 接下來是讓我最感到羞辱的事情,他們取出了肛門塞:就像是我的身體突然被 掏空了一個洞。仍然將我反銬著,他們不停的為我灌腸,直到流出的完全是清 水,我的身體裡空空如野並且乾乾淨淨。灌腸完了後,博搬來了一個餐凳,讓 我坐在上面。他們將我的腳和凳子緊緊的綁在一切,然後用了一條長繩子綁住 我被銬著的雙手,用力向下拉緊,從凳子下面穿過,用剩餘的部分綁好我的生 殖器,這樣如果我的手有動作的話,將會給我的生殖器帶來很大的痛苦。金拿 出一個電動剪刀對我說,由於我對博的短髮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所以他準備 將我的頭髮也理成那樣,同時他也告訴我,博的頭髮就是他剪的,而現在他們 認為是一個恰當的時刻。博這時讓他先等等,認真的對我說:由於我現在還沒 有完全的真正的屬於他們,所以他們要徵求我的意見。這可能是他們整個週末 唯一徵求過我的想法的事情,但是他們可能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他對我笑 了。我是否需要理一個他們喜歡的髮型,他們想聽聽我的回答。 “我願意,主人,”我對博說,一點都沒有猶豫,然後又重複了一次:“沒有 任何問題,主人。” 當那把剪刀碰到我的頭的時候,我的筆直的陰莖向上跳了一下,然後我安靜的 看著我的頭髮從身旁落下,掉到地板上。 理髮後,他們又給我戴上了頭具和口塞,並加上了一個眼罩。他們告訴我並不 用急於看看我剪髮後的模樣,不過他們告訴我,現在我看上去很酷而且很可 愛。我體會著現在帶著頭具和先前留著長髮時帶著頭具的不同的感覺,好象現 在頭具可以把我的頭部箍得更緊。我的嘴必須張得更開,那個橡皮球好像更加 深入到我得喉嚨裡了。他們將我從凳子上鬆開,打開手銬然後又把我的手銬在 前面,然後讓我站在淋浴得架子下,他們將我被銬著的雙手舉的高高的,掛在 頭頂上的一個鉤子上。我的身體其實已經很光滑了?還腔故牆掖油返? 腳的體毛都用剃刀剃乾淨,連腋窩都沒有放過。他們然後在我的全身塗上了一 種味道怪怪的乳劑,包括我的睾丸和陰莖的根部,他們解釋到這是脫毛劑,讓 我等一下讓它發揮作用。他們然後又想起了什麼,讓我轉身面對牆壁,將那種 怪東西又塗在我的屁股和肛門上,有一段時間,我的睾丸,陰莖,肛門等敏感 的部位好像是著了火一樣難受。因此當他們用涼水將我的全身沖洗乾淨的時 候,我的陰莖完全的軟了下來,縮成了一團,這可能是自從我遇到他們以來的 第一次。(未完待續)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興奮之前,他們給我穿上了一條複雜的貞操裝置,也就是前 一天晚上博沒能夠給我穿上的那一個。不過這一切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 只知道他們在給我穿上什麼東西,然後我發現我再也不能勃起了。我的生殖器 上包著一個厚厚的金屬環。環上連接著活頁,圓形的半球狀的金屬小籠子,覆 蓋著我的生殖器然後用六角螺絲和金屬環鎖在一起。我的陰莖被折疊著和睾丸 擠在一起,然後被籠子強迫的指向下方;籠子很小,我的陰莖和睾丸被壓縮到 了一塊。 他們擦乾我的身體讓我彎下腰,再次插入肛門塞。他們帶著我走出浴室,解開 眼罩,繼續將貞操帶完全的安裝好。除了陰莖環和籠子以外,貞操帶還由多條 的皮帶和鋼質的連接物組成,從腰部開始向下繞過我的臀部,支撐我的屁股, 然後還有一條沿著我的屁股縫壓住我的肛門和肛門塞,連接到陰莖環的底部, 在前面,籠子的上部由皮帶向上和腰帶連在一起。他們讓我作了幾個動作,立 正,下蹲,向前傾斜,來測試在不同的姿勢下皮帶的鬆緊度,並把它們完全的 固定好,然後在各個地方都上了鎖。這是一種永久的感覺。我的陰莖在他們重 新插入肛門塞的時候就開始膨脹,而當他們將貞操帶的皮帶收緊的時候更是持 續的想要勃起。金說我的陰莖有點不受控制,因此需要被調教一下,完全的勃 起只有在他們允許的時候才可以,那時他們才會打開貞操帶。它顯然有了反 應,它的頭部用力的擠壓著籠子堅硬的內壁,我認識到籠子帶來了無可比擬的 受虐的感覺。不知不覺的我的雙腳發軟,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嘴裡發出了呻吟 聲。他們相視而笑,告訴我我將會適應這種感覺,並且警告說如果我再製造噪 音的話他們就會換一個更大的口塞。 現在他們將我帶到了牆上的鏡子前,鼓勵我好好的欣賞一下我的身體:幾乎是 裸體,平頭,戴著手銬,堵著嘴,屁股裡插著肛門塞,陰莖和睾丸被壓縮在籠 子裡,身體上所有的洞穴幾乎都被充滿,完全受到他們的控制。我盡力克制住 呻吟,從口塞的縫隙和鼻孔裡喘氣。他們打開了手銬,換上了兩套固體的銬 子,一副在肘關節上面一點點的位置鎖住我的雙臂,另一副銬在我的手腕上, 這使我的雙臂分離,雙手相連在背後只能保持住一個姿勢,幾乎無法作出任何 動作。他們有用了一個類似的裝置銬住我的腳踝將我拖到了牆角的一個大木箱 旁邊。我早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只能根據我的身體的判斷知道現在大約是下 午的1到2點鐘。我的印象中他們交換了一下意見,他們下午要去處理一點事情 要到晚上才能回的來。當他們離開家的時候,他們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金打 開箱蓋,然後他們幫助我坐在箱子的邊緣上將雙腳慢慢的移進了箱子。箱子裡 裝滿了小塊的泡沫塑料,他們幫我在這些包裝物裡挖掘,直到我的雙腳接觸到 了箱子的底部,金按住我的肩膀,幫我慢慢的坐下,而博在一邊幫忙將那些塑 料泡沫挖開然後堆在我的身上,最終,我坐在了箱子裡面,上半身靠著箱子的 側板,膝蓋頂著胸部,我的頭部正好和箱子的頂端平齊。他們在頭具和口塞的 外面又加上了一個皮面具,收緊了綁帶。我可以感到他們在箱子裡面加了更多 的塑膠泡沫?椋螄卵菇嫋艘恍K僑夢以諳渥永錈婊疃硤澹ㄊ率瞪希? 也只能移動上半身),將那些泡沫鬆動一些,然後繼續地添加泡沫塑料,直到 箱子裡面塞地滿滿的,而我也無法向任何方向移動我的身體。泡沫一直堆到了 我的下巴。 這裡我必須中斷一下我的故事來詳細的描述一下這個箱子,那實際上是一個包 裝用的板條箱,是用厚重的木板製成的,只是金和博改變了它的用途。它有兩 個蓋子,一個蓋子上有一個缺口,直接蓋在泡沫上面,剛好可以讓囚犯的脖子 露在外面,另外一個則是完全的一整塊的固體,將箱子密封的嚴嚴實實。兩個 蓋子都是和箱子完全分離的,但是當它們蓋上以後,可以輕而易舉的用掛鎖將 它和箱子完全的扣牢。他們在箱子的側面和頂蓋上鑽了不少出氣孔。那天當我 被關在箱子裡的時候,即使皮面具削弱了我的聽力,我也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內 蓋關上時木頭發出的撞擊聲和鐵鎖在木蓋上刮出的聲音。他們中的一個將內蓋 用鎖鎖住,這使得那些包裝物的壓力更大,箱子裡的空間也更小。然後是另外 的一個讓人痛苦的聲音,使我在這種處境下感受到一個真正的奴隸的感覺,箱 子的頂蓋砰的一聲關上了,突然的氣流使我的頭腦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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