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夏孟夫早就對陳豫虎視眈眈,發現了這個老男人身體的秘密之後,便動了要將他改造成淫慾人妻的心思...
第1章
一、
黎璽掏出鑰匙,插進鎖眼裡時停頓了一下,歎了一口氣緩緩轉開。
夏孟夫坐在客廳裡,電視機裡傳來女明星嬉笑的聲音。
黎璽換上拖鞋,把包扔到沙發上問他:「叔叔呢?」
夏孟夫抬頭看了眼她:「書房裡吧。」
黎璽在外面是個女強人,連穿著拖鞋的走路聲都毫不拖沓,噠噠噠地去敲開了書房的門,又匡地一聲關上。
陳豫本來在整理書架,這時候便翻著手裡的書和夏璽說話:「今天回來好早啊,公司裡都交接好了嗎?」
「嗯,早點回來收拾收拾。」黎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再問一次:「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美國嗎?」
陳豫無奈地笑了:「我還是沒法放棄現在的工作,雖然只是圖書管理員,但這些年來也算是有了我能做的事情。」
黎璽卻不這想,她覺得陳豫應該做回以前的少爺。陳家沒落了那是時運,陳豫從不諳世事的小少爺跌進現實,她的家族世代服侍陳家,她作為其中一員守護陳豫直到現在,一直以來她都恨自己不能給少爺更好的。這多年,終於她打拼下自己的事業,即將去國外開展宏圖,她想帶上陳豫。
「但是我走了,你要怎保護自己,你...」
自己走了,他在這裡無依無靠,陪伴著他的只有那個讓人膽戰心驚的秘密。
「沒關係的,我都四十多了,再怎不懂事也會知道怎保護自己的。況且還有孟夫,有事他應該也會幫忙。」
黎璽想到外面自己那個兒子,雖然很年輕但已經進了夏家公司主事,和他親爹一樣雷厲風行,但感覺比他親爹多了點人情味,自己離婚後買了套房子徹底把陳豫養起來,前夫氣得半死,夏孟夫每週來看她的時候卻還總買東西給陳豫,聽說陳豫身體弱還想給他介紹一個中醫。
想到醫生,黎璽又開始了囑咐:「但你身體問題...孟夫不知情也沒法照顧,徐醫生那裡我已經和他簽了協議,以前的一些檢查他到時間都會來接你去做,有什情況隨時聯繫我。」
「知道啦,你別老想著照顧我,你到了那裡要多照顧自己...」陳豫本來還是笑著的,說著說著眼眶卻紅了,兩個人正在傷感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媽,叔叔,阿姨做好晚飯了,出來吃吧。」
黎璽和陳豫一前一後出來,夏孟夫站在門口,陳豫關門的時候,他突然低下身湊過來問:「眼睛怎了?有點紅。」
要是被晚輩看出來自己哭總感覺有點丟臉,陳豫急忙擦了擦眼睛,掩飾著說:「可能一直看書有點傷眼...一會就好了,快去吃飯吧。」
夏孟夫點點頭跟著他往餐桌邊走,陳豫偷偷往後瞄了一眼,這個孩子真是越長越高了,現在完全是個男人樣了。
吃完飯有保姆阿姨清理,黎璽讓陳豫和她一起整理要帶走的東西,明天就走了,黎璽今晚很想陳豫陪著她,聊聊天,再看看自己的少爺。
夏孟夫去自己房間洗澡,以前每週夏孟夫都會過來,一起吃個晚飯然後住一宿,一開始黎璽沒想過自己這個兒子這有孝心,給他騰出來的那個房間有點小。後來他經常過來,黎璽就覺得要不把另一個挨著的儲藏室牆敲了給他房間擴大一點,夏孟夫說這事交給自己來辦,安排黎璽和陳豫出去旅遊了半個月,回來時小房間就變大房間了,還帶了獨立衛浴。黎璽一方面覺得怪怪的,畢竟他又不是要常住,一方面又覺得有個厲害兒子感覺不錯。
她怎能想到,這個厲害兒子除了改了自己的房間還在其他地方動了手腳。
夏孟夫洗完澡簡單繫了浴袍出來,打開電腦,點開幾個文件夾,打開一個軟件,輸入密碼。
電腦屏幕上瞬間跳出幾個監控窗口,夏孟夫不去管滴著水的頭髮,看著屏幕,那個老男人還沒回自己房間。
鼠標點了兩下,切到黎璽的房間,這兩個人正坐在地上,一邊整理東西往箱子裡放一邊靠在一起說話。夏孟夫一開始知道陳豫的存在,以為是他媽的情夫,父母離婚他沒什情緒,他就是好奇,這個陳豫和母親到底是什關係,他打著孝子的幌子出入這裡,冷眼觀察,這兩個人肯定是沒有情人之實。黎璽說陳叔叔身體不好,需要人在身邊照顧。在夏孟夫眼裡陳豫是很弱,但卻更像是帶著點被照顧太好的那種女兒家的嬌弱。
雖然他早就偷偷在這個家裝好了顯微攝像頭,但太頻繁過來又怕引起母親的疑心,每次有機會看的時候,陳豫也已經洗好澡,每次都是安靜躺在床上看書,到時間就睡覺。
但是沒關係,馬上這個家就只剩這老男人一個人。
夏孟夫看著屏幕上那個人,嚥了口口水。
二、
東西收拾好了黎璽不放人回去,非要陳豫睡在她這裡,兩個人蓋著被子純聊天,有一句沒一句地說到不知道幾點,最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陳豫睡得很沉,有聲音在耳邊響著,勉強睜開眼就被強烈的陽光刺到,腦子緩緩開始運轉,這不是自己房間...昨晚上幫黎璽一起收拾去美國要帶的東西...去美國...
黎璽今天去美國!陳豫一下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坐起來,枕邊的手機響起來,是黎璽的電話。陳豫急得手都在抖了,一接通就是黎璽爽朗的聲音:「你應該剛醒吧,我馬上登機,自己照顧好自己,有事一定要和我聯繫!」
陳豫手忙腳亂地跑回自己房間找衣服和車鑰匙,急切地讓黎璽等一等:「我現在就過去,我...我在換衣服了....我要送你的!等我一會會!」
「來不及了,你不要來了,我不想在機場和你哭得慘兮兮,我讓夏孟夫暫時留在家裡陪陪你,等我這邊公司安定好就可以經常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登機了,我掛啦。照顧好自己!」
「別...等我一下....」
回答陳豫的只有電話那頭的嘟嘟聲。
陳豫失神地坐到地上,換到一半的襯衫,紐扣都系地歪歪扭扭,睡褲脫了還沒來得及換上西褲。房間外傳來敲門聲,陳豫像被抽空了力氣,提不起勁去開門。他還在發呆的時候,有人走到他旁邊蹲下,是夏孟夫。
「陳叔,午飯好了。」
這幅狼狽樣並不好看,陳豫扶著茶几想站起來,腿卻有點麻。夏孟夫的手繞上他的腰,托著他坐到沙發上。陳豫還在氣怎就睡過頭,忘了自己兩條腿還是光著的,直到沙發佈料毛茸茸的貼到皮膚上,他才反應過來,心裡有點慌,併攏了雙腿,讓夏孟夫先出去,他穿好衣服就過去吃飯。夏孟夫一離開,陳豫就鬆了一口氣,還好上衣的下擺有遮掩,這孩子應該也不會刻意去注意內褲的痕跡,陳豫心煩意亂地開始換衣服,夏璽走了自己更要照顧好自己了,日子還得過,趁今天是週末調整一下狀態,明天還得上班。
保姆阿姨做好飯就回自己房間了,兩人坐著安靜的吃飯,一開始陳豫不想氣氛太冷清,還問問夏孟夫最近工作忙不忙,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但夏孟夫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可能是在掛念他媽媽吧,一想到黎璽,想到自己以後都要一個人,陳豫也沉默下來,一口米飯在嘴裡磨了好久。
夏孟夫是有點沒法專心應付對面的人,剛剛那一幕一直在他腦子裡回放。那雙微微夾緊的雙腿,沒有年輕人那緊致的皮膚卻帶著奶白,上衣遮住了最誘人的部位,屁股的弧線卻清晰可見,內褲下的臀瓣應該是很飽滿的。不知道自己正被肖想的老男人,正用筷子挑起一小團米飯往嘴裡送,米飯還沒到唇邊,那條舌頭就已經在等著了,然後輕輕一卷,閉上雙唇。
想看,想看這個人的裡面,想插進去一探究竟,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是甜味還是騷味,夏孟夫不想等了。
第2章
三、
夏孟夫說最近他就住這邊,方便照顧陳叔。婉拒了一下,夏孟夫還是堅持要留下來,陳豫也就讓他留下來了。陳豫雖然怕麻煩人,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想一個人待著。夏孟夫雖然和自己沒有血緣但相處地倒是很好,自己是不會有孩子了,能從這個晚輩這裡得到一點安慰,陳豫一天的傷感被衝散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受情緒影響,陳豫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坐起身來在床上睜著眼發呆。
另一個房間裡的夏孟夫,看著屏幕上的人,眼眸一轉,機會來了。
叩叩叩,有人敲門。陳豫回過神來,問了一句誰啊。
陳叔,是我。
陳豫下床開了門,夏孟夫端著紅酒和兩個倒滿的酒杯站在門口。
他說自己有點失眠,最近發生很多事,心裡也很悶,問陳豫能不能和他喝一點。
因為身體原因,陳豫一般不再外面喝酒,怕喝醉了自己失去意識發生什意外,但這在家裡,夏孟夫神情很落寞,陳豫猶豫了一下還是端起了酒杯。
陳豫很久沒沾酒了,紅酒裡好像帶點酸味,他搖了搖杯子,又嘗了一口,好像淡了點。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夏孟夫雖說是來找陳豫傾訴的,但是後來都是陳豫在說話,像在開導他又像是在開導自己。
陳豫說得口好渴,在家喝酒也沒什顧忌,一會兒就喝了兩杯,臉頰都變紅了。
「孟夫你這優秀怎...怎還不帶個女朋友回來..」陳豫其實一直挺好奇,但是夏孟夫總是正經又嚴肅的樣子,他都不好開口問,喝了酒感覺膽子都大了點。
夏孟夫手裡那杯酒到現在都沒喝幾口,只是端著,他笑而不答,倒是反問陳豫:「那陳叔你呢?怎一直不結婚?」
陳豫感覺自己是醉了,頭好重,眼睛控制不住想要闔上,面前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雙好有侵略性的眼睛,有人在問自己,好像是關於女人的問題。
「我不告訴你..誰都不能說....」
那雙眼睛看得自己想要躲起來,床呢,床在哪裡,要躲到被窩裡然後鎖上門。
陳豫掙扎著站起來,剛一轉身就癱倒在地上。
夏孟夫放下手中的酒杯,他想控制自己的戰慄但是不行,沒有人知道他內心裡那些見不得人的想法,他給這個老男人下藥了,現在這個老男人失去意識任他擺佈。
夏孟夫從地上抱起陳豫,把人扔到床上。夏孟夫跪坐到陳豫兩腿間,將他的雙腿大大地掰開舉起,雙手從寬大的睡褲裡伸進去,鬆鬆的皮膚下有著女人般的肉感,越摸越勾起他心裡的邪火,一下子扯下了陳豫的睡褲,這個老男人穿著白色的寬鬆四角內褲,土得要死,屁股倒是很豐滿。夏孟夫將他兩條腿盤到腰上,陳豫已經成了一灘爛泥,自是夾不住的,夏孟夫也不管了,他解開西裝褲,黑色內褲下面鼓起大大一坨,托起陳豫的那個大屁股狠狠撞過去,豎起的硬雞巴在兩瓣豐厚臀肉中頂磨,夏孟夫正在得勁中,感覺內褲上有點濕黏,這個騷屁股還會流水不成?夏孟夫往後撤了一點,陳豫的白內褲上果真是印著水痕,夏孟夫手伸到內褲裡,本想扣進這個老男人的騷屁眼探探,一摸卻摸著了一個女人才有的肉水洞。夏孟夫楞了一下,沾了淫水的手指退出來,迫不及待地扯下了陳豫的內褲。這老男人兩腿之間竟真有這女人的花唇!前頭的肉棍和睪丸都小小的,陰部只長著一點淡淡的毛髮,那個女穴正不知羞恥的淌著水,夏孟夫看得兩眼發直,不自覺地就湊過去舔了一口,腥臊的氣息和粉皺皺的陰唇瓣刺激得夏孟夫快要發狂。看來徹底佔有這個人的計劃要稍作改變了,但今晚既然有機會一親芳澤,夏孟夫貪婪地又貼到那個女穴口,輕輕叼住陰蒂頭在齒間碾咬,沉睡中的陳豫也受不了這種折磨,無意識的哭嗔出聲,雙腿也掙扎起來。夏孟夫聽到這老男人嬌嬌的聲音,越發激動,拱開了小陰唇,舌頭直往陰道口裡鑽,吮吸著黏糊糊的腥水。這個老男人白日裡一臉斯文,夜裡這雙腿間騷得淫水淌個不住,夏孟夫退出舌頭,手指伸進去摳挖起來,不時掐在黏滑的肉壁上。終於玩夠了這個騷洞,夏孟夫掏出硬到發燙的雞巴,來到陳豫的臉頰旁,掰開他的下巴狠狠地用肉棍在被強行撐開的嘴裡戳弄,折騰了好久才將一股濃精射在陳豫臉上。夏孟夫壞心眼地用雞巴將j,in,g液在他臉上抹開,玩夠了才戀戀不捨地將已經濕了的內褲套回去,又給陳豫重新穿好睡褲,壓著睡褲襠部,深深地勒進那個還在淌水的穴縫中,直到睡褲也沾上水痕,夏孟夫才意猶未盡地離開房間。
四、
今天是陳豫工作這多年來第一次請假,掛了電話,他喘了口氣,頭好重,只能又躺回床上。下身黏膩的感覺讓他好尷尬,這多年來他清心寡慾,因為對結婚不抱任何想法,所以已經刻意忽略情慾很久了。昨晚可能酒喝太多,身體變得好奇怪,那個讓他厭惡的孔洞不知為何開始作怪。麻煩的事還不止這點,陳豫忍住頭痛回憶昨晚的事,卻什也想不起來,應該沒有在晚輩面前說什奇怪的話吧。九點了,再不出去吃早飯倒有點奇怪了,陳豫忍住雙腿間奇怪的感覺走進浴室。脫下內褲的時候,陳豫嫌惡地看了一眼就飛快地扔到垃圾桶裡了,已經干了的透明分泌物在內褲上留下好大一塊痕跡,都快四十五的人了,怎還出這些東西,年輕的時候都很少。
陳豫又羞又惱,只想趕緊洗乾淨自己,奈何夏孟夫昨晚下了狠勁摳挖這個處女地,水流只是緩緩流經雙腿間,那道縫就敏感地又有了感覺,癢癢的還有點疼。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陳豫不知道昨晚自己被那樣輕薄,只以為是那裡出了什毛病,想看看又羞得慌,過去這多年 除了定期檢查時聽過大夫的描述,陳豫從來不想過多關注這個女穴。但實在是奇怪得緊,陳豫感覺那裡頭的肉道又起了黏濕感,他不知道這是被開發後敏感得開始發情,實在有點擔心,於是絞了熱毛巾坐到浴缸邊上,岔開腿,忍住羞,看了兩眼。陰蒂是嫣紅的,陳豫再沒法看陰道口裡面了,只好倉促地捻著毛巾角在那裡擦拭。
夏孟夫早在自己房間的監視器屏幕上看到陳豫走進浴室的時候,就來到了陳豫房門口,這時已經悄悄打開門走了進來,浴室的玻璃門是厚磨砂的,連陳豫的影子都看不到。夏孟夫刻意加重了腳步聲,猛地推開浴室移門:「陳叔你在浴室嗎?」
他進來地太突然,陳豫一下子竟嚇呆著了。岔開的雙腿還大大地朝著夏孟夫,那個癡淫的肉道口正不斷有絲絲黏液滲在陳豫手上的毛巾上。
秘密守不住了,現在自己這又是什樣子,孟夫以後會怎看待我,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聚到陳豫腦子裡,讓他什都做不了,只能無措地看著夏孟夫一步一步來到他面前。夏孟夫蹲下來,輕輕撥開陳豫擋在腿間的手,還拿走了那條染上淫行的熱毛巾。
「陳叔,你...怎長了個女人的小逼?」夏孟夫抬頭問他,手指像是為了確認般,戳到陰道口蘸了點淫液,放到嘴裡深深吮吸後:「是女人的味道沒錯啊。」
陳豫漲紅了臉,他想反駁但又找不到話語反駁,他想拿出長輩的樣子不准夏孟夫再看了,說出來的調子倒像是調情,陳豫滿心痛恨下身那個逼了,長了個女人的逼,搞得自己性子裡怎都去不了女人的嬌軟。
夏孟夫像是出於純粹的好奇問陳豫:「陳叔,你剛剛是像女人一樣自慰嗎?」
陳豫急切地否認著:「沒有...因為那裡有點癢還紅紅的...我不知道怎回事....」
明明做了冒犯之舉的是夏孟夫,但他表現得太過正經,被人撞破秘密的陳豫拿他毫無辦法。
「是嗎?我來幫你看看。」
陳豫還來不及拒絕,一條腿就被夏孟夫抬了起來,女穴完全暴露了出來,夏孟夫拿著剛剛那條熱毛巾,用力擦了一下水盈盈的屄口,粗糙的布料帶著一陣戰慄,陳豫腰一軟趴到了夏孟夫肩頭,喘個不停,底下的水沒擦乾淨,倒是肉道不住蠕動,又擠出來一些。
這付身體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陳豫不想在晚輩面前這失態,但腰又軟屄又癢,只能心一橫任夏孟夫擺弄了。
「布都擦不干陳叔的屄,咱們換個法子。」夏孟夫舔了舔嘴唇,拿過放在旁邊的淋浴頭,旋掉花灑,調好水溫,把陳豫的一條腿掰得更開,將水管抵到肉道口,一下子將水流調到最大。
「啊....啊!孟夫....不要!好奇怪......水沖進來了...」
陳豫被夏孟夫制住,嘴上哀叫不停,底下的陰門只能乖乖地敞開了讓水流肏進來,水一邊沖一邊漏,肉道裡被洗涮了個乾淨,夏孟夫看老男人都快哭了,才關了水龍頭,放他一馬。
夏孟夫扔了手裡的水管,頭鑽到陳豫還未合上的雙腿間嗅了嗅:「嗯,沒什屄味了。」
陳豫心力都快被羞恥耗盡,靠在夏孟夫身上,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了。
第3章
五、
陳豫折騰得沒什胃口,繼續回床上躺著,正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夏孟夫又拿著一大杯牛奶進來了。
「陳叔,你什東西都沒吃,喝點牛奶吧。」
陳豫現在面對夏孟夫都沒法對視,頭也抬不起來,快速地接過牛奶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完又躺了回去。
夏孟夫盯著他喝完,嘴角忍不住翹起來。
「對了,保姆家裡有點事,要回去一陣子,今早跟我說過,已經走了。」
夏孟夫看躲在被子裡的老男人輕輕動了一下,呵,真可愛。
「還有,陳叔你要不要暫時請個長假,這一陣子再觀察一下身體情況。」
陳豫還悶在被子裡,只是聲音小小地回答他:「嗯...要是再這樣...我會聯繫徐醫生的,你公司有事不用一直留在這...」
夏孟夫盤算這個佔有老男人已經計劃很久了,正開始行動的時候怎會被他趕走呢。
「我媽都囑托我要留在這兒照顧你了,陳叔你就安心休息吧,你單位還有徐醫生就交給我來聯繫。」
夏孟夫的語氣很強硬,陳豫不想正面和他衝突,夏孟夫那張臉和他的男人味現在都讓陳豫不自覺氣勢弱下來,以後都不知道要怎和這個晚輩相處了。
徐醫生是夏家集團私立醫院裡的老員工了,以前進出過這裡一次正好被夏孟夫碰上,那時候以為是為黎璽上門的,畢竟徐醫生是婦科聖手,現在想來應該是給陳豫做定期檢查的。夏孟夫雖然跟陳豫說要聯繫徐醫生,不過一出門就先打給了自己手底下的人,他要的就是汁水橫流的陳豫,徐醫生來才壞他好事,如果那杯牛奶裡的藥效快的話,不到傍晚他就又能欣賞這個老男人的騷態了。
陳豫喝了那杯牛奶就一直躺著,腦子很亂,一合眼就是夏孟夫仰著頭問他是不是長了個女人的小屄,越想越感覺身上著了火一樣的燥熱,屄口好像被水流沖壞了,不僅闔不上,還又開始泛濕意,內褲沾了屄水貼在屄縫上,陳豫難受得窩在被子裡小聲地哭出來,自己還一直裝著男人樣,軟軟的屌長在自己身上就是個擺設,屄癢起來自己就是個只會淌騷水的婊子。這樣輕賤自己,陳豫也還是不好受,肉道裡像是有蟲在咬在扯,想有個什東西進去治治這個s,ao xue。陳豫又想到夏孟夫說的女人自慰,他心裡也癢癢的,但是他又不會。問問夏孟夫?陳豫猶豫著,但是底下的騷水淌個沒完沒了,滑膩膩的沾在腿間,稍微動一動還有很強的尿意。陳豫實在是沒辦法了,撐著又熱又軟的身子,起來去找夏孟夫。
夏孟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表面上是在專心致志的看電視,其實就在等著陳豫。老男人臉通紅的在房間門口站著,朝自己這裡羞怯地看著,夏孟夫被他看得心也癢了雞巴也硬了,但還是裝沒看到,等著他自己走過來。
從房門口到客廳沙發的幾步路陳豫走得喘個沒完,腿間像是失禁般漏著水,每走一步都摩擦著已經泡皺了的陰唇瓣,然後帶出更多女人水。好不容易走到夏孟夫身邊,陳豫也沒法坐沙發上,夏孟夫故意問他:「怎了陳叔?坐下來說。」
「睡褲....濕了,不能再把沙發弄髒。」陳豫無措地站著,雙手絞著睡衣,像個犯錯的大人,也不敢看夏孟夫的眼睛。
夏孟夫笑了,一把拉過陳豫,讓他坐到自己腿上:「那坐這裡,我不嫌陳叔髒。」
說著伸手墊到陳豫屁股底下,像查看孩子尿褲子那樣摸了摸:「怎還這多水?」
陳豫被他一問都要委屈地哭了:「我也不知道....孟夫你教教叔叔....女人怎自慰....屄裡好癢.....」
這個騷貨,這是明目張膽勾引自己來了,老男人這傻還想學女人自慰,那自己就教教他。
「女人自慰啊...嘖,花樣很多的。」
夏孟夫牽住陳豫的手,伸進他的內褲裡,裡面已經髒得不行了。
「來,捏著你的陰蒂頭,然後稍微用力....」
「啊...啊!孟夫...」
夏孟夫帶著陳豫的手在那個小小的陰蒂上按壓揉捏,陳豫食髓知味,自己擺起了腰,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
「孟夫....還不夠....屄裡不夠....還是癢啊.....啊!」
刺激陰蒂跟陰道插入的感覺當然不一樣,老男人什都不知道,還得自己教他。
「還不夠啊,那我再教陳叔另一種女人自慰的法子。」夏孟夫強制拿出陳豫的手,脫了他濕噠噠的睡褲和內褲,陳豫還沉迷在玩弄陰蒂的快感裡,雙眼發愣,下身光光的,他又咬著唇不自覺地要去揉陰蒂。
夏孟夫看他那騷樣,像給小孩把尿那樣一把抱起陳豫,陳豫的兩腿開到再無可開,女屄像是個饑饞的小嘴,髒水直往下滴。夏孟夫就這個姿勢抱著他走到餐桌邊,陳豫初嘗手淫滋味,剛得了趣兒,用盡了力按揉著那顆慘兮兮的陰蒂頭,直到夏孟夫哄著他:「陳叔乖,還有更舒服的呢,手先拿開。」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
陳豫雙足墜著,不安的動了動,這個嬰兒把尿的姿勢讓他有點不好意思。夏孟夫捧著陳豫的臀,將他岔開的雙腿拱著桌沿,那顆剛從陳豫手中逃脫的陰蒂頭又一下子正好抵到尖尖的桌角上。
鈍痛感夾雜著電流一般的快感,從挺立起來的女珠上傳遍了陳豫全身,「啊...恩...再下面一點...」,夏孟夫端著陳豫上下磨著,這個騷情起來的老男人,雙手扶住桌沿,自己上下擺動著,桌角從陰蒂劃過小陰唇,來到被薄肉圈圍著的女人洞間,裡面的肉道癢得不住蠕動,陳豫只想趕緊治好這個騷毛病,抵住桌角就狠狠地往肉洞口撞,桌角沾的儘是髒水,汁淋水滑的桌角不時戳到那個女人尿孔,引得陳豫小腹又酸又漲。
「孟夫...女人自慰好舒服...啊啊啊....!」
陳豫那根小小的陽具勃起到手指長短,淅瀝瀝的淌出了小股陽精。射精的快感太短暫了,女穴口被桌角頂到又痛又麻,裡面的肉道的空虛感卻還是無法緩解,陳豫又急又燥,抵著桌角死命地往裡頂,恨不得將桌角戳進那個癢個不住的肉道裡。
第4章
六、
夏孟夫在後面托著他,陳豫光溜溜的屁股貼著他襠部上下蹭動,西裝褲下的雞巴早就硬成了豎鐵塊,老男人磨了好久桌角好像沒什力氣了,上身趴到桌面上,撐著手臂翻了個身,喘著氣求助般的看向夏孟夫。那個還在淌水的髒洞,已經不成個樣子了,又紅又腫,肉道口被頂得鬆開來,站在夏孟夫這兒就能稍微望見靠屄口的肉壁,也成了紅腫的肉圈。夏孟夫在看陳豫的屄,陳豫也在偷偷打量夏孟夫鼓起的襠部,他像是騷昏了頭,不自覺地就抬起了腳按到那兒,隔著布料好像都能感受男人陽具的勃發。
「孟夫的...好大....」
「要我借給陳叔用一下嗎?」夏孟夫一邊拉開褲鏈,從緊繃的黑色內褲中掏出粗硬的雞巴,一邊抓起陳豫的腳貼到莖身上摩挲。
男人雄偉的肉具在陳豫凹下去的的腳心裡蹭弄,又熱又硬,屄裡好像更癢了,腦子亂亂的,陳豫結巴著問:「怎...怎用啊...」
「女人怎用雞巴,你就怎用啊。」夏孟夫放開了陳豫的腳,壓迫著貼到他岔開的雙腿間,豎直的肉棍懸在滑膩的肉縫上。陳豫咬著下唇,手伸進胯間,羞怯卻期待地握住夏孟夫雄壯的男根,從囊袋摸到龜頭,都好大。
「那...就放進去一點點就好...」陳豫抬起眼,帶著怯,徵詢般地看夏孟夫。
「任君享用。」
陳豫自己往前挪了點,讓蛋大的龜頭戳著肉道口,屄口不停往外漏的髒水都順著陳豫的手淋到了莖棒上,滑溜溜的一下子就塞了進去。
「啊啊...孟夫大龜頭進來了...」陳豫喘叫著,屄口漲漲的,靠外的肉道一下子都聚了上來,緊緊圍住龜頭,一個勁地絞著。
夏孟夫也是很有耐性,只有讓陳豫自己慢慢嘗到雞巴的好,老男人的s,ao xue以後才會離不開這個,於是便聽任陳豫褻玩自己的那根肉棍,只是這個小屄實在是勾人,水嫩緊致,夏孟夫按捺著自己想狠狠插穿它的猛勁,雙臂肌肉暴鼓著撐在陳豫兩側,配合他的動作。
水屄吞了個大龜頭進來還蠕動著,等待著更多的東西來填滿自己,陳豫這時候卻只是讓鼓漲的龜頭在淺淺的肉道口裡抽插,手一直握著留在外面的莖身,控制著深淺。
夏孟夫再有耐性也受不住這種甜蜜的折磨了,在陳豫耳邊哄騙著:「陳叔裡面不癢嗎?再戳深一點更舒服。」
陳豫雙頰潮紅,紅艷艷的屄口夾著紫黑色的肉棍,滿手髒水還在小心翼翼地握著莖棒往裡塞,聽到夏孟夫的話,他癡癡的流著口水回答:「不行的...再往裡會捅破叔叔的處女膜...你太大了...」
夏孟夫一隻手摸索著來到兩人相連接的地方,陰道口的那圈薄肉已經被撐得開開的,周圍都是屄水。夏孟夫繼續哄著陳豫:「我摸過了,陳叔的屄水這多,滑滑的一下就進去了,不會壞的,嗯?」
屄口漲漲的,肉道裡卻還是空空的,陳豫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怯怯地點了點頭:「那再...一點點...」,沒等他手動作,夏孟夫一得到他點頭就往裡頂進了一半。
半截肉壁都被撐開,在滿是女人水的肉道裡泡著,夏孟夫忍不住自己插弄起來。這和龜頭進來的感覺太不一樣了,夏孟夫每次微微動作都扯著肉壁往外蠕動,軟肉貼著硬肉,和著一腔子黏水,攪亂了陳豫的女屄也攪亂了他的神智。到底還是孟夫比自己懂的多,比自己弄舒服好多啊,陳豫亂亂地想著,一邊亂亂的嗔叫:「孟夫...好厲害....你幫叔叔弄...這個壞屄你一治就好了...裡面還癢...你再幫叔叔想想辦法啊!」
夏孟夫被這個老騷貨叫得發了狂,火熱熱的硬雞巴一下子頂到肉道最深處,把這個合不上的s,ao xue頂得開開的。陳豫一下子尖叫出身,身子挺起來往後抽搐著弓起來,腳背都繃直了,夏孟夫的肉棍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在肉道盡頭頂磨,陳豫每次被頂到一個肉窩處都要哭叫不止:「感覺好奇怪...孟夫!叔叔不癢了...出來好不好..」老男人哭得可憐兮兮,還不知道自己被頂到的是子宮口,還在哀求夏孟夫:「孟夫...好了不要了...要尿出來了啊啊!」馬眼被子宮口親吻得感覺太好,夏孟夫又怎會輕易退出來,只哄著陳豫:「傻叔叔,不是尿,是潮吹。再一會兒,等陳叔裡面噴完一股水,你這屄裡的癢病就徹底好了。」
陳豫知道現在是逃不了了,屄裡被搗開了卻越發有種緊縮的感覺,夏孟夫還在磨著那個肉窩,陳豫渾身發著抖,快感太過強烈,他心裡好怕卻又沉淪其中。夏孟夫在這個肉水道裡逞盡了威風,陳豫的女屄終於被征服著嘩啦啦的噴出了大股騷水,濕熱的沖刷著勃發的陰莖,肉棒又脹大了幾分,龜頭一顫一顫,一股濃精射在了陳豫身體的最深處。陳豫雙眼無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屄裡的肉棒抽了出去,髒水和白色的j,in,g液緩緩地從被撐到變形的松屄口流出來,夏孟夫俯身溫柔地問他:「陳叔,當女人的感覺還不錯吧?」
陳豫舔著唇角的口水,癡癡地點了點頭。
第5章
七、
一直到晚上陳豫還覺得女穴裡怪怪的,夏孟夫那根雞巴的熱度和形狀彷彿在自己這個洞裡烙了下來,坐在哪兒不自覺地總要夾著腿,陳豫感覺自己被通了身子之後變得奇怪了。
夏孟夫拿著牛奶進來的時候,陳豫正倚在沙發上發呆。
「陳叔,喝點牛奶早點睡吧。」
陳豫接過牛奶喝著,夏孟夫坐在旁邊,男人的氣息和味道讓陳豫侷促又臉紅,這孩子的雞巴剛剛還在自己的身體裡,把自己肏得直噴水,還有他的j,in,g液,那多。陳豫紅著臉喝了一大口牛奶,雙腿絞緊。夏孟夫只裝沒看見,等他喝完便拿起杯子出去了,陳豫失落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裡唾棄自己,這大年紀了,怎還惦記上晚輩了,像個女人家懷春情,真是腦子發昏。
夏孟夫照例在這杯牛奶裡也下了藥,但是這回他不會再管發騷的老男人了,明天晾他一天,等他求而不得的時候,自己才好更得寸進尺。
陳豫睡到半夜又被熟悉的燥意鬧醒了,掙扎著起來開了床頭燈,不用看就知道內褲已經濕透了,滿屁股都是淫液,床單上也是一大灘水痕,像尿床了一樣。那個髒洞裡又開始鬧起來,不僅癢,裡頭水直淌卻還是覺得燒得慌。大半夜的,陳豫濕著下半身,坐在床上小聲地哭起來,這時候他也不想打擾夏孟夫休息,一邊哭一邊手伸進髒了的內褲裡,按照夏孟夫教他的那樣,使勁地掐陰蒂頭,被快感刺激著底下水越流越多,噴了好幾股之後陳豫還是難受。他現在是又急又羞又氣,自己這個身子算完了,怎回事嘛,女人也沒有這樣的吧。陳豫抽泣著脫了濕漉漉的內褲和睡褲,坐在床上分開雙腿,彎下腰,兩個手指撥開小陰唇,那個女人洞下午被肏得紅腫著,陳豫越看越羞憤,抽抽噎噎的下床,頂著床角磨起來,床有點低,他只能用蹲馬步一樣的姿勢才能戳到那個s,ao xue,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醜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大半夜的流著水被床角干。陳豫哭著,嬌叫著,雙腿之間漏著髒水,怎都還不夠。陳豫蹲著磨到腿都麻了,剛想站起來緩一會,一下子沒站穩摔到地上,陳豫忍不住又開始哭。
身上都有點髒了,浴室的玻璃門開著,陳豫腿軟腰軟,想去沖一下卻沒力站起來,只能哭著在地上爬著,爬到浴室裡。陳豫癱坐在浴室裡,開了水龍頭,拿起花灑呆呆地衝著。浴室的瓷磚冰冰的,陳豫改了姿勢,換成鴨子坐,好讓熱熱的女屄貼著瓷磚舒服一點。陳豫握著花灑,看著花灑噴出的水,想到了上次夏孟夫在這裡給他洗屄,腿間的肉洞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陳豫咬了咬唇,他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陳豫擰開花灑頭,跪到地上,去掉了花灑的水管衝勁明顯大了很多,陳豫把水溫調到全涼水,將水管豎起來拿著,那個洞發起癢來實在折磨人,猶豫再三,陳豫慢慢地拿著水管探到腿縫間。涼水沖刷著屄口,好爽好舒服,陳豫像個聞著腥味的貓,仰著頭,挺起上身嬌喘著。沖了一會,身子裡頭還是燒,陳豫這時候急著紓解,雖然羞恥,還是用另一隻手伸進屄口,大大地撐開,另一隻手拿著水管一下子戳進去。
「啊啊啊!要死了...」,陳豫一下子尖叫出聲,又立刻咬住嘴唇。
肉道得了個東西就將其緊緊絞住,陳豫這時候嘗了滋味越發貪吃,又用力將水管往裡捅了十多公分,冰涼的水流猛烈地沖刷著肉壁,陳豫爽得生生被逼出了眼淚,失態地媚叫著握著外面的水管抽插,s,ao xue被水管幹得不住收縮,水流沖打在子宮口上,又涼又有力,陳豫連跪都跪不住了,只能哭叫著,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水流開得有點大,沒一會陳豫就滿肚子涼水,陳豫屄裡還在噴水,渾身爽到抽搐,手連水管都握不住。肚子被水灌到鼓起來,帶著陳豫的身子往下墜,陳豫只能高高的撅起屁股,上半身貼到了地上,大著肚子,水管還被女屄夾著,陳豫哭著小聲叫:「孟夫...孟夫...」,他是個可憐的老男人,一個騷到要被水管肏得老男人。肚子裡好漲好重,陳豫趴在地上上想,自己這樣好像個懷孕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女人屄被灌了男人精就能給他生孩子了?那夏孟夫會是自己孩子的爸爸嗎?如果自己是他的老婆就好了,那自己就不是現在這個被水管肏的可憐老男人了,夏孟夫的雞巴會在自己發騷的時候肏進來。陳豫又開始哭哭啼啼了,他一把扯掉屄門裡的水管,自己只能在這裡做春夢,這個女屄只會癡癡地淌髒水,不會勾引夏孟夫,自己大著個肚子在他眼裡一定也很醜。陳豫抽泣著,分開腿,吃力地蹲著,用撒尿的姿勢,一隻手拉扯開屄門,一隻手用力按著鼓脹的肚子,使出力排泄,「滋滋.....滋...」,涼水帶著屄水一股腦地衝出來。
第6章
八、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陳豫照鏡子一看,眼睛都紅紅的,好像還受了涼,有點感冒。身體的這些不適,無一不讓陳豫想起昨晚自己幹的荒唐事。陳豫覺得自己越來越像被開了苞的女人,大腿到現在還有點抖。清晨上廁所,手紙擦過尿漬時,底下有點不舒服,陳豫看了一下,好像昨晚磨床角時擦破了尿口的皮,破了的地方比腫起來的屄口還紅,一有尿液出來必要浸著露在外面的破肉。陳豫有點擔心,但是家裡也沒有藥膏之類的,只能先不去管它。
今天孟夫好像不在家,見著他時無措,不見他又空落,陳豫覺得自己這顆心也太奇怪了。隨意吃了點東西,陳豫又不知道要幹點什了,孟夫是去公司了嗎,不知道什時候才能回來。意識到自己又開始想夏孟夫,陳豫有點煩,自己真是太閒了。在客廳裡無頭緒的轉了一圈,陳豫決定要給自己找點事做,把髒床單和內褲洗掉。
陳豫很少做家務,洗床單對他來說是個大工程,他又不懂多少水裡加多少洗衣液,一下子搞了一浴缸的泡泡水,只洗自己的床單好像有點浪費水,陳豫想了想,要不去夏孟夫房間找找他的髒衣服,拿過來自己順便洗了吧。
一直蹲著兌水,陳豫一站起來就感覺到內褲卡進那個肉縫裡了,雖然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隔著褲子把內褲弄出來的時候還是好尷尬,破了的尿口還被布料蹭到了,有點疼。陳豫洗了手上的泡沫準備過去,可能著了涼水,咳嗽了兩聲,結果一咳嗽就感覺有股止不住的尿意,急忙快步走到馬桶旁,還沒來得及解開褲鏈,還穿著褲子一股尿水就熱乎乎的淌了滿褲襠,內褲檔也兜不住,順著褲管流了滿腿,尿騷味一下子充盈了整個浴室。
陳豫臉紅透了,自己這又是怎了,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又眼淚汪汪了,輕賤地想肯定都怪那個破了的尿道口,也是自己活該,管不住s,ao xue,非要去找床角的肏,現在好了,不止漏髒水還漏騷尿。
陳豫只能簡單地衝了下下身,換了條新褲子,擦擦眼淚。水都放好了,床單還是要洗,先去夏孟夫那裡拿髒衣服吧。
進去之前陳豫敲了兩下門,等了一會沒有動靜,便打開房門進去。房間裡沒人,大大的空間裡好像能聞到夏孟夫的味道,是那種很重的男性氣息。昨晚鬧過癢病的女屄好像又有點濕,可能剛剛漏過尿的下體器官還很敏感,陳豫這個給自己解釋,同時暗暗深呼吸夾緊了女屄,小步小步走著,剛換了條褲子,可不能再弄髒身上這條了。陳豫先拿了浴室裡滿了的髒衣簍,床上還有幾件,陳豫一邊整理著一邊將這些丟到簍裡。床腳裡邊有一條黑色內褲,陳豫想了想,也幫他洗掉吧。站在床邊夠不著,於是陳豫便脫了拖鞋,爬到床上去拿。剛抓到手裡,陳豫就羞紅了臉,這內褲檔上還有一大片半干的白色j,in,g液。孟夫是手淫出來的,還是夢遺呢,但是昨天下午他才在自己身體裡射過了,想著想著陳豫不禁臉紅心跳,孟夫這年輕,性慾應該很強吧,雞巴那長,那硬。想到自己手上的這條內褲曾經包裹著夏孟夫的大雞巴,陳豫下面又情動起來,這張床也是夏孟夫每夜睡著的,陳豫忍不住貼著床單深嗅。夏孟夫的男人味像一劑春藥,陳豫像個中了蠱的癡女,脫了外褲,伏趴著,雙腿撐起下半身,一邊流著口水將頭深埋在夏孟夫的被子裡,一邊用夏孟夫沾著j,in,g液的內褲檔往女屄裡蹭,還沒乾透的j,in,g液黏黏的,一碰到肉道口,陳豫前面那個不中用的小屌就止不住淅瀝瀝的流精了。
陳豫流著口水舔著夏孟夫的被子,口中還騷騷地叫:「孟夫...孟夫的j,in,g液都是我的...啊...」,內褲沾著j,in,g液的部分已經被陳豫完全塞進了肉道裡,肉道裡出著水咬著內褲,陳豫拚命縮緊著女屄,只恨自己屄裡的水還不夠多,他想那些干了精塊都化開來,他想和和夏孟夫水乳交融,他想像著夏孟夫射在自己體內,他的種子流到自己的子宮裡。
陳豫絞著雙腿在床上發騷,沒看到背後的書櫃被推開了,露出另一個隱秘的空間,夏孟夫穿著醫生的白大褂,雙臂在胸前抱著,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幅意外的春色。
第7章
九、
陳豫雙腿有點撐不住了,腿一軟倒在床上,內褲在屄水裡泡得漲漲的,留在外面的布料蹭到了那個破了的尿口,刺疼刺疼的。床單都被自己弄髒了,要趁夏孟夫還沒回來趕緊收拾了。陳豫趴著平息了一會兒,翻了過來一起身,就看到書櫃旁皺著眉的夏孟夫,還有書櫃後的另一個房間,陳豫被衝擊到不知道要先對哪件事做出反應。夏孟夫穿著醫生的白袍,往這裡走,陳豫一緊張之下,底下那個壞了的尿口竟然在這時候又漏出一泡尿,淌在露在屄外的內褲上,淌在夏孟夫的床單上。
「陳叔,你弄髒我的床了。」夏孟夫的口氣好像在生氣。這好的機會,夏孟夫心裡其實已經盤算開了,要怎以這個借口狠狠地懲罰這個老男人。
陳豫被嚇到了,坐在腥臊的尿水窪裡,漲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怎就..我本來..只是想來拿你的衣服去洗...」
夏孟夫粗暴地拎起他蜷著的腿,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拽出他塞進屄裡的那條內褲,內褲的襠部水轆轆的,夏孟夫拿著自己的內褲聞了聞,輕佻地問他:「用屄水和尿洗?」
陳豫已經找不出話來辯駁了,太羞恥了,陳豫紅了眼睛,低著頭抽噎著認錯:「叔叔昏了頭了..我錯了...我現在就幫你清理好...」
說著就抬起光屁股要下地,夏孟夫坐過去一把攔住他,摁著陳豫坐到自己旁邊:「陳叔先別忙著跑啊,你這錯認得也太敷衍了吧。」陳豫又心虛又心慌,這靠在夏孟夫旁邊只會壓抑著哭泣了。夏孟夫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小孩子尿床了大人都會打一頓,我給叔叔一點小懲罰也是應該的吧?嗯?」陳豫只想讓夏孟夫不再生自己的氣,這時候當然他說什都只會點頭應允。
夏孟夫起身放平了陳豫,將他翻過來,成了剛剛陳豫自慰的樣子。夏孟夫站在床邊看了下位置,又將陳豫往床沿邊拖了點。陳豫不知道夏孟夫說的小懲罰是什,心跳得好快,膝蓋跪在床沿邊,小腿都懸空在外,陳豫不知道自己這個姿勢還能維持多久。夏孟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叔,雙腿再開大一點。」陳豫乖乖地聽話照辦。
床往下陷了一下,夏孟夫單膝跪在了床沿上,手肘輕輕地抵在陳豫的腰窩,陳豫被碰到的那塊皮膚酥酥癢癢的。
「才幫陳叔治好了水屄,這個女人尿口又壞了,隨處撒尿,我幫陳叔管管啊。」
說著一隻手撐開了陳豫的大陰唇,一隻手對著小陰唇和尿孔扇了下去。「啊啊啊孟夫!叔叔錯了...好疼啊啊!」陳豫的尿口本來就破了,夏孟夫一巴掌下去那一塊都火辣辣的,這個時候陰蒂卻還不爭氣的立了起來,小屌也悄悄的抬了頭。
夏孟夫充耳不聞,一下比一下打得用力,陳豫哭叫得嗓子都疼了,女屄和小屌卻像在享受這種折磨一樣,一個出著精一個淌著液。小陰唇被打得充了血,肥厚起來,呈現著熟婦的紫紅色。那個破了的尿口生疼,底下被打得火麻麻的,陳豫身子一陣陣地抖著,疼痛和緊張還有過分的刺激,讓他再一次失禁了。
尿斷斷續續的流成了水線,沿著大陰唇溝往下滴,夏孟夫一巴掌扇下去,尿水四濺,滿手腥臊。
「看來打得輕了,這個尿口還這不聽話。」說著又是重重一巴掌。
底下那兩個洞彷彿已經不屬於陳豫自己一樣,他顫抖著想控制著不再流尿水,勁卻怎都使不到那個地方,夏孟夫打得越重,那尿水越是猛衝出來。陳豫可憐地哭叫著:「孟夫!饒了叔叔吧啊啊!我錯了...尿孔沒法管的....被我昨夜磨破了...別打了嗚嗚嗚,它已經壞了啊啊....」
夏孟夫聽這話有蹊蹺,那尿口處果然有一塊壞肉,嫣紅的暴露著,在尿水裡不知過了多少次,可能都泡出了炎症。他說是昨夜磨破的,無非就是老男人又被春藥弄昏了頭,便自己尋了點春趣,一時沒了輕重,弄成這個樣子。藥是自己給人下的,昨夜也是自己打定主意不去管他,但想到錯過了昨夜這人發起騷來的春色,又心火難平,略有不甘了,於是捻住尿口那塊破肉,逼問陳豫:「陳叔沒事磨這處做什?」
昨夜自己那些癡賤的舉動一下子都在腦海中浮現,陳豫胸口一下子羞紅一片,這種醜事他都沒法想第二次,更羞於宣之於口,奈何夏孟夫見他支支吾吾,又加重了力道,手指頭竟要往尿口裡摳:「陳叔不肯說,那我便自己來探探好了。」
尿口腫得沒了個形,陳豫實在吃不了這陣刺痛,抽抽搭搭地哭著交代了自己昨夜如何磨床角,如何用了狠勁,說著說著便更覺委屈:「孟夫你那時又沒在,屄裡的癢病犯起來...實在不知要怎好才那樣的...嗚...」
夏孟夫打蛇隨棍上,手上放輕了力道,慢慢地揉起了那個尿口:「一次就弄傷了自己,夜夜都這樣,那陳叔的屄要爛透了。」
陳豫畏懼地哭著,昨夜那女屄裡的空虛感他已經沒法再嘗第二次了,現在的自己活像一個閨中淫婦,他想勾搭孟夫,想撩撥孟夫,以此來為自己的s,ao xue贏得一根男人的雞巴。
他像個乖巧而可憐的母狗,順著夏孟夫幫自己按揉尿孔的手,微微地搖晃起豐滿的臀瓣,故意接著夏孟夫的話哽咽著說:「孟夫你夜夜不在我身邊,叔叔又沒別的法子...這壞屄早一天磨爛了我還能早一天不受苦...」陳豫說著還偷偷瞄著夏孟夫的臉色,不知他聽沒聽出自己的言下之意。
夏孟夫可不像這個老男人這傻,這明顯地勾引,他偏偏要裝聽不懂:「夜夜一起,那是夫妻。倒時候我擔了壞名聲,老婆都找不到,那要怎辦?」
陳豫把夏孟夫的猶疑當了真,但夏孟夫的話又讓他開了淫竅,想到夜夜都能與孟夫行夫妻之實,他便浪地把倫理道德統統拋到腦後了,顧不得陰部火辣辣的腫痛,掙扎著轉過身,雙手攬住夏孟夫的脖子,夏孟夫一隻手沒撐住,一下子被他帶倒在床上。陳豫摟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口中吐出濕熱的氣息,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地說:「那叔叔給你當老婆...」
第8章
十、
夏孟夫得了這句話,內心竊喜地不得了,面上卻還是一片鎮定:「陳叔只有這個女人屄,你知道女人怎伺候男人嗎,就要給我當老婆?」
「我...你想我怎樣我就怎樣...我會學的...」求著給自己的晚輩當老婆已經很沒有臉了,陳豫知道自己是想要男人想瘋了,才會又摟緊了夏孟夫對他說這真摯的胡話。
「那就先學著做一個聽話的女人吧。」夏孟夫這才又露出了以往那種溫柔的笑。
陳豫臉上又燙又紅,將頭埋到夏孟夫懷裡,輕輕地點了點。
夏孟夫一把將他從床上抱起來,陳豫被他抱著走進了隱蔽在書櫃後面的那個房間,然後被放到一台奇怪的椅子上。陳豫好奇地觀察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房間,裡面擺放著一些應該是醫用儀器,還有一台簡單的辦公桌椅。
「這是當時改建我的房間時,我自己留出來的工作室。」夏孟夫一手抓著一個腳脖子放到膝托上,陳豫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坐在婦科檢查床上,只是覺得屁股懸著一半,兩腿大張的樣子醜死了,本來在觀察這個房間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現在這個不堪的姿態上了。
陳豫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夏孟夫雙手按住他的膝蓋,看了他一眼。雙目對視,陳豫立馬垂下眼,安安份份的像個小媳婦,不再鬧動靜了。夏孟夫走到一個櫃子前翻找了一會兒,拿了一管藥膏過來,調整了一下膝托,湊到陳豫兩腿之間。
陳豫小腹一下子收緊起來,雙手也不知怎就自然地搭上兩邊的扶手,頭微微仰起,卻還能從眼角餘光裡看到夏孟夫半邊伏著的身體。
「尿孔有點發炎,先塗點消炎藥膏,不行的話明天徐醫生應該會來,到時候讓他看看。」到底還是這個女屄長得太誘人,紅腫著像個裂開的大石榴,皮肉是軟的,汁和籽是甜的,肉道是個可愛的吸管,一切都在邀人品嚐,夏孟夫幫他抹好藥膏,還是沒忍住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摳玩。陳豫早在被抹藥膏時就不大好了,夏孟夫那根手指在他屄裡如何作惡,對陳豫來說都只有舒爽,岔開的兩腿間滴著屄水,那根手指像個養在屄裡的小蛇,陳豫只恨它偏不能再往深處游。
「孟夫...孟夫...」陳豫想要夏孟夫再給他多一點,但是快感讓他連話都不知道怎說了,只會急切又嬌嬌地叫這個男人的名字。陳豫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可憐的老怪物了,他可以這樣張開雙腿,大大方方地露出那個本來很見不得人的地方,像個女人一樣將肉體最柔軟的部分獻給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更放蕩的行徑,他握緊了扶手用手肘撐起自己,整個屁股都微微懸空,腰肢配合著屄裡的那根手指上下擺動起來,臀肉大幅地晃蕩著,大腿繃直了大大地往兩邊分開,像個分娩中的產婦,口中不住溢出歡愉的春叫,讓人聽了喉頭乾澀。
夏孟夫被他叫得躁惱,一隻手將這個騷婦按到椅背上,起身壓住他,一個深吻堵住這張叫個沒完的嘴。陳豫上下受困,腿又無法合攏,只能拚命縮緊肉道,雙手纏上夏孟夫寬闊的後背,舌頭繞進夏孟夫的口中,如此才好叫夏孟夫知道他還要更多。
女屄外面疼裡面癢,手指在肉道裡戳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陳豫被夏孟夫吻著,白大褂在肌膚上摩擦著,聲色都在煽情,這個人卻只給自己這一點點撫慰,陳豫被欺壓著越想越委屈,搭在夏孟夫背後的雙手從他的衣襟滑到衣擺,陳豫的手比衣料還軟,輕輕鬆鬆便從褲腰線裡溜了進去,一碰到那個大寶貝,陳豫全身都要戰慄起來了,底下那個敏感的肉洞一下子又流出一股黏糊糊的水液,沒想到那兩根手指卻忽然從屄裡抽了出去。
夏孟夫離開他纏人的舌,歪著頭舔了舔唇角,陳豫眼巴巴地看著他,手悄悄地隔著內褲抓住了那根熱乎乎的大肉棍。
「怎就饞成這樣。」夏孟夫往前頂了一下陳豫懸著的半個屁股,褲襠上立刻就被屄水沾出一塊印子,「自己掏出來。」
陳豫咬著唇,臉頰上露出兩個小梨渦,扇著睫毛,看著是個羞怯地樣子,手上動作卻是飢渴,夏孟夫的雞巴從解開的西褲裡一彈出來,陳豫那綿軟的手便從龜頭到囊袋上下撫了幾遍。
夏孟夫挺著被摸得硬邦邦的雞巴,往那個水屄口上輕輕戳了一下。
「唔...嗯....孟夫....」陳豫輕喘著,乳頭挺起來,屁股下的椅子邊上淌了一灘黏水。
夏孟夫看著那個被手指玩到合不上的肉圈口,慢慢地將自己漲紅的龜頭送了進去,撐開了屄口的薄肉,陳豫的小陰唇輕輕地顫著,又腫又紫又濕,包裹著尿口的紅肉縮了兩下,一大股騷黃的尿液衝了出來,淋在夏孟夫那一截剩在屄口的莖身上,在看陳豫胸口通紅,長著嘴,眼角汪著一泉春淚,夏孟夫看他失神的樣子,又將雞巴慢慢往裡送,直至完全頂進去。陳豫大喘著,小腹上下起伏,口中似哭非哭,眼角串串淚珠直滾下來,鼻子也皺皺的。夏孟夫看著他這樣轉不開眼,只在那個髒洞裡用力攪了一下,陳豫終於哭著叫出了聲:「嗚嗚....孟夫...」,還剩那半句嬌啼尚未吐出,又是一股尿水淅瀝瀝地淋了下來,陳豫只能在喉間嗚咽著,淚眼朦朧地望向夏孟夫。
夏孟夫看著他抽插起來,這下不光是尿水氾濫,肉棒撞擊肉壁的時候的聲音更是讓人聽著就知道屄裡黏水又出了不少。
夏孟夫底下動作越來越狠,手卻溫柔地替陳豫拂拭眼淚:「陳叔眼淚真多,尿也多,這個屄都快化成一灘水肉了,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還真沒錯。」
陳豫聽他這話越發哭得厲害起來,但肉道也越縮越緊,他現在可不就是個女人樣子,兩腿被膝托撐開來,屄門也敞著,底下那張屄嘴裡水聲噗噗,上面這張嘴裡也漏著嬌哭,他沒個男人的秉性,只靠這根在自己體內衝撞著的鐵般的性器就被治成了個水性子的蕩婦,陳豫哭喘著伸手摟住夏孟夫寬厚的肩,狠狠一挺腰,讓那個粗硬的男性性器深深陷進自己身體最深處,龜頭滿滿地戳著子宮口,陳豫哭著叫著,他沒法子了,女人就女人吧,被插入被肏壞,怎樣都可以,夏孟夫的雞巴和j,in,g液讓他迷戀,只要能被填滿就好了。
又一股尿從壞了的尿孔衝出來,滴滴水聲裡有女人般的腥騷味,夏孟夫的汗水滴到陳豫唇邊,他伸出舌頭舔進口中,是男人的味道。夏孟夫在幹著他的子宮口,小腹酸脹,一股溫精射在體內,夏孟夫的吻落在他眉心。
好想給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啊,陳豫心裡這想著,緩緩地閉上眼睛。
第9章
十一、
第二天在夏孟夫的床上醒來,陳豫控制不住把頭埋進被子裡,聞著味道夾了夾腿,一大早就這樣,自己也太老不羞了。陳豫胡亂翻著身,又憋不住癡癡笑起來。
不過今天夏孟夫起床的時候,他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那時候還迷迷糊糊的睡著,好像是出去買東西了吧。陳豫又在被窩裡賴了一會兒,沒有夏孟夫的床就這躺著,總覺得越來越空,越來越涼,陳豫也躺不住了,懶懶地起身洗漱。
夏孟夫還是好體貼,陳豫洗完臉出來就看到茶几上放著的牛奶,陳豫端著牛奶一邊喝一邊晃到客廳,喝完牛奶坐在沙發上發呆,他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可能就是傻等夏孟夫吧。
陳豫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夏孟夫還沒回來。
他今天上午還會回來嗎,還是去公司了要到晚上才回來呢,陳豫瞎想著,身上燥燥的,陳豫想想還是去換身衣服吧,夏孟夫要是不回來,今天就去班上請個長假。
陳豫回了自己房間,找了出門要穿的衣服,想到自己都好幾天沒出過這個房子,外面天氣也不知道怎樣。陳豫感覺自己腦筋最近變得有點遲鈍,本來想去客廳的落地陽台邊伸手出去試試氣溫,走到客廳才意識到自己就這脫了睡衣,也沒披上外袍,只穿著內褲就出來了,不過還好這棟樓周圍還沒住進多少人,而且自己一個男人,這樣也沒什。
陳豫在陽台上伸手出去,雖然有風,但太陽還是蠻烈的,今天出去的話還是穿短袖就好。陳豫收回手,準備回自己房間穿衣服,那個破了的尿口雖然昨晚睡前又塗了藥膏,但蹭著內褲還是有點疼。陳豫什都沒穿不知道為什還是覺得熱,這兩天他老是這個狀態,身體一直這樣怪怪的,屄裡又收縮著流了水,陳豫現在已經有點習慣了,趁還沒氾濫成災的時候,想著快點回房換內褲,把水擦擦乾,沒想到剛走到沙發那兒,門就開了,夏孟夫拎著幾個大袋子走進來。陳豫停了腳步,不知道是要去迎他還是回房間穿衣服。夏孟夫換了鞋,看陳豫光溜溜的在沙發前呆站著,走過去說:「陳叔你...不穿衣服站在這兒是?不過正好,正好換上我給你買的新衣服。」
陳豫雖然很開心他給自己買了衣服,但腿間已經黏糊糊的了,他想先把衣服拿到自己房間去,擦乾淨髒屄再試了給夏孟夫看,可是當夏孟夫把紙袋裡各色各樣的裙子拿出來的時候,陳豫大腦一瞬間空了一會兒,身上躁得慌,他羞得想逃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但腦子又鈍鈍的,夏孟夫拉過他的手腕,陳豫同手同腳地走過去,夏孟夫坐到沙發上,陳豫自動地就坐到了他大腿上。夏孟夫手伸進陳豫內褲裡,順著大陰唇往裡摸了摸說:「今天這早就開始淌水了啊。」明明是自己給他一直不停在牛奶裡下藥才會這樣,但夏孟夫的目的就是讓要這個老男人默認為這是一般女人都會有的生理現象。陳豫雖然現在被這樣檢查還是會臉紅羞恥,但是也能稍微應答他的這些話:「嗯...我想先回房間換內褲..」
夏孟夫抽出手來,拿了茶几上的紙巾擦擦手,拎過一個精緻的紙袋:「不用回房了,現在就換吧。」陳豫就這看著他從那個袋子裡拿出兩盒女人的內褲來,夏孟夫一邊拆盒子一邊說:「咱們來挑一條你喜歡的。」那個盒子裡裝著的布料突破了陳豫對內褲的認知,淨是些蕾絲的豹紋的繫帶子的,還有一條細繩般的紗網質地的東西,陳豫看了兩眼就慌忙轉了頭:「太奇怪了這些...我還是穿我自己的那些內褲...」,夏孟夫放下手中的那盒內褲,搭在陳豫腰上的手也收了回來,淡淡地說了句:「你穿男人內褲像什樣子。」陳豫聽得漲紅了臉,有點氣急地想要爭辯:「那!那...我也不是女人啊...」陳豫知道自己張著屄流著水,說這句話毫無道理,夏孟夫默不作聲,只是捏起那盒子裡的內褲,用手指挨個搓玩。陳豫見夏孟夫不回應,又有點懊惱自己下意識的那句辯駁,自己昨天好不容易才求來了同床共枕,既已有了為女之實,為女之事又有什不能做的呢。夏孟夫故作自持,卻也在留心觀察陳豫,這個老男人垂著眼紅著臉咬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他偷看自己的時候好傻啊。
陳豫看夏孟夫只是看著那些內褲,有點怕他生氣,暗暗地往他懷裡倚了倚,聲音小小地說:「好像最右邊那條還蠻好看的...」最右那條其實是在陳豫看來最正常的,至少顏色是純黑色的他還能接受。夏孟夫看他服了軟,但還是不打算接話。陳豫看夏孟夫的臉色並沒有好起來,內心又悔又急,不知還要怎做才能更合夏孟夫的意,想了想只能更沒臉地斜靠著夏孟夫,自己抬著屁股將身上那條髒內褲褪下來,然後將一條腿抬到沙發上,一條腿搭上茶几,自己拿了幾張紙巾,低垂著通紅的臉掰開陰唇,胡亂擦著屄口的黏液。夏孟夫被他這傻乎乎又騷得不行的行為弄得頂起了帳篷,陳豫坐在他大腿上,感受到有一大團硬肉在燙著自己,心中便快活起來,擦完了屄口,軟趴趴的手臂貼著夏孟夫,從他手旁的盒子裡拿過那條黑色薄紗內褲,塞給夏孟夫:「孟夫幫叔叔換,好不好...」
這個人怎這會發騷!夏孟夫被慾火燒得心跳加快,喉頭乾啞,咳了兩聲,一手托起陳豫的屁股將他換成岔開腿面對自己的姿勢,他展開內褲,陳豫才發現這個黑色內褲襠部是兩條紗網纏著一串珠子,編織在一起,猶豫了一下,陳豫還是抬起了腿,像自投羅網的兩條銀魚,鑽進了這個女用三角情趣內褲裡。
第10章
十二、
夏孟夫買這條內褲正是看中了這點精巧設計,親手給陳豫穿的時候,他特意將內褲往上狠狠地拎了一下,好讓串珠能緊緊嵌進那條屄縫裡,陳豫被串珠弄得越發情動,細細的編織帶沒法包住那個小屌,只見它半硬地抬頭斜露在外邊。陳豫軟了身子,上半身立不住,躺倒在茶几上。夏孟夫拿過一條大擺吊帶朱紅色裙,一手攬起陳豫的腰說:「咱們再把這個穿上。」這種不像話的內褲都已經穿上了,陳豫也不再拒絕,仰著身子小聲地應了,那一大片紅色便像新娘的蓋頭落了下來,他被夏孟夫擺弄著手臂,套上了這身紅裝。夏孟夫扶著他的腰,陳豫從亂亂的髮梢間看到了夏孟夫充滿情慾的雙眼,他就這樣被注視著,紅色的裙擺下屄水浸著串珠,自己像顆爛熟的草莓繫著緞帶,等待著被打開時咬上一口,用四濺的汁水誘惑這顆草莓的主人。
紅裙的肩帶細細的,裙擺大大的,明明穿著衣服卻還像是裸著身體,夏孟夫的目光灼燒著陳豫,喜歡他的注視卻又不想自己變得更奇怪,心跳也快,呼吸也快,都怪這個人,陳豫忍不住伸手摀住了夏孟夫的雙眼。
軟軟的掌心蒙在臉上,細長的手指覆住眼眸,夏孟夫笑了起來,摟在陳豫腰側的雙手用力將他攬到自己胸前,循著這人急促的呼吸和壓抑的呻吟,在半明半暗間含住了那兩瓣花唇,探進了他微張的齒關間,肆意褻弄那滑膩的舌尖。陳豫張著丹口,接著夏孟夫渡過來的漣漣津沫,每嚥一口身子就軟一分,手再也無力擋在彼此之間,重重地垂下來,眼前出現了夏孟夫溫柔又咄咄逼人的目光,陳豫一下子癱倒在身後的茶几上,那朵艷口從夏孟夫舌下逃脫出來,一開一闔地吞嚥著口水。夏孟夫追過去從下巴吻到胸口,隔著衣服叼住乳頭,陳豫受不了這種親暱的褻玩,情動時忍不住夾腿卻又被那串編珠磨得蒂珠瘙癢,屄口泛水,夏孟夫雙手掀起裙擺,整個人從裙底鑽進去,在他成了嫣粉色的肚皮上盡情地吻了個夠,陳豫看不到夏孟夫在裙下行著怎樣的惡作劇,腰腹上淨是濕意,有狂亂的嚙咬,有溫柔的撫摸,陳豫只能隔著衣料伸手推拒,卻倒被掐住腰窩,壓住胯骨,大腿張成了一字,那根作惡的舌頭在肚臍轉了幾圈,往下滑出一道水痕,直往腿間去了。陳豫察覺到他要做什,哭叫著掙扎,肩上的裙帶都被他搖落,翻來覆去只會說著:「不要...嗚...孟夫不要...那裡髒啊...好髒的啊啊!」夏孟夫已經貪婪地埋到了他兩腿之間,甕聲甕氣地說:「陳叔剛吃了我那多口水,現在也要還點水我潤潤嗓子吧...」陳豫還沒聽清他含糊的葷話,就覺得自己那個早已洩精的軟屌落入了濕潤的口腔中,夏孟夫捲著舌頭刮乾淨了沾在那屌身上的稀精,陳豫像個鶯鳥啼哭著,哭聲羞恥又勾人,被壓成一字馬的兩條腿踮著腳尖,五趾摳緊了茶几邊,像個平口的漏斗,夏孟夫埋在這漏斗的中心,紅裙外只露著他線條筆直的西裝褲和穿著古板男款拖鞋的雙腳,被蓋著的那半截身子卻使得陳豫襠間高高凸起,裙翻紅浪。夏孟夫將那根無法完全勃起的小屌舔得油光水滑,咋咋嘴,還是不夠。兩腿長腿被紅裙罩著著還是白得亮眼,在一片白肉間的那條黑色內褲被襯地像在藏著什禁忌的色域,褲襠中奶白色的珠子被嫩紅色的大小陰唇包夾著,水轆轆的,像是剛從屄口排出的卵,夏孟夫沿著珠線挨個吮吸,陳豫被撩撥地越發不能夠,腰弓成了新月,只剩個兩個臀尖被夏孟夫托在手中,茶几邊緣堆著的紅裙紗裡往外滲著水,屄裡還一股一股噴不停,夏孟夫拿舌頭頂著屄口那粒珠子,推著它往裡塞,好似能堵住這個漏水口般,那粒珠子越往裡塞,串線就勒得越緊,貼住了陰蒂頭狠狠地滑動著,陳豫除了哭叫就是哀求,夏孟夫哪有那容易饒過他,肩頭頂開大腿根往下壓制住,整個女屄被攤開了任他嘬嘬有聲,舌頭和珠子一深一淺地交替著在肉道口滑動,被卡在陰唇隙裡的珠線一鬆一緊,張弛之中還會有兩顆珠子碰撞著夾到蒂頭的嫩肉,細碎的刺疼和被品嚐的快感交雜著衝擊著陳豫,所有崩潰的求饒裡都帶著甜美的餘韻,高潮像是沒有盡頭。夏孟夫嘗夠了這穴騷泉,又起了新的玩性,叼起珠線往外拉著,待它繃成蓄滿力的弦就一下子鬆開口,整串珠子便狠狠地彈打在厚厚的外陰肉上,每一次彈打都會讓陳豫抽搐著從屄裡擠出一股稀薄的白色粘液,陳豫叫也叫不出聲了,腿被壓到麻了,想合也沒力氣,只能洞開著,被拱起的紅裙洞裡是夏孟夫,自己張開的屄洞裡是夏孟夫的舌頭,情慾從陳豫的耳朵裡經過,又從呼吸裡走了。那根線又被拉緊,陳豫展開了繃直的身體,等著那記抽打,卻只等到串珠辟里啪啦的落地聲,是那根珠線斷了嗎,陳豫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隨著氣息的平復,屄口又流出一道白液,隱約有金屬碰撞的聲音,夏孟夫好像從裙子裡退了出去,底下空空涼涼的,有隻手在自己屄口揩著那些黏糊糊的愛液,陳豫想要自己來清理,手肘支撐著抬起上半身,卻看到夏孟夫解了褲鏈,掏出了那根雞巴,正將剛從自己屄口刮了滿手的女液抹在莖頭和肉棒上,陳豫看著他手上下的動作吞了口唾沫,夏孟夫抬頭與他對視,目光裡有侵略有渴望,慢慢地靠近陳豫,直到吻和性器都進入他,進入意識和身體,愛和欲合二為一,將陳豫吞沒。
第11章
醫生來的時候陳豫正躺在夏孟夫的大床上假寐,灰色的被子下面露著他上面半張臉,眼角明明有著細紋卻染著不相稱的澀女嫣紅,一聽到開門聲,那雙微闔的眼簾像被風吹開,琥珀色的眸子與夏孟夫身後的人對上,瞬間慌忙地轉開,向夏孟夫投去求助的眼神。
「這是費醫生。」夏孟夫走過去坐到床頭:「他是徐醫生的得力弟子,沒事的,嗯?」
那個費醫生看出了陳豫的牴觸,並不過去,站在原地說:「因為醫院有一個重要項目在與國外進行技術合作,徐醫生作為主要負責人被外派出國了,他將陳先生您的健康照護與檢查全權委託給了在下,希望您能夠理解並配合。」
陳豫內心猶豫又沒底,但又有一點慶幸,如果徐醫生來給自己檢查,發現自己的女陰已經被這大肆開採了,肯定要通知黎璽的,那自己和夏孟夫的這段不像話的關係必然會暴露。
夏孟夫看他只是縮在被子裡不說話,便俯身與他貼面說:「陳叔要是實在不習慣,那這次就只請費醫生把個脈好不好?」陳豫是個沒主意的,夏孟夫這說他便點了點頭,但他衣著不端,只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臂,費醫生適時提著藥箱上前,單膝跪到床邊,給他調整好手臂的位置開始把脈。
把完脈費醫生想了想:「能麻煩陳先生再配合一下讓在下用聽筒聽一下心跳和胸腔嗎?」
這種正常檢查陳豫也不會讓醫生為難,只是他現在穿著實在不雅,夏孟夫也知道,便將陳豫連同裹著他的被子一起往上抱起來,與陳豫耳語幾句。
費醫生並不直視他們,只在眼角看著被子裡的人在肩部那裡動作了幾下。
「可以了,費醫生。」
將聽筒沿被邊送進去的時候,費醫生好像碰到了綢緞一樣的東西,輕飄飄地像要往自己手上沾,不過自己醫院的老闆的眼神實在太過凌厲,費醫生無心多想,專心聽診,速戰速決。
費醫生做完了這些簡單的檢查,便收拾藥箱由夏孟夫送出門去。
臥室的門在身後一關上,夏孟夫便問他:「讓你帶的藥呢?」
費醫生從藥箱裡拿出兩包東西送到老闆手上:「已經都按您要求配好了。」
自己的恩師徐醫生忽然高遷,小夏總忽然找上自己說有家事需要他幫忙,他有點摸不著頭腦,著急忙慌地聯繫了人在國外的徐醫生,他之前就聽說徐醫生之前也幫夏家前任老闆娘做私人健康管理,便向他求策。
徐醫生聽了只說小夏總厲害得很,給老闆辦事你就不是醫生了,你是個嘴巴嚴,耳朵聾的下屬。
來老闆家的前幾天,小夏總又親自聯繫他,讓他準備一些女人進補和刺激雌性激素分泌的藥,費醫生謹遵恩師的那番指點,從那時到現在,拋去醫生身份以老闆要求為準,辦完了這一套被老闆預先設定好的診療開藥的流程。
送走費醫生,夏孟夫深覺這個人是個可用之才,從藥包裡拿出一次劑量的藥丸,一邊盤算著以後的計劃一邊熱了杯牛奶進了臥室。
他進來的時候陳豫正探出了上半身自己在那扣衣服,那是一件女式吊帶睡衣,剛剛陳豫沒法起來都因為它,醫生要用聽筒的時候,陳豫怕他發現肩頭的帶子於是就將它解了開來。吊帶是系扣式的,扣子在肩後頭,解的時候很方便扣上卻好難,陳豫一隻手弄了半天也弄不上,夏孟夫忽然進來讓他又急又尷尬,那只原本在摸扣子的手一下子摀住肩頭,鬆了的帶子垂落下來,露出一個微微挺立的紅乳頭,陳豫腦中一下子炸開來,臉通紅。
夏孟夫放下牛奶和藥走過去說:「我來幫陳叔扣。」
陳豫悶聲應著,卻又覺得有一點點的失落,自己身體展露的模樣他都沒注意到。
結果夏孟夫坐到他面前並不動作,又補上了後一句話:「陳叔要給我什謝禮呢?」
陳豫沒反應過來,只是紅著臉懵懵地看他。
「是要給我吃這個嗎?」
等陳豫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孟夫已經將那顆露在外面的小乳尖含進了口中,乳頭在他的舌下承歡,捂著肩的手從陳豫肩頭滑到夏孟夫肩頭,像是在推拒,卻綿軟無力,最終只是順勢將他更擁向自己的胸間。
陳豫被壓著倒向被子中,腰比床還軟,一直往下陷,夏孟夫像是要嘬出什似的在和那顆乳頭較著勁,本來一心要系扣子的陳豫一邊挺著胸嬌啼,一邊用另一隻手去解另一邊的扣子,「咯噠」一下,兩邊的肩都光光的了,陳豫歡喜又急切地捏起另一邊的乳尖,在喘息裡哀求夏孟夫:「另一邊也要孟夫.....好孟夫...」
夏孟夫狠狠地用牙尖磨了磨口中那個脹大了的乳頭,這個老男人太不知羞了。
這刺激讓陳豫又痛又更想要,他在裙下大張了雙腿,箍上了夏孟夫的腰,下身與他緊緊貼合著磨蹭,用這種討好在他耳邊黏黏糯糯地抽泣:「孟夫最好了....另一邊也給一點點好不好....嗯...求你....」。他實在太嬌了,夏孟夫這樣想著終於換了一邊,撫慰起另一顆一直寂寞的乳頭。這一刻的陳豫真是好愛女人的裙子,身體和這塊輕浮的布料一起流動起來,被夏孟夫的征服與蹂躪弄得凌亂卻綺麗,不堪的求歡與浪蕩的自己都變得方便而合理。
第12章
十四、
最終還是沒有做到底。
夏孟夫抱著陳豫讓他先把藥吃掉的時候,陳豫還在努力平復呼吸,睡裙的肩帶被好好的扣了起來,只有胸前曖昧的兩處濕痕證明著剛剛那場倉促情亂的餘韻。陳豫就夏孟夫手指中含住那顆藥,然後慢慢抿了一口牛奶,他最近越來越不像以前那個自持的自己了,夏孟夫說這個藥是費醫生新開的調理內分泌的,不知道會不會有效,雖然雙性身體這個事實本身改變不了,但他不想總是這樣,為老不尊。緞裙的觸感貼著自己,夏孟夫順著腰間的曲線撫摸他,在他耳邊輕歎:「我的陳叔好漂亮。」底下不禁又有女液流出來,陳豫低著頭喝了一口牛奶,讓藥快點在體內溶解起效吧,不然自己又要變得奇怪了。
因為最近自己的身體太多異狀,孟夫決定一段時間內在家辦公,讓陳豫繼續休息,他去一趟公司整理點東西回來。雖然陳豫覺得沒必要,但孟夫還是很堅持,反正家裡也有他的工作室,只是換個環境,也沒什不便。
說服陳豫的時候夏孟夫面色真誠,怎看都是一心為了他的身體。
當然也的確為了他的身體,夏孟夫自己就是醫學出身,這次弄點儀器回來,以後陳豫的下陰內部檢查就沒有必要假他之手了。
外面不時有汽車疾駛,陳豫躺在床上分辨著哪個才是夏孟夫離開時的聲音,雖然他也知道不管房間再怎安靜也聽不出來的。陳豫在床上躺不住,坐起來發呆。他想著以前在圖書館裡默默工作的自己,想著和黎璽像家人一起度過的時光,想著夏孟夫出現在自己生活中的那天。身體的寂寞和思緒的紛亂讓陳豫有了新的覺悟,自己在時間裡被切割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作為男人曾經安分地生活過,一部分憑借隱秘、畸形的器官走進了現在這個靡麗的空間裡,這個空間狹小卻能容得下自己的真實和隨心所欲,沒有前進或後退的路,只有停在這裡然後一直向下墜,不管怎樣,夏孟夫會在自己身邊的吧。
陳豫披上夏孟夫的睡袍,下了床出門打開客廳的燈,自己被裹在夏孟夫的氣味裡,血液像是重新年輕起來,連已經放棄很久的擁有一個自己的家庭這種癡夢又重回腦海,有一個家該有多好啊,那這裡就不會這空蕩蕩,桌上應該有冒著熱氣的飯菜,廚房裡應該有鍋碗聲,自己應該有一個等著他回家的人,孟夫願意做那個人嗎?
陳豫這樣想著又迷茫了起來,孟夫是不是只為了盡晚輩的責任,還有黎璽的囑托,才為了自己的身體做這多呢。陳豫對男女之情一竅不通,更何況他和夏孟夫之間的情況還這複雜,反正他不僅僅想要歡好,他還想要被認定。不過他連自慰都是夏孟夫手把手教的,感情這複雜的東西他更掌控不了了,陳豫只知道自己不要這樣。他在客廳盲目地轉了幾圈,轉去了冰箱前,他有種衝動要做點什,能向夏孟夫暗示自己能像女人一樣盡到妻子的責任,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如果孟夫一回到家就能吃上一頓熱飯果然應該會開心的吧。
結果夏孟夫一回家看到的就是在廚房裡笨手笨腳的陳豫,雖然他更在意的是這個老男人穿著自己的睡袍果然好有風味,一看就是被乾透的婦人樣。
陳豫專注於手裡那一堆食材,沒注意到進來的人,直到陷入寬闊的懷抱裡,才驚地差點將手中的菜甩到夏孟夫臉上。
「孟夫..你回來啦!晚飯再一會就好,真的!」雖然陳豫說著信誓旦旦的話,但夏孟夫明顯能從他的聲音裡聽出底氣不足。
想也知道這個嬌生慣養的老男人從來都沒做過飯,這是為了自己嗎,夏孟夫以怕陳叔太累為由,執意要給他幫忙打下手,故意不走。果然,這個老男人在傻逼兮兮地瞎忙活半天卻不知道那多切好的菜裡哪個先下鍋的情況下,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聲音小小地向自己道歉了。
「我想著要是孟夫一回來就能吃到熱乎乎的晚飯就好了...結果卻只是把廚房弄得一團糟...」陳豫連與夏孟夫對視都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心裡還想著要怎樣怎樣,現在這種情況孟夫不生自己的氣就很不錯了。
雖然看這個人眼眶越來越紅的可憐模樣是很讓自己很享受,但作為一個好晚輩夏孟夫還是溫柔地在老男人耳邊安撫:「沒事...其實我覺得一回家先泡個熱水澡會更舒服,陳叔不要忙了,陪我去泡澡我也會很開心的,好嗎?」
陳豫一下子沉浸到被諒解的歡欣中,也沒有對陪夏孟夫泡澡進行什深入理解,還在想幫他放洗澡的熱水這種事自己還是能做的。
被摟著進了夏孟夫房間的浴室時還沒有什不妥,結果放好熱水先被脫衣服的卻是自己。
「真捨不得將我的衣服從陳叔身上脫下來...」衣服被剝離的時候夏孟夫這樣在陳豫耳邊感歎道。
夏孟夫連溫柔都很強勢,陳豫只會用手指揪住睡裙的吊帶結巴著叫夏孟夫的名字,他說不出不好、不要,畢竟自己已經耽誤了人家的一頓晚飯,最終還是在夏孟夫的半哄半騙下,與他一起赤身裸體地坐進了裝滿熱水的浴池中。
第13章
十五、
還好浴池能裝進兩個男人,不僅是因為陳豫體格纖長,還因為夏孟夫讓他與自己同向而坐,依靠在自己懷中。夏孟夫的雙腿將陳豫牢牢夾住,雙臂疊在他的雙臂之上,將他的手抓在手中,他的前胸與自己的後背緊緊相貼,陳豫從夏孟夫脫掉衣服露出結實的身體之後就心跳到不行,剛剛讓他目無所置的那個胯下大東西現在已經半挺著戳在自己腰窩下面那一塊,硬硬的龜頭硌著自己的後腰,陳豫這時已經心驚肉跳了,不敢往後靠,僵硬著身體想往前挪,卻被夏孟夫追著不放,他往前一寸夏孟夫就比一寸更多貼進一分,後腰上那根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夏孟夫甚至還用雙臂將他環住。熱氣一陣陣的往上蒸,浴池裡的水溫和夏孟夫的體溫彷彿將陳豫置於盛暑的日頭下炙烤,毛孔和心臟都被捂了個嚴實,熱血和呼吸在體內亂撞,陳豫簡直頭暈腦脹了,真的不行了,再這樣自己會死吧,終於這個滿臉酡紅的老男人大著舌頭好像自言自語般開了口:「孟夫...孟夫...叔叔不要這樣坐了...腰後面...不要好不好...」
夏孟夫用那個已經完全勃起的粗大陰莖故意往陳豫腰後頂壓,還要裝作不知道地問他:「這個嗎?」那種觸感讓陳豫瞬間軟了腰,陳豫強忍著羞恥和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點了點頭。
「那我幫叔叔挪個位置。」夏孟夫說著鬆開了夾著陳豫的雙腿,接著雙手扣進陳豫的大腿內側,一直伸到陳豫的屁股下,小臂壓著他的內胯,托著他的兩個臀瓣,一把將陳豫抱起來坐到了自己的下小腹上,陳豫短促地驚叫完就發現自己現在比剛剛更不知所措了,夏孟夫撤出雙手,自己赫然將夏孟夫那根已經赤紅的雞巴夾在了雙腿間,雙腿只能保持張開的狀態,不然那個大雞巴就能輕易貼陷進自己的大陰唇之間。
陳豫又要羞哭了,他轉過頭帶著不知所措看夏孟夫,他想向夏孟夫求助,卻被夏孟夫深沉而鎮靜的眼神注視到更熱更暈,夏孟夫問他這樣坐是不是舒服一點,陳豫啟了紅唇想回答卻只能吐出急促的氣息。因為不想陷入更尷尬的境地,陳豫張開的雙腿反倒讓池裡的熱水得了空隙,一點點小幅度的動作都會讓它往女穴口裡衝撞,偏偏這時夏孟夫又從他被蒸紅的胸口開始往下撫摸,最終來到了那個與夏孟夫的雞巴懸懸即觸的外陰,還用他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陳叔身上肉好少,只有這裡肉很多...」,陳豫體內亂竄的熱氣像是瞬間炸開,燒著他的每個器官,肉道裡像是有沸騰的水一般從那個女穴口溢出來,陳豫雙腿也再沒法撐住,一下併攏了,將夏孟夫那個粗硬的陰莖徹底裹進了自己那兩瓣肥厚的大陰唇裡,一直忍著的嚶嚀也從齒間漏出,陳豫的精神早已渙散,只是覺得熱,身體內外都熱得很,不能在這水裡泡下去了,那種連骨頭都要被融化掉的臊熱讓陳豫下意識地要逃,他扶住浴池兩邊想要起身,卻被夏孟夫一隻手從腰攔住。
「陳叔怎不泡了?」
陳豫只想找個理由趕緊離開,他現在腦子又脹又亂,只會慌不擇言:「底下流東西了...會把浴池裡的水弄髒...不泡了....」
陳豫現在思維混亂,精神和行動都鈍鈍的,並不知道此言一出夏孟夫壓抑著的慾火和邪念都被點燃,只是覺得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一下收緊,然後後腰就被往下壓,自己又被拖了回去,夏孟夫在身後說:「洗澡就是要把髒東西洗出來,這下正好,我來幫陳叔好好洗洗這個髒洞。」
陳豫還沒來得及拒絕,自己那個開著口的女穴裡就被伸入了一根手指,想要摳出什來一樣在那一圈肉道裡挖著。陳豫雙腿跪著,兩手撐著浴池底,帶著哭聲想要匍匐著往前爬,浴池滑滑的,陳豫這個年紀的老男人下肢本來就沒什力量,水的阻力和滑滑的浴池底讓他兩膝只往外側分,夏孟夫很是悠哉,只等他爬到無處可逃,把他困在浴池那一端的角落裡,用一隻手扒開藏在豐厚臀肉下瓣開的陰唇縫,另一隻手往那個小小屄口裡放了倆根手指進去,一深一淺地將肉道裡的女液往外勾,聽它們滴滴答答落下來,然後消失在浴池的水裡。陳豫的求饒和抽泣讓夏孟夫更加著魔,他嚥著口水,往眼前這個紅肉穴裡又加了一根手指,女甬道裡又緊又濕,一往裡伸就包著手指抽個不住,屄口的薄肉貼著他的末端指節,黏膩的肉壁被他惡意搗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手指的每次進出都讓這個女洞變得柔軟而貪吃。陳豫看不見身後的淫行,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道讓他氣急,他抽泣著夾緊雙腿,也沒法讓那個屄不在手指的擴張下變得艷口難闔,他只有呼喚夏孟夫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和越加深入的手指,肉道被插得越來越敏感,夏孟夫做著水磨工夫,慢慢地把第四根手指也送了進來。「不行了...孟夫....外面好開...裡面好脹....不要了嗚嗚嗚....」連屄水都不再是緩緩流出了,夏孟夫只要將四指略略張開從肉道裡擴拓,裡面就像壞了一樣噴個沒完,自己下面噴水的聲音刺激得陳豫一直哭叫,四指在屄裡來回擴張了不知道多少次,被強制著一直高潮到女液快要流盡,小腹卻開始酸脹得難受,這時候夏孟夫的手指卻一下子撤了出去,肉道忽然空了,屄門也沒法闔上,像個被戳破的水袋子,屄腔裡只能絞著被汁水沖刷到豐沛的陰道,被刺激到立起來的蒂珠又癢又疼,陳豫哭得更委屈了:「孟夫....孟夫...」
夏孟夫將哭到打嗝的陳豫翻過來,在他浸入浴水的女陰內外又掏揉了幾下,在陳豫耳邊像是誇讚般地說:「洗乾淨了,真好,可以用了。」
第14章
十六、
陳豫身上的水還沒完全擦乾就被抱到了床上,夏孟夫壓下來吻他,雙手鉗在他的腰間,那根一直硬著的雞巴磨著陳豫的陰蒂,陳豫戰慄著想喘息,嘴卻被封著半強迫地嚥下兩人交纏的唾液,舌尖一陣一陣地發麻,夏孟夫還要一直吮咬。口舌越是承歡,底下越是覺得想要,陳豫踮起前腳掌,從夏孟夫身下抽出自己的兩條腿向外側伸開,像是個被拉長壓扁的M字,努力地上下磨蹭起來,讓夏孟夫的屌毛和莖身在自己泡開的小陰唇和屄縫口碾著,直到雙腿都抖個不住了,只能重重地落下屁股,等緩過勁來再貼上去碾磨。來回了幾次這個老男人氣都喘不勻了,他再一次試圖將下陰湊上去的時候,被夏孟夫一把壓在了小腹上,陳豫急切地搖著頭哭哼,濕噠噠的黑髮在床單上甩出一條條水印子,夏孟夫問他:「叔叔磨屄這舒服?」陳豫也顧不上要臉了,底下癢得不行,兩腿繞上夏孟夫的腰,睫毛像穿霧而來的黑蝴蝶棲息在眼上,小心地扇動著翅膀,露出噙著淚的眼眶,受了很大欺負似的看著夏孟夫點頭。
「那就繼續這磨磨,嗯?」夏孟夫又問。
陳豫下意識地點頭,一反應過來就又咬著下唇搖頭了。他的雙臂纏上夏孟夫,在浴池裡泡得陳豫皮膚快要透明,細細的手腕處能看到一絲絲血管,五指沒力地垂著,輕輕地點觸在夏孟夫的後背,落下一個個火芯,從皮膚一直燒到夏孟夫心頭。
夏孟夫將他抱坐起來又問:「那叔叔還想要怎著呢?」
陳豫將頭深深地埋在夏孟夫頸窩裡,聲音是顫抖的:「裡面也要...好癢好空...要孟夫放進來...」
夏孟夫親吻著他杏色的耳骨尖,手沿著他的臀瓣伸進去,在開著的女屄口摸了摸:「小屄幹幹的,放進去叔叔會不舒服的。」
他這就是故意為難陳豫了,在強迫陳豫高潮到快虛脫後說這樣的話。陳豫卻只會怨恨自己這個糟糕的女器,男人還沒進來就白白淌了那多屄汁,現在這癡饞只讓自己憑添羞臊。
夏孟夫不給的理由在他看來不僅很說得過去而且是在為他著想,都怪自己這個畸形的身體太重欲,陳豫不想做讓夏孟夫為難的事,但底下的穴鬧得他心焦,夏孟夫的半個手掌在屄口下墊著,陳豫忍不住貼著又磨起來,裡面的屄肉只管收縮卻一時半會兒浪不出汁,陳豫氣急伸手下去,揪著陰蒂揉捏,一截腰大幅度地擺動著,上身完全依靠著夏孟夫,斷斷續續地貼在他耳邊為自己解釋:「叔叔讓它出點東西.....出了就不會...不舒服...孟夫就要放進來哦....」
夏孟夫的手撤出來轉而扶著他的胯,陳豫雙腿踩著被子往兩邊張成了一字,從會陰往上的整個陰部被一覽無餘,像個快要鼓脹開的紫紅色鮑魚,那個肉洞還留著手指的形狀,洞口的薄肉泡過水後漲著攤開來細細地隨著身體動作抖著收縮。陳豫自慰還是不得要領,陰蒂被掐得腫大還是毫無動靜,陳豫快要沒耐性,急得用手掌整個覆上去按揉,不經意碰到女尿口,那種想要排泄的感覺讓他樂昏了頭,一個勁地抵住尿口摳掐,小腹急促地抽動著,他自己也知道這樣有多醜多不堪,但一大股尿水沖出來的時候,所有的羞恥感都算不上什了,屄口像個飢渴的小嘴吞嚥著順陰唇縫流下來的尿液,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夏孟夫與他額頭相抵,粗重的鼻息撩得陳豫忘形而輕浮,底下還在尿,陳豫歡喜地與夏孟夫分享這一切:「孟夫...現在放進來...屄裡含著水呢...」
兩個人交坐的地方都是陳豫溫熱的尿液,陳豫微微地往後仰就有尿水從相觸的兩雙腿間漏到被褥上,夏孟夫已經分不出心來關心這些了,陳豫尿濕的紅鮑裂著口,他腥臊的兩手來到自己那個硬到發疼的陰莖上,龜頭被握住,然後陳豫抬起肉臀,用含著尿水的屄,將它吞了進去。
陳豫快樂到要落淚,雙手搭在夏孟夫肩頭,從龜頭到柱身都好硬好熱,每吃進去一點點小腹就酸脹一點點,完全將雞巴納入體內的時候陳豫忍不住又排了一股尿,夏孟夫扶著他的腰慢慢地頂起來,大大岔開的雙腿讓這種被肏感更強烈了,肉道被撐開,等待許久的肉壁一下子全都裹上來,雞巴在裡面鑿著,鑿開一條久旱的婦人路,陳豫被夏孟夫用了狠勁的一通猛肏頂到失神,臀肉在夏孟夫像石塊一般堅實的大腿肌肉上撞得啪啪作響,屁股紅得可憐,肚子好脹好滿,隱隱有雞巴的柱狀往外凸,尿盡了的尿口刺刺地疼。這個女穴只管與男器作樂,連腔裡的子宮口都不顧陳豫的哭叫,拼了命地吸著龜頭那個壞東西,卻肯只繳出一點點蜜液。陰道耗完了尿水,只能被干辣辣地肏伐,陳豫受不住疼又想解癢,想掙開夏孟夫擁著自己的懷抱又只能在其中顛簸著發嬌,直到又一次的強制高潮。
第15章 +彩蛋
十七、
體內一次次被射入男精,夜晚一直過不去,夏孟夫的情慾像怎也無法消退的潮汐,讓陳豫只能沉溺於慾海之中承受快感的衝擊,肉體完全被夏孟夫操控著,精神也像是脫離了自己,只有底下那個女穴的酸脹刺激著神經。偶爾高潮的時候陳豫會恢復一絲清醒,啞聲哭求夏孟夫不要再弄了,叔叔好累好睏,夏孟夫也只是放慢抽插的動作,在他耳邊親吻,哄著陳豫讓自己再射一次就好。
那根壞煞人的男根是什時候放過自己的,陳豫在被渡進一口溫水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思考這個問題的能力了,有藥丸被放進自己嘴裡,又一口水被餵進口中,和藥丸一起從咽喉滾落下去,夏孟夫在他耳邊溫柔地說著話,雖然肚子被j,in,g液撐得鼓脹不堪,但身體總算能安定地在床上躺一躺了,陳豫難敵睏意,昏昏沉沉闔上雙目,放任自己睡去了。
這晚上折騰的結果就是陳豫第二天醒來之後只能有氣無力地在床上躺著,實際上能一手包辦陳豫的端茶倒水和餵食洗漱讓罪魁禍首夏孟夫樂在其中,但傻傻的老男人還覺得不要因為自己的身體耽誤夏孟夫的工作,所以還想有些不需要夏孟夫陪護的衛生小事他都盡量自己完成。其實也是因為他實在無法當著夏孟夫的面進行像排泄這種髒事,雖然在床上夏孟夫已經目睹了他的失禁,還幫在他昏睡時進行了屄內j,in,g液清理。
中午喝完粥夏孟夫出去幫他拿藥,陳豫強撐著從床上下來,從早上開始都是流食,想上廁所小便的慾望變得強烈,但夏孟夫陪在床邊時他並不想提出要去衛生間,不然他一定要跟著來,趁夏孟夫出去的間隙,陳豫慢慢地挪到了衛生間,剛要關上門就被一隻手擋住了,陳豫的手勁當然比不過夏孟夫,夏孟夫推門進來問他:「陳叔是要上廁所嗎?怎不叫我。」陳豫很心虛地低著頭否定:「沒有要上廁所,就是想洗一下手。」
「叔叔以後都要注意不要用冷水洗手了,你體質太弱。」夏孟夫走過去幫他開了水龍頭,調成溫水水溫,回頭來牽陳豫的手過去,握在自己手心裡細細搓洗。水流的聲音讓陳豫更憋不住尿意了,他不想青天白日裡還站著失禁,只有抽出手說實話,結結巴巴地讓夏孟夫出去,自己想要上廁所。
只能說夏孟夫的變態程度藏得太深,以前只能靠攝像頭視奸陳豫時,就在他衛生間裝了一個,奈何拍不到任何重要部位,自從發現了陳豫的女性陰部器官完整之後,他就一直想要看陳豫在自己面前以女人的姿勢排泄。從一開始夏孟夫就看出陳豫來衛生間的意圖,這大好的機會和一個一定會落網的傻子,夏孟夫看著眼前的人溫柔地笑著安撫:「叔叔剛剛走過來都很困難吧,昨夜後來給你清理的時候裡外都腫成一片了,現在小便也會不舒服的,就讓我幫著你,好不好?」
陳豫知道自己底下的情況不好,雙腿稍稍併攏會疼,稍稍分開也會疼,但這事實在破廉恥,他不好拒絕夏孟夫的好意,但也實在做不了這破廉恥的事,可是尿意越來越強,夏孟夫也讓他就當做在醫院接受護士的照顧,尿完了可能還要用清水沖洗,不管怎樣他還是需要夏孟夫的幫助,最終陳豫只有羞恥地接受了。
雖然尿口那裡快要崩不住了,但陳豫也沒法一口氣脫下褲子,暢快地排泄。夏孟夫站在自己旁邊,自己慢慢彎腰脫褲子,他就慢慢跟著自己下蹲,腰酸腿疼的陳豫只能褪掉褲子,沒法彎下來坐到馬桶上,夏孟夫在他旁邊察覺到這一點,讓陳豫就這樣小幅懸空著尿,自己會托住他的大腿根那兒。陳豫也不知道為什局面變成得比夏孟夫原先說的「當成護士的照顧」還要羞恥,夏孟夫的手已經貼上了大腿根,陳豫恨不得現在自己能提上褲子就出去,但是尿意讓他連小腿都在發抖,他揪著褪至膝彎的褲子,還在強忍:「孟夫...叔叔這樣子...你不要看好不好...」
夏孟夫滿口答應著,手上藏著勁,變態因子在體內發酵著。陳豫不知道蹲在自己身後側的夏孟夫是不是真的不會看,尿出來的時候他在羞恥和舒暢中什都想不了。因為屁股離便器口略有距離,尿液洩在馬桶壁上高高地濺起來,聲音也比正常排尿時大很多,半蹲在馬桶旁的夏孟夫作為一個好晚輩並沒有履行自己非禮勿視的承諾,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陳豫貓著腰撒尿的樣子,尿水出來的聲音、還帶著濕熱的尿騷味和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尿滴都讓夏孟夫興奮不已,但他還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等陳豫輕喘著將尿全部排完,在他想要拿衛生紙之前提出要用濕毛巾擦拭會更好。底下的不適感讓陳豫說不出拒絕的理由,夏孟夫端著盛好溫水的盆來時,他也只有撅著屁股,分開雙腿,任夏孟夫擦拭自己那個腫痛的女陰了。
夏孟夫嚥著口水,蹲在陳豫身後手上做著事,心裡在疾呼:好棒好喜歡。這個老男人身上女性的一切都在漸漸成熟,心卻還是雛兒那樣,而所有的這一切都將屬於自己。
一整天都是以流食為主,陳豫廁所上了好幾遍,夏孟夫當然每次都要負責托扶和便後清洗,陳豫的尷尬和羞恥雖然並沒有因為習慣而減弱,但這種照顧的確讓他下面舒服了很多。晚上早早喝了牛奶吃了藥被夏孟夫抱在懷中睡了,半夜又被尿憋醒,因為女陰基本上已經恢復好了,只有腰還殘留一點酸痛,所以他本想不要吵醒夏孟夫,自己去廁所解決一下就好。可是夏孟夫摟得太緊,陳豫還沒掙脫出來就把他弄醒了。
「叔叔哪裡不舒服嗎?」夏孟夫雖然還帶著睡意,語氣卻很緊張。
把他弄醒真是太讓陳豫過意不去了,只讓他繼續睡,自己去上個廁所就好。
夏孟夫聽了讓他先躺下,自己翻身下床。陳豫還在想他是要幹嘛,就聽到裡面的水聲,然後夏孟夫從衛生間裡拿了個盆出來,接著那個盆就被放到了床下,夏孟夫又上了床,用被子將陳豫從後麵包好,自己抱著他挪到了床邊。
做到這份上陳豫總算知道他想幹嘛了,急得用力推拒:「孟夫,叔叔底下沒有不舒服了!真的,讓我去廁所....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雖然陳豫扭著腿在掙扎,夏孟夫還是摟緊不放,一邊褪他的褲子一邊哄他:「我不想叔叔受涼,乖一點,尿完就可以睡覺了,嗯?」被像給小孩把尿一樣岔開腿抱著已經很過分了,夏孟夫還在自己耳邊吹起了口哨,臉比被被子裹著的上身還熱,再怎麼不要,尿液還是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夏孟夫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塊蘸了溫水的毛巾搭在手臂上,尿完又抱著給他那裡擦拭好,迅速地將陳豫塞進被子裡,自己去衛生間處理盆裡的髒東西了。
陳豫窩在被子裡,心裡又羞又惱,不僅為了夏孟夫的行為,也為了自己奇怪的身子,底下那個穴才略好了一些,就又成了老樣子,剛被毛巾擦拭時裡面又濕癢起來,陳豫真是不要做人了,這不分早晚的春情說來就來。
夏孟夫弄完躺回床上時,陳豫裹著被邊在床的最裡面背對著自己,夏孟夫在被子下貼過去從背後將他摟住:「因為太喜歡叔叔才這樣的,別和我生氣好嗎...嗯?」
陳豫沒有說話,不是因為生氣,夏孟夫的氣息和那句話都讓他莫名戰慄起來,剛被清潔過的屄縫裡滲出汁來,夏孟夫感覺到他身體輕微的顫抖,以為他是被冷到了,更加緊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用肉麻的話安撫著。
說著說著,夏孟夫的聲音漸漸染上睏意,平緩的呼吸讓陳豫耳根發燙,夏孟夫睡著了,陳豫咬著唇快要哭出來,內褲全濕了,腿根都是黏膩的水,夏孟夫剛剛的每一句都像在溫柔地幹著自己,陳豫就這樣在自己意淫的被插入中,偷偷絞著腿高潮了。
第16章
十八、
隔天陳豫特意起了個大早,悄悄地回自己房間把髒內褲洗掉,換好乾淨衣物又回到房間時,夏孟夫還沒有動靜,陳豫就先出去自己把藥吃了,最近都沒有上班,陳豫在想是不是可以趁這段時間去報個班學做菜,不然在家也沒事,還給夏孟夫添麻煩。
不過已經九點了,要不要叫孟夫起來吃早飯?
陳豫想了想去廚房熱了牛奶和麵包,端著進了臥室。夏孟夫這時候已經醒了,陳豫在床頭櫃上放好東西,看到夏孟夫皺著眉咳了幾聲,有點擔心地問:「孟夫你是不是昨夜受了涼?」夏孟夫是有點頭暈,但他不想在陳豫面前顯示出哪怕一點點的病弱,和夏孟夫的變態一起被藏得很深的還有他的幼稚。他下了床換衣服的時候陳豫像個小松鼠一樣在自己身後亦步亦趨,他洗漱的時候,陳豫就站在門口等他,他出來時又咳了幾聲,陳豫急得湊上來用手背貼上自己的額頭:「孟夫,你發燒了!」
「家裡不知道還有沒有感冒藥,我去找找...」陳豫太內疚了,昨夜就不應該由著他胡來,自己被他包在被子裡,他來回地床上床下給自己收拾,可不得著涼生病嗎。夏孟夫看他緊張的樣子像個小妻子一樣,心裡癢起來,拉住他不讓離開,陳豫還要說話,夏孟夫的臉一下子貼過來,他瞬間懵懵地想要閉上眼接受即將到來的親吻,結果夏孟夫只是在他額頭上用力親了一口,陳豫傻傻地又睜開眼,看到夏孟夫戲謔的笑:「我還不想把病氣過給叔叔,不好意思,讓叔叔白期待了。」
丟死人了,陳豫推開夏孟夫,還裝著沒事:「不跟你鬧了,我去幫你找藥...」他紅著臉快步跑走的樣子,看在夏孟夫眼裡實在太可愛了,不干死他自己還是人嗎,不過滾燙的額頭和發苦的舌苔都適時地熄滅了夏孟夫的性趣,自己身體一直很好,怎昨夜受了那點涼就....在康復之前只能強忍著了,自己這樣沒什,過了病氣給那個弱得像個娘們兒一樣的老男人就不好了。
陳豫跑到自己房間才回過一口氣來,一想到剛剛自己那自作多情的近似於索吻行為,陳豫就要羞得用雙手捂臉,那個吻在額頭上的溫度已經淡退,臉上的熱度卻一直散不去。書桌上的突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讓陳豫從給孟夫找藥和其實還是很想接吻這些亂糟糟的想法裡清醒過來,陳豫現在有一點不敢跟外界聯繫,自己和孟夫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之後,他就有點做了壞事怕被人發現的心虛。看了下手機,是工作的圖書館打來的電話,陳豫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黎璽的電話,接通之後是人事部的人問他身體怎樣了,什時候方便來辦下長假辦理手續。陳豫的工作其實也得益於夏孟夫他們家的安排,當然還是在黎璽是夏家夫人的時候,雖然單位的人對陳豫一直很客氣,但畢竟他這久沒去,之前是因為突發原因才請的假,結果一拖就拖到了現在,如果還是不去的話,該辦的請假手續還是要辦的。陳豫想到自己也好久沒出門了,今天天氣也很好,還可以順便去給夏孟夫買點感冒藥,便跟對方約好自己今天就會過去辦手續。
陳豫剛掛了電話,夏孟夫吃完早飯看陳豫還在他自己房間待著,就找過來了:「誰的電話?」
「圖書館的,問我如果暫時還不回去上班的話,什時候方便去辦請假手續,我跟他們說了今天。」
夏孟夫走過來抱住他,陳豫的心跳又開始加快。
「叔叔直接辦辭職不行嗎?」
陳豫想了想還是跟夏孟夫說:「我想再休息三天正好是把今年的年假休完,然後下周就回去上班...」
夏孟夫抱著他慢慢將他壓在書桌邊:「但是叔叔身體不是還沒好,我不放心。」他的手從陳豫小腹往下摸,暗示著是哪種身體不好,陳豫慌忙按住那只就要從褲腰伸進去的手:「已經沒有了...」
「什沒有了?」夏孟夫在他耳邊曖昧地問。
不行了,他的聲音和氣息,腰已經軟了的陳豫還在嘴硬,自己是在說謊,昨夜和現在,底下還是那個老樣子,陳豫不得不夾緊腿,躲開夏孟夫的追問,裝作不知道地說要換衣服出去。
夏孟夫被他推到客廳,因為怕春藥的副作用所以才給這個老男人停了,換成緩和一點的藥,想要從根本上慢慢地把他那個女器養起來,結果現在倒給了他離開自己的機會。夏孟夫不知道被陳豫隱瞞著的情動,感冒讓他身體沉重又疲憊,他滿心只想將陳豫養在家裡,做自己的美嬌娘,他無法忍受陳豫不在自己眼前,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知道陳豫每時每刻都在幹嘛。不可以,要想點辦法,夏孟夫在客廳裡煩躁地想著轉著圈。你的身體才沒有好,以後也不會好,夏孟夫找出了好久沒用的春藥,拿了兩顆,想想又加了一顆,準備好溫水,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等著。
陳豫換好衣服出來,本來想說自己打車過去,結果夏孟夫說還是他開車和自己一起過去,自己辦完事也可以順便陪他去一下醫院。
「我想去醫院打個吊瓶應該會比吃藥好得更快一點。」夏孟夫咳嗽著說。
陳豫本來就在緊張他的身體,當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出門前夏孟夫說中午應該就在外面吃飯了,讓陳豫把中午要吃的藥現在就吃一下。夏孟夫為他想著的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甜蜜,喝下一口水將藥丸衝下去的時候,陳豫感覺好像今天的藥都變得不那苦了。
第17章
十九、
果然還是在天氣好的時候出門最讓人身心舒暢了,不過可能因為好久沒坐車,開到圖書館的時候,陳豫才緩了一口氣,坐在車裡總感覺胸口悶悶的,不知道是暈車還是怎回事。本來想讓夏孟夫在車裡等,可是夏孟夫說他和這裡人事處處長比較熟,由他相陪一起去,總歸是更好辦事,於是最終還是兩人同行了。
坐電梯上去的時候那種氣悶感好像又變得強烈了,可能是衣服穿多了,熱得臉都紅了,夏孟夫問他怎回事,陳豫也不知道,只是沒來由地腳軟,想要往夏孟夫身上靠。到人事處的時候,陳豫實在是有點提不起精神,聽辦公人員跟他講要填哪些表也是有點聽不進去的感覺,夏孟夫看他這樣子,讓陳豫在走廊外面坐著等一下,他去處長辦公室打個招呼。陳豫聽他的話在外面坐著,身體卻越來越不對勁,小腹裡像著了火,上上下下地干灼著,女腔裡又漲又空,想要流東西出來又想要有東西進去,夏孟夫從處長辦公室出來拿了幾張表格過來,讓他簽幾個字然後交給自己去別的部門蓋章。陳豫手上都沒什勁,夏孟夫坐在他旁邊等他簽字,陳豫卻滿腦子都是兩人在床上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夏孟夫湊過來拿他簽好字的那幾張表時,陳豫突然往旁邊躲了一下,躲完陳豫就懊惱死了,他只是怕夏孟夫的氣息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敏感。還好夏孟夫只是關心了一下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陳豫沒臉說實話,只有說衣服穿太多,好熱,要去衛生間脫掉一件,說完就扶著椅面站起來,以有點彆扭的姿勢快步去走廊那頭了。
夏孟夫當然知道是怎回事,三顆藥下去果然見效比以往快了很多,他將那幾張表折好放進風衣內襯口袋裡,蓋章反正也不著急,因為要辦的不是休假而是內退嘛。
陳豫急匆匆進了廁所隔間,關上門卻一下不知道要怎辦了,內褲肯定髒透了,他一點都不想脫下外褲整理,可是不僅是女汁在滲,女穴也一陣一陣地發癢,陳豫只得扭著頭褪了褲子,坐到便器上,扯了一點衛生紙將手伸進雙腿間擦弄,那個像個掛飾般的小屌也一點點地立了起來,衛生紙在屄縫那沾了一下就被流出來的東西弄得濕透,陳豫喘著氣,頭越來越暈,他扔了手上的紙,用一隻手臂撐在門上,褪至雙膝的褲子被雙腿往兩邊撐得緊緊的,一縷縷粘稠的透明汁液從咧開的屄口往下互相扯著絲地流,小腹抽搐著,陳豫真是恨死這個女器了,讓自己成了個盈滿騷水的癡女,癡求往外漫的時候就能一下子活活淹死自己的理智,陳豫咬著唇,猶猶豫豫地將另一隻手往那個發著騷的地方伸,羞恥是羞恥的,但被東西填進去的時候還是滿足更多一點,陳豫張著腿,手指往裡面推動著,胯往前迎合地動起來,腰軟成了水,沒人攬著盡往下墜,左手在門上撐了一會兒就使不上勁了,右手還在那個汁水四溢的肉洞裡戳弄著捨不得拿出來。
外面有人敲門的時候陳豫嚇得失了魂,「是陳叔在裡面嗎?」聽到是夏孟夫的聲音才安心了一點卻又迅速陷入到尷尬的困境裡。
陳豫不知道該不該出聲回應,想到自己與夏孟夫一門之隔以這幅醜態,光著屁股,用手指撫慰那個飢渴的女穴,底下就越發地癢起來。
夏孟夫在外面又問了一聲,陳豫聽著他的聲音狠狠地將三指戳進穴縫中,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住陰蒂揉壓著,腰腹前後擺動,用哭腔應了他。
夏孟夫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很擔心:「陳叔你怎了?開門讓我進去好嗎?」
給他開門嗎,陳豫頭昏腦漲地想,夏孟夫這擔心自己,就這樣給他開門才好吧,讓他知道叔叔成了什樣子,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受煎熬真的好寂寞,孟夫來陪我吧。
這樣想著陳豫換了個姿勢,後腰倚在馬桶的水箱上,兩條腿互相蹭著把外褲徹底脫了,右腳點在地上,小腿豎著大腿橫著,將胯展開了,再用著還剩的那一點勁繃直了左腿,伸到門上,用腳尖往下一勾,那內扣著的門卡落了下來,門吱呀著慢慢往外開,戳著穴道的手指越發用力,連攪帶摳,與門外的夏孟夫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春液噗嗤噗嗤地往外噴濺。春藥讓烈女變得淫賤,卻只讓陳豫變得可愛又可憐,大陰唇從外向裡顏色漸次染紅,一層層的屄肉由裡往外漲開,插在屄縫的纖細手指一拔出來就帶著爛熟又瑩潤的洞中肉。夏孟夫本來就被感冒弄得頭重腳輕,在這比他料想中還要香艷的春色裡,更加昏沉了。陳豫伸出那被騷水泡濕的右手,指尖掛著淫水向他伸過來。
「孟夫....」陳豫歪著頭輕輕喘著,聲音是軟綿綿的,眼眶是淚汪汪的,他呼喚著:「來幫叔叔....」
夏孟夫兩眼發直,陳豫那個骯髒又淫糜的女屄正對著他,幾乎要讓他垂涎欲滴,他走進這個狹小的隔間,帶上了身後的門,一步一步走過去,握住陳豫那只濕漉漉的手在齒間輕輕舐咬。來自夏孟夫的哪怕再微小的刺激都讓此刻的陳豫意亂情迷,他用另一隻手勾住夏孟夫,將腰身頂起來在夏孟夫褲襠處磨蹭,在他耳邊吐露著蕩婦般的請求,訴說底下那個地方是有多折磨人,說小陰唇間都是濕膩的水才無法閉合,說自己都拿那裡沒辦法,說只有夏孟夫才可以。
第18章 +彩蛋
二十、
陳豫指尖的春水被夏孟夫吮盡,含臊的味道入了口,含騷的話語入了耳,再烈的催情藥也不過這些了,內褲裡硬硬的肉棒高高凸起,陳豫被壓到水箱上,夏孟夫的悸動讓他隱隱期待起來,想要被插入,想要被貫穿,想被那個男根征服。身體裡的火將他燎盡了,沒了理智也沒了倫理,夏孟夫在解褲鏈,他就在癡等,那個大東西一彈出來他便又笑又哭地用雙手撐起自己,貼靠著磨,被龜頭蹭到的地方都像化了似的,整個女陰成了一塊待君品嚐的甜蜜佳餚。夏孟夫攬住那截水腰,抬起陳豫一隻大腿,大腿根都是淫液,黏滑著為大雞巴引了路,輕易就攻進了那個蜜穴。陳豫歡喜地哭哼著用那個騷肉洞絞緊了夏孟夫,每一次被頂弄裡面都要往外溢水。只有一隻腿支撐著夏孟夫的肏弄,尾椎骨撞在水箱上讓陳豫受不住,只好摟緊了夏孟夫在他耳邊哭求:「孟夫....抱著操...撞得腰疼...」,夏孟夫不回答,底下肏弄不停,一隻手撈起陳豫的另一隻腿纏到自己腰間,就勢換了個方向讓他倚靠著隔間的壁板,陳豫被困死在了夏孟夫與壁板間,雙臂與雙腿只能緊緊攀附這個男人。
夏孟夫困著他,自己也被他困著,陳豫縮在懷裡咬著唇不敢叫出聲的樣子讓他無路可走,只能將自己更加嵌陷進陳豫那個蝕人的淫肉腔裡,外面一有點什動靜,陳豫屄裡就纏上來抽搐得不行,屄水一陣一陣噴在炙硬的龜頭上,夏孟夫被他弄到精神混亂,發起狂來,他才不怕被人發現,將陳豫往死裡頂,撞在壁板上發著悶悶的聲音。陳豫的淫竅被春藥灌開了,心智幾乎迷失,廁所裡的水聲和自己被肏到流水的聲音,讓他辨不清楚,兩腿間那處裡外都被伐透,只好將敞開的自己在壓抑的歡愉裡盡數獻出去,洩著春水,納入郎情。夏孟夫射進來的時候,兩人都還在貪嘗淫興,陳豫的腳跟抵住夏孟夫的後背,口中游絲般的熱氣撲在他的耳垂後,哭哼的鼻音裡是還沒要夠的不滿足。夏孟夫射了精恢復了點神智,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給陳豫吃三顆藥,更不應該在今天感冒,因為現在他很想再次操槍上陣,給這個還在發浪的屄口一點教訓,但卻只能在頭疼腦熱中,狠狠地吸了一下鼻涕。
夏孟夫給陳豫下面墊了幾層衛生紙穿上褲子,陳豫還在受著春藥的苦,夏孟夫一去抱他就貼上來要接吻,腿也忍不住往他身上纏。夏孟夫自食其果,也沒辦法,只得換個姿勢背著他出去。走廊那頭人事處的人剛好走過來,看到陳豫都以為他是有什大狀況,怎看都是突發大病的樣子,蔫蔫地被他的這個晚輩從廁所裡背了出來。夏孟夫應付著陳豫這些好意關心的同事,面上淡定親和,實則煩躁不堪,陳豫底下好像又在流東西了,隱隱的能聞到有腥氣,等這個老男人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發生過這不堪的事,一定又要躲進自己懷裡哭慘了,雖然夏孟夫很想看到他那雙可憐的紅眼睛,但是愛憫讓他收起了壞心,只是盡快找著借口,打發了這群人,迅速地在路過群眾異樣的眼光裡,背著陳豫快步又穩當地走回停車場,將又開始磨動女陰的陳豫放進了車裡。夏孟夫放下主副駕駛座的椅背,將陳豫抱起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陳豫褲檔間能明顯看出來有在慢慢印散開的水痕,夏孟夫幫他脫了褲子,抽出內褲裡已經濕成一團的衛生紙,陳豫還在渴求狀態裡,褲子一離身就喜歡地不行,以為自己又能得到夏孟夫給的那些快感與j,in,g液,咬著手指就要用兩腿去勾夏孟夫的腰,夏孟夫卻只是安撫似地靠過去,親吻著他的頭頂,陳豫又急又難過,仰起頭躲開,眼神像個想要吃骨頭的小狗,夏孟夫只好拿出他像幼童般含在口中的無名指,去吻他嫣紅的嘴,給他渡著口中的唾液,陳豫喉頭滑動著盡數吞嚥,胸口不住起伏,座椅的皮墊都沾上了他止不住的女液。車裡卷紙用完了,有一整袋還沒拆的應該在後備箱裡,夏孟夫趁他被自己的吻弄得還沒緩過勁來,下車去拿紙來準備趕緊給他整理好,回家再想辦法。
車門一關上,陳豫就懵了,孟夫是丟下自己走了嗎,他要哭了,連孟夫都不管自己這個騷浪的身子了,車裡被自己泛流不住的屄水弄得淨是異味,陳豫像是一瞬間被打回了原形,又變回了那個只能和不能見人的秘密過一輩子的可憐老男人。。底下的騷癢實在難耐,連孟夫都不想要自己了,這副畸形的身子只會折磨自己,讓自己成了個蕩婦人,陳豫一顆心被許多情緒絞得稀碎,眼淚不住地掉。他蹲坐起來,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破罐子破摔」的念頭,不招人喜歡也不再有人疼愛的這個女穴,用壞了就算了罷,本來就是只要被插入就好的地方,不是孟夫也可以的吧,陳豫抹著眼淚,忍著哭聲,自暴自棄地蹲著挪到車手剎之間,赤紅的屄口還有剛剛夏孟夫射給自己的j,in,g液,陳豫拉開軟耷耷的艷肥小陰唇,用力抵住手剎頭,將它往自己那個不管給什都會乖乖咬住的屄縫裡擠進去,手剎前端是一層皮質裝飾,陳豫又往前挪動了下肢,冰冰涼涼的鋼管就進來了,只要被填滿就好了,陳豫一邊哭一邊浪浪地啼著,反正自己就是這種人,反正不是夏孟夫也可以的,肉道絞著手剎卻絞不出一點東西來,自己滴滴答答地落著汁,只是白落了,沒有夏孟夫的j,in,g液,沒有他的擁抱,也沒有溫柔的吻。陳豫一下子脫力,雙手撐著車窗哭起來。
夏孟夫拿著一卷紙回來時看到眼前這一幕真是氣得腦殼發昏,拆那個裝卷紙的袋子是費了他好多時間,但這個老東西就這麼忍不了嗎,還能用車手剎把自己肏到哭?
「孟夫....你...又回來了?你不會走了....是嗎?」
他哭得鼻頭都紅了,瞪著紅眼眶問自己,睫毛稍微抖一下就會有淚珠落下。
好可憐,好可愛。
但沒搞清楚情況的夏孟夫還是很氣。長腿跨上車,關上門,一放下卷紙就「啪啪啪」狠狠地在陳豫的肉屁股上扇了幾巴掌,陳豫的穴裡還插著那個硬邦邦的手剎,剛剛沒有感覺的女腔,在被夏孟夫打了屁股之後卻又燎起身體裡的騷情來,陳豫叫著痛,底下卻一下子就高潮了,一大股黏液和髒水順著手剎往下淌。
他不知道夏孟夫為什麼生氣,但是只要這個人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就好開心,他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夏孟夫又狠狠地在那個已經留下紅手印的臀瓣上扇了幾掌,陳豫現在的身體是敏感的,他也知道,但一想到這個老男人哪怕有一次高潮不是因為自己,就覺得憤懣不已。他從背後將陳豫抱著慢慢地讓那個死物從陳豫的身體裡退出來,最後發出「啵」的一聲。陳豫想轉身抱他,卻被夏孟夫推倒在放平的座椅上,陳豫又要哭了。
他叫著夏孟夫的名字,夏孟夫偶爾會回應他,陳豫的屁股紅紅的,夏孟夫稍微消了點氣,卻還不想放過這個發騷的老東西,在他臀尖重重地咬了一口,陳豫驚叫出聲,語調是愉悅又輕浮的,夏孟夫從他雙腿間來到他耳邊說:「如果能吃掉叔叔就好了,叔叔的血肉和汁液就是我的血肉和汁液,我一個人的。」
那個已經不成樣子的女屄裡又噴了東西出來,陳豫流著淚的眼睛微微地笑著,成了彎彎的水月牙。
第19章
二十一、
夏孟夫親吻著他眼角的淚,陳豫像個得了好處就只想著乖乖報恩的幼貓,舌尖點在夏孟夫的耳垂上舔舐,他的手腳都只是軟軟的肉包著細骨頭,一點勁也使不上,夏孟夫卻被他纏得無法逃脫。夏孟夫哄著他:「我們先回家,回家幫叔叔弄,嗯?」難耐的情潮幾乎將陳豫溺斃,他哭哼著向夏孟夫求救卻得不到即刻的施援,他挺著胯去蹭夏孟夫,明明也是半硬著的,為什不給自己,陳豫下意識地想要撒嬌想要賭氣,但是一把年紀的自己應該已經不適合做這種事了吧,陳豫只能藏著這些小心思偷偷地耍賴:「但是裡面好多水...又好癢...」夏孟夫不是看不出來他現在飢渴到不行的狀態,但自己今天的身體狀況沒法跟陳豫激戰,只怕一進去就繳械投降,還是先回家慢慢來。
夏孟夫吻住陳豫,像要揉碎陳豫的唇,他的手伸進陳豫腿間揉著那個脹大的陰蒂,陳豫呻吟著小口喘著氣,夏孟夫來到耳邊溫柔的哄自己抱住雙腿,陳豫以為他要給自己了,什都聽他的,抱起雙腿後底下的潮濕感越來越強烈。夏孟夫卻只在扯著那卷他剛拿過來的衛生紙,陳豫小聲地哭著,裡面癢到不行,女陰漲到高高腫起,都怪自己太不爭氣了,只要夏孟夫的一個吻就可以讓自己在快要將自己燃盡的情火裡忍著一切再滾上幾遭。眼前是陳豫桃色的腮,委屈的臉還有嫣紅的嘴,眼淚在他的下巴尖上搖搖欲墜,夏孟夫拿著紙先給他擦掉眼淚,又緩緩地從外陰往裡擦拭,直到將流進臀縫間的髒水都清理乾淨,又扯了一長條衛生紙疊得厚厚的,讓陳豫用女陰夾著,內褲和褲子都沾了水,也沒別的辦法只能穿髒了的。陳豫啜泣著讓夏孟夫幫自己整理這一切,直到被抱坐到重新立起的副駕駛上夏孟夫來吻他,陳豫第一次躲開了他的吻,垂著紅眼睛說:「夏孟夫全世界最壞...」
他的指控實在太可愛,太讓人想要懺悔了。
夏孟夫拉過他的手要往自己臉上扇,陳豫卻握起手掌,只在他肩頭落下輕輕一下。
夏孟夫被他弄得心軟屌硬,想吊著他,也想對他有求必應,最終只能在他粉色的手指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車速開到能開的最大,一路疾馳到家的時候,陳豫知道底下墊著的紙應該已經在屄水裡浸爛了,從車庫到電梯的路並不長,陳豫卻只能被夏孟夫扶著腰走過去,那些髒爛的衛生紙夾在腿間,每走一步都要磨蹭到已經敏感到不行的小陰唇,一從電梯裡出來,回到家關上門,陳豫就軟了腿,倒在夏孟夫懷裡哭著,他要被折磨死了。
「乖叔叔....這就給你,叔叔最聽話了,不哭了好不好?」夏孟夫像哄孩子一樣抱著陳豫哄,陳豫強忍住哭聲說:「沒哭了...」他想聽孟夫的話,想這樣來討好他來肏自己,眼淚卻還是一串一串地落。夏孟夫托著他的臀將他抱起來去臥室的浴室,陳豫哭得他又後悔又心疼,只能一邊走一邊哄他:「我的好叔叔,都怪我,都怪夏孟夫這個王八蛋...」
好不容易兩人纏著等浴池裡放好水,夏孟夫先將陳豫脫光了衣服放進去,他想著還得給陳豫喝點水,多喝水才能把體內那些起作用的藥通過尿液排出來,剛準備出去,卻被陳豫拉住衣服下擺。
「你又不管我了嗎?」陳豫又是要落淚的樣子,夏孟夫不知道他怎會這想,但是脆弱的老男人讓他沒有抵抗力,他轉身跪在浴池邊跟陳豫解釋,讓他安心,自己只是去拿水給他喝,馬上就回來。陳豫紅著眼睛聽著,水淋淋的雙手勾住夏孟夫的脖子,等他說完就輕輕地貼著他的嘴唇啾了一下。夏孟夫有點呆住,水汽在兩人中間騰騰地飄著,陳豫微微仰著脖子,抽泣著,雙眼迷濛著看他:「叔叔什都給孟夫了...說過要做夫妻的,不可以不管我,不可以不要我...讓我傷心也沒關係,孟夫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了...」
夏孟夫心跳到快要無法自持,脆弱的老男人在自己之前先開口訴說情意,像個得不到自己的保證就會瞬間凋謝的花朵,他需要自己的愛也願意接受愛帶來的具有破壞力的一切,夏孟夫按捺著巨大的喜悅與憐憫,溫柔地吻在老男人沾著淚痕的臉頰上:「雖然很喜歡叔叔眼淚的味道,但不會讓叔叔因為傷心而流淚的。」
溫水被夏孟夫裝在精緻的玻璃水壺裡端過來的時候,陳豫急切地用飽含旖旎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夏孟夫將水壺在浴池邊的置物台上放好,慢慢地脫起衣服,陳豫慌忙轉過頭,腿卻悄悄夾緊了。夏孟夫進來時將陳豫抱在懷裡靠好,先讓他喝掉壺裡快三分之一的水,陳豫端著杯子喝水,他就吻著陳豫的耳垂,手沉進水下,鑽進陳豫兩腿間從下往上摸,陳豫被他弄得喝一口水就要喘一下,連杯子也都快拿不住,夏孟夫用手指摳進那個吐著粘液的屄縫,哄著陳豫再喝一口自己就再摳深一點,陳豫貪戀夏孟夫給的快感,雙手捧住杯子,舌頭在杯口捲著,嘴開著讓水一股腦流進去,放下杯子的時候,夏孟夫的手指已經深深地扣住肉道攪弄起來。
第20章 +【慎】彩蛋,重點是彩蛋
二十二、
夏孟夫沿著他的脊椎骨印上細密的一串吻,又從肩頭來到他朱紅的耳根舔咬,陳豫弓著腰夾著腿,水池裡起了波瀾,在霧濛濛的水汽裡只能看到兩個緊貼著的男人,水波下是夏孟夫使著壞的手和陳豫迎合的胯,死水被弄得激盪起來,陳豫饜足的低泣和水聲一起起著浪,夾雜著夏孟夫的葷話在助瀾,欲潮漲了又漲,陳豫被快感推著上了潮尖,兩腿只會往外開,腰背撞著腰腹,三根手指被肉屄絞緊了咬著,夏孟夫的溫度和氣息在身後繞著,身前只有熱水撩在胸前,越熱越寂寞。陳豫咬著唇去拉夏孟夫另一隻扶住自己後腰的手,夏孟夫吮著他的耳垂任他動作,老男人無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使著勁,將整個小臂覆在他的腰腹上,成了將他環住的樣子。
「抱著弄...」
太粘人了,又只會提孩子一樣的可愛要求,那個快被攪成爛肉的熟女屄洞也是長在這個人身上沒錯啊,夏孟夫摟著他將底下的手指撤出來,那一片厚屄肉只能在水裡空空地蠕動著,陳豫在迷亂中只以為是自己沒夾住抽插的手指,還挪動著平攤開的胯,哭哼著用手去捏住屄洞口的肉唇往上提,好迎接下一輪的玩弄。
夏孟夫將發著傻的老男人抱轉過來,額頭相抵,用低沉的聲音告訴他,換個抱法來弄。看著夏孟夫兩腿間那個勃起的大雞巴讓陳豫癡上加癡了,被夏孟夫哄著說再喝點水就有好東西給他,陳豫便只會點頭了。就算已經很撐了也還是又喝了三分之一的溫水下去,不過當那個熱鐵棍一樣的陰莖被自己握著時,陳豫癡笑著打了個飽嗝。
夏孟夫也笑了。
「就這喜歡?」
失了大半清醒的陳豫還是會知羞,下意識拿手背遮住眼睛,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
夏孟夫吻著他的手掌,陳豫掌心裡的肉也是軟軟的,像被雪水澆灌過的白蓮花瓣,連紋路都清晰美麗,他的小指翹著,夏孟夫叼著那根春筍一樣的小指將他的手從臉上拉下來,逼著他注視自己那個蠢蠢欲動的男根,讓他用兩手握著那根東西自己塞進去。
陳豫想這樣太久了,今天的自己格外不對勁,頭也昏心也蒙,像沒有什顧忌的,像知道自己已經全然準備好了,手在水裡,腿撐了起來,自己變得居高臨下,夏孟夫在等著,等著自己的身體將他接納,一點點一點點重新落回去的時候,肚子變得撐起來,裡面有喝進去的水,有想流出來的水,還有夏孟夫的雞巴。自己變得很軟又很硬,外面被自己拋著進了夏孟夫的懷裡,裡面被自己留著來纏那根凶器。夏孟夫在他耳邊喘著粗氣,四周是水濺溢的聲音,腰被夏孟夫用了勁勒著,好疼,但是陳豫咬著夏孟夫的耳朵說裡面的東西要滑出去了,要抱緊點,還要干深點,水汽在飄著,夏孟夫戳著他的宮口,陳豫便主動更用力往下坐,小腹酸脹到自己只會哭叫,卻一心還想和他抵死纏綿,屄裡的水噴在水裡發著悶悶的聲音,肉洞口好像被干破了,泡在熱水裡被灼傷到刺痛,但是沒辦法,他還不想在這場性愛裡叫停,激烈的快感和粗魯的溫柔讓他只想纏住夏孟夫不放。
肚子裡亂了套,女腔裡快被肏爛,宮口處都是粘液和龜頭膠著著,裝了太多水的膀胱漲漲地叫自己難受,屄水一流,尿口也會跟著癢起來,偏偏還有被自己擺著腰蕩起來的池水不停地往女陰上撞,陳豫一開始騷滴滴的哭叫慢慢雜進了隱忍,夏孟夫聽著以為是自己頂得太狠了,緩下動作去摸陳豫底下的陰蒂,想要撫慰他。被夏孟夫的手捏著的蒂珠鼓脹著,陳豫哭得更焦躁的樣子,夏孟夫以為自己捏疼了他,又往下想去揉他被肏開了的洞口邊那圈嫩肉,陳豫急得按住他的手,不行的,尿口被自己按捺著繃緊了,這時候什樣的撫慰都是刺激,但是想撒尿這種事他沒法說出口。陳豫的小腹繃著,夏孟夫還在想他是不是要高潮了,就又往裡撞了下,陳豫收著小腹著急地哭了,他也不管了,拉開夏孟夫的手,自己按住了那個微微抖著的尿口。
夏孟夫這才知道是怎回事,這個傻子還不知道自己讓他喝那多水就是要都排出來的。陳豫捂著那個地方,憋著尿,又開始自我厭惡了,屄裡還插著東西,兩人都還在纏綿中,自己真是不中用了,在這個時候想尿尿,他哭得又氣又怨,氣自己怨自己。夏孟夫去吻他的眼淚,去掰他那個死按在尿口上的手,讓陳豫就這尿出來,自己又慢慢地頂弄起來。
「又髒又醜...我不要嗚嗚嗚...」陳豫被夏孟夫肏弄得在他身上上下顛著,小腹鼓鼓的,腿緊緊地夾著,身體的每個器官都敏感起來,肉道死死地裹著夏孟夫的陰莖。
夏孟夫原以為這磨著他就能刺激到他忍不住尿出來,沒想到陳豫垂著頭只是一個勁按著那裡,小腹不時抽搐著,夏孟夫怕他這樣下去要弄壞身體的,便要從他的屄洞裡抽出來,想著先哄他尿出來,陳豫卻騰出一隻手來拖住了他。
「不要出去...你還沒有射給叔叔...」
夏孟夫的心沒被這池熱水融化,卻被這個傻男人的一句話鍛鐵成花了。
夏孟夫將他在懷裡摟緊了,他希望陳豫的每一次高潮都是為自己,陳豫也希望自己的j,in,g液都是屬於他的。
想要佔有也想要被佔有,愛讓人霸道又貪心。
他吻著陳豫的額頭,告訴他自己不想他不舒服,雖然被肏的叔叔很可愛,但自己還是更喜歡聽話的叔叔,他一邊哄著陳豫,一邊將他的屁股慢慢托起,還硬挺的陰莖一點點往外滑,陳豫還在哭,他恨死那個不爭氣的女人尿口了,只想著做醜事,底下徹底空了的時候,被肏開的屄口攤成了個赤腥的肉面,軟軟地貼在浴池壁底。
陳豫就只是按著那個尿口哭,夏孟夫和他面對面坐著,哄也哄不住,也不是沒在自己面前排泄過,這次就這樣寧願弄傷自己也不尿,後來總算是親了又親,陳豫才吃著夏孟夫渡過來的唾液,含含糊糊地抽泣著說不想夏孟夫在被自己尿水弄髒了的池子裡待著,實在是太髒了。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想幹死他,想用自己的體液把這個老男人身上的洞都填滿,讓他沒處再能冒騷氣。
夏孟夫這麼想著,心裡燒著火也歎著氣,一頭潛進水裡,陳豫慌得鬆了那個按著尿口的手,下一秒那個被腫肉包著的洩口就落進了夏孟夫的嘴裡。
陳豫的腿被夏孟夫在水下抬起,他渾身打著顫,尖叫著哭啼著,一股股髒臭腥臊的尿水沖了出來,夏孟夫一口一口吞嚥著,他的鼻尖處頂著戰慄的陰蒂,他的唇下就是剛剛被操爛的肉道口,他喝著陳豫不斷噴出的尿,一隻手擼動著硬到發疼的雞巴,熱水讓他的臉發燙眼發紅,夏孟夫像個性癮發作的變態,在清澈的水下,幹著骯髒的勾當。
陳豫腦子裡一片空白,腿被放開落進水中的時候,他只知道尿口好疼,是沒有尿卻要被逼著尿的那種疼。夏孟夫的頭髮濕漉漉的,他的臉赤紅,陳豫想摀住臉卻被他掰開嘴狠狠地吻了上來,一口腥臭的水被他餵過來,陳豫懵懵地嚥下去才有點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尿。夏孟夫吮吸著他的舌頭,兩人在唇舌交纏間分享著腥臊的氣息,夏孟夫從他口中退出去的時候,陳豫像還沒嘗夠,伸著舌尖追過來。
「是合巹酒。」夏孟夫吻了一下陳豫嫣紅的舌尖說。「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叔叔沒有什麼是我不能接受的。」
第21章
二十三、
兩個人在浴池裡面對面坐著親吻,說不上是親吻,應該只是唇齒的親暱嬉戲,隨意的,你追我趕的。自己越來越往他懷裡靠,再次被插入的時候夏孟夫並沒有完全勃起,但陳豫卻像個沾了零星毒沫子就陷入臆想狂歡中的重度癮君子,光是被夏孟夫咬住奶頭玩弄就讓他變了個樣,底下快變紫紅的大陰唇像是這篇熱海裡最珍稀的貝殼,裡面藏著陳豫的珍珠,想被人發現想被人開採,於是他像個美人魚用騷浪的如泣如訴勾來了夏孟夫,軟殼被破了口,殼縫裡的嫩肉被鑿到外翻,裝著卵珍珠的女袋被一通搗弄,屄裡在受苦,陳豫卻只會歡愉地叫,屄水流盡了也好,給夏孟夫的j,in,g液騰地方。
想要,想要。
陳豫在腰肢孟浪的擺動裡,過了迷勁般一點點變得清醒,夏孟夫在肏自己,夏孟夫的肩膀很寬很結實,自己張著腿上下迎合他時會被摟緊腰,陳豫急切地喘著氣,抱住了夏孟夫的脖子,將他專注又溫柔的臉埋進自己胸口,夏孟夫低低的笑聲讓陳豫有種恍惚的錯覺,他是個霸道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又是個使壞的男生,是自己的孩子,乳頭被他咬到痛,陳豫撫摸著夏孟夫濕透的頭髮,深深地呼吸著,夏孟夫忽然撞進去頂著子宮口磨,陳豫夾緊了腿,挺著胸,摟緊了這個人。
想要,想要,永遠都想要,留住他給的一切。。
然後陳豫貼著夏孟夫的耳朵說好渴,說想喝水。就這插著,夏孟夫把那壺裡剩的已經不再溫熱的水又倒了一杯出來,陳豫兩手捉著杯身,小心翼翼地喝著,夏孟夫偶爾會動一下,兩人底下就這連著,夏孟夫看著陳豫的唇慢慢變得水瑩瑩的,像湖面下一雙被潑了胭脂的上下弦月,水影月色都在誘人。
「這水這好喝啊,」夏孟夫一直看著他抱著杯子小口嘬著,陳豫是喝得很慢,他也不是故意的,哪兒哪兒都沒有力氣,夏孟夫的逗弄讓他不好意思,這個人卻又提出更讓人不好意思的要求:「這好喝的水,叔叔也把你嘴裡的賞我一點吧...」夏孟夫與他貼著臉,兩人兩雙唇緊緊相合,陳豫將口中那口已經含溫了的水用舌頭慢慢推出去,夏孟夫用吻接著了,卻偏還不夠,繞上陳豫的舌,舔著他嘴裡的唾沫,好似這才是那好喝的水。陳豫被他弄得又是心跳又是蹙眉,連手中的杯子都快拿不住,直到口乾舌燥,夏孟夫才放他再喝一口水,再一口還是兩人同飲,再再一口也還是,直到一杯水都這喝盡了,夏孟夫還纏著陳豫交歡相吻,底下在磨他雙唇也在磨他,陳豫泡在水裡的屄縫被夏孟夫的囊袋和莖根撐開了,稍微能看到縫隙的地方時不時噗嗤噗嗤地噴出水沫稠液,女穴自己已經做不了主了,夏孟夫狠戳幾下宮口裡面就噴了又噴,上面自己也做不了主,雙唇沒法闔上,夏孟夫的唾液和吻不斷地灌注進來,肚子又能感覺到漲漲的,真的喝太多水了,陳豫吞嚥著兩人交雜的唇齒之津這樣想著,但是夏孟夫餵過來的每一口唾液都拒絕不了,因為太喜歡了。
明明是白天卻像在凌晨,身體想睡去精神卻逐漸甦醒,尿口越來越疼的時候,陳豫在夏孟夫持續的射精裡摟著他的脖頸咬著唇,喘著喘不勻的氣,快要哭了一樣說:「對不起....叔叔沒忍住....尿在水裡了...」因為夏孟夫說接受自己的一切,說喜歡自己在他面前排泄,雖然對他這種喜歡有一點點難以理解,但是被喜歡讓陳豫想要滿足他,以長輩和愛人的身份包容他,也希望他用喜歡來包容自己,這樣做其實是可以的嗎,陳豫暗暗地想著,然後就得到了「沒關係」的回答。
想要,想要,永遠都想要,想要所有的對不起都有他的沒關係。
夏孟夫將陳豫從浴池裡抱出來,兩人相擁著站到淋浴花灑下,落下的不是熱水,而是夏孟夫的舔舐,從胸口到腰腹,倚著牆曲著腿,夏孟夫慢慢地在自己面前跪下,腿被一雙手強制拉開,殘廢的屌和破爛的屄,還有帶著騷味的尿口,在這個儀式般的口交裡被照顧了個遍,陳豫在被品嚐,然後迎來和所有美食一樣都會有的結局,和將自己吃掉的那個人一起獲得愉悅。
想要,想要,永遠都想要,想給畸形的那部分自己找一個寄身之所,真開心他也想要。
在將最後一股尿都噴入夏孟夫不停吮吸的口中時,陳豫這樣想。
聖誕特別篇1
陳豫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夏孟夫進來。
「要不然晚飯還是我來吧。」
陳豫慌忙地把手機放到圍裙口袋裡,推夏孟夫出去:「還有一道菜就好了,孟夫你繼續去忙你的...」
雖然的確是想來給他幫忙,但是其實是這個老男人這兩天實在太可疑了,這幾天打電話都要躲到廚房來,還刻意摀住嘴巴說話,夏孟夫已經在他做飯時觀察好久了。
不,應該說是自從他去了那個廚藝班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夏孟夫坐在客廳裡皺著眉頭想,雖然一開始讓他光著屁股穿著自己給買的可愛圍裙,用黃瓜自慰給自己看的時候是很開心。但那之後這個人就真的一直認真埋頭鑽研菜譜,漂亮的蕾絲圍裙上全都是油漬。每次去廚藝班上課也都是一副不想回家的樣子,有一次夏孟夫下班回家還見不著人,直接驅車去了那個廚藝班。到那一看才要氣暈,一屋子小娘們老娘們,陳豫這個細皮嫩肉的婦男被眾星捧月般圍著,一臉和煦,在那些人的指導下小心翼翼地往蛋糕上裱著花。一臉陰沉的夏孟夫衝進去活像一隻野狼進了母雞圈,在那些嘰嘰喳喳的主婦們鬧騰著的時候,捉住懵懵的陳豫就走。
他沒空去想陳豫要怎跟那些主婦解釋,他被氣得夠嗆,當晚陳豫也被折騰得夠嗆,一直沒好意思穿的某條情趣圍裙被夏孟夫裹著雞巴,一直頂塞到女屄的最裡面,最後只能上了夏孟夫備在家裡的那個婦科檢查床,用了擴陰器,一邊噴著尿一邊像個產婦般排出了那個已經沒了原樣的圍裙。陳豫哭到眼睛都腫了,夏孟夫瘋勁過了,才清醒過來哄人,親那個爛爛的屄,舔陳豫濕噠噠的睫毛,像個收起獠牙的狼崽子。陳豫對他一向是沒有限度的包容,兩人清洗過後就又好聲好氣地裹進被子裡互相說著讓人沒耳朵聽的話,不過最終還是夏孟夫妥協了,陳豫這好的人,生活裡不應該只有自己這個變態,他應該多和正常人相處,得到正常的喜怒哀樂。
雖然現在他後悔了,但是他會忍住不在陳豫面前表現出什過激行為的。
陳豫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盤菜,夏孟夫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兩人剛坐下吃飯,陳豫叼著筷子囁嚅著說:「孟夫你明天在家嗎?我們廚藝班明天臨時加了一節課...」他看著自己的眼色,如果要說發自內心的話,夏孟夫會回答他:「我明天會在家,你明天也會在家,我會在床上把我幹到哪裡都不能去。」
但是他忍住了,他夾了一筷子被陳豫炒到蔫死的小青菜,像個紳士那樣笑著說:「叔叔最近廚藝見長,再去多學點也很好,我明天應該會去公司,叔叔就不用擔心我的午餐問題了。」
陳豫的嘴角立刻就上揚著展開了,眼睛彎彎地朝夏孟夫笑。
夏孟夫嚼著米飯,食之無味,心裡的瘋勁又暗暗滋長著。
誰都不能看到他這樣笑,只有我,為什不能把他藏起來呢,這個世界對自己太惡毒了,陳豫只能活在它的晴空白日下。
吃完飯,陳豫哼著歌刷碗時,夏孟夫盯著他心想,雖然被陳豫知道會覺得自己很過分,但明天還是跟蹤他去看看吧。
聖誕特別篇2
睡前夏孟夫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資料,陳豫洗完澡在衛生間吹完頭發出來。夏孟夫不給他穿男士睡衣,雖然已經習慣穿睡裙了,陳豫出來時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今天的裙子是夏孟夫新給自己買的,有點短,內褲也是女式的,和腿一起露在外面,不過室內暖氣開得很足並不會覺得冷。他一出來夏孟夫就放下手裡的工作,向他張開懷抱,陳豫慢慢地走過去坐到他腿上,兩人自然地接吻,夏孟夫的手也很自然地伸進那個可愛的內褲裡,摸陳豫那個已經完全長熟的女陰。他給陳豫吃的藥一直沒停過,那個小陰唇已經比一般女人的都要肥厚了,時刻都是外張的狀態,擠在大陰唇之間,摸著軟嘟嘟的。
在夏孟夫要把手指伸進去之前,陳豫拉住他,嘴唇上濕濕的,抬著眼睛跟他說:「廚房裡給你熱了碗茼蒿魚頭湯,先端給你喝了好不好?放好久了一會兒都冷了...」
夏孟夫把手拿了出來,卻並不放陳豫走:「先看完再喝。」
陳豫拿他沒辦法,前一陣子費醫生又給自己加了一味藥,因為底下那個地方越長越奇怪了,也越來越頻繁地流東西出來,開始吃那味新藥之後夏孟夫說需要一直跟進觀察情況,所以每天睡前都要脫了內褲,由他將那個女陰內外看上一番。
陳豫靠著沙發一端,將那個粉色少女內褲脫掉,兩腿張開,雙手按住大腿內側,從他自己的角度也能稍微看到一點,自己是從來不長陰毛的,陰阜看著比以前鼓了,陰蒂和之前比明顯變得更大了,小陰唇從包著它的大陰唇裡擠出一點厚厚的邊,顏色也變成了深粉色。夏孟夫跪到了沙發上,伏下腰,兩眼直直的看著那個地方,嘴角掛著奇怪的笑。
真漂亮,畸形的漂亮,長得越誇張越好,夏孟夫湊得越來越近,像把玩一個小巧的工藝品,用兩手一邊一個拎起兩瓣小陰唇往兩邊拉,將被掩藏在下面的屄口露出來,屄口的顏色也在變深,變成了性事頻繁的熟婦才會有的顏色,是被自己肏成這樣的,夏孟夫心裡扭曲的快感讓他勃起了。陳豫收著腹,每晚的例行看屄夏孟夫總是過於專注,而自己每次被他這樣長時間的窺探總是心癢又心羞。夏孟夫從茶几抽屜裡拿出擴陰器,家裡每個能做愛的地方都被他放著這些,除了避孕套,他想要陳豫隨時都能被自己伐開、播種,雖然現在還沒有收穫。
陳豫的屄縫微微的貼在一起,擴陰器一進去就被陰道絞住,頻繁的激烈性愛只讓這個肉道敏感如娼妓,緊致卻依然如處女,陳豫口中發出低吟,屄口被夏孟夫調節著鴨嘴撐撐得可見肉徑,冰涼的內窺器貼在肉壁上,屄越張越大,底下被生生破開了個洞,合不上的兩腿間是埋頭內窺的夏孟夫,房間的熱氣和夏孟夫的鼻息從那個屄洞口灌進去,陳豫蜷起了腳趾,呻吟的音調跟被視奸的女洞一樣變得濕熱,混合著騷和純,叫著夏孟夫的名字:「孟夫....」,用來裹著男人莖棒的屄肉被扒開了,女液一點一點沿著陰道的肉褶往外滲,夏孟夫的聲音又悶又含糊不清:「流水了,我的好叔叔...漂亮死了...」陳豫知道自己身體內現在發生的一切變化都很醜,猩紅的陰肉,畸形的器官,漏水的屄洞,但是夏孟夫的喜歡與讚美讓他忘了形,想給他看更多,想得到他更多的喜歡。陳豫咬著唇將自己胯以下更加往外打開,用手腕壓著胯,兩手去拉開饅頭般高高鼓起的大陰唇,夏孟夫目光混沌著跪爬向前靠近,頂起的陰莖在褲子裡磨得生疼,陳豫女腔裡的水被擴陰器阻了去路,在兩腿間怪異的紅洞裡聚成了一小汪黏液流不出來,只便宜了擴陰器嘗著這些好東西。夏孟夫看得心火暴燃,嚥著口水將那個擴陰器拔出來,舔著它前支臂上沾染的女液,陳豫看著剛從自己屄裡拿出來的兩塊鐵片被夏孟夫用舌頭舔著,彷彿自己的肉道也被夏孟夫這樣對待了,太過煽情的想像讓陳豫悸動起來,乳頭挺立著,將胸口的睡裙弄出了性感的形狀,被擴張開的屄洞一點點往裡闔,在屄水快要流出來之前,夏孟夫放過了那個只剩下他的口水的擴陰器,張開嘴堵住了那個春液口。
聖誕特別篇3
纏綿的哭泣聲和吮吸的嘖嘖聲被暖氣帶著送到了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柔軟的大床看不到熱辣春情,只在一個鐘頭後等來了交頸而臥的兩個人。
床很大,被子卻被裹緊了佔了中央的位置,被子裡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摟在懷裡,從外面看到被子中間先是凸起一塊,又慢慢落下去。
「孟夫輕點...疼...」
「剛剛擦了藥還疼...」
「裡面不疼...」後面一句話聲音變小了,「陰唇疼...漲漲的...」
「傻叔叔,沒肏裡面當然不疼了,下次不咬你了。」後面又補上了曖昧的一句,「都怪叔叔,長個漂亮屄勾引我...」
陳豫埋在夏孟夫懷裡說不出話來,夏孟夫的這些話讓他辨不出真假,甚至覺得的確怪自己剛剛沒皮沒臉的將那個女屄袒露開來。夏孟夫的手在陳豫兩腿間摩挲著,隔著內褲劃著那條屄縫,陳豫將自己全然交給了夏孟夫的愛撫,只會縮在他的懷抱裡哼哼,是舒服的。所以夏孟夫抬起他的一條腿,慢慢把陰莖放進去的時候,陳豫出著水,喘著氣,陰唇是疼的,裡面卻只有喜歡,陰道被撐開了,裹著雞巴嗷嗷待哺,想要被干,想要男人的j,in,g液。夏孟夫卻只是插著一點動靜沒有,陳豫急切地收縮著底下,氣息被被子封死了,夏孟夫在昏暗的被子裡低頭看陳豫,只看到他貼在自己胸前,一條腿折豎著,動著大開的屄門來迎自己,偶爾抬頭,眼神是可憐的,張著嘴看自己兩眼,又含羞帶怨地將頭埋進自己胸前。
美麗,真美麗。
陳豫的呼吸和癡態中流出的口水沾濕了夏孟夫的胸口,雞巴在那個飢渴的肉穴裡又硬又爽,夏孟夫使著壞,按住陳豫在動作著的圓屁股,鼓鼓的陰戶和夏孟夫屌根的陰毛緊緊蹭到了一起,陳豫的春腔變了個調,含著抽泣,夏孟夫玩著他的臀縫,摟著他說:「叔叔明天還要去上課,我明天也還要加班...今晚就不做了,就放在叔叔的屄裡休息一晚,好嗎?」
鼻子皺起來了,這個老傻子又要哭了。
陳豫又呆又沒法子,只能含著眼淚點頭的樣子極大地取悅了夏孟夫,他就是故意的,一想到自己因為那個廚藝班而被陳豫冷落了哪怕只有小拇指甲蓋那點,夏孟夫這個小心眼變態都要在陳豫身上討回來。肉道裡的屄水順著莖身往下淌,陳豫覺得自己太丟人了,夏孟夫一插進來自己就像得了什寶,想被干想昏頭了,最下作的娼婦也沒有自己這樣的,不是男人干自己,倒是自己用屄干男人了。
以後再也不撒謊了,陳豫盡量放鬆著底下那個還在纏人的屄洞,如果不說自己明天有課,如果實話實說了的話...陳豫忍不住哭出了聲,底下縮個不住,有水淌出來,床單又要髒了,腦子亂亂的,明明被窩這暖和,為什自己不能現在一下子就睡著呢。
夏孟夫忍得也很辛苦,這個老傻子再哭得這可愛,雞巴可能真的要炸了。他揉著陳豫的肉屁股,裹著自己的那個女屄一下子夾緊了一點,太敏感了這個騷東西。夏孟夫一邊咬著陳豫的耳骨一邊說著話安撫他:「下次補給叔叔,嗯?」夏孟夫的手指在陳豫那個緊緊縮在一起的屁眼周圍打著轉:「下次連這裡一起補給叔叔,好不好?」
陳豫埋著頭,哭聲稍微小了一點點,夏孟夫壓低了聲音哄他:「叔叔乖的話...明早....尿給你...」
陳豫咬住舌頭,強忍住哭聲,要乖,一定要乖。
第二天早上,乖乖的陳豫像個新婚的小妻子,給夏孟夫打好了領帶,在長長的一個吻裡,直到載著夏孟夫的電梯門合上,才回到自己房間。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陳豫點開第一個回了過去。
「抱歉抱歉...我剛剛看到...曉勤你們到了嗎?好,我這就出門...」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陳豫嘴角止不住笑,像個戀愛期的處男。
「對,剛好他今天加班....」
掛了電話陳豫穿戴好,拿了個袋子裝好前幾天買了藏在自己這邊房間衣櫥裡的東西,趕著時間似的,慌慌忙忙地關上門出去了。
陳豫一般出行都是搭公共交通,他感覺自己腦子動起來太慢,早就拿了駕照,卻一直沒敢開過車。到了樓下,怕來不及,想了想還是招手叫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
遠處那個人坐上車,關上車門的瞬間,久候在對面路邊的夏孟夫迅速地踩下油門,朝那輛出租車行駛的方向跟過去。
聖誕特別篇4
明明是週六的早上,路上卻還是很堵,在差點跟丟了陳豫那輛車兩次之後,路口的紅燈還高高亮著,夏孟夫就發神經般地朝前面那輛車按著車喇叭。
他媽的,路上這些人週末不在家待著,出來給人添什堵。死死地盯著顯示器上綠燈之前的倒數數字,4、3、2、1!陳豫的車在最靠路口的第二輛,眼看著它發動著往右轉了,自己前面的傻逼卻還紋絲不動,夏孟夫用最後一絲理智控制著自己不從這些傻逼車上碾過去,暴躁又氣急地錘著方向盤,車喇叭發出讓人心煩意亂的嘈雜聲,混在漸漸熱鬧起來的大街兩邊響著的聖誕賀歌裡。
陳豫坐在車裡,透過車窗能看到沿路經過的商舖裡外都擺著聖誕樹和麋鹿,整條街從清晨起就被裝飾成了一個童話世界。出租司機是個年輕人,看著比夏孟夫年紀還小,話卻比夏孟夫多多了,叫跟陳豫嘮嗑的時候一口一個叔叔。陳豫聽著有點彆扭,怪怪的,一方面覺得自己是真的能看出來歲數了,一方面這個稱呼又一直讓自己想起夏孟夫,想他叫著自己叔叔卻對自己幹著丈夫的事,想他在自己體內射精時說著「好叔叔,乖叔叔」時的表情,想今早由自己經手的領帶現在正纏著他的脖頸,好羨慕那個貼身的死物。
想要他的夜晚,還想要他的白天。
「車裡暖氣是不是開太大了?」司機忽然問。
「啊....?」陳豫還沒從撲通撲通的心跳裡緩過神來。
「您臉被暖氣吹得像喝了二斤酒,哈哈哈哈...」
陳豫勉強地附和著笑著去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想他想到露骨,自己沒救了。
到小區樓下的時候正好碰到也是剛剛趕過來的思羽,陳豫正找不著到底從哪兒進去的時候,被她從後面叫住了。思羽拎了一大堆東西,還拿著門禁卡。樓上材料不夠了,柯老師讓她出去再買點,正好碰上陳豫,帶著他輕車熟路地進去了。兩人一路走一路聊才知道之前國慶的時候,她們家在這附近的幾個人就在柯老師這邊搞過課外小聚,不過那時候雖然和陳豫熟,但還以為他是個有家室的煮夫,出於各種考慮就沒邀請他。
「結果沒想到家室是有,但和我們想的不太一樣,哈哈哈。」思羽說笑著出了電梯,陳豫也笑了。裡面可能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正要敲門的時候,門從裡面打開了,滿臉笑容的柯老師,帶著烘焙手套跟自己打招呼的曉勤,在裝飾著聖誕樹的和珍,帶著蛋糕香氣和聖誕氛圍的房間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眼前,陳豫一直笑著,換了鞋走進去,成為這溫馨場景中的一員。
她們四個除了思羽稍小一點,其餘都是和陳豫年紀相仿的,她們聊天的話題除了手上正在做的飯菜之外,最多的就是老公和小孩了,柯老師是已經離了婚的,參與其中說這些總是很義憤填膺,批判著男人的邋遢、不體貼和自私,其他人雖然婚姻生活總體上是幸福的,但是對於這些也有著同感,她們並不避諱在同樣是男人的陳豫面前說男人的壞話。自從夏孟夫之前去廚藝班莫名其妙地鬧了一出之後,在她們長時間的軟磨硬泡後,陳豫跟這幾個關係比較親密的主婦,稍微透露了自己和她們眼中那個高富帥的關係。雖然當時這幾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觀念衝擊,但主婦們總是戰無不勝且能用八卦之心包容一切的。比兩個年齡懸殊的男人搞同性戀更吸引她們的是,這兩個男人到底怎搞。
陳豫在他們眼裡從一個有家室的煮夫迅速變成了一個第一次談戀愛的老男人。畢竟陳豫在她們看來就是一個活了四十多年卻還像一杯蜂蜜水一樣,只懂得自己美好自己的,也不拒絕別人品嚐的人。
抱著對這種少有的戀人關係的好奇心還有對陳豫的擔心,她們將陳豫探究了個遍,從陳豫支支吾吾說出來的信息來看,陳豫和她們就是一國的,只是還不如她們瞭解當一個男人變成丈夫時是什樣的。他只是傻兮兮地愛著,沒有留住男人的手段,雖然男人這東西並不是什好東西。但女人也是有征服欲和佔有慾的,不喜歡和不想要是兩碼事。
不過顯然陳豫什都不懂,她們冷眼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廚藝班裡學了這久,做的最好的菜還是香菇炒青菜。
不是妙齡,不算美貌,性格溫吞,能為人妻的所有資格都不具備,這四個主婦有著一個只會溫和的傻笑的姊妹。在陳豫不知道的時候,她們操碎了心,怕他被拋棄,怕他無兒無女,怕他孤老終生。
說是聖誕小聚,其實她們在打著主意,說讓陳豫買好漂亮可愛的成套飯盒來交換聖誕禮物,其實是要將馬上出爐的蛋糕裝進去。四個主婦忙著做好一頓可口又暖心的大餐,是他們給陳豫的禮物,也是陳豫即將送給他男人的禮物,雖然這兩個人都還並不知道。男人總是懶得給女人準備驚喜,但他們收到驚喜時會比女人更開心的。
希望這兩個人會有一個開心的聖誕節,希望這個老男人永遠被愛。
聖誕特別篇5
車子被夏孟夫開成了一停就亂叫一開就亂衝的怪物,跟丟了陳豫之後他裝著一肚子氣開到廚藝班所在的那棟大樓,上樓之後是門窗緊閉,並沒有什加了一節課的樣子,樓層的管理員以為夏孟夫是來報班的,從電梯旁的小房間裡探出來好心告訴他:「他們下週一才有人呢!到時候再來吧!」
夏孟夫陰著臉,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捏著手機。那個管理員還在探頭探腦的看他,這個小伙子看著還蠻帥的,怎脾氣好像不太好,也只是白跑一趟而已,繃著嘴,一句話也不說,蹬著沉重的馬靴搭上下樓的電梯走了,高高大大的背影裡都帶著冷風。
腦子裡像是臘月的枯草原著了火,站在樓下的停車場,北風吹過來,那場火越燒越旺,厚厚的大衣都壓不住夏孟夫散發出來的躁鬱。這個老男人敢騙自己,他竟然敢騙自己!他是為了去哪兒才跟自己撒這個謊,夏孟夫想不到。陳豫沒有可去的地方,他每天送自己出門,等自己回家,除了這個廚藝班,在夏孟夫的思維裡,他也不可以去哪兒了。
夏孟夫拿出電話,想打給他質問,想他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乖乖地把行蹤交代清楚。
夏孟夫按下通話鍵,風刮在他的臉上,對面是幾座熱鬧繁華的購物商場,從來的路上一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沿路的擺飾,歡笑的情侶,聖誕促銷的標牌,和睦的車流,所有的一切,連昨夜沒來及融化的雪堆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只有他,停駐於這個陰暗的停車場,抱著最極端的自私與卑劣,想找到那個那個人,然後用這一切把他吞噬。電話那頭在持續的嘟嘟聲後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夏孟夫掛斷電話,坐進車裡,順著車流,融進那一片和煦裡。
今天是個節日,對別人來說是所有美好日子裡有點特別的一天。夏孟夫討厭一切節日,離異的父母,沒有一個把關心給過他,在曾經那段留學的日子裡,所有讓人幸福的節日都只會讓他更孤寂而已。夏孟夫有點無法集中注意力,前面的斑馬線上一對對攜手的人走過去,有情侶有家庭有結伴玩樂的女學生,他們坦蕩蕩,被太陽照著也坦蕩蕩。夏孟夫想像著,如果陳豫也在這群人中的話,應該會讓這個畫面更美好吧。他總是眉眼含笑,生理的隱疾只讓他在別人眼裡變得神秘又端方。
而自己,自己只有著更見不得人的污濁。
綠燈亮起來,夏孟夫踩下油門,車像在寒風中急急壓境的烏雲,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被風推著跑。
一直等到所有食材都一樣樣下鍋,又一盤盤端出來,陳豫才終於有空把手機從手提布袋裡拿出來,看到有一通夏孟夫的未接來電,陳豫心都慌了。剛剛一直在廚房幫她們打下手,開著手機鈴聲都沒聽到。現在打過去要怎解釋呢,也不能不回他電話,以孟夫那個小性子今天回去還不知道要怎鬧呢,而且自己也沒法交代,自己是撒不來慌的,要是露了餡,被他知道壓根沒有加課,自己是被四個女人邀請出來吃飯的,那他更要發瘋了。
陳豫有點情緒都擺在臉上,主婦們互相看著眼色過去圍著問他怎了。陳豫也想讓她們幫出出主意,便把一開始就撒謊瞞著夏孟夫出來和要不要回電話的事都說了。
連最難搞的廚房都能被她們變美好的主婦們,再一次向陳豫展示了智慧和行動力,直到提著打包好的重重保溫飯盒時,陳豫還在這倉促又大膽的一切裡默背著她們交的說辭。
「千萬不要說漏嘴!實在記不住詞的時候就看著他傻笑!」
陳豫被思羽的話逗得忍不住笑起來。
「就是這種傻笑!」
四個女人一直將他送到樓下,揮別前和珍還是不放心,讓他再重複一遍她們教他說的那些話。
「這是和你一起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額...很特別,但我...我做不出像樣的聖誕禮物,所以去廚藝班的老師傅家裡拜託他燒了這些菜。然後....因為不是我親手做的,所以無論如何也想彌補這一點,就瞞著你自己送來公司了。」
陳豫在她們眼神的提示裡還算流利的說完,在得到肯定之後剛準備打車走,卻被她們阻止了。
因為夏孟夫的醫藥公司就在這附近,步行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四個女人就讓陳豫自己走過去,飯菜裝在保溫盒裡也不會冷。要的就是在大冷天裡跋涉後紅紅的臉蛋和細細的汗,還有這一切造成的楚楚可憐的假象。
於是陳豫在她們的指點下,拎著重重的布袋子,裡面裝著讓人垂涎的美味,還有一份他自己烤的小餅乾,走上了聖誕的花街。如果說一開始是為了照她們說的,先發制人打消夏孟夫的不開心,那現在,在陽光照著的車水馬龍裡,他就真的只是滿心想把這些東西送到夏孟夫面前,想和他分享所有的好東西。風在耳邊吹著,如果這些能讓他的節日不那冷就好了,陳豫加快了腳步。
聖誕特別篇完結章+肉彩蛋
夏孟夫在中央商圈漫無目的地兜著圈,紅燈停綠燈行,跟著路走。手機放在一邊黑著屏幕,沒有任何回信,幾次拿起,又幾次放下。被矛盾的情緒糾纏著讓夏孟夫很茫然又很不甘,要就打給他戳破他的謊言,要就當做不知道,反正是節日,陳豫也有資格和外面的行人一樣享受美好時光。
但明明我只有你,為什你不能也只有我呢。
腦子裡尖銳又可怕的想法又不斷湧出來,夏孟夫按下車窗,深吸一口氣,風在耳邊削出呼啦啦的聲音,清醒點啊,天在跟自己說,這世界比你的愛美好多了,給愛人更美好的東西吧。
又一次紅燈停下來的時候,夏孟夫終於有心思看看自己現在開到了哪兒。前面的路口左轉離公司不遠,右轉離家不遠,夏孟夫看了下表,馬上一點半了,進入冬天以來陳豫都會午睡的,
現在他可能已經回家在休息了,不知道他午飯是在外面吃的還是在家吃的。
綠燈亮了,後面的車在按喇叭,夏孟夫聽得煩躁,腳懸在油門上,手握著方向盤,想回家,想等著老男人午睡快醒的時候,鑽進暖和和的被窩裡舔他的屄,舔到他哭著跟自己承認說謊,噴著尿跟自己交代清楚。後面的喇叭聲越來越響,踩下油門的瞬間那些擾人心神的噪音都被遠遠甩掉,遠處高高佇立的公司大廈出現在視線裡,自己用現在的心情面對陳豫只會對他幹出不堪的蠢事,如果可以,想要被他記住的每個吻都是溫柔的。
右轉之後進入公司前的主幹道,今天早上到現在不管哪條路都很堵,離公司還有十公里不到的距離,夏孟夫卻一直只能開開停停,手指無序地敲著方向盤,第一眼在路邊一群情侶裡看到那個微拱著背的中年男人,夏孟夫還以為是自己滿腦子都是那個人才出現這種幻覺,直到那個男人走到沿路的公交站旁,放下手裡提著的那個沉重大布袋,開始脫了外套擦汗,夏孟夫才反應過來,這他媽就是陳豫啊。
他來這兒幹嘛?是來公司找自己嗎?夏孟夫恨不得現在就下車將人捉過來,可是一直停滯的車輛忽然又開始了移動,夏孟夫只能跟著往前開。他一邊從後視鏡裡看著,一邊打給陳豫,這個傻子抱著外套,又拎起那個布袋繼續往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布袋裡的手機在響,夏孟夫又打了兩個依然沒人接,直到陳豫在後視鏡裡漸漸變成一坨小圓點。
好不容易將車開進公司地下停車場,夏孟夫停好車正準備回頭去接陳豫,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陳豫抱著那一大堆東西站在路邊,對面的大廈又高又豪華的樣子,他熱得一腦門汗,布袋子也不好看,想過去又有點不敢抬腳。想了想陳豫還是在布袋子裡翻找著拿出了手機,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打給夏孟夫讓他來接自己,結果看到來自夏孟夫的未接電話又多了好幾通之後,陳豫立刻回撥了過去,他肯定生氣了。
電話裡剛嘟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孟夫...我剛沒聽到電話響...我一直在走路,街上很吵...我現在在你公司對面..」陳豫忙不迭地解釋。結果那邊只說在樓上看到他了,讓他站著別動。
掛了電話陳豫往樓上看了下,好像都拉著窗簾,不過能這巧還是挺好的。
沒幾分鐘,夏孟夫就從對面過來了,陳豫有點緊張,腦子裡在回憶著思羽她們教的話。結果夏孟夫並沒有質問什,只是拎過他懷裡的布袋,注意著偶爾經過的車,握住他的手,牽著他過馬路。
夏孟夫有些小脾氣陳豫還是瞭解的,他不說話的時候只是在想著什時候和人秋後算賬。陳豫不知道他什時候會發瘋,他笨笨的腦子沒有什想法,只會說人家教他的東西,於是一邊走一邊開了口。結結巴巴地說著說謊的緣由,說著布袋子裡是什,說為什沒接電話,等他都說完夏孟夫也還是沒有說話。
自己好像搞砸了思羽她們想出來的驚喜,陳豫說完了該說的,就垂著頭等待暴風驟雨的降臨。
電梯來了,夏孟夫拉著他進了電梯,自己的手被握得有點痛,陳豫想跟夏孟夫說,卻對上他炙熱的眼神。
這個老男人,又傻又笨,什都不懂,只有一顆赤忱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將珍貴的愛給了怎樣卑劣的一個人,不知道在他紅著臉說自己也有做不太好吃的聖誕小餅乾時是多可愛。
電梯門緩緩闔上,陳豫被夏孟夫逼到角落,有汗滴從他額頭滾落到鼻尖,滾落在夏孟夫心頭的火山口,岩漿翻騰著,想將這個人融化。
夏孟夫貼近著湊過去,在想要給他擦掉那滴汗之前才意識到自己並騰不出手來,陳豫一直怯怯地和他對視著,他不知道夏孟夫要幹嘛,滿腦子想著思羽她們教的「先發制人」「要讓他驚喜」,於是他微微踮起腳,歪著頭湊過去,在夏孟夫唇上輕輕地印上一個吻,做完又覺得好突兀,便小聲補了一句「聖誕快樂」。
蝴蝶煽動了翅膀,然後就有了一場海嘯。
夏孟夫的辦公室又大又空,陳豫被按在沙發上,裝著飯盒的布袋子在腳下放著,掙扎的時候踢到,陳豫才想起來要讓夏孟夫先吃飯,他想說話,舌頭卻受制於夏孟夫的吻,只能哼哼著用手捧住夏孟夫的臉,想先停一停,卻只引得夏孟夫更加動情,腰起伏著將那個半勃起的襠部撞在自己的兩腿間,隔著褲子就想要往裡頂。
愛是火藥,吻是引信,欲是彈殼。夏孟夫開了槍,陳豫只能束手就擒。
奶頭被隔著毛衣揪住,夏孟夫喘著粗氣問自己是不是故意沒在襯衫裡面穿貼身的胸罩,挺立著這個東西勾引他。
之前胸口總是漲,乳暈大了一圈,乳頭也腫大起來,夏孟夫買了一些發育期少女穿的胸罩給自己,每次外出總逼著自己穿上,陳豫在這種外力培養起來的習慣中,也覺得雖然是自己忘了,但也的確怪自己。今天為了趕去思羽她們那裡才忘了這回事,雖然委屈又羞恥,但是又沒法跟夏孟夫解釋這事實,想要辯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漲紅著臉搖頭。
陳豫不懂男人的施虐欲,越是可憐的東西就越想要讓它變更可憐,夏孟夫越發在陳豫身上撒起野來,他的手伸進了毛衣底下的襯衫裡,摸著陳豫肋骨和背後的汗,又去摸有點微濕的乳頭,問陳豫是不是出奶了。雖然陳豫知道夏孟夫在情慾裡發了瘋總喜歡說一些荒唐的話,但這一瞬間陳豫還是陷入了巨大的驚怯和羞怕中,這一陣子身體奇怪的變化越來越多,會不會真的...他驚惶又呆滯地帶著哭腔跟夏孟夫說不知道。
不是「不是」,而是「不知道」,這個男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會長出女人的乳房,夏孟夫被陳豫弄得沒了魂,成了個伸著舌頭掉口水的狗,說自己幫叔叔來看看。
貼著身的襯衫被扯崩了扣子,從胸口往下的毛衣都變了形,高高鼓起的形狀不時上下動著,夏孟夫埋在陳豫胸前,陳豫的一顆腫大奶頭被他叼在齒間褻玩,帶著一點鹹濕的汗味,卻並吮吸不出什麼汁來。陳豫的低泣從自己頭上傳來,夏孟夫又起了作惡之心,在終於將兩顆奶頭都咬到紅腫之後,夏孟夫從毛衣裡鑽出來,他的頭髮有點亂,眼神有點邪,陳豫抽著鼻子張著嘴唇,看這樣的夏孟夫一眼都要臉紅,褲子被他解開,陳豫也只是側著臉抽噎著,乖乖張開腿,讓這個壞人將手伸到內褲裡面去。屄縫裡早就濕了,兩根手指輕鬆地戳了進去,夏孟夫壓身下去,手指越來越深,夏孟夫說的話也越來越清楚:「叔叔...我的好叔叔,長了個會出水的女人屄...還長了個會出奶的女人奶子...」被手指攪弄的濕穴忽然抽動著,陳豫啜泣著摀住臉,胸口不住起伏,他不知道乳頭上的潮濕感是夏孟夫的口水,他以為乳尖真的在滲奶水,底下一股女汁噴出來,褲子都被自己弄髒了,上面穿的衣服也沒了樣子,自己現在哪哪都沒了正形,他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孟夫貼在他耳邊哄著,說怎樣的叔叔都喜歡,讓他露出臉來看著自己,陳豫卻只是埋頭在沙發裡,肩膀隨著抽泣一抖一抖。夏孟夫只有將插在屄裡的手指抽了出來,把陳豫一條腿從外褲和內褲裡抬出來,隔著又厚又粗糙的褲子布料頂磨著那個髒水屄,逼著陳豫哭得慘兮兮轉過臉來掙扎著央求自己,要噴東西了,不要褲子,要夏孟夫。
最後把陰莖插進去的時候,陳豫被夏孟夫抱著面對面盤坐著,頂得屄瓣大開,陳豫又用手背捂上了眼睛,夏孟夫要去咬他手掌時,聽到那個洩露著呻吟的紅唇問著自己帶著哭腔的問題:「真的怎樣...都喜歡叔叔嗎?」
所有暴劣的情緒都在瞬間收起,想要去咬他卻只能在他柔軟的手心印上一個吻。
「真的,喜歡到死。」
第22章 +彩蛋
二十四、
兩人在水裡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直到陳豫實在站不住,才被夏孟夫擦乾身體,一路吻著一路抱到床上。裹在被子裡,陳豫看兩眼夏孟夫就要被親,被親了又只會呆呆地笑,然後繼續被親。夏孟夫故意沒給陳豫穿內褲,只批了個薄絲睡袍,夏孟夫伸手一撩,底下就露盡了。
陳豫身體裡還有餘火在燒,他不知道是春藥的原因,只是頭暈暈地主動張開腿放夏孟夫的手進來。夏孟夫在軟乎的女陰外輕柔地揉了幾回,磨著屄溝,將往外滲的屄水抹了滿手,卻偏不探進裡去。那個殘廢的小屌垂著,縮頭縮腦的樣子,夏孟夫用沾著女汁的手將它握住輕輕搓揉,陳豫哼出了聲,有一點點舒服也有一點點抗拒,沒幾下那個小小的性器就顫顫地立了起來,夏孟夫低著頭笑,陳豫在他的笑聲裡迷糊著出了稀薄的精水,但腦子也在鈍鈍地反應過來夏孟夫在笑什。自己那個殘疾的男性器官很醜,丑到用它來射精都覺得可恥,夏孟夫一定也覺得那裡很滑稽,他在笑,不想被笑。陳豫伸手下去推夏孟夫的手,急到話都說不好了:「叔叔那個...很小...我知道的...不要...」夏孟夫一隻手從後面攬住他,不讓他躲,一隻手已經滿是j,in,g液和屄水了,還滑膩膩地握住那個殘疾器官不放,他抵著陳豫的發旋,收斂了笑,變得溫柔又真摯:「那叔叔知道它也很漂亮嗎...」
雖然話是動聽的,但陳豫並不敢相信。
男人的象徵應該是什樣子,他也知道的。自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也不是個正常的女人,更不可能和「漂亮」這個詞有什聯繫。
「不要拿叔叔尋開心了...」被子裡陳豫發出悲慼的聲音。
兩人側躺著,夏孟夫將陳豫一條腿環到自己腰上。
夏孟夫的腰腹肌肉是硬的,貼著陳豫小肚子上的軟肉。夏孟夫的陰莖也是硬的,貼著陳豫那個垂頭喪氣的廢器。
夏孟夫從陳豫的髮絲吻到眼角吻到鼻尖,然後用陳豫從未聽過的示弱嗓音說:「真的漂亮又厲害...雞巴被它碰一下就又痛又腫了,叔叔不相信自己摸摸看。」
陳豫本來是垂著眼角,厭棄著自己,夏孟夫說這些傻話讓他忍不住帶著鼻音笑出聲來。手被夏孟夫牽著去摸那個大傢伙,就只是碰到龜頭,陳豫就已經沒法和夏孟夫貼身相觸了。從指尖點著的火越燒越大,臉也燙,心也燙。夏孟夫的手卻包住他的手不肯放,像在教他怎給男人手淫,上下擼動著,陳豫自己從沒做過這些,男人的陰莖在手掌的軟肉裡磨著,手腕每動一下都要碰到腕側的女陰,陳豫環在夏孟夫腰間的腿收得更緊了些,在給他手淫的同時自己也偷偷嘗著樂。夏孟夫還在他耳邊說著為那個殘器求情的話:「這厲害的寶貝,被叔叔長了去了,錦上添花,為什不喜歡呢...」
陳豫被他哄得著了道,在壓抑著的喘息裡跟著夏孟夫一起說傻話:「孟夫喜歡的話...叔叔以後也喜歡...」
被子不停地動著,在低語與哭求中,陳豫的手被迫放開那根越來越硬的陰莖,被環到夏孟夫脖子上,從被子口露出深粉色的掌心和潮紅的指尖,被子又微微動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手指一下子絞在了一起,一聲不成腔調的哭喘沿著細細的手臂流出來,彷彿是條優美又毫無力量的緞帶,繫住了夏孟夫的精神,讓他別無他想,只能用著狠勁在困住自己的那個屄洞裡大肆破壞。
被子隨著兩個人的動作慢慢都堆疊到陳豫後背,露出夏孟夫繃緊的背肌和掛在他身上的一條無力的腿。陳豫的腳背是不健康的蒼白,能看到一條條微微凸起的青筋,連著墜動的小腿,像細長的白瓷瓶口故意為之的點綴,帶一點點衰頹的美,和年輕又熱烈的肉慾糾纏著,格外誘人。
被子裡的聲音悶悶的,知道陳豫此刻的春水氾濫有著是因為還沒褪去的藥效,夏孟夫就又有點覺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卻什都不能說,只是磨著子宮口逼問陳豫:「這多水,都是被我肏出來的,是嗎叔叔?」
陳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剝了,現下正夾在兩腿之間墊著,又潮又髒。陳豫腦子是糊塗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裡有鬼,底下屄水動不動就淋出來,當然是被那根壞肉棍攪出來的,夏孟夫還明知故問為難自己。陳豫沒說過葷話,只能哭哼著點頭。夏孟夫當然不滿足於這樣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陳豫自己承認,都是因為自己他的屄才這樣濕這樣軟這樣髒。
明明已經連根頂入了,夏孟夫還要用手去掰陳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撐開的屄洞外描繪著,還問著陳豫一樣回答不了的問題:「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雞巴一樣大小,這配,所以是因為我才會高潮的,對吧?」陳豫弓著腰,快要迎來下一次高潮的時候,激烈的性愛卻忽然停下,肉道抽搐著在催促夏孟夫,那個人卻還依依不饒地逼問:「叔叔的陰道現在也是我雞巴的形狀吧,都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對不對?嗯?」
陳豫只會哭著點頭,這些沒皮沒臉的話他說不出口,也不知道還能做什才能讓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個熱切的女屄,只能湊過去吻他的唇,咬他帶著鬍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結。
夏孟夫不僅變態而且執拗,他用著成年紳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壞事。陳豫在哭著討好自己,他被撩撥著,但還是想要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經做過蠢事的他自己較勁,雞巴從自己身體裡退出去的時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但夏孟夫的動作還是溫柔的,溫柔地將自己翻過身來,溫柔地將自己的腰向上抬,溫柔地將自己擺成了跪著的姿勢,陳豫卻還是趴著哭,夏孟夫從身後覆上來,還帶著屄水的雞巴貼進臀縫裡,被屁股上兩瓣肉夾著,讓陳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問他為什哭,陳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滿淚水的雙臂裡反問他:「孟夫和叔叔還是夫妻嗎...」
「傻叔叔,永遠是夫妻,」夏孟夫用雞巴磨著陳豫的肛周,讓那一圈都沾上陳豫的屄水。陳豫露出一隻紅紅的眼睛,像個雌伏在雄獸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頭蠱惑他:「也會是夫夫,就看叔叔願不願意。」
後穴定情彩蛋:
陳豫像是重新得了榮寵,尾椎骨被龜頭頂著,因為太喜歡了,自己變得想要臣服,又哪會不願意,他只有欣喜。
夏孟夫的手指在陳豫滴著水的屄裡蘸著,直到五指都黏濕。臀瓣被往兩邊壓著,那個比女屄更讓陳豫沒想過會被人褻玩的地方,正被完全展露在夏孟夫眼前,那些緊縮在一起的褶皺正被夏孟夫用滿是女汁的手按揉著。陳豫是心甘情願的,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畏縮的抽噎,腰以下都被夏孟夫攬住了,臀尖在被親吻,那個原本緊閉的地方慢慢鬆了口,在第一根手指放進去的時候又重新縮緊起來。
陳豫埋著頭在殘留的哭腔裡喘息,膝蓋有點疼,腰也有點疼,陳豫是個體力不好的老男人了,那個後穴也一樣經不起折騰,在充分濕潤的情況下被兩指撐開就露著可憐的嫣紅了,但夏孟夫是個狠心的壞人,有著他自己的不可理喻的思維,想要推翻之前那些錯事,想要陳豫的所有生理反應都是因為自己,想要用這種方式去被證明,沒有被養成性交器官的這裡也可以為自己有反應,只是因為陳豫喜歡自己,不是因為那些錯誤的外力。
終於將整個陰莖放進去的時候,那個被撐開的穴眼周圍已經都是紅色的手印了,裡面緊得不行,夏孟夫慢慢的動著,陳豫已經完全脫力,手也撐不住,腿也跪不住,被頂著往前滑。夏孟夫托著他的肩頭,不讓他撞到床櫃上,每次用勁往裡頂都要問陳豫痛不痛,陳豫張著嘴搖頭,屁股裡面好漲,漲到他什麼都說不出來。被慢慢磨著磨出了腸液的時候,夏孟夫吻上了陳豫的後背。
陳豫胸口都紅成一片,在長久的失神裡,他只知道自己底下怕是壞到除了夏孟夫都不會有人能接受了,屄在噴水,以前只用來排便的地方也在出水,連那個殘廢的屌都晃蕩著在射不出精的疼痛裡,擠出了一些透明的稀液。
除了夏孟夫,不會有別人了。
第23章
細密的陽光,溫暖的懷抱,還有一個早安吻,這些都是陳豫從沒想過的。懷裡的人在發呆,夏孟夫忍不住又在他的上唇咬了一口,霸道的孩子氣擊中了陳豫,是的,他腦子遲緩地反應過來,他和夏孟夫現在正處於一段不倫的親密關係中,是在身體上遊走的那隻手和只注視自己一個人的眼神讓自己越來越沉淪。
天在厚厚的窗簾外發著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窩裡的樣子,溫柔的交纏和粘膩的空氣,他們像兩隻作繭自縛的蠶,只靠著彼此餵食愛意就能活到末日。陳豫不是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讓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個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這個快要從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廝混,但是夏孟夫的懷抱和那些話,好像出了這個狹窄的地方就不會再有了,他抱著苟且與僥倖,笨拙地回應著夏孟夫的吻,紅著耳朵聽他說昨晚的自己是怎樣的。
「叔叔後來看到那個髒睡衣的時候還哭了...」
陳豫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是哪個後來,可能是夏孟夫拿濕毛巾給自己擦拭的時候,自己又困又累,連腦子都動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對嘴喂粥給自己的時候,他只有片段的記憶,記憶裡也只有夏孟夫的溫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丟臉的事,撅著屁股自己扒開肛門好讓夏孟夫一邊手淫一邊射進去,所有這些慢慢重新浮現在腦海裡的事,都被他藏在臉紅與心跳裡,夏孟夫看著陳豫赫色的雲腮便還想要惹得他更侷促。
「清理的時候...腸液混著j,in,g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還沒說完,就被陳豫用手摀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說了」的眼神看著,夏孟夫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陳豫軟軟的掌心。
最終兩人在被窩裡悶聲低語了好久,以起床時夏孟夫幫陳豫穿好內外衣服的條件,換來這個人答應陳豫不再口頭描述昨晚還發生了哪些事,結果這個人在閉口不談的同時,本來一副要和陳豫賴在被窩裡的怠墮樣立馬變成即刻就要翻身起床的精神十足。
夏孟夫在情趣之事上總能將惡劣表現得十成十,在把陳豫的衣服都拿過來之後,陳豫裹著被子侷促地看著夏孟夫向自己張開懷抱,還想著不要讓夏孟夫這麻煩,不用抱著,坐著或站著都好穿,在這說了之後,卻得到在穿衣之前要先抱叔叔去衛生間小便的回答。
陳豫頂著個大紅臉在夏孟夫強行擁過來的懷抱裡掙扎,夏孟夫是年輕力壯的,不僅將動作的陳豫護得好好的,還將他在懷裡換了個姿勢。
屁股被夏孟夫兩手端著,大腿和他的小臂貼著,小腿像沒了骨頭,再怎使勁都只能無力地晃蕩著,陳豫就在這無法逃脫的境地裡離衛生間裡的馬桶越來越近,被懸抱著置於馬桶口上方的時候,陳豫垂著頭,夏孟夫是在欺負自己,他紅著眼睛想,不過他也沒有心力再想了,夏孟夫湊過來在他耳邊說著可憐的話,說自己知道這樣是過分的,但是太喜歡叔叔了,喜歡到扭曲。
「叔叔也喜歡我的話就做做好事吧...尿給我看,好嗎?」夏孟夫的鼻息粗重又壓抑,光是陳豫現在在自己懷中的把尿姿勢就夠滋長他心底的變態情結了。
陳豫胸口被飽滿的情緒撐著,他不是個好長輩,做不到匡扶夏孟夫,這露骨又大膽的話只讓陳豫動情。夏孟夫比他高比他壯,已經頂起的雞巴也比自己粗大的多,但是現在他只是個為了隱秘性癖和扭曲愛意而祈求自己的男孩。
所以陳豫做不了好長輩,他是個寵溺孩子的壞情人,他為這樣的自己而羞愧。
當兩腿間那個尿口流出黃色的腥臊尿液,當帶著異味的水柱斷斷續續濺在便池裡,當夏孟夫狠狠地咬著自己耳骨,誇自己是好叔叔時,想要給他想要的,想要給自己能給的全部。陳豫失著神,收縮著小腹,伸手去摳那個還在滴著尿滴的尿口,逼著自己再排泄多一點,想要滿足這個抱著自己發情的男人。
大腿根被夏孟夫握到發痛,他也癡了,夏孟夫也癡了,直到尿口被摳到疼,陳豫才脫力地鬆了手,夏孟夫直直地看著陳豫垂著的手,手指上沾著尿漬,亮亮的誘惑著還沒看夠的夏孟夫。
「好叔叔,把手上的東西也賞了我吧...」陳豫不會拒絕的,夏孟夫得意地想著。
懷裡的人在太過忘情的洩尿後,背靠著自己微微地抖了幾下,然後那隻手就被送到了夏孟夫嘴邊,帶著尿腥,像個裹著生肉的骨頭,指節被夏孟夫這只餓狼舔舐啃咬,濕的含進去,濕的放出來。
陳豫閉著眼仰起頭,從身體裡擠出了最後一滴尿,只要他喜歡,只要我的壞孩子喜歡。
第24章 +彩蛋
夏孟夫在對病態自我的告白中,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陳豫的憐憫與包容——想要看叔叔撒完尿蹲著用濕毛巾擦屄,想要給叔叔穿之前買的熟女內褲,在幫陳豫穿襯衫時又說叔叔的乳頭太可愛,想要用雞巴磨一磨,最後射在奶頭上時,還不准陳豫弄掉,想要叔叔身上有自己的味道,給陳豫穿外褲時要他站著把腿分開,自己圍著陳豫的腰去提褲腰,讓褲縫貼著內褲緊緊勒進屄裡,所有下流的舉動在夏孟夫喘著粗氣的一個吻裡讓承受這些的陳豫變得坦蕩,他愛我呀。玫瑰之所以是玫瑰,不是因為大同小異的花朵,而是因為明目張膽的惡刺。接受愛的荊棘,將它握在手裡,疼痛只是在提醒你,這個人已經屬於你了。
兩個人膩膩歪歪地洗漱好,夏孟夫說自己來做早飯,陳豫有點不好意思,這種日常起居總是他在照顧自己,但夏孟夫說叔叔的手最好就只要給自己一個人用,沾上廚房的污水和油煙他會捨不得。他說得曖昧又甜蜜,陳豫只能傻笑著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夏孟夫的身形和氣質都和廚房太不配了,陳豫又想到上次想要報個廚藝班的事,但夏孟夫剛剛又這說了,自己應該怎開口呢。陳豫苦惱著,夏孟夫不知道他在想什,以為他等的無聊,剛好雞蛋煮好了,夏孟夫就剝了一個讓陳豫邊吃邊等鍋裡的小米粥好。其實夏孟夫自己以前一直是簡單方便的西式早餐,但陳豫這個年紀最好還是吃一頓養胃的早飯。
陳豫想著心事,雖然口中吃著東西,也只是機械地咀嚼吞嚥,沒放心思在吃上。
然後他就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剛捂著嘴哼了一聲,夏孟夫就放下手裡的東西緊張地過來了。
「噎著了?還是咬到了?」夏孟夫的手上沾著涼水,只用乾燥的手腕托著陳豫的下頜。
陳豫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夏孟夫倒了點溫水過來,讓陳豫喝一口,好把嘴裡的雞蛋嚥下去。等陳豫將嘴裡的東西咽乾淨,雖然自己解釋了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尖,應該也沒有破,但夏孟夫還是要陳豫張開嘴,將舌頭伸出給自己確定下。
陳豫是聽話的,為了夏孟夫的緊張和擔心。結果夏孟夫這個人在親眼看到陳豫無恙的紅舌尖後,只裝作沒看到,還問陳豫是咬到了哪裡,陳豫又沒法將舌頭縮回來跟他好好說話,只能嗚嗚啊啊的,像個可憐的老啞巴,較長時間張著嘴讓下唇唇齒間溢出了口水,陳豫這才慌促地想要收回舌頭,卻被夏孟夫追著堵住嘴,吮著舌頭,將那些快流下的齒津嘬了過去。兩人唇齒分開時夏孟夫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將從陳豫口中奪來的漣漣甘露落盡體內,陳豫又羞又氣,氣夏孟夫逗弄自己,羞的是夏孟夫吃自己口水,羞氣之中也只能在夏孟夫堅實的胸口輕推了一下,卻被夏孟夫捉住手腕。
「別生氣啊叔叔,我還給你就是了嘛。」說著夏孟夫又吻回來。
都怪夏孟夫太會拿捏自己,剛剛的羞惱只剩羞沒了惱,夏孟夫還來他的唾液,被自己無意識地用舌頭捲著接了,嚥了。夏孟夫還捏著自己下巴問不三不四的話。
「這下開心了嗎?嗯?」
是開心的,是喜歡的,如果再被他這樣看著,自己可能會變得想要更多。陳豫只能紅著臉讓他別跟自己鬧了,去看看粥是不是好了。
等早飯端出來,粥黏乎乎的,這兩個人也黏乎乎的,又為了要不要坐在腿上吃,嘰嘰咕咕了好久。終於吃完收拾好,夏孟夫要出去幫陳豫辦內退手續,陳豫自己是不想內退的,但是夏孟夫說他去辦就辦內退,叔叔自己去辦他是不管的。
陳豫不會將夏孟夫往壞處想,但還是會覺得這個人有時候就是故意在為難自己。昨天圖書館廁所裡的荒唐性愛和自己被夏孟夫背出廁所的事,在陳豫混亂的記憶裡一點點跳出來,變得清晰,清晰到沒法讓自己假裝沒發生。現在讓陳豫再去見同事們,他是怎都不願意的,夏孟夫明明知道,卻又給自己模稜兩可的選擇。
「但是,但是...如果內退的話,叔叔再想回去上班就不太容易...」陳豫試圖和夏孟夫好好說。
「沒關係的,叔叔怎忘了,我和你們人事處處長很熟的,到時候打個招呼就行。」
夏孟夫這說陳豫也不知道還能怎辦了,其實他只是不想生活太無聊,但是夏孟夫親了他一口,讓他乖乖在家裡休息,就不再給他機會開口,匆匆走了。
陳豫歎了口氣,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他開導著自己,自己一直工作的話,夏孟夫醫院那邊忙起來也沒人照顧他的生活了,都工作這久了,就當提前享福吧。
不過就算不工作也要找點事打發時間,陳豫不再坐著瞎想,早飯的碗盤都被夏孟夫收拾了,他想想自己能做的,便開始掃地拖地,鋪床疊被。陳豫沒意識到,自己作為人妻的第一天就這開始了。
而夏孟夫去給陳豫辦手續的一路上都在想,到底怎才能把這個老男人扣在家裡,雖然他是聽自己話的,但還是想要他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全職人妻。
外面很精彩,但想要自己就是他的糟糕世界。
幫陳豫辦手續的時候,正好碰到昨天看到自己將陳豫背出廁所的幾個人,就簡單地聊了幾句,陳豫在他同事之中是個人緣好的老男人,他們也都很關心陳豫現在身體是怎回事,夏孟夫將這個問題含糊地岔過去,說起還是他們事業單位的工作比較沒壓力,尤其還是圖書館工作人員。談到這個話題,也有人擺手的,說要是部門有個孕婦或者有個小孩還沒上學的媽媽,那剩下的人就幾乎是承擔了全部的工作量,也會分身乏術。
處長找了個給夏孟夫跑腿蓋章的人,事情很快就辦好了,夏孟夫便客客氣氣地和陳豫的那些同事說了再會。
開著車從圖書館出來,夏孟夫的心彭彭跳著,剛剛那個人的一席話讓他打定了主意。
讓陳豫懷孕,一定要讓陳豫懷孕,讓他變成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讓他沒法走到正常人的世界中去,只能懷著自己的種。藏在家裡,無處可去。
陳豫打掃完幾個房間,正坐在客廳看著電視發著呆,夏孟夫就打電話過來,說事情辦完了,自己馬上到樓下,讓陳豫下來跟自己去一趟醫院。
「怎忽然去醫院?」
「費醫生說他跟孟醫生交流了你的情況,孟醫生也還是建議上儀器把之前缺的那次常規儀器檢查都做一下。」
「可是,孟夫...叔叔底下...」陳豫有點急但卻說不出口。自己底下那個屄在最近頻繁的性愛裡已經變得和處子之身時完全不一樣了,尤其昨天的自己不知怎回事,發了騷,屄被肏地紅蔫蔫的,肛門四周也是曖昧的顏色,今天忽然就要去做檢查,饒是怎樣他也無法在醫生面前張開腿。
夏孟夫那邊像是知道他在顧忌什。
「我也會和醫生一起負責叔叔的檢查,而且除了費醫生之外,都是我新找的專業私人護士,以後的檢查都會由他們進行,沒事的好嗎?」
陳豫是猶豫而緊張的,夏孟夫在電話那頭一再地勸說,進了檢查室,醫生只會拿你當病人看,除了敬業之外,不會有別的考量和想法的。
陳豫還在結結巴巴地推脫,但夏孟夫說自己已經到樓下在等了,陳豫只能稍微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下樓去。
結果一出來就感覺不應該穿外套的,秋老虎正盛,太陽不是夏日驕陽的毒辣,但在底下走沒兩步就像進了保溫箱,烘著人,從裡往外的熱。剛想脫衣服,隱在白色薄襯衫下兩個乳頭上已經乾涸的大塊精斑,讓陳豫腦子裡嗡地拉緊了弦,慌忙失措地將外套扣上,扣上了外套卻還覺得旁人都能透視出他那對被糟踐的奶頭,只能低頭往夏孟夫的車邊小跑過去。
上了車夏孟夫一心要消除陳豫的疑慮,盡量將這次意外的檢查說得輕描淡寫,而陳豫一想到馬上就要到醫院將底下的女屄示人,也重新陷入緊張與恐慌中,忘了剛剛外套下的髒奶頭帶給自己的困窘。
夏孟夫在來之前早就做了打點,陳豫一到那兒,費醫生和幾個低眉順目的護士就照著夏孟夫的安排給陳豫做檢查,有好幾項陳豫之前的例行檢查中都沒用過的儀器,陳豫有點怕,但到了醫院這裡他只能無助地依賴著夏孟夫,在他的誘哄中做完了一項項檢查。
費醫生和這幾個護士都知道給陳豫做這些檢查的真正目的是什,當然對陳豫和夏孟夫的關係心中有數,在給陳豫做內窺檢查時不得不在臉上擺出嚴肅且冷淡的表情,一眼也不能多看,所有的項目終於在高度的集中、專業與高效中結束,所以沒有陳豫想像中那尷尬。
結束之後夏孟夫讓陳豫先去車裡等他,自己和費醫生還有些醫院業務的事要說,陳豫能趕緊離開這裡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也沒想那多就先逃也似地走了,並不知道身後的這兩個人正在謀劃著他的懷胎計劃。
「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先擬個方案給我,五個月內必須讓他的肚子有動靜,之後醫院的事你也可以放手讓底下人做,專門負責他這邊,頭銜和薪資也不會少了你的。」
這雖然是個缺德的差事,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費醫生點頭哈腰地叼住了這個肥差,在滿口允諾中送走了這位未來的院長。
一整個下午都在醫院忙檢查的事,這一通弄完已經四點多了,兩個人的中飯之前都各自隨便吃了點,夏孟夫說就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去,陳豫是怎樣都好的,兩個人便著開車找地方。在一家粵式酒樓旁停了車,剛要下車,夏孟夫才注意到車內燈光下的陳豫,額頭都出汗了還穿著扣得緊緊的外套。這個點的外面比車內還熱,晌午被烘烤的道路正代替太陽在散發著殘餘的熱毒。夏孟夫怕陳豫熱壞了,讓他脫了外套放車裡再出去吃飯,不然酒樓裡人也多,會更熱的。陳豫卻支支吾吾地說自己就這樣出去,不熱的。他這態度稀奇,夏孟夫直接上手要去解他的紐扣,陳豫勁又沒他大,攔也攔不住,只能氣得說:「還不是孟夫你...你...」夏孟夫今天的心思都用在陳豫肚子上了,忘了自己早上的惡行,還讓陳豫說清楚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陳豫都要委屈哭了:「你....早上...射在奶頭上了呀....襯衫上都有...」
夏孟夫這才想起來,不僅腦子想起來,雞巴也想起來,龜頭戳著那兩個奶粒的快感。
陳豫低著頭生悶氣,夏孟夫關了車燈靠過來,手往他衣扣間的空隙裡送,手掌一點點鑽進去貼上右邊那片襯衫上的髒漬,一邊揉著一邊哄陳豫。
「都怪我,怪我把叔叔的奶頭弄髒了就不管了...我幫叔叔擦乾淨好不好?我的好叔叔不准生氣了。」
陳豫被他捏著奶頭,j,in,g液已經干了,夏孟夫的力道又不大,只是輕浮的蜻蜓點水,一點都擦不掉那些髒東西。而陳豫身體是敏感的,他不得不停止悶氣,往後躲著夏孟夫的捏玩,讓他不用弄了,沒有水擦不掉這些的。
結果他這句話倒讓自己栽進更深的淫坑裡了,夏孟夫抽出手,來到他的兩腿之間,用手指隔著褲子摳陳豫的屄,口中還說著得體的葷話:「那問叔叔這裡借點水來擦乾淨,好麼?」
第25章
二十七、
陳豫堂皇到回答不出這個不正經的問題,只能下意識地夾緊腿,而夏孟夫在他做出戒備的夾腿之前,就用手指頂著褲子戳進那個凹進去的秘處,陳豫的夾腿倒像是主動地將被手指頂進屄裡的布料留住。
夏孟夫的手指頂著布料在屄口狠戳著打著轉,那個蕾絲質地的內褲沙沙地在屄裡刮著,陳豫受不了,只能稍微鬆開腿,想不讓那兩層布料貼著屄折磨自己,結果卻讓夏孟夫得了空,整個手掌捂上來,掌根壓在陰蒂的那一塊按揉,讓陳豫連話都說不清,想來阻攔的手覆在夏孟夫的手背上使不出勁,被夏孟夫的另一隻手按住,迫使他也出著力,陰蒂被三隻手死死地按揉,身體把自己的意識拋到了九霄雲外,兩腿被從向內夾著弄到向外張開,陳豫只能在斷斷續續地喘叫裡跟夏孟夫求饒。
而夏孟夫像是非要陳豫在這停駐於街邊人流中的車廂裡,即刻噴出屄水來,不然就不罷手的樣子。陳豫在快感裡擔著驚受著怕,人潮的熙攘聲每次由遠到近,都將他變成一隻驚弓之鳥,雙腿打著抖,在夏孟夫耳邊的哀求也變成了哭求。實在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這個人停止給自己的強制手淫,陳豫沒法去思考聰明的方法,他只是個腦子笨拙的老男人,他只能慟哭著一邊扯下外套和襯衫,一邊自己去摳沾滿精斑的奶頭。
「孟夫...孟夫...叔叔自己把這些東西扣下來...嗚...不要水擦了好不好...」
夏孟夫側過頭看這個老癡男的不齒行為,胸口大大地袒露著,再往下一點點就能看到那片癟癟的小肚子,夏孟夫遺憾地咂了咂舌頭,視線又移上去看,陳豫滿臉眼淚,還在吸著鼻涕,一隻手正扣著右邊那顆奶頭,奶頭周圍儘是斑駁的紅色,一隻手在自己的兩手間,間接揉著陰蒂,胳膊隨著自己的頻率擺動著,雙眼含著眼淚懇切地看著自己。
但是怎辦呢,看來叔叔還是沒看清自己是一個怎樣惡劣的人。
「好吧,但是左邊的這個叔叔還沒弄乾淨。」夏孟夫稍稍放緩了揉陰蒂的動作。
陳豫以為夏孟夫因為自己的這個做法改了主意,他真的是個腦子不好的老男人了,只是慶幸和偷樂,放鬆了警惕,傻傻地去扣左邊的奶頭時,夏孟夫說要用指甲用勁弄,他一心想逃過下面的玩弄,便真的用指尖戳著奶頭正中去摳挖,就在這瞬間,夏孟夫那只按在最上面的手,一下子放開,又戳進了屄洞中,帶著被頂進去的布料大力攪動起來,壓揉陰蒂的那隻手動作也變得猛烈起來,所有的刺激傾巢而來,陳豫哭叫著向上繃起腰,褲子下的陰阜高高向上頂起來,屄縫被突然噴出的騷水沖得大開,整個人在驚怕與茫然中迎來了像失禁一樣的高潮。
那只覆在夏孟夫手背上的手被輕輕拿開了,高潮後有種輕飄飄的感覺,陳豫小口小口地吸著氣,雙眼無焦,也沒有好意思能夠落眼神的地方。在車窗外模糊的人聲中,底下的滴水聲變得越來越清晰,褲襠裡是濕熱的,有一種穿著褲子撒了尿的感覺。夏孟夫靠過來,在他耳邊問去叔叔屄裡蘸點水出來可不可以的時候,陳豫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選擇了與拒絕相反的點點頭。
褲鏈被解開,有一雙乾燥又帶著熱意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腿襠間是濕漉漉的,那隻手在屄口刮了一圈,將小陰唇上的汁水全都掠走,拿出來之前又故意將一根濕濕的手指硬是戳了一半的指節進那個收縮的肛門裡,在陳豫耳邊說著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也給這個小東西嘗一點...」
直到夏孟夫的五個手指上都裹滿著陳豫高潮出來的屄水,才肯從他的髒褲襠裡撤出來。陳豫的兩個奶頭在剛剛那自作蠢事的行為後,已經又紅又腫了,精斑也只還有一點點。夏孟夫抿著嘴笑,將手指上的女液往陳豫胸口抹,並不是要擦乾淨什,就是肆意地、悠閒地抹著。陳豫的神志一點點歸位,胸口又熱又涼,底下又濕又干,自己剛剛穿著褲子高潮了,夏孟夫現在正用自己噴的屄液給自己抹著奶頭,陳豫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就又要淌眼淚了,雖然知道外面的人是沒法看到裡面發生著什,但天是亮的,還沒完全落下去的夕陽正堂堂地照著,照著自己濕答答的紅奶頭,照著自己印著水漬的髒褲子,還有自己大張的腿,和夏孟夫來回伸進去摸出屄液的手。
陳豫咬著唇哭,外面的一切讓他抬不起頭看,他只能依靠著夏孟夫,往他永遠會收留自己的那個懷抱裡躲藏,夏孟夫將他抱住壓到車窗上,一邊將陳豫的雙腿抬上來,一邊哄著他:「叔叔背對著外面,誰都看不著,只有我,嗯?只有我..能看我們叔叔的s,ao xue和奶子...」
夏孟夫從正駕駛座上跪坐起來,雙手撐在陳豫身側,一邊低頭咬他的乳尖,一邊摸著他的腰去褪那條連屁股後面都濕透了的髒褲子。
第26章 +彩蛋
二十八、
脫掉褲子的大腿根水滋滋地順著皮質座位往夏孟夫那邊滑,腳腕被他捉住往外側拉開,陳豫的水屄爛乎乎的露著,夏孟夫今天格外地喜歡這個地方,是以後要給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可是這個屄太小了。
夏孟夫手指伸進來的時候,陳豫以為是像以往的情事一樣的開始,稍微縮了一下屄洞,陰道卻什都沒夾到,那兩根手指只是撐開屄縫,不去攪肉屄,也不摳肉道。夏孟夫只是專注地看著,陳豫正難耐地悄悄又去捏自己的奶頭,卻聽到這個人說,「叔叔的屄口好窄。」
陳豫不懂夏孟夫說這話的原因,聽起來就像是在嫌棄自己,他受打擊到連奶頭都不去撫慰了,有點自怨自艾又有點不甘地小聲辯解:「叔叔...不是真的女人...所以...」
「不過...女人這裡能生孩子,叔叔應該也可以吧?」夏孟夫將手指抽出來,屄洞口一點點地往回縮,他又去撥弄那兩片深紅的小陰唇。
雖然不知道夏孟夫為什突然提起生孩子的事,但是陳豫這樣一個在社會上只會遭人側目和輕視的雙性人,從記事以來就一直被灌輸要保護好自己身體的概念,曾經他以為自己會一個人帶著這個雙性秘密到老死,但現在,自己的屄被肏開了,陰道裡也成了水田地,男人的j,in,g液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在這個屄裡,懷孕這件事還是兩人之間第一次提起,陳豫還沒來得及想這個問題。
於是他只能實話實說:「不知道...但是黎璽說生你的時候很疼...叫我千萬不要跟男人...」話說到這兒,他瞄著夏孟夫,顯然自己現在這副坦懷露乳,張開腿將屄送給男人玩弄的樣子,辜負了黎璽的囑托。
夏孟夫聽了這話,倒是笑了。
「那要是生我的是叔叔,那疼,叔叔會生嗎?」
一個接一個,越來越荒謬的問題讓陳豫人倚著車窗心卻懸著跳,腦子裡簡直亂了套,不可能的事卻在腦海裡呈現出清晰的畫面,自己大了肚子,然後生下夏孟夫,陳豫想捂耳朵也想捂眼睛,卻只能手足無措地漲紅臉讓夏孟夫不要亂說。
夏孟夫卻緊逼不放:「如果我真的是叔叔的兒子就好了,我的血裡也有叔叔的血。」
陳豫聽著他的胡話心跳到要飛出胸膛,結結巴巴地想要反駁,夏孟夫並不給他機會:「爸爸...」陳豫被這個稱呼扼住了脖子,在驚惶中快要窒息。
「爸,兒子的j,in,g液都給你...也給我生個弟弟吧。」夏孟夫在自己假想出來的寡廉鮮恥中有種莫名的興奮感,面對陳豫時他總是比自己的陰暗面更壞一點,因為陳豫給自己的底線總是比陰暗面更低一點。
這個可憐的老男人眼角是紅的,臉頰是紅的,嘴唇是紅的,乳頭是紅的,屄也是紅的,在凌亂的上衣和赤裸的白腿裡,這些紅色不再是器官,是倒映在夏孟夫眼裡的焰火。
陳豫的嘴一張一合,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假裝鎮定的話,說不準夏孟夫再瞎想了,說自己已經老了,屄又那小,生不出來孩子的。
夏孟夫耳朵裡哪裡容得下這個話,用一個吻堵住陳豫的嘴,餵給他他喜歡的唾液,在陳豫被安撫好之後心裡想著更壞的事,蠢蠢欲動。
陳豫光著腿露著屄,聽夏孟夫忽然開始說新生兒從女人肚子裡出來的時候很小,最大的頭顱可能也只和拳頭差不多大。夏孟夫握著拳,在陳豫眼前晃著。
「那也不行的...叔叔不行的....」拳頭大小的東西從那個只被陰莖服侍過的陰道裡出來,陳豫連想像都做不到。
夏孟夫並不說什,他將那只握成拳的手鬆開,用兩指去攪陳豫的水屄,深深地戳進去,兩指在陰道裡三分之一處撐開,然後維持著兩指間距慢慢往外撤。手指越靠進屄口,那種被打開的感覺越強烈,陰道裡發著癢,車窗外被殘陽染成了橙紅色,擦著陳豫的側臉洩進來,車裡的溫度也變成了紅色,暗暗的夕照打在夏孟夫的臉上,灑在他飽滿年輕的短髮上,與他黑亮到具有攻擊性的髮絲相比,連夕陽都顯得黯淡。而這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正將自己寶貴的精力都傾注在自己這個老頭子的畸形性器上,與自己在狹窄又悶熱的車廂裡,做著下流又醜陋的事。
底下又多了一根手指,重複著剛剛的過程,只是三指將陰道撐得更開,陳豫喘息著低頭看自己的右腳踝握在夏孟夫的手裡,現在自己是被渴求的,但夏孟夫剛剛那番關於孩子的話來得莫名其妙,只有年輕女人才有健康的卵巢和子宮,自己這個年紀的不男不女,肚子是乾癟的,生殖器官是衰老又不健全的,只有一個會淌水的小小的屄。陳豫的陰道在三指的擴張下,用一個慢慢變大的屄洞裹住了夏孟夫的指根。想一直這樣,就算自己連夕陽的絢爛都沒有,只是微弱燃燒著的燈芯,哪怕這樣,都想用這點溫暖和亮光吸引這個人往自己這裡走,然後留住他。想要留住他,燒盡也甘願。
底下又噴了東西出來,屄裡被手指攪得軟軟的,夏孟夫手上都是粘液,他很喜歡,舔著嘴角湊過來跟陳豫說:「可以的...叔叔讓我試試吧..」
陳豫點點頭,甚至沒有動腦子考慮這話的意思,他需要被夏孟夫需要,壞的需要和好的需要都一樣珍貴,他將腿張得更開,咬著唇伸手去摸夏孟夫的眉眼,只要你一直看著我,叔叔願意什都可以。
彩蛋:
夏孟夫用三指來來回回在屄裡耐心地做著功夫,每次退出來都比前一次將手指撐得更開,陳豫用兩手撐在他的肩上,卻不敢低頭看,底下的觸感太過分明,屄口越拉越開,陰道像是記得被手指撐出的形狀,在持續的擴張中,就算手指退到屄口,裡面的肉道也不能完全貼合回去。夏孟夫的動作是溫柔而細緻的,溫柔到讓陳豫覺得不夠,想要硬硬的陰莖插進來,卻只有手指讓陰道變得越來越空,越來越寂寞。陳豫只懂得把自己交出去,並不懂夏孟夫殘忍的意圖,在只剩大拇指留在外面時 ,夏孟夫將插在屄裡的半個手掌緩緩地轉動著,屄裡一下子從空虛變得逼仄,陰道被脹滿,往回縮都沒地方縮,卻也沒法再撐開更多了,陳豫在細小的撕裂感裡尋找屄腔包裹著夏孟夫半個手掌的心理快感,但還是忍不住咬在夏孟夫肩頭上,嗚嗚地哭,太脹了,那四指在屄裡不斷的屈起又張開,夏孟夫舔著自己的耳垂,說能摸到叔叔的肉水屄裡面太滿足了,再多放一會會兒就好。陳豫就乖乖地趴在夏孟夫肩上哭著點頭,直到夏孟夫轉動著手腕將陰道裡的手掌來回橫豎放了好久,屄被撐到幾乎能將大拇指也放進去的時候,夏孟夫才將滿是粘液的手掌抽出來,陳豫在淚眼模糊裡不小心看了一眼那個屄,就忍不住閉起眼,摟住夏孟夫在哭腔裡說那裡變得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因為手掌在屄口撐了太久,小陰唇都外翻著,屄口的一圈薄肉腫腫的,不再是小小的肉孔,成了個長條形的肉縫,在大陰唇和小陰唇的包圍中格外突兀,還有屄水往外流,從會陰流到肛門,然後和屁股下的一灘水融到一起。
夏孟夫迷戀這個被自己破壞成這樣的屄,他安慰陳豫,說著自己變態的愛意,說把叔叔的屄弄得大一點,以後好給自己生孩子。
陳豫自以為生孩子只是夏孟夫的夢,而自己的肚子是不爭氣的,但又不想讓他失望,便伸出腳按在夏孟夫勃起的褲襠上,委屈地怨著他:「現在叔叔的屄開成這樣了...裡面沒有j,in,g液...生什麼孩子...」
第27章 +(重頭戲)彩蛋
二十九、
陳豫像個甘願被心愛男人糟蹋的良家婦女,臉是純的,身體是破的,話是可憐的。他的腳薄薄的,踩在夏孟夫的褲襠上沒什份量,在上下搓撫中稍微斜著腳,用腳心凹下去的那一塊攏著那個在褲子下鼓起來的肉柱。他的另一隻腳用腳尖踮在座位上,從夏孟夫的角度能看到他兩腿之間那個紅腫又合不上的屄口,自己的手上還有屄液的黏濕感,這個老男人真是不適合愛人,一愛就愛過了頭。如果不是自己,是別人的話,現在他那個騷逼應該已經被玩到爛了吧,如果不是因為愛他的話,自己也想把所有不加節制的下等性事全都施加在這個人身上。但現在,夏孟夫只是握住陳豫那只挑逗的腳,雖然沒什技巧,但他上下都被自己看光了做著這樣的事,就已經夠自己射一發了。陳豫的腳被夏孟夫抓著動不了,還怯怯地問他:「不要生小孩了嗎?」
夏孟夫握著陳豫的腳腕往上抬,另一隻手去摸他腿間那個赤裸裸的猩紅色的屄,稍微被碰到那個剛被拉扯得狠了的洞口,陳豫的身體就忍不住縮了起來,夏孟夫問他是不是有點疼,他還否認地搖頭。
夏孟夫說還是不要了,陳豫卻急起來,自己用手去將兩瓣小陰唇拉開,雖然不小心碰到腫腫的屄肉時哼出了聲,但還是讓夏孟夫來干自己,給自己授精。從抱著勢必讓陳豫懷孕的想法開始,夏孟夫就準備了很多無恥的壞計劃,甚至不需要陳豫的理解和配合,他只要接受懷孕的結果。但是那個被擺出來誘惑人的變了形的女洞和陳豫現在的表情一樣楚楚可憐,一樣什都不拒絕。如果自己只是愛這個傻男人的身體就好了,如果自己可以和以前一樣不擇手段就好了,結果自己現在總是吻比雞巴先行動,含著陳豫的嘴唇,懊惱的想法在腦子裡打轉,陳豫幾乎是跪著愛自己,哪怕自己任性地使用著下三濫的招數也能取得勝利的,卻為了他的傻氣他的脆弱,為了他的卑微而折服,失敗到塗地,失敗到做他膝下的爛泥,用自己弄髒他,也用自己給他最污濁的溫柔。
陳豫睜著眼跟自己接吻,眼神有一點疑惑,在疑惑中又試圖將被夏孟夫控制住的腳掙脫出來,結果還沒等他的掙扎有什結果,夏孟夫就自己解開了褲子,陳豫舌頭被夏孟夫叼在齒間,眼睛不住去瞄那個被夏孟夫從灰色內褲裡掏出來的大雞巴,嘴巴被玩到合不上,下唇中的口水不住流出來,像條飢渴的狗。那個雞巴勃起著,龜頭看著都大得駭人,但陳豫知道這個東西會將自己肏得多舒服,他不顧刺痛將自己那個被手掌撐大的屄再次掰開,屁股往前挪動著,明明夏孟夫已經放過了那個可憐的舌尖,他卻還是止不住著流口水,想要用自己底下這個騷肉套子將男人的雄器捕獲。
可夏孟夫還是握著自己的腳腕不放,不僅這樣,還又將自己的左腳腕抓了過去,陳豫以為這是夏孟夫孩子氣的惡作劇,便以這副癡態去做長輩般的哄勸,鬆開被自己撐開的腫屄,用兩手去捧夏孟夫的臉,將滴著津液的舌頭伸出來,好讓夏孟夫去接他的口水,又一邊吐出唾液來餵給貪吃的夏孟夫,直到夏孟夫饜足地吞嚥著,陳豫才與他好聲好氣地說:「孟夫放開叔叔的腳吧...叔叔...」他頓了頓,又給了夏孟夫一個輕柔的吻:「想要勾住你的腰..」
什便宜都被夏孟夫佔盡了,他還厚著臉皮問陳豫:「放開叔叔的腳,那我的雞巴肏哪裡啊?」
陳豫的腦子沒夏孟夫那壞,不懂他這話裡的彎彎繞繞,肏哪裡,屄裡又空又濕,肛門昨天也被雞巴干了,肏哪裡都可以的。他這想,卻不知道怎說,只能像個侷促的孩子,垂下手,又去摸自己那個被弄到合不上的屄,是疼的,但是又好想被手掌再次破開,讓裡面變得又撐又滿。
夏孟夫最看不得老男人這個樣子,又傻又騷,再也忍不下去:「叔叔再摳,那個屄真要爛了。」陳豫立刻抽出手來,也不好意思再看夏孟夫,只將手上的屄水往大腿側抹。夏孟夫自己將心裡的暴虐壓了又壓,剛剛才沒將拳頭整個塞進去,這個癡子自己還不知痛似的去摳屄。
「屄爛了就更沒法生孩子了,」夏孟夫一手一隻陳豫的腳腕,將腳心分別按在自己的囊袋上,陰莖根部的陰毛撓著陳豫的腳心,他忍不住笑出聲,卻聽到夏孟夫接著說。
「今天就用叔叔的腳來代替吧。」
雙腳被按住,強制在飽滿的陰囊上搓揉,陳豫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被進行著怎樣的猥褻,但腳掌是細膩又敏感的,和囊袋的褶皺相觸著,腳底又會發癢,自己就忍不住喘著笑,只是生理反應的笑,心理上是知恥又矛盾的。自己的兩腳被男人拿來自慰,龜頭在腳趾間戳弄,左右腳心合成了圓圓的洞,男人的陰莖將這個洞當成屄洞來頂肏,腳背被男人的手往裡擠壓,好將那個大雞巴夾地更緊一點。腳心在不斷地搓磨中變得不再像一開始那觸動容易觸動神經,在漸漸佔了上風的情慾中,陳豫再也笑不出來了,兩隻手簡直不知要放到哪裡才好。雙腿被折成了菱形,屄在菱形的頂點鈍開著,夏孟夫一邊越發用力的跟那已經被磨到潮紅的兩隻腳心交媾,一邊重重地喘著氣視奸著陳豫。這個男人的情動和性慾都被敏感的腳心放大,傳遞給自己,他的目光炙熱到要將泡在自己女汁裡的奶子和破屄都變得春情沸騰。齷齪的淫亂在所有動作裡進行著,每次和夏孟夫對視陳豫都要失態到淌著口水伸手去夠他,雙腳得到的太多了,硬硬的雞巴和越來越高的體溫,讓別的地方都饞死了。
陳豫的兩腳現在在自己的雞巴下是軟綿無力的,但夏孟夫知道自己一旦放開,它們就會纏住自己的腰,讓自己失去抵抗,只能乖乖地用雞巴去把那個可憐又可恨的小屄捅爛,今天這個小東西已經受不得什麼苦了。陳豫還不知死活,向自己伸著手,卻因為這兩腿的阻隔只能乾瞪著眼,蹙眉垂涎。夏孟夫也只能不去管他,讓他自己用手玩舌頭和奶頭。陳豫不懂夏孟夫的顧忌,眼淚流著,在越來越激烈的足交中,身體跟著夏孟夫的動作前後擺動,微仰著頭將手指含進口中夾著舌頭,口水一直漏到手腕上,另一隻手挖著還有屄液的奶頭,喉頭發著含糊又享受的呻吟。
真是和他那個敞著口的腫鮑一樣可憐又可恨!夏孟夫再次這麼在心裡這麼想,眼前老騷貨的所作所為在給自己助著性,雞巴又變大了,還差一點點,還差一點點。
夏孟夫用龜頭磨著陳豫的腳心,這個老東西立刻挺著腰哭出了聲,流著口水說自己受不了了,求求孟夫這個好孩子給叔叔一點j,in,g液。
夏孟夫蠱惑著他,誘哄他,讓他用尿水來跟自己換。陳豫丟了魂,像個聽話的哈巴狗兒,口水嗒嗒的,伸手去掐自己的尿孔,小腹不斷收縮著,哼哼著發出排泄的聲音。
夏孟夫看著那個畸怪的屄口上,陳豫扒著尿孔,女器四周的紅肉一圈一圈動著,他用陳豫肉肉的腳心按住自己不斷勃發的龜頭,直到那個那個尿孔裡噴出斜向上的水柱,夏孟夫像個狡猾的獵人,等到了精準的了時機,終於放開陳豫的雙腳,餓虎撲食般張開嘴湊過去,將龜頭輕巧送到屄口,一邊喝著那股亂噴的騷尿,一邊將j,in,g液全部灌進了那個爛女洞裡。
陳豫噴著尿,流著口水,車外行人是衣衫整齊,面目堂堂的,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風和日麗下陽光是大家的,而在這個見不得人的空間裡,只有你我分享彼此的醜陋與不堪。屄裡有粘稠的男精流進來,陳豫伸在外面的舌尖終於等來了夏孟夫給的腥臭的吻。
這就是最好的了。
第28章
三十、
陳豫預想中的在外飽餐一頓是泡湯了,不過對夏孟夫來說倒是名副其實的「在外飽餐一頓」,只是餐後殘穢不太好收拾。陳豫靠在車窗上,半倚半躺地坐著,兩隻綿軟的腳沒法擺出規矩的姿勢,夏孟夫還在意猶未盡中,雖然自己已經整理好褲子,收拾成了體面的樣子,偏偏故意任由陳豫坐在座墊上的髒水灘中,明明不是被性器官插入的性愛,看上去卻感覺耗費了陳豫比那更甚的心力,失禁的老男人光著又髒又腥的下半身,萎縮的男性器官之下是鼓鼓的陰阜,陰阜之下是畸形的尿口和濕屄,紅腫著像是害了婦人病。還有這雙無力的腿,夏孟夫在欲罷不能的長久凝視中,又捉起了陳豫的一隻腳,沒什重量,肉也薄薄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多希望真的沒有骨頭。夏孟夫控制不了對陳豫的變態妄想,舔著他的腳趾,想像著他下半身都是殘廢的,不靠自己就沒法行動,日常起居都在自己的手裡,自己不給他把尿就只能躺著失禁,肏他的時候也只能像個人彘形的飛機杯套在自己雞巴上。雖然他的心在告訴自己,只是想像而已,沒關係的,所有的想像都是獨佔陳豫這一意念的延伸與放大投射。但怎說呢,就算用理智來武裝自己,也還是抵禦不了感情的武器,對這個老男人的愛是矛與盾,想讓這個老男人因為自己變得更幸福,也想讓他因為自己變得更悲慘。
想要做他的天,給他陰晴。
腳被握得越來越緊,陳豫在失神中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夏孟夫才從那個由自己創造出的變態幻境天地中脫離出來,自己握在手中的腳是健康的,陳豫只是陷入情事後的暫時脫力,夏孟夫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也很好,他在陳豫的小腳趾上親了一口,老男人敏感的身體打了個微微的顫,他再將那個可憐的小腳趾含進口中,老男人的小腹收縮著,咬著手背發出含糊又可憐的腔調,接著又擠了一小股尿液出來。
這樣也很好,能做他的地,給他因果。
陳豫還沒有從兩人過於荒唐的性愛行徑中回過神來,身體上留下的情慾餘韻還在衝擊著他,夏孟夫又在褻玩著自己的腳,他對自己這個年紀的身體是有數的,雖然生理反應是想配合的,但體力卻已經實在支撐不了第二次,他以為夏孟夫的舉動是在暗示自己還沒要夠,他不想掃興,只能委婉地晃動著腳腕,讓夏孟夫先開車回家。他想著自己可以在這段時間裡稍微休息一下,愛人是年輕又炙熱的,他這把衰敗的骨頭在投火之前只希望能足夠他轟轟烈烈燒一場。
陳豫在為夏孟夫想著,夏孟夫聽了陳豫的話也開始為了這個老男人想著。
陳豫的內褲外褲都髒到沒法穿,也沒法出去,就算只呆在車裡,等開回小區也沒辦法從車庫走回家。夏孟夫把玩著陳豫的腳腕,眼睛在車裡掃視了一圈,心裡在想著主意。還好車裡有瓶礦泉水,夏孟夫喝了點,漱淡了尿液在他口中留下的味道,好捨不得啊,他在心裡遺憾著,不過還要出去買東西,不得不停止回味那股液體的腥臊。
陳豫的腿被放開,垂墜在座位的邊沿上,腳趾踩在剛剛自己高潮噴在車裡的屄水上,腳下還有自己髒掉的內褲。陳豫看著夏孟夫喝了幾口水,夏孟夫也看著他,忽然彎腰過去,陳豫以為會有吻落下來,結果還沒來得及閉眼,就看到夏孟夫彎腰去撿了自己腳下的那個髒內褲,夏孟夫再抬起身來,玩味地看著陳豫,用那個內褲邊上沒有沾濕的一小部分,擦了擦剛剛喝水時嘴邊的水漬。
陳豫紅著臉,為剛剛自己自作多情的誤解,也為現在眼前這恬不知恥的一幕,他想要抬起身去奪夏孟夫手上那塊羞人的恥布,卻得到了一個姍姍來遲的親吻,夏孟夫親著他將他重新壓回車窗上,親完了才囑咐他,讓叔叔就這在車裡等著,自己出去買好晚飯再回家。
「還要買這個東西,」夏孟夫將手上的髒內褲在陳豫眼前晃了晃,又捂在自己口鼻上深深嗅了一口氣,「都跟叔叔的屄一樣...濕到滴騷水了...」
第29章
三十一、
夏孟夫打開車門出去的時候,動靜謹慎,在路過人最少時將車門開了個剛剛好能讓自己側身通過的縫,在快速關上車門的同時,還用眼角餘光掠過了副駕駛上可憐的陳豫。
這個老男人太沒安全感了,一刻都離不開自己一般,自己說了要出去就要用急切的懷抱來留住自己,明明給了他解釋,卻還跟自己裝傻充愣,說髒內褲也能穿,糊里糊塗地將那塊髒布往腿間夾,還掰開雙腿讓自己看,看看s,ao xue是不是被遮得好好的。自己只能佯裝發脾氣,才讓陳豫像個被孩子甩了臉色的良母,怯怯地盤起腿,在不甘願的絮叨哭啼中將夏孟夫從自己的懷抱中放了出去,結果現在走在街上,腦子裡卻都是他紅紅的眼睛,夏孟夫加快了腳步,趕緊把要買的買了,不然那個傻子眼睛要紅得更厲害了。
他的眼淚真是了不得的武器,夏孟夫在心裡歎了口氣,臉上卻不自主地笑起來。
陳豫抽著鼻子,扣著奶頭,剛剛還火熱又纏綿的空間忽然冷卻下來,沒有夏孟夫的這裡就只是個昏昏暗暗的車廂,車座、椅背、方向盤、車鏡一切都變得具象又沉重,變成了它們原來應有的樣子,不再是情事的參與者,只是讓自己變清醒的機械與物品。剛剛的一切都像是白晝裡的一場夢,現在太陽落下了,夢卻醒了,自己像個夢遺的單身光棍,赤條條,髒兮兮,孤零零。投射進車窗裡的光從夕陽變成了街燈,浮生氣息從車外循著每個縫隙滲透進來,人群的嬉笑聲、車輪與車喇叭交錯響起的嘈雜、沿街商舖裡各種各樣的音樂與吆喝,由遠到近擠壓著過來,車廂裡都變得熱鬧起來,只有陳豫坐的這方角落是銅牆鐵壁,他對世界置之不理,慢慢地裹好上衣,慢慢地挪動著坐好,但下身還光著,腳還踩在濕漉的車底板上,端正的姿勢和赤裸的下體結合起來,讓他看著格外滑稽。
這輛有著肅穆外形的商務車,從外面看,隔著長距短距與其他停泊車輛混在一起,藏青的天空下是城市繁華的夜色,斑駁的光從一座座現代化大廈裡射出來,瀝青的道路在晚上變成了黑海,海面上游著探照前行的車流,帶起了風塵的波浪,波浪不時捲著漫步海邊的雙腳,很多人的雙腳,有步伐輕快的,有步伐急促的,還有夏孟夫的。沒到目的地之前,人們總是覺得去路漫漫,而夏孟夫來去的目的地只有車裡等著自己的陳豫,一心往前,只在挑內褲時花了點心思,其餘皆是過路,不時便已折返。拎著兩個包裝袋從商場裡出來時,才有閒情看兩眼繁華都市,不知從哪裡來的一陣風,吹得夏孟夫抬腿走路時都愜意了,手中的東西也被風吹起般,輕飄飄起來,剛剛買的這一盒內褲陳豫穿了應該也是很好看的,嘖,想到另一個袋子裡的男士西褲,夏孟夫又有點遺憾。
等他懷孕了,等他懷孕了。夏孟夫腦子裡的詭譎廢料一縷一縷的編織起來,有一隻盤旋在編織網上的蜘蛛吐著毒汁,守株待兔著。夏孟夫邁進離自己車不遠的那家海鮮酒店,向著穿旗袍前來服務的迎賓小姐彬彬有禮地點了點頭,鮮艷的朱唇,丹蔻的指甲,流俗的脂粉,女人的香氣,在把盞歡饗中穿梭著帶領自己,旗袍下的大半條腿在舉步中動輒即露,白皙而緊繃,像漲潮前最張弛有度的那波海浪。與其說是夏孟夫跟著她走,不如說是夏孟夫的視線跟著她的雙腿走。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這樣想著的時候,那停止搖曳的旗袍蓋住了剛雙腿行走時帶起的波瀾,兩人微微相隔著站定,那雙桃花眼中的煙波彎彎地橫過來。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在接過她遞過來的菜單時也還在想著。
「幫我配幾道備孕的菜,主食要清淡點的養生粥,麻煩打包快點。」
那雙看著自己的花俏杏眼在聽了這話的一瞬間好似落了泥,稍稍收斂流光,沉了點顏色,聲音倒還是甜膩。
「好的,先生,請您小坐稍等。」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結了賬在卡座上等著,兩腿交疊著晃蕩想,漂亮是漂亮的。不過女人的美麗讓自己沒有慾望,只會讓自己聯想到陳豫身上與她們共通卻更勝一籌的那些點,勝在不如她們那自知,勝在那種獨一無二的醜陋和自卑,雙腿是被鬆弛又蒼白的皮膚包著,嘴唇和眼角總是帶一點下垂,沒有風情和媚態,被自己幹的時候只會哭著噴屄水,不管是讓他吃自己的口水還是讓他掰開屄喂自己喝尿都會乖乖地接受,當著自己面撒尿時摳著屄就是個不要臉的老傻子,長著女人的性器官,做著女人做不出的下流事。
腦中的網又密密麻麻地織起來,那位言笑晏晏的服務小姐拎著精美的食盒朝著這裡走過來,網上的毒蜘蛛警惕地趴著發出指示,要擺出符合你身份的笑臉。夏孟夫站起身來,帶著紳士的微笑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從酒店走出來,自己那輛車就在這條巷子折進去的不遠處了。如果用環環相扣的生態圈來說,想找花朵,先去找太陽和沃土,找蜜蜂和蝴蝶;想找葦草,先去找沼澤和污泥,找蔭蔽和蠻荒。行人在往不同的地方走,無論正向逆向,都循著街燈的指示,去找亮去找暖,只有獨行的夏孟夫,越往前人越少,在偏離光輝大路的小巷裡,去找車裡的陳豫。
而沼澤裡的毒蟲在等烈風,等它將葦草吹斷,吹進自己潛伏的污泥中,想要用暗無天日的喜歡將你珍藏,想要用腐爛將你吞噬,共沉淪。
昏黃的巷子裡有車門被打開的聲音,高出遠處的燈光一下子聚集到車門間的縫隙裡,又驟然在關車門的聲音中被斬裂,不過等待已久的陳豫並不需要光,夏孟夫重新返回自己身邊就足夠照亮他那顆惴惴的心了。
剛剛接到的那通意外的電話讓他到現在還平息不了驚懼,夏孟夫過來抱自己,問自己他這快回來,是不是很開心。
「我這快回來,是不是很開心?」
黎璽剛剛在電話裡興奮的聲音和此刻耳邊溫柔的低語重合在一起拉扯著陳豫,自己抱著與這兩個人分別共有的秘密成了唯一的背叛者,如果說有什犯罪動機的話應該就是此刻給自己穿上女人內褲的夏孟夫,他的愛撫和吻讓自己變成卑微的小偷,偷走了黎璽的兒子,偷走了黎璽的陳豫。
現在的陳豫已經變成了一個僥倖的慣犯,還想要,想要這個男人的愛,想要黎璽的原諒。這個垂著眼的竊賊鈍鈍地轉動著腦子,他只會伸手,能想到的主意很少,只是忍著眼淚,想著如果自己是個能給夏孟夫傳宗接代的女人就好了,屄被褲子蹭到時還有點疼,要是這個破地方再頂些用處就好了,陳豫吸了吸鼻涕,被夏孟夫抱著放好在座位上,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腹,黎璽說還有兩個月左右就回來,自己能在這短的時間裡做什呢,除了和夏孟夫結束現在的關係之外,他什都願意。
車發動起來,這彎彎繞繞的小路在兩人眼前打著轉,像各自腦子想著的歪主意,最終在昏黃的巷子口繞了出去,開向筆直的大道,開向他們共同要去的地方。
妄想特輯1+彩蛋
陳豫雖然早就拿到了駕照,但因為工作的時候單位離家不遠,黎璽也擔心他這個性格開車不靈活,反應力遲鈍,容易出事,所以這久以來陳豫一個人出行都是搭公共交通。和夏孟夫生活以來,他醫院的事情繁雜又多突發,陳豫越來越多的時間要一個人顧家,有時候夏孟夫在郊區分院辦公的時候,陳豫捨不得他忙了一天只在食堂吃便飯,還要在市區飯店托人做點好的,自己給他送過去。從市區去郊區轉地鐵太麻煩,打出租太貴,陳豫雖然一直以來不管錢,管錢的那對母子也沒讓他拮据過,但在他傳統的觀念裡,非短途的出行坐的士還是太奢侈了,於是他便只能撿起好久沒練的駕駛功夫,自己開車過去。
第一次送飯去的時候夏孟夫還很驚喜,陳豫再要去他就不讓了。來分院這邊開車必經的一條小路最近因為天氣原因,發生了好幾樁車禍,這個老男人的駕駛水平並不怎樣,有那時間奔波還不如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只是這一陣子忙,而且手裡的事也快告一段落了,在食堂隨便這對付幾天也沒什。
那天晚上兩人一起泡澡的時候便這哄著跟陳豫說了,陳豫應是應了,夏孟夫幫他穿睡裙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像是賭著氣,一直偏著頭不看自己,夏孟夫去捏他下巴,讓他轉頭過來看著自己,才與這個老男人屏息忍哭的紅眼睛對視。
夏孟夫隔著睡裙去揉他高高凸起的奶頭,俯下身與他貼著面,歎了口氣問他:「好好的,怎這樣了,嗯?」真是越老越小了,自從兩個人過著夫妻般的生活以來,陳豫的身心都對夏孟夫依賴到不行,獨佔著他變態的性與愛,被澆灌成出了嬌弱的脾氣,磨沒了男人氣性,明明挺著胸迎合卻還要拿手去推拒夏孟夫:「你忙得早出晚歸,我...想過去多看你兩眼都不行嗎...」
他聲音含糊著,賭氣的表情又惱又嗔,睫毛上的淚珠懸懸欲墜,夏孟夫知道自己最近的確因為工作少了很多陪伴陳豫的時間,每天清早出門與深夜晚歸時,這個老男人也從不說什,只用溫柔的笑和溫暖的家包容自己,他的態度麻痺了自己的愧疚之心,但現在夏孟夫才意識到這個老男人只是一直獨自吃著寂寞的苦,將他甜蜜的心都給了自己。
「知道叔叔對我好,就等我忙完這一陣...」夏孟夫鬆開陳豫的奶頭,一邊吻他一邊帶著他往床邊走,摟著他的手提溜著輕薄的裙邊,慢慢摸進他的臀縫裡,指尖扣戳著肛門口的褶皺,兩個人已經一周多沒做了,夏孟夫每次回來不是還要工作就是累得倒頭就睡,陳豫從剛剛被玩奶頭開始就一直要夾腿,現在終於還是憋不住,站在床邊偷偷分開雙腿,將屁股往上抬著,想讓夏孟夫的手指也來弄弄他那個已經流出水來的女屄。
這個老癡狗從來不懂掩飾自己的騷欲,塌了腰靠在夏孟夫胸膛上,擺出一副想要被干的可憐樣,夏孟夫的雞巴硬硬的挺立著,像把上好膛只待逞兇的鐵槍,卻還是只用手指安撫陳豫,烈火乾柴今晚還不是時候燒,一整天的疲勞和明天的大工作量讓他不得不自控,只能一邊添了一根手指深深淺淺地肏玩著陳豫那輕易就被擴開的後穴,一邊哄著像母狗一般發起情來的老東西:「再委屈叔叔一次...再體諒我一次,好不好?咱們就這蜻蜓點水...」
夏孟夫的話讓陳豫聽得先是身形一滯,隨後便哆哆嗦嗦地抽泣著,前面擺動的裙擺遮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的屄汁,肛門外括約肌和裡面的肛瓣被夏孟夫撐開,卻只能空空地收縮,被雞巴肏進來是不能夠了,陳豫只能在心裡不住地告訴自己不應該只重私慾,自己一個老頭子只會想男人的肏,拎不清輕重,不應該。
心這說,眼淚也這說,陳豫只能垂著頭輕輕點了點。夏孟夫另一隻手來牽他,讓他握著雞巴給自己手淫。陳豫擼動著那個勃發的肉柱口中不禁垂涎,卻只有後面那個不能高潮的髒洞享樂,女屄還癡癡地淌水,有什用,自己只有自欺欺人地又重新併攏腿,埋面在男人的胸膛上哽咽。
夏孟夫每次實打實的插入性愛都要持續很久,只靠陳豫的手和他的哭腔對夏孟夫也是種隔靴搔癢的折磨,雞巴硬成了滾鐵卻得不到疏解,也是沒辦法了,夏孟夫將三根手指從陳豫肛門裡抽出,身後的裙擺沒了攔阻一下子垂墜下來,連這唯一的撫慰都被撤走,陳豫不得不咬住下唇抽著氣,忍著不要哭出聲。
「馬上就好...我的可憐...」
夏孟夫將他抱起來放到茶几上,自己面對著他跪下,讓陳豫自己把裙子撈到腰間,雙腿張成M字,將那個紅懨懨的濕水屄正對著自己,陳豫灰著心,嗚咽著照做,夏孟夫要看摳逼自慰也聽之任之,要沾滿屄水的手指伸去給他舔,陳豫就放著那個飢渴的肉洞不管,一手攬住堆在胯間的裙子讓夏孟夫的視線盡情侵犯女陰,一手讓夏孟夫含在口中吮吸。
夏孟夫像個狂熱的信徒跪在地上,對著他供養在私閣的孌夫進行著手淫這種以下犯上的猥褻,陳豫卻還甘之如飴。
夏孟夫將他手上的屄汁都吃完,視線直直地盯著陳豫的女陰,龜頭和柱身在不斷的擼動下勃漲著。
「乖叔叔,再給點好的我,嗯?」
在他們長期的性交中,陳豫已經熟知了夏孟夫古怪的性癖,夏孟夫問他要點好的,他便吸著鼻涕,光著屁股往前挪了點,將腳踮起,將胯推出去,被夏孟夫吮過的手收回來,摳弄著那個已經變得過於敏感的女尿口,手指上夏孟夫的口水像烈性春藥,讓陳豫產生了「他在吻著那個尿孔」的錯覺,更加賣起力來。在彼此的意淫中,終於陳豫哼哭著將一股騷尿噴在了夏孟夫的龜頭上,帶著溫度的臊臭尿液淋下來,淋在夏孟夫的雞巴上,他的小腹上,還有他濃密的陰毛上,而所有的一切對夏孟夫來說都是至高的享受,看著平攤在自己眼前那脫力雙腿間濕答答的畸怪陰部,龜頭漲動著終於射了出來,一股股濃厚的白濁混著腥黃色的髒尿從還沒軟下的肉柱上斷斷續續滑落下來。
陳豫的雙腿沒了力氣,從茶几邊沿垂掛下來,上半身癱軟在桌面上,可憐地蜷著,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夏孟夫拿來濕毛巾將雞巴上的j,in,g液擦了個乾淨,他動了動喉頭,還是什麼都沒說。右腿被抬起,那塊濕布在自己的女陰上擦拭著。
「嘖...我的好叔叔,也少出些屄水罷...」
陳豫垂著眼,實在沒臉與湊過來打趣的夏孟夫對視,他射了算完,自己的屄落了個空,春潮卻不懂,還自顧自地將陰道裡弄得濕透,還等著款待男人的陰莖。
粘膩的大股透明汁液不斷被肉道擠到屄口,越拿布擦屄就滲出越多,再弄下去自己又要硬了,夏孟夫想想還是放下布,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拿了一片衛生巾出來。從陳豫開始備孕起,怕這個老男人會來潮,夏孟夫就準備好了這個東西,只在床上為了情趣給陳豫用過一次,那次就弄得他哭了好久,這次哭也還是沒辦法,不過想到陳豫哭著在屄底下墊著這個東西,夏孟夫又覺得也不錯。
恰巧今晚給陳豫穿的內褲款式比較正常,襠部有布料遮擋,夏孟夫將陳豫的內褲褪到快到膝處,撕那個東西的聲音讓陳豫從擋著臉的兩臂中悄悄看了一眼,就看到夏孟夫正要往自己的內褲上貼衛生巾,陳豫一下子撐起身,將腿撇至左側,緊緊併攏。夏孟夫拿著那個東西的樣子很可笑,表情帶著隱隱的興奮,說出的話卻很有說服力:「我也沒辦法,叔叔屄裡一直出東西,又擦不乾淨,只能用這個。」陳豫不知道要怎麼阻止他,只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嚴肅:「你別胡鬧了....你把布給叔叔..我自己來,你先睡,好不好?」
「不好,不和你一起睡我睡不好,」看著陳豫有一點點動搖的樣子,夏孟夫乘勝追擊,故意說了句重話:「況且我明天還要早起開車去郊區,今晚我們早點休息,叔叔就別給我添麻煩了好嗎?」
陳豫的立場從來都以愛為指針,跟著夏孟夫的腳步走,他這句話讓陳豫羞恥未退,更添自責,不是因為被指責才服從,而是愛讓陳豫點了頭,不依不饒的發情就夠為難夏孟夫了,還因為自己的羞恥與殘存的男性自尊,給夏孟夫造成困擾。就算從長幼來說,自己作為長輩也應該更包容年輕的愛人,最終陳豫還是扭捏著讓夏孟夫給自己墊了衛生巾,被他抱著,關了燈進了被窩。
妄想特輯2+彩蛋
陳豫襠部墊著那個東西,夾著腿會讓棉質表面蹭到屄口,不夾腿夏孟夫的手又要伸到腿間來隔著內褲和棉墊揉屄,陳豫讓他好好睡覺,他卻說這是睡前安眠。還好夏孟夫精神上真的是被一整天的工作壓力弄得疲憊不堪,作弄了陳豫沒一會兒,手上的動作就漸漸停了,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陳豫被從背後抱著,夏孟夫睡著了讓他既鬆了一口氣,又被撩起卻得不到安撫的情慾弄得燥熱,心裡著了魔,泫然欲泣。要是自己能再不要臉一些就好了,夏孟夫平穩的呼吸撲在耳背上,陳豫小幅度地用臀部蹭著他腿間已經軟掉的陰莖,陳豫恨死自己了,就只會偷偷做這種事,夏孟夫一定也覺得和自己做愛很無趣,誰讓自己只是一個假矜持的老男人。陰道不停的收縮著,身旁的夏孟夫在熟睡,被子裡帶著男人荷爾蒙的熱氣要折磨死陳豫了,內褲裡的衛生巾上積了一大灘髒汁。
陳豫恍惚想起曾經在單位裡無意中撞見過一個亂搞男女關係的中年婦女,與她情夫調情的畫面,那時的自己只聽了一句話就嚇得赫然逃走。現在卻希望自己也有那樣的性子,既然做不成男人了,既然依戀夏孟夫和他的性器到不能自拔,就做個將淫詞艷語宣之於口的蕩婦,起碼自己不用像現在這樣,用兩手在髒內褲裡掰開陰唇,在陰道淺處狠狠地攪著,可手指又怎能夠,屄只被撐得大開,卻沒有雞巴肏進來。陳豫忍著呻吟,荒唐的自慰讓他的腦子裡也儘是荒唐的妄想。
要是剛剛在他說讓自己體諒他時將那些淫賤的請求都說出口就好了,要是在他將手指放進自己肛門裡時就告訴他,「叔叔的屄也好想被玩,來摸摸叔叔屄裡的汁吧,喜歡的話...舌頭伸進來舔也可以的...」。
要是這說就好了,要是這說他還對自己置之不理的話,自己一定不會像剛剛那樣軟著腰任他打發。陳豫在自己的妄想裡變得大膽起來,他蜷起腿,盡可能的將戳進屄裡的手指往裡摳,腦子裡是自己分開腿蹲在夏孟夫面前一邊像這樣自慰,一邊用嘴給他口交的情景。自己應該這樣做的,應該流著淚仰頭用眼神哀求他,因為嘴巴裡塞著他的大雞巴,所以只能發出可憐的支吾聲,為了討好他,自己會用舌頭舔他的陰毛和肉棒,會一次一次地讓他的龜頭戳進自己喉嚨深處,會像只挨餓的畜生,流出大量的口水,也會因為快要窒息而一直流眼淚。
這樣夏孟夫才會知道自己因為得不到他的雞巴而變得多悲慘,那自己就不會淪落到被擺在茶几上當他手淫的素材,自己應該會被插入,在被雞巴干之前,夏孟夫應該會讓自己趴在沙發上,像一隻等待被下種的母狗,雙腿跪著,大大分開,這樣夏孟夫從後面也能看到自己那個因為發春而高高鼓起的外陰和爛紅爛濕的屄口。他的陰莖已經被自己舔的都是口水了,又燙又硬,而自己的陰道又燙又軟,這契合,他會喜歡的。
他會用一隻手從後面掰開自己的臀瓣上垂著的肉,另一隻手會握著那個武器一樣的雞巴,用龜頭破開自己,破再大點也沒關係,那個屄洞很好用,龜頭突進著,後面的肉棒也捅進來,陰道裡一圈一圈濕肉會緊緊地箍住它們,而自己要和平常不一樣,不要矜持,不要自尊,自己只是個好不容易求得愛寵的婊子,自己會用最騷最浪的聲音,哭叫著讓他再干深一點,要他干自己的子宮,告訴他叔叔的屄裡癢,心也癢,要孟夫的肏還要扭過頭來要孟夫的吻。但是他要是用了狠勁,自己爽到屄裡撲哧撲哧往外噴水,也要學淫貨的做作,要告訴孟夫叔叔的屄被他肏壞了,要他停一停,要自己向後撞送屁股,說要自己輕輕地來。
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這個青年一定會發了狂一般將用雞巴將自己釘在沙發上肏干,那時候自己的屄會被糟蹋得不成樣子,雞巴塞在裡面就會有被幹出來的高潮汁液從屄和屌的縫隙裡往外流,雞巴拔出來那屄口會成了個漏水的洞口,直直得將陰道裡高潮的春液噴在夏孟夫的小腹上。自己會一直哭著求他再將陰莖放進來,直到他的濃精射進自己的陰道,流進自己的子宮,而不是像剛剛的現實,自己只能看著那塊濕毛巾都比自己有資格去接納他的種子。
等他將j,in,g液都射給自己之後,自己會翻過身來,用雙腿將勾住他的腰,將那個被雞巴捅爛捅松捅到合不上的屄用自己的手指描繪給他看,要告訴他,不要將陰莖從叔叔的身體裡拿出去,這樣叔叔的屄口就會變成這種醜醜的形狀,自己會用手將他那個已經半軟的陰莖再次塞進屄裡,給他看這樣多好看,射不出j,in,g液也沒關係,尿在叔叔屄裡也可以,你喜歡叔叔的尿,叔叔也想要你的。
自己會像給小孩子哄尿一樣,在他耳邊溫柔地吹口哨,然後就會有溫熱的液體射打在自己的陰道裡,和殘留在肉壁上的j,in,g液混在一起,自己的小腹會有一點脹,屄裡會像便器一樣有很重的腥騷味,然後自己會摟著他的脖子吻他,誇他是個好孩子,讓他不要走,要在自己的懷裡,做自己永遠的好孩子。然後自己會再一次高潮,就像現在在被窩裡咬著沾滿屄液的手背,偷偷高潮的自己。
陳豫在胡思亂想中潮紅著臉,夜已深了,高潮噴出的屄水將衛生巾弄得像遺尿的棉布,陳豫就這麼昏沉地夾著這個東西,那些髒汁和黏液積在屄口被衛生巾堵住,讓整個陰部的濕熱變得強烈,身邊是夏孟夫熟睡的臉,自己不得不從妄想中脫離出來,又變成那個被愛挾持的可憐男人,他夾著腿湊在夏孟夫臉頰上輕輕親吻,輕輕叫他的名字,回答陳豫的只有夏孟夫的呼吸,他又要哭了。
還是收拾身下的春穢,老實睡覺吧,說不定還能做個和妄想一樣好的夢,陳豫抽了抽鼻子,動作小心的從被子裡鑽出來。因為怕在夏孟夫房間的衛生間清潔動靜太大,陳豫便輕輕合上門,去了很久不用的自己房間。
站在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裡,從火熱被窩裡出來的陳豫被空曠房間的寒意弄得清醒了幾分,一般都是夏孟夫給他處理性愛後的髒物,他沒有什麼經驗,尤其現在內褲上還墊著那塊髒棉片,陳豫只有先將內外褲褪至膝蓋處,衛生巾上那濕漉漉的一大灘女液昭然在眼前,陳豫看得心亂跳,好似一個罪行被揭露的罪犯,連將那個東西從內褲上撕下都是慌裡慌張的,陳豫在脫褲子之前沒有準備一塊沾熱水的濕毛巾,現下只能在兩膝撐著讓褲子不掉下來的尷尬境地裡,張著兩腿走著去開水龍頭弄濕毛巾。
自己扶著洗臉台,半蹲著分開兩腿將濕毛巾伸到屄口擦拭的樣子在偶然抬頭時從面前的鏡子裡直直照入眼內,陳豫猛地將頭低下,不敢再去看,太不堪了。可是腦子又熱起來,從脖子根一直到臉頰都被燒紅,自己這副樣子活像個不自量力用類似自慰的醜態勾引男人的蕩婦,一個上了年紀沒有美貌的蕩婦,勾引的對象是隔壁房間那個彬彬青年。
拿著毛巾的手像是故意地,從規規矩矩的擦拭變得試探般將帶著手指形狀的濕熱毛巾往屄口裡戳,是那個妄想裡的夏孟夫讓自己這麼做的,他說他喜歡,只要自己這樣,他就會肏自己。
手裡的毛巾沾上了屄裡外的女液,越來越多,陳豫喉頭滾動著,用手掌將毛巾捂到了尿孔和陰蒂上用力磨起來,那個夏孟夫說他喜歡屄也喜歡這兩個地方,陳豫知道的,他咬住下唇,眼睛彎成了霧裡的新月,要擦乾淨,要用敏感的尿口頂著那個夏孟夫的龜頭,讓龜頭堵住裡面要噴出來的尿,肏這個壞了的,不頂用的尿口,直肏到自己屄裡噴汁高潮,然後才放自己從那個爛腫的尿孔裡排出騷尿。
眼睛失了焦,口中垂下涎,小腹使著力,卻只有一點點殘液從尿孔擠出來,那個夏孟夫會不喜歡的,鏡子裡的臉變得可憐起來,沒有人在看,只有鏡子在看,看這個深夜連妄想都都落得和現實一樣寂寞結局的老怪物。
我知道的,鏡子裡的人顫著肩頭,抬起紅眼睛看向鏡子。
妄想特輯3
直到朝陽從窗簾縫中用刺眼的光束逼迫自己睜開眼,陳豫還沒從昨夜如夢般的情冷情熱交替中醒來,身上是燙的,但裹著被子卻還覺得冷,床上已然只剩自己一人了。陳豫撐起身來,孟夫什時候走的?頭有點昏沉,卻還是忍著不適回憶著,恍惚是在自己似醒非醒的時候,那個挺拔的身影站在床邊,穿著西裝,自己那時不知是怎有的意識,明明身體睏倦,心裡孤苦,眼皮沉重到睜不開,那個人帶著與當時萎靡的自己不同的精神氣,俯下身吻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額頭,讓自己好像接著剛剛那個繾綣的美夢又進入了一個溫柔夢境,耳邊是夏孟夫讓人聽了想蜷縮的低沉聲音:「是我吵醒叔叔了嗎?」
那時候自己應該是搖頭了的,但是現在想想,臉都蒙在被子裡,他有看到自己否定的動作嗎,後來自己在被子裡嘟囔著說的話他有聽到嗎,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額頭上,說自己有點熱度。再後來,自己是想起來送他,想問他早飯吃了沒,不過被子好重,困意也好重,最輕的身體被壓在最下面,咽喉灼燒著,呼吸都變得遲緩,力氣像被抽走。記憶裡最後的內容是他歉疚的聲音:「叔叔繼續睡吧,起來要記得吃點感冒藥...今天最好不要出去再受涼了。我會早點忙完....早點回來。」
陳豫的腦袋是一台鈍舊的老式機器了,在斷斷續續的回憶結束之後,才不急不忙地提醒著陳豫——你感冒了。
陳豫披起一件厚睡袍,裡面是那件單薄的女式吊帶睡裙,裙擺的再裡面是昨夜被他自己快要摳爛的屄,兩腿間的不適讓陳豫有種自作自受的厭棄感,洗臉時都帶著自惡的心態往臉上潑了一把冷水,老不要臉,活該。
一般陳豫在家時,早起之後是不換前一晚的睡裙的,總是等當晚洗澡後夏孟夫親自給他換另一條新的睡裙,或是其他飽含性情趣的睡衣。這是他縱容夏孟夫的妥協,但自己好像也在這種妥協裡變得放縱,不怪夏孟夫,只怪自己,沉迷於那一半女人身份給自己帶來的性慾快感,被愛到不懂克制,變成了一個糟糕的賤胚,給夏孟夫添著不必要的麻煩。越這想頭就越痛,痛到只想將那條貼在自己皮膚上,快要成為自己身體一部分的那條絲裙剝下來。
在換上久違的男裝之後,陳豫又開始了如往常每一天的打掃,他沒有食慾,也不想吃藥,只想用這些體力活讓自己再累一點,身體上的不適再加重一點,他用這種近似於自虐的方式懲罰著自己,自己這個為老不尊的淫貨。
夏孟夫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陳豫正彎著腰拖地,陡然直起腰兩眼前彷彿有金色雪花落下來,頭痛欲裂到只能扶著沙發,暈乎乎地摸索著圍裙口袋裡響著鈴的手機。
「喂...」
「叔叔吃早飯了嗎,家裡有感冒藥,吃了嗎?」
夏孟夫好像是在百忙中擠出時間來特意打電話給自己,電話那頭有秘書匯報事情的聲音傳來。陳豫不想讓他因為心繫自己而耽誤工作,便強打著精神,說自己吃了早飯,也吃了藥,正躺在床上看書打發時間。
夏孟夫在和那頭秘書偶爾的對話中,聽著陳豫的回答,讓他不要看書費精神,再睡長長的一覺,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就能把這一階段以來的項目收尾,傍晚就能回家,到時候自己會守在叔叔的床邊,叔叔那長長的一覺睡醒後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
陳豫不知道他是怎有那種厚臉皮在秘書面前用哄孩子的聲音說出這種話,自己隔著電話都紅了臉,模稜兩可地應了他的要求,那邊好像又要見客戶,只能急促地掛了電話。
忙音在耳邊嘟嘟響,像一顆等待歸人的心孤獨跳動的聲音,不可以,不可以有共鳴。
只是感冒病毒作祟,陳豫在偌大的空曠客廳裡一般收拾著一邊死死抱著這個想法。不能再被女人般的寂寞愁絲作繭自縛,是的,腦子裡幾乎被印上了這條大大的標語,但心卻跟自己說著悄悄話:你的男人今晚終於要回來陪你了,你的身子為他病了,我也為他病了。
如果他沒有打剛剛那一通電話就好了,自己就不會有再次穿上那條紗裙的衝動,不會想要成為被拴上鐵鏈的看家母狗,門也不再是門,是你給我的等候與期待。你不來,沒關係,我去開,我抱負著想要向你飛奔去的妄想,在等待的時間裡去做一點讓現實不那悲慘的事情。
陳豫身後是整理好的房間,他關上門,外面的涼風吹來,臉上的皮膚和臉下的血肉在不同的溫度裡,分離著陳豫的精神,感冒和勞累讓他眼前又冒起了金色雪花,稍稍低頭就有種快要倒地的趔趄感,搭電梯下樓時心裡也像揣了只野鴿,撲稜得陳豫身心都沒個著落。
直到坐上出租車,仰靠在座椅上緩著呼吸才好一點,腦子卻還因為在家裡的一時衝動而停止不了胡思亂想,想要給他做豐盛的晚餐,自己手藝有限也沒關係,先去市場買點補身益氣的,還是送去以前一直去的那家餐廳讓人家做,自己的中飯就在外面隨便吃點,但是這早弄出來,到晚上家裡再加熱會不會讓營養流失掉一部分呢,其實還是很想做好就送過去,但是一方面怕夏孟夫生氣一方面自己今天的身體狀況也實在不允許。外面嘈雜的街道與車流與現在的陳豫處在兩個世界,他那個世界裡只有自己和夏孟夫,直到出租車停靠在菜場放陳豫在路邊下車,他也還在想著要買什給夏孟夫吃好,要不然打電話給廚藝班的老師問一下好了。
陳豫一邊撥著電話,一邊在市場一樓先轉了一圈,電話接通了老師說了幾個菜,陳豫在一樓都沒看到便又去了二樓,都買好了又想著和餐廳的人聯繫一下,告訴那邊自己一會過去,讓給自己留個廚師。陳豫手裡拎著一袋一袋的東西,從市場的樓梯往下走,一邊走一邊往一樓看,還有幾種蔬菜沒買,他趁電話沒接通先低著頭往下張望著,電話裡傳來餐廳領班的聲音,陳豫下意識收回目光抬起頭,剛想說話,眼前又是一陣金色雪花,頭疼欲裂的腦袋在提醒自己要回應電話那頭的人聲,可所有官能器官卻瞬間都被痛楚與昏沉佔領,陳豫勉強應了一聲,剛想說事,往下的腳步卻一下子踩空,菜場的樓梯是濕滑的,陳豫從一階一階的樓梯上一路滾摔到一樓地面,那些裝著東西的袋子也零零落落地跟著跌撒,樓上樓下有人群叫喊著擁過來的聲音,地上的手機屏上還顯示著正在通話,手機旁那個躺在地上的人早已在連續墜落的碰撞疼痛與身體的極度疲勞裡沒了知覺,昏厥了過去。
妄想特輯4
夏孟夫趕到市區總院時,費醫生早就在醫院大門口等著了,他誠惶誠恐地看著院長的臉色交待現狀,本來還想在領導面前邀一下功,現在好像不是時候,不說錯話就老天保佑了。一路上夏孟夫幾乎腳下生風,費醫生小心謹慎地剛給他說到陳豫先生從第一醫院打電話給自己,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陳豫病房的門口。病房裡幾個小護士正圍著陳豫打轉,夏孟夫一進來就讓室內氣壓又低又重,做事的人加快了手腳,躺在床上的人一個勁看著點滴從吊瓶中流出,不敢轉頭。費醫生用眼神向幾個護士發出指示,大家手裡的活一忙完便自覺地跟在費醫生的後面從這兩人風雨欲來的氛圍中逃竄而出。
病房的門被關上,陳豫從剛剛就一直用求助和挽留的眼神瞄那幾個護士,他這樣被夏孟夫看在眼裡幾乎是在心火上添柴澆油了,陳豫還沒想好要從何解釋,就聽到夏孟夫咄咄逼人的質問:「所以我現在既不是叔叔的晚輩,更不是叔叔的愛人咯?」
陳豫飄閃的視線一下子收回來,他驚詫地看向夏孟夫,看那張他數個火熱的夜晚凝視過的臉,現在正陰雲密佈著,雙眼中儘是怒火中燒的情緒。他用這個模樣向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對陳豫來說無疑是晴空霹靂了,他想要辯解想要回答想要平息夏孟夫的怒火,卻只是急得說出口的話都毫無章法。
「我想讓你忙了一天回家能吃上熱乎飯菜....」
「我一開始被救護車送到第一醫院...身體的事沒有被發現!給我做檢查的時候我恢復意識了!.....」
「我不知道讓費醫生過去給我轉院是不是符合醫院規定...當時太緊張又很怕...」
「不過那個樓梯不高!昏迷只是因為重感冒...叔叔的腿只有一點骨裂...沒關係的,孟夫...」他說到不知道還有什沒有解釋,緩緩垂下眼簾,他快要哭了。
陳豫的臉色憔悴,腳踝附近敷著藥,被用支架固定著,是個脆弱病人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句句都在將自己往外人的立場推。夏孟夫一開始在趕來的路上就不斷告誡自己,一切都先考慮陳豫身體,別的等他好了以後再慢慢說。結果現在衝動地打斷陳豫話語的也是他。
「所以叔叔回答我的問題了嗎?我是叔叔的什?」夏孟夫站在病床邊,他面上的怒火燒出了冰渣,像冰封的冷寂洋面上裂著火山口般的縫,一半冷漠一半激烈,「我是個出於關心來探病的人嗎?我是個只要從你口中聽到始末就可以安心把你交給醫生,探完病就走的人嗎?」陳豫的左手上插著打點滴的針管,兩條腿都因為受傷被迫保持著僵直,夏孟夫的質問讓他只恨自己不能動彈還不夠會說話,他想起身去向夏孟夫張開懷抱,想用雙手捧住他此刻變得陌生的臉,想要吻他,告訴他不是這樣,不要這樣。卻只能如廢人般躺在床上,流著不爭氣的眼淚,哭泣嗆得陳豫咳個不停,夏孟夫的兩手分別插在西褲口袋裡,陳豫仰頭看他,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眼角溢出的淚水從耳內側沿著下頜一直流,口中的解釋摻雜著換不上氣的哭腔:「不是...不是!」
夏孟夫站在床邊,挺拔又冷靜,插在西褲口袋裡兩隻手卻早已握成了拳,想要拂去他臉頰的淚水,想要自制,要再忍一下,讓這個老男人嘗嘗不坦白不分擔的苦果。
陳豫咳到臉色漲紅,眼淚流得臉上亂七八糟,一雙眼卻還是只看著夏孟夫,千言萬語都無情,你看著我,只想你懂我一句「不是」。
口袋裡的拳頭鬆了開來,床邊挺拔的身姿像被擊潰的堅壁,夏孟夫屈單膝慢慢蹲下身跪著,額頭抵在床沿上,兩掌交叉抱著頭。
「我知道。」
陳豫濕漉漉的臉頰湊過來貼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可憐的聲音離自己很近。
「不想你擔心...不想給你添煩惱...」
夏孟夫不忍抬頭看那個老男人滿是眼淚的臉,他悶著頭說:「我知道。」
「抱歉。」
陳豫看著夏孟夫的發旋,看他被堅實背肌撐起的西裝脊背,看他跪蹲在自己病床邊像個告解的罪人。
「抱歉,抱歉讓叔叔覺得工作對我來說比你的事更重要。」
愛人這個頭銜是被腐木架起的空空蜃樓,被愛不是住進這間獨棟就擁有花好月圓。王子也會想被需要,騎士也會想被保護,頭銜和身份給不了安全感,安全感是蝸牛的殼,是苦依戀也是甜包袱。
費醫生帶著幾個護士在離陳豫病房不遠的地方等著,雖然等了挺久,但是還好從病房裡出來的夏院長臉色平和了一點,費醫生對自己的辦事水準總是很有信心的,第一時間出現在上司的視線裡,也及時匯報了晚飯已經讓營養食堂的人開了小灶,並徵詢夏院長的其他指示。
「大概半小時之後,後勤的人會來送張陪護床,你讓幾個護士在房間裡照看一下,順便讓他把晚飯吃好。你跟我去我的辦公室,張秘書也從分院過來了,今晚加個夜班,把市裡要搞的聯創材料,主要是分院專科建設材料這塊,爭取完善好。之後和二院的對口協作項目也有很多要跟進落實的,我會讓張秘書給那幾個涉及到的科室發通知,你下周負責和幾個主任定時間先開會討論。」
夏孟夫這邊說著走著,費醫生差遣好那幾個護士去辦他前面的吩咐,跟在夏孟夫身側,請示著要不要讓自己科室來幾個人,多點人手,跑腿和整理也都能效率高點。獲得院長首肯之後,費醫生便開始打電話聯繫,搭著去院長辦公室的電梯,轎廂裡信號有點不好,不過費醫生卻很慶幸,慶幸這時他便可以提高音量,悄悄釋放一點他激動的心情,激動到腦子裡突然冒出在哪裡看過的一句話。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
電梯穩穩地到達,張秘書站在走廊中間的會議室門前,畢恭畢敬地等著,費醫生掛了電話,跟在夏孟夫後面,邁上了走廊裡鋪著的長長地毯,華貴的,通向院長辦公室的地毯。
病房裡的護士一直待到晚上查房之後,因為她們幾個是在費醫生團隊裡專門負責陳豫身體健康的,在以往的體檢過程中不僅知道並保守著陳豫的身體秘密,長久的接觸下來和陳豫的關係也比醫患關係更親近了一點。幾個人幫陳豫擦了身,坐在那張陪護床上跟他聊天。
陳豫剛被她們看了個遍又摸了個遍,還很尷尬,連和她們對視都做不到。幾個小姑娘為了打消他的這種情緒,都找著其它能讓他開心的話說。
她們嘰嘰喳喳,一開始說著醫院裡好玩的事,後來話題不知怎扯到夏孟夫身上,跟陳豫說她們以前都想像不出要一個什樣的女人才能俘獲夏院長這種人,平時是好相處的,年紀輕輕做院長也能服眾,樣樣出色卻給人一種無慾則剛的感覺,在一個完美的罩子裡將別人想要什全都看透。
「不過現在好像也從罩子裡出來走走了。」不知誰說了這句,幾個人都哄笑起來。年輕人總是充滿活力的,陳豫靠在高高墊起的枕頭上聽著她們口中的夏孟夫。幾個小姑娘都是聰明人,今天這兩人在病房裡那種氛圍,必定是為了什鬧不愉快了,最直爽的那個起了頭,其餘的跟著你一句我一句地幫自家院長說好話,說陳叔叔多給院長一個笑臉,院長就能多給她們一天的笑臉,醫院工作都不容易,院長又肯定是初戀,萬一顧家不到位,也請陳叔叔多多體諒。
陳豫一張笨嘴哪裡應付得了她們這般巧舌如簧,幾個姑娘直到把他說羞了,一擁而上,給他擺好枕頭,調好室內溫度,說不打擾陳叔叔休息,一會兒院長忙完回來看到她們還在,心情又要不好了。陳豫最不會接人家的俏皮話了,只能傻笑著像默認一樣,躺著看她們接踵而出。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幽幽的小夜燈照著自己和那張空空的陪護床,夏孟夫走時讓自己不要等他,早點休息。陳豫想要翻個身,卻忘了支架上還傷著的腳踝,腿剛動一下,就又疼得趕緊躺平。剛剛還被說希望自己體諒夏孟夫,現在卻又忍不住想要跟他抱怨自己的委屈,可現實是連叫疼都沒人聽。陳豫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要亂想,不要這消極,感冒藥也吃了,腿腳也得到了治療,還有他的承諾,他說在自己痊癒之前,工作的事就到這最後一個晚上為止。
這是最後的寂寞了。
妄想特輯5
陳豫這個年紀的人一般都醒很早,再加上腳上的傷,更睡不安穩,睜開眼在昏暗的房間裡,陳豫最先看向那張陪護床,還是空空的,整齊的床鋪。要是自己不醒這早就好了,陳豫將自己往被子裡埋了一點,身側卻碰到了一具蜷著的大活人。
平時站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青年,現在窩在自己身邊,陳豫撩起被沿,放一點光亮進來,藉著這光亮看到夏孟夫此刻的姿勢,不知他維持著這樣睡了多久,只有上半身縮在被子裡,還穿著白襯衫,應該是怕碰到自己,腰以下都在被子外,過長的雙腿被地上的腳跟支撐著懸空,西褲褲腳垂墜著。陳豫側躺著往下挪著腰,放下被沿,如水草沒入黑暗的沼澤,看不清夏孟夫的臉,只循著他呼出的熱氣貼過去。陳豫閉上眼,卻因為太想笑了,又睜開眼。
昨天那張陪護床送來的時候,自己就很驚詫了,明明是個精明強幹的英雄,卻要為自己做敗寇,流落在這個悶人又不舒適的草窩。
陳豫伸手從他頭上繞過,將邊上的被子撐出一個縫隙來,好讓這個傻小子不會呼吸不暢。
正藉著微光凝視他,那雙被睫毛蓋著的雙眼忽然睜開與自己的視線相對,慌促間,陳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要收回撐著被子的手,最後一點涼絲絲的氣流在被邊落下的瞬間衝進來,讓重歸黑暗的這片小天地少了一點沉悶。
其實昨天那場壓抑的爭執,雖然到最後兩人是說開了也說清了,但因為後來夏孟夫又去忙了,也沒有時間好好化解,所以總還有一點不開朗的印記留在兩人之間,在陷入黑暗的前幾秒,只有沉默。
「怎不去陪護床上睡啊。」還是陳豫先開了口,雖然有點像自言自語的呢喃。
長著好人家帥氣公子的臉,卻總對自己做色情又孩子氣的事,現在也是這樣,在聽到自己開口說話的瞬間,在接收到自己退步信號的那一刻,那只做足了覬覦準備的手摟上了自己的腰。
「只是躺一下,剛剛也沒有睡著。」
那隻手在摸著陳豫,陳豫在消化著他這句話,只是躺一下,那是熬夜忙到天快亮嗎,他很辛苦,雖然一直知道他的工作很辛苦,但現在自己這個病人能給他的寬慰更少,麻煩更多了。陳豫知道這種話只能在自己腦子裡過一遍,不能說出口,不然他又要像昨天後來那樣跟自己急了,跪在自己床邊賭咒發誓,氣紅了眼。
所以陳豫便將這些話和對他的憐惜,都裝在開不了的口中,去找他的唇。
結果卻被躲開了,被故意躲開了,因為能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很明顯使了勁將自己往後推。
在陳豫還沒理解為什的時候。
「我還沒刷牙....」
從剛剛開始一直揚起的嘴角,終於還是沒繃住,自己悶悶的笑聲在被子裡迴盪,這一刻病痛都沒有關係,反正自己已經足夠幸運,幸運到能得到這個男人奇怪的喜歡。
這個男人,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有為,正一臉窘迫地從被窩邊沿挪出去,後腦勺的頭髮有幾束凌亂地翹著,和他的襯衫與西褲一點都不配,就像他幼稚的胡話和正經的語氣。
「叔叔等我一分鐘,一分鐘就好!」
陳豫將被子掀到胸前,撐起一隻胳膊,探著頭看他還帶著黑眼圈和倦色的臉,頂著這張臉,為了自己的一個吻開足馬力,去衛生間洗漱。嘩啦啦的水聲讓這個清晨變得有了實感,陳豫笑著盯著裡面看,夏孟夫的襯衫袖子都被他一把擼到肘部,兩人無意中對視,剛剛那種窘迫的神情又出現在青年臉上,然後衛生間的門就被他用腳輕輕一踢,啪嗒,關上了。
陳豫笑得仰跌在床上,帶到腳上的傷,有一點疼,但還是沒法讓笑停止。
愛,真是個儈子手,就這殺死了這夜之前那個不幸的自己,只有腳上的傷證明著那個寂寞老男人真的存在過。
衛生間裡洗漱的聲音漸漸停止,陳豫躺在床上,捂著臉的指縫間有明亮的光照過來,窗簾被拉開,從這裡看窗戶上有一層薄薄的銀霜,陳豫很喜歡秋冬更迭之際的這些自然現象,如果現在在家裡的話,他應該會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他喜歡清新又冰涼的氣息,就像現在從窗戶那邊走來的男人帶起的風。
他的下頜還有一點水漬,他的臉部輪廓很深,不笑的話看起來很有距離感,但此刻他眼角的溫柔將那種距離感淡化了很多,他彎下腰來,陳豫下意識閉起眼,那股清新又冰涼的風越來越靠近自己,直到變成淡淡的溫熱貼附在嘴唇上。
閉著的雙眼什都看不到,也不想睜開,腦子裡還想著如果在家裡的話。如果在家裡的話,風是無縫不入的,外面的大千世界——很遠的河流山谷,很近的都市人群,都被它搶過來,從窗戶口拋進來遞給自己,陳豫喜歡那種感覺,比此刻的時間點再遲一點,比現在的太陽再耀眼一點,比靜謐的醫院走廊再嘈雜一點,比這個病房再溫馨一點,那種在自己家客廳,卻被世界包圍的感覺,雖然他目窮有盡頭,腳力也不夠踏遍方圓。
但人是什呢,人是被放在時間與空間傳送帶上的零部件,一個又一個舊場景被時間粉碎,一截又一截新片段在空間裡堆疊,人從今天走到明天,世界還是那個世界。
世界什都沒變,只是比往常早了一點來到自己身邊,陳豫睜開眼,看到夏孟夫帶笑的眼。
吻早已結束,如果自己再年輕二十歲,如果自己少經歷二十年的無聊歲月,那自己應該就能對他問出現在很想問的那個問題。
吻原來也可以是甜檸檬味的嗎。
妄想特輯6
雖然不是嚴重到骨折的地步,但因為兩隻腳都有輕微骨裂症狀,考慮到方便治療,也減少夏孟夫負擔,所以陳豫要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都住在這間病房裡。
郊區分院夏孟夫這一陣子基本不去了,雖然有專為照護陳豫組成的護士團隊陪伴左右,但夏孟夫總是要和她們一起完成這些,不是像個監工在一旁看著,就是親力親為。因為陳豫雙腳受傷沒法下床,雖然羞恥心讓他總要夏孟夫抱自己去廁所,但是自從一次晚上護士拿尿盆放到床上讓陳豫坐著小便時,被突然推門而入的夏孟夫撞見之後,每天睡前陳豫想解手,這個人就總說一天下來好累,怕抱不穩叔叔,然後就把那個蹲坐式尿盆拿到床上來。吸頂燈的熾光從上面打下來,被病房裡的四面青白牆壁圍住,陳豫坐在簡易便器上,夏孟夫扶著他的腰,每個舉動都像被光線聚焦、放大,每個敏感的神經都變成了眼睛,被迫注視這種刺目的羞恥。
那張被送過來的陪護床只在最開始的一周裡用過,在陳豫的腳傷有逐漸恢復的跡象時,夏孟夫就經常提出要睡過來,因為這個單人病房的配備都比較好,病床也格外地大,陳豫內心是想與他同床共枕的,但夏孟夫礙於自己的腳傷,睡在一起總是束手束腳,夜裡怕碰到自己的腿,總是只能睡很淺,幾次過後陳豫就不讓他和自己一起睡了,本來以為他會跟自己胡攪蠻纏,結果卻只是沉默了一會就接受了。
自己的話說得很委婉,其實給了他拒絕的餘地,但為什不拒絕反而讓自己亂想起來,還好今天夏孟夫說他有會要開,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然自己在他面前什都藏不住,最後還要被調笑。
每天下午護士都要來,用輪椅將陳豫推去醫院花園轉轉,出了住院部正好碰到夏孟夫,意外地是他正抽著煙。站在門口,有醫生路過時會站著和人家聊幾句,像個靠家長裡短打發時間的老大爺。護士小姐推著輪椅上的陳豫走到他旁邊,夏孟夫猶如被捉現行的賊,將煙頭在手邊垃圾桶上碾滅,和他們說話時也沒了剛剛瀟灑的姿態,護士小姐問院長要不要和陳先生一起去花園散散心,他也只是保持著微微扭著頭的狀態,咳了幾聲,跟陳豫說自己一會兒還有事,會等叔叔一起吃晚飯的,到時候再見。
說完就不太自然地走了。
雖然沒到失望的程度,但是好像最近他的拒絕與不拒絕都出現在錯誤的時機,還是讓陳豫因為不習慣而產生了一點點失落,護士在給她的領導解釋著,又講到今天是進入初冬以來,天氣最好的一天。陳豫看著頭頂上湛藍的天空,深深深呼吸,陽光再燦爛一點吧,最好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
剛剛明明已經說要走的夏孟夫停留在中門廳柱後,窺探著被護士推著越來越遠的那個背影,風路過他,吻著灑滿陽光的他的發。所有的一切都很美,除了被自己藏在胸膛裡的那顆心。自己與雙腳受傷的他同床時,總有各種綺麗又變態的噩夢,不,不是噩夢,自己甚至因為勃起而無法入眠,這個老男人應該沒有意識到,在他入睡後,自己在用他身體暫時殘障的一部分,做著無法訴諸於口的妄想。
還是想抽煙,這之前的最後一次碰煙還是一個人在國外生活時,在每個看似充實又有成就的白天結束過後,所有一個人的夜晚都縈繞著尼古丁的味道。現在那個味道又找了回來,在自己需要鎮靜的時候,但這次瘋狂的念頭好像對它產生了抵抗力。
在看到輪椅上的陳豫那瞬間,明明確定自己被那股揮之不去的尼古丁味圍繞著,但腦子卻不受控制般開啟了妄想之門。
如果叔叔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或者從今往後都是這樣。
殘疾的兩腿。
沒有自己就哪也去不了。
自己在家的話就活在自己懷裡。
自己出來的話就給他墊上尿不濕,坐在輪椅上,雖然在自己前面行進著,卻被自己掌控著要去哪裡。
夏孟夫再次點燃了一根煙。
電梯來了,他抽著煙往樓梯那裡走,步伐往前邁,煙霧往後飄,腦子裡不斷繞出來的惡念像棉花糖的糖絲,一圈一圈,纏成一個漂亮的圓。
好想真的去嘗一口。
快到晚飯時間,陳豫被護士推了回來。一天該做的公事夏孟夫都做完了,已經在辦公室裡發了一會兒的呆,護士來叫他的時候,才意識到要去陪陳豫一起吃晚飯。
他讓護士先去忙,自己坐在辦公椅上,皮質的座墊表面往下陷著,剛剛那個被打斷的妄想讓他兩眼發直,腦子裡虛構出來的那個被自己蹂躪的殘疾人還沒有離開,現實是怎樣的,他知道,所以更知道肆意妄想的自己是多無恥。
他往椅子裡陷去,仰著頭閉起眼,越與現實中的陳豫接觸,越多地參與到他暫時殘疾的日常照料中,妄想裡的自己就會做出越來越過分的事。
但是那個還在等著自己的老男人又什都不瞭解,夏孟夫起身歎了口氣,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情種,但為什總被這個老男人牽制。
現在去找他吧,讓這個白日夢醒來。
結果只是另一個夢的開始。
夏孟夫看著坐在床上,正將一勺小米粥往口中放的陳豫,不得不暗暗地掐自己,以此來叫停腦子裡的胡思亂想。那個人卻偏偏不懂得體諒自己,伸出舌尖來在唇角像個病貓一樣舔著粥漬,猩紅的舌頭,慘粉的雙唇和若隱若現的白色齒邊。
想被他咬一口。
什時候呢,就在自己將串珠從他肛門裡扯出來的時候吧。
為什會有串珠呢,因為殘疾的他又在自己帶他出去時尿在褲子上了,這只是個小懲罰。
為什會尿在褲子上呢,因為自己故意不給他墊尿不濕。
回家之後的晚上,自己就一邊將串珠塞進他的屁股裡,一邊讓他憋尿。
他會一直哭,屁眼被飽滿的珠子撐開,想收縮著將它排出去,卻只是讓它借助肛腸的蠕動往更裡面去。他那雙殘疾的腿一點兒也動不了,他逃不掉,只能面對著自己,想用雙臂來摟自己,但當然是不會被允許的。
直到將那個已經壞了的尿孔折磨到更加脆弱紅腫,自己才爽快地拉著串珠的線頭,一把扯出來,他會痛苦地再次失禁,哭著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一靠過去,他就將那不知如何發洩的刺激交給自己,他會流著口水咬住自己的喉結嗚咽。
夏孟夫再次看向那猩紅的舌頭,慘粉的雙唇和若隱若現的白色齒邊。
真的想就這樣被他咬一口。
妄想特輯7+彩蛋
陳豫一碗粥喝完了,夏孟夫那裡還沒動幾口,問他只說不餓,看著自己吃好就好。
護士不在旁邊,夏孟夫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將陳豫的手拉過去,捏捏掌心,揉揉手指,看他兩眼又將手放到自己唇邊親親。
陳豫憨憨地笑,讓他快吃。
這樣的夏孟夫好像又沒了之前的捉摸不透,最近他總發呆,陳豫想問,又怕是工作上的事,問了反而讓他心煩,所以只是在自己所能範圍內,好好休養,待他親暱,做著自己所以為的解憂。
晚飯過後,夏孟夫和護士一起幫陳豫擦洗身體後,讓護士們陪他說說話,說自己還要加班,讓陳豫早點休息,別等他回來。
護士都在場,陳豫想說幾句貼心話也開不了口,只能與他相視,點了頭,轉而垂目去看床單上的暗色花紋。
夏孟夫關上門,從樓側的懸空長廊轉了個彎走去後面的辦公大樓,這個季節的這個點天早已黑了,冬天特有的六點多的亮黑,玻璃壁牆往外看去是一排開著的路燈,在還沒有完全落幕的天光上製造著人工塗抹的視覺效果,很不自量力的灰白色。
夏孟夫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口袋的手捏著煙盒,柴柴的。
夏孟夫又想到剛剛捏著的陳豫那軟軟的掌心,圓圓的指尖,手背上微微凸出的青筋,所有充盈著血肉的皮膚都溫熱而飽滿。
這條去往辦公室的路是夏孟夫每天必經的,偶爾會有醫院職工同行或照面,夏孟夫的精神被分成了兩部分,淡漠的那部分在硬撐著跟這些人來上幾句,亢奮的那部分回憶起了剛剛幫陳豫擦身的每個場景、動作、細節。
從來沒覺得這條路這長,夏孟夫終於在走走聊聊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的同時按了反鎖,秘書有事會先接內線給自己的,他如釋重負般走到那張老闆椅上坐下,比起坐下更像是陷進去。
陳豫的那雙腿像潘多拉魔盒裡擲出的線頭,被自己死捉在手中,肉體與精神都被引誘著去順籐摸瓜,調動起感官機能,用想像將一路走來被談話切割成片段的想像重新拼湊起來。
一切妄想都因那雙受傷的腳而起,想要將陳豫這種暫時的日常與生理依賴在另一個空間裡變得更嚴重且永恆,所以在夏孟夫緊閉著的雙眼前,陳豫不再只是受傷而已,自己打開門,會看到他坐在輪椅上生著悶氣,他當然不會開心,因為他空蕩蕩的褲管。
夏孟夫笑了,閉著眼的他笑了,朝陳豫走過去的那個他也笑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自己應該會這說。
像夢一樣,找不到開始的地方,自己從哪裡回來呢,不管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才是重點。
想像中的陳豫性格會比現在還要脆弱,生活上的極度依賴讓他的身心都完全屬於自己。
輪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過去,將他抱起來,托著他屁股的手摸著了一片濕熱。
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他就只能尿在褲子裡。
夏孟夫還是笑,他太開心了,陳豫的褲子和內褲都被自己脫下來,只剩上身的白襯衫。
他被自己抱著放到沙發上,他會因為怕沒有擦乾尿漬而弄髒沙發,蹙著眉頭說自己。
但是自己只會按自己想做的來行動,反正這是想像,而想像裡的陳豫,有的只是在膝蓋處戛然而止的殘疾下肢。
褲鏈被解開,雞巴被自己掏出來。
自己跪在地上,舔著他殘疾右肢的畸形圓弧骨肉。
陳豫頭靠在沙發上看自己,紅著臉,白襯衫下那對被自己時常吮吸的乳頭高高的凸起來
「不要這樣...太奇怪了....」
這個假正經的老東西,自己會將他的半截左肢往外推,將那個收縮著淌出屄水的地方露出來,質問他,那這又是什反應。
他肯定會羞急地拿手去摀住,自己也不跟他糾纏,用已經硬起來的龜頭抵住殘缺的右肢磨蹭,慢慢抬身沿著他的廢腿,用雞巴戳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扯開他的襯衫,肏他那少婦一樣的奶頭。
老男人沒有掙扎的餘地,那只捂著陰部的手偷偷地往屄裡放手指,以為自己沒看到,還哭著說著推拒的話。
這張只會說謊的嘴真是壞偷了,在將奶頭弄到通紅後,夏孟夫撐著沙發背將硬挺勃發的陰莖送到了陳豫唇邊。老男人傻瞪著紅眼睛,雙唇微張,離那脹大的龜頭只有一指節的距離,敞著的胸口起伏著,伸在腿間偷偷自慰的手也停了下來。
「張嘴。」
現實的陳豫和想像的陳豫在此刻交疊。如果是現實,他一定會逃,但怎辦呢,在想像裡,只能用屁股在沙發上挪動著發出聲音,那雙只有半截的雙腿讓他哪裡也去不了。如果是現實,他一定會哄著自己讓叔叔好過一點,不要這樣,但怎辦呢,在想像裡,他會因為太需要夏孟夫,而不忤逆這一切。
他會仰著頭怯怯地看著夏孟夫的臉色,然後小心地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輕地舔一下,就像,就像晚飯時舔粥漬的病貓樣。
但這怎夠呢。
「張嘴。」
自己會故意用有點不耐煩的語調對他再重複一遍。
他不會拒絕的,他的世界裡只有自己,沒有自己他連大小便都會變成最不體面的那種形式,自己給他的好多了,他會接受的。
就算掉著眼淚,也會乖乖地張開嘴,給自己口交。他的嘴唇紅紅的,卻什技巧都不會,只是看著漂亮,軟軟的舌頭也不會纏著莖身舔弄,只是自己不斷地抽插著,陰莖將他的嘴塞滿,裡面不斷有口水溢出來,他那只伸去自慰的手又慢慢動起來,那兩根只有半截的腿使勁往兩邊分開,他沒法纏住自己的腰,只能用另一隻手將身體往上撐起,每次深喉都發出可憐的嗚咽。
但是還不夠悲慘。
夏孟夫從他嘴裡抽出沾滿口水的陰莖,起身站好,將陰莖放回黑色內褲裡,一邊整理衣著,一邊打量著呆呆的老男人,他張著嘴,口水一直流到下巴上,抽著鼻子,靠在沙發上,兩腿間遺了一大灘東西,儘是被他自己摳屄摳出來的,那個小得可憐的陰莖豎著,肥肥的陰唇紅透了,手指塞在屄裡,那圈嫩肉被撐著還一收一縮的。
他嚥了口口水,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想問什麼卻又問不出口。
反正是在幻想裡,自己什麼都不用解釋,這個世界沒有邏輯和責任,自己可以隨心所欲。
想給他穿上女人的泳裝。
這個幻想的家裡什麼都有,有自己最想讓他穿上的那種款式,黑色的,連體的,露背的。
自己只要去房間就能拿出來。
拿出來來到他面前,教訓他不准在自己面前自慰,告訴他只有騷貨才這樣,他會滿臉通紅地將滿是汁水的手指從屄裡拿出來。
然後自己會開始脫下他的白襯衫,他只有眼神在動搖,沒有肢體反抗。自己會握住他的殘肢往泳裝的那個類似於三角褲的洞裡裝,他實在忍不住了應該會哭的,為了怪異的彼此。但是只要自己將他完全打扮起來,他的腫奶頭在薄薄的布料下形狀盡顯,他的腰腹在緊緊的束縛下不停起伏,他的髒屄被泳裝襠部的細布條勒著,他的殘肢光禿禿地在外面露著,他也會和自己一樣覺得是美的。
他只是暫時的不適應,他會悄悄用手去撥開嵌在陰唇間的布條,夏孟夫不喜歡他這個不聽話的舉動,他還需要一點別的。
比如自己最喜歡的串珠。
自己會問他屄那裡是不是不舒服,只要他點頭,自己會誘騙他將那個布條往旁邊拉,然後就在這個時候,蹲下去用雞蛋大小的珠子蹭著布條的邊,一點一點塞進那個紅紅的屄洞裡,他會驚慌地扭動,會嚇得鬆開拉著布條的手,想來推自己,卻只是將陰部的所有權全都交給自己罷了。自己會一個個將那串珠子放進去,他會哭著挺腰,那有著漂亮弧度的殘肢會朝上無助地擺動,那被泳衣勾勒出形狀的小腹會變得有一點凸起,雖然哭得那麼可憐,但屄裡卻潮濕地不行,能看到陰道裡一層一層壁褶被推開,又一層一層擁上來歡喜地迎接下一個珠子。自己會在這個被珠子撐開的騷洞上以一個吻結束,將泳衣襠部的布條拉回原位,那個洞口的屄肉會在布條下若隱若現。
太漂亮了,不過自己怎麼能只沉迷與這個呢,要去工作。
但把老男人就這樣放著不管他會哭到眼睛都變腫的,都怪他,只能帶著他去自己的辦公室了。
妄想特輯完結章【慎】+彩蛋
夏孟夫開著車,他曾做過駕駛在山路上的夢,只要踩住油門,就能在平地上飛,原來想像裡也可以這樣。沒有紅綠燈,行人只是兩側的佈景,車子飛馳著,載著自己和他,像去天涯赴死的亡命徒,多浪漫。
副駕座上的連衣裙擺像初春解凍的河流崩落下來,因為沒有一雙可支撐的小腿才能這美,從坐上車開始,陳豫就用手撐著座位,一直在挪動,鼻尖都有了細密的汗水。裙擺隨著他的動作小幅度搖曳,夏孟夫虛瞇著眼看他寬大的領口裡貼身的泳衣,他知道這是想像,哪怕自己現在停了車,在道路上搖下車窗,在虛幻的大庭廣眾中,剝了這個人的衣服,按住他亂肏一頓也是沒關係的。但他只是看著,他更喜歡這樣看著,看陳豫不斷吞嚥著口水,小小的喉結上下滑動,看他垂著細弱的脖頸,看他汗濕的鬢邊,看他藏在軟塌頭髮中的幾根銀絲,看他撐著身體的手臂上凸起的青筋,看自己看不到的更美好的景致——在那平貼在座位上的裙擺下面。可見的只是冰山一角,底下有自己親手埋著的寶藏。這一刻又好像只有陳豫在這個幻境中,他只是個闖進來偷窺的好色偽君子。
不過等車開到醫院樓下,自己又是那個支配幻境的人了。
自己會先將輪椅從後備箱拿出來,將出了一身汗的可憐人抱坐上去,因為屄裡的串珠,他怎坐都會不舒服,低著頭不自在地扭動。自己會正大光明地推著這副怪異裝扮的陳豫從醫院大門進,這是他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卻只能在想像裡自欺欺人般,以比現實更駭世俗的同性關係,一個怪異,一個道貌岸然,一起進入嚴肅的工作場所。
這讓夏孟夫興奮,就算是想像。他們會在很多人的注視中搭乘空無一人的電梯,沒有人願意跟他們同行,夏孟夫開心地笑起來,真好,他情不自禁地彎下腰在老男人的頸後印上一個吻。他肯定不會像自己這開心,他坐如針氈,一路上連頭都抬不起來,就算現在只剩兩人,他那顆脆弱的心臟也在被道德和倫理規範拷打著。
直到自己推著他進入自己的辦公室,他才從那低落無措的情緒中恢復一點過來,自己將他從輪椅上抱下來,放到自己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
想到這裡,夏孟夫睜開一直閉著的雙眼,掃視著作為幻想素材的這個空間,視線越過桌面,直視著對面的沙發,空無一人,但是坐在這裡可以看得很清楚。
閉上眼也一樣,他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對面是被自己脫了裙子的陳豫,被泳衣緊緊束縛著的陳豫,只有殘肢的陳豫。
自己會告訴他,叔叔自己呆一會,現在是工作時間。
但自己會裝模作樣地在面前放上文件,故意低下頭,目光卻往前瞟,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肯定會不知所措,他連下那張沙發都做不到,他會看著旁邊的書架猶豫著,只要一空下來,那把屄撐開的串珠就會在陰道裡作怪,就連每次呼吸那裡都會跟著抽搐,而每次抽搐都會讓屄泛濕泛癢,而自己又不管他,他肯定想做點什來緩解這種感覺。
夏孟夫看著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在沙發上爬動,從自己這裡能看到他被泳衣勒出的臀部線條,他那半截腿一點點推動著身體往書架那裡移動,可還沒到那裡自己就已經聽到他難耐地喘息了,距離還是有點遠,自己看不到他兩腿之間有沒有因為這些動作而噴出潮騷,但肯定一塌糊塗了。因為老男人停了下來,垂著頭,夾著兩腿,抽泣起來。然後一雙殘肢慢慢撐開,那凸起的小腹像在用著力,屁股高高翹起,有水滴滴在皮質沙發上的聲音。
自己只是看著,泳衣襠部的布條擋著屄,老男人再怎偷偷用力想要排出串珠,都是不可能的。他維持著這個姿勢小聲地哭了一會,沒一會又動起來,卻變了爬行方向。
夏孟夫看著他先將雙手落地,撐著自己的身體,繼而挪著殘肢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可能是壓到凸起的肚子了,他的哭聲一下子變大了一點,像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委屈,一邊流著眼淚和鼻涕朝自己這個方向爬過來。
夏孟夫蹺著腿巍然不動,安逸地坐在老闆椅上,視線卻盯著那拖著殘肢爬向自己的可憐鬼,直到他悲慘的姿態被辦公桌擋住,直到他從辦公桌下鑽到自己腳前。
自己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著他狼狽的臉,和穿著泳衣的身體,還有在地面上磨紅了的殘肢末端。
「孟夫...幫叔叔把東西拿出來吧...好孟夫...」
他會一邊哭著一邊哀求自己,他趴伏在地上,殘肢吃力地撐著地,身體在辦公桌下狹窄的空間裡輕微地顫抖,卻正好勾出一個臣服的弧度,揚著頭向自己投來央求的眼神。
自己會坐在椅子上,向後退,讓出一點地方來,好讓自己伸出腿去用磨砂皮質的鞋尖戳踢他的小腹。
鼓鼓的,裡面都是被自己塞進去的像卵一樣的珠子。
這個老男人一貫只會在發騷的時候才動小腦筋,明明被鞋尖這樣對待會有不適,他卻能藉著這種不適,主動抱住自己的小腿向上攀附,一邊流著具有誘騙性的眼淚,一邊用那殘肢將身體往上撐,用那鼓鼓的小腹隔著西褲磨蹭著自己,用那滴著水的陰部頂著鞋尖,還有那被泳衣緊縛著的屁股搖晃著,卻什都不說。
只有看向自己的朦朧淚眼和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
夏孟夫與他對視著,看著他的紅唇一開一合,他的姿態像被拔了毒牙的蛇,束手就擒,用殘軀獻媚,只求一場溫柔的捕殺。
「鞋子都被叔叔弄髒了。」
自己會將他抱起來,抱坐到辦公桌上。
「難受的話,排出來就好了嘛。」自己會說著不鹹不淡的話,看著他敞開殘腿,暴露著那個被珠子撐到紅腫的髒女洞。
他臉上露出一點點喜色,剛剛蹙著的眉也鬆開,伸手想要去拉開陰部的布條。
自己會按住他的手,會讓他就這樣排。
這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事,但自己就是喜歡看他做這種無用功,他會再次陷入絕望,卻被迫去做更沒有希望的事,他會不得不收縮著小腹,使著女人生產時的力氣,一遍又一遍地收縮被珠子擠滿的陰道妄圖將它們排出去。
而自己會握住他的殘肢末端,將他身體拎著成倒置,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那美妙秘處,一顆珠子帶著屄肉粘著屄水,好不容易露出一點表面,卻被襠部的泳衣布條死死擋著,從握在手中不斷發抖的殘肢就能感受到這個可憐人的力氣正在白白地流失,於是那顆珠子又慢慢地被回縮的屄肉拽回了陰道裡,只在屄口留下一圈水液。
夏孟夫聽著他喘不過氣來的哭泣,開始無聲地微笑,將他慢慢放在桌上躺平,殘肢像兩塊廢肉,懨懨地垂在桌沿邊。自己會看準時機,大發慈悲般用兩根手指挑開布條,雖然是給了一點甜頭,卻接著伸到他臀肉當中那個緊閉的肛門處,一邊戳玩,一邊湊過去跟睜著雙眼卻目無所焦的老男人提出了一個合理的建議。
「我幫叔叔弄開布條好了,我用雞巴插到叔叔的這裡...就可以把布條撇到旁邊了,對不對?」
老男人沒有思考的神智,他成了砧板上任君處置的肉塊,連點頭都是垂死掙扎。
在這項美好的合作進行之前,自己還有一件事要做,辦公桌是工作的地方,很嚴肅的,還是去廁所更好,更像要進行某樁見不得人的性交易。
更重要的是那樣自己就可以將陳豫放到地上,一邊解褲鏈,一邊跟在他身後像驅使一條苟延殘喘的病母狗,看著他用殘肢頂著地面爬行,每挪一點都要停一會兒,因為珠子在陰道的很裡面磨著他的子宮口,他會忽然軟下腰,哭叫著翹起屁股,試圖併攏一雙半截大腿,但卻無濟於事,一股股高潮的屄水從那泳衣襠部漏出來,弄濕大腿內側。
肉體的快感與痛苦混合在一起,讓他的眼神越來越癡,他討厭那些擠滿陰道的卵珠,卻被它們支配了身體,高潮的陰道和滿身的汗水、嘶啞的聲音和無力的四肢,還有越來越奇怪的感官,他只能求助於這世界上唯一一個瞭解他不堪性慾的那個人。
那就是一邊跟在他身後走,一邊死盯著這一切在手淫的自己,硬雞巴握在手中,他會轉過頭來,在離衛生間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在他實在受不了串珠帶來的高潮與空虛時,他會用最一針見血的方式誘惑自己,他看著自己,用剩下的最後的力氣,將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一側的手與殘腿上,他用上牙咬著因為哭太多而紋路明顯的紅色下唇,像將一瓣乾裂的玫瑰花叼在齒間,一點點抬高另一側的殘肢,泳衣將他的陰部勒出駱駝趾的形狀,因為貼合太緊,能看到大陰唇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分開,鼓鼓的陰蒂頂出一個凸起,
那瓣玫瑰會在他口中凋落,因為他要用那張嘴向自己說出淫浪的哀求。
他會說叔叔要死了,屄被撐漏了,孟夫喜歡的叔叔都會做,只要現在,現在就將雞巴插到屁眼裡來,將那個礙事的布條撇開,好讓叔叔像生孩子一樣將那些卵生出來。
他最知道自己喜歡什,他會在說這話的同時,用那一側的手捏著被泳衣布料包裹著的陰蒂,他會搓揉那個敏感的尿孔,他會在自己的注視下,用母狗的姿勢,主動強迫著放尿。
黃色的尿液會在他急切的收縮小腹時,淅瀝瀝地從泳衣襠部往下滴,他會在排尿的時候精疲力竭地落下上身,將臀抬到雙手能夠到的地方,手指蘸足了尿液,伸進布條裡去摳挖肛門。
他半邊臉貼在地上,張著嘴喘息,那只有著眼角皺紋的眼睛,紅紅的,看著自己。
哎,沒有自己的話,這個老男人不行的。
夏孟夫慢慢地跪下去,帶著憐憫與堅定,拉開那連體泳衣的襠部布條,陳豫的身體跟著往後仰了一下,兩手像終於完成了任務釋然地垂落到地上,夏孟夫握著陰莖,一點一點地用龜頭和莖身將臀肉間的那個洞破開,破成另一個含住男人性器就會流水的陰道。
底下的屄洞終於不再被那個布條緊勒,露出一圈爛爛的濕肉。將整根陰莖都放進去的時候,夏孟夫俯下身,一邊親吻那泳衣後面露出的背,一邊用手捂著陳豫鼓鼓的小腹揉壓,迫使他用力將珠子排出來。傻男人真是自討苦吃,傻到聽信自己的這個建議,現在落得腹背受敵的境地,卻只會哭著夾緊了屁股,收縮著腸道,讓夏孟夫的陰莖白白享福,熱硬的雞巴在腸道裡亂闖,陰囊貼著陳豫的臀瓣撞擊,撞得他沒法再用殘肢撐地,兩腿越來越分開,那個屄洞裡能看到有珠子的表面在洞口探頭探腦,每次都在快要排出的時候,因為夏孟夫頂著前列腺肏弄而讓陳豫連陰道也一起縮緊,珠子就又被騷肉裹進去與陰道嬉戲,可剛落進陰道裡就被施加在小腹處夏孟夫作惡的手力往外擠壓,來來回回,屄裡除了高潮的水之外什都沒有出來。
陳豫會被自己作弄到連小拇指都抬不起來,只有靠自己,攬著他的腰,用插在他肛腸裡的雞巴將他頂著,作為他唯一的支撐,自己跪坐起來,他像是套在自己陰莖上的人彘飛機杯。
他的殘肢大大地張開,自己一邊用雞巴磨著他的前列腺,一邊空出一隻手去掰開他的屄瓣。
「再試一次,好不好?」
老男人流著口水仰靠在自己胸前,他的奶頭因為情慾而高高腫起,頭髮都汗濕了貼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自己稍微肏得快一點他就要往前傾,他連穩住身體都沒力氣去做,卻還會遵從自己的話,再次向後弓著腰,為了他的無條件服從,自己這次會施予幫助,會扯著那個留在外面的細環,在他用力的時候輕輕拉一下,就會聽到他沙啞的哭喘和一顆珠子被擠出屄洞的撲哧聲。
自己會誇他好棒,會讓他張開嘴接受自己吐給他的唾沫,那顆珠子連著裡面的線掛在腿間晃蕩著,像陳豫那個殘陰的新情趣裝飾,屄水順著珠子的表面往下滴,雖然擠出來了一顆,但陰道裡面還是被塞得滿滿,而排出的這一顆並沒有讓他輕鬆,反而在各種快感與刺激中更多混雜了一份墜感,自己肏他的時候,雞巴挺立著卻不去抽插,只是將他像飛機杯那樣用,摟著他的腰,用他被撐得合不上的肛門來往自己的陰莖上套,而那個掛在他腿間的珠子往四處甩著,那種怪異的感覺會讓老男人恐慌,就算已經沒力氣了,但還是出於想要擺脫那種感覺而再次張開腿,小腹起伏。
他的手為了找一個借力的地方而纏在自己的小臂上,他因為不想面對這羞恥又非正常的畫面而扭著頭將臉埋在自己的頸窩處,他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屄在自己的注視下先擠出了一圈嫣紅的腫屄肉,而後在他崩潰的啞叫中,幾個蛋大的珠子接二連三地從屄裡滾落出來,都是濕漉漉的,黏嗒嗒的。他弓起的腰一下子落靠在自己身上,胸膛都紅了,不斷起伏著,自己會吻著他的耳朵,一邊將陰莖從他肛門裡抽出來,一邊將他放平在地上。這個老男人,每次只會做傻事,白白用了力卻還沒將珠子排盡,只是讓自己觀賞了一次另類的春宮秀。地上的人還在努力平復呼吸,他的下半身真是一塌糊塗,尿液的騷味還沒散去,脫力的殘肢上都是被自己抓出的紅痕與手印,那個髒水屄和泳衣的襠部布條一樣,變了形,松著口,屄口處是幾個被線連著的大珠子,屄口裡還有線那頭遺留在陰道深處的珠子,偶爾抽搐幾下會有小股小股黏汁洩出來,肛門也被肏得紅紅的,褶皺腫著合在一起,邊上儘是被雞巴搗出來的腸液。在這一切裡,被泳衣勒著的上半身反而有點不夠配,不過沒關係,自己會彎下腰,狠狠地咬住那個乳頭凸起的地方,狠狠地,咬到老男人回過神來,咬到他再次哭叫,咬到那個地方的布料破綻,咬到那個大奶頭上有一圈帶血珠的齒痕,然後自己會像現在坐在椅子上一樣開始擼動雞巴,身下的人在哭,自己的腿間正對著他的臉,他什都不懂,不懂接下來有什要發生,還在為了奶頭上的疼痛而哭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哭聲是自己手淫時的催情劑,龜頭硬邦邦的,莖身鼓脹著顫動,一股濃厚的腥膻白濁會噴落到他儘是淚水的臉上,還有一點會噴在他的唇上。
這樣多好,就要有這樣的一切來配他那污亂的下半身才最完美。
夏孟夫緩緩睜開眼,手裡是那應該在陳豫臉上的j,in,g液,射完精的陰莖半軟的垂在內褲外。
沉默的現實世界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幹,只用巨大的空虛就讓他厭棄了那完美的妄想。背後是高高垂掛的厚窗簾,隱約能聽到遠處建築隊蓋樓的噪音,反鎖的門外靜悄悄,偶爾會傳來值班人互相對話的聲音,現實裡的一切都規規矩矩,就連剛剛還淫靡的這個空間也忽然都現了原形,暗棕色的辦公桌一塵不染,高大的書架上整整齊齊,眼前的沙發也莊重大方,只有自己,是妄想的傀儡,在它們清醒的注目下醜態盡出。
他起身走向那個獨立的衛生間走去,沿著剛剛陳豫爬行的那個方向,他忽然開始厭惡自己腳上的這雙鞋,尤其是那對乾淨的鞋尖。索性脫下它們,赤腳走進浴室。他打開淋浴的冷水,站在下面任水流沖洗,病房裡的陳豫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入睡,不知道會不會做一個有關於自己的夢,要是會的話,希望是個美夢,是一個好的自己出現在他夢中,而不是剛剛妄想裡那個對他心思齷齪的自己。
直到冷水澆得他除了冷之外再也不能產生其他任何想法,夏孟夫才將自己擦乾,換上秘書備在更衣室裡的一套新衣,他盲目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終於停下來站在辦公桌邊敲著桌面,呆站了四五分鐘,之後拿起桌上的電話。
「喂,是我,他那邊的護士回來了嗎?」
「好,沒什麼事了,嗯。」
掛了電話,打開反鎖的門,關上燈,掛在門邊的白大褂上像落了一層灰。
同樣的路又要走第二遍,起點和終點都是那個人,他看著自己逃進只有他的妄想中,等著自己回到只有他的現實中,除了他身邊,自己無處可去。夜空變得更暗了,一顆星星都沒有,
只有自己腳下這條路是敞亮的,夏孟夫穿行在走廊裡,每一步都在自投羅網。因為愛是囚籠,而他願意被終身監禁。
住院部明顯比辦公大樓熱鬧多了,值班的醫護和熟悉的病人,白色的病房和各種藥味,世界中有那麼多樓宇,別處用來生活,這裡用來生死。生死波瀾不驚,夏孟夫風塵僕僕,他眼中沒有浮光掠影,只有越來越靠近的那間病房。
他打開門,用了最大的力氣只為了發出最小的開門聲,然後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朝自己看來的那個人,他的手裡是護士拿來讓他打發時間的一本小說,燈光照映在他的臉上,亮橘色的睫毛在撲閃,他的眼角眉梢都在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鮮活起來。他笑著對自己說:「你這麼早回來啦。」
夏孟夫走過去,走到床邊坐下,抱住他的腰,埋頭在他胸口,聽到了他和自己一樣急促的心跳。此刻所有雜亂的思緒中最強烈、最荒唐的一個竟是——如果人一定要在世界上發光發熱,他最想做的是陳豫床頭的那盞燈。
第30章 【終於回歸正文】
三十二、
那之後的幾天裡,夏孟夫的手機就時常接到費醫生的電話,陳豫問他是什事,也只得到「討論醫院工作」的回答。
黎璽上次突然的來電至今還讓陳豫心神不定,他多希望費醫生與夏孟夫的電話內容是關於上次自己體檢的,他心中有一些荒唐的想法,要是檢查出自己得了什重病就好了,那黎璽回來後就算發現了夏孟夫與自己的關係,會不會也看在自己重病的份上,而默許這段不倫呢。但這種想法在陳豫看到清晨中的夏孟夫光著健壯的臂膀,從衛生間洗漱好向自己走來時就打消乾淨了,這是個健康的青年,擁有一個纏綿病榻的愛人對他來說無疑是殘忍的考驗,而且陳豫對自己也沒有那種信心——讓他為自己承受這種考驗。
久病床前連孝子都待不了多久,何況只靠情與欲來維繫的關係。
愛短暫到只出現在你見我時忍不住笑出來的那一瞬間,這些瞬間被記憶提粹、染色,裝進用責任與生活精緻包裝後的真空盒裡,這是一個我們用心收集卻不能打開的禮物。
「叔叔在想什?」
那個人一邊穿上黑色襯衫一邊走到床前,陳豫從床上起身,自己站在他面前總是被他的身高與氣勢壓了一頭,卻很方便他稍稍低頭就能吻到自己。
自己想要幫他系衣扣的手被他握著,「最近怎總是發呆?」,他問自己。
「在家有點無聊,我...在想要不要報一個廚藝班。」
雖然腦子裡其實是很多複雜又消極的想法,但說出口的這句話也不算是撒謊,因心虛而紅了的耳朵與躲閃的眼神好像被理解成了是由於彼此近距離的肌膚之親造成的,青年看起來心情很好,壓迫的氣勢瞬間收斂了一點。
「可以啊。」
他今天心情好像真的不錯,本以為會被他找借口阻止的。陳豫給他拿來領帶繫上,腰被他摟著。
「今天要去跟費醫生聊一下叔叔的體檢結果,等我回來。」剛幫他整理好衣領,從摟著腰就變成了將自己摟進懷中,本來就紅了的耳朵將這抹顏色一直綿延到臉頰,這次是真的因為肌膚之親了。
從那次車裡過分的歡愉之後,兩人這幾天以來都沒有過性愛,雖然每天都同床共枕但是這樣突然的擁抱反而讓陳豫心跳不止。他的聲音與身體讓自己變得一邊要往下陷,一邊想往上飄,像在沼澤裡起的春風,濕熱的悸動,像此刻與他接吻的雙唇。
他不知道自己正閉著眼祈禱停留,正如他也不知道他今天去醫院是要拿到最終制定的受孕計劃。
夏孟夫出門時看了看天,是萬里晴空,他向上拋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又穩穩將它接住。所有的事情都在順利的開展著,雖然讓老男人報那個什廚藝班原本在他的考慮之外,但就算是給他的小小補償吧,畢竟之後的用藥和在家備孕都要說服他配合治療,一點甜頭不給怎可能呢。
這個費醫生做事還是很有效率的,原本夏孟夫是想過要不要和被自己以對外項目合作的名義送到異國的徐醫生聯繫,但還是顧慮他會給曾經的主顧,自己的母親通風報信,而壞了自己的好事,不過現在沒什可顧慮的了,箭都在弦上了,誰敢站到箭頭前讓它不發呢。
反而自己現在應該更主動地去聯繫一下那邊,確保這幾個月內,不會有什突發狀況。
等今天和費醫生聊完,打個電話給媽吧,夏孟夫踩下油門,向醫院的方向開去。
陳豫一整天都在找關於廚藝班的訊息,打掃完了家裡就用電腦在網上搜索了好久,出去買用完的日用品時,對照著搜尋到的訊息把他自己覺得不錯的幾家廚藝班都看了一下,回到家時已經挺晚了,客廳的燈亮著,看來孟夫已經回來了。廚房裡不知道在熬著什,有股不太好聞的藥味,陳豫將買回來的東西歸位放好,看了一下那個突然多出來的中藥煎鍋咕嘟咕嘟冒著熱氣,不知道是怎回事。
走去臥室,推開門,夏孟夫正坐在電腦前處理郵件,見他過來便轉動椅子朝向他拍了拍腿,示意陳豫坐過來。夏孟夫明明年紀比陳豫小,但所有對待他的方式都像個年長的愛人,雖然這種事做起來讓人害臊,但陳豫違拗不了親暱對自己的誘惑。
斜坐在他的腿上,夏孟夫又自然而然地將陳豫的手攬上自己的脖子,陳豫從沒做過這類似女性又充滿依賴的動作,不好意思地垂著眼笑。
夏孟夫只是看著他,陳豫被他看得不自在,便找話來說:「今天費醫生怎說?體檢結果...」夏孟夫好像有點心不在焉:「都正常,沒什問題。叔叔你...」他欲言又止,陳豫用疑問的眼神與他相視,他卻避開了,歎了口氣,親了親陳豫的臉頰。
「怎了?還有別的什事嗎...」夏孟夫很少有情緒低落的時候,陳豫有點擔心,又追問了一句。
「叔叔知道我媽要回國了嗎?」
燈打在陳豫臉上,一半光明一半陰影,他還沒來得及過渡的情緒在光影中被夏孟夫看了個清楚,剛剛還在為自己擔心的眼神倉促地收了回去,眼下的陰影因動盪的睫毛而忽寬忽窄,正要向自己吐露愛語的嘴唇一下子繃緊,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臂也僵直得不自然。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一下子就將否定的話說出口,而不是對這個消息的驚詫,這個人也太不會撒謊了。夏孟夫神色不變,還是一臉憂慮與惆悵,繼續說著他早已排練好的台詞。
「今天下午她跟我聯繫,說了會在一兩個月之內回來一趟。」
她還說了早在前幾天就已經告知你了,夏孟夫將這句話藏在滿是秘密的心裡,看著陳豫神色慌亂地說著是嗎,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如何接自己的話。
撒謊的壞東西,不過倒是給自己即將開展的計劃提供了好動機。
好像偷偷蓋上的窗戶紙突然被戳破,但卻不知道從何補起,此刻的陳豫心裡忙於慶幸自己說謊的事沒有被發現,眼前只顧夏孟夫的愁思。
他猜測夏孟夫和自己這幾天以來的擔憂是一樣的,黎璽始終是這段關係中的阻礙,夏孟夫每歎一口氣,他就越發慌亂,慌得他的心從對黎璽的羞愧裡慢慢走到對夏孟夫的愛裡。他慌到用吻安慰夏孟夫,向他保證就算黎璽回來,他也不會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任何改變。他恨不得從心裡掏出更多的許諾,最好都是熱血淋淋的,好讓眼前這個憂鬱的孩子知道自己有多真,但他還是悶悶不樂,抱著自己的雙臂在收緊,聲音卻還是提不起勁來:「叔叔能給我的只有這些嗎?」
陳豫被他反問得茫然起來,他的聲音很傷感,他說出的每個字都像蠱蟲一樣往耳朵裡爬。
「叔叔的心意不說我也知道,可惜這些承諾不能編成繩子將我們倆捆著,不能在我們之間打上解不開的死結。」
「如果被分開了就真的什關係都沒有,就像兩個陌生人,骨頭被打斷流下的血都融不到一起。」
「給點別的我吧。」
他的手慢慢順著襯衫的下擺往裡伸,伸進去揉著自己的肚子,他的手很熱,他的嘴在自己眼前一張一合,他說:
「如果叔叔有我的孩子,一切都會不一樣的。他的姓氏和血肉都是見證,我們關係的見證,誰都否認不了。」
可能是因為他的懷抱太過堅實可靠,還有那只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彷彿那裡一定會孕育出一個生命。還有被見證,被見證是一件充滿巨大誘惑力的事,今天早上的想法又從陳豫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來:愛短暫到只出現在你見我時忍不住笑出來的那一瞬間。
不過禮物不能打開也沒關係,至少有人能替我們保存
可能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才會點頭,明明內心有很多想問的,卻只想到來這個房間是為了問什。
「廚房那個砂鍋裡,在熬什呢?」
回答自己的聲音終於恢復了一貫的霸道與溫柔。
「會讓叔叔懷孕的藥,都交給我吧,什都不用擔心。」
所有衝擊性的消息都是這快就能傳達出來的嗎,陳豫迷迷糊糊地想。
太快了,像剛剛垂下魚鉤就吊上來一條不會逃跑的魚。不過也很好,至少釣魚的人會很開心。
第31章 +彩蛋
三十三、
不知道時間是不是在和自己惡作劇,晚飯時覺得它在自己眼前一下子就跑得沒影,現在站在這裡卻像站在一秒鐘的百分之一片刻裡,還是離這一秒終結點最遠的那個之一。可除了時間之外,別的一切都在不正常地歡快運轉著,從外面不斷往裡吹的熱氣從來沒有這快地就貼上自己的肌膚,浴池上方開著的龍頭噴出的急流衝著放在其中的藥包上,池水的顏色漸次變成深棕色,像一缸苦咖啡。
最後的內褲也被那個人幫自己脫掉,他的手順著腿側將那條女式內褲褪到腳邊,再握住自己的腳跟,輕輕一抬,自己便徹底一絲不掛了。
夏孟夫在進行這動作時故意緊緊貼著老男人,看著因為自己途徑其肌膚的手而站立起來的細微汗毛,陳豫的身體有點乾瘦,像個被踩踏過的枯白塑料袋,只有屁股上的肉生得很飽滿。因為晚飯前一系列突如其來的消息與決定,他晚飯時也沒吃多少東西。夏孟夫摸著他癟癟的肚子,皮膚很滑,隨著慌張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是說好了沒關係的嘛,就像平時洗澡一樣,嗯?」夏孟夫從背後抱著他說,起先是安撫的語調,後來將手慢慢伸到他前面的腿間,手指將大陰唇揉開,往裡戳,聲音變低變曖昧:「只是注意將這個地方好好洗洗...」
陳豫壓著嗓子嗚咽了一聲,腿忍不住夾起來,夏孟夫低笑著將手指抽出來,含在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像嘗什美味般。那聲音聽在陳豫耳中,讓他頭發暈。
「叔叔自己好好泡,半個小時左右,我一會再來幫你弄其他的。」陳豫被抱起來,已經停止放熱水的池子隨著自己升高的視線,從眼前轉移到了正下方,他像一顆奶味的方糖,被嗜甜者輕輕放進那缸苦咖啡一樣的藥浴中,熱氣與水溫快要將他融化。置身於其中,咖啡並沒有因他而變甜,只有他被滿池的水蒸騰得一身中藥味,夏孟夫跪下來吻吻他,水實在太熱了,陳豫連跪坐在裡面都撐不到幾分鐘,夏孟夫還要求他將腿張開,乖乖靠著躺好,將肩以下都沒入水中,陳豫想與他商量,被說了不照做只是在浪費藥浴,陳豫只能在他的督促下張開腿讓滿池藥水與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接觸。夏孟夫走之前,又囑咐了一遍,一定要將那裡好好清洗,他一會兒會來檢查的。
只剩陳豫一個人時,這個笨男人也不會在夏孟夫讓他做的事上偷工減料,腿在棕色的中藥水下大大地張開,渾身都被蒸得紅紅,也在咬唇堅持,越是在意現在的處境越會忍不下去,他只有轉移注意力,想著晚飯時夏孟夫說的話。這些都是他讓費醫生根據自己的身體情況配好的,現在這藥浴只是為保養自己身體而制定的其中一項法子,還有其他的內服、內用,當時夏孟夫並沒有細說。
而關於為什這件事來得這突然卻準備齊全,他向自己解釋說是因為在意黎璽的存在而考慮了很久,雖然很早就做了計劃,但他也是為黎璽要回國這件事所逼,才會真正想要實施。不過自己既然接受了為他要一個孩子的決定,便想好了把這畸怪的身體全都交給他,由他炮製,最終會像女人那樣將儲在子宮裡的男精變成一個新生命,挺起肚子,十月懷胎。
水溫降了一點下來,因為在裡面泡著變得舒適了,陳豫的思緒又慢慢回到此刻。中藥水在張開的雙腿間遊蕩,夏孟夫對自己說過的話他每一句都記得,他說只要聽他的,就會有孩子,也就不會有人能分開他們。
聽他的,他讓自己要好好洗洗那個地方。陳豫猶豫著將手往下伸,深棕色的水蓋住了下面發生的一切,陳豫用無法透視水下來催眠自己,沒有人看到他正做著夏孟夫囑咐他做的事,掩耳盜鈴般,一隻手去拉開在水裡泡得皺皺的陰唇,另一隻手伸進去那個小小的屄洞裡輕輕地攪動。陳豫知道這跟自慰不一樣,但這幾天來都沒有過交歡的性器還是由不得自己,不可避免地收縮起來。外面聽不到夏孟夫的動靜,陳豫想讓他現在就進來,自己就好停止這一切,告訴他,自己已經好好泡過也好好洗過了;但也不想他太快進來,不要被他發現自己正將清洗當作自慰來取悅那個s,ao xue。
不可以再往裡了,裡面已經不對勁了,陳豫強迫自己停止手上的動作,頭髮在悶濕的空間裡沾著水汽,額頭上還有一開始因為太熱而流的汗,陳豫好久沒有理髮了,額前的頭髮垂下幾縷,灰黑色的髮絲裡夾雜著幾根白髮,他自己看著都刺眼。還有半年多自己就四十五了,和自己一般大的人要事業有成,要有妻有子,而自己,自己正岔開腿,將那個女人才會有的屄攤開,熱水在屄口周圍打轉,就算再怎用殘酷的現實來打擊自己,都無法控制開始情熱的身體,陳豫不自覺地前傾,就在他正輕輕將陰蒂貼在池底壁上磨碾時,夏孟夫拿著厚浴袍推門進來了。
還好藥水的顏色夠深,而自己的動作幅度夠小,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沒有被發現。被從水裡扶起來時,陳豫還是因為做賊心虛而夾了一下腿。
「泡這久,都好好洗了嗎?」夏孟夫一邊用大毛巾給自己擦乾,一邊問。
陳豫知道他說的好好洗意指什,點了點頭。
夏孟夫笑著親了他的耳朵:「真乖...」
那塊給自己擦身的毛巾從腰部往下去,臀瓣被弄開,布料捲走了肉縫中的水珠,陳豫的腰被往下按,他想自己來,夏孟夫卻不應答,只是跟著他往下彎腰,用那塊大大的厚毛巾擠進陰部擦弄,陳豫不得已保持著不堪的站姿,赤紅著垂著頭。
「說好好洗了,這又是什,嗯?」那塊布被從腿間拿出,因為是灰色的,所以沾在上面那一絲絲的粘液看得分明。
僅剩的羞恥心都被擊倒,陳豫彎著腰,夾起腿,抱住膝蓋蜷著蹲下,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夏孟夫卻不像以往一樣追著不放,只是笑著將那塊布丟開手,用浴袍將陳豫裹好,抱起他往外走,雖然嘴上還不饒他,跟他咬耳朵,問叔叔怎洗屄總是洗不乾淨,是不是故意留著那些東西來招自己。
懷裡的老男人快要羞哭了,夏孟夫卻只恨自己只能過過嘴癮,不能按自己的性子用浴袍墊在地上,將他放倒,然後自己脫了褲子壓著他,用雞巴頂著那些黏乎乎的髒東西,將它們肏回那個肉道裡。想到昨天費醫生看著自己的臉色說用藥期間房事要節制,夏孟夫就覺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是也無可奈何。
陳豫被自己抱著走進那個書櫃後面隱蔽的工作室時,還一臉茫然,都怪自己,當時沒跟他解釋內用藥是什麼。
夏孟夫將人抱放在那個已經調節好的婦產床上,真是好久沒用這裡了,床下是他按醫囑調好的藥和注射器具,老男人的神色有點慌張,為了不讓他在發現端倪之前臨陣脫逃,夏孟夫親了親他因躺著而垂落的浴袍下露出的大腿內側。
「叔叔乖乖的,再喝一點藥我們就睡覺去了。」
雖然陳豫有點不太懂為什麼要坐在這個地方喝藥,但是夏孟夫的溫柔迷惑了陳豫,印在大腿內的吻讓他忍不住蜷起腳趾,他只能乖乖地點頭。兩腿架在產檢床的支架上,被大大撐開,青年在自己那個細小的殘疾陰莖上吻了最後一下,抬起身,嘴角含著笑,手指撥開陳豫陰部那兩片深紅色的陰唇,他的眼神直直地注視著那裡。
「不過是用這裡喝。」
第32章 +彩蛋
三十四、
房間裡的空調吹著暖風,那種機械發出的排風聲讓人能清醒意識到這個房間正在被變高的溫度填滿,但被壓制在婦產床上陳豫正在自己的小幅掙扎與悶哭中,變得精神混亂而渙散,他有點分不清是什讓自己的身體發熱,是被導流管灌入小腹中的溫熱藥劑還是自己與正操作這一切的夏孟夫之間的氣息。工作室角落裡站立著一個加濕香薰機,往空氣裡揮灑著薄絲帶一樣的水汽,噴出像是乾柴在燃燒般滋滋滋的聲音。陳豫看不到這一切,他那紅耳朵在此刻也只能聽到夏孟夫的聲音,所有安撫的話像是給懸崖邊搖搖欲墜的陳豫遞了一根稻草,是被牽引著,卻也在那顆跳到快要超速的心上搭載了重量,吃力又拚命地上下騰躍。那根手指一般粗細的塑料管連著握在夏孟夫手中的擠壓袋,半透明的擠壓袋裡晃蕩著即將被送入陰道的水劑,陳豫不敢看夏孟夫手上的動作,他只會哭,偏偏感受比視覺還直觀,一股股溫液衝進陰道裡,屄口處排斥地向外用著力,卻被擋在那裡的一個小小圓形阻片從外邊緊緊貼覆,只能看到屁股上的臀肉因白白用力而繃緊,小腹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一點點挺起,像是被加速的懷胎過程,雖然肚形還不夠大不夠渾圓。
陳豫的雙腿像被強制掰開的捕獵夾,雖然被擺成了垂直的豎立,卻因充滿了掙扎的力量而會讓看著的人感覺到有一種隨時會合上的可能。但夏孟夫偏偏是那個最愛涉險的人,如果他是動物,他一定是比獵人更狡猾更大膽的狼王。那雙腿掙扎得越厲害,他越要彎腰下去,將頭靠在那兩腿之間察看,如果有什能俘獲他,那也不會是這掙扎的雙腿。陳豫的哭聲在房間裡繞來繞去,纏上了他堅硬的心,纏成了一張網,勒得他生疼又刺刺地舒服。
他起身去吻陳豫鼓鼓的小腹,幫他抱怨費醫生定的什壞療法,手卻還在擠壓袋上使力。夏孟夫改不了他性格裡根深蒂固的變態因素,連心疼這個老男人時也還是覺得以後能時常看到他這個樣子,無異於實現了自己最想做卻一直做不到的春夢。
但現在這個情況也不全讓人滿意,陳豫柔軟的手指搭在自己俯下去的肩頭上,沒有推也沒有拉,但卻找到了理智的韁繩來牽扯著自己——越是鮮活的春夢越讓自己不能肆意。陳豫的眼角總是垂著,被哭聲噎著的喉嚨嗚嗚咽咽,說著那些哀求的話時含糊的聲音,像盛夏日落之後的一場雨,天降之水裹著悶熱砸落在空氣裡,世界的震顫都變得纏綿;不能聽,如果不小心沾在人耳朵上,就會像現在的自己,會因這種脆弱的襲擊變得心軟。
「還有一點點,最後一點結束就好...」
擠壓藥袋的頻率變得緩慢,每次注入都等陳豫適應上一次才開始,每次都要伴隨著吻,每次都要叫他的名字——從「好叔叔」到「好老婆」到「乖狗狗」,直到這荒唐的多情將陳豫弄得連哭都不好意思,所有藥劑量才分了六七次通過擠壓袋完全注入。
陳豫挺著脹滿的肚子喘息,汗水從他額頭上滾落,有些沿著鬢角有些沿著鼻樑,有些慌不擇路的跌進了他的眼睛裡,刺地陳豫又不舒服地悶哼起來。夏孟夫正屈膝跪在他腿間將那根塑料管抽出來,為了不讓陰器中漲滿的藥劑流漏出來,本來動作就很慢,陳豫的哼聲讓他誤以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便將動作放得更慢。結果這卻讓陳豫變得奇怪起來,那根管子被像陰莖一樣從陰道裡抽出的感覺,小腹中滿滿的水讓他有一種平時陰器被射入大股j,in,g液的錯覺。夏孟夫將管子完全撤出時,那在支架上懸著的雙腿因想要夾緊卻受阻而發出了明顯的繃緊又放落聲。為了保養,在注入藥劑之後還要用玉柱塞入,夏孟夫便輾轉找來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柱身打磨得圓潤,長度也不過長,剛剛一直用熱毛巾包裹好,放在一旁,只等現在拿出來使用。
用那圓圓的玉柱頭戳開屄門,看著那兩片肥肥的小陰唇在自己一邊推入一邊緊貼上玉柱時,夏孟夫竟有些嫉妒。不過陳豫哭著說的「不要這個」又讓他的自負心膨脹起來,果然叔叔還是最喜歡我的雞巴了。
「為了藥效,沒辦法的,叔叔忍忍,嗯?」因為嫉妒被消除,這時夏孟夫開始扮演起理智的好愛人,安撫起陳豫。
他俯下身想去給陳豫一個吻,卻被摟住脖子,不讓自己吻他,問他是不是肚子撐得不舒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哭。哭了一會兒,卻又送上唇來吻自己,等自己不再問了,又說兩條腿撐著發麻。
應該不會的啊,夏孟夫最開始這樣想,畢竟只是搭在支架上,不用使力。但陳豫哭得停不住,雙腿也像是不舒服,掛在支架上一直動,夏孟夫便捨不得了,不再多想,將支架放下,將陳豫抱起來,讓他雙腿分開,跪在原本放大腿的兩邊,自己貼著他站,讓他將笨拙的身子整個倚靠在自己胸前,不過因為怕陳豫挺著肚子沒力好好夾住那剛被塞入屄中的玉柱,夏孟夫便伸手在他腿間輕輕捂著那個地方。
剛換了姿勢時,陳豫的哭泣停了一陣,只在自己肩頭不時傳來他的喘息,結果沒到五分鐘,這個人又埋頭在自己頸窩哭起來,比剛剛的聲音小,喘息聲卻變得更重,像在隱忍著什,一串串眼淚從夏孟夫襯衫領口滾落,弄得他貼著心口那一塊濕熱熱的。
本來想問,結果自己放在他腿間的手被夾緊了,夏孟夫這才知道這個老男人在哭什麼。是因為這個挺起的肚子,卻不是因為漲痛——而是漲痛帶來的快感;是因為那個圓潤的玉柱,卻不是因為討厭——而是討厭被插入就會起反應的身體。
這個身體,被厚重的浴袍壓著還會情動,胸口和膝蓋都紅紅的,高高凸起的小腹下有一根隱匿著的殘疾小陰莖正勃起著,腰以下的浴袍前面散開,後面被臀部撐出形狀,那個形狀的影子正落在產床上不住搖曳,影子在往上能看出是兩個交疊的人。
陳豫貼在自己身上,雙腿夾著自己的手,用那個肉嘟嘟的陰部和立起的陰蒂在自己掌心上磨著。就這樣這個老男人還要哭,夏孟夫僵直地站著,早就勃起的雞巴頂著兩層內外褲,頂得他每個生理器官都能感覺到疼,還得記掛著藥劑不要漏出來,扶著自慰的陳豫,哄著他說醫生關於用藥少房事的叮囑——他才是要哭的那個人。
結果更讓他欲哭無淚的是,老男人哭得糊塗起來,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夏孟夫想退後又怕摔了他,只能抱緊他的腰,站在那裡承受這種來得不是時候的甜蜜。
陳豫在他的內褲裡握住了那個鐵硬的雞巴,一會委屈地哭,一會又癡癡地笑,嘴裡將「為什麼硬了不來肏叔叔」「是不是嫌叔叔大著肚子太醜了」這種胡話說盡了,便直接咬上了夏孟夫有著鬍渣的下巴,流著口水用嘴唇在鬍渣上蹭,直到鬧得脫力,鬧得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胡鬧,才停止一切,趴在褲管疊落在腳踝,只穿著內褲,還頂著雞巴的夏孟夫肩頭,閉上眼,在打著嗝的啞哭中,結束了這個夜晚的狼狽。
第33章 +彩蛋
三十五、
正常青壯年男性對性的需求一般都是很強的,何況夏孟夫這種還有著不正常性癖的死變態。忽然從想吃大葷就吃的野狼變成帶上嘴套的大型食草犬,夏孟夫也忍得很辛苦。不過最近棘手的事情太多,擠壓在他的思維空間裡,一件事還沒解決完就有下一件事排著隊在他的計劃表上匡匡跺腳,再加上那晚除了狼狽之外一無所獲的求歡之後,老男人就總悶著不說話,晚上的藥浴束手束腳,在產床上弄那一套內陰藥療時雖然眼睛紅紅的,但總咬住嘴唇忍哭,還拿雙手蓋著臉,好像努力不要在自己面前再有什丟人的舉動。要是從前,看到他這種種窘態,夏孟夫會擺出流氓態度來跟他使壞,但這畢竟是正經用藥,還有對要孩子和一時之欲這兩件事他也是分得清輕重的,於是便用更溫柔的態度緩解老男人在約束情慾時的不自然,所以在兩人各自有著顧忌的情況下,這幾晚來春宮一般的藥浴竟都意外公事公辦。
讓陳豫懷孕更多地是出於夏孟夫想要束縛這個老男人的私心,其實路走得不暢,最好的解決方式不是換鞋,而是將腳下的石子徹底掃清,就算陳豫能懷孕,還是有各種分開他們的理由,所以相對於等自己那個媽回來鬧得雞犬不寧,還不如想點辦法將她留在外面。
自己這幾天也有和她再聯繫,奈何兩人並不如一般母子那親,夏孟夫想要探黎璽回國幹嘛的口風也一無所獲,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她才不願意說?光是想如何摸清她在那邊的情況就動了夏孟夫一番腦筋了,自己私下派過去的人今天夜裡應該就會到美國,下一步,怎走呢。
產床上的人發出一聲壓抑著哭腔的哼喘,夏孟夫趕緊從滿腦子的算計佈局中回過神來,每次快要到時間時這個可憐的老東西就一分鐘都撐不下去了,夏孟夫將他抱起,靠在自己懷中,伸手去他腿間將那個玉柱藥塞輕輕拔出來,陳豫岔開腿兩腳踏在中間鏤空出一個半圓的椅式床上,兩腿一直在抖,夏孟夫輕撫著他的背,兩個人上身緊緊靠在一起,聽著用後的藥水從陳豫兩腿間像失禁一樣噴出來的聲音。
一個深口的塑料便桶在產床椅下接著,桶壁上能看到不停沾上飛濺的水珠,桶裡略帶渾濁的藥水晃動著,水面一點點上浮,直到只能接著幾個斷斷續續的小水線,桶口中的水面才漸漸停止變動。
然後人聲代替了水聲,有溫柔的呢喃,也有含糊的喘息。
老男人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脖子,不肯抬頭,明明要哭又一直忍。夏孟夫一邊哄他一邊拿手邊熱水盆裡的濕毛巾給他擦腿襠,藥水是排出來了,還有一圈黏乎乎的春汁也跟著出來了,黏在兩瓣肥肥的紅色小陰唇之間。
「我又不笑叔叔...都怪這個藥,沒什的啊。」夏孟夫故意用很重的力氣像親小孩子那樣親在陳豫額頭上,發出啾的一聲,想要打破這曖昧的氛圍。
這個老男人再這騷情又傻氣,夏孟夫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忍下去不幹他。
先把一直不開口說話的陳豫抱到床上,夏孟夫才忙著收拾工作室裡凌亂的器具,弄好這些他又去熱每天提前送到家裡的藥膳,是給陳豫食補的,滋陰。
端過去的時候,那人也默默喝乾淨,和之前就一直吃的幾個小藥丸一起——他到現在還以為那只是類似於維生素一樣的東西,其實真正的效果都已經在他胸前那兩顆變凸變大的奶頭上顯現出來了。夏孟夫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伸手隔著他的薄棉睡衣點了一下,陳豫反應大到差點要將手上的瓷碗扔掉,寬大領口下的脖子驟然變紅,夏孟夫才知道這個可憐的禁慾老東西在用藥的特殊時期對這種輕浮行為是多敏感,偏偏自己更不能輕縱他,有一就有二,要是藥白用了,還談什孩子。
於是他也只能幹咳了幾聲作掩飾,當自己什都不知道,讓陳豫喝了藥早點睡,自己還有事要忙,然後就作燒著了尾巴的鴕鳥狀同手同腳躲進了工作室裡。
工作室那扇緊閉的門里外,兩個人都在深呼吸,一個看著工作郵件盡量平復私慾,一個忍著哭整個人蜷進被子裡。
幽幽的兩盞燈像從穹頂之上的無聲夜幕裡逃來人間的星星,它們一定以為各自正守護著一個新世界,直到漫長時間流逝後,輕輕扣壓開關的聲音使其中一個陷入總是伴隨毀滅的黑暗中——原來不是兩個新世界,只是沒有打開中間那堵牆上的門罷了。
現在門開了,兩個世界變成了一個世界,那顆星星以那個人所在的地方為起點朝自己所站的這片黑暗裡發著光,從這裡走過去,穿過陰影的邊界,躺上那張不設防的床。
結果他還沒有睡著,背對著自己想要裝睡,結果閉著的眼睛還在流眼淚。
夏孟夫當然知道是因為什,吻他的肩頭說對不起,可這個人既拿眼淚來攻擊,又拿眼淚當防禦,扎穿了夏孟夫雙手奉上的心還讓人沒法怪他。
夏孟夫將掏心窩子的話低聲下氣地在他耳邊說盡了,都不能將他哄過來面對自己,最後只能像個打了敗仗的窩囊廢,四肢朝地,匍匐著從被窩這頭爬到那頭,又轉了個彎,從陳豫腳下爬上來,氣喘吁吁地將這個又要轉身的人在懷中摟緊了,雙腿夾住了他掙扎的雙腿,面對面,嘴對嘴地,將陳豫那張哭得一塌糊塗的臉親得亂糟糟。
「老婆,好老婆....」夏孟夫急得這麼叫他,一片昏暗裡,光聽陳豫的聲音就知道他的賭氣與情苦,「何必...何必叫得這麼親熱!」他哭得還沒喘上氣來就又落入了夏孟夫死緊的懷抱,說一句話都要停兩遭,越說越沒氣勢,他恨死自己沾了青年火熱又堅實的胸膛就自動服軟的性子與肉身了。
他從沒與誰鬧過脾氣,這次為了欲求而這樣,他也實在看不起自己,但是沒法子,沒法子!情慾在唆使自己跟夏孟夫鬧,自己也知道他同樣在忍,不是為了欺負自己。
夏孟夫的陰莖在睡褲下勃起鼓成一團,他拉著陳豫的手讓他摸,他以為這樣能略解老男人的情渴,卻讓這個人哭得更厲害了,夏孟夫再拿不出什麼哄人的寶貝來了,只能讓老東西將舌頭伸出來,舔著他的舌尖,讓他吃一點自己的唾液。斷斷續續的鹹濕聲之後,陳豫才安定了一點,夏孟夫哄他說睡著了就好,這個人卻埋在自己懷中,吞吞吐吐地,像要說什麼卻又拿不出勇氣,夏孟夫怕他又哭,好不容易哄著他用像快要被情火燒斷的鎢絲那樣顫巍巍的聲音,問出了「還要多久才能」這半截子問題,夏孟夫想笑又不敢笑,只有在他不再年輕的額角上吻了又吻,說一周,他又不開口了,說這周結束他才吸了一下鼻涕,在夏孟夫懷中拱了拱。
這下應該能做個好夢了,夏孟夫歎了一口氣,等他睡著後自己再去沖冷水澡吧。
第34章
三十六、
陳豫腦子簡單得很,自從夏孟夫說了個時限,他就只盼著那天。而夏孟夫因為要忙的事太多,不僅將那天晚上說過的話拋在了腦後,對於陳豫異於前幾天的低落除了單純慶幸之外也沒有多想。因為美國那邊的事有了點頭緒,所以儘管這期間陳豫和黎璽有過再聯繫,夏孟夫也並不干涉,他都已經先下手為強了,局勢不會在他掌控之外發生什變化的。
雖然聯繫母親那位老友時,對方有過詫異與懷疑。
那是個曾經幾乎要讓黎璽再婚的男人,在和他的交流過程中,對方也知道陳豫的存在,並將他視為一個讓自己難堪的情敵——完全沒有成年男子的體格與魅力,也不是有手段的鮮嫩小白臉,他理解不了黎璽當年選擇陳豫的原因。
夏孟夫與這個人見了幾次面,雖然自己一開始就開門見山地說過是業務上的合作,但對方好像還是因為與夏孟夫父母之間的陳年舊事而略有存疑,為了避嫌,彼此的稱呼也不以長幼為準,只是商界公式般的夏總與李總。
因為在商言商,李總再怎介意前塵往事,也無法拒絕夏孟夫提出的夏家引進美國醫療技術與項目時想要與自己的醫療器械公司合作的建議,雖然合同的簽訂還要從長計議,包括對方提出的出國去指定醫院考察學習等很多附帶必要條件,但不管從技術創新還是行業領先的角度,對自己公司都是絕佳的機會,聽夏孟夫說他父親在夏家集團裡已經退居二線,並且,那之後就與自己斷了聯絡的黎璽也早已拋棄了那個姓陳的,不知去了哪兒。
夏孟夫這幾天都回來很遲,還好陳豫也找好了廚藝班可去,中飯也可以就在那裡解決,廚藝班裡有結婚多年的主婦也有新嫁人妻,大多都是像陳豫這種,就算不工作也可以不操心家用,時間多到除了花在老公身上就只能自己找方式打發掉的好命太太。陳豫以前從沒這自命過,但與她們在一起時自己竟沒有任何尷尬與違和,她們聊的最多的就是老公,老公身體哪裡不好,要吃哪些才補;老公最近應酬太多,做哪些菜才解葷解膩...等等諸如此類,陳豫聽著這些忍不住將自己置於與她們一樣的人妻角度,會想夏孟夫雖然年輕,但這種有關養生的飲食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下。他聽得專注,那些女人們就會停下來開他玩笑,她們默認陳豫家的老婆是女強人,他是個主內的好好先生,她們會跟陳豫說等她們下次聊婦人保養時要更關心哦,她們本意是調侃陳豫的寵老婆,結果這些不知內情的女人們,讓陳豫面紅耳赤起來。他低下頭,裝作鎮定地攪拌著碗裡的蛋液,心卻已經被她們說的婦人保養弄得亂跳。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問問這些真正的婦人,問她們婦人保養到底是什樣的,為什自己吃了很多調節的藥,每晚都有泡藥浴,還有一些說不出口的治療,身體卻越來越奇怪。他能接觸的人有限,能問這些事的人更少,只有夏孟夫,夏孟夫告訴他這些都很正常,陰唇變厚是正常的;屄裡總出東西是正常的;敏感到會失禁也是正常的;奶頭變大也是正常的;保養就是這樣的。他不是不相信夏孟夫,但夏孟夫畢竟是個大男人,他越來越無法逃避自己那一半女性器官給自己帶來的變化,可是這些變化讓他越來越迷惑,他想要求助於這些有著正常女性器官的婦人,卻又被披在自己身上的這副男人皮囊束縛著,不過皮囊還只是小問題,同樣披著這副皮囊的正常男人問了最多被人看作是嘴上的輕薄,笑笑就過去了;皮囊下這個半男不女的自己問了應該就是荒謬與衝擊,會被流言與側目解剖的。
雖然很想問,但也只是想想;這種疑惑他依舊只能向夏孟夫一個人開口。
但夏孟夫最近真的太忙了,回到家面對還是無人無光的客廳,陳豫忍不住鬱鬱地想。送藥膳的人來了一下,因為不能空腹,陳豫吃了點冰箱裡的小點心,就著喝了藥膳。不知道夏孟夫什時候回來,陳豫便先在浴缸裡放好熱水,泡好藥包,自己坐了進去,快要結束時,臥室外終於有了點動靜。
他回來了,可只是給了自己一個吻,便又進了工作室。
本來只要泡半個小時的,陳豫又悶悶地在浴缸裡坐了十幾分鐘。夏孟夫處理好郵件,又兌好內注用的藥劑,才發現老男人還在水裡坐著,下巴撐在沒於水中的膝蓋上,不知道在想什。明明前幾天在自己看來他是一天比一天臉色明媚,今天又忽然悶悶不樂,夏孟夫從一個從醫者的角度看,是藥的原因,這些藥本身刺激著陳豫體內的雌性激素分泌,再加上各種副作用,才讓老男人最近的情緒波動變化無常。
男人都是傻的,愛又是啞巴,只有心在前面領著路,蒙頭就沖,要頭破血流要南轅北轍,就像現在這個詭計很多卻偏偏不解花語的夏孟夫,因為陳豫這幾天沒再因欲求與他鬧過,他便放了這邊的這顆心,也全然忘了自己允諾過的那個日子,將陳豫從水裡抱出來時,一邊給他擦身,一邊問他今天去廚藝班怎樣,說一些能讓他提起興致的話。
夏孟夫做了自以為的體貼,但在陳豫看來這個人的平淡與溫柔只是襯著自己更像一個老不修,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惦記著日子,一天,兩天,三天....明天就是這周的結束了,在工作室裡淨了內陰之後,夏孟夫還是將自己送上床去。
「明後天可能要出差,還有一點要用的資料我整理完再睡。」
如果是平時陳豫一定會叮囑他注意安全,不用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家,可是現在他只是坐著看夏孟夫又進了工作室,今晚他的怨氣一點點攢著,嗆在喉頭,這個人根本就是忘了,他的明後天根本就和許諾給自己的不一樣,連這個晚上都只想用一個晚安吻將自己打發過去。陳豫氣糊塗了,看著那扇半合的工作室移門,心裡堵著火。
怎會有這壞的孩子,不給也不行,他自己去要!
第35章 +彩蛋
三十七、
夏孟夫說的出差其實也還和黎璽那邊有關,所以他不能和陳豫仔細交待,再過幾天只要他能順利把他母親的老情人以項目調研的名義弄到美國去,然後在自己派到那邊的人安排好的「機緣巧合」下會面,那他佈局中的這一環才算告一段落。
因為擔心在陳豫面前露陷,最近這些事務他都在每晚顧好陳豫之後用郵件聯繫來處理,因為太過心無旁騖,工作室的門被推開了也全然不覺,直到那雙光腳停在了椅子邊他才一驚回過神,第一反應還是雖然自己及時關閉了郵件頁面,但不知道有沒有被陳豫看到。
然後就急起來,地上這涼,這個人還光著腳,他將陳豫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想要說他幾句,結果看他臉色不太好,便只有擔心了。
「怎起來了?睡不好?」
陳豫本來一個人在外面,因為在氣頭上所以氣勢挺足,結果一下地踩著溫涼的地板走過來,膽量在一步一步裡都流逝乾淨了,只剩怨與欲。現在坐在夏孟夫的腿上,真話說不出口,又不能奪門而逃,只有想著這個人明天就像對他說過的約定那般將自己背棄在腦後,那些氣才從愁腸往心頭沖了幾分,但陳豫怯懦的本性依舊使他沒法直言。
他穿著乳白色的棉睡裙,兩腿很輕易地分開,不再乖乖側坐。夏孟夫目瞪口呆地看著老男人咬著唇,分開兩腿跨蹲在自己的兩腿邊,雙腳踩在椅座上,軟軟的座墊往下陷出兩個腳印的形狀,他的睡裙都不是很長,這個姿勢讓裙擺只齊於胯下一點點,自己只要再低一點頭就能看到那個洗得乾乾淨淨的女陰,他想問,又不知道問什,只能用雙手一邊一隻覆在陳豫的光腳上,口乾舌燥地給他暖著腳。
這種事好像只要放下羞恥心,後面發生的一切都可以交給本能。
「叔叔...想尿尿...」陳豫不知道自己為什要說這句謊話,他只是撿可能挑逗夏孟夫的話說。夏孟夫努力地不想結巴,那樣太遜了,但他自己聽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心虛:「那我們去..去廁所。」
話是這說,但夏孟夫卻不想起身,陳豫也不依他,只去拉他的手。
「去了廁所也尿不出來...不舒服,你幫叔叔摸摸...好...」
兩個人的視線隨著那被拉著的手一齊往裙下移去,手指尖只在尿口停留了一小會兒就被牽著往那個已經有點濕的屄口裡戳。
夏孟夫嚥著口水,他現在知道這個老男人要幹嘛了。
那裡在自己的戳弄下濕液越來越多,陳豫只是喘,他時不時扇動著睫毛,睫毛下的目光偷偷地往夏孟夫襠部瞄。就在他想再要多一點的時候,被挑撥起淫慾的夏孟夫卻又恢復了在往常性愛中的壞,掙脫了陳豫緊緊捏著自己手指的手,那些出的淫絲纏在手指上被他送入口中。
「這也不是尿吧,我揉,怕是沒用啊...」
原來就只是陳豫為了求歡而找的借口,本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足夠讓夏孟夫動搖,結果現在不僅底下又失去了撫慰,兀自地發著騷,夏孟夫問的話也讓他不知如何回答,如果他能像剛剛自己賭氣時那大膽又武斷就好了,想要教訓這個壞孩子,而不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會說「有用的」來辯解,不會努力地收著小腹,妄圖想要證明真的有用。
那股黃色尿液從棉白色的裙擺下流出來時,陳豫本來應該開心的,結果又抽抽搭搭地哭了出來,因為太用力想要使尿液看起來多一點,尿柱直直地往斜上方沖,棉白色的布面上印上了一個不規則的尿漬斑塊。溫熱的騷尿不停地落下,落在夏孟夫隆起的西裝褲襠上,順著精良面料凹下去的大褶往下流。
陳豫四十幾年來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做出這種喪德的醜事來,底下還想要,他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去捉夏孟夫握成拳的那隻手,但真捉著了又軟下了顫抖的腿,膝蓋跪著,只會哭。
「好髒...嗚..」
「不髒,我很喜歡...」夏孟夫直直地看著自己褲襠上那一小灘尿跡,怎今晚這個傻頭傻腦的老男人總在自己面前做一些豁出去的羞事。
「你又騙我...」
陳豫的話讓夏孟夫本來就被慾火燒得陣痛的腦袋糊塗起來,這「又」字從何說起。
「說好這周結束...你騙我;說叔叔不髒,你又騙我...」
「你只會騙叔叔...只會拿醫生的話來搪塞我...每晚抱著叔叔睡,就只叫兩聲老婆打發我...」
「老婆的屄又濕又癢...你只晾著...」
陳豫越說越口不擇言,醜事也做了,便仗著那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縱著自己說一次低賤的胡話。
從他說「這周結束」時,夏孟夫就盡力在一團黃色漿糊的腦子裡理出點頭緒,雖然陳豫後來用哭腔說的那些騷熱騷熱的話又將那團黃色漿糊攪得更亂,但夏孟夫總算對自己那次的許諾有了點印象。
陳豫哭得可憐,動作卻如同一個逼姦的賤婦,跪著傾身壓下去,裙擺落下來,像一朵祈求授精的白玫瑰,小小的,澀澀的,將夏孟夫的襠部罩了進去,那裡還盈滿他自己剛尿出的黃臊,也不管這個,就用岔開的兩腿間那s,ao xue貼著西褲,從陰蒂磨到屄口,磨得夏孟夫那塊被硬雞巴頂起的地方,布料又濕又皺。
在性愛中交出主動權,這對夏孟夫來說還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好好地履行承諾,只是他稍微想抱起陳豫,起身去床上,都會被陳豫以為是又要逃走而坐壓在自己的雞巴上晃著屁股,讓自己動彈不了。想辯解也開不了口,老東西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雙濕薄的唇,嘟嘟囔囔地來堵自己的嘴——怕是又以為自己要用醫生的囑托來告誡他。
於是夏孟夫只能坐著任陳豫癡纏,這個老東西,大有今晚自己不交公糧,明天的出差都不放自己走的架勢。陳豫一隻手摟著夏孟夫的脖子,一隻手去解他的褲鏈,反正都到這地步了,夏孟夫乾脆讓他胡鬧,看陳豫還沒將自己的雞巴掏出來就急得拿腳踮起下身,大大咧咧地張開胯,將那個被尿濡濕的屄往下落,還頗有閒情地讓他慢慢來,不著急。
可當陳豫因藥劑而肥厚的小陰唇瓣一夾住那被他握在手裡的龜頭時,夏孟夫也不再有餘裕了,頂起腰要往那個濕漉漉的屄口裡戳,兩個人連對話的閒心都沒有,都面紅耳赤地喘著氣,陳豫不時地哭出聲,因為不撐著夏孟夫的肩他就要軟著腰往後倒,所以他不得不放開那根被自己握住的男根,濕嗒嗒的兩手換了個地方,被頂開的屄一點一點蠕動著,夏孟夫的陰莖有半截還沒肏進去,不斷地有粘液從那個被塞著的屄裡往下流,像化了的糖,一絲絲地黏在還在外面的莖身上,夏孟夫提著陳豫的睡裙裙擺,將他的屁股往前往下壓,看著陳豫的小陰唇像個流著口水的蚌,夾著自己的雞巴,一點點將它吃進去。
這個老男人,手指甲死死地嵌進自己肩頭的襯衫裡,咬著自己的耳垂,眼淚也掉得厲害,好像受不了這種破身的羞恥與痛楚般,腰卻上下不斷抬起又落下,屁股上的肉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聲音悶悶的。
椅子腿前後挪動著,發出刺激著人耳膜的吱呀,不過響了沒幾次就停止了。椅面上那只原本踮著的腳突然落了下來,往裡面那人的腰上夾去,小腿因為用力,鬆弛的肌膚略微繃緊。緊緊咬著的牙關也一下子鬆了開來,口水不斷從那因為喘不上氣而張開的口中流落,陳豫仰著頭哭叫,口水滴落在夏孟夫那只被他咬紅的耳朵上。
【章節彩蛋:】
「不行!孟夫...不行...要漏了!啊.....要....」
夏孟夫才不聽他的,按住他的腰,肉道裡的雞巴只管往裡挺,嘴上也只給他不正經的敷衍。
「什麼要漏了?嗯?....叔叔的屄嗎?」
往常也沒有過這樣,才沒肏幾下,裡面就爛濕了,收得也比以往緊得多,陳豫哭得厲害,不想點頭承認,但心裡卻慌得很。他不知道這就是用藥的結果,只覺敏感得難受,夏孟夫每頂一下,他都不得不夾緊腿,要潮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連外面的陰唇瓣被蹭到都讓他的身體打顫,奶頭挺著隱隱發疼發漲,陳豫在身體各種不正常的激烈快感裡怕得要死,哭著往上抬屁股想要讓那個罪魁禍首從自己屄裡滑出去,卻又被夏孟夫勒著腰壓下來,熱硬的龜頭一下子頂進了最深處的子宮口,小腹酸脹到陳豫在混沌的下意識裡去夾腿也無濟於事,一大股屄水不受控地洩出來,噴得夏孟夫的陰毛上都是水珠。
而陳豫只是發懵,屁股像坐在一個腥濕的髒水潭上,裡面也是,明明已經被那個完全勃起的陰莖撐得水洩不通了,但只要被抱著稍微顛一下,肉道就抽搐著往外噴東西。
夏孟夫額頭青筋明顯脹凸出來,老男人的屄就敏感到真的快成了個漏水的肉夾子,坐在自己將他捅開的雞巴上,一邊繳緊了一邊潮吹。這個老混蛋,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被他弄成快槍手。
陳豫什麼都想不了,他只是怕,渾身發軟,自己的聲音也騷得不像話,哭腔混著氣音,每個呻吟的尾調都在纏人,纏得夏孟夫將他越摟越緊,纏得那根東西在自己屄裡越肏越狠。夏孟夫西褲上的尿摻著屄水越積越多,猛地抱著陳豫站起來時,嘩啦啦地往褲腳下淌,因為老東西噴了幾次之後就一直哭著夾緊了屄不肯抬屁股,他便索性將陳豫上半身放倒在桌子上,自己好捉著他兩雙總不願意分開的腿,往兩側壓下去,不由得他不願意,將那還含著夏孟夫陰莖的爛紅肉腫鮑,攤開在夏孟夫眼下,交媾在他的視線裡進行,兩人密密貼合的性器在抽插中不停地往下滴著汁水,老男人搖著頭卻向上拱起腰。他眼角有皺紋的皮膚因為情慾而變得嫣紅,年紀越大越口是心非,夏孟夫這樣想著,使著壞,低頭咬住他右邊那顆像成熟葡萄的乳頭,一邊頂著陳豫的子宮口磨,一邊用牙齒叼著那顆可憐的奶頭往上扯。
陳豫哭叫得快要崩潰,使力撐著上身抬起,想讓奶頭不再用莫名的刺疼快感逼得自己再一次高潮,可桌沿硌得他腰受不了,撐了沒多久就重重地落下,夏孟夫牙齒的碾咬和落下時突然的反力,所有感官都在過分的刺激中,違背著陳豫的本願,在脫力與痙攣中,高潮伴隨著失禁將夏孟夫腹前噴得濕透。
第36章 +彩蛋
三十八、
第二天壓著點趕到飛機場時,夏孟夫不得不慶幸還好訂的是下午的機票。昨晚把老男人辦老實了,哄睡了之後,他還得收拾好工作室繼續處理事情,遠程遙控著秘書和他一起熬了個夜,三點多才躺上床。
按他的時間規劃,能睡到早上十點把熬夜缺的覺差不多補回來,中午簡單吃個便飯,也不耽誤趕飛機。結果沒到八點就被陳豫纏醒了,自己還睜不開眼,老東西就拿嘴在自己脖子間拱來拱去,雖然手軟腳軟,精神卻很足。可能是看自己睡得很死,不會被弄醒,還在自己耳邊傻乎乎地笑,笑了一會又去舔自己昨晚被他咬得還沒消腫的耳垂。本來夏孟夫是想讓他自己偷著樂,結果老東西身上那件睡裙被他這裡挪一下那裡挪一下地都堆到了腰間,在自己手背上蹭得人心癢,想閉著眼睛裝睡也毫無睡意了。
自己忽然睜開眼時,老男人正伸著舌頭湊過來舔自己的下巴,視線直直的,眼神癡癡的,在他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夏孟夫一下子揪住他後腦勺的短髮,強迫著他揚起頭來,將他那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咬住。
老男人明顯嚇到了,在熱烘烘的被窩裡支吾著想要撲騰,腰又酸痛得他只能流著口水,被夏孟夫大手一攬,伏到他胸上,兩條光著的腿分在兩側,騎在夏孟夫的腹股溝處。陳豫雖然體弱又上點了年紀,但還沒到連被子都撐不住的地步,只是屁股溝那貼著夏孟夫晨勃的陰莖,讓他忍不住軟著腰往下挪,被子壓下來將兩人蒙得嚴密。
按說昨晚才折騰過一場,夏孟夫不應該再縱著他使這騷性子,只是陳豫哼地可憐,自己這趟出差又要有好幾天不在家,心一軟便遂了他胡鬧起來,兩人陰部貼在一起磨著,陳豫的內褲襠一點點慢慢變濕,夏孟夫一邊哄他著說一個人在家也要好好用藥,一邊警告他自己回來是要檢查的——這根東西肏一下就一清二楚。
兩人在黝黯中貼在一起,用不上眼睛,只靠肢體和低語,兩具身體交疊,一雙腿被另一雙腿相向夾著,還有兩雙手各自忙著各自的。陳豫的內褲被一隻手摸索著拉開襠布條,一隻手將夏孟夫的陰莖從寬鬆的睡褲裡掏出來,還有另兩隻手在陳豫的背後上下撫摸著。
有悶悶的笑聲,「又急了。」還有夏孟夫睡意惺忪的聲音,
靜謐的房間裡裝著床中間的這方火熱天地,溫涼的被面下蓋著陳豫的喘息和摩擦著被單布料的身體。一隻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在床邊櫃子上的紙盒裡扯了一疊面紙,又縮了進去。陳豫的一條腿被抬起來,剛剛那疊面紙被一隻手墊在兩人連接處,另一隻手從陳豫的腰後面繞過來,兜著陳豫的一瓣屁股,已經將夏孟夫的陰莖吃進去的屄,被那隻手拉起覆在屄口的一邊陰唇,面紙堆夾在旁邊吸濡著不斷流出的騷水。
陳豫貪不夠,卻又沒力氣動彈,夏孟夫一邊笑一邊緩緩地向上挺弄,頂一會就停下來,又伸手出去扯點紙。
「咱們這次,細嚼慢咽...點到為止。」
底下被磨得又癢又濕,無奈夏孟夫要這樣,自己腰又使不上勁,只能將屁股撅得高高的,將屄攤開了往下壓,好讓夏孟夫那根雞巴再往裡面肏深一點。
夫妻之樂享得多了,陳豫在夏孟夫面前再也端不起長輩架子,想要說他,說不準他這樣壞,卻被夏孟夫頂動的力道拿捏得只能哀求,求他好好地讓叔叔痛快痛快,要就——他拉著夏孟夫的另一隻手,央求他,要就幫叔叔揉揉奶頭。
陳豫不知道自己的奶頭為什變得和底下那個性器官一樣敏感,夏孟夫才用指甲掐著奶尖扣了幾下,就靠這個,陳豫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那一團被浸溺到濕爛的面紙全都黏噠在夏孟夫的鼠蹊部,為了不弄髒床鋪,夏孟夫只有再停一停,抽了一大疊紙,勻了一點裹住那團爛紙從被邊扔出去,還有一點用手捂在那濕屄底下擦拭,因為見陳豫交了一次,再貪戀下去對老東西的身體無益,他也還想著下午的公事,但就這樣子的水磨工夫,至少再有半個多時他才能射。
於是抽出雞巴,動著腦筋,將趴在自己身上欲哭的陳豫哄起來,抱著他去衛生間。
陳豫面對著夏孟夫按他要的姿勢站好,卻總是搖搖晃晃,畢竟他現在只有一隻腳勉強地踮在地上,另一隻腿被夏孟夫擔在撐著牆的那隻手臂上,自己拎著睡裙邊,想要悄悄騰出一隻手來扶一扶都不行,只能盡量緊緊倚著身後的牆,因為夏孟夫要看他的完全暴露出來的尿孔,而那剛被肏開還濕紅的屄正對著底下的馬桶。
「尿吧,好叔叔。」
那根被青年握在手裡已經擼了一會兒的陰莖,直直的翹著朝向自己的尿口,龜頭漲紅挺硬,莖身上還有自己的屄液。陳豫怕了他叫自己「好叔叔」,叫得自己只會心軟,會接受各種下流的請求來滿足他扭曲的性癖。
一大股熱尿噴在那等待著的龜頭上時,青年擼動雞巴的的喘息明顯比做愛時激烈許多,腥騷尿液斜斜的沿著莖身往下流,他的手背上都濕了,尿滴分散著從不同地方往下濺落,從夏孟夫的掌根,從夏孟夫的陰囊,淅淅瀝瀝地掉進馬桶裡。
雖然晨尿斷斷續續地撒了許多,陳豫也被允許放下一隻手去掐尿口,甚至他踮在地上的那隻腳都有點刺麻,夏孟夫都還沒有射出來。青年脖子上青筋一條條暴出,陳豫想湊過去吻他,又有點站不穩,夏孟夫也實在需要來自老男人那兒別的一點撫慰,便放下他那條被自己擔在臂彎的腿,放他來吻自己。
兩人黏黏地交換著吃了一會兒唾沫,夏孟夫底下那滴著殘尿的陰莖還是硬著擼不出東西來,陳豫眼角紅紅的瞄著,嚥了嚥口水,去拉夏孟夫那只握著陰莖的手,夏孟夫問他怎麼,他只聲音低低的,說讓他先幫幫叔叔,叔叔會再好好幫孟夫。
夏孟夫半疑著,被他拉著手去捏剛剛在被窩裡被冷落的另一隻奶頭。因為實在太想要了,看著夏孟夫手淫更想要,但這個壞孩子不會再給自己的,陳豫只有換這個法子勉為解饞。
直到底下又夾著腿出來了點濕乎乎的東西,陳豫才往後掙了一下,不再讓夏孟夫揉自己,而是半抬著眼臉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夏孟夫,然後在他面前慢慢蹲下,腳尖踮在地上,腳跟靠在一起,岔往兩側的膝蓋和腿骨在睡裙下撐出了一個稜形,夏孟夫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老男人兩手握著陰莖根部,用嘴將那個在他自己尿裡擼過的性器吞了進去。老男人口交得很慢,明明他的嘴裡很舒服,但那種剛剛才緩解了一點的硬到發疼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從性器開始一直剮到身體的每個末端神經。老男人連頭都不敢抬,主動為自己做了這種事卻羞怕到可愛,夏孟夫抓著他的頭髮,看到他流著口水的嘴,被自己的性器撐開的嘴,進退吞吐著自己性器的嘴,本來看他這麼可憐又可愛是不想那麼做的,但在射出來那一瞬間,還是沒忍住——深喉的時候狠狠地按著他,他的鼻息在自己的囊根處又急又弱,他的口水沾在自己的陰毛上。
我很壞,做錯了很多,愛之於我這種人不是救贖,是我拿去傷人的武器;夏孟夫總是這樣想的。
夏孟夫看著老男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紅著臉笑,下巴上都是口水,嘴角還有濁液,他朝自己靠過來。夏孟夫閉上眼,這是他第一次在接吻時先閉眼。
原來被愛才是。
第37章
三十九、
一上午胡鬧了一場,鬧完了陳豫的力氣和夏孟夫的時間,秘書叫了車在樓下等著時,陳豫想幫手忙腳亂的夏孟夫收拾,身體也不被允許,只能軟趴趴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夏孟夫在幾個房間之間疾步走來走去。
終於夏孟夫拉著行李箱要出門時,陳豫才被要求稍微幫了點忙——給他一個送別的吻。
之前昏了頭的賭氣在終於討到肉體之樂後,早已煙消雲散,現在看著這個青年因睡眠不足而微微青灰的眼圈,陳豫又開始懊惱,自己明明年長卻總在做信馬由韁的事,越受此刻離別苦,越悔當初愛貪歡——所以想要將擔心與心疼說出口,卻因自責而遲遲無法開口。夏孟夫看不得老男人低落又無言的樣子,像個垂眉耷眼的哈巴狗,喪得人想要狠狠將它吻到活蹦亂跳才舒服,奈何時間有限,愛意再多也只能將他在懷裡摟緊,故意說幾句葷話,好分了陳豫此刻沒精神的心神,將剛剛在床上說的那些話又叮囑了一邊,叫他一個人在家該做的要好好做,不該做的少做——比如因為太想自己而忍不住磨桌角之類的。
趁陳豫聽了那最後一句話而臉紅透結結巴巴地想要反駁時,夏孟夫又正經地抱了抱他,在老男人被耍得只顧迷糊不再憂鬱時,輕輕說了句「走啦」,便一邊朝呆站在門口的陳豫笑著,一邊拎著行李箱,關上門走了。
夏孟夫用最溫柔的方式讓離別像關門聲那樣,戛然的停止,乾脆的結束,但客廳桌上那杯他喝了一半的溫牛奶,還是會惹留下的人傷心。
去廚藝班打發了下午的時間,雖然身體很乏累,但陳豫還是選擇慢慢地散步走回家。快要進入深秋的季節早早就亮起了路邊的街燈,沿路的一長排梧桐樹葉子掉了一大半,枝幹遒勁,連著天。風從髮絲飄到腳下,雲和人一起踩著它向前走,城市是幕布,街燈打著光,住宅樓裡裝滿演員,白天的結束卸了他們的妝,家庭生活讓每個人露出真面目。
此刻的陳豫也不再是剛剛笑著與廚藝班那些人笑著說再見的和煦男人,身邊有下班的工薪階層走過,夾著公文包,和陳豫一起等著紅燈結束,顧盼兩邊的車流,雖然疲憊得連嘴角都沒力氣地垂著,但腳步卻毫不拖沓,往他要去的地方去。陳豫看著這些人,偶爾心裡會想要跟著其中幾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面善者走,想跟著他們去那個毫不猶豫奔赴的目的地,那裡一定會讓自己心情好起來,而不是像現在只能回那個不想回的家。
與黎璽一起生活時,她也會因為生意經常出差,自己從來不擔心她這個獨立的女強人,而夏孟夫不管是性別還是能力,出門在外都比黎璽要讓人放心地多,但心卻想不到這些——我的孟夫不在身邊,只能意識到這一點。
這一點就夠將陳豫這個愛過頭的中年男人擊倒,這一點還藏在兩人一起生活過的空間裡,時不時跳出來踩著無力還擊的自己。陳豫走在街上看著年輕人們成群結隊而行,一直以來,他的交際圈小得可憐,除了以前的黎璽和現在的夏孟夫,連勉強能被定義成「熟人」的,也只是見了面笑著打個招呼,問問最近如何的這種程度。
他走得累了,站在路口邊發呆,對面有一家咖啡店是以前黎璽和他經常去的,他忽然想打個電話給黎璽。可當一時衝動後,電話裡嘟嘟聲響起時,他又有點後悔。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黎璽接到他的電話總是很開心,她將兩邊的時差算得清楚,問陳豫晚飯吃了沒,吃了什。如果是這是那個與他從小相識相伴,共同生活了四十幾年的密友黎璽,他會告訴她,還沒吃,自己現在很沒胃口。還想問她,女人都是怎樣控制對男人的迷戀,是不是「茶不思飯不想」這種話都是真的,如果這種情況在他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發生是不是很可笑也很丟人。
但是她不再是了,她是夏孟夫的母親,是被背德的他們蒙在鼓裡的受害者。
所以陳豫什都無法傾訴,所有說不出口的相思折磨,都是他的報應。電話裡有一陣短暫的沉默,在最近的聯絡中,黎璽也曾覺得陳豫在自己走後變得有些不一樣,她私下打電話給兒子問過陳叔叔是不是有什事,得到了可能只是因為思念自己的回答,還說距離一旦產生,生活中的共同話題也少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
的確是有這樣的可能性,但是黎璽不是悲觀的人,她和陳豫幾乎是至親,沒有什溝通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她和陳豫面對面,只看他的動作、眼神和神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他的情緒如何。等自己回國,一切都還是一樣,只要想到這個,她就什煩惱都沒有了,她想到最近公司裡的許多好事,又快活起來,跟陳豫講,她如何厲害,如何簽下一個大單子,還是國內的業務,只要將這筆生意順利結束,她就能按計劃回國。
陳豫勉強地從喉嚨裡擠出笑聲,眼睛只無措地看著路口邊的人,黎璽那兒好像有事,叮囑他注意好身體之後就說了再見。陳豫站在原地,看著旁邊的幾個人揮著手。
「再見!」他們笑著說出剛剛黎璽跟自己說過的一樣的話,然後在這個路口轉向不同方向。
陳豫忽然想,這個路口一定聽過許多人的再見,那它知道這些再見後來有成真嗎。
第38章
四十、
但黎璽畢竟遠在他鄉,因她而產生的一系列問題對陳豫來說,自然都還是暫時有可迴避空間的。現在躲無可躲的是,陳豫在拖延又拖延之後,還是走到了家,客廳沒有人,陳豫像誤闖別人屋宅的流浪漢,在黑暗裡往前迷茫地走,先開了客廳的燈,又開了臥室的燈,從裡亮到外,這個空間和今天他走時沒有兩樣,只是窗外掛著的太陽換成了月亮,只是沙漏倒了個頭。
時間和事物越是一如往常,生活裡的那個空缺越明顯。廚房最靠門邊的櫃子裡放著那個已經被中藥染上棕漬的砂鍋,泡澡的藥包還剩很多放在工作室裡,浴缸上的水龍頭緊緊地擰著,很多事等著人去做。
熬藥的時候陳豫就木木地在沙發上坐著,他平時一直沒有什娛樂方式,電視開了一下又沒找到什想看的節目,於是又關了,就是坐著。期間還好有送藥膳的人來了一趟,不然他幾乎要在沙發上打著盹睡過去。吃完藥膳,熬的東西也好了,趁著晾藥湯的空檔,去浴室放好藥包和熱水,脫了衣服坐進去,換個地方繼續發呆打盹。
終於泡完時,陳豫真是後悔自己不該一時發傻,走那遠回家,本來就累得腳軟手軟,現在被熱水蒸完,站下地都要眼冒金星往前倒,本來做內淨是一貫在工作室裡那張產床上的,陳豫前面這些東西弄完,將藥湯兌好裝了一劑進擠壓袋裡,看了看那張床,實在是沒力氣爬到那上面去弄了,便偷了個懶,在臥室的床上墊了疊作幾層的大毛巾,開了暖氣,他身上蒸得像軟化了的紅螃蟹殼,浴袍鬆鬆地披著,就這躺著弄吧。
身下不再是往常的硬椅背,床被暖氣吹得像平軟的溫泉水,陳豫一個勁發困,他手上的力道本來就沒有夏孟夫大,現在又累得不想動,他的四指按在擠壓袋上,小拇指軟到只歇著,陷下去的指印一會兒深一會兒淺,水往屄裡流一會兒停一會兒,跟以往規規矩矩的內淨不同,舒服地像一個時做時斷的春夢,腿敞著敞著就要往裡夾。
最後一袋灌完陳豫喘著將塑料軟管抽出來,將玉柱塞進去,肚子滿撐滿脹,墊在底下的毛巾上沾了一股淡棕的藥水,片刻不到就被室內的暖氣烘乾,只留下曖昧的印子,正好在陳豫因鼓起的肚子和屄間的玉塞而微微張著的大腿內側下面一點,被藥浴泡紅的皮膚顏色淡下去,又恢復成原本的蒼白,上了年紀的皮包著骨肉,有擠在一起的皺紋,襯著身下毛巾上幾塊被烘乾的藥漬,像融化出奶油褶的蛋糕上點綴著焦糖,只覺著沒人會吃,白白浪費自身的這甜蜜與誘人。
越靠近這個過程的結尾,陳豫越想直接睡過去,只因肚子又鼓,屄又開始鬧人煩。陳豫乾脆合上眼,只想著底下的床還是那舒服,好讓困意再重一點。肚子依然撐,陳豫拎了塊被角蓋著弧圓的肚子床,眼皮越來越重,被子上的氣味在暖氣的吹拂下烘出了夏孟夫的味道,陳豫閉著眼嗅著,無意識地將頭往夏孟夫的枕頭上埋,他隱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沒錯,思緒盡往荒唐的地方跑,身子沉得快沒處陷,夢裡自己像是懷了孕,肚皮熱熱的,肚子裡只發脹,他有點怕,想挺著肚子去找夏孟夫,眼前卻濛濛的,耳邊有鈴聲在響。
這時陳豫又弄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夢裡了。鈴聲停了,是夢醒了嗎?手裡不知怎又摸索著握著一支手機,還是在夢裡?
手機裡傳來夏孟夫的聲音,就算是夢,也讓陳豫安心得想將這個夢一直做下去,睡意愈加濃重,電話那頭在說什一點入不了耳,因為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有點奇怪的夢,所以陳豫並不慌張。只是著急,他想好好講電話,急著想告訴那頭的夏孟夫,自己懷孕了,想問他現在在哪裡,夢裡他確定自己說了,殊不知在吹著暖風的房間裡,只有一兩次輕微的哼聲。
遠在外地賓館裡的夏孟夫此刻大概知道是什情況了,老男人應該正睡著,迷迷糊糊地就接了自己的電話。他想掛了,又捨不得,但也沒有什特別重要的事,非要將他叫醒;於是便站在窗邊默默笑著聽陳豫含糊不清的夢話,陌生的城市像個掛在夜空下的大鐳射燈,熱鬧的光射到這片玻璃窗上便折返,不去打擾這個旅人的好事。
夏孟夫正享受著這傻男人帶給他的小小溫馨,電話那頭的呼吸卻忽然急促起來,本以為是陳豫要驚醒過來,夏孟夫正要開口說話,那頭的一聲呻吟又讓他喉頭乾啞塞言了,老男人這他媽是做起了春夢?
陳豫這裡還以為與夏孟夫的通話是他夢中的一部分,夢裡他大著肚子,本與夏孟夫講著電話,說自己懷了孕,大肚子很奇怪,說他有點怕,夏孟夫讓他不要急,夢裡亂得場景不斷變化,只有夏孟夫的呼吸像是在耳邊,讓他從怕到羞,後來兩人不知怎見了面,自己就躺在臥室的床上,夏孟夫說接了他的電話就回來了,說要陳豫張開腿給他看看,夢變得越來越綺麗。
陳豫枕邊的電話屏幕亮著,他不知道夢裡夏孟夫的呼吸是從這裡傳來,只以為是美夢裡的一部分,為了讓這呼吸在耳邊多停留一會,在夢裡擺出了許多供夏孟夫淫樂的姿態,肚子高高鼓著,讓夏孟夫借檢查之名在屄口又摸又舔,後來又好像翻過身來像狗一樣跪趴著,兩人做的事要有多荒淫就有多荒淫,夢裡陳豫看不見夏孟夫的臉,只有那呼吸聲,在他拉開自己的陰唇肏進去時,在他托著自己往下垂墜的大肚子時,在他將自己幹得兩腿間儘是黏糊的屄液往下淌時,只有夏孟夫的呼吸聲。
床上被夢魘著了的老男人,絞著腿發春,屄裡的玉柱塞子被擠了出來,墊在屁股下的毛巾上不斷被內陰腔裡流出來的藥水弄濕弄髒,陳豫又高高地哼叫了一聲,不行,不行,夢又讓他害怕起來,夏孟夫摳著他的尿口讓他尿,不能尿,不能,夢裡尿的話,醒來就是真的尿床了,不要,他不是小孩子了,四十多的男人人尿床,不要...!
陳豫在哭求中急得一下子醒過來,屁股底下的濕熱感讓還沒清醒的老男人嚇壞了,以為自己是真的尿床了,泫然欲泣地呆躺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在睡著之前底下是灌著藥的,坐起來一看才發現不是尿床,雖然心稍微放下了一點,但因為剛剛那個荒唐的春夢搞得床上一團亂,這也不比尿床好到哪裡去。想將玉柱先塞回去,挪到衛生間清理,無意摸到腿間濕滑裡的黏液,陳豫又紅著臉氣自己,簡直沒法見人了,還好只是夢。陳豫的羞恥心被這小僥倖挽救了一點回來,悶頭收拾床鋪,想將那塊證據般的髒毛巾拿去丟掉時,看到枕頭邊的手機,陳豫又怔住了,自己沒有懷孕...夏孟夫也沒有回來,這些都是夢沒錯;但當猶豫之後按亮手機屏幕,那赫然停留在通話結束之後的記錄頁面,最上面的確是夏孟夫的號碼,通話時間是今晚,持續四十分鐘二十一秒。
結束在此刻的前十五分鐘,只因那個無法入夢,乾嚥唾沫的夏孟夫本尊聽到春夢裡的陳豫叫了他的名字,叫他肏得輕一點,心癢又無可奈何的青年只能狠心掛了電話,拿著他偷帶出來的一條陳豫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褲,去賓館的衛生間裡打飛機。
第39章
四十一、
陳豫躺在收拾過的床上,春夢與那條通話記錄讓他輾轉,因為自己丟臉的事被窺聽而祈禱著電話不要響起;但腦子又停不了地假設著萬一夏孟夫再打過來自己要怎說,結果一直到他在反側中困到睡著,電話也再沒響起過。
第二天也沒有。
第三天的那個時候,陳豫在前天晚上糟糕的經驗中,這兩天都不再偷懶,老實按照之前的,在工作室裡做了內淨。那晚以來讓他一直心神不寧的,等也沒等到的那個人的電話,終於在他今晚睡前打來時,比起自己假設過的那些不知如何是好,陳豫幾乎沒有猶豫多久就接通了電話——不得不說,夏孟夫的以退為進總是用的恰到好處,沒有辦法,陳豫受不了一點相思苦,想要聽他的聲音,哪怕被他拿前晚的那事來開低俗的玩笑,陳豫都會咬著唇好好聽的。
結果夏孟夫只是問他這兩天一個人在家有沒有想自己。
兩人的關係由性事入門,陳豫這個老男人好不容易習慣了他葷話,卻還沒有習慣情話,加上心裡對昨晚的那通電話還放不下,也不敢過多回應夏孟夫的話,只怕他扯到那件事上,於是悶悶地笑著不肯開口。結果他越不開口,夏孟夫那些話說得越過火,說自己想陳豫,這幾天的晨勃都是因為夢到了叔叔。陳豫想好好過濾這番話裡說到的做夢是不是對前晚那事的一種暗示,但又心旌神搖到無法自控,耳朵不會思考,只讓那些羞人的話通通裝進去,往心裡裝,身體軟著往被窩裡滑,臉蒙在被子裡,偶爾羞急了就說幾句口是心非的話來阻止電話那頭的人。
後來話題又正經起來,說讓陳豫一個人在家注意身體,多出去走走。說到這個陳豫想了想,還是模稜著跟夏孟夫說了今天白天去廚藝班的事,他簡直不知如何開口,但身邊實在沒有可傾訴的人,又是很讓人尷尬的身體隱秘——他幾乎快因這事而不敢出門了。那裡,會突然流東西出來,走在路上時。陳豫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擠出了這話,電話那頭的夏孟夫乾咳了幾聲,「然後呢?叔叔怎辦了?」,他問話的語調聽起來沒什起伏。
陳豫心裡的尷尬與無措稍微安定了些,聲音低低的跟夏孟夫說自己怕內褲上的濕液印到外褲上,只能在街上找那種有廁所的店,然後躲進男廁裡用衛生紙擦屄,擦那個髒了的女式內褲。
夏孟夫聽著幾乎要質問老男人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了,先是那天讓自己聽了他春夢裡的呻吟,今晚又換了這招嗎,但陳豫的聲音實在是羞怯的太明顯,幾乎要哭了,問自己如果還這樣要怎辦,他不想因為這個而總是待在家裡,尤其是這幾天他還是一個人。
明知道這些都是用藥出現的不可逆身體變化,夏孟夫還是安慰陳豫,不要緊的,可能只是偶爾一次,最多再有兩天自己就回去了,到時候找費醫生問問看。
哄著陳豫安了心掛了電話,夏孟夫呼了一口氣,從剛剛聽到老東西描述著因為外出時屄裡流東西而陷入窘迫境況,他的陰莖就勃起了。白天夏孟夫是忙著正事的精幹商人,晚上一回賓館,他只是個沉迷於陳豫那條髒內褲的變態而已,現在也是。那條棉粉色的內褲被夏孟夫拿過來,捂在口鼻上,因為沒來得及洗就被自己帶出來,所以上面還有曾貼著那不乾不淨的屄而留下的液斑與味道,夏孟夫愛這所有的一切,愛著陳豫因淫浸於自己所給的情慾而排遺骯髒的肉體,也愛他用那依舊一成不染的心回饋給自己的依賴。如果性是罌粟,是風光雨露裡培育出的毒籽,那愛就是藏在毒籽裡的風光雨露;好的循環讓壞的土地豐沃,種出值得收穫的因果。
當天晚上陳豫終於睡了很好的一覺,也不知道遠在異地的夏孟夫聞著他的髒內褲又打了一次飛機。因為在家實在無聊,吃完早飯他便出去逛菜市場,還遇到了廚藝班的一個主婦,陳豫不太會交際,但女士挺熱情,兩人年紀相仿,聊得也算投緣,在這位主婦的強烈要求下,陳豫不再稱她為李太太,直呼其名字——和珍;和珍很自來熟,叫他老陳,得知老陳下午也沒有事之後,約著他與自己一起去看一個科技設計展覽,兩人還一起吃了午飯,下午的展覽雖然是陳豫不熟知的領域,但也別有一番新奇的樂趣。總而言之,這還是夏孟夫出差之後自己心情難得好起來的一天,雖然在回家的路上,底下忽然又出東西,但想著夏孟夫的安慰,即使夾著濕漉漉的內褲低著頭坐地鐵,即使他雖然慌得快哭了,還是想著等夏孟夫回來就好了,就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結果這自我安慰當晚就失效了,因為又有了新的糟糕情況。明明入睡時一切都好好的,陳豫在深夜拉開床頭燈時,慌得只會哭,哭著給夏孟夫打電話,連清醒的機會都不給他,電話一接通就胡亂地急,哭著說自己乳頭漲疼,疼醒了,鼓得大大的磨在睡衣上,拿手稍微碰一碰,身子就燥得慌,屄裡就要濕,問夏孟夫什時候回家,叔叔怕得了什病。
夏孟夫的睡意被他撓人心癢的哭聲驅逐了個乾淨,他哄他,跟他保證不是病——是什,夏孟夫一清二楚;說自己會提前回去——當然要提前回去,自出差以來夏孟夫被陳豫每晚的狀況百出的電話弄得慾火旺盛,何況果實已經成熟了,他已經等不及要回去嘗一嘗了。
第40章 +彩蛋
四十二、
之後的兩天陳豫除了去菜市場之外,只是待在家裡等著,晚上與夏孟夫聯絡,不斷確認他後天一定會回來。等待實在是對自我樂趣的剝奪,且在四十八小時內不斷重複這種剝奪,期間陳豫想要打給黎璽聊天,可頭一次沒有接通。倒是剛熟絡起來的和珍來電,說廚藝班的一幫女人們想要在一月去北方旅遊,來邀約老陳,畢竟帶上一個男人總是會多一點安全感。
自己又算什男人,陳豫穿著厚毛線外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苦笑,外套裡面是一條簡單的襯裙,因為幾乎足不出戶,就他現在奇怪的身體,穿著這個才舒服一點——板正的男裝襯衫磨在乳頭上讓他總是想哭。
要不要和她們一起去,陳豫拿不定主意,想要等夏孟夫回來再與他商量,於是電話裡讓和珍定了具體時間再告訴自己一下。
因為昨晚通電話時,夏孟夫說是晚上七點多到這邊機場落地,陳豫想要去接機,便讓送藥膳的早點過來,早早吃完了,換上正常的男裝,雖然這讓他胸部不適,底下也為了避免前幾天外出時的尷尬而墊上了厚厚的衛生紙。出門時他還特意照了下鏡子,一個眼角已經有皺紋的中年男人,他理了理許久沒修剪的頭髮,等孟夫回來,跟他商量一下自己要不要剪短點吧。
這個人一點沒意識到自己的過度依賴,只是滿心喜悅地關上門,一生過半,他還是第一次有飛奔去見一個人的迫切,想要在時間過去之前,更快來到你面前,世界上其他的事暫時不去想也可以。
結果陳豫這個只有一腔傻氣的老男人並沒有製造出本來他以為的驚喜,反倒是差點與夏孟夫錯過。因為夏孟夫也一心想要往家趕,早就讓司機開車來機場等著了,與秘書一下了飛機就上了車,快從機場開出去時,還是秘書無意中看到前面一輛出租車裡下來的人,東張西望地像在找路。再三確定之後發現,這不是...!咳。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陳先生,趕緊指給夏院長看,一邊讓司機停車。車剛找地方停好,他還沒來得及下去獻慇勤,夏院長就急匆匆地下車往那裡跑過去。
車上的司機沒與這位陳先生接觸過,在車裡看著院長攬上了那個中年人的肩,動作挺親熱,表情看著像高興又像生氣,問秘書這是誰。兩個人說著閒言碎語,司機說這人低眉垂眼,也不像當官的,應該是院長的親戚,又問秘書他猜得對不對,秘書一邊笑著說對,一邊看著越走越近的兩個人。
秘書與這位陳先生也只見過幾面,入冬的天氣,他外面穿著休閒厚外套,不知是不是因為被摟著,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陳先生的臉色看著倒是比之前好多了,他對於夏院長的私生活略有所知,但並不知道陳豫的備孕,只是注視著這位中年人總覺得與他以前有所變化,像是變胖了一點,仔細觀察下,又好像是體型與氣質的變化更多一點,秘書腦子裡想到一個不大恰當的類比,像一個久受椒房之寵的梨形身材婦人,直到車門被打開,於他對視時,注意到他略有衰老的皮膚,秘書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對這位上了年紀的長輩,作了多荒唐又不可能的類比。
夏院長讓車裡的他們下來,他自己開車回家,他倆可以打車走,車費報銷。司機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好奇地看著站在院長身後的陳豫,直到這兩人上車遠遠開走,司機還忍不住跟旁邊的人說著他的推測:「這男的肯定是找院長辦事的,唉,這大年紀了混不好,還要找小輩辦事....嘖」。
車上的陳豫當然不知道自己在一個陌生人眼中變成了這種形象,不過他就算聽到了這話可能也只是感到慶幸,慶幸他在別人眼中還是一個正常長輩與男人的形象。
雖然此時在車裡,在夏孟夫面前,他正挨著青年的教訓,說他那樣拚命並著腿走路,誰都能看出來他有一個已經濕漉的屄,說他原來跟自己抱怨的胸疼都是假的,如果真的奶頭脹大,疼到睡不好的程度,哪裡會不乖乖在家待著。陳豫急得挨個辯解,說自己出來前墊了很多衛生紙,說奶頭是真的很疼,幾乎恨不得在車裡就撩起身上一件件的衣服,讓他摸鼓鼓的奶頭和逐漸發育的乳腺撐起的小半圓乳房,說到最後,夏孟夫還只是不可置否地哼了一聲,陳豫無措地著急,只能湊到他耳邊道歉,說「都怪叔叔,怪叔叔太想早點見到你」。夏孟夫的開心藏在壞表情後面,還在借題發揮,要停車去給陳豫買女人用的胸罩還有衛生巾,這些東西是陳豫這輩子從沒想過會與自己有什聯繫的東西,但他剛猶豫一會,夏孟夫就又皺起眉不說話,他便慌著什都答應了,雖然夏孟夫回來時拎著著的那一大包東西他看都不敢看。
兩人一路開到家,上了電梯夏孟夫終於忍不住將陳豫按在壁角里親了又親,要是往常陳豫會提心吊膽,又怕攝像頭又怕有人進來,不過此時他一心只為夏孟夫不再跟自己生氣而歡喜,而且兩人分別這幾天,實在想得緊,便放任夏孟夫攬著自己一路親進了家門。
那一包東西扔在沙發旁,夏孟夫坐在沙發上,陳豫被他抱著坐在腿上,外套脫在一邊,衣服被拉起來,一雙手正像把玩什珠寶般,揉著陳豫那在藥效下發育出的小小乳房,兩團軟肉下是還待繼續長熟的乳腺,陳豫低著頭發愁,生理常識告訴他只有女人才有大胸部,他不知自己胸前這兩團小東西從何而起,夏孟夫稍微捏捏就酥麻得陳豫往後面的懷裡倒,他問夏孟夫怎辦,他背對著夏孟夫,看不到青年臉上扭曲的笑,這個人正陷入狂熱的想像中,什怎辦,夏孟夫敷衍著說想要懷孕就會這樣,如果叔叔不想給自己生孩子的話,不再做那些女性保養,這些都會消失的。陳豫沉默了一會,扭捏著說只要不是生病了就好。夏孟夫笑出聲,放下了他的衣服,要去廚房。陳豫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吃過了,夏孟夫卻還是什都沒吃。想要跟他一起去燒菜,夏孟夫卻說自己還不餓,讓陳豫去臥室放浴室的水,他去廚房先把內用的藥熬上。
陳豫正蹲在浴池旁攪著浸泡藥包的熱水時,夏孟夫從外面進來,走到後面將他拉起身,又開始摟著他親,兩隻手也不老實,解著陳豫的褲子。
多日沒有親近過,陳豫心裡其實也一直暗暗地期待著,但老男人的求歡是委婉的,只用不推拒表現出來,褲子滑到腳踝,夏孟夫將手伸到他內褲裡,陳豫的氣息變得不穩,在夏孟夫耳邊哼著騷調子。結果那手指只在變厚的陰唇上來回摸了幾下,就不知撤到哪裡去了,伸在內褲裡的手調了個向,陳豫的陰蒂貼到了手背上,微微上下挪動著想去磨凸起的指節,那個舒服。
陳豫咬著唇,正要將腿再岔開一點,那隻手卻忽然抽了出來,還將那墊在內褲裡已經髒濕了的厚厚一沓衛生紙也抽了出來。回來到現在陳豫一直墊著忘了扔掉,紙中心都已經濕爛了,還有小陰唇的夾痕。夏孟夫在自己面前,伸著舌頭去舔那黏在衛生紙上,稀稠蛋清一般的女液時,陳豫腦中幾乎是轟一下炸開了。
夏孟夫從不在陳豫面前掩飾他的變態嗜好,因為陳豫本身就是這些惡劣行徑的根源,他看著老男人目瞪口呆,看著他的眼眶與臉頰驀然變得通紅,夏孟夫心中有著暗暗的可惜,光能目睹他這些可愛又可憐的樣子真是太浪費了,只恨時間不是火鉗子,不能將有關他的所有記憶烙在自己的身上——直到烙得骨肉變形,不能將觸摸他的那種興奮與悸動刻成指尖的圖騰——直到刻得滿手鮮血。
罪惡在慾望中滋生,夏孟夫一直以來都是遵紀守法的社會精英,但此刻卻妄意揣測起那個殺死少女提煉香水的惡魔,動機是不是也出於這種執念的狂熱。這種狂熱之於他,是想給陳豫的呼吸帶上鐐銬,是想將他泡在玫瑰味的福爾馬林裡。
但愛不忍心,況且只有自己擁有一切也是很孤獨的事。
夏孟夫將自己與陳豫脫光,抱著他坐進被藥包染成泥棕色的浴池裡,陳豫蜷縮著坐在他的懷裡。
所以想要自己成為鐐銬,想要這懷抱成為裝著玫瑰味福爾馬林的容器,好讓你也擁有我。
如果一切成真,我們將分享死亡,我來做你的墳墓。
第41章 +彩蛋
四十三、
往常這又熱又蒸人的藥浴就夠折磨陳豫的了,此刻與夏孟夫共浴,他的言語騷擾和在水下那只亂來的手比那滾燙的池底更讓陳豫坐不住,因心悸與情熱而出的汗從毛孔裡出來,還沒來得及逃,就又無聲無息落進水裡,一點一點積澱成這滿池蒸發不了的春情。
「水火不容」這個詞其實有偏頗,陳豫想找個人說理,想說他見了著了火的水;夏孟夫越糾纏他,這火便在週身的水裡燒得越烈。他想跟夏孟夫說這樣抱著太熱了,但青年從剛剛拿出自己用過的髒墊紙之後就陷入了失神的迷亂中,用藥以來,夏孟夫的理智與自控讓陳豫差點忘了這個人是最容易在性愛裡發瘋的。
夏孟夫其實清醒得很,清醒地算著行房的日子,知道自己什時候需要克制,什時候不需要,藥效在陳豫身上的效果已經初見端倪,現在是輪到自己播種的好時機了。夏孟夫越想越亢奮,但他並不著急,用兩臂將陳豫撐坐起來,讓他雙腿併攏夾著自己的雞巴,緩緩地前後挪動,揉著陳豫用藥催發出的兩對軟乳,在他耳邊說著葷話,說還是這樣舒服,說出差時只能聞著叔叔的髒內褲自己擼,太沒勁了。
陳豫不懂年輕人用性取樂的花樣有多少,但夏孟夫口中的這種「沒勁」已經夠讓他驚駭了,陳豫昏頭轉向,結巴著質問他什時候偷拿了自己的內褲。結果這個人耍起了流氓,嗤笑著回答他:「拿我老婆的內褲,不叫偷拿吧。」雖然身為長輩的面子掛不住,這讓陳豫很想反駁,但此時自己所有畸形的私密部位都在被夏孟夫褻玩著,事實是為人妻沒錯。陳豫反駁不了,但還不想在「老婆」這個稱呼下失了長輩架子,還逞強要說教夏孟夫,讓他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當然再也不了,去哪都還是帶著老婆好,想日屄就日。」
一點本都沒撈回來的老男人徹底啞口無言了,夏孟夫卻不饒他,逼問他一個人在家有沒有自慰,陳豫這個年紀要和情人之間進行這樣的對話實在放不開,尤其是他對那個春夢和通話記錄還抱有做賊心虛的逃避,只是搖頭。他不正面說沒有,夏孟夫就不結束這個話題,拉著陳豫的手和自己一起去摸那越長越肥美的女陰,中藥泡出的顏色讓人看不見水面下的情況,夏孟夫卻一口咬定,說憑手感他就知道陳豫肯定玩過陰蒂了,都被揉大了。陳豫百口莫辯,明明是夏孟夫掐著陰蒂磨,他敏感到受不了這種刺激,陰蒂才會腫大起來,快感和委屈讓陳豫只會搖頭,不是這樣的搖頭,不要這樣的搖頭。夏孟夫的惡劣還不止於此,耐不住熱又情動到渾身癱軟的陳豫像塊滴著水的破棉布被他從胳膊下撈著往上提起,讓男人的腿根自然往兩邊微微分開,明明腿根的皮膚因為人到中年而鬆弛下垂,陰部那被水泡得脹潤的小陰唇卻肥美得像應該長在少婦兩腿間。夏孟夫說自己還要查查他的屄,只將陳豫的屁股懸著,龜頭順著股縫一路滑到小陰唇,往裡戳開,卻停在陰道口不動,在陳豫垂著的後腦勺邊胡言亂語,說他肯定自慰了,不然怎松到自己一頂就進去,裡面還早就出著陰道液在等著。陳豫不知道這是夏孟夫的激將,又委屈又氣,想到都是那次春夢才讓自己沒法否認,頭就越發抬不起來,像個偶然失蹄的老馬。夏孟夫還在問他,問他說冰箱裡有買回來的黃瓜,自己不在家時,叔叔是不是插著那玩意一個人在床上噴水。
老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一邊哭著說沒有,還將那晚上內淨時因做春夢發生的事全都交待了;一邊做著不可能的掙脫,那個替他惹來壞名的女屄才不配合他,套住夏孟夫的陰莖收縮著,流著貪吃的水,想要將這個好東西全都納進去。夏孟夫前面那多污蔑的話都是陷阱,就等著老東西跟自己交待那晚的事,他將陳豫慢慢地抱著轉向自己,底下那個屄在這過程裡抽緊了夾著自己,陰莖上是一圈流出來的黏糊東西,在這池死水裡哪裡也漂不去,只繞著柱身纏人,他笑著將陳豫的屁股托著,手掌箍著他的胯往下按,陳豫原本因為受不了這種施壓於他心理的拷問,哭得直抽抽,現在那哭聲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著深深的呼吸,當他被壓著將那根雞巴完全坐進陰道裡時,哭聲又變了個調。
夏孟夫問他當時看到通話記錄為什不打回去,老男人摟住他的脖子,因為想要完全打消夏孟夫的質疑,將自己做了春夢後的忐忑與羞怯都說了個清楚,說只有那一次不算自慰的自慰。夏孟夫頂著他直往裡搗,又去咬那在眼前上下晃動的小乳房,含住那顆又大又紅的乳頭吮吸,陳豫被藥和激素荼毒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這個,何況久未雲雨,夏孟夫剛這番弄了沒多久,陳豫就哭喘著屄裡噴個沒完,高潮時連頭都沒力氣往上仰,只垂在夏孟夫的肩上微微痙攣,脖子上都是汗。夏孟夫心裡爽得很,臉上偏裝的不開心,說還是不相信,怎才肏幾下裡面就騷成這樣了,要他說,叔叔是不是不止拿黃瓜捅屄了,還背著他去偷人了,才把屄弄成了個淫貨的德行。陳豫哪裡受得了這種話,他因這越來越奇怪的性器而受苦,還要被這樣懷疑,卻又不是潑婦能將性事、性器掛在嘴邊與人理論的,只是摟緊了夏孟夫的脖子哭,咬著他的耳朵,想辯解卻哭得連氣都噎住了。夏孟夫不敢再使壞誆他了,只怕把這老實男人欺負慘了,便又圓著自己的話,說只要陳豫說清楚春夢都做了什,他就信他。
老男人實在可憐,在被迫習慣生理變化帶來羞恥之後,心理上也被夏孟夫控制著,要他突破下限去口述那荒唐的夢,調情與周旋陳豫通通不懂,他只想在夏孟夫面前自證清白,他在努力回憶中一五一十地說著,說一會又被迫停下,夏孟夫因為他的直白話語興奮起來,肏地他除了哭叫之外根本無法言語,浴池外面都是濺出的水,陰道簡直壞完了,被搗得成了爛濕的肉管子,一個勁漏東西,肉壁原先還像有意識般纏著陰莖收縮,現在只是被動地貼著激烈抽插的陽具裡外蠕搐。夏孟夫發起瘋來就沒個完,陳豫的一條腿被他撈出來,掛在外側的浴池邊沿上,他護著陳豫的頭放他往池尾靠,他看著老男人要死不活的樣子還張開嘴想要說什,壓下去聽,額頭抵著陳豫的額頭,烏黑又精神的短髮與陳豫那灰夾白的額發貼在一起,兩人鬢邊上的水珠一滴兩滴地掉著,綿延著掉在水面上,波紋晃蕩出一個大圈,在碰到陳豫那與水面齊平的稚乳時,急急地往兩邊迴避開。
「後來...你讓叔叔跪趴著...你說...懷孕了就要多捅捅那裡...」
陳豫說這話的語氣跟陳述「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平淡,只是聽起來軟得很,他其實是沒力氣,調子卻像故意勾引人。聽了這話的夏孟夫,在自己眼前笑,陳豫以為兩人已經說清楚了,也努力地朝他揚起嘴角,想討他開心。老男人有點被肏怕了,小腹一個勁抽搐,那殘疾的陰莖早就受不了刺激,射完了他本來就沒多少的j,in,g液,但那女性私處一高潮,它也要跟著湊熱鬧,拚命往外擠著稀水,因高潮而產生的快感總伴隨著射不出的刺疼,所以他有在暗暗祈禱青年對自己女陰的大肆開伐到此為止。
但這個笑著的人將自己腰抬起來,將還沒射精的陽具頂過來時,陳豫就只能崩潰地哭著求饒了,他努力想著自己關於那春夢還有什沒說的,在抽噎著用細弱游絲的聲音還原著香艷的每個細節時,屄瓣再一次被不留情地頂開。
夏孟夫跪在滑溜溜的池底上將陰莖送進那個已經不成樣子的女屄,陳豫整個人被他托著腰背撐起來,頭沒了倚靠,往下面垂著晃,夏孟夫這個角度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小小喉結一上一下,那忽高忽低的哭聲就是通過這裡出來的,撩得人生氣。夏孟夫不知道這個老男人為什能蠢到這個地步,要就是對怎勾引自己這種青壯年人實在是有一套,不管哪樣都讓夏孟夫打定了要將他徹底私藏的主意,要讓他為自己懷孕,要讓他為世人所不容,要讓他除了自己身邊無處可去。
所有陰暗心思都是夏孟夫的,可射在陳豫那高潮過數次的濕熱屄裡時,他卻忍不住抱怨這個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可憐中年男人:這個老混蛋!
陳豫在頻繁高潮後陷入短暫的暈厥中,還差點滑落到池水裡,恢復意識後被抱到了床上,夏孟夫還裸著,將陳豫摟起來嘴對嘴餵他喝蜂蜜水。在小別這幾天陳豫對夏孟夫回來後的想像裡,這樣的情景才是最符合的,親暱又纏綿。雖然他也暗暗期待過性愛,但現實總是一次一次地讓陳豫意識到如果夏孟夫不有意控制的話,自己在體力上實在是應付不了青年對這事的狂熱。
屄裡的j,in,g液好像沒有清理,底下不太清爽,身上的水漬也只是簡單擦了一下,兩腿間被衝撞得紅了一大塊,女陰在水裡泡著又經受了激烈性事,現在正是最醜最髒的樣子,小陰唇誇張地耷拉著,屄口裡的嫣紅腫肉都擠在一起,隱隱能看到快要流出來的白色j,in,g液。陳豫想遮掩卻無力動作,暫時能歇一會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夏孟夫給他喂完水,看著他恢復了神志就出去了,陳豫躺在軟綿綿的被子上,連呼吸都快脫力。
他閉著眼等夏孟夫回來幫他清理底下,幾乎等到快睡著,才聽到夏孟夫的腳步聲。在身體的極度酸軟中,一雙手貼過來幫他輕輕揉著後腰,陳豫好不容易抬起眼皮,瞇著眼看到夏孟夫拿了兌好藥的擠壓袋過來。
陳豫打起精神跟夏孟夫商量,叔叔實在是吃不消了,今晚的內淨能不能不做。他拉著夏孟夫的手,用舌頭舔他的指尖,這是陳豫現在毫無力氣的狀態下,能想到的唯一討好方式了。
夏孟夫的表情是很通情達理的,說:「叔叔就當是還在上次那個夢裡,累不著的。」
這話讓陳豫不知從何反駁,他不想夏孟夫再糾纏於那個春夢,但孩子總是這樣的,陳豫以為自己都照辦,他就能對這件事釋懷。
可當夏孟夫不按往常步驟,反倒是將他翻過來,在他後肛處不斷按弄擴張時,陳豫才驚慌起來。可惜驚慌並不能給現在的陳豫帶來什逃脫與反抗的力氣,他只是眼冒金星地大喘著,聽夏孟夫溫柔的給他解釋。
他說他信了叔叔沒有自慰,但那個夢那好,卻只有叔叔一個人快活真是太自私了。
他要陳豫賠他一個。
他要陳豫鼓著水脹的肚子跟他做愛,不往屄裡灌水其實還是怪叔叔,子宮和陰道偏留著自己的j,in,g液不排出來,他能怎辦呢。
老男人的嗓子都哭啞了,因為沒力氣用四肢將自己撐起來,夏孟夫用被子將他腰腹處墊高,然後將塑料導管一點點往陳豫的肛門裡插進去,那好久沒用過的小洞緊得不行,費了一番力氣才終於能按著擠壓袋往裡面注入藥水。
肚子一點點變大,墊在肚子下的被子慢慢變塌,支撐點全在鼓脹的肚子上,陳豫在不得不接受的情況下,連哀求夏孟夫讓叔叔好過一點都得不到回應。夏孟夫光著身體,坐在陳豫身後癡癡地看著,濃密的陰毛中雞巴硬挺地往上戳著,在滿腦子的想像中自顧自地問陳豫,留著屄裡的j,in,g液是不是因為想要給自己生孩子,想要將挺著大肚子給自己肏變成現實;雖然兩人在要一個孩子上達成了共識,但陳豫老實,這種情況下他第一反應竟然是搖頭,因為這只是夏孟夫不給他清理的後果。
結果當然是觸了夏孟夫這個發情老虎的逆鱗,不僅肚子裡被一下子擠入大股水流,屁股上還結結實實挨了幾巴掌。老男人幾乎懵了,張著嘴卻因氣息不勻而哭不出聲,只有口水直流,眼睛哭到腫了,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是年輕人的調情,為了在昏了頭的夏孟夫那裡少受點壞花樣,忙不迭地承認,哽咽著說是那樣的,說如果懷孕就好了,如果孟夫不嫌叔叔大肚子醜的話,他會一胎又一胎地懷的;因為太喜歡孟夫了。雖然這種荒唐的葷話陳豫還說的並不熟練,但「喜歡孟夫」這句的確是真情實意,因為喜歡所以縱容一切,陳豫扭著頭,口水滴滴地看著夏孟夫。老男人那過於真切的最後一句,連帶著前面的話都像是出於真心,夏孟夫聽了很是受用,洋洋得意地去舔陳豫那腫起的髒屄,給他一點撫慰。
陳豫後背儘是細密汗珠,順著近來微胖的腰往墜著的大肚子上流,擠壓袋裡的水灌了幾次,都灌完了夏孟夫還在呆呆地看,老男人扁薄的脊背上還是沒什肉,四肢的皮膚鬆弛,漲紅的臉滿是汗,看不出氣色,皺紋還是很明顯,但所有昭示他是一個上了歲數的中年男人的特徵,都被那突兀鼓起的圓肚子和微微搖晃的一雙小乳房混淆了。
還有,還有。還有只被自己佔有的那個女陰,只要自己在這裡盡情播種,那這雌雄不辨的美妙都將會成真。
夏孟夫晦暗又癡迷地笑著,將那不再有用,只是礙事的塑料導管從陳豫肛門裡拔出,他也想溫柔一點,但他沒法做到。從後面掰開陳豫的肉屁股,再次進入他被自己j,in,g液灌滿的陰道本來就是一種暴虐,他溫柔不了。
老男人哭得幾乎斷氣,因為裝滿溫水的肚子壓在被子上,還不斷被夏孟夫頂著肏,肛門裡沒用玉柱塞著,他不得不夾緊肛門,不讓水因為壓迫和過於狂烈的肏弄而噴漏出來,但每次肛部肌肉的收縮都帶著屄裡也一起收緊,夏孟夫將這理解為陳豫的喜歡與勾引,那根陰莖便更下了狠勁,將裡面搗得又鬆又濕。直到陳豫第一次從肛門裡失禁般噴出小股濁液,在他苦悶又崩潰的哭叫同時,屄裡再次夾緊,夏孟夫才醒悟過來。
這醒悟卻不是什好事,為了再看一次,再聽一次老男人那飽含羞恥的哭泣,夏孟夫用手從下面托起陳豫的大肚子,在給了他短暫希望的同時,也立即打破——大大的手掌托著肚子按壓。
屁股上的兩瓣肉被忽然變快的撞擊弄得左右前後晃蕩,肛門裡不斷有水柱往外衝,噴在夏孟夫的小腹上,流到兩人連接的地方,被莖根衝撞在屄口上的動作弄得四濺。夏孟夫還不滿足,兩手放開陳豫的肚子,用他自己的整個重量壓下去,支撐點從陳豫鼓鼓的肚子變成了兩乳,臀瓣被夏孟夫用手往兩邊掰開,那正進行著性交的屄,和不時顫動著往裡縮的濕潤肛口,大剌剌地被夏孟夫視奸著,陰莖在屄裡鑽動,頂著子宮磨,逼陳豫給點他期待著的交待,痛哭著的老男人被刺激得不成樣子,伸著舌頭,下巴深深陷在被口水弄髒的枕頭裡,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如果知道看著他從肛門裡失禁般噴水的同時感受陰道高潮澆在龜頭上的雙重快感,會變成夏孟夫在性愛中迷戀上的新性癖,陳豫可能再怎忍受不了乳頭磨在床單上的酥疼,也會堅持到夏孟夫在射精後恢復清醒那時的。
可惜現在他只能在兩腿間洪漏般的懼怕與自棄中,任夏孟夫舔著自己的腰窩,慫恿自己蠕動著那濕滑的肛道,從那被夏孟夫用手指撐開的小洞裡噴出濁水,但後面的排泄並沒有讓肚子完全變憋,因為屄裡還在斷斷續續灌入夏孟夫的j,in,g液。
兩腿間滋瀝瀝的水聲讓失神的陳豫想捂耳朵,不知是第幾次被射入,自己被翻了個身過來時,枕頭上的口水沾在耳根邊,有種終於結束了的錯覺,結果陰道收縮了一下,還是夾到了那個已經半軟的東西,夏孟夫正舔著他的小腹,最近被養出一圈肉的小腹,他看著這個肚子就喜歡。
夏孟夫第一次對性這個東西有了新的認識,他的j,in,g液會完全霸佔陳豫那被催熟的子宮,寄生在陳豫身體裡。快燒到尾聲的慾火在死灰下揚了揚,沒能重燃,反倒是帶起了繚繞的煙霧,剛剛還用那些扭曲性癖折磨陳豫的青年此刻慢慢沉靜下來,將頭伏在陳豫起伏的肚皮上,他忽然羨慕起那些被自己射入陳豫子宮的種子,像他很久以前,在還沒有誘姦陳豫時,羨慕他指甲蓋裡可能存在的細菌一樣。
從想要與他親近到想要完全佔有,愛讓人失去分寸,得隴望蜀。
陳豫則以為這個壞孩子終於玩累了,雖然自己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但還是伸手去摟了摟他貼在自己肚子上的頭,青年的短髮像麥芒一樣,在汗水裡亮亮地準備扎人,陳豫閉著眼,只想給他一點柔情,慢慢地用手掌撫過去,那看似會傷人的刺亮消失在他指間。
夏孟夫棲息在這他一手造成的狼藉裡,心裡卻覺得陳豫這可憐的中年男人才是罪魁禍首,這個老混蛋!他被陳豫摸著頭,有點羞惱地想。
第42章 【完結】
四十四、
和珍年後從北方旅遊回來後又過了兩個月,終於將聖誕之後再也沒去廚藝班露過臉的老陳約出來見了一面。她一到咖啡館門口,就認出了停在路邊的那輛車,看著就跟它的主人一樣強悍又冷淡。又跟來了——和珍心裡很是無語,她對那位青年的初印象就不是很好,到現在也沒有改觀。
老陳的感情關係是在那個年輕人跑來廚藝班發飆之後,在眾主婦的八卦逼問下交待清楚的。雖然不太看好,但抱著對老陳這個好男人的祝福,她還是希望這兩個人能走得長遠一點——可總是這寸步不離也沒有必要吧?進入咖啡館,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裡的那兩個人,和珍暗暗想,這個青年一定是個大男子主義。
老陳在靠窗的位置上坐著,明明沙發空間很大,但那個叫夏孟夫的青年偏要貼著他,摟著他,一點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當然了,一般不知情的人哪會將這一對年齡差距懸殊的同性往那種不倫的關係上聯想,可能只當這是一對感情很好的父子,但和珍知曉內情,雖然不歧視,不過作為一個與老陳同齡的中年人,她現在和老公在外表現親熱點都會注意旁邊有沒有人,從同理心的角度她認為老陳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想要避諱的,因為在他們對面落座後能發現他的臉都紅了。
她擅自認為這是那年輕人的強迫,於是也不樂意跟夏孟夫打招呼,只是微微點頭。陳豫看到她很高興,在和珍看來簡直就是許久沒有與人交流的那種高興。她給他講她們組團去北方的見聞,給他看她們滑雪的照片,可在她抱怨他為什說要去又毀約的時候,老陳的表情從剛剛的津津有味,變得羞怯無措,和珍其實是替他感到遺憾,看陳豫的反應以為自己讓他有了負罪心,於是便趕快轉移話題。問他春節過得怎樣,結果老陳的臉色更加赫然,旁邊的年輕人倒是突然笑了起來。
「非常好,新年新氣象嘛。」
「是嗎,那就好。」和珍不鹹不淡的接了這句話,她不太希望夏孟夫參與到談話裡來,但老陳像是忽然失語,對這幾個月間自己的事閉口不談,她想問問,又礙於旁邊這個高大的青年。此時只能提出點一些喝的,以此來緩解這有些奇怪的氣氛。
服務員拿了菜單來,約在這裡是和珍的主意,因為她很喜歡這家的白咖啡,結果跟老陳推薦時,那惹人厭的年輕人又掃興地開口阻攔。
「他不能喝咖啡,就點個熱牛奶吧。」說後面那句話時,和珍能看出他刻意地在老陳的腰上摸了一把,很明顯,服務員也看到了,向兩人之間的距離投去好奇的目光。
「那我就一杯熱牛奶...」老陳將菜單又遞回和珍手中,侷促地紅著臉說。
和珍今天算是知道了「怒其不爭」是什感受,老陳要是個妻管嚴也就算了,可眼下這又算怎回事啊?但她也沒有能替別人家事打抱不平的資格,喝的東西上來之前,憋著一口氣勉強聊了聊,將這次見面的理由——那些要帶回來的旅遊紀念品和特產,拿出來給老陳,跟他講這些充滿當地特色的東西。
這期間旁邊的青年開始頻繁看手錶,摸陳豫腰的動作又開始了。各自的熱飲喝完,就算老陳不開口,和珍也無法跟夏孟夫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同桌了,兩人維持著成年人的面上客套,來回說了幾句告別前的例行廢話,起身準備各回各家。
剛剛一直坐著,老陳扶著桌面動作奇怪地站起來,和珍才發現他的腰臀胖了一圈,青年的手托在他的腰後,和珍想問老陳,是不是生了什病,所以這幾個月來都不來廚藝班了,之前說要將帶回來的東西送到他家,也說搬了新家不方便她上門。但旁邊這個青年跟得緊,現在實在不是適合將這些問清楚的場合,下次一定要再將老陳單獨找出來問個清楚,要是有什問題儘管找她們這群女人商量,和珍蹬著高跟鞋微笑著將兩人送上車,心裡想著,莫不是老陳有什遺產,不然這個夏孟夫圖他什才將這個老實巴交的中年人看得這緊?
車子飛馳而去,出了市區的高架,一路往郊區開。他們在陳豫住了很多年的那個家裡過了最後一個年,在郊區別墅趕工佈置好之後,就搬到了那裡。
因為老男人懷孕了。
喜訊是過年前幾天去醫院檢查時,由激動的費醫生宣佈的。
所以在剛剛和珍提到春節時,夏孟夫才會得意的開口。不止懷孕,他想起去年結束前的一連串好事,在自己人為的撮合下,被他以合作期間必要的工作考察為名,弄到美國的黎璽的那位老情人,不負所望,與自己的母親愛火復燃。她的新任丈夫一直視陳豫為感情上的強敵,與夏孟夫在不讓兩人相見這件事上一拍即合,說服了黎璽暫時不回國,兩人在夏孟夫的安排下,去度了一個歷時許久的蜜月。雖然不知道這位黎璽前夫的兒子為什對自己如此幫襯,不管是生活上還是自己的企業,但到了一定年紀的李總,在久違的愛情滋潤下,也不排斥暫時遠離商場廝殺,過一段悠然的婚姻生活,反正有夏氏集團這個從天而降的靠山。
而黎璽雖然之前很是牽掛陳豫,但在每週固定的視頻通話中,他的生活看起來好像在自己的照護中獨立出來之後,反而更好了,有精神氣色又好。自己那個兒子還是對這個叔叔很上心的,黎璽在再婚時擔憂過自己有了自己的家庭,陳豫這注定孤獨終老的體質會沒人給他養老,現在看來她大可不必有這個憂慮,夏孟夫將他當自己的親人,再加上丈夫的開導,回國的計劃一再擱置。
在黎璽開始新的家庭生活的同時,那被她視為異姓父子的陳豫與夏孟夫也開始了他們的家庭生活。這生活裡有著夏孟夫想到就能笑出來的,去年結束前的另一樁好事,老男人那期間正是懷孕初期,敏感得像發情期的動物,纏夏孟夫纏得要命,保胎的前三個月偏要尋著法子跟夏孟夫求歡——在夏孟夫晨勃時偷偷脫了他的睡褲用那陰莖去磨屄;總是故意憋尿,等睡前用雙腿夾住夏孟夫,蹭著他內褲下的陰莖,然後失禁;有一晚甚至哭著蹲在他臉上方,一邊自慰一邊強迫夏孟夫看自己那想雞巴想到又紅又濕的女陰,這些都讓夏孟夫在大飽艷福的同時,不得不克制自己,連哄帶凶地伺候陳豫。這期間幾次小心又小心的性愛,現在想來都別有一番滋味,每次夏孟夫都先給老東西口交,舔得他打著舒服的顫,舔得那個緊致的地方能讓自己輕而易舉就著濕液滑進去,那時都不敢全根沒入,勁也不敢使大了,這對兩人來說不僅不能緩解性飢渴,反而只是將一個折磨人的過程變得漫長。老男人在這個得不到暢快滿足的過程中還總是哭,哭得又騷又可憐,哭得夏孟夫渾身出汗。
夏孟夫開著車,在這些回憶裡笑著看坐在副駕駛上,現在已經顯懷的陳豫,老東西正在打著盹。此刻像個安逸的老貓,但受孕期影響,陳豫的脾氣還是變了點,變得會跟他使性子了,不過夏孟夫反而很享受。去年以那些好事結束,今年開頭也不差。前一陣子,老男人是想被肏想瘋了,先是在床上因水磨慢活般的性愛,給了自己軟綿綿的一巴掌;而後又不知他怎想出來的,用擴陰器將後肛弄開了,屁眼裡插著那個東西,像個被器械鑿壞了的孔洞,在床上撅著屁股,自己從浴室裡洗完澡一出來,看到這一幕頭暈得差點流鼻血。
後來當然做了,還因拗不過他,做了一件更荒唐的事;老東西說反正腸道裡沒有孩子,哭著將自己的耳朵都咬得出血,被逼著在他後肛裡射了一泡尿。夏孟夫這時又有點自責,往日兩人的性愛裡總是充滿著自己那扭曲又變態的性癖,被施辱和自己對尿液的偏執,在老男人身上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記,現在這特殊時期,出於對他高齡產子的顧慮,而珍視他的身體,卻讓這個老男人沒有安全感。上次在他體內遺尿的情事後,除了接連幾天的腸道內淨之外,夏孟夫還義正言辭地跟陳豫申明,叔叔再鬧,自己這個月就不跟他同房了。
為這事老男人跟自己賭著氣,為了不讓他氣壞了身體,今天是兩人搬去別墅之後,夏孟夫第一次同意老男人來市區放風,雖然被自己跟著,時間也很短,但能看出來此行還是讓他開心的。
到別墅家裡時,費醫生他們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現在每週週末他們都會上門檢查,夏孟夫準備等陳豫生產前三個月,將旁邊這棟別墅租下來或者就買下來,讓他們好把一些儀器都運過來,就住在那裡,隨時待命,以防有什突發情況來不及去自家的分院,雖然當時選這個別墅區時特意就選在離分院不遠的地方,但在夏孟夫看來總是不夠萬全。
出門時為了不讓怪異的大肚子和脹大的乳房被人看出來,已經入春的天氣陳豫還是裹了一件寬大的呢子,夏孟夫扶著他下車時摸著他一手的汗,心疼地在陳豫皺紋又變多的眼角上親了又親。到了家做檢查時換了薄衣服,夏孟夫還亦步亦趨地跟著拿手給他扇風。費醫生和護士都低眉垂眼地做事,做完跟老闆仔細匯報好就規規矩矩地趕緊走人,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
別墅很大,做飯和打掃的阿姨都是嘴嚴話不多的專業傭人,忙好分內之事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們只關心僱主交待給自己的事有沒有做好,晚飯時間如果有交流,也只是問一下飯菜是否合口味,不會過多好奇這異於世俗的夫妻兩人。
此時餐廳只有主人們,夏孟夫將身材完全變形的老男人抱坐在腿上,那不男不女的中年人穿著的胸罩在薄衣衫下隱約可見,兜著那完全發育起來的乳房,黑色的乳頭因為過大而頂出一個小凸起,挺著懷孕數月的肚子,張嘴吃夏孟夫餵給他的一勺湯。
旁人看了這場面定要說淫靡,這兩人因為慣常這樣,且一個正賭氣,一個正要哄,最多只當是示好中的一項而已。晚飯過後,陳豫現在都是要出去散步的,因為醫生讓稍微做一點運動,會利於生產,夏孟夫便拿了一件外套陪他出去。
這別墅區戶數很少,綠化和觀景又搞得好,不用像在市區人多熱鬧的地方那樣避諱遮掩,所以兩人的晚路在春風習習中走得很是愜意。沿著往日看慣了的那條小湖,沿著不知被它硌了多少次腳的那條鵝卵小徑,走去僻靜處的一個小山林上。因為下午見了朋友,陳豫那因閉門不出而只能被情慾困擾的心得到了久違的釋然,夏孟夫怕他在風裡走了這久會冷,過來給他披外套,臨了卻被老男人反手握住他的手。
陳豫知道懷孕以來,自己不知做了多少荒唐又淫亂的事讓這個人為難,現在的脾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在頭腦短暫清醒的這個時候,他想跟夏孟夫說自己的不是,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青年卻像什都懂,被他拉住手就不再放開,與他並排走著,時常轉過頭來朝自己笑。於是陳豫也不再說什了,他們拾級而上,這是個人造山,很矮,還是爬得陳豫有點氣喘。靜謐的小山林在腳下,夏孟夫繞到陳豫身後,一邊吻他的頭髮,一邊撫著他的後背,幫他順著氣。夕陽照在這個小山頭上,泥土彷彿不再是泥土,而是一粒粒金色的陽光被天空篩落在人腳下。
雲在天上,被風吹吹就走。樹葉在陳豫耳邊,嘩啦啦地發著像鳥兒拍動翅膀的聲響,卻怎也飛不走,樹葉的莖脈連著樹枝,樹枝連著樹幹,樹幹扎根於土地,這是盤根錯節的生命,這是它飛不走的理由。
陳豫的背後是夏孟夫懷抱,夕陽還是有點刺眼,讓人無法直視。所以陳豫看著樹林,夏孟夫看著他的側臉。
「雖然不知道是什時候,我們還是會和你媽媽見面的。」
「嗯。」
遠方有長鳴著飛回巢的鳥兒,在一次次的盤旋中慢慢找著自己的家降落。
「是我們的孩子,她會喜歡的。」
「嗯。」
陳豫有點像在自言自語,但每一句夏孟夫還是會應答,陳豫說的這些都是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但夏孟夫對未來無所畏懼。
「這個孩子會平安出生嗎?」
夏孟夫不喜歡這個問題,他將陳豫轉過來,摟著他,夏孟夫知道「會的」這個答案對陳豫這個滿心憂慮的中年男人來說還不夠堅定,於是他在陳豫的耳邊向他仔細描繪著這個孩子一帆風順的成長路線。
陳豫笑起來,他一笑夏孟夫就像站在雲上,好像自己有本事帶這個人飄蕩去哪裡都行。
他描繪孩子,描繪那個還在陳豫肚子裡的生命已經成家立業。
「要是叔叔能活久一點就好了。」陳豫笑著說。
他們摟著彼此,頭枕著對方的肩,所以陳豫看不見夏孟夫忽然盈淚的眼眶
夏孟夫有點說不下去了,也不想讓陳豫說。
他想要每個晚上他們都能來看夕陽,這裡有山他們就來踏山,這裡夷為平地,他們就來找樹,總會有不會變的,就算隨著時間流逝,吹過這裡的風都會變老。
「下輩子也來發現叔叔的秘密吧,會都告訴你的。」陳豫還在笑。
夏孟夫想說好,但是沒辦法開口,他不想讓這個老男人發現自己在哭。
夕陽的對面升起了模糊的月亮,又一個夜晚即將降臨,但願美好的明天也會像黑暗一樣,不用祈禱,也能如約而至。
- Aug 21 Sat 2021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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