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雙胞胎獸人攻×雙性人受是絕配。
現代背景,有穿越異世界的梗,本意是寫一篇小肉文。
來自異世的雙胞胎獸人(金龍)攻和一個易推倒的雙性人小受各種XX的故事。
風格
原創 男男 現代 正劇 高H 奇幻
Chapter 01 春夢
「唉喲我艹」,隨著一聲慘叫,孟懷瑾重重摔倒了地上,已經不知道是他在浴室摔倒的第幾次了,頭上的花灑還在不斷地噴灑著熱水,淋濕了孟懷瑾的頭髮,模糊了孟懷瑾的視線,媽蛋,他都爬不起來了,屁股真他媽痛,正當孟懷瑾罵罵咧咧地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
浴室的門被敲響了,「小瑾,你又摔倒了麼,還好麼,要我進去幫忙麼」,一個溫柔低沉的男音響起
孟懷瑾頓時覺得心砰砰亂跳,及時停住罵罵咧咧的粗口,抓住一旁的馬桶邊沿,一邊用毛巾遮住自己的下半身,一邊回道,「啊?伊萊學長,我沒事,你不用進來幫忙」
孟懷瑾試著緩緩站起,但剛剛摔得實在太重了,他的腰似乎被馬桶撞傷了,好痛苦,才試著稍稍立起雙腿,就又跌了回去,「媽個雞,我艹」,實在太痛,一句髒話沒忍住又飆了出來,這聲音很大,足以讓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於是,孟懷瑾就看到浴室門被人直接推開,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出現在浴室內,隨著那人蹲下的動作,一張俊美非凡的臉在孟懷瑾的視野裡漸漸清晰,「小瑾,你又亂說髒話」
「學長~ ~ ~」,孟懷瑾可憐巴巴地叫著,男人早就禁止他說髒話,但是他真的忍不住,而且實在是太痛了
男人露出一臉好笑的表情,將孟懷瑾扶了起來
男人身材高大,孟懷瑾一米八的身高,卻比男人矮了大半頭,抬眼看著男人俊美的側臉,已經被飛濺的水花打濕,伊萊學長的皮膚好美,光潔如玉石,飽滿的額頭,粗黑的劍眉,雙眼皮的鳳眼,高聳的鼻樑,鮮紅的薄唇,不愧是學校的男神
透過鏡子,孟懷瑾看到了狼狽的自己,果然人還是要比一比的,真他媽的糗啊!
伊萊一手摟著孟懷瑾,一手關掉了花灑,「你哪裡有傷到麼」,說著,伊萊的手在孟懷瑾身上輕按起來,似在檢查孟懷瑾的身體
孟懷瑾急忙將視線從鏡子中脫出,扭身想要推開伊萊,他現在什麼都沒穿啊,幸好他有用毛巾蓋住重點部位,「呃,我沒事,學長」
「哦,真的麼?」,伊萊狀似不經意地捏了捏孟懷瑾的腰,立刻就聽到孟懷瑾的痛呼,「你的腰好像受傷了」
孟懷瑾立刻護住腰身的傷處,卻將遮掩下身的毛巾弄掉了,下面涼颼颼的,不妙!
想要立刻俯身去撿毛巾,不了,伊萊已經比他先一步蹲下身子,將他的毛巾撿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孟懷瑾覺得學長起身的時候,視線似乎著重掃視了他的兩腿之間
頓時覺得有些羞恥難堪,更有些害怕,飛快地奪回學長手裡的毛巾,再次圍住自己的下半身,孟懷瑾就要奪浴室門而出
就在他已經跨出浴室門的一瞬間,卻又聽到伊萊學長從身後傳來,「小瑾,你的後腰青了一大塊,我幫你上藥吧」
孟懷瑾一愣,回頭去看伊萊,忍不住又是一陣恍惚,他都沒注意到,學長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水淋濕了,雪白的襯衫緊緊貼在身上,露出男人健美的身材,被長褲包裹的腿修長有力,完美的黃金比例,額前的一綹濕發,襯得男人的臉龐格外性感,呵呵,男人這麼魅惑妖孽幹嘛?!
伊萊見孟懷瑾又在發呆,皺皺眉,直接走過去,拉著還在犯傻的人去了房間,「你先把身上擦乾,我去拿藥膏」
房間的窗戶開著,一陣秋風吹進,清涼的風讓孟懷瑾身子一陣顫,看學長轉身出去拿藥膏,孟懷瑾急忙回神,擦乾身子,趕快找睡衣套上
呃,差點把正事忘了,大概幾分鐘過後,伊萊拿著藥膏再次回到孟懷瑾的房間,看到孟懷瑾扶著腰正在床上呲牙咧嘴,忍俊不禁道,「小瑾,你在幹嘛」
孟懷瑾沒防備,又被學長看到了自己的囧態!訕訕地笑了一年,「沒事」
伊萊此時也換了一身乾爽的睡衣,坐到孟懷瑾的床邊,打開藥膏盒子
孟懷瑾見狀,也小心地將身子轉過去,睡衣的下擺被撩起,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了,誰知道伊萊竟又去扒他的褲子
孟懷瑾頓時猶如驚弓之鳥,身子蜷起,「學長!」
伊萊似是對孟懷瑾有些過激的反應感到奇怪,但依然很溫柔地安撫道,「小瑾,你腰上的淤青很大一塊,我只是將你的褲子稍稍褪一點,你別緊張」
孟懷瑾也覺得似乎有些反應過激,但是他真的有難以啟齒的理由,硬著頭皮,任由伊萊將褲子扒開一點,露出圓潤的似山丘一般的臀尖
孟懷瑾很想催促學長快點,但是那樣似乎又不太好,只好強忍心中那種羞恥感,身子微微顫動,連臀尖也跟著輕顫,這情景如何美妙,只有伊萊自己清楚
沾著藥膏的涼涼的手指令孟懷瑾更加顫抖,再加上疼痛,孟懷瑾忍不住用嘴咬住了枕頭,他真的很不想這樣啊!!!
「小瑾,忍一下哦」,伊萊學長突然發話
接著,孟懷瑾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次奧,「艹,學長不要啊~ ~ ~ ~」
急忙壓住孟懷瑾想要亂動的身子,伊萊勸慰道,「小瑾,揉一揉才更有效哦」
孟懷瑾緊咬牙關,兩眼已經淚汪汪了,尼瑪,好痛,但是當最初的痛感適應以後,漸漸也就不那麼痛了,相反,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本來涼涼的藥膏,也開始發熱
學長的手法不錯!孟懷瑾臀尖也會時不時被伊萊的大手揉動,好舒服!孟懷瑾迷迷濛濛地想著
學長好棒啊!雅蠛蝶~ ~ ~ ~
嘿嘿,孟懷瑾小同學平時可沒少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可能是太舒服了,孟懷瑾竟說出了這樣的話,「學長,好舒服啊,不要停咩」,話一出口,孟懷瑾就察覺到了不對,臥槽,腫麼這麼淫蕩,這不是我啊,一把扭過頭,正要向學長解釋
卻被嚇了一跳,學長的臉湊得好近啊,兩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學長身上好香啊,孟懷瑾同學又開始蕩漾了
「小瑾——」,學長的聲音好纏綿啊,孟懷瑾同學迷惑了
嗚嗚,好想要啊,學長,你他媽的快給我!孟懷瑾立刻就飢渴了
而學長似乎是知道他的心聲一樣,本來覆在腰上的手,緩緩下滑,在他的臀部又抓又捏,直接伸進了他的內褲
孟懷瑾一下子緊張地抓住男人的手,他好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
但是學長看他的眼神真的好溫柔,柔情似水,簡直就要溺斃在這樣的眼神裡,孟懷瑾的心裡一時猶豫不定
正好被男人得逞,「小瑾,有什麼秘密瞞著我麼」,手還在向裡深入
孟懷瑾漲紅了臉,趕快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秘密瞞著學長」
「真的麼」,伊萊將嘴唇湊到孟懷瑾的耳邊,輕輕吹氣,孟懷瑾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一把扯住男人胸前的衣服,卻將男人的衣領拉得很大,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肌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伊萊乾脆地將孟懷瑾摟在懷裡,低聲輕笑,「小東西,是你先誘惑我的」
接著,孟懷瑾就感覺下身一涼,褲子被整個褪掉了,男人的手指沿著他的臀縫,向下逡巡
孟懷瑾心裡一慌,想要阻止男人的侵襲
卻聽到男人恍然的聲音,「原來小瑾真的有秘密瞞著我呢,小瑾,你對學長撒謊哦」
孟懷瑾此時真覺得難堪至極,他察覺到身下那難以啟齒的畸形器官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撫摸
他又怕又羞,為什麼他一個大男人會有女性生殖器,那個多餘的器官一直是他的心病,也是他隱藏最深的秘密,現在卻被自己一直喜歡的學長發現了,他乞求地望著伊萊,「學長,你不會嫌棄我吧」
伊萊學長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當然不會,小瑾,學長不但不會嫌棄你,還要疼愛你呢」
孟懷瑾愣住了,學長不會嫌棄自己?!想明白這件事以後,孟懷瑾立刻陷入巨大的狂喜,「真的麼,學長,你知不知道哦,我好喜歡你」
「那我們一起來做很快樂的事,好不好」,伊萊學長誘惑道
很快樂的事?!當然好啊,孟懷瑾迫不及待
伊萊學長的嘴唇再次湊了過來,是要接吻麼?!孟懷瑾趕快將自己的嘴唇送上,但是,「阿嚏」,臥槽,關鍵時刻,腫麼可以打噴嚏啊
孟懷瑾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學長道歉,但卻看到學長的臉變得很黑,「小瑾,我很討厭你」
啊?!學長,你別討厭我啊,孟懷瑾想抱住伊萊,卻發現自己撲了一個空,學長竟然不見了!
好冷啊,學長,你別拋棄我啊,孟懷瑾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咦?到底怎麼回事?孟懷瑾像是驚醒了一樣,突然從床上坐起,屋內沒有開燈,很黑,不斷有秋風從左側的窗戶內吹進,到處都沒有學長的身影
反應了一會,孟懷瑾才突然明白,媽的,自己剛剛是在做夢啊!一摸後腰,一點也不痛!他根本沒有摔到腰,他想起來,浴室的熱水器壞了,他也沒有在浴室洗澡!
想起睡夢中,學長那句,「我很討厭你」,孟懷瑾就有些心悸,究其原因,孟懷瑾看向旁邊打開的窗戶,都是因為昨晚睡覺前忘了關窗,才會被秋風攪了好夢啊
要不是打那個噴嚏,估計他都跟學長共赴雲雨了,「阿嚏、阿嚏」,孟懷瑾又打了兩個噴嚏
唉,從床上爬起,關上窗戶,孟懷瑾撇嘴,不過,夢裡的他好淫蕩啊,跟他平時一點也不一樣,孟懷瑾臉有些紅,呵呵傻笑起來。
Chapter 02 自X
剛爬回床上,孟懷瑾就發覺由於受到春夢的影響,他下面已經濕了,猶豫了一下,孟懷瑾將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熟練地擼動自己的分身,雖然很難以啟齒,但是孟懷瑾不得不承認,有著雙性人體質的他,分身要比一般男性小巧很多,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男性自覺,他的外貌清秀俊朗,並不女氣,他的身高一米八,也是正常的男性身高,他也沒有女生的大胸,儘管他身體下面多長了一個女性器官,但他絕對沒有來過女生的大姨媽。
因此,從整個性徵上來說,他應該是個男性,可矛盾的是,他那個多餘的性器官在功能上來說,也並非完全多餘,當他偶爾自慰的時候,那處女性花心也會因為情動而變得濕潤,甚至會讓他感到空虛
他自認不是什麼純良的孩子,因此,青春期的時候就接觸了一些A片,知道女人那裡是怎麼回事,也正是因此,自慰會讓他覺得自己太過女人,他不喜歡那個多餘的器官,雖然情動的滋味很不錯
但他還是盡力壓制自己的欲求。不過今晚不一樣,他夢到了喜歡的學長,真的好難忍
他和學長已經認識五年了,唉,人生中能有幾個五年呢,因此,這五年的緣分絕對很值得珍惜,更何況,學長還是他的心上人
其實,孟懷瑾絕對不是一個GAY,他只是喜歡學長,而學長恰好是個男人罷了。說起他和學長的緣分,還要從他的身份說起。
因為畸形的身體,他很小就被父母遺棄了,由民間的愛心人士撫養長大,撫養他的是一對很可愛的老夫婦,這對夫婦以前是大學的教授,因為沒有子女,便時常收養一些流浪貓狗,偶然的機遇下,發現了被遺棄的孟懷瑾,本著善良的用意,老夫婦就收養了孟懷瑾,孟懷瑾的名字也是他們給起的
雖然孟懷瑾沒有父母,但是得到了老夫婦很好的照顧,老夫婦都是正職教授,每個月的工資可觀,養活孟懷瑾絕對沒問題,可以說,孟懷瑾度過了一個很幸福的童年
至於孟懷瑾的身體,老夫婦也曾帶孟懷瑾去醫院檢查,希望能通過一些矯正手術幫助孟懷瑾成為一個正常人,但在醫院檢查的結果顯示,孟懷瑾當時的身體並不適合做手術,因此,這事情便拖了下來。
直到五年前,老夫婦死於意外的車禍,當時孟懷瑾剛剛上高一,年紀還很小,在好心鄰居的幫助下,處理了老夫婦的後事
同時,孟懷瑾也繼承了老夫婦的遺產,包括他現在住的房子和銀行裡的一些存款,不過這樣下去,沒有長久的收入來源,孟懷瑾還是過不下去
老夫婦留給孟懷瑾的房子是一幢一百多平米的三室兩廳的公寓,孟懷瑾一個人住很浪費,因此,孟懷瑾就想到了把房子租出去
留了一間房子給自己住,一間留給爺爺奶奶收養的阿貓阿狗作寵物捨,一間正好可以租出去
他在他們高中的網站和貼吧上留了招租信息,很快,就有人聯繫他了,這個人就是他的伊萊學長
當時伊萊已經是高三生了,比孟懷瑾大兩歲,是他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呵呵,學長到哪裡都是那麼耀眼
然後呢,兩人就過上了同居的日子,而且已經五年了!現在兩人也在同一所大學上學,孟懷瑾大二,伊萊大四
學長真的好溫柔,孟懷瑾一激動,呼,射了!
連帶著下面的花心也流了很多液液,盡力忽略那種異樣的感覺,孟懷瑾用紙巾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乾淨,躺回到床上,但是那難以言說的地方真的很難受
如果平時,孟懷瑾一定會強制自己睡去,可是——
今天夢到了學長耶
孟懷瑾翻來覆去,認命地坐起身,他能感覺自己的內褲都濕透了,真他媽的尷尬
打開床邊的小燈,孟懷瑾走下床,將放在自己的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搬到床上
放在床尾的位置,等待電腦開機,打開文件夾,點開一個以一串字符碼為文件名的avi
全屏模式打開,但是聲音並沒打開
孟懷瑾靠回床頭,慢慢屏住呼吸,看著屏幕上的超清畫面一幀幀閃過
畫面中,一個渾身赤裸的大胸女憂,坐在一個狹窄的真皮沙發上,一隻腿屈起,戶門打開,對著鏡頭
一隻雪白的柔荑撫摸著自己的乳珠,另一隻手則是掩蓋在股間,女憂正在自慰
孟懷瑾嚥了嚥口水,想了想,將自己的睡褲連帶著內褲一起脫掉,學著畫面中女憂的樣子,張開腿
猶豫了一會,還是將手伸向了自己雙腿之間的那個部位,繞過那小巧的玉莖,孟懷瑾摸向了下面的花穴
手指有點涼涼的,孟懷瑾那花穴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感到自己手指下都是滑膩膩的液體,孟懷瑾深吸一口氣,不敢低頭看,只是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內容
學著那女憂的樣子,撥開閉合的花唇,摸到了一個突起的花核,才摸了一下,孟懷瑾就忍不住渾身一震,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好舒服
其實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自從青春期萌動之後,雖然這種事做得不多,但是也做過幾次
孟懷瑾輕輕揉摸著自己的花核,女人的花核是和男人的龜頭一樣敏感的部位,同時擁有男女器官的孟懷瑾更是對此十分認同
一股尿意湧出,他當然不是想上廁所,這種感覺說是尿意,實際上是一種和尿意很類似的快感,前面的玉莖也再次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輕輕地揉摸不能滿足身體的需求了,孟懷瑾只好加快速度,手指震顫,不斷刺激花核,花核下面的穴口不斷湧出汁水
但是孟懷瑾卻不碰觸那穴口,只是一味刺激花核,他時而輕輕呼氣,時而重重吸氣,配合著手指的動作
漸漸地,花核下面的穴口感到很空虛,期許什麼東西插進來才好
這時,孟懷瑾伸出另一隻手,才試探著往那花穴裡捅入一根手指,但是手指遭到了緊致的花穴的抵抗
才捅入了一個指甲蓋的位置,孟懷瑾就覺得不舒服,好矛盾,既想被插入,又抗拒插入
孟懷瑾最終收回了那只探入花穴的手指,而是改為撫慰自己的小肉棒,一邊繼續專心揉摸花核,花唇已經腫脹,有些充血的疼痛,感覺那花穴整個部位的溫度都升高不少了
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孟懷瑾整個腰身都軟了,由靠變躺,整個身子癱在床上,手指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快了、快了
忍不住閉上眼睛,孟懷瑾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體而出
「嗯啊——」
細碎的呻吟從嘴中洩出
腰身酥軟,有一種銷魂的感覺直衝腦門,臀部肌肉一陣顫動,下身忍不住顫動了幾下
花穴中噴出一陣熱流,玉莖也顫顫地吐出了幾滴濃稠的白色液體
孟懷瑾及時停住指尖的動作,靜靜體味高潮時的感受,其實這時候如果繼續加以刺激,會更加爽,但是孟懷瑾從未做到那種地步,因為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會忍不住大叫起來,吵到隔壁房間的學長就不好了
孟懷瑾對學長可一直是暗戀
發洩過後,全身舒暢,孟懷瑾懶懶地躺在床上,想著今晚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先是像男人一樣自慰射精,又像女人一樣自慰噴潮
有點羞恥啊,但是真他媽的爽啊
孟懷瑾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慢慢坐起身,從一旁的紙巾盒裡抽出幾片紙巾,擦乾自己下身的液體,花穴裡淌出了很多液體,他的股間都是濕乎乎的
慢慢擦乾,然後又把電腦關上,放回書桌上,穿好睡褲,躺回床上,孟懷瑾終於滿足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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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鬧鐘真的好煩啊,孟懷瑾很不情願地爬起來,按掉手機上的鬧鐘,雖說大學生活很輕鬆,但每天早上八點鐘上課,還是太早了好伐
撓撓頭髮,一個挺身,孟懷瑾離開了溫暖的被窩,換衣服、洗漱、吃早餐,一氣呵成,喝著學長做的牛奶燕麥粥,吃著白煮蛋,搭配幾樣小醃菜,學長真的好賢惠啊!可惜的是,最近學長因為升入大四,有很多事情要忙,每天都朝九晚五的,他們都沒什麼機會碰面。
吃飽喝足,將碗筷收拾乾淨,孟懷瑾背上書包,準備去上學,不過,臨出門前,他不會忘了去那個喵喵汪汪專屬的房間裡看一眼,學長已經餵過它們了,孟懷瑾則是和它們作告別,有兩隻不老實的阿汪想要溜出房間,都被孟懷瑾揪了回去,要是不限制這些小傢伙的行動,它們一定會把家裡搞得很亂的。
一路好心情,踩著滑板車進了教學區,看看時間,不多不少十分鐘,孟懷瑾拎起自己的滑板車,進了教室,今天早上的課好無聊啊,什麼近現代美學發展?!
反正也不考試,孟懷瑾就隨便聽聽,一邊掏出手機玩遊戲,好想跟學長髮短信,不過學長好像正在主持學生會的迎新工作,還是不要打擾了,一會他也要去社團招新
忙忙碌碌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孟懷瑾笑瞇瞇地看著時鐘跳到了十一點,可以回家咯
興匆匆地趕回家裡,卻沒聞到飯菜的噴香,反而看到學長和一個女人在談笑風生
「嗨,小瑾」,女人聽到玄關處的聲音,率先轉過頭打招呼,是和學長同屆的陳素玲學姐,是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聽說家庭背景也很好,還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部長,很受男生愛戴的一位女神
「嗨,學姐」,孟懷瑾保持自然地打了招呼,這個學姐平時對他很不錯,原因當然是愛屋及烏了,學姐喜歡學長,所以才連帶著對他這個受學長照顧的學弟也不錯
打完招呼,孟懷瑾就識趣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他特意將房門留了一個小縫,當然是想聽聽兩人談什麼啦
似乎是在談新一屆的學生會交接事宜,他們都已經大四了,就要離開學生會了,自然要選好接班人
聽了一會,好像都是在談工作的事情,孟懷瑾頓覺無聊,打開自己的電腦,戴上耳機,他開始打遊戲,打得正酣呢,就聽人在敲他的房門
扭頭一看,「學長?」
伊萊看著孟懷瑾傻乎乎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走上前去,摸了摸孟懷瑾的頭,「可以吃飯了」
唉?飯已經做好了?孟懷瑾剛剛打遊戲太入迷了,都沒聞到飯菜的香氣
有一句話,他下意識地就問出口了,「那個學姐已經走了麼?」
伊萊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歡那個學姐來家裡麼?」
「當然了」,孟懷瑾幾乎是立刻就承認了,但很快又發覺了不對,抬頭看著學長的臉,紅臉補充解釋道,「學長,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陳學姐是你的好朋友,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伊萊打斷了,「小瑾,你費力解釋的樣子好可愛啊,快去吃飯了,我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o^)/~,果斷將剛剛的事情拋到腦後,孟懷瑾爬起身子,洗爪吃飯!
Chapter 03 太子
時間一轉,已是一個月後,夜晚,孟懷瑾從冰箱裡拿出學長為他做好飯菜,學長真是太貼心了!
前兩天,他們那些大四的學生搞了一次畢業旅行,學長身為核心人物,當然也要去
不過,學長臨走前不放心孟懷瑾的飲食,關鍵是這孩子太能將就了,而且也不會自己做飯,要不是有學長,估計孟懷瑾這幾年就是吃泡麵和快餐長大的,恐怕就很難有現在一米八的身高了
因此,伊萊很貼心地做好了七天的飯菜,用盒子貼上標籤,每天吃什麼,都一目瞭然,然後放到冰箱裡凍起來,只要孟懷瑾拿出來用微波爐一熱就可以吃了
孟懷瑾邊吃著熱好的飯菜,邊看電視,日子過得好愜意啊!
剛吃完飯,就接到了學長的電話,開心伐,「喂,學長~~~~」,孟懷瑾特有的顫音讓伊萊忍不住笑出聲來
低沉磁性的聲音變成聲波震動著伊萊的耳膜,彷彿玉石撞擊一般,清澈悅耳
「小瑾,你吃飯了麼」
「吃了,學長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好想娶你為妻,怎麼辦」,孟懷瑾的話半真半假,帶著開玩笑的意思
伊萊對孟懷瑾的玩笑已經習以為常,毫不在意,只是叮嚀道,「晚上睡覺前記得關好門窗,拔掉電源,天氣預報說,今晚你那裡有暴雨,要注意安全」
孟懷瑾連聲應下,又跟學長聊了一會天,聊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最後兩人都沒話說,這個通話就要到此結束了
不知是魔怔了,還是如何,孟懷瑾突然呢喃著說出了一句話,「學長,我好想你」
話已經出口,才反應過來,臥槽,學長,我沒有別的意思!?孟懷瑾有些忐忑,因為電話那邊突然很安靜,只有學長輕輕的呼吸聲
天啊,學長不會誤會我吧,就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一樣,孟懷瑾緊張地等著學長的下一句話
「Good night,my boy」,等了許久,孟懷瑾才等到這樣一句話,然後電話裡就傳來嘟嘟的聲音
學長已經掛掉了電話,什麼意思?!孟懷瑾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發呆
難道說學長根本就沒聽見前面他說的那句話?可是那麼長時間的沉默又算什麼?
這兩個問題讓孟懷瑾糾結了大半晚,直到一聲「轟隆」的巨雷聲
往窗外一瞧,我去,這雨下得好快啊,孟懷瑾將手機拋在沙發上,趕快去關窗
將各個房間的窗戶關好,又去安撫了小動物,孟懷瑾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來想玩電腦的,但是想到學長的囑咐,他剛剛已經把家裡的電閘關掉了
唉,算了,睡覺啦!躺在床上,看著外面雷電交加的天空,孟懷瑾突然發現,今天的閃電顏色好特別啊,五顏六色的,雖然屋裡一閃一閃的蠻嚇人的,但是外面的景色還是挺不錯的
睡不著啊,孟懷瑾乾脆起身,去窗戶邊欣賞閃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本來閃電離他應該是很遠的,但是接連幾個閃電以後,他看到這些閃電的出現的位置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正疑惑呢,突然一個閃電就從窗外劈了進來,臥槽,特麼的這是玩穿越麼?
還沒來得及想更多,孟懷瑾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昏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說對了,他真的穿越了!
就在孟懷瑾被閃電劈到的一瞬間,遠在千里之外另一個城市的伊萊幾乎是心裡一震,他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立刻撥打孟懷瑾的電話,連續幾個都沒人接
孟懷瑾是個手機控,睡覺之前一定要將手機放到身邊的
他現在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孟懷瑾可能睡得那麼死麼
伊萊一個閃身,就從下榻的酒店房間裡消失了,僅僅幾秒鐘後,他就來到了孟懷瑾的房間!
屋外依然是雷電交加,屋內卻已不見了孟懷瑾的聲音,公寓的門是反鎖的,孟懷瑾一定沒出去,伊萊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被孟懷瑾丟在地上的手機,手機被丟到了地上?
伊萊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的他卻無能無力,站在孟懷瑾失事的窗邊,手裡緊緊攥著孟懷瑾的手機,看著遠處辟里啪啦作響的閃電
伊萊平時慣以溫柔表情的臉色陰沉無比,右臉頰側似乎有什麼金色的亮光閃現,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那是是一大堆類似於某種不知名的花紋的圖案
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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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是神馬地方!孟懷瑾現在處於萬分驚慌的狀態,這什麼悲催的人生!
他只不過是離窗戶近了一點,就被閃電劈了,劈了就算了,還把他劈昏了,昏了就算了,還讓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有人麼」,孟懷瑾哆哆嗦嗦地小聲喊了一句,這裡好空曠啊,小心翼翼地挪動自己的步子,孟懷瑾警惕地四處觀望
其實,拋開孟懷瑾這些恐慌的情緒,這個地方絕對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美輪美奐,或者人間仙境啊!
此時正值夜晚,深藍色的天宇繁星滿佈,月華恬靜,從雲霧的輕紗裡透出似水的清輝,孟懷瑾腳下是碎石鋪成的小路,仔細去看,就會發現上面光輝點點,竟是鑲嵌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彩色寶石,煦煦微風拂過鼻尖,是濃烈甜膩的香氣,滿目都是各種不知名的漂亮植物,孟懷瑾此時卻無暇欣賞,猶如驚弓之鳥
唉?等等,那邊好像有什麼聲音?孟懷瑾小心地往那個方向挪了幾步,真的有聲音!似乎是某種樂器的聲音,還摻雜著人聲,像是看到了希望,孟懷瑾朝那個方向快走幾步
大概走了幾十米,孟懷瑾就止步了,因為橫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面湖,透過水氣繚繞的湖面,孟懷瑾隱約看到湖中心的位置,燈火通明,有悠揚的音樂聲從那裡傳來,若聽得再仔細些,還有嬌媚的女聲和低沉的男聲,似在竊竊私語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孟懷瑾心裡又驚又駭,但最主要的是,他如何引起那湖中心上的人的注意,孟懷瑾考慮自己要不要喊幾聲
但他尚未付出行動,就已經有一個低沉悅耳的男音迴盪在他的耳邊,「你是什麼人?」
孟懷瑾立時四處張望,卻發現周圍空無一人,正疑惑間,就看到湖面上的水氣突然盡數散去,那湖中心的面貌清晰地展現在他的眼前,似乎是一座涼亭,裡面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有男人也有女人
孟懷瑾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異不已,那男音再次響起,「你到底是誰」,語氣較之第一遍顯得更為凌厲
孟懷瑾不知如何作答,因為他不知道這話是誰問的,正當他躊躇的時候,從那涼亭的地方,突然有人縱身一躍,跳到了水裡
一個眨眼,那人就已在孟懷瑾面前破水而出,看那上半身高聳的乳峰,纖細的腰身,便可知這女子應是如何妖嬈,果然,再一看臉,那女人面龐精緻嫵媚,額間一點紅心,風情萬種
只見她朝孟懷瑾嬌笑一聲,一個伸手就將孟懷瑾拉下了水
孟懷瑾沒想到這樣個嬌滴滴的女人力氣竟然那麼大,他毫無還手之力,他不想衣服被弄濕啊喂
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孟懷瑾發現自己沒有真的落入水中,而是浮在水面上,他在水面上行走!這腳下的真是湖水麼,為什麼他能走在上面,孟懷瑾狐疑地看著腳底,他每踩一步,水面都蕩起一個漣漪,但他的腳始終沒有下沉。他再向旁邊那女子身上一瞧,發現了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那女子上半身浮在水面,下半身隱在水裡,關鍵是,那下半身竟然是魚尾形狀,美人魚?!
孟懷瑾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昏睡,以至於陷入了某種異常的夢境裡
那女子自然不知道孟懷瑾心裡所想,只是拉著人朝涼亭而去,到了湖中心,那女子帶著孟懷瑾走上涼亭,在她出水踏入涼亭的一剎那,這女子下身的魚尾又變成了雙腿,還裹著紅色輕紗
孟懷瑾還沒來得及目瞪口呆,就被涼亭正中的情景吸引了,一大群十分養眼的俊男靚女都身著暴露,或跪或趴,都圍繞著一個人,而再看那被眾星捧月的男子,慵懶地斜倚在中央的長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絲袍,領口打開,胸膛上的肌肉健美白皙,而男子的面貌,更是達到了美學的極致,最重要的是,這男子竟然和他心愛的伊萊學長長得一模一樣?!
不對,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伊萊學長的眼睛就是棕色的,但這男子的一雙眼睛透藍,彷彿傳世藍寶石,晶瑩剔透,顧盼流輝之間,隱隱有水光閃過。而且,這男子有一頭燦金色的長髮,而伊萊學長是黑色短髮!
孟懷瑾已經看呆了,除了美景的震撼,他心中還有太多的疑惑沒有解開
男子見孟懷瑾既不言語,也不行動,眉毛輕蹙,似是有些不快,剛想說些什麼
就從外面風風火火跑來一人,口中高呼,「殿下,殿下……」
才一進亭子,不知是被台階絆了一下,還是那人故意的,整個人就直愣愣地趴了下去,摔了一個大馬趴,那滑稽的模樣逗得亭內的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除了孟懷瑾和那個眾星捧月的男子
那人迅速爬起身,對著口中的殿下,也就是那個眾星捧月的男子,作出奴顏婢膝的樣子,諂媚地笑道,「殿下,祈禮殿那邊派了人過來,要見您」
被稱作殿下的男人露出一個興味的笑容,「祈禮殿的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孟懷瑾,男人直覺,事關孟懷瑾
長袖一揮,男人沖那人說道,「本殿知道了,讓他們先候著」
轉過身,男人看著孟懷瑾,話卻是對旁人說的,「將這人送到我的寢殿」
一旁的人心裡都驚訝不已,殿下在說什麼?讓這個陌生男子去寢殿,殿下最私密的空間
但他們絕不敢在面上表現出來,只能乖乖地依照吩咐
就這樣,孟懷瑾被帶去了平生所見過的最豪華的房間
男人見孟懷瑾被帶走,才對身旁人吩咐道,「替本殿更衣」
只見,一大群侍女模樣的人,迅速出現在涼亭中,與此同時,涼亭四周已被紗簾遮擋,使外面的人無法看清裡面的景色
等男人再次走出涼亭的時候,身上的黑袍早已褪去,變成了宮廷式軍服,但仍然是黑色為主調,配以金線雲紋,看上去華美異常,流蘇肩章由各種名貴寶石串成,鑲金腰帶束身,顯出男人挺拔的身姿,金冠束髮,氣勢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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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座奢華的大廳,裡面已經有一群人在候著了,和殿裡的精美奪目的裝飾形成對比,這群人都身著白色長袍,看上去極為素淨
見男子走進,白色長袍眾人紛紛低頭行禮,「殿下金安」
男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這群人,直接越過他們,走到上方首位的寶座,優雅的坐下,他沒有著急開口說話,反而審視著底下的白袍眾人
一時間,大廳內的氣氛極為沉默
「殿下,深夜叨擾,實在死罪」,一個白袍人按捺不住,率先上前一步,對男人說道,「但我等受國師和皇后派遣,冒死請求殿下,讓我等搜宮」
搜宮?這群人還真是敢說,國師?皇后?
男子身邊立刻有一位侍從挺身而出,「大膽,太子殿下的聖威豈容爾等冒犯」,那侍從怒目圓睜,儼然動怒
沒錯,這坐在首位的年輕男子,是他們貝特瑞亞帝國最尊貴也是唯一的皇嗣,更是貝特瑞亞未來的王,除了現任的貝特瑞亞皇帝,誰的身份也比不上男子尊貴
那白袍人心裡也是清楚得很,但是他還是要說,「屬下絕無輕賤太子殿下的意思,只是國師和皇后有令,屬下不得不從」
太子身邊的侍從又豈是能輕易打發的人,「在東煌宮,我們只接受皇帝陛下的詔令,若是你們強行搜宮,必須把命留在這裡才行」
這話說得白袍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但是國師和皇后的命令實不能違
硬著頭皮,白袍人說道,「屬下實在不敢違命於國師和皇后,還請太子殿下成全」
太子殿下手指在寶座的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看著白袍人,瞇眼笑了笑,悠長的聲音響徹大廳
「那本殿就成全你」
只見那太子殿下目光矍鑠,直視白袍人,彷彿有某種力量將白袍人鎖定,頃刻間,白袍人已經身體爆裂而亡
血肉撕扯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每個人的耳邊,白袍瞬間變成了紅袍,鮮艷的血液順著綠玉地板的縫隙在大殿蔓延,在地板上開出了艷麗的花朵
這血腥殘忍的一幕看得其餘還活著的白袍人心裡一凜,有幾人不自覺向後退了幾步,太子殿下的力量讓他們畏懼
這警告已經夠明顯了,太子見狀,已覺無趣,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大廳的門口有另一撥人已經趕到
「維吉爾——」
太子停住腳步,看向大廳正門,一個華服美人,在眾人的環繞下,正端步向他走來
女子走到大廳的正中央,看到滿地的鮮血,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威儀赫赫,貴氣非凡
她邁步走到維吉爾的身旁,自然地伸出手,維吉爾接過,行了一個尊敬的親吻禮
然後將女子迎到寶座上,微微躬身,「母后」
雖然維吉爾是尊貴無比的皇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對他的生母——葛羅瑞婭皇后還是要有最起碼的尊重。
Chapter 04 穿越
葛羅瑞婭皇后端坐在寶座上,掃視廳內一眾人,美目輝燦,卻能讓被掃視的眾人感受到來自極北之地的陰冷,最後,葛羅瑞婭將自己的視線停在維吉爾身上,陰冷的視線轉瞬變為慈愛,「維吉爾,我的孩子,你就准了那些白袍人的請求吧」
「母后,恕難從命」,維吉爾不為所動
葛羅瑞婭皇后被拒絕,也並不覺生氣,維吉爾作為尊貴的皇嗣,有權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就整個貝特瑞亞帝國而言,皇嗣比皇后的地位要高很多
「維吉爾,母后請求你」,葛羅瑞婭皇后再次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不知母后為何非要搜宮?」,維吉爾態度似是有所鬆動
葛羅瑞婭皇后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她身邊的一名侍女站了出來,對維吉爾恭敬地行禮,說了原因,明天就是貝特瑞亞皇室每月一次的祈福日,掌管祈福祭祀的祈禮殿卻發現,他們精心準備的祭品不見了,這祭品不是別的,正是一個活人,在貝特瑞亞帝國,活人祭祀是一種很常見的行為,在他們看來,這絕非殘忍,而是對神明忠誠的表現,作祭品的活人是光榮的,他們會成為神的奴僕。
但今天,祈禮殿卻震驚地發現,他們的祭品不見了,很有可能就是逃走了,因為害怕死亡,這是皇室祭祀中從未出現過的事情,於是,祈禮殿的人立刻就開始行動,勢要將祭品抓到,給予最嚴厲的懲罰,若是明天的祭祀不能完成,這將是皇室的恥辱!更有可能觸怒神明,帶來想像不到的災難。
國師通過占卜之後,發現祭品很有可能潛逃到太子的東煌宮裡。這才有了白袍人想要搜宮一事。
維吉爾聽了這些,心裡反倒冷笑,他在東煌宮耳目無數,若是他想知道,東煌宮裡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祭品潛逃到他的宮裡,若是真的有這種事,他絕對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維吉爾,祭品丟失,事關重大,母后請求你,就讓那些白袍人去找到他吧」,葛羅瑞婭皇后看上去憂心忡忡
維吉爾點頭,雖然心裡懷疑,但是面上未曾表露,反而也作出十分關心的樣子,「母后說得很對」
然後,維吉爾就允許那些白袍人開始搜宮,他們動作迅速,很快就四散在宮殿的各處,開始搜尋
片刻之後,那些白袍人再次聚集到了大廳裡,但是他們都兩手空空,臉色不太好看
葛羅瑞婭皇后擔心地問道,「怎麼,沒有找到麼」
白袍人之一,俯首道,「稟告皇后、殿下,我等並未發現祭品的蹤跡」
「看來國師的占卜出了些差錯呢」,維吉爾悠然地說道
但這時又有另一個白袍人上前一步,「殿下,請容屬下大膽進言」
「說」,維吉爾准許了白袍人的進言請求
「其實,並非國師的占卜不准,殿下的宮內」,白袍人頓了頓,還是大膽地說出口,「還有一處尚未搜過」
這一處就是維吉爾的寢殿,他們剛剛搜尋了宮內的其他任何地方,唯獨沒有敢搜這個地方,是的,他們不敢
但他們此時為何又敢向太子殿下提出來呢,因為他們也畏懼國師大人,若是沒有完成任務,恐怕國師大人會把他們變成一具具乾屍
但這白袍人還是應先考慮太子殿下的怒火,維吉爾此時大為不悅,「你們倒是都不怕死」
白袍人爭先恐後地跪下,口中齊呼,「我等惶恐,請殿下恕罪」
葛羅瑞婭皇后見狀不妙,「維吉爾,國師已經占卜過了」
「母后,本殿可以向你保證,絕無外人藏匿在寢殿之中」,維吉爾已經發怒了
「但是,國師的占卜……」,葛羅瑞婭皇后仍試圖努力
但維吉爾卻沒了耐心,「國師也不是第一次犯錯了,不是麼」,說完,維吉爾轉身離開了大廳
白袍人眼看維吉爾離去,卻無能無力,想要求助於寶座上的皇后,卻聽皇后說道,「到此為止吧,你們回去回稟國師,明天的祭祀,讓他用其他的祭品代替吧,本宮會到泉宮清修一月,向神懺悔」
如此,一個小鬧劇便就此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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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在寢殿的孟懷瑾,正震驚於寢殿豪華的裝飾中,這寢殿用土豪炫富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鍍金的地板,用整塊巨大琥珀鑲嵌的牆壁,綴滿了珍珠的天花板,隨便一眼望去,就能看到要麼是寶石、要麼是金子做成的飾物
「你嘴邊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一個戲謔的男音在孟懷瑾的耳邊響起
孟懷瑾一回頭,就發現那個長得很像伊萊學長的男子就在離他不到一米遠的位置,他都沒有察覺對方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孟懷瑾因為吃驚,說話有些結巴
「在你作出一副張大嘴巴的愚蠢模樣的時候」
孟懷瑾一噎,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嘴角,呃,果然有口水殘留,這一動作立刻引來男人的蹙眉
孟懷瑾承認,的確是有些不雅觀,但是這男人什麼形容,愚蠢模樣?他心裡不滿地哼哼
男人身後,一個侍從模樣的人極有眼力地為孟懷瑾地上一塊乾淨的手帕,孟懷瑾一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後來看到男人蹙眉的樣子,才明白過來
孟懷瑾表面上訕訕一笑,其實內心腹誹不已,切,窮講究,拿手帕擦了嘴角,又擦了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裡是哪裡啊?你又是誰啊?」
剛剛遞給孟懷瑾手帕的侍從,似是對孟懷瑾忍無可忍,立刻就出聲訓斥,「放肆,你是哪來的賤民,對待殿下竟如此無禮」,說話不用敬稱,還敢直視殿下,太無禮了
孟懷瑾一呆,這才注意到,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似乎被人稱為「殿下」,這稱呼真是好稀有,難道這男人是那個皇室中的人?但這裡的人都說的是漢語,現在世界上還有哪個說漢語的國家有皇室存在?果真是穿越啊!!!!!人生真是有夠酸爽!
維吉爾一直沒有說太多話,卻是將孟懷瑾觀察了一番,他雖然第一次見這個人,卻覺得這人十分眼熟,而且——
突然,維吉爾抓住了孟懷瑾的手腕,又迅速放下
孟懷瑾感覺到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入了手腕,好痛!他急忙查看自己的手腕,發現上面劃了一道小口子,還有血珠滲出
立刻瞪向那男人,孟懷瑾感到很莫名其妙,「你他媽的幹什麼啊?」
那男人用指甲劃傷了他
而維吉爾則把佔有孟懷瑾血液的手指放進嘴裡,將上面的血液舔掉,然後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好似發呆的狀態
短短幾秒之後,維吉爾突然看著孟懷瑾,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很好玩的東西,「有趣,真有趣」
然後他就朝孟懷瑾說道,「我叫維吉爾」
Chapter 05 微H
短短幾秒之後,維吉爾突然看著孟懷瑾,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很好玩的東西,「有趣,真有趣」
然後他就朝孟懷瑾說道,「我叫維吉爾」
孟懷瑾不明所以,他呆呆地看著這個男人,到底是哪出啊
維吉爾將身邊的侍從揮退,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維吉爾圍著孟懷瑾轉了一圈,「伊萊是誰,你似乎很喜歡他?」
孟懷瑾立刻變得十分警惕,我擦,怎麼可能?!這個男人竟然知道伊萊學長,還知道他喜歡伊萊學長。這個男人剛剛對他做了什麼!
看到孟懷瑾那警惕又困惑的表情,維吉爾好心地解釋道,「我剛剛讀取了你的記憶,裡面的東西很有趣」
這下,孟懷瑾又要目瞪口呆了,這男人喝了別人一口血,就能讀取別人的記憶?!原來他穿越的是玄幻世界麼!
「哼,你既然能讀取我的記憶,應該也可以知道我記憶中所有關於伊萊學長的事情,何必還要問我?」,孟懷瑾同學一向自詡自己的智商是很夠用的,關鍵時刻總會相當犀利
維吉爾覺得這個孟懷瑾實在是有趣極了,他沒有隱瞞,「其實,我只能讀取你最近的記憶,大概就是五天以內的記憶」
對方的坦誠,倒讓孟懷瑾不知所措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關於伊萊學長的事情?」
「因為,他跟我長得很像,你也想知道為什麼,不是麼」,維吉爾狡黠地說道
「哦?可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孟懷瑾同學智商真的很夠用
「你真的不說?」,維吉爾摸摸線條優美的下巴,思考著某種可能性
「不說,除非你先告訴我這是哪裡?為什麼你會被人稱為太子殿下」,孟懷瑾反問維吉爾
嘖嘖,真是狡猾的小東西呢!
孟懷瑾的眼前一花,等他的視線再次清晰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他剛剛一直對著流口水的豪華大床上,而維吉爾的俊臉正在他的上方
「你想做什麼?!」,孟懷瑾有些愕然地問道
「做你最渴望的事」,維吉爾調笑道,但是這笑容很危險
下一秒,孟懷瑾就尖叫出聲,他的衣服轉瞬間就不見了,他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這個和伊萊學長有著相似面孔的男人身下,那漂亮的眼睛掃視過他的身體,讓他顫抖,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那個畸形的部位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
他下意識地想要用什麼東西遮掩一下,可那可惡的男人不知用了什麼法術,竟讓他的身體無法動彈
維吉爾神神在在地看著孟懷瑾驚慌的樣子,打了一個響指,本來垂在大床周圍的籐蔓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纏住了孟懷瑾的四肢,而孟懷瑾的兩腿更是被大大的分開
孟懷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他的臉長得很稚嫩,是那種可愛的娃娃臉,此時漲的通紅,看上去更加生動可口,他的眼睛則充滿了怒火,「我操你大爺!」
操是什麼意思?大爺又是什麼東西?維吉爾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在他這個世界,沒有大爺這種稱呼,但他肯定這小東西說得不是什麼好話,「你也會操伊萊的大爺麼?」
「怎麼可能?伊萊學長才不會和你這種王八蛋一樣」,孟懷瑾大聲喊道
王八蛋?維吉爾搖搖頭,肯定又不是什麼好話,「你還真是認不清形勢」,維吉爾伸出那修長的手指在孟懷瑾面前晃了晃
對方的手纖長漂亮,和伊萊學長的手一樣漂亮,次奧,孟懷瑾同學還有心情想這個,沒發覺那手指已經在自己身上不老實的四處游弋了麼
抬起孟懷瑾的下巴,這少年相貌清秀,對於見慣了各種絕色美人的維吉爾來說,實在是過於普通了,而且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很多,稚嫩的娃娃臉,眼睛大大的,雙眼皮,最令人矚目的是那雙眼睛總是水汪汪的,彷彿雨後的清泉
而那臉上的神情,更是耐人尋味,本該是乖巧的長相,此時卻露出凶悍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睛裡沒有春水似的溫柔,相反,飽含著怒火和倔強,恍若是一隻小奶貓露出了獅子的神態,太有趣了,這小鬼沒想像中軟弱,激起了維吉爾極大的興趣
一隻手鉗住孟懷瑾的下巴,迫使對方微微張開那小巧的櫻花一樣的嘴唇
「唔……,你想做什麼……變態」,孟懷瑾聲音含糊不清,因為對方竟將兩根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裡,扯弄他的軟舌,次奧,這種愛情動作片裡常用的淫靡手段竟然被用到自己身上,孟懷瑾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維吉爾手指放肆地在孟懷瑾的口腔裡攪弄,唇邊掛著微笑,「小瑾~~~~~」
孟懷瑾很想將這個混蛋的手指咬斷,但是下巴的被鉗制住了,根本沒法用力,腮幫已然酸痛,有晶亮的涎水溢出口腔,順著他的臉頰流到脖子上,他的臉漲得通紅,顯得生動漂亮
維吉爾瞇起眼,湊近道,「你不是一直很想你的伊萊學長這樣對你麼?」
孟懷瑾嗚咽著搖搖頭,才不是,他又不是受虐狂
維吉爾見他搖頭,湊得更近了,「或者,你想他這樣對你」,說著,維吉爾抽出自己的手指,換成嘴唇吻了上去,風流多情的太子殿下的吻技不是蓋的
孟懷瑾覺得呼吸好困難,對方的吻技令他有些吃不消,維吉爾的舌頭靈活地在他的口腔裡攪弄,挑逗般舔舐過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孟懷瑾還是第一次親身體會到被人吻到無力的感覺
維吉爾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裡肆虐了一番,才緩緩退出來,並鬆開了對孟懷瑾下巴的鉗制,看著孟懷瑾輕輕喘氣的樣子,維吉爾笑道,「你的吻技似乎有些太生疏了,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伊萊沒有這樣吻過你麼」
孟懷瑾雖然無力,可腦子還清醒得很,「想得美,你想奪爺的初吻,還差了八百輩子呢」,早在上初中的時候,他就和一個女孩打過KISS了,他又不是天生的GAY,模樣是奶油娃娃臉,在少女群裡還是很受歡迎的,不時會有一些女生倒追,so,孟懷瑾同學的初吻早就不在了
「哦?那你的吻技不能說是生疏了,應該是很爛。伊萊沒有好好教過你麼」,微微抬起身子,維吉爾俯視著孟懷瑾,「那麼,由我來教教你好了」
孟懷瑾的眼睛本來就大,再一瞪,更大了,好像要突出眼眶一樣,他沒聽錯吧,這個混蛋要教他接吻?!
維吉爾像是已看清他心底所想,啞聲說道,又低沉又性感,「我可以教你的,可不止接吻哦」
孟懷瑾說不出此時自己的心裡湧出一種多麼怪異的感覺,假如伊萊學長對他這麼說,他會怎麼做,大概是撒嬌地撲上去,但是這個維吉爾對他這麼說,他只想逃走
維吉爾用手指在孟懷瑾的胸前畫著圈圈,留下酥癢的觸覺,少年的皮膚不錯,手指微微用力,就留下了幾個紅痕,太子殿下不無淫蕩的想,這樣的體質,唔,不錯
孟懷瑾心裡已經很不耐煩了,「喂,你這變態夠了沒,我不用你教這些東西」,他看的愛情動作片不算多,但也不是很少,該懂的他都懂,只是沒找人實踐而已
維吉爾哼笑一聲,自動忽略了那「變態」二字,「小傢伙,我只是幫你更好的認識自己的身體而已」
孟懷瑾聽了這話,只覺對方簡直就是胡攪蠻纏,「我的身體我自己不瞭解麼」
「哦?」,維吉爾的手指一路下滑,繞過孟懷瑾的男性象徵,來到下面更隱秘的那個地方,「那你瞭解這裡麼」
維吉爾的手指只是輕輕碰了那裡一下,孟懷瑾立刻就想合上自己的腿,無奈那纏著他雙腿的籐蔓十分有力,他一點也動彈不得
大眼睛裡再次堆滿了怒火,警告地看著維吉爾,「別碰那裡!」,畸形的身體,畸形的器官,一直是他最大的避諱,本能的羞恥,讓他一直沒法冷靜對待自己身體的這個缺陷
維吉爾露出一個邪魅的表情,「主動權好像不在你這裡呢」,扯過一旁的籐蔓,維吉爾彎曲其中的一小節,在孟懷瑾那處摩擦
孟懷瑾不舒服的皺眉,除了心理上的反感,那種生理上的不適應也是很明顯的,籐蔓有些粗糙的表皮弄得孟懷瑾有些痛
維吉爾手指輕輕一彈,孟懷瑾看不到,那籐蔓竟裂了一處小口,有綠色的汁液從中流出,維吉爾將其慢慢蹭到孟懷瑾的那處,冰涼的汁液讓孟懷瑾對那種碰觸感受得更加鮮明
那種冰涼的感覺太鮮明瞭,大大加深了孟懷瑾的羞恥感,他一抬眼,正對上維吉爾蔚藍的雙眸,那眸子裡的戲謔,讓孟懷瑾咬牙切齒
「喂,你——」,才說了兩個字,話音就戛然而止,孟懷瑾的臉色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迅速變化,由紅變白,再變青,最後又變紅,他身下那處隱秘小口,冰涼不再,反而升起一種熱度,有些火燒的感覺,彷彿是螞蟻噬咬,有點痛,還有點癢
幾乎是目眥盡裂,孟懷瑾的情緒指數被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嘖嘖,看來這效果有些太強烈了,我都忘了,你這種小處男還是太青澀了」,維吉爾調笑道,伸出手指觸碰孟懷瑾那畸形的器官,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花心立刻瑟縮了一下,輕輕搓弄那柔嫩的花瓣,維吉爾也能察覺其中的溫度變化
撥開花瓣,維吉爾摸索著裡面的嫩肉,摸到一個小小的蒂頭,輕輕地撫摸那裡
酥麻感立刻席捲了孟懷瑾的下半身,他大腿根處的肌肉抖動了一下,前面的玉莖也隱隱有激動的跡象
上半身似乎已經和下半身份離,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很涼,但下半身很熱,所謂冰火兩重天,便是這種感受
維吉爾看著少年的反應,唔,這真是有趣,少年這種奇特的身體構造,實在是少見
孟懷瑾咬緊牙關,盡力抵抗著那種非常的快感,他自己玩弄那裡的時候,都覺得快感非常,當被別的男人玩弄時,這種快感更是乘以百倍,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啊
維吉爾一隻手還在刺激著少年的花心,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少年的玉莖,那頂端的鈴口被男人摩挲著
雖然孟懷瑾咬緊牙關,但從喉嚨裡逸出的一聲小小的呻吟,還是出賣了少年的意志
花心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還不斷有透明的液體從那花穴裡溢出,維吉爾沒有探索那花心的深處,因為他早就聞出來,孟懷瑾還是個處子
括約肌時不時會收縮一下,孟懷瑾再怎麼努力,意識依然跑偏,全都集中在下半身
他無法再咬緊牙關,紅唇輕啟,他小小地喘息著
維吉爾低下頭,再次吻住了孟懷瑾的嘴唇,溫柔得情色,「你下面好濕」,說著維吉爾就解開了對孟懷瑾的禁錮,那纏繞著孟懷瑾的籐蔓迅速褪去,成了床邊的裝飾
孟懷瑾瞳孔放大,他的股間已是濕乎乎的一片,好淫蕩
「啊哈……唔……嗯」,孟懷瑾眼神已經變得迷離而渙散,因為維吉爾摩擦他花心的手指突然加快,不可抑制的快感如潮水般襲湧而來
少年的身子到底還是太青澀,情動是很容易的事情,最令孟懷瑾尷尬的是,他竟然噴潮了,而且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只是那裡被這個男人摸了摸而已
淫水從花心裡源源不斷地流出,孟懷瑾現在好想去死!
維吉爾的手上沾滿了那種透明的液體,朝孟懷瑾晃了晃,「流了好多哦」,維吉爾還用那濕漉漉的手指在孟懷瑾的胸前畫圈
孟懷瑾抓住男人垂下來的金色長髮,扯弄,意欲報復男人的行為
可維吉爾哪會把這種小動作放在眼裡,孟懷瑾別忘了,自己的命根子還在男人的手裡呢
還握著少年玉莖的手微微用力,成功地就讓孟懷瑾吃痛,不再扯弄男人的長髮
維吉爾靈活地手指握著少年的玉莖套弄,少年的玉莖很精緻,下體很乾淨,幾乎沒有毛髮,看上去很可口
孟懷瑾的腰身早就軟成一片了,被玩弄的身體讓他羞愧難當,因為身體對男人的挑逗是如此的誠實
花心噴潮過後,卻出現了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好想要!
維吉爾自然也注意到少年那仍有淫水不斷流出的花心,那一縮一縮的穴口,他可看得清清楚楚,親親少年的臉頰,維吉爾好心地安慰道,「想要的話,現在還不是時候」
好在這種空虛沒持續多久,就被前面的快感取代了,玉莖的每一寸都得到了男人的愛撫,維吉爾的技巧可比孟懷瑾好多了,孟懷瑾自己擼的時候,絕沒有這麼大的快感
大腦一時空白,等孟懷瑾再清醒的時候,就看到男人那黑色的衣服上已沾上了一下白色的星星點點
「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哦,小瑾」,維吉爾看似指責的話語裡,沒有半分指責的一絲,還帶著那麼些曖昧
孟懷瑾用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人,下一刻,卻被人凌空抱起,滿滿的雄性氣息充斥在鼻尖
孟懷瑾移開手,看著維吉爾,「你又想幹什麼?」
維吉爾此時已經脫去了上衣,上身裸露,充滿雄性魅力,他看著孟懷瑾,沒有說話,只是輕笑幾聲
令孟懷瑾沒由來地心上一顫。
Chapter 06 破身
維吉爾像抱小孩一樣,懷抱著孟懷瑾,一手攬著少年精瘦的腰身,一手托著少年挺翹的屁股。
孟懷瑾跪坐在維吉爾的身上,脖頸上的動脈跳得很快,維吉爾微微歪頭,熱熱的鼻息噴灑在少年的頸窩處。
伸出舌尖,在少年白皙的脖子上,舔舐起來,熱熱的舌頭彷彿靈蛇一般,在少年的脖子上逡巡遊走。
孟懷瑾感覺一種濕漉漉的瘙癢,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拒維吉爾的胸膛,男人結實飽滿的肌肉很有彈性,可以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察覺到少年抗拒的意圖,維吉爾使勁地在少年的鎖骨上嘬弄。
又是一陣似疼似癢的感覺,孟懷瑾不禁覺得心裡有些窩火,雙手使勁在維吉爾結實的胸肌上一抓。
維吉爾悶哼一聲,喉嚨裡卻溢出了幾聲輕笑,將少年的身子向上一托,少年的身子一下子被抬高,胸前的兩點正好送到了維吉爾的嘴邊。
維吉爾毫不猶豫地含住少年左胸上的鮮紅乳珠,用牙齒輕輕啃咬,嘬起,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好似小孩吃奶一般,幾個回合以後,少年左胸上的鮮紅乳珠就有了脹大的跡象。
孟懷瑾因為被維吉爾托高了身子,下身失去了著力點,想要掙扎,但被維吉爾牢牢按著,不能自由地動彈,只好用雙腿環住維吉爾的腰,要不然,他的動作實在是彆扭得難受,兩隻手也不得已搭在維吉爾的肩膀上。
當左胸的乳珠被男人含住、玩弄,孟懷瑾立刻感到一陣不適,脹痛的感覺,他忍不住用手扣住維吉爾的雙肩,嘴裡也不自覺地發出痛呼聲,「嗯嗯……好痛,你大爺的,快放開我」
維吉爾根本不把少年的話聽進耳裡,當看到少年左胸已經紅彤彤一片時,他又轉向少年的右胸,將右胸上的乳珠也含弄一遍。
等到兩邊都是一模一樣的紅彤彤一片之後,維吉爾突然放開少年,將少年放到床的正中央,放好,擺正。
孟懷瑾此時終於得了空,趁機一腳,使力踹向維吉爾的胸膛,卻被維吉爾反應極快地抓住腳踝,維吉爾唇角一彎,將少年的腿向外一拉。
「啊——」,孟懷瑾痛叫一聲,大腿根的肌肉被猛地抻開,維吉爾的力氣很大。
孟懷瑾睜大眼睛,狠狠地看著維吉爾。
維吉爾同樣也是眼帶警告地看著少年,「小東西,老實一點,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只見維吉爾朝床邊一個小櫃子輕輕一點,一個抽屜無聲地滑開,維吉爾向虛空一抓,一隻小木匣就從抽屜中飛出,穩穩落在維吉爾的手裡。
打開小木匣,孟懷瑾可以看到裡面——都是滿滿的情趣用品!各種形狀大小的玉勢,奇形怪狀的寶石拉珠,色彩斑斕的調情羽毛,陰莖環,小巧的玉石肛塞……
咽嚥口水,孟懷瑾撐起身子,一點點向後挪,「維……維吉爾……維吉爾殿下,你不是想知道關於伊萊學長的事麼,我可以都告訴你,你不要……不要……」
維吉爾邪魅一笑,欺身向前,按住孟懷瑾的小腿,「我現在不急著知道,你可以晚點再說」,說著,維吉爾的指尖凝出一個小小的水球,輕輕一彈,維吉爾用水球將孟懷瑾腿間清理了一遍,將之前那些穢物和淫水都清理乾淨。
「不……不……」,孟懷瑾的聲音顫抖,總算有危機意識了,但是有些晚了。
維吉爾將孟懷瑾退後的身子扯回來,用床單將少年腿間擦乾,動作粗魯,毫不憐惜。
布料摩擦在孟懷瑾腿間的性器上,有點痛,孟懷瑾忍不住咬緊嘴唇,其實不止是痛,還有點別樣的感覺。
維吉爾輕哼一聲,擦得很仔細,將少年腿間的水珠擦得很乾淨,他其實可以用法術直接將那些水分烘乾,但他沒用,而是選擇動手用床單擦拭,相比少年嬌嫩的皮膚,床單的布料顯得略微粗糙,摩擦在少年腿間的肌膚上。
維吉爾將少年的玉莖細細擦過,少年的玉莖光滑得很,沒有拖沓的包皮(孟懷瑾小時候就割過包皮了),粗糙的布料在上面摩挲了幾下,然後就繞到玉莖下面的花穴,再繞到花穴下面的菊穴,連一個細細的皮膚褶皺都不放過。
確定少年腿間的性器完全乾燥了以後,維吉爾停下了擦拭的動作,手一揮,一旁小木匣中就飛出了三根調情羽毛。
在維吉爾的指揮下,三根羽毛分別飄到了少年的玉莖和兩個小穴前。
維吉爾打個響指,三根羽毛就好像活了一樣,一根羽毛在少年玉莖的頂端鈴口處輕輕搔弄,一根羽毛在少年花穴那裡輕輕浮動,還有一根羽毛則在少年菊穴外徘徊,緩緩騷擾著那穴口上的褶皺。
瘙癢的感覺直衝腦門,孟懷瑾猛地坐起身子,想要把那三根作亂的羽毛揮開。
維吉爾怎麼可能讓他如意,一把摟住少年的上半身,讓少年斜靠在他懷裡,一隻手扣住少年的下頜,狠狠地吻住少年的嘴唇,另一隻手則在少年胸前亂捏。
少年緊咬牙關,不讓維吉爾的舌頭侵入,維吉爾則毫不在意地用那只在少年胸前亂捏的手狠狠一掐,食指和中指掐住少年的一隻乳珠,不斷揉搓。
說不上是吃痛,還是爽到了,少年忍不住一哼,嘴唇微微打開,給了維吉爾可趁之機。維吉爾的舌頭不客氣地在少年的口腔裡攪弄,有津液不斷從少年的唇角溢出,上面的小嘴汩汩出水。
下面的小花穴又開始變得濕潤,玉莖也漸漸發硬翹起,而小菊穴正在被羽毛侵入,柔軟的羽毛探入褶皺,伸向穴口深處,刺激得柔軟的腸壁開始慢慢收縮,想要擺脫這種瘙癢感,可是越收縮,越是瘙癢。
孟懷瑾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維吉爾眼角一挑,對少年的身體越發滿意,才用了三根羽毛,就激動成這樣,看來這小鬼的身體開發潛力還很大。
此時,少年的玉莖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小幅度抖動,似是在躲避羽毛的侵擾,「嗯……嗯……好難受」,少年含糊不清地嘟噥。
維吉爾將舌頭從少年的口腔中退出,轉而舔吻少年的嘴唇、下巴,又沿著少年臉部的線條,滑到少年的耳邊,耳垂被舔弄,熱熱的氣息給了少年莫大的刺激,再加上下身那三根作亂的羽毛,孟懷瑾忍不住屈起一隻腿,腳趾緊緊的蜷起,看得出來,正在享受莫大的快感!
腦袋一陣陣發暈,什麼反抗意識都生不出來了,身體屈服得是如此之快。
維吉爾見狀,心裡不禁有些得意,舌尖離開少年的耳垂,開始向其他地方侵入,一路向下蜿蜒,在少年白皙的肚皮上留下幾個「啵啵」的親吻,來到少年的腹部,三角地帶被一寸寸舔吻而過,直到少年的玉莖,維吉爾親了親那玉莖,就離開了。
將少年的雙腿架到肩上,側頭開始舔吻那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三根羽毛仍然在兢兢業業地動作著,給予少年莫大的刺激。
孟懷瑾的兩隻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幾乎飄飄欲仙。
維吉爾在少年大腿內側的肌膚上,又舔又咬又嘬,留下一個個小紅印,一直到大腿根的地方,這裡的肌膚最是敏感嬌弱。
維吉爾毫不客氣地在上面嘬弄、舔咬,鼻尖充盈著少年的處子幽香,那幽香來自少年腿間深處。
維吉爾細細觀察了少年腿間部位的變化,玉莖已經激動非常了,頂端的鈴口正在吐露淫液,小花穴也是濕漉漉一片,唯有那菊穴還顯得頗為生澀。維吉爾心想,今天就先享用那花穴好了,這菊穴可以下次再好好調教。
他有點等不及了,下身的巨龍早就脹痛不已了。
直起身子,維吉爾將腰間的束帶一鬆,黑色的長褲緩緩褪下,露出了他傲人的肉棒,自然是又粗又長又直,如果是平時,這肉棒的顏色和他的白皙膚色相稱,都是淺淺的肉紅色,而現在,在情慾勃發下,肉棒的顏色則是深紅泛紫,上面有青筋環繞,同樣沒有拖沓的包皮,看上去漂亮、雄偉。
但在孟懷瑾的眼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猙獰。
維吉爾突然停下了愛撫動作,讓孟懷瑾有了短暫的清明,他一眼看到維吉爾那傲人的肉棒,頓時臉色大變,臉上的紅暈退去,顧不得腿間的快感,掙扎著坐起身,向旁邊挪動,又妄想逃跑。
維吉爾悠然地看著孟懷瑾向旁邊躲去,手一揮,將那作亂已久的三根羽毛收回,然後不緊不慢地跟著少年的身子,覆了上去,「小東西,到了現在,你還想逃?」
語氣溫柔纏綿,帶著情動的嗓音十分魅惑。
可孟懷瑾聽了,內心淚流滿面,他媽的,不逃,難道還貼上去嗎,他從沒想過要將自己的貞操獻給除了伊萊學長以外的男人。
維吉爾今天是肯定不會罷休了,再次打個響指,那在床邊做裝飾的籐蔓又將孟懷瑾的身子纏繞了起來,只是纏住雙手。
將枕頭墊到少年的腰下,臀部抬高,維吉爾伸出一根手指,再次探入少年的花穴,只是一個關節而已,裡面水汪汪的,輕輕攪動一下,都可以聽到茲茲的水聲。
孟懷瑾滿臉懼怕,維吉爾朝他安撫一笑,覺得還是再忍一下下,先給少年點甜頭。
俯下身子,維吉爾含住了少年的玉莖,使勁一嘬,就察覺到少年整個身體都顫動了一下,含住,舔了幾下,然後沿著玉莖的柱身,輕輕舔過,最後含住下面小巧的陰囊,幾番刺激,又再次咬住少年的龜頭,慢慢將少年的玉莖吞進嘴裡,一起一伏地幫少年口交,兩隻手則不斷撥弄少年的陰囊。
孟懷瑾簡直欲哭無淚,他不能否認真的很爽,但這種爽是有代價的!
在維吉爾堪稱是溫柔的服侍下,孟懷瑾沒挺多久,就下身一陣顫動,維吉爾知道少年大約是要射了,將少年的玉莖吐出,改為用手,幫少年擼了幾下。
孟懷瑾深呼一口氣,射出幾股j,in,g液,都落到了維吉爾的手上。
維吉爾將手裡的j,in,g液往旁邊的床單上一抹,然後就掰開少年的腿,開始將自己的巨龍向少年的花穴靠近。
巨大的龜頭慢慢在少年的花穴外研磨,不急著進去。
從開始到現在,維吉爾都表現得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耐心十足地等待獵物,捕獲獵物。
孟懷瑾的眼角一抽,終於鼓起勇氣,「維吉爾殿下,我們可以打個商量嘛」
維吉爾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懷瑾,「哦?」
「我其實可以替你……口……口……」,我其實可以替你口交的,能不能不要上我啊!孟懷瑾心想。
維吉爾似笑非笑地看著孟懷瑾,「小東西,你拒絕我是為了那個伊萊麼?你就那麼喜歡他?」
孟懷瑾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唔,是,我很喜歡伊萊學長。」
維吉爾心裡有一絲不快,面色冷了下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喜歡他是你的事,我現在就是想上你!」
說罷,維吉爾一個挺身,就將分身的三分之二挺進了少年的體內。
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讓孟懷瑾下意識地破口大罵,將維吉爾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維吉爾本來就聽不懂他說的髒話,對孟懷瑾的粗口毫不在意。
他的關注點全部聚焦在下半身了,他能感到自己剛剛捅入少年的花穴時,似乎頂破了什麼東西,將分身抽出一點,看到了殷紅的血跡。
維吉爾露出滿意的微笑,他佔有了少年的處子之身!
今天的好戲才剛剛開場!
Chapter 07 草草收場
維吉爾再次縱身一挺,將自己極為可觀的肉棒送回少年的體內,感受著少年體內的高熱和緊致,維吉爾發出舒服的喟歎。
孟懷瑾則是痛苦得要死,初次承歡,就被迫接受男人那尺寸傲人的巨龍,嬌嫩的花穴有一種火辣辣的痛感,歡愉是半分沒有,向後仰頭,胸膛劇烈地起伏,孟懷瑾的身子緊繃著。
維吉爾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孟懷瑾的兩側,「放鬆」
孟懷瑾咬牙切齒地回應道,「放尼瑪的松,滾出去「,孟懷瑾試圖調動臀部的肌肉群將體內的大肉棒推擠出去
但是,這怎麼可能,維吉爾只感到原先包裹著他的肉棒的小穴嘬得更加緊了,咬定肉棒不放鬆呢!
維吉爾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
孟懷瑾只覺頭皮一麻,敏感地察覺到體內的大肉棒淺淺一動,在花穴的內壁上慢慢研磨,像是在探索什麼,驀然,那大肉棒在一片褶皺的內壁上摩挲了一下,這片地方不似周圍其他地方光滑,有些粗糙。
維吉爾停下動作,細細感受一下,發現了一個黃豆大小的凸起,這就是G點了!
嘗試著輕輕摩擦了一下,就發現少年的身體細微的顫動了一下!
沒錯!早就破處的太子殿下風流成性,對於床第之事早就熟稔無比,經驗豐富得很。一旦發現少年的G點,太子殿下便開始專心摩擦那一處。
大肉棒在柔軟的小花穴裡開始緩慢抽動,孟懷瑾發現那種撕裂的痛感似乎減輕了少許,雙腿被架到男人寬厚的肩膀上,那刺激更明顯了。前面的玉莖再次顫顫巍巍地翹起,孟懷瑾的五官糾結在一起,卻露出幾分歡愉的神色!
太子殿下見狀,不再溫柔摩擦,而是少許抽出肉棒,再重重一頂!這一記撞擊,讓孟懷瑾的腰身一軟,「嗯哈……」
這下,太子殿下的動作徹底狂野起來,大力抽動,強烈的摩擦刺激使包裹在花穴外圍的花唇變得充血、硬挺。
猛烈的快感在孟懷瑾的體內爆炸開來,身體軟成一灘春水,腳底板彷彿有火在燒,本能的呻吟聲從喉嚨間溢出,又甜又膩。
太子殿下幹得越發賣力,他也覺得爽得厲害,肉棒頂端的龜頭被小花穴擠壓,嘬弄,夾得真緊。
「小瑾,你的屁股真會夾!夾得人好舒服。」別看太子殿下不會說孟懷瑾的那些髒話,但下流的情話倒是很會說。
孟懷瑾又羞又愧,下身的小花穴一縮一縮,讓太子殿下差點把持不住,精關失守。
估摸著少年已經得了趣,太子殿下解開少年手腕的束縛,然後將人翻個身,變成後背式,類似野獸交媾一般。
大力捅干少年的小花穴,肉棒抽動之間,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太子殿下兩隻手握住少年那蜜桃似的臀瓣,揉捏、擠壓,白嫩的臀部和紫紅的粗肉棒形成鮮明的對比,衝擊人的眼球!
緊實的腹部肌肉與柔軟的臀部肌肉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小瑾,你好棒」
「小瑾,你好濕」
「你……你閉嘴,你這個……混……混蛋……嗯啊…哈」
積壓在體內的快感似洪水決堤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下身湧起一種尿失禁的感覺。玉莖已經發硬挺立,鈴口不受控制地往外吐露淫液。
生理上的刺激,心理上的羞愧,孟懷瑾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身後的維吉爾動作一停,臉上竟露出一個略微無奈的表情,將孟懷瑾的身子重新翻過來,與之正面相對,看著孟懷瑾抽抽搭搭的,被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想太子殿下身居高位已久,做什麼都是有人伺候,就連床上也是一樣,以往的侍寵頭一次被他破身的時候,也都是有人調教好了,各種魅惑挑逗手段,應有盡有,從不需要他來主動做什麼。
這哭哭啼啼、毫無形象的孟懷瑾,著實讓太子殿下倒了一些胃口,明明剛剛爽得好好的,現在,太子殿下只覺得不上不下,那粗壯的性器還直挺挺地硬著,但是孟懷瑾這樣,太子殿下又覺得做不下去了。
擰著眉頭,太子殿下摟住孟懷瑾的腰,粗粗插了幾十下,洩了身,想著,還是找人先將這小鬼調教一番。
孟懷瑾不知如何描述現在的感受,穿越就夠倒霉了,一來就被人破了處,他的心情真是複雜到了極點!這混蛋還在他的體內射精!孟懷瑾覺得委屈極了,也不管這人長著一張和心愛學長一模一樣的臉,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巴掌就扇到維吉爾的臉頰上。
清脆的聲響過後,維吉爾先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緊接著就臉一黑,「你竟然敢打本殿!」
孟懷瑾瞪圓了眼睛,「為什麼不敢打?!你以為自己長了根大雞巴,就可以隨便操人麼」
維吉爾原本寶藍色的瞳紋已經變成深藍色,看得出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但這種情緒一直沒有爆發,維吉爾冷冷看了孟懷瑾一眼,就從床上起身,裸著身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殿。
(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脾氣也很大)
孟懷瑾看著人就這麼消失在眼前,心裡的憋悶無處可發,眼睛掃到被扔在一邊的那個裝滿情趣用品的小木匣,用力一掃,就將木匣掃到了地上,裡面的東西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外面候著的宮人一看到渾身赤裸、面色不善的太子殿下,都吃了一驚,但也不敢多話,有人極有眼力見地拿了長袍,披到太子殿下身上,唯唯諾諾道,「殿下……」
「本殿要沐浴」,維吉爾沉聲說道,然後就大步朝外走去
「是」,宮人立馬應諾,跟在太子殿下身後,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位閣下……」
維吉爾腳步一頓,低聲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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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孟懷瑾暴跳如雷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大吼道,「全都給我滾出去!」
那群宮人不為所動,為首的一名略顯年長的美貌侍女,面對孟懷瑾的無禮行為,不卑不亢,「若是瑾大人不配合,在下只好冒犯了!」
說罷,那美貌侍女輕輕一揮手,有一片黃霧從她的口中飄出,飄浮到孟懷瑾面前,孟懷瑾鼻子輕輕一抽,就覺得身子一軟,似要往地上倒去。
有兩名侍女上前扶住孟懷瑾軟軟的身子,將其弄到一個小房間中去,放到一張床上躺下。
迅速剝去孟懷瑾身上的衣服,然後就用各種溫熱的濕布擦拭起少年的身體。
孟懷瑾被這一出弄得臉紅了白,白了紅,這群混蛋!三天前,他先是被那個無良太子殿下破了處,然後就被人軟禁在寢殿裡,整整三天,那個可惡的維吉爾都沒有再出現,那些照顧他的宮人不知得了什麼命令,一句話也不跟他多說,讓他滿肚子的疑問都得不到解決。
第三天,終於有人來跟他說話了,竟然是要調教他!
孟懷瑾很想破口大罵一番,但是他現在不止全身無力,還口不能言,不知道那侍女給他下了什麼迷藥。雖然沒人告訴他,但他隱約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異世界,竟是獸人世界,這裡沒有他那個世界所謂的人類,佔據統治地位的是獸人。
不多時,孟懷瑾的全身就被人擦了一個遍,就連腿間的性器也不能避免。然後幾名侍女手持盛放著膏體的香盒,朝他走來,開始往他身上塗抹乳白色的香膏,這、這是要幹什麼!
那幾名侍女將香膏細細塗抹,連孟懷瑾的私處都不放過。過了幾分鐘,孟懷瑾覺得身上刺刺的,只見那些侍女再次用乾淨的熱濕巾擦拭他的身體,看著身上的體毛被一點點擦掉,孟懷瑾才明白過來,原來那香膏竟是一種脫毛膏!
孟懷瑾本就不是體毛重的人,這下,已經成了全身無毛,除了頭髮以外。
等到全身再次被擦拭乾淨,孟懷瑾就察覺到,有一種涼涼的、軟軟的東西被塞進了他後面的菊穴,他看不到是什麼東西,直覺不妙!
那是一段長長的軟管,管內充滿了熱熱的液體,被灌進了他腸壁之中。
灌腸!孟懷瑾死都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人如此對待!
菊穴被人照顧著,花穴也沒被人遺忘,有侍女正在用熱水替他細細地清洗。
至於他前面的玉莖,也被人仔細地清潔了一遍。
花穴被清洗乾淨之後,有侍女拿過一隻長木盒,裡面整整齊齊得擺放著大小一致的,大約二十厘米長、直徑不到一厘米的晶狀圓柱體。
侍女取了一隻出來,將那圓柱體塞入孟懷瑾的花穴之內,入內即化。
孟懷瑾能感覺到那黏膩的東西在他的花穴內融化,然後一點點被吸收。
這又是什麼?
其實這東西叫女香,是由一種叫做玉蘿花的植物提煉而成,可以滋潤女性的花蕊,幫助其保持緊致彈性。如果常年使用,更可以使那女性花蕊由內而外地散發出陣陣沁人幽香,一旦女子情動,那幽香更是百倍濃烈,會對男子產生強烈的催情效果。因此,這女香在貴族夫人、小姐的閨房之中頗受歡迎。
可憐孟懷瑾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否則怎能容忍這種東西被用到自己身上。他可一直當自己是個堂堂男子漢。
他現在只覺得難受得要死,腹部被灌入大量液體,迅速漲起,腹痛難忍,有一種排泄的衝動,但那些人用小巧的肛塞將他的菊穴堵得嚴嚴實實的。有一名侍女輕輕按揉他的腹部,儘管力道很輕,也足以使他的腹痛加倍。
幾分鐘之後,他被人從床上扶起,有兩名侍女已經端了木桶在旁邊候著。
他被人扶著,坐到那小木桶上,下面的肛塞被人一拔,直腸內的穢物一瀉而出,味道不太好聞!
但那些侍女臉上卻沒露出半分異樣神情,似乎早就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了。
孟懷瑾本以為一次就足夠了,可等他的下身被擦拭乾淨,腹部又被灌滿了液體,如此這般,又重複了兩次,他全身大汗淋漓,彷彿在水裡浸過一遍。
等到第三次浣腸結束,那些侍女又為他細細清理了身子,套上長袍,將他送回了寢殿。
孟懷瑾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整整持續了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他都飽受浣腸之苦,而且,為了配合淨身和浣腸,他每日的飲食都是什麼玫瑰露、百合粥之類的鮮花做成的流食。
一個月下來之後,孟懷瑾真是從內到外都透著香勁,說是吐氣如蘭絲毫不為過!
被他詛咒了千遍萬遍的維吉爾,一直都沒在他面前出現。孟懷瑾心底生出一種絕望,完了,難道我這輩子注定就是給人當男寵或者說性奴的命了?!
Chapter 08 舒服
一個月之後,消失已久的維吉爾突然派人來,說要見他。於是,伺候孟懷瑾的宮人立刻歡歡喜喜地給孟懷瑾換上華美的衣服,他們都把孟懷瑾當作太子殿下最新寵愛的侍寵了。
孟懷瑾這個外來穿越者的身份被瞞得嚴嚴實實的,他第一天穿越而來,見到的那些侍寵和宮人,大部分都被維吉爾命人處理掉了,那些極少數的還活著的人,也都個個守口如瓶,戰戰兢兢,不敢透露分毫有關孟懷瑾的真實信息。
站在鏡子前,孟懷瑾臉色很是難看,他下身著了一條雪白綢褲,上身僅套著幾近透明的紅紗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金紋腰帶,腳上則套著白靴。
這女裡女氣的裝扮,一看就是男寵標配。但他身量挺拔,修長,腰細腿長,舉手投足間,竟又帶著幾分瀟灑意味。
而他的一頭短髮,也被人施法變成一頭長髮,用玉冠高高束起。
宮人還給他準備了軟軟的轎攆,將他抬到了他第一次出現的那個涼亭裡。
涼亭四周罩著紗幔,維吉爾斜倚在涼亭中央的軟榻上,由於紗幔的阻擋,身形看得並不真切。
孟懷瑾走下轎攆,就有侍立在涼亭周圍的宮人替他掀開了紗幔一角,孟懷瑾咬咬嘴唇,邁步走了進去。
軟榻上的維吉爾雙目微闔,似在打盹。
孟懷瑾慢慢走過去,還差幾十厘米距離的時候,突然一陣強力襲來,孟懷瑾一下子跌坐在維吉爾身上。
維吉爾睜開雙眼,臉上帶著笑容,猿臂一舒,將孟懷瑾抱個滿懷,頓時,鼻尖都充斥著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氣,十分撩人。
」放開!」孟懷瑾氣鼓鼓地說道,腮幫子微微鼓起,看上去很是可愛,顯得格外臉嫩。
維吉爾伸出手輕輕掐了掐孟懷瑾白嫩的臉蛋,」好啦,好啦,上次是我太心急了,都一個月了,你還跟我置什麼氣」
維吉爾竟然在哄慰他,孟懷瑾面露幾分古怪,這樣溫柔的維吉爾讓他想起了伊萊學長。一想起伊萊學長,孟懷瑾就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神色不禁黯淡幾分。
維吉爾瞧得清楚,輕輕攬住孟懷瑾的腰身,笑嘻嘻地說道,」我們來做個交換,如何?」
孟懷瑾立刻偏頭看他,」什麼交換?」
維吉爾瞧著小孩可愛的模樣,心內歡喜,沒回答小孩的問題,而是捧住人的臉,直接吻住了那柔軟的嘴唇。
」唔……唔……」孟懷瑾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反應過來,伸出手來推拒維吉爾,涼亭周圍全是侍候的宮人,孟懷瑾又羞又惱,氣憤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隻小弱受,任人捏拿。
維吉爾和他好一頓廝磨,柔軟的舌頭一一舔過他的牙床、口腔黏膜,與他的舌頭纏繞。頃刻間,就令他手軟腳軟,原來這樣子才叫接吻!
孟懷瑾迷迷糊糊地想著,過了半晌,維吉爾才放開他,」小東西,你很享受嘛!」
孟懷瑾回過神,臉色一紅,然後脖子一梗,」怎麼,你不享受麼」
」享受,當然享受,不如我們再來一次」,維吉爾輕快的語調裡透著愉悅
孟懷瑾立刻用手擋住維吉爾湊上來的嘴唇,語氣頗為不耐煩,」你到底想和我交換什麼?」
比起維吉爾的吻,他更惦記維吉爾之前說的那些話。
維吉爾被拒絕了,也不惱,反而伸出舌頭,在孟懷瑾堵過來的手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驚得孟懷瑾立刻收回自己的手,露出惱恨的表情。
維吉爾見好就收,轉眼就正色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現在所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麼,而我想知道關於你那個世界的事情,還有關於伊萊的事情,我們來彼此交換一下。」
這個交易合適,孟懷瑾爽快答應,」你先說我想聽的」。
維吉爾也不拖拉,在孟懷瑾的額頭輕輕一點,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就被灌入孟懷瑾的大腦裡。
孟懷瑾的大腦飛快整理著這些信息,心裡不斷暗自驚歎,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然而,不等他整理好腦海中的信息,維吉爾就催促道,」那些東西已經進入你的大腦裡,成為你自己的記憶,丟不了,不用急著消化。現在,快告訴我你那個世界的事情」。
孟懷瑾皺皺眉頭,沒有反駁維吉爾,壓下心中對這個獸人世界的好奇,老實地跟維吉爾講起了自己世界的事情,還有他所知道的伊萊學長的事情。
他沒有維吉爾那種法術,只能一字一句地講出來,過了小半天,他才把所有的事情講清楚,講得口乾舌燥。
維吉爾沒再拘著他,而是靠在軟榻上沉思,孟懷瑾也樂得脫開他的懷抱,口乾舌燥間,正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擺放著水晶大肚壺和套杯,大肚壺裡盛著碧綠的液體,聞著一股香甜的氣息,自己動手倒了一杯,入口是甜甜的果味,餘味中則帶著清新的草木香氣,好喝!轉眼間,就五六杯下肚。
維吉爾回過神來,看到那水晶大肚壺中的液體已經少了一大半,嚇了一跳,這壺中的果酒是由醉青果天然發酵釀製,雖然嘗起來像果汁,但度數不可小覷,後勁很大,維吉爾偶爾貪杯,多喝幾杯,必會一夜宿醉,所以,維吉爾平時大概喝上兩三杯就停住,眼見孟懷瑾竟然一下子喝了五六杯去,內心著實吃驚不小。
再一看孟懷瑾,臉頰兩側已經各飛起一抹紅霞,大大的眼睛裡醞釀著水光,唇角沾著碧綠的酒液,平添幾分魅惑。
此時正是陽光大好的午後,溫暖的光線穿透紗幔,籠罩在孟懷瑾身上,少年週遭彷彿生起了一圈光暈,配合著那白皙的皮膚,彷彿玉人兒!
維吉爾心裡一動,下身一熱,有一種衝動由他體內升起。想來,也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這小東西了,維吉爾伸手將孟懷瑾抱回懷裡。
孟懷瑾還在端著酒杯啜飲,被維吉爾打斷,心有不滿,「你又幹嘛?」
眼角挑起,似嗔非怨,竟帶出幾分風情來。維吉爾嘴角挑起一個弧度,將少年手中的酒杯端走,放回桌子上,然後執起少年的一隻手,又軟又滑,一點汗毛都看不到。
這一個月的身體改造,看來效果不錯。維吉爾將那手放到唇邊,親了又親,打量著少年,空出一隻手來,伸向少年的腿間。隔著絲滑的綢褲,色情地撫摸著少年大腿內側的肌膚。
孟懷瑾揮揮手,同時,身體想一旁躲去,想要避開維吉爾的騷擾,奈何他此時已經酒勁上頭,身體有些無力,作出的動作倒像欲拒還迎。維吉爾反而將人抱得更緊了,那只在少年腿間騷擾的手,已經來到了少年的私處。
大力揉搓少年腿間小巧的性器,嘴唇湊到少年的耳邊,含住少年的耳垂,沿著少年的耳廓,將少年的耳朵舔得濕漉漉的。
孟懷瑾難耐地躲避,卻因動作無力,倒更像是在和維吉爾嬉戲。嘴裡發出不滿的嘟噥聲,「你快放開,你這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維吉爾胸腔震動,發出低沉的笑聲,哄道,「放開你,還怎麼讓你舒服。」
話音一落,只聽「刺啦」一聲,維吉爾竟將少年腿間的綢褲一把扯掉,扔到了地上。
孟懷瑾眼睛一瞪,他現在只有外面的那件紅紗長袍,跟未著寸縷查不到哪去,他環顧四周,涼亭外站著五六名侍女,雖然都背著他,但也讓他感到了不自在。維吉爾似乎要在這些侍女前上演活春宮了。
下意識地摀住腿間的要害,孟懷瑾在維吉爾懷裡扭來扭去,意欲掙開維吉爾的懷抱。維吉爾盈盈一笑,大力將孟懷瑾往懷裡一帶,然後就掰開了少年的腿。
沖外喝道,「來人——」
一個侍女聞聲進來,眼睛低垂四十五度,並不到處亂看,看上去訓練有素,「殿下有何吩咐?」
「過來伺候」
太子殿下一聲令下,侍女乖乖應諾,走上前來,身子匍匐到地上,竟是張嘴為孟懷瑾含弄起性器。
孟懷瑾身子一頓,接著就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樣,開始奮力掙扎,但箍住他的手臂彷彿是銅牆鐵壁,他不能動彈分毫。被維吉爾用幫小孩把尿的方式箍著,雙腿大開,腿間的性器那麼大喇喇地展現在別人面前,被人舔弄,孟懷瑾自問,對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接受。
雖然,一個月來,他每天都會被一群侍女淨身、浣腸,但那些侍女都像是完成什麼任務一般,只是一味地清理他的身體,並不會對他做什麼別的動作。而現在,維吉爾竟然讓一個侍女來撫弄他的身體。
孟懷瑾側過頭,眼睛紅紅的,瞪著維吉爾,眼裡充滿了憤恨。
維吉爾毫不在意,反而湊上去親了親孟懷瑾的嘴唇,「我只想讓你舒服」
那侍女用靈巧的舌頭撩撥著少年腿間的玉莖,不消片刻,孟懷瑾就來了感覺,玉莖在那侍女的檀口中挺立。
維吉爾捏住孟懷瑾的下巴,強迫他低頭去看,那侍女紅艷艷的嘴唇含著他的玉莖,一下一下地吞吐,舔弄,將他的玉莖舔得濕濕的,泛著亮光。這侍女本身的樣貌也是十分出眾,五官美艷,衣服領口若隱若現,露出裡面渾圓的雪乳。
孟懷瑾輕輕一抽氣,忍不住情動起來。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陣沁人的膩香,這膩香正是來自孟懷瑾那已經受女香浸潤一個多月的花蕊深處。
維吉爾輕輕一嗅,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吩咐那侍女,「再給他好好舔舔後面」
侍女得令,檀口吐出孟懷瑾的玉莖,轉而將舌頭伸向孟懷瑾的花蕊,那侍女的獸身原本是蛇類,舌頭一變,便幻化成了長長的蛇信,沒入孟懷瑾的花蕊之中,迅速找到了那花蕊中的黃豆突起,蛇信一伸一縮,對那裡刺激起來。
孟懷瑾前面的玉莖不但沒有因為失了撫慰而變軟,反而越發挺立起來。
維吉爾看著有趣,一隻手從孟懷瑾胸前的領口伸進,準確地抓住少年胸前的一點,揉搓起來。
Chapter 09 慎
孟懷瑾軟軟地靠在維吉爾的懷裡,腹部的肌膚起伏不定。
維吉爾一隻手伸入孟懷瑾的紅紗長袍中,食指和中指準確地捏起孟懷瑾左胸的一顆小肉粒,輕捻,搔刮。
另一隻手一把將孟懷瑾右肩上的紅紗扯開,露出白嫩圓潤的肩頭,低頭在上面舔吻起來,嘴裡發出」嘖嘖」的響亮聲音。
那下面的侍女發現孟懷瑾的小花穴已經淫液氾濫以後,將自己的蛇信退出,轉而開始侵入少年的菊穴,蛇信深入其中,滴溜溜地一轉。
前列腺可不會像G點那樣明顯地凸起,需要稍微費點功夫來找,那侍女的蛇信先是在菊穴中深入一探,然後又退出少許,在離穴口四五厘米遠的地方,探索起來。
孟懷瑾腰身一顫,一下子就被找到了那處快樂的原點。
侍女也是經驗老道之人,一察覺到孟懷瑾的反應,就開始專攻那一點,力道忽輕忽重。輕的時候,讓孟懷瑾如沐春風,身體忍不住跟著蛇信撩撥的頻率輕輕扭動。重的時候,讓孟懷瑾如擱淺的小魚,身體大幅度抖動。
前列腺快感簡直讓孟懷瑾不能自已,那侍女有技巧的撫弄,更是錦上添花。
想尖叫,想大喊
孟懷瑾分身頂端的鈴口不斷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驀然,孟懷瑾臀部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顯然是高潮即將臨頂,括約肌即將失守。
維吉爾卻在此時命那侍女退下,孟懷瑾即將蒞臨的高潮戛然而止,感覺像是在坐過山車時,突然停電了。
」你幹什麼!」快感乍然一停,顯然讓孟懷瑾很不滿,幾乎是想也不想,就呵斥起打斷他好事的維吉爾。
維吉爾也不生氣,抬起孟懷瑾的下巴,」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不過被人舔了舔,就濕成這樣。」
維吉爾的手指在孟懷瑾的股間揩了一把,就沾滿了透明的淫液,將手指送到孟懷瑾的眼前。
孟懷瑾下意識地偏過頭去,不想看那濕漉漉的手指,可那手指不依不饒地晃到他眼前,提醒他剛剛如何被人舔弄到差點高潮。
似乎是嫌這樣還不夠,維吉爾竟用那手指在孟懷瑾的嘴上一抹。淫液沾到嘴上,孟懷瑾吃了一驚,說不上是噁心還是什麼感覺,這、這東西是從自己、自己的那裡流出來的,沒有什麼特別噁心的味道,相反還帶著一股花香,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糾結。
維吉爾呵呵一笑,身子往後一靠,同時將孟懷瑾的身子翻個身,兩人正面相對,孟懷瑾跨坐在他腹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維吉爾那已經硬挺的巨龍,帶著炙熱的溫度。
孟懷瑾的臀肉瑟縮了一下,似乎被那巨龍的炙熱燙到了一樣。
」來親我一下」,維吉爾朝孟懷瑾眨眨眼,天空藍的眼睛澄淨明澈,鮮紅優美的嘴唇輕輕嘟起,竟然讓孟懷瑾想起了天使。
可身後那雙色情地揉捏著他臀部的大手又提醒孟懷瑾,這男人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天使,而是淫靡的色魔。
雙手撐在維吉爾寬厚的胸膛上,孟懷瑾搖搖頭,「我不——」
維吉爾沒得到香吻,狡黠一笑,一隻手輕輕一揮,一旁果盤裡的一隻粉紅圓果,就飛到他手裡。那圓果大約和李杏之類的果子差不多大。
孟懷瑾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維吉爾將那圓果塞入他的花穴之中。
冰涼的果子一進入就遭到了緊致小穴強烈的排斥,孟懷瑾抓緊維吉爾的衣服,面色難看,「你他媽的—唔—」
維吉爾向裡一推,儘管排斥,小穴還是把那果子吞了進去,柔軟的內壁一收一縮,將那果子送到更深處的地方。冰涼的果皮被高熱的內壁同化,也有了些許溫度。
「哎呀——」孟懷瑾驚呼一聲,那果子竟然在他體內有頻率的跳動起來,震得他的陰道酥麻不已,腰身一軟,趴到維吉爾的胸前,嘴唇正好貼到維吉爾的嘴邊,被人吻個正著。
不用想,這就是太子殿下耍的小把戲,維吉爾攫取著香軟的柔唇,品嚐著甜美的津液,每次孟懷瑾想作出什麼反抗的舉動。太子殿下就將果子的震動頻率加大,讓孟懷瑾渾身酥軟無力。
一隻手在少年挺翹的臀部上又抓又捏,另一隻手則探入臀縫,在那菊穴外摩挲,一根指頭探入少許,立刻就被緊緊咬住。不過由於先前的舔弄,並不乾澀,倒也不怕受傷。
中指往裡一推,進入兩個指節,差不多能摸到前列腺的位置,摸索一番,當摸到某一處時,發現少年身子一彈,維吉爾知道找到了地方,開始按壓起來。
被暫停的快感又重新在孟懷瑾身上活動起來。
不夠、不夠,孟懷瑾隱隱的感到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想要一個又粗又長又硬又熱的東西,想要男人的大肉棒!
被這個念頭激得一個機靈,孟懷瑾心裡驚慌起來。
維吉爾剛往少年的菊穴裡送入第二根手指,就發現少年的神色不對,「怎麼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孟懷瑾心裡驚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迷濛蒙中點點頭,是,他不舒服。
可維吉爾在那敏感點上一按,孟懷瑾卻只能吐出舒服的呻吟聲。
維吉爾不知道孟懷瑾又鬧什麼彆扭,又向少年體內送入第三根手指,草草插了幾下。
這少年花蕊中散發出的情香在他鼻尖縈繞已久,那情香的催情作用不可小覷,撫慰到現在,維吉爾已經用了極大耐心來為少年鋪墊前戲,眼下,就要忍耐不住了!
覺得那菊穴已經又濕又軟,將自己蟄伏已久的巨龍露了出來,不管少年什麼情緒,對準穴口,捅了進去。
孟懷瑾前面的分身立刻萎靡了下去,後面的菊穴很是辛苦,艱難地吞吃著維吉爾粗大的性器。
前面驚慌的情緒和迷離的醉意通通都拋到腦後,孟懷瑾開始專心應對起身後的巨龍。
維吉爾被夾得也不是很舒服,一方面催動少年體內的果子,使其保持著雖然細微但是高頻率的震動,試圖重新喚起少年體內的快感。另一方面,維吉爾雙手揉捏著少年的臀部,幫助其放鬆肌肉。
一時間,就這樣僵持起來,維吉爾眼角瞥到桌上的酒杯,心生一計,揉弄少年臀部的手停下,隔空抓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哺給少年。
孟懷瑾不肯喝,維吉爾輕輕抽動自己埋入少年體內的性器,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
就這樣,孟懷瑾又被灌下一杯半的酒液,酒勁上頭,意識再次昏昏沉沉,身體也跟著放鬆了起來,後面的菊穴也不覺得那麼痛了。
察覺到孟懷瑾身體的軟化,維吉爾開始一點點抽動分身,不時在少年的前列腺上摩擦。孟懷瑾的身體越來越軟,快感又回到了體內。
「嗯嗯——哈——」
等了半晌,終於等來了這膩人的呻吟,維吉爾一個翻身,轉而將少年壓在身下,開始有節奏地抽動分身。
那紅紗袍掛在少年的肩頭,艷麗的紅色與少年白皙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以視覺衝擊。
維吉爾頂弄的力氣不小,少年的身形晃動的厲害,只能雙手抻起,扒住腦後的軟榻邊沿,像是在大海中飄搖的小船,少年的身子一起一伏,後面的痛感已經完全麻痺,只剩下麻麻的快感。
維吉爾低頭看著自己紫紅的粗大性器,在那小穴中進進出出,不時帶出粉嫩的紅肉,呼吸一粗,越發用力,重重一頂,幾乎要將那陰囊也撞入小穴之中。
孟懷瑾眼神迷離地看著上方的那張俊顏,男人的外套不知何時都已經褪去,健壯的肌肉泛著瑩潤的光澤,健碩的胸肌,優美的腹肌,還有明顯的人魚線,修長的大腿,腰部結實有力地挺動。
大力的撞擊,讓孟懷瑾的大腿根變得紅紅的,伸出一隻手,按住維吉爾的腹部,「輕……輕點……」
少年此時乖乖承受的樣子讓維吉爾很是受用,因此,當看到少年大腿根處已經泛紅時,維吉爾停下身子,將少年翻個身子,使其向右側躺,少年的右腿伸直,左腿則被他一隻手屈起,他跪坐在少年的兩腿間,這種側身插入,可以使少年夾得更緊,維吉爾覺得此刻妙不可言。
他一低頭,就能看到少年美好的側顏,孟懷瑾的臉既不夠美艷,也不夠精緻,但是十分俊朗,一張娃娃臉並不陰柔,而是十分陽光。
身材雖然不算壯實,但也不是那種過分瘦削的竹竿,看上去也算圓潤,因為屈著身子,那腰肚處甚至疊出幾層褶皺,維吉爾伸手摸了一把,軟軟的,很好捏。
孟懷瑾卻抓住維吉爾在他腹部亂捏的手,「很癢」,孟懷瑾低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地顫動幾下,看上去很乖,很乖。
維吉爾忍不住低下頭,親親孟懷瑾的側臉,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猛。
孟懷瑾的呻吟聲也漸漸失控,其實,歸根到底,現在,孟懷瑾能這麼配合,那大半壺的果酒絕對是功不可沒。若是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讓孟懷瑾如此乖順服帖,恐怕維吉爾要費不少功夫。
維吉爾現在心情爽了,下身大力猛干的同時,也伸出手來,撫慰少年的玉莖,那花穴裡的果子還在震顫不停。
孟懷瑾三個地方都得到了照顧,身體也是爽個不停。
不知抽插了幾百下,維吉爾低聲一吼,竟發出了龍吟般的清鳴之音,在孟懷瑾的體內射了精。孟懷瑾受著刺激,前面的玉莖裡也洩出了幾股j,in,g液。
不同於第一次的草草結束,維吉爾延長了射精時間,射精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那麼久。
他一邊享受著射精的淋漓快感,一邊俯下身子,在孟懷瑾耳邊說道,「我的大雞巴,操得你還滿意嗎?」
孟懷瑾身體一震,他上次大罵太子殿下,「你以為自己長了根大雞巴,就可以隨便操人麼」
竟被太子殿下聽到了耳朵裡,聰明的太子殿下,一下子領悟了大雞巴和操的意思,現在,就在活學靈用了。
射完精,維吉爾將孟懷瑾的身子重新翻過來,正面朝自己,少年頭頂的玉冠已經歪歪斜斜,維吉爾乾脆伸手將其摘下,扔到地上。
一頭柔順的黑髮鋪散開來,少年的眉宇間含著幾分春情,讓維吉爾想起了綻放的玫瑰花。
不知不覺,維吉爾的下身又硬了起來,他的獸身乃是金龍之體,性慾旺盛,體力非凡,才一次怎麼夠。
手又伸向少年的腿間,意圖十分明顯。
孟懷瑾又是醉意朦朧,又是高潮餘韻,沒來得及管他。結果,太子殿下施法將那花穴中勞苦功高的果子引了出來,丟到一邊,又打起了少年花穴的主意。
想做就做,將孟懷瑾的身子翻過一百八十度,撩起那掛在少年身上的紅袍下擺,露出少年挺翹的圓臀。
維吉爾射在少年體內的j,in,g液著實不少,少年的菊穴流出了不少,紅腫的穴口向外一點點排著白色的j,in,g液,令維吉爾格外有成就感。
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維吉爾縱身一挺,將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花穴,雖然之前有果子的震動撫慰,但怎麼比得上真傢伙的疼愛。
花穴早已濕得透透的,對已經接觸過一次的大肉棒也是格外包容寵愛,將大肉棒咬得緊緊的。
後背式的體位很容易刺激G點,維吉爾沒動幾下,又讓孟懷瑾手軟腳軟,撲倒在軟榻上。
維吉爾不得不伸手扶住少年的細腰,讓少年的屁股撅起,更好的容納他的性器。已經發洩過一次,維吉爾現在做起來,堪稱是慢條斯理。
Chapter 10 龍身
孟懷瑾的身子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正處在不應期,維吉爾慢條斯理的動作也正合他意。他可以感受到男子那炙熱硬挺的性器一點點在他體內研磨,一進一出,水汪汪的花穴又軟又燙,緊緊嘬著男人的大肉棒,彷彿是小孩子吃到了自己心愛的棒棒糖,怎麼也不想鬆口。
這麼慢條斯理地廝磨了一會,孟懷瑾漸漸覺得新一波的快感已經起來了,臀部不自覺地聳動起來,竟是主動開始吞吃男人的大肉棒。身後的維吉爾瞧得一清二楚,扣住少年的大腿,開始大力撻伐。
臀肉被一下下的重擊,擠得變形,維吉爾還覺得不過癮,靈機一動。
於是,孟懷瑾察覺到體內的大肉棒發生了一些變化,幾乎是脹大了一圈,將花穴塞得滿滿的,並且那光滑的肉棒表面生出幾分粗糙感,挺動之間,帶出一種瘙癢感,像是一把小刷子擦過他的陰道。他忍不住扭頭去看,嚇了一跳。
維吉爾腹部的三角地帶竟覆蓋上一層細碎的金色鱗片,那肉棒上也長出細碎的鱗片,孟懷瑾花穴中的瘙癢感就是這些小鱗片在內壁上刮弄帶出的。
維吉爾因為是金龍之體,所變化出的人身像龍身一樣,都是沒有體毛的(除了頭髮),因此,維吉爾的性器那裡並沒有孟懷瑾那個世界的男人所長的恥毛,反而是光滑一片,但卻可以生出細碎的龍鱗!
孟懷瑾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突然想起,伊萊學長也是沒有體毛的,他還曾嘲笑學長沒有男人味,現在想來,學長很有可能也是像維吉爾一樣,是一隻龍!
維吉爾有些詫異,這個時候,身下的小鬼竟然還能走神!
吻住孟懷瑾的嘴,「這個時候,你還敢走神,嗯?」
「唔……啊……」,孟懷瑾上面的嘴唇被吻得嚴實,下面的小嘴也被塞得滿滿的,帶著鱗片的肉棒抽動著,帶起一種異樣而又強烈的快感。
維吉爾兩隻手環住孟懷瑾,一隻手罩住少年的分身,一隻手按壓在少年花穴外圍的陰蒂頭上,幾重快感疊加。
孟懷瑾掙開維吉爾的吻,忍不住開口尖叫,大腦開始缺氧,滅頂快感讓孟懷瑾感到一陣窒息。
維吉爾手上動作頻率加快,下身動作也越發勇猛。
「啊——」,孟懷瑾的身子一顫一顫,眼角濕潤,臉頰緋紅,胸膛劇烈起伏,雙手揪著身下的軟墊,指甲狠狠抓進那軟軟的布料裡。
維吉爾受他的感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凶狠地操弄,下身像打樁機一樣,啪啪啪地不停,數不清抽插了多少下,幾乎要將少年的花穴搗爛。
高潮再一次蒞臨,維吉爾低下頭咬住孟懷瑾的後頸,氣勢洶洶地將一股股滾燙的j,in,g液射進了少年的體內。
孟懷瑾前面的分身一抽一抽,也射出幾股j,in,g液,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震顫。
當高潮徐徐退去,維吉爾抱著孟懷瑾一起趴到軟榻上,兩人都平復著自己紊亂的呼吸。
維吉爾用手輕輕撫摸著懷裡滑膩的身子,舒服地歎氣,他喜歡少年這具身體。
歷經兩次歡愛,維吉爾終於徹徹底底佔有了這具柔韌的身體,全身說不出的暢快。
此時,天色已暗,下午的暖陽早已離開,涼風掀起紗幔一角,吹進涼亭,孟懷瑾一個機靈,感受到幾分冷意,快感退去,身上開始感到一些不舒服,黏糊糊的,下身也傳來一陣陣抽痛。
「滾出去——」,孟懷瑾沙啞的嗓音在維吉爾響起。
維吉爾一愣,轉眼莞爾一笑,抽出少年體內的分身,低頭一看,少年的腿間狼藉一片,看上去好不淒慘,兩個小穴都腫了起來。
用手指輕輕碰了幾下,少年就低聲呼痛。維吉爾安慰地親親少年的額角,起身將人抱起,身形一閃,就來到一處寬大的大廳裡。
大廳中央有一個堪比標準游泳池大小的浴池,維吉爾將少年身上的那層紅紗解開,還有那一隻套在少年腳上的長靴也一起脫掉,抱著少年進了浴池。
孟懷瑾暈暈乎乎地,正奇怪這個浴池怎麼這麼大時,只見維吉爾身形一晃,竟變成了一隻巨大無比的金龍,金燦燦的肉身,直晃得人眼花。孟懷瑾定睛一看,維吉爾的形象和他看過的那些玄幻小說中的西方龍差不多,有長長的脖頸,大大的腦袋,四隻爪子,長長的尾巴,背上還長有雙翼,目測展開大約有幾十米那麼大。
怪不得要用這麼大的浴池,維吉爾一隻龍就把浴池沾滿了,僅留了一個小角可供孟懷瑾呆著。維吉爾的眼睛和人形的時候也不一樣,沒有了人類那種瞳孔、瞳紋、眼白,維吉爾的整個眼球都是水藍色,眼球中間則是黃金豎瞳,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慄。
用巨大的龍頭輕輕碰了碰孟懷瑾的臉頰,維吉爾就暢快地在浴池裡翻了個身,洗起澡來。
水花四濺,孟懷瑾被淋了一頭水,他呆愣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真龍之身,孟懷瑾不知所措。
維吉爾許是心情大好,仰起頭,嘴中發出一連串的長嘯聲。龍吟聲頓時穿透大廳,直穿雲霄,孟懷瑾被震得耳朵發麻,臉色蒼白。
整個東煌宮都聽到太子殿下的龍吟,不論手中正在從事何事,所有的宮人都心中一顫,身子發抖,顫顫巍巍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跪下身子,以示敬畏。
但太子殿下的嘯聲只是在東煌宮內傳播而已,那聲音散播到東煌宮的外沿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消散了去,外面的人聽不到分毫。
原來這東煌宮外早就設下了結界,太子殿下幼年時頑劣不堪,時常哭鬧不止,龍族的強悍不言而喻,一隻未成年幼龍哭嚎起來也能散發出恐怖的龍威,那些普通獸人輕則頭痛不已、七竅流血,重則爆體而亡。
葛羅瑞婭皇后拿幼年的太子殿下毫無辦法,龍族生性驕傲,太子殿下又是被人捧著長大,更是格外頑劣,只有他的父皇西格弗雷德,也就是貝特瑞亞帝國的斐迪南大帝,才能稍稍壓制一二。
但是斐迪南大帝常年不在宮內,喜歡尋找隱秘之處,閉關修煉,狂熱地追求強大的力量。國內的政事和皇宮內的大小事務都是由皇后以及一干大臣代理。
沒了父皇的管教,太子殿下越發無法無天,葛絡瑞婭皇后只好請求力量強大的國師幫忙,在太子殿下的寢宮外設下結界,這結界平時只有微弱的力量,只起簡單的阻擋作用,比如可以防止太子殿下的龍吟之聲傳出宮外,給外面的獸人造成傷害,而宮內服侍的宮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一些體能強悍、力量強大的獸人,能夠承受一定的龍威。而若是太子殿下大鬧起來,國師就可催動結界,將太子殿下困在宮內,使其不得到處胡鬧。
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太子殿下早已不那麼頑劣,結界已經好幾十年沒有被催動過了。現在的太子殿下只是桀驁不馴而已。
等等,幾十年沒催動過?太子殿下多少歲了?龍族壽命漫長,從出生到成年,要經歷漫長的五百年,在這個異世界裡,太子殿下的年齡已經有六百多歲了。
(什麼?那另一個世界的雙胞胎兄弟,伊萊學長難道也六百多歲了?當然不是,這個異世界和伊萊學長所在世界的時空法則不同,所以,在另一個世界的伊萊學長只有22歲,就已經是成年了。PS:小瑾19歲哦。)
不管這些,眼下的孟懷瑾實在難受得要死,太子殿下的龍嘯聲,震得他已經七竅流血,幾欲昏厥。
好在維吉爾及時停止住自己不負責任的嘯聲,發現孟懷瑾的異狀,維吉爾復又變回人身,摟住少年的身子,用法力緩解少年的不適。
孟懷瑾感覺到一股熱熱的力量從體內升起,在體內運轉了一圈,一下子讓他好受許多。
靠在維吉爾的懷裡,孟懷瑾虛弱地丟給對方一個大白眼,剛剛差點被這只臭龍害死!
太子殿下心虛地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剛剛覺得太舒服了,就想長嘯幾聲,倒是忽略了一旁的孟懷瑾。
親自動手幫孟懷瑾清理好身體,維吉爾抱著孟懷瑾回到寢殿補眠。
孟懷瑾很累,早在洗澡過程中就昏昏欲睡,等到一沾到床,就立刻睡得天昏地暗,維吉爾與他抵足而眠。
從傍晚睡到深夜,孟懷瑾是被空空的肚子叫醒的。
他一睜眼,五感敏銳的維吉爾也醒了,先給了他一個熱吻,「醒了麼,想吃點東西麼」
孟懷瑾眨眨眼,接受了維吉爾的吻,「要!我要吃肉!」
維吉爾悶聲一笑,吩咐宮人去準備豐盛的宵夜。
長桌前,孟懷瑾一個多月來第一次吃到了美味的葷食,大快朵頤,毫無形象,這些肉和菜,他都不認識,估計都是這個異世界的特產,反正只要好吃就行了。
維吉爾在一旁只吃了兩三口就停下了,竟然不太餓的樣子,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拄著頭,看著孟懷瑾大吃特吃。
用完飯,孟懷瑾捧著一杯香茶小啜,通體舒泰,雖然下午經歷了一次激烈的歡愛,但他現在並沒感到任何身體不適,這都歸功於維吉爾不知用的什麼法術。
沉浸在此刻靜謐的氛圍中,孟懷瑾覺得心情不錯。
(各位看官,大家現在大概會有一種疑問,難道孟懷瑾就這麼逆來順受?就沒想過回到原來的世界?就沒想念學長?咳,沒錯,孟懷瑾就是這麼逆來順受,關鍵是這孩子飽受現世的各種穿越文荼毒,話說人家穿越文的主角有幾個穿回自己原來世界的,哪個不是在異世界裡混得風生水起?因此,孟懷瑾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現實以後,就沒想過要再回自己的世界。但是他真的很想念學長啊,so,蠢作者決定把這孩子送回原來的世界去了!)
Chapter 11 偷聽
餐廳裡的靜謐氛圍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破了。
有一個宮人悄悄走進來,湊到維吉爾身邊,耳語幾句,不知說了什麼,維吉爾蹙起眉毛,似在思索什麼。
半晌,維吉爾忽然對孟懷瑾展顏一笑,「小東西,你想不想知道你如何來到這個世界?」
哎?孟懷瑾立刻扭頭看維吉爾,「當然想,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維吉爾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孟懷瑾身邊,執起孟懷瑾的手,「那就跟我來」
孟懷瑾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剛站直身子,眼前一花,等他再定神去看,周圍的景色已經變了,不再是富麗堂皇的餐廳,而是一片漆黑的樹林。
「咦?這是哪裡?」
「噓——別說話」,維吉爾輕聲阻止孟懷瑾說話
拉著孟懷瑾在小樹林裡穿梭起來,確切的說是飛行,兩人雙腳凌空,這樹林大的出奇,兩人飛了大約有十多分鐘,感覺已經疾駛出幾十里地,或者更遠。孟懷瑾隱約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還有一個龐大的陰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孟懷瑾剛想快走幾步,去看個究竟,卻被維吉爾拉住身子。
「誰在那裡?」一聲女子的輕喝在耳邊響起。
這裡還有別人?孟懷瑾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電光火石間,一旁的維吉爾手指一個漂亮的迴旋,掐出一道法決,籠罩在兩人身上。
緊接著,一道探視的神念掃過兩人所在的位置,維吉爾面色如常,孟懷瑾卻有點怪異的感覺,他來的真的是一個玄幻世界,第一次感受到被所謂的神念掃視,孟懷瑾感覺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意識中拂過,他的身體也似乎感受到被什麼實體碰觸了一樣,真奇妙!
維吉爾剛剛掐出了一個斂息訣罩在兩人身上,可以掩蓋住兩人的氣息,以維吉爾現在的實力,他有自信,只有自己那實力強悍的父皇才能看破他的法術。
果然,那神念一掃,沒發現任何異樣,又收了回去。然後四周又變得靜悄悄的。
孟懷瑾也不敢繼續向前走了,轉身去看一旁的維吉爾,對方正在聚精會神地目視前方,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
孟懷瑾順著維吉爾的視線,什麼也看不清,黑乎乎的一片,他沒有法力,不會法術,也沒有什麼天賦神通,只能乾著急。拽了拽維吉爾的袖子,男人斜睨了他一樣,一隻手在虛空中一抹。
空氣中出現了一面類似顯示屏幕的東西,映照出兩個虛影,一個全身籠罩在白色長袍中的看不清面容的人,一個身著華麗宮服的絕美女子。
「國師,難道你不能再催動一次界石嗎?伊萊已經成年許久,如果再不把他召喚回來,他就再也無法化形了。」絕美女子語氣焦急,正是葛羅瑞婭皇后。
白袍人冷冷一哼,「我現在的法力已經虧空了十之七八,根本無法再催動界石」,這界石乃是上古神魔留下的遺物,可以撕破虛空、扭曲時間,打破界面,打開不同界面之間的空間通道,讓人任意穿梭異時空,但每催動一次需要消耗極大的法力。
一個多月前,白袍人應葛羅瑞婭皇后的請求,耗損了自身極大的法力,利用界石打開了他們所在的世界與一異世界(就是孟懷瑾所在的世界)之間的空間通道,並動用了召喚術,準備將他們遺落在外的皇子,也就是孟懷瑾的伊萊學長召回這個世界。
但是顯而易見,召喚術出了差錯,沒有將伊萊帶回這個世界,反而將孟懷瑾帶入這個世界。
那麼伊萊的身世到底是怎樣呢?
七百多年前,成婚已經三百多年的斐迪南大帝夫婦(西格弗雷德和葛羅瑞婭)終於有了愛情結晶,葛羅瑞婭皇后懷孕了,而且國師一早就預言,皇后懷上的是一對男性雙胞胎。
當時,貝特瑞亞帝國舉國狂歡幾十年(幾十年?沒錯,異世界的獸人們就是這麼長壽。而且葛羅瑞婭皇后懷孕都懷了一百多年),為即將誕生的雙胞胎皇子慶祝。龍族孕育子嗣十分困難,龍女受孕已經是很困難的事,葛羅瑞婭皇后竟然一下子懷上了雙胞胎,怎麼不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然而在期盼了一百多年以後,葛羅瑞婭皇后只誕下了一位皇子,就是當今的太子維吉爾。國師當初的預言出錯了,舉國大嘩,國師的預言竟然會出錯?他們的皇子只有一位?
有關此事的各種傳言在貝特瑞亞帝國不絕於耳。有人說,葛羅瑞婭皇后本來生下了兩個皇子,但其中一個皇子被西邊的魔龍一族偷走了;有人說,葛羅瑞婭皇后血統不純、力量不夠強大,無法孕育兩個皇子,一個皇子流產了,或者說那個皇子一出生就因為太虛弱夭亡了;也有人說……
貝特瑞亞皇室沒有對此事做任何公開的聲明,官方默認的說法是,國師的預言的確出了差錯。
不過,真相當然不是如此。
葛羅瑞婭皇后的確懷了一對雙生子,但她中途將其中一胎從體內的子宮中剝離了出去,取了那龍胎的兩滴精血,一滴精血被融入她的心尖,一滴精血在一股強大的力量包裹下,被國師利用界石送往了另一個世界,那被送往另一個世界的精血在強大力量操縱下,選擇了一名初孕的人類女子,寄居到那女子的子宮中,附在女子的胎兒身上,鳩佔鵲巢,重新長成龍胎,雖然不再是由葛羅瑞婭皇后孕育,但仍是原來的龍胎無疑。
葛羅瑞婭皇后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呢?他們龍族孕育子嗣,除了要龍女自身實力強大,還必須用天地精元時時滋養,皇室中有一棵聖樹,正是這個世界的天地精元所化,每過八百年,那聖樹就會散發出奇香,那香味甚至可以飄散到貝特瑞亞帝國廣闊陸地的各個角落。除了散發奇香,聖樹還會產下白色的聖液,正是濃縮的天地精元。
這天地精元的效用十分神奇,指甲蓋的一滴就可以增加普通獸人數百年的法力,還有什麼延年益壽啦、包治百病啦。但是對於龍族而言,天地精元的這些效用倒是不夠看了,他們體力強悍,個個天賦異凜,是天生的萬獸之王,統治者。
不過,天地精元對他們孕育子嗣重要非常,單靠龍女自身的滋養,龍胎也只能堪堪保住而已,若想讓龍胎強大,孕育出強壯的龍子,必須用天地精元加以滋養。
葛羅瑞婭皇后當時又懷了一對,自然需要非常多的天地精元。
雖然聖樹八百年才產出一次聖液,但是每次都被貝特瑞亞皇室小心保存下來,儲存起來,隨時備用,因此,當時儲存的聖液也是夠葛羅瑞婭皇后使用的。
但是,好巧不巧,斐迪南大帝當時跟北方的黑龍族王者,也就是蒙特利埃帝國的皇帝大戰了一場,受了重傷,回國的途中,又中了西邊魔龍一族的暗算,身中劇毒,性命垂危。
(這個世界不止貝特瑞亞帝國一個國家哦,還有其他的國家,並且有不同種類的龍族,以後的章節會再交代,不過是很靠後的章節啦。)
在這個世界,龍族不怕別的獸族,但卻會被同為龍族的強大存在傷害。
為了挽救斐迪南大帝的生命,貝特瑞亞皇室四處搜刮珍貴草藥和藥方,最終,他們找到一張古老的藥方,可以配出一種強大的藥劑,號稱生命之水,對於龍族,也是極為有用、珍稀的藥劑。
而這生命之水的主要成分就是天地精元,葛羅瑞婭皇后自然要以斐迪南大帝的性命為重,聖液的一半被拿去製成了生命之水,斐迪南大帝的性命無憂了。
但是葛羅瑞婭皇后是無法負擔起兩個龍胎的孕育了,當時,她腹內的胎兒已經成型,有了胎動,並與她有了細微的心神聯繫。若是剩下的天地精元不足以滋養兩名龍胎,那麼兩名龍胎為了爭奪養分,必定會在她體內展開殘忍的弱肉強食競爭,弱的一方最終會被另一方當做養分吸收掉。
葛羅瑞婭皇后不忍心,她辛苦孕育龍胎幾十年,還差二三十年,就即將有兩個可愛的兒子,現在,其中一個竟然要在她腹內死去、消失。那龍胎與她心神相連,失去哪一個,都會讓她心痛難忍。
無奈之下,她求助於國師。國師果然是有辦法的,國師告訴她,他們這個世界有一定的法則之力,龍胎的孕育是遵循這法則之力,才會孕育得如此困難。
如果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裡有著不同的法則之力,將其中一個龍胎托身於另一個世界,或可有一線生機。
經過篩選,國師發現了孟懷瑾所在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的人類人口繁多,想必孕育子嗣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葛羅瑞婭皇后冒著極大的痛苦,不止心靈上的痛苦,身體也遭受了極大的苦痛。將一個龍胎從子宮中引出,還未到成熟之時,引出的龍胎離開了母體,自然是虛弱無比,沒堅持多久,就成了死胎,而葛羅瑞婭皇后只是取了龍胎的精血,一滴融合在她的心尖,可以讓她和龍胎保持微弱的聯繫,甚至可以穿透時空之力。
另一滴精血被送入另一個世界,重新化成龍胎。
那麼既然可以穿越時空,葛羅瑞婭皇后為何不能自身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在另一個世界誕下龍胎,然後再穿越回來。
因為當時的形勢不允許,不說穿越時空是多麼冒險的舉動,當時斐迪南大帝重傷,雖然性命無憂,可也需要靜養幾百年,若是葛羅瑞婭皇后不主持大局,貝特瑞亞帝國恐怕要出現不小的震盪。
因此,葛羅瑞婭皇后只能冒險作出這個大膽的舉動,總有那麼一線生機,過了這麼多年,葛羅瑞婭皇后能感應到她在另一個世界的孩子活得很好,很健康。
是時候,讓她的孩子回來了,而且,他們這裡的獸人,無論是龍族或是其他有智力的高等獸族類,一出生都是人形,隨著體內獸性力量的覺醒,才可以化為獸形,化形成功的就可以在兩種形態之間互相轉化,化形失敗的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永遠無法幻化出獸形,意味著只能保持人形,力量弱小,生命脆弱,也不會有獸人漫長的壽命。一種是化為獸性後,無法再化為人形,這意味著會被獸性控制,變成毫無理智的野獸。
當然,這個世界,除了獸人,也有野獸和花花草草等各種動植物,這裡的生命形態和孟懷瑾所在的世界沒有什麼不同,不同的是孟懷瑾世界占主宰的是人類,而這個世界占主宰的是獸人。
算算時間,伊萊應該和維吉爾一樣都步入成年了,維吉爾早在三百多歲的時候就能自由化形了,而伊萊呢。
葛羅瑞婭皇后希望自己的兒子回到自己的身邊,也希望自己的兒子歸來後能成功化形。
所以,才又找國師幫忙召回自己的兒子,結果呢,出了差錯。
國師現在法力大損,無法再次開啟界石。
葛羅瑞婭皇后心急如焚,「如果由我來催動界石呢?」
國師一愣,沉默了幾秒,「不行,你的法力修為根本不夠」
「那我們可以聯手」
「哼,你是想要我的命嗎?葛羅瑞婭,不要做得太過了。」
「我只是想要我的兒子回到我身邊而已」,葛羅瑞婭皇后的聲音裡帶著懇切,她咬咬嘴唇,驀然跪下身子,「國師大人,父親大人,你幫幫我吧。」
掩藏在白袍下的國師皺皺眉,歎口氣,「葛羅瑞婭,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法力不濟,這倒是其次的,最多需要休養十多年,我的法力就可以恢復,但是界石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恢復的。」
「什麼意思?」葛羅瑞婭神色一怔
界石雖然是可以穿越時空的寶物,但是時空法則、界面之力的強大豈是可以小覷的,上次他催動界石,發現界石竟被狂亂的界面之力損壞了一角,必須修補一下才行,要不然,損壞的界石是無法正常使用的,就像GPS損壞了一樣,會胡亂導航,給出錯誤坐標。
修補界石需要很多稀有非凡的材料,貝特瑞亞皇室如何富有,卻也沒有全部的珍稀材料,因此,國師現在搜集材料,都要費不少的功夫,這樣下來,修補界石需要很長時間。
葛羅瑞婭皇后神色黯然,臉上的悲傷難以掩飾。
國師看在眼裡,卻沒說任何安慰的話語,而是話鋒一轉,「好了,沒別的事,你就先離開,從今天起,我會開始閉關,恢復法力,並著手修補界石。」
葛羅瑞婭皇后苦澀一笑,準備轉身離開。
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國師又叫住她,「你下一道命令,嚴禁任何人再靠近這片樹林和這裡的祭壇,界石損壞以後,空間通道閉合得不徹底,留下了幾道空間裂縫,我已經將其封印在這片樹林裡,以防萬一,不要讓人靠近這裡。」
葛羅瑞婭皇后低頭應是,這一次是真的轉身離開了。
國師在原地站了一會,一揮手,化為一道青虹也消失在夜色裡。
而這邊目睹並偷聽了兩人完整談話的維吉爾和孟懷瑾正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維吉爾是震驚於自己竟然真的有一個流落在異世界的雙胞胎兄弟,孟懷瑾是震驚於伊萊學長的真正身世以及這個奇妙的世界。
維吉爾率先回過神來,他可記得國師曾說這片樹林裡遺留了幾道空間裂縫,還是趕緊離開這裡,一旦碰到空間裂縫,他很可能被吸入進去,碰上時空亂流、空間風暴,然後穿越異時空。
然而等他一回頭,卻發現為時已晚,孟懷瑾背對著他,傻傻地看著遠處一道朝他們飛速駛來的亮線,「這是什麼」
維吉爾心中一驚,這些空間裂縫竟然可以四處游動,那飛奔而來的空間裂縫正是朝著他們的方向飛奔而來,怪不得國師要把這些空間裂縫封印在這裡,如果這些空間裂縫流竄出去,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災難。
拉住孟懷瑾,維吉爾向外疾馳,但這樣的速度竟遠遠趕不上空間裂縫的速度。
轉眼間,那亮線已經飛奔到距他們僅有幾十米遠的地方,一股強大的吸力,將維吉爾和孟懷瑾的身子拉扯過去。
維吉爾發出震天一吼,幻出龍身,準備展開龍翼,加速逃走,但為時已晚,他只來得及護住孟懷瑾,整個龍身就被亮線吞沒了。
倆人被捲入空間裂縫,就感受到一股驚人的力量,孟懷瑾覺得來自四面八方的巨力扯住自己的身體,似乎要將自己撕裂,這是界面之力!話說他第一次能穿越過來,穿過空間通道,也是有界石的保護才能輕輕鬆鬆、安然無恙。
維吉爾一隻龍爪奮力牢牢抓著他,才讓他避免了被撕碎的命運。但是維吉爾明顯也堅持不了多久,他很慶幸自己幻化出了龍身,仰仗著強悍的龍身保護,他才能苦撐到現在。
但是,他就要撐不住了!
而在空間裂縫外,當維吉爾那聲大吼響起,剛離去的國師大人就察覺到了,他停下身子,返回一段距離,就看到了維吉爾和孟懷瑾被捲入空間裂縫的一幕。
他大吃一驚,可也做不出任何有用的舉動,空間之力也不是他能對抗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消失在空間裂縫中,貝特瑞亞皇室要經歷一番動盪了!
Chapter 12 返回現世
現世
孟懷瑾的家
伊萊焦躁地在空蕩的房間裡走來走去,剛剛發生了什麼?!小瑾就那麼消失了!他知道這事一定和自己有關,但他毫無辦法。
從他出生起,他就帶著一些奇怪的記憶,或者說傳承,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知道自己是一隻龍,知道自己有父皇和母后,自己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因此,他從小就和現世的家人關係疏遠。
伊萊本名叫杜伊萊,當年他投身的那個人類女子是一個有錢人的情婦,那名有錢人名叫杜江,出身富貴,家大業大,為人也是風流瀟灑,四處留情,伊萊現世的這個生母只是杜江眾多後宮之一。伊萊現世的生母也是個十分看得開的人,知道杜江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他們只會在床上談談情。因此,一生下伊萊,女人就找到杜江,把伊萊交給杜江撫養,自己則拿了一筆不菲的分手費,遠走天涯,轉而去享受自己的人生。
伊萊從小是被杜家請的保姆阿姨養大的,杜江幾乎對他不聞不問,只給他起了個名字叫杜青宇,不過後來伊萊不喜歡這個名字,他自己將名字改掉了,選擇了自己記憶中被真正的父母賦予的那個名字——伊萊。
儘管在現世缺少父母疼愛,但伊萊並不孤單,杜家宅子裡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是由保姆養大的,杜江一直沒結婚,家中無所謂正室夫人。情人生下的孩子,如果情人不願意養,他做老子的自然要養,不過是交給保姆養。
但是,對這一切,擁有異世記憶的伊萊都不在乎,他與自己的所謂的兄弟姐妹和叔伯親戚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對誰都溫和有禮,年歲稍長以後,也有了一定的獨立能力,就搬出了杜宅。搬出去的時候,正是高中即將畢業的時候,他看到了孟懷瑾的招租廣告,就租了孟懷瑾的房子,和孟懷瑾住在一起。
對於孟懷瑾,伊萊自然是喜歡的,正所謂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伊萊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小學弟另眼相看,等他意識到這個問題,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喜歡一個人,照顧一個人的感覺並不錯,伊萊放縱自己沉浸其中,因為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伊萊不確定能不能帶走孟懷瑾,因此,一直對孟懷瑾的感情有所保留,他也看的出孟懷瑾對他頗有好感,但他不想戳破,大概是怕自己離開以後,會讓這個少年傷心吧,一想到這個陽光的少年露出悲傷的表情,伊萊就覺得心塞塞的。
誰知,現在出了這個岔子。伊萊焦躁地走來走去,怎麼辦,怎麼辦呢。
(這個現世可沒有什麼界石,能讓伊萊隨意穿梭時空,而且,即使有,伊萊也不會用那些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的天都濛濛亮了。
伊萊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貓貓狗狗的叫聲。
難道是?
伊萊走到隔壁的房間,打開門,眼前一片耀眼的亮光,亮光中心隱約露出一個身影。
見到伊萊,屋裡驚慌的小動物們立刻圍到了伊萊身邊,躲在伊萊身後。
亮光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就黯淡了下來,伊萊就看到房間中央躺著一個人,正是消失了幾個小時的孟懷瑾!(因為界面不同,異世界和現世的時間不太一樣,孟懷瑾在異世界呆了一個多月,但現世的時間不過是過去幾個小時而已。)
伊萊立刻走上前去,抱住那人,一怔,孟懷瑾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身上穿著異裝奇服,頭髮也是長長的,凌亂地披散在肩頭。
最重要的是,伊萊從孟懷瑾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孟懷瑾的處子香氣不在了,伊萊嗅到了另一個龍的味道,這種熟悉陌生的感覺,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伊萊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心愛的學弟不過是消失了幾個小時,竟然已經被別人佔有了!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生氣憤怒的時候。
孟懷瑾還昏迷著,伊萊雖然沒有看到任何外傷,但心裡仍擔心不已,他現在已確定,孟懷瑾在兩個世界之間穿越了一遭,不知道孟懷瑾在那個世界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孟懷瑾在穿梭兩個世界的時候出現了什麼事。
伊萊當即抱起孟懷瑾,去了附近最近的醫院。
大半夜的,醫院很安靜,只有寥寥幾名值班醫生,一名小護士連同一名醫生來簡單看了一下孟懷瑾,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孟懷瑾又一直昏迷不醒。
小護士幫著伊萊為孟懷瑾安排了一間病房,等到明天早上,安排醫生為孟懷瑾做一次全面的全身體檢,這是家私立醫院,孟懷瑾被安排進一間單人病房。
伊萊小心地抱著孟懷瑾,將其輕輕地放到病床上,幫著脫下靴子,蓋上被子。
小護士在一旁看著,心裡充滿好奇,孟懷瑾一頭長髮,穿著奇怪的衣服,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伊萊那小心呵護的樣子,又讓人拿捏不準兩人的關係,小護士幾次想出口詢問,可伊萊一臉陰沉,小護士只能把話語嚥回肚子裡,默默退出了病房。
伊萊坐在病床前,看著昏迷的孟懷瑾,心裡湧起複雜的情感,少年身上所沾染的另一個人的氣味,讓伊萊十分不自在,或者說是不爽!
懷著糾結的心情捱到天明,伊萊帶著孟懷瑾做了全身體檢,所有醫生的結論都一致,那就是孟懷瑾的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內,很健康,至於為何昏迷不醒,醫生們也束手無策。
伊萊心想,難道是孟懷瑾的症狀已經超出這個世界所知的範圍?既然醫生們得不出有用的東西,伊萊又帶著孟懷瑾回家了,知道少年的身體沒事,可能是因為另外的原因而昏迷不醒。
伊萊先幫少年換了衣服,擦了身子,又用法術幫孟懷瑾恢復了短髮的模樣,看著孟懷瑾漸漸變回自己熟悉的模樣,伊萊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伊萊帶著先天的傳承,也會使用法術,不過不會輕易使用的,小瑾一直也不知道)
接下來一星期,伊萊就一直照顧著昏迷不醒的孟懷瑾,他嘗試用各種方法喚醒孟懷瑾,少年這樣一直昏迷不是辦法,他總要喝水吃飯,伊萊嘗試過喂少年喝粥,但是少年根本做不出吞嚥的動作,伊萊都快急壞了,只能每天請醫生來為少年掛生理鹽水和營養液。
好在,一個星期之後的某天,伊萊正幫著少年擦身子,突然發現,少年的眼皮顫動了幾下,伊萊一開始以為自己是眼花了,但緊接著,少年的四肢也開始顫動。
屏住呼吸,等了半晌,伊萊終於看到少年的眼睛慢慢張開,衝他眨了眨。
孟懷瑾終於醒了!少年張張嘴,就像說話,但是乾澀的嗓子只能發出幾個無意義的單音節。
伊萊急忙拿水,喂孟懷瑾喝了一些,臉上帶著感激的神情,「小瑾,你終於醒了!」
孟懷瑾的嗓子受到溫水的潤澤,好受了許多,他眨眨眼,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似乎是被五彩斑斕的閃電劈了,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看著眼前溫柔俊美的學長,孟懷瑾用盡僅有的一點力氣,抱住男人,訴道,「嗚嗚,學長,我被雷劈了,好可怕啊」
恩?伊萊回抱住孟懷瑾,發現少年竟然不提自己莫名消失幾個小時的事情,「小瑾,你還記得當時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只記得當時下了大暴雨,電閃雷鳴,然後有一團閃電靠近了臥室的窗戶,我好像被雷電擊中了,然後就失去了意識」,孟懷瑾虛弱地說道,一臉後怕的樣子,被閃電劈中了,他竟然沒死,沒被燒焦,還活著!
伊萊確定孟懷瑾不記得消失的事情了,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只要少年好好的就可以了,輕輕親吻少年的發旋,伊萊也後怕地說道,「小瑾,你昏迷了一個多星期」。
噯?孟懷瑾一驚,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個多星期,怪不得身體軟軟的,不舒服,全身無力。
「好在你沒事」,伊萊低頭看著孟懷瑾,眼裡閃著柔柔的光芒,「現在你感覺哪裡有不舒服嗎?」
「有,我渾身沒力氣,很難受」,孟懷瑾靠在伊萊懷裡,劫後餘生的他立刻向男人撒起嬌。
伊萊找來外套,替孟懷瑾穿上,然後抱著少年清瘦了不少的身子,一個多星期沒有很好地補充食物,只依靠營養液,人當然清瘦了。
公主抱?孟懷瑾糾結了一下學長的動作,可是一想到,他自己現在虛弱無力,被學長抱著好幸福。
伊萊帶著孟懷瑾去了醫院,還是上次那家。負責接待的小護士一看到兩人,心裡很驚訝,對這兩人,她的印象可是很深刻呢,當時俊美的男人抱著昏迷的少年,讓她私下裡YY了好半天。
現在,這兩人又來了,而且那少年已經醒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哦。
孟懷瑾又被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醫生說他因為昏迷太久,身體有些虛弱而已,注意補充一下營養,適時開始活動一下,讓身體慢慢恢復正常機能就可以了,別的事無礙。
孟懷瑾這才知道自己竟然昏迷了一星期之久,是學長一直在照顧自己,幫自己擦身,幫自己換衣服,心裡暖暖的,很感動。
不過——噯?幫自己擦身,那不是說學長已經看到了他的身體,全部的身體,包括腿間那畸形的器官!
想到這個,孟懷瑾一下子臉色蒼白起來,伸手抓住旁邊男人的衣袖,「學長——」
伊萊也注意到孟懷瑾十分蒼白的臉色,緊張起來,「小瑾,是哪裡不舒服嗎?」
「不、不是」,孟懷瑾看著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學長,哭喪著臉,嘴唇囁嚅,想問點什麼,可又說不出口。
伊萊悄悄歎一口氣,抱住孟懷瑾,「小瑾,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一星期,我都快擔心死了。你對我很重要,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孟懷瑾傻傻地抬頭看著伊萊,心思被學長的那句「你對我很重要」吸引了。
孟懷瑾傻傻的樣子讓伊萊心裡一柔,他終於開口表白,「小瑾,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喜歡?孟懷瑾不確定是哪種喜歡,學長的喜歡和他期盼的喜歡是一個意思嗎
像是回應孟懷瑾的疑惑一樣,伊萊捧住孟懷瑾的臉,親吻少年的嘴唇,柔柔的吻,甜甜的。
孟懷瑾瞬間被一種狂喜的情緒籠罩住,學長對他表、表白了?!
柔柔的一吻過後,伊萊繼續抱著孟懷瑾表白心跡,「小瑾,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喜歡你的全部。」
「那、那我的身體,你也不介意」,孟懷瑾終於有勇氣說出這句話。
伊萊堅定地搖搖頭,「當然不介意」
孟懷瑾張大嘴巴,覺得人生實在是太戲劇性了,他被雷劈了,昏迷了一個多星期,大難不死,醒了就收到了學長的表白,幸福要不要來得太突然了。
(孟懷瑾竟然不記得自己穿越異世界的事情了,也將有過魚水之歡,並在空間裂縫中拚力保護自己的太子殿下忘了個精光。沒辦法,這是在缺少保護的情況下,穿越空間通道的後果。那麼,在空間通道中拚力保護孟懷瑾的太子殿下又去哪了,怎麼沒跟孟懷瑾在一起。嘿嘿嘿,本人一早就說這文劇情渣,邏輯跪,就愛撒狗血。太子殿下用龍身護住了孟懷瑾,但是身體也收到了重創,在兩人被空間通道送到這個世界的一剎那,太子殿下沒堅持住,沒能緊抓孟懷瑾,被送到了別的地方,身受重傷,淒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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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所在的城市是K市,而在距離K市千里之遙的B市,一個多星期前
大經紀人白星回大歎自己命運不濟、人生多舛,他二十多歲踏入娛樂圈,兢兢業業十幾年,手裡面帶過很多藝人,但這些藝人大多半紅不紫,好不容易將其中一個娛樂圈的小透明捧成影帝大神,結果這沒良心的兔崽子,竟然一紙訴狀將他告上法庭,要與他以及背後的經紀公司決裂,控訴他剝削藝人的罪惡本性(?)
一時間,媒體聞風而動,據說又挖到了很多猛料,什麼潛規則旗下藝人,強迫藝人給贊助商陪睡,抽取藝人薪金的巨額分成。
哼,他在娛樂圈經歷過多少風風雨雨,這些八卦還不放在眼裡,潛規則這種事在娛樂圈早就遍地開花了,他是睡過幾個人,也介紹自己手下的藝人去認識什麼贊助商,但他這是在給他們發展的機會啊,從來沒強迫他人。只憑才能,就想在娛樂圈裡混得大紅大紫,除非你有過硬的家世才行。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白星回自認沒什麼可是可非的,他承認自己不乾淨,但也不過是同流合污啊,比他做的過分的大有人在。
真正讓他鬧心的是,他手底下一個男性偶像團體因為吸毒被抓,各大媒體緊追不放,這事是真正麻煩了,潛規則什麼的畢竟是在道德線上游離,但是吸毒可就觸犯了法律底線。白星回腦仁一抽一抽的,這個男性偶像團體是他最近才花了大力氣捧的,剛有點起色,成員一共有五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模樣沒得說,也正是因為顏值高,才能在競爭慘烈的娛樂圈裡初露鋒芒,結果就出了麻煩。
白星回對於吸毒這種事一向管得很嚴,嚴禁手裡的藝人吸食各種毒品。這次的吸毒事件,分明是被人陷害了。
唉!老天你真是玩我啊!
白星回最近被狗仔緊追不捨,連自己原來的家都回不去了,目前躲在朋友家,朋友在郊區正好有一棟獨戶別墅,這個別墅區剛建成不久,住戶很少,白星回住在這裡正合適。
因為目前醜聞纏身,白星回每天閉不出戶,連外賣也不敢叫,都是讓自己的助理送吃的,在別墅住了半個多月,外面風聲還沒消,白星回心煩得不得了,整個人邋遢得很,就整天躲在房間裡抽煙。
連外賣也不敢叫,保潔阿姨什麼的,就更不敢請了。白星回只能自己扔垃圾,都積了好多天了,放在屋裡實在太難聞,他才趁著天黑出來扔了。掂著手裡的垃圾袋,白星回心想自己的事業難道就這樣完了?公司已經將他手裡剩餘的藝人分給了其他經紀人,白星回現在仗著資歷老,還能拿著公司裡的一份工資,但哪能和他以前的那些從藝人代言費中拿到的分成相比。
瑟瑟寒風中,白星回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身上穿著單薄的襯衫和皺巴巴的長褲,嘴角叼著煙,拎著垃圾袋慢慢走向垃圾桶。
「砰——」,將垃圾袋丟進垃圾桶,白星回準備趕緊回到溫暖的別墅中去。
突然,他瞥到一旁的草叢裡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一時間好奇心作祟,白星回走近一瞧,立馬就後悔了。
一個赤裸裸的男人躺在草叢裡,身材和容貌就他的眼光來說,簡直沒得挑,一看就是當模特的料。但是一頭金色長髮凌亂披在身上,身上還有著大小不一,或深或淺的傷口,像是受傷不輕的樣子,搞不好是屍體呢。
難道是碰上了殺人拋屍?老天難道嫌他最近過得還不夠晦氣!
白星回下意識地看向四周,沒有監控攝像頭,沒有其他人,他還是趕緊溜了吧,免得又被人當成殺人犯。
可是,萬一這人沒死呢,他就任由對方在這大冷天裡凍著,對方沒有因為受了重傷而死,反倒是因為天氣太冷被凍死,而他又見死不救,豈不是真成殺人犯了?
白星回很糾結,要不上去看一眼吧,萬一這人還活著,就救他一把,但是這人受了這麼重的傷,被人扔在這裡,身上搞不准還有什麼大麻煩,他救下這人,也會有大麻煩啊。
好糾結,白星回糾結間,又聽到那赤裸的男人嚶嚀一聲,他定睛一看,那男人竟然已經睜開雙眼,正在看著他!
雖然夜色濃郁,周圍也沒什麼亮光,但白星回就是能看清男人那蔚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芒。
一時間彷彿被蠱惑了,白星回一咬牙,這人老子救下了,老天待我不公,我只好做點好事,讓老天開開眼!
到了後來,白星回時常想起這一天的遭遇,感激自己當時做了一個多麼正確的決定。
(太子殿下穿越到現世,混起娛樂圈,嘿嘿嘿,都說穿越人士好,太子殿下自然也不會差。)
Chapter 13 兩年
兩年後
孟懷瑾愁眉苦臉地從學院大樓裡走出,第五次!第五次了!導師還是不滿意他的畢業設計,他又要改第六次了!!!!!
一股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孟懷瑾打個機靈,剛剛在辦公室被空調吹出的涼意一消而散,沒走一會,身上就開始冒出汗意。
五月份的K市氣溫已經高達三十多度,正是下午五點多鐘,太陽的威力不減,孟懷瑾盡量在路邊的樹蔭裡穿梭,避免被驕陽炙烤。
包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孟懷瑾掏出一看,是學長的電話!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歡喜起來,剛剛的愁雲被一掃而空,「學長」
「小瑾,你現在在學校嗎,來西門這裡,我在這邊等你」
「學長,你回來了?!」孟懷瑾驚訝道,不是說要出差半個月嗎,才一個星期,男人就回來了?!
「因為太想小瑾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快過來,我帶你去吃飯」
孟懷瑾立刻掛了電話,高興地嗷一嗓子,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只見一個身材高挑,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生風風火火地朝學校的西門飛奔而去。
氣喘吁吁地趕到西門,一眼就看到停在路邊的一輛灰金色的路虎,熟門熟路地打開副駕駛門,孟懷瑾一眼就看到想念了一個星期的男人,穿著一身簡約的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沒有系領帶,領口敞開了一點,看上去有些隨意,卻又性感得要命。
伊萊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就進入了家族企業,開始為杜家做事,變成一名商界精英。其實伊萊本來是另有安排的,當時他畢業之後,本來已經簽約了一家外企,準備做一名外企白領。但二十多年都對他不聞不問的「父親」杜江突然派人找到他,自然不是為了敘什麼父子情,杜江只是剛發現自己有一個很優秀的兒子,抱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讓伊萊回家族的一家外貿企業上班。除此之外,杜江也存了一點培養接班人的想法,他已經四十多歲,是時候從自己的兒子、女兒中挑選合適的接班人,來傳續家業,他也好加強對家族的控制,若是他六十多歲了,再挑選家族接班人,恐怕那些人就不那麼容易聽話了。
伊萊看著氣喘吁吁的少年,立刻從車上拿出紙巾,替少年擦掉臉上的汗,其實不能再稱呼少年了,小瑾都二十一歲了,早就成年了,現在應該是青年了,但是小瑾臉嫩,看上去跟十七八歲的少年差不多。
「學長,好想你哦」,孟懷瑾顧忌著周圍的街上都是人來人往的,強忍著沒有抱住男人親上去。
伊萊微微一笑,青年身上雖然出了汗,但是沒有臭臭的汗味,反而有一股香香的味道,聞得他心神一蕩,禁慾一個星期的下半身蠢蠢欲動,同樣強忍住擁吻青年的衝動,改為摸摸青年的頭髮,「我也很想你。」
這話讓孟懷瑾很是受用,臉上的笑容加深幾分。
伊萊不著痕跡地暗暗吐出一口氣,壓下下身的衝動,發動汽車,「我已經訂好了位子,我們先去吃飯」。
「好」
熟練地開車將人帶到常去的那家中餐館,服務生也已經認識這兩位常客了,將兩人引進包廂,伊萊一句還是老樣子,服務生就瞭然地著人去準備菜品了。
包廂裡只剩下兩人,孟懷瑾不由分說地就抱住伊萊,索要親親,伊萊正巴不得呢,將青年抱到腿上,扣住下巴,和人吻到一起。
乾柴碰烈火,簡直是一點即著。隔著薄薄的布料,孟懷瑾察覺到男人的巨大正在變硬、勃起,兩人自從兩年前確認戀愛關係,在床上也漸漸放開起來,兩年來,早就不知歡愛過多少回了,身子也被伊萊調教得好好的。
孟懷瑾對這種歡愛也從未表示過排斥,反而還很沉浸其中。因此,察覺到男人的反應,孟懷瑾不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搖起自己的臀部,輕輕地摩擦,伊萊的呼吸立刻沉重了幾分,低聲警告道,「別亂動」。
孟懷瑾無辜地眨眨眼,在男人身邊耳語道,「伊萊哥哥,人家好想要你。」
這一聲伊萊哥哥立刻讓伊萊回想起一個多星期前,他在臨走出差的前一晚,如何將青年壓倒在沙發上,狠狠地操干,青年清純的娃娃臉上帶著驚人的媚意,軟糯的嘴唇開闔,喚他「伊萊哥哥」。
伊萊一衝動,剛想將青年壓倒在餐桌上,青年卻輕輕推開他,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
包廂的門傳來敲門聲,送菜的人到了。伊萊沉聲道,「進來——」
服務生動作很快,擺好菜品之後,就退了出去。
孟懷瑾刻意不去管伊萊那慾火旺盛的眼神,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伊萊只好壓下慾火,陪著青年一起吃起來。不過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都吃得不多。
一看見孟懷瑾放下筷子,伊萊立刻買單結賬。
抓著青年的手,重新坐回車上,一路開回家,回來的路上格外的順利,伊萊將車子隨意停在路邊,就抓著青年下車,孟懷瑾忍不住喊道,「車子不能停在這裡,會被貼罰單。」
伊萊回頭看了孟懷瑾一眼,棕色的眼珠深邃異常,裡面包含的慾望,幾乎將孟懷瑾灼傷,拉著他的大手也是帶著高熱的溫度。
孟懷瑾閉了嘴,被伊萊抓回家裡,開門,關門,動作是前所未有的利落。孟懷瑾被推到門板上,伊萊的熱吻鋪天蓋地而來。
下身一涼,孟懷瑾的短褲連著內褲就被一齊拽了下來,孟懷瑾呵呵一笑,伸手替伊萊拉開西裝褲的拉鏈,將男人的內褲扯下一點,那粗硬的肉棒立刻彈跳出來。
抬起青年的雙腿,對準中間的戶門,伊萊一個挺身,就將分身送進了青年的花穴,一插到底!
孟懷瑾驚喘一聲,花穴還很乾澀,被男人這樣粗魯地插入很痛。
可男人一點也沒有平時的溫柔,動作很粗暴,急切地就開始抽動!
孟懷瑾暗暗呼一口氣,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腿間,繞過自己的分身,找到花穴外圍的那個花蒂,輕輕按壓揉摸,快感湧起,花穴開始分泌出濕濕的液體,男人的抽插一下子順暢了許多。
兩年時間的磨合,兩人在情事上早就有了默契。
伊萊這次很急色,沒有其他的撫慰動作,只是一味地拖著青年的臀部,大力抽插分身,孟懷瑾被一下下撞擊弄得身形亂晃,只好雙腿緊緊環住男人強壯的腰身,將男人夾得更緊。
兩隻手也顧不得撫慰自己的下半身,孟懷瑾雙手摟著伊萊的脖子,承受著男人的撞擊,門板發出沉悶的「咚咚」聲響。
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麼久,伊萊發出一聲低吼,停止了抽插,在青年體內射了出來。
孟懷瑾舒了一口氣,拍拍伊萊的肩膀,讓男人放他下來,這個姿勢真的很累人。
伊萊發洩過後,神智恢復不少,依依不捨地將分身從青年體內抽出,啞聲道,「小瑾,抱歉」。
他剛剛只顧自己爽了,並沒有顧及青年的感受。孟懷瑾雖然有些痛,但怎麼會跟心愛的男人計較,摟住男人的脖子,和人纏綿地接吻,表示自己並不介意,但還是略帶不滿地控訴道,「我都沒有爽到。」
伊萊愛憐地親親青年的臉頰,「現在就讓你爽。」
「我要先洗澡。」孟懷瑾說道
伊萊點點頭,將青年抱起,逕直去了浴室,倆人脫掉衣服,赤裸相對,沒有用浴缸,而是打開花灑。
孟懷瑾放鬆地站著任由伊萊將沐浴液塗抹在自己的身上,伊萊站在孟懷瑾身後,環住青年的身體,兩隻手穿過青年的腋下,在青年的胸膛上塗抹沐浴液,當然,動作很情色。
兩隻手指捻住青年的乳珠,立刻惹來青年一聲嬌喘,另一隻手則順著青年的腹部,撫摸到三角地帶,揉弄青年的分身。
「要親親」,青年扭過頭,撒嬌道。
伊萊立刻配合地湊上去,吻住青年的紅唇,叼住青年探出的舌尖,吮吸,唇舌交纏,發出淫靡的水聲。
兩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孟懷瑾輕輕踮腳,臀部晃動,摩擦男人前面的分身。
伊萊對於孟懷瑾主動的勾引,感到很開心,愉悅地笑出聲,分身再次漲大,配合青年的動作,在青年的臀縫間擦動。
擦過青年的菊穴,頂到前面的花穴,更前面的分身也被男人握住撫弄。
孟懷瑾感覺有些腿軟,不得不抱住男人的一隻胳膊。
伊萊呼吸再次粗重起來,懷裡這具滑膩的身子,怎麼都讓他愛不夠,右手繼續幫著青年撫弄分身,而左手則離開青年的胸膛,來到青年的身後,藉著沐浴液的潤滑作用,一根手指插入青年身後的菊穴,這動作作了無數次了,伊萊一下子就找準了青年的前列腺點,按壓,擠弄。
孟懷瑾感覺全身像過電了一樣,酥麻不已。放鬆身體,讓菊穴容納男人更多的手指。
轉眼間,菊穴就已經將男人的三根手指吞下,「好了,快、快進來」,孟懷瑾出聲催促男人,快將大肉棒插入他的菊穴裡,好好疼愛他。
已經適應了歡愛的身子,不再像最初那麼開發艱難。
伊萊將孟懷瑾的身子轉向另一面牆,這面牆上有用來掛毛巾的金屬扶手。
孟懷瑾抓住扶手,身子前傾,腰身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臀部翹起,方便伊萊從後方進入。
伊萊扶著青年的腰,將自己的分身一點一點送入緊致的菊穴中,只餘囊袋留在外面。
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喘聲。
Chapter 14 微H
孟懷瑾感覺到男人的大肉棒頂開層層嫩肉,一點點深入到他的內壁伸出,擦過前列腺點的一剎那,讓孟懷瑾渾身發軟,等著承受男人有力的疼愛,過了幾秒,卻發現男人沒有任何動靜。
忍不住自己晃動臀部,享受被抽插的快感,同時扭頭去看男人,「學…學長…」帶著鼻音的撒嬌,催促男人。
卻見到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小瑾,你不乖哦」。
孟懷瑾迷濛地眨眨眼,只見男人長手一撈,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拿下一個長長的紫色的物體。
定睛一看,孟懷瑾臉上閃過一絲羞窘,糟糕,竟然忘了把這個東西收起來。
孟懷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淫蕩,自從和伊萊表明心跡,滾了床單,就從和男人的歡愛中得到了無限樂趣,兩人又是心意相通的戀人,性事更是格外酣暢。
平均兩三天,兩人就要來一次妖精打架。他又沒有女人的生理期,雖然是雙性人,但他天生卵巢發育不全,也不會懷孕。
兩人做起來毫無顧忌,又彼此專一,沒有找過除對方以外的人亂搞(在異世和太子殿下的那兩次不算,而且孟懷瑾因為失憶,也根本不記得了),平時連安全套都不用,偶爾為了情趣,才用一些什麼凸點啊,螺紋的安全套。
就在伊萊這樣放縱的寵愛下,孟懷瑾越發在性愛中沉浸,經常主動求歡。而一個星期前,伊萊說要出差半個月,孟懷瑾第一次和學長分開這麼久。
因此,在缺少了學長這只人肉按摩棒的情況下,僅僅過了三天,孟懷瑾就覺得寂寞難耐了,無奈之下跟男人打了一通電話,隔著話筒,兩人來了一次電話歡愛,用彼此的聲音撫慰,各自動手解決。
習慣了男人的大肉棒,光用手指怎麼能滿足。孟懷瑾當然沒盡興,伊萊只好隔著電話哄慰他,也正因此,伊萊才迫不及待地趕回來,整整提前一個星期。
不過一個星期對於孟懷瑾來說還是太漫長了,撫慰電話根本不起什麼作用,手指也根本不夠看。
說來也巧,孟懷瑾前幾天偶然路過成人用品店,一時鬼迷心竅買下了許多東西,店員還送了他幾隻安全套。
等到孟懷瑾提著一袋東西趕回家,才察覺自己都買了什麼鬼東西。前列腺按摩器,純硅膠伸縮轉珠按摩棒(帶G點刺激),自動飛機杯……銀行卡裡被劃掉好幾千塊。
可是,這些東西看上去都還不錯的樣子,但是學長似乎不喜歡用這些情趣用品,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會經常弄一些新花樣,不過學長從來沒提用什麼情趣用品。
孟懷瑾心裡掙扎了一番,還是選擇試用一下,也沒有告訴伊萊,反正伊萊不在家,他偷偷用就好了。
當晚,孟懷瑾拿著他買的那些東西,走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將水溫調得略高,花灑頭也調節了一下,使其流出的水柱更密更有力,沖洗自己的下半身,熱熱的水帶著一定的力度,衝擊在下半身的性器上,很舒服,先自己撫慰了一下分身,有點感覺以後。
孟懷瑾先打開了自動飛機杯,包裝上寫著什麼一口咬定、少女口交、真人深喉、內壁緊窄,按照使用說明,打開飛機杯,現在的情趣用品真是越做越仿真,那飛機杯的小口真是和真人的嘴唇一般無二,觸感也很接近真實的皮膚了。
就這樣,接連試用了飛機杯和兩種功用不同的按摩棒。怎麼說呢,雖然比不上學長,但比手指強多了。
這兩天,孟懷瑾都是用這些東西解決需求。昨晚就用了一次,想著學長最近也不回回來,孟懷瑾也就沒收起來。
結果,現在就被人看到了。
伊萊好奇地拿起那根按摩棒,正是那根純硅膠伸縮轉珠按摩棒,打開,上面還有不同的模式可以選擇,震動的力度和角度都可以調節。
將震動力度調到最大,按摩棒就開始震動起來,前端還一伸一縮,模仿真人的肉棒抽動。
拿著按摩棒在孟懷瑾面前晃了晃,「小瑾,你竟然背著我用這種東西,不喜歡我的大肉棒了嗎?」
男人的臉上竟帶著一絲委屈和無辜,可下身的動作下流無比,在孟懷瑾體內狠狠一撞,擦過前列腺點,孟懷瑾忍不住小聲喘氣,解釋道,「不……不是……這樣……誰讓學長離開那麼久。」
「原來是我的錯,今晚,我一定好好補償小瑾。」
說著,伊萊將按摩棒重新扔回了置物架上,扣住孟懷瑾的腰,狂野地撞擊起來,囊袋打在青年緊實的臀肉,啪啪啪,九淺一深,伊萊節奏把握得很好,因為一開始說了要讓孟懷瑾爽,所以伊萊沒有一味蠻幹,盡心照顧著孟懷瑾的感受,大肉棒全部抽出,帶出一些柔軟的腸肉,再奮力一挺,重重擦過青年的前列腺。
孟懷瑾全心全意地感受著那大肉棒的疼愛,他能想像到,男人那雄偉漂亮的性器,在他的臀間進進出出,花穴裡又變得濕噠噠的,一陣空虛,穴口不斷收縮,似乎召喚在什麼。前面的分身也不斷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孟懷瑾一瞬間有一個荒誕的想法,若是學長有兩個、兩個JJ,就可以同時疼愛他兩個小穴,想想那種更加舒爽的感覺,孟懷瑾更加情動,兩個小穴同時收縮,將伊萊夾得很爽。
伊萊一直覺得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青年不但床下對他言聽計從、百般溫順,床上更是風情萬種,有世上最好的陰道和直腸,每次都把他夾得很爽。
剛剛差點把他夾射了,心裡不覺竟有一絲惱火,停下撞擊,伸出手在青年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在浴室內響起。
孟懷瑾一愣,再次扭過身子,去看男人,只見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小妖精,亂夾什麼?」
明白過來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孟懷瑾哭笑不得,趁機向男人撒起嬌來,「學長,前面、前面的小穴也想要大肉棒的疼愛,兩個、兩個小穴都想要疼愛。」
伊萊挑挑眉,再看青年的視線在旁邊的置物架上一掃,聰明地領悟了青年的意思。
將那只紫色的按摩棒拿下來,重新打開開關,調到震動力度最大,插進青年前面的小穴中。
隔著薄薄的腸壁,伊萊的性器也能感受到按摩棒的震動,孟懷瑾兩個小穴都有了實質的東西撫慰,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身後的伊萊抽動起來,也感受到了和平時不太一樣的快感。
這按摩棒果真好用,可伊萊心裡又生出一分莫名的不爽之感,這按摩棒讓小傢伙這麼爽,如果小傢伙以後不再愛他的大肉棒了怎麼辦,伊萊竟然嫉妒起一個按摩棒來。
壓低身子,湊到青年的耳邊,伊萊撞擊得又狠又猛,問道,「這按摩棒用起來舒服麼?」
「舒……舒服……」
伊萊皺眉,又問道,「你是更喜歡按摩棒,還是喜歡我的大肉棒?」
「都……都……都喜歡」,話一出口,孟懷瑾就後悔了,剛剛一時意識不清,竟然說了胡話,當然是學長的大肉棒更好啦。
身後的伊萊停下了動作,將肉棒從孟懷瑾的菊穴中抽出。
孟懷瑾感覺身後一空,心想,難道學長生氣了?趕忙站直身子,轉身去看男人,動作牽扯到依然在花穴中震動不已的按摩棒,不知又頂到了哪裡,孟懷瑾的嘴中不受控制地發出一串呻吟聲,腿一軟,就要摔倒在地。
伊萊儘管有些生氣,但也不能看著青年摔到地上,將人扶住,孟懷瑾靠在伊萊的懷裡,也沒忘解釋,「學長,我……我錯了……我最喜歡的是你的大肉棒,你的大肉棒最棒了」。
解釋的話語中穿插著嬌喘。
伊萊也氣不起來,一把拔掉青年花穴中作亂的按摩棒,隨手扔到一邊,將青年抱到洗漱台上,「嗯哼,你還知道錯了。說,怎麼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孟懷瑾眼神迷亂地看著男人俊美的臉,男人假裝生氣的樣子很可愛,下巴微抬,帶出一點高傲的弧度,紅潤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忍不住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孟懷瑾咬咬嘴唇,說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學長無論想怎樣,我都可以。」
伊萊胸腔中湧起什麼熱熱的東西,心情有些激動,一把扣住青年的臉,吻住青年的嘴唇,再次將分身挺入青年的菊穴中,輾轉角度,抽插不停。
倆人在浴室裡廝磨了三個多小時,做了三次。
晚上九點四十
孟懷瑾全身紅彤彤的,身上裹著浴袍,緩緩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頭髮還濕濕的,貼在額間,大眼睛水潤潤的,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嘴唇紅腫,皮膚白白嫩嫩,一副被疼愛過度的樣子。
幸虧伊萊還留在浴室,正在清理浴室,要不然看到孟懷瑾這副樣子,肯定又會撲過來。
打開臥室的空調,孟懷瑾靠坐在床上,慾望得到紓解,全身通暢,摸出電視遙控,打開了臥室牆上掛著的電視機,打算看會電視就睡覺。
正好電視台在播放一個明星訪談節目,這期邀請的明星正是這兩年大熱、號稱顏值突破天際的當紅炸子雞——蘇希諾。
(沒錯啦,蘇希諾就是消失已久的太子殿下。)
Chapter 15 蘇希諾
孟懷瑾一看到蘇希諾,就忍不住感歎,這個男人真的和學長長得好像,除了髮色和瞳色,兩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身材也很相似。
話說這個蘇希諾是在一年多前的一部大熱古裝劇中扮演了一名皇子才出名的,那部古裝劇總共有六十多集,蘇希諾扮演的皇子幾乎都屬於男N配了,六十多集中所有露臉時長加起來最多也就四十多分鐘(這數據是網友專門統計出來的),網友為了這麼一個男N配,將六十多集的電視劇一點點看過,剪輯出來,製作出蘇希諾個人專輯視頻,這功夫下的,足以說明蘇希諾的顏值是有多高了(也側面反應了伊萊有多帥)。
將剪輯過的個人專輯視頻上傳到某個很火的視頻網站,一下子就在網絡上炸開了鍋,微博上也到處瘋傳,蘇希諾吸引了很多網友的視線。
有花癡的網友開始瘋狂搜集蘇希諾的各種資料,因為拍攝的是古裝劇,蘇希諾的皇子形象是黑髮黑眼,但網友一查資料,蘇希諾本人是金髮藍眼,古裝劇裡是染了頭髮、帶了美瞳,金髮藍眼的蘇希諾自然被網友當做是混血兒了。
資料上也顯示,蘇希諾的確是中德混血兒,長年居住在國外,回國探親,結果就被大街上的星探相中了,因為顏太好,就被圈內知名的娛樂公司瑞德公司簽下,成了一名藝人,然後就參演了第一部古裝劇,再然後就是在網上爆紅了。
從此之後,蘇希諾的星途一片坦蕩,發專輯,演電視,甚至還在某個大導的年度賀歲電影中得以露臉,成功進軍大螢幕,演藝事業全面開花。
歸根結底就是顏好,這就是個看臉的世界!
孟懷瑾能認識蘇希諾,不是因為他看了那個電視劇,而是當時在微博等社交媒體上炒得太火了,孟懷瑾有一天刷微博時,偶然看到蘇希諾的一張劇照,當時就驚呆了,蘇希諾黑髮玉容,穿著古代皇子裝,美得驚天動地啊!關鍵是那張臉和伊萊學長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孟懷瑾差點以為,是不是伊萊背著自己去拍戲了,因為伊萊在大學期間,也是因為顏好,超級受追捧,也曾有星探打過伊萊的主意,但伊萊都拒絕了,只想安心做個普通人,對娛樂圈一點也不感冒。
不過,這張劇照,又是怎麼回事?孟懷瑾當即給正在公司上班的伊萊打了電話,讓他看照片。
蘇希諾的劇照在網上一傳出,伊萊的公司裡就有年輕的女白領關注到了,伊萊在公司的職位是總裁助理,大家都明白伊萊的少東家身份,一開始對這位空降兵都頗有微詞,各種羨慕嫉妒恨。等伊萊正式到公司報到任職以後,男員工依然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女員工則是各種愛慕花癡舔,啊呀呀,少東家真的好帥啊。
不能說是全部,最起碼公司裡年輕的單身女員工中有百分之八十都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得到少東家的青睞。
而且,伊萊本身工作認真,從不擺架子,為人溫柔和煦,一個眼神就能把一眾女員工電得暈乎乎的。不少女員工都有偷拍伊萊的照片,當作自己的電腦屏保。
因此,當蘇希諾一火,個個都是微博達人的女白領們一愣,心想,難道少東家還有雙胞胎兄弟,但是這個蘇希諾本人是金髮藍眼,少東家是黑髮棕眼,到底怎麼回事?
有膽大的人,跑到伊萊那裡含蓄地打聽,伊萊並不常玩微博等東西,因此也是後知後覺,看到蘇希諾照片的一剎那,伊萊心想,沒想到他這個兄弟竟然也來到了這個異世界!
伊萊當然不知道,當時是全靠維吉爾的拚力相互,他心愛的小戀人孟懷瑾才能安全回來,只不過當時維吉爾身受重傷,沒能和孟懷瑾一起傳送到一個地點,而是被傳送到了其他地方。他只知道,這個維吉爾先他一步佔有了孟懷瑾,伊萊心裡非常討厭,或者說厭惡維吉爾。
而且,從小就帶著傳承記憶的伊萊,本來就不喜歡他這個雙胞胎兄弟,大家一母同胞,憑什麼自己要被送到異世,而維吉爾卻可以從小享受親生父母的疼愛(葛羅瑞婭皇后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迫於無奈,至於選哪個孩子送到異世,也是考慮到當時腹內的兩個龍胎,伊萊明顯要更強壯一些,精血中蘊含的力量也更強大,生機也就多了幾分)。
眼下,在這個世界乍然看見了維吉爾,伊萊先是驚訝,這傢伙怎麼也來了?還做了明星?叫什麼蘇希諾?
不過面對那些好奇的員工,伊萊輕描淡寫地否定了蘇希諾(也就是維吉爾)和他的兄弟關係,但是卻暗中留意起有關蘇希諾的消息,不過目前絕無相認的意願。
後來當孟懷瑾問他的時候,伊萊也是繼續否認和蘇希諾的關係,反正小瑾也根本不記得,可以說不知道維吉爾這個人。他只是說,世界上難免有兩個長相相似的人。
孟懷瑾雖然心裡好奇、驚歎,但伊萊說得也對,他也沒理由懷疑。
不過,漸漸地,孟懷瑾又發現一個小細節,那就是,學長很不喜歡自己在他面前提那個蘇希諾。
孟懷瑾有兩次提了一下蘇希諾最近的八卦新聞,就被男人按在床上操幹了一晚上。
後面,孟懷瑾就不在男人面前提蘇希諾這個人了,不過仍然會私下裡在網上偷偷關注。
他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蘇希諾和學長長那麼像,他心裡多少有點奇怪的感覺。
今天一打開電視,就看到了蘇希諾在做訪談節目,孟懷瑾表示,這真的是個巧合啊。
節目中,有蘇希諾和粉絲的互動環節,有一個女粉絲正好生日(真的假的?孟懷瑾心裡吐槽),蘇希諾親手給女粉絲做了蛋糕(親手?孟懷瑾撇撇嘴,表示不屑),然後有親自喂女粉絲吃蛋糕,女粉絲當場熱淚盈眶,露出滿臉幸福的樣子。
孟懷瑾心裡對這種花癡的小女生很不屑,哼哼,他每天都有學長這麼一個大帥比伺候,也沒有這麼激動,電視節目真愛作秀!(呵呵,孟懷瑾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時,臥室的門正好被人推開了,孟懷瑾立刻換台,不過還是被伊萊看到了一點。
伊萊身上也穿著浴袍,腦袋上蓋著一個毛巾,雙手插袋,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你剛剛在看什麼?」
孟懷瑾察覺到一絲危險,從床上爬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吶,沒什麼,只是一些無聊的娛樂節目」,一邊說一邊往門的方向走,「我好像還沒喂小胖和達達它們吃晚飯,我去看一下它們」。
孟懷瑾給自己找理由,同時也想找事情轉移伊萊的注意力,小胖和達達都是孟懷瑾收養的寵物的名字,分別是一隻土貓和一隻血統不純的金毛狗,除了這兩隻,孟懷瑾現在家裡還有兩隻小兔子。以前家裡的收養寵物更多,孟懷瑾實在照顧不過來,還好最近幾年人們的動物保護意識越來越強,很多人養寵物都選擇收養流浪動物,孟懷瑾在網上發佈消息,為自己的小寵物找到一些好心且耐心的主人。這土貓和金毛狗因為品相不佳,一直沒有被人看上。孟懷瑾就繼續養著,反正小胖和達達跟了他很多年了,他還捨不得讓別人養呢。
孟懷瑾自問雖然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但是對待自己收養的寵物一直都是愛心滿滿,讓它們餓肚子當然是不可能啦,最近他忙著做畢業設計,每天朝九晚五,都是給小胖和達達它們準備好一天的糧食和水。
不過,現在為了脫身,只好借一下小胖和達達的梗了。
誰知,當他走到伊萊身邊的時候,謊言就被戳破了,「我剛剛已經去看過它們了,它們的食盆裡還剩了不少糧食,水盆裡的水我也剛剛換過。它們今天肯定吃飽了,現在已經睡了。」
「這樣啊」,孟懷瑾無辜地眨眨眼,然後對伊萊展顏一笑,抱住男人結實的身軀,拍馬屁道,「學長,好細心,好溫柔哦」。
伊萊順勢攬住孟懷瑾的腰,似乎是對孟懷瑾的話很受用,親了親孟懷瑾的嘴唇。
孟懷瑾一向都很喜歡跟伊萊接吻,立刻摟住伊萊的脖子,和人接吻,唇齒間都是牙膏的馨香氣味。
伊萊的舌尖探出,與孟懷瑾的舌頭交纏,孟懷瑾的舌頭靈巧地滑動,避開了伊萊的舌頭。
兩人的舌頭一個追逐,一個後退,在口腔中嬉戲起來,孟懷瑾整個人都掛在伊萊身上,放肆地享受男人的寵愛。
不是有愉悅的笑聲從兩人的唇間溢出,漸漸地,又有些擦槍走火了。
伊萊突然一個打橫,抱起孟懷瑾,頭上搭著的毛巾滑落到地上,也沒心情去管。
孟懷瑾被男人抱到床上,壓在身下,男人的大手撩開他的浴袍一角,裡面沒有穿內褲,手指順著大腿,摸進了他的腿間,剛剛被疼愛過的花穴和菊穴都還是濕軟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易地就插了進去,一根手指插在花穴,一根插在菊穴,模仿性交的動作抽動起來。
孟懷瑾喘息一聲,面露乞求,道,「唔,今天不要再做了,再做就壞了」。
剛剛兩人在浴室裡做了三次,兩個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好好蹂躪了一番,都有些紅腫,今天的確是不宜再做了。
可,伊萊頂了頂自己又有抬頭跡象的分身,「小瑾,我還想要你。」
孟懷瑾安慰地親了親男人的唇角,說出一個折中的法子,「我用嘴伺候你一回行不行」
(咳咳,下一章唇舌伺候哈。至於維吉爾怎麼成了蘇希諾,也在下一章解釋,透露一下,維吉爾和孟懷瑾一樣也失憶了,不過他的失憶很徹底,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Chapter 16 微H
伊萊一個翻身,兩人的上下位置就顛倒了過來,伊萊仰躺在床上,而孟懷瑾趴在他身上。
孟懷瑾身子向下一滑,解開伊萊的浴袍,露出男人光裸健美的身材,伸出手指,沿著男人腹部的肌肉紋理一寸寸撫摸,男人結實有力的腰身,形狀十分漂亮,是大多數男人都想擁有的公狗腰。
性感非常,孟懷瑾伸出舌尖,舔吻男人的皮膚,像是小狗一樣,從腹部來到胸肌,將男人的上半身舔得濕漉漉的,還調皮地在男人的胸肌上留下幾個牙印。
伊萊的性器在這樣的挑逗下一點點地翹起、變硬,卻一直沒得到應有的愛撫。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孟懷瑾的屁股,下半身朝上頂弄,提醒青年是時候幹正事了。
孟懷瑾嘿嘿一笑,他很喜歡親吻男人光滑結實的身體,雖然學長是個男人味很足的人,但身上的體毛淡得幾乎沒有,就連性器那裡也是光溜溜的。
俯下身去,孟懷瑾趴伏在伊萊的腿間,含住男人的龜頭,舌尖有節奏地在男人的龜頭上撩撥。
性器又漲大幾分,顏色變深,上面纏繞著青筋,看上去有些猙獰。
孟懷瑾就像小孩吃棒棒糖一般,又嘬又吸,兩隻手扶著男人的分身根部,玩弄著男人的囊袋。
伊萊看著青年一點點含吃自己的性器,那姣好的嘴唇一點點地描繪著性器的形狀,眼神不覺深邃了幾分,青年知道如何取悅他。
當口腔被塞得滿滿的以後,孟懷瑾已經是努力到極致了,真要做到深喉是有難度的,而且也不安全,貼心的男人也從未要求過他要深喉什麼的。
因此,孟懷瑾沒有再吞吃男人的性器,而是腦袋一聳一聳,幫男人口交。
性器被柔軟的口腔包圍著,那小舌頭時不時地撩過他的龜頭。
伊萊滿足地用手撫摸著孟懷瑾柔軟的頭髮,撩開青年額間的劉海,露出青年水潤的大眼睛,清澈,明亮,讓人想起可愛的小鹿。
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伊萊發出舒服的喘息。
孟懷瑾覺得自己的腮幫子酸酸的,男人卻還沒有射精的跡象。
吐出男人的分身,孟懷瑾抱怨道,「好累哦」
伊萊溫柔地摸摸青年的臉,「用手也可以」
孟懷瑾如獲大赦,兩隻手套住男人的分身,飛快地擼動起來。
伊萊沒再耗著青年,不多時就發洩了出來。
孟懷瑾手上沾滿了黏黏的白液,毫不介意地朝男人晃了晃,手指玩弄著一縷黏液,拉絲,捻弄。
伊萊好笑地看著孟懷瑾,從一旁的櫃子上,拿起紙巾盒,抽出紙巾幫孟懷瑾擦乾淨手指,寵溺地說道,「乖啦,別玩了,我們睡覺吧」。
孟懷瑾卻越發來勁了,在男人的懷裡鬧了半天,兩人嬉鬧到大半夜,像尋常的情人一樣甜蜜互動。
最後,還是伊萊一句,若是不想睡,今晚就別睡了。
孟懷瑾立刻就老實地躺下身子,蓋上絲被,睡得也快,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見孟懷瑾老實睡著了,伊萊一隻手搭在青年的腹部,手下泛出一陣金光,悄悄釋放了一個治療術,免得青年明天早上會感覺到什麼不適。
輕柔地在孟懷瑾的臉頰上烙下一吻,伊萊的眼神裡透著暖暖的愛意,但那愛意之中又夾雜著一絲擔憂。
小瑾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伊萊有預感,他遲早都要離開這個世界,即使他到時候能帶走小瑾,可小瑾壽命遠遠比不上他,最後兩人還是會被時間殘酷地分開。
伊萊不願意再多想這些問題,將孟懷瑾擁入懷中,在現實殘酷地發威以前,還是讓他多貪戀一會懷中的溫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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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這覺睡得格外舒服,有學長陪在身邊,很安心。
但是他還沒睡飽呢,就被人撩撥醒了。
下身傳來一陣騷動,孟懷瑾一度以為自己做了什麼春夢,可那觸感未免太過真實。
他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身邊空蕩蕩的,空無一人。
學長?孟懷瑾想要抬起身子,就發現自己的腰身被一雙大手按住了,他只能抬起頭,看到蓋在自己身上的絲被鼓起一個大包。
「啊…哈…」孟懷瑾腰身一軟,男人藏在絲被中,正在用舌頭撩撥他的性器。
他這才發覺自己的股間已經濕淋淋的,原來不是他在做春夢,真的是在撩撥他!!!!!
他能感到男人溫熱的舌頭舔過他的龜頭,深入他的花心,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將他菊穴口的褶皺一點點頂開,舔舐。
一大早就發情,還真是、真是……
孟懷瑾的腰身被男人兩隻手牢牢箍住,兩隻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因為被絲被蓋著,孟懷瑾看不到男人是如何用唇舌舔舐他的陰部,生出幾分異樣的刺激感。
腳趾舒服地蜷起,花穴自主地不斷分泌著淫水,將菊穴也浸潤得濕濕的。
男人親吻著花唇,將花穴中的淫水舔吃到嘴裡,那淫水帶著甜甜的香氣,沒有任何令人噁心的味道。
孟懷瑾被伺候得爽了,忍不住扭動臀部,「嗯……」
被子中的伊萊察覺到青年醒了,起身覆到青年身上,一面扶著自己的分身,挺進青年的花穴,一面與青年接吻。
孟懷瑾被吻得氣喘吁吁,嗔道,「一大早你就發情!」
伊萊低聲一笑,下身不斷頂弄,「你不喜歡?下面都這麼濕了。」
孟懷瑾微微抬起臀部,更好地容納男人的性器,雙腿勾住男人的腰,「喜……喜歡……喜歡死了。」
兩人做完一發,孟懷瑾一扭頭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鐘,孟懷瑾大叫一聲,「啊,糟了,約了嘉敏學姐一起吃午飯,要遲到了!」他剛剛光顧著爽了,沒有注意時間。
孟懷瑾一個挺身推開身上扔在享受高潮餘韻的男人,就急急忙忙地朝浴室奔去。
伊萊的性器乍一離開那個溫暖銷魂的小穴,很是不滿,看著青年匆匆忙忙地離開臥室,大腿上掛著他剛剛射出的乳白色的j,in,g液。
伊萊心裡有些遺憾,才做了一次,後面的小穴還沒用呢。
不過想歸想,伊萊撿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浴袍,跟著青年的腳步一起進了浴室,一進去,就聽到青年的埋怨,「都怪你,都說了不要射在裡面,今天都和學姐約好了,清理起來好麻煩。」
伊萊好心情地哄慰道,「我幫你,你們約好在哪吃飯了嗎,我開車送你過去」。
幫青年清理了身子,成功地將青年順毛。
伊萊開車將孟懷瑾送到了約定的餐館,孟懷瑾一想現在都是中午了,乾脆拉著伊萊一起去赴約。
反正學姐說只約了他一個人,他和伊萊也不用怕被別人說閒話。現在的社會已經進步很多,但同性戀還是會受人非議,因此孟懷瑾和伊萊並沒有向外人透露兩人的關係,只有玩得比較好的朋友知道兩人的關係。
孟懷瑾看看時間,自己已經比約定時間晚到了半個小時,嘉敏學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膽戰心驚地推開包廂的門。
沒有預想中的河東獅吼,反而是女人的溫柔細語,「哎喲,孟小受你來啦,咦?還帶上了杜小攻。」
孟懷瑾抬頭一看,嘉敏學姐怎麼這麼溫柔,看到嘉敏學姐旁邊坐的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孟懷瑾就明白了,原來是帶了男朋友,怪不得這麼溫柔。
孟懷瑾訕訕一笑,伊萊跟在他身後,關上包廂門,體貼地替孟懷瑾拉開凳子,要是平時,孟懷瑾很開心伊萊這麼照顧自己。
但現在,看到嘉敏學姐調侃的眼神,再聽到嘉敏學姐調侃的話語,「唉喲喲,幸虧我帶了明宇一起來,要不然,現在一定被某對不良夫夫無節操地秀恩愛,閃瞎眼哦」
孟懷瑾一臉羞窘,反而瞪了伊萊一眼,沒去坐伊萊為他拉開的椅子,而是自己拉開另一張椅子,坐下。
伊萊毫不介意,也坐下來,用眼神餘光暗暗警告曲嘉敏。
曲嘉敏才不怕他呢,沖伊萊努努嘴,兩人認識很多年了,大學裡,曲嘉敏可是女強人級別的人物,處處和伊萊競爭,但是每次都被男人壓一頭,競選學生會主席,僅差兩票,只能做了副主席。
參加英語演講比賽,伊萊第一名,她就是第二名。兩人還是同一班的,四年下來,伊萊牢牢穩居第一名,曲嘉敏則是萬年老二。
伊萊讓曲嘉敏的大學生涯過得頗為鬱悶,但曲嘉敏也很慶幸能碰到伊萊,兩人經過多年的競爭,儼然已經成了好朋友。
無論是作為競爭對手,還是作為朋友,伊萊都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畢業之後,伊萊選擇在家族企業工作,曲嘉敏則是留在本校繼續讀碩士研究生。
前一陣子,曲嘉敏找孟懷瑾幫忙做課題研究,孟懷瑾幫了大忙,所以,曲嘉敏才會邀請孟懷瑾吃飯,答謝一下這個小學弟。
孟懷瑾被曲嘉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嘴唇微微嘟起,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伊萊就負責暖場,他看了看曲嘉敏旁邊坐的那位斯文帥哥,向曲嘉敏示意,「不打算介紹一下」。
這個斯文帥哥叫盧明宇,是曲嘉敏新交的男朋友,也是學校的碩士生,不過是不同專業的,是曲嘉敏在一次聯誼舞會上認識的,兩人當時聊了幾句,很投機,互留了電話,然後一來二往的就有了曖昧關係,成了男女朋友。
曲嘉敏一說起身邊的男人,臉上都是溫柔的笑意,表情中還帶著一絲自豪,看得出對盧明宇這個男朋友很滿意。
盧明宇一直在旁微笑地看著曲嘉敏在那裡滔滔不絕地講,臉上也是溫柔的笑意。
兩人的關係看起來不錯。
伊萊和盧明宇聊了幾句,兩人都是那種談吐得體,十分注重禮貌的人,交談起來雖然不熱絡,但也不會冷場,總有話題聊。
曲嘉敏見狀,就勾著孟懷瑾的脖子,跟孟懷瑾聊了起來,「噯,孟小受,你不是說伊萊還要再過一個星期才會回來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孟懷瑾偷偷瞥了伊萊一眼,小聲地回曲嘉敏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昨天就直接提前回來了。」
曲嘉敏恍然大悟,露出一個不良的笑容,「嗯哼,沒想到杜小攻這麼飢渴,迫不及待的趕回來要壓倒孟小受你啊」。
孟懷瑾露出一個窘窘的笑容,嘴上否認道,「學姐,你不要亂說啦,伊萊他是提前辦完事情,所以就回來了。」
他極力否認、手足無措的樣子逗得曲嘉敏哈哈大笑,其實孟懷瑾平時不是這麼、這麼呆傻軟萌易推倒,他在別人面前一向都很伶牙俐齒,不過孟懷瑾從小對女強人,或者說那種性格剛強的女人有一種敬畏之心,因為他的養母就是一個性格十分剛強的女人,在孟懷瑾的問題上一直很嚴厲,給孟懷瑾的人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說,你們昨晚做了幾次?」曲嘉敏犀利地發問。
孟懷瑾面色更窘,他怎麼會回答曲嘉敏這個問題。
一旁的伊萊儘管一直都在和盧明宇說話,但有留意孟懷瑾這裡。一看到孟懷瑾手足無措被曲嘉敏逗弄得無力還手。伊萊就英雄救美地將孟懷瑾救了出來,拿開曲嘉敏勾住孟懷瑾脖子的手,「你不要欺負小瑾了」。
曲嘉敏嘖嘖地看著伊萊將孟懷瑾攬到懷裡,沖一旁的盧明宇耍寶道,「明宇,人家也受欺負了,要抱抱」。
盧明宇笑著將女朋友抱進懷裡,配合地哄慰女朋友。
四個人,兩對戀人在包廂裡度過了一段不錯的時光。
等到午飯結束,曲嘉敏轉眼就帶著盧明宇跑得沒影了,兩人還約了下午一起去看電影,現在去趕場子了。
伊萊帶著孟懷瑾回到車上,發動汽車,眼神餘光掃到孟懷瑾,發現青年有些悶悶不樂。
「小瑾,怎麼了,你也想去看電影嗎?」,伊萊問話,孟懷瑾不答,轉頭去看窗外的車流。
伊萊繼續耐心地發問,「想去嗎,我們一起去啊」。
半晌,孟懷瑾才悶悶地回答,「不去,我要回家。」
伊萊察覺出孟懷瑾的情緒不對,彆扭來得很突然,讓他一時也不知所措。
車廂中沉默下來,就這樣一路回到家。
伊萊停下車,卻沒下車,他還準備下午去公司看一下。眼看著孟懷瑾沉默地準備推開車門下車,伊萊突然按下車鎖,讓孟懷瑾無法打開車門。
孟懷瑾回頭,疑惑地看著伊萊,卻被伊萊一把抱住,男人悅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瑾,只要時間允許,我會一直愛你、寵你,不會拋棄你。」
孟懷瑾心裡一陣激盪,男人的話語安撫了他焦躁的內心,男人是在許諾他一輩子嗎?可是只要時間允許是什麼意思?
沒能讓他細想,男人炙熱的紅唇已經吻了過來,孟懷瑾掙扎了一下,這還在外面呢。但很快就沉浸到男人的熱吻中。
直到自己一個人慢慢走回家,孟懷瑾還在懷念這個吻的味道。心跳砰砰的,他今天看到嘉敏學姐和男朋友的相處模式,恍然察覺到,他就像一個女人一樣,也是這樣在伊萊學長前撒嬌求寵愛,再一細想,他發現,自己真的好弱啊,弱到根本就配不上伊萊學長,然後青年繼續腦洞大開,自己現在貌似只能用畸形的身體挽留住伊萊學長的心,他能感覺到伊萊學長很喜歡和他做愛,但是只有做愛嗎?要是以後伊萊學長不喜歡他的身體了,跟別人上了床,開始把那種溫柔專注的目光投向別人,孟懷瑾想想都覺得心碎,人也鬱悶起來。
其實,這完全就是孟懷瑾掉進了自己的腦洞坑裡,話說不管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或者其他種類的戀人,戀人之間撒嬌求寵愛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嘛。
所以說,腦洞太大要不得嘛。
(這章好像依然沒交代清楚太子殿下的事,下一章就交代!)
Chapter 17 並蒂
伊萊坐在車上,目視著孟懷瑾下車、上樓、回家,心裡柔軟得不得了,他的許諾是認真的,很認真,很認真。
發動車子,伊萊先去了公司,處理了手頭上的一些事情,他的職位是總裁助理,很顯然杜江有意讓他學習如何管理公司,特意讓他跟在公司的總裁身邊。杜家的產業分為三大部分,分別是商業地產、國際貿易、高級酒店,近年來,杜家產業版塊有所擴張,開始向其他產業進軍,比如文化娛樂產業、互聯網等等。
杜江雖然私生活頗為不檢點,但是其經商能力和商業頭腦不可小覷,杜家是依靠地產開發發家的,這些年商業版圖能夠如此迅速、大規模地擴張,杜江必然起到了核心作用。
伊萊被杜江安排到杜家集團下的曼燁商貿有限公司,他的同輩兄弟姐妹被安排到不同的公司,彼此雖然碰不到面,但都在暗地裡競爭,期望能得到父親杜江的認可,獲取繼承人的資格,最次,也要從家族資產中分一杯羹。
伊萊對這些根本無所謂,在公司裡只是坐好總裁助理的位置,他有七個兄弟姐妹,還有一個未知性別的在杜江一個小情人的肚子裡懷著。上面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伊萊排行老五,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最小的妹妹才上小學,最大的哥哥孩子都有五歲了。
伊萊無心與人爭,也無謂和哪哪個結盟,他的兄弟姐妹想必都已經調查過他,發現他表現平平,又是個同性戀,更沒覺得他是威脅。關於伊萊和孟懷瑾的關係,伊萊雖然沒有廣而告之,也沒有刻意掩飾,他的兄弟姐妹可以輕易查到,還被捅到杜江那裡去了,杜江皺皺眉,也沒什麼表示,他生性風流,年輕的時候也玩過幾個男人,因此,他只以為伊萊不過是玩玩罷了,更何況,伊萊雖然從小就是那種優秀的好學生,擁有漂亮的履歷表,但在公司的實際能力表現沒有那麼亮眼,杜江不是很放在心上。
伊萊就這麼安安心心地做個低調的富家子弟,和孟懷瑾談著戀愛,人生過得愜意得很。不過,蘇希諾的出現讓伊萊的心裡有些發堵,他一方面極度厭惡這個不知為何也來到這個世界的雙胞胎兄弟,一方面又不能徹底忽視對方,維吉爾會變成蘇希諾,中間肯定發了什麼事。
一年多前,認出蘇希諾以後,伊萊就請了一個私家偵探來調查蘇希諾的來歷,網上流傳的那些資料肯定是假的,等了大約半年以後,伊萊大概明白了維吉爾的遭遇。
維吉爾失憶了,被經紀人白星回撿到了,身受重傷,神志不清,伊萊推測大概是在穿越時空時受了重傷,記憶受損,法力大失。而且,在這個世界,維吉爾必然會受到法則之力的壓制,以維吉爾原來的金龍之體和強大法力,在這個世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一個異世界的神級存在必然會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法則之力本該將維吉爾強行驅逐出這個世界的,但維吉爾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法力不濟,沒有了強大的實力,也許法則之力大發慈悲,饒他一命,畢竟如果被強行驅逐,維吉爾大概只會被驅逐到各個界面縫隙中,而不是會被送回原來的世界,界面縫隙中的空間風暴,維吉爾根本經不起第二次。
不過,法則之力肯定會壓制維吉爾的實力恢復,所以這兩年,維吉爾總是一副病美男的樣子,傷勢恢復緩慢,法力恢復更是緩慢無比。
伊萊為什麼不怕法則之力呢,他初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只是一滴精血,借助這個世界的人身重塑肉體,和本地人差別不大,不會受到法則之力的排斥。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啥當初孟懷瑾去了異世也沒有受到異世的法則之力的排斥呢?因為孟懷瑾的存在在那個獸人世界,實在是太弱小了,根本不值得法則之力的關注。
反正知道維吉爾現在暫時性命無憂,還做起了大明星。伊萊每天上上網就能知道維吉爾的動向,不如讓他的兄弟繼續好好享受大明星的光環,他則和孟懷瑾繼續好好恩愛。
不過,最近,維吉爾也就是蘇希諾竟然要來K市開演唱會。
伊萊真心覺得很礙眼,他坐在辦公室,一抬頭,就能看到對面的大廈外部的巨幕上播放著蘇希諾的演唱會宣傳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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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維吉爾,嗯,在他恢復記憶之前,都叫蘇希諾吧,蘇希諾也根本不想來K市開什麼演唱會。
他出道,當什麼大明星,也是被白星回逼(?太子殿下失憶了就這麼受委屈?)的,當然不是了,事實是,當時,白星回撿了維吉爾回家,給維吉爾治傷敷藥,做足了二十四孝好護士,等維吉爾身體好轉,終於意識清醒。
白星回就發現維吉爾竟然是個失憶貨,一問三不知,甚至連對這個世界都一無所知,這種失憶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啊,白星回一頭霧水,小心翼翼地將維吉爾藏匿了一段時間,發現也沒人找上門來。
這人難道是憑空冒出來的?
然後,就是各種機緣巧合下,白星回把維吉爾推進了娛樂圈,當然是哭著跪著求進去的,他先打感情牌,什麼我這麼費力伺候你,供你吃供你花,把你當大爺一樣供起來,你難道就不能報答,啊不,回饋一下我。然後又打金錢牌,你不去工作,就沒有錢,我的錢根本不夠你花,你當了大明星,就會有很多很多錢。
維吉爾揚眉,你伺候我不是應該的嘛,錢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一定要掙錢?維吉爾雖然失憶了,但是太子殿下的做派依舊,從醒來就把對自己各種獻慇勤的白星回當做了某種僕人一般的存在。
白星回一噎,太囂張,太囂張了,有這麼對待金主的嘛。可是,白星回兩腿一曲,抱住維吉爾的大腿,潸然淚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白星回也不懂自己為啥要這麼孫子,也許是維吉爾的氣場太強大(?)
維吉爾是被白星回弄煩了,才答應進娛樂圈。
白星回立刻開始著手準備,雖然事業受到了重大打擊,但是他這麼多年,手裡積攢了不少人脈和資源。
火速組織了一個工作團隊,給維吉爾擬造了一個身份,名字當然要很偶像,維吉爾的臉不走偶像派那簡直是浪費,大家一合計,就叫蘇希諾,聽聽這名字,就是言情小說中的男一號,青春少女都喜歡那種,然後又是中德混血兒什麼的。
維吉爾不會說德語,沒關係,可以學一點。維吉爾不會演戲,不會唱歌,沒關係,可以培訓啊。
維吉爾答應白星回進軍娛樂圈以後,果然不食言,還算配合各種工作,只要白星回時時刻刻保持對他的太上皇般的待遇,維吉爾也不難說話,這也是白星回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維吉爾真是天賦驚人啊,個個都學得有模有樣,除了唱歌。
白星回給維吉爾請了圈內許多有名的聲樂老師,維吉爾也僅僅能保持唱歌不走調而已。
那麼好的嗓子,真是浪費了!
白星回感到很心痛,時間緊迫,他在經紀公司被失業很久了,現在都是在掏老本,包裝維吉爾。
不過,他也看清了老東家的面目,果斷辭職離開,反正他現在名聲不佳,公司也沒抓著他不放,他獨立成立了工作室,專心捧蘇希諾。
通過關係,白星回聯繫到一個導演朋友,在這位導演朋友最新執導的一部古裝劇給蘇希諾謀了一個小小配角,這部古裝偶像劇啟用了時下最火的俊男美女,未播先火,是由火爆的網絡小說改編而成,聚集了很多小說粉原著黨,關注度很高,啟用的各男女演員也都是圈內二三線的粉紅,特點都是年輕顏好,有很多花癡粉。以白星回當時的境況,能謀到一個小小配角,已經是天大機遇了。
可能是因為本身就是太子,蘇希諾演起一個皇子來,竟手到拈來,令劇組的導演也另眼相看。
不過只有白星回知道,蘇希諾哪裡是演技好,才培訓了幾個月,有什麼演技,不過是本色出演,他雖然不知道蘇希諾原來是什麼龍太子,也深受蘇希諾大爺做派所害。
反正,蘇希諾就是火了,再加上背後團隊出力,蘇希諾紅得一塌糊塗。
在網絡上,蘇希諾的老婆和女朋友遍地都是。
白星回那幾天,每天一上網,搜搜蘇希諾,都感到很開心啊,晚上睡覺都能笑醒那種。
各種廣告商代言紛紛找上門來,還有形形色色的劇本。
白星回挑挑揀揀,迅速給蘇希諾簽下一堆合同,知道蘇希諾的人氣只是一時,要想長久,還得另謀出路,時刻維護好良好形象,白星回當然挑挑劇本什麼的,什麼雷劇統統推掉。
他還給蘇希諾出專輯,雖然蘇希諾唱功很一般,但是可以後期修音啊。
明星嘛,就是要包裝,還要大搞粉絲經濟,弄幾個粉絲見面會,參加幾個訪談節目,參加幾個綜藝節目,時不時地在網上PO出幾張素顏美好的生活照,發幾個接地氣的小段子。
蘇希諾又出演了幾部偶像劇男二,以及在某位大導的電影小小露了一臉,這電影是歷史戰爭類的正劇,蘇希諾在裡面扮演一個硬漢軍官,也算稍微突破一下花美男形象,要走得長遠一點嘛,要拓寬道路。不要看他出演的都是男二和小角色,畢竟他是剛紅,人氣這種東西總是不太靠譜,在競爭如此激烈的娛樂圈,蘇希諾一個實力尚待發掘的新人,能演男二已是不小的造化了。
白星回竟由此鹹魚翻身,一年多過去了,他的緋聞也早過去了,他又不是什麼明星,本來就是做幕後的。
白星回心想,跪舔蘇希諾,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啊!
而且,蘇希諾根本沒有金錢意識,掙的錢全部都由白星回打理,白星回無恥地將金錢全部歸為己有,不過,他也不敢虧待蘇希諾,雖然蘇希諾不管錢,但是白星回會花大價錢給蘇希諾買新公寓,買大牌衣服,買保姆車,全方位供養蘇希諾。
最近,又要蘇希諾辦個人演唱會,不過蘇希諾唱功那麼差,還敢辦演唱會?只是那種面向粉絲開放的小型演唱會啦,最重要的是要跟粉絲見面互動。
K市是特大城市級別的,白星回就選擇在這裡辦演唱會。
一搞完演唱會,還要將蘇希諾送進劇組,這是個電影劇組,拍攝的是時下大火的校園青春電影,講述是青澀的學生時代的愛情、友情啊。蘇希諾還是男二號,男一和女一都是當紅一線小生和小花旦,不知有多少人眼紅蘇希諾呢,這麼快就又得到了和大牌合作的機會。
Chapter 18 倒霉前奏
這天,就是蘇希諾來K市開演唱會的日子。
蘇希諾的演唱會是在晚上八點舉行,不過蘇希諾會趁著白天來一所大學先進行一場粉絲見面會,順便選取幾個幸運粉絲,直接贈予今晚的演唱會門票。只有幾張而已,因為大部分的演唱會門票都已經在網上或是通過幸運抽獎或是出售被搶光了,很多外地粉絲不遠千里,趕到這裡參加蘇希諾的演唱會。
而今晚的小型演唱會也是在這所大學內舉行,而這所大學就是孟懷瑾所在的學校A大。
早上吃飯的時候,伊萊看著孟懷瑾欲言又止,孟懷瑾一口一口地吃著白煮蛋,睡眼朦朧,昨天晚上,他為了改畢業設計,熬了大半夜,沒辦法,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畢業在即,他的畢業設計再得不到教授的認可,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伊萊看著很心疼,昨天一直陪著孟懷瑾熬夜,他也想幫孟懷瑾,但是兩人根本不是一個學院一個專業,伊萊大學主修的專業是經濟學,屬於商學院,孟懷瑾主修的專業是木材科學與工程,屬於林學院。兩人的專業差了十萬八千里。
孟懷瑾熬了大半夜,終於改好了,今天就要送到教授導師那裡,這次一定要過啊!
「小瑾,你就不能晚點再去嗎?先睡一個回籠覺」。伊萊心疼地說道。
孟懷瑾無力地搖搖頭,「不行,我已經和老頭約好九點鐘,要是遲到或者爽約了,估計老頭直接不讓我畢業了」。
打個哈欠,孟懷瑾接著說道,「沒關係,等到跟老頭見完面,也可以回來再睡。」
孟懷瑾強睜眼睛,看著伊萊,對方臉上沒有一絲疲憊之色,一點也不像昨晚和他一起熬夜過,不過,他還是關心地說道,「昨晚,我明明叫你早點睡的,你還陪我熬夜,今天還要上班,一天都不能休息,你都不累嗎?」
伊萊微微一笑,「我只是想陪著小瑾一起啊」。
孟懷瑾聽了這話,也笑了,湊到男人跟前,親了親男人的嘴唇,「好乖,親一個。」
伊萊伸出手摸摸孟懷瑾的腦袋,享受著兩人的親暱時光。
吃完早飯,已經是八點半了,孟懷瑾拿上自己的包,就趕去了學校,他要去自己所在的林學院,離家很近,走路也就是十多分鐘的事,不用伊萊開車去送。
伊萊則在收拾了碗筷以後,開車去公司。
其實,他剛剛在吃早飯的時候,還想問孟懷瑾關於今天蘇希諾要了學校開演唱會的事。
不過,看孟懷瑾的樣子,似乎對此事一點概念也沒有,兩人應該也不會碰面,學校那麼大。
伊萊想了想,就放下心來,任由孟懷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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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趕到學校,把自己的畢業設計給教授看,老頭沉吟了半天,才抬頭看著孟懷瑾,「嗯,可以了。」
孟懷瑾眨眨眼睛,瞬間反應過來,笑顏如花,「謝謝老師!」大拍特拍老師的馬屁,老頭笑呵呵地跟孟懷瑾告別,他們教授都很忙的。
孟懷瑾從老頭的辦公室裡走出來,立刻朝天空比了個V字,他還真怕自己畢不了業呢,他已經簽約了一家傢俱製造公司,畢業後就去公司報到,開始成為一名傢俱設計師。如果到時畢不了業,他就不能去工作。
出來正好碰上幾名同班的女生,紛紛跟他打招呼,然後就急色匆匆地離開了,孟懷瑾好奇地跟在她們身後,問道,「你們幾個去哪裡啊?」
那些女生回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彷彿看到什麼怪物,「天啊,你還不知道嗎?」一個女生驚訝地說道。
「知道什麼?」孟懷瑾一頭霧水
「蘇希諾啊,蘇希諾要來我們學校開演唱會,現在有一個粉絲見面會,就在學校的禮堂,我們要趕去搶票啊!」另一個女生飛快地說道,粉絲見面會的入場時間是上午十點鐘,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禮堂外一定已經站了許多人了,到時候一開場,肯定是先進的人佔優勢,因為那些保安一看禮堂裡的人已經滿了之後,就會封閉禮堂,晚到的人就只能被關在外面了。
蘇希諾?就是那個跟學長長得一模一樣的明星?
「噯?孟懷瑾你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吧?」一個女生突然開口說道
啊?孟懷瑾撓撓頭,他沒什麼興趣,而且學長似乎不喜歡蘇希諾,他瞎湊什麼熱鬧,他還是回家補眠吧。
「不啦,我要回家睡覺」,孟懷瑾搖搖頭,拒絕了女生的邀請,決定回家睡覺。
女生們也沒空管孟懷瑾,風風火火地奔向學校大禮堂。
孟懷瑾沒走幾步,又被人攔住,他一看,是曲嘉敏學姐,「小瑾,快跟我一起去大禮堂」。
女人大力拉住孟懷瑾,拖著孟懷瑾快走幾步,「學姐,你也對那個蘇希諾有興趣?」
曲嘉敏眼睛一瞪,「誰對他那種小白臉感興趣,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他真人到底和你家那位杜小攻有多像?」
曲嘉敏不屑地批判了蘇希諾的長相,連帶著伊萊的長相。
孟懷瑾尷尬一笑,「那你自己去就好了,我不去了,我要回家睡覺。」
曲嘉敏腳步不停,拉著他繼續向大禮堂奔去,「你就不想親眼看看那蘇希諾真容到底和你家杜小攻多像?你就一點不好奇?」
孟懷瑾一聽,一猶豫,雖說這世上有兩個人長得相似,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從網上流傳的蘇希諾的照片來看,兩人長得太像了點,聽曲嘉敏這麼一說,他還真有些好奇,蘇希諾真人難道和學長真的那麼像?
他這麼一猶豫,就被曲嘉敏拖到了禮堂,一過去,孟懷瑾就被嚇到了,人山人海啊,大部分都是女生,也有男生,蘇希諾的號召力真是恐怖啊!
有的人手裡舉著橫幅,有的人拿著燈牌,有的人穿著印有蘇希諾名字或是卡通形象的T恤,表達著對蘇希諾的愛意。
曲嘉敏拉著孟懷瑾在人群裡穿梭,等到距離禮堂門還有二十米距離的時候,兩人實在是擠不動了。
曲嘉敏也被這種陣勢驚訝到了,她從來不是什麼狂熱追星族,沒參加過什麼粉絲見面會,粉絲應援或者粉絲接機之類的活動,也從沒遇到過這種場面。
咂咂嘴,曲嘉敏強壓住吐槽的話語,開玩笑,周圍都是凶殘的粉絲,她一說什麼吐槽的話,被這群粉絲聽到了,今天恐怕就別想好好離開這裡。
孟懷瑾滿臉尷尬,周圍的人擠啊擠,他覺得都快窒息了,好後悔啊。現在又是夏天,前後都是女生的大胸,軟軟地蹭著他的身體。
嘿嘿,還真是。
「門開了——」,不知是誰大喊一聲。
孟懷瑾一米八的身高也看不清前面門的方向到底在哪裡,只能跟著人群移動,完全是被擠過去的嘛。
曲嘉敏學姐牢牢住著他的胳膊,孟懷瑾伸出手,抱住學姐,盡力避免學姐遭到周圍人群的擠壓,而他負責承受大部分的壓力。
就這樣,兩人竟然被擠進了禮堂,就在他倆跨進禮堂的一剎那,兩名保安開始合力攔住外面繼續湧進的人群,不理會外面那些人的大喊,將禮堂門關上,看兩名保安臉頰的汗滴,就知道很費力了。
孟懷瑾環顧禮堂四周,都是人啊,座位已經坐滿了,他和曲嘉敏只能站在過道上。
禮堂上的舞台上方,擺了幾張桌椅,沒有蘇希諾的影子,正主還沒出現,只有一些工作人員。
有工作人員拿了話筒,「請大家靜一靜」,下面的人群還是騷動不止,工作人員只好抬高音量,繼續說道「好了,請大家安靜下來」。
騷動的人群漸漸平息下來,工作人員滿意地點點頭,先是感謝大家的熱情,拜託大家一會一定要控制情緒、保持秩序,可以用手機拍照,但是不要開閃光燈啦,巴拉巴拉,交代了一堆。
粉絲們的素質都還不錯,很聽話,很配合,工作人員鞠躬感謝粉絲,然後就請蘇希諾進來了。
蘇希諾帶著淺淺的微笑進場了,一上來就感謝粉絲,說了什麼很愛大家之類的話。
粉絲一陣激動的歡呼。
但孟懷瑾卻覺得有些奇怪,雖然他是在很靠後的位置,但也能看清男人的表情,可能是已經看熟了與男人相似的臉,所以對這張臉作出的表情也熟悉極了。
所以,孟懷瑾從蘇希諾淺淺的微笑中看出了一絲不耐煩,再仔細看男人的臉,真的和學長好像,不過對方由於是明星的緣故,精心包裝過,這個蘇希諾看上去比伊萊要更精緻一些。
周圍的人真是太多了,孟懷瑾扭頭看曲嘉敏,曲嘉敏也回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都透露著後悔,這種熱鬧有什麼好湊的。
人這麼多,禮堂開了空調,依然很悶熱,想走又走不了。
眼下,只能繼續忍耐了。
蘇希諾在台上說了什麼,孟懷瑾根本就沒聽,他只覺得很悶熱,大腦好像缺氧了,本來昨晚就沒睡夠,大腦就昏昏沉沉的,這下,孟懷瑾更是昏昏欲睡了。
禮堂上高潮一陣一陣,終於到了抽獎贈票的環節,氣氛更是嗨到了極點。
孟懷瑾聽著身邊激動的歡呼,意識卻模糊起來,身子一栽,竟然向前倒去,曲嘉敏在旁邊看到了,根本沒反應過來,都來不及拉住孟懷瑾的身子。
孟懷瑾的身子前傾,壓到前面一位女生的身上,那女生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在後面的人群中很突兀。
大家紛紛扭頭來看,就看到了一個一米八的高個男生暈倒了,怎麼回事?這也太激動了把?(孟懷瑾冤枉啊)有人大喊,「有人暈倒了!」
後面的騷動引起了前面工作人員的注意,有個工作人員過來一看,眼角一抽,這種事可得好好處理,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又趕緊叫來兩名工作人員把暈倒的孟懷瑾小心地抬起,「同學,同學,你還好嗎?」
工作人員焦急地問道,確認孟懷瑾是不是暈死過去了。
孟懷瑾覺得眼皮打架,想睡覺,但是意識卻又很清醒,他費力地抬抬手指,表示自己還有意識。
工作人員又問道,「你聽得到我說話?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曲嘉敏也扒開人群,關切地看著孟懷瑾,要是杜小攻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她!
孟懷瑾無意識地嘟囔道,「好困」。
好困?工作人員不敢亂來,周圍都是人,趕緊讓人打醫院的急救電話,然後讓周圍人騰出一塊地方,讓孟懷瑾躺下,他們也不敢亂動孟懷瑾,誰知道怎麼回事?
曲嘉敏是知道孟懷瑾的,沒聽說過孟小受哪裡身體不好,估計是中暑了,後面這裡很悶熱。
曲嘉敏讓工作人員去拿瓶冰水來,然後拿著旁邊女粉絲手裡的應援小扇子,給孟懷瑾煽風。
拿著冰水往孟懷瑾額頭上一冰,孟懷瑾果然清醒了好多,意識回籠,看清眼前的景象。
臉上一紅,真是,真是,孟懷瑾晃晃腦袋,嘗試著站起身來。
工作人員還在旁邊勸他,「同學,慢點,慢點」,說著,有一位粉絲主動讓出一個座位,給孟懷瑾坐下。
孟懷瑾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已經沒事了,謝謝大家」。
「同學,先跟我去後台休息一下吧」,突然,一個悅耳的男音響起,粉絲立刻激動起來,蘇希諾親自過來了。
啊啊啊啊啊,快拍照,快拍照!
有人還開了錄像,諾諾好貼心哦!
孟懷瑾卻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人雖然說話很溫柔,但和伊萊學長的溫柔一點也不一樣,學長的溫柔很真誠,這人的溫柔怎麼這麼做作。
他當然不敢說出來。
最後的最後,就是孟懷瑾被請去,得到蘇希諾貼身照顧,還有晚上演唱會的門票一張。啊呀,要死了,要死了。
要是被學長知道了,就慘了。
伊萊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整件事被人傳到了網上,蘇希諾被叫了滿滿一屏的老公。
孟懷瑾則是被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Chapter 19 倒霉
孟懷瑾愣是被工作人員架著去了禮堂的後台,曲嘉敏說自己是孟懷瑾的朋友,也跟著去了後台。
曲嘉敏猶豫了一會,還是掏出手機準備給伊萊打電話,她已經準備好承受杜小攻的怒火了!
但是一旁的孟懷瑾卻阻止了她,「學姐,你不要給他打電話,這件事沒必要告訴伊萊學長。」
曲嘉敏疑惑地問他,「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怕他擔心?」
曲嘉敏不知道伊萊不喜歡蘇希諾的事情,只以為孟懷瑾是怕伊萊擔心,才會想要瞞著。
「對對對,現在伊萊在工作,我又沒什麼大事,剛剛可能是被熱到了,昨天晚上睡得又晚,才會暈倒。」孟懷瑾乾脆順著曲嘉敏的話說下去。
這時,一個女性工作人員拿著濕巾和水走了過來,關心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真的沒事了嗎?」
蘇希諾還在台上安撫粉絲呢,只是讓工作人員將孟懷瑾送到後台,說是一會再來看孟懷瑾。
因此,還是由工作人員陪著孟懷瑾,眼見這個女性工作人員擔心的模樣,雖然知道對方多半是怕惹麻煩,才會表現得這麼關懷備至,孟懷瑾還是很禮貌地回道,「我真的沒事。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女性工作人員見孟懷瑾態度禮貌,也放下心來,將手裡的東西塞給孟懷瑾,又拿出一張晚上演唱會的門票,跟孟懷瑾聊了幾句,就轉身去忙了。
孟懷瑾拉起曲嘉敏,「我們走吧,後台這裡好像有後門的,我們可以從這裡離開。」
但是工作人員卻勸孟懷瑾多待一下,說什麼一會要拍張照片什麼的。
還要拍照?拍什麼照?孟懷瑾不明白,但是曲嘉敏明白,心想,明星就是事兒多,時時都不忘作秀。
有人在工作人員的簇擁下進來了,正是蘇希諾,有人跟他耳語了幾句。
蘇希諾二話不說,上來摟住孟懷瑾的肩膀,然後有工作人員拿著手機,對準兩人,「笑一下。」
孟懷瑾不明所以的扯出一個笑容,工作人員連拍三張,跟孟懷瑾說道,「同學,我們會把照片發到網絡上,要幫你打馬賽克嗎?」
「啊?要,當然要。」孟懷瑾可不想自己的真容在網上被人瘋傳。
一旁的蘇希諾摟著孟懷瑾的肩膀不放,他從這人身上嗅到了某種熟悉的味道,孟懷瑾每天都跟伊萊膩在一起,身上沾滿了伊萊的味道,普通人聞不出來,而作為同類,蘇希諾聞得無比清晰,這味道未免太濃郁了!兩年來,蘇希諾,也就是維吉爾傷勢緩慢恢復,身上那些被空間風暴刮出的傷口已經表面上癒合,法力也在一點點恢復,所以記憶也跟著朦朦朧朧地跳出來,不過那些都是記憶碎片,很亂很亂,他隱約知道自己的本名叫維吉爾,是貝特瑞亞帝國的皇室太子,他來自於一個獸人世界,他本體是一隻金龍,不屬於這裡,可他究竟是怎麼到這裡的,都發生了什麼,蘇希諾一直未找到答案。現在,他在一個男人身上聞到了同類的味道,原來自己在這世界並不是孤單一人。
跟著眼前這人,或許能解開自己的身份之謎,蘇希諾第一反應就是如此,剛剛他之所以在外面提出讓孟懷瑾到後台休息,就是因為他在舞台上聞到了某種熟悉的味道,一開始找不到源頭。
後來,孟懷瑾暈倒了,蘇希諾本來是在工作人員的碎碎念下,出於維護自身形象的目的,才走到後面去看,結果一下子就在這人身上鎖定了味道來源,必須把這人多留一會。
孟懷瑾奇怪,這大明星怎麼回事,抓著他的肩膀不放,他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使勁扭了扭身子,想要脫離對方的懷抱,才發現對方真的是用力抓著他不放。
「平時和你交配的人是誰,現在在哪裡?」蘇希諾突然發問,用語真直白。
交、交配?
一旁的工作人員驚呆了,曲嘉敏也驚呆了,這大明星腦子有病吧?!
蘇希諾的年輕男助理立刻走過來,輕聲說道,「蘇哥,您在幹什麼呀,快放開人家。」
蘇希諾眉毛一皺,「不放,你滾開。」
男助理不生氣,他平時都被罵習慣了,蘇大爺的驕橫霸道,他跟經紀人白星回一樣懂。被蘇希諾一罵,他反而賠笑勸道,「蘇哥,您這樣抓著人家多不好呀,您要問這小哥問題,可以好好問嘛。」
年輕男助理在這溫聲細語地勸著,曲嘉敏在一旁目瞪口呆,她算是長見識了,經常聽八卦新聞上說,某某明星蠻橫無理,愛耍大牌。她以前都只當是新聞聽聽,現在看了這蘇希諾的做派,還真是,一個靠臉吃飯的小明星,耍什麼大牌啊,曲嘉敏正因為前面孟懷瑾暈倒的事憋了一口鬱悶呢,眼下,得好好出口氣。
曲嘉敏掏出手機,打開攝像模式,然後衝向蘇希諾,「明星了不起啊,明星就能這麼霸道啊,快放開我家小瑾,抱著我家小瑾不放,你想性騷擾啊。」
曲嘉敏這麼一鬧,蘇希諾身邊的工作人員不幹了,可不能讓她在這兒鬧,還錄像,傳到網上,可就壞事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女工作人員飛步向前,一隻手抓住曲嘉敏的肩膀,一隻手就要奪曲嘉敏手裡的手機。曲嘉敏可不是吃素的,她身材高挑,四肢修長,身子向旁邊一歪,就避開了那只想要奪她手機的手,繼續衝著蘇希諾的方向開錄。
一個工作人員沒弄住,其他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前幫忙,眼瞅著就是三人對曲嘉敏一人。
還被蘇希諾抱在懷裡的孟懷瑾怎麼還能坐視不管,使出大力氣,一掰蘇希諾的手腕,整個人就脫離了蘇希諾的控制。
蘇希諾剛剛被曲嘉敏的陣仗弄得一時走神,也真讓孟懷瑾成功了。
孟懷瑾撲過去,開始解救曲嘉敏,他一加入混戰,又有兩名蘇希諾身邊的工作人員加入了混戰,七個人在房間裡亂作一團。
曲嘉敏躺在地上,兩隻手護著手機,兩隻大長腿四處飛踹,孟懷瑾本意是來解救她的,沒想跟誰動手,但那些工作人員可不知道,伸手推阻孟懷瑾。
尖叫、怒罵聲在房間裡迴盪起來,蘇希諾看著這種感覺局面,臉色鐵青,心裡有些懊悔自己剛剛幹嘛那麼衝動,低聲喝道,「都放手!」這喝斥聲裡用了一點點法術,讓扭作一團的幾人心神一震,紛紛冷靜下來。
不過,曲嘉敏在冷靜下來的前一秒,不管不顧地踢出了重重一腳,不知怎麼的,竟讓孟懷瑾中了招。
學弟,學姐對不起你!
孟懷瑾被這一腳踹得不輕,身子向後退了一大步,往後一倒,後腦勺磕在後面一張化妝桌上。
「砰——」,重重一響,讓在場的人都心裡一顫。
孟懷瑾躺在地上不知人事,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是,今天還能不能好了!
蘇希諾第一個奔過去,扶起孟懷瑾的頭,沒有發現破口,但後腦勺摸著就腫了一大塊。
曲嘉敏也連滾帶爬地趕過來,大喊道,「孟小受——」
這聲稱呼讓周圍的人都嘴角一抽。
「有沒有磕破,有沒有磕破?」曲嘉敏手忙腳亂地在孟懷瑾的腦袋上亂摸。
蘇希諾按住她的手,「別亂摸,他腦袋上沒有破口,只是有個腫包。」
曲嘉敏心裡稍稍舒了一口氣,大罵蘇希諾,「都怪你這個臭明星!」
蘇希諾面無表情地回道,「是你把他踢倒的。」
曲嘉敏一噎,不理會蘇希諾,觀察著孟懷瑾,「他都昏過去了,趕緊叫救護車」。
曲嘉敏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醫院的急救電話。
一個工作人員阻止了她,「救護車已經到了。」
之前在孟懷瑾昏倒的時候,已經叫過救護車了,本來以為用不上了,現在又用上了。
孟懷瑾就這樣被送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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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心想,自己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啊,過了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天!
其實這事怨誰呢,都怨蘇希諾,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不過曲嘉敏後面的表現也真是太亮眼,一腳飛踹功不可沒,而且這事再往前推推,還是曲嘉敏硬拉著孟懷瑾來禮堂的。
孟懷瑾腦袋暈乎乎的,胃裡感到很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
旁邊,有一個黑髮棕眼的俊美男人抓著他的手,焦急地看著他,正是伊萊。
而在病床的另一邊坐著與伊萊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卻金髮藍眼的蘇希諾。
蘇希諾看著伊萊臉上毫不掩飾地心疼和焦急,心裡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有一種淡淡的敵意。
孟懷瑾沒什麼大事,做了腦顱CT,檢查結果就是有點輕微腦震盪,醫生建議在醫院觀察24小時,如果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因為蘇希諾身份特殊,工作人員特意向醫院要求了單人病房。但是公立醫院的病房都緊張得很,哪有什麼單人病房,不過看在蘇希諾的明星身份上,醫院也怕招人圍觀,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孟懷瑾安排了一間安靜的病房,這個病房裡有三張病床,剛好之前的病人出院了,病房暫時空了下來。
孟懷瑾躺在病床上,後腦勺一抽一抽的疼,「伊萊,好難受。」
伊萊更心疼了,口氣溫柔得不得了,似乎都能滴出水來,「嗯,寶貝,你受苦了。」
說著,伊萊還用眼神剜了蘇希諾一眼。
曲嘉敏呢?等到伊萊到了醫院以後,曲嘉敏就悄悄退到一邊去了,她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禍,心裡也愧疚得不得了。
話說伊萊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伊萊本來是在公司上班,中午吃過午飯,就直接在公司午休了,好巧不巧,他去茶水間倒水,就碰到了幾個嘰裡咕嚕討論八卦的女同事,因為別的同事都在辦公區吃飯休息,所以幾個女白領就聚到了茶水間,討論剛剛從網上刷到的消息。
今天蘇希諾在A大會舉辦粉絲見面會還有小型演唱會,幾個女白領白天要上班,手裡也沒有演唱會的門票,只能在網上刷現場的粉絲小夥伴在網上的直播貼,結果刷著刷著,就刷到了,有一個男粉絲太激動,結果暈倒了(這事也已經上了某些網站娛樂門戶的新聞),然後蘇希諾親自過來安慰,還提出要親自照顧男粉絲,然後男粉絲沒事了,很感激蘇希諾,網上還傳出了兩人在後台的親密合影(蘇希諾的工作人員動作也很快)。
她們當時就正在翻看這張照片,蘇希諾面朝鏡頭,笑得如沐春風,他旁邊的男粉絲(孟懷瑾)被粉紅色的馬賽克遮住了眼睛,只可以看到鼻子和嘴。
有一個比較腐的女同事,說道,「噯?你們看這個男生鼻子挺秀氣的,嘴唇也是那種紅紅的,看上去軟軟的,估計真人也挺好看的,他這麼跟咱們家諾諾一合影,我怎麼覺著有幾分CP的味道呢。」
一張照片也能YY一下,幾個女白領立刻熱聊起來。
連公司少東伊萊進來都沒察覺,伊萊本來也不想多事,只準備和幾位女同事打一下招呼,倒完水就走。
誰讓他眼尖、耳朵尖,先是聽到了蘇希諾三個字,然後又瞄到了圖片,別說孟懷瑾被打了一個小小的馬賽克,就是化成灰了,伊萊也能認出他來。
怎麼回事?小瑾怎麼會和那傢伙合影,還暈倒了?伊萊立刻變了臉色,匆匆走出茶水間,掏出電話給孟懷瑾打電話。
這時候的孟懷瑾正在後台混戰呢,沒接電話。
伊萊臉色陰沉,繼續打,連打了五六個電話都沒人接。
二話不說,離開公司,開車去A大找孟懷瑾,車子開到了A大的大禮堂那裡,蘇希諾的粉絲見面會已經結束了,人都散了。
伊萊皺皺眉,這時候,曲嘉敏的電話打過來了,電話裡,曲嘉敏把事情簡單交代了一下,聲音是很心虛的,然後伊萊就趕到了醫院,看到了病床上的孟懷瑾,還有他一直不想見的蘇希諾。
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伊萊先是跟醫生詢問了孟懷瑾的情況,得知人沒有大礙後,才臉色好看了一些。
自始至終都沒跟蘇希諾說什麼話。
眼下,見孟懷瑾一醒來,就難受得直哼哼,伊萊心裡的怒火蹭蹭的,都是對蘇希諾的。
曲嘉敏心裡發虛,跟伊萊說情況的時候,避重就輕,把責任全推到了蘇希諾身上。
Chapter 20 做給你看
然後,這事後來到底怎麼著了,孟懷瑾不清楚,他在病床上別彆扭扭地躺了一整天,後腦勺一直疼,雖然有噁心的症狀,但也沒嘔吐,也沒出現記憶缺失或者思考困難等情況。
醫生再次檢查過他以後,就給他開了些藥,讓他回家休息,情況不是很嚴重,靜養一周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至於伊萊和蘇希諾是怎麼談這件事的,孟懷瑾不知道,昨天他醒來後,痛得哼哼唧唧的,護士給他吃了鎮痛和鎮靜的藥片,他沒一會又睡著了。
醒來以後,蘇希諾以及跟著他的一幫子工作人員都不見了,只有伊萊還陪在他身邊。
第二天,伊萊就帶著他出院了,知道他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伊萊給他擦了身子,這輕微腦震盪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但確實折騰人。
孟懷瑾只有躺著才覺得好受點,站著或走路都覺得頭重腳輕的,因為噁心,連飯都吃不下,伊萊就變著法地給孟懷瑾做補湯喝。
伊萊本來是要在家陪著孟懷瑾的,但是孟懷瑾死活不肯,他可不想做整天被人伺候的小媳婦,也不想伊萊為了他停了工作,美色誤事啥的(呵呵,這種事早就沒差了)。
伊萊沒辦法,只能繼續上班,還好曲嘉敏識趣,她心裡對孟懷瑾愧疚著呢,主動請纓來陪孟懷瑾,她現在讀研究生,每天都很清閒,照顧一下孟懷瑾也不算什麼,再說了要不是她那一腳。
唉,不想了,曲嘉敏又是愧疚又是心虛,還帶點心疼,孟懷瑾這孩子她也認識好幾年了,也是把對方當弟弟一樣看待。曲嘉敏端著小碗,一手拿著湯勺,將伊萊煲了很久的雞湯吹涼一點,送到孟懷瑾嘴邊,「小瑾,再喝一點吧。」
孟懷瑾搖搖頭,「學姐,都喝了兩碗了,喝不下了。」
曲嘉敏看著手裡只有巴掌大的小碗,這碗裡的雞湯,正常人幾口都喝光了,喝下兩碗雞湯,根本不算多,尤其是孟懷瑾現在需要大補啊,喝下兩碗實在不算多。
曲嘉敏繼續勸,孟懷瑾堅定搖頭,如果是平時,學長做的雞湯,他可以喝掉半鍋啊,現在是真難受,喝不下去。
曲嘉敏見勸哄無效,只好把碗放回廚房,然後又坐回孟懷瑾的床邊,眼圈轉眼就紅了,「嗚嗚,小瑾,學姐對不起你。」
孟懷瑾瞧著曲嘉敏因為愧疚而泫然欲泣的臉,竟有點想笑,「學姐,你別哭啊,我不是沒事麼,再過幾天,我就好了,你別哭啦。」
曲嘉敏拿著紙巾盒,擦擦鼻子,心裡也只盼著孟懷瑾趕緊好起來。
正在這時,家裡的門鈴叮叮噹噹地響起來了,曲嘉敏一頓,臉上顯出一絲不耐煩,沖孟懷瑾說道,「要去開門嗎?」
孟懷瑾臉上也閃出一絲無奈之色,「去開吧,要不然門鈴會一直響。」
曲嘉敏蹭地一下從床上坐起,走出臥室,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張年輕的男人臉,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曲小姐——」
「今天又想送什麼?」曲嘉敏板著臉問道。
年輕男人舉了舉手裡的袋子,「這是鳳軒閣的記子燉豐腦」。
曲嘉敏撇撇嘴,不情願地手下,然後年輕男人又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堆補品。
曲嘉敏都一一收下後,不等男人再說什麼,就把門砰地關上了。
差點碰到鼻子的年輕男人聳聳肩,轉身就走了,今天任務完成了。
曲嘉敏將東西都抱到了廚房的餐桌上,嘖嘖,每天都不重樣,看看這些東西,肯定費了大價錢。
蘇希諾也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孟懷瑾家的地址,每天都派自己的男助理來送補品和藥膳,似乎是要表達自己的歉意。
別管那天誰對誰錯,孟懷瑾最後受了傷,大明星表示一下,也是應該的,曲嘉敏心安理得地想著。
不過伊萊可不這麼想,當男助理第一次登門送補品的時候,伊萊的臉色很難看,但也沒當面拒絕,而是把東西收下以後,就準備將東西扔掉。
孟懷瑾知道以後,覺得有點太浪費了,但伊萊的脾氣,他是懂的,男人雖然看上去溫柔隨和,其實骨子裡比誰都執拗。
於是,孟懷瑾提出,把藥膳可以給小胖和達達吃,補品可以讓曲嘉敏拿走。這下子,就便宜了小胖和達達,兩隻這幾天增肥不少,曲嘉敏也受益頗大,拿著補品,將自己用得著的留下,其他的都拿給學校的教授,借花獻佛去了。
曲嘉敏把這記子燉豐腦從保溫杯裡倒出來,將小胖和達達叫過來,看著一隻貓一隻狗吃得香噴噴的,曲嘉敏卻若有所思起來,話說伊萊對蘇希諾那麼大的敵意是怎麼回事。
目睹了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以後,曲嘉敏就發現伊萊和蘇希諾似乎關係不簡單,蘇希諾她看不出來什麼,倒是伊萊,似乎特別牴觸和反感蘇希諾。
那天在醫院,孟懷瑾吃了護士給的藥以後,哼哼了一會,就睡著了。
然後病房裡就開始瀰漫著兩個男人毫不掩飾地敵意衝突,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幾乎是同時站起身,向病房外走去。
一走出病房,蘇希諾身邊的工作人員就圍了過來,這種事,一般是他們這些工作人員先處理,處理好了,明星才上場。
不過,蘇希諾卻衝他們一揮手,不讓他們過來,伊萊這邊,曲嘉敏也本想湊上來,但伊萊也阻止了曲嘉敏靠近。
兩個容貌相似,髮色和瞳色不同的男人走向了走廊的另一邊,那邊沒什麼人。
伊萊看著面前的蘇希諾,率先開口,「沒錯,我們是同類,不過我也只能告訴你這麼多,如果你要問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也沒法回答你。」
蘇希諾眉梢一揚,「是沒法回答,還是不想回答?」
「都沒差別」,伊萊很顯然不想和蘇希諾多說話,用語很簡潔,「小瑾的事你不用再管了,我不會找你們麻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聽了這樣毫不講情面的話,蘇希諾沒生氣,反而問道,「你跟那個小瑾是戀人?」
「他的名字叫孟懷瑾」,伊萊不回答問題,反而說了這樣的話,他不想聽蘇希諾叫小瑾這麼親暱的稱呼。
蘇希諾玩味一笑,「你這麼防著我,是因為這個小瑾嗎?」
伊萊冷哼一聲,扭身離開,沒理會蘇希諾的話。
這個伊萊和自己僅僅是同類嗎?對方的氣息和自己如此相似,蘇希諾完全有理由懷疑兩人有某種血緣關係,也許兩人是兄弟?至於那個孟懷瑾,蘇希諾也隱隱有一種熟悉感,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因為孟懷瑾是伊萊的戀人?這個叫伊萊的男人幹嘛這麼防著自己?
蘇希諾摸摸下巴,根本不把伊萊前面的話當回事,準備先讓人調查一下這個伊萊和孟懷瑾,什麼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蘇希諾一點也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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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磕到腦袋過去一周了,孟懷瑾果然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人還是難免瘦了一圈。
這天,白天下過雨,天氣很涼爽,孟懷瑾和伊萊吃完晚飯,帶著小胖和達達去散步。
伊萊用牽引繩牽著達達,孟懷瑾則抱著小胖,兩人在小區裡慢慢走著,達達時不時地停下了,撒尿標記地盤。小胖則縮在孟懷瑾的懷裡,警惕地望著四周,聽到什麼行人走過的聲音或者樹葉婆娑抖動的聲音,小胖都會支起腦袋來看。
兩人走到一處草坪前停下,伊萊蹲下身子,解開達達的牽引繩,達達立刻狂奔了出去,在草坪上滾來滾去,撒起歡來。
孟懷瑾把小胖也放到地上,小胖趴著身子,一直很警惕地望著四周,不肯離開孟懷瑾身邊,那邊的草叢裡不知道有什麼小動物跑過,嚇得小胖一個機靈,扒著孟懷瑾的腿,「喵嗚、喵嗚」叫個不停。
達達就活潑多了,撒起瘋來,簡直控制不住,伊萊掏出從家裡帶出來的網球,跟達達玩起撿球遊戲,達達興奮得直叫。
因為這一個星期,伊萊都忙著照顧孟懷瑾,白天有曲嘉敏看著,他還能去公司上班,晚上曲嘉敏不在了,伊萊是片刻也不離開孟懷瑾,也沒空出來溜躂達,達達都憋了一個星期了,不瘋才怪。
孟懷瑾在旁邊看著伊萊和達達玩撿球遊戲,達達興奮得直叫,男人也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沒有了白天的那種精英氣質,像一個大男孩一樣。
孟懷瑾覺得心裡暖暖的,他們就像老夫老妻一樣,生活得快樂又滿足,很幸福。
似乎是感受到了孟懷瑾的目光,伊萊扭頭一瞧,眼神也是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要不是顧忌著周圍還有其他散步溜寵的人,他早就按住孟懷瑾親上去了。
兩個人,一隻貓,一隻狗玩了一會,時間不早了,有不少人都回家了。
伊萊把網球撿起來,摸摸達達的頭,「明天再出來玩。」
達達委屈地哼叫,但還是讓伊萊重新繫上牽引繩,跟著兩個主人回到了家。
孟懷瑾的家在三樓,兩人就沒坐電梯,而是走樓梯上去,樓梯間裡沒人,只有樓道燈亮著。
伊萊突然有一種衝動。
孟懷瑾沒有防備,在馬上就要到家門口的樓梯拐角處被男人按住了身子,靠在牆上,伊萊的吻包含著炙熱而濃烈的情感。
兩人的舌頭交纏,互相汲取著對方口腔中的津液,伊萊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在他的牙床上舔過,舌尖在孟懷瑾的口腔黏膜上撩過。
孟懷瑾的鼻腔中發出淺淺的氣鳴聲,氣息有些不穩。
伊萊摟住青年的腰身,想要撩起青年的T恤,結果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喵嗚——」,是小胖。
孟懷瑾從剛剛的沉迷中回過神,才想起自己還在樓梯間,手裡還抱著小胖,再往旁邊一看,達達乖乖地蹲坐在旁邊,睜著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們。
呃,孟懷瑾推開伊萊,抱著小胖扭身往家門方向走去,「我們先回家」。
伊萊本來被打斷有些不滿,但是聽到孟懷瑾那句「我們先回家」,也就是回家以後可以繼續。
伊萊呵呵一笑,牽著達達跟在孟懷瑾的後面,進了家門。
孟懷瑾將小胖送回寵物房,就自覺地先去洗澡,一個星期沒做了,他心裡也萌動著渴望。
伊萊給達達擦乾淨爪子,把達達也送回寵物房,給兩隻又弄了夜宵,順便看了一下籠子裡兩隻小花兔。
然後才跟著孟懷瑾洗了澡,不是他非要這麼耐心,因為如果不餵飽達達和小胖,這兩隻一會肚子一餓,撓起門來,平白擾了兩人的雅興。
孟懷瑾先洗完,就坐在臥室的床上等伊萊,想起剛剛男人在浴室裡露出的那種火熱的眼神和撩撥的動作。
孟懷瑾的心裡好像有貓爪撓過一樣,癢癢的,興奮地期待著。
沒過幾分鐘,男人拿著一個小包,也進了臥室。
「那是什麼?」孟懷瑾好奇地看著男人手裡的小包。
「自己打開看看。」男人故作神秘,將小包扔到了孟懷瑾身前。
孟懷瑾拉開小包的拉鏈,眼裡浮現出一抹驚訝,「這個要幹嘛?」
小包裡裝的竟然是他前一陣買的那些情趣用品,上次,男人吃了那個按摩棒的醋以後,孟懷瑾就沒再見到這些東西,以為男人已經將東西扔了。
伊萊本來當時是打算扔的,不過,他當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香艷的場景,如果小瑾當著他的面用這些東西,又是多麼——
因此,伊萊將東西收了起來,沒有扔掉。今天,伊萊就想體驗一下。
「這些東西是你一會要用的。」伊萊說道。
孟懷瑾睜大眼睛,什麼意思,難道男人要、要當面看著他自瀆?
伊萊臉上的神色肯定了孟懷瑾的想法。孟懷瑾臉色爆紅,「我不要用這些東西。」
「為什麼?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用這些東西嗎?」伊萊指的就是他去外地出差的時候,孟懷瑾在家裡偷用按摩棒。
「我、我只用了兩次而已,不是很喜歡。」孟懷瑾狡辯道。
伊萊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孟懷瑾,「小瑾,用給我看,我很想看。」
孟懷瑾難為情地看著男人,咬著嘴唇不知所粗。
伊萊見孟懷瑾還不動,撩人地解開自己的浴袍,白色的浴袍順著他光滑的肌膚滑落在地。
孟懷瑾看著眼前的美男裸體吞吞口水,尤其是目光落在美男腿間那形狀漂亮尺寸雄偉的大肉棒上時,孟懷瑾使勁吞嚥了一下,發出了「咕咚」的聲響。
伊萊聽得清清楚楚,得意地笑了一下,「要是你不做給我看,我們今晚就分房睡。」
孟懷瑾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分房睡?!男人竟用這個來威脅他!!!
孟懷瑾似乎不信,伊萊作勢欲走,來真的啊!
「你站住——」孟懷瑾氣勢很足地喊了一聲。
伊萊回頭看他,孟懷瑾咬咬嘴唇,慢吞吞地說,「我、我做給你看。」
Chapter 21 恩呀 慎
孟懷瑾從包裡拿出那根紫色的按摩棒還有潤滑液,靠坐在床頭。
伊萊站在床的另一邊,眼睛牢牢地盯著孟懷瑾的動作。
青年臉上帶著一絲羞赧,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著按摩棒,將潤滑液細細塗滿棒身,不時抬眼來看伊萊,期望男人說出讓他停下的話,可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孟懷瑾有一些氣惱,但想起男人的威脅,又不得不乖乖撩開浴袍,露出筆直的雙腿,他的腿部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優美,伊萊很愛這條大長腿。孟懷瑾彎起腿,兩腿之間的性器羞澀地裸露在伊萊面前。
右手拿著按摩棒,左手摸到腿間,扒開中間那條細縫,露出粉色的花唇和小洞,右手的按摩棒對準小洞,先是在外面慢慢研磨,一點點推進一個頭。
這按摩棒比男人的真傢伙小多了,沒有那麼難吃,小洞很快吸住了按摩棒,引導著按摩棒往裡深入,一點一點,直到全部沒入,只餘下頭柄控制器的部分。
打開開關,調好震動模式和力度,「嗡嗡嗡」,按摩棒在孟懷瑾的體內震動起來,頭部一伸一縮,模仿著真人性交的頻率,按摩棒外部的還有一個U形凸起,抵著他的陰蒂,震動刺激著。
孟懷瑾腰身發軟,勉強保持鎮定,又從包裡拿出那根前列腺按摩棒,也是塗好潤滑液,慢慢塞進後庭中,打開震動。前後兩個小穴都享受著按摩棒的震動。
孟懷瑾的分身自然而然地挺立起來,根本不需要被碰或撫慰。
孟懷瑾抬起頭來,看著床對面的伊萊,男人的棕眸泛著晦暗的慾火,深邃異常,身下的性器已經抬頭。
孟懷瑾朝著伊萊媚惑一笑,紅唇微張,舌尖探出沿著嘴唇舔舐,將左肩的浴袍扯開一點,露出左胸的殷紅乳珠,自己伸出右手,捻住乳頭,玩弄起來。
你不是想看嘛,我就好好做給你看。
孟懷瑾這樣想著,嘴中也開始發出或大或小的呻吟聲。
享受,這絕對是享受,伊萊心想,這場面比他想像中要香艷得多。
孟懷瑾看著男人下身的性器由微微抬頭變成翹得高高的,呻吟聲越發嬌媚起來。
伊萊挺了挺腰身,將性器對準孟懷瑾的方向,聲音暗啞,「小瑾,過來幫我咬一咬。」
孟懷瑾眼珠滴溜溜地一轉,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我不要,你自己弄。」
伊萊挑眉,小傢伙跟他傲嬌起來。
伊萊爬上床,從床尾一點點向床頭的孟懷瑾移動。
就要靠近孟懷瑾時,青年長腿一伸,玉足抵在他的胸膛上,說道,「不許過來。」
伊萊露出一個壞笑,伸手抓住青年抵在他胸口的玉足,低頭親在雪白的腳背上,將整個腳背舔得濕漉漉的,然後含住青年的腳趾,指甲都被剪得很圓潤(老婆奴伊萊親自剪的),晶瑩剔透,吮吸親吻,五根腳趾頭都被男人舔過。
孟懷瑾嘴裡發出舒服的歎息。
伊萊轉而抬起他的腳,親吻他的腳心。
瘙癢感傳來,孟懷瑾一下子就繃不住了,身子歪倒在床上,不自覺地發出笑聲,「哈哈哈,好癢,你快放開。」
「幫我咬。」伊萊沒有太過為難青年,將青年的腳抓在手裡摩挲,沒有再搔弄青年的腳掌,不過提出了條件。
孟懷瑾撇撇嘴,就會欺負他!
孟懷瑾坐起身子,對伊萊說道,「你站到旁邊,我趴在床上替你咬。」
伊萊點點頭,起身下床,站到床邊。
孟懷瑾跪坐在床上,嘴唇正好對著男人的大肉棒,雙手扶住男人的大肉棒,嘴唇一張,開始替男人口交起來。
靈巧的小舌頭含住龜頭,嘗試著舔了幾下,然後一吸,伊萊被這麼一嘬,有些激動,挺動腰身,就將性器向那小嘴裡推進幾分。
孟懷瑾立刻皺眉,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別亂動」,雖然嘴上埋怨,孟懷瑾倒是沒將男人性器吐出,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緊緊嘬著男人的性器,前後吞吐了幾下。
兩隻手則撥弄著男人性器根部的囊袋,伊萊摸著孟懷瑾的腦袋,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
孟懷瑾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男人這麼性感的表情,這麼舒服?他從下方可以看到男人高聳的鼻樑和長長的睫毛,下巴的線條剛毅俊美,薄唇微微開啟,可以聽到男人發出淺淺的喘息聲。
孟懷瑾看到戀人被自己弄得舒服,沒有羞恥感,也沒有因為幫男人口交而產生屈辱感,相反,有一種滿足感。
嘴上的動作越發賣力,吐出男人的性器,伸出舌尖,舔弄男人龜頭下的溝回,這裡是男人的敏感點之一,果然聽到男人小聲抽氣。
孟懷瑾的腦袋輾轉角度,360度全方位將男人的性器舔了個遍,男人的紫紅色性器上泛起了濕漉漉的亮光,孟懷瑾看著很滿意,扶住男人的性器,在莖身上親了兩下,然後咯咯一笑,抬頭看著男人,表情像是求誇獎的孩子。
伊萊眼神深邃得如同一團漩渦,要將孟懷瑾吸進去一樣。手指摩挲著青年光滑的臉頰,「小瑾,讓我顏射,好不好?」
其實,顏射的情趣不在技術,而在於一種征服感,看著對方臉上沾滿自己的j,in,g液,對男人來說,會有一種強烈的征服對方的成就感。但這種方式,對於承受方來說,感覺當然不太舒服了,似乎帶有某種侮辱的意思。
不過,伊萊對孟懷瑾當然沒有侮辱的意思,他只是太喜歡對方,想要和對方在性事中有更多樂趣。
孟懷瑾為難了一會,兩人情到濃處,拒絕男人的要求是很掃興的事,可顏射這種事多少讓他心裡有些疙瘩,咬咬嘴,孟懷瑾提出了交換條件,「那最近一個星期,你都不要管我玩遊戲,我每天想玩多長時間都可以。」
伊萊彎彎嘴角,摸著孟懷瑾的臉,有些無奈,「玩遊戲可以,但是要按時吃飯。」
努努嘴,孟懷瑾繼續低頭專心幫男人口交,兩人的條件交換算是達成了。
男人的持久度不用說,孟懷瑾的腮幫子一會就酸了,就改為用手,一隻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根部,輕輕按壓男人的囊袋,一隻手握住男人的性器,做螺旋狀的上下運動。
可是沒一會,手也酸了,孟懷瑾不滿地抬頭看男人,「你快點兒,我手都酸了。」
伊萊好脾氣地笑笑,「行了,鬆手吧。」
孟懷瑾立刻放開男人的性器,微微仰頭,等著男人顏射。
伊萊自己擼動性器,飛快擼了十幾下,然後一股白濁從他龜頭的馬眼中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射在了孟懷瑾的臉上。
一連十幾股j,in,g液,孟懷瑾都乖乖地讓他射完。
孟懷瑾心想,自己臉上沾滿j,in,g液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就喜歡。
伊萊平復了下呼吸,心滿意足,拿過床頭的紙巾,將孟懷瑾臉上的濁液擦乾淨,俯下身子,親了親孟懷瑾的嘴唇,「好乖。」
孟懷瑾哼哼唧唧,「哪次不乖了,」
低沉的笑聲從男人的胸腔中發出,伊萊雙手穿過孟懷瑾的腋下,將人提起來,吻住人的嘴,「小瑾最乖了。」
孟懷瑾嘻嘻一笑,解開浴袍的腰帶,脫掉浴袍,與男人赤裸相呈。
男人雙手托著他的臀部,與他熱吻了一會,又壓著人倒在床上,抽出手,在青年面前晃了晃,因為他剛托著青年的臀部,手上沾了不少青年臀間的濕液,「每次都流這麼多水,恩?小妖精,你的身體怎麼這麼淫蕩?」
孟懷瑾大張開腿,腿間的按摩棒一直盡職盡責的震動著,帶給他一波波快感,雙腿環住男人的腰,磨蹭著,嬌笑道,聲音故意嗲嗲的,又帶著一點點嬌羞,「人家這樣,都是伊萊哥哥教的好嘛。伊萊哥哥,我們今天再用幾個新姿勢,好不好?」
青年的調笑,讓伊萊的臉上滿是笑意,下身頂弄那些按摩棒,讓按摩棒更加深入青年的體內,「今天想用什麼新姿勢?」
孟懷瑾喘了一聲,捧住伊萊的臉,「我們去餐桌上做,怎麼樣?」
伊萊眼神暗沉幾分,伸出手在孟懷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倒會挑地方?」
孟懷瑾就是傳說中床下含蓄,床上放浪。平時正經的時候,稍微一逗弄,青年就會臉紅。但一到了床上,等著青年慢慢得了趣,動了情,放蕩程度就大大增強,騷到骨子裡。
伊萊心想,自己當初看上這人,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呢。可他記得,當初對青年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很乾淨的少年,長著娃娃臉,氣質陽光,體態修長,看上去就像乖寶寶一樣,誰又能想到青年在床上風情如斯?
孟懷瑾放開以後,才不會那麼容易害羞,扭動屁股,「你幫我把按摩棒拔出來嘛,我們去廚房做。」
伊萊回過神,依言拔出孟懷瑾體內的兩根按摩棒,把人扛到肩上,去了廚房,其實在餐桌上做,他也肖想好久了。
孟懷瑾被放到冰冷的餐桌上,他一點也沒把這點冰冷放在心上,一會就會變得很火熱了。
雙手撐在身後,孟懷瑾將雙腿搭在伊萊的肩上,腿間的小洞不住地往外流水,等著大肉棒的疼愛。
伊萊的身高有一米九五了,桌子的高度對他來說正合適,雙手抱住青年的雙腿,性器對準青年的花穴,刺了進去。
這個姿勢,可以讓青年夾得很緊。伊萊覺得很舒服。
「快點動——」孟懷瑾急切地催促著。
伊萊就開始了大力抽動,每一次都直搗花心,摩擦著青年花穴內的G點。
Chapter 22 愛呀 慎
「嗯……用力……再用力一點……」青年媚叫著,脖子微微仰起,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晶瑩的亮光,誘人可口。
伊萊抓著孟懷瑾的雙腿,大力的抽送,抽插之間,帶出不少淫水,從青年中間的小洞裡滴落到桌子上和地上,聽到青年的媚叫,伊萊低聲一笑,「用力幹什麼」
孟懷瑾身形搖搖擺擺,氣息十分不穩,「用力……干我……哈……哈……用力操我」。
聽到想聽的回答,伊萊像是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抽動腰身,一次次將粗大的性器送入青年的體內,撞擊,摩擦,「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孟懷瑾只覺得從那中間的小洞開始,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在體內蔓延開來,「爽……嗯啊……爽死了,伊萊哥哥,我愛死你的大肉棒了。」
孟懷瑾總能說出伊萊想聽的話,伊萊對著這樣的孟懷瑾,怎麼能不愛。
腰身挺動地越發有力,粗大的性器將那小洞撐得滿滿的,恨不得操爛這個銷魂的小洞才好。
孟懷瑾經著這熱烈的情慾刺激,光是下身的快感還不夠,有其他的地方也想要被撫慰。
「嗯……先停下……」,孟懷瑾喘息著說道。
伊萊的腰身動作放慢,不再猛烈的衝刺,而是改為溫柔的研磨,「怎麼了,有些受不住嗎?」
孟懷瑾搖搖頭,「不是……是……嗯」,一隻手還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摸向自己的乳頭,「這裡也……也想被疼愛」,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伊萊鮮紅的嘴唇一勾,「乖小瑾,這就滿足你」。
說著,伊萊拉出旁邊的一張餐椅,抱住孟懷瑾的身子,坐到椅子上,兩人相連的地方始終未分開過。
孟懷瑾跨坐在伊萊的身上,這種騎在對方身上的姿勢,讓伊萊的性器頂得更深,懷疑男人的囊袋是不是也頂了進來,覺得那小洞都要被撐爆了,但是不是很難受。
摟住男人的脖子,孟懷瑾把嘴湊上去,索吻。
伊萊一邊與孟懷瑾接吻,一邊用兩隻大手捏住孟懷瑾的兩隻乳頭,熟練地揉捏起來,那乳頭很快漲大了一圈,有些脹痛,但是很爽。
孟懷瑾的小舌頭被伊萊叼住,吸得嘖嘖有聲,有不少的涎液從兩人的唇角溢出,順著孟懷瑾的下巴,流過脖子,將整個胸膛都弄濕了。
伊萊的眼睛微微低垂,就能看到青年光滑誘人的胸膛,低下頭來,伊萊開始吸吮、啃咬青年的乳頭。
孟懷瑾不知道何時開始愛上這種感覺,乳頭被男人的唇舌略微粗魯地對待,又痛又爽,下面的小洞受著這刺激,一縮一縮,熱情地擠壓著男人的大肉棒。孟懷瑾雙手抱住伊萊的背,在男人強壯的背上撫摸,作無聲的鼓勵。
男人含弄得更有力了,將孟懷瑾的兩隻乳頭都弄得紅紅的,狠狠蹂躪一番。
孟懷瑾雙腿抬起,雙腳踩在椅座上,好似是蹲在男人身上一般,兩隻手抓住男人背後的椅背,小洞夾著男人的肉棒,上下律動起來。
孟懷瑾主動迎合起男人的性器,伊萊稱讚道,「小瑾好棒,再快一點」。
青年的動作堪稱放浪至極,可就是要這樣無所顧忌,性愛才會酣暢淋漓。人們沉浸肉慾中,不就是為了得到這片刻的釋放與自由嘛。
德國小說家弗倫森曾說過,肉慾不是罪過,相反,是對生命的崇拜,是上帝的饋贈,是春天和夏日的輕柔之風。
伊萊抓著孟懷瑾的臀肉,大力揉捏,低頭看著青年上下浮動,那小洞緊緊含吃著自己的性器。
不過,這種動作是無法持久的,孟懷瑾不多時就感到腿麻。
動作放慢下來,伊萊極有眼色地將孟懷瑾的身子轉過去,使青年的背對著他,環抱住青年的身子,伊萊又自己動起來。
孟懷瑾大張著腿,坐在伊萊的腿上,就看到黑色的餐桌上那濕漬漬的痕跡,都是他留下的,光亮的餐桌面上,映照出兩人模糊的身影,孟懷瑾可以想像得到,自己的臉上的表情有多迷醉。
伊萊一隻手抓著他的腰,另一隻手覆在他的腿間,一會幫他擼動分身,一會按壓他分身後面花穴細縫中的花蒂。
「啊……啊……」, 孟懷瑾大聲尖叫起來,這聲音被寵物房中耳尖的小動物們聽到了,敏感的達達「汪汪」叫了兩聲。
伊萊騰出覆在孟懷瑾腿間的那隻手,撫摸著孟懷瑾的嘴唇,在孟懷瑾耳邊輕笑,「噓,小點聲,不然達達會以為你被壞人欺負了,就會叫個不停。」
孟懷瑾也怕達達叫起來不停,這樣肯定會影響到鄰居,壓住喉嚨間的尖叫,扭頭沖男人說道,「哼……你本來就在欺負我……哈……」
「我可不是壞人」,伊萊將那沾滿淫水的手指伸進孟懷瑾的嘴裡,「含著,這樣就不會叫出來了。」
孟懷瑾伸出舌頭一舔,就發現男人的手指濕漉漉的,上面沾的、沾的都是自己體內的東西,「唔……」
男人怎麼可能會就讓他含著而沒有別的動作,手指模仿起性交的動作,在孟懷瑾的口腔裡進進出出,還說道,「舔一舔,上面都是你自己的東西,嗯?」
伊萊非常會把握節奏,跟孟懷瑾歡愛過無數次了,他知道如何延遲孟懷瑾的高潮,讓青年的快感時間持續得更久。
每當孟懷瑾下面的小洞收縮頻繁的時候,伊萊就會放慢身下的動作,讓孟懷瑾即將到來的高潮戛然而止,慢慢研磨一會,然後再加快動作,這樣幾番下來,可以讓孟懷瑾的快感持續一個小時那麼久。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孟懷瑾的身子很容易高潮,往往被他操弄二十多分鐘,就會高潮一次,高潮過後,孟懷瑾就會有一段懈怠期,在懈怠期內,伊萊的操弄往往就會變成一種折磨,還要花些時間,再次將青年的情慾挑逗起來,而且伊萊持久力很好,一次的抽插到射精過程可以持續將近一個小時,也就是說,當伊萊終於高潮射精的時候,孟懷瑾已經高潮了三次。
這樣,孟懷瑾的身子很容易累,兩人的節奏不合拍,伊萊又難以滿足。
所以,漸漸的,伊萊就開始有意延長孟懷瑾的快感,將孟懷瑾的高潮推遲,盡可能讓倆人一同高潮。
被延長快感,孟懷瑾的高潮也變得更爽,因為快感累積得更多。
就這樣,兩人坐在椅子上,操干了半個多小時,加上前面在餐桌上的那些時間,伊萊覺得差不多了,準備做最後的衝刺,他的臨界點也快到了。
孟懷瑾也是因為高潮快到了,眼角有些濕潤,鼻音濃重了不少,「我……我要……」。
伊萊先是停下動作,扭過孟懷瑾的頭,跟青年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馬上就給你」,伊萊當然知道孟懷瑾想要的是什麼。
摟住孟懷瑾的腰,又站起身來,壓著青年倒在餐桌上,兩隻手扣住餐桌的邊沿,將青年牢牢困在懷裡。
伊萊低喘一聲,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比前面的動作都要猛烈,要不是餐桌被他用手扣著,現在一定都被撞翻了。
孟懷瑾上身趴在餐桌上,屁股翹起,承受著身後的巨大撞擊,「啊……」,手指摳著餐桌的桌面。
花穴中一陣熱液噴出,臀肉不受控制地抖動,穴口不停地收縮起來,前面的分身一抖,流出了j,in,g液,孟懷瑾開始高潮了!
伊萊抓住這時機,繼續加快動作,高潮時,受著這樣強烈的刺激,孟懷瑾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哭腔,「啊啊啊啊啊——」
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桌面,留下抓耳「刺啦刺啦」聲響。
伊萊受了這感染,也大吼一聲,最後猛刺十幾下,最最後的那一下,更是頂到青年的子宮口處,將一波波的j,in,g液射入了青年的子宮內。
孟懷瑾擁有完整的女性性器官,子宮他也有,不過他沒有卵巢,天生卵巢發育不全,無法產生卵子,所以體征才被醫生判斷為男性,因為他的男性象徵是完全完整的,他可以產生j,in,g液。
如果孟懷瑾卵巢發育完整的話,估計孟懷瑾現在會成為真正的不男不女的怪物,他身體同時有強烈的雌激素和雄激素分泌,那性徵表現會真正兼具兩性特徵,這才是真正的畸形,這種畸形可能還會誘發其他的不良症狀。
不說這些,孟懷瑾經歷了一次強烈的高潮,整個人都有些失神。心臟咚咚地跳得劇烈,大口喘著氣,激烈的性事讓他好似經歷了一段長跑。
伊萊也是,他的心跳也很劇烈,射完精以後,沒有馬上抽離,而是趴在孟懷瑾身上,有些萎靡的性器仍然埋在青年的體內,射完以後,在對方的體內多呆一會,是一種很舒服的事。
就這樣過了一會,兩人都慢慢平靜下來。
孟懷瑾手肘向後捅捅伊萊的身子,「喂,你去看看達達,不要讓它再叫了。」
剛剛孟懷瑾最後高潮時,沒能忍住,發出了一連串的尖叫聲。
達達被擾動了,正在寵物房內汪汪叫不停。
伊萊再不去看,估計鄰居會來敲門了。
親親孟懷瑾的後頸,伊萊不捨地抽離了性器,先去臥室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浴袍披上,然後去寵物房安撫達達。
等他再從寵物房出來,就看到孟懷瑾懶懶地靠坐在餐椅上,雙腿大張,分身萎靡地耷拉著,而中間那被他狠狠操弄過的花穴,泛著鮮艷的紅色,還點綴這點點濃白色的液體,是他留下的j,in,g液。
被過度操弄的花穴還有些合不攏,花唇外翻,看上去慘兮兮的,惹人憐愛。
而那花穴下面的後庭,也是嬌艷欲滴,花穴像是綻放了的玫瑰花,而那後庭則像是含苞欲放的玫瑰花,正等著開苞。
伊萊的性器又有了發硬的跡象,遮掩在浴袍之下。
他緩緩走過去,來到青年面前,抬起孟懷瑾的臉,「累了嗎?」
孟懷瑾微瞇的大眼睛一下子睜大,「你還想來第二次?」
伊萊不說話,將孟懷瑾打橫抱起,走向了臥室,直接用行動表示。
才一次怎麼夠。
Chapter 23 許諾
才一次怎麼夠。
伊萊將孟懷瑾抱進臥室,直接放到床上。
孟懷瑾剛趴到床上,就感覺臀瓣被伊萊一雙大手掰開,他的菊穴立刻反射性地收縮起來。
因為之前被潤滑液和花穴分泌的淫水浸濕了,所以粉色的菊穴泛著亮光,像極了沾滿晨露的花骨朵。
伊萊欣賞了一會,沒有直接進入。
反而放開了孟懷瑾,自己先走到床的另一邊,靠著床頭,坐下。
孟懷瑾疑惑地看著伊萊,「你又想玩什麼新花樣?」他當然不會以為男人想放過他了,男人肯定是又想到什麼新姿勢。
果然,伊萊一邊用手擼著自己再次翹起的分身,沖孟懷瑾勾勾嘴角,「坐上來,自己動。」
孟懷瑾嘟嘴,明明是男人更想要,還讓他坐上去,自己動。
心裡雖然腹誹,但孟懷瑾還是乖乖爬了過去,準備面對男人跨坐上去。
伊萊卻抱住他的腰,將他的身子扭過去,讓他身子背著自己。
孟懷瑾這才明白男人想來什麼姿勢,跪坐在男人的腿上,背部對著男人的正臉,他不用看,男人就從身後將性器對準他的菊穴,插了進來。
菊穴比花穴要更緊致,又沒有經過充分擴張,孟懷瑾被男人的大肉棒撐得有些難受,腰身發軟,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身體。
伊萊則在他背後,眼神深沉地看著青年蜜桃似的臀尖,臀肉豐滿,讓人想咬一口,那緊致的小菊洞將他的性器緊緊含住,銷魂至極。
這個姿勢,可以讓伊萊清楚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對方體內逞兇,怎麼頂弄那小菊洞。
孟懷瑾淺淺抽氣,適應了一會,身後的伊萊也不催他,只是不時地撫摸他腰側的敏感帶,揉弄他的臀肉。
孟懷瑾深吸一口氣,開始嘗試搖動腰身,晃動臀部。
一開始,不斷嘗試著調整姿勢,盡量讓對方的性器能擦過自己的前列腺點。找準姿勢以後,孟懷瑾就開始專心搖動臀部。
身子起起伏伏,自己動起來,雖然沒有伊萊主動的時候猛烈,但這樣的快感如細水長流,孟懷瑾得了樂趣,越發如魚得水,腰身扭動得越發放肆。
菊穴內也漸漸分泌出蜜液來,花穴裡面又開始春水氾濫,分身也開始吐露透明液體,所有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伊萊的腹部,滴落在床單上。
孟懷瑾的嘴裡也發出細碎的呻吟聲,「嗯……嗯……」
伊萊長眉一挑,坐直身子,雙手環住孟懷瑾,穿過青年的腋下,再次捏住青年早已紅腫的乳頭,掐弄起來。
孟懷瑾轉過頭來,伸出舌尖,「要親親。」
伊萊立刻湊上前,含住孟懷瑾的舌頭,嘬弄。
孟懷瑾體內的春潮一波波湧起,他兩隻手摸向自己的下體,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擼動起來,另一隻手則是伸入自己花穴中,摳弄起來,將之前伊萊射進去的j,in,g液摳出了不少。
伊萊注意到這動作,一隻大手伸下去,摀住孟懷瑾的花穴,「你別弄嘛,讓我的子孫在裡面多待一會」,語氣竟帶著幾分撒嬌。
孟懷瑾睜大眼睛,看著男人,這時候開這種玩笑,什麼鬼?驀地,他哼哧一笑,「我不要!」
用手去掰男人捂在他下體的手,兩人嬉鬧起來。
伊萊力氣比孟懷瑾大,自然佔上風,他抓住青年的兩隻手,與之十指相扣,牢牢箍住青年的身體,兩人一起向後躺去,然後下身一陣疾風驟雨般地抽動。
孟懷瑾身體一下子癱軟在伊萊的懷裡,兩隻腿大大張開,幾乎成180度,同時屈起,腳尖踮起,似乎是爽得不能自已。
伊萊也將重心都轉移到下半身去,腰身強有力地頂弄。
孟懷瑾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耳邊是男人性感的喘息聲,下身是酥麻的快感。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抱著青年一起翻了個身,孟懷瑾趴在床上,伊萊覆在他身上,大力猛幹起來。
每一次重重的撞擊,都將臀肉擠壓得變形,兩人十指交纏,孟懷瑾的身體狠狠陷進床墊中。
大腿根都酸了,孟懷瑾都顧不上,只有那被操弄的快感,這是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狠狠操他。
前面的分身一下下摩擦在床單上,帶出一陣陣的快感。
菊穴中的嫩肉被翻弄出來,鮮嫩可口,貪婪地吞吃著大肉棒。
兩人這樣不知疲倦,不停索要著彼此。
這一夜,孟懷瑾任由伊萊索取了五次,直到凌晨三點,兩人才偃旗息鼓。
兩個小穴都被操的紅腫不堪,孟懷瑾痛著,但也很快樂。
被男人這樣索求,讓他滿足。
伊萊抱著他,憐愛地親吻著他的額頭,事後,兩人抱在一起,溫柔的繾綣,孟懷瑾覺得無比安心,這個溫暖寬厚的胸膛,是屬於他的,他要這男人一輩子都屬於他!
被自己這種霸道的想法嚇了一跳,微闔的雙眼,突然睜開。
伊萊注意到了,撫摸著孟懷瑾的臉龐,「怎麼了?哪裡難受嗎?」伊萊以為是過度索取令孟懷瑾哪裡難受了,兩人之前雖然性愛頻繁,但是每次最多做三次,像這次這樣做五次,還是第一次。
孟懷瑾兩隻大眼睛,亮亮的,他搖搖頭,「伊萊,我們就這樣永遠在一起,好不好?」,青年只是像普通情侶那樣,在床上歡愉過後,自然地想同男人說些情話,彼此許諾一番。
伊萊呼吸一滯,竟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沉吟了幾秒鐘,才回道,「好」,他之前曾對青年說過只要時間允許,他會一直疼愛、寵愛青年。現在青年要他許諾永遠,他真的很想毫無顧忌、毫不猶豫地說好。可是——
孟懷瑾得到回應以後,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也沒將伊萊那幾秒鐘的停頓放在心上。
開開心心地抱緊伊萊,在男人的胸口磨蹭起來。
伊萊心裡既開心又苦澀,他很開心青年對他渴望和愛意,可是永遠在一起?不是他不想,只是青年——他真的很想讓小瑾永遠陪在他身邊,兩人恩愛地生活,暢快地做愛。
伊萊最近心裡有了一種想法,他想,當他最終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屬於自己世界的時候,他會抹去孟懷瑾關於自己的一切記憶,他不會帶走青年。
因為他不想眼睜睜看著百年之後,愛人死在自己面前。他想到了放手,想到了放棄,他為自己這種想法感到愧疚,感到自己的懦弱和無能。
他露出了一個青年看不到的苦笑,將懷裡的身子抱緊,只希望那一天來得晚一些。
Chapter 24 鬱悶
嚶嚀一聲,孟懷瑾身子在床上翻滾了一圈,眼睛打開一條縫,房間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伊萊——」剛睡醒的嗓子還有些沙啞,孟懷瑾喊了一聲。
沒過幾秒鐘,臥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有人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一陣陣食物香氣。
孟懷瑾人還躺在床上,打開了一條縫的眼睛又合上了,鼻子一抽一抽,「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伊萊走到床邊坐下,臥室裡面因為拉著窗簾,光線昏暗,他擰開床頭的檯燈,撫摸著孟懷瑾的臉頰,「土豆燉牛腩、芙蓉蛋羹、高湯娃娃菜,還有海帶湯。」
聽到這麼多好吃的名字,孟懷瑾的眼睛復又睜開,眼前的男人穿著家居服,身上還套著藍色圍裙,散發著人妻光環,孟懷瑾吃吃一笑,伸個懶腰,「唔——好想吃。」
伊萊將孟懷瑾因為伸懶腰而上移的睡衣重新拉好,防止青年的肚子著涼,「那就快點起床。」
孟懷瑾不肯,抱住伊萊的腰,磨蹭,「我不想動啦,你幫我起床,好不好?」
伊萊柔柔地微笑,攬住孟懷瑾的腰,將人從床上抱起,「真拿你沒辦法」,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寵溺。
孟懷瑾被伊萊抱到浴室,先撒了一泡晨尿,然後又站到洗漱台前,孟懷瑾全程都懶懶靠在伊萊懷裡,腳上連拖鞋也沒有穿,光著腳踩在伊萊的拖鞋上。
伊萊環著他的身子,一隻手端著漱口杯,「張嘴」
孟懷瑾張嘴含了一口漱口水,然後吐掉,張開嘴,伊萊就拿著沾滿牙膏的牙刷,塞進他嘴裡,替他刷牙。
「這邊要刷三十下」,孟懷瑾提醒男人,然後默默數著,是不是夠了三十下。如果夠了,就刷另一邊,來回三次。
伊萊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照顧孟懷瑾刷牙洗臉。
孟懷瑾看著鏡子裡白嫩嫩的自己,努努嘴,做了幾個鬼臉。
伊萊在背後看著他,「你最近似乎又長高了。」
睜大眼睛,孟懷瑾揮手比了比,「噯?真的耶,我又長高了,我現在是不是有182了?」
伊萊側頭親親孟懷瑾的臉,雖然前陣子受了傷,青年瘦了一圈,但是個子竟然還長了一點,也算是不錯的收穫了。孟懷瑾雖然已經二十二歲了,早過了青春期,但很多人二十歲以後,骨□線尚沒有完全閉合,還會繼續長個,孟懷瑾能長高,也不是特別稀奇的事。
「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都是由於伊萊平時精心的照顧,青年才能再次長高啊。
孟懷瑾側過頭,與伊萊親嘴,「是啊,是啊,都是因為伊萊哥哥給人家做了這麼多好吃的,人家才能長這麼高」。
青年跟他耍寶,伊萊輕笑。
抱著孟懷瑾從浴室來到廚房,將人放到餐椅上,伊萊將做好的菜端了上來。
給孟懷瑾盛了一小碗米飯,澆上濃郁的土豆燉牛腩的湯汁,拌一拌,孟懷瑾吃得津津有味,小胖和達達也有份,伊萊給他們盛了一些牛腩,兩隻小動物吃得很滿足。
吃好午飯,孟懷瑾主動地幫忙收拾碗筷,擦桌子,又到臥室,把窗簾打開,床面收拾整潔。
然後搬出自己的筆記本,窩到沙發上,他牢牢記著男人昨天晚上答應他的,可以一個星期隨便玩遊戲,隨、便、玩。今天上午十一點多才起床,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現在趕快擼起。
伊萊端著盛有大紅櫻桃的玻璃碗從廚房中走出來,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搖頭,將櫻桃碗放到茶几上,揉揉孟懷瑾的頭髮,「一會玩累了,記得吃點水果」。
孟懷瑾「嗯」了一聲,也不知有沒有把伊萊的話聽到耳朵裡,兩眼緊盯著電腦屏幕,脖子上套著耳機,正在跟遊戲裡的朋友刷副本。
伊萊見狀,也不再管孟懷瑾了。
轉身進了書房,這書房以前是伊萊的臥室,兩人自從同床共枕以後,這臥室就被改成了書房,主要還是伊萊在用。
兩人日子過得簡單溫馨。
轉眼又到了九月份。
孟懷瑾已經從大學畢業,就要去自己工作的地方報到,開始上班族的生活。
他是做傢俱設計師,應聘於一家天瀾傢俱製造公司,說實話,能應聘上,孟懷瑾還是挺意外的。
天瀾傢俱製造公司規模還是很大的,在傢俱製造業是很有實力的公司,孟懷瑾在校期間,雖然參加過幾次比賽,拿過一些證書,有自己的作品集,但離他們專業那些真正的大能還差遠了,他天資還可以,但是不太努力,如果不是伊萊時時提點他,他大學四年肯定是六十分度過。
那天,去天瀾面試的時候,先是上午參加了筆試,筆試會先刷掉一批人,孟懷瑾幸運地通過了筆試,下午被通知參加面試,是和人事主管一對一交談,他記得很清楚,人事主管看了他的作品集以後,面無表情,說了一句,「孟先生,我覺得你可能不太適合這一行。」
孟懷瑾當時心裡就「咯登」一聲,沒戲了。
他沮喪地回了家,開始準備其他公司的招聘。
結果沒成想,三天以後,天瀾的人突然給他打電話,讓他到公司簽約。
孟懷瑾一度以為對方是不是打錯了電話,再三確認,直到最終拿到了合同書,才相信原來這是真的。
中間發生了啥事?孟懷瑾不是沒想過,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反正他有工作了,月薪三千左右,五險一金。這待遇對他來說,著實不錯了,因為他們這個行業競爭激烈,沒經驗的新人從來不缺,這個行業需要的是經驗豐富的設計師。
上班第一天,孟懷瑾早早就起床了。
伊萊給他做了愛心早餐,開車將他送到公司。
孟懷瑾是初入職場的菜鳥,什麼經驗都沒有,儘管伊萊跟他講了一些職場的潛規則和禁忌什麼的,但孟懷瑾還是兩眼抓瞎,真實的情況還得他親自體驗以後才知道。
他抱著自己的東西,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他先去人事部,辦理報到手續,忙活了大半上午,才弄完。人事部通知設計部來領人,設計部的人一來,看見孟懷瑾,露出一個堪稱猥瑣的笑容,「喲,原來還是一個小帥哥。」
孟懷瑾看著對方的穿著打扮,相當隨意,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現在雖然是九月份,但是外面的天氣還是很熱,男人就穿著一個寬鬆的白T恤,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褲?腳上蹬著涼鞋,那種男式涼鞋,頭髮凌亂,一點也沒有職場精英的范。
再對比一下孟懷瑾,因為第一天上班,很鄭重,孟懷瑾身上穿著黑西裝、白襯衫、黑皮鞋,還繫著領帶。
孟懷瑾主動伸出手,「您好,我是新來的同事,我叫孟懷瑾。」
男人看了看他伸出的手,哈哈一笑,沒有回握,而是拍了拍他的手,「小孟啊,不用這麼拘謹,我叫王盛,你可以叫我盛哥。」
孟懷瑾乾巴巴一笑,「盛哥好。」
王盛看出孟懷瑾的拘謹,剛畢業的大學生,職業小菜鳥嘛,他也是這麼過來的,他毫不在意,「跟我走吧,我們設計部在樓上。」
跟著王盛,坐上電梯,上了三層,孟懷瑾來到了公司的設計部。
王盛隨便把身子往一個人的桌子上一靠,然後喊了一嗓子,「有新同事來了啊,大傢伙抬頭看看,是個小帥哥。」
孟懷瑾就看到,一個個隱藏在辦公室隔斷下面的腦袋抬起來了,男的居多,整個設計部有二十多個人,女性不超過五個。
大部分人看到孟懷瑾的樣子,表情都是帶著一種詭異的瞭然?
孟懷瑾心裡疑惑,但還是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大家好,我叫孟懷瑾,以後就是各位的同事,請多多指教!」
毫無新意的開場詞,就一張臉還不錯,大部分人都這麼想著,有的面無表情繼續弄著手裡的活,有的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然後繼續低頭忙著自己的事。
好像很冷漠的樣子啊。
王盛拍了拍孟懷瑾的肩膀,「小孟,不要介意啊,大家其實還是很友善的,現在公司的事比較多,大家都比較忙。」
孟懷瑾點點頭,表示瞭解。
王盛領著他走到一處空的辦公桌前,說,「這是你的桌子,先把東西放這吧,我帶你去總監辦公室。」
孟懷瑾乖乖將東西放下,然後跟著王盛去了一旁的一個辦公室,這間辦公室內的裝潢很精緻,用心設計過。
孟懷瑾看著那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心想,難道是這總監親自設計的?
總監不知正在低頭忙什麼,聽見王盛他們敲門,說了一聲進來,頭也不抬,依然忙著。
王盛開口了,「李總,這是我們設計部新來的同事。」
被稱作李總的男人抬起頭,看著孟懷瑾,心想,李春天那小子果然沒騙他,給他這送來一個小鮮肉,瞧這孩子,剛剛大學畢業,一張臉長得水靈水靈的,鮮嫩可口,氣質也青澀得很,很對他的胃口。
孟懷瑾見這被稱作李總的人抬頭看自己,也立刻跟著說道,「李總好,我是孟懷瑾。」
咦?聲音也軟軟的,挺好聽。
王盛見自己的上司那兩眼發光,暗地裡十分不屑,不過仍然識趣地離開了辦公室。
看見礙眼的下屬離開了,李總露出一張笑臉來,「懷瑾握瑜,好名字,不用拘著了,過來坐吧。」
孟懷瑾看看那前面的椅子上,走過去,坐下,和李總隔著一張辦公桌。
李總年紀大約三十歲上下,穿著一身休閒裝,人也長得風流,氣質瀟灑。
一副好上司的樣子,態度也算和藹可親,問了孟懷瑾幾個問題。
孟懷瑾心想,你問我問題還算正常,但這桌子底下的腿是怎麼回事?
孟懷瑾感覺自己的小腿似乎被對方用腳抵著,這還不算,對方還用腳輕輕磨蹭他的小腿。
不是吧,第一天就遭遇職場潛規則,被上司性騷擾?
孟懷瑾把腿退開一點,一臉嚴肅,叫了一聲,「李總」。
李總作出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樣子,「怎麼了?」
孟懷瑾嘴角輕輕一抽,指了指牆上的表,「李總,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李總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都這麼晚了,該吃午飯了,小瑾你第一天來我們公司,不如讓我請你吃這第一餐。」
孟懷瑾想也不想地就要拒絕,這李總還叫他小瑾,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聽李總繼續說道,「你剛來,肯定不知道公司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地方,我帶你去逛一逛,好幫你熟悉一下環境。」
對方這話,倒是讓孟懷瑾不知道怎麼拒絕了。
咧咧嘴,孟懷瑾只好答應了。
李總熱情地帶他出了辦公室,坐電梯下樓,公司附近的確有不少餐廳,中高低檔混雜。
李總帶著孟懷瑾,詳細推薦著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好像真是熱心上司一樣。
不過,離這麼近又算怎麼回事。孟懷瑾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情有些鬱悶。
李總看出孟懷瑾情緒不高,話題一轉,指著一家高檔港式茶餐廳,「逛了這麼半天,小瑾你餓了吧,這家餐廳不錯,我帶你去嘗一嘗。」
孟懷瑾坐在茶餐廳裡,對面李總拿著菜單問他,「小瑾啊,你想吃什麼」。
孟懷瑾心想,你能不能別叫小瑾了,好煩啊!
「我第一次來這裡,也不知道這裡什麼好吃,李總您幫我點吧」,孟懷瑾心煩,卻也只能打起精神應付。
李總立刻笑靨如花,跟服務員要了XO醬海鮮炒飯,干炒牛河,深井燒鵝,蜜汁叉燒,還有兩杯原味奶茶。
趁著等菜的功夫,李總又扯了雜七雜八的N多話題,孟懷瑾都一一敷衍。
李總皺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
孟懷瑾見此,心裡竊喜,哎呀,你不高興,我就高興了,他現在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回去就辭職了。
可李總轉眼又笑靨如花,「小瑾,你不用老叫我李總李總的,現在不是在公司,你叫我成哥就好了。」
李總大名叫李天成。
孟懷瑾乾巴巴地叫了一聲,「成哥」。
李天成心花怒放,這聲音真軟,如果能把這人弄到床上,在床上,聽這小孩叫一聲成哥,那是何等享受啊!
李天成不是gay,他是個雙兒,對男的女的都能硬起來,只要人長得年輕好看,他對誰都能硬起來,這話一點也不誇張。
不過,就算是長得年輕好看的,李天成更喜歡蘿莉正太這一類的,他就喜歡面嫩的,他不是戀童癖啊,他只是喜歡面嫩的。
這天瀾傢俱製造公司是他們李家開的,是他爺爺一手打造出來的傢俱製造帝國。他年僅三十歲能成為設計總監,自然靠的不是才華,而是關係。
這孟懷瑾能進公司,主要靠他對正太蘿莉的偏好。
他的堂弟李春天前一陣子過來找他,跟他說,發現面試的新人裡有一個超級正太的,已經特意讓人安排了,過一段時間那人就到他這來上班了,說他一定會滿意。
李春天跟他說的信誓旦旦,搞得李天成心裡心動不已。
按捺住心情,等了幾天,果然,這根本就是本大爺的菜嘛。李春天那傢伙終於靠譜了一會。
看著眼前的孟懷瑾,李天成已經在意淫把人帶到床上以後,這樣那樣,然後又那樣這樣,最後,聽這小孩哭泣求饒,叫著成哥。心情真是激動得不得了。
孟懷瑾不是沒有看見那李天成目露淫邪的不懷好意。
簡直讓人有一種掀桌的衝動,我艹,這他媽什麼事兒啊,NND,這李總瞎JB看什麼啊,信不信大爺把你眼珠子摳下來當泡踩啊。他鬱悶地想,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打死也不來這。
孟懷瑾從少年時期一直到現在,都愛打網游,在網上認識不少狐朋狗友,遊戲語音的時候,沒少跟狐朋狗友學說髒話,一度出口成髒。
後來一直被伊萊管著,在伊萊的調教下,基本已經擺脫了出口成髒的習慣。
遊戲的時候,仍然會跟著說幾句髒話。平時,則是全部禮貌用語。在伊萊面前,更是牢牢管住自己的嘴,一句髒話也不說。
不過,眼下被這李天成逼的,孟懷瑾又有了罵人飆髒話的衝動,心情鬱悶到極點。
「咦?哥,你也在這兒」,這時,一旁傳來一個輕浮的華麗男中音。
李天成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來了,「你這王八羔子怎麼也在這兒?」
Chapter 25 車震上 慎
那男中音嘿嘿一笑,「我要是王八羔子,論咱哥倆的關係,哥你不也是王八犢子麼。」
他這一句話就把李天成堵住了,這話沒錯,誰讓他跟這人有血緣關係,兩人是堂兄弟,來人正是李春天。
孟懷瑾抬頭一看,要說李天成是俊朗風流,這李春天就是陰柔妖氣。
李春天也注意到了孟懷瑾,見孟懷瑾一抬頭,嘿,這就是他說的那個小正太嘛。他哥下手可真快,才第一天上班,就約上了,李春天有點想偏了。
毫不客氣地在兩人旁邊拉出一張椅子坐下,先跟孟懷瑾打招呼,「嘿,小帥哥,你好啊。」
孟懷瑾心想,跟這人一比,自己還真是小帥哥,李春天非常符合時下的花美男審美,他打扮不娘氣,行為舉止都不娘氣,就是長了一張娘氣臉。
孟懷瑾禮貌地笑笑,「你好,李先生」,他還不認識李春天,不知道這人叫李春天,既然對方跟李天成有血緣關係,叫李先生應該沒差吧,除非這個男人跟李天成是表兄弟關係。
李春天揮揮手,「嗨,叫什麼李先生,我是李天成的堂弟,李春天,你可以叫我天哥。」
孟懷瑾點點頭,「天哥。」
李春天坐到了這,就沒有離開的意思了。
李天成嫌他礙眼,「你自己一個人來的?」李天成暗示他,你趕緊滾,找你的伴兒去,別在我這當電燈泡。
李春天要是識趣,這時應該說,不是,我還有伴兒呢,然後就滾開。
不過,李春天嘿嘿一笑,「是啊,哥,我今天想吃這裡的海鮮炒飯了,特意來吃的,沒想到碰到哥,真巧了,我們正好一起吧。」
一起你妹!李天成暗暗翻了個白眼給李春天。
正巧此時,服務員上菜了,一次性上齊。
李春天看著那盤XO醬海鮮炒飯,爪子一伸,毫不客氣,自己端過來吃了,「這是哥你點的?讓我先吃吧,我都快餓死了。」
李天成眼睜睜看著李春天把他特意給孟懷瑾點的海鮮炒法吃到嘴裡,吃吃吃,他媽怎麼不吃死你個小兔崽子,不知道這李春天發什麼瘋,當起了他的電燈泡,臭小子,等會找你算賬。
有了李春天夾在中間,孟懷瑾倒是舒服多了,李春天把海鮮炒飯吃了,他正好表示自己剛好不太餓,吃點菜,喝點奶茶就夠了。
一頓午飯捱過去,三人一同回到公司。
孟懷瑾借口去整理自己的辦公桌,他來第一天,到現在,還沒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呢。
李春天似乎也找李天成有話談,李天成就沒再纏住孟懷瑾不放。
孟懷瑾可沒去整理辦公桌,已經在想怎麼寫辭呈了。
等到下午六點鐘,終於到了下班時間。孟懷瑾幾乎是飛一般地離開辦公室,一下午,因為辦公室都是透明的,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李天成坐在辦公室裡,衝他曖昧地笑。
艹,受不了了,要趕緊走。
可就在他衝進電梯的一剎那,李天成竟也後腳跟了進來。
電梯裡的人有些多,孟懷瑾能感到李天成緊緊靠著自己,對方的手還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
艹艹艹
電梯到了一樓停下,李天成還跟在孟懷瑾身後,「小瑾,你家住哪裡?要不我送你回去?」
孟懷瑾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看上去也不像什麼富二代,應該還買不起車,李天成趁機大獻慇勤,當然,更多的是抱著今晚如果就能把人搞到床上就好了的想法。
孟懷瑾大步流星向外走,邊扭頭沖李天成客氣道,「不麻煩李總了,我自己可以回家的,我家住得不遠,很方便的。」這是謊話,孟懷瑾的家離公司挺遠的,跨了兩個城區呢,孟懷瑾也不是自己回家,而是有人接。
李天成在後面不依不饒,「小瑾,你跟我客氣什麼,今天中午你就吃了那麼點,肯定沒吃飽,成哥帶你去吃大餐,吃完大餐,再送你回家,一點也不麻煩。」
吃大餐?恐怕自己是被吃的大餐,而李天成才是吃大餐的人。
孟懷瑾心裡哼道,嘴上仍然跟李天成扯皮。
好在一出了大樓,他就看到了伊萊的車,他腳步不停地往伊萊的車那裡走去。
李天成亦步亦趨。
孟懷瑾都快煩死了。
「小瑾,我來接你回家了」。
好聽的男聲響起,孟懷瑾看著前面那人,恨不得立刻撲進對方懷裡。
李天成腳步一頓,看著眼前人高馬大、俊美非凡的男人,這人是誰?
孟懷瑾兩步快走,走到伊萊身邊,伊萊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眼睛卻是看著李天成,「這人是誰?是你同事?」
孟懷瑾點點頭,介紹道,「這是李總,是我老闆。」
伊萊聽了孟懷瑾的話,朝李天成一笑。
媽的,這男人笑起來真好看!長得跟明星似的。
李天成心想,然後就聽伊萊說道,語氣冰冷,「李總,你好,我是小瑾的男朋友。」
什麼,男朋友?
李天成皮笑肉不笑,「你好」。
伊萊接著說道,「李總是找小瑾有什麼事嗎?」
李天成再沒品,也幹不出當人面還騷擾人老婆的事,「沒什麼事,小瑾第一天來我們公司上班,我這當老闆的就是想關心一下下屬,本來想送小瑾回家的,既然有人來接,我也就沒事了。」
伊萊聽到對方叫小瑾,瞳孔縮了縮,語氣更加冰冷了,「謝謝李總的好意了,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走了。」
李天成看著伊萊開車把孟懷瑾帶走。
他看了看伊萊開的車,是一輛上百萬的路虎。
看伊萊年紀輕輕,能開得起這車,應該是個富二代。
李天成打小就在K市的富人圈裡混,怎麼沒聽說誰家還有這號人物?這男的誰啊,李天成想了半天,才發現對方連名字也沒告訴自己,哼,他可不是看上這男人了,相反,他對這男的有點不爽。
哼,回去得找李春天那小子算賬,給他送小鮮肉,怎麼送了一個有主的!
孟懷瑾坐在車上,跟伊萊吐槽今天那個李天成在辦公室裡對他性騷擾,然後又各種跟他曖昧,用眼神撩撥他,他一味吐槽,沒注意男人抓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臉色越來越難看。
突然一個急剎車,幸虧孟懷瑾繫著安全帶,就是這樣,孟懷瑾身子也向前猛地一栽。
嚇了一跳,孟懷瑾扭頭看著伊萊,發現對方的臉色很難看,「你生氣啦?」
伊萊語氣硬邦邦的,「你立刻辭職,不要再去那裡上班。」
男人生氣吃醋的樣子,讓孟懷瑾竟生出幾分開心的感覺,他扭過身子,湊到男人臉頰旁邊親了親,「嗯,都聽你的。」
伊萊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就是不能忍受有人想染指青年。
(以後太子殿下想插入二人關係,感覺好難。兩隻龍都是嫉妒心超強,特別護食,孟懷瑾這塊肉怎麼分哦。還有伊萊還想著離開的時候,把小瑾留下,如果真的把小瑾留下,小瑾跟別人好了,看你不在異世哭死。)
瞧著伊萊臉色好看了,孟懷瑾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在外面吃吧,想吃泰國菜。」
伊萊答應了,兩人去吃了泰國菜。
但是吃完飯之後,卻沒立刻回家。
而是——
伊萊的路虎車停在一個陰暗的死胡同裡,這裡很偏,原本是一個建築材料市場,因為城市規劃變動,這裡要被拆遷。商戶都搬走了,就等著拆了。
車廂中黑乎乎的一片,外面連路燈都沒有,車廂中也沒有開燈,很是昏暗。
但適應了黑暗光線的兩人都無所謂,他們還從來沒在狹窄的後車廂中做過,今晚算是一次全新的體驗。
這輛車是SUV,後車廂空間比一般的轎車要寬大很多了,但這畢竟是車廂。
孟懷瑾靠坐在車座上,下身光溜溜的,一隻腿搭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另一隻腿搭在後車座上。伊萊跪在他的腿間,含住他的分身不斷吞吐。
好舒服,孟懷瑾小聲呻吟,「伊萊哥哥,好厲害,嗯……哈……」
孟懷瑾的分身比較小巧,伊萊幾乎是將他的整個分身都吞了下去,連囊袋也不放過。
兩根手指則同時侵入孟懷瑾下面的兩個小洞,不停地摳挖,沒一會,就將兩隻小洞刺激出了淫水。
孟懷瑾雖然下身光溜溜的,但是上身還穿著西裝外套和襯衫,領帶被解開了,襯衫扣子則只解開了兩顆。
上身看上去還算整潔,下身已經是淫靡一片。
伊萊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青年的上下反差,給他帶來了視覺刺激。
孟懷瑾下身散發出甜膩的花香,瀰漫著密閉的車廂裡,聞著比平時更加濃烈,令男人心神蕩漾。
伊萊也穿著一身簡約西裝,而且此時還都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他的西裝褲已經快被撐爆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一會他想來一些粗暴的,在粗暴之前,還是要先溫柔一下。
吐出青年的分身,伊萊轉而去舔弄青年的花穴,用手撥開青年的花唇,露出穴口,舌頭沿著穴口舔了一圈,然後刺入花穴。
一伸一縮,男人舌奸著青年的小騷洞。男人的舌頭靈活得不可思議,撩撥著孟懷瑾的陰道內壁,刺激著花心深處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
孟懷瑾難耐地扭動腰身,「伊萊哥哥,我想要,我想要你。」
伊萊卻停下動作,直起身來,打開了車廂的天窗,月亮不知何時高掛在了天空中,天窗一打開,有月光照進了車廂。
皎潔的月光照在伊萊俊美的臉上,他的皮膚好像泛著銀光一樣。
孟懷瑾吞吞口水,男人鮮紅的薄唇上沾著濕濕的液體,那都是他,都是他的東西。
捧住男人的臉,吻上男人的嘴唇,拉著男人的手指送入自己空虛的小穴中,「唔,別停下,繼續,我想要你。」
伊萊配合地將手指伸進孟懷瑾的花穴裡,抽插、摳挖,安撫道,「別急,小瑾,乖,別急,我都給你。」
孟懷瑾的穴口一陣陣收縮,他的身體就是這麼淫蕩,他、他就是這麼飢渴,他就是這麼騷,「再多加幾根手指,我想要粗一點」,毫不羞恥地對男人提出要求。
男人都滿足他,將小穴中的手指增加為四根,把小穴撐滿,那穴口中流出的淫水,潤濕了他的手指,連西裝袖子和襯衫都被浸濕了。
Chapter 26 車震中 慎
「啊……啊……」,孟懷瑾小聲呻吟,男人只用手指就可以給他帶來滅頂的快感。
伊萊四根手指在那濕嗒嗒的花穴中抽插攪弄,「噗滋、噗滋」,他的指甲搔刮過那柔軟滾燙的內壁,在那敏感的褶皺G點刮過。
青年的花徑立即收縮起來,緊緊地絞住伊萊的手指,流出更多的淫水。
伊萊加大力氣,重重按壓、點壓G點,孟懷瑾沒有感到疼痛,只有快感。
孟懷瑾雙手扒住自己的大腿根,主動將雙腿分得更開,更好的迎合男人的手指。
伊萊瞧著這一幕,差點忍不住,要將自己的性器狠狠插進去,猛干,狠插,狂操。但是他暗呼一口氣,儘管眼底醞釀著濃烈的慾火,他仍然壓下了那股衝動,只是用手指玩弄著青年的花穴。
埋在青年體內的手指關節曲起,使勁頂弄青年那黃豆般的G點,同時,伊萊伸出另一隻手按在青年的小腹上,往下按壓,裡應外合,強烈刺激著那黃豆般的凸起。
孟懷瑾感到他的G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激烈的快感在他的花穴內炸裂開來,從花心深處到花唇,都生出一種灼熱感,彷彿有火在燒。然後這種灼熱感彷彿過電一般,傳遍他的下半身,直抵腳心,讓他忍不住弓起腳背,蜷起腳趾。接著這灼熱的洪流又驚奇地傳達到他的大腦,令他頭皮一麻。
「呼——」,孟懷瑾大口喘息,「唔……別這樣……別這樣」,這快感太猛烈,他有些受不住,分身和花穴中都湧起一陣尿意,彷彿要失禁一樣。
孟懷瑾擁有雙套生殖器官,而且都是健全的(除了缺失卵巢),所以他擁有兩個尿道,分身和花穴各有一個尿道,所以他上廁所(特指便溺),是和女性一樣都要蹲著的(兩個尿道都可以正常使用),這也是他從小到大最不方便的事情之一。
此時,伊萊這樣猛烈刺激他的G點,讓他的花穴顫慄,有一種尿失禁的感覺,平時他們做的時候,孟懷瑾有快感,但那種快感和尿失禁的感覺不一樣。
孟懷瑾大口喘息,小聲央求伊萊別這樣,他之前也有被男人弄到尿失禁,但那都是在家裡,現在在車上,要是他真的尿失禁了,那就丟臉死了。
伊萊俯身向前,吻住孟懷瑾的嘴,「別擔心,舒服就好了。」
一手按壓孟懷瑾的腹部,一手埋在青年的體內,頂弄按壓G點,伊萊想讓孟懷瑾嘗試一下傳說中的潮吹,他還特意查了一些資料,還有其他人PO在網上的如何讓女人潮吹的經驗,他今天想試驗一下。
聽說這樣按壓刺激,可以使G點變大,從黃豆大小變到乒乓球大小,伊萊試了試,發現,似乎是真的,G點真的變大了,但沒有乒乓球那麼大。這新奇的認知讓伊萊興奮不已。
更加用力地按壓,孟懷瑾的呻吟聲已經完全變調了,跟平時不太一樣,帶著點哭腔,格外婉轉,十分悅耳。
事實上,孟懷瑾確實流淚了,過於激烈的快感讓他腦袋一陣陣發暈,大眼睛裡泛著濕潤的水光,有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落,將他白嫩的臉蛋都濡濕了。
伊萊伸出舌尖,一點點舔舐青年臉頰的淚液,親吻青年的眼角。
孟懷瑾鼻翼翕動,話語帶著顫音,「唔……不要了……」
伊萊語氣低柔,誘哄道,「乖了,你不是很舒服麼」,說著,伊萊那埋在孟懷瑾體內的手指一陣震顫,頻率極快。
「啊——啊啊啊啊啊——」孟懷瑾腰身緊繃,整個人都弓起,好像一隻蝦子,全身都被情慾燙得通紅,任由男人掌控。
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孟懷瑾要高潮了!伊萊埋在青年體內的手繼續保持震顫,另一隻手則撫摸上青年的分身,一直手指撥開龜頭頂端的嫩肉,按住裡面的鈴口,他只是想青年的花穴潮吹,前面分身的高潮還要等一會。
孟懷瑾的鈴口被堵住,裡面即將噴射而出的液體被堵在裡面,有一點點難受。可他的花穴已經開始像噴尿一樣,噴濺出大量透明的液體,這絕不是尿液,也和他平時噴潮流出的那些濕液不同,這液體帶著淡淡的香味,清澈透明。
孟懷瑾失神地癱倒在後車座上,大腿根處的肌肉群仍在時不時地顫動,仍在高潮餘韻中,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鮮艷的紅唇無意識地張開,露出裡面的粉嫩軟舌,眼圈紅紅的,鼻翼不停翕動,顯示出他剛剛有多激動。
伊萊靜靜凝視著青年,他腦海裡不斷回放剛剛那一幕,想著青年高潮的表情如何銷魂奪目,艷情無限,他的下身硬的發疼。
摟住青年的腰身,將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伊萊一隻手解開褲鏈,拉下內褲,將自己的性器露出,直接插入青年的花穴中,潮吹過後,噴濺過大量液體的花穴格外濕潤,輕輕一頂,都能聽到黏膩的水聲。
孟懷瑾輕喘一聲,微微回神,發覺自己已經坐在男人的身上,他低頭看伊萊,眼神略帶埋怨,許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太過失態,全身完全不受控制,像是痙攣了一樣。
伊萊微微一笑,親吻青年的肩胛骨,「再來一次,好不好?」
趁著青年的高潮餘韻未消,他想再把青年做到潮吹一次,那被過分刺激的G點仍然脹大著,伊萊能感受到和平時不太一樣的觸感,青年的花穴很濕很緊,比平時都要緊。
孟懷瑾搖搖頭,「不要,你不許再弄成那樣。」
伊萊怎會聽他的話,性器進進出出,摩擦著G點,分明就是要再來一次。
不多時,孟懷瑾又感受到那種尿失禁的快感,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那樣過分失控的快感讓他、讓他有點恐慌,他忍不住合攏雙腿,雙手壓在伊萊的肩上,竟意欲挪開身體。
車內空間狹小,他的這點小小掙扎很快就被伊萊鎮壓了,伊萊雙手扣住青年的膝窩,將青年的雙腿分得很開,一柱擎天的粗大性器用力向上頂弄。
孟懷瑾的眼睛又濕潤了,那逞兇的大肉棒把他的花穴操弄得一塌糊塗,劇烈地摩擦著濕潤的花徑,而他的花穴偏偏又不爭氣地緊緊契合著那逞兇的大肉棒,像個貪吃的孩子,簡直助紂為虐。
他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這次是真的被操哭了。
他越是這樣,伊萊心中越生出一種暴虐的慾望,平時的溫柔在此刻煙消雲散,猛力地撞擊,恨不得將囊袋也撞入花徑中,「把襯衫解開」。
孟懷瑾淚眼朦朧地看著伊萊,嘟著嘴,搖搖頭。
「小瑾乖」,伊萊說著哄慰的話,語氣中卻帶了一絲命令的意味。
孟懷瑾似乎跟他倔上了,不為所動。
伊萊眉毛一挑,空出一隻手,扯住孟懷瑾的襯衫,「刺啦」一聲,襯衫就被扯壞了。
伊萊低頭,毫不猶豫地含住一顆粉色的乳頭,帶些肆虐的意味,牙齒叼住那乳頭,向外拉扯,沒有了平時的溫柔。
孟懷瑾哭得更厲害了,控訴男人,「你輕點,好痛!」
帶著哭腔的控訴沒能勸阻住男人,伊萊叼著那乳頭用力吮吸起來,好似小孩吃奶一般,彷彿孟懷瑾的乳頭真的分泌出了甜美的乳汁一樣。
孟懷瑾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很大,他只能無力地揪住男人的頭髮,不停說著,「你輕點……啊……哈……輕點」。
伊萊鮮少會在孟懷瑾身上留下痕跡,平時的愛撫都很溫柔,但今天格外粗暴,孟懷瑾感覺自己的乳頭都要被男人咬爛了,兩隻乳頭都已經腫起來,胸膛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鮮紅咬痕。
粗暴的性愛,帶著疼痛的愛撫,狂暴的抽插,孟懷瑾發現,自己的身體仍然有著強烈的快感,疼痛仍不能阻止他的身體亢奮。
花心都要被男人搗爛了,孟懷瑾哭得一嗝一嗝的,身體卻乖乖高潮了,花穴再次噴濺出大量的液體,將男人的西裝褲以及身下的座位都弄得濕乎乎的。
「啊呀」,孟懷瑾驚叫一聲,兩次間隔時間很近的極致高潮,讓他全身痙攣,肌肉緊繃,小腿肚竟抽筋了,而且這次他的分身鈴口仍然被男人堵住了,前面的高潮又戛然而止,真是折磨。
伊萊替他按揉著小腿肚子,想了想,看著孟懷瑾慘兮兮的表情,決定讓孟懷瑾先緩一會。
於是,孟懷瑾趴在伊萊的腿間,用嘴舔弄著男人的性器,下身得到了短暫的休息。
男人的性器上沾滿了他花穴裡流出的東西,散發著香氣,嘗起來的味道竟也有點甜甜的,怪不得男人總喜歡舔弄他的花穴,吃他的淫水,孟懷瑾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臉紅了。
那柔軟的小嘴,貼心地伺候著大肉棒。
可伊萊更想讓青年用下面那張小嘴伺候,這樣想著,他覺得青年應該也緩得差不多了,伊萊再次將孟懷瑾抱到懷裡。
Chapter 27 車震下 慎
「嗚嗚嗚……不要了嘛」,孟懷瑾乞求道。
可伊萊只是堅定地抓著他的腰,將性器送入他的後庭中,後庭的穴口早就被前面花心流出的濕液潤澤得濕透了,不需要再潤滑,緊緊的、熱熱的。
伊萊將性器頂進去一點,估摸著大約是孟懷瑾前列腺點的地方,重重一頂,然後又抽出,反覆幾次,孟懷瑾很快就有了感覺,身子跟著伊萊的動作一跳一跳,下身已經癱軟無力,兩隻手無力地扒住前面得座椅靠背,勉強撐著身子。
「噗嗤」一聲,伊萊這次將性器全部刺入到後庭之中,後庭緊致,又沒有經過充分擴張,伊萊給了孟懷瑾幾秒喘息的時間,僅僅也就是幾秒。
然後就抓住青年豐厚的臀肉,開始狂野地衝刺。
翹臀豐滿,臀肉彈性十足,伊萊兩隻手抓住青年的臀瓣,向中間擠壓。
儘管孟懷瑾嘴上說這不要,但是臀部還是配合著交合的動作,微微翹起,從脊背、窄腰到臀部,形成了一個優美而又誘人的弧線。
像是被征服的母獸,只能臣服在雄獸的淫威之下。
「啊……啊……哈……嗯……」孟懷瑾哀哀低吟,身後的伊萊不時發出粗喘聲。
整個SUV的車身晃動不止,後視鏡的倒影映照出兩人交媾的淫亂動作。
伊萊的頭微微低垂,目光深沉地看著兩人結合得部位,粗大紫紅的性器與雪白柔嫩的臀肉形成鮮明的對比,為伊萊心中的慾火添了一把助燃劑。
伊萊俯下身子,張嘴咬住孟懷瑾的後頸,就像那些紀錄片中,兩個大型貓科動物在交配時,雄獸會咬住雌獸的脖頸,防止雌獸逃脫。
快感兇猛,孟懷瑾的分身翹挺著,馬眼中不斷流出透明的液體,滴落下來,在下面形成一灘濕漬。
柔軟的腸壁被大肉棒劇烈的摩擦,越發軟化高熱,柔順地包裹著肉棒。那肉棒從各種刁鑽的角度頂弄,似乎要將腸壁頂穿。
「嗚嗚……要壞了……你……輕……輕一點……要壞了」
「不會的,嗯?」
孟懷瑾體內的春潮一波比一波洶湧,生出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他好像、好像要——
腰身處的肌肉緊繃起來,孟懷瑾大喊一聲,「你快停下!」
伊萊不聽,他知道孟懷瑾又要高潮了,後庭絞得緊緊的,將他的性器嘬得發疼,似乎要將其夾斷一樣,他更加大力地抽動分身。
孟懷瑾的分身一陣抖動,馬眼中先是噴出幾股j,in,g液,然後就鈴口大開,射出一股帶著腥臊味的液體,他失禁了!
花穴的尿道中也流出同樣腥臊的液體,太丟臉了!
孟懷瑾心裡不禁有些委屈,默默埋怨男人。他低著頭,面上表情帶著點委屈和沮喪,伊萊透過後視鏡瞧得分明。
若是平時,伊萊定會溫柔哄慰,給青年一個濕漉漉的熱吻作安慰。
但今天,伊萊什麼都沒做,身下的抽插動作一刻不停。
三次高潮以後,孟懷瑾身體終於有些懈怠,之前的快感會變成折磨,如果是平時溫柔體貼的男人,會等一會,溫柔地挑逗他,等他再有感覺。
還是那句話,今天的男人一點都不溫柔體貼。
伊萊一味地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孟懷瑾咬著牙,承受著男人的撞擊,懷疑自己是不是會昏過去,可他不但沒有昏,意識反而越發清醒起來。
覺得好難受,不知男人為何今天這樣粗魯,沒有了快感,就只有痛楚,覺得後庭一陣火辣辣,孟懷瑾的眉毛都蹙到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伊萊埋在他體內的分身彈跳了幾下,男人要射了!
孟懷瑾暗暗鬆了一口氣,伊萊將性器從後庭內抽出,轉而插入了前面的花穴之中,狠狠抽插了幾下,在花穴中射出了j,in,g液,灌滿他的子宮,男人一次性射出的j,in,g液比尋常男子多出好幾倍。
孟懷瑾一個瑟縮,身體顫抖了幾下,男人的j,in,g液沖刷著他的子宮內壁,觸感強烈。
這時,男人瘖啞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小瑾,若是你能懷孕,我們應該早就有寶寶了」,說著,男人還用大手覆在他的小腹上。
孟懷瑾本來就因男人的粗魯有些不虞,聽了男人的話,毫不猶豫地回嗆,「你要是想要孩子,就去找女人給你生,反正我不會生。就算會生孩子,我也不要給你生。」
伊萊眉毛一挑,將孟懷瑾轉過身來,抓進懷裡,牢牢地抱住,聲音中帶著幾分危險,「你不想給我生孩子?那你想給誰生?給那個李總?」
孟懷瑾雙眼睜大,瞪著伊萊,「我願意給誰生,就給誰生,不用你管!」
轉念一想,我呸,孟懷瑾心想,我誰都不給生,我可是個大男人。都是被伊萊一氣,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抬眼去看伊萊,男人的臉色十分陰沉,孟懷瑾吞吞口水,還是梗著脖子說道,「剛剛我說錯了」。
伊萊以為自己會聽到青年認錯的話,但是——
「我不會給別的男人生孩子,我要去找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如果你想生孩子,你也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伊萊不怒反笑,「好好好,你不但想找別的男人,還想找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你這樣的身子,能滿足女人麼?」
兩人都生氣了,彼此之間說話毫無邏輯可言,伊萊甚至有些口不擇言。
孟懷瑾人生最大的痛腳,就是自己畸形的身體,聽伊萊這樣出言打擊,他當即就紅了眼,罵道,「你這個混蛋!」
伊萊驚覺自己失言,可又覺得實在氣憤難當,青年竟然說要去找別人,還讓他也去找別人,難道對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嗎?他今天過得本來就有些不痛快,他的父親杜江突然派人來找他,告訴他,週末為他安排了一場相親會,他當即拒絕,說自己只對男人有興趣,可那老頭竟然說,相親的主角就是某個富家公子。伊萊當即覺得很無語,對杜江這種賣子求榮的做法不恥,強硬地拒絕了杜江。杜江卻擺出什麼父親的權威,給他擺譜,大罵他一通,讓伊萊很是心煩。等到了晚上,去接孟懷瑾,又發現有男人竟敢覬覦自己的愛人。伊萊覺得這一天過得簡直不能糟透了。現在,孟懷瑾又跟他鬧彆扭。
可眼下,青年紅著眼的樣子又實在委屈,伊萊強壓下心中的不快,語氣軟化下來,「抱歉,是我失言了。」
但孟懷瑾卻覺得又氣憤又委屈,「你滾開。」
孟懷瑾大力推開他,竟打開了車門,撿起扔在一旁的褲子,跳下了車。
孟懷瑾匆忙將褲子套上,他上身的襯衫雖然爛掉了,但是西裝外套還是完好的,這樣穿著,也不怕別人看,不看伊萊一眼,他轉身就要離去。
沒走幾步遠,就被一陣大力拽住,按到一旁的牆上,後腦勺磕到牆上,眼前一陣金星,孟懷瑾痛得呲牙咧嘴,「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伊萊二話不說,就撕爛了孟懷瑾的褲子,孟懷瑾只穿了褲子,沒穿內褲,下身立刻暴露在空氣中,抬起孟懷瑾的兩條腿,伊萊嘴裡吐出無情的話語,「干你!」
性器直搗花心,前所未有的粗暴。
孟懷瑾慘叫一聲,眼淚簌簌地落下。
空曠的小巷,清冷的月光,映照著兩人野蠻的交媾。
一個強壯健美的俊美男人,壓著一個體格略瘦弱的清秀青年,狂猛地操干。
伊萊下身的褲子也都好好地套在腿上,腰帶都沒解開,只有褲間的拉鏈開著,即使他在做著最淫穢不堪的動作,整個人也透露著一股高貴的氣質。
反觀孟懷瑾,衣服破爛,臉上沾滿了淚水,兩眼紅腫,說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是一個十分不愉快的夜晚!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兩人陷入了某種冷戰中。
兩人仍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不再有親密的依偎,只有冷漠的交媾。
大床激烈的顫動,孟懷瑾趴在床上,腰身下面墊著枕頭,臀部高高的翹起,承受著男人發洩的慾望,身上佈滿了紅紅的愛慾痕跡。
自從那不愉快的一晚以後,孟懷瑾就淪為了伊萊的性奴一般。
伊萊竟將他關在家裡,囚禁起來。白天伊萊會去上班,門會被反鎖,孟懷瑾就只能待在家裡。
孟懷瑾家住三樓,他想過從三樓跳下去,伊萊沒有拘著他和外界聯繫,他可以上網,隨意打電話,他上網查了從三樓跳下去有什麼後果,很多人說,如果姿勢不對可能會死,就算姿勢正確,沒有東西保護,跳下去也要骨折。孟懷瑾就打消了跳樓逃跑的念頭。
他想過求助別人,比如說鄰居,比如說曲嘉敏。但這種丟人的事,他怎麼好開口。
就這樣,孟懷瑾過起了被囚禁的日子。
白天自己一人被關在家裡,晚上伊萊回來,他就只有被男人拖著承歡。
伊萊不顧他的意願,每天都要強要他。
一開始,孟懷瑾還會求饒,可發現男人根本不為所動後,孟懷瑾就沉默了起來。
在歡愛中,也是沉默至極,可這時男人又會花樣百出,弄得他快感連連,只能呻吟浪叫。
孟懷瑾覺得好無助,當男人不再寵愛他時,他只能任人擺佈,毫無招架之力。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孟懷瑾受不了了。
這日,晚餐時,孟懷瑾開始絕食,伊萊強喂,孟懷瑾抗拒,打翻了兩個盤子。
孟懷瑾看著伊萊表情不對,立刻從餐椅上跳起,直奔臥室的方向。
伊萊不緊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後,在孟懷瑾要鎖上臥室門的一瞬間,伊萊輕易地就將門推開,抓住了孟懷瑾,像拎小雞一樣,將孟懷瑾扔在床上。
孟懷瑾身子一滾,就要向旁邊跑去。
但男人一隻手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拽了回來,強壯的身軀覆了上來。
Chapter 28 彆扭
寬鬆的家居服長褲連帶著內褲都被拽了下來,孟懷瑾屁股一涼,那炙熱的粗大性器就闖入了他的體內。
因為連日承歡,所以小穴中都是濕軟的,倒也沒受多大罪,就容納了男人的性器。
孟懷瑾悶哼一聲,身後的男人就開始大力撞擊,男人的氣息噴吐在他耳邊,「不想吃飯?那就吃點別的。」
當夜,孟懷瑾被折騰到半夜,才被男人饒過。
孟懷瑾想絕食,不用男人治他,他自己就先頂不住了,每天晚上要做那麼劇烈的運動,哪裡經得住餓。
沒過一天,孟懷瑾自己就妥協了。就這樣過了五六天,到了週末,孟懷瑾白天被伊萊纏著歡愛了一天,晚上,伊萊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卻沒有吃一口,就出去了。
孟懷瑾也不懂伊萊去做什麼,他也沒放在心上,坐在餐桌前,心情不佳地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紅燒肉。
他心裡面苦澀萬分,兩人在冷戰,伊萊在生活上仍然體貼地照顧他,可在性事上完全不復往日的溫柔,最讓孟懷瑾難受的是,伊萊在心理上對他施加冷暴力。
冷戰比激烈的爭吵更讓人難受,伊萊現在的做法,更是將他當做籠中的金絲雀一樣,讓孟懷瑾有一種感覺,他的存在只是為了滿足伊萊的慾望而已,他就像一個供人發洩的充氣娃娃,只是肉慾,只有肉慾。
孟懷瑾苦笑一聲,不懂兩人在彆扭什麼,難道——
放在客廳的手機連環震動了幾下,有消息音不斷響起。
孟懷瑾放下手裡的筷子,走到客廳,打開手機屏幕,裡面彈出的消息令他眼前陣陣發暈。
是曲嘉敏發來的消息,有好幾張照片,是兩個男人親暱的照片。
一個男人他不認識,從側臉來看,應該是個十分英俊的男人,很年輕。而另一個男人正是伊萊。
背景是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難怪不在家裡吃飯,原來是佳人有約嗎?照片上兩人神態親暱,伊萊嘴角掛著恬淡的微笑。這麼多天來對他冷臉以對,卻能對別人笑靨如花(?)孟懷瑾的心情又酸又澀,好像有什麼東西哽在喉嚨裡。
曲嘉敏發消息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伊萊怎麼和別的男人這麼。。。
孟懷瑾手指僵硬地打出幾個字,發過去,我不知道。
發完之後,孟懷瑾手中的手機就掉到了地上。他倉皇地站起身,難道伊萊是厭倦他了麼?
可是,又為什麼將他關在家裡,還要每天和他做那種事?
孟懷瑾的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氣息不穩,他茫然地環顧四周,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他跌跌撞撞地跑進臥室,空氣裡似乎還飄散著兩人白天歡愛時留下的氣味,他覺得一陣呼吸困難。
孟懷瑾打開窗戶,有風吹了進來,他大口喘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孟懷瑾轉身走到床邊,將床單扯了下來,將床單的一角繫在床邊的一個沙發椅的扶手上,然後將床單的另一端扔出窗外,他順著床單爬出去了。
其實,他家住在三樓,伊萊只是將門鎖死,怎麼可能沒有安全的辦法逃出去呢。只不過孟懷瑾前面不想逃出去而已,因為他覺得,他沒有和男人鬧到那一步,兩人只是鬧彆扭而已。
可現在,男人已經背著他有了別人,他們的關係完了,結束了。
孟懷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他只是這樣做了,順著床單爬下去,不知是床單不夠結實,還是他剛剛神情恍惚,所以根本就沒有把床單的另一端繫好,當他大概才下到二樓的位置時,他就失去了著力點,掉到了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疼不疼,他看看周圍,沒有人,又看看三樓自己的家。
孟懷瑾的眼神黯淡,朝著一個方向,茫然地走過去。
就在孟懷瑾不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車,車內的男人目睹了這一幕,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將事情完整地說了一遍。
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說了什麼。
男人掛了電話以後,就驅車駛向孟懷瑾消失的方向。
雖然打電話耽誤了幾分鐘,但是孟懷瑾神情恍惚,步履蹣跚,走不了多快。
男人開車,很快就發現了孟懷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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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從家裡跳窗逃跑,伊萊還一無所知。
他看著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心裡說不出的煩躁,但礙於禮貌,他也只能打起精神應付。
別人的父親是不是這樣奇葩,伊萊不知道。但杜江,作為一個父親,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
杜家現在正在向影視文化圈拓展,杜家財大氣粗,要跑到影視圈裡投資,對於很多製片人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很多製片人都聞風而動,主動上門跪舔了。
可杜家也不是人傻錢多,投資自然要投有潛力的產品,尋常的東西,哪能入眼。
自然是精品、大製作的東西才能入眼。優秀的導演,優秀的劇本,優秀的劇組才配得到我們杜家的投資啊。
杜家還有意成立影視製作公司呢,而這就需要圈內的人脈了。
而作為圈內最老牌的影視傳媒公司之一的啟星影視傳媒有限公司絕對是不錯的選擇,杜江和這家公司的老闆齊天也是老朋友了。
兩人一拍即合,杜江入股他們公司,來分一杯羹。
兩個老哥們在一起吃了幾頓飯,喝了幾次酒。酒喝多了,感情也近了很多,話也多起來。
齊天竟向杜江吐起苦水來,他有一個兒子齊雲飛,十分優秀,是他最滿意的繼承人,可這兒子有一點不好,竟然是個同性戀,對著女人不能人事,這讓齊天糾結不已。他在娛樂圈浮沉幾十年,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但這事落到自己兒子頭上,也還是讓人十分煩惱,兒子對著女人硬不起來,雖說現在科技發達,可以體外授精,試管嬰兒什麼的,但這性取向始終是個問題啊。
現代社會上,人們對同性戀的接受度十分有限。他們齊家又是在這娛樂圈,如果他的兒子掌權以後,哪天被人曝出性取向,他們齊家肯定要受影響,所以齊天是無法做繼承人的,可這兒子的才能又實在太優秀,總不能讓人埋沒了。
杜江一聽,提議齊家可以拓展一下產業板塊什麼的,比如房地產、酒店等等,讓齊雲飛來拓展新產業,還可以和他們杜家合作。
而且——杜江猶豫了一下,也將伊萊喜歡男人的事曝出來了。
這麼一說,不就很明顯嘛,兩家關係不錯,又都有個同性戀的兒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撮合一下兩個小輩,兩家也算做了另類親家。
於是,兩個大佬回到家,就開始安排兩個小輩見面。
杜江派人來通知伊萊相親,伊萊一開始以為是和女人,就乾脆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杜江心想,這就是正好呀。
伊萊一開始不肯去,杜江就天天派人磨。
伊萊心煩得很,心想,乾脆就見一面好了,直接就跟對方說明,打消對方的念頭。
於是,他在週末按時赴約了。
兩人約在一家西餐廳,兩個富家公子,自然選擇的都是高檔餐廳。
伊萊一坐下,就直截了當地告訴齊雲飛,「齊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人逼著來的。但我是被人逼著來的,實際上,我已經有愛人了。」
齊雲飛年紀比伊萊大一些,氣質溫潤成熟,面對伊萊直接的開場白,齊雲飛點點頭,「杜先生,你真是坦誠。不過,我們今晚只是見個面而已,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既然都來了,我們就坐下來吃一頓飯,就當認識個朋友。」
伊萊本來想說完就直接走的,可以回家陪孟懷瑾。但對方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他又找不出別的借口,只好坐下來吃這頓飯。
他對齊雲飛沒感覺,但齊雲飛看見他,可是眼前一亮,伊萊長相和身材都沒得說,還和最近很紅的那個明星蘇希諾長得相像,這種優秀的俊美男人最受gay的歡迎了,齊雲飛不心動才怪。
可對方一上來就說什麼自己有愛人了。齊雲飛心裡嗤笑,同志之間的感情有多脆弱,他清楚得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兩個男人除了性還想談感情?不是不能談,也不是談不好,可是能長久嗎?
齊雲飛自詡自己的條件也不差,他已經看上伊萊了,他也是情場得意慣了的人,他有這種自信,只要他略施手段,不信伊萊還能對他不動心。
伊萊也看出來齊雲飛對他有意思了,雖然兩人是規規矩矩地吃飯,但從齊雲飛不斷的曖昧小動作上,伊萊能看出點什麼。
齊雲飛也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除了氣質成熟溫潤,長相也十分俊雅,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上去一本正經,帶著禁慾的氣質,可那手上的小動作,和那透過鏡片不時露出媚意的眼睛,都說明這個男人是個會勾人的主。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對著齊雲飛這樣的人,會有幾分心猿意馬。
但伊萊心裡只有孟懷瑾,他對著齊雲飛,嘴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心思卻早已游離到天外,想著最近他和孟懷瑾的彆扭矛盾。
不過,他沒想到,他和齊雲飛約會吃飯這一幕,竟被同在餐廳吃飯的曲嘉敏看見了,曲嘉敏也是和男朋友來餐廳吃飯,他們倆坐在角落的位置,所以伊萊沒看到他們。
但他們可是看到伊萊了。曲嘉敏的男朋友盧明宇心思沒那麼細膩,只以為伊萊是和朋友一起來吃飯。可曲嘉敏有著身為女人的直覺,她一眼就瞧出伊萊和那個男人的氣氛不太對,而且,最近有一段時間也沒見到孟小受了,她跟孟小受在網上聊天,孟小受的情緒都不太高的樣子,這麼一聯繫,曲嘉敏覺得出問題了。
二話不說,偷偷拿出手機,將伊萊和那男人的樣子拍了下來,傳給孟懷瑾,問孟懷瑾這是怎麼回事。
結果孟懷瑾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曲嘉敏心裡一咯登,真的出事了。她趕緊給孟懷瑾打電話,沒人接,連打了七八個。
曲嘉敏蹭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她的男朋友盧明宇嚇了一跳,「敏敏,你幹什麼呀?」
曲嘉敏冷哼一聲,「小瑾不接我電話,肯定出事了,我得去找杜小攻問清楚。」
說罷,曲嘉敏就氣勢洶洶地走到伊萊的桌前,「杜伊萊,我家小瑾呢?」
伊萊和齊雲飛都被突然出現的曲嘉敏嚇了一跳。
小瑾?齊雲飛心想,這個小瑾難道是伊萊的愛人?
而伊萊則是一蹙眉,「小瑾在家裡。」
曲嘉敏冷笑,「小瑾在家裡當著你的金絲雀,然後你又背著他在外面找別的人?」
不得不說,曲嘉敏這女人的直覺太準了,話說對了一半。
伊萊不悅地看了曲嘉敏一眼,「你在亂說什麼,我和小瑾好好的。至於這位齊先生,只是一位普通朋友而已。」
曲嘉敏將手機舉到伊萊面前,讓男人看她跟孟懷瑾的聊天記錄,上面有她發的那幾張伊萊和齊雲飛的照片,「普通朋友會這樣?」
伊萊定睛一看,那幾張照片裡,他和齊雲飛的樣子的確是有些曖昧,可曲嘉敏這個女人,「你把照片傳給小瑾了?」
「哼,怎麼,不是說只是普通朋友嗎,你還怕小瑾知道?」
伊萊沒回話,看到孟懷瑾回的那句,我不知道。伊萊心裡一緊,頓覺不妙,他出來跟齊雲飛吃飯這事,的確沒告訴小瑾,現在,他們兩人又是在鬧彆扭,伊萊可以肯定,小瑾一定會多想。
「我給小瑾打了七八個電話,都沒人接。說,你把小瑾怎麼了?!」
曲嘉敏又是一句話拋出,讓伊萊沒法再安心坐在這裡,他得馬上回去。
伊萊當即從座位上站起,沖齊雲飛說了一句抱歉,就大邁步地朝餐廳外走去。
曲嘉敏一愣,看著伊萊的動作,也立刻扯住盧明宇,跟上伊萊的腳步。
伊萊一路飆車,回到家,就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餐廳裡的飯菜還保持著原樣,孟懷瑾的手機安靜的躺在地上。
伊萊心想,糟了,他直奔臥室而去,還是沒看到孟懷瑾的身影,臥室的窗戶開著,伊萊走過去低頭一瞧,就看到樓下地上的床單。
他真是沒想到,小瑾竟然跳窗跑了。
隨後而來的曲嘉敏也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一驚,立刻衝著伊萊吼道,「姓杜的,你都幹了什麼?」
伊萊沒理會她的話,竟是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曲嘉敏驚呼一聲,卻看到伊萊穩穩地落在地上,一點事都沒有。
伊萊撿起床單,還看到了一隻拖鞋,不過沒有發現血跡,也沒有聞到血腥氣,不知道到底受傷沒有,沒有流血不代表沒有受傷,有可能傷到骨頭了呢。
他們住的這棟公寓樓是靠近小區外圍的,因此這公寓樓後面是一條偏僻的巷道,鮮少有人,所以竟也沒人發現這些異樣。
伊萊現在心裡擔心的要死,他又跑回到樓上,發現家裡沒有少其他東西,也就是說,孟懷瑾是毫無預備地直接跳窗而走,可想而知,青年當時肯定是受了很大刺激。
只穿著睡衣和一隻拖鞋,沒有拿手機,沒有拿錢包。伊萊倒寧願青年是有預謀的逃跑,最起碼還會拿上手機和錢包,拿上幾件衣服,穿著整齊,有安全保障。
Chapter 29 兄弟初交鋒
伊萊心裡很後悔,他知道,他最近很暴躁,但那是因為——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孟懷瑾找回來,伊萊定定神,他有辦法找到孟懷瑾。
不過現在,他要先把眼前這兩人解決一下,「你們倆該回家了。」
曲嘉敏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伊萊,「你說什麼?你把小瑾弄丟了,現在還要把我們支走,你到底想幹什麼?」
伊萊壓住自己暴躁的情緒,看著曲嘉敏,「嘉敏,我知道你很關心小瑾,我會把他找回來的,你放心。」
「放什麼心,現在這樣,你以為你還能找到他?就算找到了他,估計他也不想看到你!」曲嘉敏氣沖沖地說道,她現在完全把伊萊當成負心漢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哪樣?不是因為你在外面找了別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都想左擁右抱。」曲嘉敏這一罵,沒太經大腦,把所有男人都罵進去了,一旁的盧明宇看著自己彪悍的女朋友,頗有幾分無奈。
「我沒有找別人,從始至終,我都只有小瑾一個,現在是,將來也是。」伊萊雙眼直視曲嘉敏,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話說得很有誠意,充滿真心,令人信服。
曲嘉敏抿抿嘴,對伊萊的敵意少了些,「那現在小瑾跑了,我要和你一起找他,K市那麼大,你自己一個人能找得過來麼。」
她這麼一說,伊萊不說話了,他當然有辦法,只是這辦法不能告訴別人。
兩人陷入僵持中,在一旁的盧明宇趕緊出來打圓場,「敏敏,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小瑾,小瑾走的那麼匆忙,能去哪呢,在這裡待著不是辦法,我們不如去小瑾常去的一些地方先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他。」
盧明宇的話有理,曲嘉敏一想,小瑾平時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就算亂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當機立斷,拉著盧明宇就風風火火出去了,也沒再和伊萊說一句話。
伊萊等兩人走了以後,歎了一口氣,右手作了幾個奇怪的手勢,從他的右手食指揮出一絲金光,空中就幻化出一個小小的金龍,伊萊手指輕輕一彈,「去」。
那小金龍就在空中張牙舞爪地游動起來,彷彿活物一般,在伊萊的命令下飛出了窗外,朝著一個方向飛過去了。
伊萊見狀,趕忙下樓,驅車跟上。他要找孟懷瑾,可以用法術,釋出一個追蹤術,這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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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現在在哪裡,他也不知道,他就像失魂的野鬼一般,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飄蕩,他現在所處的這片街道沒有什麼行人,過往的車輛都是呼嘯而過,沒有人會注意到路邊一個穿著睡衣,表情迷離的青年男子。
孟懷瑾低頭,看到自己的影子在昏暗的路燈下,拖得很長,他就像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孤寂蕭索。
「喂——」
孟懷瑾抬頭,他沒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有一輛車停在了離他不遠的路邊,車上走下來兩個男人,為首的男人看著他,「你這樣子,真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關你屁事。」對著外人,孟懷瑾伶牙俐齒的本事還在。
那男人笑了笑,走近孟懷瑾,「你現在沒地方可去了吧。我本來不想管的,但誰讓我正好看見你了呢,跟我走吧。」
這種鬼話誰會信,孟懷瑾雖然心情鬱悶,受到重大打擊,可人也沒傻,警惕地看著男人,「誰說我沒地方可去了,我不會跟你走的。」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他湊到孟懷瑾的跟前,距離湊得很近很近,幾乎是臉貼臉,「你就穿著睡衣,這睡衣連個兜都沒有,你沒拿錢包,沒拿手機,一副失戀的鬼樣子,還能去哪,不如跟我走,我可以暫時收留你。」
孟懷瑾扭過頭,不去看男人那張和伊萊十分相似的臉,「不用你管,你走開。」
「對我這麼戒備幹嘛,我可是好心吶。」男人嘟囔道,然後突然攬住孟懷瑾的腰,將人抱了起來。
孟懷瑾嚇了一跳,大叫一聲,「蘇希諾!」
男人這一舉動不但把孟懷瑾嚇了一跳,也把一直跟在他後面的小助理嚇了一跳,小助理趕緊環顧四周,提醒蘇希諾,「蘇哥,您別胡鬧了,要是被狗仔拍到就麻煩了。」
小助理本來是負責將拍了一天廣告的蘇希諾送回家的,誰知男人在中途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讓他掉頭,開車來到這個地方,他只有乖乖照做。
誰知,蘇希諾來到這裡以後,竟是為了找這個穿著睡衣的青年。
小助理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他可不能任由蘇希諾在這大街上亂來。
蘇希諾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附近沒有記者,你不用擔心。你把後車門打開,我要把這人帶走。」
小助理驚異,「您怎麼知道附近沒有記者,現在的狗仔都厲害著呢。」
蘇希諾一臉不耐煩,給了小助理一個你竟敢質疑我的眼神,他可是尊貴的金龍太子,周圍有沒有記者,以他的能力,還能不知道啊(小助理怎麼知道大爺您是什麼異世的金龍太子啊得)。
小助理立刻噤聲了,轉而說道,「蘇哥,這個小哥不願意跟我們走,您這樣強搶,可算綁架啊,我不能讓您胡來,要不然怎麼跟白哥交代。」
白哥就是蘇希諾的經紀人白星回。
蘇希諾不悅地輕哼一聲,「你別告訴他就行了。」
小助理語塞,事兒是這麼辦的嗎。
與此同時,孟懷瑾也在蘇希諾的懷裡掙扎起來,蘇希諾一把按住他的身子,「別亂動。」
就要把他往車裡塞,孟懷瑾就使勁掙扎,被陌生人不明不白地帶走,他不掙扎才怪。
「把他放開!」
聽到這個聲音,孟懷瑾身子一僵,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是伊萊!
蘇希諾趁機將孟懷瑾往車裡一塞,關上車門。
看向來人,蘇希諾輕聲笑著,「來得到快。」
伊萊用追蹤術追了過來,孟懷瑾本來也沒走太遠,結果,他一到這就看到蘇希諾正在拐帶他的人。
心情很糟,伊萊三步兩步走上前,拽住蘇希諾的領子,將人壓在車上,「你怎麼在這?」
蘇希諾聳聳肩,攤開雙手,「我只是路過,看到一隻可憐兮兮的沒人要的小狗,發發善心,想撿回去而已。」
這樣的鬼話誰會信,有這麼巧的事?伊萊臉色陰沉地看著蘇希諾,「注意你的用詞,你派人調查我!」
伊萊早就察覺到,最近總有人在自己家附近蹲守,平時也有人跟蹤他,只是他不清楚是誰,就沒有打草驚蛇。
沒錯,蘇希諾也請了人來調查和跟蹤伊萊,讓那人一發現什麼異常就立刻通知他。今天他恰巧出現這裡,是因為他找的人跟他打電話說看到孟懷瑾從家中的窗戶跳出來,出現這麼異常的事,蘇希諾當然要來。
蘇希諾打了個哈哈,「你不是也派人調查過我?我們扯平了,哥哥?或者——」蘇希諾嘴唇翹起,「弟弟?」
伊萊皺眉,「我們不是兄弟!」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蘇希諾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放開我,我要走了。」
伊萊緊緊抓著蘇希諾的領口不放,冷笑,這人拐走了他的小瑾,還想離開?「你走可以,把小瑾留下。」
「嘖嘖,可是小瑾不想留下呢」,蘇希諾奚落伊萊,「我想他現在根本不想看見你。」
「不關你的事」,伊萊低聲喝道,衝著蘇希諾的面門就是一拳。
一旁的小助理看見這一幕,驚呼一聲,蘇哥可不能挨打,尤其是臉不能被打。
伊萊出拳又快又猛,蘇希諾也是反應極快,竟接住了這一拳。
小助理看呆了。他不知道的是,伊萊這一拳不一般,蘇希諾接的那一掌也不一般,兩人都動用了一些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伊萊那出拳的手上還生出一層細密的堅硬鱗片,蘇希諾接拳的手也是。
蘇希諾哼笑,壓低聲音說道,「不錯嘛,不過你的力量很不穩定呢,怪不得你這麼暴躁。才進入化形期嗎?看來你比我小咯,弟弟,你現在一定過得很煎熬吧。」
伊萊深深看了蘇希諾一眼,收回手,也放開了蘇希諾的衣領,同樣壓低聲音說道,「不用你操心,我要把小瑾帶走。」
蘇希諾站直身子,「可是小瑾真的不想跟你走呢,不信你問問他。」
說著,蘇希諾讓開身子,打開車門,沖孟懷瑾問道,「嘿,這人也想把你帶走呢,你要跟他走嗎?」
孟懷瑾坐在車廂裡,半張臉都隱匿在陰影下,他的嘴唇微微翕動,「我不跟他走。」
蘇希諾還嫌不夠,「那你想跟我走嗎?」
「嗯,我要跟你走」。
伊萊臉色很是難看,蘇希諾卻是得意一笑。
「你聽到他說的了,現在,我們要走了」,說罷,蘇希諾就讓小助理坐進車裡,然後又湊到伊萊耳邊說了些什麼,就坐上車走了。
伊萊看著這輛車慢慢駛出自己的視線,雙拳不自覺地握緊了。
他那棕色的眼瞳中彷彿有金光閃現,棕色的眼瞳竟變成了暗金色,臉上也開始出現金色花紋,其實若在仔細看看,這花紋竟是一片片美麗的金色鱗片。
整個人散發著妖魅的氣息。
蘇希諾說得沒錯,伊萊進入化形期了。他現在的身體是由異世的一滴精血重新化出的龍身,他就像那異世的龍族一樣,到了一定時期,必然要進入化形期,化形是否能夠成功都要仰仗化形期的造化。
蘇希諾在異世的時候,還未成年就能成功化形。伊萊在這個世界,也早該進入化形期,但這個世界畢竟和那獸人世界不同,伊萊的力量也一直是受到這個世界法則之力的壓制,化形期被一再推遲。
更何況伊萊的身體雖是重化的龍身,但身在此世,他的身體也是遵循這這個世界的法則,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這個世界安然無恙,而沒有被法則之力暴力清除。
前面說過,蘇希諾能以金龍之身留在這個世界,也是因為身受重傷,力量受損,不足以造成足夠大的破壞,法則之力才會饒他一命。若是哪天蘇希諾法力恢復,化出完全的金龍之身,興風作浪,必然會受到法則之力的懲罰。
所以,蘇希諾和伊萊兩人在這個世界,都要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絕不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法術。否則,法則之力為了保護這個世界,一定會將兩個異類暴力清除。誰能抗拒可媲美創世神力的法則之力,沒人!
伊萊的身體中其實一直有兩股力量在相互壓制,一股是法則之力,一股是龍族神力。以前兩股力量是相對平衡,他平時只能使用一些小法術,也是因為使用法力過多會引起他體內的力量失衡,若是力量失衡,失去本源龍族神力,他的身體會崩壞。
同樣,當他進入化形期以後,本源的龍族神力會出現暴走的情形,但這些力量因為受到這個世界法則之力的壓制,根本無法釋放,只能積留在他的體內,最終,這些暴走的力量也會使他的身體崩壞。
伊萊陷入了艱難的境地,化形期的力量非常不穩定,所以他最近才會非常暴躁,但他一直瞞著孟懷瑾,孟懷瑾一定想不到,伊萊此刻竟面臨著生死考驗。
異世的葛羅瑞婭皇后執意要將伊萊盡快接回異世,也是有著這方面的考慮,不把伊萊接回異世,幫助伊萊度過化形期,伊萊也難逃一死。
不過,伊萊真的沒有辦法嗎?當然有,他可以找蘇希諾幫忙,他可以將自己體內積留的力量傳給蘇希諾,蘇希諾身受重傷,兩年來恢復得太過緩慢,他身上一些大的傷口甚至無法癒合,他將力量渡給蘇希諾,既可以解決自己的麻煩,也有助於蘇希諾傷勢恢復。而且,蘇希諾法力虧空得太厲害,伊萊積留的力量也不會讓蘇希諾因為法力太盛而遭到法則之力清除。
不過這種兩相得利的事,伊萊卻不太願意做,別的不說,就沖一點,蘇希諾的傷勢恢復,記憶也會完全恢復,伊萊可沒忘記,就是他這個雙胞胎兄弟奪走了小瑾的第一次。如果蘇希諾記憶恢復,來糾纏孟懷瑾,伊萊最不願意看到這種事。
(為啥蘇希諾一恢復記憶,就一定會來糾纏孟懷瑾?太子殿下在異世的時候風流成性,過手的美人不知有多少,為啥就能看上孟懷瑾?原因有二,第一,龍族佔有慾超強,太子殿下先佔有了孟懷瑾,本著超強的佔有慾,孟懷瑾就是太子殿下的東西了,別人不經太子殿下同意就霸佔,即使是親兄弟也不可以!第二,作者劇情需要,說好的3P呢!)
Chapter 30 恢復記憶
孟懷瑾坐在車中,看著車窗外的街景,當車子開到某處時,孟懷瑾突然出聲,「麻煩在這裡停車,我要下車。」
正在開車的小助理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同樣坐在後座的蘇希諾眉毛一皺,瞪了前方的小助理一眼,一手按住了要打開車門的孟懷瑾,「你不許下車」。
孟懷瑾警惕地著蘇希諾,「蘇先生,謝謝你剛剛幫我解圍,現在我要下車了,不給您添麻煩了。」
一口一個蘇先生,一個您,聽著很生分,蘇希諾覺得有點扎耳,一瞬間心裡有點不快,不過想想,兩人是才見過兩面的陌生人,對方生分也很正常。
蘇希諾瞧著孟懷瑾警惕的表情,露出一個堪稱邪氣的笑容,「上了我的車,你還想走就走?」
前面的小助理聽到這話,噎了一下,蘇哥,您這口氣這麼流氓合適麼!
小助理扭頭,準備幫孟懷瑾說話,不能讓蘇哥把人帶回去,萬一被狗仔拍到了,事兒麻煩著呢。
小助理剛扭過頭,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孟懷瑾似乎是執意要下車,身子向外扭,而蘇希諾則是拽著孟懷瑾不放,一拉一扯。
「哧啦」一聲,孟懷瑾的睡衣在蘇希諾的大力之下,脆弱得跟薄紙一樣,被撕裂了、裂了。
小助理張大嘴巴,怎麼、怎麼說呢。他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身體竟然可以這麼艷情。
孟懷瑾的睡衣是上下兩件套那種的,大概就是薄衛衣加長褲那種的。現在,上身的薄衛衣被蘇希諾都拽爛了,袖子和領肩都還完好,但胸部以下的地方就不好說了,青年白花花的胸脯和肚皮都暴露了出來。
車內沒有開車燈,只有外面路燈照進來的昏暗光線,足夠小助理看得清清楚楚的,青年胸前的乳頭明顯比尋常男人大了一圈,嗯,這叫紅腫,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這還不算什麼,更為搶眼的是青年胸前那密密麻麻的各種痕跡,青的,紫的,紅的。
這些愛痕從胸前一路蔓延,曖昧地沒入青年的腰腹處,這腰真細!小助理心想。
孟懷瑾有些愣,一點都沒料到自己的睡衣會被人扯破,更是沒料到自己這一身的尷尬痕跡竟被外人看到,今天伊萊纏著他歡愛了一天,前幾天也一天都沒放過他,他身上的愛痕不多才怪。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開車,我困了」,蘇希諾的聲音有些粗聲粗氣,邊說著,他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孟懷瑾的身上。
小助理被蘇希諾的眼神一嚇,扭回身子,卻沒直接發動車子,「蘇哥,這個小哥不太想跟您走,您就別勉強人家了。」
小助理是個不怕死的,膽子格外大,是白星回特意給蘇希諾挑的,蘇希諾實在難伺候,白星回給蘇希諾配了三個助理,兩男一女,誰讓蘇希諾現在的人氣旺,白星回對蘇希諾耍大牌、愛擺譜的怪脾氣就容忍了(真的嗎?)
孟懷瑾看著蘇希諾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裡的警惕放低了些,不過想想,還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把他睡衣撕破了,才會讓他那麼難堪。
「蘇先生,您還是讓我下車吧。」孟懷瑾繼續冷冰冰地說道。
蘇希諾斜睨他一眼,「你身上沒錢沒手機,衣服都爛了,腳上拖鞋都只有一隻,你下了車能去哪?露宿街頭?」
對方這話聽著真像關心自己的,還關注到他只穿了一隻拖鞋,可是這口氣,怎麼這麼欠扁。
「謝謝蘇先生關心,我會找一個朋友來接我的。」
「哦,找朋友?那你先用我的手機給朋友打一個電話,讓朋友來接你。」
孟懷瑾被噎得死死的,他當然不是像找什麼朋友,而只是找借口離開而已,誰知道蘇希諾一句接一句,一點餘地都不給他留。
蘇希諾說罷,還真的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孟懷瑾。
孟懷瑾慢吞吞地伸出手,準備接過手機。
只是,這過程中發生了一個令他猝不及防的事,他脖子一痛,就歪倒在蘇希諾的懷裡,蘇希諾竟然給他一記手刀,直接把他打暈了。
小助理透過後視鏡,看了這一幕,驚呆了,有點語無倫次,「蘇、蘇哥,您、您真的是要綁架人啊!!這可是犯法的!!!不行,我得趕緊告訴白哥。」
小助理立刻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機,打給白星回。
蘇希諾神神在在地坐在後車座看著他,心想,白星回才沒空管這事呢。
小助理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但是他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就嚇了一跳。
車廂裡很安靜,話筒裡的聲音飄蕩在車廂中。
「星回,爽不爽?喜不喜歡我這樣操你?」一個聽起來頗為性感低沉的男音響了起來
「嗯……嗯……哈,周、周奕衡,你他媽個王八蛋,快放開老子」,白星回的聲音聽起來氣急敗壞,還摻雜了曖昧的呻吟。
那個低沉性感的男音低笑了幾聲,「放開你?你下面的小嘴捨得麼?」
然後,話筒裡傳出一陣黏膩的水聲,就好像性器從小穴拔出的聲音。
與此同時,白星回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明顯帶著慾求不滿。
「我的大肉棒一離開,你這騷小嘴就一縮一縮,一副飢渴難耐、嗷嗷待哺的樣子。」
「嘟——」小助理按掉了電話,操,真是,今晚受到的衝擊不小啊。
這個周奕衡?難道是娛樂圈那個大名鼎鼎的金牌經紀人周奕衡?
那白哥——
小助理身子打個激靈,娛樂圈真的好亂,不過大名鼎鼎的金牌經紀人周奕衡亂用成語,嗷嗷待哺神馬的,還真是——
蘇希諾嗤笑一聲,「你還發什麼愣,趕緊開車,我困了,要睡覺。」
小助理回神,眼前還有這尊難供養的大佛呢,白哥那是幫不上忙了,小助理覺得事情還可以迴旋一下,「蘇哥,您真不能把這位小哥帶回去,要不,我用身份證在酒店開個房,把這小哥送到酒店住幾天。」
「不行!要不然你下車,我自己開車回去。」蘇希諾的口氣一點都沒商量。
別,千萬別,蘇希諾連駕照都沒有。小助理暗自歎一口氣,發動車子,雖然他能跟蘇希諾擰一擰,但也只能這樣了,
小助理一言不發地把蘇希諾送回了住處,愁眉苦臉地看著公寓門在他眼前關上,小助理又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只要蘇哥不鬧出人命,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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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意識還有點模糊,脖子挺痛的,他緩了一會,想起之前發生的事,蹭的坐起來。
他躺在一張挺大的床上,這是一間臥室,也挺大的,還挺豪華。
蘇希諾呢?!孟懷瑾聽到浴室裡似乎有水聲,他走下床,想也不想,就朝浴室方向走了過去,媽的,明星了不起啊,明星就可以隨便拐人!!
孟懷瑾有些火大,浴室的門被他大力推開,「蘇希諾,我艹——」
蘇希諾竟然把他打暈,強行把他弄走,孟懷瑾覺得實在沒必要再客氣了,但是他的話在中途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什麼,浴室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按摩浴缸,只是那浴缸的水顏色鮮紅,像是血一樣,而蘇希諾坐在浴缸中央,只露出健美的胸部及頭部,在他推門而入之前,對方似乎正在閉目養神。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蘇希諾的臉上金光閃爍,似乎覆蓋著一層東西,好像是鱗片,猙獰倒是不猙獰,相反還美麗異常。什麼人身上會長鱗片?!!
而且,在他推門而入以後,蘇希諾的雙眸睜開,他看到一雙堪稱驚世駭俗的眼睛,水藍色的眼球搭配黃金豎瞳,這根本不是人類會有的眼睛!!
孟懷瑾一驚,浴室的地板潮濕,他腳一滑,就跌坐在地上,他還注意到蘇希諾的胸前有一個很長的傷口,創面也很大,皮肉外翻,可以看到裡面的血肉,浴缸裡的水就是被那傷口裡流出的血染紅的吧。
「你、你——」孟懷瑾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看到孟懷瑾這副樣子,蘇希諾眉毛一皺,難道伊萊就沒告訴過孟懷瑾他的真實身份麼。
「你不會敲門麼?」蘇希諾語氣裡倒是沒有指責的意思。
孟懷瑾咽嚥口水,「我、我……」
「你來地球有什麼目的?」
說完,孟懷瑾就像嚼了自己的舌頭,說的是什麼屁話!
蘇希諾坐在浴缸裡,他的樣子漸漸恢復成孟懷瑾以為的正常人該有的樣子,表情戲謔,「伊萊什麼都沒告訴你麼?」
伊萊?聽到這個名字,孟懷瑾有些難受,「你什麼意思?」
蘇希諾從浴缸中站起,水珠順著他優美的肌理滑落,他優雅地邁步,慢慢走向孟懷瑾,微微彎腰,伸出手在孟懷瑾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男人的力道可不小,孟懷瑾捂著額頭,「你做什麼?」
驀然,他睜大眼睛,咦?腦海裡似乎多出了一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還有些熟悉。
似乎是在一個涼亭中,也曾有一個男人抱著他,在他腦袋上一點,然後他就多出了一段關於異世獸人世界的記憶。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希諾!
可那個男人不叫蘇希諾,那個男人叫、叫維吉爾。
「你叫維吉爾?」
「是,我叫維吉爾。」
孟懷瑾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我叫維吉爾」這句話也有些熟悉,似乎這個男人曾經對他說過這句話。
那些曾經失去的記憶一下子重新回到他的腦海裡,孟懷瑾大吃一驚,兩年前,他被閃電擊中,穿越到獸人世界,認識了維吉爾,還被男人開了苞?!兩次?!然後又發現伊萊學長和這男人是雙胞胎兄弟,然後又被捲入什麼空間裂縫,然後又回到異世!!!他還記得是這個叫維吉爾的男人化成龍身,在空間裂縫中保護他!!!!!
見鬼的記憶!
蘇希諾見到孟懷瑾一副見鬼的樣子,以為對方是被嚇到了,他剛剛給了孟懷瑾一段關於獸人世界的記憶資料,是從他現在已知的一段記憶中複製的,所以他不知道孟懷瑾想起了那一段異世記憶。
「怎麼?嚇到你了?」
孟懷瑾僵硬地點頭,「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給你傳入了一段記憶。」
一段記憶?難道那些什麼開苞,空間裂縫也是這個男人給他的記憶?可、可是——
他抬頭,一眼望去,就是維吉爾腿間雄偉的性器,他想,這個東西真的進過自己的身體?!
「你把衣服穿好!」孟懷瑾扭過頭,低聲說道。
蘇希諾莞爾一笑,從一旁的掛鉤上拿起一件浴袍裹在身上。
孟懷瑾則身子爬起,往後連連退了幾步,「伊萊和你是雙胞胎兄弟?」
蘇希諾有些詫異,他剛剛給孟懷瑾輸入了一段記憶,那記憶裡可沒有他和伊萊的事,孟懷瑾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雙胞胎兄弟?」
這次輪到孟懷瑾詫異了,「你、你不知道伊萊和你是雙胞胎兄弟,國師、王后、還有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蘇希諾抓到關鍵詞,他至今都沒想起自己是怎麼從異世來到這個世界的,而青年的話語明顯透露出他想要的信息。
「國師、王后怎麼了?空間裂縫又是怎麼回事?」蘇希諾立刻追問道。
奇怪,對方竟然不記得這些事,孟懷瑾心裡倒暗暗舒了一口氣,他真慶幸對方不記得了,要不然還真尷尬,同時也有些後悔,自己幹嘛提國師、王后、空間裂縫什麼的事情。
「唔……沒什麼」,孟懷瑾搖搖頭。
蘇希諾怎麼可能就此罷休,「你還知道什麼,快說出來,不然本殿就要用些別的手段了!」
男人說罷,孟懷瑾就感到全身僵硬,無法動彈,這頭龍可是會法術的。
孟懷瑾靈機一動,「好,我都告訴你」。
孟懷瑾將他兩年前的經歷,通通告訴了蘇希諾,但是隱去了兩人發生的肉體關係。
說得有理有據,蘇希諾半信半疑,「你說這些記憶也是你剛剛想起的?」
孟懷瑾因為身體不能動彈,只能眨眨眼,「沒錯,我從空間裂縫出來以後,就忘記這段記憶了,剛剛因為你給我的記憶,我又想起來了,我沒必要騙你。」
蘇希諾眼睛直視著孟懷瑾,目光中帶著審視。
孟懷瑾被他看得全身發毛,只得強裝鎮定。
半晌,蘇希諾輕哼一聲,孟懷瑾的身體恢復自如。
他連連後退,「你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吧,我們兩個也算熟人關係了。」
「你現在能去哪,既然我們是熟人,你在我這裡待著也可放心。我不怕麻煩。」
孟懷瑾又被噎住了,他剛想說,我怕給你添麻煩,男人就先他一步地說自己不怕麻煩。
蘇希諾覷了他一眼,「你身上很髒,先洗個澡吧,櫃子裡有乾淨的浴袍。」
說完,蘇希諾就走出了浴室,留給孟懷瑾一個背影。
孟懷瑾無可奈何,他現在又已經知道這頭龍會法術,也不能亂來。
他看看自己髒兮兮的腳,之前跑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隻拖鞋,腳的確很髒。身上的睡衣還破破爛爛的。
他想了想,快速沖了個澡,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沒看到蘇希諾,走出房間,在客廳裡看到了蘇希諾,男人盤腿坐在地毯上,拿著遊戲手柄,在打遊戲。
聽到孟懷瑾的腳步聲,蘇希諾頭也不回,「你洗好了?去把臥室裡的床單換掉,我要睡覺了。」
這種命令的口氣,讓孟懷瑾翻個白眼,但他沒跟蘇希諾爭論什麼,轉身回到臥室。
大床很乾淨,但他之前在上面躺過,當時腳髒兮兮的,所以蘇希諾才會嫌棄。
孟懷瑾心想,這床是自己弄髒的,他是應該換,但是,要不是那蘇希諾把自己帶回來,哪有這麼多事!
他不虞地從櫃子裡找到了乾淨的床單,換上。然後回到客廳,「弄好了。」
蘇希諾扔掉手裡的手柄,站起來,看也不看孟懷瑾,直接轉身進了臥室,把臥室門關上了。
孟懷瑾眨眨眼,這算什麼事?!對方就這麼不管他了?
孟懷瑾走到客廳的沙發那裡,剛坐下。
就聽到臥室門又打開了,蘇希諾走了過來,將一條被子扔在他身上,「你睡沙發吧。」
公寓挺大,房間也不止一間,但是只有一間臥室,另兩間,一間是健身房,一間是書房。所以,蘇希諾讓孟懷瑾睡沙發。
(這樣真的好嗎?太子殿下你一定會後悔的呀!不抓緊時間吃豆腐!)
孟懷瑾無語。
蘇希諾還手一揮,打出一道光環,籠罩在孟懷瑾所在沙發周圍。
孟懷瑾驚愕,那光環隱入空氣中不見了,而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層結界包圍了,根本離不開沙發的範圍,「喂,你這樣,我怎麼上廁所。」
蘇希諾不答話,轉身回到臥室,門一關,這次是沒再出來。
Chapter 31 蘇大爺
蘇希諾不答話,轉身回到臥室,門一關,這次是沒再出來。
孟懷瑾躺在沙發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想到他和伊萊,孟懷瑾就沮喪得不得了,又想到他那段異世記憶,他和維吉爾……
孟懷瑾突然臉色蒼白,他、他和維吉爾有過肉體關係,那伊萊知道麼,原來,原來他早就出過軌了麼(其實不算的?)
孟懷瑾之前心裡一直有一個疙瘩,那就是他和伊萊初夜那一次,他沒有留下處女紅。這是很難以啟齒的事情,他當時沒好意思說,因為他認知自己是個男人,但他擁有女性生殖器是事實,他應該、應該會留下處子血的,可他沒有,而伊萊當時也表現得好像從沒注意這個問題一樣。
後來,他有一次含蓄地提過這個問題,伊萊當時溫柔地安慰他,讓他不要多想,還告訴他,科學早就證明了,其實有將很多女生初夜都是不流血的,原因多種多樣,所以孟懷瑾初夜沒流血也很正常。
孟懷瑾也就沒再想過這個問題,可現在,他知道了,原來自己的初夜早就給別人了,就算他不是故意的,可他也是對伊萊隱瞞了事實。
孟懷瑾一夜無眠,他想,也許他跟伊萊就不該在一起。
(作者插播幾句吐槽,哦呵呵,伊萊學長好博學,好貼心,啥都替孟小受想到了,絕對是真愛。不過孟小受腦洞太大,兩人都不應該在一起?又不是羅密歐和朱麗葉,哪跟哪啊這是。其實孟小受也是被杜小攻寵壞了,以至於,兩人鬧點矛盾,他就開始玻璃少男心了,作者是親媽,不喜歡兒子這樣,以後都得改改改,把孟小受養成暖男小太陽。PS:作者好煩哦。)
孟懷瑾在沙發上干躺一夜,到了早上五六點,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沒多大會,公寓的門口就傳來一陣喧囂聲。
蘇希諾一臉睡容地從臥室裡走出來了,還帶著被吵醒的起床氣。
他看了沙發上的孟懷瑾一眼,一揮手,就解除了孟懷瑾身上的禁錮。
然後,他直奔玄關處,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拉拉扯扯的兩個男人。
坐在沙發上的孟懷瑾恰巧也能看到這一幕,那兩個男人,一個英氣逼人,一個俊秀溫潤。
英氣逼人的男子帶著墨鏡,卻遮不住他臉上的怒色,「白星回,你真是賤,是不是只要是男的,都能操你!?」
俊秀溫潤的男子臉色蒼白得像白紙一樣,聲音有些顫抖,表情是冷笑著的,但蘊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痛苦,「是,陸越霖,我是天生淫賤,就喜歡到處勾引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一個千人騎的爛貨。」
被叫陸越霖的男子怒氣更甚,揮出一拳,就要打向白星回的臉。
但這一拳被人接住了,是蘇希諾接的。
陸越霖一愣,看著蘇希諾俊美無匹的臉,看到蘇希諾身子向前,擋在他和白星回之間,他表情越發難看,稱得上是暴怒了,「小白臉,滾開!」
蘇希諾哼笑,「陸越霖,這裡可沒有你動手的份。星回怎麼樣,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你沒資格罵他。」
沒資格?陸越霖瞇瞇眼,收回拳頭,抿嘴不說話,白星回躲在蘇希諾身後,他看不到白星回的表情,拳頭攥緊,指甲幾乎嵌進肉裡,他的腮幫鼓起,又癟下去,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抱歉,是我失態了」。
然後,陸越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蘇希諾把門甩上,轉身看著面色蒼白,狼狽不堪的白星回,面無表情,「你身上味道很臭,去洗澡。」
白星回昨晚和男人歡愛了一晚,沒洗過澡,身上沾了體液的味道,普通人聞不出什麼,但蘇希諾不是一般人,白星回身上的味道,他聞得很清晰。
白星回苦笑一聲,「謝謝你,維吉爾,我、我沒地去了,所以才——」
蘇希諾點點頭,轉身去了廚房。
這時,白星回才注意到客廳裡的孟懷瑾,「你?你是?」
孟懷瑾有點震驚,剛剛那個陸越霖就是那個娛樂圈當紅一哥?大影帝?大影帝和經紀人?不過他好像記得,陸越霖早就和白星回解約了,當時兩人還鬧到法庭上,娛樂八卦有一陣全是他倆的新聞。現在這又是?
「我叫孟懷瑾」。
「哦」,白星回遲疑了一下,準備說點什麼,剛剛的事。
「剛剛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白先生。」孟懷瑾聰明地接過話頭。
白星回臉上表情稍緩,「你怎麼在這?」看孟懷瑾也不像什麼壞人和別有居心之人。
孟懷瑾沒說話,而是把視線轉向剛從廚房裡出來的蘇希諾,蘇希諾拿著牛奶盒,咬著吸管,正在喝牛奶。
白星回壓住心裡的疲憊,有點明白面前的事,額上貌似有青筋抖動,「維吉爾!」
蘇希諾懶懶地回答,「怎麼?」
白星回有點想發火,他經歷了不太好的一晚,心情已經糟糕得不得了。
「這事不用你管,我會處理好的。」蘇希諾截住白星回即將發出的怒火,說道。
若是平時,白星回肯定會跟維吉爾發火,只是現在,他已經夠糟了,他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最終,所有的情緒化成一聲歎息,白星回走去了浴室,公寓裡有兩間浴室,豪華的那個在維吉爾的房間裡,有按摩浴缸。簡陋的那個就在客廳西北角,白星回就是進了這個簡陋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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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眼神餘光掃著沙發另一邊的蘇希諾,「你到底把我抓來幹嘛?」
蘇希諾正在玩遊戲,第一人稱的射擊遊戲,聽到孟懷瑾的問話,他頭也不扭,「我沒有抓你,我是看你太可憐,好心收留你。」
「收留個屁」,孟懷瑾皮笑肉不笑,「有強行收留的嗎?」還不讓人走!
蘇希諾眉尾處的肌肉抖動了一下,沒回話。
孟懷瑾憋著氣,沉默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說道,「就算你關著我,也總得讓我有件像樣的衣服穿吧。」
孟懷瑾現在身上還是只套著一件浴袍,連個乾淨內衣都沒有。
蘇希諾按了暫停,扔掉手柄,拿起自己的手機。
不一會,就有人來敲門了,敲了三下門,蘇希諾沒起身去開,孟懷瑾只好自己去開。
一開門,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門口,語氣帶著驚訝,「孟先生?」
這是蘇希諾的第二個男助理,不是昨天那個小助理,而是之前給孟懷瑾送過補湯的那個,自然也就認識孟懷瑾了。
孟懷瑾扯扯嘴角,直接拿過助理手中的紙袋,去了更衣室,蘇希諾是偶像明星,家裡有一個專門的更衣室。
孟懷瑾換了一身衣服,剛剛蘇希諾打電話讓助理買衣服,沒說是給孟懷瑾買的,助理以為是給蘇希諾買,所以衣服都是按照蘇希諾的尺寸買的,內褲也是,都比孟懷瑾平時穿的大了一號。
內褲穿著還好,但是T恤和褲子就不好說了,孟懷瑾還得把袖子和褲腿挽起來一點,一點都沒有大牌范。
再次把蘇希諾默默罵了一頓,孟懷瑾走出更衣室,助理已經被蘇希諾打發走了。
孟懷瑾又開始跟蘇希諾磨,幹嘛不放他走?
蘇希諾有點不耐煩了,才說了一句,「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待幾天,過幾天,我自然放你走。」
孟懷瑾不幹,「我還有自己的工作,你不能關著我!」
「工作?你都那麼長時間沒去了,人家公司早把你炒了吧。」蘇希諾不客氣地出言打擊。
之前,孟懷瑾第一天上班,就受不了老總的騷擾,本來就打算辭職的,後來一個星期都被伊萊關在家裡,不用他遞辭呈,公司人事部就自然把他炒了。中間,那個李總還給他打過電話,被伊萊按掉了,發過短信,被伊萊刪掉了。
孟懷瑾現在又成了無業人員。不過蘇希諾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找人調查我?」蘇希諾永遠都有惹人生氣的本事。
蘇希諾哼哼,沒回答,沒承認也沒否認。
孟懷瑾真拿蘇希諾這種人沒轍,「我現在的確沒工作,但是我要找新工作。你天天關著我,我怎麼找工作?」
孟懷瑾現在跟伊萊那樣,當然要自己找工作養活自己了。
「你可以過幾天再找,這幾天,我養著你。」
蘇希諾處處圍堵孟懷瑾,孟懷瑾只能乾著急。
蘇希諾拘著孟懷瑾,除了當時想氣伊萊,因為他對伊萊的態度很不爽,還想跟伊萊做一筆交易。他等著伊萊主動上門來呢。
不過,蘇希諾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
一連一個星期過去了,伊萊都沒上門找他!
蘇希諾按捺不住了,抓著孟懷瑾,去了孟懷瑾的家,找伊萊!
孟懷瑾知道了蘇希諾的意圖,無言以對,他都跟伊萊這樣了,伊萊又一個星期都不聯繫他,明顯兩人完了,蘇希諾還想著用他來當釣餌。
伊萊已經不要他了!
蘇希諾才不管這些,逼著孟懷瑾,去了孟懷瑾的家。
兩人敲了門,沒人應,孟懷瑾說,「伊萊不在這裡。」伊萊都不要他了,應該也會搬出去吧。
蘇希諾卻斬釘截鐵地說,「他就在裡面!你有備用鑰匙嗎?」
孟懷瑾搖搖頭,奇怪蘇希諾怎麼肯定伊萊就在裡面。
蘇希諾就施了一個小法術,把門鎖打開了。
一打開公寓門,就看到裡面一片狼藉,沙發東倒西歪,地上還有些玻璃碎渣,似乎是打碎的杯子。
孟懷瑾愣住了,寵物房裡,達達嚎叫不停,而臥室裡也有著不尋常的動靜。
出事了!
孟懷瑾立刻衝到臥室門前,但蘇希諾攔住了他,「我來開門,你退後一些。」
孟懷瑾瞪著蘇希諾,他沒對方力氣大,只能任由對方攔住自己,蘇希諾抱著他後退幾步,手指凌空一推,打開了臥室門。
臥室裡的狼藉比起外面的客廳,有過之而無不及。
孟懷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面,一向溫柔優雅的伊萊,此時像一個狂躁的怪物。
他身上的衣服都爛了,露出大片的肌膚,不、不是肌膚,是金色鱗片,除了長出了鱗片,男人的四肢都變成了類似龍爪的樣子,但整體還保持著人形。
蜷縮在一個角落,伊萊那滿是鱗片的臉看起來滿是痛苦之色。
男人意識不清,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怎麼了?」孟懷瑾驚慌大喊,眼前這一幕讓他揪心至極。
他想要衝過去,但蘇希諾仍然攔著他,「你別過去。」
孟懷瑾死命地掙扎,想要過去看伊萊。
蘇希諾給孟懷瑾下了一道結界,將孟懷瑾禁錮在原地,又是這招!孟懷瑾恨恨地看著蘇希諾。
蘇希諾不理會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角落裡的伊萊。
伊萊有所察覺,半闔的雙眸睜開,暗金色的眼瞳透露著危險的氣息。對蘇希諾的靠近,他嘴裡發出低沉的龍吟聲,含著警告意味。
蘇希諾扯扯嘴角,發出一聲清吟的龍嘯之聲,響亮,清澈。
然後,兩人同時作出前撲的動作,纏鬥在一起。
孟懷瑾在結界裡,焦急地看著兩人。
蘇希諾化出了半龍之身,和伊萊類似,他整體保持著人形,但是身上有鱗片,四肢也化成了龍爪。
伊萊的神智不太清醒,雖然極富攻擊性,但毫無章法,蘇希諾身形靈巧,左躲右閃的同時,不忘出招。
漸漸的,蘇希諾佔了上風。
孟懷瑾瞧著蘇希諾一爪直衝伊萊的胸膛,大喊一聲,「你別傷害他!」
可為時已晚,一陣炫目的金光,讓孟懷瑾一時不能視物。
等他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就看到,蘇希諾一隻手撐著伊萊的身體,一隻手穿透了伊萊的胸膛。
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伊萊的身上源源不斷地過渡到蘇希諾的身上。
兩人的半龍之身都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不知過了多久,蘇希諾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表情,法力虧空太久,讓他很難受,而今天,伊萊的力量讓他的法力恢復不少,那種法力充盈的感覺太好了!
孟懷瑾終於等到蘇希諾解開了他的結界,第一時間衝過去抱住伊萊的身子,蘇希諾已經把手從伊萊的胸膛裡抽出。
孟懷瑾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伊萊的胸膛,沒有發現傷口,然後看了看伊萊的臉色,男人此刻的表情很平靜,似乎沒那麼難受了,但是臉色比平時要蒼白許多。
孟懷瑾心一疼,問蘇希諾,「他到底怎麼了?」
蘇希諾瞧著孟懷瑾將伊萊扶到床上,凌亂的床鋪被孟懷瑾簡單收拾了一下,只是為了讓伊萊躺著舒服。
「他現在沒事了,睡一會就可以了。」
孟懷瑾聽了蘇希諾的話,看伊萊呼吸平靜,想了想,「我們出去說。」
輕聲帶上臥室門,孟懷瑾聽蘇希諾講了來龍去脈。
Chapter 32 和好H 慎
伊萊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孟懷瑾心裡焦急得不得了,他都不知道,原來男人早就陷入那麼危險的處境,他先前還和男人鬧彆扭,還以為男人不要自己了,耍小脾氣,他現在心裡特別自責。
家裡的達達和小胖也都圍在床邊等著伊萊醒來,孟懷瑾不斷反思自己,越想越自責,身為伊萊的戀人,兩人朝夕相處,他竟然沒發現伊萊的異樣,他只顧自己,而伊萊呢,永遠都那麼細心體貼地照顧他,無私地愛著他,他都幹了什麼。
伸出手,摸摸伊萊的側臉,男人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紅潤健康,孟懷瑾心裡稍安心些,他低下頭,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小聲說道,「伊萊,你什麼時候才醒啊?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似乎是對他說的話有所感應,孟懷瑾看到伊萊的眼睫毛顫了顫,眼皮顫動,然後一雙熟悉的眼瞳映入眼簾,孟懷瑾呆呆地看著伊萊,男人得眼眸裡洋溢著熟悉的溫柔。
愣了幾秒鐘,孟懷瑾才嗷地一聲,抱住男人,「伊萊,你終於醒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趴在床下的達達聽到動靜,立刻興奮地跳上床,在伊萊身邊蹦來蹦去,小胖也在旁邊喵喵叫著,都在歡迎主人醒來。
伊萊的表情也有些恍惚,鼻翼間充斥著孟懷瑾的體香,他回抱住孟懷瑾,「小瑾,你不生我的氣了?」
孟懷瑾聞言抬頭,眼圈紅紅的,「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鬧彆扭的。」
說著,孟懷瑾吻住了伊萊的唇,伊萊很快回吻,近半個月的不愉快就在這甜蜜的吻裡煙消雲散。
自此,兩人的關係恢復如初,孟懷瑾對伊萊更加百依百順,而且反思過自己以後,孟懷瑾更加主動關心伊萊,完全一副小媳婦樣。
這讓伊萊覺得很驚喜,戀愛裡的寵愛是相互的,兩人互寵當然更有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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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回到了正軌,孟懷瑾也開始重新找工作,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很多公司早在五六月份就招了不少應屆畢業生,人都招夠了,孟懷瑾的工作不太好找,他抱著筆電,坐在沙發上,在網上瀏覽著各種招聘信息,表情有點苦惱。瀏覽了半天網頁,孟懷瑾揉揉酸疼的眼睛,點開一個網頁,看起視頻。
伊萊下班回到家,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孟懷瑾盤腿坐在沙發上,達達趴在沙發的另一頭,正在看電視,而小胖正在調戲兩隻熊貓兔,小兔子完全搞不懂小胖這只神經病在做什麼,圍著它倆跑來跑去,還不時用爪子勾弄它倆的長耳朵,然後一會突然在它倆前面趴下,又跳起。
伊萊走過去,低頭抱住孟懷瑾的腰,親了親愛人的臉,達達也來湊熱鬧,伊萊順手撓撓它的頭,達達舒服得直哼哼。
「今晚想吃什麼?冰箱裡還有一條魚,想吃嗎?紅燒?清蒸?」
孟懷瑾看著伊萊的笑臉,鼻子在男人的臉側磨蹭,「想吃烤魚!不過,我現在更想吃你。」
伊萊挑眉,有些意外孟懷瑾為何突然這麼主動求歡。視線一掃,就看到孟懷瑾懷裡筆電的屏幕,了然一笑,孟懷瑾剛剛看視頻,竟然去看了一個GV小視頻,人都看得有反應了。
「你不是說要找工作麼?難道你要應聘當男優?」伊萊故意調侃孟懷瑾。
孟懷瑾努努嘴,捧住伊萊的臉,「你不想要嗎?」青年用濕漉漉的舌尖挑逗伊萊的嘴唇,他剛剛看的視頻裡,那個做上位的男優穿著一身西裝,只將性器露出,而做下位的男優則是全身赤裸,兩位男優還都身材不錯,這種反差更增添了幾分情趣,片子拍得挺有美感的。
孟懷瑾看到剛下班的伊萊,男人今天因為要代表公司出去談一個合約,穿的商務西裝特別正式,黑色西裝,黑色襯衫搭配深藍色小格子領帶,標準的溫莎結,整個人一絲不苟,再配上男人那張美麗的臉。
孟懷瑾心裡有點癢癢的,才會主動求歡。
伊萊伸手捏了捏孟懷瑾的臉頰,「今天這麼主動?就要主動到底哦。」
孟懷瑾聽懂伊萊的暗示,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差點把懷裡的筆電摔到地上,還好伊萊長手一撈,才避免筆電被摔壞的命運。
抓住伊萊的手,就急急忙忙向臥室方向走,因為太著急了,還差點被沙發絆倒,幸虧伊萊在後面扶著。
一進臥室,關上臥室門,孟懷瑾就迫不及待地把伊萊壓在牆上,男人比他高,超過一米九五了,孟懷瑾身高一米八二,兩人差了十多厘米,因此,伊萊微微斜倚在牆上,孟懷瑾微微一抬頭就能吻到男人。
孟懷瑾的吻格外熱情,很快,伊萊也情動起來,但說好是讓孟懷瑾主動,他就不會奪取主動權。
孟懷瑾一邊吻著男人,一邊主動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
伊萊伸出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撫摸,手下的皮膚光滑得如同絲綢,讓人愛不釋手,雙手沿著青年的脊線滑動,覆蓋到青年的臀肉上,使勁一抓。
孟懷瑾輕聲喘氣,下身主動貼到男人的身上,輕輕磨蹭,他兩隻腿夾住伊萊的一隻腿,臀部晃動,下面的性器在男人腿上蹭來蹭去,西裝褲的布料到底是比人的皮膚要粗糙,那布料摩擦過孟懷瑾的花穴和分身,孟懷瑾小聲呻吟起來。
伊萊的棕色瞳孔隱隱透出暗金色,青年今天如此主動發騷,格外的,嗯,美好。
孟懷瑾兩隻手按在男人的胸前,隔著襯衫揉弄男人結實的胸肌,肌肉彈性十足,孟懷瑾喜歡這樣揉弄。
他啃咬著男人的下巴,兩隻手將男人的領帶拉鬆一些,然後解開了幾顆襯衫扣子,把手伸進襯衫裡,更親近地撫摸男人的胸肌。
伊萊喉嚨裡溢出輕笑,兩隻手只是抓揉著青年的臀肉,任由青年在他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聽到伊萊的輕笑,看到男人的喉結滾動,孟懷瑾只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那麼該死的性感!
他轉而咬住了男人的喉結,啃咬,舔弄,聽到男人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滿足得不得了,他能挑起這個男人的情慾,他能讓這個男人情動,怎麼能不讓他滿足。
嘖嘖,孟懷瑾一下一下嘬著男人的肌膚,兩隻手已經劃入男人的襯衫深處,撫摸著男人的腹肌。
他將男人的脖頸舔得濕漉漉的,玩得不亦樂乎。
伊萊的下身已經硬起了,他輕輕頂弄下身,提醒孟懷瑾別忘了照顧他下面。
孟懷瑾抬頭看了他一眼,可謂媚眼如絲,青年跪下身子,頭正好衝著伊萊兩腿之間的部位。
將西裝褲的拉鏈拉開,露出裡面純白色的內褲,已經是鼓鼓囊囊的了,孟懷瑾隔著內褲薄薄的褲料,用舌尖將男人的性器輪廓一點點描繪出來,內褲都被他舔濕了。
伊萊低頭看著青年專心的樣子,深呼了一口氣,摸摸青年的頭,眼角餘光突然看到自己一隻褲腿上有一些不明的濕漬,都是青年剛剛在他腿上磨蹭,留下的淫水,指著這攤濕漬,給青年看,「小瑾,你把我的褲子都弄髒了。」
孟懷瑾臉一紅,語氣中微微帶著點嬌嗔,「哎呀,你好煩啊。」
將男人的內褲拉下,孟懷瑾略帶不滿地在男人陰莖的莖肉上輕咬了一口,聽到男人的抽氣聲,得意地朝男人一笑。
伊萊拍拍孟懷瑾的額頭,「好了,不鬧你了,好好幫我舔。」
孟懷瑾哼了一聲,張開嘴,將男人的龜頭含進嘴裡,男人的性器微微帶些腥膻味,孟懷瑾不但不討厭這種味道,還很喜歡這味道,他像到什麼山珍海味一般,品嚐著男人的性器,舌尖頂開男人的龜頭上的小口,舔弄男人的馬眼,兩隻手則握住性器根部的陰囊,揉弄,擠壓。
伊萊開始輕輕喘氣,被青年舔得很爽。
孟懷瑾見狀,更加把勁,含住男人的性器,一點點將其吞吃進嘴中,直到感受到男人的龜頭頂到他的喉嚨處,這已經是他的最大限度,卻只能將男人的性器吞進三分之一,嘴巴裡漲漲的,有些難受,可孟懷瑾不在意,他適應了一下,頭顱前後晃動,幫男人口交起來。
伊萊的性器受到柔軟的口腔黏膜的擠壓和包裹,青年的牙齒不時輕輕碰觸到莖身,像把小刷子一樣,在他那裡撓啊撓的,讓他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
孟懷瑾感覺口腔都要被撐爆了,「啵」的一聲,孟懷瑾吐出男人的性器,唾液的銀絲黏連在他的嘴唇和男人的龜頭之間,淫靡得不得了。
伊萊知道,孟懷瑾大約是口腔有些酸了,笑了笑,撫摸著青年的臉,「想不想我幫你舔舔。」
孟懷瑾抬頭看著伊萊鮮艷的紅唇,當然想了,他沒說話,但他黑白分明的眼神就像乞求得到主人愛撫的小狗一樣,意思表現得明明白白。
伊萊瞭然地提起青年的肩膀,將人抱到床上。
孟懷瑾的腿間已經是濕乎乎的,分身也翹著,伊萊趴在他的腿間,雙手按住他的大腿根,把他的雙腿分得開開的。
孟懷瑾一隻手抓著身下的枕頭,男人的舌頭帶給他欲仙欲死的感覺,讓他不能自已,他像飄在雲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貝齒不時咬住自己的下唇,顯然是快感到了極致才會有這樣的感覺,下唇被自己咬的有些痛,他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嘴裡,含住,啃咬,才覺得似乎快感有些著落。
腰身微微弓起,男人的舌頭含著他的分身,一下一下吞吐著,他那花穴裡分泌出的蜜液,帶著清甜的催情氣息,加重了房間的旖旎氛圍。
「下面的騷穴也要舔,嗯……啊……,兩、兩個都要。」孟懷瑾向男人撒嬌。
伊萊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臀部,「不是說要你主動麼,怎麼反倒要我伺候起你來了?」
孟懷瑾睜著濕潤的雙眸,嘟嘟嘴,「你幫我舔舔嘛,我……我喜歡你……舔……舔我那裡」
Chapter 33 貓身play 慎
這次伊萊沒有縱容他,直起身來,翻身躺到一邊,擺明了拒絕的姿態。
孟懷瑾撐起身子,同樣翻個身,趴在伊萊身上,開始撒嬌大法,「伊萊……伊萊哥哥……我要嘛……我要……」
屁股蹭著男人的腹部,活脫脫就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伊萊抓住孟懷瑾亂扭的腰,將自己勃發的性器對準青年的後穴,頂了進去,昨晚才承過歡,又加上剛才的情動,插進去倒也容易。
「乖,自己動」
孟懷瑾噘嘴,雙手撐在男人的胸前,膩膩歪歪地不肯好好動。
伊萊覺得好笑,挑起孟懷瑾的下巴,「嘴撅的那麼高,都能掛油瓶了。」
孟懷瑾趴到伊萊的胸前,嗯嗯地撒嬌,兩人鬧作一團,孟懷瑾當然佔不了上風,只消伊萊輕輕向上頂弄他的後穴,他就軟作一團,任由伊萊逗弄。
「喵嗚——」
孟懷瑾嚇了一跳,後穴使勁一縮,伊萊悶哼一聲,差點繳械投降。
兩人一起扭頭,看向始作俑者,小胖跳到了床上,睜著圓溜溜的貓眼看著他倆。
孟懷瑾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把小胖抓過來,摀住那雙貓眼睛,「你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剛剛唄,小胖趁他倆進房的時候,也混了進來,都不知道看了多久啦。
孟懷瑾想到這個,臉色羞紅,雖然小胖只是一隻貓,但也讓孟懷瑾覺得有些難堪,好像剛剛所有的事情都被旁人看到了。
伊萊看著孟懷瑾可愛的反應,心裡充滿憐愛,青年剛剛不想著拿東西遮住自己,反倒摀住了貓眼,唔,可愛極了。
孟懷瑾瞥到伊萊的反應,惱羞成怒。
「噗滋」,孟懷瑾坐起身子,將男人的大肉棒從體內抽離出來,坐到一邊,將小胖扔到伊萊懷裡,「你快點把它弄出去,我都被它看光了,你有什麼好笑的?」
伊萊接住小胖,摸了摸小胖的被毛,好脾氣地抱住小胖,在小胖身上輕輕一點,小胖就憑空消失了。
即使已經知道伊萊會法術,但每次看到伊萊施展那種不可思議的能力的時候,孟懷瑾都會忍不住驚歎。
伊萊勾唇一笑,對著孟懷瑾輕輕一點,孟懷瑾身上就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孟懷瑾眼睛睜圓,看著自己突然變成貓爪的兩隻手,他的手臂,從手肘開始,就變成了毛茸茸的黑色貓爪,「你幹嘛呀?」
孟懷瑾叫道,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不止手臂,屁股後面還長出黑色貓尾巴,頭上也長出了黑色貓耳朵。
而且貓尾巴和貓耳朵都能隨著他的心意,輕輕顫動,就好像他真的是一隻貓了。
伊萊湊過來,一隻手抓住孟懷瑾的貓尾巴,親吻青年的嘴唇,「這樣很可愛。」
他剛剛看到小胖,也是突發奇想,才想著把青年變成半貓。
孟懷瑾哭笑不得得看著自己毛茸茸的兩隻手,就和貓爪一模一樣,翻過來,手掌上就是貓貓的可愛肉墊。
「你快給我變回來,我不要這樣。」孟懷瑾一邊說著,他的貓耳朵一抖一抖,尾巴也在身後擺來擺去。
伊萊輕輕地拽他的尾巴,「不行,我們這樣做一次。」
貓尾巴是貓身上很敏感的地方,孟懷瑾的尾巴被伊萊拽了一下,也有了異樣的感覺。
「你……你別拽……」
伊萊卻反而像上癮了一樣,連著拽了好幾下,孟懷瑾撲到他懷裡,伸出貓爪子,竟想像貓咪一樣,給伊萊幾爪子,可是,他沒有貓咪的長指甲,沒撓到伊萊,反而不痛不癢的,讓伊萊很舒服。
伊萊攬住孟懷瑾的腰,讓孟懷瑾面朝下趴下。
抓著孟懷瑾的尾巴,在青年的股間磨蹭。
孟懷瑾立刻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被自己的尾巴玩弄,都有這樣的快感。
孟懷瑾羞著臉,罵道,「伊萊,你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伊萊在他身後,呵呵一笑,抓住他貓尾巴的末端,竟將尾巴送入了他的花穴之中。
貓尾巴上的軟毛刷過花穴內壁,帶給孟懷瑾一陣瘙癢感,直讓他癢到心裡。
他忍不住扭動臀部,發出的呻吟越發魅惑。
伊萊從背後抱住他,一邊抓著尾巴,在他的花穴裡來回抽動,一邊咬住了他頭頂的兩隻貓耳朵,就好似真的耳朵被男人含住了一樣,孟懷瑾忍不住縮起脖子,想要躲開男人的碰觸。
伊萊越發過分,他一低頭,就看到一隻黑黝黝、毛茸茸的尾巴在青年的臀間作亂,黑色的尾巴和青年白皙的膚色形成反差,給以強烈的視覺衝突。
伊萊想了想,竟然將自己的性器連同貓尾巴一起送入青年的花穴內。
孟懷瑾「啊」的叫了一聲,緊致的花穴同時含著男人粗壯的性器和尾巴,要被撐爆了!
他大口喘氣,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你、你混蛋!」
伊萊將孟懷瑾的頭扭過來,親吻青年泛紅的濕潤眼角,「乖乖,就做一次,這樣好緊,小瑾,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的魔法力量太過強大,孟懷瑾心中迸發出一種強烈的甜蜜感,身子軟如春水,快樂、幸福,就是這樣。
「混、混蛋……」孟懷瑾的聲音終於哽咽。
伊萊溫柔的笑容裡充滿膩死人的愛意,他低聲呢喃,「我愛你,小瑾,我愛你……」
性器帶著尾巴在青年的花穴中進進出出,那毛茸茸的尾巴不止刺激著孟懷瑾的花徑,伊萊的性器也被刺激得很爽。
這場性事太快樂,不止是肉體的歡愉,還有心靈的滿足。心意相通的戀人做著讓彼此都快樂的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樣更美好。
伊萊拿著沾滿淫水和j,in,g液的貓尾巴,在孟懷瑾的胸前畫圈圈,「還想再做一次麼?」
孟懷瑾仰躺在床上,直喘粗氣,剛剛高潮過,他的表情春色十足,男人雖然在體貼地問話,但都是假模假式,因為男人發洩過一次的性器仍然硬著,抵在他的後穴外,隨時都準備發動進攻。
但他偏偏要孟懷瑾主動說要,孟懷瑾不由得恨恨地說,「你廢話!」
伊萊挑眉,「廢話是什麼話?你不說,我們就這樣咯。」
說著,男人真的要起身,作勢要離開。
孟懷瑾只得夾住男人的腰,「你不許走,我還要……還要你的大肉棒。」
伊萊得意地俯身在孟懷瑾唇上親了親,「這才乖。」
然後將自己的性器送入了青年的後穴之中,這次做得慢條斯理。
孟懷瑾迷離地看著男人,男人早就知道他今天的西裝控心思,所以,一直到現在,還都完整地穿著黑西裝,滿足他的臆想,「伊萊,你真好看!」
伊萊被戀人誇讚,當然高興,笑道,「今天的嘴怎麼這麼甜?」
「我什麼時候嘴不甜了,如果嘴不甜,能把你的大肉棒伺候得那麼舒服。」兩人在床上說起葷話來倒沒顧忌。
伊萊哼哼,只聽孟懷瑾繼續說道,「你不止臉長得好看,哪裡都好看,那裡也很棒,每次都把我操得很爽。」
這話直白得讓伊萊有些驚訝,孟懷瑾看到伊萊驚訝的表情,撐起身子,捧住男人臉,笑嘻嘻道,「你喜不喜歡我說這種話,以後天天說給你聽。」
伊萊扶住孟懷瑾的豐臀,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用了觀音坐蓮的經典姿勢,「你從哪裡學了這種話?」
「從書上」,孟懷瑾毫不隱瞞,貓尾巴得意地晃動,頭上的貓耳朵也撲楞撲楞地撲閃,「你的東西大了一圈呢,你喜歡我說這種話給你聽吧。」
伊萊沒否認,青年狡黠的樣子,可愛得不得了,讓他都忍不住飆了髒話,「你這個小騷貨,怎麼這麼喜歡發騷,嗯?」
誰知孟懷瑾一本正經地回他,「你是我男人,我對你發騷還有錯了麼。」
孟懷瑾笑瞇瞇地摟住伊萊的脖子,「伊萊哥哥,嗯……再用力一點,你那裡又粗又大,紫紅紫紅的,好燙,我都愛死你的大肉棒了,你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以後天天都給你操,好不好?」
伊萊的棕色眼瞳徹底變為了暗金色,他低聲吼了一聲,抓住孟懷瑾的臀肉,狠狠操干,孟懷瑾的後穴也將伊萊的性器絞得緊緊的,兩人恨不得永遠這樣結合下去,永不分開。
孟懷瑾就著觀音坐蓮的姿勢,按住男人的胸膛,又把男人壓在身下,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主動晃動臀部,男人插入,他抬高臀部,男人抽離,他壓低臀部,兩人片刻也不分開。
孟懷瑾還發現那貓尾巴竟然可以隨著他的心意,作出各種動作,便變用尾巴捲住了自己的分身,輕輕擼動。
今晚兩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孟懷瑾的肚子裡灌滿了男人的j,in,g液,連晚飯都沒吃。
當最後筋疲力盡地躺在男人得懷裡,孟懷瑾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兩人抱在一起,在床上靜靜地躺著,不時耳語幾句,來幾個纏綿的吻,臥室裡瀰漫著兩人歡愛過後的味道。
孟懷瑾眼皮越來越沉,在他徹底合上雙眼,陷入睡夢之前,他也說出了伊萊一直想聽的話,「伊萊,我、我也愛你……」
伊萊心裡像是火山爆發一般,洋溢著滿滿的喜悅和柔情,他親了親孟懷瑾的鼻尖,「乖寶,睡吧。」
Chapter 34 趁人之危
孟懷瑾和伊萊的生活一如既往的甜蜜幸福,可孟懷瑾心裡總有一點擔憂,他害怕,他害怕和維吉爾的那段關係會被伊萊發現,也害怕維吉爾會想起那些事情。
他對維吉爾從來就沒有愛慕的感覺,但他是真真正正地愛著伊萊的。他不想自己和伊萊的關係被人破壞,對於維吉爾,他是有幾分感激之心的,因為畢竟是對方在空間通道中護著他,才讓他平安回到了現世,維吉爾卻因此身受重傷。
另外,還有一件事讓孟懷瑾深感不安,他知道,伊萊和維吉爾都要回到那個世界的,那他呢,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如果伊萊離開了,他又能怎麼辦呢。即使他跟隨伊萊穿越到獸世,可只不過擁有百年壽命的他很快便會衰老死亡,百年時間對於伊萊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孟懷瑾第一次感覺到現實的殘酷,巨大的心理落差讓他患得患失,但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這些情緒,他不想在這段感情中做卑微痛苦的一方。
唉,算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吧,孟懷瑾端著自己的杯子從公司的茶水間走到自己的位子上。
他現在托一位師兄的福,在一家平面設計公司當文員,做著跟設計無關的工作,他們學的那個木材科學與工程專業,有的人畢業後做了傢俱設計師,有的人做了家居設計師,有的人做了室內設計師,有的人做了平面設計師,工作還蠻雜的,但像他這樣,做著完全和設計沒關係的工作,不太多。
他也是沒辦法,他不能總在家裡靠伊萊養吧,他的一位師兄就在這家平面設計公司做設計師,就介紹他來當個文員,幫忙寫寫文案,做一些複印、打印和打雜跑腿的工作。
「小孟,你聽說沒有啊,今年公司年會要請大明星蘇希諾來哎。」隔壁座位上的一個漂亮姐姐探頭跟孟懷瑾說話。
他們這家平面設計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在業內還蠻有名的,大客戶有一些高級酒店,高級寫字樓和大公司等等,所以不差錢,公司辦年會還是出手挺大方的,今年的年會還是和星悅酒店合作,倆家共同舉辦年會,人多熱鬧一些。
不過他們公司再壕也沒壕到請當紅明星在年會出場表演的地步,是星悅酒店有錢,而星悅酒店,巧了,正是杜氏集團旗下的高級酒店品牌。
不過,這年會跟伊萊沒關係,因為伊萊是在曼燁商貿公司工作,不負責星悅酒店這一塊,星悅酒店有其他的杜家人負責。
不過,星悅酒店能請到蘇希諾,也不光是靠錢砸,而是有人情關係在裡面,否則,以蘇希諾當紅炸子雞的身份,來給兩家公司年會站台,多少還是有點掉價,具體有什麼人情關係,彎彎道道的就不細說了。
孟懷瑾一愣,他才到公司沒幾天,還不知道今年公司年會有什麼安排,聽到隔壁那位漂亮姐姐一說,才知道,原來還有蘇希諾來站台,想維吉爾,身為一個帝國的太子殿下,在現世還要四處站台、拍戲賺錢,孟懷瑾的心情有點複雜,不過,就現世的情況而言,當大明星可比他當一個小職員有前途多了。
「是嗎?到時候公司了應該會有很多女生會很瘋狂吧。」孟懷瑾僵硬地接話,說起來,他和維吉爾也有好幾個月沒見了,想起對方,還是挺尷尬的。
「那是當然咯,聽說諾諾的素顏真的特別美,好期待見到他真人哦。」漂亮姐姐顯然是蘇希諾的粉絲,用諾諾這個暱稱稱呼蘇希諾。
她還拿出手機給孟懷瑾看她剛剛刷到的微博,蘇希諾在國外曬出的早晨自拍照。
不過孟懷瑾覺得,這肯定不是維吉爾自己拍的,而是工作人員幫他拍的吧。
「聽說到時候,每個員工可以攜帶一位親屬進場哦,小孟,你肯定得帶女朋友來吧,你女朋友如果知道有蘇希諾肯定很開心。」
現在的年輕女生雖說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蘇希諾,但是誰能說不喜歡蘇希諾那張臉啊。
「啊?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想帶女性朋友來參加公司年會。」孟懷瑾沒有女朋友,只有伊萊,他不可能帶伊萊到年會,兩人的關係在這個社會還是低調點好,這個社會的容忍度沒那麼高。
「不會吧,小帥哥,竟然還沒有女朋友?唉,要是姐姐再年輕兩年,一定要倒追你呢。臉長得真粉嫩哦。」漂亮姐姐出言大膽,還用纖纖玉指掐了掐孟懷瑾水嫩的臉頰。
孟懷瑾尷尬笑了笑,「雯姐,那到時候公司應該會給每個人發兩張入場票吧,我不會帶別人來,就把多餘的票送你了、」
這個漂亮姐姐叫李雯,她聞言,很是驚喜,「哇哦,小帥哥真是貼心哦,姐姐愛死你了。」
她正好有兩個閨蜜都想來呢,她正愁去哪裡弄到第三張入場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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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來年一月份,當伊萊開車送孟懷瑾去參加年會的時候,孟懷瑾才想到還沒告訴伊萊,年會上會有蘇希諾出現的事。
自從那次伊萊化龍狂化以後,伊萊似乎更加反感蘇希諾出現在他倆的生活裡了,看電視,看到蘇希諾的廣告或者電視劇,伊萊都直接跳台,看新聞,看到蘇希諾的,伊萊也是直接跳過。對蘇希諾曾經幫過他的事情,一字不提,就好像蘇希諾這人沒出現過一樣。
孟懷瑾細心地注意到了,為了討好伊萊,他也從來不提蘇希諾的什麼什麼,所以,年會上會有蘇希諾出現這件事,孟懷瑾就想著不告訴伊萊了,於是就把這件事一直拋在腦後。
但今天,他就要去年會了,肯定會碰到蘇希諾,要不要跟伊萊說一下,可是說了,好像顯得他心裡有什麼,不說,就那麼沉默下去才對啊。可是不說嘛,孟懷瑾總感覺今天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不太好的那種事。
孟懷瑾正猶豫不決間,伊萊已經剎車,停車,「小瑾,到了。」
孟懷瑾扭頭看到伊萊溫柔的臉,心裡一軟,看看周圍沒人,就湊過去,親了男人臉頰一下。
伊萊卻摟住孟懷瑾的脖子,和青年來了一個法式長吻,「年會結束,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孟懷瑾點點頭,下了車,目送伊萊開車離去。
心想,今天能發生什麼壞事。他只要老老實實地坐在下面,吃吃喝喝,等到年會結束,直接回家就好了。
年會從下午四點鐘就開始了。
有什麼表演,遊戲和抽獎環節,就是公司全體成員的大狂歡。
孟懷瑾就躲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吃點自助餐,喝點果酒什麼的。
中間,蘇希諾姍姍來遲,一上台就引發全公司女員工尖叫,唱了一首歌,參與了一次遊戲,還幫忙抽了一次獎,老老實實地充當了女員工的年會福利。
然後,就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離開了年會現場。
這個年會也是在星悅酒店自家的會場大廳裡弄的。
孟懷瑾中途,一直埋頭吃吃喝喝,連抬頭都沒有,等到蘇希諾賺夠了眼球,出夠了風頭,終於離場以後,孟懷瑾不知為什麼,竟然舒了一口氣。
活動一下久坐的四肢,孟懷瑾溜出會場,準備去廁所。
問了酒店的服務生,廁所在會場外面的走廊盡頭,
孟懷瑾走到走廊盡頭,卻發現廁所外面掛著暫停使用的牌子,再仔細一聽,發現男廁所裡似乎有些不和諧的聲音。
孟懷瑾一臉黑線,只好去別的樓層,他直接從旁邊的樓梯間走到下一層,卻沒在下一層找到公用廁所,這層樓全是客房,沒有單獨的公用廁所。
孟懷瑾剛準備找人問一下,旁邊有一個客房門打開了,有一個男人光著上身走了出來,似乎神志不清,拿著電話,大聲喊著什麼,然後罵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上了。
孟懷瑾小心地避開這人,準備繞過去,但經過對方身邊的時候,被對方抓住了。
「噯?你不是、不是那誰麼?」男人大著舌頭說道。
孟懷瑾皺起眉頭,扭頭看這男人,竟然是曾經對他職場性騷擾的李天成!看男人那雙眼迷離的樣子,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這位先生,您認錯人了。」對方醉得不輕,孟懷瑾當然要說不認識對方了,免得惹上什麼麻煩。
「認錯人了?」李天成哼笑一聲,對著屋裡一嚷嚷,「哥幾個快出來,今兒個,哥們又找到了一個小兔子。」
李天成還有同夥,他一嚷,就有另一個彪形大漢從房間裡走出來了,也帶著滿身酒氣,他一見孟懷瑾,就一聲不吭地跟著李天成一起把孟懷瑾拉進房間裡。
一個醉漢,孟懷瑾完全能抵擋,可兩個醉漢,孟懷瑾弄不來了。
拉拉扯扯,被兩人拽進了房間。
房內的情形讓他一愣,寬大的床上,有一個年紀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年已經暈過去了,身上滿是被施虐的痕跡,腿間更是一片狼藉,都出血了。
床那頭,還有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少年穿著SM束縛裝,被捆在床頭,接受著一個強壯男人的狂猛操干,聲音叫得都不成樣了,處境不太好的樣子。
孟懷瑾再看眼前這倆醉漢,想著,大概是李天成約了兩個愛玩的朋友,在酒店開房,招了兩個MB,玩小型性派對呢。
桌子上擺了不少酒,還有白色粉末,三人還嗑藥?玩得夠凶的。
孟懷瑾直覺自己處境不妙。
這兩個醉漢明顯對他不懷好意,孟懷瑾當務之急就是趕緊脫身。
但是事情的發展超乎意料,孟懷瑾最後是脫身了,但弄得一身狼狽,他看著電梯在地下停車場停下,才有些後怕,他剛剛不得已,踹了那倆醉漢的下體,趁著兩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才跑出房間。
令他納悶的是,他們之前在走廊上拉扯的動靜都沒人聽見?也沒人管!
特別不妙的是,那倆醉漢之前灌他酒來著,而且是下藥的酒。
僅僅幾分鐘,孟懷瑾就感覺全身發軟,燥熱,心跳加速,那幫孫子竟然用春藥!
孟懷瑾走出電梯,神智還未完全迷失,他得跟伊萊打個電話,可他出會場的時候,把外套丟在了上面,手機也在上面。
他不確定自己再返回去,還能不被人看出異樣來,他現在渾身難受。
身體裡很燥熱,地下停車場又很冷,孟懷瑾正遲疑間,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孟懷瑾扭頭一看,蘇希諾,維吉爾!儘管對方帶著帽子、圍巾還有大墨鏡。
「你在這裡幹嘛?」維吉爾出聲問他。
孟懷瑾苦笑一聲,「你可以幫我跟伊萊打個電話麼?」
維吉爾對孟懷瑾的不答反問有點不滿,「我沒有他電話。」伊萊對他有那麼大的敵意,他金龍太子可沒有熱臉貼人冷屁股的毛病,他和伊萊達成協議,每個月,倆人會進行一次會面,維吉爾幫伊萊壓制化形期的力量暴走,也就是伊萊把暴走的力量渡給維吉爾,讓維吉爾療傷。
這幾個月,得益於伊萊的力量,維吉爾的傷勢好了許多,全身上下,除了胸口那道極深的傷口仍未完全癒合,其他的傷口都已經徹底好了。記憶也基本恢復了,維吉爾當然也就記得和孟懷瑾曾經的肉體關係。
可兩人一共才發生兩次關係,孟懷瑾連他的侍寵都算不上,維吉爾雖然對於伊萊霸佔孟懷瑾的事情很不爽,可也清楚,目前還犯不著因為孟懷瑾跟伊萊鬧翻。孰輕孰重,太子殿下心裡清楚。
「那……那你能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麼,我打個電話。」孟懷瑾轉而說道。
維吉爾走近孟懷瑾,「你的臉看起來很紅。」不過,雖說他不主動去招惹,但送上門來的美味沒理由不要,這青年獨特罕見的身體,他還記得。
邊說著,邊低頭,似乎是在孟懷瑾頸邊輕嗅。
孟懷瑾中了春藥,身上情潮湧動,下身的花穴已經開始分泌淫水,散發出香甜的催情氣息。
他警惕地避開維吉爾的動作,「維吉爾!」
維吉爾笑了笑,「你現在身體不太舒服吧,我把你送回去好了。等到伊萊趕過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他意有所指。
孟懷瑾後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謝謝你的好心,我還有東西在上面的會場沒拿,現在也走不開,還是等伊萊過來接我。如果你不想借電話給我,我就不打擾了。」
孟懷瑾作勢要走,維吉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笑道,「小東西,你還能忍?!」
孟懷瑾差點腿一軟,就要撲到對方懷裡,此刻,維吉爾那散發著淡淡體香的雄性軀體對他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他壓住舌尖的顫音,「放手!」
拒絕得蒼白無力。
維吉爾一聳肩,卻把孟懷瑾摟進懷裡,「你喝得這麼醉,不如我先給你找個房間休息一下,你的東西我讓助理去給你拿,我也會給伊萊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這話完全是說給自己的助理聽的,維吉爾趁著摟住孟懷瑾的空檔,竟施了法術,讓孟懷瑾動彈不得,只得乖乖依靠在他懷裡。
今天陪著維吉爾的助理是上次那個把孟懷瑾送到維吉爾公寓的助理。
小助理這次沒多想,也沒勸維吉爾,因為勸也沒用。
乖乖替維吉爾開了一間客房,讓維吉爾把孟懷瑾送進房間,又去幫孟懷瑾去樓上的會場把外套拿回來。
最後,維吉爾讓小助理去樓下停車場等他,小助理沒想到的是,這一等,竟然等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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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躺在酒店客房的沙發上,客房裡的暖氣十足,他的身體裡又是那麼燥熱,他出汗了。
維吉爾用稍顯冰涼的手指撫摸著他被情慾攻佔的臉,「我猜你下面已經流了不少水了吧。」
孟懷瑾偏過頭,「你別碰我,伊萊什麼時候來?」
「他什麼時候來?我不知道,我沒有給他打電話,你都沒告訴我,他電話號碼是多少,我怎麼給他打電話。」
「我……我……告訴你他的電話號碼,現在……立刻……給他打電話。」
「可是我不想給他打電話。」
孟懷瑾睜大眼睛,維吉爾一隻手拉開他的褲鏈,伸進了他的褲子之中,隔著內褲,搓弄他的性器。
「內褲都濕透了呢。」
「不……不要……我求你……求你住手。」
維吉爾低頭,在孟懷瑾耳邊輕輕耳語,「為什麼不要,我們曾經不也這樣快樂過麼?只不過時間隔得太久了,你忘了那種感覺了麼,我可沒忘。不如我們再溫習一遍,嗯?」
Chapter 35 人蛇 慎
「唔……求你……」
孟懷瑾語尾帶著顫音,維吉爾的手指隔著內褲,插進了他的花穴。
粗糙的布料摩擦著他的穴口,受到刺激的花穴陣陣收縮,緊緊地咬著維吉爾的手指。
維吉爾笑得好像做了惡作劇的孩子,他低頭,若有似無地含弄孟懷瑾的嘴唇,邪惡地低語,「寶貝,你流了好多淫水」。
孟懷瑾身體不能動彈,任由維吉爾玩弄他的下體,難堪,太難堪了。
孟懷瑾眼圈泛紅,似是要哭出來。
維吉爾近距離觀察著他的表情,「你在害怕什麼?害怕伊萊知道?」
孟懷瑾沒有說話,用乞求的眼神和沉默表示默認,他和伊萊才是戀人,卻跟戀人的兄弟有了不正當關係。
「其實伊萊早就知道了。」
維吉爾看著孟懷瑾因為不可置信而收縮的瞳孔,「你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你當時身上沾染著我的氣息,伊萊他一定聞得出,他早就知道了。」
沾染氣息?孟懷瑾不明所以。
維吉爾笑了笑,在他身上嗅了嗅,「昨晚,伊萊剛疼愛過你吧,在你身上留下了很濃的氣息呢。我猜,你那貪吃的小嘴一定吞食了不少他的好東西。」
孟懷瑾明白過來,難道說他們獸人交合時,男性獸人會在女性獸人身上留下標記的氣息,就像圈地盤一樣。
維吉爾過分裸露的話語令他更加難堪。
而一個消息更令他震驚不已,原來伊萊早就知道了麼。
「我那個兄弟,對你真是一往情深。」
孟懷瑾的身體細微地顫抖著。
維吉爾將伸入孟懷瑾花穴的手指抽出,轉而將孟懷瑾的內褲扯下一點,然後再次將手指插入孟懷瑾的花穴之中。
「噗滋」,手指和花穴無隔閡地接觸,兩根手指摩擦著柔軟的花徑,抽插,按壓。
孟懷瑾下半身都是酥軟的,快感源源不斷,一陣尿意上湧,他之前本來就是要上廁所來著,孰料發生了這樣的事。
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失守了,要洶湧而出。
孟懷瑾露出一個驚慌的表情,「你放開我!」
維吉爾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手指抽動得更快,孟懷瑾不能動彈,下身快感積聚,他、他是真的要尿出來了。
可他又羞於啟齒,只好壓抑生理需求,與那快感對抗,膀胱似乎都要爆炸了一樣。
因為憋尿,再加上春藥,那雌穴格外敏感,收縮不停,臀部的肌肉緊緊繃著。
半晌,他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下身就噴出了熱熱的液體。
他、他尿褲子了。
維吉爾倒是沒料到這個,孟懷瑾的尿液噴得他滿手都是。
再一瞧孟懷瑾的表情,青年的臉色蒼白,帶著屈辱和羞恥。
維吉爾解開了孟懷瑾的法術禁制,使孟懷瑾身體恢復自如。
他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將孟懷瑾濕掉的褲子拽下,沒濕掉的毛衫也脫掉。
孟懷瑾雖然身體恢復自如,力氣卻也抵不過維吉爾,只能蜷起光裸的身體,憤恨地看著維吉爾,「你到底想幹什麼?」
「干你!」
維吉爾不由分說地抱起孟懷瑾,進到房間的浴室裡。
孟懷瑾被他報到洗盥台上,正對著鏡子,他從身後抱著孟懷瑾,左手按著孟懷瑾左腿的大腿根,逼迫孟懷瑾面對鏡子,打開雙腿,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右手則拿著花灑,用熱水沖洗著孟懷瑾的下體。
尿液被沖洗乾淨,可維吉爾仍然沒關掉花灑,水柱從花灑中噴出,帶著輕微的力道,衝擊著孟懷瑾的花穴。
維吉爾左手鬆開孟懷瑾的大腿根,將花灑頭調整了一下,使其流出的水柱更加密集。
用左手兩根手指撥開那粉色花穴的花唇,露出花核和穴口。
花核已經勃起,足有黃豆大小,承受著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柱的愛撫。
好像有人用舌頭在挑逗他那裡,孟懷瑾不能否認這很舒服。
花穴在熱水的沖洗下,顏色越發鮮艷,孟懷瑾羞恥地夾住雙腿。
維吉爾欣賞著他嬌羞的樣子,雙唇埋在他的頸窩處,吸吮、親吻,驀地,他張嘴在孟懷瑾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肌膚沁出血珠,維吉爾盡數舔去。
「昨晚過得很瘋狂?」
維吉爾透過孟懷瑾的血液,看到孟懷瑾最近五天的記憶,裡面自然有孟懷瑾和伊萊昨晚瘋狂做愛的場景。
而且,在五天時間裡,伊萊和孟懷瑾有三個夜晚都纏綿悱惻,恩愛有加。
維吉爾心裡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情緒,不太舒服。
青年昨晚騎在伊萊的身上,放生浪叫,舉止孟浪,一副沉浸其中的樣子。
對伊萊滿懷愛意,對他卻警惕防備。
維吉爾心裡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情緒,不太舒服。
青年昨晚騎在伊萊的身上,放生浪叫,舉止孟浪,一副沉浸其中的樣子。
對伊萊滿懷愛意,對他卻警惕防備。
維吉爾將心中的這一點不爽拋到腦後,看著孟懷瑾在他的懷裡低聲哭泣,青年柔弱無力的樣子激起人的蹂躪慾望,想狠狠疼愛。
維吉爾一抬眼,就看到鏡子中,那粉嫩的花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召喚什麼,渴求什麼。
春藥餘韻未消,孟懷瑾體內彷彿有火在燒,空虛的小穴迫切需要被充實,被填滿,鏡子裡全是他慾求不滿的模樣,他不能掩飾自己此時的慾望。
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背叛伊萊,孟懷瑾哭求道,「維吉爾,求你了,別碰我!不要這樣對我!」
維吉爾含住孟懷瑾的耳垂,出言竟是帶著哄慰,「沒關係的,寶貝,你只是中了藥而已,這不是你的本意,我知道,伊萊也會知道,嗯?」
他關掉花灑,將孟懷瑾從洗盥台上抱下來,讓青年趴在上面,用一隻手摀住孟懷瑾的眼睛,以後入式進入了青年的身體。
孟懷瑾有些絕望,他的雙手被反手抓在身後,維吉爾雄偉的性器進進出出,將他本就濕軟的小穴操干地更加柔軟。
身體違背了大腦,沉淪在性慾之中,乖乖地包容著維吉爾的性器。
孟懷瑾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尷尬的呻吟聲,細碎的呻吟聲在他的喉間化為了嗚咽聲。
維吉爾抓著孟懷瑾精瘦的腰身,狠狠撞擊,他那摀住孟懷瑾的手的手心裡已經是一片濕意,青年在小聲啜泣。
維吉爾心裡升起一種矛盾又複雜的情緒,他既想對青年憐愛一些,又想狠狠地施虐,讓青年在他身下痛哭。
孟懷瑾挺翹的臀部被他大力撞擊的動作擠壓地變形,那臀縫中間的後穴也隨著這動作一顫一顫。
這麼可愛的兩個小穴,都想佔有呢。
維吉爾心中情慾熾盛,「啪啪啪」的撞擊聲在浴室裡響個不停。
再接受了一通狂猛操干之後,花穴的淫水都被操干了,淫水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之間不斷向外溢出,分泌的速度遠遠跟不上溢出的速度。
花徑有幾分乾澀,男人的大力摩擦帶來了幾分痛感。
孟懷瑾的嗚咽聲都走調了。
於是維吉爾抽出自己的性器,抱著孟懷瑾,轉眼就一個閃身,來到了客房的大床上。
維吉爾打個響指,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掉,兩人赤裸相呈,維吉爾強健的身軀壓在孟懷瑾的身上,他含住青年的柔唇,逼迫青年與他接吻,壯實的腰身嵌在青年的雙腿之間,劍拔弩張的性器容不得對方有半分退縮。
「想不想兩個騷穴一起被操?」
孟懷瑾搖頭,他一點也不想。可剎那間,他就發覺維吉爾下身雙腿的肌膚變得滑膩無比,他垂下眼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維吉爾的下半身從腹部開始就化成了金色的蛇尾?!
維吉爾成了半人半蛇的樣子,在異世,龍族是萬獸領主,一隻可以自由化形的龍族,不僅可以化成龍身,也可以變化出其他獸形。
維吉爾現在化成半蛇,用意再明顯不過了,蛇類有兩個肉莖。
孟懷瑾受到的驚嚇不小,他、他不要跟野獸交媾,尤其是令人心生恐怖的蛇類。
維吉爾似乎是看出他內心的害怕,「乖,別怕,我保證你會很舒服。」他將自己的蛇尾輕輕一晃,蛇尾就捲住了孟懷瑾的一隻腿,金色蛇身纏繞在他白皙的雙腿之間,孟懷瑾還看到那蛇腹處的鱗片一抖,兩根形狀可怖的肉莖露了出來。
紫紅色的肉莖上還有青筋環繞,一模一樣的兩根肉莖,同樣粗大,莖身上滿是肉眼可見的細密倒刺。
孟懷瑾嚇得渾身顫抖,彷彿是噩夢一般的場景。
維吉爾壓住他的嘴唇,一面抱著他親吻,一面將蛇根抵在他的兩個小穴外面,並嘗試將其頂入其中。
雖然蛇身是幻化的,但是觸感十分真實,孟懷瑾能察覺那細密的倒刺刮過他的內壁,搔刮、刺激他的內壁。
很快,那性器便一頂到底,將孟懷瑾的兩個小穴都塞得滿滿的。
孟懷瑾痛哭失聲,兩隻手,十個指甲都狠狠掐在維吉爾寬厚的肩膀上,渾身肌肉緊繃。
兩個小穴也咬得緊緊的不放鬆。
維吉爾只好先安撫他,一隻手揉弄著他軟掉的分身,一邊在他身上留下一串串濕吻。
孟懷瑾的面龐已經被自己的淚水打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金髮藍眼,俊美如天神的維吉爾,在他的眼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蛇根頂在他兩個小穴的深處,維吉爾輕輕抽動了幾下,柔嫩的肉壁立刻有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孟懷瑾的五官因為痛苦,都皺到了一起。
維吉爾只得先把蛇根抽出,用蛇尾在孟懷瑾的腿間摩擦,滑膩的蛇尾擦過花穴和後穴的外部,摩擦著花唇和後穴的褶皺,帶來溫和的刺激。
維吉爾察覺到,孟懷瑾的身體放鬆了些,果然,沒過一會,青年的下體又流出了汩汩春水。
聞著越來越濃郁的甜香,青年的小穴又濕透了。
再次將蛇根頂入青年的穴口,藉著淫水的潤滑,抽動蛇根,熱辣的痛感減輕不少,蛇根上的倒刺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維吉爾動得很慢,孟懷瑾一直蒼白的臉上,透出幾分紅暈來。
一旁酒店客房的玻璃窗上,映照出兩人交媾的身影,黑髮青年柔弱地躺在床上,一個金髮男人壓在他的身上,兩人的下半身交疊在一起,男人粗大的金色蛇身纏繞在青年的雙腿之間,給人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
瞧著孟懷瑾也來了感覺,維吉爾將和風細雨地抽插變為了狂風驟雨般的猛操,青年緊致的小穴令人流連忘返。
再抽插了上百下之後,維吉爾低吼一聲,在孟懷瑾體內射了精,兩個蛇根同時一抖,將j,in,g液灌入青年的體內。
Chapter 36
維吉爾抽出蛇根,孟懷瑾的兩隻小穴因為被過度撐開,一時難以合攏,白濁的液體從穴口中流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維吉爾的半蛇身消失了,重新恢復了人身,同時他為孟懷瑾施展了一個法術,緩解了孟懷瑾的不適,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孟懷瑾汗濕的臉頰,「要我幫你穿衣服麼,伊萊馬上——」
話音未落,酒店的房間就被人暴力撞開了,維吉爾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來得真快。」
維吉爾打個響指,他光裸的身體瞬間就穿好了衣服,他站在床的另一邊。
衝進房間的伊萊站在另一邊,孟懷瑾臉色慘白地看著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身上的狼藉被伊萊一覽無遺。
伊萊冷峻的表情彷彿冰雕一般,但維吉爾知道,這冰雕的裡面有一座蓄勢爆發的火山。
房間裡的三人陷入了僵冷的氣氛中。
孟懷瑾牙齒緊咬下唇,出血了,他也不自知。
半晌,伊萊先動了,他慢慢走到床邊,動作僵硬地替孟懷瑾裹上床單。
孟懷瑾慘白的臉上猶掛著未干的淚痕,他嘴唇翕動,渾身顫抖。
這樣可憐的孟懷瑾徹底挑動了伊萊腦海中的那根緊繃的叫理智的弦,弦斷了,伊萊扭過頭,跟維吉爾只對視了一眼。
兩人同時出招,但是誰都沒有用法術,伊萊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維吉爾的衣領,兇猛的拳頭又狠又準地砸到維吉爾的臉上。
維吉爾也不甘示弱,一個右勾拳回報伊萊。
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片刻間,就各自都掛了彩,眼角、唇角、鼻樑都各有受傷,身上那看不見的地方也不知道青青紫紫的怎麼樣。
這個一拳打在對方的腹部,那個一拳直衝對方前心。
「別打了!」維吉爾的助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進來,他在下面等了半天了都,心知不妙,就趕緊上來一瞧。
一眼就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再往床上一瞧,孟懷瑾的慘樣讓他吃了一驚。
這、這是!
再看維吉爾,臉上已經是青青紫紫的,小助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衝上去,要拉架,還沒靠近呢,就不知道被誰一肘子直擊面門,小助理額頭上當場腫了一個包。
腦袋一陣眩暈,晃晃腦袋,小助理看著越打越凶的兩個人,心裡著急得不得了。
他根本就拉不住這兩人,也不能報警,更不能看著維吉爾被人打成這樣。
正焦急得團團轉呢,眼角餘光瞥到床上的孟懷瑾,小助理大喊,「孟、孟先生暈倒了!」
這一聲大叫十分有效,維吉爾和伊萊同時停下動作,伊萊第一時間返回床邊,抱起孟懷瑾。
維吉爾也想去,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小助理拉住了。
最後,伊萊丟給維吉爾和小助理一個冰冷刺骨的眼神,抱著孟懷瑾離開了。
那眼神刺得小助理頭皮一麻,他一扭頭,去看維吉爾,維吉爾那殺人般的眼神也讓他冒了一身冷汗,「蘇、蘇哥,您怎麼、怎麼……」
小助理想出聲指責維吉爾,可話一出口,他就沒了膽。
維吉爾繞過他,直接走開了,小助理原地糾結了一下,也趕緊跟上了維吉爾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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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房間,孟懷瑾向右側躺,窩在溫暖的大床上,他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黑暗虛空,怎麼也睡不著。
半晌,他終於忍不住抬了抬麻痺的胳膊,身後立刻有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睡不著?」
對方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睡意,孟懷瑾扭過身子,和那人面對面。
黑暗中,他看不清男人的五官,想伸出手,去撫摸男人的臉,但他又猶豫了。
與他面對面躺著的伊萊,卻在黑暗中將他所有糾結的神情都收在眼裡,他看得到孟懷瑾臉上的失落、難過、糾結、痛苦,他也看得到孟懷瑾那猶豫的手,在心裡默默歎一口氣,伊萊抓住孟懷瑾猶豫的手,讓其撫摸自己的臉。
孟懷瑾臉上表情有一絲動容,手指描繪著男人的五官線條,掌下是男人光滑的皮膚,他突然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不捨的情緒,假如有一天,當他終於失去這個男人,他會怎樣?
孟懷瑾出神呆滯的樣子,讓伊萊心中升起幾分憐愛,他伸出手,將孟懷瑾抱進懷裡,「小瑾,別害怕,我愛你,一直都很愛你。」
幾乎是頃刻間淚奔,孟懷瑾的呼吸變得顫抖,他將頭埋進伊萊的懷裡,伊萊卻抬起他的頭,用著最溫柔的力道吻住他的雙唇,「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嗯」,孟懷瑾發出一聲重重的鼻音,然後盡最大的力氣回吻伊萊。
伊萊順勢將他抱到自己身上,孟懷瑾像是八爪魚一般,與他四肢纏繞,兩人不時低聲說幾句情話,直到孟懷瑾在伊萊懷裡不知不覺地睡著。
距離春藥事件已經過去兩個多月,深冬季節,孟懷瑾和伊萊去超市買了很多食材,準備今晚打火鍋。
孟懷瑾在水槽邊將青菜洗乾淨,再把各種食材擺盤裝好,而伊萊則在一旁專心調料,做火鍋底湯。
火鍋底湯用的是精心煲了一下午的牛骨湯,表面再蓋一層紅紅的麻油辣椒,香味撲鼻。
一切準備妥當,兩人圍坐在餐桌旁,火鍋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切得薄薄的肥牛片,一燙就熟。
孟懷瑾吃了很多肥牛片,伊萊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他,兩人就像過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溫馨甜蜜。
「咦!」孟懷瑾看著伊萊的臉,表情突然變得驚恐起來,他迅速地放下手裡的筷子,從紙抽裡拿出紙巾,摀住伊萊的鼻子。
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看著指間那紅色的血跡,孟懷瑾的心像被一隻手揪起來一樣,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個多月以來,伊萊的身體突然變得很脆弱,經常是,突然間,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出現出血情況。
伊萊的身體出了問題,孟懷瑾知道,可他什麼也做不了。鮮血從伊萊的鼻子中源源不斷地流出,紙巾很快就被濕透,孟懷瑾的手上已經沾滿了溢出的鮮血。
伊萊自己摀住流血的鼻子,遞給孟懷瑾一個安慰的眼神,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孟懷瑾趕緊起身跟上,稍晚一步,伊萊就鎖上了衛生間的門,孟懷瑾敲門,「伊萊,你把門打開,我要在一旁看著你。」
衛生間裡的伊萊沒發出任何聲音,孟懷瑾焦急地敲門。
「砰——」衛生間傳出一聲類似重物落地的聲音。
孟懷瑾更急了,他轉身跑到客廳,從櫃子的抽屜裡翻找衛生間的鑰匙,幾秒鐘的時間對他來說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
手指哆哆嗦嗦地用鑰匙打開衛生間的門,入目就是滿眼的腥紅。
伊萊痛苦地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他的皮膚一寸寸爆裂開來,鮮血洶湧而出。
但是頃刻間,爆裂的皮膚又癒合如初,然後再次爆裂。
如此反覆,不知道過了多久,伊萊才大吼一聲,痛苦到痙攣的身體漸漸平復。
孟懷瑾一直在一旁呆呆看著,他真的很想做點什麼,但他什麼都做不了。
看到伊萊漸漸恢復平靜,他才如大夢初醒,從掛架上摘下乾淨的毛巾,為伊萊擦掉臉上的血跡。
伊萊表情蒼白,虛弱無力,但他仍然對孟懷瑾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抱歉,嚇到你了?」
孟懷瑾咬緊嘴唇沒有說話,似乎只要一張口,他就會哭出來。
他假裝鎮定地將伊萊身上已經被血染透的衣服脫下,然後打開花灑,用溫水沖掉伊萊身上的血跡。
伊萊此時已經虛脫得就要昏迷,他強撐著自己的意識,配合孟懷瑾清理身體上的血跡。
最後,孟懷瑾用浴巾擦乾他身上的血跡,將伊萊扶到了床上。
這時候,孟懷瑾才敢出聲說話,「你睡一會吧,我在一旁陪著你。」
伊萊捧住孟懷瑾的臉,在孟懷瑾的臉頰上烙下輕輕一吻,就再也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這一覺,他會睡很久。
孟懷瑾看了一會,才輕聲輕腳地退出房間,返回到浴室,將所有的血跡處理乾淨,將伊萊換下的衣服裝進黑色垃圾袋。
又將餐廳裡的東西都收拾乾淨。
伊萊和維吉爾鬧掰了,自然不會再去找維吉爾幫他處理身上暴走的力量。
而力量堆積的結果,就是伊萊的身體開始崩壞,他會流很多很多的血,但伊萊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當身體崩壞的時候,他同時用法力施展治癒術,這樣也可以消耗力量。
最後,也可以達到力量的平衡,但是他要經歷非人的痛楚。
而且,這個法子並不是一個長久的方法,伊萊的身體崩壞得越來越頻繁,也許有一天,他的身體會直接迅速地崩壞掉,而根本不給他治癒的時間。
孟懷瑾在客廳裡呆呆坐了一會,最後還是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
「喂,學姐,伊萊生病了,你可以來幫我照看他一下麼?我現在有事要出去。」
「生病了?生什麼病?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的病,他有點發燒,正在睡覺,他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你有空麼?」
「行,我馬上就過去。」
曲嘉敏動作挺快的,孟懷瑾很感激地向她道謝,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還要麻煩曲嘉敏。
「小瑾瑾,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呀,伊萊吃藥了嗎?」
「嗯,他已經睡著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事,你幫我照看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你去幹嘛呀?」
「我在公司幫一位師兄做了一份設計方案,師兄說方案有點問題,客戶那邊催得緊,他讓我過去商量一下怎麼改,你放心,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嗨,你都說哪了呀,一點也不耽誤,我在家裡也沒事,明天也不用上課什麼的,你去忙吧。」
孟懷瑾點點頭,穿上大衣就出去了。
他當然不是去找師兄改什麼設計方案,他是去找維吉爾。
他沒有維吉爾的聯絡方式,只能跑到維吉爾的住所去找人。
上次被維吉爾抓走幾天,他還記得對方的地址,不過維吉爾現在做明星,大概是要到處跑的吧,不知道在不在,希望對方在吧。
孟懷瑾打車到了維吉爾公寓所在的小區,在小區門口就被人攔下了。
他沒有小區的業主卡,不是小區的業主,就不能隨便進去。
保安將他攔下,這是高檔小區,門禁很嚴,保安問他找哪戶,孟懷瑾說了維吉爾的公寓地址,保安就打電話過去問,但是公寓裡沒人。
沒人嗎,孟懷瑾心裡是說不出來的失望。
他重新坐回車上,準備讓司機師傅掉頭回去。
但是眼光一掃,他看到一輛黑色汽車從旁邊開過,他認得這輛車,是維吉爾的車!
孟懷瑾急忙跳下出租車,去攔那輛黑色汽車。
維吉爾剛去參加了一個電影慶功晚宴,也是巧了。
看見維吉爾從車上走下來,孟懷瑾急忙奔過去,在距離維吉爾一米多遠的地方站定,「維吉爾——」
維吉爾卻慢慢靠近他,他大概知道孟懷瑾為何來找他,冬季的深夜,寒風凌冽,孟懷瑾穿著大衣,臉頰依然被凍得通紅,他的表情很焦急,大衣外套是出門時匆忙套上的,有些凌亂。
反觀維吉爾,出門參加晚宴歸來,他的金色短髮抹了發膠,梳得一絲不苟,身上穿著黑西裝禮服,禮服外面套著毛皮大氅,雍容華貴,一副電影明星的派頭。
「你怎麼來了?伊萊怎麼不親自來找我?」維吉爾神神在在,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
孟懷瑾抬頭看著他,「你要什麼條件才肯幫伊萊?」
維吉爾沒有立刻回答他,蔚藍色的眼瞳帶著炙熱的溫度,他低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孟懷瑾的臉上,「你說呢?」
孟懷瑾忍不住退後幾步,「你、你——」
維吉爾看著孟懷瑾糾結的神情,心情愉快地欣賞了一會,「你別想太多,小東西,就算我想幫伊萊,伊萊也未必會接受呢。」
堂堂太子殿下是不屑於用什麼卑鄙手段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所以維吉爾對什麼條件根本沒興趣。
如果他真的很想要孟懷瑾,他自然會明搶,他不喜歡在背後耍小手段。
至於幫伊萊,維吉爾從沒想過為難伊萊,他們畢竟是雙胞胎兄弟,可是讓太子殿下主動去幫伊萊,維吉爾是做不到的,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高傲的太子殿下更不喜歡。
Chapter 37
孟懷瑾聽了維吉爾的話,根本顧不得想那麼多,「伊萊他現在情況很不好,你——」
「小東西,你還不明白嗎,伊萊他根本就不稀罕我的幫助」,維吉爾打斷他的話,再次強調。
「可是他現在情況真的很不好,我求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孟懷瑾說起伊萊,情緒不禁激動起來,主動上前抓住了維吉爾的衣服袖口。
維吉爾眼睛低垂,看著孟懷瑾抓著他袖口的手,「他現在情況到底如何?」
孟懷瑾眼睛一亮,知道維吉爾是有意幫忙的,就把發生在伊萊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維吉爾面無表情地聽完,點點頭,「那他現在是暫時沒事了,等到他再次發作的時候,你再來找我,你帶手機了嗎?」
孟懷瑾聽到維吉爾的回答,心中更是大喜過望,立刻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維吉爾拿過他的手機,給他輸入一個號碼,「打這個電話就可以找到我」。
說完,維吉爾把手機扔回給他,便轉身走了,孟懷瑾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地就喊住對方,「曖,你——」
維吉爾定住腳步,身子微微後側,「還有什麼事?」
孟懷瑾也不知道作何回答,憋了幾秒鐘,才說了一聲,「謝謝」。
「呵」維吉爾似是輕笑了一下,轉過頭看了孟懷瑾一眼,那眼神裡包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孟懷瑾只看了一眼,便低下頭, 任由對方上了車,走遠了。
確定對方的車已經遠遠離開,孟懷瑾看了看手中的手機屏幕上的號碼,點擊保存,放入口袋裡,也坐車離開了。
回到家,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孟懷瑾先是對曲嘉敏感謝了一番,又親自將對方送回家,夜裡十點多,讓女生一個人回家,的確有些不放心。
再次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
孟懷瑾輕手輕腳地回到臥房,換上睡衣,躺到床上。
沉睡的伊萊感覺到孟懷瑾的靠近,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囈語,本能般地長手一撈,將孟懷瑾抱進懷裡。
孟懷瑾心裡一暖,回抱住對方,慢慢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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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如臨大敵一般看著對面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龐的俊美男子,嘴唇緊抿,渾身氣勢緊繃。
可他對面的俊美男子卻是一副全然相反的悠閒自得,「我剛剛可是幫了你呢,伊萊,難道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不想說麼?」
維吉爾話是對著伊萊說的,但眼神卻看著伊萊旁邊的孟懷瑾。
伊萊臉上怒意更甚,向前一步,擋住維吉爾看向孟懷瑾的目光,「我很感激你幫了我,你的人情我會記下的。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嘖嘖,弟弟,你真是冷酷無情呢」,維吉爾搖搖頭。
「我不是你弟弟!」伊萊毫不客氣地回駁維吉爾的話。
維吉爾無奈的聳肩,「我們的血緣關係你是否認不了的,但你現在不想認也沒關係,但你很快就必須要接受這種關係了。」
一直在伊萊身後的孟懷瑾聽到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立刻從伊萊身後探出頭來,疑惑地看著兩人,「維吉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伊萊瞪了維吉爾一眼,回身抱住孟懷瑾,「小瑾,現在天還早,你再去睡一會吧,乖」。
孟懷瑾張張嘴還沒說什麼,就一陣睡意來襲,睡倒在伊萊懷裡,伊萊將他放到屋內的床上,蓋好被子。
對維吉爾說了一句,「我們出去說。」
兩人走出臥室去了客廳。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這天深夜,伊萊體內的力量又紊亂髮作了,孟懷瑾當即就打了維吉爾的電話,而維吉爾瞬間就出現在他們家,幫伊萊導出了體內過剩的力量。
客廳裡,維吉爾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最近應該感受到召喚了吧?」
伊萊點頭,「是,很強烈。」
「那邊和這裡的時空不太一樣,我來這裡已經有將近三年了,那邊應該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我想,他們早就把界石修復好了,眼下,已經開始進行召喚儀式了。」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不過到了現在,你都還沒有告訴他,你準備將他留在這個世界麼?」
「當然不是,我一定要帶他一起離開。」
「最好是這樣,否則就算你不帶他,我也要把他帶回去。」
維吉爾這話讓伊萊皺起了眉,「他是我的!」
像是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維吉爾看著伊萊笑了笑,「伊萊,佔有慾是龍族的天性,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要他呢。」
說完,維吉爾就消失在客廳裡,只留下伊萊一人。
伊萊雙拳握緊,對於回歸獸世,他的心裡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期待,只有擔心,他擔心孟懷瑾無法適應那裡的生活,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孟懷瑾。
他一定不能失去孟懷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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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伊萊的話,孟懷瑾好久都沒反應過來,要、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麼?
和上一次是毫無防備地穿越不同,這一次,孟懷瑾是毫無防備地提前知道自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讓他開心的是,伊萊沒想著要丟下他。
可是伊萊也告訴他,如果去到那個獸人世界,他們永遠都沒法回到這裡,他沒法再看到這個世界的朋友,這個世界的一切他都要拋下。
「達達和小胖怎麼辦?」孟懷瑾立刻想到自己的兩隻愛寵。
「我們可以把它們托付給曲嘉敏,她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達達和小胖麼,她應該很樂意收養它們」。伊萊雖然之前一直沒告訴孟懷瑾,但私下裡都有做準備,也已經有了安排,眼下見孟懷瑾對此事沒有絲毫排斥,心裡放心許多。
「那我們怎麼跟朋友解釋這些事,難道要無緣無故地消失麼?」這個問題也很重要。
伊萊抱住孟懷瑾,「別擔心,我可以消除他們有關我們的所有記憶。」
孟懷瑾「哦」了一聲,這事情真的是太突然了,他想起維吉爾昨天晚上的話,伊萊應該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吧,但拖到現在才告訴他,以前對於自己的真實身份,伊萊也總是瞞著他,想到這個,孟懷瑾不禁有點生氣。
他捧住伊萊的臉,一口咬住伊萊臉頰上的肉,含糊不清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吧。」
伊萊任由孟懷瑾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大大的牙印,「我只是想著等到都準備好了再告訴你。」
孟懷瑾偎在他懷裡,沒有對此事過多糾纏,但還是對著伊萊做了個鬼臉。
伊萊則用手使勁揉了揉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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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伊萊叮囑孟懷瑾不要再隨便出去了,因為他最近感受到的召喚越來越強烈,他們可能隨時會離開,所以最好待在一起。
孟懷瑾看著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心裡充滿了依依不捨的情緒,兩隻愛寵小胖和達達已經被送到曲嘉敏那裡了,伊萊也已經做好一切準備。
所有認識他們的朋友,甚至包括小胖和達達都已經不記得他們了。
傍晚,暮靄沉沉,孟懷瑾坐在沙發上,用筆電不停擼著遊戲,到了獸世可沒有網絡和遊戲,孟懷瑾就趁著最後一點時間撈回本。
打得正酣,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家裡停電了。孟懷瑾剛想大罵停電停得真不是時候,伊萊已經出現在他身邊,緊緊地抱著他。
孟懷瑾罵人的話收回嘴裡,心裡一動,是時候了嗎?
透過窗戶,看到外面閃電劃破長空,照亮天際,「轟隆——」響雷聲大得彷彿是在人耳邊炸裂。
孟懷瑾心情非常緊張,也帶了一點興奮。
這時,屋內金光一閃,憑空冒出一人,正是同樣感受到召喚的維吉爾。
孟懷瑾這才想到,維吉爾也是要回到那個世界的。和他們倆個普通人不同,維吉爾在娛樂圈當了近兩年的偶像明星,認識他的人非常多,所以維吉爾直接就和經紀人白星回商量好了,早就預備好了他突然消失的應對方案,這一點也不用擔心。
「砰——」窗戶玻璃被什麼東西擊碎了,一個巨大的光團迅馳飛奔而來,電光火石之間,維吉爾和伊萊對視一眼,將孟懷瑾一前一後護在懷中。
和上一次穿越一樣,孟懷瑾被那光團擊中的瞬間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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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貝特瑞亞皇宮,月谷密林
大約三十米高的圓形祭壇中心漂浮著一塊其貌不揚的黑色石頭,這石頭只有手掌大小,通體烏黑,形狀方方正正,只是在那右上角上有一處不太明顯的裂痕。
雖然小黑石其貌不揚,但其周圍卻籠罩著一層耀目的七彩光暈,這光暈上還時不時迸發出辟里啪啦的電光火花。
祭壇四周站了一圈白袍人,他們都聚目凝神地盯著那塊小黑石,有一股力量正從他們的體內竄出,不斷融入那個七彩光圈,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袍人都已經滿身大汗,出現了身體不支的情況,但誰都不敢動彈分毫。
在祭壇的底部,也有一群白袍人在肅穆以待,其中為首的一名白袍人雙眉緊鎖,心中的焦慮展露無疑,他的裝扮與其他白袍人略有差異,最醒目的便是那束在腰間的一條鑲滿璀璨寶石的金質腰帶。
倏地,祭壇上的一名白袍人身形輕微晃動了一下,那七彩光圈頓時發出巨大的爆裂聲,隱隱有破裂之勢。
下方的金腰帶白袍人見狀,立刻大手一揮,一道肉眼可見的白光竄入那個身體不支的白袍人體內,那白袍人立刻精神一振,穩住身形,那光圈也穩定了下來。
又不知過了幾天幾夜,那七彩光圈突然猛烈震動起來,上方開了一個小口,而光圈中心的那個一直其貌不揚的小黑石也大放光彩,發出眩目金光,有東西似乎要從那界石中衝出來。
天空也被這光芒映照得金光閃閃,「啪——」,七彩光圈猛地爆裂開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噴湧而出,圍在周圍的白袍人被這股力量瞬間絞殺,灰飛煙滅,在半空中飄起一片血霧。
祭壇下方的金帶白袍人看見這血腥的一幕,連眼都不眨一下,指尖一彈,就讓那片血霧煙消雲散。
他抬頭仰視,天空中的金光已經漸漸暗淡,並隱約顯露出三個透明人形,金帶白袍人抽下腰間的金帶,隨手一揚,那金帶似是有了生命一般,飛向空中那三個透明人形,繞著轉了一圈,突然漲大數丈,裹著那三個人形向下漂浮,落到不遠處的密林中。
白袍人立刻飛身查看,只見地上躺著一個黑髮青年,雙目緊閉,他左右環顧,卻發現再無其他人影。
奇怪,當時明明是三個人!
「伊萊——」一個宮裝婦人從谷外飛速趕來,看見地上的黑色青年,立刻激動上前,她的小兒子終於回來了!
然而,短暫的激動過後,宮裝婦人的表情又嚴肅起來,她的大兒子維吉爾呢?
她抬頭看向旁邊的白袍人,「國師,太子何在?」
白袍人此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皇后殿下,不用擔心,太子殿下一定也回來了,但他可能被傳送到了別處,待我卜算一下便可知曉。」
宮裝婦人這才定下神來,命尾隨而來的宮人將昏迷的伊萊帶回宮內安置。
然而等到國師的占卜結果以後,皇后又變得愁眉不展,維吉爾此刻竟然在萬里之外的狼霧森林!
而且,她已經得知,自己的兩個兒子還帶了第三個人回來,也不知這第三個人是什麼身份,但是卻能讓兒子念念不忘地帶到這個世界。
那麼,孟懷瑾又在哪裡呢?當然是和維吉爾一樣都在狼霧森林。
Chapter 38
孟懷瑾睜大眼睛看著周圍如同原始叢林一樣的場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不到伊萊,看不到維吉爾,周圍環境幽暗,光線十分微弱,他抬頭就只能看到根本望不見頭的巨大高木,腳下是不知道積壓了多少年的落葉,十分鬆軟,走起路來,踉踉蹌蹌。
「伊萊——」,孟懷瑾叫了幾聲伊萊的名字,沒人回應,只有一遍遍空曠的回音。
孟懷瑾想了想,「維吉爾——」他叫了維吉爾的名字,可還是沒人回應。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不用說,這種原始叢林的環境裡肯定有很多危險,況且這裡是異界獸世,猛獸毒蛇什麼的,只多不少。
孟懷瑾嘗試著向四周探索,轉了一會,注意到周圍的光線越來越暗,並且有白色霧氣從地下緩緩冒出,氣溫也變得越來越低。
他緊了緊身上的毛呢大衣,好冷。他不敢再亂走了,片刻以後,四周就完全漆黑下來,他能感到霧濛濛的濕意。
一切都變得很安靜,在這不安的沉寂中,孟懷瑾只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呼吸聲。
驀地,「嗷——」一聲響亮的狼嘯打破了沉寂,那嘯聲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彷彿近在耳邊。
孟懷瑾嚇了一跳,屏氣凝神,那狼嘯只有一聲,但回聲餘音裊裊,彷彿是在大海裡投入一顆石頭,石頭雖已沉沒,但仍激起了萬千漣漪。
等到回聲漸漸消停,孟懷瑾聽到四周響起了重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野獸的鼻息彷彿近在眼前,他還聞到了濃重的腥味。
周圍一定有什麼東西!孟懷瑾本能地退後幾步,「咦」,他撞上了某個東西,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他也不想看,就向旁邊跑,但沒跑幾步又撞上一個硬硬的物體。
很快,孟懷瑾就發覺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包圍了,腥臭的冷硬氣息在他身邊瀰漫,他小心地蹲下身子,大著膽想要摸一摸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個堅硬的、尖銳的物體,像是、像是某種野獸鋒利的獠牙!
一種異常低沉的吼聲證實了孟懷瑾的想法,他驚得立即將手收了回來,身形也踉蹌一下,摔倒在地,然後他就發現面前有一團腥臭的氣息靠得很近。
是那個野獸要來咬自己嗎?
孟懷瑾掙扎著想站起來逃跑,但發現腳踝似乎被什麼東西按住了,他怎麼也使不上力。
他的心裡有些慌了,似乎能感覺到那野獸用鋒利的爪子按住他的腳踝,胸前沉甸甸的,腥臭的氣息直撲臉面,讓人幾欲作嘔。
孟懷瑾慌亂之下,再次大叫伊萊和維吉爾的名字。
伴隨著他的呼喚,一道耀眼的金光從遠處疾馳而來,在他的頭頂炸裂開來,化作無數道閃電,他周圍的空間一時間金光閃閃。
他不禁摀住自己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察覺一雙溫暖的手把他抱進了懷裡,「現在沒事了。」
他睜開眼,「維吉爾,伊萊呢?」
周圍的金光已經消散,一切重新復歸於黑暗之中,孟懷瑾沒看到維吉爾在聽到他第一刻就是詢問伊萊下落的時候,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想我們應該是被傳送到不同的地方去了。」
「那我們趕緊去找他。」一聽到伊萊和他們可能被分開了,孟懷瑾第一反應就是趕快尋找伊萊。
維吉爾一手摟著孟懷瑾的腰,一手釋出一個小火龍,小火龍散發出溫和的亮光,將他們周圍的一切照亮。
「先別管他了,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裡麼?」
孟懷瑾藉著火龍的亮光,看清了周圍的景象,圍在他們四周的竟是一個個灰白的狼人,它們狼頭人身,全身顏色晦暗,連眼珠都黯淡無比。
維吉爾一指,小火龍在他們四周遊走起來,那些灰白狼人對他們虎視眈眈,但對小火龍有些忌憚,小火龍所到之處,狼人都會退開。
「狼、狼人?」孟懷瑾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狼人。
「他們不是狼人」,說著,維吉爾手指一勾,那小火龍直接朝著狼人飛去,然後直直地穿過了那狼人身體,那狼人頓時霧化,而小火龍穿過以後,那團灰霧又重新化成了狼人形象。
這些狼人竟然全都是霧化的!
「這裡是狼霧森林」,維吉爾沉聲說道。
狼霧森林?孟懷瑾一頭霧水,他之前得到過維吉爾給他的獸世記憶,但也不知道狼霧森林是什麼。
因為維吉爾自己對狼霧森林也知之甚少,狼霧森林是卡曼裡原始森林的一部分,位於卡曼裡原始森林的西北角,卡曼裡原始森林已經存在上億年之久,而狼霧森林則出現在萬年之前。
這個世界有許多物種不同的獸族,這個狼霧森林的創始者就是一位狼族前輩,傳說他叫黑巖,性情古怪孤僻,與家族格格不入,但他是一位機關天才,喜歡研究各種機關術,並違背獸世禁令利用各種暗黑法術來製作精巧機關,因此遭到家族驅逐和官府通緝,於是他隱姓埋名,隱居到卡曼裡原始森林深處,潛心研究各種機關術,並利用畢生所學在卡曼裡原始森林中設計了一座龐大的機關宮殿,這個機關宮殿就是狼霧森林。
狼霧森林之所以得名,就是因為這裡著名的狼霧,這裡樹木茂盛,常年見不到陽光,而每到夜晚,這片森林裡就會出現大團灰霧,並化成狼人模樣,攻擊到訪的來客,是黑巖設計的一種夜晚自衛手段。
除了狼霧,這裡還有各種精巧機關,令人防不勝防。千萬年以來,有不少人曾慕名而來,想要尋找黑巖留下來的機關秘術,但無一成功。
大部分人進了狼霧森林之後,便會命喪在機關之下。一小部分人逃了出去,卻也要在這狼霧森林裡兜轉一番,費些功夫才能出去,更有人被困在狼霧森林百年之久才得以逃出。
而至於黑巖的機關秘術,他們連影都沒見著過。
曾有逃出去的人根據自己的記憶,繪製了一小部分的狼霧森林的迷宮地圖和機關說明,但後來進去的人發現,狼霧森林的機關不定時地就會發生變化,可謂真正的千變萬化。
至今,也沒有人知道狼霧森林的迷宮和機關種類到底如何變化。
維吉爾對黑巖的機關秘術一點都不感興趣,他完全是陰差陽錯來到這裡的。
只想著趕快出去才好。
狼霧森林本身是一個龐大的迷宮,要想走出去絕非易事,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禁空禁制,他不能在空中飛行,也無法到高空中一覽森林全貌,尋找迷宮出口。
只能在狼霧森林裡一點點探索出路。
維吉爾想到這些,卻沒有對孟懷瑾細說,只是說道,「狼霧森林很危險,我們可能要在這裡面呆上一段時間了。」
孟懷瑾聽了這話,頓時著急起來,「那伊萊會不會有事?」
「別擔心,他不會出什麼事的,這世上還沒幾個人大膽到敢傷害龍族。」
聽了維吉爾自信滿滿的話,孟懷瑾就更擔心伊萊了,沒幾個人?有一個人傷害伊萊就夠讓他著急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他對這個問題多做糾纏,只能祈禱伊萊幸運地回到皇宮,被人好好保護著。
「抱緊我,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維吉爾囑咐孟懷瑾,他們兩個站在這裡,隨時都會面臨狼霧的攻擊,先找個安憩之地,到了白天再作打算。
雖然禁空不能飛行,但瞬移術還可以施展,維吉爾帶著孟懷瑾在森林裡遷躍幾番,最終發現了一顆粗大的古樹,這古樹絕對是孟懷瑾生平所見最大的樹木了,高不可及,腰幹十分粗壯,毫不誇張地說,直徑大約有二十米。
維吉爾凌空一劈,幾下子,便在古樹中挖出了一個樹洞,還在裡面開劈出凳子、桌子和木床。
當然都很硬,孟懷瑾坐在木床上,看著維吉爾在樹洞門口布下幾層防護禁制。
弄好這一切,維吉爾在木凳上盤腿坐下,「你要是困了,就睡會吧。」
孟懷瑾看了看身下的單人床,還是猶豫著問道,「你、你不睡覺嗎?」
「怎麼?想跟我一起睡?」維吉爾聞言,露出一個好整以暇的笑容。
他本來就沒打算睡覺的,所以才只弄了一張單人床,狼霧森林這麼詭異,他當然要時刻保持警惕,夜晚的睡眠就用打坐來代替。
但聽到孟懷瑾這麼問,維吉爾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他。
孟懷瑾急忙搖頭,訕訕一笑,「你不想睡就算了,我睡了。」
說完,孟懷瑾趕忙背著維吉爾,和衣躺倒在木床上,木床硬邦邦的,一點也不柔軟。但孟懷瑾還是慢慢睡著了。
只是睡得不安穩,還做了噩夢,夢到伊萊受傷了。
孟懷瑾驚醒過來,發現已經天光大亮,他坐起身,環顧四周,維吉爾不見蹤影,樹洞門口的防護禁制也被撤掉了。
他動了動酸疼的肩膀,起身下床,剛走出樹洞,就看到迎面走來的維吉爾。
維吉爾見他醒了,扔給他一個小包裹,小包裹是用一種巨大的寬厚綠葉包成的,他打開包裹,就看到了幾枚深紫色的漿果。
原來維吉爾是特意給他摘果子去了,孟懷瑾心裡感覺怪怪的,「謝謝」,他客氣地道謝。
維吉爾徑直繞過他,彷彿沒聽到他說這句話一樣。
「吃完東西,我們就離開這裡,出去找森林的出路。」
「哦。」孟懷瑾拿起果子吃了一個,果汁四溢,十分甘甜,讓人胃口大開,他迅速連吃了兩個。
眼角一瞥,發現維吉爾正看著自己,他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都忘了問問維吉爾吃不吃。
「維吉爾,你要不要吃一個,這個很好吃。」
維吉爾沒說話,坐在凳子上,朝他勾勾手指。
孟懷瑾沒想那麼多,就拿出一個果子,走上前想要遞給維吉爾,卻身子一歪,坐到了維吉爾的懷裡。
維吉爾趁他猝不及防,用手指扣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瘋狂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液。
孟懷瑾一驚,伸出手推拒維吉爾的胸膛,根本沒用。
很快就被維吉爾的熱吻搞得暈暈乎乎,四肢癱軟。
不但口中的蜜液被維吉爾毫不留情地攫取,就連唇角沾上的汁液也被維吉爾的舌尖盡數舔去。
「很好吃,很甜」,維吉爾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熱熱的氣息中帶著色情的挑逗。
孟懷瑾發現屁股下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他很清楚知道這是什麼,「滾開!」
他低聲罵道,聲音裡似乎氣勢很足,可他低著頭,都不敢正眼看維吉爾的表情。
好像一隻小奶貓,在猛犬前面雖然張牙舞爪,可只是裝腔作勢罷了。
Chapter 39
維吉爾聞言,真的放開了他。
孟懷瑾立刻起身跳到一邊,警惕地看著維吉爾。
而維吉爾竟然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表情,和剛剛的輕浮模樣判若兩人。
他將桌子上最後一顆紫色漿果扔到孟懷瑾懷裡,「吃完這最後一個,我們就走。」
孟懷瑾下意識地接過漿果,但嘴一撇,「我不吃了!」
有些生氣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維吉爾也不計較這些,站起身,走到孟懷瑾身邊,趁孟懷瑾還沒反應過來,就抱著人,一個閃身,已經出了樹洞,來到了百米之外的地方。
孟懷瑾嚇了一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推開維吉爾,「你放開我!」
然後維吉爾聽話地放開了他,自己一人在周邊四處查看,倒讓孟懷瑾一肚子氣無處可發。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好幾天,每天維吉爾都會在趁他不備時對他做些曖昧輕薄之舉,可孟懷瑾一生氣,維吉爾便又恢復正經模樣。
不斷撩撥孟懷瑾的底線,卻又不打破孟懷瑾的底線,讓孟懷瑾憋了一肚子氣。
這狼霧森林也不是什麼舒適地方,孟懷瑾每天都要睡硬硬的樹洞,而且,這個森林古怪的地方很多,各種小機關數不勝數。
除了植物,這裡沒有其他的生物存在,沒有野獸,就意味著沒有肉吃,孟懷瑾天天都吃漿果。最令人難以接受的是,這裡能喝的水竟然是苦的,這片森林到處都有泉水,而且很多泉水都散發這甘美的甜香氣,可誰知這甜泉水是有毒的,根本不能喝。
他當初不聽維吉爾的話,才嘗了一口,就覺得頭暈目眩,還好維吉爾幫他及時解毒。
還有另一種泉水,散發著濃濃的苦藥味,卻是能喝的。
可孟懷瑾嘗一口都想作嘔,簡直比現世的中藥還苦。
可是只吃漿果,他並不覺得解渴,便只得每天忍受喝藥一般的痛苦。
這時候,他倒對維吉爾羨慕了起來,因為維吉爾竟然跟他說,他們龍族身體強悍,而且又修煉法術,很長時間不吃不喝也沒關係。
天色陰暗下來,外面又開始出現狼霧,孟懷瑾待在樹洞裡,望著洞外出神,維吉爾不在這裡。
前幾天,維吉爾只是白天四處探路,但是進度太慢,他便日夜不停地探路。
但是孟懷瑾晚上需要休息,所以維吉爾就將孟懷瑾留在樹洞裡,布下幾道防護禁制,將孟懷瑾保護起來,這狼霧森林沒有野獸,雖然有機關,但維吉爾每開闢一個樹洞就會把周圍的機關破壞一番,如此一來,只要孟懷瑾乖乖待在樹洞裡,外面的那些狼霧也無法傷害他,很安全。
孟懷瑾坐在木床上,忍不住打個哈欠,雖然很睏,但是睡硬邦邦的木床實在是不舒服。
而且,他心裡一直很擔心伊萊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他發呆之際,樹洞門口的防護禁制突然波動了一下,可以清晰看到空氣中有一股力量彎曲波動。
孟懷瑾一抬頭,就看到維吉爾回來了。
維吉爾身上帶著霧濛濛的水汽,他身上還穿著現世的衣服,孟懷瑾也是,但兩人只能將就著穿。維吉爾可以用幻術變幻人的外貌和衣服,但那只是幻術,並非真正的改變。
不過,維吉爾可以保持衣服的整潔,但一件衣服穿了那麼多天,總歸是不舒服。
而且,兩人這幾天還一直沒洗澡。當然,維吉爾也可以保持身體的清潔。
孟懷瑾不明所以地看著維吉爾,「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維吉爾勾起一個有些神秘的笑容,「我來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去哪裡?」
「過來跟我走。」
維吉爾抱著孟懷瑾出了樹洞,幾個遷躍之後。
孟懷瑾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溫泉,不可置信,「這裡竟然有溫泉?!」
維吉爾放下他,不慌不忙地釋出一個防護罩籠罩住這個兩米見方的小溫泉,將周圍的狼霧屏蔽在外。
「開心嗎?可以好好洗個澡了。」
孟懷瑾扭過頭看維吉爾,表情卻有些古怪,「我們、我們一起洗麼?」
維吉爾丟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的曖昧眼神,「你覺得呢?」
然後,維吉爾就當著他的面,脫光了所有衣服,赤裸裸地進入了溫泉。
孟懷瑾在岸上左右糾結。
維吉爾悠然自得地泡著暖暖的溫泉,看孟懷瑾在岸上的糾結神情,想了想,轉過身,背對著孟懷瑾,「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這個溫泉地方也不算小,你在另一邊怎麼樣?」
孟懷瑾被維吉爾戳穿心思,有點尷尬,但是真的很想泡個熱水澡,他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溫泉的另一邊,脫衣服下水了。
維吉爾能在溫泉池裡輕鬆地站起,看樣子,溫泉水只到維吉爾的胸部,孟懷瑾以為自己自然能在裡面站住腳。
他一下水,也的確能站住腳,但是腳下有塊石頭很硬,他便往旁邊挪了一下,泉底都是細沙,踩著軟軟的很舒服。
他忍不住用腳使勁踩了踩,不料,這一踩,腳下竟然落空了,那細沙下面還隱藏著一個深坑,孟懷瑾跌倒在水裡,一時沒防備,所以很慌亂,在水裡亂掙扎。
「咳咳——」
一雙有力的雙手將他從水裡扶起,孟懷瑾嗆了水,咳了幾下,平靜以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同維吉爾緊緊抱在一起。
維吉爾眼神帶著戲弄,「你還真不讓人省心。」
說完,維吉爾帶著他往溫泉的另一邊走,孟懷瑾不老實地在他懷裡扭身子,「你離我遠點!」
維吉爾動作一頓,沉默了一下,放開了他。
孟懷瑾往旁邊走開,準備遠離維吉爾。
但下一刻,維吉爾從身後抱緊了他,「你就這麼不喜歡我?」
太子殿下的語氣裡帶著一點生氣和憤怒,更多的是疑惑。
孟懷瑾一驚,用手去掰維吉爾橫在他腰前的結實手臂,「我不喜歡你!」
維吉爾在他身後冷笑一聲,一隻手箍著他的腰,一隻手摸到他的雙腿之間,「這裡也不喜歡我嗎?」
「你、你……不要……唔……求你了」,孟懷瑾的眼睛裡流露出幾分驚恐的神色。
但身後的維吉爾聽不到,他熟練地用手握住孟懷瑾小巧的分身,套弄撫慰。
兩人身子貼得緊緊的,孟懷瑾能感受到身後維吉爾的性器抵在他的臀間,越來越滾燙和堅硬,他扭動身子,卻正好給了維吉爾便利。
維吉爾的性器沿著他的臀線磨蹭,在他的股間摩擦,頂在那腿間隱秘的細縫上,在柔軟的花唇上摩挲。
孟懷瑾身子立時發軟,不得已伸手扒住一旁的岸沿,嘴裡說出討饒的話,「維吉爾,求你了,別這樣對我。」
維吉爾早就厭煩聽他說這種拒絕的話,以前他不會聽,現在他更不會聽。
他只知道,孟懷瑾的分身在他的撫弄下,一點點挺立起來,那銷魂的花穴裡開始淌出香甜的蜜汁兒。
「不……不要……」孟懷瑾拚命搖頭,可身體不聽他的指揮,忠誠地服從於慾望。
「不要什麼?」維吉爾硬起的性器,毫無預告地就頂入那細縫之中,闖入孟懷瑾的體內。
花穴條件反射般收縮起來,一夾一夾。
「咬得這麼緊,夾得這麼爽,還說不要,就這麼不願意面對自己淫蕩的身體麼?」
維吉爾大約是心中氣惱,薄唇裡吐露出的話語無情而刻薄。
孟懷瑾也只能無力抗議,「我不是,我不是……」
他覺得好羞恥,雙手無力地扶在岸邊,腰跨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抓著,那粗大的性器不由分說地在他體內霸道逞兇。
身後的大力撞擊讓身邊的泉水水波蕩漾,時不時還濺起幾朵水花。
他忍不住小聲哭泣,男人粗暴地抽插,令他痛苦不堪。
還好有溫熱的泉水潤滑,才不至於讓他那嬌嫩的地方受傷。
「把你的頭扭過來」,維吉爾命令他。
孟懷瑾不聽,維吉爾便空出一隻手,挾制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扭頭,看到他滿臉淚痕,維吉爾伸出舌尖,將他臉上的淚滴盡數舔去,「哭什麼?你覺得我弄得你不舒服?」
維吉爾惡意地曲解他的委屈,孟懷瑾只有沉默以對。
見他可憐的模樣,維吉爾心中卻越發升起了凌虐的慾望。
他狠狠地咬住孟懷瑾的嘴唇,掐住對方的下巴,逼迫對方與自己唇舌交纏,下身的撞擊更是又凶又猛。
粗壯的性器每一下都直搗花心,威猛的氣勢讓花穴只有乖乖服從的份。
孟懷瑾的身體被頂弄得不斷聳動,雙腿幾乎無法站立。
維吉爾趁機將他翻個身,使孟懷瑾與他面對面,他抱起孟懷瑾的臀,再次凶狠地頂入,周圍不斷激起水花,兩人交合的拍打聲急促響亮。
酥麻的快感猶如過電一般,流竄在孟懷瑾的體內。
他此刻非常討厭自己這個淫蕩的身體。
可對維吉爾,他從本心上說,他卻恨不起來,因為那張與伊萊一模一樣的俊美的臉。孟懷瑾無比痛恨自己的軟弱。
在他體內肆虐的那個東西,又粗又長又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壯性器上環繞的肉筋,滾燙的溫度幾乎要把他的穴徑燙傷。
他臉上的痛苦掙扎全被維吉爾看在眼裡,維吉爾心裡卻無法升起絲毫憐惜,相反,有一種凌虐的快感,而下身更是享受到了緊致的包裹。
他真想把眼前這個小東西吞吃入腹。他也不明白,為何這小東西對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Chapter 40
或許太子殿下身處高位太久,從小便被人捧著寵著,從沒嘗過挫敗的滋味。
可說來可笑,看著孟懷瑾對他的雙胞胎兄弟百依百順,對自己卻拒絕防備,讓他心裡竟產生幾分挫敗的情緒,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這到底是為何,難道就是佔有慾作祟嗎?
這未免太可笑了,他堂堂太子殿下要什麼美人沒有,何必為了這個青年受如此折磨,驕傲的自尊讓他否認自己內心的嫉妒和不甘的情緒,可那種嫉妒、不甘的情緒彷彿是在心裡播下一個魔種,生根發芽,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維吉爾心裡惱火地想,都是因為這具淫蕩的身體!
他一個強有力地挺動,龍根幾乎全部沒入那緊致的花穴之中,連陰囊部分似乎都要擠入其中。
孟懷瑾發出一聲嗚咽聲,「好痛——」
維吉爾看著孟懷瑾因為痛苦而周到一起的五官,心中終於升起幾分憐愛之意,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快。
他停下抽插的動作,抱著孟懷瑾上了岸,岸邊是柔軟的白色細沙,倒也沒有那麼硬。
「覺得疼?想我輕一點麼?」
孟懷瑾躺在細沙上,抬眼看著上方的維吉爾,搖搖頭,用哽咽的聲音說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維吉爾笑了,但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孟懷瑾紅艷的嘴唇,歎道,「你為什麼不能說些讓我高興的話呢?」
孟懷瑾聽了這話,雙眼微闔,長睫毛顫動的頻率中帶著不安。
維吉爾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下身緩慢地頂弄、研磨,纏綿悱惻的耳鬢廝磨,彷彿兩個人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滾燙堅硬的陽具一下一下地杵在他的花心裡,帶給孟懷瑾若有似無的撓心感,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的不穩鼻息暴露出他的需索。
維吉爾手指撫弄著他耳鬢邊的短髮,聲音溫柔低沉,「想要就說出來啊。」
讓孟懷瑾一瞬間有一種錯覺,他睜開眼,看著維吉爾,恍惚中,似乎又看到了伊萊。
維吉爾和伊萊的身影在他眼中重合。
維吉爾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想到伊萊了,是麼?他還真是愛你,即使知道你早就被我碰過,他也沒有嫌棄你,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與你上床、歡愛。我的弟弟真是個癡情種啊。」
不知道為什麼,維吉爾喜歡這種對孟懷瑾冷嘲熱諷的感覺,青年漸漸慘白的臉色讓他心裡的惡意得到釋放,他控制不住地說著惡毒的話。
下身一個用力地挺動,淫穴裡的蜜水被性器攪動,發出黏黏的水聲,維吉爾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可惜了他的癡心一片竟然付給了擁有這樣淫蕩身體的你。」
孟懷瑾的臉上幾乎血色盡失,他用乞求的目光看著維吉爾,「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覺得聽不下去了?可這不是事實麼,嗯?」
孟懷瑾伸出手想推開維吉爾,反被維吉爾抓住手,壓在頭頂。
又是一輪狂猛地撻伐蹂躪,快感如洪水襲來,孟懷瑾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腰腹無意識地扭動,彎起,形成誘惑的弧度。
分身挺得直直的,馬眼處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淫水,一直沒有得到安撫的菊穴也躁動不安。
上方的維吉爾,眼神如虎狼一般,帶著凶狠貪婪的慾望,嫉妒不甘的情緒全部發洩成慾望。
他不想看著伊萊獨佔這個青年,他也要佔有青年,擁有青年的一切!
不管孟懷瑾如何痛恨,高潮如約而至,他的身體不可控制地蜷起,震顫,臀肉抖動,花穴裡噴出一股股春潮,而維吉爾滾燙的j,in,g液更為這個高潮增添了一把火。
孟懷瑾胸膛劇烈的起伏,心似乎要跳出來了一樣,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洗刷之中。
可看著維吉爾那滿是慾火的眼神,孟懷瑾知道這一晚哪有這麼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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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木床上,孟懷瑾身下墊著幾件衣服,他跪趴在上面,雙手撐著身體,承受著身後的撞擊。
汗水沿著他的額頭、鼻尖滴落下來,他臉頰緋紅,雙眼迷離,貝齒緊咬紅唇,可喉間還是會不時逸出撓人的呻吟聲。
身後的維吉爾抓著他的腰,粗大的紫色陽具隱沒在他白皙的臀間,兩個小穴裡都已盛滿了男人的j,in,g液,在男人大力的撞擊動作下,j,in,g液從穴口中流出,沿著他的大腿蜿蜒而下。
前面的分身被一種不知名的籐蔓綁住,將孟懷瑾的欲潮積聚在體內,前列腺快感來勢洶洶,他真的很想射,可男人用懲罰性的手段虐待他,用粗暴的性愛凌虐他。
幾日來,夜夜都要被男人纏著歡愛,孟懷瑾只有被動的接受。
身上已是青青紫紫,紅痕遍佈,胸前的乳頭顏色鮮艷如血,像是被人過度玩弄過。
半晌,孟懷瑾終於忍不住哭訴,「求求你,求你……」
「求我什麼?」維吉爾飽含情慾的聲音裡帶著粗噶的性感。
「求你……求你讓我射……」孟懷瑾低聲啜泣,「讓我射……唔唔……」
「不行,說過今天只能射一次。」維吉爾殘忍地拒絕了孟懷瑾的訴求。
他低頭,看著青年臀間那被他操弄得幾乎紅腫的菊穴,心裡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微微彎腰,一隻手繞到前面,手指在青年的花穴處摳挖、搔弄,花穴早已紅腫,花唇腫脹充血,孟懷瑾咬牙忍受著火辣辣的痛感。
等他終於得到允許,可以休息,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晨曦微光照進樹洞,孟懷瑾趴在木床上,眼皮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連日來,他心裡憋了太多委屈,維吉爾陰晴不定的心情和忽冷忽熱的態度讓他備受折磨。
在這狼霧森林裡都待了半個月了,還沒找到出口。孟懷瑾想起不知在哪裡的伊萊心裡就有滿滿的擔心。
想著這些事,孟懷瑾陷入了沉睡。
等他醒來,已經暮靄沉沉,拖著渾身酸軟的身體坐起來,孟懷瑾以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那些曖昧的痕跡卻沒有被消除。
孟懷瑾撿起床邊的衣服和褲子穿上,一旁的木桌上有新鮮的漿果,喉嚨乾澀,孟懷瑾一連吃了三個,才覺得舒服一些。
然後就是坐在屋子裡無聊發呆。
直到一陣咳嗽聲打斷他的思緒,他扭頭去看,藉著樹洞裡的微弱光線,看到門口的維吉爾。
男人的臉色蒼白得過分,孟懷瑾站起身,看著男人慢慢走進來,略帶遲疑地問道,「你受傷了?」
維吉爾平日裡四處探索出路,碰到的陷阱多了,受的小傷不少,但他都憑借強悍的肉身和強大的法力恢復了,到了孟懷瑾跟前,一點都顯不出受過傷的樣子。
可今天,他竟然碰到了一個龐大的傀儡獸陣,遭到近百隻傀儡獸的圍攻,黑巖不愧是一代機關大師,精通各種奇門巧技,連傀儡術都頗為在行,製作的傀儡獸實力不俗。
維吉爾吃了大虧,在近百隻傀儡獸的圍攻下,維吉爾受傷不輕。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是法力消耗過度,所以他的臉色才如此蒼白。
「嗯」,維吉爾低低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孟懷瑾的話。
孟懷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幾乎沒有看到過維吉爾如此虛弱的樣子,維吉爾的身形和步履還算穩,但是動作緩慢。
慢慢走到床邊坐下,維吉爾連打坐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他乾脆地躺倒在床上。
「你……」孟懷瑾遲疑了一下,「你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維吉爾聽了他的話,似乎是輕聲哼笑了一下,但是因為身體太虛弱,他發出的聲音很輕,孟懷瑾聽得不清楚。
孟懷瑾咬咬嘴唇,看男人的樣子,肯定是傷得不輕。
半晌,才聽維吉爾說道,「你放心,我沒事,而且我已經找到出口了,明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
這下,孟懷瑾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維吉爾也不再說話,似乎是睡著了。
孟懷瑾看著他均勻起伏的胸膛,確認他睡熟了,才輕輕走到他身邊。
維吉爾還穿著現世的衣服,開襟風衣,黑色毛衫,休閒長褲。
孟懷瑾輕輕拉開他的風衣,才發現風衣裡面的毛衫已經破了,破口處沾染著大量觸目驚心的暗色血跡,他用手摸了摸,手上全是濕漉漉的血漬。
果然是受了很重的傷。
孟懷瑾將破掉的毛衫扯開,露出維吉爾寬闊的胸膛,胸部上也有深紅的血跡,孟懷瑾看了看,用手一抹,倒是沒發現傷口,估計傷口已經癒合了。
他想了想,小心地翻動維吉爾的身子,幫維吉爾將血濕的毛衫脫了下來,用毛衫乾淨的一頭,浸了些桌子上木壺裡的水,將維吉爾胸前的血跡擦乾淨。
然後又將風衣搭在維吉爾的身上,才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睡了一天,晚上自然不睏,他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為維吉爾做這些只是因為維吉爾如果出事了,他一定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裡,沒有別的原因。
Chapter 41
第二天,維吉爾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抬眼,他就看到了睡在一旁的孟懷瑾。
似乎很久沒這麼認真地注視過孟懷瑾的臉龐,青年的娃娃臉看上去清秀可愛,沉浸在睡夢中的樣子也十分甜美。
維吉爾想了想,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撫摸孟懷瑾的側臉。
他的手指才碰到對方的臉頰,孟懷瑾就醒了。
因為木床狹小,只夠維吉爾一人躺,孟懷瑾是趴在床邊睡著的。他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活動一下手腳,他雖然沒有維吉爾身形壯碩,但是一米八二的身高擺在那裡,蜷著身子睡了一晚,身上的骨頭也是說不上來的酸痛。
「維吉爾,你醒了?」孟懷瑾揉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維吉爾的臉色,不似昨日的蒼白,看上去好多了。
維吉爾盤腿坐起,「嗯」,坐起身,他才發現自己身上沾染了血污的衣服已經被孟懷瑾脫掉了,他一挑眉,並沒有對此事說什麼,而是直接說道,「我現在要打坐一會,等到我法力徹底恢復,我們就離開這裡。」
孟懷瑾點點頭,坐到一邊,乖乖等著維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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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看著這仙境一般的森林,不敢相信地眨眨眼,他們真的出來了。
維吉爾之前破壞掉的那個傀儡獸陣的陣眼就是一個出口,也不枉他受傷流血,歪打正著的找到一個出口。
狼霧森林的外圍自然就是古老的卡曼裡森林,這片原始叢林是這個世界最古老的森林,也是第三大原始森林。
維吉爾對這片叢林是很熟悉的,因為他少年時期,曾在這片森林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為了歷練自己。
因此,一進入這片森林,維吉爾彷彿如魚得水,他帶著孟懷瑾快速地穿梭在叢林之中,準確地避開這片森林裡的危險區域。
僅僅過了兩天,他就帶著孟懷瑾走出了這片森林。
來到了森林附近一座小鎮,赫森。赫森是隸屬於蒙特利埃帝國的一座邊陲小鎮,在卡曼裡森林的東南方向。蒙特利埃帝國的統治者是黑龍家族,和金龍帝國貝特瑞亞交情尚可,兩國皇室曾互有通婚。
來到了赫森,維吉爾完全不用擔心遭遇什麼麻煩,只要他向小鎮的治安官亮明身份,必然會得到尊貴的禮遇。
孟懷瑾看著眼前這個矮胖如球的中年男人,不知怎麼,想起了現世動畫片裡的地精。
男人的身高僅僅到他的胸口,肚子胖得像一顆圓球,頭頂上的頭髮稀疏寥寥,還長著大大的紅鼻子,完全是童話故事中那些滑稽人物的標配。
但男人的嚴謹作派一點也不滑稽,他在赫森小鎮做了兩百多年的治安官,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見識過。
因為赫森小鎮靠近卡曼裡森林,而每年都有許許多多的尋寶人、探險者、修煉狂來到卡曼裡森林,或是尋寶探險,或是歷練自身,他們在進入卡曼裡森林之前都會在赫森小鎮修整一番,補充必需品。
所以治安官大人經驗豐富,即使面對這金龍帝國的皇太子,他也從容有度,游刃有餘。
他恭敬地朝維吉爾行禮,最標準的宮廷禮儀,「尊貴的維吉爾殿下,恕在下有失遠迎,自從上次一別,在下已經有三百多年沒有見過您了,沒成想,我們現在又見面了,歡迎您光臨我們赫森小鎮。」
維吉爾點點頭,「勞瑞,上一次見你,你還是治安官的副手,恭喜你高昇。」
勞瑞肥碩的臉上立刻堆出一個謙卑的笑容,「謝殿下吉言,不知殿下大駕光臨,有何貴幹?最近一百多年的裡,就屬殿下離開貝特瑞亞皇宮出外遊歷一事最為轟動,世人都以為殿下是子承父業,癡心修煉,更何況殿下的蹤跡神秘,可讓不少貴族小姐都傷透了心呢。」
這話讓孟懷瑾聽得雲裡霧裡,維吉爾明明是穿越到異世,怎麼就變成四處遊歷了呢?
稍後,他就恍然大悟,這大概是貝特瑞亞皇宮對外的說辭吧。但是為什麼維吉爾出外遊歷一事就會成為轟動的消息,就因為他是一國太子嗎?
勞瑞的話給了維吉爾不少信息,沒想到他在異世待了兩年多,這裡已過去百年之久,「本殿出外遊歷是因為修煉上遇到了一些瓶頸,眼下已經突破瓶頸,便準備啟程回國。」
勞瑞點頭,「在下也料想如此,前一陣子,就有貴國皇宮的人來過小鎮,說是準備接殿下回國。」
「哦?他們現在人在何處?」
「那幾位大人心焦殿下蹤跡,只來小鎮補充了些必需品就進入卡曼裡森林尋找殿下了,如今,已經過去半月有餘,卡曼裡森林這麼廣闊,他們興許是與殿下錯過了吧。不過殿下不用憂心此事,在下曾與那幾位大人互留通訊符,幾位大人想必也是有此思慮,早就和在下約定,若是一發現您的蹤跡,就立刻通知他們。」
「很好。」維吉爾也不用費心了。
勞瑞的眼珠滴溜溜地在維吉爾和孟懷瑾身上一轉,「既然這樣,在下立刻就通知那幾位大人,他們從森林裡趕來想必也要費些時間。今天就由在下替您安排,殿下在外遊歷許久,很是辛苦,請殿下允許,讓在下好好招待您。」
這話正合維吉爾的意思,他跟勞瑞又客套幾句,便將對方打發了。
對方的速度也快,頃刻就為維吉爾安排了一所鎮上最好的府邸之一,他們小鎮接待的王公貴族多了,便有特意準備的豪華府邸,裡面的配備也是一應俱全。
勞瑞真是個人精,說話辦事更是滴水不漏。這讓維吉爾很是滿意。
維吉爾身為貝特瑞亞帝國的皇嗣,雖說一直都是享受太子待遇,但是直到成年才正式獲封。若維吉爾還是一名少年皇嗣,出外遊歷非常正常,可一旦獲封太子,維吉爾的安危就心繫一國,就不可以輕易離開皇宮,更何況太子殿下也要學習如何管理朝政,為有朝一日登基為帝做準備。
所以,一百多年前,貝特瑞亞帝國皇室突然宣佈太子出外遊歷,當然是一件轟動的事情,人人都在猜測到底出了何事,太子殿下為何突然要出外遊歷。人人都知道貝特瑞亞帝國的現任皇帝斐迪南大帝是個武癡,懶理朝政,勤於修煉,經常四處遊歷,儼然是一位頗為出格的皇帝,難道維吉爾殿下是子承父業?也是個武癡?這件事讓生活得相對穩定平靜的獸人各族們猜測了許久,也八卦了好久。
而且,世人皆知,維吉爾殿下風流倜儻,容貌俊美,不知是多少貴族小姐的意中人。儘管有許多貴族小姐明知,自己即使能夠入宮侍寢也不過是維吉爾殿下眾多侍寵中的一個,絕不會有任何名分,可還是有許多貴族小姐對維吉爾念念不忘。
如果維吉爾出門遊歷,又沒有告知歸期,這些個貴族小姐可有的等了,少女年華寶貴,這些貴族少女到了合適的年紀,就會被家族安排婚事,有的少女等不到太子殿下的臨幸,就只有順從家族安排,嫁與他人。
在獸世,不同的獸族之間是鮮有通婚的,因為種族不同的兩人一旦結合,是很難生育的,而且,種族混血往往容易畸形,變成怪物。而龍族他們作為天生的皇室貴族,更是不會與其他種族通婚,一些龍族會收納其他獸族的美人作侍寵,但絕不會與其生育子嗣,而且,這個世界是奉行一夫一妻制的,所以侍寵就只能是侍寵,不會有任何名分。
對於勞瑞一開始說的話,維吉爾很快就能明白過來,他穿越到其他世界,這種大事,皇室自然要瞞著,但他是一國太子怎麼可能會一直在皇宮裡深居簡出,而不出來主持朝政,這必然會引起他人懷疑,所以皇室就只好宣佈他出外遊歷。
勞瑞不問他為何會出現在卡曼裡森林,也是做得頗為聰明的一點,他既然出外遊歷,出於安全考慮,隱瞞蹤跡正常,卡曼裡森林這麼大,有諸多入口和出口,他從另一個地方進入卡曼裡森林,從赫森小鎮附近的卡曼裡森林走出也很正常。
至於他身邊的孟懷瑾,勞瑞更是沒多問一個字,因為孟懷瑾身上的氣息已經說明了一切。不過勞瑞肯定會在心裡好奇,太子殿下出外遊歷,不帶侍衛保護,反而帶著侍寵,而這個侍寵的種族還頗為奇怪,勞瑞從未見識過這樣的種族。
不過得益於維吉爾提前給他和孟懷瑾施了一個偽裝術,兩人那不同於這個世界的服飾倒沒有被勞瑞看出來,否則又不知惹出什麼事端。
孟懷瑾看著眼前的超大浴池,和旁邊的侍女,犯起了難,他不想讓這些侍女伺候自己洗澡。
可是侍女卻以為自己是做了什麼錯事,紛紛跪下,乞求孟懷瑾不要趕走她們,因為若是被這府上的管家知道了,她們會被以為是伺候不周,會受到懲罰的。
正當孟懷瑾發愁的時候,維吉爾走進了浴室,「你們都下去吧,本殿要和自己的愛寵一起沐浴,不想有旁人在場。」
幾位侍女相覷一眼,曖昧地瞭然於心,才紛紛退出去。
而一等她們離開,孟懷瑾就對維吉爾拉下臉,「我不是你的侍寵。」
維吉爾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走到浴池中坐下,「哦?那你是什麼?我的床伴?情人?」
孟懷瑾憋紅了臉,「都不是。」
他轉身就想跑出浴室,但維吉爾只要輕輕揮動手指,他就被定在原地。
維吉爾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脫掉衣服,過來好好洗個澡。」
「我不跟你一起洗!」
「又鬧什麼脾氣?如果你不跟我一起洗,我就讓那些侍女伺候你,讓她們看看你的身體,很有意思,恩?」
維吉爾的威脅很有效,孟懷瑾每次都被他制得死死的。
「那你解開我的定身術」。
維吉爾打一個響指,孟懷瑾的身體就恢復了自由,他慢吞吞地轉過身,就看到維吉爾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偷偷紅了臉,又背對著男人站好,慢慢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瘦削結實的脊背,緊實飽滿的臀瓣,修長的大腿。
維吉爾毫無顧忌地用眼神描繪著孟懷瑾身體的形狀。
「過來我身邊。」
孟懷瑾順著台階,進入浴池,他不願意,可還是走到維吉爾的身邊。
身子被維吉爾一把抱住,跌入水中,激起一片浪花。
孟懷瑾嚇得不敢亂動,他知道接下來大概會發生什麼事。
維吉爾摟住他的腰,頭枕在孟懷瑾的肩膀上,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別害怕,我今天什麼都不會對你做。」
孟懷瑾不信,可維吉爾真的什麼都沒對他做,只是幫他洗澡,搓身。
「你那是什麼眼神?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期望我對你做點什麼?」
孟懷瑾瞪了維吉爾一眼,裹緊身上的長袍,想要翻個身背對著維吉爾。
但維吉爾長手一撈,「你要是敢背對著我,我就把你艹得下不了床。」
孟懷瑾氣得無可奈何,維吉爾對著那個矮胖治安官,說起話來文縐縐的,到了他這裡,就只有這些黃暴的腔調。
可他偏偏又知道,維吉爾的話絕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他只有側身躺在床上,面對著維吉爾的俊臉,終究等來了睡意降臨,在維吉爾的懷裡酣甜入眠。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都只能睡在僵硬的木床上,終於可以在柔軟的床上好好睡一覺了。
Chapter 42
孟懷瑾看著空出一半的大床,坐起身,維吉爾已經不見了。
他下床,拉開窗簾,走到陽台上,這裡現在的天氣類似於現世的春天,不冷不熱,陽光也很好,忍不住伸個懶腰,眼睛一瞥,就看到了下面不遠處的一座涼亭,涼亭的正中間坐著一人,正是維吉爾。
而維吉爾的周圍環繞著一群人,看他們的嘴型一張一合,似乎在交談。
維吉爾的金色長髮全都束到腦後,額頭上墜了一顆青綠寶石,身上著一款樣式樸素的天青色長袍,腰間一條玉白腰帶,足上套雲紋白靴,從遠處看,整個人的氣質非常清爽乾淨,讓人想起青蔥少年,翩翩公子。
可是孟懷瑾在心裡卻是默默吐槽維吉爾,一個大男人幹嘛要在眉心用寶石做點綴。
正巧此時,維吉爾似對他的目光有所感應,抬頭向他望來,勾唇一笑。
孟懷瑾卻木著臉,假裝沒看到一樣,轉身離開了陽台。
他一走出臥房,就有侍女上來迎接,替他梳洗著衣。
這些侍女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為他挑選的衣物都是和維吉爾的衣服同一色系,只不過他穿的顏色更淺一點,樣式也更加華麗一點,長薄衫搭配短卦白靴,薄衫和短卦上都有銀線繡制的繁複花紋。而且,因為他是短頭髮,侍女們便為他選了一款寶石髮帶,箍在額頭,讓本來就娃娃臉的他看上去更加粉嫩。
孟懷瑾再一想維吉爾的裝扮,他們兩人分明是情侶裝啊。
他眉頭一皺,想讓侍女給自己換個裝扮。
卻一抬眼,從鏡子裡看到不知何時走進房間的維吉爾,他張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維吉爾一揮衣袖,命令侍女們都退下。
孟懷瑾看著從身後靠近他的維吉爾,下意識地用手抓緊了薄衫的下擺,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維吉爾走到他身後,對著鏡子,挑起孟懷瑾的下巴,「這樣看,你這張臉倒也長得不錯。」
他抬頭瞪著維吉爾,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維吉爾已經扣著他的下巴,吻了過來,男人似乎是剛剛吃了帶有某種花香味的東西,唇齒間都是淡淡的香氣。
孟懷瑾覺得肚腹空空,餓著的胃發出了「咕咕」的聲響。
他覺得很尷尬,維吉爾卻低笑出聲,「西西果的味道很香,是不是?」
西西果?什麼東西?
孟懷瑾別過頭,沒有回答維吉爾的話。
維吉爾顯然心情不錯,沒有跟孟懷瑾計較,反而一把抱起孟懷瑾,「肚子餓了?我帶你去吃早餐。」
維吉爾抱著孟懷瑾去了樓下的餐廳,那裡已經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孟懷瑾這才知道,西西果是一種點心的名稱,這種點心有一種很香的鮮花氣息,是因為裡面混入了一種叫油蘿的佐料。除了西西果,餐桌上還擺了諸多精緻小巧的好吃點心,還有燻肉、水果,這些食物孟懷瑾都叫不上名來,只能顧著吃。因為在狼霧森林待了那麼久,每天都吃水果,孟懷瑾就吃了兩塊肉,主要就吃一些點心。
維吉爾已經吃過早飯,就只喝了幾杯清茶,在一旁靜靜等著孟懷瑾吃完。
吃過早飯,侍女們為孟懷瑾奉上一杯果茶,她們細心地注意到孟懷瑾剛剛吃了不少糕點,容易膩口,所以奉上果茶讓孟懷瑾解膩消食。
餐廳裡十分安靜,孟懷瑾低垂著眼,手裡攥著茶杯,拇指的指肚無意識地在茶杯表面摩挲,看得出他有些尷尬,不太自然。
因為一旁的維吉爾慵懶地靠在寬大的餐椅中,拄著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躊躇了半天,孟懷瑾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氛圍,開口,「我、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明天。」
明天?這麼快?是直接回貝特瑞亞麼?那伊萊現在怎麼樣了?
孟懷瑾抬眼看著維吉爾,而維吉爾也好似能從他的眼神裡讀出這些疑問,「想知道伊萊在哪?」
孟懷瑾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點頭,或者是否應該回答「是」。
經過和維吉爾近一個月的獨處,他有些害怕在維吉爾面前提起伊萊,因為維吉爾每次都會用某種很粗暴的方式讓他閉上嘴,不再提起伊萊的名字。
看著孟懷瑾的猶豫,維吉爾心裡不但沒有不爽,反而覺得愉悅,竟主動說起伊萊的去向,「他可比我們兩人幸運,沒有被傳送到這麼遠的地方。現在在宮裡,人很好。」
可是伊萊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有伊萊為什麼沒來找他們,維吉爾一字不提。
孟懷瑾無法多問,但知道伊萊現在很安全,他就放心了,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伊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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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的獸車高約三米,外形方正,造型精巧,通身雕刻有猛獸圖案,金碧輝煌,氣勢十足,車頂的四周還懸掛著流蘇風鈴,車子一動就會發出叮叮咚咚的悅耳聲響。
而在獸車的前方,五隻約有兩米高的大型異獸,撲哧撲哧地喘著粗氣。這種異獸名叫風雷獸,全身覆蓋著細密卻厚實堅硬的鱗甲,身體曲線呈流線型,天生奔跑速度極快,是上等的坐騎。但是此獸脾氣暴躁,性情剛烈,極難馴化,因此在各類坐騎中算是非常珍貴的一種。
因為脾氣暴躁,它們身上都套著堅硬的金屬護具,就連嘴上也不例外,可它們仍不時對周圍的人呲牙咧嘴,或用蹄掌撓地,激起一片塵土。大如銅鈴的眼睛更是散發著不善的光芒。
本以為這種猛獸跑起來一定會使車身震盪不已,但坐上獸車的孟懷瑾卻覺得穩得不可思議。
那五隻猛獸跑起來,身體化為流暢的橢圓曲線,用現世的話來說,這種流線型的體型非常符合空氣動力學原理,速度快是理所當然的。
孟懷瑾坐在獸車上,七想八想。獸車中只有他和維吉爾兩人,車內設施齊全,軟榻,茶几,木櫃裡還擺放著各色零食,保證乘坐獸車的人絕不會太無聊。
孟懷瑾想透過窗戶看外面的風景,卻發現,獸車迅馳如閃電,外面的景色都是一晃而過,根本看不清,如果多看一會,還會覺得頭暈目眩,只好就此作罷。
而維吉爾則是盤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他穿越到現世時,身受重傷,後來借助於伊萊的力量,終於恢復得七七八八,眼下回到了獸世,又是在狼霧森林奔波一月,現在終於有空好好修煉一下,穩定力量。
陪伴他們一起回貝特瑞亞帝國的還有近百名隨從,這些隨從都是貝特瑞亞帝國的宮廷侍衛,十幾人一隊,由專人統領。
赫森小鎮的治安官說是有幾位大人來尋找維吉爾,他指的幾位大人只是幾名侍衛統領,並沒有說到那近百名侍從。既然是來接應太子殿下,貝特瑞亞帝國至少要派出百名侍衛精英才對。
那些侍從也都乘坐獸車,在維吉爾的獸車周圍護送,不過他們的獸車規模自然比不上維吉爾的所用獸車。
一路人等,浩浩蕩蕩,駕駛幾十輛獸車趕回貝特瑞亞,幾乎是日夜兼程,用了將近五日,才回到距卡曼裡森林萬里之遙的貝特瑞亞。
抵達貝特瑞亞境內以後,維吉爾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命人放慢速度,一副不急著回宮的樣子。
幾名侍衛統領心裡詫異,儘管皇后和國師都命令他們盡快將太子帶回,但他們絕不敢反抗太子的命令,只有照辦。
而孟懷瑾很清楚維吉爾想幹嘛。
他抓緊維吉爾的衣領,身子被維吉爾抱在懷裡,坐在維吉爾的身上,起伏不停。
「唔唔唔……」他全身光裸,衣服都被扔在地上,兩隻細白的長腿掛在男人強壯的手肘上。
維吉爾雙眼緊盯著他情慾迷離的樣子,「噓……外面那些人的耳朵可都好使著呢。」
這裡是獸世,外面的侍衛都是不同種類的獸人,因為是被挑選作為宮廷侍衛,這些獸人的種族無一不是帶有耳清目明的特點,五感敏銳異常。
於是,維吉爾一邊欣賞著孟懷瑾不能自已,深陷情慾的模樣,一邊壞心地提醒對方。
孟懷瑾只得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發出呻吟聲來,可是快感的衝擊又凶又猛,他的喉嚨裡仍不時地發出嗚咽聲。
「真乖」,維吉爾一個翻身,將孟懷瑾壓倒在軟榻上,就是一通兇猛的撻伐。
孟懷瑾在他身下高潮到失禁,分身裡根本已經吐露不出任何j,in,g液,高潮之後,顫顫巍巍地吐出一點稀薄的透明液體,就一抖一抖噴出了尿液。
維吉爾的衣服都被弄髒了,但他一點也不嫌棄,低頭親吻孟懷瑾的額頭,「明天我們就回到皇宮了,你猜,在那群迎接我們歸來的人中,會不會有伊萊呢?」
孟懷瑾身子一顫,哭得紅腫的雙眼看著維吉爾,緊咬雙唇,模樣十分擔心和害怕。
他知道,如果明天伊萊見了他,一定會從他身上嗅出維吉爾的氣味,這只能說明一件事,他被維吉爾碰過。
孟懷瑾不敢想像,伊萊到時候會如何想他,他實在沒臉用這個放蕩的身體面對溫柔深情的伊萊。
維吉爾看著孟懷瑾眼中流露出畏懼、擔憂、羞愧的情緒,用手輕輕撫摸孟懷瑾的臉頰,「別害怕,我不會讓他為難你的。」
說完,他坐起身,沉聲向車外傳音,「今日現在此地休整一下,明日我們再啟程回宮。」
外面的侍衛一愣,若是此時不停,他們今晚子時便可到達皇宮,因為他們已經到達離皇宮所在的坎斯特城最近的城池魯本。可是太子殿下有令,他們就照辦。
直接向魯本城中最好的旅館亮明身份,得到最豪華的套房。
城主大人聽聞此事,立刻趕來拜見太子殿下,不過被維吉爾拒絕了。
他懶得應付這些事情,抱著孟懷瑾,坐在豪華的浴池中,維吉爾拿著剛命人買來的小瓶,朝孟懷瑾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
孟懷瑾搖頭不語。
維吉爾勾起手指在孟懷瑾的鼻子上一刮,「這種東西叫惑情,是那些偷情的人最喜歡用的東西。」
「偷情」這個詞眼刺激到孟懷瑾的神經。
維吉爾打開小瓶,將裡面的黃色液體傾倒入浴池之中,一邊說道,「這種東西可以洗去一個人身上的氣味。」
在獸世裡,彼此發生關係的兩人會在對方身上留下標記的氣味,當然這種氣味標記並非永久的,都是有時效性的,一般只要發生一次關係後,幾天之內不再有碰觸,發生關係雙方身上的氣味就會消失。
而儘管這個世界崇尚一夫一妻制,但偷情這種事怎麼能避免呢,慾望是自由的,所以貪婪、毫無節制。
因此,就出現了惑情這種東西,偷情的人只要事後用這種東西洗澡,身上的氣味就會消失,不過如果你是有婦之夫或者有夫之婦,那偷情也是要選準時機的,今天和自己的伴侶發生了關係,明天就與別人偷情,用了惑情,後天伴侶就會發現你身上所有的氣味,包括伴侶標記的氣味都消失了,自然會產生懷疑。如果要偷情,自然是要確定一段時間之內見不到伴侶,比如伴侶外出較長時間的時候。
維吉爾沒有告訴孟懷瑾那麼多,但孟懷瑾已經明白他的意思,維吉爾的大手混著熱水在他身上搓揉,「你放心,伊萊明天什麼也發現不了。」
孟懷瑾不懂維吉爾到底想要幹什麼,對方的語氣彷彿坐實了兩個人的偷情關係,令他倍感不安。
可他又能怎樣呢。
Chapter 43
孟懷瑾身子向一旁躲開,似要避開維吉爾的手。
但維吉爾將他牢牢地卡在懷裡,扣住他的下巴,「今天好好的,別讓我生氣,嗯?」
孟懷瑾只好乖乖倚在維吉爾的懷裡,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維吉爾仔細清洗,就連那私密之處也不例外。
孟懷瑾能感受到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裡,摳挖,挑弄,將裡面的j,in,g液導出洗淨。
他滿面羞紅,全身發燙,覺得很羞恥。
維吉爾瞧他這副春棠弄情的樣子,有心想要逗弄,可想到明天就要回宮,他要眼睜睜看著這小東西投入伊萊的懷抱,頓時心情有些沮喪。
他當然不怕和伊萊爭奪,只是明天有他的母后還有諸位朝臣在場,若是他和伊萊當場翻臉,恐怕會招來不少事端,最重要的是,孟懷瑾會被推到眾人的視線中,不知道又要惹來什麼非議,來日方長,他不著急。
所以,他今日特意命人找來惑情這種東西,替孟懷瑾洗浴淨身,洗掉孟懷瑾身上的氣味。讓眾人看不出他與孟懷瑾的關係。
至於那隨從的上百名侍衛,早就被維吉爾在回來的路上,以各種借口,除去了大半,已然丟掉了性命,只餘二三十名。而這剩下的二三十名侍衛,都是他太子宮中的心腹,絕不會在外人面前亂嚼舌根。
別怪維吉爾心狠手辣,在獸世,他是一國太子,需要顧慮的事情太多。所以,格外小心謹慎,免得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在他的心腹面前,至今他也未肯定過孟懷瑾的身份,因此心腹侍衛也只當孟懷瑾是太子殿下的孌寵,他們不知道孟懷瑾竟和二皇子也有這種關係,不過明天他們就會知道了,但就算他們知道了,他們沒有膽子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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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特瑞亞皇宮門前,葛羅瑞婭皇后攜眾人等候,在她的右手邊,是一身宮裝打扮的伊萊。
而在兩人身後,則是貝特瑞亞帝國的諸位朝臣和貴族大公,浩浩蕩蕩百餘人恭迎太子殿下回宮。
維吉爾從獸車中信步走出,葛羅瑞婭皇后和伊萊率領眾人上前迎接。
維吉爾微微躬身,執起皇后的手,行使吻手禮,「母后。」
葛羅瑞婭皇后的神情難掩激動,「歡迎回來,我的兒子。」
然後,維吉爾又與伊萊擁肩相抱,兩人當然不是兄弟久別重逢,見面擁抱敘情,這種擁肩相抱只是禮節而已,擁抱禮。
維吉爾和伊萊兩人身上都掛著得體的笑意,雙胞胎兄弟的動作驚人的一致。
那此刻,孟懷瑾去了哪裡?他怎麼沒跟維吉爾一同從獸車中走出?
維吉爾在與伊萊擁肩相抱的時候,在伊萊耳旁輕聲耳語道,「他在你的宮裡。」
原來,維吉爾早就命人偷偷先潛回宮中,將孟懷瑾送了進去。
伊萊聽了這話,眉毛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維吉爾又接受了諸位朝臣和貴族大公的躬身禮,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入皇宮。
宮裡早已備好了洗塵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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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是在昏迷的狀態下被人帶回宮中的,一大早,維吉爾將他弄起,給他灌下一杯茶,然後他就沒了知覺。
再一醒來,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看著男人熟悉的眉眼,「伊萊?」
「是我,小瑾」,男人寬厚有力的胸膛擁著他,溫熱的體溫和強有力的心跳告訴孟懷瑾這不是在做夢。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伊萊被告知,孟懷瑾就在他的宮裡以後,恨不得馬上回宮。但是他不能,因為今天是太子殿下的歸期,他必須參加洗塵宴。
所以,他在洗塵宴上坐立難安地捱過了一天 ,終於等到宴會結束,他迫不及待地趕回自己的宮中。
他從未和小瑾分開過如此漫長的時間,孟懷瑾第一次穿越獸世,因為獸世和現世的時空規律不同,所以,儘管孟懷瑾當時在獸世待了一個月,但對於伊萊來說,只有幾個小時。
而這一次,他們在獸世分開一個月,這讓伊萊倍感煎熬。
可他卻不能出宮尋找,因為他一回來就進入了化形期,根本無法離開皇宮。
孟懷瑾看著面前的伊萊,男人的一頭黑色短髮已經被柔順光亮的黑色長髮代替,而原本那種偏於人類的棕色眼眸則被暗金色替代,給男人的面容平添幾分妖異之感。
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伊萊,你的樣子變了。」
「嗯」,伊萊低低應了一聲,緊緊地抱住孟懷瑾,在青年的頸間輕嗅,「小瑾,我好想你。」
男人滾燙的呼吸落在孟懷瑾的脖頸處,伊萊對他的相思之情已然氾濫成災。
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四處搓揉,求歡之意明顯。
孟懷瑾也沉浸在相見的喜悅之中,被男人一勾,便什麼都顧不得想了。
只要這個人要,他都願意給。
兩人相擁著倒在華麗的大床上,孟懷瑾的衣服轉眼間就被剝落乾淨。
伊萊炙熱的目光在他的身體上逡巡,像是野獸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別……別這樣看我……」孟懷瑾羞澀地扭過身子,但眼神中的濕潤出賣了他的真實感受。
伊萊按住他的身子,不讓他亂動,柔聲道,「把腿打開。」
孟懷瑾扭捏了半天,卻還是敵不過男人的執拗和自己內心的渴望,他慢慢將雙腿打開,漂亮的分身耷在腿間,而在分身的下面,是羞澀的小花和可愛的後穴。
「今天晚上,我要一口一口地品嚐你。」伊萊說著情色的挑逗話語。
先從嘴開始,伊萊溫柔地親吻著孟懷瑾的雙唇,一隻手則覆在青年下面的三角地帶揉弄。
孟懷瑾主動摟住伊萊的脖子,「唔……」
男人真的用舌頭在他的身上一寸寸地舔過,每一寸肌膚都得到男人溫柔的唇舌愛撫。
胸前的可愛乳珠,被男人嘬進嘴裡,「嘬、嘬」,男人咬住孟懷瑾的乳頭,狠狠一吸,大手在孟懷瑾敏感的腰線地帶撫摸。
孟懷瑾一隻手輕輕揪住男人的發尾,身體不自覺地扭動,帶著難耐的騷氣,「嗯嗯……好舒服……」
伊萊抬眼就看到孟懷瑾雙眼微瞇,一副舒服得不能自已的模樣。
天知道,他此刻到底有多渴望這副身體,想要狠狠地貫穿這副身體,讓這副身體的主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饒。
想看青年在自己身下深陷情慾的高潮模樣。
帶著這樣激動的渴望,伊萊的舌頭離開了青年的乳頭,一路舔過青年白嫩的肚皮,精緻的肚臍,來到那處讓人瘋狂的秘密花園。
逗弄嬌俏可愛的分身,含住青年的性器上下吞吐。用手指撫摸那分身下面的粉紅細縫,撥弄羞澀的花蕊。
經不得撩撥的身體彷彿是乾柴碰到烈火,情慾之火熊熊燃燒。
帶著甜香的蜜水汩汩流出,潤濕了可愛的花蕊,腫脹充血的陰唇挺立起來,彷彿綻放的花瓣,裡面的花蜜待人品嚐。
伊萊的舌尖抵在青年的陰蒂上,感受到那蒂頭由綠豆般大小變為黃豆般大小,在他的雙唇間勃起,挺立。
孟懷瑾腰部聳動,身體風騷地扭擺,「唔唔……好舒服……想要更多……」
他主動向男人提出羞恥的要求,模樣可愛誘人。
伊萊埋首在他的兩腿之間,雙手按在他的大腿根處,逼迫他把雙腿打得更開,唇舌親吻他的陰唇、陰蒂,舌尖挑開他的蜜洞,抽插撩撥。
孟懷瑾此時仿若飄在雲端,爽得無所適從。花穴裡的蜜水彷彿尿液一般源源不斷地流出,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僅僅是被男人唇舌撩撥,孟懷瑾就高潮了。
腰部痙攣一般抖動,花心和後庭都緊緊收縮,分身抽搐著吐露出了j,in,g液。
伊萊直起身,吻住孟懷瑾的嘴唇,調笑道,「這麼快?」
孟懷瑾捧住伊萊的臉,氣喘吁吁地說道,「伊萊,我也好想你。」
「嗯,我知道」,青年在他的身下高潮得如此之快,足以說明青年對他的渴望,伊萊將兩根手指插入青年的花穴。
那濕滑的幽徑一下子就將兩根手指吞沒了,「再用手指讓你爽一次,怎麼樣?」
孟懷瑾被伊萊直白的話語弄得臉紅不已,剛剛高潮過,他的心跳還沒有平復,男人又緊追不捨地撩撥他。
孟懷瑾只有放鬆身體,任由男人的手指在他的G點處頂弄,摩挲。
「喜歡我這樣弄你嗎?」
「弄這裡感覺一定很爽吧,夾得這麼緊。」
伊萊細微地觀察著孟懷瑾的表情,「小瑾,我想用獸形和你做,可以嗎?」
孟懷瑾睜大眼睛,獸形?「什、什麼意思?」
伊萊用鼻子蹭蹭他的臉,「別怕,我不會用龍形和你做的。」
伊萊這一個多月來,都在經歷化形期的蛻變,他目前還無法化出完整的龍體。而龍族天生是萬獸之王,有一項天賦便是能化出其他的獸體,而伊萊雖然還在探索化形的能力,龍體也無法完整變化,但卻能變化出一些其他的形體,比如虯虎。
虯虎是一種類似於現世的老虎的獸族,不同的是,這種獸族頭上長有一個小小的圓錐型犄角。
孟懷瑾看著面前碩大的老虎頭,頭腦發懵,他第一反應就是向後躲去,和一隻老虎做愛?
他、他不要。
伊萊知道這樣嚇著孟懷瑾了,但是他真的很想這樣做,化形期帶給他的不僅是體內力量的騷動,還讓他飽受情慾的折磨。
平日裡,他不得不服用一些諸如寒玉散之類的藥物來緩解。
而今天,終於與自己的戀人相逢,伊萊儘管面上還保持著克制,但心裡已經湧起無數個瘋狂的念頭。
這是很多獸族化形都要面臨的問題,這是本能作祟,並非單純可以靠藥物和個人意志來壓制的。
伊萊用鼻子輕輕碰觸孟懷瑾的臉頰,「小瑾,別害怕。」
孟懷瑾看著這隻大老虎吐露出熟悉的話語,心裡的害怕驚惶卻沒消失半分。
他眼睛低垂,就看到老虎腿間十分可觀的凶器,臉色刷的變白,他、他不要這樣。
伊萊突如其來的要求和異常興奮的性慾讓孟懷瑾感到害怕。
Chapter 44
孟懷瑾看著這隻大老虎吐露出熟悉的話語,心裡的害怕驚惶卻沒消失半分。
他眼睛低垂,就看到老虎腿間十分可觀的凶器,臉色刷的變白,他、他不要這樣。
伊萊突如其來的要求和異常興奮的性慾讓孟懷瑾感到害怕。
他撐起身子向後退,「我不要這樣……」
伊萊用巨大的虎爪按住他的肩膀,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到他,卻也讓他動彈不得。
孟懷瑾臉上充滿了乞求,「你別這樣對我,伊萊。」
「小瑾,乖,我不會傷害你,嗯?」伊萊溫柔地哄慰他。
用巨大的虎爪將他的身子翻過去,粗糙的濕熱長舌舔弄孟懷瑾的屁股。
孟懷瑾趴在床上不敢亂動,他能察覺到那鋒利的獠牙不時地摩擦過他臀部上的嫩膚。
他不停地乞求對方,「不要……求你了……」
長著細密倒刺的長舌舔過他的花穴和後穴,引起他身體的戰慄,整個臀部都被舔得濕漉漉的,那長舌還試圖頂入他的花穴。
粗糙的舌頭刺激著柔軟的花徑,孟懷瑾拚命搖頭,「不要這樣舔,我受不了了……」
伊萊只好抬起虎頭,安慰孟懷瑾,「乖,寶貝乖。」
長舌溫柔地舔吻孟懷瑾光裸的脊背,並用尾巴撩撥孟懷瑾的私密之處,花穴才躲過舌頭的侵襲,又迎來尾巴的戲弄,毛茸茸的尾巴沾著花穴的蜜水在花穴裡進進出出,尾巴上柔軟的絨毛像是柔軟的小刷子一般輕掃穴徑,讓孟懷瑾下身騷動不已。
伊萊還蜷起尾巴,將孟懷瑾的小穴撐得更開,虎身狀態下的性器粗大異常,如果不幫孟懷瑾做好潤滑,恐怕青年一會就要受傷。
「唔……」孟懷瑾看到伊萊的舌頭朝他的臉上舔來,他匆忙躲過對方的動作,他不要和一隻老虎接吻。
這種獸形交媾的方式對於獸族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算是情趣的一種。但對於孟懷瑾來說,這種人獸交媾的方式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畸形變態,他畢竟不是獸人,對這種事情自然格外排斥。
該來的總要來。
孟懷瑾被伊萊罩在身下,那可怕的性器已經嘗試著侵入他的身體。
花穴似乎是被撐到了極致,孟懷瑾痛得渾身冒汗。
伊萊已經盡量小心溫柔了,但還是讓孟懷瑾出血了。
孟懷瑾覺得穴口一陣火辣辣的燒痛感,他還沒注意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出血了。
見到鮮血,伊萊立刻壓下自己蓬勃的情慾,抽出自己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變回了人身,他自然捨不得在性事上殘忍地凌虐孟懷瑾。
孟懷瑾見他變回人身,才注意到身下床單上的腥紅點點,下身還痛著,他心中滿腹委屈,恢復人身的伊萊溫柔地抱住他,「對不起,小瑾,我剛剛一時沒忍住。」
說著,伊萊釋出一個小小的法術,替孟懷瑾治療了下體的傷口。
孟懷瑾睫毛低垂,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顯然是有些生氣。
伊萊見他這樣反感冷漠,心想,以後再也不敢輕易提這種要求了。
好脾氣地哄了好久,孟懷瑾的臉色才緩了下來。
伊萊見孟懷瑾心情好轉,才又壓著對方繼續做剛才的事。
兩人小別勝新婚,伊萊幾乎纏著他日夜求歡。
一連三日,孟懷瑾幾乎都沒有一刻是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
寢宮的每個角落都沾染上兩人歡愛的氣息。
有時候,伊萊興致來了,直接就將孟懷瑾壓倒在地。
儘管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可孟懷瑾的身體還是被硌出幾道紅印子。
身上的輕紗被粗暴地扯開,雪白的胴體與暗紅色的地毯形成鮮明的對比,兩隻長腿被架在男人強壯的肩頭,下身被狠狠地操弄。
孟懷瑾的神色帶著幾分憔悴,被男人日夜癡纏,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伊萊每天都命人做了各種各樣的補品和藥湯,餵給孟懷瑾,但是效果不太明顯,他心知肚明,青年和這裡身體強健的獸人不一樣,承受不了過度的疼愛,可化形期的情慾著實難忍,他無時無刻都想著怎麼品嚐身下的這副美妙軀體。
不過,明日他就要暫時離開青年一段時間了,足夠讓青年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就先容他放縱一番吧。
孟懷瑾嗓子都沙啞了,天知道,男人的性慾為何變得如此旺盛。中午吃過午飯,才被男人放過小憩一會,醒來後,男人本來抱著他在茶室品茶賞花。
可沒過多長時間,男人就對他上下其手,解了他的衣裳,強行與他求歡交媾。
他雙眼迷離地看著上方的伊萊,男人似乎還是那個溫柔的樣子,可他總覺得男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氣質發生了變化,多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東西在裡面。
伊萊又一次喘著粗氣,將滾燙的j,in,g液送入了他的後穴之中,孟懷瑾腰部彈跳了一下,雙手抵在男人健美的腹肌上,「夠了,今天不要了。」
伊萊深呼一口氣,俯下身,親吻孟懷瑾的額頭,「好,我們去洗澡。」
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將孟懷瑾抱起,帶著人去了浴室。
這種羞恥的姿勢令孟懷瑾羞得抬不起頭來。
是夜,伊萊安安穩穩地抱著他,讓他好好睡了一覺。
而第二天一早,等孟懷瑾醒來,伊萊就已經不在了。
前來伺候的侍女恭敬地解答孟懷瑾的疑問,「回大人,殿下今日去了厄修斯神殿,半個月後才能回來,殿下還讓屬下將這個盒子交予大人,如果大人想念殿下,打開這個盒子便可一解相思之苦,」
厄修斯神殿?孟懷瑾細問了侍女,才知道厄修斯是金龍一族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是一位練武狂魔,本身的修煉造詣也已經是登峰造極,傳說中他有著接近神的實力,因此人稱戰神。而厄修斯神殿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一座宮殿,專門為金龍族內的幼龍化形修煉所用。
伊萊去到那裡,自然就是為了化形。
那厄修斯神殿和伊萊所居的九越宮相距甚遠,伊萊在那裡一呆就是半個月。
孟懷瑾點點頭,揮退了侍女,好奇地打開伊萊留給他的木盒,發現裡面的東西以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裡面竟然裝了一支假陰莖,上面刻著精美的花紋,通體粉色,材質透明,似乎是某種類似於粉水晶的東西製成,但摸起來一點也不冰冷,相反,還帶著暖熱的溫度。是一種非常流行的閨房情趣用品。
在獸世,這種東西的雅稱叫做陽如,這陽如手柄上不但刻著精美花紋,頂端還繫著粉紅流蘇,若是用力扯動流蘇,陽如便如真實男根一般,可以抽插震動。
孟懷瑾看了這陽如一眼,便當即合上盒子,將其扔到了一邊,他又不會慾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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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伊萊的陪伴,獸世的日子過得格外無聊,這裡沒有現世的遊戲、手機,沒有網絡。
孟懷瑾每日在宮裡呆著,沒過兩天,就覺得日子無聊得很。
侍女體貼地建議他四處走走。伊萊早就吩咐過侍女,若是發現孟懷瑾無聊了,就帶他去宮裡的幾處地方轉一轉。但是伊萊嚴禁侍女帶他在宮內四處亂走,當然是為了保護孟懷瑾,怕孟懷瑾沾上什麼麻煩。
侍女便想著帶孟懷瑾去宮裡的馥園轉一轉,馥園是宮裡諸多花園中的一座,規模不大,但是園內景色精緻,養著不少奇花異草,奇珍異獸。
孟懷瑾坐在軟轎上,被人抬到了馥園。他對於這種賞花觀景的事情其實沒多大興趣,可又無所事事,便來到這裡隨便看一看。
兩名侍女一前一後抬著軟轎來到了馥園門口,將軟轎穩穩放下,把孟懷瑾從轎中迎了出來。
幾人剛進入馥園,馥園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太子殿下到了。
維吉爾?孟懷瑾幾日沒見對方,聽到對方的聲音有些恍惚。
維吉爾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馥園,也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孟懷瑾。
孟懷瑾身邊的兩名侍女見到維吉爾,立刻躬身行禮。
維吉爾看著兩名侍女久久沒有說話,唇邊帶笑,似乎是在等著什麼。
孟懷瑾覺得奇怪,卻見維吉爾身邊的一位侍從對他怒目而視,他恍然大悟,見了太子要行禮的,可他又不是這裡的人,根本不懂宮廷禮儀。
曾經穿越到獸世的一個月,只是接受身體的調教,沒有受過禮儀教導,從來也沒向維吉爾行過什麼禮節。
他一時不知所措,面露窘態。
維吉爾身邊的侍從看向他的眼神越發不滿,這名侍從之前是沒見過孟懷瑾的,所以,他對孟懷瑾當年和維吉爾發生的事情不知情,而孟懷瑾身上的氣息已經告訴侍從,孟懷瑾應該是伊萊,也就是二殿下的侍寵之類的。一個侍寵竟敢對太子殿下如此不敬,更何況還是二殿下的侍寵,在侍從眼裡,這分明就是表明了二殿下對太子的不敬。
正當他要開口訓斥孟懷瑾的時候,維吉爾開了尊口,「都起來吧。」
孟懷瑾身邊的兩名侍女如獲大赦一般起身,她們也為孟懷瑾剛剛的舉動捏了一把汗。但瞧著眼下的局面,太子殿下竟對此毫不介意。
維吉爾不但沒介意,還笑盈盈地走到孟懷瑾身邊,頗為親暱地說道,「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水靈了。」
這話弄得身邊的人都糊里糊塗的,可誰也不敢面露驚異。
反而孟懷瑾因為這句話,狠狠地瞪了維吉爾一眼。
維吉爾毫不在意,「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喝杯茶吧。」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更加驚異,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都在揣測孟懷瑾的來歷,還有孟懷瑾和太子殿下捉摸不透的關係。太子殿下為何會對此人如此親暱?
不過不用猜測,過一會他們就知道了。
孟懷瑾聽了維吉爾的邀請,本來想甩手走開的,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像耍脾氣一樣拒絕維吉爾,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應對。
就稀里糊塗地跟著維吉爾走到馥園的觀景亭裡,維吉爾身邊依偎一名體型嬌小豐滿的紅髮少女,少女明眸皓齒,神態俏皮可愛,模樣漂亮精緻,一看就知道是維吉爾的侍寵。
這少女的原身是天生善媚的火狐,一舉一動之間,風情流露,勾魂奪魄。
孟懷瑾坐在維吉爾對面,自然是不願意去看維吉爾的,目光便投向那一旁的少女,看得久了,竟被少女迷惑,目光發癡。而那少女見狀,心裡覺得好笑又得意,竟肆無忌憚地施起媚術。
維吉爾在旁瞧見這一幕,抿嘴一笑,伸出兩根手指在那少女的腦門上輕輕一彈,「調皮。」
孟懷瑾覺得混沌的腦海裡突然被什麼刺了一下,恢復了神智,驚覺自己失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把玩手裡的茶杯。
而那少女則是心裡一驚,維吉爾那一彈,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暗含法力,震得她靈台不穩,再看維吉爾的眼神,竟帶著警告的意味。
她當即臉色一白,但瞬間又恢復原狀,神色舉動依然嬌俏,但裡面多了幾分收斂和恭敬,同時也對孟懷瑾和太子殿下的越發好奇。
孟懷瑾覺得這亭中的氣氛已經古怪到了極點,他簡直坐立難安。
維吉爾明明是將那少女抱在懷裡挑逗,可眼神卻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仿若是他被對方抱在懷裡挑逗。
那少女軟倒在維吉爾懷裡,更是時不時發出嬌呼,弄得孟懷瑾越發不自在。
孟懷瑾終於準備走人,他嘴一張開。
就聽維吉爾說道,「這個時辰,應該是月曇開花的時候吧。」
一旁伺候的侍從立刻慇勤地回道,「正是,殿下去外面遊歷百年,可是許久未見著月曇開花的奇景了吧,不如請殿下移步到馥園的東北角,有心靈手巧的宮奴新培育出了稀罕顏色的月曇,就等著殿下賞光呢。」
維吉爾放開懷裡的少女,站起身,「不錯。」
維吉爾邁步走出觀景亭,孟懷瑾本來不打算跟上的,可對方臨走出亭子之前,又回頭看著他,似是在等著他一同前往。
孟懷瑾咬咬牙,站起來,跟上了維吉爾的腳步。
那月曇長得好像一顆顆石頭,但是全身渾圓,狀如滿月,每日只在黃昏時分開花。
彷彿是眨眼間的事,那如灰黑石頭的月曇突然週身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頂端裂出一條縫,然後那條縫越開越大,最終完全綻開,巨大的花瓣層層疊疊,香氣襲人。
有白色、粉色、紫色、藍色,還有白色粉邊,粉色紫邊的,而且還可以發出相應的淡淡彩光。不過維吉爾的目光都凝注在一顆金色的月曇上,這就是侍從口裡那稀罕顏色了。
孟懷瑾也被這種奇異的植物吸引了,神情專注。
維吉爾從一旁看了看他,悄無聲息地繞到他身後,幾乎是將孟懷瑾籠罩在自己的懷裡,「你喜歡?」
孟懷瑾聽到他的聲音這麼近,嚇了一跳,當即退後一步,正好落到維吉爾的懷裡。
維吉爾有些得意地順手摟住對方,在孟懷瑾的耳邊深吸一口氣,「真香呢。」
不知道是在說月曇,還是在說孟懷瑾。
孟懷瑾仿若受驚的小兔子,全身都戒備了起來,低聲呵斥,「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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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景亭四周的紗幔被放了下來,但透過那半透明的紗幔,仍可以看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石桌上原本的茶盤、茶具,果盤、點心碟子都被人掃落到地上。
孟懷瑾趴在石桌上,冰冷的石桌和他所遭受的火熱待遇形成極大的反差。
下身的褲子被褪到膝蓋以下,腰身被維吉爾牢牢握著,後穴吞吃著男人的陽具。
不管是維吉爾還是伊萊,他們回到獸世之後,都對他的身體表現出異常的渴望,孟懷瑾越發像個性奴一般,供兄弟二人發洩慾望。
Chapter 45
孟懷瑾一身狼狽地軟軟靠在維吉爾懷裡,他身上罩著維吉爾的長袍,而維吉爾只穿著薄薄的雪白內襯,胸膛赤裸,雪白的胸肌上隱約可見幾道紅痕。
孟懷瑾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在他身上抓撓,可維吉爾身體強健,所以只留下了幾道紅痕,其實他可以消掉這幾道紅痕,但是他不想。
石亭裡的狼藉已經被人收拾乾淨,石桌上也擺上了新換的茶具、果盤等,維吉爾喂孟懷瑾吃點心,孟懷瑾不吃,他就給孟懷瑾哺了幾口熱茶,當然是用嘴喂的。
看著孟懷瑾乾裂的嘴唇變得濕潤,維吉爾心情極好地伸出手揩掉對方唇邊的茶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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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孟懷瑾送回伊萊的寢宮,維吉爾的心情真是不錯,不管孟懷瑾如何臭臉相迎,他都面帶微笑,耐心十足的樣子,也沒忘了用惑情給孟懷瑾沐浴。
九越宮的宮人看到太子殿下抱著他們二殿下的侍寵,做下種種親暱的舉動,心裡都驚駭萬分。
維吉爾離開之後,一位有些地位的,在維吉爾跟前伺候的宮人在九越宮多停留了一會,留下做什麼,當然是警告九越宮的宮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都得門兒清,要不然別怪自個兒倒霉。
九越宮的諸位宮人只有點頭稱是,一邊是位高權重,不管在宮中還是在朝中有眾多黨羽的太子殿下,一邊是憑空冒出,來歷不明沒有任何根基的二殿下,宮人們自然知道如何選擇。
九越宮的宮人才在二殿下身邊服侍了不到一個月,對伊萊自然談不上衷心。
而伊萊畢竟是在現世長大,對獸世宮中這些微妙之處也從不在意,從未多想,殊不知這樣竟給自己帶來如此隱患,還讓維吉爾這傢伙做出如此混賬之事!
尤其是害苦了孟懷瑾,他夾在二人中間,其中各種滋味都是一個人承受,在這裡,他沒有朋友,只有、只有伊萊,可伊萊偏偏又是他最不能與之傾訴的那個人。
孟懷瑾最近有些鬱鬱寡歡,伊萊從厄修斯神殿回來後便發現了。
傍晚時分,孟懷瑾站在陽台上,晚風習習,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風吹得冰涼。
伊萊從外面進了,溫暖的胸膛將他環住,嘴唇貼在他的耳邊,「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日子太無聊了?」
孟懷瑾點點頭,「你明天又要離開麼,去那個厄修斯神殿?」
伊萊輕吻孟懷瑾的臉頰,低頭應是。
孟懷瑾扭頭用一種帶點懇求的可憐目光望著他,「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
伊萊見他這副樣子,心內柔若春水,「乖,再忍耐一段時間,很快我就可以一直陪著你了。」
孟懷瑾轉過身,環抱住男人的腰,頭埋在男人的懷裡不說話。
玉白的優美脖頸暴露在伊萊的視線裡,伊萊伸出舌尖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孟懷瑾身體一顫,抬頭看他,「別……」
伊萊朝他安撫一笑,攔腰將他抱起,轉身回了屋內。
沒過一會,寢殿裡就響起曖昧的交纏聲,細碎的呻吟聲。
孟懷瑾靠在伊萊懷裡睡得香甜,伊萊卻睡不著,他覺得孟懷瑾像是受了什麼委屈的樣子,可孟懷瑾竟然不主動告訴他,他心裡有點擔憂。
輕輕放下孟懷瑾,伊萊披上長袍,走出了寢殿。
外面侍候的宮人立刻迎了上來,「殿下——」
「最近宮裡可有發生什麼本殿不知道的事?」
那宮人立刻面露緊張神色,「奴才,奴才不知。」
「本殿問你有還是沒有!?」一瞧那宮人的樣子,伊萊就知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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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吉爾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批閱各種文書。
「砰——」一聲震天巨響仿若在耳邊炸裂,整個東煌宮彷彿都震了幾下。
有宮人慌慌張張地闖進書房,「太子殿下,西邊的潘陀殿被二殿下砸了!」
維吉爾瞇瞇眼,從椅子上起身,這麼快就知道了?
他一個閃身就出現在西邊的潘陀殿外,潘陀殿的屋頂已經破開一個大洞,半空中盤旋著一條渾身黝黑的巨龍,但那巨龍身上的鱗片又散發著道道金光。若是再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那巨龍通體暗金色,只是在夜色中顏色偏暗,倒顯出幾分烏黑來。
底下的宮人慌作一團,看見維吉爾,紛紛想要圍上前來。
但被趕到此處的侍衛攔下,侍衛圍成一圈,將維吉爾包在中間,「太子殿下——」
維吉爾伸出手示意他們噤聲,雙腳輕輕點地,騰飛到空中,一聲嘹亮的龍嘯之後,天空中出現了兩條巨龍對峙的場面。
維吉爾化身黃金巨龍,威儀赫赫,與伊萊化身的暗金巨龍爭鋒相對。
兩條巨龍竟是打起來了,炫目的法術效果照亮了半邊天。
這麼強烈的力量波動使整個貝特瑞亞皇宮都騷動起來。
葛羅瑞婭皇后從寢殿的陽台上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化身一道青虹直奔東煌宮的方向而去。
國師從另一個方向趕來,和她幾乎同時到達此地。
兩位殿下打起來了!
這可是一條爆炸性的消息!
葛羅瑞婭皇后不假思索地對國師提出建議,「我們一人拖住一個,把他們兩個分開!」
國師卻攔住她,「皇后殿下無需多慮,兩位殿下自有分寸。」
葛羅瑞婭皇后定睛一看,雖然兩條巨龍纏鬥在一起,但雙方都並未使用殺招,看上去倒更像鬥毆洩憤。
伊萊現在才堪堪能完全化形,無論是法力,還是法術的修習都比不上維吉爾,在纏鬥中並不佔上風。
而維吉爾也絕沒有仗著自身優勢,一味打壓伊萊。
兩兄弟纏鬥在一起,打了大約半個時辰才消停。
伊萊長嘯一聲,不甘地看了維吉爾一眼,不理會眾人眼光,飛身離開。
維吉爾知道伊萊恐怕已經法力耗空,也不去追,重新化成人形,飛到皇后和國師的面前。
伊萊走了,他自然要收拾這個爛攤子。
「母后」,維吉爾先是朝皇后施禮,又像國師點頭示意,「國師」。
皇后神情肅穆地看著維吉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伊萊對我有些誤會,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維吉爾輕描淡寫的態度讓事實更加撲朔迷離。
皇后無法從維吉爾口中套出什麼話來,只能無可奈何地離開了。
但皇后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沒多久,就從宮人口裡聽到事實的一部分,太子殿下碰了二殿下的侍寵,二殿下才發了怒。
侍寵?皇后想到那個跟維吉爾和伊萊一同回來的第三個人。
那人若只是一個侍寵,能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皇后不瞭解實情,倒並不把事情太放在心上。她想著,過幾日,命人選出幾個美人來送到伊萊宮中,算是對兒子的補償。
只是那天兩位殿下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現在都城的人都在討論此事,憑空出現的二殿下實在是太神秘了,皇宮對外聲稱二殿下從小身體孱弱,為了保護二殿下,一直安排其在灰石城的行宮之內秘密休養,現在二殿下長大成人,才接回皇室。至於這次鬧出的動靜,也只得對外稱二位殿下只是切磋武藝,絕非是兄弟鬩牆。
但是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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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吉爾早知道自己不會受到伊萊的歡迎,但他這個弟弟竟然生生讓他一人在偏殿裡喝了一下午茶,還是讓他十分不快。
周圍的宮人們也是膽戰心驚,看著太子殿下的臉色,就知道殿下憋了多大的怒氣。
但維吉爾自始至終都沒有發作,直到傍晚時分,才等到姍姍來遲的伊萊。
看著緩緩走近的伊萊,維吉爾從位置上站起身,「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弟弟?」
「抱歉」,伊萊扔給他兩個沒有誠意的字眼,逕自在長桌的另一端坐下,「你來做什麼?」
維吉爾只好忍下怒氣,揮退宮人,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為了他,你連厄修斯神殿都不去了?」
伊萊不說話,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
維吉爾被氣笑了,「你可真有出息,你知不知道,你會給他帶來多大麻煩?母后和國師都已經注意到他。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實力,你還能保護他多久,母后和國師隨時可以把他從你身邊帶走,將他悄無聲息地抹殺掉。」
「你知不知道身為皇嗣的重任是什麼?」
「另外,我還要告訴你,如果我執意要把他從你身邊搶走,你以為到時候母后和國師會替你主持公道嗎?」
身為龍族皇嗣,其身上的重任,往大了說,是守衛國家,保護國民,治國愛民。往小了說,是壯大族人實力,修煉自身法力,還有就是要傳宗接代,繁衍子嗣。
這都是最淺顯的道理,伊萊當然懂,維吉爾一連發問也讓他感到非常不爽,尤其是最後一句,維吉爾比他實力強大,如果兩人真的爭了起來,連皇后和國師都不敢輕易得罪的維吉爾當然處在絕對優勢。
「這些不用你告訴我」,伊萊四兩撥千斤似地挑開了維吉爾的話題。
伊萊很不爽,這讓維吉爾積攢了一下午的怒氣紓解了不少,「既然你都懂,你可知道你現在該怎麼做?」
伊萊沉默著,他不想那樣做。
「我要和你共享」,維吉爾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看著伊萊驟變的臉色,他輕笑,「我又不是要獨佔。」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搶,你也愛上他了?你知道他不喜歡你。」伊萊怒瞪著維吉爾,一字一頓地說道。
維吉爾的笑容僵了一下,孟懷瑾不喜歡他?他當然知道,這是他最不甘心的地方,「你怎麼確定他一定不喜歡我,你應該知道我和他也有過不少很親暱的時刻。也許他早就喜歡上我了,只不過不忍心背叛你,倒是你一直霸佔著他不放。」
伊萊雙拳攥緊,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你強迫他的!」
維吉爾點點頭,「不如這樣,我們親自去問他,如何?」
伊萊拍桌而起,「他不是玩具!」不可以用來交易。
「哦?那我們更應該問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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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知道目前的形勢是什麼,他知道得很清楚,因為這是如此的顯而易見。
只是、只是為什麼要他來做這樣的抉擇!
伊萊在他旁邊沉默地看著他,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出傷人的話,「伊萊,其實,我對……我對維吉爾並非完全沒有感覺的。」
孟懷瑾看到伊萊的表情裡充滿了震驚,充滿了不可置信,他心裡默默道,對不起,對不起……
因為維吉爾用密音術在警告他。
伊萊為了陪著他,不肯再去厄修斯神殿完成化形,修習法術。這在皇后眼裡顯然是沉溺美色的表現,為了自己兒子的前程,皇后必然要做出一些舉動,比如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或者做出其他的事情逼伊萊就範,而缺乏實力的伊萊怎麼可能拗得過皇后的勢力。
他倒無所謂,他在這裡孤身一人,有什麼所謂呢。他只是擔心伊萊,他不想伊萊受人挾制,可伊萊現在已經受人挾制,他不想伊萊難過,可是伊萊已經被他傷了心。
也許他應該留在現世,來到獸世以後,一切對他而言都變得很糟糕。
離開熟悉的家園,在陌生的獸世,他是一個外來客,在這個世界,沒有一己之地,他不會法術,不是身體強悍的獸人,他在這個世界沒有價值。
而伊萊卻是一國皇子,他是一名生來尊貴的龍族,他注定擁有一切。
孟懷瑾發現自己在這裡像個懦夫,軟弱,無能,卑賤。
有很多東西變了。
他什麼都沒有,卻偏偏有一把傷人的刀子,捅在伊萊的心上。
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傷了伊萊的心,而他一點也不快樂。
Chapter 46
屋內的氣氛靜謐得可怕,伊萊目光沉沉地盯著孟懷瑾看了一會。
孟懷瑾低著頭,如果可能,他想逃避這屋裡的一切。
未幾,伊萊皺了一下眉,突然看向維吉爾,維吉爾也看向他。
兩兄弟幾乎是同時動作。
孟懷瑾察覺到身邊一陣勁風閃過,伊萊和維吉爾同時消失在房間內。
然後一陣轟隆隆的巨響聲在孟懷瑾耳邊炸開,他心裡一跳,急忙從位置上站起來,奔到陽台的位置。
兩位殿下又打起來了!
葛羅瑞婭皇后聽到宮人的傳報,面色嚴峻,又是為了那個侍寵?!
皇后倒不急著去制止兩個兒子,反倒是派人將孟懷瑾從伊萊的宮中帶走。
孟懷瑾看著坐在上方的絕美女人,威儀赫赫,那一身高貴雍容的氣質,不知令多少女子自慚形穢,這就是維吉爾和伊萊的母親,一國皇后。
皇后也在審視孟懷瑾,說實話,作為一個侍寵,眼前這孩子的容貌可不夠出色,不過五官看著十分順眼,氣質單純乾淨,給人的感覺十分舒服。不過,這孩子的種族倒頗為奇特,竟然擁有這樣奇異的身體。
皇后一下子就發現了孟懷瑾身體的秘密,她眉毛蹙了一下又舒展開來,她不認為孟懷瑾具備禍水的資格,可她的兩個兒子偏偏為了這人爭奪不休。
孟懷瑾此刻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皇后派人將他帶到這裡是何用意,他也擔心伊萊和維吉爾那邊的情況。
此時,皇后朝一名宮人擺擺手,孟懷瑾就被人帶到皇后寢宮的偏殿裡去了。
皇后坐在位置上,思索了一會,外面宮人通傳兩位殿下求見,皇后聞言,嘴角噙笑,果然不打了。
伊萊和維吉爾聽聞皇后派人把孟懷瑾帶走,哪裡還有心思打架,第一時間就來皇后宮裡要人,結果卻被宮人拒之門外,這自然是皇后授意的。
伊萊和維吉爾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可誰都心知肚明,忤逆皇后,絕非明智之事。兩人在宮門外徘徊了一會,就悻悻離去了。
於是,大殿裡的皇后,一會又接到通報,說是兩位殿下已經離開了。
皇后歎一口氣,還好這兩個孩子理智尚存,沒讓她太過為難,如何處理孟懷瑾,也讓她頗為頭痛,一個侍寵而已,皇后現在還不以為伊萊或者維吉爾是對一個侍寵動了真情,她只以為是龍族的佔有慾作祟,她並不清楚孟懷瑾到底和兄弟二人之間有何糾葛,但她深知龍族的佔有慾太過可怕,看上的東西必然要牢牢霸佔,她也不知如何來調解兄弟二人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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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風波過去一周以後,皇后出現在伊萊的宮殿中。
伊萊這幾日在宮內大發雷霆,那些向他隱瞞事實的宮人自然都遭了秧,伊萊做不出那種血腥的懲罰之事,只是將所有宮人都趕出了宮。
而皇后則派人將這些宮人都狠狠懲罰了一頓,其實也算是向自己的二兒子示好安撫。
她自然也聽說了維吉爾做的事,可她不能對已是太子的大兒子做下什麼,只能換著法子補償自己的二兒子。
除了懲罰宮人,皇后又親自挑了一些宮人,並將自己宮中的幾位得力宮人也派給伊萊,還專門命人從一些貴族世家中挑選了幾位美人侍寵,都送給伊萊。
當然,不論是派來服侍的宮人還是美人侍寵都被伊萊拒之門外。
皇后最後只好親自上門,安撫自己的幼子。
伊萊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又與她分離多年,皇后內心裡是十分憐惜自己這個幼子的。
只是皇室貴胄不比尋常人家,一個母親連和自己的孩子共享天倫之樂,都要左右顧慮。
任何細微的舉動都可能被外界放大,再普通的用意也可能被有些人扭曲。
更何況,伊萊歸來後,對她這個母親也十分冷淡,至今,連一聲「母后」也不曾稱過。
葛羅瑞婭皇后看著一片狼藉的九越宮,伊萊幾乎將這裡破壞了個徹底。她獨身一人穿過走廊,來到了寢殿的門前,她的兒子就在裡面。
輕輕推開門,不出意料,寢殿裡也是一片狼藉,皇后悄聲走了進去,伊萊躺在大床上,床下堆了不少酒瓶。
「你來幹什麼?」皇后一進入九越宮,伊萊就察覺到了,但是他不想理會,眼下,對方已經進了他的寢宮,他不能不理會了。
皇后看著他,露出一個憐愛的微笑,絲毫不在意伊萊冰冷的口氣和無禮的態度,她甚至在伊萊的床邊坐下,從袖中掏出一方錦帕。
像是一個普通的母親一樣,皇后拿著錦帕,輕輕擦拭伊萊唇邊的酒漬。
伊萊想躲開,可是面對著皇后溫情的動作,他動不了,他從來沒享受過親生母親的寵愛。
皇后的動作輕柔而細緻,將伊萊唇邊的酒漬盡數擦去,才收起錦帕,她把手放在伊萊胸口,感受著幼子強有力的心跳。
「你知道麼,當年你們還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最愛做的事就是傾聽你們的心跳,一下一下,那麼強壯有力。那時候,我幻想過無數次,幻想你們出世以後的可愛模樣,我可以抱著你們,給你們唱搖籃曲,親吻你們可愛的小臉。」
那時候,和肚子裡的兩個孩子進行心靈交流是葛羅瑞婭皇后最愛的事,她的丈夫是個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武學追求,將朝堂之事、將宮廷之事都丟給她一人,就連她懷孕的時候,斐迪南大帝也鮮少陪伴她,只是偶爾看望過她幾次。
在懷孕後期的時候,斐迪南大帝又身受重傷,葛羅瑞婭獨自一人扛著所有的事,包括將一個孩子送到異世,天知道,她做這件事的時候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下了多大的決心,又冒了多大的風險。
「為什麼是我?」伊萊輕聲質問她,為什麼是他離開,為什麼要拋棄他,這是他始終無法釋懷的事情。
皇后輕撫著他的臉,「對不起,孩子,我別無選擇。」當時她是取出了一名更加強壯的胎兒,因為強壯意味著力量強大,在異世的存活幾率更大。如果是將維吉爾送走,他必然活不下來。
伊萊別過臉,他只能漠然以對,他不可能因為皇后的幾句話就輕易釋懷。
皇后理解他的想法,她低下頭,在伊萊的額頭烙下一個溫情的親吻,「告訴我,我的孩子,你想我怎麼補償你?你想要什麼?我會盡一切努力滿足你。」
伊萊這才扭臉注視著皇后,「我要娶一人為妃。」
皇后瞭然,這也是她這次談話的重要目的,「你想娶那個孩子做妻子?」
伊萊默認,他要娶孟懷瑾作真正的妻子,讓維吉爾再也無法擁有孟懷瑾。那天的事,孟懷瑾的確傷到他了,可他絕不會對青年放手。
「你愛他?」皇后繼續問道,不用伊萊回答,她已經從伊萊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這件事並不容易,伊萊是皇室名正言順的二皇子,他不會登基做帝王,卻必須肩負起守護金龍一族的重任,守護族人,壯大族人的力量,自然少不了要為族中繁衍子嗣,伊萊要娶的是一名族內的擁有高貴血統的女性龍族。娶了異族人,金龍一族的長老必然不會答應。
如果是貝特瑞亞帝國的國事,族中的長老誰都沒資格插手,可是如果說到族人的繁衍生息,卻是族中長老的份內之事。
可皇后對著伊萊說不出拒絕的話,她欠這個孩子太多,只是,她不甘心地問道,「那個孩子身體雖然奇異,卻不能為你誕下子嗣,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
「而且他非我族類,壽命短暫,你也無所謂?」
「我會想辦法延長他的壽命。」
延長壽命?談何容易!皇后深深看了伊萊一眼,「看來你心意已決。」
皇后捏了捏伊萊的手,「別再拒絕外面那些人了,你想要的事,母后自會盡力為之。」
說罷,皇后離開了九越宮,伊萊竟是動了真情,她雖然應承了下來,這事情可不好辦,族中長老先不說,維吉爾會同意麼。
這樣想著,她身形一閃,轉眼就出現在維吉爾的東煌宮內。
維吉爾對她的到來,顯然是早有預料,已經在茶廳中恭候她了。
「伊萊要娶那人為妻」,皇后當即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維吉爾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異色,「母后已經答應了他?」
「我欠伊萊太多了」。
「我不同意」,維吉爾不想再迂迴,直言不諱。
「怎麼,你也愛上那人了?」皇后臉色不太好看了,難道不是佔有慾作祟?維吉爾也動了真情?儘管她料到維吉爾不會那麼容易被她勸服,可這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嗯」,維吉爾乾脆地承認了。
皇后立時露出驚怒的表情,「你忘了你是什麼身份?」
維吉爾是一國太子,將來登基作帝王,身邊人必然是出身高貴、力量強大、才貌兼具的金龍貴族。如果和自己的兄弟共妻,那人還是一名異族人,皇后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舉國上下必然也是反對聲一片。
「兒臣自然沒忘自己是何等身份,兒臣不強求母后將那人許給自己為妻,卻一定要懇請母后不要將那人嫁給二弟。」維吉爾知道自己不可能娶孟懷瑾為妻,但他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孟懷瑾嫁給伊萊,至少也要和伊萊共享孟懷瑾。
皇后對維吉爾的霸道無奈,「我已經答應伊萊了!」
維吉爾不為所動,「母后可以收回成命。」
這讓皇后大感頭痛,「你知道若是族中長老知曉此事,他們會怎麼做麼?」
「他們大概會逼迫母后將那人處死。」
「你知道還——」皇后看著維吉爾胸有成竹的樣子,突然住了嘴。
維吉爾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狂傲,他的樣子像極了當年斐迪南大帝,曾經,癡迷武學的斐迪南大帝也曾被朝中大臣逼迫回歸朝堂,但斐迪南大帝憑著王者的狂傲和強大的實力,屠盡擋路人,令眾臣噤聲。維吉爾分明是要效仿他的父親!
這是皇后最不想見到的,「放肆!胡鬧!荒謬至極!」
她一連用了三個語氣極強烈的詞語,胸口劇烈起伏,足見她的情緒之激動。
「皇后殿下大可不必如此激動」,國師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來。
皇后和維吉爾一齊看向門口的方向,身著白袍的國師翩然走進廳中,他先是看了維吉爾一眼,接著對皇后說道,「可請皇后殿下與在下到偏廳一敘?」
皇后點點頭,與國師一同去了偏廳。
維吉爾不知道兩人要說些什麼,他想偷聽,可國師明顯防著他。
良久,維吉爾坐在椅子上,聽到偏廳裡傳出皇后的一聲驚呼,「怎麼可能?!」
然後,又沒了動靜,這讓維吉爾更加好奇兩人在偏廳裡說了什麼。
Chapter 47
維吉爾不知道兩人要說些什麼,他想偷聽,可國師明顯防著他。
良久,維吉爾坐在椅子上,聽到偏廳裡傳出皇后的一聲驚呼,「怎麼可能?!」
然後,又沒了動靜,這讓維吉爾更加好奇兩人在偏廳裡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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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裡,皇后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國師,「父親,此話當真,那個孩子真有如此大用?」
國師點頭,龍族萬年來飽受子嗣問題困擾,儘管他們在這個世界站在權力頂端。這個世界有六大帝國,分別是貝特瑞亞帝國——金龍帝國,阿爾魯德帝國——紅龍帝國,蒙特利埃帝國——黑龍帝國,希爾維亞帝國——白龍帝國,特瑞拉韋帝國——銀龍帝國,卡埃奎斯帝國——藍龍帝國。每個龍族皇室無一不是子嗣珍貴,數量稀少。因為女性龍族的懷孕率實在太低,萬年以來,六大龍族皇室的人口規模加起來也從未超過七百人,平均每個皇室只有大約一百來人。而這世界上其他的獸族如虎族、獅族、狼族、豹族、狐族等種族人口加起來可有上千萬。
人口是第一生產力,龍族憑借過於強橫的實力,走上權力頂峰,可子嗣稀少,若是哪一日後繼無人,必然是致命硬傷,遭到其他族群的反噬。為了提高龍族的生育率,龍族依靠蠻橫手段,大肆掠奪各種靈藥資源,改善族人體質,希望能壯大規模,可也是見效甚微,幾大龍族也曾多次聯姻,因為不同龍族結合,誕下子嗣的可能性的確更大,龍族們希圖通過多種方法改善困境,可諷刺的是,不同龍族所誕下的混血龍種,儘管綜合兩龍族優點,天資絕艷,卻也容易在修煉時走火入魔,成為殺人狂魔,這樣的概率甚至是一半一半,即混血龍族有一半都可能走向瘋魔之路,墮為魔龍。經歷過幾次慘痛教訓以後,魔龍危害之大令各大龍族膽顫,於是幾大龍族早已嚴禁不同龍族結合。至於,其他族類,龍族當然更加不容許與其結合,因為不能容下其他族類的血統玷污龍族血統的高貴,歷史上也曾有龍族中人不顧禁令,偷偷與其他族類相愛生子,生下來的孩子甚至不能化出獸形,被龍族知曉,一律撲殺。
子嗣問題不解決,龍族永無安寧之日。
身為金龍一族的國師,自然要為子嗣大事操心,遍讀古今經典,尋找提高族人生育率的方法。而孟懷瑾就是一個契機,太子和二皇子為了這個人兩次大打出手,自然引起了國師的注意,他出於種種顧慮,就此事向上天禱告問卜,竟問出了驚世消息。孟懷瑾來自異世界,其雙性人的身份,實在令人驚異,他的身體也許十分適合孕育子嗣,也許金龍血統與他結合可以發生神奇的作用。
這只是國師對問卜結果的模糊解讀,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但值得一試。
「可那孩子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皇后提醒道,她能感受到孟懷瑾的氣息的確不同於男性女性,她也能發現孟懷瑾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國師自然知道皇后的疑慮,「皇后陛下莫不是忘了宮中尚有珍藏的十幾顆子息果」。
子息果可以改善女性獸族的生育能力,甚至可說是有奇效,即使是天生石女的女性獸族,吃了子息果,也可身體開竅,孕育繁衍。
皇后皺眉「子息樹如此珍貴,果期不定,少則百年,多則千年才結出寥寥幾顆果子,若是給那人用了,沒有效用,豈不白白浪費珍果?」畢竟孟懷瑾跟這世界的獸人不同,子息果能否對他產生效用還要兩說。就算有了效用,那人誕下子嗣,是否還能保證金龍血統的強大力量也是未知。
前面說了龍族為了提高生育率,大肆掠奪各種靈藥資源,子息樹這種東西早已被龍族霸佔起來,當今世上,只有各大皇室種植子息樹,小心培育,一個皇室擁有兩棵子息樹不能更多,金龍皇室也只有一棵子息樹,那樹的果期不定,珍果難得,浪費一顆對金龍皇室都是巨大損失。而且子息樹壽命也是有限的,培育又困難,子息果不止要留給金龍族內的生育能力差的女性龍族,還要留著培育新的子息樹,可能五顆子息果種下,只有一株能成活。
「既得上蒼啟示,不妨冒險一試」。
皇后思索了一會,皺起的眉毛終舒展開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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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瑾哪裡知道自己的命運又要面臨重大變化,他被皇后帶走以後,就一直住在皇后寢宮的偏殿之中,伊萊和維吉爾,他都見不著。
在偏殿之中住了小半月,孟懷瑾內心已經焦慮至極。
直到這天,皇后在一眾宮人的簇擁下,緩步進入偏殿。孟懷瑾看著坐在上位的皇后,對情況摸不著頭腦。
只見有一名宮人端著精美托盤,上陳一小碗紅色液體,走到他面前,孟懷瑾驚疑不定,不知何意。
皇后瞧著他,半晌,說道,「把這碗東西喝下去」。
孟懷瑾自是不肯,任誰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會乖乖就範,畢竟這場景太像電視劇裡那種賜死的場景了。
皇后瞧出他表情中的遲疑,笑了笑,「你不用害怕,這東西不會要你的命,只是會對你的身體做些改造。」
改造?「什麼改造?」孟懷瑾警惕道。
「你還想陪在伊萊身邊?」
「當然!」
「可你知道你沒法生育麼?」
孟懷瑾呼吸一滯,臉色一白,生孩子?他很少想這個問題,或者說,他不願意想這個問題。
皇后見他不答話,倒也不在意,「皇室子嗣珍貴,伊萊注定是要留下血脈的,你沒法生育,伊萊就算再喜歡你,也不能違背族中規矩,早晚要和其他人誕下龍子。」
孟懷瑾臉色愈發難看。
「可是,若是你服下這東西,便有了生育能力。你要是想陪在他身邊,就必須喝下這東西。」皇后告訴孟懷瑾其中的利害關係,也並非是要孟懷瑾做選擇,因為孟懷瑾不管願不願意,都要喝下這東西。
「我、我……」孟懷瑾有點接受不了突如其來的事實,喝下這藥,然後生、生孩子?
正如前面所說,皇后根本不在乎他願不願意,他必須喝下去,見孟懷瑾果真此時猶豫,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子,皇后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向他施放威壓。
只見孟懷瑾在這威壓之下,身體似是完全不聽使喚,手顫抖著拿起那托盤裡的小碗,舉到嘴邊,一飲而盡。孟懷瑾早就知道,他在這異世界脆弱如螻蟻,但眼下,這樣被人擺佈,心情著實受了不少打擊。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要去生孩子,這其中,他連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這也是伊萊希望的嗎?沒有徵求過他的意見,就讓他服下這東西。
那液體下肚,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孟懷瑾只覺腹痛難忍,一陣天旋地轉,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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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孟懷瑾再回復意識,已經是幾天以後,他渾身無力,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週身暖融融的,他好像是泡在水裡。
晃晃腦袋,讓自己的視線更清晰些,孟懷瑾發現,他似乎身處一片山林之中,周圍水汽蒸騰,有不少溫泉,他自己就坐在一處小溫泉中,流動的溫熱泉水將他的身體溫柔包裹。
「大人醒了?」有驚喜的女聲在一旁響起,轉眼,孟懷瑾就被兩個侍女模樣的人從池中扶了起來,身子套上棉袍,轉移到一處寢室之中。
孟懷瑾被那兩名侍女輕輕放到軟塌上,「大人可還有何不適?」孟懷瑾才發現寢室東北角有一名白袍醫者肅立,那白袍醫者出聲問他身體感覺如何。
孟懷瑾神智仍然不太清醒,他吃力地搖搖頭,表示身體並沒有不適。
那白袍醫者點點頭,這才走上前來,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一隻手隔著手帕覆在孟懷瑾的肚子上,白色的柔光從醫者手中發出,片刻,醫者表情大喜。
那一旁的兩名侍女,見狀,也喜上眉梢,立即讓人通知皇后陛下。
醫者也掏出一小瓶安神藥,讓侍女給孟懷瑾服下,「大人再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即可沐恩承歡。」
說罷,醫者就告辭離開。
孟懷瑾懵懵懂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服了那藥,又昏沉睡去。
待他徹底清醒,便為眼前場景嚇到。他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伊萊正在床邊高深莫測地看著他。
伊萊從未用過這種眼神看他,那暗金色的眸子裡,沒有半分溫柔的深情,反倒是好似醞釀著一場驚天風暴。
孟懷瑾撐起身子,看著這完全陌生的伊萊,怯生生道,「伊萊——」
伊萊聽到這軟糯的呼喚,眉峰上挑,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床上,將孟懷瑾正好圈到懷裡,「小瑾,你可知道,你的身體已經和以前有所不同?」
不同?孟懷瑾稍微迷惑了一下,便想起昏迷前的種種,那皇后讓他喝下了能生孩子的液體,那他現在——
他突然覺得,與他靠得如此近的伊萊,發出的呼吸是如此灼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籠罩了他,孟懷瑾撐起身子向後退開,剛挪動了一下,伊萊的身軀就壓了上來,「小瑾,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孟懷瑾的心理根本就沒轉換過來,「我不、我不要生孩子!」
伊萊慢條斯理地抓住他想掙扎的手,將其壓到孟懷瑾的頭頂,「你不想給我生孩子?那你想給維吉爾生?」
孟懷瑾匆忙搖頭,「我不——我不——」
伊萊為何變得如此可怕?本來皇后已經答應讓孟懷瑾做他王妃,但是維吉爾絕不同意,再後來,皇后又背著他,讓孟懷瑾服下子息果,直到確定子息果有了效用,才告訴他和維吉爾,孟懷瑾此時已經可以生育子嗣。這下,兄弟二人更是相爭不讓,誰都不想讓孟懷瑾懷上對方的孩子。皇后更是誰也勸不住。
兄弟二人一番爭鬥,只能各退一步,尤其是伊萊,他竟然被迫答應維吉爾的共享要求。
若是孟懷瑾心裡只有他一人,伊萊寧願與維吉爾兩敗俱傷,也不想兩人共享,偏偏兩人打鬥正酣時,維吉爾又一次無恥地提醒他,那日,孟懷瑾說自己對維吉爾也並非完全沒有感覺。伊萊心中氣惱孟懷瑾,他一直對孟懷瑾愛護有加,為何對方要如此傷他!
罷了,罷了,伊萊頓覺有幾分心灰,可他也絕不會對孟懷瑾放手。
他哪裡知道,維吉爾施幾個小計,就讓他著了道。伊萊在心計方面,如何比得上在宮闈中長大的維吉爾。再加上,他太愛孟懷瑾了,反倒是入了情障。
孟懷瑾不知道這些,更不懂伊萊心中對他的氣惱,以及伊萊對於要與維吉爾共享他的氣惱。他心中也有委屈,在異世界的不習慣和忍讓,維吉爾對他的欺壓,伊萊對他的冷漠,還有不經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
倆人原本親密的關係突然蒙上誤會的陰影,入了情障。
Chapter 48
孟懷瑾不知道這些,更不懂伊萊心中對他的氣惱,以及伊萊對於要與維吉爾共享他的氣惱。他心中也有委屈,在異世界的不習慣和忍讓,維吉爾對他的欺壓,伊萊對他的冷漠,還有不經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
倆人原本親密的關係突然蒙上誤會的陰影,入了情障。
伊萊氣息灼熱,倆人話已至此,接下來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孟懷瑾渾身顫抖,伊萊將他的四肢用四條絲帶束縛,四條絲帶另一邊則綁在那四根床柱上,那絲帶不知是用何等材料製成,韌性極大,孟懷瑾扯動絲帶可在床上隨意活動,但卻離不開床的範圍。
縮在床上一角,孟懷瑾看著伊萊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的裸體,雪白健美的裸體,孟懷瑾已經不知見了多少次,但從沒像這一次一樣,不是讓他生出癡纏的慾念,反倒生出滿滿的畏懼之心。
伊萊的瞳孔首先發生了變化,沒有像人類眼球的瞳孔、瞳紋、眼白,而是變成通體黝黑,只餘中間一黃金豎瞳,金龍一族化為龍形時以黃金豎瞳為標誌,但眼球整體顏色有所不同,比如維吉爾的眼睛是藍色眼球搭配黃金豎瞳。
孟懷瑾不知道伊萊的身體到底在發生何種變化,只見到伊萊的身上似乎化出了一層類似於紋身一樣的東西,紋路圖案十分複雜,顏色為暗金色,將伊萊全身除了臉以外的地方都覆蓋滿了,隱隱泛出金色流光。
龍族交媾若是為孕育子嗣,需用獸形交配,孟懷瑾顯然無法承受那巨大的真龍之形,伊萊只有用半龍形態,與之交媾。
這副形態倒也不醜,帶著妖異之感,讓孟懷瑾覺得恐怖的是,伊萊腿間的那團物什。
紫黑粗壯的肉莖不同於以往,生出了細密的鱗片,看著十分可怖。
伊萊的氣勢也不若平時那般溫和,因為半龍形態,帶著金龍威壓,黝黑的眼中散發出淡淡的戾氣。
孟懷瑾見伊萊欲欺身壓過來,忙挪動身子,可他又能挪到哪裡去,伊萊拉著縛住他左手的那條絲帶,輕輕一拽,他就被拽進了伊萊的懷裡。
雙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便立刻感受到那灼熱的體溫,激得孟懷瑾心神震盪。
伊萊的紅唇湊到他嘴邊,「小瑾,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那聲音飽含慾念,與孟懷瑾平日熟悉的溫和聲音不同,裡面帶著輕微的龍吟之聲,使伊萊的聲音聽起來魅惑萬分,猶如玉石撞擊,看著是從伊萊口中發出,卻又像從四面八方激盪而來,磁性非常。
孟懷瑾神色一頓,腦海中的反抗意識竟被壓下去不少,想要順從於男人的情慾。
他哪裡知道,這都是獸族本能的交媾手段,雄性獸族為了控制和迷惑雌性獸族,在交媾時,除了氣息壓制雌性,聲音也會變得極具魅惑和感染力,從而引誘雌性迅速情動。
孟懷瑾自然也抵擋不了此種誘惑,伊萊見狀,臉上露出一種類似於譏誚的表情。
薄唇一張一合,說出了從不曾對孟懷瑾說過的輕薄話,「你的身子倒是越發放蕩了。」
孟懷瑾本來就是極易情動的敏感體質,又被那子息果改造了一番,更適合獸族交媾,眼下,只聽了伊萊那魅惑的情慾之音,下身都已騷動起來,那花穴裡也迅速淌出了蜜汁兒,濃郁的香氣環繞在兩人周圍,伊萊自然嗅到了。
孟懷瑾聽到伊萊說出這樣輕薄他的話,腦海中清明了幾分,臉色一白,表情中帶著幾分難堪。
伊萊臉上的譏誚神色更加明顯,大手撐開孟懷瑾的雙腿,兩根手指直直插入那花穴中,肆意攪弄起來,「你覺得我的話說錯了?騷水流得這樣多……」
孟懷瑾面上更是白了幾分,但又反駁不得,只得咬唇,沉默不語。
伊萊見他不說話,心中陡然生出怒意,手指抽出,一隻手按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掐住他的下巴,挺動腰身,那形狀可怖的龍根就衝進了孟懷瑾嬌嫩的花蕊之中。
那龍根上的細密鱗片在柔軟的肉壁上摩擦,宛如無數道細針刺在肉壁上。孟懷瑾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痛呼聲尚未出口,就被伊萊的紅唇堵住。
男人竟然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抽動龍根,登時,孟懷瑾連呼吸都重了幾分,太痛了!
何時在床事上遭過如此大罪!
伊萊見他表現得如此痛苦,心裡卻沒生出半分憐意,只覺慾念深重,他此時仍未完全度過化形期,體內力量本來就時有波動,心緒受此影響,也常常波動不平。
先前,因著對孟懷瑾的深情愛意,在床事上雖有些索取無度,但也是小心憐愛。
可此刻,他對孟懷瑾心懷怨憤,加上半龍形態之下的雄性交媾本能。再也不想壓抑體內的暴虐慾念。
沒有纏綿繾綣的前戲和挑逗,只有最本能的抽插、貫穿。
孟懷瑾的向來清秀溫和的娃娃臉,不復往日的紅嫩,臉色蒼白,唇色也十分慘淡,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那黑白分明的眼珠也因這難以忍受的痛楚混沌了不少,有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滴落,已然啜泣起來,「伊萊……求你了……好痛……別這樣對我……真的好痛……」
伊萊冰冷的黃金豎瞳緊緊盯著孟懷瑾的臉,聽到青年的哀求之語,下身撞擊的動作未有一刻停下。
而孟懷瑾儘管痛楚難忍,可柔軟的肉壁在如此強力地侵襲撞擊之下,竟也沒有受任何實質的傷害,那細密的鱗片也未曾將穴徑刮出血痕來,原來當日孟懷瑾服下那液體,除了含有子息果,也加上了其他有益改善女蕊的藥物,因此,孟懷瑾雖然痛,但也並不會真的因此受傷。
「你何必如此對他?」
突然,房間的另一邊傳來人聲,伊萊動作一頓,孟懷瑾也是一驚,瞧向房間的那一邊,維吉爾不知何時也進了房間,站在離床邊十幾步遠的地方。
孟懷瑾被眼下這情形一驚,為何維吉爾也會出現在這裡?
伊萊看到維吉爾出現,面色更是不善,停下的撞擊動作再次開始,左手抬起孟懷瑾的右腿,讓自己的龍根進入得更深。
孟懷瑾被這動作弄得也顧不得疑惑維吉爾為何在此,心神再次被下身那超乎異常的痛楚擾亂。
一旁的維吉爾微不可聞地歎息一聲,一個閃身,來到床邊。
孟懷瑾只覺一陣輕風飄過,維吉爾竟也全身赤裸地坐在床邊,化出了半龍形態,除了眼球是藍色的,身上的紋路是藍金色的,頭髮也是與伊萊的黑髮不同的金髮,倆兄弟看起來並無二致。
唇上一個柔軟的物什靠過來,孟懷瑾睜大眼睛,維吉爾俯身吻住了他的唇,還未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何事,孟懷瑾的下身痛楚似是消了不少。
這自然是維吉爾的功勞,他的右手搭在孟懷瑾的左腰側,向孟懷瑾的體內輸了幾分真龍靈力,使孟懷瑾的痛楚減輕許多。
痛意消減,孟懷瑾的身子也輕鬆了許多,伊萊的兇猛撞擊力道越來越大,維吉爾的溫柔細吻卻也將伊萊的暴虐情慾帶給他的傷害平復不少。
孟懷瑾先前混沌的心智也隨之恢復不少,終於認清現在的情形,伊萊和維吉爾,他們兩人——
孟懷瑾心中生出無限羞意,他不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他此刻是在同兄弟二人纏綿,承歡於兩人身下。
維吉爾見青年的娃娃臉恢復了些許血色,便知青年的痛楚消了不少,又見青年眼中驚疑不定、似有羞意、俱意,低聲哄慰,「莫怕——」
伊萊看見兩人竟然在他面前如此繾綣,怒火大盛,只覺,原來孟懷瑾說對維吉爾並非全無情意,果然是真的,兩人這模樣,分明就是深情蜜意!
面上的冷意加深幾分,冷哼一聲,嚇得孟懷瑾立刻抬眼瞧過來。
孟懷瑾雖說因為伊萊突然的暴虐,覺得心中又怕又委屈,可他畢竟對伊萊愛意深重,此時不免又擔憂起來。
他本只對伊萊情意綿綿,可維吉爾橫插一刀,愣是在兩人的親密關係之間劃出幾道裂痕,他之前已經說出那對維吉爾有幾分情意的話傷了伊萊,此刻,不懂到底發生了何事,就要同時承歡於兄弟二人身下,心裡也是羞愧難當,看向伊萊的眼中更有幾分哀意。
維吉爾如何不明白兩人之間的種種心思,可別怪他卑鄙,孟懷瑾既已被他看上,斷沒有拱手相讓的道理。
這樣想著,維吉爾的動作越發溫柔,憑著自己多年的房中術經驗,挑逗起孟懷瑾的身體,故意對伊萊說道,「伊萊,你還是動作輕些,莫要傷了小瑾。」
他越是如此說,伊萊動作越發狠厲,維吉爾面上的得意神色一閃而過,繼續往孟懷瑾體內輸入靈力,緩解青年的承歡痛楚,一面低頭在青年的優美的脖頸上烙下一個個濕吻,一手掐住青年胸前的小紅豆掐捏。
身上的痛楚既然消解了不少,孟懷瑾被維吉爾如此挑逗,終於露出些許情動的模樣,不是身體的本能的情動,而是因為得了妙處的情動。
伊萊也當即察覺出來,青年的花穴不似之前緊繃,柔韌中竟似帶了幾分婉轉之意,那穴徑肉壁隨著他的抽插動作一伸一縮,彷彿是在主動邀歡。
「蕩婦!」伊萊喝道。
孟懷瑾本已情動的艷紅面龐霎時又變得慘白起來,維吉爾心裡暗道,他這個弟弟怎麼變得如此不知情趣!不過想想,左右也是他造成的。
維吉爾輕笑一聲,一隻手攬住孟懷瑾的腰,將青年的身體一扯,就將其帶離伊萊身邊,瞅準機會,將自己的龍根沒入孟懷瑾的銷魂花蕊之中。
孟懷瑾大窘,他此刻跨坐在維吉爾身上,剛脫離了伊萊的抽插動作,又被維吉爾的肉刃頂弄起來。
但他此刻又與伊萊正面相對,看到伊萊臉上可怕的表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眼神飄忽,又聽到維吉爾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小瑾,你夾得我好舒服。」
這話分明是說給伊萊聽的,維吉爾如此還沒完,他的頭靠在孟懷瑾肩頭,眼睛看向伊萊,深藍色獸瞳中滿是挑釁,「伊萊,你既不憐香惜玉,倒不如讓為兄先將小瑾好好疼惜一番。」
伊萊面色鐵青,豈能甘心維吉爾如此欺人太甚!
Chapter 49
孟懷瑾撐住自己的身體想要脫離維吉爾的禁錮,可維吉爾的兩隻手如鐵鉗一般,牢牢地抓著他的腰身,那不斷淌著蜜汁兒的花穴更是不知羞恥地緊緊包裹著維吉爾的肉莖,拚命地擠壓,吸力非常,違背孟懷瑾的意願,緊咬著肉棒不放。
因為維吉爾向他的體內輸送了真龍靈力,他不再有那種難以啟齒地痛楚,身下的快感竟是一波強過一波。
在伊萊眼裡,此時的孟懷瑾面色潮紅,眼神迷離渙散,那一向柔軟可口的唇瓣微張,縱使孟懷瑾努力壓抑喉間的喘息,緊咬牙關,那呻吟聲還是洩出了幾分。
驀地,孟懷瑾只覺一股熱流從他腹中升起,史無前例的劇烈快感順著脊椎侵入他的腦海,他就這樣高潮了!這一瞬間,孟懷瑾失神了, 顧不得羞恥,顧不得難堪,好像在這洶湧的欲潮之下還夾雜了什麼別的東西,讓他再也沒有了清醒思考的能力,滿腦子的念頭就只有一個:渴望男人的疼愛!猶如發情的母獸,強烈地渴望雄獸的氣息。
維吉爾感受到他這番失神的舉動,伸手鉗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看到孟懷瑾黑色的眼瞳不同以往那般清亮,變得灰濛濛的,泛著暗紫色的幽光。
維吉爾立時將他放到一邊,對伊萊說道,「成了。」
伊萊在一旁一直面色沉沉,聽到維吉爾的話,卻是站起身來,手向虛空一抓,便抓到一件金色絲袍,他將絲袍披到身上,轉身走出了房間。
須臾,便端了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一隻白瓷海碗,裡面盛著清水,一條紅色小蛇在水中歡快游動,並不時從嘴裡吐出泡泡。
房間裡的維吉爾也站在床邊,身上套了一件紅色絲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床上的孟懷瑾。
聽到伊萊進來的動靜,維吉爾才移開視線,兄弟二人沒有多說什麼,默契地用指甲劃破自己的手指,各自將一滴龍血滴進清水碗中。
金色的龍血滴進水中,竟沒有化開,反而猶如兩顆實心小球在碗中滴溜溜轉個不停,那紅色小蛇看到這兩滴龍血,游動的動作更加歡快,將清水攪出一層層的漩渦來,而那兩滴龍血順著漩渦轉動,半晌,匯成一顆,游動的小蛇見狀,一個扭身,口一張,就將那混合的龍血吞了下去。
又稍過了片刻,小蛇身子弓起,吐出一顆金色珠子來。伊萊輕輕一抓,那珠子就從碗中落到他手裡。
維吉爾則接過托盤,將其拿到外面去。
伊萊拿著珠子,看向床上的孟懷瑾,青年此刻被慾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身子,似是在尋找慰藉。
伊萊一坐下,青年就主動靠了過來,白皙的雙手纏上伊萊寬厚的肩膀,身子緊貼著他,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
手抬起放下,伊萊已將手裡的金珠送入孟懷瑾的口中,沒有防備的青年將金珠一口吞下,黑色的眼瞳霎時就變成了魅惑的紫羅蘭色,先前還是灰濛濛的泛著紫色幽光,現在則是變成了十分通透的紫羅蘭色,攝人心魄,魅惑非常。
那日,孟懷瑾服下的子息果,其實只是子果,子息果其實是兩顆果實,子果和息果,子息樹是一種十分奇特的植物,其本體乃是子木,與一般的樹木無二,但十分高大,可長到三十丈高,但若是一棵子息樹只有子木,那它其實也真的與那尋常樹木一般無二,根本就產不出真正的子息果來,真正能產子息果的子息樹除了子木還應當有息樹,而這息樹的形態卻非木體,反倒是一條小蛇的模樣,看起來與蛇類無異,可它其實是一棵樹。
這息樹雖是植物,但頗有靈性,性情與獸類一樣,活潑好動,生性狡黠,身長不過五寸,平時躲藏在三十餘丈高的子木上,因為子木高大,枝葉繁茂,葉子寬大,極易蓄水,息樹就躲在子木葉子的蓄水裡,其蹤跡難以發現,行為也頗為古怪。
子木可以生出子果,從書上直接摘取下來,即可服用。但息果需要由息樹生出,而這生出的方法,則是要抓到息樹,讓其吞下雄性的精血,待息樹再將精血吐出,那精血就成了息果。
雌性服用下子果後,難以孕育的身體得到了改善,但若要保證懷上與其交媾的雄性的子嗣,還要服下雄性精血化成的息果。服用的時機也要注意,需在雌性慾潮蠢動時,讓其服下,才能保證最佳效果。
因此,孟懷瑾前面的服了子果,身體有了孕育的能力,伊萊和維吉爾還要引其情動,再讓他服下息果。
如此一來,才算真正將子息果的功效發揮出來。
孟懷瑾眼下神智已全被慾望主導,眼瞳變成紫羅蘭色,正是子息果發揮作用的證明。子息果既然有幫雌性助孕的功效,自然也有著極強的催情功效,還可緩解雌性受孕的痛苦。
孟懷瑾在這樣的催情功效下,被那兩人的可怖龍根如何折磨也不會再像前面那般痛楚,且至少要與那兩人糾纏七個日夜方能平復,正和那發情的母獸一樣。
每月都會有這七日的發情期,直到懷上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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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梳妝鏡裡映照出三人糾纏的模樣,孟懷瑾跪在床上,雙手撐著身體,身後有一強壯男子,抓著他的腰身,狠命撞擊,孟懷瑾豐滿白嫩的臀肉隨著男人的撞擊動作不停顫動,整個房間裡都迴盪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而在孟懷瑾的前方,有另一高大男子立在床前,腿間的巨龍傲然挺立,在孟懷瑾的唇間進進出出,巨龍上的細密鱗片刮過孟懷瑾的口腔,直抵他的喉嚨深處。
「唔——」孟懷瑾明明覺得臉頰已經發酸,不斷有涎水順著他的唇角溢出,可只要對上身前男子那滿含慾望的雙瞳,他就只想著要服侍對方,讓對方舒服了才好。
維吉爾見孟懷瑾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紫色的眼瞳似無辜、似魅惑,兩分清醒,三分迷茫,五分慾望,他忍不住低聲一笑,伸手摩挲青年唇角的涎水,「小瑾可是累了?」
孟懷瑾仍含著他的龍根,說不出話來,只是「唔」了幾聲,算是應了。
維吉爾撫摸著他的頭頂,身下挺動的動作卻沒有停,「做完這一次,便放了你」。
孟懷瑾的眼裡劃過幾分不滿,但仍乖乖吞吐男人的肉棒,靈巧的小舌頭在男人的肉莖上一寸寸舔弄。
而他身後的伊萊見狀,則是大力一頂,孟懷瑾身子向前傾,將維吉爾的肉棒又含深了幾分。
孟懷瑾前面不好受,後面也不怎麼好受,小腹隱隱發脹,子宮裡已經滿是兩個男人的j,in,g液,滿得溢出的j,in,g液沿著孟懷瑾的花唇,不斷流下,他的大腿間和身下都是淫水j,in,g液。
伊萊正操干他的後穴,早已熟悉他的敏感點,男人每一次都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的分身早已高高立起,但分身的根部被鎖精環箍著,讓他不得發洩。
可雌獸的發情本能讓他無從反抗,只能任由兩人如此蹂躪他的身體。
只盼著,兩人發洩過這一次後,能放他休息一會。
孟懷瑾到底沒有這裡獸人的強悍體質,七日發情,他卻不能一直承歡,中間總要休息幾次。
未幾,維吉爾和伊萊幾乎是同時抖動龍莖,將j,in,g液射出。孟懷瑾悶哼一聲,後穴絞緊,將伊萊的j,in,g液盡數吞入,喉嚨收縮,也將維吉爾的j,in,g液吞吃了不少。
維吉爾暗暗舒了口氣,將龍根從青年嘴裡抽出,朝伊萊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就轉身離開了房間,身為太子,他要務纏身,每次等孟懷瑾休息的時候,維吉爾便要去處理政務。
而伊萊則在抽身之後,抱著孟懷瑾去了寢殿後面的溫泉池,連續幾個時辰的纏綿不休,孟懷瑾的身子有些虛軟,即使溫泉池很淺,他也要靠著伊萊的力量,才能不讓自己滑進池子裡。
因為處在發情期,孟懷瑾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倒也免得因為眼前,伊萊對他如此冷漠的場景傷心,伊萊將他放進溫泉池內,卻不同他一起進入池內,反倒是招來四名侍女。
兩名侍女各自站在孟懷瑾的一邊,扶住孟懷瑾的身子,另兩名侍女一個拿起玉瓢舀起池水,沖洗孟懷瑾的頭髮,另一個拿著絲帕浸著精油為他擦拭身體,這精油可以舒緩他的身體,緩解疲勞。
孟懷瑾縱使神智不太清醒,卻也會因為幾名侍女的服侍感到不自在,只因他從小身體異常,自然心裡有諸多顧忌,這幾名陌生侍女為他擦浴,讓他本能地感到不安。
可他也知道伊萊並不會管他,招來侍女之後,已經轉身離開,孟懷瑾看向伊萊離去的背影,只見男人長袍的袍擺隨著走動的動作來回晃動,讓孟懷瑾一陣失神,到了一個拐角,男人轉身,連同那搖晃的袍擺一並不見了。
伊萊並不同他一起沐浴,而是去了別處。
服侍孟懷瑾的幾名侍女一直都低垂著頭,目不斜視,保持著恭敬的態勢,也沒有注意到孟懷瑾面上的表情裡有幾分迷茫和失落。
「大人——」,一名侍女輕輕喚了一聲。
孟懷瑾這才把飄忽的目光收回,看向旁邊的宮女,四名侍女已經恭敬地退到了一邊,顯然是已經擦浴完畢。
那精油果然有奇效,孟懷瑾此時身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樣疲乏,也不用侍女的攙扶,他靠著池邊,雙腿打開,手指慢慢伸向那私密的地方,四名侍女站在身後,背對著他,不敢對他露出一絲褻瀆之意,孟懷瑾雙目緊閉,感受著自己的手指在那穴徑裡摳挖,將裡面的j,in,g液一點點摳出來,兩個小穴都吞納了不少j,in,g液,費了些許時間,他才將那地方清洗乾淨。
「好了——」孟懷瑾雙手撐在池邊,慢慢立起身子,身體剛一出水面,就有浴袍裹住了他的身體。
一個眨眼,他就被四名侍女送回了寢殿,四名侍女為他擦乾身體和頭髮,也不敢多待,就將孟懷瑾一個人留在房間,房間已經被人打掃過,半扇窗戶開著,有微風吹了進來,窗戶外面種了許多花草,孟懷瑾一個也認不出,只知道那花草的香氣極為清雅,隨著清風吹進室內,將房間原來的污穢之氣一掃而空。
中間的大軟床也已經被宮人收拾過,所有的床具都煥然一新,床頭的托盤裡擺著一小碗湯藥,孟懷瑾不是這裡的獸人,所以感受不到,那湯藥散發出的靈力驚人,絕對是上等的補藥。
孟懷瑾每日並不吃什麼東西,只是喝這些補藥來補充體力。他拿起碗,一飲而盡,補藥的味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入口腥苦,回味甘甜。
放下空碗,孟懷瑾便乖乖在床上側躺下來,身子對著窗戶,陽光灑進來,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很快,他就睡著了。
只是沒睡一會,他就被下身那難耐的騷動弄醒了,七日發情,便是要他日夜發情,淪為欲獸,因為他身體受不住,疲乏之至時,慾望就會消減。可短暫的休息之後,體力一旦恢復,他的慾望就開始甦醒了。
孟懷瑾從夢中醒來,喘著粗氣,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柔滑的長袍鬆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孟懷瑾伸手拉開腰間的帶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
小腹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孟懷瑾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帶,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花穴外面的花唇又紅又腫,向外翻著,如同綻放的花瓣,裡面是殷紅的花蕊,和從前的粉嫩不同,孟懷瑾這裡是殷紅殷紅的,上面的花蒂挺立,還散發著甜膩的香氣,成熟的花蕾隨時引誘著雄性來採擷。
孟懷瑾環顧房間,沒有伊萊的身影,也沒有維吉爾的身影,他只得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並住,伸進那飢渴的穴徑裡,慢慢抽插起來。
Chapter 50
孟懷瑾環顧房間,沒有伊萊的身影,也沒有維吉爾的身影,他只得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並住,伸進那飢渴的穴徑裡,慢慢抽插起來。
「嗯……哈……嗯嗯……」青年心裡有些著急,慾望不得紓解,讓他內心焦躁不已。那穴徑裡的手指已有兩根變成四根,可他仍然覺得空虛難受,眼裡升起水霧,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青年自己撫慰了半晌,慾望不但沒得到滿足,反而更加膨脹。抽出手指,青年摸向床頭的盒子,裡面掉出一根刻著妖艷花紋的陽如(假陽具),暗紅色的陽如是由天熱火山石淬煉製作,散發著溫熱的氣息,拿著裝飾有流蘇的那一端,青年將陽如毫不猶豫地塞進了下體,然後拽動流蘇,那刻有魔法花紋的陽如便自己動了起來,在他的花穴快速抽插。
比他用手指撫慰,確實強了不少,焦躁的內心稍稍平靜了些,孟懷瑾又用手撫弄起前面的玉莖,他一隻手搓弄著玉莖下面的可愛圓球,一隻手輕輕擼動玉莖,這番自瀆動作嫻熟無比,床上的青年靠著身後的軟枕,半倚在上面,雙腿打開,膝蓋屈起,由著陽如在他的花穴裡抽插,雙手則不斷撫弄著自己的分身,這副作態,要多淫蕩有多淫蕩,卻偏叫人移不開眼。
紫羅蘭色的雙眸泛著水光,貝齒輕咬紅唇,身上的薄汗襯得他如玉的皮膚越發細膩動人,熠熠發光。
雖不見得容貌如何絕色,但這魅惑淫蕩的模樣實在是嫵媚非常,艷光四射。
伊萊回到房間,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這青年惑人的模樣。
孟懷瑾見他進來,幾乎是立刻抬頭看他,對方身上的雄性氣息,將本就沉溺在慾望裡的他徹底推進了慾望的深淵。
伊萊剛剛走到床邊,就被孟懷瑾勾住了脖子,發情中的母獸再也沒有一絲羞恥心可言。
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渴望與對方唇舌交纏。
伊萊也剛沐浴過,身上有著淡淡清香,雄性的氣息混合著沐浴的清香,縈繞在孟懷瑾的鼻尖,青年的舌頭劃過伊萊的唇瓣,從唇縫中頂了進去,卻沒得到熱情的回應。
伊萊沒有打開牙關,配合青年的親吻,就那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暗金色的眸子審視著發情的青年,裡面說不上來是蘊藏著什麼感情,眸光閃動,所有的情緒最終又化作平靜,變得十分淡漠。
「轉過身去,趴好」,伊萊的話語裡除了慾望幾乎不帶一絲感情。
孟懷瑾卻顧不得去分辨這些,依言轉身,乖乖趴好,只聽背後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然後他身上的長袍被人扯下,腿間的陽如也被拽了出去,接著,就有一個火熱巨根捅了進來。
那巨根上的細密鱗片在柔軟的內壁上劇烈摩擦,隨著男人的撞擊,一下一下的搔刮,孟懷瑾抓緊床單,腰身弓起,臀部主動迎合男人的抽插。
從伊萊的視線裡,可以看到孟懷瑾光滑的脊背上性感的蝴蝶骨,他俯下身,在蝴蝶骨上親吻起來,每舔一下,都惹得青年身子輕顫,肉壁也夾弄得更加厲害。
就著這樣的姿勢,伊萊大概抽插了數百下,射出了汩汩龍精。
孟懷瑾能感受到男人那碩大的龜頭卡在他的子宮口,接著一股股的j,in,g液沖刷著他的子宮內壁。
只覺得週身似乎都妙不可言,只盼著男人的疼愛再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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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發情期過了,孟懷瑾紫色眼瞳又回歸為黑色,洶湧的慾望消退,理智重新奪回主導。每每想起那七天裡的糾纏,孟懷瑾都覺得坐立不安,那七天裡雖然過得混混沌沌,但記憶卻又無比清楚,所有的細節他都不曾遺忘。
他如何在那兩個男人身下承歡呻吟,如何不知羞恥地將身子送予那兩人玩弄,又如何纏著男人精壯的腰身聳動身體只為渴求更多。
承歡,受孕,生子,發生的這一切事情,都讓孟懷瑾覺得猝不及防。
最讓他難受的是,發情期過了之後,伊萊就再也沒在他面前出現過,想到那七日糾纏,伊萊對他似乎只有慾望,再無愛意。
孟懷瑾不覺眼睛發澀,苦笑一聲,是他活該如此吧。
「在想什麼?」
孟懷瑾落入一個溫暖的胸膛裡,他回神一看,是維吉爾,男人眼帶笑意,極為親暱地將臉貼上來,已與他唇舌相抵。
廝磨一番,直到孟懷瑾被他吻得氣息紊亂,維吉爾才將人放開。
倆人分開的時候,孟懷瑾的唇角還掛著一絲涎水,維吉爾用拇指替他抹去,親暱又自然,仿若兩人已是情深伉儷。
孟懷瑾覺得頗不自在,他掙扎了一下,想要脫開維吉爾的懷抱。
維吉爾不動聲色地攬緊他,「你是不是在想伊萊最近怎麼都不來看你?」
孟懷瑾愕然,維吉爾竟然如此清楚他心中所想!
「再過半月,就是五百年一度的比武大會,伊萊在忙著修煉功法,所以才不來找你」
聽到維吉爾如此說,孟懷瑾心裡的愁緒立刻消失了大半,伊萊不來看他,是因為在忙嗎,即使事實不是如此,維吉爾這樣說,也能讓孟懷瑾高興幾分。
維吉爾將孟懷瑾的神色變化盡收眼裡,面上沒有任何表露,但心裡實在是嫉妒非常,他從小習慣了眾人捧月,要什麼便有什麼,身份尊貴,武力強大,事事都要壓別人一頭,即使是面對同為龍族皇室的其他龍族儲君、皇子,他也是出類拔萃的頭一號人物。
偏偏在孟懷瑾身上栽了跟頭,伊萊雖是他的同胞兄弟,血濃於水,可他每每想到在孟懷瑾的心裡,自己始終比不上伊萊,他都忍不住嫉妒之心。
他從小長在深宮朝廷,學習帝王之術,最善操縱人心,可偏偏操縱不了孟懷瑾的真心,他擅長弄權之術,平時最忌諱的就是縱慾縱情,別看他平時作派風流,身邊侍寵無數,可他什麼時候動過心,縱使與那些侍寵情慾交合,實際上也是極為克制,恰當即可,從不縱容自己沉溺其中,但跟孟懷瑾那七日交媾,卻幾乎讓他深陷其中,處理政務時也顯得漫不經心。更遑論,他還因為孟懷瑾對伊萊的感情,生出了嫉妒之心。
維吉爾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十分隱秘的慾望,他比伊萊更渴望讓孟懷瑾誕下他的孩子,若是孟懷瑾能夠誕下他的孩子,孟懷瑾心繫幼子,自然對作為孩子父親的他有所不同。
這樣想著,維吉爾的手輕輕搭在孟懷瑾的肚子上,摩挲起來。
孟懷瑾察覺到維吉爾的動作,想到自己以後要懷孕生育,便覺得十分荒誕,皺了一下眉,推開了維吉爾的手。
維吉爾並不著惱,反倒是笑了幾聲,將孟懷瑾攔腰抱起,「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夜露深重,我送你回去休息」。
這話雖是笑著說的,但語氣裡的強硬並不容許孟懷瑾反抗,現在暮色初上,時辰還早得很,雖然已是初秋,可夜晚暑氣難消,哪裡夜露深重。但維吉爾說了,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維吉爾將他從花園的涼亭裡抱回寢殿。
維吉爾將他送回寢殿,自然也要留宿在此,孟懷瑾少不了被他疼愛一番。
雖是過了發情期,可孟懷瑾被維吉爾用嫻熟的手段挑弄一番,就被男人剝落了衣物,赤身裸體地躺在男人身下。
維吉爾的動作堪稱是格外輕柔,因為,過了發情期的孟懷瑾有可能已經受孕,不過他到底有沒有受孕成功,還要看他下次的發情期是否會來,若是沒了發情期,便說明他已經受孕成功。
以防萬一,維吉爾十分耐心,只用平常的人形來做,姿勢也是十分普通的傳教士姿勢。
「你不要這樣看我——」孟懷瑾偏頭,不去看維吉爾的蔚藍色眼瞳,男人下面的肉刃在他的花穴裡緩慢摩擦,實在是太磨人,那猶如深海一般的深邃眼瞳,緊緊盯著他的臉,竟是深情無比的樣子。
孟懷瑾被他看得心亂如麻,再加上男人的動作太過輕柔,將他的慾望弄得不上不下,但他又羞於開口索求。
維吉爾最愛他這副樣子,青年發情時縱然魅惑驚人,可眼下這種羞澀的楚楚可憐更讓他心裡歡喜,他喜歡這般逗弄青年。
稍稍加快動作,就聽到青年的喘息聲明顯加重,可等下,他又變得十分磨人,又聽到青年的喘息聲變成難耐的呻吟聲。
孟懷瑾不懂維吉爾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拚命壓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紅。
逗弄了許久,維吉爾見孟懷瑾實在難受,才加快了抽插動作,滿足了孟懷瑾的小穴,但又不會太過激烈,讓孟懷瑾舒服了一番。
Chapter 51完結(一)
孟懷瑾不懂維吉爾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拚命壓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紅。
逗弄了許久,維吉爾見孟懷瑾實在難受,才加快了抽插動作,滿足了孟懷瑾的小穴,但又不會太過激烈,讓孟懷瑾舒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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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宮殿的中央有一處大約十米高的圓台,圓台上有一白衣青年男子盤腿而坐,此刻,他雙目炯炯有神,面前有無數個密密麻麻的長方形虛影,每個虛影似乎都由無數道符文幻化而成,他一眼望去,似乎就有一大片符文虛影化去,不知坐了多久,那本來密密麻麻的虛影就化去了三分之一。
讓圓台下方的兩個黑衣男子看得吃驚不已,二皇子殿下短短時間內就已經將這龍髓經領悟了三分之一,這等天賦實在罕見,這等精神力著實強大。
想到傳聞中,二皇子生來就體弱多病,因為皇后生產過程不甚順利,殿下傷了經脈,一直秘密在行宮休養,好不容易才長到化形期,被接回宮內修煉。而且還聽說前一陣子,二殿下化形也經歷了頗多曲折,現在龍形還不甚強大,他們本以為這二皇子大概不會有什麼修煉天賦。
但眼下,瞧著這領悟力驚人的二皇子,他們卻不禁感歎,雖說二殿下先天體魄不足,但依著這等修煉速度,假以時日,定也能彌補先天不足,成為金龍一族內的驚才絕艷的天才人物。
一個白日過去,兩個黑衣人看到那龍髓經已經被圓台上的白衣青年領悟了一半了,這龍髓經乃是龍族修煉功法中強健體魄的秘寶之一,在現有記載中,將龍髓經悟透的龍族中,耗時最少的乃是紅龍一族的第三十二代帝君吉爾莫,他曾花了半月參透龍髓經。而現在,他們的伊萊皇子,區區三個日夜,就參透一半,這等表現,怎能不令人驚艷!
他們密切關注著圓台上的伊萊,再又堅持了半個時辰後,伊萊突然閉上了雙眼,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已經到了極限,精神力有些透支了。隨著他閉上雙眼,那周圍的符文虛影瞬間消失。
兩名黑衣男子見狀,立刻在圓台兩邊盤腿坐下,做了幾個手勢,就有兩束金光從他二人的手中射出,直衝圓台上的伊萊,金光到了伊萊跟前,化作一道圓形幕罩將他罩在其中。
伊萊的身形巍然不動,任那圓形光罩不斷收緊,最後盡數沒入他體內,他的疲倦一掃而空,精神力又恢復了,他凝神靜心,感受一股浩瀚的靈力順著他的經脈運行周轉,仔細回想這三日來所參悟的龍髓經,進入了入定狀態。
這一入定就又是一夜一晝,第二天傍晚,圓台上的伊萊的睫毛輕顫,雙目睜開,從入定狀態中醒來。
下方的黑衣男子也有所感應,也停止入定狀態,抬頭看向伊萊的方向。
只見白衣青年,緩緩起身,有金色雲氣圍繞他流轉,他面無表情,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只見他一揮手,就有強大的真龍靈力從他手中揮出,將他周圍的金色雲氣一掃而空,並向四周激盪開來。
兩名黑衣男子紛紛運轉法決釋出自身靈力護住自己的身體,饒是如此,被那強大的真龍靈力掃過,兩人還是覺得經脈一陣沸騰,身上的靈力罩差點潰散。
圓台上的伊萊還在回味龍髓經的玄妙之處,他只覺通體舒暢,有什麼東西要從他體內破體而出,他忍不住仰頭長嘯,龍吟之聲響徹大殿,他身形一晃,就飛到了半空中。
兩名黑衣男子一直緊緊盯著他,見他如此,都心裡一驚,幾乎是動用最快的速度飛到大殿的角落裡,想要避開接下來的衝擊。
那半空中的伊萊身形暴漲,化成了真龍之體,週身的鱗片全都是暗金色,同時又散發著耀目的金光,他的真龍之體算是真正成了!
背後的龍翼張開,他暢快地在宮殿上空盤旋,龍威強大,充沛的靈力從他體內源源不斷洩出。
角落裡的兩名黑衣人再也堅持不住,身上的靈力罩紛紛破碎,兩人被伊萊的真龍之力震得吐出口血來。
兩人相視苦笑,對著上空的伊萊拱手,齊聲道,「恭喜殿下,功法初成,但還請殿下手下留情,我等二人恐受不住此等強大龍威。」
伊萊聽到那兩人聲音,才想到,這殿內還有兩名武師,是來充當他的護法的。
這兩名武師並非金龍族人,對他剛剛露出的強大龍威確實有些受不住。
伊萊一個扭身,就又化作人形,從圓台上飛下,殿內的威壓頓時消失,兩名黑衣男子也好受許多,伊萊朝兩名男子點點頭,就離開了大殿。
而這兩名男子緊隨其後,離開大殿後,卻再也看不到伊萊的身影,只有宮人來通知他二人領賞,因他二人護法有功,獎勵寶物若干,兩人自是應下,領賞謝恩。
伊萊從那大殿出來後,直奔泉宮而去。泉宮就是孟懷瑾現在所住的宮殿,他住的寢殿在泉宮的東南角。
孟懷瑾在殿後的花園裡,逗弄著宮人給他弄來的幾隻可愛小獸,對孟懷瑾來說,宮中生活的確乏悶,他最近又經歷許多令他無能為力的事,心情鬱鬱。維吉爾便悄悄命一些宮人去宮中的森林獵場,抓了幾隻性情溫和、模樣可愛的靈獸與他玩耍。
這種靈獸喚作水猙,在孟懷瑾看來,模樣有點像犬類,但是長著五條尾巴,身體大概和兔子差不多大,嬌小可愛,皮毛柔順蓬鬆,且能口吐水球,讓孟懷瑾覺得十分新鮮,整日與其玩耍,心情確實好了許多。
伊萊到的時候,就看到,孟懷瑾蹲在地上,一隻手抓著水猙的尾巴,輕輕扯動,逗弄得水猙不時向他吐水球,孟懷瑾大部分都能及時避開,但衣衫上還是沾了一些水,胸前濕了一片,他穿的衣服是絲質的,從遠處看,那絲袍貼在他身上,因為沾水,有些透明,隱約能看他胸前兩點。
但他沉浸在玩耍的樂趣中,並未注意到這點,卻被伊萊瞧個正著。
伊萊看到之後,眉頭卻是皺了一下,想到周圍那麼多宮人,孟懷瑾這樣都被他們瞧了去,功法初成的喜悅都被這些不愉快帶走了。
孟懷瑾還在跟水猙玩耍,餘光瞥到旁邊的宮人紛紛朝前方行宮禮,他以為是維吉爾來了,抬頭一看,卻是多日不見的伊萊。
孟懷瑾一時有些怔愣,直到伊萊走到他身邊,將他拉起,順勢抱入懷中。
這一連貫的動作讓孟懷瑾更加恍惚,他竟想到,從前他和伊萊還在另一個世界時的場景,那時伊萊總是與他親密無間,待他十分溫柔。
因此,眼下,他突然又被伊萊這樣抱到懷中,孟懷瑾以為那個溫柔的伊萊又回來了,心情一時激動,反手抱住男人,情不自禁地說道,「伊萊,你去哪裡了,我好想你。」
伊萊聽懷裡的青年表達著相思之情,他低下頭,正與孟懷瑾視線對上,青年自從被那子息果改造過身體,皮膚愈加光潔細膩,整個面貌也精緻了許多,此刻,面上帶著笑意,眼中還露著幾分期盼和愛意,氣質十分動人。
伊萊側頭,吻上青年的紅唇,「你有多想我?」
半個月不曾聽到這熟悉的低沉男聲,孟懷瑾聽到伊萊如此問他,心神一蕩,聲音變得十分輕柔,小聲呢喃道,「很想,很想……」
可伊萊聽到他這句話,親吻戛然而止,充滿惡意的話語從口中一字一句吐出,「難道最近維吉爾沒滿足你麼?」
孟懷瑾的笑容僵在臉上,男人這樣曲解他的意思,他覺得胸口似乎有一口氣堵在那裡,摟住男人肩膀的手也放了下來。
但伊萊仍然緊緊攬著他的腰,不讓他脫離自己的懷抱,青年的神色變化十分明顯,剛剛明媚的氣質一下子黯然下來。
伊萊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毛,他還愛孟懷瑾麼,當然,他閉關修煉半個月,出關第一件事,就是來看孟懷瑾,他當然放不下,可每每想到兩人之間還隔著維吉爾,他又覺得心結難消,有時候,伊萊也不懂自己為何一定要說那些傷人的話。他也想像從前那般,可他又——關於自己此刻的複雜情感,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伊萊伸手用靈力烘乾了孟懷瑾胸前的濕衣,就放開了孟懷瑾,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有聰明伶俐的宮人發覺出兩位大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異常,奉上御廚房剛剛做好的精緻點心和花茶,說上幾句俏皮話,緩和了兩人之間的氣氛。
孟懷瑾懷裡抱著一隻水猙坐在石凳上,只用手不停地撫摸水猙的背毛,水猙被他摸得舒服,不時發出呼嚕聲,就在他懷裡睡著了。
而伊萊坐在另一張石凳上,手裡把玩著青瓷茶杯,白皙修長的手指與茶杯的青色形成鮮明對比,茶杯中的粉色茶湯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在茶杯中來回晃動,卻如何都不會濺落出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又尷尬,直到維吉爾的出現。
維吉爾今日也是一身白衫,但與伊萊的素白不同,維吉爾的白衫上到處都是紅色提花刺繡,更加明艷。
伊萊最先發覺維吉爾的到來,因為兄弟二人氣息感應,極為敏銳,維吉爾一出現在泉宮,離這花園尚有百米之遙,他就察覺到維吉爾的氣息了。
這邊,維吉爾一放下政務,就想著來陪孟懷瑾解悶,到了這裡,也沒想到,伊萊竟然也出現在這裡。
而且,他感受到伊萊身上的靈力似乎比之前純淨了不少,正是修為精進的表現。
他慢步踱進涼亭,兄弟二人正式打了照面,而一旁的孟懷瑾則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維吉爾的眼神先是在孟懷瑾身上打了個轉,才轉向伊萊,「二弟,沒想到你進步如此神速,真是可喜可賀,想必你的真龍之體已是成了!」
伊萊點頭,微微俯身,行了宮禮,「多謝皇兄關心」。
若是私下裡,伊萊斷是不會與維吉爾如此客氣,但現在周圍都是宮人,而且,維吉爾是他兄長,又是金龍帝國未來的帝君,他既然已回到這裡,自然要融入其中,該有的禮儀之類都要按照這裡的方式。
維吉爾也笑意盈盈地上前一步,虛扶一把,「甚好,如此一來,十日之後的比武大賽,你也多了幾分把握,我金龍皇室也多了一些勝算。」
孟懷瑾聽他二人這般相處,既無所適從,又覺得十分怪異,他平時不曾與外人有太多接觸,其實對這裡的人情風俗也並不瞭解,自然覺得怪異。
但在那一眾宮人眼中,這樣卻是極為正常的。
維吉爾與伊萊互相說了幾句,同時注意到孟懷瑾的不自在和彆扭。
維吉爾略一思忖,看向身後的一名親信宮人,那宮人在他身邊伺候多年,是個極為通透的玲瓏心,見太子殿下看他。
他立刻上前拱手,笑呵呵道,「二殿下功法初成,修為大增,太子殿下也心中歡喜,小的這就命人備下宴席,慶賀一番,不知二位殿下意下如何?」
當然是允了。
宮人的效率極高,轉眼,就在一處小型宴會廳裡準備了宴席,宴席主角只有三人,維吉爾、伊萊和孟懷瑾。
孟懷瑾一開始聽他們說要弄宴席,以為會很多人,沒想到只有他們三個,這讓他略略放下心來,他在這裡到底是陌生,不喜歡也並不想與外人有接觸。
三人圍坐在一張超大圓桌前,彼此之間間隔甚遠,孟懷瑾覺得這樣很好,他有些害怕與兩人同時靠得那麼近,讓他想起那七日癲狂。
孟懷瑾一言不發,而維吉爾和伊萊說了不少話,兩人探討了一些功法修煉的問題。
孟懷瑾聽不太懂,也就沒聽,自顧走神。侍候的宮人為他布菜,他也毫無意識地夾到嘴裡吃下,並沒有嘗出什麼味道。
維吉爾和伊萊也沒想到,兩人雖然在孟懷瑾的事情上鬧得頗不愉快,但討論起修煉心得,兩人竟是英雄所見略同,有諸多互相認可之處,所以也就多說了幾句,沒注意孟懷瑾這裡,直到聞見一陣甜香。
這香氣,甜膩非常,他二人最是熟悉不過,正是那孟懷瑾情動之時,下體所散發的淫香。
兩人幾乎是同時朝孟懷瑾看去,青年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著身上的袍子,面色紅潤,表情隱忍,正在忍受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孟懷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吃了幾顆丸子以後,就渾身燥熱,下身立刻湧出熱流,情慾一波賽過一波。
他不知道,剛剛被他吃下的那幾顆丸子,是一種叫做藍尾鯛的海魚的魚子,味道鮮美,蘊含著豐富的靈氣,對這裡的女子來說,是一種上乘的滋補菜餚,一般女子吃了之後,可運轉靈力將這魚子的靈氣吸收化去,但孟懷瑾沒有靈力,吃了這魚子以後,就變成這般。
為他布菜的宮人見他露出這種姿態,已經知道自己似乎闖了禍,又見兩位殿下看了過來,更是身子一抖,雙膝跪下,想要乞求寬恕。
但不等那宮人出口,維吉爾一揮手,這宴廳裡的所有宮人都已經被送出廳外。
宮人們站在廳外,面面相覷,那為孟懷瑾布菜的宮人心裡更是暗自僥倖,躲過一劫。
廳內,孟懷瑾見到伊萊和維吉爾起身朝他走來,心跳極快,兩人身上有他既渴望又抗拒的東西。
那兩人終於走近了,維吉爾伸手要抱他起來,「不要……」孟懷瑾的聲音發顫,帶著抗拒之意,自從知道他可能會懷孕生育,歡愛之於他已經是負擔大過享受,他內心深處一直有種焦慮,孟懷瑾雖然身體異常,可從小還是將自己看做男子,現在突然就要像女子一般生育,他的心情自然難以轉換,一時接受不了。
更何況,他與這兄弟二人的關係如此複雜,他心裡也是有心結的,所以他內心早已隱隱排斥與這兩人歡愛,尤其是與他二人同時歡愛。這一陣子,維吉爾雖然有時會挑逗他,勾他的慾望,但維吉爾又害怕孟懷瑾在這一段時間懷孕,恐傷了他的身子,因此,真刀真槍的時候也並不多,倒也未曾注意到孟懷瑾的排斥。
維吉爾見孟懷瑾此時眼中帶著哀求之意,模樣可憐得不行,似乎是有無限的委屈壓抑在青年的心裡,他的動作頓在那裡。
伊萊卻伸手將孟懷瑾抱了起來,孟懷瑾身子一僵,又想到伊萊對他不冷不熱,冷嘲熱諷的樣子,只當他是發洩性慾、懷孕生子的工具一般,情緒已然控制不住,壓抑了多時的委屈爆發出來,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滑落,他四肢並用,一腳踢在伊萊身上,伊萊沒有防備,被他踢開,但孟懷瑾身體也失了平衡,向後倒在維吉爾懷裡。
維吉爾伸手扶他,孟懷瑾卻又拍開他的手,自己穩住身體,向一邊後退好幾步,似乎是要離他二人遠遠的。
孟懷瑾這番動作,讓兄弟二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孟懷瑾身子不停後退,眼眶發紅,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窩裡不停流出,他已經小聲啜泣起來,退到角落裡才停下來。
這樣傷心的模樣,伊萊與他相處那麼多年,也不曾見過。
其實,孟懷瑾的性子只是看著軟弱罷了,他從小因為身體異常被親生父母拋棄,住過幾年福利院,後來被善心的養父母收養,可養父母在他少年時期又遭飛來橫禍,撒手人寰,孟懷瑾從出生一開始就在不停的失去,失去親生父母的愛,失去養父母的愛,因為習慣了生活對他的殘酷剝奪,孟懷瑾早就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子。可反過來想,他一直默默忍受著生活的不公平,盡可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性情陽光開朗,也曾努力經營人生,難道不是堅強麼,有幾個人能像他這樣經歷過這樣坎坷的人生經歷,但仍然能積極生活下去呢。
就連伊萊和他相處那麼多年,也從未聽過他抱怨生活不公平,抱怨自己處境悲慘,孟懷瑾在別人面前永遠是乖乖的樣子,好像「傻白甜」一般。
他年少時暗戀伊萊,總是小心掩藏心思,當伊萊對他動情示愛之後,他只覺自己非常幸運,喜歡的人恰好喜歡自己,立刻就歡喜地投入伊萊的懷抱。他一直以為,會和伊萊這樣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可誰知,伊萊竟然有這樣離奇的身世,他也因此遇到了性格霸道的維吉爾,三人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孟懷瑾從來都是處於被動地位,從小的悲慘經歷確實對他影響很大,他就是這麼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他不會勇敢地正面抗爭,從來都是默默忍受,可心裡怎麼會沒有委屈呢。
現下,他是真的壓抑太久了。
維吉爾對孟懷瑾之前的人生經歷不是很瞭解,可就算瞭解了,他也未必能理解,他與孟懷瑾是截然不同的環境中長大的,自然是不可能對孟懷瑾感同身受的,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孟懷瑾,想要孟懷瑾也喜歡他罷了。可偏偏孟懷瑾不喜歡他,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使用非常手段,卻沒想到,只會讓孟懷瑾更加難以接受他。
伊萊對孟懷瑾的過往是清楚的,所以他曾經也小心呵護孟懷瑾,對青年滿懷柔情,可被維吉爾挑撥了幾次,他就對孟懷瑾產生了怨憤之情,屢次將自己的怒意發洩在青年身上,讓孟懷瑾覺得,原來伊萊曾經的溫柔都只是幻象罷了,這男人根本不如想像中那樣愛他,也許從頭到尾,伊萊都只是被他畸形的身體吸引,只有欲,沒有愛。
維吉爾和伊萊二人早就被自己的妒忌心和佔有慾蒙蔽了感情,殊不知,二人的種種作為已經讓孟懷瑾難受得要死,傷透了心。
可孟懷瑾又不是那種主動的人,他一次次地被動忍受,心裡的委屈越積越多。
三人之間的嫌隙也越來越大。
此刻,孟懷瑾靠在角落裡,輕聲啜泣,對維吉爾和伊萊二人散發著抗拒之意,正是壓抑太久,爆發出來了。
維吉爾和伊萊都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傷心難受的樣子,兩人站在一邊,默然無語,他們面對孟懷瑾,也是第一次有了手足無措的感覺。
良久,孟懷瑾似乎是哭累了,啜泣聲小了許多,神情看上去也冷靜了下來。
維吉爾先動了,他走到孟懷瑾身邊,將青年抱進懷裡,「好好睡會兒吧」。
不知道維吉爾用了什麼手段,孟懷瑾聽了他這話,沒有來得及掙扎出他的懷抱,就雙眼閉住,睡倒在他懷裡。
維吉爾和伊萊對視一眼,兩人就默契地將人抱回了寢殿。
伊萊命人送了熱水,用錦帕沾了水將孟懷瑾臉上的淚痕擦拭乾淨。維吉爾則替孟懷瑾脫了外套,解了頭上束髮的玉冠,讓孟懷瑾睡得更舒服一點。
收拾停當,兩人各在孟懷瑾的身側坐下,分別拿起孟懷瑾的兩隻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動作,劃破孟懷瑾的食指,從那傷口裡吮出一點血,喝了下去。然後又用靈力讓傷口癒合。
孟懷瑾方纔那般痛哭,卻不肯與他二人多言,他們只好用了這法子,可以知道孟懷瑾剛剛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兩人都露出複雜神色。
伊萊看向維吉爾的視線冰冷無比,原來孟懷瑾當時說的什麼對維吉爾並非沒有情意的話都是被維吉爾逼的,「你竟然逼他騙我?」
維吉爾見事情敗露,反倒一臉坦然,「我既然喜歡他,就絕沒有放手的道理。如果你我的處境顛倒過來,恐怕你和我一樣,也會想法使出百般手段,要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與人共享。」
伊萊沒有說話,算是默認。的確,如果他和維吉爾的處境顛倒過來,為了得到孟懷瑾,他也一定會使出非常手段。
「現在他已經服下子息果,那息果裡既有你的精血,也有我的精血。你可知道,子息果的作用不止是能讓雌體孕育生子。」維吉爾雙手背在身後,看向床上的孟懷瑾,緩緩說出子息果的另一效用。
孟懷瑾服下了含有兩人精血的息果,發情之時,必須和兩人歡愛,承受兩人的精華,才能成功受孕。若是少了一人,孟懷瑾不但不能成功受孕,發情期也不會只在七天之內結束,而是會無限延長,直到得到另一人的寵幸。如果兩人之中,有一人沒能再寵幸孟懷瑾,孟懷瑾的發情期無限延長,情慾洶湧不停,孟懷瑾的身體恐怕也會承受不住,最終衰竭而亡。
原來是這樣!維吉爾早就做好萬全準備,先前讓孟懷瑾服用子息果時,伊萊只以為子息果的作用就是改善雌體體質,使其能懷孕生子,沒想到子息果還有這樣的作用。
孟懷瑾已服下子息果,便是已經離不開他們二人之中的任意一人。
而他們的母后,也是早就知情的,也早就打算讓兩人共享孟懷瑾。不管伊萊到底答應不答應共享,事情到這一步,已經無法挽回。
不過,伊萊在知道真相之前,已經勉強答應共享。
現在,知道了真相,伊萊更沒有可能再反悔。
維吉爾瞧見伊萊眼中的情緒變化,「事到如今,你和我誰也不能再反悔,也別想一人獨霸他。」
伊萊和他僵持半晌,最終,面色冰冷地拂袖而去。
維吉爾則是在他走後,又在房間裡待了會,才慢步離去。
————————
孟懷瑾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手裡拿著一朵鮮花,手指無意識地捏弄花瓣,衣服下擺在空中輕輕搖晃,神情寂寥。
伊萊代表金龍皇室正在藍龍帝國——卡埃奎斯,參加五百年一次的比武盛事,再過一周,才能回來。
這些日子,都是維吉爾陪在孟懷瑾身邊。宮人皆知,太子殿下對這位大人是極為上心,每日忙完政務,第一時間就趕來泉宮陪伴大人,小心呵護。
宮中的醫者已經確認,瑾大人當是有孕在身了。
泉宮的宮人又增加了一倍,不管這位瑾大人做什麼,都有數十人在旁謹慎伺候。
維吉爾悄聲走近,「今日身子可還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孟懷瑾搖搖頭,表示自己並無異樣。
拿走孟懷瑾手裡那被蹂躪得不像樣的殘花,維吉爾俯身想將青年從鞦韆上抱下。
扯住維吉爾的衣袖,孟懷瑾拒絕道,「我自己能走,不用總抱來抱去。」
自從知道他有孕在身,維吉爾總是將他抱來抱去,似是覺得他身體嬌弱,連走路都須得人抱著才放心。
孟懷瑾雖是神色淡淡,但眼裡露出幾分不喜,維吉爾也不強迫,「午膳可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沒有。」孟懷瑾的聲音不帶絲毫情感。
維吉爾和他靠得很近,炙熱的鼻息鋪面而來,孟懷瑾微微側頭避開,有些抗拒維吉爾的親暱。
維吉爾站直身子,便不再說話,用手輕輕扶著鞦韆,慢悠悠地晃著。
孟懷瑾現在每日都要進補大量珍品藥膳,身體氣色都好得不得了,尤其是一頭烏髮已經及腰長,光滑柔亮。今日,宮人為他挽了馬尾髮髻,將他清秀的娃娃臉襯托得更加稚嫩,恰似少年人。
一身寶藍色錦衣,衣袍的領子是立領,將他優美修長的脖頸遮住,增添幾分禁慾氣息。
維吉爾瞧得心頭火熱,瑾兒越發可人兒了。
他正瞧得出神,扶著鞦韆的手不留神間就被孟懷瑾握住了,「我餓了。」
「那便傳膳。」維吉爾反握住孟懷瑾的手,另一隻手穩住鞦韆,將孟懷瑾拉起來,順勢攬抱進懷中。
孟懷瑾雙手捏住他的手肘,手指捏緊維吉爾身上的華美衣袍,「放手。」
「瑾兒如此好抱,我不想放手。」說著,維吉爾攬緊了孟懷瑾的腰。
「瑾兒」這稱呼,維吉爾叫了一陣了,因為不想和伊萊一樣都喚他「小瑾」,孟懷瑾不習慣也得習慣。
他掙扎了下,沒有脫離維吉爾的懷抱,「難道你要這樣抱著我吃飯?」
「如果瑾兒想,有何不可?」維吉爾目光溫柔,薄唇勾起,俊美的太子殿下驚鴻一笑,令周圍的宮人不敢直視,紛紛紅著臉低頭迴避。
「我不想。」孟懷瑾表情依然冷漠,眼底卻洩露出幾分氣惱。
維吉爾的手鬆開一些,單手摟著孟懷瑾的腰,「瑾兒——」
這一聲喚得好不溫柔,那迷醉的嗓音如此夢幻,孟懷瑾神色一頓,別過臉,不再看維吉爾,也不再掙扎,算是默許了維吉爾的舉動。
如此,維吉爾單手摟著他穿過幾條迴廊,進了餐廳。
今日,維吉爾似是很清閒,用過午膳後,一下午都陪著孟懷瑾。
教孟懷瑾玩這裡盛行的一種遊戲——武棋,類似於龍與地下城桌游的一種遊戲,只是要高級許多。
這遊戲,孟懷瑾喜歡,消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他神色放鬆自然,偶爾還會露出微笑。讓維吉爾心內竊喜不已,總算能博佳人一笑。
只是,想到,再過一周,他的胞弟伊萊就會回到宮中,維吉爾心裡有些不虞,他喜歡和孟懷瑾獨處。
伊萊亦是。
兩人這次是真正達成共識了。
待伊萊這次回宮,兩人便輪流陪伴在孟懷瑾身邊。
孟懷瑾有孕在身,現在孕期反應還不明顯,懷胎一個月以後,孕期反應才會明顯,到時,須有他們兩人陪伴才行。
————————
所謂孕期反應,孟懷瑾一開始是很擔心的,他以為會像人世那樣,出現不想吃東西,嘔吐,肚子疼等症狀,可那宮中醫者確認他懷孕之後,一個多月來,並沒有什麼明顯反應,他甚至覺得自己其實根本沒有懷孕。慢慢的,也不再將孕期反應放在心上。
直到這晚,孟懷瑾剛沐浴完,維吉爾正幫他擦拭身體,當男人的手拿著絲巾拂過他腹部時,孟懷瑾感覺小腹輕輕抽搐了一下,緊接著,下身花穴處湧起一種難言的空虛感。
他下意識地扶住維吉爾的肩膀,雙腿夾緊。
「怎麼?可是哪裡不適?」維吉爾用一旁的絲袍裹住孟懷瑾的身體,面露擔憂。
孟懷瑾搖搖頭,牙齒緊咬下唇,臉頰迅速浮現出兩團緋紅。
懷孕以來,他的身體一直未經情事,為何今天,忽然,變得如此敏感淫蕩?
霎時間,就有大量熱熱的黏液從他花穴流出,那熟悉濃郁的媚香瀰漫在兩人周圍。
維吉爾臉上憂色一掃而光,一面留意著孟懷瑾的表情,寬慰道,「瑾兒,這是正常孕期反應,放鬆,把腿打開。」
孟懷瑾聞言,面露淒楚之色,「我不要……不要這樣……」
他不要像發情期那樣,再次淪為男人身下的欲獸,被男人肆意玩弄,淫蕩的身體怎樣都不知足,淫態百出。
維吉爾眉頭微皺,乾脆將人打橫抱起,回到寢宮,將孟懷瑾放在床上,才將人剛剛放下。
孟懷瑾身上的絲袍滑開,露出玉白的裸體,兩隻腿夾得緊緊的,腰腹顫動,竟是已經高潮了!
一波高潮結束,更洶湧的情潮襲來,身體空虛得緊,孟懷瑾喉嚨發乾,渾身熱得厲害。
維吉爾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雙腿,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但維吉爾很巧妙地控制著力道,確保不會對孟懷瑾造成壓力。
火熱的龍根小心地擠入孟懷瑾體內,裡面高熱緊致的穴徑熱情無比,擠壓著火熱龍根,吸引龍根往深處進發。
維吉爾抬起孟懷瑾的腰,將龍根插入更深的地方,直到龜頭卡在子宮口。
孟懷瑾又高潮了,顫抖的穴徑不斷壓迫男人的巨大龍根,維吉爾此時卻盡力壓制著體內的慾念,強迫自己不要抽動龍根。
龍胎此時尚不穩固,不能激烈行房。他雖然不能亂動,可孟懷瑾的花穴不斷高潮,已經將他夾弄得極為舒服,未幾,他的龍根輕輕抖動,就將大量精華射入孟懷瑾的子宮之內。
子宮灌滿男人的j,in,g液之後,孟懷瑾體內的情潮迅速退去,不再有這些羞人反應。
維吉爾將龍根慢慢抽出,用絲被蓋住孟懷瑾的裸體,緩聲解釋,母體懷孕一個月後才會出現孕期反應,這種孕期反應比較奇特,因為孕育龍胎需要大量靈力養分,單靠母體提供的養分,根本不夠,還需父體一同提供,那射進子宮的內的精華會被龍胎吸收,這是龍胎的養分。
不過維吉爾沒說的是,一般母體自身也都是有靈力的獸族,這樣的特定發情反應一般是每日一次,而孟懷瑾本身沒有靈力,平日雖然進補大量靈藥,恐怕也遠遠不夠,也就是說,孟懷瑾體內的龍胎對來自父體的養分會更加渴求。
孟懷瑾的這種發情反應每日一次是絕對不夠的。
即使維吉爾不說,孟懷瑾很快也能感受到。
當晚,他睡到半夜,身體又出現如此反應,接受了維吉爾的精華之後,那反應立刻消散。
維吉爾對他自始至終都很溫柔,也不會胡亂挑逗他,知道他心裡現在還難以接受,很在乎他的想法。
Chapter 52完結(二)
孟懷瑾的孕期反應越來越厲害,不定時發作,須有男人時時陪在身邊。
今日,天空降下秋雨,泉宮的月廳,孟懷瑾靠著窗欄,望著窗外的雨霧出神。
細密的秋雨交織成迷濛的雨霧,天色暗沉,秋風寒涼。
孟懷瑾深吸一口氣,清爽的空氣沁人心脾,他在屋中悶了一天,昏昏沉沉的思緒頓時消散,腦海清明許多,通體舒暢。
在他身後不遠處,伊萊端坐在圈椅上,長睫毛輕眨,眸色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孟懷瑾的背影,表情柔和,不似之前的冷漠。
孟懷瑾許是半趴著的姿勢累了,便想換個姿勢,繼續靠在窗欄上,可他換了一個姿勢,仍不舒服,還想再換姿勢時,突然表情頓住,站直身子,雙手緊抓著窗沿。
伊萊在他身後看得一清二楚,悄無聲息地站起身,靠近孟懷瑾,大手一攬,將孟懷瑾圈在懷中,側頭在青年的側臉烙下輕吻,兩隻手向下滑動,拉開孟懷瑾的衣袍,裡面連一條襯褲都沒穿,光滑的大腿手感甚好。
那腿間的隱秘之處又濕又黏,昭顯出孟懷瑾此時的身體正處在某種異常狀態之中。
一陣衣料摩挲的聲音之後,伊萊的龍根慢慢插入到青年的花穴之中,兩人的身子貼得緊緊的,衣袍擋住了兩人下體結合處的香艷景象。
孟懷瑾的手緊緊地抓著窗沿,指尖泛白,伊萊見狀,雙手覆在青年的手上,與其十指交叉,讓青年放鬆力道。
孟懷瑾的腰身微微前傾,臀部微翹,氣息不穩,男人的龍根在他體內,被高熱的穴徑夾弄得慢慢漲大變硬,伊萊的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臉側,孟懷瑾低垂著眼,只想這難堪的時刻快些過去。
過了半刻鐘,伊萊的龍根仍然沒有在他體內留下精華,孟懷瑾動了動身子,伊萊立刻穩住他的腰,「累了?我抱你去一邊坐下,嗯?」
孟懷瑾沒說話,只是鼻息加重了幾分。
伊萊便當他默認,攬著他的腰,帶著他從窗邊走開,一步,兩步,三步。
隨著兩人邁步的動作,孟懷瑾感覺到那深埋在體內的龍根也有輕微抽動,「唔……」孟懷瑾的腿一軟,高潮了。
伊萊抱著他站在房間中央,一手護著孟懷瑾的小腹,一手撐著孟懷瑾的身體,在其體內灑下熱液。
「我問過醫者,他們說,再過半月,等龍胎穩固,你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受罪了。」伊萊一面說著,一面放開孟懷瑾,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宮人奉上溫熱的濕巾,伊萊接過,替孟懷瑾清理了腿間的狼藉,男人的精華沒有一絲流出,已經被子宮內的龍胎吸收得一乾二淨。
孟懷瑾盡量忽略心中的不自在,維持面色平靜,走到茶桌邊坐下,想著伊萊說的話,再過半月,等龍胎穩固,就不用這樣受罪,是不是說,這種奇怪的孕期反應就會結束?
然而,事實證明,孟懷瑾完全想錯了。
先前龍胎不穩時,男人給他「養分」時不敢輕舉妄動,孟懷瑾每次都很難受,很想要男人動一動,可他又不想說出口,以為男人們不知道,其實男人們心裡清楚得很。
而等到龍胎穩固後,男人們就可溫柔地愛撫他,讓他好受許多,而不是說孕期反應會結束。
龍胎越大越需要靈力,孟懷瑾的孕期反應只會越來越厲害,他懷的還是雙胞胎,需要的養分更多。
不只是孕期反應,孟懷瑾的身體也會慢慢出現其他變化。
懷孕三個月後,孟懷瑾的小腹已經微凸,胸部也鼓起羞澀的小包,每次沐浴時,男人們都會盯著他的胸看好久,直到孟懷瑾滿臉通紅,那灼熱的視線才會離開。
更讓孟懷瑾難堪的是,他的胸前時常會有脹痛的感覺,而男人們似乎知曉此事。
這幾日,時常用手幫他揉弄。
維吉爾幫他揉的時候,總是告訴他,「揉一揉才能長得大。」
伊萊幫他揉的時候,則會說,「揉得大一些,奶水才會多,寶寶才夠喝。」
因為,孟懷瑾懷的是雙胞胎,是男孩。
他們說的時候,態度都很認真,很正經,讓孟懷瑾羞得無地自容,卻又不得發作。
又是兩個月過後,孟懷瑾的肚子更加明顯了,維吉爾抱著他坐在寬大的扶手椅上,他側身坐在維吉爾的結實有力的大腿上,男人的龍根正埋在他體內蠢動。
室外大雪紛飛,室內溫暖如春。
孟懷瑾的衣袍虛掩在肩,胸襟大開,胸前的兩團玉蒲,飽滿圓實,形狀漂亮,只是還比較小巧,維吉爾的手按在他的玉蒲上,輕輕揉弄。
因為有孕在身,孟懷瑾的身材比先前豐滿了些,不似男子的硬朗,線條柔和許多,原來瘦削的肩頭也變得圓潤,手臂潔白玉潤猶如藕節。
那從前清瘦的娃娃臉也圓了一些,增添許多可愛韻味。
「瑾兒的身體越來越美了,我好喜歡。」維吉爾輕緩地向上頂弄龍根,視線順著孟懷瑾的下巴,脖頸,胸部,腹部,來回游移。
「夠了。」孟懷瑾將自己胸前的衣襟拉好,不許維吉爾再放肆把玩他的身體,眼底有惱怒情緒。
維吉爾見他又露出不悅表情,也規矩地收回手,反替孟懷瑾拉好衣衫。
自從孟懷瑾那次痛哭過後,維吉爾和伊萊都意識到,孟懷瑾與他二人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嫌隙。維吉爾想努力得到孟懷瑾的心,伊萊想努力修復與孟懷瑾的關係,兩人都懂得一個道理,他們現在要小心把握分寸,不能再將孟懷瑾越推越遠。
更何況,孟懷瑾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們怎麼捨得再讓孟懷瑾傷心難過。
如此,三人倒是度過了長達一年多的平靜生活。
懷胎十五個月後,孟懷瑾的肚子很大了,發育良好的龍胎將他的肚皮撐得圓滾滾的,從最開始的不可思議,到如今的坦然以對。
在獸世,女獸人懷胎的時間並不一定,不同種族的女獸人懷胎時間各有不同,龍族女性的懷孕時間一般都長達一年左右。但如果孕體靈力不足,懷胎時間就會長一點,孟懷瑾不是龍族人,本身又沒有靈力,只是靠大量靈藥進補和男人的精華給胎兒提供靈力,因此,懷胎時間長了一些。宮中醫者日日都為他謹慎診斷,小心判斷產期。
懷胎十五月,孟懷瑾的心態已經很平和了,不再為自己此時的畸形身體感到自卑。肚中的兩個小傢伙自第八個月起,就變得活潑起來,有時他睡覺翻身,或者撫摸肚皮,都能感覺到小傢伙們在輕踢他肚皮。而自十二個月以後,有時候,孟懷瑾和他們說話,也能得到小傢伙們的踢肚反應。不過,小傢伙們很懂分寸,都是輕輕的,從不讓他難受。這種奇妙的血親感應讓孟懷瑾母性大發,肚中的寶寶是他的孩子,他喜愛得很。
他的身體越發笨重,坐起坐下,都要有人扶著。
腰部時常酸疼,精神也變得越發倦怠,除了每日必須的散步,孟懷瑾其他時候都待在寢殿中休息。
頻繁的孕期反應,讓他片刻不能離開伊萊和維吉爾的貼身照顧。
他半倚在床上,身後靠著一堆軟枕,雙膝屈起,伊萊才剛剛將精華射入他的子宮。
此時,伊萊沒急著給他清理,而是跪在他腿間,那柔軟的舌頭撩撥著花穴外的花唇。
孟懷瑾雙手輕撫肚皮,輕聲喘息,胸前雙乳碩大圓潤,若是日後誕下龍子,這乳房中的奶水必然是夠餵養兩位龍子的。
伊萊將他弄得很舒服,他半闔雙眸,一副享受的放鬆姿態,醫者說,半月之內,他就應當會生產。
孟懷瑾每每想到以前在自己的世界,看到女人生產的痛苦,心裡就會有些不安。
伊萊發現,孟懷瑾本來半闔的雙眸睜開了,盯著那圓滾滾的肚皮,正在發呆。
他抬起身,親吻孟懷瑾的肚子,「小瑾,別害怕,生產的時候,會將你放進藥泉之中。母后說,在藥泉中生產,一點也不痛苦,會很順利。」
「嗯」,孟懷瑾扯過一旁的錦被,蓋在身上,「我累了。」
伊萊就知趣地用熱巾替孟懷瑾清理了腿間的穢物,之後,同孟懷瑾一起躺在床上入眠。
生產那天,過程來得很突然,維吉爾正攙扶著孟懷瑾在泉宮散步,孟懷瑾走得很慢,比平時都慢,維吉爾幾次問孟懷瑾是不是哪裡不適,孟懷瑾都皺眉搖頭。
突然地,孟懷瑾停住身子,扶住肚子,「我可能要生了。」
維吉爾二話不說,抱起孟懷瑾,召來宮中醫者,派人通知伊萊。
孟懷瑾只穿著一件單絲袍,坐在藥泉之中,醫者在旁邊嚴陣以待,維吉爾和伊萊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兄弟二人面上一個比一個鎮定,心裡卻一個比一個慌張。
產子的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個時辰,孟懷瑾的神智模模糊糊,伊萊沒騙他,在這藥泉之中生子,只有輕微痛感,只是那懷胎一年的骨肉從身上剝離的感覺讓他頗為不捨和難過。
產子過程非常順利。
孟懷瑾再清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撫摸自己的肚子,發現平坦一片,往旁邊一瞧,維吉爾和伊萊都在床邊看著他,離床不遠處,擺放著兩張嬰兒搖床,孟懷瑾能看到搖床裡有兩團小小的包裹。
他掙扎著坐起身,身體除了微微有些虛弱,並沒有其他任何不適。
「孩子——」,孟懷瑾想看孩子。
伊萊扶著他起身,維吉爾則去將搖籃中的兩個小嬰兒抱起,一手抱住一個,抱過來讓孟懷瑾察看。
伊萊和維吉爾本就是雙生子,孟懷瑾懷的雙胞胎,儘管有兩個父親,長相卻也一模一樣,純金色的眸子,頭頂是金色的軟發,竟都是金髮金眸。
金龍一族的後裔,血脈力量最強大的特徵便是金髮金眸,孟懷瑾雖是異世之人,竟能為他們誕下血脈力量最強大的後裔,這真是天大驚喜。
整個皇室都喜氣洋洋,貝特瑞亞帝國全國上下要大慶一月,以慶祝兩位小皇子的誕生。
外界如何熱鬧,孟懷瑾在深宮之中一概不知,維吉爾和伊萊也未將外界的喧嘩告知他,在他們看來,孟懷瑾養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浸泡了半個多月的藥泉,孟懷瑾的身體恢復速度驚人,已經休養完好。
除了漲奶,他身體並無任何不適。
伊萊和維吉爾還不許他哺乳餵養幼子,說起這個,孟懷瑾羞憤交加。
他產子之後,豐滿的乳房就分泌了大量乳汁,乳房脹痛難忍,伊萊和維吉爾詢問了醫者之後,就親自動手替他擠奶,他的初乳是被這兩人奪去的。
而嘗過他的甜美乳汁之後,這兩個自私的父親竟不許再讓他哺乳幼子,另安排了乳母餵養幼子。
其實,孟懷瑾的乳汁雖然充足,但是靈力不夠,伊萊和維吉爾不讓孟懷瑾餵養幼子,也並不完全出於自私心理,更主要的原因是孟懷瑾的乳汁靈力不足。
孟懷瑾和倆人生了幾天悶氣之後,是宮人將真正的主要原因告知孟懷瑾,才讓孟懷瑾氣消。
只是,宮人說完之後又多了幾句嘴,說如果瑾大人感到疼痛不適,可向醫者討要一些藥物,來減輕疼痛症狀。
孟懷瑾就找來醫者,幾番掙扎,開了口,卻被醫者婉轉拒絕,原來兩位殿下早就有令,不許給孟懷瑾那些斷乳的藥物。
孟懷瑾又同兩人生起悶氣,可每每漲奶難忍時,這兩人就如潑皮無賴一般,湊上來吸吮他的奶水,讓他無法拒絕。
孟懷瑾想到這些,臉上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他現在身體已經恢復正常,沐浴時,也不再許那兩人貼身伺候。
從泉池中站起,孟懷瑾拿起一旁的浴巾先擦乾身子,然後又拿起一件胸衣先穿上。
若是不用胸衣兜住,胸前的兩團玉蒲墜得難受。
穿好胸衣和浴袍之後,孟懷瑾慢慢踱步,走回寢殿。
先去隔壁房間看了看熟睡的雙胞幼子,這一對雙生子,幾乎繼承了父親的所有優點,粉雕玉琢,長相可愛,長大後,也定是傾城絕世的美男子。
孟懷瑾摸了摸兩人的小臉蛋,才悄悄離開。
才走回自己的房間,就看到那兩人坐在茶桌前,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孟懷瑾下意識地捏緊了衣袍,不再看那兩人,快速走向床榻,將四周的簾子放下,隔絕了那兩人的視線。
維吉爾和伊萊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站起身,走近床邊。
撩開床幃,孟懷瑾背對著他們,側躺在床。
他們一眼就瞧出孟懷瑾在裝睡。
孟懷瑾懷胎這一年來,他們許久未再有過酣暢淋漓的歡愛。
今晚,也該是時候了。
「小瑾——」伊萊輕喚孟懷瑾的名字。
孟懷瑾不應。
「瑾兒——」維吉爾也喚了一聲。
孟懷瑾不應。
於是,下一刻,兩人同時拽住孟懷瑾身上的錦被。
孟懷瑾只得側過身,眼神冷清地看著兩人,「我今天很累,要早睡。」
「瑾兒,今晚莫非不漲奶了?」維吉爾明知故問。
孟懷瑾當然漲奶,他只是在忍著而已。
伊萊伸手,手指在孟懷瑾胸前輕輕一勾,就將青年胸前的衣襟拉開,露出裡面雪白的胸衣,胸衣上一片濕漬,孟懷瑾的奶汁多得都溢出了。
孟懷瑾想要遮住胸前的痕跡,手卻被兩人抓住。
那兩人一左一右,在他身邊躺下,他的胸衣輕易被人解開,少了胸衣束縛的剎那,一對雪乳在空氣中輕顫一下。
維吉爾兩根手指捻住他的右邊乳頭,微微用力一捏,就有白色乳汁流出,順著光滑圓潤的乳房下滑,「今天奶水比昨天還要多。」
「閉嘴。」孟懷瑾斥道。
「閉上嘴,誰來喝你的奶。到時候,辛苦的是你。」伊萊在他左側,說道。
孟懷瑾無言以對,便不再言語,閉上雙眸,不想再看接下來發生的事。
很快,兩邊的乳頭就被男人們分別叼住,「嘬、嘬、嘬」,男人大口吸吮著他的乳汁,「咕咚、咕咚」,吞嚥奶水的聲音是如此明顯。
孟懷瑾幾乎想要摀住自己的耳朵。
男人大快朵頤之後,胸前的脹痛感消散不少,孟懷瑾去推兩人,不料,伊萊抬頭,吻住他的雙唇,讓他喝到一口鮮乳。
維吉爾的舌頭則從他的胸部向下游弋。
「嗯——」孟懷瑾的私密之處正在被維吉爾舔弄。
淫水肆流,維吉爾十分情色地親吻著他的花唇,就像從前那樣,甜美的愛液是上好珍饈,讓男人回味無窮。
敏感的小穴不經撩撥,立刻分泌出大量的香甜愛液,滿足男人的需求。
伊萊則是霸道地攫住他的嘴唇,將口中津液哺給他,因為激烈的接吻,大量津液來不及吞嚥,順著孟懷瑾的唇角流出。
今晚,維吉爾和伊萊都很有興致玩弄他的身體。
孟懷瑾被伊萊攬在懷中,男人強壯的手臂橫在他的胸前,兩隻雪乳被大力揉按褻玩,「別這樣……」
孟懷瑾的雙腿大開,維吉爾的手指埋在他的花穴之中,摳挖抽插,食指和中指併攏其中,拇指則在花穴外的花核上按壓揉磨。
孟懷瑾的玉莖挺立,小巧的龜頭正在向外吐露透明淫液,伊萊一隻手橫在他胸前褻玩他的胸乳,另一隻手則在他身後,順著曲線玲瓏的臀壑,沒入其中,中指緩緩擠入他的後庭。
懷胎十五個月,花穴是常常被男人愛撫,後庭則很少被觸碰,現在緊致得不得了,只容納一根手指,就很辛苦了。
身上的數處敏感點都被男人掌控,這讓孟懷瑾如何是好。他癱軟在伊萊懷中,男人的舌尖沿著他的耳廓撩撥,在他耳洞中進進出出,孟懷瑾歪著頭,烏黑的髮絲旋繞在他雪白的頸肩處,他水潤的眼神欲語還休,嗓音又低又媚,沾染了春情的容貌昳麗,艷色無邊。
「你們……兩個混蛋……住手……」
維吉爾和伊萊充耳不聞,一心玩弄著眼前這副美好的身體。
孟懷瑾兼具兩型特色的中性之體,陰陽相濟,身材優美,凹凸有致,比孕前更有肉感,也更能勾起男人的肉慾。
全身肌膚雪白光滑,連汗毛都淡得看不見,仿若剝了殼的白雞蛋,彈潤可口,讓人只想好好品嚐。
伊萊將青年身上礙事的胸衣和衣袍一併扯下,扔到一邊。和維吉爾一同無死角地欣賞、把玩這具香軟溫熱的身體。
床帳之中,春華無限,濃郁的奶香味和某種媚香氣息混雜在一起,堪比頂級春藥。
孟懷瑾的眼瞳由黑色漸變成深紫色,維吉爾與他正面相對,看得清楚,停下手中的褻玩之舉,示意伊萊也察看孟懷瑾的異狀。
孕期結束,孟懷瑾的身子已經恢復完好,經過子息果改造的身體被男人一挑弄,竟又進入了發情期。
伊萊能感受到懷中的身體又熱了幾分,進入發情期的孟懷瑾一改剛剛的害羞抗拒,主動在他懷中蹭扭起來。
既然孟懷瑾都主動投懷送抱了,維吉爾和伊萊自然要好好享受。
經過近兩年的靈藥滋補,孟懷瑾的身體也比從前強壯許多,變得更「耐艹」。
伊萊將他推倒在床,兩隻手推擠著他的乳房,同時,薄唇大口嘬咬,那漂亮的乳房即使在孟懷瑾平躺時,也顯得很有料,可以被男人的手任意擠壓,豐滿柔軟有彈性。
伊萊捏住他的乳房再放開,乳房在空氣中亂搖顫動,令人胃口大開。
孟懷瑾的手一動,就被伊萊抓住,按在頭頂。男人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胸部、腋下、頸肩處,讓他避無可避。
維吉爾只是在一旁,拄頭側躺,一隻手托起孟懷瑾的下巴,欣賞孟懷瑾的魅惑模樣,紅唇鮮紅似血,深紫色的魅瞳深邃誘人,細挺高直的鼻樑別有韻味,小臉僅有巴掌大。他覺得青年越來越美了,那魅惑的氣質更是一日勝過一日,讓他再也無法放手。
手掌蓋在青年飽滿的額頭上,維吉爾的吻烙在孟懷瑾的唇角,那靈活的舌尖一滑,就探入孟懷瑾的口中,挑勾撩撥,吻得情深意切。
伊萊將他的雙腿按到胸前,那腿間的蜜穴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中,粉嫩乾淨的外陰,花唇充血漲大,向兩邊蜷曲著分開,花核已經勃起凸出,下方的蜜穴穴口濕漉漉的,裡面的淫水流出,順著會陰穴下流,將後庭也浸濕了。
濕滑油亮,色澤明媚誘人,伊萊在他的私密之處親吻一番,就跪在床上,將他抱起,紫黑的堅挺龍根抵入花心,攪弄起裡面的淫水。
維吉爾在他身後,手指在他後庭之中擴張抽插,本來孟懷瑾這裡緊致得很,卻因為發情反應,鬆軟了不少,也不用費力擴張,維吉爾草草撫弄幾下,就從他身後進入其中。
時隔一年多,再次被兩個男人填滿,孟懷瑾的身體很有感覺,他那飽受慾念折磨的意識混沌不清,雙手無力地扶在伊萊肩頭。
男人們要親他,要吻他,他都拒絕不了。那兩根凶狠龍根在他體內逞兇,他更抗拒不了。
這七天又是極盡纏綿。
回想起那七天的荒唐,孟懷瑾總是忍不住臉紅,這次,那兩人未曾用半獸形態與他交媾,讓他暫時免去再次懷胎生育的辛苦。
他第一次發情期就順利受孕,為兩人誕下第一胎,體質似乎是很容易受孕,那兩人應該也是懂的,所以這次才不用半獸形態。這算體恤他麼?
孟懷瑾輕聲歎氣,即使那兩人要用半獸形態讓他受孕,他又能怎麼樣,他現在不過是兩人的生育工具而已。
孟懷瑾不是聰明人,卻也絕非傻子。
這幾日,泉宮之內的侍衛和宮人又增加了一倍,宮人告知他,皇室為出生的小皇子舉辦了盛大的誕禮,各國皇室王公貴族都派人來觀禮朝賀,宮中一時人多眼雜,為了不打擾他的清淨,兩位殿下才特意命人在宮中增加守衛,以防出了岔子。
孟懷瑾卻清楚,不想讓人打擾此地清淨只是表面說辭,真正原因怕是防止他的身份和體質被人發現。他的易孕體質對於龍族來說意義非凡,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本身是一個毫無靈力的異界人士,卻能誕下血脈力量強大的龍子。
如果其他龍族知道,難免生出非分之想。
孟懷瑾想的沒錯,這次金龍皇室又誕下雙胞胎龍子,其他龍族都有聽說到不少消息,但說到這兩位小皇子生母的身份,得到的消息都是很神秘,這讓其他龍族心裡難免生出幾分探查之心。
孟懷瑾心裡有些悲哀,所以,他的價值就是一個好用的生育工具?
閉上雙目,孟懷瑾將這些想法拋到腦後,再睜開眼,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不遠處搖床邊,寶寶醒了。
兩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孟懷瑾,讓孟懷瑾露出慈愛的笑容,兩個寶寶長得真是一模一樣,區分不出誰是誰。為了區分他們,維吉爾和伊萊特命宮中的首飾匠打造了兩隻靈鐲,樣式一樣,顏色不同,一隻紅色,一隻黃色,上面雕刻著游龍雲紋,兩個小傢伙只要手一動,那上面的圖紋就會游動起來,活靈活現,兩個小傢伙很喜歡看。
這不,兩個寶寶醒來後,本來在看孟懷瑾,小手無意識地抬起,似是要抱抱,結果看到手上的彩色靈鐲,又被其吸引,露出天真笑容。
小皇子一醒,周圍的宮人也都圍了上來,兩個乳母分別抱起一個孩子,有宮人立刻送上溫熱的乳湯,乳母熟練地用小勺喂皇子喝乳湯。
這乳湯是用各種上等靈藥混雜獸乳精心熬製,是很好的母乳代替品。這所謂乳母,和孟懷瑾之前以為的奶媽並不一樣,她們只是經驗老到的嬤嬤,善於餵養嬰兒,而不是用自己的乳汁餵養嬰兒。
兩位小皇子金髮金眸,天賦力量強大,不是什麼乳汁都能喝的,這靈力充足的乳湯才適合用來餵養他們。
乳母喂兩個小傢伙吃東西的時候,孟懷瑾就在一旁看著,這是他懷胎那麼久才生下的骨肉,怎麼看都看不夠。
待兩個小傢伙吃得肚皮滾滾,宮人們將小傢伙放在鋪著厚厚絨毯的大床上,好方便孟懷瑾逗弄兩個小傢伙。
孟懷瑾舌尖頂著口腔上顎,發出明晰的「咯、咯、咯」聲音逗弄兩個小傢伙。
才剛剛滿月,兩個小傢伙喜歡看彩色的有聲響的東西,孟懷瑾特意穿著一身色彩濃重的衣衫,吸引兩個小傢伙的注意,從一旁的玉匣裡拿出響鈴、小鼓等玩具,逗弄他們。
很快,兩個小寶寶就被孟懷瑾逗弄得「咯咯」直笑,悅耳清脆的童音好聽得如同天籟,讓孟懷瑾也心情大好。
玩了一會,兩個小傢伙就一前一後打起了呵欠,小拳頭攥起,眼皮下垂,困乏了。
孟懷瑾將他們一個一個抱起,在其肉嘟嘟的小臉蛋上親了親,轉交給乳母。經驗豐富的乳母抱過皇子,很快就將兩個小傢伙拍睡了,待其熟睡,再將其放入搖床。
除了留下兩個看守宮人,其他人都悄聲退出房間,孟懷瑾也回了自己的臥房。
維吉爾和伊萊還未回來,孟懷瑾也不想記掛他們,現在,他每天的生活重心都是兩個寶寶。
換了睡袍,孟懷瑾才躺下,伊萊和維吉爾就進了房間,兩人應是喝了不少酒,一進門,孟懷瑾就聞到兩人身上的酒氣。
他暗自皺眉,坐起身,看向那兩人。
被他一瞪,伊萊和維吉爾知趣地沒有靠過去,而是在不遠處地茶桌前坐下,宮人為兩人奉上解酒湯。
兄弟二人同時端起精緻瓷碗,喝下解酒湯,動作是驚人的一致,兩兄弟相處久了,本身就是雙胞胎兄弟,舉手投足之間越來越默契。
喝下解酒湯,兩人去沐浴過,換了乾淨衣袍,除去一身酒氣,再次回到房間,才摟著孟懷瑾睡了。
第二日一早,孟懷瑾就被身邊人弄醒了,對方弄醒他的方式比較特別。
孟懷瑾抓緊身上的被子,被下鼓鼓囊囊的隆起一個包,孟懷瑾看向右邊,維吉爾還在他身邊熟睡,而他左邊,伊萊的位置上空無一人。
那被子中作亂的人正是伊萊。孟懷瑾壓住喉間的喘息聲,大腿肌肉不斷收緊,伊萊的龍根埋在他的花穴之中,性致勃勃地抽動著。
伊萊的頭則埋在他的胸前,經過一夜的醞釀,孟懷瑾的飽滿乳房中又積壓了不少奶汁,需要緩解。
伊萊就是在為他緩解,吮吸他的「早餐奶」。
孟懷瑾都習慣了,男人們早上都是性致盎然,他現在每天都要經歷一番晨間運動,才能下床。
察覺到孟懷瑾醒了,伊萊的動作更大了,強有力的頂弄,被子滑到了一邊,他直起身,雙手扣住孟懷瑾的腿,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深入,孟懷瑾的花穴那裡已經流了那麼多水兒,非常絲滑順暢,好像怎麼操都不會壞。
胸前的乳房劇烈顫動,有奶汁從乳頭中抖出,將孟懷瑾胸前的肌膚都弄濕了。
伊萊的動作這麼激烈,維吉爾也醒了,不過他沒動,只是側頭看著兩人。
孟懷瑾還沒有發現維吉爾醒了,伊萊生猛地操弄讓他無暇想別的,「你輕一點……」
孟懷瑾低聲讓伊萊輕柔一點。
伊萊卻低頭吻住他的唇,不讓他再出聲提要求,堅挺龍根在他體內依然蠻力撞擊,孟懷瑾只得忍耐。
伊萊的動作雖然生猛卻不至於傷到他。
那龍根在他體內插了足有數百下,才灑出精華。而伊萊才剛放開他,在一旁圍觀已久的維吉爾又將他抱住,身下的花穴還來不及閉合,就又有龍根挺入。
維吉爾也享用了他胸前的「早餐奶」,一大早就能品味到如此甘甜鮮美的乳汁,男人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孟懷瑾始終都是一種默默忍受的表情,這副身體早就任男人們予取予求了,他現下大約也有些自暴自棄,心灰意冷了。
這兩人怎樣對他都無所謂了,將他當生育工具也好,洩慾工具也好,都罷了,罷了。
他的心裡現在只有寶寶。
Chapter 53完結(三)
做完晨間運動,那兩人又抱著他在床榻上溫存一番,才去漱洗。
溫泉池中,孟懷瑾半趴在維吉爾身上,伊萊在他身後,用手指輕柔地梳理著他的髮絲,「最近總是待在這泉宮裡,有沒有覺得煩悶?」
維吉爾用一隻手托起孟懷瑾的下巴,也跟著說道,「要是覺得煩悶,我命人安排戲伶,給你表演幾個節目,想不想看?」
戲伶?孟懷瑾表情裡帶著困惑,維吉爾為他仔細解釋,戲伶其實就是指戲劇演員,這個世界裡,看戲劇也是獸人的一種娛樂方式。
反正在宮中閒著也是閒著,當伊萊再次問孟懷瑾要不要看的時候,孟懷瑾輕輕點頭,表示想看。
金龍皇室有自己的皇家劇團和劇院,如果孟懷瑾要看,他們就著人安排。
今天上午,孟懷瑾就坐在軟轎上,在宮人的簇擁下,來到劇院,裡面的裝飾也非常華美,孟懷瑾坐在二樓的廂房內,身邊放著一個寬大搖籃,裡面躺著雙胞胎寶寶。
寶寶們是醒著的,它們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嬰兒房,來這麼遠的地方,雖然躺著不能動,但是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一直在打量周圍的環境,不哭不鬧,完全被新鮮的環境吸引了,好奇的模樣很可愛。
孟懷瑾晃了晃搖籃,用手指輕觸寶寶細嫩的臉頰,「我們來劇院了,寶寶第一次來,是不是很新鮮,爸爸帶你們四處看看,好不好?」說著,他將左邊的寶寶先抱起來,在廂房裡轉了一圈,帶寶寶看了看廂房的擺設,暖黃色的光線很柔和,將廂房的擺設襯托得大氣輝煌,「艾森,跟爸爸出來高不高興?」孟懷瑾低頭看著懷中的寶寶,笑得極其溫柔,艾森手上戴著黃色靈鐲,是雙胞胎中的哥哥,他聽到父親的話,小腦袋偏了偏,笑得可愛純真,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似是在回答父親。
孟懷瑾穩穩地托著他,目光看向還在搖籃中的西恩,對宮人說道,「把西恩也抱過來。」
宮人遵從吩咐,小心地將嬰孩從搖籃中抱起,交給孟懷瑾。
孟懷瑾抱起西恩,艾森則被另一宮人抱起,帶兩個寶寶熟悉了周圍的環境,孟懷瑾才坐到座位上,「開始吧。」
宮人這才傳話,讓舞台上準備好的戲伶開始表演。
今晚上演的戲劇名叫《烏什蘭卡》,一共有四幕,改編自民間一個廣為流傳的愛情故事。
第一幕:溪山夜獵。獸世尚武,民風彪悍,除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比武大會,獸人們還會通過狩獵大賽來比拚武技。溪山狩獵會是貝特瑞亞民間組織的最為有名的狩獵大會之一,地點就在貝特瑞亞西北部的溪山。這幕戲劇的開始,就是講述在三千年前的一場溪山狩獵會中,出身自雪獅貴族的青年萊昂納多在溪山夜獵時,碰到了平民亞獸人提利爾,提利爾是雄性狐族,從小熱愛武技,少年時期化形失敗,淪落為亞獸人,修煉之途受阻,但這仍然擋不住他的武技的追求,亞獸人無法參與比武大會,但狩獵大會卻是可以參加的,提利爾也報名參加了這次溪山狩獵會,在夜獵中碰到了對他一見傾心的萊昂納多。舞台很大很大,上面的道具美輪美奐,非常逼真得還原了當時的場景,扮演萊昂納多的那名戲伶英武高大,扮演提利爾的那名戲伶妖媚纖瘦,歌聲一個渾厚低沉,一個華麗清亮,悅耳無比。孟懷瑾和他的雙子都被戲伶的表演吸引了。
第二幕:黎川河畔的愛與欲。萊昂納多的熱情追求打動了提利爾,兩人相戀了。萊昂納多將提利爾帶到了位於黎川河畔的一處華麗莊園之中,金屋藏嬌,兩人在這裡相戀相愛,互訴衷腸,沐浴著情愛之光,漂浮在慾海之中。這一幕,戲伶的歌聲變得曖昧悠揚,再加上隱晦的肢體動作,充滿了美的意象和熱戀的美好。
第三幕:安德裡斯的琴聲。安德裡斯是神話傳說中的神祇,是愛情女神安東尼婭的弟弟,他愛慕自己的姐姐,但愛情女神安東尼婭傾慕音樂之神蘭戈,並與之成婚生子,嫉妒非常的安德裡斯從此開始仇視愛情,傳說他創作了一首魔曲,每次看到甜蜜愛侶,安德裡斯就會躲在房間窗戶外面,為房內親熱的愛侶彈奏魔曲,聽到魔曲的愛侶中了詛咒,他們的愛情就會受到破壞。萊昂納多和提利爾的感情似乎就是受到了安德裡斯琴聲的詛咒,萊昂納多的家族十分反對兩人的感情,為萊昂納多安排了門當戶對的未婚妻,並將提利爾抓進地牢,以此逼迫萊昂納多成婚。成婚當天,在家僕的幫助下,萊昂納多救出地牢的提利爾,並順利逃婚。萊昂納多的父親氣急敗壞,派家族中最精英的武者追捕二人,提利爾受了重傷,命不久矣。這一幕的配樂樂調曲折往復,由歡快明朗漸漸轉入陰沉哀傷。
第四幕:冥神的祝福。提利爾重傷之後,陷入昏迷,活不過十年,萊昂納多為此與家族決裂,走遍山河大川,為提利爾遍訪名醫,最終,萊昂納多的誠心或許是感動了上天,一位醫者將遠古典籍中的故事告訴了萊昂納多,日神克裡夫曾愛慕一凡間女獸人,便去求神父尼姆賜予女獸人不朽的生命和強大的神力,被神父尼姆拒絕,心有不甘的克裡夫找到了他的哥哥冥神裡多,裡多便幫助克裡夫與女獸人締結了一種「共生契約」,女獸人可與克裡夫共享悠長的壽命,但女獸人不能擁有神力。而裡多為日神及其戀人發明的「共生契約」是真實存在的,只是結契方法已經失傳,若是萊昂納多能找到冥神裡多留在凡間的遺跡,或許能發現一些線索。幾萬年之前,古代諸神還與凡間聯繫密切,來往頻繁,後來,諸神之間爆發了慘烈的神戰,殃及凡間,哀鴻遍野,神父尼姆便割斷了神界與凡間的聯繫,將諸神困在神界,將寧靜還給凡間。但凡間應該還有諸神留下的遺跡,雖然年代久遠,萊昂納多查遍古籍,最終成功找到了冥神的神殿,並在神殿中找到了「共生契約」的結契方法,他和提利爾結契以後,提利爾不僅重傷痊癒,且能與他共享壽命,代價是,本來就是亞獸人的提利爾徹底失去了任何靈力,不能再練武。但從此,兩人相依相守,共度了兩千年的甜蜜時光。經過此事,萊昂納多的家族也被兩人的愛情打動,成全了兩人。由此,整齣戲劇圓滿結束。
孟懷瑾看著舞台上的幕布緩緩垂下,表情若有所思,一旁的宮人覷著他的表情,「瑾大人,對這齣戲是否滿意?」
孟懷瑾點點頭,輕聲道,「滿意,很好看。」
身旁的宮人都面露喜色,有人去給戲伶打賞。
這一齣戲分為四幕,從開始到結束,整整耗費了將近三個時辰,有中休息時間,可孟懷瑾坐了半天,還是有些疲累,艾森和西恩沒看一會就在搖籃中睡著了,醒過一次,被乳母餵了乳湯,這又睡了。
孟懷瑾回到泉宮,先將熟睡的兩個小傢伙放進搖床,回到自己的寢房,靠在軟榻上,宮人替他按摩頸肩和腰部,孟懷瑾心裡一直想著那「共生契約」,問道,「這世上真的有共生契約?」
宮人恭敬回道,「回瑾大人,共生契約是真的。」
孟懷瑾便不再言語,只是在心裡沉思,他有種感覺,今天這戲劇,是維吉爾和伊萊故意讓他看的,他與這裡的獸人不同,沒有悠長的壽命,不過百年,便會衰老而亡。
這兩人莫非有與他締結「共生契約」的意思?想到要與這兩人共度幾千年的時光,為這兩人誕育許多後代,孟懷瑾忽的面色黯淡,竟露出幾分淒苦之色。
可是——孟懷瑾知道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當然,他自己也肯定是要答應的,是為了寶寶。龍族壽命悠長,他的寶寶也是如此,至少要三百多歲,才能成年,而他不足百年而亡,寶寶豈不是還在幼年時期便沒了他這個生父,他自然要活得久一點,陪寶寶一起長大。
稍晚些時候,伊萊先回寢殿,擁著孟懷瑾躺在床上,「今天的戲劇喜歡嗎?」伊萊把玩著孟懷瑾軟白的手指,斜靠在床邊。
孟懷瑾閉著雙眸,醞釀睡意,「喜歡」,回答的聲音很低。
伊萊俯身親吻他的額頭,「喜歡就好。」
孟懷瑾眼皮動了動,轉個身,背對著伊萊,「我要睡了。」
伊萊也躺下,從身後靠過去,一手扯開孟懷瑾胸前的衣襟,摸入胸衣,握住孟懷瑾那兩團雪乳,用意如此明顯。
孟懷瑾睜開眼,眼底有諸多情緒交雜,轉身面對伊萊的時候,他的眼底又恢復平靜,坐起身,孟懷瑾很乾脆地將身上的衣袍和胸衣都扯開,袒胸露乳,目光直視伊萊,「你要做便快些做。」
伊萊也坐起身,看著孟懷瑾,青年的表情如此平靜,甚至可謂是死氣沉沉,伊萊目光放柔,「小瑾——」
他的手托住孟懷瑾的頜骨,一記吻印在青年的軟唇上,「小瑾,我愛你。」
孟懷瑾愣住,伊萊又一連說了好幾聲。
我愛你……
我愛你……
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從前愛你,現在愛你,以後依然愛你……
孟懷瑾眼角泛紅,有些許濕意,又聽伊萊在他耳旁說道,「我知道你以前說的有些話是維吉爾逼你說的,我都已經知道了,是我不好,我誤會你了,我害你受了許多委屈。都是我不好。」
「你、你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孟懷瑾努力壓住喉間的哽咽聲,問伊萊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很不開心。」伊萊仔細捕捉著孟懷瑾表情的任何細微變化,「你有沒有後悔認識我?」
平心而論,如果孟懷瑾沒有遇到他,也不會遇到維吉爾,更不會陷入他們兩人的糾葛之中,伊萊心裡清楚得很,在這段關係裡,孟懷瑾一直都是被動的接受者,他和維吉爾都是以非常強硬的態勢來讓孟懷瑾不斷接受他二人,他們都要孟懷瑾的愛,都要孟懷瑾的身體,卻幾乎從沒問過孟懷瑾要什麼。
他比維吉爾幸運一點。
他和孟懷瑾的相遇是在另一個世界上高中的時候,他一眼就看中了與眾不同的孟懷瑾,他很早就喜歡孟懷瑾。
他租下孟懷瑾的房子,和孟懷瑾同居五年,看似沒有什麼過分舉動,但很多事情都是他刻意為之的,那種溫柔學長的態勢只會在孟懷瑾面前展示,因為他知道孟懷瑾身世坎坷,最渴望關懷和安全感,只要他耐心點,他的溫柔體貼遲早會讓孟懷瑾為他沉淪。
伊萊非常享受這樣一步步引誘獵物進入陷阱的感覺,他也成功了,孟懷瑾跌進他的陷阱裡,全心全意地愛著他。
這是伊萊最為得意的事情。可他顯然沒能將孟懷瑾照顧好,有些事情失控了,他的雙胞胎哥哥維吉爾破壞了他弄好的溫柔陷阱,而他也做錯了一些事情。
現在,孟懷瑾似乎就要永遠跳出他的溫柔陷阱。
伊萊想要努力挽回,他問孟懷瑾有沒有後悔認識自己。
心裡很忐忑,他覺得孟懷瑾應該是有的,可他還是害怕孟懷瑾把那話說出來。
「我——」孟懷瑾的哽咽聲似乎掩不住了,他的喉頭上下滾動,「沒有。」
沒有。
孟懷瑾說沒有。
伊萊不可置信地看著孟懷瑾,「小瑾——」
「我沒有後悔認識你,從來也沒有。」孟懷瑾把話說得很清楚。
「那我們——」伊萊迫切地開口,想要進一步確認孟懷瑾現在對他的感受。
「我們以後就這樣吧,你要抱我也好,你要我給你生孩子也好,我都不會拒絕,隨你怎麼樣都好。你想愛我就愛我,不想愛我就算了,我無所謂了。」孟懷瑾截斷伊萊的話,有些絕然地說道。
伊萊本來火熱的心,在聽完這句話以後,一下子冰涼起來,如置冰窖。
他的聲音十分艱澀,「小瑾,你……你是不肯再原諒我了?我……那些事……」
孟懷瑾眼中積蓄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他搖搖頭,「算了吧,伊萊。」
看到孟懷瑾這傷心的樣子,伊萊一陣心痛,他用手指抹去孟懷瑾臉頰的眼淚,「小瑾,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孟懷瑾拉開伊萊的手,「算了,都算了。」
他拿起先前扔到一旁的睡袍,披到身上,「如果你不想做,我要睡了。」
孟懷瑾背對著伊萊再次躺下,他的肩膀在細微的顫抖,他還在哭,伊萊在一旁默默注視了很久,他想伸手將孟懷瑾抱進懷裡,最後卻只是替孟懷瑾拉了拉被子。
孟懷瑾竟然說他無所謂了。
還說,「算了,都算了」。
這是有多失望,多難過,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伊萊悄然離開了。
當夜,伊萊沒有再回房間,而維吉爾更是一直都沒有出現。
之後很長時間,兩人都沒有再出現在孟懷瑾面前。
再一晃,半個月過去,孟懷瑾正在陪艾森和西恩玩耍,就聽到門外一陣喧嘩,那聲音由遠及近。
房門被人推開,房間裡的宮人見到為首的那兩位尊貴人物,立刻整齊劃一地行宮禮,「陛下,皇后殿下——」
孟懷瑾神情略帶茫然,房間正中央站著兩位十分耀眼的任務,一身華美宮裝的女子正是皇后葛羅瑞婭,而她身邊的男子,器宇軒昂,一身氣度尊貴非凡,那俊美的長相與伊萊和維吉爾有許多相似之處。
這男子正是斐迪南大帝,維吉爾和伊萊的父皇。
孟懷瑾反應過來,起身想要向兩人行禮。斐迪南大帝上前一步,「免禮。」
孟懷瑾就只好站在那裡,斐迪南大帝在打量他,那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約莫有十幾秒鐘,不帶任何威壓,就好像是純粹的好奇而已。
接著,斐迪南大帝的目光移開,轉到床上,「這就是我的皇孫,艾森和西恩?」
葛羅瑞婭皇后在一旁接話,「正是。」
旁邊的宮人很有眼色,將床上的兩位小皇子抱到斐迪南大帝面前,瞧見兩位小皇孫都是金髮金眸,斐迪南大帝面露滿意之色,「這兩個孩子的天資著實不錯,是練武的好苗子。等他們長大一些,便跟著我——」
「咳咳」,葛羅瑞婭皇后在一旁輕咳兩聲,似是對斐迪南大帝的話不滿,斐迪南大帝轉身看她,竟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瑞婭,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別當真。」
「瑞婭」是對「葛羅瑞婭」的暱稱。
孟懷瑾瞧著,心裡有點驚奇,這位斐迪南大帝雖然氣質尊貴,可好像並沒有什麼帝王之氣,一點也不像個皇帝。
這也難免,斐迪南大帝從來不關心政事,一心只求武道。
葛羅瑞婭皇后聽了丈夫的話,臉色稍緩,走上前來,抱起西恩,「你的皇孫都出生快兩個月了,你才趕回來看他們,還不動手抱抱他們。」
斐迪南大帝這才伸手從宮人手裡接過艾森,他抱孩子的動作相當生疏,艾森被他抱得不舒服,便哇哇大哭起來。斐迪南大帝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葛羅瑞婭皇后的表情裡充滿責怪之意,將西恩遞給宮人,親自將艾森從斐迪南大帝的懷中接過來。斐迪南大帝訕訕一笑,「我記得上次抱維吉爾,還是——」
還是什麼時候?幾百年前?斐迪南大帝倏地想起,自己作為一個父親是如此不稱職,維吉爾出生以後,他抱維吉爾的次數寥寥無幾,他心虛起來,話也不再多說。
葛羅瑞婭皇后面對這樣的斐迪南大帝充滿無奈,「既然你回來了,這次就在宮中多待一些時日。」
一聽要多待一些時日,斐迪南大帝急忙問道,「瑞婭,你這次要我待多長時間?」
「一個月」,葛羅瑞婭皇后斜睨了斐迪南大帝一眼,輕拍著懷中的艾森,小傢伙在她懷裡很乖順。
「一個月?!」斐迪南大帝的聲音拔高許多。
葛羅瑞婭皇后眉頭皺起,似是覺得斐迪南大帝如此反應有失體面,斐迪南大帝又驚覺自己失言,便閉上嘴,只是眉眼之間露出幾分焦急,對葛羅瑞婭皇后要他在宮中待一個月的要求有許多不滿。
葛羅瑞婭皇后和斐迪南大帝在房間裡逗留許久,偶爾與孟懷瑾搭話,都是問些關於孩子的問題。
末了,兩人要離開時,又告知孟懷瑾,晚上有宴會,讓孟懷瑾也去赴宴。
赴宴?
傍晚,孟懷瑾坐著軟轎,由宮人帶著,在宮中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從未見過的宴會廳,進去之後,發現這是帝王一家的家宴。
斐迪南大帝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葛羅瑞婭皇后命人安排了家宴,別說是兩個小皇孫,伊萊回來已有兩年之久了,斐迪南大帝都沒回來見過。
席上,斐迪南大帝先是看了看伊萊的相貌,又試了試伊萊的實力,覺得滿意的地方就點頭,不滿意的地方就搖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當真不是做帝王的料。
孟懷瑾與伊萊和維吉爾半個多月未見,乍一見,他對二人也很是疏離,席上並不曾說過一句話。
葛羅瑞婭皇后也未怎麼說話,只有斐迪南大帝與兩個兒子交流一些武道心得。
說到關於武道修煉,斐迪南大帝神采飛揚,話也很多,他的武學造詣很高,維吉爾和伊萊也很受用,就不嫌斐迪南大帝囉嗦,三人說了很多,說了很久。
葛羅瑞婭皇后有幾次想打斷,但最後都忍下了。孟懷瑾在一旁坐著,也不好請離。
天色漸晚,他有些睏倦了,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疲態。
維吉爾和伊萊留意到這一幕。
維吉爾先向斐迪南大帝請辭,「父皇,天色已晚,你今天剛回宮中,母后也有許多事要跟你說,我們便不打擾了。」
斐迪南大帝意猶未盡,還想說什麼。
又聽伊萊說道,「父皇,聽母后說,你這次會在宮中待上一個月,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改日再來討教即是。」
斐迪南大帝又被提醒,要在宮中待一個月之久,心中不太樂意,看向葛羅瑞婭皇后。
而維吉爾和伊萊則趁機離開,一道帶走了孟懷瑾。
孟懷瑾由宮人扶著,上了軟轎,那兩人未同他說話,也未跟著他一同回泉宮。
孟懷瑾也不去想那麼多,坐在軟轎上,觀賞一旁的風景。
走到一半,轎輦就停下了,孟懷瑾聽到轎外的宮人說道,「太子殿下——」
接著,孟懷瑾的轎簾被掀開,維吉爾那張俊美的面龐出現在他面前,「瑾兒。」
「你攔我的轎子做什麼?」孟懷瑾手扶著座椅,沉聲問道。
維吉爾將他從轎中抱出,「今夜的雪景這麼美,我帶你在宮中走走。」
孟懷瑾剛想說自己困了,需要睡覺,被維吉爾一抱出轎外,那寒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的精神一下子激靈了。
「我自己可以走。」孟懷瑾讓維吉爾把他放下。
維吉爾依言放開他,牽著他的手,對一旁的宮人吩咐,「你們不用跟著。」
言畢,就牽著孟懷瑾的手漫步穿過一段小徑,周圍是陌生的景色,這皇宮很大很大,孟懷瑾平時又不愛四處遊逛,很多地方對他來說都很陌生。
維吉爾隨手一指,路旁的燈台就都滅了,少了礙眼的燭光,孟懷瑾才能真正看到這月夜雪景之美。
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皎潔的月光和一地白雪互相映襯,光線很亮,給人一種很聖潔的感覺。
下午下過一場大雪,現在已經停了,兩人的靴子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沙沙沙」的聲響,孟懷瑾顯然不打算主動說話。
維吉爾側頭看他,晃了晃孟懷瑾的手,「你冷不冷?」
「如果我說冷,你是不是現在就送我回寢殿?」孟懷瑾看著遠處落滿積雪的花樹,這月夜雪景的確很美。
維吉爾笑了笑,孟懷瑾的手包在他掌心,很溫暖,孟懷瑾一點也不冷,他問孟懷瑾冷不冷,只是想找些話說而已。
孟懷瑾除了穿著厚厚的錦袍,身上還佩戴了火靈力法器,自然一點都不冷。
維吉爾又牽著孟懷瑾的手走了一段,周圍很安靜,只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和踏雪聲。
孟懷瑾的思緒飄散,在維吉爾身邊走起神來。
維吉爾欣賞了一會孟懷瑾走神的表情,然後又晃了晃孟懷瑾的手。
孟懷瑾回神,看著維吉爾,等維吉爾說話。
而維吉爾沒說任何言語,又沉默著牽著孟懷瑾漫行。
孟懷瑾就扭過頭,再次走神。
然而一會,維吉爾又晃了晃孟懷瑾的手。
如此反覆,兩人走了一段長路,維吉爾拉著孟懷瑾的手晃了五次。
「怎麼?」孟懷瑾讓維吉爾說話。
維吉爾這才慢悠悠開口,「瑾兒,如果——」
他又頓住,像是在醞釀詞句。
孟懷瑾一邊欣賞著周圍的景色,一邊等他開口,並不催促。
「我很後悔以前對你做的一些事。」維吉爾突兀地冒出一句。
孟懷瑾的腳步頓住,神色一時有些複雜,維吉爾也停住身子,看著孟懷瑾。
兩人在雪地裡,這般相望許久,孟懷瑾的神色由複雜漸漸轉為平靜,平和地笑了笑,與此同時,將自己的手從維吉爾手中抽出,「那如果再重來一次,你還會做那些讓你後悔的事嗎?」
維吉爾的手加重力道,不讓孟懷瑾的手從自己手心抽離,「我會。因為,不做那些事,我會更後悔。」
孟懷瑾的笑容收起,抿抿嘴,「那你還說這些廢話幹什麼?」
他抬腿邁步,繼續向前走,維吉爾也跟著他走起來,「瑾兒,我愛你。」
孟懷瑾的腳步頓了一下,仍然邁步向前,不想理會維吉爾的話。
而維吉爾在他身後繼續說道,「我也想你愛我。」
孟懷瑾這次停下腳步,「維吉爾,我的身體你可以隨意玩弄,但是我的心,你還想隨意玩弄?未免太過分了。」
孟懷瑾的話直戳維吉爾的痛處,沒錯,一開始,維吉爾只是想要玩弄孟懷瑾的身體,他也確實那麼做了,他和孟懷瑾連開頭都沒有開好。
「以前是我——」
孟懷瑾就像上次打斷伊萊一樣,打斷維吉爾的話,「維吉爾,我的身體你可以隨意玩弄,我根本不在乎。你要是還想我給你生孩子,我也不會拒絕你,其他的就省了吧。」
維吉爾將孟懷瑾拉進自己的懷抱,「瑾兒——」
孟懷瑾偏頭,盡可能遠離他的氣息,「別這樣,都省了吧。」
上次,孟懷瑾對伊萊說無所謂,說都算了。
這次,孟懷瑾對他說不在乎,說都省了。
Chapter 54完結(四)
維吉爾抱著孟懷瑾的手勒得越來越緊,孟懷瑾幾乎都要呼吸困難,他的呼吸聲變得很輕很輕,兩人靜默許久。
維吉爾緩緩放鬆手臂的力道,「瑾兒,你到底想如何?」
「我什麼都不想。」孟懷瑾漠然道,他什麼都不想再奢求,他並非沒有想過,沒有求過,可男人們從來都只順著自己的心意,有幾次真的把他的意願放在心上?事到如今,他都不再想,都不再求。
「瑾兒——」
「維吉爾,太子殿下——」孟懷瑾拉開男人環在他腰間的手,轉身與男人正面相對,「太子殿下早已閱人無數,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何必這般與我苦苦糾纏。」
「……」
「更何況我的容貌也算不上什麼絕世美人,就這副身體還有點特別之處。」
「……」
「殿下想對這副身體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必然不會拒絕的。」
「……」
「要是殿下覺得我不夠熱情可愛,我想這宮中也有不少手段,殿下可都用在我身上,我自會在殿下的身下婉轉承歡。」孟懷瑾這話說得毫無顧忌,當真是無所謂了,不在乎了。
維吉爾默然地看著孟懷瑾,青年在說這些話時,表情中竟帶著一絲輕鬆意味。
而他在聽青年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卻是愈發沉重。他的眼神裡飽含深情,那眼底的愛意濃得彷彿化不開一般。
孟懷瑾卻在看清維吉爾的眼神之後,心裡生出一種莫名怒火,他忍不住冷笑一聲,竟開始動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維吉爾阻止孟懷瑾的動作,「你做什麼?」
孟懷瑾自顧自解開身上的衣衫,衣袍從他身上滑落到地,他白皙的身體似要與周圍的雪景融為一體。
維吉爾趕緊脫下身上的衣袍,替孟懷瑾披上,同時設下一道結界,籠罩住兩人,將寒氣隔絕在外,也使外面的人無法看清結界內的情形。
孟懷瑾的手攀住維吉爾的肩膀,「我們也有半個多月沒見了,你不想做?」
他右手攀著維吉爾的肩膀,身體半倚在維吉爾身上,左手順著自己的肚臍下滑,摸入下身的花穴,「噗滋、噗滋」,很久沒有得到滋潤的花穴敏感至極,一碰就分泌出大量愛液,,孟懷瑾的手指在花穴裡攪弄,發出黏膩的聲響。
那愛液的香甜之氣縈繞在維吉爾的鼻尖,令人蠢蠢欲動。
孟懷瑾的頭靠在維吉爾的肩頭,聲音懶懶的,唇邊的熱烈氣息刺激著維吉爾的耳畔,「維吉爾,和我做。」
聲音魅惑輕柔,帶著幾分撒嬌意味。
只是聽不出什麼情感。
維吉爾難以置信地看著此刻讓他覺得很是陌生的孟懷瑾,喉頭緩慢滾動,「你何必如此?」
孟懷瑾的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埋在花穴中的手指抽出,手指上的愛液濕黏無比,摸向維吉爾的嘴唇,男人的薄唇沾染上青年的淫靡愛液,泛著濕亮的光澤。
「這裡的雪景這麼美,幕天席地,也算是好情趣,你真的不來?」孟懷瑾那攀在男人肩膀的手曖昧揉捏,「我可是很想。」
維吉爾的氣息粗重幾分,「你——」
他甫一張口,青年趁機吻住他的嘴唇,「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嗯?」
最終,兩人果真是幕天席地,在雪地裡激烈的交媾一番。
事後,維吉爾將孟懷瑾送回泉宮的寢殿,然而才將孟懷瑾放入溫泉,維吉爾就離開了,他離開的背影裡顯出幾分狼狽。
至此以後,孟懷瑾對兩人的態度皆是如此,若是這兩人來主動找孟懷瑾,孟懷瑾就主動委身。這讓伊萊和維吉爾覺得很難再好好面對孟懷瑾,因為孟懷瑾也根本不想再和他們好好談心,不想再談愛,只有性。
另外,兩人平日裡也有諸多事情纏身。因此,除了發情期,兩人主動來見孟懷瑾的次數並不多,一個月大概也就十次左右。
孟懷瑾無所謂,他們不來見他,他也不會主動去見這兩人,若是來了,他就很乾脆地拉著兩人翻雲覆雨。
這種日子竟然一過,就是三年。
這期間,伊萊和維吉爾在其父皇斐迪南大帝的幫助下,與孟懷瑾成功結契,現在三人已經是共享壽命。
艾森和西恩也三歲了,才勉勉強強會走路,他們相比於孟懷瑾在以前世界所見到的人類嬰兒,發育過程要緩慢許多。
宮人在長廊裡鋪了一層絨毯,艾森和西恩就在上面踉踉蹌蹌地走來走去,地上散落著各式玩具,琳琅滿目,小傢伙們拿了這個,放下那個,一旁的宮人撿起一隻鈴鐺球晃一晃,小傢伙們的注意力又被鈴鐺球吸引。
小傢伙們在長廊的這頭玩得興起,而長廊另一頭的涼亭裡,他們的父親也在玩著成人遊戲。
涼亭四周都有帷幔遮擋,讓別人無法看到裡面的情形。
在涼亭裡面的長塌上,伊萊靠著軟枕斜躺於榻上,渾身赤裸,那健美的身姿散發出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孟懷瑾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上下起伏,豐臀搖動,花穴夾弄著伊萊的龍根。
從孟懷瑾的身後看,青年瘦削光滑的脊背線條誘人,臀丘之間的密縫散佈著白色的星星點點,隨著青年搖晃臀部的動作,那後庭裡的j,in,g液正在不斷流出。
長塌的尾部散落著兩人的衣衫。
「嗯嗯……嗯哈……」孟懷瑾身上佈滿細密的汗水,肌膚的色澤飽滿,讓男人慾望洶洶。
頭頂的髮冠歪歪斜斜的,彷彿隨時都要掉下來,伊萊伸手輕輕一捋,便將髮冠摘下,青年一頭柔順的黑髮散開,垂到胸前。
胸前不再是剛生產完之後的波濤洶湧,變成原來的平坦模樣,不再有鮮甜的乳汁溢出。
見伊萊盯著自己的胸看,孟懷瑾輕笑一聲,「你和維吉爾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再次懷孕?」
伊萊抬眼看孟懷瑾,「有兩個孩子已經夠了,你還想要孩子?想要女孩?」
孟懷瑾俯下身,手臂撐在伊萊胸前,「我以為你想喝奶,懷孕了才能產奶。」
伊萊的手在孟懷瑾的背上輕撫,化被動為主動,腰身上挺,頂弄青年濕潤的花心,「我沒有想喝奶。」
「哦」,孟懷瑾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你和維吉爾最近來的越來越少,昨天晚上,我想你們想得厲害。」
孟懷瑾說想他們想得厲害,不是指情感上的想,而是指身體上的。伊萊很清楚這一點,他壓下心中的苦澀,面色如常地跟孟懷瑾解釋為何最近都沒出現,他們的父皇斐迪南大帝已經決定禪位於維吉爾,宮中現在都在忙碌新帝登基一事,維吉爾自然是忙得不可開交,而他身為維吉爾的兄弟,也要為其分憂,處理這宮內宮外的諸多事務。
新帝登基是宮裡的大事,孟懷瑾早就從宮人那裡聽說了,他知道這二人為什麼最近都不出現,更何況二人也派專人通傳過。他現在提起,不是為了聽伊萊的解釋,而是別有用意。
「你們兩個那麼久不來看我,我昨天晚上很難受,在床上躺了好久都睡不著,最後,你猜我是怎麼睡著的?」孟懷瑾表情十分放蕩,他以前絕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說這樣的話,但三年前,孟懷瑾已經決定放下了,就無所顧忌了。
伊萊聞言,眉頭輕皺,一個翻身,將孟懷瑾壓在身下,強勢撻伐,青年的花心被他操弄得一陣顫慄,花心深處噴出大量汁液。
孟懷瑾一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刺激,伸手撫平了伊萊的眉頭,「我昨天晚上睡不著,就開始想你和維吉爾是怎麼弄我的,想著想著,下面就濕了,我先用了手指,發覺不過癮,又打開床頭的那只盒子,從裡面拿出兩個寶貝,想像著那是你和維吉爾的東西,在充實我的身體,下面那兩張小嘴都緊緊咬著你們的寶貝,耳邊都是你們性感的粗喘聲,你們不斷說著下流的話刺激我,然後我高潮了,下面噴出好多水,就像現在一樣。我高潮了三次,才覺得滿足,一覺睡到天亮。」
他每說一個字,伊萊的呼吸都粗重一分,下身頂弄的動作也更加有力,眼前彷彿浮現出孟懷瑾衣袍半掩,躺在床上,大膽自瀆的香艷場景。
這還沒完。
「我前日,在這裡午睡,就躺在這張軟塌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你。在夢裡,我全身都被你舔濕了……」孟懷瑾又講起前天午間的春夢,他講得繪聲繪色。
「你知不知道,你和維吉爾不來找我的時候,我不是做春夢,就是難受得睡不著。感覺我的身體好像已經完全離不開你們。你覺得我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孟懷瑾的話半真半假,甚至讓伊萊有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伊萊沒有回答孟懷瑾的話,只是目光深沉地看著青年。
孟懷瑾沒得到回答,也覺得沒趣,頗有些意興闌珊的意味。
兩人之後沉默著在涼亭共處了一下午,期間,伊萊一直沒有放開過孟懷瑾,兩人的下體始終緊密相連。
待到黃昏,雲雨方歇,孟懷瑾滿面通紅,身體軟弱無力,伊萊起身穿衣,孟懷瑾歪著頭,一邊看他穿衣,一邊說道,「以後你不忙的話,就多來這裡走走。」
伊萊正在繫腰帶的手頓了一下,「怎麼?」
「我希望你和維吉爾每天都來,艾森和西恩現在大一點了,已經懂一些事了,你和維吉爾是他們的父親,應該多陪陪他們。」孟懷瑾緩緩坐起身,週身酸軟,伊萊這一下午可是有夠實在,他一動,便覺得身體彷彿要散架了一樣。
「忙完這一陣,我就每天過來,陪你和寶寶。」伊萊穿好衣服,俯身攬住孟懷瑾的腰,在青年的唇上親了親,便動手給青年穿衣。
先用熱巾擦去青年腿間的狼藉,再為青年穿衣束髮。待兩人收拾妥當,伊萊摟著孟懷瑾的腰步出涼亭,亭內的狼藉自有宮人收拾。
兩人穿過長廊,艾森和西恩本來在同宮人玩耍,看到自己的父親過來,兩個小傢伙都扔掉手裡的玩具,踉踉蹌蹌地向父親奔來,表情開心興奮。
「慢一點,不要跑。」孟懷瑾叫兩個小朋友不要著急,走路都走不穩,還想跑。
宮人一直跟在身邊,用手護著兩位小皇子。
艾森和西恩終於走近了,艾森一把抱住孟懷瑾的腿,「papa,papa」
西恩則是抱住伊萊的腿,喚道,「父父——」
兩個小傢伙現在就會發這兩個音,叫孟懷瑾「爸爸」總是無法發出準確的音,變成「papa」,叫伊萊應叫「父王」,而「王」這個音還沒學會,只會叫「父父」。
孟懷瑾忍住身體不適,將艾森抱起來,「今天下午玩得高興嗎?」
「hia」,艾森大力點頭,笑起來的時候嘴巴都張開了,露出裡面幾顆小乳牙。
伊萊也抱起了西恩,西恩一直喊他「父父」,伊萊就一直應著。
孟懷瑾一手抱著艾森,另一隻手輕輕捏了捏西恩的肉臉,「西恩呢,開不開心?」
「hia」,和哥哥一樣,西恩也點頭,咧嘴而笑。
「你們餓了沒有啊?爸爸帶你們吃飯去,今天晚上吃蛋蛋好不好?」孟懷瑾跟兩位寶寶說話的時候,全身好像在散發著柔光。
艾森拍著自己的小肚子,西恩則用手指著自己的嘴,表示餓了,要吃飯。
一行人到了飯廳,艾森和西恩被放到特製餐椅之中,乳母負責餵飯。
孟懷瑾和伊萊在一旁的餐桌前用餐。
吃過飯,兩個小朋友又在地上玩了一會,伊萊一些時日未見兒子,心裡也很惦念,對兩個小傢伙很親暱。
孟懷瑾就靠在寬大的沙發上休息,本來在看父子逗趣的畫面,奈何下午著實消耗不少,精氣神都很是乏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伊萊看到以後,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讓乳母帶兩個小朋友去洗澡睡覺。
他則將孟懷瑾抱回寢房,為其寬衣,孟懷瑾睡得很熟,伊萊坐在床邊,瞧著孟懷瑾恬靜的睡顏,半晌,在青年額頭烙下一吻,滅了房內的燈,離開房間。
剛關上房間的門,伊萊就碰到了維吉爾。
維吉爾似是剛從艾森和西恩的房間出來,剛看過兩個小傢伙。
「他睡了。」伊萊輕聲告知維吉爾。
維吉爾點頭,「艾森和西恩也剛睡。」
兩兄弟並肩而行,維吉爾的眼裡瀰漫著些許疲倦之色,不是因為身體有多勞累,而是因為最近要操勞的事務太多,導致心乏。
伊萊最近也很忙碌,今日才忙裡偷閒,休息了一天,精神好了很多。
兩人都沒急著回自己的寢殿休息,反而招來宮人,在花園的石桌上擺了一個小酒席,兩兄弟喝酒聊天,好不暢快。
不知從何時起,二人從前的那些芥蒂似乎已經煙消雲散,到底是同胞兄弟,手足之情無法泯然。
前幾次喝酒,他們都會聊朝堂之事,聊登基一事,聊修煉心得。而今天,除了聊這些,還要聊關於孟懷瑾的事。
新帝登基,按照以往的慣例,太子在登基之前都已娶妻,新帝加冕時,新後也一同加冕。
而維吉爾這次,不會再出現新後加冕了。因為他和伊萊都不想把孟懷瑾推到眾人面前,新帝加冕,也會有各國皇室派人觀禮,孟懷瑾的秘密必然不能讓外人知曉。
事實上,連這皇宮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兩位小皇子的生母是誰,泉宮的宮人雖有數十人之多,但這皇宮裡的宮人足有千人之眾,泉宮的宮人只是佔了一少部分而已,且都被下了嚴令,不可對外吐露關於孟懷瑾的分毫。
但如果,新帝加冕,新後沒有出現,這又不合規矩,難免引來外界猜疑。更何況上次兩位小皇子的滿月禮上,就有許多人暗地打探關於皇子生母的消息,這次新帝加冕,如果再不給個交待,也會招來不小的麻煩。
維吉爾和國師聯手,編了一套半真半假的說辭,今日才將金龍族人中頗有威望的長老敷衍過去。
如此一來,族人的非議就不用擔心,馬上就會消失。
至於其他龍族皇室,以及天下子民,再用這套說辭遮掩過去即可。
伊萊見維吉爾已是胸有成竹,一切都安排妥當,盡在掌握中,也就不再多說。
無論如何,保護好孟懷瑾,在他們心裡,比什麼都重要。
到了新帝加冕登基那日,孟懷瑾在寢房裡待了整整一日,泉宮的守衛可謂是嚴絲合縫。他沒能去觀禮,但是兩個小傢伙,艾森和西恩卻去了。
孟懷瑾聽宮人說,維吉爾登基加冕之後,也宣佈封伊萊為一等王爵,輔佐政事。
全國上下大慶三個月。
孟懷瑾是感受不到什麼,他只知道,上次讓伊萊和維吉爾有空就來多陪陪艾森和西恩,結果,近三個月來,除了發情期,兩人都沒踏進泉宮半步。
而他在宮中的日子也是越發乏味,成了籠子裡的金絲雀。他最近甚至開始學習作畫,吹口琴,有宮廷畫師和樂師親自教導。
只是這樣打發時間,也是無聊得很。他又和那兩人共享悠長壽命,這幾千年時光可如何消磨。
艾森和西恩雖說成長緩慢,可三百多年以後,兩人也就長大了。
這可如何是好。
Chapter 55完結(五)
孟懷瑾想來想去,心中作出一個決定。
等維吉爾和伊萊什麼時候再來泉宮,他就將這個決定告知兩人。
也不用著急,再過七日,便是艾森和西恩的誕辰,維吉爾和伊萊自然會出現。
小皇子誕辰那天,維吉爾和伊萊一大早便出現在泉宮,趁著兩個小傢伙還沒睡醒,就準備好了驚喜,泉宮之內好好佈置了一番。
整整一日,維吉爾和伊萊都陪著艾森和西恩玩耍,兩個小傢伙現在很愛撒嬌,要麼是纏著孟懷瑾不放,要麼是纏著維吉爾和伊萊不撒手。
瘋玩了一整天,午覺也沒有睡,到了晚上,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還要同父親們玩耍。一說要讓乳母哄他們睡覺,艾森纏著伊萊,西恩纏著維吉爾,哭鬧著不肯入睡,孟懷瑾在一旁哄他們,「好了好了,寶寶都困了,該睡覺了,父皇和父王不會走的,就陪著你們一起睡,明天早上,你們一睜眼,還能看到父皇和父王。」
艾森和西恩長得一模一樣,雖說他們一個應是伊萊的,一個應是維吉爾的,可根本分不出到底誰是誰的。而且,現在維吉爾已是帝王,伊萊也是一等王爵,因此,兩個小傢伙都喚維吉爾「父皇」,喚伊萊「父王」,不會分得那麼清楚。
好說歹說,艾森和西恩總算肯躺在床上睡覺,沒一會便睡著了,畢竟玩了一天,小孩子都累壞了。
維吉爾和伊萊同孟懷瑾退出房間,他們二人默契地送孟懷瑾回房,今日,他們兩個很高興,因為孟懷瑾在他們面前笑了很多次,是很真誠自然的那種笑,雖說那是對著兩個小傢伙笑的,可他們也很高興,畢竟孟懷瑾很久沒在他們兩人面前那樣笑過了。
將孟懷瑾送進房間,兩人便打算離去,卻聽孟懷瑾在他們身後說道,「我的發情期就在這幾日了,你們今日可否在這裡留宿?」
維吉爾和伊萊齊齊轉身看孟懷瑾,這是、這是孟懷瑾第一次主動開口挽留他們在此地留宿,他們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見他二人遲遲不作回答,孟懷瑾便道,「如果你們兩人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必了。」
「我沒有事情要忙。」伊萊先開口。
「我也沒有。」維吉爾也開口。
這晚,三人是分開沐浴的,孟懷瑾先換上睡袍,靠在床邊,等維吉爾和伊萊。
等到三人都在床上躺下,孟懷瑾又向兩人拋出一顆炸彈,「我想要孩子了,不管是男孩女孩,我想再多要幾個孩子。」
聞言,伊萊和維吉爾在孟懷瑾兩側各握住孟懷瑾的一隻胳膊,維吉爾問道,「怎麼忽然又想要孩子?」
孟懷瑾平躺在兩人中間,眼神看向頭頂的床幃,「我想這裡更熱鬧些,我很喜歡孩子,有他們陪著,我很開心。」
時隔多年,孟懷瑾第一次在他們面前說這樣的話,這種顯露出心緒的話語。
伊萊和維吉爾同時握緊了孟懷瑾的胳膊,青年說想要這裡更熱鬧些,其實便是覺得在這裡待著很寂寥,他們雖然不來泉宮,可孟懷瑾每日做了什麼,事無鉅細,都有宮人向他們一一匯報。
他們懂得,孟懷瑾在這裡待得很無聊,除了陪艾森和西恩,孟懷瑾的樂趣很少。這讓他們心裡湧出許多愧疚,奈何事務纏身,而且,孟懷瑾早就不在乎他們了,他們覺得,即使他們陪伴著孟懷瑾,青年心裡也不怎麼稀罕了。
孟懷瑾說有孩子陪著很開心,卻不說要他們陪,兩人心裡愧疚之餘,也有許多無奈,他們和孟懷瑾之間的情感互動基本都是由孩子維繫。
可既然孟懷瑾說了,他們無從拒絕,他們也只想讓孟懷瑾開心而已,「好,我們就再多生幾個。」
伊萊答應了。
維吉爾雖沒出聲,但伊萊答應和他答應是一樣的。
得到男人的允諾,孟懷瑾合眼入眠。
睡到半夜,孟懷瑾就進入了發情期,這次伊萊和維吉爾都以半獸形態與他交媾。
孟懷瑾又順利懷上孩子。
醫者說,這次,懷的是一對女寶寶。
到了孕期反應的時候,孟懷瑾不能總在泉宮待著,因為伊萊和維吉爾不能總來泉宮陪他,這次,得改成他跟在男人身邊。
有時候伊萊閉關修煉兩日,孟懷瑾便與維吉爾同吃同睡,議政會每三日舉行一次,維吉爾不用天天與大臣會面,其他時候就待在書房處理政務。
議政會的時候,維吉爾就在議會廳裡辟出隔間,設下結界,抱著孟懷瑾一同聽政。
若是孟懷瑾的孕期反應來了,維吉爾也方便處理。
孟懷瑾坐在維吉爾的腿上,男人的手穩穩地托著他的肚子,他靠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的龍根頂入子宮之中,灑下精華。
要是維吉爾在書房處理政務,孟懷瑾都會在一旁的書架上翻書看,反應來了,維吉爾就將他抱到書桌前,他坐在桌子上,衣衫敞開,平坦的胸部又隨著孕期隆起,這次懷孕,孕期才過了五個月,離產期還很早,他的乳房就漲得很大了,並且開始溢乳。
維吉爾雙手攬住他的腰,龍根插在花心之中,輕輕挺動,同時低頭嘬吸他胸前的乳頭,孟懷瑾摟著維吉爾的脖子,懶聲呻吟,積蓄的乳汁都被男人吸走,讓他的雙乳輕鬆不少。
未幾,維吉爾的精華灌入他的子宮,被胎兒吸收殆盡。孟懷瑾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向後緩緩傾倒,渾身上下很舒服,讓他只想躺著不動。
維吉爾也隨他向後傾倒的動作俯身,盡量不壓他的肚子,「嘬、嘬、嘬」,青年懷孕之後,胸前的乳暈變大,顏色變深,乳頭也大了一圈,飽滿如同葡萄粒,被他吮吸許久,乳房之中仍有不少乳汁。
維吉爾慢條斯理地享受著自己的下午茶,半晌,才抬起頭,與孟懷瑾眼神相對。青年的眼神可以稱之為坦蕩,但維吉爾還是捕捉到少許羞澀。
他的舌尖離開青年的胸乳,在肚皮上親吻,雙手推揉著青年的乳房,舌尖繼續下滑。
孟懷瑾能看到維吉爾的頭顱不斷向下。
「哈……」孟懷瑾的臀部一顫,維吉爾正在親吻他的下體,他的玉莖被男人柔軟的口腔包裹,很快,他的玉莖就在維吉爾的口腔裡洩了出來。
接著,花穴、後庭、大腿內側,男人的舌頭在這些敏感的地方撩撥了很久,才將孟懷瑾從書桌上抱下,替青年重新繫好衣袍。
維吉爾有時也會閉關修煉,伊萊就替他處理政事。那孟懷瑾這幾天便都跟伊萊待在一起。
伊萊處理政事的時候,喜歡抱著孟懷瑾一起,寬大的椅子容納兩人完全沒問題。伊萊會將帝國內的一些時事告知孟懷瑾,讓孟懷瑾不至於完全不懂這獸世的民俗風情。
這一次懷孕,孟懷瑾的孕期比上次還長了半年,肚子也更大,醫者說肚中的寶寶是女孩,這讓孟懷瑾時常好奇,等兩個女寶寶出世以後,會不會比她們的哥哥更胖,力量也更強大?
不過,在寶寶沒生出來以前,孟懷瑾這些都是猜測而已。
越來越臨近產期的時候,醫者有一次為孟懷瑾檢查完身體,突然跪地請求恕罪,說這次懷的不是雙胞胎,而是三胞胎。
維吉爾和伊萊都心生不悅,要治醫者的罪,但由於孟懷瑾在一旁溫聲勸阻,而作罷。
最後,孟懷瑾果真生了三個寶寶,前兩個寶寶都是金髮金眸的女寶寶,只不過與她們的哥哥不同,她們的頭髮不是直髮而是天生卷髮。而第三個寶寶,竟是黑髮黑眸,身體也和孟懷瑾一樣,都是雙性之體。
孟懷瑾在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還不太確定,但是在看到寶寶以後,就知道這事情是真的。
而且,不同於兩個姐姐的強壯健康,最後出生的小寶寶,十分瘦弱,體質孱弱。不過讓孟懷瑾寬慰的是,醫者說,這最後出生的小寶寶雖然體質孱弱,但性命無虞,長大一些後,可多進補藥膳改善體質,只是,這雙性體質,在修煉一途上恐怕要多遭磨難。
孟懷瑾這次生下三胎,但伊萊和維吉爾對外只稱又多了兩位小公主,就像保護孟懷瑾的秘密一樣,他們這個體質特殊的最小的孩子也不能暴露於外人面前。
大公主名字叫菲奧娜,二公主名字叫迪莉婭,而最小的寶寶,名叫克裡斯。
艾森和西恩對多了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很高興。只是,弟弟克裡斯看起來和他們很不一樣,而且克裡斯因為體質不好,總是在睡覺,這讓艾森和西恩為克裡斯感到擔憂,比起兩個妹妹,這對兄弟不自覺地更疼愛小弟弟克裡斯。
孟懷瑾又多了三個孩子照顧,日子充實許多。
最近,菲奧娜、迪莉婭和克裡斯剛剛共同度過了五歲誕辰,克裡斯的身體經過不斷地調養,已經與正常孩子沒什麼兩樣,只是身材太瘦,明明吃得比兩個姐姐還要多,可就是長不胖。瘦瘦的小臉,看著就讓人心疼,是五個孩子裡最招人疼的。
而且,克裡斯非常黏孟懷瑾,不像哥哥姐姐那樣,跟著乳母睡覺吃飯,一定要黏著孟懷瑾,從小便如此。
同時,也是兄弟姐妹之中,唯一一個喝孟懷瑾母乳的,本來,孟懷瑾的母乳靈力不足,克裡斯應當喝乳湯的,可克裡斯總是不肯好好吃。乳湯的配方換了好幾個,克裡斯都不怎麼喝。孟懷瑾心裡著急,便嘗試著親自喂克裡斯母乳。
沒想到,克裡斯很喜歡吃母乳。於是,孟懷瑾就開始親自母乳餵養,以靈力充沛的乳湯作輔食。
生完艾森和西恩之後,孟懷瑾的乳汁被伊萊和維吉爾霸佔了一年,之後服用了利於斷乳的藥物,便消失了。
而這次,孟懷瑾得等到克裡斯徹底斷奶之後,再服用那些斷乳的藥物。
現在,克裡斯都過了五歲生日,孟懷瑾還沒有給他斷奶,因為,實在是捨不得,每次要嘗試著給克裡斯斷奶的時候,小傢伙就哭鬧不停,很是可憐,這讓他怎麼捨得。
如果換算成孟懷瑾以前世界的人類嬰兒的年紀,克裡斯應該相當於一歲多的人類嬰兒,再多吃一段時間母乳也是無礙的。眼下,克裡斯也並非只喝母乳,早在其三歲的時候,母乳就成了輔食,克裡斯開始吃一些大人也吃的食物。
而晚上入睡前,克裡斯是必然要喝著母乳才能睡著。孟懷瑾側躺在床上,克裡斯靠在他懷裡,微微仰頭,叼著奶頭大口吮吸,明亮的大眼睛漸漸無神,長而捲翹的睫毛眨得越來越慢,孟懷瑾輕拍克裡斯的背部,嘴裡低哼著悠揚的小調,沒多久,克裡斯慢慢停止了吮吸的動作,躺到一邊睡著了。
孟懷瑾將衣領攏住,輕輕抱起克裡斯,將其放到床邊的搖床中,又輕晃了會搖床,然後才將搖床周圍的帷帳放下,讓克裡斯在其中安睡。克裡斯剛出生的時候,是一定要和孟懷瑾在大床上一起睡,現在長大了一些,也可以獨自睡搖床了,只是還得和孟懷瑾在一個屋子裡。
伊萊輕手輕腳地進到房中,放下大床周圍的紗帳,拉著孟懷瑾在床上躺下,說話聲音很輕,「克裡斯今天聽不聽話?」
孟懷瑾說話的聲音更輕,「他一直都很聽話。」
青年的衣領半開,胸前散發著奶香氣息,伊萊的手握住青年的乳房熟練地揉捏,有乳汁從乳頭中溢出,伊萊的眉毛挑了一下,今天青年這裡的存貨似乎比平時要多,「今天克裡斯沒怎麼喝奶麼?可是又要給他斷奶了?」
孟懷瑾抓住伊萊亂揉的手,「不是,今天中午的燉湯味道鮮美,我多喝了兩碗。」
所以,今天產的奶也就多了一些。
伊萊聞言,湊在青年耳邊,「那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自從克裡斯霸佔了孟懷瑾的乳汁,維吉爾和伊萊就只能靠邊站了。如果克裡斯哪天好心,少吃了幾口,或者孟懷瑾多喝了一些補湯,他倆才能享享口福。
孟懷瑾低聲「嗯」了一聲,默許了伊萊的動作。
下一秒,他的雙手就被伊萊按在頭側,男人強壯的身軀覆壓在他身上,接著,孟懷瑾聽到男人喉頭滾動,咕嘟吞嚥奶水的聲音。
男人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胸前,讓他的身體發燙,孟懷瑾動了動腿,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蹭了幾下,男人就明白他的意思。
兩人身上都只有一件睡袍,裡面都是赤裸的,伊萊動了動腰,兩人的衣衫就滑開了,下體緊密相貼,摩挲幾下,龍根就變得堅挺火熱,蹭到青年的花穴穴口,緩緩插入。
因為克裡斯在一旁的搖床睡覺,兩人的動作都很輕,伊萊的龍根在孟懷瑾體內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孟懷瑾的身體很柔軟,雙腿彎折到胸前,讓伊萊的龍根更加深入。
伊萊專注而深情地看著青年的面龐,那眼中的深情彷彿要將人溺斃在其中。孟懷瑾忽然伸手撫摸起男人的俊臉,細滑溫熱的掌心貼著男人的臉頰摩挲,輕聲道,「伊萊,我17歲就認識你了,到現在,我們都認識十多年了,我曾為你傷心,你也曾為我難過。你曾對我生氣,我也曾對你失望。今天,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想不想聽?」
從第一次懷孕到現在,九年多的時間都不知不覺過去了,孟懷瑾對男人的感情悄然發生了變化。
伊萊驀地聽到孟懷瑾這段話,有些發愣,緊接著,心跳不受控制地開始加快,他定定神,盡量壓住喉間的顫音,「你說。」
「我從認識你到現在,一直都愛著你,從來都沒變過。」
孟懷瑾說什麼?!一直都愛著他?!伊萊懷疑自己是否幻聽了。
只聽孟懷瑾接著說道,「這九年來,我曾嘗試過對你不再有所謂,嘗試著放下那些從前的愛。可我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說到這裡,孟懷瑾朝伊萊露出一個柔柔的微笑,「我做不到不愛你,我沒法對你無所謂,我不能否認我深愛著你。這九年,我嘗試著放棄愛你,卻發現自己只能是放棄恨你,然後越來越愛你。」
孟懷瑾說了這麼多話,都在表達一個意思,他還愛著伊萊,一直都愛。
伊萊心緒翻動,眼底神情劇烈動盪,「小瑾,我、我……」
他一時激動得竟話不成句,無法說出完整的詞句。
「你小聲些,克裡斯還在一旁睡覺。」孟懷瑾皺眉不滿。
伊萊立刻朝克裡斯的搖床設下一道結界,孟懷瑾卻又對他不滿道,「你怎麼給他設結界,他一會若是醒了哭了,我會聽不到。」
「哦」,伊萊反應過來,撤掉克裡斯搖床的結界,而對兩人所在的大床設下結界,這樣,克裡斯聽不到他們這裡的動靜,但他們仍然能聽到克裡斯的動靜。
伊萊頭一次這樣慌張得心神無主,孟懷瑾耐心等了片刻,好好欣賞了一會,才催促伊萊,「你不想和我說點什麼?」
伊萊這才穩住心神,「小瑾,我愛你。」
孟懷瑾與他相視一笑,捧住男人的臉,兩人親密地吻到一起,這一夜,伊萊生猛地操勞了一晚,不停地疼愛孟懷瑾。
這九年多的時光,足以讓孟懷瑾放下心中那些芥蒂,讓孟懷瑾再次正視兩人的情感。
伊萊和孟懷瑾終於得以情歸於好。
那維吉爾呢?維吉爾是否也有這樣的機會?
是有的,孟懷瑾很快就給了維吉爾機會。
幾日之後,維吉爾得了空閒,帶孟懷瑾去都城郊外的海邊行宮休養。伊萊仍留在宮中主事,照看寶寶,孟懷瑾把克裡斯帶在身邊。
海灘的陽光甚好,克裡斯在沙灘上玩得不亦樂乎,孟懷瑾和維吉爾就在一旁看他玩沙子。
這期間,維吉爾好幾次偷瞧孟懷瑾,都被孟懷瑾待個正著,孟懷瑾一邊曬著陽光,懶洋洋地問維吉爾,「你好端端地偷看我做什麼,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維吉爾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會有話想對我說。」
孟懷瑾從長椅上坐起身,「我是有些話要對你說。」
維吉爾也挺直身子,目光鎖在孟懷瑾身上,等孟懷瑾說話。
「你知道我前幾日都和伊萊說了什麼?」
「……」
「我說我一直愛他,沒法不愛他,然後他也說愛我。我和他現在和好了。」
「……」
「而維吉爾你呢,你心裡清楚,如果不是你在我和他之間橫插一腳,我和伊萊根本就不會有那些隔閡,我們會從開始甜蜜到現在,我也不用花九年時間才放下那些隔閡。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惡。」孟懷瑾直視著維吉爾,一字一句說得非常清楚。
他每說一個字,維吉爾都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人在用刀子割下一道道的血痕,心痛難忍,呼吸困難,可這都是他自己釀下的苦果,唇角勾起一個淺笑,苦意十足。
孟懷瑾緩緩靠近維吉爾,攬住男人寬厚的肩膀,側頭看著男人蒼白的側臉,「你說,你此時應不應該識趣點,不要再糾纏我,不要打擾我和伊萊的幸福。我都給你生了那麼多孩子了,你也不需要我再給你生孩子。我希望,除了發情期的時候,都不要再見到你。其實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遠都見不到你,可拜你所賜,拜你母后所賜,我有了可笑的發情期,不得不委身於你。」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遠都見不到你……
不得不委身於你……
維吉爾的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卻仍輕聲說出堅決的話語,「那不可能,你休想避開我。」
孟懷瑾幽幽歎氣,手掌貼在男人的背部輕撫,「九年前,伊萊曾問我後不後悔認識他,因為如果沒有認識他,這一切我都不曾遭遇,你猜,我說了什麼?」
「……」
「我說,我從來都沒有後悔認識他。」
「……」
「但你敢不敢問我,後不後悔遇到你?」
「……」維吉爾不敢問,但他心裡很肯定地想,孟懷瑾一定是後悔的,非常後悔,他此刻的心不是在被人刀割,而是好像被一隻無情的手揪住了,越揪越緊。
「我很後悔遇到你,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好多次……強迫我,你不顧我的意願,讓我給你……生子。你讓伊萊誤會我,你……欺負我,讓我難受過……很多次。每每想起那些經歷,我都……好恨你,覺得難以釋懷。」孟懷瑾說到這裡,聲音很低,中間停頓了好幾次,幾乎說不下去的樣子,那些經歷的確讓他很難過。
維吉爾的身子僵直不動,孟懷瑾輕撫他背部的手也停了下來,但仍然抱著他。
這般過去好長時間。
一旁玩沙子的克裡斯敏感地察覺到父親之間的異樣,丟下手裡的鏟子,跑過來,手搭在孟懷瑾的膝蓋上,「papa……papa……」
孟懷瑾這才放開維吉爾,轉而抱起克裡斯,「怎麼了,乖寶寶,想喝奶了?」
克裡斯覷了維吉爾一眼,朝孟懷瑾點點頭,「奶……奶……」
孟懷瑾將衣領鬆開了一些,露出裡面的渾圓,克裡斯躺在他懷裡,就吃起了奶,一邊吃,一邊用眼睛來回覷孟懷瑾和維吉爾的臉。
小孩子對情緒非常敏感,知道大人們之間鬧得不愉快。
孟懷瑾拍他的屁股,「不要亂看,好好吃奶。」
克裡斯卻在他懷裡亂扭起來,孟懷瑾將他抱得越緊,克裡斯扭得越厲害,然後就哼哼唧唧地要哭,並且咬痛了孟懷瑾。
「嘶……寶寶不乖的話,爸爸就不要你了。」克裡斯已經有小乳牙了,孟懷瑾脆弱的乳頭被克裡斯咬了一下,疼得厲害,語氣稍稍加重了一點。
克裡斯就吐出奶頭,哇哇大哭起來,孟懷瑾只好放開克裡斯,將其遞給維吉爾,「你把爸爸咬得那麼疼,怎麼自己還委屈了?」
維吉爾見兒子哭了,暫時壓下先前那些複雜的情緒,哄慰克裡斯,「不能咬爸爸的奶,爸爸會疼。」
克裡斯到了維吉爾懷裡,沒哭兩下就不哭了,眼巴巴地看著孟懷瑾的胸。
「還想不想吃奶?」孟懷瑾挑眉問克裡斯。
「hia」,克裡斯紅著眼睛,表示還想吃奶。
維吉爾摸摸克裡斯的頭,「那你不許再咬爸爸的奶。」
克裡斯點點頭,孟懷瑾才重新將他抱進懷裡,餵他吃奶。
克裡斯吃著吃著,便在他懷中打起盹兒來。
孟懷瑾穩穩地攬抱著他,重新看向維吉爾,「陛下的眼睛怎麼紅了,和克裡斯不愧是父子,才說了幾句就紅了眼。」
維吉爾當即便揉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的確有些許酸澀,可是並沒有紅,並沒有要流淚。
孟懷瑾是在騙他。
維吉爾稍慢一拍反應過來,有些不明白孟懷瑾的意思,剛剛那話彷彿是在打趣他一般。
「我才說了幾句話,你就這麼難受。你對我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你可能體會我有多難受?」孟懷瑾此時的表情和語氣都讓維吉爾捉摸不透。
維吉爾只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自釀苦果。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維吉爾如鯁在喉,根本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孟懷瑾又緩聲說道,「不過,那些後悔,那些難受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不好的事,我都沒什麼感覺了,即使想起來,也不太覺得會怎麼難受。我現在心裡想得最多的關於你的事,就是你身為父親,逗弄寶寶們的時候,讓我覺得很有愛,想把你推到床上,和你生更多的孩子。而你身為我的愛人的時候,也很好,很體貼,和伊萊一樣,都讓我喜歡。」
維吉爾此時的心情本來已經跌到谷底,孟懷瑾這突如其來的一席話,又猛地引導著他的心情攀上雲霄。
他不太確定地看著孟懷瑾,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說的——是真的?」
「關於你曾經讓我那麼難受的話肯定是真的。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孟懷瑾故意停在這裡,看著維吉爾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焦急,越來越忐忑。
「也是真的。」孟懷瑾說完這句便不再說了。
之後,維吉爾又一直在問孟懷瑾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孟懷瑾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結束海邊休養,回到皇宮,維吉爾每天都要問孟懷瑾那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三個月後,孟懷瑾被問得煩了,才說了一句,「是不是真的,要看你表現。」
維吉爾從此就賣力表現,床上很賣力,床下也賣力。
伊萊當然也不甘示弱。
五年後,維吉爾誕辰,百官朝賀,孟懷瑾也給維吉爾準備了一份賀禮,他學畫畫學了那麼多年,也算畫得有模有樣了,他就送給維吉爾一幅畫,畫上,俊美的君王陛下,全身只披了一件金色龍袍,半裸著斜靠在龍椅上,很是誘人。孟懷瑾畫得栩栩如生,維吉爾的每一寸肌理他都仔細畫出,畢竟看了那麼多次,摸了那麼多次,他再熟悉不過了,怎麼會畫不好。
畫的落款是「瑾兒」,還表明了贈愛人。
維吉爾正在與群臣夜宴,就從宮人那裡收到了孟懷瑾派人送過來的畫,打開一看,維吉爾第一反應就是趕快合上,不能再讓別人看到這畫。而階下的朝臣都看到,陛下第一次喝酒喝到臉紅,卻仍不影響其卓然的風姿。
夜宴中途,維吉爾便匆匆離開了,伊萊也參加了夜宴,就在他左下方坐著,看到維吉爾匆匆離去的背影,伊萊的笑容有些晦暗不明,顯然清楚維吉爾去幹什麼了。
這一晚,在泉宮的後花園裡,花叢中有曖昧的呻吟聲徹夜傳出,孟懷瑾對維吉爾說了很多個「我愛你」,讓維吉爾從此徹底安心。
伊萊雖然沒有中途打擾,可事後很吃醋,因為維吉爾的誕辰也是他的誕辰,孟懷瑾給維吉爾送了一幅畫,給他送什麼?
孟懷瑾當然給伊萊也精心準備了禮物,只是維吉爾一整夜都將他壓在花叢中,讓他根本沒機會給伊萊禮物。
第二天,孟懷瑾才把禮物交給伊萊。這個禮物就是他自己,他給伊萊跳了一段艷舞,然而還沒跳完,口乾舌燥的伊萊就抱著他去房間洩火。
孟懷瑾的日子過得很滋潤,維吉爾和伊萊讓他幸福又性福。
終於完結了,接下來,全心全意完結系統之騷氣直男。
謝謝各位讀者陪伴。
血啟那篇文明年再更吧,那篇寫起來比較麻煩。
Chapter 56番外之學長和小受的第一次
伊萊和小瑾的第一次。
其實這個番外還挺難寫的,我也思索了很久,兩人第一次很青澀,學習型。
大家別嫌棄,開始咯,應該不會很長,最多兩千多字。
先說明,孟懷瑾不記得之前和太子在異世的兩次了,而且之前也就發生過兩次關係,身子還很青澀,和處子差別不大。
自從兩人表白心跡,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
兩人的關係自然親暱了許多,已經共住一屋,同床共枕了,但實質性的關係還沒有,兩人還停留在拉手擁抱親吻的階段。
都是男人,當然知道男人的慾望有多熱烈。孟懷瑾也從伊萊平時的小動作中察覺到男人對自己的慾望,入睡前炙熱的晚安吻,飽含期待的眼神,晨間甜蜜的互擼運動。
孟懷瑾當然懂了,但是他有些害怕,於是做起了縮頭烏龜,故意忽視男人飽含期待的眼神,過於親密的小動作,不過男人從未露出什麼失望失落的表情,對他從來都是耐心又溫柔。
孟懷瑾覺得好內疚啊。
今天是平安夜,下午的課結束後,孟懷瑾婉拒了朋友的玩樂邀請,慢吞吞走回了家。
打開門,家裡冷清清的,孟懷瑾打開暖氣,歎了一口氣,早上分別的時候,男人告訴他,今天晚上,學校有一個由學生會組織的化妝舞會,男人身為學生會主席,要致開幕詞,可能會晚點回來。
孟懷瑾心想,正好,可以提前做一些事情。
換上拖鞋,將書包放下,孟懷瑾直奔臥室,打開衣櫃,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裡面有一個粉紅色的大盒子,是孟懷瑾前幾天偷偷簽下的快遞,伊萊不知道這件事。
打開盒子,裡面赫然擺了一套聖誕老人裝和麋鹿裝,當然不是正經的那種,而是情趣情侶裝。
除了情趣套裝,盒子裡還有潤滑劑、安全套、浣腸劑。
這是他網購的一套聖誕情趣套裝,不是很火辣,他還能接受。
孟懷瑾只是拿出了浣腸劑,然後把盒子蓋上,重新放回抽屜裡。
脫掉衣服,孟懷瑾拿著浣腸劑走進浴室。
洗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全身紅撲撲的,看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學長應該一會就回來了。
孟懷瑾半個月前做了決定,決定在平安夜那天,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伊萊。
經過精心策劃,又網購了一些裝備,孟懷瑾先是在浴室裡將自己裡裡外外都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準備等待伊萊回家。
時間飛快流逝,孟懷瑾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鐘了。
想了想,孟懷瑾還是掏出手機給伊萊打了個電話,想問問男人什麼時候回家。結果電話一直沒人接,孟懷瑾再打完第三個以後就放棄了。
自己一個人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沒過一會,就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學校裡的伊萊,現在也是耐心盡失了,今天是平安夜,對於歐美人來說,這是個家庭成員歡聚一堂的日子。但對於這裡的人們來說,平安夜、聖誕節更像是情人節,伊萊當然想趕快回去陪著孟懷瑾。
化裝舞會是七點半才開始,伊萊保持著耐心捱到七點半,就趕緊致開幕詞,然後又和文藝部的部長陳素玲共跳了開場舞,打算就此脫身。
可陳素玲纏著他不放,結果一堆女生都圍了過來。伊萊始終保持著紳士風度,跟這些女生有意無意地聊天,他的手機沒帶在身上,因為是化裝舞會,他身上穿了復古西裝,中規中矩地扮演了一名吸血鬼,手機都放在他的羽絨外套裡了。
要不然,他也可以借口接電話,成功脫身。
正在他焦急間,曲嘉敏過來了,邀請他一起共舞,伊萊看見曲嘉敏,眼睛一亮,立刻答應。
環著曲嘉敏的身子,轉了個圈,伊萊帶著曲嘉敏繞到了會場的另一邊,終於脫離了那群女生。
此時,曲嘉敏也輕輕一推他的肩膀,「杜大主席,你可要想好怎麼報答我啊!」
伊萊立刻感激地看了曲嘉敏一眼,女人顯然就是幫他解圍的,不過今天是顧不上感謝對方了,伊萊扭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穿上羽絨外套,掏出口袋中的手機一看,裡面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孟懷瑾的。
伊萊心中陡然生出一種愧疚感,將手機放回口袋裡,從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早就給孟懷瑾準備好的禮物,匆忙地奔回家。
回到家,一打開門,屋裡黑漆漆的,客廳的電視開著,伊萊換掉鞋子,走進客廳,就看到了沙發上睡著的孟懷瑾。
不禁心疼起來,他本來答應小瑾,八點鐘就趕回來,然後兩人一起吃一頓熱熱的火鍋,再看一部老電影,過一個甜蜜溫馨的平安夜。
將手中的禮物盒順手輕輕放在茶几上,伊萊躡手躡腳地靠近沙發上的孟懷瑾,藉著電視昏暗的光線,伊萊看清了青年恬淡的睡顏,伸出手指細細地描繪青年烏黑的眉毛。
冰涼的觸感驚醒了孟懷瑾,睫毛顫動,大眼睛緩緩睜開,孟懷瑾看清身邊的人,一皺眉,撒嬌道,「學長,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一邊說著,孟懷瑾伸出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湊上去,磨蹭男人的臉頰,嘴裡嘟噥道,「好冰啊」。
伊萊側頭,在孟懷瑾的臉頰上留下一串碎吻,「抱歉,小瑾,我不是故意的」。
「嗯」,孟懷瑾發出一個重重的鼻音,似乎有些生氣。
伊萊輕輕一笑,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給孟懷瑾,然後起身去開客廳的燈。
孟懷瑾拆開盒子,客廳的大燈也亮了,孟懷瑾就看到一個全新的變形金剛擎天柱的模型,「哇啊,好喜歡這個禮物,謝謝學長!」
伊萊攬住孟懷瑾,在青年的額角親了親,「你喜歡就好。」
孟懷瑾高高興興地收起禮物,然後想到自己送給伊萊的禮物,扭捏了一番,細聲細氣地說道,「學長,我也有給你準備禮物,不過一會才能拆」。
伊萊眉毛一挑,立刻來了興趣,「到底什麼禮物,這麼神秘」。
孟懷瑾自是不會說的,而是推了伊萊一把,「你先去洗個熱水澡,你身上好冰。」
伊萊爽快地答應,起身脫了衣服。
孟懷瑾這才注意到,男人今天穿了一套復古西裝,顯得身形分外挺拔。
身材健美,肩寬腰窄,配上筆直的大長腿。孟懷瑾臉紅紅的,想到一會這副健美的身軀要壓在自己身上這樣那樣,好害羞啊。
伊萊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收到什麼禮物,不管什麼禮物,他都感到很開心。
趁著伊萊去洗澡的功夫,孟懷瑾跑回臥室,將那個粉紅色的盒子拿出來,脫下身上的家居服,換上麋鹿裝,帶上麋鹿耳朵,脖子上繫上皮帶鈴鐺,穿上麂皮馬甲,馬甲沒有扣子,而是像鞋子的鞋帶一樣,用一根繩子繫起來,馬甲也很短,堪堪能遮住他的肚子。下身是一件麂皮小短裙,只能遮到大腿根處,裡面是一件丁字褲,就是兩根繩子,前方有一塊巴掌大的布料,正好兜住他的分身。
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了,孟懷瑾深吸一口氣,將臥室門打開一條縫,露出一張臉,朝正從浴室走出的男人說道,「學長……」
伊萊疑惑地看著孟懷瑾,「嗯?」
「你……你過來……」,孟懷瑾害羞地說道。
伊萊更加疑惑了,好端端的,害羞什麼。
邁步走向臥室,孟懷瑾已經退回到臥室裡去了。
伊萊推開臥室門,裡面漆黑一片,了然一笑,小瑾到底要給他什麼禮物呢?
這樣想著,伊萊摸到牆邊的開關。
「啪嗒」一聲,燈亮了,伊萊看清站在眼前的孟懷瑾,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青年戴著麋鹿耳朵,穿著薄薄的小馬甲,和短裙?低著頭,不敢看他,兩隻手擰巴在一起,聲音也是結結巴巴的,「學……學長,我把自己送給你」。
伊萊的腦袋裡「轟」的一聲,某根叫做理智的弦斷了,這禮物堪稱驚喜了!
孟懷瑾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一直不敢看男人,說完話,等了半天,也不見男人有所回應,疑惑地抬起頭。
男人的眼神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燒,孟懷瑾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身子好像被火燒了一樣,全身發燙,「你別這樣看我」,孟懷瑾不自在地嘟囔。
伊萊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孟懷瑾就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下身立刻有了抬頭跡象。
孟懷瑾在伊萊的懷裡瑟縮了一下,被男人的熱情嚇到了。
伊萊也察覺到自己太心急了些,夜還漫長,他可以慢慢來的。
慢慢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伊萊看到了床上的盒子,裡面還擺著其他的東西。
拉著孟懷瑾走到床邊坐下,伊萊審視著盒子裡的東西,眼角都帶著笑意。
拿起一個聖誕帽,「這是給我戴的?」
孟懷瑾點點頭,不止有聖誕帽,還有一條紅絨白毛邊的短褲,因為是情趣套裝了,也就只有這樣了。
伊萊立刻性致高昂地戴上帽子,穿上短褲,短褲的襠部有一個洞口,可以讓男人不用脫褲子,直接把性器露出來(呵呵,好方便,好淫蕩)。
盒子裡還有安全套和潤滑液,還有一根小細鞭。
聖誕老人可以用鞭子抽麋鹿嘛。
伊萊拿起那根小細鞭,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孟懷瑾一把奪過,臉紅紅地,「不許對我用這個」。
孟小受也很傲嬌啦,不要SM。伊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立刻表示贊成,「我當然不會給小瑾用這個了」。
孟懷瑾拽著短裙的裙角,「我們…在…做……做之前,還是要先看……看資料片。」
資料片?伊萊先是一愣,然後又恍然大悟,小瑾好可愛,竟然還能想到用資料片來稱呼黃片。
「在哪裡看?」伊萊作出一副好學生的樣子,迫不及待地想要觀摩資料片。
「去客廳看」。
伊萊拉著孟懷瑾,又從臥室走到客廳,青年脖子上的鈴鐺叮叮噹噹地響,聽在伊萊耳朵裡很是悅耳。
電視上已經插好了U盤,裡面有他下載好的GV,精挑細選過的,歐美流的,男演員都是身材又好,顏又好,而且有聖誕主題的劇情。
打開視頻,六十多寸的電視屏幕顯示出高清影像,片子開始了。
伊萊抱著孟懷瑾在沙發上坐下,一本正經地對青年說道,「小瑾這麼用心地準備,我一定好好學習,不會讓小瑾失望的。」
孟懷瑾羞窘地低頭,沒敢看伊萊的表情。
伊萊愛死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了,將人抱到懷裡親了又親。
電視上的影片已經開始了劇情播放,兩個男明星,一個扮演富家公子,一個扮演小鮮肉高中生,兩人相遇在學校橄欖球隊的更衣室,富家公子看上了小鮮肉,但是被小鮮肉拒絕了。然後就到了平安夜,富家公子的朋友們把小鮮肉迷暈了,送到了富家公子的家裡。富家公子和朋友狂歡後,回到家,推開臥室門,就看到了床上的睡美人。
說起來顯得這些劇情很長,但是在影片中,這幾幕僅僅是不到十分鐘就過去了,畢竟這是一部gay片,不可能放長劇情。
富家公子看到床上的睡美人,邪魅一笑,床上還鋪了很多玫瑰花瓣。小鮮肉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膚被玫瑰花瓣一襯托,的確顯得很可口,演員們都很專業,兩人身上的毛都被剃過了,看上去很乾淨。
富家公子俯下身子,開始親吻睡美人。演小鮮肉的演員還在裝睡,富家公子從小鮮肉的嘴唇,一直吻到小鮮肉的分身,開始為鮮肉口交,然後,小鮮肉的分身漸漸有了反應,小鮮肉也醒了過來。
看見富家公子,小鮮肉先是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然後就很驚恐,想要逃跑,但是富家公子按著小鮮肉的身體,嘴裡又含著小鮮肉的分身,小鮮肉不能亂動,富家公子的口活不錯,小鮮肉有了感覺,不再抗拒,輕聲喘息起來。
然後,就是各種H。
伊萊一開始還能耐著心看下去,可是越看下去,越覺得口乾舌燥,呼吸不覺粗重起來。
孟懷瑾感覺到脖子後面熱熱的鼻息,敏感的皮膚立時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他心裡很緊張,男人溫熱的舌頭在他的後頸上劃過。
本來放在他腰間的兩隻大手,摩挲著他腰側的肌膚,孟懷瑾覺得癢癢的,想躲開,男人的手牢牢抓著他的腰,不容他躲向旁邊。
就像影片中的小鮮肉被富家公子玩弄於股掌之間。男人的一隻手仍留在他的腰間,箍著他的身體,另一隻手則摸向他的兩腿之間。
孟懷瑾立刻夾緊雙腿,想要夾住男人亂動的手,然而,這時,男人從背後含住了他的耳垂,嘬弄,吸咬。
孟懷瑾身子一軟,兩腿的力道放鬆,男人的手又在他的腿間游弋了起來,大力揉搓腿間嬌嫩的皮膚,一路向上,滑進短裙裡。
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揉弄孟懷瑾的分身,孟懷瑾因為看GAY片,已經起了輕微的反應,被男人一摸,反應更加強烈。
脖子仰起,孟懷瑾喘息起來,脖子上的鈴鐺叮叮作響。
清脆的鈴鐺聲引起了被關在寵物房中的小動物們的注意,聽力靈敏的小狗汪汪叫了幾聲。
孟懷瑾被嚇了一跳,眼神濕漉漉地看著伊萊,伊萊溫柔地愛撫著孟懷瑾,「沒事,只是小狗叫而已,別緊張。」
孟懷瑾壓住喉嚨中的喘息,「那……那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伊萊點點頭,抱起孟懷瑾回了房間,他也不想兩人的第一次發生在不夠寬大的沙發上,至於電視中影片已經播放了一半,伊萊覺得已經可以出師了,不用學習了,他要去實踐了!
將孟懷瑾放到床上,扯開青年上身繫著馬甲的繩子,露出青年平坦的胸腹,伊萊含住青年左胸上那顆鮮紅的乳頭,先是用舌尖撩撥,來回撥弄乳頭,然後又嘬住,吸吮,再用牙齒咬住,拉扯。
似痛似癢,孟懷瑾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嗯……啊……哈……」
左胸的乳頭被男人含在嘴裡玩弄,右胸的乳頭則被男人用手指玩弄,男人的手指微微用力,揪住他的小乳頭,用了些力氣,掐弄,用手指撫摸乳頭的頂端。
孟懷瑾扭動身子,乳頭被人這樣玩弄,一波波的快感好像潮水一樣,襲擊著他的身體。
兩腿夾緊,腳趾蜷起,孟懷瑾看上去很爽。
將兩隻乳頭都弄得變了顏色,有淺紅色變成艷紅色,伊萊才滿足地離開青年的胸膛,親吻青年的肚皮,然後撩開青年身下的短裙。
就看到了青年腿間的丁字褲,伊萊將丁字褲扯下來,有些遺憾,今天晚上,丁字褲暫時是派不上什麼用途了。
含住青年已經勃起的分身,伊萊學著剛剛在影片中看到的那樣,用舌尖撩撥青年的龜頭,舔吻青年的分身,嘬弄囊袋。
孟懷瑾無意識地伸出手來,撫摸男人的發頂,原來被人伺候是這樣舒服。
伊萊抬頭看了看孟懷瑾迷醉的神色,心想,還有更舒服的呢。離開青年的分身,舌頭繼續向下,頂開腿間中心的那道細縫,露出花唇和花蒂,伊萊含住花蒂,又吸又嘬,舌頭舔弄花蒂。
花心中迅速分泌出源源不斷的花水,伊萊聞到了馨香的花香氣,一時間令人目眩神迷,喉頭滾動,伊萊竟將舌頭伸入花心,吸吮起裡面流出的花水,毫不猶豫地將花水吞吃進嘴裡,嘖嘖有聲。
孟懷瑾意識到男人的動作,羞窘非常,可是又覺得爽得要死,「啊哈,好舒服!」
聽到青年舒服的歎詞,伊萊吸吮得越發賣力,親吻青年的花唇,那柔軟的花唇在這樣的刺激下,開始充血,變得硬挺。
對孟懷瑾來說,有一種腫痛感,可是真的很爽。
孟懷瑾手指忍不住揪緊了伊萊的一縷髮絲。
伊萊呵的一聲輕笑,直起身來,重新覆到青年的身體上,與青年親吻,「這麼舒服?」
孟懷瑾點點頭,「嗯」,環抱住男人寬厚的肩膀,與男人接吻。顯然青年已經意亂情迷,顧不得再去擺什麼羞恥的姿態,坦白得很可愛。
伊萊將孟懷瑾的雙腿抬高,使其臀部翹起,他的分身早已頂出短褲上那個刻意露出的洞口,露在外面,劍拔弩張。
用龜頭輕輕頂弄青年的花唇,在花穴口外摩挲,伊萊用吻安慰著青年,開始嘗試將性器頂入花穴,才進去一個龜頭。
就聽到青年悶哼一聲,花穴很緊,被異物乍然入侵,收縮得更緊了。
伊萊也悶哼一聲,兩隻手揉捏著青年的臀部,勸哄道,「小瑾,放鬆一些,深呼吸,放鬆這裡的肌肉」。
孟懷瑾看著男人俊美的臉上有汗水滲出,知道男人也不舒服,只好努力放鬆身子,一點點容納男人巨大的性器侵入。
費了些功夫,伊萊才將性器全部送入到花穴之中,高熱的內壁,柔軟舒適,伊萊很滿意,獎勵般親了親孟懷瑾的嘴唇,強忍住抽動性器的慾望,騰出一隻手來撫慰青年的分身。
再次將青年身上的情慾熱火燃起,孟懷瑾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覺,男人的大肉棒將他的花穴塞得滿滿的,心裡似乎有一種滿足感,空虛被填充,雖然有些痛,但一切都值得。
「你……你可以動了……」,孟懷瑾小聲提醒男人,他知道男人忍得很辛苦。
伊萊大喜過望,嘗試著淺淺抽動性器,尋找起青年的G點,孟懷瑾一開始小聲抽氣,但等到男人找到G點以後,孟懷瑾就開始小聲呻吟,伊萊不斷加快摩擦力度和速度,青年的G點得到了越發充分的刺激,G點被刺激得越充分,青年的痛感就越輕。
等到青年完全得了趣,伊萊就開始大力抽動性器,孟懷瑾的身子一顫一顫,脖子上的鈴鐺跟隨著男人律動的節奏,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孟懷瑾的快感強烈,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起男人的脊背,男人重重一頂,他的指甲緊緊扣住男人脊背上的肌肉,差點尖叫出聲。
伊萊的動作越發勇猛,像是狂風驟雨一般,伊萊其實是第一次,處男第一次很難堅持很久,伊萊大概抽動了二十多分鐘,就洩了身,然後伊萊用手幫孟懷瑾擼了擼分身,幫孟懷瑾擼射(伊萊還不熟練,兩人配合也不夠默契,這時候,伊萊還沒有把小瑾插射這種技能)。
當那滾燙的熱流沖刷在陰道的內壁上,孟懷瑾才想起,原來他們一直沒帶安全套。可是,他轉念一想,他又不會懷孕,男人射在體內也不要緊,不過清理起來倒是很麻煩。
孟懷瑾以為兩人第一次可以就這樣結束了,伊萊抽出分身,將手指伸入他的花穴裡,似乎在將裡面的液體向外引。
孟懷瑾以為可以去浴室洗澡了,起身,想下床,卻被伊萊按住身子,男人臉上竟帶著幾分乞求,「小瑾,我們再多做幾次,好不好」。
孟懷瑾愣住了,伊萊的手指從他的花穴中抽出,藉著花穴中的濕液潤滑,又伸進了他後面的菊穴裡。
孟懷瑾心情有些複雜,他剛剛經歷了高潮餘韻,有些累,可是男人的乞求,他又拒絕不了,而且他今天也特意用了浣腸劑,後面本來也是打算給男人享用的,這是他送給男人的禮物啊。
想通了以後,孟懷瑾乾脆配合地張開大腿,讓男人幫他擴張起後穴,花穴是天生容納男根的地方,即使再怎麼緊,也能較容易地容納男根,但是後穴不一樣,男人的後穴雖然有前列腺點,但不是天生被人插的。
忍痛接受男人的擴張,感受著男人在他的後穴中一點點探索,找到前列腺點,按壓刺激,然後等待他的後穴軟化,增加手指,然後將性器又送進他的後穴。
孟懷瑾一直在觀察著男人的神情,聽到男人舒服的喘息,看到男人迷醉的神情,孟懷瑾心裡有些激動,他們終於是彼此的人了!
受點痛根本不算什麼,孟懷瑾的後穴雖然有前列腺刺激,但由於男人的動作尚不熟練,他還是痛大於爽的。
而且第二次插入,男人的持久度明顯提高了不少,過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射了出來。
孟懷瑾默默地承受著,細心的男人又怎麼看不出來,青年的分身可是一直萎靡著。
射完以後,男人抽出分身,準備結束這場性事。
但孟懷瑾卻勾住男人的腰,說道,「我們再做一次吧,這次插前面,後面有些痛。」
伊萊激動地擁吻孟懷瑾,兩人愛意綿綿,伊萊又壓著孟懷瑾溫溫柔柔地做了最後一次。
至此,兩人的第一次圓滿結束。
兩千字變成六千字,真是,哈,肉肉也算足了,撒花。
Chapter 57番外之警察抓小偷,角色扮演,雙龍,卡了
對正文內容沒感覺,只想寫肉,昨天的不過癮。
今天來一章番外,角色扮演PLAY,警察抓小偷,有雙龍。
話說這文在龍馬掛了兩個多月了,我寫了一個多月,說實話,我文筆有限,對於全靠劇情和萌梗來提振的清水文寫不來,也不喜歡清水文,喜歡吃肉嘛。不過純肉文,我更寫不來,因為個人覺得很容易膩,而且,純肉文都挺短的,幾萬字就一篇,我是長文控。
哈哈,龍馬上的純肉文挺多的,福利都是大大的,像我這種半吊子,寫點劇情,插點肉,而且寫的肉遠沒有其他作者大大的那啥,能有這麼多人看,已經感到很滿足了,感謝各位讀者的陪伴。
說一下這篇文吧,本來打算寫完現世,然後三人穿回獸世,此文就完結了,但是正好就要放寒假了,就把穿回獸世的內容也寫了得了,所以,後面會有生子產乳這類的劇情了,本不打算讓小受懷孕的,但穿回獸世以後,不生子,不產乳,就沒肉了,所以,寫寫寫。
這個番外的背景就是在很多年以後,三人已經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孟懷瑾都生了好幾個娃的時候。
地鐵裡,人熙熙攘攘的,現在是下班時間,人群裡到處都是身穿職業裝、手拿公文包的白領。
人擠人,彷彿沙丁魚群。
而現在,這個沙丁魚群裡有一個不安分的靈活身影,鑽來鑽去,有不少人對他側目而視,眼神裡表達著不滿,卻無人出言指責他。
這個身影,看身形應該是一個男子,超過一米八的身高,比地鐵裡大部分人都要高,帶著棒球帽,身穿棒球服、牛仔褲、帆布鞋,棒球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容貌,只露出他那彎彎的嘴角,帶著狡黠的弧度。
他在人群中靈活地穿梭,藉著人群的掩護,不斷做著小動作。
這時,不知道人群裡,誰發現了不對,有人高聲喊道,「嘿,抓住那小子,他是小偷,他偷了我錢包。」
這人一喊,那棒球服男子跑得更快了,但人群已經警覺起來,他沒跑幾步,就有人群自發形成人牆把他攔住了。
在人群後方,有兩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兩個警察,穿著標準的警服,筆管條直,身姿挺拔,兩人帶著大帽簷的警帽,容貌也被遮住了大半,只看到兩人漂亮的下巴和鮮紅的嘴唇,而且是一模一樣的下巴和嘴唇,有人注意到,這兩個警察就連身高也一樣。
其中一人名警察人群沉聲說道,「請大家讓一讓,我們是警察。」
人群自發地向兩邊散去,再狹窄的地鐵車廂裡,盡力為兩名警察留出一條通道,供兩人穿過。
兩名警察走到那個小偷面前,「你膽子不小,都偷了什麼東西,全部交出來。」
小偷嘿嘿一笑,伸手將自己的棒球帽帽簷撥到腦後,露出一張娃娃臉,大眼睛濕漉漉的,帶著無辜的水光,一攤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警察叔叔,我什麼都沒偷啊。不信,你來搜身?」
附近的人群都注意到,兩名警察一個是黑髮,一個竟然是金髮,而且都是長直髮,整齊地束在腦後。
黑髮警察一臉正氣,看著狡猾的小偷,「不許胡鬧,主動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小偷眨眨眼,貼近黑髮警察,「警察叔叔,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呀?」
金髮警察輕哼一聲,抓住小偷的手,「把你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給你用點私刑。」
金髮警察的話是貼著小偷耳朵說的,熱熱的氣息噴在小偷耳朵上,讓小偷不自覺地抖了抖耳朵。
「用什麼私刑?」小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黑髮警察笑了笑,「當然是把你的衣服脫光,然後——」
金髮警察接話,「把你的身體從裡到外好好檢查一遍!」
小偷一撇嘴,「哎呀,不好玩,我不要玩了,你們兩個走開。」說完就作勢要走。
兩名警察一前一後,將小偷夾在兩人中間,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小偷一愣,然後嘟囔道,「你們兩個混蛋,我是說,真的不玩了。」
兩名警察在小偷看不見的地方,相視一笑,帶著不懷好意,二話不說,抓住小偷,就把小偷的衣服扒下來了。
當著地鐵裡所有人的面!
小偷立刻大力掙扎起來,「你們、你們混蛋!我不玩了!快把這該死的幻境撤掉,我不要被這麼多人看到裸體!」
金髮警察邪氣一笑,「既然是幻境,你怕什麼,老公下面的肉棒都快炸了,快幫老公揉一揉。」
黑髮警察的眼裡也滿是情慾,但他沒有像金髮警察一樣欺負小偷,而是打個響指,就將幻境扯掉了。
什麼地鐵,什麼人群,都煙消雲散。三人周圍所處的真實環境是一處豪華的寢宮。
但三人身上所穿的衣服是真的,只不過,小偷也就是孟懷瑾,此刻已經赤身裸體了。
金髮警察是維吉爾,而黑髮警察自然是伊萊了。
孟懷瑾臉頰微紅,帶著點生氣,更多的則是因為維吉爾剛剛說的話和伊萊看他的眼神。
伊萊挑起他的下巴,「不是你說要玩警察抓小偷的麼?」
孟懷瑾努努嘴,「誰讓你們兩個每次沒玩多久,就開始精蟲上腦,就不能正經地讓我多玩一會麼?」
維吉爾在一旁,嘿嘿一笑,覆蓋在孟懷瑾小腹上的手,向下移,滑進孟懷瑾的濕潤的花穴,手指抽插起來,「你還想正經玩?」暗含的台詞就是小穴都這麼濕了,還想正經玩。
孟懷瑾腿一軟,扶住伊萊的肩膀,向兩人嗔怨道,「都怪你們兩個,這該死的發情期!」
伊萊低頭親吻孟懷瑾的嘴唇,「乖,不這樣,怎麼給我們生寶寶。」
(這個設定會在正文後面解釋,大家先這樣看著吧。)
維吉爾從身後抱著他,一隻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則在他的花穴中進進出出。
伊萊從前面抱著他,一邊低頭跟他接吻,一邊用兩隻手揉弄他的乳頭,生過幾個孩子了,產過奶的乳頭比正常男人大了許多,十分敏感。
被兩人這麼一玩弄,孟懷瑾腿更軟了。
維吉爾啃咬著他的耳垂,說道,「今天兩個人一起,好不好?」
孟懷瑾一皺眉,維吉爾說的兩個人一起,不止是兩人一起操他的意思,還有兩個人一起操他的一個小穴的意思。
「不行,你……你們一人用一個。」這種事情說起來很尷尬,但是孟懷瑾沒辦法,如果不說清,這兩隻臭龍很會鑽空子,到時候受苦的人是他。
維吉爾和伊萊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沒糾結這個問題。
孟懷瑾瞧見兩人對視,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別打歪主意!」
伊萊溫柔一笑,含住孟懷瑾的嘴,「我們沒打歪主意,想得都是正經主意。先幫我們舔舔,嗯?」
孟懷瑾懷疑地瞪了兩人一眼,蹲下身子,兩人主動拉開褲子拉鏈,露出同樣劍拔弩張的性器。
孟懷瑾一手握一個,輪流替兩人口交,直到兩人同時在他臉上顏射。
如果這兩隻臭龍一起操他,他每次都要先幫兩人口一下,這樣,兩隻臭龍做起來就會溫柔許多,讓同時承歡兩人的他也好受許多。
兩人的性器發洩過,卻硬度不減。
伊萊把孟懷瑾抱起來,讓其重新站直身子,幫孟懷瑾擦掉臉上的j,in,g液。
維吉爾則在他身後,給他擴張後穴,似乎真的答應了他前面的話,一人操一個。
孟懷瑾夾在兩人中間,就這樣站著,被兩人插入了。
兩根粗壯的龍莖插在他的體內,一個後穴,一個花穴,僅隔著一個薄薄的內膜,幾乎是同時抽動。
孟懷瑾開始喘氣,兩人的動作都是又凶又猛,孟懷瑾身體一起一伏,連帶著聲音都顫抖了,「你們就不能去床上好好做麼?」
兩人聽了他的話,就著插入的動作,身形一閃,把他帶到了床上,兄弟二人同時脫下礙事的警帽。
維吉爾仰躺在床上,孟懷瑾被翻個身,面對維吉爾坐著,花穴也插入了維吉爾的性器,而伊萊則站在身後,改為插入孟懷瑾的後穴。
雙胞胎兄弟的默契驚人,孟懷瑾兩個小穴都被操得發軟,感覺那中間隔的一層膜似乎要被兩人頂穿了。
孟懷瑾一低頭就看到維吉爾蔚藍如寶石的雙瞳,還有那美麗的金長髮,男人身上包裹的警服,更加襯托出男人的好身材。
維吉爾伸手,抓住孟懷瑾胸前的乳頭,「寶貝,再多生幾個寶寶,好不好?」
孟懷瑾瞪了維吉爾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維吉爾在想什麼,男人分明就是想到他生孩子時候,因為產乳而豐滿的雙乳,那時候做起來的確別有感覺,他就像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胸部豐滿,維吉爾記得青年承歡時,那豐滿雙乳一晃一晃的可愛模樣。
伊萊似乎也很喜歡他那種樣子,從身後貼緊身子,「小瑾,再給我們生一對雙胞胎好不好?」
兩人的話裡暗示性十足,孟懷瑾只覺得氣惱,什麼好不好,根本就沒有問他意見的意思。
孟懷瑾不答話,兄弟二人就當他默認了。
伊萊將自己的龍莖從後穴中抽出,開始磨蹭這插入孟懷瑾的花穴中。
孟懷瑾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兩隻拳頭攥緊,緊致的花穴同時容納兩根龍莖真的很痛苦。
維吉爾把他的身子拉低,給他安慰的親吻,伊萊也在身後,將一個個輕吻烙在他光滑的脊背上。
孟懷瑾小聲痛呼,等到伊萊也全根沒入,他覺得花穴要裂了。
兩人難得耐心地等他適應。
Chapter 58番外之公車癡漢,角色扮演,男扮女裝,學生制服控
既然好久沒更這篇文了,先上番外吧。
祝大家新春快樂,傻白甜香艷肉番雙手奉上,拜年啦。
這篇番外背景是孟懷瑾某次生完寶寶以後,處於哺乳期,所以有大胸,正好男扮女裝。
關鍵詞:公車癡漢,角色扮演,學生服誘惑,巨乳,男扮女裝
劇情提要:兄妹不倫戀
人物角色:
雙胞胎哥哥——維吉爾、伊萊
巨乳學生妹——孟懷瑾
開篇:
夏日傍晚,暑氣蒸騰,H高中的學生三三兩兩走出學校大門,已經放學了。
外面很熱,有不少學生都積聚到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冰室等各種飲品店買冰飲料來喝。
孟懷瑾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表情有些彆扭。
上身白色短袖襯衫搭配紅黑格子小領帶,加一件黑色小馬甲,下身是紅黑格子蛋糕短裙,腿上則是性感黑色蕾絲蝴蝶結過膝高筒襪,腳上一雙深棕色粗跟小皮鞋。
他肩上還背著雙肩包,感覺渾身不自在。
似乎是看出他的不自在,一直走在他旁邊的金色短髮男生歪過頭,看著他,蔚藍色的眼睛裡帶著壞壞的笑意。
男生伸出一隻手摟住孟懷瑾,側頭在其耳邊低語,「乖乖的,輸了就要認罰。」
孟懷瑾眼含嗔怨,不就是UNO牌輸得很慘嗎,這兩隻臭龍聯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人,他能不輸得慘麼。
最可惡的是這兩隻臭龍竟騙他定下那樣的賭約,現在他只能願賭服輸。
維吉爾輕輕捏了捏他的肩,以示警告。
孟懷瑾咬咬嘴唇,這兩隻臭龍還設計了那麼變態的劇情,兄妹不倫,而他就是演妹妹。
「哥,伊萊哥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回家?」孟懷瑾硬著頭皮問道。
「不知道,似乎是學生會那邊有什麼事。」
維吉爾在娛樂圈呆過,演過戲,演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哦,那我們今天還是坐公車回家嗎?可不可以打車?」妹妹可愛的大眼睛裡帶著乞求。
帥氣的哥哥挑眉,「為什麼要打車,平時不都是坐公車回家嗎?」
「今天下午體育課,跑步很累,公交車很擠,都沒有座位,回家要好長時間,站著很累。」
「可是現在很難打到車。」
現在正是交通晚高峰,打車很難。
而且,哥哥一臉探究地看著妹妹,「今天下午,你不是上的生理課麼?」
呃,糟糕,他都忘記哥哥早就記住他的課表了。
妹妹停下腳步,不安地用手拽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撒謊被抓包的樣子。
「你不乖哦,竟然對哥哥撒謊,回家要受罰哦」,哥哥半真半假地恐嚇道。
妹妹立刻露出驚慌的表情,「不要啦,哥哥,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撒謊的,我、我只是不想坐公車回家。」
「為什麼不想坐公車回家?」
「因為、因為……」
妹妹羞於啟齒,想到前一陣子,兩個哥哥,一個忙學生會工作,一個因為要代表學校參加籃球比賽,每天下午都要集訓,所以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坐公車回家,結果竟然遇到了公車癡漢,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大叔,還在公車上偷摸他。
生性害羞的妹妹很害怕,不敢向他人聲張。真的很害怕再坐公車。
「因為什麼?」哥哥追問,察覺事情有些不對。
在哥哥嚴肅目光的緊逼下,妹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出了事實,「有人、有人在公車上欺負我,偷摸我的身體。」
哥哥皺起眉毛,表情帶著憤怒,「為什麼你之前不說?」
妹妹一臉委屈,「我害怕!」
哥哥臉色稍緩,摟住妹妹的肩膀,「別怕,今天我保護你,我一定要揪出那只色狼,好好教訓他!」
(維吉爾哥哥,你這台詞設計的好生硬啊,你可是混過娛樂圈的人啊)
現在是交通晚高峰,公交車上人也很擠,儘管開了空調,但還是有一點悶熱,孟懷瑾看著周圍的人群,心想,這兩隻臭龍製造的幻境越來越真實了。
他站在一個靠窗的位置,靠近豎桿,而維吉爾站在他身前,一手抓住扶手,一手抓著豎桿,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將他與人群隔開,一副好哥哥保護妹妹的樣子。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清晰問道彼此身上的體香。
孟懷瑾不禁有些心猿意馬,男人穿著簡單的男子校服,白襯衫搭配黑色長褲,學生氣十足,白襯衫很薄很透,他能看到襯衫下的寬厚胸肌,好想抱住這副健美的身軀,男人身上的體香讓他留戀。
這樣想著,孟懷瑾臉紅了,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摟住男人的腰。
維吉爾低頭看他,娃娃臉青年扮起青蔥少女,十分清秀,粉紅的唇瓣邀人品嚐。
兩人心有靈犀一般,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唇瓣貼合到一起。
孟懷瑾含住維吉爾的下唇,吮吸,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嘖、嘖」,唇舌交纏,發出嘖嘖聲響。
「唔——」孟懷瑾摟住維吉爾結實的背,加深了這個吻。
正沉浸在男人的香吻中,卻感到有一隻油膩膩的手摸在自己的左大腿上。
孟懷瑾小小驚了一下,與維吉爾分開,轉頭看到一個長相普通、神色猥瑣的中年大叔,戲還是要演下去。
「哥哥——」少女露出驚惶的神色,看著那個中年大叔。
哥哥轉頭對那中年大叔怒目而視,一隻手抓住那中年大叔摸在少女腿上的色爪,使勁一擰。
那中年大叔立刻面露痛苦神色,見到俊美男子的滿臉怒容,更是露出幾分畏縮。
「卡卡」,是骨頭關節響起的聲音,那中年大叔的胳膊被擰斷了。
孟懷瑾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偷偷吐了吐舌頭,只是幻境而已,這個好真實,不過也好誇張,哈哈。
最後中年大叔眼含怨恨,下了車。
維吉爾重新把孟懷瑾圈在懷裡,「他以前都摸過你哪裡?」
孟懷瑾正正神色,繼續配合維吉爾,作出少女姿態,水潤的眼睛帶著無盡委屈和屈辱,「他摸我、我大腿。」
「哦?」維吉爾伸出手摸在孟懷瑾的大腿上,摩挲,「他是這樣摸你麼?」
兩人扮演的可是繼兄和妹妹,這種動作都算亂倫。
孟懷瑾立刻作出閃躲的動作,難為情的點頭,男人滾燙的大手貼在他大腿光滑的皮膚上,那手還探進他的短裙裡面,撫摸他大腿內側的嬌嫩皮膚,臣服在兄長的淫威之下,少女不敢聲張,只能低著頭,不敢看哥哥的面孔。
維吉爾的手順著大腿內側的肌膚上移,來到孟懷瑾的兩腿之間,輕輕拉扯著蕾絲內褲。
「他摸你這裡了麼?」
面對兄長的提問,少女不知作何回答,只是低著頭,算是默認。
見少女不回答,兄長大人用手隔著內褲,揉弄少女的陰部,「他這樣弄你了麼?」
少女扭動臀部,嚮往旁邊躲,可是周圍都是人,能躲到哪裡去呢,他向後一靠,卻是冰冷的車身玻璃。
兄長大人眉毛挑起,「轉過身來,靠在我懷裡。」
少女雙手拽著上衣下擺,緊咬下唇,緩慢地轉了個身,背對著兄長大人,一隻手抓著豎桿。
然後,兄長大人從身後抱住了他,一隻手重新探入他的裙擺,伸入內褲,撫摸起他的性器,「他是不是這樣摸你?」
少女搖搖頭。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花唇,在他的花穴外部摩挲,刺激花核,「那他是這樣麼?」
少女繼續搖頭,腿有些軟。
男人勾唇一笑,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含住他的右耳垂,「別害羞,都告訴哥哥。」
少女低頭不語。
男人的手在他的花核上來回摩擦,受了刺激的花穴開始分泌蜜水,少女下身黏膩起來。
他向後閃躲,只是往男人的懷裡靠得更緊了而已。
男人濕漉漉的舌頭沿著他的右耳耳廓舔弄,然後伸進他的耳洞裡,進進出出。
少女卻不敢在這滿是人的公交車上聲張,別人見到他們倆膩在一起的樣子,只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如果少女說這男人是他的兄長,大概會被人嘲笑吧。
就是這樣,男人的動作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玩弄花核的手指快速地來回移動,少女下身一陣酥麻,花核勃起,明顯變大,蜜水源源不斷流出,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整個車廂裡似乎都瀰漫著這種香氣。
勃起的花核渴求著男人更多愛撫,男人也都滿足他。
少女在兄長的懷裡不安地扭動,鼻翼翕動,看得出情緒有些不穩。
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席捲了他的全身,臀部細微地抖動,被男人才玩弄了一會,他就高潮了。
花穴中噴出一股蜜水,將內褲都浸濕了。
少女扭頭看著兄長,兄長蔚藍色的漂亮眼睛也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少女眼圈微紅,「哥哥,不要、不要這樣。」
兄長大人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表情,有一點邪惡,「不要怎樣?不舒服嗎?明明都激動得哭了。」
說著,男人的手指繼續撫摸他的花核,剛剛高潮過,那裡還敏感得不得了,少女聲音有些哽咽,「不要——不要——」
公交車上度過了大約四十分鐘,男人只用手指就讓他高潮了兩次,連插入都沒有。
到站了,男人拉著他下了車,沿著街道,慢慢踱步回家。
公交站距離他們的家還有一條街的距離,少女低著頭,臉頰緋紅,任由男人拉著他的手,穿過街道,慢慢走回家。
回到家,少女本以為可以回房間了,卻在玄關處被男人壓住身子,兩人的書包被扔到地上。
男人粗魯地將少女抱到鞋櫃上,將少女粉色的蕾絲內褲扯了下來,同時命令道,「把上衣解開!」
少女雙手緊抓著上衣領,乞求道,「不要,爸媽下班會看到的,不要在這裡,求你了,哥!」
「他們今天不會那麼快回來的,你不知道麼,他們在旅行社報了名,已經跟著旅行團出去了。」
少女一怔,兄長大人繼續威脅道,「乖乖把衣服解開,不然我就要撕咯,校服壞了三次了,再壞第四次,很難跟爸媽交待吧。」
少女像是大灰狼嘴裡的小白兔,根本沒有招架的力氣,伸手將領帶扯下,再將校服的扣子解開,露出裡麵粉色的蕾絲內衣以及雪白的雙乳,豐滿的雙乳足有G罩杯了呢,擠在胸罩裡,看上去頗為壯觀呢,似乎還散發著奶香味。
兄長埋頭親吻少女的胸部,牙齒狠狠啃咬豐滿的胸肉,將少女的胸罩扯下一點,乳房洶湧而出,粉紅色的乳暈和碩大的乳頭,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男人大手一擠,有乳白色的液體從乳頭中溢出,真的有奶水!
毫不猶豫地含住一顆乳頭吮吸,甜美的乳汁流入男人的喉嚨。
聽到男人咕嚕咕嚕地吞嚥聲,孟懷瑾臉都要燒起來了,這兩隻臭龍,生完寶寶以後,不讓他給寶寶哺乳,說什麼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碰,世界上怎麼有這麼自私混蛋的父親!
積蓄了一天的乳汁被男人吞食殆盡,男人最後不忘給孟懷瑾哺上幾口,吻住孟懷瑾的嘴唇,將口中呷著的乳汁送入孟懷瑾嘴中,強迫孟懷瑾吞下自己的乳汁。
還無恥地問道,「小瑾,好不好喝,很甜是不是?」
孟懷瑾睜大眼睛,憋不住一句話來,只好罵道,「你這個死色龍,混蛋!」
維吉爾輕笑一聲,埋頭在孟懷瑾的脖間吮吸,親吻,「要叫老公,不然不給你吃大肉棒。」
這下,孟懷瑾臉更紅了,「你滾開,我才不要吃你的、你的肉棒。」
「你說真的?」維吉爾將自己身上的長褲拉下,露出雄偉的粗大性器,用龜頭在孟懷瑾的花穴外摩挲。
那滾燙高熱堅硬的肉棒立刻喚起孟懷瑾身體的美好記憶,小穴騷動起來,孟懷瑾壓住身體裡的情慾,努力保持理智,「當然是真的,哼哼,要是你想進來,今天必須讓我先射一次。」
維吉爾樂了,孟懷瑾竟然先跟他談起條件了,明明是自己輸了,要乖乖履行賭約才行,「不可以!這是你自己定的賭約,輸了就要認罰!」
說起這個,孟懷瑾更氣了,明明是兩隻臭龍騙他定下的賭約。
嘴唇一撅,耍起小孩脾氣,「我都答應男扮女裝了,你為什麼不讓我射!」
維吉爾伸手彈了彈孟懷瑾早已翹起的分身,「既然是男扮女裝,女生都沒有這個東西,所以今天這個東西不可以用。」
「不行!我不要玩了!」孟懷瑾更加不老實起來。
維吉爾似笑非笑地看著孟懷瑾,憑空變出兩樣東西,一個尿道環,還有一個肛塞,孟懷瑾看著尿道環上的長針,臉色一變,「你、你敢!」
維吉爾當然敢,孟懷瑾欲哭無淚地看著男人將尿道環套在他的分身上,那冰涼的長針頂開他的馬眼,慢慢刺入其中,後面又被男人塞上了肛塞。
分身很漲,但不是很難受。
孟懷瑾只能服軟,「你到底要人家怎樣嘛?」語氣帶點撒嬌。
「叫老公,說些我愛聽的話。」維吉爾手指摩挲著孟懷瑾的嘴唇。
「老公——今天讓我射一次,好不好?」
維吉爾在孟懷瑾的臀上拍了一巴掌,「還敢提要求,嗯?」
孟懷瑾滿臉委屈,只得改口,「老公——」
維吉爾親親孟懷瑾的臉頰,「乖——」
然後將粗大的性器擠入孟懷瑾的花穴中,孟懷瑾雙手抓緊維吉爾的肩膀,大口喘氣,「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嘛!」
「這樣更刺激」,維吉爾說著就大力抽動起來,雙手大力揉捏孟懷瑾的雙乳。
「嗯哈——啊——哈——」孟懷瑾發出膩人的呻吟聲,雙手摟住維吉爾的脊背,讓兩人結合得更緊密。
已經結合過無數次的兩人早就有了默契,維吉爾的性器準確無誤地刺激著孟懷瑾的G點,每一下都直搗花心,來勢洶洶。
孟懷瑾完全放鬆地容納著維吉爾的性器,空虛被填滿的感覺令人滿足,他側頭舔吻維吉爾脖頸的皮膚,小聲催促,「老公,要快一點——」
維吉爾托起他的臀部,將他抱離鞋櫃,使他凌空懸起,下身強有力地挺動,操干他的小穴。
太過刺激的動作令孟懷瑾大叫起來,胸前的雙乳顫動,有點點乳汁從中溢出,潤濕了維吉爾胸前的襯衫。
花穴裡的快感積聚,前面分身的腫脹感也越發鮮明,有透明液體從馬眼中滴落,後穴也收縮起來,緊緊咬著肛塞。
孟懷瑾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原本整齊的馬尾變得零散,額前貼著幾綹凌亂的濕發,白皙的面龐越發明艷動人。
因為男人猛烈的撞擊,他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維——維吉爾——老公,讓我射——」
真的很想射,孟懷瑾的身體在經歷過兩個男人無數次的調教以後,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樣,稍微挑逗,就會溢出甜美的汁液,很輕鬆地就會被插射。
維吉爾卻是如此的狠心,性感的薄唇吐出無情的話語,「不行!」
孟懷瑾抽抽鼻子,小模樣委屈異常,令人於心不忍。
維吉爾騰出一隻手,在孟懷瑾的鼻子上一刮,「少來這套。」
便將孟懷瑾身子放下,讓其轉個身,從背後插入。
孟懷瑾雙手扶住鞋櫃,後臀高高翹起,因為背對著男人,孟懷瑾就將委屈的神色收了起來,改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臉頰鼓起,彷彿囤滿食物的倉鼠臉頰。
維吉爾在他身後,撩開短裙裙擺,就能看到紫紅性器在粉色小穴中進進出出,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忍不住發出清亮的龍吟之聲。
身後男人的撞擊又凶又猛,孟懷瑾雙手指甲牢牢扣住鞋櫃,才勉強保持住身形。
感覺下身都要麻痺了,維吉爾才重重一擊,在他體內射了出來,j,in,g液灌入子宮,惹得他身子一陣輕顫。
維吉爾將他的扭過來,與他交換了一個甜蜜的長吻,兩人就著高潮的餘韻,溫存了一會,維吉爾大手輕柔地拂過他的身軀,像細微電流穿過他的身軀一般,讓他整個身體都是酥的。
在他的嘴上咬了一會,維吉爾突然抽身離去,「乖,自己穿好衣服。」
孟懷瑾眨眨眼,身子軟軟地靠在鞋櫃,小聲嘟囔道,「我不想玩了。」
此時,維吉爾手指一彈,打個響指,身上的裝扮就變了,金色短髮變回長髮,學生裝也變成了藍色金絲龍袍,聽到孟懷瑾的小聲嘟囔,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懷瑾,「你覺得伊萊會放過你?乖乖穿好衣服。」
孟懷瑾不甘心地瞪了維吉爾一眼,「那你幫我穿。」
維吉爾與孟懷瑾對視,青年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他敗下陣來,「你這小東西可真難纏。」
一聽這話,孟懷瑾拉下臉來,一腳踢過去,「你才小東西,你全家都是小東西!」
維吉爾一手抓住他的腿,蹲下身來,「好了好了,別鬧了,嗯?我給你穿。」
撿起地上的內褲,維吉爾將其套到孟懷瑾的腿上,然後慢慢往上提,又將胸罩也替孟懷瑾重新穿好扣上,還有襯衫和領帶。
末了,兩人又忍不住吻到一起,維吉爾不得不強行克制住自己的體內的獸性,打個響指,離開了幻境。
孟懷瑾看著周圍空蕩的房間,嘟嘟嘴,跑到沙發上坐下,等待伊萊的到來。
Chapter 59番外之繼兄的無理要求,鬼畜,男扮女裝
此番接上番哦。
主角:巨乳乖巧學生妹孟懷瑾
挑剔苛刻的鬼畜哥哥伊萊
孟懷瑾看著周圍空蕩的房間,嘟嘟嘴,跑到沙發上坐下,等待伊萊的到來。
「卡嚓——」門響了,孟懷瑾立刻站起身,跑到門口。
白襯衫穿得規規矩矩的,連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腰帶、西褲都整齊得一絲不苟。
孟懷瑾看著一副乖乖學生打扮的伊萊,眨眨眼,難為情地叫道,「伊萊哥哥你回來了。」
「嗯」,伊萊若有若無地答應了一聲,然後把書包扔到一旁的櫃子上,看著孟懷瑾不動了。
孟懷瑾這才恍然大悟,早就習慣了男人的溫柔對待,看著男人突然變的冷淡,還真是不習慣呢,可是這個遊戲還是要繼續下去。
他蹲下身子,從鞋櫃裡拿出拖鞋,然後主動去脫掉伊萊的鞋子,為其換上拖鞋,「哥哥今天在學校裡很累了吧,我聽說今天學生會召開了好幾個會議哦。」
伊萊沒說話,而是低著頭,認真地看著孟懷瑾,孟懷瑾最上面的襯衫扣子沒系,G罩杯的胸乳簡直呼之欲出,性感可愛的乳溝就這麼暴露在伊萊的視線裡。
孟懷瑾見伊萊不說話,抬起頭,看了一眼男人,注意到男人的視線,難堪地低頭,將自己的襯衫扣子繫好。
伊萊這才把視線移開,逕直走向客廳,坐到沙發上,「你有做什麼晚飯麼?我肚子好餓。」
聽到男人這麼問,孟懷瑾站在一旁,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晚飯……還……還沒有做。」
話一說完,孟懷瑾就能感覺到男人不悅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的頭垂得更低了,兩隻手不安地抓著校服裙的下擺,樣子十分不安。
「我在學校裡累了一天,回來還要被自己的妹妹這樣對待,真是令人心情不好呢。」
伊萊哥哥的控訴不近人情,只是帶著一味指責的意思。
孟懷瑾心裡默默吐槽,伊萊給自己設計的台詞也好爛,哈哈,跟維吉爾的一樣爛。
但是表面上,他還是盡量認真地將戲演下去。
抬起水朦朦的雙眼,他囁嚅著說道,「對不起……哥哥,我現在就去給你做,你想吃什麼?」
「我要吃麵。」
孟懷瑾點點頭,「好的,哥哥先等一下,我很快就會做好的。」
孟懷瑾走到廚房裡,裡面所有的食材都已經擺好,番茄,雞蛋,麵條都有,而且,面鹵番茄炒蛋已經弄好了,只要煮麵就行了,這畢竟是個遊戲,伊萊當然捨不得為難他,做做樣子而已。
他穿上圍裙,把麵條放進了冷水鍋裡,打開火,開始煮。
在他專心致志地盯著面鍋的時候,伊萊也走進了廚房。
孟懷瑾察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一扭頭,就被人吻住雙唇。
「唔……哥哥……你要幹嘛……別這樣……我在煮麵」,孟懷瑾嗔道。
「我又不會妨礙你煮麵,專心一點,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伊萊下著命令。
孟懷瑾眨眨眼,乖乖照做,男人叼住他的舌頭,與他纏吻。
可、可是,接吻就算了,為什麼要拖他的衣服,孟懷瑾腰間的半身裙被解開了,男人的手將他的裙子一點點拽下。
然後又是上身的襯衫和馬甲。他現在只穿著內衣和圍裙,他臉紅了。
但伊萊接下來的動作告訴他,就連內衣也不許穿,只穿圍裙配腿上的過膝絲襪就好了。
上身的奶罩被解下,內褲也被男人拽下來。
伊萊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內褲上那一灘可疑的濕漬。
一隻手順著孟懷瑾的臀溝埋入其中,在孟懷瑾的花穴裡摳挖。
維吉爾的j,in,g液還殘存在裡面,伊萊露出不悅的表情,「不是說今天只准你服侍我一個人麼,你怎麼偷吃大哥的東西。」
孟懷瑾雙手撐在操作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我、我沒有偷吃,是……大哥……強迫……強迫我的。」
「強迫你?」伊萊露出一個懷疑的表情,「明明是你太淫蕩,主動去勾引大哥的吧。」
被誤會的孟懷瑾咬咬嘴唇,知道自己說什麼,男人都不會信。
伊萊見狀,冷哼一聲,用空著的一隻手掐住孟懷瑾的下巴,然後將埋在孟懷瑾花穴裡的手指拔出來,將沾滿了濕液和j,in,g液的手指放到孟懷瑾的嘴邊,「既然你這麼貪吃,就把這些都舔乾淨。」
孟懷瑾的眼裡彷彿凝聚了水光,繼兄如此霸道無理,這樣折辱他,他心裡好委屈。
但他只能屈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粉紅的舌尖探出嘴唇,乖乖地舔弄男人的手指。
就這樣,男人將他花穴裡殘存的j,in,g液都摳挖出來,餵給他吃。
直到確認裡面的j,in,g液都清理乾淨以後,伊萊才罷手,露出滿意的表情。
親親他的臉頰,以示獎勵。
然後,孟懷瑾就聽到身後響起了拉鏈拉動的聲音,接著,一隻灼熱粗長的龍根就從花穴擠入了他體內。
同時,男人還將沾過他的淫液、唾液、維吉爾的j,in,g液的手指插入他的菊穴。
伊萊只是將龍根插入,卻沒有抽動,反而是抽動起手指,先用手指操弄孟懷瑾的菊穴。
孟懷瑾反射條件一般地翹起後臀,方便男人更好的動作,雙手扶著操作台,開始淺淺抽氣。
而伊萊卻在他舒爽的當上,提醒他,「面鍋已經開了哦。」
孟懷瑾向旁邊一扭頭,發現面鍋果然已經開了,沸騰的泡沫向鍋外溢出。
他急忙伸手關掉火,「哥哥……唔……哈……面煮好了。」
「笨蛋,水才開了一次而已,煮麵的水要開兩次,面才能煮熟,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麼」,伊萊輕聲斥道,「現在把火打開,調成小檔,繼續煮。」
「啊?嗯哈……我知道了……你別碰那裡,我受不了了」,孟懷瑾一邊低聲控訴,一邊重新打開火,調到小火,面鍋又開始慢慢地咕嘟咕嘟。
但孟懷瑾的注意力哪還會在面鍋上,他的心思卻在身後男人作祟的手指上,他可以想像得到,男人如青蔥一般的白玉手指在他的菊穴裡抽插,摳挖,一次一次碰過敏感的前列腺點,讓他前面的分身顫顫巍巍地翹起,花穴不斷地收縮、夾緊男人的龍根。
伊萊暗金色的眼瞳已經偏於幽深的黑色,眼睛裡慾火洶湧,這種角色扮演遊戲的情趣實在妙不可言,小瑾現在這種乖乖的樣子讓他獸性大發。
「鍋又開了」,伊萊再次出聲提醒孟懷瑾。
孟懷瑾抽出一絲注意力,控制自己的手去關掉火,「哥哥,這一次面可以吃了吧。」
「嗯,把面裝進碗裡,澆上面鹵端到餐桌上去」,說完,伊萊貌似毫不留戀一般將埋在孟懷瑾體內的手指和龍根抽出,轉身走出廚房,坐到外面的餐桌前。
孟懷瑾拚命忍著,才沒有叫出聲來,男人抽身離去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好空虛。
他平復了一下呼吸,拿出兩個碗,將面盛進去,澆上面鹵。拿上筷子,端到了外面。
一碗麵擺到伊萊面前,一碗麵擺到自己面前,他剛拿起筷子,想要嘗一嘗自己的勞動成果。
伊萊卻一筷子敲到他的手上,「誰允許你吃了?」
伊萊用的力道很巧妙,不疼,但是會在孟懷瑾白嫩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紅痕。
孟懷瑾嘟起嘴,問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吃?」
「這是為了懲罰你,今天你不乖,背著我去和大哥偷吃,所以不許吃晚飯。站起來,不許碰餐桌。」
聽著伊萊的命令,孟懷瑾委屈地站到一邊,用可憐的神情看著伊萊。
而伊萊似乎不為所動,用筷子挑起一根面,還沒吃,就開始挑剔,「你看你煮的面,這麼軟,都糊了,煮麵的時候,要時不時用筷子攪一下,你不知道麼?」
孟懷瑾無言以對,剛剛煮麵的時候,男人也在旁邊看著,卻不提醒他,現在又來挑他的錯,哥哥真的好過分!專門欺負他!
「你那是什麼表情?覺得很委屈是麼?」
孟懷瑾撇撇嘴,「沒有……」
伊萊輕哼一聲,「跪下。」
「啊?」
孟懷瑾睜大眼睛看著男人,真的太過分了,他蹲下身子,慢慢跪趴到地上。
伊萊將椅子轉個方向,正好對著他,男人的褲子還開著,一柱擎天。
孟懷瑾吞吞口水,聽男人說道,「爬過來。」
他四肢並用,爬到男人面前。
從伊萊的角度,可以看到孟懷瑾風光大好的光滑脊背,還有隨著孟懷瑾爬行的動作,一起一伏的豐滿臀部,他的眼神更加幽暗。
伊萊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為了懲罰你,你今天晚上不許吃晚飯,只許吃我的下面。」
(哦呵呵,終於用到這個梗,我下面給你吃。)
孟懷瑾張大嘴巴,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看著伊萊。
而伊萊用手輕撫他的臉頰,「還不快做。」
孟懷瑾低下頭,雙手扶著男人的龍根,張開嘴,含住了龜頭。
「好好舔」
孟懷瑾一隻手握住男人的龍根,一隻手擺弄龍根底部的囊袋,舌頭靈活地在龜頭上撩撥、舔舐。
伊萊摸摸孟懷瑾的頭髮,挑剔的哥哥終於說出了誇獎的話,「好乖。」
孟懷瑾自然知道怎麼讓男人爽,含住男人的龍根上下吞吐,用舌頭將男人龍根的每一寸都舔過、潤濕,嘴唇嘬住根部的囊袋吸吮,舌頭舔過龜頭溝,再抵住龜頭頂端的馬眼,撩撥刺激。
聽著伊萊淺淺的抽氣聲,就知道男人肯定是爽到了。
手指按摩鼠蹊部,刺激男人的龍根更加粗壯硬挺。
伊萊被那靈活的小嘴撩撥得不能自已,龍根漲得發疼。
偏巧此時,孟懷瑾恰到好處地抬頭,眼神中秋波蕩漾,媚意橫生。
一向不愛說髒話的伊萊,忍不住罵了一句,「騷貨」。
他站起身,扶著孟懷瑾的頭,龍根在孟懷瑾柔軟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孟懷瑾的嘴被那碩大的龍根塞滿,男人幾次都將龍根頂到很深入的地方,讓他有種窒息的危險快感,他不得不扶住男人的雙腿,用力推拒,讓男人力道輕一點。
「唔唔……咳咳……」孟懷瑾被嗆到了。
伊萊這才稍稍恢復理智,將自己的龍根從孟懷瑾嘴裡抽出,抱起地上的孟懷瑾,「小瑾,抱歉。」
孟懷瑾聽到男人溫柔的聲音,心裡的委屈一下子控制不住如洪水氾濫,埋怨道,「唔……你剛剛好壞哦」。
伊萊將他放到餐桌上,俯下身溫柔地吻他,「都是我的錯,誰讓小瑾太誘人了。」
說著,男人撩起他圍裙的下擺,將龍根插入了他的花穴。
孟懷瑾驚喘一聲,主動勾住男人的脖子,與男人纏吻,雙腿也自覺地勾住男人壯實的腰身,讓男人插得更深。
「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們玩這個了。」
「好,好,我們以後不玩了。」
伊萊嘴上說著溫柔的哄慰話語,下身的動作卻又凶又猛。
兩隻大手隔著薄薄的圍裙,揉捏孟懷瑾豐滿的胸部。
這副身體總是能讓他瘋狂,讓他沉迷。
將孟懷瑾肩頭的裙帶扒開,將圍裙拽下一點,露出青年的豐乳,伊萊著迷一般吻了上去,含住乳頭,吮吸啃咬。
但他很快就忍不住黑臉了一下,維吉爾竟然沒有給他留一點甜美的乳汁。
他心裡默默地給維吉爾記了一筆。
孟懷瑾雙手扒著餐桌的桌沿,身體在男人的撞擊之下,以極快的頻率顫動,胸前的巨乳更是亂顫不已,看上去分外妖媚。
已經生育過多次的他,身上更是散發著某種若有若無的母性魅力,讓男人為之瘋狂。
「啊啊啊啊……」孟懷瑾緊緊夾住伊萊的腰,在伊萊的抽插之下,花穴很快噴潮了。
可伊萊還沒有射精的跡象,仍然一味地橫衝猛撞,孟懷瑾被他干到高潮三次之後,他才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孟懷瑾慢慢平復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對伊萊說道,「唔……遊戲可以結束了吧,我要洗澡,身上好難受。」
伊萊低頭欣賞著孟懷瑾高潮過後的春情模樣,圍裙凌亂地掛在青年的身上,修長筆直的雙腿上,黑色的過膝絲襪和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一點都不想結束,這副身體怎麼要都要不夠。
孟懷瑾見他沒有立刻應答,還用那種令人羞澀的眼神看著自己,就知道事情哪有這麼快結束。
果然,伊萊將他翻個身,從背後插入他的菊穴,說道,「再做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真的嘛?
Chapter 60番外之放蕩的小銀狐
好久沒寫這篇文,沒有感覺,所以還是先寫番外找感覺。依然是角色扮演,孟懷瑾是一隻淫蕩的小銀狐。
孟懷瑾皺眉,抬起胳膊,撥弄額前的碎發,他現在一頭長及腰的銀色長髮,身後還長了三隻銀色狐尾,腦袋上兩隻毛茸茸的長狐耳。
活脫脫一副妖狐形象。
身上只套了一件華麗的刺繡紅袍,紅袍的質地是某種類似絲綢的質地,輕飄飄的,腰間只繫了一條鬆垮垮的腰帶,他赤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腳上套著一條鈴鐺腳鏈,一步一搖之間,鬆垮的紅袍彷彿會隨時從他身上脫落,胸前的巨乳更是若隱若現。
他壓住自己緊張的心情,掀開前面的簾子,看到兩個相貌一模一樣的男子已經在室內等著他,維吉爾斜倚在長榻上,伊萊端坐在扶手椅上。
男人聽見動靜,一起扭頭向他看來,孟懷瑾第一反應就是想抓緊衣服。
在維吉爾和伊萊的眼裡,孟懷瑾此時的形象妖媚至極。
柔順的銀髮,本來襯得孟懷瑾的娃娃臉格外聖潔,但是青年身上那身裝束卻是格外妖艷,襯出青年曼妙的身體。
只著一身紅袍,連內衣都沒有穿,胸前的可愛乳蕾凸顯出來,腰間的鬆垮腰帶也遮不住青年腰身的曲線,隨著青年的走動,紅袍的裙擺晃動,露出裡面筆直修長的玉腿。
鈴鐺聲叮咚作響,聽起來猶如靡靡之音。
聖潔的面龐,妖嬈的身體,這就是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吧。
面對兩個男人炙熱的目光,孟懷瑾有一瞬間想轉身逃跑。
而維吉爾此時朝他招招手,孟懷瑾硬著頭皮走到男人所在的長榻前,在榻前緩緩跪下。
維吉爾伸出手一點點描繪孟懷瑾的臉型,孟懷瑾不敢亂動,也不敢抬眼看維吉爾。
維吉爾挾住他的下巴,大拇指用力摩挲他的嘴唇,將孟懷瑾的臉抬起。
孟懷瑾的睫毛顫動,眼神亂飄,就是不敢跟他對視。
維吉爾愛死他這副羞澀的樣子,青年的紫眸無辜而單純,卻是天然魅惑。
坐起身,維吉爾另一隻手伸進了孟懷瑾的紅袍領口之中,捏住那團雪白的肉團。
「唔——」孟懷瑾那裡剛漲奶,男人大手一捏,就有些許乳汁從乳蕾中滴出,浸濕了胸前的衣衫。
孟懷瑾收肩含胸,猶如被人碰觸的含羞草,嬌滴滴,羞答答。
因為漲奶,孟懷瑾那兩隻肉團又硬又挺,微微發熱,帶些脹痛,被男人一捏,痛楚加深。
「不要、不要,好痛,捏得好痛」,孟懷瑾輕聲控訴。
而維吉爾不但沒停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孟懷瑾只好扭頭,看向另一邊的伊萊,求助。
伊萊卻也沒有起身幫他的意思,端起手邊的涼茶喝了幾口。
直到聽見孟懷瑾的悶哼聲,伊萊才放下茶杯,走過來,一把將孟懷瑾抱起。
維吉爾微笑,看著伊萊將孟懷瑾抱到房間正中央的圓形大床上。
孟懷瑾躺在床上,胸前的衣衫上一大坨顏色不明的濕漬。
伊萊伸手隔著衣衫,輕揉孟懷瑾的乳房,「可是又漲奶了?」
孟懷瑾點點頭,他誕下雙胞胎,乳水也產得多,可自私的男人們不許他哺乳寶寶,乳汁不能及時排出,讓他飽受漲奶的痛楚。
伊萊安慰地親親他的嘴唇,「別急,馬上就不難受了。」
說著,男人扯開了他胸前的衣服,飽滿的肉團立刻彈跳出來,由於漲奶,兩隻肉團硬挺,又大又圓,光滑而充盈。
男人左手托住他左胸的乳房,右手按摩著乳房四周,低頭含住那挺立的乳頭。
左胸立刻好受許多,孟懷瑾抓緊枕頭的一角,呻吟出聲,「嗯嗯嗯……哈……嗯嗯嗯……好舒服……」
大床的另一側震動,維吉爾從另一邊湊近,做著和伊萊一樣的動作,含住了孟懷瑾右邊的乳頭。
這一幕羞恥到了極點,孟懷瑾雙眼微闔,不敢看眼前這一幕。
未幾,乳汁被男人們吸吮得一乾二淨,孟懷瑾胸前的滯漲感輕鬆不少。
男人們到底不是無知幼兒,吸吮到乳汁以後,便可是一人霸佔著一邊乳房,狎玩起來。
孟懷瑾的胸乳沾滿了男人的津液和乳汁,乳香四溢,下身也蠢蠢欲動。
他忍不住舔弄嘴唇,雙腿屈起夾緊,竟是一副殷切求歡的模樣。
不知是誰的大手撐開他的大腿,摸到他腿間的細縫,摳弄了幾下。
孟懷瑾的花心就濕透了,一股甜香迅速蔓延開來。
維吉爾抬頭,看著他媚態橫生的樣子,輕笑一聲,「這麼快就忍不住了,你自己先弄一弄。」
維吉爾說完,伊萊的嘴唇也從他的胸前離開,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將他包圍在中間,等著欣賞他自瀆的樣子。
孟懷瑾知道這兩個人的脾氣,無法,他咬緊嘴唇,主動打開雙腿,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小錦盒。
打開錦盒,裡面裝著幾樣情趣物什。
孟懷瑾先取出一樣套環,這帶珠套環自然是給他的陰莖用的,輕輕擼動分身,將套環套上去,男人有多需索無度,他是知道的,他可沒有這兩隻臭龍那麼旺盛的精力,因此不能洩精太多,失去元陽過多,他的身體可承受不住。
只能用這鎖精環,鎖住元陽,現在,無論他和男人的性事發生幾次,每隔六七天,他才被允許洩精一次。
戴好鎖精環,孟懷瑾才慢慢地從錦盒內取出另一樣物什,雙頭陽如,就是雙頭的假陰莖。
先將其中一頭塞入花穴,龜頭頂開穴口,一點點深入。
孟懷瑾的臉頰緋紅,不時嬌喘,維吉爾和伊萊看得目不轉睛,看著那黑色龜頭是如何撐開青年的花蕊,又是如何頂入那嬌嫩的菊心。
那花心裡流出的蜜水兒混著菊穴裡的黏液,已經讓孟懷瑾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小片。
後面的空虛得到暫時的滿足,孟懷瑾輕吁一口氣。
他現在更不敢去看身邊兩人的神情,床上的氣氛色情到了極點。
孟懷瑾扭過身子,任長袍遮住了腿間的美景,他現在扮演的是小銀狐,有兩個主人,當然要主動服侍主人。
他跪在床上,溫順地解開兩個男人的衣衫,雙手同時在兩個男人寬厚的胸肌上揉弄。
維吉爾挾住他的下巴與他接吻,靈活的舌頭在他的口中野蠻地攪弄,任由兩人唇齒間銀絲勾連。
伊萊側頭親吻他的肩膀,在他的肩上留下細碎的齒痕。
孟懷瑾身後的長尾巴搖晃,其中兩隻分別纏住男人下身的巨蟒,慢慢刺激著男人的龍根。
伊萊突然在孟懷瑾的肩膀上凶狠一咬,孟懷瑾痛哼一聲。
維吉爾見狀,鬆開孟懷瑾的下巴,讓孟懷瑾扭身去與伊萊接吻。
孟懷瑾無奈,兄弟二人私下裡時常爭風吃醋,就連在床上也不例外。
伊萊生氣他和維吉爾纏吻太久,才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好在維吉爾也無意挑事,在這種事上,兄弟二人還是多多配合,否則誰也吃不到美味。
孟懷瑾安撫地親吻伊萊的嘴唇,而維吉爾則將他的長袍往下扯掉一些,親吻起他光滑的脊背,舌頭沿著脊椎來回逡巡。
過電一樣,酥癢的快感直衝腦門。
孟懷瑾摟住伊萊的脖子,與伊萊更緊的纏吻在一起,伊萊伸手揉弄著他的乳房。
兩個男人不停歇地刺激著他身體的敏感點,孟懷瑾身子軟如春水,任由兩人玩弄。
他屁股翹起,搖晃不停,隔著布料刺激身後維吉爾的陽具,上半身趴在伊萊的胸前,粉紅的小舌頭一下下舔弄伊萊的乳首。一隻手握住伊萊的陽具,來回撥弄。
自從他第一次受孕,三人一起的經驗多了,孟懷瑾已經知道如何同時服侍兩個男人。
那鮮紅的嘴唇、粉嫩的小舌頭銷魂得很,兩兄弟都想享受青年美妙的侍候。
兄弟二人極有默契地起身下床,並排站在一起。
孟懷瑾跪在床上,一手握住一人的陽具,若是他含住了伊萊的龍根,就會用手撫慰維吉爾的龍根,若是含住了維吉爾的,就用手撫慰伊萊的。
那兩根同樣粗大的龍根,形狀可怖,樣子也並不好看,紫黑紫黑的,上面有青筋環繞,第一眼看上去甚至有些嚇人。
可就是這嚇人的兩隻龍根卻總能讓孟懷瑾欲仙欲死,在他的眼裡,這兩根大傢伙也是漂亮得很。
孟懷瑾耐心十足而又游刃有餘地愛撫著兩個大傢伙,聽著男人們發出輕聲喘息,心裡也有一種奇異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在他給伊萊做了一次深喉之後,伊萊的龍根在他的嘴中顫抖,先射了出來。
孟懷瑾被濃稠的j,in,g液嗆到了,咳嗽了幾下,卻是將龍精都嚥了下去。
吐出男人的分身,孟懷瑾親了親伊萊的性器,轉頭專心致志地服侍起維吉爾的龍根。
發洩了一次的伊萊躺到床上,享受著高潮餘韻,觀看起孟懷瑾是如何服侍維吉爾的。
孟懷瑾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巨乳,將維吉爾的巨屌夾得緊緊的,上下晃動,為維吉爾乳交。
維吉爾喘著粗氣,炙熱的龍根被那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擠壓,快感一波一波。
被兩人調教多時的孟懷瑾早已成了一隻惑人的小狐狸,對床第之事熟稔無比。
維吉爾也只能拜服在這隻小狐狸的石榴裙下。
察覺到維吉爾的龍根開始輕微抖動,孟懷瑾加快手上動作。
轉眼間,孟懷瑾的胸前、下巴上就沾滿了維吉爾的龍精。
兩人在他的服侍下先後射了今晚的第一次,孟懷瑾知道,這才是今夜的開胃菜。
在一旁觀看的伊萊,用床單將孟懷瑾身上的j,in,g液胡亂抹去,然後就一把抽出孟懷瑾下身的假陽具。
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龍根插入孟懷瑾早已濕成水窪的花心。
「噗滋噗滋」,伊萊摟著孟懷瑾,不停地抽送自己的肉屌。
維吉爾則斜倚在一旁欣賞,孟懷瑾跨坐在伊萊身上,身上快感迭起,身後的三隻長尾巴晃動不停。
維吉爾看著有趣,伸手拽弄那尾巴,惹得孟懷瑾身子輕顫,將伊萊的性器絞得更緊,吸力十足。
孟懷瑾皺起雙眉,看向維吉爾,遲疑了一下,才說道,「維吉爾,我、我也要你。」
伊萊操幹著他的花心,他後面的菊穴也空虛得緊。
習慣了被兩人同時疼愛,孟懷瑾在這方面倒沒那麼扭捏。
既然愛妻發話了,維吉爾只有從命了,他扯去孟懷瑾身上的長袍,握住孟懷瑾的腰,將龍根對準孟懷瑾的菊穴。
兄弟倆在節奏上的配合也有了默契,或是一前一後,或是同時,操弄得孟懷瑾的兩隻小穴不停淌出蜜汁兒。
伊萊一手抓著他的一隻尾巴扯弄,維吉爾則不時朝他頭上的兩隻耳朵吹氣。
孟懷瑾在兩人的玩弄下,不一會,就高潮了多次,身體有些脫力。
維吉爾就抱著他翻個身,讓孟懷瑾躺在他身上,孟懷瑾兩隻腳撐在維吉爾的膝蓋上。
伊萊則跪在他身前,繼續操弄他的花心。
「嗯嗯嗯……」孟懷瑾一直發出貓叫一般的呻吟聲,給這場性事添柴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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