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中人[调教SM监禁兄弟]短篇集          作者:大萘咀理炫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黑社会      短篇集。

 

【烈性驯养】→欠债还钱。

伪兄弟,年下强攻,调教,强制爱,有SM,玩具调教,木马调教,电击调教,尿道扩张,射精控制,锁链监禁,家中圈养。

 

他以为自己囚禁了我吗?

呵呵,谁是那个壳中人还不一定呢。

有剧情,真爱。

 

【海棠师尊】→高岭之花美人仙尊沦为公用炉鼎。

公用肉便器,公开调教,玩具,虐身,刑房穴口改造,抽搐,崩溃,重口。

起点狂傲不羁徒弟攻x清冷海棠仙尊受,有真爱。

 

【病态恋爱】→我爱哥哥,所以我希望他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民国财阀兄弟,年上,有抹布,强奸,轮奸,真骨科,调教,鞭打,玩具,SM,虐身,尿道棒,电击。

 

【门后之夜】→我很早起就想走进他家的门了。

年下心机腹黑小狗x正经检察官美人叔叔 年下,有囚禁,强制爱,强奸,SM,虐身,电击,轮奸,尿道开发,绑缚,鞭打,调教

 

只要我能上网,我就能更新,写这本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奇怪的xp,监禁等行为违法犯罪,现实生活中请温柔待人,谢谢,爱你们~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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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入壳 电击尿道 操尿 开苞 强奸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哥,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一起生活吧。

 

 

——

 

 

冬风刺骨,除夕夜,万家灯火辉煌。

 

 

“今年过年步行街那边人真多啊……”

 

 

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楼里,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正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小广场。那里很是热闹,小情侣成双成对,正准备迎接除夕夜的第一声烟火。

 

 

沐吟的身后,一双大手像蛇一样慢慢抚摸上他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在他的额间耳畔轻道了声“嗯”。

 

 

“我们出去走走不行吗?”

 

 

沐吟转过头来看季沉烜,眼睛里满是羡慕和恳求,那双眼睛出奇地好看,并且也只有长在他脸上才算好看。

 

 

季沉烜不买账:“不行,人那么多,你跑丢了怎么办?”

 

 

“我不会逃跑的,真的。”

 

 

“骗子,”他亲了亲季沉吟的喉结,“哥总是想着逃跑,你要是那么喜欢不夜城的步行街,不如我过几天在那边给你买个房子吧,我们搬过去住几天。”

 

 

沐吟哽咽着说:“让我出去吧……求你了,我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

 

 

季沉烜像是在疼爱一件珍贵的宝物,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沐吟的脸颊。

 

 

“外面冷,我怕你着凉。”

 

 

“你就是找理由不让我出去。”

 

 

沐吟还是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季沉烜,弄得他现在很烦躁,心疼得要掉肉的感觉不舒服。

 

 

“好吧,让我操一次,我就让你出去。”

 

 

沐吟立刻:“不行!”

 

 

“不行?说什么不行呢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对你做的?”

 

 

沐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颤抖着身子往玻璃窗上靠:“不……不要,不要这样……操你妈的季沉烜!你他妈放开我!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变态!你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吧!老子才没时间陪你!你他妈的狗操的玩意儿放开我!”

 

 

季沉烜知道这家伙只会呈嘴上功夫,这小身板放在男人身上反抗都是最动情的摇晃,况且他现在是个瘸子。

 

 

沐吟却想这种时候自己的让步只会换来对方的性欲大增,不遂他的愿或许还能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从而逃过一劫。

 

 

“哥骂我?”季沉烜表情阴鸷,一把狠狠捏住他已经发青的脚踝,“我看你这脚彻底不想要了是吧?不如我给你扭断然后把你绑在我家厕所天天让我操怎么样?”

 

 

“季沉烜!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疼死了!疼!!!去你妈的我都说不要你的钱了你还要怎样!”

 

 

季沉烜:“我现在买了你债权人的债权,哥就是欠我的了,你让我操一次,就还一点,怎么样?”

 

 

沐吟原本住在一个老小区的出租房里,前段时间被高利贷的债主们连环催债,说再不还债就要卸胳膊卸腿,把他卖去地下俱乐部去拍gay片儿,然后再去卖身当壁尻,操一次就卖便宜点儿,一百块,这样一天被操一百次就是一万块,一个月不眠不休地挨操就是三十万,一年就能还清了,等到用废了再拉去卖器官,总之要把他的身体价值利用到极致来还他欠下的高利贷。

 

 

当时沐吟害怕极了,一个月前来到季沉烜的公司来找他,希望拥有整栋公司大楼的季沉烜能帮他还一点儿钱。

 

 

他们一个大学毕业的,大二一次交际会上他知道季沉烜的家境很好,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好关系,就怕自己有朝一日能用上他,结果这不就到时候了,也该这家伙发挥一点儿自己的用处了。

 

 

但沐吟没想到的是,他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一个魔窟。替他还了债,买走了债权,现在他只能被锁在家里挨操,不过好处就是他现在只用挨一个人的操,还能晚点儿死。

 

 

季沉烜囚禁了他,像条狗一样对待他,他觉得没尊严,想跑,但腿却被掰断了。

 

 

他至今想起季沉烜在他面前露出那副狰狞的面孔和饿虎的眼神都会后背发寒,像是死神在敲自己的家门。

 

 

对了,他现在好像没家了。

 

 

季沉烜把他死死摁在写字楼顶层的落地窗前,没有涂抹任何润滑,硕大的一根鸡巴用力贯穿了他的小穴,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鲜血顺着他白皙紧致的屁股和大腿流下来,季沉烜的鸡巴撕裂他的肛口就像是他随便撕开了一个套子袋。

 

 

“操……哥你的洞真爽,水都流到我的腿上了,这么个小肉缝怎么这么能吸……”

 

 

“呃……啊……别,别说,别说了,哪里有水,明明是血,疼死我了……”

 

 

“偏要说呢,哥。这几年你有钱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你终于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吧?求着我操开你的洞,其他人不乐意给你还钱了,我乐意当你的ATM机,你还不每天在家里,洗干净了屁股等我操……”

 

 

“操……别操了,要吐……要吐,我不行了……”

 

 

沐吟已经被插得双目失神,口水直流,鸡巴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季沉烜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我爱你的吧,我爱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爱你不只是想操你,还想让你被我一个人操,死也要死在我的鸡巴下面……”

 

 

“你在说什么!你他妈闭嘴季沉烜!我撕烂你的嘴!”

 

 

“哥还很倔呢?你还有尊严呢?你有那个能力吗?你撕谁的嘴?等下我插过哥的穴就来插哥的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怎么样?”

 

 

“季沉烜!!!”

 

 

他大声叫喊着威胁季沉烜,季沉烜却说要是他再敢这么大叫,自己现在立刻打电话叫董事会的那些老东西门上来,挨个轮奸他,反正董事会的那些老狗门人前装得一本正经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鸡巴成天都往什么脏洞里头捅呢。

 

 

季沉烜没戴套,沐吟被操到吐出了早上吃的饭,胃都快被他的大鸡巴给捅穿了,他那鸡巴又长又粗,上面还有树根一样的青筋,沐吟低头看一眼,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色的液体像被融化的乳胶一样滴滴答答在他的肛口,里面还有鲜红的血丝,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竟然还在浸泡着他已经破裂的肠道,季沉烜的鸡巴就像个摁了开关的搅拌器一样,在他的肚子里疯狂地搅拌,要把里面的肉全部都炸成肉沫……

 

 

沐吟两眼一黑就晕过去。

 

 

季沉烜先是往他脸上甩了几个耳光,见他没反应,又往他那颤颤巍巍还在发抖的鸡巴上狠狠抽,沐吟立刻被激醒了。

 

 

“妈的!哥,”季沉烜捋了一把刘海,额角青筋暴起,显然还在兴奋状态,“今天过来找我不就是来卖的吗?不操怎么能给你钱?怎么能刚才操了一次就晕过去了?看来你这贱屁股不耐操啊,以后可得好好调教调教。我就把你绑在厕所里给我当马桶用怎么样啊?然后还要在你的马眼里插上尿道棒,通上电,远程控制的那种,我在公司开会累了就摁电击,等到把你电得浑身都湿透了,我再回来插你……”

 

 

“不……不要……季沉烜,”沐吟被操得双目无神,精神恍惚,只记得自己在一个劲儿地骂他老娘,然后再求他,“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别操我了,我不喜欢被插……”

 

 

“哦对对对……”季沉烜打了一把他骚浪的红屁股,“给你插着电的鸡巴外面再安个鸡巴套子怎么样?你插别人?然后再给底下通个烧杯,大号的,我每天下班回来就要检查你能流多少水,没有500毫升我就用电击棒电你的射精中枢,不射满就一直电,看看你这根鸡巴的极限在哪里……操!哥的洞太爽了,我都舍不得拔了……”

 

又怎么舍得给别人用呢。后面这半句季沉烜憋着没说。

 

 

“啊啊啊啊啊——”

 

 

季沉烜又打了他一巴掌:“哥你这骚屁股放松点儿不行吗?你再这么紧我可要给你拳交了,看你能不能松。”

 

 

沐吟一听拳交立马清醒了,想到gay片儿里那么恐怖的画面,一个黑人rice queen竟然能把自己那么粗壮的手臂全部塞进一个娇弱的亚洲男孩的屁眼里,那个男孩痛苦地尖叫,痉挛,呕吐,脱垂,不停地蹬着自己羊羔一样的小腿,嘴里说着哀求的话语,可对方只是不停地兴奋着,用另一只手抽打他的屁股和脸,嘴里骂着fuck。

 

 

沐吟的肠子都开始痉挛,连忙哀求他:“不行,不行有血,出血了,我疼,放松不了,会流肠的,你就这样插,你这样插我……别玩拳交,拳交会死的,求你了求你了,你插我,我尽量放松行不行……”

 

 

“好,”季沉烜吻了他的额头,“哥放松,我看着哥的屁股。”

 

 

沐吟用力放松自己的肛门,可是轻轻一动,刚才被他插裂开的小缝隙就疼得厉害,好像肛门都快要扯开了一样。

 

 

“哥有在努力放松吗?”

 

 

“放松了,放松了,你插,你就这样插!千万别玩拳交……”

 

 

“没放松哦,你看看,我的两个小蛋都进不去。”

 

 

沐吟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的交合处:“操你妈!季沉烜你那两个蛋那么大,跟拳交什么区别!”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鸡巴:“哥,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在求我呢好不好?啊?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大学的时候就讨厌你这副样子,现在都工作几年了?你平时教你的学生怎么耍赖忽悠别人要钱吗?你怎么还这副死样子?高利贷欠了那么多,我不给你还你是想死吗?妈的,给我放松!”

 

 

沐吟憋着一口气,可是屁眼真的不是他不想放松,而是实在疼得要命。

 

 

“放松!”

 

 

“我他妈让你放松听不见是吧!妈的!”

 

 

季沉烜打算给他180度换个方向,把他扯到床上来再操,谁知道沐吟却瞅准了这个机会准备逃跑,一脚就踢到了他的胸肌上。

 

 

季沉烜气红了眼,拽住那条腿就拧断了他的脚踝。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他眼前一白,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整个人失去意识,倒在季沉烜的怀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沐吟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上,轻盈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做了个梦,睁开眼,准备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可是他的脚踝不能动,腰疼得厉害,屁眼胀得发麻,双腿毫无知觉,脖子上也多了条沉重的锁链。

 

 

“啊啊啊啊啊啊——季沉烜!!!”

 

 

沐吟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去了季沉烜的公司找他,当着他的面低着头问他要钱,最后被他骂着脏话强奸了。

 

 

锁链被沐吟用手疯狂地扯着,一想到今后就要被这么锁着在季沉烜的掌控下跟条狗一样讨日子,他就恶心得想死。

 

 

“你他妈放开老子!你操我还不够?这又是干什么?!老子让你白操了你快放开我!不要你的钱了!”

 

 

正在这时,啪嗒一声,门开了。

 

 

“哥?醒了啊。”

 

 

他看见季沉烜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

 

 

“醒了就来吃点儿东西,昨天给你开苞,你后面出血有点儿厉害,今天就只能吃流食了。”

 

 

“季沉烜,”沐吟向前爬去,锁链被他带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你放我出去行不行?我就当你昨天什么也没干,我不问你借钱了。”

 

 

“那不行,哥,我昨天明明操得你哭爹喊娘的,屁眼都红得流血了,怎么能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这不公平啊。”

 

 

“不不不,”沐吟见他坐下,连忙拽住他的衬衫袖子,“我不疼,我不疼,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出去以后绝对不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忘了我忘了……你看你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季沉烜的脸色不太好看。

 

 

“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

 

 

“操……哈哈哈哈,哥,你这让我很难办啊,你到底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什么?”

 

 

他看见季沉烜拿来一根尿道针,阴笑着向他走过来,掰开他的两条已经没了知觉的腿,在他恐惧的哀求声中把那根银色的针插进了他鸡巴前端的马眼。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的腿!狗操的季沉烜!你一个高科技研发公司的总裁就用这双写代码的手来抠我的屁眼吗?!”

 

 

“哥觉得不行吗?他们都说我的手又长又好看呢。”

 

 

“我日你妈季沉烜!”

 

 

“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尿道棒上面有凸起,我会给你直接插到膀胱里,你疼,也爽,对不对,哥?”

 

 

“……啊……”

 

 

沐吟已经疼痛到说不出话来,可是他的腿无法逃跑,只能瑟缩着翻白眼。

 

 

“爽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哼,别急啊,等下还有更爽的呢。我给你这尿道棒上夹个夹子,通上电,等下你不得爽翻天了?”

 

 

季沉烜这人说到做到,沐吟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季沉烜的脸,他轻松地打开了衣帽间,那里面竟然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有各种型号的假鸡巴,硕大的按摩棒,尿道针,电击夹,乳头夹,润滑油,剥夺视线的眼罩,调教用的鞭子,甚至还有一个像木马一样的东西。

 

 

季沉烜拿着一个电击夹向他走开,沐吟害怕得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用力地摇着头。

 

 

“不要……不要了,季沉烜……这跟拳交一样可怕,不行的……我会死……”

 

 

“死不了,这电量都在安全限度内的,我舍不得你死,死了我谁陪我呢,我孤独得很……怎么说到这了,不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要不听话,我就电一下你的尿道,直到哥说的话让我满意为止。”

 

 

电击夹被夹到尿道棒上,沐吟的鸡巴都开始颤抖,被吓得软得立都立不起来。

 

 

“别……别别别……求你求你,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季沉烜:“我不会逃走。”

 

 

沐吟:“我……我不会逃走。”

 

 

季沉烜笑着:“我会乖乖吃你做的饭,好好喝水,每天乖乖呆在这里等你回家。”

 

 

沐吟很害怕:“我……会乖乖吃你做的饭,好好……喝水,喝水,你这句太长了,我忘了后面的……”

 

 

季沉烜耐心教他,摸着他的后脖颈:“每天乖乖呆在这里等你回家。”

 

 

沐吟:“每天乖乖呆在这里等你回家。”

 

 

季沉烜:“我要做季沉烜的男人。”

 

 

沐吟抖着两片儿唇瓣儿:“我要做季沉烜……的,的男人。”

 

 

季沉烜:“我一辈子都爱季沉烜。”

 

 

沐吟:“……”

 

 

季沉烜:“说。”

 

 

沐吟:“你做梦!”

 

 

季沉烜眼神锐利。

 

 

话音刚落,季沉烜立刻将电量推到最大,引来沐吟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停下啊啊啊啊啊……”

 

 

“操你妈季沉烜!疼啊啊啊啊——”

 

 

尿道被侵犯的尖锐痛感伴随着电流像是按摩一样的流动,让沐吟没有知觉的双腿都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口水被电得顺着嘴角流下来,屁眼里也有说不明白的透明粘液顺着肛口滑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人喜欢钱,喜欢穿名牌吃好吃的饭菜,过上好日子不是应该的吗?那么多人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自己就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舒服,不爽!别电,别电啊啊啊啊,要尿!!!”

 

 

季沉烜关了电,重复道:“说。”

 

 

“我说!我说……我……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季沉烜双目猩红得要滴血,大吼:“说不说?!!!爱我这两个字很难说吗?!啊?比你挨电还难受吗?!你装什么清高啊?人民教师的工作没了?家也丢了,爸爸也死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你就剩下我了啊!”

 

 

听到这些伤心的事儿,沐吟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在极度的悲伤和恐惧中颤抖着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沐吟在季沉烜怀里号啕大哭,被他电得鸡巴发麻,膀胱内壁痉挛,开始淅淅沥沥地漏尿,鼻头红红的,鼻涕眼泪湿了一枕头,嘴唇破皮,被咬得发青发紫,到最后也没有说出那句话。

 

 

季沉烜恨也疼,脑子由刚开始的疯狂已经变得理性了很多,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开始渐渐地不是滋味。

 

 

“算了……说不了,说不了就不说了吧。”

 

 

他轻轻拍着沐吟的脊背,自嘲地笑了笑,抱着他进了浴室。

 

 

……

 

 

沐吟坐在床上,眼眶湿红:“我不去了。”

 

 

季沉烜给他穿衬衫:“去呗哥,我既然答应你了就要带你去,不过这次我只射了一次,所以只能出去一个小时。”

 

 

沐吟大声:“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想去!”

 

 

季沉烜手指一顿:“沐吟,你别惹我生气,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立马再操你一遍你信不信?”

 

 

沐吟忿忿看着他的眼睛,牙齿打颤:“……”

 

 

季沉烜:“去吧,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可不像你,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出门要穿得多一点,现在1月多正是冷的时候,上次我给你买的那条围巾给你戴上,等下出门你不能下车。”

 

 

沐吟立刻崩溃着大叫:“那跟呆在家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受你的控制?!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季沉烜不理他,坐在床上自顾自地给他收拾着出门要带的东西。

 

 

“你欠的高利贷是我还的,你父亲死之前的医药费都是我出的,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人际关系全都废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出去,啊?出去你活得过几天?”

 

“我能……”沐吟小声啜泣。

 

 

“你能什么能?”季沉烜停下手中动作,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出去接着靠借高利贷活命吗?你不怕被那些肥猪们操得器官脱出吗?”

 

 

季沉烜摁着他的肩膀向下,沐吟用力与他的力气抗衡,盯着他的眼睛。

 

 

季沉烜:“趴下,我给你的肛口涂点儿药再走,你屁股不疼吗?”

 

 

沐吟这才不情愿地躺下了。

 

 

季沉烜挖了一指膏体往他柔软的穴里塞,一根手指轻轻地按揉着他的穴道,沐吟近一个月被调教习惯了,这样熟悉的动作竟然让他起了反应。

 

 

“你自己感觉一下,全部都涂到了吧?”

 

 

“出来,不用涂了。”

 

 

“疼?”

 

 

“对!就特么疼!所以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忍着,不涂明天疼死。”

 

 

“……”

 

 

“怎么?摁到你g点了?”

 

 

“没……没……”沐吟赶紧否认。

 

 

“哼,你g点在哪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给你摁到了你肯定爽,操你这么多遍了,不过你那里刚才好像被我顶得太用力了,我给你多按摩一会儿……哥,你说你这么淫荡我以后就叫你小淫吧?沐淫这个名字才最适合你。”

 

 

“季沉烜!”

 

 

沐吟不知道说什么。

 

 

季沉烜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而且总是咄咄逼人,从他那张狗嘴里吐出的话总让人接不出下一句来。

 

 

季沉烜轻轻拍拍他的浪臀,那两坨软肉还像果冻一样晃了两下。

 

 

“行了,涂好了,穿好衣服我们出门吧。我给你穿,你别乱动……乖,过完这个年给你改个名字吧,我已经想好了。”

 

 

沐吟像个没有思想的破布娃娃,双目无神,扭头看向窗外的世界。

 

 

“就叫季沉吟吧,关系就写亲哥。”

 

 

02.烈性驯养 车震 暴露威胁 口交 通电乳夹 跳蛋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哥,除了我给你还的那三百万,你还欠了谁的钱?”

 

季沉烜已经给他穿得暖暖和和的,绑好了安全带,载着出门了,车子向沐吟说的热闹非凡的步行街方向驶去。

 

沐吟:“没了。”

 

沐吟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

 

季沉烜手握方向盘认真地注视着前方路况,这个时间路上竟然还有这么多车,不过多半都是出城的方向。

 

季沉烜:“你确定吗?一次性跟我说完,不然利滚利的,过几天就能翻一倍了。”

 

沐吟:“都说没了!你什么意思?让我欠你的?我欠谁的不是欠?你这里就不用还本付息吗!”

 

季沉烜没理他的怒吼,目视前方:“我这里算你破产止息,你让我操,我只算你还本金,利息就免了,操一次多算你点。”

 

沐吟:“我给你操不如去卖!”

 

红灯,季沉烜猛踩一脚刹车,沐吟被他这一脚刹车晃得整个身体都猛然前倾,季沉烜阴着脸看向副驾驶这边。

 

季沉烜:“你不愿意?”

 

沐吟无意识地向后靠,他极度害怕季沉烜的这种眼神,每次他这样,自己之后绝对没好果子吃,残酷的惩罚是一定会降临的,时间问题而已。

 

沐吟没有说话,视线在他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游走。

 

毋庸置疑,他怕这个男人怕得要命,但不能表露

 

季沉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你只能愿意。你没得选了,哥,等下我把车停在步行街人最多的地方,给你塞上跳蛋和假鸡巴再把你扒干净了赶下去,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给你拍照呢是不是?毕竟我们哥这么好看。”

 

“不行,不行!”

 

“你除了会说不行还会干什么?你等着,这几天我看你是太嚣张了。”

 

没想到季沉烜这狗日的竟然这么变态,要在人那么多的步行街操他,沐吟一听声带都开始打颤,立刻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不要……不要,季沉烜,回家吧,不想出去了……求你了……别这样季沉烜,我不说了,我,我收回刚才的话……”

 

季沉烜冷冷道:“别拽我,开车呢。”

 

沐吟语无伦次:“你掉头吧,前面那里能……前面……”

 

季沉烜:“闭嘴,哥,我现在心情不好,逼急了我现在就停车,附近有个俱乐部我知道呢,你不是想卖吗,我放你进去在舞台上卖怎么样?那些人专业的,什么走绳,机械奸,虫交,狗交,性奴比赛的,说不定还能台下的每个人手里都能有一个遥控着操你,手段花样可比我多,到时候你这小菊穴都能塞下两个拳头,你连屎都憋不住了……”

 

沐吟是真的怕把这条疯狗惹急了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别!别别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送我去,求你……”

 

季沉烜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季沉烜又道:“哥啊,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自私自利,你说是不是你?”

 

沐吟委屈极了,但现在这种危急时刻他也只能承认:“是……呜呜呜……”

 

季沉烜加了一句:“还爱哭。”

 

沐吟哽咽:“嗯……呜呜呜……”

 

季沉烜:“可是我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呢。等一下操死你行不行?把你操到流肠?肛门脱出?”

 

沐吟:“不行。”

 

季沉烜笑笑:“那留你一口气?”

 

沐吟抽抽噎噎地说:“嗯……求你了,我不想死。”

 

季沉烜消气了,笑着说:“好。”

 

——

 

车子停到了人流最急的斑马线前不远处,前面那个斑马线正是大批被聚集着的人成群过马路去对面步行街游览的位置。

 

沐吟看着前面如潮水一样的人群,投去羡慕的目光。

 

季沉烜伸手从后排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他会给沐吟随身携带的调教用具,有他最喜欢的电击尿道针,电击乳头夹,大号按摩棒,口塞,肛塞,锁精器,还有一截红绳子。

 

“想出去?”季沉烜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现在还有43分钟,你是想在外面被玩还是就在车里?我给你个选择。”

 

沐吟无法选择,因为他的屁眼在几十分钟前才刚经受过一次蹂躏,里面还混着药膏,痛觉神经仿佛都能听到季沉烜的话一般,开始瑟瑟发抖。

 

沐吟哭着求他:“回家……回家吧,不想在外面,我后面还疼得厉害,不要在外面,刚才里面都流血了。”

 

季沉烜像是在哄几个月哇哇啼哭的小朋友一样哄他:“没流血,我那么心疼哥,怎么会让你流血?”

 

沐吟哭着摇头:“你根本不……你根本不疼,疼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疼啊……呜呜呜……”

 

季沉烜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尿道针,伸手去拉他的裤链:“好了,开始吧,别叽叽歪歪的,哥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呢么?怎么过了还没有5分钟就成这样了?害怕了?”

 

沐吟点点头,伸手去拦他的手,不想让自己的鸡巴落到这个家伙的手中。

 

季沉烜:“松手。”

 

沐吟只是委屈地摇头,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车里的空气是滚烫的,他好像快要窒息了。

 

季沉烜耐着性子:“松手,我再说一遍,我先给你把马眼口大一点再插,现在松手就给你弄点儿润滑,你要是还这样我就直接干插了,疼可别怪我。”

 

沐吟这才绝望地松开了手。

 

“季沉烜,你是不是……是不是玩腻了就会放了我?”

 

季沉烜手中动作,慢慢伸过头去含他的鸡巴:“嗯,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厌恶你的那一天,放松点儿,我要给你口交了。”

 

沐吟感觉到季沉烜温暖的口腔正在缓慢地包裹住他的鸡巴,灵活又有点粗糙的舌头来回游走在他的鸡巴根部,然后逐渐向上,用舌尖去逗弄他的马眼,模仿着插入的样子去扩张他的马眼。

 

“嗯嗯……呃……啊啊……哈……”

 

沐吟开始忍不住从嘴里溢出的小声呻吟。

 

季沉烜啵的一声离开他的鸡巴:“爽了?”

 

沐吟回过神来:“没……没……”

 

季沉烜的眼神充满嘲弄的意味:“别着急,我口活好,哥接着享受,后面还有更爽的。”

 

季沉烜继续低下头去吸他的鸡巴,由顶部到卵蛋,舌头来回在鸡巴茎上打转,唾液和从铃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充斥着口腔,季沉烜卖力地吸他的鸡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用粗糙的舌面去蹭他的柱身和马眼,再三慢四快地逐渐加速,直到沐吟的大腿开始抖动,声音变得细尖,脖颈后仰,不自觉地用手去摁他的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沉烜突然一个深喉,沐吟的欲望随之达到顶峰。

 

“啊啊啊……要射!要射啊!”

 

季沉烜猛地捏开他鸡巴顶部的小洞,蘸着一点润滑,带着细密到恐怖的尿道针瞬间挤进狭窄的尿道,直捣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射精的快感就这么被生生压制,沐吟浑身的立毛肌紧急收缩,汗毛倒竖,一根鸡巴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叫嚣着却得不到释放。

 

季沉烜擦擦嘴角的浑浊液体,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了。

 

“哥,这就是射精控制,感觉怎么样?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要射精也得是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沐吟想用手去拔掉那根尿道针,却被眼尖手快的季沉烜剪住双手死死摁在座位枕上。

 

沐吟的哽咽带着细微的呻吟。

 

“让我射吧,让我射吧,季沉烜,我受不了了,刚才明明都快射出来了,怎么能这样……”

 

季沉烜嘲笑他:“哥鸡巴上洞大的我都看到里面的精液了,快出来了,像喷泉一样的,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才给你硬生生摁下去的,射太多对肾不好。”

 

沐吟被他逼的声音断断续续:“去……去你妈的,你……你这张狗嘴,翻来翻去……都能说……”

 

季沉烜哼笑:“我还没装饰完呢,哥,你该不会以为不通电就完事儿了吧?”

 

沐吟一惊:“什么?!!”

 

他开始剧烈挣扎,连车身都开始摇晃,季沉烜差点制服不住他,最后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前飞蚊直冒。

 

季沉烜喘着粗气:“怎么了!啊?贱皮子是吧?非要老子打你才能安静下来是不是?!哪一次给你扩张尿道不通电?你这点儿疼都忍受不了吗!”

 

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头发把头往那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盒子里塞。

 

“你给我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我不仅要给你用尿道棒,玩射精控制,还要给你电奶!塞跳蛋!插最大号的按摩棒!戴口塞下去逛步行街!你不是爱逛吗!你不是爱名牌吗?老子今天就带你把这条街上的奢侈品都买个遍!治治你这臭毛病!”

 

季沉烜捏开他的两颊往口球上面按,沐吟被迫张开嘴吃进了一个口球,发出了类似呕吐的声音。

 

季沉烜又趁机给他把口球戴好,双手用绑缚用的红绳绑在车座背后,方便自己操作。拿出正在剧烈跳动中的鱼形跳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沐吟恐惧的摇晃后满意一笑,将手插入他的屁股下面,跳蛋被强行塞进了他尚留有药膏的后穴。

 

“屁眼酸?还是胀?被震麻了?”

 

沐吟眯起眼睛,只觉得屁股里那条东西像活鱼一样翻腾在自己柔软的肠道里,想要用力排出,括约肌却将那条恶心的东西夹得更紧。

 

“我看是爽吧,哥?”季沉烜询问他的感受。

 

沐吟绝望地摇摇头。

 

“忘了给你说,哥,我这一盒玩具都是特制的,我在手机上都能远程遥控,摁一下就能发电,包括跳蛋,尿道针,口塞,还有等一下要给你插进去的按摩棒和乳夹,斯哈……我一想到等下自己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抛下你离开,在暗处偷偷电你,我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你说那些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啊?是不是有些店员还认识你啊?听说你之前经常光顾这条步行街的奢侈品店?”

 

沐吟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恳求他千万不要这么做,这无异于直接判处他人格死刑。

 

也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穿奢侈品衣服了。

 

“腿稍微抬一下。”

 

季沉烜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沐吟哭泣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意思是他的脚还不能动,会疼。

 

季沉烜也明白,笑着掰开他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嫩白的肌肤没有一丝像污点一样黑色的毛发,泛着微醺的红。

 

“给你的屁眼里开着跳蛋插鸡巴,是不是还是头一回?”

 

沐吟吹着口球,痛苦地点头。

 

狰狞的紫红色假鸡巴带着恐怖的突起,旋转着磨开他刚刚才惨遭侵犯的肛口,正在强奸他的屁眼。

 

“其实我不喜欢给哥用这种电动的假鸡巴,你发现了吗?我可不像有些变态喜欢玩NTR,我不喜欢哥被抹布,如果那样,我一定剁了那些肥猪的鸡巴,炒了喂给你吃。”

 

沐吟光是想象他炒鸡巴的样子就害怕,再想想那些肥猪的鸡巴竟然要被塞进他的嘴里,还要逼迫他吃进去,胃里一阵痉挛。只可惜胃里没东西,不然他一定要吐脏季沉烜的车。

 

“不过这根鸡巴也是我给哥订制的,你就想象现在是我在操你吧,你看,这么大,跟我的鸡巴尺寸差不多,有30厘米了吧。”

 

鸡巴整根没入后,季沉烜打开了手机上的按摩键,强度放到了中档。

 

“呜呜呜呜呜!!!!!”

 

沐吟在肛门的穴道里震动突然增加的一刹那,身体在座位上开始剧烈摇晃,像一条濒死的海鱼苦苦挣扎,吼间发出唔唔声。

 

“如果不赌哥的嘴,哥一定会求我,我讨厌哥求我,你一哭我就心软,然后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里还有乳夹没给你夹呢!我给哥把衣服撩起来,快快给哥弄好,不然你看前面那么多观众,一会被人发现了你这副样子了怎么办?我不嫌哥,不一定别人不嫌哥这么恶心人的样子啊!”

 

季沉烜给他把衣服撩起来,调长了安全带塞进去夹好,再取出两个漂亮的银色乳夹。

 

“其实有时候想想,给哥穿个环也不错,奶头上两个,鸡巴上一个,尿道里插一个,两个屁股蛋上各一个,都用卡地亚的玫瑰白金……”

 

话还没说完,沐吟已经开始大声哭泣,只不过嘴巴被堵实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唉……你看吧,我就怕你哭,你哭着,我就心疼,还怎么给你穿环呢?你怕不是要跟我玩命?”

 

语毕,季沉烜将一个乳夹一下子夹紧在沐吟右边的奶头上,引来沐吟一声激烈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疼……”

 

季沉烜趁热打铁,给他左边的奶头也顺便夹住。

 

“忍忍,我给哥呼呼就不疼了。呼呼~”

 

季沉烜含住他的奶头吮吸了一阵,觉得自己这次简直把哥装饰成了个艺术品,漂亮而又精致,这一刻他不想让哥被任何人发现,就想找个屋子日日夜夜和他做爱,直到死神来敲他们的门。

 

奶头被季沉烜吸的发亮,沐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季沉烜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提好裤子,戴好口罩又围了围巾,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门给他解了安全带抱下来。

 

“哥还能自己走吗?”

 

沐吟被戴上口罩就是为了遮挡仍然塞在他嘴里的口球,他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羊蜷缩在季沉烜的怀里,摇了摇头。

 

沐吟心道:全身上下都是道具,走你妈逼。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手足情深,哥哥的脚暂时不能走路,弟弟竟然就这样抱着哥哥逛街。

 

“好,”季沉烜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哄他,“不走就不走,弟弟抱你。想先去哪家店逛?”

 

沐吟哭得眼眶湿红,抱起来就像是冬天正在发抖的小奶猫,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不停地向车那边转头,意思是回家,不要出去。

 

季沉烜故意回头看向阿玛尼的店。

 

“哥想买鞋吗?那先去阿玛尼给哥买双新鞋吧。”

 

对了,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沐吟缺钱要退鞋,好像在这家店里撒过泼来着……

 

季沉烜笑着,抱着沐吟,看着缓缓打开的自动门。

 

暖风袭来。

 

不知道把他的小奶猫哥哥丢在这里,他会不会知道回家呢?

 

【调教日记】

 

2022年12月23日 小雪

 

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忘了,竟然来公司找我,说让我帮他还钱。

 

我当时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要给我什么惊喜。但反过来一想,这等于我买了那些肥猪的债权,以后我就是哥的债权人了,哥不用再哭哭哀求那些肥猪,然后给他们吸鸡巴了。

 

他只用吸我一个人的鸡巴。

 

我强奸了哥。

 

我扇了他的屁股,这么做只是怕他晕过去,那样他就不能彻底地体会这次强奸给他带来的快感了。

 

我希望他能喜欢上自己被我强奸的感觉,希望他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这样的话,即使我死了,他也能通过我的鸡巴找到我。我在地狱里无聊的时候就不孤独了。

 

我把他拖回家,锁在我的大床上,给他清洗了身子,吸干净了屁眼里的精液。

 

说实话,我不想给他把屁眼里的精液掏出来,我希望哥能怀孕。说不定他有个孩子了以后能安分点儿,不要再想着逃离我。

 

可我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不想任何人跟我分享哥的爱。

 

虽然他好像也不爱我。笑死了,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不过我相信他能爱上我,因为我在驯养他,他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

 

我给小猫咪哥哥买了一整套的调教用具,包括眼罩,口塞,猫咪链子,通电乳夹,穿环针,尿道棒,电动鸡巴,锁精环,和情趣内衣内裤,调教用的鞭子,三角木马,迷情润滑油。

 

我要慢慢来。

 

 

 

03.逃跑被抓 骑木马 自残被发现 电击片惩罚 鬃毛插奶孔 操尿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季沉烜抱着沐吟进商场的时候,沐吟还颤抖个不停。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店员看到少有人光顾的奢侈品店来了客人,都热情招待。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女店员的目光落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体型不小,应该成年了,还戴着口罩。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女店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地笑着讲:“原来是这样,现在过年人就是比往常多呢,过马路什么的可要小心……”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唔!”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季沉烜:“我哥哥是哑巴,你不要介意。”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季沉烜把沐吟抱过去坐下,又在离开他的时候打开了他尿道里的电击开关,设置为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再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如此循环。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呜呜呜……嗯……唔……”

 

沐吟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季沉烜,眼中泪花晶莹,希望他能关掉电击。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去你妈的,季沉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瘸子?!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季沉烜:“看起来还行,有没有棕色的,黑色太正式了。”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季沉烜假装看不懂,接过店员换来的另一双棕色的鞋,亲手给他换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龟头里的尿道针,引得沐吟一阵觳觫。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可是沐吟嘴里塞着口塞,一喘气就像吹口哨,况且他现在浑身上下还被扎满了淫具,鸡巴上通着电,奶头被夹得很疼,屁眼里还有个大肉棒,内裤都被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哪里敢说一个字呢?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好了,哥,不要任性,我出去接个电话,公司年后要开一次监事会,监事会的主席可能来拜年的,我们关系不错,这电话可能打得比较长,我把卡留给你,你试好了鞋就结账就好。哥,你乖,等我。”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平时像这种人物季沉烜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即便是工作上必要也只是偶尔应付,怎么会突然突然跟监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这么熟悉?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好像一起身屁眼里的水都要顺着腿流出来了,季沉烜好像在暗处打开了他全身的开关,就连乳夹都开始放电抖动,屁穴像被放在蒸汽上蒸过一样,软成了雪白的糯米糕,只要有东西插进去立刻就能出水。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里,被众多的视线窥伺强奸着,自己却在机械手臂的调教下不停地高潮射尿,就这样被所有人轮流强奸。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沐吟大骂一声操他妈,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走。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脚踝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只能忍着交织不休刺痛和酸爽,额头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挂掉电话回头望去,那个沙发上却早已空空如也,一问店员,她居然说那位先生两分钟之前刚出去。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的小猫咪没了主人以后会瑟瑟发抖,想要主人的怜爱,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回家,却没想到……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季沉烜的视线滚烫,在目之所及疯狂扫视。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正在拐弯处挣扎的沐吟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全身的道具突然被调高到了最大电量,尿道棒连续不断地放电,让他的鸡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屁眼里大号按摩棒和跳蛋都在安全电流的边缘疯狂试探,乳头上的乳夹被他拔掉扔了,但是他的两颗乳尖早已疼痛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快跑!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所以他不能失败,只能成功。

 

“哈……哈……”

 

沐吟心跳如鼓,他在笑。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然而,在下一个拐弯处,他脚底打滑,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再往上,是一张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

 

“季……季……季沉烜……”

 

沐吟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季沉烜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深处本来就有尿道棒和假鸡巴的双重夹击,此刻受打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挨打的感觉。

 

“呕呕呕……”

 

沐吟这次真的吐了,他开始胃痉挛,浑身抽搐,还不忘骂人。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愤怒中的季沉烜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跑?像你这么烂的人,除了我要你,还有谁会可怜你啊?你跑哪儿去啊?你能自食其力吗?”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完了……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季沉烜冷冷地问:“哥不想要手和脚是吧?我给你锯了怎么样?”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季沉烜:“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季沉烜:“那你现在把我当傻子吗?”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别……别,季沉烜,我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沐吟再一次疼晕了。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低下头来看了看,原来他正被架在空中,双脚都够不到地面。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醒了吧,哥?”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季沉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屁眼被你弄流血了!”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哥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呢,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肚子,沐吟恐惧地摇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季沉烜!!!!我肏你祖宗!!!”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沐吟大叫:“你个驴日的季沉烜!我他妈住在地下室穿名牌给谁看!!!”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沐吟:“肚子!!!肚子疼啊!!!”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沐吟大叫:“季沉烜!我的肚子快要裂了,你行行好,你把我鸡巴上的玩意儿拿走,我要尿了……求求你,鸡巴快炸了,要废了……”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沐吟大声提醒他:“老子是男的!季沉烜!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沐吟愤怒着咬牙:“季沉烜,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沐吟:“你做梦!我做错什么了?你拘禁我本来就是犯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这种程度的威胁可以轻而易举地吓唬到沐吟,他真的害怕季沉烜把他一个人,关了灯,留在这么黑暗恐怖的刑具房里,被一群可怕的机器轮奸。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季沉烜奖励他:“乖,哥,我等下就操你,亲自用我的大鸡巴,哥应该很想念了吧。”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别……季沉烜,季沉……季沉烜,你他妈停……摇吐了……”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沐吟害怕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蒙眼睛!!!季沉烜不要蒙眼睛!!!!”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哦对呢,哥,我差点儿忘了这个,给你的奶头开个孔吧,万一你被我肏着肏着就喷奶了呢?”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季沉烜……季沉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沐吟开始抽噎,“我不想再这么难受了,我的肚子好痛啊,你把我鸡巴上的尿道针拔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不要……不要,我不要流奶,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人!!!”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季沉烜运筹帷幄:“鬃毛上有药,可以流奶的,哥要相信我,我说哥的鸡巴能连续不断地射精,哥就能连续不断地射,我说哥的奶头能喷奶,哥就能一直喷奶。”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啊……啊……”沐吟小声呻吟着。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沐吟赶紧承认:“对!有了,已经很爽了,所以你停下吧,不弄了好不好?我已经认错了,再也不跑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季沉烜舔了嘴唇,在沐吟的尖叫声中轻轻把鬃毛旋转着插进他的奶孔里,鬃毛向下进入了大概5cm左右,沐吟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似乎下一秒就要闭气了一样。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见沐吟的眼睛闭住,季沉烜强迫他睁开眼睛,“看!我他妈辛辛苦苦给你惩罚,你就在这里睡觉吗!给老子把眼睛睁开!不然就把你卖去性奴俱乐部挨肏!”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他给自己的奶头旁边贴上电击片,一边三个,然后打开。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太疼了……想死……

 

想死。

 

季沉烜瞳孔骤缩,他发现沐吟的嘴里有血。

 

啪——

 

“嘴张开!!!”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季沉烜愤怒地大叫:“能耐了!啊!敢在我面前咬舌头了?你死也得是我要你死你才能死!我他妈还没肏够你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现在沐吟两个奶头上有鬃毛,屁眼和嘴里都是大号按摩棒,肠道和膀胱里都是季沉烜的精水,柔嫩的会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到变形,尿道里还有一根棒子避免他乱射精。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还是个人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木马再次启动,沐吟翻着白眼在木马上摇晃,鸡巴可怜地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皮肤开始红肿,季沉烜的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啪!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啪啪啪!!!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啪啪啪啪啪!!!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沐吟开始仰头骑马,口腔里溢出阵阵哀嚎。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季沉烜又狠狠抽了他两下鸡巴。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沐吟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听了他的话,本能地点点头。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吟点头。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沐吟继续点头。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沐吟说:“我现在给哥拔了尿道塞子,我要开始肏你了,给你打个种,哥记得要喷奶哦。”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这几天沐吟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挨肏挨电,膀胱和尿道似乎出了些问题,季沉烜这样大力度的抽插已经不能让他自己控制排泄了。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季沉烜先前给他灌进去的那些精液混合着自己刚才产出的精液一起,以极其猛烈的势头冲出鸡巴,飞射出尿道,喷溅在了床头上。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好爽!!

 

是奶!!!

 

这里是极乐的天堂还是恐怖的地狱?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04.壳中人 尿道管插嘴地下室放置12h连续抽精崩溃大哭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慢……慢一点……”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季沉烜像个永动机,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沐吟被肏得浑身脱力,他现在唯一有知觉的地方就是肠道。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肏得正起劲儿:“已经肿了,电肿了好像,不过没事儿,涂点儿药就能好,这个哥你别担心。”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粘稠不已,除了先前掺了甘油的精水,还有他新射上去的精液,现在沐吟的鸡巴上还滴滴答答地连着几根白色的丝。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季沉烜:“你太美了,哥,你知道吗?你的奶现在正晃呢,我光是看着就他妈快射干了。”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季沉烜笑笑,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彼此彼此吧,哥,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射得比哥可多得多了,把你肚子射爆也不会没精液,你别担心这个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季沉烜稍作休息,趴下去在他耳畔,轻声问:“你什么你呢?哥想说什么?嗯?大声点儿?”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季沉烜:“不是说要把你肏到肛门脱出为止吗?”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你不是说……要让我活吗?我屁眼儿都没了……怎么,怎么活啊!”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沐吟当真了,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残酷血腥的场景。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他害怕地想要翻过身去亲季沉烜的下巴,季沉烜感受到他的动作,帮了他一把。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不要操坏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要挂屎尿带……”沐吟哭哭啼啼地求他,鼻涕和眼泪疯狂地涌出。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那哥连续射精吧?再射3次我就放过哥?”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可见地正在发抖的小鸡巴,这玩意儿瑟缩着,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样子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沐吟抽抽噎噎:“你看,你看,没了,都没了……”

 

季沉烜:“你用力。”

 

沐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沐吟:“你看看,真的没了,用力也没有,都被你……被你插射干了。”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沐吟赶紧说:“不行!”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季沉烜……”沐吟用手去抹眼泪,“你放过我吧季沉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呜呜呜呜呜……你根本没的商量,你就是强奸我,你强奸我……”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季沉烜:“那这样吧,给你尿道里插根中空的管子,通到嘴巴里,你自己吸好不好?”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季沉烜:“哥还嫌弃自己脏呢?我都不嫌你,之前带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屁眼里的精液都是我给你用嘴吸出来的,你知道吗?”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季沉烜:“好了哥,给你的尿道里弄点儿润滑,我给你插进去。”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继续动作:“尿里也有精液的,有你的,还有我的。”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季沉烜边插边说:“哥的尿道真的紧啊,为什么用尿道针肏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弹了一下他的鸡巴,沐吟立刻疼得浑身打颤。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沐吟害怕得厉害,只好说:“是……是骚逼,我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沐吟:“没……不会的,没那个能力了……不会再花钱了呜呜呜……不要名牌了……不要阿玛尼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崩溃地点头,只见那根尿道管已经被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好像要顺着食道下去了,他痛苦地干呕,季沉烜却还是在向下捅,像是要捅到胃里一样,不放过他。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季沉烜:“到胃里了吗?这才插进去不到10cm,哥不要骗人啊,我看着呢。”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弟弟……弟弟……你疼疼哥哥,我太疼了……嗓子……快破了,我流血了都……鸡巴也疼,屁股里裂了……现在嗓子也不放过吗?”

 

季沉烜一顿。

 

沐吟终于叫了他一声弟弟。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沐吟似乎离他近在咫尺,只要更进一步……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了!不行!!!不行!季沉烜!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这么对我啊……嗝……呜呜呜……”

 

不能心软。

 

季沉烜啪嗒一声拉了电闸,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漆黑的地狱牢房。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他发现自己硬了。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哥……等明天,明天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亲人了。”

 

【调教日记】

 

2023年3月1日 微风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今天我给哥改名了,跟我一个姓,叫季沉吟。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但派出所好像不给我改这个名字,说名字里不能有这种奇怪的字眼。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几天他乖下来了,开始好好吃我做的饭菜,好好喝水,好好锻炼身体来恢复脚踝。我给他穿每季最新的大牌男装,哥很开心,他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笑容。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哥说期待红叶山庄的秋天。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真可怜。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真像我妈。

 

那时候我来不及管她,每天都忙碌在对付那条老狗众多儿子的事务中。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我脾气不太好,别人说我的时候我会直接打回去,反正有妈给我处理后事,母凭子贵,她还等着我分了家产给她养老呢,可我偏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那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我恨妈妈。

 

可是后来我也慢慢理解了,妈妈真的不容易,能把那条老狗的种,也就是我,留在她的子宫里已经很艰难了。怎么说都是她生了我,她给了我生命,我应该感激她。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送妈妈一程的,她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却没能送她最后的路程。

 

谁不爱钱呢?

 

我现在真的跟妈妈越来越像了,我活成了她的样子——干掉那条狗的其他子女,然后上位。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我爱钱,但我还要为了面子和名声成天做些虚伪的慈善,白天笑着参加媒体的发布会,听着褒奖的溢美之词,其实不知道在哪个夜晚的梦里,梦见那些失去的白花花的银子而偷偷哭呢。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哥缺的不过是钱而已,而我多的是钱。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在他眼里,以前的我可能跟他原来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我就是他的ATM。

 

我乐意做他的ATM,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M。

 

我应该是他唯一的ATM,我要做他这辈子唯一的ATM。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就算把我自己都射空了。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毕竟他是老师,我曾因为他而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我太孤独了,他也是。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我早已深陷在哥哥给我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做彼此的壳吧。

 

——Fin.

 

 

 

 

05.番外 红叶之秋 地下室骑木马自慰高潮喷尿骚逼被狂肏昏迷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故事见~

 

-----正文-----

 

【调教日记】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我说好,叫你。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看呆了……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cm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cm,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你真骚啊,哥。”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吗?哥?”

 

“爽……爽……”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沐吟的日记】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

 

第二位是虚荣心极强的小人,他的内心深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一位教师消失了,因为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透支消费让我借了太多高利贷,如果不还我就要被他们残忍地虐待。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刚开始我极力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他摧毁了我的自尊心,残忍地让我连续不断地高潮喷精,甚至锁住我的阴茎,让我在快感汹涌来袭的前一秒疯狂徘徊。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乖乖地听话,吃他做的饭菜,陪他看他想要看的电影,每天洗干净屁股等他回家操我,等他用他那像刑具一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小屁眼,抠着我肠道里面的秽物。

 

我换了一种人格。

 

那人格就像一层皮,我戴得太久,它就粘在我的脸上,撕不下来了。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这样每天住着大房子,穿着名牌,有人给做饭的生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我光着脚走进玫瑰花早已烂进土壤的花园,感受着仍然坚硬的刺划过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流过我的身体,再同样流淌进土壤里。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秋色渐入漫山绯红,我闭上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盈。

 

12.为人作嫁 公厕爆操小男妓 屁穴插水管灌大肚 赌马眼禁止射精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今天我又逃课了,想去玉池公馆那里搞清个事情。

 

我赶在老哥给我请来的化学老师还没来之前跑的,叮嘱管家别多嘴,不然就敲了他的老牙。

 

虽然他每次都多嘴,我每次都不敢敲他的老牙,因为我怕我哥打断我的腿。

 

我在玉池公馆门口溜达了一会儿,这地方真豪华,欧式装修,像个教堂一样金碧辉煌的,门口还站着俩保安。过了不多一会儿,他们两抬着个人扔了出来。

 

那人被扔在草坪上,哭了一会儿站起来,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不知不觉地凑近他瞧。

 

那个看上去就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男生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穿着露腿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根的那种,长得到算白净清秀,就是头发有点儿短,再长点儿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了。

 

听说最近有这种洋人那边传来的风气来着,就是男的操男的的屁眼儿。听说滋味儿不错,特销魂。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是老传统了?

 

“哟,弟弟,刚卖完屁股出来?”

 

那小鸭子抬头看了我两眼,不敢说话,应该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贵了。

 

我双手插兜踢了一脚石头:“跟着里面的哪个?”

 

我见那小鸭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想笑,估计是刚没伺候好,被骂了。

 

“这个……这个不能说的,爷……”

 

“还有有职业操守呢?”我调笑他。

 

“有……有的,爷,您有什么事儿吗?”他的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嗡嗡。

 

我上前去一把捏住那小鸭子的脖子,吓唬他:“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不回我的话,老子他妈问你伺候的谁你听不懂是吧?啊?等着,等下就把你卖去地下拳场给选手们轮流操了。”

 

“别!别爷!”那细皮嫩肉的小鸭子一听害怕了,赶紧说,“是季载仁!是安仁钢厂的季老板,他,他刚才说我伺候的不好,就……就把我给撵出来了。”

 

我提着小鸭子,心里一咯噔。

 

操……我哥?!!!

 

“你说谁?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我不信,又问了一遍。

 

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哥的势力现在在京城可算是一手遮住半边儿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胡闹?操男人的屁眼儿?

 

“我没胡说,就是……就是安仁集团的季老板,他说,他说我眼睛长得好看,让我伺候着,可他说我,我叫声却,却……”他看了我一眼,吱吱唔唔地不敢说了。

 

“却怎么?说!”

 

“却太骚了……”他低着头小声说,哭哭啼啼地从喉咙里发出些动情的叫唤。

 

话说回来,这小鸭子眼睛确实好看,双眼皮,大卧蚕,眼尾还红红的……

 

就他妈跟我怎么这么像呢?

 

“过来。”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舞厅的独立卫生间,叫他脱了裤子,我要看他的屁眼。到底什么骚屁眼连我哥这样的都能勾引到。

 

他颤颤巍巍地脱着裤子,说舞厅的妈妈看见他随便脱了裤子给陌生人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的。

 

呵呵,不就是要钱吗?现在时代变了,这些人还真是会拐弯抹角。

 

我嫌他哔哔赖赖的烦人,扔给他几张票子,他乖乖闭嘴了。

 

“转过去,屁股撅好了,我要看你的小花。”

 

“好了好了……爷。”

 

他掰着屁股,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花,肛口翕张着,像鱼鳃一样,一看就很会了,像是在邀请我插进去一样。

 

啪的一声,我打了他的那像椰子冻一样奶白的软屁股,那两坨肉居然还晃了好几下。

 

“里面有屎吗?”我问。

 

他吓了一跳,赶快摇着小手说:“没有的,绝对没有!我们每天上班前都要灌肠,而且除了白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吃,肛门都扩过了,小爷您直接插进来就好。”

 

“操,你他妈不早说!”

 

我又狠狠掴了他一巴掌,疼得他捂着嘴嗷嗷叫。

 

“等等,你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

 

等到他那个小洞洞张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里面有奶白色的粘稠液体,以为是他给自己抹的润滑剂。

 

他伸手进去抠了抠,那些白色的淫靡液体粘在他他的指尖,他瑟缩着回头,可怜得那两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看得我浑身发毛,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这家伙长得跟我实在太像了,一会儿操他的时候一定不能看他的脸。

 

“爷……是,是上一位爷留下来的……”

 

操,竟然是别人的精液。该不会是我哥的吧?老哥不是没操他吗?

 

哥之前好像跟我说过,操别人操过的逼会得死人的那种怪病。我嫌弃他,但奈何现在鸡巴已经疼得发胀了,凭什么哥能来这花柳巷子耍,我就要乖乖在家听那老顽固叽叽歪歪地讲什么物理化学?

 

我威胁他:“抠出来,抠干净点儿,不然小心我把你屁眼摁进洗手台的水龙头里冲。”

 

“是是是,我马上抠,对不起爷。”

 

我看见他那细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小菊花,眯着眼睛,轻轻抠弄着肠道里的精液,有时候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嗯嗯呀呀地从嘴里露出点儿声音来。

 

“深点儿深点儿,不知道我的很大吗?”我指挥他。

 

“好……好,啊……很深,很深了……已经快到最深处了……”

 

“要我给你拳交吗?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我性欲都没了,鸡巴快软了。”我故意无所谓道。

 

这种小鸭子最怕什么我可清楚了,他们靠屁股卖钱,自然害怕屁眼松得没人再来用了,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就真的完蛋了。

 

“在掏了,在掏……爷,都掏干净了,要不,要不我再洗洗?”他小声问我。

 

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扒开屁眼用手指在里面随便抠了两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扯出个套来,正准备往自己坚硬无比的铁柱上撸,他突然转过来,笑得谄媚,说“爷,我来”。

 

“操,你来你早点儿说啊,看我笑话!!”

 

他用嘴给我戴套,我把他摁在厕所门上,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下子就把烫人的鸡巴戳进了他的屁洞,狂肏他,他那小洞真特么爽,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死地裹住我的肉棒,那洞就像嘴巴一样使劲吸着我的马眼,洞里紧得差点把我给夹射。

 

“啊~爷好大……好厉害呀,好舒服~”

 

他那两个小屁股嫩得像两坨小汤圆,白白软软的,特别会吸我的鸡巴,我每次一操他里边就像有个小嘴在伺候我一样,疯狂舔弄我的柱身和马眼,弄得我精关难把,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啵啵两下。

 

“操……”

 

操,难怪老哥这么喜欢男人,小嘴儿真甜,是个喜欢赞美客人的妖精。

 

“好大啊……太深了~嗯唔……哈~”

 

“爷怎么这么厉害呀~好快好快的~嗯……哈呀……好舒服哦~奴家后面都快化了,好烫哦……好大,哈……哈……”

 

他好像爽得不行,咬着小手,眯着眼睛像只雪白的兔子,摇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夸我厉害,嗯嗯呀呀地问我怎么这么大,为什么戳得他这么爽,屁眼儿都快化了什么的……

 

我哪知道我这么大,继承了我哥的大鸡巴?再说了,他挨肏就挨肏,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用力拍他的肥屁股:“你他妈能安静点儿吗?把人喊来了怎么办?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被强奸吗?”

 

他笑了一下,用小拳头轻轻戳了我的胸膛:“爷带我来这角落里的厕所没人的,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放心呢。”

 

“真骚。”

 

我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软嫩多汁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我的巴掌印子,他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疼,又开始嗷嗷叫。

 

“啪啪啪——啪啪啪——”我狂扇,一连扇了他六下。

 

“啊啊啊啊——爷,好疼~好疼啊~”

 

“好疼还叫得这骚?妈的,操死你,操死你!”我用力一个顶胯,那小鸭子的腰没支撑住,瞪着眼睛吐着舌头,差点儿摔到,还好被我给捞住了。

 

“谢谢爷……”他微微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又开始发浪,“啊啊啊啊,疼,疼也爽,因为爷技术高超,鸡巴又大,把奴家都快干烂了,里面酸酸麻麻的,嗯……好疼呢……”

 

真会。他越叫我干得越起劲儿,忽然想知道他叫什么。

 

“叫什么名字?”

 

他在我身下卖力地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回答:“小满,奴家……奴家叫小满……”

 

“几岁了?”

 

我狠狠操了几下刚才让小满叫得最凶的地方,这骚屁股简直太爽了,里面的肉就像软毛的刷子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鸡巴,刚进去就快把老子夹射了,差点儿丢人得精关失守。

 

我狂肏他,肏死他,屁股顶得像电动马达,肌肉硬得像铁。

 

他那屁股越扭越骚:“二,二十……爷,您慢一点儿,好大……慢一点儿,小满受不了了……啊……”

 

我一顿。

 

操?比我大???

 

可我一个嫖客怎么能说比这出来卖的小鸭子还小呢,这也太没面子了,爷爷我道上混这么多年最要的就是面子。

 

我稳如老狗,但心里都快气炸了,像跑了二百码的车一样啪啪啪狂操他的屁眼:“二十二?你他妈有二十二吗?敢骗我,操烂你的屁股,操你操到流肠信不信?操到你后半辈子都要挂着屎尿带活……”

 

平常来的老板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虚报了年龄,把自己往小了报,估计这还是头一次见我这种人,还嫌他不够小。

 

“是二十……二十啊爷……爷,您轻点儿啊,奴真的受不住了……腿没力气了……好想射……”

 

我一把捏住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不许射,憋着,今天敢射出来我就把你卖到地下黑市当奴隶,到时候你连操死你的是哪根鸡巴都分辨不出来……”

 

我用手堵住他鸡巴前面的尿洞,他也不敢来抓我的手,可又实在想射,只好不停地摇着自己的白屁股,努力夹紧屁眼,想用他的骚肠子来让我射。我知道这小鸭子在想什么,我射了好放他射。

 

我才不,就要把他的骚鸡巴捏得死死的。

 

“好想射啊啊啊~好想射……哈……要倒着进去了,去尿泡里面了……哈,好爽……”

 

“再说一遍几岁了?”

 

“二十……二十!”

 

操,我他妈更气了,边干边想,二十也比我大。

 

我哥怎么能变态成这样?出来操这么小的?

 

“……”

 

我瞬间就对这小鸭子失去兴趣了,一把推开他,感觉到他屁眼儿里的那些肉还在挽留我,不停地吸。他那屁洞一离开我的鸡巴,整个人就像脱力的软肉一样烂在了地上,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他说自己很会口,湿哒哒的小舌头来来回回地伺候我的柱身,弄得我鸡巴像是被毛笔刷过还通电了一样,最后长啸一声,抖了抖鸡巴,射在他脸上,然后提上裤子。

 

“爷~”小满挂着一连的精液瘫坐在地上,用手把嘴角的浓白精液抹进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您不操了呀,小满还能再伺候……”

 

思前想去还是做了件好事,我一把提起外面清洁工打扫卫生用的水管,一下子插进他的屁眼里,打开水龙头。

 

小满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看见我就准备爬起来逃跑,但奈何刚被干过动作不利索,被我抓着那根纤细的小腿腕子一把揪回来摁在地上,又把水管子往屁股里边捅了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爷!关了!!!!关了啊啊啊啊!!!”

 

小满满眼惊恐,刚才那三分狐媚全部都碎在眼睛里,盯着他屁眼里的水管子,剧烈地尖叫。

 

冰凉的清水一下子灌满了小满的肠子,激得这鸭子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地求我关了水龙头。

 

小满疯狂地摇头,捂着肚子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求我:“爷,小爷,小满,小满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满吧,小满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好冷,水好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满了……满了,炸了啊啊啊啊啊!”

 

“老子他妈做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我又把水管给他往里捅了一节,小满向前一伏,差点儿呕出来。

 

“肚子快破了,真的爷,肚子啊啊啊啊啊……”小满右手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乞求道。

 

我冷漠地说:“还能再装。”

 

我看见他他额头冷汗涔涔,像吃饱了的小猫咪,摸摸自己的肚皮,眉头拧巴成一坨,可怜楚楚地看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肚子,肚子里面……咕嘟咕嘟的……”

 

我说:“又不是开水,咕嘟咕嘟个屁?!哄谁呢!”

 

小满只好默默承受着我灌给他的冷水,刚才没内射,现在就要灌到他肚子大得像个孕妇一样。

 

“哈……好疼……”他支支吾吾地,一会儿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吃手,一双大花眼睛来回转,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照镜子,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是这副眼眶湿红哼哼唧唧的模样,我竟然也开始有点儿于心不忍。

 

我估摸着他这三个月大的肚子也灌得差不多了,一把拔了他屁股里的管子,让他夹紧,漏出来灌双倍。

 

他可能真的不舒服,冷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额头冷汗直流,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开始哭哭啼啼地求我。

 

“爷,爷……爷,呜呜呜呜,求您了,小满肚子疼……您疼疼小满,小满肚子快炸了……要流血了……小满的小花穴流血了,屁眼也流血了……您疼疼小满……”

 

我:“算了算了……”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看他这种细狗也一样,瞬间同情心四溢,毕竟我哥教过我,不能欺负女生。

 

我从衣服兜里又取出二百块大洋,纸钞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小满看见有这么大的钱,赶忙伸手接住,屁眼里有根管子的事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憋一会儿吧,然后自己去那边排出来。”

 

“爷……您刚才没射进去……不用……”

 

我笑着,像是大白鲨对小丑鱼的假笑,问他:“知道里面的大老板是谁吗?”

 

小满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笑咪嘻嘻地回答:“是……是安仁集团的季总。”

 

“季载仁也参股了这家店你知道的吧?”

 

“这个,这个真不知道啊爷……”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满一顿。

 

我笑着靠近他的脸,看他那精明的样子应该也猜到什么了,吓得摇头,一个劲儿地向后缩。

 

“我是他亲弟。”

 

安静了一会儿,小满直接愣住了,应该是我的话真的吓到他了。他眼神复杂,眼泪都干在了眼角,头点得像拨浪鼓,恨不得给自己把那根管子再插回屁眼里。

 

我不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声怎样,但十有八九是那种不学无术还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出了事儿就让哥哥跟在屁股后面擦屎,出钱打点。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我特么就是这么有恃无恐。老子有哥怎么地,谁叫他们没有酸个屁啊。

 

“冲你的屁股,意思是看上你了,下次还要用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屁股不要再给别人操了,给老子把里面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三天后来南山路的千和堂找我,听见了吗?敢不来我杀你全家,剁了你鸡巴喂狗。”

 

小满这次真的吓到大气都不敢出,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挺着个大肚子,再也不喊疼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颤颤巍巍地说:“听,听见了……”

 

吓唬一个男妓做什么?我慈眉善目地笑,摸摸他的头,和蔼地说:“乖,宝贝儿,别害怕。三天后中午,千和堂,我等你。”

 

随后我像老哥一样从容淡定地捋了一把刘海,事后姿势潇洒地整理整理了自己不良青年的小西装,手放在门把手上装样子,回头笑着送了他一个再见的眼神。

 

小满瘫软在地上怔怔地点头,目送我走出卫生间。

 

——

 

今天逃了课才出来的,出来没敢叫我哥派给我的司机送,我叫我哥们来送的我,他的大奔现在就就在隔条街道的地方等我。

 

我坐着他的车回了郊区的别墅,四季山庄,三层,那里是我家。

 

我跟我兄弟说谢了,三天后请他来千和堂跟我一起玩刚才那个小鸭子,我叫了不少人,他笑着说行,有时间一定来捧场。

 

站在楼下我抬头观望,二楼我哥的书房灯亮着,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管家这狗鼻子灵,闻见味儿就给我开门:“小少爷,您可回来了,大少爷在二楼书房,说请您回来了就上去一趟。”

 

出门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教训这看门的老大爷,可现在我哥在家,我不敢。

 

我就是怂,我承认了。这才是大丈夫,敢怂敢认。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和平时一样,没生气,您别怕。”管家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和我恭恭敬敬地说话。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他不敢说话了。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二楼我哥的书房就在我卧室对面,我爬上楼梯先去我卧室的镜子前整理了下我的仪容仪表,生怕刚才操那个小满的时候有什么精液之类不干净的东西糊身上了。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家里那么多房间,季载仁为啥把他书房放我对面儿啊?平时晚上办公的时候还要监视我睡觉啊?真是没安好心。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小文,回来了?”季载仁正在看什么文件,头都没抬。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什么狗屎名字,我觉得只有霸天这样的名字才配得上小爷我英俊的脸庞。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进来。”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老师说今晚来家里的时候你人不在?”老哥看着我。

 

由于我在学校里总是打架扰乱秩序,校领导又不敢劝退我,但还是三翻四次地登门拜访,我哥没办法,就给我请了家庭老师让我在家学习。

 

“哦。”我掏了掏耳朵,还是一个哦字回答他。

 

“干什么去了?”老哥问我。

 

“就出去了。”我歪着脖子靠在门框上。

 

“和谁?”

 

“一个人。”

 

我像是挤牙膏一样,老哥问一句我叽叽歪歪回答一句,他不问我绝对不说。

 

“一个人还要喷香水?”

 

我:“……”

 

我心想你装什么装?刚才鸡巴不知道在那个小骚货的逼里插着呢吧?现在一本正经地在你亲弟弟面前装热爱学习的好哥哥了?西装刚换的吧?呵呵。

 

“张老师是教化学的,之前留过洋,你跟他好好学一学,我完了就能送你去美国念大学……”

 

“不去。”

 

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儿,仰着头,随便看看哥的书房最近新添置了什么好东西。

 

嗯……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他的书柜旁边多了个奇怪的黑色皮箱子,与整间书房的风格不搭调,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感受到哥滚烫的视线正在灼烧着我,我的脸蛋烫烫的,但我不想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种时候他的眼睛一般都很恐怖,像蛇。

 

“没事儿我走了。”我转身握住门把。

 

“不许再有下一次了,这是警告。”

 

我听见哥在我身后说。

 

呵,吓唬谁呢?你的警告还少?

 

但我总觉得老哥这次说话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就从张老头是学化学的变成了“不许再有下一次”?不许再有什么下一次?张老头下一次不许再学化学吗?

 

想到这里,我撇撇嘴,笑了。

 

可惜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哥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个黑箱子里装的其实是我兄弟托人带回来的调教用具,什么跳蛋,大号假鸡巴,鬃毛刷,尿道针,电击夹,尿道卵……我还是低估了老哥的变态,这些将来都得用在我身上,我这精心准备完全就是为人作嫁。

 

我还想着下一次张老头来就轮到我在千和堂玩新买来的那个小鸭子了,兄弟们新带了些小玩具给我,我要一一用在那个小满身上试试看,什么电击尿道,射精控制,奶头开发,连续高潮,鞭打失禁,竞赛走绳,尿道下蛋什么的……

 

哦对了,我要拽上张老头和李老头,在他们面前用我的大肉棒肏那个小鸭子的屁股,还要逼着他们看,吓死这些书呆子。

 

我倒要尝尝,老哥的飘飘欲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7日 多云

 

我喜欢我弟。亲的。

 

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小文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们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对他的印象也很少,所以我对于小文来说,既是哥哥,也是父亲。

 

我需要管教我弟,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这个年代非常乱,国内的局势随时都有可能让小文这样的不良青年葬身在某一颗无情的子弹下,所以我想让他好好学习,最起码要学会英语,将来我能送他去一个形势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国家,就算我不能去陪他,他好歹也能凭自己的本事有口饭吃。

 

可是我弟弟在学校就知道欺负同班同学,后来嚣张了竟然还去挑衅比自己大的高年级男生。扒同学的裤子,烧人家的头发,胁迫学长帮自己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写作业,揪着学长的头发让人家去亲学弟的嘴和下体……

 

学校校长不止一次地来找过我,委婉地表达想让我弟弟转学的想法,前几次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最后一次,小文竟然拿拖地用的拖把杆去捅低年级学弟的屁股,导致那个男生肛门破裂,肠道血流不止,翻着白眼,像条濒死的鱼,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差点送命。

 

 

13.自投罗网 尿道开苞 玫瑰花枝抽插尿道 射精控制极限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更新频率降低了,我这个月考试很多,还要准备一些上学用的材料,所以暂时更新频率不定,下个月就好啦。这篇会长一点,我都会给大家补回来的,不要担心,要是觉得更新慢可以收藏来等等嘛~(づ ̄3 ̄)づ╭❤~

 

最后推荐大家去看【蜂蜜牛奶不加糖】太太的【帝国男奴馆】,我看完了超级好看,剧情和涩涩双飞!太太人也特别温柔特别好,最近心情低落的时候她一直在安慰我,ღ( ´・ᴗ・ )比心心,虽然觉得太太应该看不到啦哈哈哈OS:希望她能看到⁄(⁄ ⁄•⁄ω⁄•⁄ ⁄)⁄

 

-----正文-----

 

我期待已久的三天后终于到了。

 

今天我哥出去得早,我早上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我跑到对面书房去看他,没在,隔壁我是也没有,看来真走了。

 

我心下暗自窃喜,走了好,走了天下就没人再管得了老子了,天高皇帝远,该老子跟兄弟们一起去轮那只嫩鸭子了。

 

我去一楼吃了饭,管家说季载仁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六点多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出门。

 

操,这么早,难怪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周天,老哥也没什么日程,出门干什么去?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通,脑壳疼。

 

算了,管他干什么,反正我要去干那个鸭子,进口的调教用具放了好久了,专门用来操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奸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我临走的时候问管家我哥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管家说他不知道我哥干什么去了,但是他说了最早晚上8点以后才能回来。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出门向右拐,走两步就看到了我兄弟的车,他今天穿着红黑条纹的西装,我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正站在驾驶座位边抽烟,看到我出来赶紧灭了手里的烟。我闻不得烟味儿,所以家里从来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抽烟。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我哼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他今晚8点才回来,今天可以好好玩。对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我看了一眼说:“那走吧,老子鸡巴快炸了,妈的,现在就想操人。”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这宅子经典中式,正门不算大,进门一面影壁,能很好地挡住被我布置成刑房的屋子。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张合人呢?”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合这小崽子畏畏缩缩地从正堂跑出来,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正堂里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他妈正准备给他一巴掌,余光却扫到正堂那里,三阶台子上,出现了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操……哥……?”

 

季载仁阴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听见我兄弟咽了下口水,悄悄地把皮箱子放到了旁边的地上,对我说了句“对不住了哥”。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气压极低。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黑帮老大跟黑帮老大是不能比的,就比如我这样的跟我哥这样的。

 

“操!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老哥的声音很冷静:“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有下一次?”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咳咳咳咳……”

 

老哥给那些黑西装男说:“去门外头守着,不许让人靠近。”

 

这房子从正堂开始就被我改造成了刑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还是两张坐榻,可再向左看去就成了一张硬板床,向右看去则是一个X形的人体支架,它的四个角上分别有用来固定中人肢体的锁链和绳子,老哥摁着我的头,让我的目光正对着这个X形支架。

 

“小文,看来你已经熟了啊。”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老哥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老哥换了一副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是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我有点害怕他这样,我害怕跟往常不一样的哥。按道理来说哥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会直接冲过来打我的,而不是这样笑。

 

我的双手还被他反交叉钳制在身后:“什么意思?什么熟了不熟了的!”老哥到底在说什么!

 

“小满我让人带走了,这玩意儿他用不上了。”

 

我一顿,脑子里一根筋绷紧。老哥怎么会知道小满?难道那个小鸭子没说谎,真的是老哥喜欢男人,去操了那鸭子的屁眼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过了我胸腔的每一寸角落,我愤怒地大吼:“季载仁!!!你怎么知道那只鸭子?你昨天真的去了玉池公馆?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我剧烈挣扎,老哥一度抓不住我的手腕,可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三两下就把我的手绑在了X支架的上端,我不服输,两只没被绑住的脚跳起来踩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X形人体支架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我绑被我抓来还不认命的小崽子,现在这优势却被反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成了我反抗我哥的最大障碍。

 

妈的,想想我肺都快要炸了,有种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

 

“季载仁!你他妈的给我说话,你真的喜欢男人?!”

 

老哥依旧稳如老狗,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脖子的软肉上。

 

“怎么了,宝贝,就允许你喜欢男人吗?”

 

我感觉自己的天快塌了:“那你放我下来啊!你打我就打我,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下来!”

 

老哥的腹肌一离开我的脚,我的脚就被迫下垂到了地上,他蹲下来用绳索系我的脚腕,我想趁机踩他的背,可是又害怕真的把老哥踩疼,这导致我失去了最后获得自由的机会,被老哥用锁链死死固定在了支架上。

 

做完这一切,老哥看着我的眼睛:“乖宝,哥哥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

 

“啥?”

 

操……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哥拿出了昨晚出现在他书房的那个黑色皮箱,在我面前打开,琳琅满目,那里面都是超级变态的调教用具,甚至有很多都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你干什么季载仁,快放我下来,不然……”

 

我害怕极了,我的预感一般不会错,我接下来的命运跟那个本来要被绑在这上面的鸭子一样。我可不想被捅屁眼,我心底里真的不希望老哥那么做,可是我也确确实实地明白,老哥接下来一定会那么做。

 

老哥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有节奏的揉捏着,像是一种挑逗,似乎是想让我硬起来。

 

“季载仁你干什么?”我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老哥,不停地问他,“季载仁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弟,我不是那些鸭子我是你亲弟啊,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清楚!!”

 

“这么热的天你这西装是怎么穿得住的?”

 

“那他妈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怎么穿得住我就怎么穿得住!”

 

“呵。”

 

“呵?!呵什么呵!你打我都行,你抽我背啊,你绑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老哥的手活儿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来回攥我的鸡巴,我特别想把腿夹起来抵御强烈的刺激,他现在已经把我摸硬了,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羞耻的呻吟。

 

操,好想随便找个洞就把鸡巴乱捅进去,快要爆炸了一样,痒得我难受,他那又白又精干的手指搔我的鸡巴,就像是有好多柔软舒适的毛毛在刷着它,爽得不行,弄得我不得不硬。老哥把我的裤链一拉,鸡巴立刻就自己弹了出来,上面的肉还突突地跳着。

 

老哥嘲笑我:“这么硬了啊?”

 

我脸超级红:“放,放开……哈……”

 

下一秒,老哥那张柔软又潮湿的嘴唇直接包裹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夹在他有点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中间,他舌头上的东西涩涩的,刮擦着我鸡巴的皮。

 

我他妈直接一个大震惊,老哥竟然在给我口交!他在用他的舌头舔我的鸡巴,马可是捅过别人屁眼的鸡巴,老哥竟然不嫌脏!

 

“喂!你干什么?季载仁你他妈疯了吗!你有病是不是?你吃你亲弟弟的——唔……”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哥刚吃完我鸡巴的嘴直接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由于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所以老哥就耍流氓,强制我跟他接吻,舌头强行开拓进我的口腔里面翻搅,上面还带着一点我鸡巴的腥臊味儿,我眯着眼睛,他把我亲得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

 

然后老哥说:“不脏,你是我带大的,哪里我没舔过,我就差没生你了。”

 

“操,哥……”你说这话都不脸红的吗?

 

我倒是被他亲得脸蛋红红的,努力用一种黑社会大哥傲视群雄的眼神瞪着他:“原来……原来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这么变态了?真看不出来啊,哈?企业家,大财阀?”

 

“嗯,我办企业跟我喜欢你没什么冲突。”老哥痴迷地说,睫毛抖动。与我近在咫尺。

 

我的鸡巴被他这么一舔弄彻底一柱擎天,硬得直接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老哥拿出黑皮箱里面的一枝开得炽烈的玫瑰花,忍住下身难耐的欲望,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开始细致地削上面的刺,削得那个枝干开始变成浅绿色,然后他又把这朵玫瑰花插进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子里,那里面有一些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草?这他妈真的假的?那玩意儿要怎么用?该不会是要插进我的尿道里面吧?

 

“乖宝,别怕,这个很爽的。哥哥希望在你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能很美丽,你要感受到哥哥对你的爱。”

 

“季载仁,你说什么屁话!”我冲他大吼,可是我这两条不争气的腿却把我给出卖了,不受我控制得抖来抖去。

 

“乖宝,这是真花,枝干浸泡在姜汁里了,等一下插在你前面,你的身子受不住刺激一抖动,妖冶的花瓣就能飘落下来,多浪漫。”

 

虽然听着很刺激,但我真的超害怕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呢?不行的不行的,我就算每次玩小鸭子都不会开发他们的尿道到这种地步,老哥怎么能对我这么狠?老哥从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我使出苦肉计,涕泗横流,想赶在他插我尿道之前制止他:“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找人轮鸭子,我那天不该跟踪你去玉池公馆,我不该偷看你跟其他人做爱……”

 

“你还偷看过我跟其他人做爱?”老哥眉毛一挑,笑着问,“我操了谁?厉不厉害?”

 

“没有!”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矢口否认,“就昨天,不对不对前天大前天!我没偷看,但是小满跟我说他伺候的人是你,所以我才想收拾他的……”

 

老哥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哈哈大笑。

 

笑屁。还不快把我放下来,这可是小爷我头一次这么积极主动地承认错误。

 

可是老哥这次可能真的生气了,生气到我都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笑容竟然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嘴角,这让我感到心里十分不安,他从来不这样的。

 

“哥你别笑啊,操。”

 

老哥蹲下来,抠弄我的马眼,我受不住这种酥麻的刺激,整个人像是飞机起飞那一下子,酸酸麻麻,脑子里爽到爆炸,那鸡巴前的小洞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黏液,从我的柱身上羞耻划过,又平添了三分爽感。

 

“操……哈……快放开我,老哥……我受不了了……快射了……啊啊啊要射!!!”

 

“宝贝,虽然你还小,但是早泄可不行啊。”

 

我怒瞪他:“你才早泄,明明是你欺负人。”

 

我感到囊袋里汹涌泛滥的精液开始汇聚上涌,在某一个瞬间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涌上火山口,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我的鸡巴,老哥眼疾手快,抽出那边的泡过生姜水的玫瑰花枝,直接堵住了我的尿眼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要射!!要射!!松开抽出来!快抽出来!!”

 

灭顶的性快感被硬生生地压下去,高潮得不到释放,从输精管出来的精液被花枝摁着逆流回我的膀胱,那姜汁辛辣的灼烧感又增加了三分疼痛,让我双眼一下子泛白,什么都听不见了。

 

“操!!!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

 

老哥在用一朵玫瑰花强奸我的鸡巴。眼前全白的时候,我脑子里全都是这一句话。

 

我不停地求他,可老哥只是坏笑着看着我又疼又爽的表情,我的鸡巴确实开始颤抖,那是因为它想射,它想爽,可是老哥捏着它,不让它爽。

 

“乖宝,忍一下,现在要给你插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疼。”

 

我的脖子都开始跟着抖,脚趾使劲地抠着我的鞋底,努力掐着我的手掌心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我越是清醒,尿道里的感觉就越发清晰。玫瑰花枝虽然已经被老哥削得很平了,可难免有纤维突出,那就像根最天然的尿道针,带着辛辣热烈的爱意,侵犯开拓着我的尿道。它在我尿道里前进的过程中会碰到我的麻筋,这个时候我就会大声喘一下,老哥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感觉到爽,他一定会用带着姜汁的玫瑰花枝狠狠戳弄我那个地方,让我喘得更厉害一点。

 

我感觉我快要失禁了,那根细长的花枝已经侵入到我的膀胱里面,搅弄着我还没来得及撒出来的尿,挑弄着我的逼尿括约肌,让我有种自己在漏尿的错觉。

 

“不要了……不要了哥……”

 

老哥听见我说,又开始缓缓抽那根花枝,抽了有一厘米左右,又猛地把花枝直接捣进我的膀胱!

 

“噗——”

 

我大张着嘴,眼球都开始向外突出,那一瞬间我根本说不出来任何话,感觉快要把今早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啊……别……拔出来,哥,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打架了,你放了我……”

 

“你从前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的。”

 

老哥好像存心这一次要治了我的毛病,他根本不信我说的话,看来狼来了的故事是真的,老哥这种人类骗多了谎话就不好使了。

 

“这一次真的,这次真的!!!”我赶紧打包票,“我快尿出来了,好想尿,别看我,别看我……”

 

“尿吧,哥哥给你扶着,只要你还能尿得出来。”

 

我特么快崩溃了,膀胱和尿道被辛辣的玫瑰花枝疯狂抽插的感觉真他妈快把我逼疯了,有种中老年男性尿不尽的感觉,又有种我在柔软肠道里连续不断疯狂射精的爽,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地狱还是天堂。

 

“尿不出来……”我颤抖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尿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哥你哥大变态!!!”我开始哭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大变态!哪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你想让我变成残废!我鸡巴废了以后都漏尿你就高兴!我要是漏尿就让你给我天天换尿布,其他人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还说爱……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我不跟你住一起了,你太坏……”

 

跟老哥撒娇,这是我的终极杀手锏,我知道老哥受不了我这招哼哼唧唧,我这嗓子我老哥两下就受不了了,肯定放了我。哼哼,从小就这样,只要跟老哥撒个娇,他什么都给我买,骑他头上都行,只不过现在我长太大了不好骑。

 

老哥的表面上看起来还是稳得一批,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瞳孔晃了一下,眉心也微微隆起,于是我哭得更加梨花带雨,两行清泪和鼻涕流得那叫一个赛西施。

 

“你离家出走我怎么给你换尿布?别哭了。”

 

于是我继续添油加醋:“呜呜呜呜……哥是个大坏蛋,强奸我,你强奸我呜呜呜……你插我就插我,还不让我射,还堵我马眼,你还不嫌脏,竟然吃我用来尿尿的鸡巴吃得那么香,还用吃过我鸡巴的嘴吃我的舌,舌头……呜呜呜呜唔唔……嘤嘤嘤哥是大坏蛋!”

 

老哥开始不稳了,皱着眉头跟我说:“别哭了。”

 

“不!”我睁大眼睛,和他对视,“就哭!就哭!略,略,略!”

 

老哥脾气还行,摸摸我的头:“别哭了……”

 

“就哭!你不让我射还不让我哭了?你把我尿眼堵起来,有本事你把我泪眼也堵起来啊!”

 

老哥:“……”

 

其实我应该及时停止的,装一装就算了,毕竟我都认识到我哥是个大变态了,大变态能做出来什么都说不准。

 

老哥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地,我看到他的手一把捏住玫瑰花的花托。

 

我又有种不祥的预感。立马不哭,安静得像是个受惊了的小鸡崽,想要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老哥竟然揪住那根花枝,以极快的速度将它抽出了我的尿道!

 

“唔……………………!!!!”

 

我已经被激得发不出声音来了,那根不怎么平滑的东西迅速摩擦我娇嫩脆弱的逼仄尿道,把尿孔扩开,之前倒流进我膀胱里的精水和尿水就像开了闸的大河,呲的一声,一泻千里,喷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鸡巴高高立起,膀胱里积了超多东西,精液在空中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喷了老哥一身,也喷到了他的脸上,被尿稀释过的精液在空中洋洋洒洒,好像下了场雨一样。我的精液伴随着炽烈绽放的玫瑰花瓣短暂掠过季载仁的视线,我瞟了眼他的眼睛,真的很浪漫。

 

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颜射了老哥。

 

激烈的射精过后,我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在疼与爽的交织中绷断了那根弦,直接昏迷过去。

 

14.不速之客 绑缚屁穴开苞 尿道拉珠 射精控制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点儿麻麻的,好像四肢都被束缚了起来,两条腿被绳索强制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就那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股风吹来,凉飕飕的。

 

“唔……嗯……”我哼哼了两声,在梦里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这动作在老哥眼里就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勾引。

 

朦朦胧胧睁开眼,我发现床竟然在我的正下方,再一看,我就像个被吊在菜市场卖的猪肉一样,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脚和双手被用绳子栓在一起,挂在床顶的那个房梁上,脖子上还栓了根铁链子。

 

我吓一跳。我就说屁股缝缝里面怎么那么痒,原来有一根红色的绳子巧妙地绕过我的脖子,绑住我的两个乳头,然后再勒住我的阴茎,打了一个结勒进屁眼里。

 

“乖宝,醒了吗?”

 

“哥!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老哥,他的眼睛像蛇一样透着光。

 

“刚才喂你吃了点药,你体力怎么这么差,我还以为你锻炼这么几年能有多长进呢。”

 

我使劲儿挣拧着绳子,根本连个球用没有,就像菜市场上挂着的猪肉被过往的客人摸了摸。

 

“乖宝,下面发大水了,黏糊糊的,能拉出丝来。”

 

我操,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正在用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摸我屁眼外的褶皱!

 

“老哥!!”我震惊了,“你干什么!!放下来!放我下来!”我瞪着眼睛大叫,“这样不行!我们是亲兄弟!这样不行的!!!”

 

老哥重复了我的话:“亲兄弟……”

 

我接着警告他:“你可以撸我鸡巴可以插我尿道,但你不能碰我的屁眼!真的!这样不行的!”

 

“可是你知道吗,宝贝……”老哥的声音不对劲,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宣示主权时候的霸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呃呕————”我的身体猛地向前,老哥的两根手指就像一柄利刃,猝然捅进我的肉肠里,碾压过我屁眼周围的轮廓,在我从未经历过这般暴虐对待的肠道里恣意搅弄,寻找着让我最爽的那个点。

 

操。爽是爽,爽得我嗓子都开始颤抖,变得像个畜牲一样开始呻吟。我知道老哥这是要给我开苞了,现在是他的手指,一会儿就是他那根超级大的鸡巴。

 

“好多水,里面也湿了,真骚。”老哥如此评价我的刚被开苞的屁眼。

 

我疼得大叫:“我操你妈!季载仁!!”

 

哥的手部动作依旧稳健,不慌不忙地扩张着我的屁眼,真是条老狗。

 

哥看着我被抠得可怜到流水的屁眼说:“别操了,我妈也是你妈。”

 

我不服,用力挣扎了两下,锁链被我拽得哗啦啦地响,我用脚使劲踢他的肩膀,可每次就差一点儿死活够不上。我的动作有点儿搞笑。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表情依旧是装作平静:“季载仁,啊?老天……老天他妈给了你这么好看的手,然后你就在这里抠老子的屁眼?你良心给狗吃了吗?老子他妈是你亲弟!亲的!”

 

老哥一言不发,我的屁眼里已经有他三根手指了,老哥的手指可不算细的,我肛门被扩得发麻,可他似乎还想在插进去一根。

 

我愤怒地大叫:“你他妈逼的听见了吗!老子跟你说话呢!!!季载仁!!!”

 

“听见了,”老哥往我的屁眼外面挤了点油,继续捅我的肠道,“还不够。”

 

“你鸡巴多大啊,还不够?!我他妈快升仙了你再揉!”

 

我的肠道感觉到了老哥的手指顿了一下,我的眼睛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一下。

 

“扩不够的话等一会儿有你疼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啪的一声,季载仁这个王八蛋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声音清脆洪亮,我直接愣住。

 

老哥打我已经是我很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是因为我调皮捣蛋,爬高上低,老哥就揪住我放在他腿上裤子脱了使劲儿打我的屁股蛋子,打得上面好几个大巴掌印子,我尖叫着蹬腿,大骂他不是我哥,他就更狠地抽我,搞得我每次上学的时候都像那几条勤奋学习的狗一样站在教室后面。

 

我可不是怕听课睡着,我是屁股疼,坐下就像针扎一样,老哥打的。

 

可今非昔比啊,我现在可是千和堂的大当家,怎么还被老哥脱光了打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载仁!!!”

 

我气急败坏,剧烈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奋力挣脱那个皮质手铐,双脚来回蹬,粗糙的绳索好像把我的脚踝都要磨流血了。

 

“你他妈的再打我一下试试!看我一会儿不操死你!!”

 

老哥怕我受伤,一把拽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再动:“操我?你不想要脚了吗?我给你掰断再操你怎么样?”

 

“等一下!”

 

我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心脏,我赌老哥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吓唬我试试,我才不会上当。

 

“你敢吗?”我额头冒着冷汗,挑衅我哥。

 

老哥没说话,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我白皙的左脚踝,然后左手握住我的脚尖,右手捏住我的小腿,猛地旋转我的踝关节。

 

“我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的肌肉细胞都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里面的细胞质都快要迸射出来。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不是吓唬我玩的,他真的想要掰断我的脚。

 

但是没断,老哥只是让我疼了一下,看来老哥还是老哥,吓死我了。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季载仁的弟弟?没有我你算个屁?要不是我纵容你你这千和堂能开的下去?你觉得你那些狐朋狗友和京城的少爷子弟有几个还能跟在你后面,喊你一声大哥?”

 

老哥竟然这么说我!我气得发抖:“好……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滚蛋!!我他妈自己干不成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

 

“那恐怕你这辈子都不用再回来了。”老哥依旧很平静。

 

可他越平静我就越气,肺快给我气炸了都。虽然我知道老哥的话十句里面十句都是大实话,可我在江湖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就没几个敢惹老子的,这脸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怎么能!

 

“你!!季载仁!!!你他妈不是人!!!”

 

“别嘟嘟了,省点儿力气吧,腿分开点儿。”老哥把我的两条大白腿往开掰,我屁股中间那道缝就这么羞耻地露出来了。

 

“不行……操,不能再大了,你特么刚抠过我屁眼麻得要死……”

 

“就没有爽吗?感觉你刚才应该是干高潮了呢。”老哥笑着说。

 

我:“…………要操赶紧操,哪特么那么多废话——唔——”

 

话音未落,我的屁眼直接被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捅穿了!!!!是老哥的鸡巴!!!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肠道里像是被那种榕树巨大的根系剐蹭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它就是那样放进我的肠道里什么都不做,我就要被这种剧烈的撕裂感崩上天了!老哥的鸡巴又大又粗又长,我觉得最起码有30cm,上面的血管我能用我肠子上的肉很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血脉偾张的大肉棒,一下子贯穿了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点儿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直接就进入了我的最深处,而且更恐怖的是老哥的鸡巴还在不停得胀大,把我的里面填的满满的。

 

老哥轻轻地掐住我的脖子防止我乱动,俯下身在我耳边问:“疼不疼?”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快点儿操。”

 

老哥扒拉开我的屁眼:“嗯,没流血,看来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充分扩开了。”

 

我感觉老哥应该也很紧张,他的声音没有了老狗的稳,带着一丝心疼,摸了摸我的屁眼,那里黏糊糊的,特骚,已经没有一点儿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我是变态,我不仅操别的男人的屁眼,我还要被自己的亲哥操屁眼。我承认这个事实,很刺激,真他妈刺激上天了,我从没见过哪个人他妈的比我还牛逼。

 

我不耐烦:“你进来了能不能他妈的快点儿动?这样怎么爽?”

 

老哥说:“先适应一下,现在动你会受伤,刚才直接插进来已经很辛苦了,非常冒险的,万一流血你说不定会肛裂。”

 

“肛裂就肛裂。”

 

老哥笑了:“小文,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老子到底哪里可爱?笑死。

 

好吧,老哥也是个大变态,有他这么变态的哥哥,才会有我这么变态的弟弟。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哥用他的屁眼把我给生出来的,有机会我一定要近距离观察一下。老哥也是男人,总不可能没屁眼吧?

 

我问他:“你那玩意儿怎么还能在我屁眼里变大?”

 

老哥的回答是:“因为你里面水太多了。”

 

我:“所以你的鸡巴是海绵吗?一泡就大?”

 

老哥笑了笑,没说话,然后我看到他的手里拿了一根像是缩小版糖葫芦的东西,是一根细细的小棒子,我感觉又是用来插我前面的。老哥要不停地干我后面,还不让我的前面释放,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我的身体感受到这恐怖的气息,立马在空中再次扭动起来。

 

“喂!你干嘛?!”

 

“把你前面堵上,这样更爽。”

 

“不是!怎么能这样,只允许你射不允许我射?”

 

“把前面堵住做很爽的,这样能让你一直爽。”

 

我冲他大吼:“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老哥扶住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上下撸动,想把它撸硬:“我猜的。”

 

“嘶嘶嘶……操!操操操操操!!!!唔……”我一连骂了十几个操,这玩意儿的顶端是一颗小豆豆,老哥捏开我的尿眼慢慢地把那颗光滑得反光的小豆豆往我的尿眼里放,我的鸡巴开始颤抖。这东西不同于刚才的玫瑰花,它不扎人,弄进去反而有一点舒服。

 

“这是尿道拉珠,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买了好多呢,不过这些太小了,等哥哥完了给你买点儿大号的,还能放电,那种光插进去再拔出来你就能射了。”

 

尖锐的痛感里面还有一点苏爽,尿道里面被拉珠的球球细细研磨照顾着,每一颗拉珠都让我的毛孔疯狂战栗,眼球不自觉地向上翻,仰起头喉结来回滑动。

 

“乖宝,爽?”老哥说话间又开始把拉珠往我的尿道外面拽。

 

我尿道里面被他来回抽插,大张着嘴,一股一股电流直从鸡巴往脑门上窜,爽得直翻白眼:“爽……爽你妈。”

 

季载仁笑了一下,把尿道外面的圆环又往我的尿道里面塞去:“看来我们小文喜欢被调教尿道,今晚我就给你列个调教清单怎么样?”

 

我他妈正想着他刚才说的调教什么,没听清,结果一回神就看到老哥那张脸,就在我的眼前,吓老子一跳。

 

“干嘛!凑这么近?”

 

老哥那嗓子一靠近我就跟被烤化了一样,声音又哑又低沉,弄得我耳边都快痒死了,就想把脖子那点儿肉赶紧保护起来。

 

“季载仁!你他妈好好说话行不行!我他妈的耳朵又不聋!”我怒吼。

 

“星期一,上午7点半起床,哥哥给你洗漱完就把你绑在床上,插了尿道拉珠电尿道,电两分钟休息5分钟,就这样循环,一直电到电到中午十二点,吃饭,然后接着把你抱着坐在自动调教机上,开了电,连续抽插后面的骚穴和鸡巴里面的尿道……”

 

我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清单内容,想象着那个刺激的电流在强奸我的尿道,我的四肢还要被绑起来,不能碰鸡巴,瞬间就头皮发麻,竟然开口问了老哥一句:“等等!中午不能休息吗?”

 

好歹张老头给我上化学课的时候都让我休息呢,虽然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酸脱羟基醇脱氢”,我只是每次听他说话都耳朵贼痒痒。

 

老哥愣了一下。操,我才反应过来,老哥有可能只是吓唬我一下,现在我这么一问等于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算了,你当我没说。”

 

谁知道老哥这猴精,得理不饶我:“那可不行,既然乖宝这么喜欢,那肯定要给我们小文买最好的自动调教机,小文你应该没见过,就是一个电动矩形块,高所在的两个对面分别被挖去了两个半圆,人把两条腿放在半圆里,下体刚好就卡在矩形块上,那里有一个电动毛刷,能喷水,能润滑,还能直接插进尿道和屁眼里旋转冲刷,挤卵,到时候哥哥给我们小文用,争取你晚上睡觉都不用下来,哥哥在床上睡,你就被绑在房梁上,腿中间夹紧它,被插着屁眼和鸡巴浪叫,用你淫叫伺候我睡觉。”

 

我他妈的越听耳根子越红,老哥简直太变态了,大变态,我早该发现的,报纸上怎么都说他是个优秀的民族企业家?我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我在空中挣扎了两下,两坨肥美的白屁股就在老哥面前晃啊晃:“季载仁,你要操就赶紧操,操完放我下来,哪儿那么多骚话!老子胳膊快麻断了!”

 

“好。”老哥不怀好意地笑,右手捏住我的鸡巴,左手扶住我还悬空的腰,开始在我的屁洞里大力抽送。

 

“呕——”他刚一动我就开始翻白眼,我他妈快吐出来了,老哥怎么刚开始就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啊!

 

“慢点儿……哈……慢点儿……受不,受不了……不要这么快,绳子……绳子要断了……”

 

我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绑起来,根本无法自由活动,现在就像是个给老哥自慰的鸡巴套子,用屁眼给他卖力地服务着。

 

“我超……屁眼裂开了……你停一下哥,你先停一下……”

 

“没流血,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哥仍然在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比球场上的前锋抽射还要更加用力,他的鸡巴就像是电动的机器一样不知疲倦,一直在狠狠撞击着我的肠道,非常疼,非常爽。这就是老哥的鸡巴,给我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被开苞似乎也没什么,老哥的鸡巴让我觉得当受也没什么。

 

“啊……哈……唔唔唔……你他妈听我说话行不行!停一下!我……我他妈的快疯了!你要操一个疯子吗?!”我大声嚷嚷,像个骂街的泼妇。

 

“怎么了?乖宝真的疼?”老哥这次总算停下来了,问我。

 

“你把我放下来做行不行,这样背对着你挨肏,我总感觉自己像个畜生。”

 

“呵……”我听见老哥又在我身后笑了,然后他啵的一声从我的洞里把他已经水淋淋的鸡巴给拔出来,轻轻给我解开了我手腕和脚腕上的皮手铐,但却没有给我解开脖子上的链子。

 

被放下来的瞬间,我反手就抽了老哥一巴掌。老哥被我打的一瞬间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我就遭殃了,他像一匹饿狼一样扑过来,一把捏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把我钳制在他的身下。

 

“乖宝,你倒还教训起我来了?”

 

我也毫不示弱地质问他:“肏你亲弟弟的感觉爽吗?”

 

老哥说:“还没爽够,现在开始你不许射了。”

 

糟了!我得意早了!鸡巴里被插着的尿道拉珠还没被抽出来!

 

“不要!”我惊叫一声,老哥那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再次狠狠捅进我的屁洞深处!

 

这次一进来就是强力猛攻,没一下都顶在让我最舒服的位置,前列腺那里超级爽,快要失禁的感觉,精液在囊袋里不停地汇聚,就像涨潮了一样没办法阻止,然而老哥给我在尿道里修了个防水的大坝,把我的潮水狠狠堵上了,没办法射。

 

我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拔出来!!季载仁!!!我要射要射!!!”

 

老哥的腰比公狗动得还快,腹肌上面的汗水流到我身上,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手臂上的肌肉还在突突地跳着:“不行,还不够,等一下就能更爽。”

 

“已经很爽了,已经很爽了……”我迷迷糊糊地在他的身下颠簸。

 

我的脑子里已经被他的鸡巴捣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快点让我可怜的鸡巴释放,我感觉他在捣我的肠子都快要收缩进胃里了,里面滑滑的,我从没想过自己的肠子也能分泌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好骚。

 

我好骚,真他妈骚爆了。

 

“不行了,不行了哥……我真的,鸡巴快炸了,你让我射吧……你拔出来,你拔出来啊……”

 

老哥又一波猛攻,大肉棒子戳弄在我的G点上,每一下都像被电击了我的射精中枢一样,可他又不让我射,我快要升仙了。

 

“只能拔一个,乖宝要拔哪根?”

 

我现在大脑里那根弦早就被绷断了,极致的高潮快感就像毒品一样蚕食着我的大脑,我根本不想思考其他的东西,我只想爽。

 

“前……前面的……咿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哥哥,操死了,快要,快要……被你操死了……屁股,操……太他妈爽了……哈……”

 

“乖宝乖,叫一声哥哥,哥哥就给你拔出来。”

 

“哥哥,操……哥哥……”

 

“中间不要说那么多不相干的话,说,哥哥,我想射,求好哥哥插着我的屁眼,让弟弟射出来吧!”老哥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我骚话。

 

“嗯……哈……”

 

“不说是吧?”

 

老哥就跟个打桩机一样,那种开到最大功率的打桩机,他硕大的两个囊袋狠狠地拍击着我的尾椎骨,三十多厘米长的一个狰狞的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屁眼,我未经人事的屁眼内壁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刺激,就像发大水了一样喷着肠液给他做润滑,而老哥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他亲弟弟的后穴,几乎是一秒能插三下,烧煤火车的轮子见过没,从启动开始就越来越快,我哥的鸡巴他妈的就跟那个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哥……不要哥……放开我,让我射……让我射……”

 

老哥的气息翻滚在我耳边,烫着我的耳蜗,他像个男妖精:“不要哥哥,那你想要谁啊?”

 

他再操我就要晕了,我他妈的快吐了,肚子里面被他的鸡巴搅成一团,我的脑袋都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要是前面鸡巴里的尿道拉珠再不拉出来,我的精液就要逆流进膀胱里了!

 

我大喊着救命:“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咿呀一一一呀——啊啊啊——哈……啊啊啊——救命!救命我想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叫哥哥啊。”

 

“哥!!哥哥!!!哥哥哥哥!!!”

 

原来所有男人都一样,在性欲面前什么都能放下,反正老子现在只想爽,除了想射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咬了咬牙,反正他就是我哥,我又没叫错,“哥哥!好哥哥!我求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弟弟吧……快要操死了,他妈的,鸡巴要炸了,要炸了……”

 

我鸡巴里的那根棒子已经被我的体温暖得很热了,他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知道是老哥已经拉住了前面的那个圆环。我有点害怕他突然拉出来,要是那样我绝对又会爽得直接晕过去。

 

下一个瞬间,老哥结实的腰一个猛顶,龟头尖端猛地戳进我的g点里放电,我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老哥又在瞬间拔掉了我尿道里的拉珠。重重快感加持,我脑子都跟着射精。

 

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了我的肠道,是老哥滚烫而浓烈的爱意,我的前面因为太久没射而迟钝了一下,老哥很有耐心地给我撸了出来。

 

我的精液射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白,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感觉到身体有点晃荡,应该是在车上。鼻子能闻到老哥身体特有的香气,像是下雪的冬天清冷的松树,让人很想多吸几下。

 

“哥……”

 

“嗯?怎么了?”

 

“去哪?”

 

“回家。”

 

我缩在老哥怀里,又闭上眼睛,我太累了:“哦。”

 

原来我正被老哥抱着坐在车后座,老哥是要带我回家,有司机在开车。

 

很快就到家了,我没睡着,可是我不想走路。老哥戳了戳我的脸:“到了,下车。”

 

我丝毫不顾忌司机的感受,对老哥说:“走不动,屁眼被你干烂了。”

 

不过司机好像不在,车里就我和老哥两个人。老哥很无奈,但还是给我盖上他的黑西装,抱着我下了车。

 

管家一见是我是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进来了,连忙慌张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恐怕还以为我是被什么人打残了。

 

没错,我的精神被老哥打残了,老哥这次操我确实颠覆我的认知,原来亲兄弟也可以做爱。

 

“被我收拾了一顿,他只是累了,把二楼浴室的水放好,让小文洗个澡。”

 

我闭着眼睛:“你给我洗,我动不了。”

 

管家老刘这人心还挺善的:“哎哟,少爷您真是,怎么能把小少爷打成这样,就算犯天大的错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我看还是叫个医生来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内伤……”

 

老刘这人就是屁话太多,我对老刘说:“就是内伤,你快去防水,洗一下内伤就好了。”

 

老刘哀叹一声:“唉……”上了二楼。

 

——

 

翌日清晨。

 

我昨晚总感觉老哥是在我身边陪我睡的,我总是觉得他没回他的房间去。因为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温暖的浴室里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后来的事,可是昨晚睡得真的特别心安,如果不是老哥在我身边的话,经历这么变态的事我至少晚上是会失眠的。

 

我起身去镜子前看了看,满身的吻痕,看来今天要穿个高领的衣服了。

 

操,为什么高领的衣服都是奶白色的?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当大哥,我喜欢穿黑的。

 

算了,总不能让做饭的阿姨都看见我这么被人操了,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穿上这个小薄衫,我准备去一楼吃点儿东西,可是转头就听见老哥的会客室里有声音,再仔细一看,楼下停着一辆黑车,不是我们家的。

 

好奇,谁这么早来找老哥?男的女的?我想着要不要进去瞅一眼,这在外面也听不太清,可是万一进去被哥骂了怎么办?

 

算了……就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呗,想进来自己家还有什么需要忌惮的吗?老哥质问起来就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说话。

 

结果打开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人的瞬间我就愣住了,我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他是个头发向后梳得特别光溜的人,看起来有三十几岁了,眉毛很浓,长得还算棱角分明,但没我哥帅,穿着一身军阀的衣服,脚下黑靴子很抢眼,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总觉得这面相很熟,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小文,怎么进来都不敲个门?”老哥果然生气。

 

“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对不起啊。”我心虚地揉了揉头发,假装淡定地向老哥边上走去。

 

我本来就看那个背头男不顺眼,结果他的视线还是穿过我哥来到了我身上,我赶紧往我哥身后退了一步,躲在他后面。

 

提前说,我可不是怕这个背头男,我就是觉得他那个视线太脏了,看得我特别不舒服。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一直躲在哥哥后面的小文少爷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的眼神充满敌意:“你谁啊?”

 

“我叫陆世源,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呢,那时候你只有这么高,特别可爱,总是粘在你哥哥屁股后面,一直要哥哥抱你。”

 

他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总是粘在我哥屁股后面?我什么时候粘过我哥了?地球毁灭我都不可能那么做那么恶心的动作。

 

我一步就从老哥身后跨出来了,可我也没说话,我就是盯着他一直看,用很愤怒的眼神。

 

老哥看样子是想打破僵局,拍拍我的背:“你先回卧室去,或者先去一楼吃饭,阿姨做好了在等你起床。”

 

“你们要说什么?”我没好气地问,我不喜欢这个背头男,所以我也不喜欢老哥跟他在一起。

 

老哥有点生气,皱个眉头:“小文,不许这么没礼貌,听话,回去。”

 

我是真不想让老哥跟这个男人多待在一起一秒,也不知道他们是有什么大事儿好聊的,我就是感觉这个男人在污染我们家的空气,令我不爽,他的那身军装让我有点不舒服。

 

“那你们快点儿说,我想吃饭。”

 

“你先去吃。”老哥说。

 

“等你一起吃。”我没再多说,啪的一声关了门。

 

在我看不见的身后,陆世源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15.温存时刻 主动勾引哥哥 被狂肏整晚 逃学跟踪被发现 被军阀抢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哥,我们昨晚肛交了吗?”

 

“嗯。”

 

“为什么那么做?”

 

“……”

 

“因为哥喜欢我?”

 

“嗯,算是吧。”

 

“计划很久了吧?”

 

哥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我:“嗯。”

 

我心道老哥真是个诚实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不清。”

 

“很多时候有这种龌龊的想法都会压制下去吗?觉得对不起你亲弟弟?”我替老哥说了。

 

他选择保持沉默。

 

“你好变态。”

 

也许是哥听了我的话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到自己左肩旁边的枕头陷下去了一点儿。

 

我笑了:“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过为什么不是我操你?”

 

哥也笑了:“因为我是你哥。”

 

“下次让我操你吧,行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条件。”

 

“什么?”

 

“好好学习,不许再做跟这个无关的事情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没想到你的屁股还挺廉价的。好,我保证。所以今晚我可以操你吗?”

 

“不行。”

 

“为什么还是不行?”

 

“因为就算这么廉价,你还是做不到。”

 

哥不信我……行吧。我也不信我真的能做到一门心思只学习,哥还是很了解我的,我不是学习那块料。

 

“好吧,快睡了,已经很晚了。”哥的手伸到我的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动作就像是在哄婴儿入睡。

 

变态老哥,今天倒是像个人了,明明昨天还在我耳边说着那么禽兽不如的话,到底怎么做到的?

 

哥的卧室没拉窗帘,月光照在他脸上,把他立体的五官照得格外好看。

 

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盯着老哥细长的眼睛:“哥……我想舔你的鸡巴,我们做爱吧。”

 

“不行。”老哥的手伸上来摸着我的奶,却果断回绝了我的盛情邀请,“昨晚刚做过,一直做你会受不了的。”

 

“你昨天不是还说我的屁眼里能插下那么大一根东西,还能一天24小时不眠不休地挨肏吗?怎么昨天插过今天还就不能插了?我让你插我。”

 

“那是说了助兴的话,不是真的要那么做,真的一天24小时地做爱,我能把你做到失禁。”

 

我还挺自信:“我不信我会失禁,你试一下,看看我能不能被你操到尿。”

 

老哥:“……”估计老哥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我这个性欲旺盛的家伙,“裤子脱了。”

 

操,变态老哥,我就知道你想,你还嘴硬,果然男人全身上下嘴硬的就是嘴了。妈的,今天一定榨干你,混蛋老哥,看你先失禁还是我先失禁。

 

老哥的鸡巴泛着微微的红色,都不用我给他吹就已经半硬了,不过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大,跟阿姨用的擀面杖一样粗细,不不不,可能跟他自己用的杯子差不多,只不过杯子里面装的是水,我哥的鸡巴里面装的是精液,浓稠的精液。他下半身跟鸡巴连接的地方就像古树的树根,布满了青筋,而那树的树干就是他的鸡巴,那些青筋缠绕,向上,全部都汇聚在了那根可怕的淫物之上。

 

我默默咽了下口水,祈祷自己的嘴不要被撑破,嘴皮不要裂开。

 

我凑到老哥的胯下,感觉自己真的骚透了,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剐蹭了两下他已经渗出些透明液体的柱头,老哥的身体微微一颤,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开始用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他的性器,用口腔里最柔软的黏膜剐蹭他柱身上的敏感点,舌头像是个搅拌器一样不停的搅动,弄出些淫靡的水声。

 

老哥用他的手摸着我的后脑勺,在我给他开始第一个深喉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有意识地揪住我的头发, 似乎是不想让我难受,把他的鸡巴往出抽,但奈何雄性动物根本抵御不了内心最朴实的想法,那根像是刑具一样的硬物还是深深捅进了我的喉咙,引得我嗓子里一阵痉挛。

 

“没事儿。”我吐出老哥的鸡巴来,擦了一下嘴角的液体,说。

 

老哥心疼地亲了亲我的唇角,我也伸出舌头,抱紧他结实的身体,用力跟他唇齿缠绵起来。

 

与他分开换气的片刻,我问老哥:“操,老哥,我刚吃完你鸡巴,你就跟我接吻,是不是等于你吃了你自己的鸡巴?”

 

老哥笑了,说了一句这算什么歪理,然后又把我的头往他的胯下摁。挺好,老哥的鸡巴又变色了,红色比原来更深,勃起的硬度已经可以堪比犀牛角了,给他口交的我真害怕下一个深喉直接被捅穿嗓子。

 

“噗呲噗呲……啵啵啵唧——”

 

我吃老哥的大鸡巴,吃得很香。就像是大逃荒中饿极了的人看见了一碗美味珍馐,我边吃边偷偷观察老哥的表情,他虽然很爽,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得太过痴迷,额前蒙了薄薄一层汗水,给他立体的五官上了层模糊的滤镜。

 

我帮老哥撸了两下鸡巴:“哥,你就那么想操我吗?我都还没怎么做,你看你这里,硬得像铁一样,到底是你骚还是我骚?”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我还没说完,老哥就像一头发情的猛兽,反扑上来掐住我的后脖颈,力道之大让我一下子重心不稳,栽倒在他身下。

 

老哥在我耳边轻声吹气:“实话就是现在就想插死你,操死你,干烂你,把鸡巴捅进你的身体里,插得你两条腿都开始颤抖,不停地喊我哥哥。”

 

“……”我被老哥的一番话惊到了,他竟然对我怀有如此想法,真是有够变态。

 

没错,我就喜欢这样变态的老哥,老哥对我做什么都好,谁叫我是变态的亲弟弟,我比老哥还要变态。

 

老哥像一匹饿狼,抓住我的两条小羊腿就往肩上搭,把我可怜的菊花暴露在他赤裸的视线下,一手伸到他的床头柜那边,取出一瓶写着洋字的油,倒在我的屁眼上,凉凉的,又有点爽,弄得我也硬了。

 

老哥修长的一根手指塞进我的屁眼里,慢慢用指腹搔刮着我的肠道,寻找我的g点。老哥的手指真他妈长,虽然挺爽的,但感觉还不够,我觉得我的肠子还能吃下更多。

 

“呃……操……你就不能直接插进来吗……”我十指攥紧枕头,眯眼看他。

 

“放松,先给你扩张一下,我先来一根手指,慢慢增加,乖宝要是有不舒服的就跟哥哥说。”

 

真鸡巴废话多,臭屁老哥,还不赶紧插进来,我他妈快受不了了你叽叽歪歪地。

 

“操!”

 

老哥插在我屁眼里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三根,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中指划过我肠道里的一个点时浑身上下那种过电的感觉,就像是有一簇电流,从我的屁眼流向了全身,弄得我浑身发麻,又酸又爽。

 

“这是你的前列腺,乖宝,找到了,别怕。”老哥俯下身来亲亲我的脸颊,安慰我。

 

“怕你妈,我不怕。”我的身体还在回味那种刺激的感觉,屁眼本能地寻找他的大鸡巴,想一下子对准我的那个爽点,开始一场疯狂的性爱。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在老哥面前主动掰开双腿,露出我没怎么经过人事的粉嫩屁眼,盛情邀请老哥的大鸡巴捅进来给我解解痒:“快进来,变态老哥,不是想干烂我吗?来吧。”

 

男人最受不了这套,老哥也是男人,我这么勾引他一下子就上钩了。

 

老哥扶住他的鸡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把龟头在我的屁眼外沿来回摩擦,碾平周围的褶皱,某一个瞬间突然插进我的后洞里。

 

“啊!!!!!”

 

我没忍住声音,直接叫了出来。

 

“疼吗?”老哥心里一紧张,赶快问我。

 

我拍了他一下:“……爽……爽……不疼,你快动,别磨叽。”

 

老哥唇角微扬:“遵命,乖宝。”

 

于是老哥在我稚嫩的屁洞里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大袭击,根本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术,一个劲儿地猛戳我的g点,电流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过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就被老哥的大鸡巴拽去了下一波高潮,爽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季载仁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他一边操着我的屁眼,一边还在给我撸着鸡巴,抠弄我的尿眼,我小腹下的尿意十足,确实有一种快要失禁般的感觉,只不过我毅力强,我能忍。

 

“妈……的……”我在他身下颠簸着喘息,“别抠了,你……你特么……犯规……操,哈……好爽……”

 

我一句话没说完,一把搂住了老哥的脖子,他把我从床上抱起来,我就跟个鸡巴套子一样被套在了他的鸡巴上。这种坐位的方式让他的鸡巴进入我更深的地方,肉眼可见,我的小腹凸出来一块,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操……哥,你说你会不会把我给干死在床上?”

 

老哥顺了顺我的毛:“会,所以你不是不怕吗?我的骚弟弟。”

 

“操,不想死,其他的都行,你别把我肚子顶破。”

 

“怎么会。”老哥让我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用力。

 

这姿势确实牛逼,比躺着爽太多了,老哥的那条巨物进入我前所未有的深处,开垦着,耕耘着,翻搅着那里的嫩土,像是想要把他的种子全部播种进我的身体里。

 

我不记得我射了多少次,老哥的胸膛前全部都是我的精液,而他自己的鸡巴却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我喘着粗气问他:“太松了……不爽,不爽吗?还是你阳痿啊……”

 

老哥敲我的头:“这是厉害。竟然敢说你亲哥阳痿,操死你。”

 

我屁眼里分泌出的液体被老哥疯狂的抽插弄成白沫,粘在屁眼外面,我肠子里面被搅得稀软,肚皮被顶得麻麻的,在某个瞬间,我的脚趾突然开始紧绷,肠道里面剧烈地痉挛收缩,以此来迎接哥的第一次高潮。他射在了我的里面,一股滚烫的爱意冲击着我的肠道,炽烈地、滚烫地、燃烧着。

 

哥没有休息,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冲刺。

 

“对……就这样,就这样,就操死我啊……妈的,操,好爽……别停……别停,就这样……对,操哈……就这样,一直操,一直操……”

 

一直操……一直操我,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好想跟哥融为一体,我想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我想钻进他的肚子里,这样无论他走到哪里,我就能出现在那里,我永远都不会跟他分离,我吃他吃的东西,我听他心底的声音,我把自己完全赤裸地交给他,我成为他,我想成为他……

 

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除非哥死了,有人把哥开膛破肚,发现里面住着一个我。但是他们并没有见到真正的我们,因为我们早已去地狱作伴。

 

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只要哥不死,我们就能一直活。

 

“哥,你用力……你用力操,狠狠操我……求你,用力……”我眼神迷离,本能地说着心里的话。

 

“你操死我,把我吃掉,我想活在你的身体里……”

 

“操我……操我……”

 

哥的鸡巴还在我的肠道里疯狂地抽插,我里面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侵略着,疯狂地占有、撕咬、啃食,伴随着一声尖叫,我射了出来。不过我发现了不对劲,我射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液体,喷射飞溅,然后淅淅沥沥地流淌在哥的身上,再流回我的身上。

 

哥说对了,是我被他操失禁了。

 

“哥……”

 

“我爱你。”

 

“……”

 

好像过了挺久,不过幸好天还没亮。

 

我被哥操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摊在他怀里,就像个坏掉的洋娃娃。

 

哥搂着我,我们一起听窗外的虫鸣。

 

“刚才你给我屁股上倒的那是个什么东西?”我问他。

 

“润滑油,防止你受伤。”

 

“嗯?那不是给车用的吗?”我觉得有点奇怪,问他。

 

“你和车都能用,”老哥说,“乖宝。”

 

“操,你把你亲弟弟当什么啊,我跟你车一样是你的私人物品是吧?我是你乖宝,车也是你乖宝是吧?我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嘛!”

 

“嗯。”老哥把我狠狠拿捏住了,笑着看向我,“都是我的私人物品。”

 

“操,”我被老哥这油嘴滑舌的东西气得不行,可现在被他操得又没力气打他,只好用语言表达我的不满,“那你也是我的私人物品。”

 

老哥一下子堵住我的嘴,一场如同厮杀般激烈的舌吻后,老哥看着我略显迷离的眼睛,告诉我:“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乖宝。”

 

我笑了:“变态老哥,我也是,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

 

——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真牛,竟然跟在要上学的前一天跟老哥做了一晚上的爱,不愧是我。

 

老哥依旧是个不怕困的,起那么早,我九点起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

 

我打了两个哈欠下去刷牙,吃过早饭等着司机送我,顺便在车上还睡了一会儿, 等到了学校已经十点半了。

 

瞅准一个课间,悄悄从后门溜进去,不过还是被教国学的长辫子给逮住了,那老辫子说要告诉我哥,居然在周一迟到?我站在后面心里想:有本事你告诉我哥,看看是谁昨晚操了亲弟弟一整完晚,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解释我今早下不了床。

 

教室后面,我是常客,真想把我的桌子椅子都搬过来,我就直接坐这儿不就得了,何苦每次把我从前面拎到后面去。

 

长辫子让我站在后面听讲,我歪着头哈欠连连,惹得同学纷纷回头。

 

“季载文!”长辫子推了一下眼镜,拿着教鞭对准我大吼,“你给我滚出去!”

 

“哦。”我插着裤兜转身出了教室,想着今晚要不要把高一的几个弟弟找来玩一把,好久没见他们几个了,怪想的,难道老哥也对我是这种感觉吗?不是吧,我可是他亲弟。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作祟,我不自觉地走到了校门口,准备回家睡觉,结果眼神一晃,居然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个熟人。

 

我立刻清醒了,连忙躲到花坛后面。

 

“操……那不是上次来家里的那个军阀么?他怎么会在学校门口……”

 

不对……这不是陆世源,不过这人真的跟陆世源长得好像,难道是他兄弟吗?

 

陆世源……他说过他见过小时候的我,可为什么我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小时候是多小?

 

操,好想知道。

 

我熟练地避开校门口的保安,翻墙出去,准备一路尾随这个家伙看看,结果我的跟踪技术有待进一步提升,跟了没有几百米就跟丢了。

 

“啊……操!今日大操!”

 

我火冒三丈,气得直跺脚,根本没有在意到身后正有人向我悄悄靠近。

 

下一秒,我被擒住脖子逮在了一个壮汉的手上!

 

“操!放开我!!!”我惊叫,“哪个狗日的!不长眼吗!快放了老子!!!”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有直觉,这些人绝对跟陆世源脱不了干系,至少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我刚才在校门口看到的那个人。

 

好疼。那些恶心的家伙们摁着我的四肢,好多双爪子撕开我衣服在我的胸前,脖子,肚子和屁股上来回揉搓,试图把他们肮脏的爪子伸进我的裤子里,强奸我。

 

“现在别玩了,有正经事儿。”好像是他们的老大,就是那个陆世源的兄弟,他发话了,他的肩章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奸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操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操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傻逼。”我恶狠狠盯着他,骂他一句,“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呃——”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呃……陆,陆世源……你他妈,放了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别憋得满脸通红。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呃……哈……”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陆世源,老子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不就是给男的操屁眼吗?我比你熟。”

 

陆世源的眼神一僵,他在蕴气,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攒钱买来的东西是个残次品一样,气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的脸看,就连瞳孔都开始颤抖。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不告诉你。”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啊啊啊——————”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你想摔死吗?”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 10月27日 阴转小雨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我问:“借?你能还吗?”

 

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我接着说:“借多少?”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我惊讶:“这么多?”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哥……”

 

16.忏悔日 舞台调教 膀胱通电失禁喷尿 插巨屌被电击 痛哭喊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扭打起来。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我的鸡巴可怜地垂落在双腿中间,发着抖。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不要……不要!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世源哼笑一声,冲我耳边小声说:“晚了,宝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到底是你哥的大,还是这个大。”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陆世源走之前帮我拿掉了布条,光刺进我的眼睛,被眼泪色散成彩色,我看清了这里的舞台,我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算不上椅子的东西上,身边有四个身上挂着“调教师”牌子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肌肉令人恐惧。我的四肢被固定起来,椅子开始缓缓旋转,让我的屁眼,奶头等最私密的地方被看清,逆着光,台下是无数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赤裸的身体。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真白啊,屁眼好嫩,一看就没成年,毛都没长齐呢。”台下有人对我的身体评论道。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想起来了,你上一个宠物也是奶子很粉,屁洞也粉粉的。”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哎呦,张总督,您可真够狠的,照刚才那个样子,洞都给插得合不拢了,肛裂流了那么多血,还给灌了辣椒水,活不了了吧?”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哎哟,不是我说,陆帅,啧啧啧……希望这孩子不要死太快。”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我震惊于他们的动作,那金属棒有30多厘米长,要是真的插进去,我的尿道和膀胱都会裂开的!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哎呦,涂媚药了竟然,陆帅这是想玩温柔调教啊。”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确实,眼睛花的啊,竟然还有点蓝,不会是洋鬼子吧!”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没有任何爽感,金属棒撑开我的铃口,撑大我的尿道,强行在我排尿和射精的器官里开拓着,疯狂撕开内壁向膀胱里面去,那种尖锐而持久的疼痛让我精神崩溃,眼泪断线一样不停地滴下来。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有道理。不过他哭得好可爱,要是没死我去问陆帅要过来玩两天。”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我怎么会觉得爽呢,你们这样对我,怎么会觉得我会爽呢……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因为金属棒的尖端开花了,在我的膀胱里开出一朵荆棘一样的血花来。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呜呜!!!!!!!!!!”

 

救命!!!!!

 

我像是池塘里被电击中的鱼,四肢反射性地开始抽搐。金属花像是一张电网,惩罚着我的膀胱g点,疯狂地电击,每隔3秒通一次电,在我快要停止抽搐的时候又开始电击,尿液在我的膀胱里被电得翻滚起来,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壁。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什么也抓不住。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尿液被电得滚烫,像是巨浪一样在我被撑到极薄的膀胱里翻滚着,叫嚣着想要冲出尿道,冲出我的鸡巴,帮我释放。伴随着黑衣男持续地通电,这些存积在我膀胱里的尿液竟然做到了。它们疯狂地在金属棒和我的尿道壁之间寻找着夹缝,想要冲出这个可怕的电击牢笼。最终,这些液体伴随着我喉间溢出的惨痛尖叫,成一缕淡黄色的弧线,冲出了我的鸡巴。

 

我失禁了。

 

“好!!!!”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妈的,看得老子鸡巴又硬起来了!你过来给我吹!”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我快要昏死过去,黑衣男看见我这样,仍然没有给我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棒,而是把椅子调解了一下,让我呈趴着的姿势悬空,屁眼直直地对准后面的一根可怕的机器。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所以才提前涂了肌肉松弛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啊!爽!怎一个爽字了得!”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而我屁眼外的肌肉竟然就像没有任何生命一样,不受我的控制,我连收缩它们都做不到,屁眼的肌肉像一块烂泥巴,没有任何弹性,被撑开了就是撑开了。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想死……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像此刻的我一样,在忍受着绝望的痛苦之时,连哭泣都做不到?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我的四肢开始抽搐,我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生殖器自然下垂,白沫充斥了我的口球内部,让我窒息。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救命……

 

救救我……

 

“呃呕……呕……”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呃呃……呕……呕……”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不要……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不要!”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求你——唔——唔——”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呕……”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该忏悔。

 

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别不要我……

 

哥……

 

【季载文的回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我知道完了。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今天是有什么事儿求哥哥们?都主动跑来了,说吧,哥哥们肯定帮忙。”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找地方干什么?”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我听见他们在大笑,笑声像是红眼睛的无常索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跟个鸡仔一样被绑着脚提仔别人手里,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们……放开我……”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会再给你们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我听到鞭子抽破空气的声音,鞭子蘸了角落里的积水,干脆地落在我的下体,抽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贱货?我知道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你妈是闻名十里八乡的臭婊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还敢不交保护费?要不是哥哥我罩着你,你这鸡巴早就被枣山胡同的黑狼狗给啃了,然后把你再卖去你妈卖逼的地方接着卖,你说你怎么不是个女的,长个逼还能让哥几个操着爽爽。操,呸。”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没钱了……我下个月就交……这个月,我真的没钱,我哥……”我喘着气,眼白都额头流下来的血弄成红色,“我哥好久没回来了,我没法问他要钱……”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我真的……他讨厌我,所以……所以从来不跟我多说话,我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嘣——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反正我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巨浪,顶多就我妈一个人在胡同里喊两嗓子,说不定大哥还在庆幸我这个丢人的贱货终于死了。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他们的打骂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摇头……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细狗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的头像是一个装满脑浆的大西瓜,他们再撞两下里面的瓤就要爆出来了,我看到了很多血。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可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可我还是可悲地希望哥能来救我,我希望这个周末他能回家,发现我不在,找到我。

 

没错,我是个懦夫。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海,蓝色的大海,包围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灵魂,我站在海的中央,下沉,下沉,直至海水灌满我的身体,我与它融为一体。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我的脸血肉模糊,我的身体成了一摊腐臭的烂肉。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忽然,一声尖叫把我从这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是王虎,他的胸前伸出一把尖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那里淌下来。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17.至暗时刻 抹布虫奸液体凝固肠道锁尿道排卵尿进膀胱沦为肉便器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我以为我快死了,但好像并没有,我还活着。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停下吧……停下吧,求你了,不管是谁,求你们停下……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滚出去……从我的世界滚出去……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浓稠的精液漫过我的身体,无数根阴茎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揉搓摩擦,我一次次地呕吐,吐出来的全部都是精液。这场残酷的轮奸无休无止,我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漫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能不这么难受……

 

我想要哥……

 

“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仰着头,在一群陌生男人中,突然开始哭泣。我在喊季载仁,我想他。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我用手推着一个男人,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脸。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呕————”那人打算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口腔,腥臭的龟头顶开我无力的嘴唇,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挤进去,我本想咬掉他的鸡巴,却突然没忍住开始干呕,呕了两下把一口浓精喷在他的大腿根上。

 

“贱货!”那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

 

“竟然敢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宝贝!骚洞,妈的,给我狠狠操!!!”

 

“大帅别生气嘛,”旁边一条细狗拉了肥猪一把,“把小宝贝的脸打花了,一会儿再操起来不尽兴,况且这些东西也都是大帅的宝贝,小漂亮只是吃不下了,肚子都鼓起来了。”

 

细狗揉了揉我被撑得像孕妇一样的肚子,我的胃里一阵绞痛,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眼神却一点都不妥协:“滚……别碰我……滚开……妈的……敢伸进来,老子咬死你……”

 

“嗬哟!脾气大得很呐!老子今天还就是要塞进来了!大鸡巴从你嘴里进去,从你屁眼里捅出来!”

 

肥猪说着来劲了,摁住我的头就准备把他挺立的阴茎往我的嘴里塞,他想让我给他口交,可我偏不,妈的,我的嘴只能我哥操,除了我哥,谁都不行,谁要是敢把他的鸡巴塞进来,我就咬断他的鸡巴。

 

我很脏,我要为老哥保留最后一块净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狠狠一嘴,肥猪尖叫一声,鸡巴缓缓流出一股鲜血。

 

我嘴角带血,用尽力气给他一个轻蔑的笑。肥猪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我被从这里直接打下床,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妈的!!!这个贱逼敢咬我!!!给我操死他!!!往死里操!!把他的肠子给我揪出来!!!尿眼给我抠烂!妈的!!!敢咬老子的龙根!!!”

 

肥猪气急败坏。我下嘴的那一瞬间心里只想到了哥,我不计后果,但我觉得陆世源一定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地死掉,我敢打赌。

 

我要见我哥。

 

肥猪的手下接了军令,开始往我松软的肠道里塞他们的宽大的手掌,他们要给我拳交,或者是把手伸进我的肠子里直接把它揪出来。我也曾把整只手掌塞进过学弟的屁眼里,用指尖剐蹭着他肠子里常年见不到光的嫩肉,摁住他们的前列腺,摁到他们大声向我求饶,哭哭啼啼地射精,失禁,射尿,嘴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屁眼里面黏糊糊的肠液被我揉出白沫来。那时候哥叫我不要这样,不然就怎样怎样……

 

现在我想不起来哥当时是怎么威胁我的了,我好想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话,是如果再这样就把我送给陆世源吗?哥是那么说的吗?哥说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呜……我要哥……”我要我哥……哥你不要扔掉我……

 

“哥哥们不是在这吗?你要哥还是你屁眼要哥啊?骚母狗!今天就要你要个够!插到你尿!妈的!插死他!”

 

“哈啊……救命……好疼……”我浑身冷汗,颤抖着、痉挛着往前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兵痞子们粗糙的指骨已经没入我的肛门,撑开我的屁眼,三指用力向里面的肠道涌去,我听到死神在不远处的呼唤。

 

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要见我哥……

 

有人抓紧我的腿防止我逃跑,有人还在趁机把鸡巴往我的腿缝中间挤,有人还在揉搓我的奶头,把一个钢夹子夹在我的鸡巴和奶头上,我浑身上下都在被鸡巴揉搓着,好恶心……我用力去够床头柜的花瓶。

 

我要见我的哥……

 

啪——

 

随着一只大花瓶重重落地,陶瓷碎裂的声响传出房间,陆世源的警卫员瞬间破门而入,一把拉开了那个试图把手掌塞进我的肠子里弄死我的男人。

 

好……我缓缓闭上眼。虽然我还不能见到我哥,但我至少不用死在陌生人的床上了。

 

哥……

 

……

 

“醒了?”

 

我听见陆世源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正从门边走来。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嘴巴里还是想骂他。

 

“滚蛋……妈的。”

 

陆世源呵了一声走过来:“我们小文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的警卫员会救你?”

 

“因为你不会就这么让我死了。”我的眼皮在打架,我不知道我已经多少个小时没安稳地睡过觉了,刚才又浅浅地睡了多久?梦里全部都是季载仁的脸,现在我不在他身边,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会疯了一样地四处找我吗?还是会觉得少了我这个麻烦真好?我希望是前者。

 

“他们真是狠心啊,”陆世源提起我一条无力的腿向上,观察着我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一坨烂肉一样的屁眼和鸡巴,帮我揉了揉,“是不是用电了啊,这里的皮肤有坏死的可能,啧,破皮流血了,疼吗?”

 

“放开我,何必像条鳄鱼一样假惺惺的?这不都是你干的吗?”我侧目看了陆世源一眼,但凡我有一丁点力气,一定会跳起来打死这个家伙。

 

“刚才在舞台上还哭着求我呢?现在立马就翻脸不认哥哥了,好心寒啊,是不是只有那样对你你才会露出那种求我的表情?”

 

陆世源的话帮我强行回忆起那段经历,导管强行开拓我的尿道,电流击穿我身体内的黏膜,体内的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向我的大脑传递痛苦的信号,被炮机撕裂肛门的痛苦感让我反胃,此刻,我竟然有了力气开始大口呕吐。

 

“呕呕呕……咳咳咳……呕……”为了不让呕吐物使我窒息,身体本能地弹起来,我什么也没吐出来,胃里只有一些酸水和血,“咳咳咳咳……呕呕呕——”

 

“唉……又要给你换床了,本来今晚想在这间屋子里操你的,看来还是要换地方。”陆世源扶着我。

 

“什么?”我震惊地回过头去看他。

 

“忘了吗?我为什么送你去俱乐部被那么多男人轮奸”?他露出撒旦的微笑。

 

千万个画面疯狂地从我眼前掠过,我知道陆世源不会放过我,他要打压我,磨碎我的棱角以后再让我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

 

“不要……”我一把拽住双人床另一边的那个枕头,想爬到远离他的地方去。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陆世源一把捏住我青青紫紫的腰部,我痛得浑身发抖,真的一点向前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被他拽回床边。

 

我的眼泪真的很不争气,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打碎我的自尊心:“你放了我吧,陆世源……不要这样,不要……我会死的,我已经快要死了,我浑身上下都好疼,那些人已经快把我弄坏了,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看,我现在要是插进去,能顶到这里。”陆世源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指着我的肚脐眼说。

 

我摇头:“……不要……那样会死的……”

 

“你不是很确定,我不会让你死吗?”

 

不……我现在又有另一种想法,他想让我生不如死,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热……”陆世源一条腿上了床,把我的身体摆正,“你知道吗小文,你现在哭得眼眶红红的,我下面就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你的眼睛里。”

 

我吓到失声了。他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我在想季载仁看到我的尸体时候的表情,他还能认出我来吗?

 

“别怕,”陆世源眼看我吓成这样,又来摸我的头,“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弄瞎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他把裤链拉下来,那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就弹在了我的脸上,打到了我的眼睛。

 

“我给你口交,你……你就放过我吗?”

 

“那不一定,不过你舔了哥哥的大肉棒,我可以保证不让你变成一个小瞎子。”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很怕我成了一个瞎子,那样我就看不到我哥了。于是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阴茎。陆世源不满足我这样轻轻挠弄,摁住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把那根可怕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嘴里的柱状物又让我想起了被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强奸的事实,喉管生理性地抽搐痉挛,但这种光滑黏腻的压迫感刺激了他的鸡巴,陆世源眯起眼睛显然很爽。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不要……”

 

“操……小文,给季载仁舔过吗?”陆世源一下一下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喉管里插,边操我的嘴边问。

 

“呜呜呜……”我仰着脸,脸上泪水纵横地摇了摇头。

 

陆世源得了趣,眼神兴奋,应该觉得他总算是第一个操我嘴的人了吧?

 

呵呵,傻子,我怎么会把第一次留给你?

 

“唔唔唔……”

 

“操,太爽了……宝贝,你的嗓子比你的小穴还要爽,里面就像有好多小绒毛在为我服务一样,狠狠地吸着哥哥的大肉棒,等一下哥哥就射在你的胃里,给你吃点东西。”

 

陆世源一连操了几百下,我的嗓子一定不能再说话了,里面像是着火了一样疼痛,我不知道我的黏膜是不是在流血,嘴里一股腥味。

 

他终于射了,滚烫的浓精喷溅进我的食管,灼烧着我破裂的管道,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尽数灌进我的胃里。可是等他射完精却并没有把那根刑具拿出来,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喷流进我的嗓子眼。

 

“……”

 

“!!!!唔唔唔唔!!!!”

 

我瞳孔骤缩,意识到他在往我的嘴里撒尿的时候拼了命地推他的身体,可那块身体就像一堵墙,我绵软的手臂根本推不动,只能绝望地被插着鸡巴,任凭腥臊的尿液汩汩流进我的胃里。

 

尿了大约半分钟,陆世源终于尿完了,把鸡巴从我已经被插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的食管里抽出来,鸡巴上剩余的尿液和精液涂抹在我的眼角和脸上。

 

“嗯……”陆世源说,“本来只想给小文吃一点东西的,结果没想到还给小文喝了点,小文的小肚子不知道饱了没有,哎呦……看看这鼓鼓的小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小文要临盆了呢哈哈哈哈……”

 

我微张着嘴听着他的这些话,双目空洞,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绝望,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身体轻飘飘的,慢慢变得非常冷,我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梦里好像在被很多人围观着,他们在我耳边讨论接下来要怎么玩弄我、强暴我。

 

“不是有一种吗?那个啊,从洋人那边买来的玩意儿,叫浴血虫,只要遇到血就会死亡,然后尸体凝固,就像水泥一样坚硬,放一点在他肠道深处,再把铁链子摁进去,过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凝固,在他的肠子里成一个硕大的结,拉出链子拴在地上的话,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拴在马桶边上当尿壶用。”

 

“把导管的一头插进他的膀胱里,导管这边就连接上一个小型泵头,泵头再安在小便池上,这样只要在小便池里尿尿,尿液就能被泵头打进他的膀胱里,这不就是肉便器了吗?”

 

“嗯……这样不好,如果只进不出玩不了一两天就会坏掉。我的建议是,把膀胱膜给打穿,把它和后穴肠道连接在一起,然后再给小便池装一个冲水装置,光尿不冲怎么行?尿完以后,尿液和水就会冲进他的膀胱,给膀胱和肠道连接处做一个单向流通装置,这样等到尿憋到一定程度,给他膀胱放尿,尿液顺着肠道流出去不就行了?”

 

好吧,我的耳朵听到的东西都是真的,等我因为肠道里被塞进恶心的虫子而痛到惊醒时,身体已经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了,四周是透明的玻璃罩子,我和虫子被锁在里面,我感觉到虫子在向我的屁股里疯狂蠕动,他们已经在我膀胱靠近肠道的地方涂了某些药物,虫子钻进我的肠道里以后就在疯狂寻找那些令它们舒服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开始大声尖叫,撕心裂肺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把那些虫子从我的身体里揪出来,但是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用锁链锁住,我的下半身动弹不得,那条锁链又在即将让我触碰到我的后穴时断掉,不论我怎么挣扎也摸不到自己的下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下体被一群虫子疯狂侵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玻璃罩子外面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里有烈性药物,能让我在这些虫子蠕动在我的屁股和鸡巴里时体会到生理性地快乐,它们在啃食我的前列腺,啃食我的十二指肠,啃食我的阑尾。

 

而我竟然不痛,我的身体在这种疯狂的侵犯中自己找寻着快感,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不断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在这种痛苦和快乐的边缘疯狂挣扎,周围人的眼神、笑声,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刺痛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疼痛,我的肠道破裂了,它开始流出滚烫的鲜血。

 

“快!!快开箱!血浴虫要凝固了!”

 

“开箱!植入单向导流装置!”

 

“植入完毕!”

 

“把锁链放进肛门,小心一点,不要把肛门弄裂开。”

 

“是。”

 

我哭到岔气,心脏跟着一抽一抽,但我仍然无法触及他们正在操作着的身体,药劲过后,疼痛撕裂着我的身体,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一根冰冷的铁链进入我的下体,毫无任何怜悯之情地钻进我的屁眼里,与那些正在被我鲜血浸润凝固的虫子尸体混合。

 

血丝布满我的眼球,我开始疯狂呕吐,吐出了我胃里仅有的胃酸和黏膜破裂后的鲜血,他们怕我窒息,给我清理了气管里的液体,又给我闻了某种气体抑制我的生理冲动。

 

我什么也做不到了,我像一个玩偶,连呕吐都不行,就这样仰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清晰地感受着锁链被虫子的尸体被凝固在我的肠道里,堵住我排泄的通道,它们撑大我的后穴,从此以后我连排泄都要这些人点头才行,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他们赐予我的。

 

我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

 

“好了,现在让孵化卵进入尿道,测试一下尿道的松紧度,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的鸡巴被他们撸着,可是我已经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们给我的鸡巴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它被迫挺立。

 

“不要……不要……”我崩溃地哭泣,“不要……不要……”

 

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一条装着很多小颗粒的导管进入了我的尿道,通到我疼痛不已的膀胱,然后我感觉到很多东西充盈着我的膀胱,它们开始膨胀,变大,让我有一种想要排尿或者射精的错觉。

 

有人开始揉捏我的小腹,挤压我的膀胱,再不断给我的尿道里灌水,让里面充满液体,终于我一声尖叫,鸡巴开始喷水,连那些卵蛋也跟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

 

我用鸡巴下蛋了。在他们兴奋的目光中,我双眼模糊。

 

“太好了!尿出来了!”

 

“尿道弹性测试过关!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这么玩都还能这么坚强?换你能行吗?”

 

“干嘛拿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面。”

 

“现在就剩下给他的膀胱里插管了,那个很简单的,先栓到小便池旁边再插管吧,不然不好运输。”

 

看来我真的成了一件货物。

 

他们把我屁股里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了一间豪华的厕所里,我光着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侧目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尿管再次插进我的鸡巴里,捅进我的膀胱里,然后再把那根导管连接在旁边的小便池上,进行一些后续操作。

 

这样那些人的尿液就会在射出他们鸡巴后,再流进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水分只能是这种来源。等到他们看到我因为膀胱充盈而痛苦的表情以后,再摁下那边的按键,让他们的尿液从我的肛门里流出去。

 

我看到我的身体上被写上几个黑色的大字:“肏一次,一块大洋”。

 

好吧,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看来我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可我以前是那么认为的,我已经摆脱那种贫穷的生活,其他人的命活该比我贱。

 

看来我错了。

 

那边给我做手术的人先来测试了我,他们轮番往我松弛的屁眼里插鸡巴,往我的口腔里面抽插鸡巴,揉搓我的鸡巴,然后再往我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关闭我肠道里的单向导尿装置,用冰冷的眼神看我憋着尿在地上抽搐痉挛,测试我膀胱的极限容量和时间,最终得出结论。

 

“178号性奴,每日需接受轮奸至少5次,每次轮奸不少于3人,每次挨肏(包括口交,暂时不可茎交)不短于30分钟,肏完请往小便池撒尿并冲水,使性奴膀胱注入1000ml液体憋尿至少3小时。”

 

“再加一条,憋尿挨肏不能少于3次,我看他的身体还可以,等3天之后准备尿道开发,陆帅的目标是要让他能达到茎交的程度,所以要先调教一下尿道的耐力。”

 

“好的,我记下了。营养液这边也供给的吧?”

 

“嗯,3小时一次,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再给他注射营养液,反正这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保证不死就行了。”

 

“骚屁股,真能吃,瞧瞧这水流的,啧啧啧,还没见过哪个性奴像他一样都这样了鸡巴还能流水。”

 

“可能是刚才激素打太多了,兴奋过头了,不要紧,24小时监视着,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报告,千万不能弄死了。”

 

会死吧……

 

我这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我要再次回到深渊了,我再次听到那个怪物的声音,它不能再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我太孤独了,但我却在故意逃避季载仁,我从虐待同学中获得快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吗?

 

可我不想死啊……

 

我从前就很能撑的,我每次都能撑到你来救我。

 

我还能再撑一下。

 

我等你。

 

哥……

 

18.我不信 改造身体尿进膀胱冲水强奸口交崩溃尖叫自残疯狂喊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哎?这还是个孩子吧?肚子那么鼓真的没问题吗?”

 

“这种长相不应该是放在舞台上分分钟就被那些有钱人捞走了吗?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在地下当公用厕所……”

 

“啧啧啧……真可惜,这脸浪费了,眼睛闭着都觉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放出去卖才对啊,这些人真是不会做生意,把人弄成这副德行摆在这里,肏一次才一块大洋,这对有钱人来说算个啥嘛,我们这种贫民都能享福了。”

 

“哎!你尿完记得摁冲水啊你个乡巴佬,摁这个水会再流进他的肚子里吧?”

 

“算了算了,感觉他那样子都快死了,我是真怕他肚子给憋爆,我可不想看见血,我老婆临盆那次我都被吓萎了好几天。”

 

“真鸡巴算什么男人啊,怂胆子。我来!”

 

哗啦呼啦……我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但能感觉到膀胱又胀大了,下体已经从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到现在的麻木,我放弃了挣扎反抗,反正我也无法靠自己把别人排进我身体的尿液再排出去,我排泄的权利在陆世源手里。

 

此刻,我应该正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趴在这间豪华厕所的角落里,被无数精液和尿液填满身体。

 

“再操一下吧。”

 

我又感觉到我塞着铁链的肠道里挤进来一根鸡巴,那根东西疯狂在我身体里抽插,此刻我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感觉。有人在啃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不知道那里面能啃出些什么来,只有血而已。他们用香皂擦洗了一下我的会阴处,然后又接着开始操我。

 

我根本没办法动,我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听说陆世源还要给我的尿道扩张成屁眼这样的洞,他们要能让我的身体同时容纳下三根鸡巴,嘴里一根,阴茎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好可怕……好疼……

 

“怎么帮他放掉尿啊,我突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有人在我的屁眼里射精后说。

 

“没有开关的,别费心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被抓来这种地方一般都活不过一年的,你现在帮他顶多多活一个月,况且我们又不会开他屁股上那个东西,怎么帮他放尿?”

 

“也是……不过我真的好想看看这孩子的眼睛珠子啊,你猜会是什么颜色的?”

 

“我操,你这么说的我突然也想看了,刚才操的时候一直没醒过来呢,我都快插到他胃里了吧?”

 

“放屁,那些骚妓夸你两句还真他妈以为自己鸡巴大了?我看看吧,叫他两声会不会睁眼?”

 

“喂,喂……喂,醒一醒,你还活着没?”

 

“喂……”

 

嗯……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像是刚才那样捏开我的嘴直接往里面插鸡巴的那种,倒像是在叫我一样。

 

是哥吗?是季载仁来救我了吗……

 

“哥……哥……”我细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哎哟!还可以,我以为昏过去了!”

 

“我以为快死了。”

 

“眼睛睁开哥哥们看看?小骚货,不说话哥哥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眼睛睁开!”

 

是谁在喊我?

 

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看到我这样难受,一定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我现在不想睁眼,我想睡觉,我想睡长长的一觉……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呕呜呜呜呜呜……”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不行……我不想给你们看,那是季载仁说过很好看的眼睛,我要留给他看,我才不要给你们看……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睁开,妈的,就看你一眼!”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的会阴好像已经撕裂了,鸡巴那里的管子撑得我下体胀痛,深入肠子的锁链外部磨破了我的肛门,我的脚踝也被套上银色的镣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我不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不要变成一个瞎子,我不想自己本来应该放着眼球的地方被装满精液,我不想那么活着,我本来可以每天住在哥买给我的大房子里,每天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是我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哥!!!!季载仁!!!你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哥……”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我被王虎他们打到颅内出血,经过漫长的手术抢救,我终于清醒了过来。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到了黑着眼圈守在我旁边的老哥,他正闭着眼睛小憩。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哥哥要打我了吧?他一定会责怪我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专门挑父亲回来的日子在外面乱逛?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肥皂厂的车间里去?专门找死去的吧?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谁知哥醒了以后,轻轻捉起我藏在被子里面的小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粗糙的脸上,轻声呼唤我: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我继续装睡,我强装淡定。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你醒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你醒来看看哥哥……”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你理理哥哥,求你了……”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我一顿。那一瞬间,我觉得惊讶,其中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哥为了我……哭了吗?

 

哥竟然没有责怪我吗?他在意我吗?他为什么没有骂我?

 

那时候的我并不理解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惊讶之余,已经睁开了双眼,我看见了哥的神情。

 

哥笑了,是那种欣慰的笑,那笑在他本该阴沉的脸上是那么违和。可是他的眼角还挂着泪水,所以看起来十分失态,按照哥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他应该是十分清冷的那种人。

 

“哥哥……”

 

我叫了他一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哥笑。

 

季载仁一把抱住我,竟然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你不要死……给我一点指望吧……”

 

他的笑声和哭声一起,刺痛着我的心脏。

 

那一刻,我想要哥。我想要活得长长久久,和哥一起。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哥心中的分量。

 

秋声作响,医院外古老的悬铃木沙沙,掩盖了他低沉的哭声。

 

那也是我迄今为止愿意主动回忆起的,最久远的画面。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 11月1日 阴转小雨

 

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的弟弟已经失踪将近48个小时了。

 

就算是周末,他也从不会夜不归宿。我和家里所有能活动开的人一起找遍了京城的大小会所,去了他平时喜欢和朋友聚会的千和堂,联系了他平时喜欢一起玩的朋友,甚至直接去了他朋友的家……

 

没有……

 

没有他……

 

哪里都没有我的弟弟。

 

我感觉到大脑缺氧,一瞬间天旋地转,感觉世界即将崩塌。

 

难道小文因为我对他病态的感情而离家出走了吗?难道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默默地忍受我吗?他之前明明不是现在这种性格,到底是从何时起成了这样子的?妈妈去世之后,他一直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与我抗争吗?他一直都想逃离我吗?

 

我前段时间那样和他疯狂地做爱让他厌倦了吗?还是我的管束让他厌烦呢?

 

他也认为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吗?

 

我站在玉池公馆门口,胸口一阵闷,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管家老刘那么大年纪甚至还扶了我一把。

 

小文……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哥哥……

 

求你……

 

就在我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家里来了报信的人。他说小文班里的国学老师来做家访,说自己赶小文出去罚站,不过在那之后有人看到小文一个人偷偷溜出学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本来季载文这么做是常态,他经常逃学我也习惯了,可小文这次的异常失踪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我想起了陆世源第一次见到小文时候的眼神,那个眼神……其实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的原委。

 

W系军阀与Z系军阀互相争夺地盘本来没有我什么事,可偏巧我因为一次失误同时做了两家的生意,导致我与一直合作供应军火的W系军阀傅成良之间出现了不必要的信任危机。我因为用人不慎把国外一批本来要运到安徽去的军火运去了直隶,和接应军队首领谈判的时候正式认识了陆世源,原来他是Z系军阀冯国芬手下的人,但第一次在酒桌上见到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哪个财阀的小儿子。

 

我听之前听说过京城里有位喜欢男人又玩得花的将军,可却不知道就是陆世源。那时候我刚接了父亲手下原先的几个大单,做了大概有3年多的时间,跟京城周围几个省的财阀几乎都认识,用资本吞并了不少小财阀以后我的资本积累得越来越多,也认识了不少洋人,确实有很多军阀想要拉拢我为他们做事,但我最后选择与傅成良合作。

 

最近那批军火是M军最先进的装备,陆世源想得到这批军火去巴结上级吗?顺便想个办法把我拉拢过来,就算最后我不会如他的愿,他也至少从傅成良手里除掉了一个我。

 

如果我的这次用人失误从一开始就是他设下的圈套,他知道如果利用我与傅成良之间的信任危机,我向傅成良求助,傅成良便会对我存有戒备心理,那时候就是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他拉拢我最好的时机。我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想用我弟弟逼迫我以后与他合作吗?还是另有企图?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猜错了一件事——我和季载文之间可不仅仅是单纯的亲情。

 

我会为了我的弟弟豁出一切,我曾经因为自私的想法而放弃过他,当我意识到死神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的时候,我头一次感到了那种失去一切的恐慌,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比我自己亲自面对死亡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我曾误入歧途。

 

我曾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在别人殴打他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我曾自私地把十块钱递到他手中,让他独自去面对一切,我曾感受过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痛苦绝望……而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了一些虚无的东西而放弃我的弟弟。

 

无论怎样我都要找到我弟弟,哪怕搅得整个京城天翻地覆。

 

季载文,等着我。

 

等着你哥。

 

 

 

19.失而复得 强制轮流口爆开震动棒抽插尿道被迫舔鸡巴 带弟弟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季载仁的日记~

 

PS:取“失而复得”的标题一语双关,一是哥哥和弟弟重新找回了彼此,二也是弟弟找回了自己的良心,他终于抛弃了内心的那个怪物,敢于认错,重获新生。❥(︿_-)

 

-----正文-----

 

我的肚子没那么疼了,现在我好像正躺在床上。

 

“哥哥接下来的几天不在京城,不能陪你玩儿了,不过你放心,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上上下下那么多层,你的骚穴不会感到空虚的。”

 

我的双目空洞失焦,虽然陆世源就在我眼前,但我的视线早已穿透他看向别的地方。

 

滚吧……你才不是我哥。

 

陆世源揉弄着我疲软的阴茎:“以后这间房子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室,哥哥给你找了专门的调教师来,每天都有不同的课程,他们会一直从早上陪你到深夜,可有趣了呢,晚上你一个人害怕的时候还能陪你睡觉……”

 

滚吧……求你了,不要在我耳边狂吠了,好恶心……

 

“哎呦……宝贝儿怎么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看这小脸给精液泡得,啧啧啧……”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十分扭曲,我仰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两边滑落,大张着嘴,却不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力气了。季载仁还没有来,可我已经快死了吧。

 

我想哥,那些跟哥在一起的画面总是不停地出现,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对我笑,哥叫我去写作业,哥骂我为什么成天顶撞老师和管家,哥拎起我说要打断我的腿……全部都是季载仁,全部都是哥……

 

“滚……”我哭着对陆世源说。

 

陆世源哼笑了一声,拍着我严重损伤的下半身,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自给你列的调教课程清单,本来想让你自己念给我听的……哼哼,算了,哥哥放你一马,我来念给你听吧。”

 

滚啊……我不想听你说话,求求你了,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吧,我不想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说的……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雏,结果没想到季载仁那个变态竟然连自己亲弟弟都上了……哼哼,本座对你这种已经被人上过的脏逼没兴趣了,但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本座的心头上了,桃花眼……真的很可爱。所以嘛,你来到我的地盘就是性奴,以后就是每天都要接客的母狗,不过本座还是会时常来看你……”

 

“你……杀了我行吗?”我问他。

 

“不行哦,不会让你死掉的。哎呀,来听听这个。以后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4个小时哦,从清晨6点到上午10点。剩下的时间就是你的课程时间,尿道要插着尿道针被电击哦,还要被插着震动棒憋尿,到时候你的鸡巴内壁就会变薄,变得松软,等到本座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操你的这里了,这里总没被季载仁操过吧?”

 

我的视线聚不起焦,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仰面躺着,没有力气去反驳他:“……”

 

“小漂亮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哦对了……告诉你个有趣的事吧,你6月份的时候欺负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记得吗?”

 

我摇摇头,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本座这次为你找的调教师里,有一个是他的亲弟弟哦,你上了他的亲哥哥,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呢……”

 

……什么?我似乎听到了他说亲哥哥?是我哥要来了吗?

 

不是的,我等到了一群强奸我的恶心男人。

 

“小漂亮,你这就受不了了吗?如果你受不了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亲哥哥抓来,让他替你受这些罪,怎么样?”这群人中有一个灰头发的男人,我听到他对我这样说。

 

不……不要……我好疼,可是我再疼也不想让哥来替我受苦,他已经替我受过太多的苦了,我不能……不能再让哥受伤了,他是我的……我的季载仁……

 

“不要……不要……”我满身的尿骚味,只要我一动,鸡巴和后穴里的各种粘稠的液体就流一地,我拖着支离破碎的身子慢慢爬过去,我努力爬到那个灰头发的脚下,仰起头来求他:“不要伤害我哥……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哦?”他笑了,“那你要怎么求我呢?连哥哥的鸟都不愿意吸,这点诚意?我觉得还不如你自己躺着休息吧,我们找你哥来吸鸡巴,你就看着你哥被我们蹂躏,什么都不用做,看着就行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去打扰他……我不要见他了,我不要他来,你们用我,我给你们吸鸡巴,你们用我的……我的屁股,我很能吸的,我会的,我都会的……不要伤害我哥,求求你们……”

 

灰头发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翘着腿,俯视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求他了。我不敢嘶声力竭地大声哭,我怕他们嫌我烦,我也不敢再反抗,我怕他们不满意,就要去抓季载仁,我不要哥在我面前受伤,我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至少我现在可以为哥做什么,我对哥来说并不是一个废人。

 

哥……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付出,这一次,让弟弟来为你做点什么吧。我不要你来救我了,他们要我的手,我的脚,不管是我的舌头还是眼睛,我能把自己身体上的任何器官奉献出去……对不起,哥,你的弟弟没什么能耐,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不要来,不要找我,不要被他们这群恶魔抓住,我想要你活,你活得长长久久,你一直活,死了也不要来找我这个没用的弟弟,你去天堂,我去地狱,我会永远为你祈祷,你该转世去一个幸福的家庭,你那么优秀,配得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你忘掉我吧……我这个只会的给你添麻烦的弟弟,没有一天让你省心过……

 

“小漂亮,来,张嘴,含住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给你喂点尿水喝。”

 

我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含住了那根腥臭的东西。这个男人把他的鸡巴一直捅到我的喉管,我的食道反射性地痉挛,他好像很爽的样子,眯起眼睛使劲操我。

 

“笑一下!妈的,是条死鱼吗?这么不愿意我们就去操你哥的嘴了!”

 

于是我强忍着难受,对面前这个正在用鸡巴插我嘴的男人露出一个扭曲的,难看的笑。

 

“操你妈,这么勉强……操操操!妈的,爽死了,操死你个小骚货!”

 

他扇了我的脸几巴掌,又摁着我的头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我的嗓子开始抽搐,感到一股浓精喷进我的胃里,紧接着是清一点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胃里。

 

“来,你今天的任务量还没完成呢,这上面写着口交至少20次,没看到吗?你现在才口了一个次,还有19次,做不完不许休息哦。”灰头发拍拍我的脸,提醒我。

 

一阵剧烈地呕吐咳嗽以后,我艰难地爬起来,爬到第二个男人的胯下,对灰头发说:“我做……我做,我会口的,我会让你们都很舒服的……”

 

“尿道里涂过松弛剂了吧?陆帅给我们的目标是要让这小子的阴茎能茎交,现在先给他插一个小点的震动棒进去,你继续操他的嘴。”

 

“没问题。”

 

我近乎崩溃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拿来一根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粗的震动棒,往后退了一两步,但却被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拎起来,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提起我,分开我的两条腿,露出我两腿之间的生殖器。

 

好可怕,这根跟手指一样粗的震动棒就要被推进我的尿道了,他们会把这根东西打开到最大,震动我的尿道的同时还要插我的喉管,说不定屁股里也会有人在操,他们会把我的尿道极限扩张,把拳头捅进我的屁眼,把我的眼睛弄瞎,我只能日夜不停地接受无休无止地强奸,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我的尿道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好像上次的虫子一样疯狂撕裂着我的里面,那根棒子边震动边往里硬挤,我仰起头大声尖叫,他们用抹布堵住我的嘴,一直堵到我的喉咙里,直到我只能仰头哭泣,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呜呜地呻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根震动棒操进我的膀胱,顶起我的小腹,有人抱着我操我的屁眼,有人开始抽插我鸡巴里的尿道棒,有人还在帮我撸皮,我的乳头上也被夹上金属夹,我面对着那个灰头发的男人,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我感到灵魂在强烈震动下开始分崩离析,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在灰头发男人的瞳孔里看到了复仇的快意,他走过来对我说:“你知道我哥死的时候对我说什么吗?”

 

“呜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疯狂地摇头。我想对他他和他的哥哥说对不起,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在我们乡下胡同的家里死去,是高烧加上下体溃烂而死的,是被你们这些少爷们活活玩死的,他死的时候跟我说……千万不要寻仇,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你哥又是什么人,他说我根本斗不过你,我根本没法跟你们抗衡,所以千万不要想着替他报仇,那样只会让我送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你看看,现在我不正在替他报仇吗!哥!他们有钱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时候还不是废物一个!凭什么你就活该被他们这些少爷们欺负!我又凭什么忍气吞声?财阀到这种时候也还不是孬种一个?看看谁的命到底比谁的贱!!!”

 

对了,我想起来他是谁了。快考试的时候我压力大,混着几个少爷在路边“巡查”,就盯上了胡同口卖豆腐的男人,那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有一头很罕见的灰色头发,很漂亮,却很成熟,微笑起来就给人一种良家妇女的感觉,让人看了就很想弄脏。

 

兄弟们怂恿我上去,我笑着跟那个卖豆腐的男人搭讪,他好像认得我,说我怎么会来他的摊子上买豆腐,不过既然来了就给我便宜什么的,给我身后的兄弟们多送一点都好。

 

我看出来他在害怕,他的双腿都在发抖,似乎是想赶快赶我们走,或者自己逃掉,根本就是没话找话。

 

那天,我们把灰头发拖进巷子里玩弄,每个人都轮流把他上了一遍,用他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看着他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把他用来卖的豆腐全部填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用鸡巴插进去吃豆腐,最后吃饱了豆腐再抖着身子射进去。当时我们都觉得他的身子很嫩,就像新豆腐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看他的肠子被撑得流了那么多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怕玩死了。我问他们不会死了吧,他们都说死不了,那些拳交的都没死,流的血比他还多,人不可能那么娇气的,一操就死。

 

当时我信他们了,最后还在那个块豆腐一样滑嫩的身子上撒了泡尿才走。

 

……

 

我真是个垃圾。是我害死了那个男人,他明明也是别人的哥哥,是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呜呜呜呜……”

 

疯狂的抽插声中,灰头发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别以为陆世源说的我就一定会遵守,既然你落在我手上了,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对不起……我多么希望我的死亡能换回你哥哥,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觉得快活的话,你就杀了我吧,你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可以割掉我的舌头,弄瞎我的眼睛,卸掉我的胳膊和腿……但求求你了,不要找我哥,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他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他是无辜的人,他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有我这样一个废物弟弟。

 

“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哈……”我口腔里的抹布被抽掉了。

 

“哭吧,让我听听你的哭声。”灰头发说。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但是……但是我真的对不起他,和你……你可以玩死我,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呜呜……你放过我哥吧,你求陆世源放过我哥好不好……我替他死,我可以承受双倍的痛,你们有什么手段……通通朝我来吧,我哥是无辜的……他没错……求你……求你了啊……”

 

灰头发的眼睛里有光,他恨透了,我看得出来。

 

“这么在乎你哥,操过他吗?”灰头发问我。

 

我哭着摇头,看着他,眼眶湿红浮肿。

 

他笑了:“我帮你操。”

 

我一顿,随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可我的嘴又被抹布堵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哥!!!我不许你们碰我哥!!!他明明是那么干净的人……你们上我吧,有什么手段通通使给我吧!你们在我的眼睛里射精!你们把我的肠子揪出来都行!不要抓我哥,不要碰他……求你们了……

 

求你们了……

 

求求你们……

 

我被锁在这间房子里连续操了几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扛,明明都被操成这种样子了,屁股里的锁子都被操到外翻出来,眼睛肿成两个大包,看不清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在轮流操我,双手只能无力地挂在各种道具上面,被电击,被鞭打,被各种疯狂的刑具调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不同于鞭声的声音,好像是一声枪响,又好像是好多声枪响……我不知道,我好像听不清也看不清了,我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来自无间地狱。

 

“小……”

 

不对,我好像听到哥的声音了。是谁?

 

我奋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只能趴在地上肮脏腥臭的尿液里努力抬头,我想看清楚向我跑来的人是谁,是哥吗?这里为什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小文……”

 

“小文……”

 

“小文!!!”

 

“哥……哥……”我用嘶哑的声音呼唤他,我想告诉他。

 

不要过来,不要来找我了……你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来地狱陪我?我是个垃圾,你让我得到应由的惩罚吧,我不应该去天堂的……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我不要你来找我了,你回去……你回去啊……

 

我摸到他身体的一瞬间被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身上有好多血。

 

哥还活着,太好了。这里不是地狱。

 

我闭着眼睛低声说:“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哥,咳咳咳……你为什么来……陆世源会杀了你的……”我悲痛地哭泣,我的眼前一片猩红。

 

“没事了……没事了乖宝……哥哥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哥不嫌我脏,用他干净的嘴唇亲吻着我的额头。

 

我用尽全力,把眼睛睁开一道缝,才看清楚了现在的场景。

 

整个房间里倒着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的血流了一地,把这间房子染成了血红色,灰头发似乎也死了,胸口前中了一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哥的身后全部都是他的人,哥的那个秘书我认得,还有那两个彪形大汉。

 

不对……为什么他们的身后还有穿着军装的人……那是谁?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我缩在哥的怀里,我害怕极了,可也没忘要奋力把哥推开:“好多人……是陆世源……他的人……你快跑,哥……你走……”

 

“不是的,不是的小文,是哥的人,你不要怕……”

 

我又看了哥一眼,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骗我。我在看清楚哥的一瞬间就泪崩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它们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老哥说到做到,他只会让我爽,不会让我疼,不会让我感到害怕。我跟季载仁之间是做爱,跟其他人是挨肏。

 

“哥……我好疼……我好疼啊……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我恨不得揉搓自己的脸,可我早已没有力气抬起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扔掉我你不要把我扔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哥哥永远也不会丢下你,哥哥丢下谁都不会丢下你,不会的……”

 

我一顿。

 

老哥……

 

季载仁确实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我,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纽带,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是最天然最纯洁的,是任何深刻的情感都无法超越的东西,它站在所有情感的顶峰俯视众生,一切妄图超越它的东西都会被从高山上推下,最终摔得粉碎。

 

这是我们之间的血缘,季载仁的骨头化成灰烬飘散进空气里,我也能从那群烟雾中找出不一样的颗粒。

 

我相信他,他也一定能找出我来。

 

“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我好久没有这么在哥面前哭过了,我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玻璃片一下下划在我哥的心口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气愤又或者是心疼,可那一定全都来自于对我的爱。

 

我哥爱我,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爱。

 

“乖,哥哥抱,不哭了啊。”他抚摸我的头发,声带颤抖着,心都要碎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

 

“哇哇哇哇哇哇……我快疼死了,你怎么才来啊唔唔唔唔……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为什么……”我也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缩,用手拍着他宽阔的肩膀,“你好坏,哥你好坏呜呜呜呜……我讨厌死你了……”

 

“嗯……讨厌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抱起我,秘书递来毛巾,哥擦了我的身体,又用他的外套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我,我就这样安心地缩在他怀里。

 

“就是讨厌你…………”我闭上眼睛,小声说。我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安心,这样相信他。

 

“哥带你回家。”

 

“嗯……哥……带我回家。”

 

季载仁,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可就在我放弃的时候,你却从我的世界去而复返。

 

谢谢你,哥。

 

还有,我爱你。

 

20.破壳而生 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标题有点简单,但感觉正文还是有很多肉可吃哈哈哈~

 

彩蛋是季载仁的日记,给弟弟过生日~本来想把弟弟的生日放在4月24的,但是觉得最近实在有点冷,还是让弟弟暖和一点吧(,,´•ω•)ノ"(´っω•`。)

 

下个故事是年下狗狗扑倒正经大叔的故事,希望你能喜欢(〃,▽,〃)

 

-----正文-----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概是地狱吧,我在阴曹地府不眠不休地熬过了多久日子?

 

季载仁的怀抱里很暖和,我可以穿上衣服,周围也有人认真地听我说话,我可以吃饭,我可以困了就安心地睡一觉,醒来做着我想做的事情。在季载仁这里,我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

 

我好困,在老哥怀里闭上眼睛。我模糊地听到他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太想他这么做了,我想所有来过这里,坐在台下观赏我被轮奸时候痛苦模样的人,全都被掏心挖肺,以最肮脏的、最难堪的方式死去。

 

可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那些和我一样被迫在这里当性奴的孩子,老哥杀了他们的管理人和顾客,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我竟然生出了这样可笑的同情心。

 

可是当时我没有说话,我希望这里能燃烧起一场大火,烧掉所有令我痛苦的过去。

 

……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渐渐冰冷,因为离开了老哥的怀抱。我又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中,我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

 

“不要……”我猛地回过头去,看到了季载仁,“哥……哈……”

 

太好了……季载仁在我身边……

 

“乖宝,不怕不怕,我们现在要给的身体做一点小小的手术,不怕的,很快就过去了,老哥一直都在你身边……啊,不怕的,哥哥在……”

 

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现在有一种方法是用化学药品把这个硬物泡软,然后再借助外力吸引,把小少爷肠道内的块状物化掉再吸出来……”

 

看我满头大汗地躺在手术台上,痛苦地呻吟,老哥对那医生大吼:“那就用药泡软再吸出来啊!”

 

不对,老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尤其是在战乱时期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一向都很尊敬的,但今天……他竟然对医生大吼大叫。

 

那位医生似乎有所顾虑:“但是季老板,这个药水是酸性的,而且是液体,如果把握不好量,稍有不慎就会腐蚀到小少爷的肠道,风险极大,如果真的是那种结果,那就只能截掉肠子了。”

 

我听到那位医生的话,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拽着我哥的衣角虚弱地央求他:“哥,不要……不要那样……我不想被截肠……呜呜呜呜……你救救我……”

 

“乖宝不哭,哥哥一定会让你和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乖宝不哭,你相信哥哥,啊,不要担心。”

 

“嗯嗯……”我抿着嘴,眼泪汪汪地点头。

 

老哥拽了医生:“走,我们出去说。”

 

“哥别走!”

 

我一看老哥要出去,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蹦跶起来。我不想让老哥离开我的视线,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心安,那就是老哥,如果老哥出去了,又有人过来把我抢走怎么办?这医院里面万一有陆世源的卧底怎么办?我不要再被当作公共厕所被陌生男人尿在膀胱里了……

 

“哥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说我错了你为什么还要走……我给你跪下了,你别出去啊呜呜呜,你不要丢下我行不行……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就是不要扔掉我,哥……求你呜呜呜呜呜……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还没说完,老哥柔软的嘴唇就轻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他吻我,堵住了我的嘴,想要打消我的一切顾虑。

 

我怕他不要我,我已经脏了,我被轮奸得体无完肤,我连喉咙都被操穿了,我连那一方净土都没能为他保护好,我怕他丢掉我,因为我跟老哥之间不仅是亲人,我们还是恋人,恋人就是会嫌对方脏的。

 

“别走,哥……”我努力乞求他,我哭着想对老哥笑,我笑得很难看,我努力挽留他,我不想他抛弃我,我不想他嫌我脏……

 

可是我已经脏了啊……我是个只会给老哥惹麻烦的弟弟……他应该不想要这样子的弟弟吧?

 

老哥看我这样求他,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心口二两肉切下来给我吃了,赶快蹲在我旁边,像是老猫舔小猫一样抚摸我的脖颈:“不哭了……哥哥不走,哥哥一直都在小文身边,我让医生给你打一针,是营养剂,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打了这个胃里就不难受了啊,听话,别哭了,哥哥不走,小文把眼睛哭得红红的,丑丑的……”

 

真的吗?季载仁会陪在我身边吗……老哥不嫌弃我吗?

 

对了,我们不仅是恋人,我们还是亲兄弟。亲兄弟是不会嫌弃对方的。

 

“嗯嗯……呜呜呜……哥……呜呜呜呜……哥哥……”

 

“不哭啊,乖……”老哥心里比我更难受,他心疼我,给我抹着眼角的眼泪。

 

我看到他跟医生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医生就拿着一根细细的针管走了过来,安慰我说是营养剂,打了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骗人。我知道那是镇定剂,他们想让我睡着。

 

可是我也没有拆穿他们,我和老哥彼此心照不宣,他应该也明白,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听见他跟医生交谈的过程,所以也会安安静静地配合他。

 

我照做了。我看到那根银色的金属刺入我胳膊内侧的静脉,把一些透明的液体注入进去。针扎进我血管的一刹那我缩了一下胳膊,想到了那些人给我的胸口上注射过强制发情的药物,反射性地闭眼,我真的很害怕。

 

哥看到我的反应,连忙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视线:“不怕乖宝,不怕的,老哥在你身边呀,哥哥一直陪着你啊,不怕不怕……”哥哄我,就像是在哄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入睡,让我误以为我是哥的孩子。

 

过不多久,我脑袋轻飘飘的,昏昏欲睡。可是我又怕我睡着了以后老哥就走了,于是在睡着的前一秒手心里还紧紧攥着老哥的衣服,而老哥就寸步不离地蹲在我旁边给我顺毛。

 

“哥……不许走……听到没……别走……”

 

“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你走我就生气了啊,我不理你了……所以不许走……”

 

我闭上眼,嘴巴里嘟嘟囔囔地重复着这些话。

 

“不走,哥哥不走。”老哥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困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虽然肠道和尿道里面依然火辣辣地疼,但是有老哥在我就特别心安,我知道季载仁他是个超人,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就算死神来敲我门他都有办法把死神撵出去。

 

我相信他。

 

“那还有什么备选方案?”老哥问医生。

 

医生回答:“还有一种就是物理方法,用小型切割器伸进小少爷的直肠,一块一块小面积地进行破壁,等到把里面的块状物切割成碎片,再小心地拿出来。”

 

老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这是什么狗屁备选方案?你们专家会诊就是这样的结果?万一碎片把他的肠道划破了怎么办?你怎么保证?”

 

“可是季老板,这个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虽然也有风险,但是成功概率远远高于浸泡法,这个方法只要我们细致小心,慢慢地来,成功概率就能达到90%以上,哪怕做72小时的手术我们也会坚持到底的,这点请您放心。”

 

老哥痛苦地揉着眉心:“就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吗?比如那种既能融化块状物又能不对他的肠道造成伤害的药水……这种方法我想想就疼,况且他才经历了那种事,万一他中途醒来会害怕的。”

 

“对不起,目前……能浸泡这种虫子尸体的化学药品都对人体细胞有杀伤作用,很难保证小少爷的肠道不受损伤……”

 

哦……原来又要有东西伸进我的肠道里……不过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这一次哥会在我身边,他会一直陪着我,我的老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救我,他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老哥就在手术台边,始终紧紧握住我的手,一刻都没有离开。

 

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身体,剜去我灵魂中腐烂的疮口。

 

……

 

我为什么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酷爱暴力的人呢?

 

我曾经无数次跌入深渊,我从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比现在过得更好,这算是我的梦想吗?可是怎么样才算过得好呢?让朋友看得起我?让同学都崇拜我?还是只要让同学不再以殴打我为乐趣就算成功了呢?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我也曾无数次想过离开这里,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随便干点儿什么都好,只要饿不死,因为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活着真他妈的烦透了,人生像是坨烂泥一样,我好像睁眼就能看到我那一片漆黑的未来。

 

那天我被那三个人打到颅内出血,我以为我会死,可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却是亮的。

 

我看到了我哥。他的眼圈黑黑的,好像很久没睡了。

 

他一把抱住我,说让我不要死,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指望吧……

 

我当时不明白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得知妈已经死了,是吊死的。

 

“好可怜。”

 

我本来应该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这女人真可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以为给财阀生个儿子财阀就能给她好日子过,却没想到沦落到了如此下场,还留下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儿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自己什么都没有,到任何时候都要舔着别人的脚底过日子。

 

也许季载仁也是从那个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私生子的身份和杀人的事实对他来说或许也不算那么坏,只要他用好这两张牌,完全可以和父亲的其他子女们较量。

 

季载仁是个狠人。某一天,我再次回到二指廊3号的时候,他说要搬东西了。

 

我心中的雀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在心里疯狂地大笑,但我的表面依旧冷静。

 

我果然没有看错季载仁,我和季载仁,我们终于不用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后来我也曾想过就那样好好上学,听哥的话似乎也不错。可是每当深夜被过去的噩梦纠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不行。哥总是给我穿最贵最好的衣服,学校里的同学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讨厌那种目光。

 

我总是觉得那个怪物要回来,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就会再次成为过去的样子。

 

有种非常极端的情绪在我的身体里酝酿着。

 

同学每一个奇怪的眼神我都会记在心里,直到某一次,我拽住了一个总是那样看我的学弟,问他为什么。他反过来问我什么为什么,我说眼神,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他听了似乎很生气,责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好奇怪的人,看我几眼不行吗什么的……我忘了我听他那样逼逼叨叨听了多久,忽然就抡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鼻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像喷泉一样,学弟倒在地上,头撞到了墙根。

 

学弟的哭声萦绕在我耳畔。

 

那一瞬间,我看着他沾满血的脸,感觉到我心里有一个怪物正在咆哮。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恣意、疯狂、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抛弃了一切束缚,那个怪物像是一头巨大的猛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他说你可以去欺负所有看不惯的人,何必压制自己,就按照你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来,把所有你受过的苦,不满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孤独,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的,你会有很多朋友,你身边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信吗?那就来试试啊。

 

好爽。我扬起嘴角。

 

原来可以掌握自己的感觉这么好。我想要驯化这头怪物。

 

后来我也曾觉得我对这头怪物失去了控制,可是我又发现不是,他只是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疯狂,能让我感觉到快乐的极限值在不断地提高,从打他一拳,到把拳头捅进他的屁眼里。从威胁学长给我写作业,到把作业纸搓成细条插进他的尿道里,绑在厕所狂肏,他哭着求我却不能射精,我喜欢看比我强的人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喜欢这种扭曲的快乐。

 

我的记忆中有一位学长,我对不起他。

 

他从直隶的乡下来京城读书,家里很穷,上面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只有父亲在拉黄包车赚钱,母亲是个小脚女人,不能劳动。因为学长是块学习的料,说是将来很有希望去京师大学堂读书,有这条路出国去过人上人的日子。当然,这些都是我在厕所操他,把烟头掐在他细皮嫩肉身上的时候,学长哭着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不信,还说:“乡下来的这么细皮嫩肉吗?别卖惨了,乡下有多少人能读的上书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干过活的手是什么样子的。”

 

那天放学,我和兄弟们想了个招来给他“治病”。

 

天气挺冷的,我们把他的衣服扒得只剩下一件短裤,放他进胡同里玩捉迷藏,只有找到我们中的人,才能慢慢穿回他的衣服。他在寒冷的天气里躲避一个个回家的人,在胡同里一声一声地哭着恳求我们放过他吧。

 

那时候我笑他,他那读书人的面子就像孔乙己的长衫,脱不下来的吧?

 

我和一个兄弟拿着他的裤子,他先找到了我们,奶白的膝盖冻得发青,仍然跪下来求我们,我搓着手,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有点儿冷,我兄弟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他不知道怎么就硬了的鸡巴,伸到学长的嘴边让他口,学长看了半天,还是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伸出粉嫩的舌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兄弟的鸡巴,上下吞吐着,求他快点射精。

 

我那次没肏他,只是站在旁边笑,天气太冷了,我可不想玩暴露,在这大冷天的把鸡巴掏出来受冻,别射点儿精液出来都冻成冰柱了。我兄弟操完他的嘴,又把他摆正,让他手撑着墙,去操他的粉屁眼。学长刚开始咬着嘴唇,最后皱着眉头开始哭泣呻吟,我看他那样子不像装的,大概真的疼到极限了吧,屁眼周围都开始流血了,肠肉被抽插得向外翻,血一直从屁股流到小脚踝。我叫我兄弟别太过了,给别人也留一点味道嘛,别一会儿操晕了不好收拾。

 

那晚等我们十几个人大概都爽了一遍,才把衣服都还给小羊一样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学长,顺便每人给他撒了泡尿洗洗身子。我出胡同的时候最后看了他一眼,他赤裸着身子,抱着衣服坐在原地仰面大哭,长得还算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精液和尿液,屁股里流着血,大概是肛裂了吧。周围应该早就有居民听见了,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制止我们,我们都是财阀家的少爷,在这京城非富即贵,不是这些市井贫民惹得起的,经常来这条胡同玩各种男孩,他们认得了,就连我们走了,都没人敢出来为学长披上一件衣服。

 

又过了几天,我见那个学长没来上学,去他们班问周围的人,他们都颤颤巍巍地说,学长叫林书,老家是直隶乡下的,前几天已经退学了,回老家了。

 

现在我才想起我第一次捞到他在厕所操的时候,他对我说过的话,他家真的是乡下的,说不定真的能去京师大学堂念书,说不定真的能靠读书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是我断了他的前路。

 

……

 

“哥……”

 

“哥,我错了……”我拽着老哥的衣服哭着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跟过去做个了结……”

 

不对,我不能这样跟老哥说的,如果我认错,那我就又会成为孤身一人。

 

“哥……你带我走吧,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要走,带上我好不好……”

 

不,不该这样的,我心里的怪物说,我不能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不想变成一个人,那样太孤单了,我不能跟哥分享任何痛苦,那样我就是一个从外表到内心都懦弱透了的人。如果不是我踩着其他人的身体,我就会重新成为那个被踩在别人脚下蹂躏的人,我不要……

 

我知道那种感觉多么无助,我曾被人打到颅内出血,我曾被在肥皂厂的车间里绑住用鞭子抽,我曾被摁住头,堵住嘴,踩着肩膀趴在地上,从裂墙的缝隙里亲眼看着我哥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崩溃地松开了手,把掌心中的十块钱“保护费”交出去,我曾在深夜的被窝里数着一文一文的纸钞,闻着煤油灯呛人的烟,盼望着季载仁下一次回来……

 

我不要回到过去,我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季载仁用力抱住我,把我的头往他的怀里使劲儿摁:“好,哥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

 

哥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怪物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被陆世源一拳一拳揍在脸上的时候,哥在哪里呢?我在陆世源的俱乐部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当马桶尿在膀胱里的时候,哥又在哪里呢?他不是照样没能来救我吗?

 

你哥就是个靠不住的人啊……

 

“不,不是这样的,我哥……哥……”

 

你只能靠自己啊,怪物盯着我的眼睛,不然你就活该去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突然开始在哥的怀里用力挣扎,崩溃地大声尖叫,“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乖宝!”老哥连忙抱紧我,给我顺毛,“乖宝是老哥,哥哥在啊,哥哥在……不哭了,不哭了……是哥哥,哥哥抱,哥哥抱……”

 

好痛苦,头好疼,我想不明白……我的头好疼,周围一切的光亮全部都像刺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

 

“好难受……我好难受……哥,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我……”

 

季载仁又把我松开,他可能以为是抱我抱得太用力,让我窒息了。

 

他帮我捋着额头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会的,乖宝,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是哥哥,我是哥哥,不是别人,乖宝你醒一醒……”

 

我害怕那些光,死命地把头往哥怀里钻,怎么都不愿意出去。

 

“别,别丢下我,哥……哥你别丢下我,你别走行不行,我不想你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你走,你不要走,我特别疼……”

 

“我不走,小文,你不要哭了,哥哥不走,哪里也不去,一直都陪着你好不好?”

 

老哥很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老哥这样子对我了,在我的印象里,除了记忆十分模糊的第一年,此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老哥总是对我的横眉冷对,说下次再怎样怎样就揍我。

 

我曾有一段时间以为他放弃我了,那段时间我总是喜欢跟老哥对着干。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隐约觉得那么做是不对的。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怕,我好怕……”我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眼角湿湿的,我把大拇指往嘴里塞,像个婴儿一样躺在老哥怀里。

 

我爱他,我想成为老哥身体的一部分。

 

我想钻进老哥的肚子里,这样他走到哪里就能把我带到哪里,我吃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我听他一天中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和他共用一颗心脏,我的血液和他融为一体,他死了,不管我想不想,我都活不了。

 

我爱你,哥哥……

 

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用手从老哥的背后绕过去,掌心贴在他的后腰的第二块脊柱上,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想把五指全都嵌进他的脊柱里,与他的骨血融为一体。

 

“我不是屁股疼,也不是鸡巴疼,哥,我的心好疼,我好难受,我好痛苦……我错了……”

 

我感觉到老哥的心跳顿了一下,我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你没错……”老哥的心跳声很不稳,“是哥哥错了……哥没有保护好你……是哥哥错了……哥哥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听不清了,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

 

一个月后。

 

冬天到了,风开始变得刺骨而寒冷。做完手术后我的身体很脆弱,老哥每晚都会跟我一起睡,我喜欢摸着我的脊柱睡觉,把头埋进哥的怀里,老哥会抱着我,跟我说我想听的任何东西。

 

哥真是个博学多识的人。

 

在这一个月内,哥多半都会在家陪我,但有时也会出去,他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在家里周围安排很多军人保护我,就连我的门口都有军人站岗,我不想问他从哪里借来的兵,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又会是怎样的下场,我只是在他不在家陪我的时候,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等院子里响起汽车的声音,等门把手转动,哥跟我说一声“乖宝,我回来了”。

 

我没有亲眼看过陆世源的尸体,但我从管家老刘的口中听说了,陆世源上级的大军阀最终为了顾全所谓的大局而放弃了他,把他交给了我哥的合作伙伴,我哥当然让陆世源死无全尸了。

 

虽然哥已经嘱咐了家里的所有人,他坚持不再让我受到任何刺激,但我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撬开了老刘的嘴,老刘颤颤巍巍地告诉我,说陆世源被卸掉了四肢,最后又生扎心脏放血,活活疼死的。

 

听着老刘的话,我的心情很平静。虽然他的死相很凄惨,但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同情。

 

不过我唯一应该感谢陆世源的,大概就是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改变了我。

 

又过了一周,我出现在医院的一间普通病房里,那里住着我曾经伤害过的一位学弟,我没有赶走病房里其他住着的人,却把季载仁锁在病房外面。

 

“你这个败类!我不知道该骂你什么!你们这种仗着有钱有势就从不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你不是要认错吗?我今天就还给你!”

 

那学弟的母亲打了我一巴掌,掌声很是清脆响亮,一巴掌就把我刚恢复没多久的身体打得东倒西歪,我跪在地上,被打倒以后又重新爬起来跪好,肠道里的伤口发出阵痛,又裂开了,我很怕血会流到我的裤子上。老哥估计是听见了,门把手发出疯狂的响动,门被拍得声声巨响,老哥在外面大吼大叫,吓得周围病床上的病人噤若寒蝉。

 

众人滚烫的视线中,我闭上眼睛,腰杆挺得笔直,大声命令他不要进来。

 

“孩子他娘,别这样……”那个学弟的父亲上来拉住了女人的手,好像是怕我并不是诚心道歉,万一我哥将来给他们找别的麻烦,这可不是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承受得起的。

 

我没说话。但是我默默拉开了那个父亲的手。

 

我仍旧低着头,我甚至不敢去看病床上的学弟,我听见他在低声啜泣,但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对他说。

 

我感觉到女人震惊的目光,但随即她的拳头又一下一下砸在了我的身上,我刚恢复没多久,她常年干农活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很疼,我刚接受过手术的下体传来一阵一阵撕裂般的阵痛,但我都可以忍,现在这些疼痛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大哭着,我一次次被她打得东倒西歪,但每一次我都忍着身体的剧痛重新挺起身子。

 

我在认错。

 

我在还债。

 

我在赎罪。

 

说到底我还是自私的,我渴求一个原谅来让自己心安。

 

我闭上双眼,感觉怪物在我身体里变成了一缕黑色的烟。

 

我明白了我曾经做过什么事,多么过分,我只不过是在把自己的痛苦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然后把它转化成一种扭曲地快感,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它消失了,怪物变成一缕黑色的烟,消失在了我心里的远方。

 

不,或者说,是我吞噬了它。最后是我站在了他面前。是我凌驾于它之上。

 

我曾做了错的事,我无法回到过去对每一个人说对不起,但我希望至少我可以向他们低下头,他们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绝不会还手。

 

女人打了我几十下之后就开始掩面大哭,她的脸布满裂痕和皱纹,泪水从那些伤疤一样的沟壑里流淌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位母亲的脸,儿子的下半身严重撕裂已经耗干了她的精神养分,她的脸就像板结的土地,丑陋极了,但或许这才是母亲本来的样子,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孩子。

 

我愣了一秒钟。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里,我在想,如果我的母亲还活着的话,她也会这样为我哭泣吗?或许当年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吗?在我在肥皂厂的车间挨打的时候,其实母亲也顶着被父亲打花的一张丑陋的脸,正在一条条胡同里,歇斯底里地喊着我的名字吗?

 

母亲……会不会……其实并不是我当年所认为的那样的人呢?

 

我的视线停留在那这位母亲的脸上,她的脸渐渐与我印象中妈妈的脸融为一体。或许当年,妈妈也是这样为我哭泣的吧……我没能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赶回去,没能和她一起面对,而是抛下她,独自一人逃避。

 

躺在病床上的学弟也开始小声啜泣,我站起身,低着头把一张支票交给那位父亲。

 

我说不出更多道歉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让他明白,我是在真诚地悔过,我想要弥补。

 

那位父亲接过了支票,搀扶着那个沧桑的女人,轻声对我说了句“出去吧”。

 

……

 

“又要恢复很久了。”车上,哥抱着我,心疼地说。

 

“不要紧,”我如释重负,把额头贴紧他的眉心,对他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的,真的,哥。”

 

哥的眼神里有些不忍和心疼:“小文……”

 

之后我又打听到了学长直隶乡下的地址,托人把钱带给了他,希望他能再来京城读书,如果他愿意,我会支付他上学时期的所有费用。我知道他一定恨透我了,我不求他能原谅我,只求他能好好生活,重新捡起他本该光明的未来,这样也能弥补我内心的歉疚。

 

“哈……”

 

我站在一条胡同的尽头,拿着手中的最后一张支票,刺骨的寒风把我手中用来赎罪的判词吹得哗哗作响,我听着那声音,忽然如释重负。

 

那天,哥陪着我走完了所有的胡同,走完了每一个我该赎罪的地方。连着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我到最后一条胡同都坚持走着,出了最后一个门,我终于体力不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发白,倒在了季载仁的怀里。

 

老哥抱起我,我拧着一张看似苦涩的脸对他笑,但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地笑。我告诉老哥,如果他们中有人肯原谅我,那再好不过,如果不能原谅我也没关系,也许他们觉得我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我只是真诚地希望能抹平一些我为他们带去的伤害。我不求理解,只求尽我所能做到最大限度的弥补。

 

……

 

最近战争的阴霾笼罩着整个京城,哥总说我们该走了。

 

其实我不太愿意出国的,不是因为我那蹩脚的外语,而是我怕自己会再次忘掉关于这里的记忆。夜晚,我和哥一起躺在床上,哥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不会的。他说丹麦的人很少,夜很长,他会陪着我在烤炉边取暖,陪我一起看星星,给我讲一整夜的故事。

 

走之前我和哥一起,再次回到了二指廊的胡同,这里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外观上的区别,破旧,阴暗,逼仄。

 

但是胡同里似乎有个孩子拿上糖葫芦以后转身疾奔的影子,有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提着几颗白菜正缓慢地往胡同深处走去,孩子赶上老人,抓住老人的手吸着鼻涕舔那根珍贵的糖葫芦。

 

冬风凛冽。一道夕阳被胡同裂了几块砖的缝隙切割成碎片,洒落到他们身上。

 

可是我却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前的二指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

 

“哥,”我转过头去,抬头看了季载仁一眼,他正对我温柔地笑着,“等……什么时候不打仗了,我们就回来这里住吧?”

 

哥摸了摸我的头,说好。

 

我终于赶走了怪物。

 

我听见嘭地一声,分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是神在我心中种下的那粒关于救赎与爱的种子,终于破壳而生。

 

——Fin.

21.欢乐番外 家庭聚会 轮流采访挨肏感受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故事下个月初与大家相见~

 

年下小狗狗扑倒正经美大叔,敬请期待哦~爱你们(๑′ᴗ‵๑)❤

 

-----正文-----

 

大萘咀理炫:呃……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参加我的家庭聚会,大家……你们做点儿自我介绍吧。(萘老师很社恐,本来应该由我来介绍他们的。)

 

季沉烜:既然我是老大,那……你们好,这是我哥,季沉吟。(紧紧搂住沐吟,指指点点)别看了!这是我的哥!亲的!他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谁都别想偷走。

 

沐吟(猛推季沉烜的胸肌,嫌弃脸):啊……放开我,憋死了,是让你做自我介绍,自我介绍懂不懂?

 

季野(疑惑脸):我两千多岁了,我不应该才是老大吗?

 

季沉烜(敌视):哦?之前就是你上了我哥吧?

 

季野(冤枉脸):没上过,只是给了钱和他最爱的阿玛尼,我对师尊很忠心的。

 

沐晚棠(一缕魂魄游过来,尴尬挠头):哈哈……要说年纪,为师才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吧?

 

季野(激动,狗狗脸,泪汪汪):师尊!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哇哇哇……你知道这两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什么都没有,我好孤独,我只剩下钱了……

 

季沉烜(害怕,警惕,堵住沐吟的耳朵):哥!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

 

沐吟(厌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行不行,我现在也没那么爱钱了……再说了,现在出门都靠你一双手,我下肢都快退化了,我还能勾引谁?”

 

季沉烜:“那哥要下来走路吗?”

 

沐吟(吓一跳,赶紧抱紧脖子):“不要!”

 

季沉烜os:哼哼,计划通。

 

季载文(躲在哥哥身后,暗中观察):“操,哥,他们四个在干嘛?好恶心,那男的怎么还穿着那种衣服,复古吗?真老土。”

 

季载仁(把弟弟往后揽,教导弟弟):“小文,不许无礼,他们都是你的前辈。”

 

季载文(不屑脸):“呵。”

 

大萘咀理炫:“呃……哈哈……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创造者,你们可以喊我爸爸……或者小萘萘吧……哈哈……大家先内个,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认识认识嘛……然后底下还有这么多观众呢,大家好好说话,不要吵架……”(好尴尬,萘萘是社恐555)

 

最会商业应酬的哥哥季载仁(职业假笑):“各位好,我是季家长子季载仁,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季家的家庭聚会,既然来了,那就都是一家人,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拘谨,随意就行。”

 

沐晚棠(尴尬看看季野):“哈哈……内个,我也是季家人了吗?”

 

季野(大狗狗哭哭,一把抱住师尊):“呜呜呜呜……师尊,阿野也可以当沐家人……呜呜呜……我可以现在就改名!”

 

季沉烜(瞟一眼季载仁):“切,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沐吟(敲头):“闭嘴吧你,你才是这里最小的。”

 

季沉烜(急急国王):“你说什么啊哥!我很大的!你不知道吗?!!我每次都能顶到你肚脐眼!你肚皮都鼓起来了!我的鸡巴不大吗!每次都操的你喷大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季野、季载仁(同时转头OS):呃……谁不是呢?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攻吗?谁的鸡巴还没有保温杯大?谁射起精来还不像黄河决堤了?

 

大萘咀理炫(捂脸):“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好好自我介绍的话,那我来采访采访各位活跃一下气氛吧!各位受们,请你们谈谈每次被操时候的感受如何?”

 

沐晚棠:“呃……既然现场气氛这么不活跃,那我先说吧,大家应该都有被抹布过的经历吧?”

 

沐吟:“我没有。”

 

沐晚棠:“啊好好好,我和小文有。被除了自家老攻以外的男人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身体虽然可能会被强行注射药物所以变得很爽,但是心里其实是很疼的,我很多次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徘徊,别那些陌生人插屁眼,被他们绑在大庭广众之下蹬着自行车,坐在一根旋转齿轮上疯狂操自己的时候,我甚至想马上就疯掉,那样心里面的伤就不存在了,只剩下爽。”

 

季载文:“可是根本疯不掉啊,我根本舍不得疯掉,疯掉我就会忘掉我哥了,我哥会伤心的。”

 

季载仁(心疼):“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

 

大萘咀理炫:“意思就是其实身体是爽的吗?”

 

季载文:“前列腺被强行刺激的时候肯定是会射精的啊!你是不是白痴,没上过高中生物吗?电刺激法电击公牛的直肠内部的射精中枢,它们都会疯狂射精的,更何况我们都是人呢?”

 

季载仁:“小文!不许无礼。”

 

沐吟:“居然还知道学习?我以为你天天都在胡同口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们搞巡查工作呢,就你这种作风,放在我们这种省示范高中肯定早被开除了。”

 

大萘咀理炫:“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要责怪弟弟。那大家都有被电击过尿道或者是憋尿的经历吧?能说说是什么感觉吗?从沐……啊不,季沉吟开始好吗?”

 

沐吟(回忆中):“这你倒是问对人了,季沉烜这老狗很爱给我用电的,电击奶头屁眼什么的都没什么特别感觉了,就是电击尿道我还是很害怕的。一般他都要给我喝好多水,里面还加了利尿剂,等到我憋得不行,那根电击棒先进入我装满尿液的膀胱,直接开始电尿。其实被电的时候很疼的,尿水在膀胱里面被电得飞溅,整个身体都跟着大幅度颤抖,屁眼里面肠液会流出来,翻白眼,膀胱里面就像有巨浪在翻涌,整个尿道都被电击到麻木,只不过射精的那一瞬间确实爽爆了,挨电的时候有多疼,射精的时候就有多爽。”

 

大萘咀理炫:“那憋尿呢?有感觉到爽吗?”

 

沐吟:“嘶……这个嘛,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季沉烜让我憋尿可能是一种情趣吧,他每次都会给我的膀胱里注很多水,然后在操我的屁眼,从肠道里面刺激我的前列腺,让我有一种想尿的感觉,那个时候就挺爽,就是射精前那一下的那种爽感。哦对了,这狗东西每次还会堵住我的尿眼,不让我尿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漏尿,这种感觉嘛,其实我个人感觉还是蛮爽的。但如果是被抹布的时候憋尿,应该只是羞耻吧,不会爽的,你说是不是啊,季载文?”

 

季载文:“……哥,他欺负我。”

 

季载仁(拳头硬了):“……”

 

季沉烜(护食):“干什么?你瞪什么瞪?我哥说的不是事实吗?”

 

大萘咀理炫:“哎呀哎呀,真是一言不合就火花四射,大家不要吵架啊!吓死萘了!”

 

季载文:“算了哥,我说说你用玫瑰花抽插我尿道时候的感觉吧。那时候我看到我哥吧用姜汁泡过的玫瑰花枝准备往我鸡巴里面插的时候,我他妈脸都给吓青了,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哥竟然就往我那么小的洞里塞,我都怀疑他不是我亲哥……咳咳,那根棒棒刚沾到我尿道口的时候还是很刺激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姜汁要滴下来了,火辣辣地刺着我的尿道,又疼又爽,但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不过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想到我哥是这样的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

 

季载仁(扶额):“害……那还不是之前小文你确实太不听话了,哥哥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就想着让你自己尝试一下这种感觉。”

 

季载文(泪汪汪):“哥……呜呜呜……”

 

季载仁(心疼):“啊好好好……乖宝不哭不哭,哥哥抱,哥哥抱啊……”

 

季载文(抹眼泪):“我继续说吧,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很大,我看过很多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都见过,但老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又大又粗,还很健美,我是真的第一次见,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让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人间的恩赐。老哥把他的鸡巴撸硬,抵在我的后穴上,我的肛口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了,盛情邀请他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我真骚。其实第一次别看老哥是对我用了强,但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啊,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像是好多条小鱼在吃我的那里,很刺激……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吧,这是老哥说的,所有他说出的看似会伤害到我的话,其实都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季载仁(感动):“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过来哥哥举高高!”

 

大萘咀理炫:“哈哈,看到你们兄弟二人这么有爱,本萘真是太欣慰了,那小文,能不能谈谈第一次产生自己之前的做法很过分的想法,是在什么时候呢?”

 

季载文(不愿回忆):“是在……被陆世源摆上舞台,被视奸,被堵住嘴,被炮机疯狂抽插身体到抽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过分,那种很无力的感觉,连求助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让那些人放肆地笑着,看我哭……我想起了林书学长,我第一次强奸他的时候他流了很多血,因为那里真的很小,我喜欢那种紧致的感觉,所以没有给他做任何润滑,只用水冲了一下他肠子里的秽物就开始肏了……真的很对不起那位学长,他当时扶着厕所的墙壁,像只小羊一样回头看我,求我放过他……说他家是乡下的,父亲把所有钱都用来供他上学了,前面还有3个姐姐,都出嫁了,但是过得并不幸福,弟弟也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需要他打工接济家里的,家里就等他将来出人头地了,求我……求我放过他……”

 

大萘咀理炫:“那你当时没有想到自己那苦难的童年吗?不会对学长产生共情吗?为什么还要为难林书学长呢?”

 

季载文(低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被那种快乐蒙蔽了双眼,他就像毒品一样,我一旦体验到控制别人的人生,随便踩碎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的时候,就很难再同情一只蚂蚁了……虽然……虽然我曾经也只是一只蚂蚁,可我知道我自己不会再成为那只蚂蚁了呀……又或者,有一天我又再次被迫穷困潦倒,但我至少也体验过当强者的感觉,我不枉活这一遭。况且……一旦成为了强者,强者是很难站在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吧……对不起,我知道我是在为过去的我找借口,对不起……”

 

大萘咀理炫:“嗯……你说你曾经像蚂蚁一样活着,是个弱者,那你在被强者欺负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季载文(忽然抬头,又低头):“我……我就是想要钱……我被打的一瞬间没别的想法,我就是想要很多钱,也许我有十块钱会免去一次挨打,有一百块钱会免去十次挨打,但我要是有一万块呢?我要是有一百万呢?有一个亿呢?那王虎还敢问我要保护费吗?”

 

大萘咀理炫(点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道理。记得你曾经问哥哥要课本费,说学校需要十块钱的课本费,问哥哥要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

 

季载文(看了眼哥哥,又低下头):“我……我……其实我不想要那十块钱的。”

 

大萘咀理炫:“哦?那你想要什么?”

 

季载文:“我很怕……我很怕哥哥把那十块钱交给我,我想……我想哥问我为什么要钱,我想他帮我去揍死王虎他们,我想哥说,他会保护我,会永远保护我……而不是,把十块钱给我。”

 

大萘咀理炫:“哥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当年为什么把十块钱给了弟弟让他独自面对一切呢?”

 

季载仁:“对不起……当年的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在小文问我要钱的那一瞬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要哭,我知道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揭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瘦弱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我知道他又被欺负了,可是我……那时候的我还没能意识到弟弟之于我的重要性,我在那虚华的,渴望摆脱贫困的无畏挣扎中忘记了他,我只是自私地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

 

季载文:“哪怕抛下我吗?哥……”

 

季载仁(一把抱住弟弟):“对不起,小文……哥哥对不起你……”

 

季载文(良久):“没,没关系……没关系的哥,我理解你……你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没有错,我确实是你的拖累……也许没有我,父亲就会……”

 

季载仁(猛地吻住弟弟):“不要这样说了,小文……哥哥再也不会放下你了。”

 

季沉烜:“行了行了,别上演情感大戏了,活得真实一点行不行,我就是吃了不真实的亏,才差点失去哥。”

 

大萘咀理炫:“好好好,问季载仁最后一个问题,弟弟拿走十块钱,被摁住头堵住嘴扒了裤子羞辱鞭打的时候,当时弟弟说从墙缝里看到你走过去了,所以崩溃地松开了手,交出了昨晚你给他的十块钱,所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弟弟呢?”

 

季载仁(低头,沉默不语):“…………”

 

季载文(抬头,苦笑):“……看到了,对吗?哥……”

 

季载仁:“对不起……小文,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哥哥不求你的原谅……”

 

季载文(打断哥哥的话,踮起脚尖摸摸哥哥的头发,笑):“好啦……原谅你啦,弟弟已经原谅你啦……难道你要跟弟弟哭吗?”

 

季载仁一把抱起弟弟,狂亲中。

 

大萘咀理炫:“咳咳……咳咳,啊,好,那我们再问问师尊,师尊被村里的陌生人操和被自己的亲徒弟操,有没有感觉不一样?如果有,哪个更爽一点?还是都不爽?”

 

沐晚棠:“我其实知道,村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那个时候我的徒儿已经堕入魔道,阴兵控制了几乎整个北方,村民们如果不遵照他的意愿来强奸我的话,就会被杀死的。而且他们可能必须作出很喜欢的样子,因为那是我那时的徒儿想看到的,为师被羞辱,被那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奸,也许才能慰藉到他受伤的心吧。说到底,也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他,如果当年我能很好地控制住他体内的魔种,像我的师父对我那样,就不会有如今走火入魔的他了……”

 

大萘咀理炫:“啊……这样啊,那您觉得被徒弟操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沐晚棠:“很……很难过吧,非常心痛,非常后悔和自责……我并非觉得自己很痛,而是为我的徒儿痛。他跟我讲,曾在他的家乡云落为我放了孔明灯,那时候,我看到了,满天的灯就像漫天的云霞,我多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像这般平静美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着平凡的日子。哈……也许是我也存了私心吧,当年我走上了修仙这条路,就要担负起很重的责任,四方的邪魔都需要我来除,百姓们都仰仗着终南山的庇佑……说实话,我想让我的阿野,在这里学到一些本领后就下山去,回到云落,娶一个好妻子,生孩子,过普通人的日子。阿野……他这么好的孩子,我能悄无声息地帮他直到除去魔种,然后就能放他下山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

 

大萘咀理炫os :看来师尊是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了,迟迟不肯谈被肏的感受,那我们就不问他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我们大家的长辈……

 

大萘咀理炫:“好的,师尊,听阿野说,您曾经在上元夜时候差点弄丢了他,那个时候您发现阿野不见了,心里着急吗?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沐晚棠:“很……很害怕,很恐惧……我真的害怕他丢了,我怕我把阿野弄丢了,那个时候我背着剑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直到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很失态地哭了,才停下来,想到应该问一问那个卖小兔子花灯的老人,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

 

大萘咀理炫:“哦?那时候您说阿野是您的孩子吗?”

 

沐晚棠:“阿野从小生活得很不幸,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我知道,阿野一直以来都……不仅把我当作他的师父,还把我当作他的父亲。我无妻无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阿野当成是孩子了。”

 

大萘咀理炫:“所以这也是您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对阿野是,爱人之间的那种爱的原因吗?”

 

沐晚棠:“嗯……有这部分的原因吧。”

 

大萘咀理炫:“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决心赴死呢?不会舍不得阿野吗?您最后是用自己的性命净化了阿野体内的魔种吗?阿野最后能永生到现代,是因为您捐了自己本可以飞升的命给鬼王换来的吗?”

 

沐晚棠(欲言又止):“…………”

 

季野(一顿,扑通一声跪下):“师尊……师尊……对不起,阿野错了,阿野错了……”

 

沐晚棠伸出手,本来想摸摸季野的头,却发现手掌就这么穿过了他细软的发丝。

 

季野:“师尊!师尊!!!师尊!你理理我,你不要走……不要走……”

 

季沉烜:“阿西吧……怎么又是情感大戏?别演了。”

 

大萘咀理炫:“好了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季总,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季沉吟是什么时候呢?”

 

季沉烜(终于到我了):“哥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准备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什么目的了,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他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他家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大跃层,很不错的房子,里面奢侈品摆满了,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哪来那么多钱?那晚我就跟哥上床了,那天他喝了点儿酒,醉了,躺在我怀里说,他呀,真的很爱钱,很爱钱……我愣了一下,哪有人会跟只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说这些,可是哥就跟我说呀,他说有钱真好,有钱就不会再受欺负和白眼了……他不求有钱去给谁光宗耀祖,他只希望有点钱,让他活得自在一点……如果他爸爸是个有钱的男人,妈妈就不会跟着村里的文书跑去省城了,如果他能有钱一点,就能很轻松地支付父亲的所有医疗费……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没钱吗?几千万的房子和这么多的奢侈品,哥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别人给他的,这都不是他自己的……”

 

“你就那么想要钱?那个时候我问他,我拍了他一把,看着他的下睫毛,以为他酒醒了,哥确实酒醒了,但是他还是说,想。特别想,非常想……哥,我的哥,他就是这么一个敢于直面欲望的人,不像我……我活着,就要披上一层厚厚的壳,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个样子,我们集团旗下的幼儿园我每月都会去一次,那时候我看着小朋友们笑,就希望,这个城市里,如果也有人肯真心对我就好了……好的真心,或者坏的真心都无所谓,只要他肯拿最真实的一面对我。”

 

沐吟:“所以你觉得我用真心对你了吗?”

 

季沉烜:“你只想从我身上拿到钱,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秒起就知道了。”

 

沐吟:“那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季沉烜:“哈……至少我认为哥是在用真心对我,这是我所认为的真相,这就够了,我很少能在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起,就能完全看透一个人,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能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曾经的那个我,对于欲望的毫不掩饰。我喜欢这种感觉。”

 

大萘咀理炫:“为什么囚禁他?为什么强奸他?你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他崩溃甚至想要自杀吗?”

 

季沉烜:“这还不简单吗?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我完全就是哥可替代物,要打破这种可替代性,就要让他对我产生完全的依赖,让他认为他这辈子就要栽在我身上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反正他不能跟我分开。”

 

大萘咀理炫:“啊……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那你说说季沉吟走投无路来找你借钱,就是你在办公室强奸他的那一次的感受吧!”

 

季沉烜:“……有一种故意放走的小猫咪,因为恐惧又不得不回来找主人的爽感。我是故意放他走的,但是他最后能自己回来,我很欣慰。我强奸哥,既是惩罚,又是奖励。还有,哥的后洞很骚,我强奸他的时候他缩得尤其紧,夹得我快断了,不过里面的肉很软很会吸,我掐住他的脖子从后面操他的屁眼,哥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不停地求我……我本来不想这么暴力地操他的,但是我实在不想哥又从我身边逃走,只好掰断他的脚踝,把他锁在身边。”

 

沐吟:“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季沉烜(狡猾):“那让我再操一次吧,你还有欠我的没还完呢,哥。”

 

沐吟:“酒给我。”

 

季沉烜:“不要!不许喝!”

 

沐吟os: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能威胁到谁,呵呵。

 

大萘咀理炫:“哈哈,你们两个真的……那……最后一个问题,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吗?”

 

季载文(毫不犹豫):“我是。我哥不是。”

 

季载仁:“我弟弟不是的!他的童年受过那么多伤,从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就连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那晚把十块钱递给他,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季载文(抬头,桃花眼,泪汪汪):“哥……”

 

季沉烜:“我和我哥……嗯,都算是吧。”

 

沐吟(低下头,沉默):“……嗯。”

 

季沉烜(把沐吟的下巴掰起来):“那我是,你不是,行不行?”

 

沐吟(无语):“……”

 

季野:“我的师尊……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是个烂人,我承认,我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沐晚棠(莞尔一笑,灵魂反世时间已到,身体逐渐消失):“阿野,师尊也爱你……”

 

季野:“师尊……”

 

大萘咀理炫: “啊对了大家!还要一件事,也是今天聚会里最重要的压轴大戏,你们还要多两个兄弟哦~”

 

季沉烜(眯眼):“嗯?还有谁?”

 

季载文(转头注视):“我们兄弟?”

 

季载仁(顺毛):“哥哥只有你一个弟弟,乖宝,亲亲~”

 

大萘咀理炫:“锵锵——闪亮登场~~~季炡,沐焓!有请~~~”

 

“大家好,我是季炡,今年29岁,身高186cm,体重75kg,家住在汉城,我是汉城中央地方检察厅的一名检察官,目前独居。”

 

“大家好(礼貌笑),我叫沐焓,今年18岁,身高189cm,体重83kg,家住在汉城……啊哈说错了,我没有家,是个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太穷了,被养父胁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可能随时会被检察官大人领走,但这其实是我计划好的,我要进他家然后再……”

 

大萘咀理炫(紧张Σ(⊙▽⊙"):“啊停停停停停!!!不要剧透!”

 

沐焓(微笑):“啊……好的好的,那大家猜猜我们谁是攻吧?”

 

季沉烜:“高小穷,这还用猜?”

 

沐焓(不解):“为什么?怕我喜欢钱多的攻?”

 

季沉烜(急急国王大叫):“哥!你敢!”

 

季载仁:“钱多也未必能使鬼推磨,我站高的。”

 

季载文(摇头):“我不能接受我们季家人当受。”

 

季载仁(笑,摸弟弟头):“你不是吗?”

 

季载文(脸胀红,想打人):“……”

 

季野(害羞⁄(⁄ ⁄•⁄ω⁄•⁄ ⁄)⁄):“我……我,师尊,您觉得呢?”

 

……

 

季沉烜、沐吟、季野、沐晚棠、季载仁、季载文(齐声):“谢谢大家能喜欢我们,请期待《壳中人》系列的最后一个短篇故事,过段时间两位弟弟会与大家见面的,请多多关照哦~”(鞠躬)

 

季炡:“……我也是弟弟吗?”

 

沐焓(礼貌微笑,鞠躬):“我和大叔很快会与大家见面,请多多关照~”

 

季炡:“你个小,小……”

 

沐焓(笑,接上):“汪。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大叔。”

 

…………

 

萘: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门后之夜。

 

期待与你们再见!

22.我的主人 指奸开苞口交 尿道棒操失禁 连续高强度干性高潮昏迷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人物设定~

 

劳动节快乐!新故事开始啦,希望你们喜欢~(๑′ᴗ‵๑)❤

 

-----正文-----

 

叔叔,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一个人的小狗。

 

——

 

汉城江南高档别墅。

 

季炡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喝了很多,有人打电话叫沐焓接他回家,沐焓打了个车来接他,一路上他都心安地靠在对方肩膀上熟睡,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床上,还是以这样双手被捆绑在头顶的方式。

 

“小,小焓……”季炡的声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在干什么?”

 

沐焓上半身赤裸着,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之间,正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到他醒来以后露出往常那样迷人又阳光的微笑。

 

“叔叔今天喝了很多呢,我不开心。”

 

“为什么?”季炡感觉到头还有点晕,“啊……不对,我为什么要反问你,你赶快下去,回你自己房间睡……”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是如此一丝不挂,就连内裤都没有穿,本来想摸一下额头,才发觉手腕都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小焓……”季炡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沐焓此刻凝固在脸上恶魔一般的笑容,心里忽然开始发怵,“我的手,快帮我解开……你这是做什么……”

 

沐焓:“叔叔总是很晚回家,工作那么忙吗?”

 

季炡赶快解释:“今天是同学聚会才回来晚,不是跟你发过消息说晚点回来了吗?快给我解开……”

 

沐焓阴着脸,忽然低下头,浓密的上睫毛搭住下睫毛:“那天吻了叔叔,所以叔叔这段时间才一直躲着我的吧?今天看到那么多人都过来碰了叔叔,我真的很不开心,我不想他们碰你。叔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为什么总是逃避?”沐焓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无辜地望着季炡。

 

“小焓……”季炡眯着眼睛,额头有晶莹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内心可悲的某种欲望,“你听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出现一种情感认知错误……会,会把对监护人的依赖,错认为是一种爱……”

 

沐焓微笑着听他说,把润滑油倒在掌心轻轻揉搓得热乎乎,然后慢慢地、仔细地涂在季炡微微发抖的小穴周围,涂得那肛口的粉肉闪闪亮亮的。

 

“不是哦,叔叔总是说我情感认知障碍呢,我没有,我也跟叔叔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想上你,你说会有孩子想上了自己的监护人吗?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监护人的后穴吗?”

 

“小焓……”季炡盯着有点陌生的这孩子看了会儿,明明只是个18岁还没成年的孩子,怎么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你听我说,这样不行……我头很痛,我会忘记你今天做过的事,以后还和你像以前一样相处,你快解开我的手……哦对了,过几天就是你的毕业典礼了吧,我陪你去……”

 

沐焓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话,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罢了,哼笑了一声,拉开了校服西裤的裤链,一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这是季炡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拦地看着自己养了两年的孩子。他的阴茎很粗很长,目测至少在25cm以上,两颗囊袋也很大,重重地坠在阴茎下方,那根东西已经充分勃起了,虬劲的血管扎入下腹薄薄的肌肉中,就像榕树粗壮的根系立刻就要破土而出,他的龟头上有一小颗鼓出来的东西。

 

“那是……”季炡一怔,“什么?”

 

沐焓注意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阳物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入珠,就是放进包皮里面的小钢珠,插进去按压叔叔的前列腺,用这个的话会很舒服的,叔叔的两条长腿会不停地颤抖哦。”

 

季炡从没想到这孩子会有这种癖好,胸腔一阵怒火涌上:“沐焓!!我不管你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

 

沐焓顿了一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趴下去亲吻了季炡的额头:“不告诉你。叔叔的工作很忙,总是没时间管我呢,我就做些坏事,对自己做坏事不犯法吧?难道叔叔要抓我吗?”

 

沐焓的笑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他听到季炡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出声,那应该是很生气的意思吧。

 

“你舍不得吧……叔叔……”沐焓自信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呃……啊,别……放开我,小焓……我是你的监护人……你不能这样……”

 

“别怕,叔叔,我帮你扩张一下,不会痛的,现在我要把手指插进叔叔的小粉穴中了哦,别怕,绑你是怕你乱动。”

 

眼看沐焓就要掰开自己的臀瓣,把那根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季炡一脚踢在了他的肩膀上,沐焓吃痛往后退了一点。

 

在意识到被叔叔踢了之后,沐焓的双眼变得警惕放光,反手一把抓住季炡的脚踝:“看来叔叔是需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呢,叔叔喜欢双腿大开挨肏的样子吗?”

 

季炡:“……啊啊啊啊啊啊!出去,把手指拿出去……拿出去!!沐焓!”

 

一根修长的手指碾过肛口的软肉,强行挤进肠道,开拓着里面的媚肉,肠道里凹凸不平的地方全部被他试探着摁,而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双腿,被一个孩子扩张着后穴。季炡心里的防线几近崩溃,他羞耻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眼角溢出晶莹。

 

“哈……叔叔,你的小洞好紧啊,真的好小,怎么这么小呢?我都怕我的鸡巴插不进去……”

 

“沐焓,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季炡被迫仰头,喉结在脖颈上形成一条微醺的弧线。

 

“是叔叔总是不理我,我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让叔叔见到任何人,我想把叔叔锁在我身边,我想当叔叔的小狗,叔叔给我一个人做饭,陪我睡觉,我每晚都能跟叔叔做爱,不管是你插我还是我插你都好,我想与叔叔身体交缠,我太想了,小狗很想这么做……”沐焓的指尖一边动作着,一边闭眼痴迷地说着这些话。

 

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肠液很快流出肛口,被抽插成白沫,沐焓见刚开始还十分紧张的穴口已经开始渐渐放松,来回动了动又将食指也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寻找着那个能让叔叔身体激颤的点。

 

“到了吗叔叔?你有没有一种想尿尿或者是想射精的感觉?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在找你的g点呢。”

 

“不是这里吗?你千万不要忍住哦,我会让你舒服的,有点感觉了一定要告诉我。”

 

“啊!”季炡的身体突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条搁浅又受到电击的鱼。

 

沐焓的目光汇聚,激动道:“是这里吗!这里是叔叔的g点吗?”

 

“别……别,拿出去,不要这样……”季炡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我再帮你扩张一下,不要这么着急,我帮你按按g点,会很舒服的。”沐焓左手握住季炡的阴茎上下撸动,把他的包皮从龟头上蜕下来再撸上去,如此快速反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叔叔的后穴里反复抽插,不断刺激着那个令他舒服的突起。不管内心有多么难受,身体总是能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舒服就是舒服,这点沐焓再清楚不过了。

 

“呃……放开,放开……好痛,好疼……放开,不要摁了,拿出来啊……”

 

“不是吧,真的只有痛吗?我明明帮你撸前面了啊……叔叔,舒服的话就射出来吧,为什么要克制呢?在我面前射精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不要,不要……”季炡眯着眼睛,眉心隆起一道,说话时的声音哽咽,他感到双臂有些发麻,阴茎被搓得有些痛。

 

“那我一边插着叔叔的后穴,一边帮叔叔口交吧。”

 

说完,沐焓俯下身去,张开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季炡的阴茎。他的阴茎不算特别大,17cm左右的长度,沐焓能很轻松地吃进口腔里,用上颚的硬波纹刺激着他的尿眼,再用舌面不断剐蹭龟头,用嘴唇上较厚的肉摩擦柱身,每做5次给一个深喉刺激,他的嘴就像是一个精密的口交机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口交,反复大概10次左右,没有男人不会泄在他的喉管里。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小焓,我要射了……别这样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终于,在最后一个深喉时,季炡尖叫一声,顶起胯骨,猛然射出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他的喉管里,沐焓数着一共是十一股。而沐焓就那样忍着生理上想要呕吐的感觉,做出吞咽的动作,甚至舍不得他射在自己的口腔里,一定要把叔叔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最深的地方,最好让他能直接射进自己的胃里,把他的爱液射满自己的心脏。

 

“变态叔叔,竟然在自己抚养的小孩嘴里射精了……不过真的好浓呀,你射了好多呢叔叔,叔叔很久没有自慰了吗?射了很多呢。”终于等他射完,沐焓笑着起身,把嘴角溢出来的一些余液也用拇指刮进嘴里慢慢品尝,“是叔叔的味道,真好吃。”

 

“不要吃,快吐出来,很脏……”季炡的胸口上下起伏,射精后的余韵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很脏的……”

 

“不脏,我怎么会嫌叔叔脏呢,叔叔很漂亮,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没有那里会是脏的……”

 

说话间,沐焓已经慢慢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他翕张个不停的穴口,看着他那粉色的肛口逐渐被撑大,榕树的根系爬满地表,快要从地下蹦出来了一样,害怕叔叔是第一次会痛,沐焓用手指不断地帮他按着周围的软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充血膨胀的大肉棒放进去。

 

“啊!!!!”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射精中反应过来,肛门就被扩开,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把阴茎放进来,季炡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对不起叔叔,还很疼吗?幸好……没流血,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呼呼……”

 

“拿出去……拿出去!!!”季炡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突破,崩溃着大哭起来,大腿使劲向下摁沐焓的肩膀,又用脚后跟使劲踢他的蝴蝶骨,像是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小孩,可惜沐焓的体格健硕,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能对付的了的。

 

“好痛哦,叔叔的劲真大……”

 

所以季炡的语气更像是在求他,他在哽咽着呻吟:“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快点拿出去!!!”

 

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况且还是一个掌握着司法权力的检察官?他以后要如何见人?强奸了自己的人是一直和自己同居的孩子,他是一个检察官,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带坏成这样……怎么能……

 

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失败?

 

强烈的羞耻心和自责感让季炡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眼泪不断地涌出眼眶,打湿了脸颊和头发。

 

“不疼的叔叔,我会做的很好的,我本来想给你闻rush,那样会更爽,但是那个对眼睛不好,还会头痛的,痛起来什么都会看不见,不想你受伤。”沐焓俯下身去,白皙的胸口与季炡贴在一起,去亲吻他哭泣的眼角,下身仍然在向前慢慢开拓着他的身体,“不要哭,不疼的,你信我叔叔,我很会这个,知道怎么能让你不疼还爽,这样很舒服的……”

 

“沐焓!!!”

 

季炡崩溃又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声带颤抖个不停,后穴也很紧张,里面的肉不停地吸吸吐吐,像鱼嘴一样。可沐焓觉得他的眼睛能烧起火来,从没觉得叔叔这么生气过。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季炡的双目猩红,眼眶很湿,这样大声质问他。

 

于是沐焓知道自己要道歉,又无辜又真诚地解释:“我在跟叔叔做爱,叔叔是我的监护人,我却想把鸡巴放进叔叔的小穴,想隔着肠肉去顶让叔叔高声尖叫的前列腺,想让叔叔抽搐着双腿射精,想把叔叔弄哭,上下都像发大洪水了一样,呻吟着说好爽,求我再多操叔叔一点。”

 

“我把叔叔囚禁在这里,是犯罪吗?叔叔要抓我吗?”他的声音像个孩子一般清澈,但又像个饱经风霜的沧桑男人,他伏在季炡的耳边说些污言秽语,就像是塞壬的呼唤。

 

“叔叔,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我很心疼的……”沐焓抹去他的眼泪,亲吻他的唇角,“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觉得舒服啊……”季炡呜咽着说,发出哭腔的喉结上下滑动。

 

“可是叔叔刚才明明射精了啊……啊,对了,你是第一次,所以可能还会不习惯用后面高潮,我先帮你把前面的小洞弄一下,你慢慢地找找感觉好吗?”

 

“什么……”季炡来不及多说什么,就看到他拿出一个工具夹,打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金属棒,说是针有点过分粗了,说是其他的东西也有点奇怪,那些金属棒的顶端还分别有一个金属圆环。

 

“这个是尿道针哦,可以插进叔叔的前面,直接刺激射精的地方会很爽,我再帮叔叔用入珠顶后面的射精中枢,你很快就会高潮的,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叔叔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最细的来吧。”

 

“不要……”看着那一排粗细不一的金属棒,季炡心中的恐惧终于达到了极限,身体本能地向远离他的方向逃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沐焓!!!”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沐焓用了两只手才制服住他。

 

沐焓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抽了一巴掌,那里瞬间泛上红印子:“哈……叔叔,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吗!”

 

沐焓终于露出自己獠牙,他一手用力握住季炡的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往头顶使劲摁,冲他大吼道,“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知道我喜欢你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跟学校里的那些蠢货根本不是一类人!季炡,我不信你对我从没有心动过,我不信!”

 

“我只不过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而已……”季炡哭着说。

 

“孩子?”沐焓唇角微扬,摇摇头,“那为什么没能在我吻住你的第一时间推开我?为什么和我唇齿纠缠?又为什么听到我说喜欢你以后就故意躲着我?!你把我当你的孩子吗?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作过父亲。季炡,跟你说明白了,我想操你,想上你,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想和你狠狠地做爱,想从早到晚都和你做爱,永远也不要你去工作,永远也不想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不想你结婚,不想你有别的孩子,我想每天每天都抱着你,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小焓……我不管你,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季炡心痛地问,自责地认为自己没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他。

 

沐焓稍微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早就会了,不需要任何人教给我。”之后他又恢复了笑容,“来,叔叔,我们继续吧。”

 

他用手掌重新把季炡的鸡巴撸硬,季炡呜咽着,看着沐焓把润滑剂涂满整个尿道棒,又在自己龟头上的尿道口处慢慢抠弄着,前列腺液慢慢从里面流出来。

 

“要插进去了哦,不要怕,痛的话就告诉我,一定不要乱动,尿道壁没有肌肉,如果戳破了的话会很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叔叔真的会漏尿我也喜欢叔叔。”

 

沐焓捏着他的鸡巴,把龟头挤出来,用力将尿眼露出,用尿道针顶端的圆豆豆戳弄着他的尿眼,季炡一阵阵应激地抖动,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在沐焓的耳畔成了最动情的诱惑。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了吧?给你插进去了哦。”

 

季炡紧张地盯着和他身体相结合的地方,阴茎里面又痛又爽,尿道针旋转着,每进入一寸都在刺激着他的尿道壁,让他有一种排尿时候的生理快感。可是他心里有多难受只有自己明白。“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就一直陪着我好啦。哈哈,叔叔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好可爱。可能是因为你喝酒了,现在脸蛋红红的哦……小狗喜欢你这样,不许给别人看……”沐焓亲吻了他的眉心。

 

沐焓两指捏着尿道针,边旋转边把它往更深处插入,刺激得身下之人频频喘息,发出濒死的呻吟,温热的气息氤氲在卧室里。他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叔叔尿道里的敏感点,希望能更多地让他舒服到,而不是在第一次做爱时就只有疼。

 

“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快到底了,马上就要进入膀胱了,不要哭,不疼的,叔叔你的小东西流了很多水呢,身体还是喜欢的吧,舒服吗?”

 

“滚……滚出去……”

 

“快到了,等插到底了我就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你不知道小焓已经很忍了很久了吗?鸡巴只是放在叔叔的后穴里就已经快要爆炸了,你一直吸着我的鸡巴,超级爽的……啊,到了!”

 

“呃……呕呕呕呕呕呕——”

 

季炡的身体突然前倾,大张着嘴,感到膀胱里有些余尿,一根异物就那样冲刺进来,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加上本来就喝了酒,这让他更想要呕吐,但是聚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张着嘴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各种体液弄脏了身体,一片淫靡。

 

“叔叔,这是尿道棒插到底的感觉,很舒服的对吧?我现在也要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了哦,这样叔叔的两边都被填得满满的,能延长射精呢,那样就会一直舒服的。”

 

沐焓只让季炡休息了几秒钟,便开始了一轮冲刺。

 

年轻人的精力总是很旺盛,沐焓根本不顾什么由慢及快由浅入深的方法,似乎没一此都要把他捅穿了一样,几乎全部拔出去再全部插进来,连续大幅度的抽插能频率达到一秒两三次,插得他肠道里面都快要被摩擦熔化了,前列腺一直被疯狂地猛攻,肛口的肠肉都被插得向外翻出,那根粗大的阴茎能撑开自己的二道门,把里面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给对方。

 

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膀胱里的尿液被震得来回晃荡,一阵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尿道里却被插着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针,怎么都射不出来,永远在射精的前一刻徘徊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好像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底线,彻底把人逼疯。

 

“不,不……不要,啊啊啊……停,停一下……呃……哈……停下……停下……”

 

沐焓在他身上快速起伏着,而自己就在他的身下来回颠簸,呻吟声都被撞成了碎片。他的下腹被他顶得不断凸出,肠道里面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叔叔,有想射的感觉了吗?是不是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很爽的吧?其实已经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吧?”沐焓捋了一把自己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柔地问他,“如果想用前面射的话就告诉我哦,我帮你把尿道针抽掉,你就能射精了,可以射在我脸上,或者是我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沐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样……”

 

“这样怎么了?”沐焓用无辜的眼神问他。

 

季炡崩溃地小声啜泣。

 

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啊……我们以后要如何面对彼此呢?

 

沐焓突然用阴茎上的入珠猛顶季炡直肠里的射精中枢,季炡双腿瞬间抖动不止,肠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太好了,刚才叔叔高潮了是吗?真棒,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到季炡反应,沐焓又提起他已经无力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架在双肩,开始了新一轮的猛冲。他掐住叔叔肚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腹肌,摸着他性感的腰窝,吻住他细腻的脖颈,噙住那迷人的乳尖放肆地吮吸,咬住他的嘴唇与他抵死纠缠。

 

“啊……啊……慢,慢一点……慢……不要……小焓……放,放开……放开我……停下……不要,这样啊……嗯呃……哈……救命……不要……好疼……”

 

“放开吧……沐焓……放开我……”

 

不知道这样在季炡温热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脑海中不断充斥着那些与他生活的点滴,直到他一声低吼,浓稠而磅礴的精液射进他柔软的肠道,才发觉季炡早已昏迷过去。

 

他的泪水干涸在眼角,嘴边也有口水溢出,双眼上翻,眯着一条缝,手腕的皮肉都被绳子磨得发红发烫,身体上布满了爱痕,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顶到变形,疲软的鸡巴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失禁的尿液从甬道周围溢出,流下柱身,却因为里面仍然插着一根尿道棒,无法充分射精。

 

“哈……”沐焓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帮他抽掉尿道棒,于是拉住那个东倒西歪在阴茎外面的圆环,猛地抽出。

 

被迫高潮了太多次,叔叔依然昏迷着,完全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只不过身体随着尿道棒的抽出猛烈地痉挛,而后尿液和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鸡巴里漏了出来,弄得床单湿哒哒的。

 

沐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令人痴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他虔诚地俯下身去,亲吻了他的额头。

 

叔叔,叔叔……叔叔……

 

季炡……

 

沐焓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

 

叔叔,我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小狗,你也一辈子都做我的主人吧。永远不要抛弃我,好吗?

 

季炡,求你了……

 

【沐焓的日记】

 

1999年5月11日 江南别墅 阴

 

叔叔家有一扇很漂亮的门,我从很早起就想走进那扇门了。

 

我有时候想,其实叔叔只大我十一岁,或许我叫他哥会比较好,但是我习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是个长腿叔叔,会很和善地走近我,笑着问我能不能先跟他走,说这里还很危险,跟他走会有好吃的,不要害怕。

 

我不害怕。我并不害怕像他那样好看的叔叔。

 

当时就算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把我抱走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见过比他可怕得多的叔叔们。他们会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把只有十岁的我绑在床上轮奸,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嚎叫也不会放过我,反而更尽兴地蹂躏我、践踏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聒噪的,很多人陌生的叔叔们在对着我狰狞地笑,他们俯视着我的身体,灼热的视线烫得我浑身发疼,他们用手掌摩擦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下体,在我耳边说着些“小脸蛋儿真他妈的好看”“雏鸡就是屁眼嫩”“小男孩就是要这样小的鸡巴”“再有个骚逼就好了”“流点儿血好,这叫落红”之类的话,他们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给我的后面塞进各种尺寸粗大的玩具,把我绑在X型的木架上用鞭子疯狂抽打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夹住我的身体通电,看我被电到痛苦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us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后来我变得很麻木,我似乎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怎样都好,对我来说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多活一天是一天。可是……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小狗想要好好地活着,和他一起活着。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单纯的贫困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我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可我是比那个更可悲的,我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低人一等,永远也得不到那昂贵而奢侈的尊严。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的,我经常在思考这句结论的正确性,最终却只能得到令人更悲伤的结论。有的人出生就是检察官的孩子,上学,住大房子,坐小汽车,而有的人只能拖着一只脏兔子的长耳朵在红玉洞流浪,又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拖进地狱,这辈子都要被烫上烙印。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那天,我本以为他会冷漠地路过,但是,他抱起了我。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一种是其他。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23.狗笼 绑缚吸奶 膀胱灌精 电击夹强制高潮 阴茎入珠np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隔日清晨,季炡醒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沐焓正站在落地窗边,赤裸着上半身打电话,肌肉线条勾勒出与他的脸不太适合的身材。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呃……你在跟谁打电话?”季炡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腰部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根本坐不起来,只好躺回床上,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不要乱用我的电话,哈啊……好痛……”季炡忽然眉头紧蹙,发现自己就连说句话都会感觉浑身的骨头碎了一样痛。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放开我。”啪的一声,季炡一把拍开他的手,落下三个冷冰冰的字。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鞋吗?我帮你呀。”

 

季炡的眼神犀利带刺,沐焓从那里面看到了很多网状的血丝,他愣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打算放手。

 

“脚放下来吧,你现在弯不了腰的,我给你穿。”

 

“穿拖鞋不需要弯腰,你出去。”

 

沐焓没理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捧起他的一只脚,在把他的脚放进拖鞋里之前吻了他的脚尖,却没想到在嘴唇离开之时被狠狠踢到了脸上。

 

脸上的痛觉神经被唤醒,沐焓愣了一秒:“……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吗?”

 

季炡没说话,转而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翻出通讯录里一个老朋友的电话,沐焓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他最看不惯的那个人。

 

“喂……”季炡强撑着身体,声音轻颤着,对电话另一头说,“济安……抱歉打扰你,你今天能来送我去上班吗?我的……我的车坏了,打算送去修理厂……嗯,我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

 

季炡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沐焓抢了去:“有事,叔叔昨晚被我……”

 

沐焓说着一顿,故意停在这里,低头看了眼季炡。沐焓的眼神带着玩弄的意味,他想看看季炡会怎么办,谁知道他只是愣在床上,吓得脸色青白,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忘了。

 

沐焓心里在大笑,叔叔真的是太可爱了呀,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表情看别人呢。

 

“叔叔昨晚喝酒摔伤了,今天想休息,您不用来接他了,他已经跟检察厅的事务官姐姐请过假了。”沐焓挂了电话,转而对季炡说,“在家陪我吧叔叔。”

 

季炡没有理他,扯过床上的摊子裹住赤裸的身体穿好鞋,一路扶着墙打算去衣橱里找上班穿的制服和适合的领带。

 

季炡背对着沐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小焓,我认为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可能之前对你的回应让你有了误解,昨天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你也好好想想,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谈……”

 

就在季炡把柜门打开一道缝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掌从他身后猛地拍住柜门,柜门就那样被迫重新合上。

 

气氛不对。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就在季炡终于想要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教训孩子时,沐焓却先他一步突然拽住季炡的手腕,反手将他扛到肩膀上。

 

“干什么?!”季炡一惊,他能感觉到沐焓的心情不是很好,这毕竟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顿时,昨晚被强暴的那种恐惧感重新袭上季炡的心头。

 

季炡被一下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得生疼。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如果沐焓现在强暴他甚至比昨晚还要容易。

 

“等什么等?”

 

沐焓面无表情地跪上床来,将身体慢慢嵌入他的两腿之间,这样本来可以合上的腿只能被迫分开。虽然季炡知道作为一个大人他不是万万不能在孩子面前示弱的,他盯着沐焓那张看似清纯的脸,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自己居然在对一个18岁的孩子恐惧吗?此刻季炡也不清楚。

 

“还要无视我吗?”沐焓阴着脸问他,“这样吧,再操你一顿怎么样?正好我现在看见叔叔的裸体鸡巴就开始充血了,昨晚小狗操得你爽吗?叔叔的屁股都记住小狗鸡巴的形状了吧?你知道吗,昨晚你被小狗肏晕过去了,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里插着小狗给你的尿道针,没有任何意识就说爽,要小狗再肏深一点,射在小狗嘴里以后,叔叔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呢,7次都没能顺利射精,我都记着,最后小狗拔掉叔叔的尿道针,叔叔的精液就跟尿一起慢慢淋到被子上了,你闻闻,现在空气里是不是还有叔叔的尿骚味?”

 

“你……”季炡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羞耻,而是惊讶,“谁教给你的这些话?”

 

“小狗自学成才。”沐焓扬起嘴角得意地笑,视线和季炡对上。

 

下一秒,季炡意识到不对劲,准备逃跑却已经来不及,脚踝被身后的虎狼紧紧撕咬住。沐焓拽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扯,一把将人拉到身边,暴力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肚皮朝上,一把撕掉他身上裹着的小毯,露出带着数不清爱痕的白嫩身体,胸前两颗小草莓一样的乳尖尤其可爱。

 

“跑去哪里呢?叔叔。留在家里和我做爱吧,我会操到你吐着舌头说爽的。”

 

季炡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想要否认,眼前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就是那个自己收养来,像条大狗狗一样每天等自己回家的孩子。他抓住枕头用力蹬沐焓的身体,但无力的双腿就像被巨石压住一样一寸一寸地退到了胸前,被挤成一团。

 

沐焓迅速拿过昨天捆绑季炡的红绳,摁住季炡的双手就准备开始绑缚,季炡拼尽全部力气抵死反抗,双脚蹬在他的腹肌上想要把他推开,疯狂地摇头,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放开!!沐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逆子!”

 

“我才不要当叔叔的儿子哦……”沐焓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要当叔叔的老公,用大唧唧插你小穴的老公。”

 

季炡用力推着他的身体:“你!沐焓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昨晚做的那些还不够吗!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这么做的,我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收养了你,在外人看来你就是……”

 

沐焓压制着他:“为什么要管他们的看法?如果叔叔实在介意,那你就永远不要结婚,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啦,他们又不会监视我们的私生活。”

 

季炡流下不屈的泪水:“不行……”

 

沐焓笑着说:“那就插到叔叔说行为止吧。”

 

季炡的体力毕竟不如18岁的少年,最终只能哭泣着在床上被摆成一个“大”字型,两只手分别被绑在了不同方向的床头,绑得很松但姿势被固定住,只靠自己一只手是没办法解开绳子的,沐焓没绑住他的双腿,只是用身体嵌入,让他被迫双腿大开。

 

“叔叔喜欢疼吗?昨天开苞的时候你没流血,如果你喜欢疼的话我也可以用力一点操你的小穴。”

 

“放开我沐焓,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哦,那就是喜欢温柔的性爱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不会让叔叔疼的呀,那我先帮你舔舔小洞吧,虽然说昨晚刚插过,但是一晚上应该已经缩回去了……哇,果然很紧呀,叔叔真厉害。”

 

沐焓把季炡的两条腿分开,注视着他两腿中间的那个淫靡的小粉穴,那里可怜地颤抖着,隐秘的小洞穴里流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鱼嘴一样微微翕张,似乎是很害怕再一次被侵犯。

 

季炡被沐焓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红,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羞愤,闭上眼睛轻声啜泣。他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强奸,还是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屈辱方式,下身那个最肮脏的地方就这样被滚烫地注视着,让他无地自容。

 

沐焓用拇指捏住叔叔小穴旁边的软肉:“叔叔的小穴好软哦,亮晶晶的,里面吐了好多牛奶,是我昨天射进去的吗?”

 

季炡的声带在打颤:“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沐焓轻笑,嗓音带着高中生特有的清甜:“叔叔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样子的吗?为什么叔叔用来排泄的小洞都这么可爱呀,粉粉的,像一朵小花一样,中间的花蕊很深,一直在动,如果把手放在叔叔的这里的话,能感觉到叔叔的小花在吸我的手指呢?哈哈……就这么想吃吗?”

 

季炡崩溃地哭泣:“小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惩罚我——”

 

沐焓堵住了他的嘴:“叔叔不要这样说,叔叔对我很好,我是喜欢叔叔才想永远都和叔叔在一起。但是你知道吗?小狗不想要你有其他的小狗,不想要你结婚,不想要你喜欢别人……”

 

季炡眼眶湿红:“我们这是乱……嗯唔……”

 

话音未落,沐焓一把死死摁住季炡的嘴,眼神阴鸷,瞬间窒息的恐惧让他瞳孔骤缩,奋力挣扎起来。

 

沐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乱伦怎么了?你觉得你和我之间建立的那个可笑的收养关系很牢固吗?我们是亲父子我都不介意,更何况你只比我大11岁?啊哈……我知道了,叔叔的意思是你11岁就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了吗?真骚啊,叔叔……不过我喜欢,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沐焓一手摁住季炡的嘴,他因为缺氧脸憋得更红,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看,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流出。沐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熟练地打了绳结备用,转手取来一只小跳蛋往季炡的后穴里塞,用指尖找寻他身体里那个凸起的敏感点,感到季炡的身体猛然一颤的瞬间,将跳蛋摁死在那里,打开最强震动模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季炡突然像条濒死的鱼在床上翻来翻去,大睁着双眼,全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沐焓笑得很诡异:“啊……叔叔,舒服吗?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反应哎……”

 

他又把刚才打好结的绳子取来,将绳子中间的小结刚好嵌入他触电的小洞,打算给叔叔穿个绳裤。

 

“啊,不对……”沐焓突然想起什么,“我要先插叔叔,然后再把叔叔的小洞堵起来。”

 

“不要……不要……小焓,不要这样……”季炡几乎是在求他。

 

但是无济于事,季炡双手还被分别吊在床头,身体就被塞着跳蛋强行转了过去,背对着沐焓,双手交叉在头顶。

 

“叔叔,好想让你摸摸我,我的这里好硬啊,快要爆炸了,好想插进叔叔的里面……”沐焓撒娇一样把脸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舔掉上面的小水珠,用充血肿胀的阴茎去摩擦季炡的臀缝。

 

“小焓……”季炡还在求他,“小焓……沐焓!不要!!!”

 

沐焓突然一个挺身,肿胀粗大的阴茎就这样贯穿了他的身体,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扩张开韧性十足的肠道,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体内。

 

“呕……”季炡瞬间瞪大眼睛,头部猛然后仰,躯干被背上的重量压得陷入床褥中,双手因为用力而被勒出红痕。他感到似乎有什么球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

 

“拔,拔……出去……拔出去……”

 

“嘘……”沐焓在他耳后轻声说,“你感觉到了吗叔叔,跳蛋在你的前列腺和我的鸡巴之间震动哎,它也在震着我的鸡巴呢,真爽……”

 

“沐焓,你疯了……”

 

“哼……”沐焓笑了一声,“那我开始动了哦叔叔,痛的话就跟我说。”

 

“我说……我说痛你就会停吗?”

 

“嗯……不会,因为我能分辨出叔叔是痛还是爽。”

 

“呃……哈……放开……停下……沐焓……停下……不要,不要……呕……”

 

沐焓的腰部几乎是全力向前顶弄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次一次拔出白灼的奶丝,淫靡的啪啪声回响在卧室,沐焓越顶越快越顶越深,本能让他想要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季炡身体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子宫,想要射进去,想让他怀孕。

 

“叔叔,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孩子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结婚了呀?”沐焓一边狠狠肏弄季炡的后穴,一边问他。

 

然而季炡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神,只能大张着嘴流口水,双手交叉在头顶背对着沐焓在他身下颠簸,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沐焓怕他窒息又把人翻过来,像个缺奶喝的婴儿一样挤住季炡的乳尖疯狂吮吸,就那样大声地吃着奶耸动着腰继续操干,明明什么也吸不出来,但是沐焓却吸红了脸,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

 

“叔叔的奶……真好吃……”

 

啪啪啪——

 

“叔叔……小狗好爱你……”

 

“小狗真的好爱你呀……特别特别爱你……你就不能也爱小狗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千下疯狂的抽插之后,原本放进肠道里的跳蛋震动力度不知何时已经减弱,沐焓才终于一声低吼,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溅进柔软肠道最深处,翻涌出浪花一样的爱意。

 

季炡已经双眼紧闭,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再次陷入昏迷。

 

沐焓并没有立刻抽出阴茎,而是微笑了一下趴到他被吮吸到泛红的胸口前,去听季炡的心跳。

 

咚,咚,咚……

 

一下,两下,三下……

 

沐焓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毛绒绒的大脑袋使劲往他的颈窝里塞,好像问刚回家的主人索要拥抱的巨型犬。

 

叔叔,要是我第一次被抛弃的时候遇到的人是你……该多好呀。

 

【沐焓的日记】

 

1998年11月22日 永登浦 晴转多云

 

叔叔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我很害怕。

 

前段时间我放学回家看到他往家里带来个女人,他对着那个女人笑,这让我既愤怒又恐慌。是的,叔叔这个年纪已经被很多人催婚了。

 

我问了李妍珍姐姐叔叔是不是出去约会了所以不回家,对方笑着说怎么可能,她说叔叔去了永登浦的工业园调查案件。我问具体是在哪里,李妍珍想了想,才告诉我是红玉洞附近。

 

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进入了宕机状态。李妍珍看我半天没有回话,问我如果叔叔没有留饭菜的话要不要到她家来吃饭,我愣了好久才僵硬地笑着说,不用了。

 

工业园是去年才规划要建的,两年前那里燃烧过一场大火,把原本肮脏的建筑群夷为平地。

 

挂了电话,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滑到地上,瘫坐在原地很久很久,额头上渗出薄汗来。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感觉到它泵出的新鲜血液正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我摁住它,感觉那里即将有鲜血喷薄而出。

 

我知道我在害怕。

 

为什么呢?

 

因为红玉洞是我的老巢,我曾像条狗一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我不喜欢跟旁边的狗说话,也很讨厌他们互相交流,尤其是讨厌他们之间互相交流客人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什么自由、平等的话题,我通通不想听到。我曾经因为这个而猛然把胳膊冲出笼子去,抓住旁边的那条狗开始狂打。那时候我真的是疯了,听说我差点把他的眼睛打瞎,差点把他打死。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很多,笼子发出声响。因为他的身后不至一个人,全部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体格健壮,是可以随意就把我们这种小动物撕碎的人类。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立刻摇摇头。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的,所有小狗都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被烫上了印子。我听见皮肉被烧焦时候的滋啦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听到他们叫得撕心裂肺,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把头按进冷水里,被烫过的皮肤很快脱落了下来。

 

我不想要自由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要听到这两个字,我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做一条狗。

 

崔胜道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知道他从那里看出了什么。不一会儿,我被放出来了。可我也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崔胜道亲手给我穿上了衣服,不是小狗的衣服,而是十三四岁的男孩都穿过的那种白色T恤。从内裤到上衣,都是他亲自给我穿上的。

 

“出去逛逛。”

 

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

 

“没事的,出去吧。”他拍拍我的头,把我推到一个高个子黑衣男人的面前。那人往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再一睁眼我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很多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很多形状不一的车子穿过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害怕这种鼎沸的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于是我开始在人群中狂奔,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头很想呕吐,努力回想着红玉洞的模样,脑海里面是一张张被撕破的脸皮,哭声、吼声、尖叫声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周围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异的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看法,我只想重新回到狗笼里去。

 

对我来说,哪里不是笼子呢?红玉洞是我的小笼子,出了红玉洞,世界就是我的大笼子,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最终以更加悲惨的方式死去。

 

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我不想死,我想四肢健全的活着,所以我要回到笼子里去。

 

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去很远,我很快就回到了红玉洞。

 

在崔胜道面前,我盯着他的皮鞋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我很想抱住我的脚,告诉他不要杀我,但是我又很怕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玷污他的鞋。

 

“乖狗狗。”他摸着我的头表扬我。

 

我以为崔胜道要像从前的客人一样,把我带到舞台上表演现场调教,或者是把我带去处刑室一样的黑房子里去鞭打玩弄,结果都没有,他让我连续出了7天的门,然而我每一次都准确找到了回去的路。

 

终于,噩梦一样的第8天来了。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饲养员从笼子里带了出来,很罕见的,有6个饲养员把我带到了浴室给我洗澡。作为狗,我从不穿衣服,所以也不用脱。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令人作呕的灌肠。

 

饲养员却让我站起来,让我双手向上,把我的手吊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这次你的主人们至少有4位,要玩np的,而且他们比较喜欢你前面的阴茎,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是警告。”

 

“先给他的膀胱灌300毫升甘油。”

 

我闭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阴茎里被插入那种可怕的管子,但是猛然就被饲养员用来惩罚人的电击棒电了一下鸡巴,我发出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看着。如果你再闭上的话可就不是电鸡巴这么简单的了。”饲养员用力捏着我的脸。

 

我浑身冷汗,用力点点头。

 

“电击肛门里的射精中枢,先让他硬起来。”一个饲养员说道。

 

很快,一根电击棒被强行插入我的后穴,没有做任何润滑,饲养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彩超画面,寻找着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拧起眉毛痛苦地忍耐着。

 

突然,我的脚尖紧绷,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我身后的饲养员观察到我的反应立刻打开电击棒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企图让我勃起。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但是我并不快乐,被电刺激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快!”站在我的前面的饲养员在我阴茎抬头的一瞬间捏开我的铃口,将导尿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紧接着,饲养员用尿道棒扩开了我的马眼,把一个小型的电极片塞进我装满尿液的膀胱,打开电极片,我膀胱里被灌进去的甘油、尿液和精液开始剧烈地翻滚沸腾,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挣扎,电极片每隔5秒放一次电,我的膀胱就成了一个烧水壶,沸腾而肮脏的液体灼烧着我的排泄器官,直到我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四台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和身体。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我茫然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只不过是条狗而已,根本没有提反对意见的权利。

 

“不能打麻醉哦。”

 

在冰凉的手术刀还没有触碰到我的阴茎时,我并不知道那种疼痛是比挨鞭子痛千万倍的,刀子割破我包皮的一瞬间,我的心冷到了极限,随即,我的嗓子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声音。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跪在饲养员脚边的男孩听见我的叫声瑟瑟发抖,他漂亮的头颅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四个男人拍手叫好,让饲养员将我放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地上,他们摁住我的脑袋,往我的鼻子上摁住什么东西让我使劲吸,我闻过之后脑袋发昏,下半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他们让我去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大概跟我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很小的一只。他已经被吓哭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用手去擦。

 

我有点同情他,想跟他说点什么来着,但是我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把被迫肿胀的阴茎捅进了他柔软的肠道,像条真的公狗一样开始操他的屁眼,如果我的狗屌软了他们就会立刻启动电击来让它挺立。我身下的小狗哭得很厉害但却不敢出声,用两只手使劲儿堵住自己的嘴巴,我只能听见他鼻腔里的声音。

 

等到我在他的肠道里用刚做了入珠的阴茎射了大概五六次以后,身下的小狗终于失禁了,我被从他的身上拉开,尿道里被重新插进一根导尿管,倒进很多甘油,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们同时打开了我膀胱里的电极片和直肠里的电夹,用来排泄的器官就那样被疯狂折磨着,我为了不那么痛苦而努力在其中寻找着细微的快感,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不要……救命……”睁开眼时,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那四位财阀笑着抚摸我的身体。

 

“前面的感觉更好还是后面的感觉更好?”有个方脸猪头问我,“只能挑一个,我不想听到这之外的回答。”

 

“后……后面……”我用力挤出一个丑陋的笑,阴茎和膀胱实在太痛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快死了。

 

“哦……那就是前面咯,继续电他的前面吧,看看这条狗的极限在哪里,再灌100毫升进去试试。”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这样我会坏掉的,会死……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悲痛地乞求着,声音已经回到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温和的求救是没用的,这样只会增加人类扭曲的性欲,如果温和的求救能配上一把装着子弹并上了膛的枪,那我的温声细语就会成为枪上缠绕着的荆棘玫瑰。

 

事实证明,当我用枪抵着那个欺负我的财阀的头时,他哭得比猪还难看。我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问他:“求求你,放过我……那个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吧?”

 

猪头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黏了一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我不想听的话。等到我听够了他的求饶,就将装了消音器的枪头一寸一寸挤进他的眼睛,插爆他的眼球,他摆弄着双手求我,我也捏紧枪,温声细语地求他。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我我救命!!!”猪头求我。

 

“求求你,死慢一点哦,我想看着你的脑子开花,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呢。”我蹲在他面前,也这样笑着求他。我两眼放光,他越是挣扎我越是高兴,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原来人类濒死时候的求饶是如此地令一条狗兴奋。

 

猪头是在江南一带混的黑社会头子,我杀了他,崔胜道如愿以偿地接了他手下的人。从此以后,有了崔胜道撑腰,在红玉洞里,我成了唯一一个拥有“自由”的人,我可以自由出入红玉洞,不再被饲养员盯着。慢慢地,我也对强奸我的人有了选择权。

 

 

 

24.一门之隔 上药 锁链监禁 失禁漏尿 逃跑挨打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季炡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浑身都很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盆骨好像没办法和大腿骨连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肛口还有点撕裂的疼痛感,肠道里面黏糊糊的,伸手摸一下又不是精液。是药。

 

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半身完全没办法动,但他还是选择强撑着身体去床边寻找电话。

 

“喂……老师吗?我是沐焓的家长,请问他今天去学校了吗?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毕业典礼我会按时参加的,谢谢您。”

 

“呃……好痛……”

 

刚挂了电话,季炡的腰间脊柱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令他被迫重新躺回床上,胸腔上下起伏,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

 

轻轻动了一下,季炡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链,末端连接着床头底部的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环形的锁扣。

 

季炡皱眉,努力扭头看了一眼那里。其实就算不栓他他的不会走的,经过一天一夜疯狂而激烈的性爱,身体被折磨到了极限,他已经完全脱力了。他重新躺好,微微侧目望着窗外的大树,那棵树生长得十分茁壮,枝干奋力向天空伸去,开枝散叶,像是要努力够到什么东西一样。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了呢?那个孩子……别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

 

“沐焓……”

 

“沐焓同学!你在发什么呆?难得今天没睡着啊,起来回答这道题。”

 

因为根本看不懂,沐焓没说话,选择趴下去装睡。

 

“老师……沐焓同学他……又睡着了。”旁边的四眼同学好心提醒老师。

 

“下周结业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想毕业了吗!”

 

那个秃子和尚好像叽叽歪歪地揣着戒尺过来了,尺子挠痒痒一样抽在身上试图叫醒他,沐焓毫不在意背部的抽打,他满脑子都是临走的时候季炡熟睡的那张脸。沐焓细致地擦干净了他的身体,从沾满精液的眼睑到屁股缝隙,从红肿的乳头到疲软的阴茎,沐焓都虔诚地亲吻过。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叔叔的小穴就算刚挨过操都是紧紧的,一个小穴就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小东西,知道鸡巴进入到怎样的程度该怎样去收缩,怎样侍弄才会让鸡巴最舒服,不断地吸收让鸡巴一波一波无法控制地攀上高潮的巅峰,用爱液滋养润泽这枯竭的甬道。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叔叔……叔叔……叔叔……”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叔叔……叔叔……”沐焓动情地叫着,趴到他的耳边呼唤他的名字。

 

“主人……”

 

沐焓的手指依然轻轻抽插着季炡的后穴,慢慢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仿佛在倾听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生命。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季炡疲惫地闭着双眼,能听到什么一样动了动睫毛,却没能睁开双眼。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沐焓扶起他双腿间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仔细地推开包皮,把搓热的药膏涂满每一寸皮肤,用指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耕耘着,腰部耸动,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再重新堵住,直到精液被完全插成白色的泡沫。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别再深了……拿出去,好大,肚子要破了,破了……”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小焓,小……小焓,求你……求你了……停下吧,不要这样……痛……好痛……”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在他看到季炡眼角泛红,流下些晶莹液体的瞬间,沐焓竟然想到了自己那时的模样。那个临近年尾的冬天,季炡总是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彻夜不归,他跑到季炡的卧室里,不敢爬上他的床,就那样蹲在床下的地毯上,抱住被子的一角发呆,不知不觉中已经用眼泪把被子弄湿了好大一片。

 

叔叔,你知道小狗每天在家等你是什么心情吗?这次你也等等小狗好吗?不要离开,小狗把吃的东西都做好了放在床头,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吃一点,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吧,在家里等一等小狗好吗?小狗会按时回家的。

 

已经用链条把叔叔锁在家里了,这下他应该不会出去了吧?如果叔叔叫人来家里了怎么办?他会选择跟别人走吗?

 

叔叔……叔叔会跟着别人走的吧……

 

为什么?

 

沐焓突然睡意全无,猛地从课桌上抬起头来,两眼放光。

 

叔叔为什么会走?叔叔要抛弃我吗?

 

叔叔要结婚了,他结婚了就会扔掉小狗了吗?

 

不行……

 

沐焓越想越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又找不到源头。最后这节课也没听完,抓起书包就从后排冲出了教室。

 

他一路狂奔,回到家迅速跑上二楼飞速转角来到卧室,却看到了季炡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脚踝肿成了一个大包,叔叔似乎用手用力地掰过那里,床头的台灯也被砸断了,嵌入墙体的锁扣却依旧在那里,一根金属链条连着他的脚,季炡的头部朝向卫生间的方向,似乎是很想去哪里。

 

沐焓这才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原来叔叔已经失禁了,他的双腿之前是一片淡黄色的液体,背对着自己。

 

锁链不够长,没法让他走到厕所,长时间的挨操可能让他的膀胱发胀,膀胱里积攒了很多尿液,前列腺被刺激到发麻,所以他在床边漏尿失禁了。

 

季炡在知道沐焓回来的一瞬间,自尊心终于碎了一地,就那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沐焓分明听见了轻轻的哭声。

 

沐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我马上就给你松开,你等等……”沐焓慌乱地扑倒在地去开被锁在地栓上的链子,手忙脚乱到起来时都差点摔倒磕到下巴。

 

“别哭了……别哭了叔叔……你不要哭……我抱着你,我抱着你啊……”沐焓想要抱抱季炡,却被一双被绳子磨破,绵软无力的手给推开。

 

季炡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遏制住了颤抖的嗓音,只同他说了一句话:“出去……”

 

沐焓感觉心脏被什么深深刺了一下,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季炡就没有一点想念自己吗?为什么……沐焓很不理解,难道他不怕自己不再回来了吗?

 

“叔叔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沐焓好奇地问,“叔叔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沐焓没有再动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希望叔叔能说出一个能令人满意的回答,但内容究竟是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算是什么理由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我的监护人?那我不做叔叔的孩子就好了,我们不要再维持这种关系了……”

 

沐焓这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顿,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这个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因为季炡的神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沐焓从那张惯常自如的脸上看到了惊讶、愤怒与悲伤,或许还有其他感情,它们交融在一起,能令任何看到这张脸的人心脏骤停。

 

这一瞬间,他知道,季炡是真的生气了。

 

季炡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眼睛:“滚出去……滚出去!!!”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出去……你不是不想跟我维持这种关系了吗?”季炡双目猩红,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漆黑幽深的洞窟,能滴出血来。

 

沐焓一怔,望着他,忽然听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血和肉都被什么东西疯狂绞着,生命正在被一种鲜活的情感所消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手脚并用的往他跟前爬。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滚出去……我叫你滚出去!!!”季炡开始愤怒地大吼咆哮。

 

沐焓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季炡,在自己的记忆里,季炡一直都是对他温和地笑着。于是沐焓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发着抖,就连声带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叔叔……叔叔,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我……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你原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不会这样了你,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小狗,别讨厌小狗可以吗……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你……小狗喜欢叔叔……叔叔也喜欢小狗……”

 

“叔叔可以打小狗,叔叔打小狗的这里……”沐焓颤抖着声音,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叔叔可以揍小狗的,小狗错了……叔叔……”

 

“叔叔……叔叔啊……你理理我……求求你理理我啊……别不理小狗,小狗错了,再也,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求求叔叔……”沐焓抿着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他。

 

“滚……不……我不想看见你了。”季炡背靠着床,闭上眼睛,脱力地说。

 

 

沐焓的心脏揪疼了一下,然后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叔叔……”沐焓把身体放得很低,抬头望着季炡,“你真的要赶小狗走吗?”

 

季炡没再说话。

 

……

 

初夏的傍晚很漂亮,汉江边吹着风,太阳翻着滚烫的热浪从林立的高楼中缓缓下沉。

 

“打我好不好?”沐焓摇晃着高大的身体,对着江边的一群不良青年说。

 

“你谁啊?”捏着烟的牛仔裤斜眼看了沐焓。

 

“有病吧……等一下,弟弟还在上学?”旁边戴着墨镜的把眼镜推下来一点看他。

 

“废话……”沐焓突然一拳挥到那个墨镜男的鼻梁骨上,墨镜男的小身板根本顶不住沐焓的拳头,一下子被甩出了两米远。

 

“真他妈多……”沐焓低头用下巴看了一眼这些人。

 

“操!”捏烟的一下子就怒了,纠集着剩下的人冲了上来,对着沐焓一顿拳打脚踢。肩膀上的一脚让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挨打,没用再爬起来。

 

怎么办……不痛……

 

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叔叔的声音,他让我滚……

 

没有感觉……为什么不痛呢?

 

“你们……没吃饭吗?”

 

“操……打死他!打死他个小逼崽子!!!”

 

膝盖被拖在地上摩擦,破了皮,白皙的脸颊被踢到青红,被揪住后脑勺上的头发仰面向上,有人掐住他的脖子,沐焓却并没有看他们,他望着远处,他并不惧怕死亡,相反,窒息的感觉让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火一样的太阳在水里燃烧着。

 

“等一下,别弄死了。”

 

“狗崽子,听见了吧,哥是管这一带的,好好听话哥几个罩着你,你他妈的再敢没大没小地,下次见到让你断胳膊断腿!听见了吗!”

 

“妈的!大哥问话你哑巴了吗!”

 

有人抽了他两下,沐焓听着他们无用的狂吠,点了点头。

 

那些人走了,他被落在江边。

 

……

 

沐焓一摇一晃地回到家,推开常年不锁的院门,走到别墅的大门前,站了很久又慢慢蹲下来,像一条弃犬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被主人丢在门外,始终不敢进去。

 

“我真的……做错了吗?”沐焓挂着一脸的伤,这样问自己。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呀……我该怎么办……小狗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主人……”

 

“他们都对小狗很坏,他们会打小狗,虐待小狗,只有叔叔让小狗上学,只有叔叔给小狗吃的……叔叔舍不得打小狗,小狗自己挨过打了……叔叔开门吧……”

 

沐焓说着说着眼眶慢慢湿润起来:“小狗知道错了……叔叔不要不要小狗呀……小狗不想被丢掉……但是,但是小狗真的很喜欢叔叔怎么办……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不想叔叔有其他的孩子,你不要和其他姐姐结婚好不好……”

 

“叔叔……小狗每天都好害怕,怕你说你有其他孩子了,要把小狗赶出去住……怕你说其他孩子很好,很听话,性格很温柔……他们会做数学题,能考出很好的排名,在学校总是被老师夸,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可是小狗从来没有上过学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是……但是……呜呜呜呜呜……”

 

“你不要赶小狗走……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小狗也会很乖的,小狗也能很温柔,小狗会给叔叔做饭,会给叔叔洗衣服,小狗什么都都会做……小狗也会好好学习考大学的……小狗只是太害怕了,小狗太害怕所以犯了错误,你原谅小狗好吗?”

 

“求求你了,叔叔……叔叔……”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季炡拖着肿了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来,他想要出去找沐焓,但那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等一下,难道自己有做过什么令他不安的事吗?是因为前段时间连续好几个晚上不回家吗?

 

到底季炡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究竟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感情,亲情中掺杂着欲望,爱情又不纯粹。好畸形……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或许是自己先对他有了这种畸形的欲望,所以才导致了孩子的回应,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呢?

 

想清楚了这些,季炡给沉重的脚踝套上护踝,穿好鞋打算去找他的孩子。

 

可当他走到门前却又顿住了脚步。

 

一门之隔,里面躲着不敢开门的人,外面站着不敢进去的人。

 

如果叔叔不要我了该怎么办……

 

如果小焓不再回来了该怎么办……

 

等一下……季炡的心脏忽然紧紧一缩,因为他听到了哭声,是那声音穿过了厚重的门,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的手按下了把手。

 

啪嗒一声,门开了。

 

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脸伤痕,衣服被撕破,红肿着眼眶,缓缓回过头望着他。

 

在看到主人的瞬间,沐焓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活了过来,叫嚣着,嘶吼着,把每一条痛觉神经都发挥到了极致,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身体,快要让他连站都站不住。

 

季炡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被弄得脏兮兮的,像条被弄脏了一身雪白绒毛的大狗。

 

“叔叔……”沐焓猛地起来,一把抱住他,“叔叔……呜呜呜……呜呜呜小狗就知道你不会不要小狗的……小狗错了,小狗只是太害怕了……求求叔叔不要赶走小狗好不好?小狗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突然努力挤出违和的笑容,好像一个小丑:“你看叔叔,叔叔,小狗已经受到惩罚了,很疼……小狗挨过揍了,这里,这里都好疼……叔叔,小狗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沐焓最终还是号啕大哭起来,扑在季炡的怀里。

 

“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呀……小狗好难受……呜呜呜……小狗真的,真的好难受……好痛,这里好痛……好难受啊……叔叔……你抱抱小狗好不好,你抱抱小狗……”沐焓哭着哭着突然脸色胀红,呼吸急促,说不完一句话。呼吸过度让他的大脑发胀。

 

“呜呜呜呜……你抱抱小狗,叔叔……求求你了……小狗好喜欢叔叔……不要丢掉小狗啊,小狗不想再被扔掉了……”

 

良久,他才感觉到疼痛到快要碎掉的肩胛骨上被温暖的手掌缓释了痛觉。

 

“好了……别哭了。”

 

小狗猛地止住呼吸,去认真地听主人的声音。可是他居然听到主人说了那样的话。

 

“是叔叔错了啊……”

 

【沐焓的日记】

 

1999年2月14日 情人节 阳川 阴

 

人声嗡嗡地,从我耳边掠过。

 

终于走到了阳川的一家地下娱乐场,我抬头看了眼那块有点破破烂烂的牌子,上面还滴下几点脏兮兮的雨水,它和阴沉的天空很是般配。

 

低头,进去,走一段距离画面就大不一样了。酒吧吧台上坐着很多正在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他们亲嘴的样子就像是在疯狂地吃着什么恶心的东西,看得我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他妈的糟糕了。

 

“同学,这里未满二十一岁不能进去哦。”吧台的酒保长得倒是不错,看到穿着校服外套的我准备走进一扇紧锁的大门,好心提醒了我一句。他一定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

 

我走过去对他笑了笑:“找权宰赫的。”

 

酒保顿了一下,恭谨地对我点了点头:“不过权室长可能这会儿在忙,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T包厢里动静太大的话请您稍微等等再进去。”

 

我走到T字包厢的时候看来权宰赫已经完事了,包厢的门半开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避孕套,大概有三十几只,里面装着体积不同的精液随意打了结扔在地上。桌子上有很多被打碎的洋酒瓶子,酒味混合着疯狂性爱的味道令人反胃。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这里被你弄得一团糟……人还活着吧?”我问了他一句。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的,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被权宰赫盯上了。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他不知道我身上带着这种戾气,是因为我杀过人。我是个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权宰赫的半个脸上,他端着杯酒坐在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衬衫前面的口子被崩掉了两颗,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肉,显然是射过很多次精都把自己射虚了,回头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过来了?”

 

“嗯,阳川那边的暴力事件跟你有关系吗?”

 

权宰赫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最近能不能清闲一点,交界处地带的事情没必要分得太清……”我走过去,顺便帮他扶了一瓶倒了的轩尼诗。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权宰赫哼笑了一声看向我,我能感到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提醒他。

 

“必须管。”权宰赫转过头回答我。

 

“理由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单纯的生气无处发泄吗?

 

就在这时,权宰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冲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推到沙发边,我重心不稳被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顺势压下来,我背对着他回过头,黝黑的眼睛跟我对视着。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呢?”我听到他这样说。

 

“就……只是因为我?”他的体格跟我差不多,属于肩膀比较宽的类型,因此他只能靠双手钳制住我的脖颈。我没反抗,但我认为论力气他不如我。

 

记得之前跟他说过,要做爱,可以,我上他。当然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呵……不是说过要让我被上的心服口服吗?怎么了,要打我吗?”

 

我看不清权宰赫的表情,但我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甚平稳的气息,那是只有人在努力遏制某种愤怒的情绪时才能发出的。

 

“比起这个,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呢,硬得起来吗?”我被他摁着脖子,用眼角余光看向他的下巴,反手拍了拍他的下胯骨。刚才那些小男孩明显还没能满足他的心理,但他的身体已经快垮掉了。

 

权宰赫憋着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酒保,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权宰赫呵斥。他撞到枪口上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相比起权宰赫吸了毒一样的表情,酒保十分冷静:“室长,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

 

“可是……”酒保看了眼我,我抬抬眉毛看了眼权宰赫。

 

“我他妈的让你说你听不见是吧?!”权宰赫很显然是把对我的怒火发泄给了可怜的酒保。

 

“是郑议员竞选的事情,他希望您今晚之前能给他回个话……”

 

“这么点逼事儿还要来跟我汇报!?没看到我正忙吗!”

 

“郑议员的丈人是地方检察厅的副检察长……”

 

权宰赫骂了句妈的,用力摁了一下我的脖子,之后不舍地放开了。

 

我从他身下站起来,摸了摸留了几根指头印子发红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刘海:“阳川的暴力事件麻烦你平息一下了。”

 

权宰赫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整理自己歪歪扭扭的西装,我看到他小臂上鲜艳的纹身,好像是张着嘴的粗壮蟒蛇,嘴里面是血红色的,有两颗尖牙。

 

你这小逼崽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人留恋的?

 

权宰赫用出去前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如果我不是条漂亮的狗崽子,叔叔也许就不会把我捡回家了吧……

 

会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笑了笑,随他之后走出了娱乐场。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一只虫子。

 

25.自由女神 回忆电击调教dirtytalk 壁尻被操死的男孩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疼吗?”

 

“嗯……”

 

“电鸡巴疼还是逼疼?”

 

“没有逼……”

 

“后面就是你的狗逼!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主人最喜欢看你疼的样子了,就算你感觉没有那么疼,也要尽量装出疼的样子,多叫,多说骚话,多叫主人们拿大鸡巴捅你的贱逼,你现在是我们的头牌童星了,很多主人爱你的。”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落在他的奶头上,瞬间多出一条骇人的红印子。

 

“贱狗还想问问题?看在你业绩不错的份上,让你说话,不过说话前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汪……我是肮脏的贱狗,请主人狠狠调教我的贱鸡巴和臭抹布一样的脏逼,请……请主人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说。”

 

“小林呢?2号笼子的小林,他是条棕色头发的小狗,皮肤很白,上次贱狗的贱阴茎被做入珠的时候操过他,他流了好多血……他去哪里了?前几天明明还在贱狗旁边的……”

 

“它?我想想……哦,不经调教,那根小鸡巴刚被电击了两下人已经傻了,口水流得像个最低等的脏畜牲,鸡巴细得跟细香肠一样可怜,我们已经建议把他畜化调教成公共肉便器了,在最低等的屄尻区,只露一个白屁股在外面挨操的那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

 

屄尻区……等一下,那里的小狗每天都要大张着双腿,双腿会合不拢,身体被塞进墙体里,只露出下体和腿来供人发泄欲望,后穴和前面的阴茎会被随意玩耍,尿道甚至会被扩阴器扩张成一个大洞,用完一次就要在尿道或者后穴里塞进一粒米饭或者豆子,最后生殖器官里全部都被塞满,惨不忍睹,是这里最低等的性奴,脑子里会被灌输一些物化的思维,想象自己只是一件物品,会得很恐怖的病,到最后连爬都爬不了,就被宣布报废,用废弃以后会被鞭打至死,然后扔掉……

 

“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主人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的贱逼很嫩的,适合把鸡巴隐藏起来当双性小狗的——”

 

啪——

 

沐焓话还没说完,另一只乳头又挨了狠狠一鞭子,他的表情僵在空气中。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看你是想去当肉便器了是吧?还想被电鸡巴吗?反正你的贱鸡巴刚做了入珠,用这里挨电能一下子就送你上巅峰,电死你个狗逼……敢跟主人顶嘴了?啊?电死你……狗逼,脏逼,臭抹布……”

 

“放过他……好不好?”

 

“还敢提要求??!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臭抹布!”

 

“啊啊啊啊啊啊!!!!不……别……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贱狗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停一下……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死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救命……”

 

黑暗中,沐焓后背冷汗涔涔,剧烈地抽动了一下身体。

 

……

 

“小焓?”

 

“小焓?你怎么了?”

 

沐焓一把向空中,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猛然睁开双目,额间大汗淋漓,才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是梦,而身旁也并没有人在呼唤自己。

 

他坐在床上冷静了一阵子,脑子里有点发懵,深夜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让他清醒了一些。

 

叔叔呢?

 

……原来这是自己的房间。哈……沐焓自嘲地笑,叔叔果然是不会来一起睡的。

 

沐焓下床去喝了杯水压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季炡的房间。房门没锁,叔叔没这个习惯,即便是自己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关在外面。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很亮,发着光。

 

叔叔睡着了吗?

 

不知不觉中,沐焓的手掌已经慢慢逼近季炡的脖颈。

 

“为什么……”

 

为什么救下我,为什么收留我,为什么给我希望又抛下我?我承认我自私肮脏我活该去死,可你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人的内心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惧怕的东西呢?你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我不信你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我上了你,伤害了你,你拖着个瘸了的腿也要出来寻我,你不担心我吗?我不信。

 

只是因为你是胆小鬼罢了,叔叔是个胆小鬼。

 

跟男人谈恋爱是件可耻的事,跟自己抚养的孩子相爱是件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跟我公开关系是会让你丢掉体面工作的事,你奋斗了小半辈子得到了的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会因为我而消失殆尽。

 

所以你在害怕。我知道。

 

叔叔,我干死你好不好?

 

因为真的不想跟你分开,你总要结婚,我不想你有了别人就离我而去,干死你我也去死,我们去地狱做一对冤魂。

 

“呃……”季炡在睡梦中难受地哼了一声。

 

沐焓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猛然收回已经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我在干什么……

 

沐焓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向后撑去,撑到了桌子边的什么东西,回头看去,那是个牛皮纸封好的东西。他赶忙把那东西推到原位放好,却无意间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

 

看到这几个字的瞬间,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

 

等等……

 

永登浦工业园拆迁案……叔叔他们调查到哪里了?火灾?还是更早?

 

卷宗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崔胜道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暗中,沐焓感到一阵大脑缺氧,心脏跟着剧烈收缩跳动着,每跳动一次泵走了血液就再也流不回来了。

 

那我呢?如果叔叔他们打草惊蛇,崔胜道一定会发现我还活着的,我就是当面那个被放走的人,我是……

 

那具失踪的尸体。

 

一瞬间,愤怒,不安,紧张,绝望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像一把尖刀,捅破了他迄今为止对于未来所有的幻想。

 

沐焓猛地清醒过来。

 

所以他还能在叔叔这里待多久呢?

 

……

 

阳川娱乐场。

 

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质问他:“你怎么被打成这样?谁碰的?”

 

“不要管这个了,这不重要,”沐焓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我想找你帮忙。”

 

“谁打的?你先回答我。”权宰赫怒气冲冲,眼睛里那莫名的怒火还没下去,死死盯着沐焓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突然多出来的擦伤。

 

“被你干就能答应我任何事的话还算不算数?”沐焓没搭理他的问题,反问了权宰赫一句,他的手从自己的后脑勺拿下来。

 

权宰赫胸膛起伏可见,气得发抖:“你现在被打成这副德行,我怎么还对你有性趣?”

 

沐焓面无表情地看他,这眼神在权宰赫眼中却变成了轻蔑的鄙视。

 

“哦?意思就是你硬不起来?”

 

安静片刻,权宰赫终于忍不住一把提起沐焓的衣领:“妈的,你他妈的再说一句?”

 

沐焓本来想反问他是要朝自己脸上来一拳吗?但这么说还不如直接切入主题。

 

“我心甘情愿地让你上,你用前面,我用后面,你可以对我的身体做任何事,包括鞭打和拳交,但是要保证我的四肢健全。我是心甘情愿的,但这之后作为等价的条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权宰赫不敢相信,一时间竟然也不知如何做答。他确实想干沐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象着要干死这个总是拿下巴看人的家伙,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后面,干到他双腿发软,最后哭着求饶。

 

但是沐焓从没怕过任何事,就连死亡都不怕。那么多次,他都说过想要操他,无论他要什么都会答应,只要他心甘情愿,因为自己不喜欢强奸,可沐焓从来没有想过用身体来换,唯独这次。

 

他遇到了什么必须求助于自己的困难?权宰赫内心无比好奇,这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他会怕什么?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权宰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容一点,千万不要把那种急切的欲望表现出来。

 

可是沐焓却好像比他更能看懂他的内心。

 

被征服者的逆向征服,这时候的权宰赫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沐焓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轻笑:“正因为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才会来跟你谈条件。”

 

“什么意思?”权宰赫心跳一顿,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就是字面意思。”

 

“所以你要我管我借人?”

 

“不是。”

 

“要杀人?我提醒你杀人这事……”权宰赫还没说完,就被沐焓打断了。

 

“也不是。”

 

“你到底要什么……”权宰赫屈服于自己的内心,他实在想知道为什么。

 

沐焓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的眼尾微微向上,面部逼近权宰赫,下睫毛被呼吸拂乱。

 

“钱。我要钱。”

 

权宰赫:“……”

 

气氛微妙而安静。

 

权宰赫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要这种东西,这种肤浅的东西根本配不上他。

 

“能给吗?给我就给你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沐焓说。

 

权宰赫内心五味杂陈。他忽然就想抡起拳头在这家伙满是伤痕的脸上再添一拳。

 

啪——

 

沐焓被用力扇了一巴掌,脑袋偏到一边。

 

“你他妈的……”权宰赫咬着牙,“把我当提款机吗!”

 

“嗯。”沐焓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那位检察官不能给你?”

 

“不能。”

 

“你要钱做什么?”

 

沐焓唔了一声,似乎是想了想,用手指卷了头顶的几根毛:“读大学吧……”

 

权宰赫:“……你放屁!你觉得说这种谎话骗得了我吗?”

 

沐焓笑了:“你给我钱,资助我读书,至少在我找到个正经工作前都要依靠你而活着,那我给你免费操,我们各取所需,等你玩腻我了我也差不多该毕业了,我从此消失,不就好了?”

 

权宰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拉近身边:“编这么拙劣的理由来骗我?我给了你钱你现在就消失了怎么办?”

 

“那就先付定金。”沐焓说。

 

权宰赫瞪着他很久很久,沐焓看到那双眼睛里除了不可思议的愤怒似乎还有其他情绪。

 

……

 

“好,脱裤子。”

 

【沐焓的日记】

 

1999年5月15日 阳川 小雨

 

2号笼子的小林快死的时候,我去见过他。

 

那个地下室十分肮脏,充斥着各种腥臭体液,即使有人勤快地打扫,我的鼻子依旧能闻到这里精液混合着血的味道。

 

小林跟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漂亮男孩完全不一样,他闭着眼睛,躺在即将被清理出去的一堆半死不活的尸体里,原本白皙的身体上烙印了红色的瘢痕,有的血管凸出在外,屁股后面拖着一串东西,或许是肠子,或许是沾血的玩具,这里光线太暗,我已经分辨不清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希望他还没死。

 

过了很久,小林才动了动睫毛,艰难地睁开眼睛。

 

“快……死了……”他扯着嘶哑的嗓子缓缓地说,“放过我吧……”

 

“我不是嫖客。”我慢慢抱起他。

 

小林躺在我的怀里,他没穿任何衣服,连块遮羞布也没有,他激动得四肢抽动了一下:“哥哥……大哥哥……”

 

他突然就开始哭了,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难道是害怕我会操他吗?

 

“你别哭。”

 

“大哥哥,哥哥……我……我不想死……救我……救救我……”

 

小林用手拽住我的衣服,哽咽着流泪,他的头拼命向上,手指骨抠着我的衣服发白,眼球像是快要凸出来了一样,长期缺乏睡眠让他的眼眶很黑,眼白上是密密麻麻的血丝,那双眼睛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渴望活着的眼睛。

 

“救救我……哥哥……救我……”

 

“救救我……”

 

我听到了他的心跳,全部都为了那渺茫的希望而奋力跳动着。如果此刻我告诉他,他根本没有丝毫活着的希望,他一定会崩溃的。

 

所以我骗了他,我没有告诉他他是即将被废弃的玩具,其实他的命很贱,是有钱人的玩具,跟路边的流浪狗是一样的,要被填埋进水泥桶里,埋进深深的地基中,埋在将来有钱人住着的高楼大厦下,永远被人踩在脚底,连灵魂也无法转世逃脱。

 

我一直告诉自己,人不能毫无指望地活着,至少要在希望中死去。所以我希望他也能如此。

 

那时候,我看到他笑了。我希望至少那时候他相信了我的话,他足够坚信自己能活着。

 

人的一生总要有点什么指望的吧……

 

哈……我叹了口气。

 

连我们呼吸的空气都是如此卑微。

 

被叔叔收养后的一日,我去了江南的一片开发空地。

 

站在一片快要被铺整的地基上,望着远处渐渐下沉至地平线的一轮血红的落日,我的脑海中突然跳出光头和尚老师讲过的一句什么话。

 

他说,组成我左手上的原子来自宇宙中的一颗恒星的大爆炸,组成你右手的原子来自另一颗恒星的大爆炸。所以这告诉我们,所有生命的本质都是宇宙中的星尘,是那么美好的事物。

 

头一次有人告诉我生命的本质是一样的,我和他们没有区别,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无比浪漫的事情。

 

我闭上眼,感受着徐徐的晚风。如果叔叔也是星尘,那他一定是玫瑰星云深处最好看的那一颗星星组成的吧。如果我牵着他的手,那么宇宙中就有两颗恒星正在激烈地碰撞出绚烂的花火。

 

叔叔问我以后想不想读大学,我反问他需要多少钱,他说大概一年六七百万韩元吧,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不想读。叔叔拍着我的头,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儿子。

 

他只比我大11岁而已,我可不想做他的儿子。

 

叔叔又问我如果有机会可以出国读书的话,想去什么国家?我想了半天,说纽约。我想看自由女神,但也想去LA看日落。叔叔又问我就因为自由女神和日落吗?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自由女神的样子,我想站在她的脚下抬头仰望,也想体验一下美国的日落和韩国的究竟有什么不同。叔叔笑着说,好,有机会他送我出国。我也笑着告诉他,自由女神跟叔叔比起来不算什么。叔叔说怎么会,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因为叔叔,我才开始渴望自由。自由女神只是我所仰望的一座巨型塑像,而叔叔却是我的整个世界。只不过这些话我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曾想过,要不要打断叔叔的腿,切断他的四肢,把他捆绑在我的身边,每天喂他吃我亲手包的猪肉饺子,为他擦洗睡莲一样瘦弱的身体,每天和他做爱,亲吻他睡意朦胧的眼角,亲吻他的笑容,亲吻他的泪水。

 

他每天都要依靠着我而活,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是唯一爱他的人。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渴望得到他,得到他的全部。他的笑容,他的骨骼,他的血肉。

 

对,我的内心就是这样的阴暗,我就是这样一个死性不改的坏人,我不想去怪任何人,我知道也有那些生在艰苦条件下但仍然可以保持本心的人,但很遗憾我不是。

 

我生活的世界向上走是地狱,向下走是我的人间。

 

我从小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没有自由,所以也想要剥夺别人的自由。一个人的孤独是很绝望的,但如果两个人一起的话,那样就不算孤独了吧?

 

我对父亲毫无印象,但对生我的母亲还存留着一点记忆。

 

26.门后之夜 深巷被堵轮奸 嫉妒 深夜客厅强奸叔叔至昏迷 告白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等一下。”权宰赫突然叫停。

 

“怎么了?”

 

“找……找点人来给你看个示范吧,你先看再决定要不要给我上,被我操很疼的。”

 

沐焓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只是说疼而已。沐焓笑了一下:“有多疼?”

 

“我喜欢用电。”权宰赫说。

 

沐焓的眼睛突然一亮,饶有兴致:“很多人喜欢玩这个,电击弱小的动物,看着他们濒死时的状态最让人兴奋。死亡是最大的快乐。”

 

“针刺进你的射精中枢,电流会刺激得你不断高潮射精,你会翻白眼,全身痉挛,抽搐。”

 

“然后呢?”

 

“可能会把吃过的饭都吐出来。”

 

“这个我不会,多疼我都不会吐饭,那样多没职业素养,让客人恶心到了。”

 

沐焓能观察到权宰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在忍耐着什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牙齿被咬得很紧,按他这种黑社会的作风,下一秒应该把拳头砸自己脸上。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上前一步咆哮道:“你他妈的就那么缺钱?!!!”

 

“嗯。”

 

“你根本不是缺钱。”权宰赫冲上来一把提住他的领子,“通常来找我借钱的人有两类,一类是走投无路的懦夫,另一类是愚蠢的亡命之徒,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类?”

 

沐焓低头想了想,说:“走投无路的懦夫吧。”

 

权宰赫:“不对,你属于第二类。你这么做确实是懦夫行径,但你想做亡命之徒,”他轻点着沐焓的胸口,“你在害怕什么,所以想要逃避。从前的你身上没有这种感觉,至少我一次也没有从你的身上发现过。”

 

权宰赫看起来有些无奈,包间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松开沐焓,向远处走去。

 

“我以为我可以不靠权力和金钱找到一个令我真心喜欢的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汉高的西门,我在等人的时候无意中从人群中看到了你,你穿着白色的校服,一脸不屑地走着,那时候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只有17岁。”

 

“听这话的意思是还有第二次?”沐焓问。

 

“有。”权宰赫在酒桌前转了两圈,试图把汹涌而出的话组织好,“第二次……第二次是在红玉洞,你在打人,一对五,我让司机停了车,就坐在车里看你什么时候被打死。但是很奇怪,一对五竟然是你赢了,等那些人跑了,你站在巷子里往外看,眼睛像鳄鱼一样发着光。你在那一群高中生里很刺眼,明明就只有17岁,为什么能拥有那样惊人的魅力,我不太明白。”

 

“……”

 

沐焓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次了。被叔叔收养以后他决定再也不插手黑道的事,但是那次在红玉洞他看到了个跟2号笼子的小林很像的男孩,他正在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

 

那时候沐焓的拳头捏得很紧,他在心里劝说自己,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千万不要多管闲事,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那些凄厉哭嚎的声音,可是脚步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缓慢,手背上的青筋越来越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那群人的跟前。

 

自己明明只有一个人,而对方却有五六个人,这场搏斗根本没有任何胜算,那时候却不要命地把拳头挥在那群地痞流氓身上。

 

地上的男孩大概是上小学或者初中的年纪,衣服被撕破了,沾血的内裤挂在脚踝边,他就光着屁股坐在一堆塑料袋上,用手抹着脸,眼泪和鼻涕黏到一起,哭得一抽一抽的。他的屁股上有血,大概已经被轮奸过了,所以走不动路,也没办法逃跑。

 

他的眼角有被打的痕迹,擦破了皮,血渗出来。沐焓知道那个姿势,有一个人把男孩的头摁在地上,有一个人抬起他的屁股,他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肛门被破开,肠道被疯狂的抽插着,所以脸蛋才会在地上被擦破出皮来。

 

沐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控制住,明明是没关系的人,他根本没必要救。

 

可是那个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小林的哭声,2号笼子里那个被轮奸至死的男孩,小林在自己耳边大哭着说“大哥哥,救我”“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能活”……

 

到底为什么呢?那个时候其实自己明明有能力救他,如果去求崔胜道,如果他做的再多一点,那个男孩明明不用去死,当年自己为什么冷漠地看着他被轮奸至死呢?因为自己犹豫了,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放弃一丁点好处来换取与自己无关的人的生命。

 

那是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他而自陷风险,而拼尽全力,而赴汤蹈火呢?

 

沐焓认为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可自从有人从路边捡回了一条脏兮兮的小狗,他也开始有所改变。

 

黑暗中,沐焓的头越来越低。

 

“你真的……”沐焓低着头说,“你真的很搞笑啊,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表白,不是吗?”

 

幽暗的包厢里,有个字眼刺痛到了权宰赫,他转过身来看着沐焓:"是……是又怎样?我喜欢的是从前的你,而你现在看起来就跟那些卖身赚羞耻钱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呢?”沐焓抬起头来看他。

 

“……”

 

权宰赫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但似乎是气急了,胸腔上下起伏着。他在酒桌和沙发的空隙间来回踱步,口中一句句骂着脏话,似乎是那种恨极了的感觉,沐焓说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了,但好像却又能感同身受。

 

“滚……”

 

“什么?”沐焓皱眉。

 

“滚去拿钱……你滚出去,”权宰赫指着门,“滚去拿钱,想要多少拿多少,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为什么这么生气?”沐焓看着他,有些不理解。

 

“你他妈……你他妈的你说呢!!!我辛辛苦苦期待了一整个夏天的人,到头来是你这样一个垃圾!我觉得不值!”

 

权宰赫大吼着,沐焓看见他脖子上的血管鼓动着,两只眼睛快要凸出来了,有点悲伤又有点愤恨或者崩溃,这时候沐焓有点读不懂他想的什么了。

 

“钱……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沐焓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但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不用还,你永远欠我的。”

 

权宰赫低头看着自己新买的沙发,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条缝隙。

 

沐焓握着门把手,没有回头。

 

“谢谢你的告白,但我是个不值得的人。”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江南别墅。

 

啪嗒一声,沐焓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却看到季炡正坐在玄关换鞋。

 

“大晚上的去哪呢?”

 

沐焓走过去,像是恋人一样坐在他旁边,温柔地帮他把刚穿好的鞋子脱掉,指尖触碰到身体的 时候季炡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都说了,脚痛就先在家里办公嘛,家里的办公条件明明比检察院好多了。”

 

“小焓,你这样……你这样真的让我没办法再面对你。”季炡抬头看他。

 

“有什么不能的呢?”

 

季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沐焓一把抱了起来。

 

“叔叔,你去客厅坐一下,我去做饭好吗?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来做。”沐焓把他轻轻放下来,扶着叔叔的背小心翼翼地靠在沙发上。

 

季炡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今晚要去济安家,有些事情要跟他讨论一下……”

 

“什么事情啊?”

 

“单位的案件,我不能全都告诉你。”

 

沐焓眉心微蹙,表情瞬间微冷:“为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让叔叔大半夜地跑去别人家睡呢?你的脚这个样子,还不能休息吗?工作比身体重要吗?还是说他比我重要?”

 

季炡无奈地摇头:“不是的,小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还是个孩子……”

 

沐焓打断他的话,像条弃犬一样低着头:“叔叔,我想跟你做爱。”

 

季炡愣了一下:“……什么?”

 

晚风悄悄吹动了树梢,沐焓面无表情地说:“做爱,我想上你。”

 

“……”安静一秒。

 

季炡在瞬间察觉到了他瞳孔中那种失控的情绪,可当他想要翻身逃跑的时候,沐焓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受伤肿起的脚踝,季炡因疼痛而尖叫一声。

 

他生气了。沐焓手指使劲,攥紧他的脚:“疼吗?叔叔?”

 

季炡额角流下汗水,仰头看向他的双眼,艰难地喘息着:“放……放开……”

 

“叔叔刚才说要抛弃小狗的时候,有想过小狗也很疼吗?”沐焓气息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可季炡分明能感觉到那种危险正在逼近着自己,上一次被沐焓强奸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气息。像是发怒的狼要吃掉自己养的小羊。

 

“跑?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沐焓一把把人翻过来,季炡的后脑勺磕在沙发角上,行动迟缓中被拉开了裤链,皮带瞬间被抽出,裤子被残忍地扒了下来。

 

季炡惊慌失措,用手胡乱推着:“小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是的啊……”沐焓突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瞳孔发光,“我疯了,怎么办?叔叔,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那朴济安到底是你什么人?叔叔,你知道小狗嫉妒吗,你是故意的吧?” 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愤怒地喊,“你故意让我嫉妒,叔叔是想要测试小狗的忠心吗?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提起其他人呢?嗯?”

 

“放开我!小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季炡用手掌推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阻止他正在扒自己裤子的手。

 

“干你呀,叔叔。”

 

季炡奋力挣扎着,男人的拳头用力捶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沐焓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手钳制住季炡的身体,发疯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光滑的屁股露出来,阴茎疲软地吊在双腿之间,最终只给他留下一双袜子。

 

“啊啊啊啊放开我!沐焓!你不能这样!”

 

“那我嫉妒啊,叔叔,你说怎么办呢?我怎么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呢?”

 

“我是你的监护人,你还没成年,你以为我不敢……呃——”

 

沐焓一把捏住季炡的脖子,季炡难受地仰起头,用被捏紧的气管艰难呼吸着。

 

沐焓逼近他的脸,话像是警告:“叔叔,别总是拿监护人说事了,你想用它来逃避什么呢?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沐焓把人在沙发上摆正,让他上半身尽量趴在沙发坐垫上,捉起他的小腿向两边掰开,让季炡保持着趴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干涩的屁眼露出来。

 

“好干啊,叔叔,你的这里……我想给你舔舔。”

 

“不要……”季炡惊恐地回头,声带染上哭腔,求他,“不要,不要……小焓……”

 

“不要我?那叔叔想要谁呀?姓朴的吗?”沐焓吓唬他,“那叔叔给他打电话,叫他一起来玩好不好?”

 

季炡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愤怒阻断了持续的紧张感,他顿了顿,浑的肌肉紧绷着:“沐焓!!!!”

 

“叔叔,我好急呀……你回头看看我的大肉棒,竖起来了,好硬,胀得特别疼,怎么办……好想进入叔叔的这里,插进去,小狗想要插进去怎么办呢……”沐焓用手指在季炡的穴口揉弄抚摸着,“好像有一点点撕裂,我给叔叔舔舔好不好,舔舔就不痛了……”

 

“你放开我!!”季炡抓住他固定着自己身体的手腕,却发现这小子的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无法

 

“不要……不要,脏!!!啊……”

 

沐焓说完已经把脸埋进了他的股缝中间,舌尖深入他的花心,尽力地吮吸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略微粗糙的舌尖刮过肠肉内壁的褶皱,牙齿轻轻咬在肛口调情,激得身下之人身体颤抖不停。

 

舌尖从肠道深处拉出银丝,沐焓问:“舒服吗?叔叔?”

 

季炡意识不到自己的理智防线正在逐渐崩溃:“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啊……”

 

“叔叔大张着腿的样子真漂亮啊……”沐焓的双目一片混浊,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痴迷地说,“屁股这里,滴滴答答地流着白色的东西,大腿根这里的咬痕很漂亮呢,肛口这里也是哦,一跳一跳地在动……啊……我好硬啊,你看到我这里的血管了吗?它好凸出啊……我有点急,怎么办叔叔,你准备好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晚陌生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季炡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战栗着,用力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里,“小焓,不要……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沐焓冷着脸,一把揪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趴好,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臀肉。

 

“啊!”季炡仰着脖子尖叫一声。

 

“别跑,叔叔,你跑的话我就不给你扩张了嗷,那样超级痛的。”

 

季炡眼眶湿红,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回头看着陌生的他:“你疯了,你疯了沐焓……”

 

沐焓扑上来咬住他的耳尖,回应着:“嗯……疯了,因为他爱你了,怎么办呢?不想离开你……”

 

他一个挺身,粗大的柱身挤进狭窄的穴道,季炡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激得沐焓差点被夹射,他在季炡的右臀上拍了一下:“叔叔,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那你……”季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

 

“不想拔,想呆在叔叔的身体里,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沐焓说完猛地用力,茎身又向里冲刺一截,季炡被顶得差点摔下沙发去。

 

“呃!!”季炡瞪大眼睛,大张着嘴,想要吐出什么的样子,沐焓顺势把手插进他的嘴里模仿者性器抽插的样子来回翻搅。

 

“呕……”

 

啪啪啪……啪啪……沐焓开始大力抽插,阴茎抽打着季炡的肛口,季炡在他身下颤抖着,肠肉一阵一阵地痉挛,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沐焓一手抚摸上他的茎身:“叔叔,我抠你的马眼你会感觉到舒服吗?”

 

口腔还被他的手指填满着,季炡崩溃地摇头,面色已经泛上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上下能进去的洞都被堵住了。

 

“怎么会不舒服呢?我帮你撸射好不好?”沐焓于是剥开他的包皮,在里面不曾露出过的嫩肉上来回转动手指尖刺激。

 

汗水顺着季炡的额前流进眼睛,他闭上眼睛。

 

小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昏暗的灯光下,沐焓却仿佛听见他心底的声音,靠近他的耳尖回应道:“叔叔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爱你了……”沐焓吸了一口他身边的气息,“我想住在你的身体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你知道吗叔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这么想了。”

 

“我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想看你在我身下露出混乱的表情,想听你说也喜欢小狗……”

 

肚子里面被肉棒搅成了一团,季炡难受地用手摁住肚子,像是要把那一根强行挤进来的东西给摁出去。

 

“别……别再进来了……别进来了……呜呜呜……”水模糊了季炡的眼睛,他摁着小腹上的那一块突起,哭着求他,“别进来了啊……小焓……”

 

“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呀叔叔……你怀一个小宝宝给我,然后你发现那个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每天都喊你爸爸……”

 

“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出去……”季炡已经被他不知疲惫的大力抽插弄得几近失聪,眼神开始失焦,听力也在逐渐下降,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又被沐焓用舌头重新卷进他的口腔。

 

“爸爸……爸爸……小狗好喜欢你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松开……快不行了……要死了……”

 

“爸爸……小焓喜欢你,射……要射在你里面……”

 

“求你了……求你了,沐焓……”

 

“……”

 

“叔叔是怕这样畸形的关系夺走你现在的一切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呕……”

 

沐焓温声细语地问他,身下凶狠的阴茎却操得越发起劲,肠肉被搅得外翻出,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客厅,混合着季炡的哭声和哀求声,让深夜的颜色更加幽暗。

 

“你为什么那么怕?”沐焓的手指滑上他的脖颈。

 

黑暗中,沐焓的眼睛发着光,从身后靠近他的耳畔,低声问他。

 

“你也是愚蠢的亡命之徒吗?”

 

“……!”

 

随着一声低吼,爱液从沐焓的阴茎喷薄而出,又源源不断地灌进季炡的身体里。

 

“呼……”沐焓深呼吸一口,趴在季炡光滑的后背上,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发现季炡早已昏迷。

 

于是沐焓温柔地把人翻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擦拭他额头和身体上的汗水,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

 

瞳孔中只有一人的身影,耳畔也只有一人的呻吟。

 

沐焓低头,终于在他的眉心落下最后一个吻。

 

“叔叔……我们要一直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沐焓的日记】

 

1999年12月25日 金浦机场 小雪

 

我决定离开叔叔了。

 

其实权宰赫的告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需要他做我走投无路时的垫脚石,我需要他的爱慕来换取一张亡命之徒的机票。

 

我一直认为人是一种没有勇气的生物,他们无法做到无所畏惧,他们总有顾忌的事情,所以会在面对抉择的时候畏手畏脚,我不明白这种生物为什么总是要舍弃一些美好的东西,才能换取那些自以为更加重要的,他们总是没有能力得到想要的所有。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也是这种没有勇气的生物。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曾想过永不放弃,我羡慕拥有那种精神的人,我曾试图和命运抗争,想找到一种权衡的方法,能让我们永远维持着这种平静的关系。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我越来越认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人永远也无法轻易地放弃已经取得的成绩,就像有些时候去爬山,明明知道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所以永远也无法抵达终点,可依然倔强地想要找到那个“出路”,然后继续走错的路。人只不过是在怕罢了,怕自己做了无用功,怕努力付之一炬,怕重头来过。

 

我已经替叔叔想过了,他是人,他也怕,我不想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如此遗憾地渡过一生。

 

我拉着一箱很轻的行李来到出发大厅,我想尽量少带一些东西,多留一点我们的回忆给叔叔。

 

冬风刺骨,大韩民国的太极旗在广场上飞舞着,我回头看向它。

 

我笑了。我还是存了很多私心,即便我走了我也想要叔叔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不想他就这么忘记我。我想要他在看到太阳沉进汉江的时候想起我,窗边的槽子里落进雪花的时候想起我,看到跟我年纪差不多的高中生三三两两地过马路时,眼前晃过我的背影。

 

“……”

 

人的一生总是充满了遗憾,像一根线,它是由无数断掉的点拼凑而成的,正因为它与生俱来地带着伤痕,所以某天从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断掉也是件很自然的事情。

 

遗憾是注定的,圆满是相对的。

 

我站在这里很久很久,想趁着还没远去的时候说一点什么给叔叔听,却在一瞬间哑然。

 

我突然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

 

“我不想走……”

 

我不想走,叔叔……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想离开……

 

我不想离开你,这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

 

叔叔,如果崔胜道要公开我那些肮脏的过去,求你……不要看我落魄的模样。

 

你是个好人,请你一定要在每个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明媚的阳光,在每个沉沉睡去的夜晚梦到繁星漫天,请你一定要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做好你的工作,实现你最初的梦想吧,过好这一生。

 

我是个不值得的人。我从出生起就注定过不上平常的生活,我也不甘平庸,我也不愿作为有钱人的玩物,像个垃圾一样地渡过一生。所以我要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来过。

 

不要来找我,我要走了。我会去一个你找不到我的地方,安静地过完我的后半辈子。如果有叔叔阿姨问起我,你就告诉他们,你送我去国外读大学了,是很好的学校,之后也会尝试着留在那里工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出发大厅里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发出可悲的哭声。

 

可是啊,叔叔……

 

请你不要经常搬家,说不定我会在某个非常想你的夜晚飞奔回来,看一眼你是否过得安好,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的,所以求你不要经常搬家,我怕我找不到你了。

 

真的……我很怕这个的。我不去见你,但求你给我远远看看你的权利。

 

那天我想了一夜。

 

从前你对我说过一句话,幼年时期的孩子会错把对监护人的依赖当作是爱,或许那句话是对的吧,但我认为这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非常确信那是爱,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爱你,叔叔,我依赖你,但我同样爱你,这并不冲突。

 

叔叔,虽然你听不到,或许也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同时,我也绝不会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点作为爱人之间的爱,你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从来都不相信这句谎话。

 

谁也不能夺走我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感受过平静的生活,所以贪心地想要余生也是那样,我希望你永远是我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去爱别人,我希望你不要有妻子,不要再有其他孩子。

 

但是……哈,好像现实并不能像我想象的那样呢,我的存在只会毁掉你的一切。我能看到你常年堆积在眼下的黑色,也能看到你内心最纯洁的白色,所以,我其实是叔叔的孩子吧。

 

我好希望是这样啊……

 

谢谢你,叔叔。当年其实如果你没能下车看我一眼,我也想好了对策,但是……谢谢你当年愿意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并把我捡回家,谢谢你在除夕夜给我的那一盘猪肉大葱饺子。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肉很香,蘸着你倒进碟子里的酱油和醋,我甚至记得碟子里有几颗葱花和香菜。我永远记得那时心里的滋味,我强忍着才没在你面前嚎啕大哭,真的,饺子特别好吃,我没有骗叔叔。

 

我永远想念那个冬天的雪。

 

 

27.亡命之徒 阴茎穿孔 乳胶管 关黑屋 植入钢珠手术 虐腹

 

作家想说的话:】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江南别墅。

 

卧室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怎么了?!”朴济安一把推开门进来,看到床头的水洒了一地,季炡的半个身体正垂在床边,眼神恍惚游离。

 

朴济安连忙过去抱住他,把人上半身放回到床上,听见季炡小声说:“小焓……小焓没有回来,我把他弄丢了……弄丢了……”

 

“小焓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他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离家出走呢?”朴济安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能这样拍着他的身体。

 

“小焓?”季炡突然抬头看向朴济安的眼睛,“你回来啦?”

 

朴济安:“……”他转头对一道过来帮忙的事务官说,“妍珍,给郑医生打个电话,叫他来季炡打一针吧,他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已经出现幻觉了。”

 

听到他的话,季炡好像清醒了不少,突然摇着头,一把打开朴济安的双手就准备往下跑。

 

“不……你不是小焓,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我的孩子……我的小焓,小焓……你去哪啦?小焓?你回答叔叔一声……”

 

“季炡!”朴济安和李妍珍两人才勉强把醉汉一样的季炡扶住,“你要永远这样吗?!”

 

啪的一声,朴济安扇了季炡一巴掌,想让他清醒过来,吓了李妍珍一跳。

 

挨了一巴掌的季炡愣在原地,脑袋里突然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们都知道永登浦大火的真相了,沐焓是为数不多还活着的受害人,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他!不仅仅因为他是这个案件的受害人不是吗?!你要做的是站起来,而不是在这里发疯!你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3天了!”

 

季炡好像真的被他这一巴掌打醒了:“……出去。”

 

朴济安:“所以你清醒了吗?”

 

季炡摁住太阳穴让自己的脑袋转起来:“你不是叫了医生过来吗?”

 

朴济安于是叹了口气,和李妍珍出去了。

 

李妍珍看着房门里面,担心地问:“季检不会出什么事吧?”

 

朴济安皱眉,思索片刻也觉得不放心:“那这样,今天也很晚了,妍珍你先回家,我留下来陪着他,我也怕他这样出点什么事,他现在已经神经脆弱得跟个孩子一样了。”

 

李妍珍点点头:“好吧,辛苦你了朴检。”

 

朴济安:“嗯,回去吧,明天再联系。”

 

只有月光照进的房间里,季炡睁着双眼,侧身望着屋子外的那棵大树。它的枝叶被一层薄雪覆盖着,很安静,微风一阵,吹落一抖洁白。

 

啪嗒一声。

 

我想你了,小焓。

 

半小时后。

 

季炡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朴济安竟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见动静,朴济安起身回过头来。

 

“季……炡?”他以为自己幻视了,“你……你怎么?”

 

季炡啪的一下打开灯,刺目的灯光照得朴济安眼前一黑。过了一会儿,季炡把一个装着东西的信封袋交给他。

 

“什么?”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个人的资料。

 

“权宰赫?这是谁?”

 

朴济安疑惑地盯着季炡反光的瞳孔。丢了沐焓的季炡在这个瞬间坚强了起来,他好像只弄丢了孩子的老虎。

 

“这个人经营着阳川一带的大小娱乐场,他应该知道小焓的下落,或许是他把小焓藏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

 

“小焓走的时候一分钱也没有带走,我给他的卡里,25号他只用了900韩元,这连打车去机场的钱都不够,所以他一定有其他的资金来源。”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权宰赫?”

 

“小焓走掉的第二天下午。”季炡解释道,“我用了一些关系。每天下午金浦机场的国际航班只有那几趟,不算难查,用来购买机票的银行卡登记姓名和实际的旅客姓名不一致这一条件又可以筛选掉一批人,再一一追查剩下的银行卡账户流水,可能涉及红灯区交易的只有他一人了。估计和案子也有牵连,不过济安……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朴济安略有戒备地皱起眉毛:“什么?”

 

“不要再深究这个人了,只需要问到小焓的去处即可。”

 

季炡大致感觉到了沐焓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他的手上不可能清清白白,如果深究这个人,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朴济安是否理解了他的意图,但朴济安答应了。

 

“谢谢你。”

 

“现在就走吗?”

 

“嗯,一刻也等不了了。”

 

朴济安见他正在用绷带在自己的脚踝上缠绕,于是也起身整理衣着。紧紧缠过几圈之后,季炡把脚放进鞋子里穿好,朴济安跟在他的身后。

 

“走吧,”季炡道,“我要把孩子找回来。”

 

【季炡的日记】

 

1999年12月28日 大雪转晴

 

这是没有他的第二个夜晚,我依旧难以入眠,精神在崩溃的边缘。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我也时常梦见他,他不在的这五天对我来说就像五年一样漫长,我睡不着,时常在半夜惊醒,那些准备被用作起诉证据材料的视频我只有勇气看完一遍。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那时候我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暴徒虐待儿童的视频,但我大概并不清楚那里面的一些孩子,因为他们姓名未知,生死未卜。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双目猩红,血丝像一张网一样爬满了眼球,手指骨紧张到泛白,脑子里被一种极度的悲哀与愤怒充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因为我认出来了。

 

在大脑宕机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

 

检察官的办公室从来没有穿出过这样的尖叫声,在门口办公事务官下了一跳,赶快跑过去敲门。

 

显示屏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是一条栓狗的皮带,银色的链子被抓在别人手中。 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下体被蹂躏得流血,滚烫的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下,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银色的手术刀切开他阴茎的皮肉,男孩眯着眼睛,尖叫着大哭,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两颗银色的钢珠被塞进皮肉,针线生生穿过他的阴茎,男孩已经痛到痉挛,一阵一阵不正常地抽搐着身体,眼睛不自觉地上翻,吐着舌头,像头畜牲一样被对待,呕吐着胃酸和血丝。这时候,有人将一条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强行插进他脆弱的喉咙。

 

“呕呕呕……呕呕呕……”

 

男孩的眼睛很大,亮晶晶的,眼角挂着眼泪,像一只可见的弃犬,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拿可怕的东西剧烈震动着他纤细的喉管,嘴已经被撑到变形,呜呜地叫着。但是他只不过是一条狗,所以即使是死亡,他也只能承受。

 

男孩视线的好像透过了屏幕,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作为一名检察官,我愤怒到了极点,头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是沐焓……画面中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血肉,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男孩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上乳胶管,一米多长的管子慢慢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足尖紧绷,身体痛苦得痉挛,眼泪流个不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没吃够奶的呜呜声。

 

他的身体被反复抽打,电击夹夹住他的双乳,一根根鬃毛被强行插进他的奶孔,一根电击棒插进他的下体,以人体安全电压的上限反复电击着他的身体,男孩的双目逐渐迷离,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到慢慢失去意识,翻着白眼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摄像机对准他脆弱的阴茎拍摄邪淫的视频准备贩卖。

 

无数只拳头用力捶打着男孩的腹部,男孩开始呕吐,眼球凸出,血丝爬满他的眼球,但是口腔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工作着,他甚至连用力呕吐都做不到,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球阵阵反复干呕着。

 

他们把男孩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漆黑小房间里,一关就是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间狗笼子里,男孩绝望地敲打着房间的门,哭声撕心裂肺。他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大吼大叫渐渐变得很小声,从刚开始的询问变成了低声哀求,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我的所有愤怒与悲伤都到达了极点,心底的防线被生生击碎,死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令我崩溃。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小焓……

 

我蹲在地上捂住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一地,我意识不到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正在侵蚀着我的灵魂。

 

此刻我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和我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受害者,我自私地想要那个人是谁都好。

 

“是谁都好……”

 

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焓……

 

我自以为能平静地看着那里的孩子以一个单纯的“受害人”的身份受到残酷的性虐待,毕竟我是个见过许多生死的检察官。可如果那个孩子是沐焓,我一定会疯掉。

 

这些视频只不过是证据材料罢了,沐焓在我的面前始终都是那样的自信阳光,从没讲过半分苦难,只把自己最灿烂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那些臭虫们……我要用正义将他们绳之以法吗?

 

我并不想。因为那样做太慢了。

 

我想现在就带上枪直接打爆他们的脑袋,他们弄在我孩子身上的那些脏东西,我要原封不动地塞回他们的脑子里。

 

他们根本不配做人,所以也并不需要用法律来约束他们。蛀虫就要放在烈火中被烧死,皮肤被烫得焦烂,把他们用来轮奸我儿子的那根东西剁下来,剁成渣子再喂回他们嘴里。

 

这些蛀虫,垃圾,败类……

 

“呜呜呜呜……小焓……小焓……”

 

比起这些,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我的孩子……我想要他回来。

 

从前我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性格有一些怪异,我只当他是个16岁还在流浪的孩子,他拥有最纯洁阳光的笑容,是我三十年孤独的人生里,我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小焓啊,你在哪……”

 

“叔叔错了……呜呜呜叔叔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

 

接到那份起诉材料的时候,我拿着手机的手臂是颤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一地,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那时我正在办公室里,作为一名检察官我的样子失态极了,可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朴妍珍看着我哭泣的模样,我盯着显示器的屏幕,心如刀绞。

 

记得第一次与小焓发生关系的那个夜晚,我质问他为什么给自己的阴茎做了入珠,只当他是个学坏的不良少年。我有点熟悉,有点亲切,但又有点害怕。

 

我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会在那个雪夜把你捡回家?当时我只是敷衍地应付了你几句,我尽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十分有爱心的人,好像无论那里是谁我都会把他捡回家一样。

 

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看见你的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弟弟。

 

我不知我的父母出于什么原因不喜欢我的弟弟,他从小就被放在乡下,他对于父母区别对待的怨恨和委屈让他过早地进入社会,不知是家里人的嫌弃让他成为了不良青年,还是因为他是不良青年所以家里人才嫌弃他。我的弟弟十四岁就烫发,抽烟,纹身,穿孔,盗窃,抢劫,彻底混成了个不良青年,如此家里人便更加嫌弃他。

 

我一直以为他不认得我了,因为实在太久不见,但那年在汉城的街头,他蹲在汉大学生超市转角的巷子里抽烟,和同学路过的时候,他就那样抬头看着我,指尖夹着一根很细的香烟。

 

那个眼神令我毛骨悚然,我至今都记得。他蹲在地上,看着我时的眼睛像水一样,格外平静。仿佛一切的怨恨和无奈都消失了,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身份和生活现状,他的眼神很纯洁,只是那样看着我罢了。

 

他应该很想开口叫声哥,但那时我的身边是汉大的同学,他看了看我的同学,眼神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游离,最终只是装作不认识。

 

他从前也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但他那时候的眼神很复杂,有点像是在埋怨什么,似乎是如果父母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他一定会比现在的我做得更好,他是个很有能力的小孩,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

 

凭什么好的资源给了我,凭什么他一无所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是注定的事情。

 

现在他放下了一切,只是想来汉大看看我,然而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走进了生命的尾声。我的眼光太过稚嫩,在与我的强烈对比之下,他成熟得像个饱经风霜的大人,而我才是那个小孩。

 

那时的我看不出死亡的气息正笼罩在他的周围,那是种绝望又无能为力的眼神。那双眼睛也曾经炽热,藏着嫉妒与不甘,羡慕与憎恨,如今却只剩下平静,他看着我的样子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我无比悔恨。出于同学情面,当时的我没能上前去问问弟弟为什么来汉大找我,是不是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才最后想来见见我这个哥哥?当时的我只懂得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我害怕他来问我借钱,害怕他在我朋友的面前说自己是我的弟弟,我怕自己那可笑的颜面扫地。

 

可弟弟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抽完了最后半根烟,我的眼神也仅仅只是在他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而已。

 

现在回忆起来,在第一时间以如此想法揣测别人,或许我才是那个最卑劣的人。

 

在那一秒钟,我放弃了他的人生。

 

后来我也在思考,我为何会走上检察官这条道路。或许我从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的,我本想为这个世界伸张正义,可是后来我终于明白,没有人有权利审判别人的人生,任何人都无法作出绝对公正的审判,究竟何为正义,又如何才能实现它,我无法评判。而人如蝼蚁这句话,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有体会。

 

他说的没错,我跟杀了人,却还想要活的亡命之徒没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仍然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用利用这个身份赎罪罢了。是人就会错,是船就会沉。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是个赎罪的笼子,我从不断审判别人的那刻起,就走进了自己的监狱。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活在无比的悔恨中,弟弟的那个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我在那个雪夜遇见了你。

 

你的眼神无比纯澈,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仿佛我三十年的生命都是为了与你相遇,那个瞬间是我人生的第二秒。

 

小焓,我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会在无数个瞬间侵蚀我的灵魂,我只是想要赎罪罢了。我也是人,只要人存在于世,口中的正义便永远也无法实现。

 

小焓,你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吧?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我不想再体会那样的痛苦了。

 

从前我只把你当孩子,我尽力逃避,不只是因为与你如此会坏了我的名誉和前途,更多的是因为我害怕,某些瞬间我在你身上能看到我死去的弟弟当年的样子。

 

可现在我清楚了,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就是你,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不是大人对小孩的喜欢,而是爱。

 

我在第一秒犯了错,可我不想再错过第二秒。

 

在你一走了之的这些天,每个夜晚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孤独地蹦出一些干涸的血液,它们缓缓流进我的四肢,刺痛着我的,叫嚣着,要我去把你寻回来。

 

那不是别的,而是爱,是作为爱人之间的爱。

 

“小焓……你回来好不好……”

 

很抱歉没能早些遇见你,很抱歉我不曾早些发现红玉洞的存在,很抱歉永登浦的大火。我不想说恶人终将被绳之以法,正义一定不会缺席这种话,因为这本身是个伪命题,人定法在设计之初就包含着太多人性中最卑劣的缺陷,用刀杀人和杀人不见血的人,究竟谁是恶人?最朴素的正义又是否存在?我不知道。

 

以我之力或许无法改变秩序,但这一次,我想保护你。

 

“以后……”

 

以后我做你的壳,永远保护你,爱护你,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从前我不愿承认与你的感情,但是这一次,我想18岁的你已经彻底将我的倔强击碎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但我也因此而更加勇敢。

 

我想你。

 

我喜欢你。

 

我也爱你。

 

和你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包括和你的那几次做爱。我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我喜欢和你唇齿交缠的感觉,尽管我每次都不说。

 

从前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或许也是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一直在逃避着什么,就像你说的,叔叔是胆小鬼,直到我终于不敢承认……直到现在,我终于知道10年前永登浦火灾的真相。你在那样阴暗的环境里长大,却还能对我露出天真的笑,想来是真的很喜欢叔叔吧。

 

“小焓……”我捂着头蜷缩成一团,想尽力让自己不要哭得那么狼狈。我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孩子……

 

“可是……”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我就是爱你啊……”

 

我承认,我爱你,小焓,叔叔爱你……你怎么会是没有人要的小狗,你是我的孩子啊……你是我的爱人。

 

你等等叔叔好不好,不管你在哪里,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能把你找到,因为我是你的长腿叔叔啊……叔叔是特别厉害的人,叔叔能保护所有人,叔叔能开着小汽车送你上学,在学校门口为你整理领带,你能昂首挺胸地向我招手,我在门口向你微笑,绿茵围绕着你,鲜花为你开道,你趾高气昂地告诉其他孩子们,你的爸爸是个检察官,是特别厉害的人,他能保护所有人。

 

“小焓……”

 

我想遇见你,不是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我想保护你……如果我早些遇见你,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你永远做个孩子,我做你的壳,我永远爱你。

 

成长是最令人欣慰的事情,这次我想陪你。

 

小焓啊,等着我,我来寻你。

 

28.世纪钟声 “我们一起听吧。” 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Hello大家好!我是大萘咀理炫!(≧∇≦)ノ

 

很开心能在海棠完结这篇文章,以下是我关于文中人物和我创作历程的一些碎碎念~

 

其实本文最开始的灵感源于23年过年的时候去了一趟大唐不夜城那边,真的被人群震撼到了……然后我和家人在人群中穿梭,看到了很热闹的场景!但是过了主干道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人的数量我甚至可以数出来!

 

这种强烈的对比下,我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幻想到了一个很可怜的中年大叔,他站在五星酒店的豪华套房里,看着窗外人群熙熙攘攘,却不能参与其中。他是很有钱的那种人,但因为一些原因,再也体会不到曾经对于钱的强烈渴望了,那种令人想要拼了命的渴望,不管是对于什么都不再有,于是生活变得像一滩烂肉。

 

那一瞬间幻想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我定在原地站了好久,仔细品味这种神奇的通感,也有努力在人群中寻找那个“中年大叔”,但很遗憾,我没有找到。

 

回到家以后,我在思考要不要创作一篇关于此的短篇小说。但是you know嘿嘿嘿……我是BL爱好者,所以我觉得需要一个男性见证人,来作为这位中年大叔的爱人。那时候我不是很想写那种陪伴一生的温馨小说,一个原因是我想将这篇小说发布在海棠,另一个原因是过年那段时间我的生活也十分不顺利,凡是我遇到的事情,都是最坏的结果,那种感觉令我很崩溃。于是我利用了那时候的心理开始了创作。

 

开始动笔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想把这个故事写得很“悲惨”,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是那样的心境,经常想不通很多事情的逻辑,可是说是十分崩溃,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很苦恼,于是笔下的人物也逐渐扭曲o(╥﹏╥)o

 

BUT!我没想到在海棠发了第一章后就有很多小伙伴催更,看到大家的留言,觉得这或许也是我人生的一种动力,于是又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谢谢你们!其实一开始只想写一篇,从没想过会写到二十万字!这半年来每次发布新章节都很开心!(≧∇≦)ノ看到有些读者说我居然不收费!因为我只想与你们好好交流呀~我爱你们(๑′ᴗ‵๑)

 

要说这几篇短篇中我花最多心思刻画的人物,我认为应该是《病态恋爱》里的季载文。我认为这是我迄今为止写得最舒服的一篇文章,季载仁和季载文这一对兄弟就像是真的活在我的身旁,他们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有自己的想法和处世之道。他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样,该爱谁,该恨谁。这篇文章中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故事记录者,而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因此这篇文章我创作得很顺畅,几乎没有任何的瓶颈期。

 

拿哥哥季载仁来说,在二指廊的胡同生活时,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摆脱这贫穷的日子,而弟弟对于他来说是个矛盾的存在,不能说他对于自己的亲弟弟完全没有任何感情,但那时候的他觉得以前弟弟都可以好好地处理好这些事情,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相比起来还是不要在那些校霸面前暴露自己更好,只要把十块钱交给弟弟他就会自己处理好的。

 

让一个人在没有物质基础的情况下去和他谈大道理,他是绝对听不进去的,让他把自己的利益置之度外去思考别人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如果他还能在此时想到自己以外的人,那就表明他已经很有良心和人道主义精神了,不要再去苛责其他。毕竟在食不果腹的贫穷中,他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亲人。

 

我并不觉得季载仁这样做有什么错误,因为那是年轻的他自己的选择。我认为一个人的人生需要很多次磨难和历练才能不断成长,如果季载仁从一开始就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哥哥,而季载文从一开始就好好地当个体谅哥哥,过着富裕生活与同学友好相处并好好学习的阔少,那这故事就很没意思了,人物也会显得十分单薄。

 

但除了《海棠师尊》里的一对人物,我给了所有的恋人一个圆满的结局!

 

作为第三篇短篇小说《病态恋爱》,我实在认为这对兄弟太苦了,所以我一直在想第四篇《门后之夜》一定要写一篇甜甜的故事来收尾,但写着写着不自觉又……o(╥﹏╥)o

 

但结局还是让他们在小焓一直很向往的自由女神下相遇啦!新世纪的开始!(≧∇≦)ノ

 

如果还有机会,我想写关于黑社会小混混逐渐成长为那种老大哥的故事,因为涉黑所以背景也许会设定在国外~但是说不定也会写超多其他毫无剧情的纯涩涩o(* ̄︶ ̄*)o

 

最后,十分感谢您能阅读到此!我们有缘再会!(鞠躬~)

 

-----正文-----

 

1999年12月31日,纽约,自由岛。

 

今天是旧世纪的最后一天,沐焓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却并不是飞逝的。

 

他每天都要到自由岛上的公园散步,这里是崭新的世界,是自由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曾有一些黑暗的过去,他也曾想过生命会终结在暗无天日的阴沟了,但他不甘心,他可以认命,但在那之前,至少他有想要去的地方,有想要见到的人。或许正是这么一点可怜的不甘心,就这么一直支撑着他慢慢走下去。

 

站在很远的地方,自由女神的塑像是一个小点,他可以轻易的用手指捏住,所以他一直以为自由是很渺茫的存在。可是随着他逐渐靠近,她开始变得十分耀眼,那座近百米高的塑像仿佛触手可及。

 

纽约的冬天很冷,晚霞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看,但他是真的很喜欢自由女神像,好像站在这里吹风,就能听到叔叔在那个黄昏问自己的话。

 

“如果小焓有机会出国留学,想去哪里?”

 

“唔……美国好吗,叔叔?”

 

“哦?为什么?啊!也对,留学的话当然是要去这种很发达的国家了哈哈哈哈哈……”

 

“不是哦……我没有那么想去上学,但我是真的很想看一看自由女神,听说日落时分的那座塑像真的很美。”

 

“哈哈哈哈小狗崽!就因为日落和自由女神吗?”

 

“……嗯……真的很想看。”

 

“好!有机会叔叔一定送你去纽约上大学!”

 

“上大学……需要多少钱?”

 

“一年几百万韩元吧……不知道现在什么价了,毕业太久了哈哈哈……不过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

 

“……”

 

远处的大楼上依稀可见关于新世纪的祝福语,红色和绿色的灯光让人想起圣诞夜的小火炉,那上面有很多是沐焓不认得的词汇,他忽然想起叔叔说一定要学好英语的话。

 

为什么要在离别前对叔叔做那样的事?强迫他,威胁他,说要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从此失去一切,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呢?也许是想要在临别前满足自己的一次愿望,想要对他说的话全部宣之于口,不要总是装作一个很乖的好孩子,把这么多年来的自己全部展示给他,包括内心最扭曲的一面。

 

也许……这些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计划的一部分。如果让叔叔从此觉得他是个变态,害怕他,畏惧他反而更好吧……因为这样他就能安心地在韩国生活,想起自己的时候只有厌恶,因此慢慢淡忘,而不会产生那可怕的负罪感,所以要记着自己一辈子了吧。

 

可是如果还有方法,谁会放弃自己的人生呢?谁会想要重头来过呢?

 

如此阴暗、狼狈又残缺的自己,才是完整的。沐焓这样想。

 

寒风呼啸而过,纽约的冬天大概比汉城还要冷上许多。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新世纪了,汉城应该已经跨入21世纪了吧,叔叔是如何渡过一年中的最后几个小时的呢?会是和谁在一起呢?没有自己的日子他也会露出会心的笑容吗?

 

他会……逆着时间来找我吗?

 

在这一瞬间,沐焓的心脏忽然揪紧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小狗,叔叔还会愿意捡他回家吗?

 

“哈……”不过到现在也都无所谓了,或许这些问题最终只会成为自己无聊的夜晚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是没有答案的,再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了。

 

呼呼——

 

有东西突然飞到了沐焓身边,他敏锐地反手抓住临近自己身边的危险,却发觉那只不过是一只小女孩的粉色气球。

 

“谢谢你,大哥哥!”

 

这句他听懂了:“不客气。”他将气球还给女孩,看着她的妈妈拉着她往前走去。

 

“妈妈!刚才有个叔叔好奇怪哦,他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是他的宠物吗?”

 

沐焓听到了这些对话,但并不能理解英语的意思,他只记得一些单词的意思,比如“奇怪”“宠物”“东西”。

 

“你在说什么,凯瑟琳?”

 

“刚才在海边的那个叔叔,他说着凯瑟琳听不懂的话,是中文吗?日文?他会是韩国人吗?”

 

中文……日文,韩国人,奇怪的……宠物,找东西……

 

沐焓:“!”

 

沐焓皱皱眉,一些单词的碎片逐渐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一句完整的话,他好像理解了小女孩的意思,等到他再想要回过头去询问的时候,那对母女已经朝着人很多的地方走去,逐渐看不到了。

 

人声鼎沸,跨年的气氛十分浓烈,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个不一样的明天。

 

在这喧闹的人世间,有一个红线正穿过千山万水牵引着他。

 

沐焓的世界逐渐安静,他闭上眼,认真地聆听。

 

欢呼声,风声,海浪声,自由女神的光辉照彻冬日的夜晚,幸福的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唯独沐焓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该少的……

 

不该少的!

 

直觉告诉沐焓,他该在这些声音中努力寻找。

 

“小焓……小焓……”

 

一阵冬风,但随之吹到耳畔的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这一瞬间,沐焓不受控制地回过头去。

 

“……”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

 

对视的那一秒,他的世界一片安静,欢呼声,风声,海浪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那个身影正在奔向自己。

 

自由女神下,这一抱,季炡重新闯入了沐焓的世界。

 

无数的情感揪扯着沐焓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宇宙中的亿万颗星星为他们停止了运动。

 

然后下一秒,宇宙深处的某个角落,两颗恒星剧烈碰撞、爆炸,在广袤无垠的空间迸发出绚烂的火花,取名为我们的玫瑰星云。

 

良久,沐焓松开了他的星星。

 

“为什么会来这里找我?”沐焓问他。

 

“因为你说喜欢自由女神,我想……”季炡抿了下嘴,强忍着某种快要崩溃的情绪,“我想你会来这里的,自由……自由女神好看吗?”

 

沐焓先是一顿,然后嘴角微微扬起:“好看,我每天都会来看,看见她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叔叔,因为我的自由是你给的。”

 

季炡:“那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离开?”

 

他的话像是一种责问,让沐焓有一瞬间的哑然。

 

“为什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却要一声不吭地离开!!!你说了爱我,然后就这样走掉了吗!”

 

沐焓低下头:“可是我以为你不会来……”

 

落雪了,一片两片飘在他们的肩头。

 

“叔叔……”沐焓捉起季炡被冻得通红的手指,低头擦拭他通红的眼角,“其实那个雪夜的遇见是我计划好的,每天都想在那里等,来等一个好心人收养我,如果那天你没有下车把我捡走,说不定我也会遇见别人,但……但是真的谢谢你,谢谢那天捡我回家的人是你。”

 

“我很怕冷的……谢谢你,叔叔,谢谢你让我曾经有过一个家。”沐焓再次紧紧拥抱住他,让他的脸能够埋进自己的肩头放肆大哭。

 

等季炡终于哭完了,他拉住他的手指着远处。

 

“你看那边,站远一点,哈……好像白天会看得清楚一点呢……叔叔,从前我不知道,原来自由女神曾经也戴着锁链脚镣。”

 

季炡的瞳孔微颤,深黑色堆积在他的眼底,很明显他已经很多个夜晚辗转难眠了。

 

沐焓有些许触动,缓缓拉过季炡的身体,拥在怀中,问:“叔叔,找回我了吧?”

 

“嗯……”季炡也抱紧沐焓的身体,声音开始哽咽,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终于勇敢地说,“不要再走了,小焓,叔叔错了……”

 

“叔叔,为什么哭呀?不要再哭了,你的眼角已经很红了……”沐焓依旧是往常那样的微笑,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声音在嘈杂而鼎沸的人声中无比清晰,世界安静,季炡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

 

“因为害怕……”季炡抹了一下脸颊,“怕再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是空的,没有人……叔叔根本就没能找到你……小焓,跟叔叔回家吧,求你了,跟叔叔回家吧,回来吧……叔叔不能没有你,叔叔会疯的……我会疯的,沐焓……”

 

“叔叔,我能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吗?”沐焓低下头,用指尖轻轻擦拭季炡鬓角的眼泪,看着他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真诚地问,“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的小狗,从此以后,不管叔叔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都与叔叔不离不弃,死也葬在叔叔的身旁……”

 

没等他说完,季炡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好……只做叔叔的小狗,接下来的路,叔叔愿意一直牵着你走,不要再受伤了,不要再离开叔叔……不要离开我,小焓……”

 

“好呀,小狗永远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永远是叔叔的小狗,小狗很爱你,我很爱你,叔叔。”

 

“我也爱你。”

 

他们的额头相抵,在新世纪伊始。

 

这里即将有盛大而灿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即将有迎接新世纪的沸腾欢呼,即将有所有人的崭新未来。

 

沐焓望着那遥远的城市广场,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烈而灿烂的,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你。

 

叔叔,新世纪的钟声,我们一起听吧。

 

——Fin.

 

——《壳中人》系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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