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死的怪物 (楔子)

幻鬼靈的點文

這是個有著魔法與其他怪物的世界,領主的責任就是包含所屬的村莊不受到怪物侵害。而魔法師則是會為了專研術法而喪盡天良的人,在他們的眼中,極致的術法代表著一切。

 他是村長的兒子,也是原本的下任村長,他的個性爽朗直率、樣貌俊俏,當他笑起來時,那微微瞇著的眼,讓人格外親近,村子裡的人都很喜歡他。

但是有一天,村子遭遇了祝融,農作物與房屋皆被燃盡,導致當年鬧了大饑荒,更別提領主要求收繳的作物與稅收了,只好不斷推遲,到最後甚至累積了大量的欠債,早已民不聊生的村莊,面臨著被剷平化為農地的命運。

最後,領主的兒子提出把村長的長子送來還債的建議,為了村子,村長把自己的兒子送去給了領主。

「要我兒子做什麼都行!求求您了,我們村子真的要過不下去了!」

九千萬在當年不是個小數目,沒有人知道為何能在那之後欠下如此龐大的債務,村長為了村子,簽下了出賣兒子的奴隸契約來還債,而這契約的有效時間,五十年。

他像是被控制的傀儡,只能不安的走向那座領主的城,沒有任何決定權,沒有任何反抗權,但他不知道,當他踏進那座城後,生而為人的所有權利都剝奪。

 領主是個好人,這是所有村子和各個村民的普遍看法,是的,領主人挺好的,但問題是領主的兒子,是個令人作嘔的變態。

領主的兒子叫做莫伯德,有著傳統貴族的帥氣外表,淡金色的短髮,以及修長的身形、湛藍的雙瞳,是個對王子懷有想像的女孩,都會渴望的對象。

但他卻異常喜歡鮮血,莫伯德總會對於囚禁在城底下的那些罪人嚴刑拷打,在綻開的皮肉淋上滾水、在指間的縫隙插入尖刺、在腹部的內臟攪弄蹂躪。

即使囚犯受到如此酷刑,卻沒有一人死亡,這也是因為莫伯德,因為所有的罪人都要在處刑台上斬首示眾,也因如此,他通常只會把囚犯折磨到剩最後一口氣,接著帶上刑台。

 簡單來說,莫伯德就是個可以為了喜好施予暴行的惡人,只要他想,甚至能夠玩弄無罪之人。

而他成為了莫伯德的玩弄對象。

幻鬼靈的點文
此篇屬於劇情部分,因為需要些介紹些設定,所以有預警的部分移到了下一章,大約明後天發。
    他被從牢房放出來的時候早已呈現昏迷,再次醒來時,卻是因為窒息與嗆入鼻腔的異物,他疲憊的撐開雙眼,眼前的莫伯德正把性器塞入了透伊的口中,掐著他的脖子進行口交。
噁心的氣味在口中漫延,透伊的雙手被捆綁至身後,完好的右腿也被束縛,他無法掙扎且為此感到恐懼,眼前的男人在看到他醒來之後,刻意的用指甲扣弄著胸前的結痂,探入血洞中按壓。
    「醒了就好好的服侍吧,敢咬到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牙用銼刀磨掉。」
傷口被扣弄的刺痛與頸部的壓迫使他忍不住顫抖,他努力的控制住嘴,不讓牙齒碰觸到對方,莫伯德扯著他的頭髮,反覆的把下身塞入他口中,透伊的面容因鼻尖與私處毛髮的磨蹭而扭曲。
「給我笑!表情扭曲成那樣很不情願是嗎?好好用上舌頭阿!喉頭也給我好好的縮緊!」
對於透伊的表情感到不爽的莫伯德朝著他的左腳踹下,原先扣弄胸前的指頭開始戳刺著下顎,逐漸結痂癒合的窟窿再度被扯開,而掐住脖子的手也越收越緊。
    好痛……好痛苦……但他只能笑著,用著那難看的笑容吞吐著對方的器官,舌頭討好似的纏上柱身,彷彿在祈求著頸間窒息的壓力能減輕些許,而莫伯德對於他聽話的舉動頗是滿意,放開了他的脖子,抓著他的頭,直接射在他的喉嚨深處。
被放開時,他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渴望把侵入氣管的異物咳出,但莫伯德拿著厚布摀住了他的嘴,鮮紅混雜著噁心的白濁從下頷的血洞流出。
在被全數嚥下之後,莫伯德放開了手,看著那沾染著血色的粉紅液體,莫伯德嘴角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命令倒在地上的透伊跪到牆邊,雙腿分開,背對著自己。
    「遵命……哈阿……尊……遵命」
他的頭抵著牆,用垂下的髮絲遮掩著那恥辱的淚水,而身後的莫伯德則是藉著方才口水的潤滑,與昨晚的擴張,直接挺了進來。
穴口被撕裂的感覺並不好受,體內那帶著溫度跳動的器官,不斷強調著他被強姦的事實,一滴滴滑落臉龐的淚水,不斷敘說著他內心的感受,好噁心……好羞恥……他可是個男人的啊!
    「不准忍住,叫出來,大聲點!連呻吟都沒有可真無趣呢,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奴隸阿!」
莫伯德抓著他的頭髮,重重的撞擊到透伊體內,朝著前列腺一次次的頂弄,享受著肉穴被第一次插入的緊實感,那因為羞恥與厭惡顫抖著的身軀,使得體內也一起微微發顫,一縮一縮的吸允著他。
「啊啊……哈阿、阿……求求你、住手、求你住手……嗯啊!不要這樣……」
帶著泣音的喘息讓莫伯德感到滿意,那卑微求饒的語氣也對到了莫伯德的胃口,對他來說,不聽話的奴隸就打到聽話就行了,讓他知道誰是主人,讓他不敢再反抗。
     其實透伊沒辦法直接用後面達到高潮的,只會覺得酥麻的電流不斷從尾椎竄入腦中,但如果前端沒有慰撫,他真的射不出來,但雙手被捆綁以及作為奴隸身份的他,或許連達到高潮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吧。
腦中不斷否定著,透伊試圖把這一切當成惡夢一般,但現實是,他只能流著淚接受這一切,為了什麼?為了村子?為了父親?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要接受這樣的羞辱。當他的意識開始神遊的時候,一股灌入體內的熱液讓他再次被拉回現實。
    那一天,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壓著做了幾次了,只知道自己的表情稍有難看,莫伯德那傢伙就會開始拉扯著他的斷腿,讓碎裂的骨頭再次劃破表皮,讓鮮紅從包扎好的繃帶滲出。
穴口的軟肉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翻出,注入的精液因過量而溢出,在穴口化為一圈白沫,他被翻了一圈,好讓莫伯德看清楚他的臉,那張因身下的頂弄而無法控制的面容。
    當他從疲憊的昏厥中醒來時,房間裡只剩他一人了,全身黏膩酸痛,他渴望能夠沖洗身上的髒污,緩緩的靠著癱軟的右腳,撐著牆站起身,唯一慶幸的是手上的束縛已經鬆了,得以解放早已發麻的雙手。
再次拿起床單罩著自己那不堪的下身,他拖著左腿,一拐一拐的走出了門。
他想找人問路,好知道浴池在哪,但他最先遇到的竟是即將被守衛扣押入獄的童年玩伴,兩者眼神相交,只見對方朝他拋出了一個苦笑。
而他只能看著他的朋友,在守衛的帶領下步入監牢。
    在從善良的侍女那找到當時梳洗的浴池後,透伊清潔了身體,挖出體內那些噁心的異物,雖然他恨不得洗掉自己一層皮,但他更擔心自己被關入牢中的友人。
或許是因為看在公爵的份上吧,即使他四處走動也沒人攔他,從侍女那接來單薄的麻衣後,透伊前往那令他恐懼的監獄。
    「放任他這樣亂跑沒問題嗎?梅特爾,你不是要用他來實驗你的魔法?」
「公爵大人,您這是不相信我嗎?沒事的,結果不會改變,而且你也可以以此為理由懲罰他。」
    令透伊意外的是,當他去到監獄時,看守的守衛竟然放行讓他通過,允許與囚犯交談,他與雖然無法拯救對方,但至少能與好友談話,尤其是在接受到如此悲慘的對待之後。
但對方帶來的,卻是讓他崩潰的事。
「安德斯,你怎麼被抓進來了?」
「滾,噁心的傢伙。」
安德斯的眼中飽含著厭惡,像是看著污穢之物似的,這是透伊才知道一件事,當時交會的眼神並非訝異,而是憤恨,那苦笑的嘴角則是嘲諷的弧度。
最後他從安德斯口中得出了,他們的村子為何會有如此龐大欠債的原因。
    因為他父親賭博,與其他領地的村子下了豪賭,每次抽取一些村民獻給領主的稅金與農作當作賭金,而在那場大火之後,村長竟異想天開的想要以賭博來賺取村子修復的資金,結果卻因此慘賠。
為了還債,他只好跟領主借錢,但又再鄰村的誘惑下繼續賭博,最終欠下了如此龐大的債務,在聽到公爵的話之後,選擇賣兒還債。
    「你知道嗎?現在村子已經開始暴動,因為領主那該死的兒子,聽不慣民怨開始了文字獄啊!」
說著說著,他開始哭泣,因為他被判了侮辱領城的罪行,莫伯德已經決定給他判予死刑。
之後,守衛以時間到了為由,把他從監獄拖了出來,帶到莫伯德面前。
很抱歉此沒有此篇沒有你們喜歡的部分,原先設定的是第三章正式開始,不過礙於篇幅的緣故,應該要改到第四章才有各位期待的部分了。
不好意思,還請見諒。

#尋死的怪物(3)

預警:尿道插入、膀胱灌液、強迫、血腥、獵奇、媚藥、道具

「你去那底下做什麼呢?透伊?」

他再度被帶回那個房間,原本只有床的房間中多了一張桌子,上頭擺著格式器具,莫伯德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他,他沒有回答,在知道自己被賣進來只不過是因為父親的貪腐,並不是為了村民。

而自己與父親在村民眼中成為了過街老鼠,本以為在這苦難結束之後,能回去的地方也化作空談。

「吶……無所謂,到是你剛才完全沒射對吧,還有擅自亂跑的你可是要接受懲罰的,我來好好調教你吧!」

他靜靜的看著莫伯德,全身的傷還在發疼,嘴角拉扯的笑容,自行退去了衣物,爬上了床,打開雙腿,淚水從眼角滑落。

「遵命。」

好難受,那麼就在更痛一點吧,刨刮傷口的血肉,直至刀刃碰觸不及,還感覺的到痛,那麼就再加重點吧,讓痛處徹底麻痺吧。

莫伯德從桌上拿出條細長的軟管,塞入透伊口中叫他舔濕,接著把那條軟管緩慢的插入透伊的馬眼,缺乏彈性的尿道被一點點的撐開,體內撕裂的痛苦使他面部扭曲,剛哭紅的眼還吊著淚水,口中是溢出的喘息。

一點點的放入,那是緩慢的折磨,透伊痛的大腿跟忍不住顫抖,他咬緊著牙,努力克制身軀不要掙扎,直到軟管終於直達膀胱。

本以為結束的酷刑才正要開始。

他看著莫伯德開始從軟管的另一端注入液體,微涼的液體讓他忍不住扭動腰身,膀胱逐漸被撐起的飽脹感與強烈的排尿慾開始在體內發酵,他的肚子再度被撐起,像是婦女產檢時的漲尿,痛的他直冒冷汗。

「停……停下來,求求你不要再、再灌了……嗯阿!哈阿……哈阿……」

最後莫伯德終於停了下來,然後在一瞬間直接把管子快速抽出,尿道內那強烈的摩擦感宛若射精一般,伴隨著痛覺的快感抨擊著大腦。

在尿液被全數排出前,莫伯德用銀製度尿道塞給他堵住,然後撫上了他飽脹的肚皮,惡劣的按壓著。

「你這樣子可真滑稽阿,很痛苦嗎?很想尿吧。」

「是……阿、呼阿!哈呼……哈呼……我想、我想尿。」

連語氣都帶著顫抖,繃緊的身體可以感受得到莫伯德的手在身上遊走,隨意刺激著極為敏感的身軀,隨後,莫伯德要他跪著,手撐在下方,好讓他從身後插入。

穴口對著他之後,莫伯德把一管藥劑直接塗抹在他的穴內,滑膩的觸感帶著噁心,探入的手指在用著指甲在體內刮弄,揉捻著腺體上那薄薄的肌膚。

不久之後,他的身體開始癱軟,明顯是藥物發作的效果,全身開始發熱,支撐身體的手部無力,透伊只能用頭抵在床上來阻止腹部受到壓迫。

臀瓣間流溢著腸液,被掏弄的穴口濕的氾濫,體內強烈的麻癢讓他渾身顫抖,難以忍耐,渴求著體內的熱浪得到緩解。

看著藥效發作的莫伯德很乾脆的躺下,命令著透伊想要的話自己騎上來,透伊移動著僵硬的身子,用右腳撐著身體,後穴對準了身下的炙熱,正準備坐下去時,莫伯德看不慣他的扭捏,直接抓著他的腰,狠狠的貫穿。

「咿……阿……阿……痛、不要……不……」

接著,莫伯德拉扯著塞在前端的尿道塞,受到刺激的他腹部開始緊縮,溢出的尿液緩緩滴落,在終於要拔出的那刻,莫伯德抓著尿道塞開始旋轉。

「自己動吧,讓我舒服一點或許就會幫你解開。」

話剛說完,他就重重的往上一頂,而前端的尿道塞也一同插入到底,透伊撐著沉重的身子,坐在他身上一次次上下起伏著身軀,藥物使他的頭腦混亂,只為追求身下的快感。

努力的夾緊臀部,晃動腰身,胡亂的意識被交合的快感填滿,能思考的只剩下縱橫的性慾,渴求灌入體內的白濁能澆熄慾火,哀求在對方釋放時飽脹的腹部能得到解脫。

「好……好舒服、好爽……啊啊……好舒服,想要高潮……」

胡亂的話語從口中洩出,早已無神的眼微微上吊著,墨色的髮絲因汗水而沾黏在臉上,發紅的臉上有著淚水乾涸的痕跡。

每次撐起身子,坐到底時,前端也在同時被玩弄著,身前身後同時被抽插的快感已經扭曲成痛苦,他仰著頭,感受著體內的性器在跳動著,對方的鼠蹊部在繃緊,那是快要高潮的跡象。

但下一秒他就被莫伯德直接推倒,抬起扭曲的左腿,壓在他的身上快速且大力的衝刺著,最後在射出的那一刻,他把尿道塞捅到了最底,無射精高潮的快感無法釋放,所有的快感都衝向了頭腦,而在透伊要昏厥的時候,一股劇痛貫穿了他。

「阿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

他看著一把刀子直接刺入了他的肚子,腹內透明的液體混著血液從裂口中流出,莫伯德愉快的聽著他的哀嚎,快速的把尿道塞抽出,而前端只有些許的精液緩緩的流出。

他慌亂到不行,刺入的刀尖捅破了膀胱,與劇痛交雜痛苦順著裂口一同流出,而莫伯德並沒有要把凶器拔出來的意思,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帶著刀身繼續的往上,劃開了腹部。

「我、死……好痛、住……不要、不要……不要阿阿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

血液噴濺在對方的臉上,那張精緻的王子面容帶著嗜血的笑意,對於眼前流露出來的器官的溫度感到癡迷,修長的指尖探入了濕滑的腸道,在裡頭翻攪,拉扯。

大量的失血讓他意識昏沉,透伊渾身顫抖的躺在床上,在劇痛中迎接著死亡。

「哈阿……終於、我可以解脫了……」

氣若游絲的話語被腹部噗啾的聲音蓋過,而莫伯德一手玩弄著腹內的臟器,一手拿著刀在他的身上刻劃出染血的紅痕,在看著對方即將斷氣時,莫伯德俯下身。

「那位叫安德斯的傢伙,在把你抓來之後已經開始處刑了。」

但透伊的反應卻很平淡,臉上甚至帶著真正的笑容,竟連本該暗沉的眼眸也帶著笑意,對著殘忍的施暴者說出最後一句話語。

「永別了。」

他知道,他能在天堂見到自己的友人,或許能把之前的悲劇解釋清楚,只肯求對方願意原諒。

在他閉上眼之後,莫伯德再次舉起了刀,朝著他的心臟刺去。

恭喜我創造了一個第三章就死掉的角色,嗯,但是這個故事是HE沒錯,透伊可以說是主角,也可以說是主角尚未登場,所以我才說正式開始的或許是第四章。

#尋死的怪物(4)

預警:捆綁、失聲、失禁、灌液、血腥、道具 、藥劑、窒息、精神錯亂

因為有人被上篇的那一段嚇到了,所以我再寫了一次,這次還請你們允許液體可以從正當的管道排出。 

 「醒來……快點醒來……」

透伊在意識模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他微微的撐開了眼,接著,他看到了站在他眼前的兩人,其中一人正是把他殺了的莫伯德。

「………嘶………嘶………」

他張著嘴,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透過呼吸流動的空氣摩擦聲,他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全身無法動彈,甚至脖子也上了枷鎖,牢牢固定。

「不能發聲嗎?你叫什麼名字?」

梅特爾的眉頭有些緊蹙,看樣子是那些僕人沒有把聲帶縫合完善了,他想著,等會叫公爵把那些人關下去。

叫……什麼名字,我叫安德斯……不對!我叫做……我叫做什麼?他腦中的意識有點混亂,慌亂的他只能瞪大著眼看著眼前的兩人,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那麼這次算失敗還是成功?梅特爾?」

看著原本是斷首屍體的安德斯睜開雙眼,他滿是訝異,再加上以梅特爾說過的話,這傢伙體內的靈魂是那個玩具。

「當然是失敗了!像這種不成樣的半成品怎麼會算是成功!發聲都做不到,連靈魂都因為轉移受到了破損,你認為我要幫你實現的長生不老就是這樣嗎?只能躺在床上當個廢物,這玩意失敗了,你玩玩之後隨便找一個人處刑吧,我還要進行下次實驗!」

莫伯德很了解梅特爾,他只要是牽扯到魔法的事就會非常執著,且瘋狂到不行,反正研發是對方的事,他只要有不盡的玩具可以擺弄就足夠了。

「透伊,你上次跟我說永別了是吧。」

他笑著,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那逐漸溢出淚水的雙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歡迎回來……」

既然梅特爾已經交給他了,那麼任他玩弄應該就沒問題了吧,不過他有些好奇,透伊到底是全身癱瘓還是因為是屍體復活的緣故,所以才無法動彈。

他記得如果癱瘓的話,好像感覺不到任何痛覺吧,當時有位囚犯被他折斷了頸椎,在發現他接下來的虐待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後,他就把人送上處刑台。

所以,試試看有沒有痛覺就知道了吧。

莫伯德這次打算在他體內塞入道具,來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反應,畢竟上次因為用刀剖開肚子,沒多久就直接死掉了,這次他可要玩的盡興一點。

他先用點潤滑劑塗抹在透伊的穴口,再把一顆顆的鐵球塞入他的後穴,直到塞了二十顆左右吧,完全塞不下之後,莫伯德拍了拍透伊隆起的肚子,然後踩了上去。

「啵!啵!啵!」一顆顆的鐵球在莫伯德的踩踏之下從穴口排出,宛如產卵一般,而透伊的肚子上也因鞋底的踐踏與鐵球的撞擊,浮出了青紅的瘀痕。

要說是因為這具身體裡的靈魂被調教過嗎?體內撞擊摩擦的快感混雜著腹部踩踏的痛處,痛苦卻又興奮,這對於混亂的意識難以承受,透伊快要暈了過去。

「真討厭,都沒什麼反應呢,喂,你該不會是真的廢了吧?」

當話說完的時候,莫伯德朝著他的頭踹了兩腳,他說不出話,只能默默承受著身上逐漸增加的侵犯與傷痕,透伊好像有些想起來了,這具身體……是他的好朋友的。

接下來,莫伯德命令守衛進來協助捆綁,雖然透伊早已動彈不得,但莫伯德還是給他用了粗繩進行捆綁,讓雙腿呈現打開的M字型,不,或許是因為肌肉癱軟,所以才用捆綁的方式來維持姿勢也說不定吧。

透伊看著對方拿起裝有粉絲藥劑的針頭,扎入自己的頸部,讓那怪異的液體順著血液竄入全身,接著,他再次拿來了細軟管與透明的液體,往他的尿道注入。

不知為何,那個被莫伯德叫進來的守衛並沒有立刻離開,他站在一旁,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透伊,直到莫伯德再次叫他過來,讓他來進行灌液,自己則是順著方才的擴張,頂了進來。

他只能把一切的感知怪罪在藥劑身上了,尿道被摩擦的快感使他顫慄,深埋於體內的肉柱也在藥劑的作用下顯得存在更為明顯,緊縮的肉壁可以感受的到那在體內跳動的青筋。

他知道的身下的守衛有試圖讓插入尿道的動作輕一點,而莫伯德則是壓在他身上,一次次的往前列腺頂弄著,伸出的手則是緊緊的掐在他的脖子上,窒息的暈眩感與下腹的飽脹不斷堆疊。

「哈哈哈哈,是的玩具就好好的被玩弄吧,反正壞了就丟掉行了。」

莫伯德享受著肉穴因窒息而絞緊的觸感,每次抽插都像是對自己依依不捨似的,看著對方那張口吐白沫以及淚水縱橫的臉,他興奮的加快著身下的抽動。

正當透伊以為這次自己要被掐死時,在他體內射出的莫伯德放開他的脖子,他劇烈的咳嗽著,漲紅的臉吸取著難得可貴的氧氣。

「等下我說開始你就可以排泄了,你放心,這次不會拿刀捅你的,上次那樣沒多久就死了,不過……如果我說停你沒有停下來,接下來可就有懲罰了呢……」  

守衛再次退到了一旁,而莫伯德則是把那條軟管以磨人的方式緩慢抽出,受到刺激的尿壁在顫抖,渴望著把體內的液體排出。

「開始!」

好怪異……好舒服……那種感覺宛若射精一般,被水流快速摩擦的尿道微微發麻,舒爽的排泄感得到了釋放但才沒排出多少,莫伯德就說了停止。

努力緊縮尿道括約肌,好讓液體縮在裡頭,自行止住尿液的酥麻感衝上腦袋,挺立的下身顫抖著,前端還滴著些許液體。

就這樣,開始、停止、開始、停止,每次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雖然體內的尿液快排光了,而在最後一次說出停下的時候,莫伯德直接壓在他的下腹,無法抑制的水流快速的排出,透伊全身在顫抖著,他的頭微微歪斜著,嘴角流淌著唾液。

在尿液全數排出之後,他直接達到了高潮,射了出來,那種快感讓他崩潰,許久未發洩的慾望終於得到解放,這令他直接暈了過去。

「叩叩!」敲門的聲音響起門外的守衛提醒著公爵,用餐的時候到了,並且梅特爾要和他談話,把公爵帶出了門,在公爵出去前,他命令待在房裡的守衛把透伊處理掉,反正在過不久處刑就要開始了。

守衛坐在透伊的身旁,自言自語的說著話,他是新進來這裡的傢伙,但他並不是為了服務領主與公爵,他有著其他的目的,他帶著苦笑看著癱軟在床上的人,明知道對方聽不到,卻還是說了。

「如果我成功了,我也想要拯救你呢……」

他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把利刃,朝著透伊的心臟刺下,接著拔出,在確認死亡之後,開始了公爵交代的處罰,一刀一刀的劃開腹部,用刃面把腸子割斷,再次舉起刀,往肺臟上戳了幾個洞,好讓屍體看上去像是因為肺穿孔,又像是因腹部破裂的大量失血而死的。

鮮紅的血液宛如廉價的紅漆,豪邁的潑灑在整張床上,浸透被褥後再順著床沿滴落於地面,噴濺的鮮紅沾染著他帶著同情的面容。

接下來,他帶著沉重的歉意,讓刀尖在透伊的臉上遊走,只為了不被發現他是在無意識中一刀斃命的,看著那具殘破不堪的屍體,以及那失去自由的靈魂,名為格萊克的守衛嘆了一口氣。

看到此景的莫伯德十分滿意,甚至認為格萊克有著跟他一樣的美學,對此他格外讚賞著,且允許他接下來能夠與他一起玩弄玩具,而格萊克低著頭,鞠躬感謝著莫伯德的允諾。

恭喜Toy復活!阿,不對,他好像又死了。

告知:此篇沒有血腥獵奇與暴力,只有精神崩壞的主角。(樂意讓主角身上開洞或許想看處刑虐待戲份的,還請麻煩在評論區留言)

梅特爾有一個願望,他渴求成為掌控靈魂的魔法師,即使這會完全違背上帝的生死輪迴,昔日的家園被戰火所吞噬,懷有怨念的死靈逗留於那塊貧瘠的土地上。

梅特爾渴望復活他的至親,也妄想能復活那些遊蕩於人間的亡靈,於是,他開始虐殺。

他人在他眼中宛如螻蟻般的存在,新鮮的屍體只為了讓他能夠實驗出靈魂轉移的魔法,在他披著鮮紅,遊蕩於被屠殺過的村莊時,他與莫伯德相遇了。

做著長生不老之夢的嗜血公爵,與沉溺在復活亡靈妄想的瘋魔法師,他們兩人在找到適合的強韌靈魂後,開始了毫無人性的殘忍人體實驗。

「梅特爾,這次成功了嗎?」

靠在牆邊的莫伯德看著躺在床上的纖細少年,他是在上次被派來縫合屍體的奴僕,但因縫合失誤導致自身成為了下一具被實驗的屍體,而被植入其中的靈魂,仍然是被凌虐至極的透伊。

「等等,先讓他休息一晚。你上次說他對於你的侵犯有反應?那就代表頸部的神經有縫合成功,或許只是聲帶縫合出現問題吧……總之,明天再看看這次是否能成功吧。」

他的靈魂轉移一直沒有成功過,無論是什麼樣的靈魂,在死後被扯出身體再次植入都會出現問題,而透伊則是他唯一一個最接近成功的案例。

如果這次成功了,他就可以開始做微調了,讓公爵可以安全且完整的在死後被轉移,實現那所謂的長生不老。

「那不就代表我今晚沒有玩具了?我不要!要不然梅特爾你陪我玩吧!」

梅特爾一直都知道他身旁的男人有著嚴重度心靈疾病,而渴求長生不死的緣故則是因年幼時,珍愛的母親擋住了刺殺父親的刺客,在他面前浴血身亡。

從此,他就對鮮血有著病態的愛戀,彷彿那炙熱的溫度是母親斷氣前的懷抱,是的,他在刺客刺殺母親之後,竄入了母親屍體的懷中,血液的溫度是他戀眷的溫暖。

因此他渴望長生不死,畢竟他不曉得自己哪天會成為表面和善父親的替死之身,又或者是被刺客給刺殺。

梅特爾過了半晌才給予回覆,雖然表情顯得冷漠,但他還是答應了公爵的要求,對於魔法以外的事性致缺缺的他,單純的想著,就當作是例行的材料與居住費吧,反正,他請求的上床也不是第一次了。

莫伯德喜歡美麗的面孔,像是透伊精緻的面容與安德斯那俊俏的容顏都很對他胃口,當然他也很喜歡梅特爾那宛如冰雪般的冷漠臉龐。

染上紅暈喘息時的呻吟簡直是至高的極品。

莫伯德把格萊克叫來看守著透伊,防止有著其他人闖入,然後,他帶著梅特爾回到了他的臥室。

「笑一下不行嗎?你高潮的表情我都看過了,笑一下那麼困難的嗎?」

關上門,莫伯德看著坐在床上的梅特爾,灰白的髮絲微微蓋住他的面容,但仍看的清那人眼眸中的淡漠,他自行寬衣解帶,偏長的衣袍被棄置於足邊的床沿,潔白的身軀帶著火焰紋燒過的異樣傷疤,卻又為那單薄的身板增添異色的姿態。

「不笑又如何?反正我兩的關係除了利益和炮友以外,沒有其他了不是嗎?」

褪去了身下最後一塊衣物,梅特爾張開了手,放任自己被眼前的男人處置,在莫伯德張口咬在他的頸子上時,他在對方的耳邊低語著。

「等實驗成功了,要笑給你看我或許會答應。」

在話剛說完後,他被莫伯德一把掰過了頭,在嘴 角邊落下曖昧的吻,那瞬間金髮男人燦爛的笑容足以迷倒任何人的芳心,是阿,只要是不知道對方內在的人。

「好阿!實驗絕對會成功的呢!梅特爾我們說好咯!」

看著對方的笑顏他有些晃神,又在片刻後被澆淋在背上的冰涼液體給喚回了意識,莫伯德的手順著背脊上的傷疤滑至臀瓣之間,濕潤的手指竄入了穴口,以他難得可貴的溫柔力道擴張著。

輕揉、旋轉、按壓,慢慢的直到後穴放鬆,公爵把梅特爾推倒,接著炙熱的下身抵在了身下,弓著背在對方身上的傷疤印上吻痕,親暱的舉動宛若戀人一般,縱使是梅特爾也曾經被此景矇騙過。

他深知眼前的傢伙是不可能愛人的,這樣的舉動只不過是他對於喜愛的「玩物」所表達的愛意,但這樣的錯覺卻每每挑逗著魔法師那缺愛的內心,不滿於此的他咬著唇,手不自覺的遮掩著失去從容的表情,抬起雙腿圍住對方的腰身示意公爵進來。

他不想看的對方那雙眼,不敢確認對方瞳孔中倒映著的自身是否也如同玩具一般,他放空了自己,單純的感受對方填滿自身的空虛,卻又在抽出的時候錯覺的認為心中有什麼被刨刮,算了……算了,梅特爾想著,今晚就陪同他享受著這難得溫柔的歡愉吧。

「好想把你剖開,然後把臉埋到你的臟器之間。」

在兩人同時高潮的那一瞬間,莫伯德咬著他的耳朵,說著這瘋狂的話語,不給他回覆的時間,溫熱黏稠的液體被澆注在他體內,他繃緊的身軀也在釋放之後放鬆。

梅特爾忍不住苦笑,到底是否自己對於這瘋子帶著異樣的情感呢?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探究這與目標無關的事,總之,夜還很長,就讓他在這嗜血的公爵懷裡稍作休息吧。

「你能說話嗎?」  

格萊克望著在深夜清醒的少年,那單純的面容帶著被恐懼所籠罩的痛苦,他瞪大著雙眼,顫抖的瞳孔直直的盯著天花板。

「我……是誰?我……好痛苦……好、好難受……透伊?威可?安德斯?我是……我是……」

這次,透伊能夠說話了,只是在靈活多次植入後所造成的破損使得他記憶開始錯亂,他的手腳在床鋪上胡亂掙扎,被牢牢固定住的脖子卻無法動彈,痛苦混亂的淚水順著眼角沾濕了枕頭,但格萊克只是默默的看著。  

在隔日的午時,梅特爾發現透伊可以做到許多的舉動,但對於記憶被掩蓋這事仍然感到不滿意,實驗還存在著瑕疵,不過已經逐漸往成功邁進了。

於是,他開始加快了實驗的進行,被莫伯德以莫須有的理由殺害的屍體開始堆積,成為透伊靈魂的容器,在實驗之後成為廢棄品的身軀則是在莫伯德的玩弄下重複著死亡。

多少次了?多少年了?他叫什麼?

透伊、安德斯、威可、羅德、里亞、薩爾、洛伊德、法蘭克、瑟夫、萊茵、伊恩、龐貝爾、德斯曼、戴肯……

他叫做什麼?這具死屍體內的靈魂叫做什麼?幾十年的復活與死亡他早已記不清他的名字,他為何進到領城,莫伯德何時登上領主,他都不記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是個玩具,是被稱作透伊的玩具。

破碎的靈魂被植入死屍,細小的毛病在這一次次虛假的輪迴變得更加明顯,他快崩潰了,亦或是他早已崩潰了,他並不是人,他是個異樣的怪物。

他是個渴求死亡的怪物,只為讓這疲憊的靈魂安息。

身為怪物的他,尋求著真正的死亡。  

還有後續的。

#尋死的怪物(6) 

 格萊克他成為守衛的時候是18歲,他一直看著透伊在生與死中折磨著,至今,已過了10多個年頭。

當上領主的莫伯德身邊的隨從在他年復一年的虐殺下越來越少,甚至連透伊當年的村子剩下的村民也所剩無幾,幾近成為廢墟。

「拿去。」

在被莫伯德玩完過後,腹部破開一個裂口的透伊無神的看著格萊克,面如死灰一般的表情接過對方給予的藥劑、繃帶與毛巾,他對於傷口的疼痛只剩下恍惚的頓痛,畢竟再怎麼殘忍的,這十年他大多數都經歷過了。

一次次的被判定為失敗品,被綁在旋轉的靶上,讓莫伯德射著弓箭,散落在身軀的箭矢大多貫穿了身體,那樣煎熬的痛苦直到他的眼眶被刺穿才得以結束。

曾經被關入罪犯的體內,被強灌藥劑之後丟入地下牢,任憑囚犯玩弄強暴,而莫伯德則是站在鐵牢之外,酌飲紅酒看著牢內他所打造的一場戲。

雖然當時的意識早已模糊,透伊只依稀的記得兩根性器同時貫穿體內,那撕裂身軀的痛處,並且,他最後是被強姦與藥劑暴斃而死的。

不會有人憐憫,不會有人在乎,骯髒的他在他人眼中看到的只有鄙視,他曾經在死前問過莫伯德為什麼是他,為什麼被囚禁的人是他。

但對方給予的答案,卻是……

「你是梅特爾第一個實驗成功的玩具,那傢伙很節省的,並且……我和他都想知道玩具(靈魂)有沒有所謂的極限呢!」

那時的他掐著透伊的臉,笑著的藍色眸子帶著令人畏懼的神情,然後在透伊崩潰的哭泣下,折斷了透伊的脖子。

思緒有些飄散,記憶錯亂的透伊常常會想到之前的事,他接過格萊克給的物品,面無表情的回應。

「謝謝……是說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褐色頭髮的守衛沒有立刻回覆,只是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沒什麼……只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我只是把你當成……」

當成什麼?格萊克的話就這樣直接斷在那裡,他被喚走,而梅特爾在隨後走了進來。

「領主那傢伙真是的,明明這次的實驗數據還算不錯,結果玩膩了就直接捅刀了是嗎。」

看著對方在他身上檢查著傷口與反應,口中說出的只不過是自言自語罷了,例行的檢查著身體上的任意反應,對於梅特爾而言,現在要解決德只有記憶這部分還不成熟的問題了。

在梅特爾離開後,房間的門在那天晚上再也沒被開啟,透伊他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但隔天起來,他再次的發現格萊克站在他的身旁。

「又是看我可憐嗎?已經看了好幾年了吧,你到底對我這個破爛的舊鞋有什麼興趣?」

他的記憶是片段的,但他記得,這位褐髮的守衛幾乎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縱使他之前說過只不過是可憐他,但透伊不是這麼想的。

雖然他對任何的希望都早已放棄,絕望數次的他不奢求所謂的奇蹟,但似乎這個身體內的理智還是渴望著掙扎,渴求在汪洋中找尋一塊浮木。

「是這具身體渴望獲救嗎……我曾問過你,或許你已經忘了,我想幫助你,但是顯然你已經放棄了。不過如果你有膽去傷害莫伯德的話,我會幫助你的。」

「你說要幫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哪門子笑話,你打算怎麼做?殺了我嗎?還是要殺了那該死的人渣?好了,看來對你奢望的我果真是瘋了。」

透伊朝著格萊克揮了揮手,示意要他出去。

但是雖然透伊嘴上這麼說,在夜幕再度降臨時,他奪過莫伯德在他身上刻字的刀,朝著莫伯德的身上刺去,可惜被直接擋下,僅僅只有刺穿莫伯德的手掌。

而他也再度面臨了處刑,先凌遲再處以穿刺之刑。

透伊在被帶往刑場的路上,他朝著格萊克拋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彷彿在說著,我做到了,該你達成承諾了。

很抱歉,最近更新的有點累了,導致此篇非常短小。

#尋死的怪物(7)

預警:血腥、暴力、獵奇、精神錯亂、窒息、開洞、凌辱、虐待

嗯,算的上是久違的再度開獵奇車了,說真的,我差點就寫說公爵插進那個「洞」當中了。

再次提醒,此篇會是HE

這是第一萬次實驗,實驗體並未清醒,實驗失敗,失敗品交由公爵處置。

備註:公爵是個奇怪的傢伙,喜歡剖開人體,把臉埋入其中。

這是第一萬零兩百次實驗,實驗體身軀異化,形成無意識存在的喪屍,實驗失敗,失敗品交由公爵處置。

備註:為什麼他會用那種表情看著屍體呢?明明只是團行走的肉塊罷了。

這是第一萬兩千次實驗,靈魂在被取出時消散,實驗體的身軀接合不全,實驗失敗,失敗品交由公爵處置。

備註: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觀看他如何肢解屍體,那動作熟練的宛如天生的劊子手,但臉上的面容卻如同天真的幼兒。

這是第一萬四千次實驗,先前所找到的靈魂因多次消磨導致消散,經過多次實驗,沒有強烈執念的靈魂容易在取出後消散,必須給予實驗體絕望或執念。

備註:今夜的公爵沒有玩具,他請我陪他一晚,那燦爛的笑容有些刺眼,隔日起床身體好酸。

這是第一萬五千次實驗,實驗體成功清醒,但似乎因屍體接合出現問題,下肢癱瘓,無法開口動彈,但公爵在玩弄的過程中,發現實驗體頸部以下有知覺,可用於下次實驗測試。

備註:公爵身上被血染紅的樣子真美。

這是第一萬五千零二次實驗,實驗體能夠說話、行走,但意識與記憶模糊,靈魂無法完全控制身體,必須在靈魂過度磨損前回收。

備註:我到底對公爵而言是什麼樣的存在,他懷裡的溫度很溫暖,但我的內心卻凍如寒霜,算了……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這是第一萬五千兩百次實驗,實驗逐漸朝著成功發展,實驗體成功的維持意識與正常表現,只要再多幾次調整,實驗就能成功了。

備註:城主駕崩後,公爵順利的當上城主,這是他第一次在房間以外的地方抱過我。

梅特爾在每次實驗都做著紀錄,長年的實驗與虐待,他早已認為透伊的靈魂歸順與他與公爵,卻忘記了當年認定的強烈執念。

梅特爾不知道,在實驗逐漸穩定之後,透伊開始說謊,透伊所待過的實驗體皆殘留著意識,在一次次的轉化中被磨損,但同時也在增加。

不同的意識在操縱著透伊,但同時透伊也開始控制著那些不同的意識,想要復仇,想要真正死亡的執念在他的靈魂中增長,而這次,被莫伯德斬首作為實驗體的,是征戰失利的騎士,傑森。

當格萊克問題是否想要獲救時,屬於傑森的意識開始佔據著身體,但同時,與透伊融合的其他意識也被話語點燃,他們的怨念推動著透伊執行格萊克所要求的條件。

他做到了,但也象徵著他要再次的面臨「死亡」。

如果格萊克成功了,他就能真正的死亡了吧,在前往刑場的路上,他看見了格萊克,透伊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他以眼神告訴格萊克。

該你了。

「吶,會傷害主人的透伊可不是一個稱職的玩具阿,是不是最近太少調教了?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玩玩吧!」

透伊被綁在十字架上,灰色的眼帶著嘲諷,他歪頭看著坐在前方用左手端著紅酒的男人,傑森的意識似乎控制住了他的言行,不過這倒也無所謂。

「好阿,親愛的領主大人,這次請將我徹底玩弄至「死」!」

莫伯德的眼眸微眯,之後指使蒙著面罩的行刑者開始嚴刑拷打,手拿帶著尖刺長鞭的行刑者在下一秒興奮的揮鞭,銳利的尖刺打在臉上時被勾住的皮肉直接被扯破。

而下一鞭,則落在帶有傷口的腹部,幾天前被莫伯德刺傷的傷口再度被扯開,鮮紅從那殘破的包扎下溢出,接下來,手臂、雙腿、股間,鞭打的力道也逐漸增強,像是在代表莫伯德發洩著怒火一樣。

鞭打所造成的紅痕在一次次揮鞭下爬上了全身,血液從大大小小的傷口滴落而下,但對於死亡無數次的透伊而言,這點疼痛他早已麻痺。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紅腫發麻,滴落於沙場的血液被地面吞噬,在行刑者終於停下鞭來的時候,透伊笑著對他開口。

「就這樣?」

帶著嘲諷的語氣很明顯是其他的意識所導致,但對於一心尋死的透伊而言,這種半吊子的虐待可不足夠呢,畢竟,他可是被各種凌辱虐待了十多年阿!

似乎是被刺激到了,行刑者從那老舊的布包中拿出鐵鎚,直接敲在透伊的頭上,他有收著力道,但這看似憐憫的舉動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透伊昏厥過去罷了。

頭上的裂口所流下的赤色染紅了眼睛,透伊閉著眼,笑著承受著接下來的凌虐,他身上的骨頭從末端被敲碎,曾經拿著長槍征戰四方的手指在鐵錘的無情下,扭曲變形,接著輪到手腕、手臂、上臂,然後是腳趾、腳踝、小腿、大腿。

四肢末端的疼痛是最敏感的,變成無用肉塊般的手腳強烈的傳達著痛覺,咬著牙的透伊忍不住因此而顫抖,但表情卻仍然是笑著的。

「哈哈哈哈哈,痛死了!痛死了!這是要死的象徵,我這個扭曲的怪物終於可以去死了啊!快點吧!莫伯德!把我的肚子剖開,把我的腸子扯出來,把我的頭剖開,讓腦漿流淌於地面吧!快點啊!」

似乎是因為興奮而瘋狂,透伊好久好久沒有這種可以解脫的快感了,即使他是否能真正死亡這件事掌握在格萊克究竟成功是否。

但體內的意識一同躁動的他早已無法控制,悲歡喜樂全都混雜在了一起,他像是個真正的壞掉的玩具一般,挑釁著掌握遊戲權利的主人。

「…………威爾斯,把他放下,掐住他的脖子,我要好好的操他。」

莫伯德的雙眼發亮,像是迫不及待玩樂的孩子,連處於發狂狀態的透伊都被那張表情給嚇到了。

那是渴望揉合著快樂與興奮的情感,沒錯,在透伊那番瘋狂的發言下,嗜血與病態的莫伯德徹底興奮了。

透伊像個失去支撐的玩偶摔落於地面,揚起的沙塵令他忍不住咳嗽,他那毫無用處的雙腿被分開,而被稱為威爾斯的行刑者則拿著刀,在股間那處的皮膚劃開一道鮮紅的口子,接著開始用血液作為潤滑,好讓莫伯德等下方便侵犯。

早已習慣的景象再度重演,但當他再度開口的時候,鐵鎚朝著他的嘴砸了下來,破裂的牙溢出鮮血,染紅了他的嘴,而在下一秒,他就被緊緊掐住脖子,透過布袋看著那人的眼,赤裸裸的恐嚇著。

他像是自慰套一樣,被放到莫伯德身上,熟悉且炙熱的性器頂弄著體內,雖然被折磨且傷口撕裂所帶來的痛處,早已讓透伊無法思考身下的肉刃了。

莫伯德抱著透伊,屬於原騎士那健壯完美的身形簡直誘惑到不行,被廢掉的四肢彷彿是點綴般如此的美好,像是屬於自己的娃娃一般,暖暖的,軟軟的。

那因窒息而絞緊的肉穴也舒適無比,鮮血的潤滑帶著黏膩,同時帶著迷人的鐵鏽氣息,莫伯德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著透伊身上的傷口,下身持續維持著毫不留情的貫穿與抽插。

在窒息休克前緊緊掐住脖子的手鬆了開來,透伊的雙眼微翻,但又在片刻後被一巴掌打回了意識,同時,他感受到了腹部再度傳來劇痛。

莫伯德正在扣挖著傷口,一個個血洞在他的戳刺下逐漸擴大,直到能讓整根指頭完全插入,但,莫伯德似乎還是很不滿意,他要求威爾斯拿小刀來。

在小刀插入腹部旋轉的同時,透伊的脖子再度被掐住吊起,當鮮血從一個個破爛的血洞濺出之時,莫伯德也直接射在了他體內。

他的身上被挖出了好幾個洞,還懸著意識的他甚至自嘲的認為莫伯德開那些洞是為了操他其他的「洞」呢。

他的身上被鑿穿了三個大洞,兩個在肚子上,一個在大腿上,而身後的穴口則在莫伯德吸吮著他的血液的同時,漸漸的被白濁給填滿。

在意識喪失之前,透伊喘著氣吐出了最後的話語:「哈……呼……這可……真他媽的……呵呼……噁心阿。」

在昏厥之際,他似乎聽到遠處傳來了呼救聲。

「領城失火了!快點救火啊!」

歡迎留言!不好意思麻煩了

 

#尋死的怪物(8)

抱歉拖了段時間,因為還碼了其他的文,所以就導致停了那麼久。

此篇為純劇情部分。

 上了刑台的人,皆將斬首示眾,此刑罰聽上去殘忍,但在屍體上所造成的傷,僅僅只有頸部一處。

在縫合過後,完整的屍體成為了梅特爾最佳的實驗體,造就著一次次毫無人性的實驗,在多次的實驗下,他知道若要讓人完全復活,屍體絕對要保持著最完整的狀況。

而現今,領城燃起了大火,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一切,尤其是被關押在牢中的人,祝融的肆虐下,尚未逃出領城的人被濃煙所嗆暈,死亡的靈魂僅徒留焦黑的殘屍。 

格萊克坐在領城一旁的樹上,手中拿著槍枝對準著從大門逃出的倖存者,一個個無辜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拭去,但他的表情仍舊冷若冰霜。

他是鄰國的王子,喜歡打獵與擊劍,但他的槍法與劍術卻無法在這座領城入侵之時派上用場,當時他在狩獵時摔落溪谷,花了數天好不容易回到王國,卻只見到一片火海,以及那血肉模糊的城鎮。

在烈焰寂靜之時,他回到了原本的家,那座樸素單純的城,殘骸與焦屍四散在各處,而自身的父母,此國的國王皇后,在受盡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之後,在某個領城的刑台上被斬首。

格萊克一直背負著他的悲劇,他渴望著向莫伯德復仇,殺了他已是他人生最後的願望,但,他在找到莫伯德的領城之時,梅特爾的靈魂轉移魔法,已經逐漸朝著成功的路上發展。

如果殺了莫伯德的話,還會有著千千萬萬個屍體成為他的替身,為他實現那愚蠢的夢想,那可悲的長生不老,所以,格萊克燒了整座領城,只為了完全殺死莫伯德。

他人的性命格萊克完全不在乎,此時時機以成熟,眼中只剩下復仇的赤紅,在領城的門口再也沒有人出來之後,他從樹上爬下,雙刀被掛在腰間,沉重的槍枝抗在肩上,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刑場走去。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伯德不明白,不了解,為何領城會燃起這場大火,剛從嗜血的虐待中回過神,燃燒的劈啪聲與哀嚎由遠至近,連他也能感受到這炙熱的高溫與那令人窒息的悶熱。

「梅特爾!梅特爾快點救救我!梅特爾啊!」

被眼前場景嚇到的他開始呼喊著,他只能退到刑場的中央,盡量遠離內令人畏懼的火光,但這時候,槍聲響起,在窗邊試圖打破窗戶的威爾斯被子彈貫穿了眉心,一槍斃命。

下一瞬間,一枚子彈朝莫伯德飛來。

「梅特爾!」

「你想對領主做什麼?」

梅特爾的表情扭曲,憤怒完全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情緒,他完全不在乎指向他的槍管,他只擔心著被困在火海的公爵。

「…………」

格萊克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扣下扳機,但他沒有想到梅特爾竟然直接拿刀擋了下來,在他尚未反應過來時,鋒利的刀刃貫穿了頸部,炙熱的鮮紅噴濺而出。

魔法師一生都在追求極致的魔法,所以,他們只會不斷精進一個魔法,直到完全精通。

格萊克完全沒想過,梅特爾當年為何能披著血雨獨自一人屠殺無數村莊,他所使用的魔法完全無法殺人奪命,所以,必定是他擅長其他武器。

失敗了嗎?不,莫伯德早已受到嚴重的燒燙傷了,在病菌感染之下,那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只是……格萊克不明白,到底梅特爾為什麼會如此在乎領主。

當梅特爾破窗而入時,莫伯德身上的衣物早已被火星點燃,大面積的皮膚燒傷,紅腫,甚至背部還有塊皮膚被燒至焦黑,他痛的蜷縮在地上,瀰漫的煙霧使他因缺氧而暈眩。

在梅特爾抱起莫伯德之後,他看到了躺在一旁的透伊,連翻起的皮肉都帶著點點煙灰,流出的內臟在大火的悶熱下半生不熟的躺溢著汁水,那早已是一具殘破的屍塊。

最終梅特爾還是把莫伯德救了出來,公爵的身上被燒的體無完膚,連呼吸的氣息都十分微弱,他輕柔的把公爵放於草地上,望著躺在地上的公爵,梅特爾自言自語的問著。

「公爵……你能幫我完成夢想嗎?」

「當……當然沒問題、咳咳咳……梅特爾……你、你笑給我看……哈呼……我就答應你。」

即使連呼吸都成了難題,他也回答了梅特爾的問題,在逐漸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梅特爾的笑臉,流著淚水的笑著,果然很好看呢……這是,莫伯德意識消失前最後一個念頭。

#尋死的怪物(9) 

接下來的故事應該皆會是純劇情了。

梅特爾把莫伯德的靈魂取出,放入了自己體內,縱使曾經實驗過活體植入,換來的只有靈魂的分裂而已,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他不想讓這個一直支持著他的公爵死亡,並且,莫伯德已經答應他了,既然如此,那就放手去做吧。

當莫伯德醒來時,他的意識有著些許混亂,但當他看到倒在一旁的格萊克時,他的腦中只剩下要虐待對方的唯一想法,但格萊克早已死去多時,連靈魂都以飄散無法尋回,對死屍發洩是愚蠢至極的行為,對方根本感受不到痛苦。

但此時,莫伯德發現了被燒盡的領城中,那模糊的黑暗的靈魂,他笑了,莫伯德像是突然了解到了什麼,梅特爾的記憶與意識在腦中開始運轉,他明白那是什麼玩意,那是對他不滿的所有怨靈的集結,也就是透伊遊蕩於人世的靈魂。

他用口袋中的細繩,把格萊克的脖子縫合,接著用魔法將靈魂植入了格萊克的體內,待對方醒來,他將成為自己的奴隸,為自己創造新的領城。

但再次之前,他必須達成與梅特爾的約定。

當透伊再次醒來時,他崩潰的想要自殺,但很顯然的,對方不會允許他這麼做,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他哭著,喊著,腦中只剩下崩潰,直至意識被身體原來的意識所掌控。

他屈服於多年的虐待,成為了莫伯德最後一個奴隸,帶著對方,前往當年梅特爾家鄉的殘骸,所有的財產與各式奢侈品皆在格萊克燃起的大火付之一炬,被奴役的透伊成為了賺取賞金風險於主的賞金獵人,透伊在最後一次的重生,因過長的死亡,導致靈魂受到嚴重的破碎,再加上恐懼與失敗的崩潰,他幾乎成為了完全的行屍走肉。

漫長的時間與旅途上,他們從徒步到馬車,也經歷了很長的一段過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梅特爾似乎沒有那麼的嗜血瘋狂了,只是被藤鞭抽打仍是很往常的事,似乎因梅特爾的關係,從原先整夜的歡愛與虐待,到只會望著月光晃神,對透伊而言,這是他唯一的幸運了吧。

但當他們到達目的地,當年的殘骸被風化腐蝕,他看著莫伯德的背影,那呆呆的望著廢墟的模樣,但下一秒,他吧突然感到一陣惡寒,接著,莫伯德開始狂笑,不,應該說是梅特爾。

在莫伯德眼中,那裡的怨靈早已消散,縱使仍舊漆黑,但卻在時光的流逝中也漸漸的被消磨,或許,那靈魂會再碰觸之前消散殆盡吧。

笑著、哭著,在嘲笑著自己花費歲月卻換來一場空,哭著自己無法挽救家鄉的一切,他像是石像般立在那裡,哭泣著直到日暮,但接下來,他還有其他的計劃要進行,梅特爾的感傷被莫伯德打斷,在知曉無法實現願望之後,接下來要輪到莫伯德的領城重建了。 

在失去領城之後,四周的村子皆被分割,再加上當年的城主好戰遠攻,以及莫伯德的嗜血虐待,以至他在此地聲名狼藉,孤立無援。

但是,透伊的好運似乎在此時到達了盡頭,對於妄想破滅的梅特爾,他的意識幾乎是陷入了沉睡,而掌握所有權的人,就只剩下莫伯德了。

並非一點點的累積,他要求透伊立刻去獵殺賞金數億的獵物,聽到此命令的透伊問著對方。

「如果在獵殺過程中死亡,我……」

「這附近還有村莊對吧,反正「我」早已聲名狼藉,殺幾個傢伙幫你換具身體也不錯吧。」

他轉著手中的刀,笑著看著透伊。

「你的靈魂,可是我的所有物喔!」

突然覺得要爛尾了……他給我的設定是格萊克要直接殺莫伯德,可是我仔細想想,不對,他待在透伊身邊那麼久,怎麼可能不知道莫伯德與梅特爾的關係,那絕對要燒城才有可能殺掉莫伯德啊!

抱歉,玩過頭了,對於各位讀者與那個傢伙在此至上歉意。

#尋死的怪物(10)

預警:血腥、微獵奇、此為戰鬥場面無性愛慎入

(明天寫個短篇車,不出意外應該是小紅帽。)

翻到懸賞單的最後一張,粗糙的紙面上的色澤早已斑剝,但上頭的文字仍舊清晰,唯一破億的怪物,也是無人成功獵殺的怪物,千年的吸血鬼,采佩什,他的懸賞金,五億。

用手頭那少數的硬幣換了許多銀製的大網,一把劣質的銀質小刀,以及那據說可以殺死吸血鬼的木樁,透伊他懷著恐懼踏入了吸血鬼的洞穴。

洞穴外頭遍部著銀十字架,像是形成了重重結界,只為阻擋裡頭的怪物逃出,他繞過那些帶著高溫的法器,走入了那潮濕且陰暗的洞穴深處。

一路上,他不斷的把網子灑落於地上,不久之後,他來到了洞穴的底部,一只老舊的木棺豎立於眼前,透伊小心翼翼的用銀質的網子把棺木罩住,在確認毫無動靜之後,舉起了木樁,朝著胸膛的位置刺入。

但木樁剛突破棺木的那一瞬間,赤色的鮮紅炸裂而出,並在碰觸到銀網時高溫蒸發,透伊有點不了解眼前的狀況,他很明白能拿到這麼高賞金的怪物絕對不會如此輕鬆的就能解決,他立刻拔出小刀,以四六步穩定身子,緊盯著眼前的異樣。

下一秒,藍紫色的磷火從棺木的縫隙中溢出,一瞬間的高溫撞開了棺木的捆綁,一位有著絕美面容的怪物立於那詭譎的火焰之中,銀白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擺盪著,心臟的位置正插著方才刺入的木樁,已經變成焦炭了。

「哈嗯……多久了?我竟然被小瞧成這副模樣了阿,一個蟲子都敢來殺我。」

透伊那一瞬間有點懵,但在怪物開口之際他已然衝了上去,但很顯然的,這是一場實力的碾壓,甚至在刀尖碰到對方之前,透伊的右手手臂就整隻被砍下。

切面平滑完整,且那瞬間的速度快到連肌肉組織都尚未反應過來,在那片刻之際,在鮮血從斷面湧出之際,他被吸血鬼直接踹飛,猩甜從喉頭溢了出來,看著正在吭咬自己手臂的吸血鬼,透伊笑了,他再次站了起來,左手緊握著刀柄,縱使因全身的劇痛導致雙腿發顫,他還是毅然決然的朝著對方吆喝著。

被勾起趣味的吸血鬼以瞬間移動的速度朝他飛撲而來,下一秒,吸血鬼直接撞在大量的銀質大網上頭,燒烤的煙燻氣味在這密不通風的環境中擴散。

「咳……黔驢技窮了吧,死蟲子。」

透伊的左腿被火焰燒穿,右腿只剩下些許的皮膚作為相連,右腹被鑿出一個洞,幾乎瀕臨死亡邊緣的透伊被怪物抓著左手吊起,似乎是出於最後的憐憫,吸血鬼讓透伊說完最後的遺言。

「哈阿……哈哈……吃了我吧,把我的…把我的靈魂給吃掉吧!」

在話語結束的那一瞬間,透伊直接昏厥了過去,此時,在一旁觀戰許久的一位魔法師顯出了身,看著眼前吊著敵人若有所思的吸血鬼,他笑了笑。

「在讀記憶嗎?采佩什?」

「安靜!這傢伙可是個有趣的人呢,竟然是數百個意識的共合體……芙杰,把這傢伙給我復原!」

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被稱為芙杰的魔法師還是執行著采佩什的命令,口中唸唸有詞的說著為什麼自己要被自己創造出來的怪物給奴役之類的話語。

「這傢伙可是要殺你的人呢,這麼做好嗎?」

說著理所當然的廢話,芙杰根本不在乎這獵人的死活,反正自己只要聽從采佩什的話去做就是了,不過隨口問問還是被允許的。

「如果他願意聽我的命令的話,多一個僕人不好嗎?而且這傢伙挺頑強的呢,說不定外頭那些噁心的十字架也能清乾淨。」

「待太久想出去了是吧,不過這小子的復原要等到明天了,但采佩什你說的確實沒錯呢……這生命力還真夠頑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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