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伊
比起正入或後背位,崑西還是更喜歡將伊得抱在懷裡肏弄,除了這樣的姿勢方便接吻,眼神交錯間唇舌糾纏的嘖嘖聲比起囊袋拍擊臀肉的聲響也不遑多讓之外,真正讓崑西熱衷於此的,還是平日裡麻煩的小鬼,雙手雙腳緊環著他,彷彿全身心都依附於他的雛鳥姿態。
雖然面上偶爾會表現得不耐煩,但前戲卻做得比任何人都還要認真,因為對於自己的尺寸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再急也不會馬虎。時常伊得早已慾火焚身,扭著腰求著男人進入,按壓著內壁的手指也不見停下,甚至更變本加厲地蹂躪潺潺吐出清液的穴口。
每每還沒有開始正題,伊得就會被崑西的手指給操射一次,陰莖一顫一顫地流出精水,在低聲地嗚咽下那龐然大物才緩慢地破開穴道,享受著柱身被一點一點嚥下的爽感。
伊得在男性的平均體型中稱不上嬌小,照理來說抱不起來是十分正常,然而足有十四公分的身高差,讓崑西無論是想扛著人走還是邊走邊肏都順利許多。
隨著擺胯的幅度,伊得的身子忽快忽慢地上聲下墜,唯恐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圈著男人腰腹的腿一點也不敢放鬆,像是獻祭自我的羔羊,將體內傲人的巨物給吞得更深了。小小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柱撐得泛白,內壁緊緻溫潤,搭上被幹得紅腫的媚肉貪婪地挽留自己的艷麗景象,原本打算休息的崑西,覆身壓上被肏得精神恍惚的伊得,再一次地迎來更加狂風暴雨的春色中。
不怎麼喜歡伊得設計的那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這種彷彿領地被入侵的微妙的不爽感,讓崑西在看到伊得手中疑似自慰棒的東西,原本看著就不怎麼好相處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一語未發地把人手裡的東西塞進床頭櫃裡鎖著,一把扛起小鬼就往床上扔,動作是罕見地急燥,挺身之狠戾像是要用性器將人牢牢地釘在床上,哪兒也去不了,還想調戲一會兒的伊得一下就說不出話,斷斷續續地哭喘著求對方輕一點。
儘管後來崑西的理智線續上,也不妨伊得第一次親身體悟到小說裡所謂的“被肏死”是什麼感覺。從太陽還未落下,共覆雲雨不知幾個小時的時間,內射的精液彷彿把肚子都撐大了,求饒到後來連嗓子都啞到聽不出來平時的清亮。
瀕臨窒息的快感,好似一個不注意就會暈厥,縱然當時是前所未有的爽快,也確實令人回味無窮,可事後連走下床都有困難,只能靠崑西抱著他來去的窘境伊得實在不想在面對――雖然他感覺崑西對此是挺高興的。
似乎是鍾愛小鬼富有手感的胸部與臀肉,每每的性事過後,總能在上面看見遍布的吻痕和久經搓揉而留下的掌印,青一塊紅一塊地痕跡,不知情者可能會以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一向包容的崑西在戴不戴套卻是一反常態地堅持,多了一層塑膠膜不能直接觸碰到彼此的煩躁讓他選擇無視伊得的提議,還讓多話的小鬼因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顫顫的穴口緩緩淌出男人射進去的精水,發覺崑西直直地看著他才剛被肏弄過的私密處,讓身為老司機的伊得也忍不住感受到一絲羞恥,然而還來不及做出甚麼反應,就被已經過了賢者時間的肉棒再一次輾過前列腺,欲說出口的話只剩下滿室的低喘與呻吟。
最近伊得正嘗試教崑西說一些dirty talk,但對此並不感冒、討厭麻煩的性格讓崑西選擇做一個沉默的打樁機,用身體力行讓伊得知道,即便不用說話,他也能把他肏到失禁。
玖伊
因為不受寶石影響,壞狐狸在性事中是總是最游刃有餘,床上的手段也是最五花八門的,經常使小少爺不得不放軟語氣讓對方打消那些聽上去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玩法。尿道棒、跳蛋、乳夾等等都是常在玖夜床上被使用的玩具,就連在原本世界是情趣用品設計師的伊得都不免感嘆玖夜智商之高,僅僅透過他口述就能變出與他印象中相差不大的玩具。
然而在體位上玖夜似乎特別執著於正入的姿勢,就算中途可能會嘗試後背或騎乘,但在龜頭抵上一張一闔的穴眼,準備侵占身下之人時,會強硬地擺正伊得的臉直視他,直到那雙含著欲念的淺瞳只裝載他一人的身影,才會壞笑地扶著肉棒頂上早已探索過無數次的敏感點。
明明從未直說過想要做愛,但似乎只要對上眼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擅長誘哄和激將的壞狐狸常常在不知不覺間將小少爺拐上床。而且對於讓小少爺全身赤裸,面對衣衫整潔,僅微微拉下褲頭露出那與精致外表不符的雄偉的他特別感興趣,尤其是伊得那明明羞恥得耳根和身體通紅,嘴上卻還要佔便宜的有趣模樣。
或許是深藏在骨子裡惡劣的掌控欲作祟,鮮少會急著進入正題,反倒是用纖細的手指緩緩流連在細膩的肌理上,引起一得一陣陣地顫慄,像是在考慮著該從哪裡下口才好。
惡趣味地挑逗胸前綻放的花蕾,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完全無法拒絕這般的撫弄。意亂情迷的小少爺看上去誘人無比,看著對方沉溺於自己所帶來的歡愉,壞狐狸才勉為其難地放過伊得被他把玩在手裡的陰莖,彷彿施捨般,不等小少爺有任何反應,掐著腰直直地破開後穴,大開大闔地馳騁,高潮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澆灌在龜頭上,潤滑著過大的肉棒一路暢通地在穴道內進進出出。
在沒有用咒語束縛手腕時,壞狐狸會十指緊扣小少爺本該拿來抓床單的手,有時壓制在頭頂,有時虔誠地輕吻泛紅的指節。雙腿敞開任他為所欲為,沒有一絲保留,這種得以掌控對方的快意比之身體的糾纏更加迷人。
當然,如果小少爺求他的話,偶爾幾次的伺候他也不是不行。
似乎熱衷於在小少爺身上留下印記,性事過後脖子上的吻痕不是穿高領就能完全遮擋得住,更別說其他被衣服覆蓋住的地方,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只是恰恰好。肩胛骨是重災區,一個又一個被啃咬過的牙印,其顏色之深讓小少爺經常懷疑壞狐狸是不是對他積怨已深,不然就是把他當成了糧食,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吞入腹內。
曾經也想過讓狐狸嘗試疼痛的感覺而揪了一把對方的尾巴,然而在短暫的爽快過後,承受代價的還是他可憐的菊花。
不介意帶套與否,但還是更想欣賞到小少爺被自己內射時失神的表情,依賴、信任於他的樣子是那般美好,可那可憐又脆弱的神情卻依舊換不來掠食者的同情,而是更激起了凌虐獵物的興致,尚未拔出對方體內的肉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即便曾經利用過幻術做到,可壞狐狸依舊得寸進尺地,在床上要小少爺自稱是他的小母狐。儘管伊得有骨氣地拒絕,卻硬生生地地被對方肏到哭,順著對方的意喊了十多遍更加羞恥的話才脫立地在壞狐狸手中射出。
八伊
還未嘗過多少次情慾滋味的八雲,基本是任由伊得先生擺布,乖巧地配合著伊得撐著他胸膛、吞吐他雞巴的動作。就連在體位上也沒有太多需求,只要對方是伊得先生,對於純情的蛇蛇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
情事上有點笨拙,常常因為心急讓龜頭滑過後穴卻不得而入,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愛的讓人更加興奮。深知主動就是最好的安慰,伊得先生一邊輕哄著挫折的蛇蛇,翻身坐在對方結實的腹肌上,一手撐開窄小的穴眼,容納八雲那長得犯規的陰莖。
原以為能維持主動方的威嚴,卻被突然其來的頂撞給肏軟了腰,像是個初學馬術的新手,只能軟軟地依附著著身下不知疲憊的馬匹,完全無力操控韁繩做主導者,伏在馬背上上下下。
八雲雖然動作生澀,奈何那器物天賦異稟,不用多少技巧便能把伊得肏得胡亂低吟。都說直球最讓人難以接招,“伊得先生裡面好舒服”“這邊咬得我好緊”,諸如此類的葷話雖然是無意識的喟嘆,但那過於自然的語氣總讓伊得懷疑艾斯特是不是拿了什麼不純潔的東西給八雲看。
雖說基本上說的話都會聽,但只要伊得先生有一絲想要掙脫的舉動,一貫溫柔的人也會不經意展現出屬於野獸野性的一面。桎梏住對方的手腕,尖細的犬牙啃嚙因情慾而紅腫脹立的奶頭,不時的吸吮拉扯。比一般人還要長上一些的舌頭繞著乳暈打轉,偶爾皺起秀氣的眉,似是不滿少了點東西滋補他的喉。
不理解伊得為什麼會喜歡那些冷冰冰的玩具,甚至會淚水在眼眶裡轉著圈,說出“難道伊得先生討厭我了嗎?”這種委屈巴巴的話。弄得伊得一陣手忙腳亂,原本擬定好的計劃一個都不敢再提,耐下性子來安慰哭唧唧的蛇蛇。一邊保證絕對不可能不喜歡他,一邊將自己作為撫慰品獻上,等到性事結束後才會突然醒悟到自己似乎又被美色所蒙蔽了眼。
八雲最喜歡伊得先生被他頂到深處時,意亂情迷地看著他的眼神,彷彿他就像是伊得先生的全世界,永遠也不會離開他。只要想到自己能佔有伊得先生,滿滿的幸福感化作挺腰的動力,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先前射進穴裡的精液也被帶出拍打成白沫,像是要把伊得先生肏成自己的雌獸,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
對於一切新鮮的事物都很好奇,尤其是看到伊得先生原本平坦的小腹上似是被自己的性器頂出誘人的弧度,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按壓,緊緻的穴肉將陰莖包裹得更加貼合,突如其來嚶嚀差點讓八雲精關不保。
在看到伊得先生被肏得精神渙散,又忍不住回想起剛剛美好的滋味,嘗到甜頭的蛇蛇自此每在伊得瀕臨巔峰時,都會故技重施,就連伊得先生快被連續的高潮折磨地快要發瘋,也不願意讓人逃離。才把陽物從穴裡抽出一小段,又會扣住伊得先生的腰,強迫對方在自己的懷裡承受他射出來的精水。
最近伊得正努力引導八雲說出自己的想法,害羞而溫柔的蛇蛇固然十分可愛,但還是更希望看到對方忠於內心的坦率。即便這幾天腰幾乎都沒好過,可看到八雲充滿愉悅的眉眼,就比其他都還要來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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