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原創 男男 架空 高H 正劇 高H 溫馨

  【np、雙穴、潮吹、肏尿、肏子宮】

  N個短篇故事,幾乎都是騷貨

  裡面有兩個小可愛,嘻嘻。
  
  第一部分 大主教
  
  作家想說的話
  變態的一天又開始了。這是教廷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chapter 1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1【大主教自慰被發現,被屬下肏】
  
  中央教廷,光明神殿,一個隱秘的隔間裡。
  
  「嗯,啊……嗯嗯……亞度尼斯」
  
  奈哲爾用雙手覆蓋自己的胸膛,那裡長的不是緊密的胸肌,而是一對雪白的奶子,不大,卻十分滑膩。他的身旁散落著一件素色胸衣,就是平時束胸用的。他身體的秘密只有極少人知道。
  
  奈哲爾喘息了一下,用食指與中指夾著乳頭用力擠捏,這樣玩了一會,他終於把手探向下身的慾望,撫弄顏色有如紅寶石的分身頂端。
  
  奈哲爾玩得自己意亂情迷,忽然一隻手覆蓋他的左手,另一個奶子也被發熱的掌心搓揉。
  
  「安格烈?…你來了。」
  
  「嗯,給你這個騷貨止癢。不喜歡嗎?」
  
  高大的男人熱熱鼻息吐在大主教的頸間,狎戲高冷的大主教的一雙鴿乳,時不時用手指刮擦碩大乳頭上的乳孔。
  
  本來一個人在神殿裡面偷偷自慰,就足以讓奈哲爾產生又羞愧又禁忌的感覺,和語氣冷淡的安格烈在這裡交歡,實在是很刺激。
  
  「不許掉下來。」
  
  安格烈把奈哲爾放置在一旁的權戒放在他錐形的分身頂端,然後大掌移動到兩片臀瓣上,任意捏成各種形狀,聽著奈哲爾的呻吟,一隻手放開,捅入他的嗓子眼裡,模仿性器口交。奈哲爾被口腔裡三隻手指插得皺眉哭泣,卻敢怒不敢言。
  
  安格烈高大沉默,是他的騎士,做事極為可靠,性格卻變態得很,有一次奈哲爾在浴室裡被安格烈綁著高潮了一夜,直到失禁了才放開他,他不敢反抗。
  
  「別哭了。」安格烈的語氣變得溫柔了一點,掰過奈哲爾的頭,重重吻上他水潤的嘴唇。
  
  「……掉了。」
  
  「不管它。」男人寵溺地吻著他緊張著的可愛的大主教的發頂。
  
  奈哲爾抓住安格烈的手,按到雙丘之間的私密處,安格烈揉了幾下,指甲輕輕刮撓著穴口又燙又軟的媚肉,透明的液體就流出來了。
  
  「想要…我想要……安格烈,給我…」
  
  奈哲爾的聲音很低,還含著羞愧,安格烈吻了一下他的鼻尖,讓他側躺著,牢牢扣住他的腰,對著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的小穴,就撞進緊窄的甬道裡。
  
  「嗯嗯…啊……啊……安格烈……你好棒……」
  
  碩大的火熱在腸壁裡緩緩摩擦著,飢渴的媚肉卻還不滿足,奈哲爾的髮絲已經被汗水濡濕,眼尾緋紅得勾人心魄,不斷呻吟著。
  
  「干我……狠狠地干我……哈……啊……哈……」奈哲爾含淚喘息著,雙腿卻牢牢地纏著安格烈勁窄的腰部,渴望對方的姦淫。
  
  「別急。」安格烈被絞得舒服呻吟,一雙眼眸牢牢地鎖住他的面龐。
  
  不一會,奈哲爾的屁股就高高抬起,雙腿打開著,腳踝被安格烈抓著,形成私密處大開的姿勢,反覆被勃發的肉棒肏幹著。
  
  「啊啊……啊……輕一點……我要死了……嗚嗚……」
  
  「不會的。」安格烈淡淡地說,挺腰卻更加凶悍。
  
  「小穴……小穴要被捅壞了……啊啊啊!」
  
  他們在這個神殿旁儲藏武器的小隔間裡顛龍倒鳳,直到奈哲爾的分身噴出兩次白液才結束。安格烈給他擦乾淨淚水,就用那手帕堵住他還在流j,in,g液跟淫水的下身。
  
  「好好含著,晚上我要檢查。」安格烈吻了吻他通紅的臉頰。
  
  奈哲爾回吻他,低聲答應了。
  
  
  
  chapter 2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2【教皇x大主教 尿道play 主奴】
  
  奈哲爾心腸極好,或許是相由心生,他渾身縈繞著悲天憫人氣息。民眾,包括教廷裡許多人,都為他的魅力心折。而且他法力高強,人們都只敢遠觀不敢褻瀆。
  
  除了某些知情人。
  
  教皇看著奈哲爾對自己低頭施禮,眼角含春的樣子,就知道這條小母狗的騷屁眼裡現在一定滿是j,in,g液,說不定正在隨著他的騷水往外流。
  
  「到我書房裡。」
  
  奈哲爾躬身。
  
  這個季節裡,教廷處處都擺放著聖潔的百合花,包括教皇的所有房間。范倫鐵恩很年輕,現年不過四十二歲,是教廷建立以來最年輕的教皇,高大,健壯,是大陸少婦少女的夢中情人。不過教皇與教廷裡所有英俊的主教、神官們一樣,都是終身不婚的,讓無數人含恨。
  
  書房離寢殿只隔著一條拱橋,寢殿裡的床鋪上,教皇剝去奈哲爾潔白的聖袍,露出修長的一雙腿,然後看到手帕的一個角。教皇輕輕握住那一角拉出來,他的動作很輕,可因為塞得太緊,那塊手帕也太大,被扯出的時候,奈哲爾低低地呻吟出來。
  
  「你這個壞孩子。不會不舒服嗎?」范倫鐵恩懲罰般地捏弄一下他的乳頭。
  
  奈哲爾輕輕搖頭,分開腿,好方便教皇的動作。他們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所有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教皇的舌頭沿著乳暈輕輕掃過,引得奈哲爾渾身一陣陣戰慄,肉穴裡的男精也流得更厲害了。
  
  教皇微微一笑,用了個清潔的法咒,奈哲爾小穴裡的東西就都不見了。奈哲爾吻了教皇的權戒一下,膝蓋頂著他燙熱的碩大輕輕摩挲,對方卻很有耐心,細細碎碎吻了一路,自頸間至那對迷人的東西,然後是線條漂亮的腹肌,再到稀疏的毛髮處。
  
  這次教皇沒有粗魯地玩弄奈哲爾白皙的奶子,他召來遠處櫃頂花瓶裡的一朵百合花,指尖微動,把枝條削成合適的長度與大小,莖部對著挺翹分身那個冒出淫水的小孔插進去,直到花托頂在頂端。
  
  教皇自奈哲爾年少時調教到他成為現在的紅衣大主教,這副身體已經不復年少時的青澀,變得成熟,甚至被開發得糜爛,無論哪個男人都一碰就浪的樣子,但他還是這麼喜愛他,儘管他有別的情人了。
  
  因為尿道被插太過刺激,奈哲爾的雙腿已經完全張開了,蓄勢待發的火熱抵在洞口,來回地淺淺探入,就是不徹底進入,還輕輕地按住那顆很少碰的淡色花蒂,奈哲爾的手被緞帶綁在床柱上,一點力都用不上。
  
  奈哲爾知道他是有點生氣的。
  
  「唔嗯,不要……好酸……嗯嗯…別再玩我了,插進來吧、插進小母狗的小穴裡面吧……主人……」
  
  奈哲爾這麼一喊,教皇也沒轍了,他始終是寵愛奈哲爾的。教皇拍了一下奈哲爾渾圓飽滿的臀瓣,終於肯刺入一個頭,慢慢嵌入他的體內。
  
  奈哲爾盡力地抬起頭跟面前的男人接吻,舌尖相觸,發出嘖嘖的水聲,他體內的粗大也進入得越來越深,還被九淺一深地研磨。
  
  「你好美,我的天使。」
  
  「啊…啊……嗯嗯…陛下……慢一點……」
  
  知道奈哲爾已經適應了,教皇不再惜力,蘊含力道的腰往前頂有力地抽插著,故意擦過最騷的那一點。
  
  奈哲爾的眼淚很快就流出來了,教皇解開奈哲爾的手將他抱起來,然後讓他扶著床柱翹著屁股,撫摸著奈哲爾滑膩的腰側,從背後撞入他的體內。
  
  火熱的堅硬不斷抽插著,肉穴裡也傳來水聲,此時正是下午,窗外的金光像聖光一樣灑落在大地上,窗柩上,淚水從奈哲爾眼角滑落。
  
  教皇慢下了動作,親吻他的側臉:「小母狗的眼睛都紅了,委屈了嗎?」
  
  「不……嗯……很舒服……主人……」
  
  教皇失笑,捏著他的下巴又吻了他柔軟的嘴唇問道:「真的嗎?」
  
  奈哲爾點頭,低聲說:「我、我想揉一揉自己,可以嗎?」
  
  肉棒拔出來,隨著從穴口離開發出「啵」的一聲,教皇把奈哲爾重新擺成仰臥的姿勢,把他的手放到那對奶子上。
  
  「嗯啊……頂、頂到了……嗚……主人……饒了我……」
  
  只是他的願望注定要落空了,這次教皇插得又快又狠,全根沒入又全根抽出,習慣被男人摩擦肏弄的穴口都紅艷得微微發腫,空曠的寢殿裡都是交歡的味道,與百合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奈哲爾的分身被堵住,下面兩個囊袋都紅漲著,大腿內側肌肉的劇烈痙攣。
  
  他身體的每一寸都被這個年長的男人佔有,疼愛,是這個人把自己從鄰村裡救出來,免於淪為性奴的淒慘命運,很多吐不出的話都說得出來。
  
  教皇親吻著奈哲爾的臉頰,嗅聞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將那朵已經揉爛的百合花抽出來,扔到一旁,慢慢地揉著他的分身。
  
  「好舒服……哈………」
  
  射出得太激烈,奈哲爾幾乎眼前一黑,好久才緩過氣來,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也全部灌到他的肚子裡了,他微微喘著,透明的淫水從未被進入過的花穴順著腿根往下流。
  
  他知道自己變得更奇怪了。
  
  教皇過了一會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抱住奈哲爾,用溫暖的身體給予他迷茫的主教力量:「會好起來的,我一直都在」
  
  
  
  chapter 3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3【大主教被騎士舔奶】
  
  因為一條帶著魔氣的骨龍,矮人一族出現動亂,還把城郭焚燬一空
  
  附近的三個主教只能暫時遏制骨龍的力量,等得了一絲喘息就向教皇國求援,情況比想像中艱難,那條骨龍隨時會捲土重來,只有教皇或者大主教才能運用帶有神力的權杖驅散骨龍的魔氣,把它重新打回萬魔之淵。
  
  在大主教裡最年輕,主教們看來尚需歷練的奈哲爾便踏上了這段旅途。
  
  出發那天涼風習習,教皇帶著親近的主教為他送別,他們兩人多年早有默契,在官方場合向來謹慎又不失親暱,以至於這麼多年來都沒人發現。
  
  「我為你驕傲。等你回來,我會在命運神殿為你洗塵。」
  
  奈哲爾微笑:「是,陛下。」
  
  魔化的骨龍並不好對付,他從矮人的地盤戰到精靈們的森林邊緣,才徹底滅了骨龍。奈哲爾受了不輕的傷,幸好及時服用了生命樹的果子。
  
  黑精靈森林回來,奈哲爾整個人都變了,身邊的人卻也說不出有什麼變化,只能將原因歸咎於疲憊。奈哲爾在車駕休息的時間變長許多,他們也十分體諒,並且在奈哲爾帶著抱歉的口吻提出想繞路諾曼公國,探訪一位朋友時,也心懷崇敬地去操持了。
  
  首先留意到的是亞度尼斯,就是諾曼公國的主教,奈哲爾的摯友,亞度尼斯出身貴族之家,對掌握教廷的權勢興趣不大,就在安心自己的國家裡任職,鑽研天文學與法咒。
  
  亞度尼斯消息靈通,早早知道矮人一族的情況,他是個謹慎的人,為了防止是魔族的調虎離山之計,教令到達之前不會擅動。聽說奈哲爾來了這邊,早早整理了儀容,到城門處迎接。
  
  奈哲爾的出門的時候輕裝簡從,所以到諾曼公國的時候要擺符合身份的儀駕,婉拒了亞度尼斯的姨父,諾曼公國國王邀請他居住在皇宮的請求,奈哲爾住在了諾曼公國的神殿裡。
  
  當夜皇宮裡舉辦了歡迎奈哲爾的晚宴,一路上亞度尼斯已經詢問了奈哲爾的傷勢,並與他探討對付骨龍的各種可能性,還有令人憂慮的魔化生物出現的頻率,他們一年有餘未見,直到回神殿的馬車上,談興才被略略滿足。
  
  亞度尼斯首先下了車駕,禮貌地等候奈哲爾也下車,這時他才發現,清冷的月光下,奈哲爾的胸膛好像略鼓了一點,而那張臉沉靜,清雋的,俊美的面龐更加……
  
  他確定不是因為酒精的問題。亞度尼斯蹙眉,但也沒說什麼。
  
  夜深,奈哲爾的門被敲了兩下,亞度尼斯在門外等候許久,那道門才開了。
  
  奈哲爾穿著長長的純白睡袍,扶著門框看他,沒有作聲,讓他進去。
  
  如他瞭解亞度尼斯一樣,亞度尼斯也瞭解他。亞度尼斯一進屋,就用法杖把門從裡面鎖住了,他看著面前低著頭的奈哲爾,開口道:「無論你遇到什麼事,能不能告訴我,我有可以幫助你的地方嗎?」
  
  奈哲爾單刀直入地說:「我不能做大主教了。」
  
  亞度尼斯心頭一跳,盡量放輕一點聲音:「我很遺憾,那,你能接受我的邀請,來諾曼公國與我研究法咒嗎?」
  
  亞度尼斯知道奈哲爾外表溫和,實際相當堅定,奈哲爾什麼也不透露,只說了這句話,唯有證明他心意已決。
  
  奈哲爾的眼圈忽然紅了,看著他,半響才說:「閉上眼睛。」
  
  他們是可以交付後背的關係,亞度尼斯閉上雙眸,便覺得自己的手被抓起,他渾身都僵硬了一下,又放鬆,然後他就觸碰到奇異的柔軟,隔著衣服的屬於女性的,柔軟,他甚至還觸碰到金屬一樣的圓圓的東西,聽見奈哲爾呻吟了一聲,就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去。
  
  「怎麼回事。」
  
  「我在精靈的森林裡吃過了一顆生命樹的果子,是一個魔族餵給我的,然後……不,我的身體本就是這麼怪異,只不過現在更加奇怪了。」奈哲爾艱澀地吐出他隱瞞了一個月,甚至更久的真相。
  
  「難怪你從不與我共浴。」亞度尼斯說,額頭與他相觸,掌心繞到他的後腦勺,念動法咒,平息他錯亂的思緒。諾曼公國有許多雪峰,也有溫泉,他們曾經一起出遊,卻始終進不了一步。
  
  奈哲爾太喜歡亞度尼斯了,他注定要遠離亞度尼斯,不願意對他編造理由。
  
  「對不起。這是我見你的最後一面了。」
  
  「我做過的錯事太多了。」奈哲爾道,他們鼻子互相抵著,他終究是抵禦不過誘惑,吻住他朝思暮想的,稜角分明的唇。
  
  「有我在一天,你始終都會是主教。你不需要這樣。」亞度尼斯緊緊抱住他,補充了一句,「別擔心。」
  
  「我真的……」仰慕你。
  
  可惜他將一切都搞砸了。思緒又紛亂起來,奈哲爾覺得這種情況不適合談天,從亞度尼斯身上掙脫。亞度尼斯的感覺很敏銳,這樣就最好了,雖然對自己失望,但也能做普通的朋友。
  
  「你別急著離開,我見過某本書上寫著能……遮掩這種症狀的隱匿咒。你不能這樣回教廷,那幾個大主教眼睛很銳利。」
  
  教皇是大主教中佔有擁戴者最多的人,雖然敵手被他以合情合理的理由發配去墾荒傳教了,但畢竟勢力還在,他的狀態實際比亞度尼斯料想的嚴重很多,倘若在人前出現,隨時會出事。
  
  「好的,謝謝你。」
  
  「夜深了,你也該休息了。晚安。」亞度尼斯的大掌摸了摸他栗色的發頂,奈哲爾以往從不允許他這樣做,他只能以炙熱的視線看著,這次奈哲爾卻沒有躲開。
  
  「嗯,晚安。」
  
  就像普通的朋友深夜來訪一樣,他退出了房間。
  
  「你這麼忍著有什麼意義,在教廷裡你也沒少做背神的事。」安格烈這晚的語氣格外冷淡,他雖然是騎士,並不信奉神,只是他的職業原因還有家庭背景,才沒有對別人吐露這個真相。就像他遵從慾望,與奈哲爾保持愉快和諧的肉體關係。
  
  今晚安格烈的心情的確很不平靜,奈哲爾要離開教廷隱居,他與奈哲爾以後再也不會有交集了。那些小地方有什麼值得奈哲爾交往的人,以奈哲爾身體的狀況,難道以後要放任他被那些村夫玷污嗎?
  
  坐在床邊的奈哲爾身上的睡袍被安格烈破開,露出一對又大又挺的奶子,乳尖上面的寶石光華流轉。安格烈跪下來,壓住奈哲爾的手,解下一顆乳扣,細細的奶水就再也收不住地噴出來。
  
  在這麼突然的釋放下,奈哲爾原本冷清的臉頰羞恥得直到鎖骨都迅速泛紅了,過度酥麻的感覺從乳尖連接到身體內部的性腺,他不敢叫出聲,嘴巴輕輕地張著,紓解從身體炸開的高潮。
  
  安格烈撫摸他紅得可愛又突然的耳朵,衣袖卻忽然燃起冰火,他費了點功夫把火消去。
  
  「我今晚還能忍,至少等明天,明天我們就走了,我都是你的。」
  
  奈哲爾低著頭,等待那種令他差點求饒的快感褪卻,然後把睡袍徹底扯下去,指尖探向自己的儲物囊,拿一套新的睡袍,雖然按這小半個月的情形,他注定睡不好。重傷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感覺,病好了以後,他的慾望就從所未有地強烈,他只能像個淫獸一樣哭求著跟安格烈求歡,才能換來第二天白天裡的安穩。
  
  然而他突然被吻住,那種耐心的撫慰,與他舌瓣相纏的細細的親吻,是安格烈極少做的。
  
  「你這裡都憋得紫了。」安格烈撥弄了紅腫著的可憐的東西,大得像小櫻桃的突起在他手上瑟縮。安格烈不想奈哲爾想太多,他平時的沉默冷淡,只是因為私下算計太多,他家道中落,利用奈哲爾騎士的這個身份動用手段獲得了不少好處,也想有一天像個真正的聖騎士,能庇護他的主教。
  
  見奈哲爾沉默,安格烈吻住他的耳垂說:「我幫你把另一個取下來好不好。我不動你,至少讓你舒服一點。」
  
  安格烈的手握住奈哲爾飽脹的地方,太久沒發洩,連上面乳暈都淡淡紅了一圈。安格烈的拇指在頂上摩擦了兩下,手掌輕輕一托下面的乳肉,又一股奶汁噴濺出來,奈哲爾低低地喘息著,這次連肩膀都紅了起來。
  
  安格烈小心地用手臂托著奈哲爾的後背,將他摟在懷裡,解下了另一個紅寶石乳扣,與剛剛一樣,奈哲爾甘美的乳汁全部噴在他身上。
  
  「沒事的。」安格烈在奈哲爾的嘴唇上啄吻著,低聲安撫,奈哲爾眉目真的太好看了,安格烈原本只是信仰不堅定,知道奈哲爾的秘密後就徹底拋棄。
  
  奈哲爾忽然抱住他的腰,輕聲說:「你上來吧,這樣抱著我,你不舒服。」
  
  安格烈的內心一陣柔軟,「沒關係,你躺下就好。」
  
  「嗯。」
  
  安格烈俯身,含住一顆紅色的乳珠,輕輕吸吮著,奈哲爾的雙腿抬起來,纏住了他。
  
  安格烈呼吸都錯亂了幾分,昏黃的燭光下,奈哲爾濕潤又難耐的眸子半閉著,就這麼全身赤裸地纏著自己,就在安格烈吻上他的眼睛的時候,燭光照不到的黑暗裡,忽然有個人顯現了身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波旁閣下。」安格烈作為奈哲爾的首席騎士反應十分敏捷,迅速拿被子遮住了奈哲爾,冷漠地說。
  
  
  
  chapter 4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4【大主教雙穴、射奶】
  
  亞度尼斯·波旁面容冰冷而恐怖,他們連正式的對視都沒有,亞度尼斯就揚起手,一陣雷光大亮與兵器的撞擊的悶聲後,安格烈肋骨與鼻樑中了一擊
  
  亞度尼斯顯然是盛怒,若不是顧忌奈哲爾還在會誤傷恐怕安格烈現在就躺在地上了。沒等對手反應,亞度尼斯迅速拉起奈哲爾的手,兩步之間就消失了。
  
  奈哲爾躺在枯葉之上,咳嗽出聲,「你修習黑魔法。」
  
  「是。」亞度尼斯只是研究那些可以被合理運用的黑魔法。但他不想解釋了。甚至還想破戒。
  
  他的法杖冒出螢光,奈哲爾就被這些光帶綁起來。
  
  「你冷靜一點。」奈哲爾安靜地說。他手上握著權戒,雖然神力已經相當微弱了,卻能迅速破除亞度尼斯的束縛。
  
  「你可以試試。」
  
  權戒上的神力,果然幾乎像被掏空了,只剩下一線微弱的力量,可能是亞度尼斯的手段,但不可否認,他的狀況很危險,如果擄走他的不是亞度尼斯……
  
  亞度尼斯的目光令奈哲爾十分陌生,只是亞度尼斯自身又何嘗不覺得世界給他多大的惡意。亞度尼斯法寶眾多,這幾天下來,他無意探測到奈哲爾的神力已經相當薄弱了,結合他身體的狀況,印證了他最不願意接受的想法,恐怕在那片森林裡面,奈哲爾就經歷了什麼。
  
  不、不,那個跟他關係親密的安格烈,也是奈哲爾當上主教後做他的騎士,現在奈哲爾是大主教,安格烈也是聖騎士了。
  
  奈哲爾看著亞度尼斯變紅的眼睛,忽然心如死灰,他痛恨自己這副身體,所有的苟延殘喘都只是飲鴆止渴,在身體出現變化的時候,他就該自我了斷。
  
  亞度尼斯望向他不著寸縷的身體,俯身按住他的後腦,與幾天前不一樣,亞度尼斯吻住,或者咬住了他,血腥的味道從嘴裡冒出來,亞度尼斯鬆開他,不知道該說是平靜還是冷漠的聲音輕輕說道:「是我先遇到你。」
  
  他鬆開奈哲爾,手指間落下一條黑色布帶,冷肅地盯著他:「你就當再進了一次森林。」
  
  比起在森林裡那段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經歷,這次很清晰,清晰得讓奈哲爾恥辱。
  
  亞度尼斯解開身上深藍色的法袍,擋住了山風,他們走了一段路,奈哲爾就嗅到了木頭的味道。
  
  「我有時候會來這裡打獵。這是我購置的小屋。」亞度尼斯沉默了一路,還是與他說話了。
  
  鼻間都是亞度尼斯胸膛上的味道,讓他不知道往哪裡躲,他的耳朵被吻住,耳垂被含住,觸感鮮明得滴血。
  
  神經緊繃著,忘卻的那些慾望全都湧了上來。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神力會消失嗎?」
  
  某種東西碰到他身上,帶來冰涼的觸感,按到乳尖的凹處,亞度尼斯居然剛剛撿起來了:「這東西是魔族給你的吧,你佩戴了這麼多天,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奈哲爾當然知道。他戴著斗篷隱藏身形去買,不管是集市上的,黑市上的,完全沒有用,只能戴這個,否則他馬上就暴露在眾人面前。
  
  他只得繼續佩戴著那兩個淫邪的東西。
  
  但說出來有什麼意義呢。
  
  奈哲爾被放到了床上,他缺了男人就不行的肉穴熟悉這種感覺,知道馬上會被插入,那種被捅干的身體記憶就馬上浮現,甚至連他最厭惡的雌穴都因為有了經驗蠢蠢欲動。
  
  奈哲爾的外袍被掀開,露出赤裸的身軀,寬肩窄臀,肉莖挺立,艷紅的頂端滴著精露。就像亞度尼斯夢中見過一次的一樣,充滿男性的美感,卻有一對不應該出現在這副男性身體的器官。
  
  兩粒被吸腫的乳頭,並不似亞度尼斯第一次想像時的粉色,而是淺紅色的,碩大的,被輕輕碰觸就挺立起來,顯得十分肥美。細小的乳孔被舌頭抵弄後,就絲絲地滲出來。
  
  「真是副淫亂的身體。」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像是嘲諷,貼著他耳邊響起。
  
  血色紅寶石乳扣扣在他胸前。鎖住了他充血的乳頭,只露出乳暈的外沿。
  
  奈哲爾身上的束縛對主人無效,因為難耐得半開的小穴裡面已經燙熱濕潤,飢渴地想包裹所有侵入的東西,何況是粗大勃發的肉根。
  
  奈哲爾像被掌摑了一巴掌,又暈又麻,難堪地喘息著,兩人貼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亞度尼斯粗硬的毛髮。
  
  「本來我想,即便你是男人我也能喜歡你,我與你一樣終身不能結婚,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
  
  亞度尼斯停頓了一下,「沒想到你喜歡被當成婊子用。」
  
  色澤紅潤的肉穴被完全撐開了,濕熱又淫蕩,隨著前列腺被摩擦漸漸鬆弛了一點,可以容得男人的肉具進進出出。
  
  奈哲爾只聽見亞度尼斯冷聲說:「你跟他們都是怎麼叫床的,叫出聲。」
  
  他的頂弄抽插讓奈哲爾有種幾乎要頂穿腸道的錯覺,奈哲爾放鬆著小穴,極力地接納火熱的堅硬。亞度尼斯見奈哲爾配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將手從他的膝部離開,一手握住一隻渾圓的奶子搓揉。
  
  「我讓你叫!」
  
  作為下身交合的用力點,亞度尼斯太過用力,奈哲爾兩個乳房上雪白的肌膚都從他的指縫裡漏出來,被迫從腰部開始半個身體都躬了起來。
  
  「嗚嗚……求你……輕點……好痛……」
  
  「不想要?」
  
  「想!……想……我好喜歡你…嗚嗚……好舒服……肏到最裡面了……」
  
  「就這麼喜歡被幹嗎?」亞度尼斯有點不開心,手下用力,下身也磨著奈哲爾一碰就流水的地方。
  
  「哈……哈……別、別揉了……要揉壞了……啊嗯……下面也要壞了」
  
  裡面柔軟,炙熱,就像一個小嘴,緊緊地吸著侵入者,隨著那些羞恥的話,可憐地越縮越緊……亞度尼斯十分懂得掌握讓奈哲爾心理防線崩潰的力度,對著那個肉洞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插入以後又毫不留戀地抽離,像瞬間飛昇到天堂又俯衝到地獄,搞得奈哲爾欲仙欲死,恨不得瞬間就去見他的上神。
  
  「喜歡我這麼干你嗎?」
  
  「喜歡……唔嗯……插死我、母……嗯……啊啊啊……
  
  兩人步調逐漸合拍,亞度尼斯的攻佔讓奈哲爾舒服得快要融化,只是亞度尼斯用拇指惡意地按著他敏感的乳暈,一邊挺身用囊袋擊拍他的臀部,一邊按緊那兩顆乳扣又放開,讓乳扣都陷入柔軟的奶子裡面,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唔啊啊…好脹……要射奶了……太深了…要受不了……」
  
  「受不了屁股還吸得這麼緊。」亞度尼斯按壓他被操幹得紅腫的小穴邊緣。
  
  奈哲爾的胸前很快隨著身體的高潮積攢滿奶水,那兩個乳扣顯然是亞度尼斯自己做的,已經失效了,奈哲爾的雙乳還有腹肌上都是白色液體。
  
  奈哲爾快沒力氣了,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上的感覺都集中在對方抽插他還有揉捏他身體的地方,難堪地哽咽起來。
  
  「不行了……嗚嗚……嗯……啊……啊!!別碰那裡!」
  
  亞度尼斯把那兩顆珍貴的寶石乳扣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用手拉扯奈哲爾艷麗的乳粒,又迅速放手讓他們彈開,這樣反覆數次,通紅的奶頭被亞度尼斯用力吮吸,不斷旋轉拉扯,爽得奈哲爾哭叫著直直地射出來。
  
  奈哲爾的乳汁有一些催情的功效,亞度尼斯原本已經快到臨界的分身繼續昂揚勃發,索性吸了一點,嘴對嘴餵給他。
  
  「如果我不來,你就會這樣張著腿求著你的騎士干你一夜是不是。」
  
  奈哲爾已經射了一次了,臉頰上一片誘人的酡紅,蒙在他眼前的黑色眼帶也被淚水浸泡濕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微張著嘴唇喘息。
  
  亞度尼斯的心硬不起來了,望向對方的下身,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傢伙穴肉被肏幹得紅艷艷的,還被肉棒的進出帶出了些透明的粘液,泛著晶亮的水光,看起來十分淫穢。還有某個器官……
  
  因為極少被用,亞度尼斯掰開他緊實的臀肉,插入的卻是浸滿淫水的花穴時,奈哲爾重溫了後穴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時的熱辣,亞度尼斯沒有為他擴張,炙熱的肉棍貼著他的肉捅進去。
  
  「連這裡的第一次都不是我的。」亞度尼斯自嘲地說,將蒙著奈哲爾眼睛的布條鬆開
  
  奈哲爾終於看到被干是什麼樣子了,不需要腦海裡描繪畫面,木屋頂上竟然是一片浩瀚的星海,而空中幻術變的鏡子的景象因為淚水而充滿迷濛。
  
  不過他們時間還很多,亞度尼斯擰著他的乳頭,側抱著幹他,讓他把雌穴被抽插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又讓他的手肘在地上撐著身體,從背後狠狠侵犯,種種恐怖難以描述,不管奈哲爾怎麼哭泣哀求,都一邊插他一邊捏他乳頭。
  
  「亞度尼斯哥哥……不要再干我了…好麻……啊……嗯……嗚嗚…」
  
  「哥哥對你不好嗎……」亞度尼斯故意冷下聲音說。
  
  「好……好……頂到了……啊啊啊!!……我又要被操射了……嗚嗚…………」
  
  「是潮吹。」亞度尼斯耐心地教給他新的單詞。
  
  這樣毫無營養的重溫少年時代play至少持續了十個來回,奈哲爾被操得全身發軟,被亞度尼斯把尿一樣抱著四肢離地,就聽到亞度尼斯在他耳邊輕笑著說:「小騷貨,流這麼多水。」
  
  奈哲爾的臉紅得徹徹底底的,哭噎地射出來,揉捏成各種形狀的奶子的紅色突起上斷斷續續流著奶水。最後還清清醒醒地體會到潮吹是什麼感覺。
  
  裡面含著亞度尼斯滾燙的東西,奈哲爾身上一輕,連身上的束縛也消失了。亞度尼斯讓俊美的大主教睡在自己身邊,扯起柔軟的被子給他擦眼淚。
  
  「別哭了,不是跟你開玩笑嗎?眼睛都紅了。」
  
  「魔化過的生命果,只能用魔族的東西壓制。這是我猜測的內容。連我親手做的東西只能管一時。」
  
  「我很卑鄙,是不是,藉著這個借口把你拉上床,折騰了你這麼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戴那些東西的。」
  
  不,不是。奈哲爾聽見自己心裡的聲音苦澀地說。
  
  「傻瓜,為什麼不說出來,要自己痛苦,我不值得信任嗎?」
  
  「我已經研究好那個隱匿法咒了,但法力波動太特殊,會讓人誤會是黑魔法,為了避免麻煩,我不能冒險。所以我選在這裡。」
  
  「這個法術能隱藏你身體上的異常,除了和你有過關係的人能看見,其他人都看不見,你可以放心了。你身上的問題,我會慢慢找辦法。」
  
  奈哲爾看著亞度尼斯吻著他的手對他表白,心中像被重錘擊打了一樣,那種因為淋漓盡致的性愛而消減去的憂愁,又重新籠罩到他的心頭。
  
  「這次相信我好不好,不要再瞞著我。」亞度尼斯從後面抱住他,以為奈哲爾是害羞他們之間的親暱,畢竟幾天前他們還只是比較親密的朋友。
  
  性愛過後,亞度尼斯的聲音格外低啞好聽,像念鐫刻在法典上的文字說:「然後我們就在一起,再不分開。」
  
  奈哲爾知道亞度尼斯為什麼會生氣,因為自己寧願相信別人也不信他。明明是夏日,他卻感覺身上一下子變冷了。因為他們相遇的時候,他就欺瞞了亞度尼斯,以後的日子,他都沒有坦白,實際他淫蕩又下賤,連叫床的時候都不能喊出真實想法,亞度尼斯喜歡他的所有高尚的品格,他都沒有。
  
  奈哲爾轉過身,紅著眼睛一遍一遍吻著亞度尼斯胸膛上心臟的位置,哭著說對不起。
  
  亞度尼斯終於如願地撫摸到他心愛的大主教的頭髮,一次又一次,像那個他曾經做過的無邊無際的美夢。
  
  
  
  chapter 5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5【大主教被肏子宮、潮吹】
  
  【黑暗森林的回憶】
  
  奈哲爾看著頭頂的太陽,將用法咒變換出的探路的獵犬召喚回來。他困在在這座森林裡好幾天了,更別提回到教廷。自從生命果進入到他的體內,他就沉浸在一個舒服的空間,全身被吻著,擁抱著,直到他拒絕了某種陌生的摩挲。他睜開眼時,只來得及看到那雙黑眸,就被力量推落,掉到精靈森林的深處。
  
  精靈森林裡很安靜,只有清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因為是熟悉的地方,奈哲爾的心安心了一點。身體的情況沒有變得糟糕,與骨龍搏鬥受的傷都被治癒了,甚至因為巨大的法力消耗與使用,他感覺自己的能力又增強了,因為堅定地使用了神諭的攻擊,在矮人一族為神播下福祉,他的神力也有增長的跡象,只要回到中央神殿的試煉池裡萃取,通過了,這些神力就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只是這座精靈森林到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像布下了許多艱澀的幻法,連他都看不破,只能原地打轉。奈哲爾無意探究精靈一族的秘密,只是想離開這裡。
  
  精靈之森裡充滿著潔淨的空氣,奈哲爾一面調理著呼吸,一面虔誠地禱告,才摘下旁邊一枝鈴蘭上的花苞,飲用裡面的清露。他放出精神力探測四周,確定沒有其他生物,走到一棵巨大的樹後,在層層疊疊的花叢取出儲物袋,準備換上一套新的青色法袍。
  
  身上的衣物也是救他的好心人換的,像他日常在神殿裡穿的大主教長袍一樣是聖潔的白色,雖然因為有清潔咒語不會弄髒,奈哲爾還是習慣更衣,在野外如果有條件,五日就更換一次。好心人不露面,奈哲爾準備將這套衣袍帶回去放在自己的寢室裡,每晚睡前對著它禱告,希望上神將平安與健康降於這位好心人身上。
  
  潔白的長袍從肩頭滑落,露出栗色頭髮的俊美奈哲爾赤裸的身體,原本上面布著一些舊傷痕因為生命果強大的治癒能力都已經消失無蹤,薄薄的肌肉附著在修長的身軀上,在透過葉片的迷濛日光之下顯得迷人而潤瑩。看著胸前的白布,奈哲爾的臉紅了一點,可能好心人就是因為這個被嚇跑了吧,現在他胸前只是被簡單地裹著,不過因為沒有別人發現,微微鼓起一點問題也不大。他將白色的長袍疊好,放好,彎腰拾起放置在地上的青色法袍,只是下一刻,他就無力地倒在地上。
  
  好像被巨大的葉片托住,奈哲爾並未感到疼痛,他的身體不能動,只能保持著姿勢往上望著枝葉包裹著的天空,那裡原本是陽光燦爛的,現在卻蒙上一片烏雲,隨即他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住,將眼前的景物隔絕。奈哲爾試著發出聲音,可什麼也聽不見,不知道是被封閉了語言,還是聲音,然後他的口就被塞住了。
  
  四周響起了「沙沙」的聲音,似乎是某種東西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響。
  
  茂密的樹叢裡,參天的大樹後,十數條粗細不一的觸手像蛇一般扭曲著朝中央延伸過來,慢慢地將躺在地面上的奈哲爾包圍。
  
  這些籐蔓就像一條條靈活的觸手,表面光滑,有的細小,有的十分粗壯,好像插進去後穴裡不久就能翻開了通紅的嫩肉。
  
  兩條細細的觸手攀上了奈哲爾的雙腳,一圈圈從腳踝向腿根盤著,奈哲爾被腳踝上的觸覺嚇了一跳,終於意識到是什麼,他掙扎了一下,兩條粗壯的觸手就捆著他的膝彎向兩側一拉,將他的雙腿掰開至最大,露出了最隱秘的地帶。
  
  奈哲爾的腳踢了一下,籐蔓已經探入前面花穴,大大地撐開那脆弱,帶上了口塞的他,因為無法閉合口腔使得唾液順著嘴角緩緩地流出。
  
  顏色更深的綠色籐蔓伸過來,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扶起,雙手捆綁起來高高舉在頭頂。細小的籐蔓很快掰開後面的穴口,將高熱的腸道逐漸擴張開來,然後一道水柱就衝了進去,沖刷腸壁,一股又一股清水進去又流出,從穴口釋出又再灌進去,像不斷在失禁,被清洗調教的羞恥讓奈哲爾的腦幹像被擊打了一下,等第三道水柱進入的時候,奈哲爾竟在這種難堪到極致的狀態下射了,他的肚子被灌滿,被一根頭部圓圓的觸手堵住,小腹微微凸了起來
  
  細小的籐蔓爬上了赤裸的小孔,來回撫摸著讓透明的淫水漸漸擠出,舒緩著他的痛苦。奈哲爾被塞了口塞的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敞開雙腿,任由這些觸手蹂躪他最脆弱的地方。
  
  籐蔓抽插玩弄了那未經人事的花穴一會,好似嫌奈哲爾的身體不夠成熟,就抽出來,分成幾條,兩條拉扯著粉嫩的花唇,一條負責揉捏搓弄花核,直白地刺激著他未被開發過的地方,其它探入花穴裡,將裡面滴落的蜜水導出,奈哲爾雙眼被蒙住,手腳不能掙動,在多重的摧殘下,晶瑩的淚水不斷從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滲出,他口裡的塞子終於被取下來,可以大口地呼吸。
  
  而帶著淫液的觸手,像小舌一樣舔舐著大主教漂亮的鴿乳,還模仿人類的手指繞著紅寶石般的乳頭擰轉,很快兩粒乳珠變得又紅又堅硬,激起奈哲爾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身體不爭氣地得到了快感,奈哲爾的呼吸又漸漸急促起來,陣陣嫣紅染上臉頰,一隻有力的手從身後繞道前面,搓揉著已經挺立起來的顫抖的分身。身後的男人靠上的時候,那些觸手乖巧地滑開,塞在奈哲爾肛穴裡的觸手也滑了出來,讓已經乾乾淨淨沒有味道的水沿著奈哲爾的臀部噗呲噗呲地噴濺出來,顯然他就是這些觸手的主人。
  
  隨即,奈哲爾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人像用把尿的姿勢被托住,屬於男人的東西插進了穴肉微微抽搐和蠕動的後穴,自動分泌的液體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顯然那些水不僅是清洗,還帶有催情成分。
  
  男人撫摸著他腿根滑嫩的肌膚,用粗熱捅弄著腸穴,而前面分成幾股的籐蔓也合成一體,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在後面抽出來,前面的籐蔓就插進去,有時候同時頂到了奈哲爾的深處,他受不了這樣被男人與籐蔓同時媾合的刺激,只能痛苦而無力地仰著頭,被吊在地面上,看不見的東西從前後緩緩侵犯入自己體內
  
  男人的插弄很有技巧,大部分時間在淺處抽插,有時又讓他感覺深得幾乎頂到直腸,未知而陌生的快感累積著,一步步把大主教推上頂峰
  
  後來他被推倒在地面上侵犯,因為臀部的顫抖,任誰遠遠看去都像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奈哲爾的聲音從嗚咽變成了低泣,只是他自己完全聽不到,不知道自己多麼誘人侵犯。
  
  觸手的頭部抵在子宮口蠢蠢欲動,這是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秘處,奈哲爾忽然間意識到將發生的事,恐懼地搖著頭,然而那尖尖的觸手已經頂開子宮口了,抽出,刺入,抽出,又再刺入,直到花穴大大地打開著,半透明的的愛液由張闔著的花口噴湧出來。
  
  瞬間一切聲音又回歸原位,奈哲爾終於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那種羞恥的淫叫,足以讓大陸上最性冷淡的男人勃起。蜜液還像似失禁般淅淅瀝瀝外洩,前頭挺硬的性器也第二次射出j,in,g液,奈哲爾已經哭喘得泣不成聲。
  
  好半晌他才從高潮的空中落回地面,身體劇烈地起伏喘息,然而旁邊只有蟲鳴,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一條柔軟的毯子在他最孤獨恐懼的時候蓋到他身上。
  
  
  
  chapter 6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6【大主教被玩弄尿道】
  
  【森林裡的回憶】
  
  用來蒙住奈哲爾雙眼的布料近乎完全被奈哲爾的淚水濕潤,曾經在奈哲爾身上撫摸的那雙手掀開他眼前的黑布,奈哲爾看到了黑眸,然後是黑眸的主人,全身被暗紅色王袍包裹的男人。
  
  奈哲爾的嗓子幾乎叫啞了,聲音帶著高潮後的低啞:「你是誰。」
  
  他這副樣子實在太惹人摧折,考慮到求偶的時候主動的一方要稍微謙卑,男人半跪在奈哲爾面前,撫摸著他的臉頰道:「本座是誰不重要,你砍傷我的寵物,就用身體來肉償吧。」
  
  奈哲爾全身酸痛,剛想說話,禁不住眼前一黑,然而他又被更劇烈的痛楚喚醒,原來是面前的男人試圖抹去權戒上的神力,見奈哲爾痛苦到極點的表情,知道這樣強行抹去他的力量會讓這個大主教的精神力崩潰,才收回了手,上面的神力一半已經被魔氣侵蝕無蹤了。
  
  男人,即魔王握著奈哲爾的手說道:「神的代行者,竟然擁有我亞曼一族的身體。真是迷人的淫蕩。」
  
  「放開!」奈哲爾拼著性命不要運起禁咒抽用神力,低啞地吼了一聲掙脫魔王的手,利用空間法術離他遠了幾步。不過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更別提擊破魔王構建出來的幻境,他消耗的力量本是微不足道的,只是因為身體的狀況,連施用這樣的法術都生生吐出一口血。
  
  像被小貓撓了一爪一樣,魔王並不在意,起身站在原地,那種壓迫大主教虛弱的神魂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他的心底:「你原本應該是我的僕人。」
  
  魔王用身體困住奈哲爾,吻上他染了血而變得色澤深紅的唇瓣,因為奈哲爾緊緊閉著牙關淺嘗輒止。
  
  像一團溫和而熾熱的火,魔王的大掌沿著奈哲爾脖頸攀至鎖骨,又從鎖骨攀至胸前,像靈魂靠在了冬日裡的壁爐邊,奈哲爾不禁張開了嘴,一點冰冷的東西被喂到了他的嘴裡,奈哲爾有一瞬間失神,然後一股溫和不失霸道的力量迅速修補起他身體內部的暗傷。
  
  幾天內第二次服用這種世間罕有的聖物,奈哲爾赤裸的皮膚變得更溫潤了,全身出了汗,像做過某種激烈運動一樣帶著情慾的錯覺,他蜷縮在地上,閉著眼睛。
  
  「這是幼年生命樹的果實,聽說滋味不錯,我到精靈森林來就是為了尋找它們,試試能不能放到我的宮殿裡面培育。」
  
  魔王狡黠一笑,「沒想到那條調皮的小傢伙跑到了矮人的地方,我很遺憾。你可以向你的教皇陛下匯報,並派人來對付我。」
  
  「不過我又怎麼會讓你輕易回去呢,我的主教,你私自傷害自己,讓我很生氣。」
  
  「恃寵生嬌可不是好孩子。」
  
  那些觸手又開始伸出來,托著奈哲爾放入那棵遮擋身體的樹裡面。四周都是黑暗,奈哲爾整個口腔都被粗壯的觸手堵住,這是魔宮裡最神秘最邪惡的樹種,是前一任的魔王費爾培育出來的,帶來了魔域的繁榮,激增的魔族人口讓魔域面臨許多危機,導致了前魔王費爾的潰敗。
  
  雖然魔王上任後已經將他們從魔域裡面全部銷毀,這些樹還是留下了幾棵在魔宮裡,還有各個魔族貴族的家中,為了某些私慾。
  
  奈哲爾滿臉潮紅地吞嚥著觸手上面的液體,就感覺到有東西在吸著他的兩個粉紅的突起,摩擦他前後兩個穴,他所有羞恥的感覺都沒有了,只剩下麻木,胸前不斷湧起奇怪的酸脹都不顧及了。細籐探上前去按住了花穴唇瓣,一點點向兩側拉開,讓小巧的花核與穴口就這樣暴露在了細籐前,然後被吸進了一個小口裡,咬著拉扯著,讓奈哲爾像困在一個噩夢裡一樣。
  
  一天一夜過去,卻好像度過了半輩子,隨著大量的汁液湧出,奈哲爾赤身裸體地從樹洞裡滾落在地上,他頭痛欲裂地直起身體,剛爬動了一下就重新摔倒,那些噩夢一樣的觸手又湧過來。
  
  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又大又雪白的雙乳,正聳立在他胸前,花穴也發軟地渴望著插入,心智再堅定的人,都會被這樣的變化弄得發瘋。
  
  夠了……
  
  我想死……殺了我……殺了我……
  
  可是一張凝望著他的被茫茫雪山映襯的臉橫亙在他腦海前,短暫地出現了一瞬。
  
  那張臉被一隻大手擾亂了,奈哲爾的脖子被抓住,整個人被提起來。
  
  魔王瞇起眼睛問:「你剛剛在想什麼。」
  
  被魔王逼問著,一直咬著唇隱忍著的奈哲爾卻終於將心裡的想法爆發。
  
  「為什麼不殺了我……」
  
  奈哲爾顫聲說,「殺了我啊……求你,殺掉我吧……」
  
  他的低泣是那麼的哀愁,這是他生來的心魔,本來就已經被削弱的神力被附著在權戒裂痕上的魔氣侵蝕,負負得負,無盡的痛苦席捲週身,可他卻不知該怎麼解脫。魔王的目光變為遲疑,下一刻低喘著的奈哲爾被抱在魔王懷裡,他疲倦地閉著眼睛。
  
  他真的寧可就這麼死了,死亡反而是種解脫。
  
  魔王知道這是他得到大主教最好的時機,柔韌的籐蔓沿著奈哲爾的小腿向上攀爬到腿根,趁著他的身體陷入神智虛浮的狀態的時候從那個最熟悉插入快感的地方插了進去,奈哲爾感覺到體內的觸手淺淺地抽動起來,讓內部變得潮熱,前面的花核也首次被大手撫慰,被拇指按壓著,穴口被溫熱的掌心按住,不斷地旋轉著,好像要從裡面摸出水,身子也為著情慾的來臨而顫慄。
  
  奈哲爾悶哼出聲,他不停問自己他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嘴裡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地低吟,幾條觸手同時進出抽插,極細的籐蔓順著柱身爬到頂端的小孔,微微地摩擦起來,小孔顫了顫,吐出透明的蜜液,籐蔓上沾滿黏液,細細的枝尖對準了小孔,倏地鑽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奈哲爾猛得仰起頭,渾身顫抖著呢喃,「不……不要……」
  
  但那細細的籐蔓依然在尿道裡探索著,直至深處,然後像肏干後穴一樣在尿道裡進進出出地操插起來,痛與快感一起襲來,奈哲爾只能把痛苦都扭曲成快樂,才能壓制精神上被神火炙烤的痛楚,在清醒與昏沉間搖擺不定,他難受地哭泣起來,為什麼他下賤得這樣子也能爽起來。
  
  被那根籐蔓弄得射出尿液的同時,奈哲爾終於崩潰了。魔王喜愛他這種痛苦,捧著他的下巴,舌頭鑽進他的嘴巴裡,挑逗著他的舌頭,奈哲爾被吻得缺氧,身體都戰慄起來,任那條舌頭橫掃他的口腔。唾液漫出無法閉合的口腔,沿著嘴角流在肌膚上。
  
  所有東西都消失了,奈哲爾被抱著到了山洞裡,裡面都是精靈一族幼小的生命樹,散發出來的氣息充滿著誘人的氣味,治癒疲勞,緩解傷痛,令人忘憂。
  
  男人繞過生命樹,把精神恍惚的奈哲爾放著熱烈盛放無數粉色玫瑰與紅色月季花的正中的石台裡。
  
  「只要你的秘密被發現,人人都會將你視為怪物。雖然你的生命短暫,我也願意迎娶你為我的魔後,分享我魔族的富饒。」
  
  「倘若你願意放棄你的信仰,我就能分享生命與你。」魔王知道說服一個大主教不容易,只是將好處擺出讓他自行選擇,只是短暫地擁有他也沒什麼壞處。身體被那虛偽的教皇還有騎士玩弄過了,只是他著實喜愛,何況奈哲爾是真正得到過神力的人,可見能力強大,除了錯生了這副淫蕩得如同魔物的身體。魔王已經沒有一個正式的伴侶很久,出席宴會也怪沒趣的,雖然喜歡折辱這個高貴的大主教,仍是不願意那些男寵凌駕在他的身上。只要在自己的魔宮裡居住久了,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想必奈哲爾也會逐漸習慣新的生活。
  
  魔王的算盤的確打得很精,奈哲爾不可能對他魔族的事務指手畫腳,征服這樣一個大主教做魔後,有利於加強魔族上下的信心,也彰顯了魔族的實力。雖然奈哲爾不會輕易屈就他,但他手段多多,冷淡禁慾的臉,被他弄得哭泣地求饒,也是別有趣味。
  
  奈哲爾抿起唇角,他虛弱的,卻是用盡了精神力的聲音說:「若你有一點點喜愛我,就把我殺了吧。我無法還您生命果的恩情,大主教奈哲爾在對抗骨龍之後本應該殞命了。」
  
  魔王沉默了一會,故意曲解他的話道:「你就這麼想報恩?很簡單,我也不是非要你做我的魔後,只要我滿意,我就放你回去,不過你的身體別想恢復了。」
  
  魔王對掌控人心很有心得,他對視那雙恍惚的雙眸,就聽見祭台上的大主教吐出他想聽到的答覆:「好……」
  
  
  
  chapter 7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7大主教哀求聖騎士的操干,被擠出奶水
  
  被亞度尼斯施加了遮掩的魔法,奈哲爾從森林小屋回到諾曼國神殿,只休息一個夜晚奈哲爾就上路了,因為耽擱太久,教廷緊急詢問他是否出事,為了不讓中央神殿起疑,奈哲爾便與亞度尼斯告別了。
  
  亞度尼斯給了他一個聖者級魔法卷軸,以備不時之需,並親手加固了馬車,將他送至城外。
  
  安格烈好像又變回那個沉穩忠誠的聖騎士,他本就五官凌厲,挺直腰坐在馬背上,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他再也沒答應過奈哲爾邀請,像以往一樣到馬車小憩,面對只有他能看見的高聳,也像看著兩團腫瘤塊,完完全全視而不見。
  
  一日清晨出發之前,安格烈去打泉水,回來時就被奈哲爾堵在小徑裡,奈哲爾的聲音帶著低微的懇求:「安格烈,我們談談。」
  
  樹影婆娑中,陽光透過葉片漏到他們身上,在晨靄中閃閃發亮,十分溫暖,安格烈的表情卻可以稱得上冰冷。
  
  泥土氣味相當芬芳,奈哲爾卻覺得心被狠狠攥緊了,他們沉默了許久,奈哲爾不敢先開口,安格烈淡淡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你明明可以拒絕他。」
  
  「我對你的喜歡,都不是作假。」
  
  聖騎士深鎖的眉目間洩露出悲傷。
  
  教皇可以忍耐,因為他與奈哲爾認識太早,是超越了血緣的親近眷戀,他勉強忍受並接受。奈哲爾沾染魔氣,是無可奈何。可是再有一個人,他再也無法容忍,也無法理解,哪怕對方是法術深不可測的諾曼國主教。安格烈是多麼厭惡屢次被奈哲爾提起的亞度尼斯,而他最厭惡的事終於成為現實。
  
  既然無法擁有,他選擇放手。
  
  奈哲爾站在原地,任晨風拍打著他的袍據。
  
  他們之間的僵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大主教不知怎麼得跟他的聖騎士不愉快起來,這在教廷裡十分罕見,因為聖騎士們明面是奉大主教為主的,並向大主教們學習一些不需要修習光明魔法的高階治癒術,他們本就戰力強悍,加上能夠治癒,便成為眾人羨慕的存在。
  
  這種局面直到即將接近中央神殿的時候才被打破。晚飯之後,奈哲爾直接到騎士們傍晚談天喝酒的帳篷裡,走到安格烈面前問:「我可以請您談一談嗎。」奈哲爾不顧別人探究的目光,低聲喊出安格烈的名字。
  
  旁邊的目光灼熱得不得了,安格烈便冷著臉帶著奈哲爾過去他休息的小帳篷裡。
  
  「我欠你一聲道歉。」奈哲爾低著頭說。低微也好,卑賤也罷,已經不重要了。他又要做壞事。
  
  燭火搖曳了一下,忽而熄滅了。靜靜的呼吸聲中,奈哲爾的身體緊緊貼住安格烈的,將頭埋在安格烈的胸膛前。
  
  「安格烈……安格烈……」他這麼低低地懇求著,就像一個不知廉恥求歡的男妓。
  
  「放手,奈哲爾。」
  
  「不要逼我扔你出門。」
  
  「求求你,我受不了,你怎麼使用我都好,救救我……」
  
  安格烈的手很有力,將緊緊摟著他的腰的奈哲爾掰開並推在毯子上,安格烈掀開帳子,不久又進來,扔進一根外面篝火附近的木棒,譏諷地說:「用這個止癢吧,又粗又長又大。」
  
  奈哲爾淺棕色的頭髮散落下來,黑暗之中,他抽泣著,終於撿起那根木棒並將它插進去自己低伏的身體裡:「安格烈……安格烈……插我。」
  
  安格烈攥緊拳頭。這簡直是在折磨自己。他忍不住上前去掌摑了奈哲爾一巴掌,奈哲爾蜷縮在地上,胸前的奶液汩汩流出來。
  
  聞著這股誘人的氣味,安格烈也只是冷聲說:「兩點,在溫泉前等我。」
  
  奈哲爾點了頭。他不知道安格烈會怎麼做,他的身體撐不到回去教廷,如果安格烈不接受,他就只能放棄自己的顏面,掩藏身份去小酒館裡找那些酒鬼為他紓解。他不能讓魔王再近身,侵蝕他最後一點神力。安格烈的盛怒是他料想到的,他的確配不上當安格烈的大主教。試問哪個聖騎士會願意為這樣一位主人獻上忠誠呢。
  
  深夜兩點,奈哲爾抵達他們中午經過的溫泉邊,那裡很暖和,卻因為水質不適合飲用,而且要加快回中央神殿的步伐,眾人只輪流沐浴與短暫休憩過後,就離開了。
  
  奈哲爾全身裹著長及地上的斗篷,上面有除塵咒不會變得骯髒,能完美包裹他的身體。
  
  白天還溫暖與熱鬧至極的地方空無一人,只有冷風吹過,乳白色的溫泉在夜風裡靜靜地飄著霧氣,因為這點溫暖他才不至於臉色蒼白。夜空是漆黑的,就像那次精靈森林裡的夜晚,他的心底仍然不斷湧現害怕與憂慮時,忽然一個有熱度懷抱將他擁抱住,親吻他的臉龐
  
  「主教,我要懲罰你。」低沉的聲音,像大提琴在琴弦上緩緩滑過。高大的聖騎士緊緊摟住他宣誓效忠的主教,讓他面對自己。
  
  在奈哲爾原本的預想,他會跪在地上泥土上,親吻安格烈的足尖,現實的變化使他猝不及防,他忽然變得害怕並防止斗篷滑下露出裡面赤裸的身體
  
  感覺有些不對勁,安格烈皺著眉,下意識退開兩步,以聖光點亮了一盞燈。他隱約看到奈哲爾身上有東西閃光,剛剛身體觸碰到的感覺……
  
  「不要動,給我看看,不是要給我看的嗎。」安格烈撩開奈哲爾柔軟的髮絲,親吻他的額頭,吮去他眼角的淚珠。
  
  奈哲爾鬆了緊緊扯著斗篷的手,斗篷只扣了一顆在胸膛前的扣子,只要輕輕一挑就能解開,安格烈撩起奈哲爾的斗篷後擺,那裡艷紅的小穴裡面裡面塞著一個巨大帶節的肛塞,露出銀色的一截,與上面肉縫裡,緊緊咬著花蒂的水色寶石通過銀鏈連為一體。
  
  奈哲爾戴著的紅寶石乳扣沒有了,喜歡純潔的白色。薄薄透明的蕾絲三角褲包裹著,乳首處也是透明白紗包裹充血的肉粒與深紅色的乳暈,那裡因為主人身體的興奮而滴著乳汁,只是被深色的斗篷吸走了而不顯眼。
  
  奈哲爾僵立在原地,任騎士的目光剖開他身體的每一寸,他太淫蕩了,他怕安格烈又受不了,然後再也不會見他。他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戴著這些,不難受嗎。」不用撥弄那個地方,乳縫上面就流出乳汁,安格烈低頭含著挺立的奶頭深深吸啜一口,吸完奈哲爾都目光渙散著痙攣了。
  
  他們走去安格烈準備好的地方,那裡是個野獸廢棄的巢穴,已經被打掃乾淨了。奈哲爾現今很怕山洞,但被安格烈摟著,雖然發抖,還是沒有出聲。他知道安格烈很喜歡在這種環境與他交歡。
  
  「不喜歡這裡嗎。」安格烈敏銳地察覺到奈哲爾身體的顫慄。
  
  「那就只能在外面。」沒等奈哲爾回應,安格烈溫柔地說。
  
  幸好帶了帳篷。那是很符合安格烈審美的窄小的帳篷,他喜歡在小小的天地裡摟著他的主教,他們面對面,身體貼著身體,再也沒有其餘的東西。奈哲爾一進去就被摟住,與安格烈仰面接吻著,紅暈由臉頰蔓延到脖頸再到鎖骨。他胸前兩團奶水被吸走,身體沒這麼飢渴了。
  
  安格烈由奈哲爾身上起來,那張不太牢靠的白色小床吱呀地發出聲音,奈哲爾剛想施加個法術,男人的手指就碰觸他穴口的褶皺,抽出前面的東西,一絲絲慾望的火焰從花穴深處泛出,被奈哲爾壓制了下來。
  
  安格烈又小心取下那顆會微微發光的寶石。
  
  奈哲爾舒服了一些,聽見安格烈說:「不許打扮得妖裡妖氣。」
  
  沒想到一向強勢的他,審美這麼保守。奈哲爾的嘴角抿起不讓笑意流瀉,手抓著安格烈的手腕,清冷中帶著媚意的眼睛看他:「安格烈,抱我。」
  
  「嗯。」安格烈解下軟甲與衣袍,露出赤裸的胸膛,他的腰線瘦削而有力,上身呈倒三角,黑色的毛髮從小腹下面一直延伸到挺立的肉刃……
  
  奈哲爾以往由於羞恥,從未這麼接近地看過安格烈,尤其是那粗長深紅的莖體,就是這肉刃不停地出入他的身體,帶給他無限快感。奈哲爾別過頭直起一點身子,抱住自己大腿,露出那隱秘的地方。「兩個穴都可以用,你都用也可以。」
  
  
  
  chapter 8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神墮8 聖光普照
  
  奈哲爾的傷勢好轉,越來越精神,眾人看大主教賜福給沿路村莊,保佑他們水源永遠豐美,兒童順利成長,心裡都暖洋洋的。
  
  奈哲爾自身也很高興,直到抵達中央神殿才隱去笑容,他更換了一套在教廷內穿的主教服飾,求見教皇。
  
  教廷的人如往常一樣冷靜自持,奈哲爾與他們微笑點頭,邁上長長的台階,教皇正與幾位大主教一起在神殿內,大主教們便一同留下來,想親自詢問奈哲爾在矮人的地方與精靈森林的事。
  
  他們眼中的奈哲爾看起來雖然又瘦了,但氣色還是極好的,便放下半顆心,細細地問骨龍的來龍去脈。
  
  本來應該首先發問的教皇,難得地只是靜靜聽幾個大主教詢問。教皇知道奈哲爾路上必然出了事,礙於身份不能迎接他,可迎面而來的畫面,實在令他頭暈目眩。
  
  終於等待到眾人散去,教皇讓奈哲爾到他的書房去,便布下了禁制,連外面走廊也不能有人接近。
  
  「讓您擔心了,您不必如此,一路上都沒有人發現。」
  
  「怎麼回事!」雖然心裡掀起軒然大波,教皇還是穩得住。
  
  「我要辭任。事至如今,我就不再與您繞圈子了。」奈哲爾平靜地,將心中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像鬆了一口氣一樣,他的眼神更放鬆了。
  
  「其實我也不適合當大主教。是您一直的厚愛,才有我今日的成就。」
  
  教皇盯著他說:「你以為我是隨意將大主教之位許人的人麼。」
  
  「對不起,我情緒太激動,失言了。不過……」
  
  「奈哲爾,你當真想離開,我相信你必然有掩藏好的方法。」教皇耐心地勸他。
  
  「我,發現了壓制著我身體異常的地方。就在黑斯廷斯,或許情況會比我呆在中央神殿好。」
  
  奈哲爾是不會讓自己真正失控的。教皇知道,他也做出了決斷:「你即刻動身吧。」
  
  在外遊歷的大主教很多,有的去傳教,有的去修練更高深的光明魔法,驅逐黑暗,只要五年以內回來神殿就可以了。
  
  奈哲爾與教皇密談後,找到了安格烈,他同樣布下了禁制,與他的聖騎士說道:「我要去黑斯廷斯,你護送我過去吧。」
  
  安格烈知道這個地方很特殊,對奈哲爾來說同樣特殊,奈哲爾參悟了老師,一個大聖師給的卷軸,得到了這座神秘山谷的承認,最終得到了神力,所以他只是說:「知道了,什麼時候出發。」
  
  「教皇與我暫時交換了權戒,我們在十天以後出發。」
  
  安格烈一瞥那個帶著威壓的深藍紋印戒指,冷靜地移開了眼睛,他本來十分憂慮,結果還是輸給那個男人,不過奈哲爾跟教皇交換權戒,的確令他安心多了,估計只要三四年就能回來,不過這意味奈哲爾與他的分別會提上日程。
  
  一個大主教外出中央教廷長期遊歷,有許多的申請與手續,十天是奈哲爾能爭取的最短時間,也能讓少一些人發覺他的異樣,他會盡量呆在房間裡不出門。安格烈也要出去籌備了。
  
  禁制在落日熔金中消解,他撫摸著奈哲爾有些燙的面頰,在他額頭烙下一個吻。
  
  黑斯廷斯山谷。
  
  其餘騎士綴在身後,只有聖騎士安格烈能站在奈哲爾面前,與他進入山谷中的這片緩衝地帶,他們說著許多無意義的話,直到最後。
  
  「回去吧,我化解了魔氣,就能出來。」
  
  「我在神殿等你,為你捍衛地位。」安格烈比以往輕柔的聲音堅定地說。
  
  「謝謝。」
  
  「我煉製一點東西,初學者的作品,不是很好,請你收藏起來吧。這是我們第一次分別這麼久。」奈哲爾忽然補充道,從儲物囊裡拿出被布包好的東西。
  
  安格烈解開來,布裡面是一柄劍,有些長與粗,還有寶石,整體卻很漂亮,雖然聖騎士的武器還是順手的好,但他也很喜歡奈哲爾給他的這份禮物。
  
  他們凝望著對方,高大的聖騎士蠕動嘴唇,穿著一身潔白聖袍的主教忽然輕輕踮起腳,與他吻別。
  
  看著奈哲爾微彎的眼睛,安格烈的心裡忽然有些酸脹,他握住奈哲爾的手,就像他當初宣誓效忠的時候,吻了他的手背一下。
  
  「我會很想你的。」安格烈說,他看著奈哲爾向後退,就像進入一個結界一樣,倏忽從眼前的空氣消失。他站立在原地許久,才轉身而去。
  
  「隊長!請我們喝酒!」
  
  「主教竟然喜歡你!」
  
  「喝酒就喝酒。走吧,笨蛋們。」雖然主教們不能結婚,不能公開,就像教皇擁有情人也不是秘密,私下愛慕某個人是暗地裡大家都不會挑剔的事,只要不大肆宣揚。
  
  結界內,奈哲爾還站著原地,他的雙腿顫慄著,目送馬匹與騎士的盔甲離開,直到過了很久,終於邁出了步伐。垂下的白色衣袖內,教皇附加在權戒上的深藍色印記隨著腳步漸漸融化,融化,變淡,最終轉為一片虛弱的黯淡。
  
  「尾聲」
  
  將這把大陸聞名的劍,熔煉進去另一把劍內,自然是最好的匠人弄的。
  
  奈哲爾很羨慕握劍,當初老師即將離世,給學生們遺物,他就挑了這把看似華而不實的劍珍藏,一放就是二十多年,直到在矮人的地方抵禦骨龍毫無辦法之際時拿出來抵擋,原本偽裝的劍身裂開,露出這把輝煌的神器。
  
  排名第十的劍,曾經屬於龍騎士,名喚燭龍,看起來大巧不工,甚至有只可愛犀利的金色龍爪。這把不出於任何一位大劍師之手的劍便因為這一爪子帶了龍的氣息躋身第十。
  
  魔王大概有更珍貴的,看不上他的破爛,奈哲爾清醒之後燭龍完好地躺在儲物囊裡。
  
  「你老師當初這樣弄,你也這樣。」匠人年紀很老了,說話慢悠悠的,身旁幫忙的是嫩口的少年,給他遞水擦汗什麼的,奈哲爾看得嘴角直抽。
  
  「送給誰呢。」匠人語氣很慢,那雙有些污濁的眼睛緊緊盯著奈哲爾,他年紀大,脾氣也有些特別,奈哲爾這位大主教也要賠小心。
  
  「很好的朋友。」
  
  奈哲爾笑著說,「跟他玩個小遊戲。」
  
  匠人這才滿意,讓他六天後來拿。
  
  房間內,奈哲爾在收拾簡單的行李,實際他的私人物品不是很多,中央神殿十分富裕,許多東西都是共有的,享用無盡。與每個教皇與大主教的房間一樣,他的房間裡面有個密門,裡面放著收藏的密匣,是一對與真人十分相似的娃娃,只不過胖嘟嘟的。淺金髮灰眼睛的那個男人是教皇,栗色頭髮綠眼睛的是他。兩個娃娃偎依在一起,嵌在密匣的凹陷內,上面蓋著一封信。
  
  密匣旁旁邊是法聖的殘卷,奈哲爾的所有財產都買了這套殘卷。四五年後亞度尼斯應該可以參悟了。
  
  奈哲爾關上門,指尖柔和地滑動,施加了三重光明魔法,密門與牆壁鑲嵌在一起,只有他指定的人來觸碰時才能取出。
  
  門被敲響了,奈哲爾的法術也正好施加完畢。奈哲爾微笑起身,拿起行李,大步走出會客廳,出了房門,將他的最後關在門後。
  
  黑斯廷斯山谷的另一面,約定的時間到了,魔王無論如何都踏不過去那道結界內,奈哲爾在原地看了一會,才顯現了身形。
  
  魔王一直知道這裡,以前他不知曉有人能進入的時候還沒這麼好奇,但要是有方法……
  
  「替我保守秘密。」
  
  「代價。」
  
  「你想進來這裡嗎?」奈哲爾說道。
  
  奈哲爾遞給魔王傳訊的東西,不出意料,在兩天後就接到魔王的消息。
  
  魔王拉著奈哲爾的手,接觸到那塊骨頭,走進來那層薄膜一樣的結界之內,裡面舒適的氣息彷彿化成實質,雖然對他的法力沒有幫助,但就像他也時常去特別的地方消遣度假一樣,這個秘密基地看起來十分不錯。
  
  「你不怕我毀了這裡。」魔王一路隨著奈哲爾登山,發現許多因為沒有人採摘長得不錯的藥物。
  
  「不會。還有這麼多秘密你沒有發現。」奈哲爾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他的十指與魔王的交握著。
  
  沒有人能從死神手中搶人,何況奈哲爾心智堅定,一往無前。
  
  「這段路,我不能陪你再走了。」魔王頓下腳步,慵懶地笑。
  
  奈哲爾點點頭,他們的手鬆開了,魔王攤開掌心,終於看清那塊晶瑩剔透的龍骨。
  
  奈哲爾一直往山上走,直至到驅動法門的地方。
  
  這座門是純白色的,時光之力在上面靜靜湧流,奈哲爾念動法咒,裡面透明的氣息抽取著他殘存的神力,身體的力量獻祭給這棟門,支撐著它,等待下一個人破解他的秘密。在回溯時光,流過的片片記憶裡,奈哲爾看到了月夜下他第一次把玩權戒,第一次施加治癒術,與朋友遊玩,還有他珍惜的人愛惜地親吻他的片段,時光無法無止盡地延展,終於抵達尾聲。
  
  化為實質的迷濛的白光,將聖潔的白袍全身覆蓋住。
  
  嗡一聲,白光包裹,四盛。
  
  光明收斂,釘地一聲,在堅硬的土地上落下一枚權戒。
  
  魔王走下了山坡,他到底還是好奇,隱了身形在樹底下看著。
  
  後會無期,奈哲爾。他在心裡想。
  
  路過一片巨大的湖澤時,珍藏多年的骨頭被那雙手投擲到湖水裡。光明一方的東西跟他們魔族無關,魔王從來不關注。
  
  魔王站著結界邊緣,召出自己的骨龍時,想起了他來時那架與他擦肩而過的翼龍馬車。
  
  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些人的表情啊,呵呵。
  
  「完結」
  
  大千世界的懶神仙都沒留意這個中千世界裡又有人到上界來。
  
  龍騎士死後,那條龍化成山脈,陪他永眠,並霸道地阻礙了別人進山,並飛昇到別的世界的路,只有符合龍的奇怪眼光的人才能得到進山谷的機會。
  
  奈哲爾還是做著與他做主教時差不多的工作,每日陪著父神釋義,並將教義灑向人間,給那些內心虔誠的信徒施加力量。他偶爾從繁忙的工作中看到人間。
  
  教皇一面虔誠地傳播教廷的影響,一面擁有很多小情人,多年後亞度尼斯找了一位黑髮黑眸真愛,呃,魔王不歸他們管,他的聖騎士愛上一條人魚。大家都過得很幸福。
  
  而奈哲爾這天在曬書,小心地讓烏金火烤去因為儲存過久被侵蝕的部分,然後仔細地揣摩意思填補上缺字。
  
  在光明神殿眾人惋惜的目光下,尋找到了正確改造身體方法的奈哲爾只保留了男子的部分。而奈哲爾自己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你可以開始考慮什麼時候跟我在一起。」這日奈哲爾在轉換文字,抄書的時候,他頂上一個座位的父神忽然說。
  
  「這樣我就不計較你以前在神殿做愛。」
  
  對方又翻了一頁書,說道:「慢慢想。」
  
  奈哲爾臉紅耳熱。
  
  他侍奉的一定是假的父神。
  
  
  
  第二部分 騷浪賤合集
  
  chapter 1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小母狗與老師【np、內射、錄像】
  
  「唔唔……嗯……唔!」
  
  瑞草趴在巨大的沙發上,被一個男人捏弄乳頭,手被粗長的紅繩反綁在天花板上高高吊起,因為客廳裡的男人們帶給他的快感無意識地發出淫蕩的呻吟,即便有時候清醒過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他穿著一件性感的醬紫色紗衣,是某個高端女裝品牌的內衣款式,讓他本來就雌雄莫辯的臉更加柔媚。他與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對比的又圓又白的屁股撅起來,背後有個男人慢慢將一串艷粉色的串珠由他的後穴往外拉,若不是親眼看到,恐怕很難相信男人的小穴能吞下這麼大這麼圓的珠子。
  
  瑞草全身都沒有空閒的地方,就連他前面的那張小嘴也含住男人的肉棒用力吞吐。終於,在他又一次含到底,串珠被拉出來的瞬間就全身顫抖地射出一股j,in,g液。那些男人沒有放過他,從沙發旁的茶几上挑出兩個跳蛋用黑色膠帶黏在他的陰囊上面,又給他半軟的分身插上尿道棒,一邊喝著清涼的啤酒一邊欣賞著他接連不斷高潮的淫態。
  
  瑞草剛結束了一天的課,正收拾課本準備走出階梯教室,他的大英老師高老師高文卻叫住了他,讓他跟自己到教學樓一個隱秘的教師休息室去。瑞草正忐忑自己是不是成績太差了,高老師卻拿出照片遞給他,低沉的聲音說:「我去朋友家裡,看到了某些東西。」
  
  照片裡的背景是一個衛生間,地上散佈著安全套,乳夾還有各種顏色的跳蛋,他坐在大理石抽水馬桶上,全身被射滿男精,他自己還拉開口讓男人射精到他嘴裡的照片。
  
  瑞草的臉因為過於震驚而變白了,心裡也慌亂得不得了。
  
  高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迫近他,帶著笑意說:「腰在顫抖呢,自己上課的時候偷偷玩著什麼。」
  
  照片掉在地上,瑞草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高文又從懷裡拿出一張他騎乘在男人身上用後穴吃男人的雞巴的照片,「照著這樣做我就放過你,你也很喜歡吧,被男人又熱又粗的東西捅進去,嗯,小母狗?」
  
  瑞草低著頭,快哭出來了。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從被那些男人脅迫的時候開始,就是一個黑洞深淵。
  
  大學旁,高文的公寓裡,瑞草在客用衛生間裡拿出一直在微微震動的東西,肉穴裡已經很鬆軟了,滴著透明的水,瑞草趴在玻璃門上,匆匆地洗了裡面的淫水,做好了擴張走出去。
  
  高文已經在主臥附帶的浴室洗好澡,穿著浴袍躺在床上,旁邊的檯燈映著他沉靜的表情,輪廓分明的五官,和平時在學校裡的溫柔很不一樣,瑞草踟躕地走過去。
  
  高文嘖了一聲,催促他快一點,瑞草心裡有點害怕,跪在床上,膝行過去,討好他。
  
  高文的尺寸很偉岸,那裡半硬著,瑞草的馴服好似令他心情愉悅了一些,露出一點曖昧的神色
  
  他摸了摸瑞草的頭,瑞草趴下來,用嘴扯開浴袍的帶子,然後伸出舌頭舔弄左邊的囊袋,又用手揉著另一個,過了不久,高文的陽物就高高翹起,瑞草的臉也紅了,他鼻尖都是男人的味道,用上不多的技巧服侍著。
  
  瑞草喜歡男人,被這樣的雄性魅力一衝擊,還有點眩暈。
  
  高文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拍了拍他的屁股,用指甲搔刮他的穴口,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瑞草本想脫下內褲,高文卻叫他不要脫直接坐上去,於是瑞草撥開丁字褲細細的帶子,用自己的肉穴湊近男人的龜頭,開始往下坐。
  
  男人的肉棒不是又冰又冷的震動棒能比的,又粗又熱,已經習慣男人的瑞草在擦過前列腺的時候就露出渴求的神色,撐在男人胸膛上的手開始發軟,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還是得慢慢坐下去,高文的尺寸實在太大,快到盡頭時,說不行了,高文就突然一捅他腰眼。
  
  瑞草便徹底坐下去。
  
  高文沒等他適應,用力翻身將他壓住,恰好瑞草的雙腿便高高舉起,分在高文肩部兩側。
  
  高大的男人一隻手抓住他兩隻纖細的手腕,開始挺腰,開始強勢的討伐,要將這朵不乾淨的小雛菊徹底開苞。
  
  沒有那些人面獸心的男人們的淫艷穢語,說他愛發情,喜歡給男人幹什麼的,室內安安靜靜的,瑞草一開始還緊緊地咬著下唇,抵制著下腹酥麻的酸軟,不讓甜美的呻吟溢出,可是他的呼吸越來越紊亂,胸前的兩點也在空氣裡顫慄地突起了。
  
  「不要忍,叫出來!」高文命令道。
  
  「啊啊啊!!……唔……嗚嗚……」
  
  在不斷的進出間,肉穴緊緊粘著進出的肉棒,顏色好像要充血般的漂亮。
  
  高文放開了手,此刻瑞草僅剩的一點抵抗心理也完全消失了。他身體染上了紅色,雙眼也變得失神,顯然是爽得不行的樣子,好像要勾引男人帶給他無數高潮,直到全身都佈滿j,in,g液跟腸液。
  
  「表情好淫蕩。」
  
  不用再壓制著他的高文終於說道。他放下瑞草的一隻腳,讓自己能更加深入,拚命摩擦瑞草的前列腺,揪著他兩個顏色艷麗的乳頭,有時又用手指夾著旋轉,讓瑞草沉浮在羞恥的快感裡。
  
  「哈……哈……啊啊!!…頂到了……我要被肏死了……」
  
  瑞草被侵犯著,帶著恍惚的神色一邊流眼淚,腿卻漸漸纏著男人的腰,不想男人的雞巴離開自己。
  
  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啊…哈…啊啊哈……慢、慢一點……要射了……」
  
  過於激烈的插弄下,瑞草被肏得像母狗一樣吐出了舌頭,腰也彎了起來,男人的東西也從他身體裡噴射出來。在這種極度的痛苦與快樂交纏之間,瑞草直接被插射了。
  
  高文一邊接吻一邊摸他敏感的腹部,「裡面都是我的東西呢。」
  
  高文把東西抽出去,瑞草移動了一下腿部,高文看著赤裸著身體,腿間開始流出j,in,g液的瑞草說,「還想跟我試試嗎?」
  
  瑞草哽咽地點頭。
  
  高文深深地看他,瑞草扒開自己的小穴,讓面前的男人看自己被肏成深紅色的腸穴,還有汩汩流出的j,in,g液,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這樣做。
  
  如果可以選擇,他只想給高文一個人操。但是這又怎麼可能成真呢。瑞草閉上眼睛,被高文抱去餐桌上,又開始新一輪的性愛。
  
  
  
  chapter 2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受虐的大祭司【np、產卵、肉便器】
  
  神拋棄了大陸,皇帝病倒了,憤怒的皇太子將神殿裡的祭司們全部拿去拍賣,而大祭司則拉出來享用,平息他這段日子的忙碌。
  
  皇太子還沒大婚,持久力十足,干了半個晚上,皇太子才允許祭司和他一起射出來,掐著大祭司的腰將j,in,g液都射在了他的腸道裡面。
  
  大祭司一向整整齊齊,一絲皺褶也沒有的祭司袍完全變皺了,神情恍惚地躺在神殿的桌案上,充滿男性氣息的黏白j,in,g液緩緩地從閉不合的肉洞流了出來,沾滿了有點潔癖的他的身體,因為雙腿打開太久,大祭司完全合不攏雙腿
  
  俊美的大祭司在承受了整整的一夜的姦淫之後,還沒休息,被等候在神殿外已久的貴族們任由享用。為了刺激身體已經疲憊的大祭司,也為了把他身體裡殘餘的神力消耗,皇太子讓侍從把他清洗過後,就在肉穴灌滿了透明的催情藥物,就用一個肛塞塞著,拋到了人群中。
  
  催情藥物已經變成了粘稠的透明液體,順著屁眼一直往下流,大祭司跨坐在皇太子一個堂兄身上,賣力地把他閱人無數的肉棒吃進去,這個人只是低等的貴族,以往連親吻大祭司的長袍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因為皇室的親近關係,還有一擲千金的壕氣,他得以得到第一個享受。這簡直是夢裡面才能看到的情景,這個明顯飽受侵犯、淫態畢現的高貴男人,身體被改造成擁有女性的特徵,現在體內含著他陰莖。他用力地抓揉起大祭司胸前的乳房,將那兩團軟肉揉捏得變了形
  
  「求求你……輕一些……嗚……」
  
   男人反而是揪起大祭司的乳頭,像橡皮糖一樣拉起來又放開,還持續撞擊著大祭司的身體,讓大祭司不得自已地吐出舌頭,淫亂地呻吟起來,之前被宮廷的人調教了一個月的他,被幹得像只母狗般地求饒。
  
  「阿阿阿阿……好爽……不行了……母狗不行了……」
  
  男人十分驚訝,放緩了操弄大祭司的速度問他:「母狗?」
  
  大祭司喘息著回答:「是……」
  
  周圍的人都十分興奮,他們不僅可以將昔日高高在上的神聖的大祭司擺出各種侵犯的姿態,讓他被性慾與快感征服,還能聽到他這麼低賤的話,簡直是雙重滿足,他們對皇太子慷慨分享這個淫奴簡直是感恩戴德,連被神拋棄的惶恐都消減了許多。
  
  「哈哈哈,以前我們怎麼沒看出祭司大人是條愛發情的母狗呢。」
  
  「我們也不要排隊了,一起上吧,免得埃克被這只淫蕩的母狗搾乾了!」
  
  埃克,就是皇太子的堂兄十分不滿,用力地肏弄起大祭司,讓大祭司的肉穴一陣一陣地抽搐,後面有貴族開始拍打大祭司含著男人的肉棒吞吐的屁股,不一會白皙的屁股上就覆上一片手印形成的紅色。看他白皙的皮膚變成艷粉色。
  
  大祭司被肏弄了一夜的屁眼早就被肏開,這些人來之前才短暫地閉合,而今又被開苞,男人剛拔出來,那紅腫的肥臀間就形成個圓圓的肉洞,一張一合地冒著淫水還有j,in,g液,不禁讓人想看這個肉洞變成鬆鬆垮垮、嫩肉外翻的模樣。
  
  宮廷的人送來道具,捏弄得嫩紅的乳頭上面釘了個小鈴鐺。大祭司剛剛軟下來的陰莖又勃起了,還沒等他開始哀求,一根新的熱騰騰的雞巴就又插了進來。相當駭人。
  
  大祭司淒慘的哭叫:「啊啊……不要插了…………不要……嗚嗚……啊……壞了啊……要壞了……嗚嗚……」
  
  粗莽的男人頓時冷笑道:「嘿,你不是早就壞了嗎?還怪我們!」
  
  男人是戰功封的爵位,力氣也非常大。狂幹著大祭司的肛穴,好像沒有停歇的時候,還搓揉著大祭司飽受蹂躪的乳頭。
  
  大祭司身上雖然很痛,但快感也同時暴風疾雨地襲來,手腳痙攣,浪叫道:「啊……我撐不下去了……要被插破了、嗚嗚……要尿了……」
  
  果然,他的尿道口失禁地冒出了一股接著一股的尿液,像涓涓細流落到地面。
  
  「哈哈,果然是小母狗,你看,這母狗,居然一下子就射尿了呢!」
  
  「其實他一直都是條淫賤的母狗吧,還在神殿裝模作樣,說不定私下一直跟公狗交配吧!」
  
   「怪不得神會拋棄我們,讓這種欠干的母狗當了這麼久祭司,我們真是瞎了眼!」
  
  在語言的凌辱下,大祭司的小穴反而被刺激得縮緊了,一下子絞住碩大燙熱的雞巴,在他身體裡的男人舒服得瞇起眼睛,才內射在他肉穴裡面了。
  
  最後貴族們在他後頭的肉穴裡面塞滿了各種顏色的蛋,休息好的皇太子這才帶著人過來,把他架到外面去。
  
  「含好了,不然你知道我有很多辦法對付你。」皇太子的聲音充滿冷漠,大祭司只得低聲哀求旁邊的侍衛幫他看著,防止裡面的東西掉出來,只是把他們用手指推回去的時候險些腿軟得摔在地上。
  
  神殿外面圍了一圈人,這樣神聖宏偉的建築外卻放了張粗糙的桌子,侍衛們把架著的大祭司放到上面,好像他是集市上一塊待售的獸肉。他們好奇又震驚地看著大祭司身上半乾涸的j,in,g液,那對奇特的奶子,低聲議論著,皇太子看著人數還算滿意,便說道:「小母狗,腿張開點,給大家看看你的小穴裡是什東西。」
  
    大祭司面對著民眾躺在簡陋的木板上,自己打開雙腿,還抬高了屁股,渾圓挺翹的臀部間的後穴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快點!」皇太子催促道。
  
  他不再控制臀部的肌肉,小幅度地顫抖著,那被撐得圓圓的屁眼就自動鬆開,慢慢地在眾人眼前將他穴裡的東西往外吐。
  
  原來是一個染成紅色的雞蛋,裹著黏白的液體,有經驗的人馬上知道那是j,in,g液,被肉穴推出來之後,雞蛋掉在軟軟的墊子裡,好懸沒有破。
  
  後來的雞蛋破了兩個,但大部分都留下來,不僅有各種顏色,還有各種型號,鵝蛋,鴕鳥蛋,鵪鶉蛋。人們看得眼睛不捨得移開,剩下最後一個雞蛋,大得跟鴕鳥蛋一樣,大祭司小聲地喘息著,屁股開花地排出最後一個蛋,人們嘩然,他冷清的臉上都是潮紅與羞恥。
  
  大祭司就這樣被展覽了一個下午,膽大的人開始往裡面塞各種蔬菜或者雞蛋,大祭司身上的肌肉都緊繃著,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被享用的美態,直到日落才被帶回去。皇室公佈了每週能有七個幸運兒享用這副身體,以平息神的怨氣。引來一陣歡呼。
  
  除了偶爾被送到宮廷裡,大部分時間大祭司都被鎖在神殿裡,接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輪姦。自持身份的大貴族有點後悔一開始沒有參與,善解人意的皇太子把大祭司清洗得乾淨,放在能議政的貴族的隔間裡,作為廁奴供貴族們享用。
  
    大祭司的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只有屁股撅起來,供男人插入,他的肛口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明顯鬆弛著洞口大開,可周圍的穴肉不見一絲皺褶,就像個奇異的器具。
  
  一個大法官將陰莖送進了濕滑的軟穴裡面,味道濃郁的尿液就這麼注入大祭司的腸道裡面,他喟歎道:「這是用了什麼秘藥吧。」
  
  旁邊侍奉的僕從開始解釋,原來肉穴裡面套著個玻璃套,將腸壁撐到極致,卻等同隱形,每次尿完,就會換一個,這樣比較安全衛生,他們又給大法官擦乾淨肉棒,沒想到還有驚喜
  
  他腳下的大祭司說道:「哈阿…哈阿……好爽……」
  
  一個公爵說:「我也來試試。」
  
  僕從說了公爵的身份,大祭司就說:「謝謝公爵尿到小母狗的爛穴裡……」
  
  原本用普通恭桶的貴族們都被調動起興致,能忍耐的就排著隊等著上大祭司,大祭司被調教得很好,每一句話都不一樣。
  
  「小穴好癢,還想要大人們的尿液……」
  
  「嗚嗚嗚嗚嗚……尿壺好漲,謝謝伯爵的尿液……」
  
  過了十日,所有貴族們都知道這個特殊的廁間,甚至還有很多大臣繞路來上。
  
  「真是個可愛的小尿壺。」
  
  「是小母狗吧,他自己說的。」
  
  「哼,什麼小母狗,都操鬆了。」
  
  「有兩百歲了吧,明明是老母狗。」
  
   這日晚上有宮宴,不少人喝醉了,不約而同地跑到這個廁所裡來,大祭司果然還在,他們一邊上廁所一邊姦淫這個冷清英俊的祭司,上下兩個洞都不斷往外流淌j,in,g液與尿液混合的黃白液體。
  
  「j,in,g液好吃嗎?」有人問。
  
  「嗯嗯….嗚嗚嗚嗯嗯嗯嗯!!好、好、吃……」大祭司口裡面含著兩根肉棒,淚流滿面地說。
  
  男人們用龜頭蹭著他通紅的臉,不斷把j,in,g液射到他臉上,繼續著宮宴上的狂歡。
  
  「啊啊啊!」大祭司被插得射精,下面開著的穴口也源源不斷流出白精。
  
  黎明時分,大祭司一身性愛的紅痕,雙目渙散地躺在原地,他的大腿往兩邊大大分開,合不攏的肉洞也鬆鬆垮垮地打開著,空曠的廁所裡只聽見他斷斷續續地呻吟:
  
  「射給我,射給老母狗……想要…雞巴…插進來……」
  
  晶瑩的淚水從他臉上滑落,無比聖潔,但他吐出的話卻淫亂不堪,完全被弄壞掉一樣。
  
  「肉棒……老母狗想要肉棒……不要走……」
  
  
  
  chapter 3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挨操的球星
  
  挨操的球星
  
  面前充滿肌肉的屁股被拍紅了,露出個被肏紅的鬆鬆垮垮的洞口。
  
  唐實在想像不出世界排名前列的球星被被插屁眼的樣子,可是這種事確切地發生了,就在他家附近的公園裡。這片區域都是昂貴的空中住宅,這天卻進來了不少平民,顯然是收到了消息趕來。
  
  鞋尖踢在屁眼上,被上面淫靡的液體打濕了。球星發出呻吟,卻像狗被交尾一樣翹起屁股,迎接著粗暴的對待。
  
  梅澤穿得像個妓女,脖子上戴著項圈,被人提著脖子上的紅繩強制粗暴地口交。他渾身破破爛爛的,不知道被男人們幹了多久
  
  飽滿的陰莖被球鞋帶子綁住,往下滴著水。胸前兩個乳頭被吸乳器吸起來,如果不是這個小小的裝置,那兩片胸膛早已不知被蹂躪多少次。不過這個吸乳器對圍觀的男人們來說的確是個極大的刺激,一看就硬了。
  
  被放到街頭的球星,胸前前掛著個木牌,寫著一星際幣一次。在買份報紙都要六星際幣,這個價格相當於白送。
  
  唐怕下面的人誤傷自己,跟許多鄰居一樣,放出監視器緊張又害怕地看著。
  
  夜晚是流浪漢的天堂,梅澤被他們圍住了,他的吸乳器也終於剝落,消失,梅澤打開星網,有個冒出來的新視頻網站在進行這場直播。
  
  直播可以刷屏,近水樓台的唐也拋棄了監視器,讓家用機器人拿過來櫻桃,津津有味地看著畫面與網友互動。
  
  然而彈幕太多,外表純潔,內心黃暴的唐並不想知道前因後果,打開了收費模式,看那些十分不紳士的發言。
  
  「天哪,看他的乳頭,跟新上市的櫻桃一樣腫。」
  
  「不過他的皮膚曬得真漂亮,像滴著蜜水一樣。」
  
  「已經被完全改造過身體了吧,這幅肉汁四濺的樣子。」
  
  「哦,看他的屁眼已經完全鬆弛合不攏了,居然可以吃下男人兩根雞巴。」
  
  「不愧是國際球星啊!含著兩根雞巴都可以動起腰求歡。」
  
  「他的屁股好大好翹,這麼搖下去,他的腰都要扭斷了吧。」
  
  「噢,看,那些粗魯的男人往他嘴裡射尿了,這就結束了嗎?」
  
  「還沒有,有人拿來了水管。原來旁邊有輛移動水車嗎?」
  
  「他屁眼裡的j,in,g液都被衝出來了,真可惜,我還想看他挺著肚子被肏呢。」
  
  「這裡這麼多人,一人一次都能灌滿他吧,我才回到家看直播,剛好趕上。」
  
  「看他的兩個奶子,像麵團一樣被人揉著,真的有這麼軟嗎?」
  
  「你看他那騷樣,被男人吸著乳頭還一臉享受呢。」
  
  「哈哈,說不一定因為被綁住前面,以後都只能用乳頭跟後面高潮了。」
  
  進來看直播的人越來越多,唐的眼睛跟不上,乾脆關掉字幕。屏幕上的梅澤仰面躺著,張著嘴接住頭頂上那條雞巴射出的j,in,g液,不斷吞嚥下去。因為太髒了,連流浪漢都懶得插他跟清洗他,乾脆就用身邊的東西玩起來。
  
  他們知道有人在直播,有時用粗大的木棒插入他,有時對著那個拍攝球揉弄他兩個奶子,讓觀眾看清楚上面的齒痕,有時用水灌滿他的肚子,用帶著鐵鏈的肛塞堵住,讓他被人騎著繞了小花壇爬了一圈。因為洞口太鬆弛,連肛塞都不太堵得住,梅澤的下身跟失禁一樣不斷流水,回到原點時肚子已經癟了一半。
  
  屏幕上忽然顯示還有三分鐘直播結束,公園裡的人也顯然受到這個消息,拔出那個肛塞,掏出身上的紙幣塞到梅澤的後庭裡,讓他像個最低賤的舞男一樣收錢。
  
  最後直播的畫面就是,梅澤嘴裡塞著一隻火紅的高跟鞋,身上佈滿白色的j,in,g液,乳頭被拉成紅色長條,肛穴被翻出艷粉色嫩肉,塞滿綠色的錢的樣子。他的肚子上不知道還被誰寫上了騷狗兩個字,張著腿顫抖著。
  
  這場直播震撼著許多人,雖然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開始,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收藏了這個神秘的網址,期待著屏幕再度亮起的一天。
  
  
  
  第三部分 淫亂武林
  
  chapter 1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淫亂武林1 被「大哥」強制口交
  
  唐少春也沒想過,他一穿越就被人發現了身份,而且還落到成為玩物的境地,真是欲哭無淚。
  
  看著面前身形頎長,高大英挺看似正直,實質一肚子淫賤的男人,唐少春就很想把他的孽根咬斷。可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他非但不能咬斷,還得用自己的嘴取悅這個男人。
  
  粉紅紗罩裡透出來的燭光,為黑髮的青年的面龐增添了不少媚意。他的手被男人的腰帶綁在身後,那天青色腰帶有兩指寬,還是天蠶絲做的,徹底奪取他的自由,使他無法動彈,也無法反抗。
  
  他的「大哥」謝玄初,就是身前這個穿著藍色錦袍的男人,武功深不可測,明明可以用一隻手指就碾死他這個沒有內力的人,卻將他留下,沒有告訴那對忙於山莊裡繁瑣事務的爹娘,唐少春為了求得生機,只好就範。
  
  「三弟?」
  
  唐少春對男人怒目而視,鑒於謝玄初的氣場太強,具體就是帶著水光的眼睛含著薄怒瞪著謝玄初的鼻樑,只是他看到謝玄初的挑眉又慫了。不情不願地伸出舌頭,舔上面前勃發的男根,努力地去吞嚥,發出濕漉的聲響。
  
  含著男人的東西,盡力地舔弄著,一會以後唐少春的下巴就酸極了,撐開的嘴角也痛得很,謝玄初的東西實在太大了。謝玄初也沒有過度催促他,唐少春心頭裡那些屈辱暫時被壓下。這樣吞吐著,唐少春臉上露出一點恍惚的表情,反抗心也消去一點,只是嘴巴有點酸。看著這麼淫亂的青年用舌頭侍候著自己的肉棒,謝玄初撫摸著他的發頂,忽然惡意地像操弄小穴一樣頂弄到他的喉嚨裡。
  
  「咳咳……」唐少春將東西吐出來,眼中含淚地看著謝玄初。
  
  「你腰搖得太色了,我忍不住。」謝玄初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一件普通的事。
  
  「來,繼續。」
  
  有著強迫症,也不喜歡半途而廢的唐少春只好把男人的肉根重新含進去,實在呼吸太困難,他的舌頭不斷舔動著,同時也用鼻腔極力呼吸著空氣,調節氣息。
  
  「好好做,一會就讓你舒服。」
  
  謝玄初也輕輕在他嘴裡抽插起來,他的嗓音低沉而極有吸引力,因為下腹的繃緊更加性感。
  
  舒服個屁,騙子!唐少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蠕動著口腔希望他早點射出來好讓自己解放,沒料到男人真的將他插到翻眼白。白色的濁液從他喉嚨裡噴出來,唐少春蜷縮在地上喘息,然後下身的袍子就被撩起來了。
  
  只聽謝玄初因為射過後格外低啞的聲音說:「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被口爆的唐少春悶哼了一聲,謝玄初莞爾一笑,輕柔緩慢地拍打著他的屁股肉,然後掰開他腿縫,唐少春下意識並緊了腿,可是武力值相差太大,他就眼睜睜看著男人的影子搖動著。謝玄初給他倒入一瓶玉液,等唐少春變得渾身燥熱的時候,就插進那個溫溫熱熱的小穴裡,開始緩慢而甜美的衝擊。
  
  「唔……唔…禽獸……!」
  
  「閉嘴,再罵我我就繼續用你上面那張小嘴了。」
  
  謝玄初的威脅很有效果,唐少春只能委屈地咬著下唇。燭影搖紅,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曖昧淫靡,在謝玄初的抽送中,唐少春的分身也逐漸翹起並滲水,鼻腔不斷呼吸著,眼睛也濕潤起來。他的身體被難受地折疊起來,卻慢慢變得更加興奮。
  
  「唔…唔…我……嗚嗚……」
  
  好想射,好像快點出來。唐少春意識迷糊地想
  
  「不是很喜歡這樣嗎?來,我給你吃最喜歡的東西。」
  
  迷迷糊糊地叫著喘息著,唐少春全身一震,就感覺有什麼燙熱的東西流進身體裡面了,他被這樣的高潮襲擊著,在謝玄初的大掌的幫助下也射了滿地的白濁,抑制不住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席捲他的身體。
  
  體力消耗得太多,還沒等謝玄初把他從地毯上抱回床上,唐少春就這麼暈過去了。
  
  謝玄初皺緊眉,為他把脈,取出個紫檀木匣,用手微微用力令他張開口,給他服用裡頭那顆藥丸。那藥丸不久就融化在唐少春的口腔裡。在睡夢裡的唐少春睡得好似不太安穩,謝玄初輕輕攪著他的舌頭,檢查藥物徹底融化了,抽回手去,摸了摸他的頭為他掖好被子,才走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想寫一篇長篇的宮廷np,過程完全愉悅那種,先練習一下寫yd受,順便放鬆一下腦子。這篇應該都是雙方快樂吧,雖然不是什麼美妙的開始。
  
  真的很喜歡唐這個姓,充滿古典的美麗。
  
  彩蛋是搞笑小劇場,基本沒肉只是嘴炮的。
  
  
  
  chapter 2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淫亂武林2誤入青樓被強上
  
  路上恩愛的男男女女交錯而過,時而傳來女子清越的笑聲,還有男人爽朗的笑聲,被這個搞基合法強暴合理的世界糊了一臉的唐少春感覺心情也悄咪咪地好了一點。
  
  雖然謝玄初一米九大長腿還有胸肌,也不能改變他強姦犯的現實啊!還是強上自己弟弟,謝家人要完!
  
  恍惚之間,唐少春見著遠處酒肆與客棧附近有個高大俊朗,穿白衣的男人,指尖好似還勾著一罈美酒。小說裡,長成這種身材的白衣男人要麼是武林盟主,要麼就是西門吹雪,而且他身邊的馬很好看,劍也貌似不明覺厲,沒有男人不喜歡馬與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這個男人就是他的夢想啊夢想,唐少春看得有點入神。直到身邊長隨扯了扯他的衣袖。
  
  白衣男人不經意地看他一眼,唇角上揚,笑道:「謝玄初終於捨得放你出門了。」
  
  擦,難道他們兄弟亂倫人人都知道了?
  
  唐少春呆立原地,看著男人拍了拍馬,讓人細心牽走後,邁著大長腿朝自己走過來。
  
  白衣男人笑得像個鄰家大哥哥:「怎麼呆呆的,病還沒好麼,正好,帶我去見你大哥。」
  
  這位英雄,可不可以不要提我哥,我們還能做朋友。
  
  看起來是謝玄初的朋友,唐少春只好說:「我難得出來,不想這麼快回去,大哥你先去吧。」
  
  男人眉頭一皺:「你病壞腦子了?怎麼這麼叫我。」
  
  眼看要露陷,唐少春腦海警報大作,便聽白衣男人說,「跟我走吧。」
  
  放風時間提前結束,唐少春也不敢反抗,乖乖跟在後面。白衣男人走得很快,像是有輕功,到了一個轉角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怎麼這樣啊!不愧是謝玄初的朋友,都是奇葩。
  
  唐少春不認識路,長隨也不見了,只有面前一棟非常不正經的建築,香風陣陣,還有穿得紅紅紫紫的漂亮姐姐開始靠在門邊了。
  
  唐少春並不想逛青樓,他爹據說治家嚴謹,進去這種地方會被打斷腿,何況他不喜歡女人。但這麼一想,他去問路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吧,而且走了一路又跑了一路,他也累得夠嗆。
  
  唐少春雖然沒有帶什麼珍貴的物件,衣著也是四平八穩,但銀子還是帶夠的,這個青樓夠大,想來也有休息的地方,唐少春就當去了一次酒吧夜場。
  
  他整了整衣擺,在門口迎客的水嫩小妹妹的指引下,到了個雅座上落座。
  
  真水嫩啊,造孽。唐少春心裡嘖嘖,婉拒了點姑娘的請求,說慕名前來只想聽聽曲子。
  
  那小妹妹咯咯笑,說:「公子真是風趣又識貨,咱們家姐姐們彈琴都是極好聽的。」
  
  唐少春禮貌地笑了笑,點了壺大紅袍,要了點細點,還給了些打賞銀子。東西不一會就送到了,唐少春不懂得物價,不過他錢包裡錢銀是夠的就足夠了。
  
  不少人藉著青樓掩護來談事,這樣的客人也不少,唐少春只當看熱鬧,曲子他也聽不懂,就專心吃東西。
  
  這麼個好吃貨,吃著吃著就軟軟地趴桌子上了。
  
  唐少春看那個小妹妹微笑地接近自己,一把將自己從暗門中抬上樓,半夢半醒之間流下兩行眼淚: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不要因為年紀小,就輕易同情啊,多少婦女就是這麼被拐帶的。這下他也淪陷了。
  
  這棟樓還挺大,小姑娘扛著唐少春上了一層又上了一層,終於到了三樓頂層,他喝下的茶水跟吃下的點心配合除了讓他暈還能讓他小腹繃緊,菊花發熱,簡直要受性大發了。
  
  唐少春潮紅著臉趴在小姑娘背上,身體越來越燥熱,最後癱軟在大圓桌上時,映入眼簾的,就是剛剛看到那張純良的白衣男人的臉。
  
  「宗主,人已經帶到了。」
  
  「嗯,自己去領賞。」白衣男人拿著一把折扇對著西沉的日光看,目光又落到唐少春的臉上,與那半閉的烏溜溜的眼睛相對。
  
  啊,果然是一丘之貉,跟他大哥都是外表正經內裡淫賤。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沒力。」唐少春懶懶地說。
  
  「剛剛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我看你看著我的模樣,臉都紅了。」
  
  「呵呵,我看著一隻雞都能臉紅。」
  
  「那我讓一隻雞插你菊花,你願意不願意。」
  
  「……」
  
  唐少春真想大喊你放過我吧,菊花有什麼好插的,不如泡菊花茶。
  
  男人看著他略略糾結的臉,終於笑著安慰他,「讓你被一隻雞破身,真是太糟蹋了。」
  
  唐少春腹誹,他早就被一隻雞糟蹋過了,還很大。
  
  「我叫沈虞,我們以前見過,你還叫我沈大哥。怎麼現在都不認得了。」
  
  「腦子出毛病了……」
  
  身體裡面的熱浪越來越熾熱,唐少春破罐子破摔,「快點做吧,別磨磨蹭蹭的,我還想回家喝我娘做的湯。」
  
  「原來謝夫人也會洗手作羹湯嗎,我聽說都是謝老爺做的。」
  
  「其實是廚娘做的,你被騙了。」唐少春冷靜說道。
  
  他補充道:「我們山莊大廚做的蟹粉獅子頭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
  
  沈虞哈哈大笑:「我這裡也可以做,你想吃什麼都有。」
  
  唐少春無語:「你們不是青樓嗎?」
  
  沈虞笑吟吟:「這裡是一處酒樓,我讓我的屬下出來假扮的客人還有你以為的那些人。」
  
  「騙人!哪有這麼快。」
  
  「還真不好騙。」沈虞嘴角抿起一點,陽光照在他側臉上,讓整個人看上去格外俊雅無儔。
  
  「你想色誘我啊。」唐少春感覺鼻子癢癢的。最近也沒吃什麼大補的東西啊。
  
  「是你在誘惑我。」沈虞擁臂將他摟住,一條濕滑而火熱的舌頭舔過唐少春雙唇,輕輕噬咬。
  
  「你卑鄙……唔……你趁人之危。」
  
  「你沒發現自己說了這麼多話,已經不暈了麼。」
  
  被提示得這麼明顯,唐少春狠狠地推開他。唐少春怎麼不知道自己不暈了,他躺在那裡東拉西扯就是為了想轍,但這裡是三樓,沒有內力的他跳下去要摔斷腿,自己武力值也不夠沈虞高,唯一的法子就是等人救自己,雖然有點丟人。但現在他明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唐少春氣喘吁吁地在那裡裝生氣,腦袋瘋狂轉動,沈虞已經捏起他的下頜,這次逼迫得唐少春被撬開牙關,任那條舌頭深入到口腔內裡四處叩探,掠奪他口腔裡的空氣與氣息,身體像柴火被點燃,兩人唇舌糾纏,唐少春從臉頰直紅到了耳垂,腰帶也被拉下,外袍滑落肩頭,頭仰在桌子上,一頭烏沉沉的墨發披散,房間熏香燃到濃時,就像正好滿屋曇花盛開,美不勝收。
  
  唐少春很惡俗地問了句:「為什麼。」
  
  他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謝玄初那種理智的人也會做出逆倫的事,他覺得他們有苦衷,才沒有徹底翻臉。
  
  沈虞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過眼中多了點情慾:「你猜。」
  
  大掌潛入中衣沿著唐少春柔韌的腰部上下廝摩,剝去他最後的衣物,任圓潤單薄的肩頭袒露在空氣裡,握住半軟的分身輕輕揉捏,唐少春腦袋裡轟地一下,兩頰泛起紅暈,像條垂死的魚掙扎一樣彈動了一下,差點踢到沈虞那要命的地方。
  
  「真是不得了。」
  
  沈虞說完這句話,就就地取材,一手按住唐少春,一手拾起垂落的腰帶,然後將他的手綁在胸前。熏香呼地一下被熄滅,只剩下遠處的一盞。
  
  「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是我的屬下自作主張點燃的。」
  
  「你身體裡的東西的確是我下的,你可以儘管討厭我。」
  
  唐少春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沈虞不再說了,將他的腿屈起來,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用潤滑的玉液擴張了已經濕滑起來的小穴,笑道:「你倒是能忍。」
  
  火熱的巨大撐開緊窄的甬道,唐少春急促的喘息起來,不過那雙眼遲遲不肯閉上,大概是背後那張堅實而光潤的花梨木桌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剛剛沈虞眼裡那絲情意已經消散,雖然還是笑模樣,卻讓人不寒而慄:「天下第一美人,自然人人都願意一度春宵。」
  
  剛剛被進入得這麼痛唐少春都沒哭,卻被沈虞這句話逼出了眼淚,他一個一米八四的男人被當成女人用,雖然他喜歡在下位,也不喜歡被強迫。
  
  他咬住嘴唇扭過頭,下身接踵而來的快感讓他無法招架,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想著自己遠方的朋友,家裡養的阿黃,他是那麼地憂鬱,深沉……
  
  「媽蛋!殺豬啊,疼死老子了。你技術這麼爛就不要出來賣啊!」唐少春恨恨。
  
  「我以為你不會痛。」沈虞淡淡道。
  
  「賣,是什麼。」
  
  唐少春冷酷地說:「你猜。」
  
  吻劈頭蓋臉地吻上來,唐少春對這突然的襲擊毫無準備,被吻得嗚嗚直叫。沈虞鬆開他手上的桎梏,握住他的手腕在桌面兩側撞擊著他的下身媚穴,火熱的硬挺腸壁最脆弱的地方直直摩擦過,給唐少春帶去滅頂的快感,唐少春眼圈紅著小聲地呻吟起來。
  
  「啊啊、啊…哈……哈……啊」
  
  「這時候才乖一點。」
  
  「你才乖!」唐少春帶著哽咽的話自然毫無殺傷力,同臉蛋的皮膚一樣光滑白皙修長的脖頸被咬住,種上了斑斑曖昧的紅痕,沈虞滿意地蓋完章,又在掐住唐少春的腰,搗弄這個扭動個不休的男人。
  
  雖然沒有腹肌,但小腹也平坦緊密,軟綿綿的,沈虞就隨意摸了一下,唐少春比剛剛插進去還激烈地顫動了,分身頂端欲滴未滴的晶瑩也落了下來。
  
  「這裡這麼敏感啊。」
  
  「……你想對我的小肚子做什麼。」唐少春盯著沈虞寬闊的,赤裸著的胸膛。
  
  「還沒想好。」沈虞語氣淡淡「來,屁股抬高一點。」
  
  「……變態」
  
  正面做完,兩人又從背後幹了一次,做到最後唐少春全身酸痛,乾脆地暈過去了。
  
  夜闌人靜,一雙靴子落在屋簷,靴子的主人騰身從打開的窗戶進去。裡面熱氣騰騰的,顯然有人在沐浴,而且還用了很大的一個桶。
  
  謝玄初臉色一僵,迅速繞過屏風,見沈虞抱著手靠在桌子上,目光成迷地看侍女給唐少春沐浴。
  
  心頭大石被放下,謝玄初緩緩道:「我以為你會有分寸。」
  
  沈虞哂笑一聲道:「何必說得這麼義正言辭。既然你不喜歡他,就把麻煩交給我怎麼樣。」
  
  「你這麼晚才過來,不就是知道他在我這裡了嗎?否則,你如何對謝夫人交代。」
  
  能讓天下第一莊主不染二色的女人自然是不簡單的,謝家二子做出這樣逆倫的事,掌管細務的謝夫人必然不會不知道。
  
  認識這麼多年,謝玄初也知道沈虞懟人的本事一等一,不過輪到自己啞口的滋味真不好受。
  
  「藥給他吃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他。」
  
  「隨便你。」
  
  那邊的唐少春已經被擦乾身體,套上衣服被搬到床上,沈虞看了會他長長的睫毛垂下了陰影,撐開他的口把藥塞了進去。
  
  雖然滋味是不錯,但還沒有什麼明顯功效,他也只是嘗個新鮮,如果不是謝玄初也碰了引發他強烈好奇,他還真沒這種強迫人的興致。
  
  到底是為什麼呢,莫非……
  
  男人歡愛的時候都會精蟲上腦,歡好過後的腦子反而進入賢者時間格外清醒,最不可能的事或許就是真相。沈虞冷笑一聲,用掌風熄滅了燭火,起身出去了。
  
  
  
  第四部分 海皇子
  
  chapter 1 海皇子遇難記 - 海皇子遇難記1【雙穴、觸手、乳頭調教】
  
  海神備受關注的最小的皇子誕生,竟然是雙性。海神一家都很震驚,還是很好地掩藏起這個秘密。
  
  皇子不能娶妻,注定孤獨終身,也不能像哥哥們一樣封王,一家人對他都關懷備至。沒想到皇子一日出遊,一行人被襲擊,皇子就被魔主擄去。
  
  海族發出最高等級的戒嚴警報,大批高級海獸像洶湧的潮水一般湧出搜尋,就在海神殿不遠,海族眼皮底下一處破落貴族住的府邸裡,皇子背靠在石牢的牆上,被迫與全身被幽深的藍色濃霧包裹的男人接吻。
  
  皇子一邊被強迫伸出舌頭回應,忍受著另一個年輕男人吸嘬著自己的乳頭。
  
  只有極少人知道,萬魔之淵的魔主,是對雙生兄弟,不過兩兄弟長得並不相似,年少即位,為了降服蠢蠢欲動的部下的哥哥幽澤,更是將自己的面容變成更加成熟冷峻的模樣。
  
  皇子被接吻與胸膛前的快感弄得口水不由自主地從嘴角溢出,他運起體內最後的微弱神力,重重往幽澤身上一擊。
  
  幽澤發出吃痛悶哼的一聲,他看向皇子那雙盛滿痛切的眼睛,然後移到不著寸縷的身體,那裡的私密處不僅有小小的肉穴,還有雌性獨有的花穴。
  
  皇子下意識地並腿遮掩自己,幽澤卻笑了。他不喜歡死氣沉沉的獵物,像這樣的皇子,才能承受他與弟弟的慾望。
  
  「怕被我們發現你的秘密?你這副身體倒是奇特,不過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幽澤單手輕輕一抓,掌心變出一根細小的金屬棍,烏沉沉的顏色好像泛著邪惡的光芒。與他配合多年的幽冥指尖一指,皇子的雙手立即被黑色的霧氣高舉併攏,腿也被強制拉開。
  
  幽澤拉開他下身的兩片陰唇,將金屬棍放置進去,花穴立馬就被撐開,露出那微顫的花蒂。一路上備受折磨的高傲皇子,終於在這個動作下,滑落下淡藍色的眼淚。他是真的害怕了。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們不會同情幼崽,你只有放下那無所謂的自尊心,才能活得久一點,懂嗎。」只有自己的兄弟在,魔主露出沉穩的外表下恣意惡劣的性格。他們都想皇子乖乖地做自己的床伴,不要過多的試圖自殘,雖然他們都能修補,但好不容易遇到合胃口的,真不想失去耐性將他殺掉。
  
  畢竟,美麗的事物不可多得。
  
  雙胞胎兄弟幽冥也說:「魔界裡有各種各樣獨特的生物,只有我們能接受你。嗯?小可愛。」
  
  幽冥的話音剛落,黑色的霧氣化成無數雙手,撩撥著皇子,在皇子發出喘息的時候,幽澤釋放出魔氣,化作粗長的黑霧觸手,對準了皇子的乳首吸附在上面。
  
  酥麻難耐的癢意從被吸住的肌膚上傳來,兩點突起好像被什麼含在嘴裡惡意地舔著,咬著,刺激著,乳頭傳來的甘美快感將皇子的腦海攪得一塌糊塗,低低的喘息化作令他羞恥萬分的呻吟,被攻擊得腫起的兩點也越來越大,幽冥曖昧誘惑地說:「你尚未沁乳吧,真是暴殄天物。就讓我來教你,怎麼達到人間極樂。」
  
  「讓小東西看看,他的身體怎麼樣了。」
  
  在皇子恐懼的眼神下,黑色的觸手化成半透明的顏色,胸膛上本來淡紅色的兩點也變成了色澤非常漂亮的嫣紅色,並且不正常地漲成小拇指蓋大小,像兩顆珍稀的淡紅色海珠。
  
  「啊啊…哈……別揉了……唔唔……不要吸了!!……」
  
  花穴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按著花蒂揉著,肉穴被撐開得越來越大,好像無數只手在開拓那緊密的甬道,最要命的是乳頭被狠狠的吸力吸著,間或伴隨著電擊,皇子只能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身體不住不受控制地扭動。
  
  這副青澀的身體被刺激得逐漸成熟,幽澤散落在皇子全身的黑霧化作兩個半透明吸盤,連接著粗壯的管子,一個吸著花穴上的陰蒂,一個吸著臀縫間從沒被侵入過的肉穴。
  
  「不要……這是什麼……」
  
  「這是幫你高潮的東西。」幽澤淡淡回答。
  
  觸手輕輕探進去,卻始終不深入,只是細細地摩擦,讓肉穴半開著,時不時攻擊腸壁的前列腺,折磨著皇子僅剩的理智。兩個魔主雖然年輕也活了數千年,在他們看來短短的瞬間的時間裡,對皇子來說卻是難熬的漫長,他覺得屈辱極了,可卻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嗚咽著徒勞的掙扎幾下
  
  從未有過的空虛要把他折磨瘋,全身異常地燥熱,已經被迫接受被侵入的皇子渴求什麼冰冷的東西降溫,或者深深捅進去摩擦那些軟肉,把自己操得開……像一盆冰水潑下,皇子無法接受身體奇怪的反應,還有毫無理智的思維,勉強地扭動著身體躲避。
  
  然而有些東西是不會放過他的。
  
  「別再吸了……嗚嗚……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皇子無意識地模仿著情人說過的話,不知道自己是多麼誘人,多麼讓男人想把他幹到不停潮吹。
  
  確認改造完畢,觸手開始用可怕的吸出奶水一樣的,要把他的身體弄壞的力度吸著,產生微微的痛感,皇子的乳頭也像被什麼毒物蟄了一樣,腫得像成熟的楊梅,兩個穴又酸又軟,說不上是快感還是癢意,皇子被這些東西玩弄著射出了灼熱的j,in,g液,便在這多重刺激下羞恥地哭出來。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下身開始汩汩流水了。
  
  「小賤貨,你的身體真的很敏感,以後就專門伺候我們,給我們產奶吧。」幽冥邊說著,邊拉扯蹂躪那兩顆楊梅,並用指尖擠壓飽滿水潤的乳頭,不斷刺激巨大的乳暈與凹陷進入的地方,好像要將他們弄破皮。
  
  「舔。」在皇子呆呆發愣時,幽澤駭人的陰莖戳到他嘴邊,示意他侍奉自己。皇子從性成熟起就有人服侍,雖然不能做點別的,但用口與用手慰藉來紓解慾望還是可以的。海神殿裡一位副管家,就是皇子的情人。
  
  「認真點,避開牙齒。」魔主與別人不同的性器官並不怕牙齒的輕輕碰觸,只要不是刻意咬下去。
  
  皇子緊緊地閉著嘴唇,換來的就是頭髮被殘暴地抓住提起。
  
  「為什麼……不要……嗯嗯!」赤紅的龜頭已經抵住他的唇縫,皇子仍是搖頭,就被抓住後脖頸被扔到地上,被改造得像鴿乳一樣腫脹的胸部與佈滿汗水的腹肌都袒露在空氣裡,形成一種奇特的美感。原本因為魔主的動作散去的魔氣又再度覆蓋皇子的身體,幽冥環抱著手憐憫地看著他。
  
  魔主釋放出全身的氣勢,那種危險的意味完全的壓制了皇子,見他不動彈,就撐開他的嘴直接將肉棒塞進去。
  
  事已至此,皇子聽著幽澤的教導麻木地舔動起來。同時,大量的蜜液從雌穴湧出,海洋與麝香混合的味道充滿了這個石牢,雖然很清淡,但也足以讓男人瘋狂。幽澤是魔界之主,幽冥也勤於修練,並沒有被過多誘惑,玩味地欣賞著難得一見的景象。
  
  雖然幽澤與幽冥不說話,皇子知道這兩個人說對了,他就是光是舔男人的肉棒都能高潮的天生賤貨。
  
  大量的j,in,g液噴灑在皇子的臉上,頭髮上,然後流到了身上,讓皇子整個人都顯得特別欠干,幽冥沒有緊隨著兄長的步伐玩弄這個新玩具,他的休閒時間比做魔主的幽澤多得多,花樣也多,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取捨,他思考著哪個方法能把這個小傢伙用最快的速度幹成小蕩婦,並達成他喜歡的模樣。
  
  皇子的花穴源源不斷流出的透明的水,都被半透明的觸手吸走了,後面的肉穴也被吸的腫起來,就像兩片小小的陰唇,而皇子的腳趾也蜷縮痙攣,哭到抽噎。
  
  「這才是你本來該有的樣子。」幽冥的聲音冷漠地響起,魔主懶洋洋地打理乾淨自己與他一起離開了石牢,去處理後續的麻煩事,畢竟皇子張開腿求他們給他止癢的日子不遠了,是時候清除可能的隱患,並把這個小傢伙帶回他們的地盤。
  
  
  
  chapter 2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海皇子遇難記2【觸手、木馬、產乳】
  
  「快放了我……啊啊!!你們真是噁心!」
  
  皇子醒來後就被關起來,這是皇子被囚禁的第七日,他被強行擺成跪姿,頭部貼近桌面,被迫抬起圓翹的屁股,方便那兩個惡魔的施虐。
  
  「哈啊、……哈啊……」
  
  可是他很快就什麼都說不出了,被馴服到光憑刺激乳頭就能高潮,赤裸的胸膛上微微的隆起已經徹底變成軟而白的胸部,幽澤與幽冥一人握住他的一個胸型美好的乳房,玩弄著上面的櫻桃,而他的兩個陰囊被兩雙大掌來回地搓揉,頂端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全身被快感征服著。
  
  「奶頭跟屁股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幽冥輕笑著說。
  
  「不……不是……」
  
  雖然皇子下意識否認,但他心底卻在呼喊著還要,全身被揉弄的地方都非常舒服,連腰都開始扭來扭去。
  
  「發情的小奶牛。」
  
  幽澤的指腹在突起的頂端捻了一下,就看見興奮不已的乳頭如願地沁出奶水,流到皇子的腹肌上,打濕他的身體與床單,下身也滲出水,打濕了一小片床單。不同於奶牛或者人類奶水的腥氣,皇子的奶水有一種海曇花的幽香,像海妖一樣誘惑著男人。
  
  兩兄弟對視,更加確信他們選的人是對的,不枉費他們耗費這麼多精力。
  
  「哈啊、啊……嗯嗚…哈啊…………」
  
  皇子的四肢被固定在地上,雙腿大開著承受著幽澤與幽冥召喚來的黑暗生物玩弄著那對溫香軟玉。那黑暗生物長得像人間的羊,不過全身都是黑色的,不斷用嘴吸著與拉扯著皇子的乳頭,把那顆梅子大的艷麗乳頭舔得更加敏感。這種感覺讓皇子覺得自己好像淪為了娼妓,卻又無力反抗。
  
  幽冥拿著鞭子站著皇子後面,幽澤正在台階上的書案上與他的助手處理萬魔之淵的事務,時不時瞥來一眼。鞭子上面全是細小的倒刺,不過都是皮製的,不會傷害到皮膚,卻增加了刺激。皇子無助的忍耐著皮鞭一次又一次重重地落在自己挺翹的雙臀處,皇子的腰部不斷往上挺,又軟下,形成完美的弧度,承受著被鞭打的屈辱與羞恥。
  
  「哈啊……哈啊……」
  
  他的皮膚非常敏感,光是被打到肉穴的附近,分身就一顫一顫地,雙乳也越來越腫脹,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不斷發出痛苦又像是快樂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
  
  魔主終於處理完事務,揮退了屬下與玩弄皇子的黑暗生物,自己親自動手,粗暴地擠按沾滿催乳液體的腫脹雙乳。沒有幾下,腫脹不堪好像快要破皮的乳尖就噴出細細的一條線,充滿神秘的香氣,魔主又掐住,不讓他們繼續湧出。
  
  幽冥看得心癢,他心念一轉,大手撫上皇子因為鞭打變得十分色情的肉瓣,不顧他的抗拒,同時用手指刺激他的雌穴與肉穴。那兩個穴真正被插入的機會不多,正是處於極度渴望的狀態,將手指貪婪地吞進去,可幽冥又怎麼會滿足他,很快又把手指撤出來。
  
  「嗚嗚……求求你……停下來……」
  
  這種感覺令他的心理痛苦不堪,可是皇子終究還是發出飽含情慾的呻吟,粉紅的分身吐出淚水,兩個密處都渴望著被侵入,被索取,不斷收縮著,他寧願被狠毒地鞭打,都不想被這種慾望控制,前面的幽澤已經召來黑霧凝成兩個像吸乳器的東西,用上面尖尖的牙齒刺激著,深深地啜吸著皇子產出的大量甜美的乳汁,皇子的下體不受控制地痙攣,竟然就這麼射了出來。
  
  「你真是心口不一。」
  
  幽冥見兄長撤回了黑霧,便將皇子整個人翻了過來。他的大手一次次經過皇子敏感的臀部,有些粗糙的手指一遍遍撫弄被濡濕的花穴,很顯然的,皇子已經被激起了禁錮多天的情慾,沉浸在情慾裡的他難以克制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在兩人火熱的視線下,本能的配合起幽冥的大手的愛撫,以及手指對雙穴的撫弄。
  
  「不要……停下來……停下……」
  
  「你的臉上可是寫滿了完全不想停下來呢,壞孩子。」幽澤邪邪一笑,揚起鞭子,輕輕擊打到他的雙乳上,發出啪的一聲,皇子的身體馬上就痙攣了一下,臉上蕩漾起了層層的紅暈,又癢又痛的鞭打,時不時擦過乳頭的頂端,乳汁滾滾而下,在這種痛苦又愉悅的折磨下,只能不斷顫抖與呻吟。
  
  皇子的乳水十分豐沛了,乳白色的汁液隨著鞭打源源不斷從紅腫的乳尖冒出,佈滿柔軟的充滿彈性的乳房,讓人想鬆鬆緊緊地捏弄,催生出更多的乳汁。可魔主不為所動,並在他最腫脹的時候用金色的乳扣扣住,才讓他睡覺。皇子一直睡得不安穩,夢裡他被毫不憐憫地輪姦,被無數男人在身體裡注入液體,他自己大口地吞嚥著j,in,g液,像被操爛的賤貨一樣前後搖動著,吸吮著男人的肉棒。驚醒過來時身體卻空虛無比,好像期待著什麼奸辱,皇子再也受不了,便用腫脹的花穴和後面的肉穴摩擦床單。
  
  幽冥與幽澤又來到幽禁皇子的寢殿,他們略施手段就讓皇子穿著火紅艷麗的女裝自慰,並手腳並用地跪爬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室內有魔宮的奴僕,在這些人的目光下,最私密的部位被看見再一次擊潰皇子的心防。他作為高貴的皇子,居用女穴和屁股達到了高潮,還在這些人的眼前抬起腿把尿撒到盆裡,並期待男人的強暴。
  
  「嗚……啊……不要……啊啊嗚……不要啊……」陷入情慾和痛苦交織的皇子再也不能做出任何有力的反抗,他被搬回了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被子,被搗亂的兩隻手摸遍全身,躺在兩人的腿間掙扎呻吟。
  
  幽冥撫摸著他的屁股,從漂亮的粉紅色拍打到艷紅色才說:「我的手下抓住一隻搜索你的章魚。墨綠色的,你有印象嗎?」
  
  皇子眼睛半睜,他很清楚從小教導自己的老師原型。
  
  「放了他」
  
  「那你要給我們補償,淫蕩的小母狗。」
  
  皇子知道他們要什麼,他閉上眼睛,掀開被子,做出邀請的姿勢,毫無保留打開自己的身體。
  
  觸手上佈滿了吸盤,替代兩人的雙手在皇子身上游移,熟練地把玩著稚嫩的分身,飽滿的雙囊,然後最粗壯的觸手纏住他的大腿,讓他側躺在床上大開著腿,細小的觸手探進去,不停的刺激著皇子的前列腺,激起他無限的性快感。
  
  像要插死他的力度,肉穴被一下子撐到了極致,皇子的眼神頓時渙散失焦,像是失去意識。觸手停頓了一會,便開始插弄裡面敏感的嫩肉。
  
  「啊啊啊……太深了……要插壞了!!」
  
  那觸手不斷地通過插刺探測他的承受能力,並且開拓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皇子被幹得死去活來,雙頰緋紅,雖然他不想承認,但這樣被操干真的很爽,他的分身開始抖動,像快要被操射,並發出愉快的喘息,腰部在床上扭動著,渴求男人的肉棒,畢竟還有雌穴空虛著。
  
  幽澤說道:「我的觸手告訴我,你身體裡面很舒服呢。」
  
  「啊……哈……啊……不要、再到裡面了……」身體熱得像快融化,皇子的腦袋不太清醒了,只能下意識推卻,只是等另一條觸手插到花穴裡,皇子就重新打開了性感開關,逐漸露出那種欲罷不能的表情。
  
  兩根觸手從不同角度給予皇子最大程度的甘美快感,把他逐步推向情慾的最頂端,讓他挺動著腰部迎合,靠著一個邪惡的觸手下身噴水失禁。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遊戲才結束,皇子身上j,in,g液橫流,乳汁與白液混在一起,兩個穴都被堵著,渾渾噩噩間與他們輪流接吻,隨著觸手被抽出,肉穴與花穴都一下子噴出了更多的水,皇子已經完全適應這副身體,這意味徹底的雌伏。
  
  幽冥與幽澤給他送來不同尺寸的陽具,有的是用玉做的,有的用象牙與珊瑚磨成的,有的用森林的的木材做的,皇子這天就拿著一個白玉做的假陽具,扭動著腰枝,慢慢的塞到底,然後不斷用假陽具來回抽送自己的後穴,一面抽插著自己,一面露出迷離的表情。
  
  「…好舒服、啊、嗯…….要射了!!」
  
  玉勢遠遠不及曾經玩弄過他的觸手,皇子得不到滿足,於是他又往花穴裡插了稍小的象牙做的假陽具,頂著花心不停磨蹭著地毯,爽得全身發抖,不斷淫喘著。
  
  忽然,他面前的的地毯緩緩升起兩個木製陽具,前面那個是花梨木做的,佈滿花紋,後面那個是黑檀木打製的,長度與粗度都讓皇子看得身體都軟了,本來已經被吸走奶水的胸膛又開始發脹,兩個乳尖上面被紅寶石做的乳扣扣住,就算發脹到極致也不能溢出奶水,而且這個東西一定是那兩個人用來捉弄他的的,這讓他十分猶豫,僅存的理智卻拚命阻止自己的身體。
  
  在皇子猶豫的時候那兩個木棒忽然緩緩動起來,誘惑著他坐上去。皇子也的確這麼幹了,或許這只是房間裡的裝置?木棒在皇子坐上去的時候乖乖的停下來,等皇子坐到底部才開始旋轉著,在他的體內攪動著,翻弄著他兩個穴,不斷地姦淫這個高傲的皇子。
  
  皇子閉著眼睛喘息著,雙掌摸向自己的雙乳揉弄,什麼也顧不上了。兩個木棒此起彼伏,高低錯落,讓皇子在驚呼中呼吸錯亂,爽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然而卻在他最高潮的時候戛然而止。
  
  「喔喔啊啊……嗯啊……干我……唔……?」
  
  皇子被勾起的慾望忽然得不到滿足,下意識地自己扭動腰肢,坐上坐下,把木棒不斷塞到體內,難耐地扭動著姦淫著自己。他的眼神充滿著迷茫,身體卻誠實地吸著木棒,還沒抽出一半就重新坐上去,分身持續地勃起,流出j,in,g液與淫水,嘴上胡亂喊著什麼。
  
  「嗚……干、我……戳爛我的小穴……」
  
  皇子就這樣用木棒玩弄著自己,還用手刺激兩個乳頭,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幽澤與幽冥觀察著他放浪的樣子,緩緩露出微笑,這只是個開始,他們會好好撫慰這副淫蕩的身體
  
  
  
  chapter 3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海皇子遇難記3淫汁四濺的皇子
  ………………
  
  「啊啊…嗯……啊…哈啊……怎麼、這麼…快……子宮又被肏到了……嗚嗚」
  
  皇子被捅得嘴唇艷紅面頰潮紅,那雙眸子佈滿潮濕水意,仰躺在幽冥的身上。他身上的衣物十分符合魔族的審美,是那種妖艷到男人一看就想幹得他合不攏小穴的顏色,膝蓋被後面那雙大手掰開,被幽澤在花穴裡暴風疾雨般地抽弄,強烈的快感擋也擋不住,不禁浪叫著從前面噴出水。他的兩個奶子被大掌揉按住,裡面的乳汁卻因為乳扣不能出來,乳扣雖然是紅寶石做的,下面卻墊了一層細小的毛,讓皇子的乳暈瘙癢得不得了,奶水欲滴不能滴,乳頭像被毛筆不斷搔弄著凹進去的地方,他身上宛如冰火兩重天,流出的水都格外多。
  
    「哥,你看這小騷貨,一下子就潮吹了呢,看來他很喜歡你的大肉棒嘛。」接收到幽澤的白眼,幽冥邪邪一笑,也開始抱著皇子享受起來,嫩肉外翻的肛穴蠕動著服侍著插入的粗熱,皇子漂亮的分身也翹得高高地還在興奮的跳動,不過就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頭一樣長短的觸手,什麼也射不出,只能用兩個穴不停高潮。
  
  這場性愛剛開始的時候,有耐心的幽澤佔了肉穴,充滿爆發力的幽冥為了避免第一次就把皇子弄壞,佔了容易開拓的柔軟雌穴,然而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慮的。皇子已經射了兩次,卻還是渴望著男人的插入,完完全全的被用後穴高潮的快感給征服了。
  
  「小美人幹起來好緊…真夠爽的……」
  
  雖然這麼說著,他們對皇子沒有半分憐惜,兩隻肉棒默契地一起塞入,像操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毫不容情地搗弄濕淋淋的後穴與花穴,這三人同行的體位插得既深又爽,不僅把皇子幹得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兩個男人也愈發性致十足,操弄那賣力搖晃的屁股。  
  
  「唔嗯……屁眼最騷的地方也要…好爽……啊——」
  
  前列腺被肉棒不停摩擦,一次又一次被準確地攻擊著,最早適應操弄的後庭開心地流著水。他們在皇子被干到最爽的時候終於鬆開了乳扣,奶水就不斷地從那兩個雪白的奶子上濺落下來,終於得到釋放的皇子癱張著雙腿,無措地看著乳汁從那挺起的顏色水嫩的乳頭冒出,濡濕了大片床單。
  
  幽冥欣賞夠了皇子的表情,再度研磨那個淫蕩的地方,讓皇子身體感覺刺激到一邊併攏腿夾著他親愛的哥哥的腰,一邊激動地射奶。被夾得太緊,連幽澤也瞇著眼不再克制,霸道的股股j,in,g液全都打在皇子花穴裡柔軟的腸腔上,好像要把所有j,in,g液都一滴不剩地射進他的子宮後,抽出終於稍微變軟的火熱性器。
  
  皇子微微喘著氣,兩個人為了調教他,都沒有過度玩弄他的雙乳,讓他覺得不滿足,此刻便想去碰自己滾燙挺立的乳頭,但打開的雙手被壓著的他根本無法動彈。皇子張開口,不知所措地露出渴求的表情。
  
  瘋狂而刺激的性愛過後,腦子反而一片空白,皇子只記得刻骨銘心的的懲罰的時候的感覺,哪怕是用手指捅一捅,那種輕微的酥麻的觸碰,都能讓他噴出乳汁,下意識地吐出心裡的想法。
  
   「求你們摸一摸我……」
  
  幽冥與魔主對他的懇求不太滿意,不過幽冥卻是放開他的手,滿意地同哥哥一人含住一個,皇子的頭仰著,被享用著乳頭與海曇花味道的乳汁,手指攀爬到兩個發育過度的柔膩白皙上揉動,幫助著兩個男人催動著自己滲出更多乳汁,感覺到了被男人的嘴吸嘬著乳頭,就讓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
  
  屬於兩人的手擰動著,流不出奶水的乳頭繼續充血挺立,皇子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一副雌服無力的躺在床上,當兩根肉棒出現在面前時,就陶醉的表情含住了,舔著剛射出的殘餘的j,in,g液,擠得臉頰都鼓起來。
  
  皇子身上稍微有點力氣,就側趴著把兩根肉棒都托在掌心,伸出紅舌每一根肉棒上的j,in,g液都清理的乾乾淨淨,滿足的表情都寫在臉上。
  
  「真乖。」
  
  看著皇子被掐得通紅的乳頭,低低垂著的分身,要怎麼可憐就怎麼可憐的樣子,精蟲已經暫時壓制的幽冥難得語氣沒這麼惡劣,動手將自己放到皇子尿道裡的觸手驅散了,略施手段讓他射出。
  
  他們讓人帶皇子去暖帳裡歇息,並換上一套新的紗衣,自己也用了點食物,檢視魔宮有沒有異常。他們離開的時間並不太長,然而剛剛回到寢殿大床上的皇子又想要了。魔族的人發情要兩到三天,伴侶也會受到影響,皇子被兩兄弟的氣息沾染,慾望自然更加強烈。
  
  看到他這副樣子的幽冥露出謎一樣的笑容,召來清水讓皇子飲用,又粗又熱的肉刃便按在臀縫裡摩擦,讓皇子用屁股追逐他的肉棒。兩個人一起插入用的姿勢不多,這次他們商量好了順序讓幽澤先來,幽冥只是戲弄一下就讓開了。
  
  「太深了就告訴我。」幽澤淡淡說了一句。然後漸漸貫穿了皇子,龜頭毫不客氣地頂到了皇子的子宮。
  
  突然被對方用力地肏干,到了從來沒有的深處,好幾下甚至頂開了子宮操了最裡面,爽得皇子蜷縮著腳趾,緊緊抱住幽澤的脖頸,貼著幽澤的胸肌不斷喘息。幽冥不急著插入,雙手從肋下繞到胸前,左右地捻動兩個成熟的小櫻桃,那裡的乳水暫時被徹底吸啜干了,只是比普通人的乳頭敏感一些而已,讓皇子更像個男子。
  
  皇子的腦子一片渾噩,粗長的肉根不斷地往自己裡面操,頂開了他不停冒水的子宮,這種快感讓他又爽又恐懼,手指不禁在幽澤的背部抓了好幾下。這無異於引火燒身,幽澤本來就只是忍著不去用力幹他,被輕微的疼痛刺激,淡薄的嘴唇一勾,肏得皇子開始哭天喊地。
  
  「啊啊啊!!……啊啊啊……呃……」
  
  花穴緊緊地收縮著,含著碩大的肉根,皇子忍不住流出淚水。
  
  「啊啊別再深了…子宮要被捅穿了嗚嗚!!」皇子生而知之,只是本能的覺得自己那個地方應該是子宮,無措地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被對方生生劈開的感覺又疼又爽。
  
  還沒等他緩一口氣,他又隨著幽澤起身站到地毯上,後面寸寸被侵入,幽冥與幽澤身高差不多,很快進了一半的肉棒也插到緊窄後庭深處,皇子發出從來沒有發出過的聲音。
  
  「頂到了……啊啊啊……」
  
  皇子並不覺得難受,反而到底是男性,後穴的快感更加需要被滿足,讓他感到空虛終於被填滿的充實。甚至被幽冥火熱的碩大抽插後庭的快感太過強烈,他的屁眼隨著對方的雙囊拍擊著腿根漸漸蠕動。
  
  「熱得像燒起來一樣。」幽澤瞇著眼睛,緩慢地頂著他,輕輕撥開他的長髮,吻著這頭淫獸的側臉。
  
  皇子被吻得轉過頭去,幽冥頂了他一下,才咬住那快要斷氣的嘴唇,給他緩緩渡了空氣。
  
  沒有了觸手,沒有任何別的奇怪生物,兩具肉體緊緊環抱著他,皇子被那熾熱的胸膛,雄厚的男性氣息包圍,然後就被熱烈地擁吻著,皇子不滿足般不斷扭腰主動迎接著幽冥的鞭撻,因為有幽冥在後面幫忙抱著,幽澤終於能騰出一隻手玩弄皇子的乳頭。
  
  「變態!」經過了一天的激烈性愛,皇子的反抗卻是小了許多,很小聲地說。
  
  幽澤挑眉。「你會喜歡變態的。」
  
  聽著皇子那張小嘴裡溢出快慰的悶哼,在後面一心做愛的幽冥想著大哥果然是大哥,他雖然也會事前搞點小把戲,但上床之後就完全不會思考,只會隨心所欲地索取著那些可憐的性奴,讓他們哭得淒厲,難怪他高大英俊,身份貴重,許多美人卻見到他都避之不及呢。
  
  欺騙的手段奏效,單純的皇子心理矛盾起來。低頭看著交合的部位,大腿根部與分身都被淫水打濕,胸前乳粒被揪起來,又被捏住又放開
  
  「嗯……嗯……啊啊嗯……不要這樣……」
  
  也不算欺騙,一些床上的小情趣罷了。
  
  見皇子適應了,幽冥才真正動起來。捏住他屁股肉,肉從指縫中漏出來,粗長的性器侵犯著他。皇子身上的紗衣已經扒落下來,鬆鬆垂掛在被操弄與滋潤日漸纖細的腰部,形成強烈對比的就是越來越渾圓的屁股蛋。
  
  「好緊呢。」
  
  「明明是男人,卻很喜歡被男人侵犯嗎?」
  
  「要去了……要、呃……不行……」
  
  脹得難受的分身噴出帶有弧度的新鮮j,in,g液,皇子的身體變得無比舒服,腰上一陣酸軟,癱倒在幽冥的身上,高潮著痙攣的腸道被操得浪叫不停,雙眼失神,眼淚和口水混為一灘,徹徹底底地在交媾被征服了。
  
  皇子的眼尾帶著嫣紅,胸腹結實緊致的肌肉顫抖著,上面汗水淋漓,還混合著他自己的白精,英挺的臉上的紅色滿滿透著柔媚。醬紫色的紗衣完全落在地毯上,像一塊被捅破的破布,就像他主人的命運,這次幽冥在上面,讓皇子兩隻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往下深深挺進,不斷從各個角度攻擊濕滑的花穴,讓裡面發出嘖嘖水聲,就像肏開了一朵花,隨著花穴的流水,皇子身上也散發出來好聞的氣味。
  
  魔主在下面頂,夾擊著給皇子難以抑制的暢快,小腹繃得更緊,屁股也聳動著,迎合他更心儀魔主的操弄。
  
  幽冥心裡冷笑一聲,停止插弄,開始捏弄雪白的屁股蜿蜒著的花穴上的花蒂。
  
  「停、下來!別……啊啊啊……好酸……嗚嗚……又出水了……」
  
  完全陌生的快感讓皇子恐慌不已,終於知道冷落上面這個魔頭的下場。
  
  「求您!求您……強姦我的騷穴……嗚嗚……」
  
  「我是下賤的騷貨……哈嗯……喜歡被大肉棒干騷穴……」
  
  「這個是騷穴,下面那個是什麼?」幽冥拉開他兩條腿,輕輕一頂。
  
  「下面……下面是賤穴……賤屁眼……唔嗚……」
  
  這是他第一次清醒地潮吹,全身不停地痙攣,溫熱的淫水溫泉般潺潺地濕潤抽插自己的肉棒,滴落在帶著長毛的地毯。
  
  皇子激烈的喘息還來不及平復,幽冥就射了出來,墊在下面做了一會兒肉墊的魔主讓皇子翻了個身趴跪在地上,將肉刃餵進他的後庭,皇子抬高屁股,隨著幽冥的挺身搖晃著腰身,像條苟合的狗。花穴裡卻又被塞進了個粗壯帶彎的塞子,肚子裡的東西一滴都流不出來。
  
  幽澤這次一點都不溫柔地穿刺匍匐在自己身下的皇子,實際上他最喜玩弄貞烈的男子,越是反應激烈就越是讓他喜歡,皇子這麼快屈服讓他有點膩了,不過也好,有些東西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子做,跟那些男寵做是不一樣的。終於,幽澤將自己的陽具都灌溉到他看起來已經是一個盛精器皿的皇子裡。皇子淚流滿面大睜著眼睛摸著自己的肚子,前後都被澆灌得極深,墜脹的小腹微微隆起。覺得他顫抖得有些過長,兩人一人抓住一邊兩顆飽滿挺立的乳頭,溫熱液體洶湧地從那個尚未釋放的男性器官射出。幽冥的手段終於奏效了,皇子不過是射精了一次,這次就射出尿液。
  
  「你這個壞孩子!」幽澤冷淡的聲音在皇子耳邊響起,卻讓皇子的乳首跟小穴都忍不住熱起來,臉上紅若緋霞。
  
  皇子順從地看魔主拿了個肛塞跟那個與粗壯帶彎的塞子塞住他的後庭與花穴,前面分身的小孔也被金棒塞入了。金棒頂端是珍貴奢靡的粉晶與金箔打製的鳳尾蝶,隨著皇子身體的抖動翩翩欲飛。魔宮的下屬走了進來,將準備好的調教性奴的器具奉上,讓主上更盡興,他們粗略看過,挑了對暗紫色的乳環給皇子戴上。
  
  皇子挺著巨大的肚子,蹲坐在幽冥身前,袒露出塞了東西的兩個穴供人欣賞,被幽冥盡情著享用他滑膩的奶子,乳環剛被打上,穿刺在肉粒裡還不能拉扯,至於嘴巴裡則是被魔主的巨龍堵住喉嚨,嗚嗚咽咽地叫的非常淫蕩,還會本能的扭動下體,胯下漂亮的分身隨著嘴巴的吞吐微微搖晃。他的陰莖和又紅又腫的穴口都會特別淫蕩流水,身體被澆灌得皮光肉滑,在魔界裡也絕對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然而海神之子的身份,讓他絕無僅有的極品。
  
  這個極品會徹底被魔域最尊貴強大的兄弟擁有。
  
  「去吧,舔乾淨床上的東西。」
  
  花穴裡的塞子被拔出,流出了被身體暖得溫熱的j,in,g液,流過腿根,讓皇子有失禁的錯覺,自尊心已經泯滅到幾乎一絲不剩,他任兩人的手指交錯地在花穴裡攪拌,淅淅瀝瀝滴水,等兩人的手指扯出,皇子伸出舌頭,撅著屁股,舔著前面最大那灘屬於兩個男人的白色陽液,通通都舔舐到肚子裡。
  
  等床單上已經看上去乾淨了,看著幽澤漫不經心地點頭,皇子才自己把前面分身的金棒取出。他哈啊哈啊地趴在那裡喘氣,分身卻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了,距離調教成只徹底被慾望控制的奴隸,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第五部分 玻璃渣裡有糖
  
  chapter 1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雌犬x貓【極短甜文,肉渣,偽3p】
  
  狗x貓?
  
  他是一隻貓,他是一條雌犬,這是他們主人賦予他們的名字,他們都有著奶油一樣的肌膚,他們都戴著頸圈。
  
  他們相愛了。在與主人交歡的時候,曾經插入過彼此,舔弄過,愛撫過彼此的身體。
  
  貓的分身被戴上了束縛器。床上撅撅地趴著歇息,忽然他的手被按住,小巧可愛的紅寶石耳釘被舔舐了一下。
  
  貓的耳垂立即變粉了,金色的髮絲顫抖了一下。他轉過頭,看見了雌犬。
  
  「早上好啊……」貓說。他舔了舔唇瓣。這種滋味多麼甜蜜。和主人在一起自然是很幸福的。不過主人有時候要的他受不了。
  
  雌犬有一頭黑髮,一雙溫柔的桃花眼,此時眼眸輕輕垂下,看著這隻貓小巧的面龐,他輕柔的聲音說:早上好。
  
  貓再也忍不住了,扶著雌犬的肩頭,親吻過去。
  
  桃花眼裡盛滿瀲灩水光,雌犬舔舔貓的嘴唇,吸吮他的喉結,他知道貓的那裡很敏感。
  
  貓那雙帶著媚意的眼睛堅定地看著他。雌犬湊了上去,由他的嘴唇開始,親到下巴,再到喉結,皮質頸圈,喘息著下滑到了粉紅色的小凸起上。貓的手也捏弄著雌犬挺硬的乳頭,壓壓弄弄地,惹起他身體的快感。
  
  雌犬挺硬的東西抵在了艷紅色的入口,貓抱著自己的腿,袒露著最私密的地方,巴掌大的小臉都是紅意。
  
  「我要進來了。」
  
  「吵死了!」貓抓狂臉紅地吼。卻又在被深深進入時,在雌犬湊過來的鼻樑上舔吻著。他的腿大張著,雌犬的性器並不大,尺寸剛好,擦過敏感點的時候,內部也一起高潮著。
  
  他們喘息接吻的時候比插弄的時間多,像舔毛一樣舔遍對方全身,貓的束縛器被取了下來,痛痛快快地再最高潮的時候射了。
  
  雌犬吻著他有點失神的眼睛,直到那雙盈滿水意的雙眸重新看著他。
  
  「太舒服了。」貓說。
  
  雌犬抱著他,用溫暖的身體溫暖著容易體溫低的他:「這就好。」
  
  「原來你們搞在一起了啊。」
  
  晚上,門廊裡,他們跪在主人面前請罪,聽著宣判。
  
  「那我要罰你們下次用雙頭龍喔。」
  
  後面傳來腳步聲,貓與雌犬都有點害怕,害怕主人會像以前那些人一樣,把他們交給別的人分享。
  
  「別緊張。」主人安撫道。
  
  身後走來了個年輕的男人,穿著西服,只是脖子上戴著火紅的繩環。
  
  原本雌犬覺得他很冷漠的樣子,直到看到微紅的耳垂。原來又是一隻貓啊。
  
  貓想,他們的主人又在街面上撿人了,還是個這麼害羞的。遲早都要一起上床的:「交給我吧。我會好好讓他舒服的。」
  
  果然,男人被舔穴的時候浪叫到貓都會臉紅。他的全身都很敏感,赤紅的分身也會很淫靡地吐水,真是對不起那副濃眉大眼的長相。主人索性叫他們玩了一次3p。這個男人被命名為黑貓,腿曲起來張地開開地,被雌犬吻著嘴唇,被貓吞吐著分身,小穴裡含著L Size的震動棒,最後哭泣地射了貓一身,滿臉都是難堪與自責。貓忍不住就舔了他的鼻子,讓他別再哭了,明明是很舒服的事,他們也不是什麼壞人。
  
  這裡是他們這些人的避風港。
  
  看著雌犬與貓把地上的「牛奶」舔乾淨後,主人最終還是單獨把黑貓到客房裡,做不可描述的事,他們半夜去衛生間的時候,還聽到那種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
  
  雌犬把貓的耳朵摀住,蓋上小被子,一起在地上的床墊上摟著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本來寫了1000不到,加了最後一段。
  
  創意來自以前自己悄咪咪寫過的總攻故事,很喜歡看受受們搞在一起呢,特別是接吻,比做愛還要吸引我。人類古怪的性癖真多啊。
  
  
  
  chapter 2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野火(np、性奴、肉便器)
  
  深夜,賀洐打著哈欠,走到樓下上洗手間。他去年剛到F國上大學,他同父異母的賀慎已經大三了,兩人自小關係就不錯,這次暑假賀洐沒事做,就跟賀慎的朋友一起自駕旅遊。行程已經過半,這一路上他們都過得非常愉快,就是大家都有點累,還要輪流開車,不過對練過散打的賀洐來說都沒什麼,他年紀小,就盡量遷就他哥的朋友們。他們終於到達了雪山附近,就在當地的別墅裡住下,每天過得暢快極了。
  
  賀洐通常一覺睡到天亮,雷打不醒,怎知道昨晚他喝了太多水,難得起了一次夜。賀洐放完水,忽然聽到一點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賀洐懷疑進了賊,掃視了洗手間一圈,沒發現什麼,只好憑記憶從客廳拿了個玻璃花瓶,朝廚房那邊走去。
  
  廚房是開放式的,聲音來源並不是廚房,而是旁邊一個臥室,據說是傭人房,他們僱傭的人白天才來打掃,這裡就鎖住了,只是現在亮著燈,賀洐屏息摸了過去,卻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他哥賀慎,性格凝重,一身傲骨的男人正四肢著地跪在這個臥房的地毯上,眼眸低垂,張大了嘴巴吞吐坐在床上的人的肉棒,因為那人的雞巴太大,賀慎的嘴角都是滑膩膩的口水,還滴到了地上,而臉上還有頭髮上,都是半乾涸了的j,in,g液。而後庭裡,插著條鐵塊組合在一起的東西,遠遠看去像條黑色的狗尾巴。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給張風口完,就讓你爽。」
  
  「唔唔……嗯……哈……」賀慎像含冰棒一樣哈氣,不過用的是鼻腔,賣力地吞吐男人的雞巴,不知道是吞吐發出的聲音,還是迎合男人的話,賀洐是差點去開飛機的人,目力極好,看到賀慎後穴那裡一根毛都沒有,賀慎的腰部極細,只有屁股有點肉,渾圓又飽滿,屁眼那裡紅紅腫腫的,看起來被過度使用般的鬆弛,那麼沉的鐵塊好像要把他肛門都往外拉一樣,但偏偏不斷滴著水,看上去格外肥美多汁,就像……被肏爛了一樣。
  
  面前的張風顯然有點不耐煩賀慎舌頭的速度,狠狠地抓住他的頭髮,將粗長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賀慎的喉嚨深處,賀慎的鼻尖抵著他的囊袋,咳嗽起來。
  
  但是這只是徒增男人們的肆掠慾望,那個格外照顧賀洐的高振哥,就毫不容情地往賀慎屁股上踹了一腳。
  
  「賤人!快舔,大家都等著干你呢!」
  
  嘴巴被侵犯著的賀慎被這一下弄得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房間裡四個男人笑起來,賀慎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
  
  意識到賀慎下意識的逃離,張風把賀慎的嘴當作一個壞掉的飛機杯用力地插起來,次次深喉,還罵道:「媽的,插死你。」
  
  賀洐心頭火起,他身高190,是這裡最高的,也是功夫最好的,但是這些人是地頭蛇,大半夜的,除非把他們都宰了,他們兄弟兩還真不知道怎麼逃出去。
  
  啪啪啪啪啪。
  
  房間裡傳來的不是交合的聲音,而是掌摑的聲音,被掌摑的人自然是賀慎,他跪得比剛剛口交的時候更卑微,肩部幾乎要低到地上,屁股高高翹起來,被身後的幾個男人扇著巴掌,他們用力很大,賀慎的屁股上紅通通一片。
  
  「哎呀,我都忘了這幾周不用趕路,不怕這個騷貨在車上屁股疼了。」
  
  「我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王躍一邊說著,一邊舉著手持錄像機,拍下賀慎的重點部位,從又肥又紅的屁股,留著紅印的脊背,插著尿道棒的分身,到掛著砝碼的,垂下來的乳頭,再到他舔地毯上白精的艷紅色舌頭。
  
  一向冷漠的郭修齊也笑了起來,忽然,他眼角的餘光瞄到門縫那裡。
  
  「停下。」郭修齊大吼。
  
  離門最近的張風起身開門,就看到門外是臉色發青的賀洐。
  
  王躍吹了個口哨。
  
  「參一腳?」
  
  賀洐目色凝重,落到賀慎身上,盯著他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有最吸引男人凌虐的私密處。賀慎的體格很好,腹部緊致,寬肩窄腰,皮膚光滑,現在潤澤的肌肉泛上粉色,不知道是因為裸露而羞恥,還是因為情慾。
  
  「他算是廢了,以後也沒人跟你爭家產。」
  
  賀洐緩緩走過去,離賀慎最近的高振踹了賀慎一腳,失去了重心的賀慎倒在地上,眼睛閉著,高振就把腳擱到他肚子上,賀慎也不動,像只寵物狗一樣任他搓揉。
  
  賀洐終於走到賀慎面前,一巴掌扇過去,他手勁極大,賀慎頭一歪,嘴角就出了血。
  
  「我對你很失望!」他語氣平靜,在場的四個人卻聽出了殺意。
  
  王躍打著哈哈說,「別氣啊,一起玩,這賤貨就喜歡男人干,干到失禁還捨不得男人的雞巴走。」
  
  「我向你告白,你罵我是喜歡男人的變態,呵呵,原來如此。」
  
  房間裡四個人也隱約猜到賀洐對賀慎的想法,還有某些奇怪的,近乎討好的舉動。
  
  郭修齊起身,拍拍賀洐的肩膀,遞給他一支針管。
  
  賀洐沒有接,冷冷地說:「不會,沒玩過。」
  
  郭修齊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小朋友,不怕,哥教你,打在哪裡都能生效,最烈的男人都能張開腿讓狗上。」
  
  賀洐盯著賀慎說,「打在哪裡見效最快。」
  
  王躍放下錄像機,跟張風對視一眼,主動說:「我來吧我來吧,我手穩。」
  
  「賤狗,張嘴,大一點」王躍拍拍賀慎通紅的臉,賀慎麻木地張嘴,露出裡面絲絲的白色j,in,g液,王躍嘖了一聲,拉出他的舌頭,又用手指在裡面攪拌了兩下,最終還是放棄,壞笑著抓住賀慎的陰囊,很快就把那針藥打進去。
  
  針頭刺入的時候,賀慎的身體猛顫了一下,卻被王躍不耐煩地按住。等針頭扔到一邊,就用手指不住揉弄著兩個囊袋,讓賀慎忍不住微微發抖。賀洐就跟他們一樣抱著手看著,不一會,就發現賀慎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
  
  郭修齊彎腰,一下子把賀慎後穴裡還有尿道裡的東西全部拉出來,賀慎被刺激得哭喊都哭喊不出來,抽搐著射了出來。
  
  張風有點擔憂,「是不是藥太多了,之前也喝了那個……」
  
  王躍得瑟地說:「不怕,我們五個人,你看小賀,像是中看不中用的嗎?」
  
  高振哼了一聲,他是個安靜的人,表示贊同。他踢了賀慎一腳,說道:「去,用你的爛逼好好迎接新主人」
  
   賀慎沉默著,依言爬到了床的另一邊,乳頭上垂下的砝碼一晃一晃,從賀洐的位置甚至能看到他翹著的通紅的屁股尖。賀慎的眼睛半睜著,似乎已經不清醒了,他一直走到賀洐腳下,開始用乳頭去蹭賀洐的睡褲還有鞋底。
  
  賀洐冷冷地盯著他,命令道:「轉過去,自己掰開屁股,讓我看看你的騷屁眼。」
  
  賀慎雖然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臉上看上去已經燙得燒起來,眼睛裡都是水光,還是照做了,他將臉側著貼在地面上,兩隻手放到屁股上用力掰開。
  
  「你知道我是誰嗎?」
  
  片刻賀慎低啞的聲音說:「賀……洐……」
  
  賀洐踹了他一腳,直接把他踹翻在地,鋪著厚厚的地毯都發出悶悶的一聲,賀洐直接蹲下來,掐著他的下巴,聲音冷得像寒冰:「我是你的新主人。」
  
  一直事不關己的高振投來個欣賞的眼神,其他人也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看他那賤樣,雞巴翹得這麼高。」張風笑瞇瞇地說。
  
  賀洐用鞋底踩了賀慎的分身一腳,引來他悶哼一聲,才說:「別裝死,撐開自己的屁眼,主人賞你吃雞巴。」
  
  賀慎聞言,顫抖著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屁眼裡,沒轉了幾下,他的肛口就松得差不多了,很快就左右手的都各進了兩隻手指進去,向兩邊拉。裡面的穴肉都是暗紅色的,不知道張著腿被男人像個男娼一樣肏弄過多少次,都快要合不攏了。
  
  賀洐眸色幽暗,很快提槍上陣,他幹得猛悍至極,賀慎除了被進入時輕輕地嗚咽了一聲,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了,賀慎張著嘴巴喘息,口水都流出來了,前面的馬眼也流出透明的液體。
  
  「你們誰要來,堵著他前面的嘴,聽著煩人。」
  
  王躍早前第一個上,現在早就躍躍欲試了,其他人沒意見,他就半跪著,然後強迫賀慎仰起頭含住他的肉棒,賀慎渾渾噩噩的樣子,還是張口盡量容納這根腥臭的肉棒,舌尖機械地掃過上面凹槽,王躍滿意地呻吟,很快頂到喉嚨前面:「給爺含暖了,一會就干你後面那張嘴。」
  
  賀洐一個俯衝,賀慎的嘴就張得更大了,直接給王躍做了個深喉,王躍差點被激得射出來,緩了口氣,開始捏著賀慎的乳頭把玩。
  
  王躍根本就不用動,賀洐火力足,把賀慎幹得身體前後搖晃,賀慎又含得深,他雞巴在喉嚨裡面滑動別提有多舒服,賀慎不知道是什時候被幹得哭出來了,腰部收縮著一抽一抽,滿臉都是淚水。
  
  現在拿錄像機的是郭修齊,他拍著拍著,說道:「老二,起來,看看小賀干到客廳裡面去之前這母狗能不能射。」
  
  王躍喊了一聲操,「你他媽才是老二。」
  
  不過他也好奇,就起來了。為了躲賀洐他們才來這個房間,四個人還好,現在六個大男人在一起就玩不開了。
  
  賀慎趴在地上,一邊被幹著一邊往前爬,渴求男人肉棒的肉穴不斷收縮著,可饒是如此,他剛到廚房那裡就被干射了,可是賀洐還一直推著他走,然後抱著他四肢離地在沙發上面操了幾下,沒意思地放開了。
  
  「也就這樣,一會我再繼續。」賀洐把東西抽出來,然後把賀慎扔在地下,抽出餐巾紙擦了擦肉棒。
  
  賀慎後穴雖然沒被內射,還是湧出不少水。他看了一眼就移開眼。
  
  「肉棒……插我……」藥效的真正作用終於顯現,不做到失禁,賀慎是無法停止對火熱的肉棒的渴求的,這種藥的確令人瘋狂,而且會上癮,最後哪怕不用藥,什麼又粗又熱的東西捅進去,賀慎都會迅速像母狗一樣高潮。
  
  郭修齊把錄像機遞給張風,手指插了進賀慎雙丘之間肉穴裡攪了攪,裡面的東西隨著手指抽出就往外淌,郭修齊笑著說:「伯父也沒把你生成女人,母狗投的胎吧,還以為潮吹了。」
  
  高振把浴袍撩起來,掐著賀慎的肉屁股讓他起來,放肆笑道:「今晚不用套了。玩個夠本。」
  
   他們從客廳戰到衛生間,賀慎被綁在馬桶上,用黑色膠帶纏著,雙腿長成M字型撐在馬桶蓋上,像個煮紅的螃蟹一樣,露出開始外翻的肉穴,裡面j,in,g液不斷往下淌。
  
  剛才幾個男人灼熱的龜頭輪流摩擦賀慎的腸壁,撞著攻擊著他最脆弱那點,賀融被擺成撅著屁股的姿勢一直被他們操干,射了好幾次,終於失禁了,他們嫌髒,就把他抱到浴室簡單洗了洗身體,現在歇了一會準備做最後一輪。
  
  拍完這一段,張風把錄像機放到一邊,打了個哈欠,王躍說:「來,看看這母狗今天能不能懷上。」
  
  「他像個黑洞似的,不知道咱們幾個能不能灌滿呢。」
  
  「不是還有尿嗎?哈哈。」
  
  「不如一起上?我在下面抱著。」
  
  「也好。」
  
  「呃、啊啊啊…哈……不要了……屁眼要壞了…」
  
  他們說幹就幹,拉開紅腫鬆弛的穴口就一前一後插進去,賀慎被痛楚弄得清醒了一點,啜泣著放鬆身體。
  
  「還是這樣緊。」張風坐在下面,猛力地挺腰。
  
  「明天我讓人送點藥過來,給他養養菊花,幹這麼久也有點膩了。」王躍也一個挺身狠狠幹進去。
  
  「不過他是真好操,皮膚比女人還滑,裡面還這麼緊。」張風一邊舒服地呻吟一邊說。
  
  「閉嘴!別提女的。」王躍剛被甩,心裡很氣,張風舉手投降,一心一意操身上的賀慎。
  
  「給他喝點水,我還想看他再尿一次。」郭修齊摸了摸下巴說,靠在門檻看的賀洐就出去了。
  
  「嗚嗚嗚嗚嗚、唔……嗯、嗚嗚…」
  
  喝完水兩個人就再次大幅度地動起來,一起拔出,一起插進去,賀慎的肛穴被擴張到可怕的地步,腳趾蜷縮起來,眼神微微渙散著,只能從喉頭哀鳴。
  
  「明天乾脆讓他在花園裡挨操吧,這邊男人也挺多的,那藥貴得很,什麼都能治,不要浪費了。」          
  
  「你不嫌髒?」
  
  郭修齊歇好了,伸過手來掐賀慎乳頭,半真半假地說:「一碰就發浪,怕花園被他的淫水淹沒了。」
  
  幾個人都哈哈笑起來。賀慎已經聽不到他們惡意的語言了,他的頭髮都濕透了,被撞擊得頭不斷往後仰,臉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隱忍,整個浴室都只聽見肉體和肉體相撞的聲音。
  
  後面一人輪著來了一次,賀慎的肚子早就被灌滿了,維持著狗交配的姿勢,挺著好像快要破掉的大肚子一點喘息都沒有地被猛插,藥效過去,連肛穴裡面都不再緊致,徹底被肏壞了,為了還有感覺,他全身都被貼滿跳蛋還有電擊器,一邊被刺激得叫出聲一邊痙攣,等高振的尿灌進去,裡面白精就嘩啦啦地湧出來。
  
  屋外隱隱傳來爆胎的聲音,專注地看著賀慎的四個人卻絲毫沒有發現,直到頭上悶痛,然後手被子彈擊中。
  
  賀洐手腳利落地把膠帶割裂了,抱起賀慎就往門外跑,客廳裡已經站著幾個大漢,看向他們的時候下意識避嫌,賀洐指了個方向,拿起毯子包著賀慎就往大門的方向走。
  
  斜坡下商務車的車門開著,賀洐坐上去關門,給他灌了點司機遞來的葡萄糖,讓他靠著自己。賀慎臉上都是白精,賀洐一點都不嫌髒,嘴唇貼著賀慎的睫毛,臉頰,細細親吻,最後到嘴的時候,賀慎終於顫抖地睜開眼睛,然後又閉上。
  
  賀洐吻了他的下巴幾下,凝視著他的眼眸,額頭抵著他的低聲說:「沒事了、再也沒事了。別睡,先讓醫生看看……」
  
  另一輛車也到了,上來都是專業人士,賀洐不再護崽子一樣抱著,放開手,後座被放平了,他就在車下等著。
  
  三個半小時前,樓上很安靜,只有賀洐刻意壓低的聲音,「喂,是方女士嗎……」
  
  他跟賀慎關係的確很好,從小就是賀慎的小尾巴,才拿得到賀慎母親不關機的號碼,他仰慕賀慎,敬佩賀慎,卻從未坦誠過也從未暴露過心意。這天晚上的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戲。源於那個不靠譜的風流父親,他們兩個都有自立門戶的打算。
  
  雖然見面不多,賀慎的媽作風強硬,卻是很靠譜,不是自己親媽那種宅斗的水平。賀慎一向與母親不親近,或許由於各種原因沒有求助,賀洐卻能說。方媽不負歐洲毒寡婦之稱,等賀慎能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四個人都無聲無息消失了。
  
  -尾聲
  
  雪覆蓋了視野所及的地方,只有兩個人在雪地裡跋涉,不一會,高一點的背上另一個,開始跑了起來。
  
  「慢點....」賀慎摟著賀洐的脖子,急急地出聲。
  
  賀洐低低地笑出聲,說了聲好,就停了下來。
  
  兩人又走了一會,終於走出這個雪海,快看到他們度假的酒店。
  
  賀洐感覺耳垂有濕熱的感覺,然後賀慎的吻就落到了他的耳朵跟後頸上。
  
  賀洐背著他的手收緊了一些,拍了拍他的屁股,「別鬧,那裡還腫著。」
  
  「.....流氓,你才腫了。」
  
  賀慎幽暗的聲音說,「我想要。」
  
  「給我,老公。」
  
  當初那段日子,的確很傷身,賀慎調理了好久,賀洐跟他正式在一起也沒多久,每次做都只有一次,每次必間隔起碼三天,賀慎自己都不知道賀洐怎麼忍下來。
  
  「老婆,咱們還在私奔狀態呢,低調。」方媽怎麼都不同意他們有血緣關係的人成家,特別是有賀家的低劣血統,負負只能得負。只是他們硬是出來度蜜月了。
  
  賀洐掐他一下,自己跳了下來。「哦,那你先回去吧,這家酒吧裡小鮮肉可多了,我.....」
  
  「喂!」
  
  賀洐拉住他到懷裡,也不管旁邊有別人家小孩了,舌頭伸進去,含著賀慎的舌尖好久,直到賀慎被缺氧開始捶打自己。
  
  他指腹一抹賀慎水潤的嘴唇,又印了一個吻,低低地說:「媳婦。」
  
  賀慎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抬起頭親他。兩個人就手拉手回去了。
  
  此刻的賀慎沒想到回到套房裡一關起門,私奔對象就開始獸性大發,拿跳蛋放他兩個乳頭上一直震著,還揉,讓他乳頭腫得高高的,全身高潮地射了。
  
  賀洐揪著他的咪咪,指腹使勁捻,賀慎又是一顫,差點又射了,賀洐郎心如鐵:「還敢不敢找野男人了!」
  
  賀慎流著眼淚搖頭。
  
  賀洐也沒像平時一樣幫他擦眼淚,跪坐著在旁邊,拍了拍他的屁股,「今晚就是雞年了,老公請你吃雞吧。」
  
  賀慎撐起身體,手腳並用地爬過去,好久沒這麼玩,他心裡一悸,剛湊過去,下巴就被輕輕捏住了。
  
  他抬起頭,賀洐的目光裡有他看不清的複雜,賀洐拉起被子抱住他,遲疑地吻住他柔軟的唇,摸了摸他赤裸的脊背才說:「你怎麼這麼乖。」
  
  賀慎咬住他胸膛前的突起,賀洐吃痛也只好忍住,只聽見賀慎聲音沙啞地罵了句「傻逼。」
  
  那年療養院醒來,賀洐守在他床邊,開口只說了三個字:「我信你。」
  
  這輩子最好聽的三個字。
  
  窗外的雪又開始下起來,窗邊沙發上糾纏在一起,賀慎輕輕喘息著,隨著賀洐的大掌在他胸膛上的揉搓發出性感的呻吟,與剛剛的激烈相比,賀洐做得很慢,足以將他全身能碰觸到的肌膚都吻了一次,像綿綿細雪融化在他的身體裡,燃起燎原的野火,把他的彷徨,無措,全部湮沒在16年的雪裡。
  
  
  
  chapter 3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野火2(甜,淫語)
  
  【他和他的第一次】
  
  紐約的冬天會下雪,又是賀洐的生日,賀慎不想回國,便計劃跟他飛過去在聖誕假期放鬆一下。
  
  賀慎還沒聯繫賀洐,就接到了電話。雖然賀洐要上課,經常見不到面,他們時常保持聯繫,從一開始幾週一封的郵件,到每天一條微信,再到分享自己的生活等等等等。
  
  「聖誕節要不要出去玩。」話筒裡傳來賀洐的聲音,隔著最尖精的手機,特別有磁性的聲音完全還原過來。
  
  「可以。」
  
  賀慎從窗前起身,走去套間旁邊的床上,摟住一個枕頭:「我正想打給你」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你定吧。」
  
  「你喜歡人多的地方嗎?」
  
  「你不用顧慮我太多。我記得你快生日了。」
  
  「那去紐約。」
  
  「就這麼定了。我幫你訂機票酒店,好好考試。」他沒想過跟賀洐這麼心有靈犀。
  
  「哥,我可是年級第一。」
  
  隔著電話,賀洐忍不住撒嬌,他看了看玻璃上反光的自己的臉,收斂起笑容,力求穩重一點。其實他一直是個穩重人,不過在家人面前,總是年紀小的。
  
  「我要看書,掛了。」賀慎其實有點不捨得。但他原本沒有跟人煲電話粥的經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這麼說。
  
  聽著對面親吻聲,賀慎愣了。他的心跳了一下,下意識摸摸嘴角。
  
  「我很想你。」
  
  隔了很久的空白。
  
  「...我..也是。」
  
  今年春天的時候,賀洐在微信語音裡面跟他表白,夏天見面,他們接吻了,暫時確定了關係。賀慎心裡面很怕,他需要賀洐,甚至說利用了他。只有親密的關係,才能驅散噩夢,別人他都不放心了,像只驚弓之鳥。
  
  賀洐笑著說:「慎慎,發什麼呆。」
  
  他又說:「臉紅了嗎?」
  
  「嗯。」按他以往的性格,賀慎肯定否認。可他努力改變著,起碼要讓賀洐開心一點吧。
  
  那邊忽然掛了電話。賀慎抓著手機,是信號不好嗎。
  
  忽然屏幕上彈出一條語音信息,是賀洐發來的,賀慎點開。
  
  微信裡面
  
  ---你聲音太好聽了。
  
  ---我怕我忍不住訂機票來找你。
  
  賀洐最後發來個委屈的表情。
  
  賀慎發了個愛心,心裡砰砰跳關上了。
  
  ----我馬上就過來!
  
  賀慎終於重新拾起了大哥的威嚴,發送:
  
  「別發瘋。」
  
  賀洐發了委屈哭唧唧的表情。
  
  這麼來回他們居然聊了幾十條。
  
  賀慎放下包括打電話時間發燙的手機。
  
  除了親媽方霜,就只有賀洐這麼關心自己了吧。
  
  賀慎把頭埋在枕頭上,等臉上的紅色褪下一點,走回客廳,在扶手椅坐了一會看介紹流行音樂的書,嘴角都是向上的。
  
  夏天的時候他想著年輕人的愛,就像一陣風,他瞭解賀洐,喜新厭舊。他是理智的人,平靜地分手了,他媽也不會做什麼。
  
  這麼想著,心中始終苦悶。
  
  可是賀洐實在太好了,他又有了期待。
  
  平安夜那天,在裝飾得很有聖誕氣氛的餐廳吃完飯,他們沒在外面人擠人,散步回公寓喝咖啡,賀洐抱住他蹭的時候,賀慎就轉過身去。
  
  嘴唇上被舔了一下,賀洐微微睜大眼睛,手搭在男人的腰部,舌頭滑進那主動微張的嘴裡,火熱地深吻了一會,見他任君享用的樣子,嘴唇便忍不住滑下去,舔吻他漂亮的鎖骨。
  
  賀慎晚上一向吃很少,清理後,他躺在床上,看著賀洐一臉神聖給他潤滑,忍不住轉過臉去。
  
  「我不好看嗎?」賀洐抓住他打開的腳,在赤裸的腳踝吻了一下。剛剛沐浴過的皮膚,帶著他的賀慎溫熱的氣息,他喜歡得不得了。
  
  賀慎只好把臉轉過來,把發紅的臉頰暴露在年輕的情人面前。他們抱在一起睡過,還沒有這樣被從腳踝一直往上吻到私密的地帶,這種禁忌又羞恥的感覺,就像感性與理性劇烈交織,讓他脊椎都開始發顫。
  
  賀洐露出一個笑,好像只是單純想看他,繼續低著頭忙活。賀慎想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那個地方被細緻揉按的快感,又讓他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賀洐在想,真是太好看了,但他又不知道在這種還沒正式開始做的時候說賀慎可愛,賀慎會不會惱羞成怒不讓他做了,他只好閉嘴。
  
  「以後我給你洗澡,皮膚都搓紅了。」那裡終於可以容納比較大的東西,賀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啞,從腳踝那裡,吻到曲線漂亮的小腿,腿彎,大腿根部。
  
  「別...別舔了....你直接進來」賀洐握住他那裡,一直從根部往上舔,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他不是攻嗎?
  
  賀洐也很少這樣做過,差點被嗆了一下,他吐出來,「不行,會受傷。我還沒帶套。」
  
  「怕吃自己的東西嗎?要不要我去漱口。」
  
  賀慎歎了口氣,遮住他的眼睛,吻上去,「只要是你,我什麼都不介意。」
  
  「可我覺得,你隨時會不要我了。」
  
  一米九的個子,難為賀洐說得他這麼心軟。
  
  沉默片刻,賀慎只好說:「對不起。」
  
  賀洐冷冷地看他,塞了枕頭到賀慎的腰下面,手指刺進去,沉默著,動作還是很溫柔。
  
  賀洐的手按在那個地方,賀慎的腰顫了一下,賀洐便又按了幾下,還沒等賀慎呻吟出聲,嘴就被吻住了。然後他聽見賀洐說:
  
  「哥,我要進來了。」
  
  最貼近的姿勢,堅硬又燙熱的東西頂開緊窄的腸道。這麼久沒做劈開一樣,只是賀洐不停細細碎碎地親吻他,顫慄的快感像緩慢的海潮湧上。
  
  賀慎緊緊抓住他的手,喘著氣讓他抽插自己的後穴。
  
  「很痛嗎?」
  
  賀慎搖頭,緊咬的嘴唇溢出撓人心的三個字:「很喜歡。」
  
  還是有點痛吧。賀洐想。
  
  肉紅色的小穴包裹著自己,隨著侵犯輕輕收縮,賀洐也想賀慎快點快樂起來,用掌心搓揉著他胸前的肉粒,讓他上下都能得到快感,賀慎已經咬不住嘴唇,開始不斷哈氣了。
  
  「好深...都進去了……」
  
  像過了一個世紀這麼漫長,賀洐的肉刃終於全部進去,把他撐得滿滿的,賀慎低低喘息著。
  
  細膩又柔軟,溫暖得快窒息的腸腔裹緊他的肉棒,舒服得不得了,而這個窄小又淫蕩的穴口是屬於自己喜歡的,最仰慕的人,賀洐抵著那裡,九淺一深,撞擊著渾圓雪白的屁股。
  
  「阿洐...重一點......啊啊……哈...」
  
  賀洐果然加重了,幅度也變大,那個小小的肉洞顏色都熟透了,能被粗大的柱身頂開,不斷帶出透明的液體,肉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賀慎不小心撞到床頭,卻不捨得這種陌生的混著心悸的快樂,只得咬著嘴唇。
  
  賀洐覺得聲音不對,發現怎麼回事後好氣又好笑,把賀慎拉到自己身前拖回去了一點,寬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護住他的發頂。
  
  小心翼翼地護住,小心翼翼地親吻,生怕自己有一點不舒坦的樣子,賀慎的心又酸又脹。
  
  賀洐實在很英俊,單純看相貌都有不少人追求,何況他像頭矯健的公馬一樣,吸引著懂的人的目光。大一點的年紀,甚至現在,都會像種馬一樣揮灑汗水。那個人追求他這麼認真,還不是對他做那種事
  
  但賀慎又很想在賀洐說分手前不顧一切去喜歡他,寧願當個聾子瞎子傻子。
  
  他一隻腳在賀洐背後滑動,「幹我,插爛我」
  
  賀洐沒看過他這樣,明明保持著理智,卻兩腿打顫,雙眼泛紅地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有點回不過神。
  
  是不是太色了……畢竟還小。賀慎猶豫地想,主動求歡令他還是有點羞恥的。他一直覺得賀洐在可憐自己才在一起的,以後煩了他的神經質,就不愛了,他想毫無保留地給他自己的每一次。
  
  賀慎閉著眼睛吻著賀洐,把他推倒了,撐在賀洐的胸膛上,夾緊巨大的肉棒,不停搖擺著腰肢,搖著頭嗚嗚叫:「阿洐...嗯....啊......啊....啊......啊..哈...」
  
  貪吃的小穴沾滿液體,插進去就能聽見水聲,穴口的腸肉也變成裡面一樣的艷紅色,一副貪吃的樣子吞吐肉棒。
  
  賀洐知道賀慎有點不對勁,那肉道夾著他的肉棒,讓他的腦子也暫時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便看著自己同樣變成濕漉漉的肉棒,放慢了速度,摟著賀慎的腰說:「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很想我。」
  
  「是。我好想你。」
  
  「那叫我哥哥」
  
  「哥哥,用力干我……我想要你。」
  
  賀慎的敏感點被男人的強壯猛力地頂弄著,爽得他直發抖,因為後頭陣陣發麻,前頭的分身也頂在賀洐的腰腹上,隨著他身體的顫抖滑動。
  
  「給我..給我...都給我....」
  
  「頂到了.....好棒……再頂......我要....」
  
  「你喜歡我了,很愛我了對不對。」賀洐悶悶說,換了個角度肏弄緊縮的地方,目光緊緊看著賀慎的臉,像只快要被丟棄的奶犬。
  
  賀慎被肉棒頂得斷斷續續地叫著:「我喜歡你,干射我,我就是你的...」
  
  他很怕很怕,怕被他丟下。
  
  賀洐的眼神頓時變得熱辣,都快燒起來,護著賀慎,把他的腿打開到最大限度,陰囊都撞到會陰上,空空的房間迴響著肉體撞擊啪啪啪的聲音。
  
  兩個人換了姿勢,賀洐讓賀慎夾著自己的腰,一邊頂著一邊在他身上摸,然後說:
  
  「嘴唇很好看,鼻樑也好看,不過我最喜歡眼睛。」
  
  寬大的手掌很暖,很溫柔,賀慎被他摸得呻吟,眼角也染上春色,便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在看著我,它在說你喜歡我」
  
  就像夏天裡乍然被餵了一口冰淇淋,從腳尖一直甜到頭髮絲,又是賀洐這麼低沉沙啞的聲音,賀慎湊到賀洐耳邊,低聲說:
  
  「我下面也喜歡你,屁股裡面好舒服…好舒服……好深……」
  
  沒有獸性大發,賀洐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賀慎低低地笑了,賀洐嚴肅著臉拍了他屁股一下,又揉了一把:「別笑了,一會幹哭你。」
  
  「來啊。」
  
  賀慎的胸膛靠的很近,賀洐一低下頭就能含住兩顆紅艷的小豆,他輪流吸著舔著飽脹的乳頭,直到兩邊都充血了。
  
  美好得像做夢一樣,令人食髓知味,賀慎雙手抱住賀洐的脖子,想他靠近,更靠近。
  
  賀慎的身體始終都是敏感的,用後面就高潮,賀洐的舌頭同時在他口腔裡橫掃著,上下兩個口都被堵住地被插射的感覺令他舒服得流淚。賀洐給他擦拭眼角的眼淚,輕輕退出去。
  
  賀慎躺在枕頭上,把頭埋在上面,賀洐把套子摘了,就扯過來被子包住他。
  
  「怎麼了。有點熱。」
  
  「不給別人看,聖誕老人也不行。」
  
  「小氣。」
  
  被插干到痙攣的快感好似還殘留在體內,賀慎睜開眼睛看床頭的手機,發現已經過了午夜了。
  
  ---小番外
  
  聖誕假期過半,賀洐跟賀慎白天像對普通情侶一樣四處逛,吃飯,看電影,溜冰,搜集各種喜歡的唱片還有球星寫真,晚上睡覺,過得無比純潔。這天兩個人都沒睡著,賀慎忽然被摟住。
  
  「老婆。」
  
  「誰是你老婆。」
  
  「拔屌無情。」
  
  賀慎有點猜到賀洐想做什麼,就背對他。
  
  賀洐摸索他的身體。「老公不在家嗎?」
  
  賀慎身體一僵:「嗯.....」
  
  好像有點刺激。
  
  「要不要哥哥疼你。」
  
  「哥哥技術很好,干的你出水。」
  
  見賀慎不反對,賀洐舔了舔他的脖子。
  
  「你老公不疼你吧,讓你這麼難受。」
  
  「胡說…」
  
  「別否認了,你看你都硬了,很喜歡被玩屁股吧。」
  
  那隻大手隔著內褲按了按有點鼓的前面,賀慎感覺自己的分身顫了一下,已經快七天沒做了。
  
  「裡面也濕濕的,是不是自己偷偷玩過。」
  
  「是....」這晚他們本來想做,可是吻了一會之後賀洐說他有點累,就不做了,賀慎想著等過幾個月找個週末偷偷見他,說不定好一點,他們倆呆的國家隔得不遠,坐火車很快。
  
  「怎麼玩的」
  
  「用手指..插到裡面去。」
  
  「屁股這麼多肉,有沒有一邊玩拍自己的屁股。」
  
  「沒有……」
  
  賀洐開了檯燈,緊緊地盯著他說:「舔硬了,哥哥幫你止癢。」
  
  賀慎緩緩含住他的粗大,沒口了幾下,他自己那裡就也勃起了,賀洐摸著他的頭髮,也不做別的事。
  
  賀慎偶爾看他一眼,很性感。
  
  賀慎做了深喉,賀洐最後差點射出來,摸著他的臉讓他吐出來
  
  賀慎臉蛋紅紅的,表情有點呆,賀洐覺得自己光看著他就硬到不行了,為了防止待會一插進去就射,自己應不應該找個借口去洗手間射一次。
  
  沒想到賀慎又趴下來,捧起肉棒在臉頰上蹭了蹭,像聞什麼好聞的東西一樣用鼻尖嗅,又投入地舔弄,把上面冒出的液體都舔乾淨了,賀洐全身都動不了,忍不住射到他臉上。
  
  賀洐平息下喘息,一把把賀慎抓到懷裡:「喜歡肉棒嗎?」
  
  「喜歡。」
  
  「我大還是你老公大。」
  
  「你。」賀慎腦子一團漿糊,下意識說最短的詞。
  
  賀洐吻住他的嘴唇,一直往下,含住一顆乳粒,賀慎扭著腰開始低低喘息。
  
  「另一邊..哈……也要吸...」
  
  賀洐放開那顆微微充血的紅豆,把兩片胸膛抓在手裡揉捏把玩,一會又用掌心愛撫著上面兩點突起,時而又粗暴地拉扯。
  
  一絲不掛地被男人玩弄,好像真的在偷情一樣,陣陣快感令賀慎小腹發緊:「我下面出水了,是不是太淫蕩了。」
  
  賀慎是跪坐著的,賀洐往他身後小穴一摸,果然有點濕潤。「哥哥能治好你,幫你堵住。」
  
  「我想到地上去。」
  
  「真會玩。」賀洐說道。
  
  那是賀慎的噩夢,也是他的,在賀慎最需要他的時候,自己這麼不溫柔對待他。
  
  賀慎下了床,將睡袍脫了,趴好了在地上。
  
  賀慎撫摸他的脊背,「這麼乖,給你一點獎勵。」
  
  濕熱的東西舔上肛口,賀慎顫慄了一下,然後就被漸漸舔開了,男人的舌頭還模仿性交的樣子抽插。
  
  「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要舔了....被舔到出水了」
  
  「哪裡不行,光是被舔後面就出水了,是不是怕被舔到潮吹。前面這麼硬,明明是男孩子嘛。男孩子只會射精。」
  
  「哥哥技術很好,不會讓你疼。」
  
  賀洐親吻他的脖子跟肩膀,賀慎的腰軟得不成樣子,賀洐用手掌抹開潤滑,手指慢慢增加,再擠出來抹給自己。
  
  「啊……」
  
  大掌扶著他的臀部,火熱的東西插了進去,感覺比以往都來得強烈,賀慎不禁呻吟出聲。
  
  或許今天前戲做得夠,裡面炙熱軟膩,特別舒服,賀洐還是想忍耐一下,等賀慎完全適應再做,免得待會控制不住傷了他
  
  「哥哥好棒……快、快干我....」
  
  賀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言簡意賅:「騷。」
  
  「小騷貨想要吃大肉棒,哥哥動一動....啊...嗯嗯......」賀慎的臀部前後移動,迎合著肉棒的侵犯
  
  賀洐一邊挺著腰一邊說:「騷死你。」
  
  賀洐還是有點不放心,只是賀慎這樣撩撥著自己,賀洐已經能想到待會他撅高屁股被自己操弄到流淚的樣子,真是神仙都難忍。
  
  賀洐慢慢進慢慢出,探索著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哥哥的肉棒好吃嗎。」
  
  「好吃...嗚嗚...嗯....嗯....嗯...每天都想吃哥哥的肉棒。」
  
  「跟你老公離婚好不好。」
  
  賀洐不再徐徐推進,直往脆弱的點頂上去,不斷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戳著,一抽一進的感覺都讓賀慎感覺分外鮮明。
  
  「哈....哈.....哈....好.....哥哥輕一點.....」
  
  「爬去客廳裡,看看你體力好不好,免得一下子被干壞了……」
  
  「我不會壞的,哥哥不要不要我....」
  
  「不會壞嗎?」賀洐一邊頂一邊壞笑著。
  
  「不會...」
  
  「你們家家境不錯啊,怎麼不跟你老公了。」
  
  「我喜歡哥哥的肉棒。」
  
  「嫁給哥哥,哥哥每天都給你吃,塞到你的小穴裡含一夜。」
  
  賀洐忘記帶套了,有點猶豫要不要回床邊拿。
  
  「哥哥沒帶套,怕讓你懷了。」
  
  賀慎沒說話。
  
  賀洐撞了他一下,「怎麼,都是騙我的,不想懷我的孩子。」
  
  「不是...啊啊...太深了。」小穴被擴張到極致,穴口箍緊深紅色的肉棒,賀慎趴著直喘氣。
  
  「起來繼續,不然我走了。」賀洐把慾望從肉穴深處拔出來,只留了三分之一在穴口摩擦著推著他,這樣走得快一點。
  
  「哥哥我想射了。」賀慎雙腿都在打顫,他被操幹得屁股高高撅起,圓圓的小洞來不及閉合又被肉棒重新插進去堵住,每次抽出來,都形成門戶大開的姿勢。
  
  「射吧,一會讓你再射一次。」
  
  賀慎低聲說,「我想去沙發」
  
  賀洐便徹底抽出來,抱著賀慎到沙發上。
  
  「屁股抬起來一點,哥哥餵你喝牛奶。」
  
  賀慎一隻腳架在他肩膀上,賀洐親了親膝蓋,掰開雪白的臀部,插進被操弄得發熱鬆軟的腸道裡。
  
  賀慎這副樣子太美了,不斷被他侵犯著小穴,性器高高豎起來流著淫液,兩個囊袋晃動著,臉蛋都是紅的。賀洐不想說話破壞氣氛,就親吻他的嘴唇。
  
  「嗯...啊....嗯......老公...老公...」剛鬆開,賀慎就發出沙啞的呻吟
  
  「老婆..怎麼了。」
  
  「我不想離婚,你爸媽都不喜歡我,懷上寶寶他們就喜歡我了,你用力干我吧。」
  
  「傻老婆,我才不跟你離婚。他們不喜歡你。我就跟你搬出去住。」
  
  「老公我愛你,我想要寶寶,你快射到我裡面去。嗚嗚.....」
  
  賀慎摸著他的肚子說:「老公的j,in,g液都給你,直到這裡鼓起來,拿個塞子塞住。明天就有寶寶了。」
  
  賀慎兩條腿大大地打開,「嗚嗚,不要肛塞,要老公的肉棒,好爽,我好喜歡你干我後面。」
  
  賀洐看著他羞恥得不得了,還在繼續說的樣子,俯身將整個乳頭都含進嘴裡吮吸,不一會賀慎就被肏射了,腸道痙攣地收縮著,而對方燙熱的j,in,g液澆灌著還在抽搐高潮的腸道,使他因為過於劇烈的快感爽得流出眼淚。
  
  內射的壞處就是有一方做完不能馬上睡,因為天已經快亮了,賀慎累得睡了,賀洐就任勞任怨給浴缸裡的賀慎做清理。快將賀慎抱出來的時候,賀洐忍不住用指甲搔了搔泡在溫水裡的賀慎潮紅的面頰。
  
  等這個人徹底接受自己,他們會這麼一直走下去吧。
  
  
  
  chapter 4 都是你讓我變得這麼黃 - 鴛鴦被裡成雙夜【春藥、內射、淫語】
  
  情人節,單身狗渡劫的節日,宋熙鼓起勇氣去了一家朋友介紹的酒吧,卻誤中春藥,那個白人大約看這個東方男人身體單薄,不知道他練過,被一拳打在肚子上。
  
  宋熙跑了。
  
  溫和的眼睛變得恍惚,眼鏡也滑落了一點,好不容易回到寢室,在衛生間乾嘔了半天。
  
  室友們都出去了,大概跟朋友約會。男女,男男,只有他孤身一人。
  
  他捂著嘴,克制自己溢出的呻吟,不知道什麼時候寢室的門開了,寬大的,指節粗大的乾燥的手掌落到他頭頂。
  
  宋熙抬頭,不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那個人沒有說什麼,直接抓起他的手,拉他到衛生間裡。
  
  本來亮著的燈啪一聲關掉了,只有門縫的光滲出來。
  
  「羅岸……」
  
  回答宋熙的是一記深吻,強取豪奪,接吻結束,宋熙本來發軟的身體簡直支撐不住了,大腿不停地抖,因為藥效,也因為茫然與難以置信。羅岸脫下了他的長褲,放到了洗手盆裡。
  
  「扶著牆。」羅岸命令道。
  
  宋熙下意識聽從了,後來做的事,就像曾經看的一個片子。他苦澀地舔了舔嘴唇,低聲道:「你知道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久才過來。」羅岸是隔壁宿舍的,也是宋熙暗戀的人。羅岸不在宿舍放這些工具,套子都臨時到便利店買到的。
  
  他知道了。
  
  宋熙看不到羅岸的臉,只感覺到那根管子裡湧出的水沖擊著他的身體,還有熾熱的大掌,他的腿彎打顫,卻始終咬著牙。
  
  羅岸自幼就長得好,自從初中開始猛長與健身後,就成了公認的男神,男神中的男神,不過他這個男神也是個凡人,上了大學後甚至有了床伴,他的底線就是不碰宋熙這麼純情的人。
  
  但從看到宋熙從酒吧後小巷跌跌撞撞出來的瞬間,他知道自己不能錯過了。
  
  水停了,羅岸撥弄了幾下熱水器,溫熱的水打在他們兩個之間,宋熙已經撐不住了,靠在羅岸胸膛前,低低地喘息著。
  
  羅岸似乎不為所動,帶著宋熙出去,把他安置到床上,關掉燈,開了一盞檯燈,才走去床邊,掀開那床被子。
  
  吻落到了蜷縮的身軀之上,與羅岸的這種溫柔相對的,就是在後穴不容退卻的擴張,吻在尾椎骨徘徊許久,終於等到手指抽出的一刻。
  
  宋熙閉上眼睛,張開腿,讓羅岸溫柔地侵入進去。羅岸的技術出神入化的好,宋熙的腿輕輕顫著,逐漸體會到酸軟之後不斷升溫的摩擦的快感。他的腦海裡彷彿塞了十幾個G的論文,最終變得徹底空白。
  
  「難受嗎?」
  
  「難受……不……嗚嗚……」被羅岸不斷侵入著,宋熙的腰部軟得不成樣子,他知道這其實是很舒爽的,無法口是心非。
  
  「傻蛋。」羅岸將他的腿彎往下再壓了一點,狠狠頂進去。
  
  「啊啊!!……太深了…………」
  
  「想要老公嗎?」羅岸退出一點,忽然問。
  
  聽到那兩個字,宋熙立即將呻吟的內容忘記了,前列腺被直直地擦過,不斷摩擦,宋熙斷斷續續地哭喊著,浪叫著,腰部被折疊到他自己都沒想過的地步。
  
  「老、公…嗚嗚…要被插壞了……」終於羅岸的節奏放得慢了些,宋熙的臉上也滿是淚水,因為快感忍不住顫抖。
  
  「叫得真難聽。」經過激烈運動,羅岸也微微喘息,嘴上這麼嫌棄著,在宋熙紅撲撲的臉頰上的親吻卻火熱無比。他想盡可能持久,給宋熙一個刻骨銘心的夜晚,直到食髓知味,但那絞盡的小穴實在太纏人,他只能不甘不願地射出來。
  
  兩人歇了一會,羅岸摸了摸宋熙濡濕的額頭,正準備問他要不要自己抱他去洗澡。雖然戴了套不用清理,但洗個熱水澡再睡一定舒服得多。
  
  「老公……操我……」宋熙難堪地咬著唇,忽然說。
  
  「求你……我、我難受……」宋熙知道羅岸的目光肯定很詫異,說不定在心裡已經從炮友跌落到小母狗的地步了,但他不確定是否有下一次了,或許過了今晚,羅岸就會對他避之不及。
  
  果然,羅岸說:「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小淫婦。」
  
  宋熙的臉燒起來,卻沒有反駁。
  
  「屁股撅起來。」
  
  宋熙用犬交的姿勢跪在床上,勉強地支撐住身體,將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右手的兩隻手指撐開穴口,頭轉過去,無聲地央求著他最仰慕的男人進入。這是他能做到的極致了。
  
  羅岸卻沒有動。
  
  不久後那雙大掌掐住那兩片飽滿的臀肉,將陰莖頂進已經充血的肉穴裡,用了充分的潤滑,沒有戴套子,推進間仍是有一種奇異的火辣。
  
  「啊啊……又…又被肏開了……」宋熙抓住床單,眼角無意識地飆出淚水,承受著脹大的巨龍不斷地捅開他的內壁,衝擊著他最薄弱的位置。
  
  「嗚……不要……不要玩這裡……」第一次羅岸只是草草撫摸他的胸膛,見他避開就不弄了,這次卻是揪著乳頭左右旋轉,又不斷揪起拉長又放開,玩得那兩顆突起腫起來,被指腹一碰,後穴的水就不斷往外滲,身體明顯高潮。
  
  「我就知道你這裡最敏感。」
  
  「啊啊啊!!……哈……啊啊……唔!」宋熙的口鼻被大掌摀住,羅岸擦著他的敏感點毫不容情地操干,宋熙被可怕的快感控制著,感受粗熱的肉棒的捅開,全身痙攣著,有一種要失禁的錯覺。缺氧得快要升天,只有一線指縫給他呼吸。神智不清醒間,羅岸放開了手,宋熙便聽到羅岸說:「真想把你關起來。」
  
  宋熙想起自己看過的小說,或許自己會給羅岸帶到他的公寓裡關起來,然後這麼做幾次,他的後穴就再也不能閉起來了,全身都流著水發情,張著腿給男人干……
  
  羅岸最後內射到他的身體裡,宋熙也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這樣,哭得一塌糊塗,全身都變成蝦子一樣的紅,被羅岸的大掌捏著分身射出來了。
  
  「對不起。」羅岸抱著宋熙燙熱的身體,一邊在他脖頸親吻著一邊道歉。他以為宋熙酒勁沒過,想玩角色扮演,就配合了,沒想到自己也失控了。
  
  「老婆……?」羅岸小心地叫著宋熙,見他軟綿綿地抱住自己,才鬆了一口氣。
  
  瘋狂的代價就是麻煩的收尾工作,包括宿舍的清潔,還有請醫生和請假。渾噩間,宋熙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發著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晚上,羅岸躺在他身邊,圈住他,兩人蓋著一床被子。
  
  時間還早,宋熙一動,羅岸就醒了。
  
  「羅……」宋熙一開口,就感覺喉嚨像在那晚被捅破了一樣,只能止住了話。
  
  「不是什麼大事,叫得太多。我給你泡點蜂蜜水。」
  
  羅岸擰開床頭櫃的檯燈,穿上拖鞋開門,客廳留著燈,將羅岸的身材,甚至睡衣的紋路都照得格外清晰。
  
  宋熙看了一會羅岸的側臉跟腰就臉紅了,用被子蓋住自己,沒救了啊……
  
  然後?
  
  然後羅變態就跟宋熙愉快地一起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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