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劇 / 高H / 奇幻
1.四大妖王的專屬性奴(全員單箭頭受,完結)
2.呆萌歌神被真愛粉調教成精桶尿奴(被三隻善良的大灰狼玩弄的小白兔)

  文案:
1.四大妖王的專屬性奴
莫旗雲本是一名功成名就的建築師,還患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症,不想一日竟然被擄到了妖界,成為了四大妖王的專屬性奴,每日被輪流綁在四妖房中任其操干。妖王們性癖各異,折騰得莫旗雲又爽又累想殺人。基本全是肉的劇情文,一時開心終身火葬場的妖王們。

2.呆萌歌神被真愛粉調教成精桶尿奴
歌神鍾星臨擁有一把美妙之極的聲音,無數人瘋狂迷戀他的歌聲,包括善良正直的警司父子,他們不僅愛他的聲音,似乎更愛他的呻吟和尖叫。三攻一受,攻都是超級聲控,所有的感情和黑暗面都用在了受身上,受一邊被寵一邊被調教。


同系列的另一篇完結文:《AV定制之林經理的調教》
正在更的另一篇文:《人形精液採集器》 暗黑奇幻巨人異獸的短篇合集
正在連載的文:《狩獵龍族》
以後準備開的文:《首富是個鬼畜受(雙性)》求收藏啦!

 

 

妖界四王的專屬性奴
被綁走的男神們被抓到妖界的莫大設計師,水刑
耽美/原創/男男/架空/高H/正劇/高H/奇幻清水標章:no

  妖界,第302個天啟日。

每隔千年,妖界的圓月在午夜時會變為血紅,靈氣匯聚於祭壇,天門開啟,天機洩露,是國師唯一能感應到宇宙萬千位面生靈之氣的契機。

妖界四王乃靈氣所化,鎮壓四方天地,其喜怒哀樂皆會影響全界。如今數十萬年過去,四王伴侶依然空缺,戾氣無法驅散,雖想盡辦法盡力化解,卻依然如同杯水車薪一般。

這幾年妖界災難漸起,氣候越發多變難測,國師於天啟日耗盡心血,得四王相助,終於得到了預示,在異位面找到了妖王的命定之人。

只是這結果……

四位妖王沉默不語,頭髮斑白的國師雙眉緊鎖。

為何會是同一人?國師只覺得頭痛欲裂,妖王們若是起了爭執可如何是好……

「居然是個人類啊……」個性最為隨意的妖王北溯往椅子上一坐,「雖然大哥最討厭人類,但不妨試試,聽說他們體型嬌小,想必緊得很,或許別有味道。」

國師身邊的助手忍不住低聲說,「可是據說人類虛偽狡詐,自私善變,是最擅長欺騙和謊言的種族,妖後如此重要的位置,若是他心懷不軌……」而且還是四位妖王的妖後,在妖界可以說地位僅在四王之下了。

「你想得太遠了吧,」北溯隨手拿起桌上的風語獸骨杯把玩著,漫不經心地道,「什麼妖後?不過洩慾而已。」

……

莫旗雲今晚喝得有些多。

他為新區的帝國中心大廈所作的設計從八名世界最頂尖的設計大師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最終的勝利者。

年僅二十五歲的莫旗雲設計出一種全新的、充滿了未來色彩的全鋼架構,不僅降低了造價,提高了整棟大樓的抗震等級,外形和諸多細節更是美輪美奐吸睛奪目。

客戶欣喜若狂,業界好評如潮,慶功晚宴上無數人向這位年輕俊美的華裔建築師敬酒,性格清冷完全不擅社交的莫旗雲不知如何拒絕,迷迷糊糊就喝多了些。

所以當去天台透氣順便避開人群的莫旗雲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一棟雕樑畫棟、飛簷金鐘的暗金大殿前的時候,還以為眼前出現了幻覺。

他甚至還被這座大殿的設計吸引,仔細地看了看它的斗拱設計,發現與自己過去所見過的所有古建築竟然完全不同。

莫大設計師習慣性地就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和紙,想順手畫下來。

才畫了兩筆,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四周竟然圍著一圈人。

這個幻覺實在是太清晰了,他一向少與人交際,怎能幻想出這麼多張不同的臉!?莫旗雲抓著筆的手一緊,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目光飛快地掃了一眼。

他彷彿站在一個奇怪的祭壇上,腳底的黑色石台上金色的線條勾畫出繁複美麗的圖騰。在祭台的四個方向上,分別站著四名身形高大、身穿華美長袍的男子。莫旗雲自己的身高就有185,可目測才剛到這幾人的肩膀罷了,而且這四人不僅容貌華美難言,氣勢也異常驚人,看著他的目光更是說不出地古怪。

在四人身後還圍著至少幾十個人,看起來如同下屬和侍從一般微微躬著身,其中唯一站直的就是一個花白頭髮的老先生,正緊緊皺著眉盯著他。

莫旗雲瞟了一眼頭頂,發現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正在消散中,而祭台上那四人向上張開的手掌中,也有一個小小的黑色漩渦在越變越小。

這幻覺實在是太過於清晰,甚至連細節都這麼真實……莫旗雲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感覺不對了,他的背上漸漸冒出冷汗,低聲問,「這是哪?」

他的聲音清亮柔和異常悅耳,卻讓白髮老頭臉色一沉。

國師拇指上的戒指光芒一閃,吐出冰冷的咒語,「封!」

莫旗雲聽不懂這老頭說的什麼,剛想再問,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猛地握住自己的咽喉,可是除了急促的喘息聲,他的聲帶彷彿不存在了一般,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覺。

「把他帶去啟靈池,」國師看向後宮主管寧河,想了想道,「三日吧。」

寧河心中一驚,啟靈池乃是妖王靈氣匯聚之地,乃是妖界所有居民最渴望之地,可以讓肉身純淨無垢,還能煉體修神,能泡一個時辰便已是難得,這新來的房奴竟然能泡三日!?

除了國師和妖王,此界只有極少數貼身之人知道妖王伴侶之事,因此寧河並不知情,只覺心中大震,對待這新來之人也更慎重了幾分。

莫旗雲還未從突然失聲的震驚中回過神,一名身穿淺褐色長袍的高大侍從便上前直接將他抱了起來,轉身下了祭壇。

他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被抱著走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用力掙扎起來,想下地自己走。可是卻被那侍從兩隻胳膊牢牢握住了腰和腿,繼續用公主抱的姿勢帶到了不遠處的啟靈殿中。

啟靈殿位於王宮左側,是一棟造型古樸的巨石建築,宛如神廟一般,看得莫旗雲一呆。他頓時忘了掙扎,目光完全被石殿前的四根雕刻得異常精美的石柱吸引住了。

四王和國師看著人被帶進啟靈殿,一時間都有些神色莫名。

說實話這名人類似乎頗有些古怪,而且……反應真的很遲鈍啊。

四王懷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同時落在了國師身上。

就這樣一個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人類,真的能幫他們消除數十萬年積累的戾氣?

「應該……」國師的目光中第一次升起了一抹不自信,頓了頓才硬著頭皮說,「可以吧。」

不過,他想起助手之前的話,忍不住提醒道,「人類狡詐,王上切記不可入心動情。」否則若是四王相爭,定然是妖界大難。

「國師大可放心。」東煌淡淡道,「我絕不可能對人類動心。」

東煌向來一心政務,後宮中侍君侍妾最少,國師確實並不擔心,他轉頭看向性喜奢華享樂的妖王南鉞,就聽南鉞嗤笑一聲,「天下美人無數,傻子才一棵樹上吊死。」

「無聊,」西凌直接扭頭走人,只留下一句,「我先回軍中操練,三日後回。」

北溯直接攬住國師的肩,嬉笑道,「國師,美人是用來插的,不是用來愛的,您老人家實在是不懂這房中之樂,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啟靈殿中,莫旗雲被侍從直接放在了一張木榻上,然後另外幾人突然上前,將莫旗雲全身的衣物全脫了下來,甚至連內褲也沒給他留。

一直到開始脫他的內褲,莫大設計師才反應過來,他用力抓住自己的內褲,一腳向幾人踢了過去。

然而這裡的人似乎都比他高,力氣也大,他很快就被按住了手,最後一件遮身之物也失去了。看到那些人似乎要將他的本子和筆也一起跟著衣物抱走,莫旗雲急了,他發不出聲音,但用力撲了過去,試圖搶回自己的本子!

他的脖頸猛地被一根柔軟的絲帛纏住向後拉了過去,幾個侍從牢牢地按著他,脖子上的絲帛在身後交叉,將他的雙手捆在了身後,隨後一路向下,分開了他的兩瓣臀肉後纏繞在了大腿上,又從膝蓋處將他的腿用力拉起,在身後打了個死結。

莫旗雲被綁成了一個雙手被縛雙腿大開的姿勢,柔軟的絲帛感覺似乎並不是特別緊,但他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脫出。

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莫旗雲掙扎了一會兒,終於後知後覺地開始覺得害怕了。

他不過就是一個除了建築什麼都不懂的人,甚至連跟朋友說幾句話都緊張,雖說有了名氣,可是並沒有多少錢,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麼個奇怪的地方!

然後,真正讓莫旗雲恐懼的事發生了,他就這麼被綁著,放到了一個奇怪的冒著蒸汽卻並不會把他煮熟的池子裡!

如果能發出聲音,莫旗雲覺得自己現在一定在慘叫,他的全身都浸沒在水池中,完全無法掙扎,就那麼直接沉了下去。

咕嘟,他本能地灌了一大口水,絕望地搖晃著唯一能動的頭看向水面上的那些人。

那些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目光中似乎隱隱還帶著羨慕。

莫旗雲覺得四周的水彷彿流動的空氣一般在他的身體上滑動著,甚至沿著他被打開的肛口和尿道鑽進了他的體內,暖暖的熱熱的,似乎還有些舒服。

可是他快淹死了啊!

完全被沉入水中嚇傻了的莫旗雲沒有發現,此刻他的身體外正不斷地冒出淡淡地灰色煙霧,體內的雜質正在一點點地被排出體外,很快就被池水排斥到空氣中消散得無影無蹤。

直到莫旗雲覺得胸部劇痛快要被憋死了,那些人才將他提出水面,讓他喘息了幾口。

然後又放了進去。

莫旗雲雖然從出生以來並沒有享過什麼福,可是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苦。

這樣的水刑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比死還難受的折磨。

寧河在水面上不動聲色地看著,身邊的助手忍不住低聲問道,「主管大人,就這樣一直浸三天嗎?」

泡啟靈池對於妖界之人乃是獎賞,對體內靈氣大有好處,日常最多也就只有一個小時罷了,但畢竟大家都不會把頭也泡進去這麼久。對於這名人類來說這無異於酷刑,如果真的被這樣折磨三天,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他對妖王毫無敬畏之心,以後如何服侍王上?」寧河剛詢問過國師的助手,知道對此人不需過於調教,隨意即可,但必須讓他對妖王敬畏有加,不可生出任何異念,想了想,寧河轉頭吩咐道,「一天後,每次出水可以延長到十分鐘,你將王上的喜好給他一一講清楚,讓他記牢。」

「是。」助手答應了一聲,等了等,有些疑惑地問,「哪位王上?」

「每一位。」寧河淡淡道。

助手頓時愣了楞,有些同情地看了水池中的人類一眼,難怪要泡三天,王上性慾極強,侍君們伺候一個都累,這位竟然要服侍四位嗎?雖然這是無上的榮耀和幸運,可也要能堅持下來才行,若是做到一半就昏了,十有八九會被扔出去吧。
被綁走的男神們莫大設計師被送到了妖王房中,做好了被開苞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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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旗雲絕望地在水中吐著泡泡,他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長時間被整個泡在水下,直到快憋死才被拉出去透幾口氣,到最後他都有點快瘋了,還不如直接淹死他算了呢!

他拚命地向上面的人祈求著,無力地在水中撲騰,卻還是被一次次沉了下去,到最後他真的害怕得傻了,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才突然聽到有人問他,「公子如果接下來好好聽話,我就讓你在水面上多呆一會兒。」

莫旗雲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就立刻拚命點頭,過了一會兒才發現這位年輕的黑髮侍從說的話他竟然聽得懂。

「我去過地球,會說你們那的話。我叫常樂,知足常樂的常樂。」黑髮侍從態度溫和地解釋道,「公子以後會服侍四位王上,陛下們的習慣公子必須記清楚了。」

「東煌陛下為人最講規矩,他不喜歡侍君亂動,也不允許任何體液沾染到陛下的貴體……」

「南鉞陛下不喜主動,房中有許多服侍之人,你按照吩咐做即可,只是南鉞陛下器物甚偉,你要放鬆些……」

「西凌與北溯兩位陛下乃是雙生共感之體,房事向來一起,你等會兒多練習下唇舌,到時候好好侍奉,西凌陛下的東西都要吞下去,絕對不能漏出來。」

莫旗雲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一向不喜與人接觸,從小就極為癡迷各種建築,平日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業和專業上。雖然已經25歲了,卻當真是個純粹之極的處男,除了偶爾莫名其妙的晨勃和夢遺,根本沒有任何性經驗,對此也毫無興趣,甚至連如何給自己自瀆都不知道,根本聽不懂這黑髮侍從在說什麼。

但他真的害怕,所以完全不敢表露出來,就那麼呆呆地聽著。

「好了,十分鐘到了。」常樂有些抱歉地看了看莫旗雲,然後將他的頭按入了水中。


  三天後,當莫旗雲被從啟靈池撈出來時,他的肉身通體晶瑩滑潤,完美無瑕,已經被靈力完全滲透,變成了妖靈之體,不僅足夠強悍,壽命也至少憑空增加了數百年。

然而他的整個人卻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簡單來說,就是變得特別乖,一雙眼睛茫然地看著四周,你說什麼他立刻就做什麼,如果不做,那一定是沒聽懂,他甚至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妖界語言,能夠聽懂一些基本命令了。

看在四王的眼中,只覺得莫名地誘人。

莫旗雲原本臉就生得極好,常年在家中健身的他寬肩細腰,臀部挺翹,腿很長,尤其是小腿,體型看上去很美。這樣全身赤裸地站在大家面前時,他的臉會變得很紅,紅色會順著脖子一路向下,連乳尖都越發地粉嫩。他的雙手被綁縛在身後,艷麗的紅繩繞過他的脖頸,雙手和胸前,將他的胸肌勒得鼓起,然後在腰腹纏繞出網狀,將他從未使用過的性器捆紮在一起,睪丸緊貼在勃起的陰莖下方。繩結繼續向後,在肛口處打了一個結,壓住被深深插入腸道之中的性具,然後順著股縫向上扯起,捆在了他的手腕上。

東煌的喉結滑動了一下,第一次單是看著侍君的裸體就生出了興致。

南鉞原本斜躺在椅子上,此刻卻不知不覺中坐了起來,目光上上下下掃了好幾眼。這名人類的體型比他們小巧許多,身高才到他的脖子,可是真的很符合他的審美,無論是臉,還是身子,都很好看。

西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唇上,目光有些暗沉。

北溯也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看了好幾眼,這男人明明被綁成了這副淫蕩的模樣,可是神情目光卻單純得不見任何慾望,彷彿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般。

「很好。」北溯挺滿意的,都有點迫不及待了,但他還是笑了笑,對把人送來的寧河說,「今晚送到大哥那,明天給二哥用用,之後再送我和三哥的宮裡兩天。」

「是。」寧河立刻答應下來。


  莫旗雲在被完完整整地折磨了三天後,心中真的害怕了。那種長時間的瀕死狀態簡直可以讓人發瘋,他甚至當時已經放棄了,想著乾脆淹死了事,可是那些奇怪的液體進入他的肺部後,卻並沒有讓他死亡。

從常樂的口中,他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突然成為了妖王們的侍君,那只是好聽的說法,實際上他的地位更低,侍君還是有自由的,但他卻永遠只能被鎖在妖王的房中,那幾位什麼時候有興致了,就用他發洩慾望。

當然具體怎麼發洩莫旗雲還是有些糊塗,他腦中對此完全空白,缺乏想像畫面。過去他就是早上起來發現褲子濕了,怎麼濕的都不懂,在地球屬於那種結了婚也不知道插哪裡的超級處男。

他是真的很厭惡與人接觸,除非要去實地勘察或者收集素材他平時基本不出門,更不會去想像與什麼人親密接觸。他的所有心思都在研究和設計上,平時看書的時間都不夠,完全擠不出時間去看別的。

莫旗雲是一個純粹的獨身主義者,他不打算結婚,更不打算交女朋友,就這樣以書為伴過一輩子最合心意了,性這個詞就基本沒在他腦海中佔用過時間。

但這些人似乎都以為他懂,於是很多最關鍵的地方就直接帶過。基礎的東西不明白,導致他聽得雲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好在這第一個似乎比較簡單。

「東煌陛下不喜歡在床上做,也不喜歡床伴亂動,他想如何你配合就好,不要主動。」常樂低聲交代,將莫旗雲固定在東煌臥室中的一個奇怪的椅子上,「陛下不喜歡其他人的體液,所以你的嘴巴要閉緊,不要讓口水流出來哦。」

莫旗雲有些奇怪地掃了他一眼,他平時難道流口水?成年人誰會沒事流口水?

「陛下不會讓你射,所以就別想了,」常樂用細繩將莫旗雲的陰莖和睪丸重新綁成了一個漂亮的形狀,說,「但是後面的水也不要流太多,當然旁邊會有服侍的侍女,她們會幫你擦乾淨的。」

還有侍女!?莫旗雲皺了皺眉。

「陛下身邊怎麼可能沒人服侍?」常樂摸了摸他。

莫旗雲此刻雙手依舊被綁在身後,身上的紅繩卻被拆掉了,他身下的椅子很像一個兩級的踏腳凳,但卻雕刻得精美異常,上面包裹著厚厚的軟墊。他的腿跪在下一層的椅面上,上身趴在上層的軟墊上,下巴被托起,屁股向後挺出,雙腿分開至最大。他的肩膀,腰部和膝蓋幾處被固定,全身一動也不能動,屁眼和嘴巴基本在一個高度,正好和東煌陛下的胯下等高,方便陛下使用新侍君的上下兩個口。

按摩棒已經被取走,東煌陛下不喜歡侍君身上這些多餘的東西。

莫旗雲被固定好後,常樂幾人就走了。他趴了一會兒,雖然這個姿勢不是很累,可是因為房間內還有一位默不作聲的侍女,讓莫旗雲覺得非常難受。

他的目光漸漸被房間裡的各種裝飾吸引住了。那張木製大床的床柱上刻滿了精美的浮雕,各種樹木花草風格完全寫實,其中有些花他過去從未見過。在房間的四周也有許多原木色的雕刻,牆上有一幅巨型畫像,應該就是這位妖王。

他全身黑鎧,手中拿著一把長弓,神情莊嚴肅穆,莫旗雲覺得這人看起來就像過去他的那位老師一般不苟言笑,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過那時候他卻覺得老師很好相處,話也不多,比其他人帶給他的壓力小多了。

正看得入神,莫旗雲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很好看嗎?」

被綁走的男神們莫旗雲與東煌的第一次(1)- 被迫學會深喉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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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煌回到房間時,莫旗雲正在看那副畫上背景中的園林,聽到他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他猛地轉過了頭,發現畫裡的人此刻就站在他身邊,正低頭打量著他,手掌先落在了他的背上,然後向下滑落,在他的屁股上撫摸了一下。

這人的反應還是這麼慢,東煌有些好笑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手感非常好。

這無疑是一副非常美的身體,也確實很小巧,他的手指滑到了肛口處轉了轉,想起北溯的話,心中起了些好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緊?

他曾經去過人類的世界,遇到了一些令人不快的事,從心底十分厭惡人類世界,但眼前這個人卻意外地並沒有激起他的厭煩。或許是這人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清澈,彷彿可以直接看到他的心底一般,裡面的慌亂緊張、忐忑不安一目瞭然,讓他覺得很舒服。

不過他倒是贊同國師的話,人類自私善變,並不需要真正上心,若他有用,則留下,若無用……就殺了,絕不能讓他影響四王和妖界。

想到這裡,東煌的臉色微冷,他來到莫旗雲面前,微微拉開衣袍,拿出自己還未勃起就已經長度驚人的性器來,將龜頭抵在了莫旗雲的唇上,淡淡吩咐道,「舔。」

這個詞莫旗雲學過,雖然有些彆扭嫌棄,但如今他確實不敢不聽話,於是張開嘴,在那個圓圓的龜頭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東煌低頭看著他,莫旗雲也抬眼看上去,等著下一個命令。

「繼續。」東煌將自己的東西向那張柔軟的嘴裡頂了一下,碰到了緊閉的牙齒。

莫旗雲只好繼續舔,在最前方同一個地方一下一下地舔著,弄得東煌漸漸有些暴躁。

這傢伙故意的吧?東煌終於不耐煩了,他一把捏開那張嘴,將已經半勃的陰莖整個捅了進去。

莫旗雲嚇了一跳,牙齒差點就咬下去了。

東煌看著青年慌亂的目光和不知所措地表情,不知為何心底猛地冒出一股如火焰般滾燙的慾念,陰莖瞬間漲大到極致,堵滿了青年的整張嘴。

他的陰莖不僅尺寸極大,長度更是嚇人,遠非普通人類可比,一勃起就完全塞滿了青年的口腔,但也就只有龜頭被含在了其中。

莫旗雲的嘴突然被撐到了最大,他難受地抬眼看向上方,愣愣地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嘴裡的東西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味,但畢竟是用來尿尿的,放到嘴裡實在是好彆扭……

青年的目光讓東煌的性致越發高漲,他向裡頂了頂,龜頭直接壓在了他的咽喉處。青年本能地想吐,喉頭頓時打開,讓他將整個龜頭都塞進了喉嚨中。

青年的身體裡如今什麼都沒有,胃裡空空如野,根本什麼也吐不出來,反而因為不斷地反嘔喉頭一次次不自覺地放鬆,竟然真的將那根巨物一點點地吞了下去。

莫旗雲的身體經過了啟靈液的改造,其實遠比過去更為強韌。

但莫旗雲並不知道,他只覺得喉嚨難受得要死,想轉頭避開,卻猛地被對方按住了頭用力一壓,又被深入了幾分。

嗯嗯!莫旗雲被堵得完全無法呼吸,之前在水中的窒息感猛地湧了上來,讓他害怕得全身都開始了掙扎。

「放鬆,用鼻子呼吸。」東煌被那喉管夾得太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吩咐著。

堵住了啊,怎麼呼吸!莫旗雲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沒有用,那位也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只好努力伸直了脖子放鬆了一些,似乎真的可以呼吸到一點空氣了。

東煌感到管道沒那麼緊了,看著下方青年如釋重負的表情,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

他一向嚴肅,難得會覺得什麼東西有趣,如今卻覺得青年這一望見底的眼睛實在好玩得很。

而且他的喉嚨真的很舒服,東煌繼續向深處頂了進去,一層層的環狀肌肉被打開,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揉弄著,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青年那種生澀的努力和迫不得已一點點打開自己的無奈。

東煌從來不知道,當兩個人的肉體如此貼近的時候,竟然可以感覺到這麼多東西。

他的手撫摸著青年的頭,卻並沒有停下來,陰莖一直深入,一直到青年的鼻尖抵住他的的下腹,柔軟的嘴唇被撐到了最大,如同一個肉環一般緊緊的包裹在了他的根部。

莫旗雲全身都在顫抖,他又難受又害怕,完全想像不出這樣粗長恐怖的東西竟然能整個塞進自己的嘴裡。過去他吃東西有時太急沒嚼碎都會被噎住,這麼大的東西為什麼他還沒被噎死呢!

他現在終於明白常樂說的好像吞東西一樣一點點嚥下去是什麼意思了……

東煌在那隨著口水增加越來越滑膩的通道裡享受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始抽動起來。身下的青年表情認真,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下腹,彷彿將他的器物當成人生大敵一般在應戰,看得他又想笑了。

或許是他這一回身體的興奮度遠比過去的任何一次更高,東煌覺得舒適的程度似乎也倍增了好幾倍,他非常享受,隨著不斷地抽送,甚至覺得龜頭酥麻陰莖發脹,整個下腹都暖洋洋的,心情愉快到了極點。

果然不愧是天命之人,身體的契合度簡直完美,就算是第一次口交,技術差成這樣,都能讓他享受之極。

此刻的莫旗雲當然是不舒服的,他甚至不能理解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在他的喉嚨裡插來插去,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到底還要插多久!

嘴巴被撐到極限時,他根本不能用力,就算是想咬都咬不下來,莫旗雲只能盡量放鬆,用鼻子勉強呼吸著,無奈地張著嘴。對方的衣服並沒有脫,衣擺時不時壓在他的臉上,讓人心裡一陣憋悶煩躁。

東煌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漸漸被逼上了巔峰,他過去從來沒有這麼快過,往往插入了十多分鐘才開始有點興奮,這一回竟然才十多分鐘就想射了。

他自然會順著自己的心意,乾脆抓緊了對方的頭一陣狠狠地抽送,然後用力頂入,感覺似乎龜頭都插入了胃,這才猛地放開精關開始射精。

一時間東煌只覺得半身酥麻,體內靈力彷彿炸開一般猛地向外用力一震,積壓了數十萬年的煩悶之感似乎消散了不少,從頭到腳都舒暢之極。

這是東煌第一次感覺到戾氣的減少,噴發後不僅身體極端舒適,就連心情也異常愉悅。

他將自己並沒有變小多少的陰莖從莫旗雲口中抽出,滿意地摸了摸青年的頭。

莫旗雲也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粗話,媽的總算結束了……

常樂說的果然沒錯,適當罵粗話有助於減壓,莫旗雲轉動了一下酸痛僵硬的脖子,感覺雖然很難受,但忍忍也還是可以堅持的。

東煌托起青年的下巴,看著他一副如釋重負幹完活了的模樣,甚至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這小東西,不會以為他一次就滿足了吧?

被綁走的男神們莫旗雲與東煌的第一次(2)- 被反覆無常的妖王幹了一個晚上,禁止射精,後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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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還不夠嗎?莫旗雲愣了愣,呆呆地看著東煌,過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全身立刻就是一緊,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閉緊了嘴巴。

東煌哈哈大笑,他好笑地看著青年漸漸改變的臉色,手順著頭摸了下去,沿著微彎的背脊,越過了尾椎骨,按在了青年的肛門上。

莫旗雲瞪大了雙眼,他猛地想起之前那些人也往自己的後面塞過東西,難道這個傢伙要把他那根大得不像人的東西也塞進去。

可是這不可能!他會肛裂的,然後就要去醫院縫合,讓醫生用針和線把那裡縫起來,如果手術失敗,他或許還需要在身側開另外一個缺口做再造手術……

莫旗雲嚇到了,然而他全身都動不了,最多就是讓屁股擺動了一下。

「這麼害怕?」東煌突然覺得給這小傢伙開苞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他來到青年的身後,伸手探進去摸了摸。這裡之前被開拓過,已經微微有些鬆軟,裡面塗滿了晶瑩的潤滑液,其實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

東煌扶起自己的性器頂住了那個小小的洞口,想到自己是這一處的第一個使用者,第一個讓青年痛的人,心中竟然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可是為何要在意這個?東煌突然皺了皺眉,過去的他可從來沒有在意過對方是否是第一次。

目光微微冷了冷,東煌故意用了點力,毫不憐惜地直接捅了進去。

莫旗雲悶哼了一聲,背上立刻冒出了無數細密的冷汗,痛得全身都在抖。嗚嗚,裂了吧,一定是被撕開了……

當然經過啟靈池泡了三天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容易撕裂,從東煌的角度,青年的肛口幾乎被撐到了最大,四周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暗色血管,兩瓣豐潤挺翹的臀夾著自己的巨物,當真是一幕誘人的美景。

雖然這一回他只進入了一半就感覺到太緊,但卻還是很舒服,甚至遠比他想像中更舒服。

果然如北溯所說,真的很緊。但又非常軟,軟嫩無比的腸肉緊緊地夾著他,實在是說不出的享受。

東煌抽出了一些,然後又頂了進去,開始按照自己的心意緩緩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都能進得更深。如同在打開一個讓人驚喜的寶藏一般,每每覺得已經很舒服了,卻沒想到還能更舒服。

他就這麼不緊不慢地捅著,時淺時深,摩擦著莫旗雲距離肛口並不太遠的敏感之處,而且越進越深,漸漸已經全根而入。

莫旗雲的悶哼也漸漸變得更為綿長而誘人,雖然那根東西幾乎捅穿了他的整個腹部,但此刻後穴中疼痛早已消失,只剩下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然而他的陰莖被緊緊的綁著,這些快感又漸漸變成了讓人煩悶的焦急,甚至莫旗雲還有點弄不明白自己在焦急什麼。

東煌自然感覺到了通道中的變化,滑膩的腸液越來越多,腸道裡暖暖的,肉穴顫抖著裹住了自己,討好著自己。但是他的床奴從來都不允許射精,他伸手摸了一下,青年的性器果然被牢牢地紮緊了。

想必很鬱悶吧,東煌看著那顫抖的肌肉想,是不是很想射?他會被自己操射嗎?

雖然心中起了些好奇心,但東煌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應該為這小東西破例太多。

他的手在身下這具肉體上撫摸著,完美的腰線,漂亮的腰窩,瘦削的自己雙掌能完全握住的腰,和彈性十足的臀,都讓他有些流連。他突然伸手打開了扣住莫旗雲脖頸、腰部和膝蓋的環,托著他的大腿將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莫旗雲全身一顫,他的身體猛地向下一墜,那根東西進得更深了,只覺得肚子簡直快要被頂穿了!他低下頭,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肚臍眼被高高地頂出一個鼓包,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什麼!

東煌的身形遠比他高大得多,托著這麼一個成年的人類簡直輕而易舉,他抱著莫旗雲轉身來到了一面巨大的鏡子前,不停地將他抬起,又猛地放手讓他落下,刺激得莫旗雲拚命搖頭,甚至想回頭咬他。

鏡子裡的兩人一人全身黑袍飄逸俊美,從頭到腳一絲不亂,除了他胯下之物深深地插在另一個青年的肛門內,另一人全身赤裸,性器被淫靡地捆綁著直指前方,粉色龜頭上馬眼不停開合,卻什麼也流不出來。他的後穴緊緊地包裹著一個與他的身形對比十分強烈的巨物,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肛口不停地抽插著,瑩亮的腸液從兩人交合處不停地被帶出,漸漸順著男人的性器流了下去。

原本站在屋角的一名房中侍女突然走上前,低頭小心翼翼地用柔軟的布巾在莫旗雲的肛口附近擦了一下,將所有溢出的體液擦乾。

莫旗雲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後穴猛地收緊,夾得東煌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他看了侍女一眼,隨口道,「你出去。」

侍女有些驚訝,但立刻就服從了命令,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東煌這才繼續抽動起來,他看著鏡中青年泛紅的臉頰,胸前凸起的粉色乳尖、被不斷頂起的小腹和不停吞吐著自己的洞口,聽著他急促的喘息聲,只覺得全身的靈氣運轉得從未這麼快過,無數小小的靈力氣旋在他的體內炸開,帶來遍佈全身的強烈快感。

他的速度開始越來越快,懷中的青年彷彿承受不住一般再次開始掙扎起來,他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用腦袋向後一下一下用力撞著那混蛋,想讓他慢一些。

東煌卻只覺得眼前的青年崩潰般的神色和孩子氣的舉動分外可愛,他反而越發衝撞起來,直到一次將青年的肚子高高頂起的凶狠撞擊後,青年的身體猛地繃到了最緊,顫抖著,從後穴中激射出了一道清澈滾燙的液體,全淋在了體內那根肆虐的陰莖上。

下體爽到了極致的快感席捲而上,東煌再也控制不住,在青年的肉穴中噴射出了同樣滾燙的精液,讓青年再度發出了短促之極的抽泣。

東煌的手臂合攏,將青年的腿和身體一起緊緊抱在懷中,緩了好一會兒,才從那令人眩暈的高潮中回過神。他體內的戾氣再度被震散、消融,身體和精神同時感到了異常地愉悅。

他抬眼看向鏡中的青年,卻發現他正偷偷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目光中並不是羞澀,而是一種淡淡的好奇。

莫旗雲之前雖然用後穴高潮了一次,但其實他並不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而且雖然很舒服,可是那種失控般的崩潰感卻實在是太難忍了。

莫旗雲此刻漸漸放鬆下來,這應該算是結束了吧。

東煌原本也覺得結束了。

過去他每次也就做一回,今天不僅已經做了兩次,而且還是非常滿意的兩次,噴射的量恐怕是過去的好幾倍。

然而當他看到鏡中青年一臉放鬆的模樣時,卻突然不怎麼想拔出來了。

東煌抱著人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然後就保持著一直插入的狀態,將青年轉了個身,讓他面對自己坐在了懷中。

嗯?青年愣楞地看著他,鼻子裡哼了一聲,發出了點疑問。

東煌抓住青年的腰,在自己的性器上擺動著轉了轉,就看到青年的眼睛睜大了,他猛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上緩緩地又被頂出了一個碩大的鼓包!

青年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很軟,這一下腰一軟差點趴東煌身上,東煌低聲笑了起來,說,「剛才感覺不錯,再來一次吧。」

莫旗雲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他真的覺得夠了,肚子裡又酸又漲,可這傢伙還在捅他!

然而他並沒有什麼辦法拒絕這個妖王,就被東煌抱在懷中面對面地又操了一次。而且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看著他的臉操比較爽,莫旗雲只覺得體內那根棍子簡直比之前還要興奮,幾乎都快把他的腸子都捅穿了!

之後那傢伙讓他跪在地上,在他的嘴裡又要了一次。

莫旗雲簡直要瘋了,這都幾個小時了!這些妖王都不累的嗎?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到最後他全身的力氣真的是一點也沒有了,這混蛋還又將他壓在床上做了一次。

媽的不是說不上床嗎!

莫旗雲累得連一根腳趾都動不了的時候,東煌終於放過了他,這時他已經被他按在床邊又來了一次。而且這位渣男妖王簡直是拔屌無情的典型代表,他皺著眉看著躺在床上完全沒有了力氣的青年,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麼,然後臉色難看地把他重新固定回了原處,讓他恢復了最初的跪趴姿勢。

東煌躺在床上,看著不遠處被固定在架子上的莫旗雲,臉色微微有些陰沉。

這才第一夜,他就已經打破了無數過去的習慣,不僅抱著他做,居然還讓他上了從未有人上過的床。青年的體液在床上滴落了無數,甚至他身上也沾了不少,然而東煌卻完全沒有任何厭惡的感覺,隱約似乎還有些喜歡。

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青年身上,看到他嘴角殘留的白濁和地上一灘從後穴中滴落的液體,忍不住轉到他的身後,欣賞了一會兒那個不斷吐精的小洞,回想起之前那蝕骨般的快感,他居然又有點想要了。

東煌忍了忍,乾脆去了隔壁沐浴,然後換了一套衣物回到了床上打算休息,他掃了青年一眼,突然發現這位之前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小傢伙,卻根本不睡,而是睜大了雙眼看著牆上他的那幅畫。

被綁走的男神們莫旗雲與東煌的第一次(3)- 被迫乘騎,舒服到極點的東煌,邊做邊睡的莫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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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煌看了莫旗雲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那是四百年前與魔蠍族的一場戰鬥。」

這句話有些複雜,莫旗雲並沒有聽明白。之前常樂教了他一些可能會用到的詞和短句,但似乎都沒出現在這句話中。

東煌雙眼微閉,緩緩又說了一遍,「那是四百年前與魔蠍族的一場戰鬥。」

這一回,他說的莫旗雲聽懂了,沒想到這位妖王竟然也會人類的語言。

莫旗雲暗暗記下了之前一句話的發音。他雖然對日常交流反應遲鈍,但大設計師的記憶力卻是超強的,他也想早日學會這裡的語言和文字,看看有沒有機會找到回去的路。

雖然很累,但莫旗雲並不想睡,而且他發現了,自己的精力比過去要好很多,即使長時間不睡覺,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關係。他的目光從那幅畫上移開,轉到了一個落地鍾上。

東煌掃了那邊一眼,發現青年依舊在好奇地四下打量,他的手指一揮,房間的燈火瞬間全熄,四周頓時一片黑暗。

莫旗雲無奈,雖然趴在這裡勉強也能睡,但他真的不想睡。

他在心中開始回想這兩天看到的妖界建築,感覺雖然很多地方都與裙耗—霖朳誤飼騮鎏把姒靶地球不一樣,但是有些細節部分卻有幾分相似,似乎雙方的文化曾經有過某種程度的交融。

房間內一片黑暗,東煌的目光反而肆無忌憚地盯在了青年身上,藉著一絲隱約的月光,他依舊可以看得很清楚,但莫旗雲卻什麼也看不見,只是卻依然睜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東煌的身體漸漸火熱起來,下體再度堅硬如鐵,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重欲,甚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四王之中他一向最穩重,政務主要也由他在處理。南鉞性喜奢華享受,收藏無數花費甚巨。西凌尚武只愛修煉,經常遊歷各界挑戰各大高手。而北溯則癡迷製作各種巧器機械,玩物喪志。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自控力遠比這些弟弟們強,卻不想也有這樣失控的一日。斜靠在床上忍了一會兒,東煌終於忍不住起身來到青年身後,打開束環,將他抱上床跨坐在自己腰上,吩咐道,「既然你不想休息,就服侍我吧,自己上來。」

莫旗雲坐在東煌腰上,立刻就感覺到了屁股後面的熱乎乎的硬物,心情頓時掉到了谷底,怎麼又來了!

可是什麼叫做自己上來?四週一片漆黑,莫旗雲也放縱了自己,他惱怒地衝著下方那一團黑影呲了一下牙,愣愣地想了一會兒,卻還是不明白這個自己上來是幹什麼?他已經坐在這傢伙的腰上了,難道要他坐他胸口?

東煌卻將對方的惱怒和茫然全看在了眼裡,他發現青年對於性事當真如同白紙一般,不教他便什麼也不會做,一片茫然地坐在他肚子上努力思考的樣子實在是有趣極了。

他無聲笑了起來,胸腹間微微震了震,青年卻彷彿嚇了一跳,坐直了些,似乎想向上移。

東煌卻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臀部提起,放到了自己已經硬得不行的陰莖上,將早已被操弄得十分鬆軟的肛門輕輕套在了龜頭上,讓他就這麼含著,吩咐道,「坐下來。」

莫旗雲這才明白之前的自己上來是個什麼意思,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都幾個小時了!天都快亮了啊!這位異界的妖王還沒在他身體裡摩擦夠!?他都腫了,這位還沒破皮嗎!!

身上之人柔軟的穴口夾弄著自己敏感的龜頭,卻遲遲未動,東煌覺得有些難忍,又吩咐了一次,「坐下來,自己動!」

感覺到對方的不耐,莫旗雲想起之前那三天,心中有些發冷,他放鬆了雙腿,對著那根巨物緩緩地坐了下去,肛口不停的收縮著,吃力的將凶器納入了體內。

坐到一半時,莫旗雲就有種到頭了的感覺,然而對方的手緊抓著自己的腰,根本不允許他向上。

東煌的手在他的腰上撫摸著,也不催促,漸漸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掌在那團圓潤的軟肉上揉捏著享受了一會兒,然後摸到了他堅實修長的大腿,突然向上一托。

莫旗雲的腿突然被抬起,整個身體再無支撐,他悶哼一聲,直接便坐到了底。

東煌爽得倒吸一口氣,只覺得頭皮都麻了,他的手指死死地掐著青年的腰,過了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抓著對方的腰臀在自己的性器套弄了幾下,「就這樣自己動。」

莫旗雲明白了,只好將屁股不斷地抬起放下,用自己的腸道按摩起身下的巨物來,他起伏的幅度很小,速度也不快,就那麼一下一下小範圍笨拙無比地晃動著。

東煌說實話還從未體驗過這麼敷衍的乘騎式,但依然舒服得全身酥軟,似乎那溫暖的腔道無論濕度、溫度還是彈性和力度,都完全貼合了他性器的每一處,只是小小的揉弄,就如同擠壓到他的心臟一般,讓他的身心都極端愉悅。

他感覺到了一種綿長的溫和的性快感,身體的精液並沒有噴發,而是被青年美妙的肉體一點一點地擠了出來,讓他長時間地處於一種非常享受的高潮之中。

東煌低低地喘息著,甚至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也不催促,就任由身上的青年那麼慢悠悠地動作著,感受著體內的戾氣如同融化的堅冰一般一點點地散逸出淡淡的黑色霧氣。

莫旗雲卻覺得累得要死。這傢伙的東西太粗太長,他吞得實在是很費勁,何況他之前已經被干了好幾個小時,於是很快就覺得腰酸腿酸,動起來越發應付了事。

東煌一手枕在腦後,看著青年懶洋洋地時不時動那麼一下,臉上漸漸帶了一抹奇異的笑意。

青年動了一會兒,眼睛漸漸閉上了,他的身體晃了晃,就那麼趴在了東煌的身上,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東煌沒有動,就那麼任由青年含著自己的東西趴在自己的胸口睡,或許是性慾完全得到了滿足,他此刻心情真的很不錯,甚至還輕輕地在青年的背上撫摸著,將他摟在了懷中。

然而沒過多久,窗外的天空就開始一點點地亮了起來,一抹明麗的紅光落在了沉睡中的青年背上,讓他腰上的青紫分外明顯。

東煌猛地睜開了雙眼,此刻已經到了他日常的起床時間,臥室外站了無數等著服侍的人,而不遠處的宮門口,國師和他的那幾位弟弟竟然全過來了。

他立刻坐起身,抱著沉睡的青年來到了支架前,將他重新固定了回去。

然後東煌回到了床上,臉色卻又是一僵,他這樣欲蓋彌彰地到底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支架上青年的呼吸竟然停了。

青年完全屏住了呼吸,過了一會兒,整個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然後猛地睜大了雙眼驚醒過來,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的雙眼中滿是絕望驚恐,用力地喘著氣,過了好久才緩和下來。

東煌看得愣住,他的手指微微握緊,心臟彷彿被針刺了一般,異常尖銳地痛了一下。
 
被綁走的男神們與南鉞的第一次(1)- 被送到了南鉞陛下房中,身體被展示、挑動、含射,擴張,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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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煌臉色陰沉地看著架子上的青年,還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難受,房門就猛地被人推開,北溯大步閃了進來。

他這個弟弟向來行事任性不拘小節,東煌也懶得說了。

北溯進門就仔細打量了自家大哥一眼,眉峰一挑,「竟然真的有用。」

他們四人皆由靈氣所化,對靈氣變化最為清楚不過,只一眼,北溯就看出東煌體內濃重的戾氣散了不少,整個人眉宇微開,似乎輕鬆了許多。

東煌乃純正木靈,他的情緒直接影響到妖界萬木,此刻就連國師也感覺到皇宮四周的樹木蒼翠挺拔生機勃勃,明顯與昨日不同。

南鉞很是驚喜,他與西凌對望一眼,心中皆是一鬆。

大家圍在東煌身邊,侍從們紛紛上前侍候東煌換衣梳洗,一時間竟然完全沒有人注意到房中的另外一個人。

國師也非常滿意,低聲詢問了幾句東煌的感覺和戾氣消散的程度。

東煌一邊回答,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掃向了屋角處的青年。他此刻依舊全身赤裸地趴在那,臉色蒼白,額上的冷汗還未完全消失,整個人呆呆的,目光依舊盯著牆上的那副畫。

北溯跟著大哥的目光看去,轉到青年身邊打量了一下,立刻注意到了青年腰側的青紫,不由得失笑地瞟了東煌一眼。大哥一向自律,沒想到也有如此失控的時候。

他頓時有些好奇,轉到青年身後看了一眼他明顯使用過度有些紅腫的肛口,伸指微微一探,隨後挑了挑眉,拉開了洞口。

無數精液幾乎是噴湧而出,地面頓時一片白濁。

莫旗雲被這失禁般的感覺嚇了一跳,蒼白的臉上瞬間佈滿了紅暈,整個脖子都紅了。

東煌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喉結上下動了動,竟然又有點動欲。

「大哥!」北溯驚訝地看了看地面,笑了出來,「你不會是操了他一整夜吧。」

南鉞也很是驚訝地看向東煌,眼中突然亮了亮,低聲笑著問道,「居然……這麼舒服嗎?」

東煌回味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笑,嗯了一聲。

幾人都被東煌難得一見的笑容震了震,南鉞的目光立刻落到了青年身上,他轉頭吩咐寧河,「你帶他下去好好準備,晚上送到我的寢宮。」

他此刻真的有點好奇了,不過就是一名普通人類,滋味竟然這麼好嗎?就連一向清心寡慾、做愛如同辦公的大哥都沒忍住?這是幾乎給灌滿了吧,居然真的是做了一整晚。

東煌看到寧河身邊的一名侍從走到了青年身邊,他摸了摸青年的頭,似乎低聲跟他說了什麼。

青年的目光一直跟著他,眼中竟然帶著幾分親近!?

「他是誰?」東煌看了寧河一眼。

寧河順著東煌陛下的目光一看,低聲回道,「他叫常樂,是屬下的助手,之前一直負責調教新來的房奴。」

東煌突然想起青年之前怪異的表現,忍不住問,「如何調教?」

寧河還未開口,旁邊的國師已經淡淡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陛下政務繁忙,這些許小事就不要稟告了。」

國師在妖界地位崇高備受尊重,寧河見東煌陛下收回了目光不再追問,便躬身退下了。


  莫旗雲被常樂抱到了浴室,將身體內外徹底清洗乾淨後,常樂一邊給他按摩,一邊低聲說著話,看著青年墜入了夢鄉。他並沒有停,而是繼續低聲說著什麼,莫旗雲全身放鬆地昏睡著,看起來很累。

常樂心裡明白,在經歷了那三天生不如死後,莫旗雲只有聽到他的聲音或有人抱著時才能入睡,否則立刻就會本能地以為置身水底。他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陷入噩夢之中,然後很快就會被自己憋醒,要過好一會兒,才明白自己並不在水底。

所以漸漸地,莫旗雲就越來越害怕入睡,深怕自己什麼時候又會陷入那恐怖的噩夢之中。

常樂一邊低聲地說著話,一邊分開了莫旗雲的雙腿,仔細看了看肛口,然後給他塗抹了宮中一種特製的藥膏。他的手指在肛口處按摩著轉動著,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到每一個縫隙,紅腫很快消失,肛口重新恢復了緊致和潤澤,鬆緊適中地夾住了他的手指。

或許是人類的尺寸比妖界的小了一圈,常樂總覺得莫旗雲的後穴特別精緻,真不知道昨晚是如何吞下東煌陛下的巨物的,陛下那根特別長,感覺能一直捅到胃了。

然後,常樂拿出一隻尺寸分外誇張的按摩棒,塗抹了大量的潤滑劑後,一點點地插入了莫旗雲的後穴中。

要想適應南鉞陛下的尺寸,房奴一般都需要提前擴張很久,否則萬一到時候陛下進不去,他們所有人都要被責。

莫旗雲在熟睡中掙扎了一下,但終歸太累,還是繼續沉沉地睡著。

他這一覺,在常樂的安撫下足足睡了一整天,直到晚飯後,他被抱到了另外一間分外奢華的宮殿中。

四周大量精美的藝術品簡直讓莫旗雲歎為觀止!

他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拿出筆記本全都畫下來,被綁在身後的手指無奈地動了動,暗暗咬了咬牙。

現代社會別人都喜歡把喜歡的東西照下來,但那些照片經常扔在手機中不見天日。莫旗雲卻總是喜歡畫下來,因為那能讓他真正撲捉到最美的精華,他會留下自己最喜歡的部分,將不滿意的地方修改或者虛化,最終得到一幅屬於自己的美妙藝術品。

這是莫旗雲生活中最大的樂趣之一,如今就這麼被剝奪了,實在是讓人惱怒。

他被放在了一張豪華之極的大床上,除了雙手依舊綁在身後,後穴中被迫含著一根巨物之外,身體的其他地方還算舒服,甚至連性器也沒有被綁起來。

只是房間的四角都站著侍女,他就這麼光著身體躺床上實在是沒法不尷尬。但這一次常樂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陪著他,這讓他感覺好了許多。

說實話莫旗雲對常樂的感覺很奇特,正是這個人不斷地將自己按入水底,但每次在岸上時,也是這個人在溫和地與自己說話,到了最後,莫旗雲只要聽到常樂的聲音,就會不由自主地感到放鬆和快樂。第三天的時候,他每次被沉入水底的時間已經延長到了二十分鐘,到最後莫旗雲幾乎徹底絕望的時候,常樂會溫柔地抱著他安撫,告訴他一切都快結束了,讓他終於熬過了那痛苦的三天。

莫旗雲並沒能休息太久,太陽才剛落山,南鉞就帶著一大堆人回來了。

這名妖王遠比東煌的排場更大,身邊隨時都有二十多個人侍奉著,他懶洋洋地往一張舒適寬大的躺椅上一靠,侍從們為他除去了外衣、鞋襪,打散了頭髮按摩梳理,在他的手邊很快就放置了一張精美的玉台,上面擺著各種精緻的水果點心,甚至還有十幾種口味不同的美酒用以助興。美麗的侍女剝開細嫩的果皮,親手將鮮甜的葡萄喂到了他的口中。

莫旗雲的目光落在那些晶瑩剔透的葡萄上,喉結本能地滾動了一下。自從來到妖界他就沒吃過東西,據說是要保持空靈之體,但他確實也沒覺得餓,只是現在看到自己過去最喜歡吃的東西,下意識地就多看了幾眼。

南鉞也正盯著床上的青年,目光在他赤裸的身體上轉了轉,覺得這小傢伙實在是哪裡都好看。他其實早就起了興致,目光淡淡地看了身旁服侍他房事的主管一眼。

主管立刻意會,他退後了幾步,兩名身形強壯的房侍立刻來到床邊,從兩邊托住青年的腰和大腿,將人帶到了南鉞的面前,完全打開了房奴的身體,讓南鉞可以欣賞到這具肉體的每一處。

南鉞自然毫不客氣地仔細看了看,青年漂亮的臉紅了起來,乳尖因為胸肌的顫抖而微微晃動著,性器乾淨鮮嫩,後穴因為含著東西而鼓了起來,看起來十分可愛。

「開始吧。」南鉞又吃了顆葡萄,興致勃勃地躺了回去。

青年的身邊又多了幾人,他的身體依舊被懸空著完全打開在南鉞面前,兩名房侍突然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允吸舔弄起他的乳頭來。
  莫旗雲下意識地就想避開,卻猛地被咬住了乳尖,痛得他全身一顫,隨後柔軟的舌尖又不斷地在敏感的小孔上不停的掃動著。莫旗雲哪裡經歷過這樣,只覺得胸前一片酥麻痛癢,根本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下體的性器卻已經抬起了頭,粉色的龜頭從包皮中一點點地探了出來。

他正不知所措中,突然有人伸手握住了他的陰囊,輕柔地揉弄起來。

轉頭一看,莫旗雲發現竟然是常樂站在他身邊,他的手撫摸著那兩粒鼓漲的小球,俯下身,含住了他半勃的陰莖,舔舐了一會兒後,突然一個深喉,將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直接吞到了底。他的另一隻手握住青年肛口處的按摩棒在他的體內緩緩抽動了幾下,然後輕輕地拔了出來,彷彿打開了一瓶美酒一般,露出了青年已經準備好了的通道,同時將口中的東西整個吞下,用喉管擠壓著。

莫旗雲猛地揚起頭喘息起來,他從未被如此對待過,一時只爽得頭皮發麻。他忍不住想,難怪昨晚那傢伙一直插他,原來真的好舒服。

常樂的技巧與莫旗雲相比基本就是天地之別,莫旗雲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整根敏感的陰莖從上到下都被刺激著,胸前又被舔咬得一陣陣發麻,整個下體酥麻酸脹到了極點,不過才被常樂整根含進去了幾次,整個人就猛地一震,悶哼著射了出來。

這是莫旗雲第一次有意識狀態下的射精,一時間整個人都有點茫然,他愣愣地看了常樂一會兒,身體下意識地在他嘴裡動了動,很想再來一次的樣子。

常樂笑了笑,將他的陰莖吐出了一些,用舌尖舔弄著剛剛射過分外酥麻的龜頭和馬眼,讓莫旗雲再一次發出了急促又渴望的喘息聲。

高潮中的青年全身幾乎都變成了粉色,他的雙目濕潤嘴唇微開,全身都在顫抖著,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含弄他陰莖的那個人,又是渴望又是興奮。

南鉞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爽,他瞟了主管一眼,示意把人帶過來。他也懶得叫人伺候,伸手拉開了衣擺,握住了自己已經完全勃起到極致的性器。

莫旗雲原本正處於高潮過後的放鬆中,目光突然就落到了南鉞的那根東西上。他猛地睜大了雙眼,全身條件反射般地用力一掙,竟然從那兩人的手中整個摔了下去。

那兩人之前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並沒有太過於用力,此刻觸不及防之下讓人掉落,頓時嚇了一大跳。

莫旗雲一落地,整個人飛快地爬起身立刻向著房間的另一邊跑,卻突然被常樂一把抱住了腰。

「別跑,」常樂也沒碰到這樣的情況,妖界都以服侍妖王為榮,根本就不會有人躲成這樣,若是觸怒了南鉞陛下,恐怕莫旗雲就又要挨罰了,「沒事的,旗雲,別害怕。」

常樂用地球上的語言安撫著懷中的青年,「你的身體可以的,不會受傷的,相信我。」

被常樂這麼一阻,另外幾名房侍已經一把抓住了人,莫旗雲用力地踢了一腳,卻依然被幾人抱了回去。

南鉞臉色陰沉之極,看著拚命掙扎的青年,冷冷吩咐道,「綁起來!」

被綁走的男神們與南鉞的第一次(2)- 被南鉞操射操尿完全失控的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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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旗雲被幾名房侍按在南鉞的腳下,重新捆綁了起來。他的大腿和小腿被綁縛在一起,然後被向兩側拉起,繩索繞過胸前和手臂,最後纏繞在了脖頸上。他一邊掙扎,一邊驚恐地看著南鉞胯下那根東西,時不時惡狠狠地瞪向南鉞。

南鉞被小傢伙的目光刺激得性器頓時又堅硬了幾分,興奮得全身都有些發麻。真的好漂亮,那雙眼睛如同一望見底的清泉一般,讓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那個在他的身下顫抖的靈魂,南鉞覺得如果小傢伙的手上有一把刀,恐怕立刻就要撲上來砍掉那讓他驚恐無比的巨物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舔了舔嘴唇,有些急切地想要徹底品嚐一下這個小東西的身子。

莫旗雲此刻也有點豁出去了,反正都是一個死,被捅死還不如被淹死算了!可惜他實在是力氣不夠,很快全身就被綁得完全不能動,同時下身卻被最大限度地打開,讓他覺得恐懼極了。這回真的會裂的,那就不是人類能承受的尺寸,想起過去見到過的一個肛門撕裂做過再造手術的老人家,莫旗雲真的覺得生不如死了。

但無論他如何不願意,他的身體還是再一次被兩名房侍抓住腰和大腿托了起來,放到了南鉞的那根巨物上方。他的肛口被碩大的龜頭抵住,房侍們將他的屁股分得更開,小幅度地搖擺著他的臀,彷彿轉圈一般研磨著下方柔軟的龜頭,讓他的肛口一點點地打開。

莫旗雲低頭看看屁股下方那根恐怖的東西,又抬頭看向眼前俊美異常卻宛如惡魔的妖王,全身緊張得都快抽筋了。

常樂看著實在著急,莫旗雲這樣的狀態根本吞不下陛下的東西,甚至還會受傷。他來到青年身邊,伸手握住他嚇得完全縮回去的陰莖有技巧地按揉著,試圖讓他放鬆一些。

莫旗雲剛剛體會過陰莖高潮,正是敏感的時候,注意力還真的漸漸被前方傳來的快感引了過去,後穴放鬆了一些,被房侍們立刻將身體往下一放,將肛口處的龜頭整個吞了進去。

南鉞嘶了一聲,他的身體已經異常興奮,被這樣夾了一下,一道快感頓時從尾椎直衝大腦,讓他享受地長出了一口氣。兩人的身體已經連在了一起,青年睜大的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他,眼底卻滿滿的都是害怕,讓他整個心臟都有些酥麻起來。

他在床上向來喜歡讓兩人都舒服,說來還是第一次將人綁起來操,此刻看著青年被艷麗的紅繩纏繞得動彈不得卻又分外迷人的身體,只覺得視覺上簡直是極大的享受。

「你可以的,別害怕。」南鉞微笑著安慰了一句,目光微轉,催促了房侍一下,順便示意常樂離開。

常樂只好放棄挑逗青年,退到了三步外,兩名房侍也明白了陛下的意思,他們的手上收回了不少力度,讓青年的身體順著陛下的器物緩緩地坐了下去。

莫旗雲的身體無助地向下滑去,早已濕滑無比的軟膩腸道包裹住了身下的凶器,將它一點點地納入了腹中。

房侍每當莫旗雲下落速度減慢時,就再次托起他的身體,讓他來回套弄一會兒,之後又鬆手讓他吞入更多,就這樣不停地上下托著青年的身體,竟然漸漸地吞入了一大半。

南鉞只覺得小傢伙的體內簡直又軟又燙,原本收縮在一起的腸肉被他的龜頭擠開,按摩著他敏感的每一處莖體,又緊又彈,每當他的身體被托起時,強有力的允吸簡直快把他的魂魄都吸走了。

真的是超出他想像之外的爽,尤其是看著小傢伙被他幹得全身無力不停喘息,雙眼茫然失措地看著他,四肢顫抖汗水慢慢從額旁滑落時,南鉞差點在還未完全插入的情況下就射了。

莫旗雲漸漸不像最初那樣驚恐了,體內的東西雖然太大,撐開肛口和腸道時痛得要死,但每一次進出都異常有力地碾壓著他的敏感之處,傳來讓他頭皮炸裂的強烈快感。他的陰莖早已筆直地挺立著,腸道內分泌出了大量的腸液,讓那根凶器越來越深地進入了他的體內。

兩人的交合處完全沒有一絲縫隙地摩擦著,每一次插入都帶來讓雙方都舒爽無比的極致享樂,南鉞也開始喘息起來,他其實早就想射了,可是實在是太舒服捨不得停,他看著眼前青年漂亮的眼睛裡憤怒和恐懼漸漸消失,變成了隱約有些不知所措的焦急和渴望,青年時不時看向自己挺立的性器,似乎很想射,卻又完全不知道如何射。

莫旗雲此刻被下體傳來快感刺激得全身發麻,下半身彷彿融化了一般,他很想像之前那樣爽快地射出來,忍不住轉頭看向常樂。

常樂立刻避開了他的目光,微微低下了頭。之前南鉞陛下那一眼他可還記著,這時哪裡還敢上前侍奉。

南鉞注意到了青年的分神,心中突然有些不悅,就在那個已經漲大到了極致的穴口再一次被放下時,他的身體突然向上一頂,沒根而入。

莫旗雲猛地驚喘了一聲,雙眼瞬間睜大,死死地盯著南鉞的眼睛,全身都在顫抖,他的腸道狠狠地絞緊了體內的巨物,臀肌繃緊到了極致,馬眼一開,射了出來。

身旁的房侍立刻用溫暖的毛巾包裹住了他的陰莖,沒有讓他弄髒南鉞陛下的衣物,甚至還按摩推擠著他的性器,讓他射得更爽。

而此時,早已到了極限的南鉞也忍不住了,包裹著他的肉穴緊窒滑膩到了極點,瞬間激射出的液體燙得他龜頭酥麻無比,快感如同閃電般傳遞到了全身每一個角落,讓他體內的靈氣轟然炸開,那股壓在他心底數十萬年沉重陰冷的戾氣猛地被震散了一層,暗灰色的霧氣被靈氣捲起衝出了體外,讓他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感覺到了無以倫比的舒適和爽快。

南鉞的手握住了青年的腰,將他用力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兩人下體緊密相連,再也沒有一絲縫隙,然後猛地揚起頭,舒舒服服地射了出來。

莫旗雲只覺得一股一股地滾燙液體不斷地噴到了他敏感的腸壁上,他的身體一抖,竟然又被送上了高潮,腸肉蠕動擠壓著那根巨物,彷彿要將他搾乾一般拚命吸允著。

南鉞只覺得有生以來從未射得這麼舒服過,他足足噴射了好幾分鐘,將那個狹窄緊窒的洞穴裡都灌滿了,才全身一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莫旗雲也被噴得持續了好幾分鐘的高潮,下半身輕飄飄地幾乎沒有了知覺,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看著南鉞半天回不過神。

南鉞也看著他,兩個人都靜靜地緩了好一會兒,急促地喘息著,一時間竟然都沒有動。

四周的房侍們自然感覺到了陛下的滿意,心中也都是一鬆,還沒等他們上前伺候,南鉞卻突然一個翻身,將莫旗雲壓在了身下,他的性器依舊在青年的身體裡插著,很快就再度堅硬如初,他俯身盯著青年被嚇了一跳的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都出去。」南鉞的目光不離身下的美人,低聲吩咐了一句。

「陛下?」主管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他們都走了,那誰來服侍陛下?陛下身邊什麼時候離過人?何況這新來的侍君又是個沒調教好的……

「出去!」南鉞有些不耐了,他的手撫摸著青年被捆住的雙腿,雪白細膩的肌膚上紅繩緊緊纏繞著,簡直養眼極了。

主管不敢再說,所有人都飛快地退了出去。

南鉞立刻感覺到青年的甬道一鬆,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他就這麼保持著插在青年體內的姿勢,抓住他的腰,開始繼續操幹起來。

過去他總覺得自己動和房侍們服侍感覺差不多,久而久之也懶得自己費心,舒舒服服地享受就是。可這一回他卻覺得不夠,力度不夠速度不夠,他想從身下這個人身上索取更多,想灌滿他,讓他在自己的身下瘋狂。

南鉞猛地衝到了最深,看著青年睜大的雙眼和泛紅的臉頰,他的巨物在那柔軟的甬道中轉了轉,成功地讓青年一陣急喘,豎起的性器噗地吐出了一股清液。

他飛快地衝刺了一會兒,青年被刺激得拚命搖著頭,卻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後穴中早已堵滿了精液和腸液,此刻滑膩極了,南鉞舒服得不行,猛地抱起青年站起身,雙手將人按在自己的下身,以更快的速度抽送起來。

莫旗雲幾乎是一條直線般直接被送入了頂峰,他的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陰莖再一次噴了出來,後穴中更是一片濕滑泥濘,噴出的水卻根本流不出去,全都被擠入了更深處。

然而南鉞根本就不停,他就那麼飛快地操弄著,爽得如同置身雲端,快到極限時,就猛地停住,瞇著眼享受一會兒,緩緩地抽動著,等自己的感覺稍稍緩和,便又是疾風驟雨一般地狠操,簡直弄得莫旗雲快瘋了。

莫旗雲幾乎一直在高潮中,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顫抖著喘息著,全身肌肉完全控制不住地在抽搐,他的陰莖不是噴就是流,胸前的乳頭時不時被繩索擦過都能讓他一陣驚喘,後穴不停地劇烈收緊,又一次次地被那根巨物捅開。

他真的快瘋了,身體幾乎安全失控,被南鉞抓在手中毫不憐惜地使用著,最後他全身的孔洞完全打開,精液尿液射了南鉞一身,後穴更是不知噴了多少次,幾乎把南鉞的衣服全弄濕了,卻還是被迫不停地套弄著體內的巨物。

南鉞不知操幹了多久,全身都舒服到了極致,終於滿足地長出一口氣,抱著人射了出來。

莫旗雲的肚子微微鼓了起來,漂亮的腹肌下圓圓的,看得南鉞很快又硬了。

我,這簡直是畜生!莫旗雲看著肚子上又鼓起一塊,只覺得全身發抖,他有氣無力地瞪著南鉞,絕望地搖著頭,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南鉞此刻全身上下都無比舒服,心情極好,陰莖依舊在那個溫暖舒適的所在安放著,根本捨不得抽出來。他看了看自己被弄濕了一大半的衣服,低聲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青年軟軟的陰莖,緩緩地直起了身體,就這麼保持著插入的狀態,開始慢悠悠地脫衣服。

他的衣物大多都是濃郁的藍色,上面繡滿了暗紋,看上去華美之極,將人襯托得分外俊美。此刻一件一件地解開,露出了下方雄健有力的肌體。他的肌肉線條精煉優美,穿著衣服時並不覺得,可是如今顯露出來,只覺得每一塊肌肉都異常分明,充滿了力量和爆發力,看起來性感迷人之極。

莫旗雲一雙屬於畫家的眼睛就這麼不知不覺被吸引了過去,眼睛微微一亮,頗為讚歎地打量了一下,真心覺得線條極美,若是能入畫,想必一定很吸引人。

南鉞沒有錯過莫旗雲眼中的讚美,心中覺得暗暗好笑,這小傢伙都累成這樣了,居然還有這個心情……

若不是看人實在是累得不行,他可是一點也不想停。

難怪大哥昨晚操了一整晚,原來當身體爽到極致、靈力巨震時,那些因為不斷地吸收靈氣而被帶入體內的世界陰暗面的戾氣,才會被靈力帶走,這種不僅是身體,精神也極度愉悅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上癮。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同樣是射精,身體得到的愉悅程度竟然如此天差地別。

南鉞低頭看著身下依舊含著自己,全身無力躺在床上的青年,突然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

青年敏感之極的身體猛地一顫,差點又噴了。

從這個角度,南鉞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肉穴是如何艱難地包裹著自己的巨物,肛口打開到了極限,邊緣呈現出淡淡的玫瑰紅,看上去幾乎有了點半透明的感覺,兩瓣豐滿圓翹的臀肉被巨棒分開,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下腹。

南鉞緩緩地舔了舔有些發乾的下唇,覺得這一幕實在是誘人極了。他隨手從旁邊拿起一顆葡萄放入口中,想起之前青年似乎盯著葡萄看,便順手拿起一顆,放到了青年的嘴邊。

莫旗雲正側著頭躺著,一看到葡萄,下意識地就張嘴一口咬了上去,清甜的汁水立刻充滿了口腔,好吃極了。

南鉞看著青年的臉頰鼓起,咬了幾口後咕嘟嚥了下去,隨著他的吞嚥,體腔一陣蠕動,後穴無意地夾了他一下,很是舒服,於是他又餵了一顆。

就這麼一顆接一顆地,莫旗雲吃掉了十多顆大葡萄,終於覺得飽了,搖了搖頭,將頭埋在了軟墊下,表示不吃了。

南鉞卻還沒有喂夠。

他收回拿著葡萄的手,目光微微向下,落在了青年被他的巨物完全撐開的後穴上。

被綁走的男神們與南鉞的第一次(3)- 變態南鉞很可惡,旗雲被徹底操暈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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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這麼喜歡吃葡萄……」南鉞的指尖在莫旗雲的肛口轉了轉,輕聲道,「下面一定也很喜歡吃。」

莫旗雲扭頭瞟了那傢伙一眼,什麼意思?

南鉞看著他笑了笑,緩緩地將自己的陰莖抽了出來,在青年的目光中將手中的葡萄放入了張開的後穴中,微笑說,「沒關係,我餵你。」

嗯?莫旗雲剛覺得後穴輕鬆了許多,立刻就被嚇了一跳,然後,他就覺得下面一涼,一個圓圓的冷冷的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屁股裡。

啊!這個變態!誰會用屁股吃葡萄!莫旗雲氣急了,他用力一掙,眼睜睜地看到那混蛋竟然將葡萄一顆一顆地往他的肚子裡塞!

要不是被捆著不能動,他絕對一腳就踹過去了!

南鉞自然感覺到了青年的憤怒和掙扎,突然覺得床伴這樣被捆著感覺真心不錯,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小傢伙再怎麼掙扎也只能一顆一顆地把葡萄全吞下去了。

最後一顆紫色的大葡萄就卡在了屁眼處,被粉嫩的肛口夾著簡直漂亮極了。

莫旗雲氣得要死,肚子裡鼓鼓的,不僅裝滿了這混蛋的精液,還被塞滿了葡萄。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這混蛋根本就沒有下限,因為他那根大得要死的東西,竟然頂在了他的後穴上!

他如今一肚子葡萄,哪裡有地方!

可是南鉞根本不管,他的龜頭抵住了最外面的那顆葡萄,開始用力向裡頂。

莫旗雲的全身都在顫抖,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幾乎都快抽筋了,那些葡萄被後方傳來的巨力不停地向裡推,漸漸進入了他腸道的更深處,讓他覺得自己彷彿被一根長得嚇死人的東西捅穿身體一般。

他完全發不出聲音,忍不住一口咬住頭下的靠枕,用力向後一甩,砸在了南鉞身上。

混蛋!停啊!

南鉞一陣大笑,全身都在抖,帶動得莫旗雲的腸道也跟著抖,一時間也不知是痛是爽,難受得他簡直想哭了。

真的太欺負人了!莫旗雲只覺得身體的最深處似乎也在被頂弄一般,又酸又麻又痛又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快感,整個人都軟了。

南鉞卻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快感,緊窒的腸道擠壓著他,龜頭更是被葡萄不停地按摩,噗的一聲葡萄被擠碎,漿液和果肉在腸壁和陰莖之間不斷地按壓滾動著,簡直讓他從頭爽到了到腳。

他忍不住繼續向裡頂,越來越多的葡萄破裂開來,原本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腸壁間被擠入了無數圓潤的果肉,填滿了陰莖旁的所有縫隙,隨著腸壁的蠕動細緻無比地按摩著他的整個柱身,舒服得他半身都麻了。

而越來越多的果肉也被粗大的性器推擠到了莫旗雲體內那片敏感之地,隨著不斷抽送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在擠壓揉弄,把莫旗雲操得幾乎瞬間就射了出來,被漫長到無邊無際的高潮折磨得快瘋了。

身下人的劇烈反應讓南鉞越發興奮,他猛地把青年抱了起來,自己斜躺在了靠椅上,雙手緊緊地握住青年修長的腰身,讓他背對自己雙腿大開地坐了下來。

這個姿勢讓他的性器進得更深更重,噗的一聲又一顆葡萄破裂開來。

莫旗雲無力地被南鉞握著腰上下套弄,雙手在身後緊握成拳,全身抖得根本停不下來。他的心跳快得彷彿要躍出胸腔,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汗水順著身體的凹陷處流了下去,滴在了南鉞的身上。他早已噴不出任何東西,身體卻一直處於高潮中,漸漸地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似乎只剩下了火熱無比的腸道。

南鉞從來沒有這樣興奮舒服過,腦中甚至產生了一種眩暈的幻覺。冰冷的戾氣如同爆裂一般不斷地逸散,讓他的喘息越來越急,全身都爽快到了極點,體內的靈氣宛如核爆一般翻滾著猛然炸開,將他送入了頂峰。

他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痛快之極的開始了噴發,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人倍感舒適,南鉞直到高潮過去了很久,都有點捨不得放開。

身下的人已經失去了知覺,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應,竟然被他操暈了。

青年的肚子如今摸起來已經很有些圓潤之感,南鉞覺得手感好極了,一想到裡面灌滿了自己的精液,心中就突然生出了一絲滿足,完全不想拔出來,忍不住在青年汗濕的脖頸上親了親。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直起了身,看到青年的脖頸上被繩索勒出了印子,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乾脆解開了他身上的捆縛,讓他可以舒服地趴在了榻上。

這時南鉞才注意到,青年的手腕上竟然是出自國師府的囚龍鎖。此鎖連龍族都能困住,更不用說普通人類了,而且一旦鎖死只能用鑰匙開啟,他不由得心裡一曬,國師這也太不放心他們了。

南鉞抱著人半躺在靠椅上,一邊等著人甦醒,一邊在他的全身撫摸著。青年仰躺在他的身上,雙腿放鬆地向兩邊分開,後穴中依舊含著他的性器。南鉞的手指探入了青年的口腔,玩弄著他柔軟的舌尖,感覺到裡面的濕熱,不免有些心動。不過他的尺寸確實大了些,過去他極少會使用侍君的嘴,如果真的要這個小傢伙吞下自己的東西,恐怕他會氣得咬人吧……

不過若是事先開發好,倒也不是不可能。

西凌向來最喜歡使用侍君的嘴,或許等他捅開了之後,他也可以試試。

南鉞一想到這個,下身很快就又硬了。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驚訝,自己今晚的慾望彷彿無止盡一般,似乎只要抱著這個人,他的身體就始終處於一種興奮狀態。

他一向自詡溫柔,對待床伴從來不會太過分,既不像大哥那樣不允許對方射,也不會像西凌北溯那樣把床伴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是如今人都被操暈了,他竟然還想再來幾次……

南鉞陛下輕飄飄的自責轉眼就飄散了,他將人抱到了鋪滿了白色錦被的床上,讓人趴臥在床邊,雙腿跪在床沿分開到最大,下腹被塞了兩個厚實的枕頭,將臀部抬起到合適的位置,按照自己最舒服的速度,一下一下地操幹起來。

昏迷中的青年全身十分柔軟放鬆,然而幾乎被撐大到極限的腸道卻並沒有多少放鬆的餘地,依舊緊緊地裹著他。葡萄果肉早已被擠成了汁液,順著抽插從縫隙中滲出了些許,混雜著淡紫色的白色濁液順著青年白皙的大腿一路流了下去,再滴落在雪白的絲被上,淫靡又情色。

操弄了一會兒後,南鉞突然被夾了一下,青年被綁在身後的手指動了動,身體開始本能地扭動起來,腸道的擠壓越發有力。

南鉞挑了挑眉,忍不住狠狠地撞擊了幾下。

莫旗雲是被操醒的。體內再度湧上酥麻難忍的快感,他微微睜開眼睛,氣得已經沒脾氣了。

這個混蛋,就連他暈了都不放過!

然而莫大設計師面對這些體型遠大於他、抓他就跟捏隻雞差不多的妖王,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咬牙受著。

整整一個晚上,莫旗雲幾乎都在高潮中飄著,後穴被長時間撐開摩擦,幾乎已經沒有了感覺,那位南鉞妖王從頭到尾除了給他塞葡萄,就沒離開過他的身體!他的全身都被汗水不停地打濕,絕大多數都是他自己的,也有南鉞的。

直到第二天清晨,另外三位妖王過來時,南鉞才終於停了下來,而莫旗雲也徹徹底底失去了知覺。

東煌一進門,目光飛快地掃了一眼滿室的狼藉,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我,二哥你真的太猛了。」北溯一聞味道,再看了眼青年圓鼓鼓的肚子,忍不住打量了南鉞好幾眼。

青年此刻人事不知地趴在床邊,南鉞最後狠插了幾下都沒能讓他醒過來。

南鉞的表情魘足之極,他緩緩地將自己抽了出來,過了一會兒,青年的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大開的肛口噴湧出無數白濁和紫色的汁液,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漸漸變成流淌,他的腿抽搐著,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青年的慘樣讓東煌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地看了南鉞一眼。

南鉞看著床上毫無反應的人,心中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脖頸,感覺到跳動依舊有力,才放下了心。

把床伴操成這副模樣實在是有點過,南鉞也不由得有些心虛,不過他卻並不後悔,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北溯和西凌看著兩位哥哥的樣子,不由得都多了幾分好奇。

南鉞身上的戾氣幾乎是肉眼可見地消失了許多,讓另外三人心中都是一鬆。南鉞是土靈之體,關係著整個妖界的萬物生長,若他暴怒壓抑,則萬物衰敗農業失收,整個妖界勢必大亂。因此南鉞刻意縱情享樂,甚至數十萬年從未離開過妖界,以免因為自己而令妖界萬族陷入饑荒。

剛拿起一件衣袍披上,南鉞突然一愣,猛地低頭看向床上的青年。

與此同時,東煌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床上的青年不知何時呼吸已經完全停止,他的手指痙攣般地張開,四肢都在抽搐,不過片刻,人就猛地驚醒過來,他重重地喘息著,背上瞬間就冒出了無數冷汗。

「你怎麼了?」南鉞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飛快地探查了一下他體內的靈力,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莫旗雲從噩夢中驚醒,腦中一片空白,目光呆滯地看了南鉞好一會兒,才又閉上了眼睛。

天終於亮了,這彷彿永遠也不會結束的夜晚,終歸也會過去的……

這時,門外的侍從低聲稟報道,「陛下,國師大人來了。」

南鉞身體微微一僵,把人放了下來,起身站到了床邊。

「進來吧。」

等候在外的侍從們立刻湧了進來,飛快地整理屋子伺候南鉞。國師也大步走了進來,打量了南鉞一眼,問道,「你感覺如何?」

「一成左右。」南鉞嘴角微揚,忍不住又看了床上的青年一眼。

國師驚喜萬分,卻也不忘記提醒,「如此就好,陛下向來多情風流,可切莫上心。」

南鉞點點頭,突然看了正準備抱起青年的常樂一眼,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顧他。」

「是。」常樂躬身抱起人,莫旗雲的身子剛坐起,後穴又宛如失禁一般湧出了許多白濁,他呆呆地看著自己合不攏的下體,心頭一片冰涼。

常樂隨手拿起被單將他裹了起來,低聲安慰道,「不怕,可以恢復的,沒有受傷。」

他說的話除了莫旗雲和東煌,在場並沒有人聽懂,南鉞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哥。東煌雙目微垂,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礙於國師在場,南鉞也不好追問,只好看著常樂將青年抱走了。

莫旗雲半信半疑,臉色依舊很蒼白,十分順從地任由常樂將他抱出了房間,他實在太累,不到半路就又睡著了。

常樂安撫著他,為他重新按摩了軀體,給他的肛口用了宮中最好的藥,很快就讓莫旗雲的身體恢復如初。

可惜無論他願不願意,傍晚時分,睡醒了的莫旗雲還是被送到了西凌陛下的宮中。西凌和北溯共感雙生,房事向來都在一起,常樂看著幾乎被每位陛下都使用過度的莫旗雲,心中也不由得擔憂他要如何同時應付兩位陛下。


當莫旗雲被常樂抱進西凌宮中時,兩位陛下正好都在宮中。

西凌如往常一樣在練武,他的上身赤裸,露出非常壯碩結實的肌肉。倒三角的身材充滿了雄性的魅力,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更顯出幾分野性。

身為妖界最強大的戰士,西凌不僅身材高大,全身的每一處肌肉更是強健到了極致,他的力量足以揮劍劈山,身為風靈化身的他速度更是宛如閃電,就算是最強大的魔獸也擋不住他的全力一擊。

莫旗雲第一次看到妖界中的這些人的真正武力,心裡也頗為驚歎,宛如看到一場好萊塢魔幻大片一般。當風暴消散西凌緩步而出時,他甚至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這位就是之前總穿著白色長袍非常沉默的那位妖王。

沒想到看起來冷漠內斂的這位妖王,打起來居然這麼狂暴,若不是地方夠大,恐怕王宮都掀翻了。

另一位妖王此刻正在檯面上擺弄什麼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某種機械,他身穿一身顏色張揚極為華美的紅袍,看到莫旗雲被抱進來,眼中頓時升起了興趣,手中的東西往旁邊一放,將人直接從常樂手中接了過來,隨口吩咐道,「你們都下去。」

莫旗雲對這位北溯陛下印象比較深,因為這位的話遠比其他三位要多得多。此刻被他抱著,他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想起昨晚的經歷,心中不由得有些恐慌。

北溯抱著一百多斤的莫旗雲宛如無物輕鬆無比,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彷彿看到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一般,輕笑道,「小東西,今晚好好服侍我和哥哥,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迷住那兩個傢伙的。」

這句話莫旗雲大半都沒聽懂,勉強能根據其中的三四個詞彙和對方的神態,大概猜了一下意思。

北溯看起來是四王中最溫文爾雅的一位,他的身形修長瘦削,長相精緻俊美,與雙生的哥哥西凌完全不一樣。

他並沒有抱著莫旗雲直接進入臥室,而是把他放在了窗旁一張雲台上,打開莫旗雲身上裹著的薄毯,藉著燈光和落日的光芒,仔細地欣賞了一下青年的肉體。

五官很俊美,骨骼的形態也很漂亮,頭骨圓潤飽滿,下頜線條清晰,尤其是後腦到頸椎的弧度,優美得如同精心描繪的一般。

脖頸修長,喉結很明顯,鎖骨恰到好處地微微隆起,非常引人注目。

「真美。」北溯的手指沿著青年的嘴唇、下巴、脖頸一路滑到胸骨的盡頭,微笑道,「哥哥一定很喜歡。」

這樣好看的脖子和胸,肌肉厚薄適中,插入後微微頂弄,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其中滑動,感覺一定很不錯。

他抬眼瞟了身邊的西凌一眼,哥哥剛洗完澡,身上隨意披了件內袍,目光盯著青年的嘴唇和脖頸,眼底的火焰清晰可見。

北溯看了眼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也不知道是受了哥哥的影響,還是自己先動的欲。

不過他一向都沒那麼急,北溯的手指滑到了青年的乳尖,指腹揉弄按壓了一會兒,那顆漂亮的小東西就高高地凸了起來,彷彿綻開的玫瑰一般挺立在白皙的胸口上。

很漂亮……北溯舔了舔嘴唇,覺得喉嚨有些干,他的目光跟著手指在線條明顯的腹肌上轉了轉,落在了青年的性器上。

顏色真嫩,是一種從未經歷過任何摩擦的鮮嫩,宛如少年一般,卻是成年人的尺寸,此刻正安靜地趴伏著。

北溯摸了摸下方的囊袋,突然笑著對西凌說,「這小傢伙昨晚在二哥那,射得可真乾淨。」

他的手指直接滑過下陰,在肛口處按了按,那裡彈性已經完全恢復,正緊緊地閉合著,似乎可以感覺到主人的緊張。

北溯雙目一抬,盯住了青年的眼睛,發現這小傢伙的目光正不停地在他們兩人的下體上轉動,似乎在觀察什麼。

「你在看什麼?」北溯頗有些好笑地問,伸手解開了外袍向旁邊一扔,然後就在青年好奇又緊張的目光中,一件一件地全部脫完,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莫旗雲發現眼前這人雖然穿著衣服顯得瘦削,但這位妖王實際上同樣非常精壯,寬肩細腰長腿外加八塊腹肌……不過讓他略微放心的是,這位妖王的性器並不像南鉞那樣誇張,雖然同樣長度很可觀,但總算沒有那麼嚇人的粗。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妖王中身形最為強壯的西凌身上,從衣袍中顯露的性器雖然看上去是所有妖王中最長的,但同樣沒有昨晚南鉞那麼誇張的尺寸。

青年毫不掩飾地觀察比較他們下體的目光和微微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讓北溯突然笑了起來,他壓在了青年身上,手撐在他的臉旁,俯下身靠近了他,滿臉都是笑意,在他耳邊低聲說,「放心,同樣能讓你欲仙欲死的。」

這句話莫旗雲只聽懂了頭兩個詞,下意識地微微點了點頭,嗯,他是稍微放心了些。

噗,北溯轟然大笑,差點停不下來。就連一向面無表情的西凌也低頭笑了起來,他看著青年莫名其妙看著他們的樣子,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頭,真可愛啊,他簡直有點忍不住了。

西凌轉到莫旗雲的頭邊,手掌在他的頭上撫摸著,從臉頰額頭一直摸到後腦,再從後腦滑到後頸,輕輕地托著他的頭,握住了他的脖頸,將他的身體向後拉了拉,讓青年的頭落在了雲台外,垂落了下去。

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青年漂亮的下頜抬了起來,修長的脖頸上肌肉繃起精緻美妙的線條,正中處喉結圓潤地高高凸起,看上去性感又美麗。青年的鎖骨處有一個深深的凹陷,西凌知道那裡等會兒會被他的器物頂起填滿,甚至那兩粒可愛的乳頭,也同樣會因為他而顫抖。

西凌的性器已經堅硬到了極點,如同一把利劍一般抵在了青年柔軟的唇上。

他的手指按在那個漂亮的下巴上,微微用力,打開了青年的口腔。

雖然姿勢感覺很不舒服,但莫旗雲經過東煌,已經知道了這是要幹什麼,甚至他還有了些讓自己好受些的經驗,抓緊時間做了幾次深呼吸……

青年口中的熱氣重重地呼在了西凌放在他嘴邊的龜頭上,西凌身體日哽柔彣輑流蚆棄梧林氿綺咡譯突然抖了抖,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身下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同樣讓北溯再次大笑出聲,他心情好得不行,突然伸手抓住了青年的陰莖揉了揉,笑著說,「別緊張,放鬆就好,哥哥很有經驗。」

這幾句話常樂經常說,莫旗雲倒是聽懂了,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些。嗯,這兩位看起來不像前面兩位那麼變態,早點做完了沒準他還可以早點休息。

西凌臉上帶著笑意,陰莖微微用力,鑽進了青年溫暖濕潤的口腔中。他的眼中彷彿有光芒閃動,目光盯著下方的脖頸,龜頭抵住了咽喉,他托在青年後頸處的手掌輕輕地在脖頸兩側按壓了下去,讓青年的喉嚨本能地打開。

然後,他將龜頭抵在了柔軟的咽喉處,輕輕用了點力,噗地一聲插了進去,順著那條緊窒之極的喉道,一路深入。

青年的身體掙動了一下,胸腔的起伏變得小而綿長,似乎感覺很辛苦,他的喉管被擴大,漂亮的脖子上清晰地出現了一條圓柱形,喉結被頂得更高,看得北溯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下,含著舔了舔。

詭異的突起繼續向前,進入了胸腔,在青年的胸前形成了一條筆直的鼓起,如西凌想像中一樣漂亮,而且,一想到自己進入了這個可愛的青年的身體中,就讓他覺得遠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興奮。

或許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在期待進入他。

果然舒服極了。

西凌享受著,對面的北溯先忍不住喘息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哥哥現在異常享受,那是一種直入腦髓的酥麻,不僅性器舒服,而且全身都泛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原本想先讓哥哥好好享受一次的北溯頓時改變了主意,他不想忍了,也忍不住。

將青年的雙腿分開壓在身體兩側,北溯將自己勃發的陰莖抵住了那個粉嫩柔軟的入口。身下原本還算忍耐的青年似乎才發現他的意圖,頓時非常不滿地掙了一下,雙腿的肌肉猛地用力,似乎想踢開他。

莫旗雲確實有些惱火,他如今的經驗還無法讓他知道這種事還能兩人同時上,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已經被插得這麼難受了,這位就不能等等!?竟然現在就要插他的屁股,他哪裡顧得過來!

然而北溯現在興奮得都快射了,哪裡還能忍,他壓住青年掙扎的腿,毫不客氣地就直接插了進去,將自己埋入了青年溫暖緊窒的身體中。

北溯的那根東西就算沒有南鉞的那麼誇張,但也是遠超妖界平均值的,莫旗雲頓時痛得全身一顫,他的大腿瞬間繃緊,身體內部因為痛苦而收縮著,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

西凌和北溯同時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那具身體緊緊地擠壓著深埋其中的性器,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

而共感之下,所有的快感都疊加了一倍,讓兩人的腦中一時間彷彿有五顏六色的煙花炸開一般,下意識地猛地抽送了起來,想得到更多。

上下兩處同時被攻擊,讓莫旗雲簡直惱火得想踹人了,而他也確實踹在了北溯身上,可惜這點力氣沉浸在快慰中的北溯甚至都沒注意到。

青年的通道在用力操干下越來越濕,畢竟昨天後穴才被南鉞撐大過,很快就被北溯操開了,疼痛漸漸消失,快感湧了上來,莫旗雲沒那麼痛了,掙扎的力度立刻就小了下來。

北溯不停地倒抽著氣,無法忍耐地揚起了頭,下身不停地用和哥哥同樣的速度操幹著,居然完全無法自控地很快就衝到了巔峰。

他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感覺。

過去他和哥哥的共感不過就是哥哥興奮時他的陰莖也會勃起,然後可以感覺到哥哥得到的快感,但絕對不會疊加成這樣,更不會讓他舒服到幾乎崩潰。

或許這一回從哥哥那裡傳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強烈,幾乎立刻就把原本就興奮得不行的他逼到了極致,隨後他的感覺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炸開,全數又傳回了哥哥的體內。

西凌和北溯幾乎是同時牢牢地按住了身下的青年,猛烈地操幹起來。

莫旗雲再一次猛烈掙扎起來,這種完全同進同出的操干方式簡直太難忍了!他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躲閃的餘地,每一次上面和下面都被撞擊到最深處,彷彿要將他捅穿了一般。

他的腿被強壓在了檯面上動彈不得,頭也被西凌握在了手中,身體拚命扭動躲閃著,卻只能讓這兩個瘋子愈發瘋狂。

莫旗雲可以感覺到西凌和北溯似乎都處於失控的邊緣,他們按住自己身體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在他體內衝撞的性器堅硬得如同鋼鐵一般,讓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兩位妖王的興奮。

西凌同樣清楚地感覺到了他和弟弟的失控,也察覺了青年承受得異常艱難,然而實在是太舒服了,他一點也不想停。身體彷彿在萬里高空中御風疾馳一般,全身的毛孔完全張開,所有的血管都擴張到了極限,他幾乎都能聽到血液在體內飛速流動的強烈脈動聲,冰冷的戾氣被一次又一次直衝大腦的劇烈快感震出體外。

真的是太爽了,難以想像世間竟然還會有這般極樂天堂!

他們從這場性愛中得到的快感遠遠高於莫旗雲,身下的青年被迫打開上下通道,在他們的兇猛攻擊下全身幾乎都開始了筋攣,西凌喘息著,他的眼睛微微瞇起,手掌突然按在了青年的胸部。

他是風靈之體,無數空氣按照他的意願直接送入了莫旗雲的肺中,大大減輕了他的窒息感。

莫旗雲這才緩過一口氣,身體微微放鬆了些,下體的快感漸漸傳了上來,他的陰莖越來越硬,就在他顫抖著即將噴射的那一刻,近乎失神的北溯突然抬起頭,指尖按在了他張開的馬眼處,一道水柱盤旋而下,瞬間填滿了他尿道中的所有通道,轉眼間,水流堅硬如冰,卻並沒有讓幼嫩的管道感覺到任何寒意。

嗚嗚!身體猛地跳了一下,莫旗雲惱怒得差點就咬下去了,可惜嘴被撐到最大他的下頜都快脫開了,完全使不上勁!

北溯此刻其實大腦已經處於半眩暈半興奮狀態,全身彷彿都漂浮了起來,但他知道如果再讓青年毫無節制地射,估計用不了多久小傢伙就會被搾乾,到時候再做那就不是被踢了,估計直接就暈了。

堵好了青年的精關尿口,北溯再也忍不住,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深深地沒入了青年身體的最深處,肆意噴射了出來。

而隨著西凌的同時噴發,莫旗雲這才痛苦地發現,西凌那根東西在噴發的時候,竟然會變得更大!而且噴射的力量特別強,莫旗雲甚至有種自己的胃被射穿的感覺。

西凌的整根脊椎一直到大腦都在強烈的噴發快感中完全酥麻,下半身更是如同被火焰灼燒一般炙熱,彷彿整個軀體都消融了似的從頭爽到了腳。看著青年的喉管被高高頂起,一抖一抖地顫動著,承受著自己的所有精液,他就覺得心情瞬間愉快到了極致。

當真是人間極樂。

西凌和北溯兩人重重地喘息著,許久才漸漸回過神,從那種仿若登仙般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兩人身上全都是汗,一時只覺得暢快淋漓。

莫旗雲等了半天,有些不耐煩地動了動,這兩位才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去。他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這兩位不像南鉞那樣怎麼都不肯拿出去。

西凌突然俯下身,他托起青年的頭,靠近了他,一邊低低地喘息著,一邊緊緊地盯著青年的眼睛,目光中彷彿有光芒在跳動一般。

莫旗雲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心中猛地一跳,下意識地轉過了頭,避開了西凌的直視,心裡忍不住罵,媽的,怎麼又是這種目光!

西凌低聲一笑,伸手摟住了莫旗雲的背,另一隻手插入了他的腿下,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大步向著旁邊的臥室走去,進了門,直接將人放在了足有四米寬的大床上。

莫旗雲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下意識地蹬腿向後退了退,想離西凌遠一些。

西凌的手中一緊,牢牢地抱住了青年,另一隻手猛地捏在了他的下巴上,低頭就吻了上去。

唔!莫旗雲還沒反應過來,西凌的唇舌已經完全佔據了他的。之前剛剛被迫撐開了那麼久,此刻莫旗雲整張嘴都是麻的,完全不知該如何躲避西凌的深入。

他的身體掙扎起來,下巴卻被抓著,無處躲避的舌被西凌纏住,被迫承接著西凌的吻。

唔唔!莫旗雲只覺得無法呼吸憋悶之極,膝蓋用力撞向西凌的腰,卻被北溯一把按住雙腿,然後,他的陰莖突然被含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莫旗雲猛地驚喘了一下,他此刻被西凌抱著頭吻得頭暈目眩,下面被北溯含在口中用舌尖不停挑逗著,被刺激得全身發麻,整個人頓時軟了下來。

西凌和北溯的目光一直在青年身上,直把他挑逗得全身泛紅四肢無力,整個人不停呻吟,西凌才放開他的唇,從身後抱著他,操入了他的後穴之中。

北溯有些意外西凌竟然會用青年的肛口,但他同樣很想插小傢伙的嘴。不過……北溯看著青年因為性器被堵而有些鬱悶的臉色,突然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肚子,興致勃勃地在他的腸道中添加了一些可愛的小玩具。

暈頭轉向的莫旗雲完全沒發現北溯的小動作,他看著這兩人興致勃勃的模樣,突然就想起了前兩夜的情形。他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可腦子裡卻越來越憤怒。

媽的這些混蛋妖王,不是個個都有後宮三千嗎!怎麼就盯著他這一隻羊拚命擼呢!


  莫旗雲很快就沒有精力去生氣了,當西凌的性器進入到最深處後,他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腸子裡似乎多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隨著西凌的抽插,他的整根腸道全在被擠壓,彷彿直接被西凌捅到了胃一般。

青年此刻的腸道中被北溯填滿了數不清的小水球,西凌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隨著自己的抽送,那些小球不斷地跳躍著、撞擊按摩著青年的整根腸道,所有的褶皺都被打開玩弄著。青年漂亮的腹肌被頂弄得不停蠕動,彷彿在被幹著整個肚子一般。

唔!不過被捅了幾下,莫旗雲就被頂弄得全身發軟,整個人都快癱了。他的腸道如今特別敏感,哪裡受得了被這樣玩,何況之前早就被兩人挑逗得接近了高潮,一時間只覺得眼前發黑,全身都叫囂著要噴,卻偏偏被死死地堵住了出口,難受得他狠狠地踹了北溯一腳。

西凌卻只覺得青年的腸道內緊得簡直讓人發狂,摩擦間彷彿過電了一般又酥又麻,巨大的快感在西凌的體內如同暴虐的風暴般炸開,讓他的手下意識地握緊了青年的腰,一次次用力地全根而入,讓青年全身顫抖地絞緊了他。

北溯被從哥哥那傳來的快感弄得無比興奮,他托起被操得跪趴在床上的青年的頭,在他的身下塞了好幾個厚實的靠枕,然後打開了青年的嘴,完全不顧青年的反抗,將自己深埋了進去,一直捅到了底。

莫旗雲的整個神智都快被席捲全身的劇烈快感震暈了,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都在抽搐,然而卻始終無法噴發。他的肚子裡熱熱的,似乎有無數熱流全都彙集在了下腹,叫囂著尋找一個出口。

他彷彿難受到了極點,又似乎爽到了極點,卻只能無力的承受著、忍耐著,不知過了多久,前後的撞擊開始越發兇猛起來,莫旗雲昏昏沉沉地隱約感覺到,那兩位終於到了極限了。

西凌和北溯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就在莫旗雲感覺到自己的上下被同時灌入的那一刻,他肚子裡的所有小水球猛地炸了開來,難以想像的巨大刺激從腸道瞬間激射到了全身每一個角落,莫旗雲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泣音,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在無法射精的情況下,被迫進入了令人窒息的絕頂高潮。

直到西凌和北溯從他的體內抽出,莫旗雲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動彈不得時,他的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抽動著,高潮的餘韻久久未消,他此刻連指尖都是麻的。

他的肚子被灌得鼓了起來,卻詭異地一滴也沒有流出。

西凌和北溯同樣過了許久才緩和了些,他們將青年抱在懷中親吻把玩著,毫不在意他全身的汗,不久便又將人壓住,再一次操幹起來。

莫旗雲真的想殺人了,這個北溯簡直就是玩人的專家,他的整根腸子幾乎都在被玩弄,每一個褶皺都被無孔不入的水徹底打開用各種方式撫弄,到最後甚至連尿道內部的每一處都逃不過。

水流變化成各種形狀,在他柔嫩的尿道中不時旋轉著滑過,不時又鼓起無數柔軟的小刺抽送,簡直把莫旗雲快玩死了。

他不知暈了多少次,卻又很快被弄醒,到最後被西凌操弄著後穴無聲尖叫著終於被允許射精的那一刻,已經被玩弄到極度敏感的尿道被激射而出的精液衝過,讓他的整根陰莖從頭爽到了尾,陰囊陰莖膀胱全都在劇烈地抽動,噴完了精直接噴尿,直到什麼都噴不出了,陰莖還顫抖了很久,才不甘心地軟了下去。

莫旗雲被身後的西凌托著大腿坐在他的性器上噴了足足十分鐘,他劇烈地喘息著,睜大的雙眼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北溯,整個人都快傻了。

「爽不爽?」北溯的手指托著莫旗雲的陰莖,沿著下方的筋一路慢悠悠地撫動著,笑瞇瞇地在他耳邊問,「喜歡嗎?」

三人的身上全是汗水,汗珠從北溯俊美的臉上滑落,滴在了莫旗雲的胸前,漸漸匯聚成行,順著青年的身體一路流了下去。

莫旗雲全身突然失力了一般向後一倒,整個人都靠在了西凌懷中,閉上了雙眼默默地喘息著。是很爽,讓人覺得魂魄都彷彿離體了一般,可是這不代表著他還想繼續來一次,更不代表他希望自己的生活中除了性愛再無他物。

他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子,不僅是下腹,就連胃都被灌得凸了起來,這些妖王的射精量都大得嚇人,根本就不是人類能承受的。他的身體已經被改變了,彷彿半人半妖一般,這麼多天不吃飯,卻根本不覺得餓,反而每天都有一種非常飽足的感覺。

北溯順著青年的目光看了他的肚子一眼,眼中卻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伸手摸了摸,輕笑道,「寶貝,你的肚子裡裝滿了我和哥哥的東西,這麼多靈力,足夠你用很久了。」

莫旗雲沒太聽懂他說什麼,不過之前常樂給他大概解釋過跟妖王性交的好處,按照那樣的說法,他今晚簡直是得到了雙倍的好處了。

可是實在是太累了,他現在全身從頭到腳每一塊肌肉都酸痛難忍,已經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完全搾乾了,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有些喪氣地發現似乎離天亮還遠著呢……

感覺到西凌埋在他體內的性器又開始變硬,莫旗雲真的覺得有點想哭了,他看著北溯,又回頭看了看西凌,用力搖了搖頭,就這麼個簡單的動作,他都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寶貝累了?」北溯愛撫著他,指尖中水流不斷匯聚,化成了一根通體透明的細長螺旋狀的小棍子,對著莫旗雲陰莖上的尿道插了進去,「你需要節制,暫時不能再射了哦。」

莫旗雲一腳踹去,卻讓身下的西凌仰頭倒抽一口氣,然後北溯的性器猛地立了起來。

北溯一把抱住人哈哈大笑,手中突然出現了兩個薄薄的銀色環片,他低聲笑道,「寶貝不用動,享受就好,我和哥哥服侍你好不好?」

他順著莫旗雲的臉頰和脖頸一路親了下去,突然抬眼笑著看了正緊張地盯著他的青年一眼,牙齒在他早已突出的乳尖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莫旗雲全身頓時痛得一縮,無意中狠狠地夾了西凌一下,卻讓胸前的北溯舒服得哼了一聲。他的乳頭原本並沒有那麼敏感,可是卻也受不住這混蛋咬啊!

北溯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將青年的乳尖舔得完全挺立起來,突然將銀色的環片扣了上去,艷紅色的乳頭從環片的中孔中向外凸出,看上去極為色情。然後他又如法炮製了另一邊,讓青年兩個漂亮的紅果看上去誘人極了。

莫旗雲看得滿臉漲紅,還沒等他惱怒,胸口卻突然傳來一下下奇怪的電擊,乳頭只覺得又痛又癢,讓他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拿開!他的整個胸肌都在抖,卻下意識地挺起了胸,腰也不自覺地扭了起來,他急促地喘息著,只覺得一股難言的酥麻從乳尖漸漸蔓延開,身體隨著那一下下的電擊不停地收緊抽動,讓身後的西凌和面前的北溯都忍不住享受得輕歎。

「真的好舒服。」北溯舔舐了一會兒那兩粒可愛的小東西,再也忍耐不住,他跪起身,將自己的陰莖抵住了青年依舊殘留著白濁的嘴唇,哄道,「寶貝,含進去。」

莫旗雲咬緊牙,轉過了頭。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跟這兩個傢伙同時做,並不代表總體時間會減半,僅僅就是他的工作量翻倍罷了!

然而混蛋北溯依舊不肯放棄地哄著,「寶貝,不會累的,我自己動。」

莫旗雲知道這混蛋在玩,可是實在是不想張開嘴,只好不停地躲來躲去,身體在西凌身上扭動不停。

西凌的喘息越來越重,他就那麼一動不動地斜靠在床上,性器就已經被青年不停絞緊的身體和扭動給按壓得快射了。

北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青年漂亮的臉,不停地用自己勃發的性器追逐著躲避的小傢伙,他確實是在玩,因為實在是很爽,單是從哥哥那傳來的快感,就已經快把他逼到高潮了,而且他實在是太喜歡這張臉了,只覺得無論哪裡都是貼合著自己的心意長的。

心中突然升起的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滿足感瞬間讓北溯感到了極致的快慰,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那麼直接對著青年的臉射了出來。

莫旗雲完全驚呆了,他的臉上很快就佈滿了妖王的精液,大量的白濁順著臉頰流了下去,詭異的感覺讓他的全身完全僵硬,甚至連西凌射在體內都沒有了感覺。

北溯卻興奮得要死,讓他的心臟完全控制不住地顫動起來。青年如今體內體外都是他的味道,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愛了!

混蛋!莫旗雲終於反應過來,這傢伙竟然射在了他的臉上!

他一時間簡直氣死了,身子猛地一抬,竟然擺脫了西凌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惱怒地用腦袋對著北溯的下體用盡全力地撞了上去。

北溯趕緊用手擋了一下,整個人向後一翻倒在了床上,笑著一把扶住了跟著摔倒的青年,感覺到青年的憤怒,隨手扯起床單幫他擦,「好好好,我馬上擦掉,別氣了。」

莫旗雲依舊很氣,狠狠地一口直接咬在了北溯的胳膊上,直到嘴裡傳來了血腥味,這才鬆了鬆口。

北溯手中帶起一道水流,趕緊幫人把臉洗乾淨了,這才讓莫旗雲的氣消了一些。

他心中卻大覺可惜,恨不得莫旗雲全身都被他射滿。

北溯最終還是如願了,到了早上時,莫旗雲的肚子已經被灌圓,他掙扎得實在太厲害,結果倒是讓那個混蛋以不夠地方為由射滿了他全身。

當東煌和南鉞提前來到西凌的寢殿時,莫旗雲全身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肌肉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整個人挺著圓圓的肚子一動不動地攤在了床上,西凌和北溯才終於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分。

北溯親手將青年清洗乾淨,讓他排出了滿肚子的精液,然後將人放在了床上。一想到今晚青年將會在他的宮中,北溯就忍不住冒出無數念頭。寶貝的乳頭和尿道已經被調教得十分敏感,或許他們可以玩些特別的遊戲了。

莫旗雲有氣無力地看著北溯眼裡的光,只恨不得把這傢伙一巴掌拍死了事!

他隱約聽到宮外傳來聲音,再過一會兒,他就會被接走,然後晚上就會被送進這個滿腦子變態念頭的妖王宮中了……

莫旗雲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他得想辦法,就算冒險,也必須讓自己得到喘息的機會。

被綁走的男神們與西凌和北溯的第二次 - 3P,全身完全禁錮控制玩弄,射尿高潮,吃醋的北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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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莫旗雲再一次被常樂帶走時,雖然累極了,但他忍住了沒有睡,腦子裡一直在想辦法。

經過了這段時間,他隱約可以感覺到,這妖界完全不在乎他的精神,卻很看重他的身體,從開始的酷刑摧殘,到毫無節制的使用方式,以及孤立和禁止交流,似乎有人正在試圖將他改造成一個沒有思想的肉體。

身體經過了常樂的按摩後漸漸有了些力氣,肌肉的酸痛也緩和了不少,他突然轉頭看向身後的常樂,用口型慢慢地問,『我可以出去走走嗎?』

常樂微微一愣,「你想出去走走?」

莫旗雲點點頭。

常樂沉默了一會兒。按理說宮中的侍君們都是可以隨便走動的,然而旗雲從一開頭就被鎖住,甚至主管還特意交代了他只能呆在調教室和陛下的寢殿內。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或許因為旗雲是一個人類?可是看起來陛下們似乎都很喜歡他啊?

「我幫你問問。」常樂看著青年渴望的眼睛,終於沒忍住答應了下來。

莫旗雲臉上露出些許笑容,期待地看著常樂。

將人鎖在房間內後,常樂猶豫了一下,親自去了東煌陛下的宮中,巧的是,另外三位陛下正好都在。

讓他更感到受寵若驚的是,四位陛下竟然都知道他。

「你來做什麼?可是他出了什麼事?」東煌問,看著他的目光不知為何讓常樂感覺有些冷。

常樂行過禮,被四位陛下的目光看得一身冷汗,硬著頭皮道:「新來的侍君希望能在宮中走走,不知道陛下是否准許?」

房間不知為何突然一靜,好半天北溯才慢悠悠地說,「這小東西竟然不累嗎?」

一向極少發表意見的西凌轉頭看了常樂一眼,淡淡道,「可以。」

「只要在宮中,」東煌收回了目光,說,「他想去哪裡,便去吧,保護好他。」

「是,陛下。」常樂心裡一鬆,趕緊告退了。他越過寧主管直接來找陛下,其實也是冒了險的,還好陛下答應了,總算沒有讓旗雲失望。

莫旗雲果然很高興,但常樂這才發現,宮中並沒有為旗雲準備任何衣物。

常樂心中其實感覺非常奇怪,看陛下們的樣子還算喜歡旗雲,可不知為何卻又完全不去在意,既不給身份,也沒有任何一句交代,彷彿不想跟他扯上半分關係一般。

這讓旗雲在宮中的地位極為尷尬,甚至連基本的生活所需都沒有份例。陛下們或者並不知道會這樣,但寧總管卻是在刻意忽略了。

常樂乾脆拿了自己的衣袍給旗雲披上,青年的手被鎖在身後不太方便穿衣,只能勉強遮擋一些,反正是在內宮之中,應該也無大礙。

莫旗雲心裡其實也有些緊張,如果按他的性子,他當然不想出門,恨不得永遠待在房間裡畫畫什麼人也不見。但那些妖王見了他就是做,如果他什麼也不試,或許就只能死在那幾位妖王的床上了。

常樂又給他披上了一件寬大的披風,找了雙鞋子,然後帶著莫旗雲一起沿著宮廊在四處轉了轉。

「四位王上的宮殿挨得極近,」常樂指了指,低聲說,「你已經去過三個,那邊就是北溯陛下的住處。」

莫旗雲的目光不停在四周掃過,他其實大概記得一些路,在走到一處湖邊的沙地時,突然停下了。他盯著那片雪白細膩的沙灘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過去。

站在沙灘前,莫旗雲突然趴下身,用嘴從地上咬住了一截枯樹枝。

「你要做什麼?」常樂微微皺了皺眉,「這不乾淨。」

莫旗雲卻對他笑了笑,脫了鞋來到沙灘上,選了快最平坦最乾淨的地方跪了下來,咬著樹枝開始在地上畫了起來。

常樂最初還以為旗雲想寫字,或許有什麼話想說,但很快他就發現,旗雲就是在畫畫。

但他完全看不出畫的是什麼。

旗雲從上往下慢慢地畫著,速度很慢,也很辛苦,這邊一筆那邊一筆,看起來似乎一片混亂。

他的手被綁在身後,若要保持平衡,樹枝就不能太短,可樹枝太長的話就很難控制,需要他用全力咬緊,很多時候他乾脆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莫旗雲的額頭很快就冒出汗來,但他的精神卻很好,似乎非常快樂,讓常樂不忍心制止他。

不遠處的一座高塔上,南鉞、西凌和北溯正站在窗前看著下方趴在沙灘上的青年,心中都有幾分好奇。

「他是在畫畫?可這是什麼,不會就是隨手亂畫吧?」北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那麼一堆凌亂的圖形是什麼,可看青年的樣子,又似乎很認真。

沙灘上的圖案漸漸複雜起來,隱約似乎是個人形,但依然無法讓人識別。

「用嘴能畫成這樣也不錯了。」北溯想起青年溫暖的口腔和雙唇,身子突然熱了起來,身旁的西凌冷冷地掃了一眼過來,沒吭聲。

這時,沙灘上的青年似乎畫完了,他站起了身,選了一根最長的樹枝,從畫的最開頭畫了一條弧度優美的曲線,將所有的一切瞬間連了起來,變成了一幅完整的作品。

「這是……」北溯的臉色微微一變,從另一個方向仔細看了看,猛地轉頭看向了南鉞。

南鉞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下方,神色莫名,眼底彷彿有什麼在翻滾一般。

雖然線條十分簡潔,但構圖完美落筆精準,即便只是在沙地上簡單勾勒,卻依然可以讓人感覺到畫中之人攝人的俊美與風姿。

南鉞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經站在了沙灘上。他的目光從地面的畫上緩緩移開,落在了正努力完成最後一筆的青年身上。

他完全沒有想到,青年畫的竟然是他!還畫得這樣好……

莫旗雲抬起頭,目光直直對上了南鉞的,仔細觀察著他。四位妖王中,唯有南鉞似乎對藝術十分喜愛,宮中收藏了許多精美畫作,而且是最講究的一位妖王,不僅要求各種用具精美絕倫,甚至對自己的身體也力求完美。

這樣的人,多半會喜歡被入畫吧……

莫旗雲覺得自己最擅長的就是繪畫,而南鉞恐怕是唯一能被畫作討好的妖王了,他實在是別無選擇。

南鉞面無表情地看了依舊半跪在地上的青年很久,目光在他被磨出血痕的嘴唇上頓了頓,緩緩問道,「你在討好我?」

莫旗雲點了點頭。

「你想要什麼?」南鉞輕聲問道,他完全無法否認剛才那一刻的突然心悸,他確實被討好到了,雖然外表不顯,但心底實在是說不出的快慰欣喜,沒想到自己在青年的心中竟然是這樣的。

莫旗雲咬著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方塊,又畫了一條直線。

南鉞挑眉掃了站在一邊的常樂一眼。

常樂心中暗暗歎氣,低聲道,「侍君恐怕是想拿回他的本子和筆。」

南鉞想起青年剛來時的那一幕,吩咐道,「去拿來。」

常樂低頭道:「侍君的所有物品,應該在主管手中。」

「那就去找寧河,」南鉞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事,不過就是本子和筆罷了,「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


  當莫旗雲回到房間時,他最重要的物品已經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的調教師也換人了。常樂被調去了其他地方,新來的是一個身材更為高大的內侍,神色冰冷,完全不懂任何地球上的語言。

莫旗雲這才突然意識到,那位寧主管恐怕對他並不友善,而他今日的行為很可能給常樂帶來了麻煩。

新來的調教師讓他感覺非常緊張,莫旗雲下午完全無法休息,他害怕入睡,更無法放鬆,當傍晚時分他被抱到北溯宮中時,整個人其實都是僵硬的。

北溯接過人時,立刻就感覺到了,他有些不解地掃了那名內侍一眼,隨口問道,「怎麼換人了?」

「主管給常樂安排了其他的職位,新侍君之後將由我負責照顧,陛下放心,屬下很有經驗,之前在宮中一直負責調教新人。」那人遠比常樂更擅長說話,微笑著解釋著。

北溯不管這些後宮諸事,他抱著青年來到了臥室,卻並沒有上床,而是把青年放在了一個奇怪的架子上,將他的頭部、身體和雙腿都用絲帛牢牢地綁縛在了支架上,既方便調整姿勢,又讓青年完全無法移動。

莫旗雲有些驚慌地看著北溯,又看了看西凌。

「昨天我和哥哥兩個人,竟然都沒讓你累著,今天還有精力到處亂逛討好人。」北溯挑眉看著聽得有些迷糊卻依然在努力理解他的意思的青年,笑著說,「所以今晚我決定要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莫旗雲只聽懂了幾個詞,但他看北溯的神色,柰嚓証裏卻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眼前這兩位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可是為什麼?他今天都沒有見到他們,更不用說招惹了。

「這台機器是我今天專門為你做的哦。」北溯俯下身,看著青年那雙清亮得彷彿可以看到心靈最深處的眼睛,突然拿出一條黑色的絲帛,將他的眼睛一圈一圈地纏繞起來,確保一絲光線也無法進入。

「今晚你沒有發言權了,」北溯的手指劃過青年挺直的鼻樑和微微凹陷的唇珠,在青年緊張得不停喘息的唇上吻了一下,打開他的嘴,將一個特製的口箍卡了進去,讓他只能張著嘴,無法用嘴型表達任何意見,輕笑道,「我們給你什麼,你都必須受著。」

青年此刻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刑架上,全身完全被打開,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能動,甚至連柔軟的舌都被壓住了,北溯這才滿意。青年的全身都被絲帛一點一點地包裹起來,所有的肌肉反應全都掩蓋在了布料下方,除了夾緊身體內的肉棒,他沒有任何途徑能傳遞他的感受。

小傢伙總是很容易影響他和哥哥,一看到他的眼睛,他就會心軟,看到他生氣踢人,他就會下意識地放輕一些。

結果他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做得最狠讓他最痛的二哥?

西凌就站在旁邊看著,手掌一直在青年的頭上來回撫摸,他的手很大,彷彿一掌就能將青年的整顆頭都握住一般。相比之下,青年的臉很小,尤其是被蒙住了上半張臉之後,更是顯得精緻,嘴也不大,此刻被向後仰起完全打開,軟嫩的舌被壓在下顎,微微向外拉出,如同通往更深處的紅毯一般在歡迎著男人的進入。

他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著,可以感覺到很緊張,也或許是因為北溯在他的兩邊乳頭上夾了個紅色的乳夾,上面的細鏈被扣在了插入了尿道的細棒上,收得非常緊,只要青年勃起,立刻就會扯動乳尖,給他帶來更多痛苦。

青年的陰莖上被套入了兩個環,根部的那只相當緊,勃起時想必會痛,龜頭下方的卻是一個會不斷旋轉的按摩環,持續不停地刺激著敏感的冠狀溝,而他下方的睪丸也被一個硅膠按摩器緊緊地束縛著。

北溯還不滿意,他的手按在青年的下腹部,直接用水注滿了他的膀胱,讓那裡圓圓地鼓了起來。

青年的身體微微地顫動了一下,呼吸似乎更重了,口中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西凌此刻身體已經興奮得再難忍耐,不知為何,插入這個人的體內竟然會讓他覺得比在戰場上砍落強敵的頭顱更爽,更令人期待。

尤其是現在,當他這樣插入青年的咽喉後,他連最後能發出的細微聲音都消失了,只能承受他們給予的一切,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

在這一刻,他的世界之中,只有他和北溯。

西凌完全插入了青年的胸腔,享受地抽送起來。才一天,他就已經非常想念這具身體的滋味了。

北溯此刻也早已控制不住,直接操進了青年的後穴,隨著他的進入,青年的腸道中瞬間被注滿了冰冷的液體,讓他的全身猛地收緊到了極致。

莫旗雲此刻膀胱鼓漲到了極點,每次被從身體內部頂弄時都有著要失禁的錯覺,讓他本能地夾緊了身體,而腸道中傳來的強烈冷意更讓他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拚命地縮成了一團,讓貫穿自己身體的那兩根巨物舒適無比,操弄得越發兇猛,將他收緊的內部一點點撞開。

就在他的身體在寒冷中收縮到極致的那一刻,腹中突然變成了一片火熱,讓他的身體應激一般猛地一鬆,向外完全張開。直衝入腦的強烈尿意和說不出的酸軟酥麻讓他苦悶到了極點,可是陰莖卻不由自主的勃起,將他的胸口扯得又痛又癢。

各種感覺完全混在了一起,不知道是爽還是痛還是酸麻,刺激得他全身不停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或許是雙眼被黑布層層包裹在下方,聲音也完全被堵住,莫旗雲突然就忍不住了,任由眼淚不停地湧了出去。

他早已異常敏感的身體很快就被推上了頂峰,然而這一回他並沒有被允許射出,只能被迫忍耐著那一撥撥滅頂般的高潮,全身肌肉失控般地開始抽搐起來。他的腹中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身體在極致的收縮和猛烈的開啟中來回煎熬,尿意更是在這一收一放間強烈到完全無法忽視,體內那根東西每一次重重地捅到滿溢的膀胱都讓他的臀肉瞬間收緊,夾弄著北溯的性器。

青年此刻的身體和反應讓西凌和北溯舒適享受到了極點,北溯還不滿意,抬眼看向了西凌。

西凌的右手抬了起來,五指微微一轉,固定青年的支架便開始旋轉了起來。青年的喉管和腸道顫抖地絞緊了兩人的陰莖,在不斷的旋轉中給他們帶來完全不同的另類刺激。

三個人的身體都猛地一顫,北溯雙眼微瞇仰頭長出了一口氣,他的陰莖被從不同的角度按壓著刺激著,隨著他的抽送在整個柱身碾壓個不停,而青年體內沉重的膀胱更是一次又一次用各種力度擠壓著他敏感的龜頭。

莫旗雲此刻更是要瘋了,轉動間他的乳尖被用力地扯動,龜頭和陰囊都被按摩著,腸道內更是快感連連,就連一向並沒有什麼感覺的喉嚨都傳來了陣陣快感,他的腦中瘋狂地想要釋放,想要噴射,可這兩個混蛋根本沒完沒了。

當西凌北溯射出時,包裹在青年身上的絲帛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

北溯隨手扯開,又給他重新包裹了一次,這一回,他甚至用力紮緊了他鼓起的腹部,讓莫旗雲的尿意更加難以忍耐。

整整一個晚上,莫旗雲不知暈過去多少次,然後又被操醒,卻一直沒有被允許釋放。直到早上天色漸亮,東煌和南鉞過來後,北溯才解開了青年身上的絲帛,打開了他全身的禁制。

青年顫抖著開始了爽到了極點的釋放,在射尿中達到了絕頂的高潮,他的全身完全不能動,嘴和肛口不停地噴出精液,直到尿液完全排盡後好幾分鐘,才開始了射精,整個人全身從上到下都被操弄得完全熟透了。

也狼狽到了極點。

「北溯……」南鉞猛地上前一步,東煌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突然湧起的煩悶。

北溯卻靠近了青年的耳邊,惡魔般地笑了笑,低聲問,「寶貝,舒服嗎?」

莫旗雲呆呆地看著他,一行淚水突然順著眼角滑落。

北溯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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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旗雲呆呆地看著北溯,腦中一片眩暈空白,他並不知道自己流淚,但他的眼前一點點變得昏暗,神智漸漸開始模糊。

不!他本能地開始尋找常樂,卻沒有找到,他的目光漸漸落在了眼前北溯的臉上。

他想向他求助,卻無法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救救我……莫旗雲就那麼盯著北溯,瞳孔漸漸放大,失去了意識。

北溯被青年眼中的目光弄得心神一片混亂,他剛想將人解開,西凌卻突然臉色一變,伸手按在了青年的頸部動脈上。

東煌大步上前,發現青年果然又一次停止了呼吸。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南鉞眉頭皺起。

北溯立刻就打算把人解開,還沒碰到人,就見青年猛地驚醒過來,目光中滿是驚懼,全身瞬間佈滿了冷汗。

好半天青年才回過神,臉色蒼白地看了幾人一眼,抬眼看向窗外,微微鬆了一口氣。

北溯剛想再問,國師府的人便已經到了。

這一次國師並沒有親自來,而是派了助手石疆,他來得極早,已經在殿外等候多時了。

「兩位陛下感覺如何?」石疆關心地問,目光冷冷地掃了旁邊全身狼藉的人類一眼。

「很好。」北溯淡淡地答了一句。他對石疆印象一般,不過聽說國師很看重此人,有心當作繼承人在培養。

石疆心情很是不錯,看來這名人類的身體確實十分有用,就這樣綁好了給王上們享用,完全沒有任何交流,自然不會有麻煩,又有誰會對這麼一個公用的房奴上心呢,不噁心就不錯了。

他看了跟著自己來的林支一眼,這是他推薦給寧河的調教師,原來的那個實在過分,竟然帶著這麼個低賤的房奴在陛下的宮中隨意走動!

「帶下去洗乾淨,晚上送到東煌陛下的宮中。」石疆冷冷地吩咐了一句。

他這種漫不經心如同對待貓狗一般的態度讓四位妖王心中同時閃過一抹寒意,彷彿心臟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了一下似的,又冷又僵地很是難受。

林支卻立刻笑著躬身應是,他解開莫旗雲,隨手用旁邊的絲帛擦了一下,有些嫌棄地將人抱了起來。

身體猛地被擠壓了一下,青年被灌得太滿的口中和肛口頓時又流出了無數白濁,看上去十分狼狽。林支並不像常樂那樣會用床單或毯子將人裹起,就那麼很隨意地抱著全身赤裸滿身狼藉的青年走了出去。

北溯看到青年蒼白的臉瞬間漲紅,卻並沒有掙扎,頭卻下意識地向內轉了轉,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很是難受,回頭看了南鉞和西凌一眼,發現兩位哥哥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站住!」西凌突然大步來到已經走到門口的林支身邊,用一張毯子將青年裹起,冷冷地看了林支一眼,道,「好好照顧他。」

林支立刻躬身應是。

石疆微微皺了皺眉,苦口婆心地又提醒了一遍,「陛下,為了妖界,切記斷不可對那名低賤的人類上心,否則必有大亂。」

南鉞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他並不低賤,國師府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妖界大亂更無從說起,石助理還需慎言,國師府受萬民敬仰,一舉一動當需自律。」

「是,在下謹記。」石疆微微躬身,一副虛心受教、衷心進諫的模樣,說,「南鉞陛下也請多加小心,莫要中了那人類的詭計,想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卻竟然能讓內侍為他越過主管直接向陛下請命,甚至還如此懂得投陛下所好,可見此人心思狡詐陰狠,常內侍因此被調往他處,完全是受他連累。」

北溯聽得心煩,轉身披了件外袍打算去沐浴,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何至於此!」

說實話,他們不過是看在老國師嘔心瀝血為了妖界萬民的份上多給國師府幾分尊重,如今這國師府倒是教訓到他們頭上來了!

石疆臉色有些難看,告辭離開後,想了想,並沒有直接回國師府,而是步子一轉,去了那名人類的調教室。他站在窗外看了好一會兒他被幾名內侍清洗,原本打算離開,心中卻突然一動,轉身進了室內,翻出了青年費盡心思取回的那邊速寫本,隨意地翻了翻。

果然畫得不錯,難怪打算用這個來勾引南鉞陛下。

××
  北溯宮中,南鉞一言不發地坐了許久,看向了東煌,說,「大哥,我一向不管政務,卻不知何時你竟然對國師府如此容忍。」

東煌站在窗前,直言道,「國師這幾百年為了平衡妖界靈力,同時也為你我四人尋找命定之人,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妖力,若無他的用心,妖界或許等不到今日,我不欲與他為難。」

「國師自然是要敬重的,」沐浴出來的北溯道,「但國師府近年來卻越來越不像樣了,不僅把手伸入政事廳和軍務處,就連後宮之中都快唯國師府之命了。過去不過是大家嫌煩懶得理會罷了,如今倒是讓這些人以為自己真的有臉了!」

南鉞想起昨天那位被調職的調教師,以及青年時不時發生的呼吸暫停,突然問道,「他為何會有那等異狀?」

三人全都看向了東煌。

東煌沉默片刻,才答道,「不知,但據我所知,人類並不會如此。」

「他如今於我四人都有極大用處,內宮竟然就如此照顧人嗎?」北溯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身邊的侍從,「去把那個叫常樂的內侍找來。」

東煌沒有反對,但沒想四人等了近一個小時,侍從才帶著常樂急匆匆地趕來回來。

常樂穿著一身暗灰色的低等內侍服,身上還有未完全清理乾淨的污跡,低著頭站在四王面前,心中頗有些忐忑。

南鉞掃了他一眼,突然吩咐道,「從今天起,你到我的宮中做內宮總管。」

常樂一愣,隨即大喜,「謝陛下。」

「我問你,新侍君的身體如何?」南鉞直接詢問。

「狀況很好。」常樂回答。

「他……」南鉞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口,「總是做噩夢嗎?」

四王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常樂的背上瞬間都是冷汗,不過他在宮中多年,確實可以感覺到陛下們對旗雲似乎有所不同。

常樂抬眼偷偷地瞟了一眼四王的臉色,發現陛下們應該是真的並不清楚旗雲的情形,他低下頭,答道,「在那三日的水刑之後,新侍君就開始做噩夢了,如果沒有身體接觸,就會立刻驚醒。」

他沒有說旗雲對自己聲音的依賴,直覺會有麻煩。

「水刑?」東煌猛地站了起來,「什麼水刑!?」

「是國師府傳過來的命令,」常樂的頭更低了,「要求在新侍君泡啟靈池時,為了效果更好,需盡量呆在水底,全身浸入……」

四王的臉色瞬間變了,西凌冷冷道,「說清楚。」

「第一天,水底三分鐘,可休息十秒,水底時間每小時增加二十秒。」常樂想起這事也覺得是噩夢,沒想到王上竟然並不知情,「第二天,水底十分鐘,休息半分鐘,每隔三小時可以休息十分鐘學習宮裡的規矩,水底時間逐漸延長。第三天水底二十分鐘,休息一分鐘,每六小時可以休息十分鐘學規矩。」

卡嚓一聲,東煌手中的筆猛地斷成了兩截。

南鉞只覺得胸口劇痛,一時間竟然完全說不出話來。

西凌垂目沉默,掌下的扶手卻在無聲中化為無數碎屑。

彭,一隻造型奇特的器物猛地砸在了常樂腳下碎了一地,北溯的聲音氣得都有些顫抖,「荒謬之極!我妖界什麼時候要對一個普通人類動刑!」

而且還是如此酷刑!

想起青年看向他們時忍耐沉默的眼睛,溫順乖巧的配合,北溯一時間只覺得頭都疼了起來,他真的沒想到,國師竟然會忌憚青年到這樣的地步……

一到妖界就被施以無邊酷刑,目的不言而喻,國師要讓他畏懼,驚恐,忍耐……以及順從和馴服。

「你下去吧。」西凌的聲音冷得宛如冰渣,看向常樂,「不用回內府,直接去二哥宮中。」

「是。」常樂感覺到自己似乎捅了個大簍子,他還從未見過四王如此震怒。

常樂走後,南鉞實在是忍不住,看向東煌問道,「大哥,不過就是要他做我們的侍君罷了,何至於此?」

禁言捆綁還不夠,竟然還要徹底毀了他嗎!

「國師怕他霍亂宮廷吧!」北溯冷冷道,「又是教規矩又是震懾,無非就是讓他聽話罷了。」

「國師德高望重,不可無理。」東煌看向北溯,剛說了一句,突然眉峰一皺,伸手摀住了胸口。

南鉞猛地站起了身,眼中滿是寒意和怒火,「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到底又在幹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南鉞乃土靈,大地之上均可瞬移,速度是四王中最快的。

下一刻,南鉞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一處院落之中,他目光一掃,心中頓時大怒!

院中的一片碎石地上,全身赤裸的青年正被兩名內侍強壓著跪在地上,拚命掙扎著想要撲向前。國師府的石疆站在他身前一米處,正在焚燒一本黑色的筆記本,臉上滿是陰冷的嘲笑。

青年的嘴裡一直在喊些什麼,卻完全沒有任何聲音,他的雙眼一片通紅,膝蓋和小腿上血跡斑斑,目光死死地盯著石疆手中漸漸化為一團火球的本子。

南鉞怒極,他猛地上前一把揮開那兩名內侍,將青年抱入懷中,對著石疆冷冷道,「滾!」

石疆轉頭一看剛到的另外三位陛下,臉色也突然變得極為難看,他恨恨地瞪了青年一眼,罵道,「禍國殃民的妖精!」

他轉身大步離開,打算回國師府稟明國師大人。

青年在南鉞的懷中劇烈掙扎著,拚命想撲向那團火球,眼中居然全是淚。

南鉞心疼難忍,抱著他哄道,「別急,沒事的。」

莫旗雲聽懂了這句話,可他控制不住,那是媽媽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他從小到大從不離身,將它一頁一頁填滿的。看著那團火球越來越小,所有的紙張漸漸化為灰燼,莫旗雲哭得完全停不下來。

北溯在一旁看得急死,他試圖安撫青年,「真的沒事,你不要哭,大哥有辦法的……」

真的?莫旗雲聽懂了,他立刻轉頭看向東煌。

東煌被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一看,心中頓時一軟,點了點頭。

莫旗雲絕望到極點的心中突然湧出一點希望,他期待地看著東煌,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回他的速寫本。

南鉞將人遞給了大哥,東煌伸手托住青年的屁股,莫旗雲的腿立刻纏到了他的腰上,乖巧極了。

東煌抱著人,突然發現不過三天時間,他竟然已經如此想念他了。他低下頭,額頭輕輕地碰觸在了青年的頭上,伸出另一隻手覆蓋在那片灰燼上方,用地球上的語言對青年輕聲說,「閉上眼睛,在你的腦海中想像它原來的樣子,越細越好。」

莫旗雲立刻雙目緊閉,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速記本的模樣,每一頁每一張上的畫都清晰無比。

他不知道,此刻在東煌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那本繪滿了無數精美畫作的速記本,每一幅作品都如此吸引人,讓他彷彿能看到青年那顆充滿了熱情的心。在他的掌心下方,青色的木氣不斷旋轉著,灰燼漸漸消失,一本完全一樣的速寫本出現在了原處。

當莫旗雲睜開雙眼時,一本與原先一模一樣的黑色本子被放入了他的懷中。他抬起頭,正好對上了東煌沉靜的雙眼。

「累嗎?」東煌看著青年帶著血絲的雙眼,輕聲道,「睡吧,我抱著你。」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安撫的頻率,莫旗雲身體一軟,伏在東煌的胸前昏睡了過去。

「我先帶他回宮了。」東煌抱著人,一點也不想鬆手,從身旁內侍的手中接過一張薄毯將人裹起,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宮中。

他還有政事未處理,乾脆將人抱到了書房,就那麼一邊抱著一邊看本奏,效率竟然比過去更高。

莫旗雲之前整整兩晚一日完全未睡,又被北溯和西凌狠狠地折騰過,其實早就累極,在東煌懷中足足睡到了晚上,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睡得全身發軟,肌肉的酸痛也冒了出來,下意識地抱住東煌的腰,在他的腿上翻了個身。

東煌抱著他一整天,說實話性器就沒軟過,此刻被青年圓潤的臀在下體一陣研磨,哪裡還忍得住。四天前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湧而上,他低頭親了親青年的發,手掌順著腰部直接滑到了臀肉的凹陷處,手指在洞口上按了按,突然將青年面朝下擺在了書桌上,雙腿分開跪立著,肛口斜向上正對著他。

莫旗雲終於清醒了過來,他扭頭看向後方,卻見東煌正拿著一個淡綠色半透明的小瓶,似乎正要將裡面的液體倒入他的體內。

東煌盯著青年的眼睛,眼中帶了幾分笑意,解釋道,「這是木之精,擁有極強的癒合之力,你以後不用擔心這裡會受傷了。」

說著,他將綠色粘稠的膠狀體倒入青年的肛口,用手指細細地塗抹在肛口和腸道內的每一處。

莫旗雲如今腸道早已被調教得異常敏感,被東煌這樣按壓刺激,頓時分泌出不少腸液,混雜著那些綠色的液體一路流入了腸道的深處。

東煌感覺到青年的後穴已經完全準備好,這才分開他的雙臀,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將自己早已勃發到頂點的性器插了進去。

兩人的身體同時都是一顫,早已被操開的腸道立刻打開了內部,將那根巨物緊緊地包裹住,隨著不斷地抽送下意識地夾弄著。

東煌突然將人轉了過來,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他站起身,讓青年躺在書桌上,一下一下地用力頂著他,觀察著他的神色。

莫旗雲感覺到了東煌的克制,和上一回相比,他這一回要溫柔得多,幾乎從頭到尾他就沒感覺到任何疼痛,甚至還有一種奇怪的熱流不斷在體內流動,消除他的所有不適,只留下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青年揚起頭喘息著,全身泛起了粉紅,神情中不自覺地帶出了一絲媚態,他非常舒服,性器早就豎了起來,頂端不斷流出清液,全都塗抹在了東煌的衣物上。

東煌也覺得很舒服,青年的體內又軟又燙,他的巨物不停地在他的腹肌上頂起,當他的手摸上去時,甚至可以感覺到青年身體的顫抖,腸道在他退出時吸允絞緊,進入時柔軟柔媚,讓他的快感不斷堆積著。

他看著青年沉浸在慾望中的臉,突然將人抱了起來,一邊抽送,一邊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旗雲,舒服嗎?」

莫旗雲此刻全身彷彿飄在了雲端,勉強回過神,有些意外地看著東煌。

「你的速寫本,我在上面看到你的名字了。」東煌站起身,手掌抓住青年的屁股在自己的性器上不停套弄著,雖然這一回做得並不如上一回激烈,但快感卻似乎更強,體內的戾氣正如同陽光下的冰雪般在飛快地消融著,讓他的心中漸漸升起一種奇怪的滿足感。

東煌的經驗遠不是莫旗雲可比,當他想讓你舒服時,莫旗雲真的覺得全身上下全都爽得發麻。東煌猛地將他壓在了牆上,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看著青年失神的雙眼和急促的喘息,感覺到了這具身體正在筋攣地裹緊了自己,突然低頭吻住了青年,下體猛地一撞,將他送上了巔峰。

莫旗雲被東煌緊緊的抱在懷中,口中承受著溫柔的舔吻,敏感的腸道承受著炙熱的噴發,自己也在不斷地噴射中達到了高潮。這是一次溫和而強烈的性高潮,餘韻沿綿不絕,讓莫旗雲的全身都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樂。

東煌也低聲喘息著,他舔弄了青年的耳垂一會兒,低笑著輕聲問,「舒服嗎?旗雲……」

莫旗雲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性愛,確實很舒服,他並不喜歡失控的感覺,也不喜歡身體很累很酸的時候還要被迫一直高潮。

這個夜晚東煌是瘋狂而溫柔的。他完全不願意離開青年的身體,不停地親吻他操弄他,但在青年疲累時會停下來,讓莫旗雲休息,從頭到尾他都不願意拔出,到了最後兩人終於休息時,他讓莫旗雲趴在他的身上,後穴中含著他的巨物,就那麼一直睡到了清晨。

莫旗雲睡得很好,身體在得到了極度的愉悅後全身放鬆地在東煌的安撫下睡著了。

東煌就這麼一直抱著他,直到第二天一早侍從在門外稟告,「陛下,國師府來人,說國師正在祭壇等候四位陛下。」

因為東煌睡前交代過不可打擾,侍從此刻也有些忐忑。

東煌並不意外,他起身親手幫青年清洗乾淨,將人交給跟著南鉞一同前來的常樂,四王這才來到了祭壇。

天色有些陰沉,國師一身白色的禮袍站在祭壇之上,不過一日未見,一頭半白的長髮竟然變成了全白。

被綁走的男神們國師的預言,與南鉞的第二次 - 旗雲聲音禁制被打開,永遠也不滿足的南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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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獨自一人站在祭壇之上,身上穿著金色的祭服。他的雙手結印,嘴角隱約有一絲血跡,雙目微垂,神情中帶著一絲悲憫。

東煌將侍從留在遠處,與南鉞、西凌和北溯登上了祭壇,看到國師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國師又做了預測?」

國師雪白的長髮隨意綁在身後,溫和地道,「無妨。」

「國師何苦如此,」北溯這兩天對國師府意見極大,語氣中也帶了絲暴躁,「壽元珍貴,何必無故耗費。」

「北溯!」東煌喝止,「不可對國師無禮!」

「無妨。」國師搖了搖頭,他的目光緩緩從四王臉上劃過,歎了口氣,看著東煌說,「陛下,你們可是動心了?」

東煌沉默不語,南鉞無謂一笑,西凌面無表情,北溯無動於衷。

「今日我重新做了測算,」國師並沒有繼續追問,轉而說道,「結果與之前並無不同。」

「國師之前並沒有細說,只說旗雲乃是我四人命定之人。」東煌突然問道,「卻不知國師的卦中,到底預示了什麼?」

國師看了東煌一會兒,手在半空劃過,一些奇怪的字符出現在四人面前。

「卦中預示四王的戾氣將因此人而消,」國師淡淡道,「也預示了四王將會愛上同一個人。」

「事到如今,此卦幾乎完全驗證。」國師無奈地笑了笑,「無論我如何阻止,就算那人口不能言手不能寫、驚恐順服個性壓制,四位陛下依舊動心動情,不能自已。」

「那名人類至情至性純淨無垢,陛下們乃純靈之體,難怪會被其吸引。」

聽到這裡,北溯忍不住問,「國師既知他個性單純,又何苦對他百般折磨,提防到如此地步?」

「因為你們。」國師又歎了口氣,「北溯陛下,我且問你,若哪日那人說他獨獨鍾情於你,你會如何?」

「我能如何?」北溯微微愣住,隨即臉色一沉。

「沒錯,陛下恐怕想到了。」國師心疼地看著他,「若真如此,你可還願意與三位兄長共享他?情之一事最是考驗人心,若他鍾情的是其他人,你可能忍?」

北溯在心中一想,便覺得胸口悶痛,沒錯,他根本不能忍……

「四王獨鍾情一人,與妖界來說乃是大難,等於將我妖界千萬子民的生息全都放在了那名人類手中。」國師輕歎,「我又如何能不急?」

「如今卦象的前兩個預示都已經應驗,」國師有些心疼地看著眼前四位陛下,緩緩問:「陛下們可想知道最後一個預示?」

東煌心中升起一抹異常糟糕的感覺,卻還是問了出來,「國師儘管直言。」

「他不會愛上你們任何一個人。」國師的聲音中帶了惱怒和懇切,「所以還請四位陛下切莫付出太多真心,免得日後受傷。」

「這不就隨了國師府的心意?」一向沉默的西凌突然冷冷地開口,「維持現狀即可,他不動心,我四人自然無從相爭,只談性不談情,那人的身份終究只能做一個玩物!」

「所以國師默許了他們以酷刑折磨莫旗雲,」西凌冷笑,「他如今對妖界恐懼怨恨之心早已深植,怎可能動情?」

「陛下誤會了,我一心只為陛下和妖界,問心無愧。」國師淡淡道,「他本就是我算出來的,絕對不會讓他霍亂妖界萬民。」

祭壇上一片沉默,東煌眼中終於升出了不耐,轉身看向整個王宮,冷聲道,「國師府向來主司祭祀和預測,以後多在府中為民祈福,其他的事就不要管了。」

國師臉色很平靜,立刻道,「正該如此,尊陛下令。」

××
  宮中是最先知道四位王上與國師府鬧僵的。

原先親近國師府的許多主管都被四宮撤換,宮人們完全不明白四王的怒氣從何而來,一時間王宮內外都是一片惶惶然。

莫旗雲並不知道這些,但常樂的心裡卻很明白,猜到多半是為了旗雲的事。他心中其實有些為旗雲高興,照顧起來也更精心了。

上午宮人們為莫旗雲送來了一些妖界的服飾,特殊的衣帶設計方便他在手腕被縛的情況也能穿著,甚至還給他端來了一大盤水果。莫旗雲立刻就發現自己的待遇提高了,於是他一邊吃水果,一邊向常樂表示自己想看看妖界的書。

侍從們如今大多都知道陛下們對新侍君很看重,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很快就為他拿來了幾本妖界的基礎讀物。

莫旗雲請了常樂幫他翻譯。

「你不睏嗎?」常樂問,前幾日白天基本都是睡覺的。

莫旗雲搖搖頭,昨晚東煌雖說也等於是要了他一夜,但比較克制,最後也讓他睡了很久,所以他白天也有精力了。

常樂只好幫他念。

莫旗雲將讀音和書上的字一一對上記住,打算盡快學會妖族的文字。

南鉞帶著一大堆人從政務廳回來時,就看到莫旗雲身穿一件藍色的長袍,正坐在桌前跟常樂一起看書。

他的雙眼微微瞇起,目光幾乎粘在了青年身上。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青年穿著妖界的衣袍,亮麗的藍色將青年的皮膚襯得分外白皙,更讓人一眼就會注意到他俊美的五官和那雙清冷通透的眼睛。

南鉞突然就覺得口乾舌燥,他隨手揮退了所有人,常樂也立刻退了下去,房間內就只剩下了莫旗雲和他兩人。

「在看什麼?」南鉞大手一把握住青年纖瘦的腰身,將他抱起,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看了眼桌面,問,「妖界植物大全,你對這個感興趣?」

莫旗雲有些驚訝,因為南鉞說的竟然是地球上的語言。

「大哥可以傳遞神識意念,學會很容易。」南鉞微笑著摟緊了人,低頭在他的後頸親吻,低聲道,「你穿藍色真好看。」

莫旗雲看了眼南鉞的衣服,這位妖王服飾大多以藍為主,估計看誰穿藍色都覺得好看,那些侍從也真的是投其所好了。

「我們和國師府鬧翻了,囚籠鎖暫時打不開。」南鉞輕聲說,「鑰匙在國師那,強行打開你會受傷。」

南鉞的話讓莫旗雲有些驚訝,似乎這些妖王對他的態度突然間就變了,甚至讓他隱約感覺到了一絲討好之意?

不過這似乎是好事,比如他今天不僅有衣服穿,有水果吃,還能看書了。

莫旗雲正想著,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被硬物頂住了。

如今他自然明白了那是什麼,不由得挪了挪屁股,想避開南鉞那根尺寸嚇人的東西。

南鉞突然呻吟了一聲抱住了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寶貝,你可別惹我了。」

我哪裡惹你了!莫旗雲扭頭瞪了那傢伙一眼。

南鉞只覺得小傢伙那一眼簡直跟在他心頭點起一把火似的,全身都熱極了。他猛地抱起人,轉身大步進了臥室,將人直接放在了他的大床上。

莫旗雲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目光漸漸落在了他的下腹。

南鉞只覺得自己簡直喜歡極了眼前的青年,他猛地抓住青年身上的衣服,用力向兩邊一撕,磁啦一聲,藍色的錦緞裂成了兩半,露出了青年修長動人的軀體。

他從來不知道將人的衣物一點點剝離竟然是如此讓人興奮的事,青年的腰帶被他解開,白色的長褲被褪了下去,當他脫去青年的內褲時,旗雲的臉又紅了。

雖然兩人早就赤裸相見過,可如今南鉞親手將身下的人剝光,卻依然覺得樂趣無窮。

他的目光在青年赤裸的身體上一寸寸地游離,彷彿在欣賞一件舉世難尋的珍寶一般,時不時抱在懷中親一親,只把莫旗雲弄得全身發癢差點笑了起來。

南鉞被莫旗雲眼中的笑意弄得心癢難耐,他直起身,一件一件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線條完美之極的身體。

莫旗雲忍不住又欣賞了一下,相比於東煌的強悍、西凌的壯碩、北溯的精幹,南鉞的身體堪稱美到極致。無論是肩頸、胸腹、臀部和腿,線條彷彿貼合了天地之間的某種韻律一般,讓人看了就覺得極為養眼舒適。

就是性器實在是太過於雄偉,莫旗雲的目光落到南鉞下身,忍不住和自己的比較了一下,只覺得這些妖王果然都不是人。

「害怕?」南鉞分開莫旗雲的雙腿向前壓下,目光落在了他微微透出粉色的肛口,突然俯身在上面舔弄了一下,弄得莫旗雲一聲驚喘,被刺激得全身一抖。

「如果你讓我進去,」南鉞繼續用舌尖挑逗著旗雲,誘惑道,「我可以試著打開你聲音的禁制。」

土靈之氣包容萬物,即使是國師下的禁制,也可一一消融。

莫旗雲猛地睜大了雙眼,他盯著南鉞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他的下體,然後點了點頭。

南鉞微微一笑,指尖已經探入了莫旗雲的後穴之中,慢慢地抽插擴張著。他將青年抱起放在懷中,低頭吻住了他的唇,極有耐心地一邊挑逗著青年的慾望,一邊不急不徐地擴張著他的後穴,安撫道,「大哥給你用了木之精,你不會受傷的,放鬆就好。」

其實他的精液中包含土之精華,在青年的腸道中待了一整夜,早已滲入肉壁,旗雲的腸道如今彈性極佳,容納他絕對沒問題。

但旗雲是人類,並不知道這些,自然會害怕緊張。

南鉞其實忍得也很難受,這三晚他每天都在想念青年的滋味,如今終於又把人抱在懷中,能強忍到現在,不過是實在不想看到他害怕自己罷了。

莫旗雲確實漸漸放鬆了許多,甚至被南鉞在身體裡不斷挑弄的手指給摸得性起,主動張開腿纏住了南鉞的腰。

南鉞感覺也差不多了,他將自己的陰莖抵住了青年的後穴,終於再一次將自己的巨龍埋入了自己想念已久的洞穴之中。一時間,他甚至無法分辨是身體中傳來的快感更強還是心中的滿足更盛,只覺得全身毛孔瞬間張開,又是舒服,又是欣喜,又是激動興奮,差點直接就射了……

莫旗雲這一回感覺比上回好多了,在南鉞進入的時候他只覺得被撐得極滿,卻並不覺得恐懼,他揚起頭,被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全身發抖。

南鉞看著漸漸沉浸在慾望中的青年,按照對方舒適的頻率緩慢地給予他刺激,心中漸漸冒出了幾分焦躁不安。雖然非常不想相信,但國師的話始終在心底揮之不去。

旗雲真的永遠也不會喜歡他嗎?

南鉞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介意這個。

他體內的土靈之氣順著兩人結合之處進入了莫旗雲的體內,漸漸匯聚到了咽喉處,繁複的禁製圖紋在無物不容的土靈氣的消磨下越來越小,不多時就完全消失不見。

「嗯…嗯啊……唔唔…」莫旗雲此刻正被快感衝擊得頭暈眼花遼峮號陸鲃齊嗚零舊妻貳義收穫塊樂渾身無力,直到突然聽到自己的呻吟,才愕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恢復了。

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忙咬緊了牙,試圖不要發出這些令人臉紅的聲音。

南鉞正聽得心臟一陣陣酥麻,伸手就撥開了他的嘴唇,同時下身撞擊的速度越發猛烈了。

「不…啊……唔唔…」莫旗雲的聲音頓時支離破碎地又從喉間溢出,「我…唔唔……等……」

南鉞猛地將人抱起,讓旗雲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兩人肢體親密交纏,宛若一人。這個姿勢莫旗雲被入得極深,口中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即就被南鉞不停地頂弄著,一直將他送入了頂峰。

莫旗雲揚起頭發出破碎的失控的喘息聲,陰莖緊貼在南鉞的腹部射了出來,整個人如同被拋上了雲端,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爽得近乎失聲。

南鉞將人緊緊的抱在懷中,他不停地親吻著他,忍不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旗雲,叫我的名字,叫我南鉞。」

莫旗雲有些疑惑地看向南鉞,卻並沒有喊。

他此刻依舊沉浸在高潮中,腦中一片空白,這種時候,口中說出的話只能從心底而出,而他……喊不出南鉞的名字。

南鉞一眨不眨地盯著莫旗雲的雙眼,眼中的期待漸漸消失,染上了一抹暗沉的冰寒。

被綁走的男神們妖王的痛苦,旗雲的機會,回轉地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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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南鉞雖然沒有讓莫旗雲痛,卻如同得了肌膚飢渴症一般將人一直抱在懷中操弄,直到最後旗雲實在太累,都要罵人了,他才斜靠在床上,用一種抱孩子的方式,讓青年在自己的懷抱中睡著了。

南鉞完全沒有睡意,他低頭看著莫旗雲睡著時顯得特別安靜的臉,彷彿自虐一般,忍不住又想起了他剛來妖界時的那三天。

心臟處頓時如同被針紮了一般酸痛無比,只覺得恨不得替他受了這刑。

他能理解國師的顧慮,也明白國師不惜與他們決裂也要震懾旗雲的決絕,但並不代表他會原諒。

莫旗雲是一個極為單純的人,他沒有太多的心思,因此一旦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極難被外界改變。而南鉞看得出來,旗雲現在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妖界回到地球。

當他們第一天用冷漠和傲慢將旗雲推開,當他們用粗暴的方式讓他先懂得了性而不是愛,許多事或許就注定了。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莫旗雲其實過得還算不錯,因為他可以感覺到四位妖王真的在討好他。不僅在床上處處顧及他的感受,西凌和北溯甚至還帶著他乘坐飛車在妖界轉了一大圈。

當飛車來到妖界西方的魔獸森林時,莫旗雲真心被眼前那直衝雲霄連綿不絕的峭壁和懸崖給震住了。

「好看嗎?」北溯將人摟在懷中,指著那邊的一處宛如石牆般的山峰說,「翻過那座山就是魔獸森林,裡面的規則與妖界不同,最強大的魔獸就算是哥哥應付起來也很不容易。每百年魔獸森林暴動時,都是哥哥率領妖界大軍在此守衛。」

「魔獸是什麼樣?」莫旗雲問,「也是人形嗎?」

「不,他們特別丑。」北溯輕笑道,「讓哥哥把它們弄出來給你看看。」

西凌的目光看向青年,眼中升起一抹笑意,他的身形一閃出現在飛車外,宛如御風而行般瞬間跨越了數百米,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長刀,於半空中斜劈而下,竟然直接砍掉了一段山體。

巨石墜落深谷,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山谷中猛地傳來尖利刺耳的嘯叫聲,莫旗雲趴到窗前向下一看,只見無數黑影直衝而上,向著西凌撞了過去。

離近了,才發現竟然是數十隻黑色的巨鷹。它們雙眼赤紅通體漆黑,腦袋上長著醜陋的巨瘤,飛行速度極快,身後彷彿還帶著一團黑霧一般,看上凶煞異常。

就在他們即將衝到西凌面前時,狂風驟起,雪亮的刀光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撲向黑鷹。刀鋒過處,無數黑鷹化為濃霧,被風暴捲起,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莫旗雲看得歎為觀止,突然拿出自己的速記本,翻開新的一頁,用嘴咬住了一支筆,開始在紙上描繪起來。

簡潔的線條很快出現在紙上,峭壁懸崖前,英偉無比的妖王身上的雪白盔甲如同鳳凰展翼般散開,手中的長刀帶出狂暴無比的颶風。

北溯一看頓時心裡有點酸,忍不住伸手掀起青年的外袍,將他的褲子褪下一半,就著之前剛操弄過的濕潤又捅了進去。

「唔…等會兒…」莫旗雲含糊不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北溯抬高了屁股,噗哧噗哧地操弄起來。他只好一邊畫,一邊忍耐著北溯的進入,有些不滿地含糊地說,「慢點……」

當西凌回到車上時,便看到旗雲滿臉紅暈,被北溯操得全身發軟不停呻吟,偏偏又捨不得停筆,一邊喘息著一邊畫,模樣誘人極了。

他來到旗雲身旁一看,發現竟然是在畫自己,心中頓時舒服極了。

啪嗒一聲,莫旗雲被身後不斷傳來的酥麻弄得全身發軟,再也無力咬住口中的筆,只能任其掉在了桌上。

北溯抓住莫旗雲被綁縛在身後的手向後拉,將他的上半身拉了起來,下體一刻不停地撞擊著,讓莫旗雲口中不斷地溢出誘人之極的呻吟。

莫旗雲腰都軟了,北溯每次進入的時候,都會伴隨著無數忽冷忽熱的小水球,讓他的整個腸道都在被操干撫弄,快感如同一波波巨浪一般完全沒有止境,弄得他爽快極了。

「啊…啊…不……嗚嗚…慢、慢點……」莫旗雲低聲喘息著,享受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意,他的身體漸漸無力,卻被再也忍耐不住的西凌一把扶住。

西凌的肉棒抵住了他的唇,莫旗雲抬眼看了他一眼,揚起頭,配合地張開了嘴,將西凌的東西含了進去。

喉嚨完全被堅硬的性器穿過,深深進入了胸腔之中。

北溯抓著莫旗雲的手臂讓他的上半身保持筆直,然後深深地頂入了他的體內,就這麼站了起來,西凌也跟著站起。

兩人的身高遠超莫旗雲,站直時莫旗雲的腳根本無法著地,全身的重量完全落在了上下穿透自己的兩根陰莖上,就這麼被固定在了兩人的中間。

莫旗雲的身體瞬間收緊,讓北溯和西凌都享受地深吸了口氣,

直到被青年一腳踢到了大腿上,北溯這才將青年的身體翻轉成正面朝上,然後托住他的屁股,開始飛快地抽送起來。而與此同時,西凌也托住青年的後頸,開始不斷地操弄他的嘴。

上下兩處同時傳來的快感讓莫旗雲一陣眩暈,舒服得全身彷彿炸開一般,然而北溯那混蛋又堵住了他的精孔,讓他只能在高潮的快慰中飄蕩著。

西凌突然從他的口中抽了出來,抱起他用力吻住了他的唇,他的下半身被北溯操弄得彷彿融化了一般,上半身卻被西凌不停地愛撫著,親吻著,快感漸漸被推向了極致,莫旗雲忍不住在親吻的間隙喘息著哀求道,「讓我射,放開……」

他的聲音沙啞誘人之極,聽得北溯和西凌只恨不得將所有的寵愛全部給他。

西凌不停吻著他,將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著,低聲問,「旗雲,永遠留下來陪著我們好不好?」

莫旗雲腦中一片迷糊,呆呆地看著西凌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好不好?」北溯用力撞擊著他,無數的小水球在溫暖的腸道中不停炸開,讓莫旗雲發出了失控的驚叫和喘息,「旗雲,好不好,永遠陪著我們,只要你點頭,我就讓你舒舒服服地射……」

莫旗雲此刻已經完全被覆蓋全身的高潮弄暈了,他的身體在痙攣,瞳孔漸漸放大……

然而卻沒有給出任何回答。

北溯有些恨恨地用力撞了幾下,讓旗雲幾乎發出了泣音,終歸還是不忍心讓他難受,打開了他的精關,讓青年喘息著射了出來。

「小壞蛋,」北溯也射入了青年體內,身體愉悅到了極點,心中卻依然覺得彷彿空了一塊似的難受,忍不住在青年的肚子上用力揉了一下,「你就知道我會心軟!」

莫旗雲喘息著,還未完全從高潮的餘韻中落下,已經被西凌一把抱入懷中插入了後穴。

當三人回到宮中時,莫旗雲已經被累得直接睡了過去,西凌將他一路抱入宮中,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北溯站在床邊,低頭看了青年許久,突然轉頭對西凌說,「既然他的心如鐵石一般,不如就按大哥說的。如果他真的能與我們心意相通,生命共享,或許會有所變化。」

西凌沉默片刻,「好。」

××

當莫旗雲睡醒時,有些驚訝地發現四位妖王竟然都在,而他正側身伏在西凌懷中,東煌似乎正在查看他手腕上的囚龍鎖。

「你想打開嗎?」東煌看著他問道。

「可以嗎?」莫旗雲有些奇怪,他記得之前南鉞說過,囚龍鎖的鑰匙在國師手中,而如今四位妖王已經與國師府正式鬧翻,國師府再也沒有過去的威風了。對於這個莫旗雲心中其實很爽,他可一直記著是國師府的那位什麼助手把他的速記本燒了。

「強行打開以你現在的體質一定會受傷,很可能雙手具廢。」東煌笑了笑,說,「但如果我四人將靈力與你共享,那麼你身上可同時有四靈護體,囚龍鎖自然傷不了你。」

「如何共享?」莫旗雲問。

「需要一個儀式,」東煌柔聲道,「之後你就自由了。」

莫旗雲定定地看了東煌一會兒,又轉頭看向南鉞、北溯和西凌,突然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點了點頭,說,「好啊。」

西凌看著他,心裡微微一動。但儀式終歸是要舉行的,拖的時間越久,旗雲知道得越多,他們越沒有機會。

××

三日後,莫旗雲被四位妖王帶到了一個位於皇宮地底深處的祭壇。四王身穿黑、藍、白、紅四色禮服,而莫旗雲也發現自己身上的禮服竟然同時包含了這四種顏色。

他身上的袍服與妖王的款式並不一樣,袖子異常寬大,腰身緊束,下擺拖在地上足有兩米多,其上繡滿了精美之極的紋飾,看上去異常華美。

然而穿著這個只能慢慢挪步子,根本就沒法走路,所以莫旗雲從頭到尾都是被東煌抱著走的。

他最終被放在了一塊黑色的晶石上,四位妖王正好站在他身旁的四個方位上。

祭壇非常漂亮,四周佈滿了彩色的石欄,中心處凹陷,上方懸浮著一個巨大的石雕華蓋。

莫旗雲發現自己就位於祭壇的正中心。

「等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動,也不要抗拒,放鬆就好。」東煌溫和地交代,然後將莫旗雲用四隻彩環固定在了黑色晶石上。

莫旗雲的肩、腰和兩條腿都被鎖在了石台上,雙腿微微分開,華美的衣袍鋪滿了黑色的檯面。他的腹部鼓起,體內昨晚被四位妖王一起灌入了大量的精液,被北溯封堵在體內,一滴也沒漏出來。

之後的一切莫旗雲其實很模糊,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他的體內最初非常混亂,無數靈氣攪成了一團,最終卻在祭壇的某種奇特力量下漸漸變成了一個暗金色的圓形圖案,刻印在了他的下腹。

其實挺疼的,但他還是忍住了,莫旗雲想起自己偶然在書房中看到的那本書,覺得這或許就是自己的唯一機會了。

事無完美,他必須付出什麼,才能真正得到自由。

身上的束縛消失,莫旗雲睜開雙眼,看到了四位妖王欣喜的眼睛。

不,或許他並不是看到的,而是感覺到的。

莫旗雲微微挑了挑眉,原來,這四位妖王,竟然是如此地喜歡他啊……

「你感覺到了嗎?」北溯半跪在他身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輕聲問,「寶貝,你感覺到我了嗎?」

莫旗雲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他不僅感覺到北溯的,同樣也感覺到了另外三位妖王的。

「以後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北溯看著莫旗雲,眼中漸漸冷了下來,「你永遠也跑不掉了。」

他此刻的心如同針扎一般痛得厲害,因為從頭到尾,莫旗雲的心情就沒有任何波動……

莫旗雲的目光落在了東煌身上,突然笑了笑,「真的是共生契約?」

四王的臉色驟然一沉,南鉞猛地蹲下一把將青年抓了起來,冷冷問道,「你知道?」

莫旗雲手腕上的囚龍鎖早已在四王靈力下斷落,他伸手按在南鉞的手臂上,順著手臂一直摸到了他的臉。

南鉞只覺得那隻手如同帶著電流一般,不過是輕輕的碰觸,竟然讓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妖界的文字並不難,你們或許不該讓我有機會學。」莫旗雲站直了身體,手卻依然撫摸著半跪在地上的南鉞的臉,從臉頰一直摸到下巴,將他的臉托了起來,輕笑道,「南鉞,你可真好看。」

南鉞心中大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青年。

莫旗雲微笑看著他,問,「南鉞,你能把我的速寫本拿來嗎?」

南鉞不想拿,但是他完全無法抗拒契約的力量,下一刻,青年的速寫本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共生契約是王與後之間的最高契約,一旦締結,無論莫旗雲身在何處,他們都能隨時瞬移到他的身邊,生命力也可與他共享,同時也能讓雙方感應到對方的情緒。但是,他們就再也無法拒絕莫旗雲的任何要求。

莫旗雲拿起自己的本子,轉頭看向東煌,剛想開口,喉嚨中的空氣突然被清空,讓他根本無法發音。

他猛地看向西凌。

西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道,「不要說。」

「西凌,」東煌卻突然開口,「讓他說。」

西凌看了大哥一眼,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靈力。

「送我回地球。」莫旗雲完全不想再耽擱,「現在,立刻。」

東煌深深地看著他,手掌一翻,上方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氣旋。

與此同時,三王的掌心上也漸漸跳出了同樣的氣旋。

下一刻,青年的頭頂猛地打開了一個黑色的通道,人影瞬間消失不見。

被綁走的男神們地球生活 - 安撫東煌和南鉞,試圖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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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旗雲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是半夜了。

他該慶幸還好妖界跟地球有時差,否則大白天他一身華麗長袍出現在離開前所處的天台上,真的會變成靈異新聞直接衝上頭條。

頂著出租車司機詭異的目光回到家,拿了現金打發走司機,莫旗雲這才全身放鬆地脫掉了那件累贅之極的長袍,來到浴室洗澡。

然而看著自己依舊圓滾滾的肚子,莫旗雲只覺得腦袋頓時大了幾分。

也不知道北溯是如何封堵的,那四個傢伙的精液依舊在他的體內存著,難道真的要等他將其中的靈力慢慢吸收?

他一個大男人,肚子大成這樣簡直不要出門了!

莫旗雲聽了一會兒電話的留言,發現他雖然失蹤了一段時間,但妖界在地球似乎是有辦事處的,因此他的朋友和同事們都以為他出去採風了,並沒有人對此懷疑,或許他就繼續在家裡宅著,等一切恢復正常後再出門?

然而還沒等他想清楚,浴室內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影。

莫旗雲腦中一痛,被對方劇烈的情緒給狠狠地震了一下。

南鉞依舊是一身華美的藍色禮袍,他的目光一轉,掃過陌生而古怪的房間,立刻就落在了正在洗澡的莫旗雲身上。

淋浴間的玻璃隔牆轉眼便化為一片青煙消失,南鉞眼中難掩怒火,伸手抓向了莫旗雲的脖頸。

莫旗雲猛地躬身躲開,剛張開嘴說了半句話,「南鉞,你不……」整個人就被南鉞直接按在了牆上,狠狠地吻住了。

「唔……放……」莫旗雲的聲音頓時被堵了回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南鉞抱著人,一手按住他的後腦,舌尖頂開莫旗雲的唇,探入了他的口中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他猛地將人抱起,放在了洗漱台上,一邊吻著他,另一隻手順著光裸的身體滑了下去,插入了他的肛口之中。

莫旗雲的舌完全被南鉞纏住,他的手在洗漱台上摸了摸,突然拉開了一個隱秘的抽屜,從裡面竟然摸出了一把槍。

他一把握住槍把,直接就指向了南鉞的側腰,還沒等他按下扳機,手腕卻突然被人用力抓住一扭,五指頓時脫力,槍已經落在了另一個人手中。

東煌冷冷地看著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槍,冷笑道,「你想殺南鉞?」

莫旗雲用力掙扎了一下,他沒想,不過是想將南鉞逼開罷了……

然而南鉞此刻卻突然發狂了一般,暴虐的情緒刺激得莫旗雲一陣頭暈目眩,身子頓時一軟。

「南鉞……不…唔唔…」莫旗雲猛地掙了一下,南鉞已經不管不顧地插了進來,「唔…痛…等……」

他的聲音完全被封堵得斷斷續續,根本無法阻止南鉞的進入。

早已被操熟的身體很快就被迫打開,將南鉞的巨物含了進去,巨大的快感和痛楚同時湧了上來,莫旗雲嗚咽一聲,全身痙攣著絞緊了他。

南鉞的喘息越來越重,他猛地站起身,鬆開了莫旗雲的嘴,卻將他翻了一個身,上半身直接送到了東煌的懷中。

「啊……」莫旗雲被那根巨物在體內轉動著用力一攪,差點就射了出來,尖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東煌按了下去,托起脖頸和下巴,將遠比平時更為堅硬的性器插入了口中。

「等……」聲音再度被堵了回來,莫旗雲簡直無奈死了,這兩個這回是不是壓根就沒打算讓他說話,一開始就把他往死裡操!南鉞這樣的速度簡直快把他逼瘋了。

南鉞此刻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他之前難受極了,痛苦失望外加人離開後的空茫,來到地球後這小東西竟然還想殺他,真的狠心到極致了。可是進入他的身體,與他完全沒有空隙地貼在了一起時,又是那樣讓人迷醉舒適,興奮和快感完全交織在一起,旗雲的體內那麼熱那麼軟,讓他漸漸忘記這小混蛋的心有多麼冷硬。

莫旗雲的身體被一波波熟悉的快感衝擊著,很快就被推到了巔峰,然而東煌用一個木環套在了他的陰莖根部,硬生生地阻止了他的噴發。他的雙手被南鉞抓在了身後完全掙扎不開,喉嚨更是被東煌毫不憐惜地直接捅到了底,每一次都撞擊在他胃部上方的賁門上,讓他有點承受不住地掙扎起來。

他抬起頭看向東煌,目光中帶了一分哀求。

東煌一直盯著他,眼中流露出一抹痛楚,低聲道,「旗雲,我已經讓你回地球了,你的所求已經滿足,那我們的呢?」

媽的回來有什麼用!莫旗雲很想咬下去,被壓得死死的舌頭勉強動了動。

「你想談條件?」東煌笑了笑,突然用力操弄起來,「先讓我們滿足了再說……」

莫旗雲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被滿心都是惱怒的兩位妖王足足操了七八個小時,到了最後,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南鉞還不肯放過他,將他那根恐怖的東西抵住了莫旗雲的唇,哄他張開嘴。

「西凌噴發時也會變大,其實尺寸和我差不多,旗雲,你試試,可以的。」南鉞此刻氣早就消了,全身上下都無比舒爽,而且現在的旗雲正是柔軟好說話的時候,他忍不住也想嘗嘗旗雲嘴的滋味。

莫旗雲堅決地搖頭,卻還是被這混蛋又是哄又是半強迫地塞了滿嘴,然後一點一點地進入了他的喉管中。

南鉞看著旗雲的咽喉處鼓了起來,然後漂亮的喉結也被頂起,脖頸上方出現了一條高聳的半圓柱。這是他第一次進入旗雲的喉管,感覺與腸道完全不一樣,而且那種心上之人拚命打開身體來接納的感覺簡直好極了,讓他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莫旗雲最後還是沒能跟這兩個傢伙好好談談,因為他徹底暈了過去。

身體的每一處都被打開,所有的體液都在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中噴出體外,直到他被徹底搾乾,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這兩位才終於放過了人,抱著他上床休息。

南鉞毫無睡意,他將莫旗雲抱在懷中,開始和東煌一起研究地球。

妖界在地球設有辦事處,兩位妖王雖然暫時沒打算見那些人,卻接收了對方發來的許多資料翻看起來。

××

莫旗雲是被急促的門鈴吵醒的。

南鉞沒明白那是什麼聲音,東煌起身想要去開門,被勉強從南鉞身上爬起來的莫旗雲一把抓住了。

「你太高了!」莫旗雲有氣無力地說,東煌的身形立刻縮小了幾分,變成了兩米左右。

這樣的身高雖然很少見,但總歸還在正常範圍內。

莫旗雲的力氣完全拉不住人,只好讓東煌去開了門……媽的果然是斜對面那位過份熱心的大媽!

「咦?你是誰?莫設計師呢?……先生您長得簡直比電影明星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還好看!你是莫先生的朋友嗎?今年多大了?做什麼的?有女朋友了嗎?……我家下午有個聚會,很有趣,都是年輕人,你要不要過來玩?我們就住在對面,和莫設計師是很好的朋友呢……」

莫旗雲立刻爬起身,找了件寬大的浴袍披上,來到門前制止,「鍾阿姨,他是我朋友,今天沒空,改天我再去您那……」

說著,他就打算關門。

結果大媽的目光突然落到了他的身後,眼睛驟然睜大,叫道,「啊啊啊好帥啊!身材好棒!這位先生……」

莫旗雲猛地回過頭,就見南鉞竟然就穿著一條長褲,上身赤裸著走了出來!

他完全無法阻止鍾大媽迅速之極的發散思維,就聽洪亮的大嗓門響了起來,「哇,你們……你們不會是在玩那個3P吧!」

莫旗雲腦袋一懵,突然想起曾經在報紙上看到的描述,那時候他不太明白,現在卻已經知道了……他根本無法否定鍾大媽的話,因為他們確實是3P……

「天啊,莫大設計師你原來是GAY!」大媽興奮地說著,「我就知道!所以你從來都不交女朋友,還一下就兩個帥哥……噢噢……嘻嘻……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不過要記得帶套哦,年輕人不要一玩起來什麼都不顧了……」

莫旗雲臉上一熱,下意識地猛地關上了門。

鍾大媽也不生氣,她剛知道了一個天大的消息,忙著跟人分享呢……

莫旗雲猛地轉頭,咬牙瞪著東煌。他敢肯定,明天這整片小區肯定全知道了!

「帶套是什麼?」南鉞有些奇怪地問。

「你住嘴!」莫旗雲惱怒地道。

受契約所限,南鉞停下了話頭,沒有再追問。

莫旗雲立刻想起這茬,毫不猶豫地開口道,「你們現在就回……」

話音未落,他的嘴已經被東煌吻住了。

「唔唔……」莫旗雲簡直想殺人了。

「小傢伙這麼有精神了?」南鉞的手順著他光裸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按在了他圓鼓鼓的肚子上,輕笑道,「寶貝,還嫌不夠大嗎?」

莫旗雲洩氣地踹了他一腳,突然伸手抱住了東煌的脖子,十分認真地回吻了他。

東煌的身體一震,手臂頓時用力將人抱在懷中,十分享受地和旗雲吻了許久,這才放開了他的唇,微笑著問,「好吧,你想說什麼?」

「你們不能……」莫旗雲剛說了半句,東煌立刻挑了挑眉,他只好換了個說法,「你們能不能不要一直跟著我?」

「不能。」

「我有自己的工作,也有自己想做的事。」莫旗雲認真地看了看南鉞,又看向東煌,「我不能只在床上陪你們。」

「那晚上陪我們,白天你可以做事。」南鉞說。

「我是人,我需要休息!」莫旗雲眼珠一轉,說,「或者晚上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不行……」

「……」

談了半天,雙方唯一都同意的,竟然只是在地球住半年,再回妖界住半年。

至於其他福利,別說南鉞,就算是東煌也不願意鬆口。

「這只是我們兩個願意,」南鉞還特意提醒他,「西凌和北溯可不那麼好說話哦。妖界必須留有雙王,我們說好兩天一換。」

莫旗雲頓時想起北溯的各種手段和西凌不動聲色的強勢狠厲,突然覺得自己或許真的該好好想想怎麼哄那兩位……


  彩蛋:謠言是如何在八卦愛好者的口中產生的。

當鍾霞發現已經許久沒有動靜的莫大設計師的房子裡突然亮起了燈時,她的心中頓時充滿了好奇,好不容易忍到了第二天早上,立刻過去熱情地詢問了一下。

莫大設計師如今可出名了,設計的大樓據說拿了大獎,人又年輕漂亮,除了太宅太害羞以外並沒有什麼缺點,她覺得兩家完全可以多來往。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嘛,莫大設計師肯定也是願意的,就是面子薄不好意思罷了。

當門打開看到那位超級大帥哥時,鍾霞的心中其實就開始懷疑了,因為房間裡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啊,唉,這些年輕人,可真是不知道節制……

結果可不正如她所料,莫先生急急忙忙地出來解釋,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哪裡瞞得過她的火眼金睛。

直到她看到那位特別好看的、沒穿衣服的年輕人!

雖然只是飛快地一掃,可是鍾大媽完全沒有錯過那名年輕人身上的一道道紅印,噢噢,這要做得多瘋狂才能被傷成這樣哦……沒想到莫先生那麼靦腆的人,竟然這麼熱情噠!

果然,莫先生立刻就慌了,他立刻就掩蓋式地關上了門!

鍾霞心中無比震撼,忍不住去了隔壁,找自己的好朋友王大媽聊了一會兒。

「唉唉,你不知道,那個漂亮的年輕人身上都是印子,就跟受了傷一樣,看起來玩得很激烈呢……」

兩人聊了一會兒,鍾大媽回家了,王大媽剛知道了個秘密,只覺得燒心挖肺地,於是去找了自己的好友馬大媽。

「就是那個莫設計師啊,剛拿了大獎的那個,多斯文帥氣的小伙,竟然喜歡玩那個什麼SM,把一個漂亮的男孩子打得全身都是傷呢……」

這麼勁爆的消息可不多見,小區中很快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莫先生不僅是個gay,玩得還特別大,聽說帶了兩個漂亮的男人回家玩SM,打得全身都是傷,血流了一地,鍾家的那位親眼看到的……」

鄰居們對此震驚莫名,但這畢竟是別人的性癖,大家都對莫先生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莫旗雲對此一無所知,他在鄰居們詭異的目光下過了很久,一直以為大家因為自己是Gay而好奇,直到某日從一本雜誌上,看到了一篇著名設計師的深度挖掘中所有鄰居的訪談……
  
被綁走的男神們完結啦,機械操控play,餵不飽的南鉞和貪玩的北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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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旗雲第二天是在家上班的。帝國中心大廈的建設已經開始,目前正在挖掘地基,好在地質情況與他之前勘察的基本一致,因此並沒有太多的麻煩。

工程中遇到的一些小改動助手已經整理好發到了他的工作日誌上,莫旗雲仔細看了一遍,將其中有問題的部分做了修改後傳了回去。唯一的麻煩是他長時間沒有到現場,對方的項目組中出現了一些不滿的聲音,若工程一切順利還好,若出現了重大的失誤,恐怕責任他至少要擔一大半。

不過目前東煌和南鉞兩個根本說不通,他們其實還在氣頭上,或者說,他們對莫旗雲完全不放心,簡直一刻也不想讓他離開視線。

然而莫旗雲實在是沒有勇氣帶著這兩位去公司……他真的怕這兩個混蛋隨時發情!

比如說現在,他上身穿著整齊的襯衣跟對面的工作組視頻,下身其實一絲不掛,更讓他全身發軟的是,他此刻正騎在南鉞的身上,後穴中被他的巨物塞得滿滿的。

南鉞斜躺在靠椅上,手中拿著一個平板在看,性器舒舒服服地塞在心愛之人的體內,被他時不時夾弄著。

莫旗雲不得不將攝像頭的視野拉近,用自己將背景完全擋住。

好不容易開完會,他剛把筆記本電腦合上,南鉞就打開了平板上的攝像,問,「繼續嗎?」

莫旗雲暗暗咬了咬牙,轉頭惱怒地瞪了兩眼發亮盯著他的南鉞一眼,雖然長得好看,可是最貪吃最難填飽的也是這個混蛋。

南鉞這一次從頭到尾都沒自己動,要求莫旗雲動,否則他就永遠也不拔出來……

莫旗雲深吸一口氣,手臂撐在了南鉞大腿上,開始抬起臀部,搖晃著,一下一下地用後穴套弄著體內的巨物。

南鉞舒服得全身都麻了,旗雲圓潤挺翹的臀不停抬起,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被撐大到極致的肉穴是如何緊緊地包裹著他,抬起時洞口經常會帶出一些白膩的汁液,順著他的性器流下,看起來分外淫靡。

旗雲的腰修長纖瘦,從背後看去腰臀間的曲線漂亮極了,南鉞將平板上的攝像頭對準了青年的背影,又緩緩放大,聚焦在了他迷人的洞穴上。

這一回,南鉞真的從頭到尾都沒動,就算是被旗雲的龜速磨得滿頭大汗也忍住了,就那麼看著青年無奈地動作著,又夾又轉,把他給搾了出來。

最後噴發的時候,或許是快感堆積的時間實在是太長太久,南鉞有一刻簡直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跟著一起射進去了,全身好半天都不想動。

莫旗雲也確確實實地被累暈了過去,直接就攤在沙發上睡著了。

當他迷迷糊糊睡醒時,毫不意外地發現眼前的人已經換了。

然而莫旗雲很快就驚醒了過來,因為北溯這個混蛋正把他固定在一隻奇怪的機器臂上。

那是一個如同他過去在汽車裝配線上看到的機械臂一般的東西,終端關節是一個萬象結,轉動非常靈活,配合機械臂的伸縮,可以完成遠比人類手臂更複雜的動作。

機械臂的終端是幾個大小不一的圓環和支架皮帶,莫旗雲發現自己的腰和大腿正好完全被一個圓環卡住,屁股在下方被完全打開,上半身固定在支架上,幾根皮帶綁住了胸部和頭,手臂合在一起也被綁在了身後,全身上下只有小腿能動。

莫旗雲剛想說話,這才發現口中竟然被綁了一個巨大的口塞,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嗯!他用唯一能動的小腿踢了北溯一下,又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西凌,用力蹬了蹬腿,嗚嗚了幾聲,示意自己有話說。

西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完全不為所動。

「我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免得生氣。」北溯有些惱怒地拍了拍莫旗雲的臉,說,「這台機器怎麼樣?我在你們這裡訂的哦,據說能給男人帶來極樂,我們試試吧。」

莫旗雲眼角掃了一眼機器,完全想像不到地球竟然還會有這樣的產品出售!他此刻被完全固定在機械臂的終端,身體被控制著不僅可以360度在各個方向旋轉,還能上下左右移動,而北溯就坐在機器面前的一張寬大的靠椅上,手中拿著一個觸屏遙控器。

北溯的外袍打開,微微將褲子扯下一些,露出自己已經勃發的陰莖,隨著他的手指在觸屏上滑動,莫旗雲的身體被機械臂舉到了北溯面前,身體最下方的肛口正好套在了他的龜頭上。

盯著臉色有些緊張的旗雲看了一會兒,北溯就這麼讓青年的肛穴夾弄了他一會兒,這才看向觸屏,在上面隨意選擇了一種套弄模式。

嗚嗚,莫旗雲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開始以北溯的陰莖為圓心轉動起來,整個人如同在描繪一個圓錐體一般,上半身基本不動,屁股卻一邊被機器轉著圈一邊向下沉了下去。

北溯倒吸一口氣,猛地揚起頭享受地長出一口氣。這種進入方式,讓他感覺自己的龜頭彷彿在沿著旗雲的腸道畫出一條螺旋線一般,龜頭和陰莖的各個方向不停被按壓著,是一種他過去完全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莫旗雲整個敏感的腸道同樣被從頭到尾按摩了一遍,整個下體頓時一陣酥麻。

他就這麼被轉動著上下套弄著北溯的陰莖,早就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沒多久就有點想射了。不過北溯這混蛋又堵死了他的精口,筆直豎在身前的陰莖跳了跳,什麼也沒射出來。

北溯享受了一會兒,笑瞇瞇地看了旗雲一眼,伸手在觸屏上一點,換了一種模式。

莫旗雲的身體猛地被豎起,開始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上下套弄起來。

他的全身一震,與之前相對溫和的刺激不同,這樣的速度和力度帶來的快感頓時如同海浪一般撲了過來,讓他的小腿同時向上踢了幾下。

然而這還不夠,莫旗雲發現自己的身體不但在飛快地上下套弄被鎖的陰莖,身子還緩慢地不斷向各個方向傾斜,開始從不同的角度給予體內的陽物全方位的強烈刺激。

北溯爽得不停喘息,口中難得溢出了呻吟,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旗雲,在自己即將達到頂峰時又轉換了一下模式。

旗雲的身體突然被拔了起來,只留下龜頭依舊被含在屁眼中緩緩地轉動著,讓兩人都稍微緩了口氣。過了一會兒,身體沉下些許,繼續在原處轉動,在下到一半時,旗雲的身體猛的被向後一折,讓北溯豎直的陰莖微微彎了一下,龜頭正好重重地撞擊在旗雲體內的敏感點上,隨即對著那個點不停地按壓旋轉,讓旗雲用力掙扎起來,兩條腿不停地向上踢著,全身筋攣著被送上了高潮。

隨即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操弄,青年的身體被控制著從各個角度套弄著體內的性器,震動、按壓、旋轉,中速高速、九淺一深,北溯幾乎把各種模式嘗試了個遍,操弄得旗雲腦中混蒙一片,哭都哭不出來了。

而他所有流出的水,全被北溯又送回了腸道之中,到最後肚子裡簡直都是水,每一次抽送都咕嘟咕嘟地響個不停。

北溯就那麼舒舒服服地靠坐著,身上華美的長袍鋪了一地,從頭到尾都沒動過,他看著旗雲崩潰掙扎,整個人被操弄得如同一個汁水豐盛的桃子般熟透了,這才啟動了最激烈的一種模式,在被逼到極致幾乎半昏迷的旗雲全身抽搐般的絞緊中,將自己送上了巔峰。

當天莫旗雲被綁在那台機器上,足足讓西凌和北溯享受了好幾個小時,到最後旗雲什麼都噴完了,北溯依舊沒有停下機器,就那麼一邊十分新奇地上網,一邊讓旗雲的身體繼續在自己的陽物上翻來覆去地按摩著,順便又訂了一堆好玩的東西。

莫旗雲有氣無力地瞪著這兩個混蛋,終於在妖王們徹底得到滿足心情愉快後,得到了說話的機會。

「你不許要求我們回去!否則以後我就讓你再也沒力氣說話!」北溯威脅著,眼底卻全是忐忑不安。

莫旗雲休息了好一會兒,勉強集中了一些注意力,看著面前的紅袍妖王喘息著低聲說,「北溯,不要這樣對我,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們……」

北溯身子一僵,雙眼微微睜大,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地怔怔看著莫旗雲。

「你很可愛,我會努力學著喜歡你的,會注意你的感受。」莫旗雲一邊回憶,一邊努力說,「但是我需要時間,你不要急。我喜歡你專注的樣子,喜歡你笑的樣子,喜歡你書房裡各種奇怪的小東西,特別是……」

莫旗雲的聲音很好聽,就算是這樣乾巴巴顛三倒四的情話,就算是聽起來如此耳熟,也依然讓北溯的心臟一陣發麻。

「你想要什麼?」北溯的神色溫柔下來,伸手解開了莫旗雲身上的束縛,將人抱了下來。

莫旗雲指了指自己鼓起的肚子,低聲道,「我要去工地一趟。」

北溯心裡一片柔軟,便隨了他的意,笑著問,「我答應了,你要怎麼哄哥哥?」

莫旗雲轉頭看向神色清冷的西凌,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說,「西凌,你穿著白色戰袍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我以後再為你畫一幅可好?」

西凌雙目垂落,盯著青年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托起他的下巴,打開他的嘴,深深地吻了回去。

莫旗雲終於順利哄好這兩隻,如願離家去了工地現場。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路口,北溯突然拿起平板電腦向回翻了幾頁,對比了一下上面的戀愛金句,暗暗咬了咬牙,「這小混蛋……」

算了,小東西至少還願意哄他們,總比過去不動聲色成天計劃著逃跑好多了……

就算是假的也好,他實在是很討厭從他口中說出的那些冰冷的直言。

北溯的手在空氣中展開,一面水鏡出現在了空中,上面正是一邊用免提打電話一邊開車的青年。

自信飛揚、沉穩睿智,和在床上時簡直判若兩人,讓北溯心中一片火熱,隨即又如針刺一般痛了一下。

「他從不提啟靈池那三日。」也不提他們曾經的粗暴,似乎完全沒有追究之意,甚至還在繼續容忍他們,但北溯心中其實很明白,青年心中一筆一筆記著呢。他有時刻意逼他,希望他責怪動怒,然而並沒有,這小傢伙就算身體爽到極點,心依舊毫無波動,沒有欣喜,更沒有怨恨,如同他們就是幾個陌生人一般。

「旗雲並不知道,啟靈池之後,他再不是人類。」西凌看了弟弟一眼,「時間還很長,無需心急。」

婚盟已結,他們有得是漫長的時光,來慢慢捕獲這只冰冷又可愛、狡猾而誘人的小狐狸。


呆萌歌神被真愛粉調教成精桶尿奴
被綁走的男神們小兔乖乖把門開開 - 超速的鍾歌神被警司父子給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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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鍾星臨在高速公路旁被警察截停時,他其實非常惱怒。

從小就特別會唱歌,擁有一把美妙至極的嗓音的鍾星臨,雖然今年才二十一歲,但算起來已經成名十年了。極具天賦的他幾乎是被歌迷們捧著長大的,性格不免有些嬌縱。

此刻他正趕著去參加一個重要的節目,偏偏半路車壞了,助手被他留在那裡等待拖車,自己臨時拿出一大筆錢租了一部私家車,打算親自開車過去。結果才開了不到一個小時,竟然就被警察截停了。

迫不得已靠了邊,鍾星臨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滿臉陰沉地瞪著站1642-913在車旁的那兩位警察。

兩位警察長得都極帥,完全不比他平時遇到的一線演員差,尤其是穿著筆挺的警服,看上去養眼極了。然而鍾星臨此刻根本沒有心情欣賞,他之前一時心急,把包和手機全都留在了自己的車裡,駕照自然也是沒帶了。

不過,他怎麼覺得這兩位警察看上去有些眼熟呢,特別是年紀約莫三十多的那位,似乎剛被授予最佳榮譽市民,表彰大會上他還被邀請去唱了一首歌,當時很多政要都在,對這位警司非常尊敬。

「岳警司?」鍾星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我趕時間,能給個方便嗎?」

他的聲音天生清潤悅耳之極,帶著一抹若隱若現的顫音,被譽為歌壇最性感迷人的男音,此刻就算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話,都好聽得讓人心臟酥麻。

岳森聽在耳中,實在是愛極了。

他今天偶爾和小兒子走了一段,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艷遇。看了身邊剛升職的兒子岳蕭行一眼,不難發現兒子眼底暗沉的寒光。

看來蕭行是忍不住了吧,岳森心底暗暗笑了笑。

他們父子一向恪盡職守,大案要案破了無數,不知護佑拯救了多少市民,從未做過半分違背警務法則之事。

然這鍾星臨簡直如同他父子三人的天敵一般,無數次挑弄得他心生惡念。

岳森出生豪富之家,卻並沒有任何繼承家業的心思,二十多年前與妻子家族聯姻,毫無感情的他們生下兩個兒子後便立刻離婚。如今大兒子掌管了兩大家族的所有資產,小兒子卻和他一般做了警察,短短兩年就連破大案,升到了警長,比他這位父親當年還快上幾分,實在讓他極為自豪。

他天生就只愛同性,連孩子都是做的試管嬰兒,兩個兒子與他一模一樣的性向,且都是聲控。說實話,這幾年他全是聽著這位歌神的聲音發洩,如今鍾星臨已經長成,聲音越發誘人,容貌更是美麗嬌縱,兒子若是忍不住了,也是人之常情。

「下車。」岳蕭行身形高大,長相端正俊美,穿著警服的他神情冰冷嚴肅,並沒有碰觸車門,淡淡地退後一步下了令。

鍾星臨並不認識說話的年輕警官,但成熟穩重氣度極佳的岳警司他還是很敬重的,他四下看了幾眼,還好此刻還不到凌晨五點,高速上一部車也沒有,否則明天鐘歌神被警察截停的事估計就要上熱搜了!

推門下車,鍾星臨口中繼續為自己解釋,「警官,我剛才開得是快了一點,可是這不是沒人嗎?人家真的趕時間……」

話音未落,就聽年輕警察又冷冷說了一句,「轉身,雙手背到身後!」

「警官你這是幹什麼?」鍾星臨有些生氣,但還是被年輕警察一把轉過了身,雙手扭到身後,卡嚓一聲上了手銬,他這才慌了,大聲道,「你們太過分了吧!不過就是超速,幹嘛抓人!」

「你危險駕駛,萬一出事了……」他面前的岳森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那多可惜。」

「我不去警察局!」鍾星臨被年輕警官壓著向警車方向走,憤怒地大聲喊道,「我真的有事,你們開罰單就是,別抓我啊!我要投訴,你這壞警察,讓我看看你叫什麼!」

他努力探頭看了一眼,哼了一聲,「岳蕭行!我記住了,一定會……」

鍾星臨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被年輕的警察面朝下重重按在了警車上,岳蕭行俯身壓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耳邊低聲問,「我叫什麼?你再說一次。」

「岳蕭行!」鍾星臨惡狠狠地喊,他的身體突然一僵,屁股後面似乎有一個硬物猛地頂住了他。媽的,這該死的警察不會因為自己記住他的名字就打算開槍滅口吧!

岳蕭行一向十分約束自己的行為,然而,當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這個人用那樣迷人的聲音念出來時,他整個人彷彿突然過了電一般,心癢酥麻到了極點,恨不得將人立刻就按在身下,如同夢中那般狠狠地操干,讓他不停地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父親突然抱了他一下,低聲笑道,「蕭行,忍忍。」

岳森一把拉過鍾星臨,摟在懷中安慰了一下,「沒事的,先上車。」

說著,他拉開車門,半摟半帶地將鍾星臨推到了後座,然後和他一起坐了進去。

「岳警司,你們真的要帶我去警局嗎?我真的有事,如果不去的話,那邊的電視台會讓我賠錢的。」鍾星臨繼續嘮嘮叨叨地解釋,他一向話多,從來就不是安靜之人,「不要帶我去警局好不好,我可以罰款,我交錢,我肯定不會投訴的……」

聲音極美,人也很好看,岳森聽得十分享受,忍不住摟住人,寵溺地低聲笑道,「好,不帶你去警局。」

車外的岳蕭行冷靜了一會兒,拉開門坐到了駕駛座上。外形宛如大越野一般的改裝警車回到了高速公路上,轉眼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路邊孤零零的一部黑色轎車,被主人就那麼丟棄在了清晨的高速旁。

××

鍾星臨一路上一會兒哀求,一會兒惱怒,到最後都開始撒嬌了,聽得岳蕭行和岳森整整硬了一路,直到車子開進了一個私人地下車庫,鍾星臨才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這是哪?」鍾星臨整張臉幾乎都貼在了窗戶上,這裡明顯不是警局啊!哪裡的警察局停車場會這麼豪華?這一部部車有一千萬以下的嗎!

「我家。」岳森有些難耐地拉開了最上方的衣領,直接抱著鍾星臨下了車。

「我不去你家!」鍾星臨突然掙扎了起來,雖然他並不算很聰明,但眼前的情形真的太怪異了。

岳森乾脆將人橫抱了起來,大步向裡走去。

他今年雖然已經四十二,但常年鍛煉和保養的他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身形依舊十分健壯,氣質沉穩內斂,其實屬於鍾星臨日常偏愛的那類人。但此刻被對方公主抱,實在是讓鍾星臨尷尬極了,尤其是對方的力氣竟然這麼大,抱他簡直輕鬆得跟抱隻貓似的,他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岳警司,你放我下來。」鍾星臨用自己最溫和的聲音可憐兮兮地求道,「讓我回家好不好,以後需要出庭我肯定到的。」

岳森腳步突然一頓,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聲,他無奈地低頭看了懷中的青年一眼,轉頭看向小兒子,問道,「你有鑰匙嗎?」

「有。」岳蕭行知道父親問的是大哥曾經為鍾星臨準備的一間房,裡面不僅有各種方便大家使用的設施,最重要的是,房間是特殊設計的,裡面安裝了許多最頂尖的錄音和攝像設備,可以把房間內任何一個角落的聲音和圖像都清晰地錄製下來。

岳森抱著人,跟著岳蕭行一路上了二樓,推開了走廊盡頭處那扇純白的木門。

鍾星臨這時真的害怕的,他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身子又被岳森緊緊抱著,忍不住大喊了起來,「救命!有人嗎?綁架啊!岳警司……嗚嗚…你到底要幹什麼?您可是最佳市民,您是警司,怎麼能做犯法的事呢……嗚嗚放開我啊!」

「是啊,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岳森溫柔卻強硬地將人抱在懷中,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親,歎息道,「可是我忍不住,寶貝,我已經忍了很多年了,現在你忍忍,好不好?」

「嗚嗚……不要!」鍾星臨的目光向四下一看,房間很大顏色很漂亮,可是除了正中心那張超大的床比較正常外,四周那些奇怪的機器到底是什麼啊!

「滾開,我真的會報警的……放開我!」鍾星臨雖說成名已久,但一向順遂,如今還在讀大學,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整個人嚇得縮成了一團。

然而他還是被放到了一張柔軟的醫療椅上,四肢被壓在單獨的支架上,卡嗒卡嗒地一路彈出很多包裹了皮毛軟墊的金屬卡環,額頭、脖頸、手臂、手腕、大腿、腳踝……所有的卡環彷彿按照他的尺寸定制的一般,全都完美地貼合了他的身體,既讓他不會疼痛,又完全無法移動。

岳森溫柔地摸了摸鍾星臨的頭,微笑著給他餵了一些味道清涼的液體,安撫道,「說了那麼久累了吧,這個可以保護嗓子,喝了有沒有舒服些?」

「嗯。」或許是岳森的態度一直很好,鍾星臨慢慢地也放鬆了些,他確實有些渴,便乖乖地喝了下去,然後,岳森又笑著給他餵了很多味道微微有些奇怪的水,直到鍾星臨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才拿開了杯子。

岳森調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和鍾星臨頸後的支架,讓他仰起了頭,然後往他的嘴裡插入了一個探查器,仔細檢查了一下喉管和聲帶,確認已經被藥物完全滲透,無論他怎麼喊都不會傷害聲帶後,這才親了親青年可愛的臉,坐到了邊上的沙發上,將位置讓給了臉色陰冷早就不耐煩了的小兒子。

被綁走的男神們小兔乖乖把門開開 - 嗚嗚被剃了光頭,被植入,又來了一隻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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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看著身邊抓了自己的年輕警官,忍不住求道,「岳蕭行,你也是警察,放了我好不好?我好害怕,求求你好不好?我以後每次演唱會都請你……」

他的聲音變得又軟又甜,不知不覺中帶了平日跟經紀人撒嬌的語氣。

可惜這一向無往不利的法子到了這兩人面前,似乎完全沒有了用處……

岳蕭行聽得全身發硬,強力忍耐的結果就是他看起來臉色更冷了。

他從旁邊的置物台上拿起一把鋒利之極的小刀,低頭看著鍾星臨的眼睛,淡淡地提醒道,「你放鬆就好,我過去做過一段時間的驗屍官,手很穩。」

「嗚嗚……你要幹什麼?」鍾星臨被這傢伙手中的刀嚇得全身發抖,哪裡能放鬆。

鋒利的刀鋒緊貼著肌膚劃過他全身的衣物,鍾星臨尖聲大叫,只覺得自己的皮膚彷彿被切開了一般,整個人都軟了。

他的下體猛地一鬆,褲子上一片濕熱,竟然被嚇尿了……

岳蕭行的手猛地頓住,他的目光盯著鍾星臨的下體,喉結跳了跳,只覺得從頭到腳如同過電了一般一顫,差點就射了。

旁邊的岳森低喘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拉開了褲鏈,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一邊聽著鍾星臨的尖叫,一邊享受之極地撫慰起自己來。

鍾星臨沒有注意到岳森和岳蕭行的異常,他驚恐萬狀地發現自己的所有衣服都被割破扯開,包括被尿濕的內褲,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恐怕是遇到了強姦犯,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此刻的小歌神還沒意識到,他遇到的,其實遠比強姦犯更可怕……

岳蕭行的手在鍾星臨的皮膚上摸過,享受了一下那溫熱滑膩的手感。鍾星臨為了演出和拍攝方便,身體也經常會做美容,所有的體毛都清理得很乾淨,甚至連性器和會陰部位也光潔無比,早就做過了徹底的除毛處理,讓他粉色已經發育完全的性器看起來非常乾淨。

「是誰幫你做的?」岳蕭行的手在鍾星臨的性器四周撫摸了一會兒,低聲問了一句。

「有,有身體…體美容…師…」鍾星臨緊張極了,哆哆嗦嗦地說。

岳蕭行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鍾星臨莫名就覺得他似乎不高興。

他有些怕這個人,全身立刻僵硬了幾分。

岳蕭行眉峰微微一揚,收回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剃刀,在鍾星臨震驚的目光中,把他的頭髮全都剃光了。

「啊啊啊!你這混蛋!」鍾星臨簡直出離憤怒了,那是他的寶貝頭髮啊!沒有頭髮,他出門絕對會被所有人笑死的!

岳蕭行聽得極爽,甚至還刻意放慢了速度,一刀一刀地將青年的頭變成了圓圓的雞蛋一般光滑發亮。

「嗚嗚嗚……」鍾星臨失聲大哭起來,他簡直不能想像自己光著頭有多醜。

其實岳蕭行覺得一點也不難看,青年的頭型很美,該圓的地方圓,該凹的地方凹,沒了頭髮反而顯出一種純粹之極的美態,宛如他上解剖課時老師用來演示的經典頭骨一般。

岳蕭行好笑地看著鍾星臨掉眼淚,美麗的桃花眼裡一片水霧,哭聲更是如同一根羽毛在心裡撓動一般,讓人心癢難抑。

「別哭了。」岳蕭行忍不住安慰了一下,「否則等會兒你可能想哭都沒眼淚了。」

鍾星臨完全沒有被安慰到,但是眼淚確實成功地被嚇回去了。

岳蕭行從旁邊拉開一個足有兩米寬的淺型抽屜,拿起了一個如同注射器一般的奇怪器械,只是針頭的地方是扁平的,尖端十分鋒利。

鍾星臨的叫聲頓時驚恐萬狀,尖銳得如同他那美妙的海豚音一眼,「不要!不要啊!你這壞蛋要幹什麼?嗚嗚……不要碰我!」

「很快就好,只有一點痛。」岳蕭行的神色冰冷之極,他幾乎已經快忍不住了,但還是解釋了一下,「這是腦波感應器,需要在大腦完全活動狀態安裝,所以不能給你麻醉,忍一下,很快的。」

「不……」鍾星臨剛喊到一半,頭皮突然一痛,一枚微型納米感應器已經被釘入了頭皮下方。

旁邊的一台大屏幕上很快就跳出了畫面,幾根曲線跳動起來。隨著另外三枚感應器被準確的嵌入頭骨,鍾星臨的整個腦部活動曲線很快出現在了屏幕上。

「這可以讓我們清楚地分辨出你的各種感覺的極限值。」岳蕭行的聲音在快傻了的鍾星臨耳邊響起,「你看,現在的疼痛值只有2,並不高,其實不是很疼的對不對。」

鍾星臨呆呆地看著他,是,不是很痛,可是……真的好可怕的!

緊接著,他的體內被釘入了很多納米感應器。喉管、膀胱、乳頭、陰囊、脊椎、胃、心臟、腸道、肛門、尿道……

有些地方不是很疼,可有些地方簡直疼死了啊!

鍾星臨哭得完全停不下來。

大屏幕上,鍾星臨的所有身體數據都顯露了出來,甚至連膀胱的容量和滿溢程度都有。

岳森也來到了屏幕前,和岳蕭行一起查看所有的數據。

眼前的美人是他們三人的寶物,雖然打算徹底地享用他,但他們卻沒打算弄傷他。畢竟是長時間的,甚至可能一輩子,總要仔細保養才好。

所以他們需要隨時關注鍾星臨的身體數據,即便是給予痛苦,也不會超過他的極限值。

當然,極限值通過適當的調教,是可以增強的。

鍾星臨全身都軟了,他的感覺很不好,他覺得自己或許是落在變態們的手中了……

經紀人曾經提醒過他,這些變態不僅會強暴他,還會把他殺掉肢解,然後丟到水庫裡餵魚,毀屍滅跡!

鍾星臨被自己的想像嚇得全身發冷,忍不住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岳森立刻回頭看向青年,拿過一張溫暖的毛毯蓋在了他赤裸的身體上,岳蕭行為他身上微小的創口一一上了藥,然後塗上了透明的防水塗層。

「傷口很小,很快就會好的。」岳森安慰著心愛的美人,伸手捏住他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緩緩地揉動著,同時轉頭看向了屏幕。

鍾星臨只覺又麻又癢,感覺怪怪的,可是過了一會兒,那裡又好舒服,讓他忍不住低聲哼了哼。

岳森看了一下興奮度的數值,對於青年敏感的身體感到很滿意。他並沒有去挑逗另一顆乳頭,而是在青年的腋下,脖頸,肚臍等各處耐心地撫摸著,讓系統將青年各處的敏感度記錄下來。

當他的手指摸到肛口的那一霎那,鍾星臨突然嗯地叫了一聲,所有的數據都跳了一大截。

「你可真是個寶貝。」岳森欣喜地親吻著青年,手指在他的肛口緩緩地轉著圈,耳邊聽著青年美妙之極的呻吟,感覺簡直跟身在天堂一般。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名身形極為高大、身穿正裝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他的容貌相比於岳森和岳蕭行顯得更為精緻秀美,有些偏中性,但身高卻比189的岳蕭行還要再高幾分,看上去近乎195了。

「你回來了。」岳蕭行看著自己的大哥,點頭打了個招呼,冰冷的眼中露出一抹暖意。

「嗯,我看到監控了。」岳蕭知來到三人身邊,低頭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鍾星臨,笑道,「阿行,你終於忍不住了嗎?」

「正好遇到,就帶回來了。」岳蕭行嘴角露出極為淺淡的笑意,「我沒給他灌,留給你玩。」

岳蕭知轉身來到屏幕前,一邊看一邊問,「你和父親今天怎麼這麼空,之前的大案結束了?」

「嗯,結案了。」岳森開口道,「阿行這回很厲害,兇手有四人,他不到三天就全挖出來了,我今天看到報告,原打算好好獎勵一下這小子,哈哈……」

他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自豪,這種後繼有人的感覺實在是非常棒。

岳蕭行沒說話,不動聲色地瞟了睜大了雙眼看著他的鍾星臨一眼。

岳森看向大兒子,隨口問,「你今天不是去端瑞那邊了?」

「事情很順利,已經定下來了。」岳蕭知看著屏幕,答道,「今年的慈善籌款很踴躍,我已經開了口,他們捐多少,我全部加倍,估計可以在整個華郡蓋十六座圖書館,解決當地的孩子閱讀量不足的問題。公司旗下正好有快遞公司,我讓他們立刻開始宣傳,捐贈的書籍可以由快遞員送貨時免費收取,額外費用由公司支付,而且這個是長期的,以後可以擴展到所有缺乏圖書館的村莊之中。」

「好。」岳森讚許地點點頭,「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以後可以做大一些。」

鍾星臨聽得呆住,隨即心中突然生出一絲希望來。聽起來,這個剛來的是個很好的人呢,他一定會放了自己吧……

就在那人看完屏幕轉頭看向他時,鍾星臨立刻抓住了機會,急促地說,「先生,你能放了我嗎?我沒有做過壞事,保證不會報警的。」

「小東西,不要叫我先生!」岳蕭知的手指劃過鍾星臨的臉,在他的唇上點了點,俯身在他耳邊輕聲笑道,「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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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蕭知的語氣很溫和,甚至連眼睛裡都帶著笑意,然而鍾星臨卻害怕得眨了眨眼睛,兩行眼淚隨著臉頰流了下來,不知為何竟然被嚇哭了。

「雖然不聰明,」岳蕭行淡淡地看了自己大哥一眼,道,「但直覺還是有的。」

岳蕭知毫不在意,他的舌尖輕輕地舔過鍾星臨的淚痕,在他的眼角挑動了一下,笑道,「嗯,鹹的,真的哭了啊。」

他突然抱住了鍾星臨的頭,兩隻手按在他的臉頰上用力揉了揉H堂F忞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溜釟7侮嶙畝杞爾異,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歎息著喃喃低語道,「怎麼能這麼可愛……」

鍾星臨的唇上一熱,還沒反應過來,初吻竟然就沒了,人頓時呆了呆,目光下意識地盯在了岳蕭知的嘴唇上。

岳蕭知本就是個極聰明的人,又在這小東西身上用了無數心思,一看他這表情,心中頓時冒出一團驚喜,低聲問,「初吻嗎?」

鍾星臨的小臉頓時一紅,硬著頭皮道,「不是!」

「那你可賺了,」岳蕭知精緻絕美的五官泛起迷人的笑意,「我是哦。」

說罷,他俯身又是一吻,舌尖撬開了鍾星臨的雙唇,直接探進去與他的舌糾纏了一會兒,順便把他的整個口腔全都舔了個遍,然後又捲起鍾星臨的小舌允吸了一下,給他來了個法式舌吻。

第一次?騙鬼呢!

鍾星臨只覺得口中的觸感又濕又熱詭異極了,拚命扭頭想躲,可惜頭依舊被固定著,只好唔唔叫著,試圖咬這個混蛋。

岳蕭知一笑,立刻退了回去,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小臉,「真不乖。」

旁邊的岳森看大兒子玩得開心,轉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說,「我回警局還有事,晚上回來。」

這三人中,鍾星臨最不怕的就是岳森,一看他要走,立刻緊張的說,「我也有事,真的,如果不去他們一定會到處找的,會報警的!」

「別擔心。」岳蕭知笑了笑,「那家公司是我名下的,他們不會找的……」

鍾星臨臉色頓時一白,喃喃道,「我的經紀人也會……」

「不,他不會。」岳蕭知微笑,摸了摸他,起身來到一面牆旁,隨手按下一個開關。牆面響起輕微的沙沙聲,突然向兩邊滑開,露出了其後擺放得滿滿的置物櫃。

櫃子起碼有十米長,佔據了整個牆面,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由不同的背景色塊分成了七八個分類。岳蕭知來到其中的紅色部分,目光在各式各樣的束具上一轉,拿起了一個款式簡單的皮質腕扣。

剛開始,就讓小傢伙舒服些好了,等以後他會將這些束具一一捆紮在他漂亮的身體上,綁縛成各種各樣誘人之極的形態。

他準備的所有束具都是特製的,不但尺寸完全符合鍾星臨,內部都帶有柔軟的皮毛或襯墊,保證緊束的同時,卻不會弄傷人。

岳蕭知來到手術台旁,將束具遞給弟弟,仔細檢查了一下鍾星臨身上的所有傷口,確定已經開始癒合了,這才打開了手術台上的所有環扣。

鍾星臨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幹什麼,就被岳蕭行猛地翻了個身,熟練地將他的雙手按在了身後,卡嗒一聲將他的手腕交叉著給扣在了腕帶中。

「混蛋,你們放開我!」鍾星臨忍不住向後踢了一腳,雖然踢到了,可對方卻完全沒有反應,他一害怕,嘴裡就會下意識地不停說話,「岳警長,你是抓壞人的,不要抓我好不好?我真的沒做過壞事,就連粉絲主動約我我都沒有去,一點犯法的事都沒做嗚嗚,之前超速也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心愛之人全身赤裸地在自己的掌下掙扎蠕動,滑膩的肌膚在手心磨擦著,耳邊聽著他美妙的聲音。岳蕭行的手忍不住順著纖瘦的腰身一路摸了過去,在他的腰臀間來回撫摸了一會兒,又探到了鍾星臨的身前,揉弄了一下薄薄的腹肌,然後,握住了他軟軟的,卻已經完全是成年人尺寸的性器,指尖按住了頂端,一邊按壓,一邊轉著圈刺激著。

「不要……唔…嗯…嗯…」鍾星臨被揉弄得舒服極了,這種感覺和他偶爾自己擼完全不一樣,快感簡直強烈了好幾倍,讓他的下半身立刻就軟了,陰莖很快勃起,紅潤的龜頭從岳蕭行的指縫間探了出來,色澤嬌艷欲滴。

岳蕭行看得眼底泛紅大腦發熱,習慣忍耐的他猛地吸了口氣,臉色越發地冷凝。

然而,他的手卻越發地溫柔起來。

「不…岳警官……岳蕭行……嗚嗚…嗯……」  

鍾星臨坐在手術台上,整個人都被摟在了岳蕭行的懷中,雙腿放鬆地搭了下來,喘息著任由岳蕭行玩弄著他的性器。他的口中溢出壓抑的呻吟,清潤之極的聲音中染上了幾分暗啞和喘息,好聽得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岳蕭知一邊看著屏幕上的數據,一邊瞟著被弟弟服侍的鍾星臨,整顆心都是癢的。他完全可以想像,今後這個小東西將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樂趣和享受。看弟弟現在的樣子,恐怕比懷裡快要射的人還舒服吧。

很久沒有發洩過的鍾星臨很快就被岳蕭行摸上了頂峰,就在他全身顫抖地即將噴射的那一刻,岳蕭行輕輕握著他的性器壓向左側,馬眼對準了岳蕭知手中的一個粗大的試管。

鍾星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瞪大了雙眼,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全射入了那個試管中。

然後那個身材超高的傢伙往試管裡加入了一些特別的溶劑,放入了一個圓形的機器裡。

還沒等他問,鍾星臨的身體突然一輕。身後的岳蕭行已經將他一把抱起,轉身來到了一間裝修得異常豪華,通體雪白的浴室內。

房間的一角有一個看上去十分現代的抽水馬桶,兩側卻裝著高高的支架,後方有還有一堆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設計。旁邊是一個開敞的淋浴間,牆上又是環又是支架。中心處是一個巨大的按摩浴缸,屋角還有一個奇怪的圓柱形的巨大容器。

岳蕭行將鍾星臨放在房間側面一個雪白的平台上,然後將他的雙腿分開壓下,膝蓋正好卡在了平台兩側的環扣中。

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向上抬起,性器和肛口完全展現出來,陰莖頭部還帶著一絲白濁,雪白的臀肉間淺褐色的肛門緊緊地收縮著,可以看出主人有多緊張。

完全打開下體的姿勢讓鍾星臨心裡越來越害怕,哀求道,「岳警官,你們要錢嗎?我有很多錢,真的,你們要多少都行,放了我好不好?」

「寶貝,你看我們像缺錢的樣子嗎?」岳蕭知笑瞇瞇地來到檯子邊,牆上的顯示屏幕立刻亮了起來,出現了和外面一樣的數據圖像。

「膀胱很滿了呢,」岳蕭知看了一眼數值,伸手在小傢伙那個微微鼓起的地方按壓了一下,低聲笑道,「寶貝,想尿嗎?」

「唔……」想啊,鍾星臨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之前被岳警司灌了這麼多水,他早就想尿了。

「既然不想,那我們就先做下一步。」岳蕭知微笑道,「身體數據還不全,我們先處理一下,然後測一下初始最大容量好不好。」

「不……唔!」鍾星臨還沒來得及說完,那傢伙的手就按在了他的屁股上,兩根手指在肛口兩側向外一壓,打開了他的屁眼。

然後,他的肛口被卡入了一個球形的小機器,一根細長的軟管穿過球體進入了肛門,一邊往裡鑽,一邊噴出奇怪的溫熱液體。

屏幕上顯露出了他腸道的透視圖,那根小管在機器的控制下,精準地穿過了整個腸道,將暖熱的液體噴滿了所有褶皺。

鍾星臨完全看傻了,他的肚子不停地哆嗦著,詭異的感覺讓他全身僵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怕哦,」岳蕭知摸著他光滑的腿,手指在滑膩之極的腿根內側來回揉動著,安慰道,「是特殊的生長劑,可以保護你的腸道的。」

鍾星臨怔怔地看著岳蕭知那張比自己還漂亮的臉,顫抖著問道,「保,保護…什麼?」

岳蕭知耐心地給他解釋,「以後,我們一家三口的所有體液,恐怕都會放在你的身體裡,那種生長劑可以促進腸道內膜的健康,刺激它生長,增強彈性,保護你既能被裝得更滿,又不會損傷身體,之前你喝的東西也有這樣的作用呢……」

鍾星臨覺得這傢伙的每一個字他都聽懂了,然而腦子裡卻完全反應不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茫然地看著岳蕭知,本能地搖了搖頭,「我不要!」

「不能不要。」岳蕭知目光冷了冷,伸手捏了捏鍾星臨的鼻子,威脅道,「小兔子如果不乖,會被大灰狼吃掉的哦。」

當那根軟管走到胃幽門下方時,終於停了下來,然後開始用一種恰到好處的速度噴射適合腸道不同部位的浣腸液,從內向外開始清洗。

他體內所有的髒污都被衝了下去,肛口處的小球突然一轉,變成了管狀的接駁器,一根管子被接入了外側,將鍾星臨肚子裡所有的水流和污物抽走,甚至還有許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

雖然並沒有太大的痛苦,可是感覺真的很詭異,鍾星臨瞪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肚皮如同洗衣機一般不斷晃動,整個人都僵硬了。

「這種清洗方式痛苦極低,還可以按摩腸道,覺得舒服嗎?」岳蕭知一邊看著屏幕,一邊隨手把玩著鍾星臨的性器,笑道,「等以後你調教好了,據說單是這樣沖一次,就能一直高潮好幾個小時,到時候試試好不好?」

不好!鍾星臨猛地搖頭。雖然似乎是有些舒服,可是不斷震動的肚子擠壓著他滿滿的膀胱,鍾星臨的雙腿漸漸有些顫抖,他快要尿出來了……

可是那個混蛋把他摸得勃起,尿液全都被堵住了。

「不…不要摸了。」鍾星臨哆嗦著,聲音軟軟地哀求著。

岳蕭知聽得又硬了幾分,身體又是難耐、又是興奮,他覺得自己體內的多巴胺恐怕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濃度,僅僅就這麼聽著小傢伙撒嬌,就感覺簡直比過去高潮時還要舒服。

「好,不摸了。」岳蕭知從善如流地放開了那根勃發的莖體,此刻星臨的後穴已經徹底清洗乾淨,一想到今後他體內所有的一切都來自他們,岳蕭知就覺得心情分外愉悅。將腸道清洗器拿了出來,他摸了摸小傢伙軟彈的肛口,感覺差不多可以灌了。

不過,還有最後一個採樣沒做呢。

「想尿嗎?」岳蕭知溫柔地輕聲問。

這一回鍾星臨再也顧不得害羞,立刻點了點頭,「想。」

「好,」岳蕭知笑道,「就聽寶貝的。」

說著,他拿起一根連在某個機器上的透明軟管,握住鍾星臨的陰莖,捏開馬眼,將管子插了進去。

「不要!」鍾星臨嚇壞了,「混蛋!嗚嗚,拔出來啊你這變態!」

「別動哦,」岳蕭知也有些緊張地看著鍾星臨,提醒道,「雖然之前在模具上練習過,但實物我可是第一次做,你別動,戳到了會受傷的哦……」

鍾星臨忍著又漲又癢的古怪感覺,淚眼濛濛地看著岳蕭知將那根管子一直捅到了他的膀胱口,然後操控管子後方的機器,將一些奇怪的東西裝了他尿道的不同地方,似乎還在某處注入了很多涼涼的粘液,讓他體內產生了某種詭異的快感,整個性器都酥酥麻麻的。

「不怕的,」岳蕭行摟著他的上身低聲安撫,「只是肌肉控制器,不會損傷括約肌,會讓那裡的肌肉更有力可控,不會痛的。」

鍾星臨完全沒有被安撫到,但他現在突然感覺到了,這位岳警官雖然表情總是很冷酷,但動作和聲音卻很溫柔,比那個笑瞇瞇的變態好多了。

「岳警官,我害怕,真的害怕……」鍾星臨用臉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柔聲求道,「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很喜歡警察的。」

岳蕭行被鍾星臨軟語求得心中一片綿軟,臉色雖然依舊冰冷,但摟著他的手臂卻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不怕的,以後你會很舒服的,會特別喜歡的。」

如果是過去他或許還能控制住自己,可是如今人已經抱在懷中,他只覺得喜歡得快瘋了,怎麼可能放手。心底無數黑暗的、隱秘的慾望完全翻了出來,他想起哥哥曾經計劃過的那些場景,就覺得全身興奮得如同置身火海一般。

就在這時,鍾星臨的身體突然一顫,他的尿道括約肌被一股細密的、讓他酥麻無比的電流輕輕刺激了一下,突然就打開了。

「啊!」失禁的錯覺讓鍾星臨嚇了一跳,他看到馬眼上的軟管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了淡黃色的尿液,臉猛地就紅透了。

岳蕭知一邊將小傢伙的尿液收集到分離器中,一邊欣賞著突然變成紅色小兔子的美人,只覺得身心無比愉快。他瞟了弟弟一眼,覺得這個跟冰塊似的弟弟似乎射了。

岳蕭行默默地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

鍾星臨不受控制地排完了尿,全身無力地軟在了檯子上,體內空空蕩蕩的再無一物。

岳蕭知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數據,將小東西此刻的淨重記錄下來。

然後,他推開旁邊的一扇雪白的磨砂玻璃櫃門,露出了裡面各種灌注工具。它們身後的管道接駁在不同的容器上,上面清晰地標注出了適合的部位和溶液功能。

鍾星臨看著這滿牆詭異之極的器械,猛地爆發出一聲尖叫,顫抖著威脅道,「不要!你……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我就……」

他不太聰明的腦袋裡此刻一片漿糊,完全想不出用什麼可以威脅這個變態!努力轉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我就自殺!讓你們變成殺人犯!」

岳蕭知臉色驟然一變,陰冷的目光狠狠盯住了鍾星臨,抬手突然從平台旁拉出一個頭盔模樣的固定器,直接卡在了鍾星臨的頭上牢牢固定住,冷笑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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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被岳蕭知嚇得一抖,但心中立刻知道自己的威脅是有用的,這個混蛋畢竟是社會名人,肯定不願意背上殺人犯的罪名的!

「我真的會!」鍾星臨哆哆嗦嗦地嚇唬著,「你快放了我,否則你們全都是殺人犯!」

岳蕭知一眼就看出小東西色厲內荏,根本就是在唬人,可是一聽自殺那兩個字,就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你以為你會有機會自殺?」岳蕭知心中真的動了幾分怒,他伸手從牆上摘下一個頭部是硅膠陽具模樣的深喉灌注器,捏開了鍾星臨的嘴,先在他的口中慢悠悠地攪動著,刺激他分泌出大量口水。然後壓住了舌頭,對準了那個還在努力大叫的喉嚨,盯著小東西睜大的雙眼,一點一點地塞了進去。

美妙之極、卻讓人生氣的聲音終於消失了,彈性極佳的硅膠性器深深地進入了喉管,將寶貝的嘴塞得滿滿的,尾部銀色的控制終端閃動著金屬的光芒,被柔軟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

鍾星臨條件反射地開始反胃,但他的胃早已空空如野,之前岳森餵下的液體中甚至還有大量的安撫劑,大大緩和了他的胃部反應。

緊接著岳蕭知又將依舊留在鍾星臨尿道中的管子插入了他的膀胱,將管子入口處的接頭連上了另一個粉色的細管。

他的目光在牆上一轉,然後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某個數值,拿下了一個足有近二十厘米長的後庭灌注器,在鍾星臨驚恐的目光中塗滿了潤滑劑,插入了他的屁眼中,慢慢地旋轉著,一直捅到了底。

鍾星臨又怕又氣又痛,忍不住用能活動的小腿用力踢他,卻只讓他身體一晃,手中的東西在自己的屁股裡猛地一頂,差點讓他哭出來。

此刻,青年漂亮的軀體上三個入口全都被堵死了,他雙腿張開被固定在檯面上,身體因為掙扎而輕微地搖擺著肩膀和屁股,讓雙腿間的兩個管子不停晃動著。

然而很快,隨著岳蕭知的手指在控制屏幕上輕輕地滑動,鍾星臨再也不敢動了。

他的胃、腸道和膀胱同時被液體注入,肚子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全身肌肉都在顫抖著。

岳蕭知一邊觀察著青年的狀態、不停撫摸揉弄著他的肚子,一邊看著屏幕上各項數據的跳動,他也是第一次灌,雖然興奮得指尖都麻了,但並沒有一下灌滿,而是在容量達到預測的80%時,就放慢了速度,一點一點地緩緩增加著。

岳蕭行換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剛推門進來,就看到鍾星臨此刻被灌得圓圓的模樣,喉結頓時一動,猛地深吸了一口氣。

緩和了一下即將噴薄而出的慾望,岳蕭行才緩緩來到了岳蕭知身邊,看著他操作。

鍾星臨躺在檯面上動彈不得,他這時才知道,之前那些在他看來分外可怕的折騰,其實他媽的都是開胃菜!

他的肚子從來沒有這麼大過,從胸骨下方開始,完全變成了一個圓潤的橢圓形。

真的撐死了啊!嗚嗚……他想吐、想尿、想拉!腦子裡完全充滿了各種排泄念頭,全身都難受極了。

看到岳警官進來,他的目光立刻就求助地盯住了他。

然而岳蕭行卻有些逃避似地飛快將目光轉向了別處,扭頭看向了屏幕。

鍾星臨心想,這位岳警官看起來似乎更心軟些,以後或許可以等那個變態不在的時候試試?

岳蕭行此刻完全捨不得離開,鍾星臨嘴裡、陰莖裡、肛門裡塞滿了東西被灌入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他就那麼看了幾眼,幾乎就快射了……

「好看吧,」岳蕭知瞟了弟弟一眼,低聲笑道,「你摸摸,感覺更好。」

岳蕭行的手立刻按在了圓鼓鼓的肚子上,觸手柔軟之極,每當輕輕向下一按,掌心中頓時傳來一陣顫動,簡直讓他的心也跟著抖了起來。

「用的都是純天然的養護液,以後他會很喜歡被灌滿的。」岳蕭知又緩緩將注入量增加了一些,道,「第一次,在身體裡不用停太久,拿到數值就好。看小傢伙這麼辛苦,給他一點甜頭好了。」

他看了一下膀胱的滿溢度,停止了尿道上的液體注入,將管子拔了出來,同時刺激括約肌緊緊閉合,鎖住了漲滿了整個尿泡的溶液。

接著,他在屏幕上打開一個菜單,打算試一下他之前放入前列腺的按摩器。

鍾星臨全身無力地躺著,整個肚子看起來如同懷孕四五個月的婦人一般,他叫也叫不出來,只好閉著雙眼,試圖忘記這悲慘的現狀。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下身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無比的奇異快感。

肌肉猛地收緊了一下,鍾星臨身子一顫,緊接著,一波又一波地快感不斷地湧了上來。

他的屁股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臀肉不停地顫動著,下意識地想夾住雙腿,可是被打開的膝蓋完全無法合攏,只能被迫接受著那一下又一下深入骨髓的快意。

房間內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岳蕭行和岳蕭知的目光完全被鍾星臨下體的反應所吸引,著迷地看著他哆嗦著屁股,陰莖從圓鼓鼓的肚子下緩緩地豎立起來。

甜美的刺激隱藏在體內,整個勃起過程完全沒有任何聲音和動作,漂亮的陰莖就那樣無聲地挺立著,馬眼漸漸張開到了最大。

就在他即將噴發的那一刻,岳蕭知低聲一笑,打開了鍾星臨膀胱的尿口,同時將他口中和後穴裡的兩根灌注器抽了出來,猛地調高了前列腺的刺激強度。

鍾星臨人生中第一次前列腺高潮猛地降臨,他全身的肌肉同時用力收緊,陰莖開始了強有力的射精,嘴和屁眼不停地向外激射出水柱,隨著他全身的抖動水被射得到處都是。

精液噴完後,他的三處孔洞全都在噴水,宛如美麗的噴泉一般在他的身上畫出三道晶瑩的拋物線,過了好半天,水才慢慢地小了下來。

三孔同時噴發產生的絕頂高潮讓鍾星臨全身爽到了極點,之前的忍耐完全變成了巨大的快意席捲了全身每一處。他劇烈地喘息著,喉中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歎息般的呻吟,靡麗嬌柔到了極點。

「嗯……」

岳蕭知只聽得腦中一炸,他猛地握住了自己早已堅硬無比的性器,抵在了鍾星臨微微張開的唇上,伸手壓下他的下巴,舒舒服服地全射入了青年的口中。

鍾星臨滿嘴都是精液,頓時一陣噁心,他剛想吐,口中卻突然被卡進了一個開口環,被迫張開到了最大。

緊接著,岳蕭行的陰莖也抵在了他的口中,猛烈的噴發起來。

「唔唔!」鍾星臨氣死了,他現在滿嘴都是精液,這兩個混蛋簡直全是變態啊!

岳蕭知看著小傢伙張開的口彷彿一個肉杯一般,盛滿了他和弟弟的白精,只覺得愉快極了。那條靈活柔軟、總是發出美妙聲音的舌頭在白濁中翻滾扭動著,徒勞地試圖將精液頂出去,卻只讓自己口中每一個角落都被填滿了。

他輕輕地捏住了那個可愛的小鼻子,過了一會兒,小傢伙憋不住氣,喉嚨一動,咕嘟一聲嚥了一大口,隨後又是一口。

直到口中的所有精液都流入了喉管,岳蕭知才滿意地鬆開了手,將鍾星臨口中的開口器拿了下來。

「混蛋!變態!」鍾星臨立刻哭著大罵,「我警告你們,你們再這樣對我,我真的會自殺,真的會!」

岳蕭行臉色鐵青,他向來較真,比哥哥更聽不得這樣的話。

笨兔子鍾星臨卻只覺得自己的威脅有效,接著說道,「不要以為綁著我有用,人只要想死,怎麼都能死!如果你們不放我!我就……咬舌!絕食!你們從此就是殺人犯!」

「我剛才可真的是太溫柔了。」岳蕭知臉上突然泛起了笑容,他輕輕地摸了摸鍾星臨氣紅了的臉,在他的唇上親了親,低聲道,「寶貝,等會兒……忍一忍哦。」

說著,他將之前的灌入器,毫不留情地又全都塞回了鍾星臨的體內。

鍾星臨立刻就後悔了,他拚命晃動著屁股,希望能收回剛才的話,可是這兩人如今完全不看他。

岳蕭知開啟了灌入,直接就設定了上一次的最大灌入值。

鍾星臨的肚子頓時又鼓了起來,隨著他的拚命搖晃,肚子裡不停地發出咕嚕的水聲。

「極限值變大了呢,」岳蕭知微笑,緩緩又增加了不少。

鍾星臨頓時動不了了,腹肌完全被拉平,看起來如同一隻攤開了肚子的兔子一般。

岳蕭知在他的肚子上噴了許多保養皮膚的油膏,給他仔細地揉開,確保每一寸肌膚都被完全滋潤。

鍾星臨的肚子被按揉成了各種形狀,眼淚簡直一直在掉,不到十分鐘,他就覺得忍不住了,腸子裡咕嚕嚕的一陣陣抽搐。

然而這一回那兩位鐵了心不理他。

岳蕭知在那滿溢的膀胱上捏了捏,看到鍾星臨立刻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用力之大連臀尖都鼓了起來,這才感覺差不多了。

將小傢伙陰莖外的管子連到依舊含在他口中的控制器上,岳蕭知鬆開了鍾星臨,示意弟弟把人抱了起來。

鍾星臨這一回真的難受了,他用頭討好地蹭了蹭岳警官。

岳蕭行低頭看了看心愛的小美人,在他的額頭上安撫地親了親,低聲說,「以後不要說什麼自殺好不好?」

鍾星臨立刻點點頭。

岳蕭行看著他此刻一副乖巧的模樣,心中突然笑了笑,原來,小傢伙是吃硬不吃軟的。這倒是好辦了呢,他的思維漸漸有些發散,或許……大哥之前計劃的那些,都能有機會試試。

他托著鍾星臨的屁股,手指在豐膩的臀肉上享受著,抱著人從陽台外的樓梯下了樓,來到了一片紫籐架下。

本該擺放雕塑的底座此刻空著,只有一個精緻的奇怪支架豎立其上。

岳蕭行把肚子圓圓的鍾歌神輕而易舉地就固定在了那些支架上,他的腿被固定成了直立的一字,身體後仰手臂伸展,猶如一個在冰上躍起的舞者一般。他的口中叼著一根透明的管子,管子卻連到了陰莖上,圓圓的肚子一覽無遺地顯露出來,身體的所有隱秘部位都完全打開,清清楚楚地展現在了明亮的陽光下。

宛如一尊美麗的雕像一般被放置在了花園中。

上方的紫籐花架為他遮擋了陽光的直射,岳蕭行為他的全身塗滿了一種油性的防曬霜,讓他的皮膚變得亮閃閃的,光滑潤澤得彷彿精心打磨過的玉石一般。

岳蕭知甚至還為他戴上了一副墨鏡,完全隔絕了他求饒的目光。

鍾星臨又急又難受,可惜他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一動不動地死死瞪著那兩個混蛋。隨著時間的流逝,最難受的地方已經不是腸子,而是越來越漲的膀胱……

他胃裡和腸道中的很多液體都被吸收到了體內,很快就變成了尿液進入了膀胱,此刻已經急得不行了。

然而那兩個惡魔完全不理他!一個在跟屬下視頻會議,討論某個子公司的上市問題,另一個乾脆在寫什麼驗屍報告,奇怪可怕的照片堆了一桌子……

岳蕭知和弟弟一邊忙,一邊欣賞著美麗的人體雕塑。他看著星臨的大腿和臀肉漸漸開始顫抖,甚至連腳趾頭都開始可愛地抖動起來時,突然開口提醒道,「要是不舒服,就吸一下,想像自己在喝東西。」

鍾星臨下意識地就照做了一下,他的喉嚨一陣蠕動,從上往下擠壓了一下喉道中的硅膠陽具。一股溫熱的液體突然流入了他的胃中,膀胱似乎稍微輕鬆了些。

可是他的臉色立刻就白了,噁心得差點吐出來。

嗚嗚,這是他的尿嗎?

這些混蛋,簡直沒有下限嗚嗚!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實在是憋得太難受,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次數多了,他漸漸不像最初那麼排斥,胃裡的本能反應消失,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岳蕭知笑瞇瞇地瞟了一眼看得全身僵硬的弟弟,小傢伙的適應力真的是超強的,調教起來感覺簡直太好了。

鍾星臨足足被在花園裡放置了兩個小時,腸道內的大量液體最終轉移到了胃和膀胱,當他再也吸不動後,膀胱終於達到了極限值。

然後,他終於看到了一個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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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警司下班返回了家中,一眼就看到了花園中挺著大肚子的美人雕像。

他讚歎無比地看著,欣賞著心愛的歌神這難得一見的美態。

青年羞人的隱秘之處此刻被清晰無比地展現在了明亮的陽光下,被迫接受日光的洗禮。從未被人使用過的粉嫩肛口被器物塞著,因為腸道被灌滿而向外微微鼓起,雙腿被拉開到極限,會陰處的肌膚平滑而緊致,剛被排空的陰囊軟軟地垂在挺立的陰莖旁,玫瑰色的龜頭前方,一根充滿了淡黃色液體的透明管道延伸而下,一直通到了同樣被堵得滿滿的嘴裡。

岳森緩緩地走到了花園中美麗的雕像旁,心疼又享受地撫摸揉弄了青年滿溢的膀胱好一會兒,直到青年的屁股夾得都快抽筋了,才一邊親吻著他,一邊拔出了他尿道中的管子。

美麗的雕像下體頓時激射出一股水流,在陽光下畫出一道亮閃閃的弧線,落入了下方的玫瑰叢中。

排泄的暢快感讓鍾星臨全身發軟、腦中一片空白,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大腿不自覺的哆嗦著,排乾淨了膀胱中所有的尿液,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麻麻爽爽的,很舒服。

他終於被放了下來,岳森拔出了他嘴裡和屁股裡的灌注器,讓他在花園裡排乾淨了所有的溶液,然後抱起軟綿綿的鍾歌神,一邊往房間裡走,一邊溫和地詢問著,「累嗎?」

鍾星臨點點頭,乖巧地任由岳警司抱著,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委屈。

岳森看著他,輕聲表揚道,「寶貝做的很好,叔叔今晚獎勵你。」

親手把鍾星臨從頭到尾清洗乾淨後,岳森把人抱到了廚房附近,溫和地笑著說,「晚上做銀魚羹給你吃好嗎?」

「嗯。」鍾星臨立刻點點頭,這是他最喜歡吃的菜了。

「我要準備晚餐,你想做些什麼?」岳森一邊繫上圍裙,一邊問,「想編曲的話那邊的電子鋼琴可以用,上網的話書桌旁有電腦,或者想看會兒電視?」

鍾星臨剛才雖說難受了很久,可也經歷了幾次從未感受過的性高潮,此刻突然有了些靈感,就指了指電子鋼琴。

旁邊的岳蕭知低聲一笑,伸手將人抱起,隨手將一個後庭擴張器塞進了小傢伙依舊十分鬆軟的後穴之中,這才將人抱到了電子鋼琴旁邊,放到了柔軟的座椅上。

鍾星臨的後穴被塞了一下午的灌注器,腸道又被灌了兩次,此刻含著一個尺寸不算太誇張的擴張器感覺並不算很難受,他此刻有點怕這個高高的男人,就默默忍了。

廚房非常大而且是完全的開敞空間,鍾星臨有些驚訝地看著在外面備受尊敬、掌控著整個城市警務的警司大人熟練地將外面送來的新鮮果蔬和肉塊切成合適的大小分類裝好、醃製處理,然後打開爐子,同時在四個爐火上烹製食物。動作有條不紊中帶著難言的優雅,氣質更是沉穩平和,整個人俊美中帶著一種獨屬於中年男子的成熟穩重,引得鍾星臨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幾眼。

而那兩個折磨他的惡魔也回到了房間,岳蕭知拿了塊平板在看文件順便簽字,岳蕭行則在跟警局的同事打電話,跟進了幾個最新的案子。

從他的話中,鍾星臨知道最近發生的某個針對女性的連環殺人案剛剛破了,檢察官們正在匯總證據準備起訴,而另一起失火案排除了人為因素。

岳森做菜的間歇,時不時會詢問岳蕭行在案子中碰到的問題,和他進行討論,甚至岳蕭知也會插嘴,提供一些信息方面的支援。

鍾星臨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溫馨融洽的樣子,心裡感覺怪怪的,彷彿有些羨慕,又有些驚訝。

原來,一家人竟然可以這樣相處的……

鍾星臨收回目光,低頭看著眼前的電子鋼琴。

這是今年最新款的,價格極為昂貴,他曾經看了一陣,但之前的畢竟用得還算順手,就忍著沒有買。

他的手指放在了上面,隨手就彈出了一段旋律。曲調宛如飄蕩在雲端之上的火鳳一般,帶著說不出的激情和自由。

岳家父子三人立刻就被吸引了,他們安靜了下來,一邊繼續做著手中的事,一邊靜靜聆聽鍾星臨彈琴。

彈著彈著,鍾星臨的心漸漸沉了進去,他輕聲地哼唱起來,雖然沒有歌詞,卻依舊可以聽出旋律的美妙。

他的聲線極為迷人,尤其對岳家三人而言,不僅僅是好聽而已,還帶著難以言喻的性吸引力。

還沒唱完,鍾星臨就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了,岳蕭知猛地將人抱起,吻住了他。

唇舌交纏的曖昧之聲頓時響了起來,間或傳出鍾星臨嗚嗚的抗議聲,岳蕭知壓制著小傢伙的反抗,又是笑又是逗弄地吻了許久,直到所有的菜擺盤上桌,岳蕭知才放開了鍾星臨,在他唇上用力親了一下,笑道,「好了,先吃飯。」

說罷,他抱著被親得惱火的鍾星臨來到餐桌旁,將他放到了一個特製的座椅上,位置正好靠著岳森。

直到坐下後,鍾星臨才發現這個座位竟然會將他的手腳完全固定住,他根本就不能動!

「不急,」岳森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攬著他光裸的肩,一手舀了一勺銀魚羹吹了吹,靠近了他的嘴邊,笑著說,「嘗嘗看,喜不喜歡叔叔做的。」

鍾星臨被折騰了一整天,肚子裡又被洗得乾乾淨淨,早就餓極了,聞言立刻張開了嘴,一口將湯羹吞了下去。

鮮香滑嫩的魚肉頓時和美味的湯汁一起滑落喉中,嗚嗚,怎麼會這麼好吃!

鍾星臨驚訝極了,他立刻點點頭,「真好吃!」說著,他下意識地張開了嘴,還想吃。

岳森被小傢伙可愛的表情逗得笑了出來,於是又餵了一勺。然後又餵了他一些配菜和主食,才繼續餵魚羹。

他一邊喂,一邊飛快地吃著自己的食物,動作竟然十分熟練。

當然,也十分享受。

「還想吃一碗。」鍾星臨簡直被岳警司的廚藝征服了,沒想到這樣位高權重又有錢的警司,竟然是自己做飯的,還做得這麼好吃,簡直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還棒,忍不住問,「您怎麼這麼會做飯?」

「從小養這兩個挑嘴的小混蛋,沒辦法只好慢慢練了。」岳森微笑,卻沒有再給鍾星臨裝一碗,解釋道,「今天你吃得夠多了呢,再多等會兒可能會不舒服。」

「不多啊,」鍾星臨舔了舔嘴唇,眨著眼睛撒嬌,「還沒吃飽……」

岳森被他嬌軟的聲音弄得全身發麻,忍不住抱著人哄道,「今天不合適吃太飽,等會兒……可是你的初夜。」

鍾星臨猛地睜大了雙眼,腦子瞬間一炸,「初,初夜?」

「嗯。」岳森摸了摸小傢伙光溜溜的頭,心裡覺得真的是好可愛。

「不要!」鍾星臨頭一歪,突然避開了岳森的撫摸,「你們不能這樣!」

岳森也不介意,他抱起鍾星臨,溫和地制住了他所有的掙扎,將他抱到了樓上的遊樂室中。

岳蕭知暗沉的目光在滿牆的器具上掃了幾眼,拿起一套紅色束具遞給了弟弟,輕笑道,「新婚第一夜,紅色比較合適。」

岳蕭行接過那些亮閃閃帶著白色絨毛的皮革束具,清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他輕而易舉地就按住了鍾星臨,將他的全身束縛在了漂亮的束具之中。

鍾星臨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雙腿分開,上身被壓下,雙手從腿中間穿過,前臂和小腿被紅色的皮革束具綁紮在了一起。他的陰莖和陰囊下方被套入一個皮套,不但被固定住位置,整套性器也被綁縛得分外突出誘人。

一條漂亮的腰帶繫在了他纖瘦的腰上,下方垂落了幾塊紅色的皮革和好幾根皮帶,紮好後連在了他的大腿根處,正好將兩片臀肉分開,露出了臀縫下的肛門。紅色的真皮頭套套在了鍾星臨光溜溜的頭上,只有嘴部有一條精緻的拉鏈,腦後的束帶被拉緊,扣在了腰帶上。

最後,頭套的拉鏈拉開,一個精巧的開口器被卡在了他的口中,歌神憤怒的尖叫和大罵立刻變成了悅耳動聽的嗚鳴聲,聽起來又好聽,又不會讓人生氣。

鍾星臨此刻全身都被固定住,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大開,露出了正中含著紅色擴張器的新嫩肛門,頭也被迫盡量後仰,嘴被完全打開,濕潤的口腔和幽深的喉管敞開著,保持著方便被插入的狀態。

然後,他的身體被放平,岳森打開燈光觀察了一下他的喉嚨,用一根精巧的長嘴噴射器在他的氣道、喉管和聲帶上噴滿了一種清涼的液體。

鍾星臨此刻鼻子、眼睛、耳朵全都被頭套裹緊了,整個腦袋上就只露出一張圓圓的嘴,他聽不清看不見,只能用嘴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看起來又是可愛,又是誘人。

岳蕭知又給鍾星臨餵了一些幫助消化和防止嘔吐的藥物,然後,將一個深喉調教陽具小心地插入了那張可愛的小嘴中,搖晃著一直捅到了底。又將一根頭部是紅寶石的尿道調教棒插入了陰莖之中,堵住了出精口。

「這樣就像一個乖巧的新娘了。」岳蕭知伸手摟住人抱了抱,這才將他抱到了遊戲室正中的那張大床上,讓他趴在了正中間。

鍾星臨五官被封,全身的感官變得越發靈敏,感覺到自己被換了個地方,頓時不安地搖了搖屁股。

「別怕。」岳蕭知在他的背上安撫著,微微調整了一下腰帶上的束帶,讓他的屁股抬得更高,腰部和背脊彎成了一條美麗的曲線。

鍾星臨從小成名,一直很注意身材管理,為了表演更是經常練舞,身體的柔韌性極佳,肌肉形狀也極美,此刻全身赤裸地被艷麗的紅色束具綁縛成如此淫靡的姿態,宛如一具性感到極點的誘人雌獸一般,瞬間就能挑起男人最深的凌虐欲。

岳蕭行隨手抖開了一塊漂亮的紅色紗巾,將鍾星臨的身體整個蓋在了下面。

「我忍得住。」岳蕭知低聲笑道,瞟了自己嚴肅的弟弟一眼。

他來到控制屏幕前,看了一下小傢伙現在身體各方面的數值,點擊了一個專門為他設定的預熱程序,很快就看到了星臨身體各方面緩慢上升的數值。

床上的鍾星臨唔了一聲,深埋在肛口、陰莖和嘴裡的三根東西同時開始了震動。

「我先去洗個澡。」岳蕭知被鍾星臨如同小貓一般的聲音在心裡狠撓了一下,乾脆轉身先回了房間。

岳森笑著搖了搖頭,也跟小兒子一起回了房間。

鍾星臨獨自一人被放置在大床上,身上覆蓋著紅紗,彷彿一個真正的新娘一般。他漸漸學會了如何放鬆喉嚨,在含著振蕩器的同時讓自己可以呼吸,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後穴、尿道和喉管都被震動得舒服極了。他的腸道開始分泌出大量的腸液,隨著震動甚至從肛口溢了出去,陰莖中的細管不斷向下滴落著前列腺液,嘴裡的口水更是完全含不住。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整個人微微扭動起來,肉穴內的溫度不斷上升,漸漸達到了讓人最為舒適的熱度和濕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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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時後,鍾星臨身體內的性慾已經完全被激發,身上所有的洞都處於完美的發情狀態,穴肉顫動汁液橫流,當肛口的擴張棒被緩緩抽出時,火熱的洞穴微微顫抖著不停開合,清亮的液體滴落在了黑色的床單上。

岳蕭知瞟了一眼屏幕,看著自己最敬愛的父親,微笑道,「父親,他已經完全準備好了,進去吧。」

岳森忍了整整一天,為了降低自己的敏感度中間甚至自慰了兩次,然而此刻看到心愛之人乖順之極的跪趴在自己的性器前,漂亮的洞口吐著露珠張開著,等待著服侍他,心理上的巨大愉悅還是幾乎讓他快射了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龜頭對準了那個可愛的屁眼,在洞口攪動了一下,緩緩地插了進去,滾燙的穴肉立刻柔媚無比地纏住了他,隨著他的進入,如同無數把軟膩的肉刷一般從馬眼開始沿著柱身向下舔弄擠壓。

「真是個寶貝。」岳森輕聲笑道,伸手在包裹著自己器物的肛周附近來回刺激著,感受著肉穴內一波又一波的抽動,心中湧起了一抹感動。

他撫摸著星臨又彈又軟的屁股,給了他一些鼓勵和安撫,「寶貝,做得很好。」

鍾星臨此刻全身都被挑逗得興奮異常,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後穴之中,當被插入時,敏感區域被恰到好處的擠壓了一下,爽得全身直抖,體內更是下意識地絞緊了。他只能模模糊糊地聽到一些聲音,可以感覺到身後插入他的人似乎特別滿意。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肛交,還是被迫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進入他身體的人很溫柔,他完全沒有感覺到痛苦,又或許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刺激得十分期待被插入,鍾星臨竟然沒覺得太生氣,反而本能地擺動了一下屁股,將體內的東西含得更深了。

岳森立刻感覺到了身下之人的歡迎,他的心情頓時無比愉悅,忍不住伸手抓住小傢伙腰上的皮帶,開始用力操弄起來。

鍾星臨頓時被刺激得全身直抖,他的上身被托起,放在了一個人的腿上,嘴裡的調教棒被抽出去的瞬間,呻吟聲立刻毫無遮掩地傳了出來。

他的耳朵被皮套封堵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響,聲音有多好聽。

「不…唔…嗯啊…不行…嗚嗚那裡…啊啊啊…輕點…嗯……」

岳森頂弄著身下越來越濕滑的洞,越來越用力,噗哧噗哧的水聲伴隨著他的睪丸拍擊在對方會陰部位的啪啪聲,混合在鍾星臨美妙之極的叫床聲中,聽得人簡直全身發麻。

岳蕭行側身躺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沉浸在慾望中的美人。形狀漂亮的頭完全被包裹在皮套中,只露出被撐開的嘴,除了發出悅耳的呻吟不可能表達出任何意願。挺翹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身體最隱秘的洞穴此刻正為父親打開,帶給父親各種令人愉快的樂趣和享受。陰莖早已勃起,龜頭鼓漲飽滿,插在其中的控制棒堵住了出精口,頭部懸掛的寶石隨著身體的搖擺不停地晃動著,帶給尿道各種甜美的刺激。

就算在夢中,他都從來沒有見到過星臨如此淫蕩誘人的一幕。

也從未見過一向自律嚴謹的父親露出這樣爽到極點的迷醉神情。

單就這麼看著,岳蕭行就已經覺得彷彿身在雲端,他完全可以感覺到最親近之人的快樂,並因為他的快樂而覺得無比愉悅。

真是個小寶貝,他的目光在青年迷人的身體上巡視著,這才剛開始呢……

岳蕭知將星臨的上身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探入了他的口中,玩弄著他柔軟的舌頭,尺寸驚人的性器在他的唇邊不停摩擦著。他心情愉快地看著小傢伙被父親操幹得尖叫連連,夾緊了屁股全身顫抖地開始了自己人生第一次腸道干高潮,爽得所有的腳趾頭都在如同水波一般擺動著。

他今天才知道,原來這個聲音好聽極了的美人高潮的時候,腳趾頭竟然會不停亂動。

實在是可愛極了。

父親或許也是覺得可愛,還伸手摸了摸,捏著他的小腳丫揉弄了一下,惹得小美人全身又是一陣亂抖。

真是敏感到近乎淫蕩的身體。

父親看起來似乎非常滿意。

岳森此刻何止滿意,簡直可以說是驚喜了。身下的身體反應敏感,隨便捅一捅就又是抖又是吸的,肌肉的力量恰到好處,他的陰莖從未被服侍得如此舒服過。

而且,他還是這個美麗的男人第一個使用者。

感受著肉穴高潮時的瘋狂擠壓顫動,聽著星臨崩潰卻依舊悅耳之極的尖叫聲,岳森對身下男孩越發地喜愛,他加快了衝撞的速度,滑膩的腸肉與柔軟的龜頭劇烈地摩擦著,極致的酥麻從馬眼直衝入腦,席捲了全身每一個毛孔,岳森揚起頭,放任自己登上了迷幻瘋狂的極樂巔峰。

鍾星臨的尖叫聲嘎然而止,他的下腹猛地抖了幾下,卻沒能射出任何東西,全身的快慰漸漸變成焦躁,忍不住嗚嗚叫著,撒嬌般地扭了扭屁股。

岳森被他這麼一夾一扭,舒服地長出一口氣,他笑著拍了拍星臨的屁股,讓他的肛門放鬆了一些,把自己依舊半硬的性器拔了出來。

肛口立刻閉合了,沒有漏出一滴精液。

「啊啊…唔…」鍾星臨身體能動的範圍實在很小,全身急得想射,卻完全不知道如何表達,急著叫了幾聲,嘴巴卻突然被堵住了。

之前一直在自己的嘴唇邊磨個不停的那根東西,因為他的搖晃,啪地滑到了嘴裡,將他的嘴堵得滿滿的。

雖然似乎洗得很乾淨,但怎麼說這都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性器,鍾星臨心裡頓時開始排斥,可是他動不了,這根東西又吐不出去,舌頭頂了半天對方根本紋絲不動。

岳蕭知的陰莖勃起後非常長,原本不打算立刻就用小東西的嘴,可是此刻被他自己含了進去,還不停地舔來舔去,甚至用力地頂在他的馬眼處,滑膩的小舌拚命往裡鑽,舒服得他脊椎一陣麻一陣癢,完全不想拿出來。

他瞟了旁邊的弟弟一眼,示意讓弟弟先上。

岳蕭行看哥哥十分享受地玩著星臨的嘴,自然不會客氣,他起身直接跪到了鍾星臨身後,目光立刻就盯住了那個剛被父親操開的洞穴。此刻那裡濕漉漉的,被操弄得顏色發紅,摸上去非常軟,裡面更是熱得發燙,讓他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岳森已經下床,披了件柔軟的寬大浴衣斜靠在酒櫃旁,給自己倒了一杯味道偏清涼的冰酒慢慢品著,看著一向冷靜的小兒子此刻眼中隱約泛起血色,整個人緊張得如同一把標槍一般,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阿行,放鬆些,他已經打開了,不會傷到他的。」

岳蕭行身體十分強壯,常年鍛煉的他全身的肌肉非常緊實、爆發力驚人,平時穿著警服還不是很明顯,只覺得肩寬腿長異常英武。此刻脫了衣物,才能真正感覺到他的健碩,尤其是胯下性器,勃起後非常粗,頭部甚至還有些上彎,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聽了父親的話,岳蕭行臉色更冷了幾分,將自己碩大的龜頭頂住了那個小小的孔洞,他微微用了點力,卻沒頂進去,反而被鍾星臨屁股一扭,滑到了一邊。

噗,岳蕭知笑出聲,看著臉色微變的弟弟笑著說,「放心,他現在聽不清我們在說什麼。」

岳森也笑著來到了床邊,他將酒杯遞給小兒子,溫和地問,「要不要喝點?」

岳蕭行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一口就喝乾了。

「我們的阿行終於長大了,」岳森輕輕地摟住了兒子,「第一次就和自己喜歡的人做,緊張很正常。」

「不用擔心,可以多用點力,他裡面很暖也很軟,非常舒服。」岳森伸手拉住星臨腰上的皮帶,將他躲閃的屁股拽了回來,另一隻手調戲般地在肛口轉了轉,捅了幾下,輕聲對兒子說,「你摸摸,彈性很好。」

岳蕭行感覺了一下,手指被軟嫩的屁眼夾了夾,裡面又滑又燙,讓他的心跳越發地快了幾分。

岳森手指微微用力,將已經擺放在兒子陰莖前的肛門打開了些,語氣柔和地鼓勵了一下兒子,「來,再試試。」

岳蕭行扶住了自己的巨物,再一次頂住了那個柔軟的入口,噗哧一聲,龜頭塞了進去,四周頓時擠出不少混著白濁的清液,彈性極佳的肛口張到了最大,有些吃力的含住了他。

唔!鍾星臨的身子一抖,嘴裡用力叫了一聲,屁眼被撐得好大,他想躲,腰部卻被抓住了。

不要!他的腿用力掙動了幾下,屁股裡的那根巨棒卻更深了幾分。

岳蕭行此刻已經進去了三分之一,他的陰莖第一次被這樣柔軟的肉穴包裹著,龜頭被腸肉狠狠地吸允擠壓,炙熱的溫度熨燙著整個柱身,舒服得腦袋都快炸了。

然而他的器物實在太大,星臨因為害怕,整個肉道都收縮得更緊,讓他的進入有些困難。岳蕭行又是第一次,不太清楚該用多大的力,心中始終緊張會傷到身下之人,一時間竟然停住了。

岳蕭知看著弟弟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裡暗笑一聲,他突然從星臨口中抽了出來,然後抬起了他的身體,將人向後一推,放在了弟弟的身上。

岳蕭行立刻伸手托住了青年的屁股,身體往後微仰,讓星臨整個靠在了他的身上,後穴卻依舊插在他的巨物之中。

鍾星臨唔唔大叫了幾聲,這個姿勢讓他被綁在一起的手腳活動的範圍大了不少,然而隨著岳蕭行雙手微微分開,手掌從屁股滑向大腿,他的身體漸漸因為自身的重力向下坐了下去,兩條腿也被打開更大,讓岳蕭行的巨物進入得越發順暢了。

「唔啊!」鍾星臨的身體顫抖著不斷下落,肛口被繼續撐大,一點點地將插在屁股裡的肉棒吃了下去。

岳蕭行舒服得全身發麻四肢發軟,他微微側過頭,在青年的後頸處不停地親吻著,強壯的手臂上肌肉完全繃起,卻彷彿支撐不住一般,任由青年尖叫著,將他的性器完全含入了體內,豐膩的雙臀緊壓著他的腿根,兩人之間再沒有空隙。

鍾星臨仰著頭,被打開成圓形的嘴裡舌頭無力地微微伸了出來,他的全身都在抖動,小腿無意識地踢動著。

他的雙腿被完全打開,身體最下方的肛口緊緊地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粗大的肉棒,陰莖向前挺立著,馬眼處的紅寶石鏈墜不停晃動著。平坦的下腹上覆蓋著一層漂亮的肌肉,此刻卻詭異地多了一個鼓起,隨著他屁股的微微擺動在肚子上移動著。

岳蕭行漸漸緩過勁來,他全身都興奮得發抖,星臨將他完全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太舒服,讓他一向冷靜的大腦漸漸變得瘋狂和失控。他托著心上人的肉臀,手臂突然恢復了力氣,開始用那個美妙濕熱的肉穴套弄起自己來。

「啊啊!唔…嗯……」鍾星臨尖叫了兩聲,呻吟很快就變得綿長起來,彷彿帶了鉤子一般,混和著急促的喘息,聽起來又淫蕩又柔媚,好聽極了。

岳蕭行聽得心臟一片酥麻,簡直愛死懷中這個小寶貝了。

「小傢伙舒服死了吧,阿行的東西這麼大……」岳蕭知半靠在床頭,從父親手中接過一杯濃度較高的紅酒,笑著說,「阿行,他很喜歡呢。」

岳蕭行笑了笑,星臨腸道裡的水越來越多,他抽送得順暢極了,每一次捅到最深處,腸肉都會猛地一陣筋攣,彷彿那裡有一個奇特的開關一般。而另一處開關在入口附近,當他的龜頭在那裡頂弄時,星臨就叫得特別好聽。

他漸漸放鬆了下來,開始慢慢享受起這遠比夢中舒適無數倍的性愛。

鍾星臨被重新放回了床上,他上身趴伏在岳蕭知的腿上,屁股高高地撅起,屁眼被一根巨棒插得汁水橫流噗哧直響,口中唔唔啊啊地叫個不停。

岳蕭知將自己的陰莖再度放回了星臨的口中,讓他的叫聲變得越發低啞斷續,他一口喝乾了杯中的紅酒,突然托起青年,吻住了他,將口中的酒液完全渡了過去。

鍾星臨的酒量極淺,酒液落入胃中沒多久,整個人就如同完全放開了一般,反應越發自然淫蕩。他不自覺地搖擺著屁股,後穴完全張開了,乖順之極地按揉著插入體內的肉棒,任其從各個角度狠狠操干。

岳蕭知只覺得小傢伙的口腔越來越熱,從身體中衝出來的熱氣撞在他的龜頭上,濕熱的舌頭時不時舔著馬眼,非常舒服。

他輕輕動了動,龜頭向裡壓了過去,抵在了小傢伙稚嫩無比的咽喉處。

為了在使用他的嘴的同時,保護住星臨美妙的聲音,他很早就讓下屬的生物研究所調配了一種特別的聲帶保護液,並且花了大筆的金錢,在許多人的身上實驗過。藥水非常完美,甚至還能讓聲帶的肌肉群更細密強壯,口交時,相鄰喉管的擠壓按摩會刺激神經線的生長,讓聲音更動聽音域更寬。

鼻子被封住,咽喉也被堵住,過了一會兒,岳蕭知感覺到小傢伙的喉嚨開始張開,他順勢捅了一部分進去,抽插了幾下,便拔出來讓星臨喘了幾口氣。然後又插了進去,等星臨放鬆喉管後,插幾下又拔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每次他頂在喉嚨口,小傢伙就會聰明地放鬆喉嚨,將他的性器吞進去。

漸漸地,他的陰莖越進越深,星臨也開始掙扎起來。

岳蕭知低聲笑了幾聲,如果星臨最初看到他的器物,估計這小傢伙絕對不肯吞,他的性器或許沒有弟弟粗,卻更長,足有二十五厘米,他的手指在星臨的脖頸上撫摸著,感覺一直捅到鎖骨下面進入了胸腔。

鍾星臨此刻喉嚨被捅到了極深處,偏偏那混蛋還在他的脖子上摸來摸去,簡直氣死他了!

身後的撞擊越發地凶狠起來,他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擺動,喉嚨被迫緊緊地包裹著那根東西套弄著。

下半身傳來的巨大快感完全壓過了喉中的不適,他越來越舒服,整個腸道和肛門都被操弄得爽極了。

他身後的岳蕭行此刻已經完全看不見半點平日清冷狠厲的模樣,拿槍的手此刻牢牢地握住了身下男人瘦削的腰身,手指在豐膩的臀肉上按出深深的指痕,巨大的性器在濕滑的小洞中瘋狂地操弄著。他的汗水一滴滴落下,順著臀肉匯聚到了臀縫之中,再向下流到了不斷溢出汁液的肛口處,與更多的液體混在了一起,淅淅瀝瀝地滴在了床單上。

咕嘰咕嘰的水聲中,鍾星臨的身體劇烈地搖擺起來,他的整條腿都在顫抖,所有的腳趾完全張開,如同十條小魚尾巴一般拚命擺動著。

劇烈的刺激讓他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抬,腰肢後彎到了一個驚人的幅度,口中的陰莖被抽出了大半,再也堵不住他的劇烈的喘息和尖叫聲。

如熔岩般炙熱的熱流在鍾星臨的全身炸開,他的陰莖抖動了幾下,還是什麼也沒射出來。

「嗚嗚……」鍾星臨的呻吟中帶上了哭音,身體卻在後穴持續的衝撞中被迫不停高潮,腸道內噴出的水連那根巨物都堵不住,隨著抽插全噴在了床上。

鍾星臨才喘了兩口氣,嘴裡又被那根東西給堵了回去。他的大腦漸漸有些缺氧,身體卻越發地興奮,席捲全身的快意彷彿將人的靈魂都融合在了一起似的。他的身體死死地絞緊了後穴中的性器,瘋狂地吸允著它,渴望著接受它的澆灌。

岳蕭行此刻早已爽到了極點,他感覺到了心上人熱情的邀請,猛地俯下身將人緊緊地抱在懷中,巨棒狠狠地頂入了最深處,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噴撒在了那炙熱的腸壁上。

人生第一次內射的岳警官摟著人半天才回過神,他全身是汗,胸腔劇烈地起伏著,簡直比剛完成一次十公里負重越野喘得還要厲害。

他的性器依舊深埋在對方的體內,彷彿泡在溫泉中一般舒適無比,他不過輕輕動了一下,身下的人頓時又是一陣哆嗦。

「感覺怎麼樣?」岳蕭知笑瞇瞇地打量著一臉魘足的弟弟。

「很好。」岳蕭行回味了一下,緩緩將自己抽了出來,目光盯著那個依舊在顫動的肉穴,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非常好。」

說著,他跳下床,從床頭櫃中拿出一隻亮度超高的手電筒,仔細看了看鍾星臨的肛門,又撥開檢查了一下內壁,確定沒有受傷,這才真正放下了心。

岳蕭知伸手將累得趴在床上不停喘氣的小東西抱入了懷中,低聲笑道,「寶貝,接下來,就是你的享樂時間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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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被岳蕭知溫柔地抱在懷中,解開了全身的所有束縛,頭套也被鬆開了。

他此刻全身依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軟軟的麻麻的,他不停地喘息著,眼睛裡全是水霧,滿腦子都是好想射!手一自由,立刻就摸向了自己的陰莖,想拔出插在馬眼裡的東西。

「不行哦寶貝。」岳蕭知立刻把他的手拿了回來,拿起一條柔軟的毛巾為他擦乾了滿頭滿身的汗水,抱著人下了床,來到了旁邊一間奇怪的圓形空屋中。

房間的牆壁和天花板都是一片雪白,正中放著一個包裹著厚實軟墊的支架。

岳蕭知讓全身無力的鍾星臨跪趴在了上面,胸腹和膝蓋分別被支架撐著,雙腿分得極開,乳尖正好被含入了兩個按摩器之中,手臂被綁在了身後,兩截前臂被交疊著套入了一個紅色皮套紮緊。他的肩膀,腰,大腿和小腿全都被尺寸恰到好處的卡環壓緊,全身完全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支架上,除了頭沒有一個地方能動。就連挺立在身前的陰莖,也被插入了身前一個柔軟的硅膠管道中,只露出了紅潤的龜頭和馬眼中不停搖晃的尿道棒,兩粒睪丸同樣包裹在按摩器裡。

鍾星臨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尿道突然一陣麻癢,那根尿道棒似乎被連接到了一個機器上,竟然緩緩地轉動起來。

「嗯……」他的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軟軟的呻吟,今天一天尿道被插了好幾次東西,他現在已經不覺得痛了,只覺得酥麻酥麻地很是舒服。

岳蕭知聽著他的聲音,摟著人低聲笑了起來。他按了一個開關,兩人眼前卡嗒一聲彈出一塊控制屏,岳蕭知伸手在上面按了幾下,支架便緩緩升高了些,將小傢伙此刻分外鬆軟的屁眼對準了他陰莖的位置,那裡現在又濕又滑,異常火熱,還沒插進去,敏感的龜頭就清晰無比地感覺到了那誘人的溫暖。

「寶貝,我過去一直在想……」岳蕭知雙眼微闔,將自己的性器緩緩地埋入了那個他想了不知道多久的肉穴中,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氣,慢悠悠地道,「我在想,要在什麼地方,來進行我們的第一次?」

隨著他的進入,鍾星臨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陰莖中的那根尿道棒正在用與身後的肉棒同樣的速度緩緩進入,一邊進一邊轉,讓他會陰和腸道的肌肉下意識地張開了。

岳蕭知只覺得那根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腸道彷彿在歡迎他的進入一般,隨著他的深入變得越來越柔軟,主動打開了自己,讓他的肉棒舒適無比地插到了最深處。

他緩緩地抽送著,並沒有急著插到底,而是一點點地感受著進入對方體內、被心愛之人的腸道緊緊包裹的美妙滋味。

他的性器比弟弟的更長,頂到最深處的某個地方時,星臨口中猛地發出一聲驚喘,啊地叫了一聲,聲音就跟他的穴肉一般軟極了。  

他的手撫摸著星臨圓潤可愛的小屁股,猛地用力一頂,撞入了他身體的極深之處。

鍾星臨口中頓時大叫了一聲,頭猛地抬了起來。

就在這時,就聽岳蕭知輕聲道,「寶貝,我選了這裡,好不好?」

隨著他話音落地,鍾星臨的眼前,突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劇場!

他們正站在舞台上,面前是一片無邊的美麗星海……數以萬計的觀眾每人手中都拿著彩色的夜燈,坐在他的面前,靜靜聆聽著他的歌聲。

「啊!」鍾星臨猛地尖叫了一聲,他的全身瞬間僵直,用力地搖著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

房間內緩緩地響起了美妙之極的歌聲,猶如夜空中劃過的鳳凰羽翼一般,令人驚艷沉醉。

岳蕭知俯下身,趴在了星臨的身上,他摟著他,性器一下一下地在他突然收緊的肉穴中享受著,在他的耳邊柔聲問,「為什麼不要?星臨那一天漂亮極了,我聽著你的聲音,覺得自己彷彿正在墮入黑暗的地獄……」

身下傳來的雙重快感讓鍾星臨漸漸放鬆下來,身體在長時間的高潮下早已敏感到極致,下身的快感簡直如同海浪一般不斷衝擊著他。每當體內的肉棒重重地撞入最深處,尿道中的按摩棒也會進入到最深,給前列腺帶來甜蜜之極的刺激。
  陰囊被溫和地按摩著,乳頭被用力地吸允著,他的臀肉一直在顫抖,整個下體暖洋洋的,全身都舒服極了。

眼前熟悉的一幕再度將他帶回了那個夜晚。

那其實是一個新年晚會,他只是受邀唱兩首歌罷了,可是不知為什麼,現場的絕大多數觀眾,竟然全是他的歌迷。她們拿著漂亮的夜燈,在黑暗中組成了他的生日,為他慶生。

歌聲繼續在耳邊飄過,他已經開始唱第二首歌,然而觀眾們的表情卻漸漸變了……

「不要,不要……」鍾星臨喃喃低語,宛若呻吟一般。他全身各處全都快融化了一般,快感已經堆積到了極致,隨著後穴中越來越快的撞擊,他的身體被猛地推到了巔峰。

在他的歌聲結束的那一刻,隨著清亮悠長的尾音,尿道中的按摩棒被緩緩地抽了出去,整條出精的通道被打開。然後,他的後穴中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炙熱的火焰從兩人連接處猛地炸開,鍾星臨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彷彿都融化了一般,他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尖叫,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陰莖在噴發,臀肉死死地夾住了體內的肉棒,腦中被巨浪般的快感完全淹沒,漸漸一片空白。

四周尖銳的噓聲漸漸遠去,在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那曾經讓他崩潰的一切,忘記了那些恥辱和嘲笑,全身只留下了無比的快慰。

迷迷糊糊中,身後的男人溫柔地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輕聲問,「寶貝,告訴我,那杯水……是誰給你的?」

誰給我的?鍾星臨轉速明顯放慢的大腦勉強回憶了一下。那杯讓他失聲,然後被製作方逼著假唱,最後讓他幾乎身敗名裂的水嗎?

「爸爸……」鍾星臨喃喃道,「給的。」

岳蕭行微微一愣。

這件事他查了很久,卻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星臨的父親?

他的肉棒繼續操幹著身下男孩此刻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軟的身體,轉頭看了身邊的父親和弟弟一眼,低聲問,「會是他嗎?」

岳蕭行想起之前的調查報告,點了點頭,有些心疼地伸手撫摸著鍾星臨的背。之前他們確實沒想到,但除了他,確實沒有其他人了。

「知道了人,其他的就好查了。」岳森來到男孩面前,伸手托起了他的頭。

高潮過後的星臨全身完全放鬆,就那麼趴在那裡任由身後的岳蕭知操干,嗯啊嗯啊地呻吟著,聽起來溫順極了。

岳森看著他迷茫的眼睛,輕輕捏開他的嘴,將自己再度勃發的性器捅了進去,安撫地摸著他光滑的頭,然後輕輕地捏住了他可愛的小鼻子,等他的咽喉張開後,微微一用力,讓他緊窒柔軟的喉管把自己完全含了進去。

鍾星臨的嘴又一次被堵得滿滿的,他有些不高興地哼哼了兩聲。

「嘶……」岳森被喉間傳來的震動弄得極舒服,他慢慢地抽送著,每一次都將自己埋到了底,托著星臨脖頸的手在他被頂起的喉管上撫摸著,鼓勵道,「寶貝,唱首歌好不好?」

插著嘴怎麼唱!鍾星臨向上一翻白眼,瞪了岳警司一眼。

「可以的,你試試。」岳森溫和地說。

不想試!鍾星臨不理他。

「好吧,」岳森也不勉強他,摸著他的頭,微笑道,「那我們今天先試另一個。」

鍾星臨射精後的不應期漸漸過去,年輕的身體重新興奮起來,他的腸肉蠕動著夾緊了岳蕭知的器物,嘴裡也開始不自覺地允吸舔弄起岳警司的陰莖來。

同時使用他的兩人頓時覺得更享受了,房間內依舊迴響著歌神美妙的聲音,混雜在噗哧噗哧的水聲中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中簡直能一直鑽進人的心底。

岳蕭知雖然想像過無數次星臨肉體的美味,但真實感受到的那一刻,卻只覺得難以形容的美妙和舒爽,與縱身從高空中躍下時的瞬間興奮完全不一樣,身體是被一點一點地推上去的,每每覺得舒服到極致的時候,星臨總會讓你感受到更大的樂趣。

鍾星臨此刻早已被幹得爽上了天,他全身哆嗦著,再一次被操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絞緊的後穴和喉管中,那兩根帶給他無窮快樂的陰莖也開始了噴射,將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入了男孩滾燙的身體中。

當帶著腥味的精液被灌入時,鍾星臨搖著頭微微抗議了一下,嗚嗚!他不喜歡吃這些怪味道的東西啊!

「寶寶真乖。」岳森全都射在了星臨喉嚨的最深處,感覺似乎直接射入了胃中一般,舒爽之極地射了七八股,他一隻手摸著星臨包裹著自己器物的嘴唇,並沒有立刻拔出來,另一隻手在他的咽喉處緩緩地撫摸著。

鍾星臨含了一會兒,正想催一催,喉嚨內卻猛地衝入了一股熱流。

嗯!鍾星臨全身突然劇烈掙動了一下,所有的肌肉瞬間收緊,不!混蛋啊!竟然在他的嘴裡尿尿!

啊啊!後面也是!

上下同時被尿液灌入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鍾星臨的身體幾乎緊到了極致,拚命想將那兩根東西擠出去!

然而岳森只覺得小傢伙喉管的肌肉從上往下用力一夾,尿得更爽了。

岳蕭知更是被那個緊得要死的洞拚命吸允著,他刻意保留了許久的尿液幾乎是激射到了小傢伙的腸道中,差點又讓鍾星臨高潮了……

當前後兩個人在鍾星臨的身體內尿完時,他已經被裝得差不多滿了,肚子再度圓了起來,順著支架特意空出的位置鼓了出去。

混蛋!鍾星臨淚眼朦朧。

「寶寶沒事的,」岳森退出後,用一個深喉口塞飛快地堵住了星臨的嘴,將上下兩孔都被堵住的小美人從支架上抱了下來,柔聲安慰道,「你好好感受一下,以後習慣了,會喜歡的……」

媽的!鍾星臨裝著一肚子的尿被岳森抱著,心裡都是淚,嗚嗚,他一點也不想習慣這個啊!

被綁走的男神們小兔乖乖門被打開 - 星臨的敵人,被灌滿了操射,射尿高潮,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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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被折騰了一整天,最後被灌得滿滿地抱上了床,雖然心裡一肚子火,但實在是太累,雙手又被綁著,終於還是蜷縮著身體睡著了。

岳蕭行坐在他的身邊,一隻手摸著他圓圓軟軟的肚子,一隻手在筆記本電腦上飛快地操作著。他很快就把鍾書德這幾年的銀行和信用卡的所有交易記錄全都翻了出來,按照他之前的調查,星臨這位父親雖然貪婪好色,但星臨是他的搖錢樹,他應該不會主動斷送星臨的前途。

不過看起來,那段時間他似乎正有個大麻煩。他為了個女人借了大筆的高利貸,當時星臨因為要準備畢業考試,大哥也不想他小小年紀就被過度消耗,因此接的代言和廣告並不多,基本只有唱片收入和表演收入,雖然這些錢基本都落入了鍾父手中,但應該遠遠不足還清欠款。

那家高利貸背後的傢伙可是出了名的狠厲,鍾書德最後沒事,那定然是還清了。

一筆一筆仔細查對過鍾書德的銀行明細後,岳蕭行的目光,漸漸鎖定在一個他從未注意過的人身上。

這位可和出身普通全靠自己的星臨不一樣,他背景雄厚,出道就和頂尖的團隊合作,每一首歌都是專門為他打造,其中還有不少超一流的創作人。

說起來,他當年的名氣和咖位,其實遠在星臨之上,並沒有參加那次演出。而當時團隊人數還不到五人、什麼背景都沒有的鍾星臨,按理說跟他沒有任何交集,更沒擋他的路。

可是星臨天賦極佳,聲線更是美絕,人又努力又可愛,喜歡他的歌迷簡直數不勝數,結果就招了小人嫉妒。

岳蕭行轉頭看著身邊睡得如同一隻小胖豬的寶貝,心中簡直愛得不行,他將筆記本放到一邊,伸手將人摟到了懷中,然後在燈光下,一點一點地欣賞著心上人的身體。

他親吻著他的眼睛,鼻子和被堵住的嘴,順著脖頸一路向下,舔舐著他小巧粉嫩的乳頭,撫摸著他形狀優美的腹肌和令人愛不釋手的豐膩臀肉,手指在被他堵住的肛門四周揉按了好一會兒。

感覺到星臨胃裡父親灌入的尿液已經基本排空,岳蕭行忍不住拔出了他的口塞,將自己硬得發疼的肉棒填了進去。

他的器物實在太粗,並不敢直接捅入咽喉,星臨的小嘴不過含住了龜頭,就已經塞得滿滿的了。

但岳蕭行已經覺得很舒服,他就那麼讓星臨含著,睡著了。

××
  第二天清晨,岳蕭行是被自己陰莖處傳來的快感喚醒的。

他睜開了雙眼,敏感的龜頭正被那張可愛的小嘴允吸擠壓著,只覺得全身從頭到腳都爽得發麻。

岳蕭行斜靠在床頭,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傢伙嘴被自己堵得圓圓的,彷彿在喝什麼香甜的汁水般一拱一拱地吸著,整個人似乎快醒了。

經過了整整一夜,他灌得滿滿的腸子已消下去了不少,膀胱卻滿得不行,兩條腿緊緊地夾著,時不時抽動著。

岳蕭行只看了一眼,立刻就硬了。

鍾星臨原本就快醒了,此刻咽喉被用力地捅了一下,立刻嗯了一聲,身體蠕動著拱了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唔!他立刻就發現自己嘴裡的凶器。

我,怎麼這麼大!

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睡得發麻的身體一時間竟然沒爬起來,舌頭用力一頂,卻幾乎整個鑽進了馬眼之中。

岳蕭行嘶了一聲倒抽一口氣,差點就被這小東西舔射了。

鍾星臨抬眼瞪著那個混蛋,又嗚嗚叫了兩聲,用力扭過頭,終於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這東西彈性似乎特別好,啪的一聲竟然打在了他的臉上!鍾星臨這才發現,岳警官這根東西竟然是這樣的尺寸!尤其是後半部分,簡直是熊的好不好!

他睜大了雙眼,突然惡狠狠地盯著上方神色清冷的岳蕭行,不太確定的問道,「昨晚,你進來了嗎?」

岳蕭行挑眉看著他,突然將人抱了起來,伸手拔出了插了一個晚上的肛塞,將他的屁眼對準了自己的性器,淡淡道,「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說著,他的手一鬆,陰莖就那麼滑入了柔軟的肛口,噗的直接插入了一半。

「啊啊!混蛋你出來!」鍾星臨尖叫出聲,腿用力地蹬著他的腿,好不容易才撐住了身體,你媽的!太大了太大了,他要壞掉了啊啊啊!

他此刻背對著那傢伙,雙手依舊被綁在身後,兩條腿半蹲著跨在他的雙腿旁,屁股卻被迫向後撅著,肛門套在他那根嚇死人的東西上,姿勢又累又彆扭。

岳蕭行卻被他夾得舒服死了,抓著他的屁股在自己的陰莖上滑動了一會兒,小傢伙的肚子裡就響起了水聲。

一個是肉穴中滿溢的腸液被擠壓的聲音,另一個,則是膀胱裡嘩嘩的尿液。

他看著星臨的臀肉在不自覺地收緊顫動,可愛的臀尖都鼓了出來,兩條腿因為半蹲的關係哆哆嗦嗦的,看起來已經憋得不行了。

瞟了一眼監控屏幕,岳蕭行低聲笑了一聲。其實還沒到昨天的極限值,但這次畢竟沒有被堵著,全靠星臨自己夾緊,就顯得特別滿。

他的陰莖此刻真的是舒服得不行,雖然沒有盡根而入,但四周的腸肉夾得實在夠緊,尤其是龜頭處,巨大的尿泡彈性十足地擠壓著,隨著星臨的用力還在不停地顫動,簡直都快把他夾射了。

岳蕭行小幅度地抽送著,輕輕頂弄著星臨滿溢的膀胱,享受著被擠得十分狹窄的高熱腸道,只覺得簡直是人生極樂。

他越進越深,粗大的性器在星臨幾乎沒有多少空間的腹中鑽出了一條通道,然後在小腹前頂起一個圓潤的突起,轉一轉,再慢悠悠地抽出來。

相比於岳蕭行的享受愜意,鍾星臨簡直快被憋死了。

可是後穴中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他的陰莖勃起,尿液全被堵在了膀胱中。他想把自己拔出來,腰又被那混蛋死死握著,還時不時地往後扯一扯,試圖讓他坐下去。

每當那傢伙的巨物深入,他就立刻產生一種快要尿出來的錯覺,本能地夾緊了屁股。

忍了好一會兒,鍾星臨終於忍不住紅著臉低聲說,「岳,岳警官,我想去上廁所……」

「好。」岳蕭行立刻答應了,他也不拔出自己,就那麼突然坐了起來,托著鍾星臨的屁股轉身下了床。

體內的肉棒猛地被含到了最深處,鍾星臨全身一哆嗦,身子又是舒服又是尿急,簡直說不出什麼滋味,然後他就這麼被托著大腿插著屁眼一路走了出去,身後之人每走一步,陰莖就極為自然地在他的身體裡用力捅一下,隨著步子左一下右一下地在他的肚子不同位置頂著,讓鍾星臨全身又是抖又是夾,把岳蕭行爽得不行。

他就這麼用把尿的姿勢抱著人,一路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穿過長長的走廊,慢悠悠地來到了昨天的遊樂室中,把鍾星臨操弄得滿臉通紅,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差點就憋不住尿了出來。

途中正好碰到走廊邊的小咖啡廳吃早餐的岳蕭知。

鍾星臨的臉頓時更紅了。他此刻身子完全被打開,屁股下還被插著,陰莖更是在不停滴水,被岳蕭知盯得簡直尷尬死了。

岳蕭知看著幾乎變成小龍蝦的星臨,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放下咖啡,來到兩人身前,伸手撥了撥小傢伙挺立的肉棍,笑著問道,「寶貝這是想尿了嗎?」

「嗯。」鍾星臨蚊子叫一般應了一聲。

岳蕭知揉了揉他的陰囊,看了一眼弟弟,低聲笑道,「帶他過去吧,我正想連他的一起採集了。」

鍾星臨被抱著進了昨天那間巨大的浴室,卻並沒有被放在馬桶上,而是馬桶上方的一個奇怪的支架。

他如今終於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的了!他的兩條大腿被分開架在了上面,屁股的高度正好適合從背後操弄,陰莖被放入了一個飛機杯一般的採集器中,管道延伸到一台圓柱形的機器中。

「我要直接尿!」鍾星臨終於顧不得羞澀,紅著臉喊了出來。

「不行哦,」岳蕭知摸著他的頭,溫柔地哄著他,「來,寶貝試試,你可以被操尿的。」

「不要!」鍾星臨真的想哭了,「你們這些變態!」

「實在是太想看了,」岳蕭知耐心哄著,「寶貝忍忍哦,我想把你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嗯?」鍾星臨微微一愣,記錄什麼?

「看到了嗎?」岳蕭知從善如流地給他解惑,指了指房間幾個地方,說,「那裡都埋著攝像頭。」

他的手又輕輕碰了碰鐘星臨陰莖上的採集器,笑道,「這裡也有哦,寶貝無論是噴精,還是射尿,都會被拍下來保存好的……」

鍾星臨看看自己的陰莖,又看了看四周,張嘴就想罵,結果卻被眼疾手快的岳蕭知往嘴裡塞了一個紅色的口球,束帶在腦後一扣,立刻就變成了一片嗚嗚聲。

他的後穴隨即被岳蕭行那根巨物狠撞了一下,罵聲頓時變成了泣音。

嗚嗚,他真的要尿出來了啊!

岳蕭行的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就算腸道已經很濕滑,他含得也很吃力,尤其是腸道被鼓漲的膀胱擠壓得空間更小,每一次他撞進來,鍾星臨都覺得膀胱被擠弄著,強烈的尿意讓他的整個屁股都在抖,人都快哭了。

然而他無處可躲,只能忍耐著。

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每一次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撞到最深處,都讓他哆嗦著慘叫一聲,腸道內的快感和膀胱的憋脹交替折磨著他,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漸漸地讓他產生一種彷彿快感完全從憋尿而來的錯覺。

岳蕭行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住那個柔軟的尿泡,每撞一下,就得到身下這具軀體的熱情回應,陰莖被濕熱緊窒的肉膜死死絞弄著,彷彿捨不得他離開一般。

可愛的男孩身體被固定著,無論他從哪個角度操弄,無論他給予的是快樂還是痛苦,都只能哆嗦著屁股承受著,等待著被他帶上頂峰。

這讓岳蕭行感覺簡直好極了,他忍不住想多享受一會兒,便放緩了速度,和大哥一起看著屏幕上的數據。

「差不多滿了呢。」岳蕭知滿意地笑了笑,他的目光看向另外一塊監控屏幕,那裡是埋在採集器中的微距攝像頭傳回的畫面,可以看到星臨的龜頭此刻已經漲大了許多,馬眼也張開了,可見已經快射了。

不過隨著岳蕭行速度的放緩,他似乎總是差了那麼一絲,始終未能達到噴發的閾值。屏幕上,馬眼一會兒張開到最大,一會兒又縮小了些,讓主人開始漸漸焦躁起來。

鍾星臨口中發出催促的嗚嗚聲,屁股用力夾了一下。

雖然小東西肚子圓圓的很是可愛,不過岳蕭行瞟了眼屏幕,覺得可以讓他尿了。

他立刻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讓星臨的口中爆發出興奮的尖叫,帶著兩人一起登上了頂峰,精口一開,深深埋在星臨體內射了出來。

期待了半天的高潮終於降臨,鍾星臨嗚嗚叫著,舒舒服服地跟著身後的男人同時開始了噴射。

岳蕭行將人抱在懷中,繼續頂弄著他,每撞一下,身下的人就噴一次,等星臨的精液噴完後,他抵住直腸末端星臨最騷的那一處,用力磨了一下。

鍾星臨的尖叫頓時高了八度,尿口一開,尿液激射而出。

他此刻的身體原本就在極致的高潮中,敏感的尿道不斷地被瘋狂湧出的尿液沖刷著,帶給他難以想像的巨大快感。一瞬間,他的身子完全僵硬,全身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心跳加速呼吸困難,一直過了好幾分鐘,滿肚子的尿液才射了個乾淨。

身子猛地軟了下來,鍾星臨大汗淋漓地半靠在岳蕭行的懷中,整個人幾乎虛脫了。

真他媽的爽死了啊!

然而,他還沒好好緩口氣,支架突然一個翻轉,竟然把他翻了過來,變成了屁股向上的姿勢!隨後肚子裡突然一暖,又被射入了熱熱的液體。

「唔要啊哈塔!」不要啊混蛋……鍾星臨氣死了,這混蛋又尿在了他肚子裡!

岳蕭行雙手抓著星臨的屁股,在他的洞裡出了晨尿,裡面的腸肉蠕動著夾緊了他,將他所有的尿液吸允乾淨,舒服得全身忍不住打了個顫,只覺得從來沒有尿得那麼舒服過。

他停了好一會兒,才拔了出來,把位置讓給了大哥。

「唔!」鍾星臨氣得臉都紅了。

然而岳蕭知並沒有打算放棄自己的福利,他使用完後,還拿了一個透明的肛塞插了進去,堵住了所有尿液。

鍾星臨看著自己圓圓的肚子氣得簡直想狠揍這兩個混蛋一頓!

「父親已經去了警署,」岳蕭知將星臨抱了下來,有些抱歉地說,「等會兒阿行和我都要去上班,家裡只有你一個人了,要乖哦。」

咦?鍾星臨眼睛頓時一亮。
被綁走的男神們掉進陷阱的鍾小兔,花園懸吊強制無射高潮,被放在容器內尿液懲罰強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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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蕭行看著大哥懷中眼睛發亮的星臨,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

鍾星臨肚子裡被迫裝著兩人滿滿的尿液,被岳蕭知抱著刷牙洗臉洗澡,然後三人一起吃了早飯。

早餐是先離開的岳森準備好的,全都放在保溫的容器中,每人一份。

鍾星臨看著自己盤子裡的蝦餃煎蛋和包了胡蘿蔔絲的小卷餅,吃得簡直停不下來,這些都是他喜歡的,而且味道好極了,尤其是酥脆的小卷餅,口感一點也不油膩,配合著鮮搾的石榴汁,特別香甜。

岳警司的廚藝可真好,他一邊吃一邊羨慕地看了那兩個混蛋一眼,他從小到大,可從沒吃過爸爸媽媽做的飯……

岳蕭知目光溫和地看著星臨乖乖地吃飯,微笑道,「寶貝,我給你制定了一個訓練計劃,今天我們走了之後,你需要按照計劃表一項項完成,然後可以休息,看電視彈琴或者睡覺都可以,午餐就在保溫櫃中。」

「嗯。」鍾星臨低頭應了一聲。

「但是有一點要記住,你只能呆在這棟樓裡,花園絕對不能去,更不能打開大門。」岳蕭知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否則,會被懲罰的哦。」

「嗯。」鍾小兔子乖巧地答應了。

「真乖。」岳蕭知將人抱起放到了桌上,為他穿上了一條設計得十分精美的皮質貞操褲。陰莖被插入一根尿道棒,然後束起紮好,陰囊被皮褲緊緊包裹著,肛口處開了一個圓形的帶著螺紋的洞。岳蕭知拔出了透明的肛塞,重新放入了一個約莫十厘米長的按摩器,尾部可以固定在皮褲上,稍微轉幾圈,就扭緊了,保證絕對不會掉出。

最後再把寬寬的腰帶紮緊,卡嗒一聲按下電子鎖,岳蕭知雙目微垂,看著強自忍耐的小美人,滿意地笑了笑。

他抱著鍾星臨來到一間特別設計的健身房,一一交代了任務,便和弟弟一同離開了。

鍾星臨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車庫中隱約傳來了汽車的啟動聲,過了幾分鐘,從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大門也打開了,兩部車開了出去。

他的心跳突然就快了起來,抬眼看了看四周牆面上的許多攝像頭,鍾星臨決定先暫時忍耐。

健身房中擺滿了許多常見的器材,以及不常見的、在鍾星臨看來特別淫靡的東西。比如說今天訓練的第一項,竟然是讓他跪在地上,把一根釘在牆上的粗大硅膠陽具外的糖晶全部舔乾淨!

不過,為了不讓那兩個傢伙懷疑,鍾星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跪在了那裡的軟墊上,雙手按之前那個混蛋所說的握在了兩邊的握把上,張開漂亮的小嘴,伸出舌頭,開始一點一點的舔起那根感覺和岳蕭行差不多粗的硅膠肉棒來。

因為不能用手,他只好勉強含了進去,然後舔了一陣龜頭,再沿著柱身一下一下地舔著。

鍾星臨有些驚訝地發現,上面的糖晶竟然是他最喜歡的芒果味,吃起來居然還蠻好吃的!不知不覺中,整根東西都被他舔得濕淋淋的,味道也淡了下來。

接下來就有點困難了,因為需要把這東西塞到喉嚨裡,練習用喉管擠弄,直到裡面所有的果汁都吸出來,才算是完成。

這個鐘星臨就不願做了,他乾脆到橢圓機上跑了一會兒,又在健身器H堂F忞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溜釟7侮嶙畝杞爾異上練了一陣卷腹和上身肌群。肚子裡滿滿的都是尿液,時間久了他漸漸習慣了,也不知昨天他們在自己的身體裡做了什麼手腳,他被灌了這麼多次,竟然完全沒有拉肚子的感覺?

有時候他突然會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像一個容器了。

熬了兩個小時,鍾星臨終於確定那兩個傢伙真的不會回來了,他立刻打開了門,摸到了廚房附近。

從進門的衣櫥裡翻出一套衣服鞋子,雖然大了些,但鍾星臨也顧不得了,飛快地套在了身上,然後他打開了客廳旁的一面窗子,爬了出去,起身就往花園外跑。

房子裡到處都是監控,那些傢伙一定立刻就知道他逃跑了,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在他們回來之前盡量跑遠一些,最好能跑到大路上找人求救!

前面就是他昨天看好的花園後門了,那裡是一道簡單的木門,上面只有一個簡單的門鎖,鍾星臨覺得,如果打不開,大不了他直接砸了。

就在他即將跑到後門的那一刻,鍾星臨只覺得腳下突然往下一陷,一個環扣從地上跳起,卡嗒一聲卡在了他的腳腕上。

「啊!」他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去解,另一隻腳腕也被扣住了。

緊接著,他的整個身體猛地被向後一扯一拉,竟然被倒吊了起來。還被等他掙扎,兩隻垂落的手腕正好落入了一個繩套之中,繩結猛地收緊,將他的雙手綁在了一起,往上一拉,和兩隻腳腕扣在了一處。

不過短短幾秒鐘,鍾星臨腦子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變成了小豬攢蹄的姿勢被高高吊在了花園中。

媽的,竟然有陷阱!

「無恥的混蛋!」鍾星臨忍不住大罵,「放我下來!救命啊!」

聲音遠遠傳了出去,可是這裡也不知是什麼地方,明明距離市區也不遠,卻人跡全無荒涼得很。鍾星臨喊了半天,別說回應,就連汽車喇叭都沒聽到半點。

他不甘心還要再喊,屁股裡的那根東西卻突然震動了起來!不但震,還慢慢地轉著,表面似乎還在不停地變化著形狀,甚至漸漸伸長了,向著他的腸子深處鑽了進去。

「唔,不要!」鍾星臨在半空中扭動了一下,身子猛地一軟。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還沒等他喘口氣,尿道裡的按摩棒也震動了起來,甚至前列腺也開始不斷被強弱適中的脈衝電流擊打著,給他帶來無比甜蜜的刺激。

「嗯……嗯……好舒服……哦不……嗯……那裡……」鍾星臨已經被操開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口中很快就溢出了呻吟,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他的腸道不停蠕動著,裡面的調教棒伸長到了設定的長度和寬度後,開始溫和地按摩起來,一邊變幻著形狀轉動著,一邊放出細密的電流和藥物,讓腸壁和肛門更敏感更健康。

鍾星臨舒服極了,他在半空中晃動著,身體被用一種極為溫柔的方式,漸漸地推到了頂峰。

然而卻完全無法釋放。

他甜膩的聲音中漸漸帶了幾分苦悶,「嗯……不行了……要射……嗚嗚……放開啊……嗯嗯……啊啊啊……」

被吊在花園中的美人身體開始了顫動,褲襠很快就濕了一大塊,無法從正常通道射出的慾望從後穴中化為清液噴了出來,浸透了褲子後,開始滴落在下方的玫瑰叢中,美麗的花瓣如同沾染了露珠一般晶瑩透。

一個小時後,鍾星臨已經干高潮了好幾次,他的臉上都是紅暈,全身軟成了一灘水。

「放開我……我認錯……嗚嗚……岳蕭行……岳蕭知……」鍾星臨被慾望折磨得簡直想哭了,「我錯了……放我下來……啊啊……嗯……好想射……嗚嗚……岳叔叔……」

美妙之極的聲音在花園中迴盪著,軟膩迷人極了,岳森坐在辦公室內,耳機中一遍又一遍地傳來心愛的美人柔媚可愛的求饒聲,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折磨了。

他猛地站起身,去了房間自帶的洗手間,如果不處理一下,今天他真的就不用工作了。

只是,雖然美人如此惹人憐愛,但岳森心裡知道,如果想讓星臨從心裡到身體完全接納他們三人,裡裡外外全部留下自己的印記,讓星臨願意承接他們所有的一切,還是按大兒子的計劃比較好。

在星臨身體裡排精和排尿的感覺實在太好太誘人,他不想放棄,只能讓寶貝學會忍耐和享受了。

岳森也不明白自己對於鍾星臨這強烈的慾望和愛戀從何而來,工作上他盡職認真,努力保護每一個市民,可一旦面對星臨,心中各種黑暗的念頭完全控制不住。

××

鍾星臨足足被掛了一個下午,當那三位終於下班回家時,家中的美人已經變得火熱濕潤,通體粉紅,嬌喘連連。

岳蕭知將他身上的濕衣脫了下來,伸手在他的乳尖上捏了捏,鍾星臨頓時尖叫一聲,身體猛地一伸,又干高潮了一次。

「放了我,求求你了啊……」鍾星臨的腦子都迷糊了,剛被抱起,立刻抱著人開始撒嬌,什麼羞澀全都忘了,討好之極地摟著他的脖子,低聲喊道,「哥哥,哥哥,放開我好不好?」

岳蕭知全身一頓,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他笑著低頭看向懷中之人,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低聲歎道,「寶貝,你可真是要人命的。」

「求你,好喜歡你……」鍾星臨如今幾乎快被慾望烤焦了,什麼羞恥的話都能說。

「可是你犯了錯,」岳蕭知在他耳邊輕聲道,「是要被罰的。」

「嗯,被罰。」鍾星臨愣愣地接了一句,罰吧,罰完了就能射了……

岳蕭知將全身熱乎乎的小傢伙抱到了浴室之中,放到了那個雪白的檯子上,將他的全身都固定住,然後把兩根鼻飼管順著鼻孔小心地插入了氣管之中,又打開他的嘴,在氣管和口腔之間的通道中注入了一些奇怪的膠體。

鍾星臨無法動彈地任由岳蕭知操作,心中漸漸升起了一抹不詳的預感,他還以為會再被灌一次,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他頓時緊張起來,這岳蕭知絕對是變態中的變態,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他啊!

安裝完呼吸管,岳蕭知解開他的貞操褲,拔出尿道調教棒,拿出一套白色的繫帶束具,將鍾星臨綁縛成了雙手抱住大腿打開的姿勢,將皮帶一一拉緊後,他的雙腿被打開到了極致,幾乎與身體水平了,看起來彷彿他自己用力扳開雙腿,將性器和後穴完全展現出來一般。

「你要做什麼?」鍾星臨哆哆嗦嗦地問,因為就連他都感覺到了,岳蕭知現在好像很興奮啊!

「你今天做錯了事,對吧?」岳蕭知笑瞇瞇地問。

「嗯。」鍾星臨不覺得,可面對這些綁匪他能說什麼……

「那就罰你為我們表演一次性高潮好不好?」岳蕭知將人抱了起來,然後打開了浴室角落裡那個透明的圓柱型容器,將緊張不安的鍾星臨放了進去,隨手在他的嘴裡,卡了一個圓形的開口器。

「你射精了,懲罰就結束。」岳蕭知的眼底都是興致勃勃的光,微笑道,「不用擔心,所有的液體都來自我們三人,我採集了好幾個月哦,超低溫貯藏,裡面沒有任何對你的身體不好的東西,你可以……放心喝。」

鍾星臨愣愣地看著他,又看了看他旁邊的岳森和岳蕭行,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睛。

岳蕭行看著他,喉結跳動了一下。

岳森有些心疼地摟著人親了親,安慰道,「寶貝努力就好,沒事的,習慣了就好了,你會喜歡的。」

就在鍾星臨瞪大了的雙眼中,玻璃門被關上了。他鼻子裡的通氣管被接入了玻璃牆上的一個裝置中,源源不斷的空氣送入了他的肺部,又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

然後,岳蕭知打開了容器旁的控制器,按下了開關。

「唔!」鍾星臨尖叫了一聲,容器上方湧入了大量的淡黃色液體,整個液面在飛快地上漲中。

「啊啊……咕嚕……」他的聲音還沒停,液面已經漫過了他的全身,很快就充滿了整個容器。

咕嚕咕嚕,鍾星臨的口中不斷地冒出氣泡,尿液順著他張開的嘴不斷流入了胃中,很快就被裝滿了。

嗚嗚!鍾星臨真的要氣暈了,這些變態的混蛋,竟然用尿液來淹他,嗚嗚……咕嚕……

胃部被灌滿後,他的身體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在尿液中飄了起來,可以看到後穴中的按摩棒再度開始了震動,整個肛門和屁股都一抖一抖的。

他的嘴被迫張著,不但吞入了大量的尿液,還不斷吐著氣泡,身體隨著小腿的踢動,在清澈的淡黃色液體中飄來飄去。

鍾星臨憤怒地瞪著外面三個人,似乎在喊著什麼,舌頭徒勞地在尿液中晃動著,因為不斷吐出氣泡的關係,被迫嚥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尿。

不過隨著時間的增長,他全身的應激反應漸漸開始降低,當身體適應後,似乎沒有那麼難以忍耐了。後穴和前列腺中不斷傳來甜蜜酥麻的刺激,鍾星臨的注意力被迫從四周的尿液離開,轉向了體內那一撥又一撥的快感。

經歷了半天高潮的身體很快就再度火熱起來,他的皮膚泛起粉紅,神情中漸漸露出一抹享受迷醉,打開的雙腿間,陰莖開始勃起,在液體裡晃動著,馬眼中突然吐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氣泡,尿液流了進去。

「寶貝現在全身都是我們的味道了。」岳蕭知瞟了一眼看得目不轉睛的弟弟和父親,笑道,「小寶貝以後,會很乖吧……」

岳蕭行冰冷的臉上極為難得地露出一抹笑意,手掌輕輕地撫上了容器。

漂亮的光頭小傢伙漂浮在其中,宛如實驗室中冰冷的福爾馬林溶液中的那些實驗體一般,然而他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恐怖,因為他是鮮活的。

修長的脖頸時不時跳動著,是在吞嚥,小腿踢騰著攪動著水流,雙腿間的陰莖似乎漲得更大了,龜頭紅潤潤地在擺動著,肛門四周的液體因為腸道的震動晃出一波波的水紋,可愛的小屁股緊緊地夾著。

他的四周全是他們的尿液,身體內也是,所有地方都被污染了,每一寸都是他們的味道。

岳蕭行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支配感,無論星臨願不願意,他這一輩子,注定被他們三人所擁有,他的身體會讓他們得到無以倫比的享樂,他們的感情、精液和尿液都會由星臨來容納。一想到以後每天下班回家,星臨會趴在他的身前,用可愛的小嘴或屁眼含住他的陰莖,承接他所有的尿液,岳蕭行就覺得興奮得不行。

隔著玻璃,他看著星臨猛地揚起了頭,口中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氣泡,他的身體抖動著,可愛的腳趾頭拚命擺動著,在他們的尿液中達到了高潮。馬眼中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足足噴了十多股快三分鐘,他的身體才漸漸停止了抖動。

白濁混入了尿液之中,漸漸消失不見,彷彿四人完全交融在了一起似的。

尿液很快被抽走,呆呆的小歌神被抱了出來。

三人親手將人從裡到外徹底清洗了一遍,放開了他全身的束縛,回到了廚房旁溫馨的家庭室中。

岳森開始做晚餐,岳蕭知將人抱在懷中,柔聲安撫著。

「好了,懲罰完了哦,星臨表現得好極了。」岳蕭知的手在小美人赤裸的身上撫摸著,低聲問道,「你認識洛清嗎?」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鍾星臨終於從呆滯中漸漸回過了神,「洛清?認識的,以前我們還合作唱過一首歌。」

「今天阿行去查了一下你四年前的事,看來是這個壞蛋當年害你失音呢。」岳蕭知柔聲說。

「是他?」鍾星臨的精神突然一震,喃喃道,「不是……」

「也不能說不是你父親。」岳蕭知摟著人說,「應該說洛清逼迫了你的父親。」

「是這樣啊。」鍾星臨心裡突然好受了許多,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以為是父親,但根本不敢查,如今知道父親只是從犯,感覺微微鬆了口氣。

岳蕭知看著寶貝的神情,心中一曬。那個鐘書德其實可真不是個好人,寶貝攤上這樣一個爹也是倒霉。見兒子有天賦,就拚命壓搾,如果不是他出手,星臨都不一定能上大學。

結果竟然還因為一個女人幾乎毀了自己的兒子。

「我幫你報仇好不好?」岳蕭知盯著星臨的眼睛,挑了挑眉,道,「把那個洛清踩下去,讓他給你當墊腳石。」

「算了吧。」鍾星臨低下頭,那洛清背景聽說大得很,他如今名氣如日中天,應該看不上自己了。

「你怕他?」岳蕭知托起小傢伙的下巴,「不用怕,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要不是父親和阿行的職業,我立刻就把他抓了丟地下黑市,保管出來後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噗!」鍾星臨笑了一聲。

就在這時,岳蕭行的手機突然跳出一個消息,他眉峰一皺,抬眼看向星臨,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電視機。

鍾星臨轉頭看去,只見電視上,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孩正在一邊哭一邊低聲說,「……後來那首歌他就拿走了,給了我五千塊錢,要我不要聲張。」

「他是師兄,名氣又大,我不敢不答應。而且……而且……」女孩淚眼朦朧地看著攝像機,臉紅紅地,「他私下裡總是偷偷摸我……」

鍾星臨呆呆地看著電視,過了一會兒才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她……在說誰?」

「小笨蛋,」岳蕭知從身後抱著人,含著他的耳垂舔弄著,手指在他胸前的乳頭上不停揉動把玩,慢悠悠地說,「她在告你剽竊……外加性騷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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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走的男神們小兔乖乖門被打開 - 學習做尿奴,含好了,夾緊了,哥哥帶你去踩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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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直到吃完飯,還沒想明白那位小師妹為什麼要告他。

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確實是認識的,因為這位小師妹經常出現在他的琴房,有時候是餐廳,有時候是自修室……說實話,他還曾經以為這位是他的歌迷,甚至還主動跟她說過話,問她要不要簽名。

結果就是那位師妹拿出了兩人一堆同框的照片,有些甚至挨得很近,至少看起來挨得很近,很親密的樣子。

看著他蔫蔫的模樣,岳蕭行覺得很不舒服,臉色冰冷地說,「我會調查清楚的。」

「嗯,」鍾星臨低聲說,「我真的不認識她,法官會相信我嗎?我可以找朋友證明嗎?我沒有和她約會過,那些聊天記錄都不是我的,要不要把我的手機交上去呢?」

「你在想什麼,小笨蛋。」岳蕭知猛地把人拉到了懷中,摸了摸腦袋,「阿行要調查的是誰讓她來誣陷你。」

「嗯?」鍾星臨愣了愣,還有其他人嗎?他突然有點感動,原來他們知道自己是被誣陷的!畢竟這樣的事,真的是很難說清楚,他忍不住低聲道,「謝謝你們相信我。」

「嗯,我們不是相信你,說實話,你這小傢伙經常偷偷看漂亮的女孩子!」岳蕭知摟著青年光溜溜的身子,滿意地發現小傢伙越來越習慣在他們面前裸露身體了,他低頭咬了面前粉嫩的耳朵一下,說,「你每天的視像我全都有,到時候隨便發幾段,大家立刻就知道這女人在撒謊了。」

鍾星臨身子一僵,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惱怒。所以,這些傢伙其實一直在偷窺自己嗎,感覺……好像私生飯似的。

「不過不急,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直接打死比較好。這件事處心積慮這麼久,肯定是有人又想搞你,沒準就是那個洛清,狗改不了吃屎的垃圾。」岳蕭知冷哼一聲,「你不想追究,這些人就會覺得你好欺負,成天盯著我們家的小寶貝。」

鍾星臨深以為然,只是他從小到大父母一直叫他忍耐,息事寧人,可是憋著也真的很難受!

「這事你不用管,」岳蕭知瞟了弟弟一眼,說,「阿行會查清楚的,我們用『合法』的手段,把壞蛋弄死,好不好?」

「嗯。」鍾星臨點了點頭,看向嚴肅的岳警官,「謝謝。」

岳蕭知看著懷中被他們欺負狠了的小東西竟然對弟弟說謝謝,心裡又是好笑又是喜歡得不行,忍不住又想逗他,「怎麼謝?」

鍾星臨微微一愣,臉突然就紅了,終於想起自己遭受到的一切,心裡惱怒地罵道,才不要謝,一群綁架強姦犯!

岳蕭知抱著人哈哈大笑,他的手漸漸收緊,下巴搭在了星臨的肩膀上,慢悠悠地道,「寶貝,不用怕,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以後就不罰你。」

鍾星臨暗暗咬牙,想起之前被迫在尿液裡高潮,心裡恨得癢癢的,可是確實是再也不想再經歷了。

「來,既然說了謝謝,就要有行動。」岳蕭知的聲音很溫和,卻完全是不容違抗的命令口吻,在星臨耳邊笑著說,「去阿行面前趴下,他今天回家,還沒去過廁所哦。」

鍾星臨身子一僵,終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來到冷冰的岳警官面前,紅著臉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將肛門擺在了岳蕭行的性器前。

岳蕭行的手在星臨圓潤的臀肉上捏了捏,微微壓了壓心底的興奮,拿出了自己的陰莖,手指打開了星臨的屁眼,將龜頭整個塞了進去,尿口一開,舒舒服服地將積了整天的尿液排了進去。

鍾星臨安靜地趴著,聽著那嘩嘩的水聲只覺得頭皮發麻。不過之前在尿液裡剛泡過,他甚至還喝了不少,如今已經漸漸沒有了排斥反應,反而下意識地放鬆了肚子。溫熱的尿液從肛門一路流了進去,一直到了深處,讓他的整個肚子都有點發熱的感覺。

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受。

岳蕭行龜頭被星臨的小屁眼一下一下地夾著,尿得極爽,拔出來後,輕輕拍了拍星臨的屁股,吩咐道,「夾好了,別漏出來。」

鍾星臨只好用力收緊了屁眼,屁股也緊緊地夾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感覺似乎並沒有漏出來,臀肉才略微放鬆了些。

岳蕭行看著星臨的小屁眼完全閉合,一滴液體也沒出來,心裡這才放下了不少。他昨晚和今早操了星臨兩次,看起來果然沒有讓他受傷,肛門括約肌依然收縮有力,閉合得也很緊密。

岳森目光溫柔地看著三人,見大家都吃完了,這才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吩咐大兒子道,「今天你去洗碗。」

岳蕭知很自然地點點頭,轉頭看向表情驚訝的星臨,笑著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很簡單,沖一下放進洗碗機就好了。」

「嗯。」鍾星臨不知不覺就點了點頭。

「星臨不用去。」岳森卻瞪了大兒子一眼,「這是你的事。」

「好吧。」岳蕭知懶洋洋地站起身,將所有的盤子搬到了廚房。

鍾星臨看著岳蕭知熟練的模樣,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他如今已經知道了岳蕭知是什麼身份,名下的資產不知有多少,沒想到私底下竟然還做家務的?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他發行唱片有了錢後,爸媽很快就各自有了情人,家裡請了很多傭人。他覺得很吵很煩,可是爸爸媽媽卻覺得那樣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其實他們哪有什麼身份,鍾星臨看著那位跺跺腳股市塌半邊的傢伙在洗碗,看著前途無量的警長在換桌布,有權有勢備受尊敬的警司在切飯後水果,他這樣干坐在一旁,竟然覺得有幾分尷尬起來。

為什麼要尷尬?鍾星臨忍不住提醒自己,他是被綁來的,還被他們強上了,他為什麼還要幫他們幹活!

岳森卻立刻發現了小傢伙的彆扭,他過去將人抱了起來,笑著哄道,「家裡所有的事星臨都不用做,寶貝只要服侍好我們就行,剩下的事,我們來照顧你。」

鍾星臨低著頭,沒吭聲。他才不要服侍他們,明明是被逼的。

岳森笑了笑,將人直接抱了起來,推門來到了花園之中。他分開星臨的雙腿,用把尿的姿勢托著他,將他的屁股對著玫瑰花,哄道,「來,把阿行的尿放出來。」

不要!鍾星臨臉又紅了,實在是太羞恥了。

「沒關係,」岳森柔聲道,「寶貝是我們的,全身都是,在我們面前,寶貝可以完全放開,不要害羞,你所有的一切我們都喜歡。」

他的聲音成熟中帶著溫柔的安撫,如同鍾星臨心底深處曾經期盼的父親那般穩重可靠,他的心臟突然一陣酸軟,下身一鬆,屁眼張開,滿肚子的尿液失禁般地噴了出去。

「嗚嗚……」鍾星臨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氣憤,似乎又有些空蕩蕩的,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岳森將人抱在懷中,坐在花園的搖椅上晃著,不停地親吻著。他沿著眼睛一路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唇舌交纏在一起,帶著難言的親暱,岳森分開星臨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進入了他。

「嗯~」鍾星臨揚起頭,軟軟地喘息了一聲,他的後穴非常柔軟而敏感,被稍稍捅了幾下,就湧出了許多腸液,滑膩濕熱極了。

岳森看著眼前漂亮的男孩,聽著他美妙的聲音,性器被他可愛的肉穴緊緊地含著揉動,全身簡直無一處不愜意。他的手揉了一會兒星臨粉色的小乳頭,沿著胸肌滑下,抓住了星臨的屁股,帶著他擺動著,口中耐心地教著,「對,這樣前後搖,用腹肌往上抬,然後屁股向後拱,嗯,對了……就這樣,對,再用力一些,左右晃一下,用腰的力量,嗯……非常舒服,對,夾緊一些……這樣轉一圈……」

鍾星臨纖瘦的腰身前後左右地擺動著,讓體內的陰莖充分享用他肉穴的每一處,岳森非常舒服,他全身放鬆地靠在躺椅上,看著月光下的美人生澀而認真地服侍自己。瞟了一眼推門而出的大兒子,他低聲笑了笑,扶著星臨在自己的身上轉了一圈,變成了背對著自己。

青年背部、腰部和臀部連成了一道極為優美的曲線,隨著他腰身的晃動,臀肉不停地在自己的下腹擠弄著,讓人視覺上生理上都十分享受。

在他旁邊的茶几上,隨手放著剛卸下的配槍,之前星臨瞟了好幾眼,最終還是放棄了。

岳蕭知來到星臨面前,托起了他的下巴,將自己的性器抵住了他的嘴。

鍾星臨猶豫了片刻,便張開了嘴,主動含了進去,像早上練習舔肉棒上的糖晶一般,從龜頭開始,先舔弄了一會兒馬眼,又沿著冠狀溝轉了轉,然後從下往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岳蕭知摸著他的頭,掌心漸漸用了一些力,將龜頭頂入了咽喉之中,星臨乖順地張開了喉管,一點點地吞了下去。他的性器很長,吞到一半時星臨就不行了,抬著眼向上看著他,想吐出來。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含著男人肉棒的樣子有多迷人。

岳蕭知還沒享受夠,不肯拔,就那麼讓星臨含著,昨晚都吞了一大半,今天總該更多才是。

鍾星臨喉嚨被堵得難受,一時間有點想咬,目光忍不住又瞟了一眼茶几上的槍。

可是他不太敢,萬一失敗了,又被這混蛋扔進尿液裡怎麼辦……

鍾星臨最終,還是放鬆了喉管,讓那根尺寸嚇人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喉中。

岳蕭知這才滿意了,和父親一起一上一下地操弄著星臨,通體舒暢地射了兩次,然後兩人在星臨的後穴中排了尿,這才抱著星臨回了臥室,堵住了肛口,抱著睡了。

第二天,鍾星臨驚訝地被岳蕭知告知,他會帶著他一起去公司。

此時他正含著滿肚子三個人的精液和尿液,肚子微微鼓著,卻不被允許排出。岳蕭知給他穿上了一條白色的皮質貞操褲,陰莖被綁縛著壓下,完全無法勃起,皮褲的肛門處開了一個拳頭大帶螺紋的圓孔,後穴中塞著一個調教棒,頭部扭在了貞操褲打開的圓孔上,方便隨時扭開塞子使用他的肛門。

「我不去!」鍾星臨想起自己的光頭,打死不也要出門。

「我保證誰也認不出來。」岳蕭知一邊給他穿外衣,一邊笑著哄,「今天那個洛清要來我旗下一家公司談合作,你要不要去踩踩他,昨晚阿行查了,這回你師妹誣告你的事,就是他幹的,才給了二十萬,竟然就敢來害你了……」

「阿行還在查他其他的事,真麻煩。」岳蕭知把小傢伙打扮好,挑眉壞笑道,「今天我們一起過去,好好玩玩他……」  

被綁走的男神們鍾小兔被岳蕭知帶到了公司,惡整仇人,洛清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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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星臨被岳蕭知抱出門的時候,完全是一副街拍休閒裝的裝扮。

他穿著及膝的寬鬆牛仔短褲,白色流蘇和暗藍牛仔的配色非常前衛,上身是一件寬款的T恤,布料很特別,款式簡潔大方,看上去柔軟又挺括,肩臂處裝飾著黑鷹圖紋,腳上穿了一雙與T恤同系列的帆布中幫鞋,手腕上帶著最新款的黑底腕表,整個人看起來又帥又時尚。

然後岳蕭知再給他戴上一頂輕薄透氣的黑色毛線帽,架上一副寬大的墨鏡,鍾星臨自己看了半天都沒認出來,與他日常實在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一身的手工定制,不識貨的只覺得分外好看,識貨的立刻就能知道這衣服絕對出自頂尖的設計師。

鍾星臨自己也很喜歡。他從小成名,基本都生活在各種偷拍之中,平時特別注意形象,腰上多一點肉、臉上長個小疙瘩都要緊張半天,更是花不少時間打扮自己,可是都沒有感覺這麼好過。他的心情一好,勉強也就能暫時忽略自己被迫含著滿肚子的精液尿液,穿著貞操褲的事了。

岳家父子三人似乎都很喜歡抱著人走路,鍾星臨被岳蕭知直接抱到了車上,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給他繫好了安全帶。

岳蕭知親自開車,鍾星臨發現他們出了大門後,前後左右立刻跟了四部車,隱隱從各個角度護住了他們。

鍾星臨這才知道,原來那棟莊園外竟然還有這麼多保鏢,所以昨天自己就算能跑出去,十有八九也會立刻被抓回來。那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吧,就是想讓自己踩上花園裡的陷阱!然後藉機懲罰!

想到這裡,鍾星臨有些氣悶,心中突然又起了些念頭。好不容易出來了,如果……

岳蕭知淡淡地瞟了臉色變來變去的星臨一眼,心中暗暗好笑。這小笨蛋怎麼就意識不到,他的身體裡被裝了那麼多感應器,身上還穿著由他控制的貞操褲,能跑到哪裡去。不過,如果小傢伙敢跑,他就又有理由懲罰了呢,那麼多的方式,絕對能讓自己身心愉快……

兩人各懷鬼胎,一路上氣氛倒是很和諧,車子很快駛上了大路,進入市區,不過十五分鐘,就到了一棟大樓前。

下了車,鍾星臨發現岳蕭知立刻就不一樣了,身邊圍了一群人,助理、秘書、保鏢,足足十多個人。岳蕭知臉上的笑容也沒了,整個人冷冰冰的,倒有些像岳蕭行了,再加上他鶴立雞群的身高,看在鍾星臨的眼中,只覺得特別有氣勢。

「這是我弟弟,」岳蕭知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眼,「今天帶他來玩,我希望他能玩得很愉快。」

「是,董事長。」所有人立刻應了一聲,老闆難得過來一趟,還這麼鄭重,看來是很重要的親人了。

一行人進了電梯,旁邊的一位秘書低聲提醒,「『天籟』的簽約在九樓演播大廳,幾位導師候選人正在表演。」

「『天籟』?」鍾星臨有些楞,他把人拉低了些,在岳蕭知耳邊低聲問,「就是那個『天籟』第三期?」

「嗯。」岳蕭知略微彎腰,也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前兩期反響還不錯。」

鍾星臨舔了舔嘴唇,豈止還不錯,簡直在全世界都引爆了。競賽方式、編曲、舞台設計、樂隊、宣傳平台……什麼都是頂尖的,不僅捧紅了無數新人,幾位導師的人氣更是爆到了世界級。

就連他都是忠實觀眾,甚至還曾經幻想過自己也上去唱一首。可惜他已經成名,再參加這樣的選秀會被罵的。

「你要不要去當導師?」岳蕭知心裡其實覺得再沒有人比自家的小寶貝唱得更好了。

「不要!」鍾星臨驚恐地瞪了他一眼,他才二十一,資歷完全不夠,去了絕對會被笑死的。

「我可以讓他們為你包裝一下。」岳蕭知倒是突然覺得不錯。星臨缺少的無非是資本,不如把下面的一家音樂製作公司直接送給星臨,保證那些新人們拚命巴結。

「不行,我真的不行。」那些導師都是大牌,鍾星臨見到就要叫老師的,哪有臉跟他們坐在一起。

「洛清那個垃圾都敢來搶,你怎麼就不行了。」岳蕭知摟了一下人,「怕什麼,製作團隊都是自己人,不好的鏡頭最後剪掉就是。」

「真的不要。」鍾星臨低聲說,「我只想唱歌,不喜歡那麼多關注。」

「好吧。」兩人已經來到了演播室前,岳蕭知也不逼他,「星臨不喜歡就不要。」

秘書為兩人拉開門,忍不住瞟了那位年輕人好幾眼。

他哪裡見過老闆這副和顏悅色的模樣,簡直跟哄情人似的,這麼好的資源拚命送,那位竟然還不要!

岳蕭知和鍾星臨來的時間正好,演播室裡洛清正在台上表演,他為節目的開場秀專門讓人寫了一首歌,風格非常前衛,此刻正在台上與伴舞一起表演。

他立刻就看到了那幾位醒目的一行人,節目的總導演起身迎了上去,所有人都圍在最前方的那位個子極高的青年身邊。

洛清並沒有停,而是很專業地繼續表演。

岳蕭知拉著星臨坐在了總導演身邊,挑剔的目光不停地掃過台上的表演者。

自從知道是這傢伙害了他家寶貝沉寂了兩年,還找人誣陷星臨,岳蕭知肚子裡就冒了火,他可不是大肚之人,不把火發出來怎麼對得起自己。

聽了不到十秒,岳蕭行就不耐煩地說,「這什麼水平,太難聽了!」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四周卻猛地一靜,就連樂隊指揮也停了下來,瞟了大老闆一眼。

總導演立刻就開始冒汗,完全沒有任何異議地揮了揮手,道,「下一個。」

洛清的臉猛地漲紅,他這兩年幾乎算是國內頂流了,背景又硬,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
  說實話這節目最初曾主動找過他,當時覺得沒什麼名氣就拒了,沒想到後來竟然火到了全世界。他一直想走向世界,哪裡捨得放棄這樣的機會,才放下身段,主動參加了選撥。
  導演也給面子,把他放到了第一個表演,說是走個形式,等會兒一起看選撥,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麼個人來!

控場人員立刻開始請他們下去,洛清脾氣也上來了,冷冷道,「這位先生,不知哪裡不好?這可是amadou工作室的最新作品!」

總導演臉色一變,正想開口,就見從來不解釋更不評價的大老闆抬起手制止了他,慢悠悠地親自懟了回去,「音色太難聽。」

他不說音準不說製作,單單說音色,那可就是針對演唱者了。

「你到底是誰?」洛清臉色鐵青,他確實不認識這個傢伙,不過就算是這款節目的負責人又如何,他還真不怕。

岳蕭知抓著星臨的手捏了捏,突然在他的耳邊說,「寶貝,我昨天本來也想找個人告著傢伙抄襲強姦,以其人之道還制其身,可是總覺得不解氣。」

鍾星臨盯著他,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他其實覺得現在這樣已經很解氣了,洛清這樣的咖位,被人當眾趕下台,說音色難聽,基本上就是奇恥大辱了吧……

「這個演播廳有些年久失修,」岳蕭知歎口氣,「也該重新修整一下了呢。」

他的話音剛落,台上正怒視他的洛清腳下木台突然卡嗒一聲,竟然就那麼塌了下去!

一瞬間,就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洛清的身體猛地向下墜落,就在他刺耳的尖叫聲中,他的手一把抓住了一根舞台上的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音箱線,勉強掛在了半空中。

然而,一名他身邊的伴舞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放開!」洛清厲聲慘叫著,用力踢了一下腿。他此刻完全驚慌失措,這演播室下方不知為何竟然是全空的,他甚至可以看到下面數十米外車來車往的大街!

而他身下的那位舞者,在他的不停踢動下,身子滑下去的同時,竟然把他演出服的褲子也給拉下去了。演出服為了好看,並沒有扎皮帶,此刻被那人抓著,竟然連內褲也跟著往下滑。

「啊!」就在洛清的尖叫聲中,那名舞者抓著他的長褲掉了下去,緊接著,黑色的內褲也跟著滑了下去。

四周的人呆呆地看著洛清光著屁股在半空中撲騰,一時間竟然完全沒有人去救人。

「救命啊!」洛清死死抓著音箱線,憤怒地看向四周。似乎只有他這一塊塌了,演播室的其他地方竟然都完好無損。

鍾星臨的眼睛在洛清的四周掃了一眼,興奮地握緊了岳蕭知的手,低聲道,「你可真夠壞的……」

「好玩吧。」岳蕭知笑得十分惡劣。

音箱線漸漸開始鬆脫,洛清的慘叫尖利得簡直刺耳,他的眼睛死死看著下方,全身都在顫抖,之前摔下去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點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一股水流從洛清的陰莖噴了出來,嘩啦啦地尿在了……下方的模擬屏幕上。
被綁走的男神們完結啦- 身體被調教,機械輔助,封閉物化,岳蕭知當眾求婚(彩蛋4P雙龍浴室P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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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清的顫抖漸漸緩和了下來,他終於發現,就在他下方不到兩米處,是一塊巨大的顯示屏!

之前掉下去的人早就滑到了一邊,此刻突然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整個演播室裡全是拚命忍耐的悶笑聲。

洛清光著屁股抓著音箱線掛在半空中,尿液終於停了下來,白花花的身子顫抖著,臉上紅得快要滴血了一般。

下方的地面升了上來,幾名清潔人員滿臉嫌棄地開始清理洛清的尿液,他的助手撲了上來,用自己的外套裹在了洛清的腰上,現場的工作人員也連連道歉,「不好意思,設備出了故障,去年忘記檢修了……」

洛清的目光死死地瞪著摟著身邊的男人笑個不停的岳蕭知,咬牙道,「是你!」

鍾星臨看著洛清此刻的模樣,想起四年前自己遭受的那一切,心底不由湧起隱秘而興奮的快意,強忍著才沒有爆笑出聲。

「卑鄙無恥,」洛清惡狠狠地瞪著岳蕭知,「竟然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害我!」

「意外罷了,」岳蕭知懶洋洋地笑個不停,「洛先生誣陷人成習慣了嗎?毫無證據張口就來,在場的人可都能作證,不過一個小小的事故而已,放心,檢修人員不仔細,我會罰他的,半個月工資怎麼樣?」

「你!」洛清恨得幾乎吐血,「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媽的儘管來!」岳蕭知嗤笑,「不就是洛氏嗎?不弄死了我還不舒服呢。」

洛清冷笑,對方這年輕的模樣一看就是哪裡來的富二代,長得倒是出奇地好,可惜是個蠢貨罷了,他心中怒氣上衝,忍不住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過一個影視公司罷了,洗乾淨脖子等著!」

說罷,他轉身向外就走。

岳蕭知手指微微一抬,秘書立刻靠了過來,他看著洛清的背影,淡淡地吩咐道,「發出去。」

「全部嗎?」秘書有些驚訝,洛清剛才踢人外加裸露排泄的視頻,如果發出去,洛清恐怕再也沒有翻身之地了。

「全部,」岳蕭知微微挑了挑眉,瞟了秘書一眼,慢悠悠地道,「弄死他,明白了嗎?」

「是,董事長。」

鍾星臨看得手心直冒汗,跟著岳蕭知一直到了他的辦公室,忍不住問,「真的沒事嗎?」

「沒事。」岳蕭知的手直接鑽進了衣服在他的腰上撫摸著,輕聲笑道,「寶貝,哥哥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這小傢伙不聽話。」

鍾星臨被他摸得癢癢的,忍不住笑了一聲。

岳蕭知眼中頓時一暗,他的手往前摸到了小傢伙圓鼓鼓的肚子上,突然按了一下。

「嗯……」鍾星臨一把抓住了那隻手,瞪了他一眼,「不要摸!」
  他的腸子裡此刻滿滿的,全是這三個傢伙早上灌進來的精液尿液,被這麼一按,簡直有種快要噴出來的感覺。

岳蕭知笑了一聲,突然一把將人抱起,在星臨的抗議聲中將他脫了個乾淨,卻依舊保留著貞操褲。然後,將他放在了辦公桌後的一個橢圓形的檯面上。

「我以前工作的時候,時不時會想,如果我家星臨在這陪我,肚子圓圓的,肉穴濕濕的,一定很可愛。」岳蕭知伸手一按,檯子卡嚓一聲向上升起,露出下方複雜的機械裝置,檯面上也彈出五個特別設計的圓柱型固定器,嗒的一聲壓蓋翻開。

岳蕭知將星臨的脖頸放入最上方的管型固定裝置內,翻蓋壓下,裡面的形狀正好完美地包裹住了星臨的脖子,甚至微微長了一分,讓他的頭只能向後仰著,喉管完全被拉直。而星臨的上臂和大腿,也被嵌入了另外四個固定裝置中,下體和肚子完全被攤開。

鍾星臨瞪著這變態,暗暗咬了咬牙,終歸還是沒敢反抗,他的身體如今完全不能動,但小臂和小腿卻完全自由,宛如被固定在實驗室桌子上的青蛙一般。

「寶貝真乖。」岳蕭知欣賞著星臨美麗性感的模樣,握住他後穴上的按摩棒尾部轉了轉,宛如打開瓶塞一般,將那根沾滿了星臨體液的硅膠棒拿了出來,換了另一根後方連著管道的銀色按摩棒插了進去,尾部轉動了一下,螺紋嚴絲合縫地轉入了貞操褲上特別設計的圓環,保證絕對不會滑出來。

「岳蕭知,」鍾星臨感覺到體內的那根棒子似乎在越來越長,忍不住緊張地問,「你要做什麼?」

「寶貝,相信我。」岳蕭知看了一眼屏幕上星臨的監控數據,微笑著安撫他,「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但是,寶貝的身體還需要更努力哦。」他打開星臨的嘴,將一根細長柔軟的按摩棒一點一點地捅了進去,在進入到足夠的深度後,按摩棒的尾部開始漲大,完全填滿了星臨的口腔。

岳蕭知直起身,滿意地看了一眼上下通道幾乎在一條直線的寶貝,俯身親了親星臨的眼睛,這才在小傢伙驚慌的目光中,按了一下平台下的開關,將整個固定器閉合。

形狀完全貼合人體的黑色翻蓋壓了下來,將台上美人的軀體覆蓋,只留下了因為害怕而不停擺動的前臂和小腿,還有正中間微微鼓起的雪白肚子。

所有的聲音完全消失,小兔子變成了小烏龜,只能無助地翻著肚皮滑動著四肢。

岳蕭知一隻手按在星臨的肚子上,另一隻手在控制器上點了幾下,打開了這台按摩調教儀的所有開關。

一瞬間,他只覺得星臨的肚子猛地鼓了一下,小臂和小腿擺動地更快了幾分。

鍾星臨此刻什麼也看不見,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覺得彷彿被從整個世界剝離了一般,只有肚子上不斷傳來的溫柔的撫摸,才稍稍緩解了他的驚慌。

就在這時,他屁股裡的那根東西裡突然噴出了溫熱的液體,液體越來越多,他的肚子也越來越鼓。而脖子裡的那根也漲大了起來,填滿了他喉管的所有縫隙,清甜滑膩的液體不斷噴出,緩和了他的不適,與此同時,脖頸外也傳來了輕柔的震盪和揉弄,從內到外全方位地按摩開拓起他的喉管來。

隨後,肚子裡的東西也開始震盪起來,溫暖的水流不斷按揉著他的腸壁,讓他的肚子漸漸產生了一種極端舒適的快感。

鍾星臨全身漸漸放鬆了下來,雖然肚子依舊鼓漲到了極點,但似乎……開始有點讓他喜歡了。

過了一會兒,肚子裡的所有液體,突然全部被抽了出去。緊接著,另外一種略顯清涼柔膩的液體進入了他的腸子,似乎帶了些刺激性,讓星臨的身體開始興奮起來。

然而他的陰莖被緊緊地綁縛著,而他的所有注意力,漸漸全部集中在了越來越舒服的腸道和脖頸中。

岳蕭知看著屏幕上星臨不斷上升的愉悅度,手掌享受地撫摸著星臨已經如同半個西瓜大小的柔軟肚子,愉快地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直到午間休息時,岳蕭知滿意地看到星臨全身已經完全興奮,他正好也有了需求,於是打開了密封罩預留在星臨嘴部的開口,將他喉嚨裡的按摩器拔了出來,換成自己的陰莖放了進去。

星臨立刻含住了,柔軟的舌尖舔了一會兒,主動打開咽喉吞了下去,喉管的放鬆程度和彈性比過去好了許多,讓他越發地感覺舒適。

岳蕭知身子一鬆,十分享受的在星臨的口中尿了出來。經過昨日的浸泡後,星臨的排斥感大大減少,岳蕭知感覺到陰莖不停地被夾弄著,緊窒蠕動的喉管將他體內所有尿液完全擠出,舒服極了,讓他忍不住在星臨的口中緩緩抽動著,直到性器完全勃起。

粗長的肉棍填滿了喉管,脖頸外的按摩器依舊在震盪揉動,讓使用者感到了更多的樂趣。

岳蕭知一下一下地在星臨的嘴裡抽送著,掌心按壓著他的肚子,星臨的身體跟著一抖一抖的十分有趣,他的手腳無助地擺動著,似乎想制止他對自己肚子的侵犯,卻完全夠不著。

但即便如此,岳蕭知也很清晰地感覺到了,就算是被欺負成這樣,星臨依舊沒有任何咬他的意思。

小傢伙真的越來越乖了呢。

心愛之人的順從讓岳蕭知心中的愉悅感頓時大增,他決定獎勵小傢伙一下。

岳蕭知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將原先的深喉按摩器插了回去,關上了星臨上面的密封蓋,來到了星臨的下身。

下方的開口正好可以將星臨的整個屁股和性器都露了出來,岳蕭知將貞操褲後穴上的按摩器拔了出來,露出了星臨粉嫩濕潤的洞口,肛門括約肌輕輕地顫抖著,裡面的腸肉鮮紅柔軟,堆疊在一起蠕動著,看起來簡直誘人極了。

岳蕭知扶住自己的陰莖頂住了那個可愛極了的小屁眼,猛地用力肏了進去。腸肉被刺激得驟然縮緊,死死地絞住了他不停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放鬆了些。

辦公室內的頂級音響中,突然響起了宛如遠古冰川上的融雪一般清澈美妙的歌聲。岳蕭知雙眼微闔,欣賞著心上人那讓他全身酥麻的聲線,享用著心上人濕滑誘人的肉穴,開始用一種狂暴的力量狠狠肏幹起星臨此刻被按摩得敏感到極點的腸道來,立刻得到了無比熱情的回應。

每一次他深深撞入,星臨的四肢都會猛地伸直,如同一個完全被他操控玩弄的玩偶一般,讓岳蕭知覺得好玩極了。星臨的身體被調教得越來越完美,腸道越來越貼合他的性器,長度更深,肉壁更軟更緊,水量充沛,肛門軟彈適中,肌肉強健有力,帶給他無比美妙的享受。
  尤其是最深處的敏感區,簡直如同打開星臨內部的開關一般,每次擦過,整個腸道就會猛地張開,從最深處噗地吐出極燙的液體,全都淋在他的龜頭上,爽得他頭皮都有些炸開的感覺。

岳蕭知按照自己的節奏,舒舒服服地操干了星臨快半個小時,終於享受夠了,在星臨全身崩潰般的顫抖中,對著他的敏感區開始了強有力的噴射。

滾燙的淫水不停地激射而出,星臨再一次潮吹了,岳蕭知整根陰莖都泡在了星臨熱乎乎的腸道中,幾乎膨脹到了極致,射了快三分鐘,才從滅頂的高潮中緩和下來。他又休息了一會兒,將自己拔了出來,把後穴的按摩調教棒插了回去。

按照研究所那些設計人員的實驗結果,每次使用過對方的肉道後,按摩會讓對方感到非常舒適,那些特別調製的浣腸液也有助於腸道粘膜和肌肉的恢復。

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就看到星臨的小臂和小腿都放鬆了下來,腳趾張開,確實是很享受的樣子。

岳蕭知體內的精液和尿液全都排入了心愛之人的身體中,一時間只覺得身心愉悅之極。他重新坐下開始了工作,效率非常高,在下午與合作公司和下屬研發部門的視頻會議中反應異常敏銳,思維也遠比平日更為清晰,成功地把壓了好幾天幾個難題一鼓作氣全都解決了。

快下班時,阿行一身警服地過來了,帶來了星臨四年前和最近兩起案子的調查報告。

岳蕭行忍了一整天,立刻就插入了星臨溫暖柔軟的嘴裡,被他彈性極佳的喉管服侍著,舒舒服服地將全天的尿液全灌入了星臨的體內。

岳蕭知摸著星臨軟軟漲漲的膀胱,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滿溢程度,便收回了目光,打開了星臨的束縛,將身體內部被按摩了一天,全身都軟綿綿的小美人抱了出來。

鍾星臨閉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了雙眼,立刻伸手抱住了岳蕭知的脖子,紅著臉撒嬌般地求道,「想去廁所……」

岳蕭知把他的身體一轉,讓他對著書桌,笑著說,「寶貝,阿行帶來了調查結果,要看嗎?」

「要。」鍾星臨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那些文件和照片上,可是越看,心裡越是冰冷。

他真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的父親,竟然是一直跟洛清在往來的……

爸爸不僅拿走了他幾乎所有的收入,竟然還從洛清那邊,得到了更多的錢!他的半裸照、私下寫的歌、身體各部分的照片……居然都是可以用來斂財的東西!

而所有的這些財富,爸爸幾乎全用在了情婦們的身上!

鍾星臨氣得滿臉通紅,他從小就很聽話,爸爸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別生氣,寶寶。」岳蕭知心疼地將人摟在懷中安慰著,「以後不聽他的,我們會照顧好寶貝的,我們做你的家人好不好,真的好喜歡寶貝呢……」

他盯著鍾星臨這麼長時間,早就把小傢伙的脾氣摸得清清楚楚。星臨的父母極度自私,全都顧著自己玩樂享受,所以星臨從小缺愛沒有安全感,是一個完全傾向於被支配者的個性。他喜歡有人管,喜歡跟隨,從屬的身份往往讓他感覺更自在,不喜歡發號施令和做決定。

所以,從一開始,岳蕭知就打算用他們三人來替換星臨心目中家人的地位,那對自私自利的父母不配擁有這麼好的寶貝。只是他也沒想到,鍾書德竟然壞到了這樣的地步,原先僅有的那麼一絲歉意早已消失不見,岳蕭知此刻只想將人完完全全地全搶過來,從此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就連星臨那位長期在國外享樂的母親,他也打算整個踢開。

「星臨,別想他們了。」岳蕭知抓緊機會挑撥,「他們不愛你,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

「可是……」鍾星臨鼻子突然一酸,如果連父母都不愛他,那這個世界還有誰會真心愛他!

「我們愛你啊,」岳蕭知一看小傢伙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刻安慰道,「寶貝你難道感覺不到,我喜歡你都快瘋了,還有父親和阿行,讓我們來做你的家人好不好?」

鍾星臨看著眼前俊美漂亮的高大男人,說實話,他還真感覺不到這些壞蛋有多喜歡他,明明就是喜歡欺負他!

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的心裡突然又隱隱升起一抹渴望,如果能做他們的家人,一起生活,一起做家務,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人陪在身邊,感覺似乎也不錯。

他喜歡岳警司的穩重溫柔,也喜歡岳蕭知的霸道強勢,就算是一直冷冰冰的岳警官,也一聲不吭地就幫他做了這麼多事……

而且和他們做愛,似乎……也挺舒服的。

只要不被懲罰,他們如果真的這麼喜歡尿在自己的身體裡,好像也可以接受。

「岳警官……」鍾星臨目光偷偷瞟了一眼冰冷俊美的岳蕭行,低聲問,「你也喜歡我嗎?」

「嗯。」岳蕭行突然伸手將人從大哥懷中抱了過來,吻住了他,認真地說,「非常,非常喜歡。」

岳蕭行的手臂非常強壯有力,鍾星臨被緊緊地抱著,漸漸感覺到了一絲安心。

這時,一陣鈴聲突然響起。

岳蕭知把手機遞了過來,臉上的笑容隱約帶了一絲觀察,微笑道,「是你父親。」

鍾星臨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期待,難道是爸爸發現自己失蹤了?

剛按下接通,耳機裡就傳來了大聲的怒罵聲,「小兔崽子,你到底怎麼回事?想造反嗎!昨天給你發的消息為什麼不回?」

鍾星臨沒吭聲,他覺得有些尷尬,何況好幾天沒拿到手機了,哪裡可能看到什麼消息。

「你說話!裝什麼死!」鍾書德罵道,「你老子都快餓死了,你個不孝順的混帳東西,趕快給我轉十萬過來,你那個經紀人什麼玩意兒,竟然跟我說沒有!」

鍾星臨緊緊抓著手機,突然問道,「爸,你認識洛清嗎?」

對面突然靜了一下,然後鍾書德猛地爆發了,「人家那種大人物,我怎麼可能認識!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些歌你自己唱反正也賺不了多少錢,不如賣了,人家洛先生出手大方得很,根本不吃虧!」

鍾星臨心中頓時明白了,手指一按,掛掉了電話,隨手直接關了機,突然惱怒地一扔,將手機遠遠地甩了出去。

岳蕭知心中一樂,眉峰微微挑起,目光落在星臨的身體上,眼底湧起一抹愉快的笑意。

他拿出手機,給秘書發了條消息。然後給星臨重新穿好了所有的衣物,戴上帽子和墨鏡,微笑著牽起他的手,「好了,我們回家吧。」

鍾星臨沒啃聲,乖乖地讓他牽著進了電梯,一路出了大廈的門,來到了停在門口的岳蕭知的座駕旁。

他正要上車,身後猛地傳來一聲大吼,「逆子,竟然不接你老爸的電話,怎麼,出了名,打算翻臉不認人了?嫌自己的父母拿不出手嗎?」

鍾星臨猛地轉過身,愕然發現自己的父親竟然就在身後,而除了父親,居然還有好多記者!

「出名了就不認父親了嗎?鍾神怎麼會是這樣的?」

「昨天還爆出他猥褻師妹,還搶師妹的作品呢。」

「真是噁心……」

「……」

鍾星臨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順著父親閃爍的目光,他轉過頭,盯住了被幾個保鏢護在人群外的洛清。

洛清目光陰冷地看著他,微微揚起頭看向岳蕭知,正色道,「岳董事長,你天縱之才,著名的『商界點金師』,竟然會被這樣一個道德敗壞之人迷惑嗎?」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岳蕭知身上。岳董事長、商界點金師?除了那位掌控著半個商圈的岳蕭知,還能有誰!

記者們震驚了,原來那位神秘的恆岳集團的董事長,竟然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媽的還這麼高!

岳蕭知從不接受採訪,更不允許自己的照片流出,記者們難得碰上這樣的機會,立刻端起相機本能地卡嚓卡嚓拍了起來。

咦,他和鍾歌神怎麼在一起?

岳蕭知身邊的幾位保鏢和秘書微微低下頭,難得地並沒有阻止。

唉,大老闆喜歡和旁邊那位同框上新聞,下面的人有什麼辦法……

洛清早上回家後,被網上到處流傳的他的半裸視頻幾乎氣暈了,直接衝回了家中……然後終於明白了是誰在搞他。

報仇是不可能的,還得希望那位不要繼續對洛家下手。

這時,洛清也終於想起來,岳蕭知摟著的那個男人是誰了。

雖然戴著帽子和眼鏡,服飾風格也變了,但仔細辨認一下卻並非認不出來。

洛清立刻就意識到,岳蕭知這是在給鍾星臨那賤人出氣。真沒想到,那個又呆又蠢的鍾星臨,竟然被這位從無緋聞的岳蕭知看上了!

他對鍾星臨極為厭惡,尤其討厭對方的聲音,沒想到這人的心竟然這麼髒,不過就是讓他名聲受了點損,竟然讓金主往死了整自己。

如果繼續讓他留在岳蕭知身邊,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陰狠的陷阱在等著自己!想到這裡,洛清立刻聯繫了鍾書德,直接允諾了重金。

而只要岳蕭知願意放過自己,之前流出去的那些視頻根本無所謂,甚至可以說是鍾星臨做出來陷害他的。

此刻,打定主意的洛清上前兩步,看著岳蕭知大聲說,「岳董事長,您的這位小情人,可一點也不簡單呢,看起來單純,其實陰狠無情,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能利用。他的母親常年無法回國,父親從小辛辛苦苦將他養大,卻只能得到漠視和傷害!」

「你胡說八道!」鍾星臨氣得臉都紅了,他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心徹徹底底地冷了下來,冷笑道,「父親,你不說點什麼嗎?」

「逆子,你不孝順,一定有報應!」鍾書德惱怒地看著他,「竟然還跑去勾引男人,給男人當情人,你個不要臉的!」

鍾星臨閉上雙眼,再也不想看到鍾書德的模樣。

四周有記者低聲說,「沒錯啊,岳董事長可不要被騙了,有些人為了能搭上金主,什麼都能做……」

「情人?金主?」岳蕭知聽了一會兒,俊美迷人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可惜啊,我努力了這麼久,鍾神還沒答應呢。」

四周猛地一靜。

「洛清,你以為是星臨知道了你四年前害他失聲假唱、昨天買通人誣告他抄襲騷擾,所以才想報復嗎?」岳蕭知微笑道,「這怎麼可能?今天的事明明是意外啊。」

「怎麼可能是意外!」洛清咬牙道。

「四年前星臨都能意外喝下一杯讓自己失聲的水,然後被逼著上台。」岳蕭知冷冷地看著他,「今天怎麼就不可能有意外?」

洛清不吭聲,他確實不敢說岳蕭知害他,否則恐怕整個洛家都完了。

四周的記者全都呆住了,鍾星臨四年前的假唱風波可是大得很,如日中天的歌神瞬間跌落神壇,沒想到竟然是被人害的!?

「至於這位鍾先生,」岳蕭知冷冷道,「星臨所有的收入都在你的手中,這幾年你靠著賣星臨的消息更是拿到了三千萬,全都在你那位情婦手中,就算告到法院,法官也不會相信星臨不孝順。」

「星臨單純善良,人美歌美,我喜歡他很久了。」岳蕭知深情地低頭看著鍾星臨,說,「可是他總是不相信我的真心。」

鍾星臨睜大了雙眼瞪著岳蕭知,完全不知道這混蛋又想幹什麼。

岳蕭知突然單膝下跪,就那麼握著他的手,微笑著拿出一個絲絨盒,認真地問,「你願意成為我的愛人、我的家人,從此和我永遠在一起嗎?我將會終身愛護你,關心你,與你分享我所擁有的一切。」

愛人?家人?鍾星臨愣愣地看著岳蕭知,和綁匪一家嗎?

他遲遲未回答,不遠處的洛清卻突然大聲道,「岳董事長,你這樣向一個男人求婚,岳警司知道嗎?難道他會同意?」

「父親當然同意。」岳蕭知看著星臨,微笑道:「他已經修改了遺囑,繼承人改為我、岳蕭行和星臨三人平分。」

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鍾星臨震驚地看著岳蕭知,又看了看他身後同時向他微微躬身的岳蕭行。

「你願意成為我們的家人嗎?」岳蕭知誘惑著,「從此,我們就是真正的家人,再也不分彼此……」

家人……剛剛失去了父親的鍾星臨想起岳森溫柔的撫慰,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好吧,鍾星臨全身突然一陣放鬆,是的,他想要家人。

就算是他們那樣的方式,或許,他也是願意的。

岳蕭知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迷人之極的微笑。

這只可愛迷糊的小兔子,終歸還是一步一步,落入了他們三人的手中。
    
彩蛋
被綁走的男神們彩蛋合集8-14到9-13(就是之前系統出錯的重複章節,內容已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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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之前曾經出了一次重複章節,作者也刪不掉,所以把內容用到9-13號為止的彩蛋合集替換了。謝謝大家!   

8-14彩蛋:國師助手

石疆跟隨在老國師身邊已經三百年,一直盡心服侍努力學習。

他的目標很簡單也很宏大,他以後一定要成為妖界最厲害的國師,護佑妖界平安長久。

因此當看到那個預示時,他的心中不禁充滿了對未來的憂慮。為什麼竟然會是一個人類?

人類狡詐陰險,自私貪婪,若他知道四王之愛皆繫於他一人,定然會興風作浪,到時候妖界還不知會被此人霍亂成何等模樣。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此事發生。

於是石疆給老國師提了個建議,將人抓到妖界後,立刻終身封口縛手,讓他既不能言也不能寫,自然無法迷惑妖王。然後加以震懾,讓他對妖界敬畏恐懼,認清自己的身份,打消所有非分之想,安心做王的洩慾之奴即可。

反正王上所需要的,不過就是他身上的孔洞罷了。

當那人出現時,果然俊美風流體態迷人,石江仔細觀察了四位王上的神色,似乎並沒見任何異常。那名人類看上去反應遲鈍行為詭異,莫名被抓到異界,第一反應竟然是畫畫?

如此也好,既然原本就是個傻的,那就不妨更傻一些。

因此在寧河過來詢問時,石疆淡淡地給了一些建議,「不需調教,也用不著他討好王上,但也不可犯了王上的忌諱,擾了陛下們的興致。要讓他知道此處絕不是他可以任性胡來之地,只要乖乖聽話就好,莫要以為服侍了王上就生出什麼貪婪之心。」

寧河有些意外,想了想還是低聲問了一句,「不知可以到何種程度。」

「身體無損即可。」石疆冷冷道,「至於其他,狠一點也無妨。」

8-15彩蛋:常樂視角

常樂成為後宮主管寧河的助手已經十年了,他跟著主管一起調教過很多美人,但從來沒看到莫旗雲這麼笨的。雖然這位人類男子努力裝著在聽,當眼中的茫然很清楚地表明了他其實什麼也沒聽懂。

不過這也無妨,寧主管已經說了,無需調教,更不需要教他任何可以討好四位王上的事,只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本分就好。

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打開身體給四位王上使用,然後盡量不要惹王上不快。

這位人類已經被國師封了口,手也被扣上了國師府的石疆大人親自送來的囚龍鎖,永遠只能待在王上的臥室中,聽起來似乎極為榮耀,實際上卻連最低賤的侍君也不如,如同一隻寵物一般。

常樂難得地生出了那麼點同情心,在他離開水面的間隙,教給他一些妖界的語言,讓這名人類不僅可以看,也可以聽,以後的生活至少不會太無聊。

畢竟,在整個妖界,只有他一人,知道這名人類的名字:莫旗雲。

這是他看著莫旗雲的口型,一個字一個字猜出來的。

他喜歡這個名字,也喜歡這個人,尤其喜歡莫旗雲那本速寫本。希望他能早日得到妖王們的喜愛,最終或許也能成為一名侍君,這樣……或許他就能繼續畫畫了。


8-17彩蛋:侍女角度

葉荷已經服侍東煌陛下近百年了,是陛下的四位房中侍女之一。

東煌陛下與其他幾位王上不同,陛下向來冷淡,他心繫妖界各種事物,公務繁忙,在後宮中停留的時間並不長,而且侍妾和侍君人數也僅有八人,是所有王上中最少的。

陛下的房事一直很有規矩,所需不過就是洩慾而已,既不喜身下之人亂動,也不願他們動情。

但所有的一切,在陛下得到那位人類侍君之後,就全都變了。

葉荷第一次聽到陛下的笑聲時差點嚇了一跳,那名人類反應遲鈍也不順服,竟然得了陛下的喜愛?

甚至陛下還抱著那名人類做!最後還第一次把她給趕出了房……

葉荷覺得事情有些不好了。陛下這是對她們不滿了嗎?而且如果陛下喜歡了這名人類,那葉羽該怎麼辦?

葉羽已經愛了陛下那麼久,這一百年來終於成為了東煌陛下後宮中的第一人,難道數百年的堅持和努力,最終竟然比不上一個不能說話的人類嗎!?

下值後,葉荷立刻去找了葉羽。

「這不可能,」葉羽第一反應就是不信,「陛下性情極冷,絕對不會輕易愛上任何一個人。」

「希望吧,」葉荷想起陛下之前的舉動,心中卻覺得沒有底,「可是陛下笑了。」

葉羽冷著臉沉默下來。

「你先仔細看著,過幾日再來稟告我。」葉羽暗暗咬了咬牙,「我就不信,陛下會對一個人類動心。」

他看著離去的族中表姐,心裡也升起一抹狠意,如今族中全盯著他在宮中的地位,他絕對不能失去陛下的心。

或許,他該找個時間,親眼去看看那位突然出現的人類男子。

8-18彩蛋:常樂視角

當常樂一大早跟著寧總管一起來到東煌陛下的宮中時,驚訝地發現不僅三位王上都到了,就連國師竟然也來了。

他想或許莫旗雲是不一樣的。

當所有人進入東煌陛下的寢宮,注意力完全落在陛下身上時,常樂恐怕是唯一一個注意到莫旗雲的人。他立刻就發現了青年的狀態不對,似乎剛從噩夢中驚醒一般,整個人都驚惶不安。

房間內的痕跡很多,雖然旗雲依舊被固定在原處,但一眼就能看出他曾經被抱到房間內的許多地方。

在得到允許後,常樂來到青年身邊,低聲安慰了他幾句,用的是地球上的語言。

常樂的聲音讓青年放鬆了許多,溫順地讓他抱了起來,在之後的清洗和按摩中,青年也沒有反抗,反而在他的聲音安撫下沉沉地睡著了。

莫旗雲的腰間有兩道青紫色的瘀痕,常樂為他塗上了藥膏按摩了一會兒,便漸漸消散了,重新恢復成了一片暖玉般的溫潤色澤。常樂的手漸漸往下,抓住了那兩瓣圓臀,手指揉捏了幾下,順著股縫插入了後穴之中,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在所有地方,然後拇指和食指順著肛口橫紋肌的紋路按揉著,讓藥物滲入每一次肌理。

常樂的手指探入了已經變得十分鬆軟的後穴之中,輕輕地撫弄著旗雲腸內的敏感點,清晰地感覺到了那個能給男性帶來巨大快感的器官,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也更飽滿了。他的手指順著兩側向中線按壓著,又在中部輕輕地轉動。旗雲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後穴本能地開始收縮,一下一下地夾著他的手指,陰莖也緩緩流出了清液。

青年的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全身都軟了下來,常樂繼續輕柔地按著,直到青年全身輕顫著射了出來。

他希望旗雲能做一個好夢,也希望他能漸漸感受到快樂,四位王上都是純靈之體,雖然辛苦,但卻能從中得到莫大的好處。看起來東煌陛下似乎很喜歡旗雲,或許過不了多久,旗雲終會得到一些自由。

8-27彩蛋:謠言是如何在八卦愛好者的口中產生的。

當鍾霞發現已經許久沒有動靜的莫大設計師的房子裡突然亮起了燈時,她的心中頓時充滿了好奇,好不容易忍到了第二天早上,立刻過去熱情地詢問了一下。

莫大設計師如今可出名了,設計的大樓據說拿了大獎,人又年輕漂亮,除了太宅太害羞以外並沒有什麼缺點,她覺得兩家完全可以多來往。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嘛,莫大設計師肯定也是願意的,就是面子薄不好意思罷了。

當門打開看到那位超級大帥哥時,鍾霞的心中其實就開始懷疑了,因為房間裡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啊,唉,這些年輕人,可真是不知道節制……

結果可不正如她所料,莫先生急急忙忙地出來解釋,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哪裡瞞得過她的火眼金睛。

直到她看到那位特別好看的、沒穿衣服的年輕人!

雖然只是飛快地一掃,可是鍾大媽完全沒有錯過那名年輕人身上的一道道紅印,噢噢,這要做得多瘋狂才能被傷成這樣哦……沒想到莫先生那麼靦腆的人,竟然這麼熱情噠!

果然,莫先生立刻就慌了,他立刻就掩蓋式地關上了門!

鍾霞心中無比震撼,忍不住去了隔壁,找自己的好朋友王大媽聊了一會兒。

「唉唉,你不知道,那個漂亮的年輕人身上都是印子,就跟受了傷一樣,看起來玩得很激烈呢……」

兩人聊了一會兒,鍾大媽回家了,王大媽剛知道了個秘密,只覺得燒心挖肺地,於是去找了自己的好友馬大媽。

「就是那個莫設計師啊,剛拿了大獎的那個,多斯文帥氣的小伙,竟然喜歡玩那個什麼SM,把一個漂亮的男孩子打得全身都是傷呢……」

這麼勁爆的消息可不多見,小區中很快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莫先生不僅是個gay,玩得還特別大,聽說帶了兩個漂亮的男人回家玩SM,打得全身都是傷,血流了一地,鍾家的那位親眼看到的……」

鄰居們對此震驚莫名,但這畢竟是別人的性癖,大家都對莫先生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莫旗雲對此一無所知,他在鄰居們詭異的目光下過了很久,一直以為大家因為自己是Gay而好奇,直到某日從一本雜誌上,看到了一篇著名設計師的深度挖掘中所有鄰居的訪談……

被真愛粉綁架的歌神 
9-11彩蛋:岳蕭行的春夢

岳蕭行第一次在夢中看到鍾星臨,是剛看完他的一場演唱會。

夢中的鍾星臨面容有些模糊,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卻很亮,他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張驗屍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腿打開,性器筆直地挺立著,龜頭紅潤欲滴。

他的洞已經打開,或許是因為做夢,岳蕭行覺得自己似乎能一直沿著他的腸壁向內看去,粉紅的腸肉軟綿綿地皺著,一看就是從未被人捅開過,盡頭處柔媚地轉了個彎,進入了更狹窄神秘的內部,那裡蠕動著躲避著,卻又因為他的入侵而不斷張開,將身體的更深處一點點地展現給他。

一直讓他穿過了整個腸道,進入了強有力的胃部,賁門緩緩地打開了,露出了緊窒的食道,溫暖的口腔……和氣道入口處那發出美妙聲音的聲帶。

那裡輕輕地震動著,隨著他的每一次深深撞入,發出誘人之極的尖叫聲,美妙的聲音讓他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血管都流淌著炙熱的血液,點燃了他所有的激情。

他是如此地喜愛這個人,只有他,能讓他冰冷的血液升溫爆炸,也只有他,能讓他得到無以倫比的美妙享受。他的身體如此美味,如此滑膩溫暖,讓他只想永遠入住,再也不願離開。

夢中有多炙熱,睡醒後就有多煩躁。

因此,當他在高速上看到開著陌生車輛的夢中人時,毫不猶豫地截停了他,然後順從了自己的願望,把人帶回了家。


9-12彩蛋:岳蕭知的神秘房間

岳蕭知其實很早就開始準備那個房間了,他並不滿足總是在夢中折騰那個小東西,還打算在現實中一一復原夢境。

他選擇了整棟建築中最大,陽光最好的房間,然後把周圍的幾間也打通了,面積至少擴大到了兩百平米以上,再加上功能齊全的浴室和各種玩樂空間,總面積接近了四百平米,二樓除了父親和他兄弟二人的臥室,基本全部變成了遊戲室。

可惜這是一個沒有主人的遊戲室。

他的父親和弟弟守著心中那根岌岌可危的底線,強忍著慾望,一直不願意動手。

若是他們只有一人愛上也就罷了,全力去追或許也能成功。可惜他們是三個人,想也知道如果不用點特別的手段,那個嬌嫩的小東西怎麼可能答應。

閒來無事時,岳蕭知會躺在那間沒有主人的房間裡,聽著鍾星臨的歌聲,一邊想像著夢中的他躺在自己身下被灌得滿滿的,滿眼是淚的喊著他哥哥,然後尖叫著噴出所有液體的模樣,一邊慢悠悠地撫摸自己,然後射到他的全息影像上。

終於有一天,他的那位正義凜然的弟弟終於忍不住了……

看著無助地躺在那裡等待著他們去打開的美人,岳蕭知心情簡直好到飛起,他開心地靠近了他,認真地提醒了一下自己未來的小奴隸,「不要叫我先生,要叫哥哥哦。」


9-12彩蛋:鍾歌神的骨灰級真愛粉-岳森警司的視角

岳森今年四十二,自從二十年前離婚,就一直獨自一人撫養兩個兒子。

他並不喜歡將孩子交給保姆和老師,而是親自帶著他們登山、出海、越野、釣魚,每逢冬季,更是會在滑雪場連住兩個星期,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親密時光。

所以,他和兩個兒子的關係十分親密,不僅是父子,更是兄弟和好友。而兩個兒子也非常讓他驕傲,大兒子是業界聞名的商業天才,二兒子是警界令人膽寒的刑偵隊長。

唯一讓他心裡略略有些遺憾的,是兩個兒子竟然和他一樣,全是純粹H堂F忞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溜釟7侮嶙畝杞爾異的同性戀,甚至連聲控的愛好都一模一樣。這讓他有些心疼,因為兩個兒子很可能和他一樣,無法擁有正常的家庭,只能孤獨一生了。

岳森早在十年前,就喜歡上了鍾星臨的聲音。他甚至偷偷加入了他的粉絲後援會,捐出大筆的錢,為他購買禮物,組織見面會,堪稱骨灰級的真愛粉。

但他真正陷入瘋狂的迷戀,卻是在鍾星臨變音期結束後。那時他沉寂幾年後再度發行了新歌,岳森才聽了一句,就硬了,整首歌聽完,他就射了出來,整個人從頭爽到了尾。

之後,他對其他人再也提不起任何性趣,偶爾來往的幾個床伴全斷了,整顆心全都繫在了那個越來越美麗的男孩身上。

然而讓他無奈的是,兩個兒子竟然不約而同地看中了同一個人,他們遠比他更放肆,甚至經常在一起一邊看著視頻一邊討論,尤其是大兒子,竟然還打造了房間,計劃了各種性愛姿勢和場景,讓他和小兒子的心裡無比煎熬。

他們默許了大兒子將整層樓幾乎全都改造成了遊樂室和訓練室,心中的那根底線終於越來越低。

終於有一天,他和小兒子在路上,意外碰到了獨自駕車的鍾星臨。

弦終於繃斷,汽車後座上,岳森看著懷中嘮叨不停的小美人,人生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

被綁走的男神們彩蛋9-15/9-21:岳蕭行的心理陰影,4P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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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9-15:岳蕭行的心理陰影

岳蕭行從警三年,一直沒有任何緋聞。雖說他年輕俊美、能力出眾,一看就有大好前途,可是岳警官那冰冷的性子,讓人總覺得跟他說話時,自己就如同那驗屍台上的屍體,隨時會被對方剖開解析。

所以岳警官在工作了三年後,依舊是一名處男,還是一個有著心裡陰影的處男。

他有個案子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包括自己的父親和大哥。

那時他從警校畢業,剛開始實習期,曾經跟著一位有經驗的老警官,去其他城市協助破案。

那是一起婚內同性強姦案,案子很小很簡單,但因為對方的背景,所以比他更有背景的岳蕭行被帶去了。

嫌疑人表示不服,他們已經結婚一年,對方卻不願意履行婚姻義務,不上床不做愛,他實在太惱怒,這才一時沒忍住控制住,強要了自己的伴侶。

不過當所有人看了受害者的肛門撕裂程度後,都不支持嫌疑人的觀點。嫌疑人的陰莖勃起直徑太大,導致愛人無法承受,肛門撕裂了好幾處,差點造成永久損傷。

岳蕭行親自驗看了受害者的傷,也看到了嫌疑人的尺寸,心中頓時咯登一下。他的尺寸比那人的更大了一圈,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跟他上床?

他為此在心裡沮喪了好久,每天冷著臉,嚇退了所有的追求者,最後被大哥看了出來。岳蕭知很是笑了一陣,然後帶他去參觀了一個研究所。

岳蕭行這才知道,大哥心底早就有了打算,不過是顧忌他和父親的感受罷了。

這個詭異的研究所,專門製造用來滿足大哥性幻想的各種道具和機器,而所有的器材的尺寸,都是那個小美人的,目標只有一個,讓他們可以安全地、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地……使用他。

當他在高速路上看到鍾星臨時,心中其實立刻就明白了。

星臨去參加的,是大哥旗下公司的節目,而星臨身邊的那位形影不離的經紀人,是大哥的手下。

那麼,星臨在這樣一個如此適合綁架的時間,出現在他和父親的面前,實在是……太巧合了。

畢竟,唯一能知道他們所有人行蹤和位置的人,只有大哥而已。


彩蛋9-21:4P雙龍浴室play 

鍾星臨當時一時迷糊當眾答應了岳蕭知,雖然國家現在並不承認同性婚姻,但依然被岳蕭知以新婚為由,將他的東西全都搬到了那棟莊園中。他的各種歌本和曲譜簡直堆滿了房間,乾脆還裝修了一間頂級的音樂室專門給他使用。

洛清被岳蕭行直接送進了監獄,洛家很快也敗落了。而他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被岳蕭知乾脆送出了國,給了一大筆錢十分乾脆地斷絕了關係。

總之,鍾星臨就那麼糊里糊塗地,成為了岳家的一員,朋友和歌迷們似乎全都在為他祝福,極少數不和諧的聲音也被某人直接壓了下去。

他的身體也開始越來越喜歡被三人灌注,有時甚至會在被尿入時,一邊承受,一邊顫抖著高潮。

不過有一天,在被岳蕭知那個混蛋放在一個機器上操弄到昏過去後,星臨鬧了脾氣,一整天都趴在岳森身邊,不理那個混蛋了。

「好,不理他。」岳森給他講了好幾個破案的故事,看著乖順的小愛人,抱著他來到了遊樂室,哄著星臨趴到了一台剛送到的機器上,將他的手腳扣住,一邊將一個硅膠擴張器潤滑後放入了他的體內,一邊溫柔地摸著他的頭,「星臨忍一忍,是為了防止你受傷的。」

「受傷?」鍾星臨有些驚訝,他如今已經可以很輕鬆地吞下岳蕭行的巨棒,不會受傷了哦。

岳森安撫著他,隨手將一個陰莖環卡在了他性器的根部,打開了機器。

過了一會兒,鍾星臨才發現這一回的擴張棒與過去的完全不一樣,尺寸大多了啊!

而且隨著那根東西的不斷變大,岳森將在他的肛口處開始塗抹一種有些粘膩的油脂,親手幫他按摩著。他的手指在括約肌的四周不停揉弄,讓那些油脂滲入到整個肌肉之中,然後他的屁股被卡入了一個奇怪的按摩器中。

「啊啊……」鍾星臨猛地叫了起來,「叔叔,岳叔叔,好大……太大了……」

嗚嗚,感覺太奇怪了,他的整個肛門似乎都在被從內到外地按摩著,裡面的擴張棒一邊擴張一邊冒出無數小滾珠在肛門肌群上滾動著,肛外也有無數又軟又彈的小球一邊轉一邊從各個角度按摩,而且還麻麻癢癢的,似乎有些細密的電流在不斷散開一般。

過了一會兒,鍾星臨的聲音就變成了軟綿綿的喘息。

他的肛口原本就很敏感,如今被這樣揉弄,整個屁股覺得都麻了一般,舒服極了。

鍾星臨被放在機器上三個小時後,肛口漸漸被擴張到了從未有過的寬度,他全身都熱極了,一看到岳蕭知,也顧不得生氣了,立刻求道,「哥哥,哥哥,放了我,想要……」

「好啊寶貝,乖乖的哦。」岳蕭知笑著摸了摸他,打開了他身後的按摩器,滿意地看到小傢伙的肛門已經張大到了設定值,而且依舊細嫩柔軟,並沒有任何撕裂的跡象。

他將人抱了下來,然後來到了浴室,進入了中間那個巨大的按摩浴缸中。

鍾星臨發現,岳森和岳蕭行竟然也在。

「岳叔叔,」鍾星臨有些緊張,隱約覺得岳蕭知又要幹什麼壞事,本能地靠近了最溫和的岳森。

岳森一看到他,立刻伸手抱了過來,在懷中安撫了片刻,便低頭吻住了他。

嗯~鍾星臨其實被按摩了那麼久的肛口,全身早就興奮極了,此刻唇舌完全被對方含著舔弄,身子立刻就貼了過去,雙腿張開,就想往他身上坐。

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腰,將他的屁股抬了起來,對著他依舊未能合攏的後穴便插了進去。

「嗯……岳蕭行……啊……干我……」鍾星臨猛地揚起頭喊了出來,他的後穴被巨棒填滿,敏感之極的肛口被研磨著,許多熱水也一起被帶了進去,簡直爽死了。

他的聲音又嬌媚又淫蕩,聽得岳蕭行全身酥麻,抓住腰用力地肏了進去,重重地撞在他的敏感區上,讓星臨立刻尖叫了起來。

「唔……輕點……好爽……用力操我……蕭行哥哥……」鍾星臨腦袋發暈,閉著眼享受著。

岳蕭行簡直愛極了懷中的寶貝,他猛地將人轉了個身,從正面緊緊的抱著他,下身一下一下地狠狠撞擊著。

「嗯……」鍾星臨軟軟地趴在他強壯的身上,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又站了一個人。

岳蕭知的手指順著星臨的脊椎一路滑下,按在了他的肛門上,一根手指微微用力,打開了一道縫隙,順著弟弟的性器一路插了進去,然後向上拉開了一個更大的空位。

更多的熱水湧了進去,鍾星臨覺得很舒服,可是他也終於明白了岳蕭知這個混蛋要幹什麼!

「不要!」鍾星臨尖叫著轉過了頭,瞪了那傢伙一眼,卻突然發現,全身濕透的岳蕭知實在是……好看極了。

他的頭髮完全被攏到了腦後,露出了漂亮的額頭,原本精緻的眉目越發秀美難言,一雙眼睛此刻亮晶晶地,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中全是興奮的流光。

一瞬間,鍾星臨突然被迷惑了一般,他盯著人,有些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喜歡我?」岳蕭知立刻發現了小傢伙的失神,微笑著貼上了他的背,輕聲哄道,「寶貝放鬆,讓我進去好不好?好想和阿行一起操你呢。」

鍾星臨看著那張臉,一時間竟然不想拒絕,身體微微放鬆,然後後穴中就猛地被又捅進來了一根巨棒。

「嗚嗚!混蛋!」鍾星臨痛得完全不敢動,哭著罵,「我討厭你,再也不想理你了……嗚嗚……」

「寶貝,我喜歡你,喜歡得簡直快瘋了。」岳蕭知摟著人不停地親,同時下身開始和弟弟一起操幹起來。大量的熱水湧入了肉穴中,已經經過充分擴張的肛口漸漸放鬆了下來,柔軟的腸肉包裹著兄弟兩人的性器,讓他覺得從未這樣親密無間過,感覺真的好極了。

鍾星臨漸漸地沒那麼痛了,快感立刻衝入了大腦,讓他有些迷糊起來,岳森半跪在他的面前,將性器放在了他的唇邊,鍾星臨立刻張開了嘴,把它含了進去。

一瞬間,他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四人完全連在了一起,似乎真的成為了跨越血脈的家人。他帶給他們無窮享樂,同時也得到了極致的快感和滿足。

這種感覺他從未從父母那得到過。

所以,他們是愛他的。

否則,星臨想,他不會感覺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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