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原創 男男 架空 高H 正劇 強攻強受 強攻強受
暴烈鬼畜警察×碎嘴退休殺手
退休失敗的殺手被警察盯上了
兩隻小變態的碰撞
一對一
絕對不寫長篇!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第一章 內容
逼仄狹隘的空間,潮熱的空氣,黑暗中的青年只要一伸舌頭就能嘗到唇邊的鹹濕汗水,他敢打賭,今天外面一定有37度。在全黑的空間中,人的時間感知通常會變得混亂,他被關在這裡多久了?青年無法準確推斷,可能是六個小時,也可能是八個小時,九個小時。
操,青年歎氣,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無聊。於是,他開始吹口哨自娛自樂。他的音樂品味不高,網絡流行的無腦情歌,無病呻吟的文藝民謠,故作高深的地下說唱,旋律魔性的洗腦神曲,都在他的手機歌單裡。
就在他將某首魔性洗腦歌曲哼到第十遍時,潮熱的空氣流動起來,一束光從外界照進來,劃破空間裡的黑暗。
謝天謝地!青年臉上露出微笑,望著門的方向。
「吱呀」,門重新關上,短暫的黑暗過後。
「啪嗒——」燈光和中央空調打開,青年瞇眼等了一會才適應柔順的白光。
「厲警官,您回來了?」青年語調輕快。
走進屋內的男人穿著一身暗青色警服,他漫不經心地朝房間中央踱步,比時裝周上走台步的男模還要有范,手上拎著兩個袋子,一個袋子裡放了幾瓶水,一個袋子裡有兩個外賣盒。
死死地盯著警服男人手中的袋子,青年諂媚道,令人難以置信,他作出這樣諂媚的表情竟然如此自然,「厲警官,我都跟您說過很多次了,我是無辜的。」
他的措辭令警服男人微微皺眉,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房間中央的桌子上,警服男人隔空掃了青年一眼。
「我真的是無辜的。」青年的眼睛迷濛著,蓬亂的黑髮蓋住了他的額頭,「我只是一個普通市民。」
警服男人面容冷淡,收回眼神,脫下警服外套,隨後搭在椅背,鬆鬆襯衫領口,坐下,打開袋子,先喝了幾口礦泉水潤潤嗓子,才開始享用一家老店的特色燒鹵飯。
鮮紅的叉燒,油亮的鴨肉,嫩綠的青菜,火候恰好的荷包蛋,搭配淋上滷汁的米飯,警服男人慢慢地嚼著。
一整天未進水米的青年嗅著飄到鼻端的香氣,微微低頭,面容扭曲起來,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冰霜,足以冷凍人心。
然而當他再次抬頭,表情迅速恢復甜美和諂媚,小心翼翼道,「厲警官,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沒喝水了。您不是要餓死我吧,看您買了兩盒飯,其中一個是給我的吧。」
警服男人無所觸動,仍然慢慢地嚼著,嚼著青年的耐心。
甚至在吃完第一份盒飯後,警服男人又當著青年的面打開第二份,吃了三分之一才停下。然後將剩下的叉燒、鴨肉和米飯胡亂地拌了拌,端著飯盒靠近青年。
「你當我是狗嗎?竟然給我吃剩飯?」青年氣得臉頰鼓起,他的娃娃臉都憋紅了,「我知道這裡不是警局。你把我關在這,沒有上級批准,這是非法拘禁,你現在的行為還涉嫌虐待。」
「不吃就餓著。」警服男人的聲音瘖啞如獸。
抽抽鼻子,青年露出委屈的眼神,張開嘴,等著男人餵他。凶狠地大口吞食,餵食的勺子似乎都要被他嚼碎。
收起空蕩的外賣盒,警服男人又拿出礦泉水給青年餵水。
那點份量根本不足以讓青年吃飽,他回味著滷汁的味道,朝警服男人抱怨道,「才那麼點量,我根本就吃不飽。」
「喝水。」警服男人把瓶口對準青年的嘴。
青年伸舌頭舔舔瓶口的水珠,哼笑道,「你怎麼不用嘴餵我?」
流火從警服男人平靜的眼眸中閃過,手掌握住青年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高下巴,粗魯地灌水。
大量的水灌入口鼻,嗆水,咳嗽,青年艱難地喘息,水沿著他的下巴滑落,沿著他的脖頸下流,打濕他的黑色T恤,束縛住他四肢的金屬鏈因為他的掙扎抻直。
直到一瓶水流得一滴不剩,警服男人才放開他。
劇烈地咳嗽幾聲,青年晃晃頭顱,臉上的水珠甩到警服男人身上,一陣粗喘之後,他找回自己的聲音,放聲大笑,「放鬆啊,警官,我被關在這一天,都快無聊死了。」
「我在你公寓裡找到了殺死李偉強的凶器。」警服男人從褲兜中掏出手機,給青年看上面的照片,很特殊的彎刃匕首,刃口上呈細小的鋸齒形。
「和李偉強脖子上的傷口形狀吻合。」警服男人淡灰色的眼眸發出刺人的光芒,「這種匕首在國內很罕見。」
「警官,這個匕首我只是拿來收藏用的。」青年鎮靜地回視警服男人,「我很愛惜它的,別說殺人了,我連用它切水果都捨不得。」
謊言!
「匕首很乾淨,你認真地清理過。」警服男人說道,「傷口乾淨利落,你經驗豐富。」
「三年前,風刃警校的12級學員溫柯被人發現死在家中浴室,一刀割喉,傷口特徵和李偉強的非常類似。」
「死者李偉強,和你同在英才中學擔任體育老師,你們是同事。死者溫柯,和你住在同個小區。」
「是你殺了他們。」
青年瞇眼,直視警服男人的臉,「那個叫什麼溫柯的,和你什麼關係?」
「戀人?」青年迷離的眼神在警服男人的臉上捕捉著蛛絲馬跡。
警服男人沉默了幾秒,青年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是戀人,那就是朋友。我為你朋友的死感到抱歉,不過,厲警官,身為警察,要忠於職守,你作出的推斷是不是太過臆斷,聽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證據。看看我,我長得像連環殺手麼?」
「我知道你不是連環殺手。」警服男人收回手機,「你是冥河的殺手,你在英才中學用的名字安寧,是你的假名,你的真名叫喬雪石。」
真名叫喬雪石的青年皺眉,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面上仍笑道,「冥河殺手?這世上真的會有什麼殺手組織叫冥河?是不是太中二了,警官,簡直是無稽之談。」
「告訴我是誰雇你殺了溫柯。」警服男人道。
「我不是什麼冥河殺手。」青年搖頭否認。
冷酷的厲芒從警服男人眼中迸出,他伸手撥開青年額前的黑髮,露出對方光潔的額頭,再次強迫青年抬起下巴,「照片上你的眼睛是藍色的,你戴了隱形眼鏡?」
刺眼的白光刺得青年幾乎難以睜眼,但也比不上那句「照片上你的眼睛是藍色的」給他內心帶來的強烈衝擊。這個警官知道的信息超出他的想像。
用手指拈出青年眼裡的隱形眼鏡,蔚藍的眼睛讓警服男人多看了幾眼。
露出額頭,摘下隱形眼鏡的青年是個美貌混血兒,他擁有一張娃娃臉,對男人來說,擁有這樣的娃娃臉顯得過於甜美,他的潔白牙齒在紅唇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舌頭輕輕舔過牙齒,舔去嘴唇上的水珠,「什麼照片?」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警官,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市民,在中學做體育老師。」喬雪石強調道,「唔——」
話才說完,他的肚子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才這麼點力道?」青年忍住胃部抽搐帶來的不適,「你吃那麼多飯都到哪去了?力氣跟個娘們一樣,順便多說一句,你吃飯的樣子真像個死娘娘腔。」
警服男人的下巴線條凌厲,他退後幾步,從桌上的袋子中摸出一把匕首,正是從青年的公寓裡找到的那把。
精製匕首無聲地劃開青年腹部的衣料,冰涼的匕首貼上青年線條分明的腹肌,「體育老師?別裝了,我這可有不少你的資料,還有你殺人的證據。」
資料?證據?喬雪石心道不妙,操!喬雪石心裡狠狠地咒罵著,用上了所有他能想到的下流詞彙,他第一反應是他被出賣了!他的真實身份是冥河的殺手不假,但他退休了,三個月前剛剛退休。退休的過程並不愉快,他可是從殺手組織退休,不是慈善組織。
組織裡有人很不喜歡他,比如他的接頭人。他並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
但轉念一想,組織裡再有人不喜歡他,也不可能將組織內部成員的資料交給一個警察,哪怕是退休殺手。
所以,這個警察是從哪裡得到這些資料的?
「警官,有話好好說。」喬雪石迅速換上一副面孔,如最開始的諂媚,「殺手只是收錢辦事,組織不會把僱主的信息告訴我們,我們只是照命令做事。」
「我是有組織的,警官。」喬雪石話鋒一轉,語氣裡帶上淡淡的威脅,「我們這群殺手都是組織的財產,他們是一群非常小氣的吝嗇鬼,要是他們知道,你,損害了他們的財產。恐怕你下半生都不得安寧。」
「警官,我理解你想要為朋友查明真相的心,但是囚禁、逼供一個大組織的殺手,不是明智選擇。」喬雪石洋洋灑灑地說著,「放了我,我保證不會讓組織知道這件事。」
「殺手的話,我可不信。」警服男人被喬雪石的碎嘴搞得沒了耐性,他想著那份意外獲得的資料,舌頭頂著上顎,掃過牙齒,神情中帶上狂暴的野性。
「資料上說你是個雙性人。」警服男人握著匕首下滑,青年腿間寬鬆的休閒褲破開,露出內褲。
被關在悶熱房間內的青年出了很多汗,白色的內褲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裹著他的性器。
操!喬雪石閉上眼,嗅到了同類的氣息,這個警服男人絕不是正人君子,而和他一樣,是個變態。
他閉上眼睛思索,再睜開眼,蔚藍的眼中多了一些可以稱之為楚楚可憐的東西。
「別——」
他的楚楚可憐吸引了警服男人的興趣,警服男人抿抿嘴唇,放慢匕首的動作,「那就給我點有用的信息。」
「我真的沒有什麼信息可以給你。」喬雪石好像很畏懼男人操縱下的匕首,那把匕首有多鋒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匕首隨時都能劃破薄薄的內褲。
無用的廢話令氣氛膠著,警服男人的手指把玩著匕首的刀柄,灰眸裡透著玩味,輕聲說道,「你讓我別無他選。」
緊張感讓喬雪石繃緊小腹,上面肌肉溝壑分明,偏白的膚色減弱了他的健美,平添了秀氣,「你……要做什麼?」
閃著亮光的刀鋒一挑,原本裹著喬雪石性器的內褲轉眼就變成一塊破布被拋在地上。
該死!喬雪石心裡罵道,從裸露的脖頸到光滑的脊背,每一寸肌肉都僵住,「你……你要操我?」
耳朵尖兒輕顫,蒼白的臉上湧出玫瑰紅暈,美貌混血兒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他表露出的恐懼和害怕如同美味珍饈餵食著警服男人膨脹的野性,拉動繩子,縛著喬雪石腳腕的金屬細鏈被拉扯著升高,兩條雪白勻稱的腿緩緩抬起,喬雪石四肢懸吊在半空,肉團兒似的臀肉垂成完美的桃型。
「我還從來沒見過雙性人。」警服男人的手掌覆上青年的腿根,皮膚觸感細嫩難言,用力搓揉幾下,腿根的皮膚就泛出酥紅色,下垂的陰莖看起來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兩樣,長度和粗度都已經超越絕大多數男人。手指捏住龜頭拽了兩下,滿意地聽到喬雪石的悶哼。將下垂的陰莖翻到青年雪白的肚皮上,警服男人看著青年腿間的那條蜜縫,神情粗暴而輕蔑。
看不到警服男人的表情,喬雪石望著頭頂的繩索暗歎,他真的很討厭色誘,在他長達六年的殺手生涯中,他最討厭的就是使用色誘,凡是逼他不得不使用色誘手段完成的暗殺,目標最後都死得很慘。並且他絕不會和他們發展到有實質關係的那一步,無論男女。
他認命地搖搖頭,動作牽動細鏈,警服男人抬眼看他,說話不帶一絲感情,「一個變態殺手,長著變態的身體,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羞辱的話語一出,喬雪石臉頰的紅暈更甚,他作出最嫵媚的表情,故意說著憤然的話語,「混蛋,隨你怎麼羞辱,我也不會向你屈服!」
明明表情嫵媚勾人,卻說著怒斥的話語,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這話逗笑了警服男人,他忽然發覺喬雪石的迷人之處,真正的迷人之處,他俯下身子,兩人的臉相距不過幾厘米,灰眸有些著迷地看著喬雪石,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喉音,「你喜歡演戲是不是?想色誘我?」
喬雪石微愣,越發確定警服男人是個和他一樣的變態,因為對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偽裝,只有同類才能看破同類的偽裝。
他也笑了,惡狠狠道,「有本事就別操我!」
「我當然要操你,小淘氣。」警服男人的表情不似先前凶狠,而是帶著一種奇特的包容,「我剛剛有了一個想法。」
低頭咬住喬雪石的耳垂,呢喃的嗓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你殺了我的朋友,雖然你不是主使,但你也罪有應得。我把你永遠關在這裡,當作贖罪,如何?」
喬雪石很確信對方能說到做到。他的臉色變差,目前來看,他真的很難逃出這裡。
如果知道退休之後會惹來這樣的麻煩,他堅決不會退休!該死!在職殺手有組織監視,一旦失蹤,組織必然派人查尋下落。而退休的殺手嘛。自然是沒人疼沒人愛。他想起退休前,接頭人苦口婆心的勸誡,「工作才會使你快樂啊,孩子。」
他有些絕望。垂眼看著警服男人的側臉,這傢伙也不醜,所以,他不算吃虧?操!當不能反抗的時候,還能怎麼辦,只能享受了。
軟滑的舌頭貼著他頸側的皮膚游移,不知何時,他如玉的肌膚開始泛紅,體溫滾熱,表情頹廢又迷人,淚水從他的藍眼睛流出,沿著線條精緻面龐滑落,喉嚨裡壓抑著泣音,慵媚地說道,「請你溫柔,溫柔地對我。」
「溫柔?」警服男人滾燙的氣息燙灼著青年如櫻的乳蒂,「我不這麼想,我要肏壞你。」
青年櫻紅色的乳蒂嬌艷小巧,嘴唇險些咬不住這過於嬌小的乳蒂,舌頭繞著同樣淺淡的乳暈打圈,受到刺激的乳蒂逐漸充血膨大,才被男人含到嘴中,舌尖翻滾,碾著乳蒂舔弄,但還是覺得不盡興,銜住柔嫩的乳蒂用力拉扯,將周圍的乳肉也含吮到嘴中,才覺盡興。
敏感的乳蒂頭回被人暴力褻玩,青年失聲地叫喚,「啊……」胸膛猛顫,激烈地扭動身體,不想,下體的花心又遭了秧,正好碰到男人腰帶中央的腰帶扣,冰冷硬質的腰帶扣一下下擦著花唇,還頂到深藏在花唇裡的小肉豆蔻,刮得生疼,青年當即不敢亂扭,硬生生受著胸前的痛楚。
刺疼之後伴隨而來的酥麻讓青年覺得很陌生,只能小幅地扭動上身,本能地抗拒道,「……不……不要……」
這樣的掙扎激起警服男人的性奮,他狠狠地蹂躪著青年的胸乳,嗤笑道,「奶子這麼敏感這麼硬?還說什麼不要,賤貨!」
喬雪石暴戾地看著警服男人,「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用你這兒殺了我?」警服男人腰臀前頂,惡意地用小腹頂弄喬雪石嬌嫩的花蕊,「我不介意。」
這句話真真實實地激怒了喬雪石!怒氣勃發的他,眼中迸發出耀眼的的光芒,漂亮的面龐在警服男人眼裡更是媚意驚人。
警服男人渾身升起激昂的性奮感,頃刻間,暴漲的雞巴撐開他的制服西褲,拉開褲鏈,放出傲人的凶物,握著碩圓的龜頭在青年緊閉的肉縫裡來回戳弄,低頭在喬雪石的臉頰舔舐,因情慾激動,男人的紅唇鮮艷如血,柔軟的舌頭如毒蛇吐信,「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記住我。」龜頭終於對準未經人事的肉洞,男人發揮了他凌厲的行動派風格,一舉而入。
「啊——」喬雪石嘶聲痛叫。
「記住我。」排闥而入的時候,男人感受到捅破了什麼東西,溫熱的血腥味飄散開來,還感受到穴徑裡的高熱和柔軟,「小寶貝,我叫厲宗朔。」
男人第一次在喬雪石面前吐露了全名,這個名字!喬雪石手指攥緊,注定會讓他銘記在心!
身體似要被凶物劈成兩半,劇烈的疼痛令喬雪石大口喘氣,而身為殺手所受的訓練偏生讓他對疼痛度擁有非凡的忍耐力,他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叫這個可惡的警察奸屍!更令他絕望的是,他所經受的體能訓練又令他的胴體遠比普通人緊實。
兩條被縛的雙腿在空中無助地搖晃,喬雪石眼角不住地流淚。
「怎麼啦,小寶貝?」厲宗朔兩手掐住喬雪石的腰身,狠狠地向前刨刮,「被我弄疼了吧。」
被淚水洗過的藍眸清澈得如無雲晴空,喬雪石凶狠地瞪著厲宗朔。
厲宗朔過於粗魯的舉動令喬雪石的頭回破處的穴徑持續出血,地面上開出荼蘼的血花。
「第一次都這樣。」厲宗朔沒什麼誠意地安慰道。
第一次的過程不可謂不慘烈。喬雪石過了此生最難熬的一小時。
不過厲宗朔也沒盡興,由於處子的乾澀緊致,他沒爽到多少。這種事也不能著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調教這個小東西。
解開喬雪石的繩索,厲宗朔拖著他,準備去浴室。
驀地,他眼皮一跳,喬雪石不知怎麼摸到了他先前扔在一旁的匕首,刀鋒正向他刺來。
「小東西你可真不老實。」厲宗朔看看被他踢到牆角的匕首,再看看左小臂上的傷口,匕首在上面留下的傷口不小,深可見肉,汩汩鮮血湧出,落到地上,和喬雪石先前流下的處子血慢慢交匯在一起。
喬雪石陰沉地盯著厲宗朔,俊美男人無謂地笑笑。
兩人似乎都沒意識到,那融匯在一起的血,象徵著他們今後血肉交融的情愛。
脫下上身的襯衫粗粗地包紮了傷口,厲宗朔拖拽著喬雪石四肢的鎖鏈,走出空間逼仄的小屋。
踉踉蹌蹌地跟在厲宗朔後面,喬雪石走得很慢,一半是因為下體的疼痛,一半是因為想觀察這裡的環境,他是被厲宗朔弄暈之後帶到這裡的。
出了逼仄小屋是一段不長的走廊,從小屋走到走廊另一端的浴室,中間經過了三扇門,房門緊閉,無從判斷房間裡是什麼情形。而走廊中央有一條樓梯通往樓下,這棟房子有兩層樓,樓下是客廳、廚房之類的。
裝潢有些年代的小別墅,喬雪石沒有見到別人。前面這個男人似乎一人居住在這。
在浴室門口停下腳步,厲宗朔回頭看到喬雪石四處打量的表情,唇角揚起,扯扯手中的鎖鏈,把喬雪石拉進浴室。草綠色的牆壁,深綠色的地板,當看到古銅鑲邊的鏡子時,喬雪石目光凝住幾秒,他在思考,如果打破鏡子,用碎裂的鏡片作為武器,再次割傷男人,甚至一擊致命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然厲宗朔好像對他的想法早有防備,始終緊貼著他,讓他不得輕舉妄動,只能聽從指示,乖乖坐進白色浴缸。
媽的,這男的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不成!喬雪石抱膝坐在浴缸的一邊,熱水很快灌滿浴缸,從他的腿間飄出淡淡的血絲,在透明的水中慢慢暈開,將水變成粉紅色。喬雪石望望泛紅的水,又望望厲宗朔左臂被血浸染的襯衫,眼睛似乎也被染紅了。
不顧他的掙扎,厲宗朔將他翻身,將摘掉花灑頭的水管塞入他的下體,抓住浴缸邊沿的手指骨節突出,喬雪石發出幾聲低吼。野性難馴的小野貓頭次被人抓去洗澡,通常都會發出恐嚇的吼聲。
厲宗朔的回應很粗暴,他調大了水流,強勁的熱水猛地灌入窄小的淫穴,喬雪石的吼聲很快變成低吟,他恨死這個混蛋了!
男人像是有潔癖一樣,將他從裡到外都清洗了一遍,把他的皮膚搓得通紅,然後又將他扔到另一個房間,不是之前關他的那個房間。
直到房間剩下他一人,喬雪石才收起凶狠的眼神,這個房間也很小,很空蕩。地上只擺著一隻床墊,簡單地鋪著白床單、白被子和白枕頭。屈腿坐在中間,喬雪石盯著手腕和腳腕的金屬鏈,男人給他換了兩副更短更粗的,兩隻手腕能拉開的距離不超過20厘米,而腳腕能拉開的距離不超過30厘米。男人在把他打暈帶到這之前,肯定花了幾天做準備,喬雪石皺起鼻子。
被吊了一天,又被強暴,他渾身肌肉酸痛。用被子裹好自己,躺平在床墊上,喬雪石注意到四周的牆壁都用隔音材料做了處理,意味著他很難聽見外面的動靜,而且這裡很黑暗,牆上那面朝外的窗戶被木板釘得死死的。頭頂的吊燈光線很暗。但是正對著床墊的牆上還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戶,黑漆漆的,這是單向玻璃。則意味著他在這裡做什麼,男人都可以站在玻璃另一頭的房間,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還不夠,天花板的角落另有攝像頭正對著他。男人即使外出,也能通過攝像頭時時觀察他。
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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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喬雪石聽到門開動的聲音,倏地睜眼。
厲宗朔左臂上的傷口包了齊整的紗布。這絕對不是一個人能獨自做到的。喬雪石猜測他出門去看過醫生,他刺得那麼深,厲宗朔必然要縫針。想到這,喬雪石唇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厲宗朔手裡拿著一隻盒子靠近,不知道裡面裝得什麼,喬雪石坐起,眼神防備。
「給你抹藥。」厲宗朔蹲下身體,掀開喬雪石身上的被子,當看到喬雪石身上光裸無痕,他忽然有些後悔,第一次還是太倉促了,都沒在這隻小野貓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乖乖趴好。」厲宗朔命令道。
喬雪石不動。
厲宗朔咧嘴,似早有所料,從身上摸出一板藥片,「這是我在你公寓裡找到的另一樣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低頭看看包裝上的說明,厲宗朔念出藥物的名稱,「博明爾,一種短效避孕藥。你的公寓只有你一個人住,這種短效避孕藥,是誰在吃?」
「我女朋友。」
「你還有女朋友?」厲宗朔灰眸掃過喬雪石腿間半軟的陰莖,目露嘲笑,「你對著女人能硬起來?不知道你和你女朋友誰水多?」
喬雪石握指成拳,不落下風地反駁道,「老子能不能硬,你試試不就——」
厲宗朔捏住他的下巴,「賤貨,才肏了你第一次,就迫不及待趕著讓我肏第二次?」
「如果這避孕藥是你女朋友丟在你公寓裡,她在你公寓裡一下子丟了十盒?她又不在你那裡住,放那麼多避孕藥做什麼?」
「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反正,你今後也不可能再見到你那個『女朋友』了。」厲宗朔很肯定喬雪石所說的「女朋友」是假的,這藥當然是這隻小野貓吃的。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
在喬雪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厲宗朔飛快地在他唇上狠親一口,發出響亮的「啵」聲。
喬雪石發誓,如果這個混蛋再多親一會,他就立刻張嘴咬掉對方的嘴唇!
而厲宗朔似乎能提前知道他想什麼,沒讓他的打算實現。
看到喬雪石有些氣急敗壞,厲宗朔微笑,帶著點玩世不恭。
「既然這個藥不是你的,那我就把它扔掉了。」厲宗朔晃晃藥片,將其重新塞回睡衣口袋。
喬雪石嘴巴的線條一點點強硬起來,誰都看出來,他又在積攢怒氣。
而厲宗朔嫌這怒氣還不夠,他喜歡這個小東西生氣的樣子,人可以偽裝出愉悅,偽裝出悲傷,但怒氣很難偽裝。
生氣的喬雪石看起來最真實。
大喇喇地拽開喬雪石的腿,厲宗朔居高臨下地看著青年,用一種恩賜的語氣說道,「乖,我給你抹藥。」
「滾!」喬雪石憤怒地吼道。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第二章 內容
箍住喬雪石的腰,雙手一擰,輕鬆將精瘦的青年翻身,厲宗朔帶著厚繭的手掌扇向青年的腿心,結結實實地打在鼓起的飽滿恥丘上,光滑的尻間無一絲雜毛,瞧著粉嫩誘人。厲宗朔粗糙的手掌在陰阜上狠狠揉弄,嬌嫩的陰唇被粗礪的繭子磨得生疼,喬雪石豐腴緊實的肉臀輕晃起來,「操你——」
髒話還未說完,厲宗朔就不帶半分憐惜地改為暴虐抽打,和青年的男性外表不相容的女性象徵被巴掌打得啪啪作響,厲宗朔粗噶著嗓音,狠狠地嘲弄道,「賤貨,聽見響沒,這是老子在抽你的屄。」
被強暴過的私處再次遭到暴力蹂躪,穴心裡重新火辣起來,並伴隨著令人討厭的酥麻感,喬雪石意識迷亂地咬住枕頭一角,發出沉悶的痛呼。
奶粉色的陰阜在暴力抽打下變得彤艷艷的,原本緊閉的兩片嬌小蛤嘴兒充血腫脹,如花綻開,露出肉縫裡的媚肉,才被男人疼愛過一次的穴心不爭氣地潤出淫蜜,溫熱的蜜液從小腹往外溢出,性經驗淺薄的喬雪石以為自己又被男人打出血來,心頭怒恨交加。卻不知道,那流出來的東西,是更讓他羞憤不堪的淫蜜甜汁兒。
不稍片刻,豐沛的濃稠液體就漏滿厲宗朔的手掌,指縫間都變得又滑又黏,還未費心調教,這小寶貝就已展露出天賦異稟。他的嘲弄之意更甚,將濕潤的手掌舉到喬雪石的眼前,「賤貨還長了個騷屄,流這麼多騷水。」
怔住,喬雪石猛地睜大的眼睛如圓溜溜的貓眼,接著,他死命搖頭,不肯承認眼前的事實,「不是……不是……」
厲宗朔笑得如惡魔一般,「不是?」
手掌重新覆到青年的腿心,手指擠進肉縫中來回快速滑弄,「唧唧」水聲響起。
喬雪石雪白的臉頰騰地熱燙起來,艷麗的紅色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脖頸、胸膛,身體的淫蕩表現讓他難以接受。
低笑幾聲,厲宗朔在他的後頸啜吻幾下,然後舌尖沿著優美的脊線下滑,舔到豐腴的臀肉,深入臀丘之間的股縫,滑向蜜潤的幽谷,將淫汁兒捲入口中,故意咂吮,「真騷。」
不、不、不,喬雪石雙手撐住上半身,向前發力,欲要逃離。
腰早已被男人強壯的手臂鉗住,他用了好大的力,也未能動搖分毫。絕望地趴在那裡,感受到一條黏糊糊的舌頭侵襲他的私處。
「啊哈……」不知道自己哪裡被舔到,喬雪石一個激靈,彷彿有細小的電流正穿過他的四肢百骸。
厲宗朔用舌頭戲弄著青年的小肉豆蔻,肉蒂兒被淫水浸得滑不溜秋,軟嫩至極,舌頭上下刮掃。
喬雪石小腹一抖,敏感的花穴噴出小股淫液。
「尿的騷水真多。」厲宗朔的手指在青年紅艷的穴口沾了沾,稀薄的淫液聞著清冽香甜。勾起他的獸慾。
甩甩手上的液珠,抓握住青年的肉臀,能輕鬆一手掌控籃球的手掌,卻無法蓋住這豐滿的臀丘。由於混血的緣故,青年的身骨比一般的東方人更寬闊,但骨架勻稱。
狠摑幾下,留下紅紅的掌印,厲宗朔戲謔道,「大屁股又騷又白,騎起來肯定比騎馬舒服。」
肉感十足的臀尻如白白的麵團,彈軟無比。厲宗朔捏得愛不釋手,復又俯低身子,舌頭一遍遍刮舔過青年的粉嫩肉貝,混血兒的膚色嫩白,就連私處也很淺淡,即使動情,小粉桃一樣的肉貝,也是粉中透紅,粉的可愛。肛菊也是同樣粉嫩。
「騎你個狗逼!」喬雪石叱罵,聽到自己的私處被男人舔得唧唧作響,喬雪石恨道,「……賤狗……這麼喜歡舔屄……怎麼不給老子舔舔屌!」
牙尖嘴利。
厲宗朔哈哈大笑,大口地舔吃著青年膣裡洩出的淫水,極度的快感令喬雪石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搐,陌生的瘙癢感折磨得他要發瘋,他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拚命扭動身體。但無論怎麼扭動,都擺脫不了那種瘙癢感。
「嘖嘖,母狗發情都沒你騷。」厲宗朔在凸起的陰阜上用力咬了一口,令青年的身體劇烈抖動。
他的肉棒已經硬得漲疼,可沒興致再跟喬雪石搞什麼前戲,直起上身。
身後煩人的侵襲停下,喬雪石扭頭去看厲宗朔又搞什麼鬼。
看到厲宗朔從他帶進來那的只盒子裡取出一隻安全套和軟膏藥膏。被強暴時,喬雪石沒有看到男人的性器,此刻才看清男人的那裡長什麼樣,讓大多數男人都自卑的粗大尺寸,紫紅光亮的柱身,血筋浮凸,頂端的龜頭飽滿碩圓,鈴口微張,正在吐露愛液,根部卵睪對稱隱在濃密蜷曲的黑色恥毛中。想到自己又要被這個東西貫穿,喬雪石眼神羞憤,回頭不再看。
厲宗朔為自己的肉棒套上安全套,並在外塗抹了一層淡黃的藥膏。破處時,喬雪石流了不少血,內裡的創口不會小,他好心給身下這小寶貝上藥。
跨開雙腿,騎到喬雪石的臀尻上,扒開臀瓣,龜頭頂開窄小的屄口,搖搖擺擺地挺入其中。
喬雪石整個光滑的脊背都在輕顫,好痛!厲宗朔的手指在他背上畫圓,沒急著動,而是給了他少許適應時間。手掌貼著肋下游移,摸到喬雪石前面的胸乳。喬雪石肩膀上的肌肉精瘦有力,按理說,他的胸部肌肉也該如此。但有些不合常理的是,他的胸部看起來過於膨大。厲宗朔先前見到的時候,有些奇怪,現在忽然想道,這隻小野貓在服用短效避孕藥,藥物裡的激素刺激了他的胸乳發育。沒達到豐滿的誇張程度,但絕對比正常男人大不少,穿上衣服也不算明顯,但脫了衣服,就輕易把厲宗朔吸引住了。
雪乳在他掌心的揉搓下變形,觸感細綿柔軟,彷彿裡面兜滿了奶水似的,越摸,心頭的慾火就燒得越旺。喬雪石默不作聲,但身體的反應總是騙不了人。膣裡的穴肉猶如活嘴兒一樣開始收縮,掐擠闖入其中的巨物。
厲宗朔沒出聲羞辱他,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笑聲聽到喬雪石耳朵裡很刺耳。
前後聳動腰身,抽送肉棒,粗硬的龜頭陷入一團水汪汪的軟肉之中,可惜他戴了套,沒能好好感受裡面的細滑。
起初,陰道裡還是火辣辣的,喬雪石鼻翼快速翕動,嘴唇微張,小聲喘氣,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沒多久,清涼的藥膏在裡面化開,減緩火辣痛感,再加上厲宗朔刻意放緩的抽插,喬雪石慢慢嘗出性愛的美妙滋味。他心神恍惚,稀里糊塗地就抽搐著高潮了,他這身體才是第二次被男人肏,還很敏感。
腦子裡有片刻失神和茫然,他還不太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身體一陣緊繃,直到不受控地痙攣,再之後,渾身肌肉都放鬆下來,強烈的愉悅感攫取了他的大腦。厲宗朔趴下,覆住喬雪石的身軀,舌頭舔上他光滑的臉蛋,一直舔到唇角,小心地試探,勾住喬雪石的舌頭。
溫柔地密吻,令高潮後的喬雪石露出癡態,似乎記不起他現在可是在被眼前這人囚禁,被強暴。
厲宗朔卻一直很清醒,他放開喬雪石的嘴唇,殘忍地笑道,「怎麼,忘了我是在強姦你?還是說,你就是喜歡被我強姦?」
喬雪石意外地沒有發怒,微暗的火在他眼中燃燒,他好像失魂一樣,握住厲宗朔搭在他臉旁的左手,手指在包有紗布的地方輕輕撫摸,給厲宗朔帶來些許瘙癢感。
驀地,他張口咬住厲宗朔的傷口,狠狠撕扯,窮凶極惡,直到厲宗朔的傷口重新裂開,血色染紅紗布。
厲宗朔悶哼,沒有抽出左臂,表情同樣兇惡,大力聳動肉棒,龜頭狠狠撞進花心,在青年的穴徑中刨刮、衝刺,不留情的貫穿到底,一下下地搗著穴心深處的嫩軟子宮口。
「唔——」喬雪石痛得低呼,大叫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不屑地笑笑,厲宗朔掐住喬雪石的脖子,纏綿的低語道,「小寶貝,你就是學不乖。」
喬雪石神情倔強,露出殺人的眼神。
厲宗朔俊美的臉上露出異樣情緒,「這樣才不會無聊。」
強壯健美的男人死死扣住喬雪石的雙肩,加速抽插,小腹啪啪地撞擊青年濕滑的臀股,給青年極致的痛苦,也給青年極致的快感。
喬雪石左右掙扎,肉乎乎的雪臀不斷上拱,倒是迎合了男人的抽插。
怎麼也逃不開,掙不得。「哧啦——」身下的床單被他手指揪爛裂開。
無視青年所有的反抗,厲宗朔以壓倒性的力量侵佔著青年美妙的玉壺,紫紅的雞巴在雪白的股間進進出出,可還是感覺不夠激爽,全根拔出,扯去肉棒上的安全套,以無套的方式再度侵入,激烈地插肏,淡黃色藥膏與膣裡的淫水混在一起,變成稀薄的米色淫漿沿著屄口流出,沾了一圈。
又酸又痛又麻,喬雪石內心忽然生出一股酸楚,男人最後總會把骯髒的精液射進來。身體的「畸形」不是讓他最在乎的,他曾為此羞恥過、自卑過,但他已學會如何應付。只有一件事例外,那就是懷孕。想到男人之前在他面前顯露的那板藥片,心裡簡直要恨死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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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第三章 內容
「唧唧膩膩」的淫響連綿不絕,漸漸地,喬雪石掙扎動靜變小,騷淫的肉穴夾縮得越發厲害,蜜肉緊緊地套弄厲宗朔的雞巴,勾引對方不知疲倦地聳動腰身,在他身上消耗體力。
鬆開喬雪石的肩膀,男人復又揉搓起青年雪團般的白嫩胸脯,又軟又大的奶子在他手中不斷變形。
喬雪石低頭看到男人放在自己胸前亂揉的手,怒道,「你是戀母癖嗎?小時候沒吃夠你媽的奶子還是怎麼著?」
狠掐青年淡櫻色的尖翹乳首,厲宗朔加重抽插的力道,哼笑道,「我有戀你癖,就喜歡玩你的騷奶子,明明奶子這麼大,奶頭卻這麼小。以後天天給你含,把你的奶頭含大,咬著更爽。」
「說不定,哪天——」厲宗朔聲音拖長,耐人尋味道,「就吸出奶水了。」
「休想!」喬雪石猛地抬頭,身體向前拉伸,又有掙扎的跡象。
手臂橫到喬雪石的小腹前,阻止其進一步逃離,厲宗朔就聽到喬雪石聲音嘶啞地發出怒吼,「小寶貝晚上不是沒吃飽,哥哥正在給你喂精液呢,你跑什麼?」
「誰要吃你的臭精液!」喬雪石藍得純粹的眼眸裡洋溢著怒火,「還有你的髒臭雞巴,切下來餵狗,狗都不吃。」
「我看你的小騷肉洞就吃得蠻開心。」厲宗朔猛衝兩下,堅硬的雞巴當即受到濕熱膣腔的熱情擠壓,「你看,咬得真緊。」
喬雪石冷幽的藍眸望向厲宗朔左臂的傷口,蠢蠢欲動。
「又想咬我?」厲宗朔知道這小變態極愛咬人,他想了想,反正這個姿勢他也倦了,稍稍退後些許,翻動喬雪石的身體,與其正面相對,將其雙腿壓至胸前,迫使對方臀部抬高,挺凸的肉貝正面向上,淫艷的肉唇上裹著一圈米色的白沫子,雞巴重新插進肉洞,肉唇被撐開如一個小肉環。
他每用力地抽送一下,青年上翹在半空中的兩隻小腿就顫晃幾下。男人怒漲的雞巴因為充血,顏色已從紫紅接近紫黑,和青年粉嫩的奶油肉貝形成鮮明對比,猙獰可怖,裹著油潤潤的淫水,在青年溫暖濕潤的穴徑裡,頗有節奏地由上至下、直上直下,每次都觸到穴底鼓鼓的花房,不斷地刨出蜜穴裡的淫汁花漿。
喬雪石又委屈又難過,登時又罵罵咧咧道,「你的臭雞巴那麼黑,一定是你手淫過度,像你這種下賤的髒男人,根本不配碰我。」
人的性器顏色和性生活次數多不多關係不大,而是色素沉澱的問題。如此直男癌的特色發言令厲宗朔的灰眸露出幾分新奇,「照這麼說,你的屄現在又粉又嫩,如果被我肏多了,就會變成大黑騷屄?」
喬雪石噎住,沒想到將自己繞了進去。
「嘖,寶貝兒,你可愛到讓我想肏死你。」厲宗朔聳動臀股,貫穿到底,龜頭抵著青年的敏感宮口使勁研磨,壞笑道,「放心,你就是變成大黑屄,我也不會嫌棄,夠騷就行。」
氣得滿臉通紅,喬雪石牙齒切磨,恨不能把厲宗朔撕碎後,嚼吧嚼吧吞了。
厲宗朔朝他得意笑笑,盡顯挑釁。突然,他用力向下一壓,堅挺的雞巴在軟嫩的花房裡兇猛戳刺,痛得喬雪石胴體彈動幾下,雙臂在空中亂抓,抓到頭頂的枕頭揪扯。腹部壓住青年的肉臀極力抽捅數十下,就見青年小腿繃直,身子打擺似的劇烈抽搐,高潮洩身。
「第二次高潮了哦。」厲宗朔替喬雪石數著,然後拽著喬雪石起身,從青年身後再次頂入,「去那邊牆上趴好。」
他一邊拍打喬雪石的屁股,催促對方走過去,一邊在喬雪石的蜜穴裡抽插。酸痛麻脹,穴心裡說不上是什麼銷魂滋味,如母畜一般被厲宗朔推著向前,喬雪石深感屈辱。
裝有單向玻璃的那面牆壁有外凸的台邊,雙臂扶著台沿,喬雪石看到黑色鏡面裡映照出的面龐,恨得不得了。
這樣站著挨肏,蜜穴裡的淫水就隨著地心引力,大片地下流,男人抽添激烈間,淫蜜花漿迸濺出來,青年的大腿內側濕滑無比。厲宗朔埋頭在他頸間啃吻,臀股上的肌肉團團鼓起,強健有力,雞巴埋在他體內搗攪,出入之間,屄口的媚肉被拖拽賁出。
沾著汗水、津液的白色胴體晶瑩如玉,喬雪石好似一頭聖潔美麗的赤裸白羊,正在被人用最下流的方式玷污、淫辱。
「啊——」忽覺心中驚悸,喬雪石咬緊下唇。原來男人埋在他體內的巨物又暴漲一圈,撐得小穴脹痛,令他回想起破處時的痛楚。
深陷情慾的厲宗朔氣喘如獸,眼底發紅,抽插驟然變急,啪啪啪,肉體擊打的聲音清脆響亮。
體內的熱感密集,下身彷彿著了火一樣,喬雪石有種想要尖叫的衝動,關鍵時刻,他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腰身簌簌發抖,男人的雞巴劇烈抖動,在他體內注射大股濃精。
身體發軟的靠著牆壁,喬雪石以為終於結束這種惱人的折磨。
卻不想,男人讓他伏低腰身,手指不甚溫柔地拉扯他早已被蹂躪得近乎軟爛的陰唇,觀賞起白濁精水從他仍在翕動的屄口流出的艷景。看著一坨坨的濃精慢慢滑出小東西的體外,厲宗朔才獲得了完全的意念上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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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鼻子,通風極差的房間裡仍飄散著一股淫靡味道,下體只是被男人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而且男人又替他抹了藥,裡面濕濕黏黏的,喬雪石很是難受。
眼見男人收起藥盒就要離去,喬雪石上前抓住男人的衣角,「喂,我晚上上廁所怎麼辦?」
「憋著,或者尿在地上。隨你。」厲宗朔摸摸喬雪石的腦袋。
瞪眼看著男人離開,喬雪石憤怒地把枕頭甩得啪啪作響。他在床墊上喘著粗氣坐了一會,蹭地起身,不顧下體的不適,衝向被木板封住的窗戶,手指摳到木板上的縫隙,用力向外扒,然才扒開一角,他的目光就凝住。
該死!該死!該死!他以為扒開木板會看到窗戶,會看到玻璃,實際上只有牆!看牆面的痕跡,和周圍不同,這裡原來的確是個窗戶,但最近被人用砌磚擋住了。為什麼還要用木板封住?顯然男人是存了耍弄他的心思,當他費心打開木板之後,以為自己會看到窗戶,實際上還是牆!
喬雪石愣了一會之後,又看向那面被他認為是單向玻璃的地方,快速走過去,一拳砸上去,操!這也根本不是玻璃,他休想砸碎,沉悶的響聲告訴他,這是一面非常厚重的鋼板,刷了一層黑色鏡面漆。讓他誤以為是可以打破的單向玻璃而已。
男人都是在耍弄他!
媽的,這男的比他以為的還要變態!
他又抬頭看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忽然懷疑這個攝像頭也是假的,真正的攝像頭可能被男人藏在牆壁上,讓他很難找到。
就算這個攝像頭是真的,男人也很有可能還設了一個隱藏攝像頭。
對於喬雪石來說,僅僅靠天花板上的一隻攝像頭,是不可能監視到他的全部小動作。再加一個隱藏的攝像頭,喬雪石就無從躲避。
男人的心思如此可怕!
不甘心地看著牆壁,喬雪石開始在上面敲敲打打,尋找可能存在的空心。
「咚咚——」在沿著牆壁摸了一圈之後,他聽出有一個地方聲音沒有其他地方沉悶,小心地在牆面上摸索,喬雪石又出了一身汗。
幾分鐘後,他終於在靠近牆邊的地方摸到一個凸起按鈕,摳了摳,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小面牆壁滑動,向外打開,露出了一個很小的盥洗室,不到兩平方。
喬雪石看看裡面的馬桶和盥洗池,擺放有簡單的洗漱用品。
好消息是,他不用真的在地上解決生理需求。壞消息是,這男人也太特麼多心機了。
他剛想關上門,又停住,走回床墊,從被子下摸出一個東西,又返回盥洗室。
銀色包裝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不知何時,他從男人身上順走了那板藥片,男人肯定會發現,但至少現在,他可以先吃一片。從包裝裡取出一片藥吞下,喬雪石舒氣,渾身進入到一個短暫的放鬆狀態。片刻之後,他又用清水仔仔細細地重新清理了下體。但只清理了外陰,沒有清理裡面,想到男人曾把骯髒的雞巴塞入他的下體,他就覺得噁心,不想用手去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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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宗朔坐在書房裡,兩條長腿愜意地搭在桌子上,透過屏幕,監視喬雪石。看到喬雪石偷吃避孕藥,他忍不住搖頭輕笑。而當看到喬雪石清洗下體時,厲宗朔緊盯屏幕,看得目不轉睛,下次他要讓這個小東西在他面前自慰。
他在那間囚禁室裡裝了三個隱形攝像頭,其中一個就藏在盥洗室的牆壁裡。足以讓他全方位地監視喬雪石。
扭頭看看左臂上崩開的傷口,今天太晚了,他懶得出去重新縫合,明天再說。
拆掉紗布,崩開的傷口四周皮肉翻捲,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手指輕撫牙印,厲宗朔舔舔嘴唇,有些回味與青年的纏綿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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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第四章(彩蛋) 內容
厲宗朔本以為,喬雪石一晚上都不會怎麼休息。但他查看了昨晚的快進錄像之後,發現自己想得大錯特錯,這個小東西自發現他的惡作劇之後,似乎就失去了在那間房子裡四處尋摸的心思,躺倒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從小東西七倒八歪的睡姿上,厲宗朔很確定這一點。
甚至,當他拉開房門,走進囚禁室時,喬雪石都睡得紋絲不動,沒心沒肺到了極點。
摸摸下巴,將買來的早餐放到牆角。厲宗朔拿著藥盒走過去,準備再給他抹一次藥。
才掀開小東西身上的被子,厲宗朔就聽到喬雪石態度惡劣的話語,「你身上臭死了,離我遠點兒。」
晨跑四十分鐘的厲宗朔出了一身汗,肌肉鼓起的寬膀子上還掛著汗珠,身上的確有股微酸的汗味兒,混合著他的體香,雄性荷爾蒙滿滿。
「這叫男人味兒。」厲宗朔埋首在喬雪石的耳後,狠狠一吸,「你個毛都不長的小鬼懂什麼。」
喬雪石趴著沒說話,一方面是因為他還困著,一方面是因為厲宗朔說他「毛都不長」,他很惱火。
在喬雪石彈手的肉臀上拍打幾下,厲宗朔利落地打開藥盒。
喬雪石聽到藥盒蓋子打開的聲音,警醒幾分,扭頭朝厲宗朔說道,「你把藥放在那,我自己會抹。」
「你不會。」厲宗朔駁回他的話。
「那你用手抹,不要用——」喬雪石本想說「臭雞巴」,話到嘴邊又溜回去,不想惹惱厲宗朔,改口道,「你那個地方。」
「用雞巴抹舒服。你舒服,我也舒服。」厲宗朔無恥道。
喬雪石紅了臉,氣的,嘲諷道,「年少不知精貴,老來望逼空流淚。」
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總是金句不斷的小東西,厲宗朔一邊忍笑,一邊回道,「放心,你老公我天賦異稟,到了八十歲,也能把我幹得嗷嗷叫。」
「老公」這個稱呼,讓喬雪石氣到爆炸,「老公你個頭,你就是個老狗逼!」
和小東西打著嘴炮,也沒耽誤手上功夫,厲宗朔轉眼就挺著戴好安全套和抹著藥膏的肉棒抵在青年的小肉洞外研磨、插入。
喬雪石只能趴著忍受,昨天才被男人破了瓜,肏了兩次,身體卻已很適應男人的進入,甚至還不知羞恥地高潮了。半晌之後,厲宗朔抽出肉棒,將髒掉的安全套扔到喬雪石的眼前,帶著刻意羞辱的意味。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喬雪石也扭過身子,高潮後的他猶在輕喘,眼梢含春,柔軟的嘴唇微張,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停,似有幾分享受。
厲宗朔見他如此,莞爾一笑,道,「小寶貝。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喬雪石撇頭不去看他。
在厲宗朔走後,他吃了對方帶的早餐,這狗男人中午應當也不會回來,所以還給他留了一些礦泉水和幾個麵包。
不可能一天坐著不動,而沒有衣服穿,腿間的陰莖晃來晃去不方便,喬雪石撕破床單做成簡易內褲給自己穿上,做了幾小時的體能運動。他可不想在這裡真的被關成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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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男人顯然沒了早上那股「柔情蜜意」的勁兒,這反而讓喬雪石踏實許多。
他又被帶回之前那間讓他懸吊了一天的屋子,這裡可以稱為刑室。除了右手,他的左手、兩腿均被拷在椅子上。
面前桌子上擺的是一份小炒肉蓋飯,男人不給他用筷子,只給他一個塑料勺子,慢吞吞地嚼著飯菜,喬雪石看著前面裸著上身的厲宗朔,心道,狗男人寬闊的背肌結實有力,這種薄軟的塑料勺子捅上去只會折斷,不過折斷後的斷面層次不齊很鋒利,可以再次發動攻擊,捅個小口子總沒問題。
背對著喬雪石,厲宗朔正在一架龐大且形狀奇怪的木質傢俱前忙來忙去,最後擰好幾個關鍵螺絲,又用乾淨的濕毛巾將傢俱上包裹的皮質軟墊擦拭一遍。厲宗朔算是完成了全部工作。
「這個東西,你做了多久?」喬雪石嚥下最後一口米飯,問道。
「半個月。」厲宗朔走過來,拿起桌上的冰啤酒一飲而盡,眼神帶著令人心顫的變態「寵溺」,「寶貝兒,為了你,我可是花了大功夫。」
半個月?喬雪石心裡默默推斷,男人半個月前就開始製造這個東西,那說明,男人還要更早就關注到他。
這個男人肯定跟蹤過自己,該死!他竟然半點都沒有察覺。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遲鈍!僅僅才退休三個月而已。
「吃飽了嗎?」厲宗朔揉揉喬雪石的頭。
「勉勉強強。」喬雪石只能算七成飽,男人似乎故意不讓他吃飽,早上的早餐份量和留下的麵包都不算多。
「很好。」厲宗朔伸出手。
喬雪石不情不願地把餐勺交了出去,眼睜睜看著男人將桌上的垃圾清理乾淨。
「你要對我用刑?」喬雪石看著那具龐大且功能多樣的刑具架,面無表情地問道。
「用刑?」厲宗朔捏捏喬雪石的鼻子,「我覺得應該叫遊戲比較好。」
「聽起來確實浪漫多了。」喬雪石敷衍道,他抬頭看向厲宗朔,呲牙,「厲警官,不知道你想跟我玩什麼遊戲?」
斜靠桌子,厲宗朔的長腿筆直有型,「殺溫柯之前,你們組織一定給了你他的資料,資料上寫了什麼?」
「目標的資料都很簡單,只有照片、姓名和住址之類的基本資料。」喬雪石聳聳肩,「這是組織慣例,沒什麼好說的。」
厲宗朔點點頭,先解開喬雪石左手的鎖鏈,後者活動活動左腕,兩隻手腕難得獲得片刻自由。捲翹的睫毛低垂,喬雪石眼睛一眨一眨,看著厲宗朔蹲下身子給他解開腿上的鎖鏈。
這自由只有片刻,喬雪石得抓緊機會。而他從不是一個浪費機會的人。
所以,他直接掀起桌子砸向厲宗朔,男人的危機反應極佳,就地一滾,只是讓他砸到了肩,並順勢抄了喬雪石的右腿。
身體驟然失去平衡,喬雪石背部著地,厲宗朔迅速壓到他身上。
「差一點。」喬雪石遺憾沒有砸中男人的整個背部,他目光望向男人被砸的肩骨,顯眼的血色淤痕橫列其上。
厲宗朔被砸的肩骨疼痛劇烈,沒好氣道,「你就是欠收拾。」
被厲宗朔拖到刑具架上,雙手雙腿重新被捆。厲宗朔對於束縛頗有研究,喬雪石身上的縛繩捆綁得頗有美感,兩腿間有一條橫樑,不得閉攏。
厲宗朔晃晃手上的皮鞭,不懷好意道,「一會兒可別像昨天那樣哭啦。」
喬雪石拽拽頭頂的繩子,心裡很煩躁。在麻繩的勒縛下,他本就比正常男人更豐碩的胸乳賁出,圓潤滑嫩,淡櫻色的乳頭點綴其上,彷彿綴了櫻桃的布丁果凍。揮動鞭子,抽打這對漂亮奶子,兩團盈乳胡亂彈搖,喬雪石胸前又痛又癢,雪肌瑩白的胴體止不住地亂晃,開始還能咬唇不吭,漸漸地,就撐不住地哼喘。
見雪白的奶子上浮出了淺淺的紅色,厲宗朔停住動作,改用手重重地抓揉,火辣辣的熱痛感襲擊胸膛,乳房在被鞭打過後因為疼痛而變得更加敏感,厲宗朔每用力捏一下,喬雪石就渾身顫抖一下,口中發出粗喘。
低頭舔舐乳峰之間的溝壑,就嗅到一股誘人的乳脂香氣,這種味道很難用語言描述,最是給淫慾助興,厲宗朔下身一陣酥麻,傲人的男性象徵霎時挺立。大口大口地嘬咬甜美的乳肉,男人盡興含吮,硬挺的乳頭在男人的舌頭間晃來晃去,口中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讚歎道,「寶貝兒的奶子又甜又香。」
喬雪石側頭不去看胸前的淫亂景象,眼中露出幾分慌亂,男人褻玩的動作給他也帶來了絲絲快感,一點都不喜歡這樣任人玩弄的感覺。
乳頭被男人這樣吸吮,小腹深處的花房也跟著有了感覺,花房子宮收縮抽搐,大股的愛液春水就從裡面泌出,浸濕陰道、陰唇。前面的陰莖也翹高發紅,有動情跡象。J Y
半晌,厲宗朔才吐出青年紅腫的乳頭,意猶未盡地咂嘴,這動作如果普通男人做出來,定是猥瑣至極。但他遍佈欲色的臉,有著如天神俊美的姿容,做出這樣色情的動作,不顯半分猥瑣。
漂亮高挑的混血兒全身痙攣,豐腴的乳肉被男人的津液浸得泛出水光,佈滿齒痕,厲宗朔又忍不住叼住這小寶貝的奶頭吃了幾口,才壓住心裡暴虐的情慾。想著要不要今晚把這小寶貝綁到自己床上,一晚上都含著這對奶子睡覺。
喬雪石水汪汪的藍眼睛有些失神,沒了英氣,顯出誘人的嬌媚。他昨天嘗試色誘厲宗朔時,也曾露出這樣的嬌媚。正是這股騷浪的嬌媚勁兒,讓厲宗朔對他起了獵艷的心思,起了佔有、囚禁的心思。
目光沿著小東西的胸腹下移,看到腿間的泥濘時,厲宗朔輕笑,放下皮鞭,而取來一隻烏黑的粗長警棍,「下面癢不癢,寶貝兒,用這個先給你止止癢?」
知道自己如何也躲不過,喬雪石心裡知道自己反抗什麼的,也不過是給男人助興而已。他既沒有回罵,也沒有用凶狠眼神恐嚇男人,只是悶頭不語,雪嫩胴體向後閃躲,做輕微掙扎。
他眉骨突出,眼窩深邃,鼻樑高挺,乖覺的樣子更像精美的洋娃娃。厲宗朔曾跟蹤過他一段時間,那個時候,喬雪石做了偽裝,看起來就是普通體育老師。而現在,看到喬雪石這樣美艷,厲宗朔不禁自問,他怎麼就沒早發現這小美人的誘人之處。
厲宗朔在橫樑上坐下,抬起喬雪石的腿,別看這雙腿又細又直,但肌肉瓷實,將這樣一雙腿扛到肩頭,厲宗朔用警棍一端慢慢伸向腿心中間的黏閉肉縫,只有小拇指那麼長的蜜縫,奶呼呼的,洩出晶瑩水光,用烏黑警棍揉弄陰阜,水膩淫蜜滑上警棍。
「你看,小淘氣,你的小濕屄弄髒了老公的警棍。」厲宗朔稍稍用力,推動警棍,烏黑警棍暴力擠開嫩滑肉縫,「這可是老公執勤的工具,就這麼被你弄髒,實在是不像話。」
平坦的小腹不住痙攣,喬雪石閉上眼不去看,厲宗朔將烏黑警棍不斷推入他的體內,硬質的長棍遠沒有男人的性器舒服,受到花穴的排斥,揚起下巴,喬雪石的睫毛微濕,從大腿內側到腿根,每塊肌肉都在收緊。
厲宗朔冷酷得毫無憐憫之心,推著警棍破開膣管裡的層層軟肉,直到穴底,深處的花房被堅硬的警棍撩動,喬雪石身體抖了起來,「啊——」他睜開眼,實在忍不住這聲驚喘。
轉動棍柄,「滋咕、滋咕」,脆韌的媚肉被攪出聲響,聽得厲宗朔舌下津液瘋狂分泌,慾火暴漲。抽動警棍,厲宗朔灰眸發暗,猶如暴雨前的密佈烏雲,「賤貨,是不是只要是硬的,都能把我幹到高潮?」
喬雪石搖頭,小腹漲得難受,說不出話。膣裡的媚肉絞扭抽搐,無聲地印證男人羞辱的話語,透明的蜜液溢出肉穴,滴到下方橫樑上的黑色皮質軟墊,越來越多,漸漸形成圓形。男人無情地用警棍在青年的陰道裡戳刺、抽送,又開始先前的審問,「就算組織給你很少的資料,殺人之前,你自己總會做不少功課。關於溫柯,你都查到什麼?」
哪有心思回答厲宗朔的問題,喬雪石氣喘吁吁,思緒根本無法集中。
放慢手上動作,厲宗朔重複了一遍問題,喬雪石得到片刻喘息,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根本……記不得……每年殺的目標太多了……」
厲宗朔蹙眉,「那李偉強呢?他是一個月前才死的,你總不會也不記得吧?我查過他,他在英才中學做了十五年的體育老師,社會關係簡單,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會和什麼黑惡勢力扯上關係。你的組織向來只接報酬豐厚的任務,只有不一般的人或勢力才付得起報酬的任務。這樣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成為你的目標。」
喬雪石迷濛的眼神清明幾分,低聲道,「他不是我的目標。」
厲宗朔不知道喬雪石已經從組織退休,不會再接組織的任務,李偉強當然不是組織派給他的目標。
但喬雪石的話讓厲宗朔明白,殺死李偉強是喬雪石的個人行為。他追問道,「你為什麼想殺了他?」
「你……是……警察……」喬雪石哼唧幾聲,「不如……你告訴我為什麼……」
揚眉,厲宗朔審視喬雪石几秒,側頭親親青年凸起的精緻踝骨,笑道,「又淘氣不是?」
手上的動作更加無情。
被撐得滿滿的嫩屄當即抽搐不停,喬雪石左腿抖索著從男人的肩膀滑落,軟軟地垂下。小傢伙還不會拖延快感,每次高潮得都太快,厲宗朔將其右腿放下,施恩一般放過了青年。烏黑警棍仍插在青年的緊屄裡,垂在半空,喬雪石前後晃動身體,高潮餘韻中盆腔肌肉仍在漱漱發力,努力地排出異物。厲宗朔頗為享受地看著這一幕,時不時仰頭去吸吮青年的奶頭。
光潔的小腹鼓起又扁下,膣裡的穴肉蠕動著、推擠著,喬雪石發出「唔唔」的喉音,厲宗朔對他脆弱無助的樣子很癡迷,手掌貼著青年精薄的腰身和豐滿的雪臀來回撫摸,興奮得牙關輕叩,裹挾慾念的聲音沉沉地從喉底發出,「好寶貝兒,加油,快出來了。」
「匡當——」警棍終於徹底從青年的蜜穴中滑脫,□轆□轆地翻滾落地,濕潤的一頭在地上劃出一條水線,厲宗朔獎勵般親親喬雪石的唇角,手指探進玉戶,攪弄幾下,「流了很多騷水兒,真棒。」
兩條勻稱的長腿跨在男人的小臂上,青年可憐的小穴還未完全閉攏,又遭到了肉棍的侵襲,厲宗朔語氣親暱,好像兩人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妻,誇獎道,「寶貝兒的屄又嫩又軟,就是不夠耐肏。」
「咕唧」一聲,肉棍闖進窄小的玉壺,厲宗朔抽送之間,龜頭頂過一圈一圈的嫩肉,拉撥勾挑,肆意戳插,佈滿皺褶的肉膜肏著柔軟,卻又有著驚人的韌性,時不時地主動吸啜套弄,厲宗朔每一下都插得極深,卵囊貼著鼓起的陰阜摩擦,他的恥毛茂密硬長,貼肉刮擦青年軟嫩的外陰,引起難言的瘙癢感。不一會兒,青年的外陰就酥紅一片。
喬雪石不會發出那種柔媚的淫叫,只是粗喘著,喉音破碎,他的花心極淺,是那種容易被頂到的淫蕩體質。而男人的肉棍偏偏又長,使勁頂弄花心,圓鼓的宮口被頂得凹陷,子宮顛晃。青年雖然肉眼看不到肚子裡的情形,卻能鮮明地感受到小腹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晃動、顫縮,強烈的尿意從小腹湧出。
「被頂到子宮了是不是?」厲宗朔想到青年那個隱秘而又肩負神聖孕育使命的地方被他的雞巴戳到了,就渾身興奮,龜頭頂到的那團滑滑的軟肉就是青年的花房,是受孕的地方。
如此想著,厲宗朔就控制不住地猛肏,敏感的花心一連被龜頭戳了十幾下,喬雪石渾身哆嗦,神志不清,順著孕育本能的子宮劇烈收縮,陰道緊緊咬住男人的肉棍不放,用強力的吸啜催促男人射精。
太過容易高潮的小雛兒耐不住男人長時間地插肏,第二次高潮之後,喬雪石很快又迎來第三次高潮。不是很情願地在青年體內射了精液,厲宗朔無奈歎氣,手指揉著青年的耳朵,「我們中場休息。」
取來幾瓶冰啤酒,拉一張椅子,厲宗朔大喇喇地翹腿而坐,冰啤酒發出沙沙的氣泡聲,在這燥熱的八月,聽著就清爽解渴,藍眸盯在厲宗朔身上,喬雪石道,「喂,給我喝一點。」
厲宗朔沒小氣,慷慨地把自己還剩半瓶的啤酒餵給喬雪石,青年喝得又急又猛,喝完還小小地打了個嗝,有點可愛,厲宗朔忍不住吻了他,摟著青年的腰身,給予蜜吻,舌頭佔據青年的口腔,舔過牙肉,引起酥麻的顫慄感,勾住青年的軟舌撩撥、吮吸,強迫青年吃下自己的津液。
如果不是對方握著自己脆弱的要害,喬雪石是絕不會如此馴服。厲宗朔是用威脅的手段得到了這個吻,不管怎麼說,喬雪石都和他接吻了,濕漉漉的長吻那種。再憋屈,喬雪石也得憋著。
「除了威脅,除了強迫,你就沒別的本事了?」喬雪石挑釁地問道,「如果不是你威脅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屈服。」
拍拍青年的臉,厲宗朔不在意地說道,「難道你殺人的時候,都是讓那些目標乖乖聽你的話去死?寶貝兒,像我們這種人,都是以獵物的反抗為樂。我就喜歡你這樣帶刺的,肏著來勁兒。」
「想到你的小腦瓜裡一直在想著怎麼殺死我,怎麼逃離我。」厲宗朔嘴唇貼上喬雪石耳朵,嚙咬耳垂,「我就渾身興奮,想傷害你,想瘋狂地肏你。」
他的話聽著荒謬,但喬雪石懂得那種感覺。他們是同類,他們感受相通。
「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厲宗朔笑聲悶濕,「我可以一晚上不停地肏你,讓你的小濕屄一直高潮。」
真的很難控制怒氣,喬雪石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吼聲,動作快如迅雷,皓白牙齒咬住男人受傷肩膀上的皮肉,緊實的皮肉在他口中發出撕裂的聲響,厲宗朔忍痛扯住喬雪石的烏黑髮絲,將其一點點拽離,看到喬雪石紅唇上疊著的鮮血,厲宗朔沒有盛怒,沒有憎恨,他眼神平靜,狎暱地蹭蹭喬雪石高挺的鼻樑,「寶貝兒,我的血甜不甜?」
「我不會怪你。」
「傷害是你的天性。」厲宗朔用一種極為寬容的眼神看著喬雪石,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孩子。
「只是,如果你想傷害我——」厲宗朔的眼裡漾出笑意,調戲道,「不如先從搾乾精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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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Stalking·Chasing·Hunting(一)
跟蹤,追趕,捕獵。
這個彩蛋主要是講厲宗朔跟蹤喬雪石,第一次喬裝接近喬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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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小變|態:掰開屄主動給 內容
「不要。」喬雪石生硬地拒絕。
「為什麼不要?」厲宗朔不依不饒地糾纏著美貌青年,「高潮的時候,你不舒服?」
「明明我都讓你爽得渾身發抖。」厲宗朔強壯的猿臂舒張,將青年環在胸前,胸膛緊壓著青年飽實的乳肌,手掌按揉青年瘦削的背部,用力地將對方揉進自己的懷中,青年硬挺的嬌小乳頭貼著男人的胸肌蹭磨,酥麻的感受令青年輕輕嗚咽,厲宗朔也覺得很爽,哼道,「看看你,奶頭被磨了幾下都這麼敏感。我讓你這麼舒服,你都還沒謝過我。」
喬雪石忍住快感,向後掙扎,欲要逃開男人。
「你就這麼不識好歹。」厲宗朔對喬雪石的不配合有些不滿,舔去青年嘴上的血跡,罵道,「賤貨!」
清脆的巴掌扇在青年的背上、屁股上,兩人的肉體糾纏摩擦間,喬雪石肉臀上豐滿的肌肉晃顫不停,厲宗朔的下體又漲痛起來,重新暴漲的慾望又讓他生起凌虐青年的心思,手掌拍打的力度漸大,很快,喬雪石的背部就彤艷艷一大片。
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逐漸粗濃,厲宗朔重新撿起皮鞭,抽打青年小腹前的陰莖,他下手從不憐香惜玉。脆弱的陰莖被皮鞭抽打,喬雪石痛得小腹微卷,膝蓋屈起,水潤的藍眸裡滿是痛苦,「操你!操!」
「老公的大雞巴等著你的小濕屄來肏呢,寶貝兒。」厲宗朔揩揩鼻子,笑道,「你這種小賤貨,就只配每天光著身子被老公肏。」
轉過喬雪石的身子,厲宗朔俯身在青年的肉臀上又咬又舔,直到聽到喬雪石壓抑不住地痛呼才放開,在青年飽滿圓滑的臀丘上留下一個顯眼的青紫牙印。起身用暴漲的怒龍頂開青年腿間的蜜縫,龜頭擦過陰唇,擦過陰蒂,小小的肉蒂兒在龜頭的擊打下發脹發硬,黏滑的漿液從青年的粉嫩陰戶裡氾濫湧出,之前男人內射在裡面的白濁精液隨淫水滑出,厲宗朔得意一笑,龜頭頂著那團濃精緩緩研磨,直到其化開,塗滿青年的花唇,粉艷的肉貝上沾了一層白霜,更顯誘人。
鮮嫩柔膩的兩片鮑唇邊緣蜷曲,上癮一樣用龜頭不時抽打、摩擦,「唧唧」作聲,同時,手指在青年的肉臀上畫圈,製造出強烈的瘙癢感。誘人的臀尻就像多汁的水蜜桃,在男人的蹂躪下,不斷吐露漿液。男人龜頭的頂端也泌出許多愛液,滋潤著青年的飽膩肉貝。
喬雪石吁吁喘氣,足趾蜷起,死死壓住喉嚨裡即將溢出的一聲呻吟,柔韌有力的膣管再次被男人貫穿,細窄的膣管套住男人的雞巴一陣掐擠吸吮。
「賤貨!」厲宗朔舒爽得歎氣,當即狂暴地插肏,腰股急聳,結實的小腹和大腿啪啪撞擊青年的肉臀,「騷屄再咬緊點兒。」
膣裡的肌肉強勁有力,套弄、包裹著男人的大雞巴,喬雪石全身的肌肉都在一點點收緊,眼睛盯著不遠處的地板,他的眼神有點困惑,男人肆虐的慾望在空氣中四處瀰漫,形成密密的牆將他包圍,他每次呼吸,似乎都能嗅到身後男人狂野的慾望,那種下流色情的邪惡慢慢滲透到他的皮膚中,滲透到他的心中,一點點勾起他心底的快感。曾經,他只有殺人才能獲得的那種快感。
堅挺的大雞巴又一次戳到青年的軟嫩花心,那種快感更強烈了。喬雪石沒有逃避,他只是困惑,厲宗朔的雙手從青年腋下穿過,扣住青年雙肩,軟嫩彈滑的宮口有著強悍的韌性,被雞巴戳得不斷凹陷又鼓起,青年悶哼喘氣,身體遵從本能和快感,給予男人最強烈的回應。厲宗朔喜歡這樣,不會感到令人無趣的軟弱,只會感到青年內裡強韌的生機。
青春胴體和狂野慾望是世上的最佳搭配,誰也不會否認。
厲宗朔手掌揉了揉青年的小腹,然後摸到腫硬的肉豆蔻,兩根手指狠狠捻搓,懷中的青年腰身弓起如蝦子,陰道猛地抽搐,緊致的壓迫感令厲宗朔感到極樂妙處,他稱讚道,「寶貝真棒。」在青年體內將精液噴射而出。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他再次問道。
青年搖頭。
見喬雪石態度還是沒有鬆軟的跡象,厲宗朔又問道,「想不想穿衣服?想不想以後天天有衣服穿?」
「你乖乖扒開腿給我肏一次,我就給你衣服穿,怎麼樣?」厲宗朔誘惑道。
喬雪石有種預感,這個變態不過是又一次給自己下套而已。
「不信我?」厲宗朔信誓旦旦地說道,「我保證不會騙你。」
如果答應了,男人可能會給他衣服穿,也可能只是耍弄他。但不管他答應不答應,都會挨肏。喬雪石遲疑了一下,說道,「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廢掉你的臭雞巴。」
這就是答應了。
「乖寶貝。」厲宗朔滿意地笑笑,將喬雪石頭頂的吊繩解開。
雪膩的胴體貼著黑色的皮質軟墊, 喬雪石雙手免於被懸吊的命運,但仍然被麻繩緊縛,而雙腿則被男人用懸繩吊高。自肩膀被青年砸了一下,厲宗朔就懂得吸取教訓,片刻不能對青年放鬆。
喬雪石仰躺在皮墊上,兩腿被吊高,完全任君予取予求的模樣。賁起的靡紅陰阜水唧唧的,長時間充血的花唇略有紅腫,厲宗朔雙手上下撫摸他的大腿,「用手掰開你的騷屄。」
壓下屈辱感,喬雪石深呼吸,雪白修長的手掌貼著腿根,手指扒開那個他自己平時極少觸碰的地方,裡面的媚肉粉嘟嘟的,厲宗朔按住喬雪石的手,讓對方絕沒有抽離雙手的可能,低下頭,舌頭舔上青年的肉豆蔻,想吸吮乳頭一樣,含吮肉豆蔻,舌尖色情地來回撩撥,充血的肉豆蔻敏感極了。青年受不住地扭臀擺腰,臀部肌肉聳動,竟控制不住地迎合男人的舔舐。
他神志迷糊地想不通,為什麼男人會這麼喜歡舔那個地方。其實,雄獸舔舐雌獸的性器,刺激雌獸發情,不過是自然本性的流露。
厲宗朔輕笑,發現有趣的規律,他每舔一下,小東西的屄就縮一下。著迷一樣地舔了好久,厲宗朔才挺動腰身,將昂揚勃挺的肉棒插入青年的緊湊蜜壺裡。
青年難耐地扭腰,手上力道一鬆,厲宗朔就提醒道,「手別動,老實扒著。不然我說的話就作廢。」
喬雪石只好手用力,小肉洞受到外力拉伸,膣裡的嫩肉繃得更緊,比之前咬得都緊,厲宗朔完全無法裝什麼溫柔體貼,膝蓋頂著身下軟墊,兩手緊緊握住青年胸前的一對雪乳,粗暴到近乎虐待。
小腹、胸乳都在被欺凌強暴,左右擺頭,喬雪石面容痛苦,濕透的黑髮貼在額前,嘴唇翕動,不停地深呼吸緩解身上的痛苦。偏偏,激痛之外,又有一股快美至極的感覺席捲他全身,無所適從。
兩人的交合處擠出大股淫水,因為激烈的交合動作,漿液呈噴濺狀迸出。
厲宗朔拇指磨著漂亮青年的奶頭,下身刨刮得兇猛有力,兩人的喘息聲更加急促,喬雪石倏地抓緊腿根的皮肉,手控制不住地揉弄外陰,腰身如過電般激烈抽搐,再次達到高潮,肉壺內噴出一大股陰精,澆得男人的龜頭激爽無比,也簌簌地噴出精液。
腹部濕滑,厲宗朔低頭一看,青年的陰莖不知何時也噴出了大量淫液,混合著白色精液,沾濕他的小腹。青年的精液噴量很少很稀薄,厲宗朔好奇地沾上一點,指尖觸感亦是滑而不稠,問道,「你平時自慰嗎?」
喬雪石不答,推推厲宗朔的腹部,「你可以放我起來了。」
沒有為難青年,厲宗朔慢悠悠地起身,帶著喬雪石去清理身體。
「這是什麼?」喬雪石高潮後的身體在熱水的浸泡下更加無力,厲宗朔按壓白色瓶子的泵嘴,擠出兩團白色泡沫在掌心,輕輕搓揉,「婦洗液,寶貝兒。」
「什麼東西?」喬雪石聞言,縮在浴缸一角,他的手還被綁著,繩子另一端繫在水龍頭上,活動空間有限。
「你躲什麼?」厲宗朔示意喬雪石過來一些,「你的屄被我肏了那麼多次,不洗乾淨,不衛生。」
男人用語輕佻而浮浪,喬雪石感覺自己就像古代那些被賣到大戶人家的姬妾一樣沒有絲毫尊嚴可言。
可其實,厲宗朔說得一點沒錯,性生活過後如果不仔細清理下體,可能會滋生細菌,得炎症。只不過他說話語氣的那種隨意和浪蕩,令喬雪石憤怒。
今天性慾得到充分滿足的厲宗朔心情不錯,見喬雪石有發怒的跡象,他柔和嗓音,說道,「你要是不想難受,就乖乖過來,你總不想我哪天帶你去看婦科吧?」
忍氣吞聲地靠過去,喬雪石扭頭不去看厲宗朔的臉。厲宗朔嘿嘿一笑,認真地清理青年的私處。
厲宗朔極愛乾淨,總是給喬雪石清理得極為仔細。當喬雪石全身紅彤彤地被他拖出浴室時,都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又被關回那間壓抑的囚禁室,喬雪石在厲宗朔離開之前,叫住對方,「衣服。我要穿衣服。」
他可沒忘了這茬。厲宗朔看著他笑了笑,「寶貝兒,別急,我這就去給你拿。」
總覺得男人的笑不懷好意,當喬雪石接過男人拿來的衣服時,徹底明白男人是真的不懷好意。
男人給他的是英才中學的女生校服!夏季校服!白紅藍的Polo短袖衫,搭配藍底紅紋的過膝裙。
中學女生的校服,即使最大號,喬雪石也穿著小,更何況他根本不會穿。
厲宗朔抖開裙子,朝黑臉的喬雪石說道,「怎麼?寶貝兒,你不喜歡?我覺得這條裙子很適合你。」
看著近在眼前的厲宗朔,喬雪石的拳頭攥得鐵一般,「砰——」他腦袋撞向厲宗朔的鼻子。
耍弄喬雪石覺得開心的厲宗朔一時得意,沒防備,向後倒地,鼻骨劇痛,溫熱的血從鼻孔流出,厲宗朔沒空去管,因為喬雪石已經壓到他身上。
喬雪石居高臨下地看著厲宗朔,膝蓋頂著男人的肚子使勁下壓,雙手掐住厲宗朔的脖子,「我殺了你!」
脖子上的力道告訴厲宗朔,這小東西絕不是在說笑,他沒有慌亂,一拳打向喬雪石的腹部,後者身體抖了一下,沒有退縮,雙手仍在掐緊。並意圖跳到厲宗朔身後,讓男人難以再攻擊他。厲宗朔不會給他機會,連打三拳,讓喬雪石痛得支撐不住,捂著小腹滾到一旁。
摸摸脖子,厲宗朔搖動頭顱,大口呼吸,這小東西脾氣上來的時候,還真不好惹。
將倒地的喬雪石拖拽回床墊,厲宗朔眼神發狠,強迫青年穿上那身校服。本該是寬鬆的Polo衫緊貼著青年的肌膚,僅僅遮到臍眼的地方,小腹都是裸露在外,本該是過膝的裙子被青年穿成短裙。
手掌狠揉青年小腹的淤青,厲宗朔沒好氣地罵道,「媽的,你就不能學乖點。操!」
喬雪石的藍眸冷如冰霜,回罵道,「操你媽的操!」
面對如此野性難馴的喬雪石,厲宗朔忽然想到一個更刺激更香艷的主意,那個主意足以讓他面上的怒氣隱去,由變態的愉悅取代,他語氣一變,溫柔道,「好了,寶貝兒,別生氣。打疼你了?」
俯身,厲宗朔輕柔地親吻青年的小腹,「我給你抹點藥,明天就不疼了。」
喬雪石霎時汗毛聳立,警惕道,「你又要對我做什麼?」
親吻青年的額角,厲宗朔神秘道,「明天你就知道了,現在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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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Stalking·Chasing·Hunting(二)
厲警官抓捕經過,上個彩蛋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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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玩小變|態:公共場所玩弄(彩蛋) 內容
厲宗朔沒有與喬雪石一起睡,囚禁室又只剩喬雪石一人,側躺在床墊上,蜷曲身體,身下的床單、被套和枕套都被男人換成新的了,散發著洗衣液的幽幽清香。這男人做什麼警察,為什麼不乾脆去酒店做清潔工,喬雪石滿懷奚落地想著。
這棟小別墅裝潢很有年代,是老房子。被男人在幾間屋子之間拽來拽去,喬雪石觀察到房子內的更多細節,他很確定一個事實,不管是擁有這棟房子還是租住在這裡,一個警察的工資都很難負擔得起。
有錢的變態,喬雪石也曾遇到過一些,揉揉自己的小腹,摸到一手黏糊糊的藥膏,嫌棄地在床單上蹭掉,身子扭到另一邊,喬雪石開始猜想,明天男人又要對他做什麼變態的事。
該死!組織就真的沒一個人在乎他了麼?就算是退休殺手,也該定期去檢查殺手的現狀。殺手即使退休了,也依然掌握很多秘密。
喬雪石頗有怨念地想道。
組織做得當然比喬雪石想得更多。
殺手是高危職業,很多殺手根本活不到退休。通常,殺手會在生前在組織提交一份遺願清單。一旦確認他們意外死亡,組織會盡量完成他們遺願清單上的內容。
真正能活到退休的殺手,寥寥無幾,對於這些榮譽退休的殺手,組織會安排新的身份讓他們隱姓埋名地度過後半生,定期檢查他們的現狀當然很有必要。
所以,如果喬雪石是通過組織正式退休,他當然會得到照顧。
但——
喬雪石的退休,只是他自作主張,他就是某天突發奇想,向自己的接頭人擅自提出申請,非正式的口頭申請。
接頭人應該將這樣的情況上報,但上級絕對不會同意如此荒唐的退休申請。
年僅25歲,正處於黃金年齡,從無失手的殺手金童,提出退休申請?開什麼玩笑!
組織只會認為這是某種突然的叛逆,25歲的大男孩突然叛逆一下,沒什麼。每個職業都是這樣,當入行的新鮮感和刺激感過去之後,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程式化生活,會讓人感到無趣。即使殺手這種天然帶有刺激的行業,人們也會無聊,尤其是年輕人,他們的思緒就像天上的浮雲,永遠在變化。
每年,組織都要處理這樣的問題。
開始,組織會讓接頭人去規勸這樣叛逆的男孩或女孩,手段非常平和。
如果不行,總部會再派人,和年輕的殺手面談,帶著槍談那種。經過這輪面談,經過一番特定的職業精神的洗禮,殺手通常都會聽話,會痛哭懺悔,乖乖拿起殺人工具,重新變成殺人機器。
但喬雪石的退休,沒有經歷這樣的過程。
他的接頭人沒將這件事上報,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勸不動喬雪石,同時,如果讓總部派人拿著槍和這個男孩談,這個男孩也不會聽話,只會把事情鬧得更麻煩。所以,接頭人選擇置之不理,也沒再給男孩派新任務,決定給男孩一段時間冷靜冷靜。
誰能想到,男孩的資料在一位「清潔夫」手中遺失了。(不是每個殺手都能做到絕對不留痕跡,清除痕跡、處理後續麻煩的工作都是由清潔夫完成。)
至於,「清潔夫」如何遺失了男孩的資料,那又是一個故事。
這份資料落到了誰的手上,還沒有完全確定。
當喬雪石忍著腹部疼痛,在床墊上輾轉難眠的時候,他的接頭人,某個年逾四十歲的微胖油膩男人,正站在他租住的公寓裡,面露愁容。
「這個小逼崽子,從來、從來、從來就沒讓人省心過。」油膩男人捋捋頭頂稀疏的髮絲,罵咧咧道。
「他是被人擄走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油膩男人身邊站了一個年輕男人,身材高大,面容沉穩堅毅,他檢查過冰箱,裡面的食物日期很新鮮,超市價簽告訴他,喬雪石三天前才從超市買過一些芒果。
而門口玄關的某些不尋常痕跡,則告訴他們,喬雪石絕非自願離開這裡。
「這不是他的錯,是清潔夫那裡先出了問題。」年輕男人為喬雪石說了句公道話,將一隻冰芒果遞給油膩男人。
油膩男人接過,暴躁地扯開芒果的鮮黃外皮,黏糊糊的汁液流滿他的手心,令他皺眉,「你根本不懂,這小逼崽子,從小就有種魔力,會把周圍所有人都拖入麻煩,他就是個麻煩精。」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先找到他的人。」年輕男人手裡也拿著一隻芒果,他啃了一口冰涼的甜美果肉,吃相比油膩男人斯文得多,「擄走他的人,一定也就是拿走那份遺失資料的人。」
油膩男人苦惱地搖頭,忽然朝年輕男人說道,「如果我現在向組織申請退休,把這件事丟給你,你能處理好吧?你能找到那個麻煩精吧?」
年輕男人沉穩的面容罕見地露出抗拒,「我會直接向組織上報,他已經死亡。」
油膩男人哈哈大笑,滿是黃色果汁的嘴唇大大咧開,「這小逼崽子就是不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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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小美人。」厲宗朔將喬雪石弄醒,「我給你做了早餐,快點洗漱。」
喬雪石故意忽視了男人「快點洗漱」的說法,慢吞吞地刷牙、洗臉,臭臉問道,「我的早餐呢?」
被迫穿上女生校服的喬雪石實在是太過美艷可愛,甚至有種難言的「少女感」,這並不是說他柔媚,他很有少年的健氣感和活力,讓人覺得自己嘴裡含了一顆微澀的粉紅草莓。厲宗朔覺得對方現在這樣,無論怎麼發脾氣,他都沒法生氣。
牽住喬雪石的手,厲宗朔並不遮掩眼中的癡迷,「寶貝兒,今天帶你去餐廳吃。」
餐廳?這男人終於肯帶他下樓?餐廳裡應該有很多可以做武器的東西。喬雪石舔舔嘴唇,精神振奮起來,但他小心地隱藏自己的心思,問道,「你的餐廳可以見到陽光嗎?」
「當然。」厲宗朔牽著喬雪石走出囚禁室,走下樓梯,餐廳那裡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在烏木餐桌和地板上留下金色陰影,牆上時鐘指向8點。
兩日未見陽光,喬雪石瞇眼適應了一會,厲宗朔見狀,在他的額角親了幾下,「以後都讓你定期曬曬太陽,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我身體好不好,你在乎?」喬雪石吐槽道。
「很在乎,寶貝兒。」厲宗朔露齒而笑,「我還想和你長長久久。」
「你他媽神經病啊!」喬雪石罵道。
抬抬喬雪石的下巴,厲宗朔說道,「等吃完飯,我就給你換身衣服,保證是正常的衣服。」
喬雪石哼了幾聲,看著餐桌上的餐盤,「你不會那麼好心,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要帶我出去?」
「吃完早飯,我們再說。」厲宗朔示意他吃掉餐盤裡的早餐,黃澄澄的炒蛋、粉紅的煎午餐肉和烤得兩面酥脆的麵包片,搭配溫熱的牛奶,賣相相當不錯。
「這是你自己做的?」喬雪石挑剔地看著這些早餐,心裡又在狠狠咒罵厲宗朔,他想找東西做武器,簡直不可能實現,盛餐的盤子是那種紙質一次性餐具,牛奶是用紙杯,而餐叉也是一次性的塑料叉勺。這男人嚴謹心細到令人髮指!
「特意為你做的。」
「我不喜歡吃這些。我想吃豆漿、油條和茶蛋,你出去給我買。」喬雪石態度很傲慢,「豆漿多加糖。」
厲宗朔笑笑,俯身,手從校服裙的邊緣伸進去,青年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那麼緊實,相當健美,「喜歡喝甜豆漿?那想不想嘗嘗老公的精液?」
「你的臭精液,還是你自己留著。」喬雪石往側邊躲了躲,厲宗朔沒攔著他,趁機也坐到椅子上,將青年抱到大腿上,手掌撐開青年的腿,準確無誤地摸向腿心,指腹貼著柔軟的花唇摩挲。
喬雪石手指緊扣桌沿,大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他隨時都有掀桌的衝動。
「放輕鬆,小寶貝兒,乖乖吃早餐。」厲宗朔的拇指和食指捻住軟軟的肉豆蔻。
「唔——」最敏感的肉蒂兒被男人狠掐,喬雪石本能地向後拱腰。
「不想耽誤時間,就快點吃。」男人的手指向外扯著嬌嫩的肉蒂兒。
欲色在喬雪石晶藍的眸子中掙扎著,他右手握拳,在餐桌上狠砸一下,胸中堵著一口氣,拿起叉勺,大口吃起早餐,炒蛋入口滑嫩,喬雪石無心感受,一味加快進餐速度。
因為男人手指的動作正在變得越來越大膽,敏感的肉蒂兒被拉扯揉擦,花心裡配合地泌出淫液,很快,青年的腿心就變得酥膩起來。
見喬雪石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炒蛋,厲宗朔的笑聲裡帶著勝利者的得意,「好孩子,也不用太著急,小心噎著。時間還不算晚。」
時間還不算晚?喬雪石進食的動作頓了一下,琢磨男人到底要帶自己去哪。
「噗滋——」一根手指滑入濕熱黏滑的窄小屄口,打斷喬雪石的思緒,厲宗朔說道,「專心吃飯。」
手指在玉壺裡的肉團中翻攪,分泌旺盛的淫液讓厲宗朔覺得自己的手指彷彿插在一汪熱水中,不由想起昨天早上,他給小東西上藥,沒幾下就弄出高潮,看來小東西早上還是很容易情動。
不知是吃得太快,所以嘴乾,還是被男人的動作搞得口乾,吃完午餐肉後,喬雪石一氣喝完了紙杯裡的牛奶。
「我還要喝。」喬雪石低聲朝身後的男人說道。
舔去喬雪石嘴邊的奶漬,厲宗朔悠悠說道,「我再給你倒一杯。」
聽厲宗朔悠悠的語氣,喬雪石霎時想歪,大喊道,「我不要喝你的臭精液!」
厲宗朔愉悅地笑出聲,起身去給喬雪石倒了一杯真的牛奶。靜靜地看著喬雪石快速、乖巧地吃完早餐,厲宗朔沒再去撩撥他。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喬雪石忍不住再次問道。
「你忘了?」厲宗朔摸摸下巴,「今天是足球集訓日,喬老師,不,安老師。你是學校足球隊的副教練,可不能缺席。」
沒忘記喬雪石在學校使用的是化名安寧,男人及時改口。
「我會當著那些學生和家長的面,好好幹你,安老師。」
操操操!原來男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腳銬被換成了腰腿連銬,兩個大腿的腿根下方半個手掌的距離,各有一條黑色皮帶貼肉纏繞,兩根皮帶被一根粗短的鏈子串起,他的兩條腿邁開的距離很有限,同時,兩根皮帶和腰間的黑色腰帶相連,有小鎖鎖著,防止腿上的皮帶下墜。男人不給他穿內褲,只是給他套了一條寬鬆的吊襠五分褲,上身也是寬鬆T恤。從外表看,看不出什麼異常。
雙手被銬在身後,頭上戴著眼罩,坐在車後座的位置,男人還給他繫上安全帶,車門當然鎖得死死的。
斜著身體,喬雪石用腳將車門踹得砰砰響。
「你想讓我把車停到路邊,現在就在車上辦了你?」厲宗朔威脅道。
喬雪石停住,循聲「望」去,腳準確地踢向厲宗朔的座椅後背,「去你媽的!」
厲宗朔調大了車內音響的音量,假裝沒聽見青年氣惱的罵人話。
沒過多久,車就停了。前車門打開關上,後車門又打開,男人摘掉了喬雪石的眼罩。
這裡離學校不遠了。厲宗朔拍拍喬雪石的臉,晃晃手上的墨鏡,給青年戴上,沒有隱形眼鏡,只能用墨鏡遮住青年不同尋常的藍眼睛。
然後,喬雪石看到男人又拿出另一個東西,小小的粉色線跳蛋。無論他如何掙扎,這玩意兒還是被塞入了他體內,底端彎曲的扇葉上有凹陷的小眼兒,完美地咬住青年的肉蒂兒。
「不想這個東西掉出來,就夾緊,寶貝兒。」厲宗朔飛快地在他臉頰啄吻一下,「一會兒也別太騷,我會吃醋。」
「騷你媽逼!」喬雪石咬牙切齒,厲宗朔笑得眉毛都聳起,重新坐回駕駛座,開往學校。
下車前,厲宗朔解開了他的手銬,給他戴上一個口哨和書寫板夾,「做主教練的梁老師沒來,所以,安老師,今天是你掌控全場。」
操!喬雪石的手機一直在厲宗朔那裡,他肯定對方一定用他的手機和那些家長聯繫並安排了這次集訓。
因為是假期,車子直接開到學校足球場的旁邊,僅僅需要走幾步就可以從車到達足球場。喬雪石卻走得格外慢,腿上的皮銬,體內夾著的跳蛋,都讓他走不快。
慢吞吞的走路姿勢引起了操場上家長的注意,一位女家長率先靠了過來,關心道,「安老師,你的腿怎麼了?」
厲宗朔跟在喬雪石後面,看到這個家長,他目光瞭然,跟蹤喬雪石的時候,他可聽過兩人的談話,這位家長給過喬雪石曖昧的暗示,站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喬雪石如何應對。
「韌帶拉傷。」喬雪石不著痕跡地向後瞪了厲宗朔一眼,朝這個女家長說道。
「韌帶拉傷?」女家長露出憂心的眼神,「那今天的訓練——」
喬雪石臉色不太好看,眉毛揚起,指指厲宗朔,「不會耽誤訓練,他也是體育老師。」
「哦?」女家長的目光轉到厲宗朔身上,「這位老師,我好像沒見過。」
喬雪石不答,只是看著厲宗朔,眼神不善,後者從容微笑,「我是他朋友,在五中做體育老師,他就是怕今天不能帶學生完成訓練,才叫我過來幫忙」
這個陌生男人的身材精壯完美,看上去就是練過的,再加上厲宗朔俊美的面容和富有欺騙性的笑容。女家長沒想太多,「那請問老師怎麼稱呼?」
「我姓喬,叫喬安。」厲宗朔也隨口說了個假名。
「喬老師好,那今天,孩子們就拜託你們了。」女家長客氣道,目光再次轉向喬雪石,眼神嬌媚,聲音也婉轉幾分,「安老師,我今天做了很多海鹽芝士曲奇。」
不等喬雪石回答,厲宗朔搶白道,「我很喜歡吃曲奇。」
「那我現在先給你們拿一些,讓你們嘗嘗。」女家長柔婉地一笑,優雅轉身,走向自己的車邊。
厲宗朔見女家長走遠,湊到喬雪石耳邊輕聲說道,「今天別動歪腦筋。」
喬雪石重重哼了一聲,忽然耳朵一熱,厲宗朔竟然舔了他的耳垂,動作很快,快到旁人很難注意,喬雪石對他怒目而向,「你也別太過分——」
「安老師,喬老師——」女家長去而復返,打斷了喬雪石未說完的話,精巧的點心盒內整齊碼放著一排排的乳黃色曲奇,「今天早上我怕來不及,所以這是我昨天晚上做好的。」
厲宗朔拈起一塊曲奇餅放到嘴裡,嚼得津津有味,「好吃,手藝真不錯。」
心情不佳的喬雪石拿起一塊嘗了嘗,勉強附和幾句。
很快,集訓開始。一共十一個孩子,喬雪石按照往常的訓練模式,安排了5個前鋒,4個中鋒,2個後衛。盡可能多得安排前鋒,讓這些稚嫩的初中生得到更多訓練。
安排好之後,其他家長又和喬雪石寒暄幾句後,大部分家長都選擇離開去忙自己的事,等到集訓結束再來接走孩子。少部分的家長留了下來,是三個女家長,厲宗朔已經和她們聊上,在有樹蔭的休息區。喬雪石瞥了一眼,慢慢走到休息區的另一邊,沒坐下。
目光投向足球場,神智卻已游離。夾著跳蛋的小肉穴持續地分泌淫汁兒,喬雪石很想坐下,但他怕褲子被弄濕,不敢坐。該死!他假裝不經意地用手來回撥弄褲子,不想讓下體泌出的淫液沾濕褲子。
不遠處的厲宗朔在和女家長閒聊時,仍分心關注著喬雪石的小動作。嘴角翹起,厲宗朔的手插進褲兜,摸到一個圓圓的迷你遙控器,按住中間的按鈕。
喬雪石差點原地跳起,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男人終於打開跳蛋開關。用殺人的目光隔空瞪向厲宗朔,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青年的私處正在飽受折磨。
硅膠吸嘴兒強勁地吮住肉蒂,跳蛋高頻的震顫,喬雪石渾身高燙,口乾舌燥,不再去看厲宗朔可惡的臉,雙手無意識地抓緊書寫夾板,手指在紙上留下濕漉漉的汗漬,勉強將注意力轉回足球場。
站得筆直的喬雪石彷彿進入老僧入定的狀態,一動不動。
厲宗朔可不允許他就這樣矇混過關,調大震動頻率和強度,
「砰——」三個女家長聽到響聲,嚇得四處環顧,都生怕是場上訓練的少年受傷。只有厲宗朔眼神含笑望向狼狽跌坐在椅子上的喬雪石,故作關心地問道,「腿疼得不行?」
成功把女家長們的目光聚焦到喬雪石身上。先前對喬雪石有曖昧意思的女家長當即走到喬雪石身邊,「安老師,你沒事吧?」
其他兩個女家長也靠了過去,厲宗朔在她們後面,玩味地看著喬雪石,繼續調大跳蛋的強度。
「唔……」喬雪石甫一開口,就差點呻吟出聲,不著痕跡地吸氣,「沒事。」
「怎麼出了好多汗?」有另一個女家長驚呼,拿出紙巾遞給喬雪石。
道謝之後,喬雪石聲音有氣無力道,「天太熱了。」
「熱麼?」
「感覺還好啊。」
「我怕熱。」喬雪石勉強笑笑。
不止是跳蛋的刺激,還有厲宗朔赤裸的下流眼神,都讓喬雪石如坐針氈。前面的陰莖有抬起的衝動,喬雪石不得不夾緊雙腿,盡力掩蓋異狀。
家長和老師這邊的動靜也吸引到場上的好事少年,有一兩個學生指指這邊示意有異常情況,霎時一群學生都停下訓練,圍了過來。
帶著跳蛋被圍在一群人中間,喬雪石更顯狼狽。
「安老師,你怎麼啦?」幾個學生異口同聲問道。
越加有氣無力,喬雪石勉力微笑。對他有意思的女家長出聲朝學生解釋,「安老師的腿韌帶拉傷。」
「那要去醫院麼?」有學生問道。
「不用。」喬雪石小聲說道,學生單純的目光,厲宗朔挑逗的眼神,這麼多人的目光給他帶來巨大的壓力,根本不可能指望厲宗朔會幫自己的解圍,他靈機一動,手指厲宗朔,「你們繼續去踢球,這個老師,替我帶你們訓練。」
厲宗朔笑呵呵地沒有推脫,拿走喬雪石脖子上的口哨和手裡的書寫夾板,招呼學生重回球場。
有兩個女家長確認喬雪石沒事之後,又湊到一邊找到新的共同話題,開始閒聊。只有對喬雪石有曖昧意思的女家長沒離開,她遞給喬雪石一瓶冰水,還拿出了扇子幫喬雪石扇風。
喬雪石內心裡卻一點也不感激她,震顫不停的跳蛋帶來磨人的快感,他焦躁地只想一個人待著,態度冷淡地應付女人。
女人覺得有些委屈地想,明明你在暑假前不是這個態度。
喬雪石沒心情在乎女人委屈不委屈,瞥到足球場上厲宗朔挺拔的背影,他內心中強烈的反叛欲湧出。
低頭看看手上的冰水瓶,喬雪石擰開瓶蓋,動作貌似不經意,冰水從瓶口傾出,大部分都落到他的褲子上。
「呀!」女人捂嘴驚呼,急忙抽出紙巾,要去擦喬雪石褲上的水漬。
喬雪石不著痕跡地拍開她的手,「瑞謙媽媽,沒事,我在學校更衣室有留一些衣服,我要去那邊換個褲子。」
趁著厲宗朔背對他們,喬雪石盡可能快地離開座位,挪步走向更衣室。
在他還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就要踏進更衣室時,厲宗朔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寶貝兒——」
背部霎時汗毛聳立,黑髮雪膚的貌美青年側頭斜睨,不情願地解釋道,「我褲子濕了。」
「看到了。」厲宗朔上前扶住喬雪石,假裝沒看出這是青年自導自演的小鬧劇,「你要換褲子怎麼不叫我幫忙?」
喬雪石呵呵兩聲,沒說話。
被男人強硬地扶進更衣室,迎面而來的雄性氣息令喬雪石偏頭躲避,臉上的墨鏡被男人隨手扔掉一邊,胸前的衣服被捲到肩部,白嫩的肌膚沾著汗液,令人想起乳白的奶漿。
「熱壞了?」厲宗朔熟練地搓揉青年硬挺如櫻桃核的乳頭,「再忍忍,一會兒我們就能回家了。」、
「是褲子濕了,不是上衣。」喬雪石不滿男人搓玩他的胸乳,提醒道。
「別著急,寶貝兒,我就是想吃奶了。」
喬雪石就看到,男人薄而優美的嘴唇銜住一顆乳頭吮吸,淡櫻色乳頭在男人唇間變形,被扯來扯去。
「夠了!」喬雪石喝道。
「你怕別人看到?」
喬雪石瞪著明知故問的男人,廢話,這裡是更衣室,隨時都有人過來。
「這樣才刺激。」厲宗朔笑得溫柔,當著喬雪石的面,打開本來被喬雪石甩上的門。
更衣室的門就那麼大大敞開著,燥熱的夏風吹進屋內,喬雪石身上的汗液蒸發,又泌出新的汗液。
「操你!操你!操你!」喬雪石低吼道,惱恨至極,他迅速扭身奔向門邊,不顧一切想要逃出去。
卻被按倒在門板上,濕褲子被一把抓下,厲宗朔看向青年泥濘的腿間、上翹的陰莖,露出滿意的神情。
半蹲下身體,厲宗朔目光霸道地看著自己的所有物,飽實滑膩的肉貝被淫水浸泡得發紅,拔出跳蛋,勃起的陰蒂驟然失去刺激,蜜縫裡的媚肉戀戀不捨地蠕動幾下,小股淫水從蜜穴中噴洩而出,淡淡的騷味衝到厲宗朔的鼻尖。高挺的鼻樑輕抽,厲宗朔頭顱前傾,著迷似的嗅著青年腿間的淫靡騷味。
「不要——」喬雪石掙扎著向後退,後面是門板,退無可退。
男人一雙大手繞到他身後,抓住他繃緊的渾圓臀部,靈巧的舌尖繞著陰蒂打圈,獨屬於雌性的淫騷氣息勾引男人加大舔吻的力度,越舔越深入,嘴唇貼著酥嫩陰唇肆磨,舌尖刮開蜜縫,上下舔舐,牙齒時不時咬住陰唇吸吮。
喬雪石動情的酡紅臉頰,妖冶動人,壓抑許久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嗯哈……」被銬住的雙手不停地推搡男人的頭顱,聲音苦悶又委屈,「走開……」
更衣室的門對著足球場側面的牆壁,這裡的艷景,足球場上的人看不到。但另有人看得到,某個正用望遠鏡窺探兩人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當看到喬雪石被男人按在門板上時,窺探的人露出明顯驚訝的神情,線條剛毅的下巴翕動,自言自語道,「有意思。」看到的是令所有男人都熱血賁張的場景,窺探人卻沒有窺探更多的慾望,他放下望遠鏡,偏頭陷入沉思。
「噠噠噠——」清脆的腳步聲從外面走廊響起。
喬雪石耳朵微動,登時手腳並用,瘋狂推搡男人。
厲宗朔絲毫不慌亂,他站起身,慢悠悠地關上更衣室的門。
「安老師——」女聲隔著一道門響起。
喬雪石額頭抵著門板,淺淺抽氣,這次,厲宗朔站在他身後,手指正在他濕軟的蜜穴中摳挖,「寶貝兒,叫你呢,安老師。」
男人說「安老師」的時候充滿戲謔,喬雪石恨恨地攥緊拳頭。
「安老師?」女人沒聽到回應,又喊道。
「瑞謙媽媽,有什麼事嗎?」喬雪石低聲朝門外說道。
「那個,你換好衣服了嗎?」女人問道。
「還沒,馬上就好。」
手指在濕黏的肉團中戳來戳去,厲宗朔同時含玩青年的耳垂,無聲地露出邪惡笑容。
「那就好,我就是來問問。」喬雪石說要去更衣室換褲子之後,女人等了一會,想到喬雪石對她的冷淡態度,心裡有不解,有不甘,忍不住過來,想再試探試探青年的態度。
「那個……你需要幫忙嗎?」女人猶豫著開口,「你的腿……我可以幫忙……」
「不——」喬雪石的嘴被厲宗朔摀住。
「需要。」厲宗朔朝門外女人說道。
操!這男人想做什麼!
女人一怔,這聲音是——那個陌生的體育老師?她以為對方去洗手間了,沒想到對方也在更衣室。
「你還有濕巾或者紙巾嗎?」厲宗朔揚聲道。
「哦哦,有的。」女人從隨身小包摸出一包紙巾。
門內,喬雪石睜大眼睛,不顧他的掙扎,男人堅挺的肉棒頂開陰唇,插入黏潤的肉穴。
更衣室的門開了,厲宗朔上身微微探出,朝女人伸手。
門後,喬雪石貼著門,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緊張讓他膣裡的嫩肉猛力收縮,簡直要擰斷男人的肉棒。厲宗朔下體激痛,空餘的一隻手掐住青年側腰,狠狠用力。
好痛!喬雪石扭了一下,臀部抬高,身體細微地顫抖。
「瑞謙媽媽,謝謝。」厲宗朔接過女人遞來的紙巾,「孩子們訓練得怎麼樣?」
他擺出要與女人閒聊的架勢,喬雪石忍無可忍,汗濕的他像一條尋求逃匿的魚,在厲宗朔懷中無聲地扭動。
這下,厲宗朔差點粗喘出聲,戲弄喬雪石的心思一轉,對女人說道,「這個點了,可以讓他們中場休息一會。我們很快就過去。」
「哦,好的。」女人點頭。
更衣室的門砰地關上,女人走遠。
喬雪石虛脫地靠著門板,汗出如漿,身上的衣服都濕的透透的,淫穴中蜜肉緊緊絞住男人的肉棒。
一下一下地頂弄,厲宗朔用手指搓揉擠壓青年那對鮮嫩的乳尖,細細感受膣裡逼人的蠕動,熱燙的嘴唇不停地襲擾青年的精緻耳垂。
蜜汁淫液洶湧而出,男人粗壯的肉棒帶來強大的衝擊,充血的陰唇漲得像是要爆開,胸乳也隱隱發漲,甜蜜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在全身竄流,喬雪石低聲嗚咽道,「快……快點……射出來……」
「你這可是為難我。」厲宗朔態度輕薄道,「這麼快我怎麼射出來。」
說著,男人扯著他後退,再次打開了更衣室的門。
喬雪石被迫提心吊膽地聽著走廊的動靜,還要應付男人在他身上製造出的快感。
「你這個死變態!」喬雪石手按著門板,男人烙在他身上的吻熾烈而熱情,帶著強勢的佔有慾,沾滿男人津液的肩頭光澤玉潤,很能勾起人的肉慾。
作為職業殺手,他更偏重技巧的訓練,而不是力量的訓練。那些塊頭大的人,會帶給人壓迫感,容易引起警惕,不好接近目標。所以,喬雪石的身材瘦削,遠比不上厲宗朔的壯實。
厲宗朔穿長袖制服時還好,但當他穿短袖時,健美結實的臂膀看得喬雪石咬牙,這男人的手臂比他的粗了整整一圈,無論他怎麼扭動,對方挾著他的手臂都紋絲不動。
他就像一個小弱雞仔,畏縮在男人懷中,被迫承受下流肉棒的侵襲。
「猥瑣死了!」屈辱的交媾姿勢,強勢的抽插,男人不加掩飾的飢渴性慾,在身體四處竄流的快感,都在提醒喬雪石一個事實,他擁有雌性本能,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純粹的男性。
這樣的事實,讓喬雪石在抗拒之餘,又有點興奮,發現自己還有另一面的變態興奮。矛盾的認知讓他困惑,沒由來想起年少時的一段青澀回憶,不、不、不,他才不要這樣!
被喬雪石罵變態,罵猥瑣,厲宗朔完全不在意,他這幾天被小東西罵得還少麼,不止被罵,他身上還有小東西弄出來的傷口。
「罵我變態,罵我猥瑣?」厲宗朔抬抬喬雪石的下巴,「一開始不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是為了殺你!」喬雪石恨恨地說道。
「那現在呢?」厲宗朔腰股上頂,雞巴在青年的濕黏嫩屄裡攪弄挑勾,這個動作很壞,壞到讓青年的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什麼?」喬雪石感覺男人的肉棒好燙,燙得他心裡都在發熱。
「現在還想不想殺我?」厲宗朔側頭直視青年的藍眼睛,灰眸裡帶著狂放的自信,彷彿在說,被我肏得這麼爽,還能捨得殺我?
「你放開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捨不得。」厲宗朔無賴地扯扯喬雪石腰間的皮帶,「一放開,你這小東西就跑了。」
喬雪石冷哼。
「你跑了,誰給我生寶寶。」
厲宗朔的一句話徹底點炸喬雪石的情緒,他激烈地掙扎,扭動。厲宗朔反常地縱容他的掙扎,被青年一個肘擊頂出幾米,他也態度從容,反手關上更衣室門,上前一把摟住青年,將其帶到更衣室的長椅上。
「反應這麼大做什麼,寶貝兒,又不是讓你現在懷孕。」厲宗朔憐愛地看著情緒激動、吁吁喘氣的喬雪石,手指描繪著青年清俊的五官,「你沒準備好,我也沒準備好。」
「混蛋!」喬雪石雙眼發紅地瞪著厲宗朔。
「嚇到你了?」厲宗朔上身向後微仰,彎翹的雞巴在青年蜜縫中來回頂弄,「沒那麼可怕的。」
聲線低緩,厲宗朔溫柔的蜜語,龜頭對準緊窄屄口,堅定地推入,直到將膣裡撐滿。
發紅的眼眶微微濕潤,喬雪石看樣子似乎隨時都可能哭出來,看上去他真的被嚇到了。厲宗朔情不自禁地湊近,試圖親吻青年顫抖的嘴唇。
「砰——」他沒親到青年,倒是下巴狠狠挨了一拳。
甩甩頭,厲宗朔眼中的溫情褪去,他無奈看著憤怒的喬雪石,嘶聲道,「下手真狠。」
趁青年的手還沒掐到他的脖子,厲宗朔及時抓住青年的雙手,一手按著青年的手銬,一手抓著青年的腰身,沉默下來。
粗硬雞巴在青年窄小的膣管中一上一下地頂動,酥軟無比的嫩肉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纏住肉棒上的每一寸血筋,花心被磨得酸麻,青年低頭悶聲,緊咬牙關,拒絕和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觸。
厲宗朔眉頭輕皺,乾脆地起身,讓青年跪趴到長椅上,從後面貫穿青年,開始青年還能跪著不動,漸漸地,青年的腰臀抽搐,起伏劇烈。粗硬的大雞巴在嬌媚的穴心裡戳刺,龜頭時不時地狠頂幽深穴底的花心宮口,滑嫩的肉壁夾纏著粗壯滾燙的雞巴不停收縮,嫩心被撞得極美極爽,青年才不情不願地發出小獸嗚咽聲,指甲緊摳身下皮座,光滑的腳心皺起,平坦的腰身上下起伏,拱腰彎背。
穴徑一陣快美的收縮,穴心裡不斷澆下暖熱的淫漿,大腿內側流滿了淫水,青年內心的情慾燥到了極點,如受傷小獸繃緊身軀,肉臀貼著男人的小腹聳動,膣裡噴出一大股陰精,男人緊跟著猛肏數十下,將他的高潮進一步推到極致巔峰,然後低喘著在他體內射出濃稠精液。
用從女家長那要來的紙巾粗粗清理了喬雪石下體的狼藉,厲宗朔替他穿好衣服,戴上墨鏡,始終沒再提那個讓青年炸毛的關於懷孕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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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休息椅,喬雪石顯得無精打采。直到重新跟著男人上車,喬雪石都沒跟男人多說一句話。
目光無意識地望向窗外,當看到某個熟悉身影時,喬雪石渾身一個激靈,目光凝住。很快又警醒地望向前方駕駛座的厲宗朔,對方剛剛準備發動車子,沒注意他的異常反應。
喬雪石暗暗呼氣,調整姿勢,換了一個更適合望向窗外,又不會被男人發現異常的角度。
車窗外,有個男人隱在一堆家長和學生中間,默默注視著厲宗朔和喬雪石坐上的那輛車,看到厲宗朔發動車子,男人也坐上自己的車,跟上厲宗朔的車。
「我要吃羊肉湯。」喬雪石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朝厲宗朔說道。
「楊二羊肉湯?」跟蹤過喬雪石的厲宗朔知道青年很喜歡這家的羊肉湯,幾乎天天晚飯都要吃,他很好奇,青年怎麼都不會吃膩。
「嗯,你去給我買。」
「好啊。」厲宗朔左打方向盤,車子改變方向,拐向另一條路,這點小事,他還不至於為難青年。
二十幾分鐘後,厲宗朔開到最近的一家「楊二羊肉湯」,附近都是商業街旺鋪,停車位不好找,他的車子停的有點遠。但他還是很謹慎,沒有直接丟下喬雪石去店裡,而是選擇在手機上點餐,等店舖做好之後自提。
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身下的座椅,喬雪石有些焦躁,因為厲宗朔的過度謹慎。
透過後視鏡,厲宗朔悄悄地觀察喬雪石,眼神深邃。大概十幾分鐘,手機就顯示訂單已完成。厲宗朔下車去取,臨走前當然要把車門鎖死。
「喂,你這樣把我留在車裡,會讓我窒息!」喬雪石沒好氣地踹踹紋絲不動的車門。
「不會的,寶貝兒,我很快回來。」
厲宗朔加重了「很快」的咬字。
喬雪石在車裡等了五分鐘,忽然,從車窗透出一片陰影,然後車鎖卡嚓解開,後車門被人大力拉開。
「好久不見。」坐進車的堅毅男人朝喬雪石打招呼,他的眼睛不帶感情地打量喬雪石。
喬雪石看看對方手裡的車鑰匙,知道男人是剛剛從厲宗朔身上摸走了車鑰匙。
他對來人也沒什麼感情,「你是來帶我走的?」
「退休幾個月,你就變成了性奴?」堅毅男人輕搖頭,對喬雪石的鄙夷顯而易見,言簡意賅地說道,「更衣室,我都看到了。」
聞言,喬雪石立刻攥緊拳頭,「你就那麼眼睜睜看著?!」
堅毅男人下巴線條扯開,露出僵硬的笑容,他真的很少笑,「你又不是小孩子,犯了錯就要自己買單,遇到問題就要自己解決。」
「去你媽的!現在快點帶我離開!」喬雪石沒心情和堅毅男人爭辯什麼,催促道。
「我聽老魏說你要退休。」堅毅男人坐著不動,言下之意,喬雪石如果要退休,他不會隨便幫對方。
「什麼意思?」喬雪石不可置信地看著堅毅男人,「就算退休了,難道你就該漠視我被人囚禁?你知不知道我的資料被人洩露了!組織的資料落在外人手裡,這樣的麻煩,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很棘手!誰知道還有多少人的資料被洩露出去!」
「只有你一個人的資料。」堅毅男人氣定神閒地回道,「一切都在可控範圍內。」
定定地看著堅毅男人,喬雪石眼珠一動,「我也知道很多組織的秘密,很多資料上沒有的秘密,你就不怕我透露出去?」
「對待叛徒,組織的手段,你比我懂。」堅毅男人不理會喬雪石的潛台詞,「如果你敢透露分毫,那你應該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肯定比做性奴更慘。」堅毅男人說到這,眼裡露出幾分幸災樂禍。
「陸霈!」喬雪石直呼對方大名,「你想趁機敲詐我?帶我離開,我可以把我存款的三分之一分給你。」
「我沒興趣。」陸霈不屑地說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著?」喬雪石暴躁地問道。
「放棄你那個幼稚可笑的退休計劃,乖乖回來做殺手。」陸霈瞥了喬雪石手上的手銬一眼。
「我不!」喬雪石拒絕道,「老魏都已經答應我退休。」
「他沒答應你,他只是讓你冷靜冷靜。就算他答應,組織也不會答應。」陸霈話裡帶著對喬雪石的奚落,嘲笑對方的不切實際和天真。
「我不想再做殺手!」喬雪石仍然拒絕道。
「為什麼?」陸霈和喬雪石的眼睛對上,帶著探究。
「無聊。」喬雪石從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
「那看來,做性奴肯定不會讓你無聊。」陸霈見喬雪石態度不肯軟化,他也無意浪費時間。
「除非你答應回來重操舊業。否則,我不會幫你。」
操!喬雪石眼睜睜看著陸霈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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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在羊肉湯取餐的厲宗朔卻上了商場二樓,站在某個玻璃窗前向外眺望,當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上了自己的車時,他沉下臉,也沒衝下去,奔向自己的車。
當看到男人獨自下車,並鎖上車門,將從他身上偷來的車鑰匙丟在他從羊肉湯館回到停車位的必經之路時,厲宗朔沉下的臉有所緩和,才去羊肉湯館取餐。
喬雪石臭臉看著去而復返的厲宗朔,「我不想喝羊肉湯了。」
厲宗朔沒生氣,「怎麼,老朋友相見,你還不高興?」
受驚的貓背毛豎起,縮在後車座,警惕地看著男人。
厲宗朔上身探出,給喬雪石戴上眼罩。
「別緊張,寶貝兒,我們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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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小變|態:電擊小肉逼 內容
在男人的注視下用完餐,喬雪石食不知味,大腦飛快轉動,想著厲宗朔一會可能會問什麼問題,他好做應對
「他是誰?」收拾完餐桌後,厲宗朔坐到喬雪石旁邊的椅子上,開始發問。
「組織的人。他們一向效率很高。你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被他們找到我吧?」喬雪石咧嘴,白牙森森,「我早就告訴你,像我們這種有組織的殺手,沒那麼好惹。」
「所以呢?他們會在今天闖進這裡,殺了我,然後帶走你?」厲宗朔灰眸裡沒有慌張,只有沉靜。
「是啊,你要不要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應該——還來得及。」喬雪石的語氣誇張又驚悚。
食指和中指併攏,貼著嘴唇摩挲,厲宗朔悠然一笑,「你在虛張聲勢,小淘氣。」
「那我們等等看。」喬雪石歪頭,有著成竹在胸的自信。
「他為什麼沒從車上帶走你?」厲宗朔敏銳而鋒利的眼神,恍若利刃戳破虛偽的假象,一針見血地問道。
喬雪石眼皮下垂,遮住眼神中因為被陸霈拒絕幫助而升起的惱怒,面不改色地扯謊,「因為組織還想一併拿回我的資料,他們怕打草驚蛇,引起你的警覺。」
「不過,現在你都已經知道了。」
「所以,放了我,把資料給我,我向你承諾,你可以免去很多麻煩,繼續好好活著。」
「就這麼簡單?你就不想——」厲宗朔的目光輕佻起來,「報復我?」
喬雪石霎時繃緊漂亮的娃娃臉,白白嫩嫩就像剛出爐的包子。
「別對我撒謊,寶貝兒。」厲宗朔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一樣的東西放在餐桌上,「這是錄音筆。」
該死!喬雪石有種扶額的衝動,他冷著臉,沉默不語。
男人又一次成功地耍弄了他,讓他的謊言無所遁形!這男人真他媽的變態!
「我們來聽聽,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厲宗朔按下播放鍵。
……
他和陸霈在車中的對話完整而清晰地被錄下。
「你要退休?」這個消息讓厲宗朔很感興趣,也讓他興奮,他嗅到一種誘人的可能性,一個徹底將喬雪石私藏的機會。
喬雪石現在很想發洩情緒,他也那麼做了,蹭地起身,手腳被拷在椅子上,他只能佝著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撞向旁邊的落地窗,他非常想逃出去,一種無可遏制的衝動。
落地窗發出沉悶的響聲,紋絲不動。
覺得喬雪石的動作過於滑稽,厲宗朔好笑地起身,把倒地的喬雪石扶起,看到青年額頭上的淤痕,厲宗朔摸摸喬雪石的臉,曲解道,「我才發現你原來這麼怕我?」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去你媽的!」喬雪石喘著粗氣,兇惡地看著厲宗朔。
「寶貝兒,你的脾氣太暴躁了。」厲宗朔解開喬雪石的鎖鏈,將青年緊緊地摟在懷裡,「你小時候有情緒問題?比如多動症?嗯?」
厲宗朔懷疑喬雪石可能得過少兒多動症之類的。
「沒有!」喬雪石在厲宗朔懷裡死命掙扎。
「冷靜!」厲宗朔不得不沉聲威嚇,「再亂動,我就把你弄到刑室去。」
喬雪石掙扎得更厲害了。
當厲宗朔把他弄到樓上的刑室,綁到刑架上時,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小時。從餐廳到樓梯四處狼藉,喬雪石的衣服碎成一片片地散在地上,厲宗朔也只有下身的褲子還完好,上身的衣服已淪為破布。
男人健碩的胸肌和背部都掛了不少傷痕。
被綁在刑架上吁吁喘氣的青年,坐在椅子上吁吁喘氣的男人,一時間,刑室裡只能聽見兩人的粗喘。
厲宗朔想著兩人先前扭打時露出驚人怒氣的喬雪石,呵呵笑起來,將自己額前的濕發撥開,露出光潔的額頭,厲宗朔撩發的動作相當性感,他手臂上那個縫合過的傷口隱隱作痛,好在沒有開裂,不然他又要去縫合,「媽的,你真是頭小蠻牛。」
喬雪石不理他,身上多處酸痛,青年被男人也搞得很慘。
「想不想喝可樂?冰的。」厲宗朔吹了一聲口哨,吸引喬雪石看他。
「我要喝豆奶。」喬雪石懨懨地說道。
「沒有豆奶。」
「你可以出去買,或者叫外賣。我要喝豆奶。」喬雪石的脾氣古怪又無理。
「就喝可樂吧,寶貝兒,我明天再買豆奶給你,今天太累了。」厲宗朔拿來了一瓶可樂。
「我不要和你同喝一瓶,你就這麼窮?多拿兩瓶會死?」喬雪石惡毒地嘲弄男人。
厲宗朔不跟他一般見識,拉開拉環,瓶口沒有對準喬雪石的嘴唇,而是從喬雪石頭頂的位置向下傾倒,並掐住青年的下巴,強迫青年仰頭張嘴。
大量來不及嚥下的汽水從嘴角溢出,沾濕脖子和胸膛,直到易拉罐空瓶,厲宗朔將其扔到一邊,然後壓低身子,極為耐心地用舌頭吮去青年身上的焦糖色汽水。
舌頭繞著青年修長的脖頸畫圈,兩手狠狠抓揉雪嫩的胸乳,乳肉在男人粗礪的掌心下變換形狀,顏色由白轉紅。
「我……我冷靜了……你不要……再綁著我……」喬雪石覺出男人洶湧的情慾,聰明地示弱。
「你冷靜了?」厲宗朔頭顱微低,嘴唇擦著青年的臉頰,若有似無地觸碰,「現在我不冷靜了,我要肏你。」
「你不是說你累了,還肏得動?」喬雪石臉色一變,恢復伶牙俐齒的樣子。
厲宗朔哼笑幾聲,溫熱的鼻息噴到喬雪石的眼中,惹得後者眨眨眼。
「把舌頭伸出來。」厲宗朔的手移到青年腰臀相連的曲線處,啞聲命令道。
嘴巴緊閉成一條線,喬雪石蔚藍的眸子裡有他的倔強。
「乖——」厲宗朔誘哄道,「舌頭伸出來。今晚我就不拷著你。」
信你才怪!喬雪石可沒忘昨天他輕信男人,結果男人讓他穿女生校服。
「我說真的。」厲宗朔小雞啄米似地啄吻青年臉頰,「我沒你想的那麼壞。」
你是我見過的最變態的人之一!喬雪石哼道,「你是變態。」
見喬雪石如何都不肯上套,厲宗朔遺憾地咂咂嘴,只能含咬青年的嘴唇過過癮,「我是變態,你也是。我們兩個都是,般配得不得了。」
磁性的低沉耳語令青年耳朵發麻,酥了半邊身子,只有咬牙堅挺,才不被男人看出異樣。
拉開青年的腿,兩片蜜唇濕黏黏的合在一起,男人手指探入一根指節,黏滑濕潤,摳幾下,就發出「唧唧」水聲,反覆摳弄,不斷弄出淫靡聲響,刺激更多淫漿從屄口中流出,男人半是調笑半是讚歎,「真好聽。」
「別弄了……混蛋……」喬雪石不悅地蹙眉。
厲宗朔收回手指,朝青年展示被淫水淋得水濕的手指,張口慢慢含入,舌頭反覆舔舐手指上面的淫汁,「真騷。」
喬雪石藍晶晶的眸子裡滿是憤怒情緒。
「我還有更混蛋的。」厲宗朔壞笑,從屋子角落的櫃子裡翻出兩隻繫繩的夾子。
「你——」喬雪石悶哼,嬌嫩的兩片陰唇分別被兩隻夾子夾住,夾子另一頭的繩子與他頭頂的繩子綁到一起。
那麼脆弱、美麗、聖潔的地方,被男人用夾子施以酷刑,冷硬的夾子緊緊咬住柔嫩的陰唇,強勁的夾力拉抻讓青年一陣難受。他想掙扎,但越掙扎,被夾子夾住的陰唇越被夾子咬得緊,蜷曲如海藻片的粉嫩陰唇大大綻開,露出媚紅的嫩肉溝,青年的身體輕顫。
男人寬大的手掌罩住彈潤豐碩的臀部,抓住臀部緊實的肉團,手指深陷臀肉中,將兩個臀丘盡力向兩邊扒開,又放鬆,用嘴唇撩逗青年的嬌小乳頭,感受可愛乳頭在嘴唇中充血勃起,時而撩舔,時而吸吮,血筋突出的肉棍從黑色恥毛中高昂挺起,碩圓的靛紫龜頭抵著媚紅嫩肉前後滑弄,一不留神就滑入緊窄的玉道中,進入的角度刁鑽,頂到一片褶皺,青年猛的搖頭。
男人立即有所了悟地頂著那處擦刮,又酸又麻,快美難言,青年喘息加劇,「好……好想……尿尿……」尿意強烈,來勢兇猛。
「那就尿出來。」厲宗朔愛不釋手地把玩青年的豐碩臀肉,肉棒在緊窄、溫膩、濕滑的幽谷花徑中徐徐挺動,銷魂難言。豐沛的淫漿一波波地流出,彷彿要融化男人的肉棒。
滾燙的情慾在兩人身上流動,軟化了喬雪石鋒利的眉梢眼角,他的身體跟著男人的動作規律起伏,充血的敏感陰唇在夾子的刺激下飽漲起來,厚厚地撅起,貼著微隆的嫩紅陰阜,艷美至極。近似於灼燒的激烈快感自膣裡升起,層層疊疊的肉壁蠕動夾縮,熱情地歡迎來來往往抽動的肉棒。
無法抵抗的歡愉,只有從性愛中才能獲得的極致歡愉。厲宗朔伸手撥弄青年腿心的夾子,拽扯陰唇,使得青年大口呼氣,「我……我要尿了……」
平坦的小腹繃緊,盆底肌肉劇烈伸縮,蜜壺抽搐著噴出大把透明淫汁,他尿出了許多陰精。
「唔……把夾子弄掉……」喬雪石嘟噥著。
「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退休?」厲宗朔的手捏住夾子,一下鬆一下緊。
「關你什麼事!」喬雪石被男人的動作弄得心煩意亂。
「好好說話。」厲宗朔盯著青年捲翹的長睫毛,不禁開始猜測青年的身世,「你怎麼會去做殺手?」
青年抬眼,與厲宗朔四目相對,「你為什麼做警察?」
厲宗朔雙手抱臂,高深莫測地看著喬雪石,沒有說話。
「你又為什麼對那什麼溫柯的死那麼感興趣?你們根本不是朋友。你說到他的時候,根本沒有感情。」青年說出自己後知後覺的發現。
「警察查案,天經地義。」厲宗朔的話模稜兩可。
「警察?你真的只是警察?明知道我是冥河的殺手,還敢囚禁我。這間房子也根本不是普通警察的工資負擔得起的。」
喬雪石覺得,和自己相比,厲宗朔才是滿身疑點和謎團。
「你要想知道我的事,不如先說說你的。等價交換。」喬雪石臉色嚴肅。
「噗嗤」,厲宗朔笑出聲來,身子前傾,在喬雪石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等價交換是基於雙方的籌碼均衡。寶貝兒,你現在是我的——」
想到從錄音筆裡聽到的那個陌生男人與喬雪石的談話,厲宗朔眼睛彎彎,調侃道,「你是我的性奴隸。」
「性奴隸是做什麼的,你知道的。」男人的聲音驟然發冷,粗礪的手掌貼著青年的小腹摩挲,「我想怎麼肏你都可以,我還會把你的肚子肏大。」
「瞧瞧你,寶貝兒。」厲宗朔的手掌沿著青年結實的腰線滑動,灰眸閃著幽光,陰寒的語氣裡帶著詭異的纏綿,「你一定能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健康寶寶。」
腹部的手掌溫度熱得驚人,男人的話語聽著怪異又變態,男人望著自己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喬雪石沒由來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垂頭悶聲。
見狀,厲宗朔語氣一轉,陰寒褪去,如濕寒的霧氣遽然被煦暖的陽光驅散,「別害怕。」手指托起喬雪石的下巴,男人以為會看到害怕畏縮的眼神,卻見到青年的眼裡殺意昂然,他微微一怔,接著,男人一陣大笑,在青年的臉頰親了好幾口,接連發出響亮的「啵啵」聲,「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小寶貝。也許我們可以不要孩子,養你一輩子也挺好。」
「猥瑣老男人!滾開!」喬雪石無比嫌棄地罵道,厲宗朔其實才比他大三歲而已,氣質也半點不猥瑣。
厲宗朔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但不代表他就這麼將這個小鬼縱容過去。於是,他聳起濃黑的長眉,嗓音粗噶道,「嫌棄我?」
他從櫃子裡拿出方形的盒狀物朝喬雪石示意,「知道這是什麼?」
「這是脈衝電機。」厲宗朔自問自答。
兩根細長的電線從電機的一頭垂下,厲宗朔將它們的另一頭與夾著喬雪石下體的那對金屬夾子連上,喬雪石不可置信地望著男人的變態行徑。作為殺手,他見識過太多人類的陰暗慾望,奇怪的性癖和性趣並不讓他驚奇,但他實在沒有想過,自己也有經歷的一天。
他眼中的殺意好似凝出實質的刀子,紮在厲宗朔身上,可惜男人彷彿渾然不覺。
「別這麼看著我,寶貝兒,說不定你一會就愛死這種感覺。」厲宗朔沒給青年太多適應的時間,打開電機開關,
「唔唔……」
酥嫩的陰唇像是被細小的針一下下的扎刺,細密的熱感電流從花心竄出,如游蛇一般,向上直達心房,向下直抵腳心。酥酥麻麻,喬雪石雪嫩的臉頰霎時紅透,藍晶晶的眸子裡滿是無助。
他真是又漂亮又可愛,厲宗朔不禁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愛他,又想要傷害他。厲宗朔向來堅韌的內心為尤物青年鬆動、搖擺,尤其是想到,這個尤物正在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有什麼東西立即在內心膨脹起來,沒有刻意約束,厲宗朔選擇從心所欲。
又找來一副乳貼連上電機,粉色的貼片順服地貼住青年的乳暈,嬌艷的乳蕾從貼片中央的圓孔翹起。厲宗朔調升強度,癡迷地看著青年於空中懸吊的赤裸雪白胴體顫抖,這寶貝兒就是他的性幻想本身,這讓他對喬雪石的過往更加好奇,他拿到的那份資料裡沒寫喬雪石的過往經歷。
什麼樣的人會選擇去做職業殺手?雖然殺戮欲存在於人的本性之中,但文明社會壓制了這種本性。所以,要成為一個職業殺手,總是各種巧合的碰撞。
厲宗朔的眼神在青年的胴體上游離,忽然,他關掉電機,「太多的殺戮讓你厭倦?所以才退休?」
他早就注意到喬雪石那份資料上的變化,近一年,喬雪石只接了三單,和之前每月至少一單的頻率相比,接單量大大減少。
電流刺激的消失令喬雪石小小地舒了口氣,他沒有回應男人的問題。
「那跟我說說,你成為殺手之前的故事?」厲宗朔繼續試探地問道。
喬雪石依然沒有回應,表情裡淨是「你有本事就逼供」的挑釁。
「我不會逼你太緊。痛苦對你來說,並不特別。殺手生涯早就讓你學會承受痛苦,我很清楚這一點。」厲宗朔微笑,「我也不是那種以暴力為樂的凶殘變態。」
「那你怎麼不把我放下來。」喬雪石冷笑。
「等到你什麼時候聽話,不再亂跑,我就放了你。」厲宗朔好脾氣地承諾道。
「死變態!」喬雪石機敏地覺出男人話裡的深意,怒火爆燃,「你他媽想讓我得那什麼哥爾摩綜合征是不是?操你!」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厲宗朔若有所思地盯著喬雪石看了幾秒,然後攤手,「其實我沒想這麼多。」
信你個鬼!喬雪石警告道,「我可不是那種軟弱的慫逼,你絕對不會得逞。」
「我相信你。」厲宗朔被他張牙舞爪的樣子逗笑了,「寶貝兒,你在我眼裡是個硬漢。」男人抑揚頓挫的語調中帶著奚落,下體挺起,男人手指下面,流氓道,「我都為你變硬了。」
如果真有氣歪鼻子這回事的話,喬雪石的鼻子一定已經歪出90°。他覺得自己都要氣炸了!
聽到青年的拳頭攥出咯吱咯吱聲響,再想到青年被他拽上樓時顯露出的那股蠻牛似的暴躁,厲宗朔被青年揍過的下巴似乎隱隱作痛。
「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厲宗朔退讓道,「為了給你賠罪,哥哥這就帶你上高潮。」
重新打開電機開關,強度直接調到最大。青年頎長的雙腿繃緊,圓鼓的臀肉肌束聳起,男人的手掌貼著渾圓的臀部曲線滑動,細膩地撫觸,密切觀察青年的表情變化。
胸前的乳首又癢又漲,電流通過貼片導入皮膚,翹起的乳尖瘙癢難耐,喬雪石驀地想起男人用舌尖撩撥他的感受,乳頭被男人紅艷的薄唇呷住拉抻,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從胸前湧起,從小腹湧起,惹得肉壺漏出一股又一股濕滑的黏膩愛液打濕花唇。
那種感覺,其實——喬雪石不甘願地想道,其實蠻舒服的。和男人做愛,比他預想的要舒服得多。但這個念頭讓喬雪石惱怒。
厲宗朔抱著青年盈潤彈滑的豐臀,下身貼上去肆磨,光滑的紫紅龜頭戳入滑軟的蜜縫,擦著小花唇,間或被電流刺激,有微弱的酥麻感,增添了趣味。手指探到青年的花心揉了幾下,被強烈電流刺激的小花唇飽膩綿軟,比之前腫脹許多,極度敏感,他每揉一下,青年的腰身就顫縮一下。
實在是空虛難耐,青年不自覺地抬起臀部,遷就男人的巨根,心裡卻狠狠地罵著男人,詛咒著男人。
尿了一回陰精後,青年那處本就泥濘濕潤,湧出的淫漿將男人的巨根澆得濕透。
「怎麼濕成這樣?」厲宗朔側頭親吻青年的烏黑鬢角,「寶貝兒,你下面真的好濕啊,是不是太舒服了?」
喬雪石嗚咽著哼了幾聲。
「水多屄緊,我喜歡死你了。」厲宗朔直挺挺地向上一頂,撐開層層堆疊的蜜肉,粗硬的雞巴彷彿要將緊窄的肉壁撐裂,遽然闖入的凶物令青年下意識地張大嘴,嘴唇顫抖,卻發不出聲音。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混蛋!」喬雪石痛到了。
「又弄疼你了?」厲宗朔英挺的眉眼間都是冷酷的興奮,性愛中,青年的任何回應都讓他獲得病態的征服感,都像征著他給青年的身體留下的烙印,他想佔有他。狠狠地插這個漂亮尤物!往上狠狠地頂壞青年嬌嫩的小穴!
胸前強烈的電流刺激令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更顯高挺,胸腔裡迸發出強健的心跳聲,再加上身後侵犯,他扭動著身子,乳肉在空中細細地顫抖,厲宗朔的手握住青年勃起肉棒下的肉囊,把玩著那裡。若輕若重的力道,熟練的技巧,手指不停地變換角度,刺激著性器上的神經,間斷產生的電流短促而富有衝擊力,從肉棒蔓延至腹腔深處,令青年緊實的肉壺又酸又漲,泌出獨屬於雌性的騷液。
快感層層累積,青年扭動得更加厲害,電極貼片鬆垮地掛在粉艷的奶頭上,身後的男人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點,青年更用力地搖晃身體,將貼片甩下,終於擺脫電流的刺激。而嬌嫩的花心仍飽受折磨,他眼梢有淺淺的媚紅浮上,迷人的藍眸令人心醉,被迫接受侵犯的事實似乎令青年黯然神傷。
厲宗朔可不喜歡這樣,握著青年肉棒的手掌猛地收緊,惹得青年發出怒吼,「你……你這個王八蛋!」
「現在你有什麼感覺?」厲宗朔情慾狂烈的灰眸濃得近乎墨色,他想知道青年的感受。
喬雪石睜圓眼眸,咬牙切齒道,「什麼什麼感覺?」
「電流舒服嗎?你的小濕屄是不是麻了?」厲宗朔的手掌摸向青年大腿內側,手指自腿根處的細嫩皮膚滑到賁起的陰阜,來回撫摸。
眼眸下垂,男人就能看到青年沁出汗液的奶脯酥潤油亮,偷偷服用避孕藥的青年胸脯發育異常,但因為經常鍛煉,他的胸脯上都是緊實的肌肉塊,圓滑的弧線當中一條凹陷的雪白乳溝淫艷誘人,這樣畸形的身體非但不醜陋,反倒有種模糊性別的美,說不出的撩人。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喬雪石忿忿道。
「告訴我,小寶貝,我想聽你說你很舒服。」
青年死活都不肯理會男人痞子一般的騷擾,厲宗朔只好自己觀察青年的身體反應。戀戀不捨地拔出硬漲粗壯的雞巴,他俯身觀賞青年腿心的嬌蕊,被電流刺激過度的兩片嫩紅肉藻更加腴潤,濃密的淫液使得整個陰戶泛起暗紅潤澤,綻放的嫩紅肉藻使得男人一眼就看到濕淋淋的美屄,誘人的媚肉正蠕動著發出無聲的邀請,騷浪淫蕩。
對青年接二連三的不配合感到不滿,厲宗朔看著這誘人一幕,當即湧出許多壞念頭。
喬雪石驀地感到有一邊陰唇上的電流刺激消失了,緊接著,嬌嫩的穴兒一陣針刺般的疼痛,「啊哈……賤人!你……你做了什麼?!」
正拿著一隻帶電流的夾子挑弄青年嫩屄裡的媚肉,厲宗朔聽到青年的叱罵,懲罰似地用夾子夾住一小撮媚肉,「小婊子,老子當然是在玩你的騷肉。」柔嫩多汁的嫩肉在夾子的夾弄下,任意變形扭動,綻成紅艷肉花。汁液從穴心內淌出,順著夾子下滴。
「你個狗娘養的賤人!操!操你!」喬雪石昂首揚脖,藍眸因為疼痛而失焦,嫩紅的蜜肉被生生拖拽出膣腔,牝心花蕊裡酸痛至極,連帶著小腹的肌肉都在發酸,腰身向後弓起,他發出帶著痛意的哀鳴。
劇烈地掙扎,手臂上的紅繩時不時纏緊頭頂的堅硬木樑,淚水從青年的眼角湧出。
驀地,下體所有的疼痛消失,「啪嗒——」電機和夾子被男人拆下,扔到腳邊。厲宗朔繞到他的身前,手指輕輕抹去青年臉頰的淚水,勸慰道,「噓,別哭,別哭,你乖點兒,我就不會再這樣對你。」
如泉水洗過的晶瑩藍眸看著男人,喬雪石抽抽噎噎地說道,「真……真的?」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怯懦,脆弱私處所遭受的虐刑似乎讓他發自內心的畏懼。
「真的。」厲宗朔破天荒地在青年面前露出真心懺悔的模樣,「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寶貝兒,我沒把握好。」
喬雪石委屈地瞧著男人,咕噥道,「痛死了,真的痛死了。」
厲宗朔心軟了,他自責道,「我保證等下不會再讓你痛,我會讓你很舒服。」
咬咬唇,喬雪石期期艾艾道,「我……我不想再做……那種事……你讓我……休息……求你。」
「休息?」厲宗朔皺眉,「不,寶貝兒,我還想肏你的屄。」
該死!喬雪石的心沉了下去,偽裝出的脆弱委屈差點破功,這個慾求不滿的死變態!
厲宗朔輕柔地解開喬雪石身上的縛繩,不容拒絕地帶喬雪石離開刑室,但也沒回囚室,而是去了他自己的臥室。
男人的臥室不算小,但很空曠,只有基本的裝飾,最奇怪的是,男人的臥室擺了一張單人床。就算是一個人住,大部分人也都喜歡寬大的雙人床。而男人卻睡單人床,黃銅色的床架,鐵灰色的床具。給人的感覺壓抑而沉悶,喬雪石就被男人拷在床上,他嗅到一股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這樣的單人床容不下兩個身材高挑的男人並躺,但如果其中一個男人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空間還是綽綽有餘。
微涼的床單很快就被兩個成年男子火熱的身軀烘熱。
「這裡好擠。」喬雪石抱怨道。
「一點都不擠,寶貝兒,這樣我才能抱緊你。」男人的唇濃密地烙在喬雪石的頸側,大口嘬咬細嫩的肌膚,享用著青年的身體。血筋綻出的雞巴深埋在青年濕熱的蜜穴中,將擠出的肉花重新擠入陰道內,厲宗朔埋頭在青年白嫩的腋窩處舔吮,舌尖將沁出的汗液捲入口中,品嚐到微鹹的體液,男人咂舌,舌頭順著青年結實順滑的乳肌舔來舔去,下身插肏的動作很粗野。
青年的鼓漲奶子和粉色嫩屄都令男人的雞巴像冒火一樣灼熱,更何況,青年正「乖順」地躺著任他幹,任他肏。碩大、堅硬如鋼的猙獰巨物,深嵌在青年韌實的體內,滾燙得像是烙鐵。喬雪石喘著粗氣,他不會叫床,也不會嬌喘,他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粗喘,間或呻吟幾聲。他根本不懂如何挑動男人的情慾,他也不需要。
在男人眼裡,只要青年張開腿就已足夠催情。只用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厲宗朔認真、專注地肏著身下的青年。冷酷殘忍的殺手小變態,其實漂亮又可愛,還正在他身下哀婉承歡,想想都令人發自心底的興奮。實話說,厲宗朔只是從資料裡見識過青年的殘忍和專業,自他將青年囚禁在這裡,青年雖然暴躁,但在他眼裡只有可愛而已。
昂揚的粗壯雞巴一下下地搗入濡濕的粉紅小屄,濃稠如荔漿的蜜液從抽插的間隙擠出,浸濕下方的肛菊,帶來瘙癢感。再加上膣裡強烈的酥麻,喬雪石雙眼緊閉,手指無意識地抓緊頭頂的銅質欄杆,身軀隨著男人的動作有節律的搖擺。
此時兩人的歡愉是同步的,厲宗朔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灰眸發赤,發狂一般狠狠撞擊青年的骨盆,雞巴不斷地挑逗膣裡的嫩肉,「寶貝兒……呼……我要射精了……」青年似乎承受不來這樣的兇猛撞擊,本能地扭動身子想要逃避,但在空中踢晃的雙腿卻高高抬起,方便男人向更深處衝刺。
洶湧的洩意襲來,厲宗朔在強忍著抽插數十下之後,腰身奮力一挺,雞巴抵著青年短淺圓鼓的穴心,激烈地噴射精液。兩人都失神地粗喘,緊貼的胸膛傳遞著彼此的劇烈心跳。
很快,回神的喬雪石催促男人帶他去洗澡,儘管他還在服用避孕藥,卻仍然不想男人的精液在他體內停留過長時間。
「不要,寶貝兒,我還想在你裡面多待一會。」厲宗朔戀戀不捨,不肯離開青年溫暖的身體,「沒準等會兒,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喬雪石不悅地瞪著厲宗朔,後者露出輕笑,「反正你也還在吃藥,根本不用怕懷孕的。我得好好抓緊這個時間,因為,以後就不一定是這樣了。」
他的話令喬雪石呼吸急促,男人知道他偷走了那板藥片,故意沒阻止。而男人現在的話中之意,分明是,喬雪石最多也只有那板藥片而已,如果吃完,男人絕不允許他再吃。那樣,他——他會懷孕。
一板藥片有21粒,他已經吃掉3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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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被床單裹緊的青年,厲宗朔邁步走向浴室,神情慵懶饜足。
「咳咳——」
是懷裡的小寶貝在咳嗽?厲宗朔側頭看向喬雪石,對方也在看著他,不對,這聲咳嗽不是他們中任何一個發出的。
這是——
厲宗朔迅捷地用床單蓋住喬雪石的面龐,遮住青年的視線。而他的目光越過欄杆,向樓下望去。有個光頭中年男人,正靠著沙發斜坐。迅速和中年男人對視一眼,厲宗朔腳步輕盈地將喬雪石送進浴室,放入注滿熱水的魚缸,「泡澡時間,寶貝兒,好好享受。」在喬雪石的額角親了一下,厲宗朔將青年的手腕拷在水管上,打開按摩開關,轉身離開浴室。
有人來找這個變態?而且沒有敲門就進來,這人和男人什麼關係?喬雪石靠著浴缸,在咕嘟滾動的氣泡水中漸漸放鬆全身。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中年男人的聲音渾厚有力。
「我當然知道。」厲宗朔無謂地笑笑。
「不,你不知道。」中年男人雙手抱臂,手臂上的肌肉將他的襯衫撐得鼓鼓滿滿,「小子,這不是你以前待的地方。它們有很大不同,你應該清楚這一點。」
「有什麼不同?」厲宗朔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特情局是天底下最能藏污納垢的地方,也有最密不透風的牆,可以防止那些污穢流入現實世界。但是在這裡,漢海市警局,一切都要透明得多。」光頭中年男人點點下巴,「而你已經不是特情局的人,你現在是漢海市警局罪案調查組的警探。」
「囚禁職業殺手。這樣的消息如果散播出去。將會對漢海市警局造成毀滅性影響。你要明白,這裡可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厲宗朔皺眉,剛想要張口就被男人抬手打斷。
「我知道你還有個了不得的父親,了不得的家世在背後為你遮風擋雨。這也是我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我欠你父親人情,他來要債。所以,我不得不當你的保姆。但你別以為,我會押上前途和警局的聲譽為你擦屁股。」
「那個殺手背後的組織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善茬。惹惱他們,恐怕就連你的父親也要頭痛。」
厲宗朔沉默。
光頭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番,「我想我已經說得足夠清楚。好自為之,小子。」
說完這番話,漢海市警局的副局長尹龍國大步離開。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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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小變|態:看看你的逼(窺↑陰) 內容
目送尹龍國上車離去,厲宗朔檢查了庭院大門和別墅的門鎖,這位副局長是撬鎖進來的,動手撬鎖的是這位副局長的親信司機。
檢查完後,厲宗朔得出結論,明天他要換鎖。
但尹龍國怎麼會知道這事,厲宗朔從沒有向警局的任何一位同事透露過他手裡那份非同尋常的資料,更不會說他在家裡囚禁了某個人。
尹龍國是如何得知的?
厲宗朔想起偷走他車鑰匙,被喬雪石叫做「陸霈」的高大男人。
是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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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看著推門而入的厲宗朔,揣摩男人的表情。
「來的人是誰?」喬雪石當時只看到那位來客光滑的頭皮,「你男朋友?他髮型不錯。」
厲宗朔因為青年的幽默感笑了,他想到尹龍國嚴肅板正的臉龐,更覺青年的話好笑。手指在青年的腦門輕輕一彈,「你才是我男朋友。」然後,他脫下T恤和短褲,先赤著身體坐到浴缸邊沿,再抬腿進入浴缸,他的加入,讓浴缸中的熱水迅速上漲,溢出些許。
喬雪石向後挪了挪身子,整個人蜷成一團,冷哼,「我泡夠了,你先給我洗澡。」
「再和我一起待一會。」厲宗朔揉著青年的膝蓋。
「泡太久會頭暈。」
「你現在又沒頭暈。」
「我現在頭暈。」
厲宗朔盯住青年秀氣精緻的菱形唇線,「又欠操?」
聞言,喬雪石的頭顱左擺右擺,唇角拉長,紅唇慢慢咧開,露出白牙,「明明是你自己像個飢渴老男人一樣慾求不滿。」
「你不應該當警察,你應該去做鴨。」喬雪石嘲弄道,「看你模樣身材還過得去,肯定能賺不少,還能發洩你的飢渴。兩者兼得,何樂不為。」
「所以,你覺得我長得不錯?」厲宗朔就當喬雪石是在誇獎他,「那你覺得我的性能力怎麼樣?」
自己的嘲弄沒起到效果,喬雪石變本加厲地嘲弄道,「很差。屌小,早洩。最好早點去醫院掛男科,千萬別偷偷亂喝偏方,免得你徹底陽痿。」
厲宗朔哈哈大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高潮了8次,寶貝兒。」
「有麼?我怎麼不記得。」喬雪石故意裝失憶。
見狀,厲宗朔手指托腮,作出思索的樣子,「你記性這麼不好,看來下回我要把過程錄下來,這樣,你就不能抵賴。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還可以看這些視頻,也不會再覺得一個人無聊。」
喬雪石臉色鐵青,上身蹭地向前彈起,如果不是手銬的束縛,他的拳頭大概已經砸到厲宗朔俊美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辟啪聲,留下足夠明顯的青印。
厲宗朔吹了幾聲口哨,就是那種逗弄小狗才會吹的口哨音,「生氣啦?」
這次,喬雪石抬腳,目標是厲宗朔的腿間,他要廢了男人!水花四濺,水聲撩動,等一切平靜,厲宗朔的手牢牢攥著青年的兩隻腳腕,下身安然無恙,拇指揉著腳腕外側的突出小骨,他在青年的兩隻腳背上各親了一口,狎暱道,「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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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查到那個小逼崽子的資料被誰拿走了?」
聽著話筒裡的男音,陸霈不假思索地回道,「沒有。不過,老魏,我很確定,那份資料絕對沒有落到警察手裡。我動用了組織在警局的一些關係,我們的警察朋友沒聽說有什麼資料。」
話筒那邊的老魏發出吸吮牙齒的聲音,「媽的,那是誰拿走了資料。陸霈,什麼時候,你的效率變得這麼低了。」
「那個清潔夫在家裡死了五天才被發覺異常的鄰居報警,在警察之前,很可能有其他人進去過,拿走了那份資料。」
「什麼意思?」老魏的聲音陡然拔高,「你是說清潔夫的死有蹊蹺?」
「不,我從法醫鑒定中心確認過,那個清潔夫的死因很確定。就是因為他在家裡招妓的時候,偉哥吃多了。」
「操!操他媽的妓女,操他媽的偉哥。」話筒裡的老魏咬牙說道,「一個70歲的老頭招妓,還他媽吃偉哥。清潔公司早就該讓這種半截入土的老頭退休。」
老魏咬牙切齒的程度讓陸霈在心裡忍不住吐槽,難道你忘了,你還故意指定這個70歲的老頭做喬雪石的清潔夫?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清潔公司應該讓這種老頭退休。
輕咳一聲,陸霈繼續道,「我建議向組織反映,讓他們警告清潔公司,清理不合格員工。」
「嗯,我正打算這麼做。」老魏說道,「你那還有什麼消息?」
「沒有其他新消息,我會繼續追查資料和喬雪石的下落。」陸霈說謊了,他已經知道是誰拿走資料,也知道是誰抓走喬雪石。出於某些原因,他還不想告訴老魏實情。他也並非放任喬雪石不管,只是他受夠了這屁孩永遠都是那副囂張的鬼樣子,他要給他點教訓。但這卻讓話筒裡的老魏認為他效率不高,他得說些話為自己辯白,免得老魏對他起疑心。
「有任何新消息,務必第一時間讓我知道。這件事絕不能讓組織的其他人知道。」老魏囑咐道。
「我明白,老魏。」陸霈應道,他還在想借口。
「沒其他事,我就先掛電話。」老魏準備結束通話。
「還有——」陸霈阻止道。
「還有什麼?」
「如果——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喬雪石為了徹底脫離組織,自導自演了這一切。」
「什麼?」
「這不是沒有可能。他想退休,他也知道退休沒那麼容易,恰巧又發現他的清潔夫死於非命,於是他找到一個絕佳機會,自導自演,製造自己被綁架的假象,騙過組織,讓組織再也找不到他。要是他這樣做,找到他就要花費更多時間。」
陸霈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肯定這個小逼崽子是被人擄走的。」老魏沒說為什麼,只是說道,「你繼續追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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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安排好喬雪石之後,厲宗朔去五金商店買了兩個新的鎖芯,從商店出來,他就注意到一輛車在跟蹤他,車裡的司機似乎是陸霈。
敲敲方向盤,厲宗朔決定特意繞路,將車開到某個偏僻路段,然後別停陸霈的車。
陸霈放下車窗,「有什麼事嗎?」
「是我問你有什麼事才對。」厲宗朔打量著車內的陸霈。
「我?」陸霈僵冷的面龐揚起,「我只是在開車,然後就被你攔在這」
「少跟我裝,你我都清楚,你是在跟蹤我。」厲宗朔嗤笑,「我知道你是誰,陸霈,你叫這個是不是?」
「我是。」陸霈點頭,是喬雪石把昨天兩人見面的事告訴這個男人的?不然這個男人怎麼知道他的名字?不,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喬雪石才不會這麼做。更大的可能是,也許這個男人在車裡裝了錄音或者監聽設備。
「給我聽好,別再跟蹤我,也別讓我發現你靠近我家。」
「可以,前提是,你把不屬於你的東西交出來。」
厲宗朔和陸霈對視片刻。
「我不是說他,我要資料。」陸霈的話令厲宗朔微微驚訝,「你得把資料還回來,那份資料對你而言,除了引來組織的關注,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不行。」厲宗朔乾脆的拒絕。
「溫柯。」陸霈說道,「你是因為在資料裡看到這個名字才被吸引的吧?我知道你在查一件舊案子。」
「你的消息可真靈通,你們組織在警局也有內線啊。」厲宗朔戲謔道。
「你問過他關於溫柯的事嗎?」陸霈不答反問,「無論他回答你什麼,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沒對你說實話。」
「把話說清楚。」厲宗朔眼中的戲謔消失,被認真所取代。
「是他自己要殺溫柯的,和組織沒有關係。李偉強也是。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懂。」陸霈簡短地說道,「這是很有價值的信息,作為回報,我勸你還回資料,如果你不想引來殺身之禍。」
「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回去再問他。」陸霈說道,「再提醒你一句,李偉強和溫柯的聯繫,不僅僅在於他們是被同一人所殺。找出那些聯繫,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厲宗朔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麼。
「希望你盡快把資料送到這個地方。」陸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厲宗朔。
接過名片,厲宗朔說道,「你就只要資料?」
「對,你知道他沒答應我的條件,那我就沒義務幫他。」陸霈若有所指地說道,「我和他關係不太好。我很樂意看到他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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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喬雪石不滿地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影,「早上你不是說你去買東西,很快就回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都快餓死了。」
「抱歉,寶貝兒,工作上的事,我不得不去。」
喬雪石從床墊上坐起,他察覺出厲宗朔的聲音裡有一絲冷意,而且他第一次聽厲宗朔談工作的事,罪案調查組的警探,工作當然是查案。
「那你給我買什麼吃的了嗎?我要的豆奶呢?」喬雪石問道。
「嗯,我買了吃的和你要的豆奶。」
「我想在餐廳吃。」
「你想在餐廳吃?」厲宗朔的聲音帶著異樣情緒,「不,你今天不能去餐廳吃,你要在刑室吃。」
喬雪石愣了片刻,然後,他緩緩露出一個笑臉,帶著小男孩的禮貌,「我能問問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厲宗朔朝他招手,聲音裡似乎隱藏著極大的耐心,「乖乖過來,寶貝兒。」
喬雪石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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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又要玩警察審訊犯人的遊戲?」喬雪石叼著吸管,包裝盒裡清甜冰涼的豆奶已被飲空,他只是在咬吸管。
由於未知原因,厲宗朔先前確實帶給他些許恐慌,但很快,喬雪石冷靜下來。
厲宗朔正在調試投影儀和電腦,沒作聲。
「你又想審問我?」喬雪石嘬住吸管,空氣中響起「滋滋」的氣音,「你還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殺李偉強?」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在殺死溫柯的事情上撒謊。」厲宗朔調好了設備之後,拉了張椅子坐在喬雪石對面,「他不是你們組織的目標,是你自己想殺他。」
「哦?」喬雪石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有人告訴我的,我已經確認這是真的。」
有人?媽的,喬雪石下意識就想到陸霈,他和這傢伙互看不對眼很久了。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有時候記性不太好。」喬雪石無辜地攤手,「這是陸霈告訴你的?你和他做了交易?他想要回我的資料?」
「記性不好,這個借口太爛了。寶貝兒。我要你對我說實話。」
說實話?喬雪石脖頸前伸,直視厲宗朔的雙眼,他知道男人想要控制他。
除暴安良,維持秩序,控制是警察的職業天性。身為警察的男人,總喜歡控制一切。
可他又不是寵物店裡的貓貓狗狗,他不能被控制,他拒絕被控制。他的內心陡然生出一股反叛欲,即使他被囚禁在此,他仍然可以不受男人的完全控制。想到這,喬雪石笑容燦爛,幾近甜美,前伸的身體向後靠,他姿態懶散地靠著椅背,兩手隨意地搭在桌上,這是典型的表達拒絕合作的姿勢。他在挑戰厲宗朔的控制欲。
「你為什麼一定要聽我說實話,厲警官。」喬雪石的語調上揚,帶著戲劇性的效果,「你是想聽我說了實話之後,順利結案,將我交給警局,提高你的破案率?如果是那樣,我保證,我會立刻說實話。與其被你困在這,我寧願進監獄。」
挑釁你!激怒你!
「不,寶貝兒,我知道他們都是有罪之人。我讓你說實話,不是為了審判你。」喬雪石的話令厲宗朔有微微的憤怒,但更多的是亢奮。他想,也許這小寶貝兒還沒注意到,從一開始,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在彼此挑釁、彼此激怒,而這實際上——厲宗朔會把這種方式定義為——調情。
因為這讓他們都感到興奮,他在挑釁和激怒喬雪石時,常常會感到難以抑制的興奮。
而喬雪石,雖然從沒說出口,但厲宗朔感覺得到這小寶貝兒的興奮。此刻,他就觀察到喬雪石在說那些話時,藍眸在發亮,真迷人。
「有罪之人?」喬雪石十分訝然地看著厲宗朔,「一個警察,說自己案子的受害者是有罪之人?」
「溫柯是個戀童癖,成年以後,他仍然沉迷於同14、5歲的少女交往,並對她們暴力相向。他已經是個十惡不赦的戀童癖。諷刺的是,他有個做警督的父親,所以他不僅沒有進監獄,還上了警校。我承認,即使警察也有他們的缺點,在這個隊伍中不乏黑警。但讓一個戀童癖做警察——」厲宗朔灰眸中露出嫌惡。
「那李偉強有什麼罪?」喬雪石問道。
「他也是戀童癖。學校的電腦上有他留下的兒童色情網站瀏覽痕跡。九年前,他因為猥褻女學生被任職的公立學校除名才轉去私立的英才中學。在英才中學這九年,他似乎未再收到任何控告,但我並不覺得他能控制自己的衝動,他只是比以前更小心。」
「他們兩個都是戀童癖。」
這就是厲宗朔今天發現的共同點。在陸霈提醒他之前,他只明確李偉強是戀童癖。而陸霈的提醒,讓他不禁想到追查溫柯是否有戀童傾向。由於溫柯父親的特殊身份,溫柯的戀童傾向以及強姦罪行從未在案子記錄中的任何地方被提到。所以,厲宗朔之前忽略了這點。
「所以,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著。我是在匡扶正義。」喬雪石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特意望著厲宗朔,似乎在期待這位警察附和他的話。同時,厲宗朔注意到,青年的姿勢悄悄變了,他身體前傾,擺出聆聽的姿態。
「他們的確死有餘辜。」厲宗朔說道,「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喬雪石的指尖輕觸鼻頭,然後他鼻子輕嗅,聞自己的手指,「我就是能發現。」
遊走在光與暗的邊界,殺手對罪惡的敏銳度比常人要高很多。
「李偉強曾是漢海二中的體育老師,溫柯也是從那裡畢業。李偉強被漢海二中開除時,溫柯正在那裡上高一。他們兩個彼此認識,李偉強負責校籃球隊的教練,溫柯是球隊的中鋒。你覺得他們關係好嗎?」厲宗朔試探地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喬雪石舔舔嘴唇。
「你覺得他們有可能一起傷害過某人嗎?」
厲宗朔的話令喬雪石睜大眼睛,「優秀警探的想像力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有可能嗎?」厲宗朔追問道。
喬雪石瞇眼沉吟了一會,「我不知道。」
「他們傷害過某個你認識的人嗎?」
喬雪石瞥了厲宗朔一眼,低頭看起自己的手指,「沒有。如果你是指我的話,當然沒有。你看過我的資料,就該知道我並不是這裡的人,我之前從未接觸過這兩人。」
「但你不是無緣無故找上他們兩個。」厲宗朔肯定道,他的神情很認真。
「到此為止吧,死變態。你想做什麼?以為探知我的秘密,就能進一步佔有我?控制我?」喬雪石托腮看著厲宗朔,邪異地笑起來,「如果你想探知我的秘密,就拿你自己的來換。別以為把我困在這,你就是主導者。自大狂!」
厲宗朔認真的神情瞬間褪去,跟著喬雪石笑起來,「你也知道自己被困在這,寶貝兒,你這種態度,才更像自大狂。」
把桌上的豆奶空盒直接拍飛,喬雪石努嘴道,「跟你廢話那麼多,我又渴了,再給我開一盒豆奶。」
厲宗朔依言拿了一盒新豆奶,喬雪石準備拿過來打開,但厲宗朔的手牢牢按住豆奶,紋絲不動。
「怎麼?」
「你說的對,寶貝兒,我想更多的佔有你,這是一種很強烈的衝動。如果你不肯和我多交流,我就要換一種方式來佔有你。」厲宗朔上前抱起喬雪石,「你不肯讓我審視你的心,我就要換種方式審視你的身體。」
操!喬雪石冷臉道,「你到底想怎麼著,賤人!」
「我想佔有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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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被固定在一個長方形的木板上,除了修長的鵝頸,還有手腕和腳腕都被皮銬強制束縛著,而他的臀部從木板中央那個切割工整的圓孔中向後挺凸。
「寶貝兒,你其實從來沒有意識到你這個地方有多與眾不同。」厲宗朔扒開青年如雪球般飽滿的臀肉,中心兩片腴潤的嫩唇隨著旁邊肌肉的拉抻而微微分開,梭形的粉嫩肉蛤乾淨得沒有一絲污穢,厲宗朔緩緩地半跪身體,頭顱埋入青年玲瓏圓潤的肉臀,著迷地嗅聞幽秘的肉洞,喬雪石無法看到背後的這一幕有多麼變態,但他感覺得到,他想像得到。艷情的想像令他身體迅速升溫,變得火熱。塞著口枷的他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每天都被男人寵愛數次的美艷蜜穴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成熟,就像青澀的果兒迅速被催熟成熟透的蜜果兒,散發著誘人的甜腐味,厲宗朔只是含著挺凸的肉豆蔻咬了幾下,騷浪的小肉洞就透出一抹油潤,黏滑的液珠流得到處都是,舌板貼著蜜縫的媚肉刮掃,「滋滋」地舔吃淫水。
好舒服!男人柔軟的舌頭舔得喬雪石很動情,強烈的舒爽,他沒法否認自己的慾望。就是很舒服,舒服得不禁想要更多,他的身體正在變得淫蕩麼?喬雪石迷糊地想道。
像是吮吸乳頭一樣吮吸勃挺的肉豆蔻,厲宗朔想要青年的私處變得更加濕黏。嘴唇嘬住肉豆蔻一陣緊一陣松的吮吸刺激,舌頭抵著肉芽兇猛衝刺,很快,青年的臀部肌束就失控地抖動,噴出濃稠的淫漿。
為自己的傑作感到得意,厲宗朔抹去噴到下巴上的淫水,站直身體,沙啞著嗓音說道,「寶貝兒,你和正常的男人女人都不一樣,應該還沒有任何人見過你的裡面是什麼樣,你就從沒好奇過麼?我很好奇,寶貝兒,我想看你的陰道,看你的子宮。我想瞭解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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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宮play,應該不是指「雞巴狠狠頂入子宮」吧?以前我也會那麼寫,不過自從瞭解了更多之後,才知道,未生產的宮口只有一個很小的孔洞,不是特別的細長,根本通不過。生育過的宮口也是一條小線而已,那個啥還是通不過。而且子宮和陰道不是在一條線上,是彎角的,所以,就算宮口大,那啥也進不去,因為是彎的。
但是可以有別的玩法?我還不是特別懂,有懂的小可愛,歡迎告知,謝謝(#^.^#)
另外,這章裡的內窺、擴陰啊,還有往小石頭的那個裡面倒豆奶啊,我都放在彩蛋裡了,怕有的小可愛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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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小變|態:爸爸的騷女兒(彩蛋) 內容
青年膣裡的艷景,一團團膨起的粉嫩媚肉,在厲宗朔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不由得就勾著他想出更多玩弄小寶貝的手段。上下牙齒輕輕叩擊,厲宗朔很快就想出幾個絕妙的點子。
站到青年的對面,厲宗朔先用他的灰眸掃視青年胸前的嬌小乳蕾,「寶貝兒,我說過你的乳頭太小了,我一直想讓它們變大一點。」
青年似乎尚未從被強迫窺陰的羞恥中回神,並沒有專注地聽厲宗朔的話。這讓厲宗朔開心,從他們僅有的幾次性愛經驗來看,能給青年帶來羞恥感的刺激手段並不多。
最起碼,強迫青年在他面前赤裸身體就從未讓青年羞恥過,普通的性交也沒有。
羞辱、穿女裝更多的是讓青年感到憤怒。
在窺陰之前,厲宗朔只是發現公共場合的暴露性愛會讓青年感到不自在。
剛剛,他才發現窺陰也會引起青年的羞恥感。讓青年感到羞恥,是一種成功的心理壓制,讓厲宗朔的雄性控制欲得到更強的滿足。所以,他願意縱容青年小小地失神一會兒,只有一會兒。
等了等,厲宗朔輕拍青年的光滑臉頰,繼續說道,「我已經想到該怎麼做,寶貝兒。」揮揮手上的流蘇皮鞭,厲宗朔解釋道,「這是第一步,適當的鞭打,讓你的——」突然覺得用口枷讓青年無法回應自己的話,有點無聊。
解開口枷,手指摩挲青年柔軟的嘴唇,「鞭打可以讓你的乳房更敏感,乳暈變紅,乳頭勃起。」
「閉嘴!」喬雪石能清楚發聲之後第一句就是讓男人閉嘴,他很厭惡聽男人把過程說出來,男人每說一句都是在提醒他當下的境遇,無能為力地被束縛,被迫參與男人的性虐遊戲。
「無聊死了!」喬雪石眼圈發紅,微微鼓起的鮮紅嘴唇顯出他正在發怒。
「無聊?寶貝兒,你的身體正處在性興奮中,你竟然說無聊?」厲宗朔的眼神好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孩童,「那你覺得什麼才不無聊?」
「撕爛你的嘴。」喬雪石暴戾地說道。
「性快感和暴力快感不一樣,寶貝兒,你應該學會享受性快感。」好像是在指責一個冥頑不明的叛逆兒童,厲宗朔的灰眸裡帶著責備。
該死!喬雪石更覺得男人討厭了,因為男人此時像極了組織那些教官,無從抵抗的命令,嚴苛殘忍的刑罰。
「啪——」厲宗朔揮出第一鞭,「專注在你的感受上。」
胸房彈動,雪嫩的乳肉顛顫,一道紅痕橫列在飽滿的乳廓上,如紅梅臥雪。厲宗朔舌下的津液開始加速分泌。
「啪——」厲宗朔揮出第二鞭,「你會漸漸感到皮膚發燙。」
小如豆蔻的乳蒂嵌在硬幣大小的淡櫻色乳暈上,圓圓潤潤,好不可愛。
「啪——」厲宗朔揮出第三鞭,「寶貝兒,你的身體真敏感,看看你的乳暈,它們已經開始發紅,漂亮。」
淡櫻色的乳暈如薄皮漿果,泛著亮澤,酥透,紅透,煞是誘人。
厲宗朔忍不住上前,舔吸青年的嫩紅乳蕾,喬雪石拚命向後縮,後面的冰涼木板無情地阻止了他。
「別躲,寶貝兒,我會好好照顧你。」小口吸嘬乳肉,厲宗朔津津有味地含了一會兒,才覺得口欲得到短暫滿足,接著揮出皮鞭,「你的奶子很軟,還有股乳香味。」
「想吃奶回家找你媽。」喬雪石不甘示弱地反擊道。
「寶貝兒,我從來沒攻擊過你的父母。」厲宗朔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青年注意用語,併力道十足地揮出第四鞭,「瞧,你的乳頭勃起了。」
第十鞭,厲宗朔凝視青年已是紅暈團簇的雪乳,覺得差不多可以了。
他拿出一對透明的——喬雪石不知道男人手裡拿的東西叫什麼,但是看上去很像女人穿的乳罩,全透明的兩個圓罩相連,還有用來固定的鬆緊帶,同時還有半個手掌大的控制器?
「電動吸乳器。」厲宗朔簡短地介紹,然後給青年穿上,「很適合你,寶貝兒。也許我該給你買一些乳罩,那種法式的蕾絲乳罩。」
想像著青年的奶脯前罩著薄薄的半透明蕾絲布片,厲宗朔的呼吸不覺加粗幾分。
按下吸乳器的開關,隨著圓罩裡的空氣被漸漸抽走,青年的乳肉慢慢聳起,乳頭、乳蕾、乳肉鼓成半圓形。胸部的肌肉往中心方向聚攏,皮膚不斷被抻緊,喬雪石覺得胸前很漲,「賤人!混蛋!去死!」
飽漲的皮膚上好像罩了一層珍珠細粉,細膩滑潤,隆起的乳房讓男人聯想到皮薄鬆軟的爆汁兒番茄,壓住吮咬的衝動,厲宗朔耐心地等待,直到青年的乳肉上被吸乳器嘬出一圈圓圓的紫紅淤痕,才替青年解開吸乳器。結果很滿意,青年先前平圓的乳形變得尖翹,看上去已經很接近B罩杯。奶頭比先前粗硬許多,勃挺如粉潤蚌珠,厲宗朔用戴鈴鐺的乳夾夾住這對嬌嫩的乳珠,從青年憤恨的眼神中,厲宗朔知道自己選擇鈴鐺乳夾絕對是選對了。
重新將目光轉向青年身下的牝戶,那裡仍然濕黏發紅的,腴潤隆起的媚肉中間簇擁著一顆小巧的肉豆蔻,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辟啪」聲,厲宗朔作出恐嚇的姿態,他唇邊的笑意足夠痞壞,「鞭子、棍棒、手槍,往往被看成是男人陽具的象徵。這就是鞭笞在性愛行為中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什麼?喬雪石心裡有些許恐慌,男人是想要、想要——A C
厲宗朔微微俯腰,手指拽住一根鞭條,準確地將其彈打在艷紅小穴上方的陰蒂,「而陰蒂就相當於龜頭,讓這裡獲得快感很重要。」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青年胸前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因為他的掙扎。
「放鬆,放鬆,寶貝兒,我會讓你舒服的。」厲宗朔繼續用鞭條抽打翹起的陰蒂,酥紅的小嫩肉在空中胡亂震顫,屄口內幾絲淫汁兒甩濺飛出,黏著在鞭條上,淫靡撩人。霎時,青年面頰燒燙,鼻息灼熱,聽男人說道,「別隨便高潮,要學會延遲滿足感。」
喬雪石才不會聽他的,再說他也不會掌控身體的快感,當酸漲的憋尿感在腹腔中越來越強烈時,他習慣性地要順著本能渾身顫動,迎來高潮。
但厲宗朔及時停止了強力的刺激,讓青年即將到來的高潮瞬間消失,「呼——」青年的喉底發出小獸似的的吼聲,他很不爽。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他很討厭男人的控制,但他又無法抗拒那股欲仙欲死的高潮,總而言之,他恨死現在發生的一切,喬雪石憤怒極了。
厲宗朔站在青年的身後,看不到青年的表情,但他能夠想像到青年的憤怒,作為安撫,男人半跪身子,溫柔地含住青年的肉穴,舔舐撩撥,用柔軟的舌頭撫慰青年的躁動,聽到青年的吼聲逐漸平復,男人的嘴唇才離開青年貪婪淫騷的肉穴,輕輕咬住豐滿的臀肉,發出低沉的笑聲,「被舔弄小肉洞很舒服是不是?還會有更舒服的。」
柔軟的毛刷取代了皮鞭,皮鞭帶來刺痛,毛刷則更多地帶來瘙癢。不是一般的癢,這種癢似乎能深入骨髓,青年瑩潤的腳趾隨著毛刷一遍遍的搔刮而不斷地重複同樣的動作,蜷縮再放鬆,蜷縮再放鬆,「好癢……嗚嗚……」
他的臉頰、頸部、胸脯、腳心都泛著誘人的酥紅,額角覆著密密的汗水,他的表情中帶著孩童般的困惑,為什麼性愛會給人帶來這麼多不同的感受,他看上去已迷失在男人的手段中。
酥、麻、癢、痛、漲,五感紛至沓來,快感一波波湧來。漸漸地,勃挺的陰蒂在毛刷的褻玩下變得嫣紅似血。
「好了,寶貝兒,享受高潮吧。」厲宗朔猛地加快搔刮的頻率,語氣中帶著溫柔的悲憫,就好像他是青年的神一樣。
該死!該死!該死!青年臀股的肌肉用猛烈的顫動將他送向高潮,他感受到了愉悅,真實的愉悅。
在高潮餘韻中,厲宗朔用濕了毛尖的毛刷輕搔青年屄口的媚肉,直到柔軟的毛刷被青年洶湧的淫液浸透。
然後,他再次站到青年的面前,用呢喃酥人的耳語誇獎青年、表揚青年,「好孩子,乖寶寶。我要給你拍幾張照片來記錄。」
喬雪石眼裡漾出奇異的光芒,當男人誇獎他時,他竟然有種詭異的歡愉感,就像受到老師肯定的學生。
不過,在男人轉身去取照相機時,喬雪石忽然打了個冷顫,他已經被男人關了幾天了?
沁涼的恐慌霎時蓋過詭異的歡愉感,他無比清醒的認識到,如果——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沉淪在這種畸形的肉慾中,變為男人的性奴隸。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
對著青年的陰部,厲宗朔拍了好幾張滿意的特寫。還有青年的胸乳,將乳白的豆奶淋在挺凸的雪乳上,拍下奶汁順著乳廓和乳頭向下滴落的特寫,讓厲宗朔焦渴到了極點。
不過在進入真正的性交前,厲宗朔還有一步要完成。
他撿起先前被扔在地上的口枷,重新給青年戴上,「寶貝兒,是時候由你來取悅我了。」
不要!喬雪石看著眼前的雄昂性器,心裡大叫。
他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性器,完全被迫。厲宗朔的身體很強壯,尤其是脫下衣服,露出那些隆起的肌肉塊時,喬雪石更能直觀感受到這一點。
而厲宗朔的性器,就像他那些強壯的肌肉一樣,給人雄昂的壓迫感。根部雜亂粗硬的黑色恥毛是主人強猛性慾的顯露,那對飽滿的卵囊鼓鼓囊囊,還有粗壯的柱身和碩圓的龜頭,如此傲人。
這樣傲人的性器,使得厲宗朔在穿制服或者西裝時,總能成為好色者的焦點,實在是太過吸引眼球,讓人浮想聯翩。
對男性生殖器的崇拜深刻在人類文化基因中,所以,厲宗朔雄美的雞巴竟無法讓喬雪石厭惡,他只是有些嫉妒,但他仍然發自內心的抗拒為男人口交。
厲宗朔也並不是喜愛口交,但讓青年替他口交,是他征服欲膨脹的必然。他必須這樣,他也不想給青年造成陰影,他會給青年適應的時間,非常紳士的、緩慢的進行這一步。
喬雪石跪在地上,縛在背後的雙手同腳腕拷在一起,很難挪騰身體。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性器靠近,血筋浮凸的紫紅怪物,猙獰著向他靠近。
手扶著陰莖,男人引導龜頭在青年雪嫩的臉頰上畫圈,聲音柔緩地說道,「只是含一含,我保證不會射在裡面。」
那股味道,喬雪石呼吸急促起來,那股淡淡的腥膻味,他眉頭蹙起,藍眸裡有絲絲恐懼。厲宗朔輕輕撫摸青年柔軟的發頂,堅定地將陰莖送入青年柔軟的口腔。
舌頭碰到堅硬的龜頭,前列腺液的味道通過味蕾上的神經傳導至大腦,喬雪石表情難受,這種雄性的味道令他很不適應。但在口枷的控制下,他不會幹嘔。厲宗朔低頭與青年對視,青年發紅的眼角正在沁出淚水,那雙澄澈的眼眸裡都是對男人的控訴。
你怎麼能——
你怎麼敢——
柔緩地抽送陰莖,厲宗朔動作明明足夠小心溫柔,但在青年的目光下,他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異常殘暴的事,這是一種精神傷害。
要命的是,厲宗朔也並不感到愧疚,他更興奮了,這令他想到第一次給青年破處的經歷。
他發誓等下會給小寶貝足夠的補償,所以他現在絕不會停止。
青年的牙齒排列整齊,但牙齒的大小有些差別,不是那種美容牙的虛假完美,他有些尖尖的牙齒比其他牙齒更為突出,顯得真實可愛。尤其是當陰莖被這些尖尖的牙齒刮到,厲宗朔更覺得青年可愛。
雪嫩的臉頰上滿是淚痕,青年身體小幅地顫動,他在抽泣。厲宗朔冷酷地選擇忽視,陰莖深入到喉嚨,觸到另一種嬌嫩,口腔黏膜的柔韌讓他舒爽無比。粗壯的陰莖持續地在青年的口腔裡進進出出,直到看見青年無法被吞嚥的涎水沾滿下巴,厲宗朔才決定暫停。
口枷一鬆,滿嘴都是腥膻味的喬雪石就控制不住地乾嘔起來,厲宗朔親吻他光裸的背部算作安慰,並解開青年手腳的鐐銬。手臂緊箍青年的的腰身,龜頭撥開蜜唇揉研,俯身貼住青年的脊背,「好啦,好啦,乖寶貝,給你補償。」
「唔——」青年撐地的雙手猛地攥起,穴徑收緊,卡住闖入其中的陰莖。但龜頭帶著無匹的蠻力繼續向前衝擊,頂開緊縮的嫩肉,直抵花心。
屄口撐張欲裂,腹腔內的肉壺漲痛難言,喬雪石的手狠狠捶地,沉聲哀吼,情緒在爆發的邊緣。
「噓,噓——」厲宗朔哄慰道,「耐心點,馬上就不難受了。」雙手在青年的胸前游移,若輕若重地揉著肉感充盈的奶脯,堅挺的巨根深埋在緊湊的蜜穴中打圈,腰身頗有技巧地搖動,並不急著抽添,而是給足青年適應的時間。
他的溫柔體貼沒得到領情,喬雪石想到今天的遭遇,強烈的暴躁情緒就無可抑制,四肢並用,在男人身下拚命掙扎,膣腔內的穴肉死命絞緊,給男人的巨根帶來激痛之感。
「媽的!」厲宗朔忍痛低罵一聲,發誓給青年補償的念頭迅速被想要教訓青年的念頭覆蓋,抽出巨根,將青年的身體翻過來與自己相對,正當他想要再給這小傢伙一些教訓時,青年的藍眸,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雙哭過的藍眸本該看上去楚楚動人,此刻卻正閃著耀眼的怒焰,厲宗朔軟下語氣,「你想要什麼?嗯?你想讓我做什麼,才不生氣?」
「我要看著你死!賤人!」喬雪石惡毒地瞪著男人。
厲宗朔歎氣,粗礪的手掌撫摸青年的下頜線,無恥地說道,「除了在你身上精盡而亡,我不接受別的死法,寶貝兒。」
「鏗鏘、鏗鏘」,是青年手上的鎖鏈碰撞發出聲響,接著,「砰——」男人的嘴角被青年狠砸一拳,頭偏到一側。
「媽的!」厲宗朔立時品嚐到嘴裡的血腥味,箍住青年的手腕,朝一旁唾出嘴裡的血水,然後向青年露出殘忍笑容,「怎麼?又想挨打?」
兩人的視線似乎在空中碰出火花,激烈相撞,互不相讓。
「你真的想要挨打?」厲宗朔的唇上沾著猩紅,白牙上也有血色,凶狠道,「說啊!是不是想讓爸爸抽你的騷屄,打你的屁股。」
「賤人!給老子跪下舔屌!」喬雪石磨牙道。
眉毛高抬,厲宗朔凶狠的氣勢意外地弱了下來,「所以,你是想要這個?」
喬雪石瞪眼,看到男人瞬間變成輕佻的流氓。
厲宗朔在喬雪石的肉棒上輕彈幾下,悶聲低笑。
該死!喬雪石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無論怎麼樣都佔不到便宜。
為了防止喬雪石再次打人,厲宗朔將他綁到了刑架上。
「小雞雞很漂亮。」厲宗朔溫暖的手掌包住青年光滑的玉莖輕輕擼動,拇指按住玉莖頂端的鈴口搔刮。
「你的才是小雞雞!」喬雪石憤怒地回嘴。
「客觀點兒,肉眼都看得出來,我的比你的大。」厲宗朔自豪地笑笑,同時挺挺下身,雄壯的雞巴在空中彈跳,帶來驚人的視覺效果。
喬雪石撇頭,仍嘴硬道,「金針菇一樣的東西,還好意思顯擺。」
厲宗朔哈哈一笑,不理會青年的故意歪曲,表面道歉,實際上是嘲諷地說道,「好了,是我不對,之前忽略了你的小雞雞。不過,寶貝兒,看看你的奶子,它們實在是太誘人。」
說著,男人就忍不住埋頭在青年的奶脯上舔吸起來,帶著淤痕的柔軟雪脯足以激起男人凌虐的慾望,「又軟又香。」
「還有你下面的小肉洞,又濕又甜。」厲宗朔聳肩,「我很難忽略。」
「但你的小雞雞嘛——」厲宗朔的嘲笑讓喬雪石不爽。
將額前的碎發向後捋捋,男人表情又壞又帥,拖長聲音道,「我當然可以舔,寶貝兒,別說舔你的小雞雞,舔遍你的全身,爸爸都樂意。」
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青年玉莖的頂端,像吮吸棒棒糖一樣,舌頭貼著鈴口滑動,撩撥敏感的冠狀溝,厲宗朔始終抬眼看著上方的青年。
冠狀溝第一次被舔,喬雪石當即發出輕哼,藍眸中的暴躁褪去不少,對男人的不滿也在減輕,他垂眼與男人對視,瞧見男人眼中不明的笑意,喬雪石再次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無論怎麼樣都佔不到便宜。
臭流氓!死變態!
青年的肉棒雖然不如男人的大,但生得勻稱修長,玉白精緻,厲宗朔一點都不排斥,從馬眼的裂縫到肉菇頭下面的冠狀溝,再到沒有一絲雜質的莖身,最後到根部的卵囊肉褶,他舔得細密,給青年帶來銷魂感受。
青年情不自禁就挺動腰身,想要抽送肉棒。厲宗朔按住他的腿,及時停止刺激,「嗯?寶貝兒,這個可不行,只有你讓我滿意了,才能得到這種獎賞。」
「為什麼不行,我看你舔得很投入,老子的屌好吃嗎?」喬雪石臭著臉問道,男人的阻止讓他的快感也戛然而止,他不爽。
「一股奶臭味,毛都沒長的小雞雞,很一般。」厲宗朔盡情嘲弄。
「聽起來你舔過不少男人的屌?賤人!」喬雪石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
「寶貝兒,你要是這麼說,我就傷心了。」厲宗朔猿臂舒展,手指抬抬青年的下巴,「這些事我只為你一個人做。」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這句話,喬雪石心裡忽然有點高興,他盯住男人俊美的臉龐,瞇眼問道,「真的?」
「真的。」厲宗朔站起身,健壯的手臂托起青年的豐腴臀瓣,雞巴對準熱烘烘、濕漉漉的蜜屄深入,綻開的酥嫩陰唇緊密貼著紫紅的雞巴,肉壺裡的媚肉有規律的吸啜,青年檀口微張,重新適應男人的巨根,輕喘著問道,「你迷戀我?」
「我迷你迷得要死。」厲宗朔仰頭吐氣,肉棒不斷承受掐擠,青年對他不再那麼抗拒。
「為什麼是我?」喬雪石看著男人滾動的喉結,不覺吞了吞口水,覺得男人有點性感。
「因為你太美了,寶貝兒。」厲宗朔在青年的頸窩裡狠狠吸氣,嗅聞青年身上的味道,「當我看到那份資料的時候,我就開始為你著迷,然後我抓到了你。」
「所以,當你迷戀某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把他抓起來,關起來?」
「我不會隨便迷戀別人,我還沒那麼變態,目前為止,讓我迷戀的只有你而已。」
男人的手掌輕撫青年雪白的腋窩,「只有你而已。你點燃了我的慾望之火,引我走向罪惡之路。」
「噁心!臭不要臉!我不是洛麗塔。」喬雪石冷聲道。
「我也不是戀童的中年大叔。」厲宗朔低笑,頂著花心狠撞幾下,撞得青年胸前的雪白奶脯上下搖蕩,像是兜滿奶汁的軟袋上下拋甩,令男人飽足眼福。
「你是可愛誘人的騷女兒,我是疼愛騷女兒的好爸爸。」厲宗朔不懷好意地調戲青年,「我們在亂倫,因為飢渴的騷女兒想懷上爸爸的種。」
「操你!」厲宗朔下流至極的性幻想令青年氣得紅唇抖動。
「我正在努力呢,騷女兒。」牙齒撕咬青年的耳垂,厲宗朔挑逗道。
他才不會參與男人下流的性幻想扮演!喬雪石抿緊嘴唇,恨恨的想道。
手掌粗魯地搓揉青年綿軟的乳肉,掌心的厚繭緊貼著柔嫩的嬌蒂兒摩擦,「騷女兒的奶子發育得真好,真淫蕩。」
「但還不夠大。」厲宗朔的下體強有力地向上頂弄,粗壯的雞巴在嬌軟的穴心裡用力摩擦,「爸爸很樂意每天都給騷女兒按摩。」
這個混蛋!下流的賤胚!喬雪石哼哧哼哧地喘粗氣。
男人的雞巴堅挺地撐擠著彈性驚人的小穴,強壯的大腿支撐著他的腰腹向上頂聳,奮力啪擊。「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啪肉聲足以顯示男人的孔武有力,精壯的小腹不斷撞擊青年豐滿彈軟的肉臀。
濕濡狼藉的粉紅陰戶緊緊地套弄猙獰的粗硬肉龍,乳白的淫漿從濕潤緊湊的蜜壺中擠出,暈滿翻綻的酥嫩蜜唇。
「好棒……騷女兒的小濕屄夾得爸爸很舒服……」厲宗朔粗濃的喘息濡濕了青年的耳垂,性感的音波穿透鼓膜,侵襲了青年的大腦,喬雪石身體不受控地給出反應,肉壺裡的嫩肉咬住男人的雞巴一陣緊啜狠吸。
厲宗朔呼吸一滯,粗噶的聲音帶著滾燙的慾念,「媽的,爸爸肏死你的騷屄。」
話音一落,厲宗朔就是暴風驟雨般地急速抽插,「咕唧、咕唧」,青年的淫屄鮮飽滋水,鮮嫩的肉蛤被肏出淫靡脆響。
不多時,青年的腰身劇烈拱聳,屁股在空中狂暴地扭動,渾身痙攣,陰道劇烈抽搐,灼熱的陰精從花房子宮裡噴湧而出,澆注在男人的碩大龜頭上。
男人的手猛地抓緊青年的嫩乳,尾椎一麻,向青年陰道的穹隆處噴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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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我要吃你的奶/你該去做男妓(舊章合併) 內容
濕熱的浴室裡。
「我的頭髮長了。」喬雪石甩甩臉上的水珠,對男人說道,「我要理髮。」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理。」厲宗朔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你會理發?」喬雪石懷疑地看著他。
「比不上理髮店的托尼老師。」厲宗朔揉揉青年的腦袋,「幫你剃個寸頭怎麼樣?」
「你只會剃寸頭吧?」喬雪石點出事實。
「不,我只是覺得寸頭很適合你,你想現在剃麼?」厲宗朔豪不心虛地為自己辯護。
喬雪石懷疑地盯了他一會兒,才點頭道,「隨你怎麼弄,我不在乎好看難看。我要現在剃。」
……
「嗡嗡嗡——」電動剃刀在發頂震動的聲音令喬雪石耳朵發麻,他乖巧地坐在浴缸邊上,脖子上圍著的浴巾可以防止剃掉的頭髮掉落在他身上。
「洗完澡我要吃冰激凌。」喬雪石說道。
「冰箱裡沒有冰激凌,我明天給你買。」厲宗朔小心地控制著剃刀,竭力確保留下的髮絲長度不會太短,以及髮型兩邊要盡量對稱。
他話音剛落,青年就不樂意地說道,「外面有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你為什麼不能去買?而且,你的冰箱裡為什麼沒有冰激凌。差勁!」
「我不喜歡甜食,寶貝兒。」厲宗朔耐心地解釋道。
喬雪石還要繼續表達自己的不滿,就聽到一陣「叮叮叮」的鈴聲響起。
男人放在洗漱台的手機響了。厲宗朔拿著剃刀稍稍退後,眼睛瞥向手機屏幕,看到上面的名字時,眉毛微不可幾地跳動一下。
電動剃刀的震動聲停止,厲宗朔晃晃手機,「我去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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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凱?」走出浴室的厲宗朔留下一個小小的門縫,好讓他能看著喬雪石。
「是我。」醇和的男音從話筒傳出,一同傳出的還有一段舒緩的藍調音樂,讓厲宗朔一下就明白對方身處何處,曾經在他還在特情局行動處時,他也經常在下班後去這家藍調酒吧喝上一杯。
「我打電話來是想提醒你最近小心點。」
「哦?我已經不是特情局的一員了。」厲宗朔聽到這裡,將浴室門的門縫合上,耐心等著電話裡的人為他解釋。
「我們得到消息,玄氏集團派遣了一隻暗殺小隊潛入國內。很明顯,即使玄旭華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們也不想放過他,還有玄旭華那個情人安娜。」說到「玄旭華」的時候,男人的口吻小心翼翼。
厲宗朔清楚對方為什麼這樣,這個叫玄旭華的人之所以變成植物人,和一年前的某次特別行動有關。最後被證明是完全失敗的一次特別行動,也是厲宗朔離開特情局的原因。
「除了殺人滅口,他們還想實施復仇行動。這只暗殺小隊很神秘,我們甚至連有幾個人都不知道。局裡已經進入一級警戒。」
「雖然參與那次行動的特工的身份已經確保沒有洩露,仍然在嚴格保密之中,但我還是想提醒你小心點,阿朔。我很擔心你。」男人語氣中的擔憂程度顯示出他對厲宗朔的關心遠超友情。
「謝謝你的提醒,恩凱。這幾天我會注意。不過我不認為他們能找到我。」厲宗朔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流露出來的情愫。
電話那頭,身處昏暗酒吧,棕髮褐眼,名叫許恩凱的男人對著面前的酒杯無聲苦笑,「做警探的感覺怎麼樣?」
「感覺不錯,漢海是個好地方。」厲宗朔的語氣始終平靜而疏離。
「阿朔,我很抱歉。」許恩凱的聲音低了下去,「我——」
「時間不早了,恩凱,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我想早點休息。」
許恩凱的聲音像是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扼住,他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只能幹澀地回道,「嗯,對,對,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阿朔。」
掛掉電話,厲宗朔靜靜地站在走廊的壁燈下,站在寂靜的虛空中,眉宇之間盤踞著某種難以化解的情緒。
直到——
「喂——你電話打完了沒有!」喬雪石暴躁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出。
厲宗朔眉宇之間的情緒消失了,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收起手機,返回浴室,繼續給喬雪石剃髮。
「你知不知道這些頭髮粘在脖子上很不舒服!」喬雪石瞪著厲宗朔,脖子上的浴巾沒有阻擋所有的頭髮,他的脖子上還是粘到一些濕發。
厲宗朔揮揮剃刀,示意青年稍安勿躁,「我馬上就給你弄好。」
不過幾分鐘之後,厲宗朔就關掉剃刀,抬起喬雪石的下巴左右看看。剃短頭髮的青年,外形更加清爽利落,娃娃臉上多了幾分英氣,厲宗朔滿意地點頭,「變得帥多了。」
喬雪石還不信他的話,直到自己照了鏡子,才勉強認可厲宗朔的工作。
接著,厲宗朔又給他抹了洗髮水和沐浴露,洗去身上的碎發。
渾身乾爽的喬雪石在床墊上盤腿而坐,男人一走,他就拿出避孕藥,吞下一粒。深吸幾口氣之後,喬雪石慢慢地躺倒在床上,頭半埋在被子裡,兩隻手無意識地絞弄在一起。
指望陸霈帶他離開這裡是不可能了,他必須自己想辦法。想什麼辦法?喬雪石幽幽歎氣, 頭埋在枕頭裡蹭了蹭,喬雪石想到男人的吻,想到他被男人吻到全身酥麻的樣子。他的臉上勾出一抹笑容,假意順服男人,然後等對方放鬆警惕,他就有可能爭取到逃離的機會。
「卡噠——」背後的門突然響了,喬雪石假裝睡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很快,床墊的另一半輕輕顫動,在成年男人的體重壓力下凹陷,厲宗朔掀開被子,挨著青年躺下。
喬雪石抽抽鼻子,男人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氣,還有淡淡的酒氣。難道這個死變態喜歡睡前喝酒?喬雪石佯裝被吵醒,翻身面對男人,含糊不清地說道,「好煩,別吵我睡覺。」
「你不會是要在這裡睡吧?」作出睡眼朦朧的樣子,喬雪石惡聲惡氣地質問男人,「你就不怕睡著之後,被我掐死?」
「所以,我不會在這睡。」厲宗朔微笑,「我只是想睡前再抱抱你。」
一雙手不由分說地撫上青年的胸乳,厲宗朔恣意地搓揉,卻不帶情色意味。喬雪石本想叱罵,忽然想到自己要假意順服男人,便壓住暴躁,一聲不吭。
他的默不作聲,在男人看來就是一種默許。厲宗朔湊上來,啄吻他的下巴、鎖骨,最後又將青年的小巧乳頭含入嘴中吮吸,舌頭溫柔地繞著乳暈打圈,嘬住乳頭規律地含吮。
喬雪石竟舒服地發出鼻音,咬住下唇,敏感的乳頭確實被男人吻得很舒服,男人的嘴唇持續地摩擦著他的乳暈,屋內並非完全黑暗,藉著微弱的光線,喬雪石看到厲宗朔迷離的灰眸,他覺得男人看起來好像有些傷心?對方似乎是在他身上尋找慰藉?
不知道為什麼,喬雪石就覺得很不爽,「你那是什麼鬼表情!」
「什麼?」厲宗朔吐出青年的奶頭,微微撐起上身,不明白青年為何突然發脾氣。
「你吃夠了嗎?給老子躺下,換我吃你的了。」喬雪石哼道。
厲宗朔眉心皺起,「你要——」
「你沒聽錯,賤人,我要吃你的奶!」喬雪石睚眥必報的性格大抵如此,他狠推了男人一把,直接把男人推倒,雙手按住男人強壯的胸肌抓揉,手指揪住男人的乳頭拉扯,「你幹嘛用這種表情看我,你能吃我的,我就不能吃你的麼?我討厭不公平。」
厲宗朔驚訝地怔了怔,然後搖頭輕笑,完全被喬雪石逗樂了,青年的話太有道理,以至於他竟無言以對。
為了實踐自己的公平,喬雪石低頭含住男人的一顆乳頭,他笨拙的含咬,弄得厲宗朔哭笑不得。男人的乳頭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他只聞得到男人身上的沐浴香氣,喬雪石不懂為什麼男人在含他的胸乳時總說有乳香味,而男人這裡卻根本沒什麼味道。
一點都不好吃,沒幾下,喬雪石就放棄了,並作出評價,「你的奶子一點都不好吃,還是豆奶好喝。」
作為回應,厲宗朔在喬雪石的屁股上狠拍幾下,「小婊子,你玩夠了沒有?」
「是你先來打擾我睡覺的。」喬雪石控訴道,同時手指捏住男人的乳頭狠掐,真像懷恨在心的小學生。
厲宗朔倒吸一口涼氣,拉開青年的手,「好,我現在不打擾你了。」
他作勢欲起身,喬雪石膝蓋頂住他的小腹,「我明天早上要吃豆漿和油條。還有,你明天要讓我看點書和雜誌,這裡無聊死了。」
「好。」厲宗朔一口答應,指指青年的膝蓋,「讓我起來。」
喬雪石得到自己想要的,才乖乖退到一邊。
第二天早上,喬雪石果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豆漿和油條,並且豆漿多加糖。
但是,男人拿過來的書,讓喬雪石覺得很不開心。
男人給了他一個電子書閱讀器,上面下載好的書籍有《性愛三十六計》《甜蜜性愛技巧》等等,打開目錄一看:
讓老公爽到爆的性愛技巧
……
如何開啟老公身上的性愛開關
……
讓老公臣服的性愛絕技
……
閱讀器還無法聯網(當然無法聯網),喬雪石差點就要將其扔到地上,狠狠踩踏。
不對,我要假意順服他。
暴躁地撓撓頭,喬雪石撿起閱讀器,皺著眉頭看了起來。
---------------------------------------------------
一開始,喬雪石看得真的很認真。
讓老公爽到爆的性愛技巧(注1):
第一,主動要求。(喬雪石不覺得自己需要主動要求,死變態每天飢渴得像發情的公馬一樣。)
第二,準備幾個枕頭。(絕對行不通,死變態只給他一個枕頭。而且他如果有兩個枕頭,他只會選擇用枕頭暴打男人,或者趁男人睡著之後,用枕頭悶死他。)
第三,電話暗示。(如果他真有電話,他一定給自己某些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暗殺死變態。)
第四,穿雙絲襪。(喬雪石想像了一下自己穿絲襪的場景,媽的,他寧願去死。他一直覺得絲襪這種東西丑爆了。)
第五,撫摸自己。(不喜歡!)
第六,嘗試上位。(他才不要在死變態面前展示自己的絕佳腰力,曾經他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來練腰肌和腹肌。嗯?忽然想到死變態的腰也不錯,他更喜歡看死變態自己動。說實話,死變態自己動的時候,腰看起來真的線條誘人。即使再不樂意,喬雪石也無法否認死變態的身材好到爆炸——有些人的身材比例就是好,這是天生的,不是光在健身房流流汗就行。)
第七,隨著音樂慢慢脫衣。(喬雪石看到這條有點想吐,Ew。)
如何開啟老公身上的性愛開關(注2):
第一,他的私處。(喬雪石真的有點嫉妒死變態長了一個天生巨物,那可是漂亮雄壯的大雞雞啊,誰不羨慕呢。)
第二,他的臀部。(也許下次可以試一試,死變態的屁股摸起來應該會舒服?)
第三,他的大腿內側。(這個真的可以。)
第四,他的腳。(拒絕,他才不要碰死變態的腳。)
第五,輕舔唇齒。(喬雪石嘗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和牙齒,很簡單。)
第六,他的頸項與耳際。(學到了。)
第七,他的脊背。(書上說不是很推薦。)
第八,他的小腹。(這裡讓男人熱血賁張浮想聯翩?喬雪石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完全沒感覺。但當他想到死變態如何用溫熱的手指輕撫自己的小腹時,喬雪石臉紅了。值得一試,值得一試。)
讓老公臣服的性愛絕技:
喬雪石沒看,他受夠了。
隨便把閱讀器甩到床墊上,喬雪石用床單兜住自己的下體,開始做體能訓練。
寬大而陰暗的屋子,隔音極佳的牆壁,與世隔絕的感覺。
在這種環境裡待久了,囚犯的感官會慢慢變遲鈍,會孤獨,而孤獨會讓囚犯心情抑鬱,會讓囚犯失去安全感。
不給囚徒衣服穿,會讓囚徒顯得更脆弱,更容易受控。
而恰到好處的暴力性凌辱,只要囚徒在這裡待的夠久,早晚會適應,會習慣。
與此同時,主人若有若無的溫柔和體貼就成了囚徒在黑暗日子中唯一的光,愛上主人,依賴主人,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
媽的,想到這,喬雪石打賭男人一定修過心理學的課,比如「變態心理學」「性心理學」之類的。
不過,這對他有用嗎?
喬雪石停下出拳踢腿的動作,仔細想了想,當然沒用。他早已洞悉一切,他才不會咬男人下的餌。目光看向房間的某個陰暗角落,喬雪石微微低頭,無聲地咧嘴微笑。
他有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被男人用任何手段控制。
在幽暗的房間裡,他澄澈的藍眸也變得幽暗,邪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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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沒料到,打臉的時刻來得如此快。
就在某天早上,餐桌邊上,斜射下來的陽光給琥珀色的鑲木地板鍍上金輝,喬雪石的左臂能持續地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厲宗朔在用平板看新聞的間隙,時不時抬頭看向青年,清晨的柔和陽光映襯出青年奶油般柔軟的臉頰,他微微一笑,換來的是青年臭臉相迎。
抬高手中的塑料餐叉,喬雪石怒道,「我不想再用這種塑料刀叉和紙盤子!」用憤恨的目光望向男人手邊奢華的描金骨瓷餐盤和銀質刀叉。
「一點都不公平!」喬雪石大聲嚷道。
「我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寶貝兒,不行。」厲宗朔放下平板,「如果你想換餐具,就要由我來餵你。」
「你想那樣麼?」
餵我?喬雪石猛搖頭,當然不要。但他也不想再向男人妥協,作為自己反抗決心的印證,喬雪石掰斷了餐叉,製造出「啪嗒」脆響,惹得男人皺眉看他。
他就是要這種效果,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你不給我換餐具,我就絕食!」
「絕食?」詞語在男人的唇齒間滾動,聲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平緩溫柔,「如果你上面的嘴不肯吃東西,我會將它們餵給你下面的嘴。」
什麼?!喬雪石看看餐盤裡的炒蛋,對男人的變態程度有了新的認識,這種東西要塞到——
「我不是在嚇唬你,寶貝兒,你知道我做得出來。」厲宗朔敲敲桌子,「現在,乖乖吃掉你的早餐。」
喬雪石心裡暴躁地吼了一聲,面上不甘願地說道,「那你再給我拿一隻餐叉。」
「我不會再給你拿。」厲宗朔重新拿起平板,收回投向青年的目光,「我不能一直縱容你的小脾氣。」
媽的!操!喬雪石瞪著破碎的餐叉,叉子的部分仍然完好,可以將就著繼續使用。
但是——喬雪石用力地「哼」聲,像是發出威脅聲的小狗,他直接用手抓的方式吃掉了早餐,白玉似的十指沾上黃澄澄的殘油。
厲宗朔放下平板,饒有興味地看著青年,野蠻得可愛。
等等,這小東西有不可愛的時候嗎?厲宗朔想想,沒有。
當厲宗朔走到青年身邊的時候,就見到青年毫不猶豫地將帶著殘油的手指伸向他的衣角,並朝他露出得意的神情。
厲宗朔眸光醉人,及時抓住了青年的手,微涼的指尖搭在青年的手腕處,令喬雪石的心漏跳了一拍。
然後他緩緩拉起青年的手湊到嘴邊,他俊美的容貌和瀟灑的氣質確保他在做這一動作時,足夠撩人。
喬雪石的心跳慢慢加快,該死!他有點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當他看到男人張口慢慢含住他的手指吮吸時,指尖濕滑溫熱的觸感令心跳陡地加快。
每根手指都被男人的舌頭柔柔地舔過,酥酥麻麻,在身下椅子的支撐下,喬雪石努力不讓自己露出異樣。他才不會被死變態誘惑!
十根手指都被男人的津液沾濕,喬雪石心跳極快,心臟都酥麻了。
這還不夠,男人的上半身下傾,在青年的唇角輕嘬,羽毛般輕盈的曖昧熱息縈繞了青年,「寶貝兒,你的心跳好快。」他搭在青年手腕處的手指能敏銳地感知到青年的脈搏澎湃。
喬雪石噎住,臉紅心跳,但他的脾性讓他隱約覺得被人調戲並不爽,所以,喬雪石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不去……做男妓……真是可惜了……你……你有頭牌命……」
真是個調情天才!厲宗朔歎氣。
然而青年還沒有結束,「如果你……去做男妓……我願意當你的金主!」
這句比上句說得好,厲宗朔有點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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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喬雪石頭抵著牆角,一下下地撕扯枕頭,他已經被雪花片一般的白色碎絨包圍了。他手裡撕扯的枕頭,其實只剩一塊破布。
兩種矛盾的念頭在他腦海裡糾纏,一個念頭讓他產生和男人性交的衝動,是那種很暴力的像動物一樣的性交,另一個念頭則讓他很想傷害男人,以報復男人對他的所作所為。
咦?等等?這兩個念頭並不衝突。
喬雪石蹭地抬頭,發頂一堆白絮,模樣滑稽,眼睛裡閃著光,暴力性交就是在傷害男人。
而男人一直以來對他做的,不也就是暴力性交?
只不過,男人一直在其中做主導而已。
他想要的,不過是,把主導者換成自己。
喬雪石興奮地舔舔嘴唇。
色情領域是暴力的領域,侵犯的領域。
色情揭示暴力,暴力是色情的真相。(注3)
色情是暴力的明證。
(注1、注2出自一本書叫《夜色撩人:甜蜜性愛交纏絕技》,作者:深海泡泡魚。注3出自喬治·巴塔耶的《色情》)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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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你所謂的逃跑只是在等待我去強姦你 內容
厲宗朔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備註,往購物車裡放了7瓶冷鮮牛奶,全是喬雪石指定的品牌,指定的口味。
青年顯然對奶製品有超乎尋常的喜愛,厲宗朔還要去冰櫃裡挑選冰激凌,挑完冰激凌,他要順便買菜。
自從喬雪石知道他會做飯之後,就經常要求他親手做飯。他手藝還算不錯,但青年不在乎他做得好吃難吃,只是享受那種指揮他做事的感覺而已。
深知這一點的厲宗朔不會輕易答應青年,唯有在青年表現好的時候,他才會親手做一些食物作為獎賞。
比如,昨天青年竟然在沒有帶口枷的情況下替他口交,儘管技術很爛,卻足以打動厲宗朔。
在挑選青椒時,厲宗朔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青椒不夠新鮮,恰恰相反,青椒鮮翠欲滴。他皺起眉頭,是因為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從進入這家超市開始,他就覺得不舒服,直覺告訴他,不舒服的原因來自被窺視,他覺得有人在窺視自己。
他被人跟蹤了?
難道是陸霈?不對,他已經把檔案還到陸霈指定的地點,陸霈似乎無意再干擾青年的事,不應該是他。
一邊選購物品,厲宗朔留心觀察四周,這個時段是超市人流高峰期,生鮮區到處都是人,厲宗朔撿好青椒之後,拎著食品袋走向稱重處,眉目輕抬,一個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強壯的體格,筆直的站姿,這個男人一定在軍隊待過。
在擠滿了家庭婦女、退休中老年的生鮮區裡,他和這個男人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厲宗朔留意著對方的舉動,對方也看到了他,方正的臉型,嘴唇略厚,五官平平無奇但左眼下方有道明顯的疤痕,疤面較寬,襯出氣質硬朗,對方竟朝他笑了笑。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厲宗朔看看上面的人名,是許恩凱的電話。
「阿朔,我們昨天抓到一個殺手,已經確認他就是玄氏集團派出的暗殺小隊中的一員。」
「他有透露有價值的信息麼?」厲宗朔隨著排隊稱重的人群緩慢移步,那個男人不見了。
「從前天審到現在,他什麼都沒說。但我們破解了他的手機,玄氏集團招募了10名互不認識殺手,每個人都單獨入境,入境後在指定地點碰頭。除了我們抓到的這個,其他9個都已經成功入境,我們還沒查到他們的碰頭地點。」許恩凱的聲音裡充滿擔憂,「阿朔,你應該回局裡接受保護。」
「我不覺得有這種必要。」厲宗朔拒絕了許恩凱的提議。
許恩凱嘴裡發苦,「阿朔,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這事關你的安全——」
「這不關你的事,恩凱,這種情況下,遠離特情局難道不是更安全?」
「那我會通知漢海警局,讓他們派警員保護你。」
這個提議厲宗朔無法再拒絕。
「謝謝。」厲宗朔道謝後掛了電話,眉頭蹙起,他一點都不想得到警局的保護,警局的保護意味他將處於監視之下,他在家裡囚禁了一名職業殺手的事情就很可能暴露。副局長尹龍國已經知道這件事,但由於他父親的關係,對方只是給了警告。
如果警局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他就會惹上大麻煩,他必須處理好這件事。掛掉電話,厲宗朔看看時間,最近炎熱的天氣讓城區的暴力犯罪事件激增,市警局還有各片區分局都忙得不可開交。
即使許恩凱通知了警局,他們也沒那麼快派警員來提供保護。他還有時間將青年安排妥當,但沒時間再做飯給青年吃。
將手裡的食品袋放下,厲宗朔走出稱重處的排隊人群,隨便從超市旁邊的快餐店買了兩份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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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盒飯?」喬雪石露出倒胃口的表情,這些盒飯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沒有靈魂的快餐盒飯,就連最普通的番茄炒蛋看起來都油膩得令人難以下嚥。
厲宗朔打開一瓶冷鮮牛奶放到青年手邊,「快點吃,吃完你還要穿衣服。」
「穿衣服?!」喬雪石睜大眼睛,表情吃驚,「你為什麼突然讓我穿衣服?」
「先吃飯,吃完我再給你解釋。」厲宗朔快速說完,就離開餐廳,去樓上替青年收拾一些東西。
因為覺得盒飯實在難以下嚥,喬雪石只是喝完了自己喜愛的娟姍牛奶,沒怎麼動盒飯。兩瓶牛奶喝到肚子裡,他小小地打了個嗝,就看到上樓的厲宗朔去而復返。
「喂,到底發生什麼事?」喬雪石見到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要把你送到別的地方去。」厲宗朔帶著青年直接來到自己的衣帽間,指指裡面的衣服,「這些衣服你隨便挑,除了身上現在穿的,你還要再挑幾件打包。」
「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到別的地方?」喬雪石看著厲宗朔的側臉,沒動。
「別問那麼多。」厲宗朔見青年不動,乾脆自己動手,扯下一件T恤和長褲,要給青年穿上。
「喂喂喂,我要先穿內褲。」喬雪石大喊。
厲宗朔又從櫃子裡取出幾條內褲,喬雪石看了看,嫌棄道,「它們是新的麼?我不要穿你穿過的。」
「全新的。」厲宗朔解開喬雪石的手銬和腳銬,「自己穿,寶貝兒。」
見男人解下自己的手銬和腳銬,喬雪石本來是有些動手逃脫的心思,但當男人從衣帽間底部的某個櫃子裡取出一把槍指著自己的時候,喬雪石很乖地穿好了衣服。
男人的衣服尺寸對他來說大了一號,穿在身上鬆鬆垮垮。喬雪石不在意,被囚禁這麼多天之後,第一次有衣服穿的感覺讓喬雪石心情不錯。
又在男人的命令下打包衣服,喬雪石只挑男人最昂貴的衣服。同時用眼神不時瞟著男人的衣櫃底部,那裡簡直就是個小型武器庫。
六把手槍,四把半自動手槍,兩把左輪手槍。柯爾特M45、史密斯-維森M60、格洛克17、斑□蛇、柯爾特蟒蛇、APS。
一把P90衝鋒鎗,一把巴雷特突擊步槍。
還有碼放整齊的一盒盒子彈。
辨認出這些槍的型號,喬雪石兩眼發光,「你真的只是普通警察?」
普通警察怎麼可能私藏這麼多好槍,媽的,有錢有權真好。喬雪石目光像是黏在那些槍上,「酷酷酷!不是說你,我是在說這些槍。」
「我以前在特情局。」厲宗朔催促青年,「你得快點兒了。」
喬雪石把衣服胡亂地團成一團,塞入男人準備好的包袋,「特情局特工?」
他扭頭打量了男人一眼,「那你為什麼現在在做警察?」
「沒時間跟你解釋,現在跟我走。」厲宗朔合上衣櫃,正準備給青年重新戴上手銬和腳銬。
「等等——」喬雪石猛地揮手示意男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砰、砰、砰——」重物擊打的聲音。
厲宗朔蹭地站起身,扯著青年大步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角,看到有一夥黑衣蒙面人正在砸庭院大門的門鎖,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分外難看。
喬雪石震驚地看著那群黑衣人,「他們是誰?是來殺你的?」
「嗯。」
什麼?喬雪石更震驚了!
這群殺手一共9個人,正和許恩凱告訴他的情報相符。厲宗朔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群人竟然會先來找他,這群人是怎麼找到他的,厲宗朔沒空去細想。
合上窗簾,厲宗朔嚴肅地看著喬雪石,「等下我會把你關到囚室裡,你就躲在囚室的廁所,那裡很隱蔽,他們應該不會發現你。」
什麼?喬雪石看著男人回到衣帽間,迅速地往身上裝備武器,「你要留我在廁所等死?」
「那裡很安全。」厲宗朔穿上防彈衣,迅速填充彈匣,訓練有素,動作有條不紊。
「喂喂喂,與其讓我在那等死,不如給我把槍,我可以幫你,我是職業殺手。」喬雪石眼珠轉動,小心地遮掩心思,他知道自己逃離的機會來了。
上天給了他一個大機會,他實在是沒法忽視。
「你不會死。」厲宗朔將兩把裝滿彈匣的半自動手槍別到腰間,裝有穿甲彈的斑□蛇和大火力的APS。
面對9名兇惡殺手,火力強就是王道。
不錯的選擇!喬雪石暗歎,但他表面上竭力打擊男人的自信,「外面有9名殺手!而你就1個人!」
「所以,你乖乖呆在囚室的廁所裡,不要出來。他們就不會發現你。」厲宗朔頭也不抬地回道。
媽的!氣死了!喬雪石怒道,「老子可不想給你陪葬,至少給我個防身的武器吧!」
厲宗朔動作一頓,又拿出一件防彈衣給青年穿上,灰眸沉靜地瞥了青年一眼,「我不會死的,寶貝兒。我會把他們都殺光,然後在他們的屍體上把我幹得高潮不停。」
「操!你真他媽噁心!」喬雪石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
「開個玩笑,聽我的話,乖乖躲在囚室廁所。如果你不想聽話,我就在你腿上打一槍。」厲宗朔背上步槍,拿上衝鋒槍。然後示意青年去囚室,下面那幫人已經衝開庭院的大門,來到別墅前面,餐廳對著的那扇落地玻璃窗正受到子彈的瘋狂衝擊。
喬雪石滿心不甘地看著男人合上門,氣憤到極點的他滿是惡意地說道,「喂,我們說好了,你死了,那些槍就歸我!」
男人沒說話,而是從即將關閉的門縫中拋出一把槍和一盒子彈。
喬雪石心裡一喜,接過來一看,媽的,史密斯-維森M60,巴掌大小。
一點都不酷!氣死了!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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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宗朔單腿跪在地上,他躲在二樓樓梯旁的牆壁後面,這個制高點是絕佳的射擊位置。
當那群殺手甫一衝到樓下,厲宗朔側出身子,端起步槍,扣動扳機,穿甲彈擊穿殺手的左肺,打頭陣的殺手身軀搖擺兩下,倒地不起。
第一槍很順利,趁其他殺手還沒找準他的射擊位置,厲宗朔快速打出第二槍。
砰!雙殺完成。
厲宗朔的位置也已暴露,經驗豐富的殺手齊齊朝二樓的牆壁射擊,強猛的火力迫使厲宗朔躲回牆壁後面,子彈射入牆壁的「噗噗」聲就迴盪在他耳邊,火藥味濃烈刺鼻,腎上腺素狂飆,厲宗朔心跳加快。
囚室裡,喬雪石緊貼房門,聆聽外面激烈的槍擊聲音,希望那個死變態已經被射得千瘡百孔,死得不能再死。因為被鎖在這裡真的惹怒了喬雪石。
牆壁後的厲宗朔深吸一口氣,槍管從牆後伸出,對著樓下放了四槍,威嚇那些殺手不要貿然上樓,然後掏出手機,打開與攝像頭相連的監控軟件,查看樓下的大廳裡的監控,兩個殺手就站在樓梯口,一個殺手在吧檯後面,一個殺手在沙發後面。
還有三個殺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厲宗朔擰眉,糟糕!他警覺地看向二樓走廊盡頭的窗戶,「辟啪——」玻璃碎裂,有名殺手試圖從這扇窗戶闖入。
絕不給他機會,厲宗朔對著窗戶猛烈掃射,再次幹掉一個殺手。但他知道,很快會有另外兩個殺手從窗戶進入。
與此同時,樓下的殺手抓住機會衝上樓梯,兩個殺手繼續朝二樓兇猛開火,另外兩個殺手則在火力的掩護下,快步上樓。
走廊和樓梯的殺手形成合圍,厲宗朔當機立斷,從腰間拔出煙霧彈,向樓梯扔去,灰色的濃霧隨著煙霧彈的滾動,蔓延開來。
厲宗朔趁機翻過二樓的欄杆,一躍而下。濃霧的掩護下,殺手們為免誤傷彼此,停止胡亂射擊,紛紛尋找掩體掩護自己,等待形勢明朗。
厲宗朔則憑借自己對屋內設施的熟悉,躍下二樓後,直奔吧檯而去,這裡有一名殺手。
喬雪石聽到外面的射擊聲變弱了,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不成那個死變態真的死了?真他媽沒用啊。喬雪石不會坐以待斃,他巡視四周,看準了那只床墊,匡匡砸門。
這動靜足以吸引從走廊窗戶內潛入的兩名殺手,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這座房子裡除了那個警察目標,還有別人?
兩名殺手中個頭稍矮的一個,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不是說這裡只有那個警察一個人?」
個子較高的那個殺手搖搖肩膀示意自己也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惹來個子稍矮殺手陰仄仄地瞪視。
喬雪石砸門的力度越來越大,厚重的木門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來打開這扇門。」個子稍矮的殺手說道。
個子較高的殺手,稍往後退幾步,然後猛地撞向房門。
房門震顫了一下,但是沒有打開的跡象。
似乎超乎異常的結實。
門內,喬雪石知道自己吸引到那些殺手的注意,不知道來了幾個殺手,他床墊抵在門上,自己則貼著門邊的牆壁,屏息等待。
手裡那把史密斯-維森M60已經裝滿子彈,他要給闖進來的殺手一個意外驚喜。
個子稍矮的殺手見高個殺手失敗,露出鄙視的眼神,舉槍射擊門鎖,啪嗒,暴力損壞的門鎖打開,矮個殺手踹開房門,同時朝門內射擊。
喬雪石抵在門後的床墊發揮了作用,使得房門依然沒被完全打開,而殺手的子彈全都射入了床墊。
矮個殺手看清門後的東西後,露出猙獰的表情,再次抬腿狠踹房門。
他不知道,他身後的高個殺手在確認走廊沒有其他人以後,把槍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咚」的一聲,喬雪石看到一個身影直直地撞在門板上,隨著床墊一起砸到地上。身影的腦後有一個血淋淋的洞口,沾著紅色的血漿和白色的腦漿。
什麼情況!喬雪石舉起手槍,驚疑不定,就見另一個身影走進門內,看上去有點熟悉。
「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喬雪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直到看到高個殺手的真容,尤其是看到對方眼下的疤痕,喬雪石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夢裡。
眼神中露出狂喜,「搞什麼?你現在才來?!」
高個殺手發出輕笑,瞥見喬雪石手裡拿個小巧玲瓏的傢伙,他俯身撿起矮個殺手的配槍,扔給喬雪石,「老婆剛生了二胎。」
「真的?」喬雪石接過手槍,「恭喜你咯,是女兒?」
「很可愛的小女孩。」高個殺手的聲音裡透出一絲自豪。
「我沒錯過她的滿月酒吧。」
「沒有,滿月酒在一周之後。」
「恭喜恭喜。」喬雪石真心祝賀對方喜得千金,他知道對方一直想要個女兒,「你一定得邀請我。」
「當然,我就是特意來邀請你的。」高個殺手的語氣熟稔。
兩人前後走出房間,喬雪石注意到樓下的槍擊聲,「他還沒死?」
「沒有,他很厲害。」高個殺手重新套上頭套,「你要殺了他麼?」
「我絕對有充足的理由殺了他。」喬雪石輕手輕腳地靠近樓梯,貼著牆壁,偷偷探頭觀察樓下的情形。
厲宗朔直奔吧檯,想要殺掉躲在這裡的殺手。儘管他對房子的擺設非常熟悉,但煙霧彈的濃霧畢竟遮掩了他的視線,他沒有一擊即中,對方得到反擊的機會。厲宗朔丟掉了寶貴的時間、手機和步槍,最後他是用衝鋒鎗幹掉這個殺手。
同時,他也被困到吧檯後面,因為隨著時間流逝,煙霧消散,其他殺手圍了過來。
厲宗朔懊悔自己的失策,蹲在吧檯之下,用死去殺手的身體作掩護,從縫隙裡小心地查看大廳的情況,他殺了四名殺手,還有五名殺手。
而現在大廳裡只有三名殺手,舉著手槍,一邊不間斷地朝吧檯射擊,一邊靠近。這樣密集的子彈攻擊下,吧檯前面已經被射成篩子。慶幸自己的吧檯是用混凝土澆築而成,而不是木材造就。
厲宗朔喘著粗氣,生死槍戰的刺激讓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嗓子幹得冒火,厲宗朔調整呼吸,他的腰間還有一枚煙霧彈。
但外面只有三名殺手,還有兩名殺手不知所蹤,他的手機已經摔碎徹底不能使用,失去了對房子的監控。
媽的,厲宗朔閉上眼,將腰間最後一枚煙霧彈扔了出去。
就在他打算藉著煙霧的掩護衝出去時,他聽到外面槍聲大作,有人驚呼——
然而,很快,一切又歸於平靜,平靜得近乎詭異。
厲宗朔沒有貿然行動。
「你可以出來了,他們都死了。」喬雪石含笑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厲宗朔瞳孔猛縮,這個小混蛋就不能乖乖待在廁所!他說那些殺手都死了?是真的?還是他被殺手挾持了?
舉著槍緩緩起身,厲宗朔在消散的煙霧中看到喬雪石的身形,只有喬雪石一個人站著,地上躺著幾具屍體,厲宗朔眼裡仍有懷疑,難道這個小混蛋真的幹掉了其他所有殺手?
「早就告訴過你,你應該讓我幫你,我可是職業殺手。」喬雪石得意地晃晃手裡的手槍,「全都是一擊命中,我厲害麼?」
厲宗朔心存疑慮,握槍的手沒有放鬆,他從吧檯後面繞出來,腳步小心地靠近喬雪石,即使青年殺掉了這些人,厲宗朔也不能鬆懈,因為他還要制服青年。
「寶貝兒,你真厲害。」厲宗朔露出讚賞的笑容,「現在把你的槍放下。」
「怎麼?你還要把我關回那個破屋子裡?」喬雪石倏地舉槍對準厲宗朔,歪頭說道,「我拒絕!」
「我只是想讓你放下槍而已,寶貝兒,拿著槍太危險。」
「那為什麼不先放下你的槍?」喬雪石的藍眸裡流出些許困惑,很是純真,「我受夠了總是要聽你的話。為什麼你不能聽我的話?」
說到後面,青年的娃娃臉上的狠厲若隱若現,「放下你的槍!」
厲宗朔微笑,想要繼續上前,但一道鬼魅的身影突然從樓梯下方閃出,又一個槍口對準了他,陌生的嗓音響起,「按照他說的做。」
這人是誰?!厲宗朔瞇起眼,在蒙面的鬼魅身影和喬雪石之間來回掃視。
「情況太複雜,我就用一句話來概括,沒錯,有人來救我了。」喬雪石得意地看著厲宗朔,「二對一,聰明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形勢不利,厲宗朔權衡之後,選擇放下槍。
「把手舉到頭頂。」喬雪石看著厲宗朔完全找自己的話做,渾身興奮得無以言表。
他上前仔細地搜查了男人,將所有的武器都解除,並扔到男人絕對夠不著的地方。又取了鑰匙打開自己的手銬和腳銬,活動活動手腕和腳腕,喬雪石聞到自由的氣息。
他重新站到距離男人兩米遠的地方,用槍指著厲宗朔,並示意自己的同伴,「你出去等我?」
蒙面男點點頭,「別拖太久,小鬼,警察很快會來。我在門口的車裡等你。」
一陣腳步聲之後,蒙面男消失在厲宗朔的視線中。
偌大的別墅,到處都是彈孔和火藥味,地上橫著六具屍體,只剩他們兩個人。
「你根本不知道我現在有多興奮。」喬雪石低聲說道。
「你可以告訴我,寶貝兒。」厲宗朔臉上沒有慌亂,他還是很沉靜。
該死的沉靜!喬雪石想。
「脫掉你的衣服!」喬雪石晃晃手裡的槍,媽的,給男人下命令,而不是被男人下命令的感覺真好。
「為什麼?」厲宗朔的眼睛一點點品嚐著青年娃娃臉上的豐富情緒,他很清楚青年此時很開心,他看到青年如此開心,他也覺得很開心,完全感受不到被槍口指著的恐懼,他柔聲問道,「你讓我脫衣服做什麼?」
「也許是想跟你來一發。」青年搖搖下巴,「在這些屍體上做愛什麼的。」
青年清楚地記得男人說過的話。
那句「寶貝兒。我會把他們都殺光,然後在他們的屍體上把我幹得高潮不停。」
「是麼?」厲宗朔語氣溫和,「你不是不喜歡那樣?也許我們還是到樓上的臥室,到床上去做。」
「賤人!我叫你脫衣服!」男人遲遲不動惹惱了喬雪石。
「好,好,好。寶貝兒,別生氣。」厲宗朔開始動手脫衣服,先是防彈衣,然後是襯衫、皮鞋、長褲……
「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內褲也不要!」隨著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喬雪石的語氣裡帶上某種躁動。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觀賞過男人的身體,俊美雄健。寬厚的雙肩,隆起的胸肌,平坦的腹部,強壯的大腿。
他要把這一幕深深地刻在腦子裡,這男人可真他媽性感,像一頭雄獅,操蛋的性感!
「我要殺了你!」喬雪石咬牙切齒道,手臂抬起對準男人的左胸,「在你的心口開上一槍怎麼樣?」
「這是你想要的麼?」厲宗朔沒有任何驚慌,他看向青年的眼神那麼溫柔,「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做吧。寶貝兒,動手。」
「你以為我不會動手麼,死變態!」喬雪石的眼中血色浮現,強烈的情感從他的雙眸迸出,「我殺了你!」
「砰——」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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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全文完。
開玩笑。
這是劇情的第一個高潮點
終於寫到這裡,我等這一刻很久了,我覺得這個結尾作為劇情的一個節點很好
我知道有些小可愛還是想知道到底槍擊中哪裡,其實也沒什麼懸念
所以,我想想,還是加個幾百字放在彩蛋裡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爸爸聞到你下面的騷味了 內容
車窗外,警車呼嘯而過,打破車內的靜寂,眼下有疤的硬朗男人才說道,「你有殺了他麼?」
「沒有。」喬雪石悶悶不樂地答道,「那樣太便宜他。」
「那個警察對你做了什麼,陸霈都告訴我了。」硬朗男人說到陸霈,語氣中帶上怒氣,「陸霈那個王八蛋向老魏隱瞞了你的行蹤。你被一個警察綁架囚禁,那個狗娘養的竟然就眼睜睜看著!」
「我會找他算賬。」喬雪石想到陸霈,眉頭皺了皺,藍眸冷幽如寒天浮冰。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警察?」硬朗男人又問道。
「報復他,折磨他。」喬雪石陰著臉道。
「需要我幫忙嗎?」硬朗男人表示自己很樂意幫忙。
「不用。我已經欠你一個大人情了。」喬雪石聽到男人的話,轉過頭來,眼眸裡都是對硬朗男人的感激。
硬朗男人搖搖頭,對喬雪石的話不以為然,「照看你是我的責任。這次是我來晚了,我該早點檢查你的郵件,早點發現你遇到了麻煩。」
他們之間有約定,喬雪石每隔三天會給男人發一封報平安的郵件。
「不怪你,你有老婆和兩個孩子要照顧。」喬雪石說到這裡,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意圖遮住眼眸裡的失落,硬朗男人曾被他視作兄長一樣的存在,他們曾是家人。而五年前起,對方有了自己的家庭, 一個容不下他的新家庭。
遇到紅燈,硬朗男人停下車,趁著這個間隙,拍拍青年的頭,「我也會照顧你,小石頭。半個月前我發現你沒有按時發郵件,就給老魏打了電話。他說你的清潔工,一個70歲的老頭嫖妓猝死,老頭負責保管的清潔資料丟了,也就是你的資料丟了,然後你失蹤了。我就知道不對勁,問了陸霈,他說你其實被一個警察綁走了。」
「我把這個警察的照片放到暗網上,有人認出他,說他是特情局的特工,一年前負責過一次秘密行動,從玄氏集團帶走玄旭華,也就是集團的二號首腦,他和他大哥鬧翻,想要投誠特情局,最後出了意外,玄旭華被玄氏的殺手一槍崩壞腦子,變成植物人。秘密行動被那個警察搞砸了,特情局只能捏著鼻子保護變成植物人的玄旭華。玄氏不放心,一直想要找到玄旭華,徹底殺人滅口。我就利用這個機會。」
「告訴玄氏集團,我有這個特工現在的地址,說服玄氏集團組織暗殺小隊,抓到這個警察,盤問玄旭華的下落。雖然複雜,但這個法子對我來說更安全,他很厲害,才交火就幹掉兩個殺手。我要是單打獨鬥,不能保證有機會救出你。」
「那你現在怎麼向玄氏集團交差?」喬雪石聽得直皺眉。
「編個足夠好的故事。」硬朗男人笑笑。
「你得小心點兒。」喬雪石抬頭看向前方車輛的車牌,「別忘了你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別擔心,我最擅長編故事,小鬼。現在,我們先去找陸霈那個逼眼子算賬。」
紅燈變為綠燈,硬朗男人駕車帶著喬雪石直奔陸霈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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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霈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兩人,毫不意外,當喬雪石一把將他推個趔趄,並將拳頭狠砸到他身上時,他也不意外。他也沒有選擇還手,岳鳳歆就站在一邊,如果陸霈不想挨四雙拳頭的打,最好不要還手。
胸部劇烈疼痛,陸霈蜷縮在地,捂著胸口呻吟,媽的,這小鬼肯定打斷了他的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不等岳鳳歆叫停,喬雪石自己主動停手,拽著陸霈的領子說道,「我們來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陸霈艱難的呼吸,似乎能聽到右胸肋骨發出沙沙的摩擦音。
「閉上你的破逼嘴,少跟我裝蒜。」喬雪石罵道,「我不會和老魏說你做了什麼,你也不會告訴老魏那個警察的事。」
「那你要怎麼跟老魏解釋你的失蹤?」陸霈朝一旁吐了吐口水,眼裡滿是看好戲的神情。
喬雪石見狀,就知道是自己打得太輕,磨磨牙,一字一句說道,「我會說失蹤是我自導自演,但你成功找到了我。我——」
喬雪石的牙齒咯吱作響,「我會向老魏認錯。」
說完,喬雪石滿心憤恨地瞪著陸霈,似乎想要再次動手,但最終還是生生忍住。
一旁的岳鳳歆揚揚眉,如果是從前,小石頭一定會再次動手狠揍陸霈,至少打斷對方的腿。而現在,青年已經學會控制自己,知道和陸霈鬧得太僵沒有好處。
陸霈和喬雪石互相瞪著彼此,氣憤陷入僵局。
岳鳳歆輕咳一聲,用眼神警告陸霈後,又示意喬雪石,「小石頭,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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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要送你去哪裡?」岳鳳歆看著猶在氣頭上的青年,問道。
喬雪石報出地址,在人口高達1500萬的漢海市,他不止有一個藏身之處。
「你比從前成熟許多,小石頭。」岳鳳歆欣慰地說道,「我很高興。」
「人都是會成長的。」喬雪石怒氣散去,沒忘岳鳳歆還有家庭需要照顧,「我這沒有其他的事了,你把我送到西灘,就直接趕去機場,搭上最近的航班回家。」
「你真的不需要我再替你做點什麼?」岳鳳歆不放心地問道。
「不用。剩下的事我都可以自己處理。」
「好,有事要隨時聯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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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厲宗朔來說,這是慌亂的一夜。9名殺手,激烈槍戰,肩部受傷,小東西從他的手中溜走。出了急診手術室之後,護士給轉移到特需病房的厲宗朔掛上吊針,加了消炎藥的生理鹽水,看看病房門口的兩名陪護警員,覺得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喬雪石離開的背影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桓不去,有意思的是,青年在離開之前,又幫他套上了褲子。
為了什麼?厲宗朔想,小東西是不想被人看到他全裸的身體,因為他會嫉妒嗎?
這個想法讓厲宗朔的心情好了不少。
牆上的表已經走到11點的位置,厲宗朔清醒地等著特情局的人來問話,與此同時,他確信,市警局也一定已經接到特情局的消息,不會插手這次槍擊事件。
0點26分,病房外一陣腳步騷動,厲宗朔看過去,是特情局的人到了。來的人他很熟悉,棕髮褐眼,眉目清俊,氣質乾淨,穿著熨帖的西裝制服。
「阿朔,今天晚上發生得事實在是太驚險了。」許恩凱的眉眼中有路途奔波的疲憊,還有對厲宗朔的擔憂。
「還好,我沒事。」厲宗朔差不多一年沒見過許恩凱,他這才意識到,對方的臉看起來有些陌生了。
「醫生說你很走運,子彈只給你造成了皮肉傷。」許恩凱看向厲宗朔受傷的左肩,下意識地想用手觸碰時,猛地想到身後還有下屬和漢海市局的警員,生生忍住。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忍住思戀的情愫,許恩凱盡力保持專業的姿態。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我下班剛回家沒多久,那群殺手就敲壞門鎖,闖了進來。我只能拿起武器反擊,我記得自己開了很多槍,殺掉幾個殺手。但還是讓一個殺手逃掉了。」
厲宗朔說得輕描淡寫,許恩凱卻聽得心驚膽戰,他的手掌蜷起又放開,「你說有一個殺手逃掉了?還記得他的身體特徵嗎?」
「個子不高,身體很壯。他們都蒙著臉,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厲宗朔說謊了,帶走喬雪石的那個殺手身材很高大,他其實一點都不想跟許恩凱談,所以他做出很疲倦的樣子。
「說這麼多就足夠了。」許恩凱注意到厲宗朔的疲憊,貼心地說道,「我去現場看看,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我晚點再來看你。」
厲宗朔點點頭,目送許恩凱離開,厲宗朔想到了家裡的狼藉,以及他安裝的監控攝像頭。那些攝像頭都安裝得很隱蔽,希望不會被現場調查人員發現,不然,別墅裡發生的事,都會被這些人知道。
萬一被發現,厲宗朔需要想好借口來應對。他靠著床,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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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厲宗朔白眼球裡遍佈血絲,滿臉疲態,實在撐不住的他剛打算補眠。
門口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是他的朋友。」
這個聲音簡直讓厲宗朔不敢置信,他看到門口的警員攔住一個人,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會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
喬雪石!
青年做了一些簡單的偽裝,帶了亞麻色的假髮,黑框眼鏡,身上穿的並非昨天從他那裡穿走的那套衣服,條紋短袖襯衫搭配白色內襯,下穿短褲純色休閒短褲,看上去很書獃子氣。
門口陪護的警員要求訪客出示身份證,喬雪石早有所備,掏出一張假的身份證遞上去。警員檢查無誤,又要翻看他隨身背的書包。
病房內的厲宗朔低笑,稍稍抬高聲音,告訴警員,「他是我的朋友。」
警員於是就草草地檢查了書包,放喬雪石走進房間,厲宗朔表達謝意之後讓警員關上門。
他得說,青年不是一般的大膽。
喬雪石打量了一下病房的擺設,然後大喇喇地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盯著男人的傷口,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厲宗朔斜靠著病床,右手抬起摸了摸左肩的傷口,「我感受到了你的愛,寶貝兒,滿滿的愛意。」
槍傷在左肩靠近左臂的地方,貫通傷,看起來是很嚇人,但骨骼、動脈和神經都沒有傷到,創面乾淨,沒有彈片殘留。一句話,厲宗朔只是受了皮肉輕傷,疼痛麻木的傷口告訴厲宗朔的就是,青年那一槍打得溫柔至極。
除了愛還能是什麼,厲宗朔無恥地想道。
「算你運氣好。」喬雪石不冷不熱地說道,「我當時應該射穿你的肚子,你知道被子彈近距離穿過腹部是什麼樣麼?」說話的間隙,青年側頭瞥了瞥病房門口,那眼神似乎是在說,如果這裡不是有這些守衛,他可能現在就在男人的肚子上補一槍。
「我當然知道,寶貝兒,我是個警察,我上過法醫學知識培訓課。」厲宗朔根本不在意青年的眼神,「所以,我更能感受到你的愛。你看,你都迫不及待來看我了。」
厲宗朔的無恥讓青年輕哼,「你昨天說,逃跑解決不了問題。但我沒有想著要逃跑。我就在這兒,而你看起來,沒有任何強姦我的能力。」喬雪石翹起二郎腿,望著厲宗朔的眼裡滿是不屑。
「嗯,你說得對,其實你完全可以乖乖過來躺到床上,然後我們就在這張病床上瘋狂做愛。」厲宗朔微笑,「你想我了是不是?你的小濕屄一天都離不開爸爸的大雞巴。」
喬雪石聞言,推推下滑的黑框眼鏡,鏡片下的眼眸被灰色隱形眼鏡遮住了本來的顏色,「你吃早飯了麼?」
「沒有。」在喬雪石來之前打算補眠的厲宗朔婉拒了陪護警員替他買早餐的好意,所以他沒吃早飯,「你給我帶了吃的?」
從背包裡拿出一瓶牛奶,喬雪石遞給厲宗朔,「牛奶。你昨天買的。」
這句話信息量很豐富,值得厲宗朔好好琢磨。
「你真是個死變態,知道我把所有的監控攝像頭找出來,毀掉裡面的存儲卡,需要多長時間麼?兩個小時。你在你自己的家裡裝了16個隱蔽攝像頭。」
還有5個被故意損壞,只是為了迷惑別人而放在明顯位置的攝像頭。
喬雪石在後半夜潛回了厲宗朔的家,在特情局和現場勘查人員都離開以後,「你該慶幸他們找到的都是你為了迷惑別人設置的壞攝像頭,而真正的隱蔽攝像頭,他們都沒有發現。」
嘴上這麼說,喬雪石心裡卻清楚,不是男人幸運,而是這個男人的心思深沉得可怕,徹頭徹尾的變態,他藏匿攝像頭的方式實在令一般人意想不到。
「你找到了所有攝像頭?哇哦,寶貝兒,我不得不說,你和我實在是太心有靈犀。」厲宗朔接過牛奶,痞笑道,「你毀掉了全部存儲卡?沒留一些?那也太可惜了,裡面有好些都是關於你的,不過好在我在雲端備份了數據。」
「我把它們都刪了。」喬雪石咧嘴,「我潛入了你的電腦,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找到那些攝像頭的。順便也刪掉了你在雲端的備份。」
厲宗朔滿臉遺憾,喬雪石冷笑,「我知道你一定還有其他備份,死變態!」
這次,厲宗朔有些驚異,又有些驚喜地看著青年,「我們在一起才多久,寶貝兒,你已經完全瞭解我了。」
「喝掉你手裡的牛奶。」喬雪石不耐煩道。
厲宗朔左手握住包裝瓶,右手打算擰開瓶蓋,左肩受傷影響他的左手發力,他以為擰開瓶蓋的動作會讓他的左肩疼痛,但沒想到牛奶的瓶蓋是已經打開的,被青年打開過,他露出瞭然的眼神,動作沒有停頓,甚至有些期待,「看來你給我準備了不少驚喜。」
青年也許往裡面加了些東西,但厲宗朔不想去考慮其他壞的情況,他只會往最樂觀的地方想,也許小寶貝只是打開喝了一口。
喝完一瓶牛奶之後,本就疲倦的厲宗朔更覺得頭暈無力,安眠藥?他晃晃身體,支撐不住地倚靠著床睡著了。
喬雪石「嗤」了一聲,確認厲宗朔睡熟以後,他從背包裡拿出兩根塑料拘束帶,將男人的手腕分別綁在病床兩邊的欄杆上。
俊美的男人熟睡如嬰兒,毫無防備。喬雪石立在床前,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臉,抬手在男人左肩傷口的紗布上輕撫,唇角翹起,他大概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笑得這麼開心。
因為他在男人身上開了一個洞,他見過男人的裸體,所以他知道這個洞是多麼獨一無二。傷口早晚會癒合,疤痕卻會跟著男人一輩子。
手指挑開男人病號服的紐扣,喬雪石肆無忌憚地到處撫摸,學著男人曾經對他做的那樣,動作極盡曖昧,極盡下流。外面警員絕對想不到,他們陪護的厲警官已陷入昏迷中,正被他——
喬雪石想了想,正被他猥褻。媽的,這種感覺真好,喬雪石覺得口乾舌燥,小腹緊繃,腿中間的幽秘小洞隱約騷動起來。
性興奮。
在男人的腹肌上狠抓了一把,喬雪石深吸一口氣,退後幾步,從背包裡又拿出一樣東西。
他要報復男人,就像男人曾經對他做的那樣。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尿道震動棒。喬雪石剛從情趣商店買來的,連包裝都還沒拆,他慢條斯理地拆下包裝,用一次性濕巾反覆擦拭長長的金屬棒,一張娃娃臉冷峻又嚴肅,看上去很是禁慾,唯有鏡片後的眼眸中偶爾閃過興奮的光芒。男人一定會後悔沒有讓陪護警員好好檢查青年的背包。
確認金屬棒擦拭乾淨後,扒下男人的褲子,喬雪石看了看垂在男人腿間的粗長性器,打開震動棒的開關,用顫動的頂端去刺激男人的陽具。
身下的異樣令昏睡的厲宗朔輾轉醒來,頭腦昏昏的他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青年縛到病床上動彈不得,上半身的病號服凌亂地散著,腿上的病號服半褪,青年正拿著一根震動棒刺激他的巨物。
「寶貝兒,如果你再穿一身護士服就完美了。」厲宗朔動動身體,使自己更舒服地躺著,半點不驚慌,「護士play,嗯。」
想到這兒,厲宗朔清清嗓子,迅速進入角色狀態,「你好,小護士,我得了什麼病?」
「性病,尿頻尿急尿不盡。」喬雪石見男人醒來之後,不但不驚慌,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頓覺有些氣憤,媽的,為什麼佔這個男人的便宜就那麼難!
「你還有勃起障礙,陽痿早洩。」喬雪石冷冷地說道。
「操!」厲宗朔笑出聲來,然後怪腔怪調地說道,「看來我確實需要治療,性感的小護士,你怎麼給我治療呢?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震動尿道棒?」
與此同時,比起昏睡的時候,男人的陽具更加的膨大,好像在耀武揚威。
氣死了!跟喬雪石想得一點也不一樣,他想從男人臉上看到恐懼,看到驚慌,看到害羞。
結果,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沒羞沒臊的厚臉皮!
陰沉地看著男人勃起的紫紅陽具,喬雪石用金屬棒對住男人碩圓龜頭頂端裂溝的馬眼,推著金屬棒往裡頂入。
「嘶——」厲宗朔小腹繃緊,狠狠吸氣,灰眸緊緊盯著青年的發頂,「好寶貝兒,沒想到你這麼愛爸爸。」
喬雪石剛要張口回罵,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他瞪了男人一眼,希冀從男人臉上看到慌亂,沒想到厲宗朔依然很鎮靜,似乎完全不怕被外來人看到這一幕,「沒關係,寶貝兒,你是我男朋友,我最喜歡在外人面前秀恩愛了。」
我才不要跟你秀恩愛!喬雪石迅速起身,扯開病床上的被子蓋到男人身上,遮住男人身上的異樣。
才蓋上被子,身後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喬雪石順勢坐到床邊,同時抬頭看來人。
他不認識這個進來的清俊男人是誰,但他身後的厲宗朔顯然認識,因為厲宗朔叫了來人的名字,「恩凱,你來了。」
「你是?」許恩凱看著病床邊的喬雪石,長眉微微揚起。
「他是我——」
喬雪石生怕從厲宗朔嘴裡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急忙截住男人的話頭,自己說道,「朋友。我是他朋友。」
「朋友?」許恩凱的視線越過喬雪石,對上厲宗朔的灰眸,等著解釋。
厲宗朔看看喬雪石的後腦勺,唇角扯開一個小小的笑容,「實際上,他是我的乾兒子。」
什麼?!喬雪石臉色變了。
許恩凱的表情則是僵住了,他當然不是真的認為厲宗朔認了一個小男孩做乾兒子。他認為的是,厲宗朔包養了一個男妓,玩著乾爹和乾兒子那種包養遊戲。厲宗朔凌亂的上衣很明顯的說明了這一切。
僵住幾秒之後,許恩凱向來溫柔的棕色眸子裡溢出怒氣,他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教養極好的他生生壓住自己的失態,邁著僵硬的步伐離開了病房。
「他看起來很生氣。」覺出不對的喬雪石回頭看厲宗朔,「看起來你們以前有過一腿。」
「寶貝兒,我向你坦白,我和他過去是有一段經歷,但不是你想得那麼親密。」厲宗朔對許恩凱的離去並不在意。
「所以,他犯了錯,你甩了他?」喬雪石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你是在利用我激怒他?報復他麼?」
「當然不是。」厲宗朔搖頭。
「最好不是!」喬雪石調大金屬震動棒的開關,「我討厭被人利用!」
「呼——」厲宗朔身體猛地繃緊,金屬小棒在他的尿道裡摩擦震動,快感極其強烈。
喬雪石趁機起身,從背包裡拿出更多牛奶,三瓶250ml的冰鮮牛奶,對男人下命令道,「把這些都喝下去!」
「我的手都被綁住了,寶貝兒,你讓我怎麼喝。」厲宗朔無奈看著青年。
然後,青年拿出了從醫院便利店買好的吸管。
厲宗朔笑笑,看來青年是來專程報復他的。
「喂!你快點兒喝。」喬雪石看著男人只是反反覆覆地嚼咬吸管,並不怎麼喝,他沒好氣地催促道。
「我不喜歡用吸管,寶貝兒,你用嘴餵我,我才會喝。」厲宗朔耍無賴道,他知道青年讓他喝那麼多牛奶是為了什麼,憋尿的膀胱,受刺激的尿道,青年是想讓他出醜。
「噁心。」喬雪石看著手裡的牛奶瓶,嫌棄道。
「好吧,寶貝兒,你知道護士一會兒會來給我打消炎的吊針,我不用喝那麼多水,吊針就足以讓我膀胱爆炸。」厲宗朔善解人意道,「趁他們還沒來,寶貝兒,你最好把我的一隻手解開。如果被護士發現我被拷住了,那可不好解釋。」
喬雪石看著男人,思忖片刻,拿出一柄小匕首割開了男人右手的拘束帶,解開的一剎那,男人獲得自由的右臂就迅猛地扯住青年的褲帶,將青年扯到懷裡,在雪嫩的娃娃臉上親了好幾口,「才一個晚上沒見,爸爸就想死你了,寶貝兒。」
喬雪石惱怒地用手肘猛擊男人的胸口,跳起身逃脫,手背一把抹去臉頰的口水。
厲宗朔晃晃手裡的小匕首,看向青年的眼神下流露骨,「寶貝兒,爸爸這就來干死你。」
操!男人剛剛趁混亂拿走了那把匕首。喬雪石眼看厲宗朔就要割斷另一邊的拘束帶,他不甘心地想要上前阻止。
厲宗朔動作流暢如行雲流水,快速割斷拘束帶,匕首對準青年細長的脖子,親暱道,「失策哦,你應該跑開才對。」
喬雪石也不見慌亂,他向男人晃晃手裡的圓形小遙控,把開關開到最大。
這下輪到厲宗朔懊惱,腹部猛烈上湧的快感令他的手失去重心,青年重新拿回匕首,跳到幾米開外。
厲宗朔反應也很快,趁機拔出下體的震動棒,「呼——寶貝兒,我下面硬得要爆炸了,聽爸爸的話,乖乖坐上來。爸爸知道你下面都濕透了,每次你下面濕透的時候,都會發出一股騷味兒,爸爸都聞到了。」
什麼?!喬雪石抽抽鼻子,除了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他什麼都沒聞到。
厲宗朔見狀,哈哈大笑,「所以,我說對了,你下面真的濕了?」
該死!喬雪石面色鐵青,他被男人耍了!
「乖,快到爸爸懷裡,和爸爸做愛。」厲宗朔張開雙臂,俊朗的笑容分外耀眼。
「操你!」喬雪石倉皇地奔出門,逃走了。
這次,青年沒有失策,厲宗朔很是遺憾,他歪頭看看自己左肩的傷口,如果不是左肩有傷,他一定趁機制服青年,然後在病床上狠狠地肏這個小寶貝兒。
等等,他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要挖一個陷阱,讓青年自己跳進來。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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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小石頭跑得太快啦,厲警官還是沒抓住機會,我想知道大家對兩人下次見面有啥期待呢。
感謝很多小可愛的認真鼓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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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為了肏你的屄,我可以說無數個謊言 內容
咂咂嘴,厲宗朔將剪斷的拘束帶扔到垃圾桶,遺憾和青年相處的時間太短,滿腦子都是青年的書獃子裝扮,下面久久都沒有疲軟的跡象。心裡咒罵幾句,只能自己去廁所動手打飛機,解決了需求。他需要小東西重新回到他身邊。
從廁所出來,厲宗朔眼光余角瞥到青年匆忙離開前丟下的書包,立即好奇地翻查,避孕套?濕巾?他的小寶貝可真貼心。厲宗朔把那根震動尿道棒重新擦乾淨,放進青年的書包。
就在這時,許恩凱重新出現在病房門口。
見到病房中只剩厲宗朔一人,許恩凱僵硬的表情緩和不少,「阿朔,我們得詳細談談,關於昨天的槍戰。」
厲宗朔放下青年的書包,點點頭。
「我們在你家裡找到5個監控攝像頭,但它們無一例外都是壞的。」許恩凱說道。
「沒錯,他們很久之前就壞了。我一直沒換新的。」厲宗朔目光坦然。
「這不是你的風格。」許恩凱皺眉,他熟悉厲宗朔,他們以前同是特情局行動處的同事,不是一般的同事,他們是搭檔,他們還有一些搭檔以外的關係。許恩凱知道厲宗朔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人。
「那什麼才是我的風格?」厲宗朔搓搓拇指,反問道。
「壞的攝像頭只是擺在那迷惑別人,你在房間裡還裝了真正的攝像頭。」許恩凱很篤定。
「是麼?」厲宗朔搖搖頭笑了,他否認道,「也許我從前會這樣,從前還在特情局的時候。但在這兒,我沒必要這樣。」
許恩凱覺得不對勁,他想到昨天現場勘查人員的發現。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裡,死了一個被人從背後一槍爆頭的殺手,倒在床墊上。那個床墊上除了殺手的血,還有精斑,很多,不是一天形成的。鑒證中心對現場提取的指紋和DNA作了比對和鑒定,除了厲宗朔和所有死掉的殺手,他們還發現了一個身份未知人士。
「阿朔,你有事瞞著我們。」許恩凱眉眼裡有不悅,「我們發現犯罪現場除了你和那些殺手,還存在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喬雪石。厲宗朔一晚上熬夜就是為了應對這個時刻的到來,「瞞著你們?我的性生活也要向你們報告?」
「恩凱。你剛剛在這裡見到的那個小傢伙,就是我男朋友。他喜歡刺激,所以有時候在家裡,我們玩得很過火。」厲宗朔說的時候,嘴角噙笑,似乎在回憶某種歡愉的感覺。
許恩凱內心的不悅達到了頂點,所以那枚指紋是那個男孩的?他不敢相信,厲宗朔竟然把那個男孩帶回家,還有那張床墊上的精斑,還有另一個房間裡的奇怪刑架,他們在上面——不能再想下去,嫉妒之火在許恩凱的胸腔裡翻滾,他的臉色顯得蒼白。
「你們同居了?槍擊發生時,他也在現場嗎?」許恩凱的聲音變得乾澀、緊繃。
「他有時候會來我這裡過夜,但我們沒有同居。那些殺手闖進來時,他不在現場。」厲宗朔瞧出許恩凱的異樣,思忖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他知道許恩凱是個很驕傲的人。
「他叫什麼?你得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許恩凱說道。
「不。」厲宗朔拒絕道,「他和昨天的槍擊沒有任何關係,恩凱,我已經告訴你了。」
「這是常規調查。」
「他不必非得接受調查,而且他有點膽小,他知道我在槍擊中受傷,已經嚇壞了。我不想再嚇到他。」
許恩凱聽了這話更難受,厲宗朔言詞之間滿滿的寵溺。許恩凱心裡又酸又澀,嘴裡像含了一片酸澀的檸檬。
「你不是說他喜歡刺激?現在又說他很膽小?」許恩凱衝動地問道。
厲宗朔沒說話,只是用有些吃驚的眼光望著許恩凱。他故意為之。
許恩凱被厲宗朔的眼光一激,忽然醒悟自己的失態,這更讓他難堪,因為他認識到,他在厲宗朔心目中的地位再也不如從前,對方有別人了,而他的失態只會讓自己更難堪而已,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厲宗朔的目的達到了,他要進一步確保許恩凱不會揪著這事不放,「我希望這件事你能保密,同性戀身份會給我帶來麻煩。無論是在特情局,還是在漢海市警局,都一樣。」
最後一句,厲宗朔意有所指。
許恩凱霎時臉色慘白,這次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愧疚。厲宗朔之所以離開特情局,也有他的原因。
當護士進到病房替厲宗朔掛吊針時,許恩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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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厲宗朔出院。
別墅還未解封,即使解封,厲宗朔也不會回那裡住。一樓損壞情況嚴重,地板、牆壁和樓梯,到處都是彈孔,這些都需要整修。
不過,在他住院期間,他的父親派來探望他的人已為他安排了新住處,距離市警局更近,周圍人口更加密集,遠比不上之前的幽靜。短期內,玄氏集團再次派殺手前來的可能性不大,但住在這裡,還是更安全一些。
厲宗朔看了上下樓層之後,看準二樓的玻璃花房,讓人搬走原來擺放的傢俱,只留下裝飾的盆栽。鋪上地毯,弄來兩面鏡子,還有網購的一些簡易的性愛椅、拘束架之類的,沒有他親手做的那個精巧。沒辦法,別墅未解封,原來給青年用的那個刑架,他還不好去取,只能將就一下。
他出院之後的幾天內,都在忙活這些。反正警局那邊樂意繼續放他的假,在漢海市警局一年,厲宗朔和同事、上司的關係一般。罪案調查組負責本市的重案要案,組裡的警探都是從下面分局刑偵組的精英選拔上來。
厲宗朔進入罪案調查組,自然也是經過警局的考核,但厲宗朔和他們不一樣。首先,他不是漢海市本地人,也沒上過警校,和這些人談不上同窗情誼。另外,特情局的保密履歷讓他的從前顯得很神秘,就連他的直接上司,副局長尹龍國都不完全清楚他過往的經歷。再加上局裡複雜的政治關係,管理層的幾位領導,警探之間都有複雜的利益關係。這一切都讓他難以和這的人交心。
他一直在坐冷板凳,只有其他人都忙不過來時,他才有案子。厲宗朔不會因此而自怨自艾,恰恰相反,他對自己的警探工作很負責,所以他也抓到了幾個罪人,破了幾個案子。但大部分時間,他還是無聊到只能去翻以往的懸案,不過他在法醫鑒證中心倒是認識了兩個朋友。
總而言之,他樂意再多放幾天假,並趁這個假期,讓青年回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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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在醫院匆忙離開之後,喬雪石心裡一直都很不甘心。他打算好好策劃一下,再回去報復厲宗朔。
沒想到,這男人反而先來找他麻煩。當他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並確認電話裡的聲音就是來自男人時,喬雪石很是懊惱。
更懊惱的是,他要按照男人的指令,去男人現在的住所。
始終和男人保持較遠的距離,喬雪石仍是那次在醫院的一身書獃子打扮,警覺地站在門口,以便隨時逃跑。
厲宗朔輕鬆很多,他穿著寬鬆的家居服,腳上穿著涼拖,看著門口警覺的青年,像逗貓一樣逗弄青年,「寶貝兒,你想我嗎?」
「我想你死。」喬雪石陰惻惻地說道。
「對,我也想死你了。」厲宗朔太懷念青年這副惱怒的可愛模樣,「我不是故意要威脅你,寶貝兒,情況緊急。」
「廢話少說,一切都是你的錯!」喬雪石露出兩顆小尖牙,頗具威脅。
「我已經和特情局的人解釋過,你是完全無辜的普通人,只是我可愛的男朋友。但你知道,特情局的人,他們都很多疑。那個特情局的負責人,只是表面相信我,他派人代替警局的人來保護我,實際上是監視我。」厲宗朔撒謊從來不打草稿,自他出院後,無論是警局還是特情局,誰都沒再派人保護他。他們一致認為,經過這次慘痛的失敗,玄氏集團不會再派殺手。
「特情局的人在外面保護你?」喬雪石懷疑地看著厲宗朔,「我在你家門口,什麼都沒發現。」
「特情局的人最擅長隱蔽。」厲宗朔聳肩,表情和藹,「保險起見,你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就裝作我男友。你懂的,時不時來我這兒轉轉。」
「如果我說不呢?」喬雪石扭頭看看身後的大門。
「我的謊言會被拆穿,即使我不主動交代,特情局也會挖地三尺把你找出來。」厲宗朔快速說道,他看到青年的眼中還是有疑慮,於是他從沙發上站起,指指餐廳的方向,「寶貝兒,只是和我裝裝樣子而已,我們就簡簡單單坐下來吃頓飯。」
「你親手做的?」喬雪石望向廚房的位置。
「沒錯,都是我親手做的。」
喬雪石遲疑了片刻,邁步走向廚房,「我很餓。」
他走的時候,身體盡力向牆邊靠攏,盡力遠離厲宗朔。厲宗朔悄悄舒氣,在心裡哼起了那首邪惡的歌,「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喬雪石瞅見餐桌上擺好的砂鍋和碗碟,嫌棄道,「就一個菜?」
「那只是燉湯,其他菜我現在弄,馬上就好。」
厲宗朔很快就炒出兩個熱菜,拌好一份沙拉。
從某種角度來看,厲宗朔很居家。喬雪石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死變態,看上去又很像是個會過日子的好男人。
「你想來點兒酒麼?」厲宗朔擺好菜盤和沙拉碗,即使一份簡單的蘆筍炒蝦仁,他的擺盤也很精緻。
「不用。」喬雪石看著男人遞來的湯碗,竹蓀煲雞湯,色清味濃。
一切都看上去很有食慾,喬雪石卻久久不動。
「怎麼?」厲宗朔坐在他旁邊,挑眉問道。
「你先吃。」
厲宗朔明白,青年這是怕他下藥。微微一笑,厲宗朔把各個菜都嘗了一遍,又喝了口湯,向青年證明菜沒有任何問題。
喬雪石又仔細看了看桌上的餐具,確認上面沒有可疑的東西,才開始用餐。
為了不影響青年吃飯的心情,厲宗朔也盡量沉默。
看著青年吃得差不多了,厲宗朔用餐巾抹抹嘴角,清清嗓子說道,「樓上有間玻璃花房,你想看看麼?」
「為什麼我不能吃完就走?」喬雪石也擦淨嘴角的油漬,問道。
「寶貝兒,我和他們說,我們兩個很相愛。每次舌吻都要10分鐘以上的那種。」
喬雪石沒由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厲宗朔,用眼神詢問,「你真的那麼說了?舌吻10分鐘以上什麼鬼。」
「就再多待半個小時。」意識到自己說的過於誇張,厲宗朔把話題中心迅速拉回。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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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房。
厲宗朔特意把二樓的燈光都調得很暗,使玻璃花房的夜景更加曖昧撩人。漫天星光從黑中透紫的天幕投射下來,不帶一絲塵垢。
喬雪石無心望天,他只是看著玻璃花房裡陳設的種種性愛玩具,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又聽到身後傳來衣料摩挲的聲音。
他警覺地轉身面對男人,厲宗朔剛把上身的衣服脫到腳邊,喘著粗濃的氣息,從門口的暗影中走出,如蟄伏的野獸從暗夜中顯現,帶著獠牙和利爪。
「寶貝兒,為了肏你的屄,我可以說無數個謊言。」
喬雪石恍然,難怪他總覺得今晚的男人怪怪的,直到此時聽到男人粗俗的話語,那種異樣感覺才消失,這個死變態還是那個熟悉的下流色胚!什麼居家好男人,都是假象!
「我說謊了,你不能只和我吃頓飯就走,我要和你做愛。」厲宗朔強壯的身軀一點點靠近喬雪石,「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想著你打飛機。」
他伸手摘去喬雪石頭上的假髮和臉上的黑框眼鏡,手掌撫摸青年毛茸茸的發頂,喬雪石安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本來想跑的。
但當他看到男人左肩的那個傷口時,他的目光就凝住了,那處皮膚凹陷不平,傷口縫線拆除後留下細密的疤痕,微微發紅,他不止給男人的身體留下這一道疤,在男人的左小臂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在這之前,男人的身軀上沒有任何明顯的疤痕。是他,給男人幾近完美的身軀留下永恆的傷疤。
媽的!媽的!媽的!這感覺真好。
對上厲宗朔的雙眼,男人那波動著狂熱情慾的灰眸似乎已洞悉一切,喬雪石的靈魂飄動在那片灰色的虛空中,陷入無限的深邃中。
小腹裡熱熱的,他的女性器官像受到灼燒一樣火熱起來,渴望被男人的性器插入。
我想他用大雞巴肏我的屄。這念頭一蹦出來,喬雪石就嚇得退後幾步,卻又被男人拉了回來。
男人拉著他的手,帶著他觸碰左肩的傷口。男人健美的身體火熱滾燙,喬雪石想到神話中噴吐火焰的巨龍,指尖觸到傷口的一剎那,喬雪石渾身哆嗦,他高潮了。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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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哦豁,節奏把握還是有問題,終於又轉回肉文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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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大變|態小變|態:把小粉屄玩紅玩腫 內容
厲宗朔的傷口讓喬雪石興奮得無以言表,他甚至不需要任何愛撫,只要看著那個傷口,回味他開出的那一槍。他就不可抑制的高潮了,喬雪石沒有羞愧,這是他的本來面目。
厲宗朔看向青年的目光裡帶著歎賞,他一點都不訝異,他的寶貝兒就是個小變態。他正是因此而被吸引的,他時常為青年偶爾流露出的神經質而著迷。
喬雪石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一條小縫,粉舌抵著貝齒,眉頭緊緊擰起,眼神迷濛。
厲宗朔溫柔低笑,將青年猶在顫抖的身體擁入懷中,「沒關係,沒關係。」嘴唇落在青年的眉宇之間,慢慢熨平眉心。
在男人的懷裡,喬雪石飄動的靈魂就靜止了,像是迷航的船找到了錨點,他找到了安全感。真奇怪,喬雪石心想,他明明討厭被這個死變態囚禁,可每次被死變態抱著的時候,他都覺得很安心。
「想要麼?」厲宗朔的吻轉移到青年的臉頰,「嘬」,他在青年的唇角嘬吻,一下、兩下、三下,「想要我麼?」
青年的視線轉移到男人的嘴唇上,眼神不再迷濛,他低聲說道,「所以,我掉進你的謊言陷阱了?」
「嗯?」厲宗朔不停地襲吻青年的嘴唇。
「你可以說無數個謊言?」喬雪石垂眼,「這麼說,你剛剛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外面根本沒有特情局的人。」
「你讓我過來,還有你做的那些,美食什麼的,都是為了引誘我。」喬雪石從一開始就沒信過男人的話,直到男人說出那句「為了肏你的屄,我可以說無數個謊言」,他就更加確定男人都是在騙他。
厲宗朔擁著青年的手臂暗暗使力,將青年緊箍在懷中,「現在不許跑。」
「那你打算對我做什麼?」喬雪石意外地沒有掙扎。
「做愛,寶貝兒。」厲宗朔用舌頭舔濕青年的嘴唇。
「怎麼做?」喬雪石繼續問道,他似乎對一些細節很感興趣。
「肏你的粉屄,玩你的騷奶。」厲宗朔帶著喬雪石轉身,走向玻璃牆邊的一個架子前,上面擺放著各種性愛玩具。
手指著某個格子,厲宗朔在青年耳邊說道,「看這些精油蠟燭,想像一下它們點燃後,滴在你的奶子、小騷屄上。然後爸爸不停地揉你的奶頭和騷屄,直到把你弄高潮。」
喬雪石的睫毛緩慢地眨動,呼吸變沉。厲宗朔的嘴唇無聲地咧開,左手揉撫青年的肩膀,「在幻想?幻想那些場景?心動了?」
青年不置可否,用加重的呼吸聲作為回應。
「所以,我們可以開始了?」厲宗朔兩手剝下青年的襯衫,手掌貼著青年的白色背心摩挲,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青年的胸乳將胸前那片白色衣料撐出圓潤完美的弧度,手指勾住背心的肩帶往下拉。
起初,他的動作很輕柔。突然,喬雪石覺得胸前一涼,白色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開,他的胸乳霎時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但很快,乳頭就被含入男人溫暖的口腔。
熱熱的暖流在胸口徜徉,喬雪石低頭望著男人毛茸茸的腦袋,粗喘著,唔,這個死變態咬得太用力了,疼痛讓喬雪石難耐地扭動,但他不想推開男人,他可以,他不想。
他只是抓緊了男人的肩膀,男人吮咬乳頭的聲音很響,「滋遛滋遛」的聲音讓喬雪石有種錯覺,彷彿他的胸乳正在泌出香甜的乳汁給男人哺乳,喬雪石臉頰微紅,手指插入男人蓬鬆的髮絲揉弄,腿間的褲子被男人扯掉,一隻大手罩住了他濕潤的牝蕊,粗糲厚實的手掌貼著酥嫩粉紅的外陰搓揉,男人的手腕時不時碰到他的卵囊,喬雪石舒服極了。
兩人緊貼著,糾纏著,挪步到一米外的情趣沙發上,喬雪石癱軟的身軀呈大字型,赤裸地仰面躺著。厲宗朔匍匐在青年身上,一面吮吸青年的乳頭,一面用手指在青年的小濕屄裡摳挖,指甲頂著膣裡的一簇簇媚肉搔刮,「唧唧膩膩」,泥濘的花道水聲潺潺。
喬雪石的手貼著男人肌肉隆起的脊背游移,笨拙地愛撫,以鼓勵男人對他的照顧,小腿掛在男人的腰間,腿肚磨著男人的臀側。
為青年的飢渴表現感到振奮,厲宗朔的手指在緊湊的肉壺中旋轉,在水汪汪的媚肉團裡粗暴地攪弄,嬌嫩敏感的性器被如此粗暴對待,青年短促地哼聲,卻控制不住地挺凸陰阜,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玩弄。片刻後,就噴射出陰精,享受了第二次高潮。
厲宗朔的手掌上都是青年噴出的淫汁,他很滿意,「真乖。」在青年的唇上啵了兩口,厲宗朔起身取來一些東西,蠟燭、滾輪、羽毛棒。
喬雪石澄澈的藍眸因為沾上濕潤的欲情而顯得美艷,他的一隻手下意識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地按壓,小肚子裡癢癢的,很空虛。他的目光隨著男人的走動而游移,時而落在男人的左肩的傷口上,時而注視男人腿間垂在空中的巨物。
當看到男人手持燃燒的蠟燭時,喬雪石雙手枕在腦後,命令道,「你先在你自己身上用。」
厲宗朔揚眉,「沒問題。」手抬到胸前,將裝有蠟燭的瓷杯微微傾斜,透明的溫熱精油滑出杯沿,一滴、兩滴,落在男人賁起的健碩胸肌上,結實的肌肉在精油光澤的浸潤下泛出蜜色光澤,喬雪石吞吞口水,慢慢說道,「我還想看你用在你下面那裡,滴在龜頭上。」
「如你所願,寶貝兒。」厲宗朔站得離青年更近一些,方便讓青年看清細節,精油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紫紅的大龜頭上,他的性器高高翹起,被精油的刺激得上下抖動。他的龜頭像熟透的黑李子,大的不可思議,喬雪石光是看著,小腹就不禁抖了兩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強烈地勾動了青年的性反應。
紫靛的粗長雞巴在精油的潤滑下變得油光滑亮,厲宗朔一手包住自己的雞巴來回套弄,看到青年的藍眸露出渴望的眼神,他靠得更近,刻意地在青年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魅力,龜頭裡青年的嘴唇很近,裂溝中凹陷的馬眼不停地淌出淫汁兒。
喬雪石抬眼與男人對視,驀地,厲宗朔淺淺抽氣,青年的小粉舌竟在撩舔他的馬眼,紅唇包著龜頭頂端,含得很淺,但足以讓厲宗朔發狂,「呼——寶貝兒,爸爸永遠愛你。」
「我才不稀罕。」喬雪石吐出男人的龜頭,手指輕彈男人的陰莖。
屈膝跪在沙發上,膝蓋分別壓在青年的身體兩側,厲宗朔低頭咬住青年的嘴唇,「那你喜歡什麼?爸爸的大雞巴都不喜歡?」
沒有抗拒地張開嘴,軟舌主動纏上男人的舌頭,舌尖相抵,舌頭相纏,兩條舌頭如在水中嬉戲的游魚,滋滋地攪弄在一起,喬雪石頭一次主動回應。媽的!今晚真是有太多驚喜!樂陶陶的幸福感幾乎讓厲宗朔迷失心智。很久,他才戀戀不捨地與青年分開,咕噥道,「小騷貨,打了我一槍,竟然讓你變得這麼騷。早知道,爸爸讓你多開幾槍。」
聞言,喬雪石微微喘息地嘲笑道,「現在也不晚,朝你肚子上開兩槍怎麼樣?」
「寶貝兒,我知道你捨不得。」厲宗朔充分發揮自己的厚臉皮,把青年的兩腿大大分開,頭顱埋進青年淫水滿溢的尻間,深嗅一口濃郁的淫香,開始細密地舔吻賁起的陰阜,翻綻的花唇。喬雪石最受不了男人替他舔屄,當即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唯有屁股上下搖動,迎湊男人的舔吻。
牙齒銜住脆韌的小蒂頭,厲宗朔的鼻子來回輕刮青年的卵囊,青年的陰部散發出的濃烈異嗅味很特別,很催情。厲宗朔變態似的喜歡這股媚人的香氣,像接吻一樣,吻著青年多汁飽滿的小嫩穴。同時手指在青年大腿內側的薄嫩皮膚上滑動,不斷推高青年的情慾。嘴唇緊緊地壓迫蜷曲的小陰唇,舌頭從陰蒂滑到窄小的屄口,舌尖先是一點點勾挑周圍的艷紅蜜肉,然後漸漸深入,軟舌在青年的小肉洞裡進進出出。
喬雪石失神地望著玻璃天花板,大腿根時而繃緊,時而輕顫,十根腳趾蜷起又舒展,乖順如嬰兒,沉浸在男人的挑逗中。男人舔了很久很久,久到四竄的快感電流足以麻痺青年其他的所有感官,只能感受到陰部的溫柔刺激。
「唔——」喬雪石胳膊向後,撐住抖動的身體,男人溫柔的唇舌離開了,讓他好一陣空虛。
然後,他就見男人端著盛有不少融化的精油的瓷杯靠近他的牝蕊。「啊哈……」喬雪石雙腿屈起,腳掌用力踩著沙發,精油被男人一點點傾倒在他的腿間。
翹起的小肉蒂,翻捲如肉藻的陰唇,都被精油浸潤得嬌嫩如酥脂,雖是低溫蠟燭,但精油的溫度仍比喬雪石想像得要高,他只覺得牝蕊那裡熱乎乎得發燙。
青年的雌花兒透出酥紅,陰阜因為充血而飽漲膩實,敏感的小肉洞如活的蛤嘴兒一樣翕動,整個腰部都懸了起來。
厲宗朔的呼吸變得凌亂,寶貝兒的小濕屄他從來就玩不厭。
黑色的滾輪上遍佈凸起的金屬刺,厲宗朔感受著滾輪在掌心滑動帶來的輕微刺痛感。
天知道,厲宗朔有多想把青年綁起來,為所欲為地開發漂亮寶貝兒身上的敏感帶。可他的小寶貝兒不喜歡被囚禁,他還因此得到懲罰——驚險的生死槍戰和肩膀上的槍傷。
厲宗朔不會為自己的變態行徑辯護,這一切是他罪有應得。但他真的克制不住對青年的癡迷和佔有慾,他需要換種方式將青年留在身邊,他會無所不用其極。
什麼騙青年有特情局的人在監視他,只不過是他那眾多詭計中的一個小小誘餌,即使青年不咬,他還有其他準備。今晚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他仔細斟酌的結果,他甚至已提前預想過各種情況。
目前,他使用的是蜜糖手段,驚喜的是,這起作用了。今晚的一切都很順利,他要非常小心地把握尺度。
必須非常小心!於是,厲宗朔揮揮金屬滾輪,頗有紳士范地詢問道,「來點兒更刺激的好不好?」
用愛憐的眼神望向正越來越亢奮的青年,精壯的胴體因為過於白皙的膚色而顯得奶裡奶氣,唯美純潔。但動情的性器紅香酥膩,帶著成熟的誘艷,告訴男人,青年已經是個大人。
如果寶貝兒不再服用避孕藥,厲宗朔有自信他很快就可以讓寶貝兒可愛的小肚子鼓起來,變得圓滾滾。讓青年懷孕一直是最讓厲宗朔興奮的性幻想之一,好在關鍵時刻,一想到青年懷孕要承受的風險和對孩子的養育責任,厲宗朔就會恢復理智。不過,他喜歡用這點來逗弄青年以獲得期待的反應。
「這東西能舒服?」喬雪石看著金屬滾輪上的尖刺,皺眉道,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帶著幾分戒備。
被青年的話語拉回思緒,厲宗朔耐心地解釋道,「當然可以,寶貝兒。如果你覺得不舒服,隨時可以叫停。」
喬雪石不作聲地望著男人的俊臉,但身體狀態重新放鬆,向男人釋放出肯定訊號。
「唔唔……」喬雪石雙拳握緊,凸起的金屬刺頂端尖銳,看上去很是駭人,很難想像這種尖銳的物品也能帶來歡愉感,當冷冰冰的金屬刺擠開青年柔嫩軟糯的蜜縫時,青年哼叫著撇頭看向一邊,渾身緊繃。
左手放在青年的大腿根上來回揉撫幫助青年放鬆,右手推著滾輪自下而上碾過鼓漲的陰阜,銳利的金屬刺碾著媚紅的蜜肉,直到陰蒂那裡,反覆刺碾,像是有無數根小針同時紮著脆嫩的私處,痛並愉悅著,喬雪石發出沉重的鼻音,「嗚嗚嗚……」
左手拇指扒開一邊的陰唇,厲宗朔低頭欣賞青年光潤的蜜肉,勃起的肉豆蔻更腫了,顏色接近深紅色,淫水從屄口裡源源不斷地淌出,他不禁加重手上的力道。
喬雪石腰身一顫,連聲說道,「你……你停下來……啊……混蛋……停下來……」
厲宗朔非但不聽,反而快速推動滾輪,「小寶貝乖,還沒到最舒服的時候,別亂動,小心破皮。」知道自己是上了男人的當,喬雪石惱恨地扭頭看著男人,卻不敢亂動,那樣鋒利的滾輪,如果他亂扭,定然會破皮。
隨著滾輪的推擠,青年豐腴滑潤的玉蛤一張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汁兒,轉眼就在沙發上匯成一汪水漬。藍眸委屈地瞪著男人,喬雪石說道,「快點把那東西……拿走……」
金屬硬刺一遍遍的碾紮在敏感的肌膚經脈上,蜜肉紅艷得近乎出血,充血陰阜賁起如鬆軟的小饅頭,原本淌著清溪的屄口正排出濃稠的白色荔漿。
青年眼眶發紅,雙唇緊閉,努力壓抑喉嚨裡發出的咽泣聲,側身躺在沙發上,身下的軟墊被他抓得皺巴巴的,一隻腿竭力撐著身體,另一隻腿被男人抬高,以便更好地賞玩腿間的酥嫩肉蛤。
玻璃花房裡很安靜,青年眼眸失神地望著角落裡開得正艷的朱槿,任由男人溫熱的氣息濡濕他的耳垂,「乖……真乖……爸爸馬上就不讓你疼了……」
可惡的金屬刺終於離開,喬雪石揚手就在男人的臉上狠甩一巴掌,顧不上火辣辣的臉頰,厲宗朔尋到青年的嘴唇,吮咬廝磨,笑道,「好了好了。」手掌摸到青年濕涼的股間,壓著圓鼓的陰阜輕揉打圈,片刻後,又將手指戳入瘙癢的小肉洞裡抽插,討好青年。
儘管這樣,喬雪石還是在男人的臉側和頸側連拍了三巴掌才解氣。他哪裡知道,這還遠沒有結束。
厲宗朔悄悄摸到他準備的羽毛刷,將其伸向青年紅腫的陰戶,被金屬刺碾扎到充血的陰戶變得分外敏感,羽毛刷上的毛尖兒才稍稍碰到,青年就控制不住地如抖篩一樣,小腿踢動,痙攣著迎來高潮,牝戶麻癢無比。
趁著青年高潮的空當,厲宗朔拿著羽毛刷捅入肉洞,膣裡的蜜肉被無數根細小的軟毛扎刺,麻癢到極點,彷彿有萬千螞蟻在花心裡咬舐,喬雪石躺在沙發上左右扭動,失控地哀鳴,如不足月奶貓發出的娃娃音,聲音尖細。
一陣陣火熱的暖流從他的下腹湧出,燒得他渾身無力,骨頭好像被人一根根地抽出,身子酥軟。肉壺痙攣著排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液體,像失禁一樣,不稍一會兒,羽毛刷就被青年的淫汁兒浸透,根根羽毛黏結在一起,好不淫穢。
拔出羽毛刷,厲宗朔深吸一口氣,左肩的傷口表面癒合,內裡還沒長好,影響他的發力,於是他抱著青年翻身,強迫神智迷亂的青年騎跨在他的身上,將硬得漲痛的雞巴插入青年的牝戶,來自柔嫩肉壁的強力擠壓也讓厲宗朔舒爽歎氣,他兩手把玩著青年的胸乳,手掌從肋下的位置向上推擠,瞇眼欣賞雪嫩豐碩的乳頭溢出指縫。
過了一會兒,青年慢慢回神,瞪著男人說道,「你怎麼還不動?」看來先前的那番刺激,還是讓青年從苦楚中找到了不少樂趣。
唇角勾笑,厲宗朔捏著青年的乳頭時輕時重地拉扯,「自己動。」
喬雪石聞言,忽然又委屈又生氣,面露凶厲,「賤人,剛剛你都把我弄成那樣,憑什麼要我現在自己動!我不要動,你來動!」
厲宗朔笑而不語,目光戲謔,小東西竟然知道主動討要好處了。被男人的目光看得火大的青年倔脾氣發作,他下面又癢又空虛捨不得負氣離開,咬咬牙,青年竟真的自己動了起來。豐腴的屁股貼著男人的平坦小腹扭動,姿態笨拙又吃力,娃娃臉漲得通紅。
看得厲宗朔心軟,憐愛的心思最終大過逗弄的心思,溫言指導起來,厚實的手掌托著青年的肉臀,帶著青年畫圈一樣盤旋揉磨。聰明的青年很快就不再需要他的指導,精瘦的腰身帶著臀部在空中畫圈,臀尖緊緊抵著男人的卵囊摩擦,男人粗硬的恥毛扎得青年酥嫩的牝戶刺疼,但充實的滿足感讓青年捨不得離開,短淺的穴心緊啜大雞巴頂端的龜頭,柔嫩的肉壁韌力驚人,夾弄得激爽無比。厲宗朔眼中的欲色越來越沉,一手握著青年的陰莖擼動,一手不時撥弄青年腫凸的肉蒂兒。
慢慢的,柔緩的扭動已不能滿足二人高漲的性慾。厲宗朔指導青年小腿屈起,手臂向後撐住身體,上下做提腰運動,與此同時,他的手掌帶著青年的肉臀上下拋動,晶瑩艷紅的牝戶被男人紫紅的大雞巴撐成一個薄薄的小肉圈,膣腔激烈地套弄著大雞巴,騷味濃香的淫水從肉蛤與陰莖緊密結合的縫隙中噴薄而出。青年的玉莖在空中彈跳,馬眼裡的淫水盡數甩濺到男人的小腹上。飢渴的模樣像發情的小牝獸,惹得男人愛憐不已。
經常鍛煉的青年腰力和臂力都不錯,竟能長久地維持這一姿勢,讓厲宗朔佔盡便宜。膣裡的吸力越來越大,厲宗朔知曉青年就要高潮,猛地挺身而起,右手撐著沙發,奪回了主動權。肉體啪擊聲清脆有力,男人回回發狠,每次全根沒入,巨大的碩圓卵囊拍得青年紅腫的牝戶疼痛不已,龜頭如密集的雨點般撞擊嬌軟的宮頸口,青年的屁股拚命拱起,迎合男人的撞擊,陰道裡的蜜肉一陣緊窒的夾縮,哆哆嗦嗦地噴出稀薄的陰精。厲宗朔奮力一撞,將濃稠的精液射向青年的宮口。
拱起的屁股落回沙發,喬雪石吁吁喘氣,厲宗朔也在劇烈喘息,擁著青年的身軀,用熱烈的纏吻作為事後的溫存,同時又用拇指揉刺青年的陰蒂,手指搔刮綿軟的蜜肉,讓青年享受了一次更綿長的小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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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條厚毛巾鋪到石台上後,讓青年坐在上面打開雙腿,調試了噴頭,確認水霧細密輕柔之後,厲宗朔才半蹲下身體,替青年沖洗性器,外陰上黏著的精液和淫漿很快就被衝落,嫣紅的陰阜還紅腫著,過度刺激的陰蒂依然昂得高高的。當身體的興奮感和快感消去之後,青年現在的痛楚已大於快樂。
厲宗朔趁青年脾氣發作前,就開始「誠懇」地表達歉意,效果當然不好,青年是在用手狠狠捏擠了男人左肩的傷口,直到厲宗朔疼得額角青筋凸起之後,才覺得氣消。
相比厲宗朔,喬雪石才是更喜歡用暴力表達情緒的那個人。
厲宗朔只能無奈微笑,「我活該,寶貝兒,都是爸爸活該。」
「留下來過夜?」厲宗朔問道。
因為被強迫清理私處而氣呼呼的青年不答話,扭頭就扔下浴巾,跑出浴室,穿上衣服離開了。
厲宗朔回到玻璃花房,一面歎氣,一面將兩人製造的狼藉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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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了?」冷漠的聲音從黑暗的樹影中傳來。
剛下車的喬雪石聽到聲音後,迅速轉頭找尋聲音的主人,「媽的,不怕蚊子咬死你?」
「噴了驅蚊水。」陸霈從樹影中走出,看著喬雪石,再次問道,「你去找他了?」即使和喬雪石隔著幾米遠的距離,他也聞得到青年髮絲上飄散的洗髮水香味,剛洗完吹乾不久的樣子。
喬雪石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避開陸霈的問題,顯然對陸霈的突然出現感到極度不悅,「真他媽希望你被蚊子咬死。」
「你不能和他攪到一起,他是個警察。」陸霈的眼珠隨著喬雪石的動作而機械地轉動,像冰冷的玻璃眼球。
「哦,我被他抓走的時候,你怎麼不擔心我和他會攪在一起?」喬雪石冷笑反問。
「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好,過去就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接觸。」陸霈說道,「他很迷戀你。你也迷戀他麼?即使他囚禁過你?」
「不關你事,閉上你的破逼嘴,從我眼前滾開。」喬雪石見到陸霈靠近,蹦跳著向後移步,站上公寓樓前的台階。
陸霈見狀,眉尾跳動了一下,停住腳步,「老魏在上面等你。」
「什麼?操!」喬雪石轉身直奔電梯。
打開門,喬雪石就聽到自己的電視正在發出嘈雜的聲音。挑挑眉,喬雪石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往常一樣走進玄關,將手裡的鑰匙扔到鑰匙碗裡,他不會主動和沙發上那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倒是油膩男人一見到喬雪石,就發出一陣震天動地的大笑,腰間的一圈肚腩都在顫動,笑聲極富感染力,「看看是誰回來了?我最最最喜歡的小石頭!」油膩男人和喬雪石說話的聲調,讓人覺得喬雪石似乎是四五歲的孩童。
「是,我回來了。」喬雪石想跟著男人一起笑,但是他還是忍住,盡力維持冷漠。
「還在生我氣?」油膩男人拍拍手,站起身,腰間的肚腩看上去變小了,「小崽子,我不該換掉你的清潔後勤。不過你利用那個老頭的死,偽裝自己被綁架,實在是把我嚇壞啦。」
「我差點以為你死了,臭崽子。」油膩男人一臉後怕的表情,似乎真的很怕喬雪石死掉。
「別裝了,你才不會擔心我死不死。」喬雪石聽到這忍不住笑了,踢到腳上的鞋子走向油膩中年男。
「因為我知道你這個小逼崽子絕對死不了。」油膩男人走上前,揉揉喬雪石的腦袋,「新髮型?」
還是厲宗朔給青年剃的寸頭,喬雪石覺得寸頭清爽又方便,前幾天發現頭髮變長以後,又去剃了一次。所以,他現在依然維持著寸頭。
「看看你這光滑的小臉蛋,嗯?」油膩男人拍拍喬雪石的臉,親暱而自豪道,「無論配什麼髮型,都能迷倒一群人。」
喬雪石聳聳肩,「必須的。」
油膩男人哈哈大笑,「小逼崽子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看到你頭上的頭髮比以前還少,我也很高興。」
對於喬雪石失蹤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被稱作老魏的中年男人和喬雪石誰都不提,兩人只是互相寒暄,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還在吃那些藥?」老魏指指茶几上的藥盒,「小崽子真是個怪胎!」
「那些藥對身體有好處。」喬雪石撇撇嘴。
「什麼好處?」老魏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那盒短效避孕藥,小崽子在他眼裡就是典型的「怪胎」,尤其是小崽子堅持幾年都在服用避孕藥,老魏覺得這逼崽子身上的神經質簡直已經濃縮到極點。
「調節身體的激素,降低一些癌症風險。」喬雪石用「你很無知」的眼神回敬老魏,「這不是怪胎。」
長期吃短效避孕藥可以抑制月經,避免懷孕,調節性激素,降低一些婦科病症的患病風險,不是所有癌症。不過喬雪石不打算和老魏說的很詳細。
「是麼?降低癌症風險?」老魏摸摸下巴,「我是不是也該吃點?你知道我年紀大了。」
喬雪石順著胡謅道,「可以試試,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拿幾盒,聽說這藥對溶化血栓什麼也有療效。」
老魏睜大眼睛,點點頭,拿起藥盒開始研究上面的說明,「沒想到這種藥還有這樣的療效。」
捉弄油膩中年男的目的達到,喬雪石心情很愉悅,「來找我做什麼?」
「當然是工作的事。」老魏放下藥盒,看向喬雪石的臉嚴肅許多,「小崽子,準備好了沒?」
油膩男人的話不出所料,喬雪石飛快地點頭,「準備好了。」
「很好,很好。你還很年輕,不要老想著退休,工作才會讓你快樂。」老魏對喬雪石的回答很滿意,肯定地點頭。
「有任務給我?」喬雪石看著沙發上的一個亞麻紙袋,這不是他的東西,是老魏帶進來的。
「很簡單,不過你得和大嘴一起做。」
「和他?」喬雪石神情反感,「不能換個人?」
「這是決定好的。」老魏的語氣還是那麼和善,但喬雪石知道對方不會將這話再多說第二遍。
「好,知道了。」喬雪石垮下臉,說道。
「好好完成。」老魏拍拍喬雪石的肩膀,「我還得再和你說一件事,小崽子。」
「什麼事?」
「獵殺非目標人物,在網上直播殺人過程,聽著還挺好玩,但是呢——」老魏發出嘬牙花子的聲音,「殺人是你的工作,不是遊戲。」
「我沒有覺得那樣好玩。我只是想賺點外快,暗網上有很多變態喜歡看別人殺人,他們付錢給我。」喬雪石為自己辯解道。
「哦?賺外快?」老魏沉吟幾秒之後又露出笑臉,「沒問題,小崽子,想賺外快就賺,不要惹麻煩就好,我不喜歡麻煩。」
說完,老魏笑吟吟地走了,走之前還真的從喬雪石這裡拿走幾盒避孕藥。
喬雪石一關上門,臉色就變得陰沉。關掉電視,從廚房裡拿出一瓶蜜桃味汽水,就著汽水吞下一枚避孕藥之後,一氣兒將剩下的汽水喝光,然後將捏扁的易拉罐咻地扔進垃圾桶,並狠踹幾下。
樓下,因為實在受不了蚊子而重新坐回車裡的陸霈一直在等著老魏,當看到老魏拿著幾盒避孕藥上車時,陸霈嫌惡道,「真是個怪胎!」
老魏艱難地移動發福的身軀坐進後排駕駛座,笑呵呵地將避孕藥扔到後面,「這逼崽子從小就是怪胎。」
「警告他以後規矩點兒了麼?」陸霈問道,「他在獵殺那些和組織目標無關的人。」
「和他說了,小崽子只是想賺外快而已,沒必要多管。」老魏無所謂道。
「賺外快?」陸霈的聲調抬高,「這種屁話你信?」
老魏拍拍陸霈的座椅,「好了,開車。」
陸霈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冷聲道,「他殺那些戀童癖,只是為了賺外快?還有他這些年接的任務,每次他都要花很長時間審查目標。不覺得奇怪?」
「謹慎是好事。」老魏對陸霈的話半點沒有重視。
「跟謹慎沒有一點關係。他調查那些目標,是為了確認,他要殺的人都是真正的有罪之人,他殺人是為了伸張正義。他殺那些戀童癖,也是為了伸張正義。」
聽陸霈分析喬雪石的「殺人正義論」,老魏再次開懷大笑,「媽的,這小逼崽子從小就這麼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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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宗朔每隔一會就打開手機,沒有任何新信息,也沒有新的來電。所以,那天他的蜜糖炸彈在小東西那裡沒一點效果?有些煩躁地起身,厲宗朔右手拎著小啞鈴走到庭院,開始哼哧哼哧舉鐵。舉完右手,舉左手,因為左肩的傷,他試了沒幾個就放棄了。
操!厲宗朔放下啞鈴,返回屋子,換上衣服和鞋,拿起車鑰匙準備開車去找喬雪石。儘管青年換了住處,還是被厲宗朔花了一些時間找到地址。他要開車上門堵人!
坐進駕駛室之後,厲宗朔忽然想到,青年那天在他身上情不自禁搖動屁股的淫浪場景。不,他還要再耐心點,小東西一定會回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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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穿了一身運動休閒裝,頭戴一頂鴨舌帽,施施然出現在市警局門口。
警局的前台警員,從警校來實習的年輕女生接待了喬雪石。
「請問您找誰?」小姑娘人美聲甜,喬雪石盯著她多看了兩眼。
「罪案調查組的厲警官。」
「找厲警官?厲宗朔警官?」小姑娘說起『厲警官』,聲音就不覺上揚,「您是——」
市警局大樓裡面有上千名工作人員,這名實習女警員能對厲宗朔印象深刻,全是厲警官那張小白臉的功勞。喬雪石在心裡肆意地腹誹死變態,面露微笑,「關於他查的案子,我有些情況要向他反映,已經和他提前聯繫過。」
「哦,好的,您稍等。」女警員給樓上辦公室打電話。
樓上辦公室,結束休假的厲宗朔正在處理文書。溫柯的案子和李偉強的案子,他既然破不了,就要重新歸類為懸案,做一些文書工作。
「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厲宗朔的頭偏了偏,接起電話,隨著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越來越多,唇邊的笑意不斷擴大。
哎鴨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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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肏小粉屄,玩尿道(彩蛋) 內容
罪案調查組在5樓,喬雪石乘電梯上樓,跟著牆上的指示牌找到標著517門牌號的房間,房間門沒有關死,留了一條小縫。
喬雪石自然地左右側頭,發現走廊無人,於是動作極輕地靠近房門,從門縫裡向內偷窺。瞥見辦公桌前的厲宗朔。男人正對著電腦,手指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喬雪石只能窺見男人的半邊臉,死變態還帶了眼鏡?光看側臉,厲宗朔的皮肉之相出彩至極。上身只著了一件白色襯衫,袖口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小截健美的小臂,領口半松,有幾分閒慵瀟灑。
偷窺男人讓他有些興奮,喬雪石窺視了好幾分鐘,因為其他辦公室有人出來,他才上前敲門。
「進來——」厲宗朔好像完全沒有發現他的窺視,直到喬雪石進門,男人才抬起頭。
喬雪石看看辦公室,有兩張辦公桌,另一張桌子前沒人,椅子被推到桌子下面,那應該是厲宗朔搭檔的辦公桌,他的搭檔今天沒上班。
見喬雪石四處打量,厲宗朔並不出聲打擾。
「你搭檔今天沒上班。」喬雪石用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疑問的語氣說道。打量完後,他就大喇喇地坐到靠近牆邊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嗯。」厲宗朔轉動椅子,面對喬雪石,「怎麼,寶貝兒,想爸爸了?」
說著,厲宗朔拍拍大腿,然後朝喬雪石張開雙臂,「過來,坐爸爸腿上。」
喬雪石定定看了他幾秒,目光主要集中在男人的腿間。厲宗朔穿了一件暗灰色的西裝褲,褲管熨得筆直垂順,褲線整齊密實,即使他坐在那裡,西裝褲也基本平整,沒有凌亂的細褶,帶著禁慾的色彩。
喬雪石的視線轉移到男人那被西裝褲包裹的大腿,他知道男人的長腿有多麼結實有力,他毫不顧忌地欣賞男人的長腿。
起身,走向男人,目標當然不是坐到男人腿上,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到男人辦公桌的旁邊,這樣可以更近距離地欣賞男人的長腿。
他沒說一句話,只是用穿著黑白帆布鞋的腳蹭著男人珵亮的黑皮鞋,腳掌壓著男人的鞋尖,輕輕地蹭。
厲宗朔眼神含笑,腳往前挪了挪,讓青年蹭到更多的地方。
兩人膝蓋相抵,厲宗朔巍然不動,只有青年的右腳來回扭蹭,好像他腳掌下蹭得不是男人的鞋,也不是男人的腳,而是男人的雞巴。
他的膝蓋也貼著男人的膝蓋外側磨蹭,若有似無地撩撥。
「厲警官,你的眼鏡很漂亮。」青年沙啞著嗓音說道,「我可以戴戴麼?」
多變幾何形的金屬窄邊框和寬大的鏡片柔和了厲宗朔鋒利的眉眼,在喬雪石眼裡,男人看上去很斯文,和之前那個對他展示過變態性癖的男人判若兩人。
厲宗朔摘下眼鏡幫喬雪石戴上。
「我看著帥麼?」喬雪石扶扶眼鏡,適應著戴了眼鏡之後的世界,男人的眼鏡沒有任何度數,只是戴上後會覺得世界的顏色稍微發黃,防輻射的藍光眼鏡。
「很帥。」厲宗朔說道,大鏡框的眼鏡讓青年的娃娃臉更顯幼齡,其實和帥不怎麼沾邊。
「真的?」喬雪石新奇地搖著腦袋,左晃右晃。
「真的。你覺得我戴著眼鏡的時候帥不帥?」厲宗朔好笑地看著搖頭晃腦的喬雪石。
喬雪石露出尖牙和神經質的微笑,「像個衣冠禽獸。披著斯文的外表,內裡是下流的禽獸。你說,這棟大樓裡的人知道你是個變態麼?知道你是個喜歡男人的同性戀麼?」青年的語氣令人捉摸不定,說話很慢,「如果知道你的本質是什麼樣,前台那個女警員還會喜歡你麼?」
厲宗朔沒有說話,清明的眸光和白日的明媚光線相映襯。
「你就從沒好奇過麼?我很好奇,我想看看當你的本質被揭露時,這棟樓裡的人會怎麼樣對你。」青年的動作很快,快到厲宗朔幾乎看不清,他的視線再次凝住時,只看到黑黝黝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厲宗朔沒有恐懼,他在思考青年的話,他覺得青年的話很熟悉。
想起來了,他曾對青年說過類似的話——
「寶貝兒,你和正常的男人女人都不一樣,應該還沒有任何人見過你的裡面是什麼樣,你就從沒好奇過麼?我很好奇,寶貝兒,我想看你的陰道,看你的子宮。我想瞭解你的全部。」
所以,小東西是第三次嘗試來報復他,第一次是他肩膀的那一槍,第二次是在醫院。
看來他那天的蜜糖手段對青年其實沒有太大觸動,他的策略很失敗?
「現在的發展是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樣?」喬雪石點點鼻子,似乎看出男人所想,神情狡黠地說道,「你以為我今天是來和你說『我愛你』麼?你給我做飯,在床上取悅我,假以時日,我被你打動,就會對你動心,然後我們相親相愛的在一起。」說到後面,喬雪石誇張地歎氣,「太無聊了,平庸且無趣。誰會愛上一個只會取悅人的男妓?」
厲宗朔笑了,小東西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這也證明,他不該懷疑自己,那天的策略其實很有成效,青年那時的享受模樣做不了假。只是,聰明的小東西很快就領悟了一切,看穿他的詭計。
將他歪曲成「只會取悅人的男妓」?特意來警局報復他?都是因為小東西很惱怒,惱怒那天輕易就上了他的當。
「脫掉襯衫。」喬雪石用槍指指男人的上身。
厲宗朔沒有爭辯什麼,抽出襯衫的下擺,從上往下,將一顆顆扣子挑開,裡面還穿了一件純白的短袖內襯,貼身的衣料勾勒出他的肌肉形狀,他真的很強壯。一米九三的身高,襯得他身下的辦公椅像兒童座椅。
接過男人脫下的襯衫,喬雪石又朝男人命令道,「把傷口露出來。」
厲宗朔依然沒說話,照著青年的話去做,捋起左肩的袖子,露出上面的傷口,疤痕沒有上次看到的醒目,喬雪石有些失望。
密切觀察青年的厲宗朔有所了悟,他打開辦公桌中間的抽屜。
「別亂動!」喬雪石低聲喝道。
取出一柄裁紙刀,厲宗朔看著喬雪石的神情很奇異,殘酷的掌控欲和溺死人的溫柔同時在他眼中出現,「沒有亂動,寶貝兒,我只是想滿足你的願望。」
接下來的一幕讓喬雪石張大嘴,男人拿著裁紙刀的手腕是轉向他自己,銳利的薄刀片劃破左肩那道正在變淺變淡的傷疤,先是一條細細的血線,接著線條變得越來越粗,鮮血洶湧而出,浸紅男人左邊肩膀的一片衣料。
開裂的傷口和鮮血是讓喬雪石感到夢幻的場景,也是讓他感到困惑的場景,他扔掉槍,摘下帽子,想揪住自己的頭髮,卻因為頭髮太短,只能摸到頭皮,「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用脫下的襯衫擦去裁紙刀上的血,將其重新收好,放回抽屜,厲宗朔聲音不大,但每個字堅定有力,「為了掌控你。」
「操!」喬雪石痛苦又難受地皺起眉頭,「為什麼就是不能讓我痛快地殺掉你!」
「因為我已經完全理解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理解你的人,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像我一樣對你。」厲宗朔彷彿感不到左肩的傷痛,從下手到將裁紙刀收拾乾淨,他的手一直很穩,殘酷得令人髮指。
再次朝喬雪石張開雙臂,「到爸爸懷裡來,寶貝兒。」
「不——」喬雪石眼眶微濕,站起身,踉蹌著後退,咬牙說道,「賤人!我不會讓你控制我!永遠也不會!」
厲宗朔也站了起來,如山嶽挺拔的身形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屋內的光線似乎都變暗了,男人沉聲道,「還要鬧脾氣到什麼時候?」
喬雪石轉身按住房門的把手,卻絕望地看到男人的手已經按到他的手上,房門反鎖,青年被男人強硬地拉回懷中,「卡噠——」手腕被金屬手銬鎖住。
「操你!放開我!」喬雪石低吼道。
「不放會怎麼樣?」厲宗朔扯下青年的長褲,抬高青年的屁股,「你能怎麼樣?哭叫得像個小女孩一樣求別人救你?」
青年試圖逃跑的行為讓厲宗朔不虞,說話語氣輕蔑, 「騷貨,承認你的屄欠操就這麼難?」
喬雪石胡亂踢動雙腿,試圖制止厲宗朔的行為只是徒勞,他被男人粗暴地推倒在沙發上,內褲被扒下。厲宗朔將青年的內褲舉到青年眼前,強迫青年去看布料中間那小塊濡濕的濕漬,「看清楚這裡。」
厲宗朔俯身貼著青年的耳朵,把內褲湊得更近,說道,「內褲都濕透了,聞到上面的騷味了?」
掐住青年的下巴,逼迫其張嘴,將內褲塞入青年的嘴中,抽出腰間的皮帶,黑色的皮帶扣住青年的嘴,並在腦後打結。嘴裡一股鹹澀的味道,青年猛搖頭。
「如果你不能承認你到底想要什麼,不能認清你到底是誰,寶貝兒,我可以幫你。」厲宗朔站直身體,走向辦公桌。
喬雪石扭頭瞥到男人正在拿起的東西,嘴裡發出唔唔聲,光裸的膝蓋跪著挪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匍匐,姿態狼狽。
見狀,厲宗朔上前踩住青年的腳腕,珵亮的黑皮鞋踩著青年瘦削的腳腕,「你還要往哪裡逃?」
喬雪石的腿動彈不得,整個人趴到地上,仍像擱淺的魚一樣奮力掙扎。
見青年這副垂死掙扎的不屈模樣,厲宗朔性慾更加高漲。放開青年的腳腕,又踩住青年大腿內側,迫使青年兩腿大大分開,只見青年修長的大腿中間,粉光緻緻的陰阜微微賁起,鮮紅的肉縫若隱若現。他蹲下身體,扒開青年那兩瓣腴潤雪嫩的屁股,粉紅的陰戶與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散發著令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用手裡的空筆芯挑弄蜜縫裡的媚肉,滑嫩的陰唇漲紅以後逐漸綻開,形成一道艷紅的肉溝,黏稠的淫液浸著媚肉,玉濡的小陰唇上褶皺層層,包裹著緊閉的小肉洞和凸起的肉蒂,筆尖戳弄肉蒂,青年的臀肉像雪浪一樣輕抖、抽搐,臀部抬起,將晶瑩玉潤的陰戶展露在男人面前,
戳弄、挑刺、撥劃,肉蒂兒在筆尖的強烈刺激下迅速腫起,腫得像熟透的軟皮櫻桃,隨時都可能爆出甜漿。厲宗朔拿出長尾夾,夾住肉蒂兒,向外猛拉,青年的身體當即抖索起來,大腿根的肌肉鼓鼓張張,激烈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作出聳動臀股的動作。
「這麼快就想讓爸爸的雞巴肏你的屄?」厲宗朔西裝褲內的性器幾乎要撐爆布料,迫不及待地想要顯露威風。拉開褲鏈和內褲,厲宗朔動作沒有停滯,血筋暴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青年的蜜屄,碩大的龜頭抹開蜜潤的淫液,直插到青年的陰唇縫裡,陰唇撐得薄薄的,雞巴浸入淅瀝瀝的淫水裡,只留沉甸甸的兩個卵囊垂在外面,青年的嫩穴條件反射般夾緊男人的雞巴,厲宗朔狠揉臀肉,想到青年的逃離行徑,就不禁斥道,「帶著這麼騷的濕屄,你還想跑?」
粗暴地前頂,厲宗朔不追求任何技巧,一味地蠻幹,懲戒身下的青年。雙手牢牢緊箍青年的精瘦蜂腰,陰莖直插直入,狠奸青年的濕軟肉洞。明明是被男人這樣粗暴的姦淫,喬雪石的腿間卻不受控地氾濫成災,暴力的性愛讓他的慾火如噴發的熔漿一樣迸射而出,身體的反應誠實得下賤。
男人早已看穿他的慾望,居高臨下地強迫他交媾,逼迫他面對更真實的自己,揉碎他的自尊。讓他從身到心都赤裸著,比初生的嬰兒還要赤裸,在男人眼裡,現在的他純潔到近乎聖潔。
厲宗朔跪在地上,大腿和小腿成一個直角,穿著皮鞋的腳抵著地面,一下下地向前抽插,每一次都很強勢。喬雪石的頭顱無力地貼著地面,鼻樑上的眼鏡歪歪斜斜,水潤的藍眸正無聲地流淚,不是因為屈辱,而是因為被迫面對真實的自己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太難受了。
對青年裡露出的情緒冷眼旁觀,厲宗朔沉默著,不停地肏干青年的濕屄,龜頭頂戳膣裡的穴心,一絲空隙也不留,把青年的小穴填得滿滿的,讓青年的小腹飽漲充實。陰囊隨著陽具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擊著青年白嫩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青年已放棄掙扎,雙眸空洞。男人的大雞巴每次擦過青年膣腔裡的嫩肉,青年的濕屄就會抽搐緊縮。身上火熱的慾望和下面冰涼的地板好似冰火兩重天,令他備受煎熬。
「啵——」厲宗朔似乎厭煩了當下的姿勢,抽出陰莖,大力扯起青年,將其抱到辦公桌上,青年身前的性器因為勃起而在空中彈晃,厲宗朔用指甲輕搔鈴口,「這裡也勃起了,很舒服吧?」
空筆芯在他手中出現,喬雪石努力地向後躲,卻被男人按住大腿,敏感的尿道口被筆芯侵入,窄小的尿道口頭一次遭到外來硬物的入侵,漲痛不已。喬雪石彎腰抖腿,踩在桌子上的腳高高踮起,厲宗朔脫去青年的鞋襪,只見雪白的腳背上青絡盡顯。一手在青年的腳背上輕撫把玩,一手將筆芯不斷推入,欣賞青年難耐的姿態,忘情地顫抖,小腿亂踢,腰臀猛篩。
插著半截筆芯的玉莖上下彈跳,厲宗朔再次將青年抱到跟前,迅猛地抽插,次次深入穴心深處,大雞巴進出之間,飽滿的卵囊更加鼓漲。每次插入,都會扭動腰身,使肉棒抵著青年的穴心研磨,宮口被頂,子宮也隨之晃顫。小腹內裡的快感熱流一陣一陣,青年緊蹙眉頭,滾燙的鼻息又粗又濃。
大雞巴泡在青年的高熱陰精裡十分舒適,厲宗朔將青年抱得緊緊的,寬厚的胸膛緊壓著青年的胸乳,大起大落地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青年花心亂顫,肉壺強力地吸啜龜頭,陰道如又緊又熱的肉套啜著男人的雞巴,全方位的律動套弄。男人偶爾用手抽動青年尿道裡的筆芯,令青年小腹的肌肉盡數繃緊,腹肌鼓凸不停。
厲宗朔滿是欲焰的灰眸,看起來是那樣狂熱,又是那樣無情。青年胡亂地搖頭,粗暴的性愛令他持續地泌出豐沛蜜液,雙腿抬高,臀部相就,臀尖貼著烏色的桌板來回扭蹭,留下香艷銷魂的汗印。驀地,他陰阜挺起,膣裡的媚肉緊緊地絞著男人的龜頭,激烈噴出的陰精衝擊著男人的馬眼。厲宗朔脊背一陣麻爽,龜頭抵著青年的花心上猛揉幾下,大雞巴在青年火熱的小穴裡跳動,將精液射出,青年在他懷中抖作一團。
厲宗朔解開青年嘴上的皮帶和內褲,青年當即失控地抽噎,雙手捧著青年精緻的娃娃臉,拇指抹去青年眼下的淚水,不帶感情地問道,「這樣還無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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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寫肉的部分,要謝謝各位小可愛的建議和提供的靈感,我都是綜合參考,主要用了尿道play,還有貼著冰冷地板,不過也沒有很突出,筆力太淺,多多包涵
剩下部分的肉+劇情已經加到彩蛋,1500字左右
就是大變態抱著小變態撒尿
爸爸給乖兒子把尿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羊眼圈play,尿液淋逼(彩蛋) 內容
盯著男人左肩的傷口,喬雪石說道,「你不能縫合傷口。」
「好,不縫合。」厲宗朔抬頭看喬雪石,青年兩腿岔開,站在垃圾桶的上方,一手扶著男人的肩,男人正用紙杯裡的溫水沖洗他外陰上的狼藉,「等下我去醫務室,你在這裡別亂動?」
「嗯。」喬雪石用濕巾抹去腿間的水漬,穿好衣服,「我會把這裡收拾乾淨。」
厲宗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左肩好遮住傷口,走樓梯去到警局大樓的二層,樓梯的人少,在進到警局的醫務室之前,他就為自己的傷口編好了借口。
在男人離開後,喬雪石有條不紊地收拾著兩人製造出的混亂,他的雙腿仍在發軟,私處仍有腫脹的感覺,哭過的眼眶仍在發紅。他隱約覺得有些頭疼,打開窗戶通風,抹去地板上的污漬、擦淨桌子和椅子上的香艷汗印,擺正移位的電腦顯示屏和凌亂的文件。喬雪石就坐在沙發上等男人回來,時不時低頭看自己手腕,上面有被金屬手銬蹭出來的紅色印痕。
這個男人很厲害,他已經知道如何真正的囚禁他。即使沒有手銬,即使沒有囚室,他也能關住他。他設了一個圈套,他義無反顧地跳進去。喬雪石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對男人的感覺,但他可以肯定這不是愛情,不是世俗所說的那種男歡女愛,那種隨著性吸引力而產生的激情終會消退。而他對男人的感覺要複雜得多。
他也可以愛他,更可以恨他。但無論如何,他很難離開他。
操!喬雪石哀歎,悶悶的鼻子又流出鼻涕,用紙擤掉,髒掉的紙在他手心裡被反覆揉弄。
厲宗朔回來了,染血的襯衫被他扔在醫務室,上身只穿著外套,房間裡淫靡的味道消散得差不多,除了椅子上的可疑濕漬,桌子和地板都看不出任何異樣。
「我要回家。」喬雪石起身。
厲宗朔「嗯」了一聲,報出一串密碼。
是他別墅門鎖的密碼。
喬雪石蹙蹙眉,沒說什麼,繞過男人走了。
當到了晚上,厲宗朔在一襲暮色中回到家,站在別墅門口,看著黑漆漆的房子,他沒來麼?厲宗朔臉上神色不明,就像夜色一樣模糊,靜靜地在門口站了一會。他才慢吞吞地走進去,連燈都懶得開,脫掉鞋,走進廚房,他需要喝點啤酒。
「你怎麼才回來?」青年埋怨的聲音忽地在寂靜空曠的房間裡響起。
厲宗朔的心漏跳了一拍,望向餐桌,他看到青年的輪廓,「你一直在這等我回來?」
青年不答反問,「我想點外賣,你要吃什麼?」
打開燈,厲宗朔終於看清了青年,「隨便什麼都可以,你想吃什麼就替我也點一份。」
點點頭,喬雪石用手機點了外賣,「地址填的是外面那家便利店,一會你去拿。」他知道厲宗朔很注重保護隱私,男人以前吃外賣,都是親自去店裡打包。所以,他寫的是別墅區附近一家便利店的地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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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單人床上,喬雪石幾乎半邊身子都趴在厲宗朔的身上,他揭開了男人左肩的紗布,「還在疼麼?」
傷口邊緣有些許幹掉的血跡,紗布上也是,青年的手指在傷口邊緣摩挲,著迷地看著傷口裡鮮活的血肉,下巴擱在男人的胸前,他的溫熱鼻息持續地噴灑到男人的傷口上。
「當然。」厲宗朔對疼痛的忍耐度很高,但不代表他不疼,而且他也知道青年想聽什麼樣的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懷裡的青年就是最大的回報。
過了好大一會兒,青年才滿足地合上紗布,將紗布周圍的膠帶重新按平,他困了,打個哈欠。
厲宗朔看著青年打哈欠的樣子,眼裡有揮之不去的笑意,青年打哈欠時,先是嘴巴張成O型,露出粉舌頭和白牙齒,然後再慢慢閉上,姿態慵懶。
指腹按著厲宗朔喉結來回挑弄,喬雪石懶懶地抬眼,「晚安——」
接著,他上身抬起,湊到厲宗朔的耳邊,「爸爸。」這兩個字他咬得極輕,聽起來更像「papa」。
這是他想要的,厲宗朔唇角勾笑,青年也知道他想要什麼。
抬起青年的下巴,厲宗朔在青年柔軟的嘴唇上烙下一吻,「晚安。」
幸福的結局就是這樣,他們都得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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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叉開,雙手握槍,戴著耳罩和護目鏡的喬雪石神情專注,眼睛瞄準前方的靶子,快速地接連扣動扳機,子彈從膛內高速射出,破空飛行,噗噗地射中幾米外的人型靶子。
「不錯,真不錯。」老魏看著靠近靶心的槍眼,笑吟吟地拍手。
喬雪石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秋日清艷,再加上微風習習,戶外的溫度很涼爽。「跟你說了,沒必要做射擊訓練。」
「這個嘛,熟能生巧的道理你懂。」老魏扶扶墨鏡,他也舉起自己手裡的槍,射擊,正中靶心,「好好練,小崽子,關鍵時刻就能保命。」
喬雪石撇嘴,「這次的任務很奇怪。」
「怎麼奇怪?」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管幫派鬥爭這種事了?」喬雪石若有所思地盯著老魏滿是橫肉的側臉。
聞言,老魏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我們只負責殺人,你和大嘴只是去殺幾個人。」
「任務要求上可沒這麼簡單。」喬雪石轉回頭,「我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麼人給你的。」
老魏頭痛地揮手打斷喬雪石的話,「到此為止,在我們這行,嘴越緊,活的時間越久。」
「所以,真的是我知道的那樣?」
「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是什麼樣。」老魏和喬雪石打啞謎。
「你當然知道。」
「我不知道。行了,臭崽子,趕緊給老子滾蛋。」老魏像揮蒼蠅一樣打發喬雪石。
青年嘴角微翹,放下槍,腳步輕快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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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握著奶盒,喬雪石坐在床邊,右腿輕抖,看向換衣服的男人,「你應該換張床,這張床太小了,睡著很擠。」
「你會在這住下來?」厲宗朔抬頭,他喜歡睡窄床。
「如果你換新床的話。」喬雪石摸著身下的純棉床單,說道。
聞言,厲宗朔指指床邊的一個櫃子,「裡面有張信用卡,你想換什麼就自己去買,你需要其他什麼也都可以買。」
喬雪石點點頭,他身上鬆垮的睡袍散開大半,抖動的右腿上著了一隻白色的長筒襪,是男人的,他不喜歡穿拖鞋,所以男人讓他穿上襪子。青年除了昨天那身衣服,什麼都沒有,所以襪子是男人的。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厲宗朔特意選了一條長筒的足球襪給他穿。
此時,睡袍凌亂的披散在喬雪石身上,他的長腿半遮半露,白色的足球長筒襪裹著他均勻的小腿,既有青春活力,又有情色湧動。
扣扣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厲宗朔走到床邊,半蹲下身體,抬起青年的腳,看著白色襪子上由細密針織工藝織出的紋理,「這雙襪子你穿著很漂亮。」
「所以,你現在成了戀足癖?」喬雪石面無表情,唯有眼睛輕眨,「想舔我的腳?或者讓我替你足交?」說著,他呷了一口牛奶,直接唾到厲宗朔的臉上,「死變態!」
拈起青年睡袍的一角,抹去臉側的牛奶,對於青年無禮的挑釁行為,厲宗朔毫不在意地笑笑,「現在時間還早。」他一把扛起喬雪石,來到玻璃花房。喬雪石被他剝掉睡袍,放到情趣鞦韆上,青年四肢皆懸在空中,大腿和小腿蜷著,整個人倒顯得嬌小起來,25歲的喬雪石渾身都奶呼呼的,對奶製品有超乎尋常的喜愛,通體乳香,皮膚也像牛乳一樣白皙。他並不幼稚,只是孩子氣重。再加上純藍的眸子,以及喬雪石含吃手指的嬌憨動作,都讓厲宗朔父愛氾濫,讓他生出喂青年喝奶的衝動。
他先吻了青年,在青年的嘴裡品嚐到牛乳的甜醇和鮮美,餵奶的衝動更強烈了,他的性器迅速膨脹。
「想讓爸爸餵你喝奶麼?」厲宗朔低聲問道。
「哦?你還會產奶?」喬雪石饒有興味地反問。
「爸爸的大雞巴裡有很多白白的奶。」厲宗朔輕撫著青年的娃娃臉,「叫爸爸,就給你的小濕屄餵奶,餵得飽飽的。」
喬雪石與男人對視,眼睛眨得很慢很慢,紅唇緩緩張開,「爸爸。」
「乖兒子。」厲宗朔得意地笑了,他直起身後退一步,扯開襯衫,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性器,喬雪石歪頭注視著眼前的性感景象,男人雄美的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粗變長,從下垂到昂起,龜頭前伸,根部的紫紅囊袋飽滿充實,沒有乾巴的皺皮,看得喬雪石莫名口渴,竟主動生出想要替男人口交的衝動。
男人也正意欲如此,他將喬雪石的位置上下顛換,頭向下,腳朝上。
「你做什麼?」喬雪石掙扎幾下,這樣頭下腳上的姿勢,他不太適應。厲宗朔捉住青年在空中亂蹬的腳,拇指搓著青年的腳心,那裡的皮膚呈酥艷的嫩紅色,讓他忍不住親了親,「乖兒子,爸爸給你餵奶。」
這種姿勢令喬雪石的頭顱正對著男人的下體,避無可避地從下方看到男人的巨物,兩顆飽滿的陰囊碩圓如大個荔枝,紅彤彤的樣子也像,只是它們不是甜味的,喬雪石心想,鼻頭輕皺,嗅到腥膻味兒,伸出舌尖舔了舔,是鹹澀的味道。倒不令人討厭,很重的男人味,喬雪石張口吮住左邊的陰囊,口感彈潤,他嘬住圓圓的陰囊吸吮,就聽到男人發出舒服的歎氣聲。
晶亮的唾液很快就濡濕了兩顆卵蛋,黑色的蜷曲硬毛扎得青年鼻子很癢,他稍稍移動頭顱,舌頭纏上男人的陰莖,厲宗朔一面喘氣,一面挺動腰身,引導青年舔吮更多的地方,每一寸血筋都被青年的小粉舌頭舔過,直到頂部的冠狀溝。小舌尖舔著那裡,令男人的馬眼激動地泌出愛液。繞著冠狀溝舔舐一圈,最終貼著龜頭的裂溝抵入馬眼,喬雪石嘗到馬眼裡的泌物,腥鹹發苦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他皺起眉頭,想吐出龜頭,男人已強勢地將陰莖插入他的口腔。
「唔——」好難吃,喬雪石的雙腿踢蹬了兩下,以示抗議。
厲宗朔笑了兩聲,為安撫青年,他低頭也吮住青年的陰莖,龜頭就和陰蒂一樣敏感,青年果然放棄掙扎。推著鞦韆來回晃動,讓兩人的陰莖同時在對方的嘴裡抽動。
鼻尖的腥膻味越來越重,喬雪石倒漸漸適應了,並逐漸從這股濃重的臊味中嗅出一些特別的東西,讓他覺得興奮,讓他想起男人的大雞巴插到屄裡的爽感,也就沒那麼討厭了。閉上眼,喬雪石回想著,男人堅挺的大雞巴肏弄他的屄時弄出的唧唧聲響,小腹內的肉壺就開始發熱,並逐漸發燙,即使他倒栽著身子,那些氾濫的淫水也慢慢瀰漫出膣腔,先是沾濕了屄口,再沿著屄口的嫩肉外流,沒多久,青年的小肉貝就變得紅灩灩,泛著晶瑩光澤。厲宗朔不放過絲毫細節,看著青年的粉嫩肉貝一點點變紅,中間的肉縫因為花唇的腫脹和外綻而裂開,手指撥開兩片對稱的猶如鯉魚嘴般的花唇,目光火熱地望著裡面沾著淫汁的蜜肉,舌頭湊上來,繞著賁起的陰阜外圍打圈。
好癢,喬雪石扭扭雪嫩的屁股,可愛的小雌性動情了,要男人替他舔更多的地方。男人的舌頭卻從他的陰戶滑了過去,舔到後面緊閉的玉庭。玉庭的顏色比肉貝更粉,周圍很光滑,舌尖撩動,青年扭動得更厲害了。嫩嫩的小屁眼最怕癢,喬雪石不停地發出「唔唔」聲,濕軟的口腔不自覺吮緊,男人的雞巴插得更深入,青年的喉管收縮更緊,壓迫男人的龜頭。
花唇開闔翕動,更多的淫汁擠出紅嫩的屄口,用手指撥弄那些滴露的紅艷蜜肉,誘人騷香不斷衝到鼻端,厲宗朔的舌尖在兩個緊閉的小洞口之間來回滑弄,喬雪石被他弄得神智迷亂,無心再顧暇口中的肉龍,無意識地張著嘴,任由巨物在口中進進出出,嘴角拉拔出透明的銀絲。
等他再回神,身子已不知什麼時候被男人擺正,唇角猶流著涎水,呆呆地坐在鞦韆上,癡態畢露,男人則含著他的紅唇細細密吻,「寶貝兒真棒。」
「你搞什麼?」喬雪石朝男人吼道,腿間的陰莖陣陣發緊,推開男人的臉,向下看,陰莖根部被男人套上黑環,三個相連的圓環箍住他的陰囊,使得小卵蛋更加緊繃,油光滑亮,像剝殼雞蛋一樣泛著亮光,「這個東西弄得我好難受,拿開。」
厲宗朔捉住青年亂動的手,「等下就不難受了,這個叫鎖精環,寶貝兒,戴上之後可以延長你的快感,你總是高潮太快。」
沒人喜歡在性上被人說快,喬雪石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有些抹不開面,「我不快。你才是早洩,這個什麼鎖精環,你最好多戴幾個。」
「我也會戴。」厲宗朔笑著晃晃手裡的黑色物品,「還會戴好幾個。」
喬雪石凝眸看去,「這個怎麼不一樣?」男人手裡拿的黑色物品,只有一個粗環,但是粗環的某一處方形凸起很寬,上面遍佈細小的觸鬚。
「觸鬚可以刺激小豆豆。」厲宗朔小心地撐開圓環,將其套到自己陰莖的根部。
小豆豆?喬雪石愣了愣,才明白這是指哪裡,和男人做愛是一回事,談論做愛又是另一回事。不自在地撓撓頭,喬雪石看到男人又拿出兩個圓環,其中一個黑色圓環,表面覆蓋了一層長長的彎曲觸鬚,另一個黑色圓環表面則像是鑲嵌了一圈圓珠。
「這……這又是什麼?」喬雪石沒想到僅僅一個圓環還有這麼多不同。
厲宗朔先套上鑲嵌圓珠的黑環,將其撐開,套到陰莖中部的位置,「入珠套環,刺激陰道。」
接著,厲宗朔又用手指撐開帶彎曲觸鬚的黑環,觸鬚的頂端朝外,將其套到冠狀溝的地方,「羊眼圈,刺激宮口。」
聽著男人的話,喬雪石吞吞口水,覺得有些害怕。男人粗壯的雞巴套著三隻形狀各異的黑環,劍拔弩張的樣子像可怕的怪物,喬雪石墊在鞦韆上的臀部向後挪了挪,「我不喜歡這些。」
「說什麼傻話,寶貝兒,它們能讓你爽翻天。」厲宗朔攬住喬雪石的腰,不讓青年再後退,再退這小東西就掉地上了,親親喬雪石的臉頰。
青年還是有些不樂意,轉頭癟嘴,「我不喜歡。」
手臂撈起青年的膝彎,厲宗朔決定用實際行動打動青年,龜頭頂開花唇,推開屄口的蜜肉,羊眼圈先進去,長長的彎曲觸鬚熱情推擠圈圈濕濡的蜜肉,厲宗朔不急著深入,而是在屄口附近緩緩抽動,羊眼圈上的觸鬚帶著蜜肉翻出,膣腔內敏感濕潤的蜜肉被帶到屄口邊緣,暴露在空氣中。
抽出龜頭,厲宗朔低頭看著垂出的圈圈蜜肉,呼吸亂了幾分,「真漂亮。」豐潤的媚肉擠在一起宛如盛放的海棠,他俯下身,忍不住用舌頭撩撥那很少暴露於外的嬌嫩媚肉,才舔了幾口,青年的臀部就一抖一抖,屄口翕動,紅艷的媚肉嬌滴滴地逃回膣腔。
「你……你做了什麼?」喬雪石看不到下面的情形,只是覺得小腹的快感燒灼,慾望格外強烈。
「沒什麼。」厲宗朔抬頭看著怯怯的青年,安撫道,「爸爸只是在跟你玩。」
手指不安地拽緊鞦韆的吊帶,喬雪石道,「我不喜歡這樣。」
「你下面都濕透了,寶貝兒。」厲宗朔繼續安撫。
喬雪石有些憤怒,對未知的恐懼觸發他的防禦機制,他生氣道,「我說了不喜歡。」
青年絕對不是好脾氣的人,厲宗朔耐著性子,想要繼續哄慰。「啪——」喬雪石狠摑厲宗朔的臉,耳光響亮,厲宗朔瞇眼,舉起手後退幾步,「那你想要什麼?」
看著厲宗朔臉上浮起的鮮紅掌印,喬雪石的怒氣淡了幾分,嘟囔道,「我……我也要看著!」
「用鏡子怎麼樣?」厲宗朔將角落裡的立體鏡折疊,平放到鞦韆下方的地板上,鏡面朝上,映照出他們身下的情景。
厲宗朔讓青年反身趴坐到鞦韆上,這樣青年一低頭就能看到地上鏡子反射出來的景象。喬雪石好奇地望著鏡子,等著男人再次那樣刺激他。身後的厲宗朔卻遲遲不動,喬雪石扭頭道,「快點動啊。」
手指蹭蹭青年的側臉,厲宗朔語氣微沉,「你先向爸爸道歉。」
喬雪石愣住,瞥了厲宗朔一眼,對方臉上的紅印無比明顯,但他一點都不愧疚,在鞦韆上左扭右扭,喬雪石遲遲不開口。厲宗朔揚眉,手掌把青年的肉臀拍得啪啪作響,「不道歉?小婊子又欠收拾?」
「你別打我!」喬雪石被打之後,倔脾氣更是來勁。
「不聽話,老子就肏爛你的屄。」厲宗朔不肯再縱容青年,直接用巴掌抽打青年嬌嫩的花心。
「混蛋……賤人!」喬雪石不甘示弱。
厲宗朔知道青年難於管教,乾脆沉下臉,寬大的手掌扒住兩瓣臀肉,用力向兩邊扒扯,使青年臀部的肌肉繃緊,然後粗暴地插入小肉洞。喬雪石哀叫一聲,男人的東西本來就大,再加上黑環,又粗了一圈,膣腔裡的膨脹感很明顯,汩汩淫水噗噗地冒出,小腹如遭受電擊般抽搐。龜頭頂端的彎曲觸鬚刮擦著蜜肉向前推,直到頂住宮口,陰莖中部的入珠又頂著陰道內的敏感皺褶,陰莖根部的鎖精環被男人調轉方向,凸起的細小觸鬚貼住肉蒂摩擦。男人打開鎖精環開關的那一刻,喬雪石的四肢百骸霎時酥透。
紫紅肉龍抽動間,蜜肉疾速開闔,喬雪石雙腿夾緊,膣裡的宮頸口顫顫巍巍地抖動,帶著陰道強烈收縮。「噗滋——」厲宗朔狠狠衝撞花心,膣裡,彎曲觸鬚緊緊地抵著宮口進攻,陰阜,鎖精環貼著青年的肉蒂和男人的陰囊高頻震動。好像渾身的汗孔都張開來,青年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沾染了汗液的瑩白胴體秀色可餐。
厲宗朔搖動臀股,埋在青年體內的雞巴也跟著打旋,喬雪石覺得小腹裡像是有無數觸鬚蠕動攪弄,酸癢難受,下體的快感爬上脊椎神經,直達大腦。青年頭顱低垂,看向鏡面,頭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雞巴插在他的屄裡,身軀發瘋似的扭動,眼神狂亂。緊接著,男人又開始抽動,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和雞巴纏鬥在一起。深埋在屄裡的雞巴時而向上頂弄,時而向旁邊衝擊,頂得膣腔來回變形。青年的腴潤臀股上下篩動,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撞擊的頻率。瑩白的胴體上泛起大片紅潮,一層層汗液疊加,凝聚成一滴滴小汗珠,沿著皮膚肌理滾動。緊咬嘴唇,爽到爆裂的快感幾欲讓青年靈魂出竅。
半空的吊繩晃晃悠悠,厲宗朔前後推著鞦韆,毫不費力地肏弄青年的小肉屄。喬雪石低聲嗚咽,被迫接受不堪的折磨,他看不到男人的臉,只能看到帶圓環的雞巴,形狀可怖像傳說中的怪蛇在姦淫花心。戰慄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不忍再看自己遭受如此折磨,喬雪石撇開頭,哀憐地喘息。
見狀,厲宗朔手指鉗住青年的下巴,迫使青年不得不看向下面的鏡子,低沉有力的聲音如惡魔低語,「不是你說要看?寶貝兒,那就好好看著,好好看著爸爸怎麼肏你的嫩屄。」
飽膩的花唇像活的魚嘴兒一樣開開闔闔,瘙癢的感覺揮之不去,連帶胸前的乳頭開始發癢,恰巧男人的手掌貼了上來,粗礪的掌心狠揉乳蕾,厚厚的繭子磨得乳肉生疼,喬雪石仰頭大喘,肉壺子宮裡熱流湧動,大量愛液透過宮口上的小孔衝入陰道,澆得龜頭激爽。厲宗朔也粗喘著,龜頭持續前頂,讓羊眼圈上的觸鬚充分接觸到青年的粉嫩宮口,鎖精環上的細小觸鬚則緊緊迫著肉蒂兒碾壓。
青年前面的玉莖前所未有的腫痛,礙於根部的圓環,那種憋尿似的快感分外強烈,馬眼大張,似乎隨時準備噴射出稀薄的精漿,但這裡的快感得不到發洩,於是陰道絞得更緊,豐腴的陰唇充血到近似發紫,青年忍不住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哀鳴。厲宗朔眼中欲焰熾盛,表情陰狠,手臂橫著青年的小腹前,強迫青年的臀部向後貼得更緊,「啪啪啪」地撞擊衝刺,不多時,青年就四肢亂顫,哀鳴裡壓抑著苦楚和委屈,被肏到高潮。馬眼賁張,稀薄的精漿足足射出一米遠。而男人緊跟著射出精液,噴得青年肌肉抽搐。
男人的雞巴甫一離開膣腔,被肏弄過度的媚肉隨著觸鬚拉沓到屄口,屄口圓張,大團紅色肉芽緊緊地堆在一起幾欲垂出,大團白色濃精從中央紅艷欲滴的褶皺裡滴出。陰道裡的媚肉被男人肏得膨出了,青年有些恐懼地看著這一幕,小聲抽噎。
厲宗朔有意懲罰他,對青年的哀泣無動於衷,慢慢褪下雞巴上的圓環,冷酷地退後幾步,扶著雞巴,龜頭一翹,竟向青年的屄口射出尿液,溫熱的尿水一激,青年渾身激靈,臀部肌肉劇烈收縮,屄口的媚肉縮了回去。
尿水淋向青年的濕屄,又在重力作用下,摔碎在下方的鏡面上,尿花四濺。喬雪石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竟不知作何反應。私處被男人的尿液淋過,那種骯髒的黃色尿水,青年身心俱受到巨大衝擊。用尿液標記領地是動物才有的行為,將自己的氣味信息留在領地彰顯佔有權。
他被男人用尿液標記了!
喬雪石覺得受到莫大的委屈,當男人上前抱他時,他紅著眼圈朝男人的臉上砸出拳頭,「混蛋!」
「覺得被我弄髒了?」厲宗朔本有機會避開這一拳,但他沒有。
喬雪石看著男人表情淡淡的面容,覺得不寒而慄,「滾開!你噁心死了!」
厲宗朔摟著他的手臂紋絲不動,「我帶你去洗乾淨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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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想的羊眼圈play
彩蛋已補充,泡騰片沖洗陰道,「廁刷」清理,不是很爽,主要是甜,以後可能再玩一次這個肉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想你狠狠地肏我,爸爸 內容
【晚上想吃點什麼?】滑開手機屏幕,看到男人發來的信息,喬雪石瞥了旁邊的紋身師一眼,對方會意,停下手裡的動作,好讓他回覆信息。
【糖醋排骨】字打到一半,喬雪石眼角餘光瞥到左臂上的紅色顏料,頓了頓,又刪掉所有字,回了一句【今天不回去】等了一會未得到男人回復,喬雪石示意紋身師繼續。
【今天不回去】收到喬雪石的回復,厲宗朔放下手機,眸色空明,望著窗外天空,伸腰抻脖。傍晚的天空顏色紛雜,大片墨藍色疊著絳紫預示夜色的降臨,赤金的晚霞縮在西北角,燃燒著最後的輝煌。難得有閒情逸致,他觀賞了夜色降臨的整個過程,才開始整理辦公桌,準備下班回家。
剛走出警局大樓,厲宗朔就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是許恩凱。
「阿朔。」
許恩凱是專門來找他的,看樣子對方在這裡等的時間不短。厲宗朔朝對方點頭示意,自出院以後,兩人是第一次見面。
「我明天就要離開,今天晚上一起吃頓飯?」許恩凱問道,因為害怕被拒絕而內心忐忑,「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厲宗朔沉吟幾秒,「去哪裡?」
聞言,許恩凱不著痕跡地輕呼氣,厲宗朔的同意讓他心內的忐忑平復不少,「我對漢海不熟悉,你來決定。」
厲宗朔帶他去到警局附近的一個蒼蠅小館,從門口滿是灰塵污跡的招牌到店裡泛黃的牆壁,都說明這家店開的時間不短。除去泛黃的額牆壁,店內環境尚可,桌椅陳舊,但擦得乾淨。兩人去的時候,店裡已坐滿人,他們正好趕上最後一張空桌。
兩碟小菜,兩碗黃魚面,兩份炸豬排,一瓶本地小廠產的原漿啤酒加兩個玻璃杯。
見厲宗朔點單熟練,許恩凱不禁問道,「你常來這裡吃麵?」
「食堂吃膩了,就來這換換口味,他們這的招牌黃魚面很不錯。」厲宗朔給兩個玻璃杯倒上啤酒,其中一杯推給許恩凱,一杯留給自己,「看到外面那些人了?都是排隊來吃麵的。」
許恩凱扭頭看去,短短一會兒,外面竟已排起一條不少於十人的隊伍,令人咂舌。
「明天幾點的飛機?」
許恩凱被厲宗朔的話拉回頭,「10點。」
「回去忙著挑新人?」
「對,每年這個時候都是這樣。」
盛有冰啤酒的玻璃杯四周浮起一層水珠,許恩凱握著酒杯的手指濕涼,厲宗朔的話讓他心神恍惚。來見厲宗朔之前,他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話要說,此刻卻都說不出來。他只是順著厲宗朔的話閒聊,兩人和周圍那些三三兩兩圍坐在桌子旁閒聊的人沒有區別。
只是朋友。許恩凱想到這,有點神傷。
這頓飯吃得不是滋味,吃完就匆匆忙忙和厲宗朔告別離開。他覺得自己比上次從醫院離開還要狼狽,而對方根本不在乎他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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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許恩凱分開,厲宗朔想到這家館子離自己現在的住處沒多遠,就懶得回警局開車,乾脆直接走回家。等紅燈的間隙,給喬雪石發信息,【在哪?】
【你腦子裡】
嘴角不自覺上揚,厲宗朔回【真不回來?】
【沒準】
就是說,青年也有可能回來。這麼想著,厲宗朔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加明顯。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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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55分,喬雪石無聲無息地打開房門,客廳的微弱燈光和聲音吸引他走了過去。
電視正在小聲播放電影《兩桿大煙槍》,喬雪石也喜歡這部電影,瞇眼看了幾分鐘。他的視線移向沙發,穿著背心和睡褲的男人趴在那裡,腰間搭著一條毛毯,頭側著面向電視,左手臂自然地下垂,狹窄的沙發勉強地承載著男人的強壯身軀。
動作極輕地跪到沙發邊上,喬雪石左手抬起撫上男人的左肩,準確摸向那道猙獰的疤痕,新長出的皮膚看起來猙獰嚇人,摸起來卻很滑嫩。喬雪石癡迷地摸著,享受指尖感受到的柔軟撫觸。
厲宗朔醒了,模糊的視野慢慢變清晰,他看到一條紅龍。確切地說,是一顆紅色龍頭,紅得幾欲沁血,晶黃的龍眼裡一道黑色豎仁,滲出濃黑的邪惡。栩栩如生。
抬眼,厲宗朔看到青年的娃娃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晃晃手臂「這個紋身好看不?」
起身,厲宗朔腰部的毯子滑了下去,「今天剛做的?」
「剛從紋身師那裡出來。」在男人起身的同時,喬雪石趁機坐到沙發上,脫下T恤,朝男人展示紋身的全貌,龍頭橫在青年的手背,龍身繞著青年精瘦結實的手臂,龍尾盤在肩膀,剛猛又艷麗,細節都很完美。厲宗朔撫摸那條赤紅的巨龍,「很適合你。」
「不是永久的,是暫時的。」喬雪石笑嘻嘻地說道,「你覺不覺得這條龍像什麼東西?」
像什麼?龍還能像什麼。厲宗朔搖頭,表示沒想到。
青年一把抓住男人腿間的巨物,「像你的大雞巴。」
厲宗朔訝然地笑起來,喬雪石輕巧地躍到他腿上,「我還沒吃飯,你晚上做了什麼,有沒有剩的。」
「我在外面吃的飯,沒有剩飯。你想吃什麼,馬上去給你做。」厲宗朔揉著青年的臀瓣,溫柔地說道。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成熟體貼的溫柔讓喬雪石安心,「那就不吃了,先睡覺,早上再吃。」
「你不餓?」厲宗朔摸摸青年扁平的肚子,「很快就可以弄好。」
喬雪石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不用。」拉著男人的手站起來,「我也很睏,想趕快睡覺。」
厲宗朔沒有堅持,都由著青年。他在想,他剛剛在沙發上竟然睡得那麼熟,青年從進屋到在沙發邊跪下,他都沒有察覺。這是否說明他已經完全習慣身邊有青年的存在,習慣青年的氣息?
臨睡前,喬雪石又朝厲宗朔說道,「接下來幾天,我都不會回來。」說完,他打個呵欠就歪頭睡著,入睡很快。
厲宗朔輕輕握住青年的左手,左看右看,才注意到在青年的手腕下還有一個紋身,他仔細看過去,兇惡的青面鬼,看起來有點熟悉,厲宗朔摸了摸,然後若有所思地關上床頭的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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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吸管發出的脆響說明這杯可樂已經見底,喬雪石將紙杯扔到杯架上,紙巾抹去嘴角的油漬。這期間,他的眼睛始終盯著街道對面某家夜店——「唐」。他已經連著兩天在附近觀察這家夜店,覺得今晚就可以行動。
通常來說,他跟蹤目標,摸清目標的活動規律需要至少一星期的時間。不過這次的目標不是具體某個人,而是血幫幾個中層人員,隨便誰,只要是血幫裡有點份量的人都可以。但條件是,他要偽裝成青幫的人。僱傭他們的人是想挑起本地兩個最大幫派的爭鬥。
十多年前,青幫和血幫水火不容,經常發生大規模衝突。後來,上面的管控越來越緊,幾次打黑行動,不但肅清了漢海市的小幫派,也讓青幫和血幫這樣的大幫派學會夾起尾巴。洗白生意鏈,將骯髒的交易做得更隱蔽,低調的維存自身,就不能有過於顯眼的舉動,於是兩大幫派都相對安分起來,與其挑釁對手,不如一起悶聲發財。
他們的僱主想挑動著兩大幫派的矛盾,野心著實不小。整個漢海市能有這份野心的人屈指可數。不過就像老魏說的,他們只是拿錢辦事,殺手不該管那麼多,完成任務就行。夜店「唐」就在血幫的地盤上,在這裡製造混亂,效果再好不過。
副駕駛的門開了,「喏,這是搞來的貨。」坐進來的中年漢子,身材矮小,卻有一張引人注目的肥厚大嘴,說話的嗓門也極大,大嘴裡噴出濃重的蔥蒜味和他身上的汗腥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嘔。
喬雪石面色如常,按下窗戶通風,接過男人扔過來的腰包,裡面五顏六色的包裝紙下裹著各色「糖果」毒品,這種新奇玩意兒在年輕人裡受眾很廣,「從哪搞的?」
「搶的。」大嘴漢子厚嘴唇一翻,笑了,無論什麼表情,只要出現在他那張醜陋的臉上,就會顯得猥瑣,「現在的小雜碎真他媽的不知天高地厚。」掀開外套一角,大嘴漢子指指別在褲腰上的槍,「媽個逼的,以為老子拿玩具槍嚇唬他。」
「老子只好朝地上開一槍,只一槍。小雜碎就尿流一地,隨地大小便真他媽沒素質。所以,你猜最後怎麼著?」大嘴漢子想到那一幕,就開懷大笑,「我讓他把地上的尿舔乾淨啦。」
喬雪石應和著笑起來,那個倒霉的糖果販子丟了貨,回去少不了挨一頓毒打。
大嘴漢子笑夠之後,話題一轉,「晚上有什麼計劃,小子?」
將腰包扔到後面車座,喬雪石說道,「你和我裝成青幫的人進去賣貨,引起衝突,然後趁亂殺人,殺完人就跑。」
「嗯。」漢子點點頭,對青年的計劃不說好也不說壞。低頭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是下午2:36分,距離天黑還早著。漢子不堪無聊地在座位上四處亂看。這條街是休閒娛樂一條龍服務,夜店、洗浴中心、足療會所,應有盡有。但熱鬧僅限於晚上,白日裡,這條街冷清得連個行人都看不到,只有偶爾過路的車輛。
當看到某個凹凸有致的靚麗身影鑽出足療會所的鐵閘門,漢子眼一亮,大嘴一撇,「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去做個足療,老哥我請客。」
喬雪石也注意到那個年輕女人,眼周的烏黑很明顯,分不清是妝沒卸乾淨,還是黑眼圈。臉上的睡意極濃,穿的極為清涼,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拿著手機,腳上的人字拖擦著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音,正要經過他們的車。
大嘴漢子的腦袋探出車窗,朝年輕女人笑道,「妹妹,這個點兒才睡醒,昨晚上累壞了吧。」
女人看清大嘴漢子的醜樣和窮樣,白眼一翻,懶得搭理。
大嘴漢子的腦袋縮回車裡,呸了一聲,罵道,「賣逼的臭婊子!」
見喬雪石看著自己,大嘴漢子更狠地說道,「知道哥以前都怎麼對付這種臭婊子麼?先把她們打個半死,再操個半死。」
他們兩人說話的的時候,從快餐店打包了兩個盒飯的女人又經過他們的車,打算回足療會所。大嘴漢子朝喬雪石說道,「老子教訓教訓那個臭婊子,去不去看熱鬧?」
喬雪石搖頭,勸道,「一個女人而已,沒必要。」
「小子,你不懂,如果不給這些臭娘們長點記性,她們只會騎到你頭上。」大嘴漢子氣沖沖地下了車,尾隨在那個女人身後。
坐在車裡的喬雪石皺起眉頭,大嘴漢子三步兩步追上女人,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女人嚇得尖叫,手裡的快餐盒和手機啪嗒落地。即使女人叫得像尖叫雞一樣響亮刺耳,周圍也沒有一個站出來的人。快餐店裡的食客悶頭吃飯,對外面發生的事充耳不聞,似乎習以為常。
喬雪石暗罵幾句,戴上一頂鴨舌帽,走下車。大嘴漢子已經把女人拖進旁邊的小巷。
又是一聲尖叫,女人尖銳的叫聲中飽含恐懼。
尖叫之後,女人突然就沒了聲音。
當喬雪石走進小巷時,聽到女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看到,可憐的女人快被掐暈了,只能稱為兩片破布的短褲半掛在膝蓋處,大嘴漢子在她身後一拱一拱。
「小子,想加入麼?」大嘴漢子笑得令人反胃。
「夠了。」喬雪石壓低聲音喝道,「這個女人就快被你弄死,別他媽找麻煩!」
大嘴漢子這才不情不願地放開女人。後者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仍驚魂未定,大嘴漢子所作所為足以構成她這幾日噩夢的內容。
弄出這麼大動靜,喬雪石只得開車帶著大嘴漢子挪到另外一條街,等天黑。
深夜11點整,上身穿花襯衫,腰包橫在胯間,面容稍作修飾的喬雪石和大嘴漢子一同踏入「唐」。
大嘴漢子坐在吧檯前要了一杯酒,喬雪石沒管他。目前為止,除了腰包裡那堆「糖果」,其他所有事都是喬雪石完成。常見的職場欺凌,倚老賣老的前輩將所有的重活推給後輩。喬雪石懶得和這種行為計較。
震耳欲聾的音樂,頻繁閃動的燈光,和舞池裡癲狂的男男女女貼身而過,喬雪石找到角落卡座裡那群喝高的血幫人,覺得這群半醉的人很容易挑釁。他要來點簡單粗暴的,扯住卡座最邊緣位置上的某個年輕男人,喬雪石打開腰包,亮出那些糖果,「哥們,來點兒?超級嗨,絕對上頭。」
年輕男人好笑地搖頭,負責在這賣貨的糖果販子都知道他不好這口。再抬頭看,眼前的小販很眼生,「新來的?不知道我是誰?」
喬雪石翻轉手腕,故意亮出青面鬼紋身,「我的確是新來的。」
當藉著燈光看清喬雪石腕上的紋身時,年輕男人當即變臉,「青幫的?」
「對,看清楚了,我是青幫的!」喬雪石笑著大聲吼道,甚至試圖蓋過嘈耳的音樂聲,讓這個卡座裡所有人都聽清楚。即將大開殺戒,他的心已經燥起來。
拳頭正中年輕男人的面門,快准猛狠,挨了拳頭的人當即倒地不起。其他人先是被眼前的變故驚得一悚,隨即紛紛反應過來,有人抄起酒瓶擲出去,有人直接跳到桌子上,揮拳打向喬雪石。青年握住即將砸過來的拳頭將揮拳之人打橫舉起,擋住那些砸過來的酒瓶酒杯,再將其狠狠砸向桌子,玻璃渣私處飛濺。從腰包裡摸出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槍,對著卡座裡的其他男人挨個射擊,每個男人都身中兩槍,絕不浪費多餘的子彈,乾淨利落。除了那個一開始被拳頭砸暈的年輕人,喬雪石需要留著對方傳信。
卡座裡僅有的三個女人都花容失色,還未意識到自己癱坐在一堆屍體中。
喬雪石看向四周,夜店的保安正穿過人群向他圍攏,場上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絕大部分人還沉浸在蹦迪狂歡中。繞過卡座附近幾個被嚇壞的年輕人,喬雪石直奔門口。
吧檯那邊,大嘴漢子被喬雪石的利落出手震驚,感歎兩句「後生可畏」,也跟著直奔門口。
兩人在酒吧門口碰頭,用槍嚇退那些保安。
快步穿過馬路,喬雪石坐上駕駛位,大嘴漢子緊跟著上了後車座。馬達嗡嗡震動,車子開出街區,轉向環城路,奔馳而去。
「媽的,小子,你牛逼!」這是大嘴漢子有史以來最輕鬆的一次任務,他坐在後車座上興奮大吼,「真他媽牛逼!」
透過後視鏡,喬雪石看著大嘴漢子笑笑,沒回話。
駛出一段距離後,喬雪石把車停到路邊,轉頭看大嘴漢子,笑得很謙虛,「實際上,我還有任務沒完成。」
「什麼?」大嘴漢子臉色微變。
「噗噗——」子彈入肉的聲音很清晰,大嘴漢子張大嘴,看向自己的胸口,子彈從他的胸腔彈跳到腹腔,他的五臟六腑好像被兩顆子彈攪成一團,傷口滾燙,血液從彈孔中奔湧而出,迅速浸濕他身下的座椅。
喬雪石看著那張無法再被主人合攏的大嘴,露出笑容,撥通陸霈的電話,「大嘴死了。」
「……」陸霈在那頭深吸氣,「你受傷了?」
「沒有。」喬雪石重新啟動汽車,「我現在開到垃圾廠,在那裡和你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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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的血腥味混著惡臭味從車窗裡飄出,那股惡臭味來源於大小便失禁。陸霈只往車裡看了一眼,就明白一切,眼裡的怒焰瘋狂跳動,衝向站在車頭附近的喬雪石,雙手揪住青年的衣領,「是你殺了他!」
喬雪石倒在車前蓋上,雙手攤開,表情很無辜,但眼裡卻閃著快意,在陸霈眼裡是那麼可惡,「那是個意外。」
「什麼意外?嗯?什麼意外!」陸霈不買賬,大聲斥責喬雪石,「你他媽是個什麼怪胎!」
陸霈氣得火冒三丈,臉上的肌肉彷彿失去控制。
喬雪石愉快地微笑,「呵,你看到他的嘴了麼?他的嘴真大,名副其實的大嘴。」
閉上眼,陸霈的嘴繃成一條直線,壓下所有的怒氣。再睜眼,他又恢復成那副面癱樣,「給我滾!」
喬雪石推開他,理理凌亂的衣服,輕快地說道,「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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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喬雪石消失了五天之後,厲宗朔第一次接到青年的電話,「你能來接我回家麼?」青年給他發了地址定位。即使在深夜車少的情況下,厲宗朔也花了40分鐘才趕到那裡。這是人煙稀少的郊區,厲宗朔知道附近有家垃圾焚燒發電廠,而喬雪石發的地址定位離那個垃圾廠只有不到1公里的距離。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路上,厲宗朔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好奇青年這幾天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而他看到路邊青年的身影時,厲宗朔還是決定按捺住好奇心,先不要問那麼多。
一下車,厲宗朔就被青年抱住了,「你想我嗎?」
「很想。」厲宗朔抱緊喬雪石,秋夜風涼,青年的臉都是涼的,「我也很擔心你。」
喬雪石聞言,側頭吻了男人的嘴唇,「我想和你做愛,爸爸。」
「想你狠狠地肏我,爸爸。」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家想說的話
9月份太難過了,要收拾行李離家,太難過了。
就像冬天的凌晨五點,還沒睡醒,就從暖和的被窩裡被拽起來去冬泳。神智還不清楚,就被生活一腳踹進冰水,渾身哆嗦。被掏空(◎_◎;)
下章車震,不知道你們想看什麼play,你們對車震的萌點都在哪,有感興趣的港一港?
看評論,有的小可愛讓我下面寫劇情?為哈?肉看膩了?
還有的小可愛讓我寫甜的日常,難道他倆還不夠甜?每一章我都是朝著很甜的目標寫的哇。
你們想看什麼甜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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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車|震:爸爸爛兒子的屄(彩蛋已補充) 內容
沒有想像中的激情澎湃和乾柴烈火,厲宗朔的冷靜反應出乎喬雪石意料,連著殺了五人的青年正處在亢奮的頂端,男人的冷靜無疑給他的亢奮澆上一盆冷水,他的亢奮變成焦躁,「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喬雪石質問男人,逐字逐句強調道,「我、想、要、你、肏、我!」
「你需要跟我回家,洗個熱水澡,睡上一覺。」厲宗朔帶著青年走到車門邊,他看出青年不同尋常的亢奮,有一瞬間,他覺得青年的藍眸像是兩簇燃燒的藍色火苗,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不。」喬雪石掙離厲宗朔的手,與其面對面,尋釁的紅唇一張一合,「如果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你說什麼?!」厲宗朔的聲音霎時冰冷而低沉,他的溫柔隨著秋風迅速消散在黑暗中。
「只不過是花點錢的事而已。」喬雪石說著就要離開,厲宗朔一步上前,緊扣住青年的手腕,斥道,「胡鬧什麼!」
喬雪石另一手狠砸厲宗朔的肩膀,「我胡鬧?憑什麼永遠都是你來做決定,我說的永遠都不管用。」話還沒說完,最後兩個字還在空中打旋兒,青年就被男人猛推,撞到身後的車,發出「砰」的一聲。
「所以你想去找別人?」大手扼住青年修長的脖頸,厲宗朔的灰眸裡幽光流動。
「只要我想,有大把的人等著我去操,我又不是非得操你。」喬雪石挑釁道。
厲宗朔直勾勾地看著青年的藍眸,良久無言,驀地,他露出瞭然的神色,「你就喜歡這種小把戲?」扯著青年後退,打開車門,再將青年粗暴地推倒在後座上,隔著褲子衣料,皮鞋踩上青年的大腿根,寬鬆的布料被壓下去,貼緊青年的肌膚,勾勒出性器的形狀。此時,青年仰躺在車座上,小腹繃緊,男人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壓他的性器,那種強勢的支配姿態令暴虐的興奮出現在喬雪石的臉上。
厲宗朔灰眸低垂,他來接喬雪石之前在警局自願加班,所以穿著襯衫和西褲,休閒款式的襯衫襯出他的偉岸,身體站得筆直。從喬雪石的角度,斜斜的車燈只能映出男人的下半張臉,他看得清男人稜角硬朗的下巴和優美的嘴唇,薄而優雅的猩紅嘴唇輕啟,「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居高臨下的態度裡糅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仁慈。
喬雪石舌尖緩緩舔著上嘴唇,視線上移,男人灰色的眼眸與陰影完美地融為一體,青年琢磨不透男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對男人有著某種非凡的吸引力,但並不代表他清楚知道男人的內在想法,反倒是男人對他瞭解得更多。真不公平!實際上,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中就缺少公平這個選項。那些被關在囚室的時光,喬雪石可沒忘,赤身裸體地被強幸,這樣的經歷如此刻骨銘心,他永遠都不會忘。
「我想要公平。」喬雪石說道,帶著遲疑。眼下,他躺在車座上,性器正被男人隨意擺弄,就像脖子上套著繩索的小羊羔,咩咩叫著向牧羊人祈求公平。他意識到,這樣荒誕的情形中,不會有公平降臨。
「什麼樣的公平?」厲宗朔的腳尖一下下地戳弄著青年玉莖根部,饒有興味地詢問。
「不知道。」青年垂眼,黑色的硬皮鞋尖兒頂著自己的性器,柔嫩的肉蛤被鞋尖兒隔著布料騷弄,小肚子裡熱乎乎的,男人的挑逗輕蔑而粗暴,他既憤怒又興奮,還有點納悶,「不如你給我公平?」
不對,施捨的公平不能叫公平。不等男人回話,喬雪石改口道,「不用,我知道怎麼做了。」
「怎麼做?」厲宗朔輕聲問道。
「你別管!」喬雪石乜了男人一眼。
厲宗朔靜靜地審視青年,忽然頗為冒險地許諾道,「除了離開我,你做任何事,我都原諒你。」
「真的?」喬雪石發亮的眸子藍晶晶的。
「真的。」鞋尖兒頂著青年嬌嫩的肉穴上猛力按揉,青年像是被按住什麼開關一樣,腰臀上拱,雪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漲痛的陰戶讓腎上腺素陡然飆升,厲宗朔瞧著實在有趣,彎腰將青年從車內拽出來。
「被弄爽了?」厲宗朔捏捏青年的鼻頭,「想要更爽就自己來。」
車門開著,厲宗朔側坐在車座上,修長結實的右腿探出車外,右腳紮實地踩著地面,左腿翹在右腿上,青年的雙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半蹲在地上,屁股下墊著男人的左腳。青年夾緊的腿心貼著男人的皮鞋摩擦,衣料包裹中的肉蛤被磨了幾下就輕啟肉縫,腴潤的嫩肉蛤泌出淋漓的汁水。喬雪石當即兩腿夾緊,挺聳肉臀,左右扭動,對準黑皮鞋的硬鞋尖兒,努力讓鞋尖兒磨到自己的肉蒂兒,姿態嬌憨,全無羞恥可言。
一手撐著車座的沙發背,厲宗朔嘴角噙笑,好整以暇地看著青年像發情的小狗一樣在他腳邊磨蹭。
原來敏感的陰蒂只要被硬硬的東西磨一磨都這麼舒服,喬雪石搖動肉臀,沉浸其中,菱唇微張,吁吁喘氣,樂此不疲。厲宗朔時不時用一隻手撫摸青年毛茸茸的寸頭,耐心任由他玩。青年的渾圓的臀線在空中亂劃,厲宗朔的灰眸發暗,解開青年領口的扣子,手探入其中,揪住一隻粉嫩的乳蕾扯弄。
奶頭和肉蒂兒都得到刺激,青年搖動得更厲害了,越來越動情,藍眸蒙上水霧,他仰著臉,黃黃的車燈像是給他的臉罩了一層柔紗,朦朧綽約。無法再滿足這樣隔著布料搔癢,喬雪石騎跨的幅度越來越大,整個陰戶貼著男人的腳背來回摩擦,可勁兒地搖屁股。太像求歡的小狗,如果青年身後還長有小尾巴,此時一定捲翹朝上,搖得歡騰。
當極樂來臨時,視野範圍內都模糊起來,喬雪石眼裡只剩下男人俊美的面龐,嗚咽道,「爸爸——」腰臀抖索,青年的下巴擱在男人的膝頭,扁著嘴,明明得了趣處,卻不知為何作出這副委屈姿態。
厲宗朔將猶在顫抖的青年抱到腿上,「乖兒子,還想要什麼?」
原來青年還是覺得不滿足,不安分地扭來扭去,臉貼著男人的臉磨蹭,「用手幫我。」
「怎麼幫你?」男人滾燙的嘴唇貼著青年微涼的耳垂,空氣中散發著情慾的焦燒味,兩人粗濃的呼吸攪起暗流,喬雪石扭頭摟住男人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勾弄男人的舌頭,「用手磨小豆豆,手指插到屄裡。」
「你自己也可以。」厲宗朔吝嗇地回應著青年的吻,遠不如平日裡熱烈。他還在對青年的話生氣,尤其是青年說出的那句「只要我想,有大把的人等著我去操,我又不是非得操你」,他從心底裡生氣,只是克制住了。
「你來幫我。」喬雪石咕噥道,男人揉著他的後腦勺,堅持道,「自己來。」
「唔——」厲宗朔悶哼,青年突然死死咬住他的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青年才鬆開牙齒,改為小口舔舐男人的傷口,邊舔邊笑,笑聲裡帶著不易察覺的狂熱,「你說了,除了離開,我做什麼你都能原諒。」
青年覺出他生氣了,所以狠狠咬了一口,「你不能再生我的氣。」
厲宗朔搖搖頭,有些無奈,「嗯。」喉音沉沉,青年的手此時正貼著男人的脖子,男人聲帶的顫動震得他掌心酥酥麻麻。
「哧啦——」喬雪石撕壞了男人的襯衫,為自己的傑作而感到洋洋得意,他吃吃地笑起來,厲宗朔被他的笑聲感染,也跟著笑笑,溫熱的鼻息撲到青年唇邊,手掌貼著青年的後腰揉捏,深深地吻住青年柔軟的嘴唇,不厭其煩地含弄唇瓣,舔舐牙床,逗弄青年的軟舌。
喬雪石胡亂解開上身的衣服,引著男人來撫摸他的肉體,青春緊實的胴體,細嫩彈手,值得人用手去禮拜。熱吻轉移到青年的脖頸,喬雪石微微偏頭,厲宗朔用力地嘬咬細嫩的皮膚,每個吻都留下深深的烙印,每一下疼痛都讓青年興奮不已。恰到好處的疼痛刺激大腦分泌出快樂的內啡□,喬雪石上癮一般仰著上身,嘴裡發出享受的吸氣聲。
混血兒結實修長的骨架上貼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健氣十足,又因為皮膚雪嫩,極富少年感。兩手撐在身後,襯衫從肩部滑到肘彎的位置,微微隆起的胸乳色艷而不俗,男人吮咬乳房的動作愈發激烈,青年不禁縮肩含胸,向後躲了躲。厲宗朔扣住他的後腰,不許他再退更多,更加暴力地啃咬那對紅嫩乳蕾,同時,喬雪石兩腿夾緊,腿心處藏在兩片花唇的陰蒂受到擠壓,星眸半闔半開,舒服得很。
身體越來越酥軟,青年濕潤的藍眸一眨一眨,緩緩倒在棕紅色的車座上。厲宗朔順勢俯下身來,盯住青年的藍眸。從男人的灰眸裡,喬雪石看到冰冷又熱切的滾滾慾念,洶湧奔騰,似要將他淹沒。伸長胳膊,手指擺弄男人的襯衫領口,小角折來折去,膝蓋屈起,正好頂著男人的褲襠,圓圓的膝頭揉著磨著,「你會離開我嗎?」
「什麼?」厲宗朔沒聽清青年的囈語,身子伏得更低,唇唇相觸。
「沒什麼。」喬雪石聲音大了一些,膝蓋更用力地上頂,手沿著男人褲腰的邊沿,摸進內褲。觸到火熱的龜頭,五指聚攏,小心地握住龜頭下方的冠狀溝上拔,一下下地扥肉棒。
厲宗朔發出一聲撩人的歎息,雙唇輕抿青年的鼻頭,「別亂玩。」
喬雪石咯咯笑出聲,「不玩還能有什麼意思。長這麼大雞巴,不讓人玩,那多浪費。」
被他成功逗笑,厲宗朔揚眉,愉悅地笑出聲來。
驀地,青年雙眸睜大,耳朵尖兒動了動,抬起一隻手關掉頭頂的車燈。幾秒之後,一輛車從旁邊的路上駛過,厲宗朔是將車停在主路旁偏僻的岔道上,岔道上幾乎沒有來往車輛,但主路還是很熱鬧,而且停的位置離主路並不遠。開著車燈,在黑夜裡確實顯眼,極易被那些車裡的人看清內裡的情形,所以,喬雪石關了燈。
「這裡會有交警巡邏麼?」黑暗中,喬雪石突發奇想。
厲宗朔停下動作,笑道,「怕交警來查?」
「我倒是不怕,你呢?」喬雪石笑得不懷好意,「你不怕被認出來?你還帶著警察證呢。」青年倒有點期待交警巡查的時候查到他們兩個,厲警官被人查到在路邊車震,想想就有趣。
「怎麼聽起來,你還挺希望有交警來?」指腹狠狠撥弄青年的軟嫩乳蕾,厲宗朔假裝不知道青年是想要他出醜的心思,曲解道,「想讓別人看看你怎麼張開屄讓爸爸肏?」
「才不是。」喬雪石反駁,「我可不是露陰癖。」
「試試你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厲宗朔引誘道,一隻手悄悄摸到腰間,摸向一樣東西,「我們為什麼不試試?」
「又用手銬!」喬雪石大叫,手腕上涼涼的金屬觸感正來自手銬,但他的語氣裡沒有什麼怒意,顯然他也好奇男人會和他玩什麼刺激遊戲。
輕佻地捏住青年充滿彈性的臀肉,厲宗朔輕笑,「乖兒子,爸爸跟你玩遊戲呢。」
眼前一片漆黑,喬雪石被男人的領帶蒙住雙眼,慢慢地走著,「喂,你要帶我去哪?」
「去公交站。」厲宗朔悠悠說道,「離這不遠。」
「公交站?真的假的?」喬雪石懷疑地問道,他不太相信男人的話。
見青年停住,厲宗朔後退一步,環住喬雪石的腰,在其耳邊低語,「當然是真的。」他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戲弄,「爸爸現在想上公交車。」
上公交車?這個點公交車都停運了。喬雪石疑惑,片刻之後,他才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雙關語。「公交車」指的是他!
「操你!」喬雪石罵道,同時抬腳跺向男人的腳,即使蒙著眼,他也沒失去準頭,後腳跟用力踩壓男人的腳趾。有皮鞋的保護,厲宗朔只感受到輕微痛感,笑著攬住青年的腰,將青年舉高,「瞧你這小暴脾氣,信不信一會老子把你肏哭。」
雙腳離地,喬雪石在男人懷裡扭動掙扎,厲宗朔如銅牆鐵壁一樣,緊箍不放。兩人一路鬧著,走到公交車站,男人真的不是在跟青年開玩笑。偏僻郊區的公交站台非常簡陋,只有一個印有公交線路的鐵皮站牌,沒有廣告箱,沒有遮雨棚,也沒有座椅,連個照明的燈都沒有。
「匡當、匡當——」雙腳才落地,喬雪石手腕上的手銬就被男人解開,左手得到釋放,右手拷在公交站台的立柱上,喬雪石使勁拉動手腕,金屬立柱匡匡直響,但紋絲不動。厲宗朔趁機將他後臀的布料扯了下來,寒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青年的屁股禁不住搖動幾下,空著的左手連忙揪緊褲腰,不讓男人褪下更多,厲宗朔不跟他打別,不是非要扯掉青年的褲子。
大手罩上青年溫膩的花心,厲宗朔緩緩地揉著,先前小東西蹭著他的皮鞋高潮了一回,軟嫩的小緊屄還濕著,濕滑軟糯,手掌使勁貼住飽滿肉貝,時不時用力抓揉,手指配合著玩弄前方的卵囊。
「回車裡去。」喬雪石威脅般低吼,這個路段再偏僻,還是會有車輛經過。
「噓——有車過來了。」厲宗朔示意青年安靜。
蒙眼的喬雪石偏偏頭,聽到汽車的引擎聲,不遠處,明亮的車燈驅散道路上的漆黑夜色,正越行越近,隔著布料,喬雪石也感受到光的存在,急道,「你個王八蛋要是再不放開我,明天我就讓你的裸照傳遍警局。」
「真的?你想讓別人看你老公的裸照?」厲宗朔故作驚訝道。
喬雪石聞言一怔,忽然十分惱火,原來他一想到有別人看過厲宗朔強壯健美的裸體,就妒火中燒,卻依然嘴硬道,「你以為你那身破爛肥肉,誰稀罕看!」
「別人我不在乎,你稀罕就行。」厲宗朔一如既往地厚臉皮道。
「臭不要臉!」喬雪石粗俗地呸幾口,還沒等他停下,男人的手從身後伸過來,一把握住他娃娃臉的頰肉,迫使他像金魚一樣嘟起嘴唇,緊接著,男人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濕漉漉的舌頭將他的嘴唇舔得濕濕的。
濕熱的鼻息噴在臉上癢癢的,光從領帶下方的縫隙裡透出,喬雪石看到暖暖的粉黃光團,沉浸到男人的熱吻裡。汽車的引擎聲由大變小,光團由強變弱,直到黑暗復歸,站牌下行為不軌的兩人沒有引來任何關注。
喬雪石鬆口氣的同時,轉而教訓男人,「這樣是違法的,涉嫌破壞社會公序良俗,違反治安管理條例。」
聽青年一本正經地教訓自己,厲宗朔有種對方才是警察的錯覺,好笑地搖頭,「不愧是爸爸的乖兒子,想子承父業做警察?」
「你他媽放屁!」喬雪石咧嘴罵道,「你以為自己穿了身青皮,就真的是警察了?」
「那我是什麼?」厲宗朔聽著青年罵咧咧的語氣,感到特別有趣。
「你是死變態!」喬雪石嘟囔著罵道。
「你是小臭蛋。」厲宗朔狎暱地將下巴擱在青年的肩上。
「小臭蛋」是什麼奇怪的狗屁稱呼,喬雪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霉,會落在這種死變態手裡,「碰上你這種人,老子分明是倒霉蛋。」
青年的自怨自艾再次逗笑了厲宗朔。他的手從青年的深凹臀溝向下撫摸,手腕嵌入肉溝中來回摩挲,手指粗暴地撥弄油潤的兩片充血花唇,嬌嫩酥脂,一股股淫蜜直透他的手心,溫熱濕膩。青年被他弄得十分快意,越來越渴望更多的淫慾得到滿足,隔著雪嫩的肚皮,肉壺子宮一收一縮,麻癢空虛。聽著青年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厲宗朔的性器勃起了,他解開褲鏈,肉棒露出,對準青年的嫩屄插了進去,流氓道:「警察查房!」
微微拱腰,喬雪石兩腿岔開,迎接男人的撞擊,哼喘著說道,「查你——啊——查你個——啊——」叫喚兩聲,始終未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樣露天野外的交媾,原始而狂熱,男人在青年身後悶聲喘息,兩個青年男人像野獸一樣,一個拚命前撞,一個死命迎合。敏感的花心讓男人的大雞巴一撞,喬雪石就七葷八素的沒了主意,只知道把屁股翹得再高一點,好讓身後的大變態、大混蛋插得更深。濕唧唧的小蜜穴一個勁兒地迎湊大肉棒,喬雪石几日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身體早就飢渴得如狼似虎,肉體的慾望勾起內心的暴戾,竟嫌男人的抽插不夠解氣,凶狠地罵道,「賤人!就這麼點力氣?死娘炮!雞巴是不是不行了,沒用的東西!」
他這番「辱罵」激勵,換來厲宗朔一陣大笑,掐住青年的下巴,將青年的身體死勁兒按在懷中,「嫌不夠帶勁?爸爸這就把你的小騷屄肏爛肏腫,讓你這個小婊子三天下不了床。」
「哼哼」,喬雪石不知死活地冷笑,竟是不把男人的話當回事兒。
厲宗朔見狀,不再出言逗弄,明白必須用實幹來教訓這個小臭蛋,專心地肏弄青年的花心,粗長的肉棍昂挺著直直戳刺,龜頭貼著膣裡層層疊疊的媚肉重重刮擦,幾乎要將軟嫩的穴心頂穿。
喬雪石張大嘴,好滿足,被死變態全身心地佔有,被大粗雞巴狠狠地插淌滿肉汁的騷屄,激痛之餘,更有一種難言的充實感,心臟狂跳,全身都在發燙,喬雪石空著的一隻手,手指蜷起,緊緊地扣著男人的手腕,耳邊環繞的都是男人粗濃性感的喘息。
唔,用力啊,死變態,把濕唧唧的肉穴肏爛,喬雪石迷迷瞪瞪地想著,某個瞬間,他的靈魂和肉體好像處在玄之又玄的美妙狀態,抽離與非抽離之間。
「呵……」厲宗朔悅耳低沉的笑聲猛地拉回喬雪石的神智。
青年想了幾秒,臉頰滾燙得像是著火一樣,原來,他竟不自覺地把那句「唔,用力啊,死變態,把濕唧唧的肉穴肏爛」喊了出來。
這一刻,超然的掌控感從厲宗朔心底升起,他悠哉哉地停下抽插的動作,但沒說話,無聲的傲然。
該死!喬雪石懊惱極了,強撐著底氣,「賤人!雞巴真不行了?」
「嘖嘖嘖,乖兒子,想要就好好求爸爸。」厲宗朔才不會放過這樣的絕好機會。
「求你個頭!」喬雪石烈性子地梗著脖頸,一把扯下蒙眼的領帶,「不想做就拉倒!」
「好啊。」厲宗朔當著青年的面,拉好褲鏈。
操!王八蛋!喬雪石也憤怒地拉上褲子,「給老子解開手銬!」
「卡噠」喬雪石右手腕一鬆,媽的,氣死了!腳底發出重重的踏步聲,喬雪石氣鼓鼓地回到車邊,打開車門坐進去,厲宗朔緊跟著也做到他旁邊。
眼皮一翻,喬雪石惡聲惡氣道,「坐後面幹嘛,滾去前面開車,我要回去睡覺!」
「著什麼急,現在這樣是危險駕駛。」厲宗朔指指他腿間鼓起的地方,他還亢奮著。
斜著眼乜了男人一眼,喬雪石雙手抱臂,「那你趕緊擼出來!」
「哦。」厲宗朔點點頭,掏出自己的東西擼了起來。
喬雪石更氣了,他側頭瞪著男人的小腹,只見男人瘦長筆直的手指握著紫紅光亮的大雞巴上下快速擼動,晶亮的淫液從龜頭鈴口裡泌出,在青年的瞪視下,肉棒又粗漲幾分,厲宗朔一點也不難為情地在青年面前自瀆。
表面氣呼呼,喬雪石心裡則是委屈更多,看著男人的大雞巴,他下體那裡騷癢難耐,對男人此時的不體貼頗為惱恨。
自己擼哪有直接插寶貝兒又軟又緊的濕屄舒服,厲宗朔擼了半晌,硬是不射,漲疼得難受,但見青年唇角的倔強,他又覺得不能老縱容這個小東西,有點騎虎難下。
「你怎麼還不射!」喬雪石看得脖子都酸了,他側著頭,目不轉睛地看了半晌。
「你爸爸向來戰鬥力持久,別催。」厲宗朔作出自傲的樣子。
「再不射,老子就錘爆你這雞巴玩意兒!」喬雪石暴脾氣道。
「操!」厲宗朔裝不下去了,笑了幾聲,軟下語氣道,「乖兒子,不跟爸爸鬧了,褲子脫了?」
喬雪石瞪著他不說話。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厲宗朔試探著哼起耳熟能詳的曲調。
「猥瑣!」青年罵道,卻是主動解開褲子,並且將下身脫得一乾二淨。
一條長腿曲著踩在後車座上,一條長腿搭在副駕駛的靠背上,兩腿大開。青年腿心的飽滿肉貝充血隆起如小饅頭,陰莖也翹得高高的,這小東西也飢渴著呢。
厲宗朔俯身正要插入,大幹特幹。
喬雪石推著他肩膀,「誰讓你動了,只准看!」
厲宗朔與青年對視,兩人視線交鋒,一會,厲宗朔先服軟,笑道,「行,寶貝兒,我就看著。」
眼神像餓狼一樣盯著青年腿間的嫩花心,厲宗朔用手緩緩擼弄肉棒。媽的!就是看黃片打飛機,也沒這麼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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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玩∣弄∣小∣變∣態 - 愛是瘋癲和狂迷 內容
兩腿隨意地搭在床邊,披著厚實的毛棉浴袍,喬雪石手捧白瓷碗,一勺一勺地挖出碗裡的冰淇淋送到口中。剛出浴室的厲宗朔站在臥室門口,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禁抽了一下。
「不會弄到床單上。」喬雪石朝男人咧咧嘴。
「那就好,別讓我在睡前還要換床單。」厲宗朔長腿擺動,從門口到床邊僅僅用了三步,背對著喬雪石解開浴袍,性感迷人的背部曲線吸引著青年的目光,拉開衣櫃,找出乾淨的內褲穿上。
喬雪石偏頭,炙熱的眼神望著他闊實的背肌,男人隆起的虯結肌肉讓人很有撫摸的慾望,「如果你不穿內褲,走路的時候,下面那裡晃來晃去,會不會打到你的腿?」
「什麼?」厲宗朔好笑地回頭,長臂一舒,浴袍抖落到床尾凳上。臥室裡原本簡約單調的單人床被挪到另一個屋子,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奢華的歐式古典真皮大床,床頭上浮誇的雕花讓厲宗朔每次都看不過三秒。實在是奢華得近乎惡俗,並且和臥室低調的中式風格半點都不搭。厲宗朔心知肚明,青年是惡趣味發作才買這樣的床,為了捉弄他。
「我好奇咯。」喬雪石將僅剩一點殘餘的冰淇淋碗放下,爬到厲宗朔旁邊,「告訴我。」
「走得快的話,當然會。」厲宗朔揉揉喬雪石的頭皮。
「以前上過寄宿學校嗎?」喬雪石仰躺在厲宗朔旁邊,毛茸茸的頭髮貼著男人的大腿,繼續發問。
「上過。」
「幾歲開始?」
「12歲。」
「從12歲起,就一直在上寄宿學校?住集體宿舍?」
「是。」
「這是不是你習慣睡單人床的原因?學校宿舍的床通常都很窄。」喬雪石不禁想到厲宗朔對單人床的偏愛,而且當他洗完澡來到臥室的時候,發現臥室裡幾乎沒什麼人氣。不用問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時候,男人並不睡在這裡。平時,男人很有可能是去那間擺著單人床的屋子裡睡覺。奇怪,大部分人都喜歡寬敞的大床,為什麼男人偏愛狹窄的單人床?
「嗯。」
「真的假的?也有很多人和你一樣長時間上寄宿學校,但還是喜歡睡大床。」喬雪石睫毛輕眨,洗澡之後,雪嫩的白皙皮膚散發著香香的味道,他的藍眸也變得更加澄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喬雪石點點頭,沒從男人的灰眸裡看出什麼,「如果你一個人睡大床會睡不著麼?」
「有點。」厲宗朔說道,「會睡不好。」
「奇怪。」喬雪石對厲宗朔的怪癖感到驚奇,「你小時候是不是很缺乏安全感?」
厲宗朔笑笑,「你為什麼要做殺手?被逼的?」
「不是,我自己選的。」喬雪石揉揉臉,又伸個懶腰。
「那又為什麼想要退休?」
「太無聊了。」喬雪石扭扭身子,腦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你想像不到的無聊,那些老傢伙定了很多規矩。」
青年語焉不詳,他沒必要說太多,那會給兩人都帶來麻煩。
厲宗朔也沒有繼續追問,「我可以幫你離開。」
「謝了。」喬雪石坐起身,挪到床的一邊躺下,「我困了。」
身體傾過來,厲宗朔解開青年的腰帶,「別穿著浴袍睡覺,不舒服。」
舒展身體,喬雪石任由厲宗朔脫掉他的浴袍,他的身體一絲不掛,連內褲都沒穿。
「我給你拿條乾淨內褲。」厲宗朔團起脫下的浴袍扔向床尾凳。
「沒必要。」喬雪石撩起絲被一角,鑽了進去,「你該再拿一條被子。」
「不想跟我蓋一條被子?」厲宗朔揚眉。
「萬一你睡覺搶我被子怎麼辦。」青年在絲被裡滾了兩圈,裹緊自己,頭朝外閉上眼,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厲宗朔只能再打開衣櫃,取一條被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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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深夜,我市西洞區白谷大道一酒吧發生一起惡性槍擊案,致4名男子死亡……」喬雪石一打開電視,就將頻道調到本地新聞台,正好播到這則新聞,他抬眼瞥了瞥廚房裡的男人,用遙控將電視聲音調大。
「早飯好了。」厲宗朔才走進客廳就看到電視屏幕上正在展示某張截取自監控錄像的圖片,圖片上有兩名男子被紅圈標出,播音女主持用清晰流暢的嗓音說道,「視頻中的兩名男子有重大作案嫌疑,現漢海市警局向廣大群眾徵集破案線索,如有知情者……」
模糊的圖片中,辨認不清兩名男子的面貌,但厲宗朔能辨認出其中一個身影穿了花襯衫,正和青年昨晚穿的那件上衣高度相似。
面色如常,厲宗朔上前拿走青年手裡的遙控,關掉電視,「吃早飯。」
喬雪石覷著男人的側臉,「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沒什麼,米粥和煮蛋,訂了你喜歡的滑蛋油條。」正說著,厲宗朔的手機響了,他朝青年晃晃手機,「你去拿?」木由子嗷
「嗯。」喬雪石走向大門,腳步雀躍,他沒關房門,朦朧的曦光在玄關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斜影,厲宗朔望著那道斜影陷入沉思,昨晚那個槍擊案就是青年做的。
沒讓這個念頭纏住自己太久,他轉身走進一樓的的洗衣房,打開洗後門,看著晾衣架上隨風飄蕩的花襯衫以及青年昨晚穿的褲子,厲宗朔想都沒想,便將那些還帶著潮氣的衣服一把扯下,塞進他從洗衣房的抽屜裡找到的袋子裡。
喬雪石回來的時候,正看到男人將一隻袋子放在玄關處的置物架上,他嘴角微翹,「油條拿回來咯,可以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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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幾天還要出去?」厲宗朔將剝好的水煮蛋放到青年手邊的盤子裡,狀似隨意地問道。
「不用,我可以休息幾天。」喬雪石咬了一口Q彈的蛋白,朝男人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想借你的電腦和車用一用。」喬雪石嚥下蛋白,清清嗓子說道。
「嗯?」厲宗朔審視青年。
「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想打打遊戲什麼的。萬一要出去買東西的話,有輛車方便。」喬雪石解釋道。
厲宗朔點頭,「書房桌子的抽屜裡有一台筆記本,開機密碼是我的生日。車庫裡還有一輛切諾基,你可以開,鑰匙就掛在玄關那裡。」
喬雪石滿意地抬抬下巴。吃完早飯,喬雪石甚至主動說道,「你去上班,我會收拾這些碗盤。」他第一次主動提出做這些瑣事,「家務活一人一半嘛。」
「真乖。」厲宗朔用紙巾擦掉嘴角的油漬,一頓早飯下來,他因為那條新聞而略有起伏的心情已恢復正常。
上班前,男人將寬鬆的T恤和褲子換成修身的白襯衫和西褲,俯腰將絲滑的正裝襪套到腳上,再穿上珵亮的黑皮鞋,今天厲宗朔選的是一雙帶點學院風的,他彎腰綁帶的樣子,喬雪石百看不厭。他沒有站在離男人很近的地方,而是專門躲在一面牆後,探頭探腦,偷偷摸摸地看。這種感覺很興奮,偷窺警官換衣服,喬雪石舔舔嘴唇。
對喬雪石的偷窺行為一清二楚,厲宗朔覺得狠可愛,假裝不知道,起身撫平腰部的褶皺,拿上外套和置物架的袋子,他才扭頭看向喬雪石所在的方向,「我去上班了。」
喬雪石點了一下頭。
「中午不回來吃飯,午飯自己解決?」厲宗朔問。
喬雪石點了兩下頭。
目送男人離去,喬雪石沒著急收拾碗盤,而是蹬蹬蹬跑到二樓的露台,看男人提著袋子上車,他微微一笑。很快,男人的車消失在視野裡,他才慢悠悠地走下樓,將碗盤裡的殘渣倒掉,然後扔進洗碗機。
車子駛出家門左轉,厲宗朔側頭瞄了一眼車座上的袋子,目光複雜。打開車窗,深吸秋天清晨的涼爽空氣,眼看著就要經過一個路口時,往常直行的他跨車到最右側車道,他記得有條街上分佈著三個居民區。繞到一個小區裡,兜轉一圈,找到垃圾集中點,拋下袋子。青年是職業殺手,厲宗朔告訴自己,對方能讓他吃驚的地方還有很多。在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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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厲,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一件大案子?」
厲宗朔才到辦公室,他的搭檔莊康海就邊對著玻璃杯的熱茶吹氣,邊朝他說,目光爍爍。
「早上剛看的新聞,槍擊,死了四個人,還是在熱鬧酒吧,動靜不小。」厲宗朔看向自己這位年近半百的搭檔,「老莊,你是局裡的老人,聽說什麼消息沒有?」
「有什麼消息也跟咱們沒關係。這案子歸掃黑辦,他們連夜成立專案組。」莊康海朝厲宗朔神秘地擠擠眼,「發生槍擊的酒吧在白谷大道,那是血幫的地盤。這案子麻煩著呢,西洞區最近要不太平,市局領導估計得往那邊分局抽調警力支援。」
厲宗朔也跟著笑笑,沒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他看看時間,「早會該開始了,再不去就遲到了。」
莊康海一聽,趕緊放下茶杯,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皺痕,「對了,小厲,你前段時間不是說發現兩個舊案子之間有關聯,到最後到底怎麼樣?」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一個容貌出挑的青年才俊,一個矮胖老醜的中年男人,實在不像一對搭檔。莊康海在心裡默默自嘲,看向厲宗朔的目光不知怎麼竟帶上一些同情。看這個年輕人作派,出身差不了,聽他那個當副局的老哥們說,這小哥原來是特情局的。從那種傳說中的部門精英,淪落到在地方警局做小警探。嘖,不知道背後到底什麼故事。好奇歸好奇,絕不會瞎打聽,莊康海雖然能力不突出,做人還是有一套的。
「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新線索。」厲宗朔打開房門,「我已經把卷宗重新歸檔了。」
「案子時間太久啦,確實難查。」莊康海側身走出門,肥碩的啤酒肚讓他的身體姿態顯得笨拙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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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厲宗朔說得,找到電腦打開,喬雪石熟練地在瀏覽器的地址欄敲上一行網址,網頁幾經跳轉,停在一個論壇的界面,界面風格很平常,但是每個帖子的標題都很壓抑。喬雪石滑動鼠標,瀏覽起上面的內容。
直到看到一條「我討厭茄子,有沒有人和我一樣想讓茄子消失(▼▼#)!」
喬雪石滑動的手指停下,食指敲敲鼠標,點進去。不知不覺,他在電腦前坐了三個小時。中午隨便叫個外賣,吃完他沒選擇繼續在電腦前悶著,而是開車外出。
接下來一連三天,他都是如此,上午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兩三小時,下午則是開車外出。
到了第四天,厲宗朔前腳離開家,喬雪石後腳也跟著出門,厲宗朔下班的前一刻,他才趕回家。
第五天,喬雪石則在家裡待了一整天,今天厲宗朔在警局加班,要很晚回來。
晚上18點,喬雪石跑到臥室的衣帽間,裡面整齊地碼放著男人的衣服,不同風格的放在一起,很有條理,死變態還挺適合做保姆。在衣帽間裡翻翻看看,喬雪石最終選了一件厚實的黑色套頭衛衣,直接套在他現在穿的T恤外面。然後,他又從樓上下來,在廚房看了一圈,最終取走炒菜的鍋鏟,驅車離開了家。
女孩將眼睛睜到極致,眼前的一幕讓她想起那個沉悶的冬夜,只穿著內衣的女人被揮著鍋鏟的男人追打,從臥室門口到客廳的沙發。
一個男人打他老婆需要什麼理由呢?
女孩記不清了,她只記得是因為一盤菜,糖醋茄子。多麼荒唐可笑
那個夜晚過去沒多久,挨打的女人在一個天還沒亮的清晨,騎著自行車一路奔向漢海市的護城河,在環衛工人的驚呼中,毅然跳入冰冷的河水。
女孩曾經試圖躺在一半冰塊一半涼水的浴缸去感受,她只堅持了幾秒鐘。而挨打的女人在冬天的河水裡泡了三天才被撈起。
陡然間,她就對一種蔬菜產生了極深的恨意。甚至每次拍集體照,無論周圍的人將茄子喊得多麼響亮,女孩永遠緊閉雙唇,拒絕說出那個詞。
現在,行兇的男人終於要為這一切付出代價。女孩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眼前的一幕牢牢鐫刻在她的腦海裡。
「他死了。」
鍋鏟的揮動停止,女孩看著地上的屍體,抱緊雙臂,僵著聲音說道,「謝謝。」
她說話的對象是一個蒙面男子,聽到女孩的道謝輕搖頭,半跪下身體,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東西。黑暗中,女孩看不太清楚,只見到男子在屍體的左手邊飛快地劃了一下。
「你最好現在回家,別在這裡待太久。」蒙面男子收好從屍體上切下來的斷指,提醒女孩。
女孩咬咬唇,遲疑著說道,「你……你可以送我回家麼?我有點害怕。」
聽到女孩的遲疑,男子的聲音變得輕柔,「他已經沒可能再傷害你,你沒必要再害怕回家。」
「我……我知道。我只是……」
「可以。」蒙面男子腳步輕巧地躍過地上的屍體,將帶血的鏟子用他帶來的廢報紙捲起,站到女孩身邊,「我會跟著你。」
「謝謝。」女孩低聲道。
不過十分鐘,女孩就來到家門口。蒙面男子在她身後靜靜地注視她用鑰匙打開房門,門很快打開,女孩進去前,扭頭看了蒙面男子一眼。
後者朝她點點頭,女孩按下門口的房燈開關,走進去,蒙面男子跟在她身後。
看著空蕩的屋子,女孩小小地吁氣,彷彿脫力一般癱坐在沙發上。
「我該走了。」蒙面男子見狀說道。
「等等——」女孩叫住蒙面男子,「他死了,我的生活就會變好麼?」
很突兀的問題,蒙面男子搖搖頭,誠實地說道,「我不知道。但至少你可以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謝謝。」女孩的第三次道謝格外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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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女孩家後,喬雪石摘掉口罩,快步穿過兩條街,找到停在路邊的切諾基,看看時間,20點43分。驅車駛向市郊,他在這裡租了一個農院,院子裡有輛老舊的廂式貨車。跳上貨車,用密封袋將捲著鏟子的報紙封好,脫下衛衣同樣用密封袋封好,再將切掉的手指泡入裝有人體防腐劑的小玻璃瓶,再將其放到架子上標有數字1的位置。
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條。
22點56分,他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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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炒菜的鏟子了嗎?」厲宗朔疑惑地巡視廚房,加班回來的他打算給自己做個夜宵,昨天晚上的米飯還剩一些,做炒飯正好,卻發現找不到炒菜鏟。
「沒有。」喬雪石聽到厲宗朔的詢問,唇角迅速翹起又平復,走進廚房,跟著男人環視四周,「你是不是忘記放在哪了?」
通常炒菜鏟都掛在爐灶旁的顯眼位置,怎麼會忘,而且炒菜鏟是很明顯的炒菜工具,不論放在廚房什麼地方,都應該能一眼看到。厲宗朔望著喬雪石的藍眸,沉吟一會,似有所明,「算了,用炒勺也可以。」
「你不再找找?」喬雪石藍眸裡漾著光芒,瘋癲和狂迷的光芒,那光芒足以讓厲宗朔久久注視。
「再怎麼找,現在也找不著了,不是嗎?」厲宗朔反問喬雪石,後者聳聳肩。
「要辣嗎?」厲宗朔低頭將洗乾淨的小蔥切碎,以他的廚藝,做些家常菜綽綽有餘。
「要一點,多加雞蛋。」喬雪石上前摟住厲宗朔的腰,「我明天再去買一把新的鏟子。」
「嗯。」聽到青年的話,厲宗朔點點頭,又從冰箱取出一把小米椒放在水管下衝乾淨,切得和小蔥一樣碎。再往玻璃碗裡打三個雞蛋攪拌,厲宗朔有些走神,他肯定青年拿走了炒菜鏟,他拿那個做什麼?他該問清楚麼?
最終,厲宗朔還是決定什麼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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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菜的鏟子?」老魏打開車門,發現副駕駛座上購物袋裡嶄新的炒菜鏟,「從來不知道你還會做菜。」他笑意盈盈的眼神向喬雪石掃過來,後者卻沒由來地心生警覺。
真該把鏟子扔到後備箱,喬雪石假裝隨意地拿起購物袋扔到後車座,「我在學做菜。」
「學做菜?」老魏擠進車內,砰地關上門,「做菜給誰吃?」
覺得對方話裡有話,喬雪石心裡更警覺了,「外面的東西總歸不衛生,還是自己做的放心。」
老魏不贊同道,「你從小就吃路邊攤,現在不也長得挺健康。」
「你還好意思說。」喬雪石皺眉。
「你個兔崽子,根本不知道拉扯大三個孩子有多不容易。」老魏將三根胖乎乎的手指舉到喬雪石面前,「三個!」
「有多不容易?」喬雪石冷睨老魏肥肉堆疊的下巴,「不就是天天喝酒找雞,我看你過得很輕鬆。」
「還不是因為養你們讓老子壓力太大,尤其是你,兔崽子,你數數你從小到大找了多少麻煩?老子多少次給你把屁股上不乾淨的屎擦乾淨!」老魏聲調揚高,「從你還穿尿布的時候,老子就在給你擦屎,媽的,你小時候明明長了那麼可愛的臉,拉的屎永遠臭的上頭!」
喬雪石因他的話有點震驚,但很快就搶白道,「小孩子不會自己擦屎,你不能怪我。而且,我一上幼兒園就會自己擦了。」說著,他又想到什麼,不可置信地補了一句,「所以,上了我那個幼兒園老師,是因為感激她教會我擦屎?」
「你怎麼知道!?」這次輪到老魏驚訝。
「他媽的,誰讓你操女人從來不關門!」
老魏尷尬地撓撓嘴角,發出一聲嘬牙花的聲音,兩人之間的氣氛靜默了幾秒,老魏才又想到找喬雪石的目的,輕咳一聲,「你就是永遠不能把你屁眼上的屎擦乾淨!為啥殺大嘴?」
「看他不順眼。」喬雪石語氣依然很沖。
老魏瞪大眼,鼻孔重重噴氣,「媽了個巴子的!哪天你要是看老子不順眼,是不是也能一槍崩了老子!」
「別說這種廢話,反正他人已經死了,你還能把我怎麼著?」
老魏面上更憤怒,心裡卻鬱悶,這兔崽子氣人的本事真不小,把一個袋子重重扔到喬雪石腿上,「這是給你的下次任務!」
打開袋子一瞧,喬雪石臉色變差,「毒殺?慫蛋干的活,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沒得商量。」老魏這時才覺得氣消了點,說完他就下車走了,只留喬雪石在車裡罵罵咧咧。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想看看乖兒子的肉壺能流出多少甜水(1) 內容
警局又要加班?喬雪石呈大字型躺在玻璃房的地毯上,天上的繁星很浪漫,只是一個人看總會無聊。眼角瞥到不遠處的情趣鞦韆,喬雪石一骨碌從地上坐起,死變態在這個房間裡都放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開始東翻翻,西摸摸。
我操,這都什麼鬼。喬雪石低頭看著自己翻出來的東西,一層鬆鬆垮垮的薄紗,根本不能稱之為衣服。還有,這幾根細帶子是內褲?這種蕾絲環又是做什麼的?還有這麼多絲襪和吊襪帶。喬雪石新奇地翻來翻去,靈機一動,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兒地帶到臥室。
將男人的內褲和襪子統統都從抽屜裡取出來,藏到床底,再把這些奇奇怪怪的內衣胡亂塞進抽屜。喬雪石正要為自己的惡作劇感到得意時,突然注意到櫃子裡還掛著男人的警服。做刑偵的警探大部分時間都穿便衣,特殊場合才會穿上警服。說起來,他沒幾次見到男人穿警服。手撫著警服的袖口,喬雪石很想嘗試。
……
「呼——」喬雪石繫好領帶,相比男人雄壯的體型,喬雪石偏瘦,不過兩人的身高差距不大,只有幾厘米。這件警服穿在青年身上也只是略顯寬鬆,穿上外套,他朝鏡子微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好,喬警官。」
不對,感覺不對,覺得自己笑的太傻。喬雪石戴上警帽,手指端正帽簷,遮住他孩子氣的眼神,聲音刻意壓低幾分,「你好,喬警官。」
嗯,還是不太對。喬雪石清清嗓子,準備再來一次。
「你好,喬警官。」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
感覺很對。只是不是他自己的聲音,喬雪石猛地轉身,看到斜倚著門框的厲宗朔。
「你回來都沒聲音的?!」喬雪石抱怨道,藉以掩飾自己偷穿男人警服卻被當場抓住的尷尬。
厲宗朔晃晃手裡的薑汁啤酒,「我在樓下喊你了。」
喬雪石沒聽到,他瞅瞅男人的臉,發現男人神色中有些疲倦,「今天很忙?」
「有新案子。」厲宗朔灌了一口啤酒,「明天也不會很早回來。」
案情發生後的48小時就是破案黃金期,喬雪石點點頭,「什麼案子?」
「東湖路附近的小巷裡發現一具男屍。」厲宗朔簡短地說道。
「哦,我看到市局發佈的警情通報了。這件案子歸你管了?限期多久破案?」喬雪石走到厲宗朔面前,盡力掩藏自己眼神裡的邪惡。
「一周。」厲宗朔鬆鬆領口,灰眸慵倦地輕眨,「話說你今天去哪了?」
「我在家裡待得太無聊,所以隨便出去逛了逛,買了新鏟子。」喬雪石捧住厲宗朔的臉,「你看起來好累,需要放鬆。」
厲宗朔握住青年的手,他一聲不吭地盯著青年的嘴唇,然後目光再將青年從頭望到腳,「寶貝兒,你有什麼事瞞著我麼?」
「你是指什麼?」喬雪石被男人緊握的那只左手腕感到一絲僵痛,他想抽回,但男人的手握得實在太緊,「我們兩個的身份都很特別,你知道有些事,我不能對你說,你有些事,也不能對我說。這叫職業操守。」
厲宗朔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他摘掉青年的帽子。
「那還能是什麼?」喬雪石重新暴露在光線中的眼眸藍得純淨。
但厲宗朔還是透過這樣有欺騙性的眼眸,看到升騰而起的邪惡力量。憑他的直覺,他感受到了。
「既然你不肯說,我會自己找。」厲宗朔摟緊喬雪石的腰,一再地把人壓進自己的懷裡,喬雪石呼吸困難,鼻息越來越輕。
「也許我該像從前那樣關著你。不同的是,這次我會做得更隱蔽,更小心。」厲宗朔輕聲說道,低柔的聲音裡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喬雪石縮縮下巴,遠離男人越靠越近的嘴唇,扁嘴道,「少嚇唬我。」
厲宗朔懶散地笑笑,喝光瓶子裡剩下的啤酒,然後兩手托起青年的腰,「其實有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了佔有你,我能做出什麼。」他的語氣裡帶有一絲困惑和茫然,卻比先前那句話有更大的威懾力,喬雪石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嘟囔著,「我不會離開你的。」
定睛瞧了瞧青年的眼眸,覺得對方不像說謊,厲宗朔的眉眼溫柔了幾分,抬頭輕輕蹭蹭青年的下巴,「好孩子,你穿這身警服真漂亮,不做點什麼,實在是浪費。」
說完,厲宗朔就抱著青年一步步走向玻璃花房。喬雪石揪緊男人肩上的衣服,又害怕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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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上身繃得很直很挺,暗青色的警服外套和襯衫穿得整整齊齊。除了雙手被縛在身後。而下體就是另一回事了,腳尖點地,兩隻套著白蕾絲長襪的腿向兩邊大大分開,幾乎繃成一條直線,面前正對著鏡子。
厲宗朔跪在他身後,先是用陰莖套將青年的陰莖縛住,皮套根部的麻繩連著青年脖子上的頸圈,拉緊麻繩,使得青年的玉潤陰莖盡力抬起,更清晰地暴露出腿中央的雌蕊。喬雪石不住地吸氣呼氣,下體有悶悶的脹痛感。然而接下來還有更多紛雜的痛感需要他感受。
穿過他大腿根的黑色皮帶兩端墜著兩隻金屬夾,左右大腿根都有,四隻金屬夾囁住青年的小陰唇,迫使肉縫張開,厲宗朔冰涼的手指摸上去,對媚肉滑膩的觸感愛不釋手,緊閉的屄洞一縮一縮,清澈的淫液越流越多,手指從肉蒂兒滑入淫穴,喬雪石的腿抖了一下,藍眸迷離地看向鏡子。
「嘬、嘬」男人的嘴唇貼著青年的耳垂和頸側親吻,手指向肉洞深處擠壓,推開層層肉環,在裡面攪弄,沒幾下,青年膣裡的漿液明顯豐沛起來,厲宗朔再加入兩根手指,三根手指貼著滿是褶皺的G點摩擦,攪出脆響。
「下流呵。」厲宗朔又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通常就是青年的極限,「咕唧咕唧」,喬雪石看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私處肆意抽插,咬咬嘴唇,他很少向男人說起自己的某些瘋狂念頭。比如現在,他其實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被刺激得很爽,有些很下流甚至下賤的想法,唔唔唔,想每天被爸爸這樣玩穴,濕噠噠的穴肉被爸爸怎樣玩弄都可以。
而當他的性慾滿足時,他對男人又是另一種想法,完全反過來,他瘋狂地想傷害男人,想讓男人痛。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念頭,交替在他的腦子裡出現,驅使著他,讓他如身處燃燒的深淵。他對男人的感情,從來不是細水長流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白頭偕老,無聊又無趣。他有自己的方式,充斥著性的怒火、緊繃的激情,熱烈、激烈甚至可以說慘烈。
他是個變態,傷害才是他習慣的方式。但誰也不能怪他,這一切都是男人自食惡果。
青年失神間,男人忽然抽走了手指,失落又空虛地低眼,青年問,「你……你做什麼?」
厲宗朔拿來一根硅膠棒,將其擰成奇怪的U型,U型開口的一端塞入青年的下體,然後男人的手將緊並的硅膠棒拉開。
「唔……」喬雪石揪緊眉頭,腿間的紅艷肉穴也隨之撐開,張大成壺嘴兒一樣,鏡子裡能映出裡面的些許媚肉。
接著,又有一隻陶瓷淺口圓缽放到青年的肉臀下方,青年見狀,緊張起來。
「別緊張,寶貝兒,我就是好奇你的小肉壺到底能流多少甜水。」厲宗朔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死變態!」
「你不想要?」厲宗朔搓搓青年的嘴唇,「我看得出來,你想要這樣。」
青年咬住嘴唇,不說話,男人說中了他的心思,只要被爸爸愛著,怎麼樣都可以,想被男人在性愛中狠狠傷害。
膠皮響拍一跳一跳地拍彈青年的嫩紅肉蒂兒,濕黏的啪嘰聲又格外清脆,喬雪石仰頭大喘,「痛……痛死了……」
「乖兒子,忍忍就好了。」厲宗朔殘忍又愛憐地說道。
這樣好玩的寶貝,他實在是捨不得放開。
作品 玩∣弄∣小∣變∣態 - 想看看乖兒子的肉壺能流出多少甜水(2) 內容
像是撥弄琴弦一樣,修長手指來回揉撫青年大腿內側的縫匠肌,並用膠皮響拍有節律地彈打青年腫得撅起的嫩紅肉蒂兒,狂熱的情慾席捲了厲宗朔英挺的眉眼,他深喘一口氣,癡迷地囈語,「我愛你……」這話如神的箴言,輕如雨絲,落在喬雪石心上那一刻卻是重如雷鈞。每個蜜戀中的情侶都會說這種話,但對喬雪石來說,聽這種話可不太好受。
呼吸著男人灼熱的鼻息,喬雪石眼圈微紅,頭顱低垂,男人溫柔的愛意和殘忍的鞭打讓他的神經陷入狂亂,眼神空洞。
「吻我。」
喬雪石張開嘴,笨拙地伸出舌頭,舔開男人的嘴唇,咬住男人的舌頭吸吮,濕黏黏的口水聲顯出他有多努力,柔軟香舌溫吞地糾纏著男人,驀地,喬雪石啜泣起來,「我恨你……」
啜泣很快變成不可抑制地抽噎,他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厲宗朔感到青年的委屈,突然生出一種愧疚感,當一對情侶並不容易,也許青年還需要更多時間來適應這種模式。
「不是你的錯。」厲宗朔放下響拍,雙手環住青年,深吻青年的鬢角,「是我的錯。」
喬雪石才慢慢平靜,「嗯。」他抬頭看向鏡子,彷彿是頭一次看清自己的那個地方,綻開的嬌艷陰唇張成圓梭型,膨凸的肉蒂兒撅得高高的,像迷你陰莖一樣,厲宗朔見他的注意力轉了回來,手指輕觸腫痛的肉蒂兒,「你想我怎麼弄這裡?」
「就……隨你吧……」喬雪石小聲說道。
手掌按住肉縫裡的軟肉揉擠,厲宗朔問,「這樣可以?嗯?」他力度恰好的用手掌揉壓油潤媚肉,另一手掌則貼著青年的小腹揉壓,這種獨特的催情方式刺激青年的小肉壺泌出淅淅瀝瀝的淫蜜,喬雪石小聲哼哼,小雌性貼著自家雄性發起情。
男人的指腹沿著陰唇打圈按摩,拍擊淫穴,喬雪石更覺得空虛,相比工具,他更喜歡男人的手。男人瘦長的手骨節突出,掌心有厚繭,觸感很粗糙,有幾根手指上還有形狀不一的疤痕,絕對算不上優美。但喬雪石就是喜歡,想到男人曾用這雙手握住槍柄殺人,他就渾身興奮,喜歡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把他摸得渾身發熱,用手指摳挖、奸肏他的蜜穴,又或者用手包住他的陰莖擼動。
「唔……」喬雪石情熱無比,瓷碗裡的淫蜜不覺多了不少。他目光迷離地看著鏡子,想像力開始失控地馳騁,唔,小穴在被爸爸的手指玩得好舒服。小小的肉洞被爸爸的大手撐開,玩弄裡面的穴肉,用淫水弄濕爸爸的手指。他又想到男人那天在車裡如何下流地舔舐他的肉穴,帶著飢渴的色慾舔吃屄水,像是在和他那裡激吻。然後男人又如何像發情的公狗一樣舔咬他屁股上的豐腴臀肉……
厲宗朔不知道青年腦子裡正進行意淫,但見到青年興致逐漸變高,誘哄道。「我們換個刷子試試?」
喬雪石發出一聲鼻音,表示同意。然後他就從鏡子裡看到,一隻壺嘴刷被塞入他的體內,那種毛質很硬的刷子,讓他想起那次在浴室男人用廁刷嚇唬他。薄薄的紅暈在他的臉頰浮起,青年抱怨道,「死變態老是用刷子。」
厲宗朔低笑,用硬喇喇的壺嘴刷擦著膣腔,硬毛任意扯弄層層疊疊的媚肉,出出入入地從肉壺裡刮出淫水,很快,下方的淺口瓷碗碗底就填平了。穴徑是火辣辣的疼痛,可穴底的嫩肉球則瘙癢難耐,下體越來越燙。
可如此尖銳的痛楚也比不上青年近日備受情感折磨而產生的心痛感,從單純的性愛進到戀愛模式,對任何一對先性後愛的情侶都不容易。男人令人窒息的佔有慾,他無法自控的墮落,複雜的情感產生巨大的張力其實讓他的身心飽受煎熬。
但是——該死的,他為什麼如此迷戀這樣的痛苦,痛並愉快,令人痙攣。
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腹劇烈地鼓起又收平,喬雪石高潮了,汗水密佈他的身軀,小注陰精從肉穴噴出,在瓷碗上澆出嘀嗒水聲。喬雪石渾身像發高燒一樣無力,越發覺得空氣寒涼,用力地偎在男人懷裡,汲取男人身上同樣高熱的體溫,「還……還有多少……唔唔……」
「快了,再高潮一回就好了。」厲宗朔哄慰道,放慢了抽動的速度,青年的陰內變得愈加敏感,蜜肉隨著怦然有力的心跳收縮抽搐,紅縐縐的陰阜越來越艷麗,如蘭似麝的騷甜淫水像發了水災一樣往外冒,持續的刺激讓他渾身繃緊,但第二次高潮卻沒那麼容易,適應了刺激的身體耐力變得更好,因此,厲宗朔只是溫柔了一會,就猛地加力,毛刷緊貼著肉穴的上側死死按摩,G點正在這裡,兇猛的刺突力道直透皮肉深處,不稍片刻,喬雪石就大腦空白,渾身劇顫,汩汩熱液噴射而出,濺灑出瓷碗,哪怕男人抽走毛刷,猶有一小注一小注熱液像撒尿一樣噴出,裝滿了瓷碗。
青年出了那麼多汗,又噴出如此豐沛的陰精,口乾舌燥,不住地喊口渴,高熱的身體被寒涼的秋氣一刺激,更是一陣熱一陣冷的。長時間繃緊的雙腿也酸痛難言。厲宗朔怕他生病,解了束縛,抱著青年下樓餵水。
雙手撐著料理台,喬雪石仰著脖子喝了幾口男人喂的溫水,他上半身著警服,挺拔的身姿頗有幾分男人的瀟灑,下半身光禿禿的只穿了一對白色蕾絲襪,淫蕩不堪,厲宗朔沒忍多久,就抱著青年的屁股肏了起來。
「我……我腿軟……」喬雪石在樓上大洩一回,身體虛浮,厲宗朔粗野地抬起他一隻腿搭到台上,讓他得以藉著石台撐住身體,也更方便自己從背後姦淫青年。
硬毛刷的刺激早就讓青年的嫩瓤變得滑膩軟爛,肏起來比平時都要綿軟,好像是撞進一汪熱水,朝天高翹的雞巴抵著肉縫進進出出,腰股下沉,用力上頂,讓龜頭次次都觸到穴底的嫩心子。青年不停地小聲哼吟,他還是不會黃片裡那樣誇張的呻吟,唯有受得刺激狠了,才像奶貓一樣哼幾聲。騷肉縫不停的開闔吸吮,飽滿的玉蛤使勁夾著紫紅火熱的粗硬雞巴,小腹不斷收緊,吸啜男人的肉棍。大雞巴把腴嫩的花心撞得顫悠顫悠,反過來,凸起的圓潤宮口又顫巍巍地甩打男人的龜頭。
喬雪石酸疼的白皙長腿不住發抖,一隻腿搭在檯子上,一隻腿撐在地上,肉貝分得很開,就像先前在鏡子前一樣,被迫將自己的私處完全袒露,那會他情緒激動,倒沒仔細體味,現在突然想起來,強烈的羞恥快感如潮湧般吞沒他的身心。偏巧這時,男人像是和他心有靈犀一樣,一手彈玩著酥嫩肉蒂,調笑著歎道,「寶貝的嫩屄,無論怎麼玩都玩不壞。」
喬雪石的臉悄悄變得更紅,又噴出一小股花漿,隨著男人雞巴的頂聳濺出來,弄髒了石台。厲宗朔向上頂肏的力氣大得出奇,幾乎要頂穿軟嫩宮口,頂到子宮裡去。青年只覺小腹酸麻痛脹,陰道使勁地掐擠、絞扭,腴潤的臀肉彈動抽搐,又被男人插射了,這次陰莖也射出精水,花漿和精水甩濺得到處都是。
厲宗朔見狀,忽地抽出陰莖,逗弄青年,「兒子,你把爸爸做飯的地方弄髒了。」
喬雪石睜大迷濛的雙眼,「還不是怨你自己。」
「你得把這擦乾淨。」厲宗朔說道。
不由分說,厲宗朔扯著青年下跪,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一塊濕布,塞到青年手裡,「乖兒子,擦乾淨。」
說罷,他又擺弄著青年的屁股,插肏起來,龜頭抵著嫩花心旋轉研磨,故意威嚇道,「不擦乾淨,今晚我就把你綁在這裡。」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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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小.變.態 - 誰比誰變態(彩蛋:被不停內.射的排卵日) 內容
「喲,小厲,下巴怎麼弄的?」
厲宗朔下巴上明晃晃的創可貼,讓人想忽略都難。
「刮鬍子的時候破了。」厲宗朔摸摸下巴,為了遮掩青年要出來的牙印,他在這貼了兩個創可貼。
「開門紅,咱們今天辦案肯定順了。」莊康海調侃道。
厲宗朔笑笑,心裡不由想到昨晚那抹鮮艷落紅,事後他給青年抹了消炎藥,但今早青年還是有輕微出血,他囑咐青年起床後去買口服消炎藥,中午要打個電話和青年確認。
見莊康海打開會議室的門,厲宗朔才收起這些心思。他們要開案情分析會,兩個警探,兩個勘查人員,一個法醫,陣容顯得有點寒酸。
這陣子,白谷大道的「槍擊案」佔用了警局大部分的警力,持槍匪徒在人潮擁擠的酒吧開槍射殺四人,還涉及幫派衝突,這麼大的血案,省警察廳派了一位副廳長親自帶隊下來督導。
時間已經快過去一周,一堆警局精英別說抓到兇手了,連兇手的真實身份都沒查明。當晚有個血幫分子信誓旦旦地說兇手是青幫人,還看到對方身上的青幫紋身。而那邊青幫則是極力否認,警方無論施加多大壓力,青幫都拒絕承認,更別說交出兇手。
昨晚,血幫下面有人帶頭去青幫的地盤鬧事,在一個建築工地差點釀成大規模鬥毆,幸虧警察及時干預。
這還不止,槍擊案正朝著越來越詭異的方向發展,血幫和青幫背後都有大人物的身影。從省廳到市局,血案背後風雲湧動,參與的每個警局精英都諱莫如深,稍有不慎,就要賠上整個仕途。
有特情局背景的厲宗朔見過比這更黑暗的內幕,在這裡作為一個邊緣人物,遠離這些爭鬥,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作為最有資歷的老警探,莊康海主持案情分析會,先是讓大家把昨天收集到的信息匯總。
勘查人員先說案發現場勘驗得到的物證和走訪情況,法醫再說屍檢結果。
一名勘查人員先開始說道,「現場沒有發現凶器,死者左手中指缺失,我們也沒有找到斷指,我們擴大了搜索範圍,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提取到的血跡都是屬於死者,地面是毛水泥地,沒有發現可疑足跡,也沒有採集到任何有效指紋。」
現場勘查人員獲得的物證很少,這個兇殺現場可以稱得上「乾淨」。
「從現場血跡來看,死者曾有過短暫掙扎,但沒有搏鬥痕跡。不明兇手完全處在上風。死者的錢包和手機都沒有丟,可以排除搶劫。案發小巷沒有攝像頭,因為地段偏僻,晚上幾乎沒人經過那裡。周圍攝像頭的監控調取之後,沒有發現可疑人影,兇手刻意避開了攝像頭,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案發小巷附近的住戶我們也問了,他們都說那天晚上沒聽到什麼動靜。」
另一名勘查員則是匯報他的走訪情況,「死者吳文華居住在離案發小巷不遠的金園小區,以前在漢海鋼廠上班,前年退休。十幾年前沒了老婆,周圍鄰居都對他風評不佳,說他酗酒濫賭,打老婆打女兒。他老婆是受不了他家暴,跳河自殺了,他與女兒關係也很差。」
「他女兒人在哪?你昨天見到他女兒了嗎?她什麼反應?」厲宗朔問勘查員。
勘查員點頭,「他女兒叫吳冰雅,還和他住在一起,平時就在他們家附近一個超市當售貨員,知道父親吳文華死了,吳冰雅她——」
「她臉上那種表情,誰看了都難忘。」
「她很恨吳文華,聽到吳文華的死訊,臉上沒有一點悲傷,都是恨意。」勘查員悄悄換口氣,「一直在問吳文華到底是怎麼死的,問那些細節。這些問題通常都是被害人家屬所迴避的。」
「除了家庭不和,吳文華的社會關係我們會繼續調查。」
「他是被人活活打死的。」男法醫扶扶眼鏡框接著說,邊說邊展示照片。
照片上死者的慘狀瞬間吸引了在場其他人的目光。
「不明兇手先是給死者腦後重重一擊,再加上死者血液裡的酒精濃度足以證實他當時處於嚴重醉酒狀態,他基本沒有反抗能力,也沒什麼可能大聲呼救。兇手反覆多次擊打死者的四肢、背部、胸前,大面積挫裂創,非常嚴重的皮下出血。不明兇手力量很大。」
屍體皮膚上的大面積黑印慘不忍睹,但更慘的是死者的臉。
看到死者面部照片時,兩個勘查人員又回想起昨天現場所見,不約而同地心生寒顫,那個男人的臉就像摔碎的西瓜一樣稀爛。
「如照片所示,死者面部也被打得血肉模糊,顱骨粉碎性骨折,腦組織出血是他的死亡原因。死者身上的創口主要有兩種形狀,弧形和條形,也就是說不明兇手使用的凶器,應該是圓柱形的棍棒類物體,但又有條形……」
男法醫展示著創口的特寫,他說到這裡面露困惑,凶器的形狀讓人困擾。
在場的人也都跟著思索起來,厲宗朔心裡有種奇異的感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是什麼。
「說不定兇手用了兩種不同的凶器。」一個勘查員說道。
「也不能完全排除。」男法醫說道,「除此之外,死者的左手中指缺失,傷口出血很少,可以推斷手指是死後被切下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晚上八點鐘左右。」
「兇手力氣很大,下手狠辣,應該是體格強壯的成年男人。這案子很像是一起暴力仇殺,兇手帶走凶器,砍下斷指,能避開周圍的攝像頭,那他一定提前踩過點或者熟悉周圍環境,這是預謀作案。」厲宗朔說道,「案發小巷很偏僻,晚上極少有人經過,那吳文華是怎麼到那裡的?兇手用了什麼方法,把醉酒的吳文華引到小巷,這點也值得關注。」
會議最後,莊康海簡單總結了一下,就確定了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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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感到腿中間一熱,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他邁出車門的腳不自在地停頓了一下,他特意穿了黑褲子和寬大的外衫,應該不會被人看出異樣。站定身體,喬雪石回頭看看車座,沒有見到血跡,他才關上門。
他現在在一家藥店門口,下一個任務是毒殺,他是來找「藥師」領取毒藥。走進藥店,裝潢老舊的藥店裡只有一個清瘦的中年女人站在櫃檯後面,走上前,將一張紙條按在玻璃板上。
透過厚厚鏡片,中年女人看看喬雪石,又看看紙條。拿起紙條轉身穿過門簾,進了一扇小門。喬雪石靠著櫃檯等了幾分鐘,中年女人再重新出現時,手裡的紙條換成了一個小藥袋。
喬雪石接過藥袋,又想起男人早上的囑咐,買了一些甲硝唑。
「你現在還在家?」
喬雪石一回到車上,就給男人打電話,電話一接通,還沒等他說話,男人先問道。
「沒有,我在外面買藥。」喬雪石將藥袋放到副駕駛座上。
「買完藥就回家,今天別亂跑。」厲宗朔聽到喬雪石乖乖去買藥,心裡放心了不少。
「嗯,你晚上要多晚才能回來?」喬雪石說道,「一個人真的很無聊。」
聽起來就像是在變相說「我想你了」,厲宗朔溫柔地說道,「我會盡量早點趕回家。」
「我又要吃一天外賣。」喬雪石抱怨道。
「手裡的案子結了,我會好好補償你。」厲宗朔好聲好氣說道。
案子結了?喬雪石看著倒視鏡,嘴角露出不明壞笑,「你那案子查的順利嗎?」
「沒什麼順不順的,就是一步一步走,我又不是神探。」厲宗朔踏實誠懇的回答倒讓喬雪石意外。
喬雪石不知道,厲宗朔此時手持電話的同時,腳正狠狠踩著一個小癟三的頭,小癟三帶著手銬,頭狠狠叫人踩著在地上摩擦,模樣淒慘。
「行吧,我掛電話了,不打擾你辦案了。」喬雪石掛掉電話。
厲宗朔收起手機,低頭看著地上的癟三。
對方沾了一臉灰,見厲宗朔收起手機,才敢繼續大喊,因為男人接電話之前,警告過他安靜。
「警官,我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你跑什麼!」厲宗朔看看周圍沒人,將地上的小癟三扶起。
他去吳文華當晚喝酒的小飯館找老闆瞭解情況,老闆就告訴他當晚和吳文華喝酒的人就住在附近,是他們附近有名的小癟三,叫劉平,還和厲宗朔說了地址。
厲宗朔就上門來找人瞭解情況。沒想到,這癟三一聽他是個警察,撒腿就跑,小癟三還挺能跑,不過再跑也跑不過厲宗朔的長腿,這不就叫人按這了。
「我看見警察就害怕。」癟三耷著眼,說話的嘴唇都在顫抖,看得出他是真怕警察。
「你認識吳文華麼?」厲宗朔扯著人走到車邊,追這小癟三出了一身汗,他不舒服地拉拉後背的襯衫。
「哪個吳文華?」小癟三發懵地望著這位身材高大偉岸、模樣周正的警官。
厲宗朔掃了癟三一眼,「記不起來?跟我到警局坐坐,應該就想起來了。」
本名叫劉平的小癟三,年輕時候小偷小摸,進過幾次號子,有次在牢裡被某個牢霸欺負狠了,他就下決心改掉偷偷摸摸的毛病,不想再進號子。所以看見警察就怕得要死,生怕再被關進號子。
帶劉平回警局做詢問。他和吳文華當然是認識的,厲宗朔一開始問他,他一臉發懵是因為他平時都喊吳文華叫「華哥」,再加上他當時緊張,所以一時竟沒想起來「華哥」就叫吳文華。
聽說吳文華死了,劉平沒等厲宗朔發問,就開始交代兩人是怎麼認識的,他們那晚喝酒又是什麼樣,他說話像流水賬一樣,厲宗朔耐著性子聽。
吳文華好喝愛賭,久而久之,就交了幾個固定的酒友、賭友,劉平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劉平一再強調自己不好賭,就是愛喝酒。厲宗朔呵呵一笑,「你們喝酒那天晚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不同尋常的事,或者你看見什麼奇怪的人沒有?」
吳文華遇害那個晚上,兇手可能跟蹤過他。
「奇怪的人?」劉平搔搔下巴,「沒有,也沒怪事,不過喝酒的時候,華哥跟我借錢來著。」
「借錢?」厲宗朔問,「他為什麼要向你借錢?」
「他那天找我喝酒就是來借錢,他說他打牌的時候出千被老闆抓了,對方讓他拿一萬塊錢出來,不然就剁他一根指頭。」
剁指頭?吳文華死後確實被人切了一根手指。有線索就得立馬去追。
忙活了一晚上,端了一個黑麻將館,抓了十幾個人,除去老闆,其他人都交給治安。
連夜審訊,連威帶嚇。
對方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那天晚上,老闆褲襠裡一癢,下午剛過六點就進了一家按摩會所,晚上10點才出來。有會所那些小姐的證詞,有消費記錄,還有會所附近路段的監控為證。
這老闆也不是什麼大角色,黑麻將館就是他和兩個家裡堂兄弟一起開的,那兩人的嫌疑也都排除了。
真他媽操蛋。
開完第二天的案情分析會,厲宗朔回家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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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趴在厲宗朔身上,手指隨意地撥弄對方濕漉漉的頭髮,厲宗朔洗完澡就一頭栽倒在床上,他的眼睛越眨越慢,隨時可能睡著。
但他一天都沒怎麼親近喬雪石,還是強撐著眼皮,和青年說話。
「你困了就睡唄。」喬雪石體貼地說道,然後小口的地舔著男人肩膀那道疤痕,溫順的舔舐讓厲宗朔全身都放鬆了,他進入了夢想。
見厲宗朔睡著,喬雪石側著耳朵趴在男人胸口聽了一會平靜的心跳,然後直起身,掐了掐男人的手臂,熬了一宿的厲宗朔已然進入深度睡眠狀態,沒什麼反應。
安靜地注視著厲宗朔的睡顏,喬雪石看了一會,忽然生出和男人性交的衝動。男人結實的大膀子、性感的胸肌和腹肌看著都很欲,健碩的體態讓喬雪石心癢。
念頭一起,就剎不住,扒下男人的內褲,喬雪石先用手玩兒似的挑逗男人的性器,但他的動作也很輕柔,不想吵醒厲宗朔。他覺得趁著男人昏睡不醒,和男人發生關係,是種別樣刺激,好像是他在強姦男人一樣。
感受著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唔,死變態的東西變硬了。喬雪石亮亮的藍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勃起的性器,睡著了也能這麼硬哦。他把男人搞硬之後,就坐了上去,小幅度地在男人腰腹騎跨。動了一會,他又覺得有點麻煩。
翻出一隻震珠球和避孕套,這些都是他從玻璃花房裡找的,他懷疑這個死變態是不是找了一家專賣成人情趣用品的網店,然後把人家店裡每一樣東西都買了。
他的猜測很對,厲宗朔就是這麼幹的,他將一家網店所有上架的情趣用品都買了。所以玻璃花房裡才會有那麼多花樣。
給男人粗長的大雞巴套上裝有震珠球的套子,喬雪石再一次跨坐到男人身上,嗡嗡震動的球體刺激著兩人的交合處,哪怕坐著不動,也能很享受。
坐得乏了,他又趴到男人身上,肉穴始終含著男人的雞巴,一會兒就把自己舒服得睡著了。
既能省力,又能享受,喬雪石是個偷懶專家。
睡了兩個多小時,厲宗朔就醒了,下面這麼震,再加上身上喬雪石的份量,他能睡得久才怪。不過,都這樣,他還能睡兩個多小時,說明他確實很累。
搞清情形之後,厲宗朔無奈笑笑,青年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了,抱著喬雪石翻身,青年被吵醒還很不樂意,「幹嘛你?」
「你怎麼不說說你幹嘛了?」厲宗朔摟著喬雪石,反問道。
「我幫你放鬆啊,按摩啊。」喬雪石滿臉無辜。
「你幫我放鬆哪了?」厲宗朔問,「你把我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雞巴不舒服嗎?」
「……舒服。」
「這就是我給你按摩的。」
「明明是你自己欠操,爸爸幾天沒操你,你下面就忍不住了?」厲宗朔輕拍喬雪石的背。
「才沒有。」喬雪石很認真地回,「我就想試試強姦你是什麼感覺。」
厲宗朔目露驚奇,審視著喬雪石的娃娃臉,「感覺有意思嗎?」
「沒意思,你都沒反抗。」喬雪石說道,「我想看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然後用一種被玷污的屈辱眼神看著我。」
厲宗朔聞言,摸摸喬雪石的腦袋,深情地說道,「我沒法對你說不要,寶貝兒,只要你一朝我張開腿,我下面就硬得疼。」
「下賤。」喬雪石罵,「滾下去給老子舔屌。」
厲宗朔哈哈大笑,問喬雪石,「你說實話,你覺得爸爸舔你的小濕屄更爽,還是舔你的小雞雞更爽」
「無聊!」喬雪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爸爸更喜歡你的小濕屄,潮吹的時候噴那麼多水,很舒服。」厲宗朔說的是實話,青年潮吹時,溫熱淫液細密地噴到他下巴上,其實感覺很舒服,絕對是種享受。
「不知道你奶子裡的乳汁噴到臉上又是什麼感覺。」
「瞎想什麼呢,死變態!」
「如果每天早上晚上都能喝一杯寶貝兒產的奶,爸爸一定身體倍棒,肏寶貝兒肏得更帶勁。」厲宗朔的話遠超一般人的下流尺度。
「死變態,你去買個奶牛得了。」喬雪石黑臉道。
「爸爸就想喝你的奶,你知不知道有那種噴奶的片,想不想看,咱們一起看。」厲宗朔誘惑道。
「這種片子你都知道,你看過的片不少?」
「看過一些。」
只有一些?喬雪石不信,不然厲宗朔哪懂那麼多花樣。
「不用謙虛吧,你就是色情狂。」喬雪石盯著厲宗朔的眼,「你是不是10歲就開始手淫,15歲就開始玩女人玩男人,20歲就閱人無數。」
「我哪有那麼大能耐。」厲宗朔笑,他說的是實話,他們家的情況絕不允許他胡亂搞這些。
喬雪石似信非信地點點頭,翻身騎到厲宗朔的身上,夾著男人的性器起起落落,「我覺得你能耐挺大的。」
雙手枕在腦後,厲宗朔享受地看著青年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寶貝兒,再快點,讓爸爸好好爽爽。」
聞言,喬雪石果然加快了速度,在男人身上馳騁得像只狂野的小馬,而且一直堅持到把男人弄射。
查案帶來的挫敗感就這麼消失了,厲宗朔長吁氣,「我愛你。」
「用不著每天都說吧。」喬雪石撐著胳膊,上身下傾,光裸的脊背上兩塊對稱的蝴蝶骨凸起,厲宗朔揉著青年的背,仔細描摹那裡的優美線條,「我就想天天說給你聽。」
「太噁心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了。」喬雪石一臉不領情的嫌棄模樣。
擰擰喬雪石的臉,厲宗朔覺得自己睡不著了,「我帶你出去買衣服怎麼樣?」
「為什麼要買衣服?」
「你缺衣服穿。」
「我不缺。」
「那你穿我衣服幹嘛?」
厲宗朔才發現自己的衣櫃裡少了一件黑色衛衣,他平時很少穿休閒服,所以幾天都沒發現。
「我穿你衣服怎麼了,你那麼多衣服,讓我穿兩件不行麼?」
「可以,你想穿就穿,那衣服穿完你放哪了?」
「穿髒了,我就扔了。」
厲宗朔心裡一動,嘴上仍調笑道,「衣服穿髒你就扔,是不是太敗家了?」
「下次我不穿你的就行了唄。」
喬雪石撒謊,沒過幾天,他還是穿走男人的一件衣服,這次是一件長款風衣,厲宗朔的衣品還不錯,又不缺錢,這件上萬塊的風衣保暖厚實。
海灘上那麼冷,不穿厚點他會感冒。
他穿著保暖厚實的風衣足夠抵擋海風的寒冷,但他還是點了一把火。
黑色的籠子燃燒起來,裡面關著一個女人,熊熊火浪中,她緊握鐵籠的左手缺少中指,發出令人沁寒的刺耳尖叫,滾燙的火舌自下而上環繞住她的軀體,女人姣好的面龐逐漸模糊,火焰猛地竄向半空,玫瑰色的火光絢爛了陰鬱的海灘。
不遠處,有個年輕男子帶著手套,拿著畫筆和畫板坐在一輛車的後座上,哆哆嗦嗦地畫著什麼。
蒙臉的喬雪石離開海灘,坐在年輕男子身旁,「我通常不會把這種事弄得這麼複雜,這麼藝術。」
年輕男子側頭向喬雪石投去感激的一瞥,但顧不上說話,他要忙著用畫來記錄這一刻。
喬雪石歪頭看著男人畸形的手,左手除了食指和拇指,其他指節明顯少了一部分,並且骨節粗大,呈現不正常的扭曲程度,像歪曲的枯樹根。右手指節長度大致正常,但形態也有輕微扭曲。年輕男人握筆的時候,右手不時發顫。如果摘掉手套,能看到雙手遍佈因火燒而留下的瘢痕。
再次看向海灘上燃燒的鐵籠,女子的叫聲不再那麼尖銳,卻比先前聽著更痛苦。
「她……就要死了嗎?」年輕男人的畫筆驟然停住,說話的聲音很輕,黑眼睛裡有帶著茫然的空洞,不帶愛恨。
喬雪石半掩住鼻子,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已經飄散開來,默默點頭。
年輕男人轉頭看著喬雪石,「這種味道很不好聞,只要聞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他平靜的話語裡潛藏著很深的悲傷。
不知道說什麼好,喬雪石只能拍拍男人的肩,「如果你畫好了,不介意讓我也欣賞欣賞吧。」
「當然不介意。」年輕男人重新低下頭。
喬雪石就不再打擾年輕男人,安安靜靜等著,他想著厲宗朔,不知道死變態今天有沒有按時吃飯,媽的,他現在只要一閒下來,腦子裡就全是厲宗朔。
他這些日子裡一直在期待,期待男人知道真相後的反應。男人會生氣嗎?他希望男人一定要很生氣,帶著滔天怒火懲罰他。
【章節彩蛋:】
喬雪石低頭看著盥洗台上的排卵試紙和排卵檢測筆,測試結果都呈陽性反應,這說明他的身體正處於排卵期。已經停用避孕藥物長達四個月,他可以——
可以受孕了。
青少年時目睹吸毒女人發瘋剖腹,讓喬雪石一度對懷孕產生極大陰影。喬雪石小口呼氣,將盥洗台上的東西一股腦扔進垃圾桶,披上浴袍。
靠在床邊的厲宗朔看到進來的喬雪石突然調高了空調溫度,隨口問道,「又嫌冷了?」
洗澡前,喬雪石讓他把空調溫度調低點,說他洗完澡很熱。誰知道,青年洗完澡第一件事就是調高溫度。
喬雪石慢吞吞地坐在床邊,暗暗地瞄向男人並在一起的長腿,手掌試探性地按上男人的小腿,「我怕一會太冷。」
厲宗朔以為他說的是睡著了可能會覺得冷,就看看電腦上的時間,「現在才9點,就想睡覺?」
扭捏了一下,喬雪石咽嚥口水,「我們……那個……」
目露詫異,厲宗朔覺得喬雪石這樣挺好玩,逗道,「那個什麼?」
厲宗朔如此「不識風情」,讓喬雪石翻了個白眼,「算了。」他起身準備繞到床的另一邊,厲宗朔趕忙放下手裡的電腦,拉住青年的手腕,把人拽到床上,「算了什麼算了?現在就這麼不經逗?」
說著,厲宗朔一面壓著喬雪石,一面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隻避孕套。自喬雪石不吃藥之後,他們做愛的時候都會戴套。
撕開包裝的同時,厲宗朔埋首在青年的脖頸間深嗅,「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格外好聞。」
「你……今天……別戴了……」喬雪石吞吞吐吐地說道。
拆包裝的手一頓,厲宗朔的灰眸一下子狂熱起來。
「排……排卵……排卵期……」喬雪石手指無意識地扭著身下床單,鼓足勇氣看著厲宗朔的灰眸。
厲宗朔看了他好大一會,喬雪石被看得心臟狂跳。
一點點俯身湊近喬雪石的耳垂,厲宗朔故意壓著氣聲撩撥,「所以,寶貝兒,準備好了?」
「……嗯……」喬雪石撇頭,睫毛低垂,眼底洩出些許緊張和不安。
「寶貝兒真棒。」厲宗朔耐心地安撫青年的情緒,「別害怕,嗯?爸爸會好好照顧你的。」
喬雪石還是緊張,像頭回圓房的新人一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心情的緊張讓他的身體變得分外敏感,無論厲宗朔碰哪,他的小幅度地閃躲,在男人身下扭來扭去。
「別亂動,用手摟著爸爸的脖子。」厲宗朔心裡暗笑,青年這樣,倒是別有一番風情,這股羞澀扭捏的勁兒,讓青年看著更軟萌誘人,讓他有種玩弄羞澀人妻的感覺。
兩手輕輕搭上男人的脖子,溫熱皮膚下傳來沉穩有力的心跳讓喬雪石的緊張隨之淡去一些。厲宗朔比往常都要溫柔,除了想讓喬雪石盡可能在整個過程中感到舒適,受孕時的狀態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
「你想要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厲宗朔手掌輕撫青年的額頭,問道。
「問……問這個做什麼……」喬雪石小小地哼了一聲,「說得好像你能控制一樣,你有那麼厲害麼?」
「……沒有。」厲宗朔輕咳了一聲,「爸爸一點都不厲害。要厲害,還是寶貝兒厲害,寶貝兒能生孩子,爸爸最多也就是搞大寶貝兒的肚子。」
兩人鬥了幾句嘴,喬雪石漸漸放鬆下來,主動親吮男人的嘴唇,「你不要那麼多廢話,快點開始。」
「有好幾天呢。」厲宗朔追著青年的舌頭含咬,調笑道,「你就這麼急著懷上爸爸的種?」
喬雪石眨眨眼,推了厲宗朔的肩膀一把,然後開始攏起浴袍,「我才不著急。」
見狀,厲宗朔又及時軟下語氣,「是我著急,我著急。」
「那你好好求我。」喬雪石瞇眼看著厲宗朔,後者愣住幾秒,然後露出大大的笑容。
「求你了,寶貝兒,求你快點讓我當上老父親。」厲宗朔明朗的笑容帶著點小壞,喬雪石看得心動,下體湧出一陣暖流,身體已經迫不及待接受男人的精華。
但是,喬雪石忍著慾望,認真地說道,「如果沒成功,肯定是你不行。」
厲宗朔笑出聲,「爸爸不可能不行。」
濕暖的唇瓣綿綿地落在青年的臉頰、嘴唇、下巴上,兩手同時揉弄膩白的胸乳,嬌軟的乳蒂在男人的指尖發硬、挺立,想著再過幾個月,青年胸前會隆起兩團小肉球,厲宗朔就有種變態的亢奮感。親吻的動作也變得格外變態,咬住乳蒂拉扯,將青年軟嫩的胸肉扯得變形才鬆開,喬雪石驚喘,「媽的,你怎麼這麼粗魯……」
舌頭捲起,舔著乳蒂吃了兩口,厲宗朔對青年說道,「想聽你叫爸爸,騷女兒。」
喬雪石臉微紅,每次被死變態叫「騷女兒」的時候,那種變態亂倫的禁忌快感都很強。
厲宗朔用指甲輕掐半陷在粉嫩乳暈中的乳蒂,使其更加挺立,「乖……叫爸爸……騷女兒……」
喬雪石臉更紅,一小注稀薄的淫漿從花心漏出,他扭扭腰,男人一隻手已經觸到那裡,微涼的手指撥開沾著蜜汁的陰唇,搔弄裡面的細嫩媚肉,「女兒的屄都淫蕩得濕了。」
他越說,喬雪石的身體就越起反應,心裡熱熱的,想要說些同樣的話引逗男人的情緒,可他張張口,不太說得出來。厲宗朔耐心地繼續挑逗他,「騷女兒想讓爸爸怎麼愛你?」
手指肏入泌出淫蜜的肉洞,「用手指可以麼?」
「可……可以……爸爸……」喬雪石輕聲說道。
「想要幾根手指?」手指在肉洞裡貼著陰肉打旋,拇指在外摳弄珍珠肉蒂,厲宗朔繼續問道。
「更多……」喬雪石與厲宗朔對視,「給……騷女兒……更多手指……」
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淌著蜜潤淫汁的肉穴,慢慢抽送,高熱的穴肉一顫一顫地吸啜男人的指頭,奇異的淫香味瀰散開來,厲宗朔總覺得那股濃麝味比平時要濃,排卵期的青年真是誘人,他的呼吸逐漸粗濃,「說你想被爸爸肏屄。」
「……騷女兒……想被爸爸肏小穴……想懷爸爸的種……」喬雪石也覺出自己比平時更渴求男人的愛撫,顧不上再羞澀。
抽出手指,帶出唏哩呼嚕的淫蜜,厲宗朔扯來一隻枕頭草草塞到青年腰下,就急切地開始在青年體內耕耘。喬雪石配合地抬高雙腿,感受男人的巨物撐開膩滑的穴徑,充盈嬌膩窄小的肉壺。被肏了沒幾下,喬雪石的頭顱就蹭著枕頭亂搖,他好敏感。厲宗朔不像平時那樣兼顧他身上其他敏感帶,雙腿跪在床墊上,腰身打樁似的上下聳動,雞巴又直又狠的貫穿嫩滑的膣腔。
喬雪石下身不由自主地抬高,陰阜朝上迎接男人的衝撞,極短的交媾時間內,他就迎來一波強猛的快感,排卵期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好像只要朝男人張開腿,抬著屁股迎接射精就足夠快樂了。
唔,只要爸爸的精液都射進來,射得滿滿的,就會很滿足呢。喬雪石迷迷糊糊地想著,身體就開始哆嗦抖顫,竟然高潮了。厲宗朔抽插不停,兇猛插肏青年的嫩屄,接連讓喬雪石又高潮兩次。
兩人的唇瓣時不時地碰觸,「還要更多……爸爸……」他乞求道,「唔……給我……給騷女兒精液……給子宮……要懷孕……」
厲宗朔聽得心裡慾火暴漲,他也覺出青年身體的奇妙,內心驚奇之餘,下身動作更激烈。隨著巨大陽具的粗暴進出,青年被迫撐大的肉穴往外迸流出一股股濕濡粘滑的淫液,濕透下方的浴袍,「唧唧唧」,插了百來下,他收緊摟著青年的手臂,下體一味地貼緊青年的腿心,兩人結合得無比緊密,喬雪石被摟得有些喘不過氣,兩手扶著男人肌肉隆起的上臂,咬著大雞巴的濕屄陣陣縮緊,「唔……好緊……爸爸……」被厲宗朔緊摟著很有安全感,喬雪石捨不得讓男人鬆手,一股白色濃精灑入穴心。
接下來這幾天,喬雪石像是性癮發作一樣,不定時地纏著男人做愛,在家裡的任何角落發情。還主動穿上男人之前買的水手服短裙,厲宗朔最愛看他主動撩起裙底那一刻。
當青年渴望性愛時,先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將短裙抓扯得皺巴巴,用水汪汪的藍眸無聲地做勾引,紅潤的嘴唇輕啟,「爸爸……」緩緩地掀開裙子,露出裡面的風光,薄平的小腹,黑色的內褲,手指勾著內褲邊緣下拉,內褲上的硅膠陽具也隨之拔出,紅艷的小穴吐出幾個小時前才射進去的白濁精液。
「要新鮮的精液。」喬雪石說道,「要爸爸的新鮮精液。」
厲宗朔恣意地輕薄青年的身體,手掌把兩瓣渾圓臀肉拍得啪啪作響,龜頭毫不費力地頂開閉合的嬌嫩陰唇,向上一挺,濕滑的陰肉層層撥開,將宮口暴露出來。紫紅雞巴浸泡在青年散著淫香的肉壺中,厲宗朔的手開始沿著青年光滑的大腿內側游移,輕輕搓弄嬌嫩皮膚。喬雪石被摸得渾身發熱,兩手撐著餐桌,主動搖動屁股,夾弄男人的雞巴,熱情地承歡。
「你……動一動……」喬雪石央求男人,帶著輕軟的鼻音,像是撒嬌,「爸爸……動一動……」厲宗朔深深地頂入青年的陰道,有力地抽動性器,對喬雪石的淫蕩表現感到很驚喜。抽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青年泥濘不堪的穴徑又一陣痙攣、吮吸,肉壁粘膜將雞巴纏得死死的,抽搐著噴出陰精,澆得雞巴無比舒服。
吃完中飯才在餐桌旁幹了一炮,午睡後,喬雪石又勾著男人在窗邊做愛。明媚的天光將兩人的結合處映照得無比清晰,厲宗朔手臂撐著青年的身體,只見青年兩手伸到腿間,從腿根推擠到陰阜,擠弄飽滿的陰唇,蠕動的陰肉無死角地緊密纏繞粗壯雞巴,讓男人感到更強的吸啜力道。
青年彷彿成了愛神的化身,陽光下青年的睫毛根根分明,細滑的皮膚上連絨毛都清晰可見,他的娃娃臉讓他看起來比同齡人都要天真,水潤的純藍眼眸帶上最狂熱淫蕩的慾望,既邪惡又聖潔。厲宗朔挾住青年的下巴,咬住青年果凍般的柔唇,大口搶奪青年口中的涎水。
「唔……要喘不過氣了……」喬雪石呼吸不勻,抬起一隻腿,掛到男人腰間,兩手攀著男人寬厚的肩膀,站著迎合男人的肏弄,上身的衣服不知道去哪裡了,只有腰間裹著那件短裙,被男人深深地進入。瘦削的背部貼著冰涼的窗戶,撐著身體的那只腿修長玉立,半偎在男人懷裡,被強硬地貫穿。在一輪瘋狂抽插之後,牝心被雞巴姦淫得酥麻酸癢,宮口被男人的陽精激得微顫,喬雪石舔舔嘴唇,才推開男人,夾緊肉穴,在精液漏出之前穿上內褲,上面自帶的硅膠陽具恰巧插入他的肉穴,將男人的精液都留在小穴內。
一天被男人內射四五回,小穴裡滿滿都是男人的精液,只要一走動,就感到肉穴裡濕滑的液體來回流動,衝擊肉壁,喬雪石時不時輕哼。不做愛的時候,就躺在按摩椅上,抬高雙腿,讓自己年輕健康的子宮充分受精。
到了晚上臨睡前,喬雪石洗澡的時候,才會清理體內的精液。對厲宗朔來說,看青年排出精液的場景,又是一種享受。青年坐在馬桶蓋上,兩腳屈起,支在邊緣位置,手掌輕揉紅腫的陰唇,穴口像鯉魚嘴兒一樣翕張不停,促使裡面的精液排出,攢了一天的濃精被淫水一沖,成了稀稀的精水,掛在青年蜷曲的水光艷麗陰唇上,簡直美不勝收。
因為手指時不時碰到勃挺的肉蒂兒,被男人肏了一天的性器從裡到外都腫脹不堪,肉蒂兒也是,被碰幾下,青年就在男人面前噴潮一回,大量黏滑的淫液衝出一大股精水,身下墊著的毛巾沾上一片片斑駁。
男人替他清理的時候,不會弄得太深入,所以第二天一早,喬雪石仍能感到下體裡時不時有濕黏液體流出。接著又是一天被內射,本就性慾旺盛的兩人在家裡閉門不出,為寶寶的誕生「辛勤」準備。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改動不大,就是修修錯字,當然,可能還有沒修到的錯字,不過我實在看不出來了……也不會再改……大噶如果發現了,就當沒發現,腦內自動修正……
本章彩蛋:排卵日被不停內射直到懷上爸爸的種,為方便做愛穿裙子,不做愛的時候就塞上塞子,不讓精液流出,到了晚上才將攢了一天的精液排出
彩蛋最多5000字,放了4500字左右
甜甜日常,受孕狀態會影響寶寶發育呢,所以還是溫柔甜蜜一點
下部文有兩個打算
想了想,想先寫廢土末世無限流背景那篇,《渣男別惹變態》,日常生活就是打打殺殺做做愛,變態教渣男學做人(做人雙重含義)
另一篇則是雙警察男主,既然先不打算寫,就不多說啦
當然,我也不能放著東東不管,東東那篇就是想寫肉,練練寫肉,但寫著寫著就加入了宏大設定,卻沒有足夠有趣的劇情支撐……這是個教訓,導致我很難收……
小石頭這篇我就想平衡一下感情和肉戲,這方面比上篇好多了,但是劇情也弱,有太多想表現的沒表現,膽子也小,總覺得兩人的立場一處理不好,完全可能變成另一種結局,比如慘烈的悲劇……所以我還是心太軟,膽不大
希望下部文能做的更好,在不寫悲劇的底線上大膽地蹦躂
作品 小.變.態 - 你個變.態(彩蛋:嬌軟的孕期性生活) 內容
「任務還沒完成?」陸霈的聲音帶著質疑。
自垃圾焚燒發電廠那次發火以來,陸霈第一次和喬雪石說話。
喬雪石按按耳機,「今天就能搞定了,我現在就正在做。」
「記住,這個任務的要求是要目標偽裝成自然猝死。」陸霈叮囑道。
「知道了。」喬雪石按掉電話,在他看來,陸霈這個囑咐根本沒必要,毒殺真的很沒有技術含量。
半個小時後,任務順利完成。喬雪石給陸霈發了確認短信。
「吃飯了麼?」陸霈打電話問。
喬雪石想了想,「還沒。」
「一起來吃個飯。」
「行啊,在哪。」
「海鮮宮。」
喬雪石到了海鮮宮,陸霈卻沒到。他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左等右等。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陸霈才來,「有點事兒耽誤了。」
喬雪石聞著陸霈身上甜膩的女士香水味,假裝沒看到陸霈脖子上的新鮮吻痕,「要接老魏的班,不容易。」
陸霈盯著喬雪石的側臉,摸不準對方是在諷刺他只會學老魏玩女人,還是真的說他接替老魏的活兒不容易。如果是前者,陸霈也不會生氣,因為他就是故意來晚的,他怕見了喬雪石控制不住脾氣,先草了個女人洩洩火,順便晾晾喬雪石。
喬雪石點了兩瓶老燒酒,點了兩個硬菜,「你看看你還吃什麼?」
陸霈也隨便點了一個肉菜。 寶貝
服務員上菜速度很快,喬雪石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上次的事,是我不對。」
他主動給陸霈認錯,老魏退休之後,陸霈就是他的新上司,這世上沒有哪個組織不講究等級關係,喬雪石還是決定先服個軟。
他都這麼說了,陸霈正好就坡下驢,也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上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大嘴不好好幹活,當街弄女人惹麻煩,你殺他沒錯。」
兩人推杯交盞的,又各自喝了三大杯。陸霈的面癱臉變得鮮活起來,對喬雪石的語氣也親暱起來,手掌搭在喬雪石的肩上,「大嘴的事就過去了,但是呢——」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陸霈夾了一筷子海參,放到嘴裡慢慢嚼著。
喬雪石等著他嚼完,「什麼事你說。」
「我想,天天摟著一個人睡覺,早晚都得煩,所以想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什麼樣的朋友?」
「年輕漂亮的,男人、女人都有。」
「太好了,他們都在哪兒呢。」
陸霈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喬雪石,「你想要什麼樣的,給上面這個電話打,他們就能給你找什麼樣的。」
喬雪石接過名片,藍眸幽幽,笑意未達眼底,厲宗朔才不是那些出來賣的臭爛婊子能比的。
「小石頭。」陸霈拍拍喬雪石的肩,「天涯何處無芳草。」
說完,陸霈就打了名片上的電話,沒過一會,桌邊多了個眉目清俊的男人,緊挨著喬雪石坐下。
陸霈一個勁兒地勸酒,喬雪石忍著怒意,喝完一瓶燒酒。
然後,陸霈手一指清俊男人,「你負責把我弟弟安全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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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喬雪石問前面開車的清俊男人。
「阿朔。」清俊男人透過倒視鏡看了看喬雪石因醉酒而微紅的臉頰,小聲說道。
喬雪石現在恨不得拿槍崩了陸霈,「停車!」
清俊男人嚇了一跳,把車停在路邊,「你想吐麼?」他下了駕駛座,打開後車門,看著坐在裡面的喬雪石,擔心地問道。
「他給你多少錢?」喬雪石冰寒的藍眸盯著男人。
「五千塊。」清俊男人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他看起來還像個學生。
喬雪石板著臉,從錢包裡摸出十張百元大鈔,移動支付已經如此普及的年代,喬雪石卻因為他的職業特殊,仍習慣使用現金。
「拿著去那邊酒店開個房。」喬雪石從後車座下來,「別讓我再看見你。」
清俊男人怯生生地接過錢,「我不能……」他是接了命令的。
「你放心,沒人把你怎麼樣」喬雪石冷酷地盯著男人。
清俊男人不死心,「那……那我先把你送回去……你喝多了……不能開車……」
「用不著你多事,趕緊滾蛋。」半醉酒的喬雪石耐心可不好。
被喬雪石的目光嚇退,清俊男人走了。
操你媽個逼的陸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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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厲宗朔第一次見喬雪石在外面喝酒,他付了錢,把代駕打發走,然後把後車座上的喬雪石扶出來,「你去和誰喝酒了?」
「和陸霈。」喬雪石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厲宗朔摟著喬雪石回屋,「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他這次又怎麼你了?」
喬雪石看著厲宗朔熟悉的俊臉,張張嘴,覺得那事只要說出來就讓他噁心,搖搖頭。
「不想說?」厲宗朔把喬雪石抱到沙發上,替喬雪石脫掉鞋子,「那就不說他了,你最近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瞞著我?」
其他事情?喬雪石看著厲宗朔的眼,對方也在看著他的眼,「我發現我又有一件風衣不見了。」
「我前幾天出去覺得冷,穿了一件。」喬雪石摸摸嘴唇,很乖巧地說道,「不知道丟哪了,最近天變冷了,我明天再去商場給你買兩件。」
「就這樣?」厲宗朔半跪在地上,像懷抱嬰兒一樣,抱著喬雪石,「你到底瞞著我什麼呢?」
喬雪石蹭蹭厲宗朔的肩,「我愛你。」
「你不是前幾天還嫌我說這個煩,現在又換你天天說了?」厲宗朔笑。
「我看你挺愛聽的才說,怎麼,你不愛聽了?」喬雪石嘟囔。
「愛死了,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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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副畫?」
幽暗的畫室內,頭頂的燈光在地上投下長長的斜影,喬雪石伸長脖子,圍著一幅畫,看了好大一會,他關注的不是油畫的構圖、色彩什麼的,他也不懂,他看到的只是種種情緒混合在一起,純淨的、陰鬱的、扭曲的、病態的,於畫布上流淌,「對藝術不太懂,我只能說這幅畫真的挺美。不過你最好把畫藏好,被警察看見,你會有麻煩。」
年輕男人聽到喬雪石的誇獎,靦腆地笑笑,聽到喬雪石的提醒,又重重點頭,「我還畫了一幅,是送給你的。」
「你還畫了一幅畫送給我?」喬雪石興致很高地問道,「在哪裡,讓我看看。」
「還沒乾透。」年輕男人拿出一個小畫架,「這幾天老是下雨。」
喬雪石低頭看向畫架,畫面很簡單,暮靄下的海灘,一個朦朧的黑影佇立在其中,「畫沒乾透,我可以拿走嗎?」
「可以的,你把它放在乾燥通風的地方,半年之後上油裝裱。」年輕男人拿出一個盒子,將油畫布框小心地放進去。
「要等半年那麼久?」
「對,而且千萬不要日曬。」年輕男人將盒子扣好。
「知道了。」喬雪石說完,畫室角落裡的鍾就「當、當」響起,響了七下,喬雪石側側耳朵,又看看自己的手機,他收到一條簡訊,「外面天不好,我該走了。」
說著,喬雪石朝年輕男人伸手。
年輕男人的眼神裡流出悵然,將一個手機交到喬雪石手裡,「我們不會再見了麼?」
「沒準。不過如果你辦畫展的話,我一定會去看。」喬雪石將手機放入口袋,聲音裡帶著笑意。
年輕男人也跟著笑笑,向來慘白的笑容裡帶上微薄的暖意,「我會努力讓那天盡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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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年輕男人之後,喬雪石開車繞了幾個彎,拐進一個高檔住宅區附近。
天下起了雨,翻出雨衣雨褲和防水鞋套,喬雪石穿戴好後,下車打開後備箱,取出一輛嬰兒車。雨越下越大,煙波雨霧遮掩了喬雪石怪異的行為。他帶著嬰兒車穿過一條大道一條小道,走到住宅區東側的小路,默默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輛車從路口駛入,喬雪石偏頭看著車輛,將嬰兒車推向路中央。
急剎車,車上跑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驚魂未定,好端端地怎麼突然冒出嬰兒車,他差點撞上去!誰會下雨天推著嬰兒車出來?!家長呢?
驚魂之餘,西裝男人狐疑地走向黑色的嬰兒車,雨點很快打濕了他的頭髮,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抹去臉上的雨水,男人向嬰兒車裡定睛一瞧,裡面空空如也。
後脖子上絲絲涼氣,西裝男心頭一驚,他後面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穿雨衣、只露出兩隻眼睛的怪人,「你……你……」
搞不清楚狀況的西裝男一時想不起來說什麼,怪人已經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拽到路邊。西裝男這才掙扎起來,怪人力氣很大,西裝男的兩個膝彎一疼,跪了下來。然後怪人用手壓著他的腦袋,街道上的雨水匯到一起,湧向路邊。西裝男的臉正對著黑黝黝的雨水口,污穢的雨水湧入他的口鼻。
大概十幾分鐘後,西裝男徹底沒了動靜。喬雪石割下男人左手的中指,直起身,消失在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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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的喬雪石剛脫下雨衣,就接到陸霈的電話,「那個阿朔你覺得怎麼樣?」
「你又想做什麼?」喬雪石蹙眉。
「沒什麼,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陸霈的聲音聽起來意味不明。
喬雪石一聲不吭地掛上電話,就驅車往回趕。
當看到別墅門口,某個人影撐著傘,並縮著身子瑟瑟發抖時,喬雪石氣壞了。
名叫阿朔的清俊男人被喬雪石一巴掌就打傻了,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就在他捂著肚子呻吟的時候,喬雪石一把提起他的衣領,「我不管你老闆怎麼交待你的,要是不想死,下次就別出現在我面前,聽懂了嗎?」
阿朔嚇壞了,慌慌張張拿著傘跑遠了。
喬雪石瞪著那人離去,再一抬頭,發現厲宗朔的車不知何時停在不遠處,隔著雨簾,隔著車窗,駕駛座上的厲宗朔與他遙遙對望。
喬雪石在心裡又狂罵陸霈,操你媽的大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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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過得很暴躁?」厲宗朔下車的時候,向青年的車裡瞥了幾眼,後車座上疊著濕淋淋的雨衣。
喬雪石小幅度的側身擋住厲宗朔的視線,「那人是陸霈派來找麻煩的。」說話的同時,他打了個寒噤,他渾身濕透了,很冷。
厲宗朔脫下大衣包住他,兩人一同往屋子裡走,「他找你麻煩是為什麼?」
「他有病。」喬雪石雙手緊貼男人的腰,「他是個精神病,誰知道他為什麼。」
厲宗朔關上房門,把冷風都擋在門外,「那你需要我替你做什麼?」
「我剛在你面前打了一個人,警察叔叔,你別抓我就行。」喬雪石開玩笑地說道。
「又皮。」厲宗朔捏捏喬雪石的屁股,「自己去樓上放熱水,我去給你煮姜茶。」
「你陪我一起。」喬雪石兩手緊摟厲宗朔的大膀子,整個人掛在厲宗朔身上,一臉癩皮樣。
「好,我陪你一起。」
浴缸裡,喬雪石更是黏糊糊地各種貼厲宗朔。
「再泡下去,皮都泡皺了。」厲宗朔捏捏喬雪石發皺的手指。
喬雪石才不情不願地起身,「你給我擦乾,再給我穿衣服。」
他忽然就賴上厲宗朔了,實際上,他最近都挺黏人。厲宗朔不嫌煩,親自動手給喬雪石擦身、穿衣,帶著喬雪石下樓煮姜茶,一口一口地喂喬雪石。兩人摟著一起打遊戲、睡覺,寸步不離如連體嬰。
聽著厲宗朔輕緩的呼吸,喬雪石睜開眼,先是藉著翻身往床側外移,等了一會,發現厲宗朔呼吸依然平穩,喬雪石起身,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隨便披上一件外套,撐起傘,半夜的雨下得小了,喬雪石打開車門,後座上的濕雨衣悶出一股味,還摻雜著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他接到陸霈電話就趕回來,沒來得及把雨衣和雨衣口袋裡的手指處理掉。
還有他放在後備箱裡的那副畫,他把那副畫拿出來,準備放到家裡。
厲宗朔站在窗戶邊,拉開窗簾一角,看著院子裡青年的身影,當看到青年準備回屋時,他合上窗簾。
「半夜不睡覺,你起來做什麼?」厲宗朔站在樓梯的最高處,俯視青年。
喬雪石一驚,「吵醒你了?你站那嚇我一跳。我睡不著,突然想到有個東西落車上了。」
「那個盒子?」厲宗朔踏著樓梯下來。
「有個朋友送了我一幅畫。」喬雪石把盒子放到玄關的櫃子上,「他送之前,交代我畫還沒幹,叫我放到乾燥通風的地方。我忘在後備箱,外面下著雨,放那不好。」
厲宗朔聞言,小心地打開盒蓋,「你還有會畫畫的朋友?這畫的是什麼?」
看著海灘和黑影,厲宗朔覺得有什麼擊中了他的腦子,他的目光凝固了。
喬雪石偷瞄著厲宗朔的表情,試圖揣摩男人的想法,男人看起來像是看這幅畫入迷了,「我朋友說他這是朦朧派,畫的就是海灘上站了個人。」
厲宗朔將油畫右下角和左下角都看了一遍,沒有落款,他抬起下巴,「我幫你把畫放起來,二樓南面的屋子比較乾燥。」
喬雪石跟在厲宗朔後面,「不能暴曬。」
厲宗朔將油畫放在屋子曬不到太陽的角落,才問喬雪石,「還睡不著嗎?」
「唔,沒有,我現在困了。」喬雪石扯著男人回到床上,關了燈,他在床上翻來覆去
厲宗朔摸摸他的臉,「想做愛?」
喬雪石總覺得男人知道了點什麼,哪有心思做愛,「你想睡就睡,我趴會也就睡著了,不用管我。」說完,他蹭著男人的手臂,蜷著身體,安靜了。
厲宗朔望著天花板,手機嗡嗡震動,黑暗中厲宗朔急忙用右手摀住震動的手機,然後輕輕抽出自己被喬雪石枕著的左手臂,出了臥室接電話。
「榮瓏灣這兒剛發現一具屍體,屍體中指缺失。」
厲宗朔一聽就明白了,「我馬上過去。」
躺在床上,喬雪石用被子蒙著頭,透過被子縫隙偷窺,不一會兒,衣帽間的燈滅了,臥室的門也關上,隔了幾分鐘,喬雪石聽到樓下汽車的引擎聲,厲宗朔出現場了。
喬雪石張開手臂,摸著另一半空了的床鋪,上面還有厲宗朔身體的餘溫,用手指細細地感受,暖溫漸漸消失,喬雪石伸個懶腰,判斷厲宗朔應該一晚上都回不來了,正好他也去處理自己的事。
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厲宗朔看著黃線裡面忙碌的各位同仁,沒急著下車,而是翻查手機的,他給青年開的那輛切諾基上面裝著定位器,只是之前他一直沒怎麼關注。喬雪石的職業注定他身上會有很多秘密,厲宗朔猶豫過,還是選擇謹慎一點。
但現在發生的事以及那種越來越強的直覺讓厲宗朔不能再忽視下去,他打開了與定位器遠程連接的,開啟錄音功能,車的位置在移動,也就是說,他離開家沒多久,青年也開車出去了。
按下鎖屏鍵,厲宗朔拿上手機,下車走進案發現場。
勘查員正在拍照,搜集物證。
「那邊的治安攝像頭把案發經過都拍下來了。」莊康海看見厲宗朔,就掏出手機,「他們把監控給我發了一段,你看看。」
「兇手先用嬰兒車吸引死者下車,然後把死者拽到雨水口這溺死。」監控清楚地還原了現場發生的一切,畫面裡的那個身影,厲宗朔太熟悉了,他作出冷峻的樣子,不讓自己露出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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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斷指和雨衣,關上車廂門,喬雪石看看天,離天亮還早,掏出手機給厲宗朔發信息。
【你去哪了?睡到一半看不見你了。】
【有案子,出現場。】
厲宗朔回得很簡短,喬雪石懷疑男人大概已經確認了某些事,所以發信息給男人試探,但看樣子,厲宗朔還沒什麼異樣,喬雪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把手機往台上一扔,又回家睡覺。
揉揉眉心,厲宗朔一臉疲態,看完現場後,他就避開別人,翻查裡的數據,查看青年最近的行車路線,大部分時候,青年都是在市區兜兜轉轉,厲宗朔回想前兩個案子的地點,再比對青年的行車路線。有一個事實越來越確鑿無疑,其中市區邊緣的一個地點引起厲宗朔的注意,在他離開家後,青年開車去了這個地方,然後又原路返回。
強烈的直覺要求厲宗朔去探查這個地方,市郊的一個小農村,村裡的巷道很窄,的定位不是很準確,只有大致方位。厲宗朔進到一片院落中,就開始仔細觀察。
轉了兩圈,厲宗朔發現有家院子門口,顯得很荒涼,沒有停車,門上的春聯又破又舊,像是幾年沒有換過。鐵門上塵土厚積,很少開動的樣子。趁著早晨人少,厲宗朔撬開鐵門上的鎖,進去就看到一輛廂式貨車。
繞著貨車走了一圈,駕駛艙裡面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厲宗朔又撬開車廂的門。
帶血的鏟子,兩節麻繩,黑色衛衣,長風衣,雨衣,三根泡在玻璃瓶裡的斷指,三部老人機。
厲宗朔沒有上去查看,他重新關上廂門,關上院子的門,走到村裡面的小賣部,買了一盒煙。
他外表看起來很冷靜,只是車裡的煙灰缸很快就堆了一疊廢棄煙嘴。
他先是琢磨,青年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後他又反思,自己是不是完全低估了一個殺手情人的危險程度。
最後,關鍵問題,他該拿喬雪石怎麼辦?
他把喬雪石關起來,天天拿大粗鐵鏈鎖上?關著就能讓喬雪石老實?想到這,厲宗朔覺得自己的左肩隱隱疼痛起來。
把人關起來後,又怎麼處理這個案子?連環殺人案現在受到的關注已不亞於白石大道酒吧槍擊案。
把人關起來後,又怎麼擺脫喬雪石背後那個殺手組織?厲宗朔想讓喬雪石和那個組織徹底斷了關係,他想和喬雪石好好過日子。
掐滅最後一根煙,厲宗朔覺得,當務之急是先回去把喬雪石看緊了。
他從上看到,喬雪石又開車出去了。厲宗朔也沒想好到底怎麼面對喬雪石,所以他就先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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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來又有什麼指示?」喬雪石不冷不熱地說道。
「我哪敢指示你,就是想約你吃早茶。」陸霈攏攏衣服,鑽進車內,「去慶春茶樓。」
喬雪石不動。
「你吃早飯了?」陸霈看看時間,「8點都還沒到。走吧,我請客。」
「你昨天晚上什麼意思?」喬雪石問。
「那位厲警官這陣子忙那麼大的案子,天天顧不上你,我怕你寂寞。」陸霈面無表情地回。
喬雪石怒了,回頭就指著陸霈的鼻子,「寂寞你媽逼!」
「大清早發這麼大火做什麼,小石頭。」陸霈被喬雪石指著鼻子罵,眼眨都不眨,「要是那位厲警官真能滿足你,你在外面還會幹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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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耳機聽到這裡的厲宗朔,灰眸裡透出殘酷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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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霈話裡有話,喬雪石忽然收起了爆發的怒氣,重新坐正在駕駛座上,「我做了什麼事?」
「別裝著你不知道似的。」陸霈打開車窗,讓涼風進來幾許,「以前你殺那些和目標無關的人,說的借口是賺外快。這次,你刻意製造連環殺人案,又是什麼借口?」
「你怎麼知道的?」喬雪石目光驟然放冷。
「看著以往的情分,這事我還沒告訴老魏。」
喬雪石低眼。
「我以前以為你是施行正義。」陸霈嘲弄起喬雪石,「現在想想都是狗屁,你喜歡的是那種殺人的快感。尤其是當知道自己殺的是壞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審判別人的生死,很有快意。是不是比做愛還爽?」
喬雪石不吭聲。
「狗屁!全他媽是狗屁!」陸霈指著喬雪石,「立刻把這些屁事收拾乾淨!還有那個姓厲的,他是警察,你要是不想讓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就和他斷乾淨。」
威脅了喬雪石,陸霈又覺得不太對勁,他沒在喬雪石臉上看到什麼慌張,略一思索,陸霈更加暴怒,「你做那些案子,其實因為那個姓厲的是不是!」
「媽個逼的,你個變態玩意兒,聽著……」
「聽你媽個逼,陸霈,別他媽以為你能嚇唬得了我!」
和陸霈不歡而散,喬雪石知道這事沒完,陸霈肯定是跟蹤過他才能知道他做的事,但他怎麼一點都沒察覺,他對陸霈太熟悉了,如果陸霈跟蹤他,沒可能不被他察覺。
除非,陸霈派了別人跟蹤他。這麼說,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事。
很快,老魏也會知道,不太好辦。
喬雪石的臉色比外面的天還陰。
【章節彩蛋:】
激烈的排卵日一過,喬雪石就蔫得像霜打的茄子,除了每天早上和男人晨跑,其他時間就是從沙發換到床上,對男人的任何挑逗和渴求都不回應。
「前幾天你是不是射了有二十多次?」當厲宗朔的親吻變得纏綿時,喬雪石就不識趣地打斷了他,「休息一下好吧,小心腎虧。」
「今天就做一次。」厲宗朔哄道,「寶貝兒,就做一次。」
「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喬雪石的手摸向男人的腿間,揉了兩下,男人那裡翹得高高的,反應強烈。
厲宗朔的灰眸瞇了瞇,有點掃興地歎氣,「你不想做就算了。」
說完,厲宗朔就起身走出客廳。喬雪石皺眉,按著遊戲手柄繼續打遊戲,越打心裡越不是滋味,他這樣做好像對男人不太公平。
扔掉手柄,抓抓頭髮,喬雪石在健身房裡找到厲宗朔,男人正呼呼地做俯臥撐,直上直下,姿勢標準而健美。男人用運動的方式抵消強烈的性慾,喬雪石看了有點過意不去。跑過去,趴到男人身上。
背上加了一個人,厲宗朔強健的動作維持不變,喬雪石趴到他耳邊,小聲道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感覺,你想要的話,我幫你口嘛,好不好?」
耳畔溫軟的道歉讓厲宗朔心軟,手臂軟下,他貼著地板翻身,「沒事的,寶貝兒,我沒想勉強你,等你想要的時候我們再做。你最近老是看起來沒精神——」
突然,厲宗朔靈機一動,喬雪石最近沒精打采的樣子,他都看在眼裡,以為是青年前一陣子累了,他就沒多想。現在想來,越想越——難道寶貝兒已經懷孕了?距離排卵期的瘋狂性愛,已經過去快兩周了,他得多觀察青年。
「最近天熱,就容易犯困。」喬雪石說著又打個呵欠。
厲宗朔抱住喬雪石,「那你去睡一下,嗯?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訴我。」
「知道了。」喬雪石打算起身去臥室躺椅上小憩一會,厲宗朔在他身後囑咐,「不要把空調開的太涼,小心感冒。」
幾天後的早晨,厲宗朔半睡半醒之間,看到青年站在床前,神情帶著緊張。厲宗朔一下子清醒了,習慣性地握住青年的手,「怎麼了?」
青年手心冰涼,滿是濕汗。厲宗朔上半身坐起,再次問道,「怎麼了?」
「內褲上有血。」喬雪石有點難以啟齒。
內褲上有血?他們昨晚沒有做愛,這幾天都沒有,不可能是暴力性愛導致的出血。厲宗朔再看喬雪石臉色蒼白的樣子,當機立斷,「我們去醫院看一下。」
兩人備孕前去過醫院做體檢,喬雪石因為要去婦科,彆扭了好半天。還是厲宗朔給他做了很久的工作,最後選了一家很注重保護隱私的高端私人醫院,喬雪石才勉強肯去。
「其實只有一點,現在沒事了。」喬雪石一屁股坐到床上,不想去。
「還有別的感覺麼?比如覺得哪裡疼?」厲宗朔輕揉喬雪石的頭,柔聲問道。
「沒有。」喬雪石把頭靠在厲宗朔的肩上,「不想去醫院。」
「沒什麼的,寶貝兒,上次不是很順利麼。」厲宗朔讓喬雪石回憶上次的情形,醫生態度很好,整個過程裡,喬雪石都沒有遇到什麼異樣目光。
哄了一會,喬雪石同意跟厲宗朔去醫院。因為去婦科檢查,喬雪石不想面對診室外面那些候診病人的目光,他穿了女裝,一條長袖連衣裙,還帶了漁夫帽。候診時,喬雪石緊挨著男人坐在沙發上,厲宗朔挑著安撫的話說給他聽,喬雪石只是「嗯」了幾聲,怕被別人聽出聲音異樣。
到中午,兩人離開的時候,喬雪石被證實懷孕,少量出血是正常現象。
悶悶不樂地坐在車上,喬雪石不發一言。得知青年懷孕,厲宗朔心裡當然狂喜,再看青年悶悶的模樣,他又開心不起來。
「我們中午在外面吃,想吃點什麼,寶貝兒?」這個時間不早了,回去做飯不如在外面吃,厲宗朔問青年。
「想吃汽鍋雞。」喬雪石回道。
見喬雪石回話還算快,厲宗朔的心稍稍放下一些。可吃飯的時候,喬雪石還是悶悶的,厲宗朔將盛好的雞湯擺到他面前,「其實,我們兩個人守著一輩子也挺好的。」
喬雪石怔了怔,抬起頭時,他的眼神裡不是感動,而是——喬雪石一拳打到厲宗朔肋下,「這麼辛苦才有的,你說不要就不要!」
厲宗朔猝不及防,嘶嘶痛呼,表情卻高興起來,青年的話就說明他已經接受有寶寶這個現實,「寶貝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想法都沒關係,我都順著你來。」
「那你怎麼不替我生孩子。」喬雪石瞪眼。
「我倒是想,但不是沒那能力麼。」厲宗朔深情地摸摸喬雪石的臉,「寶貝兒真厲害。」
「我當然厲害。」喬雪石舀起一勺雞湯吹了吹,送入口中,眼神裡藏著小得意。
吃完飯,厲宗朔看著喬雪石吃蜂蜜海棠果,斟酌著說道,「寶貝兒,我們倆第一次有孩子,好多都不懂。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找有經驗的人幫忙?」
「你是說請月嫂?」冰涼酸甜的海棠果吃著很適口,喬雪石很快就吃完一碗。
「不是月嫂。」厲宗朔眼神認真起來,「到預產期還有很長時間,不著急請月嫂。」
喬雪石聽懂了,不說話,還是不太樂意。
厲宗朔擔心喬雪石的身體,京城有更好的醫療條件,有最頂級的婦產科醫生。而且,他家裡人也可以幫忙照顧喬雪石,畢竟他們倆都沒經驗。
「你好好想想。」厲宗朔溫柔地勸喬雪石,「這都是為了你和寶寶好。」
「我再想想。」喬雪石的語氣不再那麼堅持。
兩人搬到京城時,正是8月底,厲宗朔知道喬雪石就是來了京城,也不樂意和他回家裡,就沒強迫,將青年安頓到離醫院不算太遠的一處胡同巷裡的小宅院,自己先回了趟家。
家裡人早知道他的事,對喬雪石都挺好奇,父母想見見青年,被厲宗朔勸住了。最後,只有兩個姐姐跟著厲宗朔回了小宅院。喬雪石聽到有別人的聲音,一早就躲屋裡不出來。
厲宗朔沒法,好在姐姐們也是通情達理的,只是看了看兩人住的環境,指導厲宗朔該買點什麼,平時注意什麼,沒多耽誤,一會兒就走了。
聽到外面安靜了,喬雪石才探頭探腦地拉開房門,厲宗朔笑,「不用躲了,寶貝兒,她們都走了。」
喬雪石不太好意思地走出來,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這樣不好。」
「有什麼對不起的。」厲宗朔覺得青年有了身孕後,整個人都變得嬌軟,不管是說話還是什麼,脾氣變得特別好,因為喬雪石怕影響肚子裡的寶寶。
「我出去那會,又吐了麼?」厲宗朔關心地問。
「沒吐,噁心了一會。」喬雪石開始有輕微的孕吐症狀,嗅覺和味覺都變得很敏感。
「這麼棒?」自青年懷孕以來,厲宗朔幾乎每天都要抓住各種機會誇獎青年,緩解喬雪石的孕期壓力。
「你說我的肚子怎麼還沒變大」喬雪石有點擔心地摸著肚子,目前他的腹部只是變得肉多了。
「下個月應該能看到變化了,不用著急,這都是正常的。」
到下個月,就是第四個月了。
喬雪石覺得還真的挺神奇,突然那麼一天,他意識到自己的肚子變凸了,尤其是側面照鏡子的時候。除了肚子,還有其他的變化。厲宗朔從身後攬著喬雪石,著迷地看著青年比從前更有曲線的身體,性慾盎然。
乳暈顏色更加紅艷,也變得更大,乳頭比之前大了一圈,胸部隆起得更加明顯,嬌嫩可愛。只要手輕輕碰一碰,青年就在他懷裡閃躲起來,敏感程度更甚從前。
「真漂亮。這麼漂亮的奶子,嘗起來一定很甜。」
喬雪石坐在厲宗朔懷裡,兩手扶著男人的肩,低垂的藍眸裡洩出些許羞澀,「別亂說。」
厲宗朔小心地嘬弄奶頭,「是真的。」舔吃的聲音下流得要死。
喬雪石覺得胸漲漲的,並不反感男人吃奶的色氣動作,其實,被男人溫柔地舔奶很舒服,尤其是男人吸吮奶頭的時候,喬雪石胸口就會發熱,下體也會充血騷癢。手掌無意識地搓著男人的耳朵,發出淺淺的哼聲。
從青年無意識的表情和動作裡,厲宗朔能看出青年喜歡什麼。慢慢地加重吸吮力道,喬雪石眉頭小小蹙起,「嗯~爸爸~」
兩人四目相對,喬雪石純藍的眼睛如一汪蕩漾的清泉,盡顯動人風情。
嘴唇貼著香滑的乳肉游移,嘬起又放開,堅挺的乳房在空中顛晃,綿軟的乳肉像奶油一樣皙白,像是要融化在男人嘴裡。喬雪石的肩膀很瘦,一對鎖骨很精緻,隆起的乳房和平薄的雙肩形成一高一平對比,更顯胸乳堅挺。
被男人舔得受不了了,喬雪石抬起屁股,解開內褲,肉穴比孕前腫凸許多。由於骨盆充血,他的性器和乳房一樣也比先前敏感了許多。擦著男人的肉莖,小幅搖動屁股,臉上滿是欲色,喬雪石哼唧哼唧地向男人求歡,「爸爸的雞巴插進來~」
下面夠濕了麼?」厲宗朔揉了揉青年賁起的陰阜,指尖就沾上濕黏的液珠,何止是濕了,都濕透了。
肉莖慢慢地挺入因充血而變得更緊致的陰道,厲宗朔穩穩地扶著青年的腰,青年雪嫩豐潤的肉臀上下搖動,嫣紅腫脹的騷屄緊咬大雞巴,「爸爸的雞巴插得好舒服~」
這個時候還不能和青年太過激烈的性愛。厲宗朔不敢動作太大,乾脆讓青年自己動,青年怎麼舒服就怎麼做。
「想要爸爸動……」喬雪石的柔唇貼著男人的嘴角撒嬌,「你來動……」
厲宗朔本想拒絕,但喬雪石的撒嬌讓他招架不住,他讓青年慢慢躺到一邊,以最簡單的姿勢插入,舒緩的抽插律動。喬雪石輕撫微凸的肚皮,眉眼間都是溫馨的愛意,厲宗朔看得目不轉睛,溫柔沉穩的抽插,同時俯身以唇舌和手掌愛撫青年的胸乳。
喬雪石吁吁喘氣,越來越有感覺,手臂在床上胡亂抓揉,兩腿仰天屈起呈型,哼聲不絕,飽實的陰阜黏答答的,紅潤潤的,屄口開闔顫動,被男人的龜頭插得舒爽。尤其是當厲宗朔挺身聳腰,龜頭抵著宮口揉研旋轉,喬雪石跟著扭動腰身,抬高臀部,死命迎合。
香艷的場景刺激了厲宗朔的雙眼,他將青年的雙手按在頭頂,肉莖抽出一半,只餘一半埋在青年緊窄的陰道內,濡滿淫蜜的龜頭快速滑進滑出,刨刮出大量白色淫蜜。喬雪石左右搖頭,嗓音沙啞地呻吟,腰腹時不時上頂,雪白的凸肚圓潤可愛。
厲宗朔心裡愛意膨脹,肉莖更是硬挺,雖然不敢插得太深入,但力道十足,龜頭一下下地搗弄點區域,火熱逼人的大雞巴一樣弄得青年死去活來。喬雪石的呻吟聲裡帶上泣音,膣腔一陣比一陣收緊,軟嫩豐碩的蜜壺套住雞巴旋扭,小腹火燙,全身簌簌發抖,洩了身。
強忍慾念,厲宗朔拔出肉莖,最後用手擼的方式射了精。
喬雪石還想要,但不敢再多向男人乞求。最後只是抱著男人吻了好久,用親吻的方式紓解性慾。
「明天該做產檢了麼?」喬雪石問男人,每次產檢,他都有些愁眉苦臉。京城最頂級的婦產科醫生在一家公立三甲醫院,候診室裡經常人擠人,即使男人帶他去國際部,也是如此。他每次都很不自在,都要穿女裝。
「嗯,時間過得很快的,我會陪著你。」厲宗朔哄他,「做完了,給你買冰激凌吃。」
聽到有冰激凌吃,喬雪石眉眼舒展一些,「能不能往家裡也買點兒放到冰箱?」
他現在食量大了許多,特別喜歡吃各種含乳製品的甜食,之前男人買了冰激凌放在冰箱,喬雪石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導致拉肚子,厲宗朔就清空了冰箱裡的冰激凌,如果青年想吃,只能偶爾去外面吃一吃。
「不能,寶貝兒,我們說過好幾次了。」厲宗朔狠心拒絕喬雪石的請求。
摸摸肚皮,喬雪石有點小失落,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摟著男人的脖子,「沒關係,反正明天就可以吃。」
他仰起上身,看著肚子,對肚裡的寶寶說道,「我們明天可以吃冰激凌咯。」
厲宗朔因這過於可愛的一幕嘴角翹起,給青年穿上家居服,然後拿起床頭的胎教儀放到青年肚子上,「該給小傢伙做胎教咯。」
「今天不想聽莫扎特了。」喬雪石用手機切了曲子, 「想聽巴赫。」
巴赫的音樂很快將喬雪石帶入夢鄉,沒多久,房間裡就響起青年的鼾聲。
厲宗朔忍不住用手機錄了一段,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孕婦睡覺還愛打呼。
真可愛。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家想說的話
孕早期甜蜜日常,依然4500字左右
自小石頭有了之後,厲大內心每天都是(老父親驕傲):我寶貝兒真厲害,還會生孩子
敲彩蛋現在不能發悄悄話咯
作品 小.變.態 - 銀針刺陰.唇(彩蛋:捧著孕肚被爸爸吸奶) 內容
通過定位器的竊聽功能聽完兩人交談,厲宗朔對陸霈已經殺心大起,但他要先處理好喬雪石。喬雪石的瘋狂行徑,目前還沒讓厲宗朔驚慌。只是,要是這麼縱容下去,喬雪石總有一天做出更驚世駭俗的事情,到那時,厲宗朔如果兜不住,他就要向家裡人求助,向他父親開口,更甚至,那樣都未必擺得平。
厲宗朔必須要嚇住喬雪石。
「寶貝兒,你在哪?現在回家好嗎?」
回到家以後,厲宗朔給喬雪石發了一條很溫柔的語音信息,然後他走進玻璃花房,拿出黑色防水布鋪到地板上,將鞦韆架和一個木架子搬到上面,再去盥洗室搓洗雙手,沖乾淨泡沫,拭去水漬。厲宗朔走回玻璃花房,在木架上鋪一小塊黑色絨布,擺上一盒銀質穿刺針,還有三種夾子,不是那種簡單的套夾,而是可以調節的乳夾、陰唇夾和陰囊夾,用酒精將這些器具反覆消毒。
最後,他在窗邊的籐椅上坐下,打開了他之前讓喬雪石用的那台電腦,耐心等著喬雪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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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天光的映照下,厲宗朔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他表情溫柔地望著門口的喬雪石。
兩人互相揣摩彼此的想法。
喬雪石的想法很簡單,他只是想撩撥男人的怒火。眼睛閃著微光,喬雪石一步一步踏進玻璃花房,「你都知道了?」
厲宗朔的情感則要複雜得多,不止有怒火。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可能有些殘忍,讓他對青年產生了一絲憐憫。
「我都知道了。」厲宗朔兩手搭著籐椅扶手,等著青年一點點靠近。
喬雪石半跪在厲宗朔腳邊,男人微微俯身,手指輕撫他的眉毛、鼻子和嘴唇,喬雪石覺得彷彿是一張老砂紙在摩挲他的臉頰。這個比喻讓他笑出聲,「你的手粗得跟老砂紙一樣。」
淺淺微笑,厲宗朔拉開喬雪石的衣襟,將青年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然後低頭欣賞腿邊這只光裸的美麗白羊,他的手在青年細嫩的皮膚上游弋。喬雪石被他摸得很舒服,下巴抵著男人的膝蓋,眨著眼睛,專注地看著厲宗朔。
兩人都沒有說話,這樣沉默了很久。
「我說過——」厲宗朔打破沉默,聲音很沙啞,他停了停,才再次開口,用更加清朗的聲音說道,「只要你不離開我,你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你。」
「我不會離開你的。」喬雪石小聲強調。
「是嗎?」厲宗朔反問道,「雖然你這麼說,但你做得可不一樣。」
然後,厲宗朔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力道不算大,喬雪石露出困惑的表情。
「寶貝兒,你想以惡制惡,就非得用那麼極端的手段?」厲宗朔盯著喬雪石的眼睛,「而且,你的想法也不是那麼簡單。」
頭頂響起轟隆的悶雷聲,喬雪石漸漸蹙起眉頭,不安地抿緊嘴唇。
「車廂裡的東西,我都看到了,還有電腦裡的瀏覽記錄。」厲宗朔沁寒的聲音和著雷聲,在喬雪石耳畔炸響,「你留著那些證據,是不是想誣陷我?」
喬雪石愣住,「我沒有!」
「那還能是什麼?!」厲宗朔看向喬雪石的眼神充滿不信任和質疑,他讓喬雪石看電腦屏幕,「難道不是想用這些來威脅我?」
喬雪石沉默了,他的確有想過如果男人哪天要是想離開他,他就會用這些東西威脅男人。雖然厲宗朔在每個案子上都有不在場證據,但這些東西足以讓厲宗朔背上共犯的嫌疑,足以威脅厲宗朔的警察事業。
「你是不是想用這個威脅我,好找機會離開我!」厲宗朔冰冷地質問。
神色慌亂起來,喬雪石五指扣緊男人的膝蓋,「我……我……」
不是的,恰恰相反,喬雪石離不開男人,但他卻不能確定,男人是不是同樣不能離開他。
厲宗朔冰寒的眼神裡帶上失望,他搖搖頭,起身拖著喬雪石,「你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麼?」
喬雪石無助地任由厲宗朔把他禁錮在鞦韆架上,「你別這樣……」
別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喬雪石承受過厲宗朔粗暴的怒火,但男人從來不會對他這樣冷漠。
「是你讓我別無選擇。」厲宗朔戴上膠皮手套,準備給青年上夾子。
喬雪石死死地盯著厲宗朔的臉,男人表情裡的冷漠讓他感到害怕,當看到男人戴上手套時,喬雪石更是猛地搖頭,藍眸帶上委屈。男人以前從不會戴手套,而現在懲罰他卻戴上手套。這意味著男人不會與他肌膚相貼,手套就代表他和男人產生了距離,產生了間隙。
這是讓喬雪石真正恐懼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早已和男人融為一體,而這種距離和間隙不止是撕裂兩人的關係,更是從喬雪石的身上硬生生撕下一塊血肉。
他覺得很難受,巨大而強烈的痛苦感擊中了他。霎時間,淚水就盈滿他的眼眶。
厲宗朔的惻隱之心動了動,最後還是選擇逼視青年的雙眼,他太清楚喬雪石害怕什麼了。他真的很愛青年,所以他才不得不讓青年害怕。他必須要嚇住喬雪石,用強硬、嚴厲、殘忍、無情的方式,讓喬雪石永遠懼怕他的威嚴。
刻意不去看青年哀求的表情,厲宗朔只盯著青年胸前的乳肉,白皙粉嫩的皮膚蒙了一層水光,光澤誘人,一手抓住一邊,從胸乳外廓向中間推揉,聚攏起來的乳肉隆成小包子,可用拳頭攥住。兩手緊握,捏緊又壓平,他不斷地重複這個動作。
喬雪石痛起來,上身左搖右擺,黑色塑膠手套的觸感滑膩得很虛假,塗了潤滑油以後,喬雪石感覺胸前像是有一條分泌粘液的毒蛇在嘶嘶爬行,他感到很不適,不停地乞求男人,「別這樣……求你了……別……」
「這都是為了讓你好好長長記性。」厲宗朔說完就用巴掌狠扇青年的乳肉,看著雪白的乳肉滿佈艷麗的紅痕,又緊拉著乳蒂猛扯,把嬌嫩的小乳蒂扯得高高翹起,才開始上乳夾。
兩節斷開的螺絲嘬住乳蒂,手指輕輕捻動一邊的螺絲,兩節螺絲開始向中間的乳蒂施加合力,紅豆一樣的乳蒂被擠壓成尖尖兒,喬雪石哀叫。厲宗朔停下,知道這就是讓青年疼痛的最低節點,從現在開始,每擰緊一點,青年的疼痛就上一個層次。
兩邊的乳蒂得到同等對待,喬雪石渾身疼出了一層薄汗。
「那個死在巷子裡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厲宗朔同時開始審問青年關於案子的情況,他狠心將青年當作嫌疑人對待,喬雪石因疼痛而失神,沒第一時間回答男人的話。
「你先是在那個論壇上認識了他女兒是麼?」厲宗朔鉗住青年的下巴,讓青年的眼睛看著自己,「是不是?」
「是……」喬雪石忍痛答道。
「你和那個女孩平時怎麼聯繫?匿名聊天室?手機短信?」厲宗朔繼續問。
望著男人的眼神很是傷心,喬雪石反應很慢,男人這個態度讓他覺得自己搞砸了兩人的關係。
厲宗朔將左邊的乳夾擰緊了一絲,喬雪石的左臂抖了一下,回道,「一開始……是論壇的匿名聊天室……再然後……我寄了一個手機給她……」
「手機號哪來的?」厲宗朔要盡可能知道案子的所有細節。
「都是國外的號碼……黑市買的……」
「三個案子,你寄了三部手機,每次事情結束,又把手機回收?」
「嗯……」
「第一個是給那個女孩,第二個是給那個雙手畸形的男畫家,第三個電話你給了誰?」昨天晚上他們才知道第三個案子,專案組正緊急調查,還沒結論。根據之前的調查,厲宗朔已經知道青年都是通過一個論壇篩選對象。
那個論壇的主題就是發洩情緒,每天都有很多人在上面發洩自己的情緒,悲傷、難過、暴躁、憤怒等等,服務器在境外。但技術組那些人已經通過受家暴女孩和雙手畸形男畫家的網頁瀏覽記錄查到關聯,儘管他們都刪掉了記錄,但對技術組的警察來說,查這些沒什麼難度。難的是追蹤論壇用戶的信息,喬雪石知道如何掩蓋行蹤,這讓技術組的人在網上追查不到他。
「第三個電話給了……那個男人前妻的弟弟……」
厲宗朔沒問為什麼,他看了電腦上的記錄,大概已經知道第三個人死的原因是什麼。將右邊的乳夾又擰緊一分,厲宗朔看到喬雪石滿臉痛意,決定先放過這個地方。
他取出第二個夾子,陰囊夾。陰莖下面墜著的那兩顆卵囊,敏感得不亞於陰蒂。
「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作案方式。」厲宗朔不緊不慢地給青年的卵囊上鐵夾,「第一個案子,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麼把那個醉酒的中年男人弄進小巷。」
「不是我弄的,是他女兒。」喬雪石神色黯淡,當男人將陰囊夾的螺絲調整到一定程度時,他痛叫出聲,神色更加萎靡。
這樣就說得通了,如果女孩當時也在巷子裡,故意製造動靜吸引她醉酒的父親走進小巷並不難。但這也說明一個問題,「你每次做的時候,現場還有第二個人?那些曾被死者傷害的人,你讓他們也在旁邊看著?」
厲宗朔皺起眉頭,青年的舉動太危險了,「你讓他們旁觀,就有暴露你自己的危險!」
「如果不能親眼看著自己最恨的人去死,復仇又有什麼意義?」喬雪石語氣幽幽。
厲宗朔沉默了一會,「專案組的人早已盯上那個女孩和畫家。」
「他們不會透露我的信息。」喬雪石不是絕對信任他們,因為他不會小瞧警察的偵查和審訊能力,女孩和畫家只是普通人,面對警方的壓力,總有可能出錯。所以,喬雪石和他們接觸時都很小心,他不僅僅是蒙面,還偽裝身高,改變聲音。他有自信,他們絕不可能向警方透露他的真實信息。
「你就這麼自信?!」厲宗朔對青年的自信有點惱怒,捻動陰囊夾一邊的螺絲,看著青年小聲吸氣,冷冷地說道。
見厲宗朔生氣,喬雪石藍眸裡的光芒愈加晦暗,他沒為自己辯解。
「第二個案子,鐵籠子從哪來的?」
「從一個廢品廠買的,現金,我做過偽裝。」
「第三個案子的嬰兒車呢?」
「同一家廢品廠,是一起買的。」
「廢品廠地址在哪裡?」
「在南蒲區郊外,叫黃四廢品廠。」
……
厲宗朔問的問題很多,喬雪石都一一回答,他的嘴唇沒有了平時的顏色和光澤,慘淡乾澀。
問的差不多了以後,厲宗朔眼神柔和了幾分,「殺第一個男人,是因為他家暴。殺第二個女人,是因為她害前男友家破人亡,雙手殘廢。殺第三個男人是因為他騙婚奪子,逼死前妻。」
「寶貝兒,我很欣賞你的正義感,但你不該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厲宗朔彎腰抿了抿青年乾澀的嘴唇,「這還不是你最錯的地方,你知道你真正錯在哪兒麼?」
「我……」喬雪石嘴唇囁嚅。
「你錯在騙我,你害我們的關係陷入危險。」
「我沒想過離開你。」喬雪石帶著哭腔說道,「我……我只是怕你離開我……」
厲宗朔知道,「所以說,是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感情。」
「這才是你真正讓我失望的地方。你要做什麼來彌補呢?」厲宗朔重新直起身,拿起最後一個夾子,站到青年的面前,用橢圓形的夾子夾住兩瓣軟嫩的花唇,分開的花唇將肉貝撐成一個橢圓形。
「我們的開始絕對說不上好,那你想我們的結局是什麼樣?」
「你想過我們的未來麼?」
「你以為將來可以用這樣威脅的方式留住我?那你現在應該清楚,這樣做只會把我推遠。」
「你想失去我麼,寶貝兒?」
厲宗朔話音一落,喬雪石就害怕得渾身顫抖,他嚇壞了。
看著喬雪石可憐的模樣,厲宗朔心裡柔成春水一樣,但他的表情很冷硬。
他必須嚇住喬雪石!
壓抑的靜默席捲了整個房間,就連外面的雷聲都弱了下來。喬雪石無聲地抖顫,身軀如抖篩,鞦韆架都跟著顫動。
對不起,寶貝兒,我沒想讓你這麼難受。厲宗朔在心裡默默道歉,用深沉掩住深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
起風了,雨前的狂風嗚嗚呼嘯,喬雪石長長地深呼吸,身體停止抖動,藍眸裡醞釀的情緒和頭頂黑壓壓的雲層一樣蓄勢待發,就算只是假設,失去男人的那種痛苦只要想一想,都能讓他的血液燃燒沸騰,讓他的每根神經都疼痛不已。
「如果你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喬雪石就這麼爆發了,「你要是敢離開,不管你跑到哪,我都會找到你,然後殺了你!」
每個字都用最大的力氣吼出,喬雪石的大腦缺氧,變得暈暈乎乎,但他的眼眸亮得驚人。
「你!聽!到!了!麼!」
「你!敢!離!開!我!」
「我!就!殺!了!你!」
沉甸甸的雨點啪嗒啪嗒地擊打玻璃天花板,青年的吼叫如獸吼震得男人耳膜生疼。
厲宗朔拆下手套,終於笑了,伸手輕揉小野獸的腦袋,「這才是我的好孩子。」
頭頂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暖,將喬雪石焦躁的情緒漸漸熨平,厲宗朔解開喬雪石手腕、腳腕上的鎖銬,抱著青年一同坐在鞦韆上。
「我錯了,對不起。」喬雪石埋在厲宗朔的脖子裡,不停嗅聞男人身上的氣息,竟有種失而復得的慶幸。
「對,你錯了。」厲宗朔輕輕啜吻青年的耳垂,右手摸向青年的腿間,兩根手指輕撥慢捻,青年被夾住的兩瓣花唇紅腫起來,喬雪石哼聲,看向兩人前面的落地鏡。
厲宗朔長手一伸,從木架取下一根中空的透明水晶棒,「你得好好記住這次教訓。」透明的棒體擠入青年的肉穴,撐開團縮在一起的媚肉,喬雪石扭扭屁股,哼吟著適應冰涼的水晶棒。
接著,厲宗朔取了一根細長的銀針,一手拈住一瓣花唇,針尖對準飽膩的花唇,不能一下扎入,那樣會流血。用手指慢慢捻動銀針,針尖旋著刺入肉裡。
「嗯……」喬雪石咬唇,額頭輕蹭男人頸側。
「別躲,乖乖看著。」厲宗朔柔聲說著,讓喬雪石重新轉頭看鏡子。
看男人將尖細銳利的針刺入肉裡的過程,讓喬雪石回想起小時候打針的恐懼,但沒有想像中那麼疼痛,只是針刺的疼痛感很磨人。
第一針,第二針,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第六針。
兩瓣花唇,各穿了三針。那樣尖銳的細針穿過嬌嫩的花唇,不僅是身體感受,視覺上也給了喬雪石很大衝擊。
麻癢刺痛的感覺自腿心升起,喬雪石腰臀輕扭,軟軟的臀肉隔著褲子磨蹭男人的性器。
厲宗朔與他十指交握,側頭深深吻住青年的嘴唇,濃厚的口水聲響起,彼此啃咬對方的嘴唇。起初,厲宗朔的吻還張弛有度,溫柔細密,後來就變得極富侵略性。喬雪石的腰被男人的手臂箍得生疼,嘴唇也被男人的牙齒刮擦得痛癢難耐,熱吻從他的嘴唇移到脖頸,再從脖頸游移到青年瘦削的薄肩,細嫩的皮膚盡皆淪為男人唇齒蹂躪的對象,「滋滋」的口水聲彷彿都濕濡了喬雪石的心。
他在男人懷裡小幅度地扭動身體,花唇上的銀針被牽扯,讓他發出低吟聲。
厲宗朔一面吻著他,一面再次取下一根長針,這次,是穿過肉貝上方的珍珠嫩蒂兒,喬雪石胸膛前聳,紅艷的乳首搖顫,乳夾上墜著的鈴鐺叮鈴叮鈴地響。
「爸爸……」喬雪石不滿地低喚。
「好了,最後一根。」厲宗朔保證不再給青年穿更多的針,然後他看向鏡子,青年粉艷水光的牝戶上穿著尖銳的銀針,有種殘酷美。
下體迅速勃起,厲宗朔灰眸半張,「寶貝兒,記住教訓了麼?」
「嗯。」喬雪石點頭,「我記住了。」
「真乖。」厲宗朔扒開青年的大腿,欣賞片刻,才動手將一根根銀針拔除,對喬雪石而言又是一番甜蜜的折磨。
拍拍青年的屁股,厲宗朔說道,「下去跪著。」
喬雪石懂男人的意思,他跪趴在防水布上,屁股正對著鏡子,肉蛤帶著陰唇夾,肉縫裡的媚肉抻張裸露,粉嫩到紅艷。厲宗朔看得呼吸微沉,他解開褲子拉鏈,露出性器,按按青年的頭。
張口含入光滑龜頭,滿口腥鹹,喬雪石用舌頭小口舔舐,舌面刮擦冠狀溝,溫柔地含舔,臉頰鼓鼓囊,像是含了一顆雞蛋,技術還是一如既往地不佳,厲宗朔不明白,青年這麼聰明,怎麼在這事上總是遲鈍幾分。兩人性愛,喬雪石最多也就是配合厲宗朔,其他的就懶得去做。
想到這,厲宗朔拍拍喬雪石的臉,「想不想摘掉小穴上的夾子?」
喬雪石藍眸溫潤地望著男人,許是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此時特別乖順。
「如果想摘掉夾子,就讓爸爸看著你自己把自己玩高潮。」
「我不會……」喬雪石犯懶,不想弄。
厲宗朔笑笑,手指捏玩青年的飽滿如珠的耳垂,「你會。」
喬雪石抿抿嘴,一手搭在男人的膝蓋上撐著身體,另一手繞到身後,握住水晶棒模擬抽插。
「對,就這樣做。」厲宗朔鼓勵道,他想看青年發浪發騷。
喬雪石鼻翼翕動,努力地抽動水晶棒,想著是男人用大雞巴在抽添,身體才越來越有感覺,動作也越來越熟練,水晶棒每抽插一下都擠出白膩的淫漿沫子,液聲厚濃。
厲宗朔的雞巴因這一幕而更堅挺,他握著龜頭,上下左右地刮蹭青年的優美嘴唇,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將青年的嘴唇塗得濕亮。喬雪石時不時張開嘴唇,小舌頭探出,撩舔男人的馬眼,他還是不太想自瀆。一直以來,他都是享受男人的服務,什麼時候自己做過這事。
手酸了,喬雪石放慢了抽插速度,看著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濕潤。厲宗朔懂他的意思,但他假裝不懂,催促道,「想舒服就自己再快點兒。」
喬雪石只好帶著委屈,繼續抽動水晶棒。突然,厲宗朔覺得褲腳處一熱,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的,竟在他腳邊撒了一泡尿,暖烘烘的尿液將厲宗朔的左腳澆得濕透。
真是小狗。
厲宗朔哂笑,「真當是自己小狗?」
把青年抱到腿上,摘了小東西陰唇上的夾子,又是夾子,又是針刺,一對飽滿陰唇腫脹得厲害,把穴內的水晶棒隨手扔到腳邊。寬大的手掌罩住隆賁的陰阜,只稍稍揉了一下,青年就在他懷裡蜷腰,黏膩的淫蜜流溢出來。手感腴潤非常,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妖艷冶麗,只有男人才能採擷。
挺身插入,硬挺的雞巴被層層暖熱的陰肉包住,爽得要死要活。厲宗朔輕輕動了幾下,青年就因陰唇的腫痛而輕哼,好聽極了。
作為安撫,厲宗朔也替他摘了乳蒂上的夾子,用嘴輕柔的含吮。紅腫火辣的乳珠被男人一含,說不上是痛還是癢,慾念沸滾的喬雪石眼梢發紅。
瞥到男人俊美姿容中不加掩飾的深情,今天的所有難過、委屈、憤怒霎時都散去了。喬雪石腹部收緊,陰道緊緊掐擠男人的雞巴,身體上的疼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他只在乎被男人貫穿時,那種充實的滿足感。
捧著青年的兩瓣圓潤肉臀,厲宗朔低頭就能看見青年腿心的腴潤肉縫,雞巴進出間,拉沓出一圈美艷嫩肉,厲宗朔抱著喬雪石起身,雙腳牢牢地紮在地上,雞巴狠命向上頂弄,用手臂帶著青年上下拋聳。
沒有別的依仗,喬雪石只能兩手緊摟男人的脖子,縮在男人懷裡,這樣被抱著肏,他只能正面迎接男人的衝撞,蜜屄被撞得酸疼,屄水飛濺,灑落在黑色防水布上。但同時他又覺得很有安全感,被陽剛強壯的男人抱著狠肏,陰戶被插得淫水淋漓,爽得死去活來。
厲宗朔臂力驚人,平薄的小腹啪啪地撞擊青年的陰戶,撞得臀尖兒顫動。火熱燙人的雞巴插得穴心酸爽難言,龜頭將宮口頂得不時凹陷。這樣蜷著身體,陰道也隨之交疊曲折,陰肉堆疊,肏起來更加柔韌。陣陣灼熱的淫水從青年的屄心噴出,從上到下,澆得馬眼酥癢爽利,青年的陰道猛力收縮擠壓,達到高潮。刻意放緩雞巴的抽插動作,用龜頭輕輕摩擦宮口,享受陰道的熱情擠壓。
「唔……爸爸……」
「嗯,寶貝兒,還有呢。」厲宗朔再次重複激烈的抽插,又肏了不知道多少下,直到青年再次渾身繃緊,嬌嫩穴徑大力一縮,厲宗朔才射出滾滾精漿。
兩人抱在一起呼吸急促,厲宗朔將青年放到地上,埋頭輕舔青年的脖子,喬雪石被他帶著走向鏡子,「扶著牆站好。」
撐著牆,身體微微向後弓起,喬雪石距離鏡子很近,男人從身後再次貫穿了他,腫得翻起的陰唇被雞巴撐得圓圓的,肉莖一聳一聳,白濃的液體擠出,厲宗朔用手指沾了一點,塗抹到青年圓滑腴潤的臀瓣上,喬雪石被肏得欲仙欲死,神情迷亂,癡癡地望著鏡子。
厲宗朔將手指塞入他半張的紅唇內,「舔乾淨。」
青年當即乖順地舔弄男人的手指,嘗到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那種腥鹹的氣味是最好的催情劑,不自覺地收縮盆底肌肉,濕屄內的潤滑黏膜被肉莖刮弄得發出「咕唧」脆響。喬雪石用力抬高圓臀,腳掌踮起,圓潤的腳趾緊緊蜷起,享受男人狂野征服他的感覺。
渾身爽透了、酥透了,快感節節攀高,喬雪石捨不得那麼快高潮,拚命壓抑那種想要抽搐的快感,還沒被爸爸肏夠,要更多。
鮮紅的小陰唇緊迫男人的肉莖,傾瀉而出的淫蜜將肉莖根部的黑色恥毛濕成一綹綹,厲宗朔加快動作,陰囊啪啪地擊打軟嫩陰唇。
積壓的快感終於被男人的激烈抽插逼到極點,喬雪石長腿繃緊,肉臀繃得渾圓,高潮如閃電般霎時控制了他全身肌肉,厲宗朔重重前頂,一下把他推到鏡子上,肉莖深深貫入柔韌的陰道,再次在青年體內射精。
【章節彩蛋:】
外面下了點小雪,喬雪石站在窗前,躍躍欲試道,「一會兒出去轉轉?」
「今天有霧霾,而且路滑,就不出去了,好不好?」厲宗朔弄了點小零食、水果,讓喬雪石過來吃一點,後者只能戀戀不捨地從窗戶邊走開。
看到青年銀灰色絨毛大衣內的光膩肌膚,厲宗朔輕歎氣,「又把裡面的衣服脫了?」
「好熱。」喬雪石吐吐舌頭。
「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厲宗朔無奈遞給青年一碗剝好的柚子,「但是別著涼。」
7個月大的肚子,讓喬雪石顯得有點笨重,他先扶著肚子坐下,才接過男人遞來的柚子。他並不喜歡吃水果,吃柚子的表情像在吃藥,如果不是男人在一邊看著,他是決計不會吃這碗柚子。
從上往下俯視,大衣敞開的衣領,罩不住青年胸前的風光,厲宗朔只需稍稍低頭,就能看到隆成圓弧性的細白胸乳隨著青年的動作,左右搖晃地刮擦柔軟灰絨,真香艷。
喬雪石對男人炙熱的目光似乎未有所覺,乖巧地吃著柚子,這反倒助長了厲宗朔變態的亢奮感,他像偷窺狂一樣,飽覽眼福。
「不想吃了,剩下的你吃了吧。」柚子的清香很好地中和了甜味和苦味,喬雪石還是不願意多吃,他抬頭,對上厲宗朔的灰眸,「你在看什麼?」話還沒說完,喬雪石就反應過來,低頭看看自己的衣領,「死變態,佔我便宜。」
厲宗朔笑了幾聲,收回目光,端起瓷碗,「才吃了這麼點,再多幾口?」
「不要。」喬雪石搖頭,厲宗朔端著碗湊過來,準備用勺子喂青年,喬雪石手一推,瓷碗滑落,冰冰涼涼的血柚子正好順著喬雪石的領口掉了進去,夾在嬌嫩乳瓜的正中央。瓷碗順著喬雪石的大衣落到地上,完好無損。
喬雪石嘴一扁,就要發脾氣,厲宗朔趕忙俯身蹲下,「是我不好,給你弄乾淨。」
瞪眼,喬雪石正要解開大衣的扣子,被厲宗朔按住手腕,「不用這樣,寶貝兒,我給你弄。」
厲宗朔抬著下巴靠近青年的胸前,嘴唇在青年胸口親了一下,就向下移動,用舌頭一點點舔食嵌在乳溝裡的柚子,喬雪石當即臉漲得通紅,小聲罵道,「變態爸爸。」
一對小白桃彈跳幾下,喬雪石哼吟,「別這麼粗魯。」
他越這麼說,厲宗朔越粗暴,手掌握住飽滿乳房,用力揉搓,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在掌心肆意變形。喬雪石手指扣著沙發扶手,「混蛋……」
又白又美的奶子,柔嫩彈手,白皙的肌膚泛著盈盈雪光,偶見一兩條淡青色的血絡,乳暈大得誇張,乳頭已有小拇指那般粗,方便嬰兒吮奶。不過在寶寶出世之前,這對寶貝都是專屬於男人的玩物。
癱坐在沙發上,喬雪石渾身酥軟,胸乳被男人揉得漲疼,沒一會,乳孔裡泌出些許淡黃色液體,量很少。淡淡的奶味飄散開來,喬雪石覺得羞恥到了極點,還沒有生產他就開始有少量泌乳,撇過頭完全不敢看男人的表情。用眼角餘光掃到男人低下頭顱,喬雪石乾脆閉上眼睛。敏感的奶頭被含入男人溫暖的口腔,吮吸的濕黏聲音在耳畔響起。
男人在吃他的奶水。那麼一點點的乳汁被男人的舌頭盡數捲入口中,喬雪石被舔得雙乳抖動,身體動情,小穴裡緊湊的蜜肉刺癢發漲,腿心極為酥麻。
直到乳汁被舔得一滴不剩,男人的嘴唇才離開。喬雪石才敢睜眼,卻見男人的鮮紅嘴唇上仍沾著點點白乳,他臉頰霎時爆紅,小穴裡湧出一股熱液。胸衣的紐扣被男人一手撐開,翹挺的乳房平鋪開來,男人手掌貼著乳廓打圈按揉,挺直上身親吻喬雪石的嘴,「嘗嘗你自己的奶。」
眼角都帶著紅暈,喬雪石張開嘴,接受了男人帶著奶香味的吻,兩手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腰間亂摸,被男人撩撥得想要了。扯下男人的褲子,熟練地擼弄男人的肉莖,「我也想喝爸爸的奶。」
「一會兒就餵飽你。」厲宗朔在青年的唇上重重一吻,手掌輕柔地撫摸青年的肚皮,撩開大衣下擺,脫去青年的內褲,露出性器。變得更飽滿的玉莖和腫凸的蜜屄,懷孕後,青年的性器發生了更誘人的變化,以前只有被男人玩狠時才會極度充血的性器,現在隨時處於充血狀態,飽膩的肉貝時刻都能勾起男人的性慾。
手指併攏一下下地按揉鼓凸的美艷陰阜,厲宗朔同時舔弄玉莖下方的囊袋。因為肚子遮擋,喬雪石看不到男人的動作,不由展開想像,感覺無比強烈,主動抬腳踩著茶几,將腿打得更開,「想被爸爸舔屄……」當男人的舌頭舔開緊閉的濕濡唇縫,喬雪石難耐的扭腰,兩手推著自己的豐滿乳房,臉上儘是沉浸於情慾中的癡態,「爸爸好會舔……」
陰戶高高撅起,曲線誘人,不止小陰唇,就連大陰唇都是粉艷艷的,厲宗朔總覺得青年自懷孕之後,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誘人。舌頭舔開黏閉的肉縫,因懷孕而充血的肉壺比從前還要緊窒,裡面的蜜肉細滑得不可思議,吮掉洞口的淫蜜,小心地用手指輕輕摳挖。舌頭舔著媚肉向上,快速撩撥賁凸的肉蒂兒。
喬雪石鼻息粗濃,神色迷離,修長的手指輕揉孕肚,「別那樣……太刺激了……」他現在很敏感,經常被男人弄幾下就受不了,厲宗朔聞言,抬高上身,膝蓋抵著沙發,半跪在沙發上,肉棒貼著粉艷的陰戶摩擦,時而挑逗陰蒂,時而翻弄陰唇,又或在潮液氾濫的屄口挑弄淺處的蜜肉。喬雪石難耐地左右扭頭,朝男人撒嬌,「爸爸……插進來……別傷到寶寶……」儘管想要的不得了,喬雪石還是時刻不忘顧及肚皮裡的小傢伙。
「我知道。」厲宗朔含情的灰眸淺得像玻璃一樣清澈,龜頭對著蜜屄插入,蜜肉緊貼肉莖,上面的每一根血筋都感受分明。喬雪石發出長長的呻吟聲,心動血熱,伸手向男人索取摟抱和親吻,厲宗朔低笑,聲音富有磁性,酥得人骨頭發麻。喬雪石舔舔嘴唇,還沒等男人完全靠近,主動仰頭,咬住男人的嘴唇,細細舔吻。厲宗朔怕壓到他肚子,腰部極力弓起,這個姿勢很不舒服,但為了疼愛青年,厲宗朔仍用一個姿勢,抱著青年親了很久,「乖寶貝,爸爸愛你。」
「唔……」喬雪石輕抖了一下,表情有些異樣,厲宗朔立刻有所覺地撫上青年的肚皮,肚子裡的小傢伙在踢青年的肚皮,「好了好了,爸爸也愛你。」厲宗朔話音一落,喬雪石的肚皮就沒了動靜。
「還沒出生就會邀寵了。」喬雪石擠眉弄眼地笑道,「也不知道是像誰。」
厲宗朔起身,一面緩緩挺動肉莖,回應青年的話,「那肯定是像你了。」
抬起腿,踩踩男人的肩膀,喬雪石哼了一聲,「當然得像我,不過鼻子長得像你。」他們把小寶寶的四維圖片都收集起來了,現在看,小寶寶的鼻子很像厲宗朔的。
握住青年水腫的雙足,拇指一下下地搓揉腳心,厲宗朔嗓音放柔,「寶寶是我們的孩子。」
聽厲宗朔這樣說,喬雪石心裡暖暖的,拍拍肚皮,「我希望寶寶的性格乖一點,最起碼,一會不要再打擾我們。」
厲宗朔笑,摸摸青年雪潤的肚皮,開始輕抽慢插,青年那處蜜屄緊致非常,每次都要好好適應一番,當喬雪石掌心酥紅,頭埋在靠枕裡輕哼時,厲宗朔就知道他該加快速度了。兩手握住綿軟的胸乳,膝蓋支著上身,腰臀有力地前後聳動,肉莖在蜜肉膨凸的陰道內插出輕響。喬雪石紅唇張開,隨著男人的抽插滋滋地舔吃手指,懷孕不但沒有讓他變得更成熟,反倒讓他變得更小孩氣。他的體重增長了些,娃娃臉更顯得嬌氣,光看臉,整個人嫩了好幾歲。
看著青年將手指舔得濕黏黏的,連指甲都晶瑩玉透,厲宗朔心裡生出無限憐愛之意,慾望暴漲,下身挺動更加勇猛,腴潤外陰上的媚肉次次被撞得變形,喬雪石的哼聲裡帶上泣音,「好舒服……爸爸……」狹窄的膣腔滾燙灼人,豐沛的淫汁胡嚕胡嚕地往外噴流,一股只有雌性才會分泌的媚香氣越來越濃郁,喬雪石手指深陷入靠枕內,壓抑著低哼,「要高潮了……」
男人猛力狠插幾下,喬雪石急促地喘息,高潮突至,陰道激烈收縮,大腿根輕輕抽搐,洩出大量花漿,打濕身下的大衣。厲宗朔忍住洩意抽出肉莖,他還沒爽夠,但他得先照顧喬雪石的感受。
「怎麼樣?感覺還好?」厲宗朔坐到一邊。
「嗯。」喬雪石爬起身,偎到他身上,主動用手掌包住男人的肉莖擼弄,乖巧地說道,「再快一點也沒關係。」
知道青年也是體貼自己的慾望,厲宗朔笑得更溫柔,「不著急。」濃情蜜意,兩人再次吻到一起,滋滋的口水聲很響,厲宗朔不依不饒地勾弄青年的軟舌,啃咬青年柔嫩的嘴唇,當青年氣喘吁吁時,他又低頭攫住青年胸前的兩顆乳蕾,舔咬吮吸,變大的奶頭咬著更上癮,不停咂吮,將一對堅挺的雪乳舔得水光誘人。不多時,被過度刺激的乳房又泌出點點淡黃奶汁,厲宗朔沒有絲毫浪費地叼住青年的奶頭,吮得一乾二淨。
「這樣真的好變態……」喬雪石有幾次想伸手推開男人的腦袋,但是乳房被舔得酥麻無比,他渾身無力,只能捧著孕肚,默認男人色情下流的舉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宗朔才意猶未盡地抬頭,舌頭舔去唇角的奶汁,喬雪石看了一眼,就渾身泛起紅潮。現下,他還只是分泌初乳,奶水不多。看男人這樣,喬雪石不禁開始想,要是生了寶寶以後,他那裡、那裡就有更多奶水,男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變態地玩弄呢。最下流的是,他從本心裡竟然沒那麼反感。
越想越羞,喬雪石表情沒多大變化,身體已經燙得驚人,覺得身上披的大衣捂得慌,乾脆脫了下來。厲宗朔剛想阻止他,喬雪石就埋怨道,「你把我弄得熱死了。」
厲宗朔摸到青年滾燙的皮膚,更不贊同青年脫掉衣服,喬雪石怎麼都不肯穿,就拉著男人要再次做愛,厲宗朔只好說,「那我給你拿件薄一點的衣服。」
「不用,你把你的的上衣脫給我不就行了。」喬雪石不想讓他走,他現在正想要男人,哪怕男人離開一會會,他都不樂意。
厲宗朔就脫了上身的棉褂給青年披上,佯斥道,「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他是指喬雪石不聽話這件事,喬雪石哼哼,翻身跪坐在沙發上,「少那麼多廢話,我又想要你了。」
屁股翹高,腰部壓平,青年像小牝犬一樣渴求男人的疼愛,這副主動誘人的姿態著實惹人憐愛,厲宗朔在青年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手指捏住被陰唇包裹的肉蒂兒捻弄,「反了你了。」
喬雪石飽滿的圓臀胡亂晃動,被酸麻騷癢的快感弄得不能自已,可又不想朝男人服軟,脾氣上來依然大得很,藍藍的眼珠轉了轉,「嗯……」喬雪石一手捧住孕肚,痛苦地呻吟。
厲宗朔急忙停下,問他哪裡不舒服。喬雪石背對著男人擠眼,「肚子痛……你把雞巴插進來……」
哭笑不得,「啪啪」,厲宗朔這次稍稍用了些力拍打青年的肉臀,兩手扒開臀瓣,一鼓作氣挺入,一邊插肏,一邊拍打青年的屁股,「又皮了是不是?嗯?」
潮濕的肉穴蠕動不停,喬雪石扶著沙發背,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高凸的孕肚裡懷著男人的種還沒生下來,喬雪石卻已經渴望再次受孕。花心被男人的雞巴一下一下地狠搗,腫脹的小陰唇翻進翻出,因懷孕而變得更腴潤飽膩的陰戶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得嚴絲合縫,蜷曲陰唇上的細粉皺褶都撐開,滴下來的淅瀝淫蜜弄得大衣到處斑駁。
「咕唧咕唧」,喬雪石一個哆嗦,尿液失禁一樣從尿道噴出,月份大了之後,他有時就會這樣,「唔唔……弄髒沙發了……」
「不礙事,一會再收拾。」厲宗朔一心都在兩人的交合處,扣著青年的腰猛力抽插。
「啊哈……」喬雪石垂在空中的雙乳來回晃動,乳肉顫顫,比被男人揉捏還要刺激,敏感的雙乳又痛又癢,下體更是麻爽難言,彷彿能感受到男人的大肉棍在他體內一漲一漲地彈動。嬌艷的陰唇不住張合,夾得厲宗朔同樣麻爽。
手掌撐著青年的大腿根,把青年的腿打得更開,厲宗朔強悍地挺入,一味地衝撞花心。驀地,青年白嫩的脊背向上弓起,肉壺劇烈收縮,陰精突突地擊打男人的龜頭,四肢大顫,尿道口又噴出小股尿液。厲宗朔也隨之射精,將濃稠的精液灑入青年懷孕的肉壺內。
爸爸把精液射進懷孕的肚子裡了,喬雪石小口喘氣,癡癡地想著。
彩蛋是什麼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
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加了六百字
最後幾章發的時候真是不知道起什麼題目,本章本來想叫暴雨梨花針……什麼鬼
彩蛋4500字左右,這幾天有事耽誤了
彩蛋:小石頭那啥不多,厲大目前還只是解解嘴癮
作品 小.變.態 - 二十四(彩蛋:吃乳汁,舔嫩屄,鮮飽滋水) 內容
喬雪石真被厲宗朔嚇住了,在家裡除了上廁所,他和男人幾乎是寸步不離。不管去哪,喬雪石都會主動跟厲宗朔報備。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喬雪石犯那麼大的事,厲宗朔不能放任他再胡鬧。
中午,喬雪石接完一個電話,就乖乖向厲宗朔匯報,「是老魏的電話,他要我下午去找他。」
老魏和自己的關係,喬雪石都和厲宗朔說過。
「你覺得他讓你去找他是什麼事?」厲宗朔問。
「應該是陸霈和他打小報告,他叫我過去說明情況。」喬雪石說話的底氣不足,他做的那些事不僅僅可能會威脅厲宗朔的警察事業,也威脅到他自己。厲宗朔說得對,他的確是做錯了事。
「我和你一起去。」厲宗朔想了想,說道。
「你……和我一起去?」喬雪石心想,如果老魏看到厲宗朔,恐怕事情更難辦。
「我只是跟著你,你帶一個監聽器。」厲宗朔不放心喬雪石一個人面對。
「老魏他不會把我怎麼樣。」喬雪石有點猶豫。
厲宗朔看著喬雪石沒說話。
頂著厲宗朔的目光壓力,喬雪石只好改口道,「我聽你的。」
厲宗朔給了喬雪石一個迷你拾音器,別在襯衫領口下面,隱蔽性很好,他還專門測試了拾音器的效果,確認沒問題之後。厲宗朔和喬雪石各自開車出發,喬雪石先走,厲宗朔在後面遠遠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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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去的地方是一家物業管理公司,老魏明面的身份,就是這家物業公司的老闆,公司業務範圍很廣,住宅區、商業中心之類的物業管理都做,在漢海業內還相當有名。
作為一名殺手組織的區域負責人,老魏不但開了物業管理公司,還是某家家政保潔公司、垃圾焚燒發電廠、連鎖藥店以及一家私營醫院的大股東。
看看這些企業的性質,就能知道,老魏開的這些公司都是為殺人事業提供方便以及作掩護。
物業公司可以讓他手下的殺手輕鬆進出漢海市的許多地方。
而家政保潔公司有一項隱含工作是替殺手清理現場,消除犯罪痕跡。
至於垃圾焚燒發電廠,不知道焚燒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屍體,替殺手們毀滅了多少物證。
連鎖藥店能提供各種市面上難以買到的違禁藥物,包括毒藥。
殺手們經常受傷,私營醫院是必不可少的保障。
整個組織對於業務安排有一套非常熟練的流程,這也讓其發展成了常人難以想像的龐然大物。
除了覺得名字太過中二,喬雪石一直對井井有條、體系龐大的組織充滿敬畏。因為只要想想就能明白,能把殺人事業運作得如此隱蔽且專業,需要相當大的能量。
喬雪石推門進入的時候,老魏正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會客的茶几前泡茶,「來得正好,快坐過來。」
老魏招呼喬雪石喝茶,玉白茶杯裡的橙紅茶湯,濃郁香醇,喬雪石沒什麼興趣品,就放在那等茶湯稍涼,他看老魏的反應,估計陸霈應該只是大略地說了些話,沒說明白,所以老魏不知全部實情,對他還能和顏悅色。只是,陸霈為什麼不說明全部實情?喬雪石沒尋摸明白,出神的他將茶杯端起,一飲而盡。
老魏看了大為惋惜,嘬嘬牙花,「你這兔崽子每次喝茶都跟牛嚼牡丹一樣,一點品味都沒有。」
「我不愛喝茶。」喬雪石不喜歡茶葉的苦味。
「我知道你喜歡喝奶茶。」老魏慢慢地品著,「新聞上可說了,外面賣的奶茶添加劑太多,還什麼咖啡因過量,你少喝點。」
「奶茶好喝,我也沒有天天喝。」喬雪石不甚熱情地聽著老魏和他拉家常,很像對嘮叨家長不耐煩的年輕人。
老魏笑笑,露出思索的神情,「對了,你今年多大來著?25?」
「嗯。」
「再過兩個月你過生日,就該26啦。」老魏放下茶杯,身體向後靠著沙發,雙手平放在大腿上,「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
聞言,喬雪石抬眼看向老魏,目光掃過對方滄桑的臉和發福的肚子,「你也變老了。」
老魏今年57。
「你們這些小崽子在後面跟催命一樣,我不老也不行。小鳳已經當兩個孩子的爹了,小雨今年30歲,你也馬上26了。」老魏慨歎地說著,小鳳是指岳鳳歆,小雨是指陸霈。
他們和喬雪石一樣,都是老魏養大的,尤其是喬雪石,他還穿著尿布的時候就跟在老魏身邊了。
「其實我把你們養大,從沒想過讓你們做這行。」老魏說的是實話,他把岳鳳歆送進軍校,把陸霈送去國外念法律,他也把喬雪石送到國外讀商科來著。
想到這,老魏看著喬雪石,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個逼崽子真沒用,才讀了一年就背著老子退學。」
喬雪石別開眼,默默挨罵。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是陸霈,老魏和喬雪石的談話到此為止。
喬雪石注意到陸霈看自己的目光,透著一股不屑和狠厲。 北鼻
看陸霈的模樣,喬雪石想明白了,陸霈為什麼不一開始對老魏講明,因為他就想讓老魏大吃一驚。老魏一向護著喬雪石,如果陸霈提前都告訴老魏,老魏會私下裡找喬雪石,最後再想辦法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陸霈不想讓老魏和稀泥,他要逼著老魏當面解決喬雪石的問題。
「陸霈你來了,過來喝茶。」自從陸霈開始著手接班,老魏就不再稱呼他為「小雨」,而是只稱大名。
陸霈悶頭喝了一杯,也不說話。
老魏瞅瞅喬雪石,再瞅瞅陸霈,「不是說有事必須要當面跟我說,到底什麼事?」
陸霈掏出手機,遞給老魏,「這上面有幾張照片還有視頻,給你看看。」
老魏見慣了大風大浪,對照片上的屍體無動於衷,但對視頻裡的一個蒙面身影很眼熟,他看完手機,將其還給陸霈,問,「到底怎麼回事?」
話是問陸霈,眼睛卻看著喬雪石。
陸霈一五一十地說喬雪石故意製造連環殺人案,故意引起警察注意。但他沒說厲宗朔。
這點,喬雪石可不會感激他,如果他沒想錯,他沒說厲宗朔,是因為想把喬雪石和一個警察有不一般關係這件事放在最後說,好讓老魏更措手不及。
聽完陸霈的話,老魏眉頭緊鎖,「他說的都是真的?」
喬雪石當然要否認,「假的,我沒做這些事。」
老魏眉頭稍稍舒展一點,又轉去問陸霈,「這些照片和視頻,都是你拍的?」
陸霈很多時候要忙業務,沒這麼多閒工夫,他就否認道,「不是,我找人拍的。」
這說明陸霈偷偷找人跟蹤喬雪石,老魏心裡有數,他繼續問陸霈,「那人是誰,你把他給我叫進來。」
陸霈叫來一個其貌不揚的瘦小男人,其實這人就是跟著他來的,是他招募進組織的殺手。陸霈故意帶著這人一塊來,也是告訴老魏,要想隨便把喬雪石做的事掩蓋過去,沒那麼容易。如果陸霈得不到滿意的結果,他可以將這事鬧得更大。
老魏問道,「你拍了那麼多視頻和照片,有沒有拍到露臉的?」他問的是有沒有拍到喬雪石的露臉出現在其中的場景,怕瘦小男人說錯話,老魏又故意說道,「沒露臉,誰知道這上面是誰啊。」
瘦小男人聽懂老魏的意思了,下意識去看陸霈的表情,然後咬咬牙,目光閃躲地說道,「有露臉的視頻和照片。」
這下,老魏臉色難看,他扭頭就扇了喬雪石一巴掌,響亮得很,「蠢貨!」
瘦小男人以為老魏是在罵喬雪石做這種不合規的事,但陸霈卻知道,老魏是在罵喬雪石做事不小心,給人留下把柄。
老魏陰著臉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槍,「壞了規矩就要認罰。」
陸霈看到黑黝黝的槍管,瞥了喬雪石一眼,還是不打算幫喬雪石說好話。
「砰——」老魏開了一槍。
監聽器那頭,厲宗朔被這槍聲驚得瞬間跳起,第一反應就是拿槍,闖進去把喬雪石救出來。
就在這時,監聽器裡傳來陸霈的話,「都到了這份上,你還護著他。」
嗯?厲宗朔動作一頓。
老魏的聲音傳出,「陸霈,你找人跟蹤小石頭,不合規矩。他是級殺手,你要查他,得提前向我報備。你不和我報備,就找人跟蹤他,傳出去讓別的人怎麼想。」
「好,這事是我考慮不周。」陸霈看看瘦小男人額頭上的血洞,不甘地說道,「那他做的那些事,你又怎麼說?」
老魏轉向喬雪石,狠狠說道,「你自己把你弄得這些爛事解決了,以後再讓我發現你擅自殺人,我就廢了你一條腿。」
說完,老魏看著陸霈,等對方表態。
這話裡面的嚇唬成分,真是虛假得可笑,陸霈對老魏的言行失望透頂,轉眼間,他心裡就有了新的決定,面上依然隱忍不發,「我會把那些視頻和照片刪乾淨。」
陸霈說完,轉身就走了。
老魏叫人進來把屍體抬走,喬雪石默默地開窗散味。
老魏見狀,哼了幾聲,問喬雪石,「你看著我,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喬雪石轉回頭,看著老魏。
「你和小雨到底還能不能好好相處?」老魏問。
「不能。」喬雪石語氣很生硬。
老魏知道兩人不對付,其實小時候,兩人關係還可以。但從喬雪石13歲開始,兩人關係突然變差,變得很差。
發愁的皺眉,老魏拍拍肚子,「那他要是接了我的班,你怎麼辦?這次的事,他很不服氣,以後一定還會找你麻煩。」
「你讓我退休就解決了。」喬雪石之前想退休,一個是他有些厭倦這個行業,再一個原因和陸霈有點關係。
「這就是我為什麼當初不想讓你們幹這行的原因,想退出沒那麼容易。小鳳現在能為了老婆孩子進入半隱退狀態,是因為他沒加入組織,但你也看到,他為了能過安穩生活,必須得隱姓埋名。而你,小石頭,你更不行,你是組織的人。」老魏點點手指,「別想著靠假死糊弄,你知道組織現在的辦事流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每年都有人執行任務的時候下落不明。」喬雪石戳穿老魏的謊言,「組織上哪去找他們的屍體。」
是老魏不想讓喬雪石退休。
老魏聞言,話頭一轉,開始打馬虎眼,「你可以少接幾次任務。組織規定的最少任務量,是一年一單,你每年只做一單,其他時候按時向陸霈報到。我想他也不會太過為難你,最多也就降你的級。」
「你要是不讓我退休,陸霈早晚會找機會殺了我。」喬雪石搖搖頭。
老魏沉吟起來,喬雪石說的不是不可能。
「既然你當初沒想讓我入行,為什麼現在又不讓我退休?」喬雪石直視老魏的雙眼,問道。
「你不幹這個還能做什麼?」老魏反問,「我當初不想讓你入行,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全。誰知道,你小子天生就他媽是個反社會,我只能讓你幹這個咯。再說,你退休了就能安穩下來過普通人的日子?」
喬雪石想想厲宗朔,「怎麼不能,我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和鳳哥一樣,有自己的家庭。」
喬雪石這番話讓老魏很驚訝,「誰會喜歡你這逼崽子?」
喬雪石從小就不合群,很難和誰搞好關係,而且非常暴力,在學校裡最愛幹的事,就是和同校的小混混打架。老魏記得,初中有個女生喜歡喬雪石,結果被喬雪石堵在女廁所,剪掉了辮子。老魏特別怕替喬雪石開家長會,如果不是想著能見到那個罩杯大奶子的英語老師向他賣弄風騷,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去。
搖搖頭,老魏讓喬雪石離開,「行了,你最近規矩點,這事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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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喬雪石沒事後,厲宗朔又去了一趟局裡,晚上回來外面又下雨,他就做了一鍋熱湯麵對付晚餐,但喬雪石吃得很香,胡嚕胡嚕地吃麵喝湯。
「好吃嗎?」厲宗朔問。
「好吃。」喬雪石重重點頭,厲宗朔會做飯,簡單的西餐和中餐都會做,還會燉湯。味道也都讓喬雪石吃得慣,所以這點在喬雪石看來一直挺了不起的。
喬雪石的肯定讓厲宗朔很受用,問喬雪石,「陸霈和你有什麼仇?」
上次陸霈和喬雪石在車裡劍拔弩張的對話,厲宗朔都聽到了。再加上今天聽到的,厲宗朔得把這個問題搞清楚。
聽到厲宗朔的問話,喬雪石用筷子慢慢挑起面,沒急著吃,似乎陷入回憶,「因為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個妓女,以前跟過老魏。後來她從別的地方染上毒癮,老魏發現後就甩了她,但是陸霈不知道怎麼和那個女人糾纏到一起,他很迷戀那個女人。」
「其實那個女人只是想從他那拿錢買毒品,她……後來還懷孕了。」
看喬雪石的表情,他應當是回憶到最不愉快的部分,「懷孕後,她和陸霈要了很多錢,老魏給的零花錢不夠用,陸霈偷偷去接活掙錢,他知道去哪接那種散活。」
接活?散活?厲宗朔從喬雪石的話裡猜,指的應該是那種殺人的散單。
「有一次,陸霈搞砸了,進了警局。老魏才知道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老魏當然很生氣,命令陸霈和那個女人分手,但陸霈就是鬼迷心竅。老魏怕他出事,把他從警局保出來以後,就關了起來。然後又派人去找那個女人。」
「誰知道,那個女人一聽說陸霈出事,早就害怕得藏了起來。老魏派人找了她好幾天都沒找到。」
「這些事當時的我不是很清楚。有天晚上,就我一個人在家,那個女人來敲門,我打開門,她突然拿了把刀對著我。她精神不太正常,看著像是吸了毒,不知道吸了多少,反正她看上去很瘋。她拿刀指著我,說她要找陸霈……」
喬雪石說到這,回憶起某些細節,臉上逐漸沒了血色,神情陰鬱,厲宗朔握住喬雪石的手,他大概能猜到下面發生了什麼,柔聲道,「剩下的就不要講了。」
厲宗朔的安撫反而讓喬雪石有了繼續講下去的慾望,這麼多年,他從沒對任何人講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衝進家裡,將屋子裡翻得很亂,沒找到陸霈,她就問我要錢……」
「也許她吸毒吸得太多了,她好像是……流產了……」
13歲的喬雪石睜大眼睛,瘋癲女人的腳下,突然綻出了一朵血花,然後是兩朵、三朵,血漬越來越大,女人捂著肚子,開始尖聲狂叫,流產的痛苦讓她早已被毒品搞壞的神智變得更加瘋癲。對任何一個孩子來說,這都是一生難忘的噩夢。
神經錯亂的女人瘋狂地揮舞手裡的刀,尋找發洩痛苦的對象。喬雪石就成了她的攻擊目標,但喬雪石從小受老魏訓練,他比普通孩子反應要快,躲開了。
最後,女人竟拿著刀捅向自己的肚子,神智迷亂的她大概以為把肚子裡那個讓她痛苦的肉團拿出來就沒事了,她剖開了自己的肚子。
「我不知道怎麼辦,只是覺得她那樣會死,就上去奪了她的刀……陸霈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後來那個女人死了……再後來我和陸霈打了一架……」
那時喬雪石才13歲,都還沒怎麼發育,而陸霈已經是18歲的成年人,從體型和體力都遠超喬雪石。如果不是老魏回來的及時,他很有可能打死喬雪石。
「陸霈把那個女人的死都怪到我頭上……然後我們的關係就成了現在這樣。」
懷孕女人剖腹那血腥又震撼的一幕,也是喬雪石如此害怕懷孕的原因。喬雪石沒講明,厲宗朔心裡卻已經大概有數,他抱住喬雪石,手掌揉著喬雪石的後腦勺,作無聲的安撫。
喬雪石也摟住厲宗朔的脖子,男人溫暖的懷抱讓他很快就從糟糕的回憶中抽離,「陸霈今天沒和老魏說我們的事,我猜他有別的打算。」
「不管他有什麼打算,我們都可以解決。」厲宗朔愛憐地親吻喬雪石,「現在,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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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上次的事其實跟你沒關係,打你實在不應該。」喬雪石按著陸霈之前給他的名片,找到一家會所,點了上次被他打了一頓的那個坐台少爺。
後者看到喬雪石,大為意外。又聽喬雪石這麼說,更是一臉惶恐,惴惴不安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才好。
喬雪石叫他坐下,「你叫什麼名?」
「子墨。」
喬雪石點頭,上次這人自稱「阿朔」就是陸霈教唆的,故意噁心他。不過「子墨」也應當不是這人的真名,出台的藝名而已。
見子墨坐下,喬雪石掏出一個信封扔到桌上,「這是給你的補償。」
子墨不敢接,他看得出來,喬雪石不是他能隨便惹的人,「上次是我不懂事,您不生氣就好。」
「拿著,就當是你這次的小費。」喬雪石點點桌子。
子墨忐忑地收起信封,他也不敢像招呼別的客人一樣招呼喬雪石,只等著喬雪石說話。
「你做這行多久了?看著還像大學生。」喬雪石有些事要問這個子墨,不能只靠恐嚇。
「我才做了半年。扮成學生這樣是經理的主意,都是為了滿足客人喜好。」
聞言,喬雪石藉著屋裡的燈光打量子墨的眉眼,五官清秀,適合扮學生。
「那你就不是大學生咯。」
「我、我也是。出來賺點零花錢。」
「你不怕被熟人認出來?」
「我沒辦法,不過我只陪酒,別的不幹。」
「是麼?那上次你怎麼回事?看著五千塊眼饞?」
「我女朋友手機壞了,想換新手機。」
「你女朋友知道你幹這行麼?」
「不知道。」
喬雪石問到這就沒興趣再問了,點了兩瓶洋酒,一個果盤。
子墨要給他倒酒,喬雪石不喝,「你先喝兩杯。」
子墨只能喝兩杯,喬雪石看看他沒什麼反應,又讓他喝兩杯。
一臉四杯酒下肚,這個子墨看上去有了點醉意,說話明顯不像之前那樣拘束。
喬雪石紮了一塊瓜送到嘴裡,「陸哥經常來這麼?」
「陸哥啊,陸哥是常來,他是我們經理的朋友。」
「他最喜歡點誰?」
「飛飛。」
「她今天在麼?」
「在。」
「你把她給我叫來。」
喬雪石以為飛飛是個女的,因為陸霈不喜歡男人。所以,當看到飛飛是個男人時,喬雪石感覺不太對勁,當看清飛飛的模樣時,喬雪石感到很不舒服。因為這個飛飛,無論怎麼看,都跟他有點像。
這個飛飛不只陪酒,帶出去也行。
壓著心裡的火兒,喬雪石把這個飛飛帶了出去。
「聽說陸哥最愛點你?」
飛飛笑起來帶著股騷媚,「你就是陸哥的那個朋友?陸哥有時候會和我說起你。」這個飛飛一看喬雪石的臉,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好像早知道有天會見到喬雪石一樣。
他說話的時候還摸喬雪石的腿,喬雪石忍不下去,抓著飛飛的脖子,狂扇臉,飛飛沒見過哪個客人有這陣仗,一開始是懵,後來是怕。
「少他媽給我來這套!」喬雪石耐心耗盡,「把你和陸霈的事,全給我說清楚。」
陸霈倒是從不碰這個飛飛,但他會把飛飛送給別人玩。不過喬雪石沒料到,有時候,他還會把飛飛叫到他住的地方,給飛飛上點不堪手段。從飛飛嘴裡問出陸霈的住處,喬雪石就把人趕下車。
陸霈的住處很隱秘,喬雪石都不清楚他到底住哪,他也不能隨便打聽,比如向組織的某些人打聽,他們也未必和喬雪石說實話。但喬雪石知道陸霈愛玩妓女,想著能從這方面入手,看能不能打聽到有用的,沒想到裡面的內情如此不堪。
喬雪石對陸霈的殺意前所未有的強。
他給厲宗朔打電話,「我知道他住哪了,什麼時候去。」
「就現在。」
陸霈在自己的住處也設了很多監控、陷阱。如果要潛入,沒那麼容易。在得知還存在飛飛這麼一號人物以後,喬雪石沒覺得自己需要潛入,他光明正大地闖進去,因為他有很好的憤怒理由。直接用槍崩壞門口的監控和門上的電子鎖,喬雪石就大喇喇地坐在客廳裡。
而厲宗朔則悄悄從外面翻到二樓的書房,給陸霈的電腦裝病毒。那天陸霈當著老魏的面說他會把照片和視頻刪乾淨,喬雪石很懷疑這一點,就和厲宗朔商量了這個對策。他們要監控陸霈的電腦,監控陸霈的行蹤。
給陸霈打了電話,沒多久,喬雪石就等來了人。
「你……」陸霈想著門口被打壞的監控和鎖,心裡也很不爽。但一進門看到黑黝黝的槍口,陸霈沒說太過激的話。
喬雪石也不給他這個機會。陸霈腳步踏入門內的那一刻,喬雪石二話不說,直接舉槍射擊。但他故意一槍都沒射中,帶著惡意欣賞陸霈狼狽閃躲。
「你他媽瘋了!」陸霈大吼。
射完一個彈夾停手,喬雪石冷冷地盯著陸霈,「你真讓人噁心!」
那個飛飛被喬雪石趕下車之後,就立馬給陸霈打了電話哭訴。陸霈懂喬雪石罵的是什麼意思,他的面癱臉依然僵著,眼裡有快意閃動,「哦,噁心?那你可以再想想,哪天不是那個飛飛,而是你——」
「少他媽做夢!」喬雪石粗暴地打斷陸霈的話,輕蔑地說道,「在那之前,老子就先殺了你。」
「那你現在動手啊。」陸霈目露不屑,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喬雪石不能隨便殺他。
喬雪石藍眸裡的殺意沒有絲毫退減,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真的想現在就弄死陸霈。
他們對峙的時候,陸霈背對著窗戶,喬雪石正對著窗戶,當看到從二樓退出的厲宗朔朝自己打手勢。喬雪石一點點收斂自己的殺意,撂下話,「等著瞧。」
【章節彩蛋:】
「哇——哇——」
聽到嬰兒的哭聲,厲宗朔和喬雪石同時醒來,喬雪石起身下床,示意厲宗朔,「你不用起,我去就行了。」
走出兩人的臥室,進到嬰兒房,打開昏黃的小夜燈,喬雪石俯身從小床裡抱出一個軟軟的小糰子,聲音不自覺就變得溫柔,「寶寶不哭——」摸摸小寶寶的尿不濕,還不用換。
「寶寶餓了嗷,不哭不哭,餵你吃奶奶嗷。」懷抱寶寶坐到一旁的搖椅上,喬雪石掀開哺乳衣的一角,很快,嬰兒的哭聲變弱,漸漸變成吃奶的聲音。
等厲宗朔進到嬰兒房的時候,喬雪石正逗著已經吃飽的寶寶,他這幾天老是這樣,凌晨三點醒了以後,吃頓奶,還要再玩一會才能接著睡。
看喬雪石抱著寶寶的溫馨模樣,厲宗朔心都化了,親親喬雪石的額角,「辛苦了寶貝兒,我來哄寶寶,你去接著睡。」
喬雪石輕輕搖頭,「沒事,我想陪他玩一會兒。」
「那我抱著他。」三個月大的嬰兒抱一會還行,時間長了可不輕鬆。小心地從喬雪石手裡接過寶寶,厲宗朔看著嬰兒圓圓的小臉,露出慈愛的笑容,「寶寶的藍眼睛真漂亮呢。」
父親的誇獎和讚美,雖然嬰兒聽不懂,但那輕柔又充滿愛意的語調,嬰兒分辨得出來,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厲宗朔,咯咯地笑出聲。
等寶寶睡著,重新放進嬰兒床,厲宗朔帶著喬雪石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時間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靠著床頭,懷裡環著喬雪石,厲宗朔有點感歎時間過得真快,幾個月前,青年還大著肚子呢,現在寶寶都出生三個月了。而喬雪石呢,哄完寶寶他也有點睡不著了,準備拿手機玩會。
厲宗朔按住他的手,「手機有什麼好玩的,乖乖睡覺。」新生兒父母最大的問題是什麼,是永遠睡不夠。喬雪石不樂意讓陌生人來家裡,所以沒有請月嫂。只有頭一個月的時候,厲宗朔的母親帶著家裡熟識的阿姨過來幫忙。喬雪石是真的不習慣除了厲宗朔以外的其他人,尤其哺乳餵奶的時候。所以到了第三個月,厲宗朔勸走了家裡人,就他和喬雪石兩人照顧寶寶,兩人睡眠都嚴重不足。
「就玩一小會。」喬雪石試圖掙開厲宗朔的手,掙扎間,柔軟的胸部無意識地蹭著男人的手臂,哺乳期漲滿奶水的雪乳被揉蹭幾下,都會泌出白色乳汁。薄薄的哺乳衣上漸漸暈出兩片圓圓的水漬,有暖暖的乳香味。
「手機有我好玩?」厲宗朔緊盯青年的胸,喬雪石看到男人喉頭滾動,飢渴的色情氣氛籠罩了兩人。當男人的舌頭濕漉漉地滑過他的耳廓,喬雪石霎時癱軟在男人懷裡,胸前橫著一雙不安分的手,雙乳失陷,並緊的兩腿蜷起,睫毛撲閃撲閃,藍眸漾著迷人風情。
手掌托住飽滿的雪乳,由內向外搓揉,時不時握住大團乳肉輕捏,乳汁噴得哺乳衣都濕透了,洇出乳暈的輪廓。沿著乳根將綿軟的奶子向上推,厲宗朔低頭,隔著濕透的哺乳衣,含咬小櫻桃大小的乳蕾,哺乳衣皺成一團,內裡的雪白乳肉隱約可見。
喬雪石手指緊緊揪著男人的衣領,粗喘低哼,兩腿小幅度地夾弄,腿心的兩片腴潤陰唇貼著摩擦,擠壓肉蒂,酥酥癢癢。雙眸半闔半張,表情愜意,似是已經愛上被男人揉奶舔奶的感覺。
胸前一涼,喬雪石眼眸睜大一些,男人掀開了他的哺乳衣,生完寶寶的喬雪石體型變化不大,除了腹部比原來多了一些肉,就數胸前這對胸乳變化明顯,漲大了幾倍,稱得上是飽滿沃潤,沉甸甸的乳肉垂成完美的半圓,貼著肋骨,可口美味。將衣服的下擺捲到肩膀,厲宗朔一把握住青年的乳瓜,五指合攏,小注奶汁從乳蕾中央的細小乳孔噴出,又濺落到飽實的乳房上,澆滿乳汁的胸脯細白滑嫩,令人移不開眼。
每次男人擠壓乳肉,看著奶汁從乳孔噴出,男人眼裡的興奮和新奇都讓喬雪石有種異樣的快感,表面上羞得要死,心裡又舒爽難言。這種變態又下流的感覺,讓兩人都渾身興奮。
「穿女僕裝給我看好不好?」
耳畔的酥軟耳語迷得喬雪石神智昏昏,寶寶出生後,前兩個月他既要休養又要照顧寶寶,和男人沒有怎麼親熱過,這個月忙裡偷閒也不過親熱了兩回,他確實有點想了。當男人的話裡充滿誘惑意味時,喬雪石沒想太多,就點頭答應男人。按著男人的指示,去衣帽間脫了家居服,換上女僕裝。內裡穿了一件鏤空的黑色網紗胸衣,上身的小褂是開襟設計,乳房部分特意暴露在外,只遮擋住青年的白軟肚皮。下身穿了兩隻黑色長絲襪,用吊襪帶掛著,未穿內褲,只有巴掌大小的超短裙遮住關鍵部位。最後,帶好精美的蕾絲髮帶。
喬雪石重新走回臥室,折騰這麼一會之後,餵過寶寶的胸乳重新盈滿奶水,將網紗胸衣撐得滿滿當當。
看清青年的模樣之後,厲宗朔下體迅速勃起,獸血沸騰,他早就該和寶貝兒玩女僕。
喬雪石眨眨眼,用眼神詢問男人下面該怎麼做,厲宗朔好像看呆了。
失態的厲宗朔回神,拍拍床,「站上來,跳舞給我看。」
「不會跳舞。」喬雪石很誠實地破壞氣氛。
厲宗朔聲音帶上笑意,從床上起來,走過去摟著喬雪石的腰,「爸爸教你,先扭腰。」
喬雪石跟著男人的手左右扭動腰身。
「別太快,慢一點,對,就這麼慢。」厲宗朔的手接著滑到青年圓翹的屁股上,「再然後扭屁股,嗯,寶貝兒真聰明。」
說著,厲宗朔微微拉下褲腰,露出勃起的肉莖,蹭進青年的腿心,龜頭時輕時重地挑撥嬌嫩陰唇,「學會了麼,一會兒就這樣扭。」
扭著扭著,喬雪石就被厲宗朔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一個勁兒地抬高臀部,向後蹭男人的大雞巴,顯然是想男人先滿足他一回。
但厲宗朔沒一會就放開了他,好像是故意吊著青年,他回到床邊坐下,故意忽略喬雪石渴求的眼神,「好了,寶貝兒,過來跳給爸爸看。」
他那樣撩撥當然是故意的,青年被他弄得情不自禁之後,因渴求疼愛而散發出驚人的媚意,扭動身體的動作無一不帶有勾引意味,這就是厲宗朔想要的效果。
媽的,太欲了,厲宗朔直勾勾地盯著青年的長腿,從瘦削修長的足踝往上看,輕薄的黑絲描出青年長腿的迷人輪廓,厲宗朔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這雙腿他就該天天玩。青年扭腰擺臀,雪嫩的臀尖半露,豐腴美波顫顫晃晃,胸大腰細,腿長屁股大。
弄得厲宗朔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干大他的肚子!
「騷女兒,坐爸爸腿上。」厲宗朔拍拍大腿,喬雪石跪坐下來。男人的手捏住他背後的蝴蝶骨,就像捏住蝴蝶的翅膀。喬雪石背部癢癢的,他瞇瞇眼,「你剛剛看滿意了」
「特別滿意。」厲宗朔啄吻青年的柔唇,手掌如順毛一般滑過青年的脊背,直到大腿,滑不溜秋的黑絲摸著順滑得很,厲宗朔反覆的撫摸。
「受不了了。」喬雪石的藍眸像是由冰化成的水,水濕水濕,「你別老摸。」
「那還做什麼?」厲宗朔明知故問,青年水汪汪的藍眸完全俘獲了他的心。
「我想要你,爸爸。」喬雪石的牙齒在男人俊挺的下巴上留下淺淺牙印。
青年的渴求令厲宗朔極為受用,聲音繾綣地回應,「我知道,寶貝兒,爸爸也想要你。」
有了寶寶之後,兩人好像都覺得對方變得更性感了。耳鬢廝磨的纏綿,他們的感情比從前還要熱烈,兩人之間的愛滿得就要溢出來。
網紗胸衣根本攏不住青年的胸乳,白花花的乳肉從鏤空的網眼裡擠出,色慾橫流。手指勾出挺翹的乳頭,然後抻著大把乳肉有節律地揉捏,奶汁一注一注地噴出,濡濕男人胸前的衣服。喬雪石紅著臉,抓住男人的手腕,「夠了……別弄了……」
「那你自己弄給爸爸看。」厲宗朔向後仰靠床頭,「自己擠奶喂爸爸喝。」
喬雪石瞪眼看著男人,滿眼都是拒絕。
「乖寶貝兒,聽話。」厲宗朔的手在青年的短裙裡肆虐,手指浸在春水氾濫的蜜穴裡滑動,指甲偶爾搔弄蜜肉,濃稠的淫蜜融在指尖,濕濕黏黏,「想要更多就聽爸爸的話。」
喬雪石被撩撥得難受,鼻腔發出輕悠悠的哼吟,眼神逐漸軟化,「……變態爸爸……」
為了得到男人更多的愛撫,喬雪石選擇依從,上身前傾,兩手托住自己的胸乳,兩團膨軟白嫩棉花擠到一起,手掌輕輕用力,幾道奶白色水柱從乳孔噴出,在空中形成幾道美妙的拋物線,最終落入男人半張的唇中。乳汁噴出的時候,乳孔麻麻的,整個乳房都是酥的,喬雪石縮著肩膀,不太敢與男人正眼相對。
黑髮灰眼的俊美男人輕佻地捧住愛侶盛滿乳汁的香甜奶子,將兩顆乳蕾盡力擠到一起,方便他同時含住咂吮,乳香味甜美濃郁,乳汁強勁地射入喉嚨,被厲宗朔盡數嚥下。男人激烈的吮奶讓喬雪石渾身亂顫,小腹深處的肉壺一下下地收縮,「嗯哈……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男人吸走不少乳汁的胸脯軟了下來,喬雪石胸前的飽漲感減輕很多,他泌乳充足,分泌的奶水寶寶吃不完,剩下的大部分都被男人享用了。
吐出寶貝兒的奶頭,厲宗朔啵啵地親吻這對甜美乳房,啃咬豐盈的乳肉。喬雪石半倚在他身上,媚眼含情,伸手解開男人的褲子,裹著黑色的長腿微微彎曲,膝彎夾住男人的肉莖,順滑的黑絲觸感絕佳,厲宗朔舒爽歎氣,頭在青年的胸前埋得更深,隔著胸衣舔吻青年的乳溝,奶汁、口水將青年的胸衣變得亮晶晶的。
青年蹭弄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厲宗朔才抬起頭,親親寶貝兒的唇角,「爸爸也幫你舔小濕屄好不好?」
喬雪石點頭,背對著趴在男人身上,圓翹的屁股正對男人,巴掌大的短裙只蓋到臀尖位置,厲宗朔看到青年腿心的蜜縫上儘是晶瑩淫液,小東西下面早就濕透、癢透了。指頭戳戳盈滿春水愛蜜的媚肉,「寶貝兒憋壞了?」
搖搖圓臀,喬雪石含糊不清地央求男人,「嗯,你快幫我弄弄。」
厲宗朔推揉著圓臀,臀肉層層顫波,中間的賁凸蜜穴嬌艷欲滴,掰開陰唇,油潤玉蛤浸著媚香,聞著催情,朝緊閉的屄口輕輕吹氣。
春情湧動,喬雪石的玉莖早就硬挺地垂下,耷在男人的胸前,他抬高圓臀,向男人暴露自己的牝穴,「舔一下……爸爸……舔小穴……」
舌尖舔開小陰唇和大陰唇之間的肉溝,一點點地舔弄肉溝,繞著玉蛤打圈,細嫩的貝肉彷彿要化開了一樣,淫蜜不斷地從屄口滲出。牙齒啃咬嬌嫩陰唇,舔去淫蜜,貪婪地吮吻青年的陰部。舌頭再慢慢肏入緊窄的蜜屄,抽動著撩撥裡面的蜜肉。
喬雪石被男人舔得心癢無比,肉臀騎坐在男人臉上,腰肢有節律地扭動,兩手揉著自己敏感的乳房,低吟粗喘,「好舒服……嗯哈……」
豐腴的臀肉貼在臉上有種很綿實的感覺,厲宗朔一遍遍地舔弄蜜縫和陰唇,下流地品嚐青年鮮飽多汁的嫩穴。喬雪石的心跳怦怦加快,扭動的動作漸漸失控,淫蜜噴出,臀肉簌簌顫抖,洩了身,整個人軟倒在一旁。
厲宗朔將他翻過來,笑著看向剛高潮的青年,「寶貝兒的嫩穴都生過孩子了,還是又甜又香。」
喬雪石蜷著雙腿,聽到男人的話,肉壺又抽搐幾下。咬咬嘴唇,「別……說這種話……」
厲宗朔強健的身軀壓到青年身上,「哪種話?」喬雪石現在在床上特別容易羞澀,給兩人的床事添了很多額外情趣。
「生過孩子……」喬雪石每次聽男人說這些,都渾身發燙。生寶寶本來是很神聖的事,寶寶又那麼可愛,可每次聽男人在床上說這些,他都會覺得害羞。
厲宗朔就是喜歡看他害羞,才老拿這個來逗他,「這怎麼了?寶貝兒生過孩子的屄還是又緊又嫩,爸爸喜歡死了,肏著帶勁。」
喬雪石明亮的藍眸看著男人,抬腿作勢要踹男人的大腿中間。
厲宗朔及時夾住青年的腿,「以後還得生二胎呢,寶貝兒。」
低頭攫住青年的嘴唇,兩人再次蜜吻到一起,喬雪石扯開男人的上衣和褲子,蹭掉男人的衣服,雙腿急切地勾住男人的腰,陰阜挺動,磨蹭肉莖。厲宗朔緊緊地摟著青年,下身緊密地貼合,兩人的腰身同時一起一伏地聳動,貼肉廝磨。
粗硬的雞巴緊緊地蹭磨肉蒂,不稍片刻,喬雪石腿間蜜穴春潮氾濫,肉壺內滿溢的淫蜜被男人的雞巴擠蹭出來,在下方的床單上弄出一灘水漬。豐沛的液感弄得厲宗朔腿間亦是滑不溜秋,他嘖嘖幾聲,在青年耳邊淫語道,「又有蜜水可以喝了。」
說罷,他身子向後一滑,再次埋進青年的腿間,嘴唇貼上蜜唇花瓣,舔吃從肉壺深處湧出的蜜潤淫汁。滑嫩的肉穴內壁被男人的舌頭輕輕點掃,淫液像溪流潺潺。越被刺激,嫩屄就越加充血敏感,喬雪石的哼吟聲很輕但很急促,當男人的舌頭再次鑽進屄口,攪弄裡面的陰肉,喬雪石側頭咬住枕頭一角,發出苦悶的喉音,太舒服,太刺激,他的整個腰部懸空浮起,十根腳趾盡皆蜷縮。等青年的小穴抽搐潮噴,男人又起身埋入青年的胸乳間,將奶頭嘬得滋滋有聲,鮮紅嘴唇嘬起整片艷紅乳暈,吸吮奶汁。
奶子和小穴被男人輪流吸吮,喬雪石渾身汗濕,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身體時不時的震顫,像從水裡剛撈上來的魚,無力地癱在床上,接受男人的疼愛。
彩蛋是什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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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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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期的幸福性生活。
上一章為什麼叫暴雨梨花針……嗯……因為蜜唇像梨片,還會流水,故名暴雨梨花。厲大拿針刺暴雨梨花,那可不叫暴雨梨花針嗎
作品 小.變.態 - 完|彩蛋:侵犯宮口,淫蜜失禁,奶汁狂噴 內容
「他們多快會找上你?」厲宗朔撣去手指上的煙灰,望著喬雪石的側臉,青年的臉部輪廓模糊在夜色中,顯得很柔和。
「不好說,隨時都有可能,說不定明天就會找上門。」喬雪石抽抽鼻子,煙草的香氣聞著醇和不刺鼻,他朝男人伸手,「給我也來一根。」
聞言,厲宗朔叼著煙,從煙盒取出一根煙遞給喬雪石,並拿出打火機。
微暗的火光映出喬雪石的眉眼,厲宗朔看青年臉上的鎮定不像是裝的。厲宗朔以前在特情局,認識一些黑客,他請了一個人幫忙,已經把陸霈的電腦查個底朝天,知道陸霈前天發了封郵件出去,裡面有喬雪石那些視頻和照片,還有厲宗朔和喬雪石的一些曖昧照片,郵件裡的用詞極盡含糊扭曲,對喬雪石很不利。
厲宗朔卻沒從喬雪石身上看出慌亂,「你心裡面有什麼想法,和我說說。」
吞雲吐霧,喬雪石「唔」了一聲「他們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如果他們長點腦子的話。」
厲宗朔的背景給他提供了很好的保護,喬雪石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那你呢?他們會怎麼對你?」厲宗朔想說他可以借家裡的關係,可喬雪石始終都沒和他提過這茬,看起來青年胸有成竹。
「我也不知道,他們幹什麼事都搞得很神秘。」喬雪石吐槽道,「他們愛死神秘主義那套調調了。」
「但是呢,越是外在神秘的東西往往越不堪一擊。」
「先不用管那些人,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整死陸霈。如果他死了,光憑照片和視頻,那群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說到這,喬雪石想起陸霈電腦裡那麼多的妓女照片,「他對女人的品味挺奇怪,只喜歡妓女。你覺得他這是什麼心理?」
厲宗朔笑了,喬雪石竟還有心思探究陸霈的內心世界,「尋找刺激,還有,比起和普通女孩約會談戀愛,買一個妓女省力多了。」
「買來的愛根本不值錢,這些妓女有幾個真愛他的。」喬雪石毒舌道,「不過勝在量多,他搞了那麼多妓女,每個妓女只要對他有一點愛,也有不少。他是不是童年缺愛?他和我不一樣,我從小就在老魏身邊長大,他不是。誰知道他之前碰到過什麼。」
「老魏說我反社會,我看陸霈比我更變態。」喬雪石說著,打量厲宗朔兩眼,「你也比我變態,不過你和他的變態不是一種。」
和陸霈相提並論,可沒有讓厲宗朔開心。
「那些個心理學家什麼的,總把人的心理問題都歸結到童年缺愛上。」喬雪石摸摸厲宗朔的臉,「你是不是也童年缺愛?」
厲宗朔反手握住喬雪石的手,「人的心理問題成因很複雜,童年經歷對一個人心理特質的形成是有重要影響,但不是所有問題都能簡單歸結為童年缺愛。」
「有道理,你懂得不少,看來大學沒白讀。」喬雪石不糾結這個問題,「即使陸霈童年缺愛,那也跟我沒關係,但他想搞我,那就不行,我必須得先干死他。」
「不過,你說,我要是這麼幹了,老魏會不會傷心?」喬雪石歎口氣,「他還挺看重陸霈的,還讓陸霈接他的班。」
不等厲宗朔說話,喬雪石就涼絲絲地說道,「那也沒辦法,我真的很想陸霈死。」
「我也想他死,這事我來做。」厲宗朔接口道,「而且我還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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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的電話關機,厲宗朔關掉通話界面,他知道出事了。但他沒有慌,因為喬雪石早就告訴他這種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看看時間,現在是上午11點27分,厲宗朔和搭檔老莊打了聲招呼,出了警局。他先回趟家,到地下室收拾出一個黑色大包,小心地放進副駕駛。
「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要先找到陸霈。」喬雪石曾反覆和厲宗朔強調這句話。
解決喬雪石的麻煩,陸霈才是關鍵。他必須先放下擔憂青年安危的焦灼,去找到陸霈。
陸霈的電腦在他的監控之下,找到陸霈不難,哪怕陸霈換了住處。
厲宗朔把車子停在陸霈新住處附近,警敏地觀察周圍的街道。因為本身的職業見不得人,陸霈的住處都選在地段偏遠的地區,這條街上僅有一個治安攝像頭,陸霈住處門口沒有裝明顯的攝像頭,顯然他還沒來得及。
倒是方便厲宗朔行事,看了一下攝像頭的角度,厲宗朔調轉車頭,把車子開到陸霈住處門口,特意將車子距離大門很近。藉著車身阻擋,治安攝像頭不會拍到他下車時還拎下來一隻黑包。
按響門鈴,陸霈在家,他打開門一看到厲宗朔,眼裡滿是警惕。
「我聯繫不上他了。」厲宗朔率先開口,用壓迫性的目光審視著陸霈的表情變化。
陸霈抱臂,表情依舊面癱,只有一些微小的情緒從他眼神中一閃而過,「他不在我這兒。」
那些情緒是驚訝,厲宗朔心內默默思忖,喬雪石如果消失,一定是被組織的人帶走了。陸霈為什麼會驚訝?明明是陸霈引來組織的人,他驚訝什麼?
「但你知道他在哪。」厲宗朔一手撐住門框,不動聲色地說道。
陸霈沉吟,他目光瞥向厲宗朔手裡的黑包,「黑包裡是什麼東西?」
「談判籌碼。」
「談判籌碼?談判什麼?」
「我知道你和他有矛盾,他這幾天告訴我,如果有天他消失,一定和你脫不了干係。黑包裡面就是用來和你交易的籌碼。」
「你先把包打開讓我看看。」陸霈那一瞬間想了很多,他不知道自己的電腦早就被監控了。當下,他對厲宗朔所說的話是這樣理解,喬雪石最近也有一直防備他,所以準備了一些後手,會是什麼?
「讓我進去說,裡面的東西不好讓別人看到。你家裡也最好沒別人。」
陸霈定定看著厲宗朔,想了幾秒,「好,你可以進來。」
大門關上,陸霈從腰後摸出一把槍對著厲宗朔,開門前透過貓眼看到門口前站著的人是厲宗朔時,陸霈就備了一把槍防身。
厲宗朔鎮靜地放下黑包,兩手平舉,「你沒必要這樣,我只想知道他的下落。」
「把你的外套脫下來扔地上。」陸霈不想冒險去近身搜查,他不瞭解厲宗朔是什麼人,但他可瞭解喬雪石是什麼人。既然厲宗朔是喬雪石身邊的人,陸霈知道自己就要打起12分的警惕。
按照陸霈的指示,厲宗朔慢慢脫下外套。陸霈看了看厲宗朔的腰間,沒看到槍套,「然後去牆那邊站著。」
厲宗朔垂眼,突然,他手一揚,外套從空中拋向陸霈。
媽的!陸霈視線被外套阻擋,他反應很快地直接朝前開槍。但厲宗朔扔外套之後就立即側身閃躲,一套動作敏捷迅速。趁陸霈視線被阻擋的短短兩三秒,從一旁撲上來,撂倒陸霈的雙腿。大膽又冒險的策略,還要足夠敏捷以及足夠幸運。
陸霈第一槍打空,又摔倒在地,手中的槍甩了出去。厲宗朔左手從後面狠命壓著他的背,右手從褲兜裡摸出一隻細細的針管。
陸霈覺得後腦頭皮一麻,全身的肌肉逐漸失去控制。
拔出針管,小心收好。注射的部位有頭髮遮擋,針眼很難發現。注射的藥物是東茛菪鹼,代謝快,到時毒物檢測也不會有什麼發現。然後厲宗朔從黑包裡取出手套戴上。拖動陸霈的時候,厲宗朔小心地讓對方皮膚裸露的的地位不與地面接觸,以免留下擦傷痕跡。捆綁陸霈的時候,厲宗朔先給陸霈的手腕腳腕纏了毛巾,這樣不會留下綁繩的印記。
顯而易見,做這些是為了應對將來的法醫屍檢。
趁著陸霈沒醒的空當,厲宗朔從黑包裡拿出三隻玻璃瓶,喬雪石之前沒在這些玻璃瓶上留下任何指印,保險起見,厲宗朔還是用擦拭布將瓶身反覆擦拭乾淨,再抓著陸霈的手在上面留下顯而易見的指紋。接下來是要將它們藏在合適的位置,冰箱是個好選擇。
喬雪石故意保留的那些證據裡,厲宗朔僅留下三隻裝有死者手指的玻璃瓶,其他東西他都銷毀了。
做好這一切,厲宗朔拉了一張椅子在陸霈對面坐下,拍醒陸霈。
「你走狗屎運了。」陸霈看清形勢之後,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那種情況之下,他都能被厲宗朔反制,只能說他是真倒霉。
「運氣確實比你好一點。」厲宗朔的話讓陸霈的面癱臉有一絲絲破裂。
表情陰沉的陸霈看看四肢上的捆繩,「所以從一開始根本沒有什麼談判,你早就計劃好了。這是他提前和你策劃好的?」
「他在哪?」厲宗朔不答反問。
「你真的喜歡他?」陸霈對上厲宗朔的雙眼,他還沒意識到他的必死結局,「一個怪胎,到底有什麼好吸引你的?你碰過他了吧?滋味如何?我曾有無數個機會,把他變成我的人。」
厲宗朔眼神很沉靜,沒有被陸霈激怒的跡象,灰眸彷彿能看到陸霈的靈魂深處,一針見血地戳穿陸霈的謊言,「你根本沒那個膽量。」
陸霈眼裡湧上怒氣,但很快消散,換成嘲弄,「你這麼在乎他,那你知道他都背著你做了什麼?」
「那些連環殺人案,他都是為了報復你。」陸霈以為喬雪石做那些事是為了報復厲宗朔,所以那時他威脅要把喬雪石做的事告訴厲宗朔時,喬雪石無動於衷。因為喬雪石就是想讓厲宗朔知道,為了報復。
厲宗朔沒必要和陸霈解釋他和喬雪石之間的事,他只是打斷陸霈的話,「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你連他失蹤了都不知道。」厲宗朔終於想通陸霈開始為什麼會驚訝,那就是陸霈也不知道喬雪石被帶走了。喬雪石說過組織的那些人喜歡搞神秘。
「那也就沒必要和你浪費時間。」厲宗朔掏出自己的警用手槍,「卡噠」子彈上膛。
陸霈緊張起來,心裡因突然被槍口相向而。惶急他意識到,厲宗朔不是找他逼問喬雪石下落那麼簡單,是真的對他有殺心。
注意到厲宗朔用的是警槍,陸霈更是迷惑,心思急轉,「你想殺了我?」
單單是為了喬雪石殺自己,厲宗朔應該找一把黑槍,不會被鑒證追蹤。但厲宗朔用的是警槍,這也太冒險了。陸霈仔細看了看厲宗朔的眼眸,裡面的殺意不是假的。他想不通,也沒法去細想,當務之急是給自己爭取更多時間。
「你殺了我,就永遠別想知道他在哪!」陸霈竭力維持表面沉靜,「是組織的人帶走了他,很快,組織的人也會聯繫我。」
厲宗朔偏偏槍口,等著陸霈繼續說下去。
「他做的那些事,上面的人知道了。他們要來調查他。」陸霈沒說上面的人之所以知道這些事,都是他做的好事。明顯是擔心說了之後,厲宗朔會遷怒於他,他就更加危險。「我是他的上級,上面的人一定會來聯繫我,給我一個地址。他們帶走喬雪石之後,肯定把他關在某個地方。」
一個地址?厲宗朔問道,「他們多久會來聯繫你?」
「如果他是上午失蹤的,他們很快就會聯繫我。」
厲宗朔在思考陸霈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陸霈說的話可能只是為了拖延時間,他在這個行業待久了,這樣的情況,他不會完全沒防備,他一定有後手。
但如果是真的,厲宗朔也許能得到那群人關押喬雪石的地址。
同時又想起喬雪石的另一句話,「別聽陸霈說的任何話,盡快殺掉他。只要他死了,光憑視頻和照片,上面的人不會把我怎麼樣。」
柚子
陸霈見厲宗朔還在沉思,「你以為他們只是把他關著,什麼都不做?那群人有他們的手段。」
他在暗示喬雪石會被嚴刑拷打,厲宗朔眼神一暗,對陸霈的殺心更強。要不是陸霈,喬雪石不會被組織的人帶走。
陸霈趁機思索,厲宗朔敢用警槍殺自己,是憑什麼?一個警察殺人的合理理由是什麼?因為他要殺的人是罪犯。陸霈做事小心謹慎,身份清白,沒有任何案底。他要是被牽扯進什麼案子裡,警局的那些朋友沒可能不透露一點風聲給他。
厲宗朔到底憑什麼把他當成罪犯?
看到槍口重新對準了自己,媽的!陸霈屏住呼吸,靈光突至,他想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可能。
桌子上的手機嗡嗡震動。
兩人同時望向桌子,是陸霈的手機。
陸霈鬆口氣,「一定是他們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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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對此早有預感,他很配合。尤其是看到了幾位熟人,他配合得不得了。
但配合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當一隻拳頭狠狠捶到他肚子上時,喬雪石很後悔自己之前那麼配合,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疼痛讓他直不起腰來。
頭皮被人拽起,喬雪石咬咬牙,看向前方。
「小石頭,我們有幾年沒見了?」中年男人精明的樣子和西裝革履的打扮,讓他看起來像個商務精英。
「五年?六年?」中年男人說道,「你都成了級殺手。以前你在營裡是問題小子,沒人看好你。誰能想到,和你同期的那群小子,有人死,有人瘋,還有人仍在低級徘徊。只有你成了級,難怪老魏那麼寶貝你。」
「前途一片大好啊,我以為你早已不是那個問題小子。」中年男人搓搓手,「直到看到那些東西。」
「小刺頭,你的叛逆期又到了?」中年男人看著喬雪石的藍眼睛,想看出點什麼。
「白老師,我是被陸霈陷害了。」喬雪石篤定地說道。
「他陷害你?他為什麼要陷害你?」中年男人問。
「他怕我和他競爭,他是老魏的接班人,但誰都知道比起他,老魏更喜歡我,老魏對我比對親兒子還親。陸霈怕老魏改主意,讓我接班。」喬雪石振振有詞。
中年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人耍寶,搖頭輕笑,「小刺頭,別忘了我也教過你。憑我對你的瞭解,要是老魏讓你接班,那就是他腦子被驢踢了。你撒謊的本領可不怎麼高明。」
說罷,中年男人朝某個一直站在房間角落裡的大塊頭示意。喬雪石擰擰眉,他的身邊多了一座龐大的肉山,龐大到什麼地步?這個怪物不需要作出任何凶狠的表情,只需要站在身旁,就能讓人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氣勢。
喬雪石抬頭朝對方露出笑臉,「大山老師,好久不見。」
他還是學員的時候,中年男人是他們的總教官,大山則專門負責訓練營的懲罰和訓誡。他不用拳頭打人,他喜歡用繩子。那種細細的繩子,在這個肉山一樣的大怪物手裡可以被弄出各種花樣。
比如勒頸窒息。
一條冰涼的細繩纏到脖子上,先是一點一點收緊,再接著,喬雪石猛地向後仰脖。
片刻之後,「咳咳咳……」喬雪石活動頭顱,脖頸上多了幾條紅紫印記,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老魏他確實沒那個意思。可陸霈偏偏要那樣想,他疑心重。這一年,他特意減少我的接單量,就是想打壓我。」
明明是喬雪石自己不願意接單,此時卻被他說出是陸霈對自己的打壓。他敢這麼扭曲事實,是因為他知道總部對下面區域的實際運作不會插手太深,所以在這邊,基本上是老魏一個人說了算。他從不會事無鉅細地向總部匯報所有事,這是老魏的權力。也就是說,這些總部來的人,消息沒那麼靈通。
「原來是這樣?」中年男人露出思索的神情。
「不信就去問老魏。讓他說清楚,這一切都是誤會。」
中年男人要是會問老魏,早在來之前就問了,哪還用這麼大費周章把喬雪石綁起來。
「這事不能問老魏。老魏那麼護著你,他的話不能信。」中年男人說道,「不過你說的這些倒是提醒我了,我差點忘了以前你這個小刺頭就伶牙俐齒,長了張好嘴。」
「那你們就信陸霈的話?」喬雪石露出氣憤的樣子。
中年男人笑笑,給肉山打了個手勢。
這次是喬雪石的手,細細的繩子繞上手腕,每多繞一層,肉山的大手一扯,繩子就嵌入皮膚幾分,不一會,喬雪石的右手就凹出一個圓環,鮮血滲出,在地上滴出點點血花。他的臉色蒼白了幾分,眼神裡偶爾洩出一絲痛苦。
「悠著點,大山,小刺頭好歹是級殺手,別弄廢他的手。」中年男人「適時」地制止肉山,然後對喬雪石說道,「陸霈他有視頻和照片為證。」
「那些視頻和照片我都可以解釋。」喬雪石表情坦蕩,眼神堅定,脖子和手腕上的傷似乎未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
「那些人是陸霈讓你殺的?」
「他是我的上級,他命令我去殺人,我只能照做。誰知道他原來是想藉機陷害我。」
「那個警察又是誰?」
「我在警局的朋友。」
「你這個朋友很不一般。」
「所以,我才能和他成為朋友。和這樣的人交朋友,對我才有好處。」
中年男人目光深遠地望著喬雪石,「既然你和陸霈各執一詞,我只好讓你們倆當面對質,把話說清楚。」
他示意手下拿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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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宗朔看看陸霈,又看看桌上的手機。
萬一電話接通了,陸霈說出不該說的話。
「你現在拿槍指著我,我不可能對著電話亂說。」陸霈極力勸說厲宗朔去接電話,「我還可以替他說好話,幫他澄清。組織的人如果不調查清楚,絕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陸霈的話說得厲宗朔似乎有些心動,他拿起手機,走近陸霈,手指慢慢滑向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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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沒有接通。中年男人皺眉,再次嘗試撥號,這次話筒裡傳來了對方手機已關機的提示。
中年男人放下手機,看看喬雪石,然後他起身出去了。
有個手下接到他的眼神示意,同樣跟了出去。
「不太對勁。第一次打沒接,第二次打關機。」中年男人說道。
「也許他現在有什麼事,顧不上接電話。」手下猜測道。
手下人的猜測有道理,中年男人吩咐道,「嗯,那你去請他過來。」
回到房間,中年男人朝喬雪石說道,「陸霈一會兒就到,在他到之前,咱們繼續聊。」
他看看喬雪石滲血的手腕,笑著摸摸下巴,「不如咱們再過一遍剛剛說的。」
高壓審訊,嚴刑拷打。他們就喜歡這套。
「白老師,一切都聽您安排。」喬雪石微笑。
「我最喜歡你這點,小刺頭,關鍵時刻,你知道識時務。」中年男人指指肉山身旁的一個瘦條身影,「小范,你來。」
喬雪石額頭血筋一跳,全身都開始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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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能活著離開這,你已經知道了吧?」厲宗朔按向通話鍵的手停住。
陸霈心裡的那一點希望砰的熄滅,他猜到了,如果厲宗朔接了那個電話,他能做的就是在死前讓喬雪石更不好過。
厲宗朔的直覺告訴自己不能信任陸霈,看著陸霈面如死灰,他扣動扳機。
確認陸霈沒了聲息,厲宗朔短短幾分鐘內偽造好現場,並給搭檔老莊打電話,通知警局來人,隨後又匿名給當地報社的人發信。
突發!漢海「斷指」系列殺人案告破!犯罪嫌疑人被警方當場擊斃!
僅僅三個小時,這個消息就如潮水般迅速擴散。
厲宗朔沒有被警局同事的掌聲環繞,恰恰相反,他正因開槍擊斃嫌疑人而接受督察部的審查。
這場審查難不住他,他早就提前在腦海裡演練過這一切。但督察部那些火眼金睛的人卻總覺得他有點心神不寧,這讓他們拉長了對厲宗朔的審查時間。
「把整個經過再講一遍。」
「我向他詢問情況,他卻突然朝我開槍。朝他開槍是迫不得已。」
厲宗朔不著痕跡地呼氣換氣,按照督察部的要求重複講述,心裡實際上焦急的是喬雪石的下落。
「只要陸霈死了,我就不會有事。」喬雪石的這句話反覆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厲宗朔想著喬雪石的話,強自鎮定。
最後,現場偵查的初步結果印證了他的話,副局長尹龍國也來到督察部,這場審查暫時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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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霈死了?!」中年男人說完才發覺自己的聲音過大了,想到屋裡的喬雪石,他壓低聲音,「怎麼會這樣?」
手下人給他看了新聞,「我找到陸霈的住處,他那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看著新聞,中年男人的眼神變來變去,「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左眼皮腫得只剩下一條縫,喬雪石臉上慘不忍睹,一陣陣的抽痛感,他都說不上自己是哪裡痛,也許哪裡都痛。他歪頭靠著椅子,聲息很弱,右眼緊閉,像是昏過去了。
中年男人將喬雪石從頭看到腳,「小石頭,陸霈死了。」
聞言,喬雪石的右眼皮倏地睜開,「他死了?怎麼死的?」
「新聞說他是連環殺人案的嫌犯,已經被警察當場擊斃。看來你也留了一手。」中年男人從陸霈給的視頻裡,知道喬雪石才是製造殺人案的兇手,而現在被當作嫌疑人擊斃的卻是陸霈,「接下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中年男人看起來有點傷腦筋,他是因為陸霈的視頻和照片才來的。現在陸霈死了,死無對證。光憑那些視頻和照片,很多事都說不清楚。
「白老師,這都是一場誤會,您放了我。我們就當這些事都沒發生,皆大歡喜。」喬雪石懇切地朝中年男人說道。
「說起來是這個理。不過我總覺得這裡面的問題很大,就這樣回去我怎麼向總部交代?」中年男人和顏悅色地看著喬雪石,「還有老魏那——」事情弄得不好看,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他就得拉上老魏了。
「一切都是陸霈那個逼從中作梗,他這是自行不義必自斃。白老師您盡職調查,及時聯合老魏揪出陸霈這種組織敗類,清理門戶。」喬雪石說的話,他聽著都想笑。誰能想到,一個殺手組織竟也如此官僚化。
中年男人為難了一會,勉為其難地點頭,「你說的不錯。現在我們一起去見老魏。」
得了他的默許,被他稱做「小范」的人上前替喬雪石解綁。
喬雪石的手先被解開,軟軟地垂在身側,他看起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然雙腳一得到解放,喬雪石睜著的右眼忽然變得凶狠無比。
……
「大山老師,很喜歡這種感覺?」喬雪石趴在肉山龐大的背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拽著一根細繩,無論肉山如何向後揮動拳頭擊打他的腦袋,喬雪石都不閃躲,死命地絞緊。
「窒息的快感,哈?」喬雪石狠厲地獰笑,「好好享受。」
雙眼暴突,肥厚的下巴大張,吐舌瞪眼,不管怎麼努力都沒法擺脫頸上的窒息感。肉山的喉嚨裡發出怪吼,右手緊緊抓住喬雪石的手腕,試圖阻止對方繼續拉扯喬雪石。
尖銳的指甲刺入手腕上的血肉模糊的勒痕,喬雪石悶哼,掌心緊攥不放,細繩亦深深嵌入他的掌心,肉山的掙扎正越來越弱,生命一點一點流逝,喬雪石眸光大亮,剎那間爆發出更多力量,左右拉動細繩。柔軟的細繩此時成了最尖利的鋒刃,卡嚓、卡嚓,切開喉嚨上的血肉,鮮血噴射而出。
「媽的。」喬雪石驚奇地看了看肉山的大塊頭,頭回看到有人噴出如此多的血,像失控的水龍頭。他又低頭看看手上的細繩,「繩子真不錯。」
……
「白老師,現在到你了。」喬雪石踉踉蹌蹌地起身,不遠處有個人影躺在地上掙扎,腹部中槍,中年男人邊忍受巨大痛楚,邊看喬雪石如何殺死肉山。他想跑,但跑不動。
「真不好意思讓您等了這麼久。」喬雪石跪到中年男人身邊,看著對方眼裡的恐懼,笑笑,從地上拾起一把匕首,「這就給您個痛快。」
一點都不痛快,喬雪石切開了中年男人腹部的槍口,把他開膛破肚。
看著周圍的一地死屍,喬雪石輕輕吁氣,四肢並用,歪歪斜斜地走出房間,在外間的桌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機。
「你在哪?」
話筒裡傳出厲宗朔焦急的聲音,喬雪石感到一陣安心。
打完這個電話,喬雪石躺在地上,又給老魏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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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躺在病床上的喬雪石趕緊揉亂衣服,故意做出沒精打采的模樣,他左眼皮還腫著,臉上滿是青青紫紫的淤血,身上就更別提了,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特意把包著紗布的手臂放在胸前。
「醫生說你受的都是皮肉傷,離死還遠著呢。」
一進門,老魏就吊著臉,雙手背在後面,兩眼遍佈血絲,昨夜一夜都沒睡。
「那是我命大,他們想弄死我,沒弄成。」喬雪石氣若游絲地說道。
「你為什麼非得殺了他?」老魏一眼看穿這兔崽子的把戲,冷冷地質問。
「明明是他先想弄死我。」
老魏深吸口氣,「你還殺了總部派來的人,讓我怎麼向上面交代!」
喬雪石舉舉受傷的右手,「他們把我打這麼慘,你怎麼不說?」
「逼崽子!」老魏罵了一句,然後開始坐下來抽煙,陸霈死了,他苦心培養了幾年的接班人就這麼死了,這下他可別想撂手退休了。
還有總部那邊一堆事要交代,不然喬雪石還會有麻煩。
「別以為你個逼崽子就沒事了!」老魏看喬雪石無所謂的樣子就來氣,「下回他們能直接拿槍崩了你!」
「他們不敢。」喬雪石很肯定。
「你他媽哪來的自信!」老魏罵道。
喬雪石看著老魏的目光變得悠遠,老魏也瞪著他,「老子看你趁早把那右手砍下來,送到總部賠罪,說不定還能保一條小命。」
喬雪石哈哈笑了幾聲,「你就別嚇我了。」
「老子嚇你?媽個逼的,你個兔崽子還怕嚇?老子這是跟你說事實。」老魏瞪眼。
喬雪石用還算完好的左手撓撓頭皮,一臉沒勁地看著老魏,說了三個字,聽著像人名。
他一說完,老魏睜大的眼好像是僵在臉上了。
「別裝了,我早就知道這人和我是什麼關係,你去打個電話,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喬雪石純藍的眸子看著真是天真無害。
老魏手抖了起來,半天,才悶頭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是你告訴我的。」喬雪石回。
「我告訴你的?!」老魏手指自己鼻子,滿臉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自己喝多了就愛亂說話麼?」喬雪石奚落道。
操!老魏猛扇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知道的?」
「大概是我16歲的時候。」
老魏震驚了,「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假裝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這小逼崽子什麼時候城府這麼深了。
「你都不和我說,那人從來也沒找過我,你們就是不想讓我知道唄。」喬雪石指指自己的藍眼睛,「我還知道這對藍眼睛是遺傳誰的。」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讓你知道?」老魏語氣緩和道。
「我沒興趣知道,反正你們肯定有理由。我不在乎,只不過,這次,要是他們非要再找我麻煩,我就把這事捅出去。」喬雪石認真地說道。
喬雪石的威脅又讓老魏怒了,「媽的,到底什麼狐狸精能把你迷成這樣!你他媽還威脅起老子來了!」
「你留著我也沒用啊,我幹別的不行,惹麻煩最行,你知道的。」喬雪石眨眨右眼。
老魏指著喬雪石,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只罵道,「你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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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辭職了?」喬雪石手一抖,湯匙掉到床單上,厲宗朔趕緊拾起來,用濕巾擦乾淨再遞給喬雪石。
「當警察不適合我。」厲宗朔輕描淡寫地說道,怕喬雪石多想,他又補充道,「我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但喬雪石知道有自己的原因,他做的那些事,早已讓厲宗朔違背了一個警察的職業道德。
於情於理,厲宗朔都深知自己不能再當警察,不過他坦然受之,他是自食惡果。
「等你好了,我想和你離開漢海。」厲宗朔不想讓喬雪石再多想,轉移話題道。
喬雪石聽了,急忙追問,「去哪?」
「你想去哪?我想回京城。」厲宗朔微笑。
喬雪石聽出他的用意,下意識地目光閃躲,「我不想去。」
他可還沒準備好去接觸厲宗朔的家裡人。
「那你想去哪?」厲宗朔不著急,他不會逼喬雪石。
「去海邊,我想天天吃海鮮燒烤。」喬雪石這才敢看向厲宗朔。
「那我們就找個海邊城市。」厲宗朔推推湯碗,「趁熱喝湯,涼了就膩了。」
「好。」喬雪石高興起來,「你沒了工作,我可以養你,我存了好多錢。」
「你存了多少錢?」厲宗朔好奇起來。
喬雪石朝他比了個數,厲宗朔微微驚訝,「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有錢。」
「是吧,養你絕對沒問題。」喬雪石有點得意,「我說過,你要是當男妓,我願意當你的金主,那絕對不是亂說。」
厲宗朔失笑,「行了,趕緊喝你的湯。」
「你做的這是什麼湯?」
「牛骨湯。」
「我想喝海鮮湯。」
「明天再做。」
「不要魚湯,是海鮮湯。」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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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石攤著手,左右手掌心都有一道細細的長痕,右手腕還有一圈縫合的傷口。
洗乾淨手,厲宗朔先是用促進傷口癒合的噴霧在青年的傷口上噴了一層藥液,等幾分鐘,藥液變干,又用棉簽沾著消炎藥細細塗抹傷口。
男人沉靜的模樣還挺帥的,喬雪石直勾勾地盯著厲宗朔的側顏,「警局那邊這就結案了?」
「結案了。」厲宗朔抹完右手,示意青年把左手伸過來。
「斷指」系列殺人案還有很多疑點,但每個案子到最後都是這樣,不是所有的疑點都能得到合理解釋。關鍵性的證據已經將陸霈的罪名「落實」,冰箱裡的斷指,電腦裡的視頻。
陸霈找人拍的視頻和照片反過來被厲宗朔利用,他將和喬雪石有關的視頻照片清理乾淨,在陸霈電腦裡只留下一些和案件相關的視頻。比如,其中有一段僅拍到海灘上鐵籠著火的視頻。這都讓警方確認陸霈就是殺人兇手。
厲宗朔特意將消息散播出去,輿論壓力迫使警局不得不盡快結案。
還有一件事起到了推助作用,白石大道的酒吧殺人案在社會上影響很壞,讓市局很被動。「斷指」系列殺人案的破獲,恰巧挽回難堪局面。市局領導都很高興,尤其是副局長尹龍國,他分管罪案調查組,這事對他有利。再過兩年,現在的正局就要退休,好幾個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個位子,尹龍國也是其中之一。
最後,是老魏的運作。
「你想什麼時候離開?」喬雪石轉轉右手,剛縫針的前兩天,傷口附近的皮抻得很緊,一動就疼,厲宗朔讓他少活動,他覺得右手都變僵了。
「等你的傷好得差不多。」厲宗朔抹完藥,開始收拾藥箱。他就喜歡乾淨利落,有輕微的潔癖和整理癖。
每次看他整理東西或者打掃房間,喬雪石心裡就蠢蠢欲動。他覺得男人這時特別、特別性感。喬雪石抿抿嘴,手指假裝不經意地推著棉棒盒。圓圓的塑料盒掉下桌子,白色棉棒灑落一地。
厲宗朔灰眸含笑,看了喬雪石一眼,後者朝他會心微笑,藍眸裡都是調皮。
向後靠靠椅子,厲宗朔單腿跪在地上,撿起灑落的白色棉棒。
喬雪石左手拄著下巴,玉白的右腳踩上男人的膝蓋摩挲。
厲宗朔自然地用空著的一隻手輕撫他裸白的腳踝,將棉棒盒重新蓋上。
琥珀金的陽光將房間照得通透,斜倚著桌子的青年姿態慵懶,睫毛半垂,藍晶晶的眼眸倒映出男人的身影。明媚光線斜斜地打在男人俊美的五官上,濃眉如潑墨,灰眸在光線下染上點點爍金,眸光深邃。挺立如刀削的高聳鼻樑又不失巧秀,鮮紅嘴唇弧線優美,唇珠飽滿,像是畫手精巧的描摹。
癡纏的視線在男人的面龐上久久停留,才轉移到男人筆直傲岸的身軀上。喬雪石唇角帶著壞笑,不知道想到什麼,右腳移到男人的大腿內側……
這是一個靜謐安逸的午後。
阿茶
----------------完結感言---------------------
完結啦!狀態已經改為完結。前一陣子寫的差不多的時候,完結真是讓人快樂好一陣。但是快樂都是短暫的。
因為回顧一下,這篇文還是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奈何時間有限,筆力也不可能一下提高,希望下篇文會做得更好。
除了最後的五個孕期彩蛋以外,其他的章節彩蛋都可以算到正文裡,因為前面的肉肉彩蛋都是緊跟劇情,都是為了補足正文裡沒寫夠的部分。
這樣算,正文部分寫了18萬字,加上孕期彩蛋2萬字。從6月9號開文,中間至少斷更了一半時間,7月和9月幾乎都沒怎麼更。這速度也是很慢了,需要自我反思。
也許下部文我該存稿。
謝謝各位一路陪伴,小天使們不僅評論鼓勵,還有送禮物的。有的小可愛的評論吹的彩虹屁太好了,我應該回應的,但都沒怎麼回應。因為有時候覺得自己還差了點意思,很慚愧,也就不好意思回應了。
沒有各位的支持,我應該現在還寫不完。這文的肉只佔50%,主角互動戲占30%,劇情占20%。大家一路追來不容易。
承蒙厚愛,感謝喜歡過《小變態》的各位!
下篇文叫《渣男別惹變態》,渣男和變態的故事,變態還沒寫夠,太多樣了。
背景設定在那種末日廢土世界,在考慮要不要加入設定。但是渣男和變態不會是,要先理理思路再開文。順便試試到底能不能存稿。
還有,在開下篇文之前,我得先把少帥的劇情收一收,能收完最好,收不完隨緣吧,反正最終還是會慢慢更完少帥。
某種程度上講,少帥是我的靈感之源?(永遠不會忘了東東。)
當初就是因為寫不下去少帥,才開《小變態》。所以,如果少帥的劇情又寫不下去的時候,就開《渣男別惹變態》?
最後一章的彩蛋接上一章的彩蛋,字數依然4700字左右。最後這五個番外彩蛋,小石頭和正文裡有反差,非常嬌軟害羞,算是另一種「惡趣味」~
孕期彩蛋不會做成收費章節咯,就放在彩蛋裡。
【章節彩蛋:】
「……停……停一下……」大量密集的快感讓喬雪石心跳加速,氣喘吁吁。
厲宗朔胳膊撐著下巴,側躺在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青年,「想休息一會?」
額際上都是汗珠的喬雪石點頭,「太猛了。」
喬雪石很久沒理頭髮,順滑的黑軟髮絲柔柔地貼在他的臉頰,厲宗朔將其撥到青年耳後,「換你來幫我?」
「嗯。」喬雪石抬起下巴,親吻男人的嘴,「你想要什麼?」
厲宗朔想想,湊到青年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喬雪石面露羞澀,輕點下巴,算是答應了。
在男人身前跪下,腿間怒張的肉莖,雄偉漂亮,散發出的荷爾蒙足以讓任何人臉紅心跳。喬雪石貝齒輕咬嘴唇,將網紗胸衣的下擺掀開一點,抬高上身,讓男人的肉莖從胸衣下擺的縫隙中擠入。綿軟緊實的乳溝夾住肉莖,上下滑動。
厲宗朔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女僕」努力用雙手推擠胸乳,紫紅透黑的大雞巴夾在豐腴雪潤的乳房中間滑動,視覺上就形成一種巨大的衝擊。看得目不轉睛,片刻也捨不得移開,厲宗朔輕撫青年發頂,「寶貝兒的奶子又大又軟,又白又嫩。」
喬雪石別過頭,不堪誇讚,也不說話,只用手帶著飽滿胸乳上下拋動,給男人甜蜜享受。有時他用力大了,便有奶汁噴到男人小腹上,濃黑的恥毛掛著白色的星星點點,淫靡到極點。
粗大的肉莖如巨蟒一般在青年彈動的雪乳間蠕動,厲宗朔挺動下身,推著肉莖磨擦得越來越激烈,龜頭幾欲衝破黑色網紗。「哧啦」一聲,他忍不住用手撕破了青年的胸衣,兩團肉球蹦蹦跳跳地在空中晃悠。
坐到床邊,厲宗朔示意青年上前含住他的肉莖,並用手揉捏青年的雙乳。
男人腥臊味的大雞巴上還沾著奶汁,粉舌小口地舔舐雞巴上的血筋,淫汁和奶汁一點點地捲入口中。再將龜頭含入,直到吞到喉嚨,濕軟緊窒的口腔前後套弄,緊緊吮著大雞巴。牙齒刮擦莖身,讓男人又爽又痛。腮幫發酸的時候,喬雪石才吐出肉莖看向男人。
「想要了?」厲宗朔瞭然地捏捏青年的鼻子,喬雪石起身攬住男人,後者順勢倒在床上。
男人優美的嘴唇揚起,喬雪石用舌尖挑開,咬住男人的舌頭,「唔唔……」濃密溫柔的接吻,青年的津液不斷流入男人的口中。厲宗朔毫不嫌棄地吞下寶貝兒的香甜津液,並反被動為主動,追逐青年柔軟的粉舌,舔掃青年的口腔黏膜。
無論厲宗朔用何種方式挑逗,喬雪石最終都會敗下陣來,嘴唇麻麻的,心裡酥酥的。口鼻間都是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好像怎麼也吻不夠。當男人的舌頭退出他的口腔,喬雪石的眼神裡滿是依戀,「我愛你。」
「我也愛你。」厲宗朔的大手揉著青年的肉臀,灰眸滿含深情。
「我還想再要一個寶寶。」喬雪石鼓起勇氣主動說道,對男人的愛意讓他本能地想生下更多愛的結晶。
「再過兩年,你的身體恢復好了,寶寶也長大一點,我們就生二寶。」厲宗朔聲音低柔地說道。
「嗯。」喬雪石側頭,看到男人肩上的疤痕,就湊過去舔吻。他做愛的時候,特別愛親男人肩上的那道疤。
厲宗朔揉揉他的頭,掰開青年飽滿的臀瓣,硬漲的雞巴插進溫潤濕滑的蜜屄,小東西前面被他撩撥得下身濕得一塌糊塗,穴徑泥濘不堪,男人的雞巴抽動兩下,雪白的水沫子就被磨了出來,唏哩呼嚕地弄了一床單。
抱著喬雪石翻身,雙臂鐵一般緊箍青年的瘦腰,胸膛緊緊壓著青年的胸乳,巨大的肉莖在緊窄黏膩的肉壁內粗暴刨刮。喬雪石嗚嗚咽咽地哼吟,臀股不由自主地抬高迎合,動情的娃娃臉更顯得精緻誘人,即使生了孩子,他在男人眼裡還是小寶貝兒一樣可愛。
稍稍抽出,狠狠觸底,厲宗朔徐徐挺動,猛而有力地抽肏青年的嫩穴心,濕濡的蜜肉張合夾縮,吮著雞巴上的每一根血筋。又是一記狠撞,龜頭抵著宮口研磨挑撥,這是厲宗朔發現的趣事,自寶貝兒生過孩子之後,這裡好像和從前不一樣了。
當他挺著雞巴挑撥宮口的嫩肉時,喬雪石比孕前的反應要激烈得多,因為比未生育的時候變大一點的宮口偶爾會被男人的龜頭挑開一點。宮口敏感得要死,喬雪石四肢不能自已地緊纏著男人。
愛死青年不能自已的模樣,厲宗朔一邊挑逗,一邊輕笑,「寶貝兒,輕點兒,摟得我喘不過氣了。」
喬雪石蹙著眉頭,改為抓揉身下的床單,「你……你別弄了……」
「嗯,不弄了。」嘴上說不弄,厲宗朔做的可不一樣。
龜頭研轉,敏感的嫩心兒劇顫,更用力地撩撥穴底的嫩肉,肉壺倏地繃緊,柔韌的蜜肉緊緊吮咬,形成一股阻力試圖對抗肉莖的侵入。喬雪石搖動頭顱,快要被極美的快感逼瘋,在男人懷裡掙脫不得。厲宗朔粗暴前頂,青年覺得自己要被弄壞了。
「啊哈……不要……嗯嗯嗯嗯……不要了……求你了……爸爸……」喬雪石眸中帶淚,表情哀艷,臀股扭動,夾著雞巴的蜜縫淅淅瀝瀝地流出大量清澈汁水,宛若失禁。氣味甜媚的淫蜜濃烈撲鼻,花唇抖動,不停開合。
「等等就好了,乖——」厲宗朔賣力地蹂躪,龜頭陷入一汪軟軟的糯肉中,緊得要命,嫩滑得不可思議。強有力的腰身壓著青年的大腿根搖動,龜頭陷在那團蜜肉裡旋轉,厲宗朔對青年的表現感到興奮,根本不想停下,想看青年還會有怎樣的淫媚反應。
「啊——」喬雪石的哼吟戛然而止,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喘息聲又粗又濃,嘴唇微微顫抖,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碰了什麼地方,小腹深處如著火一樣灼熱,肉壺裡如有萬千蟻噬。
不止是蜜穴,喬雪石胸乳前的兩顆艷紅乳蕾也因強烈的動情而發硬發漲,隨著他掙扎扭動,刮蹭男人的結實胸肌,白濃的奶汁自乳孔漾出,奶味四溢。
淫蜜的氣息和乳香味交織在一起,輕抽鼻翼,厲宗朔貼著青年的雪嫩臉頰呢喃,「寶貝兒的味道好香。」低頭攫住青年微張的嘴唇,舌頭直上直下地在青年口腔裡抽插,胸膛使勁下壓,恨不得與青年融為一體。
忽覺下巴一熱,一股帶著乳香味的液體澆了過來,從青年的奶頭射出的奶水強勁地射到男人的下巴上。厲宗朔失笑,微微抬起上身,抹去下巴上的乳汁。他這一動,青年宮口所受的折磨驟然停止,喬雪石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唔……死變態……」
「不舒服麼?」厲宗朔促狹地逗弄青年,喬雪石撇頭,「不能再來了……」
雞巴在青年熱烘烘、濕漉漉的淫靡肉縫裡前後抽動,厲宗朔安撫青年,「你也舒服的是不是,再多來幾次有什麼不好。」
「太刺激了……」喬雪石揪緊床單,「你都把我弄壞了……」
「不會的,寶貝兒,爸爸會好好愛你。」厲宗朔哄著懷裡的小寶貝兒。
喬雪石被厲宗朔的甜言蜜語哄住了。
理理衣裙,喬雪石按著男人的話跪趴在床上,厲宗朔撩開他的裙擺,青年飽滿的陰部因浸滿淫蜜而泛著艷光,粉潤誘人。手指揉開陰唇上的液珠,淺淺摳弄屄口,紅艷的媚肉顫顫地吐出銀白淫漿,湊上去深深嗅聞,催情的雌性氣味很容易引得雄性發狂。
嗅聞的聲音好色情,喬雪石臉頰紅撲撲的,覺得身後的男人就是一隻野獸。
「啪——」喬雪石驚得一顫,隨即反應過來,男人竟在用手勾弄黑色長襪,襪子彈性極佳,被男人一扯一放,大腿內側的皮肉被拍出響聲。敏感的大腿內側酥酥癢癢,男人這是故意作弄,喬雪石伸手按住男人的手,不滿地低哼。厲宗朔才停了這種幼稚遊戲,在青年大腿的嫩肉上咬了幾口,又一口舔開腿心的蜜屄。
舌面從珍珠嫩蒂兒舔到屄口,再從上往下刮舔,舌尖的鮮美味道讓厲宗朔意猶未盡。柔潤的花唇在他的唇齒間被扯咬到變形,時而溫柔含吻,時而粗暴囁咬。散發著迷人香氣的肉壺勾得男人的理智漸漸失控。臀股一聳一聳,喬雪石兩腿難耐地夾扭,花唇張合間,淫蜜汩汩流出,被男人大口吞下。
等喬雪石的哼唧聲變得低啞,厲宗朔才起身,他鮮亮的嘴唇上儘是青年的淫蜜,用舌頭舔去,扶著青年的腰,肉莖對著外陰大開的蜜屄插入,一邊插,兩人的結合處一邊擠出胡嚕胡嚕的淫液。提著青年的雪臀,讓其屁股翹得更高,肉莖一路深入穴心,「滋」,碩圓的龜頭再次頂住軟嫩宮口。
青年的脊背猛地弓起,頭抵著枕頭,高熱的膣腔劇烈收縮,酸、麻、酥、癢,種種感覺混在一起,令青年恍惚。滑溜黏膩的蜜屄燙得雞巴發麻,掐擠吮吸不停,厲宗朔仰頭吐氣,兩手緊緊攥住青年的腰,在上面留下鮮紅掌痕。用力前撞,小小的宮口讓碩大的肉冠頂開些許,柔韌異常的宮頸仍牢牢抵抗著巨龍入侵,綿密緊窒的軟肉裹著雞巴,那種難以言喻的緊窒讓厲宗朔差點洩精。
身前的床單被喬雪石揪扯得皺巴巴,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大腦一片空白,淚水不自覺從眼角溢出。厲宗朔等了片刻,還不滿足,抱著青年的腰繼續前探,頂開些許的宮口被進一步拉抻,喬雪石脊背繃緊,喉間逸出哭腔,「不……不行了……不能……」
欲焰高熾的男人哪還聽得進去,憑著雄性本能,拚力插弄。喬雪石的快感就像加了水的熱油一樣四處迸濺,腰臀被男人的手牢牢按著動彈不得,只有上身瘋狂扭動,雙臂在床上亂抓,十指絞著床單,哭泣求饒,「爸爸……不……不要了……求你……爸爸……」
直到無法再有絲毫寸進,厲宗朔才結束這種漫長的折磨,龜頭後退少許。然青年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呀」的一聲低叫。男人的雞巴插入、拔出,不斷加速,龜頭狠狠地頂撞宮口,次次都深陷宮頸。
圓鼓軟嫩的穴心酸麻無比,胸前兩隻圓翹的雪乳在空中亂彈亂撞,像盛滿奶水的奶袋,乳肉顫顫如波,尖翹的艷紅乳蒂兒在空中打圈畫圓,兩隻肉球砰砰撞擊,白色乳漿噴濺到灰色床單上,形成一個個環形奶漬。喬雪石壓抑著哭叫,神智在崩潰邊緣。
彈跳的玉莖繃著射出一道晶瑩水柱,過於麻爽的盆底肌肉失控,導致尿液失禁。他被男人插得尿床了,卻顧不上羞窘。膣裡的磨人快感已經把他逼瘋,哧啦!手指無意識地絞壞床單,喬雪石終於壓抑不住地哭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帶著泣音的哭罵對男人沒有絲毫威懾。
厲宗朔沉浸在激美的快感中,青年的蜜屄夾得比以往都緊,爽利中夾雜著一絲激痛,但豐沛的淫液沒有讓抽插有半分滯澀。屄心的小口被他粗暴撞開,依然緊迫非常,吮嘬著龜頭,綿厚的嫩肉舔著男人敏感的鈴口。春水淫蜜噗噗地往外冒,比尿液失禁還要誇張。
洶湧的快感爬上脊椎,喬雪石挺直上身,雙手掰扯男人挾在他腰間的大手,幾欲逃離。雌性的逃脫意圖更加激發了雄性的征服欲。厲宗朔騰出一隻手一把握住青年胸前的雪白乳球,近乎凌虐地壓擠,奶汁一注一注地激射而出。
喬雪石前後逃脫不得,哭叫哀求,「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求你……放……放開……」
厲宗朔乾脆兩手攫住青年的脆弱乳球,下巴擱在青年的肩上,瞇眼欣賞乳汁從小寶貝兒的雪乳中噴射而出的美景,粗大肉莖奮力上頂,刺激宮口。肉壺裡積蓄的淫蜜撒漏滿床,浸透青年腿上的黑絲長襪。
「寶貝兒乖,馬上就好了。」厲宗朔心裡卻實在捨不得,灰眸中的慾望無比狂熱,激烈又熱烈的侵犯讓他的性慾高漲到從來沒有過的境地,他的寶貝兒真是個極品尤物。
嗓音逐漸沙啞,喬雪石胸口劇烈起伏,快感明明這麼強烈,卻不像往常一樣輕鬆就達到高潮。濕軟的蜜屄幾乎要被男人肏壞,疼到極致,又爽到極致。
終於,厲宗朔箍著青年的腰往下狠狠一按,肉莖猛地戳入一處軟肉,比他先前探索的還要深,給厲宗朔一種進到子宮內部的錯覺。大股濃稠精漿迸入其中,渾身舒爽。
軟軟地倒在床上,喬雪石眼圈發紅地看著男人,有氣無力地罵道,「死變態,混蛋,王八蛋。」
厲宗朔溫柔地替他抹去臉上的淚水,低聲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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