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手中沙》
01、楔子
搜索小隊是在cyc41021b這顆類地行星上找到那個救生艙的。
5分鐘裏,小隊用通用代碼發送了3次詢問信號,但是救生艙內沒有傳出任何回應,只有一片死寂。
“用鐳射切割倉壁,強行突入。”小隊長命令,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型民用救生艙,但是自從聯盟帝國的戰火再起,這片星域已經成為前沿陣地,在這裏突然出現了民用救生艙,實在是疑點重重。
密合的倉壁終於被鐳射焊槍切割開,充盈整個彈丸式救生艇的氣息撲面而來,即使是切割艙門的金屬焦臭氣味也掩蓋不住這個氣息。
搜索小隊本來已經有3,4人沖進去了救生艙,但是被氣味一熏,忙不迭的退出艙門,小隊長正奇怪手下怎么退得如此迅速狼狽,但緊接著也變了顏色:“怎、怎么會有發情期的omega”
alpha是種群中的佼佼者,在體力、速度,智力上擁有天生的優勢,軍隊中alpha數量本就不少,加上這是只精英小分隊,所以20個士兵中alpha就占了快一半,被發情期的omega資訊素一熏,一半人的戰鬥力都垮了,剩下的beta士兵,對資訊素反應雖然沒這么強烈,但經歷了軍隊長期禁欲的生活後,突然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也有些吃不消。
一時間整個小分隊遠遠圍著救生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流汗,還是隊長鎮定些,命令4個反應最弱的beta士兵,進去搜索。
不一會兒,士兵就出來報告:“的確是個omega,看衣服是聯盟人,已經昏迷了,不能確定有沒有外傷。”
“還確定什么沒死就快把他弄走,立即返回營地,這時候如果遇到聯邦的軍隊,我們戰鬥力為0”小隊長一邊用帽子捂著鼻子,一邊憤怒的吼著。他不能像其他的alpha士兵躲得遠遠的,早已經被這資訊素撩撥得煩躁不安。
苦不堪言的小分隊把這個發情期的omega帶回基地後,整個基地都轟動了通常情況下,omega的資訊素可以讓50米之內的alpha識別,但是發情期的omega,簡直就是個人形生化武器,1000米之內的alpha都能感應到資訊素,所以無論是帝國,還是自詡人權至上的聯盟,都嚴禁omega參軍。
在戰場上發現了omega,這件事沒用多久就上報到了基地的最高層時臨少將。
“omega,發情期的那還等我批示什么給他注射抑制劑,中斷發情期,然後按照戰俘守則常規審訊。”時臨一邊喝茶,一邊頭也不抬的看著戰報。
“但是我們基地並沒有抑制劑。”黎中尉小心翼翼的組織著措辭:“軍隊中從來就沒有omega,這不是常規配備藥物,您知道的,因為戰線太長,聯盟封鎖了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躍遷點,如果要從後方運來最快也要一周後才能運到。”
時臨不耐煩的說:“那就一周後再正式審訊,先把omega單獨關一間氣密性完好的封閉房間,讓beta士兵看守就行,這種小事也需要請示嗎”
“可是,他處於發情期,如果不能及時交配”黎中尉乾巴巴的說。
“死不了,不是還有後勤醫療組嗎叫蘭水天負責這事吧,醫療組最閑的就是他了。”
“但蘭醫師是alpha啊派一個beta的醫師去不是更恰當嗎”黎中尉有點猶豫。
時臨終於從戰報中抬起頭來,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位年輕的侍衛官,嘴角上彎,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你知道嗎那只小分隊共有9名alpha士兵,他們長時間和發情期omega近距離接觸,但沒能進行交合,結果都出現了性生理心理障礙,他們去醫療組治療,但是蘭水天嫌麻煩,乾脆大筆一揮,給那9個士兵批了病假。如果到時候蘭醫師在治療中也出現了問題,我是絕對不會給他批休假的。”
黎中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敬佩的望著他的少將,默默為蘭醫師祈禱。
02、身體檢查
基地的牢房都建在地下,其中負八層是關押重犯的地方。。
“這個omega是個例外,他雖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聯盟俘虜,但是只能單獨關押在設施最好的牢房,那裏才有空氣自迴圈淨化系統。”監獄長一邊走,一邊向蘭醫師解釋。
牢房是單面可視效果,裏面的人看不見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就像看一個玻璃箱裏的魚。
蘭水天站在牢房外,可以看到裏面的那個人被重力手銬和腳鐐綁在床上,一直在煩躁不安的扭動著。
“他發情太劇烈,一直意識模糊,根本沒法溝通,更別說審訊。為了防止自傷,只好一直綁在床上。”監獄長解釋。
蘭水天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命令道:“打開吧。”說著,取出口罩和手套戴好,和助手提著出診箱走了進去。
剛進入,強烈的資訊素就撲面而來,蘭水天已經在口罩上提前滴了干擾劑,還是被這資訊素刺激得血脈賁張。機智的監獄長立即溜之大吉,整間牢房就剩下蘭水天和那個傻愣愣的beta助手。
蘭水天在心中把時臨詛咒了一百遍又一百遍,定定神,開始履行醫師的職責,檢查俘虜。
這個聯盟omega,有著和帝國人一樣的黑髮,被汗水濡濕後,黑鴉鴉的散在枕頭上,他的身體因為發熱,在白皙中透著粉紅色。嘴唇被長期緊咬後,呈現出驚豔的紅。
他半張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的瞳孔顏色極淺,幾乎透明,宛如淺淺的潭水一樣,只有一抹微藍,蘭水天和他對視著,幾乎要陷在這微藍的潭水裏,突然回過神來這個omega已經意識模糊,根本就不是在看他,只是在看著前方。
“呼吸23次每分,心率110次每分”蘭水天一邊檢查一邊述說,助手在一旁飛快的記錄著。
“右顳部有23cm大小的擦傷,已經結痂,”蘭水天把他的囚服拉起,繼續檢查軀幹。
一看之下,他皺起了眉頭,“左下腹部有3cm1cm大小陳舊彈傷。”這個青年俘虜和其他omega一樣,有著纖細的腰線,同時他也擁有八塊漂亮的腹肌,倒像是長期訓練的軍人。
beta助手在一旁埋頭忠實記錄著。
蘭水天屏住氣,緩緩褪下了青年的囚褲。
頓時,漂亮的性器直挺挺的彈了起來,青年的性器早就硬得不行,脫離了囚褲的束縛後,高高地舉著,頂端分泌出粘液一滴又一滴的滑落下來,資訊素的氣息充塞著整個囚室。
蘭水天終於忍受不住了,倒退了好幾步,痛苦的捂緊了口罩大口大口的喘氣。
“蘭醫師”對資訊素遲鈍的助手擔心的低低呼喚。
蘭水天在天人交戰中,對彈傷的疑惑始終盤亙不去,最後軍人的職責抵抗了本能,他定了定神,繼續上前檢查。
他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根充血勃起的陰莖。
“拿卷尺。”他吩咐助手。
拿到卷尺後,他一手扶著青年的性具開始測量,但是手剛接觸到性具,一直意識模糊的戰俘從口中露出細細的呻吟。
“終於憋不住了嗎”蘭水天露出微笑,“發情期的omega雖然對alpha能產生致命的吸引,但是同樣的,alpha的氣息對於你來說也是很難忍受吧,我進來這么久,你不可能沒反應,別假裝昏迷了。”
那雙一直半張半閉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一瞬間,氣勢猶如鷹隼。
俘虜冷冷的看著笑得溫文無害的英俊醫師,“放開我那裏,不然我會在星際法庭上控告你虐俘和性搔擾omega,我是平民,不是軍人。”因為發熱和進水不足,他好聽的聲音帶著點沙啞,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和慵懶感覺。
蘭水天懶洋洋的用卷尺測量陰莖的長徑和周長,一邊嘖嘖誇獎:“質硬粗長,手感真好,唔,勃起長度18cm,在omega中很少有這么優秀的陰莖啊,如果說是alpha或者beta還更合理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性刺激,青年在他的手下簌簌發抖,蘭水天像想起什么似的,笑眯眯的補充:“喔,對了,這不是性搔擾,我是作為一個醫師在為你進行身體檢查。”
蘭水天檢查的重點是他性器的前段,alpha的陰莖在勃起插入時可以成結,蘭水天把他的性器翻來覆去的細看後,確認這性器雖然又粗又長,但前端的周徑並沒有特別增大,這不可能是alpha的性具。
但是也不能排除是beta的陰莖,蘭水天正沉思著,他的助手急急的提醒他:“他的嘴”
蘭水天抬頭一看,才發現一直過於沉默的俘虜已經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蜿蜒的細細血流從他豔紅的唇上流了下來。
蘭水天不是沒見過自殘的戰俘,他秀挺的眉頭一皺:“口枷拿來。”
俘虜不肯張口,蘭水天對這種反應見得多了,沒費什么力氣就給他裝好了開口器,然後強行把棍狀的口枷帶上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隨意呻吟了,這間牢房完全隔音,你也不用壓抑自己的欲望,因為接下來的檢查對你來說很舒服。”
蘭水天微笑著,在口罩上又滴了幾滴資訊干擾劑,重新換了一雙手套然後在手套上倒潤滑油。
蘭水天示意助手把青年的雙腿掰開,被安上了重力手銬和腳鐐的俘虜徒勞的掙扎了幾下,就緊緊閉上眼睛不再做無望的反抗。
蘭水天打開便攜冷光源細細查看他的菊穴。
這的確是發情期的肛門。平時暗紅色的小穴,現在已經被分泌的液體浸泡成豔紅色,隨著身體的顫抖和抽搐,小穴一閉一合吞吐著,淫液還在不斷地流出來,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蘭水天試探著,用手指輕輕撥開他的小穴,頓時,青年反應強烈的拱起身體,助手差點按壓不住。
“這么敏感嗎憋壞了吧你是發情期的第幾天一直沒得到交配的機會嗎真可憐。”蘭水天歎氣。
“放心,我會幫你,雖然不能直接操你,但是你要相信一個醫生的能力,我能讓你爽到的。”
蘭水天一邊若無其事的和俘虜說著粗鄙的話語,一邊往小穴探入手指。
久違了,蘭水天為那種包容一切的緊致歎息,自從帝國和聯邦的戰爭膠著之後,作為後勤醫療組的負責人,他已經1年沒有修過探親假,也禁欲了整整一年。
現在僅僅是插入一根手指,他都能幻想出自己的性器插入這個騷穴後會是多么的滿足。
他定定神,抽出手指,一汪淫水跟著被帶了出來,汩汩作聲,用不著潤滑和繼續擴張了,這個已經發情了好幾天的身體自己就準備好了。
蘭水天取出鴨嘴鉗形擴肛器塞進青年的小穴後,撐開後,再旋上螺絲固定好,一直死死咬著口枷默不作聲的青年終於忍受不了下身被擴張被充填的感覺,開始呻吟起來。
“別叫床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蘭水天也忍無可忍了,口罩上干擾試劑的氣味已經到了刺鼻的地步,但是對方的資訊素還是不依不饒的侵犯過來,現在還加上了聲音的誘惑
“蘭醫師,我我心跳得厲害,我要出去透透氣。”一直沒帶口罩的beta助手也開始起反應了,不等批准就溜之大吉。
蘭水天努力呼吸著口罩上的資訊素干擾劑,然後彎下腰,用電筒照亮被鴨嘴鉗被擴開的小穴,在冷光源的照明下,腸道黏膜是漂亮的櫻紅色,蘭水天用滴管小心翼翼的吸取了一些淫液保存起來,然後開始往青年的小穴裏插入一根細長的平鑷。
青年已經把矜持和驕傲完全丟在一邊了,整個牢房全是他微微沙啞的低昂綿長的呻吟。
蘭水天這時候全神貫注於自己手中的工作,他細心的把平鑷展開,內部的腸道被進一步擴大了。光源射進去,蘭水天看到了他想看的東西,直腸深部,那發育良好的黏膜皺褶裏,的確是生殖口,專屬於omega的生殖口。
蘭水天收好檢查器械,直起身來,恢復了一個醫生的冷靜,他饒有趣味的打量著苦苦抵抗自己本能的俘虜:“初步的身體檢查結束了,你的確是個omega,現在你可以享受嬌貴又稀有的omega應該享受的一切待遇了,我們會考慮給你去除手銬腳鐐,發情期沒法進食,我們會給你提供營養液,喔,還有這個。”說著,蘭水天從出診箱裏取出一個人工陰莖。
"品質不太好,沒有自動按摩功能,很抱歉。”蘭水天把按摩棒往青年一張一合的穴口裏塞,“畢竟我們這裏是戰場後勤醫療部,誰想到會用上這個東西呢。”
“進入這個深度還合適嗎”蘭水天費力的把人工陰莖一寸一寸的推進他的下體,一邊從專業的角度誇獎:“你的彈性和擴張度真不錯,這么粗的按摩棒插入後還能全部吞完,你應該是基因純度很高的omega吧”
越是純血的omega,直腸黏膜和括約肌發育得越完美。
青年根本顧不上聽他說什么了,饑渴已久的小穴總算得到東西的填塞,那種充盈感讓他興奮得一陣眩暈。
蘭水天幫他拿開口枷,擦乾淨他臉上的生理淚水:“好了,告訴我吧,你叫什么名字我們會聯繫聯盟外交部,也許你的家人會設法把你接回去。”
英俊的omega俘虜失神的雙眸終於有了點神采。
“亞連,我叫亞連.裏德 ”他努力的從呻吟中擠出顫抖的話語。“在韋華頓的昆蟲研究所工作,擔任伍德博士的助手。”
03、疑點重重
蘭水天從牢房出來後,笑吟吟的溫柔神態頓時消失了,他面色陰沉的直接要求會見基地最高負責人。
時臨少將接見他的時候,臉色比他還難看,“我都說過很多次了,你只是一個醫療小組的負責人,別動不動就要我推掉那些上校們的會面來聽你談心”
蘭水天懶洋洋的在座椅上升了個懶腰,毫不客氣的端起時臨的紅茶喝起來,然後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為什么omega進入發情期後,食欲就開始減退以至於完全禁食,而我們alpha發情時,反而要攝入更多的熱量和水分呢”
“因為他們只需要躺著搖屁股就行了,辛苦出力的全是我們。”時臨冷冷的說。
但他馬上醒悟過來:“見鬼,我為什么在總指揮室裏和你談發情的話題。你也被那個奇怪的戰俘引誘得發情了嗎”
“我來正是為了和你說起他。”這時候蘭水天一點都沒有戲謔的神態了,他一臉嚴肅。
時臨對這個一起長大的表弟很瞭解,雖然大多數時候吊兒郎當的,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他皺起眉頭問:“只是一個omega而已,需要你專門來給我彙報怎么他是聯邦那邊的軍政要人的配偶”
“不,他從未被標記過。”蘭水天簡單的解釋:“我檢查了他的下身,生殖口封閉完好,根本沒有被成結的陰莖進入過。”
“處男”時臨也聽出不對勁的地方了:“我聽部下說,他已經不是少年了,現在人口問題這么嚴重,不管是聯盟還是帝國,怎么會允許一個成年omega未被標記”
omega的性成熟期本來就比alpha早,一般15歲左右開始發情,發情後就可以標記了。這個青年明顯已經過了青春期。
“會不會你看錯了”時臨又提出異議:“有些基因純度不高的alpha,成結消退的時間很快,標記得不徹底,對內陰口的影響也不明顯。你又不是專攻omega生理的醫生,說不定沒檢查出來。”
“喂,我讀書時選修過omega性組織生理學的”蘭水天不滿他的質疑:“你如果不相信我的判斷,標記一下他就知道了。”標記時,陰莖會一直頂入生殖口成結,生殖口是不是第一次被擴張,alpha會很清楚。
“性虐平民你想我上軍事法庭嗎我建議你為了帝國做出這樣的犧牲,我會幫你申請減刑。”時臨嗤之以鼻。
“如果他不是平民的話”蘭水天認真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戲謔的意味:“對戰犯無論用什么手段逼供都是默認允許的吧”
時臨沉默了一會兒,斟酌著說:“說實話,這次事件的確疑點重重,你是後勤人員,我也不方便詳細和你說,總之,我曾經懷疑過,此人是使用人造資訊素偽裝後的beta,所以才特地要你親自去給他做身體檢查。“
在種群中,功能定位於交配生子的omega,從來都被排斥在社會重要工種之外,就連在聯盟,omega權益法案實施了數百年後,為數不多的、走出家門工作的omega也多分散在娛樂業和服務業。至於軍事政治等重要工種根本不可能有omega一席之地。
所以聯邦曾經利用了這個心理盲點,利用了軍方研製出的資訊素,將一個beta間諜偽裝成omega後,在帝國後方活動,獲取了大量的情報,雖然此事最終被揭穿,但是多年後,帝國仍然引以為恨,而且在間諜培訓班裏,把這件事當作經典案例寫進了教科書。
“但是,資訊素可以騙人,身體構造沒法騙人。那個戰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omega對吧”
蘭水天猶豫了一下,“他的確有完整的omega全部性征,而且應該是純度極高的omega,雖然陰莖偏大。”
“這又不是缺點。”時臨一笑。
“關鍵是我在他身上找到了陳舊彈痕,看顏色,那個彈痕起碼2年以上了。”
說到這裏,時臨也明白了,omega從來就被排斥在軍隊之外,一個在家裏負責發情和交配生子的omega怎么會有機會在戰場上中彈呢
蘭水天繼續補充:“而且他自稱是一個昆蟲研究所的研究員。一個omega可能當研究員”
omega每個月有3到7天的發情期,基因純度越高,發情期還要更長一些,發情期間,就連基本的進食排泄需要都完全停止了,更別說上學和就業,所以omega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繁重的學業,承擔重要的工作。在帝國,omega在青春期前完成了基本教育後,通常就不再承擔社會身份,直接結婚。
時臨皺起眉頭:”聯盟那群逆天而行的神經病,一直提倡abo平權,也許真有omega當研究員也說不定。”
“不過,那不是重點。”基地的最高負責人最後下決定:“等抑制劑送來後,他完全恢復正常神志,就可以進入正常審訊程式,只要他真的是個omega,對這場戰爭的走向根本毫無影響,不用管他。”
“不管不行,他在發情期,而且是基因純度極高的omega,再不解決他的生理需要,他熬不過去的。”蘭水天嚴肅的說。
時臨歪著腦袋用審視一只蟑螂的眼神審視著他的表弟,蘭水天終於被他看得不舒服起來:“幹什么”
“我知道你想幹什么,記著,別給我搞成強姦就行我不想爆出帝國二王子服役期間上軍事法庭的醜聞”
“別開玩笑了,哥,一個發情期的omega怎么可能被強姦幸好omega體力不如我們alpha,不然被強姦的是我。”蘭水天笑得一臉曖昧,蘭水天從來都是稱呼這個表哥為“哥”,叫自己的親哥哥反而是“皇兄”。
04、獄室強制
蘭水天是一個急患者之所急的好醫生,忙完正事後,他迫不及待的去找那個基地唯一的omega,準備接受誘姦。
在蘭水天為他檢查過身體後,算是肯定了他的平民身份,但普通房間沒有完好的氣密系統,所以,亞連仍然關在重犯牢房,不過牢房的設施改了改,勉強改成了個病房。
四面透明的單面可視牆壁已經被調整為視界封閉,象徵性的保護這位平民的隱私權,不過還是留下了監控器,牢房裏本來只有一張單人床,現在增添了沙發,茶几,還有淋浴器,不過監獄長很心痛支出,他認為一個發情期的omega要一張床也就足夠了。
“怎么腳鐐和手銬還沒解開”蘭水天皺眉的看著仍然被困在床上輾轉反側的亞連。
“沒辦法,他發情症狀太強烈,怕他誤傷自己。”看守人員解釋,他是一個beta,他永遠弄不懂一個omega發起情來為什么這么瘋狂。
“鑰匙給我吧,”蘭水天笑眯眯的對他說,“他只是一個無害的omega,我單獨留在這裏就行了。”
房間裏只剩下蘭水天和被禁錮在床上的青年。
蘭水天一走進牢房,亞連就被這個男子強大的資訊素吸引了注意力,他難耐的用雙腿蹭著床單,強制自己不准抬眼去盯著蘭水天看。
“我幫你把這些東西取了吧,戴著這個很難受是吧。”蘭水天溫存的撫慰著,一一解開他的腳鐐和手銬,扔在一邊。
去除束縛後,亞連就忙不迭的翻身,想躲開身邊的蘭水天,結果因為床太窄,他狼狽不堪的跌在了床下,幸好,監獄長沒有克扣地毯的預算,冷硬的地上現在鋪了厚厚的地毯。
蘭水天半抱半拉的把他扶起來,“不用害怕,我是負責照顧你的醫生,人工陰莖用得還習慣嗎每天注射的營養素足夠嗎”
“快出去我受不了這氣味,我請求申請一個beta醫生。”亞連低低的沙啞著說著。
“不好意思,基地人手不足,我們沒法專門為你配備一個beta醫生,當然,如果你是聯邦某重要人物的家屬,我們可以考慮。”蘭水天抱著亞連勁瘦的腰,好脾氣的解釋。
“我只是聯盟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亞連一把推開蘭水天,蜷縮起雙腿,試圖遮掩雙腿間高挺的陰莖。
蘭水天冷不防被他推了一個踉蹌,他搖搖頭:“你力氣真大,雖然在發情期,omega的體力精力都會增加,不過,你還真不像一個omega。”
“你上次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醫生。”亞連冷冷的注視著他。
“啊,那只是很粗略的檢查,在戰地前線出現一個omega昆蟲研究員也太扯了,基地負責人把我罵了一通,讓我好好重新檢查。”醫生那張俊秀的臉露出為難委屈的神態,甚至微微紅了臉。“我只是一個軍醫,不是omega專科醫生,讓我檢查一個發情期的omega真是太為難我了,你說怎么辦呢”
亞連被他的氣息弄得心煩氣亂,他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臉。“你們可以檢查我的dna序列。”
“戰地醫院又沒配置這項儀器。”
“你們可以從我當初的隨身衣物找到我的銘牌,還有我的民用救生艙的光腦上找到我的資料如果那個救生艙還保留了殘骸。”
蘭水天搖搖頭:“那是情報部的事,我只是一個醫生,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證明。”
“你要怎么樣”亞連終於睜開眼睛,近乎透明的瞳孔發出冰冷的光。
蘭水天溫柔的笑了,他把白皙的手放在了亞連火熱的雙腿之間:“我親自操你一下,就知道你的身體結構了。”
亞連啪得一下打開了他的手,被激怒得全身顫抖:“你敢強姦一個平民omega帝國的軍紀已經如此糜爛不堪了嗎你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我只是履行一個醫生的職責,為你做必要的檢查,順便幫你做發情期的治療,請相信我的技術,我一定比按摩棒好用。”蘭水天一邊歎氣,一邊靈巧的解開白大褂下制服的皮帶。
“無恥”亞連的臉本來被情欲折磨得潮紅,現在已經變得慘白。
他顧不上遮掩自己勃發的性器,巍顫顫的站了起來,慢慢的退後。
蘭水天並沒有費勁去脫上衣,他只是把皮帶解開後就拉下褲子的拉鏈,直接把性具掏了出來,屬於血統優良的alpha的碩大性器頓時跳了出來,舉得老高,完全不同於他清秀的臉蛋,性器外形猙獰,呈現成熟的紫紅色,上面暗色的血管扭曲膨脹,前端已經在分泌透明的淫液,濃烈的資訊素彌漫了整個密室。
亞連雖然一直努力站直身體,但是雙腿已經開始顫抖,他下身已經填塞了一根人工陰莖,但是對於一個發情的omega來說,除非內生殖腔接觸到alpha的精液這類異種抗原,否則就會一直分泌性激素持續發情。他憑藉驚人的毅力撐到了發情的第5天,但是現在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被進入,不是被一只硬邦邦的按摩棒進入,而是擁有甜蜜的資訊素氣息以及帶有寶貴遺傳載體的alpha身體的進入。
蘭水天微笑著緩緩逼近這具被明顯情欲折磨的身體,“你的前面已經在滴水了,後面的有沒有濕得不行當心滴下來把地毯弄髒了,喔,我忘了,我幫你塞了一只人工陰莖治療,估計把你的水堵住了。你已經存了多少水等會兒我可以不用潤滑劑了。”
忽然,一條合金鏈條猛地向蘭水天的臉掃過來,蘭水天始料不及沒能躲開,鏈條掃中了他的肩部,吃痛後他低低的叫了一聲,連情欲都消退不少。
原來是亞連一腳勾起地上的被解開的手銬腳鐐,當作武器向蘭水天揮過來。
“滾”亞連手裏舉著合金的手銬鏈,低低的呵斥:“不然我讓你進戰地醫院治療”
蘭水天被徹底激怒了,他甩甩被擊中的肩膀,笑得更加俊雅溫柔:“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發情期的omega光著屁股也能打架,你真是讓人驚喜不斷。”
作為皇室成員,蘭水天被從小就為了可能的綁架和暗殺接受搏鬥訓練,以他的身手制服一個發情期的omega綽綽有餘,很快,他就乾淨俐落的奪回了反重力手銬,把亞連的腕部重又鎖在了床頭。
亞連上身被制後,默不作聲的迅速將腿部橫掃一記反擊,蘭水天順勢把他的小腿抓住,逆著關節方向一扭,然後滿意得看到亞連痛得眉頭一皺,咬住了下唇。
“你雙腿最好老實一點,我不想給你帶上腳鐐,不然就沒法擺出多種體位了。”蘭水天沒有再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已經失去耐性,他居然還要用上軍隊裏培訓的近身關節技和一個omega拼殺,簡直就是恥辱,他發誓一定要把這段監控錄影刪掉。
他不准備再和這個omega比體力了,雖然他現在有點心浮氣躁,但是他還是記起了一個alpha對付omega的先天優勢他跪坐在亞連的兩條分開的大腿上,一手牢牢握住了亞連高舉的勃起,一手探向亞連的股間,去掏出亞連體內的按摩棒。
亞連熾熱的性器被他緊緊握在掌中一捏,頓時禁不住呻吟出聲,剛才亞連腹部被蘭水天重重的踢了一腳都一聲未發,蘭水天很滿意亞連表現出來的脆弱,這極大的滿足了作為一個alpha的自尊心,怒氣漸漸平息,他粗暴的動作也緩和下來,不再蠻力的亂掏亞連體內的按摩棒。“我知道你難受,你不要夾得這么緊,我才方便幫你取出來,放心,我馬上就插進你的體內,你的身體就會舒服了。”說著,他另一只手開始上上下下幫亞連擼動。
“不我沒有被人標誌過你不能”亞連微微沙啞的嗓音帶著哀求的意味,他僅僅是被一個alpha抓住了陰莖,就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他一邊痛恨自己這個omega身體,一邊恨不得這個alpha能幫他永遠握緊脹痛的陰莖。
這是蘭水天第一次聽到這個戰俘的求饒,有那么一刻,他的心微微軟了一下,他頓了頓說:“我知道。”
“那就讓我來成為標記你的第一個人吧。”蘭水天猛一用力,從亞連的體內把按摩棒完全抽離出來了。按摩棒已經被體內的淫液浸泡得濕漉漉的,伴隨著抽離,亞連下身流出來的水把床單弄得濕答答的。
蘭水天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亞連近乎無色的雙瞳,品味著他的絕望,一手托住亞連的臀,一手扶著自己的高舉的性器,緩緩的而有力的刺入了他。
“啊”在刺入的那一刻,亞連低低的呻吟,就像跌落在地上的幼鳥的哀鳴。
蘭水天滿足的歎了口氣,雖然早就知道亞連作為omega的基因純度極高,但是亞連下身的完美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想無處不在黏膜包裹著他的勃發,緊窒而又會充滿彈性。
作為一個適合交配的omega,腸道必須同時具備良好的靜息壓和擴張度,如果靜息壓不夠,小穴太松,不能給陰莖強有力的刺激,而如果擴張度不好,又會導致陰莖插入困難。所以生理教科書上指出,有個簡單辨識omega基因純度的方法,那就是檢查omega的腸道黏膜發育程度,黏膜越發達,粘膜層和黏膜下肌層越厚,omega就越適宜交配,相反,beta的黏膜層就發育不良,alpha乾脆就沒有發育,蘭水天也有過荒誕不羈的少年時代,他曾經嘗試過雙a之間的情事,結果,兩人雖然感情很好,也永遠不想試第二次了交合過程無味且痛苦。
經過那次失敗的嘗試後,蘭水天開始在私生活上放縱,也標記過不少omega,但是那些出身於貴族,有著世代相傳優良基因的omega,小穴的品質誰也比不上這個來自聯邦的神秘戰俘
亞連已經被他的賣力抽插頂得呻吟連連,被苦苦壓抑了5天的情欲,一旦釋放,就如潮水般席捲全身,雖然他深深恐懼傳說中的被標記,但是身體還是忠於欲望慢慢打開了。
“你你居然”感受到亞連身體的變化,蘭水天驚訝的說不出話,因為考慮到亞連是處男,蘭水天其實一開始進入得並不太深,他每次抽插都只頂入一小部分,然後一次比一次頂入更深,但是現在性具也不過才插進去一半。
“是我的錯覺嗎我已經頂到你的內陰口了”蘭水天是皇族,作為alpha的基因優良,性器官自然也特別發達,但是就算是這種傲人長度的性具,也不可能只頂入一半,就能頂到omega的內生殖腔。
通常情況下,一個alpha的陰莖進入omega的小穴後,如果頂入了omega的生殖口,前段就會膨脹成結,卡住內陰口,然後射精,這個過程就是所謂的標記。但不是每次都能順利標記,如果alpha陰莖短小,或者omega的內陰口位置太高,陰莖就沒法頂入內陰口,只能在腸道內射精,自然也沒法受孕。
beta的生殖力如此低下,就是因為他們的陰莖短,且不能成結,基本沒可能標記一個omega。但是被壓在身體下麵的這個omega,發育得如此完美,哪怕一個beta也可以輕易侵犯他身體最隱秘寶貴的所在。
“你知不知道你擁有傳說中的極品性器”蘭水天猛地一俯身,發狠的咬住了亞連的肩部,全力一撞,整根粗長的性具完完全全埋進了亞連的體內。
“啊”亞連痛得慘呼。他的肩頭滲出血來,而下身,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存在的部位,就像被巨大堅硬的彈頭擊中,又酸又漲又痛,而且那嵌入身體的彈頭還在慢慢膨脹。
雖然沒有經歷過,亞連也知道,那是alpha在自己體內成結,接下來就是被射精,被標記,被掌控。
“混賬混賬”亞連憤怒的湧出淚水,兩條腿亂扭亂動,拼命掙扎,但是體內的陰莖已經順利卡結,兩人最隱秘的部位被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這時候哪怕是蘭水天自己也沒法抽出性器。亞連徒勞的掙扎下體,只能讓自己的內陰口被結漲得又酸又麻,那種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的無處不在的充塞感傳遍全身每一個毛孔,終於,亞連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憤怒的呼喊還是在呻吟。
蘭水天也是喘氣連連,卡結對一個alpha來說不僅是心理帶來的征服感身下的人再也無法逃走,完全被自己的性具固定在身下,更重要的是,性器頂端被卡在內陰口後,體內那張小嘴那種強大的壓迫力和吸吮力給自己帶來至高的快感。
蘭水天浸泡在這種快感中,在過去21年的生命裏,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完美的性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成功進入內陰口卡結成功,而且,進入內陰口後,他那粗壯的性器還能繼續深深的埋入了生殖腔內部,埋得如此之深,包裹得如此之緊,是任何一個omega不能給他的體驗。
“尤物你真是神的傑作”蘭水天一邊在亞連身上急躁的亂咬,一邊語無倫次的說:“我從來不知道神可以給人類準備這么完美的禮物別,別掙扎,不要再刺激我,我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住我不想弄傷你”
亞連根本沒精力聽他在說些什么,他被這種生命中從沒經歷過的快感完全征服,小穴急切的吞吐著,試圖榨幹體內兇器的每一滴汁液,讓它填滿自己的全部。他感覺自己就像要飛了起來,但是被蘭水天撕咬的疼痛又把他拉回地獄,他就在天堂和地獄中輾轉沉淪,忘我的呻吟。
終於,一股一股的熱浪就像岩漿一樣打在了亞連的體內,alpha的射精會持續一刻鐘,接下來這些帶著遺傳資訊的物質,開始迅速的發揮作用被標記後,亞連會變得只對標記者的資訊素敏感,同樣,他的資訊素也只會對標記者發揮作用,這樣會一直持續到下次發情或者受孕。
蘭水天把頭埋在亞連的肩上,仍然緊緊的抱著亞連,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亞連漸漸的從迷茫的神志中清醒過來,開始努力用肩膀頂開蘭水天。
“讓我多躺一會兒。”蘭水天懶洋洋的說:“剛才我簡直要死在你身上了。”
亞連推不開他,忽然張嘴就是一咬。
“啊”蘭水天撐起身來,捂著出血的耳朵.氣急敗壞的說:“你是螳螂嗎交配完了就要吃掉雄性”
“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折磨,總有天我要一一還給你。”完全不同於剛才呻吟時的軟膩和沙啞,亞連清楚而冷靜的對蘭水天說著。
“折磨一個發情期的omega把這個叫做折磨"蘭水天還是懶洋洋的神情:“別告訴我你沒爽到,你不知道你這個身體天生就適合被操嗎”
蘭水天目光移到了亞連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時候,亞連也射過了一次,他那粗大的性具已經恢復了溫順的形態,就像普通的omega一樣,他下身體毛非常稀少,性器在沒有勃起時,色素很淡,很襯他白皙的膚色,只是這時候,白皙勁瘦的大腿上沾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斑。
“你明明也爽到了。”蘭水天滿意的微笑。把褲子提起來,下床翻他的出診箱。
他拿出滅菌噴霧給自己被咬傷的耳朵噴了噴,又在上面噴了一層生物凝膠覆蓋傷口,然後用同樣的方式細心處理亞連被他咬得傷痕累累的身體。
亞連一直緊閉著眼睛,任他動作,但是下身傳來的奇怪觸感讓他沒法繼續強作漠然。
“做什么”亞連睜眼發現蘭水天手裏拿著的剃毛器正在為他剃下身稀疏的體毛。
“就算你以前沒被標記過,你也該知道這個常識,omega在發情期應該剃體毛,因為發情期要分泌大量的體液,前面,後面都是,為了方便清潔,需要把體毛剃乾淨。”蘭水天溫柔耐心的解釋。
“後面也要剃乾淨,來,把身體側一下。”亞連的雙手仍被重力手銬綁在床頭,翻身比較困難,
“把我放開,我自己剃。”亞連冷冷的說。
“我們帝國有這個習俗,誰是你的標記者,誰就負責幫你剃體毛。你們聯邦沒這個風俗嗎”蘭水天不管他的提議,自顧自的把他側過來,開始細心的幫他處理細嫩穴口周圍的稀疏毛髮。
剃完後,蘭水天又幫他按摩起淡粉色緊致的小穴:“第一次被標記有點不適應吧,雖然你天生適合交配,這裏還是要常做擴張和保養,哎,你這裏長得真美,光看你凶巴巴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你是這種淫蕩的尤物。”說著,蘭水天俯下身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小穴。
亞連本來一直冷冰冰的,但是被他吻在敏感部位,還是忍不住微微一顫。本來已經平息了的情欲又開始慢慢萌發。最糟糕的是,他發現自己這么多天來好不容易軟下去的性器官又開始慢慢抬頭。
蘭水天也敏銳的注意到這個變化。
他有點發愁,秀挺的眉擰在一起,“雖然我知道越是血統優良的omega,情欲越是旺盛,但是你這么快就又開始發情,我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滿足你,我18點還要回去巡視病房,怎么辦”
“有按摩棒可以替代你。”亞連冷笑。“你的價值也就等於一個按摩棒。”
“我可比按摩棒好用多了”蘭水天大笑,“按摩棒不能分泌資訊素也不能射精,只要你的生殖腔接觸不到alpha的體液,機械性刺激再強烈,你也沒法得到滿足。”
蘭水天輕輕彈了彈亞連已經半勃起的下身:“怎么你們聯盟都不普及生理課嗎沒人教過你omega的應該知道的常識你過去是怎么度過發情期的我很好奇成年的omega居然能夠保持處男之身。”
亞連閉上眼睛不去理他:“我很累,我要休息。”
“你需要的是性交。”蘭水天不客氣的說,“稍有點常識人都知道發情期可以不眠不休的交配,可惜我沒法滿足你了,我不能為了一個聯盟人的健康犧牲太多的時間,明天見。”
蘭水天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過了很久,亞連才把眼睛睜開,咬緊了下唇,顫抖著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粗暴的揉捏起來。
05、沒有贏家
18點到了,蘭水天並沒去什么例行巡視病房,而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望著窗外漫天的黃沙發呆。
這個帝國基地坐落在一顆小小的內地行星上,這顆行星每天有43個小時都在刮著沙塵暴,開戰以前,它在宇宙中沉寂了上億萬年,開戰後,帝國花費了30年把它改造成為一個軍事基地,還派了重兵駐守,兩百年來,聯盟始終沒能向這個星系挺進一步。
當初,蘭水天離開環境優渥的帝都,來到這裏,除了想跟隨那個人,也未嘗不是因為自我厭棄而自我放逐。
在禁欲一年後,身體經歷了這次酣暢流利的發洩,精神上卻並沒有多少愉悅感。
性吸引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他和那個可疑的俘虜只見過兩面,但已經迷戀上了他,不過才離開2小時,他就想回到他的身邊,狠狠操他。
相反,他青梅竹馬的那個人,因為同為alpha,兩人無論如何都沒法對彼此產生悸動。
蘭水天歎了口氣,搖搖頭,把這些無聊的想法拋在腦後,他換下醫生制服,穿上了軍裝,佩好高頻射線槍,下令醫務兵幫他準備小型近地飛行器。
半小時後,他一人駕駛著飛行器,來到了當初發現那個omega的地點。
民用救生艙的殘骸已經被清理乾淨了,覆蓋在地表的玄武岩在高溫下熔化後,又重新凝結,形成的光滑表面,暴露了這裏曾經迫降過救生艙的事實。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蘭水天還是有點失望,這裏沒法找到更多的線索,地勤人員比他專業得多,如果他能找到,其他人早就找到了。
但是不親自來確認一次,總覺得不甘。
他駕駛著飛行器在這片區域低低的盤桓,1小時後,又開始刮沙塵暴了,蘭水天無奈下只得返航。
用不了多久,這些肆虐的風沙會抹平一切痕跡,把那個聯盟omega的過往全部埋葬。
雖然在心中反復告誡自己,那個俘虜猶如毒品,但是第二天,蘭水天還是沒忍住又跑去監禁室。
那個omega正在閉目假寐,經過昨天那次情事的滋潤,他的臉色看起來明顯好多了,鴉發散落在白皙的臉頰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美,蘭水天有點恍惚,是因為標記的原因嗎所謂“雙方加深的心靈聯繫”,讓自己產生“他其實很美”的錯覺
氣密門剛打開,聞到蘭水天的氣味,那個叫亞連的omega就睜開了清澈的雙眼,注視著蘭水天。
“你”
“你”
兩人幾乎都是同時開口,然後又同時閉嘴。
蘭水天有點痛恨這種默契,他故意用一種懶洋洋的腔調說:“聽監獄長說,今天輸液和採集體液標本時,你都很配合,所以把你的重力手銬去掉了,果然再驕傲的omega,操一下就老實了。”
那雙宛如清溪的瞳孔黯淡了一下,重又閉上。
蘭水天甚至連手套都沒脫,直接就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戳進亞連的小穴,去摸埋在裏面的人工陰莖。
亞連努力忽視手套那粗糙的觸覺,趴著一動不動,但是標記者的氣息無孔不入的滲入,他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埋得真深。”蘭水天試圖用2只手指把按摩棒夾出來,但是失敗了,亞連的小穴太緊,按摩棒又被淫液浸得滑溜溜的。
“自己排出來。”蘭水天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輕命令。
“只要你排出來,我就把我的塞進去,它比按摩棒大多了,能把你塞得滿滿的。”蘭水天如惡魔般在他耳邊循循誘導著。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指從嫩紅的小穴慢慢退出,從穴口一點點的劃向亞連圓翹的臀部,再到背部,手套上沾濕了淫液,在亞連的背上描繪出一條亮晶晶的曲線。
亞連抖得很厲害,但是仍然一言不發的咬緊牙關。
從踏入這間充塞著自己標記過的omega氣息的密室,蘭水天的下身就已經勃起了,但是他不想在自製力上輸給這個聯盟俘虜。
他並沒有褪下褲子,只抽松皮帶,掏出自己勃發的性器,在亞連的臉頰、唇上拍打著:“我搞不懂一個發情期的omega,做這種無謂的堅持有什么用。”
“每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東西,我不指望你能懂,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別人的堅持。”亞連努力把臉移開了些,他的聲音在顫抖,很低但是很清晰。
蘭水天愣了愣,忽然笑了:“你在家鄉有戀人”
亞連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愛情不過是基因控制下的生殖衝動,一只魁集飛蛾循著資訊素飛行3千米就為了找另一只飛蛾交配,你別告訴我這就是飛蛾的愛情。”
“如果你有戀人,你會像牲畜一樣,隨時隨地發情了就上嗎”亞連冷冷的說。
蘭水天被這個問題刺痛了,笑嘻嘻的說:“沒錯,吾愛另有其人,雖然我一點也不愛你,但不影響我隨時隨地操你。”
說著,他蠻橫的把亞連的下巴抬起來,對視著亞連充滿怒火的目光,把自己正滲出淫液的硬挺性具戳著他的唇:“你不把按摩棒排出來,我就從上面塞進去。你對我的意義也就是個能塞的洞而已。”
亞連臉上滿是嘲弄的笑容:“我的咬合力很好,不知道帝國的斷肢再生技術如何。”
蘭水天被他的威脅挑釁得火冒三丈,一時間, 他竟然想到用肌松劑強迫這個omega給他口交,但是下一秒他冷靜下來,他微笑著說:“你相不相信,不到半年,你就會習慣,每時每刻都像含著奶嘴一樣,乖乖含著我的陰莖,至於現在,我沒耐心慢慢調教你,先讓我把你操舒服了,我們溝通起來就簡單了。”
說著,他把亞連身下的床單一扯,把亞連拉下床來:“跪下”他一腳踢向亞連的膝蓋,想把他踢趴下,但是亞連以不輸於職業軍人的敏捷和靈巧避開了這一擊,然後反手一拳揍了過來。
蘭水天險險的避開這一拳,一言不發的開始和赤身裸體的亞連交手,身為alpha的驕傲讓他一直默不出聲,並沒有呼喚外面的警衛。
體力和精力都大大遜色的亞連多次被打倒,但是在下一刻,他又重新爬起,他的反抗就像推巨石的西緒福斯一樣徒勞,卻又不屈不撓。
兩個性欲高漲的人,在這場不公平的戰鬥中,借此發洩著欲望。
亞連一次又一次被打倒在地,最後不管亞連如何努力,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起身體,他終於不再試圖站起,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凝視著遠方。
蘭水天也累得夠嗆,他喘著氣,看著亞連傷痕累累、佈滿青淤的赤裸身體。
他猛然驚覺,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認真的、努力的打倒這個人,他鄭重其事的把這個omega當成了一個平等的對手,太荒謬了
蘭水天被這個想法大大刺激,他再也忍不住,逃一般離開了囚室。
06、審訊開始
蘭水天不管途中路人投來的詫異目光,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他就煩躁地抓扯著衣服,把衣服扔得滿地都是。
他的欲望一直沒得到發洩,蘭水天把手胡亂的探往下身,握住勃發的性器自我慰藉。
但下一刻,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愣的看著房間裏的時臨。
時臨仍然是冷淡的表情,默不出聲的向他伸出了一只手,蘭水天慢慢走過去,時臨一把將他拉過來,摟在了懷中。
時臨的身上傳來了強大的alpha氣息,蘭水天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聞著這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氣息,身心漸漸平靜下來,欲望也慢慢消退。
“怎么了你看起來就像和9只貓打過架的流浪犬。”時臨一下一下的拍著自己這個小表弟的背,寵溺的動作正好和清冷的聲音相反。
蘭水天已經完全冷靜了,他離開時臨的懷抱,凝視著時臨黑曜石般的雙眸準備傾訴。
“我”
“我”
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一時間,兩人都笑了起來。
“哥,先等等,我把之前的事處理一下。”
蘭水天打開通話器,讓自己的助手去監獄幫亞連治療。剛才他一走了之,現在又開始擔心起亞連的傷。
時臨從衣櫃裏拿出乾淨的衣服扔給他:“先穿上吧。聽說你昨天重新搜索了那個救生艙迫降點你既然這么關心,我就違反原則,和你透露一些進展吧。當初取回來的救生艙殘骸,殘留物的生物學定性分析已經出來了,那個omega果然有問題。”
“他當然有問題。”蘭水天恨恨的說:“你見過發情期的omega打起架來和alpha一樣狠嗎”
“你是被他揍的”時臨再是冷面冷心,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准笑不然我和你絕交”蘭水天氣急敗壞的拿出醫藥箱,給自己做鎮痛和熱頻射線治療。
“半個月前我軍擊落了一駕曲率飛船。”時臨慢慢說道。
蘭水天雖然不太懂軍事,但是也聽出不對,幾百年前,曲率飛船曾經大量使用在長途星際飛行中,但在人造蟲洞和空間躍遷技術發展成熟後,這種舊式的飛船已經漸漸退出歷史舞臺,除了在邊遠星系還偶爾使用,在這種軍事基地附近出現曲率飛船是極其罕見的。
“當時那艘曲率飛船啟動了自毀程式,殘存的生物組織不多,可以確定的是有5個人,有趣的是,在那個民用救生艙殘骸裏,我們也找到了同一人的生物組織。”
時臨打開隨身光腦,調出全息投影給他看:“然後我們入侵了聯盟的dna資料庫,找到了那個生物組織的擁有者。”
投影是個有紅色捲髮,溫和笑容的年輕人,說明是:"亞連裏德,長盾星系魚鷹座雙星t10934行星,韋華頓昆蟲研究所。”
“不是他。”蘭水天重重的吐了口氣。即使是整容,也不可能把一個人的氣質完全改變。“那個omega俘虜的資料找不到嗎”
“我們只能弄到保密級別不高的資料。跨星域入侵聯盟光腦需要大量能量,如果要申請高級別的光腦入侵,我得向參聯會打報告。不過,哪怕他真的和聯盟軍方有關,他也只是一個omega,有必要嗎”
蘭水天遲疑著:“我不知道。”
時臨歎氣:"我還是親自去看一看他吧,他能讓你失控,自然有不同常人之處。”
時臨雖然調過監控錄影,但真正面對這個omega俘虜時,內心還是忍不住撼動。
omega青年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甚至還有被撕咬過的痕跡。因為發情熱,身體一直被情欲折磨得簌簌發抖,如此狼狽不堪的外表下,他卻有著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在時臨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在冷冷審視著這個帝國高官。
時臨對視著那雙宛如清潭的雙眼,不動聲色的說:“我是a301基地的最高負責人,對於閣下在鄙處所受的簡慢待遇深表歉意。”
“時臨少將嗎”omega把眼光移向他肩上的軍銜。“能親眼看到在紫荊花戰役中一舉成名的帝國軍神,真是榮幸。”他的聲線因為情欲的刺激而不穩,但是語氣卻矜持如將軍:“請恕我不能和你握手。”
他的四肢又帶上了反重力鐐銬,被鎖在了床上。
“貴邦真是人才濟濟,連一個omega平民都知道紫荊花戰役,還能一眼認出我方的最高指揮官。”蘭水天擊著掌,以誇張的語氣讚歎。
時臨淡淡的命令監獄長:“幫他解開。”
監獄長愁眉苦臉的說:“那個,少將,昨天他一直在、在那個自慰,他的下身都淤血腫脹了,我擔心他身體受損後影響生育功能,所以把他手腳都鎖上了。”
一直笑吟吟的蘭水天臉色沉下來,他眉毛一挑,幾步上前,掏出被亞連夾住,勉強遮擋在雙腿中間的性器。
“唔”雖然亞連非常不願意在敵國少將面前示弱,但是還是沒能抑制住情欲,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因為一直沒法紓解射精,亞連的性器腫脹得又粗又硬,前端沁出一滴一滴的淫液,整個性器呈現出不正常的紫黑色,甚至局部還有了淤血。
“如果不是他雙手被捆住,只怕已經被他頻繁粗暴的手淫弄斷了陰莖海綿體。”一旁的醫務兵愁眉苦臉的說:“而且他之前還一直蠻力抽插體內的人工陰莖,我們真怕他把內生殖腔弄傷,如果讓omega的生育功能受損,我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蘭水天氣得笑了起來,握著亞連的性器狠狠一捏:“我還真不知道你有m的潛質,喜歡自虐自殘,你就這么毫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亞連吃痛,但他努力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一直以來,虐待這具身體的不正是你嗎”
說著,他把目光移向時臨:“少將閣下,作為一個平民omega,我提出控訴,貴方的主治醫師拒絕向我提供發情抑制劑,並且強姦毆打我。”
時臨示意監獄長和侍衛官一行人出去。
“好了,現在我開誠佈公的和你談談。”時臨淡淡的說,“亞連.裏德已經確認死亡,我們在一艘失事的曲率飛船上找到了他的遺體。”
omega俘虜垂著眼,毫無反應。
“也就是說,亞連作為生物學個體已經消失,也就不再享有社會學意義上的人權。”時臨一邊說,一邊好整以暇的取下白手套,慢慢逼近他:“你知道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omega落到敵方的軍營裏,會有什么下場嗎”
得不到意想中的回答,時臨緩緩的、又有力的把略帶粗繭的修長中指探入對方的下身,他黑色瞳孔如無機質般,冰冷且毫無感情。
omega試圖夾緊自己的腿,但是蘭水天笑眯眯的乾脆把他抱起來,像給小兒把尿一樣,讓他的下體大開,對準時臨,方便褻玩。
“真緊。”時臨感歎著,他已經塞到了第三根手指,“水天,你說的沒錯,他雖然被你標記過了,但是資訊素仍然對我有吸引力,奇妙的身體。”
07、監獄3p(1)
亞連雙手被縛,被蘭水天強有力的雙臂圈在懷裏,掙扎不得。
無論是小穴裏攪動的手指,還是兩個alpha強者的資訊素,都把他撩撥得喘息連連。
他雙目因為情欲和憤怒漲得通紅:“真想不到是在這種情形下和貴國的時臨少將會面,閣下年少成名,紫荊花一役,驚才絕豔,你身處敵營,卻一直是我敬仰對象,但你現在做的事,真讓人幻滅。”
“喔,原來你是我的仰慕者之一。”時臨漠然的說:“那么你應該覺得榮幸,不是每一個仰慕者都有機會和我親密接觸。”說著,他又穩穩的塞進去第4根手指。
“啊”亞連沒忍住,呻吟出來,昨天,蘭水天一走了之,他為了緩解欲望,將按摩棒徒勞的在體內反復抽查,但這只是緣木求魚,徒然加劇了下體的粘膜水腫充血,現在時臨毫不留情的塞進四根手指之後,他那嬌嫩的飽受折磨的小穴不能承受這暴虐的折磨,沁出絲絲血跡。
蘭水天沒法再維持漫不經心的笑容,他有些焦急。但是不管是作為弟弟還是下屬,他從來都不質疑時臨的決定,他只是強忍著不舍,將亞連抱得更緊。
時臨沒有一絲觸動,繼續冷靜的將手掌在亞連體內攪動得汩汩作響:“水天,你不是說他基因純度高得離譜,下體發育得很完美嗎這種程度的擴張就會見血”
“他之前是處子”蘭水天努力壓抑住聲音中的焦急,不願意讓亞連聽出其中的擔憂。“他至今為止只有過一次交合經驗,雖說天賦異稟,但從沒擴張過的下體是沒法承受的吧。”
當初他強暴亞連時,哪怕欲望再盛,但顧忌亞連毫無經驗,只敢要了他一次。
“喔那以後就多多做點擴張訓練吧我很好奇這種極品的身體,經過系統的調教後,能開發出多大的潛質,極限在哪里”
他用低沉好聽的嗓音向亞連提出惡魔的邀約:“有興趣和你的偶像一起探討這個問題嗎”
這時亞連雙條腿已經軟得如水一般,但仍振作起精神嘲弄:“帝國人的習慣是讓少將親自審訊俘虜嗎是不是每俘虜一個omega甚至beta,都要勞煩少將閣下伺候著泄欲”
時臨並沒有被激怒:“你受過被俘訓練精神上的折辱不能讓你崩潰,那么性虐呢”
說著時臨緩慢的把他小穴裏深埋的按摩棒抽離了出來。
隨著按摩棒的緩緩拔出,亞連終於忍受不住,讓細碎的呻吟從嘴角漏出。
蘭水天很滿意他的反應,笑眯眯的說:“對他這么淫蕩的身體而言,無論什么樣的性虐,都會變成戰俘福利吧。”
時臨在做一切時,面色平靜,但是他襠下早已膨脹起來,把熨帖的軍褲頂得鼓鼓的一大包。
時臨下體漲得發痛,仍是不動聲色的說:“蘭醫師,請繼續為他做發情期的治療吧,omega如果得不到陰莖插入,就沒法射精,雖然omega的陰莖也只是擺設,但廢了畢竟不好。”
“遵命,少將。”蘭水天笑眯眯:“不過時臨少將,在我為他服務時,能請您幫我固定好他的屁股嗎這個聯盟人太兇殘,作為一個文弱的醫生,我都快被他揍出心理陰影了。”
“如你所願。”時臨優雅的回答,他的手被亞連小穴裏的淫液沾得黏糊糊的,他好整以暇的將濕答答手指在亞連臉頰上仔細擦乾淨,然後再戴好白手套,立起身,吩咐蘭水天:“換個體位吧,這樣拷著,腳不能分得太開。”
蘭水天興致勃勃的問:“什么體位好呢”
時臨想了想:“背入位吧,這樣能把他的下體看得清楚一點。”
兩人將亞連的重力手銬從床欄上解下,然後調高重力場,重新拷好,這樣亞連的雙手只能垂在地面,沒法抬起。但是固執的omega也把身體蜷縮起來,在地上蹲成一團。
“可惜不是審訊室,不然有專用的刑架把他雙腿分開。”蘭水天抱怨。
“用這個吧。”時臨遞過去自己的指揮官佩劍。
蘭水天和他一向心有靈犀,馬上領悟了佩劍的正確用法,他用醫用膠布把佩劍的兩頭纏在亞連的雙腿間,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分腿器,這樣亞連的雙腿被迫大開。
然後時臨把亞連的頭夾在自己的胯下固定好,再提起亞連勁瘦的腰,扶住他圓翹的臀部對準蘭水天,示意:“這個高度合適嗎”
“低了點,不過這種簡陋的條件就湊合吧。”蘭水天笑眯眯的開始寬衣解帶,上次太過匆忙,他褲子都沒脫,只掏出性具就這么把亞連幹了,這次有自家表哥在觀摩,他準備慢慢享用這道大餐。
蘭水天將亞連的兩瓣結實的臀肉掰開,才知道亞連之前的強勢和冷靜不過是在自製力下的假像,他其實也饑渴得不行,藏在臀瓣間的豔色小穴就如離水的金魚,小嘴一吞一吐,迫切的需要滋潤。
“真是人間極致的美景。”蘭水天貪婪的將臉湊到小穴前,深深的吸了口氣,那是濃郁的omega資訊素氣息,甜美得猶如仲夏夜的殘留夢境。
蘭水天用舌尖輕輕一舔穴口,一觸即離,如願的聽到亞連發出微啞呻吟。
“形狀的確很完美,皺褶的紋路也細密緊實,如果經常操弄的話,色澤還能養得更好看一些吧。”時臨淡淡的評價,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面色潮紅,鬢角掛著細細汗珠,暴露出他一直苦苦壓抑的欲望。
亞連的頭被夾在時臨胯下,鼻子裏聞到的全是時臨下體那強烈的alpha氣息,後面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接觸到涼幽幽的空氣,被刺激得連連緊縮,他看不到那兩個帝國人,但是聽到那兩人肆無忌憚的品評他的下體,羞恥感和怒意讓他小穴翕張得更加迅速。
“會把它慢慢開發出來的。”蘭水天吞咽了一下唾沫,迫不及待的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的刺入不停吞吐的小穴。
“這滋味,我情願溺死其中”在插入的那一瞬,蘭水天就忘情的歎息。埋在小穴裏的性器像被無數只小嘴爭先恐後的緊緊吸吮,又像被無處不在的絲綢溫柔包裹。這個極品的身體就像無底的沼澤,吸引人沉溺其中而不自知。
蘭水天一邊費力的把整個下身頂入亞連體內,一邊抱怨:“這么完美的下體,居然捨得一直讓它荒廢到成年,如果我能在他第一次發情時就相遇,我一定要讓他不分晝夜的接受開發和調教。”
亞連被插入後,就完全顧不得去聽蘭水天胡說八道,他完全沉溺在下身被充塞被擴張的快感裏,他甚至無法顧及在敵國將領前維持尊嚴和驕傲,他隨著蘭水天衝刺的節奏,一聲聲的發出軟膩的呻吟。這時候,他很慶倖身體被時臨牢牢固定住了,不然他一定會整個人癱軟在地。
時臨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雙目發紅。他更緊的夾緊胯下,把雙腿間的亞連夾得慘呼起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掌控住亞連屁股的手,已經在亞連白皙的身體上壓出了十個青紫色的指痕。
時臨做著深呼吸,努力抑制住身體的欲望。“水天,你上次確實標記了他吧為什么他被標記後,資訊素依然對其他人有這么大的引誘力”
“你懷疑我的能力”蘭水天在亞連身上蠻力的律動,斷斷續續的回答:“我現在就已經插到他的內陰口了,你沒發現他叫聲變得更悅耳了嗎”說著,死命一頂,亞連被他頂得“啊”的一聲,終於,體內壓抑了兩天的欲望找到了宣洩管道,精液爭先恐後的射了出來,帶著血絲的精液射得又遠又多,在時臨亮錚錚的軍靴上噴灑得到處都是。
“他射出來了。”時臨冷靜的敘述這個事實。
“沒用的聯盟人,比上次還快,我才剛剛開始呢。”蘭水天把手探到亞連的身下,握著他的性器幫他擼動:“亞連,你多射幾次,把那些淤血全部排出來,不然尿道會發炎甚至閉塞的。”
亞連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明明只是這種程度的活塞運動,但是伴隨著射精,他全身的氣力仿佛都被耗盡,而且射精之後,他的情欲漸漸平息,下體那種被充塞的舒適感受慢慢消退,鍥入他體內的兇器卻越發彰顯出存在感,這個兇器的前端還在慢慢膨脹,亞連知道對方在卡結,他的內生殖腔被漲得又酸又痛,這時候的性事已經漸漸變質為一種酷刑。
“太痛”亞連選擇直接示弱,他希望這兩個帝國人能顧忌omega作為寶貴生殖資源的身體,不把這場酷刑繼續下去。
但是他略帶哭腔的沙啞求饒反而更加刺激身後人的情欲,他感覺體內兇器膨脹得更大了。
“我儘量慢點,忍忍,就快卡好結了。”蘭水天嗓音透露出平時掩蓋在嘲弄下的真實溫柔,而且他依言放慢了衝撞的節奏。
“不、快點快點拔出來”亞連試圖擠壓內壁,想把體內的龐然大物擠出去。
“別他媽再夾屁股了,我快死在你身上了。”蘭水天被他夾得全身一顫,突如其來加劇的快感如過電一般讓他搐搦起來,一向斯文的他忍不住大爆粗口。
“他耐力跟不上你,他剛射過一次,現在估計是沒精力勃起了。”時臨歎氣,他的下體被這兩人的交合場景刺激得血脈賁張:“你不用幫他擼動了,你快結束,等他性欲恢復後,再來下一次吧,我看他確實是痛得不行,不然也不會討饒。”
“我卡結到射精起碼要半小時,你又不是不知道”蘭水天氣急敗壞的一邊衝撞,一邊沖著時臨吼。他也捨不得玩壞亞連,但是alpha的射精並不像beta一樣,只有一波就結束,而是持續不斷的射出大量的精液,這樣才能保證對方的內生殖腔全部裝滿精液,從而提高受孕率。像蘭水天這種有著優良基因的皇族,射精時間和射精量更是大大增加。
“你如果真把他弄壞,起碼半個月都沒得玩。”時臨無可奈何的說。
“那可不行”哪怕這個omega只是個聯盟俘虜,但蘭水天真沒打主意玩壞他。
蘭水天不敢再蠻力抽插,他專注的律動,終於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
亞連感到熱浪一波波的打在自己的腸壁,他松了一口氣。
蘭水天被射精的眩暈感帶得暈頭轉向,他在巨大的刺激中,開始在亞連曲線優美的身體上撕咬。
時臨知道自家表弟的這個惡劣性癖,他沒有阻止,只是歎了氣:“不要咬在他臉上。”
“唔,極品的身體天生的尤物”蘭水天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他一邊射精,一邊胡亂的、急切的抱著亞連亂咬亂掐。
亞連一直在哀哀的、細細的呻吟著,被掐咬這種疼痛算不了什么,但是體內膨大的結一直卡得他整個下身都脹痛不已,加上大量的精液被射進他的內生殖腔,他能清晰的感到自己小小的生殖腔被填充得一點點的脹滿起來,整個下體仿佛被滾燙的水泡漲,又辣又痛,這種疼痛就如普羅米修斯之刑,無休無止。
終於等到一切平息,時臨移開腿,把夾在雙腿間的亞連放了出來。
“喂,還活著吧。嘴巴再毒,稍微被操弄一下就開始討饒,果然是欠操。”蘭水天扶起被咬得傷痕斑斑的亞連,他又恢復了譏嘲的語氣。
亞連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雖然他滿臉疲倦,但是比起之前情欲無法紓解時,臉色明顯要好多了,整個臉頰粉嘟嘟的,唇上帶著潤澤的水色,一副誘人採擷的模樣。
“哥,這種極品貨色,就算在帝都也無出其右,我忍不住又要硬了。”
亞連驟然抬起頭,直盯盯的望著蘭水天,情事後眼中那種迷茫神情完全消失不見了。
蘭水天皺起眉頭,正準備再多說幾句氣氣他,忽然發現時臨一直都是反常的平靜。
他疑惑的看著時臨的臉,然後把目光慢慢的移向時臨的下身。
裁剪得體的軍褲襠下已經被弄濕了,時臨沒有露出一絲尷尬,他平靜的解釋:“我也忍不住射了一次。”
08、監獄3p(2)
“對不起,早知道他擁有這樣完美的身體,我一定留著給你用。”蘭水天歉意的說,從小到大,他和這個表哥從來都不吝於分享彼此最寶貴的東西。
“要不然,你也湊合著用他後面插一下雖然沒法成結標記,但光是在他的內壁抽插,那種快感就足夠強烈了。”蘭水天提議。
omega被標記後,alpha留下的精液會在體內變得粘稠凝固,堵塞住內生殖腔口,不但阻止了精液流出,同時也避免了被其他alpha標記的可能,這是物種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發展出的能保證自己基因最大可能延續的生殖機制。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時臨緩緩打量著橫陳在地毯上的漂亮胴體。“既然他的資訊素能夠對非標記者起作用,那么是不是意味著他的身體也能接受重複標記”
這句話的衝擊太大,一瞬間,亞連和蘭水天都驚異的望向時臨。
“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了解決生育率低下的問題,科研部曾經繞開國會,悄悄進行重複標記的試驗。”
在前星際紀元,古人類的omega沒有發情期的限制,也沒有標記的約束,可以在任意時刻和任意alpha交配,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當時的人類沒有beta這種基因型,全是純正的alaph和omega,整個族群的生殖力異常旺盛,最荒謬的是他們甚至為了"人口爆炸"而苦惱
蘭水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古人類的繁殖行為一直是現在生物醫學的不解之謎。科研部那群老頭子認為,如果能解決發情期和重複標記問題,人口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可惜這研究還沒有成功,就被某個多事的上議員發現,然後迫於壓力中止。”時臨點頭感慨。
“也不是毫無進展。事實上我跟的導師就是那個課題組的。”蘭水天攤手。
作為帝國皇子,蘭水天擁有皇家科學院院士當導師的奢侈待遇。
“當時研究結論是,雖然能強行破開精液栓,但是omega只能對第一個標記者的alpha資訊素起反應,而其他alpha無法激起彼此性欲,在這種情況下強行標記,會對omega心理造成傷害,得不償失。還不如等到下次發情期讓標記自然解除。”
“不過”蘭水天把目光移向亞連,他明白了時臨的言下之意。
時臨對一直在認真傾聽對話的omega說:“不過,亞連,我相信你的身體哪怕在標記之後,也能夠對任何alpha的資訊素起反應吧”
亞連明白了這兩人的言下之意,眼中第一次浮現出恐懼的神情。亞連從不懷疑自己的意志和毅力,自從被帝國人俘虜後,他忍受了強暴、毆打、侮辱,在監控錄影下發情,自慰,交配,他自認為已經能夠適應一切侮辱,但還是低估了這些變態帝國人層出不窮的手段重複標記是他20多年的認知中,聞所未聞的事
“我很樂意親自配合你進行這個課題試驗。”時臨品味著亞連眼中的恐懼,優雅的向他鞠了一躬:“一切為了人類的利益。”
時臨那冷淡而優美的聲線在亞連耳中猶如惡魔的咒語,在他腦海裏盤亙不去。一時間,亞連嘴唇顫抖著,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蘭水天打量著亞連傷痕累累、簌簌發抖的身體,笑得人禽無害:“亞連,別擔心,我們的帝國少將技術很好事實上,他並不像他那張臉一樣禁欲,他比我更溫柔僅限於房事上,而且他沒有我那獨特的性癖。”
說著,蘭水天俯下身,拎起亞連那半勃的性器,在手中把玩:“性事是omega發情期最好的滋補品,你看,它已經休息好了,它在迫不及待的支著腦袋向我們打招呼呢,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冷不防,亞連一拳向蘭水天臉上揍去,時臨乾淨俐落的踢開亞連的手臂,把他的臉踩在軍靴下。
“喪心病狂的帝國狗,重複標記這種逆反人倫的事情你們都敢做這個腐朽黑暗的政體不該存在於世,總有天聯盟會推翻你們的暴政”亞連在時臨的腳下艱難的掙扎。
“我允許你在高潮時喊聯盟萬歲。”時臨淡淡的說。
蘭水天蹲下來,溫柔的徵求亞連的意見:“你要不要到床上去跪著畢竟跪趴著可以幫你節省體力,以免等會兒你又被操得求饒。”
亞連遲疑的囁嚅著,終於緩緩又清晰的說:“我請求和帝國外交部直接對話,申請交換俘虜程式。我是聯盟要人的家屬。”
蘭水天怔了一下,望向時臨。
時臨仍然靜如止水,沒有任何表情:“真實姓名”
“聯絡上你們的外交部,我會親自和他們談,交涉是貴國對外辦事處的事情,你不過是一個軍事基地的負責人,沒有資格過問,即使你是大公爵,干涉外交事務也是逾矩行為。”明明被踩在腳下,亞連卻言語傲慢得猶如俯視廣袤疆域的君王。
“如你所願,我會向帝國外交部彙報。”時臨移開腳,俯下身為他解開重力手銬:“不過在我方外交部回函之前,還請你幫我解決生理問題。”
“你”亞連一時間被他的大膽和無恥震驚。
時臨從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沒有給亞連更多反抗的時間,他直接將亞連扔在了單人床上,和蘭水天一起,把亞連的身體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再把他的雙手反拷在背後。
“再幫他把屁股抬高點,我先試試破開他體內的精液栓。”蘭水天開始一件件的往醫療箱外拿器械。
時臨在亞連腰下塞了幾個枕頭,讓亞連的緊實的臀部翹得更高,指揮官佩劍忠實的履行了分腿器的職責,亞連的雙膝間被綁上佩劍後,就一直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無法合攏。
蘭水天先用2根手指幫亞連揉了揉穴口的四周,然後小心翼翼的插入鴨嘴鉗擴肛器,不同於火熱性器的觸感,冰冷器械的一插入,亞連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還能適應吧,畢竟以前在你身上用過。”蘭水天慢慢的把擴肛器撐大,一邊溫柔的安撫亞連:“放心吧,以後我會經常幫你做擴肛訓練,畢竟你彈性和回復力這么好,我有信心幫你擴到無人能及的直徑。”
時臨好奇的看著這些醫療器械:“你覺得他最後能擴張到多大”
蘭水天笑眯眯的:“你想想那些omega生孩子的時候,嬰兒的頭顱雙頂徑甚至可以達到10cm,他身體比常人優異得多,如果從現在開始系統的調教和訓練,至少擴張到20cm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是說甚至可以塞下一顆近距紅外追蹤彈了”時臨若有所思。
亞連再是心志堅定,也被時臨的描述嚇得一哆嗦。
蘭水天也被時臨嚇了一跳:“紅外追蹤彈還是算了,以後我們試一試椰子或者芒果吧”
畢竟,亞連的小穴從沒接受過調教,蘭水天怕他受傷,不敢給他擴得太大,只是把螺帽松松的幫他固定在5cm。
監禁室裏雖然沒有風,但是無法閉合的小穴接觸到外面的空氣,還是涼涼的,同時小穴被撐開,又讓亞連感到火辣辣的痛,涼和痛兩種感覺交替襲來,亞連苦不堪言。
蘭水天嘖嘖有聲,“美麗的色澤,亞連,和你的唇色一樣,可惜你卻不自知你的美。”
因為亞連的生殖腔口位置很低,蘭水天沒怎么費事,就輕易的用棉棒戳到了內陰口。
最敏感最嬌嫩的部位被觸碰,亞連沒能忍住,低低的嗚咽了一聲。
“能稍微克制一下嗎棉簽,還有我的手,全被你屁股弄濕了,操作起來多不方便。”蘭水天抱怨著,隨手扯下時臨的白手套塞到亞連的小穴裏幫他擦淫液。
時臨無語:“你扯我的手套做什么不能用紗布嗎”
“紗布的觸覺沒手套好,是吧,亞連在聯盟要人家屬面前,帝國少將就不要做出吝惜手套這種失禮行為吧。”蘭水天享受著挖苦時臨的樂趣。
亞連明知道他故意用語言折辱自己,但是誠實的身體確實很享受手套帶來的粗糙觸感,他舒服得甚至忍不住想搖動屁股,這時候他太慶倖自己的腰臀被時臨的寬大的手掌牢牢掌控住,才不至於出醜至此。
蘭水天把手套拉出來,整個手套都浸濕了,蘭水天又徵用了時臨的第二只手套,才勉強把他小穴內的淫水吸幹。
接著蘭水天又用棉棒細心的撥動生殖腔口粘稠的精栓,內陰口是亞連全身最敏感的所在,再微小的動作都被成倍放大,亞連終於忍不住,讓呻吟洩露出來。
到此為止了吧,亞連自暴自棄的想,既然自己的醜態都被看光,還做這無謂的堅持做什么。他開始放縱自己的欲望,低低的、細細的、一聲聲的宛轉呻吟起來。
蘭水天聽到他終於放下驕傲和矜持,原想嘲弄幾句,但是發現自己聽得口乾舌燥,根本說不出話來。
時臨的聲線仍然很鎮定:“看到精液栓了嗎破開困難嗎”
“沒問題,我猜得沒錯,他的身體果然很特殊,這些精栓結合的根本不牢固。”蘭水天整個臉幾乎都湊到亞連的屁股上,小心翼翼的用平鑷一點點挑著粘稠的精栓。
注意力高度集中,加上欲望高漲,蘭水天被弄得滿頭大汗。
“這么一點點的夾太麻煩了,還是太粘稠了。”蘭水天被小穴裏傳來的濃郁資訊素撩撥得耐性全無,一不小心細長的鑷子就夾住了小穴裏的嫩肉。
亞連猛然吃痛,呻吟也變調成了痛呼。
蘭水天嚇得一顫,時臨也皺眉:“不行就算了,別弄傷了他的生殖器。”
亞連很清楚時臨並不是突然善心大發,而是出於天性裏對omega的保護,在生育率逐漸下降的今天,繁殖高於一切,保護omega不受傷害,尤其是生殖能力不被損害,是聯盟和帝國的共識。
蘭水天定定神:“哥,不如你就這么直接上吧,他的內陰口位置很低,剩下的精液栓子,你應該能頂破。”
“強行頂破,會讓他的內陰口撕裂吧”時臨搖搖頭。
“不會,他的生殖系統發育得很好,比帝國最純淨的皇族血統還要優良,我插進去時,明確的感受到他內陰口周圍的皺襞非常厚,不容易被撕裂的。”蘭水天又示意:“你看,他才被我上過兩次,後穴就能輕易的擴張到4cm,如果是基因不純淨的omega,早就痛不堪言了,他還挺享受的樣子,瞧,屁股又在流水了。”說著,蘭水天又往小穴裏塞手套。
亞連一直聽著他們的交談,分散著下身的注意力。的確,這時候,他被擴肛器打開的下體,真切渴望著,任何人,任何物品,哪怕是手套,快填塞進來,趕走這無可回避的、無法忍受的空虛感。
時臨行事一向果決,他點頭:“那好,總得試一試才知道,你先把擴肛器幫他取下來。”
蘭水天把擴肛器小心翼翼的取下來後,亞連的小穴馬上就回縮成小小的、粉粉的一團,小嘴一張一吐,說不出的嬌嫩可愛。
“這彈性和回復力”蘭水天讚賞的把亞連的翹臀拍得啪啪作響。
時臨饒有趣味的看著:“你過來換我的位置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試用了。”
馬上就要品用這個奇妙的身體,時臨並沒有急躁,他就像品嘗名酒一般,先湊到亞連的小穴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拉扯著小穴兩邊的皺褶,讓裏面的透明淫液留了一兩滴出來,看了看色澤,他伸舌舔一舔,再吸吮了一下。
“怎么樣”蘭水天問。他就一個和好友分享糖果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聽到評價。
“極品。”時臨只是簡短的說。他仍然是冷冷淡淡的嗓音,面上看不出任何激動,只是當他從褲子裏掏出自己勃發的性器時,才能知道他的欲望是多么強烈。
“我要進來了。”時臨很紳士的提醒亞連。然後,握住亞連的兩片臀瓣,挺腰頂入。
09、監獄3p(3)
之前亞連被擴肛器了擴張了半天,絲毫沒影響到小穴的緊窒,周圍的皺襞溫柔又緊窒的包裹著時臨。
亞連在時臨插進來的一刻,就做好了被頂破生殖腔口的準備,此時一聲不吭,準備迎接疼痛。
時臨並沒有全根沒入,而是非常有耐心的進入一點,再又後退,每次都比上一次進去的深一點點。
他抽動的頻率並不快,他認為這嬌貴的小穴完全值得他耐心對待、妥善使用。
臆想中的疼痛遲遲不來,亞連卻被這不被期望的溫柔攻勢折騰得全身酸軟,本來蘭水天和時臨一前一後把他夾在中間就是為了防止他掙扎,但是這時候反而是他們在支撐著亞連軟成水的身體,不然亞連早就癱軟成一團。
亞連被頂得喘氣連連,冷笑著斷斷續續的說:“你聽過一個笑話嗎一個屠夫在殺豬時,用很小的刀慢慢的割,豬問:你怎么不給我一個痛快屠夫說:我怕你痛。”
時臨不以為忤,輕笑:“你這人真有趣,我從沒見過一邊被壓著幹,同時嘴巴還能這么毒的omega。”
蘭水天也笑得風輕雲淡:“哥,他嫌你太溫柔了,他被我操習慣了,比較適應我的作風。”
“那么恭敬不如從命。”時臨淡淡的說,下身一用力,大半性器都沒入了亞連的體內,刺入了亞連的內生殖口。
“唔”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是這個疼痛還是超過了亞連的認知,全身最嬌嫩最無防備之處被強行破入的感覺,讓亞連回憶起被鐳射彈擊中腹腔的經歷,無可回避,無可消除,他只有死死咬緊牙關,血從咬破的嘴角一點點滲了出來。
時臨滿頭是汗,停止了抽擦的動作。
“怎么”蘭水天看著時臨的臉色不對。
“我擔心他受傷了。我能感覺到內陰口有液體流出。”
蘭水天心中突如其來的一痛,一時間也變了臉色:“也許不是血,是上次封存在裏面的精液呢先退出來再說”
“退不出來了。”時臨苦笑:“他這個身體太厲害了,我剛接觸到他的內生殖口,就被刺激得成結了。”
“喂,亞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蘭水天顧不得在亞連面前暴露自己的擔憂,忍不住開口詢問。
胯下的人一聲不吭。
蘭水天比任何時候都痛恨亞連的驕傲。
時臨就著下身連接的姿勢,小心翼翼的把跪伏的亞連的腰扶起,然後用給小兒把尿的姿勢把他抱起,讓亞連坐在自己懷裏。“你現在覺得怎樣”他問亞連,雖然不期望能得到回答。
蘭水天用棉球幫亞連輕輕的擦拭嘴角的血,已經無法偽裝出滿不在乎的表情,滿臉擔憂。
“我停不下來,我要開始動了。”時臨歎氣,開始在亞連體內抽插。
成結後,整個性具的前端都膨大起來,卡在內生殖口內,性器的可動幅度並不大,但是抽動頻率也就更快。時臨非常擔心真的把亞連玩壞,他竭力抑制自己左沖右突的欲望,儘量放慢抽插速度。
亞連在經歷了最初幾秒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欲望和快感漸漸的彌漫上來,和痛苦夾雜在一起,顯得並不真實,身體仿佛不屬於自己所有,酸軟不堪,體內充塞的龐然大物把他後穴填的滿滿的,充實又滿足。
“好了,應該沒這么痛了。”一直小心翼翼觀察亞連反應的蘭水天松了口氣,亞連雖然一直緊閉雙眼,蹙著眉,但是此時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眼淚,臉頰浮上了紅暈,明顯是漸入佳境。
時臨也松了口氣,這才不再抑制欲望,肆意抽送,將懷裏的亞連頂得上下聳動。
亞連已經是發情期第7天,長期以來性欲沒得到滿足,已經心身俱疲,體力根本不能和他相比,他被時臨頂得起起伏伏,完全跟不上時臨的頻率和節奏,他希望時臨能慢一點,但是尊嚴和驕傲又阻止了他向敵國少將開口。他只能讓嗚咽和呻吟斷斷續續的從嘴角漏了出來。
蘭水天在一旁癡癡的看著亞連流露出的虛弱無助,全然不見平時的悍戾和鋒芒,他看得欲火難耐,一邊幫自己手淫,一邊俯身去舔亞連腫脹的分身。
omega的性刺激主要來自腸道,如果不經過腸道刺激,不可能達到高潮射精。但顯然,這個奇怪的聯盟omega,前方的性具同樣發育得很好,蘭水天的舌頭剛剛舔舐他的分身,他就敏感得全身戰慄。
蘭水天發現了他這個身體上的小秘密,更加賣力的握著亞連的性器舔舔吸吸。這種事情,他從未幫任何omega做過,哪怕是少時和時臨的唯一一次嘗試,他也沒替時臨做過因為充滿alpha資訊素的精液對他來說實在糟糕。
很快,亞連就再次高潮了,粘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噴了蘭水天一臉,蘭水天舔了舔唇角沾染的精液,擺弄著亞連的分身檢查,滿意的說:“射了兩次了,輸精管應該疏通了。”
時臨還在賣力抽插,他這種血緣純淨的alpha,不可能這么快就滿足。
亞連的精力本來就跟不上時臨的折騰,加上射過精後,欲望開始慢慢減退,身體被擴張漲滿的痛感重新襲來,他開始視這種結合為酷刑,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時臨當然能敏銳的分辨出他的呻吟是因為激情還是痛苦,他冷靜的指示蘭水天:“水天,再幫他口交,刺激一下他的性欲,他又開始不舒服了。”
“不”亞連終於忍不住打破長久的沉默,他帶著哭腔說:“求你我真的受不了。”
時臨沉默了一下:“我停不下來。你夾緊收縮一下試試如果要早點結束,你得配合。”
亞連又羞又恨,但還是依言狠狠的夾緊後穴,努力攪榨著體內的異物,時臨被這種主動的銷魂刺激弄得完全失控,也開始輕輕低吼起來。
“你他媽還沒完嗎”亞連恨得眼睛都紅了。
時臨在身後默不作聲的律動著,突然低頭抵住了亞連的頸部,一股股熱流擊打著亞連的內穴,亞連就像小小的電流通過全身,說不出的酥麻。
斷斷續續的射精起碼持續了10多分鐘。
其間,亞連一直在放縱著自己的呻吟。“停下太痛夠了要脹破了,停下停下”他不停的挪動著自己的臀部,希翼體內不停注入精液的兇器能早點移出。
蘭水天有點擔心:“我上次射進去的精液還留在他生殖腔裏,兩人的分量對他來說太多了吧”
時臨也無可奈何:“等會兒你再幫他疏通一下內陰口,幫他把精液排出來。”
亞連啜泣著,癱軟在蘭水天身上,任由體內一陣陣的熱流有節奏的擊打著內壁,苦苦熬著等待射精結束的那一刻,他已經累得昏昏欲睡,但是下一刻,又被脹痛的下身拉回意識。
他在這反反復複的煎熬中輪回著,總算等到時臨結束一切欲望。
時臨輕輕抬起亞連的臀部,想讓自己恢復原狀的性具滑出來,但是和以前的經驗不同,亞連的小穴太緊,變軟的性器被四周的皺襞緊緊擠壓深埋在裏面,竟然無法借助精液的潤滑離開。
時臨動用腰力將性器緩緩拔出,脫離那小小的穴口時,發出輕輕的“啵”的一聲,時臨微微一笑。
蘭水天有些怔忡的看著這幕場景,時臨他自己也不會意識到這一刻流露出來的真實溫柔吧。
時臨注意到蘭水天的若有所思,他問:“怎么了你幫他檢查一下裏面吧畢竟是重複標記,我擔心會傷害到他。”
亞連的身體脫離了時臨後,又恢復了清清冷冷的神情,只是他的雙眼因為長時間哭泣而變得通紅,少了平時猶如猛禽般的氣勢。
這時候他看著蘭水天俯在他胯下試圖去抬高他的腳,他也不管雙腿間還被綁著佩劍,猛地就往蘭水天胸口蹬去。
蘭水天後退了好幾步,才避開這一腳,他笑得無害又無奈:“你能不能別每次被幹完了就揍我這次幹你的明明是時臨。”
時臨手臂一舒,漫不經心的把亞連的大腿制住:“亞連,如果你不想受孕的話,你就乖乖的抬高屁股,讓水天幫你把精液排出來,雖然普通的omega受孕率並不高,但是你很清楚你的體質特殊。”
蘭水天和亞連都是全身一凜,蘭水天一直在潛意識回避受孕這個可能性,畢竟要讓omega懷孕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所以他和這個聯盟俘虜交合時從來沒採取措施,更何況自古以來,避孕就是犯罪行為。
一時間,完全隔音的監禁室裏只剩下細小的呼吸聲,空氣仿佛在三人之間凝滯起來。
亞連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平靜的把臀部抬起:“弄乾淨點。”
蘭水天怔怔的,毫無動作。
“要我趴著嗎”亞連覺察出他的猶豫:“趴著你好操作一些”
“水天。”時臨淡淡的叫了他一聲,沒有催促,也沒有進一步說話。
無論是考慮到這個聯盟俘虜背負的秘密,還是考慮到帝國皇室血統問題,這個孩子都不能出生。
蘭水天把紛亂的的思緒趕出腦外,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亞連,以後你要給我作證,我只是一個在帝國少將的命令下被迫犯罪的可憐醫師。”
時臨呵呵的笑了起來,黑曜石般的眸色黯淡:“蘭水天,我們是共犯呢。”
10、精心料理
就像彼岸花經由鮮血浸染後會更豔,亞連的小穴經過情事的滋養後,反而呈現出健康的櫻紅色,現在這朵顫巍巍的小穴,就像在彌月夜裏沉睡的花苞,隨時迎接春風一度後的綻放。
蘭水天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幫亞連輕輕擴開肛口,用冷光源照射裏面的內陰口。並沒有什么血跡或者撕裂傷,豐富的黏膜皺襞提供了很好的包容性和彈性,接納了性器的蠻力插送,蘭水天輕笑:“果然是天生耐操的身體。”
“沒受傷嗎”時臨問。
“沒,雖然一直喊痛,估計是因為沒適應吧,以後多花點時間調教,就能食髓知味了。”蘭水天一邊說,一邊細心用平鑷剝離著粘稠的精栓。
時臨感歎:“欲觀盛景,必臨險峰,雖然是舉世無雙的美味,但每次都要花這么多時間料理,才能進口,也太麻煩了。”
蘭水天笑眯眯的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那個導師可是基因重組和分子生物化學方向的,當初他能被挑上參加重複標記研究課題組,就是因為他在生物酶原研究上的造詣是帝國數一數二的。”
時臨一挑眉:“什么意思”
“精液栓除了用物理方法去除外,也能被多種纖溶酶溶解。”蘭水天笑得溫和無害:“這次我們吃得太急,下次使用前,花點時間用試劑泡開吧。”
“泡”時臨畢竟不是醫生,他一時沒能理解。
“灌進去,泡。”蘭水天明明說著最猥瑣的事情,但是笑起來卻不失皇族的優雅:“戰地醫院有原料,試劑也不難配。”
“不過,今天沒准備,所以我只能用探針通一通。”蘭水天一邊悉心操作,一邊鼓動時臨說:“哥,把他轉到戰地醫院關押吧。他不是自承是聯盟高官家屬嗎不管怎樣,重犯牢房本不該是關押omega的地方。”
時臨對這個誘人的提議很冷淡:“你別精蟲上腦,醫院的警戒標準並不適合關押犯人。他畢竟是聯盟俘虜。”
“你難道還擔心發情期的omega逃脫這比a301基地被伽瑪射線暴波及的可能還小醫院也有按照氣密性標準修建的實驗室,可以改造成臨時牢房,醫療兵幫他輸注營養劑時也不用專程到監獄。”
“不行。”時臨不為所動。
“我也有試驗需要在這具奇妙的身體進行,這裏操作不便。”蘭水天一臉正直。“在他被俘第一天,我就把他身體數據和標本傳回帝都了。”
雖然明知道蘭水天是假公濟私,但時臨終於開始認真考慮蘭水天的提議。
離開時,時臨取走了他的佩劍,但是手套被蘭水天截留下來,送給了亞連。
“這上面有我們的資訊素,讓它代替我們陪伴你吧。”蘭水天把兩只手套費力的塞進亞連的後穴,並用鑷子把手套填塞得儘量深,然後取下擴肛器,滿意的看到亞連的小穴收縮成小小一朵。
他俯下身,親吻亞連下體那張惹人憐愛的小嘴作別:“晚安。”
亞連被送入這個基地時,是昏迷狀態,這次被轉移關押地點,亞連期望能借機瞭解基地環境,但是他失望了。
帝國人甚至沒有費心給他準備一件囚服,他就這么身無寸縷的被放進一個狹小的、黑暗的有供氧系統的氣密櫃裏,然後移交給了後勤醫院。
為了臨時牢房的改造,蘭水天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向對任何事都興趣缺缺的他,就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興致勃勃。
時臨很樂意看到自家表弟這種變化。
有了生活目標畢竟是好事。
為了配合表弟的興致,時臨也親自來到臨時囚室,迎接這個特別的聯盟俘虜。
亞連從狹小的櫃子爬出來後,一時有點不適應明亮的光線,他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直起腰站起來,猶如帝王在巡視領地般,冷靜的環顧這間實驗室改裝的囚牢。
“王子殿下,滿意你的寢宮嗎”蘭水天用宮廷禮儀給這個囚徒優雅的鞠了一躬。
亞連靜靜的凝視著窗外,在昏黃的天空背景下,懸著一大一小的兩個近地衛星。淒清的星光照進這間囚室,將房間染上一層如夢如幻的藍。
“你們基地的環境還不錯。”亞連客觀的評價。
“別提了,”蘭水天雙手一攤。“這鬼地方經常連續幾天都刮沙塵暴,很難遇到星色這么好的天氣。”
“在400米秒的風速下,那些矽晶沙可以在瞬間把人切割成細小顆粒,沒有人可以在基地的防護隔離罩外存活。”時臨簡單的警告。
“少將閣下,我不會蠢到試圖從號稱擁有2000萬駐軍的帝國軍事重地逃走。”亞連嗤笑,蹣跚著走到房間唯一的一張床前,側著臀部小心翼翼的坐下,隨手扯過床單遮住半勃的下體。
蘭水天走過去,有力又不失溫柔的把床單從他身上拖開,慢慢把手擠進他雙腿間,把玩他的分身,湊在他耳邊親昵的說著:“亞連,能從重犯牢房轉移到醫院,相信你能看到我們為改善彼此關係所做的努力,所以,也讓我們看看你的誠意吧。”
亞連把目光緩緩的投向房間裏那些奇形怪狀的器械和診療臺,漠然的說:“你們要我怎樣做”
蘭水天起身打開燈,並把窗戶的視野調整為關閉。
那些美麗而夢幻的藍色星光頓時不見了,只剩下慘白的無影燈將強烈的燈光投射在牆角一側的診療床上。
“躺上去,然後剩下的一切我們會為你做。”蘭水天體貼又紳士的說。
那個診療床只能睡下一半的身體,床的尾端伸出兩個支架,亞連明白這個支架的作用,他默默躺好,將雙腿打開,蹬在了兩邊的支架上。
蘭水天又調整了一下診療床傾斜度,讓亞連整個身體後仰,把下體暴露得更徹底。
“真是人間至景。”時臨為自己泡了杯紅茶,一邊閑閑的品著,一邊欣賞亞連大開的下體。
“少將閣下,請體諒作為下屬的辛勞吧,能幫忙幫他帶上擴肛器嗎”蘭水天把亞連的手腕腳腕一個一個上好磁力項圈,固定在診療臺上。
時臨第一次用擴肛器,不敢擴張得太開,還不到5cm就開始固定螺絲。蘭水天取笑:“你太低估亞連的實力。我覺得這次完全可以試一試6釐米。”
“雖然知道他是天賦異稟,但是親眼看到,還是有點震撼。”時臨看著那個被擴開後,空蕩蕩的小穴,感歎道。他把剩下的紅茶緩緩倒進大開的小穴,大半杯紅茶都被裝了進去,茶香伴著甜美的資訊素的氣味,在房間裏氤氳。
亞連的小穴被半熱的紅茶一澆,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小穴裏的半杯茶水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清洗的話,茶水並不合適,把手套先取出來,我再幫他灌洗溶解精栓。”蘭水天以專業人士的眼光點評。他幫時臨打著燈光,指點時臨一點點的用平鑷往外夾手套。
粗糙的手套在亞連的內壁上一摩擦,亞連又忍不住漏出細細呻吟。
“放鬆,別夾得這么緊。”蘭水天把亞連緊實的臀部拍打得啪啪作響:“我知道你捨不得取出來。不過,我會給你比手套更好用的東西,以帝國軍人的名譽起誓,以後你這張小嘴隨時都會被填得飽飽的。”
在亞連體內放置了一晚的手套取出來後,甚至可以擠出水來,整個手套揮發出濃郁的資訊素氣息。
時臨搖頭:“沒法要了,這玩意如果帶回去,會讓我的整個警衛連喪失戰鬥力。”
蘭水天他又取出幾只嶄新的碳纖維試管刷,在手上拍了拍,試了試刷毛的軟硬度,歎道:“有些短,還是沒有專門訂做的好用。”
“而且太細。”時臨嚴苛的評價。
“是啊,堂堂帝國,竟然找不出配得上這名貴小穴的器具。”蘭水天一臉慚愧:“你下次給醫療組多批點預算吧。”
這次,蘭水天讓時臨親自來料理。
時臨把試管刷試探著捅進亞連的小穴裏,微微搔刮了一下,就滿意的看到那櫻紅的內壁隨之緊縮。“雖然器材簡陋,但效果還不錯。”
亞連被那些堅韌又不失彈性的刷毛搔刮得全身酥癢,穴內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輕輕叮咬,微微的痛中帶著難以言說的快感,腰部不自主的隨著試管刷旋轉抽送的動作一頂一送。
這種被當作器具清洗的方式給他帶來強烈的羞辱感,如果只是強制性愛,他可以催眠自己那不過是發情期的omega必須經歷的泄欲方式,但是這兩個帝國人稀奇古怪的淫虐花樣總是一次次的打破他心理的忍耐極限。
“喜歡嗎亞連。”蘭水天笑吟吟拿著另一只試管刷在亞連胸前的凸起的小小乳珠上刮擦。
亞連緊閉著眼,沒有回答,但是被褻玩的那一邊的乳珠漸漸的變大變硬,和另一邊小小的凸起形成對比。
“理論上,如果只有固定一側乳頭經常被刺激,兩邊就會發育成不一樣的大小,以後就在你身體上試驗這個理論吧。”蘭水天品味著亞連美味的反應。
“左邊給我吧。”時臨提出:“你負責調教右邊,我們可以比試一下,看看誰調教出的乳頭發育得更完美。”
“向一個醫生提出這種比試真是自不量力。”蘭水天嗤之以鼻。說著,他俯身舔舐著亞連右邊的小小乳粒,溫柔的嗓音裏帶著微微的撒嬌:“亞連,讓我們一起打敗時臨吧,你要加油喔。”
時臨以一個軍人的嚴禁認真,把亞連的小穴上上下下刷了一遍。最後總結:“裏面太深,刷不到了。”
擴肛器只能擴開小穴前端不超過10cm的距離。
“不用刷了,已經料理得很可口了。”蘭水天滿意的看著亞連的反應。
在強烈的情欲刺激下,亞連全身都變成美麗的緋紅,整個身體冒出一點一點的小小栗粒,本來半勃的性器顫巍巍的站立著,胸前的兩個乳珠又腫又漲,喉頭裏傳出含糊的嗚咽。
蘭水天笑眯眯的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了,快給他灌腸溶解精液栓吧。”
亞連感覺到撐開下體的擴肛器被取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被塞進去一根粗粗的管子,比按摩棒要軟,也更粗。
插管並不順利。
“太緊,插不進去。”時臨搖頭。
“你儘管使勁,反正他彈性好,插不壞。”蘭水天渾不介意的說,“以後多給他做做擴肛訓練,插起來就容易了。”
亞連用自己的方式無言的抗爭著,他使勁收縮著下體,攪動著內壁,試圖把這個如毒蛇一般的侵佔者排擠出體內,但是在時臨強大的腕力下,侵犯物仍然一點點的擴大著進犯的疆域。管狀物不知道有多長,一直進入到體內從未到達的深度,亞連有被戳穿的錯覺,毛骨悚然。
“好像塞到底了,再塞就要轉彎了。”時臨說。
“50cm”蘭水天又興奮又駭然的檢查管壁的刻度:“可怕的身體”
時臨也是駭笑:“這位置已經在他腰部以上了,他的身體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構造”
“莫非身體機能全向生殖系統方向發育了看來有必要做一個全身核磁共振成像檢查一下。”蘭水天也是驚疑不定:“喂,亞連,你沒發情時,也是不能進食,全靠輸注營養液嗎”
亞連緊閉著眼,對這一切置若罔聞,他在專心的收縮整個腸道擠壓著身體內部的異物,試圖通過這種機械的動作,緩解下體難耐的欲望。
蘭水天喃喃的說:“自然界的彗星蘭擁有長達28.6釐米的花距,相應的,就有一種擁有25釐米長喙的天蛾為之授粉,但是沒有任何alpha能擁有50cm的陰莖,那么他這種身體結構毫無意義,這種發育進化方向不可能是自然出現的。”
“怎么會是毫無意義人力不及的地方,還有器具。”時臨平靜的指出。“體壁更長的話,分佈的神經更多,如果把50cm長的敏感帶全部利用開發出來,他能體驗到的性刺激也是常人的好幾倍吧”
亞連不知道等待他的所謂“開發”是什么,在他20多年裏純白的生命裏,他從來不知道性愛能用如此多的荒淫方式進行,也無法想像帝國人那些花樣百出的調教手段。
他只能如砧板上的食材,消極的被烹飪者一點點改變得面目全非,直至調理成為可口的美味。
11、灌腸浣洗
配好的纖溶酶試劑順著管子徐徐灌入,比肛溫稍高的40度溫水接觸到身體的內壁,居然比想像中的舒適,隨著液體不停的注入,亞連感覺體內的水差不多都要倒灌入胃,肚子裏的水簡直都可以晃蕩起來,下身酸脹同時又有難以言狀的滿足。
隨時都可能失禁的恐懼讓亞連忍不住開口求饒:“已經足夠多了夠了”
亞連有一把勁瘦的細腰,被注入這么多液體後,下腹已經微微鼓脹圓潤起來。
蘭水天壓了壓亞連的下腹,感受了一下張力:“應該夠了吧唔,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
將導管從體內拔出後,蘭水天為亞連的小穴塞進一個橄欖型的肛塞:“含住,至少要保留10分鐘,精液栓才能溶解徹底,亞連,你也不想在我們面前失禁吧。”
果然,亞連聞言,臉上露出羞憤的神情,但小穴還是迅速的將肛塞整個吞了進去,隱沒其中。
“好了,這10分鐘我們來點餘興節目吧,比如約定好的比試。”時臨若無其事的上前,開始掐弄亞連左側的小小乳粒。
蘭水天直接伸出了舌頭幫亞連噬舔右胸上的那殷紅的一點。舔不到一會兒,他忍不住故態復萌,又開始用牙齒叼著那粒軟肉往外拉扯撕咬。
亞連最不害怕的就是這種撕咬的疼痛,他咬著牙,默默承受。
蘭水天覺察到了亞連的不適,戀戀不捨的鬆口,意猶未足的說:“真怕把乳頭給咬下來,雖然可以用組織再生技術修復,但我的比試可就輸給時臨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亞連可以下嘴的地方,看著亞連那張隱忍痛苦的臉,一時間神魂授予,沒忍住,就想去吻亞連的唇。
饒是他敏捷的後退,還是沒躲開亞連的牙齒,下唇被咬出2個深深的牙印。
亞連目光冰冷:“我已經口下留情,再敢動那裏,你就用組織再生技術去修復吧”
之前亞連一直表現得比較馴服,蘭水天一時不能理解這突如其來的激烈反抗。
"下半身隨意你們使用,畢竟我也要利用你們度過發情期,但嘴不是交配器官,我對那種違反生理的使用方式沒興趣。”亞連冷冷的說。
時臨看到蘭水天沒流血,才松了一口氣。他神態一如往昔,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會從他平靜外表下看出他的勃發怒意。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教會你,在你們聯盟的被俘手冊上沒提到的關於嘴的正確使用方式。”說著,時臨把診療臺的磁場關掉,命令亞連下來。
亞連帶著磁力項圈的手足重獲自由,他艱難的從診療臺爬下來。努力的夾緊臀部的肌肉以防肛塞滑出。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把座椅搬到浴室去。”時臨示意.
那是張高高的靠背椅,剛才他就坐在那張椅子上喝紅茶。
因為要隨時夾肛提臀,亞連每個動作都顯得艱難,他步履蹣跚的依言把椅子挪到房間一側的小小浴室。
這間浴室顯然是匆匆改建而成,地面只有一個小下水口,浴室和房間之間也沒有什么隔斷。
“好了,蹲在椅子上去。”時臨下令。
“為為什么”亞連警覺的問。
“為了把過程看得更清楚。”時臨神態自若的說:“我還從沒見過有人在我面前排泄呢。”
“變態”亞連臉色刷的就變白了:“你們太噁心了”
“你可以選擇自己爬上去,或者被銬在上面。”時臨淡淡的說。
亞連躊躇著,終於還是雙腿顫抖著,爬上座椅。
“姿勢不對,下蹲時要雙腿大開。”時臨抽出佩劍,在亞連大腿間敲擊:“或者你更願意在我的佩劍幫助下,擺出正確姿勢”
亞連木然的在時臨的督促下分開了腿。
這個姿勢讓體內的水流更加急迫的想噴瀉而出,亞連難耐的急速吞吐著小穴,壓抑住體內橫衝直撞的排泄欲望。
時臨好整以暇的又為自己泡了杯紅茶,靜靜觀賞著他的窘態。
10分鐘很快就過了,但是亞連仍以毅力和身體本能苦苦抗衡。
蘭水天含笑說:“亞連,雖然這樣能鍛煉你的小嘴收縮力,不過,你準備把今晚都浪費在訓練上嗎”
時臨懶得多說,他用佩劍點著亞連直挺挺的分身,簡潔的命令:“排出來。”
時臨等了一分鐘,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平靜的問:“水天,你這裏應該有肌松劑吧”
亞連全身一震。
蘭水天笑吟吟的說:“不但有肌松劑,還有麻醉劑,到時候下身完全沒知覺,失禁起來一定很好玩吧。”說著,他伸出手指去撫摸亞連脹鼓鼓的穴口,幫他刺激著肛周,溫柔的低聲勸導:“來吧,沒什么的,一點都不髒,你就當做是精栓的溶解試驗好了。”
亞連垂著頭,看不出什么表情,忽然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顆淚珠滴了下來,大顆的淚珠打在蘭水天上臂,蘭水天內心中最柔軟的一塊也像被這溫熱的淚珠灼傷,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停止這惡劣的性虐遊戲。
隨著亞連無聲的哭泣,他下體的液體也滴滴撒撒的噴灑出來,最初幾秒尚且帶著猶豫不決,後面就是自暴自棄的渲泄如注。帶著omega甜美氣息的液體落在椅面上,濺射得到處都是,甚至濺到了蘭水天的手上,衣服上。
時臨不動聲色的觀賞著一切,直到差不多5分鐘後,被灌進去的大量試劑才全部排完,無論亞連如何努力的屏氣用力,小穴裏也擠不出一點液體了。
這場淫靡的表演,讓時臨看得下身又脹又痛,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上前把淋浴噴頭開到最大,冰冷的水柱向亞連劈頭蓋臉的沖去,亞連耷拉著頭,木雕泥塑般蹲在座椅上瑟瑟發抖,任由施為。
時臨很滿意他的反應,這個倨傲的omega堅硬的外殼終於被打破了一絲裂縫,精神上的淩辱比起肉體的調教,更能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他迫切的期待著,有一天能蠻橫劈開亞連的硬殼,把最細嫩的肉拖出來細細品嘗。
蘭水天輕輕的把亞連打橫抱起,就像對待一顆易碎寶石,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體貼的幫他擦幹身體。
時臨看著他們,神情淡淡,眸色幽暗,他說:“水天,你慢慢用吧,我事情太多,得先走。”
蘭水天愕然的抬頭:“怎么了你明明也”
時臨笑了笑,像往常一樣寵溺的拍了拍他的背:“用完後記得給他上重力手銬,他單獨一人時要開監控。這裏不像牢房裏警備規格那么高。”說著轉身而去,把房間留給了蘭水天和亞連。
蘭水天怔了一分鐘,發現亞連一直一聲不吭蜷縮在床上,他臉上水珠縱橫,也不知道是水還是淚,雙眸毫無焦點的凝視著,如死水不起微瀾。
蘭水天把時臨的那點反常拋在腦外,他輕輕捧起亞連的臉,幫他吻去額上的水珠,一點點的移向他的臉頰,只有唇上的水珠他很猶豫,他終於沒敢去動亞連的唇,他繼續細細的吻著亞連的頸部、乳頭、肚臍、分身,一直吻到亞連的小穴。
他停滯了動作,溫柔的問:“亞連,你準備好了嗎我進來了。”
如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回應,蘭水天側抱著亞連,深吸一口氣,把高昂的性器慢慢挺入。
無論亞連情緒如何低落,這具淫蕩的身體一如既往的熱情,黏膜一圈圈的纏繞上來,緊緊的包裹著蘭水天的性器,吸吮著,挽留著,邀約著他進入身體最柔嫩的腔隙。
蘭水天的整個性器的前部都被內陰口咬得死死的,他被憐惜的情感和暴虐的衝動反覆交替支配,大為亢奮,一波一波的射精整整持續了20分鐘,漲得亞連在他身下呻吟哀求。
終於,他從亞連體內退出來,發現亞連白皙的皮膚又被他咬得到處都是青瘀,而亞連在他還沒射精前就已經泄過了,後面的20分鐘裏,亞連顯然又是在痛苦中煎熬,根本沒得到享受。
“你也射得太快了。”蘭水天有點犯愁,“你omega特有的性機能非常完美,但是其他部分性器官的發育顯然跟不上。”
亞連冷冰冰的說:“不要用alpha的標準來要求omega,而且就我所知,普通的alpha也不可能達到20分鐘的射精時間。”
蘭水天見他願意開口說話,頓時笑得眉眼彎彎,他把臉貼到亞連臉上,柔聲問他:“喜歡我操你嗎我可是血統極為純淨的alpha,一般人可沒有我能力這么強。以後你身體被調教出來就懂得我的好處了。”
亞連一把將他推開,蘭水天笑嘻嘻的在他身邊膩歪著,撩撥得亞連情欲又起,才又壓著他幹了一次。
標記者的體液對於自己留下的精栓而言是很好的溶媒,蘭水天輕易的頂開精液栓,第二次播種下他的種子。這么短時間,能兩次卡結成功,蘭水天作為一個alpha,心理得到極大滿足,亞連卻吃不消,上次留下的精液還沒吸收,兩次的分量加起來讓他下身脹痛難耐。
蘭水天安撫他說:“我還是幫你灌腸吧,把精液溶解後排出來。”
亞連蹙著眉,忽然問到:“有殺精劑嗎加上吧,更保險。”
蘭水天勉強笑著說:“好。”
這次灌好後,蘭水天不敢像時臨一樣作踐他,逼他蹲在座椅上去,不過他還是在浴室裏,興趣盎然的參觀了亞連全部的排泄過程。
蘭水天又在他下身塞進去一個充氣肛塞,推進到小穴深處後,再打開氣泵,讓肛塞膨脹起來。
蘭水天細細叮囑:“你可別故意擠出來。我幫你擴張到了6.5cm,你以前沒試過這個尺寸,強行排出,穴口處會受傷的。”
臨走時,蘭水天欲言又止,亞連默不作聲的把雙手舉著遞給他。他微藍的雙眸就如可以映射人心的清潭,把蘭水天的那點心思看了個徹徹底底。
蘭水天有點尷尬,還是把重力手銬給亞連帶上。他無辜又無奈的笑著:“以後你別故意惹惱他吧,少將閣下的命令我也不敢不聽啊。”
蘭水天在一如既往的吻著亞連下身的小嘴道晚安時,隱隱冒出一個期望:也許有一天,他能吻著上面那張小嘴道別吧。
12、似水流年
第二天,時臨並沒去戰地醫院。
第三天,蘭水天讓時臨的侍衛長轉告,有重要事情當面彙報,請他務必撥冗來醫院一趟。
時臨來到那個臨時關押點,看到蘭水天和亞連在那張不大的床上坐著,親昵的頭靠著頭,蘭水天在亞連耳邊絮絮的說著什么。
被轉移到戰地醫院關押點後,亞連的氣色好多了,身上的淤青和咬痕經過悉心治療,已經消退不少,就連當初淤血水腫的分身也恢復了淺淡誘人的色澤。得到充分的性事滋潤後,原本在他身上那種劍拔弩張的壓迫感也消失了,現在的他,眼神迷離,帶著情事後的慵懶和饜足。
時臨暼了亞連一眼後,就把目光轉開,對蘭水天說:“聽下邊的人說,這兩天,後勤醫療組的組長不辭辛勞,把照顧聯盟俘虜的工作全部接手了。”
蘭水天神情嚴肅:“少將閣下,有個很遺憾的消息必須向你報告。”說著,他把亞連推到身前,指著他右邊的乳頭示意:“這場比試你要輸了。”
亞連右胸前那一點殷紅,這兩天沒少受蘭水天照顧,此時微微腫脹著,還帶著明顯的齒痕和水跡,的確比左邊的乳珠大一點。
時臨笑著說:“是啊,看來我要輸了。皇家科研院已經向軍部提出申請,要求將聯盟俘虜移交。我估計是沒多少時間調教他了。”
蘭水天一時間呼吸都停住了,胸口就像被噬咬一般的痛。
時臨看著這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弟弟,慢慢的說:“沒什么,水天,你可以申請提前結束兵役,回帝都去,你本來就有兩個醫學博士學位,也是最熟悉這個聯盟俘虜的醫生,你可以參加研究他的課題組,繼續陪在他身邊。以你的身份,並不難辦到。”
“外交部呢沒有和聯盟方面聯繫換俘事宜嗎”亞連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倦怠,明顯是過激的情事中呻吟哭喊的後遺症。
時臨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微笑:“聯盟方面近期沒有傳來軍政要人家屬戰場失蹤的消息,我方的意見,還是靜觀其變,等聯盟方主動聯繫比較好。”
其實是皇家科研院收到基地醫院傳來的資料後,如獲至寶,一致認為,能夠適應重複標記的omega的研究價值,遠遠勝過所謂聯盟要人家屬的本身價值。帝國行政執委會研究後,決定向聯盟方隱瞞下這個omega的消息。
蘭水天愣了半響,搖了搖頭,傲然冷笑:“皇研院那群老頭子有什么權利要人,就算要研究,也是我們軍部最先發現的,憑什么讓給他們。別管他們,他們敢要人,我就”他沒說完,顧忌著亞連住了口。
說著,他又恢復了笑嘻嘻的神情,整個人趴在時臨身上:“哥,你去和帝國軍事生命科學研究部說說,讓他們去把亞連要過來,然後就在a301基地的後勤醫院成立研究點。”
時臨摟著他,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平靜的說:“就算你不願意把亞連送走,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回帝都嗎”
蘭水天就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興趣盎然的遞給他:“你看。”
時臨打開,是一對銀色的金屬環,吊墜做成了帶有光環的行星形狀。
時臨撫摸著行星吊墜,想起很多年以前,他也曾從還是少年的蘭水天手裏接過行星環式樣的領帶夾。
“是一對乳環。我們給亞連各帶上一只吧。”
蘭水天已經不再是少年,但亮晶晶的眼神就如當年一般帶著滿滿的希翼。
恍如隔世。似水流年。
時臨微微笑著:“好。”
13、調教成果
時臨學著蘭水天的樣,將乳珠碾在兩只手指間反復搓揉,讓它充血腫脹,再用鐳射打孔器輕輕一咬,小小的創口就在瞬間高溫下自動止血了。
時臨隨手撥動乳環的墜子,行星撞擊著光環,發出單調又清脆的叮叮噹當聲。
蘭水天埋在亞連的胸前,一會兒含著右側的乳環往外拉扯。一會兒又在粉色的乳暈上咬出密密牙印。
乳頭打孔後,更是分外敏感,亞連一聲不吭的忍受著兩人對乳頭的褻玩,鼻息漸漸粗亂起來,他全身顫慄著,帶動著胸前的乳環簌簌發抖。映射出冷冷金屬光澤的乳環,襯著佈滿青瘀,咬痕的白皙肌膚,帶著滿滿的情色意味。
“很適合他。”時臨簡單的誇獎。
“我當初還訂了些小玩意,陸陸續續從後方運來了,哥,陪我慢慢玩吧。”蘭水天曖昧的笑著。
“那即是說抑制劑也運到了”時臨似乎漫不經心的問。
蘭水天愣了愣,“那東西用多了會損害生殖能力的,能不用就不用吧。”
抑制劑會干擾omega的發情週期,擾亂體內激素水準,使用久了會影響omega的生殖功能。所以抑制劑一直被列為禁藥,只有醫院或者科研組織才被允許酌情使用。
對於蘭水天的決定,時臨不置可否,亞連置若罔聞。
蘭水天打破這沉寂的氛圍,用鄙視的眼光瞪著時臨:“你擔心一個帝國少將加上專業醫生還不能滿足一個omega的發情需求嗎"
“來,亞連,讓少將閣下檢閱一下這幾天的調教成果。”說著,他把亞連的一條筆直長腿高高抬起,用2只手指擴開淡色的小穴皺褶,示意時臨看。亞連兩頰發紅,垂下眼瞼,默默承受著蘭水天的擺佈,並沒有掙扎。
小穴內似乎埋著什么東西,隨著小穴的一收一縮,隱約冒出個頭。
“少將閣下,能請您為他取出來嗎”蘭水天的語氣得意且自矜。
時臨也好奇蘭水天用了什么手段整治亞連,他將兩根手指埋進小穴裏去夾,才發現這個物體比他想像的沉,加上亞連的小穴咬得又緊,輕易就取不出來。
“乖,亞連,放鬆。”蘭水天含著亞連的耳垂,語氣親昵的哄著他。
亞連精緻的耳垂慢慢變紅,他將頭輕輕扭在一邊,果真就收縮腹肌屏氣,那根粗如兒臂的棍狀物就如雨後春筍般,從嫩蕊般的穴口處一點點的探出了頭。。
亞連表現的溫順馴服讓時臨暗暗詫異,他不動聲色,握著那根黑色的棒子用力,配合亞連下體的吞吐,把整根膩滑的棍子完整的拔了出來。
時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根長達30cm的棒子,頗為無語,他冷冷的問:“這難道也是你從帝都訂回來的玩具”
蘭水天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
這棍子入手極重,品質甚至超過了同體積的水銀,在這種超強密度下,棍子還能保留一定程度的彈性,分明就是單座式戰鬥艇的軸承材料.
蘭水天笑得無辜又無害:“那些常規尺寸的按摩棒根本沒有能滿足亞連的,再說這種合金品質很大,長期配戴的話,腸壁肌群為了對抗下墜的重力,必須隨時收縮。等亞連下體訓練好後,那個力道夾起來可舒服了。”
“總裝部研發出的戰鬥艇核心材料就被你弄來當性玩具你簡直就是帝國的蠹蟲”
蠹蟲訕訕笑著:“哥,你從少將津貼裏扣錢彌補嘛,反正你大公封地裏還有5個礦星,這么小氣做什么。”
時臨沒好氣的說:“你悠著點玩,密度如此高的合金,如果是普通人,腸壁早就被這么大的品質墜得穿孔了。
”
蘭水天滿臉不以為然:“我是醫生,難道這點分寸還沒有這種合金材料的棒子,我從20cm到50cm準備了一套,我會循序漸進的幫亞連訓練的。”說著,他用兩手的食指勾著亞連的小穴,向反方向大力拉扯開,提出邀約:“已經灌過腸了,這兩天一直都在做擴張,今天下午我還沒用過他,特意為你留著,隨時都可以使用。”
就像為了印證蘭水天的話一樣,被迫擴開的小穴就像花蕊一般,緩緩溢出粘稠的蜜液,甜美的資訊素氣息充塞於房間中。
時臨本來就被濃郁資訊素撩撥得全身潮熱,此時看到亞連那含羞隱忍的表情,更是欲血賁張,他也不想矯情推拒,直接命令亞連:“去地上跪著。”
亞連遲疑著,但還是輕輕從蘭水天懷抱掙開,下了床,溫順的俯在地毯上跪好。
他圓翹緊實的臀部正對著時臨,這個臣服又淫靡的姿勢,讓時臨欲火大盛,他將心中那點疑慮丟到九霄雲外,穩穩的跨站在這曼妙身軀的兩側,簡單宣告:“我進來了。”
被頂入的那一瞬,亞連微微吃痛,但是這幾日來初識情欲滋味的身體,主動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做好了迎接侵佔者的準備。
時臨溫柔的動作和他強勢的宣告正好相反,他試探著,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和被他第一次進入不同,不過才抽送了幾下,亞連這兩日來被恣意開發的下體,就蠢蠢欲動,頻繁吸吮著,貪婪的索求更多。
時臨敏銳的發現了身下人的變化,輕笑:“蘭水天這兩天沒喂飽你嗎急成這樣子。”他深深提了口氣,不再躊躇,加大了撞擊力度。
“啊”身下人的呻吟被他頂得斷斷續續,在這間房間裏悠揚回蕩,仿佛回應這悠長的呻吟聲,他胸前兩個乳環也隨著身體的搖擺,發出清脆的叮鈴,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時臨額上浮現一粒粒的汗珠,他的性器前端慢慢漲大成結,卡在小穴最柔嫩的內部,將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
亞連呼吸越來越急促,眼角噙著的淚意越來越盛,蘭水天知道他要高潮了,他敏捷的握住亞連那小巧的分身,用修長的手指有力的卡住根部,然後在尿道口插入一根細細的尿道塞。
“不”迫不及待噴瀉而出的欲望突然受阻,亞連頓時強烈的掙扎起來,但是體內的陰莖結將他牢牢地釘在時臨身下,掙脫不開,他顫抖著想用手取出尿道塞,時臨毫不憐惜的把他的雙手拉過來反折在身後,命令著:“我射完你才准射。”
“太難受”亞連難耐的仰起頭,情欲將他的全身的皮膚都染上粉色,他淚流滿面,臉上的神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乖,忍一忍,等會兒一起射,這樣能讓你的快感持久一點。”蘭水天幫他搓揉著分身下的兩個小丸,分散著他的注意,低聲寬慰他。
亞連的身體敏感,受不得一點點撩撥,但是並不持久,每次剛剛在他體內卡結,亞連就早早結束了欲望,而這個特製的尿道塞是用記憶金屬做成,它在37度的體溫下,能回復成原有形狀和體積,前端膨大起來卡在尿道口,將精液死死的鎖在體內,從而延長射精時間。
“蘭水天”亞連被時臨制住,掙扎不得,微啞的哭喊聲帶著鼻音,像小獸的嗚咽。
蘭水天輕輕含著他右側的乳環,叼在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聽話,亞連,”乳環牽拉著敏感的乳珠,帶來微痛的過電般的快感。
亞連難耐的在時臨身下扭動:“幫幫我蘭水天”他一聲聲的哀哀的叫著,如折翼的雛鳥的悲鳴。
時臨被他的呻吟哀求弄得定力全無,他運起腰力加快了衝刺,經過高強度訓練的小穴很好的承受了這迅猛的穿刺,亞連體內分泌的大量淫液隨著抽送的動作,汩汩作響。
蘭水天也是欲望難耐,他把頭探在亞連胯下,迫不及待的把整個分身都吞了下去,在喉嚨深處吞進吐出。
亞連被這個模擬性交的舉動大大刺激,後穴裏充塞整個身體的兇器更是放大了這種痛苦而甜蜜的體驗,他肺部似乎呼吸不進一毫升空氣,眼冒白光,頭暈目眩,腳趾都痙攣起來。
時臨大量的精液一波波的打進亞連的腸壁,直到最後輕輕低吼一聲,發洩出最後一絲精力,
直到最後,亞連仍然沒有允許得到釋放,他癱軟在地毯上四肢搐搦著,臉色慘白,近乎暈厥。
蘭水天當然知道這是在極致的幹性高潮下,大腦缺氧引起的,他並不擔心。
時臨經歷過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後,全身猶如浮在雲端般放鬆和愜意,他把亞連從地毯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
“拿來。”
蘭水天明白時臨指得是什么,他遞過磁力鑰匙。
作為出身貴族的帝國高官,時臨雖自律但不禁欲,他很清楚這些情趣道具的用法,他將磁力鑰匙在鈴口的尿道塞前端一劃,一道輕微的電擊迅速從分身蔓延開來,在電磁力的作用下,記憶金屬的晶體重排,回復成細長條狀,時臨捏著做成纏枝蔓藤的尿道鎖前端,輕輕往外抽離。
粘稠的精液頓時噴灑出來,亞連如離水的魚一般,全身彈起,接著,緊繃的身體又隨之鬆懈,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淚珠一串串的滾落下來。
時臨的黑色緞銀邊的軍服被噴上白濁,顯得特別明顯。
他苦笑:“每次這衣服沾染上他的氣味,簡直就是在昭告世人我做了什么。”
蘭水天笑得在床上打跌:“哪來這么大的負罪感,這基地裏雖然就一個omega,但那些beta和alpha滾在一起還少嗎潤滑劑是後勤醫院每個月領用量最大的藥物,包括那個總是板著臉的楊準將也沒少找我要過。”
“所以你用潤滑劑外交,把我的侍衛連和總裝部一起收買了嗎”時臨悉心整理著軍裝,挖苦著自己的表弟。
“怎么你要走”蘭水天敏銳的發現,他頓時起身,像一個大號無尾熊一樣,吊住了時臨的胳膊。
時臨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說:“水天,你還記得嗎,有段時間我很喜歡喝咖啡,喝得太多,徹夜無法入睡,雖然後來你幫我戒掉了,但從此,我都不允許我有任何喜歡的東西,在還沒有沉迷之前,我就會躲開,遠離。”
蘭水天怔怔的,過往的記憶一波波的襲來,緊緊篡住他的胸口,讓他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所以,我還是儘量不給我沉迷的機會吧,這樣我還能享用得久一些。”時臨看也沒看床上的那具赤裸的身體一眼,轉身離去。
14、溫柔對待
從臨時牢房的窗戶往外望去,一天中,有四分之一的時間能看到那兩個近地衛星前提是沒有刮沙塵暴。
天氣特別好的時候,還能在天空中看到基地的人造防禦衛星,它們幾十年如一日在對地靜止軌道上繞cyclops2a行星運行,如緘默的巨人一般,守護著這個軍事基地。
亞連獨自一人在囚牢裏時,就靠看星星打發時間。
他已經摸清了蘭水天來的規律,白天差不多一半的時間,蘭水天都耗在這裏,包攬了為他輸液、治療的所有工作,當然也包括調教。
之後的四天,時臨只來過一次。他冷靜的使用著亞連,在全程的性事中,他甚至刻意不和那雙清澈的微藍雙眸對視。
沒有星星可看的時候,亞連就在想蘭水天,他身體每個部位,每個角落,每個細胞都在想蘭水天,這具發情期的身體已經被標記者牢牢地的打上了印記。
亞連抱著雙臂微微顫抖著,蘭水天上完他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前,他的情欲又在一點點的氾濫,他已經很有經驗,這具深諳性愛滋味的身體,最多能支撐2個小時,然後就全身潮熱,四肢發軟。
他沒法像以前通過自瀆排遣欲望,因為下體的貞操帶把他的分身和後穴嚴密的包裹起來。
在蘭水天第一次為亞連戴上貞操帶時,亞連非常抵觸:“居然真的有這種東西,我只在文獻上見過”
“喔,差點忘了,據說你們聯盟禁用貞操帶。”蘭水天真摯的表示不解:“你們那裏講究abo平權,omega成年後也在滿大街亂竄,那么為什么不使用貞操帶呢這個可以避免發情期的omega被強姦。”
亞連冷冰冰的說:“這裏除了你和那個帝國少將,誰會強姦我”
“也不僅是這個作用。”蘭水天寵溺的吻著他的臉頰,“你一直要夾著下體裏的擴張工具也很辛苦吧,戴上這個,可以幫助你把它固定在體內。”
“而且,我也擔心你又和以前一樣,手淫的時候差點把陰莖海綿體弄斷。”蘭水天很體貼的為他選擇的是一個前端有皮質圓筒的貞操帶,正好把他的分身收納其中,固定在胯下,限制了亞連觸摸。
當時,亞連滿臉的嫌惡,他用力咬著蘭水天的肩,直至咬出血來:“我不戴這個,你還不如重新把重力手銬給我帶上。”
蘭水天現在把這些無傷大雅的反抗,當作是情趣調劑,他嘶著氣,把肩膀從亞連嘴下逃脫,陪笑著:“乖,這個和手銬不同,這並不是懲罰,只是作為你的標記者彰顯所有權的方式。”
結果,從反抗到承受,最後適應,現在也不過才五天。
房門的指紋鎖被打開了,亞連蜷在床上沒有動,但是眼睛亮起來了。他顫動著唇,說:“快點。”
蘭水天胡亂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把自己的衣服迅速脫下,喘著氣說:“馬上就幫你。”
他俯下身,貪婪的把亞連右側的乳頭整個含在口中,把金屬的乳環在牙齒間咬得咯咯作響。
亞連難耐的抱著蘭水天的頭,弓起身體,他緊緊的抓著蘭水天的後背,給背部增添了幾道血紅色的抓痕。
“快給我解開。”亞連顫聲命令著。
蘭水天急迫的從亞連的乳粒一路撕咬,一直咬到亞連的大腿根,然後被黑色的貞操帶擋住了最幼嫩的存在。
蘭水天迫不及待的按下指紋鎖,儘量小心翼翼的從貞操帶中,剝出被禁錮其中的分身,然後,再把貞操帶鏈接的肛塞從亞連身後的小穴拔出來。
隨著肛塞的拔出,一直被擴張的小穴,終於得到休息,亞連舒適又難耐的吞吐起下體。
和體內的按摩棒作用不同,肛塞是專門用來擴張肛周括約肌的,它牢牢的卡在肛周,阻礙了穴口的閉合。
沒等蘭水天探進小穴深處幫他取出按摩棒,亞連已經急速的收縮著腹部臀部肌肉,努力的將佔據體內的異物排出。
“別急,當心撕裂黏膜。”蘭水天雖然也忍得很辛苦,但還是比亞連耐心得多。
現在亞連的下體除了用高密度合金鍛煉力度外,蘭水天也會在他體內徹夜放上充氣按摩棒訓練小穴的擴張能力。
蘭水天在幫他一點點的適應著,從最開始的5.5cm,現在已經可以擴張到7.5cm,蘭水天性事時一向急切,但是在調教亞連的身體上,卻有著無限的耐性,他循序漸進,不徐不急的開發這具美妙肉體。
亞連覺得自己就像煮在溫水裏的魚,在不自覺中失去鱗甲,面目全非,直至喪失全部生命力,這種認知讓他毛骨悚然。
蘭水天耐心的把充氣按摩棒從亞連的小穴裏取出,這副軀體,就如被一層層拆開包裝紙的禮物一般,終於可以開始使用,他猛地挺身而入,滿意的聽到亞連被頂得痛呼。
蘭水天下身猛烈的聳動,一邊在亞連臉上胡亂的親著。如果說他對亞連的身體還有一樣未能宣告主權,那就是亞連的嘴,每次蘭水天想一親芳澤,亞連總是輕輕又堅決的把唇移開,但是這種遺憾很容易在其他地方彌補,蘭水天在亞連的頸上、胸上,臀上,大腿間都留下了密密咬痕和吻痕,每當亞連的傷因蘭水天精心治療好轉時,蘭水天又為他留下更多的傷痕。
亞連已經學會從這種暴虐的性愛方式獲得快感,他很快就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蘭水天,快點,讓我出來。”他勾著蘭水天的頭,急切的請求著。
他的尿道塞一直沒被取出。
“等我出來後,我再幫你,乖,這樣你才能享受到更多快感。”蘭水天一邊賣力衝撞,一邊分出心來,溫柔安慰亞連。
他讓亞連騎坐在他身上,用性器把他頂得上上下下,他撫慰著:“再忍忍,我們一起。”
蘭水天的皇室基因給他帶來引以為傲的持久力,等他從這場情事的亢奮中脫離,亞連已經臉頰慘白的暈了過去。
這幾天,蘭水天已經熟悉了亞連被做到暈過去,他幫亞連輕輕打開尿道鎖,讓那一波粘稠的精液射出,等待亞連因情欲疏解後醒轉。
但是這次,在亞連的分身重又溫順的蟄伏在雙腿間後,他仍舊緊閉雙目,癱軟在蘭水天懷裏一動不動。
“亞連、亞連”蘭水天手忙腳亂的摸他的頸動脈,做壓眶反射。
亞連睫毛輕顫,他緩緩睜開雙眼,淚水大顆大顆滑落。
“你沒事吧”
亞連近乎無色的雙眸呆滯著,不見平時的靈動。
“應該沒事的,只是性刺激太過強烈,突發暈厥而已。”蘭水天安慰著亞連,又像在安慰著自己。
蘭水天將亞連緊緊的抱在懷中,臉貼著亞連的臉頰,柔聲說:“等會兒我幫你灌好腸,你早點休息,今天我不鬧你了。”
亞連伏在蘭水天懷裏,如做噩夢的孩子般全身顫抖著,他死死抓著蘭水天不讓他離開,“不、不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眼神迷茫,淚盈於睫。
蘭水天輕輕為他吻去淚珠:“你過了青春期才被標記,所以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性事,沒事的,別怕,我會訓練你的身體,幫你慢慢適應。”他回憶起時臨安撫他的動作,將亞連輕輕擁在懷裏,一下一下的拍著。
“已經是第14天了。”亞連漸漸平靜下來,他輕輕啜泣著,埋在蘭水天的胸上低低述說:“我來這裏之前,就已經發情了3天。”
蘭水天皺著眉,omega的發情期不應該這么長,哪怕是血統最為純淨的omega也沒有超過10天。
“這是我第一次發情這么久,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也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也許我會死掉吧,不過因為持續發情這種死法,還真是丟臉。”亞連自嘲的笑起來,淚水簇簇而落。
蘭水天將兩人的額頭相抵,溫柔又肯定的保證:“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你的身體資料已經送到帝都那邊的科研院了,一定能找出原因。”
亞連搖搖頭,隨著搖頭的動作,眼中噙滿的淚水也濺下來:“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一個alpha永遠不可能知道情欲難耐、恨不得死去的感受”
蘭水天輕輕吻著他的淚水,柔聲安慰:“每個omega都必須經歷這樣的發情期的,你主要是被標記得太遲,所以不能很好適應。”
“不水天”亞連將頭埋進蘭水天的懷裏哀哀的哭著:“給我抑制劑吧,求求你,哪怕讓我停止發情一天也好。我全身都在發燙,我頭痛,我難受,我熬不下去了,我真的很想死掉”開始他還壓抑著哭聲小聲嗚咽,漸漸就變成大聲的嚎啕。
蘭水天沉默著,他的胸膛慢慢被淚水濡濕。
就在亞連以為他永遠不會回應時,耳畔傳來他低低的回答:“好。”
當初從後方運來的抑制劑只有3天的劑量,畢竟,正常的omega發情期也不過3到7天。
蘭水天去藥劑科取來一天的用量,稀釋後注入亞連的體內,他歎道:“抑制劑用多了會影響生殖系統,這樣做是飲鴆止渴呢,也許我不該心軟。”
蘭水天臨走時又要幫亞連穿上貞操褲,亞連紅著臉不耐煩的說:“這種東西就不要了吧,反正已經注射了抑制劑。”
蘭水天親親亞連的臉蛋,耐心的勸慰他:“乖,這個必須時刻配戴訓練的,只有你下邊那張小嘴調教好了,下次發情期才不會這么難熬。習慣就好了,以後不隨時塞上你反而不舒服呢。”
“那么我不要帶那個合金棍子,換一個小點的。今晚沒抑制劑,太大的我怕痛。”亞連聲音中帶有慍怒,說著,他在蘭水天脖子上大大的咬了一口。
“哎呦”蘭水天笑著呼痛:“那就只許今晚偷一下懶,你喜歡用哪一個”
蘭水天打開櫃子,讓亞連自己挑,他的性玩具和灌腸之類的試劑都是放在這個前實驗室的櫃子裏,從不避著亞連。
“那個串珠吧。”亞連伏在蘭水天懷裏,羞得抬不起頭來,聲音幾不可聞。那串拉珠因為蘭水天嫌太小,買回來後從沒在他身上用過。
“行。”蘭水天痛快的應承,幫他把六個一串的拉珠塞進下體,再堵上尿道塞和肛塞,最後把他的下體鎖在貞操帶裏。
“好好休息,抑制劑會擾亂體內激素平衡,你的身體畢竟特殊,如果有什么不良反應,記得趕緊用通話器叫我。”作別時,蘭水天細細叮囑,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亞連怔怔的看著他,他分辨不出這溫柔裏有幾分真實。
15、陌生氣息
半夜,蘭水天被通訊器的鈴聲吵醒。
“蘭醫師,那個聯盟俘虜情況有點不對勁。”監控室的值班警衛在紅外監視器上發現異狀後,直接向醫療組負責人蘭水天彙報。
頓時,蘭水天殘存的睡意消失無蹤。他意識到是抑制劑出了問題,但長達14天的發情期太違常理,亞連的精神狀態也確實到了極限,當時別無選擇。
臨時關押點離他的寢室只有幾分鐘的路途,他匆匆趕到,發現整個牢房黑沉沉的,聲控燈好像壞了。
蘭水天想摸出便攜冷光,才發現來得急,什么都沒帶。
房間的一角傳來熟悉的資訊素味道。
“亞連你還好嗎”蘭水天摸索著,循著氣味走過去。
冷不防,身後一記手刀劈向他頸部,蘭水天在黑暗中一趔趄,幾乎摔倒在地。
“別亂動,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手滑。”耳後的聲音,褪去情事時的微啞,陌生又熟悉。
頸動脈被冰冷的針狀物抵著,觸覺微涼,猶如毒蛇的信。
“我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這些纖溶酶、殺精劑,還有櫃子裏那堆試劑混和後注入你體內能起什么化學反應。”亞連的聲線清晰而鎮定。
蘭水天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他笑吟吟的,儘量顯得漫不經心:“乖,別鬧彆扭了,我這就讓時臨聯繫外事部,幫你找家人好嗎”借著夜色的掩護,他悄無聲息的挪動著手,向亞連拿著注射器的手腕襲去。
亞連敏捷的像只慣於遊走在黑暗中的貓,他俐落的將蘭水天襲來的肘部一拖,反扭制住,一腳把他踢趴下,用準備好的重力手銬將他雙手反鎖在背後。
自從亞連表現得馴服後,重力手銬就被隨意放在關押點,偶爾當作情趣道具助興。
蘭水天背心的冷汗漸漸冒出來,他駭然發現,擺脫了發情熱的亞連,力量和速度都遠遠勝過自己。
亞連手法專業的迅速對蘭水天搜身,但是毫無所獲,因為來得匆忙,蘭水天連一把刀都沒有帶。
“亞連,別傻了,這裏離最近的聯盟基地也有300多光年,你一個omega難道還想逃嗎”蘭水天讓聲音鎮定下來,取笑。
亞連在黑暗中低低的笑起來,“不是還有你嗎皇子殿下。”
蘭水天悚然心驚,出於安全考慮,帝國二皇子在前沿駐地服役的事情就只有時臨和寥寥幾個基地高層知道,他的從軍檔案在帝國也是s級機密。
“皇族怎么可能跑到前線服役他們最多在內陸星系的警備隊裏混兩年做做樣子。”蘭水天的聲音帶著微羞:“雖然我性能力超群,但並非就是基因純淨的皇族,亞連你真是瞧得起我。”
“時臨是獨子,他omega父親是當今帝國皇帝的長兄,你叫他哥,想來是他皇族那邊的親戚”亞連冷冷笑著說:“不管你是不是皇子,反正時臨這么寶貝你,用你威脅時臨足矣。”
趁著亞連侃侃而談,蘭水天猛地側身左翻,亞連如猛禽般撲過來,將蘭水天重又壓制在地,
蘭水天在倒地前,將身旁的櫃子一拉,整個櫃子側翻在地,轟然作響。櫃子裏的東西稀裏嘩啦全部落到地上。
蘭水天躲避不及,被那些沉重的性玩具砸了幾下,狼狽不堪。
“怎么回事”強烈的光源從門外射入,隔壁值班的醫務兵被驚動後趕來了。
他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個踩在蘭水天肩上,全身只有一件貞操帶的omega。
這個醫務兵當初也曾在重症牢房幫亞連輸液治療。
“你別怕,先放開蘭醫師,我不會向你開槍的。”他握著手中的電頻槍,盡力放輕柔聲音,試圖安撫這個omega。
“把槍扔過來,不然我敲碎他的頭。”亞連掂了掂手中沉重的合金棍子,沉聲威脅。
“你別慌,我給你。”醫務兵慢慢蹲下身,將槍向亞連滑去。
亞連並沒有俯身撿槍,他迅捷的一腳將毫無防備的醫務兵踢中,然後掄起棍子將醫務兵抽翻在地。
醫務兵就像一袋沉重的包裹頹然倒地,艱難的蠕動喘息。
蘭水天趁此機會,全力向亞連的背部撞去,試圖沖出門外,亞連側翻躲開,順勢撿起電頻槍,抵住了他的前額。
蘭水天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但亞連並沒有開槍,他只是用槍托在他頭上猛力一砸,蘭水天被砸得頭暈目眩,蹣跚後退,跌坐在地。
亞連在醫務兵上搜出鈦合金軍刀,起身一步步走向蘭水天。
額頭的鮮血把蘭水天的視線染得模糊,亞連在他的視野中變得一片血紅。
亞連從蘭水天身上跨過,仰著頭,對著房間裏的監控器沉聲說:“通知你們的時臨少將給我滾過來。”
下一刻,他掄起棍子,砸向監控器,頓時,淒厲的警報聲在這個靜寂的基地回蕩。
警衛小隊比預料中早到,關押點的騷動初起,值班警衛就第一時間通知了最近的巡邏小隊趕赴戰地醫院。
橫七豎八的探照燈把這個前實驗室照得宛如白晝,幾十個巡邏隊員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為首的小隊長喊話;“快去調用資訊素干擾劑,這裏有發情期的omega。”
被電頻槍抵著頭的蘭水天沒好氣的說:“這個omega已經使用了抑制劑,房間內殘留的資訊素很少,你們不用慌亂。”這時候,他已經看清了角落裏當初亞連用來誘騙他的物品沾染了體液的床單。
隊長鎮定下來,喊話威脅:“放下蘭醫師,不然就算你是omega,我們也會照樣射殺。”
“是嗎我記得哪怕在帝國,omega也有死刑豁免。”亞連若無其事的說,抬起電頻槍向外點射。
有人中彈,一陣慌亂後,巡邏隊向臨時牢房內投擲了磁暴手雷。
被高頻磁場干擾後,電頻槍無法再使用,亞連隨手把槍扔到一旁,換上鈦合金匕首抵住蘭水天的脖子,向小隊長平靜的喊話:“去上報時領少將,你們的帝國皇子在我手裏。”
小隊長愕然的望向蘭水天,驚疑不定。
蘭水天苦笑:“我的確是倒楣的帝國二皇子,讓你們上司通知時領來處理吧。”
至今為止,誰也沒有把一場由omega引起的騷亂當回事,並沒有驚動軍方高層。
“要快。我和皇子殿下的時間都不多。”亞連簡短的說,一刀戳在蘭水天的右臂,蘭水天頓時血流如注。
一刻鐘後,時領終於趕到。
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示意把戰地急救包扔給亞連:“先給他止血,如果危及到二皇子性命,我有100種方法讓你意外身亡,讓那些omega保護組織無話可說。”
亞連也是平靜的提出要求:“我要一艘常規配置的ka09型護衛艦,記住,要彈藥和能源齊備的。”
時臨微微皺眉:“那種小型護衛艦至少也要3個人才能操縱,我可以為你準備一艘星際運載飛艇,將你護送去聯盟。”
“不勞閣下費心了。”亞連神情淡淡,他全身除了乳環和貞操褲,身無寸縷,在這群全副武裝的帝國軍人中,卻毫無局促拘謹。
時臨在遠處對視著亞連冰色的瞳,他非常熟悉這個omega,熟悉他身體每一寸隱秘部位,熟悉他微啞的哭喊呻吟,熟悉他沉醉淫靡的表情,但是,現在的他,身上不再擁有熟悉的資訊素氣息,一時間,他變得全然陌生。
一個有著中校軍銜的帝國軍官忍不住斥責這個omega:“ka09型護衛艦續航能力只有30光年,最近的補給點也在100光年外,你不懂就不要亂來”
“速度快一點。你們的皇子殿下快失血性休克了。”亞連精確操控著鈦合金匕首,在蘭水天俊秀的臉上劃下一道深深血痕。
時臨痛如刀絞。
時臨把翻騰的心緒壓制住,終於下令:“照他說的做。”
16、巨人之眼
拜帝國和聯盟相互滲透的大量間諜所賜,雙方的軍艦制式相差不大,這種小型戰艦操作系統更是大同小異,亞連自檢了一下護衛艦,然後設置好自動航行,在脫離恒星系之前,戰艦都不需要人工調整航線。
雖然亞連猜到抑制劑的藥效在自己身上會打折扣,但是離注射時間才過了3個小時,他就覺察到下身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
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
亞連擦去額上細密的汗珠,定定神,打開了急救包,裏面只有止血凝膠之類的常規藥物,雖然還有腎上腺素等應激用的興奮劑,也有補充能量的電解質液,但是他擔心被掉包,並不敢使用。
檢查完後,他把急救包砸向蘭水天,讓他自己止血。
蘭水天的一只手被鎖在艦橋的駕駛椅上,因為失血過多,他趴在地上萎頓不堪,但仍打起精神調笑:“你準備靠一艘小型護衛艦和一條貞操帶逃回聯盟嗎”
亞連騰地站起來,走向他,俯下身,握住了蘭水天受傷的右手。
蘭水天愣愣凝視著他的冰藍雙眸。他悲哀的發現,即使在亞連沒有資訊素氣息時,他仍在為這雙宛如清溪的眼睛悸動。
亞連微微用力,將蘭水天的手握緊。
下一刻,亞連手起刀落,剁下了蘭水天的食指。
蘭水天痛得在地上翻滾,重力手銬在地板上撞擊得叮噹作響,驕傲阻止了他痛呼出聲。
“很痛嗎習慣就好了。”亞連微笑。
他將滴血的斷指按在貞操帶的指紋鎖上,為自己小心褪下貞操帶,然後蹲下來,屏氣吞吐著小穴,將拉珠一個個的緩緩從下體排出。
他的體液裏仍然殘餘著發情期資訊素的甜美氣息,摻雜著艦橋內的血腥氣味,讓蘭水天恍若置身於不真實的幻境。
蘭水天知道自己隨時會因休克暈過去,他斷斷續續艱難的說:“亞連,時臨不可能讓你逃脫的。你的身體研究價值太大,帝國不可能放你回去,如果事情鬧大了,就連我也沒法庇佑你,他們會把你送去皇家研究院。相信我,跟我回去,我會好好保護你。”
亞連微微愣神,他永遠看不清這個帝國人的溫柔裏有幾分真實。
他不再理會蘭水天,穩穩的走向艦橋的主操作臺。
時領在基地總控制室裏密切關注著這艘被劫持戰艦的航道。
和運輸艇的緩慢加速不同,戰艦為了適應高節奏的戰鬥需要,會進行急速提速。一旦這艘護衛艦攀升到40000千米高空,達到第三宇宙速度,就會進行第一次高功率推進,達到光速的15,從而脫離恒星系。
這時候,戰艦上的人員為了適應這種加速超載狀態,會進入充滿富氧液的休眠艙,進入深海狀態。
深海狀態會持續5分鐘,基地軍方打算利用這5分鐘,接通戰艦的光腦,打開預裝的通氣裝置,在戰艦上釋放麻醉性神經毒氣,讓船艦上的人員昏迷,然後接管飛船,操縱返航。
“少將,他沒有進行首次變軌攀升高度,而是環繞cyclops2a行星做高地軌道飛行”控制室的操作人員驚訝的發現。
“他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不提速攀升,他怎么逃往聯盟”控制室內,高層軍官們大為詫異。
時領緊緊盯著雷達屏上的飛船軌跡,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他很聰明,他一開始就沒打算憑一艘小型護衛艦在宇宙中逃亡300光年。現在我也很好奇這個omega打算做什么,我真是越來越對他感興趣了。”
“亞連,你想做什么”在戰艦上的蘭水天也敏銳的感覺到航線不對。
這時候軍艦已經上升到10000多千米的高空,這個層面已經沒有大氣,也沒有矽晶塵暴,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個個高頻磁力發生環就如女神的項鏈般散佈在基地上空,它們以13km2的密度分佈,成為這個軍事重地的第一道屏障。
亞連深吸了一口氣,按下全息屏上的發射鍵,2枚蛇式中子束導彈精准的擊中了一個高頻磁力發生環,頓時,磁力炮還沒來得及發射,就轟然爆炸,在天幕中猶如耀眼的禮花冉冉綻放,亞連那冰藍色的瞳孔在四散火球的映射下似乎蘊含無限星辰。
剩下的磁力環並沒有對同屬一個系統的ka09型護衛艦起反應。
在基地人員沒有打開人工控制程式時,它們只能沉默著,承受著來自友艦的無禮襲擊。
地面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艘小型護衛艦在一個個磁力發生環中靈巧的穿梭,一顆顆中子束彈就像流星雨般四散迸發,猶如死神的鐮刀,收割著路徑中每一個磁力環。
“這個瘋子在做什么”時臨身邊的楊準將氣笑了:“他準備用護衛艦上的28顆中子束彈向駐軍2000萬、擁有戰艦15000艘的帝國基地宣戰嗎”
28顆中子束彈很快就發射完畢。
亞連籲了口氣,設定好航線,將戰艦調整為自動駕駛,然後一遍又一遍的以最大功率向茫茫太空中發送出簡短資訊。
航線目的地是a301基地的18顆人造防禦衛星之一基克洛普斯之眼,護衛艦按照既定的航道,以1600ms的速度向那個龐然大物駛去。
“他在做什么他想自殺嗎”帝國高官們為這個omega大膽舉動震驚。
時臨大笑:“像他這種人,怎么會像無能者一般自殺。”
“天才的冒險家”時臨喃喃說著,他的表情迷醉,呼吸因為激動而變得急促,黑曜石般的雙眸熠熠生輝:“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把他踩在腳下的模樣。”
亞連做完這一切後,取出防護服穿戴起來。
這種小型護衛艦都會自帶一個彈射式逃生艙,亞連在踏入逃生艙前,扭頭看了蘭水天一眼。
蘭水天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他半睜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亞連,眼神溫柔又疲乏。亞連猶豫了一下,在逃生艙啟動的一分鐘前將蘭水天拖了進來。
護衛艦仍然無畏的按照既定軌道前行,人造防禦衛星覺察到侵入防禦範圍的小小異物,基克洛普斯之眼緩緩張開,1200m直徑的主炮忠實的展開攔截程式,把小小的如撲火飛蛾般的戰艦吞沒在耀眼的中子束之中。
在發生這一切的178千米之外,一艘小型逃生艙就如折翼的鳥,向大地急速降落。
在更遙遠的太空,一行簡短的訊號就如重獲自由的獸,不知疲憊的奔向宇宙深處。
18、所謂蜜蜂
“這么快就受不了了”時臨把他翻過身來,一只手卡著他的脖子,阻止了他的身體下滑:“蘭水天對你的調教太過溫情脈脈了。”
亞連已經精疲力盡,無意識的微張著嘴,喘著氣,時臨凝視著他形狀優美的唇形,眸色漸漸幽暗,他將略帶粗繭的修長手指移向亞連的唇,一點一點用水跡為他繪出唇的形狀,然後將兩根手指探進口腔,壓住了亞連的舌。
亞連下意識的用力一咬,但是沒有期望中的痛呼,牙齒壓榨到時臨的手指,那種柔軟微韌的感覺讓他根本使不上勁,似乎滿口牙並不屬於自己,亞連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時臨用手指攪動著亞連的舌,摩擦著他的上顎,滿意的看到亞連的嘴角因為無法關閉,流下一條情色意味滿滿的銀絲。
“給你檢查身體時發現,就如蘭水天猜測的,你身體的消化系統完全退化了,所以我想,這張嘴也該向生殖系統方向轉化才對,在你休眠的時候,我讓他們把你的牙齒都換過了,這種防生質材做的假牙觸感柔韌,這樣你的嘴就可以當成交配器官使用了。”時臨用動聽低沉的聲線平靜敘說著殘忍的事情。
亞連如墜冰窟,他不甘心的把牙齒在時臨手指上使勁碾磨。
時臨看他的眼神就如看露出尖牙的小貓,他露出縱容又愛憐的微笑:“當初特意把齒面做得粗糙不平,這樣摩擦起來果然更有感覺,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試一試你為我口交的快感了。”
說著,他按著亞連的脖子緩緩往下壓。
亞連竭力和時臨強大的力量抗衡,但是他高傲的頭還是一點點的被迫低下。
他的臉離時臨的性器越來越近,那根直直挺起,屬於血統優良alpha特有的巨物,現在已經充血腫脹到了近30釐米,上面暗紫色的筋脈,就如怒龍的爪一般盤亙,把這根龐然巨物裝飾得更加令人生畏。
亞連整張臉都已埋入時臨下身,他已經被按壓得被迫跪下,入鼻的全是強大alpha的資訊素氣味。
時臨深吸一口氣,猛地一運腰力,用巨棒撬開了亞連緊閉的唇。
亞連一瞬間被口中的巨物噎得無法呼吸。他的嘴並不像下身一般有很好的容納力,時臨的性器太粗,他的口腔已經撐大到極限,嘴角被撐得火辣辣的痛,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裂開。
最可怕的這根巨物還在鍥而不捨的往深處探索著。
“我沒耐心慢慢教你使用舌技,你要做的就是把它盡可能的吞得更深。”時臨緩慢的頂入亞連的喉嚨深處,強壯的性器輕而易舉的沖過了懸雍垂的屏障,龜頭已經頂到了喉嚨後壁,亞連反射性的一陣陣幹嘔,伴隨著每次嘔吐反射,他的喉嚨都隨之緊縮,從四面八方為口中巨物殷勤按摩著。
時臨享受著喉部的每一次攪壓,他能感覺的緊壓在自己小腹的臉上已經有濕潤的液體。
亞連被屈辱感和嘔吐感折磨得無聲哭泣。
時臨回憶起那天亞連操縱著護衛艦在1萬千米的高空中靈巧穿梭,高高在上,俯瞰眾生,而現在那個不可一世、不可馴服的猛禽匍伏在自己身下,如失怙的雛鳥般流淚,瑟瑟發抖。植根於人性深處的破壞欲和獸欲,讓時臨愈加亢奮起來,他享受著在過往20多年的生命裏,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愉悅,他更加賣力的抽插、進攻、征服。
終於,滾燙的精液一波波的射出,打在咽喉壁,亞連根本來不及吞咽,他被噎得無法呼吸,他試圖推開時臨,但是時臨緊緊的把他的頭壓在胯下,他只好大口大口咽下腥濃的精液,直到吞完,時臨才抽出堵在他嘴裏性器,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狼狽咳嗽、喘息。
“你最好祈禱蘭水天儘快醒來,因為那個白癡一定捨不得這么對你。”時臨俯身把他抱起,塞進了狹小囚籠,他把陰環的鎖鏈拷在牢籠上,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後,徑直離開,前往臥室休息,將滿口精液味道和染上標記者alpha氣息的亞連獨自留在黑暗中。
時臨從沒有如此對一個人感興趣,之前他是對亞連極品的小穴感興趣,在逃跑事件之後,他開始對馴服那高傲的靈魂產生興趣。
所以,他按照馴養猛獸的方式訓養著亞連,他拔去了亞連的牙齒,把他關在籠子裏,給他的身體系上鎖鏈。但是,他從來沒試圖毀掉那如鷹隼一般的眼神,因為他想要的是一只馴服的獵鷹,而不是家鴿。
儘管他疏於此道,他仍小心翼翼的在馴養亞連和為他保持野性中找著平衡。
接下來的幾天,時臨因為太忙,並沒有對亞連進行頻繁標記,為了省時省力的使用他,時臨在自己屋內辦公時,就把亞連用陰環上的鎖鏈鎖在書桌下,然後將他反捆雙手夾在雙腿間,讓他隨時含著自己的性器。
時臨是個勤勉的人,他如果從傍晚一直辦公到深夜,亞連也只能長時間的口中塞滿他的性器,跪伏在他胯下。等他被時臨解開鎖鏈時,因為長期無法吞咽,胸膛已經被唾液打濕,下巴酸脹得無法合攏。
最糟糕的是,雖然時臨能通過口交滿足,但是亞連這具發情期的身體,則只能從標記中得到撫慰。亞連無奈之下,只好重又開始自瀆,被時臨偶爾發現後,時臨索性給他戴上頸環,再把他的雙手整天的固定在頸環上,剝脫了他自慰的能力。
亞連獨自在囚籠裏熬過那無盡無窮的時間時,他將過往生命中每一次歡樂拿出來反復咀嚼,偶爾,他也會不可抑制的想起蘭水天。
等蘭水天活蹦亂跳從組織修復儀裏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周,畢竟他的斷指再生需要時間。
時領親自來接他出院。
他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到時領懷裏,悶悶的問:“亞連呢”
時領又好氣又好笑:“你見我第一句話是問亞連”
蘭水天低低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也沒什么,基地不過損失了一艘小型護衛艦和28個磁力發生環,只要皇子殿下安然無恙,這點損失帝國還承擔得起。”時領沒好氣的譏諷。
“如果我當時死去,你肯定會被問責,哥,對不起。”蘭水天將時臨抓得緊緊的,低頭依在那結實的胸膛上,不敢讓時臨看到他微紅的眼睛。
時臨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轉移話題:“好了,好了,皇帝陛下讓我向你轉告,現在帝國二皇子是皇室中,唯一近距離正面迎擊過聯盟惡徒的人,其英明神勇風範,足矣作皇家表率。如果不是此事不能對外界公開,他一定給你頒發朱雀勳章。”
“父皇也知道了”蘭水天發愁。
時臨歎了口氣:“基地的主炮開啟了,必須得向軍部解釋原因,瞞不住。”
蘭水天臉色有點難看:“亞連故意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就是想把自己被俘虜的消息傳出去吧。”
“是的,他很聰明,知道逃不掉,所以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逃跑。事實上,我們發現當初亞連在戰艦上曾經反復發送一組短訊。”
“破解了嗎”
“使用聯盟方的明碼發的,很簡單,就一個單詞蜜蜂,你比較熟悉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蜜蜂”蘭水天皺起眉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譏笑:“我覺得他代號螳螂或者毒寡婦蛛更貼切點。”
“好了,別管這些了。”時臨拍拍他的背:“這些交給我們軍方處理就行了,為了慶賀你大難不死,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去我那裏祝賀一下吧。”
蘭水天其實不想去時臨那裏,他惦記著醫院裏那間臨時關押點,亞連怎么樣了時臨在盛怒下,會怎么對付他他重又被送回那個地下牢房嗎
他腦海亂糟糟的,回憶畫面不停轉換,一會兒是亞連抱著雙臂在重犯牢房中瑟瑟發抖,一會兒是那晚自己受傷時,時臨眼中的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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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兩件禮物
蘭水天心神不定的跟隨時臨來到將官府邸,正要進入,他突然發現房間安裝的是氣密門。
他頓時雙目發光的望向時臨。
時臨微笑著向他點點頭。
蘭水天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果不其然,整個屋子都充溢著熟悉的資訊素氣息。
“亞連。”蘭水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揚聲喊到。
他大步走進內室,然後愣住了,在房間一角有個不大的牢籠,亞連蜷在狹小的金屬籠中,正冷冷的瞧著他。
蘭水天一瞬間又驚又痛:“哥你在幹什么”
他怒氣衝衝的對著時臨吼:“你見過誰家的omega是養在籠子裏,omega只能養在床上”
他幾步跨上前去,重新設置牢籠的指紋鎖,打開牢籠。
蘭水天試圖把亞連抱出來,但是亞連微微皺眉忍痛的表情,才讓他注意到,籠子的柵欄上,鎖著一條拇指粗細的鏈條,一直延伸到亞連的雙腿間。
蘭水天輕輕扒開亞連的雙腿,看到了他那腫脹分身的底部,被箍上了1cm寬細的陰莖環,鏈條就固定在了陰環上。
“雖然陰莖環能幫他延緩射精時間,不過,你還是不應該把鎖鏈鎖在那裏,你知道亞連脾氣很大,萬一他蠻力拉扯,傷到下身怎么辦。”蘭水天埋怨。
“隨你愛鎖在哪里,乳環也好,頸環也好,總之,這次你再敢把他的鎖鏈取下來。你就和他一起,給我滾到重犯牢房去。”時臨漫不經心的說。
蘭水天幾下把鎖鏈從柵欄上解開,然後半拖半抱的把亞連弄出來,再打橫抱起徑直去了時臨的臥房。
明明當初他被亞連挾持時,已經見識到了這個omega沒發情時的兇悍和強勢,但是一嗅到亞連那甜美的資訊素氣息,他就忍不住依從alpha的天性,把亞連當成易碎物品來呵護。
亞連被輕輕的放在時臨那張大床上,蘭水天迫不及待的把他的雙手從頸環上解放出來。
“你又手淫了所以時臨把你銬起來”蘭水天敏銳的發現了問題,他扭頭去質問時臨:“哥,怎么你沒幫亞連解決情欲嗎”
“我要統領2000萬駐軍,分身乏術,不能滿足聯盟友人的性需求,還真是抱歉。”時臨黑著臉回答。
蘭水天上上下下的打量亞連,他原以為亞連會因時臨的遷怒而遭受粗暴對待,結果發現亞連看上去甚至比當初由他照顧時還要好他的身體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牙印,也沒有粗暴性事留下的痕跡。就連當初的陳舊彈傷,也因為治療儀的修復消失無蹤。現在他肌膚細嫩柔膩,完全就和帝都那些精心養在臥室裏的omega沒有區別。
不僅如此,現在亞連顯然已經懶得作戲,眸子裏沒有那種含羞帶怯的水色漣漪,眼神又恢復了猛禽般的氣勢,正滿含嘲諷的圍觀這兩兄弟的齟齬。
看上去,他好得不能再好。
蘭水天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幫亞連做身體檢查。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他心愛的行星乳環不見了。
“我幫你收著呢,亞連在治療儀裏做修復時,穿的孔都長閉合了。”時臨說。
蘭水天放下心來,笑嘻嘻的說:“等會兒我們幫亞連再穿上。”說著,他心裏癢癢,忍不住就在亞連右胸的乳珠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亞連沒忍住,發出含糊的鼻音,他這個身體實在是饑渴太久了,稍微一刺激,他就情欲難耐。
他的呻吟讓蘭水天聽得心神搖曳,蘭水天壓制住欲望,溫言安慰:“別急,等我先幫你檢查了身體,就好好的操弄你。”
他把亞連的分身握在掌中細細查看,亞連那不算小的整根分身都腫脹充血,分身底部上了環的地方明顯被勒得細了一圈。
蘭水天皺眉:“哥,陰環還是用彈性材料好,金屬環沒有延展性,容易造成陰莖缺血,而且這個環尺寸還偏小了,平時不該配戴這么久。”說著,他想幫亞連取下陰環,卻找不到輸入指紋的裝置。
“怎么回事這個陰莖環是永久的嗎”
“找設備部特意訂做的,裝了追蹤器和爆炸裝置。”時臨若無其事的說:“用了定點爆破技術,起爆後,離他20cm外的人員都不會被波及,但是他整個下體會炸成一個空洞。”
蘭水天不會誤解時臨平淡語氣下的森森寒意,他不敢再多說什么。
蘭水天繼續把亞連的分身翻來覆去的檢查,確定沒有其他損傷後,才放下心。然後他將亞連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開始檢查後穴。
一看之下,不由愣住,在臀縫的深處,本該是收縮成花苞一樣淡淡粉色的漂亮皺襞,現在被一層厚厚的蠟狀物封住了。
“什么玩意啊,哥,千萬別是對人體有害的化學物。”蘭水天皺眉抱怨。
“普通的食用蠟而已,裏面裝了給你的禮物,現在你拆禮物吧。”
時臨的話勾起蘭水天關於禮物的回憶,他嘴角彎彎,就如少時一般以雀躍的心情準備拆封禮物。
他試著去扣那些蠟,很輕鬆的就扣動了,隨著蠟層的剝落,裏面埋著的物體也漸漸顯現,塞著橡木塞子細長瓶頸堵在穴口處,瓶身部分則被深深埋入體內,蘭水天貪婪的嗅著亞連下體那馥鬱的資訊素氣息,沉醉的說:“其實不用瓶子,直接把酒倒進下體,酒味會更好吧。”
“你還挑三揀四,”時臨拿著三個紅酒杯和開瓶器過來:“亞連,也來一杯嗎別的不敢保證,我敢打賭聯盟一定沒有這么好的紅葡萄酒。”
亞連眼裏閃著嫌惡的光,沉聲說:“蘭水天,快給我弄出來,”說著,一腳踩在正嗅著他下體的蘭水天臉上。
蘭水天配合的哎呀了一聲,順勢就在他嫩白的腳趾上咬了一口,然後笑嘻嘻的說:“亞連,一起來喝一杯嘛,畢竟我從你手裏死裏逃生不容易,值得慶祝。”
蘭水天稍稍把亞連小穴內深埋的瓶頸抽出來一點,再用開瓶器旋出瓶塞,然後笑著喊時臨幫忙:“哥,你來倒酒吧。”
時臨一向和他心有靈犀,他沒有誤解倒酒這個動作,他直接從背後用給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亞連,把他的四肢在強壯的雙臂中固定好後,再向前傾斜一個角度,酒液就從亞連穴口處的瓶口汩汩流出。
蘭水天捏著酒杯,穩穩的接了三杯紅酒後,重又封上瓶塞。
時臨碰杯之後,並不急著飲下,而是詢問亞連意見:“你自己喝呢,還是像之前那樣我喂你”
亞連瞬間就變了臉色。
蘭水天微微驚訝,他這次重見亞連以來,亞連一直都是淡淡無所謂的表情,何以對這句尋常問話起這么大的反應。
“不說話,那么我就當你喜歡我伺候著你喝酒。”時臨微微笑著。
他噙了一口酒液後,一手抓住亞連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來,然後彎下腰把酒哺到他口中。
亞連掙扎不得,只能蹙著眉將酒液咽下,淡紅色的酒液從他嘴角漏出,在他頎長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水痕。
看著這個情色的景象,蘭水天反而心底微微發寒,他知道亞連對親吻極度反感,這個桀驁不遜的人,現在居然能容忍時臨碰他的嘴,也不知道時臨在他身上用了什么嚴酷的手段才調教成功。
時臨把整口酒都給亞連灌下,才鬆開他,亞連憤恨的用手擦著嘴唇,狼狽不堪的嗆咳著。
蘭水天輕輕幫亞連拍背順氣,一邊遲疑的問時臨:“亞連現在不咬人了”
“喔,那是我送給你的第二個禮物。”時臨笑笑,伸手抓住亞連的一只腳拖過來,捏開他的下巴讓蘭水天看:“他的消化功能已經退化,牙齒留著也沒用了,我就讓人把他的牙齒換成了柔韌的質材。”
說著,時臨把手指塞到亞連的嘴內做示範:“你看,並不影響美觀,而且就算下顎的咬合力再強,也不會對嘴裏的物體造成咬傷。”
“你還沒機會使用他的嘴吧我這段時間都在讓他口交,現在亞連已經能適應深喉了,喜歡這個禮物嗎要不要馬上試一試”時臨用低沉動聽的音色推銷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
蘭水天怔怔的,他不止一次幻想著能吻亞連的嘴,和他唇齒相依,和他交換濡沫,但是哪怕亞連在假裝順從時,都從沒給他這個機會,他一直把亞連的嘴當成無法侵犯的秘密聖地,現在卻被告知可以當成性器官一樣隨意使用,一時間,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20、遠方的星
亞連和時臨均是玲瓏剔透的人,看到蘭水天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對他那份無法宣之於口的隱秘情感頓時了然於心。
亞連是百味雜陳,這位帝國皇子在差點命喪己手後,居然還能對自己報有別樣情愫。
時臨則是暗暗歎了口氣,他拍拍蘭水天的背,含笑說:“你不喜歡用他上面的嘴,那就快用他下麵吧,這段時間,我都沒怎么標記他,他下麵已經饑渴得可以把你整個人吞下去。”
蘭水天頓時把滿腹傷懷轉成對時臨的怒氣:“你明知道只有標記才能緩解發情期症狀,你還讓他口交你為什么不多花點時間上他”
“我儘量不使用他下麵是因為擔心他受孕,溶解精栓的試劑整個基地只有你才會配。”時臨可以故意不和亞連解釋,但是沒法不安撫炸毛的弟弟。
後勤醫院裏,能擁有帝國頂尖酶原學專家當導師的也不過蘭水天一人。
omega的情欲只有在接觸到alpha的精液和資訊素後才能緩解,按摩棒之類不頂用,當初時臨也曾考慮過讓亞連休眠,但休眠和使用抑制劑這兩個方案都被醫生否決了。時臨又不敢標記亞連,只好換用口交的方式在亞連體內盡可能的留下資訊素和精液。
蘭水天的怒氣稍稍平息,他立即打開通話器聯絡助手讓人把需要的試劑送來。
負責跑腿送試劑的醫務兵,以前沒少見過蘭水天,現在見到蘭水天,卻激動得全身哆嗦。
他結結巴巴的喊:“二、二皇子殿下”,半天也沒能利索的說出一句話,他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行軍禮還是行宮廷禮,畢竟在帝國2500億人口裏,能親眼看到皇族,而不只是從全息投影裏瞻仰皇家儀容的平民屈指可數。
在亞連把基地鬧得天翻地覆後,時臨把帝國皇子遭遇綁架的消息對外封鎖,把整件事壓制在可控範圍內,但是蘭水天的真實身份還是在基地小規模內傳開來。
而這個醫務兵正好就是當晚在隔壁值班,被亞連一棒抽翻在地的beta士兵,所以對整件事知情。
對於身份曝光一事,蘭水天很鬱悶,亞連總是能把他的心情和生活搞得一團糟。
“你還是叫我蘭醫師吧。”蘭水天以優雅謙和的皇族儀態說,他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這幾天,都是你在負責給這個omega輸注營養液嗎他的身體情況怎么樣”
“一點都不好”醫務兵一臉憂色的大聲彙報:“他的發情熱一直持續,但是時臨少將根本沒能充分滿足他的情欲,結果這個omega只好開始手淫,差點又損傷了陰莖海綿體,少將閣下為了省事,乾脆就把他的手鎖起來,甚至還鎖在籠子裏,如果少將身體欠佳,哪怕從後方調運點震動按摩棒來也好啊。”醫務兵不顧時臨在場,勇敢的向二皇子揭發帝國少將虐待omega的罪行。
“謝謝你恪守醫德,堅守醫者聖潔之心,為這個omega悉心診治,不過”蘭水天努力不讓臉抽搐得太奇怪,他沉吟著,很好奇的打量這個beta醫務兵:“我記得你就是那天差點被亞連用棍子抽死的值班醫生吧你好像一點都不記恨生氣啊。”
beta醫務兵憨憨一笑:“反正傷都好了嘛。像我這種beta,這輩子都不可能娶到一個omega,我同伴都很羡慕我,他們好多人從來都沒和omega說過話,更別說有機會被omega揍呢,二皇子殿下,咱們帝都的omega揍起人來也像聯盟的omega那么凶嗎”
亞連在一邊聽得頗為無語,原來帝國的alpha不獨蘭水天一個賤骨,而是民風習然。
蘭水天俊雅的臉上露出憂心忡忡的神情,他柔聲對那個beta醫務兵說道:“你還是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看看是不是那晚頭被打壞了。”
蘭水天幫亞連拔出紅酒瓶時,發現亞連的下體又變緊了,饒是淫水將整個酒瓶都泡得滑溜溜的,他左右騰挪,也輕易拔不出來。
顯然這幾天,時臨沒有費心用那些零碎的手段慢慢幫亞連調弄下體。
蘭水天連連埋怨時臨:“你就不能多抽點時間幫亞連調教小穴嗎我好不容易耗了這么多功夫才幫他擴張到了7.5cm,用進廢退,幾天沒擴張,又變緊了。”
時臨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又不是醫生,他的身體也不同於常人,萬一被我弄壞怎么辦反正他也是過了青春期才開始接受調教,哪里就急在這幾天。”比起調教亞連的小穴,時臨對馴服亞連更感興趣。
亞連久曠的身體被蘭水天這么慢條斯理的擺佈,那星星點點的癢沁進了骨頭裏,下體軟得恨不得化成一汪水,他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快滴出水來。
蘭水天看亞連的模樣知道他忍得難受,偏偏酒瓶易碎,他也不敢使用蠻力,等紅酒瓶好不容易拔出來,蘭水天就迫不及待就把他抱去灌腸。
之前,亞連被酒瓶堵住了小穴往籠裏一關就是大半天,他下身也是空虛久了,小穴被酒瓶塞滿後,就不由自主的大量分泌淫液,都快蓄了小半肚子,酒瓶拔出來後,淫水就從大腿縫往下流,從臥室一路滴滴灑灑直到了浴室,整個房間全被濃郁的資訊素甜香浸染。時臨再定力過人,也被弄得面紅耳赤,氣息不穩。
蘭水天捨不得給他全洗了,他把亞連的臀部微微抬高,俯下身去,幫他把穴口處的淫液一滴不漏的全舔乾淨,又把舌頭輕輕頂入,在那一圈黏膜處碾磨打轉,還用牙齒叼著穴口處那一點豔紅的肉在齒間碾磨。
亞連那嬌嫩的穴口哪受得了蘭水天的牙齒虐弄,他扯著蘭水天的頭髮想把他從自己下體拉開,顫聲道:“要上就快上,別玩這些花樣”
蘭水天一臉陶醉,戀戀不捨舔著嘴唇:“真的好甜,時臨那個笨蛋,你比酒好喝多了,下次還是直接灌酒進去吧”
亞連氣的眉毛一擰,抬腳就是一踢,蘭水天差點在浴室滑倒。
蘭水天揉著額頭,誕著臉笑著說:“我沒騙你,你嘗過自己的味道沒有”說著就將沾滿淫水粘糊糊的唇往亞連嘴上湊去。
就在要碰上那兩瓣和小穴一樣櫻紅的唇時,亞連的頭微不可察的輕輕移動了一下,蘭水天遲疑著,終究還是蜻蜓點水般,將唇輕輕在他的唇上一碰,就此移開。
“亞連,你身手不錯,柔韌性這么好,能不能像貓一樣舔到自己的小嘴,我是說下麵那張等會兒我們在床上你擺出那個姿勢好不好”蘭水天突發奇想。
亞連閉目忍耐著灌進下身的溫熱水流帶來的脹滿感,不去理他。
“對了,你的手被捆起來之後,不是照樣可以低下頭幫自己口交嗎”蘭水天鍥而不捨的磨著他和自己說話:“和我說說話嘛,哪怕就像之前你為了騙我,假裝哄哄我開心也好。”
亞連可以不屑時臨種種性虐手段,卻招架不住蘭水天的纏功。他小穴裏的酒瓶被取出後,下體就感覺空空蕩蕩,無所憑依,正忍得辛苦,加上蘭水天還在一旁呱噪,更是煩悶,他沒好氣的說:“說什么說說你這個帝國皇族為什么會被派到前線服役嗎因為皇室陰謀你在皇權鬥爭中落敗”亞連一直很好奇這點。
蘭水天差點沒被這話噎死,他哭笑不得:“你們聯盟究竟是怎么宣傳我們皇族殘暴黑暗荒淫無恥”
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和亞連說實話:“當初我把時臨和我皇弟的婚事攪黃了,我也沒臉留在帝都,索性追著時臨來到了前線,以前囿於帝都一隅,這幾年看看星辰浩渺,蒼穹轉換,心境開闊了不少,挺好。”
亞連沉吟著:“你們夏氏皇室世代與時家聯姻,時家先代大公早早戰亡,時臨的父親也就是你大皇叔只好改嫁,所以皇室才急急的把皇子下嫁籠絡時家”
蘭水天正幫他揉著灌腸後微微鼓起的小腹,聽到這話,狠狠的在亞連勁瘦的腰上捏了一把:“沒你說的這么勢利,我們兄弟幾個從小都是和時臨一起長大,我三皇弟本來就喜歡時臨。”如果不是自己當時年少輕狂,從中阻撓,時臨和三皇弟也許會成為一對佳偶吧
“說起來,二皇子殿下應該叫夏天"
“我封地在蘭水星系,所以一直用蘭水天當化名。”蘭水天興致勃勃的說:“我的星系裏好幾顆行星都是帝國著名的旅遊勝地,風景絕佳,等你發情熱過了,我就請假帶你回去看我的星星。”
亞連眼神晦暗不明,他只是淡淡的說:“身為聯盟人,如果有朝一日踏上帝國的內陸領土,那就是我們聯盟雙頭獅軍旗飄揚在帝國之時。”
蘭水天鬱悶的說:“你真掃興,你們聯盟沒聽過一句話嗎戰爭從來都不是孩子和omega的事,究竟要何等喪心病狂的政府,才會把omega派到戰場櫛風沐血。“
”亞連,“他定定的看著亞連那雙宛若清溪的眸子,柔聲說:“我們帝國的omega都被保護在alpha的身後,不會為戰事驚擾煩憂,不會在異鄉顛簸流離,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養得好好的。”
亞連輕輕將眼移開,不和他對視:“精栓應該溶解了吧,我已經漲得很難受了。”
21、打孔穿環
蘭水天幫亞連洗完澡後,隨手扯過時臨的浴巾把亞連裹著抱了出來。
浴巾上有淡淡茶香,讓人生出虛妄的安全感和依戀,和它主人那極具侵犯性的alpha氣息完全不同。
亞連本來反感使用時臨的私人物品,但是貪戀那若有若無的茶香,捨不得將它甩開。
蘭水天在臨時關押點時就很喜歡照料他,現在也像對待一個布偶一般,細心的幫他一點點的擦身,擦頭髮,亞連如果試圖拿走浴巾自己擦身,他就像心愛玩具被奪走的孩子一樣,堅決的捍衛自己的權利,把對亞連身體的控制權搶回來。
時臨洗完澡出來,發現這過家家的遊戲還沒結束,亞連無奈又無聊的坐在大床中央,讓蘭水天擺佈。他好笑的說:“你當初被亞連傷到了生殖器嗎就算你不著急,亞連那具敏感的身體也急不可耐了。”
“我不是等你嗎”蘭水天不滿時臨的嘲弄:“不是說好了幫亞連一起穿環嗎”
亞連不怕疼,但是討厭如寵物一般帶上所有權的標誌物。等時臨拿過來行星乳環時,他還是有點心驚,因為時臨並沒有拿來打孔器。
時臨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我這裏不像水天設備齊全,只準備了穿刺針,不過我想,這么小的孔,一定不會對你造成多大的損傷。”
“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來點掙扎反抗這種情趣,不過在穿孔時,你還是別亂動吧。”說著,時臨下令:“水天,抱好他。”
蘭水天從背後用雙臂圈住亞連,抵著他的背,迫使他胸膛挺起來,
時臨用兩只手指夾住亞連左胸的乳粒拉扯揉捏,滿意的看到它漲大挺立起來,他禮貌的徵詢亞連的意見:“亞連,準備好了嗎讓我們先給水天示範一下吧,給他一點激勵。”
他迅捷又果決的把穿刺針紮進了左胸前殷紅的乳粒,頓時,一點如琥珀般剔透的血珠裝飾在了那挺立的乳尖上。
亞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全身一顫,他一言不發,緊緊咬住了下唇。
時臨捏開亞連的嘴端詳,笑笑:“換了牙果然有用,現在你不會咬傷自己的嘴唇了。”
蘭水天臉色有點發白。
時臨取笑:“水天,我敢打賭不會有你平時咬他那么痛。”
蘭水天心虛的說:“我自己咬的無所謂,但是被這種冷冰冰的東西弄傷亞連,我就受不了。”
時臨表情迷醉,他緩慢的貴族腔調就如詩人的吟唱般動聽:“疼痛能讓人更加美麗。你不覺得被痛苦和鮮血裝飾過的亞連,就像被揉碎後的花瓣,香氣反而更加濃郁。”說著,他俯身去舔那粒如紅寶石般裝飾在乳尖的血珠,然後用舌頭攪弄著,細細品味血珠的味道。
亞連忍無可忍,吼道:“你別弄得這么噁心,要穿環就趕緊”
時臨愛憐的摩挲著他的臉頰,漫不經心的安撫他的怒氣,他微笑著提議:“水天,如果你實在下不了手,我有個好主意,你知道,人在高度集中注意力時,是感覺不到痛苦的。我可以幫你狠狠的操亞連,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下邊的小嘴,趁他高潮時,你就為他穿孔。”
“不錯”蘭水天立即贊同了這個既具有娛樂性又能幫助亞連減輕痛苦的提議。
除了那次故意懲罰亞連逃跑,時臨都是不徐不急的享用性愛,這次也不例外,
他對於已經捕獲的獵物,並不急於吞下,他更享受玩弄獵物的過程。
他把亞連的頸環用鏈條系在床欄,然後把他翻過身來,讓亞連圓潤的雙丘對著自己,再使勁的揉捏成各種形狀。
亞連看不到他的臉,對下一刻的未知加劇了緊張情緒。
比起這種緩慢的褻玩,他更願意承受蘭水天粗暴的插入。
時臨終於把他的雙臀玩夠,滿意的看到整個臀部都被他均勻的揉捏成漂亮的紅色,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探進他的小穴,他左右轉動著手指,感受那如小嘴一般的吸吮力,聽著裏面的淫液被他攪動得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響,直到穴口的顏色越變越豔,似乎要滴出血來。
他這才把亞連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高高挺立的性具上。
亞連的腰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握住,緩緩的往下放,他感覺就像被一個木楔劈開他的身體,下身就連骨頭都酸脹無比,整個人似乎被劈成了兩半。
時臨感覺到開拓下體時遇到的艱難,他彬彬有禮的詢問:“是我的前戲沒做夠嗎還是這段時間都在讓你口交,所以鬆懈了對你小穴的訓練”
“應該還是有感覺的,亞連的乳頭已經硬了。”蘭水天被他們交合的淫靡場面所刺激,急不可耐的,故態復萌又在亞連胸前留下一個個齒痕。
亞連終於完完全全的把時臨的性器納入體內,他全身都泛起撩人的緋紅色,在時臨懷抱中徒勞的掙扎著,強迫自己把呻吟壓制成含糊的鼻音。
“太敏感了,反而不持久。”時臨微憾的點評。
蘭水天贊同:“我估計等會兒陰莖環頂不了多少用,明天我還是弄個尿道塞來。”他又叮囑亞連:“你要高潮時,記得叫我,我才能把握最佳時機幫你穿環。”
亞連根本沒精力聽他說什么了,因為時臨已經開始一上一下的聳動起來,他被顛得高高低低,身體緊繃,就像反張的弓,形成優美的曲線。
比起蘭水天的一味粗暴,時臨顯然更精於此道,他知道如何讓身下的人只能從懲罰的性事得到痛苦,也知道如何讓身下的人登上極樂,他精確的控制著抽插頻率,並沒有蠻力使用自己的兇器,他要讓亞連習慣並依賴被侵入的快感後,心甘情願的為他打開身體。
事實上,時臨過分謹慎了,亞連被他看管的這幾日,小穴根本沒有充分使用,這時候好不容易得到滋潤,隨意一點甘露都奉為瓊漿。
性器鍥而不捨的往身體深處探索,終於,亞連無法抗拒這種強勢的侵入,他最隱秘的內在為侵入者打開了,內陰口死死的咬著粗大的陰莖結,酸脹疼痛極樂同時襲來,他全身顫抖著,乳白的精液噴射出來。
蘭水天一直等待著這一刻,他敏捷的用準備好的穿刺針刺入右胸腫大如櫻桃的乳粒,然後學著時臨,把沁出的血珠舔進嘴裏。
翌日,蘭水天醒來時,時臨早早起床已經不在了,亞連仍舊被他圈在懷裏沉沉睡著,他重又被穿上環的乳頭,微微腫著,蘭水天得意的觀賞,越看越覺得兩邊乳珠一樣大,心裏不甘,忍不住叼起右側的乳粒在齒間細細廝磨。
亞連被他們兄弟兩人輪番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淺眠一會兒,這時候被他弄得又痛又癢,頓時帶著清夢被擾的怒氣一拳向蘭水天揍去。
蘭水天被他揍得眼冒金星,痛得嗤牙咧嘴:“亞連你好狠,剛操完就翻臉不認人。”
“我們不過互相排遣情欲,各取所需罷了。”亞連把手擋在胸前,不讓蘭水天碰,側過身想繼續補眠。
蘭水天在他頸側肩上一路啃咬,見亞連始終閉著眼不理他,乾脆把頭拱進床單裏,捧著那根分身和兩個囊袋細細舔吸。
亞連昨晚也射了好幾回,這些天來一直硬挺的分身終於得到休息,這時乖巧的伏在雙腿間,本來被陰莖環勒出的紅色印痕也因為分身軟小下來,變得不明顯了。蘭水天托著下麵兩個沉甸甸的小丸愛不釋手的搓弄,亞連終於被他折騰得睡意全無,難耐的把兩條長腿絞在一起扭動著,下體又開始分泌出淫液。
蘭水天賣力的幫他舔著分身和小穴的皺褶,他看著亞連的分身開始一點點脹大,有點發愁:“你拿出當初騙我的一半功夫,去哄哄時臨不好嗎非要故意惹怒他,我看看什么時候能找到機會,勸他把你的陰環取下來。”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喜歡像狗一樣舔別人的性器。”亞連冷笑:“比起取下陰莖環,你先想辦法讓我去做修復治療,把我原來的牙齒換回來。”
蘭水天苦笑:“我這個表哥雖然表面上都在順著我,其實主要是我在順著他,他打定的主意就連我父皇也無可奈何,與其我去求他,不如你去哄他。當初你在我面前作戲也沒有什么心理壓力,為什么就不能假意屈從時臨呢你還不明白嗎你反抗得越厲害,他越享受,只要順著他的毛捋,時臨其實很好哄的。”
亞連愣了愣,他也是第一次意識到他沒法在那個傲慢的帝國少將面前演戲,那個人帶著同類的氣息,總是能激起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戰意。
“乖,別鬧脾氣了,不就是時臨這幾天沒把你操舒服嗎他也是怕你受孕,事出無奈。”蘭水天又是手又是口的幫他把穴口弄軟,還不忘分出心來安慰他:“他如果真心想折磨你,直接把你丟到重犯牢房不聞不問就行了,你不是不知道發情期的omega沒有alpha根本熬不過去。另外,當初基地醫院給你治療後,本想把你扣下來做人體實驗,是他給擋了回去,把你要過來親自看管。”
“你們帝國人的思維模式真有趣,為什么你會覺得比起被圈養在籠子裏強迫口交,做人體實驗反而是種折磨呢”
蘭水天歎氣:“你太天真,你以為人體實驗就是剜一塊肉下來做切片嗎”
亞連無語,在他20多年來,遊走於生死邊緣的生涯裏,從來和天真無緣,但是這兩個帝國人給他的評價不約而同都是天真。
22、擴張小穴
蘭水天看著亞連的淫液已經淌得被單濕了一小塊,知道他的身體準備得差不多了,遂取出準備好的人工陰莖,試了試穴口的鬆緊,開始慢慢往裏面填。
亞連吃痛,縮起雙腳不讓蘭水天碰:“你又要做什么”昨晚,因為三人的情欲都是忍耐了太久,別說蘭水天沒輕沒重,就連時臨都控制不住做了4次,更何況,每次換人,亞連就會被抱去灌腸。
現在亞連小穴紅腫刺痛,下身就像被整個碾碎一般,就算是發情期,欲望還依照本能還蠢蠢欲動,但是身體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承受了。
“乖,我知道你沒吃飽,你的情欲雖然旺盛,畢竟標記得太晚了,再做下去你身體吃不消。你下邊的小嘴都有點水腫,往外撅著唇呢。”蘭水天坐在亞連腿上,阻止他再亂動。“我還是繼續幫你做括約肌的訓練吧,只有你小穴調教好了,以後發情症狀再劇烈也不會吃苦頭。”
亞連嫌惡的把眼閉上,任由他施為。
“我們帝國的omega,從青春期第一次發情開始,都有自己的alpha開發調教身體,這樣才能適應每個月難熬的發情期。你們的omega據說成年後還要就業,聯盟的人力匱乏到這種程度嗎”
亞連努力忽略下身的感受,難耐的把頭往後仰,喉結隨著喘氣上下移動,汗珠順著頎長的脖子,緩緩淌下來,他斷斷續續的說:“和你們帝國人真的沒法解釋。帝國和聯盟的首都星雖然只相隔6萬光年,但是我們就像緻密雙星系統,哪怕看起來再接近,之間的距離就連蟲洞也無法縮短。”
粗長的人工陰莖最終也只塞了一半進去,蘭水天不敢用蠻力,他督促亞連:"乖,放鬆點,只要穴口處能進去,就能全部吞下的。”
亞連下體酸漲難耐,他咬著牙說:“你換個小一點的。”
“那個可以充氣的按摩棒丟在了醫院的監禁室裏,那晚鬧成一團,我還沒回去找呢,這個先湊合著用吧。”
“不行、先退出來。”亞連是真的受不了下體的疼痛,他開始掙扎起來。
蘭水天忙扯著陰莖環上的鏈條阻止他的反抗:“別急,沒事的,你坐起來,依靠自身重力慢慢讓下壓,就能全部吞進去。”
這個人工陰莖的下端做成了支撐架的形狀,方便使用者騎上去。
“到時候怎么取出來”亞連冷冰冰的問。
蘭水天笑嘻嘻的咬了一下他的圓潤嫩滑的臀部:“別這么不自信,當初我可是幫你擴到了7.5cm,這個人工陰莖最粗的地方也就7cm,放進去久了,就能幫你下麵的小嘴回憶起以前的擴張度,適應後自然就能取出來。”說著他抱起亞連往自己腿上放,哄著:“別怕,真取不出來,還有肌松劑呢。”
蘭水天用大腿抵著人工陰莖的底座架,用手掌著亞連的腰,慢慢的把他臀部往下壓。
終於,等整個粗壯的柱身都沒入體內時,亞連和蘭水天臉上都掛上了密密的汗珠。
“能走嗎”蘭水天扶著亞連起來。
亞連彎著腰慢慢站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腹,明顯的感受到質地堅硬的人工陰莖在腹部鼓起來一大塊。
他艱難的挪動了一步,下體被硬物擠壓得酸痛不堪,難受得根本沒法合攏腿,也無法行走,他皺著眉,把蘭水天的肩狠狠抓出幾道血痕:“不行,給我取出來,我受不了這個。”
蘭水天半拖半抱的把他弄到靠背椅上坐好,這個體位讓人工陰莖就像粗大的釘子一樣狠狠的頂入了他的腸道,亞連痛得額上都是汗,但是身體卻遵循情欲的本能,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順著大腿縫淌在了座椅上。
蘭水天把他的頸環用鎖鏈固定在座椅上,又把他的雙腿用時臨的皮帶捆在椅面,耐心叮囑:“亞連你乖乖做訓練,我要出門,你千萬別亂來,不然時臨又會把你關籠子裏。”
亞連實在不能理解這些帝國人,在上一刻他可以對你小意溫存情意綿綿,下一刻,卻可以毫不猶豫的對你施加種種酷刑,莫非帝國的omega都是這樣被圈養在臥室裏的嗎
“你什么時候才能放開我”亞連忍耐不住問他。
蘭水天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得回醫院處理些事情,另外也幫你拿點玩具過來,你不是喜歡拉珠嗎我準備通知後方訂做一些運過來,有那種可以震動和扭動的,比起硬邦邦的人工陰莖用起來舒服多了,你一定會喜歡。”
當初亞連逃跑前夜,主動挑了拉珠配戴,不過是害怕下體被塞了粗大的性玩具後,行動不便,現在聽蘭水天提起,他微微冷笑:“不用費事了,在這裏也待不了多久,等你的拉珠運到,我已經被送往帝都了。”
“什么”蘭水天像被潑了一瓢冷水,滿心憧憬頓時碎落一地。
“你覺得少將府邸適合長期關押聯盟俘虜嗎時臨如果有心把我留在基地,一定會重新整修醫院的那間監禁室,方便你進出。”亞連品味著蘭水天難過驚詫的表情,非常快意。
時臨忙完公務回來已經是傍晚,蘭水天徑直去書房找他,要求把亞連轉移到那個醫院關押點。
“喔那地方現在還封鎖著,上次你留下的血都還沒清理乾淨,你心理素質真好,我還擔心你會留下心理陰影,在那間房子裏硬不起來。”時臨若無其事的揶揄。
“哥”蘭水天雙手扶著時臨的肩,逼他從全息屏上挪開視線。
蘭水天帶著哀求的語調詢問:“你是不是要把亞連送到皇家科研院”
時臨沉默了一瞬,終於還是說:“你知道了我原打算再瞞你一陣,讓你多開心幾天。”
“你怎么做得出來這種事他是你標記過的omega”蘭水天怒不可謁的大吼:“哪怕你不是醫生,也該知道亞連落到他們手裏會有什么下場”
時臨平靜的承受他的怒氣,面色波瀾不驚:“你沒發覺亞連的發情期一直持續,到現在都沒有停止跡象嗎”
這正是蘭水天一直故意忽略的事實,他背心的冷汗慢慢的滲出來,他知道時臨接下來要說什么。
“這次亞連休眠的時候,做了全面詳細檢查,除了他的消化系統退化,機能向生殖系統轉化以外,還發現他的資訊素水準一直活躍,院方懷疑,亞連的發情期會永久持續,不會終止。”
蘭水天的手指微微顫抖,他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古人類擁有旺盛的繁殖力,其根源就在於他們的omega“可重複標記”以及“無發情期限制”,這兩項能力一直為帝國和聯盟無數代醫學家所探索、追尋,但是在耗用了無數心血和資源後,都無法在現代人類的身上再現。而亞連這副完美具備兩大能力的omega軀體,無疑可以讓全體醫學界、不,全體人類瘋狂。
“亞連身體的研究價值太大,皇家科研院和皇家醫學會都向國會直接提出申請,要求軍部將亞連移交,而陛下已經批准了國會的提呈,給軍部下了移交令。水天,為了人類的繁衍,哪怕我再自私,也沒法不讓亞連去配合研究。”時臨緩緩的說。
蘭水天的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以,你要陪著亞連一起去帝都,”時臨拍拍蘭水天的肩,柔聲說:“以軍方代表的名義參加研究他的課題組,只有你皇子身份才能庇護他,幫他爭取最大的權益,盡可能的讓他遠離傷害。”
“不”蘭水天甩開時臨的手:“我不和你分開我們一起留在這裏,你、還有亞連”
他充滿希翼的望著時臨,試圖取得認同:“哥,我去和父皇說,嗯,就說我已經標記了亞連,我已經離不開他,就算要做實驗,也在基地醫院裏設立科研點。”
但是時臨搖搖頭,把他最後的希望打破:“事實上,在你治療結束的2天前,聯盟方派出外交團出使拜訪了我國,他們表示,有軍方要人的家屬在做邊境旅行時,誤被不穩定黑洞捲入,希望能夠通過外交手段贖回。”
“亞連當初在軍艦上傳出的訊號”蘭水天喃喃的說。
“是的,這正是亞連想要的結果。”
蘭水天怔怔的,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想起就在昨晚,他還開心的向亞連許諾,等他發情期結束,就帶他去看自己的星星
“我要送一顆星星給你。”當時,他把這甜蜜的承諾藏在心底,準備到時候再給亞連一個驚喜。可現在,這個簡單的夢想卻遙不可及。
時臨從光腦調出資料,示意他看。
全息屏上那個冰藍雙眸的俊秀少年和亞連有七八分相似,和其他聯盟人一樣,有著詰詘聱牙的名字“威廉.恩斯特.德.蘭開斯特"。
身份是自由行星同盟第四邊境星域衛戍艦隊提督蘭開斯特一級上將的第四子,同時也是國防警備軍羅恩約瑟夫莫瑞茲少將的未婚妻。
“帝國情報總署查了一下,這資料應該是真的,就連亞連、不,威廉從小到大的入學記錄,甚至每一期手工課的成績都有。”
“編得還似模似樣。”蘭水天咬牙切齒的嗤笑:“你見過20多歲從沒標記過的未婚妻嗎”
時臨不理會蘭水天的譏嘲,繼續說:“他們贖回這個將軍之子的條件很優越:讓出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躍遷點。當時軍部,甚至陛下都心動了。”
蘭水天聽得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搖頭,他能理解軍部為何如此心動。
自從聯盟封鎖了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躍遷點以來,帝國的前線補給只能經由十字手鐲星系的人造蟲洞,不但耗能耗時,而且這個星系有大量老年星群,除了充塞著變光星、紅巨星、白矮星外,內中還隱藏著由中子星坍縮而成的無數巨大黑洞,它們無時無刻向外噴射出大量物質,形成旋渦狀磁場,威脅著航路的安全。如果能重新得到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躍遷點,無疑對帝國軍開闢新航路,重建塞防要地有重要戰略意義。
“所以,軍部堅決要求把亞連交由聯盟贖回。”時臨歎了口氣,微感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軍部和國會意見相左,雙方大吵一通,互不相讓,只能由陛下裁定。我作為軍部代表之一,倒戈支持國會意見,最後陛下終於同意,將亞連送到帝都進行研究。”
“所以,”時臨聲音幹澀的說:“為了亞連不被送回聯盟,你就只有陪著亞連回帝都參加研究試驗,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蘭水天呆若木雞,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時臨話中的含義。
“或者你更希望亞連回聯盟”
蘭水天思緒紛亂,喃喃道:“不、我不准他回去,我是他的標記者,他是我的omega,哪里也不准去。"
“是的,如果你不想失去亞連,就和亞連回帝都。”時臨簡短的結論。
“不我們走了,你怎么辦你一人留在這裏我們從小到大就沒分開過”蘭水天激烈的反駁。
時臨無奈的笑笑:“好吧,我問你,如果我和亞連你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我都要。”蘭水天不假思索的說。
“貪心是孩子才擁有的奢侈權利,一旦你有了要保護的東西,你就必須迅速長大。”時臨凝視著蘭水天,眼神溫柔又悲哀。
“水天,你不知道,皇研院聽說了當初亞連劫持你出逃的事情,他們要求基地醫院給亞連做前腦葉白質切除術,再押送他回帝都。“
“什、什么”蘭水天又驚又懼。
這個腦部手術會讓人失去自我意志,變得遲鈍麻木、呆滯順從,蘭水天完全不敢設想那個驕傲如猛禽的人,被奪走靈魂,變成行屍走肉的模樣。
“雖然我將這提案駁回了,但是去了皇研院後,在我不能觸及的範圍,我無法再保護亞連,等待他的不知道還有多少非人折磨,水天,今後亞連只能由你來保護。”時臨把蘭水天摟在懷裏,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為了亞連,你必須和他一起走。”
蘭水天木雕泥塑般偎在時臨懷裏,心臟就像被拳頭狠狠捶擊,痛得無法呼吸,他低低的說:“你怎么辦哥,你怎么辦為了亞連,你要我離開你”
時臨失笑:“你究竟是吃我的醋還是吃亞連的醋”
“標記是雙方的。”蘭水天眼淚一滴滴的流下來,打在時臨的肩章上:“哥,我知道,就像我為亞連癡迷一樣,你也已經離不開亞連,我們都走了,你該怎么辦”
“我和亞連是同類,兩顆恒星靠得太近的結果,就是被彼此的引力亂流毀滅,你才是最適合他的人。所以,帶他離開。”時臨用冷靜的聲線,淡淡的下了決斷。
23、手中沙
接下來的幾天,時臨早出晚歸,蘭水天更是整天不見人影,他來去匆匆,每天抽時間過來幫亞連洗澡、輸液、訓練小穴後,就返回醫院,並不在時臨的府邸留宿。
亞連迎來了被俘以來難得的輕鬆時期,這讓被囚禁的生涯更加寂寥漫長。
在蘭水天的堅持下,他陰莖環上的鎖鏈被加長,於是,他獲得有限的自由,可以以床為中心,在臥室裏隨意活動。
無聊的生活,讓他反復探索這個帝國少將的臥室,很快,就連牆上全息相框裏的人頭,他都數了幾遍,他現在甚至比時臨自己還熟悉他的臥室。
強者總是能擁有尊重,在聯盟那些懷有野望的年輕軍官中,時臨擁有的聲望比他自己所能料及的多得多。亞連對這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十字荊棘勳章獲得者非常好奇。
可惜,直到現在,亞連對於這個從前的傾慕對象,現在的施暴者,能瞭解到的,就是他在床笫間強勢的控制欲和變態扭曲的性愛方式。
蘭水天會叨叨絮絮的對亞連說起他的荒誕少年時代,說起他那遠在帝國內域的美麗星星,而時臨給亞連的印象,除了長達30cm以致撐裂口角的傲人性器,就剩下模糊的緘默身影。
這顆小小的邊境行星又在無休止的刮沙塵暴,蒼穹被染成污穢的黃,亞連獨自躺在沾染了時臨的alpha氣息的床上,煩躁不堪。
蘭水天又是大半天沒過來。
小穴裏雖然塞著蘭水天幫他準備的震動按摩棒,但是這種單純的機械刺激,就像坦塔羅斯口邊的清泉,非但不能緩解饑渴,反而讓情欲更加難耐。
當身體形成習慣後,就漸漸轉化成精神上的依賴,當亞連發現他是真切的想念蘭水天時,他又憤怒又沮喪。
終於,臥室門被推開,進來的卻是時臨,他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起來模糊不清。
他溫暖乾燥的手探入亞連的腿間:“流了這么多忍得很辛苦嗎”
亞連厭惡的絞著腿躲避:“蘭水天呢”
“怎么 現在你已經會主動提起他了那個白癡為你花的心思也不算毫無回應。”時臨低低笑著。
“你也可以湊合,外面的alpha警衛,隨意一個都行。快進來吧。”亞連無所謂的打開了雙腿,他長長的睫毛覆在因為情欲而潮紅的臉頰,微微顫抖著。
“你這個身體怎么被對待都無所謂嗎”時臨慢慢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時臨雙臂舒展,將亞連抱到了桌上坐著,讓他和自己的視線平視。“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信念在支撐著你,我所知道的omega,他們都有著嬌嫩的小穴和同樣嬌嫩的靈魂。”
亞連索性把眼睛閉上,回避他的話題。
無論多少次,亞連都不能適應時臨那不照常理出牌的性愛方式,堅硬冰冷的桌面,讓他臀部感覺很不舒服。
這一點上,他更喜歡蘭水天,那個有著溫柔笑臉的帝國皇子總是喜歡花大把時間和他在床上繾綣。
時臨把手探進他的下體,把手指儘量深入為他拔出按摩棒,在這個體位下,把粗大的按摩棒取出並不容易,亞連不得不主動配合他抬高臀部,把身體後仰。
已經開拓了半日的小穴又滑又軟,甬道的皺襞欲拒還迎的挽留著仍在忠實震動的按摩棒,但是在時臨強大的腕力下,那粗大的棒狀物就像薄情之人,在逢場作戲後,毫不留戀的從溫柔鄉里抽身而出。
亞連因下身傳來的刺激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哦,他的整個身體後仰,雙手支撐在桌面,幾乎軟倒在桌上。
時臨適時伸出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勁瘦的腰。
整個按摩棒抽離後,彈性良好的小穴就閉合成小小一朵,光從外表完全想像不到它是如此貪婪,毫不挑剔的吞下任何龐然巨物。
時臨握著自己的性器,用滴著清亮粘液的龜頭,在穴口處慢慢碾磨打圈,並不急於進入。
亞連難耐的將雙腿纏在時臨腰間,但是下一刻,時臨低沉動聽的聲音響起,他吐出來的清晰話語,讓亞連全身冰冷,情欲瞬間退去
“羅恩約瑟夫莫瑞茲幹你時,喜歡用什么體位”
時臨滿意的觀察到,亞連的瞳孔一瞬間縮小了。幾乎就在同時,在亞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時臨猛然又堅決的全根頂入,亞連痛苦的發出“啊”的呻吟。
時臨的下體緩慢又大力抽插著,他上半身的軍服整潔,儀容完美,微笑無暇可擊。“你之前從沒被標記過,是因為你的未婚夫下麵和beta一樣短小,沒法插入你的內陰口嗎”
自從被俘以來,亞連就依循以前受訓時,被俘教程中的指導,麻痹自己,努力把過去的生活割裂開來。
但是那個熟悉的名字,在這種尷尬的處境下,在這種淫靡的語境中提起,還是讓他怒不可抑。
他的下體和時臨緊緊結合在一起,他的雙腳亂無章法的點著地面,踢著時臨的腿,試圖掙扎坐起。
時臨索性把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亞連身上,把他死死壓住,他筆挺的軍服面料、金屬扣子、有棱角的胸標,都在亞連接受再生修復後的柔嫩肌膚上摩擦,敏感的身體放大了疼痛的觸感,讓亞連越發不能忍受。
但是隨著時臨在他下身的律動,他驚怒的發現,即使在這個時刻,他仍然享受時臨那堅硬的性器給他帶來愉悅。
時臨欣賞著身下的人因迷亂於情欲而漸漸濡濕的雙眼,他低低的笑起來。
“那個聯盟人,是用什么方式來滿足你這不知饜足的小嘴呢,單純的摩擦腸道粘膜的肛交嗎那種基因不純的聯盟賤民,一定不如皇血的alpha操你那么舒服吧。”
亞連整個身體都被他壓在桌上,掙扎不開,他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時臨的頸動脈,用柔韌的假牙徒勞的碾磨。
時臨對頸部的癢感不以為意。“這么喜歡用你的嘴,口交技巧卻這么爛,你沒在他身上練習過嗎”
“還是說,你只和他接過吻你如此捍衛你的嘴,是因為情侶之間的幼稚約定嗎我真是同情蘭水天那個傻瓜,他就像個不解風情的處子,到現在都不敢和你接吻。”
時臨如黑曜石般的雙眸顏色越發的深,就如黑洞一般,吞沒了所有的光線:“我和那個傻子不同,我不會像他那般,視你為遙不可及的星辰,只敢小心翼翼的仰望,我要的東西,哪怕是天上的恒星,我也把它攫奪過來,緊緊握在手中。”
下一刻,他俯下頭,用唇封住了亞連的嘴。
亞連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個倨傲的帝國少將向來只會強迫他口交,從不進行這種無用的唇舌交纏。
這個吻和時臨冰冷平靜聲線正相反,火熱而激烈。
時臨的舌頭,在接觸亞連的唇那一刻,就狂熱的糾纏上來,強勢的抵開唇瓣,從他的齒間上顎細細舔過,猶如靈活的小蛇,勾著他的舌抵死纏綿。
最初,亞連因這從沒有過的體驗驚懼怨懟,但這個吻極深極久,終於,亞連頭暈目眩,胸口悶痛,直至全然迷失在這瀕臨窒息的快感中。
良久,時臨才從亞連的唇上緩緩移開,屋裏光線昏暗,看不清時臨什么表情,只能聽到他呼吸不穩的喘息。
亞連漸漸從缺氧的症狀中緩過來,他承受著下體的撞擊,斷斷續續艱難的說:“你真是幼稚可笑,就算你能將天上的星辰也強取豪奪,但是也有你得不到的東西。”
亞連的聲音冷得如絕對零度的氦液。
“比如手中的沙,你握得越緊,消失得越快。”
亞連憐憫的對這個傲慢強大的人發出詛咒:“瘋子,你永遠真正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呵呵,”時臨那英俊的臉在背光的陰影中,扭曲得猶如惡魔,“我不需要得到你,我只需你要記住我,記住我給你的快感,記住我給你的痛。”
時臨的陰莖前端慢慢膨大成結,將亞連牢牢釘在身下。他加大了下體的撞擊力度,把亞連和整張桌子都撞得向後晃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握緊亞連的腫脹分身,摩挲著那深深勒入分身根部的陰莖環。
“這個陰莖環是我給你留下的紀念,你終其一生都無法取下,無法擺脫。它在你每次高潮時,都轄制住你的欲望,折磨你,讓你痛苦。“
”它會深深的陷入你的肉裏,直到那種痛隨著時間流逝,深入骨髓,嵌入你的身體,和你完整的結合為一體。它在你每次做愛時,都會提醒你,記起我帶給你的痛,直到你習慣這種疼痛,習慣在高潮時想起我。”
亞連因這瘋狂又無望的告白惘然無措,震驚懷疑,他在這場雙方都痛苦的性事中攀上了情欲的高峰,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
24、打包裝箱
蘭水天過來時,已經很晚,房間裏暗沉沉的,如果不是縈繞房間的茶香,他幾乎沒注意到靜靜坐著的時臨。
蘭水天把燈光全部打開,頓時明如白晝。
他驚訝的發現,向來以完美無瑕的儀容示人的時臨,現在卻衣服起皺,皮帶散亂,身上甚至能嗅到精液氣味,明顯就是性事後沒有清理。
他猶豫著,時臨卻首先發話,他的聲音依然強大冷靜。“這幾天基本見不到你人影,難得見到醫療組組長如此盡職,基地的工作交接好了”
蘭水天皺眉看著他桌上的紅茶罐:“你這么喝茶,當初戒掉咖啡又有什么意義。”
時臨沒有回答。
良久他才淡淡的說:“你不用刻意製造我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他要你。”
蘭水天搖了搖頭,聲音低沉:“他也不是真的要我。”
“他要的,我給不起。我有的,他又不要,你說,明知道給不起,當初躲開是不是會好些”時臨品著醇香的紅茶,那點苦味在舌根盤亙不去。
“這個問題,你怎么不自己去問他”蘭水天聲音裏透著深深疲憊。
時臨漫不經心的笑笑:“沒有必要了,出發時間已經訂下來了,就在後天。外事部一直在拖著聯盟談判,為這邊移交亞連的行動做掩護,但是也快拖不下去了,國會催促我們儘快啟程。”
蘭水天默然不語。
誰也沒再說話,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滿室的嫋嫋茶香。
不日,內務省發出昭命,皇儲夏辰殿下誕下的皇長孫,現已年滿周歲,封親王爵,舉國大慶三天。
對於軍事基地來說,除了消耗潤滑劑外,娛樂極少。加上現在和聯盟戰事膠著,更是閑極無聊。因此這昭令一下,整個a301基地都是喜氣洋洋。
尤其讓這個邊境行星轟動的是,一直隱瞞身份在基地服役的帝國二皇子夏天殿下,將返回帝都,參加皇長孫的授爵儀式。
基地為二皇子殿下準備了王穀爾德級戰艦為旗艦,另有300艘戰艦和15艘星際運輸艇護航。同時,有皇室血統的年輕大公基地提督時臨少將閣下也會親自護送艦隊返航。
皇子殿下所在的旗艦,主體塗裝成了象徵皇室的黃色,裝飾用的翼龍旗幟在人工氣流中,獵獵作響。
夏天皇子身著黑色交織金紋式樣繁複的皇室禮服,微笑著站在舷梯上,儀態優雅的向帝國子民揮手致意。
時臨和他的衛隊隨侍皇子身後,這些年來,時臨的侍衛隊沒少得過醫療部負責人蘭醫師的潤滑劑賄賂,此時都一臉肅穆,敬畏崇敬的看著這位皇子殿下。
在基地官兵的歡呼中,48響禮炮鳴放,旗艦和護航艦隊緩緩升空,一時間,浩渺蒼穹被遮蔽成黑色。
在二皇子的艦隊離去大半天後,負責後勤供應的基地運輸艦隊,和平常一樣,在沒有引起任何多餘的關注下,開始了每十五天為週期的例行航程。
因為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被封鎖,帝國前線的物資運送都是通過十字手鐲星的人造蟲洞,這段航線需要穿越一個老年星群密集的星域,耗時且不輕鬆,到達帝國外域的行星大省,至少需要7天。
蘭水天在運輸艦隊上的身份仍然是軍醫,不過時臨的侍衛隊以及部分基地高層都在這個運輸艦隊上,他們對這個艦隊的真實任務,以及蘭水天的真實身份心知肚明。
蘭水天獨自一人前往船艦休息艙時,警衛殷勤的上前,試圖為他接過行李箱。
蘭水天以無可挑剔的貴族禮儀,笑拒了警衛的好意,拖著略顯沉重的行李箱步往艙房。
蘭水天進入休息艙後,將行李箱小小翼翼的平放在地,迫不及待的按下指紋鎖,甜美的omega氣息頓時充盈整間船艙。
亞連就如初生嬰兒一般,赤裸著身體雙手抱膝,全身蜷縮著塞在這個小小的特製氣密箱裏。
此時,他面色酡紅,眉間眼角染上了粉色,但是因為帶有口塞和麵罩,他無法漏出一絲呻吟。
蘭水天一行人忙碌了差不多整整一天,這個行李箱都沒機會打開,自然也無暇顧及亞連的情欲。
蘭水天又是心疼又是心動,他忙七手八腳的關閉行李箱裏的自給氧系統和輸液泵,把固定在亞連身上的磁力環打開,然後把全身酥軟酸麻的亞連從行李箱裏抱出。
為了限制亞連在行李箱裏活動,他的頸項,腰,四肢,膝彎,肘彎,陰莖,被套上了大大小小10多個磁力環,而且為了應對突發事件,便於迅捷的裝箱,這些磁力環都是半永久的,一直要到帝都後,才能從身下卸下。
在時臨拒絕為亞連施行前腦葉白質切除術後,皇研院就運來這個特製的氣密箱,指定給這位聯盟俘虜使用。
“對不起,之前一直沒找到時間,乖,我馬上就操你,別急。”蘭水天一個勁安慰亞連。
對於亞連來說,因血液迴圈不暢帶來的麻木感尚能忍受,但是下體的酸脹空虛感則無可回避。
他渾身顫抖著,整個人都軟倒在蘭水天身上,根本挪不動步子。
初被帝國俘虜時,發情熱尚且可以憑意志控制,但是被反復標記後,體內激素被alpha的資訊素改變,加上蘭水天一直費心為他調教開發小穴,激發他的性意識,現在,他已經完全無法離開自己的標記者。
但是他仍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掂量著四周環境和自身處境。
蘭水天把他抱到床上,將枕頭塞在他腰下,叮囑:“乖,腿分開點,我這就幫你把小嘴含著的東西取出來,馬上就能好好操你一頓了。”
亞連煩躁的用手抓扯自己的面罩,示意自己要說話。
蘭水天只好先幫他把面罩打開,做成陰莖形狀的粗長口塞一直壓迫著他的咽喉部,奪走了他的語言能力。取出後,亞連長長的舒了口氣。幸好有長期幫時臨口交的經驗,這種程度的口塞尚能忍受。
“你就不能給我用抑制劑嗎”亞連有力無氣的怒吼。
蘭水天心中嘀咕誰敢給你用,一邊小心翼翼的陪笑著:“登艦後就好了,時臨不會像在基地那么忙,會有很多時間操你的。”說著,就去掏亞連的那縮成小小一簇,怯生生的藏在臀縫深處的小穴。
在設計氣密箱時,考慮到亞連的大量淫水流出後會浸泡箱體,所以,就有專門針對如何完整的封閉肛口的設計。
對於一般的omega而言,只需要在下體塞入記憶金屬做的肛塞就行了,放入體內後,肛塞會變形膨脹,卡在小穴內,無法擠出體外。
但是亞連的身體非常特殊,他的腸道黏膜和肌群發達到了恐怖的地步,就算是再大的肛塞,也可能因為小穴強大的收縮力度和擴張能力,強行排出考慮到這個桀驁不馴的聯盟俘虜的逆反心理,完全有可能發生。
所以,最後的設計思路是把肛塞做成傘狀,放入下體後,會自行撐開,四周伸出鉤爪陷入小穴厚厚的黏膜裏,如果強行排出,倒鉤就會深陷入腸壁,造成疼痛和撕裂。
畢竟,時臨交上的報告裏,沒有提到這個omega有自殘傾向,相反他有很強的求生意志和抗打擊能力。
蘭水天操縱著開關,讓傘式肛塞的分支收攏回縮,再將肛塞輕輕取出。
隨著粗大的肛塞在秘密甬道裏的移行,亞連痛苦又舒服得輕輕曼聲長吟“嗯啊”他掙扎著想坐起。蘭水天忙壓住他:“別忙。”
蘭水天把大半個手掌伸進去小穴裏幫他繼續掏弄。
為了緩解亞連的情欲,還很人性化的為這個omega準備了一個有粗大疣狀凸起的人工陰莖,畢竟亞連的生殖道有50cm,單純填充腸道前段的肛塞並不能滿足這具身體的需求。
直到粗長的人工陰莖也被拖出後,亞連鼓漲的小腹才平復下去一點。
“那裏,也快給我取出來。我要去洗手間。”亞連低低的催促。
為了防止他在長久的輸送途中失禁,他被置入了尿道塞。
蘭水天將他緊緊圈在懷裏,嘻嘻笑著不放他起身:“別急,讓我先操你。等時臨回來,我們一起看著你尿。”
以前他被鎖在時臨的臥室時,就連小便的時間都由時臨控制,每天被牽著鏈子去衛生間,然後時臨守著他完事後,再牽回來。那時他只是把這當作一種人格侮辱,用以磨滅俘虜的意志,但是現在蘭水天一說,他才意識到時臨這么做,更多的是為了個人的惡趣味。
亞連在過去的時光裏,醉心公務,對情事不了解也不接觸,現在和蘭水天時臨一起生活了這些時間,他才算瞭解性事可以有這么多古怪荒誕的手段。亞連很納悶,究竟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是性事中的常態,還是帝國人在性事上特別荒淫而已。
25、失禁噴尿
不顧他的反對,蘭水天急不可耐的把他雙腿反折壓在肩上,對著那個濕漉漉的小穴粗暴頂入。
亞連被他一頂,頓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亞連,你下麵好緊好軟。”蘭水天蠻力聳動,毫不客氣地入侵著那被重重疊疊黏膜衛護著的幽徑。
“以前光是緊,調教後,你那張小嘴力度和彈性都提高了,既又緊密又柔軟,現在操起來是不是比以前舒服多了我會把你的身體充分開發出來,讓你享受人間至樂。”
“胡、說”亞連蹙著眉,忍耐他的衝撞,斷斷續續的反駁:“不過是為了你們用著方便。”
“明明你自己也爽到了。”蘭水天故意一下一下大力撞擊他的內陰口,逼他回答:“是不是嗯是不是”
身體最嬌嫩的那處被頂得一陣陣酸痛酥麻,如果不是尿道塞,幾乎就要失禁。亞連受不住,咬牙:“蘭水天“
蘭水天看他真的有點惱了,不再逗他,猛運腰力,將性器的整個前端對準幼嫩之處用力送入。
被冷落了一天的內陰口得到陰莖結,就像蚌殼含珠一樣,緊緊的含著,再也捨不得鬆口。
蘭水天愜意的發出長歎,享受著性器慢慢膨大卡結的快感。
“好痛”亞連帶有哭腔的抱怨讓蘭水天稍稍回神:“怎么又痛了,我才剛剛卡結。”
“我是說前面,是真的痛。”
蘭水天勾下頭,去拉出亞連被壓在兩人身體間的性具檢查。
亞連性器的確腫脹得不像話,簡直就可以趕上alpha的尺寸。因為上了陰莖環的緣故,沒法筆直的挺立,微微的向下垂出一個弧度。而陰環邊緣死死的陷入肉裏,幾乎就要長在一起。
蘭水天心痛的幫他揉揉:“這個陰莖環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工具切割,等到了帝都,時臨沒在身邊了,我就設法幫你弄下來。”
亞連的眼角沁出眼淚,也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情欲,或者兼有之:“太痛,一點都不舒服,現在就取下來。”
蘭水天看他的分身的確漲大得嚇人,不知道是因為陰莖環的轄制,還是因為蓄積了太久的尿意,他也有點擔心,無可奈何的說:“這陰莖環有爆炸裝置,強行切割會引爆,再說時臨肯定不答應給你取下來,他擔心你逃跑。”
亞連氣的在他肩上磨牙:“你們帝國軍都是豬嗎居然擔心我能從太空中逃脫”
蘭水天柔聲哄著他:“乖,別生氣,我馬上就幫你把尿道塞拔出來,尿過後應該就不那么難受。”
亞連嚇了一跳:“別在這裏。”他知道只要把尿道塞一拿出,就會當場出醜。
蘭水天也理解了他的意思,壞笑說:“那我們去盥洗間,你可得把我夾緊了,別滑下來。”
說著他也不抱亞連,就這么直挺挺的起身,
這時候他的結已經牢牢地卡在亞連的內陰口了,兩人下體緊緊的契合在一起。他一起身,亞連就被兩人鏈接的下體帶起。
亞連整個人都靠下體夾著的那根性器掛在蘭水天身上,他措手不及,嚇得忙主動用腿夾住了蘭水天的腰。
蘭水天立起身後,就只有性器承受著亞連的重量,在這強大的刺激下,他一邊走,一邊開始射精。
亞連的內陰口被強大的噴射力擊打得酸脹不堪,一波波的精液爭先恐後的灌入,讓亞連發出難耐的呻吟,他緊緊的勒著蘭水天的脖子,手指扣進蘭水天那緊實的肌肉裏,印出深深的半月形抓痕。
好不容易到了盥洗間,兩人卻發現這種面對面抱著的方式根本不方便排泄。
蘭水天壞笑:“你就尿在我身上吧。”
“呸你放我在地上,我們換個姿勢。”亞連又羞又惱。
“都卡結了,你以為還像插在腸道一樣,可以隨意旋轉”
亞連知道蘭水天說得有理,但是實在沒法不知廉恥的尿在蘭水天身上,他恨得一拳就向蘭水天臉上揍去。
“別”蘭水天忙包住他的拳頭,擋下了這一擊。
蘭水天東張西望,隨手從盥洗臺上,取下一個透明的水杯,套在亞連的分身上。
“就這么尿吧,尿滿一杯我幫你倒掉。”說著,在亞連反駁之前,他打開了尿道鎖。
由記憶金屬做成的尿道塞剛恢復成原狀,就被積攢太久的尿液沖出鈴口,叮噹一聲,噴落在水杯底。
尿液打得水杯叮咚作響。
兩人都沒說話,整個盥洗室只剩下淅淅瀝瀝的水聲。
亞連在舒適的享受解脫的快感,蘭水天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著亞連的分身噴尿。
等把那小小的水杯裝滿,亞連沒憋住,尿液從裝滿的水杯滲出來,灑在了蘭水天手上。
蘭水天嗤的一笑,洋洋得意的看著亞連面紅耳赤的羞赧神情。
他就喜歡作弄亞連,喜歡看到冷靜自製的亞連失控時的無措模樣。
等兩人的身體沖洗乾淨後,蘭水天的射精還沒結束,亞連的欲望卻在發洩後平息下來,他有氣無力的趴在蘭水天懷裏,努力忍耐下體被精液擊打的一波波脹痛,期待蘭水天早點完事。
蘭水天一點點的細細咬著他的頸脖,安撫他的不適,一邊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亞連,給我生個寶寶吧。”
剛出口,蘭水天就後悔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趴在身上的那副軀體一下緊繃起來,亞連整個人從慵懶的貓科動物變成一條隨時會彈起噬人的毒蛇。
亞連緩緩伸出雙手,卡住蘭水天喉骨,他並沒有收緊手掌,只是清晰又低沉的說:“聽著,我不會容許我的後代也被關在敵國的實驗室裏度過一生。如果你有一丁點這個念頭,就算我殺不死你,也會抓住一切機會殺掉那個孩子,無論是在他出生前還是出生後。”
蘭水天的情欲完全消退了,儘管兩人火熱的下體仍在緊緊相連,但是蘭水天心裏冷得像冰。他不敢再說什么,沉默著,直至這漫長的情事結束。
蘭水天標記過一次後,就開始給亞連灌腸,亞連明白,這意味著把他的身體準備好,等待時臨的使用。
“時臨要過來嗎”由於那日時臨古怪又瘋狂的舉止,亞連對他的心情就如戈爾迪之結,紛擾煩亂,他完全不想再見到時臨。
“這本來就是時臨的房間,這段旅程中,他和你一起住。”
“我想跟你在一起。”亞連乾脆把手臂圈在蘭水天頸上。
“雖然明知道你是胡說八道,我還是很高興。”蘭水天無可奈何的歎氣:“不過還是不行,拜你所賜,他現在不放心把你交給我看管。”
亞連皺眉:“這段航線是由a301基地的後方通往帝國,我軍艦隊又不可能繞過帝國防線攻入,你們在擔心什么”
蘭水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十字手鐲星系環境複雜,有不少旋渦狀磁場和超熾熱放射電波粒子風,至今我們也沒能繪出全部星圖,誰知道聯盟會不會和那些以類地行星為據點的星際海盜勾結呢”
“你們這次派出了多少船艦”亞連老實不客氣的問。
蘭水天凝視著那雙清澈得近乎無色的眼睛,緩緩回答:“我只是醫生,亞連,你也只是omega,我們別管那些事好嗎雖然我決不允許你回聯盟,但我會在帝國給你一個家。”
“實驗室裏嗎”亞連淡淡譏嘲。
不管蘭水天怎么哄他咬他,他都不說話了。
和時臨在船艦上生活的日子,反而沒有在基地時那么難熬。
兩人都是心思深沉的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那日時臨的瘋狂之舉,時臨也不再刻意折磨他,而是擠出時間盡可能的操他。
只是休息艙太小,這種運輸艦的床也是單人間的配置。在性事結束後,兩人仍只有緊緊的並臥在一起。
時臨有輕微潔癖,從來就討厭和人肢體接觸,不但平日總是戴著白手套,就連性事時也不常脫衣,只是掏出性具而已。現在身邊那散發著甜香的屬於自己的omega的肉體,讓他又矛盾又煩躁,他也想像蘭水天一樣毫無顧忌的擁著亞連入眠,卻發現這有違自己的一貫習性。
而亞連被蘭水天開發調教出來的身體,卻無比迷戀渴望碰觸alpha的肉體,但是自尊心阻止了他向身邊的強壯軀體尋求依偎。
所以,性事一結束,交纏的肉體就迅速分開,各懷異夢的靜靜躺在床上。
26、道具play
船艦上事務並不多,時臨和蘭水天大部分時間都守著他,沒日沒夜的輪番褻玩,如果難得遇上兩人都不在,亞連也會被戴上那些稀奇古怪的調教用品,不會允許他的小穴有片刻休息。
在皇研院設計可攜式氣密箱時,蘭水天假公濟私,讓那堆專家也設計了一堆功能多樣的情趣道具一併送來。皇研院不敢在這種小事上拂逆皇子,也只好把製作這批性玩具當成科研專案之一,兢兢業業的完成。
蘭水天為了儘量把亞連省下來給時臨使用,雖然不再刻意躲著亞連,但是並不怎么標記,而是把精力主要放在調教上,尤其是對亞連小穴的訓練。
蘭水天為他準備了一個圓錐形的座椅,時臨和蘭水天配合著,將亞連的雙腿雙手反折固定在身後,然後將他的腿縫掰開,把小穴對準椎尖插上去。
亞連的全身重量,就全落在小穴含著的椎體上,隨著時間推移,身體因為重力緩緩下沉,椎尖頂入小穴的部分也就越多,小穴被擴張的也就越大,而亞連為了對抗身體的下落,只有緊縮小穴來增加摩擦力,所以這種方法能同時訓練小穴的擴張度和收縮力度,而且由於是循序漸進的擴張小穴,故非常安全。
當然,這種訓練方式比起塞上按摩棒往床上一躺,要辛苦得多,第一天的調教,亞連就非常抵觸。剛被時臨從椎體上取下來,他就把湊過來檢查小穴驗收成果的蘭水天踢成了熊貓眼。
蘭水天又難過又委屈因為亞連很久都沒下狠手揍他了。
時臨的解決辦法是把滿腔怒火的亞連往床上一壓,沒被頂幾下,亞連就沒精力去生氣了。
這樣的高強度訓練沒過幾天,亞連的小穴最大擴張度就達到了8.5cm。
亞連本來就有世上獨一無二的身體,蘭水天覺得如果不幫他的小穴訓練出舉世無雙的擴張度,也太暴殄天物了。
所以哪怕調教內容再艱難,亞連再反感,蘭水天也忍著心疼不舍,半哄半強迫的督促著他完成。
為了讓亞連食髓知味,沉迷於性事,蘭水天特意弄來好幾種alpha用的陰莖套。
這種陰莖套在柱身上包裹了一圈,露出了龜頭,並不影響成結和射精。陰莖套的表面做得凹凸不平,有顆粒型,有絨毛型的,還有吸附功能的,甚至為了滿足某些omega的特殊需要,還有針刺狀帶痛感的。
每次性事之前,就把這幾種款式放在亞連面前,由著他挑自己喜歡的。
起初亞連又尷尬又生氣,不過把這些盒子端上來的是時臨,他只能忍著揍人的欲望。
“你們聯盟不是講究abo平權嗎所以給你自由選擇的權利。”時臨平靜陳述:“這種陰莖套部分阻礙了陰莖和omega的腸壁直接接觸,對alpha來說,用起來並不舒服,不過,我們帝國的大多數alpha都願意為了自己的omega犧牲這點樂趣。”
亞連張口結舌的看著時臨,終於確定他不是在挖苦自己。
在使用幾次後,雖然亞連口裏不說,不過時臨確認了他喜歡吸附功能的。
由於亞連的陰莖環沒法取下,性事時尤其痛苦,蘭水天的解決辦法是給他帶上了一串束縛環。
這套束縛環大大小小共5個,由一根金屬棍串起來。最下端的環是睾丸鎖,把亞連下體兩個鼓鼓漲漲的囊袋套在一起,而4個從大到小的環,由分身底部一直圈到龜頭冠狀溝,把亞連的分身柱體勒得像個葫蘆串。
“比起單獨一個陰莖環,多個環可以分擔應力,局部壓強就減小了。”有著兩個醫學博士學位的蘭水天科學的分析。
亞連感覺更難受了,他非常後悔當初去哄蘭水天幫他取下陰莖環。
除了調教下體,蘭水天對亞連的乳頭更是投入異乎尋常的熱情。他差不多每天都要給亞連測量兩次乳暈的周徑,乳頭的最大拉伸度。
現在他嫌揉捏和啃咬對乳頭的刺激不夠,他直接將震動球黏在亞連的左側乳頭上持續按摩,同時也在行星乳環上,綴上一串沉重的金屬鈴鐺。
亞連左側的乳珠就如四月後的櫻桃粒,被初夏的惡雨摧殘後,反而更加恣意生長,整個乳粒變得飽滿、色澤豔麗,沉甸甸的綴在胸上。蘭水天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一邊仍不滿足,時臨不在時,他就含著亞連的左側乳頭長籲短歎。
亞連記得蘭水天和時臨的那個賭約,嚴謹的人通常有輕微的強迫症,亞連也不例外,他有點接受不了蘭水天把關注點錯弄成左邊。
有一次,在蘭水天對著左乳又咬又啃時,他終於沒忍住好奇心,發問:“我怎么記得你以前喜歡弄右邊”
“我在幫時臨作弊。”蘭水天變得情緒低落起來,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幫亞連舔著乳頭,含糊不清的說:“以後咱們到了帝都,時臨就沒機會幫你調教乳頭了,他比賽會輸掉的。”
“”亞連非常後悔問出這個問題,他覺得提出這種問題的自己,智商被拉到了和蘭水天一個水準。
時臨對調教亞連的身體雖不像蘭水天那么熱衷,但也絕不鬆懈。有一次,在做小穴訓練時,亞連乘兩人都不在,掙扎著從圓椎體上滾落下來,想休息一下酸脹疲憊的盆底肌和擴約肌。
時臨回來後,發現他在掙脫途中,把捆在身後的手肘摔得青瘀,他也不多話,直接找了根鎖鏈,系在床欄和書桌之間,給亞連塞上肛塞後,逼他騎在小指粗的鎖鏈上。
亞連全身重量都壓在細細的鎖鏈上,無論是幼嫩的穴口還是會陰部和睾丸都被繃緊的鎖鏈死死勒著,時間稍長,他就痛得滿額是汗,時臨倘若無視的在桌上一邊喝茶批閱公文,一邊監管著他不准下來。
經過這次後,那些調教再嚴苛,亞連也只有忍耐下來。
亞連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對蘭水天連踢帶揍,如果這也沒效,亞連就會在眼角噙著淚珠,無論蘭水天如何著急得小心翼翼哄弄,就是沉著臉一言不發。
蘭水天也覺得委屈,”我們不操你的時候,你不高興,我們操多了,你也不高興,亞連,你究竟要怎樣才不會生氣”
時臨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蘭水天被亞連整治得猴急毛糙的樣子,他插話:“亞連,聽說你們聯盟的omega地位很高,難道你們只有需要用alpha泄欲了,才會把alpha招來伺候”
亞連根本不去理睬時臨,他憤憤的抱怨:“究竟還有多久才能到帝都,那樣你們至少可以滾回去一個”
提起這個,蘭水天眼神頓時黯淡下來:“還有4天就要穿越蟲洞了,過了蟲洞,從奎狼行星省到帝都也就剩下2天路程了,哥在帝都沒辦法待太久的。”
亞連的聲音顯得急不可耐:“怎么還要怎么久登艦已經6天了。”
時臨俯下身,細心體貼的把他略長的額發撥開,露出那雙冰藍色的雙眸,他捏著亞連下巴,迫使他抬頭對視,微笑著說:“這幾天你都被幹得下不了床,我很好奇,你和我們做得昏天黑地,怎么還能記清楚時間”
亞連毫不退縮的對視著那雙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從基地距離帝國最近的行星省不是只有7天路程嗎現在怎么還沒到達躍遷點”
時臨嘴角上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用無機質般的黑眸緊盯著亞連:“艦隊沒有選擇常規航道,而是沿十字手鐲星系中心線,途經布莫讓星雲,飛往蟲洞躍遷點,所以路上要多耽擱幾天,這樣能讓我們離別的日子推遲一些,誰叫我對你如此戀戀不捨呢”
十字手鐲星系中心遍佈危險的老年星群,而布莫讓星雲就是由一顆正在死亡的恒星噴射出的氣體形成,是已經探知的宇宙裏最冷的地方,就算是和老鼠一樣擁有頑強生命力的星際海盜,也不會選擇在這個號稱“冷酷之吻”的星雲附近活動。
亞連垂下眼瞼,不再和那暗沉如夜的雙眸對視。
時臨沒有從亞連臉上找到震驚的表情,微感失望,他俯身向淡色的唇瓣吻了下去。
亞連閉上眼睛,默默承受,很快被侵略性極強的唇舌掠奪了所有氧氣和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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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定義性虐
當蒼穹中的基克洛普斯蘇醒後5分鐘,聯盟就發現了異動。
“希爾少校,帝國a301基地的軍事防禦衛星的主炮啟動了”
聯盟的高級校官愀然變色。“這不可能”
帝國的a301基地有著號稱“基克羅普斯之眼”的18個防禦衛星主炮,上一次主炮啟動時,距今已有17年,在那場帝國所稱的“天琴座黑月反擊戰”歷時兩月的戰役中,雙方投入了共2萬8千艘戰艦的戰力,經此一役,聯盟駐軍的星界新戰線推進計畫宣告失敗,撤退到500光年外。
時隔17年後,這位沉睡的巨人重又睜開獨眼,將會掀起什么樣的天地異變呢
聯盟在屏氣等待著。
但是臆想中後續沒有到來。
基克羅普斯之眼只睜開了24秒,巨人就又重入酣眠。
“他們為了什么原因需要啟動防禦衛星主炮”惴惴不安的聯盟軍方試圖找出原因。
“在他們開啟主炮之前,帝國a301基地遭遇了一小場空戰,他們的高頻磁力發生環裝置被擊毀了28個。”迅速運作起來的聯盟情報部門進一步還原出當時的情形。
“空戰當時我方並沒有任何針對帝國基地的小型軍事行動。”聯盟方依舊疑惑不解。
“另外,在主炮開啟的236秒前,從帝國基地內部傳出一段簡短訊號。”
訊號是用聯盟的明碼發的,信號被捕捉到時,已經衰減得非常微弱,而且信號極短,只有一個單詞,如果不是因為主炮開啟,一定會被忽略,就此沉寂在茫茫太空中。
希爾中校看著這個古怪的單詞苦思不解,終於,他決定把這段奇怪訊號和帝國主炮開啟的反常舉動一起呈報給上級軍官。
這個神秘的單詞在聯盟軍方裏一層層的上報,終於被能理解它涵義的人所接收到。
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聯盟那強大的國家機器開始運轉起來。
在亞連和蘭水天乘坐的逃生艙彈射出戰艦的那一刻,基地的主控光腦就已經計算出了逃生艙的落地軌跡。
逃生艙降落地點在基地防護罩外239km,逃生艙剛降落就被控制起來,裏面的兩人被帶回基地救治,在這個過程中,亞連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抗。
亞連幾乎毫髮無損顧忌他的omega身份和手中的皇族人質,自始至終,帝國軍都沒敢向他發射一槍一炮。他全身最重的傷反而是尿道,他的尿道塞始終沒能取出,在逃生艙高速墜落中,分身裏的金屬異物讓尿道黏膜有輕微的撕裂和擦傷。
蘭水天的傷卻重的多,除了亞連留給他的紀念外,他因為沒有穿防護服,在降落中,腹腔和頭部都受到撞擊,導致了腦挫裂傷和脾臟破裂,他被第一時間送往組織細胞修復再生治療儀中休眠。
亞連的休眠治療進行了兩天,按照時臨的打算,是將這個麻煩的omega進行強制休眠後等待蘭水天醒來。但戰地醫院為這個omega作了詳盡的身體檢查之後,發現即使在機體休眠中,他的資訊素水準仍然高得過分,院方認為,為了平順的渡過發情期,不建議強制休眠。
亞連從休眠中醒來後,直接被放入氣密櫃中運走,他以為會回到重犯牢房,結果發現來到個裝潢簡潔,佈置落落大方的房子,而一些小裝飾物,暴露出房間主人即使軍旅生涯也沒能磨滅的貴族特有奢華嗜好。
亞連還敏銳的發現了房間的窗戶和門都重新修繕過,增加了氣密性設計,他意識到,未來的一段時間裏,他會被禁錮在這間房間裏,和房間的主人朝夕相處。
他臉色微變,時臨比蘭水天要難對付得多,他寧可回到那個連星光也看不到的地下牢房,也不願意面對時臨。
時臨顯示沒打算讓他和自己分享將官府邸,房間一角放著一個金屬牢籠,亞連被放進去後,根本無法直起腰。他抱著雙臂沉默的蜷縮著在牢籠裏,一邊用毅力壓制著發情熱,一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直到暮靄沉沉,時臨才忙完公務回來,他似乎沒有被縈繞房間的資訊素的馥鬱氣味所影響,他不緊不慢的取下槍套、脫下白手套,把勾勒出身體健美線條的將官制服解開,然後為自己泡了一杯紅茶,才慢慢打量起牢籠裏的囚徒。
這個omega懶得偽裝後,眼裏已經沒有了刻意流露的脆弱,而是如高傲的鷹隼一般,毫不掩飾的像審視獵物一樣打量著他。
“我以為你會把我送回重犯牢房。”亞連如拉家常一樣隨意的說。
“然後呢讓一群alpha士兵輪奸你嗎”
亞連微哂:“和現在又有什么區別,反正我都必須利用你們解決發情期問題,你未必就比那些alpha士兵好用。”
時臨暗沉沉的黑眸裏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慢吞吞的腔調裏,帶著帝都貴族特有的優雅:“估計你在聯盟出身也不低,從小被精心飼養著,所以天真到沒見識過真正的黑暗,我們以前也俘虜過聯盟的beta間諜,beta並不像你這種珍貴的omega能享受那么多的優待,我們直接把他扔給了一群alpha士兵,你肯定無法想像下體被撕裂潰爛後,再經過治療反復使用,這種痛苦的輪回無休無止。你以為他們會像蘭水天一樣耐心的幫你做下體擴張訓練嗎”
“耐心的訓練你指的是加諸於我身上的種種性虐手段嗎”亞連嗤笑。
時臨淡淡的說:“看來我們對性虐的概念有點分歧,為了讓你對蘭水天加深理解,我有必要向你演示什么是真正的性虐。”
他打開牢籠,拉著一條拇指粗的金屬鏈條,下令:“爬出來。”
金屬鏈連接著亞連分身上的一個陰環,陰莖環顯然是在給亞連做治療時的附贈品,亞連從沉睡中醒來後,就發現身體被佩戴上了這個屈辱的裝飾品。
鏈條通過陰莖環牽扯著細嫩的分身,因為情欲一直沒得到紓解,亞連的分身一直腫脹著,陰莖環的邊緣深深陷入了皮膚中,被鏈條拉扯後,最脆弱的部位更加疼痛難忍。亞連不想在這點小事上和時臨執拗,於是他在鏈條的牽引下,從狹小的牢籠慢慢爬出。
鏈條很短,時臨以軍人的矯健步伐大步往前邁著,亞連在後面走得跌跌撞撞。時臨把他拉到房間的中央後,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時臨有著軍人裏也少見的好體格,穿著軍服時,倒三角的上身被皮帶勒得腰細腹平,脫掉衣服後,露出的健壯肌肉緊致結實,比例完美的就如根據黃金分割精確雕刻的上古神祗雕塑,在他下半身,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挺著,就如蓄勢待發的獸。
以前時臨上他時,至多解下皮帶,拉開拉鏈後直接掏出性器,從沒有費心脫衣,亞連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個漫長的夜,他輕輕歎了口氣。
“等等。”
“閣下還有什么特殊要求嗎我不像蘭水天那么懂得花式情趣,也沒有他那么耐心細緻。我唯一有信心的就是我的體力。”
亞連平平淡淡的說:“讓我先上廁所。”
時臨揚眉:“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關係”
“我被你關了一個下午,中途醫務兵還來幫我輸了液,發情期只是不進食而已,泌尿系統又沒問題,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亞連冷冷的說。
時臨神情淡然:“嗯,不過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關係”
“你”亞連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時臨沒有理會他,把他的背一推,把他推得轉過身去,讓他臀部對著自己。他雙手掌著亞連那把勁瘦的腰,說:“真抱歉,我向來不如蘭水天那么有耐心,我就不做前戲了。”說著冷不防的猛然頂入。
亞連輕輕的嘶了一口氣,忍下了那一聲痛呼,在以前和時臨不多的幾次經驗中,時臨比起蘭水天是溫文有禮的那一個,但這次不過才抽送了幾下,亞連就被他頂得下身隱隱作痛,時臨根本沒有給那些幼嫩的黏膜適應時間,他全根沒入,然後又全根拔出,小穴內的黏膜每次都不情不願的被粗大性器帶出體外一點,露出了和唇色一般的豔紅,然後在下一刻又隨著再次頂入的性器被納入其中,亞連穴口處那點軟肉被他折騰得疼痛不堪,他甚至開始期望起時臨迅速卡結,不要再大動。
最令亞連不安的是,小腹的充盈感隨著體內那龐然大物的壓榨,顯得更加明顯,整個下體都墜脹得難受,他甚至已經感覺到鈴口已經開始漏出一點一點的液體。他終於忍不住再次喊到:“等等。”
“嗯”
亞連咬咬牙,說:“你給我帶上尿道塞吧”尿道塞在治療時,已經被取出來了。
“喔都說了我不像蘭水天那么體貼,會給你準備那些助興的道具,幫你延續快感時間。”時臨無視他的請求,只顧在他身後快速抽送。
“不是,我想上廁所”亞連被他頂得雙腿發軟,下身每一秒都恨不得衝破鉗制:“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地板弄髒吧”
“唔,我的確有點小潔癖,你如果敢弄髒的話,你就一點點舔乾淨吧。”隨著這威脅說出,時臨滿意的感受到包裹著分身的緊窒小口頓時為之收縮。
亞連又氣又恨,他知道時臨完全有可能說到做到,他只能將全身的意識都苦苦集中在下身,努力壓抑著欲望。
“戴了陰莖環後,果然持久多了,我記得以前剛卡好結,你就被插射了,看來,有了陰莖環後,尿道塞都可以不用了。”時臨的欲望已經慢慢膨脹成結,牢牢地卡著亞連的下體把他固定在身前,不必再顧慮會被掙脫後,他放開了緊緊掌著亞連的腰的手,去撫弄亞連勃發的性器。
“不”亞連的分身被他一揉捏,差點就把持不住,他全身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這樣摸著你帶了環的陰莖,還真有趣。”時臨用大拇指摩挲著陰莖環勒出的那一道凹陷。“不知道感覺怎樣是很舒服還是很痛或者兩者都有”
亞連上了環後,下體本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痛,現在被時臨一撫摸,更是痛得像要斷掉一樣。
時臨仍不放過他,他用指甲一下一下去掐亞連分身最敏感的鈴口。
亞連額頭上全是細細汗珠,他努力死死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但是,隨著時臨突然將頭抵在了他的背後,一波一波的熱流灌入狹小的內陰口,亞連的下體終於也迸發出熱流,透明的液體窸窸窣窣的流了出來,甚至將時臨正在玩弄他鈴口的右手弄濕了。
亞連臉色變得慘白,但是本能卻不受意識控制的任由下體的熱流傾瀉而出。
“真多啊。”時臨那優美的貴族口音裏帶著惋惜和同情:“你等會兒舔起來一定很麻煩吧。”
亞連麻木的任由時臨一下一下衝撞著他的下體,他簡直不敢想像時臨會用什么手段逼他舔乾淨這些尿液。他忽然有點明白了時臨所說的“真實的性虐”的含義。
“我的手也被你弄髒了。”時臨猶如惡魔般優美的嗓音,繼續在他耳邊低低述說:“現在你就幫我把手指也一根根的舔乾淨吧。”
亞連一瞬間幾乎站立不穩,如果不是體內被鍥入時臨的性器,他就會軟倒在地。
“時臨”他恨恨的帶著壓迫意味的喊著。
時臨把手指一點一點的移到他嘴邊,他的臉頰甚至感受到了手指的熱度。
“時臨”這次他的聲音帶上了顫抖的尾調。
身後傳來時臨的輕笑。
他把手指移開了。
終於等到時臨把他的內陰口填滿精液後,時臨才拔出性器,放開他。
離開時臨性器的支撐,亞連一個踉蹌,幾乎軟倒在地,他儲滿精液的下體脹痛,雙腿酸麻,上了陰環的分身也完全沒有軟下的跡象,在陰環勒住的分身底部,傳來刺痛的感覺。
“以前你不是每次都被蘭水天做到暈厥嗎怎么這次精神還不錯果然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嗎還是你只願意表演暈厥給蘭水天看呢”
時臨取出濕巾擦手,一邊欣賞著他不支的窘態。
亞連站在房間中間,搖搖欲墜,他想挪到座椅旁扶著支撐,但時臨拈起他陰環上的鎖鏈,把他一路拉扯到了洗手間。
時臨並沒有讓他用浴缸的念頭,他把亞連往洗手間的牆壁一推:“趴好。”然後打開花灑,用一個大號的刷子,上上下下幫亞連刷洗著身體。
因為持續的發情熱,亞連的體力完全不足以支撐這場艱難的性事,他無力的伏在牆壁上,任由時臨折騰。
“腿分開些,你下麵髒死了。”時臨拉扯著陰環的鏈條,督促著他把雙腿分開。
花灑那帶著壓力的水流沖刷在他的臀縫裏、小穴上,甚至還有在雙腿間直挺的性器,以及胯下晃蕩著的兩個囊袋,時臨一絲不苟的把這些部位全部都刷洗了一遍。
忽然亞連感覺到下體被塞進去一根細細的管子。
“你”亞連甚至沒有力氣扭回頭來看是什么東西。
“我可不會配什么溶解精栓的試劑,不過我想用溫水泡洗一下,總比什么都不用好吧。”說著,時臨把花灑的開關打開,滾燙水流頓時爭先恐後的湧進小穴。
亞連被這高壓力的水流沖得下體往前一送,整個下體都緊密的貼在了牆上。
不一會兒,他的肚子就蓄滿了水,開始微微鼓起來。
“已經夠多了”亞連艱難的說。
時臨並沒有停手:“我不像蘭水天那么能把握尺度,我儘量不讓你像監獄裏那些beta俘虜一樣被灌得腸穿孔就可以了。”
亞連不再吭聲,他已經感覺到頭暈目眩,下一刻隨時都能倒下。
時臨覺察到他的雙腿顫抖得如風中落葉,整個人搖搖欲墜,他不動聲色的關掉了花灑開關。
在管子拔出的那一刻,亞連已經沒有力氣夾緊下體阻斷水流,他任由那些大量的溫水從雙腿間留下,就這么站著排泄了出來。
27、小穴吐珠(端午快樂)
在無休止的性事和調教中,又過了兩天。
亞連獨自一人被鎖在床上,難得時臨和蘭水天都不在,但是過度使用的小穴和飽受折磨的乳頭卻仍然得不到休息。
他左胸前掛著一串重金屬做的鈴鐺,把乳頭墜得幾乎變形。因為在休眠時做了全身修復,分身色澤淺淡誘人,但是與淡粉的色澤不相稱的,是那猙獰的外形腫脹的柱體和囊袋上被套上了睾丸鎖和一長串束縛環,整個分身被捆綁扭曲成了可笑的形狀。
亞連顧不上分身和乳頭的疼痛,在努力的用小穴吐出一顆顆的拉珠。
他半躺在床上,雙腿大張,臉上由於情欲和疲乏泛出潮紅。他的雙手被鎖鏈分開系在床欄上,只有全憑小穴的擠壓把拉珠吐出來。
疲憊的小穴有節奏的一開一合,殷紅的小嘴困難的含著一顆晶瑩圓潤的碩大珠子,好不容易珠子的大半部分已經露出體外,卻因為力乏後不小心鬆懈,珠子又縮回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捨不得前往冰冷的外部世界。
這些拉珠沉甸甸的,最大的有雞蛋大,最小的也有橄欖大,
塞進去時還算輕鬆,畢竟蘭水天已經為他反復做過擴張訓練,但是要推擠出來,卻非常考驗小穴的肌張力這正是這個訓練的目的。
最難以忍受的是,這36顆拉珠並不是順序放入體內總長達1米的拉珠串為了盡數塞進他的下體,在他生殖道裏彎曲折疊盤旋。
有時候他好不容易擠出一顆,卻發現那顆珠子並不是兩頭的珠子,為了避免打結,他只好又費力的把小穴對準拉珠坐下,重新吞進去再來過。
經歷這痛苦又漫長的折磨後,他的小穴豔得如暮春最後一朵荼蘼,因為精疲力竭微微顫動著,似乎隨時就會凋零。
如果不在規定時間完成,拉珠就會釋放輕微電擊,第一次訓練時,亞連就被電得失禁,尿在了時臨的床上。亞連無法忍受時臨看著尿跡的玩味眼神,也無法接受時臨幫他清洗浸濕尿液的下體,只好老老實實配合訓練。
隨著這單調又淫靡的吞吐運動,亞連穴口處堆著的珠串已經有23顆,每個沾濕了淫液的珠子都亮晶晶的,發出誘人的資訊素甜香。
亞連將臉頰在肩上蹭了蹭,擦去汗珠,小心翼翼的挪動著大腿,稍稍移開那堆珠串,為即將出來的珠子留出位置。
在時臨回來前,他必須把體內的36顆拉珠全部吐出來。
他在努力的完成時臨和蘭水天佈置下來的調教任務。
當初遭遇驟變,他完全清楚往後的路會無比艱難,他決定了無論如何艱難也要活下去。更何況,這些床第間的可笑調教,比起過往生涯裏那些行走於生死邊緣的任務,對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艙房的門被打開了。
吐出的拉珠才僅有23顆。
但是下一刻,亞連眼中的情欲和疲乏退得乾乾淨淨。
隨著來人的進入,他並沒有聞到屬於那兩人的alpha氣息。
亞連就如被打攪了冬眠的蛇,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份意識都在瞬間蘇醒過來。
他知道終於等到了一直在等的人。
“亞爾斯蘭.恩斯特.德.蘭開斯特”來人是個再普通不過黑髮黑眼的beta士兵,看打扮是負責維修保養船艦的工程兵。
亞連冷冷的說:“證明你的身份"
beta士兵揮刀砍斷亞連雙腕和陰環上的鎖鏈,然後一言不發的挽起袖子,將手臂的人造皮膚撕下一小塊,取出一張晶片遞給亞連。
亞連按下晶片的按鈕,頓時在空氣中投影出一個小小的火紅色雙頭獅圖案,下麵是一行番號和文字:安59610 威爾.w.凱奇 上尉
來自聯盟的救援終於到了。
無論在駐軍2000萬的軍事基地,還是在擁有800萬駐防軍拱衛天子的帝都,要進行營救,哪怕傾聯盟舉國之力,也是不可能任務。
帝國軍防禦最薄弱的環節,就是押解轉運途中。
所以從登艦起,亞連就在耐心等待。
兩人都沒多話,亞連跳下床來,把一條長腿搭在牆上,迅速將手探入下體,將體內剩餘的長長珠串蠻力抽離。
beta士兵手腳麻利的打開隨身小工具箱,然後把鈦合金匕首遞給亞連。
亞連運刀如風,身上的10多個磁力環紛紛斷裂落下。
“那裏”beta士兵示意他深陷進肉的陰莖環。
亞連搖搖頭:“有起爆裝置和追蹤器。”
beta士兵遞過一個小盒子。“一支是一天的劑量。”
亞連打開一看,盒子裏放著兩只注射針劑,他毫不猶豫的將兩只藥劑都注入體內。
“閣下,濫用抑制劑會對生殖系統產生不可逆損害。您的身體是人類的寶貴財富,請好好愛惜。”beta士兵忍不住出言提醒。
“我試過,正常人一天的用量,在我身上至多能作用3、4小時。我們趕到接應船艦需要多長時間”
“我們的艦隊在0.2光年以外,順利的話,匯合需要2個小時,我們只有40艘戰艦,不敢靠得太近。”
“只有40艘”亞連吃了一驚。
在帝國邊境的十字手鐲星系,沒有被繪入星圖的類地行星,如恒河沙數,因為這片星域環境複雜,航路警備隊有心無力,所以那些小行星成了星際海盜的樂土。他們與聯盟勾結,或者直接就是聯盟扶植的勢力,在帝國防線後方形成干擾和牽制,聯盟帝國雙方對此心照不宣。
以聯盟多年在帝國後方經營的勢力,怎么也不可能只能排出40艘戰艦。
“因為情報失誤,4天前,我們的主力艦隊和另一支由a301基地出發的帝國艦隊交戰。除了損失了約200艘船艦,我們還損失了混入那支艦隊的6名高級情報人員。”威爾提起犧牲的同僚,一時間有點神情恍惚。
亞連默然,聯盟多年的苦心經營,因為這次營救任務,傾囊而出。那200艘被擊沉的戰艦上,不知道有沒有昔日的戰友。
抑制劑迅速的起效。亞連感覺到被奪走的力量一點點的流入這個軀殼中。
他抓起床單一角,塞進小穴裏,擦幹殘餘的淫液,發問:“威爾上尉,現在我們是混入維修工程分隊裏出艙嗎”
威爾取出一個噴霧瓶在亞連下體來回噴灑,幫他驅除殘存的資訊素:“不,等不及了,離工程分隊每日例行的艦體外部檢修,還有4個小時,但是那個帝國少將隨時都可能回來。”
威爾遞給他一張仿生面具,一套帝國中士的軍服和武器。“我們施放了強磁干擾,最多還能影響監控設備20分鐘,我們必須在20分鐘內離開船艦。”
亞連自從被俘虜以來,就沒被允許穿上過衣服,這套衣服有些許不合身,尤其褲襠部,雖然情欲退去,但分身仍然被陰莖環箍得腫脹著,摩擦著質硬的軍服面料,隱隱作痛。
威爾顯然對船艙很熟悉,兩人的仿生面具和工程兵的服裝起了很好的掩護,一路行來,並沒有人盤問。
威爾帶著他左拐右拐,來到一處交換艙門。
艙門打開,一個有著少校肩帶的alpha軍官靜靜的等候在那裏。
威爾阻攔了亞連的下一步動作,為他引薦:“閣下,接下來,由他帶您去載艇艙房,我們已經破解了一艘g24魚式雙人艦載艇的口令,他會帶您去和我們艦隊匯合,一路順風。”
亞連微微一怔:“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威爾微笑著解釋:“我負責去艦體前炮部製造混亂。”
他遞給亞連那張小小的身份晶片。“有機會的話,請把我的身份識別卡帶回自由行星同盟。”
亞連不是第一次和戰友生死離別,他接過晶片,應允:“好。”轉身跟隨alpha少校離去,沒有回頭。
中央船體的下方就是艦載艇的起降平臺,這幾日,從那兩人漏出的片言隻語中,亞連知道自己是在運輸船隊上,但是來到艦載艇艙房,才知道這至少也是艘重裝甲戰鬥艦改裝的旗艦,裏面不但有起碼30艘艦載艇,還有5架空天飛機。
亞連剛邁過艦載艇艙房的氣壓門,警報器就驟然響起,尖利高亢的鳴叫回蕩在空曠的起降平臺。
兩人都是臉色一凜。
“我的陰莖環裏有追蹤器,看來和日常的監測器不是一個系統回路,沒法被干擾器作用。”亞連冷靜分析。
那個諜報人員鎮定詢問:“閣下,請問您能單獨駕駛g24魚式雙人艦載艇嗎”
“沒問題。”
alpha少校為他指示目標艦艇,並遞給他一個便攜光腦:“裏面有口令碼和導航星圖,我們的同伴在0.2光年外等您。”
他來不及告別,掏出電頻槍,反身沖出了氣壓門。在氣壓門外,帝國軍正蜂擁而來。
28、冷酷之吻
亞連沒有浪費戰友用生命換來的10多秒,當帝國軍沖進氣壓門時,他已經跳上了魚式艦載艇。
他雙手穩穩的將便攜光腦接駁艦艇,強行跳過自檢程式,在全息屏密密麻麻的按鈕上流利操作,飛速下達一個又一個的指令。
起降平臺的光腦接收到艦載艇的出艙申請,一道道沉重的氣密門緩緩次第打開。
只需要再等待30秒,他就能奔向那無邊無垠的宇宙。
在這難耐的等待中,亞連越發冷靜下來。
“把出艙許可權調整為人工控制,立即強制關閉艙門”身後有軍官下令。
厚重的氣密門重又慢慢閉合,將觸手可及的自由遮罩在外。
“亞連,不要行無意義之事回來”
亞連沒有回頭,他對那個聲音無比熟悉。
時臨趕到了。
亞連沒有一絲猶豫,按下了鐳射炮的發射鈕。
多重氣密門瞬間就被高溫融出一個空洞,頓時艦內空氣瘋狂的向外界真空洩露,艙門內外的巨大壓強差,形成了引力漩渦,小小的魚式艦載艇在不穩定的氣流中,強行升空,悍然向破洞口的引力漩渦沖去。
“瘋子”時臨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他跳上一艘單座式艦載艇,緊追那架魚式艦載艇沖出艙門。
“瘋子”亞連恨恨的罵。他在雷達系統上,看到了那架緊隨其後,如附骨之疽的艦艇,他沒料到時臨作為整個艦隊的提督,居然會貿然涉險,駕駛艦載艇親自參與追擊。
旗艦上的30多架艦載艇也依次從平臺起飛,跟隨主將展開追擊。
“各單位禁止開炮,以縱橫面擴散180度組成佇列從六方位包圍”
時臨鎮靜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
“亞連,你覺得你能從5000艘艦載艇編隊的包圍中逃出去”帝國軍並沒有切斷魚式艦艇上的通訊頻道。
像被驚擾後的蜂巢,從200多艘主艦的升降平臺中飛出的艦載艇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湧向空曠的太空,如躁動的蜂群般緊綴在那只落單的獵物身後。
亞連輕蔑一笑,沒去理會時臨,操縱著艦艇如敏捷的小魚在這群惡鯊中穿梭。
如果包圍網實在密集,他就渾不在意的徑直沖去。
果不其然,那些艦艇不敢與之相撞,忙不迭的紛紛回避。
最後,亞連乾脆對準帝國軍的艦艇撞去,帝國的艦載艇編隊狼狽的競相閃避,包圍圈很快就被撕開一個缺口。
時臨深深吸了口氣,決然按下發射鈕,頓時耀眼的雷射光束就像朱庇特的閃電長槍一樣劃開漆黑長空,毫不留情的劈向小小的魚式艦艇。
以犧牲防禦換取機動優勢的魚式艦艇在這無情打擊下,艦身傳來劇烈震盪。
全息屏在猛烈閃爍,光腦急速的進行大量運算,能量中和磁場瘋狂的修補能量護壁。
亞連知道時臨目的並不是擊沉自己,而是在故意消耗艦艇的能量。
“亞連,你的能量還能支撐多久,你想葬身於太空嗎你都已經熬過了這么多痛苦折磨,就是為了在這裏自殺”
亞連冷哼一聲,把武器模式從能量型切換成品質型,向那艘如牛虻般緊叮不放的艦載艇發射了一記中子彈作為回答。
時臨靈活避過,他身居高位,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投入這種圍獵行動,他鼻翼翕張,如黑曜石般的雙眸熠熠生輝,全身的腎上腺素大量分泌,整個機艙都充滿著濃郁強勢的alpha資訊素氣息。
亞連就如高明的琴師,輕易而舉的撥動他的每一根神經纖維,讓其共鳴,亞連總是能讓他全身心都被喚醒、為之振奮,這種亢奮甚至超越了性事時高潮帶來的刺激和愉悅。
時臨冷靜又冷酷的聲音在通訊器裏響起:“偵測組和導航組成員注意:在半徑1光年內以艦隊為目標進行搜索,突巡艦組、驅逐艦組待命,隨時準備出擊。”
一直在努力分析記憶星圖的亞連猛然愣怔。
他知道,時臨玩的這手是漂亮的釜底抽薪:自己乘坐的艦載艇根本就沒有主艦才具備的亞空間跳躍引擎,只要把聯盟的接引艦隊殲滅,他或者因為能量耗盡葬身於太空,或者選擇束手就擒。
“時臨。”終於,通訊器裏第一次傳出亞連那清澈動聽的聲音。
5000艘艦載艇編隊都在屏息靜聽著通訊頻道裏,聯盟俘虜和主將的對話。
“我和你回去,條件是,你放棄攻擊聯盟艦隊。”
“好。”時臨快速的回應。
亞連很清楚,押送自己到帝都才是首要任務,時臨根本不想節外生枝和聯盟艦隊作戰。
亞連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裝飾著微弱星光的,猶如黑絲絨般的美麗太空,毅然返航。
旗艦已經為他敞開了艙門,被自動修復系統作業槍修復好的氣密門,就如一張黑沉沉的巨口,迫不及待的將失而復得的獵物吞了進去。
亞連跳下艦艇,冷冷環顧。
升降平臺上,上千個帝國軍人用電頻槍齊齊指向這個聯盟俘虜,在這場星戰中,他們見識了這個omega的兇悍和強勢,再也不敢將他當作普通omega小覷。
“亞連”蘭水天也站在帝國軍中,他向亞連的方向邁出了幾步。
但是看到那個身著軍服,擁有挺拔身姿和陌生面孔的軍人,他遲疑著停下了腳步。
亞連緩慢的撕下防生面具,露出被汗濡濕後蒼白的臉,他身體微微的晃了晃,下一刻,頹然倒地。
“亞連”蘭水天心急如焚,不顧一切的跑上前去,試圖抱住那個疲乏脆弱的身體。
“水天”幾乎就在同時,時臨急切的呼喚響起,但是他的阻攔慢了一步。
那個癱倒在地,似乎脆弱不堪的身軀,驟然躍起,如狼如鷹般向蘭水天撲去,然後那雙穩定靈活的手,牢牢握緊鐳射槍抵住了蘭水天的頭。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幾秒鐘。
蘭水天被亞連粗暴的拖上魚式艦艇。
“你又騙我”蘭水天喘息著苦笑。
他沒有機會繼續抱怨,亞連用槍托將他狠狠敲昏在地。
“時臨,打開艙門,如果你不想你的旗艦再被我炸一次。”亞連不想浪費能量轟開升降平臺的艙門。
時臨一直很清楚,這個omega,狡詐、頑固、堅韌,從不放棄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從不因苦難而屈服,從不為困境而氣餒。
就像生命力旺盛的雜草,每次你都以為已經迫使他匍伏於地,但是在驟風暴雨過後,他又會高高揚起驕傲的頭顱。
無法征服,也無法得到,無論自己是多么渴望將他緊緊握在手中。
時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慢又清晰的下令:“突巡艦組、驅逐艦組準備起航,索敵模式開啟,對半徑1光年內的任意船艦,進行無差別攻擊。”
“你不管你的水天了嗎”亞連冷笑。
時臨的嘴角泛起殘酷笑意:“你不敢殺掉蘭水天的,他只是個不掌軍政權的皇族,殺了他,你依然逃不出去,除了遭致帝國的瘋狂報復,對聯盟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你在賭我和你誰更心狠嗎”亞連重重吐了口氣。
一時間,他想起了在0.2光年外苦等他匯合的同伴,也想起了4天前,被帝國軍的掩護艦隊誘殺的200多艘聯盟戰艦,想起了威爾,想起那個不知名的alpha諜報人員。
但是現在沒時間留給他多想,無論前方的路途會浸染多少人的鮮血,他也仍然只有踩著同伴的血走下去,走向回家的路。
亞連斷然按下發射鈕,起降臺的艙門第二次被轟開。
小小的魚式艦艇義無反顧的撲向廣袤太空,帝國軍的艦載艇再次如饑餓的狼群傾巢而出。
亞連視若無睹,一心一意的將艦艇提速。
緊追其後的時臨越來越心驚。
之前亞連突破帝國艦載艇編隊的包圍時,會靈活的穿梭,規避,甚至主動撞擊,在有目的迂回後,駛向目標方向。
這次亞連除了躲避恒星風和宇宙塵埃群以外,根本就不調整航道,心無旁騖的向一個方向奔去。
那個方向有全宇宙最冷酷的吻布莫讓星雲。
在布莫讓星雲周圍,是密佈的老年恒星,和恒星死亡後坍塌而成的黑洞。戰艦稍有不慎,就會被漩渦狀磁場干擾,導致系統失控,甚至還會被不穩定黑洞捲入。不但星際海盜不會在此藏身,就連航路警備隊也不會費心在此巡邏。
那裏不可能是聯盟接引艦隊所在的方向。
“亞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時臨的聲音中終於漏出一絲焦急。
亞連全神貫注的研究星圖,根本無瑕回答。
時臨急促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片星域裏老年恒星分佈密度太高,就算你駕駛技術再高超,也非常危險你快回來”
“回到哪里去我只想回聯盟。”通訊器裏傳來的聲音透出疲憊低落。
“我們不可能讓你回聯盟,就算你回聯盟,他們也是拿你做實驗,你這么聰明不可能猜不到”
“那么,只好這樣了。”
時臨警覺:“你想做什么”
通訊儀裏並沒有傳來回答。雷達屏因為這塊區域遍佈的射電粒子流干擾,已經沒法穩定顯示,但是仍能確定,那艘魚式艦艇沒有返航也沒有減速。
“你想威脅我放了你嗎你不可能自殺的你這種堅強的人怎么會捨得自殺在你已經承受下那么多殘酷的事情之後”時臨臉色終於變了。
“正因為我足夠堅強,所以怎么殘酷對待都無所謂嗎”亞連笑笑,切斷了通訊儀。
再一次確認星圖後,亞連不再吝惜能源,將能量中和磁場防護壁開到最大,然後操縱著艦艇全速撲向中心溫度達到零下272攝氏度的星雲。
艦艇的能量護壁不堪重負的出現絲絲裂縫,整個艦艇都劇烈震盪起來,亞連內臟的毛細血管因巨大的應力破裂,口鼻耳都滲出血液,但是這種痛苦甚至沒能持續1秒,潛伏的黑洞就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艦艇吞入其中。
緊隨其後的時臨險險轉向,和強大的黑洞引力擦肩而過。
“亞連"時臨聲嘶力竭的大吼,雷達屏上的目標消失了,就連陰環上追蹤器傳來的信號也斷了,通訊器裏只有被磁場干擾後的嗞嗞聲,沒有任何回應。
“不”他絕望的沖著如噩夢般黑暗無垠的宇宙流淚怒吼,就在一瞬間,他的天地傾覆,他失去了畢生最愛的兩個人。
29、強暴小攻
種種光怪陸離的夢,有甜蜜的、有痛苦的,在睜眼的那一瞬,都遁逃得無影無蹤。
映入眼簾的是,是那雙清澈得近乎無色的眼睛,正滿含擔憂,凝視著自己。
“亞連”蘭水天喃喃的呼喚,眼前的一切太美好,虛幻得像隨時可能消逝的夢境。
“啪啪啪”
亞連麻利的甩了他好幾個耳光:“醒了就趕緊給我滾起來”
蘭水天終於被幾記耳光扇回了意識。
他掙扎著坐起,覺得全身關節像被碾碎過:“我們在哪里”才出聲,他就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喉頭能感覺到血的甜腥。
“我昏迷多久了”暈倒前,還在太空中,現在腳下踏著的卻是鬆軟的土壤,四周都是綠得詭異的陌生植物。“時臨他們呢”
亞連沒有理會他,把剩下的藥劑仔細收藏在急救包裏,然後將一個沉重背包砸向他:“背好”
蘭水天乖乖的背上背包:“我們去哪里”
沒有回答,亞連自己也背上一個背包,起身出發。
蘭水天滿腹狐疑,跟隨其後。
在a301基地上見慣了無休無止的沙塵暴,這個小行星上滿目都是濃濃淡淡的綠,空氣中氧氣濃度很高,夾雜著植物的清冽香氣。
這顆星球上,重力加速度很小,走起來步履輕快,加上時不時拂起額發的自然風,簡直就像遠足一樣愜意。
唯一遺憾的,無論蘭水天如何撩撥著亞連說話,留給他的都只是一個緘默背影,如果呱噪得狠了,亞連就轉過身,用電頻槍對準他的頭。
蘭水天印象中的亞連,都是赤裸著、顫慄著、脆弱又精緻,美好得猶如任君採擷的果實,蘭水天從沒見過亞連穿上衣服的樣子,但是他覺得,現在那個屹立如松、勁節如竹的軍人身姿,才是亞連本來應有的形象。
當天際那兩顆碩大的恒星次第沉向地平線時,亞連終於停下腳步,將背包扔在地上休息。
亦步亦趨跟在身後的蘭水天忙貼過來,殷勤的問:“累了那個背包也給我背吧”
亞連瞥了他一眼,微感嫉妒。alpha本來就是族群中的佼佼者,蘭水天更是基因純度極高的皇血,同樣負了傷,蘭水天的復原能力驚人,負重跋涉之後,仍不見疲態。
無論亞連擁有如何強悍到變態的意志力,這具身體依然是omega,在高強度的空戰後,他早已疲憊不堪,內臟也有輕微出血,雖然進行了緊急救治,但還是覺得胸悶氣短,最糟糕的是,他能感覺到,體內沉睡的欲望在悄悄蘇醒。
他輕輕咳嗽了幾聲,蘭水天敏銳的聽出不對:“你肺葉受傷了”
亞連並不答話,翻出急救包,又給自己靜推了一支凝血酶。
蘭水天又心痛又憤怒說:“時臨這混賬,居然真捨得對你下重手”
亞連懶得和他解釋,自己的傷是在引力場中受到震盪造成的。
推完針,他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一步步的向蘭水天逼過去。
“你你要幹什么”蘭水天看著那個身著黑色軍服,極具威儀和壓迫感的亞連,頓時回憶起第一次被劫持時的慘痛經歷。
亞連一言不發,飛起一腳踢倒蘭水天,就勢騎在他身上,俐落的扒下了蘭水天的皮帶和褲子。
“”蘭水天的分身袒露在暮色裏的微風中,感覺涼颼颼的。
亞連一把抓住和蘭水天俊美的臉不相稱的粗大性器在手中蠻力搓捏。
蘭水天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別我錯了以前是我和時臨對不起你。”
亞連鬆開鐵鉗一般的手,從急救包裏找出一卷紗布,在蘭水天性器的上半段裹纏起來。
蘭水天作為醫生,當然清楚,在切除肢體時,會用止血帶或者紗布捆紮近心端血管,避免大出血。
一時間,他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起來:“不要啊你還是切手指吧”
亞連刷刷就是兩巴掌,把蘭水天抽得眼冒金星:“給我老實點”
說著,他拔出槍來,蘭水天頓時噤若寒蟬,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亞連把性器中段纏繞了厚厚一圈紗布後,沉吟了一下,他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用手卡著性器上紗布標記好的位置,扶著性器,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坐下。
蘭水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終於明白了亞連要做什么,神情尷尬又古怪。
他之前被亞連又打又罵,分身還被粗暴的搓捏,他甚至以為自己會被閹割,嚇得不輕,一時間就硬不起來。
亞連耐心的將那性器對準如花苞般緊縮成一小簇的穴口送入,但是一連好幾次,碩大的性器都滑向一邊,根本塞不進去。
蘭水天訕訕的說:“你還是先幫我摸硬了再說,你不介意的話,舔舔更有效果。”
“你真他媽沒用”亞連怒斥,說著就伸手探入蘭水天的下身,去捏那兩粒沉甸甸的睾丸。
”不要”蘭水天阻攔不急,淒厲的叫起來,幸好亞連及時收手。
蘭水天痛得話都說不出來,默默垂淚。以前他耗了不少功夫幫亞連細細調弄小穴,就連亞連的深喉技術也在時臨那嚴苛的調教方式下,小有成效,但兩人唯獨沒花心思去訓練亞連如何手淫。
蘭水天淚汪汪的抱怨:“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以前你自慰時也是這么粗暴”
蘭水天忽然想起,以前亞連手淫時差點造成陰莖海綿體破裂,他自慰時還真就這么粗暴。
蘭水天委屈又生氣:“都像你這么亂搞,做前戲時就被你做死了”
他看著亞連冷著臉不說話,只好恨鐵不成鋼的開導:“你吻吻我啊,說點情話什么的。”
亞連冷哼:“強姦還有權利挑三揀四多幹你幾次,就老實了。”
蘭水天:“”
亞連清楚,現在自己體內的抑制劑還殘存了少量,阻礙了資訊素釋放,蘭水天就沒那么容易被動發情。
他看了看天際,兩顆恒星都已經降到了地平線以下,只留下橙紅色的餘暉,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毫不遲疑的,俯下身,握著蘭水天的分身舔起來。
比起為時臨口交時,機械的被動吞吐,這次由亞連掌控主動,他技巧生澀,只會伸出小小的舌頭,在性器的前端細細舔著,柔韌的牙齒不時會笨拙的刮擦到柱身,引來蘭水天全身一陣戰慄。
他艱難的將那粗大的龜頭在口中吞吞吐吐,小口小口的吮吸,鈴口泌出的粘液混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垂下一絲銀線,他動作青澀,神情專注,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影出一片扇形的陰影,眼角被情欲染上了緋紅。
這是亞連第一次主動口交,也是蘭水天第一次享受亞連上面小嘴的服務。
不需要更多的刺激,蘭水天立即就硬了起來。
亞連知道差不多了,重新扶著那根腫硬如利刃的性器,對準小穴,騎坐了下來。
蘭水天急不可耐的挺腰配合。
但是亞連謹慎的用手卡住性器上紗布纏裹的地方,不允許蘭水天進入得更深。
性器的前半段在緊窒又溫暖的小穴裏,來回抽插,逡巡徘徊,離內陰口僅一線之隔,明知幽徑深處有滿園春色,卻只能久扣門扉不得其入,這種甜蜜的折磨實在太痛苦。
蘭水天喘著氣,沉聲說:“讓我進去。”
亞連根本不理他,閉目蹙著眉,承受著那根粗大兇器對自己小穴的碾壓,衝刺。
他的下體,就像乾涸的枯泉,終又流出滴滴點點的甘露,黏糊糊的淫液順著陰莖淌了下來,兩人身畔的空氣中,彌漫起馥鬱的資訊素芬芳。
“亞連”蘭水天動情的喊著,他撐起上半身,想抱住自己的omega,但是亞連一個肘擊,毫不留情的把他重又揍翻在地。
亞連不管蘭水天那根性器仍然硬邦邦的戳著自己小穴,他強行起身,將體內那半截分身緩緩拔出,兩人的下體都被摩擦得隱隱作痛。
陰莖被撥出體外時,發出啵的一聲,穴口處的嫩紅軟肉也被帶出一點,罔顧主人意願,依依不捨的挽留。
“你”蘭水天既沒能射精,更不用說卡結,下身仍然腫得發痛,可亞連卻絕情的抽身而起,蘭水天又是生氣,又是不滿。
亞連的情欲從這種單純的抽擦中稍稍獲得慰藉,他沒有理會蘭水天,整理好衣褲,在一旁靜靜坐著休息,讓火熱的身體在夜風中慢慢降溫。
30、主動騎乘
軍服本來就做得熨帖,蘭水天沒能得到發洩,性器直直的挺立著,根本拉不上褲子。
蘭水天苦著臉在亞連身邊坐下,一邊嗅著他肌膚上若有若無的資訊素甜香,一邊用手為自己泄欲,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離亞連越來越近,臉都快埋入亞連的發間。
亞連就像驅趕蒼蠅一樣,一把將他的頭推開:“你究竟有完沒完完事了就快走”
蘭水天不敢撲上去,只是湊在他耳邊涎著臉說:“幫幫我嘛,這樣子我怎么走你以前難受的時候,我怎么幫你的”他說話的氣息噴在亞連的臉上,弄得亞連臉上癢癢的,熱熱的,心裏也像有小螞蟻在爬。
亞連拿這個揍不怕,也轟不走的傢伙實在無法,他冷著臉說:“那我再幫你捏捏”
“別”蘭水天唬了一下,終於不甘心的把身體挪開一點,氣鼓鼓的說:“想要的時候,就哄著我們上你,現在連哄都懶得哄了,乾脆用槍硬逼我著上,上完了,就把我丟在一邊,也不管別人難不難受”他一邊用熾熱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亞連,一邊發狠的加快了手的擼動。
亞連哪怕在他面前赤身裸體慣了,也受不了這種無恥視奸,他把臉側到一邊,不去看蘭水天,但沒法將身旁的喘息聲、擼動身體的水聲也一併遮罩,在這難言的尷尬處境中,他的臉終於慢慢紅了。
蘭水天很滿意亞連的變化,就著這無邊春色,他痛快的泄了出來,乳白的精液四處噴濺到褲子上、草從中。
蘭水天意猶未盡的起身,去翻找紗布擦身體。
急救包、武器之類重要物資都被亞連收揀在一個背包裏,親自背著。
這時候蘭水天去翻找背包,亞連雖然沒有阻止,但是也冷眼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蘭水天知道他仍提防著自己,就老老實實的只拿了急救包,背包裏鐳射槍、電頻槍什么的,根本不去碰。
魚式雙人艦艇上只配備有兩個急救包,蘭水天一檢查,剩下的藥物、注射溶液都已經不多,看來,在自己昏迷時,亞連就在兩人身上耗用了不少。
蘭水天沉吟了一下,還是發問:“亞連,你以前應該來過這個星球吧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達補給點為什么沒有人來接應”這時候,蘭水天甚至希望這個小行星是聯盟的據點之一。
亞連乾脆簡潔的回答打破了這個期望:“這是顆無人星。”
一時間,蘭水天有點無法消化這個答案,出於保護皇室成員的安全考慮,他的皮膚下麵,也植入了自動信號發生器,而且優先順序別甚至高於亞連陰莖環上的那個,但是自從他們降落到這顆無人星,至少過去了2,3個小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救援跡象,無論是來自帝國還是來自聯盟方。
“亞連。”他的聲音慎重起來,不再有輕浮的意味:“估計這顆星球四周有極強的電磁屏障,你背包裏那個通訊儀只怕派不上用場。”
當初迫降到這個星球後,魚式艦艇因為能源耗盡,不得不棄用,亞連將艦艇上的通訊裝置拆卸下來,放在背包裏一路背著。
“是啊,還真是遺憾,時臨少將沒法前來營救他的皇子殿下了。”亞連語氣輕快。他想到時臨被自己欺騙,誤以為自己已經拖著蘭水天自盡身亡,心中大為快意,他非常好奇那個狂妄強大的人,此時是何種心情。
蘭水天愣了一愣,低低的問:“你就那么恨我和時臨”
亞連也收起了譏笑的表情,淡淡的說:“就在6個小時前,我的兩個戰友,為了掩護我從旗艦上逃離,已經命喪帝國軍手裏了。”
他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浮現微弱星光的夜空:“我只和他們相處了10多分鐘,其中有一個,我還沒來得及問他的名字。現在,估計時臨為了報復,正在對接引我的聯盟艦隊下手,就在我們交合時,我的戰友正在被你們帝國軍屠殺,你這種沒真正上過戰場的皇子,是無法體驗這種心情吧。”
蘭水天沉默著,過了良久良久,才緩緩的說:“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和時臨對你所做的一切恨我們。”
亞連笑笑,歎氣:“任何折辱,在血和死亡面前都黯淡無光。那點手段就連你們帝國的omega也能承受下來,時臨很清楚,所以他才試圖逼出我的極限。只有你這種養尊處優的皇子,才什么都不懂。”
蘭水天的胸口悶沉沉的痛,他不甘、他想反駁亞連、他想安慰亞連,終究只能低低的說:“繼續走吧。”
這顆行星自轉速度非常快,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黑沉沉的天穹上沒有任何衛星,只是點綴著沒精打采的幾粒星光。
亞連一直在根據磁力線定位儀調整著路線,為了節約能源,便攜光源的亮度調節得很微弱。一不小心,走在前面帶路的亞連踩到滑乎乎的苔癬,身體踉蹌,險些跌倒。
蘭水天默不作聲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亞連遲疑了一下,沒有掙脫,任由那乾燥溫暖的手牢牢的握住自己,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牽著手在黑暗中沉默跋涉。
終於,天空褪去黑絲絨的華裝,泛出淡淡的青色,亞連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蘭水天擔憂的問,他的嗅覺器官已經捕捉到了越來越濃郁的資訊素氣息,作為醫生,他很清楚,發情熱會讓亞連的體力和反應速度都下降,而且會消耗身體大量的水分和熱量。
亞連將背包扔到地上,取出能量合劑給自己注射。
“我來吧。”蘭水天輕輕說。
單手注射確實不方便操作,亞連懶得和他矯情,任由蘭水天施為。
“這些草有毒嗎地下不知道有沒有水源”蘭水天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並沒有為自己輸注電解質溶液。
亞連的消化系統已經退化,只能通過靜脈輸注腸外營養的方式生存。急救包裏剩下的水和營養劑都已經不多,也許自己還能通過捕獵採集在這陌生行星上堅持一段時間,但是亞連就如從實驗室裏精心培育出的名貴植株,根本無法在自然的環境下生存。
忽然,蘭水天意識到,自從降落到這個星球後,就一直存在的詭異感覺,那就是四周太安靜,除了風聲,沒有蟲鳴,沒有鳥語。
“亞連,”蘭水天聲音幹澀:“你對這個星球熟悉嗎你有沒發現我們一路走來,沒有發現任何動物,就連蟲子也看不到”
“嗯。”亞連正在和下體浮起的欲望做抗爭,根本懶得搭理他。
“這個行星的大氣沒問題,也有適宜碳基生物生存的溫度,為什么進化不出動物甚至連樹都沒有。”四周的植被以蕨類、苔癬類、菌類為主,根本看不到能孕育出果實的被子植物,蘭水天越觀察越心驚。
亞連本來就因躁動不安的欲望而心煩意亂,聽到蘭水天喋喋不休,他更是無法忍耐。
他站起身來,沉著臉向蘭水天走去。
“你又”蘭水天往後縮了縮,陪笑著:"別撕我褲子,我自己脫。”
蘭水天這次很乖覺的幾下就把褲子褪到膝彎,然後自己給自己手淫做準備。
亞連見他還算老實聽話,也就沒去費心捆紮他的性器中段,他一把將蘭水天推倒在地,按住騎了上去。
亞連體內的抑制劑顯然已經消失殆盡,他小穴難耐的翕張,淫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蘭水天嗅到他下體傳來的資訊素甜香,被刺激得幾乎發狂。
他使勁扣住亞連那精瘦的腰,大力的聳動下身,在那緊窒的密道里拉鋸式的摩擦。
亞連雙手死死卡住他的分身中段,小穴絞榨著體內粗硬的異物,牢牢守住內陰口防線,不准侵入者覬覦半分。
蘭水天發狠的衝撞,亞連毫不退讓,兩人在下身的攻防中沉默著較勁。
亞連終究還是在這場拉鋸戰中漸漸落敗,他被頂得又酸又軟,下體被碾磨得又漲又痛,仍死死咬著下唇,不准自己洩露出一絲示弱的呻吟。但他眼角噙著的生理性淚水,終究還是緩緩滾落,渾不見之前的兇悍。
蘭水天又愛又憐,恨不得把他拆骨生吞,一口一口撕咬下肚,融入自己身體,化為骨血。
他趁著亞連被頂得意亂神迷,猛然大力挺身,死死掌住那把細腰,將亞連整個人往自己的分身上大力下壓。
“啊”亞連冷不提防,終究還是被他得了手。幼嫩的內陰口根本無法抵禦堅硬的性器,防守被輕而易舉的衝破,整個內陰口都被粗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捅入,堵得滿滿脹脹。
“你”亞連又氣又痛,重又提起拳頭。
“是你強姦我的”蘭水天見勢不好,連忙喊冤抱屈。
亞連:“”
“誰叫你那么粗暴”蘭水天理直氣壯。
亞連:“”
“聽著,你這頭白癡蠢貨豬玀”亞連怒斥:“這顆行星馬上就要自轉到白晝,最多還有2個小時,氣溫就會攀升到60攝氏度。我們必須在1個半小時內趕到藏身地點,你如果不想被兩顆恒星烤成乳豬,就他媽在10分鐘內給我完事”
“10、10分鐘”蘭水天傻眼了,這完全就是不可能任務,他這種純血的alpha,一旦開始卡結標記,到射精結束,沒半個小時根本搞不定。
亞連咬牙切齒的微笑:“你最好祈禱你早洩,10分鐘後你還敢卡在裏面,我就把它切斷”
蘭水天被亞連描述的血腥景象嚇得目瞪口呆:“不、不會吧就算以後可以修復再生,但這荒郊野外的,你再發情怎么辦你也找不到其他替用品啊。”
亞連知道這法子也就只能嚇嚇蘭水天,該怎么辦,他也是一籌莫展:“急救包的藥劑裏,有沒有副作用是導致早洩的”
蘭水天愁眉苦臉:“好像沒有。”他的性器一直對亞連的內陰口垂涎欲滴,這時終於心願得償,哪怕危機迫在眉睫,他還是不忘掌著亞連的腰,卡在那又濕又滑的甬道裏大力頂弄。
亞連被他頂得下體酸痛,心裏煩躁,一巴掌甩了過去:“你還敢動”
“別”蘭水天見他又開始動手,忙搶先捂住自己兩邊的臉,“我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31、邊走邊射
3分鐘後,亞連終於見識到了所謂的解決辦法。
蘭水天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將亞連面對面抱在懷裏。兩個背包經過整理後,和他們的主人一樣,合二為一,由蘭水天背著,磁力線定位儀也交到了蘭水天手裏。
“就是褲子提不起來,有點影響走路。”蘭水天訕訕的說。
亞連尷尬的催促:“廢話什么快走。”
蘭水天試著邁動了幾步。
在這個姿勢下,亞連本來就被進入得很深,蘭水天一邁步,體內的龐然大物更是如楔子一樣狠狠的釘入小穴深處 ,隨著步伐,一下一下重重錘擊著他幼嫩的內陰口。
亞連將雙腿絞纏在蘭水天腰上,兩人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彼此都能清晰聽到對方沉重的喘息,甚至能感受到來自胸腔內心房的搏動。
因為這個行星重力加速度很小,加上蘭水天是基因純淨的alpha,身體素質極為強悍,他走起來並不費勁,就是好幾次差點被掛在膝蓋上的褲子絆倒。
“褲子脫了吧。”亞連難耐的催促,他整個身體都被頂在粗大的性器上下顛弄,他實在有點吃不消那強大的刺激和疼痛。“這樣磨磨蹭蹭的走到什么時候。”
“那怎么成”蘭水天好歹是自小以宮廷禮儀教養出來的,他還是保留了那么一點點羞恥心。
“當初我被你們俘虜時,不也是沒衣服穿嗎讓你自己光著屁股就唧唧歪歪”亞連冷哼。
“那怎么一樣”蘭水天弱弱的說。
“你現在也是我的俘虜,有什么不一樣”亞連想伸腳踢他,但是稍微一動作,就牽扯到被塞得滿滿的下體,被貫穿的小穴連累整個下身都酸軟脹痛,根本抬不起腳。
蘭水天也覺得這樣走的確太慢,終於還是慢慢坐下,把褲子脫掉,這樣,他上身是整齊的軍服,下麵卻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屁股。
“真是斯文喪盡。”蘭水天把褲子塞到背包裏,感歎:“幸好是無人星,不然,皇室的臉都被我丟光了。”
亞連譏嘲:“我被你們關押的時候,就沒穿過衣服,為什么你們覺得就你們要臉,我就不要臉”
蘭水天很鬱悶,反駁:“你是omega啊,怎么一樣”
“因為我是omega,所以你們就可以對我任意施為無論對我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亞連氣得發笑:“我真他媽好奇,你們帝國的omega是怎么活下來的”
蘭水天也被激怒了:“你見過發情期的omega穿衣服omega不乖乖的躺在床上挨操,還想做什么我也很好奇,你們聯盟的alpha都他媽死光了嗎居然讓omega接受軍事培訓,還被派上戰場,扔在異域不知死活”
亞連大怒,想踢人,又踢不動,勉強撐起身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兩人摟得太緊,亞連的手伸展不開,這巴掌來勢很緩,蘭水天不躲不避,硬挨了這一下。亞連更生氣了,伏在他身上,不再理他。
兩人都懶得為爭吵耗費體力,沉著臉繼續趕路,不再交談。
過了一陣,亞連首先受不了,顫聲說:“你你專心走,在裏面別動”
蘭水天雖然在鬧彆扭,性器卻一點都沒閑著,他專心致志的大力頂弄,恣意抽插,亞連被頂得淚水漣漣,癱軟無力。
“怎么可能不動你總是強人所難”蘭水天仍然氣鼓鼓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咬不痛,亞連真想咬這個傢伙幾口:“那、那你慢點”
他的分身已經被頂得顫巍巍的立了起來,不但被陰莖環箍得刺痛,還被夾在兩人身體間一下下的擠壓,加上那莽撞的肉刃還卡在小穴內不知疲憊的聳動,亞連實在有點承受不住了。
“剛才你還催我快點,我又不是按摩棒,還有高中低檔”
亞連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蘭水天見他不說話了,又擔心自己把他弄得有點狠了,他想起以前亞連初嘗情事時,根本經受不住,常常是在自己剛開始卡結,就被做暈過去,他想起亞連還受著傷,頓時後悔和他賭氣了。
“亞連,你還好吧”他小小聲說:“我儘量頂慢點,就是有點不太容易控制。”
他把亞連緊窄的臀部往上托了托,叮囑:“你腿夾緊點,這樣走起來才方便。”
亞連已經被情欲和疼痛折磨得簌簌發抖,他兩條大腿顫抖著,根本就夾不緊蘭水天的腰,他只能將手臂緊緊的圈在蘭水天的頸上,整個人無力的伏在蘭水天那堅實的身軀上,他低低的說:“別管我,抓緊時間趕路。”
他本來一直咬著牙,把細碎的呻吟壓制在喉管,這時候再也忍耐不住,長長短短的呻吟起來。
蘭水天聽著他那如奶貓般的細細呻吟,被刺激得血脈僨張,偏偏還要壓抑住自己情欲,不敢蠻力衝撞,也是苦不堪言。
他一手摟在亞連腰臀,一手擺弄著磁力線定位儀:“你瞧瞧,是不是剩下的路程不多了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
亞連已經連反駁的氣力都沒了,他依在蘭水天懷裏,任情欲的浪潮一道道的沖刷全身,將意識卷得顛簸流離。
蘭水天小心翼翼的將亞連圈在自己懷中坐下,毫不猶疑的取出急救包剩下的水和電解質液,全都給他注射下去。
亞連愣愣的看著蘭水天已經皸裂得能見到血絲的嘴唇,他很清楚,每次標記時,alpha巨大的射精量同樣會消耗體內大量水分和熱能,而蘭水天自清醒以來,就沒有攝入過一滴水。
“乖,你忍忍,我就在這裏泄了,這樣你也沒那么辛苦,好不好”蘭水天柔聲說。
亞連胡亂點了點頭。
蘭水天不敢像以前那樣由著性子亂咬亂頂,他將亞連的雙腿大大分開,雙手下滑,移到亞連挺翹的雙丘,為他揉捏那光滑富有彈性的兩片臀瓣,分散著他的注意力,然後儘量放輕力道,在那絞緊的括約肌和層層疊疊的黏膜中來回律動。
無論蘭水天動作如何輕柔,亞連還是感覺到那粗大的兇器在一刀刀的切割自己的肉體,他整個下體都被疼痛和情欲佔據,他血液翻湧,眼前發黑,無意識中,熾熱乳白的液體從他的分身噴射了出來。
亞連那副飽含雨露,不堪攀折的失神脆弱模樣,對於征服欲極強的alpha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蘭水天下身陣攣,也開始一波波的射精。
亞連內生殖腔被大量的精液擊打得脹痛不堪,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蘭水天將他上身抱起,緊緊摟在自己懷中,一下一下的拍打著他的背,安慰著:“再忍忍,就快結束了。”
其實,蘭水天和時臨討論過亞連在性事時不堪疼痛的問題,原因很好找,但不好解決亞連小穴的黏膜發育得太完美,分佈著比常人密集得多的感覺神經,這樣的身體敏感,獲得的高潮體驗更強烈,但副作用就是痛覺的閾值也更低,哪怕標記者再溫柔體貼也無法避免這個問題。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亞連適應這種性事中的疼痛,學會從這種疼痛中獲得快樂,甚至依賴於疼痛達到高潮這就需要耗時耗力的悉心調教了,急不得。
但現在,這個沒有調教好的身體,卻無法承受體內逞惡的兇器,蘭水天感覺到偎著自己的身體痛得不停顫抖,他憐惜得恨不得以身代之:“亞連,痛的話你就咬我,別忍著。”
頓時,蘭水天的頸脖被亞連兇惡的一口咬住,但是咬得一點都不痛,就像幼獸咬人,癢癢的。
蘭水天因射精帶來的滿足感反而更加亢奮,他不敢再耽擱時間,取出紗布,將亞連的腰部牢牢地和自己捆在一起,準備上路。
“你射完再走,難受。”亞連臉色慘白。
“現在溫度已經接近40度,不能再等。乖,再堅持一下,我儘量快點完事。”蘭水天不但聲音嘶啞,甚至連汗液的分泌也開始減少,身為醫生,他知道這是身體脫水的表現。
四周的蕨類植物為了避免蒸騰作用,已經半卷起葉片,一路走來,地勢平坦,沒有崎嶇的山脈,地表也沒見到任何水源,蘭水天估計是因為這個小行星的地殼運動不頻繁,所以無法形成高山和峽谷,水分也就無法在地表低凹處集聚形成河川。
但是綠色植物繁衍得這么茂盛,淺源地下水肯定不少。
身為alpha,保護好自己的omega是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銘刻在基因中的天性,蘭水天以穩穩的步伐,邁向似乎遙不可及的目的地,他粗大的性器埋在亞連的內陰口裏一波波的射精,和他主人一樣,全然不知疲倦。
過了不知多久,亞連終於感受到體內異物變小,陰莖結消退,因一波波精液衝擊造成的疼痛停止了,但是內生殖腔的脹滿不適並沒有消失裏面已經儲滿了精液。
蘭水天伸手摸了摸亞連的小腹,滿意的感覺到了那裏已經被漲得微微鼓起,那是他播撒的種子。
因為出了精,劍拔弩張的性器在小穴裏蟄伏起來,不再咄咄逼人,亞連的下體也就不那么難受了,他昏沉沉的偎著蘭水天強壯的胸膛,每走一步,小穴黏膜就和性器親昵的擠壓一下,這種單調有節奏的摩擦,帶來難言的舒適。
激烈空戰和長途跋涉後的累,心傷同伴之死的痛,對不確定未來的憂,似乎都離得很遠很遠,帶著性欲滿足後的愜意,亞連全身心都放鬆下來,昏昏欲睡。
蘭水天見他鼻息平穩,知道他只是睡過去,而不是暈厥。
蘭水天癡癡的看著他安詳的睡臉,心裏充滿平靜喜樂,這種幸福感和滿足感甚至勝過了高潮帶來的亢奮和愉悅。
32、大喝淫水
無論蘭水天多么不舍那恬靜的睡顏,定位儀標記的路途終點也依然到了。
前面一大片區域的植被明顯不同,沒有茂密的大型蕨類,代之的是低矮菌類和苔癬。蘭水天謹慎的停下腳步,喚醒了亞連。
“就是這裏,”亞連確認後說:“這些地衣下麵不是實土,我們跳下去。”
蘭水天試探著在地界邊緣踩了踩,果然,落腳處鬆軟,土塊帶著一小片苔癬掉了下去,聽回音,下麵空蕩蕩的,似乎有3,4米深。
“沒事,下麵的菌類很厚,跳吧。”亞連催促。
蘭水天先把背包扔下去,再以仰躺的姿勢倒下,落地時,背部壓倒了一大片軟綿綿的碩大菌傘,亞連整個人都趴在他身體上,一點都沒摔著,兩人的重量壓在菌傘上,壓得孢子飛濺,那些帶螢光的孢子藍幽幽的,飄飄忽忽的浮動,像流星,又像飛螢,如夢似幻,瑰麗美豔。
蘭水天用手捂住亞連的口鼻,自己也屏住呼吸。
“不要急,”亞連輕輕把蘭水天的手移開:“無毒的,至少呼吸道吸入後沒事。”
這個洞穴空間很大,四處都長有帶藍色螢光的菌類,無需照明,洞裏也可勉強視物。光怪陸離的石筍石柱也在螢光下呈現藍綠幽光,如沉默佇立了千萬載的妖物。
蘭水天打開冷光源,用鈦合金匕首試著敲擊石柱:“嗯,質地偏硬,不是溶洞常見的石灰岩,這種顏色,估計含銅量很高,那么地下水也多半不能入口了。”蘭水天很是遺憾:“可惜我們乘坐的艦艇是戰機型的,沒有配置元素定性分析儀。”
“先去那邊,把我放下來。”亞連示意。
蘭水天將上身軍服脫下,鋪在厚厚的地衣上,然後抱著亞連依在石壁休息,卻捨不得將下體抽離。
兩人維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將近有2個小時,蘭水天的性器一直被那溫暖緊窒的小穴包裹著,那吸吮力強大的小嘴還時不時的收縮蠕動,層層疊疊的黏膜就像無數只小腳為他踩壓按摩,適意又安寧。
“就這么幫我含著好不好,太累,讓我在裏面休息一會兒。”蘭水天咬著亞連的耳垂,親昵絮語。
“呸,你累的是那處地方嗎”亞連偏過頭,不准他咬,伸手去擰蘭水天的耳朵,“快給我滾出來。”
比起勃起時小穴被強制擴張,亞連更適應蘭水天通常狀態下的這個尺寸,既不太痛,又能慰藉空虛,但再如何戀戀不捨,自製力仍促使他收縮擠壓小穴,試圖把蘭水天驅出。
蘭水天見他態度堅決的掙扎,不忍違逆他,只好將那兩片緊實的臀瓣抬起,將自己深深釘入的性器拔出。
亞連本來就被他幹出了不少淫水,都被性器堵在小穴裏,無法流出,一路行來,蓄積了不少,這時候濕漉漉的性器被拔出,就像被打開瓶塞的窖藏醇酒一般,穴口處溢出的淫水頓時散發出資訊素的馥鬱芬芳。
蘭水天忙掰開亞連的臀縫,伏在他的胯間,幫他把腿縫、穴口處的淫水舔得乾乾淨淨,猶然不足,又把舌頭頂進穴口,吮得嗞嗞作響。
“夠了。”亞連起初還隨他擺佈,後來見他沒完沒了,實在尷尬,就強行合攏了腿,去推他的頭。
“我渴啊。”蘭水天委委屈屈的抱著他的腿不放,一臉哀求。
亞連明知道他是裝模作樣,但是想起他那皸裂出血的口唇,心中一軟,不再推阻,蘭水天見他默許,更加肆無忌憚,索性將雙手拇指插入,硬生生將小穴掰開,又去掐穴口處細嫩的黏膜,亞連痛得不停收縮下體,小穴一張一合艱難的擠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蘭水天就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吸,掐到最後,出的水變少了,他索性故態復萌,對準穴口處那點嫩肉又咬又啃,直到那朵小穴被虐得如染血般殷紅,一滴水也擠不出來了,蘭水天才舔著唇,意猶未盡的起身。
“扶我起來。”亞連沒好氣的說,他痛得好幾次都想一巴掌將蘭水天扇開,但是又忍不下心,好不容易撐到蘭水天完事,下體已經被折騰得紅腫刺痛,他本來就因發情熱體力不支,又被連續插了2個小時,這時候雙腿打顫,根本支撐不起身體。
“做什么我抱你就好了。”蘭水天懶洋洋的把他圈在懷裏,不許他起身。
亞連搖了搖頭:“你總不能一直抱我,扶著我就行。”
蘭水天真是對他又氣又憐:“逞強什么,就算你平時把自己當alpha使,但你現在是發情期啊,你見過獅子飛行,翼龍爬樹嗎abo生理結構不同,非要鬧什么abo平權,難道給omega洗洗腦就真能變alpha了你們聯盟為什么老是搞這種有悖常理,違反人性的事”
亞連火了,啪得一個巴掌甩過來:“廢話真多扶我起來”
蘭水天這一路上已經被亞連打習慣了,他氣呼呼的揉了揉臉,還是拗不過亞連的倔強,扶著他緩緩往岩洞深處行去。
“那是什么”光源射過去,是一片黑乎乎的牆,堵住了前面的通路,黑色平整的牆體和四周凹凸不平的藍綠色石壁截然不同。
蘭水天將便攜冷光的亮度調大,細細觀察:“這牆體上面的格子紋路很規則,倒像是人工裝飾。”
亞連拔出鈦合金匕首,往牆上一插,頓時,如新鮮松脂般的半流體從牆面滲出,亞連用嘴接住液體,咕嚕咕嚕喝起來。
“這能吃你消化系統都退化了,吃這個沒問題嗎”蘭水天很好奇:“喔,也對,以前你吞了時臨那么多精液也沒事,不過,就算吃下去了,腸道還能吸收嗎”
正在專心吞咽的亞連,聽到他的話,頓時氣到岔氣,嗆咳起來,蘭水天忙心虛的幫他拍背順氣,等到那些淡綠色的液體慢慢枯竭,亞連才抹抹嘴,狠狠瞪了蘭水天一眼,將匕首倒轉刀柄遞給他。
蘭水天學著他的樣,在牆面其他地方也劃了一個小口,頓時又有淺綠色液體流出,他試著抿了一小口,入口香甜無比,受傷後一直火辣辣的喉部接觸到液體,也變得涼幽幽的,蘭水天大口大口的喝著,直到液體流幹,又重新找了一處牆面劃開,再次喝完,終於不但饑渴全消,疲勞傷病似乎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玩意是什么”蘭水天滿意的咂咂嘴:“含糖量挺高的,補充熱量再好不過。裏面應該還含有刺激細胞活性的酶,喝了後精力也好很多,倒是和軍需飲料的成分相仿。”
亞連也精神了不少,全身傷勢也在加速恢復。他將蘭水天的軍服墊在身下靠牆坐下,雙腿大開:“你過來。”
“又想要了”蘭水天舔舔嘴唇,將光源射向他腿縫間蠢蠢欲動的小穴:“又濕了嗎我先給你舔舔。”
蘭水天想俯下頭去,亞連卻一把將他推開:“幫我把精栓弄出來。”
蘭水天愣住了。
亞連平靜的說:“這裏也不可能灌腸,不過,以前你曾用鑷子幫我一點一點的夾出來過,你用手應該也可以吧。”
“胡說八道什么”蘭水天壓抑住怒氣,耐著性子哄他:“平時幫你做擴張訓練,你都嫌痛,我整只手伸進去那該多痛,乖,哪有這么容易就懷上了,就讓它留在裏面吧。”
亞連早料到他會推拒:“你不願意,我就自己取吧。”說著就要把手塞進下體。
蘭水天迅捷的一把將他的手打掉,牢牢抓住亞連的雙腕壓在牆面,大怒:“你這人真他媽狠毒,對自己下手也能這么狠”
“聽著,我終究是要回聯盟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在聯盟實驗室裏長大吧”亞連木然的說。
蘭水天怒不可遏:“你明知道回聯盟也是被關起來做實驗,為什么還一心一意的想跑回去”
“你準備把自己送給聯盟折騰你這人自己都不憐惜自己,到時候有誰來照顧你“蘭水天面容越來越猙獰,絲毫不見那個溫文爾雅的皇子的影子。”你在我身邊的話,我會把你保護得好好的為什么你就是不信任我”
“你是不相信我會保護你還是不相信我有能力保護你”蘭水天咄咄逼人的追問。
亞連那雙冰藍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感情:“放開我。”
蘭水天死死控住他的手腕,放軟聲調,試圖說服他:“亞連,就算將堵塞的精栓取出,儲存的精液也不可能全流出來,除非有殺精劑,精子仍然可能在裏面著床,這樣做毫無意義。”
亞連不為所動,一腳踹過去,正中蘭水天的下腹,和之前的打鬧截然不同,長期接受的專業格鬥訓練讓這一腳又狠又穩,蘭水天被他踢得臉色慘白,仍然苦苦哀求:“現在求援信號傳不出去,我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未蔔,亞連,乖,咱們先不管受孕的問題好不好”
亞連不答話,咬牙又踹出第二腳,蘭水天痛得大叫:“你不要老是對準一個地方踢好不好求你了,還是揍我的臉吧。”
這第三腳亞連終究還是踢不下去,他的身體軟下來,蘭水天慢慢將他的雙手鬆開,為他輕輕搓揉被捏出青紫指印的手腕。
亞連垂著頭一動不動,蘭水天見他平靜下來,才掀開自己的衣服,低下頭來查看自己被踢得淤青的小腹。
亞連看著他攬衣埋頭的笨拙動作,不由想起四弟養的那只貓,那只貓平時狡黠滑頭,就喜歡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笨拙的刨著毛檢查下身,他看著蘭水天想笑,眼睛卻忍不住濕了。
33、誘姦我吧
亞連眼角閃爍的水光,似乎只是昏暗光線帶來的錯覺,蘭水天無意中暼見,再也移不開眼。
“也不太痛。”他不自信的、輕輕擁住亞連:“下次你打我時,打輕一點就行了。”
亞連安靜的靠在他的胸前,聽著那厚實胸膛下傳來的規律心音。
“如果信號一直傳不出去,是不是就等不來救援”蘭水天的求生欲望比任何時刻都強烈。
亞連沉默。
“以前你們來過這裏吧,有沒有留下飛行器或者能源什么的”起初,蘭水天以為亞連帶他去的是聯盟的秘密據點,但是這個山洞沒有任何文明的遺跡。
“沒有了。前人曾留下一艘曲率飛船,我的同伴已乘坐飛船離開,據時臨說,飛船在太空失事,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飛船被你們截獲了”
蘭水天想起那艘為避免被俘而選擇自爆的曲率飛船,一陣心虛,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時臨公私分得很清,他從來不和我討論基地駐防相關的公事,我只負責醫療工作。”
“當初你怎么和你同伴失散的”蘭水天忍不住追問。
亞連簡短回答:“當時我受了重傷,他們以為我死了,所以先走。”
蘭水天知道亞連身上有很多秘密,他不願意破壞兩人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也就不再多問。
他踱到那面神奇的牆體前,戳了戳,“嗯這牆壁好軟”
仔細觀察,才發現牆面被規律的花紋分成多個小格,一個小格有頭顱大小,不少小格有陳舊破口,估計以前就被人劃開取過液體。
蘭水天好奇的用匕首將自己之前劃過的破口擴大。
“這是什么東西”格子裏並不是空的,匕首挑出一條白色的軟乎乎的東西,蘭水天敏捷的將那玩意甩在地上。
“是蟲子嗎”蘭水天湊近觀察,一陣噁心,那條白胖蟲子有手肘長,已經死掉了。
“難、難道我們喝下的就是泡著蟲屍的液體”蘭水天臉都綠了,他作為皇族,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潔癖的。
“大驚小怪”亞連沒好氣的斥道:“你連我下麵的水都能喝,現在矯情什么”
“那怎么能比,你那裏又香又甜”蘭水天垂頭喪氣的咕噥,他也知道,到了這種時候,確實不應該再挑剔食物來源。
說著,他愣了愣,傻乎乎的笑起來:“還別說,這東西喝起來和你那裏味道很像,甜得像夢一樣。”
omega的資訊素味道,籠統來說,都是甜香,但是就像指紋、眼紋不可能重樣,每個omega的資訊素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亞連的味道,甘醇馥鬱,如蜜如酒,美味得可以媲美引誘珀爾塞福涅墮落冥府的石榴籽,能輕而易舉的讓任意一個alpha迷失沉淪。
蘭水天在那些已經被挑破的格子裏翻找,果不其然,每個格子裏都有一條軟趴趴的死蟲子,浸泡在殘存的那一點蜜液裏。
“這種液體也許有防腐作用,這些蟲子也不知道死了多久,都還沒腐爛。”蘭水天感歎。
蘭水天反反復複打量這面奇怪的牆,越看越不對勁:“難道這面牆其實是某種外星生物的幼蟲巢穴這種群體築巢的方式,以及六邊形的巢穴結構,倒有點像膜翅目社會性昆蟲裏的蜜蜂。”
忽然,電光火石般,記憶閃現,蘭水天全身僵硬,一個隱隱約約的猜測在腦海裏浮現。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亞連。
亞連面色平靜,置若罔聞。
蘭水天壓下疑慮,回到亞連身邊坐下,老實不客氣的把頭在他懷裏拱來拱去,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這種蟲巢還有嗎不知道成蟲死沒死掉,如果能找到成蟲,咱們把它們馴養起來,這樣吃喝就不愁了。”
“你還真打算在這裏安居樂業”亞連嘲諷。
蘭水天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亞連的脖頸玩,懶洋洋的說:“如果實在回不去,我們就在這裏生一大窩寶寶,千萬載後,咱們就是這個星球上的夏氏祖先,哈哈”
亞連被他咬得又痛又癢,掙扎著,把脖子從他的利齒下解救出來,毫不客氣的打擊他:“別做夢了,哪怕你比兔子還能生,一年下幾窩,也休想在這顆星球上繁衍生息,這顆行星每57.6年就會公轉到兩顆恒星的近日點,最高氣溫高達180多度,除了低等植物可以用孢子的方式休眠,其他生物根本無法生存。”
“所以也沒法進化出動物嗎”蘭水天歎氣,想起一路行來,哪怕連低等昆蟲都沒見過。他又想起蟲巢裏詭異的違背生物進化鏈的蟲子,心中疑慮太多,索性什么都不問,專心致志的細細啃咬起亞連來。
“你又要幹什么”亞連對他喜歡亂咬人的怪癖真無奈。
“在這鬼地方又沒別的事幹,當然幹你了。”說著,他開始毛手毛腳的剝亞連的軍服。
亞連這么些天來,好不容易能穿上一件衣服,見蘭水天粗暴的撕扯,他一把打掉那雙不安分的手:“滾,我現在還不想強姦你。”
“可你明明在誘姦我。”蘭水天臉上在裝委屈,動作一點都不含糊,他急不可耐的將腿抵入亞連的雙腿間,一手抓住亞連的雙腕不放,一手就去撕衣服。
“別撕你這混蛋,我就這么一件衣服。”離開抑制劑的亞連體力根本不如他,被壓在身下反抗不得,只能怒罵。
蘭水天哄著,“好好好,我不撕,那你可得自己脫。”說著,放開了亞連的手,去扒他的褲子。
“還穿什么褲子啊,又把褲子弄濕了。”蘭水天一把將他松松掛在腰間的褲子褪下,不出意外的發現小穴又濕得一塌糊塗。
亞連臉漲的通紅,他本來就在發情期,蘭水天的alpha氣息一直在撩撥他,他的下體早已蠢蠢欲動。
亞連雙手顫抖著,好幾次都解不開襯衣的扣子,蘭水天嫌棄太慢,幾下把他襯衣剝開,隨手將他的雙手用襯衣捆在身後。
“我給你的行星乳環呢也被你扔了”蘭水天看著他雙側乳頭空蕩蕩的,頓時生起氣來,發狠的擰起那兩粒無辜的乳珠。
“啊”亞連沒有提防,痛得慘呼出聲,被關押調教以來,他已經在日夜不休的性虐中,漸漸形成了條件反射,他被乳頭的疼痛刺激後,小穴反而又快又多的分泌淫液,自動做好了逢迎的準備,嘴上卻依然不肯示弱:“那種玩意,你喜歡你怎么自己不穿”
“難怪時臨要給你裝上那個永久性的陰莖環,別人捧上來給你的東西也好,真心也好,你都棄之不顧,除了強迫你接受,別無他法。”
蘭水天狠狠的從他左乳一路啃咬到他的睾丸系帶,亞連痛得直嘶冷氣,根本無暇開口反駁。
蘭水天見他老實了,這才滿意的抬起他的雙胯,對準緊閉的小穴大力頂入。
之前行路時,他憂心亞連的身體,一直沒做盡興,現在亞連總算傷勢好轉,精力恢復,他也就不再有什么顧慮。
他已經把亞連的身體玩得嫺熟,自然知道亞連的小穴恢復能力極佳,簡單說來就是耐操,當下也就不再憐惜,蠻力抽幹起來。
蘭水天一邊深深淺淺的抽擦,一邊氣喘吁吁的說:“以後回帝都了,我再給你定制一對,也要取不下來的那種。一只刻上翼龍紋,一只刻上螣蛇紋。”
翼龍是帝國皇室標誌,這個亞連知道,自然也就猜到螣蛇紋是時家家徽。
亞連下體被他頂弄得又痛又漲,勉強抑住呻吟,斷斷續續的譏嘲:“真當我是你們的所有物嗎我和那些碗碟、傢俱一起,都得印上你們帝國貴族的家紋”
蘭水天見他被壓著幹還有力氣頂嘴,索性把他雙腿折過來壓在他頭的兩側,亞連擁有軍人的體質,柔韌性極好,輕而易舉的就擺出了這個體位。
蘭水天將整個身體騎上去,用全身重量把他壓制得死死的,這才滿意:“亞連,你家的家徽是什么你也定做一對戒指送給我和時臨吧。”
“我們聯盟可沒有貴族這種寄生階級,更沒家紋那種東西。”亞連在這個姿勢下,被頂得更加難受,他死死咬著下唇想撐過去,偏偏蘭水天一邊上他,一邊還要纏著他說話,他終於忍不住小聲求饒:“你輕點,我等會兒還要走路。”
“走路做什么,你喜歡走著做”蘭水天笑眯眯的,作勢要把亞連抱起來。
“別”亞連驚得變了調,和技巧嫺熟,懂得輕憐密愛的時臨不同,蘭水天在性事上向來專斷獨行,真由他擺佈的話,肯定會被折騰得不輕。
“那你喜歡我用什么姿勢幹你”蘭水天一下一下的頂著他,逼他回答。
亞連終究跟不上他的無恥,他紅著臉扭過頭去,閉上了濕潤的眼睛,忍耐著來自甬道的擠壓和撞擊。
34、初吻滋味
等漫長的情事結束,亞連早已經疲倦得說不出話來,他雙目緊閉,臉上淚痕縱橫,一對乳頭紅腫不堪,身上滿是青瘀和齒痕,大腿上粘著他自己射出的斑駁精斑。
蘭水天為他舔去淚痕,摟在懷裏,一下一下的拍打著他的背,等待他鼻息平穩,沉沉睡去,才輕輕將他放在自己的外衣上,然後悄無聲息的向蟲巢走去。
之前檢查那面古怪牆體時,蘭水天就發現,在一側牆根處有人為動過的痕跡,那處石壁鬆散,用匕首一刨,大石就紛紛滾落,蘭水天將石塊一點點搬開,露出了一個可讓人進入的洞穴。
蘭水天打開了便攜冷光,往裏面掃視,頓時發現,在洞穴中央,佇立著兩個巨蛋形的龐然大物,蛋殼均已破碎,蘭水天意識到,這也許就是外星昆蟲的蟲蛹,他心臟劇烈跳動,迫不及待就要踏入。
“別進去。”亞連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那種白色的液體有劇毒。”他的聲音冷靜,毫無倦意。
蘭水天被他撞破,狼狽不堪,訕訕的說:“我就隨便看看,也許能找到活的成蟲。”他終究不甘心就這么放棄,不顧阻攔,還是踏入了洞穴。
經亞連提醒後,蘭水天才發現那兩個蛋形物的下半截都浸泡在白色液體中,他謹慎的一步步靠近,發現在那個粘液池裏,除了蛋形物的碎殼,還浸泡有幾具類似鞣質化的屍體。
“外骨骼很明顯,果然是節肢動物”蘭水天細細觀察著,“還有未發育完全的透明膜翅,和剛才的幼蟲形態完全不一樣,果然是完全變態類的昆蟲嗎不對這種巨型昆蟲居然進化出了脊柱和骨盆太神奇了”蘭水天由衷讚歎。
拿了兩個醫學博士學位的蘭水天在生物學上也小有造詣,這種違反已知進化理論的奇妙生物讓他見獵心喜,不知不覺中離蛋形生物越來越接近。
這一切就在毫無防備中發生,從白色粘液池裏,猛然彈出幾條直徑5cm以上的觸鬚,甩動著向蘭水天卷過來,他措手不及,腳腕頓時被牢牢纏住,不敢有絲毫耽擱,蘭水天手明眼快的割斷觸鬚,但是更多觸手向他襲來,冷不防,他就被觸手一把拖住,滑倒在粘液池裏。
千鈞一髮之際,準頭極佳的幾道鐳射射線劃過,好幾根張牙舞爪的觸手頓時被高溫熔斷,剩下的完好觸鬚也迅速攣縮起來,蟄伏在粘液池裏,一動不動。
亞連終於趕到開槍相助,他因為下體酸痛,行動不便,趕到時,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蘭水天掙扎著從及膝深的粘液池裏爬出,他的褲子已經被濕滑的液體浸透,手臂、腳踝裸露的皮膚上,都被濺上了那種劇毒液體。
蘭水天木雕泥塑般站著,全身徹骨冰涼,面臨最後的時刻,他反而出奇的平靜。
“亞連,”他鎮定的叮囑:“如果你能回去,不要告訴他們我是因為意外死掉的,你要說我是為救你而死,這樣我父皇就會不忍心向你報復。”
“還有,”蘭水天微笑著,淚水一顆一顆的滑落:“有可能的話,幫我好好照顧時臨,他很愛你。”
亞連終於忍無可忍,大吼:“你這個白癡,快給我滾回來那種液體只有進食後才會中毒不會通過皮膚吸收”
“啊啊”蘭水天的滿腔傷感都被亞連吼散,他面紅耳赤,尷尬得不敢看向亞連。
亞連不理他,步履艱難的扶著石壁慢慢往回走,蘭水天之前肆意操幹亞連,就是期望把他做得疲累不支昏睡過去,方便自己行動,現在看著他的蹣跚背影,蘭水天又是心痛又是悔恨。
“褲子換了吧,把身上沾上的液體擦幹,以免誤食。”亞連依著石壁坐下,脫下自己的褲子給他。
蘭水天垂著頭,沒有伸手去接。
“反正我也用不著。”亞連淡淡的說。
蘭水天張了張嘴,那句“對不起”太過空泛,終究沒能說出口。
急救包裏的藥劑使用殆盡,但無菌紗布還殘留了很多,蘭水天用紗布細細清潔了全身,然後翻找起武器和能量匣:“我這就去把成蟲射殺,不然始終是潛在的危險。”
“沒必要,成蟲早就死亡了,那些觸手只是殘存組織,這種生物有不小的研究價值,留點活體標本給後來人吧。”
蘭水天自然知道,不少生物死亡後,離體的肌肉組織依然可以通過殘存的生物電保持活性,比如蛇在頭身分離後仍能攻擊人類。
出於職業習慣,蘭水天還是抗不過自己的好奇心,發問:“那兩個蛋形物就是破碎後的蛹嗎成蟲就是從裏面孵化的”
亞連緊緊的抱住雙臂,依著石壁蜷縮著,沒有回答。
“其實”蘭水天遲疑著,還是說出自己的推測:“亞連,這些昆蟲,應該是和我們一樣,都是無意中流落到這顆星球上的外來物種吧,連高等植物都沒進化出來的星球,怎么會進化出來節肢動物呢。”
“不對,既然能做星際飛行,文明至少達到卡爾達舍夫等級類型iii ,他們不是蟲子,他們是和我們一樣的智慧生命”蘭水天的眼裏閃著興奮的光。
自從人類步入星際文明以來,至今沒有發現其他智慧生命。“宇宙中的孤獨嬰兒”科學家們這么稱呼建立起碳基文明的人類。
“由昆蟲綱進化出的人種這完全顛覆了認知常識”蘭水天急促的追問:“亞連,當初你們來這個星球,還發現了什么”
“如果你是指他們遺留的飛行器之類,很遺憾,因為是完全不同的科學體系,我們根本沒法利用,當時就和其他的資料標本一起都運上了曲率飛船。”亞連完全沒有蘭水天的亢奮,平靜敘說。
那艘飛船已經葬身在茫茫太空中。
蘭水天猶如被潑了一桶涼水,他才意識到,在帝國軍擊落那架飛船時,人類錯過了什么。
“這些外星文明的先驅者,跨越了億萬光年而來,希翼在異鄉延續自己的血脈,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也許是沒有適宜食物,也許是不能耐受劇變的溫差,他們生了這么多孩子,卻一個都沒能孵化出來。”蘭水天感歎的看著那列蟲巢。
軍人的思維永遠和科學家不同步,亞連冷冰冰的說:“你得慶倖他們都死光了,不然以蟲族的繁殖力,咱們人類的生存空間都會被異族侵佔。”
“為什么他們會在遙遠的異星域流浪你看,他們只有孤零零的幾個成體,明顯不是為了擴張領地的原因而舉族遷移。”蘭水天傷感的猜測:“這些孤獨的旅行者也許是被權臣陷害,背井離鄉的皇族,也許是和我們一樣,不被家族祝福的私奔戀人。”
亞連的嘴角抽搐:“你再白癡,也該知道社會性昆蟲是由一個蟲後和眾多雄蟲交配繁殖,他們只有性,哪來的戀人”
“你這人真不懂浪漫”蘭水天不滿的大叫。
“他們應該和我們一樣,是被黑洞捲入的。”亞連分析。
現在人類已經掌握了空間躍遷技術,其核心技術人造蟲洞的機理就是模仿自然界中的黑洞,但是沒人敢利用黑洞做空間旅行。
這是因為,和人造蟲洞的定點躍遷相比,黑洞躍遷有著不確定性,就像往滔天巨浪中扔下一片樹葉,你完全無法預知樹葉會被波浪卷向何方。
你有可能被傳送到巨恒星附近,在恒星風中瞬間氣化,也可能被傳送到未知星域,在能量耗盡後,變成幽靈船。
“原來我們是被黑洞卷到這裏來的嗎”這段時間以來,蘭水天一直在刻意回避這類消極的話題。“那是不是他們永遠找不到我們了”
“時臨一定會很傷心吧,還有我父皇,我浪費了好幾年的時間和他賭氣,真傻。”蘭水天喃喃的說。
亞連垂著頭緘默著。
蘭水天將他攬過來,緊緊摟在懷裏,從那個身體裏汲取溫暖:“還好,我還有你。”
“別怕,亞連,直到最後,我都會陪著你。”蘭水天的吻輕輕落在他的光潔額頭,小心翼翼而又溫情脈脈。
因為死亡的陰影,這場性事也帶著揮之不去的壓抑氣息,蘭水天不厭其煩的撫摸他的穴口和分身,亞連被他摸得下體酸軟無力,穴口如嗷嗷待哺的嬰兒的小嘴,急速的一張一合,但是手指卻在緊繃繃的穴口踟躕不入,就如疲憊的手已經倦於撥弄枯澀的琴弦。
亞連的小穴已經習慣了被粗暴對待,他被這種緩慢的節奏折磨得發狂,他主動扭曲腰身,迎合著,但是那只狡猾的手指總是淺嘗輒止。
“別急,慢慢吞下去,”蘭水天溫柔叮囑,他不再吝惜,為亞連的饑渴小穴送入了兩根手指:“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手指將小穴內部攪動出嘰咕的水聲,這淫靡的聲音明顯提示,身體的主人早早準備好了。亞連收縮小穴,壓榨著體內的手指,索求更多。
“蘭水天,給我”亞連強勢的命令著,他臉色酡紅,眉間眼角全被濃濃的情欲侵染。
“叫我水天。”蘭水天糾正著,耐心的循循誘導:“乖,我喜歡聽你這么叫。”
亞連第一次這么叫的時候,是為了欺騙。
“水天。”亞連並沒有掙扎多久,將這個親昵的稱呼,從齒間輕輕釋放。
“真乖,來,一點一點的吞進去。”作為嘉獎,他將自己的性器緩緩頂入:“你喜歡的話,陰莖也好,手指也好,我都給你一直含著,我會把我所有給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亞連,我叫你威廉好不好你真名叫做威廉是吧”
“白癡威廉是我的omega弟弟。”亞連一邊努力用下身吞咽,一邊喘著氣反駁。他猜到多半是聯盟故意透露給帝國的錯誤情報。
蘭水天已經在心底無數次反復咀嚼這個名字,這時候卻被告知萬千柔情都寄放錯了地方,他沮喪失落,自失的笑起來:“真好笑,我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亞爾斯蘭。”
“什、什么”
“我叫亞爾斯蘭。”
他的聲音細不可聞,但是蘭水天仍然聽得明明白白,他欣喜若狂,緩緩俯下頭去,顫抖著吻住了亞連的唇。
最初是小心翼翼的一觸即離,那雙溫暖的唇並沒有躲避,這讓蘭水天鼓足勇氣,不再猶豫,貪婪的含住了同樣顫抖著的唇瓣。他試探著頂入自己的舌,在上顎,牙齦輕輕的刮擦、逡巡。
亞連的身體瞬間起了一層戰慄,這種席捲全身的感受不只是情欲,卻勝過了情欲,亞連為了安撫體內躁動不安的靈魂,只有更加賣力的去吮吸、去接納、去邀請。
蘭水天敏銳的覺察到他的回應,他再不遲疑,將整個柔軟火熱的舌都侵入進去,忘情的勾著亞連的舌尖追逐纏繞,沉溺淪陷。
兩人就如溺水的魚,明明被氧氣包圍,卻無法呼吸,只好互相從口中汲取生命力。
亞連被這種陌生的情感折磨得發狂,他痛苦、他不甘,卻無法回頭、無處逃避,他一邊流著淚,一邊射出了精液。
35、觸手體驗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裏,不知晝夜,也不懼寒暑,兩人索性什么都不想,就如最純粹的嬰兒,貪婪的滿足最原始的欲望,瘋狂交媾,不知饜足。
對於這種毫無節制的性事,亞連的小穴尚能勉強承受,但他不屬於omega獨有的那部分性征他的陰莖,很快就疲於應對。
他過分敏感的身體導致了頻繁的高潮,起初,分身還能吐出稀薄的精液,很快,射出的精液越來越少,最終,每次高潮時,使用過度的分身徒勞的抽搐著,什么都吐不出來。
蘭水天為此很是頭痛,這時候又找不到尿道塞可用,時臨為亞連裝上的陰莖環也只能限制他的勃起,沒法完全避免高潮,蘭水天只好用紗布把他的睾丸底部牢牢紮緊,勉強替代了睾丸鎖,再用紗布一圈圈把分身捆得嚴嚴實實,禁止他勃起。
蘭水天嚴格控制著亞連的射精次數,無論亞連如何被情欲折磨得啜泣,只有在他判斷亞連的陰莖淤血程度影響健康時,才允許亞連釋放一次。
亞連的性器只好整天垂頭喪盡的禁錮在大腿之間,等待著嚴苛的監管者的檢測。
亞連小穴的待遇比起分身要好很多,蘭水天儘量滿足亞連小穴的需求,就算不操弄亞連時,他也把分身給小穴含著。
就如孩子喜歡含著指頭入睡一樣,亞連很快就迷戀上整日整夜含著性器的滋味。
以前,蘭水天和時臨都不可能整天陪伴他,只好給他小穴用上肛塞之類的玩具,事實上,alpha的資訊素和體液,才是omega最好的安撫劑,現在,蘭水天絕大部分時間都棲息在他的體內,哪怕亞連在調試那個毫無回應的通訊儀時,也趴著撅起臀部,方便蘭水天一直插入。如果蘭水天不得不抽身離開,他就把紗布團在一起,把亞連的小穴堵上,等待裏面淫水蓄積得多了,才打開飲用。
亞連身體的其他部位,卻沒能享受嬌貴小穴的同等禮遇,蘭水天按照自己的偏好,盡情享用著亞連,很快,亞連的全身就佈滿了淩虐的齒印和青瘀的掐痕,右側的乳頭更是紅腫漲大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對於蘭水天性事上的索取無度和暴虐獨斷,亞連總是以極大的耐性默默承受,任其施為。
亞連這種毫無原則的容忍,反而讓蘭水天加倍不安。
在第三天的時候,蘭水天拒絕再吃蟲巢的蜜液。
“我試一試吃那些蟲屍吧,既然蜜液無毒,蟲屍也應該無毒才對。”蘭水天說。“蜜液是你的身體唯一能吸收的食物來源,那些蜜液終會有吃完的一天。”
亞連皺眉:“他們只是長得像蟲子而已,實際上是和我們一樣的智慧生命,吃他們和吃人有什么分別”
蘭水天不以為然:“道德必須給生存讓步。別說吃人,如果能讓你多活一天,就算把我零碎割了給你吃也行。”
亞連沉默了良久,終於說:“用不著,救援不久後就會到來。”
“怎么可能求援信號一直發不出去。”蘭水天認為亞連只是在安慰他:“我們就像被巨浪卷走的樹葉,宇宙這么大,他們找不到我們在哪里。”
“黑洞躍遷的確有著不可預測性,但當初我們陷入的是布莫讓星雲,那裏是全宇宙中最冷的地方,有著最高的熵值。”亞連解釋:“能量高度無序化運動形成了巨大引力漩渦,這裏不是洪峰的浪尖,這裏是漩渦的中心。”
蘭水天似乎明白了,他聲音顫抖著發問:“漩渦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你在漩渦邊緣任意一點扔下一片樹葉,最後,它都會彙集到漩渦的中心點。所以,水天,我們並不是被黑洞捲入了未知星域,我們就停留在漩渦中心的出口裏。”
蘭水天狂喜:“那、那就是說,只要時臨也進入布莫讓星雲裏的黑洞,就會被傳送到這個星球來”
“時臨多半以為我們已經死了,畢竟之前沒有任何人進入布莫讓星雲的先例。”亞連篤定的說:“我能肯定的是,聯盟的救援一定會來。”
“你早就知道這個星雲的秘密,原來當時你是故意進入黑洞的”蘭水天漸漸醒悟過來,黯然神傷:“你又騙我”
到了這個時候,亞連也沒瞞他的必要:“我們雖然是從帝國境內的布莫讓星雲進入,但是漩渦的出水口,也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小行星,卻是在聯盟境內。”
“當初我和戰友來這顆星球執行任務,遭遇了伽馬射線暴,無法通過正常管道返航,被黑洞捲入後,卻發現自己逆向穿越了大名鼎鼎的布莫讓星雲。”亞連回憶:“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發情熱讓我無法長時間駕駛,我只好將救生艙迫降到有人的行星,然後被你們俘虜。”
蘭水天想起那艘突然出現a301基地附近的曲率飛船,恍然大悟:“原來,你們都是通過布莫讓星雲這個天然的躍遷點來的帝國。”
“是的,除了我,當初穿越星雲逃生的其他戰友,也知道這個星雲的秘密。”
“其他穿越過星雲的人乘坐曲率飛船逃離的那些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之前也以為他們都犧牲了。後來從你們口中得知,我還有個戰友活了下來。”亞連的眼裏充滿了憧憬:“他叫羅恩約瑟夫莫瑞茲,他一定能猜到我在這裏,他會來接我回去。”
“羅恩少將,關於你向國防委員會遞交的提呈,他們再次拒絕了。”聯盟的統合作戰部部長卡梅倫元帥歎息。
隨著亞爾斯蘭陣亡的消息傳來,“蜜蜂救援計畫”已經徹底宣告失敗,那個帝國最年輕的少將,像瘋狗一樣,不但全殲了40艘聯盟的接引艦隊,還對聯盟散佈在十字手鐲星系的小型隱秘基地,展開了瘋狂報復,加上之前被誘殺的200多艘主艦,至此,聯盟在帝國後方苦心經營的勢力,已經被連根拔起。
“但是卡梅倫元帥閣下,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亞爾斯蘭閣下就在bga01行星上有可靠的情報證實,當時帝國的5000架艦載艇編隊追逐著他,將他逼入了布莫讓星雲。”羅恩焦急的說,他是個高大的金髮alpha,有著和軍銜不相稱的年輕。
“是的,我相信你,但是我們已經在救援計畫中損失了近250艘戰艦和10多名高級情報人員,那基本上是我們在帝國基地後方的所有家底,國防委員會正在向最高評議會提出彈劾,要求我引咎辭職。”卡梅倫元帥揉了揉鼻樑,不到半年時間,他就蒼老了許多。“伽馬射線暴殘餘的射電離子流仍然作用於bga01行星所在的星域,他們不願意為了一個渺茫的希望繼續承擔損失。
“元帥閣下,我不需要統戰部派出主艦,請給我一艘小型突巡艦,和12架艦載艇編隊,我請求再次前往bga01小行星執行營救計畫”
卡梅倫元帥沉吟片刻,終於首肯,他拍了拍羅恩的肩:“我的孩子,如果任務失敗,不必勉強自己,我已經損失了我最優秀的部下,我不能再失去你。”
羅恩的眼睛有點濕潤:“老師,請您放心,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布莫讓星雲和那顆行星,我一定會將亞爾斯蘭閣下安全帶回。”
“羅恩嗎”蘭水天苦澀的咀嚼這個名字,他清清楚楚記得,那是“威廉”的未婚夫。
“你就是為了他,才念念不忘要回聯盟”蘭水天凝視著亞連,眼神悲哀又失落。“即使他們會把你永遠關在實驗室裏,讓無數陌生人反復標記你,你也願意”
亞連看著蘭水天,無奈的說:“你不懂。”
“亞爾斯蘭,我才是你的alpha”蘭水天撲過去摟住他:“就算你愛他勝過愛我,但是他一定不如我愛你”
亞連感覺到熱熱的液體滴在他的臉頰,他不敢抬頭,怕看到蘭水天的眼淚。
“白癡,”他溫柔的歎息:“你什么都不懂。”
亞連終究下定決心,他掙開蘭水天的懷抱,為他緩緩拭去淚痕。
亞連那宛若清溪的雙眸裏蘊藏了千言萬語,最後,化為短短一句:“你跟我來。”
這是蘭水天第二次踏入那個有著蟲蛹的洞穴。
亞連調亮冷光源,示意蘭水天看洞穴的石壁。
蘭水天小心的避開粘液池,貼近石壁,才發現上面有不少用利器刻著的規整字跡。
字跡在岩洞裏沒有經過風沙的腐蝕,依然清晰,但那些詞句使用的是上百年前的古語法,哪怕蘭水天學習過古典文學,讀起來仍微感吃力。
“想不到吧居然是以石刻這種古老的方式留下資訊,在資訊儲存介質沒有能源後,人類選擇的做法,和幾百萬年前的祖先一致。”
“4個月前,一個昆蟲研究所的5位成員前往無人星域進行教學式考察,他們中,有一個人的名字你很熟悉。”亞連笑笑:“那個omega叫做亞連裏德。”
“但是,這片星域的環境複雜,他們的民用科考船不足以應付磁星、白矮星拋離的高頻粒子流 ,只好迫降在這個bga01行星,但即使是他們中間有著珍貴的omega,仍不夠份量讓政府專門為此組織救援。不過隨著求援資訊傳來的,還有一段價值極高的光影資訊。”
蘭水天問:“這種智慧蟲族的殘骸和蟲巢影像”
“不,是更令人瘋狂的東西。”亞連深深吸了口氣。“當時他們傳過來影像就是這些石刻字跡。”
蘭水天疑惑的看向這些字跡。
“10月10號 阿傑爾應該還活著,我看到那個卵一直在搏動,就像心臟一樣。”
蘭水天隱約猜到了什么,冷汗一顆顆的沁出來,他強迫自己定下心神,從文字記錄的起始部分開始看。
這段日記大意說的是一對alpha和beta組合的戀人,乘坐曲率飛船進行邊境旅行,途中遭遇高頻粒子流,飛艇能源耗盡,只能緊急迫降,最讓人絕望的是,飛船上的通訊儀也損壞了。
無意中跌入這個洞穴後,兩人被觸手攻擊,alpha為了救自己戀人,被拖入粘液池。
接下來,就是匪夷所思的部分,alpha被觸手拖入一個蛋形物中,起初beta以為戀人已經死亡,但是他發現那個“卵”仍然有生機,在耐心的等待10來天後, 他的戀人破蛹而出。
“10月23號 阿傑爾仍然記得我,他沒有變成怪物,感謝神靈,雖然我以前不信神。”
“10月25號 我曾經問過他,無論我變成怎樣,你都會愛我嗎當時阿傑爾給我肯定的答復,現在我也可以同樣告訴他:阿傑爾,哪怕你變成了omega,你永遠是我心中最強大的alpha。”
蘭水天一陣頭暈目眩,他沒法再看下去。
“因為獲救無望,這對戀人最終選擇自殺。昆蟲研究所的成員分析後,認為這種白色粘液作用性質類似於蜂王漿,你學醫的,應該清楚,工蜂和蜂後剛出生時,都是毫無分別的受精卵,但是從小以蜂王漿餵養的幼蟲就發育成蜂後,而以蜂蜜餵養的幼蟲就發育成工蜂。”亞連語氣平緩的說著。
蘭水天清楚的知道,蜂群的構成和人類非常接近,稀少的omega類似於蜂後,性基因同樣高度表達的alpha類似於受精卵發育而成的工蜂,而性基因表達缺失的beta類似於未受精卵發育而成的雄峰。
“所以,亞爾斯蘭,你本來是alpha”蘭水天冷汗淋漓,胸口傳來壓榨性的痛感,他和時臨都做了什么他們犯下了不可饒恕之罪,他們將一個驕傲強大的alpha拘囿、淩辱、折斷雙翼、如omega一般豢養
亞連繼續不帶一絲感情的平靜敘述:“當時,我們政府抽調了這片星域的衛戍艦隊,前往這個星球進行救援和考察,我是這次蜂王漿行動的負責人。”
“但是,在前往這個小行星的途中,我們遭遇了伽馬射線暴,全艦2512人,逃出來的只有11人,還有3艘艦載艇。”
“更糟糕的是,這次伽馬射線暴雖然只持續了31.78秒,但是它的射電餘輝卻導致這個雙星系在未來一年內,都被電磁屏障包圍,無法發出任何通訊信號。”
“雖然我們剩下的人與昆蟲研究所成員成功匯合,但是唯一完好的艦載艇沒有空間躍遷能力,民用科考船又太小沒有續航能力,最後我們決定將樣本和資料都搬上那艘古老的曲率飛船帶走。”
蘭水天呆呆的聽著:“那么,那個羅恩只是你的戰友”
亞連苦笑,“都什么時候了,你就關心這個。”
“你是在採集標本時,遭到觸手攻擊,不慎喝下了那種液體”
亞連的眼裏閃過深深的嫌惡,在蟲蛹裏被改造的那段日子,哪怕意識模糊,那些無孔不入的觸手給他帶來的痛苦,仍然清晰深刻,他恨不得刪除那段記憶。
“只有你喝下了那種液體,變成了omega嗎”
“不。”亞連眼神哀傷的看向粘液池裏的變異屍體:“那些都是我的戰友。”
“什么”蘭水天大大震驚,他一直把那些同時擁有外骨骼和脊椎的屍體當成了外星蟲族。
“當時,那個粘液池有一人多高,觸手也更多,你現在看到的只是被我們清剿過的數量。”
“被觸手襲擊時,我因為沖在最前面,所以被拖入蟲蛹。他們雖然也喝下了這種液體,卻沒有觸手和蟲蛹幫助改造身體,估計是機體無法適應這種劇烈變異,所以都死亡了。”
蘭水天怔怔的看向那兩個已經破碎的蟲蛹。
“我從蟲蛹出來時,其他同伴帶著資料樣本早就將飛船開走了,星球上,只留下我一個人和這些屍體。”亞連低聲說:“他們也是出於無奈,畢竟沒有食物來源,他們不敢多做停留。”
亞連的眼睛閃動著淚光:“那時候,我我的身體變得完全陌生,發情的滋味難受得想要死掉,我”
亞連哽咽著,說不下去。
蘭水天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他拖過來,死死抱住,哄著:“沒事的,不怕,都已經過去了。”他一下一下的拍著亞連的背,雖然他已經知道亞連其實是alpha,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將亞連變成自己的omega,藏在懷裏好好照顧一輩子,捨不得他受一點驚,受一點痛。
亞連依偎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讓心緒慢慢平靜:“但是,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自殺,因為,我是軍人,我接受的任務是把標本和資料送回聯盟,那艘曲率飛船已經失事,我就是唯一的樣本。”
他緊緊的摟著蘭水天,柔聲說:“水天,你明白嗎我必須把我的身體完好的送回聯盟去,這是我身為軍人的職責。”
36、決然歸去
距帝國二皇子和實驗體omega葬身於布莫讓星雲,已經過去四晝夜。
軍部和國會上下震驚,互相攻訐,時臨對外界的紛擾充耳不聞,他在全殲聯盟的接引艦隊後,馬不停蹄的繼續清剿聯盟與星盜在十字手鐲星域的秘密巢穴。
這原本屬於航路警備隊的職責範圍,帝國皇帝通過軍部下令,要求時臨率艦隊返回a301駐地,但他以“肅清通敵悍匪,保障後勤線安全”為由,將皇帝的命令硬邦邦的頂回。
他就像失去眷侶後,絕望又瘋狂的孤狼,在布莫讓星雲附近徘徊哀鳴,不忍離去。
在帝國皇帝第三次下令艦隊返航後,時臨沒法繼續抗命,因為,隨公函還附帶了兩封視頻郵件那是來自他爸爸夏槿內親王和帝國皇后的家信。
時臨把自己關在艙房中5個小時,出來後,他下令返航。
對外界發生的一切,蘭水天全然無知,分離在即,他愈加狂熱的索取亞連的身體。
蘭水天最熟悉的人是時臨,而時臨和亞連是同類,所以他能理解亞連。
因為理解,所以絕望。
他在性事上越來越暴虐,他索性捆住亞連的四肢,讓他一直維持雙腿大開的姿勢,不分日夜的貫穿亞連的身體,似乎這樣就能把將亞連碾碎,溶入骨血,合為一體。
他變本加厲的撕咬亞連,妄圖在亞連身上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印跡,終於,在一次不慎將亞連的嘴唇也咬傷出血後,他低低的哭起來,聲音暗啞而且歇斯底里。
亞連只好反而去安慰他:“沒事的,我以前還中過鐳射槍呢,這點痛真的算不上什么。”
亞連雙手被他捆在身後,沒法去擁抱哭得像個孩子的蘭水天,只好把胸挺起來,努力將紅腫的乳頭送到他的口中,讓他含著。
無論蘭水天多么不舍亞連離開,但是每當亞連去調試通訊儀時,他都會把捆纏的紗布鬆開,給亞連自由。
現在他已經明白,為什么明知無法對外求援,亞連仍將通訊儀帶到洞穴,那是為了在救援船艦進入行星的電離層後,能夠第一時間聯繫上同伴。
他太愛亞連,所以只有放手讓他離去。
在3萬光年外的布莫讓星雲附近,帝國艦隊正在做最後一次設備自檢,為返航做準備。
“少將閣下正在休息,他不可能見你”侍衛官長黎中尉不客氣的沖著後勤導航組的一個中士說。
時臨在下令返航後,就進入休眠艙進行強制深度睡眠,這是他四晝夜來第一次合眼。
參謀長古上校正好路過,也許是那個可憐兮兮的beta中士長得有幾分像自己的情人,他忍不住插話:“有什么事情需要越級彙報”
半個小時後,時臨向帝國航空航天局請求技術支持。
“82天前,在聯盟的紅樹海星系,出現了伽馬射線暴,它伴生的引力波和在布莫讓星雲觀測到的引力波頻率一致。”
引力波是由雙黑洞並合後產生的能量輻射,而伽馬射線暴的最常見原因就是兩個黑洞並合。
航天局在浩如煙海的資料庫裏搜索了大型黑洞並合事件,終於篩選出了同源的頻率。
這種天體現象並不罕見,值得玩味的是,源頭在聯盟星域的引力波,理應在3萬年後,才能到達帝國,現在居然在82天後就被探測到了“漣漪”。
引力波明顯走了捷徑。
那個導航組成員觀測到了引力波,但在半徑1光年內並沒有出現黑洞並合事件,所以才緊急上報。
“紅樹海星系嗎”時臨認真思索著,在記憶裏搜尋。
200艘主艦的返航準備工作已經暫停,40萬軍士靜靜的等待主將作出下一個指令。
“將聯盟國防警備軍羅恩約瑟夫莫瑞茲少將的資料調出來。”時臨指示。
自從得知羅恩是“威廉”的未婚夫,羅恩就上了他的重點關注名單。基地參謀機構的光腦裏,儲存有這人3個t的資料。
很快,時臨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羅恩此人,出身於聯盟下級軍官家庭,履歷上毫無特殊,在2個月前,突然青雲直上,從上校擢拔為少將,這在政務冗沉、軍隊晉升論資排輩的聯盟中,極為罕見。
而之前,他擔任上校時,服役地點正是聯盟第二邊境星域紅樹海星系衛戍艦隊。
時臨能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少將,從來不是靠血統或者運氣。
1個小時後,時臨下令將10架艦載艇組編成縱隊,準備親自帶隊進入布莫讓星雲探查。
“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證據,進入布莫讓星雲”自“紫荊花戰役”起就追隨他的老部下楊準將,這四天來一直忠心不二的執行著上司的瘋狂命令。現在,他終於懷疑時臨因為悲痛過度,喪失了理智。
“不,比起這些證據,我更相信他,因為我知道,他從來就不是會選擇自殺的弱者”時臨神采奕奕的笑著。
羅恩的小型突巡艦正在紅樹海星系小心翼翼的跋涉,這片星域殘存的射電餘暉依然嚴重,導航、偵查、通訊等系統都受到干擾,稍有不慎,就會葬身於星海,不過,慶倖的是,這段危險的旅程就要到達終點。
亞爾斯蘭,請再等等,我馬上就來接你回去。羅恩摩挲著口袋裏的一顆將星,在心中低語。
這顆金紅色的將星是那個人被拖入蟲蛹時,從軍服肩銜上掙落的。
“少將閣下,2點鐘方位發現聯盟一艘小型突巡艦”時臨的艦載艇縱隊剛穿越星雲,就發現了敵情。
“無人星域裏出現孤零零的一艘戰艦有意思”時臨知道自己賭對了,他振奮起來:“打開反雷達隱身系統,跟緊他們”
在那個與世無爭的地底岩洞裏,蘭水天和亞連正在緊緊依偎著,剛經過了一場激烈性事,蘭水天仍然停留在亞連下體裏,那張貪得無厭的小嘴,緊緊吸吮著已經恢復原狀的分身,不忍暫離。
“傳說中,太初,人類都是四手四足,後來被神以利刃劈成兩半,億萬年來,人類都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你看,我們的身體緊緊相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終於找到了彼此。”蘭水天愛不釋手的幫亞連搓揉著臀部,之前白嫩細滑的臀部,現在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捏痕。
“白癡”亞連享受著蘭水天重重的手勁給他帶來的快感,懶洋洋的說:“你還有你的父皇,時臨,我也有我的家人、戰友,人類是社會性動物,我們不可能只依賴彼此活下去。”
蘭水天不滿的重重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omega終歸是要離開家,和自己的alpha的生活在一起,帝國才是你的家,我和時臨才是你的家人。”
“水天,你跟我回了聯盟後,你是皇族,我們不可能把你怎么樣,帝國很快就會把你贖回。”亞連稍稍收縮了一下小穴,把裏面含著的性器夾得更緊一點,比起激烈的高潮,他更愛兩人都發洩完後的這段時光,像浮在雲端一樣舒適。
“我從沒有到過聯盟,也不想去,那裏的星星一定沒有帝國美麗,我真想帶你去看我的星星。”蘭水天呢喃低語,他的分身休憩在亞連的體內,如倦怠的小船沉睡在港灣,寧靜又美好。
突然,噝噝的電流聲打破了靜謐的氛圍,一直以來沉寂的通訊儀出現了動靜。
兩人的情欲在瞬間冷卻下去。
亞連掙扎著從蘭水天身上坐起,他沉默無言用冰藍色的雙眸凝視著蘭水天。蘭水天蒼白著臉,將分身從亞連體內拔出,用匕首幫他割開了身上捆紮的紗布。
亞連等待雙腿間、分身上的紗布被解開,就迫不及待的拖著酸軟的雙腿,爬向了通訊儀。
突巡艦進入這顆行星的電離層後,外星域的電磁干擾減弱,馬上偵查到了一直悄無聲息跟在身後的艦艇編隊。
“他們的艦艇制式不像是聯盟”突巡艦上的人員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
羅恩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下令:“立即向對方請求通訊。”
時臨根本沒時間去管聯盟的通訊要求,他陷入了狂喜中,因為剛進入電離層,蘭水天和亞連身上植入的信號儀就傳來了訊號。
他最愛的兩人正安然無恙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對方一直拒絕回復。”聯盟的通訊兵彙報。
羅恩已經懶得管什么通訊儀了,他直接用數位化望遠鏡親自觀察。
“是帝國a301基地的艦艇”他已經看到了艦艇上印製的番號,羅恩頓時意識到對方也知道了星雲的秘密。
“中子束炮準備開火”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即下令。
下屬愣了一下,這艘小型突巡艦的任務是救援,並沒有配備足以交戰的能源。
但是他還是不折不扣的履行了上級的指令。
時臨這4天來屠殺了聯盟近10萬人,此時卻謹慎的命令艦艇編隊躲避,迂回,不和敵艦正面迎擊。
“羅恩少將閣下,這樣下去,我們的能量不夠返航。”下屬勸誡。
雙方的距離已經足夠近,羅恩從數位化望遠鏡上辨認出那艘有著螣蛇紋樣的著名艦艇。
“時臨”羅恩的雙目被怒火染得通紅,恨不得將那艘塗裝成全黑的艦艇咬碎,他終究不敢繼續發射主炮,迅速下令:“所有艦載艇出艙,以線形編列迎擊”
能夠擊殺帝國這個最出名最年輕的少將誘惑太大,更何況,據情報稱,亞爾斯蘭在被押送去帝都途中,一直被囚禁在時臨的私人艙房裏。
通用頻道終於傳來時臨那帶有貴族腔的傲慢嗓音:“閣下,貴方只有一艘小型戰艦,想來能源捉肘見襟,我不想勝之不武,改日戰場上再一較高下吧”
“時臨”亞連一直在屏息傾聽通訊儀,他的瞳孔緊縮起來,他沒有預料到時臨居然以身犯險,親自進入布莫讓星雲。
時臨永遠是他生命中的變數。
他飛速的搶先抓起背包裏胡亂放置的鐳射槍,望向了蘭水天。
蘭水天聽到時臨的聲音,喜形於色,看到亞連的舉動,又變得黯然,他沒有任何行動,就這么溫柔又悲傷的看著亞連。
亞連抓緊鐳射槍的手慢慢鬆開。
聽到時臨的聲音,羅恩咬著牙一言不發,也駕駛著一架艦載艇出艙,參加追擊。
“閣下像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難道是因為我強姦了閣下的老婆嗎”通用頻道裏,時臨故意用惡毒的話刺激對方,他已經猜出了對方主將的身份,也紅了眼,不再顧忌能源,見縫插針向對方發射雷射光束還擊。
聯盟的12架艦艇和帝國的10架艦艇戰成一團,雙方都顧不及在這顆星球降落。
“這兩個蠢貨”亞連從通訊儀裏聽到了這場爭吵,憤憤咒罵:“他們想把艦艇全部擊沉後一起困在這裏嗎”
他不再猶豫,啟用了通訊儀的對話模式:“這裏是自由行星同盟第二邊境星域衛戍艦隊亞爾斯蘭.恩斯特.德.蘭開斯特準將,請求友艦負責人通報姓名。”
通訊儀傳來的聲音不太清晰,但是仍能聽出哽咽:“亞爾斯蘭準將閣下,您還好嗎是我,羅恩,羅恩約瑟夫莫瑞茲。”
“羅恩上校,我命令你立即停止開火,將艦艇編隊調整為防禦陣型。”
“是”對方沒有一絲猶豫。
“時臨閣下,”亞連繼續對著通訊儀說:“貴國二皇子殿下和我在一起,他完好無缺,閣下要選擇繼續交戰,雙方只會同歸於盡。所以我們各讓一步吧。”
那冷靜的、毫無感情的聲音繼續說:“閣下帶著皇子殿下離開,我返回聯盟。”
公用通訊頻道靜悄悄的,誰也沒有說話。
亞連給他留出時間思考,對蘭水天說:“走吧,我們出去。”
“等等。”蘭水天雙手顫抖著,但還是飛快的將自己外衣脫下,披在了亞連赤裸的身體上。
這是四天來 ,亞連第一次呼吸外界的空氣,他雖然腳步浮虛,下體酸痛,但仍然站得筆直。
這時候正是這顆小行星的黃昏,兩顆半墜的恒星將半邊天空映得如血樣豔紅,天際處,兩個艦載艇縱隊正在一前一後的趕來。
“亞爾斯蘭閣下”羅恩剛將艦艇降落,就不顧一切的向他奔來。
時臨的艦艇也緊隨其後降落,他身後的9架艦艇仍然浮空,和聯盟虎視眈眈的11架艦艇對峙。
“哥”蘭水天看到時臨,激動的沖上前幾步,但立即又停下來,看向身邊的亞連。
羅恩雙目含淚,他將自己的軍服脫下,毫不客氣的拂去亞連身上黑色的帝國軍服,再把藍色軍服小心翼翼的為他披上,然後退後,肅然的行了一個軍禮:“歡迎歸隊亞爾斯蘭準將閣下。”
亞連沉默著,也莊重的回了一個軍禮,由羅恩攙扶著離去。
“亞連”時臨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此時終於忍不住出聲。
“亞爾斯蘭”蘭水天也在同時出聲呼喚,他眼眶裏的淚滾來滾去,卻不願在敵將面前流淚,只能死死的拉住了亞連的手腕。
亞連的腳步停下,他最後回頭看了蘭水天一眼,清澈得近乎無色的雙眸似有水光閃動,他緩慢又堅決的將手抽離。
無論蘭水天多么不舍,終究還是無法將他握在手中,只有掌心的溫度依稀殘留。
時臨孤獨的佇立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目送著他離去,亞連在登艇前,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真可惜,時臨閣下,我們是在錯誤的地點相遇。”
聯盟的艦艇編隊依次升空,終於不見蹤影。
蘭水天撲向時臨,試圖從熟悉的懷抱中汲取力量,但是他驚詫的發現,那個在記憶中無所不能的強大身軀也在細微的顫抖。
“哥,該怎么辦”蘭水天不知所措,他痛苦的望著時臨充滿血絲的眼睛:“為了有和皇研院談判的籌碼,還在基地時,我就將灌腸劑換過了,亞連他、他可能已經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那不是很好嗎”時臨笑了起來,他英俊的臉被猙獰的笑容扭曲得猶如惡魔。
蘭水天驚懼不安的看著他。
“這樣我們就有理由逼陛下出兵了。”時臨凝視著天際,那是亞連離去的方向。
37、初回聯盟
在聯盟的埃可行星上,一年有10個月是冬天。
這個季節,星球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白雪皚皚,在生命科學醫學會分部的實驗大樓內,卻溫暖如春。
亞連靜靜的坐著,望著透明幕牆外銀裝素裹的世界。
他在等待10分鐘後的重複標記試驗。
當初,他乘坐戰艦,用了2天時間回到了紅樹海軍事基地。
就是在那裏,他和羅恩一起度過了5年。
剛下突巡艦,已經意識恍惚的他就被羅恩抱起,匆匆趕往基地醫院。
羅恩來的時候,攜帶有4支抑制劑,但是這些藥劑僅僅讓亞連支撐了一天。
旅途剩下的時間,亞連是讓他把自己綁在床上,熬過去的。
基地醫院立即為亞連注射了抑制劑,然後進行了粗略的身體檢查。
院方發現,他的陰莖環中有爆炸裝置,現有條件沒法切割,建議轉送上級醫院再做處理。
“用不著這么麻煩。”亞連雖然被發情熱折磨得萎頓虛弱,言語中仍然有不可抗拒的氣勢:“做陰莖切割術吧,然後用組織修復儀做再生治療。”
羅恩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已經猜到了為亞連裝上陰莖環的人是誰,他能理解亞連的做法,但依然痛徹心扉,他將手掌緊緊握著,幾乎要掐出血來。
“抑制劑有副作用,不可能長期使用,我進入組織修復儀休眠後,還能避免發情反應,不是嗎”亞連試圖說服他們。
主任醫師斟酌著語言:“但是,亞爾斯蘭閣下,您知道的,omega的陰莖發育不良,您現在的勃起長度已經較前受到影響,如果做陰莖再生”醫師為難的說:“估計您新生的陰莖長度會縮短。”
亞連沉默不語。
羅恩已經情緒激動的拒絕起來:“不行”
他哀求亞連:“亞爾斯蘭閣下,請您再忍耐一下,科學醫學會馬上就派人來接您他們能有辦法的”
幸好,科學醫學會來得很及時,實際上,在收到亞連傳出的“蜜蜂”訊號後,最高評議會就開始籌備相關事宜,後來亞連葬身星海的消息傳出,研究計畫才擱淺,現在這一切又緊鑼密鼓的開展起來。
一切準備得周詳又貼心,生命科學醫學會改建了在埃可行星省分部的實驗大樓,整整兩層樓進行了氣密性裝修後,作為亞連的私人活動空間。
考慮到亞連沒法外出,近2000平方米的空間裏還有個小小的室內花園,除了不能連接外網,其他的光腦、遊戲艙、全息影院一應俱全,另外還安排了4個omega研究員,專門負責照顧亞連。
除此之外,科研組也準備了一份詳盡的試驗合同,請亞連過目。
除了常規採集精液、腸液、血液之類的標本外,還有各種標記相關的試驗。
“請放心,亞爾斯蘭準將閣下,試驗中,我們會盡可能的保障您的隱私。”醫療衛生部的戴夫部長親自趕來和他會面:“請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您做的一切甚至不是為聯盟,而是為了人類。”
亞連略略掃了一眼700多mb的合同,就平靜的簽名,記錄下指紋。
亞連被轉送到實驗中心的當日,上午就做了細緻的身體檢查,陰莖環也總算被摘除下來。
但即使取下陰環後,柱體那一圈也明顯凹陷下去,呈現出褐色的色素沉積,映襯在漂亮的肉紅色分身上,仍然像個無形的環在桎梏著他。
一個人獨處時,亞連緩緩的摩挲著那圈凹痕,那些刻意封存的過往,一絲一絲的從心底滲透出來。
那個人果然如他所言,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永不消磨的印記。
亞連來到實驗中心後,就停用了抑制劑,幾個小時過去,那熟悉的酸癢感又在噬咬他的下體,他渾身潮熱,雙腿打顫,空虛的小穴一滴滴的泌出甜美的淫液,科研組提供的肛塞根本無濟於事。
科研組建議亞連儘快擁有新的標記者,所以就將重複標記試驗安排在當日下午進行。
一切流程都是那么高效、完美、無可指摘。
實驗開始後,他被用輪椅推到實驗室,正如戴夫部長所說的,科研組已經盡可能的為他保障隱私,這個過程中,除了照顧他起居的omega,他甚至沒有見到一個試驗組成員。
在這間封閉的實驗室裏,除了隱藏在各處的攝像機,就只有一張透明的懸浮床,從360度方位進行觀察拍攝都不會受到影響。
陰莖環取下後,在分身原來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環式記錄監測儀,負責記錄他在標記中的勃起度、勃起時間和射精時長。同時,他的手腕處也有個記錄腕帶,監測他的血壓心率氧飽和度等變化。
實驗組還給了他一個膠囊內鏡,讓他在標記時,放入下體,方便在體內攝像並觀測他的腸液分泌量,資訊素濃度,內陰口擴張狀況。
這些準備工作,亞連都很鎮定的配合,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是見到羅恩進來時,仍舊震驚。
“亞爾斯蘭閣下。”羅恩緊張得結結巴巴,他習慣性的舉起手臂,想行軍禮,但又發現不合時宜,只好尷尬的將手重新放下。
亞連愣了半響,才禮貌的微笑:“你不用稱呼我為閣下,你現在是少將了,軍銜還在我之上。”他已經得知,羅恩已由上校升為少將。
“我”羅恩訥訥的想開口,亞連打斷了他的話,搶先對著牆面說:“我申請更換標記者,請重新為我安排實驗合作對象。”
他猜到了這個房間有單面可視聽效果,就在牆的另一側,眾多科研人員正在現場觀測記錄討論。
“為、為什么”羅恩又難過又尷尬,他緊握成拳的手心裏沁出汗來。
當初,在和帝國談判贖回亞連時,為了避免對方覺察到亞連原本是alpha,就為羅恩編纂了一個“未婚夫”的身份,這個名頭誰也沒當真,他也從來不敢對敬重愛戴的上司有絲毫非分之想。
但在戰艦上和亞連朝夕相處的那兩天,他親眼見到平日嚴肅剛直的那個人,被情欲折磨得脆弱不堪,一種不可言說的異樣情感就此紮根發芽。
他將亞連抱下突巡艦時,那個躺在他臂彎裏流著淚喘息的甜美身體,更是將自己的欲望點燃,就如沉寂了萬載的地火,一旦在地面顯露,就成燎原之勢。
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之前只能默默仰望的強者,還可以被自己壓在身下好好憐愛。
所以在得知亞連將進行標記實驗後,他主動提出申請,請求配合實驗。
實驗房間裏的兩人僵持著,在外面圍觀的實驗組成員簡單討論了一下,派了個代表進去禮貌的解釋:“亞爾斯蘭閣下,考慮到重複標記對omega身心都是巨大的傷害,為了減輕您的心理壓力,所以我們徵集的標記者都是您熟悉親近的人,比如您服役期間的戰友,也有您軍校時期的同學。”
亞連臉色慘白,嘴唇發顫,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那個研究員喋喋不休的嘴,羅恩沮喪的臉,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旋轉、遠離,他被發情熱耗空的身體搖搖欲墜。
羅恩試圖扶住他,被他濕冷的手一把推開,反衝力讓他身體後仰,踉蹌著倒了下去。
在“亞爾斯蘭閣下”驚呼聲中,房間外的那群科研員沖了進來。
在這混亂不堪的場景裏,科研組組長文森特教授聲嘶力竭的聲音響起來:“等一等試驗中止”
他揮舞著通話器,興奮的喊:“今天上午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實驗體已經受孕”
標記試驗因為亞連的受孕被中止了,標記者alpha的資訊素和體液,對於孕期的omega是很好的安撫劑,但非標記者的精液對胎兒來說,卻是一種危險的異種抗原,哪怕亞連身體特殊,實驗組也不敢冒著流產的危險讓他接受重複標記。
omega受孕後,情欲會慢慢減退,資訊素分泌也將減弱,亞連想不到這時候拯救他的,居然是不被期望的孩子。
“亞爾斯蘭閣下,請問您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嗎”文森特教授前來他的住所拜訪,彬彬有禮的詢問。
之前亞連填寫過一份詳細的調查問卷,包括被帝國俘虜後的情況,標記者都有誰,被標記了幾次。
“不,我不能確定是誰,不過我更傾向是帝國的二皇子夏天。”亞連冷冰冰的回答。
亞連心如亂麻,他想起了在那個小行星上和蘭水天親昵纏綿的四天,他從沒期望過這個孩子的到來,他已經做好了在實驗室裏度過餘生的準備,但是他沒打算讓自己的後代也重複相同的命運,或者說,他潛意識裏,他回避去思考有後代這個可能性。
“帝國皇子我們弄到了帝國皇室的基因”文森特教授狂喜的叫了起來。
“亞爾斯蘭閣下,您太偉大了您為聯盟帶回了帝國皇室的基因”文森特興高采烈的揪著亂糟糟的頭髮打轉:“您知道嗎帝國皇室世代內部通婚的方式,讓他們擁有全人類最純淨的基因而您,擁有類似於蜂後的完美體質,你們結合孕育出的後代,將是最強大的人類個體”
“人作為社會性動物,個體力量微不足道,在我們自由行星同盟,人生而平等,我不覺得所謂的皇族血統有何特殊意義。”亞連壓抑住憤怒說,他沒想到在自己的國家也能遇到基因論者。
“不不不,人生而不平等,政客的論調在競選時用來糊弄民眾就可以了,科學不是用選票決定的,abo系統的多基因遺傳方式,決定了基因越純淨,體格、智力越強大,生育能力也就越強。”
文森特越說越興奮:“現在全人類擁有4500多億人口,但是可以孕育出a和o的omega只占到千分之一,在聯盟,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民主政策干擾,這個比例還要更低一些。根據統計數據,omega一生中平均能孕育5個孩子,但是亞爾斯蘭閣下,您僅僅被標記了2個月,就已經受孕我完全可以大膽推測,您也擁有蜂後的繁殖力,能夠不間斷的受孕生產”
文森特沒有注意到亞連鐵青的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omega的性成熟期是14年,如果您的後代也遺傳了同樣強大的繁殖力,14年後,他們又可以交配繁殖,如果每年都生產一個,嗯,讓我粗略計算一下,只需要500年的時間,您的後代就能達到幾百萬人您的基因將遍佈聯盟終有一天,全人類的人種將因您得到改良”
文森特教授激動的抓住亞連冰涼顫抖的雙手,大聲說:“亞爾斯蘭閣下,您將不朽”
38、活體實驗
受孕後,除了沒法做標記試驗,也不能進入組織修復儀做休眠治療。
所以科研組歉意的告知亞連,牙齒再生只有等分娩後再進行,亞連對自己的牙齒並不以為意,反正不會再有人用花樣百出的荒淫方式和他做愛,今後的一切性事,都會在嚴密的監測下,用常規方法進行。
在早孕階段,情欲不可能完全沉寂下來。
通常這個時候,孩子的父親會有專門的產假,來陪伴自己的愛侶渡過難熬的時光。
但是在距離帝國的幾萬光年之遙,亞連只能孤獨一人承受煎熬。
實驗組細心的為他準備了不少按摩棒,亞連不得不從冰冷的器具尋找慰藉。
有時,他會想起那個癡迷於在他身上試驗各種玩具的白癡。
那些回憶如摻了毒液的酒,痛苦又讓人迷醉。
需要打發的日子太長,他們共同的回憶太短,亞連只好將那些回憶反復咀嚼溫習。
“這些按摩棒可是今年流行的新款,居然都沒拆封,閣下還真是浪費啊。”一個照顧他的omega研究員惋惜的說。
“哪里用得著這么多。”亞連苦笑:“國家的科研經費都用來買這些東西了嗎”
“您真的不用送給我吧。”他笑嘻嘻的說:“那個有15種振動模式的價格可不便宜,足夠我那點見習研究員的薪水存上三個月了”
這個叫卡爾的年青人性格大大咧咧,他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對亞連畢恭畢敬,平時,亞連也能和他聊上幾句。
“你不是有未婚夫嗎用得著這個”亞連問。
“未婚夫你是說維克多還是肖恩他們都不是我的未婚夫,我現在的男友是那個愛德華,也在咱們研究組裏,紅頭髮的那個。”卡爾大笑:“那傢伙畢業前還是處子,會的花式還沒按摩棒多”
“愛德華”亞連在記憶裏搜索,“他不是beta嗎”
“除了生理需要,誰會找自大的alpha當男友,我一般都是發情期找alpha,平時找beta,找beta還不容易受孕,省事又舒心”卡爾不以為然。
在聯盟,omega為了完成學業,通常都不會很早成婚,為了應對發情期,大多數omega會隨便找個alpha標記自己,反正到了下次發情期,標記就會自然解除,不耽誤下一輪的尋歡作樂。
政府對這種開發的性行為也很支持,甚至還拍攝了“為了自由行星同盟去做”的性愛宣傳系列廣告,鼓勵人們多多做愛生育。
對卡爾的這種豪放作派,亞連唯有報以無奈的笑。
他在一個作風嚴謹的家庭長大,他的父親和爸爸是典型的政治婚姻產物,如果生活沒有偏移軌跡,他本也會在家庭的安排下,和門當戶對的未婚夫結婚。
亞連生還的消息是保密的,對外宣傳裏,那位紅樹海艦隊的青年準將已經為國捐軀,亞連進入實驗中心後,就與外界中斷了聯繫,他的家人裏,只有omega弟弟來探望過一次。
“我們都以為你犧牲了,你的靈位放在了獅鷲行星省的英靈殿裏,你還被追封為少將呢,父親驕傲的說,這下我們家有1個上將和2個少將了。”
威廉的微笑裏帶著哀傷:“我明年也要結婚了,到時候,我要隨丈夫去駐防的星球,可能沒時間來看你了,父親和爸爸哥哥他們都很忙,三哥,你一個人在這裏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亞連的父親是第四邊境星域衛戍艦隊的提督,而他的爸爸是大型新聞團隊的編輯,除了發情期會回家外,平時都居住在外省行星,兩個哥哥也在服役,一家人從來都是聚少離多。
偶爾他也會想起在幾萬光年外,曾經有人許諾給他一個家。
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那個人這么告訴他。
隨著時間流逝,情欲漸漸減淡,名曰思念的東西卻蔓延上來,噬魂刻骨,無計消除。
羅恩是這漫長無涯的歲月裏,唯一的陪伴。
自從他的軍職轉到國民警備軍後,他就有了大把的閒暇時間。每個週末,羅恩都會來實驗中心探望亞連。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大多數時候,他們就在室內花園默默的散步。
“為什么會想到去國民警備軍呢那裏不是適合獅子待的地方。”亞連歎息:“除了評議會那堆官僚的親戚,誰會去那裏養老。羅恩,你是無法忍受回憶,才離開紅樹海基地的嗎”
那艘為了“蜂王漿計畫”遠航的主艦,全艦2512人裏,活下來的只有他和羅恩兩人。
“不是,讓我去國民警備軍是卡梅倫元帥的意思。他說,全艦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他不能讓我繼續留在邊境犧牲。加上我又帶回了部分蟲族標本,國防委員會為了表彰我,就將我升職調任。”
當初,曲率飛船將成年蟲族人的屍體和文明遺留物等樣本帶走了,之後羅恩走時,只帶回了幼蟲屍體,還有“蜂王漿”、“蜂蜜”之類的標本。
“你那時怎么沒和大家一起乘坐曲率飛船離開呢”亞連詢問。
“我要等您啊。”羅恩理所當然的說:“您被困在蟲蛹裏面,我要等您出來。”
“但是,我一個人守著粘液池的屍體等了7天後,”羅恩低下頭,明顯不想回憶:“那些同伴的屍體慢慢變異了,我才知道,他們既沒有死,也不是生,他們完全喪失了理智,發狂、撕咬、攻擊”羅恩抱住自己的頭:“我受不了了我擔心,從蟲蛹孵化出來的會是個更可怕的怪物如果您也變成了怪物,我會當場自殺吧”
“所以,我逃了”羅恩哽咽著說:“亞爾斯蘭閣下,對不起,因為我的懦弱,讓您經歷那種殘酷的遭遇,如果當時我能一直等下去”
“傻瓜。”亞連微笑著,將手壓在羅恩緊緊握成拳的手背上:“就算當時我和你一起回來,我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你不必苛責自己。”
羅恩當時乘坐的是聯盟的艦載艇,他從布莫讓星雲出來後,沒有星圖,茫然無措,小行星上的聯盟秘密據點先偵察到他,將他接引回去,然後通過邊境,輾轉潛回國。
但是亞連卻沒有這么幸運,他只有一艘昆蟲研究協會留下的民用科考船,而且大部分能源都已被曲率飛船帶走。
“後來,你在帝國設法傳回訊息後,我們才知道您還活著,卡梅倫元帥堅持要用鬱金香星系的蟲洞躍遷點,將您交換回來。”羅恩繼續說。
亞連眼神黯淡下來:“我還以為是我父親的意思。”
羅恩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就這么坐在花園的音樂噴泉前,靜靜看著透明幕牆外的雪花悄然無聲的飄落。
在帝國的首都行星,這時候正是鳳凰花開的季節,隨處可見大朵大朵的紅花如烈焰般綻放,花期正好,一切繁華到不堪。
蘭水天怔怔的看著窗外,思緒卻飄到了遙遠的異鄉,直到侍從的通報聲將他打斷。
來得是皇家科研院的沐教授,他向二皇子謙恭的行禮之後,開始彙報研究進展。
蘭水天和時臨從那顆小行星返航時,從地下洞穴裏採集了不少標本,他們甚至還帶回來一具變異聯盟士兵屍體。
“這種白色的蟲族分泌物,能夠引起基因突變,這種變異效應比射線輻射還強大。哪怕經過稀釋使用,也已經有3個alpha死亡。”
蘭水天皺眉:“試驗過對beta和omega的影響嗎 ”
“我們不敢用寶貴的omega做試驗,太危險了。”沐教授搖了搖頭:“至於用在beta身上的話,基本不起作用。這種液體內含的甾體物質,只能與人類的性激素受體結合,而beta的性基因表達缺失,所以幾乎無效。”
“那么只有配合蟲蛹使用,這種液體才有臨床價值嗎”蘭水天歎息。
沐教授惋惜的點點頭:“可惜殿下帶回的蟲蛹碎片,生物活性已經消失,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完美進化的聯盟omega實驗體,如果能得到他更多的組織液和細胞就好了。”
那個魂牽夢縈的人在這種絕不期待的方式下被提及,蘭水天猛然站起,露出冷淡又不失禮節的笑容:“今天就這樣吧,沐教授辛苦,你可以回去了。”
受孕後,分泌的體液也在減少,從亞連下體全天候放置的試管裏,收集到的腸液越來越少,科研組只好加大了采血量。
亞連就如超負荷運轉的機器,他唇上的血色慢慢褪去,整個人緘默蒼白得就如陽光下可以忽略的一抹陰影。
“每天採集這么多,會影響胎兒發育吧。”卡爾一邊幫亞連采血,一邊憤憤不平的說,“製造出那些人形怪物,又有什么意義”
亞連敏銳的瞥了卡爾一眼:“怪物,你是指什么”
“那種蟲族分泌物會導致人體變異啊,你的體液提取物,能夠幫助機體適應進化,那些實驗體變異後,不再立即死亡,但變成毫無自我意識的怪物,只會更加痛苦吧。”
“活體實驗”亞連的怒氣上湧:“請實驗組組長文森特教授馬上來見我。”
文森特教授來的時候,一邊搔著亂糟糟的頭髮,一邊抱怨:“我上一次在休眠艙裏深度睡眠,已經是40小時前了,亞爾斯蘭閣下,請問您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亞連以軍人式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得知你們在做危險的人體實驗,這是法律明令禁止的,我會考慮向衛生部檢舉你負責的實驗專案。”
文森特那因缺乏睡眠耷拉著的眼睛,總算睜大了一點:“可是,亞爾斯蘭準將閣下,目前所有實驗專案都是衛生部認可批准的。”
“包括非自願的人體實驗”之前,亞連就隱約猜到文森特私人不敢如此膽大妄為,但是得到他親口證實,還是失望又憤慨。
“您是指機體變異激發試驗放心,實驗體的來源都是重犯和帝國俘虜。”
曾經,帝國人也只是亞連作戰計畫上的數字,但現在,“帝國人”這個名詞讓他想起被他抽過一棍的好脾氣醫務兵,想起那些同樣鮮活立體的生命。
“我們的國家在350多年前就廢除了死刑,誰給你權利讓重犯參加必死的試驗”亞連強壓住火氣冷冷說:“哪怕對方是帝國軍人,他們也應該在戰場上有尊嚴的死去”
亞連那操縱生死大權的上位軍官生涯養出來的殺伐之氣,讓文森特放軟了姿態,他嘟嚕著申辯:“為了多數人的利益,只能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為了科學獻身也是一種有尊嚴的死法。”
“用人類來製造怪物這叫維護人類的利益你想把他們改造成戰爭機器嗎”
“不不,亞爾斯蘭閣下,您這種說法完全外行,”提及專業領域,文森特教授頓時口若懸河。
“當今社會,因為再生修復技術的出現,可以任意更換皮膚和器官,哪怕到了120歲,人類也可以保持青春健康,但是人類的極限壽命卻從沒超過150年,您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文森特努力表現出高深莫測的樣子,但是他雞窩一般的頭髮破壞了神秘感。
“我們的染色體末端裏有種叫端粒的東西,每次細胞分裂,端粒就會丟失一小段,細胞分裂到5060次,端粒就會全部丟失,人類就會死亡,所以人類平均壽命只有120150年。”
文森特裂開嘴,露出笑容:“在蜂群裏,工蜂的壽命不超過3個月,而蜂後的壽命可以達到5年。”
亞連若有所思,他已經猜到了這個試驗的研究方向。
“我們發現,您細胞裏的端粒長度足夠分裂200多次,人的體細胞分裂週期為2.4年,這意味著,您的預期壽命是500歲。”
文森特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人類的生命科學正在跨上新的臺階,為此犧牲的奠基者應該感到光榮”
亞連沒被這種亢奮情緒傳染,他儘量溫和耐心的說:“在違反知情同意的前提下,個體做出的犧牲,對於宣導人權的民主國家來說,是一種恥辱,而非光榮。”
“人權那是政客需要解決的事情,我只是科學家而已。亞爾斯蘭準將閣下,您是軍人,您的父親蘭開斯特上將是個政客,所以,請恕我無法與您溝通。”他以誇張的禮儀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退出,留下僵硬在原地的亞連。
39、棠棣之華
“看到你的大衣,才真的覺得外面已經零下30度了。”亞連幫羅恩拂去軍大衣上的雪粒,感慨的說。
他的小花園永遠蓊蓊鬱鬱,這處小小的角落已被時序女神荷萊遺忘。亞連也似乎被世人遺忘,日子靜水無波的淌過,他寬鬆的睡袍下,已經隱約可見隆起的小腹。
能讓亞連和過往歲月保留聯繫的,就只有按時拜訪的羅恩。
這次他帶來的禮物是嬰兒衣物。
“哪有這么快。”亞連搖搖頭,臉上無悲無喜。
如往常一樣,兩人在花園裏並肩散步,音樂噴泉傳來舒緩的音樂,伴著流水潺潺。
在24度的恒溫下,羅恩的手心出了不少汗,他鼓足勇氣,伸出手緊緊握住亞連:“如果您允許的話,我我願意當這個孩子的父親。”
亞連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沒有和以前一樣不著痕跡的把手掙開。
羅恩雀躍的心在怦怦直跳。
“我會在出生證明的父親一欄寫上我的名字。”口笨的他一時語塞,他想了想,簡短的說:“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
“傻瓜。”亞連終於動容,他輕輕的說:“這個孩子不可能在聯盟的戶籍上留下記錄,他甚至可能不會在我身邊長大。”
羅恩焦急的剛想說話,亞連搖了搖頭,攜著他的手在噴泉前坐下。
“羅恩,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亞連的聲音中帶著遲疑。
“嗯”羅恩緊張的屏住呼吸,細心聆聽。
亞連微笑著轉過頭對羅恩說:“接下來,請一直對我微笑好嗎雖然監視儀離這裏很遠,但是我不能保證我們的表情不會被拍攝到。”
他慢慢的將頭靠在羅恩的肩上:“羅恩,請替我去一趟白鷺行星省,去找我的爸爸。”
他的嘴就湊在羅恩耳邊,聲音很小,幾乎要被音樂噴泉的聲音遮蓋過去。
“什么”羅恩茫然的問,他還沉浸在滿腔柔情之中,一時轉換不過來。
“衛生部授意科學醫學會進行非法人體實驗。”亞連維持著將頭靠在他肩上的姿勢,低聲說:“我必須向世人揭發。”
之前,亞連向評議會,甚至向統合作戰部都遞交過檢舉書,但全是泥牛入海,顯而易見,實驗中心不會幫他向上轉呈。
羅恩嚇了一跳,也壓低了聲音:“衛生部授意的那么最高評議會知道嗎”
亞連回避了這個問題,繼續說:“我也曾要求會見家人,但是大半年了,只有弟弟來過一次,我很擔心家裏是否安好。”
“不可能有事的,前幾天,我還看到蘭開斯特將軍出席聯合軍演的新聞呢。”羅恩安慰他。
“父親也許是忙,但我爸爸絕對不會不來見我。”亞連臉上維持著僵硬的微笑,語氣卻越來越冷:“羅恩,請幫我去探望爸爸,另外你去私下聯絡卡爾研究員,他手裏有人體實驗的檢舉材料,你把它轉交給我的爸爸,他是新聞編輯。”
卡爾的男友,那個剛出校門不久的研究員,發現在進行人體實驗後,憤憤不平的試圖檢舉,卡爾勸阻了他,然後故意在亞連面前洩露出真相,但卡爾失望的發現,亞連對此也無能為力。
上面徹查了專案洩露事件,卡爾的男友被調離,在亞連的堅持下,卡爾被留了下來,畢竟,omega研究員極為稀少,一時也找不到可替代的人。
這時的白鷺行星省,也是千裏冰封,畢竟這裏不可能像聯盟的首都星一樣,花大價錢建設大氣防護罩和氣候調節系統。
羅恩身著便服,和街上的路人一樣,在鵝毛大雪裏裹緊大衣,焦急的等待著去機場的自動駕駛計程車。
他已經結束了短暫的拜訪,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亞連身邊,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亞連那個噩耗。
事情就是在這毫無徵兆中發生的。
一個beta路過時,可攜式家用機器人出了故障,羅恩幫他把四散的物品撿起,熱情的beta不停道謝,並脫下手套握手,羅恩也伸出手去,頓時,輕微刺痛從掌心傳來。
在陷入昏迷前,羅恩意識到,因為是秘密出行,他不但沒帶警衛,甚至沒有帶槍。
那個beta很自然的扶住他,上了旁邊的懸浮車。
“羅恩少將閣下,又見面了。”
麻醉劑的藥效剛被解除,羅恩的頭依然昏沉,但是短短一瞬間,他全身都緊繃起來。
那傲慢的帝國口音,他只聽過一次,就終身難忘。
“時臨”羅恩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他做夢也沒想到,時臨作為鎮守一方的艦隊提督,居然敢潛入敵國。
被侍衛簇擁著、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的alpha正是時臨,他端起茶杯,禮貌的示意羅恩。
羅恩的面前也放著一杯紅茶,他甚至沒讓人把羅恩鎖住。
羅恩端坐不動,冰冷的說:“我佩服你的膽量,像你這種染滿聯盟人鮮血的劊子手,一旦被捕,根本沒有被贖回的希望。”
“閣下這么說真讓我傷心,我可是抱著化敵為友的願望將您請來的。”
當初亞連的陰莖環傳來的信號,在進入埃可星後就被遮罩,時臨並不以為意,因為羅恩的行蹤太容易排查,他幾乎每個週末都會去生命科學會的實驗中心。
“盯緊那個蒼蠅一樣的傢伙就行了。”時臨如是下令。
這次羅恩悄悄前往白鷺星,沒坐專機,更沒警衛,終於被一直跟蹤的帝國情報人員綁了來。
“你是為了亞爾斯蘭而來是你們皇子的命令,還是你們國會的命令”羅恩問。
當初接走亞連時,他和帝國皇子見過一面,雖然僅短短一瞥,他也不會誤會那個皇子眼中的淚光和情愫。
時臨大大方方的坦承:“我來接我孩子的爸爸回去。”
“變態噁心的東西”羅恩憤懣的罵,他想起亞連身上那些被施虐的痕跡。“別以為拿我性命威脅就妄圖讓我們聯盟人聽令”
“放輕鬆些。”時臨走到他跟前,漫不經心的拍拍他的肩:“一個聯盟少將的性命並不像你想像得那么有價值。”
“更何況,”時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露出微笑:“像你這種踩著2000多個戰友的人頭向上爬的懦夫,不但沒有當人質的價值,相反我殺了你,他們還會感激我幫忙滅口吧。”
“你這混蛋胡說什么”羅恩很輕易就被他激怒,當初為了“蜂王漿計畫”犧牲的2510個同伴,一直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閣下真不知情”時臨做了一個詫異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是心安理得的躲在國民警備軍裏呢。”
“少廢話你究竟想說什么”
時臨沒有回答,遞給他一個便攜光腦。
羅恩知道這個帝國人不懷好意,但終究抵不過好奇心接過光腦,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亞連再次見到羅恩是三天以後,他微感詫異,畢竟羅恩一向是固定在週末來探望他。
羅恩勉強對他笑了笑,兩人心照不宣的踱到音樂噴泉前坐下。
“我家的境況很糟糕嗎”亞連神情依然鎮定:“不過你還是不該第一時間來找我,這樣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我在白鷺行星省沒能找到您的爸爸,那些材料也沒法遞出去。”
羅恩艱難萬分的組織著語言,但是他沒有權利瞞著亞連。
“據新聞編輯署的職員說,因為尤利爾中校過世,你爸爸悲痛過度,半年前就辭職回家修養了。”羅恩低下頭,不敢看亞連的臉。
噴泉的水流聲遮掩了亞連急促的呼吸。
尤利爾是亞連敬愛的大哥,也是蘭開斯特家族的恥辱。
“半年前嗎”亞連呆滯的說。
那么是弟弟來探望自己之前,他們一直在瞞著自己。
在蘭開斯特一家裏,尤利爾是只黑羊他是一個beta。
alpha和omega結合後生下beta極為罕見,這意味著夫妻雙方的基因純度都不高。
這個事實讓自負的蘭開斯特上將難以接受,他不但對這個beta長子沒有多少感情,對因政治婚姻結合的妻子也極為冷淡,直到連續兩個alpha孩子的誕生,才讓家中冰冷的氛圍好轉。
亞連的二哥就在自己父親的軍區服役,很快提升為少將,亞連被父親送到好友卡梅倫的艦隊,也慢慢晉升成為準將。
只有尤利爾,雖然也進入了軍隊,但只是個文職,他在統合作戰部擔任機要秘書,磕磕碰碰的好不容易升到了中校。
羅恩曾經見過尤利爾一次,那還是他在擔任亞連警衛的時候,他隨著亞連去了白鷺星,亞連的爸爸用手工餅乾款待這些小夥子。
“這可是少校親自做的餅乾喔。”亞連的爸爸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的大兒子。
那個系著小圍裙的beta少校就在一旁含笑看著。
在亞連幼時,嚴厲的父親忙於公務,爸爸也只有發情期回家,相差10多歲的溫柔大哥,代替了長輩的位置。
“這個地方還真是糟糕啊。”亞連維持著微笑的表情:“想放聲大哭都辦不到。”
羅恩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亞連,他痛恨自己的拙言笨舌。
“羅恩。”亞連的眼裏沒有淚水,而是被怒火替代:“雖然這么說很自私,但是請你幫我離開這裏,我必須回家看看,因為我的爸爸不是那種會被悲痛擊倒,放棄事業的人。”
如果協助亞連從戒備森嚴的試驗中心逃亡,有可能會搭上羅恩的前程甚至性命,但是羅恩沒有絲毫猶豫,就像過往無數次一樣,平靜回答:“好的,亞爾斯蘭閣下。”
40、爭如不見
再堅固的堡壘,如果從內部攻破,就會容易得多。
卡爾很支持亞連的逃跑計畫,自告奮勇的表示自己男友可以幫忙。
“你是說那個beta男友不是被調離了嗎”亞連疑惑的問。
“不是他,我說的是最新的那個,他是半年前才調到科研組裏的。”卡爾嘿嘿的笑:“他也很痛恨活體實驗,還向我抱怨過,政府不應該如此對待你這樣的聯盟軍人呢。”
很快,卡爾的男友找機會和亞連會面,當即承諾絕無問題。
亞連理智的潑他冷水:“如果你幫我逃走,也許餘生會在監獄渡過吧。”
這個叫埃迪的alpha毫不在意:“我早就不想在實驗中心幹了,但是簽了保密協議沒法走,我準備逃到邊境行星找我叔叔去,他是走私商人。”
計畫進行得隱秘又高效,只是搞資訊素偽造劑時遇到了麻煩,這東西除了聯盟中央情報總署,誰也沒有。
實驗中心有最新的資訊素驗證系統,畢竟現在有了人造皮膚和人造虹膜,指紋和虹膜識別都容易糊弄過去。
羅恩咬咬牙:“我去找情報總署的老同學試一試吧。”
“不,羅恩,我不想再讓更多的人被牽連。”亞連斷然拒絕。
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隱約成形的計畫:“只好這樣冒冒險了。”
很快就到了約定好的日子,淩晨,實驗中心所在的一小片區域突然中斷了電力,雖然只用了10幾秒,備用電源就自動啟動,但利用這10幾秒的時間,監控系統已經被施放了強磁干擾。
大半年來的幽禁生涯,並沒有讓亞連的身手生疏半分,他穩穩的執刀,面不改色的剜出了手臂的定位識別晶片,他很慶倖研究組沒有時臨變態,當初植入晶片時選擇了常規的手臂位置。
鐳射刀的高溫讓血肉分離的那一刻就碳化,那種焦糊的肉香味讓卡爾想吐,他壓制住噁心和緊張,七手八腳的幫亞連換上了研究員的衣服和仿生面具。
收拾妥當後,卡爾笑著道了一聲“保重”,就把摻了麻醉劑的啤酒一飲而盡,暈倒在了客廳裏。
亞連沒有時間整理離愁別緒,他迅速離開了這個牢籠。
之前,亞連就把搞來的實驗中心佈局圖背熟,卡爾的門卡讓他基本暢通無阻,到了15樓,就有卡爾的男友埃迪接應,今晚正輪到他值班。
“埃迪,這么晚了,還出去”衛兵隨意的打著招呼。
因為實驗的保密性,科研組成員只有固定休假時間才能外出。
埃迪遞給他臨時出入准許證和私人身份晶片,抱怨:“是啊,這么冷的天氣還把差事扔給我。”
羅恩弄來的臨時出入准許證完美的騙過了驗證系統。
“那是什么”衛兵隊長踢了踢他身後的懸浮推車。
埃迪打開蓋子給他看:“噓是要運到別處處理的實驗體。”
“用過的實驗體不都是直接高溫降解嗎”
埃迪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聞清楚點,這可是omega,還沒死呢,你敢拿去降解”
隊長嚇了一跳:“你們居然真的開始用omega做試驗了”他不敢再多問,催促:“快走快走。”
埃迪對著資訊素驗證儀呼氣,大門無聲的開啟,埃迪用浸滿汗水的手握著推車的手柄,穩穩的走了出去。
標識為“醫療廢棄物”的箱子,一路輾轉,最後被運到一間港口倉庫中。
亞連被羅恩從箱子裏扶出,迎面而來的是帶著凜冽寒意的空氣,這是自然和自由的氣息。
亞連陶醉的深深呼吸,驟然間,亞連睜大了眼睛,空氣中摻雜的氣息他絕不會認錯,這氣息已經鐫刻進他的靈魂那是他的標記者的氣息。
他震驚的投去視線,那個滿頭耀眼金髮的alpha即使在變裝後,也是那么引人矚目。
時臨正在貪婪的凝視著他。
雖然亞連也同樣經過變裝,但是哪怕於千萬人中,兩人還是能在第一瞬間認出彼此。
半年過去,亞連瘦了,不太合身的衣物下麵,已經可以看出隱隱鼓起的腹部。
那熟悉的甜美氣息,在空氣中若有若無,似乎下一刻就會如朝露般消散了無蹤跡。
亞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時臨作為駐防艦隊的負責人,必須常年駐守基地,但是他居然棄2000萬駐軍而不顧,出現在幾萬光年之遙的異國。
指尖的顫抖傳遞到了羅恩的手中,羅恩擔憂的看著亞連,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亞連緩緩環顧四周,倉庫中,除了時臨,還有7,8個身著便服的陌生人,羅恩和埃迪都是一臉平靜。
“為什么聯盟的少將會和敵國高官混在一起”亞連沉聲質問。
羅恩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回答。
時臨輕笑:“不要斥責這位可敬的少將了,他為了你,試圖去偷盜軍用干擾濾波器,險些出事破壞掉整個計畫,他也是出於無奈,才接受了我們的的好意,畢竟,這位單槍匹馬的騎士不可能把你救出來。”
亞連這才了悟,為何逃脫如此順利,原來整件事是帝國的間諜機構在暗中主持。
“不管我和科學醫學會有什么分歧,那也是我國內政,就不勞閣下費心了,我並沒有通敵的打算。”亞連緩緩將手伸入口袋,握住了鐳射槍。
時臨卻懶得和他說這些乾巴巴的外交辭令,他注視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輕輕的說:“亞連,水天在等你。”
他頓了一頓,語氣艱澀的緩緩補充:“我以軍人的名譽起誓,回去後,我再也不見你一面。”
那個被刻意塵封的名字,那些被沉澱在心底的回憶,在瞬間都翻湧上來,亞連厲聲呵斥:“住口這裏沒什么亞連,我是亞爾斯蘭.恩斯特.德.蘭開斯特”
“亞爾斯蘭嗎”時臨臉上浮現出帶著寒意的笑容:“你是指那個躺在英靈殿裏的英雄那個權利鬥爭的犧牲品那個愚蠢的傢伙,沒有犧牲在戰場,反而死於自己人的陰謀”
“你在說什么”亞連瞪大了眼睛。
時臨的話太荒謬,反而不像謊言。
“我是說,當你發現你的苦難毫無價值時,你還會不會沉浸在虛妄的愛國情懷裏”
時臨的話如利刃,毫不容情的一刀一刀的落下:“當初那艘紅樹海基地的主艦本可以安全抵達,你負責的“蜂王漿計畫”本可以順利完成,你的2000多個戰友本不必犧牲,你本可以娶一個omega過正常的人生,而不是像這樣挺著可笑的肚子”
“你在說什么”亞連機械的重複著,他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無法相信。
羅恩扶住亞連顫抖的身體,他的聲音也在發顫:“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他查到了國防委員長梅森下的秘密指示,他們在我們的航道上放置了反物質彈,引爆了一顆老年恒星。”
在發生超新星爆發時,一旦內部坍縮到小於史瓦西半徑,恒星就會演變成黑洞,如果新生的黑洞距離其他黑洞太近,兩個黑洞就會產生並合,導致伽馬射線暴。
這種反物質彈又稱“碎星者”,在聯盟和帝國的戰爭早期,曾經被大量使用,這種武器對星際環境破壞太大,有識之士反復抗議,終於,帝國聯盟坐下來談判,簽署了安全公約,將“碎星者”列為禁用的非常規武器,僅僅作為威懾作用,不再生產,也不再投入實戰。
時臨眸色幽暗的看著失魂落魄的亞連,同為軍人,他懂得這種痛苦,他現在對亞連做的事,比以前所做的一切要殘酷一萬倍,但是他必須無情的把亞連從內部一點點敲碎。
“最初,我國情報人員只是偶然發現反物質彈被秘密轉運,我們當心聯盟會撕毀安全公約,卻發現這些碎星者並沒有被運往前線,反而被貴國安置在自己的國土上。”
時臨為他打開光腦:“這是碎星者儲存點的出貨清單,這是轉運部隊的秘密調撥令,這是梅森委員長的影音批文”
“時臨這些只是你偽造出來的你只是妄圖騙我”亞連陷入歇斯底里的狂怒中,一直支撐他的東西轟然倒塌,他甚至無法平靜下來,認真辨別這些證據的真假。
“當初,你們全艦覆滅的消息傳出後,聯盟元帥就遭到問責,畢竟,你們第二邊境星域衛戍艦隊是卡梅倫元帥的嫡系。同時,國防委員會下令重新抽調第一艦隊,接手蜂王漿計畫,這些都是明面上的東西,你很容易證實。”
亞連的眼睛充血,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他很清楚,那個第一艦隊的提督正是梅森家族的成員。他身為上將之子,自然也清楚,聯盟軍隊中的派系鬥爭有多嚴重。
羅恩憐惜的看著他,在時臨第一次向他展露真相時,他也同樣陷入崩潰和絕望:“國防委員會長早就看不慣卡梅倫元帥在那個位置了,估計他們想扶植其他人接任統合作戰部部長。幸好我及時帶回部分蟲族標本,你也還活著,梅森的陰謀才沒得逞。”
時臨向前踏了一大步:“亞連,放開你口袋的槍,背叛你的國家不值得你守護。”說著,他伸出手,試圖去觸碰亞連的身體。
亞連迅捷的將槍掏出,對準了自己的腹部。
“放我們走。”亞連太疲憊,根本沒有力氣多說什么。
時臨的怒意勃發,一瞬間,他甚至不想顧這個孩子,就這么將亞連擄掠走。
“他們抓到你後,會把你一輩子關在實驗室你的人生,這個孩子的人生,還有蘭水天,都比不過你的聯盟嗎”
亞連努力不讓眼淚流下:“時臨,聽著,我必須去見元帥和父親,我要向他們揭發梅森,我要親手將梅森送上軍事法庭,我的2510個戰友都死了,我不能為了我一個人而活”
時臨深深的吸氣,讓翻騰的心緒平息下來,他凝視著那雙含淚的宛如清溪的眸子,終於說:“在溫臨賓館,b0621室有個叫戴爾的人,你可以隨時去找他,這次,我會耐心的等你改變主意。”
41、重塑信任
亞連知道,這顆星球很快就會全境封鎖。他沒時間舔舐傷口,也不敢放縱自己崩潰。
能夠跨星域傳輸的通訊器並不容易找到,經過漫長等待,他終於接通了那個專線通話頻道。
“父親”亞連想起自己那“可笑的肚子”,並沒有開啟全息影像,只接通了語音。
通話器那頭沉默了一瞬:“亞爾斯蘭”
從民用級的即時通訊儀裏,傳來的聲音不太清晰,但是,仍能輕易分辨出那熟悉的嗓音。
“我想見你,我想爸爸,還有哥哥們”提及“哥哥”,亞連喉頭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那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你在哪里我馬上讓人去接你。”
父親關切的語氣和舊日並沒什么不同,似乎一切都沒被光陰改變,一切就像從前。
亞連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他竭力克制著自己,稍稍平靜後,報出了地址。
亞連選擇了在一處郊區的室外等待,寒風夾著雪粒,劈頭蓋臉的打來,亞連衣著單薄,羅恩把自己大衣為他裹上也無濟於事。
因為擔心遇到臨時的安檢,他們不敢進入溫暖的居所和公共設施,亞連從沒想過有一天,在生於斯長於斯的祖國,自己成了一個東躲西藏的逃犯。
在焦急的企盼中,終於看到七八個人目標明確的急速走過來。
羅恩充滿希翼的打量他們,亞連卻愀然變色:“是時臨”
資訊素輕易的暴露了來人。
“我沒有惡意”時臨搶先說,他展示自己的雙手空空。
時臨語氣急切:“亞連,你必須馬上跟我走,有一群軍人正前往這裏。”
“你果然不死心,一直在跟蹤我”
“聽著,共有23個人正在趕來這片街區,我們的儀器探測到他們全都攜帶有槍械設備。”
亞連猜測來接應的人多半是父親的舊部,他冷笑:“那么閣下這種戰犯還是早點滾為好,不然我們下次見面就是在聯盟的監獄裏。”
“我沒時間照顧你的彆扭脾氣,跟我走”時臨一把拖住亞連的手腕。
就在同一刻,時臨的隨從也出手制住了羅恩。
亞連終於開槍了。
如此近距離的射擊,雖然時臨穿了防護衣,左肩仍被電頻槍轟出一個血洞。
鮮血飛濺在亞連的臉上,幾乎遮蔽了視線。
“滾我的下一槍會下移10cm”亞連怒叱。
時臨半身都被血染紅,亞連以為他會在下一秒倒下,但是時臨卻穩住身形,如猛獸般撲過來,一腳將亞連踢倒在地,俐落的將他持槍的手腕一扭,反折制住。
槍聲讓周圍的路人四散逃離,也讓那群伏擊的獵手加快了收縮包圍圈。
時臨半身浴血,狀如修羅,亞連被他一手圈在胸前,強行拖走。那身為純血alpha的強大臂力,讓懷孕後身形笨重的亞連根本掙扎不開。
迫在眉睫之際,一群身著便服的人飛奔而至,亞連從他們訓練有素的身形,辨識出他們的軍人身份,頓時露出喜色。
為首的軍人不假思索的舉起槍,瞄準射擊。
時臨迅捷的側身將亞連護在自己懷裏。這一槍擊中了他後背內襯的防護衣。
從槍口冒出來的並不是鐳射光束,而是一顆麻醉彈。
亞連毫髮無損,但是他全身都哆嗦起來。
他意識到這顆子彈的目標一開始就是自己。
那個軍人一擊沒得手,又試圖射出第二發麻醉彈,他沒能得到這個機會,緊接著他就被射中倒地。
“亞爾斯蘭”是羅恩及時命中了那個軍人,但是,被分散了注意力的他,下一刻就頹然倒在了血泊中。
“羅恩”撕心裂肺的呼喚響起,亞連什么都無法想,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眼中只有那片猩紅的血跡。
亞連一心一意只想救回羅恩,自己的安危完全置之度外,他試圖向羅恩撲去,但時臨制止了他,時臨默默承受著亞連的掙扎、踢打,將他蠻橫拖走,在隨從的掩護下撤離。
小型直降式飛艇飛速升空,很快,亞連被壓制住,注射了強效鎮靜劑。
亞連從噩夢中醒來,大汗淋漓,幾秒後,他才適應黑暗。
這個閉塞的空間裏,有著濃濃的血腥味,但是,其中混雜著的另一種氣息,如沉睡的海洋般溫柔、強大,讓他眷戀,安寧。
腦中一片混亂的他,用了好幾秒,才想起那是時臨的alpha資訊素。
頓時,昏迷之前的一切被回想起來。
“羅恩”亞連喃喃的說,他掙扎著下了床,被注射針連接在手背上的輸液架,被牽扯著哐當倒地。
時臨已經被他驚醒,他把艙房的光源打開,向亞連撲過來。
“亞連,冷靜點”時臨厲聲說,他左側手臂和肩部都被包紮起來,只能用一只手抱住亞連。
亞連瘋狂得如被逼入絕境的獅子:“羅恩呢他在哪里他已經死了,對不對你們殺了他你們聯手殺了他”他掄起輸液架向時臨揮去。
空間太過狹小,亞連的手背還在滴血,時臨不敢反擊,金屬支架因艙壁斷裂後,尖銳的斷端將他臉頰掛出長長一條血口,從額頭一直拖到下顎。
時臨奪下了輸液架,將亞連壓制在地板上:“別怕、別怕、羅恩沒事他已經被我們救了下來,上了另一艘飛船”
時臨臉頰上的鮮血流淌下來,滴落在亞連的臉上。
“你只是在騙我,你們都在騙我”亞連臉上的血跡被淚水沖淡,淡紅色的淚痕就如血淚一般。
突然間,他的世界全然扭轉,依賴的至親、效忠的上司、捍衛的國家全然變得陌生,所有人都不可信任,所有人都抱有敵意,唯一不離不棄的羅恩,現在也把他無情拋棄。
在他猛烈的掙扎中,時臨的傷口重又迸裂,滲出血來,他死死壓著亞連不放:“我沒有騙你我們需要利用羅恩去揭發梅森,挑撥統合作戰部和國民委員會的關係,引起內亂,所以我們絕對不會讓羅恩死掉”
亞連終於停止了劇烈反抗,他愣愣的,將信將疑。
時臨鬆開手臂,為他把淚水和汗水浸濕的額發一點點整理好:“我可以馬上為你接通那艘飛船,他正在被送往第二邊境星域衛戍艦隊,去會見聯盟的卡梅倫元帥,你放心,我們要利用他,肯定會全力救治他的。”
全息影像很快就傳了過來,羅恩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他因失血過多,面色蠟黃,陷入昏睡,但是他確實在平穩的呼吸。
一直緊繃的心弦驟然放鬆,亞連看著羅恩的全息投影,哭出聲來。
時臨單手將他摟在懷裏,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什么也沒多說,讓筋疲力竭的他盡情哭泣。
亞連哭得昏昏沉沉,記憶中,蘭水天也喜歡這么拍著背哄他,他現在才知道,那個習慣原來是學自時臨。
時臨就這么耐心的將他擁在懷裏,拍著,一直到亞連什么淚也流不出來,慢慢平靜。
“時臨,我們這艘船是去哪里”亞連的聲音沙啞,但是恢復了鎮定。
“去維輝拉港口,那裏有我們的人接應,我帶你回去,蘭水天藉口你要養胎,逼著陛下把青金石行宮重新修繕了,以後那裏就是你和孩子們的家。”
“家”這個詞太美好,亞連努力不去想,他從時臨的懷抱輕輕掙脫,“我不能走,我要去見我的父親。”
“主動送上門去,讓他再次出賣你”時臨毫不留情的譏嘲。
“不,那些人不可能是父親派來的,也許只是我和父親的通話被竊聽了。”亞連的雙目依然紅腫,但眼神堅毅:“我必須告訴父親梅森犯下的罪行,讓他和卡梅倫元帥聯手扳倒梅森。另外,我也放心不下我爸爸,我得回家一次。”
“亞連,對付梅森的事,我們會和羅恩合作完成,至於你父親,我許諾會查出真相,我也會安排人去悄悄見你的家人,告訴他們你在帝國過得很好。”
亞連不能適應變得如此包容又有耐心的時臨,他奇怪的看著時臨:“我沒法相信你。”
這句話讓時臨心中突如其來的一痛,他臉上卻毫不顯露,依舊神情淡淡。
“所以,時臨,我們做個交易吧,只要我做完這一切,我就跟你去帝國,再也不逃跑。”亞連黯然的垂下雙眸:“當然,你完全可以不和我做這個交易,畢竟我已經一無所有,唯一用來威脅你的籌碼,只有我和這個孩子的性命。”
亞連自嘲的笑笑:“也不對,如果你不允許,我連死都沒有權利。”
時臨很清楚,如果強行將亞連帶走,他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但是這雙漂亮的眼睛裏,躍動著的生機勃勃的靈魂之火,會就此熄滅。
時臨歎了口氣:“其實,除了威脅和交易,你也可以學著向我撒撒嬌,你應該學學蘭水天那傢伙,逼著我做這做那。”
在亞連怔怔的目光中,時臨打開了通訊儀,下令飛船重新設定航道。
42、中隱於市
這艘貨運飛船將時臨和亞連送到埃可星的第六區港口後,就按原定行程離去。
埃迪也在這艘飛船上,他並不隨時臨一起留下,而是向亞連告別,按之前策劃好的,潛往邊境。
“我原以為你是聯盟人。”亞連冷冰冰的說,他已經猜到,這個帝國間諜一開始就是抱有目的的和卡爾交往,只怕進入科研組也是出自帝國方面的安排。
埃迪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笑嘻嘻的:“我的確是聯盟人,只不過我叔叔在邊境走私時,和帝國人的交情挺不錯。”
亞連對這種叛國行為不能釋懷,埃迪覺察到他的不滿,聳聳肩:“就因為我出生地點在聯盟,我就必須愛上聯盟嗎那我應該愛上溫華特航太公司,我是那家公司的飛船上出生的,當時我爸爸在旅遊。”
亞連想長篇大論的反駁,但是他發現自己也成了聯盟的逃犯,毫無立場指責埃迪。
之前籌備好的逃離計畫被全盤推翻,這讓帝國的諜報組織措手不及,時臨打算暫時在第六區躲藏養傷,等待一切重新部署妥當。
第六區是埃可行星省經濟最不發達的地區,魚龍混雜,罪惡滋生。
亞連原以為,如此貧苦落後的地方,只會在邊遠星系才偶爾得見,這樣的現實讓他對自己的國家又多了一層認識。
時臨和亞連的躲藏之所,是帝國情報機構的一個聯絡點,非常簡陋,畢竟計畫更改後,倉促間沒有更好的安排。
時臨傷得不清,哪怕進入再生治療儀,也要耗上三五天修復。如果按照原計畫,時臨已經潛回了帝國接受治療,但現在,埃可星已經全面戒嚴,就連最基本的醫療也得不到保障。
帝國特工很少來這個聯絡點,基本都在外奔走謀劃,時不時像老鼠一般偷偷運回一些藥物食物。
這個破破爛爛的屋子裏,只剩下亞連守著傷重的時臨。
最初兩天,時臨還強自支撐著下一些指示,很快,因為抗生素缺乏,時臨傷口感染,發起燒來。
亞連的記憶中,時臨都是如山般巋然不動,他從沒見過如此虛弱的時臨。時臨因為高熱,陷入了斷斷續續的昏迷中,他嘴唇皸裂,臉頰呈現不健康的紅色,那條新鮮的傷疤,長長的裂口觸目驚心的翻卷著。
亞連期盼著帝國特工儘快帶點藥回來,但是這個和墳墓一樣寂靜的屋子,就像被世界拋棄,一整天一整天的毫無動靜。
他不敢出門,也不敢用通訊器,他無計可施,只能一遍遍的將冰水浸濕毛巾給時臨擦拭。
雖然亞連冷靜的告訴自己:時臨這種強大的傢伙不可能死掉,但是恐慌還是一點點的捏緊了他的心。
他很後悔,當初固執的要求留下,時臨本來把一切都安排穩妥,但現在這種固執可能要了時臨和自己的性命,這種死亡毫無價值,他無比渴望活下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完成。
更何況,他還有了孩子。
算時間,時臨又該輸液了,但特工一直沒過來,藥物也沒有了,亞連疑心特工在外遇到了麻煩,亞連不准自己想下去,他把剩下的食物翻出來,找出功能飲料,兌了點熱水,想喂時臨喝下去。
但是時臨昏睡著,哪怕捏開嘴巴灌,水也會順著乾裂的嘴角流出。
他想了想,回憶起以前時臨逼著他咽下紅酒的經歷,時臨很喜歡玩這種惡劣的遊戲。
他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觸到了時臨的嘴唇,輕輕一顫。
但是和記憶完全不同,時臨的唇乾燥皸裂,這種陌生的觸感打消了他的顧慮。
他學著樣,將水慢慢哺入時臨的口中,然後將舌頭頂進去,耐心的等待著水一點點順著時臨的喉嚨滑下去,然後再喂第二口。
初時,他尚覺尷尬,後來就慢慢嫺熟。
時臨依舊沒醒轉,但是被水潤濕的嘴唇漸漸有了血色。
終於,在猜測中已經遭遇不測的特工,在離開40多個小時回來了,他的奔波沒有白費,這次,他還帶回了醫生和醫療器械。
這行人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好消息:3天後就能啟程離開這裏。
經過專業治療後,時臨漸漸好轉,身為純血alpha,他有著強大的機體癒合能力,雖然左手算是廢了,但不會再有生命之憂。
“你行動不便,沒必要親自涉險,你找幾個人陪我去就行了。”亞連說。
“作為運籌策劃的主帥,我的確不該以身犯險,但是作為你的標記者,我必須陪你去。”時臨回想起那天醒來後,嘴裏依稀殘留著那熟悉的甜美味道,他驚詫撼動,卻不敢相信,也沒法找亞連證實。
亞連冷冷的說:“你這種身體,只怕到時候還會拖累我,我這人比較務實,不太吃煽情那一套。”
“還有,”亞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作為一個聯盟人,我沒有立場這么講,但是,你放下基地艦隊事務不管,為了私心,遠離國土,這實在不是一個軍人所為。”
“喔,我已經卸任a301基地駐防艦隊的提督了。”時臨若無其事的說。
亞連震驚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亞連作為準將級的高官,對於帝國的軍政時事研究得還算透徹,帝國的三大門閥,以時家為首,時家先代大公戰亡後,時臨就是當代家主,雖然因為年齡和資歷不夠,他只是一個基地艦隊的提督,但將來肯定會像他的先輩一樣升任帝國元帥。
“為為什么時家捨得將軍權拱手相讓”
像時臨這種人,一出生,就註定了未來的人生軌跡,他根本不是一個個體,而是屬於一個家族,他這樣打亂了家族的整個部署,甚至會擾亂帝國未來幾十年的政局。
“你也太高估我了,我還代表不了整個時家,雖然直系就我這一支,但堂兄堂叔什么的也不少。”時臨饒有趣味的欣賞亞連的吃驚表情:“你是在擔心我嗎”
“我只是關心帝國政局而已。”亞連冷哼:“你們帝國皇帝怎么會容許你卸任我記得當初蘭水天說過,皇帝可是對你寄予厚望,想把三皇子下嫁予你。”
提到當年和蘭水天鬧出來的那些糗事,時臨臉色僵了一僵,轉移開話題:“為了不讓皇室血脈流落在外,陛下迫於無奈,下旨將營救計畫提為重點議程,因此我主動申請調任國家安全總署,其他人也不敢多嘴多舌。”
所謂國家安全總署,就是間諜特務機構,雖然也很重要,但這種見不得光的職業,顯然比不上馳騁寰宇、統領一方的艦隊將軍。
亞連是軍人,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像父親一樣成為上將,他明白,時臨,這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十字荊棘勳章獲得者,離開艦隊,不亞於折斷蒼鷹之翼,把理想血淋淋的剝離。
亞連知道時臨從來就是狠辣果決之人,但是他想不到時臨對自己也是這么狠,硬生生將自己的抱負和夢想斬斷。
“完全沒有必要。”亞連驚呆半響,終於說:“哪怕你不去擔任那個國家安全總署署長,依你們帝國諜報組織的實力,也可以把我弄出來,其實,你可以像蘭水天一樣在後方等。”
“我和水天不同,我不會消極的等,我會親自去拿、去搶,我要的東西,我一定會牢牢的握在手中。”時臨的眼神灼熱,帶有病態的饑渴。
“搶到手並不意味得到。”亞連避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說,“比如手中砂,握得越緊,消逝只會越快。”
“可是不搶,就什么都沒有了。”時臨渾不在意的笑笑:“去搶的話,至少還能在掌心留下一點殘餘的砂礫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很久以前,曾有過的類似對話,一時間,兩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43、終於有肉
聯盟的第四邊境星域距離埃可星有上萬光年,這段漫長的旅程,亞連只能和時臨擠在一艘小小的民用飛船上渡過。
藏身之處是用集裝箱改裝的,以前用以偷運違禁品,故隔音、反透視效果都不錯,就是條件艱苦了一些。
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沒有淋浴,亞連現在彎腰都有點不方便,時臨想幫他擦身,但被斷然拒絕。
平時,時臨幫亞連輸液,亞連幫時臨換藥,雖然亞連不主動和時臨說話,但兩人也相安無事。
這樣朝夕相處兩天後,亞連怒氣衝衝的吼時臨:“你在我注射液裏加了什么東西”
“怎么了”時臨疑惑:“不就是普通營養劑嗎”
亞連不說話,冷冷的盯著時臨看,明顯是不相信。
時臨看著他潮紅的臉,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恍然大悟,不客氣的取笑:“哪怕你曾經是alpha,也應該有基礎的生理常識吧受孕後,雖然不會有發情期,但是omega照樣會被標記者的資訊素激發情欲。”
亞連頓時沉下臉,扭頭就走,找了處角落躲著。
時臨似笑非笑,欣賞著他越來越紅的臉:“你真不需要我幫你擴張產道嗎生產時會吃苦頭的。”
“不用麻煩閣下了,等這些事辦完,我也就能見到蘭水天了。”
這么說效果不錯,亞連滿意的看到時臨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我聽蘭水天說,你把他強姦了。”時臨若無其事的說。
“”亞連差點沒嗆到,他沒料到蘭水天連這種事情也會告訴時臨。
時臨禮貌的說:“既然閣下也不當回事,不如湊合著用我解決一下,我挺樂意效勞的。”他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一切悉聽尊便。”
亞連板著臉,理也不理他。
“就算你自己能忍,你也得為孩子著想。”他把目光投向亞連的下體,那帶有揶揄意味的帝國口音聽起來非常討厭:“喔,當然,估計你用不著,我記得當初蘭水天可是幫你擴張到7cm,嗯,還是8cm”
“住口”亞連忍無可忍,也不管時臨的傷口,起身一拳揍了過去。
時臨敏捷的擋下了這一拳,亞連想收回拳頭,但他的手腕被時臨牢牢抓住,怎么也掙不脫。
時臨的眸色越發幽暗,他強行將亞連的手拖到嘴邊,輕輕舔起來,靈巧的舌頭翻攪著,將他的手弄得又熱又癢,
“放開,不然我可不管你是傷患”亞連羞惱交加。
時臨好聽低沉的嗓音笑起來,他猛力一拉,亞連整個人都向前撲倒,壓在了他身上。
他們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四目凝視,有一那么瞬間,亞連以為他會吻自己。但是時臨只是將唇輕輕的從他的面頰擦過,蜻蜓點水般,紳士而又克制。
時臨的右手,已經滑到下麵,拉開了亞連的褲子,撫摸著他臀部細滑的皮膚,將手指擠進了他的股溝,在穴口摩擦打轉。
亞連的小腹就像被點了一把火,欲望洶湧的燃燒起來,他想把時臨厚實的胸膛推開,時臨覺察到他的反抗,索性霸道的把他整個人壓到箱壁上。
“我這次不弄疼你。”時臨用那蠱惑的嗓音做著保證,帶有好聞的資訊素的熱氣噴在亞連的耳朵上,讓亞連全身潮熱酸軟。
“時臨,你剛才怎么答應的悉聽尊便”亞連咬牙切齒的說,他難以和欲望抗爭,又不願意就這么便宜了時臨。
時臨繼續將手指埋在小穴內開拓深入:“你要怎樣我都依你,你和水天玩過的那種騎乘位也不是不可以。”
“那給我滾開,離我遠點”亞連抓住時臨的右手腕,不准他再動。
“就這條不可以。”時臨在他耳邊低語,一邊將舌頭伸出去舔亞連的耳垂、耳廓。
“那好”亞連狼狽不堪的躲著他的舌頭,發狠的說:“那就把你以前對我做的,也讓我照樣做一遍”
時臨面不改色:“你的身體已經完全轉變成omega了吧就算我再配合,你也有點難度吧”說著,他眼神玩味的看向亞連的下體。
“我還真對你那裏沒興趣,不過你不是還有嘴嗎”亞連鄙夷的說,他想起以前時臨對他的折磨,湧上報複的快意。
時臨一笑:“榮幸之至。”
他果真就鬆開手,伏在了亞連身下,用牙齒將亞連的褲子褪下。
亞連脹鼓鼓的性器一下就彈了出來,直挺挺的戳到了時臨的臉上。
時臨沒有絲毫猶豫,將分身的整個前部都含入口中,他翻攪著舌頭,吮吸繞圈,輕卷慢彈,忽深忽淺的試探。
亞連禁欲了大半年,頓時就把持不住,鼻息也漸漸粗了起來。
時臨見他逐漸意亂情迷,故意惡劣的將分身頭部吐出,慢條斯理的舔舐起兩顆囊袋的底部。
亞連身體已經被撩撥起來,他貪戀時臨那溫暖包容的口腔,嫌這種若有若無的動作不夠刺激,他乾脆把經歷過的那一套照搬過來,一把將時臨的頭髮扯住,挺著下身試圖往深處抽送。
時臨卻不遂他心意,他將掌中的分身根部輕輕一捏,亞連吃痛,腰蜷起來,分身也只好退出,時臨好整以暇的把整根分身捧在手裏,如品嘗珍饈佳餚的,精心舔舐,細細賞鑒。
如此幾個來回,亞連始終搶不到主控權,雖然不甘心,卻又無計可施,只好跟隨時臨的節奏,讓欲望把自己帶上一波又一波的浪峰。
不多時,亞連已經淚光閃閃,雙腿打顫,但是離頂峰就差那么一點。
“你確信到此為止嗎”時臨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他嘴角浮出一抹笑意:“omega可是只能用後面高潮的,都做到這一步了,不如讓我也幫你後面一把”
亞連額上全是汗珠,小穴裏的淫液也在順著大腿往下淌,他騎虎難下,冷哼:“我得在上面”
時臨也不想壓到他腹中的寶寶,當下沒有異議,真的就長腿長手的往小床一躺。
亞連老實不客氣的跨坐在他身上,開始扒他的褲子。
“你動作挺嫺熟的,以前在蘭水天身上練出來”時臨奚落他。
亞連不理他,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龐然大物,就當按摩棒一樣,往下體塞。
時臨毫不在意,他縱容著亞連的舉動,一邊指導:“別急,一次別吞太多,實在吞不下去,還是我幫你先擴張一下吧。”
亞連一心一意想掌握主動,卻不得其法,頓時有點挫敗,偏偏他淡色的小穴毫不顧忌主人的沮喪心情,貪婪的一張一縮,顯然急不可耐。
時臨撐起身來,扶住亞連的肩,將他按在床上,亞連想掙扎,但是時臨已經探下頭去,伸舌去幫他安撫那充血的不停翕張的小穴。
頓時,亞連下體猶如過電一般,整個身體都酥麻起來,再也捨不得挪開。
時臨用舌頭一點點的把小穴上的皺襞舔軟展開,穴口如花心般,沁出一滴滴甜香粘稠的花蜜,不如發情期多,更加彌足珍貴。
亞連被他濕潤靈活的舌玩弄著,全身都喪失了力氣,雖然還牢記著好好折辱時臨的念頭,但是身體卻違背了意志,可恥的背叛了自己。
“這時候要不要我進來”時臨顯然比他更克制也更有耐心。
“要做就做廢話什么”亞連水潤的雙眸暴露了他的色厲內荏。
時臨輕笑,跪坐好,將亞連雙腿分開,圈在自己腰上,然後緩緩刺入。
亞連一時有點難以忍受那個尺寸,他咬緊了下唇,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忽略下身的脹痛。
“回家後,再好好調教一下吧,才半年又生疏成這樣了。”時臨毫不容情的品評著,他下身緩慢有力的抽插,擠壓著那緊窒的甬道,強硬的劈開一條進出的門路。
“輕點孩子”亞連斷斷續續的哀吟,他本不願求饒,但是不得不顧忌現在的身體。
時臨因他的示弱,冷淡的臉上難得的洩露出一絲柔情,安慰著:“沒事的,現在多做做擴張,生產時就沒那么難受了。”
時臨捧著他圓翹細滑的臀部,猶如捧著失而復得的珍寶,愛不釋手的使勁搓揉,同時下身加大力度撞擊,囊袋有節奏的拍打著股間,發出啪啪的聲音,亞連小穴內的淫液也因這種單調機械的動作攪動著,體內發出淫靡的水聲。
亞連整個人被情欲浸染,身體泛起好看的粉紅,腳趾蜷縮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呻吟著,這一瞬間,他就如浮在浪峰的小船,隨波逐流,全身心的放鬆,把自己交出去,讓時臨引領著自己攀上高峰。
等到雲收雨散,亞連全身虛脫的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時臨將分身埋在那溫暖甜美的小穴裏,半晌都捨不得抽離,但是在強大的自製力下,他終於從亞連身上爬起,默不作聲的為亞連擦身清潔。
以前,亞連習慣了蘭水天照顧自己,但是,時臨這么做還是第一次,他不太嫺熟,但是有無限耐心,甚至連亞連的腳趾都一根根的精心擦拭。
擦拭腹部時,時臨停了下來,出神的撫摸亞連赤裸的肚子,平時,亞連就像個刺蝟,根本不允許他觸碰,這是他第一次能夠近距離的接觸到孩子。
“別動那裏不是很可笑嗎”亞連啪的把時臨的手打掉,他的怒氣沒那么容易消掉。
“每個當爸爸的,都有過這樣可笑的模樣啊。”時臨毫不在意,將頭俯下去傾聽,微微笑著。
亞連從來沒見過時臨這樣溫柔的神情,他一時失神。
兩人邁過這一步後,亞連也懶得矯情,乾脆遵從身體的本能,這上萬光年的旅程,也就顯得不那么寂寥漫長。
不過,每次時臨都只是單純的抽插,並不標記。他偶爾好奇問起,時臨有點可憐的看著他:“你生理課就這么爛嗎孕期都是不標記的,雖然對alpha來說,忍耐著很難受,不過為了孩子安全,這是必須的。”
知道這點後,亞連就更沒心理負擔了,他最煩被標記,一旦標記沒一個小時停不下來,又痛又累,單純的肛交不得不說輕鬆多了,至於時臨難不難受,他還真沒這么好心。
不知不覺中,時臨完全承擔起照顧他的工作,開始只是為他輸液,逐漸的,發展到為他清洗擦身,最後,他認為亞連身子不方便,堅持把穿衣也包攬了。
現在,亞連心情好時,也允許時臨摸摸自己的肚子。
在實驗中心待了大半年後,亞連變得蒼白瘦削,在時臨細心照料下,他的氣色一天天好轉。
44、互剖心意
十來天後,這艘慢吞吞的民用商船,總算抵達了目的地。
亞連歸心似箭,卻不敢回家,只能隨著時臨躲藏在別處。
壞消息接踵而至,時臨告訴他,根本聯絡不上他的爸爸。
“要潛入坐落在軍事基地的將軍府邸還是太難,本來想乘你爸爸外出時聯絡,但是,我手下整整監視了半個月,都沒見到你爸爸外出。”
亞連的心揪緊起來:“失蹤”
“一個上將的妻子不太可能悄無聲息的失蹤,無論是關押,或者軟禁,都很可能是你父親下的命令,就像你被關在實驗中心,也是出自你父親的默許。”
“住口我是自願留下來配合實驗的。”亞連心煩意亂。
時臨不留情面的戳破他:“你一直不肯聯絡你父親,也是擔心再次被出賣吧”
“也許你不如你想像的那么瞭解你的家人。”時臨淡淡的說,亞連沉默不語。
亞連咬著下唇:“時臨,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去查我大哥的真正死因我爸爸失蹤和這一切有關嗎”
對外公開的訊息是,他的大哥死於一次軍事演習的失誤,但是亞連覺得,對於一個擔任機要秘書的文職人員來說,這種死法太過荒唐。
時臨沉吟著:“在我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告訴你,不然,你只會以為我在騙你,畢竟,我們之間的信任依然岌岌可危。”
這段時間來,時臨對亞連幾乎有求必應,但是這個斷然的拒絕,讓亞連對時臨不多的好感一下降到穀底。
比起商船上的簡陋環境,新的藏身之所條件不錯,但還是只安排了一間臥室,晚上,時臨順理成章的跑來要和亞連擠在一起,亞連正為了家人焦灼不安,毫不客氣的讓他滾。
“或者,你又要把我鎖起來”亞連譏嘲的看著佇立在門前不肯離去的時臨。
時臨這次出發前,蘭水天恨鐵不成鋼的對他做了很多指導,還用自己的事例印證:“要攻城掠地,不能全靠蠻幹,必須靈活運用戰略戰術。”
當初亞連詐死,時臨渡過了不休不眠、痛不欲生的四天,作為一個多謀善斷的帥才,時臨在痛定思痛之後,做出了反省和總結。
所以,時臨無視了亞連鐵青的臉色,泰然自若的說:“我發現了一條情報,也許有點價值,是關於你家人的。”
亞連滿腹狐疑,只好把時臨放了進來。
這間小臥室,連座椅也沒有,時臨隨意的往床上一坐,將光腦打開讓亞連看。
“你二哥是少將,要監視他的行蹤比較難,我們偵查到的不多,唯一發現反常的就是,近1個月前,你二哥曾經屏退警衛,私下出行。”
1個月前,正好是亞連從實驗中心逃跑的時間。
“這地方我知道。”亞連全神貫注的看著全息影像上的那處民宅,連時臨不動聲色的貼近也沒注意。
“這是我大哥的另一個家。”亞連輕聲說。
“大哥有時候不想回家,就來這裏,我無意中發現的,大哥叮囑我不要說出去,我連父親都沒告訴。”
幼時,兄弟幾人都愛躲在這處秘密的小家嬉鬧玩耍,回憶一點點襲來,漲得內心酸澀隱痛。
“如果你父親一直沒發現這裏的話,倒是值得去看看。”
“是我爸爸偷偷給大哥買的,房主掛在我外祖父家的一個表叔名下。父親應該不知道。”
“亞連,雖然這么問很失禮,不過我想知道你大哥有沒有和他人同居也許從他的情人身上,能弄到點線索。”
亞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大哥不准備結婚,也沒什么戀人。”
“為什么”時臨很詫異,當下,人口危機如此嚴重,別說不婚,晚婚也是一種罪過,他自己就嘗過被逼婚的苦頭。
亞連不想多談,簡短解釋:“我大哥是個beta,他不想把自己的基因傳下來,所以不願結婚生子。”
時臨不解:“聯盟不是主張abo平權,對弱勢群體有很多傾斜政策嗎”
“所謂的傾斜政策就是差別對待,這本質上就是一種歧視。”亞連譏誚的說。他眼中有著憤恨:“我最恨的就是用abo劃分人的基因論者”
時臨語氣淡淡,意有所指:“能決定一個人的從來不是軀殼,我在乎的只有軀殼下的靈魂。”
亞連想不到時臨會這么說,愣了一愣,轉過頭望向時臨。
時臨那雙黑曜石似的眼睛,如無機質般,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如果喜歡一個人,我不會在意他是omega還是alpha,抑或beta。”
亞連扭過頭去不和他對視,冷哼:“所以你能毫無心理障礙的和蘭水天鬼混”
時臨的無恥程度顯然超過了亞連的預料,他坦然的說:“是啊,靈魂上的合拍更重要,我喜歡站在同一高度的同類。”
“當然,如果不止靈魂,連生理上也契合就再好不過。”他捏住亞連的下頜,強迫他仰起臉,然後深深的吻了下去。
在商船上的這些天來,時臨只是細心的為他口交,就算接吻也是淺嘗即止。
這次的吻卻熾熱深入,亞連在初接觸的那一瞬,被折磨過的身體,條件反射的開始抗拒,但是時臨蠻狠的用手臂摟住著他的頭,不許他躲避。
靈活的舌頭探出來強行撬開他的齒列,但進去之後,攻勢頓時變得溫柔,舌尖耐心的刮擦口中的上顎,牙齦,讓亞連全身顫抖。
“他們沒幫你換掉假牙,做牙齒再生”時臨敏銳的覺察出來,他停下動作發問。
亞連手猛地鉗住了時臨尚未痊癒的左臂:“你該親自體驗一下身體永久被殘害的滋味。”
時臨輕笑:“那些聯盟人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你的爪子都這么兇殘,真不敢讓你留下牙齒。”
在亞連更劇烈的反抗之前,時臨繼續展開攻勢。
他就像劃分領地的野獸一樣,將亞連整個口腔都完完整整的逡巡一遍,讓他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
那種席捲一切的專注和狂熱,讓亞連的恐懼和疏離淡去,情欲讓他胸口劇烈地起伏,高傲與矜持化作眼角的淚痕,亞連慢慢閉上了眼睛,在時臨緊緊的懷抱中,放縱自己享受這個吻。
45、遠走高飛
翌日,亞連要求親自去大哥的房子搜尋。
時臨看著他已經行動不便的身體歎氣,終究還是沒有阻止,而是選擇了陪同前往。
目的地在一個很普通的居民區,普通得甚至沒有任何防禦措施。
亞連對這裏顯然很熟悉,屋子的密碼鎖甚至還保留了他的指紋,一切猶如往昔。
進屋後,亞連就挨個房間查找,時臨帶來的技術人員則開始破解屋子裏的光腦。
時臨注意到書桌上的一張動態相片,那是蘭開斯特家四個兄弟的合影,他們都擁有在聯盟少見的黑髮。
時臨輕易的辨認出那個少年,那時的他瘦瘦矮矮,滿臉稚氣,時臨沒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彎了起來,卻被亞連注意到,一把將相框奪了過去,瞪了他一眼。
“這又是誰”時臨又從櫃子裏取出一個投影相框,一幀一幀的翻看,裏面有個合影,除了蘭開斯特家的幾兄弟外,還有一個亞麻發色的小孩。
亞連又是一把搶過去:“別亂動”他隨手把那個投影相框收進了自己的背包。
“這么珍貴”時臨微微嫉妒。
片刻後,亞連才淡淡的說:“那是我的未婚妻。”
時臨一怔,他仔細觀察著亞連的表情:“你愛他嗎”
亞連繼續翻找櫃子,沒有回答。
“我查過你所有的資料,你和你未婚妻自幼訂婚,那個孩子現在也就才13歲,你會愛他嗎”時臨固執的追問。
亞連一陣恍惚,他憶起那個羞怯的孩子,用軟軟蠕蠕的童聲說“亞爾斯蘭哥哥,將來我要當你的新娘。”
一切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對不起,希諾,沒法等你長大了。
長達2個小時的翻找,總算不是一無所獲,他們發現了一個單向訊號發射儀。
“是我二哥留下的。”亞連摩挲著訊號儀上的手寫花體字母“bdl”。
這種訊號儀,不能通話,只能單向發送代碼訊息,雖然不便捷,但是安全,很明顯,是為逃亡中的亞連準備的。
這個訊號儀已經設定好了頻率,啟動後,固然可以聯繫上亞連的二哥,但也意味著暴露了行蹤。
時臨沉吟不決:“你二哥是個怎么樣的人”
“比我父親還像軍人。”亞連苦笑。
“那么,你還要再賭一次嗎”
亞連顯然也想起了之前聯繫父親的後果,他看著照片上親密無間的幾個兄弟,終於作出決定:“不如相信我大哥的選擇吧,知道這個地方的,都是他願意信任的人,所以,聯繫我二哥吧。”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亞連和時臨一幹人埋伏在遠處,從監視儀裏觀察著他二哥的私宅。
但是,當亞連看到那兩人的身影,頓時將謹慎拋在腦後,毫不猶豫的起身奔去。
時臨試圖阻止他,“那是我爸爸啊”亞連興奮的說。
時臨終究不放心,他讓手下繼續潛伏,自己緊隨亞連而去。
亞連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但是,下一刻,亞連從那雙冰藍的眸子裏看到了震驚和疑慮,他雀躍的心情慢慢冷卻,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面目全非。
兩雙同樣清澈的冰藍眼睛對視著,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亞爾斯蘭”淚水終於從中年人的眼中滾落,他將目光投向亞連的腹部。
亞連全身凝固,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隆起的腹部。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中年人嘴唇顫抖著,露出了微笑:“真好,我要當外祖父了。”
“爸爸”亞連哽咽著,再也忍不住,撲向那個熟悉的懷抱,就像幼時一樣,從那個溫暖的懷抱中汲取力量。
亞連的二哥伯斯的眼睛也泛紅了,不過,他還是迅速冷靜下來,質問一直沉默護衛在亞連身後的alpha:“你是我弟弟的標記者”
時臨的身上明顯沾染了亞連的資訊素氣息。
時臨禮貌的躬身致意,坦然回答:“是的。”
口音中特有的拖長母音暴露了他帝國貴族的身份。
亞連的二哥吃了一驚,端詳著這個經過變裝的帝國人。
“他救過我。”亞連局促的解釋,他對這個身為少將的二哥就像對待父親一樣,有天然的敬畏。
“帝國人嗎”亞連的爸爸班傑明笑著對時臨說:“我以前在邊境採訪政治難民時,和你們的外事局打過交道,除了alpha討厭一點外,你們的beta中有不少謙謙君子,帝國人也不都是吃人的怪獸。”
時臨聞言一笑,彌漫其間的緊張氛圍緩和下來。
“亞爾斯蘭以前不是omega,你知道吧”班傑明直截了當的說:“如果用帝國的那一套處理你們之間的關係,婚姻會出現不少問題。”
亞連張了張嘴,想說自己和時臨根本走不到婚姻那一步,但是他怕家人擔心,終究保持了沉默。
時臨畢恭畢敬的說:“請您放心,標記也許能讓兩個陌生人彼此迷戀,但不足以讓靈魂相互共鳴,我愛的是他的全部,自然也包括他真實的靈魂。”
亞連對這個避重就輕的狡猾回答嗤之以鼻,班傑明卻顯然很滿意,他扭過頭果決的對亞連說:“那好,亞爾斯蘭,你和他去帝國吧,只是可惜我沒辦法參加你的婚禮了。”
亞連吃驚的瞪大眼睛,他本來還在苦惱如何解釋自己的叛國行徑,想不到爸爸會主動勸自己拋棄這個國家。
“亞爾斯蘭,你必須立即離開。”亞連的二哥伯斯也催促說:“全聯盟都在找你,我會設法給你準備飛船,你帶這個帝國人逃走吧。”
“我不能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爸爸,你不是這么教導我的。”亞連沉聲說:“大哥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家裏出了什么事”
在一片沉寂中,時臨插話:“你的大哥很可能是被梅森謀害的,他的職務是國防委員會的機要秘書,也許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伯斯重新認真的審視這個帝國人,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亞爾斯蘭,大哥已經不在了,一切無法挽回”
“和他說實話,伯斯,我的兒子不是那種無法承受真相的弱者。”班傑明打斷了他,對自己的二兒子下令。
伯斯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亞爾斯蘭,大哥可以說是為了你死掉的,你殉職的消息傳來後,大哥從國防委員會的異動中覺察到蛛絲馬跡,他發現你們的主艦失事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謀害,他從梅森那裏偷出了罪證資料,但是最終被那夥人滅口。”
亞爾斯蘭湧出眼淚,死死咬著嘴唇:“連大哥也”他的怒火幾乎從眼眶中噴射而出:“大哥搜集到的罪證資料呢”
伯斯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那些資料落在了你父親手裏。”班傑明卻沒這么多顧忌。
“父親知道那為什么”亞連顫聲說。
“逝者已矣”伯斯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不知如何啟齒。
“你父親看上了統合作戰部部長的位置,和梅森做了交易,把一切瞞了下來。”班傑明帶著譏誚的表情:“這么大的陰謀,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但是軍方全體失聲,上上下下瞞得滴水不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還有多少噁心的交易,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為之喪命這就是聯盟的軍方”
伯斯垂下頭,根本不敢反駁。
一顆顆冷汗從亞連的額上冒了出來,痙攣的疼痛從小腹蔓延到全身,他失魂落魄,身體搖搖欲墜,什么話也說不出。
時臨立刻扶住亞連的肩,支撐著他,班傑明見狀,收回了自己伸出的手臂。
“亞爾斯蘭,你走吧,你要對抗的不是梅森,甚至也不是梅森後面的家族,而是一個龐大的利益團體。”班傑明歎息。“聯盟內部為了穩定,在無數軍政集團中形成了權力制衡,從而也導致了權力分化,各方勢力為了私欲進行無序化競爭,這是多元化社會的沉屙痼疾,你一人無力改變和抗爭。”
一直安靜聆聽的時臨突然插話:“權力分化和頻繁更替是民主社會的固有弊病,相比之下,權力高度集中的二元君主制,反而能避免了內耗。”
班傑明看向時臨的眼中明顯有了欣賞:“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缺少監管機制的中央集權,同樣危險。”他輕輕的歎了口氣:“畢竟,民主是最不壞的選擇。”
時臨也在重新打量著這個聯盟的omega,他從未想過,能從一個omega口中,聽到帶有自我思想的見解,他不難理解,正是這樣的omega撫育出了這樣的亞連。
“爸爸,你也和我一起走吧。”亞連終於下定了決心:“既然父親把權力看得比家人重要,那么這個家也沒什么可留戀的,是父親軟禁了你,對嗎”
一旁的伯斯急忙反駁:“父親是為了保護爸爸,才不讓他外出的。爸爸想發動媒體攻勢揭發國防委員會的陰謀,差點像大哥一樣被暗殺。”
亞連露出不屑的表情:“這種懦弱的妥協,也叫保護好吧,我原諒他的懦弱,但是我不能諒解他的背叛”
亞連怒意愈發加深:“你們知道嗎我曾向父親求援,但他企圖把我重新抓回實驗中心我和大哥在他心中究竟算什么”
“亞爾斯蘭,父親是一個政客,他有自己的考慮,我們用軍人的方法沒法解決的問題,也許用政客的方式才能解決。”伯斯低低的說:“雖然我也不是完全贊同他的做法,不過,給父親一點時間。”
“好,你和父親留在這裏,用你們的方式解決,爸爸跟我走,我不欠這個國家什么”
一向堅毅果決的omega卻陷入了沉默,半晌也沒有說話。
“亞連,為什么不問問你爸爸的意見,他願不願意隨我們離開呢”時臨勸阻激動的亞連。
“爸爸你當然討厭父親是吧你們本來就是政治聯姻,你早就想離開這個家是吧你甚至大多數時間都不住在家裏。”亞連憤怒的說。
班傑明苦笑:“亞爾斯蘭,你不懂,我和你父親在一起有40多年。”他不知道該如何在這種事情上教導自己的孩子:“有些感情不能用簡單的喜歡和討厭劃分,就像顏色除了黑和白之外,還有灰。”
亞連怔住了,細細回味話中的含義。他爸爸的話讓他驚覺,自己一直在刻意忽視的東西。
這次秘密的會見,時間太過倉促,大家只能匆匆道別,最後,伯斯叮囑:“我已經準備了一艘通往邊境的飛船,這是兩只資訊素抑制劑,逃亡中,什么都可能發生,帶上吧,也許你用得著。”
“不行”時臨反射性的阻止:“資訊素抑制劑會干擾體內激素,為了腹中的孩子,不能使用”
班傑明揚起眉毛:“難道我兒子的安危沒有你兒子重要”
時臨略略一想,展顏笑著說:“您說得對,爸爸。”
班傑明也笑起來,拍拍時臨的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亞連心中一驚,悄悄伸手擰住了時臨的後背,不許他說出真名。
時臨吃痛,依然面色如常:“爸爸,大哥,請恕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不過,我們結婚的消息,聯盟這邊應該也會報導。”
伯斯深深的看了時臨一眼,似有所悟,他沒有深究,只是說:“亞連身體特殊,逃到帝國也得小心那邊的科學院,我在帝國也有些朋友,應該可以幫到你們,不過,現在看來,你也可以應付,我就不把那些朋友的名字告訴你了。”
時臨心如明鏡,那些所謂的“朋友”,應該就是聯盟軍方安插在帝國的勢力,他也不隱瞞:“我們有自己的偷渡管道,你們軍方的飛船目標太大,我們就不用了,回到帝國,我會設法和你們聯絡。”
說著,他大大方方的一把摟過亞連,笑著說:“以後未必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下次見面時,就能帶著孩子了。”
亞連全身一僵,面色赧然,顧忌著家人,由他摟著沒有爭脫。
46、回到帝國
玫瑰星雲位於帝國和聯盟的星界接壤處,這個美麗的星雲,富含大量的氫氣,在亮星的激發下呈現紅色的輝光,無論是在聯盟還是帝國的文學影視作品中,這個龐大的發射星雲都佔有一席之地,不僅是因為它的外形酷似象徵愛情的花朵,更因為它的特殊地理位置,讓多愁善感的文人為它賦予了象徵意義,代表分離的愁苦,以及戰爭的哀傷。
過了玫瑰星雲後,就是帝國的領土,在邊境上,亞連一幹人和前來迎接的帝國艦隊順利回合,這段危險的逃亡之旅終於結束,在闊別9個月後,亞連重又踏上帝國的疆域。
亞連想起那個已經犧牲的,叫做威爾的特工,曾請求他把身份識別卡帶回聯盟,亞連兌現了這個承諾,但是亞連自己卻又回到帝國,不知道威爾,以及那許多不知名的聯盟勇士,有沒有後悔把生命徒勞的拋灑在異國的星空
亞連看著透明幕牆外的億萬星辰,陷入靜思,時臨覺察到他的心情抑鬱,沒有多說什么,為他系上了披風:“走吧,已經和旗艦對接好了,水天在等我們。”
“蘭水天他這種身份的皇子,跑到邊境來不是給駐地軍添亂嗎”
“沒辦法,他借巡視邊境的名義來的,我也是才知道的消息,當初那傢伙答應得好好的,說會安分的在帝都等。”時臨蹲下身為他把披風邊緣整理好,寬大的披風很好的遮掩了亞連的肚子。
將近1年,亞連沒和蘭水天見面,和印象中那個笑起來壞壞的軍醫不同,蘭水天身著黑底織金的皇室禮服,在侍衛官的簇擁下,顯得威儀不凡,始終不變的,是他那熾熱又癡迷的眼光,緊緊的追隨著亞連,再也捨不得移開。
“亞爾斯蘭”他的眼裏有著隱約的淚花。
亞連淡淡的笑著:“亞爾斯蘭已經死了,他的靈位供奉在獅鷲星的英靈殿裏,我只是一個來自聯盟的叛逃者,我叫亞連。”
蘭水天微微一怔,隨即綻放出大大的笑容:“歡迎回家亞連。”
等時臨和亞連被迎入艙房,屏退左右後,蘭水天的鎮定和氣度都不見了,他急急地撲上來把亞連擁入懷中,將頭埋在亞連的發間,貪婪的嗅著那熟悉的氣息:“你瘦了。”
亞連被他壓得有點不舒服,他掙扎著無可奈何的說:“我都重了差不多10千克。”
蘭水天嘴角彎起來,他小心翼翼的解開披風,“讓我看看。”
時臨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才接到身邊時還要瘦呢,這2個月好不容易養了點肉出來。”
蘭水天半跪在地上摟著亞連的肚子傻笑了半天,亞連沒好氣的說:“放開我,讓我坐坐,剛進行過空間躍遷呢。”
蘭水天這才把他放開,又去抱時臨,他頓時覺察出不對勁,心痛的摸著時臨的左臂,半晌沒說話。
“沒事,回去後做一下再生修復就好了。”時臨輕描淡寫的說,沒有提及手臂是如何受傷的。
這支以軍事演習為由的護送艦隊整整有上百艘主艦,旗艦的規格也很高,艦體全長達到1659m,是帝國最新的一批軍艦之一,而且為了皇室人員的乘坐,軍艦還做了華而不實的改裝,擴展了生活區的面積。
亞連泡在浴池裏,由衝浪噴頭激起的氣泡和迴旋的水流沖蕩著全身,蘭水天還殷勤的用精油幫他按摩略為浮腫的雙腿,肌肉微酸又舒適,他不由昏昏欲睡。
蘭水天有千言萬語想說,但見他疲倦的模樣,又忍住了。
時臨就像一只獵豹,悄然無聲的走了進來,他也脫得全身赤裸,順著臺階步下浴池。
他沒有多話,從後面抵住亞連的背,將亞連的頭執著的扭過來,吻了下去。
在聯盟輾轉逃亡的1個多月來,亞連已經漸漸適應了時臨的親密接觸,但是此刻,他還沒有褪去旅途的疲乏,他並不願意。
他掙扎起來,浴池濺起了水花,時臨並沒有就此放開,而是用膝蓋抵入他的雙腿間,強制讓他身體分開。
亞連皺起眉頭,自他受孕以後,時臨在情事上對他百般遷就,這種強勢的索求實在異常。
蘭水天很有默契的抱起亞連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方便時臨的進入。
“不、我現在不想啊”亞連還沒來得及阻止,時臨性器的前端已經頂入他體內,雖然水流做了部分的潤滑,但是猝不及防的疼痛還是讓他有些生氣。
“抱歉,我沒法繼續陪著你,接下來的路程很安全,水天會帶你回去。”時臨在他緊窒的體內開闢疆土,聲音絲毫未亂:“我在聯盟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你要重返聯盟”亞連明白時臨如此急色的原因了。
蘭水天不滿亞連的分心,他俯下身,含住亞連胸前的突起,細細的咬起來。
亞連被他弄得又癢又麻,他竭力推著蘭水天的頭,阻攔著:“等等,時臨,你告訴我,
是不是羅恩和你們合作的事出了問題”
當初,時臨派下屬帶著羅恩,去找統合作戰部部長卡梅倫元帥揭發梅森,如今已過了1個多月,沒有音訊傳來,亞連一直克制著自己,沒有逼問時臨進展。
“事實上,羅恩還有陪同著他的我方特工,已經失去聯絡半個月了。”
亞連的瞳孔一下子緊縮了,下體也隨之陣陣攣縮,擠壓著體內的巨大兇器難以前進半步。
時臨輕輕吻著他緋紅的耳垂,頎長的頸脖,安撫著他的不安情緒:“別擔心,目前只是失蹤,並沒有傳來死亡的消息,羅恩畢竟是少將級的高官,他們就算敢在卡梅倫的轄區內暗殺,也不可能在那個元帥的眼皮下做得毫無破綻,也許羅恩只是被囚禁起來,事情尚可挽回。”
亞連還想說什么,蘭水天已經握住了他的分身,技巧嫺熟的套弄起來,埋怨著:“哥,這時候幹嘛談這些。”
亞連也不想在這種處境下提及羅恩,他不再說話,承受著時臨強有力的抽插,
很快,在這前後夾攻中,他的欲望被刺激起來,身體進一步打開,無論他是否情願,身體還是忠實的淪陷下去。
時臨做過一次後,就克制的起身,重新一件件的穿上軍服。
“立即就走嗎”亞連問,他的臉被浴池的蒸汽弄得紅撲撲的,清澈的雙眸也變得霧霧濛濛,水潤欲滴。
“我會盡力救回羅恩,我爭取在孩子出生前趕回來。”他俯下身吻了吻亞連的唇,又揉了揉水天的頭:“幫我好好看著水天。”
蘭水天滿臉沮喪和不舍,他耷拉著頭,終究什么都沒說。
亞連喊住時臨:“等等,我有個主意,他們滅口的目的就是為了保守秘密,不如我們把這個秘密宣揚得人盡皆知,那么羅恩反而安全了,所以,由我出面揭發梅森吧,作為當初的蜂王漿計畫的負責人,我的話比起羅恩更有可信度。”
“不行”時臨不假思索的一口否絕。“我不會把你推到前臺,承受那些或者憐憫或者好奇的目光。”
“你不覺得我現在挺著肚子的形象更利於煽動民眾嗎”亞連自嘲的笑笑:“你不用擔心我的感受,與其哀哀戚戚的抱怨命運,還不如利用現狀讓利益最大化。”
時臨再次堅決的搖頭:“你說過,亞爾斯蘭已經死了,亞連,你有一段嶄新的人生,學會好好享受,無需為過去背負什么。”他笑笑又說:“嗯,將來也許會有一大堆孩子讓你操心,其他的,都交給我。”
時臨甚至沒來得及做手臂的再生修復,便又匆匆離去。
蘭水天很快就從落寞中振作起來,全心全意的照料心緒不佳的亞連,他除了千方百計把亞連拐上床外,其他時候都縱容著亞連,他顧忌著亞連的身體,不敢像以前那樣由著性子亂來,倒是給亞連減少了不少麻煩,有時候,亞連明顯感覺到蘭水天又想下嘴亂咬,都張口了又硬生生憋住,那種猴急樣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在外人面前,蘭水天依然是那個謙和有禮的高貴皇子,在他們結束了10天的旅程,參加丹樨行星省的歡迎盛宴時,亞連更是感覺到蘭水天挺能裝的。
宴會上被引見的賓客,似乎都對亞連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視而不見,對他和蘭水天都是謙恭的行吻手禮,亞連窘迫不安,而蘭水天安之若素,他也就默默的學著樣微笑點頭致意。
帝國人都喜歡身著式樣繁複,與實用相背離的禮服,還在船艦上的時候,蘭水天就把亞連的全息投影傳送回地面,剛下飛船,就有一堆趕制好的常服和禮服等著他,這種帝國宮廷禮服有著長長的衣裾,讓穿慣軍服的亞連很不適應,而帝國人穿上後,居然還能行動自如,實在讓人歎為觀止。
最令亞連驚詫感歎的是,宴會上,甚至有數十名侍者穿行其間,要知道,在人口危機日益嚴重的當下,服務人員多由機器人充任,而帝國居然奢侈到用人來擔任服務人員
這樣的宴會每天都有,亞連不太適應這種紙醉金迷的場合,參加這種宴會,除了體力,精神力也是大大的透支,偏偏蘭水天周旋其中,還遊刃有餘,蘭水天帶著他馬不停蹄的參加大大小小的宴會,把亞連介紹給當地的權貴,忙得不亦樂乎,一點都沒有動身去帝都的跡象。
沒幾天,亞連就吃不消了,蘭水天敏銳的發現了他的倦怠,就把宴會悉數推掉,他找來普及omega生理常識的科普視頻,一點點幫亞連補習,他指點亞連看帝國的星圖,為他介紹帝國各個行星省的民俗人情,另外,他也耐心的教會亞連帝都的口音。
其中,亞連最感興趣的就是帝國的人文地理,他並沒有帝國的身份識別卡,就直接用蘭水天的帳號登入光腦,雖然蘭水天不掌軍政,但他作為皇子,有足夠的許可權接觸到常人無法接觸到的資訊。
每一天,對於亞連都是嶄新的,生活就如萬花筒一樣光怪陸離,讓他目不暇給,他就如海綿一樣,如饑似渴的吸收著、感受著。
47、努力填坑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新生命降臨了。亞連曾多次預想過孩子出生時的情形,但是,當嬰啼響起,當所有苦痛都遠離,他什么都沒來得及想,就陷入寧靜的、無夢的酣眠。
等他從夢鄉醒來,窗外朝陽初生,室內被霞光勻成淡淡淺淺的紅,微風送來遠處金木樨的幽香,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平穩綿長的鼻息。
時臨正握著他的手,趴在床前,枕在他的腿上沉睡。
他匆匆一路趕回,雖然錯過了孩子的降生,但歸來得也不算遲。
出乎亞連意料的,生下來的是一對雙胞胎。蘭水天告訴他,兩個孩子已經做了dna鑒定,omega是時臨的,alpha是蘭水天的,但從外表看去,都是皺巴巴、紅通通的,根本看不出像誰。
“不知道眼睛是什么顏色呢。”亞連仔細端詳著孩子的睡顏,好奇的戳著小毛頭軟乎乎的臉頰:“在我家鄉,每當小孩出生,大家都會猜眼睛的顏色,你們帝國人全是黑眼睛,一點都沒懸念。”
“兩個孩子都是黑眼睛。”蘭水天笑得傻傻的,“真可惜,如果是冰藍色眼睛就好了,像你一樣,真美。”
時臨則微笑著說:“還是黑眼睛好,融入周圍環境更容易,以後上學也不會被小夥伴們孤立。”
亞連怔了怔,他至今也沒有帝國的身份識別卡,也即是說,他根本沒有合法身份,亞連並不質問,只在內心深處隱憂,孩子將被安排什么樣的命運。現在時臨的話無疑是個承諾:孩子將會和正常人一樣上學,成長,生活。
時臨注意到亞連怔怔的目光,伸出手去捏捏他的臉蛋:“又在發什么呆對了,這次去聯盟,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等你休息好後,就看看吧。”
對於從不按常理出牌的時臨,亞連真有些好奇他會帶回什么禮物。
下一刻,亞連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我把羅恩約瑟夫莫瑞茲給你帶回來了。”時臨微笑著如是說。
距離和羅恩分別,不過兩個月,但此時異鄉重逢,已恍如隔世。羅恩和亞連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都愣住了。
羅恩也換上了衣裾長長的帝國禮服,形容憔悴,和以前那位總是身著戎裝、儀錶威嚴的聯盟軍人判若兩人。
而亞連松松的套了件異國風情的華貴罩衣,半躺在床上,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輕輕拍著,身邊還放著一個嬰兒,感覺是那么的陌生。
羅恩被眼前的景象刺痛,他眼框濕了,忙移開視線,大步邁上前俯下身看嬰兒,掩飾地笑:“沒想到是雙胞胎啊,這也太稀罕了,當初,生命科學醫學會的人從沒提過您懷的是雙胞胎。”
“應該是科研組刻意隱瞞吧,這樣孩子出生後,就能偷偷藏起來一個。”亞連歎氣。
兩人不約而同的回想起那段在實驗中心的日子,回想起四季常青的小小花園,回想起透明幕牆外的白雪皚皚,回想起不知疲倦永遠流淌的音樂噴泉。
良久,亞連打破了沉默,輕聲問:“你怎么也叛逃到帝國了卡梅倫元帥他沒法庇護你嗎元帥還好嗎”
“卡梅倫元帥”羅恩將手緊緊握成拳頭,掐得手心刺痛:“他很好。”
亞連喃喃說:“這兩個月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
當初,羅恩去見卡梅倫元帥,正是為了把梅森扳倒,無論統合作戰部和國防委員會在這場角力中誰勝誰負,聯盟的政壇都不可能這樣風平浪靜。
羅恩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頹然的抱著頭坐了下來。
在暗香浮動的金木樨林裏,蘭水天和時臨正慢慢踱著步,蘭水天不滿的抱怨:“哥,你怎么把那傢伙給弄回來了,就算情報總署還用得著他,你也別把他往亞連身邊送啊。”
時臨輕笑:“你要豢養一只名貴的鳥兒,需要準備的不是一個金碧輝煌的鳥籠,雖然我不能為他移植整片森林,不過,折一根樹枝來哄哄他開心還是可以的。”
之前,羅恩去會見卡梅倫元帥,但卡梅倫拒絕了向軍事法庭揭發檢舉梅森,選擇妥協。他為羅恩偽造了新的身份,讓他逃亡去小行星省隱居,但時臨卻邀羅恩去帝國“反正也是流亡,在帝國更安全吧亞連有你在身邊的話,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吧”時臨簡單幾句話讓羅恩改變了主意,遠赴帝國。
“羅恩為了亞連,願意隨我到帝國,亞連有了羅恩,也會安心留在帝國。”時臨平靜的總結。
蘭水天深深的歎了口氣,不以為然的說:“羅恩和亞連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他是聯繫亞連和舊日生活的鎖鏈,他象徵著亞連的過去,榮譽、故土、夢想、一切。”
“斬斷一切不是更好嗎”蘭水天苦笑:“哥,我真的不太自信。”
在亞連的臥室裏,羅恩復述著當日的情形:“卡梅倫元帥說,一旦貿然向梅森展開復仇,兩大勢力傾軋的結果,會讓聯盟陷入動盪,會讓更多的軍士犧牲。”
亞連疲憊的閉上眼睛:“不,我們不是為了替那2510個戰友復仇,是為了公正,讓惡得到審判。”
“政治可以犯罪,但是不能犯錯元帥是這么告訴我的。”
“羅恩,為什么為什么就連老師也反對,反而是帝國的敵人支持我們,難道真的是我們錯了”亞連木然的說。
羅恩茫然的看著遠處,視線沒有焦距:“我不知道,我只是個軍人,軍人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服從就好了。”
當花畢生之力來衛護的東西化為泡影後,亞連心力交瘁,但不敢放縱自己就此消沉,既然羅恩表現得比自己還要脆弱,他就只好讓自己更加的堅強,才能擔起照顧寬慰羅恩的責任。
更何況,他還有了新的需要守護的目標孩子。他不得不振作精神應付眼下的危機:帝國皇太子夏辰,前來造訪丹樨行星省了。
蘭水天一直拖著不肯回帝都,和亞連躲在時家封地行星,亞連早就隱隱猜到皇室的態度。
這次皇太子前來,只探望了兩個孩子,並沒有與亞連會面,帶來的禮物裏,除了給寶寶的以外,倒也有以皇后、皇太子妃的名義贈給亞連的。
給亞連的禮物都是些華貴的衣物首飾,讓亞連看得頭大。
“你們帝國的omega還要戴這玩意”亞連拎起一根長長的茶晶色項鏈問,很是鬱悶。
蘭水天正陪著他收拾那堆禮物,探頭一看,只見以花鳥紋樣精心雕琢的首飾箱裏,收藏著成套的鏈環戒鐲,美不勝收。
“亞連,我見得最多的,就是你不穿衣服的時候,還沒見過你好好打扮的時候。”蘭水天似笑非笑,不懷好意的打量亞連,顯然在幻想亞連穿戴上這些東西的模樣。
亞連嘴角抽了抽:“喜歡看的話,就讓時臨打扮給你看吧。”
時臨正在一邊守著搖籃裏熟睡的寶寶,聽到自己被提起,也走上前來。他看了看那堆琳琅滿目的首飾,擇出一雙柘榴色鑲銀絲的細環,拉開亞連的衣襟,在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上比試尺寸:“你看,這么久不戴,孔都長滿了,反復穿孔也麻煩,你本應該一直戴著的。”
亞連警覺起來,敏捷的躲開時臨的手,把衣襟拉上,微怒:“我還以為你們洗心革面了呢。”
“怎么了”蘭水天從背後用手圈著他,把頭擱在亞連的肩上,不許他躲開:“以前又不是沒穿過乳環,還沒適應嗎”
亞連努力扭著身體掙脫他,怒斥:“你們怎么這樣荒淫將耳環往身體上穿”
“嗯這本來就是乳環啊,耳環在這裏。”蘭水天有些莫名巧妙,又從那套首飾裏拎出一對綴有長長水滴狀流蘇的耳飾。
一對比,亞連也看出來了,面色赧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時臨看出他的窘態:“聯盟那邊的omega平時不戴乳環的吧估計是因為要工作,戴這些裝飾也不方便。”
亞連沉著臉:“總之,我不樂意戴,你們要逼我,除非你們先戴。”
“喂喂喂,亞連,你可不能不講道理,戴乳環是為了刺激乳頭充血,提高乳頭的敏感度的,alpha戴那個做什么”蘭水天先大呼小叫起來。
時臨一把扣住亞連的腰,另一只手伸進衣服裏,捏起他的乳頭在指尖摩擦,語氣不容置疑:“聽話,多戴戴就習慣了,以前都只給你穿了一個孔,有的omega還打了好幾個孔,戴一大堆乳環的呢。”
亞連羞惱交加,想從他掌中掙脫,但是時臨的兩根手指把他那粒乳珠夾得緊緊的,掙扎中,他的乳頭被拉扯得極為疼痛,擺脫不開。
蘭水天見亞連在時臨的懷中掙扎,也被刺激得大為情動,自亞連去而重返,他顧慮著亞連有孕的身體,就沒痛痛快快發洩過,早就憋的欲求不滿了。他從後面壓向亞連的背部,難耐的撕咬起亞連白嫩頎長的脖子,一只手開始滑向亞連的大腿間。
“蘭水天你做什么”亞連真的開始驚慌起來:“我身體還沒恢復好,我還沒到發情期”
時臨也開始勸阻:“亞連現在身體還沒准備好,水天,你忍忍吧,就讓他幫你舔舔就行了。”
蘭水天放開了亞連,退後兩步,喘著氣平復自己,他眼睛亮晶晶的,一臉希翼的看著亞連。
這種可憐巴巴的表情,亞連可不陌生,也沒這么容易心軟,“要我幫你也可以,但是不准給我穿乳環。”
“那就等你發情期到了,乳頭漲起來的時候再穿環吧。”時臨捏著他臉蛋親了親,漫不經心的許諾。
說著,他放開亞連,開始解褲子:“你先用口幫水天吧,完事了換我來。”
蘭水天也把褲裝褪下,松松的掛在腿上,殷勤的說:“亞連,你要我坐著,還是站著我們兩人你得含大半天,你還是找個舒服的姿勢吧。”
亞連咬著下唇,看著兩人都挺著蓄勢待發的粗硬性具,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得一步步挪上前來,無可奈何的蹲在了蘭水天的身下。
蘭水天喜不自勝,一把按住他的頭往深處塞。
亞連很久沒有被蘭水天這么粗暴對待了,他在孕期時,蘭水天小意伺候著,簡直是恨不得把他含在口裏都怕化掉,哪捨得違逆他半分。
這么觸不及防的被塞了滿滿一口的粗長性器,亞連反射性的作嘔,根本沒法往深處咽,他掙扎起來,就想往外退。這時候蘭水天哪還依著他,雙手用力壓得他跪坐在地上,恨不得整個人頂入他身體裏。
亞連被噎得眼前發黑,都快窒息了,偏偏蘭水天還開始動起來,在他嘴裏一下一下的抽插,鍥而不捨的往喉嚨深處開拓,直到蘭水天痛快淋漓的泄出來。
蘭水天猶未盡興:“亞連,你的嘴巴操起來真不如你下麵那張嘴,而且,一年沒幹你,你口技也生疏了。”
亞連根本沒精力去斥責他,他癱軟在地毯上,狼狽不已的咳嗽著,嘴角臉頰全是白濁的精液。
“你也太性急了,亞連下麵雖然玩不壞,但嘴能這么沒輕沒重的玩嗎”時臨責備著,抱起地上蜷伏著的亞連,放在床上,讓他的頭枕著自己的大腿休息。
亞連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他嘴裏全是alpha濃濃的資訊素味道,滿口腥澀的精液讓他極不舒服。
“給我水,我要漱口。”亞連有氣無力的命令。
“那可不行,alpha的資訊素能刺激你儘早進入發情期,就這么一直含著精液好了,如果能不咽下去當然更好。”時臨阻止了他,進而將自己的性器頂入亞連的口中,封住他的口,阻止精液從口角漏出來。
“唔唔”亞連想掙扎,但也清楚,時臨決定好的事,不會那么容易改變。他只能用牙碾磨著口中的龐然大物,表示自己的怨怒。
因為孕期沒法做修復再生術,亞連的牙,依然是柔韌的防生質材,根本沒有威脅性。
幸好時臨不像蘭水天那么猴急,他只將分身頂入了前半段,停留在亞連口中,並不抽動,讓亞連慢慢適應,等到亞連不再掙扎,才說:“亞連,你如果答應我,一直含著精液的話,我就不深喉了,你幫我舔舔就算完事,怎么樣”
亞連此時遇到這個條件,哪會不答應,他的嘴,被性具塞著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只好咬咬時臨的分身,示意臣服。
時臨這才緩緩把分身往外拔,只留一個龜頭讓亞連含著:“就這么舔吧,注意著別把精液漏出來。”
亞連只好用一只手扶著時臨的分身,一小口一小口的舔,這種刺激顯然不夠,他舔得腮幫子都酸痛了,時臨還硬梆梆的挺著。
時臨對他的消極怠工也不在意,在床上又換了一個坐姿,讓亞連躺得更舒服一點,繼續舔,最後是亞連先受不了,只能照著記憶中的印象,努力舔吸打旋,最終才讓時臨射了出來。
雖說,沒標記成結,射出的精液不會那么多,但也裝了滿滿一腮幫子,亞連不想咽下去,也不敢當著時臨的面吐出來。
時臨仍不放過他,捏著他下巴看了看,隨手抽過一條絲質領帶將亞連的嘴封起來,在腦後系緊,叮囑:“可別吐,等你慢慢咽完了,我再幫你解開。”
17、定義性虐
當蒼穹中的基克洛普斯蘇醒後5分鐘,聯盟就發現了異動。
“希爾少校,帝國a301基地的軍事防禦衛星的主炮啟動了”
聯盟的高級校官愀然變色。“這不可能”
帝國的a301基地有著號稱“基克羅普斯之眼”的18個防禦衛星主炮,上一次主炮啟動時,距今已有17年,在那場帝國所稱的“天琴座黑月反擊戰”歷時兩月的戰役中,雙方投入了共2萬8千艘戰艦的戰力,經此一役,聯盟駐軍的星界新戰線推進計畫宣告失敗,撤退到500光年外。
時隔17年後,這位沉睡的巨人重又睜開獨眼,將會掀起什么樣的天地異變呢
聯盟在屏氣等待著。
但是臆想中後續沒有到來。
基克羅普斯之眼只睜開了24秒,巨人就又重入酣眠。
“他們為了什么原因需要啟動防禦衛星主炮”惴惴不安的聯盟軍方試圖找出原因。
“在他們開啟主炮之前,帝國a301基地遭遇了一小場空戰,他們的高頻磁力發生環裝置被擊毀了28個。”迅速運作起來的聯盟情報部門進一步還原出當時的情形。
“空戰當時我方並沒有任何針對帝國基地的小型軍事行動。”聯盟方依舊疑惑不解。
“另外,在主炮開啟的236秒前,從帝國基地內部傳出一段簡短訊號。”
訊號是用聯盟的明碼發的,信號被捕捉到時,已經衰減得非常微弱,而且信號極短,只有一個單詞,如果不是因為主炮開啟,一定會被忽略,就此沉寂在茫茫太空中。
希爾中校看著這個古怪的單詞苦思不解,終於,他決定把這段奇怪訊號和帝國主炮開啟的反常舉動一起呈報給上級軍官。
這個神秘的單詞在聯盟軍方裏一層層的上報,終於被能理解它涵義的人所接收到。
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聯盟那強大的國家機器開始運轉起來。
在亞連和蘭水天乘坐的逃生艙彈射出戰艦的那一刻,基地的主控光腦就已經計算出了逃生艙的落地軌跡。
逃生艙降落地點在基地防護罩外239km,逃生艙剛降落就被控制起來,裏面的兩人被帶回基地救治,在這個過程中,亞連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抗。
亞連幾乎毫髮無損顧忌他的omega身份和手中的皇族人質,自始至終,帝國軍都沒敢向他發射一槍一炮。他全身最重的傷反而是尿道,他的尿道塞始終沒能取出,在逃生艙高速墜落中,分身裏的金屬異物讓尿道黏膜有輕微的撕裂和擦傷。
蘭水天的傷卻重的多,除了亞連留給他的紀念外,他因為沒有穿防護服,在降落中,腹腔和頭部都受到撞擊,導致了腦挫裂傷和脾臟破裂,他被第一時間送往組織細胞修復再生治療儀中休眠。
亞連的休眠治療進行了兩天,按照時臨的打算,是將這個麻煩的omega進行強制休眠後等待蘭水天醒來。但戰地醫院為這個omega作了詳盡的身體檢查之後,發現即使在機體休眠中,他的資訊素水準仍然高得過分,院方認為,為了平順的渡過發情期,不建議強制休眠。
亞連從休眠中醒來後,直接被放入氣密櫃中運走,他以為會回到重犯牢房,結果發現來到個裝潢簡潔,佈置落落大方的房子,而一些小裝飾物,暴露出房間主人即使軍旅生涯也沒能磨滅的貴族特有奢華嗜好。
亞連還敏銳的發現了房間的窗戶和門都重新修繕過,增加了氣密性設計,他意識到,未來的一段時間裏,他會被禁錮在這間房間裏,和房間的主人朝夕相處。
他臉色微變,時臨比蘭水天要難對付得多,他寧可回到那個連星光也看不到的地下牢房,也不願意面對時臨。
時臨顯示沒打算讓他和自己分享將官府邸,房間一角放著一個金屬牢籠,亞連被放進去後,根本無法直起腰。他抱著雙臂沉默的蜷縮著在牢籠裏,一邊用毅力壓制著發情熱,一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直到暮靄沉沉,時臨才忙完公務回來,他似乎沒有被縈繞房間的資訊素的馥鬱氣味所影響,他不緊不慢的取下槍套、脫下白手套,把勾勒出身體健美線條的將官制服解開,然後為自己泡了一杯紅茶,才慢慢打量起牢籠裏的囚徒。
這個omega懶得偽裝後,眼裏已經沒有了刻意流露的脆弱,而是如高傲的鷹隼一般,毫不掩飾的像審視獵物一樣打量著他。
“我以為你會把我送回重犯牢房。”亞連如拉家常一樣隨意的說。
“然後呢讓一群alpha士兵輪奸你嗎”
亞連微哂:“和現在又有什么區別,反正我都必須利用你們解決發情期問題,你未必就比那些alpha士兵好用。”
時臨暗沉沉的黑眸裏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慢吞吞的腔調裏,帶著帝都貴族特有的優雅:“估計你在聯盟出身也不低,從小被精心飼養著,所以天真到沒見識過真正的黑暗,我們以前也俘虜過聯盟的beta間諜,beta並不像你這種珍貴的omega能享受那么多的優待,我們直接把他扔給了一群alpha士兵,你肯定無法想像下體被撕裂潰爛後,再經過治療反復使用,這種痛苦的輪回無休無止。你以為他們會像蘭水天一樣耐心的幫你做下體擴張訓練嗎”
“耐心的訓練你指的是加諸於我身上的種種性虐手段嗎”亞連嗤笑。
時臨淡淡的說:“看來我們對性虐的概念有點分歧,為了讓你對蘭水天加深理解,我有必要向你演示什么是真正的性虐。”
他打開牢籠,拉著一條拇指粗的金屬鏈條,下令:“爬出來。”
金屬鏈連接著亞連分身上的一個陰環,陰莖環顯然是在給亞連做治療時的附贈品,亞連從沉睡中醒來後,就發現身體被佩戴上了這個屈辱的裝飾品。
鏈條通過陰莖環牽扯著細嫩的分身,因為情欲一直沒得到紓解,亞連的分身一直腫脹著,陰莖環的邊緣深深陷入了皮膚中,被鏈條拉扯後,最脆弱的部位更加疼痛難忍。亞連不想在這點小事上和時臨執拗,於是他在鏈條的牽引下,從狹小的牢籠慢慢爬出。
鏈條很短,時臨以軍人的矯健步伐大步往前邁著,亞連在後面走得跌跌撞撞。時臨把他拉到房間的中央後,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時臨有著軍人裏也少見的好體格,穿著軍服時,倒三角的上身被皮帶勒得腰細腹平,脫掉衣服後,露出的健壯肌肉緊致結實,比例完美的就如根據黃金分割精確雕刻的上古神祗雕塑,在他下半身,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挺著,就如蓄勢待發的獸。
以前時臨上他時,至多解下皮帶,拉開拉鏈後直接掏出性器,從沒有費心脫衣,亞連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個漫長的夜,他輕輕歎了口氣。
“等等。”
“閣下還有什么特殊要求嗎我不像蘭水天那么懂得花式情趣,也沒有他那么耐心細緻。我唯一有信心的就是我的體力。”
亞連平平淡淡的說:“讓我先上廁所。”
時臨揚眉:“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關係”
“我被你關了一個下午,中途醫務兵還來幫我輸了液,發情期只是不進食而已,泌尿系統又沒問題,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亞連冷冷的說。
時臨神情淡然:“嗯,不過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關係”
“你”亞連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時臨沒有理會他,把他的背一推,把他推得轉過身去,讓他臀部對著自己。他雙手掌著亞連那把勁瘦的腰,說:“真抱歉,我向來不如蘭水天那么有耐心,我就不做前戲了。”說著冷不防的猛然頂入。
亞連輕輕的嘶了一口氣,忍下了那一聲痛呼,在以前和時臨不多的幾次經驗中,時臨比起蘭水天是溫文有禮的那一個,但這次不過才抽送了幾下,亞連就被他頂得下身隱隱作痛,時臨根本沒有給那些幼嫩的黏膜適應時間,他全根沒入,然後又全根拔出,小穴內的黏膜每次都不情不願的被粗大性器帶出體外一點,露出了和唇色一般的豔紅,然後在下一刻又隨著再次頂入的性器被納入其中,亞連穴口處那點軟肉被他折騰得疼痛不堪,他甚至開始期望起時臨迅速卡結,不要再大動。
最令亞連不安的是,小腹的充盈感隨著體內那龐然大物的壓榨,顯得更加明顯,整個下體都墜脹得難受,他甚至已經感覺到鈴口已經開始漏出一點一點的液體。他終於忍不住再次喊到:“等等。”
“嗯”
亞連咬咬牙,說:“你給我帶上尿道塞吧”尿道塞在治療時,已經被取出來了。
“喔都說了我不像蘭水天那么體貼,會給你準備那些助興的道具,幫你延續快感時間。”時臨無視他的請求,只顧在他身後快速抽送。
“不是,我想上廁所”亞連被他頂得雙腿發軟,下身每一秒都恨不得衝破鉗制:“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地板弄髒吧”
“唔,我的確有點小潔癖,你如果敢弄髒的話,你就一點點舔乾淨吧。”隨著這威脅說出,時臨滿意的感受到包裹著分身的緊窒小口頓時為之收縮。
亞連又氣又恨,他知道時臨完全有可能說到做到,他只能將全身的意識都苦苦集中在下身,努力壓抑著欲望。
“戴了陰莖環後,果然持久多了,我記得以前剛卡好結,你就被插射了,看來,有了陰莖環後,尿道塞都可以不用了。”時臨的欲望已經慢慢膨脹成結,牢牢地卡著亞連的下體把他固定在身前,不必再顧慮會被掙脫後,他放開了緊緊掌著亞連的腰的手,去撫弄亞連勃發的性器。
“不”亞連的分身被他一揉捏,差點就把持不住,他全身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這樣摸著你帶了環的陰莖,還真有趣。”時臨用大拇指摩挲著陰莖環勒出的那一道凹陷。“不知道感覺怎樣是很舒服還是很痛或者兩者都有”
亞連上了環後,下體本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痛,現在被時臨一撫摸,更是痛得像要斷掉一樣。
時臨仍不放過他,他用指甲一下一下去掐亞連分身最敏感的鈴口。
亞連額頭上全是細細汗珠,他努力死死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但是,隨著時臨突然將頭抵在了他的背後,一波一波的熱流灌入狹小的內陰口,亞連的下體終於也迸發出熱流,透明的液體窸窸窣窣的流了出來,甚至將時臨正在玩弄他鈴口的右手弄濕了。
亞連臉色變得慘白,但是本能卻不受意識控制的任由下體的熱流傾瀉而出。
“真多啊。”時臨那優美的貴族口音裏帶著惋惜和同情:“你等會兒舔起來一定很麻煩吧。”
亞連麻木的任由時臨一下一下衝撞著他的下體,他簡直不敢想像時臨會用什么手段逼他舔乾淨這些尿液。他忽然有點明白了時臨所說的“真實的性虐”的含義。
“我的手也被你弄髒了。”時臨猶如惡魔般優美的嗓音,繼續在他耳邊低低述說:“現在你就幫我把手指也一根根的舔乾淨吧。”
亞連一瞬間幾乎站立不穩,如果不是體內被鍥入時臨的性器,他就會軟倒在地。
“時臨”他恨恨的帶著壓迫意味的喊著。
時臨把手指一點一點的移到他嘴邊,他的臉頰甚至感受到了手指的熱度。
“時臨”這次他的聲音帶上了顫抖的尾調。
身後傳來時臨的輕笑。
他把手指移開了。
終於等到時臨把他的內陰口填滿精液後,時臨才拔出性器,放開他。
離開時臨性器的支撐,亞連一個踉蹌,幾乎軟倒在地,他儲滿精液的下體脹痛,雙腿酸麻,上了陰環的分身也完全沒有軟下的跡象,在陰環勒住的分身底部,傳來刺痛的感覺。
“以前你不是每次都被蘭水天做到暈厥嗎怎么這次精神還不錯果然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嗎還是你只願意表演暈厥給蘭水天看呢”
時臨取出濕巾擦手,一邊欣賞著他不支的窘態。
亞連站在房間中間,搖搖欲墜,他想挪到座椅旁扶著支撐,但時臨拈起他陰環上的鎖鏈,把他一路拉扯到了洗手間。
時臨並沒有讓他用浴缸的念頭,他把亞連往洗手間的牆壁一推:“趴好。”然後打開花灑,用一個大號的刷子,上上下下幫亞連刷洗著身體。
因為持續的發情熱,亞連的體力完全不足以支撐這場艱難的性事,他無力的伏在牆壁上,任由時臨折騰。
“腿分開些,你下麵髒死了。”時臨拉扯著陰環的鏈條,督促著他把雙腿分開。
花灑那帶著壓力的水流沖刷在他的臀縫裏、小穴上,甚至還有在雙腿間直挺的性器,以及胯下晃蕩著的兩個囊袋,時臨一絲不苟的把這些部位全部都刷洗了一遍。
忽然亞連感覺到下體被塞進去一根細細的管子。
“你”亞連甚至沒有力氣扭回頭來看是什么東西。
“我可不會配什么溶解精栓的試劑,不過我想用溫水泡洗一下,總比什么都不用好吧。”說著,時臨把花灑的開關打開,滾燙水流頓時爭先恐後的湧進小穴。
亞連被這高壓力的水流沖得下體往前一送,整個下體都緊密的貼在了牆上。
不一會兒,他的肚子就蓄滿了水,開始微微鼓起來。
“已經夠多了”亞連艱難的說。
時臨並沒有停手:“我不像蘭水天那么能把握尺度,我儘量不讓你像監獄裏那些beta俘虜一樣被灌得腸穿孔就可以了。”
亞連不再吭聲,他已經感覺到頭暈目眩,下一刻隨時都能倒下。
時臨覺察到他的雙腿顫抖得如風中落葉,整個人搖搖欲墜,他不動聲色的關掉了花灑開關。
在管子拔出的那一刻,亞連已經沒有力氣夾緊下體阻斷水流,他任由那些大量的溫水從雙腿間留下,就這么站著排泄了出來。
48、執子之手
整整餓了將近一年,蘭水天好不容易才吃了頓大餐,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晚宴上,也就沒再拿臉色給皇太子看。
夏辰皇太子自然看出自家弟弟心情不錯,他打趣說:“怎么今天頭不疼了你在外邊也折騰夠久了,什么時候才肯跟我回去父皇迫不及待想看看兩個皇孫呢。”他對蘭水天完全是一副寵溺的語氣。
蘭水天笑嘻嘻的說:“我在邊境軍事基地待了這么多年,也沒見你來抓我回去,這孩子剛出生,皇兄你就急巴巴的趕來了啊。”
兩個孩子一出生,蘭水天就親自給他們做了全面檢查,他們都和亞連一樣,組織細胞出現了端粒變異。
“皇室血脈呢,當然急。”夏辰也是笑眯眯的:“就算現在不急著給孩子造冊封爵,也得錄入皇室玉牒啊。”
“那就對了,什么時候給亞連封妃再不舉行婚禮,我下個孩子也生出來了。”
“歷代皇室中,父代omega的身份不詳也是有的,但聯盟平民入籍帝國皇室實在是沒這個先例。”夏辰長得和蘭水天一樣俊秀,笑起來也都是溫文爾雅。
蘭水天不慌不忙的說:“這有什么,把亞連的虹膜顏色染了,再找個外省小貴族弄個收養手續,不就成了”
“天天啊,當初你不答應讓他去皇研院,父皇就把青金石行宮修繕後增設了試驗點,賜給你們住,你們不是真愛嗎只要能在一起,何必一定要婚姻這個名分呢”夏辰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讓人分不清這句話究竟出自真心還是嘲諷。
“不許叫我天天”蘭水天臉終於黑了,對話又一次不歡而散。
晚上,蘭水天在時臨面前把夏辰大罵一通,愁眉苦臉的說:“還以為拖上幾天,他政務繁忙,就會滾回去,結果這陣勢倒像是不把我們押回去,他就不甘休。”
時臨笑笑:“也沒什么,你那邊實在不行的話,就由我來娶亞連好了。”
蘭水天驚異的說:“可是,哥,亞連未必肯嫁給你啊。”
“亞連他對你”蘭水天小心斟酌著詞語,不想傷到時臨:“畢竟,你手上沾了太多聯盟人的血。”
時臨淡淡的說:“亞連一向理智大於情感,這點固然可惡,不過這也意味著,他對我,別說愛,就連恨也不多。權衡利弊下,他會選擇嫁給我,因為,他要庇佑他的孩子,他想為羅恩做點事,一個大公妃的身份很實用。”
第二天,時臨就下令籌備迎娶大公妃事宜,接著例行公事向帝都皇室奏請冊封,夏辰被弄了個措手不及,急急的請來時臨商議。
時臨若無其事的說:“那個聯盟omega雖然血統低賤,但他的後代擁有比皇血還要純淨的基因,他能為我誕下最強大的下任時家家主,怎么也值得上一個大公妃的頭銜,時家上下都為我娶妃一事歡欣不已,想來殿下也不會干涉時家的家事吧。”
夏辰唯有苦笑:“我可不敢妄言,一切等呈稟父皇后再說吧。”
最後知道結婚消息的反而是亞連。
當羅恩結結巴巴的向他道賀時,亞連正在海洋基地參觀,基地裏那些人工培育的龐大生物,血脈古老得可以追溯到人類起源之地母星,之前,亞連僅在投影儀中見識過。
這些天來,時臨和蘭水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沒多少時間來糾纏他,他索性天天約了羅恩出門散心,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亞連從羅恩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微微一怔,反而笑了:“想不到他膽大妄為至此,倒是超出我的預料了。”
羅恩看著他平靜的臉龐,心中一陣一陣緊縮的痛,勉強笑著說:“這樣也不錯,孩子們應該有個婚生子的身份。”
兩人不約而同把視線移到身後侍衛們抱著的兩個孩子。
沉默半晌,亞連把目光投向透明穹頂外的深邃海洋,緩緩說:“本以為,逃亡帝國後,人生不過如此了,一眼就可以數清未來歲月的所有脈絡,不過,帝國大公妃這個意外驚喜,倒讓我對將來的日子有了點小小的期待,能有計畫外的人生也不錯,不是嗎”
“是嗎”羅恩不確定的問,眼裏一片迷惘。
他到帝國後,帝國人並不干涉他的行動,羅恩無事可做,亞連天天拉著他在這顆美麗的行星上四處流連,參觀名勝古跡,領略異域風情。他也只好強打起精神,陪伴亞連。
現在,羅恩才醒悟過來,需要陪伴的不是亞連,而是自己。
晚上,蘭水天又被夏辰拉去了,就時臨一人回家,亞連提起婚事時滿含譏嘲:“雖然知道帝國的omega沒有人權,不過我下一次結婚時,還請閣下記得通知我一聲。”
“怎么,當初咱們不是在你爸爸面前說好了嗎我原以為,你很清楚我要娶你。”時臨挑眉,故作驚訝。
“那只是為了讓家人放心的權宜之辭,如果每句話都要當真,我還記得閣下曾發誓,到帝國後再也不見我一面呢。”
時臨上前把熟睡的孩子從亞連手中接過來,放進臥室的搖籃:“如果這是你的真實願望,我會守諾的,不過你不想先知道,當帝國的大公妃有什么好處嗎”
“喔我的家庭教師告訴我,王妃和大公妃的封地都沒有獨立的徵稅權。”
這些天來,亞連一直在家裏接受網路教學,學習帝國的文史哲等,這也是帝國的慣常做法,帝國omega普遍早婚,故青春期後,就不再上學,而是延請家教視頻教學。
“那么,如果我的聘禮能讓你滿意,你願意嫁給我嗎”時臨笑了。
他走到亞連跟前,凝視著那雙如清溪一般的淡色瞳仁。
兩人的臉湊得極近,他那好聞的alpha氣息噴在亞連的臉上。
“我沒法像水天一樣為你傾盡所有,畢竟,我和你都一樣,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守護。”時臨的目光專注,似乎在探尋那雙冰藍瞳孔下的靈魂。
他沉聲說:“不過,我也不會像保護水天一樣,把你保護在身後,我承諾,我會讓你站在我身邊。”
“嫁給我,好嗎”說著,時臨低下頭,執起亞連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
亞連沉默著,並沒將手抽離。
這無疑是個確定的訊號,時臨彎起唇角,捧起亞連的臉,緩緩吻下去,這個吻猶如蜻蜓點水,僅僅唇瓣貼近,什么都不做。亞連微覺尷尬,稍稍用力,想把他推開,但時臨溫暖乾燥的雙手捧著他的臉,不許他移開,兩人就這樣唇貼著唇,靜靜的站著,聽著彼此心跳和呼吸的聲音。
49、重上陰環
和時臨的婚事定下後,亞連卻一天比一天心浮氣躁,每天都在幫他做檢查的蘭水天首先確定了他身體上的變化。
這天,時臨剛回家,蘭水天就開開心心的把時臨拖到臥室,時臨一進房間,就明白了,露出微笑:“快發情了嗎”
空氣中蕩漾著甜絲絲的資訊素醇香,似有還無,沁人心脾。
亞連皺著眉坐在床上,他也找了一些生理書來讀,普通的Omega產後半年才會恢復發情週期,而他才堪堪半個多月,也太快了。
時臨貼著他坐下,抬起亞連的臉細細端詳:“離發情熱正式開始估計還得幾天吧,臉沒發燙,皮膚也沒潮紅。”
蘭水天卻毛手毛腳的扒亞連的衣服,他掐著亞連的乳頭示意:“瞧,乳頭已經開始敏感了,我已經試過了。”
亞連沒好氣的一把將他推開。
“別亂動,讓我瞧瞧。”時臨也湊到亞連胸前,用手指搓了搓他的乳粒。
胸前的兩點很快就被搓揉得殷紅挺立起來。
“夠了我現在還不想,我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亞連心煩意亂的站起身,拉著衣襟想避到一邊。
蘭水天卻不放過他,整個人像賴皮的大狗一樣撲過去,把他壓到床上動手動腳,嘴裏哄著:“乖,亞連,發情期得提前做好準備,這也沒幾天了。”
“是啊,首先寶寶要分房,羅恩那小子也不准再來了,你要見他,視頻吧。另外,還有婚禮,”時臨搖了搖頭,顯然有些頭痛:“只好倉促舉行了,皇室那邊回覆是,婚禮必須去帝都舉行,這也是他們的唯一條件,所以我們得立即準備啟程了,總不成發情期間上路。”
“大公的婚禮不在封地進行,反而去帝都他們也太過謹慎了吧,看來婚禮後,他們是沒打算再放我回封地了。”亞連分心思考,一不提防就被蘭水天把褲子扒了下來。
亞連的下身之前就清理過毛髮,現在整個下體都光溜溜、白生生的,淡紅色的分身馴服的蟄伏在雙腿間。
時臨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注意力,握住亞連的分身細細把玩:“亞連,你的身份識別卡已經辦下來了,還是給你裝到陰環上吧,這事也得急著辦,不然等你發情期開始,陰莖處於勃起狀態,就不方便放置陰環了。”
亞連勃然大怒,身份識別卡通常都是植入皮下,如果要安裝到陰環上,顯然陰環只能做成永久的了。
從前的恨意點點滴滴又撿了起來,他也不多話,奮起一拳就向時臨的太陽穴揍去,時臨格開他的拳頭,就勢把他攬在懷裏,故作不解的笑問:“怎么了 帝都正式認可了你的身份,皇研院也就不敢把手伸得太長,不是應該開心嗎”
“時臨,你聽著,”亞連正色說:“我從不反對用我的身體做試驗,還在聯盟時,有人曾告訴我,我所配合的實驗不只是為了聯盟的利益,而是為了全人類,雖然我不認同那個人做的某些事,不過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
亞連指的是聯盟醫療衛生部的部長戴夫,也正是此人,批准了生命醫學會的非法人體實驗。
“與試驗相關的一切,我都願意配合,為了全人類的利益我責無旁貸。但是,”亞連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緩緩掃過蘭水天和時臨:“我絕不允許你們因為荒淫的目的,對我的身體任意施為”
蘭水天並沒被他這番慷慨激揚的話所感染,他蔫蔫的問:“亞連,你就只考慮過為了人類應盡的義務嗎,那你有沒有想過作為妻子的義務”
亞連為之語塞。
時臨一笑:“你還是對Omega的角色不適應吧”他繼續將亞連的分身握在手中玩賞,撥弄著亞連下體沉沉的兩個囊袋,一點點的撫弄著上面的皺褶:“我也不指望你學會情趣,你就不能當作履行職責例行公事嗎就是帶個陰環而已,總比造福人類,解放帝國簡單吧。”
亞連羞惱交加,臉慢慢紅了,咬了咬唇說:“難道就不能用彼此都可以接受的方式嗎”
“你之前又不是Omega,無論什么方式你一開始都不會接受吧”時臨一針見血的指出.他玩過兩個囊袋,又把手繼續後移,滑向亞連結實的雙丘。
蘭水天也順勢把亞連的雙腿架起來,分開壓好:“反正也要從頭適應,那么把這副身體調教得完美契合我們的口味,不是更好嗎”
亞連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並不作答。
時臨將亞連兩瓣圓翹小巧的臀部掰開,露出那朵安靜沉睡著的粉嫩花蕾,溫柔的吻星星點點的落了下去,印在花蕾如果..上:“亞連,我們還有那么長的歲月要相依相伴,夫妻相處之道在於磨合,為了我們,試著改變自己好嗎”
既然發情期已經近在眉間,有些事情不得不一早安排妥帖。
時臨顯然早有準備,陰環和乳環都定制好了,和婚戒耳飾是一套,上面鏤有繁複的螣蛇家紋,蘭水天有點悶悶不樂,時臨為了安慰他,就逼著亞連又多穿一對孔,再訂做了一對翼龍紋樣的乳環給他一併戴上。
之前亞連戴過的陰環,雖然早已取下,但陰莖上淡褐色的環形印跡就沒消褪過,這次仍舊把陰環卡在老地方固定好。
穿乳環時,亞連還能提醒自己不要生氣,但固定永久性陰環時,亞連實在忍不住怒火:“現在尺寸就這么緊,發情期怎么辦會陷進肉裏吧”
蘭水天檢查著被陰環卡得微微紅腫的分身,很是滿意,笑咪咪的說:“那當然,不然怎么會有效果呢就是為了禁止你射精啊,這樣才可以長期充血勃起。”
時臨像哄孩子一樣,把亞連側放在自己腿上抱著,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裝飾上時家家紋的分身,評品:“很美,很適合你,你以後都不允許從前面高潮了,我要你永遠忘掉你還是Alpha時的天性。”
說著,他親親亞連生氣的臉蛋,安慰:“這種合金有延展性的,不會真的傷到身體,雖然勃起時會有些痛,但是習慣在高潮時痛苦後,就能幫你建立起條件反射。”
“什么”亞連聽不明白。
時臨笑笑,卻不再多說什么了。
按照蘭水天的計畫,還想讓亞連開始下體擴張訓練,亞連堅決反對,他戴上乳環陰環後,穿衣服時,就已經很不舒服了,如果再穿上貞操帶,他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正常外出,畢竟他必須把握住最後的悠閒時光,把一些事情做完。
在啟程去帝都的前夕,亞連最後一次去見了羅恩。
這次的會面已經很讓人尷尬了。
在金木樨的幽幽冷香裏,混雜著若有若無的馥鬱甜香,羅恩面紅耳赤,坐立難安,垂著頭根本不敢看亞連一眼,但是亞連接下來的話,讓羅恩忘卻了情愫,陷入神傷。
“我這次去了帝都,也許要很久很久,我們才能再相見了。”
羅恩驚訝得結巴起來:“時臨他、他邀請了我去帝都。難道、我們不是一起去嗎”
亞連笑了起來:“你去帝都做什么,難道你還真希望參加我的婚禮”
亞連陪著羅恩在金木樨林裏慢慢踱著步,一邊說:“時臨此去帝都,會主持帝國的國家安全總署工作,我們畢竟曾是聯盟軍人,又是卡梅倫元帥的嫡系,時臨雖然不會利用我這個身份做文章,但對你,他可沒這么多顧慮。”
亞連的下體才上了陰環不久,還沒完全恢復,仍然有些充血水腫,邁步時摩擦著褲子,隱隱作痛。
他停下步伐,歎氣:“時臨很狡猾,他如果在卡梅倫元帥那裏尋求不到合作,完全可能倒過頭和梅森配合對付統合作戰部。你想想,你一個被通緝的聯盟少將,突然出現在帝國首都,會讓人產生怎么樣的聯想如果再被曝光出,當初你是被聯盟元帥私自放走,元帥一定難辭其咎吧。”
“所以,我們離帝國的權力中心越遠越好。”亞連結論。
羅恩呆呆的聽著。
“時臨這次送了我一個礦星當結婚禮物,蘭水天,嗯,就是那個帝國二皇子夏天,也送了一個收益不錯的旅遊行星給我,羅恩,可以請你代我去看看我的星星嗎”
亞連臉上露出微笑:“當年我們在紅樹海基地駐防時,從沒想過有一天能親眼見到帝國的星空, 這裏的星空和自由行星同盟完全不一樣呢,能見識到不同的風景,也是種不錯的人生體驗吧。”
亞連把視線投向遠方的蒼穹,被茂密的金木樨林分割的天空並不完整,但是羅恩和他不約而同的,似乎看到了遠在6萬光年之外的聯盟星空。
在亞連登艦離開丹樨行星省的那天,羅恩沒有來相送,他獨自在居所整理行李。
在亞連離開後的第二天,羅恩帶著亞連為他辦下來的身份識別卡,以及Wjx0706礦星的總督委任狀,啟程出發了。
如果
50、穿貞操帶
帝國的首都星是顆蔚藍色的美麗行星,海洋面積占了50,絕大部分定居點都是宜人的海洋性氣候。
這顆行政星的工農業早已轉移,周邊星域有50多顆殖民衛星為這顆窮奢極欲的星球輸血,土地全用於種植景觀植物,整個星球蓊蓊鬱鬱、繁花似錦,比起聯盟首都的人造穹廬和全域空氣淨化系統,帝都打造的純天然綠肺顯然更加奢侈。
為了迎接皇太子一行人返京,帝都衛戍艦隊準備了多艘艦載艇儀仗隊護航,更有“朱鴸”皇家飛行表演隊進行特技飛行,那些艦艇靈活如遊隼,忽而躍升盤旋,忽而半筋斗翻轉,尾部拖出的五彩煙油將天空織染得如錦緞般絢爛。
這種花架子的表演,亞連看了兩眼就沒興趣了。
亞連讓人把艙房的室溫調節到了16℃,仍不能緩解他的潮熱,他焦慮的踱著步,險些踩住禮服長長的下擺摔倒,他終於不再忍耐,讓侍衛把蘭水天請來。
蘭水天接到通稟,立即把皇太子丟給時臨,匆匆趕回艙室。
艙房門一打開,亞連就聞到那熟悉的Alpha氣息,急急的迎上來,平時的鎮定從容全無,他的臉色潮紅,眼睛水汪汪的:“發情期只怕就在明天了,暫時用一支半支抑制劑吧。”
“不行濫用抑制劑不亞於飲鴆止渴”蘭水天平時對他不是哄就是磨,這件事情上卻極為嚴厲。
“就暫時用半支,我怕等會兒出醜”亞連固執的說。
從丹樨星到帝都的旅途花了兩天時間,亞連的發情跡象越來越明顯。現在,不僅他的下體開始分泌淫液,甚至呼吸中也帶有資訊素的馥鬱醇香。
“不是已經堵好了嗎等會兒你就見見我爸爸他們,沒有其他Alpha在場,沒事的。”蘭水天憐惜的摟著亞連,低聲在他耳畔安慰著。
為了訓練亞連進一步適應標記者的資訊素,時臨兩人每晚都射了不少精液在他小穴內,然後用肛塞塞好不許他漏出來。
這兩天,時臨甚至都沒射到他口中,兩人份的精液涓滴不剩的注入他下體,漲得亞連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偏偏今天又換上了隆重的宮廷禮服,這種禮服式樣是收腰的,亞連那把勁瘦的腰被勒得窄窄的,體內儲備的精液滿漲得似乎會嘔出來。
“我漲得難受。”
“就是個很小的肛塞而已,怎么也漲”
“根本沒法坐,坐下就痛。”為了幫亞連擴張穴口,肛塞是正好卡在穴口處,讓他的小穴沒法閉合還原。
由於亞連的黏膜肌群發育得太好,為了避免肛塞被收縮力恐怖的小穴給擠出來,時臨和蘭水天還強迫他鎖上了緊身的貞操褲。
亞連一開始對貞操褲很抵觸,但時蘭兩個不肯妥協,亞連也就懶得在這種小事上認真反抗,畢竟以前在軍中,他還穿過自帶可攜式生命保障系統的出艙作業服,那種重達60kg防輻射恒溫作業服,穿起來只會更加難受。
他只是擔心這副身體在會見皇室成員時出醜。
來帝都的途中,某次時臨和蘭水天都不在艙房內,亞連就召來時臨的侍衛長,讓他去弄份帝國δ星域的軍用常規級星圖,那位倒楣的Alpha侍衛官僵立在艙房內,被濃濃的精液味和甜甜的Omgea資訊素包圍著,都快哭了。
時臨得知後並沒多說什么,只是把近侍中的Alpha全換成了Beta。經此一事,哪怕亞連在性意識上再遲鈍,也終於有點身為Omega的自覺了。
“等會兒噴上干擾劑,氣味應該就不太明顯了。就算我爸爸他們聞到也沒什么,反正都是Omega。”蘭水天安慰著亞連,耐心的用冰水浸濕的毛巾幫他擦拭降溫。
帝國的皇宮坐落在這個星球最大的人造懸浮島上,每年,懸浮的島嶼會隨著洋流,在這顆行星的回歸線附近往返巡遊。
這座棲息在波濤上的永夏之宮,美輪美奐得可以讓波塞冬豔羨,亞連還在聯盟擔任軍職時,做夢也想不到會有緣親眼目睹全帝國的心臟,但是亞連無瑕欣賞美景,現在的他,無比希望這次皇宮之行能儘快結束。
時臨和皇太子去覲見皇帝,而亞連則由蘭水天引領去了後宮。
蘭水天半扶半抱的將他從直降式懸浮飛艇帶下來,亞連的情欲高漲,為了避免他凸起的下體從禮服外顯露出來不雅,他的陰莖被塞進緊窒的皮筒裏,在貞操褲下麵漲鼓鼓的裝了一大包,每邁一步,雙腿間的分身都因為摩擦而愈加勃發,幸好緊緊束縛的陰環帶來的疼痛,抑制了他亢奮的情欲,把他從失控的邊緣拉回。
前往後宮的短短一段路,對亞連而言,就像從天琴座跋涉到天鷹座一般遙遠。
亞連舉步維艱,時不時用吸附了大量干擾劑的手巾擦拭著額上細密的汗珠,干擾劑的刺鼻味道,能讓他稍微好受一點。
來到內廷後,首先出來相迎的是一個高挑俊美的Omega,他笑吟吟的走上前來,亞連看到那有幾分熟悉的笑容,心中道了一句不好,果不其然,那個Omega走到蘭水天跟前,迅捷的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蘭水天僵硬的站著,根本不敢閃躲。
“你還敢回來我還以為你要躲我一輩子呢。”這個和蘭水天有七、八分相似的Omega,亞連自然猜到了就是帝國四皇子夏夜,也就是時臨原定的未婚妻。
蘭水天被扇得昏頭昏腦,還沒緩過神來,又有幾個Omega迎了出來,為首的一個Omega一頭短髮,打扮俐落,他不徐不急的踱到蘭水天面前。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次扇的卻是蘭水天的左臉。
蘭水天兩邊臉蛋都印著紅豔豔的巴掌印,他就像秋霜打蔫的葉子,恨不得整個人縮到亞連身後。
那個短髮Omega也不去管蘭水天,親親熱熱的挽起亞連的手臂往內室走去:“亞連吧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漂亮孩子如果..,難怪時臨急著把你娶回家。”
亞連不由好奇這個Omega的身份,他的語氣像長輩,但看上去至多雙十年華,莫非又是蘭水天或者時臨以前欠下的風流債
蘭水天灰溜溜的綴在身後,想跟著溜進內室。
那個短髮的Omega一瞪:“裏面都是Omgea,你進去廝混做什么,這么大了還是沒出息你這么久沒見你父皇,還不趕緊過去”
“那,爸爸,您幫我照顧好亞連啊。”蘭水天遲疑著,露出賤兮兮的討好笑容,自亞連到帝國後,時時刻刻都在他和時臨的庇護下,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亞連。
亞連此時才知道這位就是帝國皇后,他也不講究什么宮廷禮儀,吃驚的端詳這個年輕英氣的Omega。
亞連還在聯盟時,就從立體投影中見過帝國的皇帝皇太子,但是皇后、太子妃一幹皇室成員從來都是深居簡出,沒有影像資料外流。亞連僅僅知道皇后出自帝國三大世家中的謝家。
皇后見亞連盯著自己看,微微一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還有看不夠的”
亞連不好意思笑笑,心中卻在思忖,皇后顯然知道這場婚姻的內情,卻不知道他對自己和時臨蘭水天那檔子破事作何想法。
皇后挽著亞連進到內室,為他一一引見那些貴族Omgea,一眼看去,這些Omega個個青春少艾,只怕是年年把細胞再生修復當美容手術做。
要知道,再生修復術的費用高昂,當初在軍隊時,亞連哪怕身為準將,只要不是致死性的傷病,也會把機會省下來給受傷更重的士兵。
聯盟的上層雖然人浮於事,腐敗齷齪,但是至少裝點出了廉潔奉公的臉面,比如亞連的爸爸,身為上將之妻,也是每20年才做一次再生修復。
而在帝國,佔據了1人口的貴族,享用著全帝國99的財富,他們揮霍起來自然肆無忌憚。
“呀,你的眼睛是染過了嗎我聽辰辰哥哥說你的眼睛是藍色的。”一個10來歲的少年好奇的詢問亞連。
這次時家家主迎娶大公妃的婚禮會對全帝國直播,為了避免驚世駭俗,亞連暫時染了虹膜,方便冒充帝國人。
“阿理,不能這么沒禮貌。”皇后又向亞連致歉:“阿理年紀小,平時也很少出門,不會說話,請別介意。”
亞連笑著說:“沒事,阿理挺可愛的,我還希望有個這么活波的弟弟呢。”
亞連已經知道,這個長得粉妝玉砌的少年就是皇太子妃。
“對了,亞連,下次你把兩個寶寶也帶來好嗎,我還沒見過雙胞胎呢,我也有個寶寶喔,他可以陪兩個寶寶玩。”阿理的語氣中帶著小小的驕傲。
“好啊。”亞連隨口答應著,心中卻在微微憐憫皇太子妃,這個太子妃自己也還是個半大孩子,帝國的人口增長率勝過聯盟,早婚的習俗在其中也做了貢獻,雖然明白這點,亞連心中仍不是滋味。
於是,話題轉移到育嬰上,亞連和這些Omega實在沒什么共同語言,兩個孩子生下來,反而是蘭水天照顧得最多,畢竟他學醫,又要負責給孩子採樣記錄身體數據,倒是一個稱職的奶爸。
皇后覺察到亞連的心神不定,如坐針氈,輕輕拉了拉他衣據,示意他起身隨行。
亞連隨著皇后來到一間起居室。
“你在發情熱吧,這禮服太緊,你又沒穿慣,解開來透透氣吧。”說著,皇后上前,親自伸手去幫他鬆開禮服。
“啊,謝謝,不用。”亞連微吃一驚,他禮服下穿了貞操褲,怎么敢讓皇后看見“這衣服穿脫太麻煩,就這樣吧,我忍一忍就行了。”
皇后笑著說:“不用擔心會麻煩我,把我當你爸爸就好了,自家人也不用太講究,我也討厭穿那些禮服,你換上我常服參加晚宴吧。”
“真不用。”亞連忙不迭的後退避開皇后的手。亞連除了穿貞操褲,乳環也戴了兩對,戴上後就沒取下過,身上還有被掐咬過的情事痕跡,哪敢在這裏換衣服
皇后心思慎密,看到亞連窘迫又堅決的神情,也有點了悟。
他盯著亞連耳垂上那不明顯的齒痕,歎息:“是不是夏天折騰你身體了”
亞連順著皇后的視線摸到耳朵上密密的齒印,臉騰的就紅了。
“我自己的兒子我心裏有數,時家那孩子從小和他廝混,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就會學帝都裏的紈絝,搞那些噁心玩意。”皇后微微動怒。
“當初夏天在陛下跟前鬧著要你,千辛萬苦把你從聯盟弄回來,卻又不知道珍惜,亞連,他們對你不好,儘管找我告狀,不用害怕他們,一切有我呢。”
亞連聞言對皇后生了幾分好感,他如實的說:“沒有,夏天和時臨對我很好。”
皇后對這個回答有點吃驚。
“皇后殿下,你知道,聯盟和帝國有很多不一樣,所以我對好的定義也和你們不同吧。”
亞連儘量用一個帝國Omega能理解的方式解釋:“比方說,時臨和夏天從來不干涉我的交友,我都快到發情期了,還跑去見我的一個Alpha朋友,夏天雖然不開心老是跟我抱怨,但是從不制止,在重要事情上,他和時臨尊重我的一切決定。至於無關緊要的小事,我遷就他們也無妨。”
對於亞連來說,床第間的折騰的確只是小事,畢竟以前在軍中任職時,他曾遭遇過種種極限生存環境,什么20個G的重力加速度,什么80℃的低溫,更難受的罪也受過,時蘭兩人玩的那些淫靡花樣,他還不至於承受不了。
皇后想了想,笑了:“婚姻就像腳上的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自己才知道,是我多事了,我挺好奇聯盟那邊Omega的生活,以後等你身體方便了,多進宮和我聊聊好嗎”
如果
51、插導尿管
在亞連和皇后談心時,時臨也在和皇帝密談。
“梅森雖然和我們搭上了頭,但此人握有國防委員會,他手中籌碼已經夠多,要他押上底牌下場一搏,肯定會畏首畏尾,還不如扶植一個家底不多的賭徒。”時臨分析著此次聯盟之行的收穫。
皇帝點點頭:“聯盟的軍令與軍政部門之間的訐忤由來久矣,好好操作,大有可為,卡梅倫固然想粉飾太平,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對了,”皇帝在記憶中搜索:“你要娶的那個Omega,他父親好像是聯盟第四邊境星域衛戍艦隊的提督”
“是的,亞連的父親正是蘭開斯特一級上將。”
皇帝來了興趣:“不如你從你大公妃那邊試試,看能不能把那個提督拉過來為我所用。”
時臨沉默了一下,斟字酌句的回答:“蘭開斯特此人心思深沉,在那場變故中,他失去兩個兒子,而他手中握有梅森罪證,卻始終隱忍不發,指望用親情打動他,只怕會無功而返。”
“忍人所不能忍,這個蘭開斯特也是個有野心的啊。”皇帝歎息,不再提及亞連了。
等時臨走後,皇帝對著夏辰感慨:“時臨那孩子,還是那么護短,以前是為了天天,現在又是為了那個亞連。”
夏辰笑著說:“還有更好笑的事呢,他把封地內一個礦星的人事任命權也給了那個亞連,亞連原本是個聯盟人姑且不提,他現在還是個Omega,時家好幾個貴族不服,也幸虧了是時臨,才彈壓了下來。”
皇帝搖搖頭:“一個礦星而已,由著他胡鬧吧,總比和你二弟這么不清不楚下去要好。”
皇帝想起即將到來的婚禮,心情愉悅:“那個Omega很能生,短短時間就生了對異卵雙胞胎,如此優異的基因,夏辰,你可別讓白家和謝家捷足先登了。”
亞連終究還是沒能留下來參加宮廷晚宴,蘭水天來接他時,他已經挪不開步子,是被直接抱回去的。時臨接到蘭水天的傳訊,也丟下應酬急急趕回青金石宮。
青金石宮是皇室以恭賀大公成親的名義賜給時臨的,不過,這座宮殿的規格卻是比照王爵來的,顯然,皇室心知肚明,這也是蘭水天以後的居所。
“根本沒法再拖,之前還指望撐到婚禮舉行的。”蘭水天抹了抹頭上的汗,他被資訊素撩撥得欲望瘋長,不比亞連輕鬆。
時臨雖說對亞連那種奇異的蜂後體質還算瞭解,但也驚詫於亞連的發情熱來得如此迅猛。
亞連那身奢華繁麗的禮服已經褪下,他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為了避免他強烈的掙扎,修長的四肢被絲帶拉直緊緊的縛在四周床柱上。
他的貞操褲已經被解下,雪白矯健的胴體泛起迷人的粉紅,碩大的分身半舉著,一根透明的引流管從雙腿間的小穴處延伸出來,粘稠的液體正一點點的從體內分泌出來,導入收集器皿中。
他整個人綻放出讓人意亂目眩的美,宛若被鐵索縛在礁石上獻給海神的安得洛美達,淪為祭品任君採擷。
“亞連”時臨輕輕將手撫上他的臉龐,將他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淚水抹去。
被他一碰觸,亞連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出去”亞連勉強振作起精神,呵斥道。
時臨知道Alpha的資訊素會讓發情症狀更劇烈,他抑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馬,和蘭水天一起退出了房間。
“今晚就標記可以嗎”蘭水天和亞連待了太久,下體早已豎起旗幟,他乾脆靠在時臨身上蹭自己的下半身聊以解饞。
“你是希望亞連被你幹得下不了床嗎””時臨對精蟲上腦的蘭水天沒好氣的說:“婚禮時你就在床上表演直播”
“那”蘭水天咬咬牙:“也不能讓亞連這么硬撐下去”
“除了抑制劑,還有什么辦法”
“辦法倒有一個,不過,我們得吃點苦頭了。”蘭水天看著時臨同樣高高起立的下身,苦笑。
亞連看到時臨蘭水天兩人很快去而複返,微感吃驚,他雖然情欲高漲,但是意識始終清楚。
蘭水天幫他把四肢的束縛一一解開,又拔去小穴裏的引流管,解釋:“我們帶你去做再生修復治療,進行強制休眠,等舉行婚禮時再催醒,你就不用熬得那么辛苦。”
“我不想休眠,”亞連掙扎起來:“我能熬過去,以前又不是沒熬過。”
“又在鬧什么脾氣”時臨根本不顧他的反對,俯身把他抱起。
亞連雙手拼命推拒著時臨,但他下半身卻暴露了真實的意願,他的雙腿緊緊的絞著時臨的腰,就如攀附的藤,他一下一下聳動著下體,在時臨筆挺的禮服上摩擦,濕答答的下體將時如果..臨的褲子蹭得一塌糊塗。
時臨也被他刺激得很難受,“老實點”他雙手托住亞連的臀部,用力將緊窄的臀瓣掰開,蘭水天配合著將一個契形的肛塞對準那個不安分的小嘴,運起腕力硬生生塞進去大半。
“啊”亞連輕輕吸了口冷氣。
“不塞好的話,你會流得一路都是。”時臨徑直把他抱出房間。
帶著海水味道的夜風吹拂在火熱的身體上,把亞連嚇了一大跳,他全身赤裸著就被抱了出來,時臨甚至沒給他披一件衣服。
“不行衣服”
“家裏又沒外人,侍衛又不會擅自闖入。”蘭水天寬慰他。
這座青金石宮坐落在一個天然島嶼上,皇帝對皇儲一向嚴厲,對婚後10年才出生的次子卻極為溺愛,當初蘭水天向他討要青金石宮,皇帝索性把整個島嶼周邊50海裏的海域也一併賜下。
整座島上,侍衛非傳喚不得擅入,另外還配置了幾組家務型號的機器人。
島上到處都栽種著鳳凰樹,星光下,大捧大捧的鳳凰花恣意綻放,三人在姿影婆娑、香氣襲人的樹林中徐徐穿行。
之前,亞連被蘭水天抱回家時,並沒留意這座島嶼,此時,無意中往遠處一瞥,只見夜色中,整個海灘都泛著奇幻瑰麗的藍色螢光,夜風輕拂海浪,那些閃爍的青藍色螢光又被搖落成點點碎碎的金,就像融化了萬千星辰。
“原來這就是叫青金石宮的原因”雖然在和情欲苦苦抗爭,亞連還是被這盛景短暫的攝去心神。
“是啊,這片海域有大量的發光浮游生物,我們的島上擁有全帝都最美的海灘,喜歡嗎”蘭水天溫柔的嗓音輕輕的,似乎怕驚醒了那些融化的星。
他們在鳳凰樹林裏漸漸深入,樹林深處有間龐大的室內游泳池,裏面的空間能裝下整個國宴廳,牆壁、天幕都是單面可視的透明質材,一仰頭,就能看到浩渺夜空,漫天繁星。
蘭水天操作了幾下,巨大的泳池中,池水迅速退去,池底上升後,露出形形色色的儀器操作臺。
亞連恍然大悟,他本以為會被送到皇研院強制休眠,正在焦慮,想不到試驗點竟然就設置在這座島上。
“還滿意嗎我記得你不喜歡被關在封閉空間裏,這裏的話,哪怕一邊做實驗,你也可以隨時看星星。”
蘭水天迫不及待的炫耀著,像一個期待表揚的大孩子,他的眼睛亮閃閃的,似乎也融化了點點繁星。
亞連沒有說話,只是將手腕輕輕的探出去給蘭水天握住。
蘭水天就勢把他從時臨懷中抱過來,輕柔的放在操作臺上,幫他一一固定好四肢,擺出一個雙腿大開的姿勢,讓亞連的下體暴露無遺。
蘭水天一邊操作,嘴裏哄著:“乖,別怕,等會兒我幫你放置尿管,可能有點痛,你別亂動。”
他只是用彈力繃帶將亞連縛住,並沒有上反重力銬鐐,亞連如果存心掙扎的話,並不是掙不開。
亞連有些好笑:“有什么好怕的,你們以前更過分的也做過。”
時臨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萬一以後我們對你做得還要過分呢”
“還要過分”亞連微曬:“那你最好祈禱你們做得收斂點,我也不是沒脾氣的。”
“只是發脾氣嗎”時臨挑眉笑了:“那也不是不能承受的後果,我還擔心你又從我們身邊逃跑呢,畢竟你可是前科累累。”
蘭水天握住亞連漲大的陰莖,在手中固定好,暴露出鈴口,將反復潤滑後的導尿管試探著插入。
亞連吃痛,那種酸脹無比的怪異感覺讓他全身顫抖,他的聲音也在微微發抖:“逃到哪里去聯盟嗎我不是那種會回頭看的人。”
因為陰莖是半勃起的,導尿管在尿道中穿行得並不順利,亞連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細小的管子在體內緩慢又輕柔的推進,那是一種不可言說的酸脹、刺痛,同時,又帶著莫名的快感,從陰莖傳來的酥麻過電感讓整個身體似乎都消失了,就剩下那根異物在體內彰顯著存在。
這種專注於分身的刺激,讓他回憶起還是Alpha時,所體驗到的正常快感,雖然恥於承認,他的確從這種疼痛不適的刺激中品嘗了久違的愉悅。他身體裏某個難以名狀的點在叫囂著發洩,但是陰莖環和尿管忠實的堅守了禁錮的職責,讓他既無法射精,也永遠離高潮一步之遙。
異物進入得越來越深,亞連甚至能感覺到那根柔韌的管子在身體深處盤旋,亞連知道,在做休眠時,插尿管是必須的步驟,無奈之餘,只好強自忍耐。
終於,尿管被放置在了適宜的深度,緊接著,亞連覺察到下體的肛塞被掏了出來,代之一根長長涼涼的東西,不像是橡膠的觸感,而是金屬的冰冷,那個東西在蘭水天的操縱下,就如靈巧的小蛇,在他緊窒迂回的甬道中穿行。
亞連的欲望早就被點燃,他的身體渴望被填充被塞滿,哪怕是冰涼的器械也讓他鼻息紊亂。
“做什么”亞連驚恐的發現,那根不斷深入的金屬物已經到了他肚臍以上,以前的按摩棒之類從來進不到這個深度,他想撐起頭來看,但四肢都被緊縛在了操作臺上。
“為了讓治療液到達你身體的每個角落,你的身體得完全打開才行。”蘭水天解釋。
亞連能理解所謂的“完全打開身體”的含義,果然,體內的長金屬杆慢慢撐開變大,膨脹成了一個筒狀,那是一個網狀中空的結構,亞連的甬道也隨之被撐開。
亞連的小穴本來就發育得完美,小穴的收縮力更是恐怖,平時緊閉的甬道被強行撐開後,整個下體在最初那一瞬,痛得幾乎失去知覺,要知道當初亞連才落入蘭水天和時臨手裏時,擴肛也是循序漸進的。
“夠了”亞連痛得手掌死死的掐在一起,時臨見狀,將他的手蠻力掰開,把自己的手遞給他握住,亞連一點都沒猶豫,時臨的掌心很快被他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掐出血印。
“亞連,不怕,才6m不到,主要是你太久沒擴張了,你也知道你腸道的黏膜肌群太發達,所以擴張起來才這么困難,聽話,以後調教好了,插起來就舒服了。”蘭水天雖然口中哄著他,手裏一點都沒鬆懈,飛速的調節著金屬筒,在亞連體內固定好。
接下來,蘭水天又給他上膝環,再用支撐杆在兩個膝環之間鏈接好,讓他雙腿沒法合攏,一切弄妥當後,才把亞連從操作臺上解開抱下來。
因為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形狀,亞連窄緊的臀部被分成兩瓣,中間露出濕漉漉的穴口,這張漂亮的小嘴正饑渴的大張著,裏面的黏膜就如嘴唇一樣,呈現誘人的櫻紅色。
他下體整個長長的甬道都被長筒狀金屬網撐開了,涼風灌進體內,涼幽幽的,最初的疼痛過去後,異樣的酸脹感愈發刺激了情欲,他渴望被抽插,被碰觸,而不僅僅是擴張。
淫液爭先恐後從他體內長長的腸壁分泌出來,順著他分開的大腿往下淌,馥鬱醇甜的資訊素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肆意蔓延。
蘭水天下體早就挺立多時,聞著這氣味幾乎成狂,他不敢耽擱,馬上將亞連抱進治療儀。
在治療儀的艙門關上之前,時臨撫著亞連左上臂的傷疤,隨口說道:“這次出來後,這處醜陋的傷疤總算能消失了。”
當初亞連從聯盟逃跑時,為了剜出手臂的定位晶片,留下了這處傷痕,亞連並不當回事,蘭水天卻很在意。
平時蘭水天喜歡咬那個傷疤玩,似乎用齒痕就能將傷疤遮掩過去,時臨之前並沒關注過,直到此時,亞連才知道,原來時臨也是在意的。
配置好的修復液慢慢灌進治療儀,液面緩緩上升,浸過了亞連的四肢,同時也灌進了亞連大張的小穴,小穴被溫熱的水流刺激得一張一縮,不斷將液體大口大口吞咽了進去,進入到身體最隱秘的所在。
同時,修復液也通過外接的尿管被泵入身體內部,讓亞連的膀胱充盈起來,亞連沒能難受多久,液體就沒過了他的口鼻,富氧液隨著呼吸進入肺部,亞連整個人在修復液裏漂浮起來,液體中的麻醉成分讓他漸漸失去意識,陷入無夢的酣眠。
如果
52、與子偕老
“需要填這么多嗎”
“他的生殖系統太發達,裏面這么深,不多填點,根本塞不滿。”
意識朦朧中,能隱隱約約聽到對話。
讓亞連清醒過來的,是下體沉墜墜的漲痛。
“醒了別亂動。”
耳邊熟悉的嗓音傳來,依然是命令的口吻。
他整個人被時臨半抱在懷裏,頭枕著時臨的胸膛,被熟悉的Alpha資訊素包圍著,這種感覺讓人沉溺眷戀。
亞連仍舊被濃濃的倦意支配著,他的頭在時臨的胸膛上懶洋洋的蹭著,想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別動”時臨如鐵般堅實的胳膊將他固定在懷裏,又叮囑:“水天,你快點弄,他在蘇醒了。”
蘭水天真的加快了操作,那長驅直入,來勢洶洶的棒狀物,被亞連的小穴艱難又迅速的吞沒進去,亞連無意識的呻吟出來,他總算從全麻的餘韻中完全清醒了。
“你們在對我做什么”亞連發現自己半躺在床上,後背靠著時臨,雙腿被腳鏈分得大開吊在天花板上,蘭水天正埋在他雙腿間忙碌著什么。
不僅小穴刺痛,整個小腹都又酸又漲,下體肯定又被塞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玩意進去。
“亞連,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別鬧,讓水天儘快給你打扮好。”
“打扮好”亞連對這兄弟倆的惡癖已然熟悉,但仍羞惱交加:“你們把我脫光是為了打扮”
他發現自己的分身的確是被精心裝飾打扮過了。
做過修復再生後,下體的毛髮都被清理乾淨,整個分身呈現出和碩大體積不相稱的幼嫩粉色,被陰莖環卡住的那一圈柱體微微陷了進去,陰莖環完美的和陰莖密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能明顯感覺到尿道的異物還在,尿管並沒有被拔出來,鈴口處被填上了一顆圓潤的珠子,睾丸系帶被一根黑色的綢帶牢牢地系緊,綢帶交織纏繞,把陰莖密密的捆綁起來,甚至還在龜頭處打了一個蝴蝶結。
蘭水天從他雙腿間抬起頭來:“乖,亞連,馬上就弄好了,你現在剛結束休眠,身體激素水準沒完全恢復,所以你發情跡象還不明顯,過不了幾個小時,你下體又要分泌體液,所以現在要未雨綢繆,把你的小穴和尿道都堵住。”
“連婚禮也要被你們這樣折騰”
“亞連,你的資訊素比常人濃度更高,你不想婚禮現場所有Alpha都被動發情吧”時臨笑著掐了掐亞連氣鼓鼓的臉蛋,他很享受一向冷靜的亞連這樣發脾氣,就像一只戒備警覺、悄無聲息的獵豹,變成了一只露出尖牙,揮舞著爪子的貓。
他喜歡惹亞連生氣,喜歡把亞連逼出極限,逼出一個生氣勃勃,鮮活立體的亞連。
“半支抑制劑就可以解決的事,你們究竟要怎么做”亞連冷笑。
抑制劑無論對蘭水天還是時臨顯然都是禁語,蘭水天露出責備的神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時臨將手指穿進亞連的乳環輕輕一扯,亞連胸壁那一點嫩肉被拉得變形,亞連猝不及防,痛得輕呼出聲。
時臨冷淡的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你的身體不再屬於你一個人,以後不准再提抑制劑。”
蘭水天見亞連忿忿的神情,忙哄他:“亞連,聽話,就是肛塞按摩棒和尿管而已,你以前就用過,都結婚了,你也該慢慢適應了。”
蘭水天填滿他的小穴後,又把亞連的陰莖往下拽,用醫用膠布把分身固定在他雙腿之間,限制了他的勃起,再往他的下體噴生物凝膠,霧狀的生物凝膠遇到空氣後,很快凝結成透明的薄膜,把亞連的下體嚴實的包裹起來。
“來試一試,影響走路嗎”蘭水天把他下體收拾妥當後,才把他高高吊起的雙腳釋放下來。
亞連冷冰冰的頂回去:“不如你試一試”
他被時臨和蘭水天兩人夾在中間攙著走了幾步,下體緊繃繃的,小腹酸軟脹痛,不太能邁開步子,不過,除了呼吸中還帶有隱約甜香,下體的確揮散不出什么資訊素了。
他雙腳的鎖鏈被解開後後,但腳踝處的腳環並沒被取下,那圈鏤有時家螣蛇家紋的銀色腳環上,鑲了一圈小鈴鐺,隨著步伐,鈴聲細細,清脆動聽。
兩人扶著他在床邊上坐好,蘭水天又跪在地上,把亞連的腳擱在懷裏為他修腳趾甲。
在修復治療儀裏待上兩天後,頭髮和指甲都長了不少,亞連的腳型很好看,腳瘦而足弓高,做過再生修復後,兩只腳白皙嫩滑,十個腳趾頭圓圓的,嵌著粉色的水潤指甲,蘭水天愛不釋手的捧著,恨不得把臉都貼到亞連的腳上。
時臨看得有趣,也依樣跪下,捧住亞連的另一只腳,悉心幫他修剪起腳趾甲來。
平時生活中,蘭水天把亞連照顧得無微不至,時臨卻很少弄這些小意殷勤。
亞連不由想起那段在聯盟逃亡的日子。當時亞連有孕在身,身邊又只有一個時臨,時臨把照顧亞連的活一力擔起,他從開始的笨拙,到後來的嫺熟,事無巨細,親手親為,細微體貼處不遜於蘭水天。
亞連怔怔的看著跪在腳下,專心致志為他剪腳趾甲的時臨,一時間百味雜陳。
剪好腳趾甲後,蘭水天和時臨又協力幫他把繁複華麗的婚禮禮服和飾品穿上,亞連坐在全息儀前面,凝視著全息投影中全然陌生的自己。
“以前年少時,也曾幻想過婚禮,總以為,結婚時,肯定是穿上掛滿勳章的軍服。”亞連自嘲。
時臨也正在蘭水天的幫助下換上繁瑣的結婚禮服,聞言後,身體在那一瞬也僵住了。
他現在主持的國家安全總署,隸屬警部而非軍職,自然婚禮上也不可能穿軍服了。
亞連和投影中的時臨對視著,時臨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幽幽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緒。
“後悔嗎”亞連凝視著時臨。
時臨自然懂得他言下所指。
時臨繼續整理著身上的禮服,隨意的反問:“你呢你後悔過嗎””
“這是我選擇的路,我不悔。”亞連的回答簡短有力。
“我也一樣。”
這場在帝國全境直播的婚禮,將在皇宮內進行,迎親的艦隊會先在赤道線上繞帝都行星一周,接受眾人的祝福後,再把新人帶到永夏島。
上一次這種規格的婚禮,還是四年前,皇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時候。
雖然此次婚禮準備時間短,顯得倉促,但是帝國各大門閥世家的來賓仍然趕至永夏島觀禮。
亞連沒費多少勁,就在裏面辨識出不少熟悉面孔,那些是會出現在聯盟的新聞裏,甚至是出現在軍部內部情報裏的人物。
這些在帝國翻雲覆雨的掌權者,此刻都帶著和藹笑意,吻著准大公妃的白手套,彬彬有禮的祝賀。
亞連心中湧起荒誕的感覺,對這種接觸厭惡無比。
時臨敏銳的讀出他的情緒,遂以大公妃身體不適的緣由,帶亞連去休息。
剛步入內廳,只見一個明顯等待多時的Omega迅速站起身來,“時臨。”他的嗓音輕輕軟軟,微帶哽咽。他徑直撲入時臨的懷抱,仰著頭吻著時臨的面頰。
時臨也低下頭回吻著這個Omega,他眼神中的溫柔難得一見。
亞連靜靜佇立在一旁,看著他們,沒有打攪。
時臨覺察到亞連的視線,一笑,摟著那個氣質高貴的Omega介紹說:“爸爸,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亞連。”
那個Omega不好意思的擦去眼角的淚痕,柔柔的笑著,又來擁抱親吻亞連。
亞連並不適應這種親昵,他從沒有和Omega接吻的體驗,接觸最多的O如果..mega就是自己的爸爸和弟弟,第一次和如此美貌溫柔的Omega親密接觸,亞連的臉頓時紅了。
時臨的爸爸是皇帝的長兄夏槿內親王,他有著夏氏皇族纖瘦高挑的個子,那種微帶倦怠憂鬱的美,溫潤如玉,淡雅如蘭,讓亞連看得有些癡了。
上代時家大公殉職後,夏槿內親王改嫁到白家,他的新任丈夫也就任軍職,夏槿跟隨丈夫常年駐守邊境星域,和這個兒子天各一方,聚少離多,這次突然得知時臨要成婚,匆匆趕回,因路途遙遠,直拖到了婚禮前夕才趕到。
時臨把亞連交給自己爸爸照顧後,就出去幫助蘭水天接待賓客。
夏槿偎著亞連坐下,慢慢的詢問亞連在聯盟生活瑣事,發現他不願多談,又絮絮的說著時臨小時候的事。
“那時候時臨的父親剛去世,時臨那么小,就懂得從不在我面前哭,我卻只有狠心拋下他。”夏槿優雅頎長的脖子低垂,神情美麗又哀傷。
Alpha如果喪偶,還可以不娶,但是Omega因為發情期的關係,根本無法獨自一人生活。
“雖然我把他托給我皇兄照顧,他在宮中被撫養長大,但那始終不是自己的家。”
夏槿輕輕吻著亞連的臉頰:“亞連,謝謝你,給了他一個家。”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淌,直到108響禮炮在雲霄鳴放。結婚的吉時到了,夏槿笑著說:“我送你去見時臨。”
夏槿挽著亞連的手,把亞連送至禮堂,將他的手交給時臨。
禮樂響起,原本人聲鼎沸的禮堂,話語聲漸漸沉寂,只剩下恢弘的音樂在禮堂迴響。
主婚人用莊嚴拖長的語調念著婚禮致詞,那是還在人類起源初期,就傳下來的神聖古老、一成不變的誓詞:
“你是否願意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
亞連機械的跟著主婚人念著,思緒翩躚。
其實遠在時臨意識到之前,時臨就在亞連的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跡時臨年少成名,這位有史來最年輕的十字荊棘勳章獲得者,在聯盟的少壯軍人心中,是同時作為目標和假想敵存在,亞連也不例外。
克羅索三姐妹紡織的命運之線,卻讓他的下半生,和這個多年前就已經傾心憎恨的人糾纏在一起。
冗長的婚禮誓詞總算讀到盡頭。
“你可以吻你的妻子了。”
時臨用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亞連的臉,吻上了他的唇。
“傻瓜,笑一笑,你在聯盟的爸爸會看到這段錄影的回放投影呢,你應該有個開心的表情,別讓他擔心。”時臨在吻他時,小聲的說。
於是,當這個纏綿悠長的吻結束時,亞連露出了微笑。
如果
53、新婚發情
婚禮結束回宮後,亞連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木雕泥塑般,躺在臥室裏。
他回想起婚禮中,那些高貴的賓客,一直將有意無意的審視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時家大公妃對外的公開身份,是來自偏遠星球的某外行星省貴族。
但他的真實身份,對於婚宴上的多數來賓來說,卻算不上秘密。畢竟這個龐大國度的多數秘辛,在帝國頂級門閥的權貴中,擁有自己的傳播管道。
那些衣冠楚楚的賓客,他們的好奇心並沒能得到進一步滿足,婚禮儀式一結束,時臨大公就陪護著身體不適的大公妃返回了青金石宮,來賓們想起大公妃身上那若有若無的發情期體香,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這間位於海底的臥室極大,臥室沒有床,或者說整間臥室都是床,可以隨處坐臥,地板軟綿綿的,踏上去幾乎可以淹沒腳踝。
而透明的天花板之上就是幽藍色的海洋,陽光從淺淺的海水透過,形成光怪陸離的斑影,偶爾還有不大的魚群遊過,在房間裏投影出一朵朵疾行的暗影。
亞連著迷的看著那些光影,一動不動,任由時臨幫他把繁複的禮服一層一層的褪下。
“還能再忍一會兒嗎估計蘭水天在宴會上被纏住了,沒那么快回來,”時臨看了看亞連被生物凝膠完美包裹的下體,並沒有為他除去這最後一層束縛。
亞連依然以夢遊般迷醉的神情,看著頭頂上近在咫尺的海洋。
他懶洋洋的說:“你們新婚之夜也要互相謙讓嗎”亞連隨意的把腿展開:“來吧,我不想忍了。”
時臨為了躲避他身上越來越濃的資訊素氣息,反而站起來離他遠一些:“新婚之如果..夜,還是讓蘭水天先來吧。這樣你開心些,水天也開心些。”
亞連啞然失笑:“以前還真不知道閣下如此溫柔體貼,不過我倒覺得,蘭水天那傢伙是故意拖著不回來,才方便你先使用。我可不想為了成全你們的禮讓犧牲,就一直辛苦忍著生理反應。”
“來吧。”亞連第二次催促,他慢慢站起來,赤裸著站在時臨面前,矯健年輕的肉體,美好得像詩一樣,這個芳香可口的身體,被情欲浸泡多時,毫無疑問做好了被品嘗的準備。
時臨幽黑的眸子如夜一般,看不出有任何情緒,他緩緩的踏上一步,突然一把將亞連打橫抱起,大步踏向臥室一側的浴池,將亞連扔進池中。
亞連毫無防備,險些嗆了一口水,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這個浴池起碼有3米深,大得可以在裏面游泳,池水裏不知道放了什么,帶有海水的微鹹,令亞連驚訝的是,浴池居然豪奢的安裝了反重力場裝置,人可以輕鬆的漂浮在水面上。
亞連立即就喜歡上這個浴池,因為他發現浴池四壁的透明幕牆外,就是海底的珊瑚礁和小魚,他深吸一口氣,想攀著浴池壁潛下去看得更清。
但是他的腰被粗暴的手臂撈起來,時臨緊緊抱住他,隨手從浴池側壁拉出一個金屬圓環,把亞連的腰扣在了在浴池壁上。
亞連掙扎了一下,發現金屬環是按照他的腰圍打造的,正好把他卡住掛在浴池壁上,腳沒法沾地,不能上也不能下。
“這房間到處都是這類玩意嗎”亞連哼了一聲:“以前在丹樨行星省時,你的房子裝潢得還算正常。”
“這個房間是專門給你發情期居住的。”時臨耐心幫他的剝離著下體的生物凝膠,這些凝膠遇熱水後粘性就消失了。
亞連被膠黏在大腿間的分身首先被解放出來,隨著被禁錮已久的分身重新半抬起頭,亞連的呼吸不由主的加速。
“讓讓我先去洗手間,我不想把池水弄髒。”亞連舔了舔唇,他只覺得乾涸無比,他也分不清這種饑渴是來自嘴唇還是身體內部。
“尿管還堵在裏面,你哪能尿得出來。”時臨輕笑,他輕輕的撫弄著亞連被精心裝飾過的分身,就如拆封禮物一般,拆開了打成蝴蝶結的黑色緞帶,又一圈一圈的為他在睾丸系帶處細細捆紮起來。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很難受,時臨”亞連的囊袋本來就因為尿意,帶有沉墜墜的脹痛,被縛住根部後,更加脹滿難忍。
“一會兒你就會喜歡了。”
亞連剛做過再生的身體,肌膚幼嫩敏感得宛如稚童,時臨那略為粗糙的修長手指緩緩撫過他粉嫩分身的龜頭.又如彈琴一般,敲打著塞在鈴口處的那顆珠子,刺激得亞連吸氣連連。
時臨側頭含住亞連半張的唇吮吸著,好聞的氣息輕輕的噴在亞連的臉上。
Alpha的資訊素讓亞連休眠後暫停的身體機能進一步蘇醒,亞連整個身體都滾燙起來,甚至感覺比池水更熱。
時臨敏銳的感受到他的變化,慢慢的將手探入他筆直的雙腿間,擠開他那白嫩滑膩的臀部,然後向那密閉的小穴進發。
但是按摩棒就牢牢地守在穴口處,把穴口塞得向外鼓了起來,根本容不下一絲縫隙。
“擠出來,我要進去。”時臨命令。
整個婚禮中,亞連的下體都被塞得脹痛不堪,他也樂意得到釋放,亞連微一運力,他那強悍到變態的小穴,就把又粗又長的按摩棒擠出體外。
時臨同時握住膩滑的按摩棒,幫他向外拉扯,很快,帶著淫液的按摩棒輕輕巧巧的滑落到池底,資訊素被滾熱的池水一蒸,頓時芳香四溢。
終於擺脫了體內肆虐已久的異物,亞連舒適的喘著氣。
時臨被滿屋的甜香刺激得眼角都泛紅了,但他依然保持著不徐不急的節奏。
“準備好了嗎畢竟一年多沒有標記了。”時臨將亞連修長的腿駕到自己的腰上,勃起的分身抵住那個怯生生的小口,蓄勢待發。
“不行,我我身體裏還有東西。”亞連的呼吸也有點亂了,他其實也忍得很辛苦。亞連從休眠儀中出來都有大半天了,身體機能早已經在蘇醒,欲望像雨後的春草,東一叢西一叢的滋生。
“不用管那個。”時臨不假思索的說。因為亞連的甬道太深,所以蘭水天先給他塞了串拉珠,後放的按摩棒,而按摩棒早已經把拉珠頂進了身體深處。
“讓我把東西先弄出來時臨你不能”但是就和平時一樣,對時臨的反抗永遠徒勞,時臨的前端已經堅決的刺入了他。
無論多么不願意,被頂入的瞬間,亞連還是舒服得腳趾都蜷起來。
他的身體可不是初經人事的時候了,他的小穴被用各種器具反復開發過,發達的黏膜肌層在大量嚴苛的調教下,緊軟得宜,隨著時臨的頂入,小穴周圍密密的皺褶被全部展平,撐成了原來的幾倍大,和探入體內的猙獰龜頭密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時臨把亞連柔韌性極好的長腿分得開開的,觀察著含住分身的粉色小穴,淺淺的退一點,然後又深入一大步,極有耐心的反復抽插。
亞連卻不適應由時臨掌控的緩慢節奏,他的小穴已經被冷落太久,以前含過的各種冰冷器械,舒適度根本沒法和沾染了資訊素的標記者的陰莖相比。
久旱逢雨露,他的小穴幾乎是狼吞虎嚥的咀嚼著時臨的陰莖,感受著陰莖上的每一個怒張的血管,龜頭上的每一處裂隙,小穴裏所有的黏膜都在蠕動內縮,恨不得把陰莖榨得乾乾淨淨。
“不要急”時臨呵斥著:“等我把你慢慢操開,不然這么快頂入你的內陰口,你又要發脾氣怪我把你弄疼了。”
亞連恨恨的一抓,在時臨結實的手臂肌肉上抓出兩道血痕,他的語調中已經帶有細微的哭腔:“我難受”
他的身體完完全全被時臨頂蘇醒了,下體的小穴雖然被時臨塞得滿滿的,但仍然無比空虛不足,就像有無數的羽毛在同時騷擾腸壁。
他的黏膜內壁瘋狂的攪動著,他甚至能聽到體內深處的拉珠被攪得咯吱作響。他的淫液分泌得又多又快,甚至不用抽插,也在體內被擠壓得嘰嘰咕咕。
雖然整個人泡在池水裏,亞連的身體卻如著了火一般,血脈賁張,口乾舌燥,已經有過不少情事經驗的他,清楚的知道,這種單純的抽插只會抱薪救火:他需要被標記,他的身體需要被時臨真真切切的打上印記。
“不要磨蹭時臨”亞連一口咬住時臨的脖子,撕咬碾磨。
和小穴的發癢發酸不一樣,他的分身已經漲得發痛,但是因為陰環,他不可能高高舉起,他體內的欲望左沖右突,總是在宣洩的那一點被堵回體內。
睾丸系帶處捆綁好的絲帶,在浴池中吸飽了水,進一步收縮,把他的兩個囊袋擠到了可怕的體積,被陰環鎖住的嫩粉色的分身,也腫脹成為極度充血的鮮紅色。
如果不是腰被縛在浴池壁,喪失了自由,亞連恨不得反客為主把時臨壓倒在身下。
時臨一直在冷靜的觀察他的反應,現在他可以確認,亞連那世間獨一無二的名穴完全被操開了,他也不再客氣,挺腰向那幽徑深處的秘密花園進發。
“啊”以前亞連不願意在時臨面前呻吟,但當他和時臨的關係緩和後,他便徹底的放縱自己,此時他長長短短的呻吟起來,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他的內陰口已經被時臨的龜頭破開了。
就算是長期以來,時蘭兩人任意用各種器具虐玩他的小穴,但是,內陰口從來都被視為禁地,不敢肆意碰觸。
這個嬌嫩的內陰口,被不速之客拜訪還是在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時臨那粗壯的的分身一旦頂入內陰口,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嬌嬌滴滴的內陰口,分泌了太多滑溜溜的淫液,就像絲絨一樣又滑又膩,偏又緊窒曲折,就像無數張小舌在同時為陰莖服務。
時臨也是一年多沒有享用這個極品名器了,此時,快感襲來,就像白光一樣不停回閃,時臨的節奏和呼吸,終於也開始亂起來。
“輕,輕點。”以前亞連被時臨兩人強暴褻玩時,再大的痛苦他也能承受,但現在,已經無需和自己合法丈夫對抗的他,忍不住求時臨放緩來配合自己。
時臨果然停了動作:“這么久沒標記,你的小穴又忘了我嗎”
亞連借這緩和的時間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腰部被金屬環扣得太緊的緣故,他感覺呼吸困難,心跳加速,根本吸不進一點空氣。有一瞬間他以為身體內部被撕裂開了,甚至懷疑是血液流了出來,但是當身體的疼痛漸漸耐受,變成麻癢時,他的口角不自覺的淌下一絲絲的唾沫,他才覺悟自己不是被撕裂出血,而是被幹得汁水橫流。
“我沒法停留太久。”時臨喘著氣,稍作休息,又繼續往深處開拓。
“啊”那種被強行擴張的脹痛伴隨著酥麻,讓亞連下體完全喪失了力量。
他的瞳孔微微散大,唾沫無意識的從嘴角滑落,時臨見他被幹得失去自我意識,,索性將他的雙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愈加發狠的衝撞,
亞連猶如在風中飄搖的葉子,被力道撞擊得東倒西歪。他艱難的承受著對方暴風驟雨的抽插,淚盈於捷,但是汁水充沛的小穴卻被時臨的陰莖塞得滿滿的,根本流不出來。
“讓我前面我想尿,我好漲。”亞連帶著哭腔的聲音被頂得斷斷續續,“拔出來,把尿管拔出來。”
“你被我們玩了這么久,怎么還分不清尿意和射精的欲望”時臨不為所動,下身飛快的律動著,他的上半身露在水面,被水汽和汗液搞得濕漉漉的,水珠彙集成滴,一串串的從他強健的身軀滑落到浴池裏。
亞連的欲望彙聚的熱流在下體翻湧,企圖噴發出來,卻被忠於職守的尿管和陰環阻攔,他既沒法射也沒法尿,他的陰莖早已脹滿了勃發,那不遜於Alpha的傲人分身有近20cm的尺寸,此時陰莖環已經陷入肉中,勒出一道深深的凹印,兩個飽滿陰囊腫漲得近乎透明了,在半舉的陰莖下麵晃晃蕩蕩垂了一大包,似乎一戳就會破裂。
亞連不能忍受這種在地域和天堂間遊走的快感與折磨,他下意識的將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時臨手疾眼快的將他雙手制住,反折在頭頂,隨手用浸濕的浴巾把他的手絞住,捆在一起。
“你忘了你禁止從前面發洩嗎不然何必給你裝上陰環”時臨冷冷說,亞連這種自讀行為無疑是惡劣的挑釁。
“好好學會從後面體驗快感,那才是你被允許用來高潮的地方。”時臨微運腰力,巨大的分身徹徹底底的貫穿了體內最隱秘的內陰口。
那一瞬間,亞連感覺他的身體被撕成了兩半,他痛得眼前發黑,同時在極度的擠壓和擴張間,他的欲望,猶如沉睡在意識之下的熾熱岩漿,終於找到突破口,在身體中噴發開來,他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強烈的酥麻感傳向四肢百骸,他在幹射中得到了高潮。
這種瀕臨死亡的的快感,讓被塵封的回憶重又湧現,他回憶起變成omega後,被首次侵犯的痛苦和快感,他回憶起身體被改造虐玩的屈辱,他回憶和自己的的標記者初墜情網時的不甘和困擾,回憶起和這個已成為自己丈夫的Alpha所有糾纏過往
“還沒適應這種程度的疼痛嗎這是因為你生殖道的神經太發達,固然,比常人敏感的神經會帶給你超乎尋常的痛苦,但帶給你的快感也比常人更劇烈百倍吧。”時臨滿意的欣賞著亞連那因為痛苦和極樂顫抖的美好肉體。
時臨也因這種征服的心理快感大為滿足,這種巔峰的快感促使他的分身在前端迅速膨脹,卡結,固定。
亞連身體簌簌發抖著,終於他被內陰口越來越彰顯的異物拉回了渙散的意識。
他知道時臨在卡結,內陰口高度發育的神經放大了這種被擴張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會隨著變大的陰莖結,更為加劇,
他顫巍巍的扭動著身體妄圖躲避:“我痛。”
在某些時候對他呵護備至的時臨,有時候又會殘酷得以他的痛為美味飲品。
他不確定這種哀求的話語在時臨那裏能得到什么反應,畢竟他對時臨太熟悉又太陌生。
很快,亞連悲哀的發現,在這種事情上,時臨全然冷酷無情:“你的身體,要學會享受我給你的疼痛,我會幫你在痛苦和高潮中建立起條件反射。”
“我會把你訓練得甚至需要疼痛才能高潮。”時臨平淡的宣判。
亞連痛得掙扎起來,他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毫不客氣的亂踢著時臨,擊打得水花飛濺。時臨甚至懶得去制止這種程度的掙扎他已經在亞連體內卡好了結,哪怕他自己,也不可能主動從亞連的身體撤退。
亞連被時臨的性具深深釘入身體,無可掙扎,他終於抽抽噎噎的啜泣起來。
時臨愛憐的吻著他,曾經這個桀驁如鷹隼的獵物,從不在他面前示弱,但是此刻,他卻放縱自己在情事上表現得臣服只有充分信任人的野獸,才會在主人面前展示不設防的脆弱。
時臨付出了無限的耐心和愛意,堵上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抱負,才得來這個來之不易的獵物的信任,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的憐愛一生、珍藏一生
時臨把鎖住亞連腰部的金屬環解開,把亞連抱在懷裏,從浴池中起身。
他維持著卡結的姿勢,一直將亞連抱到臥室的另一端,抓過被褥草草的幫他擦幹水滴,然後將他按在地上,將精液一波一波的播種進亞連的體內。
亞連本已經被幹得幾欲昏迷,此時又被這新的刺激折磨得哀哀呻吟。
他被精液燙得小腹抽搐,渾身顫抖的哆嗦,理智被快感沖刷得七零八落,根本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界限。
時臨欣賞著他痛苦迷醉的表情,射精會持續半個小時
54、控制排尿
這個新婚之夜,亞連睡得極不安穩,他甚至不知道睡眠和清醒的界限,混亂的記憶中,留下的都是狂亂的交媾片段。
他根本記不清被時臨卡結內射了多少次,而他始終沒允許得到釋放。
至始至終,時臨的性器都深埋在他的體內沒取出來過,當欲望稍作平息,又開始下輪的攻勢,這種頻繁的性事, 對於亞連來說,是痛苦又甜蜜的負擔。到最後,亞連也說不清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
當亞連再次回復朦朧的意識,已是深夜,上方海面的青金色螢光,星星點點從天花板透進來,把房間染得流光溢彩,偶爾有好奇的小魚輕輕撞擊著透明天幕,試圖窺探房間裏淫靡的情事。
光線微弱,亞連並不能看清時臨的睡顏,靜謐的空間裏,他只能聽到從時臨的胸壁傳來的節律心跳,嗅到那讓人眷戀的資訊素味道,感受著小穴裏含著的分身。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躁動不安的欲望終於得到滿足,亞連整個人帶著微酣的倦意,下體就像在滾燙的溫泉裏浸泡過,說不出的酸脹舒適。
亞連恨不得永遠就這么在時臨的懷抱中沉睡下去,但是身體的另一種需要,迫切的尿意卻不容許他這么做。
他想從時臨懷裏掙脫起身,但時臨有力的臂膀將他死死的圈在懷裏,下半身也被壓在時臨身下,根本就掙不開,亞連無奈,下意識的擠壓小穴,想把時臨擠出來。
亞連那個收縮力極佳的小穴一蠕動,時臨就有了動靜,他並沒有睜眼,一下一下的拍著亞連光滑赤裸的背,用帶著睡意的鼻音說:“怎么又想要了”
亞連嚇了一跳:“不”他可不敢不知死活的再去招惹時臨。
“時臨”亞連遲遲疑疑的小聲呼喚著,“我憋不住了。”
亞連和他們廝混了那么久,也知道在情事時,時臨兩人就喜歡讓他故意憋尿,他不清楚在時臨饜足後,會不會大發慈悲讓他去完成基本的生理需要。
果然,時臨摸了摸他依然被綢帶綁得緊緊的睾丸和陰莖,“沒事的,等水天回來再幫你放尿吧。”說著換了換姿勢,把亞連摟得更緊,繼續睡。
亞連不樂意了,一口咬住時臨胸膛上的乳頭使勁拉扯。
上次進修複艙,那兩人壓根不提牙齒再生的事,亞連也清楚他們在床上的惡癖,哪里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無視亞連知道說也無用,他自己也不太當回事,所以防生牙就這么湊合著用下去。
亞連咬起來人雖然不疼,但時臨終於被他騷擾得沒法睡了。
“還這么有精神,看來我低估你了。”時臨無可奈何的抱他起身,打開了聲控燈。“你可得留點精神,明天和蘭水天鬧去,那傢伙鬧起來沒輕沒重,到時候我可不幫你勸著。”
這一晚,他考慮到亞連一年沒標記,始終用強大毅力自控著,只敢要了三次。
亞連被時臨抱著走向臥室的一角,他下體一直含著時臨的性器,他本以為時臨會把性器退出體外,方便他放尿。結果時臨在牆角操縱了幾下,牆壁延伸出一根透明的採集管,時臨一手握著亞連的陰莖,接駁上了喇叭口的採集管。
堵在鈴口的珠子被負壓吸引裝置吸出,自動程式操縱著引流管和安置在亞連體內的尿管對接,隨著淅淅瀝瀝的水流聲,亞連感覺到下腹終於輕鬆起來。
之前在聯盟的生命科學醫學會配合試驗時,亞連就很清楚自己的所有組織液、血液、腸液、尿液都會被收集起來,尤其是進入發情期後,體液裏的激素濃度大大增高,更有價值。
只不過,尿液採集完後,那顆用記憶金屬做的珠子重又被植入鈴口,把發洩的通道堵得死死的。
“為什么不幫我取出尿管”亞連有幾分羞惱:“就算要採集無菌尿也不需要一直放置尿管啊。”
時臨好聽低沉的笑聲在喉頭震動:“這你得去找蘭水天去,那傢伙說,這樣能幫你刺激性欲,本來,我覺得尿道塞也可以了,但蘭水天覺得裝上尿管更容易控制。”
“你瞧,”時臨示意那個收集尿液的裝置:“那個是全自動的,哪怕我們不在你身邊,也可以遠程監視控制你排尿,以後,你只有得到我們允許時才能放尿。”
“你們”亞連急了,想罵又不知如何啟齒,他知道那兩人在性事上專制獨斷,根本不容置喙,無論多么稀奇古怪的花樣也只得受著。
時臨把他摟著睡下,下頜抵著他的頭,把他圈在懷裏,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乖,早點睡吧,你在我這裏撒嬌也沒用,等天明你揍蘭水天出氣去。”
蘭水天耍賴時喜歡像哄小孩一般哄亞連,想不到現在時臨也來這一招。
“誰和你撒嬌,我是真的生氣”亞連發狠的在時臨身上亂咬一氣。
時臨索性低下頭用吻封住亞連的嘴,唇舌交纏間,亞連始終掙脫不開時臨的懷抱,倦意慢慢襲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翌日,亞連是被缺氧的感覺憋醒的,他一睜眼,就是占滿整個視野的蘭水天那張臉,他正吻得嘖嘖有聲,清夢被擾的亞連沒好氣的把他推開,甩了他一巴掌。
“這是什么待遇”蘭水天捂著臉露出委屈的神情:“你們度春宵,我在外面忙活了一夜,早上才回家還要記著先照顧好孩子,剛過來就被賞一巴掌。”
看著蘭水天那張委屈巴巴的臉,在這個新婚的早晨,在那一瞬,亞連憶起他平生第一次心動心痛,都給了這個人。而此時,他下體還含著時臨的性器。
“你能有什么可忙的”亞連不去看蘭水天,努力擠壓著小穴內壁,把時臨慢慢驅逐出去。
時臨也配合著跪坐,把亞連的臀部抬高,將性器慢慢往外拔,
通常卡結射精後,恢復原狀的分身會隨著滑膩的淫液滑出體外,不過亞連的小穴咬合力太好,時臨的陰莖又太大,射精後,亞連不主動鬆口,時臨要抽身而出也不太容易。
亞連尷尬的發現,僅僅是往外抽拔這個動作,他又有點想要了。
隨著性器滑出緊縮的小穴,亞連儲了一夜的大量淫液爭先恐後的往外淌。
“縮緊別流出來”時臨叮囑。
“讓我嘗嘗,千萬別流出來浪費了”蘭水天卻說。
亞連擔心把地弄髒,緊緊的收攏小穴,果真把那些淫液在體內藏得妥妥的。
蘭水天把亞連的腿分開架在自己肩上,湊到花心去吮吸,這一吸,吸得亞連半身都酥麻了,被蘭水天用舌頭頂進來,狠狠的舔了一大口。
蘭水天舔著唇,神情如夢遊般恍惚:“發情期的味道果然不同,人世間至上的美味也不過如此了。”
“你少喝點,你不怕皇研院的那個沐院長上門哭鬧嗎”時臨赤條條的起身,打開嵌入式隱藏壁櫃,在滿壁琳琅滿目的器具中,挑了一個肛塞走過來。
“先給亞連塞好,準備灌腸吧。”
蘭水天把臉貼到亞連的小穴上,嗅著醇甜的資訊素捨不得起身,唉聲歎氣:“以前還可以隨便喝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當初時臨安插在生命科學會的帝國間諜,不但裏應外合拐走亞連,還把聯盟的研究成果也偷出了七七八八。
有了這個作為基礎,這邊蘭水天主持的實驗課題,很快就步入正軌,加上兩個孩子誕生後,又多了兩個實驗對象,研究進度更是突飛猛進。
現在亞連又發情了,體內神經遞質和激素分泌水準有了顯著變化,整個試驗組都是喜氣洋洋。
相反,聯盟失去亞連這個實驗體後,研究不得不中止,重新搶走亞連隨著時間流逝越發的不可能,聯盟表現得倒也光棍,他們直接提出用等品質的反物質來換取亞連的體液提取物。
蘭水天這種豪邁的喝法,豈此聯盟的衛生部長看了要心肌梗塞,帝國的皇研院也會恨不得暗殺他們的皇子。
蘭水天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肛塞,幫亞連一點點填進下體,一邊稱讚:“你現在彈性好多了,比起以前一味的緊,要做到想松就松,想緊就緊,操起來才舒服嘛,以後你也要天天訓練擴張,不能鬆懈。”
“胡說明明是因為發情期到了。”亞連能體會到身體的變化,他並不覺得這是用肛塞按摩棒調教的後果。
不過不管他承不承認,他已經適應了下體隨時塞著東西,填塞的器具能帶來不欲為人言的舒適,帶有資訊素的標記者的性器當然更好,在循序漸進的調教下,他的生理和心理都不依本人意願,在悄悄的改變。
蘭水天看著亞連含羞微嗔的神情,那種美讓他愛不釋手,心中柔軟得發疼,恨不得把亞連小心翼翼含在口中,他好歹記得還有正事,只好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躲亞連遠點,然後說:“對了,夏辰有事要找你商量。”
“什么事”亞連也收斂了心神。
蘭水天看到亞連嚴肅起來的面容,忙說:“也不算什么大事,昨晚夏辰和我提了一下孩子們的婚事。”
亞連還以為他會說試驗的事,料不及此,愣住了。
時臨倒是隱約聽聞過風聲,他起身取出了件睡衣披上,又泡了兩杯紅茶,遞了一杯給蘭水天:“昨天白珪還為他孩子提親,難怪那么急,原來是提防著皇室先下手啊。”
亞連也想翻身坐起,但肛塞在下面頂著,坐著根本不舒適,他只好勉強側坐著,正色問:“那你們是如何答復的”
“沒敢答復啊,還沒問過你的意見呢。”蘭水天很自然的說。
亞連聞言一怔,雖然時臨和蘭水天在床上專橫霸道,但除了房事之外,事無巨細,兩人卻從不擅自代替亞連決斷,時臨求婚時許諾“絕不把你置於我身後”,確實做到了言出必行。
“夏辰的意思其實也是父皇的意思。”蘭水天小心的觀察著亞連的臉色,有些惴惴不安,他知道亞連對代表著帝國極權的皇室心懷芥蒂:“他們想讓我們的孩子和夏辰的孩子定親。”
55、灌腸震動
亞連面色如常,心思卻在飛轉,皇后出自謝家,太子妃出自白家,為了平衡勢力,皇室當然樂意看到再下任皇后出自時家。
這場昭告天下的婚禮,代表著皇室認可了自己和時臨的婚姻,兩個孩子不再是前途未蔔的私生子,而是出自帝國最顯赫門閥的時家嫡子,更何況,孩子們還繼承了寶貴的變異基因,所以無論皇室還是世家,都突然趨之若鶩,表現出對聯姻的興趣,
“我並不覺得夏辰家的那個小子合適。”時臨說:“不過,多個選擇也不錯,亞連,不如你自己和夏辰談談”
“怎么不適合了”蘭水天難得的和時臨意見相左:“咱們寶寶嫁過去,和在自己家沒兩樣,本來就是一家人,時臨,你自己也是我父皇養大的。”
“亞連,你別聽時臨的,你先聽夏辰怎么說。”說著,蘭水天取出便攜光腦,鏈接夏辰,夏辰的立體投影很快就出現在這個房間裏。
亞連想不到蘭水天說做就做,雖然僅打開了單面可視系統,但是亞連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他不止赤身裸體,下體還插著肛塞,這么和衣冠楚楚的皇太子對話實在彆扭。
亞連幾下爬到時臨跟前,扯著他披著的睡衣一拖,裹在了自己身上。被搶走衣服的時臨無可奈何,只好又重新打開衣帽間取衣服。
夏辰從相貌到氣質都和蘭水天相近,長得溫雅俊秀,風度翩翩,他先是笑容可掬的向新任大公妃致意,又禮貌周全的祝賀新婚之喜。
但亞連很清楚,這位龐大帝國的下任繼承者,他的溫柔可親只不過是表像,當初夏辰來丹樨省時,僅僅探望了兩個孩子,根本就沒有打主意順道拜訪一下亞連,他明顯把亞連定位成被時臨圈養的實驗體,所以也懶得維持基本的社交禮儀。
直到亞連成為時家大公妃,這位皇儲才不吝於展示笑容和禮儀。
“時臨從小和我們兄弟幾個一起長大,我們的下一代,理所當然也會繼續這種友誼。”夏辰絮絮叨叨追憶往昔,大打感情牌。
亞連正在發情期,他的小穴又癢又濕,分身又漲又痛,恨不得馬上拿蘭水天來泄欲,他可沒這么好的耐性,聽這個帝國皇儲神聊海吹。
“殿下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兩家聯姻”亞連不客氣的打斷他:“請問,您的長子是帝國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吧”
皇太子料不到亞連如此直接,不過,他也並不討厭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他好脾氣的微笑介紹:“不錯,帝國是長子繼位制,我的兒子總有一天會繼任帝國皇帝,他的妻子自然就是帝國皇后。”
亞連很清楚,如果沒有大公妃這個身份,繼承了自己特殊血脈的後人,就算不淪為試驗品,也會被收藏在帝國貴族的臥室裏渡過一生,他們中幸運的,或許能收穫愛情甚至尊重,但絕無可能堂堂正正的站出來,享受陽光下的生活,更無可能被皇室聘為妻,立為後。
因此,所謂的愛再楚楚動人,也不如時臨為亞連爭取來一個婚姻的名分,更能贏得亞連的感動。
夏辰和亞連都是聰明人,價碼列出後,雙方都無意多言,夏辰留下給亞連考慮的時間,彬彬有禮的道別。
蘭水天見夏辰乾淨俐落的滾了,也就開開心心的準備給亞連灌腸,品嘗亞連。
重複標識的關鍵在於破開體內的精栓,亞連被他們兄弟兩人玩了這么久,對這一套早就不陌生了,當下,默默的任由蘭水天把自己抱到浴池邊跪好。
“趴好點。”亞連的屁股被蘭水天打得臀肉亂顫。
亞連早就被他們玩得嫺熟,如何不懂趴好的意思,他下腰讓胸部貼近地板,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大開,把小穴暴露出來,留給蘭水天操作的空間。
浴池邊的牆壁果然另有機關,蘭水天按了不知道哪里,牆就凹進去一塊,剛容得下一人的狹窄空間。
“後退著爬進去。”蘭水天又解釋:“是屁股那頭進去。”
亞連微微露出遲疑的神情,蘭水天又是拍他屁股,又是掐他乳頭,不容分說的把他趕了進去。
亞連僅僅下半身退進了牆壁的凹槽,蘭水天示意他位置可以了,按下遙控,一扇中間有孔洞的牆面落下,把亞連的腰身卡住,亞連的臀部和下肢都被封在牆體裏,只露出被卡住的腰,胸、頭趴在牆外面。
牆體內響起嗡嗡的機器運作聲,亞連微微恐慌起來,蘭水天怎么弄他都無所謂,但是他不願意把身體交給未知的機器。
蘭水天看出他的不安情緒,安慰說:“都是自動設置好的程式,畢竟以後我和時臨輪著上你,每天不知道要灌多少次腸,交給專業的機器才有效率。”
亞連感覺到腳被機械手強行拉開固定好,有粗大的管子戳進了自己的後面,強大的吸引力將塞在小穴裏的肛塞緩慢抽離身體,亞連不敢和這吸力抗衡,忙配合著屏氣用力排出肛塞,除了肛塞,身體深處的拉珠也屈服在強大的吸引力之下,從甬道緩緩擠出,同時被吸出來的,還有體內封存的大量淫液。
牆這頭的人看不到牆內的機械如何運作的,蘭水天只能從全息屏上看到試驗數據,還有亞連小穴內的影像。
“昨晚分泌的腸液有300ml,真不錯,發情期的第一夜產量就很可觀,對了,時臨,你昨晚幹了亞連幾次”
“3次,怎么”時臨也湊了過來,饒有興趣的觀賞亞連的身體內部的影像。
亞連身體的內部就像他的嘴唇一般,顏色殷紅,嬌豔欲滴,可以看到,他的甬道被完全排空後,溫熱的水流又從小穴處的管口爭先恐後的倒灌進小穴。
亞連默默承受著灌腸液湧入帶來的脹滿不適感,他對這種體驗已經不再憎惡陌生,不得不說,當初,蘭水天對他的反復訓練卓有成效。
蘭水天觀賞亞連臉上隱忍的情欲,笑嘻嘻的說:“如果不停的幹下去,反復刺激亞連高潮,收集到的腸液量會很可觀吧。”
“沒有可行性。”時臨捏住亞連臉蛋,幫他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淚水:“我敢打賭,不停幹下去的話,最後受不了的不是亞連,是我們,他這種體質,天生就適合挨操。”
“嘖嘖,你這話說得真是沒志氣。”蘭水天一邊拉扯著亞連的乳環玩,笑嘻嘻的說:“我們真滿足不了亞連的話,不是還有機器嗎”
“不”仿佛印證蘭水天的話一樣,亞連感覺到從小穴裏塞進來一根粗短的震動棒,
無疑,這根振動棒也是量身定制的,數據精准完美,棒子的尾端正好貼合在內陰口上,亞連還沒能完全適應棒子帶來的充盈感和撕裂感,按摩棒就在體內震動起來。
這種高頻震動模式一開啟,亞連就再也忍不住,細細碎碎的呻吟起來。
“看吧,光是機器幹他,他的屁股就享受得不得了。”蘭水天語氣微酸。
這個震動棒在內陰口處以高頻振動,配合灌腸液,能迅速讓內陰口的精栓粉碎成微粒狀。這個一體化器械是皇研院專門設計出來的,能有效的解決重複標記的繁瑣準備工作,之前為了溶解精栓,起碼得保留灌腸半小時,而現在準備時間被大大縮短了。
“7分30完美。”蘭水天讚歎:“連前戲都做好了,現在亞連恨不得搖著屁股求我上,對吧,亞連”
亞連臉上淚水漣漣,已經全身癱軟,說不出話來,他痛恨這種機器,事實上,任何一個omega都痛恨沒有資訊素的冰冷器械,那種摩擦只能單純的激起情欲,而無法緩解情欲,使用後,只會讓人更加渴望自己的標記者。
蘭水天把他從牆間拖出來,亞連縮在蘭水天懷裏瑟瑟發抖,“快點”他的顫聲帶著哭音。
蘭水天知道現在無論做什么,亞連都會全盤接受。他反而不著急了,他好整以暇的讓時臨從壁櫃裏取出道具,並且為亞連穿戴起來。
每次蘭水天取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亞連就知道沒好事,但現在他豈止全身酸軟無力,他下體就像無數蚊蟲噬咬一樣麻癢難當,根本無力阻止蘭水天。
蘭水天有條不紊的幫他鎖上頸環和睾丸托,又把鎖鏈在乳環、陰環、頸環、睾丸托上鏈接好。
“這個除了裝飾,還有什么用”時臨頗感興趣。
“用處大了。”蘭水天的手上不停,又把一個個小鈴鐺掛在頸環、睾丸托、陰環、乳環上。“這些重物能幫他牽拉乳頭和睾丸,長期配戴,為了對抗下墜的重量,他的乳頭和睾丸都能慢慢腫脹變大。以後還可以通過增加鈴鐺數量來增加重量。”
說著,蘭水天使勁在亞連胯下一捏,感受了一下那團器官的重量尺寸。
“長大點才好看,我可沒忘記當初和你的賭約,時臨,咱們看看誰負責那邊乳頭長得更大。”蘭水天勝券在握的樣子,得意洋洋的說。
“時臨”此時,亞連根本無所謂蘭水天要如何改造他的身體,他一心一意就想緩解情欲,他知道求蘭水天沒用,只好費勁的將手臂夠到時臨的腳,哀哀的求救。
時臨看蘭水天虐玩亞連正看得有趣,但亞連這么示弱在婚前是難得一見的,他決定還是犧牲一下樂趣,照顧亞連的情緒,
“亞連,你要我們操你,你先得自己準備好,比如,把你的屁股掰開。”時臨蹲下來,對在地上掙扎的亞連說。
被情欲征服的亞連,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但是那種倔強的神情一閃而逝,接著他含羞帶怯的反背雙手,真的掰開了自己的兩邊緊實臀瓣。
看到這種徹底臣服姿態的亞連,蘭水天喜不自勝,能戰勝自尊和驕傲的,只有愛意或者懼意,亞連永遠不會是後者。
蘭水天心情激蕩,那點自製力都丟到九霄雲外,撲上去雙手覆在亞連的掌上,將兩瓣臀肉拉得更開,甚至牽扯得小穴也變形,再把蓄勢待發的性器穩穩的刺入。
56.精心飼養
亞連再次醒來時,頭還有點昏沉,全身像被重物碾過,沒有一處不酸痛,這是不分晝夜縱欲的後果。
一年沒有標記,蘭水天又花樣百出,肆意妄為,哪怕有時臨勸著,還是有點做過了頭。
此刻,身體每個角落都浸染了標記者的氣息,小穴內儲滿了標記者的精液,欲望的深壑被填平,亞連舒坦得甚至不想挪動一根手指頭。
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勉強坐了起來,頓時,全身上下的鈴鐺叮叮噹當的響起來,打破了房間的靜謐。
亞連愣了一下,意識到房間的不對勁他沒有聞到熟悉的資訊素味道,也沒聽到那兩個人的聲音。
他已經習慣了那兩個人無時無刻陪伴在身邊。
但立即,他為這種想法嗤笑出聲,他搖了搖頭,把這種軟弱的想法驅趕出去,然後想站起來。
但是他沒能成功,搖搖晃晃的身體下一刻又摔在柔軟的地板上一根短短的鎖鏈,將他的陰環和乳環鏈接起來,如果要直起腰,過短的鎖鏈會讓乳粒和陰莖同時拉扯變形,巧妙的在身體最幼嫩精緻的部位施加禁錮。
亞連又嘗試一下,還是無法站立,他只好試著慢慢在地板上爬行,隨著爬行的動作,細碎悅耳的鈴鐺聲響個不停。
之前,他只有腳環上裝了鈴鐺,現在,在能裝飾的地方,都被蘭水天變本加厲的裝飾了鈴鐺。
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乳環和陰囊托上的鈴鐺,那些鈴鐺看似精緻小巧,卻用了重金屬材料,牽扯得乳頭和陰囊晃晃蕩蕩,下墜變形。
亞連沒爬上幾步,就只得停下來,用手捧著自己的下體稍作休息。
亞連的怒氣上湧,可惜蘭水天並不在家,他的滿腔怒火就像拳頭打在空氣中,無處發洩。
亞連檢查著自己的身體,除了那些小巧的鈴鐺外,自己並沒有像慣常一樣穿上貞操褲,平時,時臨和蘭水天禁止他用前面獲取快感,所以他下體向來都被鎖得嚴嚴實實,但現在,他的陰莖陰囊難得的大大方方展露在外,臀縫間僅用一條窄窄的貞操帶把小穴守衛起來。
觀察力敏銳的他,還發現鈴口處的珠子被換過了,取而代之的是朵微微綻放的金屬花蕾,而花莖深深的插入了尿道內。
亞連握著自己的分身,細細觀察那朵有些奇怪的花苞,他試著把花苞合攏,頓時,棲息在體內深處的巨物蘇醒過來,忠實的按照既定程式運作。
震動帶來的酥麻酸澀感,讓亞連猝不及防,漏出呻吟,整個人如水般在地板上癱軟成一團。
亞連狼狽不堪,忙將花苞重又捏開,深埋進下體的那一串跳蛋才算安靜下來。
顯然,那兩人擔心他獨處時情欲難耐,不但慷慨的將他平日被囚禁的陰莖釋放,還為他寂寞的小穴準備好了玩具。
亞連臉紅紅的,窘迫的坐在地板上,怒氣倒有點平息了。
亞連繼續查看身體,身上那些大大小小裝飾用的環裏,手環明顯和頸環、腳環之類不同,更像一個腕帶式便攜光腦。
亞連記起,之前蘭水天曾和夏辰視頻,這房間顯然沒有遮罩光電訊號。
他試著在手環上按指印,沒有反應。
他想了想,將手環放在下體陰環的位置掃描,果然,陰環中的身份識別卡起了作用,光腦啟動了。
這個光腦接通了房間的智能控制中樞,無論是燈光、溫濕度,空氣淨化、水迴圈,哪怕房間大門,他都有許可權控制,這意味著,他可以自由的走出這個房間。
更進一步,他還能鏈接外網、傳喚侍從、聯絡蘭水天或者時臨通話,只要他願意,以他大公妃的許可權,他甚至可以接通聯盟的外交使館,直接對話。
亞連自失的笑起來,以前,哪怕在聯盟的生命醫學會,他也是個身份高貴的囚徒。但現在,擁有完全自由的他,反而對這唾手可得的權利毫無觸動。
亞連意興闌珊,他沒興趣在發情期出門,也不想聯絡時臨和蘭水天亞連不希望展露出自己片刻也離不開他們。
他只好慵懶的在這大得離譜的房間爬來爬去,就如貓科動物般,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當頭頂上的海面漸漸變得深暗,搖曳的螢光潑灑開來,時臨和蘭水天就像守信的潮汐及時返回青金石宮。
這處海底之下的隱秘居所,永遠都彌漫著甜絲絲的醇香,讓人眷戀,讓人安寧,這是亞連的味道,也是家的味道。
蘭水天迫不及待的脫得赤條條,就去抱假寐的亞連。
亞連一腳蹬開他,懶洋洋的說:“又不准我自己排尿,又把我丟下大半天不管,你們有沒有顧及我難受不難受”
蘭水天親昵的抱著他在懷裏搓揉,賠笑解釋:“我和時臨進宮去了,新婚第二天咱們這兒的習俗是要去拜訪雙親。你身體不方便,不然肯定會帶你去。”
這個房間了配置了自動輸液系統,之前蘭水天演示過如何使用,他倒不擔心亞連饑渴,出門前也給亞連放過尿,此時亞連的小腹雖然脹鼓鼓的,但也不是不可承受。
時臨一邊換下禮服,一邊說:“我爸爸沒法在帝都待太久,他捨不得兩個孩子,我就把孩子們留在宮裏多陪陪他。”
蘭水天見亞連神色也不如何生氣,遂笑嘻嘻的握住亞連的分身,玩弄起鈴口上嵌著那朵小花苞。“把你獨自留在家是我們不對,乖,有沒有忍得太難受跳蛋用起來怎么樣喜歡這個型號嗎”
花苞剛被合攏,亞連不自覺的發出帶有鼻音的甜膩呻吟,他反手就是一抓,將蘭水天的手背掐出4個深紅的甲痕。
“你還敢玩快給我關了,我漲得慌”亞連一瞪,可惜他眉梢眼底全是滯澀的情欲,根本沒法做出凶巴巴的表情。
蘭水天關掉跳蛋,把他攔腰抱去放尿,一邊咕噥抱怨:“你昨晚把我全身抓出傷,害得今天夏辰一個勁盯著我頸脖看”
昨晚,蘭水天把亞連操得狠了,亞連雖然不至於真的揍他,但手上也不含糊,蘭水天的背、肩,到處都被抓出一條條深深的紅痕。
亞連不去理他,扭頭對時臨說:“過幾天你還是把孩子們接回家吧,等我發情期過了,兩個孩子我要帶在身邊,自己教養。”
時臨還沒答話,蘭水天先自取笑:“你這種體質,只會沒日沒夜的搖著屁股發情,發情期哪有結束的時候”說著,在亞連手感極好的屁股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等我懷孕了,發情自然就停止了。”
初次受孕時,亞連是被強迫的,在聯盟的實驗室時,他更是對受孕計畫噁心排斥。但現在,他卻恨不得生一堆孩子才好,懷孕後,欲望就能減褪,亞連才能騰出時間精力做點想做的事。
在孕期,別說時臨小意體貼,從不違逆亞連一字一句,就連蘭水天這個種馬,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精心呵護亞連。
亞連知道自己的體質極易受孕,他暗自盤算好了,最好是一年一孕,這樣發情期一年不過2個月。
正因為有這個打算和盼頭,所以哪怕那兩個傢伙玩起來如何胡天胡地、玩法又如何寡廉鮮恥,亞連也不怎么著急,畢竟短短幾個月,隨便忍忍,就糊弄過去了。
蘭水天自然也想到了這點,他怔住了:“等你懷孕,我和時臨就只能過苦日子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希望亞連多生孩子還是少生孩子。
“這有什么,你和時臨可以內部解決。”亞連挖苦。
蘭水天憶起少時糗事,心虛得全身都僵硬,時臨雖然也在心虛得冒冷汗,面上仍雲淡風輕的把話題岔開:“懷孕後的事再說,這段時間把孩子留在宮中也不錯,畢竟,你這個樣子,比孩子還需要人照顧,我和水天至少要留一個人陪著你才放心。”
時臨終歸是中途空降到國家安全總署,手中的事千頭萬緒,婚假一過,他不可能整日守在家中。而蘭水天為了將亞連和孩子的安危掌控在自己視線之內,一向疏離散漫的他也勤勉起來,仗著皇子身份,蠻橫的把“蜂後”的實驗課題搶到手中,親自監管。
同時,兩人還要時刻陪伴亞連,隨時滿足亞連的情欲,弄得分身乏術,孩子總不能一直丟給侍從照顧,讓宮中的長輩撫養也是無奈之舉。
“這怎么行”亞連反對:“我可不想我孩子被皇后教養成太子妃那樣。”皇后的幾個孩子,就連身為omega的夏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偏偏就太子妃被嬌養得一派天真無邪,不諳世事,很難說皇后不是故意。
“你冤枉我爸爸了”蘭水天不滿,把亞連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以示稱罰。
蘭水天解釋:“白理生下來就和夏辰訂了婚,幾歲時就接過來養在夏辰身邊,他是夏辰一手養大的,關我爸爸什么事。”
這也是帝國皇室傳統,因為皇室成員的婚姻幾乎都在孩子出生前就安排好了,為了培育感情,所以盡可能將孩子從小養在一起,讓他們一起長大,就像時臨和夏天、夏夜兄弟。而夏辰比白理大了十來歲,雖然是白理丈夫,其實也扮演了半兄半父的角色。
亞連皺起眉頭:“他好歹是未來的帝國皇后,養成那種性情合適嗎,你們皇太子怎么想的”
時臨笑:“夏辰就是這種口味,他們小夫妻的事,咱們外人能說什么。”
說著時臨也脫掉赤條條,步入浴池,和蘭水天一起為亞連洗澡。
蘭水天露出曖昧的神情,笑著八卦:“白理髮情期到了後,夏辰一年沒讓他出宮,受孕後,才放出來見人。”平時風度翩翩,氣質優雅的他,此時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瑣。
亞連默然,他很清楚,在帝國,omgea是標記者的私有物,可以和玩具橡皮一樣,任意塑造搓揉,夏辰這種做法,是不想培養出一個成為外戚助力的強勢皇后,還是純粹出自獨特性癖,他並不想深究。
57、浴池play
亞連並沒為帝國的下任皇后操心多久,他關心的還是自家omega孩子的婚事。
至於那個alpha孩子的婚事,倒不用這么早決定,因為那孩子身份有些尷尬,名義上是時家長子,真正血脈卻出自皇族一系,皇室的打算是等時臨有了alpha嫡子後,再把這個長子,找個名由過繼給蘭水天襲爵。
“你們此次進宮,孩子的婚事討論得怎么樣了”之前皇太子親自和亞連視頻,皇室的態度不可謂不積極,亞連很好奇此事後續。
亞連所料不錯,今日進宮,帝後還有皇太子都在輪番上陣,勸說時臨快做決定,但嫁入白家的夏槿,卻屬意白珪的孩子。
白珪就是太子妃的兄長,白家下一代的繼任者,亞連到帝國之後,一直在延請私人教師,補習帝國的人文地理,他對帝國的三大門閥並不陌生。
蘭水天知道,家中這等事,亞連一旦拿定主意,比時臨的決定有用得多,他討好的把亞連身上的鈴鐺一個個取下,讓亞連的身體稍作休息,然後又用跳蛋幫他按摩勞累了一天的乳頭和睾丸陰莖。
“別動那裏”亞連的身體怎么禁得住這種撩撥,臉蛋被浴池的水汽一蒸,紅撲撲的,幾乎沁出水來,身體也開始難耐的扭動。
他捂著下體,不准蘭水天用跳蛋去碰他下體:“先說正事”
“好好,不動那兒。”蘭水天滿口應承,他殷情的幫亞連按摩掛著水珠的殷紅乳頭,攛掇著:“有什么好商量的,別看帝國有2800億人口,但有資格和時家聯姻的,也不過就那么幾家,嫁入皇室是上上之選,孩子進宮後,有我父皇和爸爸看顧著,你難道還擔心夏辰敢欺負咱們孩子”
時臨卻歎息:“如果咱家孩子養成亞連那種脾氣,只怕夏辰該擔心他兒子被咱們孩子欺負吧,雖說是家族聯姻,也別弄成一對怨偶才好。”
時臨在一旁也沒有閑著,他架起亞連的腿,用微微震動的跳蛋在他潔白細嫩的腳心輕輕打轉。
亞連的胸乳和就要耽美︳網腳底,被時臨和蘭水天兩人一上一下精心照顧著,跳蛋帶來的微酣的酥麻感,讓他渾身舒泰,恨不得如春雪消融在池水裏。
亞連勉強斂住心神,問:“怎么,你不希望我們的孩子嫁進皇室”
之前時臨就流露出口風,並不屬意皇室。
“你難道希望”時臨驚訝:“我還以為你討厭帝國皇族呢”
“也不可一概而論,蘭水天就比你好得多。”亞連不客氣的說。
蘭水天笑得站立不穩,就勢滾在亞連身上,把他壓在浴池壁上,毛手毛腳摟著開始啃。
“滾滾一整夜還不夠你鬧的”亞連七手八腳的推他:“說正經事呢”池水飛濺,好好的洗澡又變成打鬧。
時臨沒奈何,把亞連從蘭水天身下解救出來,才繼續說:“夏辰有一點故意沒和你提,他家那個小子只比咱們兒子大2歲,如果孩子繼承了你的體質,發情期只怕還要提早,當然,就聯姻來說,家庭背景最重要,但孩子能否適應以後的生活也得考慮,白珪家的孩子年齡就合適,都已經10歲了。”
時臨說得含蓄,亞連倒是明白了,一般而言,omega與自己的首任標記者相比,總是要小上好幾歲,而帝國普遍早婚,又講究從一而終,omega的丈夫就是首任標記者,夫妻間相差10歲是常事。
時臨又涼涼的加了一句:“夏辰家那小子以後可是帝國皇帝,如果咱們孩子也是特殊體質,你覺得一國之君,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嗎也就蘭水天這種無所事事的傢伙,才能天天守在家中,伺候著你發情。”
蘭水天不服氣:“白珪那兒子也好不了多少,他可是白家嫡長子。”
亞連被他們吵得頭疼:“那就都不要,先放著,以後再說”
蘭水天贊成:“對,等咱們寶寶長大了再說,讓他自己在那兩小子之間挑,畢竟,婚姻不能只看利弊,還需要兩情相悅。”
蘭水天打的主意是,孩子在宮中養大,自然就和皇太孫青梅竹馬,感情贏在起跑線上。
時臨和亞連聞言都是一愣,時臨自不消說,就連亞連也是政治婚姻的結合產物,兩人都是冷靜到近乎冷酷的人,兩人在權衡孩子的婚姻利弊時,卻忘了彼此的結合就不符合利益原則,相反,時臨為了爭取這段姻緣,犧牲了太多利益。
亞連默然不語,時臨也不再多話,從容不迫的和蘭水天一起細細料理他的身體,直到亞連的乳頭在跳蛋的刺激下變得豔紅挺立,分身也不顧陰環的束縛,強行半仰起頭,兩人才滿意,將亞連抱出浴池。
亞連如無罪羔羊般潔白的胴體,被細緻體貼的擦淨水滴,然後又被裝飾上沉重的鈴鐺。
整個過程,亞連微微蹙著好看的眉頭,沒有掙扎,也沒有表示反對。
蘭水天很滿意他的反應,調教講究的是溫水煮青蛙,蘭水天深諳此道,亞連從最初的反感噁心到現在的接受默認,顯然要歸功於循序漸進的悉心調教,而且亞連心志堅韌,適應能力、承受能力都極強,加上身體也耐操,所以蘭水天很期待,最終,亞連會被開發出什么極限,會被調教得何等美味可口,諸多想法,他迫不及待想在亞連身上一一實現。
蘭水天被想法刺激,越發情動,低頭在亞連的小巧乳頭上死死咬了一口。
“啊”亞連吃痛,全身一凜,被印了一圈牙印的乳頭,可憐巴巴的顫動著,帶動乳環綴著的鈴鐺也叮咚作響。
蘭水天將手指扣進乳環,這就么將亞連拉近,可憐的乳頭都被拉扯變形,紅得要沁出血來,妖豔欲滴。
他舔著亞連霧濛濛的睫毛,憐惜的說:“你瞧瞧你,稍微一扯乳頭,都受不了了,我真擔心給你扯出血來,以後你時時刻刻把鈴鐺戴上,過段時間,我再給你換更沉一些的,鍛煉兩個乳頭的拉伸能力。”
時臨也在幫忙把亞連的睾丸托重新固定好,因為鈴鐺太重,不用睾丸托的話,他擔心亞連的睾丸系帶被拉傷。
準備工作都做好後,時臨才使勁掰開那兩瓣夾得緊緊的白嫩臀部,深深的臀溝裏,是窄窄的一條貞操帶,之前被掩藏在雙丘之中,緊緊的勒著下體,守衛著幽穴。
貞操帶的密碼鎖被打開,那一條彈力十足的帶子被扯到一邊,蘭水天不客氣的直接用兩根手指擠進粉色的小穴去掏肛塞。
“吐出來,別含著什么東西都捨不得鬆口”蘭水天一邊扇亞連的翹臀,一邊督促著亞連吐出肛塞。
肛塞在亞連體內埋了一天,濕淋淋的,拔出來後資訊素甜香撲鼻,蘭水天笑嘻嘻的將肛塞去戳亞連的嘴巴:“自己嘗嘗嗎真香”
亞連嚇了一跳,他倒不是因為蘭水天的舉動,而是吃驚於這根肛塞是如此粗長,在一年前,他甚至不可想像自己的身體可以吞下這等龐然大物,而現在這根巨物安然無事的在自己體內沉睡了一天,而且在拔出來後,他根本無法忍受後面的空虛。
幸好,很快一個圓鼓鼓的東西被塞了進來,正好卡在穴口處。
特意做得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磨蹭著嬌嫩充血的黏膜,讓亞連渾身激靈,欲念橫生。
最要命的,他能感覺到體內那個球狀物在淫液的浸泡下,還在慢慢的漲大,很快,他那穴口處每一個褶皺都被展平,精緻的小穴被強行撐開,完全綻放。
“你們在做什么”亞連因情欲而潮紅的臉,閃過一絲驚懼,時臨和蘭水天雖然喜歡虐玩他的小穴,但都是在他小穴有空閑的時候,兩人絕不會還沒開始標記他,就先用道具將他的小穴喂飽。
“一開始就撐這么大啊”蘭水天津津有味的觀賞著亞連的小穴:“這得怪你自己下麵的水太多了,本來應該慢慢泡漲的。”
他本意是為了採集亞連體內的分泌物,才放進去那顆球狀物去吸附淫液。
“別都吸光,給他留點做潤滑。”時臨提醒,他也沒閑著,用一層膜將亞連半舉的陰莖緊緊裹起來。
58、三人遊戲
自始至終,亞連都溫順的配合著,他緊閉著眼睛,在蘭水天的指引下,將吸滿淫液的膨脹圓球一點點的擠出甬道。小穴被擴張到極致後,疼痛中摻雜著星星點點的快感,這些快感又化成斷斷續續的呻吟漏出。
時臨體貼的幫他吻去睫毛上綴著的淚珠,又慢慢的一路吻下去,緩解著他的不適,在細緻密集的吻下,亞連僵硬的身體漸漸舒展,修長的四肢慵懶散漫的鋪在地板上。
終於,他的甬道艱難又緩慢的把球體完全排出,盛放的花穴頓時收攏成小小的一簇,這一刹那間的美景,讓蘭水天看得目不轉睛,呼吸急促。
“真美”蘭水天輕輕讚歎,他愛不釋手的捧著那兩瓣白嫩的臀部,吻上了花心。
亞連兩只長腿難耐的絞著他的頭:“別鬧了,水天”包含情欲的聲音微啞,其中的邀請意味不言而喻。
蘭水天貪婪的舌頭在他後穴胡亂的舔舐著,幾下就把從小穴溢出的蜜汁舔得乾乾淨淨。
“哥,我先用了。”蘭水天猴急的打過招呼,就掌住亞連的腰,不客氣的把自己塞了進來。
進入的那一瞬,亞連全身顫抖,身體上下的鈴鐺都響成一片,伴著亞連如幼獸般微弱的呻吟,說不出的好聽。
亞連反射性的想蜷起身體,卻被時臨從身後鉗住雙臂,逼迫他挺起胸來,兩顆豔色的乳珠挺立著,隨著蘭水天的衝撞,乳環綴著的鈴鐺有節奏的叮鈴作響,一聲聲,就像催眠的夢曲。
蘭水天奮力在滑膩的小穴反復拉鋸,被開發得鬆緊適度的小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欲拒還迎,抵死纏綿。
從下體傳來的脹痛酥麻感,讓亞連全身著了火,突然間,雙乳傳來針刺般的痛感,他勉強睜開眼,發現時臨在他那本已經承擔太多重負的乳頭上,又夾上了兩個乳夾。
“沒事的。”時臨低沉的喉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安撫著亞連,吮吸著亞連的耳垂,分散著他的注意,一邊又在亞連裹上導電膜的陰莖上放置更多的乳夾。
亞連隱約知道他將做什么,不過,已經被玩得嫺熟的他沒有過多在意,重又閉上眼睛,繼續享受小穴內律動的性器帶來的快感。
一個個乳夾被放置好後,蘭水天看著完全沉溺下去的亞連,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站起來,換個姿勢”蘭水天命令著。
亞連已經學會了在床上柔順服從,但是下體被塞滿的他根本站不起來,最後還是時臨和蘭水天一前一後,把他架起來,強迫他站立。
蘭水天並沒有拔出性器,就這么在亞連的體內攪動旋轉了半圈,和時臨互換了位置,時臨抬起亞連的一根腿,擱在自己的腰上,示意可以了,蘭水天從後面抵住亞連的臀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亞連的內陰口進發。
到底還是痛的,亞連嘶著冷氣,試圖逃離,但時臨就抵在他胸前,他伏在時臨懷中,退無可退,身後的性器鍥而不捨的追隨而上,強勢開拓那深處的密境。
嘰咕一聲,整個龜頭都被擠進內陰口,過分發達的黏膜神經讓亞連痛得全身亂顫,帶動鈴聲急促,就如驟雨初降荷塘。
“你慢點。”亞連有氣無力的輕聲抱怨,他拖1 23dan me i點 ne t曳的尾音在喉頭嗚咽,如奶貓的哀鳴。
“乖,操開了你就舒服了。”蘭水天承諾著,他伏在亞連身上猛烈的聳動下身,同時在亞連頎長的脖子上亂啃。敏感的內陰口被暴漲的陰莖粗暴的刮擦,亞連每一個毛孔都蘇醒過來,強烈的刺激讓他的性器恨不得勃發高舉,但沉甸甸的鈴鐺卻迫使陰莖只能垂頭喪氣的半伏在腿間。
“讓我躺下吧,我站不住。”亞連被頂得雙腿打顫發軟,哀求說:“要不,跪著也行。”他死死摟住時臨的脖子,掛在時臨身上,如攀附的藤。
時臨捧著他淚汪汪的臉吻了吻,他滿臉寵溺,輕聲說:“不行,那樣不方便操作。”
亞連被快感支配著,根本無法思考,直到蘭水天在他體內成功卡結時,他才了悟時臨說的的操作是什么。
當內陰口被標記者的陰莖填塞得鼓鼓漲漲時,他整個人像被頂在雲端,暈暈乎乎,強烈的快感通向小穴傳向四肢百骸,但是立刻,下體的疼痛把他從雲端拉下來。
亞連艱難的抽著氣,將渙散的目光轉向時臨。
時臨已經退開半步,他手中持有一個小巧玲瓏的鞭子,刷的又是一下,散開的鞭尾抽向亞連的下體。
力道不大,但是被導電膜包裹好的半挺陰莖,在被鞭尾掃中的那一瞬,微小的電流被激發,如無數條小蛇在下體遊走,一瞬間傳遞給了整個陰莖,亞連“啊”的驚呼出聲。
時臨的手腕微微發力,這次鞭尾準確的掃過了裝飾好乳夾的兩顆乳粒,亞連痛得大顆大顆的汗珠滑落下來,身體搖搖欲墜,但已經卡好結的陰莖,從後面支撐住他,那種瀕臨死亡的快感還在從下體源源不斷的傳來,但是之前半舉的陰莖,卻在電擊的疼痛中蔫頭蔫腦的垂伏下來。
“你的身體太過敏感,你的快感來得太快太過強烈,不能持久。”時臨憐惜的捏著他的下巴,輕輕吻著他滾落的淚珠,“好好學習用後面感受持久的高潮,我會慢慢教會你跟上我們的節奏,等我們射精時,你才允許用後面高潮。”
“不”亞連雖然昏昏沉沉,也想到了標記成結射精最起碼要半小時,他不能忍受在天堂和地獄中輾轉這么久。
下體的快感還在猛烈的衝擊,就如巨大的浪潮反反復複的沖刷著亞連,把他的意識卷得支離破碎。但是下一刻,時臨手中的電鞭又精准的甩了下來,把試圖仰頭的陰莖制服,讓他在攀登高潮的巔峰中跌落下來。
“受不了就叫出來。”時臨鼓勵著,他就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兄長:“這裏只有我們,你怎么叫出聲都沒關係,乖,別咬著下唇。”他扣住亞連的下巴,蠻力的掰開亞連死死咬住的嘴,亞連的淚水簌簌滑落,滾燙的淚打在時臨的手上。
時臨在鞭打著他,蘭水天在他身後一股股的射精,滾燙的精液反復熨燙著他嬌嫩的內陰,澆灌著饑渴的小穴和同樣饑渴的靈魂,他就這么在快感的浪尖和痛苦的深淵中浮浮沉沉。
“亞連,不用忍,是我們,你可以放放心心在我們面前展示你的軟弱。”時臨在他耳邊絮絮低語,語氣溫存,舉動親昵。
亞連起初還把嗚咽關在喉嚨,慢慢的,隨著那根靈巧的電鞭,不停的責罰他的乳房和下體,亞連開始肆無忌憚的尖叫,最後忘我的大哭。
沉澱在內心深處那難明的晦暗,那難言的隱傷,隨著酣暢淋漓的大哭,通通排出體外。
他整個乳房和下體從火辣辣的疼痛變為麻木,直至失去所有的感覺,只剩下自小穴處發散全身的清晰快感。
大腦因劇烈大哭而缺氧,整個人都變得渾渾沉沉,,就像胎兒時期沉睡在羊水中的感覺,什么都不屬於自己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他終於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出去,任意識反復衝撞激蕩,直至迷失自我,沉溺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空白的意識被喚回後,亞連發現自己依偎在蘭水天的懷中。
“醒了”蘭水天好笑的咬咬他微張的唇:“你真沒用啊,咱們在一起都這么久了,居然又被操暈了。”
亞連努力的皺眉,想做一個生氣的表情,但是哭得紅腫的眼睛一點都沒有威懾力,他也想反駁,但是很清楚,那種程度的鞭打和疼痛不可能讓自己暈過去。
下體仍在火辣辣的痛,時臨正跪在他面前,幫他撕去之前裹在陰莖上的導電薄膜,在薄膜的保護下,陰莖一點都沒出血,就是紅腫得嚇人,尤其是睾丸,也分擔了不少鞭擊,更是充血得漲漲鼓鼓,垂在雙腿間,乳房也是又紅又大,交織的鞭痕凸出於皮膚表面,兩粒乳頭如成熟的櫻桃般帶著誘人的水色。
不過時臨操作很精確,大腿依舊白白嫩嫩,沒有一點鞭痕。
亞連在時臨面前早就赤身裸體慣了,但這個時候,他光是看著時臨,就不好意思起來。他記不清有多久沒這么酣暢淋漓的哭過了。
從小相伴的,是不苟言笑、嚴苛自律的將軍父親,是把孩子當作朋友平等對待的爸爸,所以,他擁有優秀雙親,顯赫家世,唯獨沒有可以撒嬌的童年,
他是成績優異的精英,他是無堅不摧的軍人,他是被人依賴的上位者,他是青雲得志的少年將官。
他一路完美的走過來。
哪怕遭遇絕境,他也毫不脆弱。
他永不脆弱。
他不敢脆弱。
“好好享受嶄新的人生,其他的,都交給我。”這句話,時臨對他說過。
如果他的生命中,能早早的出現一個人對他如此許諾呢
亞連懶得想這種不可能的事,他只是懶洋洋的摟住蘭水天的脖子,在蘭水天的懷抱中翻了個身,為自己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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