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噩夢再襲(一)(這章所有交代的劇情,都是未來play的場景。

 1.噩夢再襲(一)

    好可怕……

    黑暗的屋子裡,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他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用盡力氣也抑制不住全身的顫抖。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聲音越來越大。他的眼睛也驚恐地張大,死死盯住房門。

    “吱呀——”

    門開了。

    男人逆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明明看不清臉,卻投射出最恐怖的惡魔影像。

    他驚恐得幾乎跳了起來,拼命向後躲去,卻沒有能繼續後退的地方,只有死死地貼緊牆壁,恨不能消失在牆裡。

    惡魔開口,語氣中竟還帶著幾分笑意,“這是你第三次想逃跑了,寶貝。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那個惡魔向他走來,伸手握住他的腳踝將他拉扯過去,溫柔地說,“再有下次……我就挑斷你的腳筋,好不好?”

    啊——

    唐軒猛然睜開眼,急促地呼吸,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尖叫出聲,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被汗濕透。過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躺在小屋的床上,月光照出屋子裡簡潔的擺設,窗外只有蟲子細碎的叫聲,寧靜得讓人安心。

    唐軒坐起來,將手伸到枕頭下,摸到泛著冷意的槍,狂亂的心跳這才慢慢平復。

    他已經死了。唐軒不知第幾次告訴自己。他已經死了,你親手殺了他,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你自由了。

    唐軒,你自由了。

    他到浴室沖掉了滿身的汗,擦著頭髮打開冰箱取出了最後一聽可樂,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該去採購了么”,便坐到窗邊的藤椅上,喝著飲料靜靜等待天亮。

    一旦被噩夢驚醒,他就再也睡不著了,只能等到下一個黑夜睡去。

    正是初夏時節,即使是凌晨四點也不會太冷。唐軒沒有開燈,只藉著一點濛濛亮的自然光線望向窗外。

    整座小屋被木製的柵欄環繞著,周圍又被一片樹林半籠罩,風景秀美。雖然被叫做“小屋”,實際並不算小,上下兩層五間房,還有一個用來儲物的地下室,屋子右後方蓋著一間簡單卻寬敞的車庫,裡面除了車還堆放著不少建設時未用盡的材料。屋後甚至安放著一些健身器材,以及供兒童玩耍的鞦韆滑梯等器具,看起來像個微型的兒童樂園。門口是開拓出來的兩片菜園,出了圍欄,不遠處還有個天然形成的湖泊,不大,湖水卻清澈甘甜。

    這裡堪稱世外桃源,唐軒是居住者,卻並不是建造者。小屋原來的主人是一對嚮往田園生活的老夫婦,花了五年的時間一點點在這個風景秀麗人煙稀少的地方建成這樣一個家,想著以後帶著一家五口人來這裡生活,安度晚年。因此這裡發電機、淨水器等設備一應俱全,甚至老夫婦還想到給小孫子建一個玩耍的地方,心思細膩,考慮周全。只憑著“小屋”這樣一個稱呼,就能感受到主人對它的愛意。

    可是小屋建成後,除了老夫婦兩人長期居住,兒子和兒媳只來過那么一兩次,怕幼子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迷路,更是從未帶孩子來過,兩年過去,小小的兒童遊樂園因為勤加打理沒有荒廢,器材也保存如新,可這對老夫妻的身體卻每況愈下,最終被兒子接回了城市裡。田園生活,終成一場並不長久的夢。

    這間房子後來被老夫妻的兒子掛出來售賣,因為位置偏遠,距離最近的鎮子也要半個小時的車程,所以一直無人問津,價格一降再降。直到唐軒的到來。

    唐軒一眼便看中這間房子。他那時已經漂泊了許久,害怕被沈澔然的手下找到報復,在每個城市都不敢停留,他害怕人群,甚至害怕人類,除了老人和幼童,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始終繃緊著身體和神經,整個人疲憊不堪。他隨身只帶著一個皮箱,箱子裡有射殺沈澔然的那把槍,幾件不合身的衣服,還有足夠他下半生生活的現金。他只差一個住所,一個隱秘的,能讓他感到安全的住所。

    而這座近乎與世隔絕的,傾注了兩位老人無數心血的小屋,讓唐軒感到心安,就像是來到了許久未回到的家中。他買下了它,給其中三間臥房上了鎖,只留下一間書房和一個可以看到不遠處湖泊的臥室。太大的環境總會讓人覺得空虛寂寞,可是哪怕孤身一人,他也一點點都不願意再回到人群中去。

    他在小屋裡,一住就是三年。

    等到天亮了,唐軒簡單吃了點早餐,便去車庫把他那輛有點破爛的二手車開了出來。雖然自己也在地裡種些果蔬,可每個月還是要去附近的鎮子上採購那么一兩次的,現代人,到底做不到完全的與世隔絕。只好速去速回了。

    到小鎮上時,這裡唯一的一家超市剛開門,營業員打著哈欠向他問好,“早安,先生。您每次都來得這么早,我剛剛才把門打開。”

    唐軒尷尬地點點頭。他實在是不想碰見太多人,所以只好在人少的時候過來。

    營業員懶散地坐回了收銀台裡,順手把牆上的電視打開觀看。唐軒推著車,盡快去把需要的東西選好。

    “……該組織曾犯下4.13血案,c市銀行搶劫案等多起特大刑事案件,組織成員都以代號互稱,通常不會露出真容,防間意識極強。警方佈局多年,犧牲二十餘位優秀幹警方才一舉搗毀該犯罪團伙。”

    “……據最新消息,目前仍有四位主要成員在逃,警方於h市附近失去逃犯行踪,特此提醒居民近期出門時一定小心,盡量不要晚歸,如遇到形跡可疑人員立刻報警。警方強調………”

    唐軒在收銀台前等了許久,看新聞看得昏昏欲睡的營業員才猛然察覺,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一邊結賬一邊緩解尷尬似的沒話找話,“ h市可離咱們不遠啊,你說這幫犯罪分子會不會跑到咱們鎮上來?這幾天天天報導他們的事,說是這些人每個手裡都十幾條人名,簡直是窮凶極惡!咱們鎮上的可都是老老實實生活的平頭百姓,這要是真碰上了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估計也就住在鎮邊的那個獵人能有反抗能力?好歹他還有把獵槍。對了,林家那小子總愛亂跑晚歸,等下要是碰到林家嬸子我可得告訴她一聲讓她看著點兒,這世道啊……”

    唐軒只能不斷點頭作為附和。小鎮這唯一的超市,要說哪裡最不好,大概就是這個總是想跟他聊幾句的營業員了……也許鎮上很多人願意和她聊天,畢竟平淡緩慢的生活需要這樣的人八卦調劑,可對於唐軒來說,每次碰到她都會非常頭痛。

    壓根兒沒仔細聽她說什么,好不容易結完帳,唐軒抱著一大堆的環保袋艱難地挪到了車裡,又開了半個多小時才顛簸著回到家。

    看到小屋的一剎那,唐軒頓時鬆了口氣,像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把車停回車庫,大包小裹地開門進屋,沒有空餘的手關門,他用腳一勾將門帶上,就抱著東西挪去廚房整理。

    然而唐軒沒有看到,身後的門還沒等關上,一隻手就伸進來,死死地卡住了門扉。

  2.噩夢再襲(二)

    唐軒熟練地把東西分門別類放好,關上冰箱門轉過身的剎那,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往旁邊竄了一大步,跌坐在沒來得及收拾的一堆購物袋裡,手摸索到其中一個布袋的開口處。

    “你……你是誰?!”

    突然出現的男人若無其事地收回了剛剛舉在半空的手,微笑道,“別那么緊張,我只是來打個招呼,順便問些事情。”

    這是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帶著金絲邊的眼鏡,半長的頭髮細緻地梳到腦後紮成一束,衣著得體,笑容溫和。

    “問什么?你是怎么進來的,這是私闖民宅!”

    唐軒緊張地說。三年多了,難道是警察因為沈澔然的死來追查盤問他?不,不可能,沈澔然養的那些人只會私下解決這件事情,他們絕對不會讓他被警察抓走,不會讓他死得那么容易。是沈澔然的手下?可如果是那些手下找到了他,他怕是沒等進家門就已經被打斷手腳帶走了,不可能多一句廢話。

    他繃緊身體,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我想問……你可以把這所房子,讓給我嗎?”男人瞇起眼睛,依然保持著笑容,唐軒卻忽然感覺面前是一條眼鏡蛇在冰冷地吐著芯子。

    他甚至沒有聽清他問的是什么,身體自我防衛般瞬間從布袋裡掏出時刻攜帶的槍對準了男人,叫道:“退後!離我遠點!”

    男人驚訝地挑起眉,“原來是隻野貓,竟然帶著這么危險的玩具。”

    唐軒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槍口始終對著男人,“舉起手,後退,離開我家。你要是有一點多餘的動作,我就開槍了。”

    “好好好。”男人舉起雙手,語氣是讓唐軒渾身不舒服的輕鬆。他一點點退出廚房的門,唐軒也隨著他的腳步來到了客廳,見男人離門還有大概三米遠,唐軒一手維持著拿槍的姿勢,一手掏出了電話準備報警。

    男人看著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小野貓,你家裡有隻蜘蛛。”

    唐軒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身後突然一股大力襲來,手機掉到了地上,持槍的手被扣住高高舉起,另一隻手被反折到身後。只是一瞬間,他整個人就被反扭著按在了牆壁上,動彈不得。

    這個男人竟然有同夥!

    唐軒暗恨自己的大意。

    他看不到控制住自己的人長什么樣,只看見帶著眼鏡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從他被死死壓制的右手裡取下了槍。

    “史密斯威森公司的手槍,三年前的限定款。呵,小野貓挺厲害嘛,這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手的。”

    “收好。”壓制著唐軒的男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些沙啞,“樓上沒有別人,鎖了三間屋子,剩下一間臥室,一間書房。”

    “看來小野貓是一個人住,”戴眼鏡的男人湊近了唐軒緊貼住牆壁的臉,說話間冰冷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有種被蛇芯舔舐的錯覺,“一個人多寂寞啊,我們來陪你吧。這座房子的位置和格局簡直就像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一樣,小貓真會為我們著想。”

    誰他媽為你們著想!唐軒暗罵,身體卻感覺到久違的恐懼,像回到了幾年前,被沈澔然控制在手心的時候。

    身後的男人把他的兩隻手折到了一起,用一隻手壓制,另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我會給他搜身,一會兒工蜂來,讓他去搜索看看這棟房子裡有沒有藏著別的武器,把上鎖的房間也都打開。”男人的氣息噴灑在耳後,唐軒驚恐地瞪大眼。

    “你還真是小心啊,s。”

    “總比你這條差點被野貓幹掉的毒蛇要好。”

    “我是相信你這個老大,老大是蜘蛛嘛,最擅長捕捉獵物。”毒蛇拍了拍s的肩,“把他扒光了不就得了,藏沒藏東西一目了然。”

    他說的輕巧,唐軒卻忍不住顫抖起來。s的手已經來到了他的下身,他強迫自己冷靜地開口,“我除了那把槍,沒有別的武器了,如果你們是看中了這個地方,那這棟房子,還有所有的錢都給你們,我不會報警的,請你們放了我。”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么?”毒蛇玩味的撫摸著下巴。

    門口忽然傳來重重的敲門聲,毒蛇轉身去開門,唐軒被壓制的視線正好可以看見門口,只見進來的是個身高足有兩米多的大塊頭,身上的衣服幾乎快被壯碩的軀體撐爆。

    “老大,我和黑熊已經把來時的痕跡都去掉了,這個地方很隱秘,估計一時半會兒條子找不過來。”瘦小的男人被大塊頭擋了個嚴實,此時出聲,唐軒才察覺到他的存在。

    “好。”s一開口,又是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唐軒的脖頸上,讓他忍不住一縮。

    “瘋子,老大逮到個小美人。”大塊頭走近了他們端詳。

    瘦小的男人沒出聲,只是掌心一動,一把刻刀出現在手裡。

    “嘖,叫你聲瘋子就不樂意了?”大塊頭不耐煩地說。

    “好了工蜂,你去看看這房子裡有沒有什么危險品,順便把樓上那三間被鎖住的房間打開。”毒蛇拍拍手,分散兩個塊頭不匹配卻劍拔弩張的人的注意力。

    叫做工蜂的瘦小男人看了唐軒一眼,依言上樓。

    唐軒此時正強迫和身體一同僵硬了的大腦運轉。

    毒蛇,工蜂,黑熊,s……

    s……spider,蜘蛛。

    “……組織成員都以代號互稱,通常不會露出真容,防間意識極強。”唐軒忽然想起在超市隱約聽到的,關於四個逃亡的罪犯的那條新聞,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他們?是了,就是他們!

    他忽然失去了力氣,全靠牆壁支撐和s的按壓才不至於滑落在地。

    看到了這些人的臉,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這種窮凶極惡的匪徒,不會在意手底下多條人命。與其等著他們發現自己的秘密,承受可能會發生的恐怖的事情,還不如在被發現前就死掉。

    他艱難地轉了下腦袋,對s小聲開口,“你殺了我吧……死人是不會報警的,所以,殺了我吧。”

    s貼得更近了些,嘴唇甚至觸碰到了他敏感的耳尖,他貼著他的耳朵下了判決。

    “不。”

    “熊,”s叫了大塊頭一聲,便把唐軒整個推到了大塊頭的懷裡,“把他脫乾淨綁起來。”

    看著唐軒驚恐的眼神,s面無表情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似乎閃過了笑意,語氣卻依然低沉沙啞,沒有什么起伏,“逃亡這么久,正缺一個洩慾的對象。我這三個兄弟,看起來對你都很滿意,畢竟到了這個境地,漂亮的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所謂了。”

    唐軒拼命地掙扎,可在黑熊看來,不過是幼童一樣的氣力。

    他看著這幾個猝不及防闖入他平靜生活的惡魔,渾身發寒。

    噩夢,又要來了么? 無故的惡(二)

    s一直在面無表情地旁觀著,此時依然是沒有什么表情地上前,直到他脫掉了褲子,硬挺的陽物迫不及待地跳將出來,才彰顯出這人早已慾望高漲的事實。

    黑熊識趣地讓開,s站在桌邊,扣住唐軒大開的腿根,腰身向前一挺,就把自己送進了水潤溫暖的地方。強韌有力的腰部前後聳動著,初時進入的較淺,動作也不那么快,漸漸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每一下都狠狠地貫穿了唐軒的花穴,待唐軒剛要習慣這樣的衝擊時又放慢了速度,時輕時重,時淺時深。唐軒覺得自己就像浪濤裡岌岌可危的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翻覆。

    在幾次深深的插入後,唐軒逐漸感覺到體內湧現的異樣,距離上一次這種感覺的產生太過久遠,導致他愣了一下,方才有些驚恐地睜大雙眼。

    不……不要……

    被堵住的嘴說不出一句話,他只能拼命搖頭。

    s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動作慢了下來,依舊面無表情的臉,眼中卻逐漸漫出一絲笑意。他朝著唐軒身體深處某個地方俯衝而去,一下,又一下,唐軒拼命縮緊身體想要隱藏,卻只會讓身上肆虐的人被夾的更為舒爽。伴隨著猛烈的撞擊,唐軒感覺到身體內部有個地方打開,被肉棒抓住時機一下子闖了進去。

    神啊……

    唐軒瞬間癱軟在了桌子上。

    s感覺到自己的陽物像是被一張小嘴裹住了,一時間舒爽無比。他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些,知道自己是操開了這個尤物的宮口,身下人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為他打開。

    多操幾次,不知道會不會懷孕呢……

    他漫不經心地思考著,下身卻毫不停頓,每一次都深深地操進唐軒的子宮裡。

    唐軒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整個人有種處在雲霧之中的虛無感,他甚至生出了一種現在桌邊的那個不是人,是一台打樁機的錯覺,把他的靈魂都要從身體裡撞擊出去。

    不知抽插到第幾百下時,s忽然退了出去,只剩肉棒的頭部還淺淺插在唐軒的小穴裡,他改握住唐軒細得過分的腰,手上用力把他按向胯間,同時腰部使力,狠狠刺進小穴,貫穿陰道,破開宮口,鑽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流,灌滿了唐軒小小的子宮。

    唐軒仰起頭,脖頸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腳麵繃得直直的,整個人似昏未昏。唯一還拽著他的神經的,是他被毒蛇誘惑又捆住,至今未曾釋放的慾望,那慾望帶來的痛苦隨著快感的增加而越來越強烈,拉扯著不肯讓他昏過去。他祈求地看向了剛剛射精,還未退出他身體的男人。

    男人覺察到了他的祈求,掏出塞在他嘴裡快被唾液浸透的內褲。

    “你想求我做什么?”s好整以暇地問。軟了一些的肉棒插在他體內,不肯退出。

    “求你們……殺,殺了我吧。”他其實是想祈求得到釋放的,可脫口而出的卻是這樣一句話,似乎這才是他心底真正想要得到的釋放,永遠地。

    他看到正和他連為一體的人危險地瞇起眼,原本就沒有表情得瘆人的臉籠罩上一層陰霾。

    偏偏他還要俯下身,溫柔地抱起他,在他耳邊說:

    “怎么捨得。”

    像是情人的呢喃。

    可是唐軒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只剩下一股股冷意,浸滿全身。

    “你失去了一次機會,所以這次別想射了,寶貝。”

    惡魔在低語。

    唐軒驚恐地看著他,因為快憋到極限的身體,更因為他的話語。不不不,不要叫他寶貝,那是他最深處的夢魘,最恐懼的噩夢。

    明明不是一張面容,不是一個聲音,為什么這些惡魔說出的話如此相同!他們該回去同一個該死的地方,而不是跑來打碎他的生活。他真的真的,不想,也不能再承受一次噩夢了,他怕自己這一次,連破開噩夢逃出去的勇氣都不再有。

    s又把內褲塞回唐軒的嘴裡,解開了他綁腿的繩子,得到釋放的修長雙腿無力地垂落到桌下。肆虐已久的男人終於退出了他的身體,帶出一串精液,使他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哼。可隨後,s就將他翻了個身,腳落在地毯上,柔軟的小腹卡著桌子的邊沿,整個上身趴在桌子上,之前被毒蛇玩弄得凸起的乳果摩擦著冰冷的桌面,帶來一陣陣刺激。

    “s……”在之前首領做到一半貫穿的幅度開始變大時,就知情識趣地從唐軒身上下去的毒蛇忍不住開了口,像是在抱怨。

    s掃了他一眼,“你可以用他的嘴。”

    毒蛇眼睛一亮,唐軒則驚慌地搖頭。

    黑熊從喉嚨裡發出不滿的聲音,s看著他凸出了極大一塊的襠部,搖搖頭,“你得再等等,熊,你的太大了,而他看起來很久沒經歷性事,貿然插入怕會壞掉。難得找到這么稱心的玩具,壞了太可惜。”

    看著他似乎已經無法忍耐,s補充道,“先自己去擼一發出來吧,順便把工蜂叫下來,過不了多久,他就是你們的了。”

    唐軒聽著s安排著屬下的慾望,語氣就像在分一塊蛋糕那樣淡然。

    而最為不幸的是,他就是那塊蛋糕。

    絕望快要將他淹沒,他真的不知道這一次該如何撐下去,又該如何逃出生天。

 

3.無故的惡(一)

    唐軒不著寸縷地被綁在客廳的桌子上,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手臂反綁在身後,被壓得有些發麻,大腿則和小腿綁在了一起,整個下體暴露無疑。

    他的秘密,再無從隱藏。

    桌旁的三個男人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的身體,視線多集中在他被陰莖遮擋了一部分的器官上。黑熊把那色澤乾淨的陽物拿起來,原本該是陰囊的地方卻變成了個微微鼓起的雪白的饅頭,饅頭中間裂開一道鮮紅的肉縫,看起來可愛至極。

    黑熊伸手扒開這個多出來的肉穴,使肉縫擴大了些,露出藏在包皮里的小巧的陰蒂,害怕地收縮著的陰道和尿道口。一個完整的,看起來乾淨美好的女性器官。

    “他這是……什么情況?”黑熊轉頭問毒蛇,畢竟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偽君子有個身份是醫生。

    “兩性畸形,也就是所謂的雙性人。不算少見,不過發育的這么漂亮,倒還從沒見過。”毒蛇摩挲著下巴,貼近唐軒的臉,舔了舔他被撐開的唇,“小貓啊小貓,你還真是個寶貝。”

    唐軒厭惡地轉開臉。

    毒蛇眼裡劃過一絲陰狠,表情卻越發溫和,他對s說,“你是老大,你先。不過不介意我們先嚐嚐味道吧。”

    s拖了把椅子坐下欣賞,順便做了個“你隨意”的手勢。

    毒蛇俯下身,沒有先玩弄那個神奇的小穴,而是溫柔地把唐軒白嫩的陰莖含在了嘴裡吞吐。唐軒瞪大了眼睛,身體繃得又緊了些。自從殺掉沈澔然後,他對這種慾望深惡痛絕,被調教得過分敏感的身體也在他刻意的壓制下,很少得到釋放。

    多年沒經受過這般強烈的刺激,他下面那根東西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抬頭,脹大,即將噴薄而出。唐軒克制不住地將下身往那張與噴出的冰冷氣息截然不同的溫暖口腔里送了送,可那個溫暖的地方卻忽然離開了,毒蛇冰冷的手握著一條緞帶快速系上了他快要射出的陽物,生生阻截了他肉體的快樂。

    “唔……”唐軒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毒蛇惡劣地笑著,把他被阻截的那根慾望又加了條繩子,綁在了他自己的腰間,於是下面的花穴便整個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整個陰阜因得不到滿足而顫動著,花穴裡甚至吐出了些露珠,沾在顫動的花瓣上,分外誘人。毒蛇伸出兩根手指,探進那神秘花園,濕熱的地方被冰冷的手指侵入,立刻緊張地收縮,夾緊了他的手指。

    “嘖,小野貓又調皮了。”

    毒蛇另一隻手找到他的陰蒂,在那極致敏感的地方按揉著,原本夾緊的幽徑忍不住一張一合,時鬆時緊,像張小嘴嘬著他的手指。毒蛇模仿交歡的姿勢用手指抽插著唐軒的花穴,越捅越深,他忽然察覺到了什么,冷笑擴大了些,停住了動作。

    “小野貓原來是壞孩子,已經被人吃過了,真讓人生氣啊!”

    說罷,左手狠狠地捏著唐軒的陰蒂扭動了幾下。

    “嗚——”唐軒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脖子高高揚起,毒蛇抽出插在花穴裡的手,看著濕漉漉的往下滴水的指尖,抬手抹在了唐軒的臉上。

    “小野貓總是給我驚喜,這個身體竟然這么敏感,輕易就潮吹了。”

    巨人一樣壯碩的黑熊不耐煩地推了推毒蛇,毒蛇斜了他一眼,讓開了位置,“知道你忍不住,來嚐嚐吧,不過可別進去。”

    離開了小野貓的下身,狡猾的醫生轉戰到他的胸口,唐軒的胸不似女性那般洶湧,卻比正常男性要綿軟,乳頭也要大上一些,兩邊呈現漂亮的櫻色,襯在白嫩的胸脯上,讓人忍不住下口。這是沈澔然當年尋了秘方,日日塗藥,電擊玩弄,方才形成的形狀和色澤,那是唐軒的噩夢之一,如今被毒蛇含住乳尖吸吮,另一隻奶頭被揉捏玩弄著,他彷彿又墜入了曾經的夢魘裡,無法醒來。

    黑熊跪坐在地上,低下頭正好對著獻祭一樣被放在桌子上的唐軒的小穴,他對這看起來就很美味的地方垂涎已久,像巨型動物一般用鼻子拱在花穴處,用力嗅了嗅,引得唐軒整個人都開始顫抖。隨即掰開合攏的饅頭穴,粗糙的舌頭用力舔上了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緊緻的縫隙,又在另一側同樣的位置以舌頭刮舔了一下,隨後含住了薄薄的兩片小陰唇。

    小陰唇光滑水潤,被黑熊含在嘴裡吮吸舔弄,嘖嘖有聲,不時用牙齒叼起,微微用力扯弄,將其拉扯得極薄且纖長,幾乎快要斷裂,才放鬆牙關讓這兩片可憐的小東西回到原位,再如此反复。

    唐軒死死咬住嘴裡的布料,卻到底還是洩出了一聲聲呻吟,引起身上一上一下的兩個惡人更用力的吸咬玩弄,迫使他發出更多的聲音,形成惡性循環。

    黑熊直把兩片脆弱的小花唇舔吸得腫脹,看起來肥厚了許多,方才鬆口,用兩個拇指扣住花唇,更加用力地打開。腫脹的小陰唇顫巍巍地張開,露出一直勉強保護著的脆弱花心。黑熊把臉埋到唐軒腿間,深深吻住花心,用力吸吮幾下,發出“啵啵”的聲音。唐軒被這聲音弄得羞恥難耐,加上這壯碩糙漢的胡茬總是紮在脆弱的地方,異常難受,忍不住大幅度擺動身體躲避,使黑熊幾次舔吮都沒對準花心。

    黑熊面色陰沉下來,如果這時唐軒能看到他的臉,必然會驚駭得跌下桌子。彷彿真正的肉食性野獸,黑熊眼裡閃著殘虐的光,他抬起頭,粗礪的大手揚起,狠狠扇在唐軒最脆弱的地方。唐軒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眼角瞬間滑落生理性的淚水。沒等他緩過來,黑熊的下一次掌擊又不期而至!唐軒瘋狂地扭動身體想要躲避,被毒蛇用力按住。柔嫩的小穴遭到狠狠地扇打,疼痛從下體一路蔓延到大腦,似是要將他整個人劈開!

    毒蛇制止了黑熊的第六下重擊,道,“別打了,你這力道,打壞了玩什么。”然後他親了親唐軒眼角的淚水,把他半抱在懷裡,虛偽地安撫,“噓噓,乖,不打了,不打了,誰讓小貓不聽話,別看黑熊有時候很耐心似的,這裡面最暴躁的就是他了,偏偏下手還沒個輕重。小貓乖乖聽話,要不疼的還是自己。”

    唐軒含著淚水,害怕地點了頭。

    神啊……請乾脆地殺了他吧,為什么沈澔然死了,他還會重複曾經的噩夢。為什么讓他一次次遇見這些邪惡的人,一次次遭受恐懼與折磨。他願意現在就下地獄,只要可以避開這些現世的惡魔。

    黑熊再次掰開了紅腫的陰戶,露出可憐兮兮的花心,安撫地舔了舔,便將整個舌頭插入了陰道口,與身形不符的靈巧地抽插著,如同另一個肉棒,讓唐軒在疼痛的餘韻和纏綿的快感中顫栗。抽插夠了陰道,他把目標瞄準了另一個更小巧的孔洞,當舌尖觸碰到小孔時,唐軒發出了響亮的呻吟,身體劇烈的抖動,他不敢再移開身體,卻抑制不住地因為刺激而顫抖。當黑熊終於放棄這個敏感而脆弱的尿孔時,唐軒甚至鬆了口氣。他害怕再這么折磨下去,陰莖又被束縛得死死的,他會用下面的這個尿道口失禁,一旦尿液濺上了身下那個殘暴男人的臉,他不敢想像自己會如何的生不如死。

    壯碩男人最後的目標是藏在包皮下的小紅果,粗大的指頭將陰蒂從包皮中剝出來,那圓潤的果實異常可愛,惹人憐惜。黑熊一口把它吞了進去,嚇得唐軒以為他要把它咬掉,吞吃入腹。黑熊裹吸著它,用舌頭靈巧地戲弄著,然後用牙齒咬了下去——力道並不算輕。

    唐軒瞪大了雙眼彈了起來,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整個陰道濕漉漉的,一股股淫水從花穴中溢了出來,噴濺到黑熊的下巴上,被男人捲進了嘴裡品吸。唐軒鼻翼極速地動著,胸脯一起一伏,不住地喘息,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留意到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首領,那個被毒蛇叫做s的男人已經起身走了過來。

5.無故的惡(三)

    唐軒維持著手臂被反綁的姿勢趴伏在客廳桌子上,被凌辱過的花穴不時吐出乳白的精液,夾帶著亮晶晶的淫液,浸得兩條大腿都濕漉漉的。

    s帶著粗礪繭子的手揉捏著紅腫的陰戶,混雜的液體沾了滿手,他伸出兩根手指摳弄著來不及合攏的花穴,挖出體內濃稠的精液,然後以精液做潤滑,手指探入了密閉的後穴。多年來習慣了只出不進的菊穴像一張小獸的嘴,將他的手指死死咬住,無法深入,也輕易拔不出來。這么緊緻的地方,可想而知進去後會有多么舒爽。

    s發洩過一次的肉棒軟了一些,卻依然硬挺,此時想到即將發生的淫亂場景,整個陽物又重新硬得像條燒紅的鐵棍。他退出了一根手指,只餘食指在裡面,用力一推,食指盡根沒入後穴,接著曲起手指在腸道裡戳弄著,時而狠狠按上腸壁,時而模仿性交的姿勢在菊穴裡進進出出。待把雛菊一般的後穴操弄得鬆軟了些,他立刻加進了一根中指,兩根手指頭在腸道裡按揉摸索,尋找著唐軒的敏感點。

    唐軒咬緊嘴裡的布料,忍受著異物的侵入,不算疼,也沒有什么快感,卻讓人無比的難堪。腸道不斷蠕動著想要把入侵者擠壓出去,卻只得到了更深入的對待。忽然,入侵的手指按壓到了一點,唐軒身體一抖,上身不自覺地抬起一些,眼前似有白光閃過,被束縛得死死的玉莖又脹大了幾分,幾乎膨脹到極限,龜頭不停滲出液體,像是因為無法釋放而哭泣。

    s對著這一點不停戳刺,引起唐軒一陣陣哀鳴。分泌的腸液逐漸潤滑了甬道,菊穴張開了小小的嘴,似是渴望著更粗大的東西進入。

    s抽回手指,扶著自己又燙又硬的那根擠了進去。唐軒頓時感覺到了不適和疼痛,不由繃緊了身體。

    s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命令道,“放鬆!”

    害怕得到更殘忍的對待,唐軒拼命抑制住身體顫抖的衝動,張開穴口試圖把那根進來了一個頭部的東西一點點吞進去。不料藉著他放鬆的這一瞬,s腰間用力,直接把整根粗長陽物都捅了進來,進入到手指完全不能企及的深處!

    唐軒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分為二劈將開來,還不待適應,身後的男人就開始了抽插,似乎是因為洩過一次,男人並不著急沖刺,緩慢地進出著,每一下都準確撞擊在唐軒的敏感點上,帶得唐軒慾望高挺,腸道裡也逐漸湧出酥麻的感覺。

    禍不單行。

    等到唐軒感覺到自己呼吸忽然順暢起來,嘴裡的內褲又被掏了出去,他才看見毒蛇不知何時已經跨坐在了桌子上,裸露出來的下體正對著他的臉。毒蛇綁得一絲不苟的髮絲此時和他的呼吸一樣有些凌亂,使這個大多數時候看起來都文質彬彬的男人顯出了別樣的野性,他扶著已經硬挺的陽物戳弄起唐軒的嘴角,在那張紅潤的嘴唇上留下一層前列腺液。不再偽裝得多么文明,毒蛇在慾望面前暴露出邪惡的本性,他開口,如冰冷的蛇芯舔舐過唐軒全身。

    “你要是敢咬它,或者咬斷自己的舌頭,小野貓,我發誓,我會在你全身上下開出無數個小穴。乳頭,眼睛,尿口,有孔的地方我會把它擴張成能被插入的模樣,沒有孔的地方我也會捅出來孔洞,並且絕對不會讓你死掉,而是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身上所有的小穴被男人的肉棒貫穿,你要么瘋掉,要么就變成一個只知道慾望的肉人形。你想要變成那樣么?”

    看著唐軒被嚇得幾乎呆住的樣子,毒蛇掰開唐軒的嘴,握住他的下巴將自己塞了進去,“乖,不想的話,就好好吸,別讓我卸了你下頜,那就太沒意思了。”

    冰冷的威脅彷若實質,唐軒不敢不相信,他知道這些沒有道德束縛的窮凶極惡的人甚么都能做得出來,只是稍微想像一下毒蛇嘴裡的畫面,他就快要崩潰。

    不能咬舌自盡,不能同歸於盡,他弱小得只能張開嘴把毒蛇的東西含進去,在這個恐怖惡人的要求下僵硬地伸出舌頭,舔舐裹吸。

    毒蛇發出舒服的喟嘆,伸手撫弄唐軒的頭髮,像愛撫一隻小獸。“就是這樣,來,再吞進去一些。”

    唐軒痛苦地吞吐著他的慾望,呼吸間全是毒蛇的氣味。此時s似乎是發洩被忽略的不滿,重重的一記貫穿到底,兩顆沉甸甸的睾丸都隨之狠狠打在了唐軒的屁股上,唐軒身體被這股衝擊撞的前傾,嘴裡含吮著的肉棒直接捅進了喉眼裡,引起一陣陣反嘔。他掙扎著要把已經進到喉嚨裡的肉棒吐出來,卻被毒蛇收緊手拽住他的頭髮制止了動作,按壓著唐軒的頭顱讓自己的肉棒向更深處擠去。

    唐軒不會知道他痛苦得幾乎窒息的反嘔給毒蛇帶來多大的快感。毒蛇用力按壓著他,幾乎要把他的喉嚨捅穿,呼吸不暢引發的生理性淚水糊了滿臉,他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不知多少下深喉過後,毒蛇終於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湧入胃裡,嗆得唐軒止不住地悶咳。毒蛇大發慈悲地退出來,指著還粘著幾絲白濁的龜頭命令道,“舔乾淨。”

    唐軒哽咽著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清潔。眼淚不受控制地低落到灼熱的肉棍上,又被他自己舔去,口鼻間全是苦澀的味道。舔著舔著,那根疲軟的東西又豎了起來,直直頂到了他的鼻尖。

    唐軒震驚地張大還掛著淚珠的眼睛。這些惡魔的回復能力為什么這么強,s也是,這個人也是,他們都不會精盡人亡的么?!

    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毒蛇笑了起來,“誰讓小貓這么美味,只吃一次是不夠的。”

    毒蛇話音剛落,s便就著還插入他身體的姿勢,分開了他的雙腿,勾著腿彎處將他凌空抱起。唐軒的身體重心一下子落在體內的陽物上,讓那個東西進入得更深,直達根部。唐軒上半身靠在了s懷裡,雙腿大開著,整個陰部都暴露在毒蛇面前,連吞吐著陰莖的菊穴都看得一清二楚。之前被操得花瓣外翻的小穴此時合攏了些,但仍留了個沾滿白濁的小孔,在毒蛇的注視下緊張地開合,像無聲的邀請。

    毒蛇舔了舔嘴唇,把從他那里奪去的護身手槍掏了出來,槍口按在先前被舔弄得挺翹的乳頭上,慢慢碾磨,將其中一顆蹂躪得又紅腫幾分後,就換向了另一顆。他坐在桌子上邊好整以暇地用槍支調戲著兩顆紅果,邊不懷好意地說,“小貓,我把你的槍還給你好不好?我喜歡小貓握著槍的樣子。”

    唐軒茫然不解地眨了下眼,他絕不相信他會如此好心,更何況現在雙手被縛的情況下,有槍又能如何?不過是被戲弄罷了。

    顯然,唐軒還是低估了毒蛇的惡意。

    只見他握著槍從唐軒的胸口順著小腹一路下移,在那腫脹得不住吐著晶亮液體的龜頭上打了幾個圈兒,劃過馬眼下那條略微鼓脹出來的肉筋,便來到了微微凸起的陰蒂上。陰蒂被擠壓進槍口蹂躪著,冰冷的槍口卻讓那本就是最敏感的小紅豆熱了起來,幾乎要從包皮里探出頭。下方菊穴收縮著,不住刺激著體內的肉棒,夾得s呼吸凌亂了幾分。花穴開合的幅度也更大了些,無意識地吐出一股股原本深藏在陰道裡的白濁液體。

    槍口繼續下滑,在花穴入口處停頓了下,然後整隻槍管就緩慢但堅定地破開穴口,進入到甬道之中。

    “哈啊……拿出去,拿出去……”唐軒大口呼吸著,縮緊身體想要阻止槍支的進入,卻沒有讓這凶器進入的速度延緩一秒。

    “好冷……”

    從前每個做了惡夢的夜晚,這把槍的冰冷都能讓他安心。可現在,這冷硬的質感幾乎將他的花穴凍壞,讓他又冷又怕,止不住地發抖。

    細長的槍管幾乎全部進到了裡面,扳機護圈卡在穴口處,整個花穴被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毒蛇握著槍柄,慢慢地左右旋轉,帶動槍管在花穴裡肆虐。

    忽然,“咔”的一聲,毒蛇打開了保險。

    那聲音並不大,唐軒還以為出現了幻聽。

    直到毒蛇一臉溫和地看著他吐出殘酷的話。

    “小貓,我現在開槍的話,你說,你是會如願死掉,還是會痛苦地苟延殘喘呢?”

    “不過如果就這么死掉,屍體也一定會很美吧。我猜子彈多半會燒焦你的小穴,穿透宮口,捅破子宮頸,把你的腸子和胃弄穿一個個孔洞,最後從你這張小嘴裡出來。你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會發出'嗬嗬'的喘息,不過這時候空氣已經進不到你的氣管裡。你將渾身痙攣著,說不定還會經歷最後一次高潮!怎么辦,我很想看啊……”

    唐軒連顫抖都忘記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瘋子!變態!魔鬼!人類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不,他不想被這樣殺掉,這樣的死法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他絕對不想,不想,不想……

    他驚恐地感覺到毒蛇的手指已經摸索到了扳機,時間似乎被無限放慢,他眼睜睜看著那條毒蛇露出猙獰的微笑,緩緩扣下扳機,然後——

    “嘭——!”

    ……

    …………

    ……………………

 6.無故的惡(四)

    僵硬的身體。

    驚恐睜大的雙眼。

    唐軒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知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他當然還活著。

    毒蛇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小貓被嚇呆的樣子好可愛。”

    唐軒的感知被他的笑聲帶了回來。

    扳機扣下後只有空蕩的機械聲,那嘭的一聲槍響是毒蛇拙劣的口技發出來的。他明明已經知道了,可神經繃緊到極致之後放鬆的後果卻讓他寧可自己沒有恢復知覺。

    因為小陰唇無法合攏而失去了保護的尿道口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後舒展開來,尿液從小孔中滴落,一滴,兩滴,馬上就要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毒蛇卻突然伸出中指,指腹準確地堵住了尿孔。

    “竟然嚇得失禁了,真是壞孩子。我怎么可能捨得殺你呢,老大也不會允許我那么做的。”握槍的手鬆開,另一隻手仍穩穩地堵著尿口,毒蛇拍了拍唐軒的陰戶開口,語氣帶著三分笑意七分威脅,“把槍夾緊點,要是掉出來了……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小貓。”

    唐軒的腿一直是被架著分開了的,完全使不上力氣,如果不想讓花穴裡的槍因為重力滑落出去,只能拼命收緊小穴夾住它,菊穴當然也就跟著一起縮緊,夾得一直將慾望埋在後穴裡的s差點射出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毒蛇,得到毒蛇一個敬請期待的眼神。

    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早就被卸下來的子彈放在桌子上,毒蛇捏起了其中一顆伸舌舔了舔,慢條斯理地說,“小貓知道么?女性尿道直徑一般差不多有8毫米,十分易於擴張,輕易就能達到10-13毫米。這是.45口徑(注:約11.43毫米)的子彈,只要小貓努努力,還是可以吞進去的~”

    不待唐軒理解他話中的含義,毒蛇就俯下身子,臉湊近唐軒的小穴,整個人幾乎趴在了桌子上。他小心地挪動著堵住尿口的手指,讓那顆被舔舐過的子彈代替指腹堵住尿液。先是子彈頭,接著整個彈身都擠進了尿道當中,最後只留下一個圓圓的底座露在外面,整個尿道被堵得死死的,絕不會露出一滴尿液。

    尿道被擴張到了極限,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蝕著全身,尿液無論從上面還是下面都找不到發洩的出口,被迫逆流回去,衝擊著脆弱的膀胱。膀胱承受不住,將尿液再次釋放出去,卻又被阻擋回來,這似乎無盡的輪迴折磨得唐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耳畔都彷彿聽到了體內四處奔湧尋找出路的水聲。

    上下兩處宣洩的地方都被堵死,射精的慾望,排泄的慾望疊加到一起,不知道哪個更強烈一些。唐軒的哭泣求饒沒有得到任何憐憫,毒蛇甚至乾脆拔出了槍,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剩下的四枚子彈送入了花穴之中。做完這些之後,他便從桌子上挪下來,后腰半靠在桌邊,正面則與唐軒緊密貼合。

    唐軒察覺到了他的目地,驚慌地搖頭拒絕。

    “不行,不,不……”

    “這可由不得你,親愛的。”毒蛇扶著唐軒的臀瓣,緩緩進入了柔嫩的花穴,同時也將子彈推送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哈啊……”唐軒痛苦地呻吟,大口呼吸著緩解疼痛。冰涼的子彈被滾燙的肉棒擠壓在腸壁各處,前後兩個小穴都被塞得滿滿噹噹,他被凌空夾在兩人中間,像塊夾心餅乾一樣。兩根粗壯的陽物隔著一層薄薄的內壁相互探知著,尿道裡那顆子彈也不甘寂寞地和毒蛇的肉棒隔著肉膜貼合在一起,他有種所有隔膜都被捅穿,下體已然成為一整個大洞的錯覺,這種被完全填滿的異樣感覺讓唐軒快要發瘋!

    偏偏這兩個魔鬼還不約而同前後抽插了起來,動作極其默契,一個後退,另一個就進入,把唐軒頂弄得一次次攀上浪尖卻不得釋放,只能拼命讓身體隨著他們的動作而動,讓自己在驚濤駭浪中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眼看著身體要適應這樣的節奏,毒蛇和s對視一眼,忽然齊齊退出,不待唐軒反應過來,又同時狠狠頂入!唐軒發出響亮的呻吟,直感覺肚子和腸壁都要被戳穿。

    “不要……拜託了……慢,慢一點,好痛苦……”他哭喊著乞求,卻絲毫沒有讓同進同出的動作停止或者變得溫柔。

    似是覺得他太過吵鬧,毒蛇身體前傾,吻住了他的唇。這個吻頗有些凶狠,唐軒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一些,舌尖更是被吸出來狠狠舔咬,讓他只能發出沉悶破碎的呻吟。

    s則低下頭,像一隻貪婪的吸血鬼啃咬著他頸側的動脈,力道大得讓他產生了馬上就會被咬穿動脈噴血而死的錯覺。

    唐軒含淚的眼透過身上的軀體看向天花板。

    他不知道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些無緣無故的惡,他只想一個人在這裡孤獨終老,不傷害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傷害。可是顯然,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無緣無故的惡意,侵犯你,傷害你,打碎你。

    哀求沒有用,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可是除了哀求,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人的精神太過強韌,他既無法瘋掉,也無法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甚至就連承受不住而昏迷,很多時候也是一種奢望。

    後方s貫穿的力道一記比一記兇猛,花穴裡毒蛇的陰莖也鑽入子宮中肆虐,唐軒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模糊的意識只有在毒蛇射精的瞬間有了剎那的清醒。而與此同時,s也默契地釋放了自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腸壁上,兩股濃稠在這個初夏的天氣仍燙得唐軒渾身一個激靈。

    抱著他喘息了一會兒後,他們退出唐軒的身體,將他扔回了桌子上。毒蛇伏在他雙腿之間將深埋在花穴裡的子彈仔細地清理出來。

    ——除了堵在女性尿孔中的那一顆。

    唐軒已經沒了一點力氣,任由毒蛇在陰道裡摳挖著,長腿無力地垂落到桌下,張著一雙空洞的眼睛,視線卻不知散落到了何方。

 7.工蜂與熊(一)

    失神的眼對上了角落裡的人。

    他不知道工蜂是什么時候來的。這個其貌不揚的瘦小男人似乎一直都沒什么存在感,他就蹲在角落裡,木然地看著一身狼藉的他,眼裡沒什么光亮,像兩個無機物,讓人聯想到某種昆蟲。

    他看起來對唐軒沒什么興趣,與旁邊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的巨人形成鮮明對比。但當毒蛇結束了清理工作後,他還是朝唐軒走了過來,哪怕這時的唐軒已經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樣子更是狼狽不堪。

    原本白皙的玉莖憋得紫紅,乳頭比最初大了一圈,身上滿是啃咬的痕跡,大腿佈滿繩子留下的淤痕和s留下的已經發青的指印。兩個小穴慘不忍睹,無助地翕張著,流出的白濁在桌上匯成了一灘。

    工蜂昆蟲一樣的眼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沒什么感情或慾望,視線卻讓人十分不舒服。唐軒不堪忍受地閉上眼睛,卻沒多久就被毒蛇用愉快的語氣命令張開。

    工蜂已經拉開了褲鏈。瘦小的男人有著與他身材截然不符的粗壯陰莖,顏色極深,上面青筋纏繞,最可怕的是陰莖上還有一粒粒凸起的入珠,整條陰莖不似人類,猙獰萬分。

    唐軒從沒見過如此駭人的性器,下意識想躲開,然而既沒有力氣,也無處可躲。那沉甸甸下垂著的性器緊貼在了他的下體,不時掃過他的陰戶。唐軒的花穴早就被操弄得無法合攏,小陰唇可憐兮兮地外翻著,工蜂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將猙獰的陽物夾在了兩片陰唇之間,在濕淋淋的外陰處抽動摩擦起來,敏感的小穴被陰莖上凸起的珠子刮蹭得顫抖,淫水幾乎沾濕了工蜂整根陰莖。

    隨著摩擦力度加大,這根長相可怖的陰莖挺翹起來,尺寸更顯驚人,工蜂把唐軒的陰蒂從包皮里剝出,向上翹起的陰莖繼續摩擦著外陰,時不時戳刺刮弄著這顆敏感的小紅豆。整個陰戶被磨得紅腫,淫水夾帶體內的精液洶湧而出,小穴裡面更加空虛地收縮著,渴望著被粗大的東西貫穿填滿。

    “饒了我吧。”唐軒被這種樣不上不下的慾望刺激得又哭了出來,哀哀地乞求工蜂的插入。

    “真是淫蕩啊。”毒蛇在旁邊嗤笑一聲。明明之前被操弄得沒了力氣幾乎昏厥,現在身體卻又開始興奮。

    唐軒羞恥地漲紅了臉,哭得更慘了些。

    工蜂又摩擦了幾下,方才擠進了飢渴的花穴,甫一進去就被那張小嘴緊緊含住,整個陰道被塞得滿滿噹噹。當他開始抽插起來,那些堅硬凸起的入珠碾磨過甬道,擠壓著花穴內所有敏感部位,緩解了之前所有的空虛瘙癢。唐軒被刺激得主動收縮起陰道,一時間只知道吞吃慾望,讓那猙獰卻帶來極致快感的東西進入得更深一些。

    瘦小的男人逐漸加大衝刺的力道,唐軒甚至感覺得到每一顆凸起前行的軌跡。若是最開始就被這樣一根東西插入,一定難以避免疼痛和傷害。可是此時的花穴經歷過兩個人的開發,剛好可以把它吞下,而這根猙獰的肉棒所帶來的,也就只剩下了滅頂的快感。

    胸前兩顆紅果連同乳暈一起被捏住,工蜂揪著他胸前最嬌嫩的這一小片皮膚,硬生生將他的上半身從桌子上揪了起來,一張嘴咬住了唐軒小巧的喉結粗暴地舔弄,手裡偏還不依不饒地擰動著乳肉。喉嚨裡逐漸爬上來麻癢的感覺,他想咳嗽卻咳不出來,癢意逐漸轉化為慾望,讓他將身體主動奉上。

    工蜂將兩邊的乳肉向左右分別擰動到極限,然後用力一拽將其拉長,接著就鬆開了手,看著唐軒因為慣性狠狠砸回了桌面上!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唐軒幾乎失去理智,他仰面躺著,大腦一片空白,涎液順著嘴角流出,經由下巴滴落到頸側和鎖骨。

    毒蛇被唐軒淫亂的表情勾得心癢,忍不住回到了桌邊,將那被摧殘得發燙的乳肉再一次吸進了嘴裡,輪番愛撫著。

    工蜂也快到了釋放的時候,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後便將自己深深埋進了小穴深處,挺住了腰部的動作。就在射出濃稠精液的瞬間,那雙昆蟲般的眼裡忽然湧現出絲絲瘋狂的血色,工蜂手腕一抖,袖口里便滑出把刻刀,他握著刻刀就朝唐軒胸口劃去!

    “當——”

    一聲利刃交接的脆響。

    毒蛇手裡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手術刀,此時正與工蜂的刻刀碰撞到一處,生生製止了他的動作。

    被精液沖刷著的唐軒還不知道自己險些受到怎樣的傷害,迷茫地睜著眼看著架在胸口上方的兩把小刀。

    毒蛇瞇起眼,語氣森冷,“工蜂,弄壞了他,短時間內你去哪找一個賠我。”

    手腕一抖,便甩開握著刻刀的人。

    “他不是你那些所謂的'藝術品'。我知道你這段時間憋坏了,這房子裡有的是讓你發洩靈感的東西,而他,不行。”

    工蜂回頭看向s,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回望著他開口:“沒有下次。”

    看著工蜂幾乎變得血紅的眼,s接著道,“雖然不能讓你把他弄成'藝術品',不過你的那些藝術品,倒是可以用在他身上。”

    工蜂看了看他,又轉過頭凝視著失神的唐軒,再一次把他從頭部,到兩人還結合著的部位,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隨後忽然愉快地笑起來,甚至笑出了聲,眼睛裡的血色如數散去,卻像是換上了另一種瘋狂。

    一個從出現開始就木然得恐怖的人,忽然笑得完全不像他自己。唐軒被這種變化弄得清醒了些,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結果被那雙忽然就亮起來了的眼睛嚇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工蜂捧著唐軒的臉,重重在他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後“啵”地一聲拔出自己的慾望走向黑熊,心情頗好地對著這個最看不順眼的巨人同伴說,“換你”。

    黑熊見怪不怪地翻了個白眼,罵了句“瘋子”,就迫不及待地撲向了唐軒。

 8.工蜂與熊(二)

    在黑熊面前,唐軒就像個小孩子。

    小巧,無力,脆弱。

    易被破壞。

    唐軒怕他。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遭受的最直接的暴力來源於他,又或許是對這種侵略性十足的壯碩身軀一種本能的恐懼。

    可是不管如何懼怕,這個高壯的男人也已經急切地撲到了桌前,飛快地甩掉了褲子。桌子只到他的大腿,讓他的下半身沒有任何遮擋地整個暴露在唐軒的視線裡。那根已經完全硬起來了的東西絲毫沒有愧對他的身形,沉甸甸地半垂在腿間,粗壯得像是第三條腿。那可以是長在任何以巨大性器聞名的動物身上的,卻完全不應該是正常人類擁有的尺寸!

    捆在身後的手臂已經麻木得快失去知覺,唐軒原本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的力氣,此時看到那令人驚駭的陽具,他卻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瘋狂搖頭。

    會死的,他會無比難看地被這怪物穿透而死的!

    客廳的桌子對黑熊來說太矮了些,他乾脆直接抓著唐軒的雙腿用力一扯,就把他從下往上提了起來,唐軒整個下身和腰部都被抬高,懸在了半空中,只有半個後背和頭部還貼在桌子上。黑熊那非人尺寸的龜頭穩穩地頂在了他的穴口,準備自上而下將他貫穿。

    “不要……”唐軒拼命搖頭想要將下身移開,那雙大手卻如鐵鉗般將他扣得死死的。

    “不可能的,會壞掉,會壞了的,不,求你,求你,求……唔啊啊啊啊啊!”

    小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撐開到了極致,穴口處被粗得駭人的陰莖撐成了薄薄一層,繃得緊緊的裹在陰莖周圍,似乎只要陰莖再脹大一點兒就會被撐的破裂開來。小陰唇可憐兮兮地耷在巨大的肉棒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尿道裡那顆子彈受到巨大的擠壓無處可去,變本加厲地深陷入尿道壁裡,恨不能捅破薄薄的肉壁飛射出去!

    唐軒疼得身上覆了一層薄汗,生理性的淚水已經完全濕透了他兩邊的頭髮,眼前一陣陣發黑,似乎快要昏死過去,卻很快就又被疼痛逼得清醒過來。他艱難地,斷斷續續地吸入空氣,再一點點吐出,試圖讓自己放鬆身體別再這么痛苦。可是那玩意實在太過巨大,小穴從裡到外都已經被撐到了極限,再怎么放鬆也不能讓自己好過一絲一毫。

    “啊……黑熊的這根果然很厲害,小貓的肚子都被戳起來了~”毒蛇鬆開一直叼著的乳頭,一隻手撫摸上唐軒的肚皮,那本來白皙平坦的小腹出現了一塊不和諧的突起,毒蛇上下撫弄著突起的這部分,有種隔著肚子都能感覺到黑熊那非人般粗大形狀的錯覺。

    他看到唐軒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忍不住親了親他冰涼的唇,安撫道,“別擔心,不會壞掉的。工蜂那根寶貝剛剛都幫熊做了擴張了,就是為了防止你被他弄裂開。不過小貓也真是好能吃啊,以前可有不少人完全吞不下去結果被熊活活操死了。”

    唐軒只覺得用不了多久他也會被操死。

    那根非人的東西還沒全部插進來就已經頂進了子宮裡,像燒紅的鐵棒破開花穴貫穿了他的身體。黑熊只給了他一點喘息的時間,便慢慢抽動了起來,內臟隨著每一次的進入被頂得幾乎移了位置,柔嫩的宮口像被一隻不肯撒口的烏龜死死咬住,隨著黑熊的抽出,整個子宮彷彿也隨之被拖拽了出來。血液因為被抬高的緣故而集中到了頭部,唐軒漲紅著一張臉,疼得連慘叫都發不出,後腦用力撞擊著桌面,發出一聲聲“嘭嘭”的悶響,妄圖以這樣的鈍痛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黑熊發出粗重的喘息,如同一隻真正的猛獸。他抽插得興起,乾脆握住唐軒的腿彎,下身一個挺進,順勢將他的膝蓋壓向頭兩邊的桌子上。這個高難度的姿勢相當於將唐軒的身體折了兩折,除了腦袋和肩膀還能倚靠著桌面,上身從蝴蝶骨開始一直到整個腰臀都被迫與桌面垂直,小穴正對著天花板,雙腿分開向下落到桌上,腿中間夾著他自己的腦袋。

    這姿勢可以讓兩米多的黑熊下半身完全站直,巨大的陽物向下直插進他的身體,就像一把石杵,一下一下重重地搗進柔軟的臼中。

    唐軒的下巴都戳到了自己的胸口,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的肚子被捅出來明顯的凸起,如同有條巨蟒正在裡面翻滾折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腹腔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戳破,還能容納下這樣碩大的東西。內臟似乎已經被搗爛,全身的關節都在發出呻吟,他痛得快要窒息。

    “被折成這樣,小貓都可以給自己口交了~”毒蛇被黑熊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不得不離開流連許久的胸口,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驚奇地看著唐軒那快抵到他自己下頜的陰莖,感慨這隻隻會憑本能行動的熊竟然會歪打正著做出這么令人嘆為觀止的姿勢。

    似乎想到了什么壞主意,毒蛇爬上了桌子,找到刁鑽的角度把頭擠進那被折起的身體,繼續用口舌玩弄著兩顆紅果,視線卻死死盯著近在眼前的那根一直處在束縛當中的陰莖。

    唐軒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兩點這么執著,明明無論再怎么吸吮也不會流出乳汁來。乳頭脹大著,色澤異常的鮮紅,幾乎被玩弄得破了皮,可這點微微的刺痛和下身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最為悲哀的是,哪怕經受著這樣幾乎把他整個人生生穿透的劇痛,哪怕全身的骨骼都在叫囂著早已不像少年時那么柔軟的事實,他的陰莖卻依然挺立而腫脹,似乎身體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凌虐。疼痛不僅無法消磨掉慾望,反而會讓射精的慾求高漲。

    這是不對的,不正常的,卻被曾經的和現在的這些惡魔硬生生改造成了這樣的狀態。

    已經無可救藥了……他的身體早在多年前就崩壞掉了,他還想要奢求些什么呢?

    “小貓原來是受虐體質啊……看看這裡,硬得簡直不像話,已經完全無法忍耐了吧!”毒蛇吐出紅果,對著那根已經把胸口都浸濕了的陰莖吹了吹氣,冰涼的氣息挑逗似的吹拂過腫脹滾燙的陰莖,讓它在緊緊的束縛中顫動掙扎。“不如我再給小貓一次釋放的機會吧,小貓要不要求求我?”

    唐軒像即將溺斃的人看到一塊漂浮著的木板,急切地開口,“求你,求你……”

    “求我做什么?”

    事到如今唐軒已經完全不敢再求死,生怕又錯失了一次機會,他艱難地乞求,“求你……讓我射出來。”

    毒蛇滿意地笑了,剛要伸手,一直埋頭苦幹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們說了什么的黑熊卻突然出聲,壓迫感十足的軀體籠罩著他,厚實的嗓音傳到耳朵裡,發出“嗡嗡”的迴響。

    “你叫什么?”黑熊問。

    尊嚴都已經被徹底碾碎,名字又怎么能守護得住。害怕惹怒這隻野獸的他只遲疑了一瞬,便弱弱地開口回答,聲音幾不可聞。

    “唐……軒……”

    “不是小貓……原來是小糖果,怪不得味道這么好。軟軟的,甜甜的小糖果啊……”毒蛇帶著幾分病態的陶醉,又嘬了幾下已經被玩弄成小櫻桃的乳尖,然後小心地解開了他被束縛已久的慾望。

    那根悲慘的小東西被禁錮的時間太長,猛一解開,反而無法一口氣噴射出來,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吐著精,綿綿不斷,模樣可憐。唐軒因為這久違的釋放而失了神,一時間忘記了被貫穿的痛苦,也忘記了因為身體被折了起來,他的陰莖正對著自己失神的臉,此時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噴灑在了臉上,沾染了漆黑的睫毛,紅潤的唇角,異常地淫靡。

    過了許久,直到陰莖顫動著再抖不出一滴淫液,唐軒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被驚得呆住,眼裡卻湧出大片大片的淚水,無聲地開始哭泣。

    毒蛇把射了精的陰莖再度綁好,防止積蓄的尿液從上面這個尿口流出,然後拿起被遺忘很久的內褲仔細地擦掉了他臉上的精液,頗有些遺憾地看著那張白白淨淨的臉安撫著,“乖,已經全擦乾淨了,別哭了,眼睛哭腫了多難看。”見唐軒不搭理他,只是自顧自地流著眼淚,又補充道,“小貓聽話,熊還沒結束呢,要是把他哭煩了暴躁起來,我可攔不住。”

    唐軒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威脅,他忽然感到無比的委屈,疼痛,傷心,諸般滋味混雜在一起。他在這時候甚至想起了沈澔然,至少那個惡魔沒讓他射在自己臉上,至少那時候他想哭的時候還可以哭!他悲哀於自己的心境,明明都是一丘之貉,他現在卻被逼得想念一個最初打碎他生活的罪魁禍首!

    他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他,難道就連心,也要跟著壞掉了么?

    黑熊的持久力也和身形相同,唐軒的身體已經痛得有些麻木,最終到底還是習慣了這根巨石杵的搗弄。穴口被操弄出奶油一樣的白沫,他在身體快要被折斷的時候終於等到了黑熊的噴射,大量的精液決堤而出,灌滿了他的甬道,本就容納了三人份精液的幽徑完全裝不下這么多液體,爭先恐後的想要滿溢出去,卻被粗大的陰莖堵住穴口,將所有體液牢牢鎖在溫暖的陰道內。精液無處可去,只好繼續在陰道裡堆積,唐軒的肚子都鼓出來一個圓潤的弧度,像是懷了快三個月的身孕。

    黑熊喘著粗氣,彎下身子將他被折起來的身體打開,讓他窩著的肚子能夠舒展一些。壯碩的野獸有些痴迷地摸著他鼓脹的小腹,喃喃出聲,“小糖果……懷了我的孩子。”

    唐軒被他的稱呼和動作弄得一陣惡寒。

    他是不會懷孕的。沈澔然當初讓醫生仔仔細細檢查過他的身體,哪怕子宮發育得十分良好,但因為染色體的問題,他依然不會懷孕。這也是他在苦難中唯一慶幸的事。當年的沈澔然一直不肯相信醫生的判定,逼迫他日日夜夜含著他的精液,期望著某一天會有奇蹟發生。到後來,他甚至習慣了下身含著濃稠的精液入睡。

    一直以來他都很慶幸,哪怕這個身體是畸形的怪物,卻也絕對絕對,不會懷上惡魔的孩子。

    黑熊終於退出了他的身體。

    唐軒鬆了口氣,一直被堵在體內的精液隨著退出的動作洶湧而出,還沒等洩出去多少,就被什么東西堵住。

    “好浪費啊……”毒蛇偽裝得一臉惋惜,卻壓制不住眼裡的惡意,“好不容易把小貓餵飽,就這么被吐出來,太暴殄天物了。”

    唐軒驚懼地看著他,忽然知道了堵住穴口的是什么東西,竟是那條原來堵著他嘴的內褲!毒蛇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把剩下的布料都推入到唐軒身體裡,花穴被塞得滿滿噹噹,整個外陰都被撐得鼓脹起來,越發像一個開了條口子的雪白饅頭,小腹也被迫漲得更大。內褲吸食了一些水分,更多的精液卻被這條布料推進得更深入了些,唐軒被堵得十分難受,偏偏這時候還有人火上澆油。

    “啊,忘了這條內褲上還有你自己的精液呢。小貓,你說……你會不會懷上自己的寶寶?”

    他讓自己盡力無視毒蛇,這個男人每一句話似乎都會戳在敏感的地方,讓人不堪忍受。

    還好,這場殘酷的輪姦結束了。

    唐軒緩緩地平復呼吸,努力適應著被布料填滿的花穴和被精液撐得圓滾滾的肚子。他不敢去想明天還會遭遇什么,至少今天,終於撐了過去。

    ——不,還沒有。

    他感受到黑熊熱切的視線,這個野獸一直站在他旁邊看著毒蛇把內褲塞進他的身體,根本沒有離開。

    他驚慌地看著他又動了起來,粗壯得以一敵二的兩根食指捅進被s開發過一次的後穴,將它左右拉扯開。菊穴還有些鬆軟,黑熊將兩根中指也擠了進去,四根手指將可憐的菊花扯成了一個黑洞,艷紅的腸肉不安地在裡面蠕動著,帶出幾點白濁。唐軒以為黑熊會就這樣把肛口的括約肌生生扯斷,害怕得鼓脹發痛的小腹都在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一伏。

    黑熊擴張了一會兒後,就把手指換成陰莖捅了進去。好在他那根肉棒洩過一次軟了許多,沒有想像中會出現的那種宛若裂帛的聲音,菊穴艱難地吞嚥著,每一絲褶皺都被撐開,像一隻光滑的肉環緊緊箍著他的性器。

    “老大,我帶他去清理。”黑熊沒再急著抽插,而是看向s徵求意見。

    s點了下頭,指了指樓上。

    “老大!”毒蛇似乎有異議,卻在看到s的眼神後不情不願地舉起了雙手,語帶抱怨,“好啦我知道了,家務活都給他。……反正我也做不來。”

    黑熊就著插入的姿勢,粗壯的手臂穿過唐軒分開的腿彎,環住後背面對面把他抱了起來,向位於樓上的浴室走去。唐軒被那軟了不少卻仍有些驚世駭俗的性器死死釘在了黑熊身上,隨著行進的步伐,後穴一下下吞吃著粗大的肉棒,紅艷豔的腸肉咬在肉棒上被時不時帶出來,唐軒整個人都在肉棒上顛簸。到了上樓梯的時候,黑熊每一次抬腿,都會使肉棒向更深處挺進一次,圓滾滾的小腹也隨之被戳得一突一突的,像是雪白的小球,隨時會被戳破。

    黑熊一邊上樓,一邊含住唐軒的嘴唇親吻啃咬,肥厚有力的舌頭擠開兩排牙齒侵入口腔,在敏感的上顎處來回刮掃著,癢得唐軒受不了地發出悶哼。黑熊被他的聲音弄得有些狂躁,攬住他腰背的手更加用力,幾乎將他整個人嵌進了胸膛裡,性器發狠地向上頂弄,嘴裡則粗魯地捲起了他的舌頭裹吸,將唐軒的舌根吸得生疼,舌尖被尖銳的牙齒時輕時重地咬過,已分不清是癢是痛,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糾纏的唇舌低落到下體。上下兩張小嘴都被重重地貫穿侵食,短短的樓梯行進得異常緩慢,濃郁的官能感順著樓梯逐漸蔓延開來。

    “真可惜,還沒盡興呢,好多花樣都沒用上。”毒蛇看著連為一體的兩人消失在樓梯上的身影,忍不住遺憾地說。旋即又勾起了嘴角,露出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好在時間還很長,我們有的是機會好好探究他的身體,不是么?”

 9.工蜂與熊(三)

    黑熊在快到浴室門口時忽然停住,轉身就著穿過腿彎的姿勢把唐軒按在了牆上,大手下滑托著他的大腿和臀部將他一上一下地抬起,下身也隨著一出一進,大力而極速地抽插起來。唐軒相當於凌空夾在了牆壁和壯碩的胸膛之間,身後冰涼,身前滾燙,他整個人都軟在了這個大塊頭的肉棒上,發出微弱的呻吟。

    “到這兒就沒人打攪我們了。”黑熊一邊低頭繼續舔吻他的唇,一邊斷斷續續說著話,“你好甜……唔,像蜂蜜一樣。真想……吃了你,味道一定很好。”說話間氣息噴在他臉上,唐軒渾身上下都佈滿了這隻野獸的氣味。

    肚子裡到處都有液體搖晃,唐軒整個人都被一浪一浪的水波衝擊得快要虛脫,他絕望地以為黑熊還要再射出來一次才罷休,事實上在經歷了數不清多少下抽插後,他已經感覺到那根碩大的東西完全腫脹了起來,應該沒多久就會釋放,可黑熊卻在這時停下了迅猛的動作,放下他一條腿——哪怕這條腿得到了短暫的自由,卻也只能軟綿綿地垂著,連地面都碰觸不到。

    黑熊的手滑到他被子彈堵得嚴嚴實實的尿口上,粗糙的指腹在被撐得圓圓的尿口邊嫩肉處滑動撫摸,時而在露出來的子彈底座上按揉,引出唐軒宛若哭泣的呻吟。

    “想尿尿嗎?”

    唐軒被這粗俗直白的問話弄得漲紅了臉,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黑熊不耐煩地用下身狠狠頂弄了一下,手上一個用力把子彈又按壓進去一些。

    “問你話呢。”

    “……想,想。”唐軒被刺激得不停點頭。

    得到回答的黑熊將自己那根東西拔出來,把他翻了個身,又從後面重新捅進了還沒反應過來合攏上的菊穴,垂下的腿也再度被勾起,硬挺的肉棒像楔子一樣繼續將他死死釘在身上,黑熊用著這種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的姿勢,毫不費力地抱著他進了浴室。

    半天后再進來二樓這間浴室,唐軒的生活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黑熊進來後就踢開了馬桶蓋,一腳踩在馬桶邊上,將唐軒的右腿搭在這條屈起來的腿上,空出只右手方便動作,左手仍穩穩地托著唐軒另一側的腿彎,將唐軒的下身對準坐便器。粗大的手指試著將子彈弄出來,可手指太粗,子彈太小太滑,又塞得緊,弄了幾下也沒出來,反而更深入了些。唐軒急得快哭了,難耐地扭動了幾下。

    黑熊“嘖”了一聲,大手拍了拍他的陰戶,“吞這么深幹什么?自己也用點力,再弄不出來你就別尿了。”

    是誰害的……

    遭受無妄之災的唐軒不敢真的出聲抱怨,只好抿緊嘴唇下身不停用力,試圖讓尿道把子彈擠出去一點,隨著向下一次次使力的動作,不僅是尿道,陰道和腸道也連帶著蠕動起來擴張開,後穴更是把黑熊那根東西直接吞到了根部。好在折騰得滿頭大汗後,這顆要命的小東西總算從尿口重新冒出了頭,連花穴裡堵得死死的內褲都同時被擠出來了一截。

    唐軒在黑熊懷裡急促地喘著氣,壯碩的男人安撫似的把佈滿碎胡茬的下巴擱在他頭上,摩挲了幾下那柔軟的髮絲,兩根手指捏住鑽出尿口的子彈底座,小指碰到花穴口那一截布料後乾脆把它也勾在了手裡。然後開口,下了判決。

    “尿吧。”

    子彈被迅速拔出,連帶被拽出來的還有花穴裡那條吸收了不少水分的內褲,粗糙的布料劃過柔軟的內壁,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舒爽。

    唐軒一聲尖叫,尿口裡噴射出一道淺金色的液體,直直落入馬桶裡,濺起響亮的水聲。與此同時,花穴中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傾洩而下,和尿液兩條路徑不相上下地落在了一起,整個馬桶一瞬間佈滿了尿液和精液,骯髒不堪,也淫靡不堪。

    唐軒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他癱在身後火熱的胸膛裡,全身從內到外都像在雲海漂浮。尿液變得淅淅瀝瀝的,慢慢流盡了,花穴裡也再吐不出大股的精液,只剩下一些殘餘的緩慢流出,沾滿了雪白的屁股。

    唐軒茫然地睜著眼,上面的小嘴,鼻翼,下身的兩個小穴,尿口,全身的孔洞都在無意識地一開一合,緩慢翕張著。

    黑熊呼吸一窒,一直硬挺著的肉棒在此時被不由自主收縮的腸道夾得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衝擊得唐軒稍稍回了點神,好不容易癟下去的肚子又鼓了起來。

    好在黑熊沒打算繼續折磨他,拔出自己那根東西讓腸道裡的液體流了出去,按下沖水鍵後就把他抱到了浴缸邊上。打開水龍頭,在等著溫熱的水注滿浴缸過程中黑熊脫下自己僅著的上衣鋪到地上,把唐軒放在上面,讓他靠著浴缸坐好,接著拿下花灑調試好水溫,將水流開到最大。

    踢了踢唐軒分開的雙腿,把它們擺成了大開的m形後,這只赤裸的野獸一屁股坐在他面前開始幫他沖洗。花灑沖刷過唐軒的臉,紅腫的胸膛,帶走表面的濁液與髒污,逐漸來到了最為狼藉的下體。

    黑熊解開束縛著陰莖的帶子,把這根可憐的小東西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番,然後將它撥到一邊,露出下面的重災區。陰戶整個被蹂躪得通紅,花穴和菊穴軟軟地張開著,像兩張無法合攏的小嘴,尿孔也比原來擴大了許多,隱約能看見裡面細嫩的紅肉,整個下體沒有一處不佈滿了白濁。

    密集的水流急促地沖刷在這被操弄得腫脹敏感的部位,像無數鈍針同時扎了上來,唐軒驚呼一聲,想要合上腿躲開。黑熊一瞪眼,直接把整個花灑頭死死按在了脆弱的花穴上,蓮蓬頭上密密麻麻的凸起狠狠碾磨著柔嫩的花瓣,噴出的水流更是被按得直接衝進了陰道!

    “啊啊啊!!不……”唐軒瘋狂的掙扎無法撼動花灑半分,試圖亂踢的雙腿被黑熊一隻手就制止住。

    “老實點。”黑熊按著花灑轉動,讓它碾磨得更狠了些。

    “疼……疼……”

    “聽話,就不疼。”

    唐軒抽噎著,努力把被黑熊鬆開的腿重新擺回大張的姿態。黑熊見狀,拿開了按著的花灑,繼續沖刷著被碾得更紅了的小穴,粗壯的手指也探了進去,藉著水流將裡面固執殘留的濁液扣弄出來。唐軒閉上眼,咬著下唇拼命忍耐著,不敢再躲。敏感的下身漸漸被細密的水流擊打得麻木,沒有了剛被沖到時那種針扎般的刺痛感,甚至有綿綿的慾望開始從下身蔓延,湧到心口,弄得心發空發癢,恨不得被什么東西填滿。唐軒縛在身後的手用力攥成一團,指甲深陷在掌心裡,唾棄並抗爭著這股欲求。

    “不行,有的太深了。”已經把陰道和腸道都用手指掏弄過一遍的黑熊抽回手,四處看了下,站起身去洗漱架上拿了個電動牙刷回來。唐軒正為中斷的水流鬆了口氣,沒去看黑熊做了什么,直到一個細長的、頂端帶著短毛的東西慢慢伸進了他的陰道裡,他才猛然睜開眼,驚恐地看著黑熊。

    電動牙刷的刷毛劃過陰道裡層層皺襞,沒有停頓地一路向前,幾乎快要達到子宮口!

    黑熊在這時停了下來,手指擠進花穴裡摸索到開關按了下去。

    “呀啊啊啊啊啊——”

    以每分鐘上萬次速度運動的刷頭一如既往地振動旋轉著,只是服務對象由堅硬的牙齒變成了柔軟脆弱的肉壁,高頻擺動引發強烈的摩擦效果,帶來難以想像的快感和折磨。

    黑熊握著它把整個陰道每一絲褶皺都刷了個遍,那快速振蕩的電動牙刷甚至將體內殘留的白濁打出了氣泡,咕嚕嚕地湧出穴口。見差不多了,黑熊拔出牙刷任它躺在地上嗡嗡作響,將花穴吐出的氣泡沖掉後,就擰開了花灑頭扔到一邊,只留下匯聚成一束粗壯水流的軟管。軟管被塞進了唐軒的花穴,溫熱的水流很快就將陰道沖洗得乾乾淨淨。

    黑熊在確認乾淨了後就把花灑軟管拔了出來。洗淨的小穴吐出剩下的溫水,兩片小陰唇花瓣一樣地張開著,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那沾了水珠的柔弱花瓣實在太過可愛,簡直嬌嫩欲滴,黑熊一瞬間口乾舌燥,忍不住趴下身體就舔了上去。

    舌頭靈活地撥弄著小小的花瓣,將上面的水珠盡數捲進嘴裡,然後兩片小陰唇就一齊被他含進了口中,黑熊一邊用力含吮著,一邊用舌頭分開兩片花瓣,舌尖不停戳刺著尿口,這處敏感得不可思議的地方甚至能真切感覺到舌尖上那細密的小突起(注:舌乳頭)。被擴張過的尿口緊張地收縮,像一張迷你的小嘴,不小心就會吸住一小片舌尖,再慌忙鬆開。黑熊被吸得牙癢癢,忍不住用槽牙咬住小陰唇咀嚼了幾下,聽到唐軒又疼又怕的叫聲才清醒過來,鬆開了嘴。

    “真想嚼碎了吞下去!”黑熊發紅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如同野獸面對最美味的一塊鮮肉。

    唐軒嚇得發抖,生怕他想到做到。

    黑熊重重地喘息了幾下,慢慢平復下來,拿起還在振動的牙刷用水沖乾淨,有些粗暴地把它捅進了後穴翻攪。唐軒悶哼一聲,脆弱的腸壁被旋轉的刷毛刺激著顫動著,幾乎要被捅破。

    忽然,唐軒歪在一邊的陰莖跳動了一下,黑熊詫異地“嗯?”了一聲,把牙刷移回到剛才經過的地方。這裡正位於前列腺,電動牙刷在這地方的按摩刺激很快就讓唐軒的陰莖硬了起來,顫巍巍地挺立著。黑熊的火氣散去一些,俯下身把這根小東西吞進嘴裡裹吸,電動牙刷還在菊穴裡震盪著,黑熊能明顯感覺到嘴裡的小東西也跟著在顫動,前後雙重刺激讓唐軒並沒有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射在了黑熊口中。

    射精的失神只在一剎,唐軒立刻就回過神來,驚出了一身冷汗。很少有人喜歡被射在嘴裡,他不知道這個容易暴怒的男人會給他怎樣的懲罰。

    沒想到黑熊十分乾脆地把他射出的東西吞了下去,甚至還咂了咂嘴。

    “唔,甜的。”

    唐軒被臊得說不出話來。

    誰的精液會是甜的!

    他被這反复無常的野獸弄得像驚弓之鳥,似乎一刻不得安歇。

    黑熊拔出牙刷關掉,摸了摸有點腫脹的菊口。畢竟有括約肌存在,這裡即使被操過兩次,也依然十分緊緻,只有一個比擴張後的尿孔大不了多少的小口一開一合著,黑熊順著這個小口把花灑軟管擠了進去,無需用手把扶,菊穴自動地把軟管死死咬住。

    唐軒還以為後穴的沖洗會和剛剛一樣很快就結束,可是水越灌越多,肚子開始明顯地鼓脹起來,高壯的男人卻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反而把他換成了跪趴在地的姿勢,臉貼著地上的衣服,臀部高高翹起,含著軟管就像含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唐軒的心沉了下去。

    肚子越來越大,幾乎快要碰觸到地面,這簡直比之前被封住全部體液時還要過分,幾乎到了懷胎七八個月的地步。原本緊緻的小腹被撐得生疼,整個肚子像水球一樣,像是隨時會爆掉。唐軒哀哀地乞求著,看到他似乎實在裝不下了,黑熊才起身關掉了水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懷孕一樣的身形,過了一會兒方才蹲下身避開肚子把他抱了起來,動作頗有些柔和,像這世上所有的男人對待他的公主。

    在那佈滿冷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野獸般的男人緩緩開口。

    “小糖果,懷上我的小熊崽吧。”

    ……不。

    唐軒沉默地拒絕。

    黑熊倒也不在意他的答案,抱著他走向馬桶。軟管被離開的動作硬生生拽出了體內,唐軒用力收緊下體,防止隨時會出現的失禁。他不是沒有經歷過灌腸,可是無論什么時候,在別人面前排泄都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黑熊把馬桶圈放下,讓他坐在上面。唐軒知道他不可能出去,無論再怎么不想,終究抵不過排泄的慾望。肚子裡的水帶著腸道中所有髒污嘩啦啦地噴湧而出,身體彷彿也跟著空了。等到排泄結束,唐軒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任由黑熊把他擦乾淨,按下沖水鍵,又抱回了浴缸。

    浴缸早就滿了,源源不斷的熱水沿著四壁流出,帶走地面上的白濁蜿蜒著進了下水口,最終消失不見。黑熊關了水龍頭,把唐軒放了進去,解開他被捆得發麻的手臂,讓他整個身體都泡在水中,只留個腦袋露在水面上。浴缸中的水溫比花灑裡的要高,泡澡卻是正好。唐軒感覺到了久違的舒緩,忍不住小小地喟嘆一聲。

    黑熊把他微微向後按去,讓他的腦袋靠在浴缸邊緣,重新安上花灑給他洗頭。唐軒只覺得一股睏意襲來,想睡又不敢睡,朦朧中感覺到黑熊衝乾淨了他頭上的泡沫,離開了浴缸邊。

    唐軒半睜開眼,看到這只壯碩的野獸正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泡在盆裡,又仔細地把濺上了濁液的馬桶和狼藉的地面清理乾淨,然後將那團已經完全看不出形狀髒污不堪的內褲拿到洗臉池裡揉搓起來。

    唐軒看著那片小小的布料在大手裡被一點點洗乾淨掛起來,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最為暴躁的男人,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竟然意外地有耐心。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似乎還醒著,又像是已經睡著了,整個身體和意識都無比的遲鈍。黑熊把他從浴缸中撈起,抖開浴巾包了個嚴嚴實實,然後坐在浴缸上連人帶浴巾抱在懷裡,一手牢牢地攬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拿著毛巾給他擦乾頭髮。

    高壯的男人一隻手就能把他的頭全部包住。唐軒像個小孩一樣蜷縮在壯碩的胸膛裡,鼻間全是滾燙的野獸氣息,頭上拿著毛巾的大手一下一下按揉著髮絲,竟帶來異常的舒適與安全感。

    這是不對的……

    唐軒迷糊地想。

    透支的身體卻再也支撐不住,就這樣在危險的野獸懷裡,沉沉睡去。

10.惡魔環飼的生活(一)

    清晨的小屋籠罩在一片薄薄的霧氣中,湖水清澈寧靜,偶有早醒的游魚泛起一絲淺淺的漣漪,樹上的鳥也叫得靜悄悄的,帶動幾顆晶瑩的露珠從樹葉上滑落,美好得如同仙境。

    靜謐的小屋中,忽然傳出一聲宛如啜泣的呻吟。

    二樓看得見湖景的主臥裡,唐軒正背靠著s赤裸的胸膛,雙腿大開地坐在他身上,捆在一起的手腕被迫舉過頭頂向後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連結緊密得如同一體。兩人下身交合的部位,正隨著s腰部的動作發出一陣陣粘膩的水聲,在安靜的清晨顯得尤為清晰。

    s虛環著唐軒的腰,左手握著他白淨的陽物上下擼動,不時以指腹磨蹭著敏感的龜頭,指尖在鈴口處來回戳弄,將馬眼玩弄得被迫張開個圓孔,越發像一顆發紅流淚的眼睛。女性尿口也沒有被忽略,s右手捏著一根短短的棉棒,正在纖細的尿道裡來回攪拌著,若是不小心或有意地攪拌得狠了,就會引起唐軒哭泣似的呻吟。

    花穴被男人一大早就自然勃起的肉棒貫穿,看不見的菊穴同樣未曾空著,一根兩指粗的藥棒填滿著腸道,隨著s下身的動作被帶得一下一下戳打到身體深處,如同另一根肆虐的陰莖。粘稠的藥汁不知從被同時貫穿的三個小孔裡的哪個留了出來,打濕了s的陽具和睾丸,如同潤滑一般讓他進入唐軒身體的動作更加順暢。

    s含住唐軒的耳朵吸吮舔咬,感受著懷中受到刺激而顫栗的身體,下身一個用力,肉棒破開花徑貫穿宮口狠狠打在了柔弱的子宮壁上,引得唐軒一聲哀鳴。

    “毒蛇的藥效果不錯,才一個晚上,這裡就又緊回來了。”

    唐軒因為這沒有情緒起伏的話而無比羞憤。

    他看不到s的表情——多半也不會有什么表情,但他卻知道,那雙唯一會透出些情緒的眼裡一定藏著惡意的揶揄。

    昨天他不小心在浴室裡睡了過去,長時間未曾經歷過的粗暴性事讓身體完全透支。在那之後,他一直昏昏沉沉未曾清醒,無論是叫他吃飯的聲音,還是撫摸他身體的動作,都被疲憊不堪的大腦忽略,只想就這樣一睡不起。

    不知夜裡幾點,他被毒蛇上藥的動作折騰出一點微弱的意識,迷迷糊糊地睜了幾下眼睛就又閉上任他擺弄。

    毒蛇在他的花穴和後穴里分別塞入一根塗著厚厚藥膏的藥棒,藥棒被推進得很深,只留一個極短的圓頭露在外面。尿道裡也被抹了藥的小棉棒插入,既為消腫,也是為了消毒,防止之前塞進來的子彈上有什么不干淨的東西感染脆弱的尿道。

    被從前的惡魔調教得很好的小穴在甫一受到插入的時候,就條件反射一般自動咬緊了藥棒,讓上面的藥膏能夠充分浸潤每一處使用過度的內壁。哪怕是在睡夢當中,唐軒也一直收緊著含著東西的穴口,像是十分習慣這樣的行為,甚至都已經將它變作一種不論何時何地都要遵循的本能。

    毒蛇看著這副場景,微微勾起嘴角,眼裡劃過幽深的情緒。他沒有表現出什么,只是繼續處理唐軒身體上青青紫紫的淤傷和咬痕,然後仔仔細細地給紅腫不堪的外陰塗好藥,用寬大的醫用膠布貼上穴口將整個下身封死,防止融化的藥膏流出。直到除了乳首外的所有傷處都被上了藥,他才離開了這間原本屬於唐軒,現在卻被s佔據的臥室。

    房間裡就只剩下一個還清醒著的人。s熟練地用半截布料將唐軒纏著紗布的兩隻手腕鬆鬆捆在一起,另外半截系在床頭上,把他擺成一個側躺著的,手腕放在頭頂,臉埋在自己臂彎中的姿勢。這樣哪怕唐軒半夜醒來,活動範圍也會十分有限。

    做完這些後,s熄了床頭燈,身體往下挪了挪,埋頭到唐軒手臂下方的胸口處,含住一顆還紅腫著的乳頭,慢慢地也陷入了睡夢之中。

    *************************

    據說睡覺時,當手放的位置高過頭頂,人就容易做噩夢。

    唐軒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噩夢。也許是因為太過疲憊,他的夢境只有黑黢黢的一片,似乎什么都沒有,又像是有太多東西,卻都被掩藏在黑暗之下。他凝視著這片漆黑,專注得無法自拔,彷彿那裡是一個黑暗凝粹而成的漩渦,正將他越吸越深。

    黑暗裡,有人一聲聲地呼喚著什么。

    “寶貝,寶貝……”

    “我的寶貝……”

    那聲音太執著,痴迷得接近瘋狂。

    就像托爾金筆下那個扭曲醜陋得失去了名字和自我的怪物,渴望地喚著已成為它全部生存意義的魔戒。

    它已入魔。

    他是否也是?

    唐軒倏然驚醒。

    他對著自己胸前黑乎乎的腦袋發了一會兒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遲鈍的身體過了很久方才感覺到堵在體內的粘膩藥棒,下身已經沒有腫脹疼痛的感覺了,只有被異物填滿的不適。胸口不知是毒蛇有意還是無意沒有塗藥,乳珠依然脹大得如同兩顆小櫻桃,其中一顆還被人含得死死的,似乎一夜未曾鬆開。

    感覺到他難耐地動了下身體,呼吸平穩像是還在睡覺的s才慢慢鬆開嘴,抬頭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寶貝,你醒了。”

    他倒寧願從不曾醒來。

    夢裡夢外,總歸都是黑暗。

    *************************

    清晨是男人慾望勃發的時段,何況身邊還有這樣一具活色生香的肉體。

    s親了親唐軒那雙剛醒來還帶著幾分朦朧的眼睛,便將手探到他身下撕開了封住下體的醫用膠布。細嫩的外陰被膠布戀戀不捨地拉扯著,陰蒂和小陰唇因為在上面貼了一夜粘得頗緊,此時隨著向下撕扯的動作而被迫拉長,再慢慢被拽得脫離,一個接一個彈回到原位,帶來絲絲的疼痛和慾望的舒爽。

    “哈啊……啊……”

    唐軒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膠布剛撕下,花穴裡粗大的藥棒緊接著就被拉出來,帶出大股融化的藥膏和積蓄一夜的淫水,涓涓地流出體外,沾濕了一大片床單。s側拉開他的一條腿,抬高放在肩膀上,挺身就進入了溫暖濕潤的身體裡。不需要任何潤滑或前戲,水淋淋的花穴輕易就將s的陽物一吞到底,順暢得幾乎連兩顆沉甸甸的肉蛋都一起吃了下去。

    s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享受這難得的晨起運動。恢復了彈性的小穴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一開一合,不斷被肉棒帶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體,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無比清晰。

    “唔嗯——有,有東西……”忽然,尿道里傳來了強烈的刺激,唐軒悶哼著想要躲閃,卻被s牢牢抓住抬高的大腿。

    “你是說後面那根藥棒?”

    “不,是尿道,尿道好疼……”唐軒把手腕到床頭那根布條拉得崩成一條直線,卻怎么也逃不開束縛,只能顫抖著求助眼前的魔鬼。

    “哦。”s漫不經心地回答著,下身卻專注地用力一推,只聽“啪”地一聲,s的下體和唐軒的外陰緊緊貼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因為側抬腿的姿勢,不僅肉棒深深進入了花穴,連帶著尿道裡那根露出一截的小棉棒也被s的下體狠狠推進到尿道最深處。

    “是疼,還是爽?”

    “啊啊啊啊啊——”

    唐軒慘叫著瘋狂搖頭,完全聽不到s在問什么。

    s退出來一些。

    長度本就超過女性尿道,為了全部進入而把最深處的膀胱壁戳得變形的棉棒有了出路,被幾乎就要戳破了的膀胱彈了出來,重新露出了一截在尿口外。

    “是疼,還是爽?”

    s重複了一遍。

    “疼……好疼……”唐軒帶著哭腔回答。

    他說了謊。

    確實很疼,但同時,強烈的刺激也帶來瘋狂的快感,讓他的小肉棒都硬了幾分。

    可他絕對不會承認。

    s又退出來一些,只留個頭部還插在花穴裡。然后腰部一個大力挺進,用更重的力道再一次把整根陰莖和棉棒同時捅向了最深處!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滅頂的快感瞬間將唐軒淹沒,尿道彷彿變成了另一個小穴,被侵犯,被凌辱,被玩弄到最深的地方!子宮和膀胱彷彿都成了只為快感而存在的器物,在身體裡被同時捅出尖尖的形狀,菊穴裡的藥棒也不甘示弱地擠壓著肉棒,肉棒又擠壓起棉棒,幾乎所有的小穴都被填滿,唐軒只剩下了無意義地尖叫。

    s在裡面多停留了一會兒,不時就著深深插入的姿勢下體上下左右來來回回地磨蹭起唐軒的外陰,讓棉棒在尿道里四處戳刺,陰莖也轉著圈兒的剮蹭著甬道。唐軒的陰蒂都被刺激得從包皮中探出了頭,不甘寂寞地突出著,任由s的下體碾磨。

    唐軒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一汪水忽然從花穴深處湧出,噴灑在s的龜頭上,然後慢慢浸潤了整根肉棒。唐軒失神地喘息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為尿道的刺激迎來了高潮。

    s把肉棒整個拔了出來,自花穴裡漫出來的淫液把床單打得更濕了些。

    他扶著陰莖頭對著還未能合攏上的穴口,在顫巍巍的花瓣上劃著圈刺激著它,慢慢地重複了一遍問題。

    “是疼,還是爽?”

    唐軒把側著的臉全部深深埋進臂彎裡,彷彿這樣就能既看不見也聽不見。他實在忍耐不住這種滅頂的快感,更唾棄於身體的不堪,於是狠狠一口咬上胳膊內側的軟肉,拒絕回答。

    “你弄傷了自己?”s停住了動作。

    唐軒微微一愣,連咬住的力道都卸去了幾分。明明那語氣依然沒什么起伏,像疑問更像陳述,他卻能從中聽出來s有些不悅。

    他有什么可不高興的?他們可以隨意凌虐他,在他身上留下無數淫靡的痕跡,難道還會在乎多這么一個牙印?唐軒忽然產生一種荒謬的想法。難道說……所有的惡魔在某方面都是一樣的?一樣的暴虐蠻橫,偏又有極強控制欲,只允許他們將他傷得體無完膚,卻不允許他傷害自己一絲一毫?這還真是……

    笑話。

    他自虐般地加重了咬自己上臂的力道,像是反抗,更像是在報復突然湧入記憶中的某個人。

    s就著還埋在他身體裡的動作把他翻了半面,讓他呈現出跪趴的姿勢。翻轉的動作將緊緊裹著肉棒的花穴擰動了一圈,肉壁的每一絲褶皺都被陰莖不錯漏地碾磨過,幾乎將人爽翻過去。

    唐軒大叫出聲,再沒辦法咬住上臂強自忍耐。

    綁在床頭的布條連帶著小臂一起繃成了一條直線,只有肘關節得以屈起撐著床板。他的頭被夾在兩條胳膊中間埋在床單裡,臀部高高翹起,被身後的男人繼續按著抽插。女性尿道中的棉棒因為姿勢的改變而安分了許多,不會再被肉棒的撞擊帶著連根沒入到身體裡。

    然而這種安分並沒有持續多久,s就邊抽動著陰莖邊伸出手摸到了尿口,捏住棉棒露出的一截,在脆弱的尿道裡來迴轉動了起來,就像在攪拌什么東西一樣。胸口因為沒被整晚含著而比另一顆小上一些的乳頭,此時也由兩根帶著粗礪繭子的手指捻住,s來回捏揉拉扯著這顆還沒消腫的紅果,偶爾還會把它拽起來拉成長長的一條線,幾乎要斷裂的時候再鬆開,沒幾下就把它折磨得越發脹大。

    上下前後都被折磨刺激著,唐軒“嗚嗚”地呻吟起來,宛如在哭泣。

    s一直沒有射出來,到後來乾脆解開綁在床頭的布料,將手腕依然受到束縛的唐軒抱在了懷裡繼續頂弄。

    手臂被舉高過頭頂,向後勾住了s的脖頸,那個深得帶出了幾點血痕的牙印就在s的臉邊,s偏過頭去舔舐著血痕,舌尖轉著圈,像是在描摹牙印的輪廓。

    唐軒面朝房門坐在他腿上,花穴吞吐著灼熱堅挺卻遲遲不肯釋放的肉棒,尿道還要同時承受棉棒的戳動翻攪。被迫挺起的胸膛上兩顆小櫻桃紅艷豔的,乳頭看起來飽滿多汁,其中一顆還在被不停地把玩。

    直到把兩顆紅果弄成了一般大,s才停了手,轉而揉搓起唐軒半硬的玉莖。嘴唇也從被舔舐得血痕更深了的牙印處離開,含住了敏感的耳朵舔咬。唐軒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偶爾兩處尿口被玩弄得狠了,才會發出較大的呻吟聲。

    這場晨戲太過漫長,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什么時候會結束掉它。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鐵塔般高壯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臥房門口。

    唐軒微微抬眼,在看清門口的人時禁不住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是黑熊,沒錯,很顯然是他。可是……這個壯碩得跟他的名字一樣的男人如今竟然套上了圍裙出現在門口!天知道這玩意唐軒自己買來之後都沒穿過幾次!明顯小了一大圈的圍裙可憐兮兮地繃在那鐵塔般的身體上,眼看就要被撐破,看起來無比滑稽。

    如果不是身體裡還被各種東西填滿著,唐軒怕是真會抽搐下嘴角扯出個尷尬的笑容來。不過黑熊這造型到底在某方面還是有些震懾效果的,至少他被s玩弄得快完全硬起來的陰莖瞬間軟了下去。

    s卻像是習以為常,連抽插把玩的動作都沒有一刻停頓。

    “老大。”黑熊杵在門口叫了一聲。

    “做完飯了?”

    “沒,剛做一半。”黑熊回答道,“毒蛇還沒起來,工蜂一大早就進地下室了不知道在鼓搗什么,我估計要等坐齊了吃飯還得一段時間,到時候怕煮熟的雞蛋都涼了,不好再熱,所以想把小糖果帶下去。”

    唐軒完全沒聽明白這幾句話前後有什么關聯。

    不過顯然s聽明白了,他抽出了尿道裡肆虐許久的棉棒,快速抽插幾下,就把唐軒等了一早也沒等到的精液射了出來。

    把自己的那根東西和菊穴裡的藥棒都拔了出來後,s示意黑熊將唐軒抱走,同時提醒道,“下樓之後別忘了把他綁好。”

    黑熊抱著唐軒顛了顛,滿臉不屑,“嘖,還用綁起來么?就他這細胳膊細腿兒的,能有什么危險。”

    “哪怕是隻小綿羊,逼急了也會咬人的。 ”s看著黑熊懷裡軟成了一灘的唐軒,意味深長地說道。

 11.惡魔環飼的生活(二)

    黑熊在浴室裡簡單洗掉了唐軒體內的精液和藥膏,就抱著他來到緊鄰廚房的餐廳,將人雙腿大張地綁在凳子上。唐軒的手穿過腿彎被束縛住,看上去就像是他自己托住了雙腿,主動把兩個小穴懸在凳子外,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黑熊的視線當中。

    而直到此時,唐軒才明白黑熊之前在臥室裡說的那番話前後有什么關聯。

    “哈啊……吞不下的,住手……不行……”

    唐軒貼著椅背用力地搖頭,彷彿這樣就能拒絕黑熊接下來的動作。

    “怎么不行。”黑熊一隻手裡捏著枚煮熟了的白殼雞蛋,另一隻手掰開柔嫩的花穴將它往花徑裡面塞去。

    唐軒的小腹微微鼓脹著,昭示已經被塞進了四個雞蛋的事實。花穴裡包裹著兩枚,緊緻的菊穴也被硬擠進去兩枚,雞蛋溫度不低,握在手裡不覺得有什么,可一旦進入到失去皮膚保護的甬道裡,那灼熱的觸感會立刻讓人產生小穴被燙熟了的錯覺!

    唐軒不知道自己之前都是怎么吞下去的,肚子裡像揣著四個微型火爐,在腸道和花徑裡不停燒灼著。而如今,第五個火爐正被黑熊緩慢而堅定地塞入已經沒什么空隙的女穴當中。

    “最後一個了。要是吞不下,我就把它硬推進去。到時候裡面的蛋殼會不會碎掉劃爛小糖果的陰道就不好說了。”黑熊威脅著,有那么一瞬間,唐軒還以為蹲在他面前的是那條總是吐出惡劣話語的毒蛇。

    不管是面對哪一個,他都是害怕的。

    唐軒拼命放鬆身體,試圖讓陰道能夠擴開一些,本就撐得無法合攏的花穴被黑熊更加用力地向兩邊分開,擴大的洞口處露出了粉紅水嫩的穴肉,顫巍巍地吸住圓潤而炙熱的蛋頭。

    一個努力地吞入,一個執著地推動,終於讓這最後一枚雞蛋全部進入到花穴裡面。

    唐軒大口地喘息著,花徑里三枚雞蛋正緊緊挨在一起,身體最深處的那顆蛋較尖的一頭已經戳開了宮口,若是再被施加幾分外力,多半就要破開防護進入到子宮當中!軟軟的宮口被過高的溫度烘烤著,委委屈屈地嘟了起來,像一張長在身體裡的小嘴裹吸著光滑的蛋頭。

    後穴的兩顆蛋則隔著薄薄的肉膜雪上加霜地擠壓花徑,唐軒每一次呼吸都會帶動前後兩穴中的雞蛋相互傾壓炙烤,誰也不甘示弱,比賽一樣折磨起他脆弱柔軟的內壁,似乎要把阻隔的肉膜燙穿一個洞出來,好叫它們面對面交鋒。

    黑熊摸摸他的頭,難得地話嘮起來,“還要等會兒他們才會來吃飯,為了不讓雞蛋涼透了,只好用小糖果的小穴來保溫了。已經晾了好一會兒,溫度不高,不會傷到你。小糖果忍耐一下,別亂動,要是不小心把蛋給掉出來了……”

    他苦惱地思考著怎么威脅他,盯著穴口看了會兒後,忽地靈光一閃,捏起了被雞蛋擠得挺立出來的陰蒂,“要是不小心掉出來,我就把這個小小糖果咬掉!”

    唐軒驚恐地看著這個穿著極不合身的圍裙,造型滑稽荒謬的壯漢,不再有一絲好笑的念頭,只覺得這是個從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魔,和那條毒蛇都是一路貨色。

    黑熊進廚房切了一截法棍塞到唐軒嘴裡,幾乎捅進喉嚨深處,唐軒完全沒法把它吐出來。放置了一夜的法棍已經逐漸失去水分變得堅硬,粗糙的表皮壓緊舌頭抵住上顎,擠壓著柔軟的口腔內壁,嘴巴被撐得酸疼,無法吞嚥下去的口水沾濕了硬挺的法棍,一些沒來得及被吸收掉的涎液則溢出嘴角,不停滴落到胸口上。

    唐軒買這種麵包,一是因為剛做出來時它的口感味道相當好,二是它可以存放比較長的時間,哪怕最後硬得能當凶器,經過一些處理後也還是可以吃的。他不喜歡外出,所以買的蔬菜和食品多是能放得住的,可如果早知道自己如今會被這根東西折磨得連呼吸都困難,他一輩子也不會去買它。

    黑熊回到廚房繼續忙碌著。

    廚房其實並不小,然而當這個巨型野獸一站在裡面,整個空間頓時顯得擁堵不堪。

    從一早起來到現在,黑熊已經烙了幾十張薄餅,煮了一鍋瘦肉粥,這會兒正熟練地調汁做醬汁雞肉捲。他們四個人昨天兩頓飯就吃掉了唐軒一個月的口糧,米沒剩下多少,只取了少量做粥,其它留作午飯用,剩下的半袋麵粉全用來做了早飯,以防不夠黑熊還翻出兩兜方型麵包做了十來個土豆泥培根吐司,又拌了一大盆沙拉,廚房裡的食材瞬間空了大半。

    唐軒聞到漂浮在空氣中的醬汁那濃郁的味道,飢餓感瞬間湧了上來。畢竟昨天他只吃了個簡單的早飯,之後就陷入到噩夢之中。被強暴時感覺不到飢餓,睡著後更是完全失去了知覺,如今經過一早上的強制“運動”,他早已飢腸轆轆,更多的唾液將口中的長棍麵包都浸得軟化了不少。

    唐軒順著香味,下意識地向廚房看去,視線卻不期然在樓梯處停住。

    那裡不知何時,盤踞了一條劇毒的蛇。

    大概是因為剛起來沒多久,毒蛇的頭髮還未束起,全部披散了下來,金邊眼鏡也沒有戴上,狹長的眼睛再沒有任何遮擋。襯衫敞開著,露出堅韌的小腹和大片赤裸的胸膛,整個人散發著危險而致命的性感,哪裡還有半分文質彬彬的模樣。

    毒蛇站在樓梯最後一節台階上,已經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早安,小貓。”

    明明穿了件白襯衫,氣息卻艷麗得如同斑斕蛇類的男人側了下頭,微笑著問好。

    唐軒半垂下眼簾,躲避他的視線。

    毒蛇似乎並不在意這小小的反抗,徑自走到餐桌前,俯身親了親被撐得快要裂開的嘴角,然後冰涼的手就摸上了露出一小片白色蛋殼的下體,指尖在繃得圓圓的穴口處流連。

    “一晚不見,小貓就變成小母雞了啊~”毒蛇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屈起手指對著躲在穴口裡的蛋殼敲打起來。震盪感由這一小片開始,逐漸蔓延到整個蛋身,一個傳一個,一直傳送到了最深處卡在子宮口的蛋上,震得那張軟嘟嘟的小嘴直發麻。

    “唔嗯……”唐軒死死咬住嘴裡的麵包,發出沉悶的鼻音。

    “想叫就要叫出來啊~我一個人說話多寂寞。”毒蛇取下唐軒嘴裡的麵包,扔到了餐桌上。

    “告訴我,小貓的小穴裡藏了幾顆蛋?”

    唐軒正在努力平復呼吸,聽到這個尷尬的問題不由得猶豫了一瞬。

    毒蛇瞇起一雙狹長的眼,攤開手掌將圓鼓鼓的小穴整個包住,用力把兩處肉穴裡的雞蛋又往深處推按起來,掌根更是對著花穴口重重地按壓揉搓,引起唐軒一陣悲鳴。

    看不見的身體內部,子宮口正被迫一點點撐大,無路可走的雞蛋頂開這唯一的出口拼命向裡鑽去,即將被異物進入子宮的恐怖感覺讓唐軒不敢再遲疑,努力控制著酸麻的嘴,斷斷續續地說出毒蛇想听的話。

    “五……五個……有五個……”

    “一個小穴怎么吞得下五個?”毒蛇故意曲解著,掌根保持按壓的力道,手指則摩挲起大陰唇與肛門連線之間那片薄薄的會陰處肌膚,帶來一絲絲酥麻瘙癢。

    “小貓在撒謊。”

    “沒有,沒有……”唐軒飛快地搖頭,“是一共有五個……”

    “'一共'是指哪里和哪裡?不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啊~”毒蛇鬆開手掌,修長的中指自下往上劃過會陰線,緊貼住蛋殼,強行撬出來一條縫隙,試圖把自己也擠進超載的花穴當中。

    “呃啊——”唐軒仰頭叫出來,“不不不,已經塞不進去了,不要……是陰道!陰道裡有三個!肛穴裡兩個,一共五個!五個!我沒有撒謊… …”

    他眼淚汪汪地看著已經強行伸進去一個指節的男人,“我沒有撒謊……求你……不要再進來了……”

    “乖,小貓回答的很好。”毒蛇抽出手指,蹲下身又親了親被撐得圓溜溜的花穴和肛口,“雖然我覺得還可以再塞進去點什么,不過小貓這么聽話,就算了吧。”

    唐軒無法鬆口氣,他不太敢相信這個惡魔會就這樣放過自己。

    毒蛇把他從凳子上解下來,又將他的手腕在身前重新捆住。得到自由的雙腿甫一落地站直,小穴裡的雞蛋就開始爭先恐後地向下墜去,幾乎要脫出穴口。唐軒不得不拼命收緊下體,防止這些滑溜溜的東西真的掉出來。

    “我餓了,現在就想吃雞蛋。”毒蛇的語氣像在撒嬌,眼裡跳動著異樣的光彩,如一個頑劣的孩童,把唐軒駭得心驚肉跳,“小貓幫我把蛋殼剝了好不好?”

    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被捆在一起的雙手。

    剝殼?怎么……剝?

    “手不能用的話,就用小穴把它剝掉吧!”毒蛇笑得滿滿都是惡意,“我就要吃小貓花穴夾著的蛋。”

    ********** **************

    唐軒面朝著座椅,手被迫撐在椅背上,雙腿分開半蹲下來,像是紮馬步一樣的姿態。圓潤的雞蛋卡在花穴入口處,此時正對著椅座上一個尖銳的直角。毒蛇按住他的肩膀向下用力,把花穴朝這一角壓去。

    “小貓要自己磨,什么時候把蛋殼剝開了,什么時候才能停下~”

    唐軒大腿內側一直在打顫,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得承受這些,也許早點結束掉還能少一些折磨。努力抑制住眼淚,唐軒前後動著腰在椅座的尖角處摩擦起來。方形的椅座邊角雖尖,卻到底沒鋒利到能破開被肉穴夾著的蛋殼,無論他在上面怎么又磨又蹭,都無法使本應十分脆弱的雞蛋受到絲毫損傷,反而把它們推得更加深入,本來已經消腫了的花穴也避免不了誤傷,重新被磨得紅通通的,淫水把椅子的邊角都沾染得濕漉漉一片,泛出淫靡的光亮來。

    這樣不行……

    唐軒急得額頭滲出了冷汗,酸疼的腰腿根本無法承受長時間的下蹲摩擦。走投無路之下,他只得嘗試著站起來一些,試圖通過用力的撞擊讓蛋殼破裂。這很冒險,他知道,可是花穴研磨得他從下體到大腦都快要炸裂,腦子昏沉沉的,完全不想再考慮後果,只求一個結束。

    隨著唐軒顫抖著站起,雞蛋受到引力又墜回到原來的位置,露出一點白殼。他努力張開花穴向下擠壓,讓雞蛋能多露出來一些,然後閉上眼朝著椅座的尖角狠狠撞了過去!

    “——”花穴裡的蛋殼伴隨著這一下撞擊發出了幾不可聞的破裂聲,然而與此同時,最為敏感脆弱的陰蒂也狠狠地撞在了尖角上,劇烈的疼痛將他的身體和神經一齊劈成兩半,他在這一刻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徒勞地張大了嘴,眼前瞬間一片空白。

    毒蛇一把將他拉下來,抱在懷里安撫。唐軒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意識慢慢被找回來,卻只會讓他更清晰地感覺到從下體擴散到全身的疼痛,綿綿不斷,撕心裂肺。

    他抖成了一團,崩潰地大哭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我好疼……好疼……”

    毒蛇抱緊懷裡的身體,止住了他的顫抖,卻止不住他的眼淚。向來惡毒的男人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一隻小笨貓啊。”

    他鬆開手繞到唐軒身前,趴在疼得合不攏的雙腿中間,對著那可憐的小肉粒開始吹氣,“呼——吹一吹,痛痛飛飛~小貓不痛了,不痛了~”

    唐軒咬著嘴唇兀自哭泣著,完全不去管他在發什么神經。

    毒蛇張開嘴,輕輕舔起了這顆惹人憐愛的蕊珠,舌尖一下一下地觸碰著,轉著圈兒安撫。因為有包皮保護,陰蒂其實並沒有受傷,也沒有腫脹起來,只是有些發燙。但因為這地方實在太過敏感脆弱,經不得一點傷害,僅僅是用力點碰觸都會引得全身戰栗,更何況是受到那樣劇烈的撞擊。

    毒蛇耐心地舔舐著,有些冰涼的唇舌給滾燙的小肉粒帶去極度的舒適感,包皮都被舔開來,紅紅的果實從裡到外接受了無數次愛撫。

    直到黑熊把所有的雞肉捲都做好,摞成一座小山端到了餐桌上,唐軒方才覺得不再痛了,濕漉漉的陰核只剩下被舔舐過度的酥麻。

    “還疼么?”毒蛇從他的雙腿間抬起頭,嘴唇不知是被唾液還是淫水浸染得水潤發光。

    唐軒抽噎著搖搖腦袋,隨後又有些害怕地看著他點了點頭——他怕這個惡魔會讓他繼續用陰穴把蛋殼剝掉。

    毒蛇故意重重嘆了口氣,“唉,明明說好了什么時候剝開雞蛋什么時候停下來,可是小貓這么笨,沒有我幫忙根本不行啊!”

    “說話不能不算話,蛋殼是一定要用小穴給剝掉的。現在只有我一個,不過要是再不趕快開始,等一會兒s和工蜂都過來了,小貓可就得多剝兩個雞蛋了。到時候……啊,恐怕小肉穴都會被磨爛吧~可憐的小陰蒂估計也會被撞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想想就好心疼。小貓要不要求求我幫你一把?我這么喜歡你,一定會答應的。”

    唐軒感覺到一陣絕望。

    果然,他還是不肯放過他。

    下體已經不疼了,可那種尖銳得把人整個劈開的劇痛卻深深留在了他的腦海裡,讓他只要一想到,就恐懼得恨不能立時死去。

    嘴巴開開合合了無數次,唐軒終是橫下心開口,“求你……幫幫我……”

    “真乖。”

    毒蛇重重吻了他一口,回到他身後,雙臂分開穿過兩條腿彎將人抱起。

    還不到24個小時,唐軒又一次經歷了這給小孩子把尿的羞恥姿勢。毒蛇抱著他換了個方向,把暴露在前方的軟穴抵在桌角上。

    唐軒害怕地閉上眼睛。桌子角和椅子角有什么區別?都會帶來同樣的傷害。

    “不用怕,絕對不會受傷。我會幫你。”毒蛇的嘴唇貼在他的耳後,語調降了下來,沒了那種戲劇式的浮誇,一時間像是換了個人。一個值得相信的,沉穩而專業的人。

    “陰道要一直用力,把雞蛋往下擠,但不能掉出來,要讓最外面的這顆蛋始終保持露出穴口三分之一的狀態。”驟然轉變的語氣就像是在講解一台手術一樣專注而平靜,本應使人難堪的詞彙被這種語氣念出來,就像醫學用語讓人不做他想。唐軒下意識地就按照他說的話去做。

    “很好,蛋殼現在已經產生了裂痕,還有一小塊地方蛋殼完全脫落,我們就從這裡入手,把殼一點點剝掉。不能心急,要像這樣……慢慢的……”毒蛇的語氣平穩中帶著一絲蠱惑,托著唐軒讓穴口處的雞蛋貼著桌角輕輕滑動了幾下。他站立的位置明明看不到唐軒花穴的情況,卻如同眼睛長在桌角上一樣,很快就準確地找到脫落了一小塊蛋殼的地方。

    毒蛇將這露出了蛋白的缺口按在桌角最為尖銳處,然後飛快地向下一用力!只聽“咔”的一聲,一小片碎蛋殼跌落在餐桌上。

    “哈啊……”唐軒如釋重負地喘息了一聲。

    “還早著,不要放鬆。”毒蛇說完,又用同樣的方法托著花穴向上用力,藉著桌角卡掉了另一塊蛋殼。

    此時雞蛋裸露出來的部分已經清晰可見了,白嫩的蛋清映襯著紅艷豔的陰唇,顯出別樣的淫亂。毒蛇命令唐軒夾緊穴口將雞蛋牢牢卡住,然後托著他的大腿,腰部畫圈一樣動著,帶動花穴以桌角為中心轉圈按壓碾磨。露在花穴外的蛋殼很快就被盡數碾碎,又被較為尖銳的桌角一點點剝掉,細小的蛋殼碎片有些沾在濕漉漉的唇肉上,像細碎的雪片親吻著水潤的花唇,更多的則掉在了桌面和地上。

    “現在放鬆身體,把它再擠出來一些……好,可以了。”

    唐軒隨著毒蛇的話語引導,將雞蛋又吐出來一部分。毒蛇重複劃著圈碾碎蛋殼的動作,動作規律而富有耐心。不知過了多久,唐軒的花穴都快變得麻木,桌子下面到處都是蛋殼的殘渣,抱著他動作了很長時間,手臂卻絲毫沒有脫力顫抖過的“醫生”終於停下來,把他抬高一些往裡推了推,讓他能夠坐在桌面上,上半身卻依然靠在自己懷裡。

    “現在,小貓……”身後緊貼著的有些冰涼的胸膛因為說話聲震顫起來,這股震顫從唐軒的後背一直傳遞到胸口,又蔓延向四肢百骸,“快到最後了,再努力一點,收緊穴口,用陰道的力量把它全部擠出來。這並不矛盾,你一定能做到。”

    唐軒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看不真切自己下體的情況,所以不知道雞蛋有三分之二都露在了穴口外,上面的蛋殼因為之前碾磨的動作已經全部剝落,只有藏在花穴裡的三分之一倖免於難。當唐軒將雞蛋向外擠壓時,收緊的甬道和穴口卡住這僅剩的蛋殼,將它緊緊裹住留在體內,裡面光裸雪白的雞蛋卻被完整地擠了出來,掉在毒蛇早就準備好伸出來的手上。

    “小貓真棒,這不是做到了~”毒蛇誇讚的語氣一如既往地不懷好意。他舔舐著光滑的蛋白,像極了一條終於吞噬掉雀鳥得到整窩鳥蛋的爬行動物,彷彿剛剛的一切是場幻境。

    唐軒漸漸回過神來,找回說話的能力。

    “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有啊,明明就是小貓很聽話罷了。”

    唐軒一點都不相信他。

    他之前就像被蠱惑了一般,一舉一動都嚴格按照毒蛇的要求,生不出一絲反抗或者羞恥怨恨的心思。如同提線木偶,所有的思想和行動掌握在別人手中。

    這個男人……未免太過可怕。

    他打了個寒顫,對毒蛇又多了幾分戒備。

    清晰的腳步聲從地下室的台階和樓梯上分別傳來,彷彿在刻意告知有人將至。毒蛇一口一口吃掉了雞蛋,舔了舔手指,對唐軒綻開一個淬了毒的微笑。

    “小貓,開飯嘍~”

 12.惡魔環飼的生活(三)

    對唐軒來說,這注定是頓糟糕透頂的早飯。

    花穴裡殘留的蛋殼被清理出去,剩下的四個雞蛋依然在相互傾壓,甚至因為少了一枚存在,多出來一點空間而將肉壁碾磨得更加厲害。然而這都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真正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坐在各自座位上,放著滿桌子的食物不吃,反而齊齊盯向他的視線。

    唐軒跪坐在餐桌旁,努力忽略掉那些如芒刺在背的目光。

    “小貓,”毒蛇指了指s,“把雞蛋給老大送去。”

    唐軒踉踉蹌蹌地起身,挪到s面前。按照被毒蛇事先命令過的動作,分開雙腿站好,綁在一起垂落身前的雙手主動掰開了鼓鼓的大陰唇。

    “雞,雞蛋……請……”

    他漲紅著一張臉,磕磕絆絆語無倫次過後,到底還是說不下去,緊緊抿住了嘴唇。

    s沒有追究,只是攤開手放在花穴下面,面無表情道:“給我吧。”

    雞蛋順著地心引力和唐軒向下擠壓排出的動作,慢慢劃過甬道一點點墜落。在下到某個部位的時候,不小心擠到了腸道中的另一顆蛋,兩顆蛋最粗的部位隔著層肉膜互相推擠,誰也不肯讓步,腸道和陰道在同樣的位置赫然被同時撐大,唐軒腿一抖,險些站不穩,一小股清亮的淫水從花穴中擠出,正正落在s的手心裡。

    “寶貝,別那么激動。”

    s淡淡瞥了他一眼,抬手將淫液抹回到微啟的花唇上,捻起被唐軒主動暴露出來的陰蒂,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啊……”唐軒下意識地往後躲,卻不想陰蒂被男人捏得牢牢的,這一下不但沒避開,反而把脆弱的小肉粒拉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線!唐軒抖成了篩子,害怕地把下體重新向s靠過去。

    s鬆開手,讓小陰核彈回去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團,重新攤手放到了花穴下面。

    “小貓用點力,想像你現在正在生小小貓~”毒蛇托著腮觀賞著,不時開口指導(騷擾)。

    怎么可能想像得出……他又沒生過孩子!

    唐軒欲哭無淚。

    陰蒂傳來隱隱的疼痛,提醒著他盡快完成任務。唐軒咬緊牙關拼命向下用力,似乎連內臟都向下體擠了過去,兩顆擠壓的雞蛋終於還是陰道中的更勝一籌,一舉突破狹路相逢的局面順利滑到了穴口。

    唐軒粗重地喘息幾下,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好容易攢回些力氣,他重新咬緊牙,指尖更用力地把大陰唇左右分開,甬道一個劇烈地擠壓,花穴裡的第二顆雞蛋也脫出了穴口,掉落在s手上。

    “保溫不錯,還熱著。”s看了眼黑熊,不知是在誇獎這隻野獸,還是在誇唐軒。

    “去吧。”他向黑熊的方向示意了下。

    唐軒只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隨著命令而動的玩偶,無論他們說什么,他都必須照做,任由這些惡魔搓扁揉圓,隨意玩弄這殘破不堪的身心。放棄似的拖著軟綿綿的兩條腿走到黑熊身邊,唐軒背對他跪趴下去,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花穴還沒來得及合攏,濕漉漉的花瓣隨著呼吸而顫動,誘人採擷。

    黑熊舔了舔嘴唇,終是忍住了舔上去把兩片看著就鮮嫩多汁的花瓣嚼碎了吞吃入腹的衝動,發紅的眼被僅剩的一點理智向上移開,轉而盯住含著雞蛋的後穴。菊口緊張地開合著,唐軒為了盡快結束掉雞蛋的折磨,正在主動地用力擠壓腸道,試圖將雞蛋推出體內。

    後穴畢竟是習慣了排出異物的部位,雞蛋出來的速度比方才花穴裡的順利許多,甚至因為速度太快,帶給唐軒一種排泄般的暢快感。光滑的蛋殼迅速碾開腸道的褶皺,擠壓過敏感的前列腺,在穴口處卡住了幾秒,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唐軒將這顆蛋擠出肛口時,整個人都處於半放空的狀態,泛著紅暈的臉貼在地上,抬高的腰臀下,小肉棒不知何時硬了起來,筆直地指向地板。唐軒壓在身下縛在一起的雙手十指張開,本能地包裹住自己挺立的肉棒慰撫起來。

    “嗯啊……哈……啊……”積蓄一整晚精液的肉棒很快就在手裡脹大,隨時都會將慾望噴薄而出。唐軒舒服得小聲哼著,無意識地在地板上蹭了幾下滾燙的面頰。

    “唉,小貓又變成不聽話的野貓了啊。”

    毒蛇戲劇性的嗓音如同一道驚雷,一下子拉回了他飄在雲朵裡的恍惚神智。唐軒頓時僵住了身體,驚恐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毒蛇在唐軒恐懼的眼神中走過來,把他翻了個面,將還被他自己握著的陰莖完全暴露出來。唐軒害怕地看著毒蛇狹長的眼,想要開口道歉,求得原諒,同時卻又無比唾棄這種奴性的想法,腦子裡思想爭鬥得厲害,他乾脆什么都不再想,側過頭去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毒蛇冷著眼笑起來,踢開他僵住的手,踩上還挺立著的陰莖,用力地把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小東西放在腳底踐踏蹂躪。唐軒哀哀地叫起來,扭著胯想要躲開,卻被踩得更狠更死。毒蛇狠碾了幾下腳底的小肉棒,洩出幾分戾氣後移開腳掌。受到虐待的玉莖此時非但沒有萎靡下去,反而不受控制的硬著,鈴口恬不知恥地張大,意圖射出。唐軒又痛恨又羞恥地抬起束著的手蓋住臉,不想去看毒蛇的表情。

    惡毒的男人勾了勾唇,伸手從桌子上取了只不銹鋼細筷,蹲下身去順著鈴口就將它插入挺翹的陰莖當中,動作仔細,卻稱不上溫柔,“本來沒想這么快開發這裡的,誰讓小貓一刻不看著就開始胡鬧。”

    男性尿道幾乎是女性的四倍長,因此毒蛇把細筷直接一插到了底,只露出小指長的一截筷子頭在尿口外,被他捏著細細地翻攪抽插。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唐軒哭喊出聲,薄薄的尿壁好像要被筷子捲著撕扯出去,男女尿道共用的膀胱不久前剛被棉棒摧殘過,如今又被更加堅硬粗長的東西捅得幾乎炸裂。他覺得自己快被廢掉了,所有理性與尊嚴破碎湮滅,只剩下瘋狂的道歉和乞求。

    毒蛇總算停了手,彈了彈被筷子插得沒法射精更沒法軟垂下去的陰莖,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就把它變成一個只能被插不能射精的肉洞。小貓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放過我吧……”唐軒哭著回答。

    “既然記住了,就接著完成任務。工蜂還沒吃到雞蛋呢,爬過去送給他。”惡劣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花穴,催促著他行動,“快點。”

    唐軒哽咽著翻過身體,四肢著地,用極其屈辱的姿勢向工蜂的座位爬去,因為手腕還被縛著,爬行的過程緩慢而艱難。挺立的肉棒裡,露出來的筷子頭不時刮到地板上,牽扯住整個脆弱的尿壁,逼得唐軒只能停住動作平復一會兒,再繼續向前爬行。

    短短的距離在此時顯得極為漫長,等終於到了工蜂身邊,聽到這個沉默的男人說要吃花穴裡的蛋時,唐軒只想脫力昏死過去。

    這顆蛋深深地卡在子宮口,即使用盡力氣都不能撼動分毫,何況是他現在已經快虛脫的狀態。

    “太,太深了……出不來的……”他乞求地看著瘦小的男人,期待一個不太可能的憐憫。

    “躺下。”

    唐軒愣了下,只能照著工蜂的話向後躺去。

    工蜂轉過椅子麵對著他,俯身拉開他的兩條腿向上抬起,分別搭在了自己向兩邊打開的腿上。唐軒腰部懸空,花穴在工蜂眼前一覽無餘。

    瘦小的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探進溫暖的陰道摸索著,沒有摸到什么東西,於是皺了皺眉,抽出手指五指併攏呈鳥嘴狀重新伸進穴口。唐軒被腰身擋住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直到對小穴來說過於粗大的手掌一點點撐開入口穿刺進去,他才恍然驚覺,掙扎著試圖躲閃。

    “沒關係,”毒蛇一把按住他,“塗了藥之後小貓裡面的彈性變得更好了,只要工蜂小心點就沒問題。乖,你也不想當一隻沒用的,下不出來蛋的小母雞吧~”

    工蜂半隻手都埋進了花穴當中,卻在靠近腕部手掌最粗的部位卡住,難以繼續深入。陰道已被撐開到極限,穴口邊緣原本滑膩豐滿的嫩肉崩成了兩條弧線,像隨時會斷裂開來。哪怕被藥物浸潤了一夜,小小的陰道也很難吞下這比黑熊的肉棒還要粗上幾分的手掌。

    “按緊。”

    工蜂惜字如金。

    唐軒還沒反應過來,這個瘦小的男人已經一個用力,硬生生破開穴口一鼓作氣將被卡住的掌骨和剩下的掌根全部捅進了陰道之中!

    被貫穿的身體像是瀕死的魚向上彈起,卻被早有準備的毒蛇牢牢按住。穴口變成個圓環將工蜂的手腕緊緊裹住,陰道已經被擴張得變形,成了手掌的形狀。工蜂毒刺一般的指尖摸索了幾下,就準準戳在了卡在子宮口的雞蛋上。

    找到了目標,他開始在濕潤溫暖卻緊緻狹窄的甬道中動作起來,屈起手指捏住雞蛋,試圖將它拽出來,可蛋殼太滑,又卡得緊,總是從指腹間溜走,幾次嘗試除了把宮口弄得更開更腫,沒有任何有效進展。

    工蜂思考了下,就把手全部抽了出去,又引起唐軒一陣哀鳴。手腕到指尖沾滿了花液,使工蜂原本粗糙的手部皮膚都溫潤了幾分。他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隻手套來,戴在了沾滿花液的右手上。

    “你要用這個?”毒蛇挑了下眉,從完全看不出藏有什么東西的身上取出一小瓶液體扔給工蜂,“那得塗點潤滑的。”

    唐軒駭然看著這只怪異的手套,只見五個指尖到指腹處規律地分佈著許多吸盤,讓工蜂的手變得如同八爪魚的觸鬚。工蜂攤開手掌,將潤滑用的粘稠藥液塗抹在手套正反面上,然後重新併攏手指,準備伸回到花穴中去。

    “不……饒了我吧……”

    唐軒飛快地搖頭,拼命夾緊穴口,不敢讓這變得無比猙獰的手進到身體裡。

    “小貓聽話,工蜂這隻手套連牆壁玻璃都能吸附住,取出個雞蛋來當然不算什么,很快就會結束了~”

    毒蛇說的輕巧,唐軒卻更加緊張,身體繃得緊緊的,拒絕手掌再一次的侵入。

    工蜂暫時放棄了花穴,轉而用左手剝開陰蒂包皮,帶著吸盤的右手食指按在裸露出來的肉珠上,將受過幾次摧殘的小果實吸附住從包皮里拉了出來。小肉粒被吸得牢牢的,此時即使鬆開剝包皮的手,陰核也已經回不到保護之中,只能隨著食指的動作而被變換方向隨意拉扯。

    唐軒沒有感覺到疼痛,下身彷彿有一股電流從陰蒂處產生,瞬間流竄到全身,帶起一陣酥麻。工蜂將拇指也貼了上去,從另一個方向吸住陰蒂,相當於在用帶著吸盤的兩根手指捻著它,時而指腹微微用力把它擠成扁扁一片,時而手指向兩邊分開,藉著吸附力把它當軟糖一樣拉成長長一條。小小的肉粒被工蜂搓扁揉圓,把玩得不亦樂乎。

    唐軒沒多久就因為陰蒂刺激達到了清早第二次高潮,茫然地睜眼喘息,身體也隨之癱軟下來。工蜂這才放開陰蒂,藉著大股淫水的潤滑,將手掌伸進放鬆下來的花穴裡。

    這一次,工蜂在陰道中前進的速度異常緩慢,宛若爬行——實際上也確實是在用手指爬行。手套上的吸盤不時會吸住陰道裡的軟肉,將它從肉壁上拉起,扯弄得變形後又生生被拽落,脫離吸盤回到肉壁上,變成微微鼓起的一個小包。

    工蜂指尖所過之處,留下許多這樣來不及恢復成原形的凸起,其中不乏有唐軒的敏感點,同樣被吸吮得鼓出來,整個陰道都被吸附的腫脹不堪,隆起的軟肉讓陰道沒了一絲縫隙,用自己填滿了自己,連帶著把工蜂的手掌也包裹得更緊了些。

    唐軒被刺激過了頭,反而有些失神,連工蜂什么時候來到了夾著蛋的子宮口都不知道。拇指和食指像方才捏住陰蒂一樣,從左右兩個方向捏住了露在宮口外的雞蛋,吸盤迅速吸附在蛋殼上,將它牢牢抓住。

    工蜂慢慢將這顆深藏許久的雞蛋拉了出來,陰道失去手掌支撐驟然合攏不少,肉壁上被製造出來的紅腫凸起猝不及防地見了面,互相挨擠摩擦了起來,癢得人恨不能用刀子捅進去。

    被雞蛋擴張許久的宮口一時間難以合上,茫然地張著小嘴杵在體內不知何去何從。花穴更是陰唇外翻穴口大張,工蜂在拿出雞蛋的一剎那,甚至從腫脹著的陰道縫隙裡瞥見了那肉嘟嘟的子宮口,眼底不由漫出些血色,放下雞蛋就要第三次把手伸進花穴當中。

    這一次,他打算把陰道裡那張嘟起來勾引他的小嘴——也許應該叫子宮,給拽出來,狠狠親吻蹂躪貫穿,然後再把它做成標本收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夠了。”s忽然出聲,打斷了他瘋狂的思想,“拿出來了就開飯吧,再不吃該涼了。”

    “沒錯,小貓也該吃飯咯~”毒蛇應和著,把唐軒從工蜂身邊抱走。

    回到座位上,毒蛇讓唐軒重新跪趴在自己腳邊,取來之前被他扔到桌子上的法棍,塞入了合不上的花穴裡。“麵包太硬了怕小貓不消化,等用下面的小嘴泡軟了,再用上面的嘴吃掉吧~”

    法棍上幾道粗糙的裂口劃過柔軟的內壁,以及肉壁上還沒消下去的凸起,帶來火辣辣的刺激,陰道好像被劃開了幾道口子一樣,又是疼又是爽。唐軒此時已經分不清疼痛和快感了,空虛的花穴被堅硬的棍狀麵包重新填滿,瘙癢著的肉壁凸起也被麵包上的裂口刮撓著止癢,腸道裡沒被排出的那一顆蛋正擠壓在前列腺附近不時按揉這腸道裡最大的敏感點,受到後穴刺激想要噴射的肉棒又被不銹鋼筷將精液與尿液共同的出口堵了個嚴實。

    腸胃經過這一系列的玩弄,已經喪失了原有的飢餓感。全身所有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到了下體,似乎不需要再吃什么食物,只要淫亂的小穴都被東西填滿著就好。

    唐軒覺得自己已經壞掉了。

 13.惡魔環飼的生活(四)

    折騰了許久的惡魔們終於開始吃早餐,好在這個季節溫度比較高,食物倒也沒那么快冷掉。

    毒蛇慢條斯理地喝著粥,心不在焉地想著什么。沒安分多久,這個壞心眼的男人就眼珠一轉,摸上腳邊唐軒光裸的脊背,如同撫摸一隻貓咪。

    “小貓,早餐要牛奶和麵包才比較配哦~”

    唐軒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

    毒蛇勾起嘴角,解開褲子拉鍊掏出自己那根寶貝示意了下,唐軒這才恍然大悟。

    當屈辱到了一定地步,人或多或少就會開始變得麻木。

    他溫馴地爬到桌子底下,張開嘴含住了毒蛇半硬的陽物吞吐,在男人的命令下用舌尖頂弄著馬眼,又順著馬眼下的肉筋一路舔到鼓脹的陰囊,將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侍弄得水潤光亮。直到唇舌把這根肉棒每一處都含吮舔弄過,毒蛇才讓他重新把已經硬得像鐵的陰莖吞進嘴裡,按住他的頭一個深喉,將積蓄一夜的精液盡數噴射到唐軒的喉管之中。

    “早上的第一口熱牛奶,小貓可要好好吞下去啊~”

    唐軒喉頭極速滾動著向下吞嚥,空蕩蕩的腸胃被灼熱的精液一燙,竟發出咕嚕嚕的叫聲。那聲音雖小,卻還是被男人們聽到了。

    “原來小貓這么喜歡喝奶,那就去把他們的也喝了吧~”

    “……”唐軒想要拒絕。

    哪怕被凌辱逼迫得快要麻木不堪,他始終還是無法忍受同時侍奉這么多人,無法任由自己變成一個徹底聽話的性奴。

    可桌子下,另一個人的褲子也已經解開。看到露出來的肉棒上猙獰的入珠,唐軒立刻就知道了這是那個帶給他兩次拳交噩夢的瘋子。他不敢拒絕他,陰道裡到現在都沒消下去的凸起還在提醒他吸盤手套的威力,他只好嚥下試圖拒絕的話,慢慢爬向那根恐怖的東西,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了起來。

    他不知道沉默的男人是否喜歡這樣的方式,只是依照著毒蛇提過的要求將工蜂的肉棒也一絲不露地慰撫過,包括每一道青筋,每一顆入珠,每一條褶皺。唐軒嘴巴已經開始發酸,卻不敢停下,舌頭動彈得越發僵硬而緩慢。

    瘦小卻讓人琢磨不定的男人一聲不吭地將手伸到桌下,拽住他的頭髮,肉棒頂開他的唇瓣就將自己整個捅了進去。工蜂將他的腦袋深深按到胯間,讓他的嘴唇都撞擊到了鼓鼓的囊袋上,然後又扯著他的髮根將他拽離,只留個龜頭還戳在嘴巴里,如此反复,無止無休。這一場深喉無論次數深度還是力道都比毒蛇要大上許多,入珠摩擦過上顎擠壓著喉管,讓唐軒想咳不能咳,蠕動的咽喉給工蜂帶來更多快感。

    不知多少次被捅進喉嚨深處後,在他快要窒息之時,濃稠的精液終於射進了空虛的胃裡。

    “唔咳……咳咳……”唐軒悶咳著,在猙獰陽物從嘴裡拔出去後劇烈地邊咳邊喘息起來。好容易才平復了呼吸,他緊張地看向剩下兩人的下半身。

    許是因為早上射過一次,s並沒有拉開褲鏈,安靜地吃著飯,只有黑熊壯碩的陰莖從褲子裡被釋放出來,正衝著他張牙舞爪。唐軒深吸一口氣,從桌子下面爬過去,埋頭到黑熊胯間,努力張大了嘴,也只能含進去這非人巨物的一個龜頭。

    他昨天到底是怎么把這根東西吞下去的?唐軒有些痛苦地想。嘴角已經撐得快要裂開,他毫不懷疑如果被黑熊也來那么一次深喉,整個喉管都會破裂掉。

    他有些怕了,連忙用舌頭抵著這根怪物似的大肉棒,試圖做些防護。

    哪怕這脆弱的防護一捅即破。

    黑熊肉棒粗壯非常,馬眼自然也就比一般人要大上不少。唐軒的舌頭抵在上面,舌尖無意地鑽進馬眼中一些,刮蹭著無論對誰來說都十分敏感的尿道壁。一切如同浴室中的情況反過來,那時是黑熊的舌乳頭搜刮刺激唐軒的女性尿道,此時卻是唐軒不經意間刺激到了黑熊的精口和尿口。

    只聽得頭頂野獸一聲低吼,唐軒就被一雙大手從桌下抱了出來。黑熊讓他面朝餐桌靠在自己懷裡,非人的粗大肉棒頂開肛口就深入到還裹著顆雞蛋的腸道中。原本已墜到前列腺附近的雞蛋被壯碩陽物推著,一口氣頂回了身體深處,甚至比最開始還要深上許多,如同另一個龜頭,在腸道裡肆虐。

    “呃啊啊啊!”

    唐軒還沒反應過來從桌底下到肉棒上的地點轉變,就被巨物與雞蛋刺激得險些瘋掉。更別說花穴裡還有一根不遑多讓的粗壯法棍,哪怕被淫液浸得表皮鬆軟了些,硬度和寬度依然不可小覷。此時兩根龐然大物同時杵在他身體裡,將前後兩條甬道都擴張到了極限,兩處穴口更是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連女性尿道都被擠得看不見了。

    “壞心眼的小糖果……”黑熊啃咬著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說著。

    唐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連發問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的力道都用來大口呼吸,以適應體內的兩條巨物。

    黑熊動起腰來,身下的椅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身上的唐軒更是無法承受巨物雪上加霜的抽動,腸肉緊咬著黑熊的肉棒被帶出來捅進去,雞蛋下滑一些又被捅得更深,唐軒被粗壯又滾燙的肉棍串著上下顛弄,兩眼都有些翻白。

    黑熊放慢動作,改成隔一會兒才頂弄一下。一手摸著唐軒鼓出長條形狀的小腹,一手揉捏起被擠得挺立的陰蒂,“小糖果多出點水,把麵包弄軟就沒這么辛苦了。”

    唐軒花穴裡的淫水幾乎都被法棍吸乾了,此時陰蒂受到刺激,又逐漸分泌出不少愛液,將法棍浸得更軟了一些。黑熊感受著他肚子裡的麵包變化,覺得差不多了才放開脹大了一圈兒的小陰核,摸到花穴口將那截法棍拽了出來。

    “呼……哈啊……”花穴驟然一鬆,讓唐軒舒了口氣。

    泡軟不少的麵包已經變得亂七八糟,只勉強保有個法棍的形狀。黑熊把這截東西塞到了唐軒微張的嘴裡,說,“小糖果,來嚐嚐自己的味道。”

    唐軒遲鈍的神智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拼命移開腦袋,想吐卻吐不出什么,只能呸出殘存在口腔裡的麵包碎屑。

    黑熊咂咂舌,不再勉強他,自己渾不在意地往法棍上塗了些蜂蜜,幾口便吃了個乾淨。

    唐軒有些訝異,更多的卻是羞恥。

    黑熊轉而拿起個雞肉捲遞到他嘴邊,“喏,這個總能吃了吧?”

    唐軒早就已經喪失了食慾,可他不敢觸怒這頭現在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野獸,艱難地張開嘴,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雞肉捲吃掉。味道的確很好,但是身體裡還嵌著一根肉棍一顆雞蛋的他卻食不知味。

    “你得多吃點,就這食量,怪不得長了副一碰就碎的殼子。”黑熊在他猶豫地拒絕了第二個雞肉捲時抱怨道。

    唐軒微微愣了下。

    “你得多吃點,寶貝,現在這樣,我都怕一不小心就把你揉碎了。”

    當年那個魔鬼曾這么說過。

    與這隻野獸的話何其相似。

    他當然沒他們說的那么脆弱,只是這些人的暴行,正常人類根本無法承受。

    黑熊放棄雞肉捲,舀起一勺瘦肉粥放到了唐軒嘴邊。

    唐軒考慮了下,還是含住勺子吃掉了粥。黑熊見狀又舀起一勺遞過來,唐軒不習慣這樣的餵食,在吃了幾勺後就試著小聲拒絕。黑熊看了看還剩大半碗的粥,拿過來喝了一口,放下碗扯過唐軒的腦袋對著嘴唇就吻了過去,強韌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直接將粥渡進他嘴裡。

    壯碩的男人用嘴將他的嘴堵得死死的,直到確認粥都被咽了下去,方才暫時離開,迅速地端起粥又喝了一大口,繼續嘴對嘴渡過去。在唐軒嘗試閉緊牙關時,黑熊捏著他的下巴,硬是把嘴掰開來哺餵進去。唐軒見狀不再掙扎,任由他用嘴餵食。

    一碗粥很快見了底,最後一口被厚實的唇舌推進來,唐軒慣性地想往下嚥,卻被纏住了舌頭。黑熊用自己的舌纏住了他的,不斷糾纏,攪拌,將唐軒口腔每一個能觸及的角落都舔舐過,最後還在老老實實任他動作的舌尖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幾口,把唐軒弄得眼淚汪汪的,才把膠合著的嘴挪開一些。

    “吃飽了么?”黑熊意猶未盡地舔著那張被吻得紅艷豔的嘴唇,將唇邊不小心滲出的粥液全部舔乾淨。

    “吃飽了……”唐軒緊張地點頭,生怕他再餵些什么。他是真吃飽了,這些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個人居住的緣故,他的食量越來越小。

    黑熊摸摸他的胃,相信了他的回答,把人繼續用肉棒釘在身上,自己專心地解決起早飯來。小山一樣的雞肉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減少,吐司和沙拉也被黑熊一人就消滅大半,等到其他三人吃完後,黑熊更是擔任了掃尾工作,將剩下的食物一股腦灌進嘴裡。唐軒震驚地看著他,有些明白這壯碩的塊頭是怎么堆出來的了。

    黑熊秉持著三光政策結束了戰鬥,心滿意足地靠在對他來說要矮不少的椅背上,抱著唐軒問對面座位的毒蛇,“我記得有句老話,叫飽暖……怎么地來著?”

    “飽暖思淫欲。”毒蛇淡定回答。

    “對,就是這句!”黑熊摩挲著唐軒柔嫩的花瓣,粗壯的手指不時伸進空著的花穴裡翻攪幾下,“我現在很飽,也很暖,我還在小糖果的身體裡面。要是不干點什么,就是對不起老祖宗說的話了。”

    “……”

    唐軒想,他大概純是吃飽了撐的。

    ************************

    黑熊扶著唐軒的腰身,就著插入的姿勢站起,讓唐軒上半身整個趴在餐桌上,他則雙手下移分開兩片臀瓣抽插起來,像在做飯後運動一樣平穩有力。

    s半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毒蛇托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工蜂掏出個長長的單子在上面寫寫畫畫。一時間整個小屋只有黑熊大力撞擊後穴引起的“啪啪”聲,和唐軒幾不可聞的呻吟。

    “小糖果,我的牛奶……都給你。”許久之後,黑熊加快了速度,一個衝刺深入體內,壯碩的身軀緊緊趴伏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著射出大股精液。

    精液盡數澆灌在位於龜頭上方的雞蛋上,隨著黑熊拔出肉棍的舉動,光溜溜的雞蛋和著濃稠精液,沿擴開的腸道滑落而出,“啪嗒”一聲跌在地板上,浸泡在了一汪白濁之中。

    唐軒臉貼著桌面,視線散亂,唇瓣無意識地張開輕喘著,身體裡終於徹底沒了異物存在,一時竟還有些發空。嘴裡又被人塞進了什么,唐軒慣性地機械咀嚼著,如同嚼蠟。直到嚥下去後他才猛然反應過來,那是只去了殼的蛋,很顯然就是被精液浸泡過的,他最後才排出來的那顆。他有些崩潰地用力咳嗽,想把東西給咳出來。

    “不……唔……嗯唔唔……”

    剩下的雞蛋也被一股腦塞了進去,大手將唐軒的嘴死死摀住,讓他什么都吐不出來。

    “吃下去。否則怎么吐出來的,我就讓你怎么吃進去。”黑熊趴在他耳邊警告。

    僵持了一會兒後,唐軒強迫自己艱難地把剩下的雞蛋嚥下去,卻被噎住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黑熊將他拽起來站直,揪住頭髮向後用力迫使他仰起頭,撈過一杯水就灌進了他嘴裡。

    “唔咳咳,咳……”

    水將卡在喉管中的碎雞蛋衝了下去,卻也因為灌的太急把唐軒嗆住了,過多的水順著下巴涓涓淌到胸膛上,把挺立的紅腫果實沖刷得水潤泛光。

    黑熊拿開空杯,厚實的大掌抹去胸口的水珠。

    “不如小貓以後每天早上都變一回小母雞,下蛋給我們吃吧~”對面的毒蛇舔了舔嘴唇,看著唐軒的目光如有實質。唐軒覺得後背彷彿有陰冷濕滑的毒物爬過,只是想像下每天早飯都會經歷這些折磨,他就恨不得絕食死去。

    黑熊把唐軒放在座位上,開始收拾餐桌碗筷。

    工蜂也寫完了單子,停筆看向s,“老大,我得去買點東西。”

    s揚手扔給他一把車鑰匙,唐軒一眼就看出來是他那輛二手車的,“黑熊目標太明顯,讓毒蛇跟你去。既然打算長期居住,要準備的東西肯定不會少,你那一輛皮卡不一定裝得下,把庫裡那台車也一起開走。”

    他說的就像是自己的東西一樣自然。

    “正好,那我和工蜂就去m市吧。”毒蛇把頭髮紮成一束,翻出眼鏡戴上,整個人又偽裝得文質彬彬,“鎮上東西買不全,這種小地方總出現陌生面孔容易遭人懷疑,m市不算太遠,下午怎么也能回來了,又幾乎什么都能買到,採購的話去那裡最合適。”

    “就按你說的來,問問熊還需要什么,然後就出發吧,早去早回,小心尾巴。”

    “明白。”

    毒蛇起身走到唐軒身邊俯身親吻,語氣帶上三分繾綣,“要有半天看不到小貓了,我會想念你的。等我回來。”

    …………最好再也不要回來了。

    唐軒垂眸祈禱。

    這些魔鬼就應該被抓回地獄。他只盼著這兩人能暴露行踪被警察抓住,給他一些逃離絕境的希望。

    他曾經逃出來過一次,因此無論今時處境如何,總還會想要嘗試第二次逃出生天。

    沈澔然已經死了。

    同樣都是惡魔,他們比起那個他曾以為無懈可擊的男人,又如何?

14.永無止境的慾望(一)

    常有人說,擒賊先擒王。

    可對於s這個毋庸置疑的頭領,唐軒完全不覺得自己能首先搞定他。

    這個男人太過謹慎,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破綻,永遠面無表情的臉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只有一雙眼睛,唐軒偶爾還能從中探得些許情緒。

    ——而這顯露出來的一點情緒,也不過都是與慾望相關。

    就像現在,吃飯時唯一沒讓他口交的男人打開雙腿坐在書房寬大的辦公椅上,手不輕不重地按揉著在自己胯間起伏的頭顱,面無表情的臉上,眼底隱含著一片愉悅。

    小屋的原主人頗有些風雅,寄情山水,飽覽詩書,善工筆,好字畫,因此這一間書房也佈置得十分上心,比之主臥還要寬敞明亮幾分。一張巨大的深色木桌上,堆放著厚厚一摞宣紙,筆掛,硯台,鎮紙,不一而足,都是原主人夫婦準備的,卻因病離開得匆忙,被不好此道的兒子全部留給了唐軒。

    此時寬大的書房木桌下,唐軒縛在一起的手捧著s的肉棒,兩腮被撐得鼓鼓的,埋頭一下下吞吐裹吸。

    毒蛇和工蜂出門後,s抽出插在他陰莖裡的筷子,交待黑熊清洗床單打掃房間之後,就把他帶到了書房裡。大概是被不銹鋼筷堵得太深太久,那根可憐的小東西驟然失去了硬物支撐,只勉強吐出幾口稀薄的精液就頹軟了下去,唐軒甚至沒感覺到一絲釋放的快感,下體一直處在酸麻刺痛當中,讓他擔心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廢掉了。加之給s的口交已經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下頜也酸痛難當,雙重的痛苦讓他幾乎跪不住,不時抬眼看向面無表情的男人,祈禱他趕快射出來。

    ——精盡人亡最好。

    察覺到他越來越緩慢的動作,s把他的頭向後拉開,抽出了自己的陽物,旋即將癱坐在地上喘息的人一把拉起,背對自己按在桌邊,挺身朝著被黑熊粗大肉棒貫穿許久,尚且未能完全合攏的菊穴刺了進去。

    “啊……”

    唐軒撐著桌面,仰頭呻吟出聲。

    與其說是驚痛,更像是滿足的喟嘆。

    只用不到二十四小時就習慣了被巨物擴張的後穴快速地分泌出腸液來,讓s的進入暢通無阻。

    面無表情的男人卻似乎對這種沒有阻礙的貫穿過程不太滿意,簡單抽插了幾下,就“啪”的一聲打在了唐軒的屁股上,力道不輕,只一下就留了個紅紅的掌印在上面。

    “夾緊。”

    “呀啊——”唐軒驚呼,意料之外的掌擊讓整個身體驟然縮緊,將s夾得無比舒適。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白嫩的臀瓣上,唐軒將手心下原本平鋪著的紙張抓得皺起,還未完全放鬆下來的身體瞬間再次繃緊,穴口和腸道死死咬住了s的肉棒。

    “不要……啊!”

    下一次的掌擊來得更快更猛烈,唐軒身體慣性地向前躲去,小腹陷在桌沿上,被硌出了凹痕,身後s的肉棒和巴掌如影隨形,完全無路可逃。

    “啪!啪,啪!”

    “不!停下!停下!嗚啊啊啊啊——求你,停下來啊!”唐軒哭喊的聲音夾雜在掌擊聲裡,沒能得到任何憐憫。

    食髓知味的男人一邊操弄著紅腫的菊穴,一邊擊打著圓潤的臀部。每打一巴掌,含著肉棒的小嘴就會夾緊一下,連帶著腸道也蠕動吮吸得更加厲害,給肉棒的主人帶來的舒爽感何止多了一倍。細嫩白皙的臀肉很快就佈滿了鮮紅的掌印與指痕,逐漸蔓延成片,左右兩邊都未能倖免,看起來觸目驚心。

    唐軒的哭求聲慢慢弱了下去,逐漸變成了悶哼與呻吟。s的掌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沒有黑熊下手那么狠,卻綿綿不斷,一掌接一掌,由下體蔓延到心上,屁股已經開始發麻,洞口卻還要承受抽插,陰莖攪拌著腸道,更像在攪拌著大腦。兩片滾燙的臀瓣夾著一根炙熱的肉棍,他整個人幾乎要燒起來,嘴唇和臉頰都不自覺地變得越發紅潤,神誌也開始模糊不清。

    “你硬了。”

    男人忽然停下所有動作,一語驚醒了他,語氣淡然得像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而這也確實是事實。

    唐軒一瞬間羞憤欲死。

    “毒蛇說你是受虐體質,原來你真的喜歡被打?”s貼近他,胸膛緊緊嵌著他的脊背,手掌輕輕撫摸紅腫發燙的臀肉,“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被這樣粗暴地對待?”

    “不……不……”唐軒漲紅著臉,含淚搖頭。

    s離開他的後背,失去滾燙胸膛的背脊一時像是失去了依靠一樣,無比空虛。

    “撒謊。”

    男人高高揚起手,用了七成的力道狠狠打向已經紅腫不堪的臀瓣,同時下身重重貫穿腸道猛地一插到底!

    “啊————”

    唐軒眼前發白,半邊身子都被這一次重擊打得麻木,整個身體向前一躥,被桌子擋住後上身脫力地砸在了桌面上,失神大張的眼中不知是不是生理性的淚水大顆大顆掉落下來,濕透了壓在面頰下的皺巴巴的紙張。

    “喜歡嗎?”

    男人揉捏著他還有知覺的另一側臀瓣,像捏著一份手感上佳的麵團,臀肉整個被捏得變形,指印也突顯得更加鮮紅,幾乎就要滴出血來。

    “喜歡……”唐軒屈服在暴力與威脅之下,聲音細細小小,幾不可聞。

    眼淚流得更兇了,將桌面上的紙弄得一團糟。

    現在,他寧可下面那根東西廢掉,也不想讓它一直在桌下挺立著,彰顯出因為疼痛而慾望勃發的事實。

    s俯身壓在他身上,舔吻掉那些鹹澀的淚水,動作緩慢而細緻,如同披上了一層溫柔的假象。唐軒慢慢止住了眼淚,睫毛和眼睛像小獸一般濕漉漉的,一半是淚水浸泡而成,另一半卻是被不停舔舐而造就。

    等他安靜下來完全不哭了,s才稍稍離開一些,從他身下抽出那張皺巴巴的,有不少地方都被扯破了的紙。那是張生宣紙,上面被淚水暈開了幾個毛筆字,此時早已已看不真切。

    “你喜歡書法?”s問。

    唐軒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不是個多么雅緻的人,但三年多與世隔絕的生活,為了排解孤寂,消磨時間,他也會模仿著前主人留下的字帖寫些什么。尤其是在被噩夢驚醒的時候,他會一整個白天都泡在書房裡,想像曾在這裡寫字的老人的心境,想像他如何心無旁物地落筆,彷彿自己也能變得如他一般,淡泊超然。

    可他終究做不到。

    如今再次深陷噩夢之中,身體被魔鬼侵占貫穿,從內到外都染透了這些惡魔的氣息,這間依然明亮的書房卻也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陰霾,再不能讓他安心。

    “還好。”他半垂下眼搪塞。

    對於這種明顯敷衍的答复,s並沒有多在意。他從一旁的筆掛上隨手取下只粗細適中的毛筆把玩了幾圈,然後就將筆尖對著唐軒的嘴,沿著唇線開始描摹。未沾水的筆毛有些堅硬,筆鋒銳利,嘴唇被這樣不輕不重地勾勒著,升騰起七分癢意,三分酥麻。

    唐軒抿緊了嘴,抑制著不讓這種酥癢從唇上流竄到其它地方去。

    筆尖戳進了他的嘴裡,遭遇了咬得死死的牙關抵抗。s空閒的手漫不經心地在他的後背上劃撥,指尖像帶著電流,引得人止不住戰栗。

    “用上面的嘴把它弄濕,還是用下面的嘴把它浸透,寶貝,你自己選。”

    用這樣平淡的語氣叫著寶貝,只會產生詭異得令人驚懼的效果,何況這句話還是實打實的威脅。唐軒只得張開嘴,把僵硬的筆頭含了進去。濕潤的口腔將筆毛一根根浸潤,使其逐漸變得柔軟,鋒利的筆尖也漸漸散開來一些,吸附在舌頭上不願離開。唾液因為異物的侵入而分泌得愈發旺盛,很快就讓整個筆頭濕透。

    s伸長手臂,取來墨汁倒在硯台中,握著筆桿將毛筆抽出,筆尖自微張的唇舌間帶出幾道銀絲,逐漸被拉長,斷裂,墜落在桌面上,映出幾分淫靡。

    s呼吸一窒,下身嵌入得更深了些,上半身卻完全離開唐軒挺直起來。寬厚的手掌在眼前赤裸的後背上一寸寸撫過,如同正舒展一張上好的宣紙,然後男人飛快地提筆蘸墨,落筆其上!

    “唔……哈……”

    唐軒喉間發出細小的呻吟。

    筆鋒像一條蛇,在光裸的後背蜿蜒而過。

    好涼……

    好癢……

    心臟卻在發燙。

    飽滿柔韌的毛筆從光裸的右肩下方開始,向上劃過突起的蝴蝶骨,到達頸椎後筆鋒一轉,畫著一條弧線下行到左側肩胛,於此地向右側腰眼處長驅而下,斜斜劃過整個後背!到了腰臀處,s手腕迴轉,微涼的墨汁堪堪到達滾燙紅腫的右臀上方,弧線掠過臀縫再次向上劃去,最終在左邊腰側停住。

    唐軒緊扣住桌面。

    時間像被濃稠的墨汁黏住,過得異常緩慢。不過是毛筆,竟如刺青般難捱。當男人終於停筆時,他嘆息似的長長吐出一口氣,身體驟然放鬆下來。

    不用看自己的後背,他也知道男人聚精會神地在上面寫的,是一個簡單而扭曲的字母。

    s。

    s端詳著白皙背脊上漆黑的字,眼神晦暗不明。那個扭曲的字母覆蓋了唐軒整個後背,緊緊將身下人纏繞起來,像毒蛇,像蛛網,像一個深入骨髓的詛咒,逃不開,躲不掉。

    男人伸出手,彷彿想去觸摸那道蜿蜒未乾的墨痕,卻在半空中停住動作,克制般地閉了閉眼,消解掉眼底陰暗的情緒。

    再次睜開時,已經平淡如昔。

    也狠絕如昔。

    “寶貝,給我寫個字吧。”他鬆開筆,轉而握住唐軒一直處於硬挺狀態的玉莖,摩挲著敏感的鈴口。“就寫你後背上這個。”

    唐軒因為下身的刺激而顫抖起來,拼命抑制著自己射精的衝動,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要是寫得好,獎。”

    肉棒被溫柔地撫慰著,帶著繭子的手指輕輕擼動揉弄柱身,似是要讓他暢快地宣洩出來。

    “寫不好,罰。”

    男人的語氣平和一如方才,可正在悄悄脹大的小肉棒卻被剛剛還動作輕柔的手驟然捏住收緊,最脆弱的男性部位遭到凶狠的擠壓蹂躪,瞬間軟下去許多。

    唐軒疼得一聲尖叫,害怕地慌忙點頭,“我寫!我寫……現在就寫……請,請把手解開……我會好好寫的……”

    “當然不是用手。”s鬆開捏緊他肉棒的手,下移到花穴處,粗礪的指尖挑弄著軟軟的穴口,說道,“是用這裡。”

    唐軒驀然睜大雙眼。

    這些……該死的惡魔!

 15.永無止境的慾望(二)

    “哈啊……不,不行……太深了……呃啊!”

    被陽光照射著的明亮書房裡,傳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最後的一聲幾乎是驚叫而出,帶著恐懼而慌亂的情緒。

    唐軒雙臂被反綁到了身後,兩腿分開筆直地跪在書房中央,一張空白宣紙放在身下,正對著腿中間,四角被鎮紙壓住,旁邊還放著幾張裁剪好的宣紙備用。s重新蘸了墨,扶著唐軒的腰身不讓他軟倒,就把那根將近一指粗的筆桿慢慢塞進了唐軒的花穴裡。

    毛筆筆身圓正光滑,濕淋淋的小穴幾乎夾不住。s稍一鬆手,毛筆就會脫出來一截,飽滿的墨汁被抖落在宣紙上,一連弄髒了數張。

    s耐心地又換了一張乾淨的宣紙鋪好,握住靠近筆頭的位置戳弄起花穴幽深的甬道。

    筆桿較長,能夠戳到許多不可思議的位置,s一點點尋找排查著,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直到把陰道皺襞全部刮蹭捅遍,方才找到了理想的地方。有力的手微微向裡一推,就讓筆桿穿透了剛合攏不久的子宮口,鑽進子宮中一截。

    小小的宮口在筆桿進入的瞬間就死死咬住了它,讓這細長的物件不能輕易滑脫出去。再次被玩弄到身體最深處的恐懼感讓唐軒驚叫出聲,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s鬆開手,果然,這次筆桿插得牢牢的,彷彿本就長在子宮當中,筆頭向下懸在兩腿中間,如同垂落的半截尾巴。

    “寫吧。”s坐上旁邊的休息椅,看著他的模樣彷彿是在凝視一件工藝品。

    露出穴口的毛筆距離宣紙還有一段距離,唐軒必須用力向兩邊分開腿大開到接近150°,筆尖方能堪堪觸碰到紙面。雙臂被縛住無法發揮作用,唯一支撐全身重量的膝蓋跪得生疼,大腿內側的肌肉被拉扯得幾乎要斷裂,不住顫抖著,帶動得小穴也抖個不停,含著筆尖在紙上畫出幾道細細的線,扭曲纏繞成一團。

    “認真點寫,這樣可過不了關。”s淡淡地說。不是命令,卻更甚於命令。

    唐軒努力讓腰部又沉下去一些,將筆頭整個壓在了宣紙上,留下重重一塊墨痕。

    “嗯啊—-”筆桿因為相互作用的力道又向子宮深處戳進去一些,唐軒仰頭短促地叫了一聲,拼命夾緊小穴,試圖收緊宮口不讓筆桿深入到更可怕的位置。

    艱難地喘息了一會兒作為平復,在惡魔的凝視下,他不得不繼續挪動腰部和花穴,試圖移動毛筆寫出那個彎曲的字母。手寫它很容易,一筆就能寫成,可要讓被小穴夾著的毛筆扭轉筆鋒劃出弧度寫出這個幾乎沒有直線的字母,簡直難如登天。唐軒脆弱的宮口都被黏在宣紙上移動緩慢的毛筆拉扯開來,幾乎要被扯爛了,這才勉勉強強畫出歪歪斜斜的一道,然而無論怎么看,也不像s這個字母的半個部分。

    “嗚……哈啊……啊……”

    唐軒痛苦地呻吟著,聲音斷斷續續,破碎不堪。

    歪斜的墨痕也許可以說成是字母的起筆而蒙混過去,可接下來就是第一個需要彎曲的弧度了,他無法可想,只能聚起殘存的零星力氣,勉強挪動一點跪麻了的膝蓋,含著毛筆扭腰轉胯,試圖讓緊貼在紙上的筆頭畫出一道彎再轉過來。

    因為沒有多餘的力氣和精神把控,這次的動作幅度明顯有些過大,筆桿直直捅進子宮不知戳到了哪個要命的地方,本就酸麻的腰身頓時像被點了穴一般軟掉,疼痛的膝蓋再也跪不住,整個人脫力地跪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長長的筆桿長驅直入破開宮頸宮腔直接捅到了最深處,將子宮底都捅得變了形,花心整個快要破掉。唐軒失重般向後倒去,毛筆隨著身體墜落的動作在宣紙上留下歪歪扭扭的一條。他癱軟在地面上,雙腿沒有知覺地曲張著,腿間半截筆桿依然死死嵌在子宮當中,不肯離去。

    s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

    “放過我吧,求你……子宮,子宮要被捅穿了……”唐軒顧不得羞恥,哭著向他哀求。

    s拔出毛筆,又帶出唐軒幾聲尖叫啜泣。筆桿水潤光亮,頂端懸掛用的紅繩已經完全被淫水濕透,手指摸上去甚至能夠拉出絲來。

    面無表情的男人用帶著紅繩的筆桿扒開穴口檢查,發現沒有受傷流血,便撥弄了幾下顫抖著的花唇,淡然道,“這根筆桿的確太滑了,我會給你第二次機會,換一隻筆。”

    “不……”唐軒絕望地看著他。

    “聽話。”男人吻了吻他眼角的淚水,起身走到放在桌邊的筆掛前。

    木製筆掛是橫長的樣式,布有多個均勻對稱的小鉤,鉤上掛著十數只毛筆,大小長短不一。細的,筆桿較筷子還要瘦上幾分,粗的,筆頭宛如女子合攏的手掌。皆筆鋒挺立,尖如錐狀。

    是好筆,所以哪怕唐軒這種未曾學過書法的人,都不忍心將它們塵封,反而細心保養,不時拿來寫寫畫畫。

    但此時唐軒視線隨著s的手劃過一根根筆桿如同劃過一個個刑具,那些曾讓他平靜下來的東西現在卻讓他恐懼得發抖,如同一個懸吊在刑架上的囚徒,在戰栗中等待判決與刑罰。

    s思考了下,選了其中最細的一隻回來。

    唐軒驚恐地看著他手上的毛筆。要是粗一些反而還好,被這樣細的筆桿插入,子宮這次一定會被捅破。他是想……殺了他么?用這樣侮辱的方法,將他慢慢地,徹底地毀掉。

    唐軒一點點把自己縮成了一團,試圖做最後的自我保護。

    s看著他蝸牛縮進殼裡一樣的動作,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拍了拍他紅腫的臀瓣道,“放心,不插子宮了,我們換個地方寫字。”

    換……什么?

    唐軒睜大著眼睛,沒有放鬆半分。

    s捉住了他的陰莖。

    “換這裡。”

    嗯?唐軒遲鈍地眨了下眼。

    “咿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下一秒,乾澀而堅硬的毛筆頭連帶一小部分筆桿就被直直捅進了半硬的肉棒之中,唐軒被捆著的手臂因為用力繃緊而深深陷入繩子裡,留下一道道勒痕。不少筆毛進去後就鋪散開來,一路刮蹭搔弄著脆弱敏感的尿道壁,帶來火辣辣的刺痛和綿綿不斷的瘙癢。

    唐軒淚眼朦朧地看著s,不明白他這么做和寫字有什么關係,還是說這個男人已經連欲蓋彌彰的手法都懶得再用,直接就來責罰他嗎?

    “抱歉,插反了。”察覺到他眼中的控訴,明顯故意的男人毫無誠意地解釋道。就連說這種話時,他都能面無表情語氣平淡說得像是走在路上不小心碰了下行人一樣自然!唐軒被噎住了一瞬,眼淚流得更兇了。

    s抽出埋進去的一小截筆桿,只留了筆頭在尿道裡,肉棒的鈴口處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筆毛。他捏著筆桿慢慢旋轉,任筆毛在尿口裡翻轉肆虐,搜刮每一處肉壁,吸吮每一滴液體。馬眼逐漸被擴張開,幾乎看得到鮮紅的內裡。在唐軒快被攪弄得失禁時,s拔出了筆頭,調轉方向筆頭朝外,將大半只筆桿從馬眼插了進來。

    他遲早會被廢掉的。

    唐軒悲哀地想。

    比不銹鋼筷還細了一點的筆桿順利地捅進小肉棒裡,將半硬的肉棒支撐得完全硬挺。露在尿口外的筆毛乍一看去像是本就長在上面,筆毛沒有完全濕透,有的依然聚攏在一起,有的卻已經向四面炸開,整個筆頭凌亂不堪。

    s俯身將亂糟糟的筆頭含進嘴裡,用舌頭將筆毛梳理整齊,溫潤的口腔逐漸將其浸透,糟亂的毛筆很快變得服帖。

    唐軒漲紅著臉看著腿間的人。這種姿勢彷彿是男人在給他口交一樣,雖然並未真正碰觸到他的陰莖,視覺上的衝擊卻同樣帶來被唇舌玩弄的羞恥感。

    彷彿還嫌刺激不夠,s在吐出筆頭時舌尖一轉,掃過被筆桿撐大著的馬眼整整一圈,唐軒被舔弄得幾乎軟成了一灘,花穴登時便濕了幾分。

    不顯山不漏水,惡意比起毒蛇來卻不遑多讓的男人親了親快炸裂的小肉棒,這才徹底放開他。取來盛墨的硯台放在他身前。

    “第二次機會。開始寫吧。”

    唐軒掙扎著起身。

    他想過就這樣放棄任由男人責罰,可是一想到現在就把他折騰得半死的男人不知會給他怎樣的折磨,他就不敢真的放棄。正因為想不到,這未知的責罰才更加可怕。

    挺起陰莖將筆頭蘸上墨汁,唐軒膝行到s新鋪壓好的空白宣紙上,半俯身同時腰部下沉,讓插在肉棒裡的毛筆能夠觸碰到紙面。

    雖然成功在紙上留下墨痕,可是沒有雙手把扶著,肉棒使不上力,更掌握不好方向,勉勉強強地畫出幾個弧度,筆鋒卻收不回來胡亂竄出,將一個圓潤的字母寫得枝杈橫生,根本無法辨認出來。

    唐軒頹喪地跪坐在地,筆頭戳在鬼畫符一樣的字跡上,暈成一片墨黑。

    他早該知道,所謂的寫字只不過是責罰的藉口,壓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做不到……”他看著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小聲地開口,帶著不抱希望的乞求。

    除了乞求,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了。

    男人蹲下來,手指沿著臀縫一路下滑,按揉了幾下被操弄得褶皺都不明顯了的菊穴,就擠進了溫暖濕潤的花穴裡。唐軒幾乎坐在了s的手上。花瓣被兩根指頭夾住揉捏拉扯,插進甬道裡的手指四處摳挖彈動,激出更多淫液。

    男人玩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開口,“既然用毛筆寫不好,那直接用小穴寫好了,畢竟……這也是一個'筆'嘛。”(嗶——)

    唐軒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一瞬間為那語氣平靜卻偏偏含義十分粗鄙的言辭而漲紅了臉。這樣的……這樣轉著彎侮辱人的說話方式,還不如毒蛇那種赤裸裸的表達來得更容易接受!

    s似乎並不在乎他在想什么,指著寬大的辦公桌下了命令,“坐上去,我幫你研墨。”

    他聽不懂他的話,也沒有發問或者反抗的權利,只能乖乖地被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抱上寬敞的木桌,如同抱上砧板。s把他的大腿小腿分別綁在一起,將一直在被蹂躪褻玩的下體徹徹底底暴露出來。休息椅上的兩個靠墊也被墊在了腰後,讓他的上身不至於倒下去。唐軒努力克制身體的顫抖,看著在桌子上尋找什么的男人,等待著新一輪的折磨。

    s從桌上翻找出兩個夾紙張票據的小夾子,在夾尾處分別系上了一段細繩,然後將它們一左一右夾在了面前柔嫩的小陰唇上。軟軟的唇肉先是感覺一涼,緊接著就像被鐵嘴死死咬住一般驟然變形,夾子的重量將軟肉墜得長了不少,血液無法流通集中擁堵在一起,又是疼痛又是滾燙。

    這才只是個開始。

    夾子尾巴上的細繩忽然被男人拿起,向兩邊分開,緊緊纏繞在綁腿的繩結上。細繩拽著夾子將水嫩的花瓣扯成了薄薄的兩片,薄得都能透出光來的小肉片更像是一層粉紅的肉膜,細細的血管在上面清晰可見,彷彿能感受到血液在裡面緩緩流動,慢慢擁堵到一處,逐漸堆積,膨脹,隨時就會將血管撐到破裂飛濺出來!

    充血的陰唇整個被分開到了極致,濕紅的肉壁都被翻扯出來一些,女性尿口和花穴完完整整裸露在空氣當中,受到驚嚇般快速收縮翕張著。

    “好,好疼……不要夾,要斷了,要斷了啊……”唐軒瘋狂地哭喊,只要略一動彈掙扎,甚至只是急促地呼吸,就會牽動兩根細繩,從而牽扯到被拉長拉薄到極致的花瓣,帶來綿綿不絕的疼痛。

    在惡魔們到來之前的三年裡,一直包裹在大陰唇中被好好保護著的小花瓣從沒經受過這樣的摧殘。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小的夾子展現出了龐大的威力,被夾嘴死死咬住的小陰唇每過幾秒就會加倍的疼痛,在繩子的分開拉扯下痛感更是到了頂峰,感覺就像是要被生生夾拽得斷裂。

    唐軒又是疼又是怕,不斷地哀求。

    s面對唐軒的哭叫哀求完全沒有心軟,反而雪上加霜地戳了戳繃直的小陰唇,語氣平淡得可怕,“不用夾子夾住,那就讓毒蛇在這兩邊穿上環好了,這樣隨時都能拉著環把它打開。如果在環上穿上鍊子,就不用總綁著你了,只要一拽鍊子就會疼到高潮,哪裡都去不了。”

    男人看著唐軒越來越驚恐的眼神,眼底笑意愈濃,“或者……熊似乎也對這兩塊軟肉情有獨鍾,交給他處理倒也可以,以後就沒有這兩個擋著小穴尿口的東西了。只是他下手沒輕沒重,恐怕你今後走路都會漏尿漏風,只能插著尿管在地上爬。”

    唐軒想起那隻野獸“嚼碎了吞下去”的言論,害怕得甚至忘記了下體斷裂般的疼痛。

    “我會……聽話,不要,不要這么對我……不要穿環,不要吃掉……不要……”

    他哽咽著說。

    這個魔鬼的語氣太過平靜,所以才倍顯認真。

    他越想越害怕,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噓,嚇你的。”男人低下頭親了親他恐懼得冰涼的唇,“怎么捨得。”

    怎么捨得……

    唐軒看著永遠面無表情的男人,完全不覺得他是在嚇唬人。最初,在他乞求死亡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用這樣情人低語似的一句話,將他推到了煉獄之中。怎么會不捨得。他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好用的玩具,性奴,發洩對象。他將他搓扁揉圓,隨意玩弄於掌心裡,寥寥幾句話就能讓他地獄人間走過一圈。他控制著他的恐懼,他的情緒,他的思想,他的行為,他的全部身心……

    就像是沈澔然一樣。

    再一次想起那個男人,他竟然想要向記憶深處最初的惡魔求救。

    至少,那個惡魔只是一個人。

    至少,那個惡魔允許他哀求和哭泣。

    至少,那個惡魔不會把他當成一個器物。

    至少,那個惡魔不會糟蹋破壞他到不成人型。

    至少那個惡魔偶爾會真正溫柔地對他。

    至少那個惡魔……

    愛他。

    唐軒驀然睜大流淚的眼。

    他都在……想些什么?

    他最近總是會想到沈澔然。

    也許並不是最近。在過去那所有無法停止的惡夢裡,沈澔然總會出現,讓他不得不想起他。想起那一聲槍響,想起蔓延到地上的鮮血,想起他微彎的嘴角,想起他帶血的親吻,想起他蠕動雙唇無聲的言語,想起他慢慢停止掉的呼吸……

    沈澔然總說愛他,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後。

    可他根本不相信那是愛情。

    愛一個人會折磨他嗎?愛一個人會凌虐他嗎?愛一個人會不顧他的意願強暴他,把駭人的玩具逐一用在他身上嗎?愛一個人……會把他囚禁起來,一次次調教打碎嗎……

    他不相信那是愛情。雖然他也不懂什么是愛情。

    他不懂,因為還來不及懂,就被拖進了噩夢裡。

    但他想,沈澔然給予的,絕對不會是愛情。

    所以他殺了他,在那人毫無防備的時候。

    可是現在,他為什么會那樣篤定的認為,沈澔然愛他?還是說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早就已經被那個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話語給侵占洗腦?

    ……所以才在深陷人間煉獄走投無路的時候,會祈望一個最初惡魔的救贖……

    我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唐軒閉上眼睛,眼淚涓涓不息從眼角墜落。

    救救我……

    或者,帶我走吧。

    一起到地獄之中接受神靈的懲罰。

    沈澔然啊……

 瘋子的綺想(一)

    工蜂是個瘋子。

    就連他的同伴也這樣認為。

    他是從死亡之中誕生的,因而瘋狂地迷戀破壞與滅亡。

    他常稱之為藝術,但顯然,藝術總是很難被常人理解和接受。

    自那一日在唐軒體內取蛋,驚鴻一瞥看見了那軟嘟嘟的子宮口,他就再也沒能忘掉。此後的日日夜夜,那張“小嘴”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一開一合,彷彿不斷說著引誘的話,勾得他幾欲發狂。

    哪怕他不停做著各式各樣的工具逐一發洩般使用在唐軒身上,哪怕他一次次用鑲嵌入珠的陰莖操進他的宮頸,逼得他哭喊,哀求,崩潰,失禁,高潮到昏厥……也絲毫無法轉移他對藏在他身體深處那團軟肉的念想。

    他決定不再壓制自己。

    哪怕老大會因此震怒。

    終於到了實現心底陰暗欲求的這一天,工蜂睜著一雙佈滿血色的眼,將唐軒雙腿大開地綁在了佈滿鐵鍊與機關的床頭,雙手都有些激動得發抖,兩次才將鎖鏈固定好。

    身下的人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從那雙瞪大的眼睛裡,工蜂看到自己木然得可怕的臉上竟然撕裂出了一個笑容,就像是被人生生用刻刀劃了一道般猙獰可怖。難怪會把人嚇到。

    他稍稍平復了下情緒,將目光移向唐軒被抬高的下體。原本雪白飽滿的饅頭穴因為長期的玩弄已經很難完全合攏,大了一倍多的小陰唇和陰蒂無法再像最初那樣躲到大陰唇裡被保護,不由自主地裸露在外面,如同一塊等待他料理的上好材料。

    工蜂撥弄了幾下紅潤的花瓣,伸了兩根手指到花穴裡,找到爛熟於心的敏感點開始按弄挑逗,另一隻手捏住被刺激得越發挺立的陰蒂揉捏慰撫,同時俯下身去含住唐軒半硬的陰莖吮吸。三處早就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部位被同時侵占玩弄,唐軒完全招架不住,很快,肉棒和花穴就同時迎來了高潮,他整個人都軟成了一汪水。

    工蜂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瘦小的男人將五根手指全部伸進了鬆軟的花穴甬道,破開層層皺襞一路深入直達花心,高潮餘韻中的唐軒發覺不對,可此時的身體內部卻完全不聽使喚,任由侵入者來到最深處。

    “唔……不……不要……”

    他摸到了宮口,將食指從細小的孔洞中伸了進去,唐軒被他的動作帶出一聲聲驚慌失措的呻吟。

    “不!你想做什么!不要……不……”

    伸進去的指節微微彎曲,勾住了柔嫩的子宮壁。

    工蜂覺得自己似乎又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這張軟軟的,像受了委屈般始終嘟起來的小嘴啊……

    終於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

    *********************

    (2017.2.12補充:下面是原彩蛋中的內容,今天正式放上來,防止有妹紙敲不開。內容涉及子宮脫垂梗,請確定可以接受再閱讀啊~感謝支持?°3°?)

    ******************** *

    工蜂勾著宮口,將子宮頸和一部分陰道前壁生生地拽出了陰道口外,脫垂的子宮懸在陰莖下方,看起來就像是另一根粉紅色的肉棒。只是明顯的,這根粉嫩的“肉棒”要柔軟上許多,“龜頭”圓圓滑滑的,工蜂的手指還在裡面插著,帶著幾圈褶皺的“柱身”上佈滿黏液,不時滴落在床單上,拉出長長的絲來。

    唐軒此時已近乎死去。他睜大著一雙空洞失神的眼,似乎不敢相信某個藏得很深的器官就這樣半脫離了身體。連帶著他的靈魂也消失不見。

    “果然,很美。”

    瘋狂的男人眼底血色又濃烈了幾分。

    他抽出手指,整個握住脫出來一半的子宮和陰道壁,親吻了許久圓嘟嘟的宮口,方才埋頭舔舐起這條嫩肉上面柔軟的褶皺來。子宮又軟又滑,幾乎握不住,工蜂乾脆把這截粉紅色的“肉棒”全部吞進嘴裡,像口交一樣裹吸,將粘膜上豐厚的汁液貪婪地吞吃入腹。

    “呀啊……哈……哈……”

    宮頸和陰道壁雖然脫出在外,但感覺卻未曾消失,一直藏在身體裡只會被肉棒和玩具折騰的部位此時毫無遮攔地被玩弄個徹底,敏感得無以復加。唐軒張著空洞的眼睛,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喜歡么……”工蜂吸吮著軟肉,含糊不清地問著。理所當然沒有聽見回答。

    他將軟肉吐出來一些,舌尖從軟肉頂端圓嘟嘟的宮口處擠了進去,舌頭在裡面不停頂弄隨意舔舐,牙齒卻在外面刮蹭起來,不時啃咬幾下水嫩得不可思議的陰道壁,力道越來越重。

    “嗯啊——子宮,子宮掉出去了,要被咬破了……咬破了……好過分,好過分……咿啊啊啊啊!給你,都給你!吃掉我吧……吃掉吧……”

    “喜歡么?”工蜂重重咬了一口。

    “哈……啊……喜歡,好喜歡……再用力點……咬掉它吧……它不是我的……是你的……是你的……”

    這么快就壞掉了么?

    工蜂吐出嘴裡已經被迫留下幾處咬痕的軟肉。

    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垂在穴口外、水嫩版龜頭似的宮口被兩根手指擠進去,強硬地分開到極限,像一個肉膜做成的安全套一樣被工蜂套在了自己已然堅硬如鐵的肉棍上。裸露在外過於柔軟的宮頸只能將那根猙獰的物甚吞進去一小部分,工蜂拉拽著薄薄的子宮壁強行又讓它將自己套進去一小半才罷休。

    這是幾乎無人見過的風景。他們都操進過他的子宮,知道被這張小嘴裹吸的舒適,但只有他,能夠毫無遮擋地親眼看著這張嘴是怎么吞進他的硬挺的,看見這張嘴會因為不停的操弄而變成各種形狀。

    這是他日思夜想了很久的地方,他不會用以往經常使用的任何工具,只會親自來細細品嚐,將這具甜美的身體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樣。

    “嗚……慢,慢點……子宮擠壞了……壞了……”

    工蜂握著那條包裹自己陰莖的水嫩軟肉,像握著去了殼的飛機杯一樣上下擼動起來。掌心裡的軟肉又被擠出了粘膩的液體,被工蜂抹到自己的陰莖上作為潤滑。粉嫩肉膜似的子宮和陰道前壁被入了珠的陰莖撐出一粒粒凸起,增加了摩擦力,不再滑不溜手,隨著工蜂越來越迅猛的動作,子宮又被拽出來一些,幾乎要全部脫出,陰道後壁也快要滑出穴腔,工蜂抬起頭長長舒了口氣,一股濃稠的精液打在了軟肉裡,燙得薄薄的子宮幾乎痙攣。

    “好燙……子宮燙熟了……哈……”唐軒神誌不清的臉上竟然帶上了一點微笑,配上空洞洞的眼神,竟有幾分悚然。

    工蜂卻彷若不覺,等到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在脫出的子宮裡,他才慢慢拔出肉棍,在精液湧出來之前,取了截緞帶系在了宮口下方,將所有精液都鎖死在這塊軟肉裡,把它鼓成了一個肉膜做的畸形小氣球。他拿起肉粉色的“氣球”顛了顛,然後低下頭去細細親吻。吻過每一寸撐平的褶皺,每一絲細細的血管,最後深深吻住了被緞帶擠得越發渾圓的宮口。

    終於吻夠了這曾勾引他許久的小嘴,工蜂調整了下床頭機關,鐵鍊升起將唐軒吊在半空中,臀瓣離開床舖一段距離,剛好可以讓工蜂擠進去。瘦小卻體力驚人的男人靠在床頭,從背後抱住唐軒,將自己那根射過一次的東西擠進了他被忽略許久的菊穴裡。

    受過調教的腸道早已滑膩不堪,如飢似渴地吞食著工蜂的肉棒,吊起來的身體不能將肉棒一吞到底,隨著肉棒每一次沖撞,唐軒垂在半空中的陰莖和鼓囊囊的子宮都會隨著身體的擺動而搖晃幾下互相擊打。

    “哈啊……我有……有兩根陰莖了……兩根在打架……都不聽話……好疼……好舒服……”唐軒痴痴地呢喃,似已癲狂。

    工蜂一口咬住他的後頸,握著掌心裡纖瘦的腰身狠狠戳刺著腸道,敏感的前列腺受到攻擊的次數尤為多,沒過多久,唐軒一直萎靡著的陰莖就硬了起來。工蜂鬆開嘴,維持貫穿的動作,一邊擼動著唐軒挺立的肉棒,一邊撫弄揉捏鼓脹脫出的子宮。

    “兩根肉棒,你想先射哪個?”

    “唔哈……哈啊……想要,想要你,射給我……填滿我……全身滿滿的……都是精液……給我……”像是被淫娃的魂魄附體,唐軒睜著空洞的眼說著異常羞恥的話語。

    工蜂解開子宮上的綢緞,轉而用手堵住宮口。

    “好,一起給你。”

    肩膀微側觸碰到床頭機關,鐵鍊驟然一鬆,唐軒整個人狠狠砸在工蜂的肉棒上,將整根硬物一吞到底,工蜂第二波精液瞬間噴射到腸道最深處!

    “唔啊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工蜂鬆開堵著唐軒精口和宮口的手,玉莖裡的精液噴薄而出,劃過一條弧線灑落在漆黑的床單上,尾巴似的子宮軟肉一同痙攣著吐出大股大股白濁,將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要射干淨。”玉莖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了,工蜂握住依舊含著大量精液的脫垂子宮軟肉,擠奶一樣把殘留的精液一點點從綿綿的軟肉中擠出來。

    粉紅水嫩的軟肉里里外外沾滿了濃稠的精液,宮口更是像剛射了精的馬眼一樣殘留著不少白濁,工蜂把裡面的精液擠得差不多了的時候,起身換位將唐軒身體折起來按在床上。唐軒肚子窩了起來,下體緊緊貼向自己的臉,他能夠無比清晰地看見幾乎與他陰莖等長的脫垂子宮,軟軟地垂向唇邊。

    “把自己舔乾淨。”工蜂撥開礙事的陰莖命令道。

    已經喪失了自我的人乖巧地張開嘴,舔向水嫩泛光的子宮,含住了曾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像自身會觸碰到的部位,舔乾淨外邊褶皺上的白濁,吸吮淨裡面潛藏的精液,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細細舔舐著,詭異莫名,也綺麗莫名。

    “唔嗯……”

    唐軒怔怔地鬆開嘴,滿臉是粉紅軟肉裡噴灑出來的透明的水。

    他竟然……自己把自己舔到潮吹。

    “真是淫蕩。”工蜂瞇起血紅的眸子,俯身叼起被唐軒鬆開的子宮,一把刻刀悄悄滑到了手心裡。

    唐軒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淫水,臉上滿是癡痴的笑,“我是淫蕩的人……來懲罰我吧……把子宮拿走,拿走……小穴只剩下大洞……填不滿的洞……哈,都拿走吧……我不要了……不要了……”

    他痴痴地笑著,兩行眼淚從空洞的眼裡流出。

    我該剜掉這塊勾引人的騷肉,狠狠貫穿流血的洞口,把他活生生操死,割掉頭顱釘在床頭。

    我該賜予他無尚的死亡藝術,讓他的靈魂得以永遠留存。

    這裡是生命開始的地方,人們都是從這裡出生,那么死亡,也應該回歸到這裡。

    我還在猶豫什么呢?

    工蜂叼著那塊軟軟的嫩肉,陷入思考。

    “瘋子,瘋子!你他媽能不能開個門?我要帶小糖果下去做飯!”

    黑熊“砰砰”的拍門聲傳來,伴隨著自帶“嗡嗡”迴聲的嗓音。

    工蜂倏然睜開眼。

    漆黑一片。

    他還在他的臥室裡。黑色的床單黑色的裝飾,黑色的厚重窗簾遮擋住所有的光亮,什么都看不見。

    他下意識地開燈。

    “唔嗯嗯嗯!唔……”

    微弱的光亮傳來。

    他扭頭看去,有著會勾引人的子宮的人雙腿大開地被綁在另一邊床頭,眼睛和嘴都被遮了起來,子宮沒有露在花穴外,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燈泡塞在裡面,正散發著暖橘色的光。

    工蜂想起來了。

    這是他的作品,家具系列的燈。

    他在唐軒的花穴裡塞入了接好的燈泡,陰莖裡則塞進去帶電線的鐵棒,一旦打開他這邊床頭的開關,燈泡就會被點亮,同時微弱的電流會電擊脆弱的男性尿道。哪怕唐軒睡得再沉,也會瞬間被電擊驚醒,呻吟聲如同提示鈴一般避免他醒來後又睡過去,錯過了早飯。

    ——即使他習慣了呻吟聲而再次睡了過去,時間一長,燈泡炙烤小穴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唐軒弄出的聲響也還是會把他吵醒。

    但今天卻是個例外。

    他沒有習慣性地在清晨驟然驚醒開燈,而是一覺睡到了黑熊拍了半天門才醒過來,大概還是因為那個夢吧。

    原來竟只是一個夢。

    卻滿足了他陰暗的慾求。

    他緩緩抽出床邊人尿道裡帶電的鐵棒,看著那人哭著失禁,解開的眼罩下是害怕卻隱隱倔強的神情。也許……還是活生生的更有塑造價值。一次就玩壞了,未免有些可惜。

    他該慶幸那隻是個夢嗎?

    還是該遺憾原來只是夢境。

    他搖搖頭不再去想,起身拉開一半的窗簾,開門將那頭繫著圍裙的野獸放了進來。

    “瞎嚷嚷什么。床單髒了,待會兒你洗一下。”

    “…………啥?”

    ************************ ***********

    “想把你做成一張不朽的畫

    掛在床邊的牆上

    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看見

    早安吻親上你紅潤的嘴唇

    粉嫩的子宮

    上下吻遍

    然後出門

    回來時你還在這裡

    還掛於牆壁

    與我不離不棄

    潮來潮去

    斗轉星移

    所有人都會衰老或死去

    你的生命卻永恆不熄

    縱然沒有呼吸

    你也會一直鮮活下去

    直到換了一個世紀

    也仍會有人愛你”

    瘋子的綺想(一)?end

    (作者的話:大家好,在下話嘮,啊呸,燕某人。原本留言的位置給了看文預警了,所以就在這裡說下真正想要嘮叨的~因為工蜂身上明明潛力無限就是總輪不到出場,正文裡更是和毒蛇去打醬油(買工具)好多章不出現,加上有妹子喜歡早餐時候寥寥數語提到的子宮脫垂梗,於是就趕緊先寫了他的番外~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早就猜到這壓根就是個夢……雖然在下標題和開頭都明示了。因為是夢,所以糖糖才會如此“崩壞”啊~?w?完全是按照某人夢裡的想法來的~

    下一次的無責任番外會是毒蛇的醫生改造。《瘋子的綺想》雖然標明了(一),但是(二)之後還會不會有……並不確定……

    另外~!燈泡這個普雷只是家具系列的一丁點部分,完整的家具會在正文裡出現的咩哈哈哈~當然可能要很久以後……大家先看番外緩解下等更的焦慮吧?°3°-?)

16.永無止境的慾望(三)

    “你在想什么?”

    來自現今惡魔的聲音拉回了唐軒的思緒。

    身體不時抑制不住地哽咽抽搐一下,下體卻沒之前那么疼了,不是惡魔良心發現放過他,而是因為時間太長,陰唇快要失去知覺變得麻木不堪,唐軒不確定那兩片軟肉是不是已經被夾得壞死。原本冰涼的桌面也已經被身體完全捂熱,紅腫的臀瓣由火辣辣地疼逐漸轉為折磨神經的麻癢。

    他沒有回答s的問題,甚至連看也不肯看向他。

    大腦還處在竟然想要向罪魁禍首求救的難以置信中,混沌而糾結,對那一瞬間自甘墮落想法的唾棄,甚至遠遠超過了對面前這個惡魔的恐懼。

    s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伸手一點點拭去他的淚水,“看來真是嚇壞了,哭得這么慘。”沾著淚珠的手順著濕漉漉的臉龐慢慢下滑,來到被翻扯開的肉穴,“你瞧,連下面……都哭成了這樣。”

    手指輕而易舉地進入到陰唇大張的甬道,攪動內壁發出一陣陣“咕啾咕啾”的水聲,小穴汁液橫流,沾了s滿手。唐軒混沌不堪的大腦完全無法再去分心思考,拼命咬牙克制住呻吟喘息的衝動。他的身體如今已敏感到可怕的程度,無論是被粗暴的對待還是惡意的逗弄,都會隨時隨地流出淫液來。

    不過才一天……才一天而已……

    就被這些魔鬼打碎了他努力維持三年的身體狀態,讓這具不正常的身體重回到不受控制的淫亂時候!

    唐軒在這一瞬間對自己的厭惡與憤怒幾乎到達了一個頂峰。

    他將視線投注到s身後空白的牆壁上,不願去看,不願去想,不願去感受。

    “真可惜,這些水用來寫字還不夠。”察覺到他無聲的抗拒,s瞇起眼睛把手指從水嫩溫暖的地方抽出,轉而將木製筆掛拿過來放到了近處,“果然好'墨'還是得細細研磨才行。”

    一支陳羊毫被取了下來,因缺水而筆鋒倍顯硬挺尖銳。銳利的筆尖直直戳上唐軒的乳尖,不斷戳刺小小的乳孔,乳果被刺激得分外挺立,像顆紅寶石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誘人攫取收藏。

    s不由傾身含住這顆飽滿的肉粒,同時手上動作未停,毛筆換了另一側紅果繼續欺凌。小小的櫻桃入口軟綿綿的,幾乎要融化在嘴裡,沒過多久又被舔弄得硬挺凸起,口感軟彈柔韌,彷若多汁的糖果,讓人既想含在唇齒間慢慢品嚐,又巴不得趕快吞吃入腹。

    一邊的果實被嘴唇用力裹吸,舌頭挑逗撥弄,甚至牙齒咬住拉扯;另一邊被硬毛尖刺劃著圈兒玩弄乳肉,按壓乳頭,戳刺乳孔,唐軒被刺激得快要發瘋,緊咬的唇齒間洩出絲絲壓抑的呻吟,簡直恨不得男人乾脆咬掉這兩顆早就紅腫破皮了的東西,讓他免受慾望折磨。

    “夠,夠了……”

    他終於忍不住出聲。

    “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么?”s用力咬了下紅得快滴血的乳尖,意外聽話地離開他的胸膛,“那接下來你可怎么辦,寶貝。”

    接……下來… …?

    接下來,唐軒終於明白了“研墨”的真正含義。

    塞著筆桿被迫挺直的陰莖被繩子綁在了小腹上,陳羊毫自胸膛一路向下,在肚臍處打了幾個圈兒後,來到了毫無遮擋的下體。唐軒緊張得四肢繃緊,連帶著原已麻木的小陰唇也再次被扯得疼痛了幾分。

    “不……唔……你還想……做什么……”

    他被迫看向s。

    這個男人似乎總有萬般手段去打破他的堅持。

    “想好好疼愛你。”男人面無表情地說著愛語,指間羊毫穩穩落在翻開的穴唇上。尖銳的筆鋒描摹著花瓣的輪廓,讓本就斷裂般疼痛的花唇又添上針扎似的刺痛和詭譎的淫癢。

    “嗚……啊、啊……住手……停下……”唐軒被刺激得渾身發抖,完全綻放開來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極速收縮。躲避的動作只會把小陰唇拽得更疼,這種疼痛又迅速被筆尖帶來的刺癢所覆蓋,慾望如潮水轟然襲來,貫穿陰穴腦海,彷彿無止無休。

    s不緊不慢地勾畫著整朵水嫩紅潤的花,態度認真得彷彿在描繪一幅藝術品。柔韌的筆鋒勾勒過兩瓣繃緊的花唇,薄嫩的陰蒂包皮,陰唇繫帶,舟狀窩,會陰,然後回到陰道口流連徘徊,直把這朵脆弱的肉花折磨得止不住地哭泣,流出的花液逐漸浸軟了陳羊毫的筆尖。

    “哈啊……好癢……好難受……別再折磨我了,別再……咿啊啊啊!”軟中帶硬的筆頭忽然狠狠碾壓上不知何時被剝開了包皮的脆弱陰核,一股電流從那敏感至極的地方瞬間貫穿了唐軒整個身體,迫使他在猝不及防中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怎么會是折磨,這明明是疼愛啊,寶貝。”s用要把陰蒂碾碎的力道玩弄壓揉著,驅使無數細小的筆毛扎刺這顆無辜的肉芽。態度彷彿漫不經心,動作卻又穩又狠,直把肉芽反复折磨得鮮紅脹大,敏感度又攀升了一分。

    直到那可憐的小東西被玩弄得碰一碰就快高潮,s才在唐軒的悲鳴聲中緩緩停手,轉而將羊毫插入了戰栗翕張的穴口之中。

    男人握著筆桿旋轉推進,讓已經被淫水澆灌得半軟的筆頭描畫過一層層陰道褶皺,穴腔黏膜。吸了淫水的筆毛逐漸變得飽滿鬆軟,無數柔韌的細毛沾在肉壁上,時而彎曲搔刮,時而直直戳刺,難耐非常,更可怕的是甬道裡那種極致的癢,像有無數條長著密集毒刺的毛毛蟲正在體內蠕動攀爬,越來越深入。

    唐軒在束縛中掙扎扭動著身體,含吮著筆桿的穴口不停流出淚汁。

    s操縱筆毛刷著陰道脆弱的肉壁,動作一絲不苟,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責罰似乎永無止境,慾望同樣永無止境。

    陳羊毫終於被全部浸透。

    s緩緩將筆頭從甬道深處抽出來,帶出一道晶亮的淫液。他將左手兩根手指探入唐軒體內,感受著裡面的溫熱濕軟,隨後翻轉手掌,掌心朝上,埋在唐軒身體裡的手指向上勾起推了推,尿道口所在的那一團鮮紅嫩肉就隨之一跳一跳地凸顯了出來。

    那團前庭軟肉粉嫩嫩濕濡濡的,戳一戳就流出水來,上面女性尿口濕紅的黏膜因為夾子的緣故也被迫向外翻出,使得小嘴大張,晶瑩的尿道壁一覽無餘。

    s握筆的手放下羊毫,自筆架上換了隻小楷筆,蘸取些陰道口涓涓流出的淫液潤滑後,就將纖細的筆毛尖一點點地,全部擠入到窄小的尿孔中。

    “呀啊啊……停下來……不要,不行的……呃啊……”

    被子彈棉棒逐一蹂躪過的脆弱尿壁如今又被毛筆侵襲,s轉動筆桿,筆毛將尿道刮蹭了個徹底,又疼又癢讓人幾欲發狂。

    雪上加霜的是,隨著男人握著毛筆不斷變換頻率地抽動扭轉,本可隱忍下去的尿意正排山倒海地襲來,早飯時的粥水此時化作一股股洪流,在尿道被肆無忌憚玩弄的情況下,唐軒完全控制不住。

    即將失禁的預感讓他驚恐萬分,不顧一切地哀求起面前的魔鬼。

    “不要,不要弄那裡……求求你……不要弄了……那裡不行的,真的不行的……我會好好寫字,你想讓我用哪裡寫都可以!只要,只要停下來…… ”

    他紅著眼眶,違背尊嚴拋棄自我地懇求著。男人彷若未覺,手上的動作越發激烈,埋在他身體裡的兩根手指將女性尿口所在的那團軟肉捅得更凸出了些,拇指指甲摳弄著將尿孔剝得更開,方便筆尖能進入尿道更深處肆虐,唐軒甚至產生了會被毛筆捅進膀胱的錯覺。

    “求你,求你,放過我,放過我!”他瘋狂扭動著身子,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尿道裡的毛筆,身體裡的熱流隨著那根恐怖物件的肆虐而奔湧,眼看就要決堤而出。他崩潰地哭喊著向男人不住乞求,“不要……不要……求你放過我吧,好漲……好漲……會尿出來的……我,我控制不住……求你,停下來,停下來啊……求你……”

    肆虐的筆尖忽然停下。

    s抽出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側過身半摟住唐軒,緩緩在他耳邊開口,語氣是盈滿了惡意的溫柔。

    “寶貝,我想看你尿出來。”

    下一秒,握著筆桿的右手飛快地將筆頭從尿道中拔出。

    “不————”

    無法閉合的女性尿口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緊接著,淺金色的液體從窄小的孔洞奔湧而出,水柱越來越粗,像是終於找到宣洩的出口,噴射得極遠,雅緻的書房很快變得骯髒不堪。

    許久之後,水流才一點點變細,最終慢慢停止。

    尿道有點疼,有點燙。

    可是唐軒已經感受不到了。

    他失神地看著空氣中的一隅,無聲無息。

    身體裡本來已經被打碎的東西,似乎又碎得更徹底了一些。

    他甚至沒有察覺到s離開書房,拿了一小盆清水和清潔布回來。

    身體和地面都被清理乾淨,筆架上最粗的那隻鬥筆也被取了下來,浸泡在了清水里。柔韌的筆毛在水中浮動,女子手掌大小的筆頭逐漸舒展開了身形,變得更豐厚,也更粗壯。

    見唐軒還是一副怔怔的模樣,s重重彈了幾下插在陰莖裡只在鈴口處露出一截的筆桿,手指下移摩挲起濕軟花穴上還在痙攣著的異常敏感的女性尿口,俯身咬住他的耳朵。

    “下次……試試把這兩個洞同時操尿吧。”

    唐軒渾身一抖,猛然睜大了眼。

    他戰戰兢兢地看著這個惡魔,恐懼重新席捲全身,不敢無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乞求。

    惡魔眼底泛起滿足的笑意,從水中拿起還在滴水的大號鬥筆。“還有最後一道工序,寶貝,你會喜歡的。”

    濕淋淋的一大簇筆毛貼上泥濘不堪的花穴,將火熱粘膩的肉花和充血的黏膜刷得水亮泛光,被乾澀毛筆折磨許久的小穴乍一接觸到這只豐盈水潤的鬥筆,竟然感覺到了舒適,冰涼的水珠從筆毛滴落到穴唇,沿著唇溝滑落到會陰線,最終匯聚在小小的菊蕊上。下體兩朵小花受到水液的滋潤,穴口輕輕地收縮了幾下,然後放鬆般地逐一綻放開來。

    “嗯……呼……”

    唐軒發出細微的輕哼,神情恍惚。

    s再次蘸濕筆毛,反反复复刷著肉花,動作緩慢輕柔,惹人沉淪。豐厚的筆毛每每刷過肉溝,方向和力道都在逐次變換加重,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唐軒清醒過來覺察到不對的時候,吸滿水液變得比手掌還要粗大的鬥筆頭已經對准他的女性性器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

    豐厚濕軟的筆頭中間部分直直插入到了滾燙的陰道裡,吞不下去的一大圈筆毛則覆蓋了整個陰戶,一部分扎進合不攏的尿口,一部分撫弄著腫脹的陰核,甚至還有一部分鑽到了菊穴之中。冰涼的筆毛很快被滾燙的肉壁捂熱,舒適感褪去,黏濕刺癢的感覺轟然襲來,整個下體瘙癢不堪。

    s握著足有三指粗的筆桿,開始大力抽插。

    軟嫩多汁的小穴發出“噗嗞噗嗞”的水聲,分不清是清水還是淫液,陰道尿道腸道大小陰唇軟肉陰核全部被黏濕的筆毛所侵犯,下體每一處孔洞幾乎都被癢意填滿,所有的敏感點被這一隻粗壯鬥筆玩弄殆盡。

    “呀啊……啊啊……咕、唔……呼啊啊……”

    一浪接一浪的慾望拍打著唐軒的神智,他忽而被埋進幾乎窒息的海底,忽而被捲到洶湧的浪尖之上,除了無意識的呻吟,什么也做不到。

    水流從他體內湧出,轉瞬又重新灌進他的身體,他被浪花不停侵犯,浪花卻彷彿也變成了他,他在浪濤之中顛簸浮沉,升起又墜落,不知身在何地,不知今夕何夕。

    忽然,最為凶猛的一波浪潮向他滾滾襲來,用勢不可擋的氣勢捲起他的身軀,狠狠地拋到了天空之上!

    大腦,心臟,靈魂,在這一瞬間全部靜止,變成了無邊無際的空白。

    ………………………………

    s面無表情地看著身下因為陷入連續高潮而失神的人。

    唐軒的身體還在不時地抽搐,股間粗壯的毛筆被痙攣的花穴咬得死緊,即使他鬆開了手,也完全不會脫落分毫。

    s撤掉支撐唐軒身體的靠墊,解下他腿上的繩索和折磨花唇許久的小鐵夾,將他扶起,擺放成跪在桌子上的姿態。雙手依然捆縛在身後,股間鬥筆如同第三條腿懸在雙腿中間,因為唐軒全身癱軟無力,這只粗筆反而起到了主要的支撐作用,一端杵在桌面上,另一端破開肉壁進入到身體最深處的宮腔之中,將整個花穴塞了個滿滿噹噹。

    “唔啊——”子宮要被無數細毛刺破的感覺讓唐軒從虛無空白中驟然驚醒,慌亂地用力跪直,下意識地將支撐點由鬥筆轉移到獲得片刻自由的雙膝。

    “墨已磨好,別浪費了。”s鋪開一張未曾剪裁的宣紙,壓好四角,“就在桌子上寫吧,別忘記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啵”的一聲,和肉壁子宮死死絞在一起的粗筆被生生拽了出去,因為嵌入得頗緊頗深,甚至發出了紅酒塞被拔出一般的清晰聲響。小穴如同失去了塞子的瓶口,涓涓不息流出大量溫熱滑膩的淫液,瞬間就爬滿了兩條大腿內側,彷彿又一次失禁。

    唐軒不敢耽擱,費力地膝行兩步來到鋪展開的生宣紙上,兩股戰戰,朝宣紙坐了下去。濕淋淋的小穴完全貼在了宣紙上,小腿和腳掌並在大腿外側,整個人呈現出“鴨子坐”的姿態。這本應屬於少女的可愛坐姿,此時在周身赤裸的唐軒身上卻顯出濃郁的淫亂感。

    宣紙吸水性很好,小穴甫一貼上去,就暈染擴散成一片深色的水印。唐軒腰腿酸麻,坐下去後就幾乎沒有了再動作的力氣。

    “動作不快些,待會兒'墨'乾了,還得從頭再來一遍。”s站在桌邊淡漠地開口。明明是初夏的天氣,一股寒意卻從唐軒脊骨處攀爬升起。

    他絕對,絕對不想再被毛筆從內到外折磨一回!

    柔嫩敏感的花穴直接在宣紙上摩擦移動著,先前夾得腫脹不堪的小陰唇縮不回去,被粗糙的宣紙磨得一陣陣刺痛,有時動作幅度稍大一些,還會摩擦到微張的尿口,引起身體不住的顫動。

    宣紙依戀地黏著穴唇,貪婪吸取蜜汁做成的墨水,唐軒必須邊緊貼著紙張挪動肉穴,邊不停收縮陰道將“墨水”擠壓出來,新的汁液很快又會被宣紙吸乾。花穴又癢又痛,直到整個下體紅通通的幾乎被磨得爛掉,這才終於把s這個字母的第一個弧度寫好。

    唐軒痛苦地喘息著。

    用性器寫字,無論是心理上的羞恥,還是身體上的負擔,都讓人難以承受。

    s狩獵般的視線一直黏在他身上,如芒刺在背。不敢休息太久,唐軒挪動臀部,深吸一口氣,穴唇緊貼著宣紙向右下方劃去。

    “嗚……”

    薄嫩的陰蒂包皮被宣紙黏住拉開,本就快包不住的紅腫陰核完全暴露出來,唐軒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紙上那肉眼不可見的紋路和毛刺,敏感至極的地方被宣紙擦到,讓他幾乎不敢動彈。

    他試圖擺脫困境,幾次坐起身想將宣紙從陰核上弄下去,可宣紙似乎是被陰蒂包皮夾住了,牢牢沾在上面怎么也無法脫落,每次起身宣紙都會被帶起,他越是焦急,紙張就被夾得越緊。

    “寶貝,你浪費太多時間了。”

    s的話讓試圖再次起身弄掉宣紙的唐軒渾身一僵。

    還有最後一個弧度。他慢慢地坐了回去,閉上眼睛,在陰蒂被宣紙狠狠摩擦著的情況下,自暴自棄地將這個三番五次折騰他的字母寫完。

    “唔呃……”

    陰蒂硬生生被摩擦到了高潮。

    他脫力地向前癱倒,呈現出跪趴著的姿態,宣紙沾在花穴上面,被男人緩緩揭了下來。裸露出來的小穴紅得艷麗奪目,合不攏的洞口不斷抽搐,清晰可見穴中嫩肉在急促痙攣翕張,吐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液體。

    男人展開手中宣紙。

    黃色宣紙上蜿蜒出一道深色的印記,是一個比前兩次要完整得多的s,花汁寫就,淫靡非常。

    可惜的是,最後的高潮噴濺而出的汁液暈染了一小半字體,使字母末端的弧度顯得模糊不清。

    又……失敗了……嗎……

    唐軒茫然地睜著眼,看著身邊這個掌握他生殺予奪權利的男人。身體在微微地抽搐,睫毛被淚水沾染,視線模糊不清,男人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一個輪廓,依稀和記憶中的惡魔重合。

    他呆滯地望著他,高潮太過頻繁次數太多,整個人處在近乎虛脫的狀態,大腦一片空白,分不清幻境與真實。漸漸的,面前朦朧的人影開始變得清晰,身形逐漸放大,離他越來越近,他整個人都籠罩在男人的陰影下。

    他看見s嘴巴開開合合,似乎在說著什么,強烈高潮餘韻中的他卻完全聽不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乾脆讓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乖乖被慾望吞噬,會呻吟,會流水,會哭泣,會求饒……”

    “只要這樣就好。”

 17.永無止境的慾望(四)

    唐軒跪趴在寬大的木桌上,下身的穴唇和上面的嘴一同劇烈地喘息著。

    s站在桌旁撫摸這具汁水淋漓的身體,從後頸到背脊,再到高高翹起的臀尖,動作緩慢輕柔,彷彿在撫摸愛寵。隨著他手上一次次的安撫,唐軒的呼吸逐漸平復下來,只有穴口還在不時抽搐抖動。

    見他已經逐漸回復了意識,s停止撫摸,中指沿著臀縫探入到開合的花穴裡,修長的手指被濕熱黏膜一下又一下沒有規律地裹吸,能夠清晰感覺到肉壁正蠕動著無意識地吞嚥指節。s手指探進去後就不再動作,頭顱微偏,眼神有些漫不經心,彷彿正在分神思考該給這個連字都寫不好的小傢伙什么樣的懲罰。

    “吱呀——”

    半掩的房門被推開,一個大塊頭走了進來。

    黑熊大手握著根剛削了一小半皮的山藥衝s揮了揮,“老大我要準備午飯了,山藥你想怎么吃?燴丸子拔絲還是做湯?”

    s視線落在那根粗長的山藥棍上,眼裡劃過一道亮色。

    “做拔絲。”他面無表情地開口,語氣平穩。

    “好嘞,那就拔絲山藥!”黑熊轉身欲走。

    “等等,”s抽出被小嘴吮得濕亮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道,“就在這裡做。”

    “啊?”黑熊詫異地轉過身,摸了摸腦袋,“在這裡做?沒工具啊老大。”

    s瞥了他一眼,示意他走近些,然後將山藥從他手中取過來,指了指唐軒,“把他抱好。”

    黑熊愣了幾秒,眼睛驟然一亮。他忍不住舔了舔下唇,響亮地應答一聲,幾個跨步走到桌前。高大的身軀無需抬腿踮腳直接坐在了桌上,將唐軒背靠著自己抱在了懷裡,下巴抵住他柔軟的發窩,用把尿一樣的姿勢托住他的兩條腿大幅度向兩側分開,露出腿間汁水漣漣的艷麗花朵。

    s握著未削皮的一段,用小半截已經削出雪白內裡的山藥抵住紅潤的穴口緩緩摩擦,把上面粘稠的液體塗滿整個花穴後,就將半根山藥沒入了甬道之中。

    唐軒的大腦還有些遲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們想要幹嘛,乖巧地任兩人擺弄。山藥很粗,但比不上鬥筆,加上周身佈滿粘液,沒有太困難就被下體吞了進去,削了皮的植物根莖涼涼的滑滑的,紅腫的花穴甚至感覺有點舒服,小嘴一開一合,輕輕嘬著這根滑膩的棍狀物。

    “噗啾……噗啾……”

    伴隨著粘粘膩膩的水聲,s握著山藥開始時輕時重地抽插,偶爾還會將這棍狀物整根拔出,再重新捅進更加深入的位置。一股股淫液被他的動作帶出來,和山藥表面的粘液混雜到一起,在小穴和山藥間拉出細細長長的絲。

    那雪白的山藥棍與鮮紅的穴肉藕斷絲連,相互映襯,淫靡而艷麗。

    沒過多久,唐軒忽然感覺到身體里傳來難以承受的癢意,這種癢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彷彿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瘋狂噬咬著花穴和內壁,先前毛筆帶來的刺癢甚至完全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他驚恐地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正在侵犯自己的東西。

    世間有很多人對山藥粘液過敏,唐軒就是其中之一。通常料理這東西時,他都會小心地帶上手套,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這作為食物存在的根莖會侵入到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帶給自己如墜地獄般的痛苦。

    “好癢,好癢……咿啊啊啊!”唐軒狂亂地掙扎著試圖躲開山藥的侵襲,黑熊的臂膀卻如鐵圈牢牢地將他的身體鎖住。

    逃不掉……逃不掉……好癢……

    誰來救救他……

    “這是懲罰啊,寶貝。”身前握著要命毒器的男人不為所動地繼續抽插。

    “饒了我……呀啊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唐軒慘叫著哀求,下體從裡到外除了滅頂的癢,什么都感覺不到了,那淫癢折磨得他快要神誌不清,唾液無意識地從張開的嘴邊滑落,拉出一條條銀絲,面頰一片緋紅,雙目失神圓睜,眼角還含著晶瑩的淚珠。

    s被他的淫態刺激得興起,乾脆把未削掉外皮還帶著不少根鬚毛刺的一段也捅了進去。

    汁多液黏的山藥表皮卻無比粗糙,毛刺眾多,根鬚分佈雜亂,此時搔刮著淫癢不堪的肉壁,竟也稍稍讓騷動的陰道緩解了些。可是不過瞬息之後,癢意卻成倍地襲來,本就柔嫩的甬道似乎被根鬚刮撓得腫起,絲絲疼痛帶著劇烈的癢,讓唐軒崩潰大哭。

    “嗚啊啊啊!不……不……好癢,好癢啊!饒了我!救救我……嗚嗚……救救我……”

    s慢慢抽出了山藥棍,示意黑熊將唐軒放到地上。手臂沒有被鬆開,無法去下體抓撓,唐軒只得瘋狂扭動身體,緊絞著兩條腿試圖摩擦止癢,如同一條雪白的蛇在地面抽搐翻滾。

    “好癢……好癢……”雙腿的摩擦無法消減掉一絲一毫的癢意,淫水夾帶粘液流到腿根,反而讓淫癢的範圍再度擴大。

    唐軒乞求地看著兩個惡魔般的男人,他們不為所動居高臨下地看他在地上扭曲掙扎。唐軒忽然意識到,他們這是在等著他的主動,等著他更進一步的搖尾乞憐。

    不……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他不是寵物,不應該讓自己淪落到更可悲的境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是……他真的很癢,很難受,只有他們能救他,只有惡魔能救他……只有這些給予自己痛苦的人……能救他。

    大腦和心依然在掙扎,身體卻自動做出了反應,酸軟麻癢的腿跌倒了幾次終於顫抖著從地上站起,唐軒背對著s彎下腰,用濕軟黏滑的穴唇觸碰男人垂在腿側的手,一下一下摩擦著。

    “癢……小穴好癢……摸摸我吧……”

    帶著繭子的手指摸上濕答答的穴口,動作緩慢輕柔,淺嚐輒止。花穴變得更癢了,湧出大量的汁水,彷彿欲求不滿的哭泣。唐軒腰身一軟,幾乎站立不住。

    s扶住了他,“寶貝,雖然我很喜歡你先來求我,但這是我給你的懲罰,我不會中斷它。至於別人會不會救你……”

    摸著花穴的手指曲起,彈了彈顫巍巍的小陰唇。

    “你可以用這張小嘴去問問。”

    “唔……”唐軒難耐地喘息著,他求救般地看向另一隻身形壯碩的野獸,那野獸已經扯掉圍裙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寬大的沙灘褲,裸露出一身濃密的體毛。

    唐軒害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可此時無法忍受的瘙癢已經完全覆蓋了內心的恐懼,他分開兩條筆直的腿,騎在壯碩野獸覆蓋茂盛體毛的大腿上。黑熊的腿很粗,唐軒只能騎上一條,他在這條腿上輕輕摩擦著小穴,冰涼的嘴唇討好地主動親上野獸的唇。

    他依稀記得這頭野獸喜歡親吻。

    “唔……咕……啾……”唇舌糾纏間,他軟軟地請求,“小穴好癢……唔咕……操我吧……救救我……好不好……”

    黑熊壯碩的身軀僵硬了一瞬,隨後眼睛驟然發紅,他猛地捏握住唐軒纖瘦的腰身用力前後擺動,拖動那柔嫩濕滑的小穴在自己的腿上劇烈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小穴要磨爛了,咿呀啊啊啊啊!”

    花穴緊緊貼合著黑熊大腿的皮膚,粗礪的肌膚和體毛刮蹭著水嫩嫩的穴肉,幾乎將那柔軟的地方磨出血來,貝肉和蚌珠上的癢意在粗暴的對待下稍微緩解了一些,可陰道肉壁的瘙癢卻更加突顯,淫液被蹭得流了黑熊一腿。

    漸漸的,另有一股不同於毛筆山藥的癢意和微弱刺痛從廝磨的軟肉處傳來,那刺痛就像是往一道十分細小的傷口上抹鹽,沒有多疼,卻帶來別樣的刺激。大概是因為男人皮膚上有殘留的汗液,雖然肉眼不可見,卻使細嫩敏感的花穴遭受到清晰的折磨,似癢,似痛,似慾望,讓他從花穴升騰起一種濃重的空虛感,陰蒂抽動起來,恨不得被用力擰上一把,再狠狠被捅穿!

    “呀啊啊……操我,操我啊!好癢……好空……求求你們,操我吧,求求你們了,嗚……求求你們……”

    這兩個男人顯然都對山藥沒有什么過敏反應,在瀕臨極限的他眼中,他們幾乎等同於解藥與救贖。

    唐軒覺得自己快瘋了。

    黑熊在小穴被徹底磨爛之前停了下來,鬆開手平復呼吸,眼中血絲卻絲毫不曾褪去。

    他幾下扯開唐軒手上束縛,猙獰地扭出一個笑容,“去,自己把小浪穴扒開,讓我操一操。”

    污穢的話語讓唐軒血液上湧滿臉通紅,可哪怕心底再拒絕,他還是微微抬起腿,將黏著在黑熊腿上的穴唇一點點扯開,從椅子上下來向後躺在地上,雙腿抬起大張,兩手繞過腿根扒開自己的陰戶,讓那個鮮豔到幾乎糜爛的淫穴完完整整裸露出來。穴口帶著絲絲黏液急促地開合,彷彿一張尋求精液灌溉的飢渴的嘴。

    黑熊咆哮一聲撲到了他身上,在微涼的地面上開始了野獸般的交媾。非人尺寸的巨大撐開花穴每一條褶皺,劇烈摩擦著每一絲肉壁,大大緩解了那股折磨他許久的淫癢。

    “哈啊……呃嗯……哈啊……用力一點,好舒服……呀啊啊……小穴、唔嗯……被肏得好舒服啊……啊啊啊……”

    原本會讓他脹痛,讓他承受不來的粗大肉棒此時卻被甬道貪婪地吞嚥著,唐軒根本不知道自己吐出了多么淫賤的話語,整個人恍恍惚惚,幾乎要被慾望吞噬殆盡。

    朦朧間他看到頭頂上,s正俯視著他們,依然是面無表情眼神淡漠的模樣,他卻不知為何想讓他不要再看。不要看這醜陋交媾的形態,不要看這淫亂瘋狂的身軀,不要看他一點點墮落到淫獄中去。

    可是最後除了大聲的呻吟,他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他不再去看頭頂的男人,努力張大穴口,一心一意地承受著巨物的侵襲,雙腿夾緊了野獸的腰身,讓那粗長的肉棒更深、更深地貫穿自己的身體,貫穿腐爛的靈魂。

    ******************************************

    黑熊將陰莖從濕軟的地方慢慢拔出來,濃稠的白濁混合著穴汁與粘液,拉出數條長絲,在半空中抻長斷裂,最終灑落到地面上。

    用陰莖止癢無異於飲鴆止渴。即使壯碩的野獸已經操弄了他許久,肉棒一次次的貫穿也似乎讓淫癢有所消解,可一旦停下,癢意就會再度襲來,如附骨之蛆,無法擺脫。

    黑熊抱起扭動身子哭得滿臉是淚的唐軒朝門口走去,邊走邊對s道,“老大,我帶小糖果去清理下,順便把午飯做了。拔絲山藥是吧?”

    “……不,做燴丸子。”

    “……老大,我以為你要吃的是拔絲山藥。”

    “哦,這不是已經吃過了?”s歪了歪頭,面無表情地攤手。

    “…………”黑熊臉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得,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 ********************

    完全不知道自家老大在發什么神經的黑熊抱著唐軒回到廚房,將他放在了水槽上。水槽中有一粗一細兩個水龍頭,都帶著彎曲的弧度。

    黑熊拍了拍手下依然難耐地扭動著的人,“腿張開,別亂動,不然癢到明天看你怎么辦。”

    唐軒顫抖地張開腿,泥濘不堪的小穴正對著彎曲的出水管。黑熊抬高他的臀部,將冰涼的水龍頭插進依然瘙癢的陰道之中,然後打開了開關。

    “呃啊啊啊!……好涼……哈啊……”

    大量清冽的水湧入身體,沖刷著粘膩滾燙的肉壁,帶出絲絲乳白的液體和透明的粘液。還有不少水流直接衝進了甬道深處,小肚子不一會兒就變得鼓鼓的,黑熊到這時就會關掉開關,粗礪的手指探入花穴翻攪,將水流導出,然後再重新插入水龍頭沖洗。幾次下來,小穴被沖得涼涼的,泛著水潤潤的光。

    “尿嘴張的這么開,是被什么東西插進去了?”黑熊一邊放水沖刷外陰,一邊揉搓穴肉檢查穴口。

    “……毛,毛筆……”唐軒漲紅著臉回答。

    “嘖,老大真會玩。”黑熊摸了摸唐軒捆在小腹上的陰莖鈴口,那裡露出了一截筆桿和完整的筆頭,“小糖果一共就只有兩個尿道,都玩壞了怎么辦。”

    “……”

    唐軒抿緊嘴唇,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

    “等那條毒蛇回來再給你上藥,我先給你洗洗。”

    “什……”

    不等唐軒說出拒絕的話,黑熊就剝開了女穴上的尿道口,將另一側纖細的水龍頭掰過來,出水口對準尿口開始沖洗。水流沖進尿道又被擠壓衝出,讓唐軒產生了排泄的錯覺,小穴忍不住一收一縮地顫動著,尿口上面脹大不少的小紅豆也跟著一跳一跳。

    黑熊看得心癢,出水口從尿口移開,對準誘人的肉豆就按了上去!

    “呀——”

    唐軒猝不及防地驚叫出聲。

    窄小的細管出水口緊緊吸住這顆肉粒,水流無處可去,盡皆擊打在肉粒上面,已經被蹂躪過多次的陰蒂哪裡還能經受這樣的刺激,震顫著達到了今天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小糖果太可愛了,好想洗乾淨吃掉啊……”黑熊親了親唐軒失神的眼,用粗水管重新將肉穴里里外外沖洗了一遍,然後將虛軟無力的人雙腿大開地擺放在料理台上,埋首腿間舔舐起沖得冰涼涼的穴肉。

    “唔……小肉穴涼絲絲滑溜溜的,唔嗯,尿口吸住我了,啾唔……舌尖……舔到小糖果的尿壁……又滑又嫩……”

    黑熊一邊以唇舌戲弄愛撫著,一邊吐出模糊不清卻淫穢不堪的話。

    “小陰蒂硬硬的,真敏感……可惜不能再碰,洩身次數太多身體會壞掉的。唔咕,好甜……被肏狠了吧,穴口都合不上了……哧溜……唔呼……誰讓小糖果那么渴求我,一直夾著肉棒不放……滋……噝唔……肉壁在吸我的舌頭,唔,洗得很乾淨,沒有山藥的味道了。小陰唇發抖呢,啾……好軟……是不是又長大了些?都縮不回去了……再養大一點,就讓我吃掉吧……”

    “小糖果……身上滿滿的,都是我的味道……”

    涼涼的小穴很快又被黑熊的唇舌舔熱,佈滿男人的唾液,穴肉被舔吮得有些麻木,一時間無法恢復知覺。

    “這回真該做飯了,小糖果乖乖的別動。”黑熊依依不捨地起身,舔了舔濕漉漉的嘴唇和下巴,將人捆了個仔細,然後轉身去淘米煮飯,支起蒸鍋燒水,再拿出幾根新的山藥開始削皮。

    唐軒如今看到山藥就開始恐懼得發抖,不得不閉上眼睛不去看它。視覺屏蔽後,觸覺開始變得敏感,唐軒能清晰感覺到發麻的下體正隱隱約約地開始回復過來。

    黑熊處理乾淨山藥棍,將雪白的棍身放入了蒸鍋之中,正在進行下一道工序的時候,視線掠過唐軒,發現他正不安地開始扭動。

    “怎么了?”

    他接住那具險些跌下料理台的身體。

    “又,又癢了……”

    唐軒委屈得快哭了。

    原以為沖洗乾淨又被舔舐一遍後不會再有事了,可下體知覺剛一恢復,癢意就開始從甬道裡蔓延開來,越來越難以承受,直到重新席捲整個外陰。穴口又在不知羞恥地蠕動,這淫癢的責罰到底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用水不行,就只有用醋,生薑,風油精,或者……”黑熊環視整個廚房,視線定格在冒著煙白水汽的蒸鍋處。蒸鍋上搭著一條掀蓋用的毛巾,此時已經被水汽熏蒸得滾燙。

    黑熊皮糙肉厚的手取下熱毛巾,抖了幾下散掉些熱氣,試了試溫度後,將熱毛巾敷在了唐軒癢得再度冒出淫水的女穴上。

    “咿啊——”

    唐軒身體猛然向上彈起,反而讓黑熊抓住機會將熱毛巾穿過臀縫,一前一後向上提起,滾燙的毛巾瞬間牢牢勒緊了花穴。

    “啊!唔呃……好熱,好熱……下面……要被燙熟了……”

    “我記得菜譜上寫過加熱會使山藥裡的什么過敏成分分解,小糖果忍一忍,總不能一直癢下去。”

    黑熊拉扯著穿過腿間的毛巾兩端,來來回回摩擦移動,熱毛巾上粗糙的毛線刮蹭著軟嫩的穴肉,又疼又癢又燙。不知是不是真的加熱起了效果,等到毛巾溫度降下去時,外陰已經不怎么癢了,只有甬道裡面還在不停騷動著。

    黑熊將毛巾搭在蒸鍋上重新加熱,待溫度差不多後取了下來。

    小穴還沒有貼到毛巾上就感覺到了那股騰騰熱氣,唐軒合攏雙腿恐懼地搖頭,“不要了,不要了……會被燙壞的,那裡不行,真的不行……”

    黑熊皺了皺眉,面色霎時間陰沉下來,“腿張開,要不然我就把剩下的山藥都塞進去。”

    “不……”

    “那你就塞著這幾根山藥過一天吧。”黑熊轉身去取地上未削皮的棍狀物。

    “不——”他慘叫出聲,拼命向後躲去,哭著搖頭,“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山藥,不要……”

    他抽噎著緩緩張開雙腿,主動露出紅腫的小穴,“我錯了……原諒我吧……”

    他怎么能忘了,這男人有多么讓人恐懼。他不該,不該去觸犯這頭喜怒無常的野獸。

    黑熊眉頭稍稍舒解開一些,“乖一點,小糖果,不聽話的孩子會受到懲罰。不要有下次。”

    唐軒哽咽著點頭。

    “現在我把你的手解開,你自己將毛巾塞到陰道裡面去,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

    大部分時間都被捆著的手僵硬遲鈍,伸展了好一會兒才將又加熱過一遍的毛巾抓了起來,掌心一片熱氣騰騰,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內部到底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溫度,乾脆什么都不去想,閉上眼睛咬牙將熱毛巾朝甬道裡塞去。

    “唔嗯!嗯……嗯……哈啊……”

    嫩滑的黏膜被碾壓刮蹭著,粗糙的毛巾進入得十分緩慢艱難,唐軒用盡力氣也只塞進去了一小段。熱氣在陰道裡氤氳升騰,將整個陰道內壁熏蒸得濕熱無比。

    “呼……啊嗯……呼唔……”唐軒喘息著,試圖放鬆身體,但夾著粗糙異物的花徑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鬆下來將熱毛巾再多吞進去一些。

    唐軒正著急,黑熊卻性子更急地欺身上前,用著強勁的力道將毛巾一段接一段毫不停歇地硬捅進花道裡。

    “呃啊啊啊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好燙……肚子好脹……”唐軒眼角睜得快要裂開,身體被粗糙的異物一點點填滿,花穴裡的汁液被吸了個乾淨,肉壁溫度極速攀升,像著了火似的燒灼著整個身體。

    毛巾很長,黑熊其實只塞了一半進去,另半條像柔軟的尾巴一樣垂吊在腿間,男人乾脆把這剩下的一半再次敷上他整個外陰。

    癢意此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僅剩下從內到外的炙熱灼燒,唐軒只覺得自己那個畸形的地方被徹底燙熟燙壞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星粒小微塵 的頭像
    星粒小微塵

    星粒小微塵的迷你腐世界

    星粒小微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