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攻。內含各種誘惑而羞恥、恥辱的play,還有性愛調教
口嫌體正直,肉汁四濺的董事長已完結。含野外調教,羞恥性教育
高冷乖巧,不停被調教的男神影帝已完結。含繩束縛,女裝,道具
情色的皇帝篇完結。含吸奶,灌子宮,恥辱調教
最後結局篇是黑暗命運的皇帝作為總攻的cp。有以往的悲慘性虐也有在一起之後的恩愛做愛,皇上的人妻誘惑。
壁尻,被性愛俘獲的總督,包括總攻的假期系列其餘都是特別篇,play跟花樣多

  總攻的世界

  ①ntr廚房口交煙頭燙乳頭【彩蛋放置調教

  陸扉是個總攻,他總是在不同世界穿行,完成他的系統發布的一個又一個任務。
  這次陸扉的任務人物是他情人的好朋友,是個演員。
  年輕的男人的深灰色牛仔外套下穿著黑色v領毛衣,那片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陸扉一瞥就知道了。
  「啊。這次是他是目標」陸扉的系統興奮起來。至於為什么興奮,是因為陸扉已經不用看面板就能猜到了,他的系統也不甘示弱,跟他較勁起來。
  「你真是野獸一般的直覺」
  「廢話,一會出力干人的是我。」陸扉淡淡地說,把洗碗機裡的線插上。
  陸扉這次是個多金的總裁,情人萬子清是個飛來飛去到處辦藝術展的成名抽象派畫家,萬子清的這位好朋友是位影星,叫蘇霆,是萬子清的竹馬,因為據說拍完一部戲壓力過大,蘇霆被萬子清扯到他們家看電影打遊戲。萬子清第二天清早要飛柏林,跟陸扉道了晚安就去睡覺,免得明天趕飛機時栽倒在半路。
  陸扉剛開了冰箱門,根據萬子清的囑咐看看冰箱裡什么過了保質期,後面有具溫暖的軀體貼了上來。
  陸扉看著腰間的手,問道怎么了。
  “……我想要。”身後的聲音特別低啞。
  “找你男朋友,找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是子清帶你回來的。”
  身後沉默了很久,陸扉想把他的手掰開,發現那雙手燙得嚇人,身後的人說:“我一直做噩夢,睡不好。”
  “所以找男人給你止癢?”隨著這句粗魯的話,蘇霆的手放開了,陸扉轉身看他,眼神變得暗幽。
  洗碗機發著熱,已經開始消毒了。
  廚房裡,蘇霆跪在陸扉的胯前,手放在膝蓋上,下面墊了防滑墊子借力,前後移動著頭部給陸扉口。肉棒的撞擊變得兇猛起來,一下下地頂到口腔深處,陸扉的大手也緊緊抓住他的頭髮,性器飛快地在那溫熱的口腔中進出。
  白濁的液體噴射在張開的暗紅色小嘴裡,又被龜頭蹭到了白皙帶著異樣的紅暈的面龐上,蘇霆艱難地吞嚥下精液,幫面前的男人舔乾淨了陰莖,包括頂端的小孔還有皺褶裡面的殘留,好像讓男人精液的味道染遍自己五臟六腑。
  兩人一前一後到客廳去,陸扉去確認主臥關好了門。
  見萬子清還在沉睡,他打開dvd,繼續播蘇霆主演電影,音量調的很低,眼神裡充滿暴戾感。
  蘇霆坐在地毯上,陸扉騎在他身上沉默地解開他外套的釦子。
  外套被脫下後,蘇霆自己褪下毛衣。
  佈著吻痕的胸膛上,胸肌上兩點貼著乳貼,陸扉扯下來,果然看到又紅又腫的兩個圓圓的奶頭。
  “我是第幾個?”陸扉的聲音帶著冷意,拍了一巴掌到蘇霆屁股上,蘇霆吃痛悶哼,臀尖顫抖,彷彿一操弄淚水就會奪眶而出
  看他真的痛,陸扉消了點氣。
  「只有被肏的時候才會減低痛感。」系統見有科普的餘地,歡快開口。
  陸扉在心裡嗯了一聲,打開蘇霆的腿,幹進那個地方。
  肉棒被緊緻的小穴緊緊地咬住,讓進去的男人都爽得不行。看著對方淚光閃爍的樣子,陸扉俯下身去跟他親吻,唇舌交纏之間,蘇霆低低喘息,陸扉的吻又纏上來,就像他們是真正的情人在地毯上交歡。
  蘇霆哭得更厲害了。
  “還沒做,怎么哭了。”陸扉的聲音忽然溫柔了一點。
  蘇霆搖搖頭,陸扉就緩緩動起來,不久蘇霆激烈仰俯,暗紅色的乳頭挺立,像勃起一樣,不知道被拉長過多少次了。
  電視上,蘇霆演的正派與幕後兇手對峙,而茶几旁同一張臉的主人的騷穴已經被男人的肉棒摩擦得又麻又熱,陸扉拿起燃燒了一部分時間的煙頭去燙他的乳頭
  發光的火燙進暗紅的乳頭上,蘇霆被燙得淚流滿面,前面也差點射出來,根部卻被陸扉掐住,高潮完全出不來。
  “影迷知不知道你這么騷。”陸扉說道。
  性器前端不斷流著眼淚,蘇霆躺在地上,滿身都寫著欠幹兩個字,被男人的大掌打了一下腰身,又緩緩地擺起腰來。
  “不……不知道……啊啊啊……肏死我吧…”
  ……
  第二天清晨,萬子清閉著眼睛刷牙,見著情人默默給自己檢查包裡的東西,感覺十分溫暖,又愧疚。
  萬子清送上一個纏綿熱吻,兩人半響才分開,萬子清道:“幾天就回來了,我給你帶David的德國版唱片。”David是他們喜歡的一個英國歌手,在歐洲也很有名氣。
  陸扉又親了他一下。
  萬子清忽然說:“蘇霆呢,他不是說不敢睡客房嗎?”
  陸扉說:“昨天我洗好碗,他就說要回去了。”
  萬子清有點吃驚,又有點甜蜜,他有個好情人,也有個好朋友,雖然他不在家的時候陸扉不會過來住,但蘇霆這么萬人迷,他真的有點擔心。都是自己頭腦一發熱把人帶過來,唉。
  手機的鬧鐘響起來,萬子清知道時間不夠了,匆匆跟陸扉告別就出門了。
  三房一廳的套間裡完全沒了動靜,陸扉轉身,走向放捲紙與雜物的門,那裡的蘇霆赤身裸體地躺在地毯上,旁邊有個電熱風扇送出熱風,蘇霆本人被黑膠帶綁著,手被反綁在身後,腳也蜷縮起,嘴巴上被寬大的黑膠帶封住,他的雙頰不正常地緋紅著,因為他身後通紅的小穴裡被塞了個巨大的黑色震動棒,把手完全露在外面,每一個小時就不停地搖晃震動著,就這樣被不斷地刺激,刺激,迎接一個又一個滅頂的高潮。
  陸扉的手捏著他的下顎,在蘇霆的嗚嗚聲中用手握住把手在他的屁股裡攪拌:“被肏得開心嗎,小騷貨……”

  ②壁尻揉捏飽滿的胸肌,將男人弄到流汁失神翻白眼

  又折騰了蘇霆一個夜晚,陸扉就放他回去了,百無聊賴地看著客廳裡圓滾滾的自動打掃機把地上的痕跡除去,他就回主臥睡覺。作為一個新型的還不是很穩定的AI,他也需要休眠,從腦海的空間裡回到真正可以令他休息的地方。
  不過陸扉這天注定不能休息了,他的系統把他扯去了總部那邊。
  「你又給我報名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陸扉睡眠缺乏,低沉怒吼。
  「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攢夠了信用點你就能自由了。」系統委委屈屈地說。
  「走吧。」陸扉抹了一把臉,說道。
  系統懸浮在空中,他原本在總部裡可以隨意變幻形態,一開始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在街上就說著各種沒節操的話,陸扉受不了他,就勒令系統變成這樣,才好點。將陸扉帶到一個入口處,整家店內部看起來像個旅館,不過外形是粉色的果凍一樣。陸扉對這奇怪的世界已經相當適應了,走去櫃檯前。
  “啊,小八啊,帶人來做測試嗎?”
  “嗯嗯,要刷信用點嗎?”
  “要像徵性地刷四個。”
  四個信用點很划算,就是買水的錢,系統讓陸扉伸出手臂讓店員兼測試人員劃走了信用點。
  “要一個半小時還是三個小時,要道具嗎?自動販賣機那邊有。”
  陸扉隱約有點明白,“一個半小時就夠了,我要寬敞一點的空間。”
  “哦,好的。不過我們這個新店有點不同,你確定只要一個半小時嗎?越大的地方做的事越多。”
  “那就要小的空間吧。”
  店員不置可否,給他個電子牌,上面寫了房間號碼。
  陸扉一推開門,裡麵粉紅色的燈就從頂上落下來了,兩張並起來的單人床上,兩個體格的男人分別躺在上面,被皮帶綁著,不過姿勢略有不同。棕色短髮的男人,身體比較健壯,長著蜜色的胸肌與腹肌,手是可以略微自由活動的,只是雙腿被打開用皮帶綁著,露出深深的後庭與被黑色鐵網拘束著的陰莖,臉上滿是紅暈,好像服用了什么藥物,乳頭也挺挺的,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兩瓣屁股上面,用鮮紅的筆分別寫了兩個字,那兩個字是壁屁。
  另一個黑色長發的青年則是不同風情的色情了,他的脖頸上帶著皮帶頸圈,與橫跨胸膛上壓著乳頭的皮帶用鐵環連接著,修長光裸的腿部被黑色皮帶折疊起來,腳踝上還被拷著,鍊子上帶著兩個鐵球,被徹底禁錮在這張床上,他的陰莖沒有被拘束而是半挺起來,緊縮的後穴裡露出一個鐵環。被皮帶固定起來的青年全身發情,身體上都是潮紅,顯然被放置了很久。
  而且他們的口上都被黑色膠帶封起來,禁止了呻吟與喘息,充分錶明這兩個人的作用就是做被洩慾的屁股而已。陸扉閱讀了放在他們肚皮上的說明書,上面還有這兩個人原來的名字。而且原來這兩張床還可以將上面的人上半身陷進去,或者推入牆壁裡的異空間,給路過的人口交,只露出一個屁股在外面,不過那個時候,牆壁上就會選擇性地投射出他們臉部的樣子。
  陸扉的手指,按在黑髮青年已經發燙的皮膚上,因為手指略低的溫度,引得青年一陣戰栗。陸扉拉著他露出的那個鐵環,將水淋淋的黑色串珠從他後穴里拉出來,青年用鼻腔粗重地呼吸著,眼睛也閉上了,皮膚像醉酒一樣紅著。
  串珠掉在了地毯上,就像有一鞭子落在青年的身體上,他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又即將雙腿大開被男人的粗熱用力捅乾了。
  陸扉用力揉捏他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紅印,又在已經艷紅的穴口用指甲劃弄掐著,看著他身體的反應。陸扉最近已經乾得太多這種類型的男人,有些疲倦,反而是那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類型的男人引起他的興致。
  長著肌肉的男人名為葛莊,有著結實的屁股,堅實的小腹,恥毛卻全部被剃掉了,像一個性奴隸一樣,那個屁穴也開開的,嫣紅色與他蜜色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胸膛前那兩團乳肉簡直像兩個奶子,或者說是放了激素的胸肌,光滑得像絲綢一樣,看不出刻意鍛煉的痕跡,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那富有彈性的飽滿手感。
  打發了系統去刷信用點買道具,陸扉先拿起灌腸器,給這個男人灌腸,裡面當然很乾淨,他就是想看男人被迫排泄的樣子。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灌到男人肚子裡,塞了一會肛塞後又全部由臀瓣深處噴湧出來,就像被灌滿過男精一樣,高大的男人滿臉通紅,甚至眼角已經掛著淚痕。
  陸扉乾著這個屁穴,自下腹傳來陣陣令人吃驚的快感讓他知道自己也可以對這么強壯的男人起了征服的慾望,他以前很反感這樣的肌肉,但現在也覺得如果以後任務對像有這樣流暢的肌肉也不錯。男人粗壯的陰莖越發脹大,快感如洶湧的浪潮一波波的衝擊他的神經,臉通紅起來,被膠帶封住的口隨著律動不斷發出呻吟,真是情色到了極點。
  陸扉感覺這樣很有趣,不客氣地開始持續的激烈抽插,重重壓過前列腺讓男人渾身酥麻震顫不已,好像說著不要停一樣纏著自己抽出的肉棒,側臉跟脖子都通紅起來,明明是這樣的男人,甬道卻十分柔嫩,裡面分泌出的潤滑的黏液也恰到好處,不太乾也不太水,就像被濡濕的口腔含住。
  那兩片打了激素似的胸膛也不是想像中的綿軟,而是充滿緊緻的彈性,隨著呼吸起伏,被他摸得難耐模樣就像爽得快要翻白眼。
  葛莊顯然也沒想過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這么兇殘,體力這么嚇人而持久,他以前是體育選手,不過因為腿傷而被迫退役了,但以他的體力也支撐不住陸扉長時間持續的操幹。他的胸膛被擠在一起揉弄,下身的抽插還加快了,被弄得雙眼翻白。
  陸扉射出後,看著他癱軟恍惚的樣子,那屁穴裡不斷流出黏黏的精液,真的像一個被調教好的肉便器,陸扉已經能想到男人一直呆在這個店裡菊穴被幹爛的模樣了。
  道具已經買回來了。陸扉拿著一個個黑色的跳蛋貼滿他抬起的屁股,健壯的大腿,繃得抽筋的小腿,當然還有重點關注的胸膛上挺立的紅纓。用一個吸乳器不斷吸著,讓他的乳頭被拉長。
  就這樣放著不管了,陸扉轉去旁邊的青年那裡。
  ……
  把旁邊黑髮青年干到不斷抽搐後,陸扉回到旁邊,放開葛莊的手,並摘下他身上的東西,讓葛莊自己扯開肉穴,不許放手,吐著舌頭讓自己不斷幹入深處。後來陸扉還把床放下,讓男人給路過的人捧著臉口交,被來來回回的抽插還沾著一點膠帶的口腔,操得下巴不停流下精液,合都合不攏只能張著
  陸扉把黑髮青年的皮帶取下來,讓男人的腿高吊著,黑色的肛塞塞進去,用膠帶打了個叉,又把乳白色的灌腸液灌入葛莊的身體裡,密密封進去,腹肌像懷孕一樣凸起來。那邊的男人又被一根新的陰莖插了進去,口腔被塞得滿滿地臉漲得緋紅,陸扉已經離開了。
  陸扉出來時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系統狡黠地邀功說買道具的時候就續了時間,以免他們被彈出去。
  陸扉真的想休眠了,不過他的腦海裡還浮現著肉棒在男人後穴中反復進出的畫面,那是一副多么淫靡放浪的美景啊。尤其是系統在他睡前美滋滋地說他剛剛的錄像已經被採用做教學視頻了,信用點不久就會劃入他們的賬戶裡。
  陸扉勾了勾唇角,陷入黑暗的夢鄉里去了。

  壁尻特別篇-兔耳少年彩蛋紫髮美艷男人被狗X壁尻

  休眠的時間有點長,陸扉還呆坐在蛋殼一樣的營養艙內,他的面容看起來特別像魔王,因為有起床氣,目光還不會轉動,四周是寂靜的星空,佈著大小有40光年碩大的礁湖星雲,熾熱氣體雲瀰漫的光熱,十分迷人,深邃。方才他做夢做到一半,還想起了以前系統帶他去做的坑爹任務……
  「陸扉,你看,是不是很興奮!我好不容易幫你報上名,來參加特別開放哦。」系統大部分時間都是歡樂雀躍的,小部分時間暗搓搓地不知道在看什么,時不時在陸扉的空間裡竊笑,陸扉一直很想找屏蔽他的方法。
  「這些,都是什么。」
  「哦,這是壁尻店啊,我們好不容易架設好的,選人也是精挑細選,包你滿意!」
  陸扉瞥了一眼大廳,裡面呈四葉草形狀分成好幾個區,其中一個區域被佈置成廁所的模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豎著牆壁,上面便器之間分隔的不是板子,而是一個個屁股,其中圍著最多人的是個穿水手服的屁股,那個頭部被顯形在為男人口交的棕髮少年腰肢纖細,豐滿白皙的臀肉被拍得紅紅的,後面圍著的人還指揮著一隻黑狗去干那個不斷流出精液的屁眼。
  陸扉冷靜轉開目光,另一塊區域是森林一般的場景,像美麗的伊甸園,讓人一見就移不開眼,可是仔細一看卻十分不堪入目,譬如粗壯的丁香樹樹洞裡有個西裝褲子剪洞的屁股,被男人粗熱的肉棒插來插去,旁邊還有黑色內褲開洞的,垂下來一條狗尾巴,樹叢裡有個男人用力地操幹凸起來像只水蜜桃的屁股,讓花叢間充滿嗯嗯啊啊,肉汁四濺的打炮聲。
  再一塊就是佈置成高端俱樂部的模樣,有古老的壁畫,有擦得蹭亮的木地板,有聚集飲酒賭博的地方,還有大理石牆壁,上面有戴雙馬尾的,還有戴狗耳朵的少年,或者瘦削的男人的……屁股。
  最後一塊區域還是灰色的,被白布蒙上,上面貼了一張桃心形的紙,上面寫著:即將開放,盡情期待。
  陸扉嘴角抽了抽,「這裡有沒有隔間」
  「有是有,但你不覺得沒氣氛嗎。」
  「我們不是來測試的嗎,這么多人擠在這裡,就沒人測試裡面的功能了。」
  「好吧,不過我覺得你肯定會後悔沒有到外面玩的」系統不能強迫宿主,只能聽從命令,在電子屏上錄入了信息後,他們就得到一個單獨的空間。陸扉掃了一眼,現在這家店在搞試業特價,可以選擇連玩兩天或三天套餐,還能半價優惠得到每日兩餐的飲食供養。而係統給他抽到的機會大概是半天的,有六個小時倒計時。
  幽藍色的隔間內,頭頂佈著星空,面前光滑的連成一塊的米色上,有個穿著水藍色女僕裝的屁股,只有一條白色內褲遮掩。
  陸扉的確有點後悔,呆在狹小的隔間裡令他很不舒服,他拉下那條白色內褲到少年的膝彎,看著白白彈性的蜜桃臀才好過點,面前臀肉上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讓人不斷想在上面留下紅印。
  雪白、柔潤的雙丘旁還有兩個洞,露出一雙像仿真的粉粉的兔耳朵,陸扉捏了捏,發現白皙的屁股顫抖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陸扉的眼眸變深了點。
  「哇,這是獸人欸,你賺到了。」
  「獸人?」
  系統便向陸·無知·文盲·扉解釋了什么是獸人,就是帶有一定動物體徵的人類,譬如這個兔耳朵少年,這雙耳朵不是黏上去的,而是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當然,這家店在試業階段選取的都是兔子、小貓、小狗這樣萌萌形態的少年。
  陸扉摸向少年雪般白皙的飽滿臀部,這次不止耳朵顫抖了,連從下方小洞露出的兩條腿都在顫動,真的非常敏感呢。而且這緊翹誘人的雪丘手感非常好,好像能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一隻手完全握不滿。然後還有那小肉棒,真是特別小巧可愛。
  陸扉看了看牆上一排按鍵,幾秒就搞清楚他們的功能,打開了兔耳少年的聲音。
  那低低的呻吟,好像在忍耐著什么,有些可憐,卻因為種族天賦令使用者神魂顛倒。既然來了陸扉就不客氣了,他在床上一向是打開一個開關一樣,有時連繫統也驚嘆。

堅硬火熱分身抵在淡粉色的菊穴,那窄小的入口真的像小小的菊花一樣,粉粉的,淡淡的,細毛都沒有,有一種完全沒有使用過的清潔感。
  滾燙的肉刃朝柔軟秘道深處搗去,漸漸地往前頂,陸扉發現裡面的肉壁真的非常會吸,而且也太緊窄了,但手邊完全沒有潤滑液,啪啪兩聲,他拍了面前臀部兩巴掌,示意“屁股”自己放鬆一點。但還是毫無辦法。
  陸扉將自己的陽具抽出,再仔細地看了按鍵一眼,發現還能選下一頁,果然,上面有標註潤滑的按鍵。
  「為什么不放在第一頁,可不可以提意見」
  「因為他們怎么玩都不會裂啊,還是慢慢肏開比較好玩吧,潤滑有什么意思。」系統說話一向相當直白。
  「那可以放少一點,有劑量不就可以了。不過既然不會壞……」
  陸扉將怒張的肉刃重新插回那燙熱的腸道裡,果然耐心地鑽動幾下,真的能再進去,他之前只是怕弄壞而已,既然沒有顧慮,那的確值得嘗試。
  左撬右撬,有洞就鑽是雄性的本能,性器一寸寸地往裡擠進去,隨著陸扉的暴力突破,雪丘的線條驟然繃緊了許多,裡面的人好像也不會叫似的,好久才傳來喘息聲。
  形狀凶悍的性器終於頂到了粉紅窄小菊穴底部,陸扉扣住了兔耳少年的腰嘗試抽動兩下,就挺腰在燙熱甬道裡進出,他長長地抽出來,狠狠地撞進去,性器完全埋進兔耳少年的身體裡面,兔耳少年的雙腿連蜷縮都不能夠了,軟軟地垂下。被不斷進出的肉洞越來越暢滑,也越來越鬆弛,發出濕潤的淫靡的聲音。白皙細膩的臀肉染上粉紅,傳來低聲的抽噎也變成帶著快感的呻吟,只有擦過敏感的軟肉時,那雙兔耳才會劇烈顫抖,像是因為被插入而感到極度的愉悅。
  陸扉極盡所能地玩弄著兔耳少年的耳朵,對方完全無法抵抗,只能顫抖著腰部緊縮著小穴,好似在求饒一般。火熱的性器直插到底塞滿了甬道,陸扉挺腰的幅度愈來愈大,對著佈滿汗水的雪丘狠力撞擊,不斷侵略著柔嫩的秘地,然後看著雪丘無助地顫栗,將性器吞到深處,整個小穴不停分泌出透明腸液,浸濕了他的肉棒。
  那根小肉棒直直地豎著,耳邊是斷斷續續哭泣的聲音,但是陸扉什么都看不見,聲音只增加了他的肆掠慾望,讓裡面什么都看不見的兔耳少年被他逼上更高的頂峰哭得叫得更大聲,只知道打開屁股被男人插射,就是他的目標!
  陸扉毫不留情地翻攪著,因為劇痛,兔耳少年下面無力的腳趾又明顯地蜷曲起來,終於因為柔軟的小口裡積攢的腸液太多,最後隨著紫紅肉棒抽弄濕漉漉地溢出液體,一陣痙攣後,白皙的屁股急促地起伏著,激烈地吐出玉液,燙熱的腸壁由於極致的快感輕輕顫栗,陸扉細膩地抽插那蠕動的腸壁,他沒有插進去灌滿少年的腸道,而是在不斷吞吐的入口處緩緩律動,將一股股白液噴灑到白桃一樣的雙丘間,白液從艷紅的小穴,薄紅的股溝滑落,不斷滴落到地上,真是美到極致。
  小穴顫抖,陸扉看著光潔的磚石牆壁上顯示出一個光屏,裡面那張臉完全在失神又不知所措的狀態,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分數,然後讓陸扉好好地欣賞他的成果,兔耳少年的耳朵被折疊著,雙手與身體探在未知的空間裡,小巧紅色的舌頭已經吐出來了,胸膛起伏著喘息,像被肏得沒了靈魂一樣。
  等陸扉看完,那屁股就縮回去牆壁內,半響,洞口又打開露出一張小臉。正是剛剛見到那張兔耳少年的臉。
  陸扉用完那張小口給他口交後得到很高的總分,最後陸扉把兔耳少年釋放出來,輕輕地又滿足地揉那雙耳朵,又讓兔耳少年趴在自己膝蓋上睡覺,外套給他蓋著。本來有希望在玩弄中,譬如射尿這樣的PLAY裡面得到神秘獎勵,都因為陸扉這個舉措沒了,從那天開始被氣死的系統就叫陸扉聖母病了。
  ……
  呆坐了這么久,在休眠艙裡的陸扉的起床氣沒了,表情漸漸變得平靜,他想如果不是地方太小,肯定是很棒的體驗。
  end

  ③SM英俊董事長調教|放置天花板懸吊公園露出play

  高空辦公室,被二百七十度的落地玻璃環繞著,金屬的擺件,皮製的家具,都表面這裡有位冷酷的主人。而這位主人此刻雙腿架在真皮座椅上,褲子被剪開,濕漉漉紅通通的小穴由剪破的口子裂痕露出,赤紅的分身翹起,上面沒有男性象徵的毛。
  與他身高相仿,足足有一米九幾的男人撫摸著他的屁股,道:“很乖,剃好了。”
  高大英俊,向來都是做摧花辣手的一方的董事長,像是夢囈一般呻吟著,變成這么一副性感淫靡的模樣,陸扉的眼中帶著笑意。
  付朗真看著高大優雅,交疊著腿坐在辦公桌上,魔鬼一樣的男人,別開了頭,從上週開始,就是這個叫陸扉的男人改變了他的命運軌跡。
  付朗真的手被黑色皮帶綁在頭頂,金屬扣扣得很緊,稍微掙扎就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陸扉給他屁股裡放了玩具,銷魂的密穴裡前列腺震動儀按住那塊軟肉激烈地震著,然後陸扉就一直欣賞著他忍耐的樣子。
  暗紅偏褐的細小乳粒上被塗抹了催情藥,正在挺立著,給主人不斷的癢麻,陸扉不想把這兩顆可愛的東西玩大,就想對方保持這副男性的外貌,
  陸扉走去沙發處坐著看完了這日的新聞,回來的時候付朗真已經不行了,白色襯衫的胸腹處都是汗水,陸扉撫摸他精壯腰線,引得男人動情沉重喘息。
  “不要射了啊,都是重要的文件,分分鐘都是幾百萬美金呢。”
  有些事不是咬牙就能控制,付朗真終於開口道:“求你……”
  這日的陸扉卻出乎意料地好說話:“不用求,陪我吃晚飯就可以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從付朗真的辦公室出來,回到陸扉在這個世界的房間裡,一直在看戲,沉默了許久的系統問陸扉。
  「我已經決定了。」陸扉戴上手錶,上面鑲嵌了一點點珠寶,不會太過明顯,總體還是簡練的風格。
  「越來越總攻了啊,要繼續保持。」眼看著信用點在向自己招手,系統也不懟他的宿主了,反而毫不吝嗇地大力拍馬屁。
  下班時間,陸扉開了火紅的跑車來接付朗真,那是幾千萬限量版,雖然付朗真也有錢買,卻不會花時間精力保養,而且跑車要等排期,他不喜歡在工作以外的時候等待。這輛車在cbd也相當矚目了,員工看著冷厲的董事長被滿身氣勢的男人接上車,停在門邊挪不動腳步,巴巴地盯著送上門的八卦。
  「男朋友啊?比你帥啊。」付朗真的死黨,集團的副總問。發過來的照片裡是男人戴著淡綠色太陽鏡,嘴角淺笑的樣子。看來是這傢伙在馬路對面寫字樓底下喝咖啡泡妞時看到的。
  付朗真按開了,卻沒有回,摁黑了屏幕,系上安全帶。
  “為什么不承認,我們是在約會啊。”
  跑車飛馳了出去,付朗真沒有回答,頭轉向街道。
  ……
  對著壯闊的令人屏息的美術館,是很有藝術氣氛的街道,有拉小提琴的,賣各國葡萄酒的。
  這片有世界著名的三星餐廳,樓下賣甜點,樓上是餐廳,正對美術館凹型內部的庭院,實行預約制,付朗真與陸扉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對坐,看著餐單。這家餐廳每一個半月都會更換餐單,付朗真以往也來過,跟明星,或者情人,或許跟朋友過來。
  秋天是白松露的季節,他們都在主菜上面加白松露片。付朗真上週留了酒,也讓服務生取過來。都這樣了,就當真的約會吧。
  這裡的環境優雅,服務熱情但不打擾,高貴不冷艷,付朗真喝了點酒,舒服了一點。對面陸扉也沒有說什么令他為難的事,唯一就是說他吃得太素了,因為付朗真的主菜是魚。
  付朗真自嘲地笑了笑:“今晚不是要做嗎。”
  陸扉笑起來:“你吃多了也不用擔心。”
  深知道對方手段多的付朗真覺得更沒胃口了,而且真的胃疼起來。對面陸扉遞過來一包用信用點換的特效藥,付朗真打開,裡麵包著顆碧色小藥片。
  “吃了他,會舒服,不要喝酒了。”
  付朗真嗯了一聲,召來服務生拿了溫水服用,他在沸騰的胃很快平復下來。
  他們沒有喝咖啡,直接開車回去了,陸扉發動車子的時候問付朗真:“你家在哪裡。”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
  陸扉笑起來:“你家太多。帶你回南區?”
  南區是付朗真長大的地方,他從大學開始創業,直到現在三十餘歲,擁有了這家世界知名的科技集團,他以為自己可以面對一切風霜,沒料到世界上還有陸扉這樣的人。
  看著飛馳的窗景,付朗真想到了過往,漸漸神思恍惚,陸扉體貼地沒有打擾,自然也沒帶付朗真回去他想去的地方,而是帶去了付朗真公司旁他住的躍層裡。
  喝的酒都湧到腹部,付朗真暗啞動情的呻吟,被陸扉按在門邊接吻,直到陸扉給他浴巾,讓他去洗澡。陸扉很多時候看上去真的是個完美情人,只是到了某種時候,就……
  天花板吊下來了皮帶,連接著綁住付朗真的手的皮製拘束帶,他的腳也被吊起來,形成一個M字打開的姿勢讓他臀部懸空地被幹。正好對著陸扉胯間的位置,男人的性器噗哧一聲直插到底,生生擦過燙熱的腸壁,付朗真戴著個黑色的口塞,嗚地一聲出了聲,陸扉抱住他的臀根抽了半截出去,又像用一把匕首強行開保險櫃的鎖一樣從各個角度頂弄他的肛穴,插弄間噗滋有聲,次次深插到底,令付朗真再也想不到什么東西。
  覺得身體都像被陸扉猙獰的粗大搖散了似的,熱辣辣地疼著,付朗真的淚腺變得脆弱至極,陰囊撞擊著他的屁股。逐漸地疼痛間冒出絲絲快感,最終匯成海潮,快感將他的意識衝撞的七零八落,他的身體已經慢慢地從痛楚中得到快樂。付朗真的肛穴太緊窄,陸扉很容易就摩擦過那個敏感的腺體,帶去陣陣絞緊,讓他有些想溺死在這個男人的身體內,他一改剛才的激烈,細細搗弄緊緻炙熱的小穴,頻頻觸碰付朗真最脆弱的地方,令付朗真無力的膝蓋開始抖動,激烈的快感從尾椎湧向後腦與腦髓,羞恥地不由自主地不斷得到高潮。
  終於,陰莖抽了出來,干成一個圓洞的小穴懸空地流出了剛剛男人宣洩在裡面的精液。陸扉將付朗真的口塞取下,讓他保持著這副上下兩個口都合不攏的樣子,取了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將付朗真傳給他的那張照片拼起來放在一個畫面上,在付朗真面前晃了幾秒。
  畫面上坐在火紅跑車副駕駛裡冷漠的男人,跟旁邊全身赤裸被吊起來,兩片飽滿臀瓣間的肛穴都合不攏,不斷滴著精液的男人形成了強烈對比,只要看到就無法忘記,衝擊著看到這幅合成照片的所有人。
  “我有沒有說過,黑色很適合你,董事長。”陸扉的聲音帶著激烈性愛過後的性感。
  付朗真俯身在地上,被赤黑的皮鞭鞭打,他光裸的背部舊痕未消去,新的紅痕又添上來,鞭子落在他的股溝間,他含住黑色肛塞像狗一樣緩緩隨著每一鞭落下搖晃屁股,第一鞭,就晃一下,第二鞭就擺兩下,因為疼痛或快感數錯了就要重新來,讓露出的那一截皮塞子也左右搖擺起來,快意伴隨著痛苦逼他呻吟了出聲,淪落著失去所有尊嚴。
  “啊——”
  又一聲因鞭打而生出的呻吟迴盪在室內,帶著高潮慾望的聲線卻好像誘惑著男人去操幹他。沒錯,付朗真同樣在這越來越適應的鞭打中得到了以前沒有過的快樂。付朗真被束縛著分身,不讓男人滿意就不能射。他被淫虐時拍的照片越來越多,只要有網絡存在,就會令他插翅難飛,越來越上不了岸,就像現在,也有一個黑洞洞的攝像機對准他,拍下他被鞭打呻吟的模樣。
  陸扉讓他翻過身,付朗真保持著蜷縮著四肢的姿勢,陸扉換了繩索鞭打在他的脆弱的乳頭,腰腹,會陰上,令那些部位疼痛中帶著癢意,只要被衣服摩擦過,都會喚起致命快感。
  “哈……哈——”
  他無力地喘著氣,陸扉將那個肛塞抽出一半,又完完整整插進去,往復不到三下,付朗真就嗚咽著射出來。
  陸扉看向放在一旁的奶茶,勾起唇,他拿起像藝術品一樣以銀色金屬鑲邊勾勒出輪廓的骨瓷茶壺,漸漸傾瀉侵浸到付朗真身上,微微燙熱帶著奶香與茶香味的白色液體,混合在帶腥味的精液上,董事長付朗真就像被射滿精液一樣,被這種濃郁的味道浸染,與身下濃重色彩的地毯一起,形成一幅最奢靡淫靡的畫面。
  “啊……啊…要射了……”
  付朗真只穿著一件奢侈品牌的白色襯衫,扶著公園的長椅,像撐在他那間奢華的董事長辦公室里黑色寬大的辦公桌上一樣,賣力呻吟,他被身後的男人抱住抽插,肛穴緊緊地收縮著,鼻樑、額頭與腰腹間都被汗水打濕。
  陸扉的手緩緩地撫摸到他胸膛前,從釦子開了的地方把手伸進去,覆蓋在他的胸肌上,咬著他的耳垂說:“董事長,你上下都濕透了。”
  “嗯啊……哈……夠了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怎么夠呢,去椅子上趴好。”
  付朗真被鬆開了,身後的肉棒也從他的體內抽離出來,帶去一陣的空虛感,他緩緩地走去長椅正面,膝蓋爬了上去,暖風吹過他袒露的部位,男人還遲遲不來,他不禁往身後看去。
  男人用手暖著跳蛋,那對深灰色的眼眸見他看來,便撫摸著他的臀部說:“等急了嗎?”
  “不要……”
  “不要什么。”
  “啊啊…不要跳蛋…我想要…啊…想要你的東西。”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濡濕的小穴裡抽動著,付朗真的腰更加酸軟了。
  “真的嗎?”男人讓他偏著頭看自己,眼睛裡流露出一點危險。
  “真的。陸扉……親吻我……求你”付朗真喃喃地說。
  “好吧,既然這樣。”
  付朗真的身體被轉過來,背部緊緊地貼著還帶著一點冷的長椅,手腕被男人按住,隨即膝蓋被推起來,火熱的性器深深地插進去,付朗真努力地仰起頭跟男人索吻,可是始終離男人差了一點,他探出了舌頭,終於看見了男人的笑,舌尖糾纏了起來,火熱的肉刃也插到他體內的最深處……
  終於,他下身滿是精液地倒在長椅下,失神地喘息著哈著氣。

  調教高傲/與董事長的相遇篇-醫生遊戲高傲董事長哭著求幹鏡前束縛羞恥play

  颶風集團董事長付朗真最近聯繫了一個相當昂貴的心理醫生。
  這位心理醫生每小時的價格令人髮指,但付朗真不想等候,而且還砸了三倍價錢詢問是否能提前為自己治療,沒想到對方說忽然有空缺,可以為他安排時間。
  因為實在是很難約,而且完全是口口相傳帶來的口碑,付朗真並不會想是飢餓營銷。於是萬惡的資本家付朗真懷著那么一點微妙感激,特地提早下班去離他公司總部不遠的一座新落成的大廈內。由於地價昂貴,這棟大廈幾乎要聳入雲端,還被劃成了商場、寫字樓、酒店與奢華公寓,這位心理醫生約見的地點,就在一個佔了四分之一樓層的躍層套間裡面。
  空蕩的大廳中擺著抽象的雕塑,接待付朗真的是穿著天鵝絨制服的俊美瘦高的男孩子,在身材高大的型男董事長面前,這個像助手的青年顯得也很鎮定,付朗真給他們的專業素養打了分,漫不經心與他確認了名字,剛環視了大廳一圈,就看到同自己身高身形都相仿,穿著白色毛衣的身形偉岸的男人由合成玻璃樓梯走了下來,男人約三十多歲的模樣,眼梢微微地向鬢角挑去,深灰色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閒逸,或許是探究過太多人心,整個人的氣質高深莫測。
  付朗真知道醫生不一定穿白袍,特別是這種收費高昂的私家醫生,這個男人的氣勢也令他信服。他們簡單地握了手,由於時間寶貴,付朗真就提出想盡快開始。
  做了特定而專業的準備,神經輕微鬆弛下來的付朗真躺在二樓一間房間裡的單人床上,在男人在他腦部輕柔卻彷彿令靈魂都顫栗的按摩下,吐出了工作忙碌用腦過度卻無法停下,乃至不能入睡一直惡性循環的事實。
  ——“想不想我教你,怎么好好入睡,還能得到真正的快樂。”
  付朗真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魔鬼誘惑了,剛剛才會點頭。他被蒙上了不透光的眼罩,將半張臉都遮起來,只餘額頭與下巴露在溫暖空氣裡。
  “不要怕,現在沒有人知道你是誰。”陸扉低沉的聲音像大提琴,溫柔渾厚而又低沉圓潤。
  心裡下意識反駁,卻又不知不覺順著他的思路走,付朗真嗯了一聲身體放鬆了下來。從鈕扣開始,到拉鍊,他的衣服一件件被剝下來,嘴唇也被男人緩慢地親吻得嫣紅,直到渾身赤裸,陰莖被什么東西套起來,發出喀嚓一聲。
  “放開……!”
  付朗真心裡生出一點恐懼,從那種沉溺的狀態驚醒,自己怎么會這么任人魚肉,這個男人想做什么。
  男人卻已經不理會他了,盡情開始“治療。”他將全身赤裸,攤開的雙手被綁住在床前的柱子上的付朗真身體上下都撫摸個遍,無論他如何憤怒低罵都沒有停止,甚至懲罰性地捏了捏飽脹起來的那個地方,付朗真雙腿大張,膝蓋被男人的手握著,後穴的一圈腸肉被男人的嘴吸吮著,他的瞳孔情不自禁地收縮,他終於知道為什么進來前男人要他泡在浴缸裡冥想三十分鐘,並徹底清潔!呵呵,冥想!
  沒有被人進入過的地方發起熱來,嫩紅乾澀的甬道沾滿了男人的口水,淫水也一點點滲出來,滴落到床單上,付朗真仰起頭喘息,男人的手撫摸到他常年鍛煉的線條優美的胸肌上,像揉弄女人的乳房一樣輕柔地撫摸,揉弄鼓鼓囊囊的肌肉。

 

“有感覺了?很好,還不是沒得救。”陸扉像他們真的在治療一樣,聲音輕柔地說,指尖也進入到被舌頭舔到張闔著的小穴裡面。付朗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任雙腿大開著被另一個男人玩弄著身子,然而這個時候後悔也為時已晚。
  “放開我!我要告你。”他不能這么下去了,付朗真想。他知道在性事上對男人屈服的下場,他會被拍照片被威脅,然後就是無底洞一樣的敲詐,或許男人還會讓別人來玩弄他,當眾調教……
  “哦?”
  “放手!”感覺男人揉弄他胸膛的動作停下了,付朗真心裡升起一點自己還是董事長的底氣,而不是男人手裡的一個性奴。
  然而陸扉在停了那么幾刻之後,微妙地說:“你心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難怪睡不好。”
  陸扉還沒接觸過這種類型的男性,便花了一點信用點讀取他的心思,這個男人看起來冷漠,實質上還是十分心高氣傲。或許就是因為高傲,所以才會冷漠。
  很可愛啊。在床上秒變抖S的陸扉捏了捏他胸膛上正常男性大小的小小的乳粒
  付朗真聽了陸扉那句話變得有點沉默,直到這個變態又捏了他的乳首,捏了一個還不滿足,兩隻手一起上來揉揉捏捏,這種直接劇烈的刺激讓他的腰部抽搐,不由自主地彈動起來。
  “哈……哈……別……不要……”他從來不知道,這兩顆小小的東西會帶來這么強烈的快感,讓他毫無尊嚴地在男人掌下開始喘息呻吟,沾著口水與淫水的被冷落的後穴也像被扯動一樣,深處蠕動起來,帶去一絲絲難以言喻的空虛。
  “董事長,你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多么動人,要看看嗎。”付朗真帶著濕意的眼睛眨了眨,眼前的眼罩就被剝落下來,他的手被粉紅色的絨毛手銬銬住,然後被男人抱著在懷裡,就像剛剛膝蓋被掰開一樣,他明明腿部沒有被桎梏,可陸扉的動作就是那么不能抗拒。
  付朗真被依靠在牆壁上的男人摟著,雙腿還是大張的姿勢,被他的大手捏起下巴看向床對面的鏡子,腦海裡轟地一聲。他看見自己的下巴被身後男人的手箍住,但臉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脖子,一副被快感浸染的樣子,他的手自是被拷在小腹處,露出被捏弄得微微腫的暗紅色乳首,男人橫在他胸前的另一隻手現在用指甲輕輕搔刮著乳縫,讓他的腰又開始痙攣,他修長的大腿橫著打開,因為太長而這張床只是單人床而露出床的邊緣,陽物被一個黑色的皮套套著,而那個門戶大開的地方,一收一縮地紅著,沾染了水光,就像一副歡迎被享用的姿態。
  “好看嗎,董事長。”那個變態放開桎梏住他下頜的手,吻著他的側臉問道。
  “……變態”付朗真朝另一個方向別開頭,躲避他的親吻,可男人的吻就這么落到他的下頜,還有因為扭轉了臉而有點突出的線條那裡,親吻著,濕吻著,付朗真顫抖著感覺到柔軟的嘴唇是怎么觸碰到皮膚,輕輕吸起來,又放開的。他毫不懷疑男人是想用這種方法在自己身體上打上烙印,因為,因為,他以前就這么對情人做的。
  可是他不能想更多東西了,這個一心好像想折辱他,讓他的腦海裡只有淫欲的男人,開始用掌心揉弄他的後穴,付朗真咬住嘴唇不溢出呻吟讓男人享受征服的快感,耳垂卻變得更紅了。
  “身體都羞恥得紅起來了,董事長,被我親吻有這么恥嗎?”陸扉修長的手指探進去已經微微濕潤的甬道裡,這副男人的身體果然比較正常,只用手指開拓是不行的。
  付朗真被他的指甲弄得有點痛,瞳孔都縮起來,這個男人到底還要怎么玩弄自己,他從沒見過這么粗魯的手段。
  “好了,我怎么捨得弄疼你,我準備了潤滑液。”陸扉手心微微一晃,一瓶這個世界的潤滑液就從白襯衫的袖子落到手心。
  付朗真有點愣愣地,不禁問道:“你……以前是變魔術的嗎?”
  因為這實在是太神奇了,這個男人淫賤的雙手剛剛明明摸遍了自己全身,他縱然什么都看不見,也感覺到對方襯衫袖子摩擦的感覺。
  男人哈哈一笑,付朗真得不到回應,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了,就恢復了沉默。
  “別不開心,我雖然不變魔術,但比變魔術的花樣多得多,你想看什么,嗯?”
  “……你放開我。”被男人緩緩撫摸著腰部,付朗真艱難地說。
  “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放開你嗎?董事長,你真殘忍,你爽了我可還一直忍著呢。”
  “誰爽了!”他感覺到后腰被炙熱的東西頂住,頓時就不說話了。
  “我真的很喜歡你呢。”陸扉說的是真心話,不過他與任務對象注定都沒有未來,他也只好將遺憾留在心底。
  付朗真垂著頭,耳廓有點紅,又恨自己的墮落,雖然性格很投緣對方也很有魅力,但是不對就是不對,這個下流醫生,竟然敢把自己騙來做這種事!還有那個推薦自己來的朋友,等回去後他一定絕交!
  “唔……”手指塗滿了潤滑液,在後穴裡面攪動,帶去了陣陣刺激,付朗真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劃開了個口子,被奇怪的東西侵蝕進去,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在想什么,這么不專心。”
  付朗真喘了一口氣,自嘲哂笑,“你不是…會讀心嗎……”
  陸扉嘖一聲,進入到柔軟發燙小穴裡的手指準確地頂了頂付朗真腸壁上的那一點,“我只會操你。讓你發著浪呻吟,哭著求我幹進來。”
  捂著付朗真的薄唇,吞沒進小穴裡的修長的指節,抽送著,抽插著,床單很快積了一大灘淫水與潤滑液混合的液體,自然,是潤滑液居多,可是都是在付朗真的身體裡流出來的,讓付朗真下身黏膩,就像從小穴裡自己流出這么多淫水一樣,付朗真兩條修長的大腿也不停顫動起來,隨著抽送臀部都開始繃緊放鬆,繃緊又放鬆,可憐又可愛的樣子。
  可是付朗真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因為是他身後一直看著他的禽獸發現的這個事實,“你的腰都跟著我扭起來了,很舒服對吧。”
  “啊、啊啊…啊……哈……”
  隨著對方手指的抽插,付朗真失神地發出單音節的呻吟,“不要……不要再戳了!”
  他不想再被手指玩弄了,他毫不懷疑男人可以用手指就讓他射出來,或者直接用舌頭舔射他,那他真的不用做人了,還不如,還不如就這樣,他也能早點從這個魔窟解脫。他束縛在陽具套裡的分身也難受到了極點,渴望著釋放。
  “那要怎么樣。”
  “進來……就像你想的那樣。”男人好像真的會讀心,撫摸著他翹起的陽物,輕輕撥弄下面的毛髮,按著底下的會陰,但是此刻溫柔的愛撫對付朗真無異於折磨。
  可付朗真沒想到,那個邪惡的東西真的被解開了。他以為男人還會這樣一直地折辱他,不讓他射出。
  “雖然你沒有哭,董事長,但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男人托住了他飽滿的腿根,因為重量肉都陷入到指縫裡,留下紅紅的印子,火熱硬挺到極點的東西寸寸挺入軟熱無比的小穴裡面,付朗真的手被銬住,無處著力,只能喉結滾動著,什么聲音都發不出就這么被直直地插進去,那東西好像著了火的木棒,讓情慾的烈火在他身體裡肆掠,他的陽根也高高地豎起,被逼迫著流出晶瑩的液體,由性器頂端滾落了下來,無聲地滲入床單裡面。
  “一會就好了。”男人溫柔渾厚的聲音貼著付朗真通紅的耳廓,不斷親吻他的側臉,手覆在他兩片胸膛上,食指與中指夾著挺立的乳頭,緩慢揉搓著比女人的乳房堅硬許多的胸膛,不斷打圈,好像要把這兩片胸肌揉得綿軟一樣,男人的手是這么熱,聲音又是這么低沉圓潤,直把他的身體搓熱成一汪溫熱的春水,兩人交合的地方升騰起麻熱,甚至有水滴出來,令身體內部感覺到空曠空虛。
  陸扉讓付朗真的臉扭過來,揉捏那腫脹的乳珠,吸吮著他的舌頭接吻,他已經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心防被暫時卸下,腦袋裡也是一團漿糊,甚至開始情動了,好獵手與好的將軍,都懂得乘勝追擊。
  付朗真微微顫抖著,腦子與身體都凌亂不堪,由淡粉轉為艷紅的柔潤腸肉收縮吞吐著身後男人的陽物,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渾身通紅的身子已經變成他曾經厭惡的放浪,映射在面前的落地鏡裡面,被男人看透,摸透,變得熟軟……
  一聲呻吟終究從他被鬆開的唇角溢出,明明還沒有動,卻像被徹底幹開了一樣,誘惑著擁抱他的男人深入。
  噗滋噗滋地,淫靡的交歡在這間房間拉開了序幕。火熱的陽具終於隨著陸扉的挺腰在小穴裡抽插著,陸扉托著付朗真的膝彎,雙手繞到付朗真的腰腹處,讓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屁股與雙腿抬起來,在鏡子裡看著交合的地方是怎么被粗壯的肉刃抽插的到深處的,又是怎么順著毛髮汩汩滴出騷水來,付朗真的手因為緩慢而堅定又極深的抽插,受不了地緊繃著掙扎著,被手銬弄出紅痕。
  “別亂動,再動我就忍不住要完全肏開你的騷穴了。”
  “嗚……太深了,你放開我……”實際上付朗真是感覺太劇烈,鏡子上的畫面又太羞恥,令他不禁抗拒。
  “寶貝兒,你的哭腔太好聽了,再叫大聲點。”雖然陸扉腰力過人,但這種不得力的姿勢到底不爽,他也不想徹底把付朗真惹毛了,而且那雙手這么漂亮呢,雖然可以戴手錶可也只能戴一邊,陸扉不想讓別人輕蔑他,知道他被別人凌辱過。他就把付朗真抱到枕頭那邊,鬆開他的手銬,讓他可以扶著枕頭髮洩一點內心的憤懣。
  陸扉一巴掌糊在這個高傲的男人後臀,曖昧地揉了揉,看著他的董事長渾身顫抖恐懼被拍打的樣子,終於不戲弄他了:“抱著枕頭寶貝,我要來幹你了。”
  碩大的龜頭撐開拼命收縮的肛穴,付朗真抓住枕頭緩解那種麻痛,身體被完全撐開,粗長無比的陰莖就順著他被漫長的前戲弄得水淋淋的後穴肏了進去,抵著前列腺摩擦潤滑,深處的肉壁變得更加放鬆可以容納粗大的火熱,就著他放鬆下來的身體,男人長驅直入。
  “啊、啊啊、……啊……”下身飽飽脹脹,充實無比,勾連出奇異的快感,內壁的黏膜不斷被刺激,被頂弄,將他的理智擊潰只餘下了慾望。
  “董事長,你好緊。”
  付朗真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沒嘗試過的體驗,比起剛剛被深插著捅弄開拓,現在這樣穴壁的不停被摩擦,翻騰出來的快感實在是讓他食髓知味,每次被擦乾過都是滿足,每次被抽出來都是空虛與不足,就想男人的頻率加快,他的呻吟聲也變得煽惑沙啞。
  男人將他的身體翻過來一點,讓肉刃繞著肉穴轉了大半個圈,那裡眼看就要射出來,卻被手指掐住根部,淚痕留在了付朗真的眼角,因為不斷補充著淚水遲遲不能褪去,卻被男人的唇吮住,隔斷了路徑。
  “眼睛都紅了,有這么難受嗎?”陸扉退出了一點,卻被付朗真抓住了手腕,來自兩人的溫度交換著,脈搏也互相傳遞著。在這樣的靜止下,火燒的感覺從交合的地方蔓延,直至內部,每一個毛孔都在說著不足。
  “那我繼續了。”陸扉唇角上揚,輕笑起來,在付朗真眼裡,這魔鬼好看得不似真人,像是他們公司與美國的集團共同開發的網游裡面那個最終的魔王,啊,還是魔頭啊。
  付朗真還沒開發過的身體果不其然承受不了接連的性愛,被做暈過去了。他醒來時還是在那張單人床上,略厚的被子蓋到他瘦削的肩膀處,也遮住了那些性愛的痕跡。
  他試圖張了張嘴,嗓子低啞得幾乎不能出聲,他試圖移動身體,雖然還是十分酸痛,但體內沒有黏膩感,男人明明在他身體裡噴射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他幹得懷孕,可是此刻身體都清理乾淨了。
  他的唇邊被遞來水杯,帶著深邃的味道的男人托著他的後腦讓他將水喝下去,一邊說道:“現在是凌晨三點半,再睡四小時你就可以去準備上班了。”
  明早還要開例會,付朗真沒有在這時候逞強,疲憊地點了點頭,七點半起的時候他的身體應該好許多了,半個小時回自己的地方,八點半到公司,九點正好開例會,他可以坐著聽屬下意見,這樣就不會太累。他像鐘錶一樣機密的大腦運作起來,他昨晚既沒有看季度報表,也沒有看計劃書,卻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反而縱情放縱著自己而得到那么多可怕快感,而且現在還很想繼續睡,太罪惡了。
  “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好好入眠嗎,睡吧。”
  “別讀我的心思!”被戳破心意,付朗真強撐著低啞地說。
  “好好好。”陸扉這次真的沒讀心,因為付朗真這個工作狂的表情其實很糾結。不過這種時候,自然要好好順毛哄。
  見付朗真沉默下來,陸扉搔了搔微微攤開的手心,手一下子就想縮回被子,卻被男人的手指抓住,“再睡不著,你可以隨時聯繫我,隨時隨地,何時何刻……”
  ……
  「怎么樣,這次任務對像不錯吧,早知道你喜歡這種類型的我就帶你來了,完成之後的信用點都很高呢。」完美倒三角的身材一覽無遺,是陸扉在淋浴,已經從人形回到空間裡的系統一直在他耳邊邀功。信用點是分階段結算的,這次的收入讓系統簡直樂開花。宿主本來就應該這樣嘛,拿出總攻的氣勢把強受也好弱受也罷都做暈!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反感。」玻璃門扉打開,海洋的味道從浴間裡湧出來,水珠從他的髮根滴落在地板上,陸扉赤裸的足部踏在開了地暖的大理石地板上,漫不經心地說。
  「因為太強悍了啊,比起軟軟的男人,這種有可能會下不去鳥啊。」潔白的浴巾圍在精壯的腰間,房間也不冷,陸扉暫且就這樣保暖。
  「我覺得你需要重修一下語言造詣。」陸扉終於知道怎么禁言系統了,他回到主臥裡,將柔軟的枕頭疊放著躺上去,不顧系統激烈的反抗將信號掐滅,反正系統可以在總部裡自由活動,只不過不能跟他交流而已,他的手指撫摸著手機畫面裡那張單人床上蹙眉的睡顏。
  真是可愛呢,董事長。

  調教高傲/與董事長的交往篇-更衣室做愛,羊眼圈play

  隔了一天,陸扉就接到了付朗真的電話,陸扉讓付朗真來健身房找自己。
  付朗真到的時候陸扉剛從跑步機上下來,穿著緊身長袖訓練服,雖然並沒有赤裸肌肉,透過訓練服卻可以窺見肌理飽滿汗水貼著皮膚滑落,勾勒的勁瘦腹肌輪廓亦十分性感,在休息喝水,喉結滾動,十分富有男性魅力。
  健身房外平台是水邊青翠花園,此時玻璃窗外下著雷雨,將外面風景打得零落凋零,付朗真走到陸扉面前,百無聊賴狀摸上他的水瓶,兩人雙眸對視,雙唇也越貼越近,最終完全貼上去,一身黑色緊身運動服的偉岸男人親吻西裝筆挺的高大男人,在這雷雨交加之際,產生了一種令人眩暈的視覺效果。
  滴著汗水的臉並不討厭,混雜著所謂荷爾蒙香氣,貼著自己的身體帶熱度,噬咬著他的唇的感覺更是意亂情迷,付朗真微微閉起眼睛,竟產生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陰莖也有了反應。
  陸扉也感覺他身體涼涼的,很舒服。付朗真開車過來,沒有沾濕,或許途中去哪裡停留過,到底空氣有雨水的味道。陸扉想清楚了,勾起唇角。
  閃電在外劃過,破碎的,煙花色的,玻璃色的,所有感覺都朦朦朧朧,付朗真被緊扣后腰,男人的大掌向下摸去,始終在底線徘徊,他敏感的口腔被掃過,胸腔亦熱燙,偶爾淺淺呻吟出聲,同樣不甘示弱地吸吮著男人的舌頭,憶起那根插弄到他體內的可怕的擴張物的形狀,卻逐漸接受,真是很可怕的男人。
  綿長一吻後,陸扉指節撫摸他通紅臉頰,道:“弄髒你的衣服,不好意思,幫你送乾洗。”
  付朗真拿下他的手,讓他抱住自己的腰摩挲,他喜歡這種感覺:“不如弄得更臟一點?”
  陸扉正好湊到他鬢角,聞他身上充滿地中海熱力的柑橘香味,“你來前洗了澡?唔,我要獎勵你”
  “這裡還有一個小時十五分鐘就會有人來。我們要快一點。”
  “嗯。”
  或許因為對方神通太多,陸扉說的付朗真就會信。在這座健身房裡做實在很刺激,健身房是猛男最多的地方,誰沒有幻想過在這裡做愛。
  “……攝像頭”陸扉的手壞心地揉捏被西褲包裹的兩片臀瓣,隔著布料在收縮小洞的附近摩擦,付朗真被他弄得臉紅耳熱,頭皮輕輕發麻,不禁出聲提醒可能的紕漏。
  “放心,被我暫時弄失靈了。”陸扉自然也想過了,系統會把那數據弄走。
  陸扉退開一點身體,解開付朗真衣物裡的皮帶,沒有抽出,西褲鬆垮地被臀部卡住,露出性感的股溝。
  陸扉拉下他黑色的內褲到腿根,那根半勃發的東西彈出,付朗真扭過頭按了按那不爭氣的性器,陸扉演技爆發裝眼瞎,只輕輕笑著說:“臀好翹。”
  付朗真橫他一眼,原本恐怖的樣子在陸扉看來就像只抓狂的黑貓
  陸扉的雙掌撫摸了過去,手指漸漸陷入凹陷的地方,那裡的穴肉微顫帶熱,顯然也被開拓過,被手指入侵後便自覺吸吮上來,修長手指愈發過分,黏膜卻貪婪緊密包裹著。
  陸扉拿出了潤滑液,他們難得心有靈犀,都是柑橘味的,陸扉一手向上摸上他勁瘦腰線,手指在濕軟熾熱的洞穴中插弄起來,裡面的確被清潔得很乾淨,想像著付朗真自己做開拓的樣子,他就小腹燙熱起來。
  “來,轉身,你會舒服一點。”
  “套子……在我口袋裡……唔”

陸扉捏了捏他前面翹起分身,拉開褲鏈,性器撐開了被開拓得水淋淋的肉穴插進去。第二次被破開的地方顏色不深,一張一合地透出水紅豔色,被潤滑液沾濕了,任透著熱力的肉棒擦乾而過。
  肉具進了紅豔的小嘴裡半截,把穴口皺褶幾乎都撐開了,邊緣透著淫蕩色澤,褲子與內褲都沒有被完全脫下,依舊卡在臀下,凌亂不堪地沾著些淫水,露出的兩截大腿很是飽滿白皙,付朗真整個人性感得一塌糊塗,一副求肏的樣子。陸扉換了個角度轉動了兩下繼續朝肉道裡面鑽去,付朗真臉頰燙熱火紅,緊咬嘴唇不讓呻吟這么快流瀉,指節緊緊抓住他扶著借力的前面的器械
  一道閃電劃破了密布的陰沉重雲,付朗真微微清醒了一點,他自己看到鏡子裡,雖然有跑步機擋著,但那個露出淫蕩表情的人真的是他嗎?
  插了大半截,只剩一點點肉根,付朗真感受著體內那根異物,緩緩呼吸著,沒好氣地說道:“你什么時候才會戴套。”
  陸扉被他絞緊,聲音十分愉悅:“你懷孕的時候。”
  他語罷便撞擊進去一干到底,付朗真仰著頭顫抖,那雙大掌適時地抵住他頂端小孔。
  “不要這么快射噢,董事長。”
  “誰會這樣射,閉嘴。”付朗真冷酷的聲音,已帶著顫抖。
  陸扉喜歡他的逞強,撞擊幅度漸深,緩緩抽動起來讓那張小嘴為他打開。付朗真抑壓不住,肩膀垂下盡力放鬆。內部越發火熱癡纏,開拓終於不再艱難,見他腰部顫抖,小口不時收縮,一副成熟的樣子,陸扉不用看就知道付朗真那雙眼定然又變紅水潤起來。
  “啊…啊、哈……啊啊……”
  陸扉換著角度頂弄,插開痙攣腸道,又頂著前列腺摩擦,付朗真張著嘴汲取氧氣,除了單音節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別的。灼熱凶器碾著他最脆弱敏感處,按壓磨弄,像上次一樣帶去無盡快感,落地窗外的雷雨一直下,一道弧扁把整個天空照亮了,只是付朗真再也無力留意這奇特的天文現象,他全身失力,穴孔卻又蠕動著。陸扉亦看清遠處鏡子裡他們的樣子,身前的男人把自己的性器盡吃了進去,用腸肉細緻地吸啜,他柔情頓生,但有些事卻不得不做。
  陸扉將自己的兇刃抽了出來。
  “嗯……啊……?”一直閉著眼的付朗真感覺體內一空,身後的男人好像也離開了自己,眼神也有些茫然,然後他嘴角抿起。難道陸扉要這樣吊著自己,逼自己去求他幹嗎,他心裡有點不悅,忍不住朝鏡子裡看去,眼睛卻被遮住了。
  “閉上眼,董事長,我要給獎勵你的東西了,你會喜歡的。”
  “哦。”
  他撤開手,見付朗真抿著唇還是馴服地閉著眼,心裡嘆了口氣,在那裡套了個邪惡的小道具,雙指撐開滑膩異常的小穴全根插進去
  “不要……突然那么…”劇烈的快感傳來,付朗真扶都扶不了住,若不是陸扉的臂彎將他撈住他會直接摔到地上。
  “你…做了什么!”
  “讓你舒服的東西。”陸扉也被付朗真體內猛然絞緊弄得快射,陸扉抓住付朗真的手,讓他漸漸抓住自己,然後環著付朗真的腰挺動,褲子終於落到膝蓋彎,堆積在那裡。
  “嗚……嗚……拿出去!”
  付朗真恥辱地叫出來,撐開他後穴的粗壯的肉莖上套著的是個羊眼圈,上面佈滿柔軟的細毛,雖然只是淺淺刷過腸壁的軟肉,便透著強烈的酸麻,就能好像讓他接連不斷地高潮,他滿臉紅暈,無力地感受後穴裡淫辱他的細毛,就像外面的樹的枝椏無助地在暴風中狂舞,被殘忍的快感席捲。在男人的抽送交替間,軟毛輕輕柔柔地最敏感的地方來回刺激,越是溫柔摩擦就越是使人欲罷不能,在戳刺中不住地沖刷著付朗真的理智,好似讓他幾近瘋狂才會停歇。
  “哈…啊……哈……”
  陸扉果然抽出來,卻是讓付朗真軟在地板上,堅硬的分身又緩緩地抵著羊眼圈磨擦進去,細毛密密集集地刷過敏感點,在深淺抽插間來回刺激,同被牙刷刷過龜頭的恐怖快感不分上下,付朗真被他這“溫柔”又殘忍的摩擦弄得瞳孔渙散,被性慾燒得火熱的紅唇張開卻幾乎一個音節也說不出了,簡直讓人像在天堂與地獄間來回徘徊。
  外面的雨幕白茫茫一片的,陸扉看著他的董事長隨著腰部擺動,兩顆硬硬挺起的乳粒也在深色木地板上摩擦著,穴口也不斷抽搐蠕動著,裡面的淫液被羊眼圈不停帶出,令羊眼圈也泛上濕淋淋的水光,仍是平靜道:
  “董事長,往前走,記著到更衣室以前不能射,不乖要被打屁股哦。”
  他捏著付朗真的根部抽插,那肉穴夾緊男人兇刃,不捨得肉棒與羊眼圈的抽離,直到重新吞沒了才高興地流出半透明淚滴,付朗真後面極度爽快,前面卻極度痛苦,如果沒有陸扉的禁錮他怎么可能不射出。
  “不行……拿出去,不要這樣。”
  陸扉第一次用這樣的工具,將他側身翻過來,見這個好戰的男人已經提前溢出眼淚,像體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嘴唇也有咬破的痕跡,胸膛劇烈起伏,陸扉終究網開一面,抱他進去更衣室裡面。
  付朗真臉龐沾染著淚,性器還滴滴答答分泌著液體,昂貴的褲子皺成一團,內褲破破地掛在膝彎被男人抱著,眼角被紅熱侵浸,像丟盔卸甲一樣盤在男人身上,深插進去的性器上羊眼圈的細毛還在微微搔刮翕動後穴。
  他被放在更衣室鏡子前,四周落下了射燈柔和的光,鏡子裡面映襯著他被解開襯衫釦子的赤裸胸膛,還有從腹肌延伸下去與男人交合的淫靡恥穴,後面男人像抱孩子一樣抱住他,本來這面鏡子是來這個更衣室裡的人自拍最多的地方,而今卻變成個奢靡的表演場。
  兩旁的櫃子形成一個半幽閉的空間,男人取出了勃起肉具上的羊眼圈,又很快對準紅軟的穴口壓迫至前列腺,讓付朗真被屈辱地深插到內部,隨著淺淺深深來來回回的頂弄發出不止的甜美的呻吟與喘息,可曾經的炙熱快感都化作痛苦,酥麻至極的內部卻仍顫抖抽搐,被淫具進出,頂弄到深處,一股股白液灌滿了直腸,黏膩地從紅熱的穴口滴落。他的白濁也噴濺到了更衣鏡子的鏡面上,像雨幕般緩緩滑落下來。
  付朗真顫抖而痛苦地呻吟出來,忍耐地等待高潮的褪去,他全身都是紅色,形成被極度寵愛過的美感。
  “半個小時多一些,好快。”陸扉將付朗真抱到正中間長條的軟椅上,恰好抬頭看到牆壁上的鐘錶隨口說道,掏出口袋裡的手帕給他擦著穴口的黏膩。在外面做就是有這點不好,要留意著時間還有附近的人。
  付朗真衣衫襤褸,臉上盡是淚水,可是這副畫面在陸扉眼中美到不行。
  “別哭了,眼睛都腫起來了。”陸扉伸手刮了刮付朗真的臉蛋。
  啪地一聲,陸扉被付朗真甩了一巴掌。那一掌是那么響亮,蓋過了室外隱隱的滾雷聲。
  陸扉耳邊,傳來系統暢快又幽暗的譏笑。
  「都讓你不要聖母病了,這下把人捅傷了吧,真是又爽又渣,我給你滿分」
  一道筆直的閃電劃破天空,面對面的兩個人凝望著,他們隔得那么近,就像被外面的雷雨隔開了一條天塹。
  「你說得對。很好。」
  陸扉俯身,他與付朗真的雙眸平視著對視,付朗真感覺自己的手背被覆蓋住,面前陸扉那雙深灰色的眼睛徹底晦暗了下來,傾身貼著他的耳邊,那種輕柔到令人內心一寒說,“董事長,我們回家吧。我還沒有拜訪過你住的地方呢。”

  調教高傲/調教董事長拍攝流精小穴門廊深喉吞精折疊體位

  ——“董事長,我們回家吧。我還沒有拜訪過你住的地方呢。”
  “誰跟你是我們。我不用你送!滾!”付朗真收起眼眶的淚,冷聲說道。
  “怕是不行,董事長。”
  付朗真感覺耳垂被輕輕捏了一下,他以為陸扉又想動手動腳討好他,煩躁地想推開他,沒想到手臂就被陸扉反剪,對方明明與他身形相反力氣卻出奇的大,兩隻手被緊扣在身後攀上繩索。
  男人摸著他光裸的兩條腿,拍了好些照片,讓他仰面躺著拉開他的腿露出流著精液的密穴,沒有快門的聲音也沒有閃光燈,付朗真感覺心裡像被劃開口子,其實在第一次做暈過去後,對方沒有舉著照片來找他,還讓他隱約有點暖意。
  什么對白都不適合,按走偏了又回歸的原定路線,陸扉讓付朗真的手放到屁股上,就好像自己掰開一樣,通紅的地方還露出黑色錐形的肛塞。達成標準路線裡被威脅的成就。
  然後他就會靠著這些照片,一次次地將董事長要挾出來,做更多更過分的事。很好。他原來將付朗真叫到這裡,也不是想拿這件事要挾他嗎,手段多么溫柔,始終都是手段,既然他給不起,就不要給太多溫存與體貼。
  陸扉的白色跑車停在車庫,沒有問付朗真,壓著最快的車速駛到付朗真的小別墅裡。那是個昂貴的高端住宅公寓,十年前也是頂尖豪宅,還有有兩棟別墅,當初付朗真因為太喜歡硬是咬了咬牙買下來,現在價值不可估量,不過付朗真喜歡,自己一直住著。
  看著熟悉的風景,因為之前的衣服都髒了陸扉又給他扔了件外套,車裡放了音樂,付朗真的心情從煩躁變得麻木,只是屁股裡的東西很難堪,腦海裡播著陸扉剛剛說的那句話,只想跟他做愛讓他等著不斷被上。
  徹底撕破臉,付朗真便不去想了,他一直失眠,只有激烈的性愛才能忘卻工作與瑣事,他垂眸,臉上盡是冷漠。剛剛陸扉去取了鞭子,說要用鞭子打得他射出來,想到即將被鞭打受刑,他自己居然因為這句話起了反應,他果然是個變態吧。
  天徹底黑了。通往法式花園的大門被關上,一片昏暗,只有玄關花瓶上落下射燈。
  “要怎么做。”付朗真冷漠地說,他將鞋子擺好,男人就強迫他轉過來,以手指按壓他的嘴唇。
  “不急,我想用這裡。”陸扉下車的時候就鬆開他的手,讓他用指紋開門,用那種輕柔地聲音對他說不要想著做多餘的事。
  他們好像又回到昨天變態的醫生與被脅迫的患者的角色裡去,被他戲弄得腦海混亂,付朗真憋著一股氣對陸扉吼了出來:
  “我不會。”
  “你需要學,我教你。”
  “老子自己會!舔死你!”
  付朗真用力拉開男人的褲鏈,雙膝彎下去跪在被雨水與泥濘弄髒的地板上,嘴唇顫抖,將男人的陰莖含住在唇邊,像以前他的情人對他做的一樣吞了進去。
  渾身血湧上來,付朗真任羞恥蔓延,按照陸扉的指導還有以前的印象,手握猩紅性器的底部,由下往上輕舔,舔舐了頂端小孔再從上往下,後來陸扉便讓他放開手,只用頭部移動吞吐,陸扉也動起來了,讓他的嗓子被捅得快要嘔吐,口腔裡充滿又酸又麻的感覺。
  粗大的陽具被完全含入口中移動著,看著面前付朗真閉著眼睛被幹得眼角含淚的樣子,頸後延展的背部線條也起伏有致,黑暗鋪灑在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上,就像最誘人的風景,陸扉將陽具盡可能地塞入他的喉部,粗黑的毛髮摩擦著那兩片薄唇,在竭力放鬆的喉嚨最深處抽插。
  面容是冰冷冷的,口腔裡卻是火熱的,雖然前期被付朗真的牙齒磕了幾次,但後面極度美好,最後陸扉還是射了出來。付朗真第一次給人吞精口交,強而有力的白濁噴到他口腔裡,有些落到了喉嚨處,他的喉結一滾動就由不得地將口腔裡的男精吞嚥了進去,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付朗真不由得咳嗽了起來。
  然而男人沒有憐惜他,陸扉執著黑鞭,讓臉色刷白的付朗真趴在門廊的台階上。被鞭打的時候其實背部才是最危險的,胸腹又色情又不那么容易受傷,而且還能折磨付朗真那高傲的自尊,可是……
  正戲終於開始,驚心動魄,吊人胃口的沉默後,鞭子落到還穿著襯衫的背部,帶著雷霆之勢。
  “啊!——”
  付朗真從沒有這么痛過,渾身痛得僵硬,連慾望都開始頹靡。
  “繼續啊!”他忍著顫聲說。
  若是正常人被狠狠鞭打背上,早就暈過去了,可是付朗真被無名的力量保護腎臟,只會覺得痛楚。
  這個世界的虛假感隨著這個認知,立即放到最大,陸扉確認了這一點,可是付朗真這個人卻是這么真實,跟他一樣有感情會生氣發怒,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他把玄黑的鞭子彎起來,在付朗真的腰窩還有脊背劃過,安靜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充滿懼怕和期待,時間太過長久,付朗真終於說:
  “別…我……嗯……不喜歡。”
  「別跟他說太多了,你這個世界注定拿不到太多分數,按指南走完就撤吧。」系統看不下去,出口提醒。
  「我知道,很快。」
  “董事長。你呻吟真好聽。”陸扉很好地扮演溫柔體貼的變態醫生。他會好好回到正軌上,他想盡快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是睡不好嗎。你會喜歡的。”
  “別假惺惺的,我不喜歡。”
  鞭子終於又落下,這次陸扉朝他後臀加上一鞭,鞭子落下的地方迅即腫起,還又痛又癢,卻又泛起一種難耐。
  他們兩個人這天都是一團亂麻,只因為那個錯誤的開端。陸扉想他應該做一個合格的任務人物,而不是溫柔的強暴犯。
  見陸扉不再跟自己交流,付朗真欺騙著自己,開始呻吟減輕背部的痛,果然痛楚也越來越少了。可是陸扉真的變成一個陌生人一樣,沒等他放鬆,鞭子接連打下來,每一下笞斥都鞭得他腰肢發麻,強烈的痛感讓付朗真雙眼冒淚,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很快滿佈鞭痕,
  忽然黑色粗熱的東西貼到付朗真滿是鞭痕的屁股上來,黑鞭的柄為了增加摩擦佈滿了很多細小顆粒,被隔著褲子佈料戳弄到紅著的穴口,付朗真當下全身一顫,疼痛與恐懼加諸起來,再這么下去他肯定會被玩死,付朗真終於放棄心裡面那一絲希望,“不……不要這個……”
  “陸扉,我不行了”付朗真低喃,他整個人都很難受,身體到心裡都是亂糟糟,整個人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的。
  “不要再這么折磨我了。”
  “說得真好。小嘴真勾人。”陸扉終於說道。
  付朗真被他從玄關扶起抱著,背部因為最開始那一鞭滲著血,雖然只有這一鞭子打得出血,其餘地方也是腫著發熱,被觸碰到身體就是一哆嗦,他被放在客廳裡,陸扉走去開了一旁檯燈,並把燈光調暗一點
  他拉開金屬玻璃茶几的的暗櫃,摸出一把剪刀剪開付朗真的衣服,沙發上,男人柔韌挺拔的身軀逐漸展露,他身材高大,腿間卻含著一個玩具,連眉宇亦多點了風情,這是一副被男人開發疼愛過的模樣,卻因為身上的疼痛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被付朗真的手一直推卻著接近,陸扉猶豫片刻,終究沒有將他綁起來而是尋到縫隙在他下腹的腹肌上游弋,手指像給鞭打的地方塗藥膏地細緻撫摸,付朗真背部火辣辣一片,卻又感覺那雙大掌開始愛撫他的乳珠,給他帶去高潮的滋味。
  陸扉摟著付朗真,讓他靠著自己才開始親吻他的側臉、耳珠、耳背、頸部,最終嘴唇停留在敏感的耳垂上,把被鞭得微微腫起的乳粒輕輕夾在手指間,用整個手掌包圍著整片胸肌揉搓,讓輕揉的愛撫驅動他的快感逐漸上升。
  等付朗真忘記疼痛露出陶醉表情,嘴裡輕輕喘息起來,搓揉就變得富有變化起來,陸扉的指尖用力像把乳首向上拉似地擰弄,再用手掌溫柔的包圍胸膛輕揉乳暈。大手在付朗真的胸膛與腹部來回游移,他開始蜷動,大腿會不自主的顫栗發出呻吟聲,體內還含住精液的敏感的腸穴附近開始濕潤了。
  大掌游移到腿間,付朗真雙腿張開,因為無法借力而悶哼出聲,陸扉撫摸著他的背部,像愛撫一樣指尖從最大那條鞭痕緩緩劃過,滲血的地方就漸漸地漸漸地消腫了。陸扉拉開那個小穴裡的黑色肛塞,就著裡面的潤滑還有殘留的精液深插進去。火熱的性器沒入肉穴,兩人緊緊貼著,陸扉被燙熱的里面弄得呻吟一聲,用各個角度的抽插柔嫩的肉壁,因為被消炎了付朗真也不發熱了,快感逐漸襲擊,陸扉將他兩條腿都抬起來,付朗真腰部很硬,陸扉就不勉強他用別的姿勢了。
  只是最後雙方都快射出的時候陸扉才將付朗真的身體折疊,讓那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的肌肉充分拉伸緊繃。付朗真的腰很酸,全身都在痛,可是陸扉寬厚的肩膀與有力的臂膀擁抱著他讓他無處可逃,然後熟透微腫的後穴被進入到從所未有的深度,一次又一起地爽得飛起,不斷被勾起最濃最烈的慾望……
  “你是不是有病!”付朗真又被高潮射出,內壁上都是讓他難受到極點的黏稠,隨著性器的抽出流出混合精水與淫水的液體,他對這種感覺厭惡至極,喘息著問。
  “對,我有病。”
  付朗真抬起拳頭,只是眼前一黑,面前最後的是陸扉冷漠的臉。
  就這樣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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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濃沉的夜像獸的血盆大口,向黑暗中的人露出最猙獰一面。這個男人,被他傷得徹底。
  “怎么了,走不。”系統懶懶的聲音道。
  “安靜!”陸扉咆哮。
  或許沒有系統那句話,他不會做……不,都是他的錯。他在什么情況下都應該做好,溫柔沉穩,收拾一切殘局,應付一切任務,而不是被負面情緒影響,
  “呵。”
  “你的小系統給我匯報了這個特例,我還以為怎么樣了,現在醒悟過來還不晚。自己好好想想,為什么總部賦予你人類的情感。”
  倏一聲,陸扉感覺什么東西從自己的空間抽離了,系統來去自由,陸扉也沒有察覺什么時候換了人。

 

“呼。。我主管太可怕了。”系統終於回來了,特別乖巧。
  “你還好吧,你的數據不太不穩定。”
  “沒事,我應付得來。”
  付朗真在背部一片冰涼中醒來,他掙扎著終於睜開眼眸,這裡是他的主臥。而且他發現給自己上藥的人是陸扉,陸扉並沒有走,將付朗真的身體清理乾淨,用信用點換了特效藥。
  “你做什么。”付朗真的腰部還是很酸痛,有隻帶熱力的大掌在上面按摩,只是因為那個人太淫賤討厭,他強忍著沒有出聲。
  “給你上藥,還有按摩。”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陸扉連著說了兩句。
  “說對不起有用嗎。你出去。”按到最酸痛的地方,漸漸揉開,付朗真被按得嘶了一聲,攥著床單的指節攥得發白。
  “不出去,出去你就不給我再進來了。”陸扉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在他最痛的地方又抹了點藥膏,增加潤滑度揉按。這種藥膏是蘭花氣味的,還能舒緩神經,儘管十分昂貴,是系統給他挑的最貴的一種,陸扉痛快地付賬了。
  “你這么戲弄我很好玩嗎?你是不是沒有心。”說完這句矯情的話付朗真就想扇自己一掌。
  陸扉一聲不吭,他保護自己太多,卻又拿任務當藉口,雖然最後的確是要分開,但至少可以盡力,讓過程不這么難熬。
  付朗真見他不說話,強忍著酸痛翻過身,也不管自己受制於人,狠狠地用拳頭狠揍陸扉的臉頰,陸扉的下唇咬出了血,卻沒什么痛感。
  他自己也不怕疼,和那些藉著不會受傷的軀體,傷害別人的人有什么區別。他是遇到過不好的對象,曾經有個受纏著他做愛直至他們的孩子流產,還有他第一次覺醒系統時的父親利用他獲取別的男人的愛意。但這些過往都跟付朗真無關。
  見付朗真發完脾氣,陸扉便動了,他的力氣比付朗真大了許多,一下子就把高大的男人壓制住,他們身軀緊緊壓著,陸扉的模樣太可怕,頭上流著血,付朗真緊抿著嘴唇,臉色鐵青。
  “我去客房。明天送你上班,記得上藥。”陸扉這樣說,輕輕吻住付朗真的額頭,然後是嘴唇,他們的吻裡面充滿血腥的味道,蒼白而無奈。
  陸扉出了房門,付朗真砸了一個玻璃杯到門上,扶住了額頭。

  調教高傲·結局篇/董事長主動吞吐被猛操到射,彩蛋體內哭泣射尿

  早晨在頭痛欲裂中醒來,付朗真來不及打掃碎在房門前的玻璃杯,換了身衣服就開車去上班,付朗真熱愛工作,可這天忙碌的工作沒有令他的壓力緩解,反而時刻想到陸扉的臉,笑著吻著他的眼睛。公司裡氣壓很低,大概是受到他的影響,付朗真把工作完成,卻沒有回家,他知道陸扉肯定在,不想回去,便到一旁酒店裡住了一晚。
  因為不需要開車,隔天起床上班的時候付朗真路過樓下大廳,前台的人讓他稍等,說有人留下東西給他。
  那是一盒法國廚師的三星餐館裡的巧克力,包裝內斂,味道甜香,大概是昨晚做好的,充滿著治癒的芳香。
  付朗真下班後,一直按著電梯的開門鍵,最終還是堅定地按了負一層。他選擇回家,而不是回酒店。那是他自己家!憑什么是他躲出去!付朗真想。
  “——你回來了。”
  付朗真面無表情地放好鞋子,換室內拖鞋,完美身材的男人在廚房裡做飯,因為鍋裡煮著什么而熱氣蒸騰,白霧似有若無,男人圍著黑色圍裙,勁瘦的腰,挽起的袖子露出的小臂,都是致命的性感。
  付朗真洗了手黑臉坐下來在客廳看手機,廚房裡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忍不住起身去看,他走到餐桌旁卻硬生生拐了彎,裝作一副去拿威士忌的樣子。
  付朗真家的廚房很大,廚具也全,幾個鍋同時燒著,菜很快就都做好了。
  寬大的餐桌上正中擺著造型極佳的松鼠鱸魚,沒有刺,很肥美,一副鯉魚跳龍門的樣子,下面還有炸牛奶做成的浪花。旁邊是烤鴨,皮烤得脆脆的充滿甜香,這裡沒有烤鴨爐,是陸扉動用黑科技做的,付朗真不喜歡吃青菜,他就做了松仁玉米。
  青瓷碗裡的米飯煮的恰到好處,六分滿,旁邊都是爽口的小菜,付朗真拿著筷子,不知道怎么下箸,斜對面燈下的男人看起來很朦朧,據說看到喜歡的人瞳孔就會放大,會把對方的小缺陷都遮蓋……
  陸扉見付朗真不動,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就拿起一份薄透如蟬翼的餅皮,捲了份烤鴨放到付朗真手邊的碟子裡。三根黃瓜,一根蔥,醬料要盡量多,中間是半肥半瘦的鴨肉,加一點脆脆的皮。
  比他自己卷的還要好。
  付朗真沒管他的殷勤,下箸嚐了酸甜的鱸魚,這個味道,跟最喜歡的店一模一樣,酥而不膩,裡面的魚肉很鮮美。
  付朗真把魚肉嚥下去,狐疑道:“你把大廚請來掌勺了?”
  陸扉笑而不語,放了一勺子鬆仁玉米到放到他碗裡,等他吃了,才說: “你不是看著我做菜的嗎。”
  付朗真盯著烤鴨無語,還是把陸扉卷給自己的吃了。
  吃了一口就收不住,陸扉只是偶爾吃點,不停給他卷鴨餅,付朗真吃得臉部都有點鼓,不由得摸了摸腹肌。
  陸扉就笑瞇瞇地看著他的董事長的小動作,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飯後付朗真自己煮了黑咖啡,陸扉站在他身後,正好圈住他的身體,室內過於安靜,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陸扉在親在付朗真脖頸上的前一刻放開他,倒了一點牛奶到杯裡的咖啡中。
  付朗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還是失望。
  “小心胃。”陸扉說。
  付朗真想起小心肝這個笑話,自己笑了,眼眶有點酸澀。
  他們始終是要做愛的。陸扉溫柔的手段都是劇毒。可他就是中毒了,陸扉控制他的心神,一眸一笑。
  這個晚上付朗真睡主臥,陸扉克制地跟他道了晚安。
  都是男人,又不吃虧。付朗真這么想著,始終還是睡不著,理性與感性交織碰撞,讓他整個人混亂不堪,清晨陽光照下來,他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掩蓋住疲憊。實在是太糟糕了,以前他的失眠因為工作,現在因為陸扉。付朗真堅持到第二天夜晚,坐在床邊等浴室裡的人出來。
  很快陸扉帶著一身水氣由里面走出,只圍了浴巾,他俯身上前,摩挲付朗真的胸肌,那裡的吻痕還沒完全消退,特別性感。
  付朗真閉著眼,呼吸有點急促,卻一聲不吭,見沒有太大抗拒,陸扉將付朗真肩膀搭著雪白的浴巾,解開一點深紫色的浴袍啃咬他的鎖骨,付朗真悶哼著漸漸呻吟,終究沒有推開。
  陸扉摸了摸他眼底的青色,道:“董事長,以後我還會這么欺騙你,調教你,也可以嗎,不止這個晚上,你答應了我就不會停了”
  付朗真鼻腔哼了一聲,權當回答。
  陸扉捧著他的臉頰親吻,試探後掠奪的吻便越來越重,心碎與心悸的感覺交織著,不知道什么是真實。牙齒輕輕噬咬,舌頭漸漸相纏,付朗真接吻了一會就臉色發紅,身體逐漸淪陷,毛孔都在說著喜歡,將心裡的脹痛都消去了一點。這個男人對陸扉來說也是致命的,他的嘴唇沿著付朗真的唇瓣,到下巴,一路舔吻。
  “我看見有圖書館,董事長,我們到那邊去。”陸扉溫柔的親了親他隆起的胸膛,直至親的有些發癢,付朗真不耐地推開男人的大頭。陸扉就重新吻著他的唇,用手指挑逗似的觸碰乳尖,邊吸吮唇瓣邊舔下唇,令乳頭在他的手中慢慢的充血發硬。
  付朗真的眼角發紅,握住陸扉撩撥他乳粒的手指,被反過來搔刮著掌心。
  付朗真拍了他的手心一下,裹著浴袍走出主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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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型圖書館裡,付朗真趴在架子上,身後細心地在穴週按摩很久的男人的手指插進來,逐漸潤滑,用的是沒有味道的潤滑液,鼻間只有室內書本的芳香。
  “喜歡歷史嗎?這裡擺著很多文藝復興時代的書。”
  “唔……”手指在他體內來回施壓,令肉壁熱熱麻麻,付朗真鼻腔悶哼,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回應。他只想快點做完,快點入睡。
  “最喜歡哪一本。”陸扉的兩指在腸道的敏感處摩擦,說話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還在彆扭啊。”陸扉垂眸看他後腦,那裡的頭髮因為剪過不久,還刺刺的,他注視了一會,抽出一本看起來被翻閱頗多的《古典藝術》
  “別碰我的書!”付朗真終於說話,高傲的聲音裡因為後穴的手指變得尾聲脆弱。
  “那我碰你,總可以了吧。”
  手指撤了出去,體內立即一空,安全套被撕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付朗真聽見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他又在期待了,其實他一直都是在期待的,愛撫、親吻、憐愛,這個擁抱他的男人好像也一直在做。他來不及細想便被摀住嘴,男人的火熱隔著薄膜深插進去,好像也似乎沒有區別,付朗真目光有些對不了焦,面前的幾本書被他推倒了。
  肉具撞到底部,毛髮擦著穴口,他們終於貼合在一起,陸扉擒住那曲線繃緊的下頜,逼付朗真轉身,舌頭撬開牙關,探入裡面,陸扉沒有用什么技巧,純粹按著直覺,他就是想這么吻著付朗真,讓快感綿延,忘卻一切。
  漫長的一吻後,接不上氣,付朗真滑下書架癱軟在地上,由於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他的身體已經疲憊至極,一被男人觸碰愛撫,就潰不成軍。
  “還繼續嗎”陸扉吻住嘴唇,摩擦他的鼓起,那裡彈跳出來,也相當碩大。被陸扉用聲音,以撫摸誘惑著,付朗真終於點了頭。
  “嘴唇張開一點。”柔軟的薄唇貼上他的,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付朗真耳邊低喃,就像魔鬼的私語,付朗真的分身被握住,被帶著熱力的手套弄,直到壓住了即將噴薄的小孔。
  “董事長,自己坐下來。”
  高高的書架間,男人分開了腿,粗熱的凶器陷入燙熱袒露的腸穴,麻得腰發熱,陸扉看著他表情變化,便覺可愛。
  “嗯啊……別這樣……太刺激了。”龜頭輕輕頂弄著穴壁催促,付朗真半闔著一雙含水的眼
  “撐開你的小穴了,董事長。想摸一摸它有多想被進去嗎?”
  粗大的龜頭卡在穴口處,有種微微的撕裂的痛,付朗真被男人的手覆蓋著手指摸到被肉棒撐開的穴口,指尖感覺著濕漉漉的地方包裹著男性的性器,一種奇異羞恥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
  腸穴內嫩肉包圍緊箍著,自動收縮討好火熱的性器,陸扉旋轉方向找他的敏感點,撫摸消去鞭痕的後背,肉具輕頂道:“董事長,我發現每次這么叫你,你就會縮得特別緊。”
  “……哼……”
  陸扉一笑,吻住他的鎖骨,喉結,抬著他的大腿,以肉刃按摩他的前列腺,往直腸深處而去。在這么私密的架子間交歡,付朗真卻咬得他特別緊。
  “唔唔……”
  臀尖被撞得發紅,每次都能頂到他深處的穴心,付朗真根本使不出力,不時被迫發出呻吟,滴出水的陽穴痙攣一般的絞緊,高翹的陽具也快崩潰的樣子,陸扉撫摸付朗真的身體,勁瘦的腰線還有腰窩舒緩他的快感,挺腰的動作卻越來越惡意。
  “…啊哈……輕點…要被插壞了……唔啊…陸扉……”
  “那你自己動,乖,試一試。”
  放鬆著腸穴,黏膜被徹底摩擦的快感令人上癮,付朗真懷著矛盾與糾結,又放任自己沉淪,見男人不肯出力,付朗真不得不搖晃著身體,主動挺胯,讓那粗大的肉棒頂進來。
  “都流水了,真敏感啊。”陸扉輕輕搔刮著被進入的了一半的顫抖腸肉,付朗真尖叫了一聲繃緊了身體徹底把長粗的性器坐進去。
  他們兩個都因為這一下射了出來,付朗真的身體裡很熱,沒有了曾經討厭的那種逃不脫離不開的黏膩的男人的味道,可是他也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了不足,好像沒有被男人狠狠地抽頂,內壁沒有弄得充血,甚至沒有被射出,身體就不能放鬆,不能滿足。
  他們吻了一會又開始硬了,陸扉這次沒戴套,付朗真也默認了,他的四肢緊緊攀附著陸扉的身體,款擺腰腹,隱秘的穴口被粗熱堅挺的肉刃進入又抽出,輕輕擦過前列腺,卻越發渴望著強有力的操幹。
  “…哈啊…哈…再深一點…你動一動”
  “再深就真的壞了,我怎么捨得呢。”雖說這么說著,可是付朗真難得直白地邀請,陸扉怎么會拒絕。
  陸扉覆上付朗真有點熱的臉頰,沒有再動,讓肉具深埋他的身體內部,低沉的聲音道,“看著我,我是誰。”
  “啊啊!……哈……你……陸扉……唔啊…”
  陸扉就是喜歡付朗真被操得又哭又叫的樣子,得到回復後,他就挺腰乾著那敏感高熱的內部,好似要把小穴操出水來,深深挺進疊加細細研磨,又狠又猛地帶去刺激,交媾帶來的氣味縈繞,付朗真低低的喟嘆,肩膀泛著異樣的紅,小腹發緊,陽根抖顫,涓涓吐著淫水。
  他的手不禁攀上陸扉的肩膀,就像陸扉以前愛撫他一樣,這次輪到他討好這個男人,唇舌交纏,嘖嘖的吻聲令人臉紅心跳,陸扉吻勢猛烈,徹底舔濕了他口腔裡的敏感點。付朗真急促喘息著,身體裡發熱的感覺沒有因為侵略的吻而消退,反而更加強烈。
  陸扉深深搗進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內部,讓他沉溺在律動裡,直到他自己饜足,也直至董事長什么都射不出來。
  “明天我要看到你這裡是乾淨的,知道了嗎。”陸扉摸著他下腹蜿蜒的毛髮說道。
  付朗真被他摸著,癱軟無力地點頭,陸扉獎勵地用莖身不斷擦過他腸壁最脆弱的那點,讓他就這么不停高潮,好似綿綿沒有止境。
  “啊……哈…嗯頂到了……好舒服……”
  陸扉又被那緊緻的啜吸弄得快射出,他抹著付朗真流淚的面頰,深吻下去,付朗真的嘴巴被吮到發麻,模模糊糊地,感覺靈魂都要脫殼而出。

  ntr②影帝篇·穿粉紅毛絨文胸圈的影帝桌子下給男人口交【拍屁屁

  萬子清果然沒幾天就回來了,不過蘇霆也沒有再聯繫陸扉,陸扉從休眠回來後除了去隨著系統的引導在公司坐班學當一個合格的總裁,就是在這個世界四處看,難得過了一段清閒的日子。
  或許不是攻略人物,萬子清回來後也沒有跟他做愛,而是躺著聊天,據萬子清說蘇霆得了心理疾病,暫時不拍戲了,要生病休養,語氣裡非常遺憾。蘇霆的確很紅,已經拿過兩個影帝了。
  第二天晚上蘇霆打電話過來他們家裡,為難地跟萬子清說想要一盤遊戲碟,可不可以送過來。萬子清要去畫廊,說把這件事交給陸扉,因為去公司的時候順路。
  陸扉按著蘇霆的短信,沒有一早去公司的時候去,而是下午的時候到的。
  當紅演員的公寓自然很不錯,隱蔽性也極佳,陸扉直接開車從地庫上去,保衛被蘇霆交代過了有朋友要來才放行。
  這套公寓也很大,雖然只有兩個臥室,卻有兩百多平方,客廳與飯廳都很大。落地窗窗簾緊緊拉著,玄關里面,蘇霆彎腰給他換鞋,這天的蘇霆很特別。
  “還要我戴上什么嗎……我今天、今天是您專屬的僕人。”
  休息好了的陸扉對蘇霆今天打扮感官不錯,蘇霆的態度真摯,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都讓他喜歡。陸扉細細摩挲他的面頰,蘇霆只輕微掙扎了一下就讓他撫摸了,看起來以前是個怕生的人,陸扉在心裡評估著,他知道蘇霆會來找自己,這個的確稱得上是驚喜。蘇霆削瘦而不羸弱,皮膚雪白,戴著個粉紅蕾絲圈的文胸,只圍繞著胸膛一圈,露出紅紅挺挺的乳頭,下面的粉紅三角褲也是毛絨絨的,而泛紅的乳頭上面夾著兩個粉色的乳夾,整個人顯得清純又淫靡。
  “我的乳頭,你願意疼愛一下它嗎?”
  陸扉在蘇霆走的時候給了藥膏,上面那個煙頭疤痕已經消去了,恢復了紅色,甚至透出了粉紅。看來蘇霆有好好地用它們。蘇霆白皙的胸膛被那個蕾絲文胸弄得像兩個尖尖的羊奶,陸扉將他的乳夾去了,兩指將乳頭輕輕地夾住像取火般旋轉。
  “哈……哈啊……不行、”蘇霆的聲音有點暗啞,讓人想到他叫床的時候一定特別性感。
  陸扉的手指撫摸在上面,兩指不停揉按,語氣淡淡道:
  “不行?”
  “不是,掐得我好爽。”蘇霆顫抖著,用手擋著嘴,一副承受不住快感的樣子。
  “你是誰。”陸扉意味深長地說,手指在那圈粉色蕾絲附近的肌膚畫圈。
  “我、我是騷貨,掐得騷貨好爽……陸扉。”蘇霆眼眶微微泛紅,卻沒掉淚。
  跟陸扉上次與他做的時候一樣,蘇霆的乳首還是這么敏感,在陸扉輕佻的撫摸下顫抖喘息地張開口呼吸。
  楚楚可憐又寂寞的樣子的確討人喜歡,陸扉發現蘇霆的乳頭雖然敏感,卻不會在手指的掐弄下得到多少快感,可蘇霆還是賣力地迎合他的虐待。愛惜羽毛的蘇霆不接到好劇本就不拍戲,因此也沒演過古代戲子,但陸扉覺得蘇霆完全可以勝任,哪怕是商業爛片也會被他演得引人落淚。
  陸扉的雙唇印上蘇霆的雙唇,將舌尖伸到他唇裡,輕輕的扣啟他的齒隙,摟抱住他親吻,然後將他緊緊壓在飯廳寬敞的餐桌上,旁邊是一櫃子蘇霆因為演員的工作拿到的獎項,蘇霆夾著陸扉精壯的腰,雙眸看著上面沒有亮起的水晶燈,這副溫順的樣子簡直引得人想粗暴地對待。
  舌頭掃過乳頭泛粉的縫隙,蘇霆腰肢一顫,陸扉隨即以舌頭繞著乳首周圍打轉,將乳首弄得濕漉漉的,陸扉抬眸觀察,知道他會在溫柔的撫慰下得到快感陸扉的吸力突然變大了,盡量把蘇霆整個乳首含住,慢慢向上拉起挑逗舔吮,蘇霆眼角飛紅,神態卻還是很拘謹,忐忑不安地羞愧輕喘,像落入風雨中的鳳尾蝶一般的睫毛輕輕抖顫,男人的口腔如同個吸嘴不斷吮吸,像是要看看裡面有沒有乳汁一樣。

 

 修長白皙的手軟綿綿地抓著他的手臂,陸扉抱著蘇霆溫軟的身子,笑問道:
  “喜歡嗎?”
  “好喜歡……好喜歡奶子被吸,啊……啊”
  陸扉左右開弓將蘇霆兩片薄薄胸膛都掃弄得濕漉漉的,乳頭通紅,皮膚帶粉而又在透過白色窗簾熹微的光下泛著光澤,看起來委委屈屈的樣子。蘇霆的胸膛脹脹的,酸酸的,分身也顫巍巍地支起來,作為大眾情人,蘇霆的尺寸也是恰到好處。
  “屁股想吃東西了嗎。”陸扉摩擦著他敏感而脆弱的囊袋,慢慢地輕撫著,看著蘇霆薄薄的唇變得更紅了,握住那根挺翹分身,手指慢慢滑上去,彈了一下紅紅的頂端與小口。
  蘇霆最敏感的部位全部都被掌控,卻不敢用大腿夾住對方肆掠的手,臉上的皮膚像被夕陽染透的晚霞般顫抖:
  “陸扉……我下面想要了……不要弄了……好難受嗚嗚。快來肏騷貨吧”
  全身被慾火引燃,只有後穴被插入他才能得到真正快感。
  拉下那粉色毛絨的內褲,陸扉撥開蘇霆雙腿,這個世界的男人還是比較正常的,蘇霆裡面的水不夠,陸扉將手指遞到蘇霆面前,蘇霆的舌頭溫柔地纏繞把手指舔濕熱了,陸扉戳了戳他的口腔,或許被戳到難受的地方蘇霆輕輕皺眉,陸扉移開了一點在裡面攪拌著,因為溫柔又輕緩,蘇霆的眼神漸漸變得朦朧。陸扉見手指都濕透了,便插入蘇霆腿根溫暖窒息的小穴,讓裡面發出下流的聲音。
  蘇霆的大腿向後仰,形成個很美的弧度。以陸扉的眼光看來,蘇霆的確有做演員的資本,拿不拿獎靠的是運道,但蘇霆這樣靦腆又性感的樣子,哪怕是演出來的都令人無比心動。
  陸扉拉開椅子坐下,蘇霆從寬大的桌面下來爬到桌底下給他舔硬,就像家用的性奴一樣,雙唇含住陸扉勃起後變得碩大的陰莖,看著陸扉的臉跟鼻樑替陸扉口交。蘇霆的口腔很舒服,舌頭在頂端緩慢轉圈時有一種舒適的快感,
  陸扉饒有興致地用腳趾摩擦著蘇霆的胸膛,有時輕輕地頂著夾著挺立的乳頭,閉著眼不斷將性器吞吐的蘇霆禁不住停下了,含著陰莖不斷地哈氣。
  “不認真。”陸扉看著蘇霆染上桃花般的臉,用有些責怪的聲音說道,他並沒有生氣,不過就是想看看蘇霆怎么反應。
  “對不起。”見陸扉喜歡玩,蘇霆挺身用胸膛摩擦著,用乳頭擦弄著腳底,直到乳暈都發紅了,聽見陸扉說繼續,想著也許服侍好了這根就會插進自己的騷穴裡,更是逐一親吻陸扉的雙囊,然後深插到喉嚨深處,好像只要含著陰莖就什么都可以的樣子。
  陸扉看著蘇霆急促呼吸時偶爾看向自己時有些放大的瞳孔,蘇霆的確是喜歡自己這個身份的人,他也被蘇霆全身的情慾調動起情緒,快要射了,就把蘇霆叫了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胯間。
  蘇霆的雙眼看到孤零零地放在一張餐椅上的潤滑液,眼神有點懇求。
  陸扉也沒想過要強上,起身去取過來,看著包裝笑道:“草莓味的。你很喜歡這些小女生的東西啊。”
  其實是為了刺激男人的感官,蘇霆沒好承認那個更污的意味,便聽陸扉說:“怎么知道我會抱你到餐桌做的,餐具都拿下去一半了。”
  “我、我想著你可能會喜歡。上次在沙發做過了。”能夠熟稔地帶感情地背出台詞的嘴,像舌頭被打了結一樣,磕磕巴巴的。
  “你平時就是這么勾引男人來上你的?果然是影帝啊。”陸扉深邃的雙眸凝視他的眼睛,說出能夠讓這個勾引好友上床的任務對象羞愧的台詞,點燃起他那種背德的罪惡感。
  “沒有別人……”
  可是陸扉已經不聽他解釋了,捏了捏他乳頭就坐在椅子上。蘇霆只好也過去了。
  陸扉的分身還是太大了,倒了準備好的草莓潤滑液後,蘇霆微微皺著眉坐下去,雙膝彎曲支撐身體融進陸扉的身體裡,等適應了陽具的碩大就抬身律動,上下翻動著迎送,陸扉恰到好處地頂弄蘇霆,輕撫他軟綿綿的腰肢,看著那點腹肌被輕輕彎曲,有點發抖地起伏。
  “啊哈……”
  身體感受著肉棒被包裹,陸扉緊摟蘇霆的腰,狠力抽送直達身體深處,被折磨許久的地方加上潤滑液簡直是又緊又滑又熱,肉刃在身體內部變換角度抽頂,蘇霆的身體熱得發燙,緊貼著他的,在這多重的角度間跪都跪不住了。
  肉刃時快時慢,把握不住規律,抽送進退之際,蘇霆像向陸扉求歡一樣接吻,陸扉只拉開了褲鏈,褲子的摩擦令蘇霆的嫩肉都變紅了,因為感覺太劇烈了,臉部反而沒什么表情,只是像火燒一樣紅。蘇霆的小穴裡面已經非常濕潤了,陸扉也比平時猛悍,摟著他的腰長長接吻,令他雙眼迷濛。
  “好了影帝,我來幹你可不是讓你舒服的。”
  溫情脈脈的部分到此結束,陸扉把性器抽出來,抱著蘇霆回到桌面上讓他自己抱著大腿。蘇霆也知道這一點,聽說陸扉以前性慾很強,有很多情人,也很喜歡用道具,現在為了萬子清卻修身養性,看著萬子清那一臉幸福柔和的模樣明顯陸扉是愛慘了他,完全沒有用那些東西。但男人的慾望始終需要發洩渠道,蘇霆就是藉著這一點來獻身。
  修長的大腿彎曲,蘇霆白皙的翹臀因為大腿的伸展弧度更美了,上面還留有剛剛拉鍊與褲子的摩擦留下的痕跡,也露出那個令男人神馳想像的穴口,寂寞地張闔著,在微弱的光線下,整個人就像一幅畫一樣,想人讓時光就此定格。
  但陸扉是喜歡虐待的,破壞這種美麗是他心底最強烈的慾望。他輕輕拍打蘇霆曲線優美的翹臀,讓敏感的雙臀感受到手掌上的熱力,然後在呼之欲出的臀尖上開始輕擰。
  喜歡受虐的蘇霆明顯是喜歡這種別樣的刺痛快感的,比被吸乳頭的時候聲音裡的情慾味道還要濃郁,欲拒還迎地摩擦陸扉的指節。
  陸扉又擰又掐,蘇霆肩膀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明顯。陸扉見蘇霆得到快感,施虐慾望更甚,緩緩撫摸蘇霆的尾椎後,沒有控制力度的大掌就狠狠地落在了他半圓稍上翹的臀肉上,只聽“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蘇霆的身軀就全身都震了一下。
  “痛嗎?”
  “抽我……狠狠地打我沒關係…、唔……”
  白皙充滿肉感,被拍得紅紅的美臀牢牢地吸引男人的目光,因為痛感與快感的延展連潔白雙腿間的臀溝也是紅的,被交替地拍打下充滿彈性質感的臀肉翻出層層肉浪,就像雪白的浪花顫巍巍地翻滾,激烈的巴掌聲中與按摩之下那白浪也變成了紅浪,掌印交疊在上面,與白皙的腰形成強烈鮮明的對比。
  蘇霆胸膛前粉色蕾絲的文胸圈一直沒摘去,他的模樣不女氣,卻很適合這些道具,陸扉想像一下他穿著遮掩不住身體的衣物或者穿上兔女郎的套裝喘息,下腹就更緊了。
  “啊……唔——好爽……”蘇霆失神地看著頭頂,羞恥地落下眼淚。
  嫌這副畫面不夠美一樣,陸扉抽出黑色的皮帶他身上來回撫摸鞭打,皮質有點涼的觸感劃過,臀肉像不自覺地追尋著快感似的顫栗,期待著下一刻的鞭笞,每當巴掌跟皮帶落下就像是真正的男娼一樣,爽得渾身發抖。
  陸扉的力度當然控制得很好,痛而又爽,時而又用最輕的力道撫摸蘇霆紅腫不堪的光滑臀肉,蘇霆在他的攻勢下徹底融化,哭著讓他插自己,陸扉的鼻尖湊到那個小穴前,像仔細觀察一樣,讓溫熱的氣息撲到潮紅敏感的穴口,用指甲掃過,故意說道:
  “都鬆了。”
  “沒有鬆……你試試、肏我……操我,陸扉……”輕得不能再輕的撫摸對而今的蘇霆來說是最大的折磨,他相信陸扉再指壓幾下他的陰囊跟穴口他就能射了,他的身體是多么可怕啊。
  蘇霆泛著紅暈的臉貼著陸扉的,火熱堅挺的陽物終於去撫慰蘇霆渴望的穴壁,裡面像有一汪熱泉,把陸扉吸得特別舒服,他捧著蘇霆被拍得紅紅的滿月似的臀瓣,發動機一樣開始抽插頂弄快要充血的敏感內壁。
  “啊啊——頂到了!好燙……”
  “唔嗚嗚……陸扉、我要死了嗚”
  “咬住我肩膀。”
  陸扉說完壞心地將他掂了掂,龜頭又挺入進去托著蘇霆的腿狠肏,肉棒疏緩搖動,行九淺一深地抽頂,貫穿承受包裹自己的地方,裡面像是有無數張小嘴般密集細密的吮吸著,容納陽具的摩擦。蘇霆舒服得只會流眼淚了,陸扉把他抱到臥房裡,讓蘇霆對著照片牆上他與萬子清合照的照片交合,充分增加他的恥辱感,雖然這個人已經看起來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了,但陸扉覺得自從來到這裡,吸啜著自己的肉穴就更緊了,哭泣聲也染上了情慾以外的東西。

  Ntr③樓梯間高冷影帝被繩縛喘息哭泣地被玩成鬆貨

  萬子清既然已經回來了,陸扉就開始當一個完美情人,先是開著豪車去畫廊接人,然後陪著萬子清買珠寶,買出席活動時的腕錶。
  他們逛完MALL,本來要一起到有紀念意義的餐廳吃晚飯,但萬子清的姐姐撞車了,還進了醫院,萬子清只有抱歉地和陸扉告別過去。
  陸扉回到他與萬子清的公寓時,便發現蘇霆在他們門口等著。蘇霆與萬子清是好友,他又是高冷的影帝,保安早就認識他。
  比起在外爭執拉扯,自然是在沒有外人的家裡解決比較好。陸扉意味深長地看著蘇霆,像邀請好朋友回家道:“進來坐。”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個人回來的。”
  “子清發了朋友圈。”
  陸扉了然,萬子清喜歡各種社交網絡,包括他們今天去購物的事也發了新狀態,微信一份,微博一份。
  “你想做什么。”陸扉問道。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蘇霆聲音輕顫道,他的聲音很動聽,特別是他高領毛衫時的高冷令他整個人顯得格外朦朧美好
  “你不只是想要我吧。你身上的痕跡哪裡來的。”
  “你只有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我為了突破演技,接了一個角色,但我走不出來……”蘇霆的聲音有點顫抖。其實蘇霆的角色還算正常,是文藝片的套路,只是有點輕微受虐傾向,在國內雖然不能公映,在國外卻是可以拿獎的。可蘇霆發現了不一樣的自己,然後就越來越糟糕。
  陸扉聽完他說的話:“為什么不找別人,世上有很多這個愛好的人。”
  “我喜歡你。不要名分。”萬子清愛漂亮陸扉不捨得虐他,蘇霆也很羨慕,他這副身體喜歡被糟踐,如果是陸扉施加的懲罰,他什么都願意接受。
  “蘇先生,甦影帝,我覺得你應該找個心理醫生好好看看。”
  “而不是纏著我。”陸扉補充道。
  蘇霆也知道陸扉真愛是萬子清,對他只是一時的愛好,還沒等陸扉再說話,他跪在陸扉面前摑了好幾個巴掌直到嘴和臉都紅透了,看到陸扉冰冷的目光他仍艱難地說:“是我自甘下賤。”
  “對不起……求求你……請讓我這個淫賤的……東西……當主人的奴隸…唔”
  蘇霆下手十分狠,他那張賴以生存的臉都通紅著,一邊打一邊掉淚。
  陸扉終於起身走到蘇霆面前,箍著他的下巴,看他眼睛幾分真幾分假。
  萬子清是個有名氣的二世祖,陸扉也不缺錢,特地挑選了這座私密性最好的公寓。他們這里為了隱私只有私家車道,沒有公交車站經過,陌生人一靠近就會被發覺。
  蘇霆也是開車來的,明明呆在全程有暖氣的地方的他穿了件厚厚的套頭黑色毛衣,剛剛在室外穿著毛呢外套還不明顯,但是一入室內兩人對視這么久,陸扉就發現他不對勁,他撫摸著蘇霆脖子那圈鼓起的繩索,“繩縛?”
  “是……”
  “把衣服脫了。”
  蘇霆身材均勻,充滿美感,渾身被暗紅繩索束縛著,粗糙的紅繩由頸部蜿蜒到鎖骨及胸膛、並在胸骨和恥骨處打上結實的繩結,紅色的繩子深深的綁在他雪一樣白的皮膚上。全身捆綁讓這個高冷的男人看起來非常美麗,
  暗紅繩索勒緊白皙皮膚後將他的肉都分隔起來,出現的菱形的讓他的胸肌勒得鼓起,被毛衣磨得暗紅色的乳頭突出,削瘦的身體也被分成一塊塊花紋,像龜殼的網狀將他網住,腹部形成兩個棱形,看起來格外色情。
  陸扉的手覆蓋上去蘇霆磨得紅紅的乳頭,玩弄著把玩著,蘇霆一直忍著聲音,難堪地喘息。
  陸扉起身,拿了點東西回來。蘇霆的手被反剪著,用金屬手銬銬住,脖頸上的繩圈也被另一條紅色繩子綁住。陸扉在他已經剃了毛的光裸的會陰,後穴還有兩個乳頭上都抹了強烈的春藥,蘇霆很快就從耳後紅到脖子跟肩膀,身體也開始發顫。
  蘇霆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渾身赤裸,被拷著手被繩子拴著由客廳牽著走出去。
  “門口,有監控。”門廊的光令蘇霆懼怕,不肯再往外走去。
  陸扉便呼叫了系統去做事。他們這層樓有四戶,一戶住了個有錢的開發商,每週只有周末回來,另外兩戶還等待出租,只要把監控搞定就好了,而且還有系統給他們放風。
  “你信不信我。”
  剛剛蘇霆為了躲避門口的光而扭過頭,陸扉看到白皙臉頰上的紅暈。蘇霆削瘦得有些過分的身體被緊緊勒著的紅繩映襯著,顯得格外蒼白。
  聽到這句問話,蘇霆慢慢回看陸扉的眼睛:“我一切都是主人的。”
  陸扉摸了摸他的頭。
  夜色如水清冽,地毯上傳來兩人的腳步聲,金屬冷冽的電梯門緊緊閉著,從門口走到樓梯間的一段路很短,對被全身繩縛的蘇霆來說卻太過刺激了,蘇霆被完全奪取了自由,何況他的肉穴跟乳頭這些敏感的地方上被抹了催情的藥物,分身高高挺起,這會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個十分不知廉恥的男妓。只要推到街上,他的名譽地位都會一朝隕落還需要支付大筆違約金。
  因為樓道上有中央空調,樓梯間不算冷,蘇霆緩緩呼吸,緊緊綁在腿上的繩子深深的勒進肌膚中,讓他的腿根有點發紅,被摩擦的小穴更是瘙癢難耐。
  蘇霆露出光溜溜的筆直的腿,背靠著牆站著,陸扉一直從房間出來的過程裡都在給他拍攝,他的身體十分恥辱,分身卻一直勃起。
  終於陸扉關閉了手機,他還穿著原來的衣服,現在只拉下褲鏈。
  陸扉鬆了松蘇霆橫跨下陰的股繩,輕輕撥開被浸濕的繩子,火熱的性器在興奮地張開的小穴周圍畫起了圈,龜頭撐開小口進入了小半在裡面摩擦,又很快退出來。緩緩閉合的肉穴被龜頭愛撫著,然後快到合攏的時候又被侵入,終於碩大的龜頭狠狠摩擦過黏膜,蘇霆被綁著的手跟腳都顫抖,分身也勃起著滴出透明的液體。
  那根巨大的火熱肯定能把他塞得滿滿的,把身體裡的空虛難耐都堵住,蘇霆挺著後臀想要陸扉快點進來。
  “唔、進來、騷貨好癢……陸扉……進來”
  “嗯啊……哈……不行了、”陽具又頂著他的前列腺摩擦,讓他身體裡不停滲水。
  “玩玩你自己的騷乳頭,記得叫大聲點。”
  蘇霆揪弄著自己被勒得尖尖突出的乳頭,難過得發出叫聲,平日里只微微露出笑容的臉上佈滿春情,陸扉獎賞地覆蓋著他的手,一起玩弄他的胸膛,被男人熾熱溫暖的懷抱擁抱,蘇霆貪婪的肉穴蠕動著,不斷蹭著男人的陰莖希望被插入。
  只是陸扉一直沒有滿足他,乳首過於敏感,還塗滿了春藥,這樣被不停玩弄使得蘇霆舌頭微微吐出,唾液也滴下,露出恍惚的表情喘息著,皺著眉說出了更下流羞辱的話:
  “啊、肏我……啊……好空虛……浪穴要大雞吧……陸扉”
  “插壞我,快、快肏我吧……奴隸的穴裡好癢啊……”
  蘇霆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從牆面難過地滑落下來,陸扉踢了踢他讓他跪趴著,然後俯身拽著他的頭髮,啪啪啪地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拍打他的臀部。喜歡被打屁股的蘇霆一再放低尊嚴,不停祈求陸扉,在拍打聲中發情一樣喘叫著,呻吟著。
  “那我就用你這個下賤的屁股洩泄火吧。”
  蘇霆激叫一聲,在痛苦的呻吟與愉悅的喘息中陸扉終於狠狠插進了他發情中的小穴裡,將他裡面塞得滿滿的。
  陸扉九淺一深地來回抽插,特別照顧著他的前列腺,在腸壁那塊軟肉上不停擦過,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著,每一挺都直搗進了蘇霆顫栗的腸道深處,高速的抽插讓蘇霆不停的呻吟喘息,被男人調教過的與刻意迎合的身體在粗暴的對待下被肏得越來越開,隨著抽插的節奏顫抖著,扭動著臀部迎合。
  “啊啊!!那裡……太快了”“
  “嗚嗚……要死了、嗯啊……好舒服……”
  不斷進出的火熱頂著最深處讓蘇霆有一種彷彿被肏穿的錯覺,眼前充滿暈眩,隨著抽插的節奏顫抖著,被紅色繩子捆成肉粽的身體扭動著迎合,像個失去自尊心與羞恥心的性奴,冰冷不再,他的兩片鼓起的胸膛被男人肆意的揉捏把玩,擠弄成各種形狀。
  “屁股……屁股好麻啊啊、要……被插壞了”
  “好熱、啊…啊…要死了……”
  “陸扉……陸扉……干我……”蘇霆俯在地上顫抖著叫著陸扉的名字,低微地期待他的寵愛。
  “再叫得這么大聲就被人發現了。想讓你的粉絲知道你喜歡被男人肏得流水嗎?”
  “呵呵,不過他們也許對你被綁著不停高潮的畫面更有興致。今晚我們也可以試試,讓你下面塞根假雞巴,上面也塞一根不停高潮。噢,我還可以給你戴個頭套放到路中央去,讓大家看你的表演是不是也能拿獎”陸扉有些惡劣又有些曖昧的調情令蘇霆沒有被摩擦的後庭更加酸麻了。

 

陸扉雖然這么說著,性器卻狠狠插入不著寸縷地被捆綁毫無抵抗能力的蘇霆的屁股裡,進進出出地操弄蘇霆腸穴裡痙攣的肉。影迷眼中蘇霆不惹凡塵的身體被紅繩捆綁著,在男人的擁抱抽插中緩慢流出眼淚,能說出抑揚頓挫的台詞的唇間吐出忘我的大聲呻吟,進出的肉刃都佈滿了他腸道分泌的淫水,裡面的潤滑液早就被擠出來,順著腿根滑落泡濕了繩索。
  “不要……我不想……求你、唔不要了……”
  高冷的影帝蘇霆由於極限的羞恥與快感被弄得神誌不清,他被肏得用鼻腔"唔唔"地叫著,雙眼帶著淚痕,顯得格外無助脆弱。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地襲擊著他,乳首被男人任意的撫摸侵犯著,因為跟不上男人毫不留情的貫穿,只能不停哈氣。
  “哈……哈……不要…啊啊!!”
  雖然蘇霆的身體無比性感撩人,陸扉生生地挺了下來,要將肉刃抽出去,隨即就听見了蘇霆哀求的聲調:
  “我錯了……奴隸錯了…主人……主人重新插進來……嗚”
  “被肏就這么爽。”陸扉捅了捅蘇霆緊緊包裹著他的肉壁。
  “很爽……”蘇霆的眼淚掉了下來,身體高熱著,用後穴去吃陸扉的肉棒。
  “我喜歡誠實的奴隸。”陸扉擦去蘇霆的眼淚,闖進扭過頭索吻的蘇霆的口腔肆意掃蕩,蘇霆暖暖的身體貼著他,隨著他的手的摩挲顫抖著,就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偏偏是這么放蕩的姿態,他的肉刃一動淫水還從那個被插著的穴口流出。
  在舌吻中沉淪,全身充滿最幸福的充實感,蘇霆像是不勝酒力一樣面龐與後背都佈滿薄紅,他悶聲地呻吟著卻扭起被繩子摩擦著的腰臀,清極冷極令無數人痴迷的雙眸已經變的淫迷而恍惚,只有那雪白的身軀在隨著後面肉棒的主人的一次次抽插有節奏的上下晃動著,感受身後巨大的衝擊,腸道深處一陣陣的被男人的粗大猛烈的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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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嗯……啊嗯…嗚嗚……陸扉……我……”捅開身體的頂撞下,蘇霆呻吟聲幾乎是要衝出樓梯間,在樓道裡迴盪著,拿過國內最高獎項的並為無數人頒過獎的影帝流著口水淌著淚,帶著哭聲不停的高喊,最後被插得舌頭都吐了出來,低啞的呻吟聲也染上了女人的柔媚一樣。
  “怎么了?”陸扉也帶上了微微喘息,掐著他的腰不停地揉。
  “唔……嗚……啊啊啊啊!!!……要到了……”
  昏暗的樓道光線下,陸扉觀察著蘇霆全身泛紅的身體,粗熱的陰莖在他渴望被填滿的身體內抽送,高潮像千軍萬馬席地而卷,令蘇霆整個人都潰不成軍,手掌撐著地磚急促地喘氣,哭泣地與身後的男人交纏,幾乎每捅進來一次蘇霆就哆嗦地射出幾股透明的精水。
  “噢啊啊啊!!!!……”在陸扉狠戾的插弄下,蘇霆翻著白眼淒厲地大叫起來,大股的白液從他的下身噴濺出來。
  還在穴內的陽具察覺到了他的絞緊,頂著他脆弱的敏感點噴射出精液,蘇霆倒吸著氣,因為被男人射精到體內全身顫抖著直到肉刃抽出,脊背繃緊地露出他被肏得合不攏的後穴,就像被肏鬆了一樣。

  特別篇-被強插的總督高大強壯的將領觸手調教後淪陷

  艙門被關上,滴滴兩聲後,便是驀然安靜。
  聯邦軍裝與貼身的防護服落下,被拾起來疊好放在衣物框中傳送去清潔。水聲嘩嘩流下,闞烈擠出沐浴露,任水流流過富有男性魅力的下巴,按了按挺翹分身的頭部,厭惡的別過臉,霍然轉去一旁避過大部分燙熱的水流握住為自己紓解。
  深邃的從未畏縮過的眼睛掃過忽然開啟的門口,精關險些失守,闞烈喘了口氣,厲聲問:誰?
  人影一閃而過,闞烈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自己休息室的口令,他左手凝成尖利的武器,不顧自己還赤裸的身體貼著帶著水氣的牆壁緩緩劃過去,一隻他無法抗拒的手忽然抓來,闞烈渾身被電過了一下手臂上的高精的芯片暫時失靈,那個面龐蒼白俊美的高大男人優美的唇緩緩揚起弧度
  “總督,初次見面,你真漂亮。”
  男人炙熱的氣息撲到他鎖骨上,深深吸了一口,“還非常誘人。”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陸扉了。他的目光移到闞烈的臉上,滿意地看著男人高挺的鼻,冷峻的唇,身為聯邦總督,戰事開啟時就是將領的闞烈曾面對帝國的密密麻麻的軍艦冷靜指揮,陸扉這點讓人頭皮發麻的凝視還算不了真正的威脅,他冷靜下來與陸扉周旋。
  “你是帝國的餘孽?”闞烈當然知道不是,按照他與帝國不死不休的敵對狀態,這個男人要么就應該一槍暗殺了他,讓他赤身裸體地上聯邦的新聞。要么就是趁解除他武裝後趁還沒有人察覺將他擄走,再進行威脅。
  然後他看見男人溫和一笑,唇邊笑意優雅地吻上他的嘴唇,大掌在他腰際摩挲著,“喜歡跟男人做愛的ALPHA,真的很特別。”
  陸扉說的委婉,實際他想表達的是,闞烈是喜歡在男人身下承歡的alpha。
  闞烈從未與人吐露過這個秘密,他有喜歡的人,卻看著那人娶妻生子,他自己像求放逐一樣繼續到前線鎮守,開發那些荒蕪的行星上的資源,他擁有極高的民望,有十輩子都花用不盡的錢財,有著聯邦嘉獎他的曾經屬於帝國的富饒土地,卻冷寂在這裡開疆闢土。
  闞烈的聲音冷下來,躲避男人的親吻:“你要做什么!”
  陸扉筆挺的劍眉挑起,指尖繞著闞烈的腰部打轉:“總督心裡不是很明白么。難道還要學那些omega一樣欲拒還迎?”
  實際闞烈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瘋了,闖入聯邦最精密的星艦裡面就為了做這種無聊的事嗎?
  “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陸扉。”陸扉終於放開闞烈,走去他的衣物櫃那裡把疊好的衣服拿過來。
  闞烈以為他要幫自己更衣,剛想說不用,就看見那套乾淨的衣服被丟入金屬衣框裡迅速消失了。
  在闞烈的錯愕下那個叫陸扉的男人狡黠一笑:“總督,時間緊迫,我們還是不需要這些衣服了。”
  機械觸手慢慢圍了上來,將闞烈的手高吊起來,臀部懸空,邪惡的男人指揮那些冰冷的觸手往他身體裡鑽去,注射進類似omega的發情素幫助他承受alpha的濃重慾望。被懸在半空的闞烈因為強烈得像最高強度媚藥的發情素弄得翻滾掙扎,就好像真的是omega在發情期裡一樣,迫不及待想被男人進入。
  “嗚——!!”
  隨即細小的觸手由他打開的雙腿攀到穴口拉開穴壁,那些帶顆粒的金屬觸手就細細地在充血的穴肉上摩挲起來,一根接一根地插進去蠕動摩擦,讓裡面分泌的腸液越來越多,闞烈的鬢角盡數被汗侵濕,全身肌肉抽搐著。
  臉像喝了最烈的美酒一樣紅,當闞烈的身體被放低了一點,赤紅散發熱氣的與好聞的alpha發情素的性器捅到他面前時,他的腦子來不及反應就將那根男人的肉棒含進去,粗壯的肉具在他口腔裡進出著,闞烈吞嚥進了濃烈的信息素,腦子終於有些清明,狠狠張開想咬斷侵略他口腔的東西。
  “怎么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呢,總督。”陸扉的手溫柔地鉗住闞烈的下巴,他一揮手那些機械觸手就帶著闞烈坐到皮製的扶手椅上,觸手將他雙腿大開,繞了好幾圈讓他的腿與椅子的把手綁起來,露出發紅的恥穴,那裡的觸手並沒有激烈地進出,而是搔刮闞烈的腸肉,甚至有一根專門按著前列腺讓闞烈張著嘴什么都叫不出。
  “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
  最可怕的是,闞烈的尿道被一根極細小的觸手封住了,深深地深入進去摩擦,闞烈大張的嘴被一塊黑布塞住,所有喘息都只有靠鼻腔發出。
  一個多小時漸漸過去,見已經完全準備好了,陸扉終於品完了闞烈儲存的美酒,撫摸闞烈潮紅的面頰,拿走那塊被浸濕的黑布,舔上闞烈快燒起來的紅唇,讓那些觸手暫緩了動作,只是輕柔地交替地撫過那塊顫栗的軟肉,每一次撫摸都是可怕的快感。
  “想要我進來嗎,給你真正的舒服。”被舌吻得窒息暈眩,氣息中彷彿佈滿最昂貴的信息素一般充滿著陶醉,身軀的熱度被斷斷續續地點燃,點燃,直至渾身都被舒服的火焰佈滿,闞烈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只有一次機會,要好好回答,不然我還有很多手段。你不知道你渾身發熱的樣子多好看,譬如讓你蒙著眼睛……”
  “要……”男人的唇從闞烈的嘴角落到下巴,還有喉結,讓他全身發麻。
  “要什么。”
  “要你的東西進來。”
  陸扉撫摸著闞烈的腰部,聽著闞烈略粗重的喘息循循善誘,“進來以後做什么。”
  闞烈緊咬著下唇,身體與心理都是從所未有的難堪,他發情了卻還無法抗拒這個過程,甚至這個男人的觸摸都讓他喜愛。
  “別走……!”
  身體長時間的高潮著,顫栗著,被挖掘著,觸碰著性感帶,所有力量都被封閉起來,連孩童都不如,陸扉的轉身是闞烈現在最懼怕的事,等待著他的或許又是一個多小時的折磨,或許是更可怕的東西,他看著頓下腳步的男人呻吟道:“插到我身體裡…讓我……讓我高潮。”
  “不是說得很好嗎,總督。”
  堅挺的性器抵在了那個滴水的穴口,在闞烈的雙腿被觸手固定住的情況下完全撐開了,闞烈的腿根抽搐著,極力容納粗熱的東西深入。陸扉看著自己的性器被濕漉漉的肉洞吞食進去,就解開了闞烈手臂的束縛,轉而握著闞烈的手腕讓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搗幹進去溫熱濕滑的內部。陸扉的節奏相當快,闞烈無時無刻都不被他頂著,腿上的觸手什么時候鬆開桎梏全部消失也不知道了。
  舷窗邊劃過一片又一片的流星,就像金光落下,這是星際裡的奇觀。
  “唔…哼……你、嗯…”逐漸適應了被摩擦的感覺,時不時被狠狠擦過前列腺,闞烈的腦袋裡昏昏沉沉,後穴又酸又漲,陣陣痙攣,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過去與未來,卻又快樂得難以言喻,抬起手退卻的想法一閃而過,轉而變成緊摟著男人高大的輪廓,讓如同火燒的東西進入得更深,身軀對他敞開著。
  陸扉抱著闞烈兩條腿,撫摸著修長大腿上的皮膚一路摸到緊實的臀,讓他雙腿打開分在自己腰間,折疊著身體被插入。陸扉沒有再動,大掌覆蓋上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膛,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與戰事令闞烈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非常完美,充滿成熟男性的魅力,而那沉溺在慾望中水潤濕漉的眼,又令他整個人都十分欠操。
  拇指在乳頭上旋轉、揉捏,後來陸扉觀察著闞烈好像喜歡這樣對待,就湊上前去,含上了其中的一粒,輕輕咬著,舌頭再不斷地在上面打轉舔舐安撫。
  “這樣舒服嗎?”燙熱的地方一直美妙的收縮,陸扉的聲音也變得低啞,吻住闞烈的鼻尖。
  “舒服…”闞烈嘴唇顫抖,微微張開口呻吟,他從不會得了便宜賣乖,陸扉後面賣力地伺候他,他的確感覺到的,不過……
  陸扉將闞烈的拳頭接住,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那些躁動被這個吻壓下,闞烈覺得被這個人親吻沒有想像中的討厭與排斥。
  “我們沒完!”闞烈低吼道。雖然他時常禱告有一天有個人與他共享歡愉,但為什么是這個變態!
  陸扉頂了頂他穴肉,眼睛彎起:“的確是沒完。想試試被插射的感覺嗎?”
  “哈啊……混蛋!”
  “嗯,混蛋還要繼續幹你。”
  陸扉把自己的東西抽出來,把人親暈了,重新抱在大腿上。
  沒有插入,陸扉揪著闞烈的乳頭,時而揉一揉飽滿的胸肌,見他腰部彈動,另一隻手就摸到挺翹的地方握住。火熱的舌舔著他的脖子,闞烈的雙腿不由得張開了,方便邪惡雙手的動作。闞烈被摸得最意亂情迷的時候,陸扉在他的乳頭上分別綁了兩個惡意的小玩具,還是艷粉色,和渾身的肌肉對比十分鮮明。
  “這是什么……”闞烈的眼中含著少許驚愕,因為酥麻恥辱的刺激雙腿不由得微顫。可是這個男人征服了他,陸扉也知道,只有最強悍的男人才能暫時取走這個聯邦總督的身心。
  “跳蛋,能讓你更興奮的小玩具。”
  “我不要!”
  “沒事的,我們用一用,不喜歡就拿走了。”
  “哼!”
  邪惡的機械觸手又伸過來固定住闞烈的肩膀,讓他整個人往前俯,陸扉的兩雙手就能盡情揉捏他的臀部了,那淡紅後穴在他眼前微微張闔,還帶著點透明液體,從臀縫到脊椎都蔓延著潮紅,渾身的皮膚也被汗打濕,荷爾蒙與沐浴液的味道充滿這個空間,表面這個男人無限的快感。陸扉的手覆蓋上赤裸的雙臀,闞烈的身體比頂級的男模還要完美,充滿被汗水與血洗禮的光澤,他搓著揉著,讓這副身體變得更加火熱,陣陣發軟快要支撐不住。
  “啊、啊、啊……”
  “總督,你屁股真漂亮,我想變成你的椅子,每天都可以舔你了。”
  “我的舌頭可以伸進去嗎,繞著穴口舔一圈,再在你裡面按摩,就像這樣……”
  上身和下身都傳來激烈快感,特別是後穴被男人視姦著,簡直又想出水了,又長又粗的陰莖又重新捅了進去,輕輕抽插起來,就像真的是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
  “有這么興奮嗎,我快被你咬斷了,下次不逗你了。”
  “……滾!”

  Ntr④犬化的高冷影帝排尿後全身被貼滿跳蛋【彩蛋大肉

  作為蘇霆為數不多的好友,萬子清手裡有一把蘇霆家的備用鑰匙,在抽屜裡與暫時不用的證件放在一起。陸扉這日,就是直接拿這把備用鑰匙在約定的時間內到蘇霆的家裡。
  明顯是洗澡後不久的蘇霆穿著女式黑色內衣,細長肩帶,細長的內褲,都是黑色的,襯得皮膚更冷白,減弱了女氣卻由於優雅的姿容像個男娼的頭牌。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臀間垂下一條狗尾巴,尖尖帶黑,毛絨絨的看起來很舒服,就這樣在又白又柔軟的被子上喘息著,側過臉看進門的陸扉,如同等待主人愛撫的溫馴地趴好的犬。
  陸扉將內褲下那截尾巴拔起抽出,原來這還不僅是尾巴肛塞,裡面是一長串黑色的串珠,每一顆都泛著淫靡的色澤。那個穴口軟滑內裡緊窄的地方早就已經開始冒淫水了,陸扉將剩下最後一顆卡住的串珠也拔出,捅了一根手指進去,蘇霆勁瘦纖細的腰就難耐地蹭了起來,陸扉的手指動得越厲害屁股扭動的幅度就越大,透明潤滑液不斷滴下來,就像體內產出的愛液一樣。
  “哈……”
  陸扉將串珠選好角度狠狠塞回去,再逐漸鑽動插到深處,腸肉被摩擦地發麻,因為主動放置了許久有些體力不支的蘇霆悶哼了一聲,實際上陸扉每一次的折騰都是那么徹骨難忘,從交合的地方直至腰腹甚至腿,比熬夜拍戲更難熬,卻讓他一面休養著酸痛的身體一面沉淪,再在某個晚上被徹底撐開摩擦。
  “狗是怎么叫的。”陸扉的聲音向來是低沉而磁性的,卻不會過於溫柔,而且抓耳,讓被調教施虐的一方下意識聽話。
  “汪。”
  “對,很乖。”隨著陸扉在額頭的撫摸,蘇霆一張俊臉漸漸泛起明顯的紅,將頭垂了回去,如果真的有尾巴,可能尖尖還會偷偷搖一搖一樣。
  陸扉剝開蘇霆的內褲,揉著那團挺翹的雪,用手捧滿了毫不留情地捏著多肉的地方,雙手深深也陷進了臀肉裡,把那塊肉搓扁揉圓,連卡著一截尾巴的撐滿的紅腫穴口也擠得看不見了。蘇霆也不斷隨著他的撫摸叫著,叫得越多臉越紅,眼神慢慢迷離。
  陸扉終於道:“到爹地這裡來。”
  男人的大掌離開發熱的臀部,蘇霆起身摟著男人的胳膊,蹭著他的袖子,安安靜靜地擺著尾巴,汪了一聲作為回答。
  陸扉拿起放在枕頭下的開關,將靜止的串珠調成微微震動,翕縮後穴內敏感的腸肉遭到刺激,蘇霆縮了縮瞳孔,卻繼續擺著腰臀,身體外的毛絨尾巴也隨著擺動。
  寬大的掌心到他面前,蘇霆低下頭,伸出一點舌頭舔了舔,上面有這個男人的氣息,他由生命線舔舐到虎口,沾濡出一道水光,見陸扉示意他繼續,便舔指縫與手腕,唾液殘留了一點點在帶著溫度的掌心,還溢出鼻音的呻吟。
  看著泌出細小汗珠的額頭,陸扉換了隻手摸他的頭髮,蘇霆髮質不錯,早期還沒成影帝的時候還代言過品牌的洗髮水,軟度適中,帶著清潔感。身體柔軟,表演精湛的蘇霆很適合變裝,陸扉也始終沒讓他戴假髮的原因就在於此。
  那舌頭相當軟滑,微濕感殘留在手掌上陸扉也並不反感,只是出於後續方便起來去流理台洗手,擦乾手後陸扉打開冰箱審視,冰箱裡準備有牛奶,他走去一旁櫃內消毒好的碗筷堆裡取了個碟子,充當狗盆,又倒滿三分之一的牛奶進去。
  陸扉將裝在牛奶的碟子放到房門前,對還在床上的蘇霆道:“過來爹地這裡喝牛奶。”
  蘇霆四肢著地從床上下來,手與腳交替爬過去去舔,陸續將碟子裡的牛乳捲入口腔,他的舌頭動著舔舐,甘甜的牛乳味道在口腔裡蔓延,明明什么都沒做,分身在這樣的羞辱已經翹起了,臉上的紅暈一直擴散到耳根。
  小巧軟熱的舌頭舔走最後一滴牛乳,碟子裡的白色液體消失,幾乎像洗過一樣,蘇霆汪了一聲表示舔乾淨了,陸扉憶著他舔自己東西時的模樣意態,就忍不住硬起,或許他下次應該直接射到碟子裡,讓蘇霆都舔舐乾淨……

 

 陸扉閉了閉眼讓蘇霆隨他到沙發邊,然後指揮他躺下來給自己當腳墊,胸膛前的黑色內衣被除去,蘇霆那對磨得艷紅色的乳頭就暴露在空氣中,挺立著等待大掌的愛撫帶去歡愉,但男人這天並沒有輕輕撫揉,也沒有帶去疼痛。
  天色已經暗下來,正好是播晚間新聞的時候,電視的聲音在客廳裡迴盪,他們就像一主人一犬一樣,被馴服的大型犬躺臥在主人腳下,貢獻出自己的溫暖的皮毛與肚皮給主人暖腳。陸扉看了一會電視,蘇霆規矩的躺在那裡,雙手放在胸膛兩翼,四腳朝天躺著,半垂的分身滴著水,感受著體內陣陣的震動半閉著烏黑的眼睛,睫毛也乖乖地垂著。陸扉由衷覺得蘇霆應該戴鈴鐺,這樣會更漂亮。
  陸扉的調教都是那么令人強烈不安,卻從來都是妥當的,蘇霆願意付出一切,只要陸扉願意屈尊插入自己的賤穴裡,他甚至恨不得長出一根尾巴來討好這個男人。
  陸扉並不是真的想看電視,只不過是想讓蘇霆成為狗的感覺強烈一點而已,他要讓這個高冷的男人在等待中保持這種渴望,一步一步的接受更深刻的調教,直到完全失去自主意識。陸扉看蘇霆的眼睛已經完全閉上了,摸出褲袋裡的開關調高了震動到最高檔。
  “嗚——啊啊嗚……汪…”
  被懲罰的狗立即汪汪汪地叫起來。
  “安靜。”
  陸扉的話語剛落,蘇霆胸膛不停起伏,體態緊實的身軀蔓延了潮紅,卻是沒了聲息,放鬆著痙攣的身體壓抑高潮,其實一串串珠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只是太突然而已,分身前端的淫水由臀間流出,慢慢的滴到地板上,
  陸扉從電視櫃旁雜物筐取了蘇霆上次剩下的繩子,做了繩套在他脖頸套上。
  “帶你去散步。”
  蘇霆繞著房子一圈,手肘與膝蓋都被地毯或者地磚摩擦,鼻頭聚積了汗,分身抖顫著,半缺氧的狀態令他身體裡面感覺太強烈,下腹熱度積累到頂點,情慾的味道或者說精水的氣味越來越濃,他已經走不動了。
  “嗚……”翹著屁股的人形犬緊張又害怕,嗚咽了一聲,哀求男人的憐憫。
  “發情了嗎。”陸扉將蘇霆體內的震盪稍微減弱一點,不讓他射。
  陸扉穿著襪子的足底踩住蘇霆接近全硬的莖身,摩挲過頂端的小孔,用腳趾隔著襪子頂弄,被這么直接刺激,蘇霆的喘息聲無論如何也收不住了,無力告饒地胸膛劇烈起伏,只是壓抑著不真正發出呻吟,最終失去控制一樣身體一顫,積攢已久的快感伴隨白濁液體激烈濺出。
  男人的大手箝制住他下巴,留下紅紅的指印:“隨地大小便不好,爹地沒教過你嗎。”
  “嗚……哈啊…哈啊”
  高潮久久不散,蘇霆除了喘息與搖頭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只聽見男人的聲音道:
  “你這壞孩子,是故意讓爹地再教你怎么上廁所么。”
  手腳發軟,蘇霆試圖逃避,卻接觸到陸扉的目光,只能嗚咽隨著陸扉爬到浴室裡,對著排水口抬起腿,陸扉盯著他,他將尿液逼向整個小腹,再到尿道,淡黃的溫熱液體淅淅瀝瀝落下。
  排泄的高潮持續了三分鐘,幾滴液體顫栗地滴落,終於一切都過去了,蘇霆撐在地上的手肘滑落,癱在浴室地面的防滑墊上,溫熱難堪的淚匯聚,他覺得自己真的變成連撒尿都發情的狗。
  陸扉抬起蘇霆帶著淚的臉,上面帶著難掩的茫然與疲憊,陸扉的手指從他齒間塞入,插弄口腔按摩攪拌,拇指擦過酡紅面龐,安撫著尾巴都快要蜷縮起來的犬。被夾住舌頭拉扯,蘇霆雙目掉著眼淚,嘴巴張開,口水不由得落下。
  “做得很好,爹地最喜歡你了。”
  陸扉解下了蘇霆頸間繩索,親他發頂道:“站起來,爹地給你洗澡。”
  陸扉開了沐浴的蓬蓬頭,用手背試探水溫,把地上的骯髒都衝了去,然後熱水輕輕淋在蘇霆腿間。蘇霆撐著牆壁,勉強從地上起來,陸扉抓著他的胳膊,從腿間到臀後,再到覆蓋了一層汗的身體,通通淋過,又打了泡沫簡單清洗,大手在肌理勻稱的全身愛撫,只留下馥郁香氣。
  溫熱的水沖刷過身體,蘇霆終於有了點反應,敏感點被撫弄過,他腿間又不爭氣地翹起,而那雙有沉靜眼睛的男人沒有責備他,而是用壁咚一樣的姿勢輕輕壓在牆上吻吮他的眼角,嘴角,一切美好得像花開,像夢境。
  陸扉指了指自己嘴唇,蘇霆親了上去,摟住男人脖子,先是虛抱著,然後確認不被推開後用力的摟著陸扉脖子,伸出舌頭與陸扉深吻,越是深越是熱切,身體與臉龐又漸染春意。
  “腳,上來。”
  蘇霆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陸扉微微用力把他抱起來,親吻著他的臉頰去臥室。
  兩人這樣連著走到客廳時陸扉道:“爹地要幹你了。”
  “汪。”
  陸扉將蘇霆放回大床上,把剛剛被水打濕了部分的衣服都扔到一旁後,架起他分開的修長兩腿放自己肩膀上,被肉棒抵著的,剛剛被清洗過的地方居然不需要被開發就滲出液體,好承受令人極度迷失的快感,將潤滑液淋到交合的部位,陸扉捏了捏蘇霆通紅的耳珠,開始乾人。
  “汪……嗚…汪汪!……”
  微微開啟的肉洞被性器捅入,甫一插入就進入到非常深的地帶。粗熱的兇刃壓迫著擠壓著,蘇霆呼吸加重隨陸扉的頂弄顛簸,肉穴內的液體浸濕了整根兇刃,眼眶漸漸濕潤,抓著床單啜泣。殷紅色的小穴被無情頂弄,卻充滿了滿足感配合著肉棒插送,無比的羞恥都在一波一波的衝擊下越頂越散亂,越搗越迷亂。
  撞著軟嫩的腸肉,捅開層層穴肉,眼看蘇霆很快又要攀上高潮的時候,陸扉直起身來抓住他腳踝挺動,他就這樣俯瞰著蘇霆的身體,像個馬達般挺腰侵犯,將面容高冷的男人的身體衝擊得一拱一拱,張開腿喘息著吞吐著侵略自己的性器,斷斷續續溢出呻吟。
  陸扉抬起蘇霆一條腿,感受被愛撫下大腿無聲的顫抖,愈加緩慢地撫摸著說道:“叫,你是爹地的小公狗。”
  公狗這個詞符合蘇霆的性別,隱隱的溺愛感與恥辱混亂交雜的感覺更加強烈,好像他真的是陸扉馴養的狗一樣,被完全開發的身體配合男人的節奏而扭動,恨不得男人能插的更深更用力。
  “我是…爹地的小、小公狗。”蘇霆感覺頭暈極了,卻又快樂極了,他愛慕已久的人如此迫切地需要他索求他,並想擁有他,儘管他們二人只能在床上維持著比朋友更深的關係,不能更近一步他也滿足了。
  “繼續。”陸扉不知道蘇霆在想什么,只是被他的情緒感染,還有臉上暈染的極度幸福,知道這個人很快樂。
  “我是爹地的小公狗…嗯嗯……哈…啊…”斷續的呻吟聲中是醉人的情慾,夾雜在迴盪的啪啪聲中更加情色淫靡。
  插入的飽脹和拔出的空虛交替,痛苦和快樂交織,蘇霆還沒來得及體會腸壁被擠壓中帶去的炙熱,男人的性器又狠狠捅到最深處,腸壁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捅弄的酥麻從被摩擦交合的穴壁傳遍全身,像有一把火將他點燃得越發熾熱,直至燒得什么都不剩。
  “好深…爹地……”蘇霆搖著頭,眼睫上掛著生理性淚水,被狠狠摩擦過前列腺的舒適令他只能哽咽。
  “爹地刺到子宮、子宮了……嗚嗚”
  “你哪裡有子宮。”蘇霆雙眼泛紅,確是冷到極致又美到極致,陸扉壓下他的大腿,狠刺了一記。
  “嗚、爹地、爹地進到最裡面……了!!哈啊……嗯……”
  “爹地不要了…不要了……”蘇霆軟聲哀求,想被陸扉親吻舒緩身體裡頭這種劇烈的快感,他的紅唇張開喘氣,色情而不放浪,像等著男人去哄,實在是極為動人的哀婉景緻。

  NTR(完)穿兔女郎裝的影帝顫抖著圓尾巴的最溫柔的交歡

  叮咚一聲,門鈴在安靜的客廳響起,陸扉放下汽車雜誌,起身。
  防盜大門外站著的男人身上穿著草綠色的大衣,圍著灰色的圍巾,像是個大學生,安靜又乾淨。
  在這種寒冷的日子裡,有一種奇妙的暖和的感覺。
  陸扉開了門,這天他請假了,沒有去公司。陸扉將門關上,用自己的體溫去暖他,低頭笑道:“蘇霆、你這樣真可愛。有人跟你說過嗎?”
  “還沒……”
  耳後都紅起來,蘇霆被握住了手,隨著指尖被揉捏,心裡像被一絲又一絲微弱的甜蜜圍繞,他沒想到這次是陸扉主動找他。陸扉吻他耳廓,再到耳珠,空氣越來越粘滯,像染上最濃稠的楓糖糖霜,便聽蘇霆說:
  “等等…我有東西想給你。”
  陸扉鬆了手讓他退開一點,蘇霆由大衣口袋裡拿出個盒子,包裝很容易拆開,陸扉打開了,裡面是一支限量款的手錶,雖然很難定到,但蘇霆是超一線巨星,也拿到了一支。
  “生日快樂,雖然還有幾天。”
  原主的生日就是兩天后,這份心意陸扉就收下了,他手指撫過他溫順的影帝的下巴,讓他輕輕抬頭看自己,雨點般的親吻落在蘇霆的鼻樑上,唇角邊,“謝謝你。”
  蘇霆的臉真的變得通紅了,陸扉放開他,讓他去客房裡換一套衣服。
  裡面的櫃子裡是說好的兔女郎裝,陸扉覺得這種服裝很適合他可愛的影帝。
  對著鏡子穿好衣服後,蘇霆把準備好的道具都貼上了。兔女郎裝是連體的,只在被插入的地方開了個口,蘇霆的分身貼在肚皮上,乳頭上與雙囊都綁著跳蛋,蘇霆把毛絨絨的兔尾巴肛塞塞好,就走出去。
  陸扉便看到了蘇霆戴著兔耳朵髮箍,脖頸上帶著垂下的蝴蝶結,一副俱樂部裡兔女郎的模樣,黑色的,很適合也很性感,可惜的就是挺挺的奶頭被跳蛋擋住,還有薄薄的胸墊,他不能咬著那兩顆可愛的東西聽蘇霆壓抑的喘息,看他眼角一點點變紅。
  男人的目光炙熱在上下三路掃過,跳蛋也在身體裡還有三點上微微震著,令蘇霆更像隻大兔子,整張臉脹紅了。
  “放了這么多,受得了嗎?”陸扉輕輕揉著蘇霆的“尾巴”,那個肛塞的邊緣摩擦著蘇霆的腸肉,前列腺被輕輕碰著,令他喘息更甚。
  他們接吻著,蘇霆的肩膀被輕輕按摩揉弄,整個人都像失去了力氣,陸扉也的確很喜歡他的打扮,手向下滑撫摸蘇霆的腰窩,後背是V字型的,裸露出大片後背,很方便手的插入,陸扉沒有進去而是隔著薄薄的布料揉著蘇霆的臀部,肆意輕薄著,惡意地捏弄著,讓他的大兔子抖著耳朵顫抖。
  “哈啊、哈啊…”
  “圓尾巴,真可愛。”陸扉揉著蘇霆的雙臀,手指頂了頂毛絨絨的尾巴,彈了一下,蘇霆腰肢一顫,熱烈的吻又落下來,讓他意亂情迷。他們在沙發上親吻,交吻,蘇霆的雙腳分開,徹底露出顫抖的圓圓毛絨尾巴,任男人撫摸侵犯,陸扉撫摸他的臉頰,深深吻下去。
  吻又吻,吻了再吻,口腔都變得酸麻,卻不捨得分開。
  “唔……哈……”
  那是如此綿長一吻,舌頭攪拌著,相抵著,他們都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舌頭與舌頭相纏著,陸扉的吻過於掠奪,蘇霆的胸膛起伏著,呻吟聲從嘴角溢出。
  他仰躺在沙發上,雙腿大開地分開,任男人的舌由胸膛遊走到下腹,再到腿根。
  “啊啊——嗯哈……舌頭…太…嗚”
  兔女郎裝黑色的邊緣勒著飽滿的屁股,看起來相當有彈性,後面圓尾巴被拿出來,深埋在裡面的跳蛋也被抽出,水淋淋地落在沙發上。陸扉換了舌頭舔了下去,他的舌頭像要劃過菊穴每一條皺褶般舔舐,又用雙唇吸吮,從未試過被這樣對待的蘇霆輕輕咬著唇啜泣,舌頭將肉穴舔開一條小縫,肛口附近腸肉也濕漉漉的,一張一合著好似需要更激烈更瘋狂的搗弄與對待。
  “啊——嗯……”
  修長手指進入內部,三根手指在緊夾的肉壁裡抽弄,觸碰著前列腺緩緩摩擦,不斷揉按著穴壁,讓腸液滲出,裡面很濕潤,隨著手指伸進與抽出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顯然是潤滑做得很好,陸扉便以兩指撐開了穴口,換上別的東西。
  發軟的地方傳來一種讓他心裡砰砰直跳的熱度,蘇霆感受勃起的東西輕插進去,一雙手輕輕擰著乳頭揪起,他覺得今天的陸扉很不一樣,他以為還要很久才到這一步。他抬眸,就被陸扉吻上眼睛。
  “眼角又紅了,叫我名字。”蘇霆真的很像隻兔子,有著最白的皮毛,最高冷的保護色,卻又會這樣敞開自己身體顫抖著掉眼淚。
  “嗯…呼……唔……陸扉…想要…我想要。”
  粗熱的兇刃只插入了一半,他明白對方顧慮他,開口軟聲邀請,陸扉的大手摸索到他翹起的分身,隔著薄薄的布料輕揉著這個隨著快感變得香艷又淫靡的男人,讓被跳蛋震得勃起的地方更有感覺,肉穴被徹底撐開闖入。
  “嗯唔……陸扉、好,好舒服。”
  無盡的快感伴隨著又麻又痛的感覺傳至四肢,充滿蠢蠢欲動與不安,陸扉太溫柔了,可是激烈的摩擦與徹底的翻弄很快又衝散他的理智。
  “嗯啊啊、啊……好深…陸扉……”
  “鬆了不少。”陸扉笑他道,拾起毛絨絨的圓尾巴刮他乳頭,蘇霆的乳暈被細細的毛掃過,腰部與雙腿無力微顫,緊緊縮著後穴不想男人抽離。
  “我沒有,不要出去…哈啊…嗯……”
  陸扉拿走分身上的東西,深埋進去撻伐著鞭笞著他的內部,感受腸壁不時的抽搐顫抖輕聲說道:“就這么喜歡被插嗎。”
  “啊嗯、啊啊啊……喜歡…我喜歡你……”
  好像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蘇霆感覺那雙大手撩撥自己全身的敏感點,翹起的分身滴落的液體沾濕了前面那塊布料,身前是好似不知疲憊的頂弄,蘇霆雙目微微渙散,全身心的愉悅令他放鬆而沉淪,他不知道為什么陸扉這么輕易滿足他,後面會有更可怕的事吧,可他完全不想拒絕這種溫柔,哪怕後面又被凌虐也甘心了。
  陸扉真的抽出去了,蘇霆留有記憶的身體下意識一顫,濕熱的吻卻是落到他的肩頭與胸膛,男人的手掌撥開衣服讓他脫下來。
  蘇霆看到陸扉吻他親他,咬住他不由自主探出糾纏的舌尖,眼神都有點呆呆的,吻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微微的眩暈感炙熱蔓延,隨即就是腿彎與後背被摟住,他被陸扉公主抱抱著,由客廳走向主臥。
  雖然沒有東西深埋在身體內,蘇霆不可避免顫抖,他把額頭埋在陸扉胸膛上擋住自己,陸扉這么喜歡萬子清,肯帶他進來這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
  “不要怕,我們好好做一次……”陸扉察覺到他的不安,低沉的聲音安撫道。
  隨著這句話,房門被關閉。
  裡面沒有可怕的道具,或者是想像中的木馬,只有大床還有一些簡單的擺設,蘇霆的雙膝夾在陸扉腰間,從脊椎竄到腦袋中的快感洶湧如潮水,對方直視他的雙眸,他們不斷接吻,蘇霆暴露的肉穴難耐甕張,期待麻熱而甜美的插入。
  “這樣很舒服,對嗎?”
  “啊嗯啊!……嗚嗚……好舒服”
  床品帶著清潔的味道,還有梔子花的氣味,陸扉從進入到深插都好溫柔,蘇霆騎在陸扉腰間,因為心裡的痛楚與身體的快感不斷掉淚,陸扉含著他的乳首,舔舐照顧全身的敏感,溫柔下帶著連綿起伏的快樂,可這種快樂要將他凌遲,因為陸扉再也不要他了。
  可他什么也不能說。
  陸扉的大掌捧著他的臉頰親吻變成艷紅的嘴唇,感覺到自己這么狼狽,蘇霆連忙窘迫收起眼淚回吻他,急速上升的荷爾蒙衝擊到腦髓,這樣纏綿至極的接吻可以讓他回味很久。陸扉的感覺也很好,看著蘇霆細細地喘著氣,輕輕摩挲他的唇瓣。
  “你喜歡這樣。”
  陸扉看清楚交合的樣子,那個貪婪的地方不停吞吃著他,可愛又淫蕩地發紅,陸扉用語言緩慢地引導著這個可憐可愛的男人體會正常的性愛,逐漸地催眠,加深他的印象。
  “喜歡、啊……陸扉……哈……好燙”肉穴的的水隨著這個體位的抽插緩慢滴出,被男人用力的挺身又弄得深處顫抖,口水流出了艷紅唇角,赤裸的全身熱度不斷攀升。
  “真的喜歡?深深淺淺抽插間腸道夾得非常緊,蘇霆的感覺從所未有地強烈,陸扉開拓著他,每次都頂向前列腺,逼蘇霆好看的紅唇發出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
  “……喜歡、唔……哈啊…”
  “來,自己動一動。”
  蘇霆的腰臀聽話地一直搖著,哪怕被深頂都沒有躲開,咬著進入自己的粗大,這種主動讓兩人的興致都更加高昂,陸扉拿下被震得乳尖都勃起的乳粒,叼住了一顆,輕輕含吮後鬆開,又含住另一顆,循環往復地刺激他。
  “感覺好舒服……陸扉嗯啊啊啊!——”
  蘇霆的腰顫抖著,陸扉摟著他用力上頂,火熱的東西每一下都像是要插到他的最深處,蘇霆因再度被插入而喘息。
  “要去了…嗚……”
  幾十下的頂弄後,蘇霆如像牙一樣的腳足弓緊繃,陸扉抬起他一條腿彎,吻住他的嘴唇,深深進入進去將精液噴出,蘇霆的瞳孔縮著,呻吟卻盡數堵在喉間,這快感比臀間的狠狠頂弄還要炙熱,他的胸膛上迅速蔓延潮紅,好似再一次的高潮。
  高潮後的蘇霆乖覺又安靜,雙眼帶著水光泛紅,睫毛被沾濕,比銀幕上更為英俊的臉上佈著紅暈,熱燙的身體上春光無限。陸扉看著蘇霆難耐的雙眸,輕輕與他接吻,分開他修長的雙腿緩慢貼近,在呻吟聲中漸漸將他送上一個又一個滅頂的高峰,兩具肉體拍打頂撞的聲音伴隨著喘息與低啜,好似纏綿得無盡時,直至熱液再度湧出灌溉的那一刻。

 

④性奴皇帝-被男人的雞巴圍繞的皇上,被皇叔操穴、射尿潮吹

  暖春殿插滿了桃花枝條,充滿帝王氣質的英俊男子蒙著黑色眼佈在跟侍衛在嬉戲追逐,實際上,他也是這個皇朝至高無上的天子。
  皇上撲到強壯的侍衛後就被摟在懷裡摸來摸去,蹭著男人們的肉棒被玩得渾身通紅,雙乳不停抖顫,陽根也洩過一次了。
  這裡足足有八個男人,都是精挑細選,無論臉還是肌肉或是下身都不算辱沒皇上高貴的身體。這八個男人也袒露著下身,不斷頂弄皇上光裸的皮膚,直到皇上身上臉上乳頭上都覆蓋了透明的淫液。
  可是這朵誘人的狂花,卻沒人敢真正碰,只是褻玩著他的身體與雙乳而已。這些平日駐守行宮的侍衛出身一般,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帝王一次,是最放心的選擇。他們被蒙著眼睛帶進來,不見天日,不知道這裡就是皇城,也只知道這是位貴人。
  皇上又將一個男人撲了個滿懷。
  “給我……”皇上的眼布被扯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無儔,霸氣天成的臉。
  面前高大偉岸的男人,是武安王。武安王乃皇后所出,年少時被太子就是後來的老皇帝忌憚,在京師地位尷尬,乾脆就從軍了。他立下赫赫戰功,抗擊侵擾皇朝多年的北匈奴王庭後就長期駐守雁門郡,掌雁門駐軍,堪比守邊的大將,也是宗室裡唯一掌兵權的權貴。
  老皇帝死前還握著皇上的手,說要善待忠良,尤其是他對不起的幼弟武安王,皇上都聽進去了。只要沒有戰事,每年武安王入京都會皇上都會封賞許多各地的奇珍,有時還拿出官員給自己的壽禮。
  而今皇上龍位坐穩,武安侯也終於將北匈奴打得不能喘氣,長驅直入王庭讓他們簽下條約,此次回京是交兵權的。由於對權勢的好不戀戰,士大夫將他聲望捧到高點,內閣的人也說很難得,左相還勸皇上把兵部尚書的虛銜給他,好給這位英雄一條瑞氣千條的金邊當作牌坊,由於武安王已經是親王,封無可封,而且還有江都的封地,皇帝允許他帶親兵入京。
  雖然武安王帶夠了人,卻在京營外考核後解散了,他的士兵都是回來探親的,有戰功的會隨著武安王一起被皇上在朱雀門迎接,並且在街上巡遊接受百姓的歡呼。
  按理說他們第二日才會見面,怎么就進宮了。
  “皇叔……”
  陸扉低頭看看唇角還有透明液體的男人,皇上剛過二十八歲的生辰,俊美得如同及冠青年,穿著件極致薄透的衣服,袒露出後穴等隱私部位,除了腰部和肩頭什么都遮不住,一副等待被幹的模樣。
  若是他沒有來,這些人一定會忍不住直接把這位尊貴的天子撲倒在地毯上肆意姦淫吧,真是太糟蹋了。陸扉度完假拿了不少信用點後就可以自由選擇世界,在度假中得到不少樂趣的陸扉就指揮著系統給他挑選個淫靡放蕩的男人,也好心情愉快地共赴雲雨,只是剛進來就見到這么煞風景的一幕。
  陸扉的不滿直接化到語言中,低吼道:“成何體統!”
  皇上喜歡男人,卻只能娶一宮的后妃,面對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的女兒還要情意濃濃,他越是壓抑就發癢流水。突然就有一天皇上病了,然後身體就異變起來,他算是心理解脫了,但肉體的糾結又隨之而來,他不僅有了女人的構造,還會隨時發情,必須在暖春殿這樣每晚淫樂,白天才能勉強正常地出現在人前。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日漸放蕩,說的話也越來越沒有體統,但自幼便是天潢貴冑的他還沒走到最後一步,只是讓人用過器具伺候。本來今晚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又被陸扉打岔了。
  皇上微微顫的睫毛看著面前的男人,給別人不如給皇叔,武安王年紀長他一輩,常年領兵浴血渾身皆是大將氣質,還有稍帶風霜的意態將原來的俊美都掩蓋下去。現年三十六,與自己只差了九歲,憑戰功加固爵位,與一般王爵不能並肩而論。就是王妃一直無所出,還病逝了,再也沒有續弦。一切都相當完美。
  總管曹及領著人下去,東廠自皇上的父皇那一代就籌備要解散,只不過老皇帝念著舊情,拖拖拉拉到死都沒辦好,皇上就沒有這個體會,利利索索地把東廠解決了,只留下宮內十二監,並許曹及做御用監掌印太監,負責宮內大件器物的採買,譬如紫檀、象牙、烏木,也是個肥差。
  皇上發現自己身體異常的時候是在早上,曹及在旁邊輪值,這位機敏的前東廠廠督迅雷不及掩耳擊暈尖叫的宮妃,將人親自處理妥當,用了不少易容的用品讓皇上能正常議政。如此沉沉浮浮大浪淘沙,終於輪到曹及上位,一躍成為太監裡的大總管,隨身服侍帝王。
  皇上的眼神越來越軟,剛想開口,陸扉就對著皇上的臉狠狠掌摑下去。這是拿長槍與劍的手,勁道極大,皇上腦袋嗡地一聲就暈過去。
  陸扉看著皇上高高腫起的臉,心裡很可惜,卻仍是按人設放著冷氣走開,讓曹及來收拾殘局。
  兩日後,銀漢宮,雲霄殿
  陸扉這次進宮是要替自己曾經的伴讀安國公世子說情,安國公準備讓爵,皇上卻遲遲不批准,安國公一家特別是世子十分忐忑。
  皇上讓陸扉前來相見的時刻是夜晚,而且是皇上曾經的東宮,現在的太子有另一座宮殿來放臣屬,這座宮殿就閒置了下來。
  雲霄殿內的模樣,緩緩隨著門扉的打開呈現在陸扉眼前:
  皇上穿上上大朝會時才穿的龍袍,被繩索精妙地束縛著,英挺的劍眉難耐地絞在一起,渾身的春情肆意地勾引著看到這一幕的男人。
  不得了,這小妖精。
  陸扉拿走塞在皇上口中的杏黃色口塞,上面沾滿口水,陸扉展開來才發現是一條被捲起來的褻褲,而且……是他的,沒洗過的那種。這么強烈的勾引簡直是烈性春藥,想到這個男人口腔鼻腔都是自己的味道,陸扉承認心裡非常有征服欲,簡直馬上就想幹死這個騷貨。
  陸扉目光下掃,被勒得凸出的兩團雪泛著粉紅,乳頭挺挺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春宵秘藥才讓他的皇上如此色情。
  陸扉以前有很多姿勢玩法不敢玩的,都能在他身上使用了。陸扉心裡面將皇上劃為自己人,臉上卻不動聲色依舊冷酷。
  “皇叔……您喜歡我這樣子嗎?”
  靠在椅上的皇上淫靡地撅著自己被別的男人玩的通紅的屁股,高高豎起的器官與臀間袒露出的屁眼顫抖著不時滴出幾滴透明淫水,奶子上面還留著男人們的掌印,烏黑沒有瑕疵的雙眸佈滿情慾的水光,看著陸扉胸膛起伏著開口道。
  很明顯,這是皇上特意弄出的痕跡來刺激陸扉跟他做愛的。男人都充滿佔有欲,既然被玷污了,也不需要珍惜。
  陸扉冷漠地撫摸著皇上的臉龐,拇指和食指捏著紅豔的嘴唇,想像他被壓在自己胯下,因為肆無忌憚的抽插與馳騁,哭喘呻吟全身噴汁的模樣
  皇上給自己灌了極其猛烈的春藥,在這種極端羞辱的姿勢下臉頰酡紅,唇邊不住地淌著晶瑩的口水,留著紅紅印子的大腿因為男人的視姦顫抖,胯間陽具卻更加興奮地豎起,頂端透明的液體顫巍巍地滴落下來。
  陸扉踢得皇上掉下椅子,重重摔在地毯上。陸扉走去坐在最裡面的紫檀木蟠龍寶座上面,雙手被束縛的皇上以前胸抵地蜷縮著隨著他的腳步在地毯上爬行,過了半炷香時間,渾身被束縛的皇上終於龍袍散亂著貼著陸扉的褲腿纏上來。
  見陸扉給他解開束縛,將目光放到他身上,皇上知道陸扉給他機會了,抬著眼用奶子蹭著陸扉的膝蓋說道:
  “只有皇叔…能、能救我…哈……我欠操流水的騷穴一天沒雞巴操就癢的不行。”
  皇上修長的手指把穴口撐開,把通紅的穴肉對準陸扉因為身體的高潮流著眼淚道:“皇叔…您寵幸我好不好……哈啊……我想要您的雞巴…嗯…我、願意做您的最低賤的妾侍。”
  “求您允許我用騷穴……伺候您吧……我會好好含著您的大雞吧跟精液睡覺…”
  太勾人了,陸扉的分身迅速脹起鼓起,皇上也摸到了袍據下陽物的變化,穴口發酸地用臉蛋去蹭陸扉黑色親王袍胯下的五爪龍。
  “我們家怎么就出了你這種欠幹的賤貨。”
  陸扉捏著下巴看著皇上臉龐上闌干的淚痕,還有滿是春色的眼角眉梢,心頭一陣猛跳。
  由於皇上特殊的身體,陸扉這具身體的性器特別長,而且猙獰遒勁。皇上修長的雙手不斷撫摸在上面,像個低賤的軍妓期盼武安王的寵愛。
  “這可是寶貝,絕對能插得你這個騷貨爽翻天。”軍中的葷話很多,皇上光是想著裡面的碩大粗長的雞巴捅乾就渾身哆嗦,吞了口水,伸出紅舌舔那個龍頭,想給陸扉口交。
  陸扉胯下那塊布料被他舔濕透了,繡紋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皇上的口腔被手指插入攪拌,嗚咽地放鬆著好讓陸扉玩得更開心,終於得到了指令。
  不需要擴張,還穿著明黃龍袍的皇上白皙結實的長腿放在他肩膀上,烏黑頭髮往寶座下垂落,陸扉狠狠的往前壓去,火熱的黑龍鞭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裡面軟滑濕熱無比,這是陸扉做任務以來最不溫柔的一次,這種背德亂倫的誘惑令陸扉把皇上當成用破的套子,不管皇上怎么喘叫都沒有用。
  “裡面被多少人玩過了,軍營的軍妓都沒你松。”陸扉的聲音低沉沙啞,因為皇上實在太緊了,裡面炙熱無比,尤其是聽見皇上呼吸開始紊亂,鼻腔聞到淫靡的麝香氣味,令他更有閒情,他就是要把這個至高無上的男人弄得狼狽不堪。
  “嗯…啊哈……沒有!沒有玩過!”
  “沒玩過,哼。”武安王·陸扉,像懲罰著新入府的不聽話的侍妾,狠狠頂弄進皇上嬌嫩的後庭。
  “皇叔不要頂那裡……啊啊……頂到了——”皇上體驗著不曾體驗過的被男人的陽物插入的鮮明觸感,腸穴裡熱得發緊。
  “頂得深不是正好嗎,呵,你這騷貨還想跟本王撒謊。”陸扉毫不留情地頂弄,徹徹底底打破皇上的身體的防線,毫無保留地接納容納他的火熱與巨大。
  “是…好大……哈……皇叔的龍鞭插得騷穴好深……快插爛了…”眼前一片迷濛虛幻,空白的大腦裡面如同墮入夢境,猛烈的抽插下皇上的身體只有不停地緊縮,吞吐抽插的碩大陽物。
  空蕩的大殿裡迴盪著淫糜的呻吟與肉體交合的啪啪聲,陸扉痛快地蹂躪皇上大敞的身體,將至高無上的男人的身體徹底折疊起來,這個男人沒有羞恥感,是最淫蕩的淫獸,索取著男人的精液,陸扉也想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皇上,被幹得爽嗎,你像個娼妓一樣了,真騷。真應該讓你的后宮都過來看看你怎么被幹的…哼,夾得這么緊是想咬斷本王的黑鞭嗎?”陸扉捅開那試圖閉合的腸道深處,快馬加鞭地在皇上身上馳騁。
  “不……嗚……啊啊啊!啊啊不要插這么快啊…哈……要死了!!”那支無數后宮女子夢寐以求的粗熱陽具也在不停晃動,春囊飽脹著,現在卻只能不斷地吐露精水。
  “皇上,伸出舌頭”
  “嗯,……嗚嗯!”
  皇上實在太會叫了,陸扉怕被他叫射,夾著他的舌頭拉扯,儘管這樣這個自甘下賤的男人還是發出絲毫不加以抑制的快感呻吟,拱著身體噴射出白液。射精過後的皇上臉頰潮紅彷若窒息,猶如一團爛泥癱軟在地。
  陸扉喝了點殿內備好的水,也給皇上灌下不少,然後又開始新一輪討伐,他要讓這個男人初次被乾就射尿。
  毫無真正性經驗的皇上被堅挺的肉棒摩擦著穴口,淺淺進出,勁瘦柔軟的腰肢扭動幅度越來越大,雪白的屁股肉如同肉浪一樣,不斷搖晃,混亂不堪地說:
  “哈…啊……皇叔…您快插進來吧,賤貨的浪穴都快癢死了”
  皇上還沒得到滿足的空虛的騷穴深處充斥著麻癢感,讓他感到體內彷彿有新的肉要長出來,急需男人肉棒的狠狠摩擦,他像那些被賞賜的低賤的宮女子一樣渴求著他的皇叔武安王的操幹。
  “給…給我…啊……浪穴好癢…求求您了…操我…”
  陸扉將皇上擺成狗交合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粗長的陽根磨蹭得皇上的身體發抖後,一直插進皇上身體的最深處。快感又開始侵占腦海,皇上沉浸在高潮的渴望中,迎合著男人性器的按壓和摩擦。
  陸扉狠狠撞擊皇上的臀間,令他受到最大痛苦又不至於被幹暈,皇上高翹屁股承受著,覺得胃好像也一直被頂,最小的刺激也能令他顫抖。
  “皇上,本王伺候得你舒服嗎,要不要再深一點”陸扉掐著皇上的腰,觀察他抽搐的身體,仔細擦乾過燙熱腸壁上那一點。
  “好深…好燙……啊——哈……騷貨被肏到子宮口了……騷穴要被捅穿了”皇上胯間的性器來回搖晃,肩膀都在微微發抖,汗水從背部滑落聚集到後頸,地下留下一小灘水。
  “很舒服吧皇上,本王會一直這么幹你,直到你合都合不攏。”陸扉舒服到極致,玩味又欣賞地看著皇上的身體,感覺自己這次的選擇真的太對了。
  “唔……別,別磨我了……啊…會潮吹…哈…”皇上如同武安王府的賤妾一樣在男人身下輾轉低吟著,柔韌的身軀被冷酷的男人掐著捏著,像個玩物被恣意褻玩糟蹋。
  “可皇上的屁股還沒令本王滿意呢。”陸扉揉捏他前面的分身,放開後狠狠一記捅弄到深處。
  “皇叔好厲害…啊…頂到子宮了…啊……要被插射了。”
  “皇上說自己該不該罰,自己爽著讓本王賣力耕耘。”
  ”該……騷貨要…哈啊……要被皇叔…的大雞巴操…操穿了…”
  隨著陸扉的頂弄越來越快,語氣更加低沉戲謔,皇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飢渴地自己擺動後臀,迎合背後凶器的衝擊。
  “嗯嗯、啊……就是那裡……啊……頂到騷心了……啊啊……”陸扉開始摩擦他的前列腺,爽得皇上腰直扭個不停,發出浪叫與低鳴。
  陸扉狠狠搓揉他的囊袋,前所未有的凌虐快感讓皇上尖叫起來,淡黃的液體取代陽精在尿道洩出,不僅射滿了地毯,還飛濺到他的小腹上,劇烈的羞恥感令他整個身體都發紅。
  “賤人!我還沒射呢,你又要潮吹了。”陸扉冷冷地說道。殿內雄性的味道混雜著,都是皇上射出來的,陸扉這天緊守精關,堅挺到了最後。
  “…求您了…皇叔……您快射到欠操的浪穴裡面吧…”聽聞過被插穴灌穴的快感,皇上不由得央求起來,全身都興奮地顫抖。
  陸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一頂,新鮮燙熱的男精自馬眼噴射而出,如同洶湧潮水拍打噴灑在這從未被男人進入過的密穴深處,積蓄了許久的精液將皇上的整個小穴灌滿了還裝不下,混著體內的淫水傾瀉而下,皇上的俊臉被兩行淚水劃花了,卻又被陸扉的陽物狠狠的搗入後穴,皇上只有承受,射出一次又一次,尿液被排空,最後一次射精再也不能射。
  “本王下個月要到封地去,皇上答應我的事也快辦好吧。”歡愛過後,男人的聲音又恢復冷靜。
  “是…都聽……都聽皇叔了。”
  “為了皇上的聲譽,本王也不會再晚間進宮了,皇上好自為之。”
  “…皇叔……別走……別走…”
  皇上的尿道與後穴都紅腫不堪,像個被臨幸的宮妃一樣用後面高潮,前面沒有被碰過的縫隙也甕合著,一副潮吹般的淫賤模樣,渾身哆嗦著在地上癱著喘息。
  沒有擁抱與親吻,面對這只墜落的風箏,折翼的鳥,陸扉在方才說話時欣賞片刻後抽身離開,很快就走出雲霄殿。皇上自有人來伺候,他被曹及包裹著抬入浴間裡,喘息著被清洗身體。
  武安王雖然位高權重,但畢竟還是下臣,面對自己主子,大太監曹及審時度勢給出了建議,做了個手勢道:“皇上,要不要臣……”
  武安王再強悍也只是一人,未必不會在這深宮大內里中計,屆時自己主子想怎么洩慾就怎么洩慾。
  “不!……”
  曹及及時住口,將內心的想法掩蓋下去。
  皇上懨懨地垂著漂亮的眸子說道:“朕自有主張。”
  “臣明白。”

  性奴皇帝②墮落的皇上,半夜像妃子一樣爬床,為武安王雙乳按摩、曲江宴當眾排尿

  隔天便是皇上在朱雀門帶領朝廷文武百官接見武安王及將士的日子,皇上穿著象徵天與地的色彩的大裘冕,上衣繪日、月、星、龍、等八章花紋,頭戴垂珠十二旒的平天冠,冕板上垂下來的赤紅天河帶垂至下身,身旁服侍的大太監亦身穿蟒服,端得是龍章鳳姿,天子氣派,特別是薄薄的嘴唇抿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格外好看。
  沒人知道皇上扶著城牆的手偶爾還收緊著,儘管及時塗了最好宮廷秘藥,但那個被撐開侵犯了一個晚上的地方好像還含著男人的猙獰粗大,噴灑澆灌在腸道深處精液也像在一點一點從他的肉洞往外流著,一直流到大腿,皇上沉浸在這種想像中,紅唇也不禁開啟喘息了一聲。
  陸扉騎在肅穆的大軍最前面的馬上望向朱雀門城樓,他的目力極好,看著像個衣架子的皇上俊美的臉龐輝映著晨曦,真讓他有種親吻的衝動,尤其是像昨晚一樣,緊繃的線條被羞意打破後,自臉到雪白的身體像染上一層紅暈,真是使人目眩。
  他多么想讓皇上在這萬人目光聚焦的朱雀門城樓上被他摟在懷裡把玩品味,腿根不由自主地抽搐,直至菊洞和大腿根部沾滿粘稠精液,那朵沒有用過的肉花也能不停噴水,滴得下面的人以為是下雨。

 

這日沒有朝會,皇上只需要與重臣議政,並設宴款待將士,朝廷百官為這長久盼望的勝利而歡欣,幾位閣老與大學士甚至作了不少詩句,大家都喝醉了,也就沒人找皇上理政。於是皇上就這么狠狠歇了一天,養一養爽透的也使用過度的身體。
  皇上與武安王的會面與問答簡直可以寫入君臣典範中,陸扉也感覺到了皇上的“翻臉無情”,皇上實在是怕了陸扉那晚的猛悍,連著四天躲著不見人。陸扉也樂得去享受,京師裡小倌樓不少,雖然不想做,也能點些名魁或者清倌來爽眼,彈琴喝酒,調風弄月,實在是艷福無邊。
  終於皇上那副好似中了烈性春藥的身體緩了過來,又開始忍不住流水渴望男人了,皇上狠狠心咬咬牙讓太子陪同著,以儲君需要多接觸能幹臣子的理由,人模狗樣地在太子旁邊引薦武安王,並請武安王為太子講解軍中的事情。
  太子對這位名將及小叔父的確很感興趣,軍中的事更加令他著迷,對他的父皇也十分感激,皇帝與儲君很多情況下都不是沒有保留的,他的父皇這么早就讓他接觸軍政,簡直十分令人敬愛。面對父皇的好意,太子也早早與東宮謀臣想好了許多不犯忌的重要問題,這一問一答便從午後問到晚間,於是就順理成章地一起吃飯。
  鑑於太子實在是懇切又溫文,武安王便接受他的請求留宿宮中。明面上為難,實際上歡欣鼓舞的皇上便讓陸扉住他的側殿。原本武安王應該住做皇子時的宮殿,但皇上以年久失修拒絕了大太監的垂詢,大太監曹及知機去安排,這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一更,偌大宮廷內的燈火都幾乎熄滅,整座皇城陷入安靜之中,黑暗的偏殿中陸扉躺在床上,聽到通向皇上寢殿的門扉響了一下,勾起唇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平躺著。
  陸扉的身體經過調節夜間能視物,也早已適應了黑暗,他看見大太監曹及與一個小太監抱著一團被子過來,便沉聲開口問道:“公公這么晚前來,有何事。”
  曹及有點輕的聲音帶著一點笑回答:“晚間天涼,咱家按陛下的吩咐給王爺多送一條被子。”
  陸扉看了看曹及身後的小太監,是張稚嫩又機靈的面孔,與曹及俊美刻薄的相貌相當不同,應該是曹及的干兒子或者親徒弟,不是他的皇上。可是現在都仲春了,武安王又是武人,哪裡會覺得冷呢。
  曹及聽到陸扉的回复,便弓著身將那一大團被子放在陸扉腳下,而陸扉也感覺到那團捲起的被子不一樣的重量還有壓抑的呼吸聲,頓時就明白了。這騷皇帝,還挺會照搬自己平時封建腐朽那一套啊。
  不過事實證明,封建殘餘有它存在的合理性,皇上溫溫熱熱的身體低微地從陸扉腳下像妃子初次承寵一樣爬到陸扉胸膛前,雙頰因為悶在被子裡缺氧酡紅,淡粉色的奶頭輕輕顫栗蹭著陸扉的胸膛撒嬌的時候,陸扉實在很有感覺,也考慮下個世界要不要選擇當個皇帝。
  大太監與小內侍在被子放到床上之際就連忙退出去了,還貼心地關好門,大太監親自在小廳內守夜。偏殿內十分寂靜,皇上見武安王沒有立即推開自己,便捧著武安王怒時而若笑的臉龐,柔軟紅潤的唇便輕輕呼著氣在武安王那頭角崢嶸的額上試探吻了一口。
  腰間被搭上大掌,皇上輕顫了一下,蹭著高挺的鼻樑,灼熱柔軟的舌頭立刻頂開武安王的齒隙侵入口腔,男人的冰冷讓皇上渾身燥熱的身體十分舒適,他濕潤的嘴唇貪婪的包覆著對方的舌頭,汲取每一滴甜蜜的津液,心悸之餘自己也親得渾身發軟,勾著對方的舌頭挑逗著不住喘息。
  “皇叔、…你想我嗎?你一定也想我吧。”皇上英挺的面容如桃花盛開,滿眼水光,撫摸著面前這張富有男人魅力的臉龐,拿出自己最擅長的調情手段不斷輕輕地在上面落下碎吻。
  “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皇叔……”皇上的吻從臉頰,脖子,喉結一點點往落下,水水地留下痕跡,手掌撫摸著武安王柔韌有力的腰,不住地求歡。
  可惜冷峻的武安王不為美色所動。陸扉低沉而磁性的聲音緩聲道:“哦,本王倒是覺得皇上對本王很是厭惡,連本王求見都以議政推脫。”
  皇上拿起陸扉的大掌,按在自己用紅繩勒出的雪白雙乳前,感受著男人的碰觸眼睛羞紅地軟聲道:“我只是一時忙碌,皇叔聽聽我的心,就知道我有多思念皇叔。”
  心臟在左胸膛,皇上的那片摸上去相當彈手的地帶的確在撲通撲通跳著,但是陸扉殘忍地說:“莫說本王在戰場上久了,連雁門郡三歲孩童也知曉,心臟不跳的只有死人。”
  這天皇上沒灌春藥,便略略有些放不開,現在皇上是真心後悔了,再這么下去陸扉真的不理他了,他顧不上矜持,身體趴到陸扉身上用柔膩圓潤的白奶子去蹭陸扉,帶著一點哭泣的聲音道:“皇叔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您別不理我……朕、我真的很想您…… ”
  之前皇上為了加近與武安王的關係,也習慣了跟侍衛玩 時候掩藏身份,特意不用帝王的自稱,這次無意中脫口而出,倒讓陸扉覺得在床上這么叫很色情。
  “皇上的聲音的確很好聽,在后宮的時候就這么引得女子痴迷的吧。不過皇上需要表現出誠意。”
  “朕知道了。朕會給皇叔好好賠罪。”皇上見陸扉刻意強調他的身份,口風也有鬆動的意思,就連忙順勢說道。
  皇上雙腿分開跪在陸扉的身側,雪一樣白的奶子從武安王寬廣肩部開始,逐漸過渡到胸膛,酥酪一樣顏色奶子格外地輕柔揉按對方褐色的乳粒。然後下滑到腹部的時候,腰臀款擺地在武安王的八塊腹肌上做圓周運動,長距離地緩慢地按摩。
  “朕好脹……啊哈…皇叔……啊…玩一玩朕吧…”
  陸扉火熱的性器開始抬頭,皇上捧著自己的奶子輕巧而快速地夾著陽具滑動,讓性器在他的奶子間深入淺出。他被武安王的大腿頂開了也不惱,慢速向下按摩大腿與小腿肌肉,兩個奶子像情人的手輕柔地撫摸緊繃的肌肉,用奶頭的揉按替代親吻愛撫。
  “啊啊…嗯嗯…皇叔吸一吸騷貨皇上的奶頭吧……騷貨好癢……”
  滑落到腳底的時候,挺硬的艷麗乳尖不停地磨蹭粗糙的腳板,變得火辣辣的,皇上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沿著腳趾開始輕輕按摩,然後用乳尖輕揉腳底,充分接觸摩擦著,直到乳暈變得通紅一片。雖然隔著一層被子,皇上在他腳下的呻吟也充滿春情,令陸扉不禁想到皇上身上掛滿的乳白色的體液時浪叫的模樣。
  “哈…拜託皇叔好好玩朕的奶子…啊…哈……怎么扯都可以…”
  奈何武安王郎心如鐵,皇上又重新爬上來,給陸扉做“頭部按磨”,飽脹的奶子從臉頰開始,裡向外按摩磨前額,又滑到下巴劃圈,最後輕柔地按摩頸部肌肉一直滑到肩膀。皇上身上塗了吸收很慢的蘭花油,整個人都香噴噴的,此時格外明顯,刺激著被皇上渾圓雙乳夾著的陸扉的感官。
  皇上的聲音含糊道,“皇叔,朕…朕想要,給朕吧……把朕弄壞…”
  可是撩撥到這個地步,武安王也沒有去吸或者揉那兩個看起來快要噴奶的奶子,皇上有點難過,重新回到武安王的胸膛處,反复按摩,他這樣子自己也比較舒服,可以舒緩奶頭上的腫痛。皇上這樣不斷地蹭著,而嘴裡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嘴唇一路向下親吻,終於來到陸扉高高翹起的陽物上。
  “唔…哈……皇叔好大好燙…賤貨都開始出水了……唔…”
  趴在武安王胯間,看著能把他甬道黏膜全部撐開的燒過的鐵一般熱的肉棒,皇上努力地舔著,收著牙齒吸吮著赤紅的龜頭並用手揉著陰囊,還時不時地去舔弄下面的陰囊,舌頭再繞著圈沿著柱身往上舔,自身的快感漣漪一樣一圈圈放大。
  見武安王這根粗熱的黑龍鞭徹底勃起,頂端亦有些許液體流了出來,皇上知道武安王終於對他情動了,一口含了進去吞到深處,頭開始上下擺動吞吐著灼熱碩大的男物,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在皇上錯愕的目光下,陸扉在自己被他灼熱的口腔吸出精液前掀開了的被子,暴露出皇上赤裸的身體,冷漠眼眸對著皇上道:“皇上不必費力了,本王不缺暖床的侍妾。”
  嚐過真正交合的滋味,聞著男人味道就身酥體軟的皇上微弱的聲音道:“皇叔要什么朕都能給,朕這副淫蕩的身子是徹底屬於皇叔的。”
  陸扉不管皇上最後那句,對面前的春相熟視無睹般地箝制著皇上的下頜道:“本王要這天下皇上也能給嗎。”
  脊樑上的汗毛微微倒豎起來,從未有人表達過這般的不臣之心,而且還是堪稱下臣典範的武安王,錯愕之餘,皇上也忘了自稱:“您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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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與陸扉這一晚之後就恢復了君臣的客套,直到春閨放榜,皇上為新科進士舉辦曲江宴飲,讓王公大臣及新進士們一起觀賞曲江邊的天光水色,飲酒作對,既是帝王恩寵,也是是文壇的一次盛會。在京中的休養的武安王自然也受邀坐在皇親宗室最高的一席上,為這場盛事加碼。若個書生萬戶侯,文人們與武官集團沒有太多交集,對於立了軍功的將領都格外推崇,特別是武安王這種家喻戶曉的人物,不少新進士都鼓起勇氣過來敬酒,也好沾沾武安王身上的戰場殺戮氣息,好寫詩句,畢竟這次曲江宴的主題,對武安侯頗有好感的左相定下了“沙場”二字。
  酒意有點微醺,陸扉散漫地喝著酒,看著這屆眉眼飛揚,風流無雙的探花郎,忍不住又看一眼旁邊一席的皇帝。皇上這日穿一襲銀白色的龍袍,上繡祥雲飛龍,貴氣逼人,或許因為看著群英薈萃心里高興喝了些酒,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漾著笑容,眼底飛紅,陸扉看著看著皇上潔淨而明朗的臉心中就是一熱。
  真是太動人了。
  騷貨皇上實際也忍不住了,酒意催生情慾,令他身體更加難受。文味濃郁的曲江宴一結束,新進士移步到一旁的九洲清晏繼續暢飲美酒,品嚐皇宮御廚的美味佳餚,欣賞宮中琴師的奏樂,開始真正的狂歡。陸扉也被曹太監請去,說是皇上在舞劍,穿得有點少怕著涼,他一介下臣勸不動,請身為長輩的武安王去勸阻。
  落日的烏金早已落到江面之下,只在渟泓演漾的江面上留下薄薄的金線,江水拍打著環繞的亭台樓閣,聲音也分外妖嬈多情。
  真正妖嬈的另有其人。被清空的空曠臺閣內,青帳寥落,皇上的確在舞劍。皇上穿著一身薄透可隱約見白皙皮肉的束腰的紗衣,兩個高挺的奶子似一雙皎潔明月隨著劍舞顫動著,回眸時的風情堪比著名妖姬飛燕合德。
  面對皇上的艷舞,已經酒意上頭的武安王也只是冷著臉說道:“把衣服脫了。”
  劍柄落地,發出一聲脆響,羞恥的紅從脖子一直蜿蜒到耳後,聽到武安王冷淡的聲音,皇上知道自己毫無勝算了。他褪下這套淫靡屈辱的紗衣,肉顫顫,粉嫩嫩,擁雪成峰的奶子徹底袒露,身軀微微顫栗跪在陸扉腳下。
  武安王拾起落在地上的寶劍,玩弄至尊至貴的皇上腿間器官。
  “皇上,你讓本王說你什么好。這個器官還要來做什么。”武安王一邊用泛著寒光的劍羞辱著皇上,一邊用語言凌辱道。
  “可以…可以……排尿。”皇上雙頰火紅,分泌出難堪的淚水,打開跪下的兩腿內側肌肉緊繃,花縫的精露沿著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微冷的風拍在他身上,麻痺著他的羞恥。
  在這么可怕羞恥的時刻,皇上卻只能感受到體內尖叫的快感,希望那把劍的劍柄捅到自己流水的地方,壓迫著穴心不停抽插,然而皇上只能強行忍耐著唇間的呻吟流瀉,等待武安王對自己的處置。
  “皇上不思朝政,只顧勾引臣下褻玩洩慾,那本王就請皇上尿出來吧。”
  皇上喝的酒也不少,雖然更衣出恭過一次,分解酒精後膀胱還有許多液體,被冰冷的劍抵著尿道口威脅著,又是武安王的命令,他控制著膀胱與尿道蠕動,逼尿肌舒張,淡色溫熱的液體就呈現弧線從他腿間不知羞恥地翹起的器官排出,流瀉到了他自己身前,因為量太多,潺潺的水流聲不斷的響起,看起來就像他自己迫不及待地,不顧臉面地在自己的臣子兼長輩面前像狗一樣噴湧尿液,皇上臉色哀紅,雙頰不停流著淚水,肩膀顫抖地發出低泣。
  低頭看他的陸扉已迫不及待地想讓這個皇上得到崩潰般的快感了。讓沒有春藥影響的皇上像蕩婦一樣呻吟求歡,真的很期待呢。

  性奴皇帝③大庭廣眾暴露身體的皇上,在偌大花園裡淫叫被操幹【彩蛋後穴射精

  “本王說的話,不知皇上考慮好了沒有。”
  “皇叔想要什么,朕都會給… …包括、包括這天下。”皇上的確考慮過了,他現在這個模樣已經不能正常地做一國之君,履行帝王的職責。再存僥倖之心,難免有一天秘密會暴露,外族與前朝餘孽得知後定將掀起軒然大波。
  屆時自己是什么下場還未知,倒不如把把江山交予自家人。
  只是太子注定要委屈了,若是當一個龍椅上的傀儡還好,若是清君側後被軟禁也是有可能的,皇上一副慈父心腸隱隱作痛,不由得艱難開口道:“太子……”
  陸扉微笑起來,他的手指堵住皇上的嘴唇輕輕揉按,說了句下克上的經典對白:“這就要看皇上伺候得本王開不開心了。”
  皇上俊臉通紅,不再開口。陸扉將皇上由地上抱起來,大步朝外走去。他衣服上的龍紋玉摩擦皇上赤裸的身體,將那白皙的皮肉都蹭紅了一塊,皇上不由得呻吟一聲,陸扉放下皇上,又探到腰間摘了那塊玉。
  因為沒有遮掩,皇上有點羞恥地將身體埋在陸扉身前,陸扉一瞥宮燈下皇上的身體,皇上的屁股好像又大了,形狀還是那么漂亮,腰也又細了,從背後進入並打屁股的時候一定特別浪,不知道是這幾天被暖春殿那些糙漢摸的還是自己玩的……
  陸扉難得發呆,見兩人站在原地,隱身侍立在臺閣最外側的曹及悄聲走出來給武安王遞上披風,好給皇上遮掩一下身體。陸扉把披風給皇上遮住,只露出一點白皙肌膚。皇上那雙奶子非常雪白,被走廊沿路的宮燈照著好似會反光,而且隨著有可能被發現的緊張而起伏不定。
  怕皇上白皙的腳板弄髒,陸扉在前面抱著著皇上走,曹及在後面跟著,他們沒有離開這裡,而是沿著到給新進士舉辦酒宴的九洲清晏裡去了。九州清晏暢春殿外,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上有一座平台,正好俯瞰著下面明亮的殿間。陸扉就選擇在這裡跟他又騷又浪的皇帝玩一玩。
  招待新科進士與各部大臣的暢春殿內點了許多火燭,以祥瑞的鳥獸為造型的青銅宮燈典雅且華貴,溫暖的光透到外面來了,連這座臺閣也明亮著。不過殿裡頭的窗邊又有花瓶或者蘭草裝飾,也隔絕了一點窺探到這裡的視線。
  這些天之驕子哪裡知道他們崇敬的天神一樣的武安王竟然當著他們面,在隨時有人出來透氣的地方俯瞰著他們,雙手色情的抓著他們尊貴的皇上的雙乳一收一放地褻玩。陸扉把皇上抱到石堆上讓他趴好,就捧住皇上那豐滿的大屁股。皇上圓滾滾肉顫顫的雪白雙瓣一手完全握不住,輕輕地往上推,又落下來,就好像翻了一層浪一樣。
  “皇上,你這身肉怎么養的,又白、又浪,本王府裡的人應該向皇上取取經。”
  “坐……坐得多了……嗚嗚,不要這么玩我了… ”
  “有什么可害羞的,昨天不是還叫得很浪嗎,還是本王摸的姿勢不對。”
  “嗚……皇叔…不要了,不要揉了”
  這樣玩了兩三回,將皇上溫熱的身子摸了個夠,陸扉就拉下披風讓皇上雪白的雙臀徹底暴露在暮春的暖風之中。皇上乖順顫抖地趴在大石上,等待著男人對他的懲戒。
  “唔——哈……”
  陸扉居高臨下看著皇上赤裸的身軀,“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打得皇上臀浪翻滾,雙囊之上夾著的雙腿間那個小也穴蠕動著,一副被快感挑撥得難以自禁的樣子。
  “啊——!”
  又是一巴掌,雪白顫顫的屁股上發出好大的又一聲清脆的響聲,隱隱的亮光下,皇上的雙肩抖顫著,叫聲滲出無法掩藏的甘美,陸扉不用看就知道雪白的屁股上一定出現了鮮紅的手掌印。
  裡面的人觥籌交錯,新進士忙著結識席面上的同仁以及與各部的大人應酬,激動地開始他們名利場的第一步,完全沒有留意這黑夜裡清脆的巴掌聲,陸扉也放下心。
  “皇叔…求、求您了……輕一點”
  臀部被大掌重重拍擊,沒有被宮廷中下三濫的侍衛玩弄,反而是落到皇叔手中的皇上扭著屁股求武安王打得更多,皇上臉上春潮氾濫,好似愛上背德的各種侵犯,哪還有身為皇朝至高無上的帝王的氣概。
  “裡面不想要嗎,你這個喜歡被打屁股的小變態。”
  “想……!啊…哈……朕想要被皇叔幹射、嗯…”
  微微潮熱紅腫的入口被手指侵入,皇上里面也失禁般濕漉漉的,雙腿卻越張越開,讓陸扉的指節頂著脆弱的前列腺擴張。快感聚集在尾椎處,很快就把三根乃至第四根手指都放進去了。
  “啊哈…皇叔…可以了……嗯哈…插…插進來…”
  平台上除了嶙峋的怪石,還有長而窄的白玉石長凳,武安王順勢坐在上面,扯了扯皇上的頭髮讓他回頭。露著春情的皇上不等武安王侵犯進來就撩起他的衣袍,主動以後穴對準堅挺的肉具坐了下去索取被侵犯的快樂,渴望浸淫在顫亂的交合之中,直至被操幹到不省人事。

 

 陸扉的性器太大太猙獰,皇上修長的雙臂摟著武安王,把自己那豐滿的大奶子整個擠壓在武安王的胸膛上,被上面硬朗的紋路摩擦著,乳頭突出得像被拉扯過了一樣。因為潤滑不夠,陽具只進了半截,陸扉的手指劃過敏感的腸肉,皇上忍不住呻吟出聲。
  皇上胸前不停晃動的巨乳吸引了陸扉,陸扉放下對皇上雙臀間密穴的開拓,去揉那對雪白的奶子,奶水被捻磨的手指弄得細細地流出,流淌在他的衣袍上,充滿羞恥的情慾光澤。
  陸扉決定讓皇上再憋一會,“皇上都難過地噴奶了,真可憐。”
  “不…求求皇叔吸一吸朕的奶頭…朕不被吸奶才難受……唔……好想被吸奶”
  陸扉的手指撫摸濕漉漉的肛穴外的那圈濡濕的腸肉幾下,穴內便開始分泌出粘液。皇上的雙乳非常飽脹,卻不能鬆手去揉,只能破碎低沉地悲鳴著。
  “啊啊!皇叔……再進來點…哈…嗯”
  隨著淺淺抽插一陣接一陣從腰際刷過,皇上漸漸忘卻了雙乳的難過,摟著陸扉的脖子被撫摸身子任意侵犯,發出甜美的鼻息,並且自己晃著雪白的大屁股讓武安王的黑龍鞭操幹,一下一下地按壓擦乾過他的前列腺。
  “好大…皇叔的龍鞭好大!塞得騷穴好滿…嗚……啊啊啊!”
  “騷貨今天怎么不出水了。”
  陸扉手捧皇上的豐滿雙臀,手指深深的陷入他的臀肉,在他有些痙攣的穴中熱辣辣地侵犯。
  “會出水的…皇叔只…只管操、操朕,很快就會出很多水、啊——”
  方才用手指玩的有些鬆軟了,又有淫水潤滑,燒紅鐵棒一樣熱度的黑龍鞭毫不留情地猛然一插到底,便聽“噗嗤”一聲,貫穿了皇上被肏鬆了的內部。
  “哈…太大了…啊、……騷貨好痛…”
  皇上禁受不住地迸出眼淚,會分泌大量淫水的只是花穴,那個男子的甬道但光靠淫水與手指擴張,沒有潤滑的承歡玉露,饒是皇上也有點受不住,武安王粗黑的陽物好似動幾下就會將他撐破一樣。
  “放心,你的小穴這么嫩,肏壞了本王也捨不得”
  陸扉停了下來,舌頭舔過皇上胸前尖聳起來的乳粒,勾引到自己口中吸吮,吞嚥了一點甘美的乳汁後就將整個乳暈徹底吸住,不住地往上吸吮鬆軟有彈性的奶子,好像要把整個奶頭弄得紅紅腫腫一樣又吸又咬。
  奶子裡的乳水被吸走的感覺刺激得皇上脊背猛烈地哆嗦起來,酥麻感從奶頭竄至全身,好似真的是肚皮高高拱起的孕夫一樣,被不是自己的夫君的男人吸乳,強烈的羞恥感刷過全身。
  筋絡虯結的肉柱緊貼著撐到極致的肉壁突突直跳,粗大又火熱,好像能把他的屁股操得屁眼外翻,皇上淫喘道:
  “別…別舔了…皇叔…啊……浪穴好癢…插插朕的浪穴吧…朕喜歡皇叔幹進來”
  “皇上明年不是還要選秀么。皇上的后宮知道皇上這么欠操嗎?”晚風中與黑暗中,感受著燙熱柔軟小穴的緊緻,陸扉一手護著皇上的腰說道。
  “不……不選了…”陸扉一手撫上腫脹的乳尖,揉弄了一把感受隆起的乳球的彈力,又以拇指與食指細細搓揉紅紅的尖尖,皇上全身泛起強烈的羞恥感,腰卻扭得更用力了。
  “也是,你這沒用的雞巴怎么能滿足她們呢。”陸扉輕輕晃動胯下往皇上里面在挺入一點,令緊窒燙熱的地方又滲出水。
  “本王把你肏壞了被她們發現了怎么辦?”
  “沒有妃嬪,只有皇叔、朕就是皇叔的妾侍…朕給皇叔生小郡王…”被揉捏著漲大的奶頭,又斷斷續續地說著這樣的話,皇上想像著武安王滾燙的精液不停的澆灌著他脆弱的宮壁,羞恥感像放開閘口一樣洶湧出來,那雙多情的眸子泛滿難耐的水光。
  “皇上,你真招人喜歡。”
  難得的親吻一觸即分,卻像能觸到心臟一樣使人感覺酥麻,雙眼半閉的皇上看見他的皇叔臉上令人心悸的淺淺的微笑,心臟也一陣跳動。陸扉不知不覺將心裡話講出來了,不過也沒有後悔。做愛做愛,愛都是做出來的,皇上的確是個好床伴。
  皇上還在恍惚時陸扉已經動起來,角度還非常刁鑽地撞擊最要命的地方,飽滿雙囊重重打擊在臀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淫水不停的由腸壁漏出,結合的部位被激烈的交媾染上淫靡光澤。
  “啊啊!皇叔…好深……朕要被肏穿了……”不知道是不是對方說的那句話,每一下抽插,皇上都覺得都帶著他的心劇烈跳動。
  “皇叔……嗯……好燙……裡面也好癢…幹穿我……把朕幹得潮吹…”
  堅硬火熱的龜頭撞到從未有過的深度,內裡狹窄又敏感的蜜洞被狠狠摩擦過,滴著甘美的蜜水。猶如繃緊的弦猛然斷開一樣,皇上渾身過電般顫抖起來,被痛苦的快感蹂躪得眼前發黑,大開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發顫,搖晃著腰胯情不自禁地淫叫起來。
  “嗯哈……頂到了、頂、……哈……頂到了……再深一點……”
  被熱熱軟軟的肉璧緊緊包裹,陸扉貫穿的動作加快了頻率,碾過每一寸黏膜,將皇上熱得融化掉一樣的地方插得淫水直流,空曠的地方除了蟲鳴聲就只有淫靡的喘息和交媾撞擊聲。
  “肏壞我吧,肏死我……啊、啊!……啊啊啊!”
  抽出後又馬上狠狠插到秘穴底部,皇上淪陷在攀高的快感之中,全身猶如被火燒,所有的麻痺中只有交合之處感覺是清晰的,被捅得快要起火了,爽到發抖的感覺令皇上項頸深深後仰,手也鬆開了,陸扉眼明手快地將他后腰接住,兩具身軀碰撞在一起,高大俊美的武安王緊壓著不著寸縷的皇上,偏偏還不知悔改地繼續犯著欺壓君王的罪行。
  雖然被深插著,小穴的穴肉彷彿有自我意識般的不斷收縮,不想粗熱龍鞭抽出,只想繼續被研磨被深幹。因為正是羞恥又可愛君王的淫靡肉穴的勾引,讓英明神武的武安王一錯再錯。陸扉不打招呼的猛然一下插過去,狠狠懲罰這個不知廉恥的皇上,皇上拼命地搖頭,發出更為急促的喘息,幾乎都要哭喘起來。
  “騷穴好酸啊…朕要被操死了…啊啊!……嗚嗚嗚!!”
  不停地高潮,不停地操幹,每次都捅開皇上的子宮口似的,皇上只能張著嘴流著口水,突然皇上的身體變得僵硬,呼吸急促,背部修長的脖頸無法控制的後仰著,滿是淚水的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小穴緊緊的咬住武安王的黑鞭。
  被夾得悶哼,陸扉又拍他屁股幾下,啪地發出接連的脆響。輕輕地捅著頂著,沉溺在極致的快感中,皇上神情恍惚地呻吟:“再快點……唔…嗚…要到了……”
  陸扉戲謔地頂了頂他,“再快皇上受得了嗎,已經摩擦得本王要起火了。”
  “不行了…快要融化了…屁股又被塞滿了……嗚嗚!快要懷孕了、啊——”
  陽物忽然深深埋入體內,頂著最折磨人的點開始小幅度深頂,括約肌被徹底拉展開,皇上在身體抽了一下後高亢地尖叫,被雷擊一樣強烈的快感折磨得掙扎扭動,這位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終於啜泣著射出第一道精華。
  “啊……嗚……啊呼…哈……”
  渾渾噩噩間皇上被男人抬了起來,陽具從裡面抽出,然後就是披風落到了地上的聲音。皇上的腰間沒有力氣,仍是自己趴在了披風上,這個屁股高翹的屈辱姿勢很好地顯出寬肩細腰狹臀的完美身材,兩腿間溫馴的器官垂下,美麗的兩個入口處都黏膩不堪,有的是淫水,有的是皇上自己的精液。
  “真乖,皇上,本王這次會幹得你更舒服的。”
  陸扉擁抱著皇上修長的身軀,側抬起他一條腿輕抽緩插,慢慢律動,低頭嗅著他帶著麝香氣味的脖頸,最後在光裸的肩頭留下一個牙印。若是可能,陸扉很想用烙鐵在他的俊美非凡的皇上身上留下印跡,只是條件限制,便只好就這么短暫地蓋個章。
  耳邊是武安王低沉的嗓音,皇上被這緩慢的情熱炙烤著,好似陷進天地間一場烈焰裡一樣,徹底被焚燒殆盡。
  “皇叔……”
  黑漆漆的環境下,被高大偉岸的男人擁抱啃咬肩膀,耳中都是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皇上連發出聲音的能力都失去了。
  “嗯。一會再叫。”
  裡面收縮得太厲害,陸扉懶懶發出性感的低喘,拍了一下皇上緊繃後曲線極為迷人的屁股,然後掐著皇上折疊起的腰展開狂風暴雨般的猛攻。
  “嗚!嗯、……騷貨好爽啊……哈呼……奶子被摸得好舒服”
  面對著不遠處暢春殿內的新科進士們與大臣們,至尊至貴的天子不僅被皇叔騎在胯下貫穿,還在胯下追逐快感而發出放蕩呻吟。同樣看著殿內闌珊燈火的陸扉捻住皇上的乳頭細密地揉搓挑逗,又拉成細長的條狀,逼得奶頭又開始沁乳。喘息聲又漸漸大了起來,陸扉加大撞擊力道和速度,令皇上一面被撞得猛烈搖晃一面發出嗚咽。
  “舒服嗎,皇上。”陸扉將肉刃幾乎全部抽出,又狠狠地全部撞進去。
  “被操穴真的好舒服…皇叔再操操朕……啊……好爽……浪穴還想要…”
  皇上的身體無力地扭動著,因高速的猛烈撞擊再度迎來高潮,剛剛射出的分身又腫脹得不行,被肏鬆的甬道裡好似含了一汪熱泉,讓男人能不斷狂抽猛插,皇上急促地發出呻吟,雙腿不斷搖晃。
  “又要、又要去了……要射了……嗚嗚!……”
  大量滾燙的精液一道又一道噴進腸道深處,填滿皇上緊緻的後穴,皇上被滾燙的男精燙得渾身哆嗦,快感強烈得已經快要接近失禁的狀態,再一次達到體內的高潮。武安王又往已經失神的皇上體內排泄尿液,一股一股的水流沖擊著燙熱的穴壁,皇上的肚子大得就像快要生產了一樣,前面還流著奶水,就像還在哺乳期裡又懷上了一個,變成一個能接連不斷地懷孕的產夫。
  皇上雙腿一動,不光後穴裡武安王的尿液流了出來,就連自己的精液也順著大腿不停的滑下。
  半軟的陽物從皇上的後穴滑出後,皇上便難以支撐的側躺在地,被操得有些外翻的肉洞吐出濃白的精液還有帶騷味的液體,腦海卻漸漸被不斷來襲的快感佔領,因為他前面的肉花已經不被觸碰就綻開了,張闔地抽搐著,清澈的半透明的水打濕了腿間與地面,真的被姦淫得像個盪婦一樣潮吹了。
  不遠處暢春殿內高聲的談笑聲混合了此間淫靡的水聲,真是極端地色情。
  “是不是很爽?”陸扉道,他已直起身看著被朦朧虛弱燈光籠罩的皇上,嶙峋的亂石之間,漆黑的夜幕之下,皇上重重起伏的身體帶著無數紅色指印,身後不斷流出淡黃色的液體,宛如全身失禁。
  皇上爽得已經說不出話,趴在披風上只能動作艱難地點了個頭。
  “嗯……啊……”
  陸扉的腳踩上皇上的肚子,把他體內的黏稠的男精擠出。就像後穴能射精一樣,皇上在男人的灼熱視線下,從肉洞裡噴濺而出的精液大量匯集形成一灘,把披風徹徹底底弄髒了。
  痛苦中充斥了濃烈的甜美,侵浸皇上的四肢百骸。因為後穴的精液與尿液的排泄,前面分身也不住滴出透明的液體,就像開心地流淚一樣。
  看著皇上口水眼淚都出來了,卻因為身體的淫蕩還是一副乖順待操的樣子,陸扉終於起了一點憐憫之心。
  “來,本王帶皇上回宮。”

  性奴皇帝④暴露繩縛在水榭口交顏射,羊眼圈操穴,龍椅上開苞被灌滿子宮壺腹部

  曲江宴過了不久,皇上就在一場深夜刺殺之中“中了劇毒” 。由於身體虛弱需要長期休養,便命太子監國,而且因為太子年幼,特封武安王為攝政王,賜尚方寶劍,在龍椅下設一座椅一併聽政。
  武安王位極人臣,加封三公三師,可謂權傾朝野。
  此刻權勢煊赫的武安王既沒有開始舉辦各種宴會結黨,也沒有忙著制定自己獨一無二、僅次皇帝的儀仗排場,而是到了后宮的一處築山穿池的水榭之中。
  剛下過一場雨,風微微涼,天上的雲層既陰又低。理應躺在寢殿飛霜殿養病的皇上,嘴被武安王粗大的黑龍鞭塞得滿滿的,閉著眼睛侍奉著這位權傾天下的攝政王的慾望。他艷紅的唇吮住了對方的莖身根部,顫栗而溫暖的喉嚨討好著赤紅的龜頭,嗯嗯啊啊地水聲嘖嘖作響,被雄性的氣味完全佔滿著發出被滿足的呻吟。
  "啊嗯……嗯……嗯……”
  空氣中帶著淫靡的氣味,堅硬的男性陽物,偶爾隨著武安王的挺腰深入到皇上的喉嚨深處,讓皇上的雙唇好好含住,幾乎觸到了沉甸甸的雙囊,鼻腔也被強烈的男性氣味刺激著嗅覺,隨著口腔被使用著身體也開始微微灼熱,勃起的分身顫抖地搖晃,充分錶明皇上喜歡為男人口交的心情。
  “皇上喜歡本王射到臉上,還是嘴裡。”
  “臉……皇叔射到朕臉上吧、朕想要臉上都是皇叔的味道……”
  終於,粗熱的肉棒從撐開的口腔裡出來,皇上的下巴被男人的手輕輕抬起,熱流從龜頭的小孔噴湧,射出一股濃精到皇上的尊貴的臉上,侵染了濃長顫抖的睫毛,像被不停蹂躪侵犯過而帶著紅暈的臉頰,從紅唇與下巴滴落下來,弄髒了暗藍色的龍袍。
  陸扉拿出有自己特製繡紋的手帕,把皇上臉上的精液都擦乾淨,終於看清抖動的睫毛下帶著水光的眼睛。他將帶著男精的手帕塞到皇上微微喘息的嘴裡有條不紊地說道:
  “皇上,可以給本王看你的驚喜了嗎。”
  口腔被手帕塞住的皇上點了點頭,解開自己那身臟兮兮的龍袍,並不像尋常男性一平如掌的胸膛上的兩個奶子和光裸的下身就都暴露在男人視線中,他沒有穿中衣反而是用紅繩捆綁著,怕男人玩得不夠狠似的。
  躺在繡著滄海龍騰的龍袍上,表情帶著性感和羞恥,皇上抱著頎長結實的大腿腿根,抬高自己臀部朝著武安王露出腿間翹起的性器、還有滲出淫液的雙穴,直白地邀請著男人重新勃起的陽具蹂躪並在屁股內部注入乳白色男精。
  他粉色的乳尖被繩索摩擦得微微挺立起來,渾身繩縛讓一身皮肉更加白,就像灑了一層新貢上的鹽一般。
  “皇叔……嗯……哈、插一插朕流水的身體吧……”
  陸扉靜靜地看著,皇上這副春情實在令他愛不釋手。不需要摩撫,乳尖已經情動地突起,勾引著男人強悍的侵犯。他伸出手去碰了,而調教成敏感帶的乳粒被大手往外拉扯,再因為不時被指甲刮過上面的乳縫,快感傳到下身,前頭的花穴竟然先於分身開始流溢淫水。
  “灌滿我…皇叔……我好想你……”
  無論被龜頭戳頂到穴心,還是被射精在身體內時,皇上都會因快感而顫抖,他已經習慣被操穴,這十幾天因為各種儀式還有裝病,皇上的身體一直空虛著,頂多用玉勢玩弄自己,而皇上淫蕩的身體卻想要只要撐開小洞,精液就會汩汩地從洞裡自動流出的那種滿足。
  到了初夏,穿著深色又莊重的盤龍朝服的陸扉也有些辛苦,他想著下一個世界若是他當皇帝,一定要首先頒布一條製新衣的政令。他脫去外袍冷冷道:“皇上如此熱情,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陸扉其實並不想當霸道攝政王,但為了任務,深不可測且冷峻狂霸的人設不能崩得太過分。
  “皇叔……進來…嗯、嗯啊…進去了……嗚啊……”
  滾燙渾圓的龜頭擴開皇上柔軟濕潤的穴口,帶彎龜頭淺淺擦過脆弱敏感的地方,濡濕的穴口就收縮個不停,馬上就要承受高大猛悍的攝政王的瘋狂慾望,血一下子湧上臉,但是身體空虛的感覺壓過了理智,皇上忍不住往陸扉的方向送胯。
  陸扉只進去了一小半,俯身細細地刮擦著皇上雪白奶子上那一圈敏感的乳暈,指尖時而上探按壓著微細的縫隙,皇上仰著脖頸,喉結滾動著將白皙的奶子挺得更高,好方便武安王用手指夾起著自己乳頭玩弄。
  “這邊……朕這邊的奶子也想皇叔玩……皇叔幫朕吸一吸奶水吧……”
  因為武安王只玩一邊,皇上難耐地將手撫上自己另一邊積攢乳水的奶子,照顧安撫被冷落的奶頭,學著武安王的樣子以拇指和食指捏起飽滿挺立的乳頭,反覆捻轉
  “哈……皇叔……啊啊!!朕、朕想要……求求您……”
  “皇上既然這么想要,不如自己好好玩。”
  陸扉捏了捏皇上的奶頭說道。他看皇上自己玩自己挺好看的,便引導皇上另一隻手也覆蓋上去,自己扶著皇上雪白的雙臀,用粗熱碩大的分身在皇上的後穴裡面攪弄。因為後穴的不足,皇上開始用力拉扯著乳頭,陣陣顫抖的腰線崩成完美的弧度,腳趾也蜷縮起來。
  皇上那兩塊肌理漂亮的臀肉因為相當飽滿,緊窄的腰凸顯了下面兩瓣渾圓緊繃著的白桃瓣,看起來柔軟又富彈性,想讓人一直操幹他直到臀間的洞被操壞為止。陸扉這么慢條斯理地磨著皇上的穴肉,讓裡面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液,被沾染得濕滑水亮,墊在下面暗藍色的龍袍也已經被打濕了。
  “對了,本王也有驚喜要給皇上,皇上定會喜歡的。”
  害怕又羞恥,胸膛一直起伏的皇上一條腿放在陸扉肩頭,小穴被粗大的肉棒頂到深處,還是十分緊窄腸道讓每一次龜頭進入穴口時的感覺萬分清晰。皇上的淫水隨著頂弄克制不住地往外流,緩緩進出插了一會兒,陸扉便毫無阻礙地插進濕滑的穴心深處,帶彎的龜頭出來時擦過前列腺,皇上的腰每次都會抖一下,中間脆弱的肉洞被男人燙熱的陰莖撐得極為飽滿,幾乎都變為肉棒的形狀。

 

“皇上,準備好了嗎……”
  再一次抽了出來時,戴上了邪惡的道具,陸扉握著陰莖重新進去,讓羊眼圈輕輕扎進皇上的穴肉裡,然後輕輕地轉動摩擦,讓羊眼圈上的細毛充分接觸媚肉。微硬的毛不斷刺激敏感穴肉的每一寸,皇上不知道插進自己穴裡面的是什么東西,只覺得搔刮著他的腸肉,腦子都變得一片空白,只會扭著屁股跟著那些邪惡的細毛起舞。這是陸扉特地讓武安王府的人做的,說是用以收服剛烈的男子,不知道是製作的人的主意,還是這個世界的毛比較硬,羊眼圈泡軟了仍舊比現代世界的毛硬一點,陸扉想了想還是保留了原有的特質,癢一點皇上說不定會更喜歡。
  “啊……好、好癢…嗚嗚…拿出來嗚……皇叔、啊啊啊啊啊!!——”
  皇上赤裸袒露的後穴被套著可怕器具的凶狠陽物不停侵犯,蜷縮著腳趾扭轉淫叫,咽不及的涎液滴落地面,武安王緩緩抽出帶羊眼圈的陰莖,撫摸著皇上臉上細膩的肌膚,趁皇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忽然又插進去,一下一下頂刺。
  “被插壞了……、好爽…啊啊!……”
  眼前的亮光完全看不見了,被不斷襲擊的隱秘地帶帶來令人失禁的快樂,皇上失聲尖叫起來。由於武安王堅定地貫穿,打開的雙腿間的屁股扭動起舞,大手將乳頭被拉扯得腫脹挺立,粗糙細毛在柔軟的腸道裡肆意抽插,被緩緩拉拽嫩肉卻緊緊絞著圈體不讓它離開,雙重的快感令皇上高翹的分身吐出精水,小腹緊繃,一副隨時要射的模樣,英俊的臉龐通紅迷亂。
  “啊呃、嗚啊…那裡被頂到了…賤穴要磨壞了…啊…皇叔、嗚嗚嗚…好舒服……!”
  皇上手腳發軟,因為可怕高潮連綿的侵襲拍打而屈辱地哭了出來,武安王帶動著羊眼圈時輕時淺地掃過在騷穴裡那一點上,快感沖刷男人胯下皇上柔韌的身體,腰部的肌肉不時顫抖著,皇上忽然過電般地抽搐了一下,脖子猛然後仰,被玩弄得艷紅水亮的乳頭充血挺立,濃厚的精華直直地噴射出來。
  皇上的乳頭很敏感地勃起,一顫一顫地隨著奶子的起伏在微風中挺立,皇上的分身漸漸垂軟,仍是保持半硬的狀態,隨著被操穴不斷地流眼淚,武安王握住他的莖身輕輕套弄著。
  皇上的嘴角沾著口水,臉上與全身帶著大片不正常的紅暈,像個欲求不滿的娼妓呻吟著。若是有妃子過來這處僻靜的水榭欣賞春光,定會目瞪口呆地看見她們渾身赤裸的俊美夫君正在姦夫胯下哭泣呻吟,一絲不掛的身體帶著姦夫留下的渾身淫靡的痕跡,一副淫亂到極點的樣子。
  不過陸扉怎么會讓別人看到皇上這副迷人的裸體呢,哪怕是皇上的女人們也不行。
  “好深……唔……好、好重……啊、啊……哈好舒服、哈…”
  雖然沒有皇后,只有妃妾,皇上也算是人夫。皇上這副主動在自己胯下承歡的樣子,令陸扉感覺很刺激。陸扉想將皇上抱去他的愛妃的宮殿裡,蒙著帶飛龍的金色眼罩,嘴裡含著盤龍紋的金色口球,操乾著他兩個會出水的肉洞,快感激烈得道道白濁不停射出來,還濺到他自己臉上,嗚咽著卻不能呻吟直到被幹得暈過去
  侵略的頻率越來越快,而皇上的肉穴夾得越緊,硬毛就越扎進肉裡,卻由於強烈的刺激不能收縮,雙膝不停打顫,每次捅乾後都被操成一個圓圓的甬道,被淫液浸潤著,彷彿能呼吸一樣熱情地吸吮插入其中的慾望。
  “皇上,你真的好會吸。”
  “啊哈……嗯……好爽……好棒……啊啊……快被皇叔操死了……嗯…朕想要皇叔的龍精……”
  像被武安王捅開了子宮口,皇上沒有被觸碰的雌穴裡已經軟成一攤春水了,緊窒而熾熱後穴裡又開始流出淫液,還被套著羊眼圈的肉棒不停翻攪抽插,開闊的水榭裡迴盪著啪啪啪的身體碰撞的交媾聲。
  陸扉的感覺也很強烈了,他拿走了羊眼圈放在皇上難耐地甕張的花穴中間縫隙緩緩向下摩擦而過,問道,
  “本王操爛你的小穴好不好?”
  “嗯……嗚嗚……操爛我……皇叔…”敏感的花穴被細毛刺激著,皇上摟緊了武安王的脖頸,意亂情迷地喘息著。
  “啊啊啊!——唔、嗚嗚……”
  陸扉把邪惡的小道具扔到一旁,漲成紫紅色的火熱肉刃快速摩擦過顏色艷麗的內壁,狠狠地抽出頂入,挺身在皇上的屁股裡抽送。被羊眼圈折磨得更加淫靡的穴肉緊緊地吸住侵犯的男物,皇上喘息的聲音充滿交媾的情熱與情慾,由於凸起的青筋戳磨著穴心而發出喉頭髮緊的嗚咽,大腦與身體完全麻木,兩顆乳尖腫脹著,隨時要滴出奶水般的十分色情。
  陸扉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的身體內部舒適無比地得到安慰,強烈的快感讓皇上哭喊出來,江山,尊嚴,臉面,他什么都不想了,他的兩個穴都變成春花一樣的紅色,吐著潺潺的蜜水,只想一直沉浸在這樣的淫欲中。
  “朕前面想要…哈……皇叔肏我花穴好不好……小穴裡都是水”
  “但皇侄兒你是皇上,懷孕了怎么辦…”
  陸扉瞇著眼睛看著被操穴弄得露出一無所知表情的皇上,緩緩頂開痙攣的穴肉,全根抽出再狠刺進去,頂得皇上又是身體一拱,像張被把玩的弓一樣,隨著他的動作顫抖。
  “不懷孕……嗯……只想用大肉棒把淫水、淫水堵住……哈啊……”
  “啊啊啊啊……又要射了,想要精液灌進去……啊啊啊—— ”
  陸扉還沒射出去,身上佈著數不盡的淫靡痕跡皇上就射了,陸扉無奈地揉了兩下皇上花穴,可這樣只是變本加厲。皇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珠的腰不適地彈動著,花穴裡面的確出了很多水,令皇上很不舒服。
  變成禁臠的皇上確實十分招人喜歡,讓人想看到他更放浪更不堪入目的模樣,渾如刷漆的眉間難受地抽動,泫然欲泣地呻吟……光是想像一下這誘人景象,陸扉的下身就硬得發痛,他便順勢啟動了B計劃。
  “我帶皇上去一個地方。”
  皇上被陸扉帶到的是平日舉行常朝的地方,地磚佈滿淡黑油潤的光澤,形若傘蓋向上隆起的藻井正中雕著赤金蟠龍,龍頭下探,口銜寶珠,下方的騰龍寶座被仙鶴青銅燈與香亭圍繞。權柄在握,口含憲章的天子每十日就會在此召見百官,而今寶座下台階設了兩張座椅,一張是太子的,一張就是攝政武安王的。
  那天曲江宴白色的龍袍,皇上只會穿一次,然後就會被內府妥帖地收起來,以後自然會做新的。而今陸扉看著皇上穿著這身龍袍,雙腿掛在龍椅上搓揉著挺立的分身自慰,眼尾飛紅,就像喝醉酒一樣身體滾燙得不行的模樣,真是心動不已。
  “皇叔……哈…怎么有朕的龍袍……嗯嗯……”
  自己使用是一回事,衣物被別人拿去令皇上有點羞窘,何況現在又是用這種放蕩姿勢搓揉自己的肉棒,皇上禁不住發問,也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陸扉沒有回答,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像在上朝時偷偷自慰的皇上,不放過他任何的表情與動作。皇上棱角分明的臉佈滿紅暈,色情的乳粒色澤如同充血,在下面站著文武百官的目光死角為自己紓緩慾望。這裡實際上並沒有人,陸扉讓系統弄了全息影像,只有他看見,雖然按秒收費十分昂貴且只有短暫的時間,看皇上自慰也就夠了。
  皇上的龍袍外觀樣子沒變,就是改了改,待一會一撕就開,十分方便。
  全息影像消失,大殿又恢復空蕩靜寂,陸扉這才說:“問你的曹太監要了。”
  “他也跟你狼狽為奸了、真不愧是攝政王。”權柄逐漸流失的標記之一就是心腹被收買,令皇上心裡有些難過。
  大太監曹及善於審時度勢,見現在武安王成功降服了皇上,也開始盡量滿足這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要求,有許許多多的事都是曹及配合謀劃的。作為回報,陸扉許他日後平安離京,安享富貴。
  “皇上,我要砍斷你的羽翼,蒙住你的眼,把你鎖在宮裡,讓你哪裡都不能去。”陸扉俯身上前將皇上困於臂內,在皇上耳邊輕輕說道。
  明明是野心勃勃權臣的威脅,卻宛如調情一樣令皇上臉紅耳赤。
  “皇上,你又發情了,真變態。”
  炙熱的風吹在脖頸,帶著情慾的沙啞的嗓音低沉縈繞,心裡砰砰跳的皇上的手不知不覺停了。見識過陸扉的手段,皇上連忙又握著自己的腫脹分身套弄。
  陸扉低低笑了,拿開皇上的手,換上自己兩指陷入滴水的凹陷處,掃視皇上誘人的身體道:“皇上你可真誘人,本王就想這么天天干著你呢。”
  聽著這么直白的情話,皇上的臉被情慾熏出一片潮紅,套弄已久的地方也勾勒出極漂亮的形狀,他正想回答,花徑內肆掠的手指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好粗……花穴被撐開了……啊——”
  兩根帶繭子骨節分明手指伸進皇上的媚穴探索,模仿著肉棒的動作九淺一深抽插,替皇上緩慢開苞。裡面柔軟的嫩肉乖順吮吸著手指,穴肉的熱度也縈繞著陸扉的指腹,捻一捻就出水,陸扉已逐漸不想把皇上當成慾望的發洩物了,但只有溫柔是不夠的,皇上的內部深幽,要將它徹底撐開,才能容納男性可怕的巨大。
  “痛嗎。”
  “不痛……小穴好爽啊……哈啊……可以了”
  “呵。你噴奶了,皇上。”
  陸扉撫摸皇上胸前龍袍下鼓起的地方,裡面明顯濕潤了,因為龍袍是白色的而不明顯,他聞到奶水特殊氣味,才留意到皇上的異常。陸扉模仿性交,用三根手指在花穴裡抽插,裡面穴壁猶如絲綢般的觸感,卻又會隨著喘息與起伏吸啜。
  “啊啊……輕一點…會壞的……嗚嗚……”感覺到淚水不爭氣地由眼角滑落,皇上蜷縮起腳趾,被按到雌穴的敏感點,皇上花穴腔深處痙攣,那個特殊的器官的存在令他格外脆弱。
  皇上身體的每一寸都散發著淫靡的芬芳,陸扉真的忍不住了,自從噴射到皇上臉上還沒發洩的肉刃著急地捅入了濕滑的花徑,出乎他意料,竟然被夾得很疼。
  緩緩抽插著充滿要命的性感的身軀,脹熱的男性性器深深進入花腔之內,給正在侵犯皇上雌穴的陸扉帶來升天一樣的觸感。這是處真正的秘地,陸扉可以感覺到自己插入的器官都被淫液給浸潤著,這也讓他不至於傷害到那嬌嫩脆弱的窄道。
  “放鬆,皇上。”同樣很少有這樣的經歷的陸扉淡淡說道,他需要觀察皇上的表情,好做出下一步反應。
  “哈……啊……哈……”
  陸扉的冷峻給皇上一點安撫,皇上緊咬著唇,只是偶爾流溢出喘息,顯然是承受著過多的慾望,陸扉仔細看了看他與皇上交合的部位那裡沒有出血。還好,皇上還是男性的特徵比較多,若是真的有處子血陸扉懷疑自己可能會萎。
  艱難呻吟著,氣喘著的皇上看著他的皇叔深邃的眸染上薄薄的柔情,試探地摩挲端方而俊美的臉頰,輕吻上去。
  雖然很想讓皇上高貴的身體佈滿吻痕和牙印,但這是犯規的。陸扉吻了皇上柔軟得像果凍似的的嘴唇幾下,隨即便躲開了,摩挲著皇上的耳廓轉而攻占地親吻他,他只能給皇上床伴的吻。
  只是這么短的吻也讓皇上像被擷取去腹腔的空氣一般胸膛發緊,嘴裡發出甜蜜而顫抖的呻吟,誘人的聲音在大殿內迴盪著。得到一瞬間就很好了,皇上想,
  陸扉撕開皇上的龍袍,讓布料破碎掛在皇上身上,一挺身抽送,那件龍袍的殘骸就都掉落下去,換來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渴望更加粗暴地折磨。
  “……好粗……子宮口肏開了……皇叔……”皇上的呻吟沙啞而甜膩,閉上顫抖的睫毛,感受猙獰的黑龍鞭的苛責,徹底捅開他的身體,將他的意識跟軀體分外兩半。
  陸扉等皇上適應被全部插入的感覺,細細摩挲他腫起的乳尖,輕輕拉扯敏感的凸起,看著手掌逐漸沾滿乳白色的液體戲謔道:“還沒有,一會再叫。 ”
  “唔……哈……”
  隨著噗嗤噗嗤的細細射乳聲,上下的快感快感像是潮水一遍遍拍打著因為徹底發情而脆弱的身體,皇上已經聽不見陸扉的話了,身體一陣打顫喘息出聲。
  陸扉的舌頭來回舔弄皇上挺立腫大的乳頭,不時吮吸著,吸到奶水前卻又放開,換另一個來吸啜,被熾熱濕潤的口腔包裹著,舌尖撩撥著,卻又不吸走裡面的乳汁,只讓液體失禁地流出,皇上狼狽不堪地發出哭一般的呻吟,叫道:
  “不要舔了……嗯……奶頭好脹……想讓皇叔的嘴吸吸它的奶水……啊啊……”
  “啊啊……我受不了了……奶頭好想被吸……嗯啊……吸空朕的奶水吧”
  “皇上光是這樣就受不了,真的被本王操得潮吹了怎么辦。”
  看著皇上睫毛濕潤,全身發紅地顫抖的樣子,陸扉熟練地玩弄起皇上的兩個奶子,含著乳暈吮吸裡面的甜美的乳水,一面深吸猛咬一面用灼熱的大掌托著雪白的奶子不停往上揉,好擠出裡面更多的乳汁。
  ?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難以形容的感覺強烈的從被吸走奶水的乳頭傳開,皇上發出滿足的叫聲,高翹的陽物繃緊地跳動,滴出前列腺液。
  陸扉就在此刻抽出,隨即凶悍的侵犯著皇上腿間的入口,重新深入到皇上的雌穴深處。
  ?“啊啊啊啊啊——!好深……!頂到了……哈啊……啊啊……嗚……太深了……”
  皇上在睜著眼睛高聲呻吟後身軀終於癱軟在龍椅上,飢渴的後穴被塞得又滿又深,立刻噴出了更多的淫液,讓他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不堪重負地茫然地喘息。
  高速的操弄把這未經人事花徑也操到記住自己性器的形狀,汩汩地流著蜜液,陸扉不敢相信有人會忍心把這么誘人的皇上折磨得快要死去。但這在皇上原定的命運裡是可能發生的,皇上會因為這副狂花浪蝶一樣的淫亂身體不斷墮落,先是侍衛,然後是道貌岸然的群臣,最後是施加殘忍手段的王公貴族,直到被匈奴的單于收為胯下的性奴。
  “啊啊……喜歡……好喜歡……嗯啊……要死了…淫穴又潮吹了…唔……”皇上的淚接連滴落,身心淪陷,全面崩潰的模樣看起來格外誘人,皇上一面低吟著一面仰起頭親吻著即將奪去他天下與權柄的攝政武安王。
  不計較他佔自己便宜,陸扉輕吻著皇上,舌面不斷按壓著靠坐在龍椅上的皇上濕潤的舌頭,引誘他的舌頭出來與自己的在空中纏綿。就像兩隻火紅的蝶,在這黑暗的殿堂之內,追逐著起舞,體內的情熱,猶如火焰,讓兩隻火紅蝴蝶雙雙融化,滴成淚濺落柔潤的黑磚之上。
  皇上的花徑緊得好似不能經受暴虐的蹂躪,可是卻又如此敏感,在將龜頭徹底插入花穴腔時探入另一個小口時,陸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操開這個地方的。
  長時間臨近高潮的快感漸漸變成痙攣,麻麻癢癢地佈滿花徑,皇上渴望著更深層的操弄,讓身體徹底變得鬆軟濕潤,可以承接令他受孕的精液,無意識地哭喘道:“子宮、子宮口真的被操到了……嗚嗚嗚……皇叔進來、進來繼續操朕……”
  “皇上,你真的想要么。”
  “朕好難過……好想要… …您動一動……”
  隨著勢如破竹的衝擊,下腹一抽一抽地傳來熱燙情動,龜頭輕易地便衝撞在子宮口上。快感鋪天蓋地地從交合處傳來,滲透到四肢百骸,籠罩著皇上的身體令他不能動彈,皇上模糊意識到他的身體已經再也回不去,可是只要是現在這個皇叔,他心甘情願,甘之若飴。
  “好酸、子宮被幹到了……嗚嗚好深……好舒服……”一直被頂轉著子宮,大量的汗液將皇上的黑髮黏在臉上,子宮口要被幹破的錯覺讓他意識朦朧起來。他想做皇叔的女人,如果少年時就發現身體的異常,他的身份可以當皇叔的王妃吧。皇叔這么強悍,只有他才能承受住皇叔的慾望。
  “嗚嗚、唔……好燙……皇叔…”
  “自己在偷偷想什么,裡面都流了這么多水了,前面也翹得這么高,又想被插得失禁嗎?”陸扉刮他鼻樑,龜頭仍在試圖往前擠到令皇上感覺魂都要被操飛的入口,滿足他飢渴的皇上。
  雌穴被操得發麻,皇上呼吸急促,放鬆著自己道:“朕、我……想做皇叔的王妃,可以嗎。”
  陸扉看著渾身發軟,對他毫無防備的皇上道:“好啊。皇上給本王生個小世子,本王就三書六聘,明媒正娶續弦。”
  皇上的目光裡浮起微弱的流光,說道:“皇叔可以再吻吻朕嗎。”
  “不行,皇上,今天的額度已經用完了。”
  陸扉總是不禁地溫柔,可是不能再進一步了,回答皇上這個問題已是妥協。
  “那明天……”
  陸扉撫摸他的皇上的指尖,笑而不語,猛力頂上心弦被男人輕輕佻撥著的皇上酸得受不住的子宮口。灼熱的龜頭終於真正地刺了進去那個真正的令皇上痙攣不已的緊窄腔部,像頭不知足的猛獸摩挲裡面的黏膜,穿刺著,侵犯著,內壁粘膜被炙熱的龜頭捅刺,燙得幾乎要流淚,皇上從喉結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求饒般的呻吟,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哈…哈……好熱、騷皇帝要潮吹了、嗚……皇叔、給我、給朕……啊啊啊——”

  性奴皇帝⑤皇上桌底隔著太子為攝政王口交,化身牝獸乳水被瘋狂吮吸

  這個世界規定的劇情線太長了,虐身線不走了,要給予皇帝足夠虐心情節的陸扉就不能任意地跟皇上上床。可是陸扉能耐心等待,皇上就不能了,他日日都想跟男人交歡的身體一歇過來就又想要。忙於公事的陸扉又是差不多十天沒見他,皇上一對大奶子都流奶了卻還沒人吸吮愛撫,他難過地抿著唇自己把奶水都擠出去,讓曹及送去給勤政殿的武安王。
  陸扉見曹太監來了,用冰鎮著的食盒裡精緻玉碗裡的味道熟悉的乳汁有些泛黃,顯然因為儲蓄得太久而奶香四溢,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又拿起一本奏摺翻開掃視,對曹太監道:“謝皇上美意,不必給本王了,公公給太子端過去。”
  太子剛滿十四,身姿挺拔修長好似一枝青竹,除了早上聽政,下午還需練習騎射與去弘文館聽大學士講課。為了太子能長成世人審美標準裡的偉岸男子,好顯得文韜武略龍姿鳳採一些,宮中隨時都備著各類吃食。太子更換下劍袍回來時,吃到宮人送來的“牛乳”,亦是讚味美難得。聽聞是武安王送來的,知道皇叔今日仍在宮中,便前去勤政殿問安。
  勤政殿是皇上處理政務的太極宮的一間配殿,自武安王成了攝政王,此處就擺設了文房用品給武安王代皇上行藍批批閱奏摺,當然,最後還是要太子全部看一次。
  只是現在殿內一個人也沒有,武安王處理著那些給皇上的請安折子,時而寫幾句話,桌案下,傳出舔吮的嘖嘖聲。
  擁有俊美多情容貌,天下至尊的男人跪伏在紫檀木盤龍桌案下,衣袍被剝光了不著寸縷,因為兩條大長腿蹲著折疊起來而緊繃出渾身漂亮的肌理線條。皇上趴在武安王胯間,對著他特意命內府給這位攝政王打製的黑鱗朝服,濕滑柔軟的口腔被男人兩腿之間粗長的性器撐滿了,夾雜越來越響的水聲,隨著吞吐等著被捏的大屁股前後搖晃著。
  這個低順的姿勢,讓陸扉很好地看清皇上的寬肩赤裸的肩膀,兩片美麗的肩胛骨,瘦削的腰與肉感十足的肥美白皙的屁股,皇上的舌頭又輕舔他龜頭頂端的小孔,讓他也禁不住放下筆,抓住皇上的髮髻挺腰。皇上近來由於長期呆在室內,愈發蒼白的臉上浮著紅暈,看不出以往在朝廷雷厲的模樣了。
  皇上用舌頭和嘴巴服務著武安王,放鬆了身體,柔順地讓喉頭被貫穿到深處,由於輕微的窒息,滿臉通紅的臉頰與雙眸浮現出難言的恍惚。不時從鼻腔裡發出甜蜜的喘息,胯間漂亮的陽物也彈跳著滴水。皇上什么都沒被插入,身體寂寞又空虛,最急迫發洩的乳尖被乳扣扣住,上面有兩朵金子與紅寶石打製的小小海棠花,讓他整個人色情至極。
  聽到曹及上前匯報太子過來了,皇上的身體頓時僵硬。
  陸扉撫摸他的臉蛋。“別怕。”
  陸扉拉下袍子下擺,壓下皇上的腦袋。
  “宮人怎么也不說攝政王在處理要務。”太子一進門看見滿桌子的奏摺,身材高大,美儀姿,工作時特別有男子魅力,把原來想說什么忘了。
  “無妨,只是小事,太子坐吧。”武安王的筆只在說話的時候頓了頓卻未停,顯然是不想思路被打斷。
  桌面除了請安折子,還有許多武安王藩地的折子,雖說都不是特別的事宜,無非就是賦稅還有民生,出於禮節即便是皇上也要避嫌,太子是儲君,低了一級,更加要避開了。
  太子便不遠不近地尋了張椅子坐下,適合聊天也不會太靠近。武安王傳宮人來給他倒茶,聊著最近朝中發生的事,聽著頭頂的聲音,皇上含住雞巴不敢動。
  太子一過來就能看見英俊的父皇趴在在武安王的胯下,嘴巴含著雞巴,腳軟得站都站不住的樣子,這個想像讓皇上害怕得不敢出聲,身體也繃得緊緊的。陸扉開了透視功能,一瞥衣擺就看到他朝服下面皇上臉都憋紅了。陸扉覺得他這樣子很可愛,像只偷吃了很多堅果的倉鼠。
  終於等太子走了,曹及去關門,憋了很久的陸扉捏著皇上高挺的鼻子不讓他呼吸,然後猛地射入他口腔裡。濁白的精液帶著熟悉的腥羶味,既熱又燙,重新得到空氣的皇上一滴不剩地將那些腥羶的液體咽了進去。
  陸扉把桌面上雞零狗碎的折子全部掃落,把他可愛的皇上放上桌子,皇上雙腿自覺地分開,大腿內側還因為蹲得太久顫抖著,指腹頂著皇上前端的小孔按揉,悠悠道:“在太子殿下面前幹你怎么樣,淫蕩的父親。”
  皇上馬上就想到自己大張著腿在桌面上挨日的場面,雙肩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被壓低乾著子宮口,已經被使用過的洞開的屁眼隨著搖晃往外面淌新鮮的精液……
  “不要……皇叔、朕的身體只想被你一個人看。”皇上的聲音帶著顫抖跟哭腔,不顧一切地抱著陸扉,他真的哭了,好久沒被又啃又舔又咬雙乳貼著攝政王的朝服前襟輕輕地顫抖。若是別人哭哭啼啼的樣子陸扉定然很厭煩,甚至失去興致,但皇上的淚是幾乎無聲的,讓人很難移開視線,連他自己都不曉得就這么突然哭出來,只有他面前的陸扉看見他通紅的眼圈。
  陸扉吻了吻他的眼睛,一觸即分,皇上下意識閉眼,目光聚焦之時還來不及看清那對深邃眼睛裡的愛慕,男人雙手便探到他的腿彎處,一用力將他抱起,往內室而去了……
  皇上很快穿好櫃子裡陸扉給他準備的那套薄透的衣物,是現在坊間最受歡迎的用品之一,他雙膝上床,雙掌撐在床上讓雙乳探到躺著的陸扉的頭部上方,讓陸扉挑開紗衣的邊緣探進他胸口撫摸,兩個奶子就這么猛地彈跳出來,雪雪白白地搖晃著蹦動,打在陸扉的臉頰上,肉顫顫地猶如酥酪貼著陸扉的鼻樑還有臉頰,按摩在陸扉的臉部上。被白色的大奶子夾著的陸扉的舌尖在乳溝跟比女人的要大乳暈舔了舔,引得皇上呻吟一聲。
  皇上的一雙大奶子宛如兩隻跳脫白兔,滑膩得不行,好像手指陷進去就會出奶。陸扉埋了一會奶子,感受細膩的乳香,陸扉就拿手掌推了推兩個柔膩乳球,讓它們上下的跌蕩幾下,又稍稍用力一點,手指很快就陷了進去。而兩顆去掉乳扣的奶頭紅紅的,像兩顆紅寶石鑲嵌在白色天鵝絨上,令人愛之若寶。
  陸扉的手掌一下子包裹住皇上一個因為垂下而尖尖的羊乳,說道:
  “皇上,你奶子好像又軟了,還更大了”
  這得歸功於皇上自己難受的時候沒日沒夜的揉搓與拉扯,還有他們做愛的時候陸扉的含吸與開發,就算不插穴也要玩一玩的,卻就是不讓他射奶,被不斷刺激性腺的奶子就越來越大了。
  武安王四指併攏,與拇指一起按揉起來皇上白色的羊乳,那顆紅寶石一樣的奶頭被捏得突出來,被另一隻手的手指頂住,然後又被舌尖舔舐,皇上被弄得呻吟了好幾聲,腰也甜蜜地發軟。
  陸扉乾脆把兩個奶子都握在手裡把玩,光裸的手掌貼著他微鼓滾燙的雙乳,手指時而把乳頭夾住肆意拉扯,又彈又好咬的奶子在男人的大掌上滾動著。皇上被揉得胸部又酥又麻,整個身子也越來越軟。
  “小奶牛,怎么不出奶了,本王等著喝呢。”陸扉低低笑著說,這樣純人產,毫無激素的奶水的確很珍稀特別,不過陸扉是對做愛有強烈興趣的人工智能,比起喝奶水,他對皇上軟軟的,紅紅的乳首更感興趣,被這樣的語言羞辱後,皇上的乳尖會害羞一樣變成更瑰麗的顏色,縱使平日里他也愛含著一個睡覺。
  “一會就有了……皇叔等等…”被捏著啃著,不痛卻很麻,皇上難受地扭著身體,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薄衫的紐子,自己也把手按上去希望奶水快點出來,覺得自己變成一頭一輩子在不停地被擠奶的奶牛一樣……而且聽說要不停產崽子才會有奶,他想像了一下就覺得自己又開始發情了。
  皇上平時積攢的乳汁都因為剛剛那碗給太子的奶排空了,他第一次擠乳水不熟練,浪費了太多,現在要被刺激性腺才會出奶。陸扉握著奶子揉搓,指腹還來回摩擦皇上挺翹的乳粒,漸漸讓兩個奶子因為漲奶而變得高聳,終於陸扉的嘴唇叼住那顆紅寶石,讓它被往下拉得長長地,又啪得鬆開了彈回奶子上
  “啊……”
  皇上感受著強烈的快感,鎖骨上紅了一大片,陸扉換了一邊,仍舊用嘴揪著他暗紅的奶頭,還來回的吸起那兩團雪白的乳肉。
  皇上難受地啊啊直叫,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最後實在受不住了,才哭著說,“騷皇帝……騷皇帝好難受……皇叔……”
  武安王吻著他一邊蹂躪他的乳房,皇上被撩撥得臉頰緋紅渾身顫抖,一低頭便對上那雙深沉帶慾望的眼睛,他才發現暗紅色的奶頭已經開始分泌乳汁了。陣陣香甜的奶水被吸吮走,被男人的唇舌嘬吸著,快感順著被吸著的奶頭迅速蔓延至全身,皇上回憶著上次射奶時精液內射在子宮腔道內壁的感覺,黏膩地附著在腸腔上讓他整個人都充滿著滿足。而今身體裡面的淫水沒人攪弄,卻也汩汩地順著花穴與腿根流出。
  “皇上這樣子真罕見,要不是本王實在太喜歡了,實在很想讓太醫院的人來研究研究皇上這對奶子呢。”
  “嗚啊……不要被別人看…朕好癢……騷皇帝的賤穴好癢…想被皇叔吸水…哈……”一想到自己會被人圍觀,被幾雙手撫摸觀察,皇上臉都紅透了,噴薄而出的性愛高潮之下翹起的屁股搖晃著,削瘦鎖骨下的又大又軟奶子也直往男人嘴里送,好讓他的好皇叔玩得吸得更開心。
  隨著湧出來的乳水越來越多,皇上那對脹脹的乳房也達到高潮。陸扉將皇上的乳暈也含進嘴裡,以便更好吮吸那紅紅奶頭。被含著乳首吸奶,像有吸乳器一樣用力的吸允著,皇上被那瞬間過電感弄得下意識抱住了陸扉的頭,頭不住的朝上仰,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哈啊…啊……不要……奶子好漲……好麻…啊…乳頭又出奶了”
  “啊啊啊啊……騷皇帝……騷皇帝又噴了……”
  陸扉大口吮吸皇上像牛初乳一樣濃甜的乳汁,皇上被這種吸走靈魂的感覺弄得哭叫連連,不出奶的乳首被兩指夾著來回摩擦,身子越來越軟,顫抖著,喘息著,最後像一灘爛泥一般軟在攝政王的懷裡,還被大掌按摩著奶首。他兩個奶子輪替被男人咬在嘴裡,確認不再沁出奶水,陸扉便看似大發慈悲放過他。
  渴望那種狂風暴雨般的肏幹的皇上一下子摟住陸扉的腰,雙乳的高潮過後他身子都泛起淫靡的紅,希望高大俊美的武安王跟他交媾。
  陸扉靜靜地看著他,那天一親吻皇帝被發現,對他的懲處就來了,系統現在也不溜號去玩了,全程監視著讓陸扉冷硬起來施展手段。
  “皇叔……騷皇帝……騷皇帝想要……求您”身體強烈的慾望讓皇上的腰臀劇烈地扭動著磨擦武安王健壯的身體,被玩到發紅的奶子晃動浪蕩下賤地迎合著,低低地緊張地請求著。
  皇上知道自己面前這個男人應該是喜歡女子,或許是常年在戰場上心就特別冷硬,跟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權勢,只有乾爽了才會流露一點柔情。皇上就更加想跟他交歡,直到那點柔情擴大再擴大,直到能把自己籠罩到他的羽翼之下。
  率先從情慾裡醒來的武安王,吐出格外無情的話語,雖然還是低沉帶笑的聲音,卻讓皇上身體難過:“皇上看看自己的樣子,哪還有一國天子的模樣。”
  “嗚… …皇叔……朕……騷皇帝好難受……您為什么又不理朕了”見還有希望,聞著對方好聞的男性氣味,皇上通紅的眼角顯得十分無助,指尖握著武安王的袖子攥著。
  “本王不是說了么,政務繁忙,皇上以前也是批閱奏摺直至就寢。”
  “皇叔……您不要這樣…朕做什么都可以……”皇上喪失尊嚴地哀求著,苦苦纏著這個冷淡高大的男人。皇上有著淫獸一樣的渴求,他可以跟宮中侍衛發洩慾望,只是每每想起這個想法,就會記憶起與武安王這年初次見面時暖春殿的情形,那樣厭惡冰冷的目光,皇上再也不想看見。
  “皇上,你現在這樣子真像條母狗。”看著幾乎一絲不掛地跟求歡母狗一樣扭動的帝王,武安王撫摸著皇上修長的身體,卻說出最令皇上難堪的話。
  的確,皇上穿著半透明的蠶絲與雪紗製成的鵝黃色上衫,上面印滿重重疊疊的菊花,因為發情而酥軟地哀求男人來幹自己,毫無理智也毫無尊嚴。皇上如同掉進了陷阱的小獸一樣淒慘,他是可以攏起衣襟離去的,手卻沒有動,而是被這個可怕深沉的男人控制著,繼續沉淪在越發強烈的身體的慾望中。
  “皇叔……您繼續摸一摸朕…朕、啊……朕好癢、朕忍不住想被您幹……”
  室內滿溢著情色幽香,皇上努力地搖動身體,吸引男人的目光,武安王的手終於摸到他顫栗的雙腿之間,說道:“皇上,既然你一定要,本王就滿足你。現在,趴下。”
  自太子時就學會怎么揣測人心的皇上最善於聽話音,他並不覺得陸扉會真的如他所願。他身體僵硬地擺出淫靡地姿勢,展露自己白皙的肥臀。
  白花花的臀肉很是誘人,顫巍巍地像被牛乳泡過,陸扉伸出手狠抽了一巴掌,抽得皇上尖叫一聲,不過或許被打屁股太多,吃痛的尖叫都帶著媚意。明明臀部繃得那么緊,巴掌覆蓋上去的感覺卻是軟的。
  “嗚…好爽……皇叔……繼續打騷皇帝了……啊!”
  皇上張口又顫抖著,斷斷續續地呼吸放鬆身體。話音剛落,陸扉又是一記狠抽,這次加大了力度,將浮現著鮮紅掌印的翹屁股扇地又搖擺了一下。皇上這樣翹著屁股被打卻默默忍耐的姿態,因為讓人無法遏制強烈的蹂躪欲而顯得格外迷人,他真的很想插到那個肉洞或者充滿水的地方。可是……
  “啊……痛…唔、好爽……”
  伴隨著狠辣的巴掌聲的皇上的花穴流著水,被扇得滿是指印,交疊在一起留下泛紅的印記,兩瓣白桃一樣的白皙飽滿的臀也更艷麗了。紅紅地腫起著,被拍擊得好似比本來的樣子肥美了一圈,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皇上的腰低垂著,發出帶著甜味的哀叫,突出的屁股卻放浪地上下晃動,前面的分身吐露出精水,好像隨時要射一樣。
  「系統,他好可愛,好想搞大他的肚子」
  「要是搞大了他肯定又會勾著你做到孩子被……」做掉。系統冷靜地說。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肥美泛紅的肉臀被掐著撫摸著,充滿著奇異的快樂,皇上情不自禁地縮緊身體,便聽見陸扉說道:
  “皇上,你果然很適合紅色,本王有個不情之請……”

  性奴皇帝⑥皇上被充作舞女被親兒子撫摸身體、前世的黑暗凌辱、調教後爽上天

  淺歌慢舞,仙樂風飄,宛似鸞鳳鳴,讓鋪滿地毯的小廳如傳聞高入青雲的驪宮一般。只是期間跳著舒緩舞蹈的舞女實在穿得暴露至極,腳上還戴著銀鈴,若不是她們臉上覆蓋面具,只露出朱唇與下巴,客人們都不敢往上看。
  坐在武安王右首,現在是安國公的男人捧著酒杯說道:“我府裡也弄一班歌舞,學著跳些江都的舞蹈也不錯。”
  坐在武安王左手尊座,受邀前來王府的太子腰背挺得筆直,臉有些紅地說道:“這是攝政王藩地的舞蹈?”
  太子乃皇后所誕,長於深宮,雖然有皇上細心栽培,到底因為年幼還是見識太少。
  陸扉撫掌一笑,狡黠說道:“府中享樂而已,殿下可要為我保密。”
  兩個多月的相處後,太子仍是覺得攝政王極為威嚴,可沒想到已經被文人捧得極高的攝政王也會有七情六欲,他隱隱想起以往太傅也說過攝政王是極為疏朗的人,現在每日議政攝政王也只給意見,還是他來決定,的確是只有輔政之心,而無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野心。這樣東想西想,原本帶著謹慎與不安前來的太子也放鬆了一點,欣賞這宮中難得見的歌舞。
  兩支舞後,攝政王就起身把最妖嬈標誌的美人領到太子麵前,讓該女給太子斟酒,並好好伺候。看著戴著面具的“女人”靠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胸前那對柔膩的大奶子溫溫暖暖地貼著自己,太子的臉徹底紅了。就著美人的手喝完酒,太子有點不忍心,撫摸了美人的光裸的肩頭幾把,便讓美人下去了。
  那面的安國公把玩著另一美人的手,淺笑著對陸扉道:“我就說太子不會被你帶壞的,這下死心了吧。”
  將美人召至身旁玩弄的陸扉笑而不語,說道:“聽說太子喜歡煮茶,我此處也有些烹茶的家甚,現在天色晚了,下一回也讓太子嚐嚐。”
  幾人慢飲美酒,直到離宵禁還有一個時辰,太子要回東宮,這場小宴方才散去。
  廳中恢復了寂靜,陸扉給美人取下面具,露出的正是皇上有些蒼白的臉。陸扉從未在這么燈火通明的地方看清皇上,他沒有喝醉,皇上卻是醉了,被他剛剛嘴對嘴餵了幾杯酒,嗆得滿臉通紅,情不自禁地蹭著身體讓陸扉的手指姦淫玩弄。
  太子原來也好南風,果然是家學淵源,不過偏好的卻是單薄型的,陸扉便讓那個斟酒的小內監跟著太子回宮了。
  現在被灌了無數酒的皇上醉著,臉上卻沒有酒意,只是一雙失神的眸子充滿水,就像他那具淫蕩的身體一樣,新被開發的肉花看起來肉肉的紅紅的,雖然還沒被玩松,滴出的淫水卻很多,把紗衣都弄濕了一塊。慣於承受男人慾望的淫穴又濕又緊又熱,被幾根手指捅弄就無法控制地出水。隔著紅色紗衣的大奶子滲著乳水,此刻乳首也紅得鮮豔欲滴。

 

 陸扉剝去紗衣,撥開皇上的雙腿,皇上臀部肌肉因為被分得太開而緊繃,露出一看就知道遭遇過百般玩弄紅腫淌水的屁眼,被指尖一撥,那緊致溫暖的肉洞就敏感顫抖,上面的窄小縫隙由於宴會的過程中一直被把玩著而源源不斷滴著水,好像都失禁了,然後才是胯下那根代表性別的器官。
  皇上的衣服被他自己解下了,體內濃烈的性慾氾濫成災,就像有一隻淫獸不斷衝撞,越是空虛就越是淫亂,這十幾天他連做夢都是被不同男人壓在身上操幹的恐怖畫面,先是侍衛,然後就是數不清的男人,深紅色快要爛掉的屁眼鬆鬆垮垮的,兩片花唇又肥又大,被兩根肉棒同時插入著,渾身顫抖崩潰地射尿,流著口水所有穴同時失禁。
  然而皇上自己卻沉浸在極致的羞恥和排泄的快感裡面。甚至,還被朝臣放在隔間被當做尿壺被射尿,他兩個奶子被鞭打得紅腫不堪,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渾身覆蓋滿男人的精液,還張大嘴吞嚥著不同男人的尿液。夢醒時,身側陸扉冷峻而沉默的背影就令他格外渴慕。
  皇上已經分不清真實與虛幻,或許只有陸扉跟他交歡時才不會有噩夢。所以當陸扉提出要求時,他便肯淪喪尊嚴到被兒子玩弄撫摸,幾乎光裸著身體在眾人目光下艷舞,席間不僅要提防被發現,還被陸扉手指操乾著癱軟著,皇上知道陸扉不喜他那個由於陣陣酸麻淫水狂噴的雌穴,就努力用修長手指把小穴掰開:
  “……我真的受不了了…宴會也結束了…皇叔……求您操騷貨的屁眼,可以插進來了……嗚嗚”
  皇上不僅身體受不了,精神也更加面臨崩潰了。或許不是陸扉在,他恐怕真的會受夢境的暗示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沉淪在腐朽的慾望裡面。
  從曹及那裡知道皇上會做噩夢,陸扉放著色情又可愛的皇上不吃這么久,蟄伏著按捺著,就是等皇上拋棄尊嚴聽從自己安排的這一刻,皇上現在的狀態,哪怕太子跟安國公在,也不會管了。雖然都是淪陷身心,但總歸,還有一點點生的希望吧。他無法看到皇上被凌辱致死的結局。
  “本王一向信守承諾,請皇上自己抱著腿吧。”
  “嗯…太大了……好舒服……啊……皇叔、好舒服……”
  身體終於容納了男人性器的英俊的帝王一邊啜泣著一邊搖晃著頭,由於強烈感覺延續到分身而大張著嘴,肥美屁股之間的肉穴由於被雌穴的淫水滋潤過,瞬間就被硬挺到怒勃的猙獰陽具頂入深處。
  “皇上喜歡就好。”欣賞著皇上被侵犯的媚態,陸扉由轉為熟紅色的小穴抽出來又是一撞,狠狠插了進去,由於濃烈的酒意跟慾望,皇上耳垂紅得快要滴出血,身體猛地彈了一下,臉頰上流淌著淫亂沉迷的淚水。
  “哈……深一點……嗚——啊嗯、皇叔…好燙啊…朕被肏死了…”
  只是小穴到底很久沒被人真正玩過了,驟然被插入肉穴,酸軟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皇上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樂,不斷搖擺臀部,讓攻擊的力度沖散那些可怕的夢。陸扉捧著皇上的屁股,衝撞著皇上腿間的小穴滿足他的生理需求,碾壓著前列腺激發他的快樂和羞恥。
  “嗚嗚嗚……好爽,皇叔…啊……啊……”
  交合中的兩具肉體發出啪啪的碰撞聲,交織出淫靡的樂章。皇上在武安王胯下發出浸滿了性感的沙啞哽咽,被灼熱硬挺的龍鞭插入,狠狠地貫穿小穴,上面濕漉漉的地方也渴望地蠕動著分泌出淫水來,呈現著待人品嚐的誘惑。
  “啊,操我的花穴,我……哈……想要…”被肉刃攪拌著深頂,幾百下後皇上濕熱的肉穴便收縮著,小腹和腿肚子都開始打顫。
  “皇上真會玩!不知道先帝知道嗎,百官知道嗎,還有皇上的好太子知道嗎。”
  雖然是計策,他的皇上被別的男人看光了,陸扉還是有點小不愉快,陸扉將分身從陽穴裡抽出,搗入皇上的花穴裡,怒勃的肉刃懲罰性地將水淋淋的地方完全撐開,於是無論是上端的雌穴還是後方的肉穴,都遭到毫不留情的頂弄侵犯,前後夾擊中皇上的身體敏感脆弱得不得了,搖晃著頭大聲哭喊。
  “……啊,……太刺激了,啊啊——被肏壞、了…嗚嗚嗚嗚好燙”肉穴被性器深深擠壓著前列腺,皇上空虛的花穴便寂寞地發出嗤嗤的水聲。
  “皇上,你裡面也很燙,本王快被你吞吃乾淨了。”陸扉還有餘力,悠遊在皇上兩個美穴裡,戲謔地說。
  “唔……唔啊哈…嗯……啊!皇叔……朕要死了……要懷孕了”皇上不住浪叫,敏感至極的身體被幹得連連哆嗦。
  “放心,今天本王一定會讓皇上懷個小公子…到時皇上肚子裡懷著一個,床邊放著一個,嗚嗚咽咽地在本王胯下哭,一定特別好看。”

  “嗚嗚、我想要、想要皇叔的孩子……啊嗯…”
  台階上,顫抖著主動袒露的身體,皇上情不自禁地羞紅了俊美的臉,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張開,被男人不斷調戲著,吞吐那根巨大粗壯的龍鞭。他被武安王用性器狠狠貫穿捅到最深處,不僅奶子抖顫著,小穴也顫抖著噴出淫水,在這猛烈的進攻弄到潮吹了。
  “皇上,舒服嗎?是不是還想要,想不想本王揉你的大奶子。”
  “嗚……好爽……潮吹、了……又流水了……要死了”皇上被幹得哀哀哭叫,難堪地咬著嘴唇,身體內部強烈地產生出麻痺感,可最讓他害怕地還是那羞人的快感,陸扉真的會很多葷話,還知道他體內每一個敏感點,讓他全身受制,像被毒液麻痺了一樣。
  “皇上不想被幹死就別夾這么緊,本王控制不住力道真的會把皇上漂亮的屁股乾裂的。”陸扉沒有真的去揉,皇上快要把他夾斷了,在這種不科學的世界了,這么色的皇上只會因為感覺的強烈越來越緊,引誘更多人去開發他的身體。否則若是真的鬆鬆垮垮失去彈力,深入身體的誘惑沒有這么強。
  “唔……啊啊啊……干我……把朕幹爛吧……”
  皇上貼著他激動地亂顫,看起來真的被乾爽了,陸扉的抽插便放開了,變得兇猛而粗暴。皇上只覺得兩個穴一時也不得空歇,雌穴剛剛拔出,馬上後穴就被火紅的陽具塞了進去,被操得爽翻了。
  皇上快要射之前,陸扉的大手隨意搓揉幾下他的奶子低啞道,“給皇上一個機會,接下來想用什么姿勢”
  皇上想到在武安王胯下浪叫呻吟,被灌精灌尿灌滿了子宮,自己也爽得哭哭啼啼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身體痙攣般的抽動淫水四濺的樣子,頂著腹肌摩擦的性器就又彈跳了一下。
  “皇叔操騷母狗的小穴,讓母狗的屁股幹爛吧……嗚嗚……”
  “看來皇上想像母狗一樣被乾了。不過本王並不好乾母狗,只喜歡馴馬。”
  肉壁又熱又濕,花穴蠕動得厲害,被男人的陽具在內部輕輕捅弄就會出水,皇上自己爬到廳中扭動著屁股,等著陸扉從後面插進來。酒意漸漸流失,那種瘋狂的感覺也慢慢消失,羞恥感又湧了上來,他想與陸扉交歡,只是他不知道還能給什么出去了。
  “皇上。我喜歡安靜的馬。”
  廳中的燭火一支接一支地熄滅了,只留下最大的一支青銅燭台架子,像一個明亮的燈塔,普照大廳。陸扉慢慢靠近,貼緊皇上的身體,皇上身體一顫,感受陸扉的大手撫摸他的腰臀,在一片黑暗中,他沒有大聲淫叫的慾望,而是等待對方的動作。陸扉扶著恥骨將皇上誘人白膩的身體拉近自己,連手指都陷入白皙的皮肉裡。
  皇上小幅度地搖擺,像難耐的馬等候他的主人騎上去,露出濕透了的肉穴,那副看到他的皇叔就發軟的身體,從見到男人那一刻就開始發情,他胯下的器官脹痛得發瘋,挪動著肥臀,火熱的性器一靠近,就用濕漉漉的肉穴一點點吞入那根又粗又燙的大雞巴。
  “啊……好大……嗚……”因為做愛耗費大量體力,還有被貫穿的痛楚,皇上無助地搖著頭,臀部被巨大龍鞭撐得微微顫抖。
  “皇上,幹到你失禁前我都不會停了。”
  這個尊貴的男人對他露出優美的脊背,脆弱的肉洞,讓陸扉屏了呼吸,儘管進入花穴的感覺很新奇,幹到子宮口也會讓皇上瘋狂,他還是喜歡皇上男性的那一面比較多。他愛撫著皇上肌理勻稱的臀肉,已忘卻作為武安王的自稱,猛地一挺身,頓時長而又粗黑的龍鞭全根入洞,堅硬的龜頭直接肏穿層層的肉壁,狠狠地肏進身體最深處,
  “不要……太深了……啊……皇叔……”被摩擦過穴壁的在高潮瞬間,皇上仰著脖子哭喘著,又被狠頂了一下,就像火光在身體裡炸開了,皇上驀地繃緊身子,哭叫得更大聲地將濃稠的白精撒在面前的地板上。
  “啊啊——”
  像是被馴服著的馬一樣,皇上被扯著頭髮,向後仰著脖頸,猩紅堅硬的粗物攻擊再度進入深處,皇上頂得啊啊微弱地直叫,任由男人的性器狠肏他的肉洞,帶著驚人的熱度,侵犯似的嵌入到肉穴的中央。
  “皇上,還有更深的。”又是一記狠頂,陸扉溫柔強悍地頂入他的身體內部。被撐滿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慢慢的,他臀部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皇上開始淫蕩地呻吟著,感受重重地被撞擊騷心的甜膩快感。
  “嗚……”內臟彷彿受到洪流壓迫,皇上發出低低的聲音,隨著肉刃的抽插撞擊,他們連接在一起的身體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皇上臉頰紅艷,因為再次肏入到最深處肉穴拼命收縮著。
  陸扉抱住他雪白的臀瓣,開始前前後後地用力猛頂,皇上被插得仰頭急促地喘氣,整個身子都繃成弓形。
  “唔——唔唔———啊……太……太深了……”像被幹到了胃部,狠擦過敏感的軟肉,引發羞恥又甜美的衝動,呻吟都被撞成破碎的字眼,皇上哭著瘋狂擺頭搖臀,淫蕩地乞求著男人的愛憐和占有。
  “不要停……皇叔…嗚嗚……我好喜歡這樣……”體內的快感越積越多,皇上的腹肌一陣陣抽緊,浪到極致般哭喘求肏。完全是一副色氣滿滿,引人垂涎的模樣
  “啊……啊……啊……好……好大……好舒服……朕要死了……”
  感覺太劇烈,皇上只能哭著仰起脖子,自覺地聳動身體迎合迅猛地挺入,陸扉胯下的性器越發狠烈地肏幹,在這匹美麗性感的馬駒上馳騁,好像真的在漫無邊際的原野上奔馳一樣,皇上白皙而肥美的肉臀像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地翻滾,帶著水光的雙眸搖曳著燭火的光,卻不肯閉上,要深深記住這種感覺,直至整個世界都因不斷掉落的淚水變成了模糊的火海。
  “重一點……啊啊——嗯—那……那裡……”皇上深深地喘氣哀求著,英氣貴氣的臉龐被慾望的緋紅覆蓋,他已不在乎出醜或者臉面,他想他的皇叔再深一點,把他操壞掉,讓他們的身體緊貼,然後灼燙的濃精會洶湧地噴進他柔軟的腸道,給他帶去極樂快感。
  “皇上,你真貪吃……”
  “我……朕、……”
  陸扉的聲音到達他耳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皇上努力扭轉過臉,那濕潤的眼痴痴地望著,嘴微張著索吻,可是男人沒有回應他,他的淚水從臉頰緩緩滑落,然而他的身體被肉棒抵著翻轉過來,溫暖的舌頭,深深地滑入,陸扉一邊吻著他一邊深深律動,下一刻就是令他腦袋一片空白渾身顫栗的內射,他睜著眼睛,看著男人鬢角性感的汗水滴落,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複雜地註視著他,薄涼的唇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鼻樑,再在唇上咬了一口。
  他瞬間忘記了呼吸。

  性奴皇帝⑦皇上在暗巷被玩弄成賤母狗,被手指姦到高潮

  這日是宮中小皇女的洗三禮,皇上天沒亮就躡手躡腳起來,避開還在睡的陸扉,讓曹太監給化了虛弱帶病的易容,將自己身上不妥的地方遮掩好之後去了,並賜下公主的封號與一眾賞賜,還升了誕下皇女的宮妃位分,因為皇上要退位,愁雲慘淡了幾個月的殿內眾人都面帶喜色,並勸皇上保重龍體。
  但皇上到底是沒能走,他擺駕的風聲已傳出,或許是他生病的傳聞落實,后宮的管理也鬆懈了,接到消息妃子們藉著探望小公主的名頭趕來,一頓令皇上疲憊不堪的問安以後,方能脫身。
  喘了一口氣的皇上讓曹及去斥責掌事的德妃為何不約束妃嬪,才孤身帶著內侍返回寢宮。
  已經入秋,外面秋風送來涼爽的氣息,有如在塞外般天朗氣清,秋色宜人,陸扉也難得沒去勤政殿而是坐在暖榻上,端起熱茶呷一口,他從史書中抬頭便看到面上還鎮靜,腳步聲卻宛如做賊一樣回來的皇上。
  “小公主可愛嗎。”遣開了人,皇上的寢殿內就只有他們二人,本來這是不合規矩的,但武安王現在已逐漸接過權柄,其餘人不敢不聽命。
  “皇叔,她……到底是我女兒,我不能不給她體面。”皇上知道陸扉吃軟不吃硬,摟著陸扉的腰聲音苦澀地低低告饒。
  “沒不讓你見。”陸扉也想有自己的孩子,無論男女,他也理解皇上的心情。
  不過……正好方便了他的計劃,陸扉摸摸皇上的發頂道:“我們出去逛。”
  每年入秋的時候,因為官府帶頭,京師裡的有錢人家或是權貴之家都在施粥舍米,兩人在路上走著,除了看些京師的秋景,就是一路看貧苦百姓排隊的場面,又繞去官衙附近,見著還算有秩序,皇上下意識就想著年終要給什么評語給京兆尹。
  後來,皇上就想起他現在已經不坐朝了,是太子監國,便想怎么提點太子,但是他現在這樣難堪的狀態,脖子上都是吻痕,在不點燈的寢殿內還好,去了明亮的大殿內靠粉根本遮不住,陸扉不許他見人了,這次去看女兒跟后宮嬪妃的事已經讓陸扉生氣了,皇上不敢冒險讓曹及幫自己易容。
  見著陸扉看他,皇上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臉上就有點紅。
  “咳,我……停在這裡多久了。”
  “半個時辰。”皇上實際只停了大約十分鐘,陸扉見皇上的表情變得黯淡,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皇上看了看天色,覺得跟方才沒多大變化又不敢反駁,陸扉便說,“我有這么可怕嗎。”
  皇上不知道陸扉是喜是怒,只是後來指尖被握住,他被藉著衣袖的遮掩牽著手,就什么都忘記了。路上有太多馬車經過,不太好走,陸扉走在外面拉過皇上避讓,兩人靠在一起,陸扉便聞到皇上脖頸處的暗香。
  自從不用坐朝,皇上每日夜里後穴中都含著特製調養身體的香丸,在體內漸漸融化,直至化作滑膩的淫液滋潤肉壁,缺點就是會弄得內壁火熱難耐,不但不抗拒硬物侵入,腸肉還會蠕動,有時難耐得嘴角還會流著涎液,只有男人的東西操弄摩擦才能舒緩。但大部分時候皇上都是飽含慾火地獨自睡覺,昨日夜裡兩人又是純蓋著被子睡覺,現在皇上靡紅的穴裡已經有些滴水了,好像用硬物捅一捅就能泛起漣漪。
  那暗香與這個尊貴男人唇間的香甜滋味如出一轍,不知道被肏出水的時候身體是何等銷魂滋味,還有被吻逼得肺裡的空氣都用盡時露出的弱態,也是百看不厭。陸扉抬手摸了一把皇上的臀間,皇上虛抓著他的手指的手就真的握緊了。
  “……嗯”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城南了,上朝的官員都是四品以上的,不會居住在這邊,被發現了也只會認出幾個月前帶領將士從朱雀門還朝的武安王,這年頭也沒有閉路電視,陸扉看著巷子盡頭是一處廢棄坍塌的屋子,就牽著皇上過去擺放了許多雜物的牆角旁。
  旁邊的雜物與茅草堆草草地遮掩了遠處的視線,皇上被困在牆角,就忍不住摟住陸扉的脖子接吻,鮮紅帶水的唇主動親上去,撩撥著男人火熱的舌頭糾纏,他無數次幻想過在外面撫摸著武安王高大健壯的身軀,被凶狠地吻著嘴唇褻瀆著擄掠,雖然是他主動了,現在仍然下半身發熱發軟。
  “皇叔……我還想……”皇上意猶未盡,卻已經被拉開了距離。他寧可像狂風掃落葉似的被攪動口腔,吸得發痛流淚,也不想像現在這般心被高高地晾在高空似的。
  “噓。”
  意態露出懇切的皇上,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動人,卻只是聽了對方一聲便立即就不動了。不解風情,或許說不願解風情的武安王將面前被清淡的吻弄得頭暈目眩的皇上的腰帶鬆開,衣襟挑開,便露出滿是性愛的痕蹟的漂亮身子,由於連月被男人炙熱的東西不斷開墾滋潤,皇上的腰腹曲線沒有以往那么凌厲,只是恰到好處地緊繃著,緊實地引誘男人的觸碰。
  皇上被吸過嘬過無數次的大乳頭由於好幾日沒人碰是淡紅的,只有雪白的奶子上被啜了幾個草莓,腰上是他不控制的時候握出來的淤青,還沒消去。會陰延展到腿根是淡去的斑斑掐痕,漂亮赤紅的陽物滴著水,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袒露在空氣裡,全身都在渴求男人粗暴的侵犯一樣。而總是吃不飽急需被填滿的兩個穴就掩藏在這么漂亮的身體之間,看得人小腹發緊,想不停地玩弄他,看看這副身體能淫亂到什么地步,不堪到什么下場。
  如果不是每次都要弄得跟性虐待一樣,陸扉也不捨得不每天給皇上瀉火,讓皇上里面別發酸得淚眼朦朧的,只能像騷貨一樣求男人幹進去。

 

 “小賤狗,在街上就開始發騷了?”陸扉的手指劃過皇上含著一汪水的花唇,巧妙的玩弄之下,只要被觸碰就性起的地方顫巍巍地滴了幾滴液體,好像急著吃男人粗熱的大肉棒似地欠幹。
  “沒……啊……是、哈……唔唔……賤狗想伺候皇叔……”
  皇上溢出一聲嘆息,因被揉住春囊便情不自禁地抓著陸扉的衣袖,雙頰潮紅地像被幹軟了身子一樣輕輕靠在牆上,陸扉四根手指順著皇上分開的腿摸到後庭,另一隻手像揉奶子一樣揉捏著皇上的雪白的臀肉,即便手感沒打起來好,但還是百摸不膩。
  “啊……”
  被手指按到那一點,皇上的聲音忽然抖了一下,陸扉便將手指並起一起磨蹭著他的敏感點,咬住皇上的喉結吮吸著增強他全身的快感,讓皇上的聲音變得難耐,又不足。
  “哈,騷穴裡面好癢……啊嗯……好舒服”被男人的大掌揉捏著屁股上的白肉,皇上好像盼望著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一般呻吟出聲,晃動著屁股款擺,好似不怕人看見這淫情的一幕一樣。
  “不是讓皇上自己在宮裡練一練怎么收縮,裡面都鬆了。”
  羞恥的肉洞緊緊絞纏住侵入的幾根手指,不一會陸扉的手掌上都聚滿聞到的氣味的淫水,皇上又是羞愧又是享受,穴口輕微無力地收縮了一下,就像是亡羊補牢地練淫功,好讓男人的手指接著操他。
  陸扉將皇上雪白的臀瓣往一旁拉著,讓手指進得更深,手掌插入到完全沒根的程度,再抽出來大半,而靠著陸扉的肩膀,十分想被操弄的皇上被塞滿肉穴的大掌肏得爽到控制不住淫叫聲了,與隨著手指抽插攪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和在了一起。
  “唔啊……不能肏了,被手指弄得高潮了…那裡……啊啊啊——”
  剛剛擴充到敏感的地帶,填滿小穴的手指就都拿出來,皇上雙頰緋紅,眼睛裡有點迷霧,看著陸扉的手掌伸到他面前,便乖乖地伸出舌頭舔掌心的淫水,像一條欠肏的騷母狗喝水似的。淫水淡淡的氣味鑽進兩人鼻尖,刺激得情慾勃發,卻只有皇上像被手指幹到不知廉恥般地扭動著屁股,渾身赤裸地討好冷漠的男人。
  “皇叔……賤狗皇上喝完了,還想要您的手指、求您……進來…”
  因為政事上對太子的用心輔佐,已經被捧至周公一樣地位的武安王莞爾,像對待自己養的狗一樣撫摸著這個本應是他君上的尊貴男人的後腦勺,手指插入他的黑髮間在唇角輕吻了幾下。對待寵物狗自然不會伸舌頭,只是淺吻。皇上卻通紅了臉,羞恥在被他的皇叔的味道所包圍的那一瞬間就消失了,暴露著身體被吻著就徹底勃起了。
  皇上偷偷地併攏腿遮掩自己腿間的醜態,陸扉發現他的小動作卻沒有拆穿,手掌覆蓋上皇上軟綿綿的卻彈性十足的雪白乳房,陸扉手掌的熱度溫暖著皇上的身體,體溫透過接觸的皮膚傳過去。
  “嗯、嗯……大力點、好爽……嗚、好漲……”
  “皇上的大奶子又開始發抖了,好敏感。”陸扉用指甲刮了刮那被多次欺負過的紅櫻桃,上面蒙羞般地顫動著。皇上的大奶子的確很軟,讓陸扉很想埋進去睡覺。
  “啊……哈啊……要噴奶了,乳頭又被捏紅了……”
  陸扉重重的捏皇上紅腫的奶頭。乳頭傳來痛感皇上下意識瑟縮的向牆角退了退,又乖順地挺起兩團乳肉方便男人褻玩,乳頭被扯著,身體便變得更熾熱,快感很快又席捲了皇上的腦子,臉上露出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肛穴那一圈腸肉也愈加濡濕,像個飢渴地像被幹的肉洞一樣。
  “別扯了……要爛掉了嗚嗚……干我後面吧……”
  乳尖的快感讓皇上不自覺發出甜膩的呻吟,陸扉抬眸看皇上情動模樣,手探到後庭撥開穴口又像剛剛那樣一根一根慢慢插進去探到深處,在裡面翻攪著,皇上雙腿打顫,承受著身後時快時慢的抽插,還有乳頭被柔勁扯著的又麻又痛的快感。
  陸扉低頭舔舐到乳暈,用舌尖品嚐用過藥後變為淡紅色的挺立,然後含進奶頭用力吸吮,從髮梢到腳底那種快要升天的快感讓皇上直接爽到發軟崩潰,因為時常被精液滋潤著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淫性激發得越來越徹底,皇上另一邊鼓鼓的漲挺著的奶子直接從紅挺的地方射奶了,而雙重的刺激下,在男人口中的被堵住乳孔的奶子也瞬間噴出香甜奶汁。
  “啊啊啊……騷皇帝想被肏死……唔唔……進來、再乾我”
  “呵呵,皇上別叫得太大聲,被別人聽見了把皇上擄去了,說不定能輪暴皇上一個夜晚,搞得皇上大了肚子,再也不需要本王了。”
  “嗯啊……不要……我只要皇叔……皇叔給我止癢……”
  皇上接觸到武安王不帶暖意的視線,還有那雙尚未染上情慾的眸,就知道這個男人完全沒有進一步的慾望,他只能被手指滿足。手指插弄按撫,刺激著黏膜的敏感點,咕唧咕唧的淫靡水聲迴盪在這空蕩的小巷中,皇上被身前高大的男人擋著,大幅度地抖動屁股,用力迎合著舌頭在乳首的舔弄與手指的侵犯,這種隱秘地在大庭廣眾之下交歡的體驗,讓皇上的身體完全不聽理智的使喚。隨著鮮豔的兩顆櫻桃被吮吸得發出“嘖嘖”的水聲,口中無助地呻吟著求男人用大肉棒把他當成騷母狗一樣幹。
  “哈……嗯……嗯……難受……再快一點……裡面也想要手指捅一捅……”
  殘留著濕潤黏膩的火熱腸壁夾的手指緊緊的,陸扉猶如彈琴一樣在汁水淋漓的穴里以三根手指挑逗愛撫,帶出更多黏滑水液,中指偶爾搔到皇上的前列腺,那裡被頂習慣了再猛地不管它,就猶如隔靴搔癢的皇上覺得渾身都熱,勃起的性器硬挺挺的蹭在陸扉的小腹上,身體內部更加飢渴,希望下身被更大力地撞擊。
  皇上委屈地用後穴吸了吸手指,但男人的手指還是不緊不慢地,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他的皇叔還這么捉弄他,為了尋求連綿快意,皇上就自己動著腰慾火焚身般讓陸扉的手在他後穴裡插,性器又一個勁地蹭著陸扉的衣袍,流著淫水的靡紅肉洞不住打顫收縮,口裡吐出春情四溢的喘息。
  “好舒服…嗯…好喜歡……啊啊…手指姦得浪穴好舒服…浪穴想被手指捅爛……”
  陸扉抬起皇上一條緊密飽滿的大腿放在旁邊矮車上,好方便手指進出搗弄,並起的手指懲罰般地來回頂撞著皇上敏感火紅滴水的內裡。手掌太大了,皇上被塞入得幾乎喘不過氣,腰腹都泛著嫣紅,皇上的臀間進進出出著蜜色的手掌,穴口被完全撐開了,變紅的臀尖滴著水,抽插間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流淌到下巴,讓人忍不住想挺腰便在那紅潤水嫩的雙唇中抽插起來。
  不過此處只有他們二人,皇上的肉穴也只被手指佔據,在這么個十分不符合他身份的地界隨手指的抽插扭動屁股,口腔中沒有塞滿男人的大肉棒,反而是大張著源源不斷發出引發男人覬覦的難耐呻吟。
  “哈……別、按了……嗚、嗚啊…想要肉棒……嗯…裡面好熱……好酸”
  肉穴裡面已經被揉得很鬆軟了,生出酸痛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侵蝕著皇上的身軀,眼前不時發白,陸扉的手掌便只按著在皇上又白又翹的屁股間的敏感點,鬆鬆緊緊地揉按火熱至極的內部,皇上香汗淋漓,汗水與淫水一同滴落地面,長發粘在鬢角,酡紅的臉上露出爽到無法忍耐的表情,由於被按過前列腺,性器彈跳著被幹得不斷喘息,區別於以往的放浪,卻開始求饒了。
  “啊啊——哈……皇叔……哈……不行了……操進來……騷穴好難受…哈嗯”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一片潮漲潮落的激情空白,皇上腦子裡卻隱隱不安著,不同於被狠狠摩擦,不停頓衝擊身體的陌生的生理快感讓皇上的小穴收縮得更強烈,他的腦子裡一片混沌,哈啊哈啊地不斷吐著氣,呻吟由舒爽變得低啞,他知道陸扉不會插入他了,情不自禁地拉扯自己的乳頭,喉嚨又乾又熱,渾身輕輕顫栗著,隨著男人的手指加入捻動,麻痺的、潮熱的快意源源不斷傳來,措不及防地被兩指狠狠一壓敏感點,穴肉痙攣著,就這么在指姦下,袒露著滿是掐痕愛痕的身體,兩腿發抖著一邊滴著水一邊射精了。
  精液從皇上腿間流出來,他自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渾身上下浸滿了水,他渴望已經的唇貼了上來,皇上下意識抬手攬上陸扉腰部,渾渾噩噩讓這個無情地擊破他底線的男人狠吻著,腦袋與身體一陣陣發熱發燙,雌穴有些濕濕的液體又流了下來,意識到自己身體做了什么的皇上,羞恥感終於瀰漫得一塌糊塗。

  性奴皇帝⑧快活樓裡身體塞帕子被當成性奴大量中出流水,撐爆穴口的玉勢調教

  陸扉沒有如皇上想像般接著幹進去,而是擦乾淨了衣袍上黏膩的白液,讓皇上小穴塞著手帕堵住前面難以自製流出的淫水。從高潮中落下的皇上雙腿仍是抖顫的,走得像隻鴨子,只是勉強保持平衡,便被陸扉領著在路之間左轉右轉就到了個陌生的場所。縱然陌生,這個地方由里至外裝飾得很是俗媚,是京師最大一家南風樓的分號,名為快活閣,專門做些更不堪的皮肉生意,皇上由進出期間的人的打扮也看出門道。
  陸扉與老闆說想調教不聽話的小東西,問有沒有比較吵鬧的房間,讓他的人學一學。京師貴族多好男風,掌櫃也見過一些權貴來這邊尋求刺激,便只是好奇地往皇上身上打量,看看得武安王青睞的男人長什么樣。可惜武安王似乎十分不喜歡別人看見自己的內寵,那個男人全身都裹著披風,臉藏在武安王的肩膀後,武安王還頗為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那個男人就顫抖地蹭著武安王的身體。
  可能因為身體裡放了什么淫具吧。百般猜測的掌櫃親自給他們收拾出一個小房間,旁邊就是大通舖,十分適合淫奴學習怎么叫春。
  陸扉聽這裡的侍從說可以過去了,就摟著皇上火熱的身體,尋到那間七拐八拐的房間,太陽還沒下山,旁邊的通舖裡已經是熱火朝天了,是那些過路的客人來歇腳並尋歡作樂,裡頭充斥著床鋪碰撞聲、激烈的抽插聲以及肉體的撞擊聲,隔著沒關好的門就能聽到各種嗚咽,還充滿著起伏浪叫,陸扉瞇著眼睛聽了一會,給正為他寬衣解帶的皇上起了個外號。
  陸扉的手指撫摸了皇上的唇,說道:“好久沒來了,春郎你想它嗎”
  皇上以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慾望與對男人性器的渴求,紅著眼睛用靈巧的舌頭纏上陸扉紫紅的陽物,將紅豔的嘴唇撐得開開的,涎水順著他嘴角流下,陽具再次插進去的時候就縮緊口腔,用口腔內壁按摩這位欺君犯上的攝政王的柱身,並含著冒犯自己的龜頭虔誠吮吸,好似迫切地想從裡面吸吮出男人又燙又熱的白色精液填滿胃囊一樣,陽物也因為快要降臨的快感而興奮。
  “唔唔唔……嗯唔唔……嗯……嗯……”
  皇上主動大大分開雙腿,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肉棒對他口腔的操弄,藏在深處的淫水因為屁股的顛動順著肉壁滑下來,晃動著淫穴渴求著武安王的疼愛。
  “腰真會扭,給我把你的口水舔乾淨。”
  皇上得到讚賞,也期待更凶狠的侵犯,舌頭從陽物的根部舔到頂端,再不斷迴旋地打圈,兩個飽滿的奶子也隨著皇上的動作晃動,在不停的吞嚥之間把紫紅的肉棒弄得更加濕潤。
  “大爺,嗯……射精要射就射在春郎的里面吧…唔……春郎想被您操穴…嗯嗯”
  陸扉看著皇上渴望濕潤的眼神,便如他願了,恍惚間,皇上的眼睛被黑色的眼帶蒙住,身體柔順地任男人擺弄,陸扉將皇上折疊到含住他自己陽物的姿勢,這個體位能進得又狠又深,皇上射出來的時候還能吃到自己的精液。
  “哈啊……”
  皇上的臀瓣中間還塞著那條帕子,在走動間摩擦著軟肉,讓皇上整個會陰都紅了。陸扉一巴掌抽了皇上屁股一下,皇上雪白的臀肉被拍打而彈動,立即浮現了鮮豔的紅色掌印,皇上感覺又痛又爽,身體裡面更加想要被異物摩擦觸碰,呻吟過後反而更加高翹著屁股方便陸扉的拍打,含著淫水的十分柔軟的地方一縮一縮的,整個人看起來淫靡又狼狽。
  皇上的屁股很快就被拍紅了,紅印交錯在一起好看的緊,陸扉舔了舔皇上的臀尖,熾熱的呼吸便噴灑在敏感脆弱的穴口,裡面敏感的直腸蠕動著,充滿了急待填滿的飢渴空虛,希望那根又大又燙的肉棒會狠狠地操自己淫蕩的屁股。
  “啊喔啊…嗯嗯大爺,別舔了……干我…春郎求你了……干我的屁眼,把我幹射……”
  小倌的自稱讓皇上產生強烈的羞恥感,因為眼睛被蒙著,不僅耳朵聽的東西更多了,連羞辱自己的話都說得流暢起來,耳際是隔壁的淫詞浪語,好像自己也會被操射甚至操尿一樣。皇上啞著嗓子搖著被肏熟的小穴哀求自己姦淫的模樣把陸扉迷的不行,皇上現在就像跟熟悉的恩客歡好一樣,主動迎接肉棒的插入般淫叫著求陸扉用力干自己。
  房間佈置得十分粗糙,卻讓皇上感到一種詭異的色情感,這裡卻有京師最尊貴的兩個人,武安王的大手在兩個穴之間揉弄了一番,抽出塞在花穴中那條帕子,就長驅直入了那個撥弄那個被抽插得十分熟紅燙熱的穴口,又硬又燙的大肉棒擦著敏感點進去,皇上覺得喉嚨又乾又痛,
  陸扉故意乾了十幾下才狠捅下皇上的前列腺,皇上被折磨的不住抖著身子,全身卻浮滿被折辱的通紅快感。
  “好好搖搖屁股,搖的好了我再把另一半給你。”
  皇上的身體淫靡地聳動,陸扉火熱性器便猛地操幹進皇上的肉穴,在直腸里火燙地彈跳著,皇上從鼻腔裡溢出無助地悶哼,由於快速抽插衝撞而無助地抖動著屁股,將還殘留在肉穴中的液體給一點一滴的擠壓出來。
  折騰了這么久,小穴裡都出滿水了,陸扉感覺他的肉棒好像浸泡在一汪溫水里,被緊厚的肉壁按摩著柱身,龜頭探到穴心的時候,肉穴裡面好像進入了子宮口一般皇上全身都顫抖著。
  “好、好熱啊……身體、啊啊啊……裡面好熱啊……”
  陸扉扣住了皇上的腰身,每一次插入都是惡狠狠地兇猛進攻,整根沒入用力地貫穿,凶狠準確地侵犯著磨著穴心,滾燙的粗硬的性器凶狠的操幹似乎幹到了皇上特別深的地方,屁眼很快就出了水,伴著陸扉的抽插溢出來,牽引著著無數條的淫絲水聲啪啪響著。
  陸扉傾身貼著皇上耳朵說:“水真多,真應該找幾條狗來舔你。”
  “爽、爽翻了……嗚嗚……頂到了…屁眼好舒服……要被狗肏了……”
  皇上在狠肏狂幹下吐出的屈辱低微的話語也顛倒錯亂起來,被紅色窗簾遮掩著太陽下山的日光,屋內格外淫靡,皇上想到剛剛在巷子裡的景象,腦子里便不自覺地換成幾條狗把他壓在牆角,狗嘴巴嘖嘖有聲的啜著他的乳頭,火熱又粗糙的舌頭舔著他的穴,直到用舌頭讓他射出來……
  “你是不是狗皇帝,這么騷。”陸扉把皇上漏下來的精液全部塗抹在那兩個奶子上,刺激著皇上的乳頭,啪啪啪啪啪的肏穴聲中,讓皇上一邊高潮一邊感受自己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汪,汪……嗚…、狗、狗皇帝要懷孕了……幹、幹死朕……好好爽…啊”
  “狗皇帝喜歡本王再用力點么,把皇上的淫蕩的小穴操穿,只能躺在床上生孩子。”
  “啊嗯、我、喜歡……我……啊啊、好爽……春郎是淫蕩的母狗啊……好爽啊……母狗皇帝好爽……”
  皇上被男人粗長的肉刃操幹,痛苦與快樂夾雜在一起,分不清辨不明,燙熱的肉棒完全撐開窄小的甬道,在甬道當中進進出出的抽送著,就好像長長的狗雞巴肏進身體裡,噗吱噗吱聲中那猙獰無比的兇刃狠肏他的屁股,蓄滿狗精的沉甸甸的囊袋拍打著他被打紅的臀尖,一直都消不了腫,肉壁溫柔地包覆著肉棒,被摩擦搗弄著,帶去一陣陣激烈的舒服與快感。
  從陸扉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皇上柔軟起伏的腰肢,白嫩豐滿的臀肉夾著他粗大的肉棒不斷進出,淫靡濕漉的穴口濕淋淋的,穴肉被肉棒撐得顏色艷紅,褶皺全消,他不停止的瘋狂撞擊著皇上肉壁敏感的一處,讓那些騷浪的汁液被噗滋噗滋地干了出來。
  “被肏到子宮裡、子宮…哈啊……好爽啊…美死了……用、用力點……狗皇帝要生小狗了…唔唔啊”
  “說得好,接著說。”陸扉已經將這個屋子的聲音隔絕,他們能聽見外面的聲響,外面的人卻只能聽見搖床的聲音,每當皇上要達到絕頂的高潮時,陸扉就會抽出陽物,讓沉浸在肉慾皇上持續地欲求不滿,說出更多淫蕩下賤的話語,把自己真的當成一隻受制的性玩具。
  “……不要、啊啊……汪汪、頂到了……不要拔出去,狗皇帝好爽。”強烈的侮辱卻讓皇上露出美死了的表情全身都在高潮,帶給他自己持續不斷的快感,主動淫水漣漣地蠕動挽留著武安王想要抽出的肉棒,說出不堪入耳的話浪叫著索取身體的疼愛,讓自己在極限的快感裡面體味一個又一個情慾的高峰。
  抽送還在持續,系統卻目瞪口呆地發現他們達成了任務。
  原本命運裡皇上真的要被狗黑粗的陰莖肏弄,公開著在皇宮的御花園之內被幹到快爛掉的兩個穴裡灌滿尚狗監裡凶狠的黑犬與黃犬的狗精,白皙的裸體上沾滿了黃色尿液與灼熱的精液,而且含著狗精的皇上還被人用長長的鍊子拴在樹下的木樁癱軟著被器具打開身體,讓路過的太監內侍看看,他們的君上骨子裡到底是個如何淫蕩下賤的貨色。

 

 已經做過無數總攻任務的陸扉一直利用這些世界的bug,只要是皇上被羞辱著操爽了心甘情願說的就可以了。自然,要動用場景和語言,將皇上的眼睛蒙起來產生錯亂感也很重要,他們現在相當於踏過了任務的最低合格線,不會被監察這些性愛世界的人警告。
  「這樣真的可以嗎……」身經百戰的系統也是沒遇過這樣的狀況,十分遲疑。
  「這樣當然不夠,我還有後手。」陸扉說完就把他們之間的通訊關掉,不讓系統繼續與他討論了。他要一股作氣地把後續都做好。
  “哼嗯……嗯、啊啊啊……不要再磨了…騷水都流出來了……”
  短暫走了個神後,顫抖的肉洞裡的兇刃繼續不留情面的抽插,甚至從小穴邊緣擠出一堆淫水。就著皇上被折疊起來的體位,陸扉兩隻手很輕易地便能抓揉玩弄著皇上的雙乳,堆雪一般的突出的奶子被掌心按住打圈,另一邊指尖恣意地玩弄著乳頭,連乳暈的周圍也都沒有放過,時而一把扯起整個甜蜜得變成紅色的乳粒,揉按在乳房中央的另一隻手也輕掐起來,這種花樣連連的疼愛爽得皇上面色潮紅,口流涎水,淫叫聲一浪接著一浪。
  “哈啊、哈……奶頭好舒服……啊啊狗皇帝子宮裡又要被射了……嗚嗚嗚嗚……汪、汪、啊啊……”
  “乳頭這么難看,是不是太騷了所以讓男人咬腫了。”
  “哈……是啊、……好舒服嗚嗯……汪……他們把朕…啊哈,當成母狗咬著朕的乳頭舔,朕潮吹了……朕不想的……”
  陸扉不知道是皇上因為感覺太刺激,還是那些夢境說出的這番話,沉默著不停搓揉那兩個雪白的奶子,給皇上帶去近似高潮的如夢似幻的快樂。
  “汪……啊……哈汪……那裡……再掐一下…乳頭又要高潮了……”
  “好美…高潮了唔啊……啊啊……好棒啊……淫穴被幹得好爽…不想做人了、哈啊……哈”
  眼睛帶淚,忍不住扭動著腰身的皇上叫的又惑人,以這個屁股朝上被折疊起來的姿勢腰部如孤舟在狂風巨浪中扭動,肥美的臀部騷的不行地迎合抽插,搖著頭噴出溫暖的喘息,好像獻祭在祭壇上的淫奴一樣動人。陸扉狠插兩下,提前射了進皇上盡全力承受住著連番的攻擊的穴內。
  “唔啊……啊啊啊啊……要被操到高潮了嗚……”
  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陸扉一面發洩出慾望,一邊欣賞皇上被內射高潮的表情,皇上已經很適應用後穴達到高潮了,被大量滾燙精液拍打在腸壁的時候就會流著眼淚顫抖著身體,那個小穴縮放著,身體也起伏著。
  一波又一波精液直直噴在皇上敏感的穴心上,填滿每一道縫隙,皇上後庭被濃稠的精液射了很久,腹部也越來越飽脹,誘人的蜜穴也噴出一堆透明的淫液,小穴裡面一直在抖,抖得十分厲害,就像在高潮一樣。
  隨著最後一滴精液灌入皇上的身體,陸扉也吐了口氣,外面天色已經黯淡下來了。陸扉把皇上的眼帶摘了,下了床,燃起燭火,回頭看時,側臥著的皇上的眼睛在微弱的光里格外水潤明亮。陸扉將那種心悸的感覺壓下,朝門外走去吩咐人拿來一件器物。
  “唔唔……唔……”
  陸扉從快活閣裡的人帶過來的木匣裡拿出一樣東西,等待之間他一直捻動皇上的乳頭,讓皇上的高潮一直不能結束,欲退未能退,現在掰開了腿就能插進去,送進貪心無盡的穴壁之內。
  “不要……那裡……嗯啊……啊、不可以……哈…好漲…”
  一時間如撕裂般脹痛,陸扉知曉皇上雖然這么淫亂地叫著,卻是痛的,便插得很緩慢。
  調教小倌菊穴用的巨大白玉勢帶著把柄,被皇上的淫穴映襯得更加透明光潤,兩頭都能使用,一邊是白玉,另一邊就是黑色的鮫柄,皇上的小穴被撐到不可思議的大小,被加上了藥膏輕輕捅弄,可怕的長度可以輕易戳刺到他的穴心。
  “嗚啊……不、不要了……啊啊……撐滿了……”
  藥膏漸漸融化,化成了淺色液體滋潤內裡,也讓皇上更能容納這猙獰的器具,皇上身上一絲不掛,折疊著的腹肌微微突起,看上去不知道是體內被灌滿精液突出,還是被那淫邪的器具弄得鼓起,被穴肉溫暖著的粗大的玉勢直衝至底,直接叩擊最深處的肉心,好似要撐爆這個淫穴一樣撐開了紅豔的小嘴,讓穴口繃得緊緊的。
  皇上淫肉晃蕩,小聲地低吟著,消退去艷紅的臀肉又因身體被撐開浮現出一層淡粉紅色的色澤。這具淫靡的身體晃動著,晃動著,不斷刺激男人的感官,對他進行淫虐。陸扉的大掌撫摸他的腹肌與腰側愛撫,上面的觸感真是不可多得。
  “嗚……頂到了……要撐爆了、撐壞了……”
  被這么可怕的東西輕緩抽插著姦淫著,皇上不停搖著頭,恐懼的眼淚流了滿面,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沒有掙扎爬走,而只是緊緊抓住床單,直至指節都發白,然後他就被陸扉吻住了,對方氣息灼熱,親吻霸道,深入口腔,是那種堵住聲音的吻,帶去了窒息的高潮與性快感,說不清是虐待還是接吻。
  微鹹淚水交錯融匯,帶著汗水的鹹鹹的接吻消弭去一點痛楚,皇上珍惜地被親著,希望這唇永遠也不放開自己。他的身體被淫具肆意撐開,呻吟著含咽帶著水光的巨大,粗大的玉勢捅的皇上穴裡發出咕唧咕唧的淫靡聲音,腿根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擰弄,因為艷紅的嘴唇被男人吻住碾轉,淫穴被持續霸道地頂弄,身體不斷地生出了劇烈的快意,皇上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壓抑的悶喊,小穴裡的男精順著大腿往下流。
  被巨大的玉勢撐開身體時是悶脹的,但是抽出時卻好似一下子跌落雲端,皇上健美的身軀扭動配合著抽送,好讓浪穴被淫具褻玩產生的充裕的快感激盪全身。身體又痛又爽的感覺令皇上瘋狂,乳頭激凸著,被真正的肉棒進入體內的時候竟然滿足地高聲呻吟達到高潮,顫抖著抖動著射出精液,仰起頭,精液都灑落在他兩個奶子上還有脖頸上,臉上全是淚水。
  “嗚嗚……太深了……受不了了……騷穴要被肏爛了…哈…賤狗要被肏死了……唔……”

  性奴皇帝⑨束縛帶著乳鏈只用後穴高潮的皇上,花瓶排尿彩蛋穿著褻褲被太子玩弄

  陸扉看皇上紅彤彤的臉與赤紅的身體,還有袒露的一個旖旎一個淫靡的小穴,不由得便想起名馬赤兔,同樣是身健體高,賞心悅目,在皇上的身子愛撫了一會,就用自己玄黑的腰帶把皇上高翹的性器綁起來。
  “陛下,射太多不好,臣給您這裡綁上。”
  私下的場合裡,皇上沒聽過陸扉稱臣,他不知道什么是羞恥Play,可現在這種場面聽見,明明強勢高貴的一方卻躺在了身下,便覺得格外羞恥。男物仍插入穴內,皇上感覺到死物與肉刃的不同,因為被開拓太多,溫暖炙熱的肉棒抽起再插入就將皇上的小穴塞得滿滿的。
  “啊……啊……別綁、哈……”
  被禁止射出的恐懼還有可以預料到的悲慘使皇上的臉一霎變得有些白,不禁抬手按著陸扉的手臂,可男人的大掌撫摸皇上的手背,看著他蒙著一層水霧的眼睛,在嘴角輕柔地吻著,掠奪他的唇與舌,榨取他口中的津液,這樣的主動攻占索取,還有性感的情態,不由得讓皇上看得痴了。
  “皇上,會很舒服的,您信臣。”
  陸扉不願意說太多謊言,讓皇上付出太多情感,可皇上已經把腿張得更開,等待著他的陽物抽插。陸扉抿了抿唇,在皇上那朱唇吻了一下,便硬生生貫穿了皇上等待入侵的滴水淫穴。
  “唔……啊……啊啊……嗯唔……哈…”
  幹穴的噗吱噗吱聲中,感受著肉具抽插的炙熱,皇上半閉著眼小聲呻吟,因為這日過於長久的性愛身體不自覺地微微發抖。陸扉一面挺腰一面伸手去摸皇上的乳頭,即便被玩弄了這么久那裡還是那么漂亮,不同的時候有不同的風情,簡直是讓男人精盡人亡。
  “這、嗯……又是什么……啊啊……嗯……”
  ,
  一抽一插的充實間,裡頭的淫水與精液都被帶出不少,腸道分泌出新的淫水,黏黏糊糊地掛在皇上的腿間。陸扉抵著肉穴的穴心不動為皇上安了乳鏈,兩個紅腫高挺的乳頭被金屬的咬嘴咬著,產生苦悶的腫脹感,被一條銀色鍊子連在一起、陸扉看著皇上春情勃發的模樣,想著倘若皇上走動起來,緊實的大腿擺動,飽挺的大奶子搖晃,像個奶牛一樣滴奶,咬著唇難堪得哭唧唧的樣子由銀鍊被牽著走定會更加好看。
  陸扉扯了扯那條銀鍊,又捏著乳暈向上掐,將奶子旋轉著拉扯成各種形狀,皇上的奶頭腫得通紅,臉頰也紅透了,不知道是爽到不行產生的快感還是羞恥,他無力抗拒的呻吟聲成了最烈的催情藥,引得穴內的孽根怒勃。
  “恩……好舒服……奶子好脹……好癢、好麻……”這些器具的確都是侮辱,但皇上就是不想抗拒,他早就知曉自己這副身體淫蕩不堪,越是被玩弄就越是爽快。他現在最想就是皇叔的舌頭可以舔舔他,好讓他不這么難堪,但這日是懲罰,所以他只能喊舒服,不能喊痛,用聲音取悅著好讓皇叔消氣。
  “那本王給春郎取下來,嗯?”
  粗糙的手指重重的碾過皇上紅腫的乳頭,惡狠狠的力度扯動著奶子之間的銀鍊,皇上被綁著的肉棒立即就豎起,通紅的眼角處大滴的眼淚不斷滲出,白皙的臀肉顫抖抽搐著,繃出極為漂亮的曲線。
  “不要!…乳頭好舒服唔……好舒服……嗚嗚嗚…要、要融化了……嗯…哈阿阿…”
  殘忍的拉扯之間,皇上的頭因不停的強烈刺激被迫揚起,脆弱的喉結緊繃,脖頸暴露出來大口喘息著,在疼痛中居然感受到一陣難言的酥麻,前方的花穴也溢出一股水,他是多么痛,五官卻是放鬆的,他的皇叔在疼愛他。
  “春郎的屁股真淫蕩啊,一直想被肏地吸本王的龍根,都開心地流眼淚了。”
  “不是的…嗯啊…屁股要被乾鬆掉了…求王爺溫柔一點…哈唔唔…又被頂到了……賤貨還要大肉棒……”
  勃發的陽物抵住入口,再全根捅入,陸扉的頂弄次次頂中皇上的前列腺,被燙熱的肉根摩擦著腸道,皇上爽的渾身痙攣,已經無法思考,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卻乖巧地維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將腿張得更開幫著陸扉進的更深。
  “…嗯……唔…阿…屁股…不行了、又進去了…哈啊……賤貨的奶頭又要高潮了……”
  陸扉好似滿足般地笑了笑,捻動皇上的乳頭道:“小騷狗真會叫,不如到本王王府裡看家護院可好。”
  “…汪…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還要肉棒……求您再深一點……嗯…哈”
  陸扉看著皇上渾身淫靡的模樣,便將皇上擺成另一個姿勢,好讓唇舌可以啃咬乳首,牙齒扯動被狠狠夾著的地方,疼的皇上直哆嗦。粗糙床鋪上,皇上側躺著搖著屁股被一根粗熱的肉棒猛插狠幹,抬高屁股讓在自己身後的男人更加深入的進入,那一臉潮紅和騷浪的淫態都像催情劇毒,以及從他口中喊出來的一浪接著一浪的淫詞浪語,都不敢令人相認。
  陸扉正以一種磨人的頻率在皇上的淫穴裡抽插,若在平時可以算是溫柔得讓皇上可以軟綿成一團泥,舒服得皇上渾身發軟,但此刻前面被綁住了就變成了受不了的掙扎,隨著每一次性器的搗入,裡面氾濫的騷水就被粗長的陽根導出來,順著交合的地方往外流,陸扉的指甲還不停搔刮蠕動的穴口,刺激著皇上的腸肉不受控制地發出淫靡水聲。
  “嗚、嗚呃……好爽……屁股一直出水……騷水要失禁了…好舒服,求您了……讓我射。”
  陸扉的肉棒頂著皇上前列腺操幹,排山倒海的攻勢,像張網網住了被操幹得人事不省的皇上,令皇上顫巍巍站起來的性器一抖一抖的貼在小腹上,挺得發硬,皇上一副神智不清的樣子,隨著敏感的乳頭被挑逗而發抖,就像個被姦淫得骯髒不堪的淫奴,擺動著腰身不斷發出甘甜的喘息聲,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像沒有男人的大肉棒操穴就走不動道。
  “啊啊啊啊、唔……好爽……嗚啊啊啊……好舒服,賤貨要被幹死了……屁股要被肏爛了……”
  燙熱的肉棒又一下子貫穿到最深處,頂著前列腺塞滿了整個淫穴,皇上爽得全身發抖,忘情地配合著高速的抽插搖動屁股,跟隨令人瘋狂的快感襲擊而來的是一片暈眩,皇上在陸扉的狠插之下渾身繃緊,被腰帶捆綁住根部的堵塞的出口完全發洩不出那極樂的性慾,高潮積攢在一起肆掠,前頭潮吹的花穴的粘液有如下雨一般噴灑在床鋪上與地面上,皇上發出愉悅又帶一絲痛苦的尖叫後便眼前一黑直直暈厥了過去。
  皇上乳首嬌嫩的手感一向讓陸扉愛不釋手,趁皇上還未清醒,陸扉將那乳鏈去了,在雖然變成暗紅,卻依舊惹人憐惜的地方揪了又揪,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其餘部位也因為各種痕跡與潮紅泛著春情,等待著更多的撫弄,陸扉在綢緞般的皮膚上摸了幾把,手上傳來的燙熱難得讓他產生了罪惡感。皇上是被強烈的性愛刺激得暫時昏迷,這么溫柔細膩的愛撫便把皇上弄醒了。
  乳頭經歷了長時間的玩弄還有方才的嘬吸變得紅艷欲滴,皇上的身體軟綿綿的,臉上被眼淚弄得不成樣子,他的口輕輕張了張,陸扉知道皇上在叫自己皇叔,他權衡利弊後兩人唇齒交疊著,黏黏膩膩吻在一處,發出雪雪的聲音,口水從唇角滴落。
  “春郎真是不堪承歡啊,本王還沒出力,就暈過去了,這怎么進本王的王府呢。”
  敏感的穴口又被撞了一下,是男人在抽插律動,皇上都不知道被插弄了多少次的腸壁被前所未有地凶狠摩擦頂撞,剛剛才暈了過去又重新被這一根巨物侵犯進來,好像真的會被幹死,皇上雙腿打顫,全身巨顫,脹成了深紅色的分身雖然不能射精卻能滴出淫水,全身都在誘惑著男人在他體內解放出大量濃稠的精液,甚至是尿液。
  兇刃重重頂入進去層層疊疊的地方,好像能一步就捅幹到胃部。由於武安王猙獰陽物的龜頭還微微翹起,很容易擦乾過皇上已經酸麻到極致的敏感點。
  “唔唔……嗯嗯……騷穴好燙……不要了……嗯……王爺……唔……放過賤狗吧…”
  陸扉將皇上雙腿大大地打開,好迎接他凶狠的操幹:“真的不要嗎?”
  “啊……又、又全部進來了……啊啊啊好燙……賤貨要死了……好酸啊啊”
  空氣裡瀰漫著令人發狂的氣味,火熱的龜頭在皇上臀間的抽送越來越猛悍,方才還在穴口,下一瞬間便撞擊到蜜穴的最深處,甬道裡的軟肉卻無邊溫柔的吸啜著,肉體的撞擊聲中還夾雜啪啪啪啪的淫靡聲響,皇上被操幹得真的不行了,感覺身體已經散架,不停地哀求著,不過饒是陸扉做了這么久才讓這副淫靡的身體崩潰。
  “皇上死了不叫死,叫崩。”陸扉惡狠狠抽弄,還逐漸調教著皇上的語言。在旁圍觀的系統覺得陸扉的確是有做總攻的天賦的,這馬達般的腰,誘導的語言,一步步的設計,連身體這么特殊的皇上都忍耐不住了。
  “…我不是……我不是皇帝……我、我是賤貨……離不開大肉棒的賤貨啊啊啊啊啊”
  皇上說出這句話身體彷彿也變得不同了,這意味著他被肉慾色欲侵蝕,變成對男人言聽計從的淫奴,真正意義上再也回不到過去。而他的皇叔武安王好似對他更溫柔了,竟然將他抱在懷裡。
  “…賤貨、賤貨這裡最喜歡肉棒了……求王爺的大肉棒狠狠干我……”
  就著這個姿勢,火熱的龜頭好像頂入了子宮口,甘美的快感讓皇上的眼淚一直脆弱地滴落,皇上看著陸扉的雙眸,喃喃地喘息低泣著,來不及作出反應,屁股就被抬起然後重重地落在男人的肉棒上,像一張貪吃的小嘴的暗紅微突的穴肉緊緊絞著肉棒,隨著又燙又熱的摩擦敏感地顫抖。
  皇上的肩部靠在牆壁上,插進抽出中,只要一點點的刺激就能讓皇上高潮,雪白身子在持續不絕的肏幹下得到極樂的快感,明明身體這么酸痛,卻因為操弄搗弄爽透地喘了口氣,用淫浪的後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春郎夾得真棒,本王快被你榨乾了。”
  “好喜歡……賤貨的浪穴被幹得好爽啊……騷穴也要噴水了……啊哈……”
  “春郎太可愛了,說的太可憐了,本王就給你解開吧。”
  那個明明快到高潮的地方射不出,皇上的眼睛通紅了,兩人的舌頭纏吻起來,陸扉鼓勵著皇上的墮落,無需掩飾喜愛,越是下賤,就越是溫柔,皇上緊緊抱著陸扉,掰開自己的臀肉道:
  “賤貨只能用後穴高潮了……浪穴……浪穴還想被肉棒幹進來……”
  “既然你這么說,本王就看看你這副身體能不能懷孕吧……”
  “啊啊啊……好快…啊哈!!!……好痛……嗚嗚……唔…嗯…唔…唔”

 

 皇上被武安王桎梏在懷裡,就像坐在懲罰通姦妃嬪的巨大的淫具木馬之上,被堅硬的木棒一般一個勁地往上捅,那瘋狂操幹的兇刃甚至把皇上的痛呼都給打碎了,瘋狂的抽插的性器摩擦著內壁像是要著火一樣,但是上身雪白的奶子被緩慢地揉著,這樣的調教與激烈的抽送下皇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痙攣。
  “小穴最裡面被幹到了……賤狗爽死了…嗚嗚……我是最騷的賤狗……唔唔…喔喔…呃……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王爺……賤貨要被幹死了……用力干母狗吧……”一得到喘息,皇上就淫亂地叫喊著,陸扉將皇上推到地上,頂著皇上仍保持鬆軟的屁眼就插了進去,皇上的身體被折疊雙腿高高舉起,淫穴將性器整根吃進去後兩個人一起發出了聲嘆息。
  “再乾小穴就會徹底松掉了,還是就這樣堵著吧。”
  “嗚!!!嗚嗚!!賤狗要射了……浪穴想被幹爛了……浪穴想吃王爺的精液…呃…懷孕……”
  磨豆腐一樣研磨穴心,裡面的水就洶湧分泌出來,來回抽送著,肉棒在淫蕩的肉道裡快速攪拌著,皇上擺動著腰毫無羞恥心的要求著身體上的滿足。陸扉抓著皇上的臀肉,做太久了,把皇上暗紅的穴肉操得往外翻出去,淫靡的汁水肆意橫流,操熟操爛穴口完全都合不攏,強烈的快感把皇上推上一個又一個高潮。燙熱的肉棒終於被皇上的淫穴榨出好幾道精液,狂噴而出的白濁不斷射出,由於後穴內沒有容納精液的子宮,大量混濁的白色液體立刻往外由積攢著淫水與精液的甬道內噴出。
  “求求您不要再操進來了……賤狗肚子好脹……嗯哈……啊啊啊啊啊——”見陸扉去摸他的肉穴,皇上不禁流著眼淚哀求道,這時候由於恐懼與絕望,一直不能發洩的精液激烈地噴濺而出,就著這個被折疊的姿勢灑落在皇上的鼻腔與口腔內,潮紅的臉上也淋著一層白白的男精。
  吞嚥著自己的精液,臉上盡是淫靡的顏色,陸扉拿起茶水將皇上臉上的污垢洗去,讓皇上嗆得咳嗽,但卻也避免被凝結的精液弄得窒息的危險。雖然被操得神魂顛倒,高潮後的皇上徹底脫力,喉嚨幹得什么也說不出,陸扉溫暖的懷抱讓皇上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來。
  陸扉見他的陽物有點發脹,摸了摸皇上的頭說,“要去更衣么,我們馬上就回去。”
  更衣是宮內要去出恭的委婉說法,這就表明這天的性愛徹底結束了,他們不再是來尋歡的王爺與低賤的男妓的關係。
  皇上也感覺到尿意,可他一點都動不了了。
  “我們先回去吧……”他靠在陸扉懷裡說,貪戀那一點的溫柔。
  “這裡這么重要,怎么能憋著呢。”陸扉輕輕地地撫摸皇上陽物的小孔,讓這個再也經受不住什么刺激的脆弱器官一陣顫抖。
  皇上的思維現在是單線的,雙眼朦著迷霧看著陸扉。而陸扉看著這個高大而地位尊崇的男人對自己全身心的依賴,真的很難不變態。
  陸扉放開他,取過屋裡的花瓶,放在地板上,將皇上抱在自己懷裡,幽暗的聲音說:“皇上在這裡出恭吧。”
  旁觀的系統忍不住評論道:「你真虛偽。」
  「呵呵。」
  皇上的腿根被撫摸著,陽具被指尖挑開小孔,肌肉繃緊全身一顫,還沒等男人的手拿開就失禁地尿出來,內部空空的大花瓶內發出陣陣水聲,上面空中有一道金色的弧線不停地註入液體,那是皇上金黃溫熱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不要……”
  膀胱裡滿脹的感覺終於漸漸隨著尿液的排出而消失,皇上卻變得又羞恥又害怕,看著自己排尿在花瓶裡的全程,他、他竟然在房間裡就尿了,還排泄在皇叔的手上……皇上眼眶泛紅,陽物卻被男人的手搓揉著,再滴出幾滴液體在地板上,皇上覺得自己真的徹底變成了武安王的一個禁臠,又爽又難堪,乾脆就閉上眼睛,讓陸扉給他穿好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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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晚間來請安,見自己父皇身體疲憊,不見后宮,也沒讓皇弟們侍疾,只見了他這個兒子,眼神中露出孺慕與擔憂之意。皇上見著太子的眼神心裡跟針扎一樣,他怎么配為人君為人父。皇上本來就不是病只是身體不舒坦,便強忍著不適對太子說了很多家事國事,流露出要將偌大帝國託付的意味。
  皇上的臉越來越紅,太子皺眉,覺得相當不妥,便請內侍傳太醫。原本皇城內傳召御醫要皇上或者皇后蓋章,皇上有專屬的太醫正,只對皇上負責。不過現今太子監國,在皇上不便的時候可以代為傳召。
  只是太子的傳喚還沒發出,背後就發出一點聲響,是陸扉由暗室裡出來。
  “攝政王,您……”
  由於做了太久,相隔的時間也短,陸扉身上情慾的意態尚未消退,像只慵懶的獅子,卻威脅著靠近自己領地的人。這樣一位男人是太子比不了的,他立即就感覺到威脅。
  陸扉的手輕輕一動,皇上就被他抱住,太子驚詫自己父皇在攝政王面前的乖順,他心裡升起一個荒謬的想法,電光火石之間,落到了皇上潮紅的臉上。
  “父皇,您……您……”
  “你父皇得了病。”
  陸扉掀開了皇上的袍據,皇上只用袖子擋著臉,卻沒推開男人的手。皇上的褻褲猶如開襠褲一樣,什么東西都遮不住,袒露在空氣裡的地帶有兩個奇異的穴,其中後面那個被一根巨型的玉勢緊緊鑲嵌,從露出的部分可以看見是是盤龍一樣的雕花龍根,太子就看著那條龍被自己父皇窄小的地方吃進去,粗暴地撐開媚肉,讓那個穴口不能合攏。
  紫黑的盤龍玉勢被拔出來,一絲一絲白液就被帶出,陸扉持著紫黑的玉勢在皇上抹滿了藥的嫩紅色花穴上面摩擦著。
  與熟紅肉穴形成對比,那個漂亮的彷彿沒有被褻玩操弄的花穴裡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淫水,大小恰到好處的粉紅色花蒂因為被磨穴的快感挺立著,皇上發出呻吟,胡亂捻動自己的奶頭,太子像渾身被定住一樣,動也不能動,直到看著父皇的花穴噴出液體,像個女人一樣潮吹了。
  “你父皇現在沒了男人就不行。”
  陸扉深深看太子一眼,露出個愉悅的笑,伸進兩根指頭揉皇上被撐開的後庭的內壁,濃稠的精液噗噗從屁眼裡冒出些,兩片白皙的臀肉忍不住小幅度的顫抖,讓皇上緊緻的臀肉中最隱密的兩處都暴露在皇上最寵愛信任的大兒子麵前。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太子被眼前所見的事實弄得心神大震,看著父皇淫蕩的身體,他竟然生出慾念,太子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太子何必生氣呢,你父皇可是期待得要哭了。”
  太子就看著攝政王取出一個圓錐形的器具放到父皇的肉穴裡,那是一個擴陰器,被拉起機關就能慢慢擴陰器給撐開,皇上濕淋淋的艷紅穴肉來一覽無餘的展現在太子麵前,那里里頭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卻還飢渴地蠕動著,吸緊著附著的器具,一縮一縮地,想合也合不上。
  花穴一直被摩擦太舒服了,不久前高潮過的皇上軟著腰開始在陸扉懷裡嗯嗯啊啊地喘息呻吟,他垂下的陽物也漏出些淫水,只是與被淫水泡濕的假陽具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我就說皇上是個騷貨,現在都忍不住開始自己找東西操了。”對羞辱的話皇上已經分不清了,他現在的身體真的一刻缺了男人的東西也不行,沐浴以後又開始難受,但召見太子的諭令已發,他就只好含著這根東西堵住淫水,事實證明,這只是飲鴆止渴。皇上不知道陸扉給他的東西塗了輕微的淫藥,輕易地就能讓現在的皇上發情叫春。而被情慾控制著,馬上就能吃到比大肉棒更粗大的玉勢的皇上,也扭動著腰主動讓那粗大的東西一寸一寸地填進身體裡頭來。
  “太子說是不是。”可是陸扉不給皇上滿足,一下子插入後卻又拔出來,像逗弄那張飢渴的小嘴一樣引誘幾乎從未得到滿足的花穴的吞吐,不讓皇上享受被幹穴的舒爽。
  那些不妥的記憶一幕幕閃過,太子為武安王的狼子野心與不臣氣憤,為自己父皇的軟弱失望到極致,看著那個被擴張的肉穴還有流水飢渴的花穴,太子狠狠將那個淫具奪去,扔到了遠處。

  性奴皇帝(完)禪位大典後含著糖葫蘆的皇上寶座上激烈交合,退位後的二三事

  按陸扉的安排,在一眾學士與內閣的見證下,皇上與太子在寢宮上演一場三讓三辭,太子含淚答應,禮部便著手皇上禪位的事了。
  這場記入史書的禪位大典以皇上遷居到太上皇的仁壽宮作為結束,為了表示太子對皇上的尊崇,雖然皇上不再處理軍機要務,仁壽宮的前殿還是仿照了平日皇上舉行常朝的宮殿修了寶座,還有接受百官朝拜的地方,以供元旦與萬壽時對太上皇的請安。
  “皇上。”百官退去皇上與陸扉還留在殿內,皇上在內侍的服侍下摘去了沉甸甸的太上皇帝旒冠,便讓宮人都下去,同樣從攝政王的位置退下了腰佩七星劍的陸扉步步上了台階,將那柄寶劍與皇上的旒冠放在一起後,走近皇上身畔,捻起皇上的下巴,烙下一個淺淺的吻。
  “朕、孤已不再是皇上了,皇叔可以叫孤的名字。”太上皇雖然尊貴無比,至高無上,在禮法上比天子還要尊崇,可是太上皇只是虛銜沒有任何權力,被剝奪去所有實權宛如沒牙的老虎。皇上禪位給太子是出於身體的原因還有本心,只是也是年少即位的他驟然從那個坐了將近二十年的位置下來,難免需要一些時日適應。十二扇的殿門被關閉了,為了安全殿內的燭火也被撤去,有些幽暗的環境讓親吻變得更加舒適與曖昧,他們雙唇交疊,舌頭相纏,舌尖的觸碰間產生魂牽夢縈的快樂,恨不得可以這樣接吻直至地老天荒。
  “本王不敢。”陸扉直起身,撫摸上皇上的臉微笑道。
  “孤倒是覺得你敢得很吶。”皇上一瞥武安王喃喃說道,被親吻的舒服還殘留在身體裡,微微地泛著甘甜。或許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陸扉這幾日都陪伴著他,夜夜同枕共眠給他紓解慾望,與他說的話也多了,皇上便也敢開玩笑了。
  陸扉將身上可能刮到皇上的那些配飾摘了,意味深長看皇上一眼,重新吻住皇上,這次是侵略口腔的掠奪深吻,在皇上微張的唇上肆意啃咬吻吸,皇上被吻得氣喘吁籲,合不攏的嘴角滲出一些涎液。
  “本王的服侍,皇上滿意么。”陸扉吻著皇上的嘴角,隔著衣服揉著皇上被束縛得緊緊的奶子,低沉的聲音麻痺著皇上的神經,令皇上坐在寶座上動彈不得。外面一層冕服的帶子被大手解開,裡頭的玄衣被掀起,袒露出來微微開闔的後穴裡露出一個玉環。
  “嗯……”
  陸扉輕輕拉動玉環,赤紅圓潤的東西從小穴內露出一點又被塞了回去,宛如人間極樂的酥麻快感傳來,皇上強忍著呻吟,臉頰泛紅,因為後庭的陣陣痙攣,雙眸媚眼如絲地看向高高的殿頂。
  “皇上好甜,本王能有幸品嚐一下嗎。”若是男人不是舔弄著皇上熟紅小穴裡溢出的融化糖水說的這句話,或許會有點說服力。皇上的後穴了插著一串又紅又大的山楂糖葫蘆,上面淋了一層御膳房裡清晨便出爐的桂花糖漿,皇上就是塞著這串改良過的糖葫蘆度過他的禪位大殿,由於身體的熱度,糖漿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是被外頭最大那顆糖葫蘆堵住了出口,裡面的水液便不斷在敏感的穴壁內流淌,給皇上一種難忍的,宛如女子來月事的體驗,而武安王難得的有禮的話語給皇上帶去了更多羞恥。
  “嗚……皇叔…”
  這點東西本來對皇上來說算不了什么,只是典禮有些冗長,裡面輕輕撐開甬道的糖葫蘆也讓身體變得有點難耐。
  讓皇上的後穴含著真的糖葫蘆未免清洗困難,這串糖葫蘆是由珊瑚所打製,表面被打磨得圓潤光滑紅光四射,外面裹了一層亮晶晶的糖漿,近看也像圓滾滾紅彤彤的山楂糖葫蘆。這件珍玩乃東海侯所獻,陸扉正好物盡其用。
  “皇上真是天賦異禀,連來的葵水都是甜的,本王嘆為觀止啊。”糖漿是透明顏色的,不過珊瑚糖葫蘆是紅的,並且在熟透的小穴的映襯下,那些淫水也看上去也像是紅的。陸扉從皇上腿間抬頭輕輕笑著,吐出令皇上羞憤欲死的話語,還強吻了皇上讓皇上嚐嚐自己淫水的味道。
  “哈……哈……哈……”
  皇上被武安王欺負得雙頰潮紅,哈啊哈啊地喘息呻吟,只能乖乖地抓住寶座的扶手上的飛龍全心全意迎接舌頭的奸淫,任身下發出更多淫靡的水聲。
  由清晨到現在太陽高升,皇上的小肉穴裡已經氾濫成災了,小穴裡的汁水不停地被男人的舌頭捲走,甚至被口腔包裹吸吮走大量的汁液,這么直接劇烈的高潮令皇上陽根昂然挺立,胸膛不斷起伏,火熱的舌尖挑逗穴壁的每一寸敏感微凸的腸肉,涎液從皇上嘴角滴落,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臀,迎合舌頭的進出插幹,與那件淫具的抽插。
  “唔、唔……嗯……不要了……別舔了……”快要因為被舔穴的快感失去理智,甘美的喘息從皇上的嘴角溢出,眼角微微泛紅,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扭動,無力的渴望男人的深入。
  “皇上不是很喜歡民間的這些小玩意,上次出宮還看了好幾眼嗎。”陸扉將已經快要舔完的糖葫蘆徹底拿出,體內被抽出的感覺讓皇上眼神恍惚,下腹的空虛變得強烈,淫水滴得也更多了。而舌頭堵住了淫水的出口,模仿性器在裡面頂弄攪動,把內壁都舔舐遍了,反覆的羞恥的舔弄聲中皇上一陣迷茫,腦海漸漸被不斷來襲的快感佔領,雙眸裡都是淚水。
  “沒有……唔嗚……阿、阿阿……嗚嗚”兩片柔軟的嘴唇又再親吻穴口,深深吸吮了幾下,高潮便直衝腦門,本已緊繃的小腹抽緊,越來越不在意在公共場合交合的皇上大聲的呻吟著,舒緩那種讓他身體變得更加放蕩的快感。
  陸扉的慾望撐開炙熱軟透的甬道時,無力地倚靠在寶座上的皇上喘著氣,遍身細汗沁出,從未有過的熾烈快感伴隨著前列腺的摩擦,皇上發出輕微的爽透的喘息,兩手緊抓著飛龍,指節泛白,乳白色的男精從陽物頂端小孔劃出一道弧線射了出來。
  “啊啊、啊……呃、、……唔……嗯嗯……皇……叔……啊啊……”
  沒有給皇上喘息的時間,燙熱的巨物突然全根往外抽,然後毫無緩沖地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插幹進皇上的淫穴深處,撞得皇上身體也跟著猛烈晃動。每一下的頂撞都插得又深又猛,就宛如被木樁擊打,皇上腦幹麻痺,喉嚨髮乾,只能無意義地發出單音節。
  “哈……啊啊、啊……好、好、快……好、哈…啊啊、爽……”
  皇上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翻了過來,趴在寶座上無力地撅著屁股接受肉棒的肏幹,被陸扉突如其來的攻勢撞軟了腰,每一次撞擊都戳過最敏感的點,不同於以往這次皇上真的什么都說不出了,更別說是淫叫,皇上這才知道以前陸扉是留了力氣,又痛又麻感覺讓快感不斷累積,肉穴盡可能地被撐開,每次皇上適應了陸扉就會選一個新的角度攻占他內部最敏感的淫肉,兩個蓄滿陽精的囊袋隨著撞擊狠狠拍打在皇上圓潤的臀尖,讓肥美白皙的臀肉漸漸泛上被掌摑的紅。
  “啊……啊……啊、啊啊……”
  皇上被幹得臉頰潮紅,身體高熱不退,持續抽送擦乾的緊實的腸道的麻痺中又有一股難言快意,被集中火力擊頂那敏感處時,皇上張大口小聲地悶哼,口水不斷落下,後穴被粗熱的龍鞭富含變化的抽插頂弄乾成一個火紅的肉洞,猛插之間根本沒有讓鼻腔與口腔喘息的機會。瞬間捅入帶來的快感摩擦著敏感的腸道,皇上的高挺的陽根發燙髮麻,猝不及防又顫抖著噴出一小股精液。
  陸扉沒有再綁著皇上的分身,而是將皇上的手綁在地毯上高高的燭台根部,拉開皇上的大腿從側面操幹,濃白的精液從紅腫不堪的穴口大量地噴射進去。陸扉摀住皇上呼吸的鼻腔與呻吟的嘴唇,將他的衣物全部剝去,搓揉擰弄冒出乳水的艷麗乳粒,直至將奶水全部吸食一空,皇上的眼神開始渙散,自己的陽物因為喝完淫奶重新怒勃,便又開始整根沒入灌注滿精液的隱密的淫穴內,榨取皇上身體裡所有的精液,瘋狂地輪姦這個為自己張開腿的男人。
  皇上最後被抱在陸扉的大腿上,君臨天下般看著空曠的大殿。外翻的肉穴含著經過多次淫水洗禮變得紫黑的龍鞭,看著台階上滿是自己的精液,甚至還有尿液,雙眼睜著流下兩道眼淚,高大男人強勢的操弄根本不給他說話呻吟的機會,後來甚至用一個幽黑色的球型口塞堵住他的嘴,宛如下巴被卸掉一樣涎液不斷地從艷紅的嘴角流出,渾身赤裸的身上遍布著精液,前面花穴亮晶晶的,他自己只能扭動腰肢,迎合著粗長肉棒插入,這時陸扉已經不再狠幹狂肏了,而是有節奏的頂撞,皇上小腹上射不出什么的陽具又漸漸隨著前列腺的戳插顫巍巍地支起,全身痙攣著,就像只煮熟的螃蟹般泛著艷麗的潮紅色。
  大量的精液噴湧進那個好似失去彈性的淫穴裡,猶如失禁般又重新湧出來,皇上不停地顫抖著,宛如被過電了一般,陸扉也終於拿下皇上的口塞,讓皇上發出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本王忘了跟皇上說,皇上重病不適,需要到小葉禪寺休養,皇上也沒去過雁門一帶,正好欣賞沿途風光。”
  皇上麻木地看著起身離開的男人,正如他心底猜測過又壓到最深處的想法一樣,之前那些陪伴也是武安王為了他按預想一樣退位。

 

“為什么……皇叔……”已經接近半昏迷的皇上喃喃道。
  沉默令皇上想起了陸扉曾經說過的要將他送給單于和親的話,按軍情所說北匈奴被打得不敢抬頭,只有他們送女子過來,斷沒有他們將人送去,除非武安王謊報了實情,欺騙了天下,那一紙和約或許帶了附加條件,大捷也只是單于與武安王的一個套,皇上幾乎失神,因為絕望與失望想到了太多太多,天下,江山,或許以後都會被武安王操控,朝廷會源源不斷流失權力,太子不是傀儡,勝似傀儡……
  “你……”
  “皇上有什么就可以說了,以後本王不會與皇上相見了。”
  “我恨你!”
  皇上話音剛落便被男人狠戾的掌刀劈下,帶著滑膩汗水的身體碰撞在堅硬的寶座上,隨著掉落的巨響把他的思緒把他的心撞擊得粉碎,眼前陣陣發黑,皇上保持眼睛半閉地看著這個欺騙他身心與江山的陰謀家,寶座的扶手撞得他的肩膀是那么痛。
  可皇上已經感覺不到了。

  特別篇-被強插的總督2邪惡的遙控桿哭泣艹弄

  總督闞烈度過了最奢靡的一周,他半強迫地接受著男人帶給他的粗暴而熱烈的性愛,卻生不起推開的念頭,禁慾已久的闞烈痛恨自己用下半身思考的模式,又不由自主地墮落在陸扉每次事後甜蜜的愛撫中,越是難堪對方就越是溫柔,就像一塊甜蜜帶毒的誘餌。
  有那些可愛又邪惡的觸手幫忙,闞烈這副alpah的身體始終不能承受太多。陸扉便邀請闞烈乘坐自己的機甲,這是陸扉一次任務時花了一半信用點兌換的紀念品,因為是紀念品還人性化地增加了一些功能,不僅能這個世界能做星際跳躍的,還能劃破虛空打破次元壁到別的世界去,就是每次驅動這些功能的代價昂貴,時常能在不同世界穿越的陸扉沒有用過,而今想起來便能順勢使用一次了。
  沒有男人不喜歡機甲,還是如此神秘而先進的型號,闞烈難得露出了動容的表情,主動要求駕駛,總督是聯邦最優秀的高級軍官,學習一種新的機甲操作方法對他而言並不困難,他們在不同世界的上空穿梭,陸扉最後將闞烈帶去一片森林,那是像伊甸園一樣的地方,經歷過末法時代的星際世界已經沒有這么原始而充滿生命美感的森林了,處處都充滿神秘。
  “這裡叫精靈森林……”在上空俯瞰著,讓機甲自己巡航,陸扉開始緩緩解釋,闞烈聽得很認真,不過若是陸扉能不在講騎士與龍的故事的時候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就好了。
  可是……闞烈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又重新被按回了男人的大腿上。他這個姿勢,本來就已經是一種屈服了。
  將這個世界介紹完,陸扉操控著機甲降落在一片隱秘的樹木之間,面前不遠處是一大片廣袤的湖畔,有許許多多叫不出名字的水生植物與樹木,充滿著夢幻的感覺。
  “陸扉,我們要下去嗎?”闞烈從見面不久後的“變態”,“滾蛋”這樣的稱呼變為開始叫對方的名字。
  今天陸扉似乎特別蠻不講理,闞烈很快被紅繩縛著,口裡塞了口塞,結實的屁股不停擺動,露出的飽滿龜頭被炙熱的口腔含住,然而男人並不是想給他口交,而是更羞恥的舔肛,那條燙熱的舌頭從陰莖頂端舔到莖身,再到深紅的囊袋,最後在柔軟熾熱的穴口畫圈地舔動,繞著腸壁來回打轉,將上面每一寸都舔得濕熱滴水,闞烈健碩的胸肌不停顫動,被舌頭的壓迫弄得好像一副淫亂不堪的模樣。
  男人舔來舔去舔個沒完,闞烈不可避免地失神了,自暴自棄被男人靈活的舌頭舔射,雙腿間都是燙熱的液體,陸扉卻在這個時候把他抱到遙控上,關閉了幾乎所有電源的駕駛面板只有一個地方發亮,闞烈便看著那幽幽地閃著一點藍光的粗長的遙控桿插入自己徹底被舔開的後穴深處,而深處蠕動著的貪婪穴肉完完全全地把遙控桿吃了進去,讓帶著弧度的頭部頂到了陽心。
  “舒服嗎……它似乎也很喜歡總督你啊。”
  闞烈已經什么話都說不出了,還帶著一點類似人體微溫般發熱,那符合人體力學,容易把握的頂端柔軟的遙控桿可怕地佔有著闞烈的身體,闞烈被釘在了原地,被那根彷若猙獰的陰莖一樣的邪惡遙控桿不斷控制著搖晃著身軀,偏偏陽物還燙熱得發漲,不知廉恥地產生著快感,總督毫不懷疑自己會這樣被弄射一次又一次。
  “別怕,會很快樂的……射出來我就給總督你最喜歡的肉棒……”
  那種要捅破腸道的恐懼之後,產生了熱意與恐怖的高潮,最柔軟的地方被這么侵犯著,男人的熱吻不停落在臉頰上,闞烈張著口喉嚨卻是乾涸到極致,扯著男人的衣袖被穿插,被陌生的酥麻感一陣一陣傳遍健美有力的身體。
  “……不要了……放開……啊哈——”
  陸扉微微側過身體啟動了遙控,機甲開始自動導航,屏幕外是棉白的雲,地下的金屬地板變為了透明,他們能低低地看見森林,闞烈的身體內部只被插到底的遙控桿支撐著,每一次機甲在拐彎時,卡得緊緊的遙控桿的移動或者是加速減速時的前後搖晃都能頂得闞烈高潮,可無論內部的快感多么劇烈,都沒有帶去痛感,反而在捅幹間產生甜膩麻痺的快樂,肉壁牢牢地箍住桿身,意猶未盡地想把遙控桿捅到更深的地方去,而幅度減小時甚至覺得感受不到那種快樂是多么煎熬,闞烈開始低啜著移動著身體,用緊縮的肉穴迎合著遙控桿在身體內的抽插搖晃。
  “啊——哈啊……頂到了……陸扉……啊…啊……嗯……”
  “太、太深了……到底……嗯……啊啊!!……”
  雙腿打開著,整個人被陸扉旋轉了一個圈靠在了面前的玻璃上,注視著流淌而過的風景,含著不停旋轉的遙控桿的闞烈的身體不停顫抖,肉穴與柱身連接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摩擦後更加飢渴,闞烈不停擺動著腰桿讓遙控桿姦淫著自己,艷麗的深紅色洞口淌著透明的淫水,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遍布著汗水。
  終於闞烈動不了了,陸扉把闞烈抱在自己懷裡,吻著汗津津的鬢角反覆的揉捏著闞烈飽滿的胸肌,闞烈不知不覺仰起頭回吻這個總是愛玩弄他的男人,像是祈求著溫柔的對待,陸扉夾住兩顆小小的乳頭給予闞烈甜美的快感,闞烈胸膛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整個人靠在身後男人溫暖而可靠的胸膛上。
  “哈啊……哈……又要……不行…嗯……”
  天旋地轉間,遙控桿不停猛力深頂,被男人狠狠玩弄過胸肌的闞烈哭泣著射了兩次,胯間因為被頂弄著前列腺已經射空的地方還是不停地高潮著,尿道不斷吐出透明的液體,而男人終於大發慈悲地讓機甲停下了,懸浮在半空中,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回到了星空之中,還是闞烈熟悉的那片星域。
  “叫老公,讓老公進來幹你……總督,不想更舒服嗎……”
  習慣是種可怕的存在。朦朧的眼前,是男人迷人而危險的輕笑,溫柔地撫摸著他最需要安撫的身體敏感點,習慣了被內射到高潮,被噴射出滾燙的精液在腸道裡的觸感是那么地迫切,感覺腦子已經崩壞了,變得一片空白,闞烈張了張嘴,吐出那兩個字。
  “老公進來了,你看……”
  陸扉吻著闞烈的唇,換上自己的東西頂弄進去潮熱而合不攏的地方。陸扉操縱著機甲,壓縮空間悄悄從軍艦的對接門進去,因為身上還掛著總督的身體,他們是摔進去的,就像來不及上床迫切地做愛一樣,陸扉低低地笑出聲,不停地親吻著總督的嘴唇。
  看到這裡是指揮作戰的地方,幾乎沒有力氣的總督努力地睜開眼睛,張合著唇求道:
  “不要在這裡……陸扉……到我房間去……”
  “老公……不要……”
  看著總督充滿沙啞的嗓音忍著羞恥輕聲吐出那兩個字,陸扉抱著他走到門邊,由於是懸空姿勢,陸扉又再次完完全全地干到總督的身體裡面,陸扉摸過總督的腰窩,上面已聚集了很多汗水,不知道背部是何等漂亮的風光。
  陸扉吻上總督緊緊閉著的眼睛,插了幾下,見闞烈的腰部痙攣似地顫抖,像是疼痛般地抽搐,便輕聲道:“總督,到那邊小沙發區去好不好,你會舒服一點。”
  快要支持不住的闞烈抬眸,又閉起眼睛輕輕點頭,權當回答,他的身體實在是太累了,太快樂了,好像幾十年來的快感都聚集到這一天一樣。
  “啊……嗯……啊啊……陸扉……好、好舒服……”
  “很舒服嗎,這樣會不會更舒服……”
  “嗯嗯……哈啊……好熱……”
  把闞烈放到沙發上,陸扉拉起他一條結實修長的大腿,往那個現在沾滿精液與淫水看上去已經非常淫蕩的地方深頂,不需要翻來覆去地肏弄,只是普通的侵占都會讓裡面有快感,陸扉以九淺一深地不斷抽插著深紅敏感的內壁,在絞緊他的柔軟體內大力來回頂送,啪啪地撞擊聲傳遍了這個空間,摩擦著前列腺充實滿了內部。
  強有力的緩緩律動,混亂無序的呻吟聲中,被男人的陽精灌滿了身體內部,闞烈的前端陸陸續續噴射出稀薄的精液後,最後噴出的是溫熱的液體,隨著噴薄的快感一起流瀉出來,打滿了腿間的地帶,至於什么液體,照顧到闞烈情緒的陸扉難得什么都沒說。
  “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老婆。”
  闞烈說完就乾脆地扭過頭,陸扉被闞烈氣笑了,不過總督長得符合他的審美,這樣輪廓完美的軀體還是總督自己鍛煉出來的,十分令陸扉欣賞。於是陸扉還是將他抱起,放到干淨的扶手沙發上讓總督靠著自己休息。

  結局篇

  鏡像世界①皇上未被改變的黑暗母狗命運、被關在馬棚被公豬輪灌精液【彩蛋1500字救贖劇情

  炎熱的夏季漸漸遠去,蕪國城迎來了秋天,這裡原本是皇朝的領土,卻苦於沒有武將暫時被北匈奴佔據充為軍營,男為奴女為娼,染遍了血淚與汗水。
  軍帳邊緣一個混雜的地帶,總是有許多人來來往往,有的是士兵,有的是新進來的俘虜。而軍帳不遠有個馬棚,一個高大的男人被關在馬棚裡,四肢被木枷固定住,露出的肥美屁股只剩下一個肉洞,因為每天都被洶湧的精液灌滿,裡面都是洗不干淨的精塊。
  這是皇朝的皇上。作為停戰的條件之一被俘虜至此,起初被玩弄夠的單于父子送來這里後皇上過了幾天所謂的好日子,因為他特殊的身體很受歡迎,不僅有兩個穴可以滿足不同人群的需求,兩個大奶子還能滲出甜美的乳汁。皇上每天除了被肏穴就是涕泗橫流地被源源不斷地吸走奶水,滿臉紅潮地淫叫著讓男人吸奶,後來那些人後來發現皇上被兩國大臣貴族們調教過的身體沒人肏好像就活不了,花樣就多起來了,皇上每天被充足灌溉,每天都有精液滋潤,偶爾是人的偶爾狗的,從傍晚到深夜直到昏倒,身上佈滿紅腫掐痕,還有人使勁捅爛他的嫩嘴。
  現在皇上已經太髒了,無論光裸的身體在男人褲腿怎么摩擦,營帳裡都不要了,為了物盡其用便將皇上放來這裡,獎勵戰馬還有軍犬,人們通常形容男人體力好是公狗腰,畜生跟獸比人插的更深更快,長長的陰莖不停歇地戳弄著皇上每一寸敏感肉壁,讓皇上抖著屁股不停射精,直到全身都灑滿濃稠而黏膩無比的精液,完全松掉的肥美花唇也流不出淫水了,裝著的精液全部顫抖著濕淋淋地溢出後也只是不停地鼓著氣泡。
  皇上俊雅的面龐都是污跡,看不出原來的俊美,他構造奇怪的身體比原來還不堪,身上除了他自己的乳水還有不少干掉的精液,士兵都嫌他臟,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沖洗之餘毫不憐憫捏住皇上紅腫下垂的乳頭,逼他流眼淚。
  馬棚的門被拉開,一匹馬進來後便習慣地跑來這邊騎上皇上的身體,這些駿馬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他們的母馬了,輕鬆地粗長可怕的馬鞭插幹皇上袒露出來的赤裸下身,頂開穴口就一步到位地操幹起來,皇上吐著舌頭哈氣,渾渾噩噩地不停擺動大屁股,完全就是一個誰都可以插爆的雞巴套子。
  “又吃到硬邦邦、嗯……的大雞巴……要被肏爛了……子宮要被肏穿了……啊……好爽……”
  戰馬嘶叫了一聲,好像表明它征服了男人的得意。皇上里面水多的能隨著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半透明的精水在暗紅凸出的穴肉裡緩緩流淌著出來,讓肥美白皙臀間那截粗黑的馬鞭能擠開深處鮮紅色的腸肉。
  “啊哈……好爽……啊啊啊……插爛賤貨的騷穴……大松貨好爽啊……啊啊啊……
  聽到這邊有響動,訓練完的北匈奴士兵都圍著看被肏成離不開雞巴的賤貨皇帝,看著皇上前後兩個異常淫靡的穴一起潮吹,一個流淫水一個流出腸液與精水,皇上黏糊著淫水與污垢的亂糟糟的肥厚的肉唇耷拉著,飢渴地張開不停滴水,隨著皇上不停地扭擺著臀部似失禁般地沿著腿根流著眼淚,
  “老騷貨每天真舒服啊,玩了大半年了吧還是這么緊這么會吸,除了馬也很難滿足他了哈哈哈。”
  “小花加油,把老母狗的肚子都乾穿。”
  “嗚嗚啊……嗚啊,……幹的好爽啊……還要……大肉棒……前面騷逼好癢……也要大雞吧…唔啊……哈……哈”
  無上的屈辱和折磨中,皇上不斷沒有理智地呻吟,唇邊不住地淌著涎液,前面幾乎已經壞掉的陽具噴出濃稠的精液,軍營的人為了讓他保持這副淫靡的樣子,每天都讓他喝掉精液還有富含蛋白質的東西,終於那匹馬滿足地發洩出來,大量濃白的精液染濕交合之處,把肚子都鼓鼓地裝滿了,皇上鬆弛的肉穴裡裝不住只能一股股像噴泉湧出,癱軟無力全身顫抖著。
  “哈哈,騷母狗又被肏懷孕了,可惜又馬上流了,真是賠錢貨!被操了這么久都生不出崽子。”
  “不如多讓幾條狗來肏他吧,畢竟都是狗,馬跟母狗還是生不出崽的。”
  “啊啊啊不行……求主人玩淫奴的騷奶子跟騷逼吧……不要讓狗來……嗚嗚”
  聽到皇上低賤的話,那些人撿起木棒戳弄他的乳頭還有屁股,看著皇上像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扭動身體取悅,精液從股間滑落到土地上。有時候有些士兵人性未泯就會玩弄一下就放過,然而這些人是不會放過凌辱皇上的機會的。有人牽來新養的軍犬,拉著皇上乳環的繩索從馬棚放出來讓皇上爬去空地上躺好,然後將繩索繞在木樁上,讓皇上的含著滿滿一肚子馬精的淫穴與肥美潮吹的陰唇正對著狗走來的方向。
  “好好看著,老母狗,怎么被狗主人輪奸的。”
  軍犬的爪子揉捏著已經變成悲慘洩慾性奴皇上的肉臀,長長的狗雞吧用力往肉穴深處肏去,裡面馬精都被擠得溢出來。另一隻狗也不甘示弱地擠過來,爪子撥弄開兩片自發自動地張開了的紅腫流水陰唇,就著已經流了滿地的透明淫液深插進去,最後一條狗隻好繞著圈,根據士兵的指示細緻地舔弄皇上肥美紅腫的大乳頭。
  “啊啊啊……狗主子肏得我爽……啊大肉棒好大……主人好硬……賤貨好爽……唔啊……”
  “哈哈哈……果然是母狗啊啊……”
  下體兩個肉洞被持續地律動操幹,彷彿沒有停歇的時候,更痛苦的是,皇上嘴裡還要發出浪蕩的呻吟滿足這些人凌虐慾望,否則就會遭到更殘忍的虐待。
  “嗯嗯呃——……老母狗都快被肏死了……又射進來了主人……好喜歡主人們讓騷貨懷孕,子宮又滿了啊啊……”
  兩個狗莖同時磨他的洞中嫩肉,最鬆垮的暗紅色的花唇被狗雞巴肏得外翻,大量狗精液像洪水一樣湧入皇上的身體,肉穴裡面肉壁也絞緊收縮起,榨取出皇上的精液,直接使皇上得到雙重滅頂高潮。
  “好爽……精液流出來了……好棒……嗚啊……老母狗的、啊……浪穴跟騷逼都要潮吹了啊啊……”
  “呃、唔……嗚啊……大肉棒戳到子宮了啊啊……奶子被咬壞了……哈……狗主人吸吸騷母狗的奶水吧……”皇上身體溫度隨著激烈的肏穴竄升,淫水氾濫成災,黏膩地跟注入身體裡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軟下來的狗雞巴抽出來又換上一根新的,隨著被軍犬操弄皇上的兩穴時不時噴出一股股淫水與白濁,好像那兩個被幹的穴也會射精一樣。
  那些士兵用北匈奴的話討論著什么,被黃黃白白的狗精灌滿的皇上已經差不多失去意識了,直到聽見不同於狗跟馬的沉悶哼唧聲還有沉重的觸感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么,極盡虐待之事他皇上也不能接受這種動物,然而專用於配種公豬火熱骯髒的東西已經噗嗤一聲捅了進去。
  “不要、啊啊啊唔出去……嗯啊嗚嗚……啊啊……不行……不要公豬的雞巴……求求你們了……嗚嗚……我會死的”
  “哈哈哈,騷母狗都失禁了,再來一隻吧。說不定我們搞錯了,你不是母狗而是母豬呢,看你奶子多大屁股多肥。”皇上的尿液從沾滿精液與淫水的腿間流了出來,灑了滿地,眼淚崩潰地流出來的樣子,那些人就笑得更開心了,軍營裡配種的公豬幹母豬很多,都不在意是豬還是人,皇上的身體白花花的,被淋上母豬的尿液,也當是母豬了

 


  “不要啊啊……那裡不行嗚啊……被豬雞巴插了啊啊……要被肏死了……嗚嗚……”皇上的陽具都嚇得垂落著不能硬起,然而他的肉穴越緊縮配種公豬肉棒就進的越深,皇上知道第二頭又要來了,然後骯髒可怕精液會射在子宮裡面……
  “不要再頂了,肚子要頂穿了……哈啊不行…被臟雞巴幹到噴水了嗚嗚嗚……放了我吧……饒了淫蕩的性奴吧……不要了……”
  “要給你配種了,把腿張開一點。”
  士兵們指引著第兩頭公豬肏幹皇上的鬆軟陰唇中間的洞,裡面也是因為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滿滿地裝著精液與淫水,感覺到壓頂一樣的重量,是那隻公豬壓在他的身體上,瞳孔張大的皇上絕望地流出眼淚,早就被精液與尿液浸濕的下身顫抖著,迎接著慘無人道的操幹。
  “不要啊啊啊——插到騷心了啊啊啊啊——又要發情了…爽死了燙死我了…誰來救救我、救救……嗚嗚嗚…!!!”
  這對皇上精神上的凌辱甚於肉體上的,被這么骯髒的雞巴壓迫到腸壁深處的敏感位置卻還會硬起,內部也好似毫不顧忌地被侵犯流出淫水,公豬持續的操幹帶去恐怖的快感,皇上整個身體都紅了覺得內臟都被擠壓在一起,花唇與肛門不知道哪個被擴張得更開,隨著噗嗤噗嗤聲流瀉出各種淫液。
  “啊啊啊啊——公豬主人!啊啊啊——我不想死…放過我吧……不要把子宮幹爛了——母豬會好好生孩子的”
  士兵們看著皇上被兩頭公豬肏得扭著大屁股搖斷腰的樣子,忍不住紛紛掏出撐起帳篷裡的陽物套弄,皇上抽搐著身體哭泣,兩個糜爛的淫穴卻爭先恐後地把公豬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喝下去。他們下一步準備把皇上放到豬欄裡,讓他晃著大屁股跟母豬爭寵,被肏弄得哼哼叫,這次他們不會幫皇上了,要讓皇上自己蹭著母豬的味道掰開肥臀吸引公豬肏幹。最後還要讓小豬仔吸皇上的奶水,反正肥大的奶頭跟母豬也沒區別了,讓敵國曾經的皇上徹底墮落成一頭只會被公豬幹穴而得到快感的母豬,只想給公豬生豬崽子,對他們來說是多么滿足啊。

  鏡像世界②被調教成母狗的皇上被救出敵營後的愛撫與疼愛

  親衛上前兩步想替武安王扶起陛下,陸扉搖了搖手,全身疼痛的皇上感覺溫暖炙熱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臉,披風擋住了大半的臉跟飽受蹂躪的赤裸身軀,驀地升起安全感,猶如被籠罩在羽翼之下。陸扉的目光掃過遠處那些將士,見不少人神色躲閃有些忖測地看過來便不禁皺起眉,用手掌隔絕皇上的視線,腳步漸行漸快。
  皇上遠離權柄太久了,又遇上這些不堪的事,這些知道皇上被輪流姦淫的士卒也毫無畏懼之心,該是時候讓他們認清楚今時不同往日了。
  撲通撲通,是有力的心跳聲。軟甲是冰冷粗糙的,但懷抱暖和得令人暈眩,隨著腳步輕微顛簸。皇上眼前的手被拿開,看見天空灰沉沉的,只有靠近太陽的地方的雲被鑲嵌了一層薄薄金邊。
  陸扉看著皇上有點失神的臉皺眉,視線又落到那乾涸爆皮的嘴唇上,以免有人下毒,他不敢取這邊的水給皇上飲用,只能讓皇上暫且忍耐。皇上渾渾噩噩度過兩年,對於過去的事十分陌生了,只依稀記得皇叔遭埋伏中了毒一直在藩地休養,從此朝廷就失去了對北匈奴的控制。
  皇上見武安王一直沉默,以為他嫌棄自己,獲救後不堪的往事像針扎一樣痛苦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心中的低微又再泛起,皇上不敢繼續往上看,目光看著武安王的喉結,舔了舔唇開口道:“淫…嗯、朕自己能走。將軍放我下來吧。”
  而氣息強勢的年長男人紋絲不動,磁性沉厚的聲音說道:“皇上可稱臣為皇叔。”
  “此處沒有適合皇上的儀駕,請皇上暫且在臣懷裡忍耐片刻。”
  這怎么稱得上是忍耐,他多想在這個懷抱裡一直呆下去,皇上無力的手臂又摟得更緊一點,醉心於這樣一直渴望著的虛假的甜蜜中,然而看似漫長的路不久就走完了,皇上被放了下來。陸扉從補給兵處取來了水囊,讓皇上喝裡面甘甜的泉水,喉嚨與嘴唇得到了水的滋潤,皇上日夜受著摧殘的緊繃的身軀也放鬆下來了一點。皇叔真的對他很好很好,好到不敢相信……
  方才親衛們從北匈奴的營帳裡搜刮了衣物還有一張能抵禦寒風的毛毯,替代陸扉匆匆弄來的浴血的披風,把原來低層士卒的衣物脫下來後,換上了棉布做的白色中衣,皇上不想穿北匈奴人的外袍,陸扉就隨他了,這個天氣也不算冷,穿著中衣蔽體,再裹毛毯就足夠暖和了。
  “皇上,路程有點遠,您一會可以靠在臣懷裡歇一歇。”
  “好,朕知道了。”皇上盡量站直身體,不想在人前讓武安王丟臉。
  很快親衛牽來武安王棗紅色精瘦的坐騎,皇上的手是軟的,上去後勉強抓住了馬韁,看到這一幕愈發心緒不佳的陸扉隨後踩住馬鐙一躍,翻身上馬,從身後環住他搖搖欲墜的皇上。他一定要讓那些蠻夷付出代價。幾百人的親衛也紛紛上馬,陸扉催馬前行,嚴整的隊伍綴在後面,往幾百里外的營地而去。
  野原上的風是呼嘯的,荒涼的,飄著淡淡血腥的氣味,隨著駿馬的狂奔狠戾地刮在臉上。騎在馬背上,身後是味道乾爽的雄軀的擁抱,皇上離開熟悉環境心裡的緊張卻慢慢消失,看著廣袤空曠的土地如畫卷展開了面貌,遠處乾枯枝椏猶如蜿蜒長蛇,長河與太陽的金光纏綿在地平線上,心中那一絲對未知的恐懼化為了盼望與期待,一日千里的寶馬飛奔的太快了,皇上的心臟暴跳,卻希望胯下駿馬速度快一些更快一些。
  “呼……”
  “皇上高興嗎。”緊緊擁抱著因為心臟跳得過快輕輕顫抖的男人,陸扉忍不住吻他的皇上的側臉,他不知道說什么好,就像第一次喜歡上人類一樣,總是說一些無意義傻話。
  被細緻地親吻著臉頰與鬢髮,皇上無比英俊的臉泛上緋紅,無力的手指下意識緊抓著馬韁點點頭,看著蕩蕩乎展然的無邊土原,眼前陣陣發花。
  體會到皇上心態的轉變,陸扉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縱馬催到最快,與皇上一同享受奔馳在遼闊天地之間的快樂,回到營地時軍營內已經接近黃昏,燃起了一些篝火準備烹食。軍中物資緊缺,陸扉一般都跟將士一樣在河流裡洗身,但皇上不一樣,他也不想別人看到皇上健美的腰線與緊實的臀部,他便命人取來自己幾乎沒用過的浴桶給皇上清潔。熱水源源不斷被運過來主帳篷,與涼水混合在一起,皇上身上的污垢與身體裡的結塊精液洗了五桶溫水,從浴桶出來後整個人水淋淋,軟綿綿的,皮膚擦得發紅。
  皇上雙腿發軟站在地毯上,被擄掠到北匈奴的溫順侍女穿回了中原一帶流行的衣服,用鬆軟的大布巾給皇上擦拭身體。
  她們也不知道這位是將軍的什么人,但看起來比她們這些女子受了更嚴重的凌虐,她們將手腳放多輕,這個男人都會發抖,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掏身體裡的東西是陸扉親自做的,洗澡與上藥交給侍女。饒是如此,陸扉在這初秋的天氣裡也輕易地被熱出一身汗,他赤裸暴晒後的小臂是麥色,與皇上雪白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陸扉忍不住在皇上身上摸了幾把,皇上卻一點都沒反抗,像是習慣了被大手亂摸的樣子,實際上是皇上腰酸痛得已經沒有知覺了。
  身體的熱度驟降,熾熱的情慾化為怒火,陸扉覺得這段時間他需要在心裡殺那些造成皇上這番模樣的變態幾百遍,才能消弭去心中的憤怒。
  陸扉命人在地上鋪被褥,讓被軍醫的藥油按摩過全身的皇上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皇上現在身體太差,還是不要染上寒氣。出了主帳篷,外頭已經是燈火通明了,打了許久沒有過的大勝仗,往來的神色疲憊的將士俱是喜氣洋洋,陸扉眼前又閃過他來前皇上還在湖上泛舟的畫面,那個世界不似這裡滿目瘡痍,因為北方的威脅解除而歌舞昇平。
  暗含怒火的陸扉朝將領們簡單說完以後的作戰計劃天已經黑得透了,陸扉回主帳看見皇上在睡覺,便把燭火滅了去別的營帳吃飯。再回來的時候,陸扉沒有點燃油燈,放任裡面漆黑一片。藉著黑夜的掩蓋,陸扉步步走過去床榻邊,拔開一點被子貼緊皇上的身軀,吻住皇上口感極好的唇。那漂亮的唇沒有回應自己,陸扉仍細細地吻著,讓那削瘦的身體泛起淫靡豔色。
  怎么有人會捨得這么對這個男人呢。陸扉想。
  被痛苦浸泡的肉體被撕裂開多少,就需要用多少的溫柔去填補,這次他會陪著皇上一生一世。越來越重的吻舔開唇瓣,牙齒不由得張開,被容納進口腔的舌頭愈發得寸進尺,舌尖輕輕舔著火熱的舌面撩撥,皇上渾身酸軟無力的身體被這種久違的甘美所麻痺,脖頸處滾燙的顫栗傳遍全身每一寸肌膚,逐漸被索取的親吻愛撫得意亂情迷,不由得抬手撫摸上男人寬闊的背脊。
  陸扉再輕吻了幾下後,兩人氣息交錯,陸扉鬆開了皇上發燙的朱唇,輕笑道:“不裝睡了?”
  陸扉看向皇上難堪地閉上的雙眸,撫摸著皇上的腰眼故意說:“對了,皇上,臣今日這么輕薄你,沒有感覺嗎?”
  連大將軍皇叔都這么快對他起興致,這樣的親近與疼愛的撫摸令皇上心中羞恥地泛著竊喜。可是,皇叔也知道自己這么淫賤了,對著哪個男人都能發騷……
  “老婊子皇上想吃大雞吧了……肏、肏老母狗吧,老婊子會流很多水,老母狗喜歡被精液灌滿……”
  皇上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望著他的皇叔結結巴巴地說著平日里向狗或者馬求歡的話,往日他說得越是錯亂那些男人就越是喜歡,還喜歡看他被長長的馬陰莖幹到子宮口崩潰的樣子。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皇叔喜歡。
  可是看著對方越來越冷凝的臉,皇上突然想到皇叔怎么會對他被狗被馬洩慾過的的肉洞跟騷逼感興趣。皇上恨不得掌摑自己一巴掌,用被褥把自己的身體跟下賤地垂下的雞吧跟奶子遮掩住。
  而陸扉則是想到下午見到的場面,他想起皇上沐浴的時候露出的被拉扯壞的發紫發黑的乳頭,垂下的傷痕累累的奶子,各種淤青紅痕還沒消去的會陰與腰部,還有尿道紅腫得似乎不能使用的陽物……
  誰能忍心責備他呢。
  陸扉大掌伸過去給皇上整理好雪白中衣的衣襟,指尖便碰到那雙異常高聳的器官滑膩燙熱的溫度,“阿賢,你不必再如此了。以後有皇叔疼你,不再讓你受半分苦。”
  皇上的名字裡有一個賢字,不過陸扉已經習慣稱呼他為皇上了,就像床上的愛稱,叫名字反而覺得叫別人。而現在陸扉不擅長說這樣的溫柔的情話,便喊了皇上的小名。
  皇上那雙眼睛流不出淚,只是像只被人類多次傷害的獸看著他的皇叔。陸扉再也堅持不住被皇上這么看著,吻住渴望著他的男人的嘴唇,吮吸著愛撫著,皇上慢慢抬起手攬著武安王的脖子,卻由於手筋被挑斷支撐不住,漸漸滑下來。
  好像要把身體裡的氧氣悉數吸空,令體力透支般激烈的吻,皇上鼻腔喘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理智片片瓦解,皇上知道自己的模樣很醜卻不捨得分開,想要許多許多的溫存與親吻填補內心的空洞。陸扉看著皇上懵懵懂懂的眼睛,聽著由急切放蕩變為壓抑的呻吟,他知道皇上真正的感覺來了。
  “跟我睡?不過要是皇上不願意,我也不會走的,我會一直陪著皇上。”
  皇上膝蓋顫抖著從床榻下來,陸扉給他接住,堵住唇勾著皇上的舌尖獎勵般地親吻幾下,令皇上發出完全不能控制愉悅的喘息。
  “皇叔……朕、朕想要……”
  “臣也想要皇上,皇上的身體受得了么。不許說謊。”風兒輕吹,夜半無人,讓人只想做比翼鳥,連理枝,陸扉抵住皇上的額頭,低沉的聲音喃喃低語。
  “不、不知道,但想要……朕睡不著……求求您……”
  陸扉知道怎么回事了,看著皇上羞赧水潤的雙眸,以吻封住皇上繼續想說的話,走去帳外命人燒熱水,看著皇上也挺慘的系統友情贈送了一點信用點兌換一瓶可以供作潤滑的液體,好讓皇上過得舒服點。
  “……嗯、……皇叔……”
  手指輕易地就伸入燙熱又鬆弛的後庭,皇上難堪地呻吟起來,心裡面更加羞恥,那淫蕩不堪的地方被塞過木棒,甚至在他尖叫著的時候被塞入拳頭,實在是裝過太多東西,卻依舊一被摩擦過就有快感,更別提即將要在男人的胯下承歡,簡直都要淫蕩顫動了。
  皇上的眼睛難過得要滴淚,他的身體瑟縮得厲害,越是被男人的動作憐惜就越是覺得不堪,他覺得自己討厭至極,在這樣的狀況祈求他的皇叔的溫柔。陸扉起身點了桌上如豆的油燈,拿到他們的被褥幾步之外,讓亮光照到這個角落。
  “臣喜歡室內亮著,這樣就可以看到皇上高潮的表情。”
  衣袍落了下來,簌簌落在被褥甚至地上,陸扉同皇上方才一般穿著一身中衣,卻解開了皇上所有的衣衫,陸扉粗暴地捏著皇上的下巴,肆意地卻又喜愛地吻著皇上額頭,臉頰,再逐漸握住雙肩在皇上的脖子上舔吻,好似他們不是在兩軍對峙的軍營之內,而是秋日出行之時在一處行宮隱秘地偷情,只不過是換一個地點做愛,他們靠得那么近,皇上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皇叔親吻他的專注,還有顯露的感情,他不討厭這樣的侵占,甚至還有這位高權重的將軍的逼迫君王的戲碼,讓皇上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誰都可以玩弄的賤貨。
  突起的喉結上激烈的吮咬,令皇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保持著這樣被侵犯的姿勢眼淚流了下來,鬆開緊攥著被褥的手撫住陸扉的上臂。
  “夠、夠了……進來……”
  “呵呵,皇上會知道自己多喜歡臣的東西的……,用你的身體犒勞臣的辛勞吧。”
  潤滑的液體淋到即將被交合的地方,皇上睜開眼睛,看著遒勁的肉根是怎么全根輕而易舉地沒入自己鬆弛的地方,肉洞裡已經不太會緊縮了,皇上被逼抬眸,狂熱的親吻就將他所有思緒沖散。皇上眼角飛紅時無論露出什么表情,對陸扉而言都是驚心動魄的誘惑,陸扉就著這姿勢與皇上接吻,再將緊密地插在皇上體內的孽根輕輕抽出來,他沿著皇上赤裸健美的身體親吻,一直到雙腿間的陽物那裡,那個傷痕累累的地方光是輕輕舔動,皇上就受不了地掙扎了一下。
  “哈……母狗……嗯——”
  “皇上別叫,這裡旁邊都是人。”
  陸扉摀住皇上的嘴巴,他說的都是實話,這裡是軍營,為了防止反撲夜襲外面都有將士把守,還有士兵巡邏,他不願意皇上的聲音被別人聽見。皇上又意識到自己方才叫春叫了什么,可他控制不住,兩年多不同人的調教,讓他一得到快感就反射性地這么叫了,他用眼神哀求著他的皇叔原諒,摀住他的嘴的手掌鬆開卻沒有撤開,兩根手指在皇上口腔攪拌,皇上通紅的嘴角流出涎液,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眼角簡直變成通紅了。
  陸扉摀住皇上的嘴巴,他說的都是實話,這裡是軍營,為了防止反撲夜襲外面都有將士把守,還有士兵巡邏,他不願意皇上的聲音被別人聽見。皇上又意識到自己方才叫春叫了什么,可他控制不住,兩年多不同人的調教,讓他一得到快感就反射性地這么叫了,他用眼神哀求著他的皇叔原諒,摀住他的嘴的手掌鬆開卻沒有撤開,兩根手指在皇上口腔攪拌,皇上通紅的嘴角流出涎液,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眼角簡直變成通紅了。
  “這樣就不行了嗎皇上,臣還有很多手段沒有使出來。”陸扉嘴上惡意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看著皇上的眼神越來越飢渴水潤,眼眶都紅了起來。
  “……呼…唔嗯……唔唔……啊……哈啊哈啊……”
  “皇上的小嘴夾得真緊啊,不過臣更喜歡皇上這里為臣服務……”
  “嗚—— !!!”
  陸扉把皇上的手按住,從地上的外袍間撿起皇上的褻褲就把皇上的雙手結結實實地綁上了,皇上的身體被高大的男人緊壓著,雙手高舉在頭頂,感受著發熱的舌慢慢舔上下身紅通通的受傷的穴口,皇上起初下意識地拼命掙扎,可是快感不受控制地由被舔弄的地帶流竄至全身。見淫穴裡顫抖地接納,火燙的舌便竄入腸腔裡輕柔地翻攪,潤滑液是玫瑰味道的,陸扉忍不住多舔幾遍,又熱又麻的感覺由穴壁泛出,後來就變成激烈的抽插,皇上開始受不住地喘息,雙頰透著紅暈,身體好似在大海裡沉沉浮浮,永遠不想上岸。
  “皇上原來這么享受被舌頭舔,這裡都出水了……”
  陸扉的手指撫摸上皇上滲著許多蜜汁的雌穴,技巧地按揉了幾把,那裡本就比男子的地方鬆軟,看上去還是雌穴能容納他的碩大而得到快感。皇上的雙腿顫抖著,迎接著可能到來的喜悅,陸扉逗弄著皇上的花蒂,卻沒有進去,他自己不喜歡用這個部位,也同樣希望皇上得到男子的快樂比較多。
  “皇上的身體真是淫亂啊,要好好忍耐著,否則臣就放開您了。”
  “不要、走……嗯……哈……嗚啊……啊、啊、啊……唔……”
  皇上春囊裡的東西不多,不過比起初見面的時候好一點,陸扉以三指施力按摩皇上的前列腺,由細到粗的手指緊密地與穴壁貼著,以均勻的速率戳刺,偶爾輕輕地按摩碾壓,源源不斷地用又酸又脹的直接的快感刺激精囊,令身體的快樂延綿至尿道,皇上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過陸扉的桎梏,由於受過警告皇上不敢真正呻吟出聲,只敢咬著嘴唇喘息,臉色紅潤異常,鎖骨與喉結被掠奪般舔吻吮咬。

 

“肚子…嗯…好漲……老母…狗、嗚嗚……朕錯了……呃啊——”
  陸扉覺得自己實在是佔盡了便宜,本該高高在上的男人明明糟踐著自己,卻更加低微地奉獻著暴露的身體哭泣哀求著自己懲罰。皇上沒有錯,只是身不由己。
  “唔……唔……”
  這齣戲尚未到落幕的時刻,陸扉想了想,原本摟著皇上的手抽出,捏弄皇上的乳首,把玩似地搓捻試探,確認那裡得到的是快感而不是痛苦之後,輕輕地扯起又放開,然後又按摩好幾圈。這樣被束縛著愛撫,帶來的是無比強烈的快樂,皇上腰肢劇烈顫動,陸扉的唇含住一顆乳珠,舌尖畫著圈徹底將暗紅色的大乳頭舔濕潤之後,吮吸出裡面寡淡的乳水,由於高潮逐漸變得脹悶的雪白雙乳的奶水被吸走,皇上處在上下高潮的恍惚裡,不知不覺就洩身了一次,吐了點稀薄的男精。
  射精的快感過後,皇上看起來總算是恢復了一點風華,陸扉解開皇上手上的桎梏,喜愛地親吻著他的皇上,皇上被高潮過後猛烈的睏意襲擊著,依舊流著眼淚覆上陸扉的嘴唇,沙啞低吟著索吻。
  “皇叔,好舒服……”
  “嗯……好了皇上,該到入睡的時間了。”一番纏吻後,陸扉依依不捨地放開皇上燙熱的唇,為他蓋好被子,然後披衣去喚人進入服侍。
  皇上被備好的溫水擦拭乾淨身體,他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卻感受到男人無處不在的溫和的目光。皇上穿上了綿軟的衣服,又再重新上了藥膏方回到他們那方小天地裡去。空氣裡還有交合的味道,燈也熄滅了,高高的帳篷漆黑一片,安靜而又溫暖。陸扉不太睡得著,時候太早又沒有充分的夜間運動,可皇上很累了,這天發生太多事,得到了濃烈的愛撫之後,終於能睡過去了。
  陸扉看著皇上含春的眉宇,很輕地吻上額頭,皇上在夢裡蜷縮了一下,靠近充滿熱度的男人的身軀。果然下半夜皇上渾身開始發抖發燒,陸扉融掉準備好的藥丸,給皇上灌了點藥,陸扉才抱著皇上睡過去。

  鏡像世界③肉花綻放,被皇叔頂弄子宮的皇上,口交吞米青

  皇上隨著陸扉住在主帳裡,看著大軍剷平了北匈奴的王庭,大軍進了國都後他們沒有住皇宮,只命人清點財物整理出來,住在裡面的人都出逃了的宰相府。
  數日後三軍便分批慶祝,一切都有條不紊。
  “打開看看。”
  一個房間裡的桌案上擺著兩排匣子整齊的頭顱,都是那些侮辱過皇上的不得好死之人,陸扉吩咐屬下用這個世界的酷刑狠狠折磨過了。
  “不了。想皇叔跟……朕……”
  這裡面有幾個人讓皇上拉開小穴跟陰唇讓他們觀賞,那些麻木與羞恥交雜的日子過去了就好,皇上想開始新生活,好將過去湮沒在時間的長河裡。
  “今晚允許皇上說那個字眼。皇上做得已經很好了。”陸扉感覺到皇上心緒不算太好,勾了勾皇上的指尖說道。
  他們在這幾個月裡開始只是擁抱,接吻,並未做真正身體裡面的交流,皇上身上傷痕漸漸變淡,內部癒合,身體又開始渴望瘋狂的性愛,陸扉就用手跟口給皇上紓解,陸扉希望皇上能盡力忍耐,皇上便忍了。幾乎每天晚上皇叔都給自己口交,令皇上又害羞又喜歡。現在兩人終於要做,而且還用這種恥辱稱呼做愛,令皇上感覺難得的緊張。
  皇上的身體恢復得尚可,兩個美穴都恢復了正常的色澤,也沒有鬆鬆垮垮了,這天白日里暫時沒事做,陸扉便邀請皇上一起洗鴛鴦浴,兩人都不太正經,不到一會已經騎乘著接吻,敞開了一點點的肉縫裡滲出點點的淫水,就像眼淚一樣,需要被什么青筋暴起的東西摩擦,肉穴緊緊地吸著粗黑的肉根,穴口好似腫起來一樣。
  “皇上好急,不怕本王硬不起來么。”陸扉嗅聞皇上脖頸上的氣味,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
  “母狗…會含硬的……等著大肉棒堵住騷穴……”皇上上次說這話淫水流了一地,被人用夾子夾著陽具,肚子裡灌滿黃黃的精液,頭髮被扯起。皇上知道他的皇叔即使聽到這話會溫柔地對待安撫他,用力地親吻他……帶給他美妙的感覺。果然陸扉咬住皇上的唇,頭皮發麻的感覺過後,皇上的唇被吮吸得紅腫,感覺穴肉裡面又癢了起來。
  被皇上的美穴夾得微微喘息,陸扉開口道:“本王忘了跟皇上說,皇上每說那個字眼一次,本王就吻一次。皇上是想接吻還是想做愛。”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皇上知道了陸扉與印像中的武安王不同,這個男人不是他的皇叔,但皇上就想呆在陸扉身邊,每天夜裡只對他敞開這個充滿秘密的身體,顫抖呻吟,讓他摸自己大大的奶子,兩個穴被搗弄得軟爛,吐出各種滑膩淫靡的液體。
  “都想……皇叔做什么都可以。”
  陸扉目帶深意地頂了頂皇上被淫水浸潤地紅艷欲滴的穴心,上方也乳波滾動,有些腫的乳頭泛著漂亮的光澤,見皇上又搖屁股,便在那軟軟的臀上拍了一下,被摩擦了好幾下後皇上身體內飽脹的慾望愈發高昂,陸扉說道:“手感真好,做什么都可以的話,本王就玩皇上的屁股一個晚上好不好。”
  “皇上,說啊,別敷衍本王。”
  陸扉正等候成熟色澤卻不鬆鬆垮垮的地方適應,裡面好不容易治好,前面被拉扯太多外翻的花穴也合起,變成艷粉色的顏色,肥肥的特別好看,陸扉不想再肏松了,輕聲說話逗弄著皇上,好讓這段時間快點過去。
  “朕不知道……唔——”
  皇上心跳加速,陸扉的拇指已經探入口腔內攪拌,讓皇上的舌頭隨著手指的翻攪而動,涎液都快滑出嘴角,陸扉毫不掩藏他對皇上的愛慕:“這裡真令人喜歡。每次喊本王皇叔的時候,聲音都特別小特別低啞。”
  皇上的眼眶更紅了,臉紅心熱,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陸扉的手指撫過那兩個粉紅色的大奶頭,低聲說道:
  “這裡會產奶對不對,奶頭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很癢。”
  “唔哈……嗯……奶子好癢,好想皇叔舔……”皇上用櫻桃大小的乳粒蹭著武安王的胸膛,雙頰坨紅,濕漉漉的眼神裡充滿著水光與期盼。
  陸扉用拇指一起撥動著那兩顆紅紅粉粉的乳頭,皇上身下淫水都止不住,驀然噴出一大股汁液,頓時皇上的雙頰殷紅如血了。
  “皇上,你太可愛了。”
  “可愛……是何解。”
  “皇上不是明明知道嗎,本王心悅您。”皇上沒想到能聽見求歡的話,心裡又酸又脹,既想被激烈地疼愛,又想繼續聽下去。
  “臣心悅您。想每一天都這么跟皇上過下去。讓皇上身體再也離不開……”
  皇上送上他的唇,輕輕吻陸扉唇角與下巴,皇上呼吸幾下說道,“朕不會離開將軍。”
  “皇上別這么乖,我又會對皇上不好的,皇上可別哭。”
  陸扉抬起皇上的下巴,輕輕回吻皇上,長久的黑暗剎那盡逝,浴室內被甘甜的氣息而籠罩,兩人慢慢接吻,交彙的氣息粗重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扉看著皇上的情態,還有摟抱著他的樣子,親了一下像把溫暖的皮毛脫好了還給自己撒上鹽的傻皇上的眼睛道:
  “好了皇上,動一動。讓本王知道你多么離不開。”
  皇上咬著被吻得通紅的唇,搖晃著腰肢,前方肥美濕潤的穴肉都蹭著男人身軀,兩個大大的奶子不停晃動,讓人想揉弄又想再上面放上點什么裝飾還好,陸扉把玩著皇上猶如一張弓的身體,揉捏皇上一隻突出的奶子,在上面留下紅紅的指印,鼓勵地親吻皇上的額頭,直至皇上軟倒在他懷裡。
  “本王很想要皇上,但本王不夠溫柔,真不知道怎么對皇上才夠好。”
  陸扉撫摸著皇上的脊背,深埋在包裹著他的皇上的身體裡面,感覺皇上的顫抖,輕聲問道。
  “溫柔是后妃需要做的事,我想給皇叔當王妃。”
  本來陸扉只是想說情話,也想知道皇上想玩什么床上游戲,沒想到皇上這么會撩撥他,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好似同另一個皇上重疊在一起,血直直往他的腦袋衝,抱著皇上就開始就地正法,陸扉把皇上放自己腿上,用手指掰開兩片肥美的花唇,手指按動幾下讓裡面晶瑩的淫水再也包不住地滾落下來。
  “要當王妃,皇上這裡就得受苦了。”
  “嗯哈……哈……唔……不會…不會受苦的……我喜歡這裡被插……想被幹到子宮裡去……皇叔……”
  好久沒有被碰雌穴,皇上扶著陸扉的手臂,小腹脊背都繃緊起來,隨著手指的動作抽氣與哈氣,手指越捅越深入,皇上的腿根也越繃越顫抖,韌帶好似要斷掉一樣,淫水也從肥肥的陰唇間源源不斷流出來,打濕了抽插著的指甲圓潤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皇上的臉也似醉酒般深紅,磨蹭著男人的手指。
  “想要更粗的東西……皇叔…朕想要皇叔的肉棒……騷皇帝的子宮想被乾了……水堵不住了嗚嗚……”
  彷若兩年前被破處一樣的感覺,不過此時在疼痛之餘更多的是痛快,兩片花唇被擠開了被男人的陰莖狠狠摩擦過去,陸扉換了一個小穴,深入到了流水的地方開始插幹。若以八個字總結,就是狂插狠頂,爽到極致。皇上被武安王按著肩膀,花穴裡的肉一圈一圈被由下到上不停搗弄,臀部被撞擊得一片淫靡的紅色,又粗又長媲美馬鞭長度的龍鞭擦乾過潮濕的穴壁,直直透過了痙攣的花心,差點就搔過了皇上的子宮口,讓皇上爽得不斷哈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哈……幹、……幹到……了、哈……呃……啊……啊啊……”
  “王妃的位置,本王會一直空著,不會有別人。皇上也要在皇陵留下本王的位置,讓本王好去地下繼續服侍皇上。”
  “嗚嗚……好……皇叔做朕的皇后吧……”
  “是這邊嗎,皇上……把皇上的小穴干成我肉棒的形狀之前我都不會停了,這樣皇上就只能屬於我一個人,與我一生一世。”陸扉摟著皇上,說出自己的誓言,他付出了所有換取留在這個世界裡的機會,陪皇上一輩子。
  “嗯啊啊……是……好舒服哈啊哈……皇叔不要停……母狗很想要……嗚嗚……”生同寢,死同穴,一生一世,皇上覺得自己在絕望的時候的苦悶的堅持不是徒勞了。
  “皇上是故意想讓我吻嗎,太狡猾了”
  “不是……不是故意的……”武安王粗長的陰莖透過無比濕軟柔嫩的穴心再次頂上窄窄的剛閉合的子宮口,讓皇上額頭上滲出細汗,勉強地才能發出聲音,閉著眼睛顫抖,背部卻被溫熱的大掌溫柔撫摸過,他身體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只想火熱的龜頭快些擠進去侵犯操弄,把整個子宮都灌滿灼熱濃白的精液,這樣他整個人就乾淨了,都是皇叔的味道,他的子宮就是皇叔的地盤,只有這么霸道的皇叔才能幹進去。
  “跟皇上接吻很舒服,本王喜歡得很。皇上也喜歡接吻吧。”
  頂端灼熱濕潤,緩緩的蹭過子宮口絨絨的地方,皇上喉嚨發緊,面紅耳赤地點點頭,學著陸扉之前的樣子吸住男人上唇,還在唇上舔了一下,汲取裡面的津液。
  “皇上好甜,想吞到肚子裡。”
  “……皇叔……嗚嗚……我好舒服啊……裡面還想要……”皇上的身體最裡面終於適應了,花液無法自抑般地不斷湧出,佈滿毛褶的地方希望被不停摩擦愛撫,皇上不知道如何紓解這種慾望,緊皺著眉頭情慾的淚水不斷滾落而下。
  “我會好好疼皇上的。”皇上身體裡面的滋味,實在令人無法自拔,陸扉也覺得皇上太招人疼,看著皇上身體顫抖全身心期盼愛撫的樣子,終於將肉根抽出去再緩緩頂弄而入,裡面實在是太緊窄脆弱了,子宮口被長長的陰莖頂開的時候卻又會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樂,陸扉勾住皇上的舌頭愛撫著,渡過去一口空氣,熱熱的氣息交匯,輕輕吸吮間身體流淌著無比的甘美。
  “啊啊啊……!!又進來了……子宮口……被頂到了……唔唔……嗯……”大概是乾到了子宮口裡面的軟肉,強烈的快感令皇上身體巨顫,陸扉拍拍皇上的屁股,讓上面被打出微微的臀浪,裡面的水也像氾濫了一般,陸扉挺身抽插絞緊的肉壁,插弄比蠕動的喉嚨還緊窄的地帶,皇上鼻腔呼氣嗚咽著,通紅嘴角被涎水,用自己的肉穴夾緊了不停進入的陽物,兩個奶子不斷起伏,乳水也滲出了一點。
  感覺自己的男精都被淫蕩的花穴吸出來了,陸扉叼住皇上一個奶子吸吮,一邊吸著裡面的甜美的乳汁,一邊抵住陰唇內肉道的敏感點肏幹,一個還沒吸完又換了另一個,皇上飽滿的分身直直地貼在腹部,因為令奶子酸脹的奶水被緩慢吸走,眼角都濡濕了。
  “皇上別哭,還有更舒服的。”
  “……沒有、沒有哭……太舒服了……皇叔……”
  由於兩人小半的身體都在水中,狹小的浴池內除了充滿清脆肉體拍擊聲,還有嘩嘩的水花濺起的聲音,皇上低低哭著呢喃著,因為花蒂被手指輕輕的捏弄,漸漸變得又腫又大又顫抖,腰部也被大手握住揉捏,火熱的肉棒又揮舞著狠戾搗弄深處嫩紅穴肉,產生了那個洞再也合不攏的錯覺。身體氾濫起重新被操鬆的恐懼又被皇上壓下,皇上屁股扭起來讓穴心不斷摩擦肉棒,裡面不斷流出淫水,令子宮頸不時被灼熱碩大的龜頭擠入宮口去擁有那種頂到喉嚨的錯覺:“……好厲害……皇叔……肉棒好舒服、嗯……刺到了嗚嗚……朕好舒服啊……”
  “哈呃……啊啊……裡面好舒服啊……忍不住,……朕……哈……想要皇叔又燙又熱的精液了……”夾著武安王的雄腰的結實的雙腿間,皇上的男精從抖顫的飽滿的陽根湧出,那朵夾著男人紫黑肉棒的肉花也忍不住痙攣,兩瓣深紅色的花唇肉嘟嘟地亮晶晶的,像潮吹了一樣。
  “好,皇上要好好含住,嗯……都給你,本王的一切全部都是皇上的。”池子很淺,陸扉把身體柔軟燙熱的皇上抱到鋪著白色羊毛毯的池岸上趴著,自己也縱身上去,兩人的身軀都濕淋淋地,富有男性的健美之感,陸扉拉開皇上的腿緩緩地重新進去插幹,雌穴有個好處就是可以不停地高潮,肉穴則需要緩一緩。
  皇上大開腿,將艷麗無雙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的視線下,他仰起頭被摟著後腦接吻,半邊身體靠在地板上喘氣,不知道是被肉棒頂入還是這個吻太深而窒息。
  “……射進來……皇叔、裡面、裡面完全開了……讓朕懷孕吧……”
  皇上正欲說些什么話,變故徒生!然而陸扉已經把皇上護在懷裡,左手化出一柄劍狠戾地朝對面投擲過去,不遠處屏風剛持著匕首想衝進來的侍女就倒在血泊中,雙眼圓瞪不甘心地看著頭頂。胸膛起伏著,知道出了變故的皇上緊縮了一下,夾得陸扉發痛,興致到底被打擾了,浴池裡都是染開的血跡,還有一股血腥的氣味。
  瑟瑟發抖的侍女迎上來,給他們二人擦身更衣。隨後他們手牽手走在迴廊上,陸扉望向自己身邊,皇上處變不驚完全不用安慰,反而問了些清理餘孽的情況,陸扉笑了笑道聲無妨便說起回京的事。
  “剛才不還是不怕嗎,皇城才是你的家。”
  “但太子已繼位了。”還聯合朝臣把他賣給匈奴,他們已無父子之情。以往前朝也有被俘虜過的太上皇,回去之後就是被囚禁的日子,現在回去除了奪權沒有別的路,皇上有些事還沒告訴陸扉,因為武安王現在的名望達到了頂峰,以後就是位極人臣的富貴,現在太子已經是正統,一旦幫他就是亂臣賊子,身敗名裂。
  這日天氣晴好,迴廊外的一片天藍湛湛的,陸扉頓下腳步撫摸皇上的手背,皇上的手本來就長得好,養了一段時間後觸感跟羊脂玉似的,他緩緩說,“我說過,那裡是你的家,就永遠都是。”
  溫厚的手給了他無比的信心,天高雲淡,這片曾是敵國的土地也納入了皇朝的疆域,風輕輕吹著,刮過屋脊,刮過庭院,拂過髮絲,將人的身體和心都要吹化,男人在等他的回复,牽著他的手,想帶他走向他們的未來,皇上心裡不由得悸動:“那,我們回去。”
  陸扉忍不住地微笑,搔了搔他掌心,朝皇上靠得更近一點,兩人繼續走,又說去行獵的事。回京的沿路雖然荒涼,打獵倒是很不錯,正值秋季,獵物都在貼秋膘養得肥肥的,皮毛可以做冬日的衣服,肉則可以做烤肉,這個身份烤些東西給皇上吃也不會太引人側目,也好打幾頭鹿給皇上補補身。
  “……而且回京經過行宮的時候,皇上還能邀請我同住。”在陸扉的規劃下回到京師的路簡直就變成一次蜜月,他們回到書房附近,陸扉便聽聞黃老將軍有請,詢問什么時候有閒暇,他還想跟皇上呆一會,說了個時辰讓下人去傳話了。
  “來,皇上,把舌頭伸出來。”
  “嗯嗯……”
  書房內,皇上像第一次被教做愛一樣,追逐著男人的舌頭跟陸扉舌吻,他的胸口被隔著衣服撫摸著,若不是剛剛被吸過了乳首,裡面的乳汁說不准就會四下亂濺。

 

 控制不住心中澎湃的心情,皇上的舌頭主動在對方口裡翻攪著,雙臂越收越緊,他的雙腿幾乎都要軟下來了,唇舌交纏的感覺實在太好太好。
  陸扉看著皇上接吻完以後眼睛含淚的模樣,禁不住就想看皇上露出更多表情,被他佔有侵犯,滿臉春情微微發抖的樣子。和皇上的閨房之樂啊,好像怎么都不夠。
  “本王想要皇上這裡我幹,可以嗎。”陸扉撫摸皇上的嘴唇,輕輕吻了一口。
  皇上點頭,皇叔剛剛還沒發洩過,一定很難受吧,還先幫他清理身體跟更換衣物。
  “皇上真好,本王最喜歡皇上了。”
  皇上取了張扶手椅上的羊毛褥子墊在膝下,解開陸扉下袍,剛剛接吻的時候感覺滾燙的粗大抵住他,真正看到它彈出的時候,皇上不由得呼吸一緊。
  “每次看到皇上,這裡都會這樣。”陸扉淺笑道。
  “皇叔好大。”皇上看著抖顫猩紅龜頭,莖身是接近紫色的,勃起還是沒有勃起都比他大一圈,還十分長,怪不得能頂到那裡……
  修長的手指撫了上去,皇上握住陸扉的陽具頭部,舔舐下面的褶皺,很快就吞入了碩大的龜頭。
  “皇上……慢慢地,不急……”
  “我、……想吃到皇叔的東西。”皇上抽出一點喃喃道,腥羶的前列腺液味道還殘留在口腔裡,是他與皇叔交歡的時候經常聞到的男人身上的氣味。
  皇上移動著頭讓陽具頂進去,口腔立即鼓起來一塊,因為吞得太快皇上眼角緋紅,眉頭輕輕皺起。
  “唔嗚……唔嗚、……嗯咕……恩恩……”
  陸扉看著鼓著腮幫子的皇上,感覺已經頂到了皇上喉嚨,便撫著皇上的下巴抽出來。
  面頰緋紅的皇上半閉的眼睛睜開,含水的一雙美目的水光都碎開,往陸扉的眼睛裡看,扯著陸扉衣袍不鬆手,
  “皇上,皇上。已經做得很好了,用你的唇伺候本王吧……”陸扉被皇上看的陽具在皇上的唇間又彈跳了一下,堅硬得發痛發緊。
  陸扉只感覺指尖被皇上的下巴劃過,皇上放鬆了口腔又再深含進去,對著陸扉的下腹,聞著上面毛髮的氣味用喉嚨抽插幾下,嘴唇與臉頰都沾上了液體,特別是嘴角磨得紅紅的。
  “……唔……嗯嗯……咳咳……”
  含得太深太急,還用喉嚨按摩,許久沒有為人口交,吞嚥口水太快的皇上不由得咳嗽起來。
  “出來。皇上,聽不聽我的。”
  “嗯……啊……皇叔……別生氣……”
  陸扉被皇上氣笑了,皇上舔著莖身,不用多久,陸扉的性器小孔張開,白液由皇上頭頂上方射出去,大量乳白色滾燙液體灑下,皇上由口腔伸出舌頭接住精液吞嚥進去,臉頰上,睫毛上,甚至衣服上都是白濁的液體。
  “哈……啊……哈啊……是不是都是皇叔的味道了。”皇上看著陸扉的眼睛,陸扉終於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心裡像被針扎一樣痛,密密麻麻的地戳刺他的神經。
  “嗯,這裡是,這裡也是,身體裡都是。”陸扉俯身下去,抱著皇上的肩膀,撫摸著皇上的臉頰,柔情的吻從皇上被精液濡濕的鬢角一直到鼻樑,然後是棱角分明的朱唇,舌尖舔開了帶著濕意的唇縫,索取了皇上口腔裡所有的味道,指尖從喉嚨一直劃到胸膛,到了胃囊的位置。
  這么荒唐了一次,兩人都需要換一套衣服,只是兩人都沒去。
  陸扉吻住皇上的鎖骨,在上面吮出一個粉粉淡淡的草莓,皇上任陸扉施為,主動奉獻出喉結,他最喜歡被咬這個地帶的皮膚,緊緊摟住陸扉的背部,越吻越是呼吸急促,燙熱的唇從他的喉結攀上下頜,唇角,輕輕地印著,這么輕柔舒緩的愛撫下,皇上也不知道為何流了一滴眼淚。
  “要遲到了,皇上太誘人了,本王好喜歡,怎么辦……可以變小帶走嗎。”
  陸扉實在捨不得這個時候皇上一個人在這裡,黃老將軍無非是找他喝那壇每位大將只能瓜分到一壇的美酒,既然如此,不如把美酒送出去,他陪皇上好了。

  鏡像世界④人妻誘惑,被捏肥屁股,肉唇掛玉墜的皇上灌滿子宮

  皇上從慵懶的午睡中醒來,看見陸扉披衣在外面說話。
  他輕輕走過去,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陸扉一瞥,見著皇上靜靜地,一件一件把他自己的衣物脫去。
  陸扉頓時什么都無法思考了,把人打發走了將門一關,把皇上撈到懷裡,拍了他的肥屁股一下。
  “真是一刻也不讓臣省心啊皇上。”
  行踪可疑的老公·陸扉自覺交代什么事,原來是老將軍送了半罐酒回來。那日好幾支軍隊的攻打方向都不一樣,黃老將軍原本就是為了藉著喝酒打聽皇上的身體如何了,知道武安王親自照料就放心了。
  皇上笑道:“黃老將軍以前教過朕騎射。”
  陸扉給他吃了點養身的藥,端水讓他嚥下,“有很多人喜歡皇上呢。”
  戀愛中的人都是把肉麻當有趣的,皇上想起以前自己妃子撒嬌吃醋的樣子,“武安王不覺得朕會與黃老將軍有什么瓜葛。”
  陸扉瞇起眼睛,掐了皇上的肥屁股一把:“皇上再這么說,本王要生氣了。皇上是覺得本王太醜呢,還是皇上覺得自己太飢不擇食。”
  皇上喃喃道:“我覺得你就是想掐我屁股。這幾天都腫起來了。”
  陸扉撫摸著,拍拍試手感,“哪裡有,腫了也好,皇上就不用穿衣服躺我懷裡。”
  陸扉居心叵測地說道:“紅紅的也漂亮。”
  皇上笑了笑,坦率認真地說情話:“不管多少人喜歡朕,朕只喜歡皇叔。”一頓狠狠的親親親親後,終於從詭異的SM對話回到了甜蜜的情侶模式。本來古代晚間少食,陸扉都不想吃晚飯了,想直接開幹,可是不吃就沒有體力。皇上從美味佳餚中抬頭,揉了揉肚子,捏起一塊根本不存在的肥肉。
  “最近朕好像胖了一點。”
  “皇上要穿龍袍,不夠威武怎么行。本來也沒多少。”
  皇上想了想現在自己的身體好像的確還是瘦,撐不起那件袍裝,便吃掉了陸扉夾過來的羊肉。晚上要做,飯菜分量減半只分了小碟放,灶火不熄滅,備著廚子。
  本來以為晚上就這么度過了,可是皇上又看見黃老將軍來找陸扉,見陸扉又是笑又是搖頭,還有點曖昧的模樣,等陸扉回來就巴巴地看著。
  “皇上法眼如炬,黃老將軍想給本王做媒,說邊疆女子多饒麗,問本王喜歡哪種女子。而且看樣子似乎有個仰慕本王的好孫侄女待嫁,做一側妃即可。”
  皇上木著臉說:“側妃都要入玉牒,不知這位姑娘的父母是何身份,黃老將軍雖然是猛將,但若是父母不堪,恐怕與武安王不相配啊。”
  “據聞正是新任兵部尚書的親女,自小在邊關長大,不愛紅裝愛武裝呢。”
  “皇叔是故意傷朕的心么。”
  “是皇上先來詢問本王……好了好了,天下有誰比皇上更值得本王喜歡的呢。”
  “若朕不是皇上,武安王還會喜歡朕么……”
  這個問題一出,兩人都沉默了,若不是彼此的聯繫,他們不會認識相愛,以陸扉的角度而言,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他也很大可能不會認識。
  “對不起,皇叔,朕失態了……對不起……”
  陸扉啞然,他撫摸上皇上的臉頰,觸手是溫熱的淚滴,皇上大大的眼睛看著陸扉,由於他的皇叔的久久無言,裡面的淚水滾湧而下,皇上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沉默許多時候是默認。就像他不能把三宮六院都掐死一樣,他的皇叔不會娶王妃,可是還沒有後裔,難免會納側,皇上知道陸扉很喜愛孩子,他不能生,就只能讓女人生,女性器官被充分開發的他注定心思會更細膩,他控制不住地會嫉恨,他不願意跟女人爭寵,但這可能會成為將來的事實。
  “皇上,讓您不安很抱歉。”
  “臣不會納側,更不會娶王妃,王妃的位置臣說過會為一人保留著。”
  「你們真的好蘇啊,狗血劇早就過時了。」系統看了半天戲,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主要是被虐得太慘,這對日天日地你S我M的君臣下克上狗男男不是什么事都要上床解決的嗎,怎么突然又開始你儂我儂了,說好的啪啪啪呢,說好的懲罰調教呢,呢?!
  要不是系統現在是陸扉的債主,陸扉真的很想禁言它,可惜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陸扉忍了又忍嚥下這口氣。
  原本的思路被打斷了,陸扉只好說,“皇上,希望臣吻你么。”
  皇上的臉通紅,握住陸扉的指尖,低啞的聲音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讓人進來收拾。”
  陸扉還是低頭親了皇上的唇一口,上面有著剛剛吃的甜瓜的味道,“是,皇上。”
  ——
  與皇上吃過晚飯,鬧過彆扭,看過異國他鄉的月光,終於要到吃全肉盛宴的時刻了。
  沐浴後的陸扉走入室內,看到的是一副糜麗的畫面,正如他第一次進入皇上這個世界的時候,皇上那種生機勃勃的風情與美麗,猛烈地襲擊著他的感官。
  皇上穿著一套半透的紗衣,繡著大朵白花的廣袖垂下,紅色的流蘇從高翹的陽具頂端垂落下來,兩個大奶子上掛著血紅寶石的乳扣,墜得那顆大乳頭都把奶子弄得垂下,花唇上掛著兩個帶寶石的墜子,隨著皇上的走動令穴口那兩片陰唇一扯一扯地晃蕩,中間還被一根金色小棍撐開,完全露出那能被進入的肉道,上面流淌的水痕清晰可見,陸扉光是一看就目眩神迷。
  「我靠,這騷貨!我好想打死你啊陸扉,還錢,還錢!!」
  輕輕皺眉,陸扉終於把系統靜音了。
  陸扉站在原地,看著皇上邁著修長的長腿朝他走來,明明是這么一副淫靡的打扮,陸扉卻覺得整個房間躁熱的氣氛都安靜了下來,大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陸扉眼裡無論皇上打扮得多艷麗都是可愛,燙熱的身體與柔軟的細紗衣都貼在他沐浴過的身上,皇上的身體溫度高得異常,身上還有酒氣,顯然是服了藥又飲了酒催情。
  皇上柔膩雪白的大奶子貼著陸扉的中衣,堆雪般地擠在一起,陸扉可以感覺到那一對活物般的奶子怎么隨著皇上的呼吸起伏,皇上的雙手撫摸陸扉的雄健的后腰摩挲,讓敏感的那裡微微發熱,猙獰的龍根也貼在自己小腹上,他的嘴唇貼在陸扉的耳垂,低啞的聲音喃喃說道:“皇叔喜歡朕這樣嗎。”
  這么淫靡的色相,卻又是羞恥的內心,非總攻不能把持住,對著皇上這老妖精,陸扉的手插入了紗衣間的縫隙,毫不憐惜地揉弄他肥美的屁股,輕拍著彈糯的臀肉,皇上的心跳急促起來,便聽見陸扉帶笑的聲音道:
  “請允許臣觀賞您的臀部。”
  皇上跪趴在地,身體逐漸發燙,陸扉湊到皇上的臀間,鼻尖嗅聞著裡面被洗得乾淨的甬道,“裡面洗的很乾淨,皇上自己洗的么。”
  “是,沒有叫侍女洗,沒有別人碰過。”
  大手揉動著臀肉四溢的屁股,小穴肉縫的淫水也像潮吹一樣落下來,武安王的手指戳弄一縮一縮的穴肉,皇上的腰就扭起來,後穴深處潤滑的水都淌下來了。
  “皇上真是個騷貨啊,屁眼裡含著這么多水就這么走過來了。地板都被皇上弄濕了吧。”
  “都是給皇叔準備的,皇叔捅一捅他吧。 ”
  “是皇上自己想被玩吧。轉過來,讓本王看看皇上的大騷穴。”
  陸扉戳了一截手指進皇上的淫穴又馬上出來,皇上扭了扭腰卻阻止不了手指的退出,他想沉溺在刺激的浪潮裡,想到前面馬上就能被安慰了,就翻過身來。
  陸扉沒有馬上把撐開皇上的大陰唇的細金棒取走,而是用手指在花唇內側摩挲,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深紅的淫肉,導出滲出的汩汩水流,皇上咬著唇,不敢扭腰,他每扭一下陸扉就在他腿根狠掐一把,疼得他眼淚直飚著哆嗦,只是這也不是皇上能控制的,於是腿根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越來越多,陸扉拿開那根細金棒,在陰唇內側梳著裡面的嫩肉,皇上身體蜷曲起來,皇上是真的受不了了,哭著哀求,他掉的眼淚越多,腰上被掐紫的痕跡就越多,終於他直起身來抱住陸扉。
  “不要了……我錯了皇叔……嗚嗚……”
  “皇上錯在哪裡。”
  “朕不該這么打扮。”
  “錯。”
  “朕、朕不知道。”
  “皇上錯在不該提供工具給臣,皇上不知道臣是變態么,最喜歡捉弄皇上了。”
  “好了皇上,春宵苦短,別哭了,洞房花燭夜怎么能哭呢。”陸扉撫摸皇上的脊背,讓皇上不好意思地鬆開自己。他給皇上摘下花唇上扯得陰唇微微下垂的玉墜子,旋轉著拔出陽具上細長的尿道細棒,還有兩顆淡紅色大乳頭上的乳扣,淡色的乳汁隨著最後一個寶石乳扣被解開而溢了出來,陸扉將皇上胸膛上的奶汁都舔得乾淨了,沿著雪白的乳肉,淺色的腹肌,淡紅的會陰一直舔落,讓一陣接著一陣的暈眩襲上皇上的腦門。口水的痕跡蜿蜒而下,舌頭一直舔到兩片變為深紅的陰唇上,輕輕地舔舐過被夾得扯得發紅的軟肉,一遍又一遍撫慰而過。
  把皇上抱入里間柔軟的床榻上,放下帷幕,隔絕了外人所有窺探的可能,陸扉用他的手指輕輕地撫遍皇上的全身,找出皇上的每一處性感帶,再用嘴挑逗那些地帶,這種挑逗遊戲令皇上顫栗得不能自已。
  “騷貨,舒不舒服,我喜歡死你了”
  皇上從帶淚的激烈快感回落,柔柔地與俯身下來親吻他的陸扉接了個吻,朦朦朧朧間吻又開始往下,男人溫熱的口腔開始吸吮和愛撫皇上那敏感的乳頭,又分出一隻手隔著半透的紗衣愛撫著沒被照顧到的大奶子。
  “嗚嗚……”陸扉扯開紗衣讓皇上的兩個奶子都露出來,觸電般的感覺從被舌頭舔舐的地方傳來,皇上的腰不由自主地扭著,胸膛拱起了,被這種甘美的快樂麻痺得動彈不得,用力的搓揉之下沒被吸乾淨的乳汁又從淡紅色的大乳頭上流淌而出,一個乳頭還被陸扉吸吮著,皇上自己伸手拉扯著另一個乳頭,紓解那種全身過電的快感,讓乳白色的奶汁越流越洶湧。
  陸扉輕輕替皇上按摩著痙攣的小腿,手指劃過濕透了的小穴,戳了戳微凸的花蒂:“真的好濕啊,皇上這裡是不是每天都要用尿布。”
  小腿按摩好了,陸扉的手慢慢地往皇上的大腿盡頭前進,大腿內側被掐紫的地方被男人的大掌愛撫,皇上哭喘著說:“嗚嗚……不是,是因為想了皇叔一天……啊啊啊啊……”
  手指夾住穴口旁一片濕潤的花唇,緩緩摩挲,皇上的唇上卻傳來溫熱觸感,是陸扉與他在熱吻:“皇上騙人,只有半天。”
  皇上被輕輕吮著上唇,渾身酥麻,口齒不清地說:“我說謊了……皇叔罰我吧,用龍鞭打我。”
  陸扉看著滿身春色的皇上,冷峻的眸也不由得浮現一絲暖意:“本王會肏皇上一整個晚上,直到皇上懷上我們的孩子。”
  “哈……”
  皇上先是被握著腰,再被抓住整個奶子的底部揉捏,四個手指讓宛如尖尖羊乳的奶子像被捏爆一樣,本來就清晰突現的乳頭更加明顯地從雪白的乳肉上突出來,在不斷的擠弄下皇上濃白的奶水都悉數射了出來
  “哈、啊……哈啊… …爽、爽死了……”
  “皇上真像小奶牛啊,產這么多奶。”
  “另一邊也想擠出來,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奶水都被擠出來了……朕想做皇叔的小奶牛…嗚嗚……每天給 叔喝奶……”
  在這么盛情的邀請下,陸扉把皇上兩個大奶子裡的乳水都擠空了,最後舌尖還在抖顫的大乳頭上舔走最後的乳汁,一低頭,發現皇上那根可觀的分身已經射了出來,深紅色的龜頭呈現一種淫靡的色澤,殘留著一絲白液,皇上整個身體都是白色的液體,腿卻自動地分得更開,讓小穴袒露出來,希望被男人全根插入。
  “……干我吧……唔……進來了……”
  知道自己身體可恥至極的皇上得到男人的肉刃充實後,終於嗚咽著用半透明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臉,不讓男人取笑著親吻他,吻不到皇上的陸扉在皇上耳邊意猶未盡的細碎親吻,他的確是很喜歡逗弄著皇上讓皇上全身不停發紅發熱,他也無法控制這種肆虐慾望。
  透過層層紗衣的花紋,皇上能看到他的皇叔看著他的情態馳騁插幹,皇上的臉越來越紅,終於也不遮著臉了,仰起頭去索吻,雙唇輕輕摩挲,是特別的溫柔繾綣。
  “皇上懷上我們的孩子吧。”因為皇上,以前做任務被傷害過的陸扉沒有以往那樣對雙性人還有那個女性器官的不喜,挺動著堅硬的肉刃對著皇上的蜜穴一陣狂插猛抽。
  淫水濕潤的小穴被被燙又硬的陽具抽送著,恍惚間滿臉通紅的皇上點了頭,太舒服了,他什么都不能思考,溫柔時而激烈的抽插,令皇上美麗的雙臀拼命的上下扭挺。感受著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濃烈愛意,皇上狂擺著臀肉,被操幹的肉洞裡噗噗地噴著淫水,身體不停地顫抖發出極具誘惑的呻吟:
  “射給朕……想要寶寶,這裡想給填滿,”
  陸扉抱住皇上隨著性愛變得軟綿綿的健美胴體,又親親他的鬢角與臉頰,“這是子宮”
  肉洞張開小嘴吸啜著粗熱的肉棒,隨著深插緊窄肉璧也纏繞上了凸出的青筋,那個火熱的龜頭好像又要探入毛絨的子宮口,皇上的腰部扭動著:“嗯……想給皇叔填滿子宮”

 

飽滿大腿間的浪穴被插得噗嗤作響,晶瑩的淫水直流,龜頭終於刺進子宮口,在內部穿刺著,他們彼此的身上充滿了最原始的慾望,陸扉勇猛非常,皇上不由得吐出舌頭,卻又被男人手指夾住往外拉,頓時涎液就控制不住地從艷紅的嘴角滴落,皇上雙眼緊閉呼吸粗重,在肉體的啪啪的撞擊中身體一顫一顫,陽根高挺,好像又要射出男精。
  陸扉的抽插漸漸緩下了,集中火力攻擊皇上體內的敏感點,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地襲上皇上的四肢百骸,敏感到極點的奶子也不斷被男人雙手搓揉,皇上哭喘難分,如果這是個夢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過來:“不行啊啊啊……又要潮吹了……要去了嗚嗚嗚……”
  窒息的感覺從他們二人相連的地方直到全身,連陸扉都覺得要透不過氣來,本來已經十分適應粗大肉棒的插幹的小穴變成好像從未開發過的樣子,緊縮得厲害,陸扉的感覺也非常強烈,皇上此時在他眼裡脆弱無比,令他放輕了力氣輕輕地捅幹:“會懷上的吧。”
  皇上感受到了陸扉的溫柔,在陣陣的抽動間撫上陸扉的大臂,與他纏綿接吻,最後手扣上了男人的大手,讓手指交錯在一起緊緊相偎依:“會…啊唔……裡面被射滿肯定會的……唔——”
  激烈地射滿了子宮內部,白色的液體由龜頭注入窄 最深處,在弧形的子宮腔噴湧而入,陸扉對皇上細碎親吻變成了有些凶狠的囓咬,怎么都覺得還不夠,想要更多,依著本能只知道不停地吮吸著皇上那兩片火熱的唇,皇上抱著陸扉滾燙的雄軀,低吟地發出囈語。
  雲消雨歇,皇上身體裡的精液也被全部按摩出來,陸扉終於將被他們這對狗男男深深傷害心靈與眼睛的系統放了出來,提問:
  「給你個機會,你有什么感想。」
  「……祝你們幸福,還有,還錢!渣攻!」

  鏡像世界⑤回京前夜的甘甜滋味,鏡面play,皇上嘴綁腰帶主動迎合

  風景由壯闊變得熟悉,或許是近鄉情怯,越是靠近京師,皇上就越是寡言,陸扉知他需要適應,特地命大軍放緩了行軍的腳步並擺出儀駕顯示皇威浩蕩,緩緩朝目的地而行進。
  他們已經行到晉陽郡,再有五日就能長驅直入京城。由於“太上皇”需要靜養,陸扉吩咐了不許人打擾,晉地產美酒,晉陽的官員也盛情接待,陸扉難得晚歸,向侍人確認院中無事,就走到他與皇上的房間內。
  從酒宴歸來的陸扉有點後悔。他看見大床上皇上側躺著,身體輕輕起伏,聽見有人靠近,身體就迷迷糊糊地動了動。陸扉想或許是自己吵醒了皇上了。
  “劫色……”
  室內燃了熏盆,皇上肌膚上的溫度很是舒適,被窩裡也暖暖的,陸扉剝開皇上的前襟,緩緩揉上本應是削瘦健壯的胸肌,現今是一片柔膩的柔軟的地方,揉按是粗魯的,唇齒間的接吻卻是溫柔的,飲過茶後呼吸間仍舊帶著微微的酒氣。
  皇上揉了揉眼睛,捧住他的皇叔的臉親吻。
  看著皇上眼睛帶著一點淚水還等著自己,陸扉狠狠地吻住皇上,糾纏一番後終於捨不得地放開。
  “皇叔……”
  “乖,皇叔去洗澡。”
  皇上肯定清理好身體了,而自己還是一身酒氣,陸扉不願意讓皇上受委屈。陸扉從沐浴的隔間回來時,皇上已經由床上坐起來,擁著被子看著他的方向。陸扉真的想什么準備都不做就直接進去,弄疼他的皇上,讓皇上如處子般為他流下血液,他按捺下內心肆掠的猛獸,俯身摩挲被窩裡皇上輪廓分明的肌肉:
  “皇上準備好了么,被本王完全填滿這裡……還有這裡”
  覆蓋在會陰處的手指由後方的肉穴撫摸到帶著濕意的雌穴,一根中指刺了進去,在兩片熱唇之間攪拌,讓裡面的小口漸漸濕潤起來,皇上輕喘了一聲,靠在陸扉的肩膀上。若是日日被滿足,皇上的身體就不會發情得厲害,需要被擴張被愛撫才會流出蜜液,而今他們終日呆在一起,每日都會做一次,皇上也能如常人一樣去騎馬了。
  陸扉從拋在床頭的外袍上抽出黑色腰帶綁住了皇上的手腕,舌頭舔動著微微凸起的奶頭,不停的舔舐與吮吸給皇上帶去強烈的性愛的感覺,陽物稍微勃起,頂住了男人的大腿,陸扉頓了頓,有點詫異皇上現在這么快的反應。他的拇指按動在那顆通紅的乳珠上,上上下下地搓揉,皇上比往日更加興奮的身軀立即染上一層薄紅。
  “嗚,好刺激……不行了……皇叔……”
  皇上沒有被觸碰的肉棒開始上下跳動,因為男人的觸碰喚起了昨夜被一邊頂撞他體內那一處一邊激熱的噴發的記憶,他再也沒有過被殘忍地限制射精,而今夜他看到陸扉帶來了一樣東西,是他偷偷看過的,皇上的身體首先是恐懼,然後又自己放鬆下來了,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傷害他,不知道他的皇叔會怎么讓他產生甘美又痛苦的高潮。
  “皇上的耐力變差了,要本王為皇上鍛煉一下嗎。”陸扉揉了揉皇上燙熱的陽物,口腔離開了皇上的乳暈,剛剛他一直在交替吮吸上面大大的乳頭,皇上失去了胸前那種濡濕與溫暖,頓時感覺有點難耐,乖乖地點頭了。
  男子被控制射精的時候,那個小穴總是會收縮得厲害,想到皇上會為自己瘋狂,求著自己讓他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舉動的情態陸扉就很是期待。
  陸扉捉住皇上的男物,在掌心摩挲了幾下,從他帶來的木匣裡取出一件細長的物事,那是一根長度如同女子髮簪的玉棒,前端的海棠花上還帶著深紅色的流蘇。小孔被粗熱的手指技巧地摩挲過後就溫順地打開了小孔,身體熱起的皇上雙腿張開一點,讓他的皇叔把東西放入他的尿道裡,玉棒順著尿道的甬道滑入,皇上立即感到那種飽脹的被控制的感覺。
  “皇叔……唔……朕有點害怕……”
  皇上抱著陸扉的頭部,小腿交疊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背部上,讓他的皇叔雄健的身軀緊抱著他,埋首在他胸膛前親吻,皇上帶著流甦的陽物在男人的下腹摩擦,皇上享受著身體裡那種酸麻的快感,又害怕又喜歡,小聲地說出自己的心情。
  “別怕,皇上。皇上多求求本王,本王就讓皇上舒服了。”
  陸扉託了托兩個圓滾滾可愛的地方,皇上的臉頰騰地一下紅了,他的中衣就散落在一旁,只要皇上不想,把衣服重新穿好,他的皇叔也還是一往如昔地對他,但陸扉難得表現出強烈興致,皇上不想掃興。天氣有點冷了,陸扉從被子裡把皇上挖出來下了床。他們用的是普通的後入式,皇上手撐著地毯,口中橫亙一條黑色布帶,那是剛剛從他手腕上解下的腰帶,皇上臉色潮紅,隨著被百般挑逗,在呻吟之中那黑帶已被打濕了。
  二人面前有落地鏡,可以令皇上看清楚自己的樣子,慾火折騰著這副健美的身體,皇上的陽具焦躁地摩擦在地毯上,前面流蘇已經被滲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兩個柔軟無比的大奶子上前突的兩點色澤艷麗。陸扉一直親吻就是不進入,他想讓皇上看清楚自己多動人。布帶勒得不算緊,使被捆住的人可以說話,想這段時間盡快過去的皇上含糊哀求著道:“皇叔……進、進來……”
  陸扉的牙咬在皇上肩膀,以往肩背上被虐打的青紫痕跡早已消去,背部肌肉光潔而健美,充滿成年男子的凌厲的美感,陸扉在兩片肩胛骨親吻,五指套弄起皇上的陽物,推動著莖身使之變得昂揚怒勃,令皇上微微顫抖,陸扉感覺皇上還是有點瘦,每次征討的時候都會有自己會把皇上弄傷的錯覺。
  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私處是那么淫蕩又可愛,陸扉的大手摸了又摸,把皇上的肉穴擴張得濕透了,開始自發地吞吐,他拉起皇上手臂,讓皇上的身體完全展現在鏡面上就開始動作,紅色流蘇在豎起的男物頂端不停的搖晃,就像湧起的浪花,皇上死死地被男人釘住在原地,股間的肉洞承受著猛烈的插弄。
  “嗚啊……嗚!……嗯嗯……”
  “哈……啊啊……好、快……慢、慢一點……”
  皇上的頭一直晃動著,模糊地從布帶後透出語句,身後的頂撞過於激烈,由於都是頂弄皇上身體裡往日最舒服的地方,裡面反射性地不停滲水,潤滑他們之間的縫隙,穴口越來越柔軟炙熱,讓凶狠的龜頭完全搗開內壁深埋進內部。莖身重重地磨過前列腺,穴心附近的軟肉就貪婪地緊緊吸啜著陽根,不讓男人離開,希望猙獰的男物在最深處發洩出來。
  “唔啊……嗯哈……不行……哈、啊……”呼吸卻變得越來越艱難,甫被抽插幾次,身體中的灼熱就如狂潮包裹,與上次主動插入尿道棒不一樣,皇上被過去痛苦的回憶襲擊著,一次一次的貫穿下被摩擦帶去的快樂都很快化作冷汗,但他口中吐出的是甜膩的呻吟,身體也燙熱無比,讓人分辨不出他是愉悅還是痛苦。
  “皇上是天子,不能說不行。”
  黑腰帶因為被口水完全浸濕而緊勒,把皇上的臉頰勒出一道痕跡,柔軟的面部肌膚陷了下去,涎水從嘴角滴出。皇上修長雙腿發軟,雙手無法掙扎,只有腰身在扭動,鼓脹的胸前好似又有奶水積攢,皇上被那凶悍的陽物左右捅弄,前面被堵住出口的陽物開始脹痛,硬得高高翹起,流蘇隨著身體的搖擺晃動,糾纏在一起,看見自己這么淫靡的模樣,皇上滿腦子不再是皇叔怎么好好地操弄他,被封住的地方射精的慾望愈發強烈,卻咬住了嘴唇不吭聲。
  “哈啊……哈……唔……”
  皇上的臉酡紅得不得了,股間的小口也興奮地收縮,已經沉溺在皇上身軀裡的陸扉更加猛悍地肏幹,挺動下體用力地往緊窄的甬道之內衝刺,每一次的深頂都頂到了穴心的位置,皇上胸膛揚起,胯間流蘇不停地搖晃,與靡紅的兩個乳頭映襯著,讓人想在他的奶頭上也扣上兩個流蘇乳扣,好配成一套。
  “想、想射了……哈……啊……”
  “皇叔……求求你……好難受……唔啊……”
  敏感到極點的前端沒能得到最高的快樂,皇上難過地哭泣,渴望著射精的快意,整個人由於身上盡是滅頂的快感而不斷抽搐、扭動,遍體鱗傷的身體被由內到外地治愈,被萬般疼愛過愛撫過的皇上已經不能像以往那樣催眠自己去接受痛苦,因為精神上的痛楚,皇上的身體繃緊到極點,也痛苦到極點,他懼怕自己又會變得跟以往一樣,縱然現在被拔出玉棒,他也反射性地不會射精了,只能用後面來高潮。
  陸扉感到有點不對勁,皇上的身體顫抖得太厲害了,雖然聲音還是那么好聽但總讓人感覺怪異,心情沉了下來,陸扉的手伸到前面去,慢慢地將那根流蘇玉棒抽出來,愛撫著搓揉淫蕩勃起的陽具,明明那裡這么痛苦,還是會勃起而不會萎靡,皇上的眼神微微渙散著,不由自主地顫栗與呻吟。陸扉沒有感覺興奮,或許就是皇上天生的體質會讓跟他做愛的人產生不少錯覺,才會招致厄運,陸扉想到自己的性格,這是多么可怕啊,或許差一點點他就會走錯路了。
  在雙手的交替愛撫之下,皇上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他們以交尾的姿勢緊密結合,陸扉以雄軀環箍著皇上的身軀,讓他們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感受著裡面軟膩又緊緻的肉壁包裹著他的陽物。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讓人忍不住想為他擋去一切劫難。
  “皇上里面好暖和啊。”陸扉低聲在皇上耳邊說,輕輕啃咬著皇上的耳廓,他什么也沒說,讓皇上感受那種被疼愛的溫存感覺。
  他細緻地愛撫皇上的分身。皇上沒有拒絕他,大概是沒有安全感,晚上兩人睡覺的時候陸扉發覺皇上一直緊緊地黏著他的身體,半夜一動就會醒,確認他還在身邊,像被拋棄傷害過的小動物一樣。
  “皇上,皇上,阿賢,好一點了嗎?”
  低沉的嗓音縈繞著身體,皇上的耳朵就像喝醉了酒一樣紅,點點頭,他收縮著陽穴想讓他的皇叔也舒服,在拇指的摩挲下白液不停地被擠出,皇上的寬闊的脊背染上了大片的紅,燙熱的男精也在皇上的特意收縮下注入了甬道深處,男人摟得他越緊,攬住他的發頂緩慢地摩挲親吻。
  吻了又吻,陸扉將肉刃拔出總是渴望被硬物插入的淫靡小穴,因為是刻意釋放的,那剛剛消退了慾望的地方又再勃起了,陸扉不去管它,把皇上抱回床上後準備讓人進來收拾,卻被一隻手拉住了手臂。
  “皇上?”
  皇上扯開雌穴一點,露出那個長而窄的甬道讓男人插入,渴望地看著,什么話也沒說,身體卻確確實實希望男人的疼愛。那裡像一個倒三角,闊然開朗後就像進入一眼熱泉里。
  陸扉看著皇上,親吻那燙熱的唇,巨物插入了皇上的身體裡面,侵犯的快感給皇上帶去渴望多時的快樂,皇上身體激烈地彈動一下,他偏白的皮膚很容易留下印子,被男人大手箍住的腰立即就發紅了。
  因為是更加柔軟脆弱的雌穴,陸扉捧住了皇上飽滿的臀部,燙熱地在大腿上摩挲,緩解皇上被插入時那種快射出的飽脹,“皇上腿真長,這么容易就可以把腿纏到臣的腰上。”
  “皇上這裡也總是能輕鬆吃進去臣的東西呢。”
  陸扉不斷地吻著皇上的頭髮,皇上體內的空虛感還差一點就能完全消弭,好像再插入一點就能得到最高的快樂,那個流水的地方悄悄又貪婪地吞吐著,巨物緩移就頂到了最深的地方,由於近日時常騎馬,皇上漸漸輪廓清晰的腹肌起伏著,性感的汗水從赤裸腰間滑落。
  “呵呵,被吸進去了。”
  為自己身體的淫蕩,皇上的臉像番茄一樣爆紅,陽根也再度豎起來,原本想擺動著腰臀左右搖晃,渴求更多肏弄也好像做不到了,被完全撐開的肉縫之間吐露出亮亮的水液,讓那兩瓣肉唇顏色更為深紅,最外面的地方濕漉漉地張闔,吸引著男人去施暴,去揉捏。
  “皇上,不能隨隨便便害羞啊。”陸扉喜歡這樣充滿生澀感的皇上,好像他們剛剛相遇不久,他無時無刻不被皇上吸引著目光,沉溺在皇上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看向他的眼神裡面。
  “臣會受不了的。”
  耳朵裡聽見的聲音讓皇上的吟聲再也克制不住了,他明明是那么甜蜜快樂,眼中卻難為情地滲出燙熱的眼淚,陸扉用手扶住皇上的手撫摸勃起,漸漸覆蓋上去,碩大火熱的肉根在潮熱柔軟的地方摩擦,高潮與熱辣滾燙的感覺融在一塊,裡頭的淫肉一層一層地開合,皇上低低地喘息著本能地搖晃,以往每一記抽頂他都能夠輕易地叫床,相處了接近三個月的現在,反而咬住嘴唇,身體激烈擺動,不知道要怎么容納積攢的快意。
  “皇叔……”火熱龜頭在身體內部探索衝刺,突起的龜棱刮著敏感的肉壁,皇上的那對美麗的奶子來回地擺動,乳縫間幾乎又有奶水滴出。是皇叔教會他真正銷魂蝕骨的快樂。他不是天性淫亂,他只想要被皇叔插入,不要什么別的人染指。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瘋狂地搖擺著屁股說那些下賤自貶的話。
  “嗯,皇上。”
  “……好舒服。”
  空虛被密實來來回回填滿後,毫不留情的抽插頂弄之下,無與倫比的快感使得漲熱感覺不停發酵,皇上反反复復被充實著,迷人性感的汗珠從肌肉滑落,那碩大粗熱的男物埋到最深處,並不停地往裡面頂鑽,尋找另一個入口,皇上身體裡陣陣收縮,喘叫出聲:
  “嗯啊……啊啊……刺進去了……”
  皇上的雌穴內部最柔軟脆弱的宮頸被搗開,陽物竟然發硬發痛,感覺一股熱流要從頂端滲出。
  “很舒服吧,皇上……”
  “嗚……皇叔……唔啊……哈啊……”
  快慰而又甘美的吟聲溢出,陣陣令男人心裡發癢,陸扉動作驀然加快,摁住皇上肩膀身軀前挺,直直刺激到毛絨的子宮口,細細的絨毛被燙過一樣,皇上眼角的淚水不停滴落,陸扉舔去了皇上的淚痕,抽頂越髮用力,燒紅的鐵棍一樣的性器幾乎要搗開那個頸口,衝進去了最深處。
  “哈啊……皇叔……舒服……、嗯哈……好舒服……完全……哈……被插進去了。”
  皇上臉色坨紅,雙眸含淚,那個美穴吞吐他可怕猙獰的巨物的模樣有點心疼,陸扉吻他撫摸他,保持著這個角度讓皇上適應。
  “嗚嗯……不夠……還想要……射進去裡面吧…”
  皇上以為皇叔又想捉弄他,前後挪動著身體,觸碰散佈在雌穴裡面的各個敏感點,讓肉根不能完全出去,好堵住流出的淫水。
  “皇上,讓臣侍奉你吧。”
  沒有吊皇上胃口,留著力度的陸扉猛力肏開層層的皺褶,完全地摩擦而過,猛悍地在皇上緊窄的蜜穴裡攻城略地,勢不可擋地攻占侵略,龜頭戳弄到了頸口往最深處索取,又被彈了回去,皇上大大張開的雙腿痙攣了一下,夾住腰側的大腿滑落,手臂卻幸福地緊抱住擁抱他的皇叔。
  “臣頂到皇上最喜歡的地方了吧。”
  “……好喜歡……裡面、啊嗯!!……哈啊……皇叔……啊啊!!……”
  “皇上,皇上,臣好喜歡您。”
  陸扉輕輕吸吮住皇上的嘴唇,深插狠頂,一下一下撞擊進去,打在了皇上最近因為騎馬變得緊密的臀肉上,雌穴裡面又麻又舒服,流水難耐的地方被溫柔又霸道地充實填滿,男人深知他每個渴望的地方,皇上的話沒出口,就被頂弄得眼神渙散,餘下的力氣都只能用於呼吸,吐納之間都是男人的氣味,身體劇烈地起伏著,卻不斷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男人的大手牢牢固定住皇上搖擺得幾乎顫抖的腰,皇上哈啊哈啊地喘息,他的皇叔完全知道他喜歡哪裡,不喜歡哪裡,一面與他接吻一邊伺候著他,皇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
  由於兩人過於激烈的動作,他們已經來到了床榻的邊緣,皇上好似隨時會掉下去,陸扉摟著皇上的後頸拖回來。皇上胸腔上的刺青印記被特殊的藥水消去,而今已經只剩下一點點紅,跟皇上腰間的艷紅融合在一起,陸扉的動作緩下了一些,將皇上柔膩的奶子推起一點,輕輕地吻著那片敏感的皮膚,不知吻了多久,他聽見皇上喉頭髮緊的聲音:
  “皇叔,我想親親你。”

  鏡像世界⑥終章·權傾天下&吃醋與船上play,彩蛋甜蜜尾聲+五十問

  十分畏懼皇上勾結武安王復闢,朝廷大臣與新皇明里暗裡反對皇上繼續住在宮裡,提出撥一座行宮給皇上“靜養”,手握重權的武安王與眾人僵持了一個月,終於在晨議的時候點頭,不過要過完年才去,並提出了一系列要求。
  只要武安王鬆口,哪怕是漫天要價眾人也認了,日後再算賬也不遲。
  而當天傍晚,已經被拜了大將軍的武安王“謀反”了。宮內火光四起、人人驚慌失措奔逃的時候,大臣被關押在內閣的時候,穿著一身戎裝的陸扉還在給皇上系腰帶,他給皇上吃了一點藥,讓皇上的午睡時間稍微延長了兩個時辰,至於那個呆在太上皇的寢宮的“皇上”則是他派去偽裝的暗衛,他們運氣很好,事情提前結束了,若是他這晚處理後續的動作快一點,明日的大朝會皇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最上面,俯瞰群臣。
  一般人都會在月黑風高的時候起事,並且密謀許久,而陸扉與皇上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準備,選擇在此刻聲望最高,人心最齊,即便沒有虎符手下也聽他的時候,打著清君側的旗號擊破皇城防守的薄弱之處,擒賊先擒王地殺雞儆猴後,包餃子一樣把皇宮圍了起來。
  第二日的朝廷空了大半,宮人也沒了許多,一個是坐朝只有兩年的新君,一個是大將軍還有皇上,搖擺的牆頭草們又擺回來。不出半個月,皇上重新住回了打掃一新四處安靜的宮殿裡。宮裡種了新花草,皇上由太上皇降格,卻重新手握權柄,與另一個世界一樣,武安王還是攝政王,賞賜了一系列儀駕與特權,還有一座超規格的親王府邸。
  事實上,陸扉每日都與皇上住在以往所居住的飛霜殿內,宮外的住所只是接待客人所用。皇上很忙,陸扉也不清閒,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不過見面的減少只會讓他們更加掛念對方,陸扉喜歡晚間的時候看著皇上穿著他的中衣靠在他懷裡,認真地處理奏摺,然後他會給皇上脫去衣服,一路抱著去浴池,不假人手地給皇上光裸的身體打泡沫,無論這個晚上做愛還是不做愛,每個地方都搓洗得乾乾淨淨地。
  除了去大朝會站班,陸扉的主要工作便是訓練皇城禁軍,還有由從匈奴王庭運來的錢物裡拿出部分給皇上修園子,就在前朝的被戰火毀掉的舊址之上。遺址乃皇朝的先祖為了告誡後人留下,裡面很是破損了,看上去也不美觀。陸扉把那一片基本都修修補補,就把還完好的建築刷了漆,大塊石料玉料填補上空缺,基本上能歇腳賞景,並挖了大湖引來泉水。
  旁邊的小國在皇上萬壽的時候進貢了奇大的木頭,陸扉便取了去做了寶舟,香舟外形如同畫舫一般,只是奇香陣陣,湖泊猶如一枚鏡子,寶舟就停靠在上面,風越是冷,裡面的人就能抱的更緊,皇上難耐的,從喉嚨發出的可愛嗚咽聲也會被風聲帶走,不讓任何人聽見。
  完成的時候已經是陽春三月了,宮中開滿了美人桃,如煙霞如雲霧,在這么蠢蠢欲動的季節裡面,下面的人也不安分。皇上明言不選秀,但不能不選宮人服侍,於是不少人藉著這個渠道把不少妖嬈女子加塞了進來。
  陸扉也不覺得皇上會看上任何一人,還反過來安慰皇上不要太生氣,直到看見皇上與一個女子獨處。
  宮內繁花似錦,襯託了英俊無儔的皇上與腰肢纖細的女子,一英武一柔弱,簡直是可以畫在畫卷上的畫面,陸扉按捺住胸中的火氣盯著遠處的一男一女,主要是盯著皇上,他的皇上眼中只有單純的欣賞,還有一點惋惜,顯然沒有男女之情。
  陸扉沒有錯過皇上一點情緒,仍是有一點醋意。正是知道皇上了解這些女子都有目的,能讓皇上駐足,一定是內容高度令皇上關心,而女子能說的無非是琴棋書畫……陸扉開始覺得了解皇上的愛好不夠多的缺陷了,陸扉不太懂字畫與古董,只會給皇上收集並買買買,此刻感覺到深深的危機感。
  “皇叔。”
  皇上看到了樹後的衣擺,陸扉的朝服都是特製的,與他的龍袍一樣獨一無二,十分有辨識度,皇上頓時把字畫都忘記了,出聲喚了一聲。精心與皇上相遇的女子,看見聖明的君王毫不戀棧地大步離她而去,內侍引女子離去,陸扉深深地看躬身給他行禮四面玲瓏的胖太監一眼,決定把好用的曹及從還沒來得及解散的東廠提前挖過來了。
  陸扉微笑起來,從樹後大步踏出,“原來皇上在這裡。”
  金色的衣袖如翻捲的波濤,皇上走路的儀態是天子標準的龍行虎步,腳步卻在限度內地比往日加快了許多,陸扉接住了他的皇上,心中一點點的醋意卻不停擴大。皇上對花草無感,卻說宮中女子寂寞,到底是皇家虧欠了她們讓她們早早守寡,藉著換景的名頭,佈置了不少景緻,並派人一一過去詢問從太妃重新變為四妃的宮妃還有因為新皇“猝然離世”而守寡的年輕妃子。
  只要稍微一細想,醋海便化成軒然大波,陸扉卻強行控制住了怒火,他是來尋皇上一起赴曲江宴的,由於朝廷缺人這年的恩科比往年開得早。宴會上不能吃什么,兩人回宮更衣沐浴後便在一起墊補一點,還去了他們的秘密小天地。與皇上專心墊肚子不同,陸扉一杯接一杯地喝,皇上有點擔心,原本一個人吃飯也沒什么意思,皇上停了筷子,握住了陸扉的手。
  “不要再喝了,皇叔,你陪朕回去吧。”
  船艙之外,明月皎皎,湖水悠悠,被酒精徹底麻痺之後,陸扉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皇上的臉龐,努力看清皇上朦朧的臉。皇上捧著他喝醉酒的皇叔的臉龐,低頭吻下去。隨著兩人相處久了,還有事件的重合與皇上的反應,陸扉常常疑惑現在的皇上是否是與他一起度過幾年的那個皇上轉世。這樣想來,皇上豈不是經歷過兩次不怎么樣的命運,下午時候那點醋意早就蒸發了。
  “皇上,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疼。”
  咚地一聲,皇上柔軟的身體被壓在堅硬的艙壁之上,陸扉護住了他的脊背,有一種悶脹的震動感,天旋地轉間皇上覺得水波也在不斷搖晃,男人炙熱的體溫令皇上心臟砰砰直跳,他被男人有力的臂彎擁抱著,嘴唇被吸得發麻,啃咬間漸漸帶血。皇上的手緊抱著他的皇叔健壯厚實的背部,被翻來覆去吃了幾遍。
  肆虐的獸在陸扉心中咆哮,他只想啃咬,掠奪,與皇上徹底融為一體,他往皇上下身吻去時便聽見皇上說:
  “皇叔,你還在……吃醋嗎?”
  “是的,臣在吃醋……”
  大手連連撫摸,手指一根接一根放進去,交替地旋轉著,然後抽出,四指輕揉著略微腫起的花穴邊緣,捏弄那顆肥肥的花蒂,泛紅的耳垂被不停啄吻,皇上本能地喘息著,吻又覆蓋了下來張開的唇上,狂吮著,交纏著,不停強取豪奪口中的津液與氣味。
  “唔……”
  “臣會把皇上綁起來,捆在這裡再也不讓別人看見。”陸扉離開皇上的唇又吻下去,空氣中是兩人氣息相纏的聲響,大手的手掌包覆著皇上那片泛著熱意的地帶,動作有力而緩慢,壓著揉著,讓有如被電流竄過的快感覆蓋著皇上,而上面的接吻一直延綿,啄著吻著,直到皇上的唇角腫起發紅。
  皇上以為這就要開始了,脖頸,胸腹還有敏感的會陰就被隔著衣物被雨點般的吻觸碰,下身微微變涼,衣物落在一旁,然後便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溫暖,他的龜頭被含住,柔軟逐漸變成堅硬,他的手不由得攥住袖口。男人的口腔由硬挺的分身從下到上旋轉按摩,快要射精的感覺來前停頓著用舌舔舐皇上的雄性特徵,並輕微按壓囊袋,輕輕搓揉著,皇上的身體一瞬間緊繃… …
  “啊——”
  雖然隱約感覺並不是這么一回事,但是被對方承認吃醋過的感覺太好,像浸泡在融化的糖漿裡的皇上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吞下自己的東西,然後下一瞬就仰面朝天地承受親吻。陸扉親吻皇上的臉,抓著腳踝拉開修長的大腿,大掌將雙手按住在頭頂,踏實的滿足感一下子就融入了皇上的身體裡面。
  火熱發燙的碩大一次一次進入泛起陣陣舒服的地方,陸扉覺得皇上的身體好像一個迷宮,好像裡面沒有了盡頭一般,每一次的頂弄都緩慢而熱烈。他想由皇上的鎖骨親吻到那兩個特殊的器官,便用猛力撕開皇上的龍袍,握住又軟又白的柔軟奶子,拇指左右撫摸那個紅色凸起。
  看著皇上放蕩得讓人墮落的情態,陸扉改變了溫柔的主意,把皇上的雙腿擺成巨大的v字,抬壓到自己的肩膀上,這個體位不好擺弄,完成後陸扉的酒意已經醒了一點,看著皇上一直乖乖地不反抗的樣子,好像因為他醉酒而縱容,陸扉的眸巡迴過皇上養回了腹肌,大腿繃緊的身軀,撫摸屁股肉掰開全力刺入。
  “啊嗚……”
  前面被狠頂侵犯,皇上在男人暴虐的欺凌下一次次顫栗抽搐,被翻來覆去地整治,好似不知道憐惜為何物,只感覺得到他分毫不差地擦乾過那些敏感的地方,喉嚨像被扼住發不出聲,只有泣聲被准許溢出。
  而後面被幾根手指同時掰開插刺,從沒這么被玩過的皇上的呻吟都帶著凌虐感的哭腔,髮髻因為頭部的搖晃而散亂,皇上的大奶子顛動搖晃著,上下波動之間乳頭突出,時而又被握住根部揉捏,已經被頂弄得抽噎起來的皇上只感覺男人變換著抽插的角度,反復交替,身體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天搖地晃、騰雲駕霧的絕妙滅頂的快感。
  “別哭了,門還沒關呢,皇上。”
  “嗚嗚……不要了……皇叔……”
  他們的寶舟靠在岸邊,由於有內侍上菜,門只是半掩著,火熱粗長的碩大在溫熱的肉壁間一直頂弄,皇上的腳趾蜷縮著,咬著自己的手背就怕他的呻吟在男人的衝刺中衝出,時刻會被人發現的恐懼,讓皇上的目光不時投向那扇門,害怕自己的聲音太大被外面的侍從聽見。
  看著皇上捂著嘴流淚的模樣,心尖都酥麻起來的陸扉拉開他的手,律動終於變得緩慢,肉刃無數次磨過滲出滑膩淫水的敏感點,快感有如一波一波的潮水侵蝕著皇上的腦海。
  “皇上好香啊,自己是不是偷偷吃了花。”
  在喜歡的皇叔的讚美與接吻,皇上呼吸急促,他只是剛剛沐浴了的時候,想著可能兩人喝酒的時候會接吻做愛,就在浴桶里特地用了一些增加體香的藥液。
  “不回答本王嗎?”
  陸扉的手摸入皇上的腰部摩挲,兩指撐開後穴的入口放入了一個小東西,震動還有前列腺的被擠壓,讓皇上的意識也恍惚起來,這種淫具就像活物一樣,皇上半是害怕又半是興奮,被深深碾到的時候全身都在抽搐。
  “哈啊哈……陸扉,嗚嗚……拿出去,我好難受……”
  身處古代世界的皇上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震動的玩具裹在了鏤空的玉球,隨著每一次震動搔刮著媚肉,那個小玩意雖然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刺激,但未知是最可怕的,皇上渾然不覺地喊出對方的名字求饒。
  陸扉瞇起眼睛捏著皇上兩個乳粒轉圈,皇上顫抖不已,又被深頂了一下媚穴後終於尖叫一聲洩出陽精。
  “你不喜歡我了……裡面好酸。”
  兩個乳頭上又開始沁乳汁,被陸扉吮吸完奶水,皇上就完全沒有力氣了,哭著摟著陸扉,卻又被玩弄完全身各個性感帶,皇上體內含著一汪水,搖擺著臀讓他的皇叔的硬挺更加磨擦著,自己的身形更加搖搖欲墜。
  “我怎么會不喜歡皇上呢。”
  陸扉推開一扇窗戶,讓皇上頭靠在窗柩上,看著外面的滿天星河,他們的船不知不覺間已經離岸很遠了,停在了湖中央,看著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陸扉輕吻他的臉頰,把那個小玩意用手指夾出來放到皇上的指尖,讓皇上撫摸。
  “皇叔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啊……”那個鏤空玉球出來時,像是有產卵的羞恥感,皇上全身都泛紅了,雖然只是被深埋著,但快樂還是源源不斷地衝入了皇上的腦海。
  “皇上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想。”
  藉著月光,皇上的臉特別柔和好看,陸扉把皇上手上的東西拿走,船又輕輕地搖晃起來。

  皇叔X皇上夫夫相性一百問之前五十問

  【客串主持人林寶基尼:廣告真的很長啊。皇上跟陸扉在角落裡都打了無數個啵了。各位觀眾咱們現在繼續吧。】
  16、對對方有哪裡不滿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陸扉(瞟向皇上):唔……皇上批閱奏摺太晚,卻要一早起來議政,窩在本王懷裡不肯出被窩。
  皇上:皇叔不喜歡朕這樣嗎?
  陸扉:不喜歡。希望皇上能聽本王的建議,把冬日里朝議的時辰延遲。
  皇上:可惜祖宗成法,難以變更。
  林寶基尼:(冷漠臉)我打斷一下,你們就算推遲了起床的時辰,只會窩在一起親親得更多,甚至還會打一炮。
  陸扉(遺憾):有道理。
  林寶基尼:皇上對攝政王可有不滿。
  皇上:皇叔送朕的珍寶與字畫太多,有損他清明的聲譽,可是朕怎么勸說都不聽。
  林寶基尼(冷笑):既然你們對對方的不滿這么多,我給你們再安排cp吧。
  陸扉&皇上(微笑緊抱):不。
  17、你的毛病是?
  陸扉(反思):對皇上不夠好,有些play比較過火,皇上經常會哭,身上也要塗藥。
  皇上:宮中有御醫,而且朕也並沒有事。
  林寶基尼:皇上呢。
  皇上:太愛向皇叔撒嬌,哭是因為太舒服了,經常喊不要跟不行,讓皇叔很為難。
  林寶基尼:啊,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在這裡不去碼字。我決定除了提問都不說話了。
  18、對方的毛病是?
  陸扉:不肯在公共場合給本王親,明明更過火的事情都做過了。
  皇上:有話不問,自己獨自喝酒生悶氣。
  19、對方做什么樣的事情會讓你不悅?
  陸扉:雖說次數不多也很合理,但皇上跟他的后宮有交集,本王就會不悅。
  皇上:有事離京去藩地的時候,為了儘早見面都日夜兼程趕路,甚至不眠不休。
  20、你做的什么事情會讓對方不悅?
  皇上:受傷的時候。
  陸扉:本王為皇上受傷的時候。
  21、你們的關係到達何種程度了?
  陸扉:很深入。
  皇上:朕會與皇叔合葬一墓。
  22、兩個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裡?
  陸扉:應該是在回京途中的獵場,皇上的騎術很好,讓本王很心動。
  皇上:的確是。皇叔同朕聯手獵了一隻老虎。
  23、那時候倆人的氣氛怎樣?
  陸扉:比起獵物,更想緊緊地抱住皇上,可惜旁邊的人太多,沒有預想中的效果。
  皇上:跟以往行獵都很不一樣,很擔心自己會拖皇叔後腿,但皇叔會偷偷牽朕的手,感覺腦子裡什么都空白了。
  24、那時進展到何種程度?
  陸扉:還沒完全表白心意,只想讓皇上開心一點。沒想到皇上主動親吻了,很令人懷念。
  皇上:覺得不會再遇到比皇叔更好的人。
  25、經常去的約會地點?
  陸扉:床上。
  皇上:其實還有禦花園跟行宮,宮外的地點也很多。
  陸扉:果然還是再修一座溫泉行宮吧。規模小一點便好,咱們偷偷地去。
  26、你會為對方的生日做什么樣的準備?
  陸扉:皇上的萬壽太忙了,還要防刺客,大概就是守護好皇上就好。
  皇上:當日只朝議半日,然後做好那個……嗯,準備。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陸扉:自然是本王。
  皇上:(害羞)
  28、你有多喜歡對方?
  陸扉:皇上是我唯一想一起度過一生的人,賠上所有信用點也在所不惜。
  皇上:想給皇叔當王妃。
  29、那么,你愛對方么?
  【陸扉與皇上輕輕接吻了一下】
  30、對方說什么會讓你覺得無法拒絕?
  陸扉:皇上的要求,本王都不會拒絕。
  皇上:連著喊朕兩次皇上的時候……感覺特別溫柔,但後續很可怕,還是沒辦法拒絕。
  陸扉=陸皇上=皇上林寶基尼=林
  林:廣告時間太長了,我還去隔壁做了個小採訪,皇上剛剛靠在陸妃懷裡睡了一會喝了水呢。
  陸:陸…妃?
  林:你不覺得這個稱呼很適合你嗎?
  陸:……
  皇上:我們開始吧。
  31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么做?
  陸:把皇上鎖起來。
  林:WOW
  皇上:……滅九族。
  林:哇啊,皇上吃醋的時候很可怕呢。
  陸:(親吻皇上手背)皇上這么在意,本王很開心。
  32可以原諒對方變心么?
  陸:絕對不可以。
  皇上:絕對不可以。
  林:夫夫的默契。
  33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陸:一定是被政事拖住了,會耐心等。
  皇上:一定是出事了,派人去找。
  林:陸妃從來沒有遲到過嗎。


  皇上:皇叔都會來接朕,朕與皇叔同乘一車。
  林:恩愛√
  35對方性感的表情?
  皇上:……插入…嗯,的時候。
  林:我懂得,很專注。
  陸:被吸任何一個部位的時候,流著汗的樣子。
  林:美好,天堂啊。
  導演:你們還記得這是前五十問嗎!?
  36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時候?
  陸:藉著遮擋主動親吻的時候,簡直無法拒絕。
  皇上:在街上被皇叔的大手裹住的時候。
  38做什么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陸&皇上:做愛。
  林:很好,不愧是我最喜歡的cp
  39曾經吵架么?
  陸:不記得了。
  皇上:因為當場就和好了。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陸:時間的安排
  皇上:都是小事啊
  41之後如何和好?
  陸:接吻。
  皇上:其實皇叔遷就朕的時候比較多。
  林:你們要不要現在接吻試試。
  陸:後五十問吧。
  42轉世後還希望做戀人么?
  陸&皇上:希望。
  43什么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著?
  陸:每次皇上看向本王的時候。
  林:好浪漫。
  皇上:本來想說每次被皇叔抱著的時候,因為能聽到心跳,現在想一想,皇叔的說法更接近啊。
  44您的愛情表現方式是?
  陸&皇上:做愛。
  林:很直接,我喜歡。
  陸:因為太忙了。
  45什么時候會讓您覺得“已經不愛我了”?
  陸:納后宮
  皇上:娶王妃
  46您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皇上:蘭花,很神秘。
  陸:牡丹,活色生香,國色天香。
  47倆人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情么?
  陸:有。都是過去的事,皇上想知道的就都說出來了。
  皇上:有。不想皇叔擔心。
  48您的自卑感來自?
  皇上:嗯,以前,嗯,遇到皇叔太晚了。
  陸:皇上知識淵博,容貌也變化很少……
  林:咦,原來你會變老啊。
  陸:當然會。
  林:該補補腎了。
  陸:閉嘴。
  49倆人的關係是公開還是秘密的?
  陸:公開的。
  皇上:但大家不敢說呢。
  林:哈哈。
  50您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維持永久?
  皇上:皇叔覺得呢。
  陸:親一個吧。
  林:避而不談好狡猾啊= =又到中場休息的時間了。我們來放送一個夫夫日常片段吧。
  【VCR】
  溫泉池邊,陸扉從水里面握住因為泡得太久呼吸不暢,坐在岸上歇息的皇上的腳踝,捉住輕輕逗弄腳板,皇上身體顫抖,抓住池壁上的白玉石。
  高大的男人一根一根腳趾吻過,舔過白皙的指頭,上面都是溫泉水清爽的味道。
  皇上被布巾搭在胯間的陽根微微抬頭,身體越來越炙熱,終於跳回水里面,被陸扉圈住親吻,皇上的臉紅熱得可以煎蛋了,只聽見男人的聲音說:
  “皇上好熱啊,讓本王看看裡面是不是更熱……”

  皇叔x皇上後五十問之(50)-(60)

  51請問您是攻方,還是受方?
  陸:攻
  皇上:朕是下方
  林:你們這樣很沒有爆點啊啊啊,這是後五十問,多爆點料吧總攻。
  陸:如果皇上喜歡,本王可以在下方。
  皇上:其實……嗯……騎乘很不錯。只要皇叔不動。
  林:嘖嘖,很好,請保持這種節奏。
  52為什么會如此決定呢?
  陸:做愛的舒適度。
  皇上:朕好像也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跟皇叔的話會希望在下。
  53您對現在的狀況滿意么?
  陸:尚可。
  林:疑,你們不是至少一天一次嗎?
  陸:工具不滿意,一直想讓皇上試試木馬。但這個世界遠遠還沒發展到工業文明,很遺憾。
  皇上:???
  陸扉輕輕地說了幾句話,皇上的臉更紅了。
  林:我猜你們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在真馬上玩過了。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馬多可憐!
  皇上&陸扉:不會。
  皇上:朕也覺得如果能嘗試跟皇叔在各個世界旅行就好了。
  林:我是不會寫番外的。
  陸:呵呵。等這篇訪談播出就有人催你寫了。
  54初次H的地點?
  陸:(沉默)
  皇上:在帳篷裡。其實皇叔已經說過有另外一個朕的事了。
  林:皇上不會覺得奇怪嗎。
  皇上:感覺,都是朕自己,所以沒關係吧。
  林:好的下一題。
  55當時的感覺?
  陸:緊張。
  林:總攻竟然會緊張。
  陸:(陰沉)還不是你的錯!皇上的身體都怎么樣了?
  林:……好吧,那我們換個問題,正常的初h的感受。
  皇上:第一次得到的體驗,感覺很滿足。就是最後有刺殺……
  林:我只是覺得古代文沒有刺殺很不圓滿。你們都很在意這個啊。
  皇上:不要亂來好嗎?朕感覺小皇叔萎掉了。
  陸:(保持老婆開心就好的微笑)
  林:啊哈哈,總攻呢。
  陸:不夠爽。不過事後一起睡覺很好。
  林:我懂得,有情人抱著取暖可以發電。
  56當時對方的樣子?
  陸:惹人喜歡。怎么親都親不夠。
  皇上:很……很惡劣,跟印像中的形像很不同。
  陸:皇上喜歡嗎,還是要本王冷峻一點。
  皇上:現在就很好……朕絕對沒有想跟原來的武安王皇叔上床的念頭……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話是?
  皇上:忘記了。
  陸:同。
  林:我猜你們有互相親親。
  58每星期H的次數?
  陸:沒有數過。
  皇上:三到四次吧。
  林:總攻是隨心所欲啊,皇上竟然記著嗎。
  皇上:無意中數過。
  59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週幾次?
  皇上:現在就很好。
  陸:嗯。
  林:你們很有節制嘛。
  皇上:有其餘活動,不想睡太晚。
  林:那你們每晚都一起睡嗎?
  陸:基本上。
  60那么,是怎樣的H呢?
  陸:什么是“怎樣的H”。
  皇上:朕也不懂。
  林:我也不懂。那說一次印象最深刻的h吧。
  陸:冬天的行宮裡,到處都是雪,屋裡很暖,皇上的身體也很暖。忍不住要了很多次。
  林:我從某個變態醫生手上拿到一些補腎藥,你需要嗎?
  陸:不。
  林:好吧,皇上呢。
  皇上:被蒙住眼睛的時候,都很深刻……
  林:啊哈哈,肯定很深。啊呀,中場休息時間又到了。

  總攻的假期

  古代篇楔子·總攻X雙性父親、美艷舅舅、冷清大哥、可愛的三弟5p

  穿越過這么許許多多的世界做任務,陸扉終於得到了帶薪假期,雖然還要幹一點點活,但輕鬆很多,據說只要和任務人物做一次,將他們身心攻略就可以了。
  陸扉曾經呆過一次古代世界,是個茶商的大少爺,可是沒有見過傳說中能用內力飛來飛去的武林中人,便很想親身體驗看看。
  「我提醒你,裡面沒一個你想像中的正常人哦。」系統最近花信用點換了個毛絨絨的新皮膚,盡情在空間裡滾來滾去說道。見陸扉點頭了,他們就一起傳送到任務世界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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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落雪山莊,由於修築在山上還是春寒料峭,開著晚梅還有山桃花,這些山花有的像輕盈的玉蝴蝶落在枝頭,有的粉色如霞一片絢麗,地面上的積雪還沒消融,山莊的人也沒刻意去融雪,遠遠看去真是美不勝收。陸扉呆了七天,賞花泡溫泉吃美食,喝這個世界的美酒,還有操縱自己的身體使用輕功,偶爾去騎馬看日出日落,他不得不承認這些世界都非常真實,他都不想走了,就算沒了這個身份也沒關係,就想抱著劍仗劍天涯,當一個劍客。
  然而現實是骨感的,終於在剩下四天的倒計時裡面陸扉帶著微醺,翻閱系統傳送的資料正視他的任務。
  落雪山莊的主家姓君,陸扉在這裡叫君扉,跟他一樣是山莊主子的是他的父親君元楚,舅舅君泓,還有大哥君夙,三弟君瀾。陸扉在度假期間,就收到這四個人時不時的暗示與勾引。
  包括君元楚跟他核對賬目的時候用膝蓋摩挲他,那雙冷清的眼眸只在看他的時候帶著暖意,
  君泓在與他喝酒時撫了鳳求凰,這是個妖精,穿火紅的衣袍,一舉一動都是絕美。
  君夙在拿酒杯的時候“不慎”握住了他的手,耳根紅紅地道歉。
  有些羞澀的君瀾問他可不可以跟自己到半山賞花。
  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手段不停升級,度假中的陸扉全當自己是個眼盲的瞎子,直到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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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靦腆俊美的大哥篇鞦韆play濕透肚兜被騷水浸濕在管家的注視下泄身

  陸扉按著君夙留在他房間裡的信箋,來到山腰處,此刻正是溫暖午後,金光四射照耀著千姿百態的梅花雪海,沿路走去鞦韆架時途中潔白的梅花散發幽幽暗香,這片梅林據說是大哥君夙選的梅花種下的,乃武林一片奇觀,每年二月末都會邀請武林中人上來飲酒賞梅,高手間也可以在月夜切磋,並指點後進,實在是個十分特殊的地方。
  陸扉的靴子踏在黝黑土地上,終於又繞過重重疊疊的白梅,看到微微傾斜的木板延伸到他腳下,他低頭往下看,前面地上是一條淺白色的腰帶,上面繡著深藍的梅松還有點點潔白的蘆花,是屬於他大哥的。
  陸扉將腰帶拾起來,一抬頭就看見鞦韆上坐著的男人,他的大哥君夙,下一任的武林盟主。君夙那件湛藍色長袍只簡潔地在袖子露出了松枝的紋樣,他本就身材瘦削,看上去愈發行止雍然,見他來了,卻是靦腆地喚了聲:“二郎。”
  這傢伙,竟然是第一個忍不住的啊。深知他們底細的陸扉,站在君夙面前垂眸看向他染上紅暈的面頰,輕聲道:“大哥的腰帶掉了,我替大哥系上好嗎。”
  因為坐在鞦韆上而君夙又有腰封,抽去了腰帶竟然不明顯,只是輕微鬆垮的樣子。
  “好,你來給大哥系。”
  陸扉半跪在他跟前,卻沒有按他說的話做,而是一手按在大哥的后腰上,將筆挺的鼻子湊到那團成一團的腰帶處,輕輕嗅了一口,深灰色的眼睛眸色深深地冷靜說道:“我又不想按大哥說的怎么辦。”
  他們雙目對上,陸扉湊到君夙下意識躲避的脖頸處,輕輕咬住一小塊肌膚,說道:“大哥好香。”
  “別這樣,會有人過來。”君夙那雙修長的手抓住陸扉的手,上面已經是暖的,遲疑著沒有推開。
  “大哥引我到這裡,不就是想我這么吻你嗎。大哥合該受到懲罰。”
  陸扉的吻技很好,雙唇輕觸的淺吻,舌尖輕輕試探,就讓身體早已浸滿情慾只是努力克制的君夙摟住他的脖頸,仰著頭低低喘息,承受他強烈的雄性氣息在自己口腔的侵犯與掠奪。陸扉收緊手臂,盡情索取這個男人口腔裡的津液,君夙禁慾的外貌與身體,的確很能挑起自己的慾望,特別是君夙口腔裡也散發著梅香,或許是飲用過這裡的梅花茶……
  君夙被自己高大霸道的二弟的吻吻得嘴角微紅,鑽入口腔的舌頭的感覺好似還留在記憶力,他臉紅耳赤地覆蓋著陸扉的手,讓男人修長的手指打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一件色彩鮮豔亮麗紅色的肚兜,那肚兜只是紅線與布片的組合,雖然遮掩胸前的大片風光,白皙赤裸的肩頭卻只勒著纖細的紅線,他的胸肌並不十分飽滿,穿著這件小衣也不違和,小衣上上面繡著團團淺粉色的梅花,混合著梅林裡淡淡幽香,簡直奪人心魄。重要的是,他下袍處是中空的,鞦韆處已經被淫液打濕了,有些肚兜下擺也沾上一些半透明液體。
  陸扉忽然才發覺,君夙的胸膛前那片梅花的顏色有點深,手撫摸上去,觸感竟然是濕潤的,或許就是那兩片胸膛分泌的液體,就是說君夙穿著這件濕透肚兜被騷水浸濕,在這裡等待他的疼愛。
  “大哥身體不冷嗎,上下都濕透了。”陸扉咬著他的耳垂輕輕說。這種還帶著寒意的天氣,就只有有內力的武林中人能夠這么肆意。
  “你不都知道我身體這樣了嗎,大哥身體好冷,大哥想你暖暖大哥的身體。”君夙喘息地說道。君夙一夜之間,發現自己身體會分泌液體,他一直瞞著別人,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一向無所不談的二弟君扉,他的身體從冬天開始就空虛難耐,君扉卻一直不碰他,只是安撫替他找藥,或是用器具幫助他紓解,這些時日更是不知為何對他避而不見。恐懼而害怕的他不能讓別人發現這個事實,也不願別的男人安慰自己,他只信任高大俊美的二弟君扉。
  明明臉這么紅,君夙卻做著羞恥的行為,打開赤裸的下半身方便陸扉的動作。在這么盛情的邀請下,陸扉的手一路游向他的大腿,挑撥他情慾般地來回摩擦著,君夙只感覺到男人覆蓋在他腿根的大掌的高熱,那么滾燙,那么令人心悸,他壓抑住呻吟,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被他的氣息包裹著。
  “抓住繩子。”
  陸扉說,讓君夙抓住鞦韆繩索的高處,好將君夙的手吊起,也好讓他的大哥變得更加羞恥。
  君夙雪白的大腿是那么誘人,彈性十足,或許是因為不善保養而皮膚有些幹,身上其他部位一定也很美,他會好好滋潤他的。陸扉從他腰部繞過,縱情撫摸手感飽滿的臀部,不斷親吻他的耳垂。
  君夙身體顫抖,陸扉的手撫摸到腰部,那裡毫無贅肉,勁瘦腰線因為他在全身上下的撫摸緊繃。
  那件肚兜的顏色越來越深了,像是遍身佈滿濕滑液體,下身滴出淫水也變得多了,陸扉抱著他坐在鞦韆上,大掌插進去肚兜里面指尖來回摩挲,揉弄兩片胸膛,裡面果然都濕透了,卻應該不是乳汁,陸扉也不以為意,揉按他的乳頭,說道
  “大哥水這么多,是怎么瞞著別人的,讓別的男人給你吸走嗎。”
  “不是你給我做了乳扣……嗯啊……還有……還有……”君夙以為他只是為了羞辱自己而增加快感,忍不住便放軟了身體,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捏弄說道。
  陸扉估計是肛塞,他低低笑了,拇指指甲戳了戳他的乳縫。
  “啊啊、……二郎……別,別玩大哥了……”
  “大哥會喜歡的。”
  陸扉另一隻手摸到他的腿縫處,骨節分明的手指揉按囊袋,又托起來掂了掂裡面的分量,君夙嘴巴半張啊啊地喘息。
  “大哥沒有自己玩過嗎,好多。”
  君夙已經回答不了他了,乳頭被掐著揉著,春囊被大掌在指縫玩弄著,只能自己捂著嘴,才能不至於失態地呻吟。
  陸扉握著君夙從肚兜下露出的挺翹的分身擼動起來,紅脹分身立時滴下淫液。君夙靠在男人胸膛上顫抖,終究鬆開了手:
  “要,要射了……嗚嗚”
  陸扉看著他恍惚的樣子,親吻他的眼睛道:“大哥這么喜歡被我摸嗎。”
  君夙點點頭,眼中已蕩漾起凌亂水光,他在渴望著,渴望著男人粗長溫熱的陽物,而不是冰冷的器具搗入身體裡。
  “那我對大哥做更過分的事也可以嗎?”
  “唔嗚……大哥今天都是你的。”
  這句話實在很合陸扉心意,這個世界的人攻略起來很容易,或許他也其實是被攻略的一個?陸扉隱約知道這些世界怎么構成,也怎么得到高分,勾唇,解開君夙所有衣服,包括肚兜都放在柔韌的彎曲折疊的微突腹肌上。
  姿勢略有不足,陸扉讓君夙將身體彎折得更厲害,倒懸著身體,好給自己口交吮陽,並跟擠牛奶一樣套弄君夙的分身,又在頂端小孔摩擦,令小孔陸陸續續流出淫水,讓快意從君夙的尾椎直接竄到繃緊的腳趾,流瀉出難耐的而渴望洩出的呻吟。只是君夙的所有喘息都被堵在了口中,口腔與喉嚨被男人的巨大侵犯著,嘴角滴出口水,好似倘若一張嘴便是抑制不住的動情呻吟。
  “張口。”感覺到手上的分身像脈搏跳動,即將就要射了,陸扉的聲音裡帶著冷意說道。
  “啊、哈…啊唔——”
  陸扉將肉刃拔出,挺翹到極致的漂亮分身一道白濁噴出,射入了君夙大張著的嘴裡面,因為這個倒懸的姿勢白液從男人嘴裡流到下巴,落到下面的木板上,殘餘的一些精液都被君夙自己避免嗆住呼吸而不由自主吞嚥進去了。
  君夙的墨發凌亂地瀉在肩頭與地上木板上,髮髻早已散亂,沾著白色精液,陸扉的眼睛簡直燒起來了,太淫蕩了。
  就著這個姿勢,陸扉的手指插弄他微紅的肉穴,層層褶皺的內壁受到異物侵犯卻愈發抽緊,深深吞下接連進去的兩根手指,陸扉偶爾用指甲刺戳柔軟肉壁,並壓磨熾熱甬道上那塊不明顯的敏感軟肉,君夙渾身顫抖著,像在自己弟弟的手指下輾轉扭動
  “啊…太深了……不要再攪拌了……”吞過精液的君夙明顯有點失神,身體高熱著,從後背到肩部都佈滿情慾色澤,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落,呻吟聲卻更不克制了。

 

“大哥這裡這么緊,怎么容納我的東西,剛剛大哥不也吃過嗎?”
  陸扉將君夙抱起來,自己坐在鞦韆上與他接吻,他的舌頭粗暴地肆掠君夙的口腔,撩撥渾身顫抖不止的君夙嘴裡每一個敏感點,精液的味道很淡,陸扉也不介意,他一邊接吻一邊狠狠蹂躪了君夙的胸膛,肚兜已經被乳粒上分泌的透明液體完全泡濕了,濕嗒嗒地黏在皮膚上,由於空氣裡混合著交合的味道,整個人都像浸滿了騷水一樣。
  火熱的堅硬緩緩進犯進去緊窒燙熱的小穴裡,密穴裡面似乎熱得像溫泉一樣,高熱的甬道緊緊地貼合著自己的碩大分身,陸扉舒適地喘息一聲,見君夙張著嘴流淚的樣子,用鮮紅肚兜塞進君夙的嘴裡。
  君夙的手攀在陸扉的脖子,頭往後仰,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灼熱的氣息在帶著寒意的空氣裡呼出幾乎要化成白氣,都是因為身下男人由下往上激烈的插進抽出造成的。
  “看著自己怎么被我插的”
  君夙被陸扉捏著下巴往下看,儘管他只能看見肉棒在濕漉漉的交合處抽插。陸扉的角度裡,深紅色的特別敏感的小穴因為粗壯肉棒的進出,已經合不攏了,在肉棒短暫抽出時能看到裡面的腸肉。肉刃撬開了濕熱的甬道的深處,並不斷往更深的地方撞擊而去,等君夙受不了地被布堵著喉嚨嗚嗚咽咽呻吟,陸扉又全根抽出,帶給君夙無盡空虛,然後又頂入他身體深處,佔據滿他的密穴,來來回回地抽插,佔據了君夙全部的心神。
  陸扉掐著君夙的腰,讓他頭落到地上,君夙仰著臉,雙腿無力地戰栗著,陸扉從君夙的口中拉出那個肚兜,知道他這么久沒說話,這個男人會瘋狂,會更加深刻地感受被插穴的快感,只要陽具一不摩擦,體內便覺出陣陣空虛麻癢。
  “大哥想要肉棒……動一動……插我。”
  想讓肉棒整根插入狠狠摩擦瘙癢的腸穴深處,君夙像被肉棒征服的奴隸一樣吐出舌頭,腿盤在陸扉腰間,發洩過一次的分身高高翹起,哭泣般地流淚,卻因為沒有摩擦而不能發洩。
  “二郎……大哥想要…餵大哥的騷穴吃肉棒吧…嗚嗚”
  可是陸扉遲遲不動,肉穴深處沒了粗熱東西的摩擦的君夙難耐地微微扭動起來,手指也捏著自己的乳頭,磨蹭著陸扉的身體,表演般地扭動腰腹,哭泣地懇求陸扉可憐自己而插弄他瘙癢難耐的身體。
  “大哥好淫亂啊。”
  “我是你的,侵犯我……大哥想要你的肉棒。”
  “那大哥一會別哭。”
  陸扉聽滿足了,終於抽出了肉刃只留下撐開穴口的部分,往前深挺將兇刃一插到底,啪啪啪的聲音在鞦韆處響起,陸扉每一下都肏進君夙的騷穴深處,快速又兇猛的撞擊,將君夙身體的春情徹底開發了,被肏得不顧身份不顧尊嚴淫叫,不能自抑地吐出一句又一句呻吟,內壁的痙攣絞得陸扉都忍不住瞇了瞇眼,輕輕抽插他最敏感的地方,撫弄他的臀部,聽著男人高低起伏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哥要被幹死了…太快了……又頂到了……”
  “那裡……頂到了……別磨了……大哥要壞了……嗚嗚、唔啊啊——”
  “太酸了……嗚嗚……二郎……”
  “二郎君……”從梅林外走來的管家看到自家大郎君的樣子,失語了
  “什么事?”陸扉知道這是增加君夙恥辱感的人物,只緊緊扣住君夙佈著腹肌的腰身挺胯鞭笞,估計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否則浪叫的聲音這么大,看到這種家醜,識相的管家早就躲開了。

  雙性父親篇深夜狗交、肏弄到宮口、淫詞浪語play

  深夜路過靜寂的後花園,陸扉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事。他這副身體的父親,落雪山莊莊主君元楚在花園的石山後跟一隻黑犬交歡。
  陸扉已經發現被肏弄得吐出舌頭是這裡的人的特點,不得不說,跟他們的身體一樣淫蕩。
  這個武林要完。
  陸扉看著君元楚跟狗交合的淫態,烏雲後的月光漸漸出現,陸扉發現君元楚有兩個穴,一個是男子的陽穴,一個乃女子的雌穴。或許就是這副特殊的身體,讓君夙也遺傳了下來。不過身為武林的中流砥柱,君元楚竟然不豢養男寵,而是以這種不堪的方式發洩,不知道是小心過頭,還是愛好特殊。
  將雙腿抱在胸前的君元楚被狗爪子觸碰乳頭,全身一顫,那隻狗發現主人的異常,以指甲刮了刮,又上下撥弄通紅突起的乳粒,發覺小穴包裹得更加舒服了
  “啊啊、小黑,快來肏婊子。”
  君元楚仰著頭啊啊地呻吟,自己捏乳頭逗弄,故意吸引那隻狗來侵犯,試問誰又能想到武功獨步天下的落雪山莊莊主,會如此放浪呢。
  真是個婊子。
  明明被狗玩弄著卻這么享受,像個最骯髒的奴隸,卻又美得這么動人。
  被引導著,狗也學會捏弄君元楚的雙乳了,並興奮地挺身用狗雞巴在濕熱緊緻的小穴裡插弄。
  “哈不行…小黑……爹爹要去了。”
  狗捏住內斂持重的主人充血的乳首,讓他發出更崩潰的聲音,用力得幾乎要把君元楚肉穴裡的嫩肉弄得外翻,君元楚挪動著屁股躲避,卻被黑犬按住了身體。
  “啊啊、要射了,要去了……哈……”
  君元楚張嘴喘息,淚水不斷滑落下來,渾身哆嗦,浸濕了那張風雅的面龐,黑狗舌頭舔弄著他,對待自己的母狗一樣,將狗精液全部灌到他的腸道內。
  “父親。”
  陸扉由假山後邁了出去,目光落到那具光裸的身體上,便見到君元楚混雜著精液的雙腿間垂下的陽物一顫抖,射出一道淡黃的液體。
  「陸扉,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變態。」
  「要不然怎么我是總攻呢。」陸扉抱著君元楚,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休息淡淡地說。本來陸扉跟他們做愛沒什么興致,只是例行公事,看來這個度假之旅設計得不錯。
  「服……」
  因為只做了一次,君元楚的身體不難清理,陸扉弄了點手段,將君元楚這具身軀都清理乾淨了,包括那些礙眼的痕跡。
  君元楚穿著薄透得遮掩不住身體的紅色衣袍,只有兩點與下身被勉強遮住,真是淫靡非常,這倒不是陸扉的主意,是君元楚懇求的,說想把一切都給他,做什么都可以。
  陸扉雖然是個AI,也了解他想洞房花燭的心情,自然沒有意見。陸扉穿著正常喜服坐在床上,君元楚乖乖地用嘴給他舔,給他口交。與小黑做愛只做了一半,君元楚下身兩個穴飢渴得直流水,陸扉過來的時候,他以為一切都完了,沒想到峰迴路轉。
  君元楚含住陸扉的龜頭,被男人的大掌摸著臉,眼角那顆硃砂痣紅得泣血,通紅的嘴唇不斷的親吻兇刃下的囊袋。君元楚的舌尖不停舔弄,吸啜,由性器根部直舔到頂端小孔,留下濕漉漉的口水,他偶爾抬頭看著男人英俊無儔的輪廓,更加努力地一圈圈繞著柱身打轉侍奉。
  看著君元楚的舌繞著猩紅的性器打轉,真是動人到極點的畫面,陸扉故意往後退,君元楚追上去伸出舌頭,將肉棒深深含到口腔裡,舌頭裹住柱身動著,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口腔與喉嚨的敏感點,他自己的肉棒也支起來,屁股高高撅起了去移動頭部吞吐。
  君元楚實質沒有多少為男人口交的經歷,他看似高超的口技像他的武學天賦一樣,都是靠揣摩學會,陸扉也看出這點,可惜他就要走了,不然將君元楚調教成真正的蕩婦淫娃,該是多么有趣,他說道:“來,我要射在你的臉上”
  君元楚仰著臉,張著口,對著男人的性器承接著白濁的液體,頭髮上,風度翩翩的臉蛋上都是精液,眼角的硃砂痣也被白液蓋住,也被厚重的雄性氣息標記了。
  他低低喘息著,把精液吞嚥進去,得到了男人的親吻,君元楚臉上透著紅暈,清潔陸扉的陰莖。
  “元娘,你真可愛。”
  陸扉輕輕笑了,沒等他做完將君元楚抱上床,君元楚就像新婚之夜的新娘一樣遮住臉,脖子染了緋紅地說。
  “我…我想把您的精液舔乾淨。”
  “乖,下次,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陸扉試著舔君元楚的胸膛,雖然君元楚有兩個穴,但卻沒有乳房,上面是兩片飽滿胸膛,與君夙差不多,只是那兩顆紅纓已被玩弄到突起拉長的程度,色澤也更深。儘管如此那裡非常敏感,陸扉想看能否直接舔射他。
  陸扉像吸乳房一樣,隔著薄透的紅色衣衫將君元楚的乳暈含進去吸弄,可是還是差一點,受不了這么細緻的舔弄,君元楚的後穴一開一合,全身心渴望侵犯。
  “小穴想要得不行,郎主,我……忍不住了。”
  “請你插到我的小穴裡面…”君元楚兩腿曲起,大腿對著面前的男人張開,露出被洗乾淨的柔軟又淫蕩的地方。身為山莊主人的君元楚知道這人不是自己的二子,所以這些日子以來才不斷地勾引。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怎么能做我的夫人。”陸扉這么說,臉上的表情卻是戲謔的,捏著他的臉蛋。
  君元楚低下頭,眼睛裡有點委屈,他面容溫文爾雅,此刻卻可憐得像個嬌娘。
  “你這個地方有沒有被用過。”
  “沒有。”被男人的手指捏著耳垂輕輕捏弄,君元楚的臉龐與脖子都燙紅了。
  “為什么?”
  “怕懷孕……”
  “要是我讓你懷孕呢。我不喜歡用狗用過的地方。”
  “您做什么都可以。”君元楚的花穴癢得流水了,他以前只敢用玉勢操弄,碰都不敢碰,這次卻能被男人緊緊地抱住愛撫,撫摸全身,淫水都快控制不住地流出。
  “在讓你懷孕之前,我都不會停下。”陸扉揉了揉君元楚濕漉漉的地方,裡面果然熱得流水,不停洩出淫水,連手指擴張都不用做。
  君元楚撩起輕薄的衣擺,對著陸扉張開腿,好讓對方抱住他的大腿插進去。然而陸扉只插到一半,還沒讓他完全滿足,就捏上了花穴頂端的肉蒂。
  “啊啊啊……不要捏了……痛…”
  “不是說做什么都可以嗎?”
  陸扉輕輕揉了揉,全根捅進去,他就是個變態,喜歡看君元楚淚流滿面地被他幹的樣子,上下一起流水。陸扉一邊插弄花穴,一邊捏弄著他紅紅肥肥的花蒂,君元楚的呻吟從帶著痛楚到壓抑著情慾。
  強烈的快感從被捏弄的地方傳來,君元楚也發現自己開始舒服的呻吟著,雙頰都染上了薄紅。
  “很舒服對嗎,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是個極品啊,陸扉想,他若不是親眼看著君元楚被這么玩弄得勃起了,都不敢相信。
  吞沒性器的肉道微微蠕動著,始終春水不斷,陸扉也想磨一磨他的浪穴,看這個小騷貨,哦,老騷貨能夠給自己多大驚喜。
  陸扉握住君元楚的分身,開始挺動著身體,他接觸雙性人的機會只有過一次,從此刻骨銘心,刻意躲開,這次又遇到一個,他也知道怎么讓君元楚用花穴得到快感。
  君元楚大開著腿,高高抬起腰,承受陸扉的侵犯,好讓陸扉繼續擦過他花穴裡的敏感點。終於怒勃的頂端到達肉道底部,技巧地戳刺宮口。
  “太大了……嗚嗚,小穴被撐開了。”強烈到極致的快感朝他侵襲,以前君元楚到底愛惜身體,沒有用太長的玉勢,被陸扉又粗又長的性器插弄,頓時腦子空白一片,只知道自己被撐到可怕的深度,並被觸碰到一個開關。
  “這裡是宮口。”陸扉教他。
  “宮口好酸……好麻、郎主,饒了我……”
  “不行啊,不肏到這裡怎么讓你懷孕呢。”陸扉狡黠一笑,挺腰插刺,又直直頂到打開的宮口上,花穴又是一陣流水,宮口不停打開著,閉也閉不起來。
  君元楚真的被肏到流淚了,不停讓陸扉饒了他,不要再往裡面操弄了。
  “明明夾得很緊,很享受啊,元娘。”陸扉取了君元楚的元字,用這個世界慣有的稱呼稱呼他。
  “啊……太深了……慢,慢一點。”龜頭在宮口來回抽插,君元楚真的受不了了,不停滴水的分身斷斷續續射出來,陸扉沒有停下,反而抱著他的臀部開始撞擊他痙攣的小穴,畢竟他還是喜歡緊緻的肉穴,看到君元楚崩潰的樣子才是他肏花穴的目的。
  “求求您,對元娘溫柔一點”君元楚的紅唇被情慾與高潮折磨得如同火燒,前面還潮吹著,帶著哭腔哀求道。
  君元楚這么一喊,陸扉剛戳進了宮口又縮回來,無奈道:“真會撒嬌。”
  剛剛說不用後穴只是為了情趣,陸扉並不介意,將肉刃拔出了花穴,又轉而撐開被淫水弄得濕潤的後庭。那裡燙熱著顫抖著,肉刃摩擦過飢渴的穴壁,溫柔地頂弄過前列腺,還沒捅幹幾下就听君元楚說道。
  “我要不行了……又要去了……”
  君元楚真的射得很快,陸扉都來不及按住他頂端的小孔。
  “哭成這樣還高潮了。”陸扉真的拿君元楚沒辦法了,弄出條柔軟手帕給他擦臉,扯過被子拉起來,像他們兩個真的在洞房一樣蓋著鴛鴦被,帷幕外面紅燭燃燒了一半,倒是很有氣氛。
  像是長久以來得到了安慰,君元楚抱住陸扉,擷取他身上的溫暖,臉上盡是酡紅。
  陸扉淡淡地瞥君元楚帶淚的丹鳳眼下的硃砂痣,又看著削尖的下巴,消了點氣,心道:你是開心了,老子怎么辦。
  難怪能當山莊主人呢。
  陸扉捏住君元楚的下巴,洩憤地吻著他的紅唇,他始終還是覺得君元楚帶玉冠或者用白色髮帶束髮的樣子最好看,最好還穿白色,就像剛剛在花園的時候看到的一樣。
  君元楚也終於講了句有良心的話,他的臉頰還是那么紅,抿緊的嘴唇有些笑意:“郎主可以用我的花穴,讓我懷孕……我想要郎主的精液射到……射到我身體裡。”
  陸扉頓了頓,撫摸君元楚的小腹道:“我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嗎?”
  “是……”君元楚被他摸著,柔和溫潤的臉露出一點懷念。
  “元娘給我生個兒子,女兒也行。”陸扉眸中閃爍變態光芒。
  “都可以……”君元楚覺得他們越來越像洞房花燭夜了,在他的注視下雙眼迷離起來。
  陸扉吻了君元楚的色澤鮮豔的嘴唇,翻身將他壓住,揉著他的胸膛道:“這裡會不會出奶,你的乳頭真的很敏感呢。”
  “別……不要”陸扉的手比黑犬的靈活多了,拉長了又放手,拉長了又放開,好不容易沒這么紅的乳粒又被弄得充血挺立。
  “元娘明明很享受啊”
  “沒有,別……這么揉,揉我。”
  陸扉這次沒這么容易放過他了,捻起來他的乳粒,左右旋轉著,時而又舔弄一下。
  “嗚嗚……別弄了,再弄花穴要潮吹了。”
  “只是玩奶子就潮吹了嗎,插進去怎么辦。”
  “我想要肉棒,不要玩我的奶子了。”君元楚順著陸扉的話哀求。
  “嗯啊啊…唔唔……”
  陸扉順著濕潤的地方進去,摩擦花穴淺處,肉道像小嘴一樣,忍不住就想欺負欺負。
  “二郎……嗯……我想要你肏到宮口。”君元楚學得很快,抱著陸扉的肩膀閉著眼睛享受著陣陣衝擊,欲求不滿地扭著身體,修長的大腿顫抖。
  “叫郎主。”濕潤的地方緊緊吸著,包裹著肉身,是跟肉穴不一樣的舒服。
  「就算他自己能懷孕,也不能給你……」生。系統不忍心看宿主失望。
  「我知道,口頭滿足一下,噤聲。」對著系統,陸扉一向只有冷漠。他轉動君元楚的乳粒,試圖繼續開發君元楚的身體。
  如果,他也能得到這么一個人就好了。

  可愛淫亂的三弟篇·色情表演繩索磨穴,變成二哥的寵妾

  只穿著一個鏤空淡紅色腰封的美貌少年,肩膀、後背、腰肢、臀瓣上的肌膚白皙滑潤,就像最美的白色海珠,而嫣紅的一張一合的屁眼磨著繩索,嘴裡還含著一個從天花板垂下的紅繩上的玉勢,扶著繩索就像對著男人的肉棒一樣舔動著,他臉上渲染的紅潮都帶著初嘗禁果般的純真,做的卻是最不堪的動作。彷如從失樂園裡墮落的少年。
  月夜下寬敞的院子裡,陸扉在晚飯後來到傳說中在“生病”的三弟君瀾的房門外,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色情淫亂到極點的場面。君瀾這么對著粗糙的繩索磨蹭著自己顫栗的小穴,黏熱濕滑的液體隨著腫起的穴肉被繩索磨著逐漸從裡頭淌了出來,蜜液不斷滴落到玄黑的地磚上。而前面的花穴也被帶動著,滑出一道道黏濕的水痕,雖然沒有被使用過,君瀾的花唇也是鬆鬆軟軟沒有毛,紅潤微張著等待男人的入侵,或者用力的拉扯,直到兩片唇都被扯松得肥肥美美的,厚厚地滴著水,但現在只有繩索能撫慰他的空虛。
  “哈、呃……浪穴被磨出水了……嗯、騷逼也好癢啊……小母狗的水好想被吸,騷逼想被舔得潮吹哈……啊……”
  “小母狗想要二哥的大雞吧……嗚嗚……二哥……騷穴好癢啊……好想被捅……水都止不住了……”
  “好爽哈……啊……啊……子宮裡也出水了……騷逼失禁了…呃…哈啊啊……二哥……”
  兩條白腿之間的會陰蹭動著,兩個穴裡被磨出的水越來越多,把繩索都打濕了,淫肉不斷發顫,濕潤地蠕動收縮,君瀾吐出了那個被他含的濕漉漉的玉勢,不停的呻吟也越來越大,不管不顧地發騷起來,那樣子恨不得有人狠狠戳弄進他的子宮裡去。

 

這么用繩索玩著自己,君瀾終於伸手去解下來玉勢,但他沒有立即將玉勢往身體推動,而是手指插進那個艷紅的小穴裡,對著窗台這扇“不經意”破了個小孔的窗扉,摸索著抽出一支通身青色的毛筆,毛筆因為整根含進去,已經被淫水完全浸濕了,隨著被抽出掉在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君瀾也被這一動作弄得趴在繩索上好一會才緩過氣。
  陸扉面上淡定心裡忍不住鼓掌,他終於理解為什么都是第一次,年紀更小的君瀾的肉穴卻比大哥君夙的顏色深。真是太會玩了。
  “啊嗯……碰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了,好、好棒,屁股裡好舒服…”
  “啊、裡面,不可以……二哥,嗚嗚……裡面好舒服”
  玉勢上沾滿潤滑的藥膏還有淫水,被深紅色小穴吞吐,那個小穴也由於過於快速的抽插噗嗤噗嗤作響,君瀾動情地發出淫蕩的聲音,身體火熱至極,把那身雪膚都燒紅了。
  “啊啊…屁股要高潮了……我要二哥的精液……”
  “啊嗚嗚…嗯……唔啊……嗚嗚。”射精後,君瀾沉浸在快感的餘味裡哭泣著,身體上留下的緋紅遲遲不能散去。
  “又,又想要了,想要變得更舒服”君瀾通紅著臉痴迷地低喃,磨蹭著繩索好像那裡真的是男人的胸膛。
  陸扉覺得自己得快點給這個小東西止癢。
  “三弟,在做什么”陸扉打開房門,走到那不斷用繩索磨穴的美貌少年前說道。
  君瀾一把撲上去陸扉懷裡,沒有準備的陸扉差點抱不住他,不過懷抱這個美貌少年的感覺的確很棒,身體香香軟軟的,還帶著他最喜歡的情慾的味道。
  “我還以為二哥你不理我。你明明都和大哥做過了,甚至還有爹爹。”君瀾的聲音充滿委屈。
  看來君瀾也不是完全不懂事的少年啊,君夙便罷了,居然連君元楚的房中事都知道,想起君元楚,陸扉的心中又是一盪,不過他向來是個敬業的總攻,便將心裡的心思都壓下去了,笑著撫摸君瀾的脊背一直往下搓揉他白皙的臀瓣說:“怎么會呢,阿澜有這么可愛的小屁股。”
  君瀾將通紅的臉埋在陸扉胸膛上,擷取他好聞的雄性氣味,陸扉的手指按入那冒著蜜汁的凹陷,通過柔軟的甬道在君瀾體內抽動,肆意地按住腸壁上軟肉,時而狠力按壓,時而溫柔摩挲。
  “啊、啊……二哥、我……要射了。”度過了什么聲音都發不出的階段,君瀾嗯嗯啊啊地呻吟了一會,就這么帶著哭腔說。
  “再忍一忍,還沒擴張好了。”陸扉試著撐開小穴,發現還是很緊窄,剛剛那個玉勢也不太大。
  “已經好了……嗚嗚嗚,不要按了……”
  蜜液不斷流淌下來,快感迅速增加,陸扉的手指在肛穴抽插同時按摩前列腺,君瀾被這不知所措的高潮弄得身體抖顫,只能抱著高大的男人的身體,才不至於滑落下來。
  “啊唔……好舒服,要、要到了……”快感席捲全身每個地方,射精慾望越來越強烈,比女人還要敏感的君瀾直接被陸扉的手指姦淫到高潮。
  君瀾猝不及防地射出來,陸扉看著他失神的樣子,皺起眉,這就好了?如果“舅舅”君泓也這么容易攻略,他不介意今晚再跑一趟去別院。
  “二哥好厲害。”君瀾已經從那種高潮的巔峰抽離,身體滑落到陸扉胯間,嗅聞那裡的男性味道,鼻尖按在上面感覺肉棒的脈搏。
  “我想更加舒服。”看著君瀾性感的慾望目光,陸扉感覺自己要被這幾個騷貨吸乾。
  見陸扉不動,君瀾小心地隔著布料舔了一下,咽著口水說道:“二哥的味道好棒。”
  陸扉逗弄他的耳垂,意味深長地說,“二哥也想嚐嚐阿澜的滋味。”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享用這張小嘴了。
  嘴裡的肉棒顫抖著,逐漸變大,君瀾情不自禁地喘息,剛剛陸扉看著這個美貌得像盛開的曇花一樣的少年像貓咪舔著主人的甜湯一樣,來回輕舔他的火熱,特別是用通紅的雙唇去輕碰龜頭,然後嘴唇來回吸壓肉柱的前端時,簡直想直接射在他那張尖尖的小臉上了。
  “阿澜做得很好,小嘴很舒服。”陸扉摸著君瀾的發頂給他鼓勵。
  君瀾被他鼓勵著,又吸又親,並吸允他的火熱幾下之後,又從口裡將粗熱的分身拔出,小舌繞著柱身各個地方輕舔。
  看著美貌的君瀾盡情吸允的感覺的確很不錯,見自己的肉刃又被含到舒服的喉嚨裡,陸扉不懷好意地說:“出來吧,受得了嗎。”
  “插我… …用力插也沒關係。”君瀾退出一點,前後移動頭部模糊地說。
  “被下人們發現怎么辦。”
  “那我以後、以後就做二哥的女人……”沉浸在逆倫禁忌的感覺裡的,被二哥擁抱著的少年臉紅撲撲地低怯地說道。
  ……
  “啊,不行……好大”君瀾窘迫而乖順地放鬆身體,趴在還留有他蜜液的繩索上,被陸扉插入,因為男人的粗大過於火熱,呼吸愈發紊亂。
  “二哥現在是不會放過你了,不是要做二哥的女人嗎。”陸扉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按住他掙扎扭動的腰肢,緩緩地摩挲著上面的敏感帶,像撫慰一隻綿軟乖巧的貓咪。
  “好棒……哈……唔啊……好大”
  君瀾可愛又性感,全身都在發情,而且還比他的父親君元楚沒節操,陸扉忍不住就想把他就地正法,射到他嘴裡臉上估計都只會想要更多,還不如直接享用了,而且這被不斷肏射的體質,真的挺特別。
  陸扉粗大又堅硬的肉刃換了角度擠壓,小穴裡面如洪水氾濫一樣濕滑,儘管甬道緊窄,還是乾得特別順暢,就是乾到最深處的時候會有窒息感。
  男人的抽插過於粗魯,君瀾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二哥的寵妾一樣,尊嚴盡失地哭出聲:
  “不要啊啊……啊、嗚”
  “噢噢……阿澜又高潮了……求求你、停下……”

  “小屁股的形狀真好看,不想二哥繼續弄你嗎?”陸扉笑瞇瞇地說。
  君瀾感受到體內帶著體溫的肉棒,情不自禁收縮穴口,扭動著屁股,引誘著男人再次用力動作,把整個小穴都弄得濕濕的。
  陸扉覺得自己就不該對這小騷貨溫柔,應該用力操死他。
  “嗯哼…啊……好棒”
  “去……去了……唔啊啊啊”
  “嗯……哼……?”
  快感跨越臨界點,君瀾已經準備好再次被插射,身後的陸扉卻停下了,他看著穿衣鏡上君瀾舒服到不行的表情,垂眸思考著,攻略這個傢伙可能並不能全靠硬幹啊。
  “吸得好緊。”陸扉一時也沒想到什么好方法,只是緩緩動著,舒緩自己想要射精到他身體裡的慾念。
  “繼續……嗚……好棒……繼續插阿澜,用力插我……”
  肉棒上炙熱的脈絡跳動,深處被來來回回緩慢侵入,就像繩索被刀鋒摩擦,就快要斷裂,嫩粉色的窄穴已經由里及外都被男人的粗大操紅操松,君瀾滿臉潮紅地吐出小舌,全身使不上力氣,在快感裡沉浮顫抖。這比他用任何道具與玩具都要強烈,簡直像變成了二哥的寵妾一樣,無力地掛在繩子上。
  陸扉看君瀾這樣子就知道他受不了了,骨節分明的大掌抓住君瀾的手腕,強迫他手臂向後不讓他接力,挺腰就開始啪啪啪地頂弄這個美貌淫靡的少年。
  “等、等一下。”
  肉棒的捅弄感更加強烈,君瀾被不斷強插著就像接連高潮,雖然一直偷偷地玩自己的身體,但沒有真正感受過男人在性愛中的兇猛與勇悍的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窘促和奇怪。
  “啊……啊……嗯嗚……”
  硬碩的性器執著地分開不斷往內部靠的腸壁,啪啪的聲音接連不斷,屁股被囊袋拍打,肉刃也快捅到胃部般的快速地進出,君瀾那種被男人操鬆的感覺更加明顯,被擦過最敏感的地方,君瀾猛烈一震叫了一聲,小孔卻被男人堵住了,腰部激烈地發抖。
  “太、激烈了……好燙……嗚嗚”內部又被撐開,捅弄到裡面,君瀾開始含糊不清地呻吟,大腦空白著扭著腰腹迎合,他的大腿完全分開了,只被男人的肉刃支配著,鞭笞著。
  君瀾被扭轉著下巴過來與陸扉接吻,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少年的舌頭與男人的交纏在一起,君瀾吸吮對方的津液,直至力氣全部消失,感覺真的變成二哥的女人一樣。
  見那小穴又因為纏綿的吻放鬆了些,陸扉毫不留情深插進去,捅得深處也不斷開始流腸液,熱浪湧上美貌少年的身體,讓他像個侍妾一樣婉轉呻吟。
  “嗚……又,又要射了”
  “小穴……小穴要壞了,不要了……”
  “二哥怎么捨得插壞阿澜的屁股,以後還要用呢。”陸扉笑道,大掌拍到白皙雙丘上,讓君瀾尖叫了一聲。
  股股白液隨著陸扉最後一擊進入緊窄的腸道,滾燙液體湧入淫靡到極點的身體,陸扉握住君瀾的分身,讓那小分身噴濺的白液全部噴到君瀾自己的下巴上與胸膛上,讓美貌的少年肚子裡,身體上都是黏稠的液體。
  少年的睫毛上都是淚水,隨著性器被抽出落到男人懷里而盡情地大哭著。陸扉被他摟得緊緊地,忍耐他似乎遺傳自君元楚的貫耳的哭聲,最後只能好心地帶君瀾洗澡。
  夜色深沉,浴池裡的水波蕩漾,陸扉面無表情地在屏風後用大浴巾給君瀾擦乾雙腿間的水分。
  「系統,做個拔吊無情的總攻怎么就這么難。」
  系統沒有回答他,因為跟陸扉越來越熟的它又趁陸扉幹活的時候開溜去玩了,只剩下陸扉跟窗外的冷月比著誰的臉更冷。

  驚為天人的舅舅沈秋篇·紫檀花架上被捆綁放置的美人

  快要到最後一天了,這是最後一個晚上,而美人自然是有優待的,陸扉特意將這天留給了第一眼見到時甚至感覺心臟瞬間停止的沈秋。
  在午間的時候,陸扉安靜欣賞一曲後,就問在在暖閣對著山桃花靜靜吹笛的雍容尊貴的男人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品酒。沈秋勾魂攝魂的美目朝他一掃,在陸扉覺得鼻子開始發癢的時候應下了。
  陸扉走後對著水面看有沒有流鼻血,見著沒有,又多念了兩遍心經,把原來還想去跑馬泡溫泉的活動都取消了為晚上養精蓄銳。
  沈秋寬敞的客院裡沒有僕從,也沒有別的聲音,通向房間的大門緊緊閉著,不過點了盞冷燈。唯恐唐突,陸扉客氣地敲了敲門,無人回應。再三敲門後,他發現這扇門並不嚴密,稍微用力就推開了。然後他就看見了長腿大張,與雕花的紫檀花架綁在一起的沈秋。
  陸扉的人工心臟驟然狂跳。
  這間房間的所有奢華擺設,瞬間黯然失色,臀間粗黑的墨玉勢粗粗地撐開了沈秋的後穴,滴出了小灘的透明液體,那個穴也是紅通通的,沈秋還穿跟沒穿一樣的艷紅與赤金交織的朱袍,讓人想在這裡就把他剝個清光
  沈秋有張美麗到極點的臉,卻美到極點反而讓人不敢直視,陸扉也只記得他點漆般的眸像寒冷的冬夜,足以匹配他高貴的身份。陸扉的在這裡身份的母親是位郡君,因為嫁入武林而失去了郡主尊位,能代表王府出入君家的她的兄長沈秋也必定是王府嫡出的公子了。
  能出這么多水,不是天賦異禀就是塗上春藥,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藥力也達到頂點,沈秋沒有人愛撫的被放置的身體就開始不斷顫抖。沈秋殷紅的唇角里塞了塊紅色的布,就像一個酒壇,請人來品味身體裡的醇香液體,然而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沒有立即將他就地正法的念頭,
  幾刻的時間內,陸扉將沈秋身體每一寸都看光,沈秋的胸膛也由於繩縛擠成了雪白雙乳,他本就穿著朱紅織金的長袍,再刻意擺出這樣雌伏的意態,簡直像一味催情毒藥:秋風不敢吹,謂是天上香。煙迷金錢夢,露醉木蕖妝。因為沈秋的意態實在是難以形容,陸扉只能想起詩句。
  陸扉克制著失態的悸動觀察完沈秋全身,確認心情平復了才走過去解開沈秋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腕。看來是沈秋主動束縛的,並不緊也不會留下印子。陸扉當真有點後怕會有別的人比他提前來,玷污了他受制的美人。
  沈秋的嘴唇是幽暗的紅,可愛的兩點卻是幼嫩的粉紅色,他蒼白的手腕握住被繩索束縛的胸膛,好像要將奶頭送陸扉嘴里地往前送。
  陸扉輕輕解下他口中塞的那塊紅布,裡面當真有個細小的酒塞,不過此時他也無暇細細嗅聞,就著沈秋的手含住那可愛的乳暈,舌尖輕舔幾下後,又戳又吸啜,發出嘖嘖的聲音,然後一邊把一顆乳暈往下扯,另一處則是輕輕地用牙齒咬挺起的乳粒。
  “嗯,舔這裡…嗯……二郎,……對,騷母狗好舒服。”沈秋鳳眼微瞇、呼吸急促,還被大開綁在細長的紫檀花架的兩條白腿已在發抖,把自己表現得像洩慾的性寵物,正是身份尊貴,他最敏感的就是淫語羞辱,這會令他顯得更加風情萬種,
  “聲音真好聽。”
  陸扉咬了咬他的朱唇,同時也忍不住輕捏那對乳暈,上面淡淡粉紅,好像塗抹了什么藥物令顏色不變,還有顆硃砂小痣在乳暈旁,當真是跟君元楚有郎舅的緣分。
  “這些都是自己準備的嗎?”
  沈秋抿唇笑了笑:“不是……請了你父親幫忙。”
  君元楚夠大方啊,陸扉這么想著,蹲下身給沈秋解綁腳上、大腿上的繩索束縛,不過也說明自己在他心裡根本沒什么分量。不過也好,這裡的都不是某些世界裡的正常人,他們互為任務對象,互相傷害也不會誤傷人心。陸扉將黑繩都拋卻,又去解開沈秋身上的。
  沈秋的衣服他沒動,半遮半掩地打開著,陸扉覺得他實在太美了,九頭身的全身像剛落下的潔白新雪,仍帶一點點顫抖,胸膛潔白線條優美,是普通男子隆起的感覺,在陸扉眼裡比刻意擠成雙乳要好看得。
  陸扉冷凝著臉摸上去,胸肌鼓鼓的,可是卻很柔軟,帶著炙人的熱力,他的拇指輕輕一捏就深深的陷了進去,沈秋的肩部亦很寬、有著細腰,排列著六塊腹肌,這是有內力的世界,幾乎有些條件的都會習劍或用刀,沈秋乃天潢貴冑,自然不會落下劍道的修行。
  “這裡原來就是這樣嗎?”
  陸扉的手指劃過他的胸膛卻避開敏感的乳頭,沈秋蹙眉,幽暗惑人的聲音也變得澀澀道:“我今夜…吃了一味藥。 ”
  陸扉摩挲著留下紅印的地方,他有點惋惜上面留下的繩索痕跡,沈秋為了吸引住他真的下了大本錢,皮膚跟身體都不顧了。
  陸扉停頓遲疑的時候,沈秋的臉已從紅轉成蒼白,握住他的手腕。
  沒有如沈秋料想地抽身離去,陸扉含住他漂亮筆挺的陰莖,細心舔弄,舌頭覆蓋住漸漸變大的頂端,刺激著外沿,然後再沿著玉柱下滑。陸扉被別人口交過這么多次,也知曉不少技巧,在陸扉努力的吮吸含吐下,手掌手指在囊袋的撫摸下,沈秋猝不及防地將白液噴到他俊美的臉龐上。
  陸扉有經驗,不會被弄到眼睛,只是想多體驗被顏射的感覺以方便日後的工作,就看見沈秋真的像只呆立的狗一樣張口結舌、瞪大漂亮的眼睛。
  “阿秋,舒服嗎?”輪廓俊美無儔的年輕男人淺笑,將臉紅的沈秋從紫檀花架抱起,裡面有床鋪。陸扉將沈秋搬到床上,自己也解開外袍,只剩下中衣。
  美人不能糟蹋啊。雖然有的人就想看美人哭喘,但陸扉決定做一些少有的嘗試。
  他們二人以69的姿勢躺在床上,陸扉對著沈秋雪白圓潤的腿根,舔去上面殘餘的白濁,沈秋也握住他的性器,手掌柔和地撫摸陰囊感受著上面的溫度,纖細的手指握住柱身擼動。
  被那雙細潤光滑的手包裹的感覺,常握劍的人指節上繭很薄,沈秋顯然練劍勤快,手部也有保養,被他的手握著舒服極了。這次陸扉沒去舔他柱身,而是吸舔著他的會陰與恥骨,還有重點照顧腿根,感受這具溫熱身體的顫動。
  “二郎好大、好熱,好硬,比我好多了。”沈秋看著陸扉有點猙獰的性器,或許因為發洩過一次,幽暗惑人的聲音像浸滿了水般說道,感受到陸扉的體貼,還用手指戳了戳。
  沈秋的分身也不小,頗有資本,雖然是美人也可以做上面。做攻大概是心理決定的,陸扉就沒有多說什么,調戲他道:“等一下就能用了。”
  “二郎,我好想要……不想等,啊——”
  陸扉也不太想等,他將沈秋的身體翻了過去,舌頭舔了到紅紅的小穴裡,裡面重門疊戶的,而且因為藥物還有沈秋自身體質,像浸了汪溫泉,陸扉舌頭上的肌肉靈活,沈秋很快被他舔得喘叫,白皙的胴體輕輕震顫。
  陸扉被他叫得心癢,一路由他的小腿親過去直至腰間,審問道:“以前誰幫你的。”
  “元楚。”沈秋雍容臉蛋飛過艷紅,垂眸說道,從陸扉的角度看過去,他的春相,他的眸光流轉都是那么風華無限。
  怪不得沈秋會長住在落雪山莊了,還打著探討劍術的名頭。得知了因果,陸扉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長得漂亮很好,沒被真正碰過也很好,他朝沈秋說道:“過來,想看你親我。”
  沈秋撲了上來,撐在陸扉胸膛上,沈秋畢竟年長一點,也會體貼人,撲上來時懂得扶著陸扉的後腦勺才去接吻,陸扉一邊與他唇舌交纏一邊摸著他的屁股,沈秋已經軟得不像話的濕潤小穴也朝著陸扉的大腿磨蹭起來。

 

看著陸扉的戲謔的笑,感覺到身心都被看透的目光,沈秋磨蹭著陸扉滾燙的分身,情意綿綿道:“想要,二郎,我想要了。”
  陸扉把自己的粗大的分身撥正了,用手扶著讓他坐進去,沈秋里頭看起來水多卻緊窒得不得了,不用撞幾下陸扉被絞得頭皮發麻,也難怪原來的任務線讓他用力肏弄美人了,出聲道:“被你的小穴吸進去了,裡面好熱。”
  “二郎也是……好大,好燙。”
  沈秋喃喃說,騎著陸扉的腰動起來,讓粗熱的分身摁住穴心摩擦,漂亮挺立的分身也隨著他腰臀的擺動而搖動,不斷被插到極深的地方,讓他整個人像在慾望的海洋中漂浮,隨著侵犯難以自製地呻吟。
  “又下流,又淫蕩,這是哪裡來的騷貨啊,給爺親一親。”
  陸扉微笑著說,輕輕地撞著頂著又吻住沈秋艷紅的嘴唇,沈秋接吻後環住陸扉脖子,一絲一毫也沒有反抗舌頭侵犯,還非常配合地張大口。陸扉把舌頭伸進他的小嘴裡每一個敏感點,沈秋更主動地跟陸扉熱吻起來,口腔裡還吐著香甜的酒氣。
  “不要這樣,不要對我這么溫柔。”沈秋情不自禁發出情動的呻吟,聲音裡有點難過與寂寞。
  “小妖精,把腿張開點,馬上就操死你了”
  沈秋雙頰殷紅的樣子堪稱俊美無雙,陸扉咬了他耳垂一口,沈秋兩條長腿努力地分開,更主動地把上身俯下讓陸扉抱住他。
  美人的里面太緊,陸扉的抽插也顯得非常激烈,迅猛抽插交合間像能迸濺出火花一樣,沈秋細眉蹙起,喘息粗重,他們不斷濕吻,始終都沒有停下。
  “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太舒服了……”
  “嗚嗚,再用力一點。我還想要…哈啊……”
  陸扉索性將沈秋的身體折疊起來,讓他修長的大腿與腹肌壓在一起,赤裸雙足被男人高大身軀壓在床上,這樣他們就全身都鑲嵌在一起了,灼熱的體溫互相交融著,沈秋被頂弄得發酸發軟,又猛又深的抽插間激烈的快感激蕩開來傳遍全身,汗水也打落了下來。
  “你好美,沈秋。你是我的。”
  “嗯。”沈秋露出點得意的笑,摸了摸陸扉的臉,他這么有點狼狽的模樣,當真是美態萬千。
  陸扉狠狠地吻住他,與他十指相握,不給他用口腔呼吸的機會,擦過沈秋綿軟腸壁內的前列腺,給沈秋滅頂般的極致快感,眼底甚至蘊著一點淚水
  顫抖著呻吟著,帶著一點哭泣聲的沈秋微微紅著臉到達了高潮。溫暖如春的室內,被陸扉撫摸汗淋濕的頭髮,沈秋的臉褪去了淡紅微微蒼白著,眉宇有著歡好後的疲憊,嘴角的笑容如含著四月春風一般。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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