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守則:
祝君有個好夢系列-5
現代/惡趣/天馬行空/亂七八糟/沒什麼營養/激H(?)/NP
這次含小虐,不過ED不虐。

以上均沒問題就可以往下看了^^

 

 

深夜是好孩子的睡覺時間,卻是愛放縱的成人活動的開始。

昏暗的酒吧播放著激烈的音樂,Ray穿著黑色背心的侍應服站在吧枱前,熟練的在調酒壺中加進白蘭地、蘭姆酒、果汁和冰塊搖晃,動作幽雅得像是演奏美妙的樂章。把調好的雞尾酒倒入高腳杯中,加上一顆櫻桃與檸檬片,插進吸管,把橙黃色的雞尾酒推至有著紅色卷髮的女子的臉前。
  「小姐,你點的酒。」
  「謝了。」女子舉起高腳杯向Ray拋了個媚眼,身體微傾向前讓低胸的衫領露出更深的乳溝。對於那露骨的挑逗眼神,Ray只是報以職業的微笑,自討沒趣的她不久便和向她搭訕的男子離開。
  「Ray,怎麼這樣沒情趣啊?」一直坐在一旁看著的男子上前坐在紅髮女子的位置上戲謔的道。
  「如果她的香水噴少一點的話可以考慮。」Ray一改剛才專業的樣子,轉回平日慵懶的模樣,放下正在擦的酒杯再次握上調酒壺。
  就一夜情來說那女人是不錯,漂亮又主動,可惜臉上的妝太濃,他討厭親熱時脂粉沾在臉上的感覺,而且第二天醒來看到那濃妝豔抹花了的樣子一定比鬼片更嚇人。
  「還好,我還怕你去了Daydream當兼職之後只會像小鬼般發春夢便算。」
  Ray的正職是酒保,在Daydream當服務生是一年半前的事。這酒吧是他姐和友人合夥的,他的姐姐和Lily是好友,當年她聽到Lily要找名厚臉皮的服務生時便毫不猶豫把她的弟弟賣了。
  『你飲了我那麼多貴紅酒,幫姐姐一個忙也不過份吧?』Ray的姐姐笑道。Daydream的工作不算辛苦,而且和同事相處不錯,到現在早已沒當初的怨言了。
  「我覺得阿浩你應該去試一次,沒你想像中的無趣。」 Ray把調好的橙紅色雞尾酒推給男人,這是他每次來必點的酒。
  「不去,那只是泡不到女人的宅男才會去的地方。」阿浩說,他的相貌不算出眾,但身為健身教練的他有著完美的健碩身材,光是這點便令他招來不少艷遇。
  Ray聳肩沒接話,他在Daydream可見了不少本以為只能在電視上才看到的知名人士呢!
  「Ray!糟……糟了!」同樣穿著侍應服的短髮少女匆匆走來。
  「怎樣?遇到帥哥不知怎搭訕嗎?」阿浩剛說完便被Ray巴了下頭。
  「我的同事是你可以隨便戲弄的嗎?」 Ray瞪了他一眼再轉回短髮少女身邊。
  「阿美,發生什麼事?」叫阿美的侍應生似乎被嚇壞了,平日開朗愛談笑的她臉蛋通紅,水汪汪的雙眼快要哭出來。
  「這……這個……你跟我來便知了!」阿抓起Ray的手便拉著人走。
  走到轉角處,Ray終於知道發生什麼事。

  天啊!難怪阿美不會說。

  Ray看到前方一桌正上演活色生香的限制級影片,三個穿著新潮的男人正圍著一個青年上下其手。青年背向著他兩腿跨在沙發上的男人兩側,襯衣被撩起任由身旁的男人在胸口背肌上撫摸親吻。青年的牛仔褲退下露出大半白嫩的臀肉,不知誰的手伸進臂瓣間潛入褲內繼續探索,其中一名男人站在沙發上,褲頭的拉鍊大開,黑色的裡褲明顯鼓起,不斷在青年的臉上磨蹭。
  
  X的!這裡何時變了色情場所,要發情不會到時鐘酒店嗎?至少也進包廂吧!Ray心想,真想拿幾張Daydream的咭片給他們,然後叫露兒好好「招待」。
  「他們嗑藥了嗎?」阿美緊緊的抓著Ray的手臂,她只是工讀生,從沒遇過這種情況,最多只是客人醉酒鬧事,老闆很容易便處理掉。
  「我認得他們。」從後趕來看戲的阿浩拍上Ray的肩膀說:「在圈子裡出名玩得凶的,聽聞有幾有小零給他們玩得進了醫院。」
  「要找老闆來嗎?」阿美問。 
  「不,老闆出去談生意了,不知要談多久。」Ray按著頭吐口氣,才上前準備勸說。

  越接近越聽到青年發出的放蕩呻吟,聽得鄰近桌的客人臉紅耳赤,但又忍不住去偷看。倏然其中一人拉過青年的身體,讓Ray清楚地看到他的臉,那刻Ray整個愣住了。
  阿純?
  發現是認識的人後Ray趕快上前,隨手搶過客人正在拍短片的手機,頭也不回的向後扔。
  「抱歉,這裡不能拍攝。」他可不想這GV短片出現在Youtxxe任人下載觀看。後方的友人合拍的一手接住,隨即把短片內容消去。
  「喂!這是我的手機……」手機的主人不滿的對阿浩狂吼,但看到對方是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壯男後便不敢作聲,雖說阿浩不像小混混,不過粗眉大眼俯視人的樣子還頗可怕的。
  「有意見嗎?」確定把該消除的都消除了,阿浩把手機塞回客人的手中。
  「不……」

  Ray推開還在毛手毛腳的男人一手把青年拉起,怒道:「純!你在幹什麼!?」
  阿純漠然的抬頭,可愛的臉蛋紅紅的,但眼神空洞,傳來的酒氣不知是他喝的還是身上的,他上身都淋上了啤酒,金黃的液體從濕透的襯衫流下,看得出剛才正在玩舔酒遊戲。兩人對視著,迷茫的眼神開始流露出興奮激動的神情。
  「Jon!你終於來找我嗎?」阿純緊緊的抓著他,就怕眨眼間對方便會轉身離開自己。
  「阿純,是我。」Ray用力搖著他,後者愣了一會才說:「Ray?」
  阿純認得他,有著和某人相似的眼睛。
  「怎樣?要和我玩嗎?」阿純軟若無骨的靠在Ray身上,嬌嗲的語氣,略帶撫媚的眼神是他從沒見過的。
  「這位小哥,要和我們一起玩嗎?我會好好疼你的。」該桌的其中一個男人舔唇道。
  Ray瞪了他一眼,打掉欲摸過來的手,說:「我朋友看來醉了,我要帶他離開。」
  「不是吧,是這個騷貨主動過來勾搭我們的,你要幹他先得我們玩完再算。」另一人伸手想把阿純拉回時卻被人捉著向後扭。

  「想和我們玩可以,清乾淨屁股趴好等我上吧!」不過也要他有性趣才行,阿浩看著那幾個皮包骨的男人,答案是沒有。

  「你!」

  「發生什麼事?」倏然一個高瘦的男子走過來,年約三十的他有著一張娃娃臉,面對這場合卻沒半點驚慌。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落在阿浩身上。
  「阿浩,可以先放手嗎?」被叫到的人聳聳肩,把人甩到沙發上。
  「你又是誰?」被甩的男人按著手,瞪著眼前這個一臉溫馴,也就是很好欺負的人。
  「我是這裡的老闆。」娃娃臉的男人如此說。
  「那就好,你的員工阻擾我們玩樂還打人,怎算?」
  「老闆,我先帶我朋友進去休息。」Ray不理會那班男人直接對老闆說。
  「你朋友沒事吧?」Ray點頭,懷中的人卻毫不合作的用力掙扎。
  「別拉住我,我還要玩!」
  「別鬧了,阿浩過來幫手。」
  「好。」二人半拖半抬的把阿純帶離那堆還在吵鬧的人群中。
  「葉仔不會有事吧?」阿浩問。Ray回頭瞥了見剛剛一直在老闆背後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他認得這人。
  「少擔心,老闆看上去好欺負,但他背後的人不好惹的。」

  酒吧的員工休息室還算寬闊,大概已掙扎得脫力,躺在長沙發上的阿純迷糊的睡了,Ray弄了塊熱毛巾敷在他的臉上。
  「他是你的朋友?玩得還真瘋。」阿浩道,他倆認識多年,彼此的朋友大多數都見過,對這個青年卻毫無印象。

  「我和他不太熟。」Ray頓了一會,才道:「阿純是Jon的前度男友。」

  「難怪。」阿浩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是Jon前度還是前前度的?」

  「誰曉得。」Ray不太溫柔的動作很快便把睡著的人弄醒。

  「唔……」

  「喝了它。」看到阿純張開眼,Ray拿起桌上特製的解酒茶半餵半灌的讓他吞下。伴隨著阿純的咳嗽聲,Ray把杯子放下看著前者說:「你怎會一個人來這兒?你那個監護人呢?」叫阿良還是阿正來著?

  「我出來喝酒關阿良什麼事?」阿純厭煩的說,卻又有點心虛的別過臉,他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看著這任性的孩子,Ray無奈的暗嘆口氣,說:「你怎會纏上那班人的?你知道你剛才很危險嗎?」
  「危險?」阿純抬頭笑道:「不就是玩罷了,不用緊張啦!」
  「不用緊張?你差點在大庭廣眾下給輪姦了!」
  Ray的怒氣令阿純頓了一下,對上那雙滿是緊張擔心的眸子,他多希望有著相同眼睛的另一人能用這種眼神看他,同時腦海中浮現出另一把譏笑的聲音,讓他跟著用相同的語調說出:「只是做愛而已,有什麼大不了?」阿純隨即拉開Ray剛為他換上的襯衣,一手環上Ray的脖子,「還是你想和我玩。」說完還抬起膝蓋輕輕的在Ray的胯下上下移動。「那位帥哥要加入也可以啊!」
 
  還真是誘人的邀請。
  阿浩看著眼前的惹火尤物和挑逗的眼神,開始明白為何剛才那班男人會如此瘋狂。他不介紹在沒觀眾的情況下來場激烈的性愛,如果眼前的友人准許的話。相較之下Ray的臉色冷得可以,想起那班男人說是他主動勾搭的。
  「你這個淫蕩的樣子做給誰看?」
  「我本來便是個淫蕩的人。」阿純勾起唇道。
  「那真好……」Ray倏然低頭貼近,在唇碰唇之間的距離說:「要玩刺激的話,你找對人了……」
  來真的嗎?阿浩還來不及發問便見Ray站直身子從褲袋拿出手機撥通電話道:「阿健,你先別走,我帶個朋友到店裡玩。」

     *   *   * 
 
  Ray把阿純從計程車裡拉出,半拖的走到目的地。無視門外掛的休息牌子,Ray拿出電子卡開鎖後便推門進去,不一會阿健和露兒從內裡走出來,察覺他們不尋常的氣氛時止住腳步。

  「Ray,他便是你在電話中說帶來玩的朋友?」

  「對,有空房間嗎?」Ray道。 

  「有,一樓最裡面的兩間也是空的。」露兒回道。

  「借用一下。」Ray拉著阿純往裡走,經過時他們身上發出的酒氣才令阿健露兒感到不妙。進了走廊中最後一間廂房,Ray把阿純扔進如大床般的睡繭,順勢壓上。
  「你帶我來便是為了『開房』?」阿純笑道。
  「算是,不過接下來和你做的人不是我。」
  Ray讓阿純躺好然後爬出睡繭,用平日當服務員的語氣說:「歡迎Daydream,閣下使用的是我們店內最受歡迎的設備-『模擬夢境系統』,祝你有個好夢。」語畢,Ray按下房中某機械的按鈕,睡繭上方的蓋關上,阿純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時便被床頭噴出的白色氣體弄暈。
  確定睡繭內的人已睡著,Ray在系統內輸入資料,原本上鎖的門響起解鎖的聲音,他兩位同事推門進來,阿健瞥見阿純已在睡繭內,抓著Ray說:「你朋友喝了酒是不能進行模擬夢境的!」酒精會影響「夢」的運作,身為Daydream服務員的他沒理由不知道。
  「沒問題,設定夢境的主導權是我,他待會只是發我的『夢』,不會有問題的。」Ray打開房內上鎖的暗櫃,取出一個像是頭盔的東西,不同的是隱約看到內裡的電線。那是職員專用的「模擬夢境」裝置,與客人的不同是在於它能在「夢」中直接與店內的人通訊。

  「你知道未經准予使用它被上頭發現的後果嗎?」阿健不同意的說,他不知道他們之前發生什麼事,只覺得Ray的行為開始失控,雖說平常也不按本子辦事。

  「上頭不會知道的,對吧阿健。」 Ray拍上阿健的肩膀,他很清楚對方會為他收拾殘局,包括消除電腦上的記錄。

  「但也你不用……」

  「如果你能和我去輪姦那邊那個欠操的傢伙的話!」 Ray額上的井字隱約可見,他也不想在店內說粗話,但實在找不到其他另貼切的形容詞給那傢伙。

  聽完Ray的話,臉皮本來便很薄的阿健當場說不出話。Ray把一支手機交到阿健手上,他很清楚那並不是Ray的手機,手機螢幕正顯示著陌生的聯絡人和一組號碼。

  「半小時後你撥給這個人,叫他來這Daydream,然後……」
  Ray交待了阿健要做的事後,便走到沙發前坐下帶上頭盔,倏然旁邊一沉,露兒早已帶上和他一樣的頭盔。
  「露兒妳!?」
  「Ray不是想『造』個刺激的夢嗎?那可是我的專長啊!」露兒露出自信的笑容道。

 

       *     *     *

 

  「唔嗚……」

  酒醉後的不適感令李純呻吟出聲,待暈眩感退去他才緩緩張開眼睛。

  眼前仍是漆黑一片,這令李純驚訝,他伸手向黑暗前方的摸索,很快便碰到冰冷的東西,感覺上是豎立的鐵棒,再往旁邊伸延,發覺那不是鐵支而是鐵欄。李純感到不妥,馬上往四周摸索,發現四方與上方同樣被鐵欄圍著,他正身處於鐵籠中。籠的面積不大,李純連伸正身子也很勉強,鐵枝間的空隙可以穿過整條手臂但穿不個身體。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他被綁架了嗎?

  李純用力搖晃鐵籠,只聽到鏘鏘聲在黑暗中迴響。在看不到的情況下令他恐懼,就像世間只有他一個人……不,儘管很微弱,李純仍能聽到在遠處有人的氣息,彷彿被無數的野獸虎視眈眈著。

  「誰!?」感到有人抓著自己的腳踝,李純嚇得用力踢開,怎料雙手同時被用力握著。

  「放開我!」李純雙腿胡亂踢著,但每一腳也只踢到鐵枝,旁邊傳來男人的嘲笑聲,好像在這片黑暗中他們仍能看到他的醜態。

  身體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背部狠狠撞向鐵欄,李純還沒從痛楚回過神,雙手便被人敲上手銬。數隻手從背後伸來按住李純在胸或腰上揉搓,動作就像檢驗豬肉一般。

  「你們到底想怎樣……嗚!」在李純說話時其中一隻手伸至張開的口中,粗糙的二指夾著他的軟舌翻弄,讓他發出模糊的低吟。同時其他的手變得更放肆的潛入衣衫內扭弄他胸前的兩點,有的向下解開褲子的鈕扣,在李純驚恐綁架自己的是否被變態強暴集團時,下身一涼,褲子連內褲被拉下來。

  「住手!」在李純大叫的同時,四周的燈突然大亮,已習慣黑暗的眼睛受不了強光而瞇起。待他再次張開眼時,發現鐵籠外是一個大型舞台,上方數顆射燈正射向自己,台下有著數十張餐桌,坐著的男人都穿著正式的禮服,最前的一桌竟是熟識的臉孔。

  「Ray?」

  同樣穿著黑色禮服的Ray正在品酒,不時和身旁的少女談笑,聽到李純的呼喚而抬首,在眼神對上那刻勾起玩味的笑容。

 

  他想起來了!在酒吧遇到Ray然後被帶到叫Daydream的店,在睡前Ray好像說過這是模擬夢境……李純曾聽過這東西,那麼他現在是身處於夢中?但身體的感覺和環境帶來的壓迫感卻如此真實,還是說在他睡著的時候被人帶走賣了?

  「Ray,你朋友在叫你呢?」露兒穿著一套黑色帶著歌德風格的女僕服,親密的靠在Ray的肩上笑道:「他好像嚇得快要哭了,真可憐。」也很可愛。
  「這也是給你嚇的吧?」Ray回了她一個白眼道,這夢境的設定是Ray加上露兒所『想』而成,他個人可沒有那麼好的想像力。露兒笑笑看著舞台,她是第一次進入模擬夢境,感覺比看電視好多了。

  「那麼這位俊俏的先生接下來想看怎樣的節目?」露兒橫著Ray的脖子問。

  「給我的朋友一個難忘的夜晚吧!」

  「這個容易。」露兒揚起她特有的小惡魔笑容,Ray隨即拉起她的手在背落下一吻。

  「那就拜託妳了,我們的公主殿下。」

 

  發現自己變成舞台的主角,李純更用力的掙扎,在燈光下他終於看到一直侵犯他的「兇手」。籠外的三名男子身上只穿著黑色的緊身三角褲,胯下的鼓脹清楚可見。壯碩的手臂剛好伸進鐵籠在他身上輕輕撫摸,心理上的噁心與身體上被挑起的酥麻感交織在一起,李純扭動著身體反抗,但仍逃不過幾十隻靈巧的手指,只惹來一連串的笑聲。他們一點也不著急,只像逗貓兒般玩弄著李純,只要發現他某處較敏感的地方便會停留在該處打圈按扭,要他的身體顫慄得越來越厲害。銬著雙手的鐵手銬不算緊,但怎樣也掙不開,只製造出如敲琴的背景音樂。李純咬緊雙唇,不讓自己發出違背意願的聲音,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反抗。
  透過鐵欄的空隙,李純看到一個少女走到台上,是剛剛在Ray身邊的少女。

  露兒走到鐵籠前,大膽的撩起剛好蓋住臀部的裙擺,拿起固定在襪帶上的無線麥克風,隨即把它靠近唇邊對著觀眾說:『各位先生、小姐,期待已久的節目即將開始,請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今晚的主角,李純先生。』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少女的口中道出,李純的心跳得漏了一拍。隨著台下的掌聲響起,前方的鐵欄被推開,面對眼前廣闊的空間只讓李純更覺羞恥,他的衣服被手撩起,褲子內褲全卡在大腿上隨著他的掙扎漸漸滑落,只是他不知道這狀況比全裸好多少;腰與下身的私處完全暴露於空氣中,四周的空調很冷,卻不及他內心的寒意。
  露兒大步的走進籠中,打量著眼前半裸的人說:『看看我們的李純先生準備得如何?胸口的乳首已立起來了,還是粉紅色的呢!』甜美的嗓子說出情色的話在擴音器播出,李純的臉熱得通紅一片,不敢直視露兒。在對方的視線落在他的下身時,露兒驚訝的說:『Ray,跟說好的不一樣嘛,他的小傢伙完全沒勃起啊!』語畢,露兒用手上的麥克風敲在李純還垂軟的分身上,擴音器隨即發出「噗唧~」的聲音,惹來台下一陣笑聲。
  還在台下的Ray把掛耳式麥克風帶上,說:「這不是我說的,是他說自己淫蕩,非要男人操他不可,對吧,阿純。」

聽到Ray的答覆,露兒偏偏頭,回首一臉天真的問:『是這樣嗎?』
  李純不知如何回答,他記得曾對Ray說過這樣的話,但不等於接受在眾人前被綁著任人玩弄。
  『你有話想說的話直說好了,這鐵籠上有設置擴音器。』露兒指著鐵上的兩個角落,像要証明般放下麥克風,靠近李純說:「待會你的呻吟聲也能清楚的傳進觀眾耳中。」台下傳來的歡呼聲意味著露兒所說不虛。
  李純放聲叫道:「Ray,這是夢境嗎?」
  「是與否有關係嗎?」Ray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像這一切也與他無關。  「就算這是夢境,只要我喜歡的話也可以把記錄下來的影像製成影片給人當GV看。」說是這樣說,Ray當然不敢真的做,這可不是被退職便能了事。看到李純臉色瞬間轉白,Ray知道自己的威脅成功了,繼續道:「如果你答應我以後不再找人胡亂發生關係,收回之前說的當個乖孩子的話,我便放了你。」

  威脅般的語氣,但每句說話都流露出對李純的關心,但這卻是他不需要的,他只想放縱慾望,讓自己墮落下去。明明對於接下來的事會多麼害怕,但帶著反叛心態的李純還是拒絕了。“我只是享受性愛罷了,不用你管。”
  對於李純的回應Ray早已預料到,他聳聳肩說:「談判失敗,露兒妳可以繼續了。」

  『好的。』露兒緩緩退出籠外,盯了李純身後的高瘦男子一眼,後者會意的走到李純身前,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把剪刀在他臉前舞動。
  「你想幹什麼?」看著閃著銀光的利器,李純聲音有點抖震。
  「你的臉很紅,很熱?我幫你脫衣服吧,自稱淫蕩的小鬼。」高瘦的男子笑得一臉猥褻,拿起剪刀在李純的右邊袖口剪下去至領口,頓時露出雪白的鎖骨和半邊已成熟的紅果。男子的用力把襯衫撕得更開,剪刀的尖口輕掃著乳尖,冰冷與刺痛的感覺令李純全身一震。
  「你的乳頭的敏感啊,果然是淫蕩的身體,這一邊呢!」剪刀往另一邊伸出,刀峰夾著衣服上的突起,隔著布料李純沒感到太大的痛楚,但已嚇得臉色慘白,看入眼內的男子卻異常興奮。

  「怎樣?害怕嗎?」男子的指尖按著那可憐的突起,笑道:「我要剪下去了!」拿著剪刀的手指隨即收緊。李純雙目緊閉,只聽到咔一聲,預期中的痛楚並沒傳來,卻感到胸口一涼,低頭只見左邊的衣服被剪去一個缺口,剛好露出乳首的位置。

「和你開玩笑罷了,這樣漂亮的身體未玩便弄壞了我可捨不得啊!」男子說完俯身吻上剛才被脅持的乳首,像要安撫它般用舌尖舔著,勾畫它的形狀。   已被刺激得異常敏感的地方被這麼一弄,頓時變得起堅挺,另一邊被冷落的地方更渴望被撫慰。

  「怎樣?還想我碰你哪裡?」感到李純的氣息漸重,男子的頭靠住李純的胸口感覺它的起伏。

  「這裡?」男人的手指掃過李純的鼻尖,「這裡?」手指彈他的鎖骨,「還是……」

  「這裡?」低沉的聲音從後方響起,隨即一隻粗糙的大手從後方伸進來,一手抓著李純左邊的胸膛,拉扯著上面的突起。意料不到的李純發出驚叫,同時感卡在大腿的褲子被拉下,一陣柔軟濕滑的東西正舔著他的臀瓣。

  「啊哈……」隨著第一聲呻吟聲叫出,那三名男子更賣力的撫摸舔吮,高瘦的男子的吻漸漸移下,落至李純的大腿根,啃咬粉嫩的肌膚,腳踝被褲管纏著,白哲的雙腿無意義的搖動。

  「真礙事。」高瘦男子向下瞄了一眼,一腳把李純腳上的褲子拖開,順便把球鞋和襪子都脫掉。

  「有感覺了吧!」後方的壯碩男子的手握住李純的分身檢查它的狀況。  「再多點刺激會較好。」

  「沒問題。」語畢,高瘦男子一口含住分身下的肉球。

  「啊啊嗯……」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身,甘麻的快感不斷湧上,濕滑的舌頭還不時頂著柔軟的海綿體。同時徘徊在臀部的舌頭滑落股溝上下轉動,讓李純差點忘掉自己是被綑綁凌辱的角色。 

  「差不多了。」在分身脹痛得快到臨界點時,高瘦男子鬆了口站起來,抓著李純衣衫的一角用力扯開。其餘兩個男人跟著做,不一會原本破爛的衣服便在他們手上變成一塊塊布碎,李純赤裸裸的身體任由觀眾欣賞。

  「現在還欠這裡未準備好。」說著,壯碩的男子一手拍打李純臀部。

  一名帶著貓耳下身只穿緊身褲的青年推著放滿情趣用品的餐車到舞台中央。壯碩男子拿起餐車上的一支手臂般粗的注射器灌進潤滑劑,再擠出少許抹在李純的後庭。

  「要進去了。」

  「!?」

  在李純還沒反應過來時,壯碩男子一手撥開他的臀瓣便把注射器的粗大針口插入後穴,強行把黏稠的潤滑劑擠進去。黏稠的液體將未經擴充的甬道撐開,少量從穴口流出。
  露兒繞到李純的背後,不知用什麼東西在李純的臀瓣上劃,然後說:『好了,接下來的環節我們用抽籤的方式請台下的貴賓上來玩吧!』露兒回首盯了一直在李純背後的染得一頭金髮的男子,後者會意的走進籠中,手指繞著李純胯下的棕毛,然後狠狠的扯下。
  「嗚!」李純痛得臉都皺起,被扯去毛髮的皮膚頓時變得紅腫,金髮男子俯身用舌頭安慰該處,確定分身沒有因痛楚而委靡後才轉身走到露兒臉前跪下,把手上的棕毛遞給她。
  『好吧,看看誰是今晚的幸運兒……』露兒說完,取過那些卷曲的棕毛數著。『一、二、三、四……有請四號枱派一位代表上台玩遊戲。』
  在射燈的照射下,李純看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步上台,男人個子不高,身型肥胖,那雙赤裸裸帶著慾火的眼神看得李純全身發麻。
  鐵籠倏然緩緩旋轉起來,讓背部對向觀眾,李純這時才發現舞台上的不是什麼華麗佈景,而是一塊巨型的螢幕,不但顯示著他的正面和背部,臉部、性器和臀部更是重點的大特寫。

  『看不出你的馬子平常一臉乖乖牌的模樣,在床上還滿激的啊~』

 

  記憶中的片斷與現實重疊,李純的身體變得僵硬發顫。
  中年男人在李純身後彎腰道:「呵呵……這屁股又白又嫩,真是上品貨色。」說著,大手放在一邊臀瓣上揉搓,李純透過螢幕全映入眼中,他另一邊臀瓣有著唇膏寫成的字:請插入。再用箭咀指向臀溝的後穴。
  左扭右揉下,體內的潤滑劑緩緩流出,男人順勢伸進一節手指。
  「唔……」輕微的喘息被擴音器放大,是最好的情慾配樂。

  「啊……放鬆點,才一根手指不用夾得我那麼緊,待會還有得你享受呢!」男人的指頭頑劣地勾出插進,發出「噗波」的淫穢聲音,越來越多的潤滑劑流出。李純只想塞著耳朵不聽那淫穢的聲音和男人猥褻的說話,下意識掙扎時手銬的撞擊聲是最好的催情劑。
  「聽說你很喜歡在大庭廣眾下被男人插,看來是真的。怎樣?想要了嗎?」男人的手指一下完全沒入,在那滿是潤滑劑的甬道中攪拌。
  「啊……我……不……」
  「不要手指嗎?還是我捅得不夠重手?」男人的手指抽插得更用力,撞得李純的身體也搖動起來,手指在濕滑的甬路順通無阻,沒刻意的滿足李純的意思胡亂地捅,有時撞中體內的前列腺惹得李純尖叫,下一刻卻又碰不著邊,叫人心癢難耐。體內的黏液隨著手指的動作流得更快,沿著大腿流下。
  「你這張小嘴流了很多口水,一定餓壞了,讓叔叔來餵你。」中年男人發出像變態叔叔會說的言論後抽回手指放進嘴裡吸吮,然後走到餐車前選了一根透明的膠陽具。
  「這個怎樣?」中年男人拿起膠陽具便往李純的屁股拍拍聲的打下去,用膠陽具的頂部磨擦穴口,一直被玩弄的艷紅摺紋緩緩抽搐。

  「呵呵……看來是想吃了。」語畢,男人便一下子把假陽具推進。

  「嗚啊啊!」膠陽具比正常男子的尺碼大很多,盡管有潤滑劑幫助,腸壁被巨物強行撐開與擠壓的痛楚令李純大叫。

  「全都進去了,好厲害。」

  李純覺得身體快要裂開,抬頭瞥見螢幕正映著他身後的大特寫,巨大的假陽具全塞進體內,透明的質料透出肉壁的鮮艷顏色,隱約可看到內裡的鼓動。   穴口的摺紋被拉至平滑,加上潤滑劑的滋潤,在光線下映出一片光澤。中年男人的臉靠在穴口前,欣賞著令人銷魂之處,光是想被這媚壁緊緊箍著的感覺,便令他覺得硬起,下身的陽物快要撐破褲子。
  「不用夾得那緊,寶貝。待會還有得你享受呢?」李純看著男人的舌伸在穴口邊,同後方時傳來濕滑嘔心的感覺。
  「嗚……」
  「有感覺了吧,看看自己享受的樣子。」

  『Jon果然厲害,這傢伙光看著自己和你做愛的影片便有感覺了。』

  後方傳來的強烈痛楚讓李純的意識拉回,中年男人抓住假陽具抽插起來。大量潤滑劑隨著動作流出,彷如女性私處因歡愛而產生的蜜液,把男人的手弄濕,手掌一滑,膠陽具便滑落到地上。
  「呵呵……不想要假的東西,想要真的肉棒嗎?」中年男人一邊淫笑邊玩弄著指間的黏液,另一隻手已伸到胯下拉開褲鍊,紫黑的陽具早已勃起。硬熱的東西不斷在股溝掃蕩,李純咬牙忍耐卻等不到預期的痛楚。正當中年男人把分身推進去時,黑色的高跟鞋倏然踏在他的大腿根,阻止他進一步的行動。
  『不行喲,李純先生的寶貴後穴是今晚的重點,現在還不可以吃啊~』露兒可愛的笑容,卻帶著女王的氣勢,踏在男人身上的右腳沒有移開,毫不在意裙內的春光盡洩。
  「真可惜……」中年男人嘆息地退後幾步,正當李純以為男人會放過自己時,那三名工作人員再次轉動籠子讓他面向舞台,然後他看著中年男人帶著淫笑步進籠中。
  「寶貝,我還沒好好疼過你前面呢!」中年男人上前擁住比他瘦小很多的軀體,舌頭舔上李純的脖子。
  「嗚……」臉對臉的接觸更令李純受不了。粗大的昂揚重重的壓在李純的分身上,隨著男子腰身的扭動而磨擦。缺少了酒精的麻醉,炙熱的觸感與陌生人接觸讓李純覺得雞皮疙瘩,像有無數的毛蟲在皮膚上爬走。越過男人的肩膀他可以看到Ray仍在盯著他,他知道只要他開口求饒,Ray便會放過他,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中年男人吐在他臉上的氣息漸重,蹭在他下體的分身溢出淫液。中年的男人的慾望高漲,開始不滿足於這種肢體接觸,倏然雙手將李純的大腿夾緊,紫黑的肉棒便在他白晢的兩腿間模仿做愛般抽插。大腿內側早已沾滿了從後穴流下來的潤滑劑方便男子的抽送,每次挺身男子的肚子都頂住李純的分身,西裝的鈕釦撞得脆弱的部位生痛,下半身被磨擦得發麻,在中年男子的一聲低吼後,兩腿間的硬物噴出滾燙的濁液。
  中年男子發洩過後邊整體衣服邊欣賞李純狼狽的身體,然後便一身清爽的走下台。燈光一轉,射燈照在台中的露兒。
  『剛才的節目大家還滿意嗎?覺得不能親身上來的朋友不用失望,接下來第二場很快開始。』露兒說完後,三名工作人員解開李純的手銬,托著他的腰身和四肢把整個人高高抬起,像展品般環繞台上給人觀看,經過剛才的欺凌和羞辱,李純已沒有氣力再反抗,更糟的被挑起慾望的身體光是被人碰到便興奮不而,與羞恥的內心相反,胯下的分身正高揚的站起,在眾觀前宣示著它的興奮狀態。繞台一圈後,貓耳少年再次從後台推著道具進場,這次是一塊長形的白色板,四個角位後方都有鐵管連著滾輪,看上去就像一張架起直立的病床。三人把李純雙手分別鎖在白板上方的兩角。站在近台邊的地方,李純可以清楚看下每一張陌生的臉孔,或貪婪或有趣的眼神看著自己。
  『好了,第二場表演正式開始。』語畢,露兒接過貓耳少年遞來的遙控按鈕按下,白板隨即緩緩向後變成床架。

  被鎖著的李純隨著床的移動被放平,同時感到腰下的床板向上升起,身體被彎成L形狀,雙腿被折曲拉開用皮銬銬在兩側,讓私處直接暴露在燈光下。

  「你們想怎樣!」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的燈光和一班俯視自己的臉孔,李純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釘住的青蛙,任人切腹解剖。

  『當然是娛樂觀眾,和大家玩遊戲啦!』不過被玩的對象是你罷了。最後的想法露兒沒有說出口,因為對方早已知道。

  在露兒的帶領下,金髮的男子推著床架把李純推下台到觀眾席中。
  『現在是與眾同樂的時間,在坐每一枱桌上都放了一朵手工玫瑰花吧!』  露兒隨手拿起桌上插著一朵玫瑰的白色花瓶,然後一手把玫瑰拉出,花的根部竟連著一顆按摩蛋。
  『花瓶的底部有啟動的按鈕。』露兒按下按鈕,玫瑰隨即大幅度的搖擺震動,花朵閃著紅色光芒。
  『很漂亮吧!待會大家可以用這朵美麗的花兒來好好安撫我們今晚的主角。』說完露兒親了一下已停頓了的按摩強,在上面留下一個鮮明的唇印,再交還給花瓶的原有者手上。接手的男子站起來走近李純,拿著玫瑰在他的腳踝和腳尖掃蕩,看著如葡萄般的腳趾在抖動,然後用按摩蛋滑過大腿,玩弄剛才中年男人殘留的穢液。
  「啊啊……」按摩蛋毫無預警下啟動,電動的聲響和拍打肉體的聲音把四周的雜聲都覆蓋,男子將按摩蛋移到露兒早前在臀肉留下的唇膏上,字跡早已被潤滑劑化得糊了。
  「這唇膏的顏色很適合你。」說著,沾上唇膏的按摩蛋放近後穴,細小的穴口被刺激得不斷對著前方的圓形硬物抽搐張合,隨著按摩蛋畫圈的轉動而塗上艷麗的桃紅色。

  「不過這朵玫瑰更適合你。」男子把震動中的按摩蛋推進後庭,體內剛剛被強迫擴張的甬道輕易的便把花的根部吞沒,只餘下插在上方的鮮紅色的花兒在搖晃。

  「果然很適合。」男子笑道。見狀其他的觀眾也紛紛拿著玫瑰上前。

  十多顆按摩蛋不斷刺激著李純身上的敏感地帶,連嘴巴不放過,塞進嘴裡的震動物令嘴巴合不嚨,口水不斷從唇邊流出。機動聲直接從喉嚨傳到腦中,麻木的滴躂聲令腦海不能思考,只感覺到在身上的觸感。
  胸前兩顆乳首同時被按摩蛋震動,它們的主人不時轉換角度,或蹭或拍的,像是想知道那一顆更為敏感。腰支因快感而扭動,肉柱下的兩邊囊袋同時被四顆按摩蛋夾攻,催逼著它到達高潮。
  「嗚嗚……」被眾人玩弄的身體終到快感的頂點,被抬起的下半身讓李純清楚看到白液從分身的鈴口噴出,濺落在胸口甚至臉上。
  「光是被按摩蛋碰到便射了!」
  「真敏感呢!」

  「這樣不行啊,我怕他支持不到完場呢~」

  順應觀眾的反應意見,工作人員拿出一個皮革製的陽具環為李純帶上,陽具環由三個皮圈組成,再由一條幼皮帶連成一串,把肉柱的上方和根部箍著,皮帶的頂部有一個小凸起,剛好塞入鈴口。
  「不要!」李純當然知道這道具的用意,來不及反抗身邊的人便再一次玩弄起來。高潮過後的身體敏感得光是輕輕掃過他的肌膚便興奮不而,剛發洩過的分身再度勃起,卻讓原本只是套住的陽具環箍著,隨著它的脹大而勒得更緊。眾人見狀更是興奮,插進李純後穴的按摩蛋越來越多,數朵玫瑰插在一起搖擺看上去就像可愛的家居擺設。按摩蛋在甬路中不斷互相撞擊,同時刺激著肉壁,在李純以為下身已麻痺時,其中一人抽中一枝玫瑰再用力插進。
  「啊啊……」,帶著情慾的呻吟令眾人更興奮,其他人紛紛抓著玫瑰跟著抽送,紅腫的穴口不斷被強迫張口與鬆開,就是沒機會閉上。異物帶來的痛楚與快感侵蝕著李純的理智,卻又未深入到內裡令人銷魂的地方。李純無意識的扭動下身,不知是逃離還是渴望更深的疼愛。
  「看來你很享受呢!」Ray從人群的後方出現,眾人讓出路來。

  「Ray……啊啊!」李純看著已走到他身邊的Ray,和狼狽的自己相較下,俯視著自己的Ray和平常親切的樣子很不同,有種高傲的氣勢,和那個人一樣。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只要你答應的話我可以放你自由啊!」Ray若有所指的指尖彈過李純被綑綁的分身。
  「還是乾脆把你調教成性奴呢,應該會很受歡迎。剛好我認識的人中有渠道可以送你進去那些秘密的俱樂部,一定會大受歡迎。」語畢,Ray眸子瞄向露兒,後者眨眨那雙圓圓的大眼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容。
  「怎樣?」沒等李純回應,Ray俯身吻在他高昂的分身上,舌尖在被箍得紅腫的嫩肉上像是安撫般舔吮,卻只令它脹大讓皮圈勒得更緊,精液全被鎖在囊袋中,無論怎樣吸吮也吸不出什麼。
  無法發洩的快感快要把李純迫瘋,徘徊在眼中的水氣令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Ray?還是Jon?……有分別嗎?反正都是不愛自己的人。
  「請……毀了我……」李純說著眼淚卻滑落流入髮鬢間。與剛才的倔強不同,示弱的神情說著對自己殘酷的話語。這一切看的Ray心煩,真想把李純的腦袋翻出來看看他想什麼!
  「如你所願!」Ray冷笑回道後乾脆的轉身離開,四周的人群就像有共識的退後圍成一圈讓出中央的位置。李純身邊只餘下最初那三名工作人員。
  「既然今晚的主角也這樣說的話……」
  「我們也不客氣了。」
  「我等很久了!」語畢,金髮男子退掉身上唯一的黑色緊身內褲,一手扭著李純的下頷,便將高昂已久的壯大男根塞進他的嘴裡。
  「嗚唔……」一直以為自己身心已麻目的李純卻開始覺得恐懼!口腔與鼻息全都是迫生男人的味道,炙熱的肉棒頂在喉嚨深處令他不能呼吸。
  「啊啊……你這張嘴真棒!」金髮男子說著並開始抽送起來,說真的李純動也不動的嘴沒什麼技巧可言,但光是看了這漂亮的男子一臉受辱的含著自己的命根子已足夠令他興奮了。

壯碩的男子早已全裸的站在李純腿間,拔掉那束扭動的發光玫瑰,分身在大開的穴口前要進不進的摩擦。看到上下的嘴都被人占據,餘下的高瘦的男子將同樣勃起的分身往李純的臉上蹭,把泌出的白液塗在他的臉頰和髮鬚間。
  「喂,別光含著他的,也來舔舔我的大棒啊!」捕到李純鬆口的一刻,高瘦男子馬上補上同伴的位置,二人輪流操著那張不算大的嘴巴,讓他模糊的呻吟聲,然後在二人撤回的同時,下身被占據的痛苦讓李純尖叫起來。
  「啊啊……不……」儘管李純之前在酒吧勾搭男人,但他還未試過被迫生的男人進入,而且還是如強暴般的性行為。

  他一直以為被人丟棄那刻身和心都已經麻木了,就算被怎樣對待也沒所謂,反正是他不是要的東西,連自己也厭棄的東西。但此刻體內的濕熱滑溜的感覺和男人陽具的鼓動令他覺得嘔心,身體本能上起排斥的反應令他掙扎。
  「現在才說不要,太遲了!」說完壯碩男子解開李純雙足的皮銬,雙手各抓著腳踝提高,擺動著腰往他的甬道衝擊。
  嘔心與痛楚蓋過了肉體上的快感,儘管如此分身被陽具環緊箍而沒有軟下來,在男人的抽插下不斷搖晃拍打二人的腹部。李純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解開,被其餘的二人強迫握著他們的分身套弄。
  「解……解開它……求求你們……」被束縛的分身得不到發洩,過份強烈的感覺快要把李純迫瘋,之前與Ray對抗的氣勢被磨走,他只想快點結束這折磨的性愛。
  「想射嗎?那先要好好的服侍一下我們,待我們爽夠了才考慮一下吧!」高瘦男子說。

  在身體仍連接的情況下三個工作人員把李純抬起移到地上翻成狗趴式。李純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

  「喂.別偷懶。」壯碩男子笑著抬起他的屁股,大掌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側,繼續在他體內衝撞,享受內裡緊繃與拍打做成的震盪。沒等李純撐起身子,金髮男子蹲下來便把還未發洩的分身往他的嘴裡送。

  「別咬啊!」分身的菇狀頂部一下子闖進,金髮男子還不滿足的抓著李純頭髮用力壓下,同時搖晃腰部要分身進得更深。

  「嗚嗚……唔!」

  「啊……爽!你這張嘴天生就該用來服侍男人。」

  肉柱機乎侵占了整個口腔,因呼吸困難而掙扎的軟壁和舌頭也給男子帶來無盡的快感。

  「啊!受不了,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嘴內如何?」李純睜大眼睛,感受到嘴內的肉棒跳動得厲害,還來不及反抗,屬於男人的腥味液體在嘴內爆發。

  「啊……我也要去了。」聲音從後方傳來,滿滿注入的熱液,李純很清楚那是什麼,但他己無心理會,低頭把嘴裡的腥臭液體吐去,只是金髮男子不讓,抽著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還未消腫的分身頂著他的臉,緩緩把柱身內裡餘下的淫液擠出。
  「你這張臉和精液很相襯。」男人嘲笑道。
  「屁股也是。」壯碩男人拔出軟化的分身,看著自己的精華從還未閉合的穴口流落,隨即被人推開。
  「該到我了!」一直看著他們自慰的高瘦男子補上。
  「我……我真的不行……行了……」以為終於結束的李純發覺他們還沒放過自己的意思。壯碩男子繞到他身前蠢蠢欲動的想嘗嘗他的嘴與後穴的分別。
  「不行?讓我來看看你哪裡不行了。」金髮男子竄到李純的身下,握著全身唯一被束縛的地方。
  「也讓我為你服務一下吧!」說著金髮男子張嘴含住,舌尖在頂部打轉壓下,把原本塞在鈴口的凸出部份推得更深。
  「不要……我射不出……嗚……」哭訴未說完嘴巴再次堵住。
  「我光看你這淫蕩樣子就硬了,所以你要負責滅火。」壯碩男子說。
  「你很享受嘛,看你夾得我多緊,明明之前才被人操完。」高瘦男人說。
  「還有你的小傢伙,如果沒有箍著早已射得虛脫了。」金髮男子說著一手拍上李純的分身。
  「唔……嗚……」李純只能牽強搖頭否定。
  「不信?你看看自己的模樣。」

  壯碩男子側身讓李純看舞台上在播放的大螢幕。被三個男人操著的青年身上全是他們的淫液,卻像仍未滿足的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放肆。

  這便是他追求的結果嗎?
  看著螢幕中的自己,他記得不久之前也曾經發生過……不願想起的記憶。
  他記得那天在大學忙報告提早回了Jon的家-二人同居的地方。
  他記得用鎖匙打開大門時在發現了數對鞋子零亂的放在玄關。當他猜想同居人帶了朋友回來時客廳傳來熟悉的曖昧聲音。
  「啊啊……Jon很棒……再來……」客廳的闊螢幕電視正上演活色生香的床上戲,背景這房子的睡房,人物正是Jon和李純他自己。
  「看不出你的馬子平常一臉乖乖牌的模樣,在床上還滿激的啊~」五六個男人或坐或站的在看著電視,而主角之一的Jon坐在一角的沙發上,擁著兩個衣衫半褪的少年親吻。
  李純腦中一片空白,熟悉又陌生的畫面,他不記得是哪一晚的性愛,又是何時被偷怕的?Jon身邊的那兩個人又是誰?
  「不要看!」 
  當李純反應過來時馬上衝上前欲把電視閉了,只是手還未碰到桌上的電視遙控器便某人快一步搶走。
  「不行!我們才看到一半呢!還是接下去你親身現場表演?」 
  「啊~你就是Jon現任的馬子?」 
  「Jon,你的寶貝回來了!」
  那班人笑鬧著看李純的反應,還把電視的聲量調高。那些光聽便令人臉紅心跳的吟叫只令當事人的他欲塞著耳逃走,只是他不能,因為這兒便是他的家。李純把臉轉向他的男友,只見對方露出如平日一般的笑容說:「阿純,你今天早了回來。」
  「這是什麼回事!」李純看著Jon身邊如小貓般趴在他身上的人,臉色由白轉紅,他該怎麼做?像電視劇中捉姦的女角般上前打他們巴掌?
  「他們說想看,所以我便拍下來。」 Jon聳肩道,像這只是一件微不足動的小事情。
  「你怎可沒問過我便拍下來!」

  「問的話你會答應嗎?」Jon一臉理所當然的說,然後親了一口一直在他懷中種草莓的少年,後者瞪了李純一眼笑說:「他就是Jon哥的情人嗎?小玩笑也開不起怎行?」
  在李純衝上去前,肩膀倏然被人抓著。
  「Jon,反正你身邊已有兩個,這個便給我們玩玩吧!」
  他們把李純按在桌上,有人拉他的衣服,有人脫掉他的褲子。
  「光是看自己的做愛片段便硬了嗎?」
  「又不是處的,和我們玩玩又怎樣~」
  脆弱的地方被人抓著玩弄,嘲諷的笑聲夾雜著淫辭,李純不斷呼喊向Jon求救,對方一臉無所謂的說:「只是做愛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在他們的嘲笑玩弄下,李純在他們眼前洩了。
  「啊呀,哭了,就說我們只是和你玩玩啦~」看到李純滿臉流下的眼水,眾人沒趣地放開他。Jon緩緩上前說:「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你受不了的話便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厭了,對你。」 
  李純抓起自己的衣服的手在顫慄著。李純覺得他的世界崩潰了。昨日他們才在這客廳相擁在一起,現在卻任由他被人欺凌,明明說著喜歡他的嘴此刻卻說出令他痛不欲生的說話。
  之前趴在Jon身上的少年蹲在他腳邊,眼角掃向李純笑說:「就說你這個愛裝乖的寶寶不適合Jon哥。」語畢,少年用嘴拉開Jon的褲鈕,像宣示其所有物般把已挺起的分身舔上。
  
  最後李純只記得自己匆匆的離開,逃離一切……那現在呢?
  「救我……Ray……」
  「阿良……」
  李純說出口時,圍著他的男人突然不見了,四周的境物同時轉變,變成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白色空間。
  「?」
  正當李純疑惑的四處張望時,一把熟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阿純?」
  「……良?」發現聲音的主人往自己走來時,李純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起身逃走,卻走不到兩步便再跌倒。
  「阿純!有沒有受傷?」浩正良走到李純身邊,卻被後者用力推開。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李純不斷揮動雙手反抗,浩正良緊緊抱著他,說:「阿純,是我……」
  「別碰我……我很污穢……」
  李純全身都沾著男人的精液,他的頭埋在雙臂中,覺得沒臉見這個從中學時代認識的好友。
  當初他決定和Jon在一起時,浩正良極力反對,多次獨自到他們常去的夜店想帶他走,卻都被他趕回去。
  「覺得污穢的話回去洗個澡就好了。」李純只是搖頭不語。
  輕拍著李純的背,看著這樣的他,浩正良只覺得心痛。
  「為了那個人這樣糟蹋自己,值得嗎?」
  「我不知道……Jon他是個很特別的人……」有名氣的帥氣時裝設計師,對什麼也不在乎,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是李純的嚮往。這樣的人對李純說他很特別,在他快被沈重的學業壓力壓垮的時間Jon帶他到另一個世界。儘管很多人說Jon是個花花公子,但他有自信能成為他最終的情人,因為Jon總是說他很特別,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說他愛他,而他也一樣。
  「我以為只要墮落下去,Jon便會回來我身邊……」但是他不能,和不喜歡的人進行性愛只讓他覺嘔心,也許就如當日在Jon懷中的少年所說,他並不適合他們的世界。
  「你真傻……」浩正良的衣袖擦去李純臉上的眼淚和濁液。
  「失戀失去的只是失去一段戀情,身體上並不會缺少什麼。沒有人能傷害你,隨了你自己。」浩正良雙手托起李純的頭,讓他們視線相對。「就算沒有了那個人,你的世界依然全在,依然有人很關心你,所以別在傷害自了,好嗎?純。」
  「嗯。」浩正良說的並不是什麼特別感人的話語,但對於剛剛一直被人欺凌的人來說,溫暖的懷抱,被人像小孩般哄著的感覺已令李純感到安心。
  感到懷中的人身體不再僵硬,浩正良繼續小心翼翼的擦著李純身上的污跡,卻發現後者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慄起來,氣息也開始變重。待浩正良發現李純下身的異樣時,後者馬上雙手掩蓋。
  「不要看!」比起剛才的陌生人,李純更不想讓浩正良看到他羞恥的模樣。他用力想把分身上的皮革扯開,指尖一碰到一直沒發洩的敏感地方時,快感與被勒緊的痛楚令身體發軟,抖震的手指在分身的皮革胡亂的抓著就是除不去,看起來像是自慰般。
  「別再扯了,讓我來。」浩正良右手往李純的胯下伸去,後者察覺他想幹什麼時臉上一熱,立刻出手阻止,只是對方一握住他的分身時,彷彿控制著他的身體,讓他無力再反抗。
  浩正良的手指沿著皮帶打圈的撫著,尋找打開皮圈的關鍵地方。這種似有若無的撫摸更讓李純難受,彷彿有十多隻螞蟻在分身上爬走啃咬,麻痛而痕癢,他緊緊咬著紅腫的嘴唇才沒讓呻吟聲洩出。
  「這裡嗎?」浩正良終於在分身的根部找到皮圈的釦子。
  「純,忍耐多一會。」
  浩正良的手指很靈活,只是釦子緊得快要陷入皮肉中,他耐心的慢慢輕手解開。李純看著他的動作,覺得心臟從沒跳得如此急速,下身的束縛解開的瞬間,他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嚶嚀,吸引了浩正良的注意。
  「還很辛苦嗎?」仍然腫脹的肉棒被勒出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色深痕,只要一碰便令它的主人發出難耐的喘息。浩正良的手掌輕輕套在李紀的分身上卻不敢動。束縛已被解決,還差少許便可以到達高潮,在他分身上的手卻沒有動作。身體強烈的慾望令李純自動搖晃腰身讓尋求快感。
  「啊……好痛!」在分身與掌心摩擦產生的快感與傷口帶來的痛楚令李純呻吟起來。
  「乖,別動。」浩正良撥開李純額前已被汗水沾濕的髮絲,漂亮的臉孔因慾求不滿而有著說不出的撫媚,刺激著他一直埋藏在體內的慾望,只是他很清楚,眼前的人接受不了。溫熱的唇吻在李純的額頭,浩正良看著倏然睜大的眼睛,柔柔的道:「讓我來。」

  語畢,浩正良嘴唇下移至李純胸前的一邊乳首含著,手則繞過分身揉搓著兩顆肉球。
  「嗚嗯……阿良……」
  「嗯?」
  李純無意識的搖頭不知想說什麼。沒被碰觸的分身在失去束縛後變得更堅挺,鈴口泌出的精水滑落柱身形成一條乳白的支流。與剛才的殘酷對抗相比,浩正良的溫柔令他更害怕,他怕自己會依賴對方,陷進去而不能自拔。
  「看來還不夠。」浩正良說。對於剛才的激烈性愛,這程度的愛撫還不足以讓李純滿足,於是他的手指再次下移,在濕滑的穴口徘徊了一會便蠕進。
  「那裡不行!」李純喊道,他體內還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他不想浩正良碰到那些穢液,彷彿被對方看到他那任人操插的淫蕩的樣子。
  「這裡你比較有感覺。」不理會李純的反對,浩正良含著另一顆乳首,或輕咬或吸吮,不時鬆口用下巴蹭著另一顆被冷落的紅果。
  李純覺得浩正良好像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手指的每一下轉動或按壓也將快感推得更高,當找到內裡的敏感點時更毫不猶豫的進軍。
  「不……不行,我……快要……」李純沒想到對方光是手指甚至沒碰過分身便讓他到達高潮。
  「不要緊的,射出來吧。」
  「不要看……我……」李純說,他不想浩正良看到自己沉醉在慾望中的樣子。李純雙手正欲蓋住浩正良的眼睛卻被對方阻止。
  「不行,我很久以前便決定了,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就算你的心裡沒有我,也會一直看著,直到你尋到幸福。
  
  後面的說話李純聽得不清楚,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白液隨著身體的解放而噴出。
  
       *   *   *
  
  「叮!多謝閣下使用『模擬夢境』系統……」耳邊傳來系統提示,李純張開眼睛,睡繭上的半透明罩子早已打開,露兒站在一旁微笑道:「李先生醒了嗎?覺得身體如何?」
  被露兒一問李純低頭看自己的身體,身上還穿著睡前的衣服,只是胯下濕漉一片,男性特有的腥臭味在空氣中漫延。李純發現露兒同樣正看著他,頓時羞怯得想躲進被窩。
  「您的朋友正在外面等待,替換的衣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李先生可以先行沐浴。」
  「朋友……是Ray嗎?」
  「不,Ray已經下班離開了。」露兒說完便退出房間。李純馬上走進浴室脫掉衣服,身上的傷痕與污跡沒有了,也沒有任何痛楚,只覺得很疲倦,還有宿醉帶來的頭痛。
  果然全是夢嗎?李純總算鬆一口氣,如果剛才的事真的發生了他一定受不了……這是Ray想讓他的知道才帶他來的吧!只是……
  李純扭開水喉,讓溫水淋在自己身上。
  身體好像還留戀著那人的體溫……
  
  當李純整理完畢打開房門時,門外的熟識身影讓他嚇了一跳。
  「阿良!?」他看到浩正良站在門前,露兒則站在他身旁。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這裡的職員打電話來通知我來接你的。」浩正良說。
  「這是Ray的主意。」露兒補充。

  阿良應該不會知道他剛才做夢的內容吧?在看著和平常一樣的態度,李純反而有點不知怎樣面對他,而且自從和Jon交往後好像都對他沒有好臉色的。在李純猶豫接下來該說什麼的時候,浩正良先開口道:「回家吧。」
  「嗯。」
  
        *   *   *
  
  阿健走到大廈的天台,在往常的地點找到正在喝啤酒的Ray。
  大廈的樓層不算高,在這被說光源污染嚴重的都市中,無論往上還是往下看都可以看到無數的霓虹燈光。
  阿健走到Ray身邊,隨即把剛冰好的冰袋遞上。
  「謝了。」Ray回頭笑道,原本帥氣的臉上左邊臉頰卻紅腫了一大塊。他接過冰袋敷在紅腫的地方,冰凍的感加上刺痛令他差點叫起來。
  「嗚……阿良這傢伙看上去一臉斯文,想不到出手這麼重。」
  浩正良來到Daydream 時Ray把所做的都告訴了他,包括「夢境」的內容,希望他在夢中好好安撫一下李純,怎料對方聽後二話不說便打了Ray一拳,然後對他說的不是道歉而是道謝。

  明明有這麼強的佔有慾,一開始就把李純鎖在自己身邊就好啦,真是個悶騷的傢伙。
  「那段做愛的短片我會想辦法毀掉他的。」Ray說,他們這次是使用職員用的裝置直接進入「夢境」,使用者在夢中所想帶有強烈感情的記憶他們也會接收到。

  阿健沒說什麼,靜靜的坐在他身旁隨手拿了一瓶他帶來的啤酒開了喝。他覺得今晚的Ray有點奇怪,對於不算相熟的李純平常他不會如此熱心幫忙。

  二人默默的喝著,良久,Ray才開口道:「Jon……也就是李純的前男友是我堂哥。」Ray看著手上的酒瓶,像是自言自語般說。

  「他比我更愛玩,愛情對他來說就像遊戲一樣,男女朋友機乎每個月也會換,阿純算是比較久的一個了。」

  也許因為李純不是他們圈子的人,所以才讓Jon覺得特別,所以分手時才傷得那麼深。

  「我很清楚他不是一個好情人……只是他對我和我姐真的很好。」

  Jon只把他的愛給予他的親人,對Ray來說,他的溫柔比外表更讓他沉淪。

  「其實我有點妒嫉阿純……」至少可以毫無顧慮的和他在一起,然後死心。

  「Ray……」第一次聽友人的心底話,阿健不知怎樣回應,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Ray瞥見來配顯示的人名後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Jon,怎麼了?」

  「沒事,只是小事罷了……」

  「想念我姐煮的飯菜便找空來我家吧……」

  阿健聽著他們的對話,手上的酒瓶和Ray的對敲,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相乾而盡。

++狂亂夜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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